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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孽海花】【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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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习以为常

  其实很多女孩子都有裸睡的习惯,只是女孩的心理,觉得这样的习惯没有办
法被别人接受,就只好掩盖起来,但要是在象学校和单位的集体宿舍里,互相相
处的时间太长,即使你掩盖得再好,最后也会暴露出来。这以后,却会有两种截
然不同的遭遇,一种是被同室的姐妹逐渐接受,甚至会有其他的人效法,一种就
是被人排斥、耻笑,你究竟会有什么结局,或者取决于你个人的魅力和平时的人
缘,不过更主要的还是运气,就是你周围的人究竟是同情你的占多数,还是排斥
你的占多数。

  有过这样的经历的女孩往往会变得坚强而无所顾忌。我上学的时候,就有一
个同学头天晚上就在寝室在众目葵葵之下脱了个精光才慢吞吞地上床,还在床上
大练仰卧起坐,搞得床板山响,我们吃惊之余,她却娓娓道来。原来她自小就养
成了裸睡的习惯,已经到了着衣失眠的程度,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内裤。高中的时
候也住宿舍,却竭力想掩盖自己,搞得很紧张,在同学面前却一直淑女的形象,
可不想临毕业一个不小心原形毕露,好事的同学又跟踪调查,最后终于揭穿了谜
底。于是,假正经、不要脸还有更难听的词语铺天而来,好在毕业了人各东西,
才不再难堪。经历了痛苦的羞辱之后,她似乎顿彻顿悟,这次决定自我主动暴露,
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有了晚上的一幕。她的运气仍不是很好,当时就有两个同学
出言讥讽,她倒也没当回事,所以才没有演变成战争。我那天却突然勇敢地站出
来维护她,不知道是出于侠义胸怀还是和她同病相怜的无奈。

  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裸睡的习惯,只是因为一直寄人篱下,所以总是遮
遮掩掩地不敢放肆,不过要是不脱光衣服确实很难入睡。现在见到有同学这样表
现,自然就跟风了。不过结果很惨,我们受到了同室的一致排斥,甚至要我们搬
走,整个宿舍楼也搞得沸沸扬扬,最后都传到了男生那里。最后我们两个被分配
到了高年级的宿舍里,她们比较开明一些,后来我发现她们都和我们一样裸睡了。

  原以为接受和拒绝这样的习惯只是心理上的问题,只是工作之后,在宿舍又
遇到了同样的问题,现在宿舍里是六个姐妹,其中连我有三个是裸睡的,所以相
处还比较容易,到有一天忽然发现那两个同事长得虽说不上出众,可身材绝对一
流,回想学校的时候,我们寝室几乎占据了民间排出的“校花”的前十名中的一
半。看来女人不愿裸露自己的身体,大多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后来
我和那个同学一起被美院相中,做了业余的艺术模特,一直做了大概两年。

  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很自然地赤身下地,她们都有些惊讶,不过也知道我裸睡
的习惯,所以就笑话起来,说我是睡迷糊了。裸体走来走去的感觉真是不错,我
一边和她们开着玩笑,一边慢慢地穿好衣服,才一起去洗脸,吃饭。

  周三是俱乐部对新成员的培训日,要白天就去的,可是在单位怎么说呢?后
来还是同室小姐妹的事启发了我,因为单位鼓励职员业余进修,有时也可以占用
工作时间的,我就对老板说我周三有课。老板看了看我,怀疑地说以前没听说你
上课啊。我说最近才报的名,试听而已,就给他抛了个媚眼,老板高兴了,暧昧
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年轻,好好学吧,前途无量,就准了我的假。

  一早就给美琪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去俱乐部,却被她骂了一通,说是给你
们新人培训,我去做什么,加班也得晚上才去呀。我只好自己打车去了。照样进
到标着职工浴室的更衣室,见到已经有几个女孩子在脱衣服,想了想就知道又得
脱了。光着走进化妆间,有一个领班师姐就上来问我是新来的吗,我答是,就给
她跪了,她让我起来到一边等,又过了一会儿,又有女孩子进来,没脱衣服就被
领班赶回去脱,其实领班也光着。我们这里就站了四个人,领班过来点名,她叫
的是号码,我们分别是2452、2453、2454和2455. 我看了一下,其中两个很年轻,
跟我差不多的光景,另一个象大一些,有30左右,点完名领班就领我们乘电梯到
顶楼的培训教室。

  那是一个象体操房那样的屋子,前边有一个高出的平台,象是临时舞台或者
讲台的样子,我们进屋后领班命令我们全部跪下,我看有两个小姐还是犹豫了一
下,刚才好象也是她们没脱衣服就进来,结果被领班训斥了一番,其中就有那个
年纪大一点的女人。

  领班跟我们宣布了培训计划,原来我们要在考验期的一个月里进行四次培训,
每周三一次,每次一个内容,有规章制度、安全条例、举止礼仪和服务技巧。培
训班除我们四个新来的外,还有以前三周的,所以课程是轮流的,我们赶上的第
一课是安全。

  这时就有其他的女孩子进来,站在一边看领班跟我们讲。

  领班依次纠正我们的跪姿,说教着还让我们照着她的话学:“女人跪着最性
感,客人最喜欢我们的跪姿。”并指点说,做我们这行的,先得跪有跪相,因为
除了跟客人上床,我们在客人面前就是跪着的时间多,跪相好看,客人才满意,
才会买我们的钟。我们全都直直跪好后,领班小姐又开始点名,我看被叫到号码
的小姐答应后,一一走过来在我们身边跪好,原来我们按参加时间分成四组,象
我们新来的就在第一排,以后位置逐渐后移,直到结束。一个月还没有通过考验
期的小姐,也可能继续留在这里学习,有些被客人投诉的,犯了错的小姐也会被
送到这里来学习,所以培训班的人数始终保持在20人左右。

  点完名,我们跪着排了五排,领班也在我们旁边跪下,这时就有人走上讲台,
领班就命令带领我们给教练磕头,就是那种日本妇女经常行的跪拜礼。教练先讲
的俱乐部的安全制度,其中就包括我们现在的考验期制度,其他还有禁止我们和
外界接触的很多规定,教练让我们一定牢记,说要随时抽查的。半个小时左右就
结束了,又是领班领着跪拜,送走了教练。然后就是休息时间了,可以起来走动
一下,直直地跪着可真够累的。几个熟悉的小姐还聊起天来,有几个还过来跟我
们几个新人搭话,无非是以前在哪里做,怎么进来的等等,休息的时候还有饮料、
茶点可以用的,所以感觉不错。

  接着就是看录象,当然得跪着看,还得直直的。讲的是违反俱乐部的安全制
度的惩罚,录象里犯错的女孩子被公布了罪行,就分别被罚跪示众、抽耳光、打
屁股等等。最后是一个轮奸的镜头,一个被拖着进了镜头,赤裸全身,几个男的
准备强奸她,那小姐奋力反抗的样子,好象还会两手,开始把几个男人都打倒了,
那几个男的身强力壮,却不怎么下狠手,只是试图制服她。画面再闪的时候,她
已经被按倒在地了,那几个男的也脱光了衣服,轮流上去,开始她还使劲扭动身
体不让男人的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可上了几个之后,也不知是筋疲力尽了,还
是尝到了快感,她放弃了抵抗,面部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开始喘息起来,
镜头就结束了。后来介绍那女孩竟是一个刑警,警校毕业就做卧底破了好些大案
的,卧着卧着竟被介绍到俱乐部来,结果被查明了身份,她还不愿开苞接客,所
以被处重罚。现在她还在警局上班的,只是周末也一样到俱乐部服务。这样一想,
深感俱乐部的神通广大,居然连一个女警也敢收了来当妓女!

  再次休息之后,又有教练来讲课,却是妈眯主讲。讲的是身体卫生,按规定
我们每月要进行一次体检,一旦染上性病立即被贬为下等妓女,所以在外面绝对
不能乱搞,俱乐部只允许30岁以上的妓女在外面可以有一个固定的性伙伴;俱乐
部的普通客人也要不定期地进行体检,体检结果有效期三个月,我们遇到新客人,
可以要求对方出示体检记录的。而俱乐部董事一级的,每年也要至少进行一次体
检,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卫生安全。

  妈眯还跟我们讲了如何避孕、调月经周期等等,说是这些事情一是为保护我
们的身体,另外处理不好也影响生意。有一个比较大胆的女孩就问正好周末的时
候来事还用不用上班,妈眯说你要是调不好是你的事,班是一定要上的,俱乐部
规定一律用棉条,月经多的时候也不会影响跳舞、坐台和按摩这样的服务,况且
有些客人喜欢撞红的,我就有些害怕。

  妈眯讲完课就是中午时间了,我们一起下地下室吃饭,看见那些下等妓女还
是关在那里,时不时有出来进去的,看来即使是工作日的中午,也是有生意的。
下午是自学和实习时间,自学就是拿着几页规章来背,应付抽查,答错了就罚跪。
实习却是练习口交。来了四个男的让我们轮流练,他们都是男妓,躺在地毯上,
让我们去含,做得不对的领班还不时纠正、示范。

  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最后是总结,领班放了一些录象,原来我们一天的
行动都在监视之中,跪不住坐一会儿、挤眉弄眼搞些小动作、甚至下面痒了去摸,
都被录了下来回放,真有些不好意思。出现谁的镜头,领班就点谁的号,点到三
次的,就宣布罚跪十分钟并连叫三声:“我是贱人、我是婊子。”那些女孩窘在
那里根本喊不出口,领班威胁加倍处罚,她们才诺诺地小声嘟囔了两句,领班也
就作罢了。我倒没什么问题,做模特的时候一个姿势一摆两三个小时,习惯了,
所以不会出岔,却意外听到了自己的号码,领班还招手让我出列。我想这么一走
神她就念了我三遍了,我也得受这羞辱吗?却只得出去跪好。

  领班却让我站起来,说整个培训班数我跪得最好,要表扬我,给我加了10分,
还让我做我们这组的组长,这倒是想不到的事情。接着,除了挨罚的,我们都下
楼穿衣服离开了。

  说实在的,我觉得培训的一天比接客的那两天还累,教练比客人凶多了,简
直不把我们当人,我们一天除了休息就都这么跪着听他训话,他动不动就侮辱我
们,让我们自己叫自己婊子、贱货、奴婢什么的,又是行礼又是磕头的,以前只
有在古装电视里才有看见,想不到现在要身体力行。那几个姐妹也就是因为拉不
下脸来,反应迟疑才被罚的,结果又受额外的羞辱。后来的那两天我却有点期盼
周末的到来了。

  周五晚上,美琪果然来约我,我们就一起去俱乐部。在出租车后坐上,她悄
悄问我培训怎么样,对俱乐部的工作是不是习惯,我答了两句,却发现出租司机
好象在通过反光镜偷偷地看我们,就羞得住了口。

  这天按规矩是我们的体检日,脱了衣服,美琪先带我去了卫生室,白大褂是
个女的,白帽子、口罩、还带着塑胶手套,美琪报了号先坐到床上,医生扒拉着
手简单看了看美琪的下面,接着就是我,得先报自己的号码2453,再让她检查阴
道。又有一个白大褂给我们抽了血,我看她贴了号就把针管插到一个架子上,我
们就出来了。我问美琪怎么搞得这么严肃,美琪笑笑说,这样干净。

  照样是妈眯派活、坐台、陪舞什么的,还有好几个客人点我的钟呢。美琪说
你那么快就自己有生意了,她也就不用专门带我了,说着自己也出钟了,只是闲
的时候和我聊几句,妈眯也说我能做,眼看出徒了。我说,看来这种事情确实不
用学的,妈眯说,刚来的小姐能象我这样的,正说着有个女的上来给妈眯行礼,
妈眯给她一下子派了五个钟,我一看面熟,原来是培训班了那个2455号,就是有
30左右岁的那个。

  她走了我就问妈眯,她不也是才来,怎么会有这么多客人,看来她比我厉害
呢。妈眯笑着说:“她呀,你没看见她只给我行半礼吗?这个女人可真背运。”

  我问:“怎么讲?”

  妈眯说:“她的老公原来也是我们公司的董事呢。后来据说做赔了一笔大生
意,结果倾家荡产,欠了一屁股债,原来的朋友也帮了不少忙,本来维持下去还
是可以的。可是人家还想重新起来呢,再筹资本却困难了,人家总不会把钱交给
你一个没落户吧。亏得他想得出来,在俱乐部里筹了一大笔资金,拿他的董事身
份做抵押。那公司其他老板也不干哪,也是故意消遣他,钱是给了,却提条件让
他的老婆出来做,他居然还同意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一开始也不肯,
寻死觅活地跟老公打,最后还是答应了。这不,她的生意其实都是那些老板的,
照公司的规矩,不光在考验期间没有钟点费,就是以后,应公司老板的钟也是没
有钟点费的,只赚小费。不过她都不在乎钱,以前他们很有钱的,她也经常来俱
乐部消费。”

  我听得正来劲的时候,妈眯却打住了,叫我出去坐台,我只好跟着领班出去。

  到晚上美琪有包夜,我只做了一个一点钟的钟就下来了,只好去地下室睡觉。
那里已经有几个小姐睡下了,几个还在唠嗑的就招呼了我一下,我在她们旁边躺
了,聊了一会儿也睡了。后来被哭声惊醒,仔细看原来是那个2455号,我和几个
没睡着的姐妹就劝她。原来她一晚上连着应了八个钟的,一直做到三点钟,本以
为最后一个客人会留包夜,可以在客房里安稳睡一觉,却被客人赶了回来,还要
住地下室。我就说睡通铺我也不大习惯,睡得惊醒,不过时间长了会好的,她还
是一个劲地哭,后来其他姐妹都烦了起来,有的干脆躲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我不是很困,就陪着她坐了一会儿,后来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对我说:
“谢谢你,只有你陪着我。”

  我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也别难过了,睡吧。”

  她说:“我们怎么会一样呢,我以前是何等风光?你们妈眯也去我家出过钟
的,我们几个打麻将她在旁边就象你现在这样光着伺候!可现在……我外子那些
朋友……一点都不念旧情,简直是在糟蹋我!”

  我说:“好了,别想了,就当是在伺候你老公吧。都不是为了钱嘛。”

  她惊异地看了看我,说:“怎么你都知道了?听说你是华哥的人?”

  我说:“只知道一点。你老公也真是的。”

  她咬咬牙,说:“这个挨千刀的,自己得罪了这么多人,把生意也做砸了,
结果让老婆出来做。我本来也不干,打得天昏地暗,可后来一想,还有孩子呢。
再说,我在这里,光的是自己的身体,丢的是他家的人,一报一报吧!”

  我说:“你以后咋打算呢?”

  她说:“那还怎么打算,当时他异想天开拿那笔款子抵我的卖身钱,说赚了
钱来赎我,那些老板不同意,我也不干。哪那么便宜他拿了钱去玩乐,我在这里
遭罪?他要是还不出钱来,我岂不是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所以我只领了公司规
定的最低的五万元,准备以后自己赎身。”

  我说:“五万元很容易的吧,一年就差不多还清了吧?”

  她说:“你想得太天真了,不是这个还法的!要是这样,我把这五万拿回来
不就行了?”

  我想一想,真的,就问:“那怎么办呢?”

  她居然笑了:“原来你比我还傻,被美琪骗来的?”

  我说:“我和她是朋友。”

  她说:“那她应该和你说清楚的。赎身钱要在公司的户口上结算,就象你,
坐台的不算,出钟的钟点费分帐以后都记到你的户头上,最后累计起来,这笔钱
才可以用来赎身的。就说美琪吧,她的生意可算红得发紫吧,身价也高,在这也
有三、五年了,可不还是没赎身吗?诶,听说她要升做领班了,也快要赎身了。”

  我倒不很关心这事,就问:“为什么那么需要那么长时间呢?”

  她说:“做妓女其实赚的是小费,钟点费本来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帐去
掉了大头,剩不下多少。而且我们在俱乐部里的消费,包括妈眯推销的化妆品,
平时吃饭夜宵什么的,都是记帐的,然后又要在户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
也还不上,除非生意特别好。美琪倒是因为一开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长了,要是
她只还五万,恐怕两年就可以了。”

  我说:“那你就得忍两年时间了。”也对自己说,看来自己得在这至少呆上
两年了。

  她说:“我哪比得上你们年轻啊,而且我根本不是做这个的,想当初,哎…
…可现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不说,以后这么做下去,又不算钟
点费,到老我也出不去呀!”

  我想,我还不是做这个的呢,不也做了,就劝她想开点,既然没别的办法,
不如好好做,先争取自由要紧。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叹息了一阵,我
们都睡了。

  第二天照样是中午左右起来,吃了饭又去陪人洗澡。不过今天来的小姐好象
很多,客人却不多,所以我只做了两个钟,都是由领班带着几个姐妹一起去,让
客人自己挑选,最后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来真的,所以知道我还是青倌就不
搭理了。

  中间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还带着眼镜,后来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让她带的,
说是喜欢知识女性。鬼知道这些狗男人是怎么想的。

  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过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该下班的时候,美琪领
我去了保健室。我见她在窗口外把一个小牌子递了进去,一会儿里面就换出一个
牌子来。美琪亮给我看这就是体检牌,上面刻着一个裸女像,背后是美琪的号码。
她说:“等你开苞接客了,公司就会发给你一个牌子,每个月一换,人像都是不
一样的,要是身体有问题就不给换了。客人有时要检查我们的牌子,会告诉我们
带着牌子上去。”

  到更衣室以后,我看见她把那牌子挂到了一个皮带样子的东西上,就好奇地
看了一眼,记得有一回美琪好象是把这样的皮带系在大腿上,上面别了呼机。

  美琪说:“这也是公司发的,牌子可以挂在这上,以前我们拿的小费也是塞
在这里面的,不象现在。”

  我问:“现在不让系了,是吗?”

  美琪苦笑一下,说:“倒不是公司禁止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客人兴出来拿
这皮带当项圈,让我们系在脖子上,就象玩狗一样玩我们,所以大多数小姐都不
敢带了。可他们还有歪主意,就是现在不准我们把小费拿在手里,我们宁愿象这
样塞在下面,也不愿意脖子上带个圈圈让他们象狗那样耍。

  我听了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是很惊讶,这些男人确实很会玩女人。

  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还邀我去她那里坐一会儿,我说不了,再回去
晚了,单位同事又要说三道四,美琪说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过劝我还是把工
作辞了的好,我说考虑一下。

  这个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我们几个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这周新来的了,
因为我被派为组长,就跪在第一列上,还有权利管理这排的其他女孩,不过我根
本不知道怎么行使这权利。课目是言谈举止,教练教我们各种场合下如何表现,
其实这些坐台、接客的时候妈眯、美琪和其他领班小姐都讲过了,只是现在是集
中讲,还有讲义呢。学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实习。我以为还是那帮男妓来陪练,
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着走了进来,见到我不免有些羞涩。
今天的实习是自己配对做,我当然就选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吧,
他做的很投入,搞得我很痛快地泄了,当然他也射在了我的嘴里。休息的时候我
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说他也报名参加俱乐部了,虽然是做客人的,但因为不是
董事级的,按规定也要有一个考验期,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

  有小朋做伴,这天下午我过得很快活。到周末又是一样上班,渐渐地我已经
习惯这样的生活,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排到了第三排。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
多录象给我们看,还教给我们怎么让客人更加满足。其中有些手法是见识过的,
就象那次美琪把客人的鸡巴在手心里拍打,原来这样刺激可以让射精以后的客人
再次勃起呢!又一个意外是梅子出现在一个录象镜头上,她好象在同时为三、四
个客人服务,跪在地毯上,嘴巴轮流在两个男人的鸡巴上来回舔着,后面是两个
男人,分别轮流地操她,好象还有肛交。后来教练解释说这是这个小姐不愿接客,
就由几个男人对她进行开导和教育,现在放给我们看,显然是杀鸡给猴看的味道。

  下午实习的时候,梅子竟也来了,她是来现身说法的,自己讲了虽然无意地
签了同意肛交的合同,可最后并不情愿,结果受到俱乐部的惩罚,后来在教练的
引导之下,终于学会了肛交服务,并服从公司的各项规定等等。她讲完还跟教练
做了性交表演,当中还向我看了几眼,我却见她的眼眶里分明有泪水在流。还有
一个是那个自称是女刑警的,她也讲了以前卧底办案,误进公司,最后也被培养
成为一个名妓的经历,她现在已经做到了领班呢。后来她也和教练做了表演,是
狗趴式的那种。

  再到周末,又去上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周
日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们普遍以为我交了男朋友呢。到周六晚上,
妈眯给我派了一个中,却是要到九楼麻将室。

  我知道电梯是不到九楼的,就问妈眯怎么走。

  妈眯说:“你上到顶楼后穿过走廊坐那边的电梯下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
为那边不是公司特区,普通的客房而已。”又点了另一个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从来没应过这样的钟。那小姐我不是很熟,聊了两句就没话
了。下电梯的时候还有不少女孩一起,她们都穿着很短的连身裙,高跟鞋,一看
就知道她们是地下室的下等妓女,那衣服是统一的,只是颜色不同。到麻将室的
时候,竟有六个妓女和我们是同路,她们跟我们点点头,退在后面,我们就敲门
进房了。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带着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其中有一个
居然是华哥,见到他我顿时楞在一边。同来的那个小姐叫了一声华哥,又和其他
人点点头,径直走去跪坐在另一个男的旁边,接着那六个妓女也进来一字排开,
跟客人问了好。我还楞着的时候,华哥向我招招手,说:“莹莹,你还楞着干什
么,快过来!”我才到他身边跪坐下来。

  现在桌前四个男人只有一个没有姑娘陪了,华哥对他说:“这六个姑娘都是
这里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随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孩,那女孩就过去跪坐在他身旁,可
他的眼睛却还瞟着另一个比较胖的女孩。华哥见此情景,就笑了笑,说:“怎么,
还不够?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动吧。”

  那男人红了脸,懦懦地说不出话,华哥就说:“这样吧,反正她们都来了,
我们每人都再挑一个,怎么样?”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男人的赞同,那个一开始就在坐的女人似乎有点不自在,
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却象没看见似的,挑了一个高挑的妓女。其他两个男的都
选完了,华哥也从剩下的两个女孩里选了一个,又丢了一张50元的钞票在地上,
说是今天不用你了。那妓女高兴地跪下捡起钱就走了。

  男人们好象在谈什么生意,我们就伺候着牌局,有的时候还替把手,那个妓
女很小心的样子,抢着活干,我在那里几乎没什么可做。华哥的手气好象很差,
几圈下来就输光了筹码,他说:“好了,我也输光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后来
的四个小姐就做筹码,谁点一炮他的小姐就脱件衣服,自摸三家脱,赢家闲家没
事,只脱不穿,怎么样?”

  这提议得到了男人们的拥护,那先来的女的也笑着叫好,几个妓女却娇滴滴
地发贱说你们男人真坏。

  华哥的手气还是不好,又是几圈,他的“筹码”就脱光了,裸着身体面对那
两个男人的目光。原来她们下等妓女穿的是贴身的短裙,里面有乳罩、三角裤,
下面是鞋袜成双的,一共是七件。这时其他的妓女,都只脱了鞋袜,罩裙,带女
人来的那个客人甚至还留着一只袜子。那先来的女人叫什么“丹丹”的,意犹未
尽地指着我说,华哥还有一个女人呢,接着玩吧。和我同来的小姐陪的客人显然
是公司里的,他劝大家停了,却没有人听,丹丹这时却发现了那个裸体的女孩屁
股上有一个印记,就让大家看。

  原来竟是一个印章,上面是“检疫合格”竟象牲口一样地打在了一个漂亮姑
娘的身上。

  华哥说那是这里妓女们体检合格的标记,她们每周都要检查一次,加盖印章,
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丹丹就问我们是不是都有,要我们都脱了检查,几个男人
都说有些过分,不如接着打下去,脱光一个看一个。华哥就对我笑笑说:“那就
玩玩吧。”我只好强笑着点点头。

  华哥的手气实在太差,不过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胸衣、奶罩、
裙子、衬裙、内裤、丝袜和鞋子,足有十次可脱。当我脱到裙子的时候,加上我
们的妓女,已经有三个全裸的了,只有丹丹那边的还有乳罩和内裤,选了两个妓
女的那个客人的第二个妓女也开始脱袜子了。这时我们的运气竟奇迹般地来了,
华哥一连和了几把,还坐了庄,丹丹的妓女就脱光了,她们真的都有印章,就象
猪肉上的一样!

  丹丹就说好了,够了,不必再玩了。和我同来的女孩却说不行,其实她已经
只剩下内裤了。几个男的也说不分出胜负太扫兴,应该打到桌上只有一个赢家为
止。丹丹就说应该再找一个妓女来,他的男人却说不要再给他丢人了,说要打的
也是她,现在动真格的还象退缩,就把丹丹也做了筹码。

  结果实在出乎意料,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裤居然保持到了最后,我也剩
下了乳罩和三角裤,而丹丹居然输了,她脱裙子的时候很委屈,几乎掉下了眼泪,
脱下来后就抱头蹲在沙发上——原来她竟没有穿内裤!我们都看得出她不是妓女
也是那种“二奶”,他的男人似乎也觉得她给他丢了面子,很生气的样子,自顾
和他选的那个妓女聊着,不理她了。剥掉丹丹身上仅剩的乳罩后,只剩下我们两
个女人没光了,除了丹丹,她们确实都盖着印章,看来是把她们当牲口对待了。
几个妓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颠倒,没心思关心我们的衣服了,牌局就散了。几个妓
女简单穿起了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间了,华哥给了陪他和另一个男人的妓女50元
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陪那男人过夜,我就陪华哥。

  跟华哥聊了会儿,给他舔了舔,华哥忽然拉起我的头吻了我很长时间,然后
说:“真想操你一回!”

  我颤抖了一下,喃喃地说:“那就来吧。”

  华哥说:“不行的,还有一周你才可以开苞!”

  我问:“真的这么严格,不能破例吗?”

  华哥抱着我说:“规矩就是规矩,破了例就破了运路!”

  我们又缠绵了一阵,我忽然想起梅子,就说:“不如让梅子来吧。”

  华哥抬起头看我,很惊诧的样子,说:“你和梅子很要好吗?”

  我点点头,见华哥默许了,就给妈眯打了电话要梅子。妈眯怪我多事,不过
梅子还是很快就来了。他们玩的是狗趴式,梅子跪在地上让华哥插,还让我在后
面扶华哥的腰。看得出来华哥操得很狠,梅子很痛苦的样子,却极力迎合,做的
很投入。华哥的功夫很厉害,一直干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呢,完事梅子舔干净他的
鸡巴的时候,他又一次坚挺了,梅子说让他再做,他摇摇头,由我口交了一番就
结束了。

  华哥说我们都算包夜,给了我和梅子每人200 元小费,让我们自己在房间过
夜,自己走了。这一夜我又和梅子聊了许多,她很感激我给了她一次和华哥相聚
的机会,说华哥对她多么多么好,这么卖力气跟她做。我却觉得华哥并不怎么在
乎她,嘴上却没说出来。

  周三去培训,学了规章制度什么的,其实以前已经接触很多了,只是现在要
把条文都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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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凤凰涅磐

  周末再去上班的时候,公司通知我已经被录取为正式职员了,这本来是意料
之中的事了,不过接着就开始确定了我的身价并且安排我开苞,实在让人紧张。
按规定,开苞要由客人根据身价投暗标竞争的,不过我因为被华哥号下了,所以
客人投的标都要延后兑现,我现在的价码加到了600 元,已经属高档的了,只是
分帐还是三七。

  因为我的例假刚好压在周末,所以公司还专门制订了计划让我吃药把日子调
开。开苞的仪式要在月经干净后过几天进行,而我下一个例假还有两周呢,所以
这以前我还是以青倌实习的身份接客,不接大活的。跟我一起进来的2455号却真
赶上例假,所以她下周一就安排开苞了,也是俱乐部的一个老板号下的,据说也
是她丈夫以前的朋友。

  我得到一个象是腰带那样的东西,以前美琪告诉过我那是我们在俱乐部内身
上唯一可以穿戴的东西,可以用它系一点备用的东西,象呼机、避孕套,客人要
检查的体检牌子等等,也可以装客人给的小费,但我很少见到有人用。不过我实
在讨厌把钱塞在阴道里,又难受又脏的,所以我考虑了一下就把皮带系在了自己
的大腿上出去坐台和应钟。客人似乎很欣赏我的做法,有的以为是公司又有了新
规定,等知道是我自愿的而且我还是个新人时,都纷纷夸奖起来,所以点我的客
人很多。到了第二天周日,也有其他小姐学着做的,生意也好起来,其实她们都
担心以前发生过客人把这皮带套在应钟的小姐脖子上,让她学狗爬什么的,所以
大家都不敢了,现在至少这两天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其实我倒一点都不怕,我这
么到这里来,反正也没有脸了,每天也是象畜生那样赤身裸体地陪客人取乐,也
不在乎让人当狗耍一回,总比回回把包着避孕套有时甚至没包的钱塞进阴道要好。

  这两次点我的客人很多,有的甚至要排号了,本来我的身价可以再涨,但因
为是在实习期,不算钟点费的,所以其实是白干了。不过小费确实得了不少,因
为除了在单位上班,就是休息日到俱乐部上班,我平时也没有什么大的花消,算
起来做了六次十二天下来,我已经大约赚了一万元,平均一天差不多有一千块,
是我在单位月工资二十倍呢!

  他们的药真管用,我的例假真的晚了三天,那个周一来了。按规定,例假过
后就要开苞了,这天我就去了俱乐部,事先跟单位请了十天的假,说是要准备考
试。老板正要出去开会,有些怀疑地看看我,说不记得这个时间还有什么学校会
组织考试。我开玩笑说什么事不得有个例外嘛,接着麻溜地从衣架上取下他的外
衣给帮他穿上,他系扣子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碰了碰我的手背,我笑着给他一
个媚眼,假就准了。

  见了妈眯,她让我脱光衣服去1818号房,我知道那是用来隔离被开苞的小姐
的房间。说是这周停止接客了,接着有两个女的来给我检查,当然是检查下面了,
不过不是很仔细,象是例行公事似的,还给那里拍了照,我只好由她们随便。最
后她们递给我一瓶避孕药,说是从今天开始我必须天天服用了,吃完了到时俱乐
部就会再发给,就离开了。

  后来是雅姐来了,她说因为我以前做过野鸡的,所以也没有必要再讲什么,
就把华哥的性习惯跟我讲了讲,其他的就让我自己看录象带。原来华哥比较喜欢
口交和背后插入的。又有人来给我量身,说是订做婚纱,还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
我说婚纱当然要白色的,就白色不行,换一个吧。我说,为什么我就喜欢白色。
他说,白的规定给处女用的。我楞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他再催问的时候我就
有些恍惚,就说你看着办吧,他就选了紫色的,我试了以下倒也不错。

  开苞的仪式就定在周二,这几天就是准备了许多录象带让我看。那两个女人
每天都来,也不说什么话,就是给我检查,做些记录就离开。

  那天早上,就有人来给我化妆,洗过澡,不由分说就在我的腋毛、阴毛上掸
上了香水,光着身子就开始做头发、画脸。最后才给穿上内裤,那内裤是黑色的,
细细的几根带子而已,不过看得出是外国名牌呢。我就象是在梦里,任由那几个
人摆布着。接着是肉色的长丝袜,又在内裤上系了吊袜带,穿上一双高跟鞋。这
个时候我的上身还是光着的,他们又拿过和内裤一套的一个奶罩,也是一条细细
的布带,有松紧的,只罩住了两个乳头而已。最后就是那件婚纱,不过穿上以后
才知道那根本不算是婚纱,上面没领没袖,只到齐胸,刚盖过乳罩的上沿,下面
也短,将将盖过吊袜带的夹子。我照了照镜子,简直不认识自己了,只觉得非常
妖艳,我的腿本来就又直又长,配了高跟鞋和超短裙,简直象一只仙鹤。看来人
的相貌本无所谓的,只要花功夫,想打扮成什么成什么就会是什么。

  手臂上戴好了黑色的长手套,提上一只黑色的腕包,我就随着他们做电梯下
楼。楼下的大厅已经站满了人,咋一看象是一个古希腊的人口市场,因为基本上
所有的女人都光着,我知道她们都是我的同类,陪着各自的客人,据说今天来的
客人大多数都是公司内外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是华哥做主角,一般人想得到请
柬也难。出来的时候看见雅姐、妈眯她们,当然没光着,旁边还有男妓陪着呢。
美琪却是裸体的,她过来引我到华哥面前,然后就退走了,据说就是前两天她已
经升做领班了。

  华哥把我介绍给几个客人,他们都是俱乐部的老板,或者是中了我的暗标。
我有点紧张,随声招呼着,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司仪模样的人宣布仪式开始,
我就照规矩跪下。

  他高声问我:“你的号码?”

  我低头答道:“2453号。”

  他又问:“你是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我答:“是。”

  他又转问华哥,是否愿意为2453号开苞。华哥点头后,司仪就宣布礼成。

  华哥拿出一枚戒指,我摘下右手的手套,他就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我
照规矩给他磕了头,说:“多谢主人关照。”华哥才扶我起来,我们就一起跳舞。

  我以前不太会跳交谊舞,不过前一段伴舞的时候长进了不少,培训班里也教
伴舞,华哥带得也好,所以我们跳得舒服极了,乐曲结束的时候,客人都为我们
鼓掌。华哥说,大家一起来吧,就有客人下来和我们一起跳。和华哥一连跳了四
个曲子,华哥才停下来招呼客人,这时就有客人上来邀我跳舞,我看看华哥,华
哥点头,我才陪他们下场。这时的伴舞很文明的,客人们彬彬有礼,几乎没有敏
感部位的接触,所以玩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已经陪了将近二十位客人。中间华哥
很少下来跳,我只见他和雅姐、妈眯几个跳,并没有邀裸体的小姐。

  接着是宴会,我给客人们敬了酒,就和华哥去18楼的洞房了。

  下电梯的时候,有小姐行跪拜礼迎接,说恭喜先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红
包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准备退下的时候我也从小包里取了一个红包递
给她。她有点惊异地看看我,楞了一下,随即跪着接了,又说谢谢。华哥也好奇
地看了看我,笑了笑告诉那女孩可以走了。

  我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姐做陪的,不想却是梅子,她见我们进来,就跪在
一边道喜,又和我点了点头。我说:“梅子,想不到是你。”见她的表情,似乎
很高兴,又有点落寞的样子,我就说:“有你在太好了,我们一起伺候华哥吧。”

  梅子淡淡地一笑,跪着帮华哥宽衣解带,服侍华哥去浴室,我自己就留在房
里等。

  他们出来的时候,我看见梅子的眼眶里似乎有泪珠在闪,华哥赤裸着身体往
沙发上一坐,我看他的鸡巴已经大了起来,梅子又去给他沏了一杯茶,接着就过
来帮我脱衣服。

  我忽然灵机一动,说:“华哥,让梅子先陪你,我跳舞给你看吧。”

  华哥一楞,随即说好吧,就让梅子陪他在沙发上坐,妹子答应着就过去跪坐
好。培训班里教过跳脱衣舞的,我就在华哥面前跳起来,他们津津有味地看着。
我脱下乳罩的时候,见到华哥已经把梅子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梅子开始一下一
下地坐着,他们已经干上了。这场面实在让我心跳,感觉下面也是泛滥成灾,脑
子热得厉害,只是机械地慢慢扭着身体、回忆着脱衣舞的程序,双手在自己的身
上游动。其实身上好多敏感的部位都已经发胀、发痒了,根本不用记那些程序,
到时候手就自然地抚了上去。脱到一丝不挂的时候,他们已经改变了姿态。梅子
扶着沙发背蹶在那里,华哥从后面抽插着,对面的墙上是一面大镜子,他们面对
着镜子,一边欣赏我的舞姿,一边欣赏他们自己的发挥。

  这时我觉得下面不行了,就去卫生间淋浴。出来的时候,他们显然已经结束
了,华哥靠沙发上,梅子正含着他的鸡巴。我出来的时候,梅子抬起头,尴尬地
对我笑笑说:“对不起,莹莹,我把华哥又给弄脏了。”就问华哥要不要再洗一
下。

  华哥故意问,洗哪里呀,窘得梅子满脸通红。我就说不用了吧,你现在不是
都给舔干净了吗。梅子红着脸说:“连你也消遣我!”

  华哥说:“你应该谢谢莹莹给你这个机会才对。一会儿好好伺候莹莹吧!”

  梅子说:“是。”

  我就对华哥说:“挺晚的了,梅子也够辛苦的了,就让她回去吧,今晚我自
己伺候你。”

  华哥看看我,说:“那也好。”就对梅子说:“你的好朋友处处为你着想呢,
那你就回去吧,改天得好好谢谢你这个师妹!”

  梅子悠悠地起身,跟华哥道了别,华哥派给她一个红包,她跪谢接了,又跪
着跟我道别。我连忙扶她起来,又拿了一个红包给她,她忽然抓着我的手臂,含
着眼泪说:“真的谢谢你!”就出门走了。

  再次面对华哥的时候,看见他的鸡巴上还是沾的湿湿的,就去给他吹。华哥
抚着我的头发对我说:“其实这两天我也没点其他小姐的钟,本想和你好好聚一
聚,却由让梅子这丫头占了先。”

  我说:“梅子对华哥您很痴情的。”

  华哥说:“是吗?那你呢。”

  我心里一动,抬眼看了看他,嘴里还含着他的宝贝。因为以前有过跟华哥口
交的经验,所以可以感觉到他的鸡巴现在不太坚挺,不过勃起的尺寸还是不亚从
前的。又舔了一会儿,才觉得他渐入佳境。只听华哥说:“现在就想操你。”

  听了这话我心里忽然一热,下面也有反映,立刻脱开嘴里的阴茎,起来爬上
了床,仰身躺下,按着标准的行话轻声说:“那就请上马吧。”

  华哥微微一笑,果然挺枪上马。他扑上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羞得闭上了眼睛,
双腿却自然地分开,迎接他的插入。他的鸡巴似乎还是不够硬实,插到我的小穴
口上就滞住了,我就略微弯了弯腿,给他一个合适的角度,他果然插了进来。也
就是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动作还是缓缓的,我却觉得有点痛,下意识地夹了一下
大腿,他就停在了半路。这样的姿势使我的疼痛更加剧烈,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睁
开眼睛,却听华哥也是“咦”的一声,我见他有些惊愕地看看我,接着用手摸了
摸我的下面,阴唇周围已经全湿了。他似乎放心了,按着我的双肩,我觉得他下
腹一挺就刺了进来,我哼了一声,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过下面就有了充实感,
那是我好久都没有体味到的快感,这快感立即消退了疼痛。

  华哥开始抽送起来,起初是慢慢的拉出去,再送进来,幅度也不是很大,我
觉得我的身体好象太窄了,紧紧地塞着华哥的鸡巴,进出都擦着嬖肉。他的东西
也不怎么硬,触到我的身体感觉会时不时微微地弯一下,就一下一下擦得我好痒,
我感觉很羞愧,自己的淫水也控制不住地要出来了,就默数着他抽插的次数,分
散下面的注意力。数到四百多下的时候,华哥忽然加快了节奏,不断向我的腹地
发起一次接一次的冲击。我感觉他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变硬了,擦得我那里阵阵
地疼痛,好想逃避,可内里的快感又让我更紧地抱着华哥。又过了一会儿,我就
被华哥操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觉得腾云驾雾一般,一股股电流送到全身的所有
毛孔,无比地透彻。

  清醒一点的时候,我感觉有些异样,就半睁开眼睛,却见华哥已停止了动作,
正伏在我身上注视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就又闭上了眼睛,华哥问:“感觉好
吗?”

  我微微点点头。他就又动了起来,又一次把我送上云霄。我那里涨满着他的
大鸡巴,我想他一定很伟大,因为我那里始终充满着,即使是他抽回去的时候。
因为有些痛,我的手环抱在他的后背互握着,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穿刺。当我忍
不住发出呻吟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与痛苦中的呻吟大不相同,就知道了什么是淫
声阵阵,它回荡在我的耳际,却让人不敢相信这出自自己的口舌。就在我开始叫
床的时候,华哥加速了他的动作,并且很快就射了。

  我感觉他的鸡巴在里面跳动,自己的淫水不住地泄着,这时候就伴着那跳动,
有一股回流。凭我的经验知道他射了,不过印象里我的初夜并没有这样的震撼感
觉。

  华哥抽退的时候,我有一丝无奈的空虚感,身体就象被掏空了一样,累得一
动也动不得。华哥下了马,就听见他惊奇地哼了一声,我睁开眼睛,见他下床在
床头柜上取来了一方手巾,还问道:“你做手术了?”

  我不解地看看他,心里还迷糊着,不知道他说什么。

  华哥又说:“你是处女?”

  我笑着摇摇头,我是个坏女孩。我要是处女,就不会躺在这里了。“我是处
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华哥用手巾擦了擦他那已经变软的鸡巴,说:“你看这是什么?”

  呵,那上竟有血迹!

  我连忙看了看我的下面,床上也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忙也拿过一块白手巾,
顾不得羞耻地擦了擦自己的私处。天哪,上面也是血迹!

  我有点懵了,华哥也很惊异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回到床上在我身边躺下了。

  我想,这是怎么回事呢?

  一会儿,华哥问道:“你以前是做鸡的吗?我看你不象。”

  我老实地回答:“不是,只是觉得美琪说的这里好玩,才想进来。”

  华哥又问:“你真的不是处女?”

  我说:“我总不会是处女冒充不是吧。”

  华哥笑了,说:“不过凭我的经验,你的性经验还差得很。”

  我说:“那到是。其实我只跟我男朋友做过两次,而且已经有好几年了。”

  华哥问:“那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说:“16岁。”

  华哥说:“乖乖,比我还早,那后来呢?”

  从前有谁跟我谈起这样的话题,心里总会有一丝惆怅,可今天却是心如止水。
我答道:“后来他抛弃了我,就这样。”

  华哥又爱抚了我的乳房,我就伏到他下面给他品箫,我们又玩了好长时间,
他又问:“那你第一次的时候出血了吗?”

  我说:“没有。那时我男朋友还怀疑我不是处女呢,我就说以前小时候骑自
行车曾经摔过的,也许那时就破了呢。”却想起那时跟他初夜,好象并没有多少
疼痛,也回味不起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了。

  华哥说:“那他那时候多大呀?”

  我答:“那时好紧张、好害怕的,根本没注意他有多大。”

  华哥笑了:“说什么呢!我是问他年纪有多大?”

  我羞涩地闭上眼睛,嘴里含着他的鸡巴,脸涨红着说不出话来。

  华哥以为我没听明白,就又问了一遍,我就答他和我一样大,也是16岁。

  华哥说:“那就是了,16岁的男孩子不见得都长成人了,他那阵鸡巴还小,
可能没捅破你呢。”

  我心里猛地一震:那我今晚以前还是个处女!我本来还可以交男朋友、谈恋
爱、结婚、生孩子的!没有人会知道我已经跟人睡过觉!那我这几年又何必自暴
自弃!

  心里很乱的时候,华哥却捧起了我的脸,我忙睁开眼,见到的却是一双深情
的眼睛。华哥说:“那么说我应该是你第一个男人!快让我亲亲!”

  我就和他吻了起来,他的吻很热烈,直到我喘不上气来,才挣开他的热吻。
这时我觉得有些异样,就说:“我的嘴好脏的,你怎么……”

  华哥笑了,说:“你是说我的东西脏?”

  我说:“那上面不光是你的,还有我的呢。”

  华哥说:“你的也不脏的,不过你还是先去漱一下口吧。”

  我就起床去卫生间,心里还是乱乱的。回来的时候,华哥已经睡着了,我就
在他身边躺下,见也没什么可盖的,不过空调的温度刚好,就这样吧。总想整理
一下自己的思绪,却是实在太累了,想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下面有点疼,想起身,可华哥的胳膊还搂紧着我的身体,
从来没有和人如此同床共眠过,羞涩的同时实在有些兴奋。我看了看华哥,睡得
很香,他应该是个伟大的男人的,可这时睡得却象个孩子,我不觉笑了笑,就惊
醒了他。他问我:“你醒了,睡得好吗?”

  我说:“挺好的。”

  他看了看表,说该去公司了,就打电话要早餐,然后起身去卫生间,一会儿
还招呼我过去,我就去了。原来他要淋浴,我就帮着他洗了,自己也借机冲了冲,
我们没披浴衣,还是全裸着一起出来,华哥还不时摸弄着我的奶子。这时有敲门
声,服务生送来了早餐,看着他投来的眼光,我略微侧了侧身体,华哥却大大咧
咧地过去,那服务生也象熟视无睹的样子,就退出去了。

  陪华哥草草吃了早点,华哥就穿衣服了,我就一旁服侍着,他边穿衣边嘱咐
我中午可以自己打电话定餐,他一般不回来吃,另外白天最后不要下楼,隔壁房
间倒有几个也是刚刚开苞的会员,没事也可以和她们玩玩,他走之前我照学习的
规矩在门口送他,还跪着磕了头。

  送走了他,觉得有点乏,就又睡了,结果醒来已经近中午了,看了一会儿电
视,这里的电视可以看到很多国外节目,不知不觉一点多了。以为定不到饭了呢,
哪知打了电话不到十分钟就送来了,不过样子很一般,比早餐的标准低多了,我
知道这是因为华哥不在的缘故。服务生没有象早上那样鞠躬行礼,只是略微点点
头,说了声夫人请慢用,就退走了。

  想着夫人这个称呼,心里别样滋味,把饭吃了,开门把小车推了出去,关门
回来接着看电视,直到晚饭的时候,华哥也没回来,又自己要了饭吃了,还是看
电视。到九点多钟的时候,他打电话回来,说让我下去玩一会儿,在麻将屋。我
知道那是娱乐区,所以按规矩没穿那身婚纱就下去了。在电梯上还遇到在一起培
训的一个小姐,是2476号,她却穿着衣服呢,我就有些后悔,也该穿衣服下去。
2476和我其实是去同一个房间,进去的时候,华哥和其他三个男人在打麻将,有
两个已经有小姐陪了,都穿婚纱,看样子他们就是所谓的新郎在一起玩呢。给他
们行礼的时候暗想这回坏了,人家的女人都穿好了,只有我傻呵呵地光着下来,
不是给华哥丢人了嘛!

  起身的时候见那几个小姐也看着我偷偷地笑,幸灾乐祸的样子。华哥问我:
“你怎么光着下来了?”

  我忙跪下轻声说:“我不知道的,以为照规矩应该这样的。”

  华哥点点头,让我起来坐在旁边。我就过去跪坐了。那几个男人连说华哥的
女人真是不同,华哥调教有方等等,2476过去坐的时候,她的男人还抽了她一个
耳光,让她以后好好跟我学什么的,另两个客人也开始训斥起自己的女人。那几
个女的很害怕,忙站起来要脱衣服。华哥说那也不用了,今天麻将的赌注还是衣
服,输光了就脱一件,只脱不穿,直到脱光。他们就玩了起来。

  麻将的结果当然是三个小姐都脱光了衣服,后来我们一起去喝了点酒,就一
起回来了。华哥显得很高兴,就让我跟他上床。我给他含了一会儿,他硬了起来,
我下面刚开始有点感觉,他就说要操我,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是涩涩的,我被他压
在下面干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呢,还是很疼,他却没有射。大概是感觉到我的不
舒服,他拔出了鸡巴,留给我一阵空虚,接着按着我的肩膀到下面,让我去含,
结果射在了我的嘴巴里。他的味道有点冲嗓子的,好象有点咸。

  他也象很累的样子,射了以后就倒在我身上睡了,我保持姿势含了一阵,仔
细给他舔干净,才自己去漱口、淋浴,然后也睡了。

  第二天他一样去公司,我就自己呆在房里看电视,隔壁的2476过来跟我聊了
几句,她原本在歌舞厅当小姐的,最近才进俱乐部,也是刚刚开苞。我们谈得不
是很投机,所以她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她走了以后我觉得有点闷,后悔不如跟她瞎聊一阵也好,整天看电视实在没
有意思。也是直到晚上华哥才召我下去陪他,我还是光着下去的,他见了笑笑,
把我介绍给他的几个朋友,他们边喝酒边聊天谈生意,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就
回来了。

  华哥递给我一个红包,说:“我应该算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照规矩是应
该送你红包的。不过你也不应该算是处女,所以就给你半个吧。”他顿了顿,又
说:“不过你这个事情以后不要再跟别人提了,公司里很忌讳小姐隐瞒身份的。”

  我跪谢的时候,他又递给我一些钱,说是明天可以出去买点衣服,我疑心华
哥准备结束我们的蜜月,以后可能就要开始象美琪、梅子她们一样出去接客了,
心里有些害怕。就说:“买衣服倒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倒是很想跟华哥一起去公
司转转。”

  华哥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上班就带着你一起走,你随便转转然后就
自己去街上看衣服吧。”接着我收好了钱,又陪他做爱,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痛
感了,所以玩得很疯,自己也来了,他射了之后我又舔硬他,他接着进来,让我
翻到上面去,我那时又来了,一阵耸动之后象是脱力了一样,就躺了下来,他接
着上来操我,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半夜。我又觉得累又兴奋得睡不着,他倒是睡得
很好。

  醒来已是周五早上,我们吃了早点就下楼了,我只有那一身婚纱裙子,只好
穿上,照照镜子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大概是因为那婚纱不是白的,平常穿也
说得过去。华哥坐一台凯迪拉克,开车的是一个女的,长的很漂亮,真奇怪他身
边怎么会收罗到这么多漂亮女人。司机旁边是一个男的,是保镖,我和华哥就坐
在后面。

  华哥的公司离俱乐部不远,他的办公室好大,比我老板的办公室四个还大,
门口放着几个办公桌,几个职员模样的正在做事。华哥让我自己随便转转,就自
己开始处理公事。我见到好几批人顺序进来跟他请示着什么,他一一指示,样子
潇洒极了。一些女职员进来的时候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象是看一个天外来客,
不过我分明知道那眼神里饱藏羡慕和嫉妒。

  我欣赏遍了他办公室里的收藏,看到有本书很有趣的,就坐下看起来,华哥
也没理会。后来有一个客户进来,他就吩咐我帮着泡咖啡,我端上去的时候,客
户问华哥是不是新换了秘书小姐,华哥指着我说这不过是我刚上的马子,那客户
看着我夸华哥好眼光,我心里却很失落。原来我在华哥心里跟美琪、梅子她们一
样,不过是高兴一时的玩物而已。他们谈话的时候我也就心不在焉,只低头看我
的书。

  再抬头的时候,华哥好象在训斥着一个女职员,好象是什么主任,我听了一
会儿才知道华哥和客户刚刚修改好了一个合同,准备打字以后签字,可秘书小姐
正好被打发出去办别的事情,没人可以打字。

  那女主任说:“要是能找到原稿的文件,我倒可以在半小时以内改出来,不
过现在存在软盘里,根本找不着。不如拿到外面去打吧。”

  华哥生气地骂道:“你懂什么,这怎么可以拿出去!我不管你怎么办,快把
人给我找回来,我半小时就要。”

  女主任喏喏地准备退出,我就放下书,说:“我来试试吧。”

  主任撇撇嘴,说:“你?千八百字呢!要是有底稿我还能改出来,要是找不
到,就是小曼打也得半个小时呢!还是把她找回来——可是她赶回来也得半个小
时啊。”

  我转对华哥说:“让我试试吧。”

  华哥说:“你行吗?得多长时间。”

  我拿起修改稿看了看,说:“半小时搞定了,您要几份?”

  华哥说:“一式三份。”又对主任说,“你帮莹莹去准备一下。看看能尽快
打出来不?”

  主任领我出来,埋怨地嘀咕道:“你以为好玩呢?没有金刚钻,揽不得瓷器
活!呆会华哥生气了,连我们也担待不起!我还得找小曼!”

  我没有理她,她唠叨着领我到四通跟前,让我打。我问:“就四通啊!有电
脑吗?”

  主任说:“怎么?不会四通还打什么字?”

  我说:“我习惯用电脑的。”

  主任不相信地指给我一台电脑,我就坐下开机,接着照稿子打起来,也就是
十分钟左右,排版、出样、打印,习惯地头也不回把样稿往脑后一甩,说:“打
完了,你审一下吧。”

  我可以想象到主任目瞪口呆的样子,她缓了半天才接过稿,几分钟后才递还
给我,上面也就是五、六处错误,我改正以后就打了出来,送到华哥办公室也就
是二十分钟。华哥楞了一下,对主任说:“小曼还真回来了?”

  主任说:“不是,是莹莹小姐打的。”

  华哥看完稿才抬头,说:“好,格式也比原来的好。”说着用赞许的眼光看
了我一眼。他们签字以后又谈了一会儿,来的客户不住地奉承华哥,说华哥真有
手腕,他的马子也各有本事。生意谈成了,华哥显得很高兴,邀客户共进午餐,
还让主任和我陪着。那主任嫉妒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我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小心陪着华哥和那些客人,不过华哥
还不时赞我几句,还给我夹菜呢。

  饭后送走了客人,华哥给我一个卡,让我自己出去挑衣服,我说我自己带了
钱,华哥硬塞给了我,我只好拿下,却打定主意不用他的。我这一个月也赚了大
约一万块小费,就存在自己的卡里,就用华哥昨晚给我的现金和自己的信用卡买
了一些衣服,直接回俱乐部了。

  华哥回来很早,我跪着迎接了,本准备试衣服给他看的,哪知道他一下就拉
我进去,说要操我。我只好脱了上床,他上来的时候我照旧去给他口交,他却说
别罗嗦了,我准备躺下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说:“华哥,您不是喜欢背交的吗?
我还没让你从背后操过呢!现在来好吗?”

  华哥楞了一下,说:“好!”

  我就势下了床,在床边跪下,双手扶床,翘起了屁股,初夜的那晚,我给华
哥表演脱衣舞的时候,梅子就是这样为华哥服务的。华哥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肉嬖,
可能觉得还没有怎么湿,就从背后伸手过来爱抚我的双乳。其实我这时已经有了
点感觉,这两天这样的感觉来得越来越快,所以华哥揉搓了我几下,我的爱液就
开始渗了下来。

  觉得身上很热,迷迷糊糊地里面很痒,那感觉早已超越了少女的羞涩与矜持,
我轻声哼了起来,可华哥似乎并不理会这信号,我只好含羞请求:“我好了,进
来吧!”

  华哥插了进来,可能位置不同的关系,又是觉得一阵疼痛,不过他还是顺利
地抽插起来。背后的穿插似乎可以给我的身体带来更多的刺激,我忍不住自己叫
床的声音越来越响,大概是受了我的影响,华哥运动的幅度开始加大,频率加快,
恍惚之间也可以清楚地听见他肚皮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有时我也觉
得那是他的阴囊拍在我屁股上。一会儿有一股暖流涌上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泄
了,身体只觉得支撑不住,就把脑袋伏到床上。华哥更用力地操着我,还拉住我
的头发向上提,逼得我抬起头。我觉得很疼,挣眼却看见对面镜子里自己的丑态,
华哥却是在我的身后显得格外英俊潇洒,他前后运动着,把男人的勇猛一下下送
进我的身体。

  终于,我醉了,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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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意外惊喜

  我们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华哥并没像前几夜那样酣然入睡,他拥着我聊了起
来,说的大多是房里的事,所以说着说着,我见他的就又大了起来,就笑问他。
他说∶“那你就再去含含。”

  我遵命跪在他的旁边,正准备服务,他说∶“以後你在我这里就不用太拘束
了,不用正经跪着,怎麽得劲怎麽来吧。”我就温顺地半躺在他的下面,开始舔
他的。几天的经验告诉我华哥对这种刺激不是很敏感的,他的耐力也惊人;因为
我跟着美琪她们给其他客人服务的时候,客人们一般也就只能坚持二十分钟左右,
就是所谓的美梦无长吧。就算是有的客人有时还玩些梅开二度、一箭双雕什麽的,
可真正的时间也不过半小时左右,而华哥这两天跟我在床上,时间没有少过两个
小时的,光算在里面的时间也至少有一个小时以上。

  我含进华哥的之後,他忽然按了一下我的头顶,这样我嘴里的向喉咙深处挺
了一下,这让我一阵恶心,差一点咬了他。我知道他这是要我做喉交服务,培训
的时候教练已教过的,口交有三种的,普通的只是含一含,技巧一些的是舌交,
当然不是简单地舔舔,最专业的就是喉交了,客人的阴茎可以顶进小姐的喉咙的,
这样会加大快感。不过这样的技术是很难掌握的,跟人的生理特徵也有关联,比
如说像我这样的,教练说我嘴太小,就不适合喉交。

  不过现在是华哥和我在一起,我愿意为他做,其实华哥插得并不深,我刚刚
发出那次痉挛,他就停住了。不过他的大头卡在我的喉咙里,实在是很不舒服,
大约有几分钟才适应过来。

  我试着用舌头在里面开始舔起来,华哥在我的舔弄下似乎更加坚硬。我感觉
他侧了侧身子,便转了转自己的身体配合他,可他带着我不住地转,直到我们的
位置变成了头脚相对。我还以为他要玩69呢,培训班里学过的,就稍微扭动了
一下,可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可这一动却刺激了他,我感觉他在我的嘴里颤了一
下,甚至有要抽退的感觉。我忙向前挺了一下,让他的龟头恢复原来在喉咙的位
置,只有这个位置我已经习惯。接着舌头开始在里面舔起来,因为转过了角度,
所以我现在可以看见他的阴囊袋子,在我的眼前颤悠着。他的呼吸却突然急促起
来了,甚至还轻哼起来。

  我很奇怪,这两天的经验让我知道,只有他射精前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
我还是继续舌交的服务。突然他挺起身,一下子按紧我的头顶,我正一愣神的时
候,一股股热流就直接喷进了我的食管。我猛地一呕,本能地想抬头避开这突如
其来的袭击,可我的头被他死死地按住,只好由他把所有的精液直射进我喉咙。

  我被松开的时候,感觉到他一共喷射了七次,最後嘴里还有一些残液,让我
无法呼吸,无法开口说话,我一心急,咕嘟一口就吞了下去。抬头看华哥,却是
一脸的赞许,我想说要去漱口,喉咙咕噜一阵却说不出来,华哥却已经把我拥进
了他的怀里。

  华哥说∶“你干得不错,算我没看错你。”我们又互相爱抚了许久,他说∶
“其实今晚就是你们的工作日了,我把你留到现在,就想让你缓一个星期上班。
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下周你就该回去了。”

  我怔了一下,这就是说我下一周开始就要开始做一个人皆可操的妓女了,当
然是稍微高级一点的,只这个俱乐部的男人才可操。我抱着一丝希望说∶“其实
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能多留我几天吗?”

  他笑了,说∶“我也觉得你不错的,不过照俱乐部的惯例,开苞最多也就是
一周;再说万一日久生情,分不开了怎麽办?”

  我默然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而已。

  华哥见我低了头,自觉话重了,就来安慰我,说∶“你听我说完嘛,其实我
还想长包你呢!”

  我听他这麽一说,实在是不敢相信,就问∶“真的吗?”

  他说∶“今天你打完合同的时候我就想,你要是跟着我还真行。”

  我见他像是在说真的,就问∶“那我以後就不用接别的客人了?”

  华哥说∶“那你可就永远没有机会赎身了!你知道应俱乐部老板的钟是没有
钟点费的!”

  我一想,真的,那怎麽办。就问华哥。

  他说∶“你周末还是照样要接客,不过其他时间算我长包你。”

  我说∶“那又有什麽区别?我不是照样要跟别的客人┅┅”

  他说∶“那是不可避免的,你既然进了俱乐部,就得接客,否则我们怎麽做
生意?”

  我又默然,有一阵他也不吱声。我就说∶“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搞不懂,自己
的女人去做妓女,你们也没脾气!”

  华哥说∶“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嘛。其实你们女人不就是陪男人消遣的
嘛?”

  我答不上来,他说的也许一点也不错。又问∶“你真的要包我?那我的工作
又怎麽办呢?”

  华哥说∶“你还有工作┅┅辞了吧。我相信那工作的工资抵不上你跟着我一
天的花费!”

  我笑了,说∶“那我信,辞职倒也行,不过找什麽理由啊,我总不能说我要
去做鸡,要让人包了,所以来辞职吧!”

  华哥也被逗乐了,他笑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那样,你就说找到了新的工
作。”

  我说∶“那还不一样。”

  华哥说∶“你听我说完。名义上我长包你,对外就说你是我的私人秘书。就
这样,你就说找了一个文秘的工作,月薪两千,不就行了?”

  我说∶“谁会化两千去聘一个文秘吧?”

  华哥开玩笑说∶“化两千还真‘姘’不来呢!”我瞪他一眼,却也跟着笑,
他就说∶“我说真的,就这麽定,周一你就上班,我看你能胜任。再说我公司已
经有文秘了,有很多事不用你做的,你就随时跟着我,临时有什麽事就可以伸上
手。月薪就定两千!”

  我问∶“那合适吗?现在的文秘工资多少?”

  华哥说∶“那我还真不记得,大概一千左右吧,你见到的那个主任也不过一
千五百。不过你不用管这些,公司里我说了算的。”

  我想了想,这样也不错,倘若总是这样,单位里早晚会有人怀疑,不如现在
就辞职出来。就答应了。华哥又说俱乐部里的工作他会尽量关照我,只要我好好
做,赎身的日子不会太远。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把我的事大致定了下来,他就说累要睡了,我却在兴奋
之中,没有睡意。出于感激,我又帮他按摩了一番,直到他睡熟。

  周末的这两天,陪华哥见了一些朋友,现在对俱乐部内部的人,我的身份是
被他刚刚开苞的小姐,对外面我已经是他的私人秘书了。不过他的客户一看也知
道怎麽回事,言谈中都把我当作他的女人,我想其实自己也是把他当作赖以依靠
的男人了。

  周一到了,我就去单位辞职。他们都很奇怪,但转一想,我“失踪”了那麽
长时间,一定是想办法跳槽呢,就埋怨我不透点风声,又说看不出我有这麽大能
耐。老板也很惊讶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睛我才知道今天是我在公司唯一不用唯唯
诺诺的一天。他先是很客气地挽留我,後来又说手续不好办,接着竟要动手动脚
起来。我当场抽了他一个嘴巴,又大喊起来,吓得他连忙赔礼,说是误会,痛快
地同意了我的辞职。

  花了大约半天的时间才办完手续,我领到最後半个月的工资,很可怜,两百
多块钱。我就把工资袋扔到了我的主管的桌子上,说是这些钱今天中午我请大家
吃饭,说完拎起东西开门就走,把那些过去的同事扔在了惊讶之中。我这可算扬
眉吐气了一把。

  华哥的公司里实在不需要我做些什麽,那天我幸运地得以落上一手,只是因
为一个偶然,那个文秘被派出去办别的事情。华哥其实住在离俱乐部很远的一个
独门小院里,俱乐部顶楼只不过是他平时玩乐的地方。早上我们就一起去上班,
有女司机、保镖、华哥和我。我的办公桌放在华哥办公室的外间,现在公司所有
人见华哥都要经过我通报,而以前文秘她们的工作照旧,不用我接替,平时有客
人来我还负责迎送接待、递烟上茶、陪着吃饭什麽的,跟我以前的工作也差不了
多少。有时候没有事,华哥也会把我叫到里面,陪他玩一会儿,他很喜欢我在他
的办公室表演脱衣舞。好在现在所有职员和客人进来都要事先预约,所以不会有
任何问题。其实他桌子上有一部电话和外间我的那部是连着的,他找我服务的时
候就把电话转过来,我在里面就可以接听,所以也不会耽误事情。

  华哥还专门让人陪我去挑了一个手机,说是为工作方便,我就要了一个彩色
的,很小巧的,据说也比较好用,他知道我习惯用电脑打字,还让我挑了一部电
脑。我一直很喜欢那种很小的手提电脑,就要它。

  到晚上就是陪华哥睡觉。华哥的性欲很旺,基本上每晚都要操我一次,有时
候还要加餐。幸亏已经受够训练,加上华哥不是没晚都回来住,否则真怕会被他
玩残了。他不回来住的时候,早上我就自己打车去上班,华哥说我要是会开车的
话也可以配一辆车给我的,省得打车费事,我想想就说有空就去学车,他也同意
了。自己上班的时候,一般去得比较早,总想和新同事攀谈结识,可他们很少主
动搭理我,我主动打招呼他们也是勉强应付,最後找个借口跑掉。我想大概是因
为我的身份特殊吧。

  到了周末就是我最害怕的日子了,下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华哥,他也是一脸
的旧社会,就挑衅地说我要去俱乐部了,他点点头,说那你就打车去吧。只好这
样。

  见到妈的时候我已经照规矩脱光了衣服,妈对我很客气的样子,也不等我跪
到地上,就拉我起来,还问这问那地聊了很长时间,大概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华哥
跟我的关系了吧。忽然看见美琪,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还穿着衣服,在我们一群
裸体的小姐中间显得格外注目。妈拉着美琪解释说,她已经赎身了,而且现在升
做领班,我就分在她这组里。我只好按规矩给美琪跪下磕头,美琪等我磕下头才
拉我起来,说∶“今天是第一回,就算给你立规矩了。不过以後可别再这样了,
我可受不起,你现在可是华哥身边的红人啊!”

  我照样谦虚了几句,妈就说有别的事走开了,美琪就开始给我派活。我开苞
前投的暗标,今天就是兑现的日子,所以我今天要连续接七个客人,除非他们愿
意以後兑现。这样,从六点开始,一个小时一个,我就开始应钟,直到半夜一点。

  尽管有了跟华哥这十多天的经验,可还是不习惯跟男人上床,尤其是现在,
这些男人都素不相识,怎麽样也进不了角色。不过可能是他们都知道华哥看上了
我,再泡我也不见得有机会,所以尽管很客气,但没有跟我深交的意思。这样一
来,一个裸体小姐跟客人之间除了作爱就没有其他的什麽事情可做了,稍微攀谈
几句就走入正题。

  开始我还没有发情,客人们大多怜香惜玉地跟我演一些前戏,最後才进入实
质。到了後几个,我也累得筋疲力尽,下面被前几个客人操开的小穴都还不曾回
拢,就又去应下一个钟,虽然有些红肿,可插入却丝毫不费事,所以我乾脆就是
在床上一倒,尽量承受就是了。

  接完了最後一个客人,我连走路也走不直,小费倒是得了有将近两千块。到
了更衣室,想下地下室睡觉,却见美琪不怀好意的样子走过来,笑着说∶“你今
晚还有一个包夜呢!”

  我听着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天哪!今天怕是要被玩废了!

  美琪说出房间号的时候,我稍微有些安心,原来是华哥包我。略微打扮了一
下就上去,走路的时候还是很痛,见到华哥我禁不住哭了起来,华哥稍稍安慰了
我一下,我才发现还有一个小姐在床上。我忙止住了哭声,那小姐却叫我,原来
是梅子。

  华哥说∶“地下室那里太脏,以後你晚上没有包夜,就可以到上面来睡。我
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上来,我跟公司说了。”

  梅子就说∶“莹莹来了,就陪华哥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华哥说∶“那你就走吧。”

  梅子惨嘻嘻地下床跪了,准备接了小费离开,我就对华哥说∶“今天我身上
太脏,就让梅子陪你吧,我在外面沙发上睡。”

  华哥说∶“梅子留下也行,我们三个人同床好了。”

  我说∶“我不做二合一的,还是梅子自己陪你吧。”

  看见华哥有些生气的样子,我补充说∶“我真的怕弄脏华哥的东西,以後周
末就让梅子陪华哥吧。”

  周日华哥一早就走了,我和梅子在华哥的房间吃了午饭才下楼,她很感激我
给他陪华哥的机会,我觉得她对华哥太痴情了,可这根本不会有结果,想对她说
什麽,又实在不忍心,就拉倒了。

  美琪这组一共有五个小姐,有三个生意不太好,所以伴浴、坐台的活一般都
派给她们,虽然费力不讨好,但总能有点收入,所以都算满意。我白天实在很清
闲,就跟美琪一起在更衣室那里聊天。不过现在我们身份有了变化,她已经是自
由人了,我可以说只是这里的一个性奴隶,以前我们总是打打闹闹,互相拌个嘴
什麽的,可现在她却不能这样做失了身份,而我呢,更不敢了,照规矩我和她答
话是要下跪的,现在虽然免了这一条,但终归还是矮人半截。更何况人家穿着衣
裳那里一坐,你却赤身裸体地站着献丑,怎麽能潇洒得起来嘛!

  因为是新开苞的,头几次我不卖包夜,到了晚上,美琪竟笑着告诉我有人连
着买了我三个钟!我很奇怪地问是谁,她卖个关子,说现在就引我去,客人在大
厅包房等我呢,让我先去坐一下台。跟她过去一看,竟然是小朋!他自己坐在沙
发上,桌子上已经点了一些果盘和红酒,见他直向我的眼神,我的脸腾地就红了
起来,眼睛紧盯着地面,羞得无地自容。还是美琪打了圆场,他跟小朋调笑了几
句,就推着我在他身边跪了,自己拉上门出去。

  美琪一出门,小朋就一把把我拉进怀里亲了起来,我因为是跪坐的,他那麽
一拉,我整个人就歪倒了,脚拌在沙发扶手上,屁股却滑到了边上,差点掉了下
去。他似乎没觉察到有什麽不妥,几个深吻之後就伸进了舌头在我的嘴里探索,
他身上的热力渐渐将我融化,我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里,由他揉搓着我开始发痒
的奶子,在他的渲泄下,终于忘掉了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羞怯,搅动舌头配合着
他。他一下一下地把我的舌头卷起来,收进他的嘴里,又吐出来,我尝到了里面
甜甜的、醉人的酒香,就在我觉得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我,这时,我的腿
都要发麻了。

  他递给我一块毛巾,我就用它垫在下面坐好,一起喝了一会儿酒,唱了几段
歌。看得出他最近没少来这里,已经学了许多平时客人玩女人的着法。玩了有半
个多小时,他才想起问我要点什麽,我混身骚热,觉得空调也很差,就要了冰激
凌,结果他也跟着要了一份。吃冰激凌的时候,他却把他的那份全都涂在了我的
身上,然後来舔着吃。玩了我好长时间,我就来了,他这时拉开裤子拉练,要我
给他含,我说这可是俱乐部禁止的事情,照规矩我们坐台的时候是不能提供性服
务的,只有客人买了钟才行。小朋却不以为然地说∶“反正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
人,服务生或者妈什麽的也不会闯进来,再说他已经买了我三个钟的,还怕你吃
亏不成?”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白玩我也愿意,只是规矩都是给我们这些人
定的,弄不好就不好看了,我也拿不准这包房里究竟有没有电眼监视器。”

  小朋没吱声,却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裤子早已经拉开了,牛仔
裤里面居然没有内裤!我其实已经湿了,这麽一拉,就正好坐在坚挺的上,他就
扶着我的腰摇起来。我无法再继续抗拒这诱惑,就这样骑在上面套弄起来。流出
来的水正好起了润滑的作用,他的在我的身体里插进滑出,却是十分顺畅,搞得
我痒痒的,就用力操起来。

  大约有一百多下的时候,我还在兴头上的时候,他忽然随着我的上提一推,
就把我推在了地上,我一个不留意,就一屁股坐在地下,可兴奋劲还没过去呢,
所以也没觉得疼痛。在一阵的空虚和迷蒙中挣扎许久,见到小朋也是喘着粗气,
靠在沙发上休息,这时却招手示意我上去给他含,我就挣起身子,跪在他跟前伏
下头开始服务。小朋说∶“你还挺紧的呢!华哥他们没把你弄大啊?”

  我的脸红了红,但这样的场合经历多了,应答却是自如∶“是你的大呢,才
觉得我的紧!”其实他的绝对没有华哥的大。

  小朋笑笑,说∶“你搞得我粘乎乎的,赶紧给我舔乾净,我带你出去玩。”

  我心想,还不是你把我弄上去的,还嫌我出的黏糊,可嘴里却不敢说,忙一
点一点地舔他的。上面果然是酸酸的,是我的,这几天白带下得特别多,味道也
是这样酸酸的,因为平时大多是裸体,接客以後一般都要冲洗,再加上经常喷香
水,所以闻不出恶味,可这样分泌出来,又是这样去舔,就知道自己的味道了。
他也有一点东西出来,我知道那是什麽前列腺液,要是精液的话会一下子射出来。

  搞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弄乾净他的宝贝,他也过去了,变得软软的,就把它
放了回去,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他就让我回去换衣服,说然後在门口等我,要带
我出去。我知道这次是外卖了,就很惊讶他的学习能力,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他
好像已经掌握了这里所有玩女人的手法。

  我回去大致冲洗了一下,穿上了衣服就到门厅,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按
规矩跪下行了礼,才由他搂着出门。因为是客人领出去的,我不用走上班时的秘
密通道,而是直接走正门。他开一部跑车的,後来我知道那是一辆韩国的车子,
原以为他会直接领我去他的住处开始服务,可他却开车把我带到了商场,说要买
衣服给我。

  我说∶“不用了吧,其实我不是那种贪图虚荣的女孩,客人真心待我,我一
定会认真服务的。”

  他却笑笑说∶“不是这个意思。”衣服似乎是他事先相中的,几乎没怎麽挑
选他就指着一套裙子要我试。因为做过一阵子时装模特,我有点对衣服的感觉,
现在从直觉上就觉得这套衣服实在不适合我,就回头看他的表情,他却坚持让我
试,我只好从命。衣服确实不适合,有点肥大,上衣又短,不过我的个子比较高
挑,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上去都不难看,只是这样一来,跟原来的内衣就显得不伦
不类了,连小朋也看出来了,就又给我选了一套胸衣、乳罩和内裤。他的品位好
像很高,选的内裤也是我现在穿的那种带式的,因为华哥喜欢这样的内衣,所以
我最近淘汰了我以前所有的内裤,改用这种款式。其实平时穿这样的内衣也有问
题,就是现在我的白带太多,白天上班的时候很容易就出洋相,後来就跟美琪她
们学着,用卫生垫。以前偶尔也见别的女孩用过,还讥笑说那是尿垫子,现在自
己却也要用起来。

  接着他领我去了他家,一般客人带我们出钟都是去家里或者别墅,要是去酒
店开房,那还不如直接在俱乐部开房方便,服务设施也齐全。他说他家的老头子
出门了,就他一个人当家。他家居然在一个很有名的大院里,我知道那里住的都
是大官,就问他老爷是做什麽的,他的回答肯定了我的想法。

  他家的保姆见到我们,有些吃惊的样子,打了招呼之後就退走了,他引我到
了他的房间,我们接吻、爱抚,很快就上了床,完事後他说∶“你很像我以前的
女朋友。”

  我觉得很有趣,就一边和他抚弄着,一边问他的往事。他告诉我,她开始是
他资助的大学生,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父亲得了太多的不义之财,虽然使他
可以衣食无忧,却也带给他许多困惑和空虚,他一度用他父亲的钱挥霍无度,後
来在别人的启发下觉得可以用这些钱做一些善事,就匿名资助了同班一个来自农
村的女大学生。

  後来默默奉献的善举又让他厌烦,他很巧妙地走到了前台,结果让那女生感
动得热泪盈眶,就成了他的恋人。不过他的家里却坚决地反对,表现到毕业的时
候,就坚决地不支持那女生留在城里工作,直至最後坦白地摊牌。小朋无法摆脱
家庭的束缚,却可以放弃本并无所谓的初恋,就这样那女孩回了农村教书。不过
据小朋讲那女孩其实也实际得很,她的眼泪据说在他父亲开出一个很大的数字之
後就收住了,以後再也没有在小朋面前流过。

  我现在扮演的就是她的脚色,其实那套衣服也是他们相好的时候小朋本来打
算买给她的,她却坚决不接受这样贵重的礼物,我看过价签,我想以她当时的情
景可能会让这个价码吓傻。

  我们在床上一直玩了将近两个小时,从朦胧到赤裸,小朋在我的印象中已经
变得现实。原来他不比我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更优秀、更坚强,那只不过是
一个自以为是的纨裤子弟罢了。在我的身体里又一次发射之後,他竟然哭了,说
他找不到爱的感觉。我处于职业的要求安慰了他几句,因为我知道原来在他的优
越感後面,却藏着难以抑制的自卑和空虚!让我不满的还有他在床上的表现。我
知道我不应该拿他跟华哥比,我也尽量地掩饰自己没有满足的渴望,但他却对我
的内心似乎了如指掌,在自己疲软的时候,一个劲地要我摆各种各样的姿势,手
淫给他看,我觉得他这样折腾我、羞辱我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女人或许可以
容忍自己爱人的性无能,却决不会容忍性无能的男人再对自己指手画脚。

  钟点到了的时候,我就离开了,在这之前我大部分时间是裸体跪着,膝盖都
直不起来了。他给了我一千块钱,却没有送我,我就自己打车回了俱乐部。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居然也光着,原来她卖钟刚回来。领班可以在她管理的小
姐的钟点费里提成百分之五的,但是我们这组人少,另几个小姐生意也差,所以
美琪还是挂着牌子接客,不像妈和雅姐,妈有时裸体出来,与其说是客人需要,
不如说是她自己愿意,她好像有裸露癖。不过听美琪说在这里做长了,多少都不
把裸体当回事,大概都有这种癖好吧。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又有我的钟了,就在大腿上缚好了那条像征着羞辱的皮
带上去。客人却陌生,是上次询问我是否接老外的那个公司董事。我对他说了华
哥包了我,他说知道,又说这种事情小姐是不用请示包自己的老板的,自己拿主
意就行,接老外赚的是美圆,又很刺激,美琪、梅子她们都同意了。我想既然她
们都可以做我做也无妨,再说多赚钟点费就可以提早赎身,就答应了。客人显得
很高兴,我又为他服务了一番,领了小费就回来了。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就说我的生意好,我见她身後还有几个同组的女孩,想起
美琪提醒过我的事,就当众给她跪下,从包里拿了两百块钱双手举过头顶说是孝
敬她的,她大大咧咧地收下,接着呵斥那些小姐,说∶“你们看看莹莹,多会做
人,生意也好,再看看你们!”

  那些小姐唯唯诺诺,以後的一段时间里我见到她们不很情愿地也给美琪上了
供奉。

  下班以前我居然没有钟,实在累得要死,就去地下室休息。美琪後来穿了衣
服也下来了,她说我特会见机行事,那几个小姐看她是刚升做领班的,以为好欺
负,连份子也不交,这下我们演个双簧,她们就不敢了。美琪还说那两百块要还
我,我说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嘛,美琪笑笑,说那我请你去游泳。原来我们去游泳
也是要付费的,而且要征得已经下水的客人们的同意才能和他们同池游泳,当然
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一般客人是不会拒绝旁边多几位裸体的小姐的。美琪却可
以穿着泳衣下水。我很喜欢游泳,现在来说也能减少一点疲劳。

  下班以後我就回华哥那里。保姆给我开了门,告诉我华哥带小姐回来了,所
以安排让我在客房睡。我心里一酸,再一想,华哥性欲那麽旺盛,我两天没有陪
他,他自然要另找人了,就去客房了,加上也确实疲劳,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起来,洗漱完之後就去卧室找华哥,他们也刚起来,我给华哥行了跪拜
礼,又给那个女孩行礼,她有点惶恐的样子,胡乱地拉了我起来,我知道她也是
个雏儿,怕是才开苞不久。吃过早茶之後,我们就去公司,华哥派了几百块钱小
费打发那女孩回去。这一天照常上班,华哥的话却很少,到晚上又说有应酬,让
我自己回家。

  直到半夜也不见他回来,我想他一定是嫌弃我,就默默地去客房睡了,直到
第二天晚上才重归正常,我和华哥再次同床,他一连操了我两炮,都是我跪着伏
在床边,他从背後插的 .

  两个人都在高潮的时候,他说我的穴居然没有被那些男人操大,还是紧紧的,
我忽然想起小朋也说过这样的话,原来男人就关心这些,就说他们的不行,比华
哥差远了。後来趁着话题,我就试探着他是不是嫌我脏而不和我睡,他说虽然俱
乐部有这样那样的规矩,可坦白地说自己的女人和别人那个,心里总是不自在。
我接着就说能不能就这样,周五周六我去俱乐部卖,华哥就随便了,周日周一我
们也不在一起,我注意清理自己的身体,我们每周二、三、四同床好了,其他时
间我就住客房。华哥说难得你那麽体谅人,就依了我。

  跟华哥约法三章之後,我的日子就好过许多了,在公司,在国营公司几年的
工作经验给了我很大帮助,虽然我以前的身份是打字员,但因为老板器重,许多
事务其实都接触过。华哥的公司生意很大,光娱乐场所就不下十几家,还有一些
证卷公司、贸易公司什麽的,资产都是百万甚至上亿,但後来我都怀疑那些都是
以前在港台片子里所说的用来洗钱的,据我看华哥他们最赚钱的都是些无本的生
意,当然不是指那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是靠内部信息和手里的权力赚钱的。

  但是他们的管理却很差,後来我发现高级职员里面都是有裙带家族关系的,
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俱乐部董事们的亲属之类的,也就是些纨裤子弟,平时吃喝着
玩乐着就把钱挣足了,简直让人羡慕又嫉妒,下面招聘来的职员大多没有机会接
触主要业务的,只是跑腿打杂而已,而且得到重用的还是那些关系密切的,惯于
拍马的,或者乾脆是情人一样的脚色,其他的职员情绪都很压抑。

  我工作的地方其实是华哥公司的总部,那里人的素质也是很低,所以我就显
得突出了,刚去的时候,我只是华哥放在那里的一个花瓶,这我心里也很清楚,
而且原以为这种身份可能会保持一辈子了。可是渐渐地,几次机会改变了一切,
我的所有本事在这里都得到了施展∶我本身就是打字员,一分钟轻松地可以敲出
一百多个字来,再长的公文一上午也可以搞定,他们原来要弄上一周,因为事属
机密,不能拿到外面去打;我还学过一阵英文,在原来公司也做过一些外贸,所
以合同、银行单子什麽的也看过不少,公司里那几个翻译不在的时候,华哥把我
叫去,一般也能对付个大概;至于看茶倒水递烟什麽的,全凭个人眼力架,我也
应付自如;在俱乐部这一阵,对付男人的办法也学会了不少;我天生酒量还算可
以,跟华哥他们一起吃饭,还能见机帮华哥挡挡酒官司什麽的。再说华哥也很信
任我,所以渐渐地,我在公司的地位就变得很微妙了。

  周末的时候还是要去俱乐部卖,本来华哥公司里已经离不开我了,现在一般
的事务华哥都授权我去做,我原想让华哥说说情,就把我赎了身,这样可以专心
在公司做,跟他提了好些次,可是华哥却不同意,说把我提拔到这一步,已经遭
到了许多人的反对,再搞下去自己就不好做了。我只好认命。不过华哥也答应了
我,尽量让我早些出来。

  来公司办事的人见到我,因为他们一般也是俱乐部的常客,所以总觉得我眼
熟,後来就知道我是那里的小姐,所以到周末就来买我的钟,搞得我很累,况且
他们买钟是不付钟点费的,我唯一的目的是挣够钟点赎身,这样对我来说就是白
干了。不过他们找我,多少还有一层通过我打通华哥的意思,所以也不怎麽难为
我,小费也给得特别慷慨,可是我周末的两天最多的时候竟要接上20个客人,
实在吃不消,所以周一只好休息,有时就耽误了公司的事情。

  华哥也没办法,有时他带我到外地谈生意,本来可以玩上几天的,但赶到周
末,我就得赶回来,所以很扫兴。後来我算了一下,照这样下去,要赎身差不多
要一年半到两年才行。就开始接老外。

  这样过了一年左右,我就赎了身,只是在俱乐部像征性地挂个牌子,保证一
年出场七到十次,也就是只在一些重要的活动中去充把脚色,或者有重要的客人
要去应酬一下,其他时间我就是自由人了。

  华哥的公司也越搞越好,我作为他的贴身秘书,实际上已经行使助理的权利
了,只是他顾及圈子里的影响,并没有给我实际的名分。不过我已经满足了∶一
个普通的白领女职员,因为一个偶然的冒险,沦落孽海成为妓女,又因为一个偶
然的机会,晋身成为一个亿万资产的公司的主要经营者之一,这一切都只发生在
这短短的两年的时间里。我经常觉得那真是一场梦,人生有冒险才会有奇迹。

  我和华哥的私生活也很融洽,他几乎已经把我当作了他的夫人,除了一年有
两次,他的老婆从国外飞回来料理一些事务,那时情况有些改变。不过我从来没
有离开过他的那所独楼,即使夫人回来住。其实夫人已经四十多了,可性欲还很
旺盛,她和华哥嬉戏的时候,经常需要有一些女孩子歌舞助性,我作为华哥的贴
身秘书,也经常帮他们夫妻寻觅合适的女孩子,作为华哥的情人,有时也牺牲色
相,亲身奉献。

  夫人也带男人回家过夜,而且经常是洋鬼子,华哥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不
过她带回来的性伴多少都像有些自虐狂的味道,对我们都必恭必敬,有时我也跟
着取乐。有时夫人高兴起来,就让我学着古装戏里的奴婢,给她下跪,自称小妾
什麽的,还有时打我,不过这点痛苦并算不了什麽,她在家的时间一年也就那麽
半个月而已,馀下的,就是我和华哥的二人世界。女人啊,只要你牺牲那一点点
可怜的骄傲,就可以把男人们苦苦拼来的世界和财富完全掌握,投身苦海,才有
劈波斩浪的自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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