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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夏日三部曲】【全】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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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为母则强

  勾起男女情欲的因素很多、也很复杂,但对於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在情欲之
海打滚了十几年的小俞而言,他万万没想到原来寂寞竟然也是最好的催情剂!

  在过去十几年的岁月里,他总是同时周旋在几个不同的女人之间,从来没有
真正感觉过寂寞的滋味,即使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而在最後不得不与其中特定一
位女人分手,他也总能够很快的从另外一位女子身上得到感情与欲望的填补。

  然而,自从妹妹小玉这位与他相处最久、感情最亲密、对於彼此的性需求与
肉体也最熟悉的女人也离开他的身边後,他终於真正的尝到何谓寂寞的滋味了。

  或许正因为如此吧,所以当林晓莉将身上的衣裤一件一件的褪去,让她身上
白皙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来、并对他伸出企求拥抱的双手时,他也就无法自主
的接受了她,将她略嫌孅弱娇小躯体紧紧的抱住,并由快而慢地逐渐加快节奏从
上到下一路吻遍了她的身体。

  当他的舌头悄悄地挤进了林晓莉那早已春潮泛滥的一线天肉缝时,久违了的
女体密处微骚味混合著些许的酒气,让他的舌头不由得效法起他跨下那早已撑起
半边天的阳具,自不量力地尽其所能的要由软变硬地代替他下面那个早已跃跃欲
试的肉棒深入林晓莉山谷幽径中。

  在女人天生的羞耻感本能作用下,林晓莉双腿悄悄的想要并拢,却很快地被
他用两臂给粗暴的压制住,同时更将她的两片深红色花瓣给左右的使劲掰开来,
好让长度有限的舌头得以长驱直入,犹如蜜蜂深入花朵中采食蜜糖一般。

  林晓莉原本在酒醉多次呕吐後已感到十分虚弱而浑身乏力,原本冰凉的啤酒
让她失温而不住的发抖,现在却在小俞的口舌强势入侵下,让她体内残存的酒精
又开沸腾起来而浑身发烫,躯体缓缓的随著他的舔舐如波浪般地上下起伏著,当
小俞的舌头从她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并轻轻的扫过她的阴蒂时,她再也忍不住的
「啊~~~~」地叫了出来,同时臀部彷佛如大海中的巨浪般高高地抬了起来,一股
乳白色的爱液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沾满了她的整个鼠蹊部与臀沟。

  小俞则有如一头饿狼般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後猛舔沾在她两颗如白馒头
般的臀部上的爱液点滴都不放过,最後则将她的腰抱了起来,让她趴跪在床头上
屁股高高的翘起,然後再从後面品味她那如生豪般湿淋淋、略带海水腥味的两片
肉瓣,偶尔甚至於将它们吸入口中细细品尝,并轻轻的一咬,让林晓莉更加如痴
如醉。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都已经彻头彻尾地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状态,成为受
性本能所支配的雌雄淫兽!确实,小俞此时就真的如一只公狗般猛舔著林晓莉的
阴部,这样的举动几乎是所有的哺乳类雄性动物在与母兽交配前都会做的准备动
作,藉由如此的前戏刺激来润滑母兽的阴道,以顺利达成传宗接代的使命!

  大概知道林晓莉已经准备就绪了,而他自己也已经尝够了林晓莉下体的美味,
小俞飞快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裤,挺起早已等得不耐烦而硬的发紫的火烫阳具,
对准了林晓莉的蜜穴就往前一挺,巨大的龟头在林晓莉湿滑的阴道中毫不费力的
缓缓向前挺进,不过由於林晓莉的身躯实在太过娇小了,被他这个体型大过自己
甚多的壮汉操干进来,相对狭窄的阴道还是微微发痛,豆大的汗珠也因此而一滴
滴落了下来。

  小俞在缓慢抽插了数十下後,确认林晓莉已经逐渐适应了他的阳具的尺寸後,
便开始加大力道使劲操干了起来,每当他的小腹撞击到林晓莉高高翘起的臀部而
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时,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爱液也随著两人交合时的
摩擦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有如一首舞曲的旋律敲动著男女舞者的心
灵深处,而不知不觉激发出更大的艺术潜能来更加卖力的演出这支爱之舞!

  或许,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需求就只是这么原始、这么简单而已,你需要我,
我也需要你,两人在一起相互从对方的身上得到自己所没有的,也就不再感到寂
寞了——至少,在双方身体合而为一的时候是如此!

  林晓莉的上半身乏力的趴在枕头上,下半身则跪卧著并将臀部高高翘起成为
一个长边的三角型,让小俞从後面将坚硬火烫的阳具不住的往里面抽送著,同时
也将她带进了一波又一波迷幻般的高潮境界,自然也将她体内深处的爱液不断地
抽取出来,以致於整个大腿内後侧都湿淋淋的,两人的汗水与爱液早已合而为一,
再也难分彼此!

  望著前面林晓莉孅弱白皙、毫无瑕疵的美背,小俞忍不住俯下身来轻轻地嗅
了一下,女性费洛蒙的迷人气息让他不由自主的舔吻了起来,这使得林晓莉彷佛
如遭到轻微电击般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小俞从她背後接连不断而温柔的舔吻,以
及在她下面勇猛刚强的操干,这两种极端的感受让她感到无比的受用,原本趴跪
著的姿势也因此而腿软整个瘫软在床上,小俞那强壮的身驱则重沉沉地压了下来,
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所幸在情场与床第之间具已是老手的小俞很快的就发觉到这一点,於是他用
双手将上半身撑了起来,有如在做伏地挺身一般,只是仍保持著将阳具插在林晓
莉阴道中的姿势继续从她的後面操干著,林晓莉那结实、充满弹性的臀部让他在
操干时享尽了摩擦著女人细致、吹弹可破皮肤时的快感,以致於使他不知不觉地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样凌厉的攻势终於使得林晓莉再也忍不住而狂野的叫了起
来:「啊……啊……啊……啊……」

  彷佛从女人的叫床声中得到鼓励一般,小俞将摆动腰部频率发挥到了人体所
能承受的极限,他感到插在林晓莉嫩逼里的阳具已经开始不安份的在一跳一跳地
抽搐著,那是即将射精的前兆,然而他却拼命的想要延长著这种彻底征服女人的
快感,因此也就不知不觉的如一位战士冲锋般吼了起来,彷佛要拼尽全身的最後
一点力气似的。

  只不过,彼此相互给予对方身体的性刺激此时已经到了极点,在感觉到自己
的阳具已经硬、翘到了极致,一股在他体内沸腾已久的能量此时再也无人可挡地
激射而出,那一股接著一股强力的灼热液体,将原本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林晓
莉射击的整个上半身都倒弓了起来,被小俞的阳具牢牢钉在床上的臀部也不安份
的扭动挣扎著,好像想脱离他的临幸浇灌雨露一般……

           ************

  第二天,小俞向公司请了一天休假。

  那一个夜晚,他足足干了林晓莉四次,而且每一次都在她的阴道内射精,将
她的整个子宫几乎都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後,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的黎明时刻了,他
才抱著林晓莉疲惫不堪的睡去……

  在第一次完事後,他搂著林晓莉的娇躯,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一边喘著气爱怜的轻抚著她的躯体,一边询问著林晓莉究竟有什么心事,使得她
今天有如此异常的举动?

  林晓莉原本仍旧沉默不语,但是在性高潮过後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了许多,酒
也醒了不少,因此在小俞温柔的拨弄著她的秀发并轻吻著她的香肩时,终於缓慢
而淡然的说:「没什么,我的男朋友不要我了……」

  对於这种事情,小俞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嗯……」的一声表示了解,仍
旧继续的品尝著她的肌肤,并揉弄著她的双乳。

  但接下来林晓莉所说的话却让他吓了一大跳——她在说完第一句话後又停顿
了几秒後,仍然是以第一句话相同的淡然语调说:「但是,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了……」

  「什么?」小俞惊愕的停下了抚摸她身体的手来,望著她那漠然中略带几分
哀戚的侧脸停顿了几秒後,才结结巴巴的喃喃道:「这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
这……」

  林晓莉凄然一笑道:「这也不能全都他,是我自己太傻了……」

  小俞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她,在不了解事情的全面下,说什么都可
能适得其反的反而让她更伤心,因此,他只有紧紧的搂著她,并将脸靠在她的腮
帮子旁,以肢体的接触来传达无言的安慰与关怀。

  种肢体语言所传达的情感讯息,原本是大多数的动物与生具来的本能,然而
在人类发明了语言与文字後,反而逐渐放弃了这种更能够达到沟通效果的肢体接
触,反而使得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与误解更甚於没有语言文字前。

  果然,小俞这样的举动的确让林晓莉感到格外窝心,她偎在他的胸前继续说
道:「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好友,他从小学开始成绩就一直很优秀,
虽然家境清寒,但总能够靠自己的优异成绩申请奖学金,因此一直念到硕士毕业
他都没有用到家里一分钱。」

  「原来是一位优秀的男子,难怪会赢得伊人芳心!」小俞暗忖道,只是,这
样一位男子又怎么会忍心抛弃与自己有青梅竹马感情、且怀有自己亲骨肉的女友
呢?

  只听林晓莉继续说道:「大约在一年前,他的指导教授帮他申请了到美国公
费留学,已经获得了许可,只不过留学庞大的生活费以及家中年迈的父母亲让他
一时无法成行,於是,他就只有展延一年,然後利用这一年的时间到处间兼家教、
打工赚钱,希望能至少存到一笔能够安置家中父母亲的生活费……」

  小俞能够理解「穷」字顶上一个「穴」埋葬多少英雄好汉的无奈,因为他也
是过来人,知道一个穷学生生活的艰苦,看样子林晓莉与他之间的问是出在钱的
身上了!

  林晓莉很快的说到了重点:「当时我看他每天为了赚前又要兼顾学业整天忙
的天昏地暗,整个人短短一个星期内就消瘦了一圈,实在於心不忍,於是就想要
帮他,所以我就偷偷的跑到酒廊去当陪酒小姐……」

  「啊???!!!……」小俞听到此处宛如五雷轰顶般的当场傻在那里。

  林晓莉看了他一眼後继续说道:「虽然我上班的酒廊诱惑很多,许多小姐只
要肯的话,做一次「外场」往往就能够拿到好几万元,不过我并没有去动过赚那
种「轻松钱」的念头,只是依店里的规矩尽可能的怂恿客人多开一些名贵的酒,
或者是想办法让他们请我喝酒,我再依比例抽成……」

  小俞至此才完全名白,为什么林晓莉在之前总是经常翘课;又为什么她总是
在考试之前总是会缠著他恶补落後的学业,好在考试时能够过关;而又为什么林
晓莉的脸色总是那么苍白了?

  他听人家说过,许多酒店小姐为了拼业绩就得随著客人的意思不断的喝酒,
为了避免被灌醉,大多数的小姐们都有些小技巧:比方说,在喝了一口酒後就拿
起湿手巾假装擦嘴偷偷的吐掉,真的要是拗不过精明的客人时,则只好先喝下去
再到厕所内用手指挖喉咙催吐,好将酒吐掉,但那对胃肯定是很伤的!林晓莉在
这样的场合内工作,身体当然也就好不起来了!

  林晓莉空洞的望著前方继续说道:「就在好不容易我已经替他存到三十万元
了,正想要存到五十万元後就收山了,这时我却发现我怀孕了,他当然也就是小
孩的父亲,因为我在此之前除了他之外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上过床……」

  说到此她原本已平复情绪又开始有些激动起来,眼角也略微泛著泪光,停顿
了十几秒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後又继续说道:「当时店里的姐妹们在知道我
的情况後,都劝我最好马上辞职才不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们甚至於每人出
了一些钱帮我把剩下的二十万凑齐,不管我怎么推辞她们就是坚持要我收下来不
可!」

  小俞点了点头,女性之间或许会为了男人争风吃醋或者为了一点小事情而勾
心斗角,但是在母性的本能驱使下,她们对於怀了胎儿的姐妹淘,还是会付出让
男人汗颜的无私关怀,这种同性间的高贵情谊是男人无法理解的,一如男人往往
会为了某些不可捉摸的理念,或是为了知己而抛头颅、洒热血的作为,也同样让
女人难以理解的情形一般。

  「就在我喜孜孜的拿著五十万元的现钞去见他,同时想把我怀了他的孩子的
喜事一并告诉他时,没有想到一见面他的脸色就很难看,而在一见到我之後更变
得非常可怕……」林小莉说到此时身体不由得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小俞敢紧将她
抱的更紧,并将棉被我她身上拉了高些。

  她缓了一口气後才继续说道:「因为,他都知道了……他的一位在大学时期
的同学在毕业後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有一天他陪著客户来我们店里谈生意时见
到了我正在在别桌招呼客人,隔天他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对他说了……」

  「往後几天他每个晚上都打电话到我这边来,看我究竟在不在……答案很明
显的,我当然是不在的;他不死心,最後向他的同学问了我们店的地址,然後在
店门外守了一夜,终於看到我扶著一位喝醉的客人去搭计程车,那客人藉醉对我
毛手毛脚的情况都让他给看在眼里了,於是他就气得头也不回的走了……」说到
此时,林晓莉的泪水终於还是忍不住悄然滑落,小俞拿起了床头上的面纸温柔的
为她擦拭。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让情绪稍稍平复後,才以沙哑的低沉嗓音幽幽的继续说道
:「那一天,就是我上班的最後一天,谁都不知道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
变化,因此,不管我後来怎么说他都不在相信了,我们吵了一架,当我说我已经
怀孕了时,他甚至於冷冷的说:「恭喜你的客人要当爸爸了!」,我气的掴了他
一个耳光,他却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後就转身离去了……」

  说到此,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伏在小俞的胸前大哭了起来,过了
良久才总算又平复了下来,小俞温柔的轻抚著她的头发小心的问道:「那……今
後你有什么打算?」,小俞本想著如果她提出要求,在自己能力所许可的范围内
自会全力的予以协助。

  但没想到林晓莉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後,只是勉的对他一笑道:「我会把这个
孩子生下来!他毕竟是我与他爱的结晶,而且这他更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是
不会轻易的割舍掉的!不过我想这个学期以後,我是必须先休学了,这样才能全
心全意的把小孩生下来照顾妥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这
五十万元短期内应该是够用了……」

  听她如此说,小俞知道自再说什么也没有用,这个女孩子远比他原来想像中
的要坚强与勇敢,个性也相当的固执,自己如果想插手反而可能帮倒忙,於是,
他决定不再说什么了。

  正是俗话所说的:「女本弱者,为母则强!」,相对於林晓莉这种对自己腹
中块肉如发誓般的坚决保护,自己对於那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孩子又是什么样一种
不负责任的态度啊?想到此,他不由得感到心情沉重万分!

  倒是林晓莉此时却先开口说道:「至於为什么主动找你做这种事,只是我当
时真的感到很寂寞,很需要一个男人来抱抱我,你是个好人,真的,对我一直很
好,就像哥哥一样,所以我就决定给你了……」

  听到林晓莉说自己「就像哥哥一样」,小俞内心此时真是有无比的酸楚,不
由得浮现了妹妹小玉的脸孔来。

  林晓莉见他神色黯然,知道他也有心事,忽然脱离了他的怀抱跨坐在他的两
腿间红著脸道:「来吧,让我们再来一次,如果你还可以的话,这次我要在上面
……」

  小俞望著自己又被她的孅手紧握住而再次充血膨胀起来的阳具道:「我是没
问题,但是你……」说著指了指她还没明显凸出来的小腹。

  林晓莉嫣然一笑道:「放心,现在做还很安全,只不过要小力点,不能像刚
才一样那么粗暴……」,说著,她伸出两指来拨开了刚刚才被灌满了一腔精液的
两片鲜红花瓣,小俞刚才射进去的浓稠液体遂缓缓倒流出来,重新滴在他的巨大
龟头上。

  「我们好好的享受这个夜晚吧!让它在我们心中永生难忘!」林晓莉双手搂
住了他的脖子,并顺势慢慢的坐了下来,她那湿润而高温的阴道很快的吞噬了他
巨大的肉棒,小俞望著她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环抱住她的细腰,两人四片热
唇紧紧的贴在一起後,林小莉就如骑马一般的上上下下套弄起他的阳具来……。

  外面的夜已经深了,在黑暗的城市中只剩下点点的几盏微弱继续绽放著光明,
或许外面的冬夜仍是如此凄冷,但在这个小套房内的两位男女的热情却如夏日般
的燃烧著。

  春天,应该是不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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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爱弥儿

  小俞回想著昨夜与林晓莉的缠绵激情,林晓莉的体温与气味此时彷佛还在自
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缭绕著。

  喝了一口麦当劳的黑咖啡,小俞故意让不加糖的咖啡苦味让现在还有些昏沉
沉的脑子稍稍清醒一些——毕竟,虽然他才三十出头,正是身强体壮风华正茂的
时候,但是一个晚上连续干了四次,直到天亮後才小睡了几个小时,在他醒来时
林晓莉已经穿梳洗完成穿戴整齐要回故乡去,因此他也就不得不勉强起身离开。

  在寒冬的早上,由於大部份的人都已经上班、上学去了,加上寒冷的气温让
街道少人行,以至於这家麦当劳速食店也没有几个客人,小俞看了看四周,连他
自己在内也不过才五个客人在吃早餐而已,大家若不是如他之前的一般边吃早餐
边看窗外发呆,便是边吃早餐边看书报,因此整个店内相当的安静。

  就在此时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一方面是由於整个店内的环
境一直很安静,因此一有人说话就会很清楚的让人听到;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女
人说的是英语,以至於小俞也就忍不住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只不过,那女人很不巧的却是背对著他,因此小俞无法看到她的脸,只能看
到她穿著一袭剪裁相当考究的紫色套装衬托出了她苗条的好身材,而坐在她对面
的则是一位十岁左右的小女生,雪白的皮肤加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秀挺的鼻
子与鲜红的朱唇,样貌十分可爱,十足的美人胚子。此时她正一边吃著汉堡,一
边以英语和那女人说著话,从她们谈话的内容当中,小俞大略知道她们俩是母女
关系。

  「All right ,let's go,sweethart. The time is too late ……」在小
女孩吃完早餐後,她的母亲匆匆的收拾了桌上的杯盘,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而催
促著女儿,当她转过身来那一刹那,小俞不由得呆住了:「啊……李老师!」

  那女人见到了他也不由得呆住了,颤抖著嘴唇过了好几秒钟之後才结结巴巴
的说:「小……小俞,你怎么会在这儿?」

  没错,这女人就是曾经在小俞少年时光留下了深刻痕迹的李小兰!自从上一
次相别至今彼此已经睽违了十几年未再见面了,小俞和她两人万万都没有想到会
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见,真可说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已经真的变成了一个大男人了,时间过得真快!」李小兰握住他的手笑
吟吟的望著他,双颊不由得泛起了红霞,或许她已再次忆起了以前那段和小俞在
床上的缠绵美好时光吧?

  小俞也握著她温暖的手,心脏也噗通噗通的狂跳著,只是使劲的点点头道:
「是啊,我都已经三十几岁了,这十几年,你过的好吗?你不是已经到英国去了
吗?」

  小俞一边说一边仔细的打量著她,终究岁月不饶人,李小兰都已经四十好几
了,眼角边已经出现了些许的鱼尾纹,只不过在薄施脂粉後,加上一袭高雅的穿
著却仍然使她看起来依旧雍容华贵,而保养得宜的苗条身材几乎完全没有改变,
让小俞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沉迷於其间每一寸肌肤的日子来。

  「托你的福我这十几年过的还不错,不过看来我真的老罗……」李小兰叹了
口气後,却依然笑道:「这次我是台湾来省亲的,我弟弟的公司就在这附近,原
本打算在吃过早餐後过去找他,没有想到会在这边遇到你。」

  「Mammy , who is he?」小女生忽然跑到了他们面前插嘴问道。

  「He was a student of mine befor ten years ago, you can call him
「Uncle Yu」!」李小兰轻抚著她的头慈爱的回答道,然後又回过头来,对小俞
笑道:「她的名字叫Sarah,我的女儿。」

  「Nice to meet you,Uncle Yu!」

  Sarah活泼而有礼貌的向小俞伸出手来,小俞微笑著与她握手回答道:
「Nice to meet you too」然後抬起头来,对李小兰笑道:「真是个漂亮的女孩,
和你长得好像,难怪我刚才就觉得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李小兰笑道:「呵呵!过了十几年了,你的嘴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甜……」
说著,她忽然敛起笑容来沉默了几秒钟後,顿了顿才又开口道:「其实,她和她
的爸爸长的比较像。」

  小俞没有留意她的些微表情变化,仍然微笑道:「喔?这么说来你们夫妻俩
长得很像罗?」

  李小兰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幽幽的道:「我常听人家说,亲子之间总
是会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看样子这种血缘的自然联系是真的存在著,所以父亲
总是会对他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一种熟悉感,虽然他们从未见过面……」

  「啊!!!……」虽然她说这话的声音细若耳语,但小俞却彷佛如遭五雷轰
顶般的被她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给震惊的当场呆住了,过了好半晌才呐呐的问
道:「你……你是说她……她是……我的……」

  李小兰深深的望著他没有说话,但从她的眼神中却已经让小俞证实了自己所
提出问题的答案,以至於,他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并捧起了Sarah的
秀丽脸蛋来仔细端详著,果然,他发现从Sarah那黑白分明的大眼中见到了
自己倒映的脸孔与她竟然有著几分的熟悉与神似!

  这样熟悉与神似的成份,随著他多望著她一秒钟而逐渐增加,以至於小俞到
最後甚至於分不清究竟自己是Sarah?还是Sarah才是自己?

  他的手不由得激动的颤抖了起来,让Sarah困惑的望著他并不安的回过
头来望著李小兰道:「Mammy……」

  李小兰赶紧将她拉过来,并对小俞说:「别这样,你吓到她了!」

  小俞仍是呆呆出神的望著她,没有说话,让李小兰被他看得全身都感到不自
在起来。此时,忽然李小兰的行动电话响起,李小兰才赶紧藉著这个机会挣脱了
这尴尬的场面,拿起行动电话转过身去低声交谈了一阵子。

  「我必须要走了!」讲完电话後李小兰已经收敛起方才混乱的情绪,转过身
来正色的对小俞说道:「我必须赶去我弟弟那里,改天咱们约个时间好好谈吧,
要怎么联络你?」

  小俞赶紧递给她一张印有自己电话的名片,但仍然没有说话的只是望著她的
眼睛呆呆的出神著。

  李小兰刻意装得若无其事的对他嫣然一笑道:「那就这样说定罗,我们先走
了,byebye……」说罢就挽著女儿的手走出速食店大门,拦了一辆计程车
後离去。

  直到连计程车都已经完全消失在大台北的车阵中之後,小俞才彷佛如大梦初
醒般「砰!」的一声跌坐在位子上,惊动了店内少数几位客人而纷纷转头望了他
一眼後,就又回过头去继续吃自己的东西、看自己的书报没有再理他。

  也难怪小俞要如此的震惊了,毕竟,昨天晚上他才和林晓莉这个孕妇一连做
几场热辣辣的爱,今天一大早不但见到了久违的老情人李小兰,而且还冒出了一
个女儿来!

  虽然说,之前在当兵时他就因为被张惠珍给「借种」,而让张惠珍怀了他的
骨肉,不过自此以後他都没有再和张惠珍见过面,既不知道她是否已经顺利生产
了,也就更甭谈要见到自己和张惠珍的亲骨肉了!

  如今,Sarah这位自己和李小兰共同爱的结晶在刚才却是活生生的就站
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已经长到了即将成为一个少女的年纪了,一切真是彷佛有如
一场梦般的不真实,却又是个让他不得不相信与接受的事实!

  这种南柯一梦般的感觉,让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已经老了,望著店内与
店外来来往往的许多同行的亲子档,更是加深了他这种孑然一身的落寞——都已
经过了而立之年了,自己曾经爱过、哭过、笑过、疑狂过的岁月,如今却都已一
去不返了,而唯一的挚爱妹妹小玉,却又是社会所不容许的禁忌恋人,在茫茫未
知的将来他是否也将会是一无所有?

  一股让他说不出来的空虚感此时彷佛如几千、几万吨般的铅块严严实实的压
在他的胸口,让他难过的快喘不过起来,逼得他不得不赶紧起身收拾了座位上的
东西後,就快速的夺门而出,让户外冷冽的空气来解除这股窒息感。

  他如一织无头苍蝇一般漫无目的在街上瞎逛了不知道久,竟不知不觉的走到
了青岛东路的立法院附近,周遭吵杂喧嚣的鼎沸人声才再度把他从行尸走肉般的
空虚幻境中拉回了现实,他抬头一看,只见立法院周围包括青岛东路、中山南路
的整个区域都挤满了人,一个个头上绑著白布条的愤怒男女老少们举著写了「反
核四救台湾!」、「贡寮人站出来!」、「黑心政客不仁,以万民为刍狗」……
等等之类的标语,与背对著立法院、手持木棍、盾牌,身穿全套镇暴装的警察怒
目相对。

  小俞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听了一旁宣传车上以激动语气扯著嗓子的中年男子
的演讲,约略的知道了由於今天是立法院审查台湾电力公司核能第四发电厂的预
算之日,因此吸引了来自全台湾各地的反核团体前来抗议、施压,在示威的人群
中当中更有不少从外国前来的国际反核组织,也举著用英文写成的各式抗议标语
或是苏联车诺比与美国三里岛核灾放大照片在声援著。

  就在此时,由立法院内传来了由於朝野各政党已经协商破裂,而即将各自动
员进行核四厂预算表决的消息,使得群众的情绪瞬间彷佛被点燃的汽油般燃烧了
起来,开始有人喊著口号鼓噪起来。

  偏偏这时又有几位已经表态支持过核四厂预算的国民党籍立法委员接到了党
团的动员令,刚刚驱车赶过来要参加表决,更使得群众的情绪有如火上加油般的
爆了开来,几位原本已经十分激动的男人这时一边对那几位立法委员骂著:「无
耻!」、「财团走狗!」之类的话,一边则开始向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的镇暴
警察们开始冲撞,企图要突破封锁线闯进立法院内找那几名立委理论,却不料被
警方用盾牌给挡了回来,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

  刹时,整个场面便如火山喷发一般的爆炸了,失控的群众集体往警察猛冲猛
撞,而乱了方寸的警察们在群众一次两次的冲撞後,原本无懈可击的封锁线竟被
撞出了一个缺口而瓦解,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员警受不了如此的压力,终於忍不
住挥动了手中的棍棒将一位被後面的群众推挤到他面前的白发老者敲破了头、血
流如注。

  於是,一场失控的混战於是展开,在伴随著男人愤怒的叫骂以及女人的哭泣
声当中,小俞也身不由己的被卷入了这场漩涡中,不知道被哪一方给踢了几脚、
挨了几拳。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头上绑著抗
议不条的女子一方面正被其他抗议的群众从後面推挤,另一方面又遭到前面的警
察拿著棍棒猛敲而满脸鲜血,小俞不由自主的推开人群向她走去,一边将她从动
弹不得的困局中拉出,一边又用身体护著她,替她挡下那名警察的棍棒,缓缓的
脱离了暴风圈。

  「谢谢你啊,真是谢谢……」那女子用手拨了拨染了鲜血的发丝,不断的向
她致谢,当两人四目交接後先是愣了一会儿,紧接著,又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啊……」

  小俞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就是如此的凑巧,彷佛冥冥之中上苍特别为他安
排了在这一天的时光中要与故人相聚。

  「萧敏!」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阿……阿伟!」萧敏的声音也是颤抖著,两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周遭
的时空在刹那间忽然倒流、静止,彷佛两人从来没有分离过,就如两人紧紧握住
的双手一般……

           ************

  在帮萧敏细心的包扎好头上的伤口後,小俞也听完了萧敏娓娓道来这几年来
的零零总总。

  原来萧敏在和家人移民到美国之後,由於一时之间无法完全融入美国社会,
萧敏就申请并获准进入了一所大学内就读,再度重回校园。

  而在那所大学之中有不少台湾去的留学生,萧敏很快的与他们结为好朋友。

  有道是:「月是故乡圆」,通常人在离开自己的国家踏上异国的土地以後,
潜藏在心底的爱国心才会忽然涌现出来,也因为如此,萧敏与这些台湾留学生变
得比以往在台湾时更关心台湾的一切,特别是内、外都正处於剧烈转变中的政治
情势。

  於是,没多久的光景他们就组成了一个海外的台湾政治观察组织,持续的保
持紧密的联系,甚至於在毕业後萧敏也随著他们一同返回台湾,再次踏上了故乡
的土地之後,萧敏就此投身於台湾的政治与社会运动,而这次的「反核四」示威
集会就是他们这个组织所参与的活动之一。

  「真没有想到会在那儿预到你!」萧敏笑著对他说道:「这大概只能说是天
意吧!」

  小俞笑道:「是啊,我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和你相遇,
如果不是见到你被那个警察打的那么惨,或许我大概就不会靠过去了。」

  萧敏皱著眉头摸著刚包扎好的伤口道:「那警察也真是狠,打得人家头破血
流的,只可惜当时没记下他的名字,否则改天一定要告他!」

  小俞微笑道:「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万万都没想到你竟然会对政治那
么热衷,还和人家去示威抗议呢,真是服了你了!」

  萧敏正色道:「这全都是为了台湾好啊,你如果像我一样在国外呆了几年,
你就会了解到我们在国外是多么希望台湾能够变得更好……」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啦……」小俞深深的望著她的双眼几秒後又柔声
道:「你真的和以前变的不一样很多!」

  萧敏被他看的双颊微微发红,原本严肃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柔声道:「你
也是一样变了许多……对了,我记得刚才那个警察也打了你的背部好几棍,应该
很痛吧?你脱下衣服来我看看伤势究竟怎么样」

  小俞挥挥手笑道:「不碍事,没关系啦……」

  「不行!」萧敏坚持道:「我一定要看看才行!」

  小俞望著她那固执而严肃的脸一眼後,叹了口气苦笑道:「好吧……」

  於是,转过身去将上半身的衣物一件件的脱掉,露出了萧敏十分熟悉的健壮
躯体。

  「我的天啊,他把你打成这样还说不要紧?」萧敏不由得叫了起来,并拿起
药膏温柔地涂抹在他那被打得一块青一块紫的伤痕上,有几道伤痕甚至於还肿了
起来,足见那个警察下手之狠、之重。

  「一定很痛吧?」萧敏的声音有点哽咽,眼眶中也湿润了起来。

  小俞背对著她,笑了笑摇摇头道:「不会……」

  萧敏幽幽的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爱逞强的个性还是一点都没变……」

  小俞笑道:「你倒是变了很多、很多……」他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用手轻
轻的拭去从她眼角滑落的晶莹泪水後又说:「不过你也有不变的地方,还是和以
前一样爱哭……」

  萧敏脸颊微微一红的带泪笑道:「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取笑人家?」

  小俞深情的轻抚著她的脸蛋柔声的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流泪的,所以
我为了你捱那警察几棍是值得的……」

  两人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不过正是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多年再
见後的千言万语,此时都比不上四目交接下,从彼此那浓浓的眼眸中所传来的情
意要来的更深、更浓!

  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安慰,也是一种久别遇故人之下的惊喜,更是在经过几
番岁月蹉跎的沧桑後,如不经意的重拾褪色照片、重温往日情怀的美感!

  小俞转过身来,彷佛生怕弄痛她一般轻柔的吻去了萧敏的泪痕,萧敏阖上眼
廉默默的接受著他的吻,泪水却又再度涌了出来,只不过这再次滑落的泪水却是
蕴含了太多的思念与喜悦。

  小俞火热的唇从她的脸庞一路顺著泪痕搜寻而下,滑过她那细致的脖子时,
萧敏被他的气息与体温刺激的微微发抖著,一种遥远的熟悉感让她倍觉温暖与兴
奋,不由自主的身体向後仰,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沙发上,小俞也跟著被拉著压
在了她的身上,并不偏不倚的把头埋在她那丰满、充满弹性的双峰之中,一股熟
悉的清香扑鼻而来。

  他轻轻的解开了萧敏的白色丝质衬衫衣扣,雪白无瑕的肌肤很快的映入了他
的眼廉,让他的热唇与双手情不自禁的游移徘徊於其间,须臾才又轻轻的将她的
上身托起,悄悄的解开了她背後的胸罩扣,一对雪山般的双峰就跃了出来,很快
得成为他的唇舌所噙住。

  随著他的抚触舔吸,萧敏的鼻息顿时沉重了起来,她闭著双眼紧紧的抱著他
那伤痕累累的宽阔肩膀,犹如溺水之人在茫茫的怒海波涛中紧紧抱住浮木一般。

  小俞脸上的胡渣在她的胸部与腹部轻轻的磨擦著,让她感到有些许的搔痒而
不由自主的扭动著躯体,让小俞要舔吸她的岭上红梅很不方便,索性就趁机将她
的长裤连同内裤给一并脱了下来,一双肤质晶莹剔透的洁白腿就再次完全呈现去
眼前。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面的缘故,萧敏不由自主的用手掩住了下腹部的神密三角
地带,小俞没有理会她,伸出手往她掩住下腹部的手下探去,轻轻的一扣一按,
萧敏「啊……」的一声轻吟,黏稠的透明爱液缓缓的涌出、沾满了小俞的手指。

  稍带点霸气的,小俞将她盖在下腹部的手拉开,好让自己的手大肆摸索著她
那神秘黑三角的细柔阴毛与两片滑嫩的阴唇,然後伸出中指来朝里面的深处探了
进去,先是缓缓的抽插撩拨著,没多久就逐渐地加强力道,狠狠的不断向内「叩
关」,插的萧敏不住「啊啊啊」的呻吟了起来,并很快的就在他这样的强势猛攻
下达到了高潮,全身发软的躺在沙发上喘著气。

  小俞飞快的将身上仅剩的裤子褪下,昨晚在林晓莉身上征战一夜的粗大阳具
再次生气勃勃的昂然挺立著,彷佛也在为了能够再次「旧地重游」而兴奋著。

  不过,小俞并不急著让它进去「寻幽访胜」,而是再次蹲下身来亲吻著萧敏
的嘴唇,啜饮她的玉津香舌後,再以他一向最喜欢的方式吻遍了萧敏的全身,最
後在她业已泛滥成灾的玫瑰花丛间停下,如采花蜂般享受著她从深处涌出的香醇
花蜜,并不时的将她的花瓣与花蕊含入口中舔吸品尝著。

  这样的「款待」让萧敏再次兴奋了起来,除了来自下面小俞唇舌的撩拨外,
小俞脸颊的胡渣也扎得她腿内侧的敏感神经莫名的刺激感,她上半身靠著沙发的
扶手爱怜的望著他、轻抚著他的头发,几年的时光过去了,当年他稚嫩的脸庞如
今在几经风霜後已经长满了胡子,却让他更加显出了成熟男性的魅力。

  小俞也没有让她失望,很快的就提枪上马,将坚挺的阳具插入了她早已湿滑
承迎的小径中,彷佛要将逝去的岁月与记忆再次填补进她的心灵深处一般。

  来自遥远记忆中的默契,很快的就让俩人找回了那份互动的默契,节奏由缓
而快、由浅自深,不断的擦出了体内爱的火花,也蒸发出了彼此的汗水,让两人
都汗水淋漓。

  「啊……啊……啊……啊……啊……」

  随著小俞腰部的不断加速晃动,刺入萧敏深处的阳具也越来越粗大,与她的
身体结合的严严实实的,而她的阴道也越来越湿滑、却也越来越紧窄,以致於没
有多久就让他一泄如注,将一股股的热精射入了她的子宫中。

  「啊……」萧敏将他紧紧的抱住,让他的身体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上,如雨点
一般的热吻印遍了他略显憔悴的脸庞後,最後才与他四唇相接、难分难舍的深吻
著。

  「敏……我爱你……」小俞喘著气对著双颊艳若桃李的她说。

  「嗯……」萧敏对她嫣然一笑,捧著他的脸庞再次给他一个深吻。

  「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不好?」小俞和她吻了片刻後又再次说道。

  萧敏正想说些什么,忽然门铃「叮咚」的一响,小俞赶紧和萧敏起身以飞快
的速度穿回了衣服,萧敏撩了撩头发对著镜子确认了仪容没有问题後,才出去开
门,小俞一边整理著衣领,耳畔一边听著萧敏在公寓阳台外的门口和一位女子说
了几句话,没多久萧敏就再次开门走了进来,手边还牵著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
男孩。

  小俞诧异的问道:「他……他是……」

  萧敏微笑道:「他是我儿子!」

  「啊……你结婚了?」小俞有些震惊的问道。

  「没有!」萧敏望著他惊讶的表情一眼後,仍对他微笑著继续说道:「不过
他爸爸是我最爱的人,所以我当年才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将他生下来、扶养长
大……」

  「喔……」小俞闻言後若有所悟,毕竟他自己与萧敏都已到了适婚的年龄,
两人分开了这么久了,萧敏与人怀孕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不过对於那个让
萧敏怀孕生子、那个她口中所说的「最爱的人」,却让他内心有些妒意而不知道
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在刚才,他才刚刚开口向萧敏求婚,如今却彷佛被当头
浇了一盆冷水般的像个表错情的傻瓜。

  萧敏望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後继续对小俞微笑道:「他的爸爸是让我为他眼泪
流的最多的人……」

  「唔……」小俞满脸疑惑的望著她。

  「不过呢,我无怨无悔……」萧敏轻抚著儿子的头发温柔的说著,停了片刻
後又继续说道:「当今天他的爸爸为了救我而被警察打伤时,更证明了我这么做
是值得的……」

  「啊……!!!」小俞几乎无法置信的张大了眼睛望著她、以及与他一样正
张大眼睛抬头望著自己母亲的小男孩,他正不断的质问著萧敏说:「妈妈,你今
天遇见爸爸了啊……」

  小俞顿时彷佛如遭雷击一般的耳朵嗡嗡响著,完全听不见小男孩与萧敏的对
话,脑际只不断的重覆回响著小男孩刚刚质问著萧敏的那句话:「妈妈,你今天
遇见爸爸了啊?……妈妈,你今天遇见爸爸了啊?……妈妈,你今天遇见爸爸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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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禁忌的恋人

  五月是春末夏初的换季时节,天气逐渐的转热却又不会太热,但温度却是已
经适合出外开始从事水上活动了。

  因此,小俞特别选在今天这个风和日丽的好时光,一大清早就开著车载著萧
敏以及萧介民母子来一次东北角一日游,以享受凉风碧海的美好风光。

  记得以前在少年时代,他总是在假日时骑著心爱的摩托车载著妹妹小玉、萧
敏或是张小芬在金山、淡水的东北角滨海公路兜风,有时是携著她们的手,赤著
脚一起在沙滩上戏浪,有时则是在野柳的礁岩间浮潜看小鱼或是采紫菜,再不然
则是什么也不做的在夏日的午後相依坐在淡水河的河畔观赏著落日红霞的灿烂余
辉,直到夜幕低垂时才在僻静的无人角落幕天席地的做爱,享受著随时可能会被
人窥视的偷情刺激感。

  在那一段左右逢源周旋於众女之间的轻狂岁月,生命是如同夏日的艳阳搬炽
热光亮,青春彷佛是永无止境般的可以任意挥霍,但是在弹指之间,生命中的夏
日却已然离他远去,如今故地重游彷佛南柯一梦。

  对於儿子的问题,萧敏处理的很有智慧,她告诉萧介民说:「爸爸有很重要
的事不能前来看你,目前也无法和我们住在一起,所以才特别请俞叔叔代替他来
看我们。」同时,她也让萧介民认小俞当乾爹叫小俞「爸爸」,以满足他从小以
来对父亲的孺慕之情。

  对於这样的安排,小俞自然是乐於接受,萧介民是目前他已知的几位亲骨肉
当中唯一能够亲口叫他「爸爸」的,虽然说名义上他只是萧介民的「乾爹」,但
他却是对这个儿子极尽所能的倾注一己的父爱,和真正的父亲没有两样!

  正因为如此,他目前生活除了工作外,绝大部分的重心都是放在萧敏母子身
上,一下了班後就是往萧敏的住处跑,带来萧介民喜欢的零食与玩具,让萧介民
高兴的手舞足蹈,反倒是萧敏一再的要求小俞不要对儿子太溺爱了。

  虽说如此,但是毕竟他在名义上只是「乾爹」,以至於他最多也只能留下来
陪著他们母子一起共进晚餐,而不能堂而皇之的留下来过夜,即使是要和萧敏做
爱,也只能趁著褓姆还没有送萧介民回来之前为之,在儿子的面前他们俩都必须
维持得中规中矩的态度。

  小俞不止一次的对萧敏提出结婚的要求,但萧敏却都很有技巧的回避掉这个
问题,让小俞感到十分迷惑。

  「难道你不希望给介民一个完整的家吗?」望著在沙滩上兴奋的四处奔跑的
儿子,小俞不由得对坐在一旁的萧敏再次提出了结婚的要求:「现在,别人看我
们就如美满的一家人一般,不是吗?」

  感觉到他话中充满了疑惑以及微微的忿怒,萧敏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後,摇
摇头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又把视线转回到儿子的身上。

  「难道你就不能说说究竟是为什么吗?」小俞有些恼火她不置可否的态度。

  萧敏低著头沉思了一会儿後,才又转过头来望著他说道:「因为我不想勉强
你!」

  「什么?勉强我?」小俞有些莫名其妙的差点笑了出来道:「你有没有搞错
啊?现在是我在向你求婚呢,怎么会是勉强我呢?这太可笑了吧……」

  萧敏只是静静的望著他没有说话,这样的无言却让小俞感到她有更多的话没
有说出来,不由自主的也停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大约沉默了十几秒之久,萧敏才又再度开口道:「你一直在等一个人吧?」

  「什么?我等一个人?……」小俞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的问道。

  萧敏把视线又转回到沙滩上的儿子身上,语调平和的说:「打我我们认识开
始,我就发现你的心中一直就有一个人存在,那个人始终占据了你心中大部分的
空间,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她回过头来望了满脸惊讶之色的小俞一眼後,又把视线移回儿子身上,又继
续说:「你还记得我在我家请李大叔与陈雁和你一起到我家吃饭那一次,後来我
对你说过什么话吧?我说,不管将来会怎么样,我都不会後悔!当时我就想过你
可能已经有了要好的女友,我们可能最终无法在一起,但我还是不後悔!」

  小俞结结巴巴的解释道:「那……不一样,我和她……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了孩子了……」

  萧敏瞟了他一眼後打断了他的话又说道:「我不知道你和「她」究竟是什么
原因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知道「她」在你的心中的份量是无人能及的,所以,
我们分开这么久的时间,你始终没有写过一封信给我……」

  小俞被她说得有些心虚,但仍勉强的乾笑道:「呵呵……你这是在吃醋罗?
没错,的确是我不对,我不擅长写信,所以一直没有写过信给你,但是我心中始
终惦记著你……现在…「她」已经不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了,而且介民也需要一
个完整的家……」

  萧敏温柔的握著他的手笑道:「我没有吃醋,更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不
过就事论事罢了!如果我要以孩子来迫你就范的话,那打从确知自己怀孕时那一
刻起我就该这么做了,也没有必须那么辛苦的一个人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

  小俞满是愧疚的紧紧握著她的手低声道:「是我对不起你,你辛苦了……」

  萧敏摇摇头笑道:「我不觉得辛苦,正如台湾的俗话所说的:「欢喜做,甘
愿受」,事实上,我反而要感谢你送给我一个儿子这么好的礼物,让我在这几年
的人生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小俞默默的望著一脸坚毅的她,想起了萧敏对他说过在到美国没多久发现自
己怀孕後,就与守旧固执的父亲闹翻而搬出家门到外面来独自奋斗,在一个完全
陌生的国度,她既必须克服语言的障碍又必须在没有家人支援的情况下谋生,其
艰辛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虽然在她生了小孩後,母亲还是忍不住过来帮忙一段
时间,但她还是靠著一股倔强的个性独立把孩子养大,并完成了大学学业。

  萧敏继续道:「或许,我们结婚後介民就能够和他的亲生父亲生活在一起,
有了个完整的家,但是,如果说他的父亲心终始终有个割舍不下的女人的影子,
那这样真的对他好吗?我不认为是如此……」

  小俞忍不住又插嘴道:「不会割舍不下,我保证……」

  萧敏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是吗?那么前几天你在睡梦中叫著一个「小
玉」的名字又是谁?当时你在梦中还哭得很伤心,叫她不要离开你呢!」

  听到此,小俞不由得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整个人也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面色
铁青的说不出话来。

  确实,这十几年来他虽然周旋在数个女人之间,尝遍了她们温香软玉的美好
肉体,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欢乐,他自问对於这些女人每一位都是至情至性,但
是如果要说最让他心中最割舍不下的,还是妹妹小玉!

  也因此,虽然萧敏在当年因故不得不随著家人举家移民到美国时,曾经一度
让他伤心欲绝,但是因为有妹妹小玉陪在身旁,他很快的就又把悲伤抛诸脑後,
也因此而冷落了远在美国的萧敏,让她一个人独自去承担起所有的养育儿子的重
担!

  如今,虽然他想极力弥补对他们母子的亏欠,但即使是萧敏真的愿意与他结
婚、共组一个家庭,届时发现到让自己的丈夫魂萦梦牵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的
妹妹、也就是自己的小姑小玉,那萧敏会怎么想?

  另外,自己的儿子如果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又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呢?他实在不敢再往下去想!怪只怪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小心把自己内
心的秘密给抖了出来!

  至此,他有如医只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两人沉默了一
会儿,小俞才又有些软弱的问道:「那将来你打算怎么办?带著儿子再嫁吗?我
不敢想像自己的儿子可能会被他的继父如何对待?」

  萧敏勉强的一笑道:「你放心吧,因为我已经决定不再结婚了!」

  「啊……」小俞感到有些意外的张大眼睛望著她。

  萧敏继续说道:「你所担心的事,也是我所担心的,所以我後来想想,最好
的方式就是不要结婚,这样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等到以後介民长大成人了以後,
我会在适当时机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他,让他和你相认。」

  虽然明知希望渺茫,但小俞仍试图说服她:「但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你一
生的幸福等於都让我给毁了……」

  萧敏笑道:「什么叫做公平?什么叫做幸福?这两个问题我这些年来已经不
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但到最近我自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既然当初一开始就
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的,那么,养这个孩子就是我所必须付出的代价!而且,在
这几年为生活和孩子奋斗的过程当中,让我体会到人不一定要只为自己而活才能
得到快乐,我认为这是上天所给我的另外一种幸福,不是吗?」

  「敏……」小俞既感动又惭愧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的握著她的手深深的
凝视著她。与眼前这个坚强的小女人相比,他这个大男人却反而显得渺小而懦弱
万分,只能以自己手掌心的温度,来默默的传达自己那说不出口的敬意与爱意,
泪水也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悄然滑落。

  萧敏见状虽然心中一动,但却犹自勉强一笑道:「看你这是什么样子?我虽
然不答应和你结婚,但又没有说从此不再和你见面了,何必哭成这个样子呢?」

  小俞尴尬的一笑,赶紧用手将自己脸颊上滑落的泪水擦乾,两人的这一场争
论也就到此停止。

  只不过,一股挥之不去的落寞感却一直如影随行的紧紧跟随著他,以至於让
他在驱车送萧敏母子回家的路上一直无言,而萧介民也因为玩累了在後座偎著萧
敏两人一同的沉沉睡去,让独自在前面开车的小俞更感孤寂。

  在送萧敏母子抵达住处後,小俞就以另外有事为由独自驱车离开,事实上他
是受不了那种落寞的感觉,而想早些回到空无一人的住处,将自己泡在酒精中麻
醉自己,以逃避这让他几乎要窒息的失落感!

  然而,当他扭开大门的把手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目瞪口呆……

  他循著熟悉的饭菜香味从客厅走进餐厅,只见餐桌上满满的摆上了一整桌他
所爱吃的菜肴,而从厨房中围著围裙端著另外一盘刚炒好的菜走出来的,正是他
魂牵梦系的人──妹妹小玉!

  「哥,你回来啦?吃饭了。」小玉笑容可掬的对他嫣然一笑,两年的时光不
见了,她虽然也即将满三十岁,却显得益发成熟娇媚,一头烫成大波浪的卷发,
配上浅浅的淡妆,让她完全摆脱了以前的少女学生气息,显得更为雍容华贵!

  「你……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先通知我一声?」小俞有
些口吃的问道。

  小玉笑道:「我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当然要回台湾来罗,我是今天一大早
搭飞机回到台湾的,只不过打电话给你却都一直没有人接,所以就先自己叫了一
部计程车回来了……先坐下来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

  小俞此时心中彷佛在一天之内洗了个三温暖一般,先是在早上下定决心无论
如何都要萧敏和自己结婚,结束单身生涯让飘汤不安的灵魂定下来,却没有想到
竟然被萧敏给拒绝了,而且拒绝的理由更是让他反驳不了。但没有想到在带著一
颗失落的心回到住处後,却又见到了让他朝思暮想辗转反侧的妹妹,这滋味真的
是笔墨难以形容!

  分开了两年多的时间,小玉还是完全没有忘记他所喜爱的口味,每一道菜都
是他所喜欢吃的,让他感到倍觉窝心,他一边嚼著菜,一边则安静的听著小玉述
说著在美国求学生活的种种趣闻,只有在说到有趣的地方才陪著小玉咯咯一笑,
但眼中看著的却还是小玉的迷人身影。

  这样迷人的一个妹妹,难道自己真的能够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吗?想到此,
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动,趁著小玉暂停下来挟菜吃饭时,他很小心的问道:「你在
美国那么久,难道没有和别的男人交往吗?你也不小了……」

  小玉原本神采飞扬的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来,沉默了几秒钟後才吞吞吐吐
的说道:「嗯……是有一位男同学在追我,只不过我们只有在一起讨论功课,偶
尔一起吃个饭、看看电影而已。这一次,他也跟著我一起回国,明天爸爸妈妈要
见他……」

  顿时,气氛又似乎在一瞬间降到了冰点,小俞很清楚明天父母亲要见小玉的
男朋友所代表的意思是什么,毕竟,他们两位老人家年纪都已大了,唯一还让他
们挂心的,就只有自己儿女的终身大事。小俞以搬出来住及求学来逃避这样的亲
情压力,而妹妹如今已经学成归国了,自然就不可能不再去面对这样的压力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过了约三分钟左右,小俞才勉强挤出这一句话来,
他想了解一下可能成为自己将来妹夫的,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他是我的同班同学,大我四岁,家中是医生世家,结过一次婚,但没多久
就因为夫妻俩个性不合就离婚了,对我很尊重、体贴,所以我们只有在一起研究
功课及吃个饭、看电影……我没有和他上过床,我连让他进我的宿舍都没有过,
他也从来没有勉强过我……」小玉怯生生望著他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小俞点了点头说道:「嗯,条件不错,人品也很好……」对於这样的一个男
人,小俞相信他应该能够给妹妹一生的幸福。

  只不过,让他心中仍感到不安的是,他自己和妹妹的关系会不会成为妹妹幸
福的阻碍?因此,他赶紧又问道:「那……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我只告诉他说我在台湾有一个
男朋友,但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其它的我就没有多说了……」

  听到小玉如此说,小俞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吗?对於妹妹而言,他这
个跨过伦理道德边界的哥哥,的确是和妹妹「注定无法在一起」禁忌的恋人!

  怪只能怪是造化弄人,让相爱的人却无法在一起,怨只怨两人既然已经成为
了兄妹,却偏偏又彼此爱慕,更在懵懂无知的幼年时初试云雨,在莽撞的少年时
耽於情欲,以至於在成年後不得不面对这个迟早都得面对的分离苦果!

  望著哥哥由原先见到自己的极度惊喜又转变成极度失落的表情,让小玉不由
得感到内心隐隐作痛,只得勉强乾笑著说:「是啊,他的人品是不错……而且,
他也长得有点像你……」

  小俞抬起头来惊讶的望了妹妹一眼,只见小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正在望著
自己,两人四目交接後,小玉不由得脸红而羞怯的低下头来,小俞按捺住内心的
激动又问道:「你是因为他长得有点像我才喜欢上他?还是在喜欢上他之後才发
觉他长得有点像我?」

  小玉红著脸低声的道:「我是因为他长得像你才慢慢喜欢他的……我心中最
爱的人还是哥哥你……」

  小俞终於忍不住激动的紧紧抱住了妹妹的娇躯,在她耳畔轻语道:「这样,
会不会对他太不公平了?」

  小玉红著脸闭上眼睛低声道:「是对他不公平,但上天又难道对我们公平了
吗?让我们成为兄妹,却又让我们相爱而无法结合……」

  小俞万分惆怅的轻叹道:「都是我不好,把你带进了这个万丈深渊……」

  小玉在他的耳畔细语道:「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只要我们曾经真正深爱过,
这一生就没有白活了。在结婚之前,我都还是哥哥的人……」说罢,害羞的把头
紧紧偎在小俞的肩膀上。

  看到妹妹既娇且羞的如此动人神情,小俞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满腔激情,将
妹妹紧紧的搂住,两片热唇也牢牢地贴上了妹妹那花瓣一般的双唇,兄妹两紧紧
的拥吻在一起、再也难分难舍!

  小俞彷佛又再次回到少年时期初次偷尝妹妹的禁果一般,颤抖著伸出手来贪
婪而激情地摸遍了妹妹身上的每个领域,虽然隔著衣服的布料无法真正解馋,但
却让他得以重温少年时在妹妹身上恣意摸索的快感。

  或许,正是这种悖德的乱伦偷情快感才让他们兄妹俩如此的欲罢不能吧?很
快的,兄妹两的心跳都加快到如跑百米时的速度,呼吸也急促到有如得了哮喘症
一般,只有藉由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对方的口中去吸吮那源源部断涌出的欲之泉,
来一解自己那燥热的饥渴!

  然而,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更不用谈兄妹俩在分别已久的情况下重聚,
而小玉这个妹妹又已两年多的时间不知肉味,在哥哥如烈火般热情的手挑逗下,
早已春情荡漾不能自己,被摸、吻的全身酥软跪坐在地板上,让小俞不得不俯下
身来和她继续拥吻著,到最後索性完全压在妹妹柔软的身体上。

  小俞虽然已经欲火难耐,但却还是忍著不去脱妹妹与自己身上的衣服,任凭
胯下的阳具硬绷绷的在紧窄的裤子内青筋暴跳,只是藉由和妹妹隔著依物的身体
摩擦间接感受妹妹的柔嫩肉体,而将欲望不断的升高又升高!

  很快的,兄妹俩都已经汗水淋漓,虽然初夏的气温还不是很高,房内也已经
开了冷气,但是兄妹俩熊熊的欲火还是热烈的燃烧著滚烫的血液,把体内沸腾的
情欲气息不断地蒸散出来,既诱惑了对方、更诱惑了自己!

  在这种隔靴搔养、吃得到却又偏偏故意不去吃的半自虐煎熬下,兄妹俩的情
欲都不断地被刺激到了极端的巅峰,在彼此都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情况下,
小俞激动地将妹妹的鹅黄色紧身丝质窄裙往上掀,放眼望去,只见妹妹那粉红色
的蕾丝边三角裤早已被一池春水浸成了半透明,美丽的阴唇轮廓依稀可见!

  而小玉也焦急的帮哥哥解开裤头、脱去长裤,只见哥哥那雄伟的阳具早已将
他白色的棉质内库高高撑起,在尖端的部分更渗出了一小块的水渍,显然也已经
到了上膛蓄势待发的地步了!

  小玉一反刚刚的被动为主动,红著桃花般的俏脸,弓起了上半身来,脸移近
了哥哥那隆起的下半身,哥哥那个让她在异国半梦半醒之间无限怀念的恩物,正
透出了浓烈的精液味道,引诱她忘情地伸长了舌尖来对著内裤上那一小块水渍一
舔,只见哥哥的粗大阳具在内裤中强烈跳动了一下,水渍的范围似乎更形扩张开
来,於是,她索性将它从紧绷的内裤中解放出来,久违的男人阳具尖端裂口涎著
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诱惑著她又伸出舌尖来舔了一口,於是一条蛛丝般的透明细线
就在她的红唇离开的刹那从龟头的尖端被牵引了出来。

  小俞这急色儿粗鲁地抓著妹妹後脑勺的头发,向自己的胯下按下去,於是小
玉的樱桃小嘴再次紧紧地含住了他粗大的阳具,然後就挺起腰部将妹妹的嘴唇当
成阴唇般的前後抽插了起来,粗大的龟头棱角刺激得小玉口腔内的唾液腺,让她
的唾液不断的涌出,还来不及完全吞咽下去,就又被小俞在抽出阳具时给带了出
来,以至於在口角形成了白色的泡沫。

  看著妹妹这样的淫态,让小俞在视觉与嗅觉、触觉上都感到无比的刺激,很
快得就在妹妹的口中爆射了出来,小玉尽可能的如婴儿吸奶般的使尽猛吸吮著他
在自己口中不断跳动抽搐的阳具、想要吞下哥哥这对自己赐予的久旱後甘霖,无
奈量实在太多了,仍有不少的乳白色浆液从她的口角向下滴落,并将她的红色小
嘴糊了一圈,好不狼狈。

  小玉用手指将嘴边的精液轻轻的抹乾净後,再将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
细细的品尝,彷佛是个饥渴的久旷怨妇般期待著情夫的再次恩赐。

  此情此景,让小俞真的是如痴如狂,她在妹妹大大分开的两条粉腿间跪了下
来,也仿照刚刚妹妹对自己的服务方式,先是隔个她粉红色的蕾丝边三角裤的中
央半透明潮湿部位猛舔,当妹妹的阴蒂在潮湿的内裤中间凸了出来时,他更是忘
情地将它整个含入口中轻轻地舔吸起来,把小玉舔得「喔……」的一声呻吟了起
来,听在小俞的耳朵里那绝对是世界无比伦比的美妙乐章!

  於是,他再也不让妹妹等太久,将她的三角裤缓缓地从大腿根部拉了下来,
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在她雪白的肌肤中是如此的耀眼,让小俞不得不集中了全部
的焦点贪婪的欣赏著,然後将她的两片粉红色花瓣左右大大掰开来,寂寞难耐的
爱液早已将妹妹底下的这朵神秘玫瑰花妆扮的更加娇艳欲滴,让他不由自主的深
深嗅了一下这芬芳的气息後,再将整个脸埋在倒三角的尖端部位奋力吸吮舔弄。

  小玉已经好久没有承受哥哥如此的深情攻势,被舔吸的如蛇一般地不住左右
蠕动著,口中更是「嗯……嗯……嗯……嗯……」的呻吟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饱尝了妹妹的甜美爱液之後,小俞的身体已经得到了相当的
补充品,亦或是妹妹的美妙叫床声鼓励了他,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又慢慢的抬头挺
胸,对著妹妹正被自己舔食的阴唇不住的点著头,似乎想要进行深入的探索。

  同样的,小玉虽然已经在哥哥的口舌交叉攻击下达到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但是她不住收缩的子宫却更期待著哥哥更强而有力的填满,因此不由自主地捧著
哥哥在底下晃动的头向上拉,弯曲的脚尖也轻轻地勾著哥哥的胁下,暗示著是该
采取更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到了!

  小俞没有让妹妹失望,很快的提枪上马来回应她无言的呼唤,他深深的插入
妹妹湿热的嫩逼中,丝毫没有一点的犹豫,这强而有力的入侵把小玉插得腿高高
抬起,并轻轻地全身颤抖著,以至於胸前的两颗椒乳顿时有如跳舞般地律动了起
来,让小俞爱不释手地轻轻把玩著,并俯下身来温柔地吸舔著。

  小俞一边在下半身往妹妹的深处大力的抽插著,一边却在上半身温柔的抚触
著妹妹的娇躯,并不时来回抚摸著妹妹那高高抬起的两双白腿、以舌尖细细地舔
吻著。

  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攻击,在小玉已经是欲潮澎湃的身体,更是几乎要濒临爆
炸的边缘,於是再也不顾一切地双手攀著哥哥的脖子,两腿勾著哥哥的腰部,由
下往上的悬空大力摆动臀部迎送著不断冒出水来的阴道,在哥哥如铁棒般的阳具
上狠命的抽插著!

  见到妹妹如此的狂野需求,小俞乾脆搂著妹妹的腰肢站了起来在半空中大力
的狂顶著,把小玉顶的不断高高地跃起,然後又重重的落下,插得又狠且深、每
一次都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

  就这样,在一番狂风暴雨的狂干猛操之下,小俞终於再次将一股装满了这两
年多来浓浓思念与爱意的热精朝妹妹的子宫内一股又一股得疾射去,不但填满了
妹妹几乎溶化的子宫,更填满了她的心灵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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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爱与哀愁

  今天是小玉的结婚之日,喜宴的地点就设在她的夫家位於阳明山上的豪宅庭
院中,出入的多是一些富商钜贾或是如她夫家一般的医界名流,因此,进入庭院
中的多是双B之类的高级轿车。

  小俞虽然也有车,不过由於台北市的交通实在相当壅塞,儿他实在受不了在
下班後的车潮,因此,虽然穿著笔挺的黑色晚宴礼服,还是骑著他心爱的哈雷1
450CC的重型摩托车去赴宴──那是他在台湾长达二十年的「重车戒严令」
解除後,花了自己相当大的一笔积蓄买下来的。

  在诺大的庭院中,到处都是衣香鬓影的社会名流,只有一小部分是属於小玉
娘家的亲友以及同学,小俞虽然与他们不是很熟稔,不过由於他幽默风趣的谈吐,
倒是让他身旁的这些亲友们笑声不断,连带的也吸引了小玉夫家亲友的兴趣,加
入他们的谈话圈内,跟著他们一起轻松的谈笑。

  「你们父母亲可真是将兄妹俩教养的很好啊!」,一位头顶微秃穿著黑色晚
礼服的中年绅士笑著对小俞说道:「兄妹俩不但都长得相貌堂堂,而且都是学有
专长,有才有貌。」

  小俞笑道:「哪里,是您过奖了。」说著,举杯向那中年绅士敬酒,对方又
问起了他的工作,小俞也予以回答,对方又是赞赏了几句後才离开到别桌去找熟
人寒喧。

  小俞正想坐下来和其他同桌的人继续闲聊时,忽然看到大门口一辆计程车停
了下来,车门打开後一位高挑秀丽的女子先下车来,然後,自己的父母亲也跟著
下车来,前座则是另外一位身材高大的银发绅士跟著打开门下车。

  小俞赶紧迎了上去向他们挥了挥手,原来是爸爸妈妈跟著远在日本的大舅─
─杨春生、表妹杨安琪一同前来赴宴,小俞领著他们在新娘亲友桌坐定後,不由
得好奇的问:「阿舅、安琪,你们怎么也来了?」

  杨春生笑著用台语回达道:「我和您小妹兮大倌——林San 系日本兮同学,
伊儿娶某我当然爱来啊,而且真久冇看到您啊,真想您!」(意即:我和你妹妹
的公公──林先生是在日本求学时的同学,他儿子娶妻我当然要来,而且很久没
看到你们了,很想你们!)

  小俞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时,一位穿著白色晚礼服的银法老先生
忽然走过来对小俞的父母亲与杨天生道:「亲家、亲姆、杨San ,您奈坐置兮这
啊?请紧过来这边坐!」(意即:亲家公、亲家母、杨先生,你们怎么坐在这边
啊?快请过来这边坐吧!),说著就要领著他们三人移到前面的主人桌去坐。

  小玉的爸爸笑道:「见笑啊,阮兮後生毋知半项,看到阮一进来就取阮到这
边坐……」(意即:真不好意思,我的儿子什么都不懂,一见到我们进来了就带
我们到这边来坐)。

  「喔,你就是阿玉兮大兄喔?作夥来去那边坐嘛!」林老先生望著他点了点
头,说著就要拉著小俞到主人桌去坐,小俞客套推辞了半天,最後好说歹说才让
爸妈与舅舅过去主人桌坐下,自己则和表妹安琪留在原位上。

  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到表妹安琪了,小俞在坐定後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只
见她今天将头发盘了起来梳了一个发髻,头上并配戴了一个样式十分简单的珍珠
头饰,脸上薄施脂粉,加上一袭露肩的水蓝色晚礼服,将她妆点成众人瞩目的焦
点──这十几年不但没有在她身上刻划下岁月的痕迹,反而让她更显得成熟、娇
媚,加上她凸出的混血儿外表,想不吸引在场众人的目光都很难!

  小俞一边和她话家常,一边仔细的打量著这位迷人的表妹,回想到十几年前
和安琪年少时的轻狂岁月,不由得心中一动,一股强烈的欲火燃烧了起来,把他
的阳具悄悄地在裤中举起。

  就在他正想入非非之际,忽然结婚进行曲悠扬的音乐声响起,随著穿著白色
礼服、黑色长裤的乐队演奏的乐声,小玉穿著一身的白纱、手上捧著花与高大挺
拔的丈夫缓缓从铺著红地毯的中央走道步入了会场,四周响起了阵阵的掌声,以
及此起彼落的彩带拉炮声响……。

  小俞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彷佛从热带岛屿掉进了北冰洋的海水中,让他的灵魂
与躯体分了开来!──他的灵魂恍若飘上天际,在半空中默默地望著妹妹和他的
妹夫在婚礼司仪的指挥下,按步就班的逐一完成各项仪式後坐了下来含蓄的吃著
酒菜,偶尔则抬起头来欣赏夫家特别请来表演的各种节目──有钱人家的婚礼就
是不一样!

  过去二十几年来和妹妹之间的情与欲,在这一刻有如走马灯一般的不断在他
的眼前一幕幕的重覆播放著,让他如痴如狂,只不过妹妹从今晚以後就已经是别
人的妻子了,这让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究竟是该为她高兴,还是该为自
己感到悲伤?

  小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著?他看到坐在一隅的自己,还是如刚才一般妙
语如珠逗得在座的人笑声不断,让席间的人热络的不断向他举杯致意,而他也很
乾脆的一杯接著一杯的不断乾杯著。

  他的身体彷佛是刻意的要去表现的很高兴,以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无限落寞,
因此,即使是新郎与新娘来敬酒时,望著在华丽彩妆下,面上毫无表情、让人猜
不透心思的妹妹小玉,小俞还是情绪很high的向妹夫举杯致意,并再三的叮咛妹
夫──林兴国要好好照顾的妹妹。

  林兴国握著他的手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对这位不论在身高、相貌与性格都和自己有几分神似的妹夫,小俞是无话可
说,妹妹小玉曾经对他说过:「他可以算是你的替代品吧。」,只不过,如果可
能的话,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够不需要这个替代品,由自己和妹妹斯守终身!

  「大哥,你放心吧,如果我哥哥没有对嫂嫂好的话,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他的!」
在一旁说话的是一位艳丽身材曼妙的女子,她的名字叫林韶音,是林兴国的妹妹、
小玉的小姑,小俞和小玉曾经在之前和他们兄妹俩一起出来吃过一次饭,四个人
并在饭後一同去KTV 唱歌,她有一副很好的歌喉,让小俞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她却一直没有中意的对象,至今仍是小姑独处,小
玉後来告诉他,那天其实林兴国是有意为他与林韶音安排的,但很可惜的是,他
们两人当时并没有来电,也就只好作罢。

  一时之间,他们这一桌因为同时有了小玉、安琪以及林韶音三位美女而几乎
集中了在场全部的目光,在其它桌新人只要敬一次酒,在他们这一桌却是一连敬
了三回才结束。

  小俞不知道喜宴究竟过了多久才结束,他忽然想起了李小兰,当年在看著自
己心爱的弟弟牵著别的女人的手踏上红地毯的那一端时,当时她是不是也如同自
己一般,彷佛灵魂出窍的在半空中看著自己的肉体在会场中强颜欢笑?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新郎与新娘站在大门口捧著喜糖与香烟在
送客,小俞牵著表妹的手一同过去找爸妈与舅舅准备要与他们一同离开,不料亲
家公却对他们笑道:「我们这几个老的还要再聊一会儿,我明天再送他们回去,
你们要不要也一起留下来住一晚?」

  小俞和安琪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婉拒道:「多谢了,不过我们还是要先回去
比较好。」

  林父笑道:「这样啊?那我派人开车送你们回去……」

  小俞又婉谢道:「真多谢,我有骑车来,我可以载她一起回去。」

  林父又问道:「没问题吧?你今天喝了不少喔……」

  小俞笑道:「不要紧的!」,说著,告别了众人後就牵著安琪的手,发动了
心爱的哈雷摩托车,避开了新郎、新娘从另外一边的停车场出口呼啸而去!

  七月的盛夏夜晚,大台北市区的温度仍然相当高,然而阳明山上的温度却远
较山下市区为低而有些许凉意,以至於衣衫单薄的安琪不由得将身体紧紧的靠在
他的背後。

  如果在平时的话,安琪那柔软的胸部压在背後早就让他一柱擎天了,然而,
今晚混乱的却让他一点「性」趣也没有,只是加足了马力让哈雷低沉的排气声浪
轰轰作响,以挣脱那种说不出来的沉重回忆之网罗。

  小俞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後面表妹被飞快的车
速吓得紧紧抱住自己的腰,中途更有一辆警车闪著蓝、红两色的警示灯,鸣著警
笛在後面追逐著他们,但他将油门把手使劲的一扭,哈雷就又如箭一般的疾射出
去,将警车远远抛在後面,过了一个弯後警车的身影就消失在後照镜内。

  一进门後,小俞就觉得胃内一阵翻腾,赶紧冲到厕所内掀起马桶的盖子大吐
特吐了起来。安琪赶紧拍拍他的背以免他被呛到,另外则盛了一脸盆的热水,揉
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过了片刻小俞才脸上蒙著热毛巾摇摇晃晃的走回客厅,
倒卧在沙发上不住的喘著气。

  安琪倒了一杯热茶给他柔声问道:「你不要紧吧?」

  小俞对她挥了挥手表示不碍事,默默的喝著热茶没有说话。

  安琪静静的望著满脸倦容的他,过了半晌後才低声的问道:「表哥……你很
喜欢表姐吧?」

  「什么??!!」小俞彷佛遭到五雷轰顶般被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将体内的
酒精全都排了出来,人也完全清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望著安琪。

  安琪表情却十分平静的与他四目交接,她那灰蓝色的眼睛有如一双晶莹剔透
的宝石一般将小俞整个人从里到外完全透视的清清楚楚,让他不敢逼视的转移目
光,心虚的又喝了口茶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

  安琪仍然默默的望著他,但这样的沉默却让他无法把话说下去,只有继续猛
喝茶,喝完了一杯又再倒了一杯继续喝。

  「我果然没猜错!」过了半晌,安琪才又打破沉默道:「刚才你在喜宴上看
起来好像很高兴,但是你的眼神却显得很痛苦,特别是在看到表姐的时候……」

  小俞没有和她争辩,仍然继续喝著茶,安琪又继续说:「也是因为表姐的缘
故,所以你才一直单身到现在,对不对?」

  小俞放下了茶杯,用双手掩著面痛苦的搓著脸,然後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音
响打开,随便选了一个音乐电台的频道,让收音机的音乐填满室内让人窒息的空
虚感。

  这时,电台正播放著一首童安格已有相当时期的老歌——「爱与哀愁」:

               走在风雨中

               我不曾回头

             只想让自己习惯寂寞

               如果在梦中

                没有你

                没有我

            能不能够让自己不再难过

             爱并不会是一种罪过

             恨也不会是一种解脱

           爱与哀愁对我来说像杯烈酒

              美丽郤难以承受

             点一根烟喝一杯酒

               能醉多久

             醒来後依然是我……

  随著童安格那略带沧桑的嗓音以及充满淡淡哀愁的旋律,小俞不由得又再度
掉入了恍恍惚惚的回忆之中,那是在妹妹小玉和林兴国已经决定好要结婚、并确
定了婚期的那一晚,兄妹俩为将来究竟该何去何从而正式摊牌了。

  「我们是绝对无法再继续这样瞒著世人偷偷摸摸的相爱一辈子了!」小玉望
著垂头丧气彷佛受到法官死刑判决般的哥哥说。

  「但是……」小玉停了几秒钟之後又忽然开口继续说道:「我可以为你生一
个孩子!」

  「什么??!!」小俞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妹妹道:「你疯了吗?我们
兄妹相恋已是世俗难容的乱伦行为,你再帮我生个孩子还得了?更何况,你难道
不知道近亲相奸後所生的下一代可能会是畸形儿吗?」

  小玉十分平静的对他微笑道:「哥,相信我,我并没有疯!你知道我这几年
在美国专攻的就是生殖与遗传医学吗?我这几年可以说几乎把近亲相奸的遗传问
题都给摸清楚了,而且,我也将我们家族的基因可能潜藏的危险因子都研究过,
我们家族的遗传基因没有问题,因此,我们的孩子也绝对没问题!」

  小俞有些心动,但仍迟疑的说道:「但是,国兴那边怎么办?你难道要挺著
肚子嫁给他吗?那不是一切都穿帮了?」

  小玉笑道:「放心,我对我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我会算好受孕的时间,
配合和他上床的时间,他绝对不会发觉,更何况……他和你也长得有点像,不是
吗?」

  小俞闻言後,一颗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一方面,他觉得这是一个相当疯
狂的犯罪行为──自己和妹妹乱伦已经是骇人听闻了,现在如果要让妹妹怀孕生
下自己的亲骨肉,那更是罪上加罪的背德行为!

  但另一方面,这种极度淫乱的犯罪快感却又诱惑著他,让他在不甘失去妹妹
这个禁忌恋人的心理下,想要报复一下她未来的丈夫,让他替自己养育自己的亲
骨肉,同时也为自己和妹妹这段乱伦之恋正式划下一个句点,作为纪念!

  「来吧,哥……」小玉双颊泛红、眼神也已经有些蒙胧的望著他,整个人也
向他欺身靠近的说道:「往後,我们大概都没有在一起机会了,就让我们好好的
把握这段时间,让我生一个我们的小孩吧……」

  一股熟悉的淡淡女人香随著妹妹的投怀送抱而逐渐浓郁起来,这样的无言诱
惑让小俞最後的理智彻底断线──是的,他和妹妹将来大概就再也没有机会做爱
了,不趁著此时好好把握最後的美好,留下两人共同爱的结晶的话更待何时?

  於是,他立即伸出双手将妹妹迷人的娇躯紧紧抱住,就猴急的动手去剥开她
的衣服了。

  「等一下!」小玉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红著脸叫道:「听著我的话做,不用
急,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我先进房间去,我叫你进来时你再进来……」,说
著就转身走进卧房去。

  小俞不知道妹妹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但既然妹妹如此说了,他也就只好
乖乖听从,在客厅将身上的衣裤完全褪去,露出了他一身结实而强健的肌肉,以
及胯下高高挺起的阳具。

  「进来吧……」小玉的声音从卧房内传出,小俞即依言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在昏暗的夜灯灯光下,小玉那美妙的肉体蒙蒙胧胧有些看不清楚,待再走
近些一看,原来小玉已经脱得赤条条的趴跪在床的中央,屁股高高的翘起,神密
的黑三角在双臀交会的深谷之间隐隐约约的坟起一块小丘,散发著诱人的水滴光
茫与女体香气。

  小玉转过脸来对著他羞涩一笑道:「用这种姿势最容易怀孕,你待会儿要保
持这个姿势直到射精完为止……」

  小俞点了点头向妹妹走近,但却不急著提枪上马,反而蹲下身来跪在床边缘
宛如膜拜女神像般恭敬的把脸贴近小玉的双臀深处,对著中间那诱人的神秘的小
丘温柔的轻轻舔了一下,小玉身体微微的一颤,并从鼻子发出了如猫一般的快乐
低吟,鼓励著小俞缓缓的剥开她的花瓣,将舌尖探入花朵中吸吮那甜美的花蜜。

  大约舔了有五分钟之久的光景,小玉的花蜜早已如泉般的涌出沾湿了小俞的
整个下巴与嘴唇,小俞缓缓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跪在妹妹的後面挺起战志昂扬
的长枪轻轻的插入,一如当年帮妹妹破身时一般的小心谨慎,并享受著妹妹那紧
迫的阴道温暖潮湿的包覆感。

  他由慢渐快的徐徐抽插著小玉刚才被自己舔吻了湿到无法再湿的嫩逼,他操
干这个逼已经有二十几年了,说实在的已经不能够再说是「嫩」了,但是一如小
玉与他自己的共同遗传基因一般,他们兄妹俩的身体一直都是比实际年龄还年轻,
也因此,小玉的逼这么多年来虽然已经被他干过了不下数千次,却还是如当年少
女时期那般的汁多味美,色泽红嫩且紧窄如昔。

  只不过,现在他操干妹妹已经不再是单纯追求肉体上的快感而已,而是负有
让妹妹怀孕、为自己传宗接代的神圣使命,因此,他付出了比平常做爱更多的心
力细细的在妹妹湿热狭窄的阴道中抽插,禁可能的让妹妹得到最大快感,好永远
记得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是如何的深爱著她!

  就这样,在他有如「我俩没有明天」的奋力拼搏下,小玉早已被插得上半身
完全瘫卧在床上,屁股确犹奋力的高高抬起,迎接著自己深爱的哥哥的「耕耘」,
直到最後在哥哥一声低吼下,才让哥哥把一股又一股的浊热精液肆无忌惮的在自
己的体内喷洒,在子宫内肥沃的生命土壤中不断的播著种!

  往後一个月内,兄妹俩几乎都尽可能的腻在一起,只要兴致一来,小俞就立
即鲜起了妹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让她高高的抬起臀部承受著他从後面而来
的攻击後的「灌溉」!而在休假日,小玉也尽可能的整天和他窝在床上,不停的
做爱、射精,饿了就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後继续上床做爱,兄妹俩的性器几乎没
有分开来超过一刻钟。

  一个月後,小玉从厕所中出来拿著沾著尿液的变色验孕纸笑著对他说:「哥,
我有了,有了我们的骨肉了!」

  「真的吗?」小俞激动万分的抱著她给了她深情的一吻,足足吻了有十分钟
之久才把她放开,然後小俞忽然拿起了那张验孕纸放入口中,在小玉惊讶的注视
下将上面的尿液都舔了乾净。

  「哥,你好脏,好变态!」小玉笑骂道。

  「我还有更变态呢!」小俞笑著作势要吻她的唇,小玉却害怕他嘴上的尿味
而别过脸去说:「不要,脏死了!」

  小俞哈哈大笑道:「我不脏你怎么会爱我?」

  小玉笑骂道:「呸!不要脸,谁爱你了……喔……不要……」

  原来,小俞已经蹲下身去,将头探入她的裙中舔起了她充满尿骚味的阴唇,
这种极度淫乱的刺激感让小玉几近疯狂而整个人酥软了躺在地上,任哥哥脱去自
己的内裤後,把那青筋暴怒的阳具干进了自己那个不折不扣的「骚逼」之中,一
场庆祝两人终於有了爱的结晶的性爱就此展开……。

  一切,彷佛昨日,所有的情景与小玉的一颦一笑都仍历历在目,童安格的歌
曲也已唱到了尾声……

  走在风雨中我不想回头能不能够让自己不再难过……。

  小玉的脸随著音乐的结束而逐渐淡去、模糊,终至完全消逝,表妹安琪那蛾
眉紧蹙的秀丽面容在眼前逐渐的明朗。

  「安琪……」小俞轻抚著她细致的脸庞,滑嫩的皮肤彷佛丝绒般的光滑,彷
佛也让他这一颗多年来受尽痛苦纷扰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表哥……」安琪握著小俞轻抚著她脸庞的手,温柔的将它用自己的双手包
覆住,也将他心中无数的伤痕都给包覆起来──表妹就是这样,似乎如大海般的
给予他无限的包容,即使是知道了他与妹妹之间存在著这一段见不得人的畸恋,
也同样的接受他、包容著他!

  多年来,这个存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一直如钟乳石一般的随著时间的经过在他
的心中越长越大,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如今这个秘密被表妹给识破了,虽然说
他必没有全盘托出的向表妹尽情倾吐,但即使只是默认,也给予了他告解般的解
脱感,就此摆脱了这长达二十几年来的罪恶感与压力!

  彷佛在这一瞬间,小俞把人生的一切都想通似的,他勇敢的抬起头来直视著
表妹,而安琪也用她那让人迷醉的灰蓝色眼睛在看著他,小俞终於下定了决心,
两手握著她的双手很郑重的对她说:「我和你一起去日本……」

  「啊……?」安琪有些惊讶却又莫名其妙的望著他没说话。

  「我们结婚吧……」小俞接著补充说明道:「就我所知,在日本,表兄妹是
可以结婚的……」

  「表哥……」安琪灰蓝色的眼睛忽然间涌出了喜悦的泪水,激动的不知如何
是好,只是紧紧的抱住小俞,而小俞也紧紧的抱住了她……。

           ************

  当小俞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时,已经是快两年後的事情了,只不过,这一次
他是携家带眷的回到台湾,不再是孤伶伶的一个人。

  妻子安琪在成为人母之後,不但风韵未减,反而更加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魅力
来,而她手上所抱著的儿子,也遗传到她俄罗斯人的深轮廓脸庞以及小俞那多情
深邃的黑色眼珠,加上小俞高大挺跋的仪表,让他们一家三口从走出飞机舱门以
後,就一路被机场内、外的人所瞩目直到搭上计程车後为止。

  这趟回台湾之行,除了是为了要帮岳父──也就是他的舅舅杨天生拓展台湾
的业务、设立分公司在故乡从新开始之外,最主要的还是由於妹妹小玉的婚姻发
生了问题,以至於父母亲特别打电话要求他回来共同商量──毕竟,他是家中的
长子,而且也是最疼妹妹的大哥,此外,两位老人家也想要看看才刚出生几个月
的长孙!

  正因为这种种主、客观因素让他不得不回来,否则小俞是极力的想要避免再
次踏上故乡的土地,以免再次撩动内心深处那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弦。

  在一家人吃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後,父母亲喜孜孜的逗弄著首次见面的长孙,
两老很巧妙的藉口说要帮孙子买衣服拉著安琪一起出去,留下他们兄妹俩在家单
独谈话。

  「阿玉,有什么话就说吧,你和兴国究竟怎么了?」见到妹妹一直低头不语,
小俞斟了两杯白兰蒂,递了一杯给妹妹并向她举杯致意两人啜了一口,让小玉情
绪稍稍放轻松许多後,小俞才开口问道。

  小玉犹豫了片刻,自己又喝了一口白兰蒂之後,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
我的婚姻看样子是完了……」

  「嗯……?」这个答案小俞并不感到意外,但究竟是什么因素造成了妹妹的
婚姻失败?小俞则很想一探究竟,但他不急著问小玉,只是静静的让她自己想讲
时再开口。

  小玉没有让他等很久,她又叹了一口气,一口将杯中的酒全部一饮而尽後,
才抬起头来望著天花板凄然的一笑道:「这大概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吧,因为我
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更瞒著自己的丈夫生下哥哥的孩子……」

  小俞讶然道:「什么??难道兴国他发现了我们的事情了吗……?」

  小玉望了他一眼摇摇头道:「不是!」

  「那么是……我们的孩子有问题吗?还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小俞十分
紧张的又问道。

  「也不是!」小玉又摇摇头道,「是兴国,问题出在他身上……」

  听妹妹如此说,小俞更是惊讶了,不由得又追问道:「他怎么了?」

  「你还记得那位林韶音吗?」小玉问道。

  小俞点点头道:「记得,就是兴国的妹妹、你的小姑嘛。」

  小玉自嘲的微微一笑道:「兴国的妹妹、我的小姑?呵呵……错了,她才是
兴国真正的最爱,我只不过是他娶进门要掩人耳目的遮羞布罢了!」

  小俞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後,小玉又继续说道:「不但如此,而且
等我嫁入他们家以後我才知道他原来还有个「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但
後来我才知道,他不但是个智障,而且他事实上还是兴国与他妹妹所生的儿子!」

  「啊……!!!」小俞这下真的是被吓了一大跳,他万万没有想到,林兴国
这个医师世家的上流社会菁英,原来在堂堂的仪表之下,竟然还潜藏著这许多不
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原来,林兴国和他的妹妹林韶音俩自幼以来也是形影不离,兄妹可以说从小
就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玩在一起,甚至於连洗澡都在一起形影不离,加上父母
亲都忙於事业,以至於兄妹俩一直都很亲密。

  由於从小兄妹俩就百无禁忌,因此在到了青春期以後,在荷尔蒙的化学作用
强烈驱使下,两人在哥哥十四岁、妹妹十二岁时就偷尝禁果,在兄妹的关系之上
又添加了一层恋人的关系。

  在男女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兄妹俩几乎夜夜春宵,林兴国对妹妹旦旦而伐之
乐此不疲,由於林家深宅大院,兄妹俩可以瞒著家人耳目偷情的隐密地方相当的
多,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

  直到林兴国十六岁、林韶音十四岁那一年,原本身材瘦小的林韶音忽然发胖,
一开始兄妹俩的父母还以为女儿是进入青春期後的发育自然现象也没有特别在意,
直到有一天发现女儿的肚子已经很明显的隆起了,才发觉不对劲,身为医师的林
父偷偷的帮女儿验尿後,才猛然发现女儿已经怀孕了!

  怒不可抑的林父当然狠狠的将少不更事的儿子修理了一顿,但是大错既已铸
成了,也已经无法挽回,在考虑女儿还太年幼,要堕胎可能危及她的生命,最後
逼不得已之下,和妻子商量後决定让女儿将孩子生下来,并由妻子辞职回到家,
一方面照顾女儿与监管儿子,另一方面则由妻子在女儿生产後,冒名顶替是婴儿
的母亲。

  当然,周边的其他配合措施也必须一并做好才能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包括
:以女儿得了慢性病需要长期疗养为由办了休学,这对於身为医师的林父而言,
假造病历是轻而易举的事;另一方面,他也以家中已有太太在打理为由将所有的
佣人都辞退,每个人给予丰厚的一笔钱予以资遣,让他们毫无戒心与怨言的离去。

  在一切都就绪之後,就静静的等女儿怀孕十个月期满临盆,由自己亲自接生,
然後以老蚌生珠为由,大宴亲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儿女乱伦的孽种转变为自己
的第二个儿子!

  只不过,终究乱伦所付出的代价是相当钜大的!在他这个「儿子」逐渐长大
之後,他发觉到这个「儿子」的智能发展相当迟缓,长相也如同唐氏症患者十分
相像,身为医师的他自然很清楚这是他一双儿女近亲相奸後的必然结果!

  还好在医学上高龄生子本来就很容易生下身体与智能上有瑕疵的下一代,因
此,他也就可以藉著丰富的医学知识,以及「披著白袍的神」的医师身份向人解
释,并赢得他人的同情。

  而闯了大祸的林兴国在此後就一直被严加看管著,也因此只有专心向学,并
很顺利的考取医学院、成为医师、成家立业,让两老终於放下心来。

  只不过正如莎士比亚所说的:「咳嗽与爱情来时都无法藏得了!」,对於被
迫分隔开来的林家兄妹俩终究还是无法抵抗对彼此的朝思暮想,於是,在两老放
松了对儿女的监管後,兄妹俩又偷偷的乱伦通奸了起来,直到被林兴国的第一任
妻子抓奸在床後,事情才又再度爆了开来。

  这一次,眼看家族就要颜面扫地,在两老对媳妇的苦苦哀求之下,林兴国的
前妻才终於心软,同意不将事情张扬出去,但自尊心严重受损的她坚持要离婚不
可,於是,林家给了她一笔数千万元的赡养费赔偿,然後再逼迫儿子出国留学,
彻底的将他们兄妹俩远远的分隔开来。

  在林兴国带著他於美国结识的小玉回国後,双方面很快的就论及婚嫁,两老
原本以为林兴国已近中年,这次应该是真的定了下来了,但却万万没想到:「江
山易改,本性难移」。

  在结婚前半年林兴国还相当的安份守己,但在妻子小玉生产坐月子期间心力
交瘁时,又偷偷的在深夜摸黑到妹妹的房间偷情,并被林父所发现,只是他已经
老得无力再管教儿子了,只有和老伴装聋作哑的当作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晚上小
玉半夜起床上厕所时,发现枕边人竟然不在,然後则是听到小姑的房间中传出了
异样的呻吟声,在打开小姑的房门後,赫然丈夫竟赤条条的骑在一丝不挂的小姑
屁股上,一股浓浊的精液在三人都大吃一惊的瞬间射了出来,洒满了小姑那雪白
柔嫩的丰臀与正从深红色的肉缝中渗出淫水的逼上。

  林兴国先是呆了几秒钟,然後若无其事的从妹妹的身上爬了下来,一边穿上
睡袍一边平静的对小玉说道:「你都看见了。」

  过了半晌见小玉仍没有作声,他替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喝乾後又缓缓的
说:「离婚或是当做不知道你可以任选一样,要离婚的话我会给你一大笔赡养费,
如果要当做不知道的话,那你可以再去找一个你想要的男人交往,我绝对不干涉!
只不过不管你是选举哪一样,都必须保密!」

  小玉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後再望著在床上用被单紧紧盖住自己身体的小姑
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等一下!」林兴国忽然叫住了她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看看,你一
定要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否则休怪我对你无情!」……。

  「他竟然恐吓你?」听完妹妹惊心动魄的叙述後,小俞紧紧的捏著拳头怒道
:「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小玉红著脸双眼茫然的望著他勉强一笑道:「是啊,他就
是这么样一个人,但我也绝对不是他所想得到的那种女人,我不但和他一样兄妹
乱伦了,更给他戴了个绿帽子和他妹妹一样给自己的哥哥生了一个乱伦孽种了不
是吗?只不过我所生的是个健康正常的小孩,至少还可以叫我一声妈,而她所声
的却是一个白痴,而且只能叫她姐姐!哈哈哈……」

  说著,就摇摇晃晃的从沙发上要站起来,却又重心不稳的跌了一个踉跄,小
俞赶紧向前将她的腰枝一把紧紧搂住,防止她跌倒。

  「哥……」小玉柔弱无力的望著他低声道:「我究竟该怎么办……?」

  望著楚楚可怜、却又有著无限风情的妹妹,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动,紧紧的抱
著她那惹火的娇躯缓缓的在她的耳畔低语道:「你就当作不知道吧……」

  小玉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望著他,小俞对她微微一笑後又继续对她耳语道:
「既然他都说你可以去找个男人,他不会在意了,那我就当你的男人吧……」

  小玉这才恍然大悟,但仍又担心的问道:「那嫂嫂怎么办?」

  小俞笑著将她一把抱起,在妹妹强烈的女人体味刺激下,他的胯下早已高高
的隆起顶在小玉的臀部上,他抱著妹妹一边向卧房走去一边笑著说:「她早就知
道我最爱的女人是你,只不过为了尊重她,我们今後也只能偷偷的做才行!」

  「嗯……」小玉羞红了脸,将自头埋入了哥哥的胸前没有说话,任由哥哥将
她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後,再压在自己的身上尽情的上下其手、
大肆轻薄。

  她只觉得哥哥赤裸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真的有如炎炎夏日般的火烫,将
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再次燃烧了起来,勾引出她刚生育过的子宫源源不绝的渗出
甜美的爱液来为哥哥解渴!

  然後哥哥那如少年时一般坚挺的阳具,又再次深深的插入了自己那空虚已久
的阴道中,一下、二下、三下,四下……由慢而快的使劲狠狠抽插了起来,把她
插得全身酥软,并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极乐的高峰後,才再度在她的子宫中注入浓
浓的琼浆玉液,也再次填满了这两年来身、心上的失落。

  是的,哥哥最爱的女人还是她这个亲妹妹,一如林韶音是林兴国最爱的女人
一般,这是任何人都勉强不了、改变不了的事实!

  既然事实无法改变,那么就只有去面对它、接受它,一如林家接受了林兴国
兄妹乱伦下所生下的智障儿一般,她和哥哥也一样必须去接受彼此生命中的不美
好与残缺,因为,这就是人生!

  「哥……我爱你……」小玉喘著气轻抚著压在上面的哥哥俊秀的脸庞,小俞
对著她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个深吻,让充满她下体淫汁味道的舌头
涂满了她的口腔,而已经射完精变软的阳具则仍插在她体内一寸寸的缓缓萎缩,
最後终於完全滑出她的阴道外,一股白色的黏液无声无息的流了出来。

  哥哥的精液一如他的阳具一般,热烘烘的温暖了她的子宫,也温暖了她的心,
就如这个炎炎夏日的季节一样,燃烧了兄妹俩一生的爱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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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好不容易终於将《夏日》三部曲写完了,由於这是最後一章,因此我
也就写了最长,以期能够融合这班年来所有网友给我的宝贵意见,并给予最合常
理的安排,各位大大都还满意吧?哈哈……

  在此,再一次感谢各位大大这三年来的热烈支持与指教,我当初真的没有想
过要写这么长,但在写完这三部曲的小说後,我个人似乎也完成了对自己的心理
治疗,年少的情欲焦虑似乎也不复存在,但相对而言,却感觉到自己也真的在不
知不觉间已经老了,不再有那么强烈想写作的冲动了。

  再过一阵子,我也要如男主角小俞一般结婚去,终结这三十几年来的单身生
活,往後再次提笔写作的机会可能会降到最低,就当《夏日》三部曲是我年轻的
一个纪念吧。

  再度感谢各位!

          色哥哥於2003年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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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曾经下过这本书,不过这个的排版更好,多谢楼主的辛勤劳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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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ne You Love这首歌真是相当的 经典 又有多少回忆不堪回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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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相当不错的好文章,写得相当细腻,文风也不错,谢谢发好文与偶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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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时乱派加YY,比较和我的口味。。下载早手机上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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