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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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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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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
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
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去理会教中事
务,除了命夭夭诛灭的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
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
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
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
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
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
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
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
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
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
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
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地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
鬓,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
晴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是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
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
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那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
花,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
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彷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
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
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
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
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
细小的动作,依然可以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
废,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
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玉臀。细纱褪
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
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的肥厚数
倍,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
顺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
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
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
母亲那双玉腿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
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
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
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以积石为
底,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
花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
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
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
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
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
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
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
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
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
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她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
主,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
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
「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
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
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
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
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
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
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
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
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
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
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
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
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
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阴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
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
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
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
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
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彷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
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
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
出来,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
上黑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
摇便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
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
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
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
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穴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
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
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
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
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
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
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
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
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
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
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彷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
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
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
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
功,都无法冲开穴道。不只是她,刚才那被细沙击中环跳穴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
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
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
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
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受过小挫以外,平生从未遇到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
声道:「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然后
说道:「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
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干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
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阴之体,
以黄精石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淫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人,才会
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    ***    ***    ***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
建成,却彷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
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个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
愕,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
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刚才你说的那个
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彷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穴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
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
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
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交
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
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
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
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
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
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
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一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
的,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
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
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射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
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
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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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神殿飘荡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这个自己一手作出的
少女,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
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了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
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彷佛面对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
泪,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
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
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
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乳房,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
流露出慑人的光华。

  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
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监》,像女人一样采补男人
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
都知道的啊。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
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
又长,硬梆梆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你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
了,张开腿,让龙姐姐插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
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于你们的肉体,但我
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便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
「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
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
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
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监》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
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
心星监》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
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仿佛瞬间拉
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
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
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
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
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
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
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
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阴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
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阴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
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
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地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
「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
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
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
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
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了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
住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挡的真气涌
来,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
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
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
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
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
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
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
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
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
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
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
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
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为何如此执
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
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
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
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
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的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阴,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
流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
严,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
流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
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
溜的玉腿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交手时间的流逝,
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
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
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
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操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
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阴
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
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已被静颜挑
落,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
手背相映,一阴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
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
仿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
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射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
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
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
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
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
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射向静颜喉
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她身体的华佗刀,
闪电般射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
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
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
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却也束手无
策,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
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口的手掌却蕴藏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之
间,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
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着她凄
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
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
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
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么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屄肯定又嫩又
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
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粉颊
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
打湿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
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
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肉,
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
如此丰硕的一对大乳。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乳。但她的乳房太
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肉
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乳房又白又滑,因为还是
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
去,荡出耀眼的肉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
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胸乳。只见两只白光光的玉乳撑开破碎的衣襟,在胸前东
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奶子……」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奶子接
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
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而出,待梵雪芍出手封
格时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
一触,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穴。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双乳。

  两只红红的乳头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
的穴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精强的梵雪芍,她扶
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乳下,笑
道:「娘的奶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双乳立刻收紧,乳头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
「哈,硬了呢,这婊子的乳头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挺起了身
子,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
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你小心
些。」

     ***    ***    ***    ***

  无论外界阴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
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的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
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
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
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那个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
又美,对孩儿更是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
狗……因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
女人还骚,每次干她屁眼儿,她都摇着屁股让我再插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
「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
的玉乳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
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
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
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
相偎的母女。

                48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
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彷佛是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
回。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
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
的女子才会这样奶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
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
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彷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
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
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
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
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
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
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
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经朽
坏,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
幽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彷
佛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
寒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
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
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
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
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
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了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
吻。

  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那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
脸,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缓缓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
一颤,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声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
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
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
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
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乳房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玉乳,把脸埋在
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
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具,阳
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乳房彷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乳房
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
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巨乳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
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
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乳头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
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乳球,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
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体
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
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
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
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彷佛被
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
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
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么
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

  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
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
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
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体
中,竟然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
者……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
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
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
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
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插入。白生生
的玉腿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彷佛丝绸般光滑。想到
要把这双玉腿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
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中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阴户
啊……」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一根清晰可辨。娇嫩的
玉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
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
只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
融融地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
底,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
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
淫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
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玉腿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
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
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
腿,被一个少女舔弄阴户。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
舔舐。密闭的玉户彷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
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
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
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
透体而入,彷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
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
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插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
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
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
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巨乳彷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乳头直直翘起,
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乳尖,在
白光光的乳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乳头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彷佛涂
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
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
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
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
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阴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
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
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
浅插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阳具退出少许,再用力
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龟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
在肉棒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怎么这
么紧,让孩儿怎么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龟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
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龟头穿过狭窄的蜜径,彷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
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龟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
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
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
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
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着血的阳具,再次贯入蜜穴。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
窄,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
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彷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
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
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彷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阳具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
样穿透自己的阴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龟头磨擦着
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而
滴滴溅落,彷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
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
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到的最为干净的动
物,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的惊人。火一般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
穴,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
将雪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巨乳,她只
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乳房,虽然被束缚多年,
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
的欲望。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乳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
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
出肉穴,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
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
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
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
红的阳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
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
的性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
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了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
「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了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
般,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
暴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阳具根部硕大的肉节
彷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蜜穴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
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
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来大量清亮的淫
液。

  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
浓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红唇颤抖着吐着气,彷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
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
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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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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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地推
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地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
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
圆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
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
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
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
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
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
心星监》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到了她的经
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
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
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
的《房心星监》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好采走自己的真
元……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
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
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
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
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
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的时间,伤势已然平
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
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
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
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龟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
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彷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
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
来了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精液确实多得惊
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
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
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
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
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
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
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精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
将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彷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
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    ***    ***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
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
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
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
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
啊?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啊?」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
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地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
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
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是千依百
顺,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
典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
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
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
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
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了过来,「喔,她已经来了
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
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
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
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
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
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
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阳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
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
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
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
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
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到也无妨。但是娘
娘……」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
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乳房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
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屄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
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
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
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
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
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
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阳具,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
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
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
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
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阳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
开晴雪销魂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了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
「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
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
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
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
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    ***    ***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
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
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
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
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
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乳球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
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
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彷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
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了巨大的石
柱,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
在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
绝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
现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
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
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
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
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
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
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彷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
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
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彷佛近在咫尺,又彷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
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
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彷佛灌满了兽类的精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
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
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
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
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
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
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
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
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
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
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
的睡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蜜穴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
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
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
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高潮要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
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
精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高潮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
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
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
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蜜穴内,享受着肉穴高潮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
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    ***    ***    ***

  女奴连忙跪在了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
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
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
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
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
的那只阴户。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了。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
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
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
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
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
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
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
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
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
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彷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
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
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
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
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
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
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
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
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
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口交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
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
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
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
的乳房,就连义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
弧线,乳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了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
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
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
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肉体
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
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
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
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
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乐趣。但现在,
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乳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
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
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着,但依然清晰
无比。肥软的阴阜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
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
圆臀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有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
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的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
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
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
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
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
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
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
「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
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    ***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性欲,但还压
在她光溜溜的肉体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乳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
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
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
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
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
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
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的,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
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
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
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
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肉棒,指尖点在阳具根部划动着,轻笑
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地笑道:「声音这么
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
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
不及,被她拧住乳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
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是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啊……」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
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肉棒……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
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龟头。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
阳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阳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
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
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
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
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
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
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
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
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
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
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
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
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
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
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
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
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
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    ***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
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
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
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
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
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
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
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乳房,
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
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
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
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是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
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
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
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
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奶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屄往大
爷鸡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
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
子也被踩爆了鸡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
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鸡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
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
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
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
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
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
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
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
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
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
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监》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
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
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
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
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
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
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
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
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
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
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
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
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
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
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
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
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
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
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
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
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
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
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
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
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
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虯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
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
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    ***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性欲为何如此地强
烈,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
被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
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
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
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龟头,晴雪的香舌则沿着肉棒向下舔去,从膨胀
的肉结一路舔到阳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
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是纯熟无比,舌尖在龟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
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蜜穴每一寸嫩
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了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
时,她的玉体战栗起来,阳具与阴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
的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
突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
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
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
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
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
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    ***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
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
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
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
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
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
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
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了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
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
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
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
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
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肉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
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
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
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
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
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
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
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癒的苍白,很难想像
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
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
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
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
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肉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
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
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
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
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了一串银铃般的笑
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
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
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
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
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
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
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
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
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
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
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也乐得轻闲,自在岛
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
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
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着
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
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
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
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
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
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么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
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
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
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
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
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
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
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
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
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
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
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
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
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了一股黏稠的污
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
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
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
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
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
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了一节翠
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
捅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地磨在敏感的肠壁
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
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了,露出了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
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
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
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啊,快拔出来
啊……」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彷佛要
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
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    ***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
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
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
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
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
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就不必理会了
吧。」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
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了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
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
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了起来,混着沙
土、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地说:「求求
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地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了,怎敢隐
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摀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
她肥嫩的雪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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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
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
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
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    ***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了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
拨,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
每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
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
下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
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
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
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
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
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
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
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
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
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
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

     ***    ***    ***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了,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
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
举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
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
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
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
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
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
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
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
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
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
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
清亮得彷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
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的。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
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
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能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
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
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
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地望着
她,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
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
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肉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
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地
道:「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
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
半是他做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他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的妻儿偿
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
吧,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
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
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
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
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
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了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
体。

     ***    ***    ***    ***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
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
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
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
了。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
哪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
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着重权,要什么女人没
有,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
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
怀得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屄,那时候没有怀
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
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
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
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
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
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
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就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
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
一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
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
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
了,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
好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
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
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
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
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
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
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
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的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啊……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    ***    ***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
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乳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
的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乳球缓缓拉长,嫣红的乳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
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
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啊。」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
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
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了乳根,右手纤指翘
起,按着小巧的乳头用力向乳球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乳头陷
入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
心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乳球彷佛被玉指刺穿,乳头被深深地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
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乳球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
子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
翼从乳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
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
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
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乳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乳球
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
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
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地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
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
然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
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了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
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
肉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
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
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
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
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
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
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
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彷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
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
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着玫瑰
仙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
红,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
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
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
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了牙关,宁死也一声不
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
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
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乳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
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彷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
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
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
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的
时候,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
过静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
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
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屄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的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
分,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
冰。」紫玫睁开了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
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
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
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
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会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起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
去……」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
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
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
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龙
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
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乳房,一对刺
过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
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
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
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
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
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
被禁锢在肉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    ***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
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
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
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彷佛
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
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
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
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肉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
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
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精液彷
佛毒药,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
内的精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
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
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
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
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肉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
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肉体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
最下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
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
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
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
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就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
狗,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地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
子,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
卖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
我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
透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
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
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
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
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
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裸的胴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
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彷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
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    ***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彷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
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的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地道:「世上只有一个
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
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
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
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
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
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
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
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    ***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
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
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
『阴上加阴』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这楼里的
女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询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
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
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
到膝上,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
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
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
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
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
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
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
剖腹取阴,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
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
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
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
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
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
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
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
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了那般淫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
后……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
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
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
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
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
人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
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
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
的高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
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
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    ***    ***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
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
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
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
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
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
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
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
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地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
体,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
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
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彷佛是怕在白
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

    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
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花棒,在义母苍白的
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
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
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
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了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
道:「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了……哦,那本《房心星监》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
『蚌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
溪旁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
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54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
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
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
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
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
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
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
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
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
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
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
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
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
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
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了她耳边
说:「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
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
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
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地哭泣起
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有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
肉,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
困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
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
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
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
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
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
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
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
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
异……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
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
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
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
「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
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
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
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
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彷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
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
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
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
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
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
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
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    ***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
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
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
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
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
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
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会中盘
告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了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
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了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
溃,就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
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了,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
飞,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地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
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
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
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
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
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
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
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
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
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
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
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
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
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赤裸,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
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乳隆起,已
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乳头,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玉腿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
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
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  ***  ***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天
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
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
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
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
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
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
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
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
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
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
《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

    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
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
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
圣宫,最后太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
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
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
精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
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
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
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
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
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
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
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
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
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
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
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
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
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
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
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
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
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啊……」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
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
夺吧。」

     ***    ***    ***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
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
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
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地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
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
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肯答
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还有我爹爹。」
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
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
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了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
镜,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
过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肉体的一
部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
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阴茎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了一
截。好在夭夭阴茎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龟头,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肉
粒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臀,把她
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
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蜜穴。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肉,将肉穴分开一线。
晴雪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
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
忽然她扬起了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
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
的。」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
下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
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
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
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肉棒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龟头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
放在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
底,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插在晴雪温腻的肉
穴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玉臀,用嫩穴套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肉棒在她唇间渐
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
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着下腹,干着晴雪白净的美
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
龙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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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55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
握,上身仰起,雪乳高耸,殷红的乳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
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
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彷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
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
着。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乳房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
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
撑紧了皮肤,使乳球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乳球,将她挑逗得时
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啊。」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
上,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
阳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
挑弄着龟头。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
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
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
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
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了雪臀,将插着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
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到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淫荡的动
作,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
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穴
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乳房……」

  静颜手指轻柔地彷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
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
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
「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插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
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肉棒含在
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
乳房,一手搂着晴雪一双玉腿;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屁股让好姐姐奸弄,
一边低头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插在肛中,斜斜挑在
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
小肉棒。

  夭夭的小肉棒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雪乳,用香软的乳肉
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精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乳房揉弄夭夭的肉棒,一边伸出舌
尖,从姐姐肉棒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插得发热的菊肛上,接着
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插到她丢精还未
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雪乳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搾干净……」

  夭夭顾不得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
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浪叫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了她的俏
脸,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龟头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进
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肉棒,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插
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肉棒一颤一颤地尿了起
来。尿液在晴雪乳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
呀呀」叫个不停。静颜彷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
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肉棒忽然一颤,伴着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
对乳房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乳球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
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淫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淫
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
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蜜穴内。晴雪秘处蜜液
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地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
面……」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
吧。」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阴户小心剥开,然
后从晴雪体内拔出阳具,龟头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
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阴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
精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
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
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
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
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
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  ***  ***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
口交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
了,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
也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
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
阳具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
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
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
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
的,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    ***    ***    ***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了,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
强,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
的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
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
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
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
事,悄悄地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
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
抛头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
一个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
逦出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
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
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
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
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
的乳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
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
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
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
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
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
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
海,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
地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
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    ***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
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
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
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
肥嫩丰腻的豪乳,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
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
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
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淫贱的女人,不仅抢走她的孩子,
也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乳房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乳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
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乳头就拽。发黑的乳头应手拉长,韧韧
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了乳头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
趣,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
白,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乳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阴极其地肥
硕,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肉棒朝
她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个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
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屁股回到后
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地问道:「请教叶护
法,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了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
样,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
雪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
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
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
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
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
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
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
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
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
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
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那被封闭的意
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
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
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肉棒。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乳房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
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龟头吸吮出
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
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
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却还在盆中嬉
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
遭遇。


                                56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
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
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
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
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
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地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
来,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
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
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
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精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
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被完全改
变,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
着肉体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
的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
声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
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
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已经好久没和你聊
天了,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
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
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
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
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
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
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身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
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
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
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
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
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
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
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
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
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
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
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
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
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的音
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
私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
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
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
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
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
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那小腹的弧
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
玩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
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
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
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
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
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
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
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
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的,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
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
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
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
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
峰差堪彷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她的玉体。
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抚
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
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的
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并没有任何声
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大喊大叫,
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
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
的,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
有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彷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
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
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
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
鸡鸡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
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
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肉棒,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
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
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肉棒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
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了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了口中。
「不……」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里,
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
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地揩
拭,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肉棒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
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
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鸡鸡。艳凤哄了半晌
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
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
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鸡鸡中不断涌出,流到
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
食道,流入腹内。忽然精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
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
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
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    ***    ***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
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
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彷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
了。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
孩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
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
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
时她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
自己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
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
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
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
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彷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
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
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
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
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
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
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
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
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
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
有些忸怩地放下了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去走走好
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
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乳香。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
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
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乳房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
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了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赤裸的
乳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乳头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
溢。晴雪低头在含住乳头,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乳房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
了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乳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
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
像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
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
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
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
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
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
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
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又能分得清什么是
因?什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
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
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57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
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
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
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
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
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
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
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却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
外,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
没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
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
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
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
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
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
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
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地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
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
何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
不在意的淡然,彷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地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
了,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
怕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地露出一丝
笑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
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
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
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
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已经看出来了
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
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
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了,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
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
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
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
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
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
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
多一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
计。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
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
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
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
药,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
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龟头上,只要轻轻一碰,
针尖就会像蚊子一样在龟头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
哈……」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
的屄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
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
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
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彷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
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
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彷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
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
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
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
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
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
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
子拿肉体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
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
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    ***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
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乳房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轻颤间,那种出奇的
滑腻与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
来的妖淫意味,反而将淫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赤裸的肉体贴在胸
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
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
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
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
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肉穴深
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阳具彷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
撞击着蜜穴,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阳具。两
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    ***    ***    ***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乳球在
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着阳具,白嫩的肌肤又细又
滑,整条躯干柔软得彷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
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的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
发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阳具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
软。肉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彷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阴精。慕容龙没有拔出阳具,他一边抽
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高潮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得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
量,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
的阳具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肉体在他身下婉转起
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
花瓣在阳具周围湿淋淋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
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体
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
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
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
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
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
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
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搾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
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
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高潮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
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
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的……要是被晴晴看
到,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摀住紫玫腹下,
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
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的乳头拨了
拨,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    ***    ***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
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
的大肉棒,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
玩着那具残缺的肉体。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乳头彼此磨擦着,跳
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
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
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
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乳头硬起,
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
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吗?」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阴户要
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
间,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
栗的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
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着腰
肢,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了下
腹,花蒂硬得彷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
的地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
肉体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两团肥硕的乳球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
只又红又硬的乳头。她阴户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
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

    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
颦紧,美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
法精湛的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淫贱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淫贱吗?」她拧着梵雪芍的乳房,将她举
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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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
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
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肉体上,圆滚滚的腹
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
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
蜜肉。湿淋淋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肠一样
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
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乳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
洁的玉乳。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
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淫贱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
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肉体淫靡的感
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
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
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淫贱
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
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
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阳具挺在
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被
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阳具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
穴一紧将阳具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
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阳具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
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
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
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
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双乳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阳
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彷佛一圈弹性
十足的红肉套在假阳具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乳,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
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
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也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
恨,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阳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
狠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阳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
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
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
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地运
转,与肉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
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
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
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
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阳具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
顺着假阳具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的拇
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
后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
花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
一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
的玉指一起插入蜜穴,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
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着艳凤的手
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彷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
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地松
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
顿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阴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
套弄着腹下的阳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
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
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屄里是不是很痒,想
让我的大鸡巴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
呀……」地浪叫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
热腾腾的肉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
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阳具,玉户前挺,以羞耻
万分的淫态泄身。「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喷
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淫靡的伤口。玉户内部的
蜜肉翻卷出来了,彷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
泞,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
出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
拔出阳具,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
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
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
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
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
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
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
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扭着腰走了出去。

  高潮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
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了。可正是她们两
个,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
己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始终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
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了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
紧,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
有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
用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
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
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
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
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
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
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了秸
杆,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
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着饮管,随时
等着主人饮用。

     ***    ***    ***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
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
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肉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
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
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
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
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
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彷佛透明的露珠,在
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
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
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地道:
「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
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
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
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
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
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
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彷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
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地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
灯,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地看看
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
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
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
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
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
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
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
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
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
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你放过她
吧……」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
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
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了河
中,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
伶地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
身,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
尖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
双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由
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
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
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
只绣鞋被急流冲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彷佛透明。


                                59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
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
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
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
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
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
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
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
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
觉乳尖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乳头贯入乳房,在翠衣上溅
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
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监》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
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监》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
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
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
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乳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
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乳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
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着,赤裸的下体莹白如
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
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
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
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
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
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
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
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
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
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
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
起,彷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
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
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
耸的乳球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
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乳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
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
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
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
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
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
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乳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
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绝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
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
手中,揉捏着说道:「……奶子也比你淫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
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变
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乳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
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
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
时彷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
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乳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
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
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乳头穿
在一起。

  静颜的乳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
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乳房在她身上复活
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乳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
上,随着乳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
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她的乳头被
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乳头说道:「可惜你低
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
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没
有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
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
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
阴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
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
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胴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
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
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
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
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
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
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腿玉箸般并
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玉腿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
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阴户
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了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啊……」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地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
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了一条狰狞的肉棒。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阳
具,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肉棒上,遍布了颗粒、肉刺、
突起、纹路、肉瘤……阳具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肉棒就像一件凶
残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蜜穴。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
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
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彷佛腹腔被肉棒贯穿,将整个阴户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
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
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
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玉乳刺着淫奴字样,乳头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
腻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
地面,随着肉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
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
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
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
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阳具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
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
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
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
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奼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了起
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
响,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都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
密,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肉棒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
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
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
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
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
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乳球肿得发亮,摇
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
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
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玉腿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
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
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彷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
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
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
的肉体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
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
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
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
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
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屄……」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
吧,告诉他们你有多淫贱。」

  静颜紧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屁股……啊……」她拧
紧了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
屄……」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地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
台,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压在身
下,滴血的乳头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肉体,被慕容
龙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贱,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
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
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肉体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阳具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
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
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
屠刀下痛苦地浪叫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阳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
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
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
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肉棒捣碎,就是被
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
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
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乳房彷佛一只被压破的
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
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
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
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彷佛一
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彷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
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阳具,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
哭着又一次达到高潮。看着她溢血的蜜穴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淫态,慕容龙鄙
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
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
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淫贱
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
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
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了腰眼
上,溅起一团血花。


                                60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
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是无可挑
剔,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阳具。粉
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
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
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
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
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地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
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
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
腰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乳头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
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乳房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彷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
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
一缕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
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    ***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
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
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
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了安稳
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
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
过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
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
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
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
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软软垂在阴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佛
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
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
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
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了半晌,最后
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
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
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
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
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
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
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
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
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
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
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
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
湿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软
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
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
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
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
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
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
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
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
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
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
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
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
彷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
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
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
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
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
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    ***    ***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湿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了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
孔,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
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
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彷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了浸满酒香的白
绫,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双乳愈发饱满,沉甸甸的乳球又圆又大,肥嫩
的彷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阴阜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
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
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
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
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
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
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阳具,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
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阳具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
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
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彷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阴户,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
闪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乳房和圆滚滚的小腹沾
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彷佛三只圆硕的雪
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
淫水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得红
润,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
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
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了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
涨,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
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
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彷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
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
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地啜泣着。艳凤拔出阳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
内,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
股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
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
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
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
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
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
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
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
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淫水被染成白色,犹
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肉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
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
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淫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
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彷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淫水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
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
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
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精液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了池
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
血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
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
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
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
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
觅着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
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
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阴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
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
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
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地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
晃,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淫液阴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
又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
几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
起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
肉穴内蠕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
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
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蜜穴,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臀沟
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
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
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
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了尿液,竟吓得失禁
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
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
的肉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
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
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着扳起她
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
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
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蒙,彷佛灵魂
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
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了一个平
面,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的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
蚕,看上去彷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
香药天女撅着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
血的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
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
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个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
飞,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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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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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
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裸露出雪玉般
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
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
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
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
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
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
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
的阳具,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
不动声色,坚硬的龟头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肉棒这么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都插几次就不会那么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
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着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
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
小嘴,轻轻含住龟头,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彷佛一汪蜜泉,唇瓣柔
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肉棒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肉棒,用头的软肉包裹着龟头
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
喷射。等肉棒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阳具,然后扭过柔
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精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
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精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
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
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肉棒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
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
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阳具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
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龟头。

  粗长的肉棒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
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阳具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
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
间插着一根妖异的阳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
肉棒铁铸般坚硬,彷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
占有了她肉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
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
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
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乳球,将賸余的胭脂涂在乳尖上,那对
乳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喜
爱,插在肛内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
臀包裹着阳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肉
棒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彷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
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
的乳头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彷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肉棒
啊,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乳尖,呼吸着她的发香,只
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
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肉棒,「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
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
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
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
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肉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
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肉棒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
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
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只是他为什么会受
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
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
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了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就由你作主
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了话
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
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
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
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
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
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    ***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
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
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
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地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
处,彷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
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
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
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
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
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了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
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
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
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
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
勉强癒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的,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
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
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
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
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了彩
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
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
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
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
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
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
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
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
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
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
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
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
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
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
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
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柔
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
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
嫩的小肉棒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彷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
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是那么的干
净——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
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透过里面淋漓
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蜜穴,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
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地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
望,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
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了。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
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肉棒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肉棒直直立起,彷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了玉茎的包
皮,剥出那粒红红的小龟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彷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
淡白的精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    ***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摀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肉棒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    ***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了,徒剩凄
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
堪,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却还在等待最后的买
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
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
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奶子先露出
来,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奶子一
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奶子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
贱屄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
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
了,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
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
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
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
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了白腻腻的肉
光,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
如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奶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
只有裸着双乳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乳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
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乳头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
是被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
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个月身孕。

  「肏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屄,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
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
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
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
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
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
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
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
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
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
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
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
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
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
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
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
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
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
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
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乳房沉甸甸坠在身下,乳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
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
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
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
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
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屄,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
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
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阴户
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
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

    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
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阴户上方的
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癒合的伤口,
斜着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阴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
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阴户淌到阴阜上,彷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
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
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
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
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
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
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屄!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
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
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
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阴户内,湿黏的秘处顿
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
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
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
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
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
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了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
极,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
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
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
下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
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
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
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
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
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
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
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
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
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
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
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
而出卖肉体。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彷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
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鸡巴插进来……就跟干奴
家的屄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
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肏得发黑
了,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
耸着屁股说道:「大爷肏肏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赤裸,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
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淫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了竹
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
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
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
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鸡巴进出
的肉洞。等肉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地停
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肉棒,浪态十足。那
根肉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
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
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
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
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
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地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
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明珠,
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
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
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
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寒风,
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着
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了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
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
「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
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
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
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
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
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
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
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肉棒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
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肉棒,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
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了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
松,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
落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
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龟头抵在了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蜜穴,温言道:
「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
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没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
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屄让姐姐插
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翘在静颜手中,彷佛一
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
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
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
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
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
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    ***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
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了丈
夫,轻轻地抽出身子,帮宝儿掖了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
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
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
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地控制着火
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
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
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了凌雅琴的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
吃……」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
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
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
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之后,又插到了前面射
的……」

  「给……给……」

  火热的肉棒挺了起来,硬梆梆地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着纳入后
庭,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
具,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精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还留在她屁眼儿
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
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
冷的灰烬。

     ***    ***    ***    ***

  玉坠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长的阳具上,柔
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了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
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肉棒。静颜胸乳
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
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肉棒直竖着一
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阳具,腻声道:「姐姐,你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
呢……」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
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
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地相
连,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
一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监》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
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监》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
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
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
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监》,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
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监》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
去,后果将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肉体和柔
情,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
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
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监》,
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
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
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
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
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
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
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
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
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
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
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连公主也不放在眼
里,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
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
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
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
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
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
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
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了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
「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
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
妹俩心下大动,暗自地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
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
先尝尝。」

  「奶子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乳头,
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乳房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
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乳头韧韧的充
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了口
中,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里
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乳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
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
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地一
吸,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
就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身体的份量,
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
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
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
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乳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
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
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了凄厉的叫
声,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
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吗?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
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之
间,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
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了桌
上,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地收
紧,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
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
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乳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
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
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罢
了。」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
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了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就要生了
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
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
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乳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乳碍事,然后赤
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佛一只灌满
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
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
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
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
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
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了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
出,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
道:「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
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
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
啊,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
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
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
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
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
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了心
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
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屄,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了清
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
阳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阴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
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
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
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
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
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肉体。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
着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雪乳就像一
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
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
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
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
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
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
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
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
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
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阳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
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
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
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是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上了她的孩
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
请,想让两位凭着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呢?想尝尝那兽根的滋
味,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
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那么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
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精液吗?好说,我们姐妹
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精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
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
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精液,就是让她们俩
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
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
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双乳,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
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
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
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
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
挤入乳沟,竞相噬咬着雪嫩的乳肉。红嫩的乳头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
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
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虯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阴中、肛中……更多
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
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
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阴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喷涌,宛如一汪清
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
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
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
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阴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
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
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
雪芍只能敞开肉体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
肉体……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乳房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
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
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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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语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情色界著名圣兽组的小母鳖来致
词,请。」

  小母鳖:「继「月冷寒玫」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女儿接续下一滴朱颜血,
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人寰的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
女的身体,仇深似海的恨,让这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红映残阳」,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月冷寒玫」,
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
每看到人性中善与恶的冲突,不惜牺牲至亲至爱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让他凶性大发的
过去起因,但对于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得薄弱,成人后的残暴描述则厚
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人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
父母疼爱、亲情滋润,瞬间的骤变彷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
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所有。

  情也好,恨也罢,穿梭于「朱颜血-雪勺」及「月冷寒玫」

  里的男女情爱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爱,那属于母亲特有的淡雅
馨香,柔软细腻的温情呵护,关爱备至的母爱,总是淡淡存在于他们俩极力想汲
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让人感受到这两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
人都需要母爱的平凡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人,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的师娘,手刃待
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梅竹马柳静莺属于女性的私密,
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至亲的一切……当一个人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
身丑陋,到底还剩下什么?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女角,虽然她清雅高尚,虽然她有如
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朔的重要人物,琴声花影为了这
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
沉被吞噬肉体,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头泛起浓浓凄
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召集人:「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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