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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紫屋魔恋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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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 作者:紫恋(quantity)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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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刚考完试,最近累的一塌糊涂,比较没灵感写新文…

  在此特贴上游龙传未完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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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峨眉大殿之中,众人都是一脸严肃待敌,除了风骄阳翩然卓立殿心,望着供
着的大佛像之外,余人皆看向殿外,等着南山门下大举上山,每个人心中都是十
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原本赵彦应该留在这里的,大家看到了他就像吃了颗定心
丸一般,可是……

  「都出了这么大的事,赵公子怎么会……怎么会选在这时候回山去了?他明
知南山门下要上门找麻烦的啊,总不会是怕了吧?」

  小女尼们娇娇细细的声音不断地传到风骄阳耳中,虽说是尽量压低了声音,
可是这近在咫尺的莺声燕语,哪里瞒得过他?

  「不大可能吧?不是说天龙门有人传达,说赵公子的师父传他回去,他才把
二师姐也带下山的吗?或许天龙门也出了什么事吧?」

  「算了吧!天龙门在天外宫中,一向飘渺幽远,到现在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天
外宫的确实位置,加上天外宫内的那三门,天龙门、香剑门、玉女门中人谁不是
武功高强,哪可能出到什么事,就把还在新婚燕尔的弟子给召回去?我看是他没
什么真功夫,一听到要动手就怕得逃了。」

  「你可别胡说,二师姐眼高于顶,要是那赵公子真是个胆小鬼、没什么高深
武功,二师姐哪会跟他?」

  「你才呆呢!二师姐跟那个赵公子结发,是因为……」

  听她们愈说愈不像样,静意师太特意地咳了咳,才把淅淅沥沥的声音压了下
去,要是她们继续说下去,把赵雪晶失身淫魔的事也说出来,那可真是丢脸丢到
家了。

  当赵雪晶抽抽搭搭地,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禀告她时,静意师太就知道,
非把事情压下来不可,否则一传出去,不只是峨眉丢了脸,连天龙门的声名也要
扫地。

  正当小女尼们勉强安静下来时,原似置身事外的风骄阳这才说话,一句话就
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移开了。

  「赵彦并没有在怕,只是天会的时间到了,才被天龙给召回去。」

  天龙便是这一代天龙门的掌门人,虽然他一向不出武林,但声名却是威震天
下,有人甚至说他的武功,已经超越了当年连域外凶徒也要畏其名而远迁极北苦
寒之地,连入侵之心都不敢有的上代掌门龙之魁。

  「你怎么知道?什么是天会?你倒是说清楚啊!」

  风骄阳没有答话,而内殿出来的美人儿,让大家的视线都溜掉了,也没有人
再来理风骄阳的奇怪说话。

  只见姬香华步如风摆杨柳,娇柔地偎在风骄阳身旁,大概是因为今天可能有
一场好战吧?风骄阳昨夜和她交合时特别落力,几乎重演了当日姬香华被他破身
时,一夜七次,把姬香华采补得连起都起不了床的纪录,弄得姬香华现在脚下仍
是虚虚浮浮的,娇嫩的脸儿艳美难言,又是慵慵懒懒、无比满足的样儿,虽说峨
眉门下全是女子,还有好些已是出家之人,看了也心痒难搔。

  轻轻拨了拨未施簪缨的乌亮秀发,姬香华一言不发,只是全心全意地偎依在
风骄阳身畔,一股温馨意味登时冲散了大殿中的紧张气息。

  整齐的步履声由远至近,慢慢地传了过来,还带着隐约可闻、金铁交触的鸣
响,杀伐之气愈来愈浓,原本沉醉在殿中温柔的众人都不由得怨着来人,真是杀
风景啊!要是南山门下一直不来,让殿中难得的温柔气氛,就这样一直留下去,
那可有多好!

  众人的眼光又回到了殿门,除了风骄阳又回过脸,去看他的佛像,而姬香华
一幅天下只有风骄阳在,无比温顺地偎依在他身旁的样子,无论是出家或俗家修
行者,都是一脸忍不住的艳羡。

  看得静意苦笑摇头,要是能渡过此劫,她接下来要处理的,只怕就是一大堆
思凡的门人弟子,这问题可真是原先想都想不到的;不过她也隐隐地要感谢这一
对,要不是他们那旁若无人、又是甜蜜温馨的新婚样儿,整颗心都沉在这关系峨
嵋声名的大问题上,静意自知根本无法将心思抽出来,灵台清明地把整个事情理
清楚,那样接下来的言辞交锋就真无胜算了。

  进入大殿之后,南山门下诸人整齐地分成两列,全无一丝混乱地左右分开
来,让最后一乘轿进入殿中,那整齐和沉着,比之退入大殿的峨眉在外招待的小
尼姑,那忿忿不平、想动手又不敢出手的样儿,真有天壤之别。

  从那沉静和整齐的步伐,便可见南山这回是有备而来,来人没有一个不是武
林中名声响亮的好手,显然是精锐尽出,除了轿中人和抬轿者以外,每个人都手
握剑柄,跃跃欲试,剑拔弩张的气氛表露无遗。

  看着南山来人竟坐着轿子,直接就抬了进来,再加上个个跃跃欲试,神态竟
不是来讲理的,也不是来动手的,而是直接就想占了峨眉、据为已有的表情,真
是太肆无忌惮了,静意师太强抑无名怒火,依足武林规矩,领了弟子向前见礼,
南山的柳月终究是宋巧织的师祖,要说起武林辈份来,还比静意高了一代,要不
是这人竟是如此倨傲无礼,主人这礼也是该施的。

  「害死我南山门下宋巧织,毁了杨梦萍、杨梦湘两女名节,姬香华你全无忏
悔之意,连见面都不行礼么?」

  轿帘竟自动分了开来,没人动作竟就自己缚贴在轿门上,轿中人功力果然不
凡,柳月大师深坐轿中,比一般须眉男子还豪情霸气的脸儿露了出来,眼光仿如
烈焰一般,炯炯照耀之处每个人都被逼的转过头,或者是低眉下去,不敢望向她
烈火般的眼神。

  只有姬香华专心地望着风骄阳,眼光之中绵绵情意不断,全没顾到柳月的气
魄,气得柳月大师衣袖无风自动,颤动的像是火光上跳耀浮游的空气,「峨眉门
下不只勾结淫魔,连武林规矩也不顾了,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人心不古啊!」

  「说我内人勾结淫魔?柳月啊!你要胡扯也有个限度,别人的清誉可不是可
以如此贱毁的。」连脸都不回,风骄阳冷冷一笑,对武林之中辈分极高的柳月,
声音之中竟是全无敬意,不止是那些小辈,连静意都吓了一跳,这人从什么时候
有这么一张脸的?这样高傲冷峻,连点面子都不肯留给柳月这武林前辈,偏偏那
种神态,却逼的静意师太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什么主动权全给他占走了。

  「无论是什么事情,说出来前都要弄个清楚,才不致辛苦挣得的名声贻人笑
谈,柳月你既说我内人勾结淫魔,就举个证据出来,否则你那未及大成、只得其
偏的天心诀,只怕要大大含恨。」

  柳月大师的个性原本就刚毅暴烈,修练天心诀后,大得天地自然间常有的天
崩地裂之势薰陶,更有如烈火霸雷化身,给风骄阳无礼一激,连原本在南山时想
好的,要用来指控峨眉,将这久远的对手一口气逼的身败名裂的话题都忘了。

  只见她手不扬、足不动,身子竟轻飘飘地滑出了轿子,动念即止,渊停嶽峙
一般地立在当地,才一停下,原本抖动的衣裳立时静了下来,动也不动,全身上
下贲扬的火气全聚到了眼中,灼灼地烧在风骄阳背上。

  连原本满怀情意的姬香华,都似有些受到了影响,缩到了风骄阳身前,偏是
风暴中心的风骄阳依旧目望大佛,理都不理,左手温柔地环在姬香华纤腰上,右
手向外一撇,平掌以待,但静意等人都看得出来,他的手并非像一般人出掌时,
用力撑得平平的样子,反而是五指并拢、指根突出,掌面圆圆的,风骄阳的声音
继续不疾不徐地传了过来。

  「天地之心,有所变、有所不变,柳月你自恃天才,专注过甚,反不能得天
心诀变幻莫测之机,光只是天地之威,岂足挂齿?别的不说,你先看看我的手法
为何,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你还是回南山去吧!」

  这是什么手法?静意不禁寻思,但眼前的景况登时让她看直了眼,连南山门
下都好似从没看过柳月全力出手似的,一直到她出手后才欢声雷动,这一击之威
果然足以使天地动容,柳月缓缓步出,袖中霹雳之声大作,却不是她在袖中暗藏
了什么,那只是她潜运功力时,筋骨波动之声,由此可见这一招招未出而威力已
乍然显现,叫人真不敢相信,仍背对着柳月大师的风骄阳要如何面对这一招。

  蓄威已久,柳月大师终于出手了,静意只觉眼前一热,那一招既出,贲张的
火光不断地向四周爆裂,如两尾火龙般张牙舞爪地冲去,一时之间狂烈之气笼罩
大殿,连静意这等功力,都要暗运内力护身、闭上双目以免受到那火光所噬,旁
观的小辈,或是反应慢了些的人,突然之下哪挡得住如此狂烈威霸?

  连能站得住脚的人都不多,大部分都跌坐在地、运功以抗,小部分来不及运
功的,甚至像是被火焚身一般,痛的倒在地上打滚,连南山门下都不例外。

  微微睁目,看着殿中情景,静意不禁以为自己的耳朵聋了,她竟听不到任何
一句喊痛之声,但大家在地上痛苦的狼狈样,却不是假装的,喊叫的模样是那般
迫切,偏偏所有声音都像被火烧光了一般,勉能站立的人只能看着这无声的诡异
情景。

  风骄阳明明没有回过头来,为什么她竟感觉得到他的嘴角正浮着一丝笑容?
静意真的是好好地吓了一跳。

  全身陡地一震,殿中又回复了有声的空间,静意明明白白地看到了,搀着姬
香华的手一点未动,连望也不望柳月大师一眼,风骄阳只是右手轻飘飘地拂了出
来,掌尖先触着了柳月大师击来的右拳,慢慢地滑动着,整个手掌像球一般地滚
了半圈,掌心紧贴着柳月的拳头,竟无半分离开。

  他的动手虽轻巧得像是毫不使力,柳月却全身上下犹如被雷殛一般,向后飞
了出去,直撞进了轿内,原本被她以内力逼住的轿帘落下虽快,却掩不住那狂喷
出来的一口鲜血,南山门下登时大乱,有的扶在轿旁、拼命地喊叫着;有的拔了
兵刃,掩护外缘;更有的干脆就向着峨眉弟子动起手来。

  「大家停手,我有话说。」声音从轿中传来,依旧威猛如昔,却没有了入殿
时语音之中那股震撼山河的力量,柳月这一下受得伤显然不轻,这可是这位出道
以来,从未败阵的老尼第一次受创,「你……你究竟是赵彦,还是风骄阳?」

  「好问题,」风骄阳这才转回头来,怀中的佳人望着他的眼神是那般迷醉,
「在下风骄阳,这一式专破天心诀的『翻天印』如何?哈哈!」他拥着姬香华,
扬长而出,南山门下和峨眉诸尼为其威所慑,竟没有人能说出半句话来阻挡他,
或是赞赏他。

     ***    ***    ***    ***

  洗浴之后,带着一阵香风,姬香华走进了客栈的小房间中,风骄阳正端坐在
床上,前所未有地用功打坐,好久才睁开了眼,看着满脸担忧,恨不得输功助他
的姬香华。

  「没事了,香华。」风骄阳微微一笑,「柳月自恃天资过人,虽是勤修苦练
却难以到达大成之境,再加上功力未成,便听到宋巧织身亡的消息,心急之下全
力摧功,提早出关,以致过于猛进强冲,刚而不能守,实力并没有你们看到的强
大绝伦。」

  她微噫一声,风骄阳弹起身来,其快无比地在姬香华甘甜的唇上啄了一口,
弄得她一声娇嗔,却不见风骄阳一如以往地拥她入怀,痛快地大加非礼,奸的她
飘飘欲仙。

  「还说没事呢?看你累成这样。」

  「放心吧!骄阳只是一时用力过度,损耗不少,休息一下就好的。」风骄阳
一下噤了声,在他眼前,姬香华微带娇羞地宽衣解带,软玉温香的胴体倒入了他
怀中。

  从被他弄上床去,肆无忌惮地奸污两三日之后,姬香华身心完完全全被他所
征服,但一直以来,都是柔顺地任他逞凶,再如何淫猥的声情动作,都是婉转承
欢,从没有这般浪漫多情,主动裸裎求欢的。

  少妇温柔的灼热烧在他全身上下,姬香华纤手轻扬下,风骄阳很快也变回了
赤裸裸的原始状态,「淫魔哥哥……香华爱死你了……好好把香华再征服一次…
把香华…把香华采的飘飘欲仙……好好把……把哥哥你今天的损耗补回来吧!」

  「我舍不得呀!」嘴里说舍不得,风骄阳的动作仍有效如往昔,不知过了多
久之后,姬香华迷醉一般地倒在风骄阳怀中,修长性感的胴体上头汗珠飘香、迷
人以极,风骄阳虽没有采补她的阴元功力,却以这性感诱人美女的胴体为饵,逐
步诱发了体内金线蛇的毒性,让这毒性在男女交合中,被它至淫的情性所催动,
逐步化入了风骄阳体内,融合成他自身的功力。

  那力道虽不比从女子身上吸取的精纯,要弥补损耗却已足足有余了,姬香华
在他连番奸淫采吸精华后,虽是阴阳融合,功力精进不少,但元阴却颇有耗损,
要是被他再次恃强采补,若有须臾,恐怕真会香销玉殒,他哪容得下这损失?

  「香华。」

  「嗯?」姬香华甜甜地吻上了他,销魂之后的温馨,确是诱人之至。

  「有一件事,嗯……骄阳要对不起你了。」

  「是什么事情?」

  「骄阳的翻天印,让柳月误认为赵彦,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姬香华漫应着,一副赵彦哪比得上你的神态,事实上,她的确
不关心赵彦,比起来风骄阳才是她的心上人。

  「详细的事情,以后骄阳再跟你说,保证一点都不瞒你。只是骄阳有些和他
有关的私事,要先去处理,而且非得单独去不可,可能要香华你独守空闺好一阵
子。」

  「那要香华去哪里呢?」在姬香华来得及哭出来前,风骄阳已经吻上了她,
恣意地吮啜之下,姬香华不一会就被他吻的娇喘连连、芳心浮动,什么都忘了。

  「你先去上次那地方等我好不好?」

  「那个地方?」

  「你怎么可能忘的呢?」风骄阳凑近了她耳朵,「就是我享用了香华你的第
一次,弄得你下不了床,之后,又爱的你昏天暗地,让你夜夜飘飘欲仙,我俩那
『爱的小窝』啊!」

  「你讨厌啦!」姬香华娇娇地捶打着他,房内登时春光无限。

     ***    ***    ***    ***

  天龙门的大厅之中,赵彦和赵雪晶相拥一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正甜甜蜜蜜
地相亲相爱,旁若无人,男的俊逸挺拔、女的娇艳如花,羡煞了旁观的弟子们。

  「彦哥哥……」

  「晶妹放心,放一百个心,」赵彦爱怜地拥着妻子那柔软的胴体,「我这次
坐关,是为了半月之后的天会,要和香剑门的高手们切磋较艺,再保天外宫的龙
头位置,赵彦既是掌门大弟子,此事实是责无旁贷,何况师父从月前就入关了,
赵彦又岂能置身事外?晶妹尽量放心,等半月之后,诸事皆了,赵彦将向师父告
假,和晶妹游山玩水,过一个好好的蜜月,好不好?」

  「师兄,师兄!」本来守在山下的弟子,像火烧屁股般冲了进来,打破了两
人间的情意绵绵。

  「怎么了?」赵彦眉头微皱,被打断了话,让他颇有些不悦。

  「山下有人上山来了,我们拦都拦不住,而且他好像对山势很熟悉,山下的
天然地势对他一点阻挡都没有。」

  「那人话都不说就向上闯,七师弟想和他讲理,却被他打伤了,九师弟和十
四师弟正和他动手,却非来人敌手,师兄快来啊!否则在这时候让外人打搅,事
态可是严重至极,这人八成是香剑门派来的人,想趁机阻碍本门弟子的精修,真
可恶!」

  「小师弟呢?」对手竟如此强横,让赵彦大吃一惊,此时此刻,守在山下的
弟子都是门中精英,两人联手竟连来人都挡不住,真是岂有此理。

  「他啊!还不是一样溜的不知何处,找都找不到,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选他
出阵,这小子虽说很有天份,可是武功在门下又非出众,更何况老不练武功,别
说赢了,不要当场出丑就阿弥陀佛了。」

  「你不知道的。」赵彦微微苦笑,小师弟方羽一向不是出众之人,又不常在
旁人面前努力用功,但赵彦却是知道,方羽私底下是极用功的,再加上他见识超
人,入门虽远在赵彦之后,但武功只怕不比赵彦弱上多少,在天龙门内除掌门人
天龙,和师叔辈的翔龙外,算是顶级的了。

  「大战已迫在眉睫,不能让师父烦心,我这就下去,雪晶你也来吧!看看来
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或许是南山门下那些人,在峨眉山大闹特闹之后,不知天高
地厚的,想要来找你麻烦,为夫就大显神威,让你看看南山门下的狼狈模样。大
家都来吧!」随着他振臂一呼,大夥儿全振奋了起来,前呼后拥地奔下山去,看
这武功超人的大师兄出手克敌,来人就算再强,也绝不会是他对手的。

  可惜这一回猜错了,来人并不是南山门下,当赵彦到达半山腰时,风骄阳正
轻轻松松地拾级而上,背后几个天龙门弟子正紧追着,想动手却又不敢妄动,当
风骄阳停住不走时,还会吓得倒退几步。

  心中吓了好大一跳的赵彦力持冷静,尽量不把心中的惊讶表现出来,这人以
前在他面前一向平凡,武功怎可能如此强悍?

  「赵彦倒是走了眼,没想到风兄是如此高手,以前颇有失礼之处,望风兄见
谅。不知风兄恃强硬闯本门,有何贵干?」

  「山中景物如诗如画,本就是为了让人欣赏弛意,」风骄阳望了望两边迎风
飘飞的枝叶,这山上的树枝叶都很软,即使再大的风,也不会被风吹折吹断,那
柔软和随风飘飞的写意样儿,让人看了就心旷神怡,「天龙门不知从何时开始,
变成占山为王了?」

  不知是为什么,赵彦就是最受不得这风骄阳的气,竟是连话都不多说,便已
猱身直上,和他动起手来。

  看着赵彦全力出手,众人本想要欢呼助阵的,但没有几下子,大家的声音都
消失了,愕然的表情占领了每个人的脸,就连全没练过天龙门武功的赵雪晶都看
得出来,风骄阳和赵彦的出手招式,几乎是一模一样。

  还不只如此,风骄阳随手挥洒,何等逍遥、何等如意,赵彦却愈斗愈心惊,
手底下愈来愈软,渐渐为风骄阳所制,很明显可见的,风骄阳身上所负天龙门武
功的造诣之深厚,还远在赵彦之上。

  众人心中早有定见,以为风骄阳是香剑门派来的人,怪不得对天龙门武功有
所认识,心中的惊讶随即变成了剧烈的愤怒,也顾不得什么武林规矩了,两个武
功最好的师弟对望一眼,灵犀一动,一左一右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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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 作者:紫恋(quantity)

               (11)

  不……不可能吧?众人心中的怒气逐渐变成了惊讶,慢慢的,每个人都不是
惊讶了,而是大为骇然。

  虽说是三个人同时出手,以师兄弟长年以来的默契,威力已不只是三倍而已
了,几乎有了五、六倍的力量,除了赵彦那亟亟可危的情势,终于被扭转了,出
手不再是步步惊魂、招招险恶之外,眼前战局竟没有太大的改变。

  风骄阳依旧是潇洒轻松,好像没用上全力,但三人却是额上见汗,显然已动
了真火,却是连风骄阳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这显然不只是风骄阳武功高明卓绝
而已,极其明显的,风骄阳对天龙门的武功,不只是熟知,简直已是熟极而流,
那种出手、那种风度,怎么看都像是师范辈在戏耍小孩子一般。

  陡地,正动手的三人一惊,肩上被轻轻地拍了一下,虽是没动真力,这一下
却直像是天雷强殛般,震的三人全停了手,连风骄阳也飘了开去,轻松的神色虽
仍不变,却有一种气势迫人的样儿,显然方才只是牛刀小试,现在风骄阳才是要
专心出手,而来人却全然不改冰冷的面色,只是卓立一边,肩后剑穗微动,眼中
神光闪电般罩着风骄阳。

  虽然风骄阳仍是一副潇洒样儿,全然不受控制,但那平分秋色的神气,比之
师老无功的赵彦等人,谁高谁低大家已是心中了然。

  一言不发的,两人已在空中交上了手,甫一交手风骄阳差点儿中招,连旁观
诸人也看得心惊胆跳,那一击招式明明已经用老,眼看着风骄阳蓄势待发的攻势
就要如流云一般飞展而出,没想到方羽肩上微动,手掌竟前移了三分。

  虽说还是差了一点,风骄阳也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方羽竟将通臂拳的诀窍
用了上来,让风骄阳眼中平平无奇的一招,登时就像活了起来一样,要不是风骄
阳身法如风似雾,飘飞无定,怕真要重重吃上一击。

  不过这一下的确有先声夺人之效,逼得风骄阳收了几分力道,出手便没那么
飘逸轻柔,而方羽也好支撑了些。比之方才的轻松流畅,风骄阳这回可没有那么
控制全场了,方羽的出手和赵彦全不一样,虽是同样的手法,但招招式式皆有新
意,每每在招式用老时更有新变,让风骄阳颇出意外,忍不住想打久一点,看看
这沉默到家、到现在连话都不说的方羽,到底还留了些什么法宝。

  虽然说风骄阳仍操控主攻,方羽要待他出手七、八招才还得一招,但比之赵
彦的缚手缚脚、步步遇险,真是有天渊之别。

  众人原先看风骄阳的气势陡变,还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现在却是明悟
于心:风骄阳之所以用上了真功夫,不像刚才的游戏之作,就是因为之前的几个
对手,并不能像方羽一样,逼得他非全力动手用上真功夫不可,没想到方羽一向
深藏不露,竟有如此功力,看得原以为方羽至少差他一截的赵彦脸上阵红阵白,
心中翻腾不已。

  虽说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变,难以捉摸,但方羽的武功仍不出天龙门的范
畴,慢慢的风骄阳已能掌握得住脉络,数十招一过,方羽的攻势便渐渐递不出去
了。

  眼见如此,方羽冷啸了一声,出手突变,全采守势,透出的空隙之中陷阱处
处,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绽,也无法动手攻破,防守的严密与沉着,看得出是下过
一番苦功的,或许是天龙暗中指教的吧?

  「停手吧!」一声低沉清明的声音,恍如天际洒来,醍醐灌顶一般撞入众人
耳中,震散了场内烽火。

  风骄阳微微一笑,知道正主儿出来了,空中微一转折,斜斜飘了出去,也不
知怎么用劲,竟轻灵灵地滑到了方羽背后,姿态是那样地轻松写意,方羽也不知
是该气还是该笑的好,立在当场,连手都怔了,在性命相搏之中,趋退得如此轻
易,可见风骄阳武功之高,刚刚似是还没有全力出手。

  石梯上十来丈外,一个清瞿的中年儒生,微笑地站立着,全身上下也不见兵
刃,活像个赶考的文中才子,哪里是武林高手了?但在场的人中,除了从没见过
他的赵雪晶外都知道,这恂恂儒雅、全无霸气,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是天
龙门当代的掌门人天龙,武功之高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超凡入圣高手。

  在他背后,站着一个高峻挺拔的人物,形相壮实刚猛,虽不说话,但神态却
是再强悍也不过了,英气逼人、豪情胜慨,众人心中一动,没想到天龙和随他一
起闭关的师弟翔龙,竟提早出关了。

  赵彦正要进前请安,并说明现在的情况,突地平地风生、罡风大作,逼的赵
彦如此高手,竟也说不出话来,但他却明显地看见了:天龙眼中神光迫人,直罩
而下,在目光交击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出手,天龙拔起了身后翔龙的配剑,而
风骄阳则是脚尖轻点,弹起了刚被震下来的一节枯枝,空中的交击如电光石火一
般,却是光辉万丈,叫看过的人同受惊慑,舍不得眨眼,再也忘不了这一击。

  一击之后,两人互换了位置,风骄阳站在翔龙身前,手中的枯枝只剩下了半
截,随着他手掌轻轻张开,余下的半截也化粉飞去。

  而天龙手中的长剑呢?乍看之下什么伤痕也没有,正当众人松了一口气时,
奇变突生,那柄长剑自中而折,却不是断成了两截,而是从剑脊处裂开,一柄普
普通通的长剑,变成了两枝细长的铁刃,裂得像是尺划般直,全无斜裂,就算是
被人用宝刀神剑劈开,其力道之精准也要叫任何人都叹为观止,更何况风骄阳只
是用枯枝而已?

  一声脆响轻轻划过诸人耳边,在众人目光灼灼之下,方羽的脸难得的飞红了
起来,刚拍着的手掌却黏在身前,再也分不开来,其实很多人也想鼓掌的,只是
没有人像他这样肆无忌惮的做而已。

  师叔,为什么不出手?赵彦心中想着的也是大家心中的疑惑,天会之期已经
近了,此人多有可能是别门派来的精英,此时此刻实非讲什么武林规矩的时候,
就算风骄阳武功再高,碰上了天龙和翔龙的前后夹攻,怎么也不可能活下去。

  「好久啊!离开了十年,师兄武功又有了精进,真是可喜可贺。」天龙笑了
笑,慢慢转过身来,正好迎上了风骄阳转来的目光。

  「七年前我回来过一次,不过并没有遇上你,要不是天会,只怕我还不会回
来。」风骄阳也笑了,他走上前去,握住了天龙伸出来的手,翔龙的手也加了进
来,紧紧地交缠着,许久未见的师兄弟终于会面了。

  师兄?不会吧?赵彦吞了吞口水,这怎么可能呢?当年龙之魁只收了三个门
徒,二徒和三徒分别就是天龙和翔龙,而当年的首徒,以神出鬼没、变幻莫测出
名的孽龙,十年前便因被龙之魁的师弟大国主所暗算了,据说已死于金线蛇毒之
下,久已消失无踪,难道说,这风骄阳真的就是……

  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当年孽龙和天龙一时瑜亮,均得龙之魁的真传,
天龙为人沉着冷静,用功纯笃,颇合龙之魁的武功家数;而龙之魁手创的『天子
意』心法,号称借物成性,一向最能善用地形,发挥深厚内力的优势,独步海内
从无对手。

  但孽龙性子不合于此,所学和龙之魁所传虽颇不相合,但他天资极高,却能
自出蹊径,光从他那时自练的武功便能和天龙不相上下,可见此人实力之强、天
分之高;不过也亏得他得了龙之魁这个明师,要是旁人,看徒弟所学不合己意,
阻止都来不及了,哪会像龙之魁一样,不但不加阻止,反而鼓舞有加,努力点拨
他的不足之处,让他自由发挥呢?

  「师……师伯,彦儿参见。」赵彦走上前去,低头行礼,头都不敢抬起来:
「彦儿不知师伯身份,以往多有得罪,还请师伯见谅。师伯若要重罚彦儿,彦儿
绝不敢有半分违背心意。」

  「不用这样,」孽龙微微一笑,似是连理都懒得理他:「师弟得彦儿如此人
才,传承衣钵,的确不错。」

  「徒儿们不知师伯亲驾,和师伯动手,请师伯责罚。」看赵彦都被原谅了,
刚才和赵彦联手的师弟们,这才敢上前见礼,看来孽龙今天脾气颇好,应不会有
什么重重责罚。

  「没关系,你们的武功已很不错,再努力就能做得更好。」

  「谢师伯。」

  「师兄所见,我这末徒如何?」天龙微微一笑,介绍了方羽上来。

  孽龙未语先笑,头摇了两摇:「这小子不行,基本功夫都没有练好,光只靠
小聪明,如果师弟你心中天会的代表有他,最好让他在会前再多闭关个几天,让
他好好反省,否则可能会丢掉他那条小命,光只会在枝节上发展,哪能成得了大
器?」

  看来这师伯心胸很狭窄呢!赵彦暗地里想着,其实对方羽武功胜他,赵彦虽
是有些心中不悦,却也得承认,方羽独自用功的事实,加上他一向不把时间浪费
在旁事上,的确让他心无旁骛,进步惊人,连一向以眼光自负的赵彦都瞒过了,
赵彦不得不佩服,但孽龙却实在是太过分了,竟违背良心说这种话,连天龙都似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在当地。

  天龙微微斜眼看去,方羽的脸孔仍一如往常沉冷,只是瞳孔微微地睁大,看
来这不公平的看法和处遇,已让他动了真火。

  赵彦这回是真的佩服师父了,心爱的徒弟遭到这番数落,他竟然还能笑得出
来,而且还笑得很开心:「好吧!就依师兄你了,羽儿,你说怎么样?你师伯的
话你可懂得?」

  话里的贬抑之意如此明白,扭曲事实,还有谁听不懂?就连一向和方羽处的
不甚好的几个门徒,也不禁要心生不平,究竟被骂的是自己的师弟啊!

  但方羽不知怎么着,并没有当场发作,看来好像对自己的遭遇,已能逆来顺
受的样子,只有声音中仍有微微的波动,看来一向心冷若冰的他,这下也被激起
了人的感情:「徒儿明白,徒儿懂得,多谢师伯指点。」

  「我们还是先回去屋里吧!别在这儿吹风了,师兄远道而来,也该好好地休
息,听说师兄在峨眉大展神威,打得柳月苍惶而逃,真是威震天下。南山门下也
真是不知记取教训,当年柳月的师姐柳青,天心诀的功力比她只赢不输,在师父
的翻天印下也要战死当场,柳月这小孩儿又算得上什么?」

  「柳月没有你们想的那般不济,」孽龙领头前行:「她的功力并不在柳青之
下,天心诀法也不是威力平平的功夫,确有其威慑武林之处,当日之战我就在师
尊身畔,看得最是清楚,若不是师尊老早有备,闭关年余练成了专克天心诀的翻
天印奇功,现在威震武林的,应该是柳月和柳青两人。」

  「不过柳月功力虽深,人却没经过什么历练,比起柳青要差远了,在宋巧织
被害的噩耗下,虽强撑着没有走火入魔,却不知已被心魔缠身,走入歧途,积怒
之下只想全力摧功,早日出关,以至没有练成天心诀之变幻莫测处,天心诀的功
夫她最多发挥到六成,还不如老老实实地用上她原有的武功,配上她收发自如的
内力,威力还要强些。」

  天龙听得心下暗笑,他知道孽龙的话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用以教导跟在后
头的弟子们,要看清自己的情况,才能把实力尽情发挥出来,战场上可没有后悔
的空闲存在哩!刚刚对方羽说的话也一样,方羽自负天资,的确有些过于强进,
基础扎的并不甚好,否则以他刚刚动手的第一招,的确让孽龙大吃一惊,要是基
础足够,方羽也不会败的这么快。

  天龙心中不禁跳的更快了,孽龙认为方羽有成大器的机会,而赵彦却只能承
天龙的衣钵,难道这两人真的差这么远吗?

  「不谈这个了,师兄,」翔龙插了话,虽说是师叔,他的年纪也没比赵彦大
了多少,只是他自幼便入天龙门下,而赵彦是十来岁才进天龙门的。

  说起来,龙之魁的亲传只有两个徒弟,翔龙的武功全是孽龙代师所传,对这
亦师亦长的师兄,翔龙心中真是又尊敬又仰慕:「师兄七年前既回来过,为什么
都不上来看看,害我和师兄想得紧呢!」

  「傻子,」天龙笑了起来,拍了拍翔龙的肩膀:「七年前发生的是什么事?
难道师弟全忘了?」

  「七年前?」翔龙仔细地想了想,登时恍然大悟:「那时候师父被大国主所
暗算,门内正是群龙无首,一团混乱,无人可主持公道,又没有外援,天龙师兄
以哀兵必胜,带领我们奇袭大国主的外殿,一场苦战之后,终于击杀此獠,为师
父报仇雪恨。」

  「那一战事后想想,天龙师兄虽不说,我却认为胜得侥倖,大国主的内力不
知为何大有损耗,而他的宝贝徒弟,号称武功才智可与大师兄比肩的杜君安,也
不知所踪,难道是……是大师兄……」

  「真是后知后觉,」孽龙转回了头来,表情就像是师父遇上了不怎么成才的
徒弟,想要罚却又罚不下手,只能苦笑了事:「天龙从和大国主一战之后,就知
道当日之事了,只有你啊!才会想这么多年还想不透。」

  「天龙只能猜想个大概,却不知详情,当日之事还要请师兄解明,不然杜君
安的生死之谜,始终也是天龙心上的一颗悬石。」

  「杜君安大概没死吧?」孽龙也是一颗心陷入了回忆,当年的事又回到了心
头:「大国主当年虽有篡位之志,却一直没有行动,直到师尊因天会而受创,才
敢动作,有七八成也是杜君安所出的谋略,十年前以金线蛇暗算我,也只有这人
才想得出来。既然他先暗算我,孽龙怎可能不做回报?」

  孽龙现出了一个带着邪气的笑意,众人只觉一阵冷风拂来:「在对大国主动
手前,孽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金线蛇算了他一记,不过杜君安算不
了什么,我对他用金线蛇,只是为了对付大国主时,不要有人碍手碍脚,所以一
确定他中毒,我就去了大殿,向大国主搦战,拖了他几十回合,在你们进去前半
刻才跑掉,不过后来没看见杜君安的尸体,可能他也像我一样,克服了金线蛇毒
吧?」

  「那以大师兄所见,武林之中谁最有可能是杜君安的化身?」翔龙这问题颇
有道理,惨遭金线蛇咬,辅佐师父图霸天外宫的大业又成泡影,要说杜君安不想
报仇,以这人年轻心傲,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但天龙门威名远震,他在没有把握前,也绝对不敢现身,最有可能的,就是
杜君安化身潜伏武林之中,俟机对天龙门报复,不论是武功才智,都可以算得上
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对手,怎么说都不能让他养成气候。

  「不知道,」孽龙摇了摇头道:「若要说可能的话,武林中有一个出名的恶
魔,淫魔是最有可能的。他武功够高,也的确神秘莫测,加上我和……和内人追
击此魔时,发现他也有中了金线蛇毒的特征,虽然武功高明,却少有正面动手,
大有可能是因为体内中毒未解,以内力强压毒性,所以不敢全力动手对敌。」

  「可是……」赵彦想了想:「淫魔成名已四十年了,可是杜君安最多也才三
十……」

  「淫魔未必只有一人,」孽龙微微笑了起来:「从十五年前,淫魔便消声匿
迹,五、六年前才再出来为恶,极有可能当年的淫魔,已如传说所言,伏法于九
华山头,现在的淫魔是他的私淑弟子,也就是杜君安的化身。好啦!我们到了,
先别说淫魔的事,让我们好好聚聚,明天再来说说,对这次的天会我们该有什么
打算?」

     ***    ***    ***    ***

  距离天会之期只剩下三天了,天龙门的情势外弛内张,没有被选出的弟子们
无不战战兢兢,紧守四处,每当夜晚,山下总是目光灼灼,连一只跑上山来的田
鼠都逃不过眼睛,往往平常至极的一件事情,都会引来无比的注意力和步履声。

  但在山上,无论何时都是安安静静的,每个人都是紧紧张张地规行矩步,一
点突出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白天还好,到了晚上真是静的可怕,胆子小的人都
只有早早上床睡觉的份儿。

  一个可以俯视山南的深谷,地势又不会太高,空阔清凉的树下,孽龙正轻松
地伸着懒腰,享受这夜半的沁凉,几天来天龙、翔龙、赵彦和方羽都守在密室之
中,各自用功,准备愈来愈近的大战,连门都不出了,只有孽龙仍像是什么都不
管,四处闲闲地走来走去,不过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武功辈份都高,再加上孽龙在决战之前,最是注重放松,就连十年前那一次
的天会,龙之魁也没有打扰过他的自由自在。

  轻轻巧巧的碎步声,从后面慢慢接近,孽龙微微一笑,会在这时候跑出来找
他,不会有其他的人了。

  「师伯……」

  孽龙回过头来,眼光登时被吸住了,移都移不开来,牢牢地盯着来人,眼光
似乎可以穿过衣物似的,又火烫又热辣,让赵雪晶微微缩了缩,偏是含羞任他观
赏。

  俗语说,『灯前月下看美人,艳胜十倍』,而现在的赵雪晶经过了刻意的打
扮,又岂是十倍而已?

  月光之下,赵雪晶粉红色的纱衣似乎正闪着光芒,温柔贴身地拥着她娇如春
花、丽比枫红的窈窕胴体,那纱衣些许透明着微光,半隐半现之中,更显得蔽体
的小衣夺人目光,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肤,更是娇艳明洁。

  赵雪晶天真如孩童、姿色比嫦娥的脸蛋儿,上了微微的妆点,透着嫩红的肌
肤,更是姿媚地似可掏得出水来,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也会涌起将赵雪晶制服
在地,将她剥得光溜溜赤裸裸,对她恣意行淫,充实着她玉腿之间的空虚,好好
地玩弄她,逗的她欲仙欲死,听她饥渴难耐的呻吟叫春声音,更何况孽龙本就是
好色之人,看得眼都直了,好不容易才吞下口唌,更不可能放过如此美食。

  「不要……不要用那种……那种眼光看雪晶嘛!」赵雪晶撒着娇,反而靠得
他更近了些,那并不是她的矜持,而是明显地诱惑,让男人更清楚地注意她诱人
心跳的身材:「雪晶会怕,你看雪晶的脚都在发抖呢!」

  她慢慢地坐在草地上,抬起了一只柔软的小脚,从脚踝到脚趾的线条是那么
优美。

  在走近之前,赵雪晶已脱去了鞋袜,脚上一点泥也没沾到,清洁干净,那娇
小的玉雕般的小脚,比之任何东西都更有诱惑力;更何况她这样一抬脚,薄薄的
裙子悄悄地顺着玉腿滑了下来,从光滑细致的小腿,到浑圆娇嫩的膝盖,加上若
隐若现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子再向下撩,看到那销魂之处,那
美丽娇嫩的幽径,究竟是如何的美丽呢?

  「好美的脚啊!」孽龙不禁心下赞叹着,那一次他得到赵雪晶初夜,之前虽
是看她在春药助兴下,赏遍了娇艳柔软的胴体,看着她渐渐面泛红潮,在春药煎
熬下,让赵雪晶终撑不住,主动献上处女胴体,任他淫玩,但可从没看过赵雪晶
这般若隐若现、蓄意挑逗时的娇柔妖艳。

  「有什么事吗?」孽龙口中还很正常,一双手却已握上了赵雪晶不盈一握的
小脚,轻轻地搓着,急色之意不言可喻。

  「雪晶……嗯……雪晶想……」

  「想什么?」

  「嗯……好舒服……彦哥得罪了师伯……哎……别……别停嘛……雪晶好喜
欢……喜欢让你这样……唔……真的是……雪晶是……是代彦哥来……来向师伯
赔礼的……嗯……雪晶也是为了……为了向师伯赔罪……啊……师伯……你好厉
害……雪晶全身都热了……那时雪晶……唔……雪晶还小……不懂事……对师伯
多有……多有得罪……所以……所以特来……请师伯……请你原谅……哎呀……
别松手……雪晶好舒服呢!」

  略带呻吟,赵雪晶微带娇嗲的莺声燕语,夹杂着柔媚的喘息声,就好像正被
男人「使用」中,正叫着床一般的春意盎然。

  「我岂是气量窄狭之辈?赵彦的事我早原谅了,雪晶也不用怕我会记恨,对
不对?」

  「嗯……」不但没有把脚缩回来,赵雪晶反而双手撑住了地,另一只脚也抬
了起来,享受着在他手中搓抚的快意。

  「如、如果,如果师伯……如果你不接受雪晶的道歉……雪晶……哎呀……
舒服死雪晶了……你不接受的话……雪晶真的会伤心的……好不好嘛,接受雪晶
的道歉嘛!人家好不容易……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趁你单独一人时过
来……无论……无论你要怎么样责罚雪晶,都……都不会有人看到。」

  这种道歉很明显的,是赵雪晶想献上自己的肉体,换取一夜欢娱,她其实也
不是那么的天生淫贱,只是她的第一次是被淫魔给『开』了,短短时间内来了十
来次,那带着强力的侵犯,真的让赵雪晶的心花都开放了。

  之后的赵雪晶被赵彦接收,虽说赵彦也是年轻力壮,少年心性,对性爱极为
需要,但他终究是名门弟子,不能太过恣意放纵情欲,每每是差了临门一脚,赵
雪晶芳心里的感觉,真可说得上是天差地远了。

  如果没有经过比较的话还好,至少赵雪晶不会想要再一次失身在那可怕的淫
魔手里,但在峨眉顶上成婚之后,赵雪晶真的听到了,听到了姬香华的欢乐,每
每赵彦已收兵熄鼓,赵雪晶也微微舒放时,邻房的喘息才正发扬,姬香华才正要
攀上欢乐的巅峰,那几夜来虽说风骄阳努力压低了声量,不让隔房的他们听得清
清楚楚,但若隐若现之中,反更让赵雪晶思前想后、绮思不断。

  等到孽龙也到了天龙门内,赵雪晶才知道,姬香华是得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宝
藏,龙之魁的武功兼得正邪之长,为人也是亦正亦邪,对女子的催情手法,和男
女的性爱享受,所知更是武林一绝。

  天龙为人沉潜方正,专心于武,孽龙的杂学却颇得龙之魁真传,赵彦哪里比
得上呢?再加上被淫魔『启用』过之后,赵雪晶真的爱上了床第之事,偏偏最近
半个月来,赵彦闭关修武,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陪这春心方动的小妻子,此消彼
长之下,叫赵雪晶如何能不来找孽龙,一解寂寥呢?

  赵雪晶今夜特意打扮的性感迷人时,心中本还有些忐忑不安的,但当她的脚
被孽龙温柔搓揉时,赵雪晶就明白了,她今夜的选择,不管对或不对,至少这一
夜一定可以过的痛快淋漓。

  放下了赵雪晶的脚,孽龙走回树下,留下赵雪晶幽幽怨怨地望着他的背影:
「如果雪晶你真要赔礼,可要照我说的才成,一举一动都不能违抗我的意思,知
道吗?」

  「嗯,」赵雪晶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样子又温柔又小心,那臣服的样儿叫
人爱都爱死了:「无论你说什么,雪晶都会照着做。」

  「别赖着了,先站起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赵雪晶含羞立起,羞人答答地别过头去,芳心鼓动的像要是跳出来。

  「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吧!要慢一点,让我好好地欣赏佳人宽衣的美态,别转
过去,我要看雪晶的身体,一寸一寸地露出来。」

  好会享受的男人啊!他的老练比起赵彦来,可真是有天壤之别,玉手微微抖
着,赵雪晶想镇静下来都做不到,颤抖的指头好慢好慢才解开了第一颗衣扣。

  香肩露了出来,孽龙的眼光牢牢地盯着,好像火般烧的赵雪晶身子发烫,尤
其是宽衣之中裸露的部分,更像是被烈火直接烧灼一般,朵朵红晕慢慢爬上了赵
雪晶的脸颊,连肌肤都烧红了,她好不容易,才把蔽体的小衣褪了下来,让赤裸
裸的胴体尽露人前,即使在赵彦面前,赵彦也从不曾叫她自动脱的光光的,更别
说是在花前月下,让赵雪晶宽衣解带,一丝不挂地赤裸着。

  随着孽龙的命令,赵雪晶纤手轻抬,拔下了发簪,长可及腰的乌亮秀发洒了
下来,随着赵雪晶不经意地轻梳,少妇幽幽淡淡的香气,随着风儿滑入了孽龙的
鼻子。

  走近了赵雪晶,一手抓着她刚脱下的内衣放在鼻尖嗅着赵雪晶柔弱的体香,
孽龙一手扶上了赵雪晶的腰,赵雪晶嘤咛一声,顺势倒入了他怀中,虽说闻嗅着
赵雪晶诱人的体香,但孽龙可没有让玉人空守的打算,那只手不住地上下移动,
挨挨擦擦地,弄得赵雪晶娇嗔不休。

  真是完全不同,赵雪晶这才知道,为什么姬香华会有那么幸福、那么快活的
表情,光只是一只手,那种时轻时重、刚柔并济的动作,没一会儿就弄得赵雪晶
口干舌燥,就算赵雪晶想抵抗,也没得抵抗起,如果说不是赵雪晶主动献身,而
是孽龙蓄意来挑逗她的春心,毁去她的自制和防卫,赵雪晶现在也只有任人鱼肉
的份。

  不知何时,赵雪晶的内衣已落到了草地上,她娇媚的喘息着,呻吟声愈来愈
大,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孽龙的双手全移到了她身上,揉玩地愈来愈
大胆,赵雪晶只觉全身上下,都陷在一股欢乐的烈火之中,烧的她无可归依,就
好像落进了水中,想要抓着什么,偏偏又抓不住。

  赵雪晶高昂的喘叫声,变成了口中咿咿唔唔的呻吟,孽龙封住了她樱桃般的
小嘴,舌尖突入了进去,带着她的小舌轻轻扫动,勾得赵雪晶口中芳香外溢,声
音慢慢发不出来,呼吸也愈来愈粗浊,她失了神,双手搂住了他不知何时已脱去
衣物的强健胴体,柔软的小手本能地搓抚着他的身体,香甜的小口之中,舌头稚
嫩地动着,随着孽龙的动作,赵雪晶的香舌愈来愈狂野,学得愈来愈快。

  慢慢地孽龙的舌头停止了动作,让赵雪晶操控主动,舌尖被引进了他口中,
温柔而狂烈地吸扫着,吸啜的快意染上了赵雪晶全身,她发热了,情欲已让她无
法自己,前凸后翘、魔鬼也要艳羡嫉妒的胴体,不住的在他身上厮磨着,幽径中
的泉水再不能保留地涌了出来,黏得两人身子都是诱人无比的香甜腻滑,孽龙知
道,赵雪晶骨子里的浪荡妖淫,已经被他完全挑了出来,正待他的恣意疯狂。

  慢慢坐了下来,孽龙搂着赵雪晶火热软柔的胴体,感受着美女身上热情难耐
的炽热,欲火早将这美人儿煎熬到失神了,赵雪晶忘形地拥吻着他,双手本能地
在孽龙周身滑动,那双手甚至大胆到主动探索孽龙已昂扬挺拔的巨伟肉棒,那灼
热烫手的温度,让赵雪晶一触之下不自主地缩了手,但内心狂烧的欲焰,让赵雪
晶强抑下畏怯娇羞,玉手盈握着那火热,轻轻地上下滑动着。

  前所未有的灼热让赵雪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那巨大的强悍肉棒,赵彦实是
远远比不上的,就连曾经强奸了赵雪晶整整一日夜的淫魔,感觉上也没有这般伟
大,一想到那火热将贯注在自己体内,一想到娇弱的自己,将在那巨棒的肆虐逞
威之下,被送上美妙难言的绝顶仙境,赵雪晶可真是又羞又喜,她不禁要担心起
来,自己那窄紧娇小的幽径,岂容得下如此威力呢?

  一阵畏羞的试探,赵雪晶尝试了两次,都缩了回去,春泉滴滴落在孽龙的股
间,一直到第三次,赵雪晶才咬紧了银牙,身子慢慢沉了下去。

  窄紧的幽径渐渐被撑开了,强悍的火热一点点地灼着她娇嫩的肉壁,要不是
孽龙的双手温柔地带在她纤腰上,让她逃不开来,只怕赵雪晶真会逃之夭夭。

  良久良久赵雪晶才整个人都沉坐了下去,将孽龙的火力完全容纳了,那火热
的顶端直直地烧灼着柔嫩的花蕊,烧的赵雪晶泉水直流,虽然她已经被逗的又湿
又滑,幽径早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但这一下仍让赵雪晶快活地叫了起来,自己竟
真能承受得住他的强悍呀!

  满意的也太早了点吧?孽龙什么也不说,他俯下了头,齿尖轻轻地咬啮着赵
雪晶既鼓胀且圆嫩、又软绵又坚挺的乳房,将嫩红的乳蒂轻轻逗弄,灵巧的舌尖
更是轻巧快活地舔舐着,赵雪晶像是被电了一般,无比的欲火从乳尖传了进来,
烧的她全身皆酥,快感倍数地加强着。

  本能已控制了赵雪晶的胴体,让她紧紧含咬着孽龙的肉棒,前后左右地套弄
着,更令她芳心窃喜的是,孽龙的肉棒竟也长着利齿,这样大幅度的套弄,让赵
雪晶柔嫩的花蕊被刮的花蜜流泄不已。

  赵雪晶只觉体内热火翻涌,从被紧刮之处源源泄出,而快感也随着这猛泄更
形奔溢,让她更加快活地摇动着、扭转着,花蕊被刮的又酥又麻、酸痒兼俱,那
源源不断的酸痒,让赵雪晶奋力扭摇着纤腰,哪一处酸麻,就让哪一处迎上去挨
刮,虽然麻痒被刮去了,但刮搔时的无比快感,却让其他处更是酸麻难搔了。

  赵雪晶乐得再也不知自制为何物,呻吟声咿唔不断,她双手反撑着地上,挺
『乳』承受着孽龙那技巧熟娴、次次将她带上高峰的舔玩,纤腰像是要扭断似的
剧烈地扭摇着,迎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刮搔,每一次都让赵雪晶融入了更强烈的愉
悦中,让她更是努力迎送,泄的全身酸酥,眉梢眼角尽是幸福满足的红潮。

  很快她就无力地瘫晕了下来,这也难怪,从被淫魔破瓜之后,赵雪晶从不曾
承受过如此狂烈、如此不知收敛的淫乱床事,娇弱的她又怎可能撑得住呢?

  但孽龙可没有这么快就满足,对姬香华他心怀无比怜惜,除了第一次的疯狂
奸淫外,从没有完全尽兴;但这回可不同了,赵雪晶这朵出墙的红杏,是如此的
妖冶浪荡,更何况孽龙对她也没有什么心理上的情感,更不需怜她娇弱。

  仰起了正蓄势待发的身子,孽龙双手抱住了赵雪晶雪白汗湿的玉腿,让她仰
躺了下来,被干的微红的幽径突了出来,被孽龙就着势子,强抽猛送,擦的赵雪
晶更是春水淋漓、娇叫不已。

  这个姿势本就让赵雪晶无法抗拒,再加上她才刚被奸的乐陶陶,酥得全身乏
力,赵雪晶这下真只有承受的份了,孽龙重重抽送之后,拱入的肉棒顶端紧紧地
抵着,不时还转了几下,刮的赵雪晶香汗沁出,一直呻吟喘叫的喉咙都哑了,花
蕊深处传来的强烈快感,让赵雪晶身心都被征服了。

  月夜之下,只见赵雪晶阴精乱泄、玉泉奔涌,被孽龙不住采补着,层层快感
让赵雪晶更是高潮不断,全身酥酸地任人宰割,爽的再也叫不出来了,已近高潮
的孽龙这才把肉棒紧紧送入,一股强烈至无法抗拒的快感,随着劲猛的喷射,钻
进了赵雪晶心窝,她奋起余力,拱起了纤腰承受着,那爆发让她猛翻白眼,连叫
都叫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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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 作者:紫恋(quantity)

               (12)

  「太……太美了……师伯……」

  「你是香华的师妹,可以算是我平辈,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叫得更亲密些
好了,我也才好把你『服侍』得更舒服些。」

  「是……雪晶……雪晶的好哥哥……你真劲……真猛……雪晶差点没被你活
活奸死……从出生就没这么爽过……嗯……」

  「雪晶真是美透了,我也没尝过这么舒畅绝伦的,全身都轻了几分。雪晶你
好像在想什么,说出来听听。」

  「没、没有什么……只是、只是师伯你……嗯……那个淫魔有个特征……」

  「其实淫魔没有特征,」孽龙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件事天龙和翔龙也
知道,你师父应该也了然于心,不过,我想还是说给你听的好,那就是淫魔的由
来。」

  「由……由来?」

  「四十年前,北域魔教之乱方平,败走的教徒多半都回到北方,但武林却在
此时传出了淫魔为乱的消息。那时候我都还没出生,师尊也只是刚开始练武,本
门的太师父帝龙椿为免引起纠纷,深怕方平息风波的武林又起动荡,因此独自一
人潜入武林,追查淫魔的下落,想要诛除此魔,结果给他发现了真相。」

  「什么真相?」

  「各大派门总有不肖弟子,在外兴风作浪,」孽龙长叹了一口气,事情就好
像发生在他眼前,「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但各大门派为了颜面,往往不愿张扬出
来,当然他们也不愿放任门人,因此组织了一个武林公判庭,表面上说是维护武
林公义,实际上是负责暗地里清除败类,同时掩盖住真相,但那些凶手也不能无
缘无故消失啊?所以才给他们冠上了诸如淫魔、剑邪等等的名号。」

  「原来如此。」

  「如果不说清楚,你还以为床第功夫高明一点的人就是淫魔,那不就冤枉好
人了,嗯?」

  「哥哥……你真是太强了……雪晶美得人都快昏了……后面几天……雪晶可
不可以……可不可以再和你……和你干这事……雪晶保证服服贴贴……让哥哥尽
情玩弄……玩到死为止……」为了转移话题,赵雪晶忙不迭地再次求欢,虽说是
转移话题,不过这也是她心中所愿啊!

  赵雪晶情话绵绵之间,丰腴的双乳不住颤抖着,孽龙本还没注意到,但两人
如此亲密厮磨,又岂会感受不到她的诱惑?

  孽龙将赵雪晶翻过了身来,让她趴伏在草地上头,玉腿大开,刚被尽情干过
的幽径泉水涔涔而落,赵雪晶还没准备好,孽龙已一股气运了上来,比方才更有
力的肉棒重重地充实了她。

  这姿势就像狗交一般,赵雪晶也只有在被淫魔强奸的时候,曾接受过如此羞
人的淫辱,这淫猥的动作她虽是娇嗔不依,但孽龙的强力早征服了赵雪晶身心,
加上她才刚刚爽过,又怎拒绝得了如此迷人的侵犯?

  不一会,赵雪晶飞扬的欲火,已烧垮了芳心之中微微的不愿,她快活死了,
拼命地向后顶挺着被孽龙又揉又抓的小屁股,好让那尖锐的小齿更方便地搔刮她
体内麻痒之处,每一刮都让她欲火更形旺盛,赵雪晶陷入了疯狂的欢乐之中,只
想让身后正占有自己的孽龙,能尽展所长,将她肏的活活爽死。

  强力的抽送让赵雪晶心花怒放,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快活地献上自己的
娇躯,供这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两番欲死欲仙的快感连环冲击下来,赵
雪晶的体力几乎都被抽干了。

  这一次比刚刚更快到达高潮,但在赵雪晶浪叫连连、高潮迭起、快感绵绵要
大泄特泄之时,孽龙才正要全力出手,他紧紧搂住赵雪晶柔软如绵、嫩滑如脂的
纤腰,不让赵雪晶有任何歇息的机会,肉棒冲刺得愈加强猛有力了,只肏得赵雪
晶泪水直流、欢乐无匹,香汗淋漓、酡红似火的天仙般俏脸上头,快乐的泪水已
决堤般地狂涌了出来,就好像赵雪晶承受的快感那样猛烈又不能控制。

  待到孽龙将生命的精华全热热烫烫地送入了赵雪晶湿润的仙境中时,赵雪晶
已瘫昏了,那绝顶的快感也没让她再次娇吟,只是让赵雪晶彻彻底底地被男人征
服,完完全全拜倒在大肉棒下。

  赵雪晶再也动不了了,两次承受男人的高潮射精,绝顶的高潮让赵雪晶陷入
了疯狂,而痛快发泄后,她已泄得全身无力,这回她真是连向孽龙献媚的淫言浪
语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软软地依在孽龙同样汗湿如雨的怀中,完全被征服的她
可不知道,这种无力的娇慵模样,才是对男人的满足感和征服欲最大的满足和献
媚,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对被他奸到脱力的女人,感到不满足的。

  「好哥哥……放雪晶回去吧……明晚……不……白天也行……等到没人看着
的时候,雪晶…雪晶自会准备好…准备好好哥哥你的光临……无论何时何地……
都可以……啊……」

  休息了好一会儿,赵雪晶看着月儿将要西坠,真没想到一弄就干了一整夜,
虽是全身仍慵懒乏力,她也非得赶回房里去不可。

  「我送你吧!」

  「不……不用了……雪晶自己会回去的……」赵雪晶赶忙拒绝,她倒不是怕
会被人瞧见,而是孽龙真的是需求强烈无比,有了肌肤之亲的她,对这点最是清
楚,要是她真给孽龙抱回房去,只怕在她的房中床上,赵雪晶立刻就要再被孽龙
『玩』一次,赵雪晶怎承受得起这种快乐的折磨呢?

  看着赵雪晶乱披着衣衫,秀发飘飞,步履艰难,不时还要扶着树休歇休歇,
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孽龙这才笑了出来,吸取了姬香华丰沛的处子元阴之后,
他自觉功力再晋了一层,否则也无法那么行若无事地击败柳月,这回加上了赵雪
晶,元阴一般的丰沛醇美,老天真是对他太好了。

     ***    ***    ***    ***

  天会之处,四面空阔,又是广大又是四望无际,完全没有身处深山之中那微
微的窒闷感,领着门下走进的天龙和孽龙,在看到了那熟悉的战场之后,不约而
同地叹了口气,这地方实在予他们太多回忆了,一草一木,地上的陈迹和场边的
木棚,都是天外宫十年一会的见证者,茫茫无际的广野之中,也不知掩盖着多少
绝妙武功、多少辛酸血泪、多少兴奋和多少失望。

  天龙看了看正专注场中红土的孽龙背影一眼,他知道这师兄和他自己一般的
感触良多,十年前的那一次,是孽龙第一次在天会出手,也是孽龙第二次看龙之
魁在天会威震天外宫,那一次也是天龙第一次参予如此盛会,第一次见识到香剑
门和玉女门那绝不输天龙门的绝世武学,而且……

  要不是那一次大战,龙之魁前所未有地负伤,或许一直被他压得死死的大国
主也不会起叛意,身为前任天龙门主帝龙椿之子的他,虽说对龙之魁颇有嫉心,
却从不敢发作,若非那次龙之魁负创,他也不会被杜君安所挑拨,之后也不会发
生那么多事,要是没有那一次的事情,现在天龙门应该仍是由龙之魁领军,孽龙
也不会离开这么多年,一直音讯全无……

  苦笑着一张脸,天龙压抑了自己的表情,不让身后的赵彦看到,过去的事,
想再多也没有用,现在天龙门是由自己领军,为了天外宫之主谁属,为了保证天
外宫这强绝一方的势力,不会涉足武林纷争,他也只有鞠躬尽粹了。

  看着远远走来的整齐队伍,天龙轻声地向孽龙指点,离开了这么久,香剑门
有哪些新起之秀,虽说天龙曾向孽龙分析过,不过正式介绍前,还是私下先指出
来的好。

  慢慢走了回来,慢慢地落了座,刚使出了全力,好不容易击败了香剑门主,
以『剑如玉、人如玉』出名的玉剑祝雪芹,天龙表面上舒了口气,心下却是放松
不下来。

  天会一向是斗五阵分胜负,无论是哪两门对仗都要拼个五场,要不是十年前
败的太惨,又不肯放弃争取武林盟主之位的心,让玉女门主雪玉璇放弃天外宫的
一席地,造成只剩天龙门和香剑门争雄的局面,或许事情会更复杂。

  「怎么了?」孽龙皱起了眉头,轻轻的声音只有天龙听得到,「就算是争夺
十年的主政局面,剑法一向柔和谦温的香剑门人,为什么这一次都是一副不管死
活的样儿,出手这般狠辣?」

  「还不是为了彦儿的事?宫中只剩下天龙门和香剑门,我可不想当年之事再
起,重演内争惨事,或是为了权名伤了两家和气,好早前就为彦儿定下了亲事,
就是那位现在还没出手,要和师兄争这一阵的师娇霜师姑娘。」

  天龙真的只有苦笑而已,「结果彦儿娶了雪晶,香剑门咽不下这口气,这一
次搞的比上一次还拼命血战,要不是方羽听你的话,真的好好重修基础,不像以
前一般只求变化,吊儿啷铛,恐怕连现在的两胜两负局面都没有。这种事我又不
能怎么办,儿女情长哪里是师父管得了的?」

  孽龙也只好苦笑,他又不是看不出来,要光以外貌而论,赵雪晶的确是艳冠
群芳,香剑门下虽都是容貌娇美的女弟子,容色也各占胜场,气质出众如雪凝霜
化,乍看之下还是差了一截,更何况那位师娇霜虽也容颜甚美,却没有赵雪晶那
令人一见屏息的惊艳,较起来自是落在下风了。

  要不是赵雪晶近来身体不适,没有参加天会,否则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
怕香剑门下出手会更不顾性命,不过……

  孽龙心下暗自微笑,也只有他这继承了龙之魁好色贪花的一面,特别爱对女
子打量的人看得出来,师娇霜不论是一举一动,甚至是无心的呼吸之间,都有一
种高雅温柔的神气,优雅一如落下凡尘的仙子,即使在群芳环绕的香剑门中,也
有种特别的神韵在,特别的优雅温柔、特别的文秀气质,若是好好打扮,娇姿怕
不比赵雪晶差,看来赵彦这回可是放弃好宝贝了。

  「师兄万勿轻敌,」天龙皱起了眉头,光从看到第四阵,两边都由掌门亲自
下场,翔龙就一直嘀咕着,认为现下武功还不及天龙门下,香剑门打的是下驷对
上驷的法子,先以全力对战前四场,先抢下三胜就赢了。

  那时的孽龙脸上有着微微的嘉许之色,让败了的翔龙仍是颇为得意,反正赢
了他的莫青霜,是龙之魁未过门的妻子,他们师兄弟有名无实的师娘,要不是因
为杜君安对龙之魁的好色贪美大加夸张,造成了两边误会,让天会时莫青霜亲手
击伤龙之魁,现在莫青霜应该是天龙门的人吧?

  「据天龙所知,师姑娘是师娘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弟,不只是得师娘武功真
传,玉女心经的心法功力也是高绝,其武功实力绝不在祝门主和师娘之下,看来
应是香剑门留下的最后一张王牌。」

  「就跟我一样?」孽龙的反问让天龙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实在话,他的确
没有必要这么担心,孽龙的武功不弱当年,就算师娇霜如何高明,也不会是孽龙
这天外宫有史以来第二名的武功天才的对手(第一名当然是龙之魁了,这句话根
本没有人会反驳)。

  「彦儿你要小心了,」站了起来的孽龙,只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刚刚虽是
胜了你,那粉剑英玉寒看来还有些愤愤不平,像是伤的你还不够重,今明儿夜里
彦儿或许还要打上一架,你受伤不轻,好好运功休养才行。」

  「是,彦儿知道了。」赵彦真是听得一身冷汗,英玉寒美则美矣,武功也真
是高明,加上她和师娇霜最好,对赵彦娶赵雪晶,她可是最火大的人,刚刚出手
之狠之辣,就好像赵彦是她不共戴天的死仇一般。

  一想到英玉寒那敢作敢为、绝不收手的个性,赵彦忍不住要打个寒战,要不
是心中对孽龙还有些不满和疙瘩,他真要对孽龙千恩万谢了。

  不过如果不是孽龙,他也不会发火到忘了自己的事,要不是孽龙厚此薄彼,
竟指点方羽而不指点他,以赵彦的武功,也不会因为心有旁骛,不过十招就被英
玉寒所伤,虽然对手是挟怨出手,完全不留余地,可是方羽可是应付裕如呢!赵
彦这回可真是丢脸丢大了。

  大概是芳心迷惘吧?场中行礼的师娇霜虽是全神贯注,却总让孽龙有种『她
正陷入迷蒙』的感觉,师娇霜的眼波如雾如水,顾盼之间,好像正盼着某个人一
般,眼角有一点点微微的青紫气息,像是没睡好,配上她温柔如水的优雅气息,
让人颇生拥她入怀、亲密爱怜的冲动。

  「不知公子是何方高人?」师娇霜的问题也是香剑门人共有的疑惑,其实这
也难怪,十年江湖风霜,步步行来催人老,纵是心比天高,哪能敌如刀岁月?

  比之十年前的意气风发、目中无人,孽龙确是憔悴了不少,虽说有超凡入圣
的内力强撑着,让他容颜不衰,但和当年的模样却是大大不同,连天龙初见时也
只是心中模模糊糊有个影子,到当真动了手,才从孽龙那综合数家之长,独一无
二的内功路子,真正确定是他本人没错。

  连亲手教他玉女心经的莫青霜都认不出来,香剑门人又岂有认得的份儿?若
不是从现身之后,他便一直表现出和天龙平起平坐的气派,而天龙也毫无拂意,
反而处处谦让,以为有外人参与天会的香剑门下高手早爆发了。

  孽龙微微地一笑,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是知道,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起
这种话题,表面上看来是香剑门的出阵者在分他心神,天龙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
吧?

  或许连一脸沉温如玉,表情连动也不动半点的祝雪芹,此刻心里也在暗赞这
徒儿好会用心机,可是师娇霜此时出言,只是在虚应故事而已,或许应该说是,
师娇霜『以为』自己应该问这个问题吧?!她真的只是想问问而已,就算没有答
案,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反正是问过了就好。

  微微有些鼓躁的莺声燕语,在孽龙身法微展之后,立刻便杳若无物,众人只
见他脸儿微侧,似是要回答师娇霜的问题,突然人就变成了两个,在他原来的左
右晃了晃之后,人化流影一般,也不知是从师娇霜左边还是右边,一眨眼间就到
了莫青霜身前,双手揖在胸前,深深一礼。

  「十年未曾向师娘请安,孽龙今日特来请罪了,师娘身子清健,孽龙万千之
喜,孽龙不曾亲上香剑门拜见师娘,还请师娘恕罪。」

  「原来是你……」伸手扶起了孽龙,莫青霜柔若花瓣、洁胜青空的脸儿露出
了一个凄然的笑意,她算得上是孽龙的又一个师父,当年听他死讯时,莫青霜脸
上不动表情,似是从亲手战龙之魁后,就心如止水,但心下却是人所不见的伤心
欲绝,如今看到他生龙活虎的立在身前,欢喜的心下却掩不住对往事的凄清。

  「你回来了,很好,很好。师姐,」她转头望向祝雪芹,「青霜先回去了,
孽龙,你好自为之。」竟就那么走了,连一个眼神也不再回望,也不管香剑门内
又是一片压低了的银铃语音。

  看到这个身法,香剑门内再也没有怀疑他的身份,这『流风身法』乃是孽龙
自创,当日天会之前,连龙之魁看了也要心痒痒,在原先只是出手试招之中两人
打发了兴,连一旁看着的天龙和翔龙也看得忘了阻止,打完后龙之魁耗力不少,
颇为不适,再加上因莫青霜的反目,心中大乱,否则大概也不会在天会中负伤。

  在孽龙死讯之后,这『流风所及、无定万里』的身法便再也不见,翔龙虽得
孽龙教招,颇得其中秘诀,出手快捷无伦,但也显不出这身法的舒缓自在,天龙
练的是龙之魁威武厚重的路子,在这方面更是望尘莫及。

  流水一般环过了师娇霜身畔,孽龙又回到了原处,从师娇霜脸上仍是一副心
在事外的样子,全然不受影响,孽龙就可以确定,师娇霜的武功的确超过了莫青
霜和祝雪芹两位师父,果然是香剑门的最后王牌。

  「请!」师娇霜微一颔首,手中的长剑已如彩霞幻飞,五彩幻变的光芒闪耀
而出,香剑门祖传的宝剑不少,这传闻果然不差,再加上师娇霜身法也走轻灵一
路,剑招更是无法言其柔美,偏又式式威力强大,真有如天界玉女下凡,如舞如
飞一般。

  数招一过,翔龙已经是张口结舌,再也不敢小覤此女了,更遑论其他看得呆
了的天龙门下弟子,他们的武功在江湖上都是一流的高手,就是因为他们程度极
高,才看得出师娇霜武功的出神入化处,不由得对身处其中,仍是悠游如意,仍
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笑意,丝毫没有变色、没有败象的孽龙,崇拜的五体投地。

  连理应知道其实力的香剑门下也看呆了眼,她们知道师娇霜的武功高明,已
在莫青霜和祝雪芹之上,却从没看过她如此曼妙的出手身姿,就好像山林之中,
深谷幽兰吸收空灵之气,良久良久形成的结晶,天香国色也不能形容其出色于万
一,她们惟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为什么孽龙竟还没有败下阵来?从刚刚力战
祝雪芹的出手,看来连天龙也未必能支撑得了如此久啊!

  「叮!」的一声,缠战良久的两人终于分了开来,各自静立一角,四周的人
这才想起来,赞赏、艳羡之声此起彼落,连是友是敌也不顾了,只是全心全意地
夸赞着场中力战方歇的两人。

  师娇霜似有若无的眼波,若无其事地望向了手中长剑,裂痕是那般地微不可
见,要不是她凝目观视,又是心有定见,根本就看不出来。

  那边厢的孽龙手微地一张,一根微不可见、风吹得起的细针落下,却不像看
到的人所想像到的一般,并没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它在空中便化做了铁粉,飞
散四方,再不见影迹,竟似方才一击,已经粉碎,难不成,难不成孽龙就是用这
平凡不过、轻拧可断的针,在她的宝剑上挑出裂痕?

  「好剑,」孽龙笑了笑,甩了甩手,好像硬挑裂了那柄剑,并不是如同表面
上那么行若无力,反震的力道还是对他的手造成了损伤,「好一柄『燕归来』,
果非凡物,只是师小姐啊!若你像方才一样,只用上七分力道,又不用上贵门最
出名的『沉碧』剑,这一战就没什么好打了。」

  「抱歉了,这是娇霜失礼。」师娇霜微微一福,花蕊、蝴蝶也不能及的万种
风情于焉绽放,突绽的花香娇姿,比上赵雪晶那无双的艳丽,竟也各擅胜场。

  双手轻轻扬起,两柄青碧碧的小剑,从袖中滑到了师娇霜欺霜赛雪的纤手上
来,虽是呈青碧之色,却是亮澄澄的,犹如青草一般的纯美无瑕,而不是一般武
林中人所使的搽毒兵刃,青油油的甚是怕人。

  虽没有刚刚那柄『燕归来』的光采照人,但『沉碧』剑上头的青碧之意,却
有种更为醇美、更为清秀、更为雅致、更为天真的动人之气,是纯洁清和中见天
然的自然之美,和师娇霜真可算得上是绝配,这才叫『宝剑赠佳人』。

  或许和实情有些不然吧?但孽龙心中,忍不住飞起了这句话来。「『沉碧』
既已出手,娇霜必尽全力,不负公子求战之心,孽龙道兄请小心了。」

  孽龙身子就像灌了风般,飘飘然似欲乘风而去,声音也好像从天际而来,不
知仙乡何处,「师小姐也请小心了,刚刚孽龙出手的那几招,从『流风无定』、
『流风所及』到『风翔万里』,都还停留在当年『流风身法』的范围局限之中,
接下来的『如梦似幻』,才是孽龙这十年的所成,接我这招『春梦无痕』吧!」

  手轻轻一扬,就像和他早有默契似的,方羽手心一振,原先还未入鞘的长剑
如虹飞出,从孽龙身后飞来,而他看也不看,一伸手便轻轻松松地接到了,微微
一抖便抖起了似有若无的苍穹之音。

  这………众人原本想,刚刚被那般美妙的气势所震慑,连赞赏之声都出不了
口,这回的招式必定更是惊心动魄,自己可要大肆喝采了。

  没有想到即使已经心有所备,仍是连大声喝辨都做不到,场中师娇霜舞剑如
芳草随风,又是飞扬又是随意,娇似春花、丽如秋霞,碧绿虹彩如丝带飞翔,虽
只一色,竟比方才『燕归来』使发时的五彩缤纷,更是美丽。

  至于孽龙呢!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是真的看到他了,他的身影轻轻飘舞,无
所不在又似是根本不在,那么虚幻又那么真实,众人只觉眼中彩光袅娜飞扬,春
天般温柔又耀动不已的生气,像水气般沁入了所有旁观者的心,更令人不敢相信
的是,场中虽是剧烈的比斗,却没有一点斧钺干戈之气,好一个春梦无痕啊!

  眼前正是春光乍现之时,一位美丽少女沉醉其中的独舞,生气勃勃而气机盎
然,是那般具有充沛的生命力,又有点令人不敢相信的虚幻,真有如沉入了梦中
一般,众人看的真是嘴都合不拢了,无比的梦幻美境,无比活跃的气息就在眼前
跳跃着,就算是张口结舌般的失态,又有谁要管呢!

  「太……太厉害了,师兄……大师兄怎么……怎么可能厉害到如此地步……
师兄!」翔龙回复清醒,即使如此,他的心仍被那美绝丽绝的场中交手所倾倒,
但是,怎么叫都唤不到天龙的回话,翔龙不由得回了头,看到天龙怔怔地立在那
儿,两行泪正慢慢滑到了腮边上。

  天龙武功高绝,即便是那无边无尽的美态,也没能让他心神迷惑,现在的他
正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日龙之魁遭大国主和杜君安暗算后,奄奄一息地倒在他怀
中,虽知死期将近,却没有半分的畏怯之态,天龙和翔龙都是证人,龙之魁即使
到死,也还是那睥睨天下、傲气比天高的龙之魁。

  「天龙,记住我的话,」咳出了一口血,龙之魁的脸上反而满是笑意,「孽
龙生死不明,翔龙也还不成气候,大国主和杜君安仍不足恃,本门的武功,和为
师的遗愿,都会在你身上发扬光大。」

  「师父……」天龙那时虽已经三十好几了,在师父的面前,仍一如十年前入
门一般的小孩儿一般。

  孽龙虽小他十岁,但孽龙自小就为天龙所抚养,入门远比天龙早得多,三年
前天会之时,龙之魁被莫青霜所伤,心伤得比身体伤得更重,他虽没有把伤心欲

   绝表现出来,但从他一直不肯疗治伤势,只是一直拖,天龙自是知道,一向傲岸
的龙之魁,也已有些迷失,否则就算是大国主和杜君安联手,就算他们是暗加偷
袭,又怎能击杀一生大小战何只千百,经验丰富之极的龙之魁。

  「不要哭哭啼啼的,你可是我龙之魁的弟子!」龙之魁声音并没有异常的高
昂,但仍压的天龙强自抑止了眼眶中流动的泪水。

  「我死了之后,你要将为师的武功彙集,存留在天龙门中,让大国主若想再
有突破,也非得求助为师不可。」龙之魁的眼睛望向了朗朗天际,仿如出神,
「千万记住,要把你师兄的那一招……那一招『流风身法』也放进去,别让它失
传,能伤得了我龙之魁的武功,一定得流传下去,不可以因为他的生死不明,因
而湮没无踪。」

  「唉!孽龙啊孽龙,我一生心血所传,偏是老和为师唱反调,连武功路子也
刻意走和为师不同路的好徒弟;你若死了倒好,到了阴司路上,为师还要和你较
一较,究竟是你的『流风身法』高明,还是为师的『无悔亢龙』强些,哼……哈
哈……」

  随着笑声渐渐小去,天龙怀中的人也愈来愈冷,天龙一直温着他,连泪水流
下来了都不晓得。

  回忆如雪融去,翔龙的声音把天龙又唤回了现实,眼前师兄所使的,可不就
是当日,让龙之魁硬接之下,也要身受暗创的武功身法吗?只是远比当日更加的
如梦如幻,更令人心魂飘荡。

  孽龙当日的身法虽远比现在还要快,连影儿都让人捉摸不到,却没有现在这
样儿更自在,更予人难以捉摸的感觉,看来孽龙这大师兄说的并非夸言,他的身
法真的比当日更进一步了。

  这样可不行啊!祝雪芹也离开那震撼,心头虽仍激动不已,却已能看出现实
的不妙;表面上看来,师娇霜舞动的那般美丽、那般轻松愉快,实际上面对孽龙
的变幻莫测,师娇霜虽是巧招尽出,仍是远落下风,她的内功出于莫青霜所传,
比香剑门中任何一人的内功都高,玉女心经的功夫已达到第九重天,只差一步就
到了大成之境,没想到在对上孽龙如此高手的情况下,竟也打得气息渐促。

  看着师娇霜出手愈来愈快,祝雪芹心中不喜反忧,她也知道师娇霜想逼他硬
拼,想尽快分出胜负,但孽龙武功已脱出了武学的常轨,虽是诡异变幻,出手之
劲之强悍,竟绝不亚于天龙那朴拙无华、步步为营的武功之下,而且那强绝的出
手劲力,竟完全没有抵消孽龙变幻无穷的身法速度,光从带起的劲风扑面,旁观
的她已知此战之凶险。

  以孽龙出手劲道之强猛,要是真的硬拼下去,自己这爱徒恐怕要受重伤,但
一想到自己这一叫停服输,本门在天外宫中这十年内,又得听天龙门号令,她不
禁有些犹疑不决,全心栽培师娇霜,力求此战一胜的莫青霜,和其他为了今日,
兢兢业业努力的弟子们,她们能心服吗?

  在祝雪芹犹豫的一刹那间,大势已定,她要叫停认输也来不及了,场中人影
一闪,发生了什么事连天龙和翔龙都看不清楚,更遑论心神已分的祝雪芹。

  只见场中师娇霜宝剑拄地,娇喘细细,脸儿飞起了一片红霞,配着额上颊上
映着微光的汗珠,更显娇媚可人。

  另外一边的孽龙站的一如往常,完全没有力战之后应有的耗力神态,两手空
空,原来在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已收入了方羽的鞘中,竟连方羽都似惊了,显
然这一战,师娇霜已经败北。

  「先生高明至极,娇霜败的心服口服。」举袖掩去了面上嫣红,师娇霜轻飘
飘地向后飞去,隐入了远处林中,竟连香剑门的棚子都不回去了,沉碧剑也留在
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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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 作者:紫恋(quantity)

               (13)

  夜色之中,一条纤细的人影轻轻飘落,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黑色的贴身
劲装裹着来人浓纤合度、玲珑浮凸的胴体,耸挺丰胸、水蛇柳腰、高隆圆臀尽露
无遗,曲线之美令人屏息,就算看不到脸,也可想见来人是如何诱人的美女,更
令人涌起想掀开她黑色面罩,看看她庐山真面目的欲望,但那眼神之凝之厉,很
明显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无声地滑入了回廊,她贴上了其中一扇掩着的房门,从她偷听天龙门弟子的
谈话,赵彦应就住在这一房,新婚不久的赵雪晶应该也在里头。

  偷偷听着房中动静,英玉寒思考着,她究竟是要问赵彦为何移情别恋,还是
要对付赵雪晶这夺人夫君的媚艳女子呢?她也不太明白,尤其是师娇霜一直没有
表态,没人知道她恨的,究竟是赵彦还是赵雪晶,连她的闺中蜜友英玉寒也不知
情,旁人自更是如坠五里雾中,茫茫渺渺。

  不过无论如何,激战之后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翔龙又习惯早睡,其他人并
不放在英玉寒心上,但她还是蒙面,要是暴露了身份,光是孽龙加上天龙,这力
量香剑门也不一定惹得起。

  以前香剑门和玉女门由于同为女子,一向声气互通,但从十年前玉女门迁出
之后,天龙门声势更旺,几乎完全不把香剑门放在眼内,这才是最让英玉寒无法
接受的一点,她之所以不告知同门,单枪匹马地来找赵彦的晦气,除了为师娇霜
出头,讨回个公道之外,一半也是为了这牵缠久远的心头之恨。

  奇怪了,为什么房中一点声音都没有,面罩之内英玉寒蹙起蛾眉,更用心地
听着,耳朵紧紧贴在墙头上,房中仍是静静的,若有一根针落了地,她应该也听
得见。

  许久许久也不闻声响,自己的心跳反而愈来愈快,英玉寒正惊疑之间,肩膀
上突然被人拍了拍,英玉寒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速,她一旋身,长剑已经刺出
了数招,来人却已滑到后头去了,难道……难道是孽龙来了?若是他的『流风身
法』,就算武功高强如英玉寒,也只有被他耍弄的份儿。

  看到了来人的脸,英玉寒吓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赵彦是谁?但从昨
日天会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间,怎可能如此轻松地拍了她的肩头?

  「是你……怎么可能?」

  「的确是我,」赵彦也压低声音,不想惊动其他人,或许他也不愿让旁人听
到香剑门对他这负心人的指控吧?英玉寒这样想着:「师伯早知你不会放过我,
天会上头就提醒过我了,要我小心女刺客,所以我早让雪晶移了房,也不让门内
其他弟子接近此处百丈之内,就是为了要一雪昨日之仇。」

  「就凭你?」

  「凭我还不够,」赵彦笑的好阴好邪,英玉寒和他也不是初识了,却是第一
天看到他这样的神情:「不过再加上祖师爷爷的灵药,还有此处声不外放、五十
丈外声不可闻的特性,也就够得很了。」

  「你想用什么药物?」英玉寒表面上冷冷地笑了,没用的面罩早被她揭了下
来,露出了宜嗔宜喜、仪态万方的俏脸,她心下却暗暗戒备着,龙之魁身集正邪
之长,又是极好色欲,柜中常有一些可以激昂女性情欲的药物,这点连英玉寒也
知道,杜君安当时以这做宣传,让莫青霜和龙之魁反目,的确也是个好方法。

  「英玉寒连碰也不碰你,赵彦你就算有什么药物,也无所施其技。」

  「是吗?」赵彦笑得更邪了:「那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在你肩上拍了几下
呢?」

  「你……」英玉寒不禁心慌起来,仍和他对峙着,她运功默查,体内并没有
什么奇怪反应,英玉寒不信邪地继续运功,可这回就惨了,不运功还好,一运之
下,一股强烈至极的火热,从脸上烧了起来,瞬间烧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热
了,红晕染了满脸。

  难道是……英玉寒明白了,药物是涂在墙上,她耳朵贴墙静听,药气便渗了
进来,薄薄的面罩布根本挡不住药力,所以她的内力才会慢慢散乱,以致于让赵
彦欺近身后也没有查觉。

  而两次强运内力,反而让隐伏的药力狂野地散开,一息之间流遍全身每个经
脉,那异样的火热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来不及运功抗拒,更何况英玉
寒是中在脸颊上,药力直接就冲进了脑中,再加上虽有面罩遮挡,却只让药力些
许地打了个折扣,反而消去了药力的霸道之处,隐伏的威力在发作时更为强烈。

  英玉寒颊上酡红更甚,全身都发热着,手脚慢慢无力了,一股以前从未感受
到的空虚和舒适,在全身上下每寸毛孔冲激着,让她愈来愈无力自持,眼前一阵
迷蒙,芳心之中绮思不断,腿间已经湿了起来,温热的润滑暖暖地熨贴在腿上,
英玉寒虽夹着双腿,那温热仍不断向下流动着。

  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恣意妄为,冲激着英玉寒的春心,她咬着银牙,强忍
着那冲动,那种冲入赵彦怀中,任他解除英玉寒的贴体劲装,将她温柔宠爱,或
者是将她粗暴地脱光,对英玉寒含苞未放、未尝人道的胴体蹂躏摧残的冲动。

  看着赵彦邪笑着的脸儿愈来愈近,英玉寒的冲动也愈来愈强烈,长剑早落了
地,她嘤咛一声,带着红霞遍布的脸蛋和一身火热,投入了赵彦的怀中。

  赵彦冷笑着,他回来之后,几乎连赵雪晶这小娇妻都不管了,好不容易趁着
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不在天龙门中,而生性粗豪的翔龙又向来不管这些小节,
趁机偷入了已故龙之魁的卧室,翻找他的遗物,总算找出了这效力强烈至极的丹
药,好用以暗算真实武功绝不在他之下的英玉寒。

  从尝到了男女之乐后,赵彦也沉醉于对快感的追寻,虽然夜夜都在赵雪晶身
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奈何赵雪晶的身子曾被淫魔糟蹋,虽然他嘴上不说,总是
赵彦心头的一根刺,而这种遗憾,没能『开』到处女身子的憾恨,今夜就要弥补
起来了。

  一想到这对自己不假辞色、娇艳如花,数招间便令自己丢脸的美女,就要在
他怀中衣衫尽褪、婉转娇啼、逢迎着自己的强悍力量,被他彻底占有,夺去她处
子之躯,赵彦心中就像是灌饱了美酒一般,醉茫茫的又甜又香。

  趁着赵彦不留意的当儿,英玉寒用力咬了咬香舌,剧痛一时间驱去了占有全
身的春情,让英玉寒醒了一醒,她奋起余力,硬是撞在赵彦胸口。

  事出突然,又是近在怀中发难,加上现下正是赵彦心神恍忽的时候,本来是
非中不可,但赵彦也是高手,加上中媚毒后,英玉寒通体酸酥,功力根本就运不
起多少,给赵彦硬是来得及清醒,挡下了攻向下阴的重重一脚,但顾此失彼,胸
前的那一下肘击,却是挡不住了,赵彦只得运功于胸,硬是承受了这一击。

  他本以为这一下要大大糟榚,以英玉寒的功力,这一下赵彦也要吐血,想到
这儿,他不禁要暗怪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看来威力绝伦的
一击,到他胸口竟变成了轻轻一触,让赵彦用错了力,胸口难受至极;英玉寒果
也不凡,在这情况下,仍能以逃走为先,临时化去力道,借力而遁,等到赵彦回
过气来时,她早已去得远了,气得赵彦捶胸顿足。

  不过其实也没有关系,赵彦知道那是什么丹药,就凭那药性,英玉寒绝没有
办法回到香剑门去揭露他的所做所为,只是赵彦为了今夜要在英玉寒身上逞凶,
特地也服了助兴的药物,下身仍一柱擎天、意动已极,如今的解决办法,看来也
只有回去,好好宠宠香闺寂寞的赵雪晶了。

     ***    ***    ***    ***

  不知逃了多久、多远,英玉寒已被体内澎湃的热力,煎熬的春心荡漾,夜里
的寒风一点也消不去她心中的火热。

  终于力竭的她倒在地上,体力愈来愈狂放的春意,让她脸儿愈来愈红,就好
像可以捏出水来一般,英玉寒再也忍耐不住了,身体里的火烧的她再也无法自制
地在草地上翻滚着,紧贴她诱人胴体的劲装撕裂了,露出了烧红的雪白肌肤,但
英玉寒也管不着了,她喘息着,胴体在地上扭动着,让粗糙的地面磨痛她柔软的
肌肤,刮出了片片望之心疼的红痕,却压抑不住那美妙的温热。

  「你……你是谁?」英玉寒的声音哑了,方才那放肆的叫喊、放浪的扭动,
加上药力冲遍经脉,已让她全身无力,双手无力地遮着暴露的身子,只想要男人
侵犯和占有的她,再也没有抗拒的能力。

  来人走近了英玉寒,慢慢蹲了下来,细赏着她火红的俏脸,是孽龙。英玉寒
知道完了,龙之魁的门徒之中,孽龙最是好色,而且他不像龙之魁一般有节制,
只会对玉女门那些,以采补之术纵横床第的荡女动手,春药对他而言,只是玩乐
小物而已。落入了孽龙手中,只怕不会比落入赵彦手中好多少,但是……

  英玉寒有苦自己知,她的身子已经滚烫了,正期待着男人,无论他是对自己
温柔爱宠、或是粗暴淫污,英玉寒羞于启口的是,她正等着呢!欲焰煎熬她这么
久,英玉寒再三贞九烈也已受不住了。

  「叫吧!痛快地叫吧!」孽龙在她耳边说了这番话,英玉寒陡觉眼前一黑,
她已被翻了过来,给孽龙按伏在地面上头,几声裂帛声起,英玉寒浑圆如玉、嫩
若香蕊的耸挺玉臀已露了出来,英玉寒非但没有缩起身子,反而让玉臀高高地挺
起,她的饥渴让英玉寒放弃了羞耻,拼命地诱惑男人,渴求那强力的侵犯。

  英玉寒一声痛喊,泪水已迸了出来,她真的没有想到,孽龙全不管她湿漉漉
的要害,竟先侵犯她的后庭,那种干干的胀裂感,前所未有的痛楚,即令满心欲
火的英玉寒也经受不住,求饶了起来,但孽龙全没有饶过她的意思,仍有节奏地
抽送着英玉寒粉嫩的菊花,让她承受着那异样的痛快。

  也不知被孽龙这样侵犯了多久,英玉寒哭声渐息,臀内的痛楚也渐渐没有那
么难忍了,而且还有一种……一种英玉寒根本无法形容的感觉,正逐步地占有着
她,让英玉寒心也酥软了,她慢慢扭摇了起来,口中唔唔嗯嗯,轻声地喘叫着。

  真是难以相信,这么变态的搞法,她居然会有快感!那快感愈来愈强烈,终
于在英玉寒体内爆裂了开来,她全身剧颤,前所未有的瘫软降临到她身上,让惨
遭摧残的英玉寒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她的小嘴儿仍轻轻温柔吻吮着,孽龙趁隙
滑入她口中,正轻轻滑动的手指头,那表情、那酥软,在在表示英玉寒的臣服。

  英玉寒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正软倒在一张小床上,一床柔柔的被子温温地搂
住了她,感觉好生舒服。自然而然的冲动,让英玉寒坐起身子,但她一声闷哼,
娇躯一颤,几乎是立刻又躺了回去。

  不只是后庭间的裂痛让英玉寒难以撑持,更让她羞红过耳的是,当被子滑下
的时候,英玉寒一丝不挂的身子也露了出来,全身上下全没有一块布遮着,让她
只得缩身被中,挡着床前孽龙的灼灼目光,她扯裂的劲装,和破损不堪的内衣,
全被扔在远远的一角里,孽龙的全身上下也是一丝不挂,昨夜侵犯英玉寒的肉棒
一柱擎天,一点遮挡也无地傲立在英玉寒眼前。

  「你醒了?」英玉寒本还想以肘撑着身子,但随着孽龙伸过了手来,轻轻地
按上了她香肩,身子不由得又倒了回去。

  「你……你为什么要剥……剥光玉寒的身子?」英玉寒蜷缩着,她虽不算高
个子,但那小小的被子也难以尽掩春光,迫不得已下,她只好将线条优美的赤脚
露出了被外,光是那处被孽龙有如火烧的眼光看着,英玉寒真有着自己正被他观
览着赤裸胴体的感觉。她羞得声音也小了,娇滴滴、温润润的语音,就好像正对
着情人撒娇般,要给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发现了英玉寒在偷情呢!

  「为了检查你啊!」孽龙嘴角挂着笑,一双手轻轻在被上滑动着,微微地用
上了力,间接地抚摸着英玉寒的娇柔胴体,薄薄的被子根本阻不住他,那温柔和
舒服让英玉寒愈来愈放松,整个人都松弛了。

  「你……你解去了玉寒的毒吗?」英玉寒的声音微不可闻,她根本不信孽龙
光玩她的屁股,就可以解去她中的春药,难道他……他已趁机夺了英玉寒的处子
之身,让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没有,」孽龙的手用上了力,英玉寒一声轻吟,脸又红了:「我解不掉,
或许连师尊再生,也解不了这种毒。」

  「怎么可能?」英玉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声音便像被剑斩断了一般,孽龙口
中的三个字,重重敲在她耳中。

  「『春蚕散』至淫至毒、绝无解方,我根本想不到,师尊竟留着这种媚药,
更想不到会落在赵彦手中,这毒难以制配,师尊也没有配方,赵彦手上的分量,
最多能再对付一个人而已。」

  「是春蚕散?」英玉寒闭起了眼睛:「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玉
寒做那种事情?」

  「你很漂亮,所有的男人心里,都想对你做昨晚的事情。」

  「唉!」英玉寒睁开了眼,孽龙轻言细语中,挑逗的言语看来并没有让她绷
紧的芳心放轻松:「玉寒……玉寒还有几天好活?」

  也难怪英玉寒声音微弱、丝毫没有一点儿生气,春蚕到死丝方尽,这方药正
是如此得名,如果是女子中毒,强烈的性需求将令她崩溃,就算再贞烈,也会渴
求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不断在男人的玩弄中泄出元阴,直到阴尽人亡为止,男
人也是,这药虽和喇嘛教中奇淫的『醉骨春风香』有同样效力,但醉骨春风香总
还有解药,春蚕散却是至死方休,犹如附骨之蛆一般。

  「再六七天吧!就算你不经男子,春蚕散的药力也会蔓延全身,烧燬经脉。
赵彦可真是作孽,这种毒也碰得的?」

  「为什么?」英玉寒眼波盈盈的汪洋望向了孽龙:「如果中了『春蚕散』,
玉寒现在应是欲火焚身,恨不得和你……和你……」

  「还记得昨夜的事吧?」孽龙微微一笑,他也不是那么想玩女子后庭,算不
上有这个嗜好:「师尊本想研究出对付此毒的解方,却是功亏一篑,只知道肛交
可以暂压药力,勉可延命。」

  英玉寒闭上了眼睛,吹弹可破、皙嫩嫣红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孽龙的手:「孽
龙……或者是风骄阳,既然玉寒……玉寒已是无药可救,你为何还让玉寒活着?
昨夜就让玉寒死了,不是更好?」

  「我舍不得啊!」

  英玉寒一下子脸红了,她也知道孽龙的意思。如果英玉寒已经是注定无救,
孽龙至少还想在这七日内将英玉寒占有征服,享用她毫无缺陷的美丽肉体,不过
既是如此,英玉寒又何必矜持?她也想好好享受这七日,享受被面前这技巧熟娴
的男子,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攻陷、宠幸的种种快感,失身又算得上什么呢?

  在英玉寒玉颊飞红的同时,孽龙的手也出动了,英玉寒身子一震,孽龙的手
已伸入了被内,轻轻地贴上了她柔滑如丝缎的粉背,托住了她的娇躯,光是掌心
便如此火热,烫得英玉寒身上一阵火热,她本能地想躲开,但孽龙的手心却在稍
离之后又贴了上去,那不是孽龙的侵犯,而是英玉寒主动靠了上去,靠入了孽龙
怀中,只有她手抓的薄被,是两人间惟一的隔阂。

  「玉寒……玉寒知道自己已完了,你就……就好好的发泄吧!把欲望都发泄
在玉寒身上,只是……只是你要轻轻的……玉寒还没有……还没有破瓜失身……
你若太狠的话……玉寒受不了的……」

  「玉寒美若天仙,花朵一般娇嫩,孽龙哪会不知克制?不过……」孽龙微微
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让英玉寒更加贴紧了他,嘴唇轻轻点在她发热的圆润耳珠
上头,男性的热气轻拂耳际,让英玉寒登时情迷意动。

  或许是药力又回到身上了吧?英玉寒只觉得自己很空虚、很娇弱,亟须孽龙
的慰藉与征服,要是他太过着重自己的观感,而不能放手而为,或许对她而言更
不好,英玉寒本能地想到了这种事,虽然她也不知道,要是孽龙收手,没有尽兴
的话,会有什么事发生:「要是我太过投入,一时不慎弄得太过火……」

  「别……别担心这种事了,」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和冲动,英玉寒轻仰玉容,
花瓣一般甜美脆弱的唇已封上了他,任孽龙熟悉地吮吸舔舐,舌头也在一阵轻描
淡写之后勾起了英玉寒的小香舌,在她口中不停流动着,吻得她娇喘吁吁、迷醉
不已。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等到英玉寒终于能放开来时,昨夜那种甜蜜而稍有痛
楚的快活潮流已重新冲上了英玉寒身子,弄得她呼吸愈来愈急促,纤腰也在不经
意间轻轻扭摇着,放射出动情美女的无穷魅力,让贴着她身子的孽龙魂为之销。

  「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放肆点……弄……哎……玩弄玉寒吧……
玉寒没有经验……不像你是花间老手……你就……就引导玉寒些……」

  「怎么样都好吗?玉寒可能会受不了的喔!」

  轻轻吻着她宜嗔宜喜、正羞红娇怯的脸颊,逗弄着她樱唇、耳际、嫩颊、颈
项等敏感之处,孽龙的手也不闲着,贴在她背上的手轻轻推着,让英玉寒更亲密
地贴在他怀中,隔着一层薄被感觉着英玉寒盈满高挺、随着呼吸轻推着他胸口的
双乳,孽龙的另一只手也出动了。

  英玉寒本还不觉得,但一双轻巧柔软的纤足,在他的揉搓之下,那热力也涨
了起来,和体内正渐渐发威的药力,以及孽龙正温柔的爱抚会合着,引发了一重
又一重的欲焰,英玉寒只觉羞不可抑,偏又是快乐无比,她轻轻呻吟着,稚嫩的
身子也慢慢迎合起孽龙的动作,任孽龙的手和口无所不至地在身上漫游。

  「怎么样…怎么样都好……啊……只要…只要你……你认为好……玉寒……
玉寒就好……嗯……你……你是最好的……最厉害的……别管……别管玉寒怎么
想……弄哭玉寒也好……弄死玉寒也好,玉寒都……玉寒都甘心承受……嗯……
轻些……哦……不……不要……重些好……啊……玉寒要死了……嗯……」

  要是在正常情况之下,英玉寒也是闺中少女,这种淫乱言语哪有可能出得了
口,即便孽龙逗的她再心动,英玉寒也不会如此放松,但现在不一样,已经是最
后的享受了,她再也不会留下任何矜持,更何况……更何况体内贲张的火力,正
焚烫着英玉寒每寸肌肤,烧的她春心荡漾,比之惯于床第间事的玉女门下,其淫
荡之处也不差分毫了。

  等到孽龙终于扯去了她蔽体的薄被,让英玉寒再次赤裸身前,英玉寒已是娇
喘细细、全身湿滑,腿间尤其是柔软黏湿,染遍全身每一寸的红霞,也掩不住被
孽龙抚捏吮吻过的痕迹,英玉寒的全身上下,已再没有一片肌肤,是不曾被孽龙
驻足过的了。

  尤其当孽龙伏在她腿间,贪婪地将处女那未曾开放的妙境饱览无遗,甚至开
始吮着英玉寒那充血殷红的小小突起时,犹如火上加油一般,英玉寒的叫声登时
高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体内,竟还有这种地方,这种被他一吮一吸,就仿如要让
她全身碎掉的美处,那种被舔被吮之后,便像烈火一般冲上了脑际,让她完全无
法抗拒、无法逃脱的快意,英玉寒几乎快乐的要发狂了。

  「叫吧!叫吧!更荡一点、更浪一点的叫吧!没有人会来救你,就算你受不
了破瓜之痛,我也不会放你的,玉寒今天就要成为这世界上最放荡、最骚浪的女
人,保证你欲仙欲死,恨不得要我更坏些!」

  「好哥哥……」不断的快感、不停的刺激,让英玉寒淫浪的叫起了心肝哥哥
来,她只觉自己正完全开放给他,任他采取、任他剥削,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夺
去,痛快至极:「在玉寒身上……在玉寒身上尽情地使坏……使狠吧……玉寒要
你……要你弄死玉寒……嗯……啊……就是那儿……太……太美了……你……你
要……你要吸死玉寒了……哎呀……玉寒美死了,玉寒美上天了……好哥哥……
嗯……喔……」

  看英玉寒放浪若此,孽龙哪忍心让她再期待下去?她的腿根早在不安份地搓
着了,汨汨春潮正慢慢涌出来,英玉寒的胴体正等待着,等待着即将来到的狂风
暴雨,将她送上前所未闻的美境去。

  一只手搂着她水蛇一般轻扭的纤腰,孽龙挺起了身子,好让英玉寒也能够看
到,孽龙挺硬的肉棒正沐浴在她腿间的波浪之中。

  英玉寒羞的想要转移视线,却被孽龙阻住,硬逼着她看着那钢枪慢慢地逆流
而上,渐渐接近了英玉寒甜蜜酸麻的源起之处,在他充份的抚爱之下,英玉寒下
身两片娇嫩嫣红的『樱唇』,充血充得红润润的,处子幽香慢慢地透着,刚被他
吸过的小蒂,现下看来更是娇嫩诱人。

  不只是看着这羞人之处,英玉寒同时也承受着其他的刺激,即使去掉孽龙正
贴着她玉腿,逐分逐寸入侵的钢枪不算,光是孽龙那只看不见的手,在她臀上深
深地探索着,在深陷处搞鬼,手指头不住地轻触着英玉寒湿润的根源,那温柔的
快感,以及愈来愈现实的,自己即将失身的感觉,让英玉寒呻吟着,偏是想不看
都不可得,无比的感官刺激,让英玉寒比昨夜还无力自制。

  分开了春泉潺潺的玉腿,英玉寒羞得不敢去看他,火热的脸蛋熨在他胸口上
头,心跳鼓荡得像是要跳出来一般,但肌肤上灵锐无比的触觉,却让本能地逃避
的英玉寒,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地迎上那将来的甘霖,那钢枪轻轻触及了她的『樱
唇』,在上头轻轻巧巧地动着,偏是不肯急色地猛冲进去,一下夺去英玉寒的处
子之躯。

  英玉寒知道,孽龙之所以不急,为的是让甫开苞的她,能更适应他的强烈雄
风,减除人道之苦;同时,他也乐的多逗逗她,享受玩弄英玉寒这般美艳处子的
快感,但英玉寒要的不是他的温柔多情和怜惜,正饥渴的她,一心期待的,可是
孽龙好色的本能,将英玉寒蹂躏、摧残、奸淫、征服,让她在痛苦和欢乐交错之
中,将自己全无保留地献给他,也让英玉寒崩溃在高潮之中。

  但英玉寒虽急色地想拱起纤腰,将处子身一下献上,但孽龙却控制着她的纤
腰,他要好好地控制住她,让英玉寒无论是快乐、痛苦或是崩溃,都完完全全操
控在他手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决定之下,这才是床第之战最诱人的部分。

  听着英玉寒的叫春声愈来愈酸软、愈来愈酥腻,贴上他的裸体也愈来愈热、
愈来愈软绵绵,孽龙知她已被挑逗得够了,这才慢条斯理地挺动腰部,手轻轻分
开了她的臀,慢慢进入了英玉寒窄紧而湿润的处女幽谷之中。

  他很清楚,英玉寒虽已足够濡湿,预备好了任他抽插深送,但刚要被男人肏
的幽谷仍是太过窄小,绝对无法接纳他那令淫妇也难以承受的肉枪,托着她玉臀
的手不由得加紧了动作,让英玉寒的腿分得更开了。

  真的是很大,虽是被逗玩的淫心高炽,英玉寒仍畏缩着,皱起了柳眉,英玉
寒慢慢地挪动着,慢慢吞下了那根大肉棒,这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空虚感被充实
了,幽谷被他强硬而温柔地撑开,撕裂般的剧痛混着前所未有的被涨满的快感,
以及终于被他占有了的心动。

  英玉寒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爽还是痛、是快活还是悲伤,只知道要紧紧搂
住,这正和她结合着、和她有着最亲密关系的男人,享受着那幽谷之中,逐分逐
寸被火热贴上,那种烧的英玉寒全身酥软的快感。

  尤其是孽龙虽体贴着她的破瓜之痛,只是深深地插在她体内,没有抽动,但
嘴可不闲着,一面在英玉寒耳边诉说着英玉寒的肉体是如何的美妙,是如何地勾
起他无比强烈的淫欲,其中自也不乏令女孩子听了面红耳赤、小鹿乱撞的淫荡言
语,一边还不时在英玉寒耸挺的乳上来回舔舐、吮咬。

  让已被体内的春药和体内的抚玩弄得芳心荡漾的英玉寒娇滴滴地欲迎还拒,
原本被痛楚遮住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尤其是从昨夜被干了屁眼后,被痛觉压
下的药力,在孽龙的挑逗下又蒸腾起来,烧的英玉寒更为浪荡。

  看英玉寒眉舒神畅、眼波盈盈、玉颊飞红、娇声时作,孽龙知道英玉寒已经
动了淫浪春心,再次对她动人肉体挞伐的时间已经到了,他挺起了上身,俯下头
去,轻轻咬着英玉寒那膨胀粉红的乳尖,咬的她情不自禁地轻喘娇吟,既羞的想
要逃开,却又耐不住想被他舔咬的快感。

  一边抬起了英玉寒皙白圆润的玉臀,让她的体位更适切,这才随着啪啪水声
抽送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猛,粗挺钢枪在英玉寒幽谷中不断摩擦,
刮的淫泉滚滚,还不时在英玉寒幽谷深处,轻轻重重地刮她一下、转她两次,小
齿儿在英玉寒体内不断刮搔,肏的英玉寒昏头转向,快活地逢迎着、浪叫着、扭
摇着,仿佛天地间只有这正占有着她的男人一般。

  销魂的快感不断冲上了她的脑际,让英玉寒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在欢
愉歌颂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芳心,那痛快随即又被更强烈、更扣人心弦的痛
快所取代,一波波的浪潮让英玉寒无所适从,她褪去了处女的娇羞,将身心完全
奉献给了欲情,只知拼命迎合孽龙的动作,接纳那令她神魂颠倒的愉悦。

  英玉寒就这样一寸一寸地被孽龙完全征服占有了身心,等到她爽到了极境,
元阴尽泄,叫声都弱了下去,幽谷忍不住热烈地吸吮着孽龙的肉棒,就好像想把
他吞下时。

  孽龙也感到强烈的快感和征服感充满了全身,他紧紧挺入,将肉棒尽根送入
了英玉寒的体内,一下强烈的射精,让英玉寒回光返照地高叫出来,承受了男人
的滋润,酥的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泄的魂飞云端,若是现在遇上了敌人,英玉寒
连剑都拿不起来、床都下不去,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孽龙笑了出来,看着英玉寒瘫痪汗湿的艳美胴体,脸上的享受神态就像仍沉
醉在舒爽中,臀下和腿间尽是被抽出来的斑斑落红和淫渍,以及被他揉弄出来的
痕迹,在在都显示出英玉寒方才是被什么样的愉悦所征服的。

  「好哥哥……好人儿……玉寒死了……被你活活弄死了……哎……怎么有这
么美的滋味儿呀……玉寒真的飞上天了……骨头都被你揉散了……哥哥你真是狠
心……把玉寒肏成这样……玉寒差点……差点就活活的……活活的爽死在你手上
了……」

  「如果我刚刚放过你,不那么狠的话……」

  「不可以这样……」英玉寒娇弱无力的纤手,轻轻堵住了他的嘴,光看她连
这么小的动作,都是如此费力,不难想见她刚刚真的送上了全部体力,供孽龙欢
爱取乐:「玉寒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酥死了玉寒……弄的玉寒全身乏
力的感觉……好哥哥……玉寒刚刚真的乐死了……玉寒真的爱死你的使坏了……
嗯……」

  「很痛吗?」孽龙轻轻舐着她的脸颊,英玉寒这才感觉到,自己羞红的脸上
不知何时已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竟全无感觉,那大概就是她在极度的交合欢乐之
中,难以自抑的淫乐证明吧?

  「不……不痛,只是……只是太强烈了,玉寒一时承受不起……好哥哥……
趁着玉寒还有时间……多占有玉寒几次吧……让玉寒……让玉寒享受享受……享
受有你宠幸的时日……」

  「就算你不肯,我也不饶你呢!多叫我几声好哥哥来听听,我包保服侍得你
更爽快、更忘形、更舒服。」

  「好……好哥哥……好哥哥……玉寒的心肝哥哥……啊……」

  随着英玉寒娇柔的淫声,孽龙再展雄风,让英玉寒再次承受那疯狂的欢乐,
让她再次娇慵地软瘫下来,任孽龙温柔怜爱。

  软软地倒在孽龙怀中,英玉寒娇喘着,晕红双颊、眼波盈盈,全身似都放松
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人可真厉害,即使没有肏她,光用手也把英玉寒弄
的魂飘九天,爽上了无比高潮。

  英玉寒的眼角微有些青气,这也难怪,孽龙真的是需索无度,这六天来,英
玉寒日日夜夜都得承受他的侵犯,连用餐都是任孽龙一口一口喂的,室中已没有
半分闭关静修的样儿,四处都是英玉寒畅美后的淫渍,就连入浴时,英玉寒也是
被他抱着,在她的娇吟莺啼之中,一同鸳鸯戏水的,英玉寒真没有什么休息的时
候,不过她也真的爱上了如此放纵之趣,热烈逢迎地像是她才是求欢者。

  但是到了今天,孽龙却一直没有真正骑上英玉寒放荡的胴体,将热情的她玩
弄的死去活来,只是很温柔地、很轻巧地,触摸她的全身上下,让英玉寒迷失在
那温柔调情之中,全身都似轻了。

  「好……嗯……好哥哥……」再一次的松弛之后,英玉寒的声音轻软得就像
是还没裁成衣裳的绸缎,又暖又滑:「你怎么了?今天你一直都没有……没有宠
爱玉寒呢!都已经……已经是最后一天了,难道你……你玩厌玉寒了吗……」

  「怎么可能呢?」孽龙吻了她,在她乳上流连的手,轻轻地揉着她发烧的乳
头,逗得她全身又热了:「玉寒这么的美,这么的娇俏可人,又是这么会享受床
第之乐,只要是正常男人,玩你一生一世都不会厌。只是,孽龙今天想好好和你
谈心,前几天都一直在你身上享乐,我也真怕你会腻烦,孽龙不想放掉今天的机
会。」

  「胡说,」英玉寒闭上美目,挺起酥胸,任他在乳上留连的手更方便动作:
「你每次都换花样,还故意在玉寒要……嗯……要上天堂的刹那,逗玉寒说话,
什么羞死人的话都让玉寒供出来了,玉寒从来没有……没有尝过被男人如此玩弄
的滋味……真是……真是迷死人了……」

  「好吧!我说就是。春蚕散的药力,让玉寒你的元阴泄而不能守,加上孽龙
又好采补女子,这几天来,玉寒你的阴精已在欲仙欲死之间被孽龙吸了大半,孽
龙真的很怕,要是再和你交合,会活活把你吸死,我真的很不喜欢那种样子。」

  「别顾虑了,」英玉寒盈盈一笑,恍若百花齐放:「自从……从被你破了身
子……不……是从被你弄了后面之后……玉寒就在想……要是能被你活活奸淫至
死,或许是玉寒最好的死法……好哥哥……你就……就好好宠幸玉寒好不好……
让玉寒被你弄死……在飘飘欲仙中死去……」

  「嗯……」

  「不过……玉寒还有件心事……」

  「说吧!孽龙一定为你完成,不会让你挂心而去。」

  「还不就是娇霜师姐吗?」微微吁了口气,英玉寒仿佛沉入了回忆:「要不
是遇上了师姐,受她所影响,玉寒这几日也不会……也不会如此纵情,给你大占
便宜,而且只想要……要你去杀死赵彦,为玉寒报仇。」

  「可我最知她的,娇霜姐武功很高,对什么事也都能放得开,可她心里……
她心里实在是很空虚的,她为了师门的名誉,苦练武功;为了青霜师叔的心愿而
修练玉女心经;为了做师门表率,让自己循规蹈矩,连出家人都比不上她。可…
可是她应该也想好好放纵的,即使……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把所有别人的期望全
都丢掉,丢得干干净净。」

  她娇羞地笑笑,轻轻推了孽龙一把:「便宜你了,娇霜姐可是颇有『内涵』
的,要是你逗得她上了火,保证她会迷死你。」

  「我可没说要收她啊!」

  「你会不收?笑死玉寒了。算玉寒求你吧…也算是…算是玉寒这些天来……
和你日夜交欢的情份上,答应玉寒的遗愿,就算你……就算你不把娇霜姐收为妻
妾,也找……找个时机……像娇宠玉寒一样……把娇霜姐弄得动情不已……弄得
她和玉寒一样……一样快活……」

  「好玉寒儿,孽龙答应你,不过……孽龙现在要来杀死你了。」

  「快来吧……玉寒……玉寒等着呢……」

     ***    ***    ***    ***

  慢慢走进天龙门的大殿之中,孽龙看着门下弟子一副慌乱模样,不由得皱了
眉头,他和天龙不过是各闭关了十五天,门外怎么就乱成这样子?翔龙虽没有多
少统率能力,可是赵彦在这方面,却是极为出色的。

  想到这儿,孽龙不禁要泛起苦笑,闭关的前半段,他一直在玩弄英玉寒,后
半段才真有点练功的样子,慢慢将英玉寒深厚的功力,全都化为己有,没想到自
己在放松的同时,竟像是出了什么事一样。

  「怎么了,师弟?」进了大殿,孽龙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天龙正踱着方步
在殿中来回地走着,愈走愈快,活像是不会停一样,连翔龙也是一副忧心如焚,
只不见赵彦影迹,连赵雪晶都不见了。

  「杜、君、安!」天龙一字一顿:「赵彦留书出走,说他发觉了淫魔形迹,
就在本山中,而香剑门下也丢掉了两个人,英玉寒还没有被找到,另一位女弟子
却……却被发现陈尸于林中……」

  他有些难以启齿,被孽龙以眼光催促之后,才继续向下说:「是中了『春蚕
散』之后,被淫魔……蹂躏至死的,而我也发现师尊收藏的药不见了。若非杜君
安,天下有谁知道天外宫山居何处?又有谁会去偷师尊的药物?这行动分明是对
天龙门示威,也让香剑门对本门产生误解,彦儿因此才下山去寻淫魔。」

  「香剑门来吵过了?」孽龙现在知道天龙为何那么烦了。连他都回门了,好
不容易在天会时占优,让天龙门取得天外宫接下来十年的领袖权,偏偏却发生了
这种事情,要是因此而摆不平香剑门,无法使她们心服,他要如何领袖天外宫?
若香剑门学玉女门一般走入江湖争霸,天龙门迟早无法维持这一方静土,非得下
山卷入武林漩涡不可,这可是天外宫创宫以来的最大忌讳。

  其实他也可以把真相告诉天龙,若要清理门户,同时让香剑门宾服,他知道
天龙绝不会手软,不过呢?孽龙倒真是很想看看,赵彦若在外搅风搅雨,弄得天
下大乱,那时天龙会如何对付这好徒弟,要是再不给天龙一点刺激,让他动脑用
功,一直在天外宫无所事事地耽着,只会埋没了这一代高手。孽龙暗想,怪不得
师尊在世时,老是说孽龙唯恐天下不乱,这名字真取对了。

  「可不是?还是师娘亲自来的,」天龙耸了耸肩:「在香剑门中,英玉寒和
师娇霜最是相交莫逆,一听到英玉寒失踪,师娇霜师姑娘几乎是立刻就下山了,
要是让师姑娘诛了杜君安,本门的弃徒还要靠香剑门处置,天龙可真无颜见师尊
于地下了。」

  「放一百个心吧!师尊哪会为了这种事怪你?」

  「说是这样说,不过若真如此,天龙又怎原谅得了自己?」

  「那……这样好了,反正我这几天也要下山,就先帮帮彦儿吧!天龙你可要
好好守好山上,我绝不信杜君安会放过这儿的,不过这家伙很能忍,要隔了这么
久才卷土重来,总之是小心为上。」

  藏着暗笑,孽龙的肚子都快撑破了,师娇霜一定找不到人,因为真正的凶手
可是赵彦啊!将惟一可做为指控他证据的『春蚕散』,用在香剑门另一个弟子身
上,赵彦这下全无迹可寻了,除了他孽龙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天龙的用心也很清楚明白,那是要拗孽龙下山助赵彦,反正孽龙既能七年不
回,要他留在山上,撑着天龙门也是不可能,天龙说出这么多话,其实也只是要
他顺便帮忙而已,这师弟的鬼心计可也是愈来愈多了。

  「彦儿新婚燕尔,留着雪晶在山上,每日望君早归,岂不是太过分了?不如
我叫他回来吧!」

  「我也知道那危险性,」天龙又踱起了步子,看得孽龙都烦了:「杜君安居
心叵测,又是敌暗我明、俟机而动,若是雪晶留在天龙门中,看似防卫森严,实
则是杜君安的一个最好目标,他既敢用『春蚕散』暗算香剑门下弟子,也不知还
藏了什么手段,不如师兄陪雪晶下山,把她交给彦儿,让彦儿随身守着她,比在
山上安全得多。」

  「雪晶也是这个主意,」声如黄莺出谷,步若杨柳乘风,赵雪晶娇小的身子
分花拂柳一般从殿后走了出来,向孽龙盈盈一礼:「前些日子雪晶受了风寒,身
子不适,彦哥才把雪晶留在山上,不入江湖奔波,但若让彦哥面对强敌时,仍挂
心雪晶,雪晶可真是万死不赎,还请师伯忙碌一趟,送送雪晶吧!」

  「那就好了,师兄,」天龙微微一笑,向孽龙行了一礼:「天龙以前就吩咐
过彦儿,若要下山,一定要和武林诸正派取得联系,为正道造福,师兄向这方向
去找,应可以找得到他。」

  『话都被你们正大光明地说光了,我哪敢不去找他?』孽龙心下苦笑,他又
不是不知道,赵雪晶前些日子的『受了风寒』,是在他的热烈下难以撑持,放浪
的春意又瞒不了人,因而想出来的好法子。

  这回她又要孽龙送她下山,想必是食髓知味,要再让孽龙摘她这朵甫盛放的
鲜花,光是看她羞答答地垂着脸儿,不敢看他,孽龙已可确定个十足十,反正他
在英玉寒体内吸了不少元阴,虽是努力吸化,但也未免太过满胀,也要找个女人
来发泄发泄,赵雪晶正适合他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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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 作者:紫恋(quantity)

                (14)

  终于将赵雪晶交给赵彦了,也不管赵彦留他下来,共同寻找淫魔踪迹,孽龙
逃也似地走下了少林山门,不禁要暗地里松一口气。

  自从在天龙门内,尝到了偷情放纵的滋味儿,赵雪晶几乎就像是上了瘾似的
渴求,在被他送下山的这一段日子内,她一直都待着孽龙雇的大车之中,没办法
呀!夜夜逢迎孽龙的强烈雄风,赵雪晶早上根本就起不了床,更何况在男子阳精
的灌溉之下,这朵花儿出落地更加动人,若是让她在人前出现,招蜂引蝶、惹来
麻烦不说,要是被有心人见了,发现他和赵雪晶的奸情,传出去也不好处理。

  更何况这甫尝人间美味的少妇,对性真是渴求至极,不愧当日淫魔对她情缘
丰沛、不乏裙下之臣的评语,连孽龙为了满足她,也费了不少工夫,其实这也不
算是苦处,但真正苦的是,赵雪晶连大白天的,都是一副春心荡漾、无比渴望的
媚样儿,销魂眼儿不断在孽龙身上游动,给别人看来,还真是一副新婚甜蜜的夫
妻样儿呢!

  把这苦乐参半的重担放了下来,孽龙又回复了平时的警醒,他边走边感觉不
太对劲,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偏偏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问题,要
真说有什么不对的话,那就是赵彦的态度了,似乎是对他有什么不满似的,但又
不像是发觉了赵雪晶的异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不对的还有另一件事情,孽龙并不是没有发觉到,只是不太想把注意力
放上去而已,若说要在茫茫武林中找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原来在武林
中,有重大影响力的门派协助,这些名门正派彼此都有联络,动员了这许多人帮
忙,总好过一个人瞎找,这也就是赵彦为什么要找少林派帮忙的原因。

  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看到师娇霜的芳踪呢?赵彦曾入江湖,还算有些许人
面,但师娇霜从未出香剑门,武林之中几乎无人识得,加上香剑门一向比天龙门
还沉潜得多,更不像赵彦有一些正道上的朋友,足以为其耳目。如果说师娇霜真
的放心思在找出英玉寒的行踪,或是要找出淫魔报复,她竟选择单独行事,而不
去找以少林为首的名门正派帮忙,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难道是师娇霜已找上了少林,甚或已找上了赵彦,而赵彦竟瞒着他?又或者
师娇霜下山的原由,并不是为了找寻淫魔或英玉寒,而是有其他的因素?甚至是
已遭了赵彦毒手?还是她所找上的,是和少林等派一向不通声气的黑道,以和赵
彦完全不同的方向,来对茫茫人海进行搜寻?

  其实最后一个方面的可能性还大一点,以师娇霜出神入化的武功修为,在武
林中偏又没什么人脉,应该不会得那些最重身家、师门的武林正派欢迎,反倒是
以力为胜,最不管出身的黑道份子,对她而言还比较容易说通些。

  更何况,武林正道查了几十年,也从不曾找出关于淫魔的半点蛛丝马迹,要
说无能还真的是很无能,若师娇霜真的心急了,大概也会去找和武林各地的在地
人、地头蛇较有关系的黑道份子吧?

  反正香剑门少出江湖,根本也就不用管他什么武林声名,或者是一些正道人
士的观感。其实这也是天外宫一向不入武林的方针,最主要考量的一点,「不入
武林」并不代表不管世间事,对于外侮,天外宫的出力甚至比那些一天到晚说什
么肝胆涂地、忠肝义胆的正派多得多,天外宫诸门只是不想和这些门派搞上关系
而已,这大概也和天外宫走的亦正亦邪路线有关吧?

  算了,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孽龙甩了甩头,好像要藉着这大动作,把已趋
散乱的思绪给找回来似的,现在他要做的,不是去寻思赵彦或是师娇霜究竟在想
什么,而是要回山上去,好好宠宠对他朝思暮想,春闺寂寞的姬香华才是,离开
她都多久了,想必姬香华也在想他才是。

  走过了一间小茶坊门前的孽龙脚步停了一停,一个有趣的传闻滑入了他的耳
内,就在今天晚上,赵彦要在少林山下的望海坪中,当着武林诸派面前,公开淫
魔的身份,如果只是他说这种话,大概不会有多少人理他,不过武林正派诸门,
已在少林率领之下,公开宣布支持赵彦的说法,亦即今晚被赵彦所指出来的人,
就是武林公认的淫魔,受武林人人唾骂,绝无翻身之余地。

  这可真是一个新鲜事儿,孽龙不禁想要看看,赵彦究竟能翻出什么把戏,看
来也只有对不起苦苦等待的姬香华了,反正只是晚一点而已嘛!

     ***    ***    ***    ***

  好一个望海坪!孽龙虽是足迹遍及江湖,却也很少见到如此宽广辽阔之地,
一望无际的平野之处,真有点可以一望至海的气势;天外宫中天会之处,虽也是
空阔无尽,终属山中,比起来并没有此处的气势,令人心神皆畅,全无一点窒闷
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在海边一样,就算挤了想也想不到有多少的人山人海,
也像是永远也塞不满人一般,总有着空阔之处。

  而这块空旷之地,今夜仿佛会打破纪录似的,到处都是人头钻动,孽龙好不
容易才挤到了最前面去,赵彦和各大门派的掌门人都到了,只差和孽龙及赵彦有
着姻亲关系的峨眉派掌门未至,甚至连门下弟子都没来一个。

  而高雅温柔、清丽出尘的师娇霜,赫然就亭亭玉立在赵彦附近,只是她低眉
俏目,像是赵彦所说的,和她全无关系,虽然她的优雅高洁、出众脱俗,吸引了
不少目光,但总没有高台之上赵彦所说,来得吸引人。

  让他说话说一堆,结果说的全都是废话!

  台上赵彦声嘶力竭,全在臭骂淫魔如何如何可恶,如何如何罪孽深重,黑白
两道都无法忍受,身为武林公敌,应该被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一类。

  孽龙不禁有些不想听下去,他在这儿煽动情绪,只是把冷饭再热热地炒一次
罢了,又不是淫魔已经在这儿公然现身,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干嘛?环顾全场,人
已散去了不少,最着重实际利益的黑道人物都跑光了,剩下的人多是正道人士,
倒是在赵彦的着力鼓吹之下,群情激奋,恨不得把人给五马分尸一般。

  正当孽龙听不下去,举步离开的当儿,赵彦才把话移上了正题:「这一次,
淫魔毒手竟伸到了天外宫,伤了天外宫的两位侠女,也因此香剑门的师小姐才下
山伏魔。」

  师娇霜微微颔首,行了一礼,望向孽龙的眼光特别逗留了一会儿,恍若言语
的目光好似在说些什么似的。

  「行径虽是嚣张无比,此魔也因此露出了破绽。天外宫地形为天然险阻,若
非熟人,绝不可能通行无阻,更不可能在山中随意行动,而不被本宫发觉,所以
此魔必是本宫中人,至少也是本宫破宫而出的弟子;不过淫魔在外恶名远播,几
乎每隔上几天或几个月,就传出案子,绝非是长留本宫之人,这样扣一扣下,在
武功或行动上能成淫魔之人,连在本宫中都没有几个。孽龙师伯,」赵彦陡地提
高了声音,大的像是整片望海坪都听得到:「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想逃走
吗?」

  随着赵彦举臂一呼,四周人众毫无散乱地,迅速围成了一个大圈子,把孽龙
困在其中,赵彦和各派掌门首脑也迅捷无比地冲下了高台,个个剑拔弩张,一副
完全不容辩解的架式,怒斥的言语登时此起彼落地炸了开来,倒是师娇霜落下的
迟了些,也没说句话,连剑也没有拔出来。

  「既说我是淫魔,还动用了这许多人手,那也行,彦儿,你可有把握留得下
我?」孽龙冷冷一笑,也没打算突围,看他们的动作如此娴熟,想必早有默契,
这一次根本就是为了对付他而设下的局。

  赵彦也是精明出众的人物,为了克制孽龙出神入化、无可捉摸的身法,特地
动用了这许多高手耆老,将他团团围住,让他身法再快、出没再疾,也无所施其
技,若是这些人以守代攻,手上招式连绵,护住了要害,脚上慢慢合围,等到欺
近孽龙身旁时,他也只有力战而死的份儿了。

  「那是当然,你这淫魔武功高强、诡诈百出,淫行令人发指,为武林公敌,
本非一人之力所能击毙。为张武林公理,赵彦这才广邀武林各派正道前辈人士,
要在此处让你这恶贼伏法。为张天理、为伸公义,赵彦也只有不顾师门之情、君
子之风了,但对付的是你这等狼心狗肺的恶徒,师父在天龙门必也容我如此。」

  「孽龙师伯,你就回头吧!别再善言辩解、自取其辱了,赵彦还可顾得师门
情谊,向正道诸士为你求情,留个全尸,并让你尸骨留存天龙门下,不至死无葬
身之地。为了师门清誉、为了师父、更为了师祖爷爷一身清名,师伯你就别再挣
扎了,难道你还要让彦儿心痛下去吗?你以为彦儿是甘心情愿,在正道之前自暴
师门败类的吗?天龙门的清誉、天外宫的净土高名是否能存,都在师伯你的一念
之间了。」

  赵彦愈说愈是激动,到后来简直是声泪俱下,闻者无不动心,但重围之中的
孽龙,却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那全不把众人当一回事的样儿,让各派人士
更是怒火冲天,叫骂声愈来愈大。

  纷乱声中,少林长老玄心大师首先出来叫阵,武当的天翼道人也站出来了,
人人都知道淫魔不好惹,但是所有恶行都被抖了出来,看他非但无悔改之意,反
而是这样的无动于衷,看得佛都有火。

  南山门下的柳月大师本也要站出来,却被赵彦阻了回去,只听得赵彦声震全
场:「千万别上当,他是要乱了我们的阵势,一旦和他单打独斗,就中了他的诡
计,诸位贤达请先归本位!勿要自乱阵脚,予敌可趁之机。」

  待得纷乱已定,人人各归本位,将孽龙围在核心,再没有半分破绽时,孽龙
才高笑出来,手上精光闪烁,一口长剑不知何时已滑上手了,在这受困无救的情
况下,竟连一点紧张都没有。

  「彦儿啊彦儿……」

  孽龙声音似从天际传来,声音清幻又变动无定、无可捉摸,全不像是从场中
说出来的,赵彦心下叫糟,下了天龙门后,他苦心月余,才想出了这以众敌寡,
对付孽龙那流风身法的诀窍,现在看来对孽龙却没半分影响。

  「当日天会之时,孽龙只用上了『如梦似幻』身法中的『春梦无痕』,已经
取胜,难道你以为孽龙技只此矣吗?留点神,接接我的『噩梦』击吧,让我看看
别了两月,你可有什么长进?」

  话犹未止,人影已渺,场中众人犹如坠入了深沉的梦境之中,师娇霜两番身
历其境,体会最深,这一次孽龙的出手大不同从前,那一次若是令人神舒体畅、
心神荡漾的少女春梦,这一回的出手,就真如字面所说,是一场令人心胆俱裂的
噩梦。

  场中诸人皆是高手,却完全没有人能看到孽龙是从何处出手?向谁出手?只
觉得天昏地暗,明亮圆满的月光似被乌云掩住了光辉,没有一丝光线能传到地面
上,身边处处都是兵器呼啸之声。

  孽龙的攻势似乎可以从任何方向刺来,那身法之快,每个人几乎同时都受到
了致命性的攻击,若非这些人训练有素,名门正宗的内力扎根又深,修养可谓极
佳,否则在如此劣势之下,怕早已心慌意乱、任凭屠戮,哪能像现在一样,连脚
步都不乱了一分,人人各守岗位,守的泼水不入。

  心念虽是电转,师娇霜的出手可没有慢了半分,几乎从孽龙出手开始,她也
已拔剑出招,身法如电光石火,四处游动,耳目感官都无法抓得到此人身影,只
能靠着直觉出手,硬碰硬地挡下孽龙大半的攻势,但是场中诸人虽是全力出手,
守的风雨都无法透入,却连自保都很难。

  场中哀声时起,令无伤的人心下更乱,出手也渐无章法可循,因为就算是再
强固的防御,也难挡得住孽龙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攻势,更何况这样护住全身,可
是比想像中累得很多呢!

  一声卓然入天的长啸,渐行渐远,瞬间便是声传里许,场中诸人手上压力一
轻,这才歇下手来,只觉全身筋骨酸软,以前从没出手到这么累过。日光不知何
时已经大亮,看来至少已经是巳时中了,场中诸人人人带伤,分别只是或轻或重
而已,只有赵彦气喘吁吁、师娇霜面如霜白。

  两人身上没有伤痕,但方才的激烈战斗之中,师娇霜出手为众人掩护,身法
如电、纵横全场;赵彦揭破孽龙身份,想必首当其冲,两人都不是躲在一旁,避
开战斗的无胆之辈。

  少林掌门观心大师本想以场中位望最尊的身份,说些话来安慰众人,话到了
口边却是说都说不出来,只能废然而叹。

  谁能想像得到,孽龙武功竟然高明如此、强狠狂横若斯,今日要不是有师娇
霜在场,只怕孽龙高笑远去时,场中众人不只是身上负伤,而是全军覆灭、一个
不留了。

  以赵彦的精明,及师娇霜与孽龙最近交手的经验,原先竟都想像不到,他竟
留了这一手,而且还是威力无穷的一手,师娇霜自忖,若非孽龙没有全力对自己
出手,她或许也接不下这连绵无尽的一击。

  心惊是心惊,师娇霜不禁也感到痛快至极,自己可从没有这样毫无保留的出
手过,真是打的痛快淋漓。

     ***    ***    ***    ***

  人人乘兴而来,个个败兴而归,山下原本是热闹已极,各个客栈都是一位难
求,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散的不见人影了,最生气的就是已经预备好大赚一票的客
栈夥计了,客人都跑了,钱赚不到不说,原先已空出来的客房,和原先预备好的
大批食物,这下都销不出去了,只有自己想办法处理,不知又要花多少冤枉钱。

  心疼的老板对这些大损失真是无力可施,气的个个都没有什么心情做事,早
早就关了店门,上床去睡大头觉,什么事情都留到明天再处理。

     ***    ***    ***    ***

  特备的客房之中,淡雅温柔的师娇霜正盘坐床上用功,床前帘幕深垂,从外
面只能看到她优雅的身形。

  一向就不太多话的她,从今晨一战后,变得更沉默了,一句话也不说出口,
一整天都待在房里,叫那些想和她搭讪的名门弟子们,根本就无处下手,个个吃
了闭门羹,只能回头来酸葡萄。

  蓦地,盘坐的师娇霜身子一震、喉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洒出了漫天血
雾,淡色的帘幕上头登时血迹斑斑,吐的还真不少。

  颤着身子,师娇霜下了床来,扶着桌子才勉力坐到了床前的椅上,颤抖的手
打了好久才打着打火石,将烛火点了起来。

  师娇霜其实并不想示弱,虽是从大战之后,就负了内伤,却连一个字也不提
起,一直把伤势压到现在才爆发出来,这一下真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散掉了,看来
内伤比她所想的,还要重得多。

  房门打开,赵彦施施然地走了进来,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师娇霜眼前的椅子上
头,竟是连一点儿礼貌都不顾了,师娇霜虽是警醒,颤抖的手却已无力拔剑,甚
至连大声呼吓,或走出去都做不到。

  「师小姐受伤了,怎么连一句话也不提呢?要是早说的话,赵彦也能帮你一
把啊!」

  「不劳挂怀,深夜单房之中,单独男女多有不便,赵公子请吧!娇霜要歇息
了。」

  「你都受伤了,叫我怎舍得弃如此佳人而去?别这么见外嘛!好歹我们也曾
有未婚夫妻的名份,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让彦儿帮你一把,尽尽做丈夫的『责
任』,好好地来宠宠你吧!」

  赵彦邪笑着,心中狂喜不已,在赵雪晶和英玉寒身上得不到的,他今夜终于
要在师娇霜身上得到了,她伤势那么重,四下又无人打扰,如此良机若不把握,
还待何时?

  「你……你没有受伤?」

  「我也很奇怪呀!孽龙根本就没对我出手,大概他也怕得罪师父吧?倒是可
怜你伤得这么严重。」

  「他……他果然不是淫魔?一切……一切都是你的……的说辞?」

  「他是,他当然是,有我赵彦出面指证一切,加上武林同道对他深痛恶绝,
孽龙想不成为淫魔都难哪!」

  「你能指证什么?一切全都是赵彦你的推测之词而已。」师娇霜虽紧咬着樱
唇,到现在却再也压不下去了,一线血丝从嘴角滑了下来。

  为了不让旁人看出她负伤,一向不施脂粉的师娇霜特地在唇上上了些胭脂,
但现在在微弱的烛火之下,配上她雪白无瑕、全无血色的瓜子脸儿、娇怯无力的
慵弱模样,反而更显凄清。

  「娇霜你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要是你今夜被人先奸后杀,闻讯赶来的
我,又恰好看到衣衫不整的孽龙,从你房中出来,你以为孽龙这下子还逃得过我
的手吗?」

  赵彦笑的全无忌惮,一只手轻薄地捻了捻师娇霜寒凉的玉颊,突地,那只手
移了下来,抓着师娇霜的衣襟,用力一撕,指尖在她颈下留下了一道血痕。

  清脆的裂帛声下,春光外泄,露出了白玉一般的肌肤,听着赵彦啧啧连声的
赞美,师娇霜负气地偏过头去,努力地想着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口中笑声不断,手指头儿慢慢在师娇霜身上滑动,赵彦正要再接再励,好让
自己心满意足的当儿,异变陡生!烛火突地化成了两点,向他眼睛飞了过去,势
不可当,若非赵彦武功也高明至极,临时运功到脚上去,一式「铁板桥」下来,
险而又险之中,硬是避开了这一下突击。

  但是烛光一闪即逝,无光的房中登时一片昏暗,逼得赵彦不暇对敌,先保自
身,屏息以待对手声息,等到蓄势待发的赵彦终于发觉时,师娇霜芳踪已渺,早
不知何处去了,只留下了打开的窗口,一泓月影正照在窗外。

     ***    ***    ***    ***

  衣衫不整地蜷缩在救了自己的人那暖暖的怀中,师娇霜全不挣扎,连问也不
问,心中似有千言万语不住纠缠,却又不想说出来。

  害她的人,是和她原在同一条阵线上的赵彦,而救她的人,却是刚和她动手
过的孽龙,是友是敌全没有办法分辨,这笔帐到底要怎么算呢?师娇霜放弃了思
考,放松了身子,让孽龙能更方便带着她行动,慢慢陷入了茫茫然的睡梦里。

  一边加速在夜路间奔行,孽龙的眉头这回皱得可厉害了,他可没有想像到,
竟会把师娇霜伤得这么重,现在加上被赵彦刺激到,师娇霜体内真气更是混乱,
要是不找个地方马上为她疗伤,就算以后伤愈了,对师娇霜的功力也会造成巨大
的影响,孽龙微一咬牙,转头奔上了少室山去。

     ***    ***    ***    ***

  一夜过去,孽龙悠悠转醒,赫然发现自己的怀中,师娇霜正甜甜睡熟,外衣
全都跌落在床外,只留下蔽体的内衣留在身上,如兰似麝、清馥缤纷的少女幽幽
体香,温柔地扑上了鼻头。

  看着她那微透血色、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那般甜美的睡姿,嗅着师娇霜动
人的处子淡香,再加上一早起来后,被她长腿玉股亲密缠着的下身,正是一柱擎
天,惹得孽龙一阵冲动,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真想要让师娇霜在梦中失去童贞
元阴,但他微微一叹,轻轻巧巧地离开了她,没有必要趁人之危的。

  纤手轻扬,师娇霜把他勾了回来,虽然口中仍梦呓着,但脸蛋儿却忍不住红
了起来。

  「还在装睡?娇霜起来吧!」孽龙埋下头去,轻轻吻着她天鹅一般修长美丽
的脖颈,搔的师娇霜在声声娇笑中起了身。

  「太坏了点儿吧?竟然装睡逗我,要是我真狠下心去,硬是破了娇霜元阴之
躯,你可要怎么办才好?」

  「那是最好的,」师娇霜娇羞笑笑,纤手在他胸前轻轻抚弄:「如果娇霜不
想要你,又怎会给你这么大好的机会?」

  「好啊!」孽龙抬起了头来,把脸埋在她耳畔,嗅着长若流瀑、光可鉴人秀
发上的香气:「原来你这么想要我侵犯你,那好,我保证,会在娇霜最不想要的
时刻,硬是把你弄上床来,在无情的勾引你之后,再把娇霜弄得死去活来。」

  「无论娇霜昨夜愿不愿意,你还不是把人家弄上床来了?」

  「那是为你治伤嘛!」

  「龙哥哥,你就别瞒着娇霜了……」师娇霜嫣然一笑,风情万种,比之原先
那优雅纤细的美态,现在的她更有一种完全不同的风姿。

  「上次和你动手时,娇霜就发觉了,你身上还有毒性未清,否则也不会硬是
等到昨早,那种非得动手不可的情况下,才全力出手,如果不是为了采补娇霜身
上,和你同出一源的内力,你才不会救娇霜的,对不对?」

  「所以你昨晚才完全不加抵抗,任赵彦轻薄羞辱,就为了等我把你掳走,是
不是?」

  「这也被你猜对了,可是娇霜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运功救治娇霜
的内伤?娇霜虽是内伤颇重,功力犹在,你就算不救娇霜,迳行……迳行动了娇
霜的身子,也能达成目的……」

  「更何况昨晨一战,你也受了伤,身上又是毒性未清,自救更是当务之急,
可是你却还是运功救治娇霜内创,反而让你自己内创加深,就算今天早上也不肯
动我,究竟是为什么要保着娇霜一命呢?留着娇霜并不能让你对付赵彦,你若是
采光了娇霜功力,一来可以治你自己的内伤,更可以重复功体,尽去毒性威胁;
二来你若把娇霜玩……玩死,不但少了对手,以师父她们的想法,也不会真把你
当成凶手。光是玉寒的遗愿,并不能让你饶过娇霜一条小命吧!」

  「你知道玉寒的事?」

  「不知道,只是和你两次动手,娇霜感觉得到,这次,你体内有玉寒的功力
在,以你之能,也不用对玉寒用上春蚕散,大概是她中了毒,在最后那几天里被
你……被你照顾着吧?下毒者是不是赵彦?」

  「娇霜很聪明嘛!」

  「别岔开话题,你还没说留下娇霜一命的原由。」

  「玉寒临终的拜托是一个原因;此外,孽龙为了延命,这些年来冒着淫魔之
名,害了不少女子,也有些厌了,就这样。另外……」

  「另外?」

  「另外就是,娇霜为了找我,从香剑门下山,独身入江湖,就只是为了找到
机会献身给我,孽龙非是无情之人,哪里舍得害你?」

  「原来……原来你……也知道了,」师娇霜玉颊飞红,全身都滚烫了起来,
香肌上透出了鲜艳的酡红色,却没有否认孽龙这算得上是自恋的话,道:「龙哥
哥……你会不会以为,娇霜是无……」

  师娇霜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樱唇就被孽龙吻住了,夜来残脂还留着,清甜口
气却没半分污脏:「娇霜放心吧!有娇霜垂青,孽龙欢喜都来不及了,更何况娇
霜是敢爱敢恨的好女孩,热情如火,谁能看不起你呢?」

  「那你要怎么办?」师娇霜有点担心:「要是你不采娇霜元阴,身子就很难
复原了,旁人的功力再强,终和你练的不是一路,就算吸了,也无能炼化为你自
身的元功。」

  「娇霜放心,你这么美,孽龙怎可能不采你?到时候保证采得娇霜你神魂颠
倒,不知身在何处。只是在那之前,孽龙要先养复功力,才能容纳娇霜你的元阴
精华,这段时间之中,要麻烦娇霜你为我护法了,就算是为了到时候的欲仙欲死
的代价,娇霜就勉为其难吧!」

  「娇霜不就是为了让你大逞肉欲,才来会你的吗?」

  师娇霜甜甜一笑,双手轻轻抚着孽龙身上,慢慢滑下了小腹,溜入了孽龙衣
内,轻巧无比地贴上了孽龙那贲张的钢枪,温柔地爱抚着:「龙哥放一百个心,
娇霜会为你护法,之后才被你开苞,收为床上艳妾,只是在这之前,让娇霜为你
服务吧!算娇霜为早上……为早上道歉。」

  师娇霜的手法的确奇妙,孽龙只觉下身舒适感不断升高,在她的抚弄之下愈
来愈是火热,全身的欲火似是都被燃起来了,熊熊地向下身集中。

  慢慢的,师娇霜的手离开了那雄伟的肉棒,开始轻柔地挑弄捻玩着孽龙的身
躯,那温柔润滑的小手,摸的孽龙全身舒服极了,而肉棒也在师娇霜香甜樱唇的
摆弄舐吸之下,愈来愈热烫了。

  听着孽龙快活的哼声,师娇霜的「服务」愈来愈落力,不知过了多久,孽龙
终于射了出来,注满了师娇霜口中,被她慢慢吞了下去,舌尖依旧舔动着,吸的
孽龙比方才更是舒服,整个人都酥软了,好像刚和女孩子痛快地干了那事一样。

  「娇霜真是厉害,孽龙肏女无数,从没试过像刚才那样痛快的。」

  「要不是因为是你,娇霜也不会想到要做这种事情,」师娇霜脸儿羞的抬不
起来,纤幼的手轻轻拭着孽龙下身:「娇霜做得怎么样?好哥哥来下个评断好不
好?」

  「连玉女门那些人都没你厉害。」

  「那赵雪晶呢?娇霜跟她比起来怎么样?」

  「你知道我和雪晶的事?」

  「天会前几夜,娇霜睡不着,出来走走的时候,不小心……不小心看到的,
赵雪晶真被你整的很惨呢!连走回房去都是跌跌撞撞的,偏生又是那么享受的愉
快样子,娇霜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所以娇霜才会想办法来取悦我吗?」

  「嗯……」师娇霜滑回了孽龙怀中,娇嫩的脸蛋熨贴着他的胸口:「其实,
娇霜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若非是你,也不会让娇霜回去翻阅,玉女心经最后一
章那些……那些取悦你们男人的方法。」

  「玉女心经上记载的?我还以为,玉女心经一定要处女才能练成呢!怎么会
有这些东西在上面?」

  「娇霜也不知道,总之……总之是可以让你高兴就是了,是不是?」

  「哎呀!光是和娇霜缠绵在床上,我都忘了要养复身体了。」

  「要娇霜在旁边陪你吗?」一边穿回了衣服,师娇霜一边担心地问着。

  此处乃是少室山后的一处山洞,少林寺的人为了追杀孽龙,大部分都下山去
了,此处应该很安全,可是孽龙的脸真的是白的吓人,叫师娇霜怎能不担心呢?

  师娇霜心中很清楚,孽龙本非如此不济,可是昨晨的一场大战,打的如此剧
烈,加上又碰上了师娇霜的处处阻截,打的虽是痛快无比,却也引发了他体内一
直被强压着的余毒。

  孽龙现下的内伤虽没有师娇霜深,却也绝不稍浅于她;再加上昨夜师娇霜被
赵彦凌辱,气急之下、真气大乱,孽龙带着她闪过少林派的眼线,逃到了此处,
又是毫不迟疑、全无保留地输功救她,将师娇霜的内创全给平服,孽龙的内伤却
因此加重了,叫师娇霜怎不心疼?怎不担忧?

  「有娇霜这等美女在旁,孽龙心上眼前都是娇霜倩影,怎定得下心练功?」

  「那……那娇霜到洞外去了。」

  「别去,若有人看到此处有人,反而更危险,不如娇霜就躲在洞口旁边的阴
暗处,那里凉快些,也比较好藏身。」

  「嗯!娇霜去了,你养好了身子后,要告诉娇霜一声,娇霜也好准备……准
备……」她红了粉颊,娇羞地别过了脸去,纤手一挥熄了桌上的烛火,身影轻轻
飘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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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 作者:紫恋(quantity)

               (15)

  眼睛看着外面,长剑放在手边,尽量让自己放松地依着洞壁,师娇霜表面上
是专心地监视着外头,实际上她的心却还萦绕在洞中,她也知道这种重建功体的
工作只能靠孽龙自己的根基,不是她可以置喙的,只有专心地为孽龙护法,才是
她唯一做得到的、对他最有帮助的事,但是想归想,一颗芳心却老是定不下来。

  外头的景致慢慢地变了,阳光慢慢地移了位子,洞外在丛丛树林的掩映下,
愈来愈暗,师娇霜的一颗心也愈提愈高,放也放不下来。

  孽龙虽受内创,但他久历江湖,该当早已习惯这种战斗的场面,养复身体的
工作对他来说应是驾轻就熟,怎么会耗了这么多时间呢?就算是因为救她,而使
内创加重加深,也不该花这么久。

  师娇霜也不知按捺下多少次回头去看、进洞去照拂他的冲动,要是她离开了
此处,若有什么人或是动物偷闯了进来,打乱了孽龙的行功过程,那可不得了,
她压抑着愈来愈激动的呼吸,感觉着冷汗正慢慢流了下来。

  突地,一阵粗浊无比的喘息声从后面传了过来,是如此大声,一点掩盖都没
有,愈来愈近,师娇霜心下一震,洞中应该只有孽龙才对的啊!可是他的呼吸怎
会粗重若此?她不敢回头,也不知是在怕面对什么。

  听来很慢,但那人的动作很快的,猛一下一双铁铸般的臂膀,便箍住了师娇
霜纤腰,连着藕臂都抱住了,完全无法挣脱,热热的气息呼在师娇霜背后那簪璎
未施的秀发上头,似可直透进来。

  师娇霜也不挣扎,从肉体的接触上,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肌肤滚
烫,体内就好像有燎原的烈火,四处猛烈地燃烧着。

  大概是因为金线蛇未清的余毒吧?原本孽龙还能强压着的,但这一回的伤实
在太重,让孽龙非得全心养功不可,以致于失了压制,让毒性爆发了开来,随着
孽龙功行圆满,深厚的功力又回到了身上,至淫至性的蛇毒也随之增长,终至弥
漫到无法控制的地步,现在的孽龙神智已被湮没,体内欲火狂走飞窜,正濒临走
火入魔的边缘,同一洞中师娇霜这美丽的异性,正是孽龙唯一可寻的发泄对象。

  师娇霜微一咬牙,她知道现在的孽龙要的是什么,而接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
不会是他的温柔和娇宠,而是令师娇霜所难以想像的,男人的粗暴和恶劣摧残。
她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抽出了手,拨了拨背后被他弄乱了的秀发,让男人那贪婪
的吸吮落到了修长如天鹅般的洁白颈项上,真的是蛮痛的。

  师娇霜闭上了眼睛,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任男人把她抱进了洞内深
处。一路上裂帛声时起,师娇霜的衣裳化成了碎布散在地下,吹弹可破的肌肤在
男人的粗暴之下,染上了片片血痕,让再正常的男人看了也要涌起一阵蹂躏的冲
动,身在其中的女子,心内的苦况可想而知。

  但师娇霜并没有逃去的打算,相反的,她挪过了已是一丝不挂的胴体,不管
他的手正强力地揉弄着她,温柔地吻上了孽龙火热的脸儿,任他火般灼烫的肌肤
烧灼着她娇嫩的香肌玉肤,她是他的甘霖,也是孽龙现在唯一的救药。

  师娇霜只希望,现在的自己可以撑得住孽龙那超乎常人的强健体力,能够承
受得住孽龙的天赋异禀,连赵雪晶那般熟习床第之人,都没办法让孽龙完全发泄
和满足,她可以做得到吗?

  秀发披散在枕上,师娇霜的裸背贴上了柔软的床褥,不禁嗯地轻叫了出来,
被他的手指重重揉搓,已弄痛弄伤了她,再这样摩擦自不会太舒服。

  师娇霜双手勾住了他脖颈,双腿轻轻环在他腰上,挺起了身子,让即将被他
踏足的幽径挺了出来,双眼闭上,娇躯却有些僵直,准备承受那一下撕心裂肺的
破身之痛,咬的唇都痛了。

  不知为什么,让师娇霜变成女人的冲击一直没有来。

     ***    ***    ***    ***

  师娇霜睁开了含羞带怯的美目,看着孽龙闭目喘息着,身体的灼热正慢慢地
退了下去,好久好久孽龙才睁开眼睛,和他亲密地肢体交缠的师娇霜,知道孽龙
体内奔腾的欲火已暂退了。

  「对不起,娇霜。」孽龙低下头,温柔地舐去了师娇霜眼角的泪水,师娇霜
这时才感到身上无处不疼,娇弱地呓出声来,「好痛……」

  「是我的错……」

  「没……没有关系的……」师娇霜装出了微笑,吻上了他眷恋不去的舌头,
「娇霜早就是你的人了,娇霜的身子也全是你的,无论龙哥哥你是温柔宠爱,或
者是粗暴蹂躏,娇霜都是心甘情愿。」

  「可是像刚刚那样的情况,下次你遇上了一定要逃,」孽龙望向她的目光中
无比深情,「要是刚刚真让我得了手,保证我会变成一只不知留情的猛兽,将娇
霜完全吞下去,一点不留地将娇霜的处子元阴吸干吸尽,让娇霜活活泄死。这次
是因为娇霜清馥的处子幽香,让孽龙能及时醒转过来,否则你就要爽死了。」

  「那不是挺好吗?娇霜要死的话,也想要被你活活玩死。」

  「是这样吗?」孽龙轻轻地、诡异地笑了笑,从女性的直觉,师娇霜知道孽
龙已从愧疚中恢复了过来,「我猜的果然没错。」

  「什么没错?」

  「娇霜之所以下山,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原因。」

  「你……」师娇霜浑身一震,搂着他的手也软了,整个人大字形地瘫软在他
身下。

  「因为赵彦不要你,所以娇霜对自己没有信心,才自暴自弃,想让孽龙以治
伤为名,将你弄上床来奸淫至死,让你离开这苦难世间,不然以娇霜之智,怎会
相信赵彦诬我的鬼话?如果严格一点来说,让你失去生望的,并不是赵彦的移情
别恋,而是同门的指指点点,对娇霜来说,与其在门下听着旁人发自内心的温柔
安慰,像一把刀一样刻着你,还不如下山来,让自己丢掉一切的好些……」

  「不……不要再说了!」师娇霜激烈地哭了出来,别过了头去,把脸儿埋在
枕上,像是好久都没有这样子痛哭了。

  孽龙也没再伤她,只是慢慢地、温柔地抚摸着,这刚刚被他弄到遍体鳞伤的
胴体,好久好久师娇霜才止住了哭声,让孽龙吮干她面上的泪痕。

  「我们这个样子不行的,」孽龙的声音轻柔如和风,「娇霜要弄清楚自己的
心意,孽龙也要先将玉寒的功力完全纳为己用,否则要是现在孽龙就得了娇霜处
女身子,对你我来说都不是好事。」

  「娇霜会想办法的,可是你怎么办?玉寒的功力不输于我,要吸纳可不是那
么容易的事,除非……」

  「除非怎么样?」

  「除非你碰上了玉女门的人,」师娇霜软语呢喃,哭过之后好似整个人都放
松了下来,「玉女门下以采补为功,对于如何化去吸补而来的异种真气,应该有
独特的法子。据娇霜所知,玉女门有一种方法,是透过男女之事,让真气重新融
合,应该可以解得了龙哥哥你的问题。」

  「那孽龙就走了。」

  「那娇霜要怎么找你才好?」

  「就约在这儿吧!半月之后的那个晚上,孽龙可要尽展所能,让娇霜变成这
世上最幸福、最快活的女人。」

  「嗯…」师娇霜玉手轻揽,将孽龙又搂回了床上,「明早……明早再走……
娇霜被你弄伤了,很需要龙哥哥你的慰抚呢!」

     ***    ***    ***    ***

  躲进了客栈中,孽龙不禁苦笑了出来,说来容易,只要找到一个玉女门下就
好,可是玉女门从撤出天外宫之后,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一点儿踪迹也没有,叫
他怎么找?

  再加上现在的孽龙可是人人欲得之而甘心,随时都要应付武林人士的重重追
杀,再怎么样也不能任意出去,刚刚在楼下,他就差点儿被武当的清音道人给认
了出来,要不是他早预备下了另一个身份,好在武林中行走,只怕今天就要再大
战一场。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孽龙摇了摇头,决定不要再想这种事,反正就算找不到
人,只要再多个三天,以他收发自如的内功,足以将英玉寒的功力全纳为己用,
只是若需要如此,这三天内他就不能出房门,这样子反而会引人疑窦。

  窗外渐渐暗了下来,不久之后弦月升上,星斗满天,又过了一天,孽龙关上
了窗子,伸了伸懒腰回到床上,白天在客栈中听到的消息又回响在他耳际。

  真是难得,那竟不是关于他的话题,而是另外一位新崛起武林的神秘高手。
在大约一年之前,武林之中突然出现了三朵名花——玫瑰花主、雕栏玉心剑和月
心嫦娥怨,神出鬼没,无迹可寻。

  其中雕栏玉心剑人还比较正派,只是手段过于狠辣了些,对黑道人物不只是
杀无赦,连其亲族、友人多半也不饶,即便是一些较少恶行,为人居于正邪之间
的人物也不例外,在她经过之后,现场往往是一片死伤狼藉,鸡犬不留的景象。

  至于另外两人呢?或许听到她们的消息,算是孽龙运气好吧?玫瑰花主和月
心嫦娥怨,都是一入江湖便是艳名传遍的荡女,一路专找武林人士下手,两女又
是美貌如花,拜倒石榴裙下者,真可说是不计其数。

  只是郎有情妹无意,武林中多少俊彦侠少,能被她们看上眼的,却是少之又
少,加上她们都是出了名的无论对象是谁,只保留一夜情缘的关系,一夜欢爱之
后便消失无踪,不过说也奇怪,找上她们的男子,事后多半都不敢再找她们了,
难道是床第之间吃了亏?孽龙的思绪不禁要跑上了相关的方面,或许这两女都是
精于采补之道的高手吧?其中会不会有玉女门的人呢?

  上了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是好现象,孽龙坐起了身子,闭上了双眼,
感觉夜风轻轻拂了进来,凉凉地吹着他的耳边,一个轻巧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从
窗口传了过来,慢慢地走近了他,轻轻地揭开了帐子,暖柔的清香拂进了孽龙的
鼻子里。

  「是你?」孽龙转过头来,不禁大喜过望,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熟识的娇美脸
孔,「萍儿,要不要坐进来?外头凉呢!」

  「嗯……」久违的杨梦萍钻上床来,盘坐在孽龙对面,看来要比以前大方得
多,孽龙不禁打量着她,想看看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杨梦萍比之以前的确是大大不同了,今夜的她穿着粉红色的羽衣,轻飘飘地
罩着她粉雕玉琢的胴体,细软修长的秀发上头全无簪饰,写意自然地披了下来,
衬得娇柔秀气的脸蛋儿更加秀丽了。她微微上了点妆,颊上映着淡淡的嫩红色,
波光掩映的眼波温柔地在孽龙身上流动着。

  杨梦萍没有穿鞋袜,纤细的玉足裸在被外,娇弱可人,整个人比之以往的温
柔文静,就好像是多了一些什么似的,就好像一朵饱受雨露滋润的鲜花一般,正
含羞地对他绽放着最娇艳美丽的一面,孽龙看的眼都呆了,自然而然地伸了手过
去,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杨梦萍也没缩手,只是娇笑了起来,另一手轻轻
地推了推他,受美景所诱的孽龙这才回复了正常。

  「一年多不见,见了面却只晓得瞪着萍儿猛瞧,连句话都不说,骄阳兄是怎
么了?」

  「是骄阳失态了,」孽龙笑了笑,听来她很开朗,想来萍儿这些日子过得不
错,「可是萍儿你……太漂亮了,让骄阳实在忍不住,看得什么都忘记了。你这
些日子过得好不好?淫魔……有没有逮到?」

  「淫魔……不就是你吗?」

  「故友相见说的却是这种话。」孽龙微微一笑,光是看她忍不住笑的脸儿,
就可以知道她是开玩笑的,「难道萍儿是来抓我,以报湘儿的失身之辱的吗?」

  「当然不是,谁会听赵彦那种人的话啊?」

  「不过,如果萍儿不赶快跑,那骄阳也要变成淫魔了,」孽龙大笑了出来,
双手温柔地轻抚着杨梦萍粉嫩的玉颊,让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接受他的亲昵,
「看到萍儿这样的美态,再加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再能自制的男人也受不了,
尤其是骄阳最是好女色,如果萍儿再这样和骄阳在床上缠着,小心我真把你给吃
了喔!」

  顺势轻轻一倒,杨梦萍娇滴滴地倒入了孽龙怀中,外衣滑落她凝脂一般的肌
肤,只留下了贴身的内衣,芳香气息盈满胸怀,柔顺乌润的秀发,软软地滑在孽
龙本能地抱住了她的手上。

  媚意醉人的香氛之中,只闻杨梦萍晰晰呖呖的莺声燕语,「萍儿来此,就是
要趁着香华姐姐不在的时候,让骄阳兄得偿所望的,有什么事能不能等到骄阳兄
宠过了萍儿再说?这些天来骄阳兄受了不少闷气,就好好在萍儿身上发泄吧!」

  「好萍儿,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孽龙吻上了她,双手忙不迭地
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两人已是赤裸裸地相拥床上,一室之内春光旖旎。

  孽龙本就好色如命,那未解的金线蛇毒更是助纣为虐,加上前些日子,夜夜
都和师娇霜交颈而眠,偏偏又没有能够对她怎样,体内的欲火早已跃跃欲试,能
让师娇霜离开他时,还保留着处女之身,本就让孽龙心痒难搔,更前些时候又是
夜夜肏的赵雪晶放浪不已,比起来这些日子的忍耐,更让他极须发泄,现在有了
萍儿自告奋勇,来被他奸淫,对孽龙来说可真是天掉下来的好运啊!

  一手流连在萍儿软柔的发上,轻轻拨着她皙白娇嫩的粉背;一手慢慢向下滑
动,在萍儿的腿上爱抚许久之后,才溜上了泉水潺潺的幽径,手指头儿轻轻刮弄
着那嫩嫩的玉肌。萍儿快活地叫了起来,孽龙那灵巧的舌头,正轻重有致地,将
她粉红的蓓蕾又舐又吸,敏感处受到如此强烈的挑逗,萍儿的心弦慢慢地被拨弄
着,意兴渐渐飞扬了起来。

  舌头的动作更进了一步,孽龙索性整张嘴都罩了下去,将萍儿大小适中的乳
房给吞了进去,牙齿轻轻磨挲着、嘴唇柔柔揩擦着,加上舌头逗的萍儿贲张的乳
头更嫩红了些,萍儿乐的再也跑不掉了,即使想摆脱那带着魔力的唇舌,萍儿也
没有办法做到,那不只是因为她正渴望着,也是因为孽龙搂着她的手,贴在她背
上,轻轻地迫她拱起了胸,任他大快朵颐。

  萍儿闭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快活的眼泪,她真恨不得孽龙长了两张嘴,光
只是一边乳上被舔舐,另一边却被凉快,真是让萍儿难以忍耐。

  「骄……骄阳……把萍儿……抱紧萍儿……把萍儿吞了吧……别……别再逗
萍儿了……萍儿……嗯……萍儿忍不住了……」

  萍儿比起以前更加敏感了,身材也比以前更为完美,肌若凝脂、香比玫瑰,
娇媚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孽龙一边感叹着,在她幽径口抽刮的手转移了位置,揉搓得更加轻柔了些,
带起的呻吟声却更为诱人,萍儿叫的更为柔媚了,充血盈满的阴蒂被男人轻搓慢
捏,萍儿真有魂销神荡的感受,她一双纤手插在孽龙发内,本能地搓动着,胴体
带着无比的饥渴,紧紧地贴上了他,温暖的胴体不断地揩擦着,肌肤之亲确是诱
人已极。

  看萍儿已是如此放纵情欲,眉宇之间满是诱人的娇柔媚意,原已有些难挨的
孽龙却不心急,他的手指头轻轻地在幽径口上滑动,带着她泉水汨汨奔流而下,
指尖儿又暖又湿。

  直到已然确定萍儿的幽径口正急喘喘地缩张起来,期待着他火热的侵犯时,
孽龙才把手移到了萍儿圆胀紧挺的臀上,带着她向上一挪,火红发烫的肉棒顺着
水流滑上,在萍儿声声娇弱的轻喘呻吟之中,将萍儿的胴体给贯满了,被满满地
充实了的萍儿,有如酥了一般,软绵绵地紧缠着他。

  听着萍儿满足的娇哼,孽龙温柔地推送着,慢慢地前进,直至全根而入,萍
儿仍是那般的窄紧,柔软的肌肤紧紧熨贴着他最火烫的部分,那舒服真叫人心也
要酥了,尤其是萍儿竟主动抬起了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孽龙能插的更深,那
娇弱的媚态,光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你……」欢愉之中的孽龙猛地感觉不对,想抽身却已来不及了,萍儿双腿
缠在他背上,窄紧的幽径比刚刚更紧密地裹着他的肉棒,一股寒凉之气却慢慢薰
着他的尖端,像有只手般又挤又压,想把孽龙的阳精给吸出来,比之男女之间的
欢爱,有种异样的快感,令人不自禁地沉迷其中。

  但孽龙采花无数,经验老到可说得上是到了极点,光从萍儿的幽径之中突地
干涸了,原已泉涌的爱液竟消失无踪,便知道萍儿正以采补之术对付他。萍儿睁
开了眼,幽怨的波光轻轻撩在他身上,腹部却鼓气更疾,孽龙只觉敏感的尖端被
吸的更加厉害,颇有股一泄千里的冲动。

  「萍儿,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萍儿的笑容无比凄怨,两行清泪正缓缓流下,「萍儿不会
那么轻易相信赵彦的话,只会依自己的判断做事。那日淫魔来侵犯香华姐姐,在
她门前和你交手,被萍儿撞了出去。光从他的说话,萍儿便感觉不对,再加上和
他撞上,萍儿更清楚那人其实就是香华姐姐所乔扮,淫魔究竟何人,哪瞒得过萍
儿呢?」

  「所以你要骗我,让骄阳死在你身上。」

  「没错。萍儿的武功即便再练上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是你的对手,所以萍儿
只有出此下策,主动勾引骄阳你上床,让骄阳兄在得到萍儿之时,也踏进地府里
去。」

  「那你要更小心点才行,」孽龙微微一笑,一手顺着萍儿暖若春阳的嫩滑香
肌,从她背上滑到了乳下,轻轻压着萍的儿心口,似怕压痛了她,「如果你想杀
我,就要先封着骄阳穴道,否则以骄阳的内力,就算你已经得手,临死前也足以
带你下黄泉去。」

  「那我们就试试吧!」萍儿闭上了眼睛,将阴功施展到极限,等着孽龙对她
心口的一下重击。

  突地,孽龙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嗯?萍儿的阴功修为着实不弱,怎么以前
从没听你提起过?」

  「弱女子游走江湖,总要有一技随身,不然可怎么办?」

  「那就对不起了,萍儿。骄阳身处花丛,风流浪子的惯技的确也学了些儿,
光是阴功还不一定对付得了我。」

  萍儿双目陡睁,惊恐之色浮了出来,孽龙扳着她香肩,一口气间肉棒突地涨
了起来,长硬陡增,一下突破了萍儿紧夹着他的软软洞壁,尖端直冲进了萍儿花
心深处,那锐利的小齿儿刮的萍儿身子一震。

  萍儿痛的高声哭叫了出来,她以阴功将孽龙紧紧夹在体内,没想到孽龙一下
运功,便将肉棒变的雄风大振,一下撑伤了她,偏偏正好就在她运功将幽径紧缩
的当儿,萍儿身受的强烈痛楚,就好像娇娇滴滴的大家闺秀,惨遭天赋异禀的恶
徒强奸,在一点前戏也没有的情况下,就被深深地插了进来,从未被启用过的娇
嫩幽径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强力突破,痛的萍儿真是花容失色、手足冰冷。

  偏偏在此同时,孽龙突地变长的肉棒又侵入了她最敏感、最珍密的花心处,
小齿儿一下重重地刮在她最敏感的要害处,才这么一下就将萍儿征服了,把她送
上了仙境深处,那种至痛和至爽混合的无比妙处,真只有身受者才能明白。萍儿
软瘫了,运功收起的汹涌爱液全泄了出来,阴功被孽龙重重的一下完全摧毁,现
在的她一点儿抗力也没有,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好似要报复似的,孽龙双手箍着萍儿蛇也似的纤腰,肉棒狂猛抽送,一下子
就提到了最强烈的节奏,冲的萍儿不住哆嗦。她身子颤抖着,口中不断泛着娇媚
哀怜的呻吟娇啼,元阴在孽龙强而有力的冲刺之下大泄特泄,任他吸吮接收,萍
儿原已被他送上了高潮,瘫慵的身子又怎堪如此蹂躏?

  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身下,任他恣意享用,整个人被快感冲击地失神了,那
强烈的痛楚慢慢地被掩盖住,萍儿双手撑在脑后,勉力挺腰迎送,迎上那强力的
冲刺,被男人的勇猛所征服、一点抗拒都做不到的快感再次占领了她,让她迷失
在性欲的巅峰之上。

  趁此良机,孽龙将功力慢慢放出,在女体中流转了几圈之后再吸收了回来,
让异源功力在高潮的女子胴体之中,渐渐化合,再也没有彼此冲突的问题了。

  等到孽龙行功已毕,萍儿早连迎合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半晕迷地瘫软着,被
孽龙深深地干着,快活的泪水再控制不住地倾泄出来,一直爽到了这个时候,孽
龙才紧紧压住了她,棒尖的小齿儿在她花心深处刮个不停,刮的萍儿更加欢乐,
等到她再次高潮之后,才将阳精射入了萍儿那饥渴的胴体之中。

  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涨破了,萍儿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酥酸的身体却是动也
动不了,似是连骨头都融化了,软绵绵地挨在他的怀中,浑身上下和床上可是一
片狼藉,半湿半干的印痕染的床褥和身上中没一片清净,搂着她的孽龙正好整以
暇地看着她。

  「为……为什么不杀我?萍儿可真的是想置你于死地的啊!」

  「真的吗?」孽龙微微地笑了,他俯下头来,吻上了萍儿娇艳欲滴的红唇,
萍儿顺从地闭上了眼,微微嗯出了声来,他的吻是那么温柔甜蜜,全没有半分敌
意杀气,让萍儿一点也不想逃。

  「如果萍儿真的想杀我的话,在发动阴功前,应该会先制我穴道吧!不然在
我刚发觉时,也可以先摧动功力,你没有这么做,反而把害我之意和盘托出,这
可不行哪!盗人功力的阴功最重要的,可是杀人于不动声色之间,萍儿想的事不
是杀我报仇,而是死在我手上,是不是?」

  「骄阳兄果是厉害,」萍儿呶起了唇,追寻着刚吻上她的嘴,「萍儿心里头
在想什么,全都给你看穿了,一点都没放过。再吻萍儿吧!只要你再要一次萍儿
的身子,萍儿就什么事都告诉你。」

  「这样可很不好喔!」孽龙笑了笑,在她娇盈的乳上爱抚的手捏了重重的一
下,惹得萍儿一阵娇吟不依,「萍儿的身子被骄阳拿来做化功的工具,功力几乎
全都毁了,再加上刚刚被骄阳那样狠狠做了一次,要是骄阳狠下心来辣手摧花,
再爱一次萍儿,萍儿恐怕真会死的喔!」

  「难道萍儿还会怕死不成?」想要伸出手来搂着他,却是四肢百骸都还软软
的使不上力,萍儿自知一身功力已然不存,再加上刚被他玩过,现在她连勾引他
都做不到,「你可知萍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萍儿不想说,就最好不要说。」

  「萍儿还是说出来的好,可是,」萍儿白玉一般的颊上染上了晕红,更显娇
羞,「萍儿要……要在骄阳的宠幸之下,边做边说。」

     ***    ***    ***    ***

  温柔地再来了一次,萍儿这回真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即便风骄阳体贴入微,
全没有放纵,极尽温柔之能事,但功力全失,身子就像是刚破瓜一般的萍儿也不
耐久战,再次满足的她慵懒地依在孽龙怀中,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倒是孽龙脸
色凝重,好久好久都没说半句话出来。

  实在太惨了,孽龙一点也没有想到,萍儿在回南山之前,就已知道他才是真
正的淫魔,因而不肯和妹子回山,独自在江湖上飘荡,寻求对付他的法子,也因
此而落入了阴阳会的副会主——九手魔司邓英瑜手中。

  邓英瑜乃是武林道上出名的老魔头,最喜糟蹋少女,邪淫之处,三十年来足
以和淫魔平起平坐,不过若非得了龙之魁死讯,他还不敢从南疆的藏身处出来,
也不会因而和阴阳会扯上关系.

  萍儿那日落入他手中,可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过只是数日之内,
也不知被邓英瑜奸淫了几次,最变态的,是邓英瑜还有个习惯,每次奸淫女子的
时候,一定要同时看着部属在旁宣淫,有时还和部属交换女子淫乐,每个被邓英
瑜玷污过的女子,多半也都被他的部属们玩过,甚至连活活被奸淫至死的都有,
比起来只是单独一人的淫魔还比较没那么恶毒。

  萍儿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本是不依的,却被邓英瑜灌服了霸道之极的
春药,也不知被多少人摧残之后,药力方才得解,但她咬牙忍耐药力时,那又似
情动、又似强忍的情状,却为阴阳会主所欣赏,因而在邓英瑜满足了欲望之后,
被纳入了会主的系统,成为会主极力培植的人才,她的阴功也是因此而来的,光
从短短时间内练起阴功的程度,孽龙就可以想见,这位会主实力绝非泛泛。

  「只是就算萍儿用功,也还不是你的敌手呢!」萍儿的声音真可以说是微不
可闻,若非两人身体亲密厮缠,孽龙也难听到,「骄阳兄你要小心,从你击败了
柳月师伯之后,会主就已经把你当做目标了,不然就不会派萍儿来对付你。」

  「也就是说,阴阳会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不知道的,萍儿会被派来也只是巧合,」把头埋在他怀中,萍儿温柔地
吻着他胸口的汗水,「你可知道,武林近来出名的三朵花之一,月心嫦娥怨已经
毁在你手上了?」

  「骄阳曾和月心嫦娥怨交手过?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但征服了她,还彻底毁了她的功力,现在……现在月心嫦娥怨还被你
弄的服服贴贴,爽的动都不能动,被你压着呢!」

  「原来是你啊!」孽龙身子一倒,变成仰躺着,让萍儿依在他怀里,双手又
环上了她纤腰上,萍儿娇声喘息着,被征服了两次的她,再承受不起任何征伐,
「现在萍儿功力涓滴不存,可要怎么办才好?」

  「萍儿倒没想过这回事,本来以为这次可以瞒过你,让萍儿死在骄阳兄手上
的。」

  「这样好了,就让我们回到当日的山上,骄阳这回不管萍儿怎么说了,就算
强迫也要把萍儿收在身边。」

  「这样不行吧?」萍儿凄然微笑,「萍儿这回不只是残花败柳,还是人尽可
夫的荡妇,哪能够……」

  「别胡说了,」孽龙吻紧了她,不让她再说下去,「萍儿是身不由主,而且
要严格来说,骄阳还比较可恶,算是『人尽可妻』呢!」

  「还在说笑话哪!你都不知道,阴阳会已失败过一次,萍儿已经不是第一个
被派来对付你的了。」

  「难道说,阴阳会的势力……已经渗入了武林正道之中?」

  「你怎么知道?」萍儿这回可真是大吃一惊,这种关系阴阳会争霸武林的大
秘密,连阴阳会之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孽龙几乎是才刚刚知道武林中有这
个阴阳会,怎么可能发现这等大事?

  「这也不算什么,只是骄阳从那日望海坪一役之后,就存了疑心,为何会被
武林正道围杀?赵彦自以为天龙门武功睥睨当世,可以以此号令正道群雄,但以
那些自以为是的名门正派,即便力有不及,也不会听人摆布,怎会服赵彦这样的
小伙子?骄阳本来就想,会不会另外有一股势力,在背后操纵着,看来就是阴阳
会了。」

  其实不只是孽龙,连师娇霜也有此感想,那几日山中缠绵,两人曾不知几次
对此事交换过意见,惟一不知的,只是究竟是谁能操控如此庞大势力而已。

  不过连师娇霜也不知道的是,孽龙隐隐觉得,赵彦虽身在局中,当局者迷,
以他的才智却不可能会完全被骗过,或许赵彦本身也感觉到不对了吧?「武林近
期最出名的三朵名花,除了你之外,难道连玫瑰花主也是阴阳会的人吗?」

  「嗯,而且她比萍儿狠辣的多,萍儿最多只是在床第间盗功而已,但那个玫
瑰花主人如其名,周身是刺,和她上过床的人,都在不知不觉间被她在经脉之间
下了毒手,若是全力出手,很可能会经脉尽碎而亡,有不少人就是这样糊里糊涂
被害的。不过骄阳兄不知道的是,其实连那个雕栏玉心剑,也是本会的人。」

  「啊?」孽龙这回可真被吓到了,据他所听得的,雕栏玉心剑除了出手极其
狠辣、鸡犬不留以外,可是最贞洁自守的,对男人从没有好脸色,真想不到她也
是讲男女之道的阴阳会中人。

  看来这阴阳会的确是有备而来,以多样化的方式潜伏武林,就算把那些好男
女之道的色魔或荡女排除了,也难说就此拔了阴阳会的根基。

  「她是会主的嫡传弟子,没有亲近过男人,也是会中唯一不以男女之道修练
功力的人,会主派她出武林,乃是为了立威,排除一些不可能臣服于阴阳会的人
物。」

  「她所练的内功,是不是叫做玉女心经?」孽龙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从峨眉一会,他击破了柳月大师的天心诀,阴阳会就因此把他当做必
杀对象,那就表示阴阳会从那时起,就知道他是天龙门下,或者是更清楚地知道
他就是孽龙,因此而放弃招募之意。

  那不就代表着,阴阳会连一向不涉足武林的天外宫的内幕也知道吗?但天外
宫可是出了名不入武林的,惟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阴阳会和破宫而出的玉女门,
必然有所往来,或许阴阳会就是玉女门在武林中的化身。

  从刚刚和萍儿做爱,更坚定的孽龙的想法,萍儿的阴功,走的也是玉女门的
路子,再加上雕栏玉心剑以剑法出名,却不像玉女门一般的门下走阴阳采补的路
子,难道她的剑法,也是从香剑门来的吗?在玉女门出天外宫前,这两门一向可
是来往密切的呢!

  「连这种事也知道?真是太厉害了,怪不得会主想对付你。如果萍儿再和你
在一起,会拖累你的,萍儿知道阴阳会太多事情,会主绝不会让萍儿流落在外,
不加处理的。」

  「放你在外头更危险,萍儿的功力全失,你们会主不用想,也知道萍儿在床
第间败给了我。这样吧,明早萍儿化装成我的样子往南边走,我会偷偷跟着你,
等到打发了阴阳会暗中『照顾』你的人,我们再会合,我带你去找香华。」

  「等到了香华姐姐那边,萍儿再把所知阴阳会的事情说给你听。」

  「那萍儿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和阴阳会的人好好玩一玩。」孽龙笑了
笑,神气湛然的模样,让萍儿看呆了眼,她从没看过孽龙这种傲气四射的自信神
态,仿佛天下万物都不放在眼内,却不知天龙门中人,本就是这般神气的,「到
时候骄阳再看看,阴阳会有些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敢来找天龙门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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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 作者:紫恋(quantity)

               (16)

  说也奇怪,从暗算了尾随着萍儿的那人之后,孽龙护送萍儿上山,和姬香华
会合,在山洞渡过了无比热情浪漫的一夜,一直到孽龙再回到少室山下的这段时
间,一直没有任何大规模地找寻萍儿的行动,阴阳会的冷静沉着,完全不像是走
失了一位重要人物的样子,再加上连追缉淫魔的风声也平静了些,孽龙不禁要怀
疑,阴阳会的会主心中,究竟打着什么主意,或者这平静只是大风暴的前奏呢?

  孽龙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阴阳会的实力,绝不会弱到不敢对他孽龙,甚
或天外宫动手,光是暗地里追蹑在萍儿身后,那有『神行太保』之称的费童,武
功和轻功在武林中绝对是第一流的,但萍儿对他却是一无所知,看来在这位会主
手下,还有着连萍儿这等高级干部都被蒙在鼓里的强大实力。

  就算不算这批人手好了,阴阳会光在台面上的力量也远在武林各大派之上,
那会主八成就是以前玉女门的门主雪玉璇吧?孽龙曾和她见过一面,对她的印象
却颇为深刻,连一向不服人的龙之魁,也认为此女是个人物。

  就算不管师父的评语,光看她虽出身在以男女之道为重的玉女门,却还能千
辛万苦地,将和本门武功绝对不合的玉女心经弄到手,还特意培养出几名处女弟
子,让她们专心习练这种武功,便可看出此人绝非束缚于武功门派之别的人。

  再加上她竟敢以玉女心经交换香剑门的绝世剑法,完全不怕香剑门的弟子中
会有人能练到超越她的地步,便可见她的自信了,光是要和此女对敌,已足够孽
龙头痛。

  再加上阴阳门的两大副会主,『九手魔司』邓英瑜和『旋风天子』邵若樵两
人,当年在武林中的声名,都不见得比龙之魁要弱上多少,如果再加上其他的几
位护法和堂主,那声势当真连少林也要甘拜下风。

  叛出武当的天华子、威震江南武林的战革裳、两广一带的正道之首——公冶
帝决、十五年前以一人之力大破排帮的朱汝,在阴阳会中都当不上副门主之位,
只是区区一护法而已,可见此会中人材之盛,绝非拘泥名门武功的各派正道所能
比拟。

  其中尤其让孽龙注意的,是会中名位只在正副会主之下的总堂主,和会主的
护驾高手七龙子,从萍儿的生动转述和描写,孽龙几乎可以肯定,那总堂主绝对
就是杜君安本人,而那七龙子呢?他们的武功都和杜君安相近,难道就是杜君安
在这些年中,所训练出来的力量吗?

  不想这些了,孽龙身子闪动,行动忽慢忽快,人影忽隐忽现,就算身后有人
在暗地里盯着,也不可能在不现出身形的情况之下,还能追上孽龙的轻功身法,
一眨眼间孽龙已飘入了洞中,以早先布下的机关隐住了洞口,就算有人细看,看
到的也只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壁而已,却不知壁间岩石之内别有洞天。

  慢慢走入洞中,孽龙强自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脚步加快,心下却不自禁地愈
跳愈急促,留下来的师娇霜究竟想开了吗?想开了的她是不是还在洞中等着自己
呢?

  眼前一亮,孽龙身法如箭脱弦,瞬息间已停在床前,床上师娇霜正做海棠春
睡,粉颊上嫣红如灼,薄被轻掩春光,曲线玲珑若鬼斧神工,诱人已极。她微微
地梦呓着,柳眉轻蹙,面上似笑非笑,香汗点点沁出水滑的肌肤,清淡而又馥郁
的少女香氛,柔软地在空气中飘舞着。

  在梦中,师娇霜正陷身于难以想像的境界之内,和孽龙裸拥床上,他的手正
温柔而坚持地,将师娇霜慢慢地褪去了衣裳,带着无比火热的双手在她周身流动
着,每一次触摸都让师娇霜发出了酸入了骨中的微妙呻吟。

  师娇霜闭起眼睛,注意力专注在身上,专注在他无所不至的手,所带起的温
柔情火之中,她的矜持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完全阻挡不住他的步步侵犯,尤其是
一想到孽龙正色迷迷地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胴体,观察着这清纯可人的玉女,如何
被他挑动了春心,还随着师娇霜娇媚的反应,调节着施力和动作。

  每当触到师娇霜的敏感地带,就不经意地多逗几下,还在她发热的耳边,不
断倾诉着连夫妻间也很少说的爱恋甜蜜言语,不时语涉轻薄,逗的春心方动的师
娇霜更加娇羞了。

  或许是错觉吧?师娇霜的声音颤抖了起来,在她身上肆行无礼的手,变得愈
来愈多了,三四只手不断触碰着她、爱抚着她,师娇霜娇躯扭摇如行房艳妇,喉
中愈来愈干渴,荡漾的情欲不断上升,火热的胴体哪管得着是谁在抚玩着她呢?

  肉体的臣服愈来愈明显,师娇霜的白皙肌肤上透出了粉嫩艳丽的酡红色,香
汗轻泛之下更现娇痴,她的身子已经软化了,正喘息地等待着,等待着从少女变
成妇人的那一刹那。

  若非修练过玉女心经,一颗心比一般深闺女子更是纯静自守,或许师娇霜就
会任其所为,让芳心也融化下去吧?她睁开了眼,和她床上缠绵的孽龙已变了样
子,变成了四面八手的天神之像,火热的手心熨贴在她身上,灼烧的欲火烧入了
她的身子,雄壮的身体正傲立在她眼前,将强烈的欲望和征服快感送入了她的身
心。

  师娇霜完全投降了,整颗芳心都融化在他手上,她想抬起身子,想主动献上
娇躯,想让他尽快得到自己,把师娇霜占为己有,但孽龙用两只手压着她,限制
了她的自由,另外的手轻重有致地逗弄着、抚爱着她,师娇霜的身子完全无法动
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让孽龙随心所意地拥有她的每一寸,将师娇霜一寸不留
地占领。

  虽说师娇霜早想要和他云雨风流,但这种完全被控制、完全无力护守的被侵
犯、被挑逗的感觉,师娇霜实在吃不消,更何况她也知道,孽龙的天赋异禀正跃
跃欲试,等到他想要了,不管师娇霜愿不愿意,她都将和那天神一般、粗长勇猛
的身体结合,将承受那强硬火辣的攻陷,被他任意策骑,尽展威能。

  虽说芳心中仍有些不安,师娇霜却知道自己的反应,她的期待愈来愈高昂,
那种被他得到的期待,正苦苦熬炼着她,但师娇霜并没有后悔,她期待着他的强
悍,而且将要被那种强悍所侵犯、所占有、所蹂躏、所征服,不知道之后的自己
将会被他淫玩成什么一个淫荡模样呢?

  「唔……」一声清柔的娇呓迸出,师娇霜感到全身都酥透了,身子在一阵紧
张的抽搐后软瘫了下来,缠绵不去的舒爽就像是吸在身上似的,犹然盈绕在师娇
霜身上,她微微睁开了眼,看到孽龙正压在自己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娇慵的
模样儿,这才惊觉到方才是南柯一梦。

  「你……你回来啦?」师娇霜按着床褥想撑起身子,却被孽龙硬是按回了床
上去,浑身软绵地像脱了力一般,一点也使不出力来。

  「幸好回来了……」孽龙笑也不笑,双手掌根相并,按在师娇霜关元和檀中
两穴上,缓缓输功进去,师娇霜只觉得一股温和的热力传了进来,暖暖地烘出了
她周身香汗,原已软瘫的身子更是无法动弹了。

  「山中夜寒露重,娇霜怎也不注意一下?弄到受了风寒,如果刚刚我没发觉
这回事,趁着你睡梦之中硬是上了你,吸补了娇霜精纯内力,元阴尽失再加上寒
毒入侵,娇霜可要怎么办呢?」

  「那有什么办法?」输功了好一会儿,孽龙松了手,看着血色慢慢回到了师
娇霜白玉一般的脸蛋上,这才舒了一口气。师娇霜搂住了他,将他拉到了自己身
上来,娇柔的呓语甜美如蜜水,「什么床褥也比不上好哥哥你的怀里暖和,娇霜
前些夜里早被你宠坏了,就是为了一直想着你,娇霜才会受了风寒嘛!还要受你
这般怨怪!」

  「对不起,娇霜,」孽龙吻住了她,「是我一时心急了,又被你撩拨的心痒
难搔,这才……」

  「娇霜哪有撩拨你啊?一醒来你就压在娇霜身上了,也不管娇霜没穿衣服,
又凶成这样。」

  「原谅我好不好?」孽龙见状转移话题,「刚刚的梦挺美的嘛!是不是梦见
我了?」

  「嗯……」师娇霜一阵羞赧,脸儿埋着不肯抬起来,「你连在娇霜的梦里也
是一样的坏,把娇霜调弄得……娇霜不说了。把娇霜丢下了这么久,你好不容易
回来,娇霜想死你了,好哥哥今夜可不准离开娇霜,你不是说要让娇霜在今夜…
在今夜里,变成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吗?」

  「娇霜病可还没好全呢!孽龙怎舍得辣手摧花?等到娇霜恢复了,你就算想
逃我也不让你逃,包保让你变成你从未想见过的淫荡样儿…就好像你才梦到的一
样。娇霜可会怪我,没有立刻让娇霜破身,享受那飞上天般的肉欲美妙快感?」

  「嗯……」师娇霜娇娇一笑,纤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子,温柔地为孽龙宽去衣
衫,「你是怜惜娇霜嘛!娇霜哪会怪你?只是今晚……今晚可不准你走了,山里
夜里头好冷,娇霜一定要在你怀里才睡得好。」

  「那当然,不过你怕不怕?娇霜光着身子窝在孽龙怀里,又是这么一个媚态
横生的模样,小心到明天早上娇霜醒来时,已经被我得手了喔!孽龙是绝不会放
过你,只是怕你漏了那绝美的一刻。」

  「只要是你,娇霜就不怕,更何况就算……就算漏了,你也会为娇霜补回来
的,是不是?」

     ***    ***    ***    ***

  慢慢地将绳子和红线调到了适中的松紧,孽龙打上了结,退了几步,得意地
看着椅上的成果。

  一丝不挂的师娇霜被他缚在椅上,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背和椅脚上,动弹不
得,尤其是这缚法精巧之至,全没掩住娇艳的春光,反而由于麻绳从乳下环绕而
过,绳子一拉紧后,贲张的玉乳被挤得更加挺了出来,再加上师娇霜双腿分开捆
着,股间那丛娇媚的乌黑完全展现,再无一丝一毫的遗漏,整个人看来更是诱惑
力倍增。

  羞的抬不起透着苹果红色的脸蛋儿,师娇霜整个人都滚热了,她从没这么样
被人『欣赏』过,尤其是就算不看着他,师娇霜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孽龙此时看
着她的灼灼眼光,正恣无忌惮地盯着她胀鼓浑圆,因绑缚以致血液全涌了上来,
涨的殷红热情的双乳,眼中几乎要发出了红丝,贪婪得就像是要花上好多心力,
才能强忍着将那红润涨硬的嫩嫩乳尖,拿在手心中揉弄的冲动。

  如果仅止于此也就罢了,师娇霜也曾赤裸裸地和他相拥床上,共入美梦,应
该早习惯了他的淫邪眼光,但是那时她可是在孽龙的视线外才脱衣的,连进到孽
龙被中,也是羞答答地先叫他闭眼,那时节,孽龙所能看到的,只有师娇霜如玉
笋一般,甜美白嫩的高峰,虽说也是羞人之至,可是现在可不同了,师娇霜真的
是抬不起头来,贲张的情欲和羞意,正在她体内四处乱窜。

  孽龙那有如烈火一般的眼光,慢慢顺着师娇霜优美的曲线移动,慢慢移上了
师娇霜乌光柔润可比得上秀发的下身,师娇霜真的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是师娇霜咎由自取,若非得她建议及首肯,孽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
对她做这事呢!在这情形下让孽龙得到自己,师娇霜可也是芳心忐忑,或许这肢
体受缚、完全无法挣脱的情况下,孽龙才能发挥他那淫魔本性,那无情地挑逗、
淫玩女子胴体的高明处,但身受其『乐』的师娇霜,心中却也有些微微的不安。

  这些日子以来,孽龙太宠她、太珍惜她了,本来师娇霜是存着报恩的心,和
自己也不愿承认的一种自艾自怜,想着任他蹂躏一夜,将自己珍贵的处子元阴、
和玉女心经已近圆满的功力献给他,也就算了,根本也没深思。

  但经过了这半月来的想法,师娇霜放松了自己的心,确定自己是想要永远地
交给他,这才看出了一个颇大的问题:无论是采阴补阳和采阳补阴,在武林中都
是为人所不齿的下流手法,这也不完全是因为名门正派天生地对床第之事不敢言
说,不敢明论此种羞耻之事,一大半也是因其性质使然。

  采补之法专讲『盗』采,算不上光明正大的手段,加上太过于明显地损人利
己,被采补了的人,无论男女或功力深浅,不说重的有可能就此殒命,至少身子
也会受损;加上这事其中的乐趣,又使人留连忘返,一旦沉溺于其中,较弱的一
方多半都被掏空身子,难能养复,因此钻研此术的人,多半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即便不是如此,也不可能对自己心爱之人使用此术,但若孽龙因爱宠而不肯
吸她,岂不失了祛除金线蛇毒的最后良机?师娇霜想来想去,也只有以自己的肉
体为饵,以被捆缚、全然无助的模样儿,好激起孽龙原始的侵略欲望,让他彻底
抛却理智,任由色欲控制,以最凶狠的方式摧残她,才能让他发挥淫魔无情自私
的本色,全不顾她的恣行采补,先治愈自己再说。

  但师娇霜可一点也没有想到,一旦自己赤裸受缚,被他绑在椅上,任他浏览
赏玩之时,竟是如此羞人的感觉,她根本就不敢迎上孽龙那灼热的、像是要烧化
自己的眼光,偏偏在这情形下,身体的感觉更加灵敏,让她一点不留地感觉到、
接收到他的淫欲。

  一想到待会儿的自己,想到到时候自己会被搞成什么样儿,师娇霜只觉身子
慢慢濡湿,轻沁的香汗柔顺地滑在透着娇艳酡红的肌肤上头。

  加上他的手方才温柔地探入她未启的幽径,将细细的红绳套在师娇霜幽径口
处的阴蒂上,还在绳上打了结,若有似无地刺激着师娇霜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犹
然新鲜甜美的小唇,本就叫她心动,现在在他的眼光刺激之下,师娇霜只觉自己
已湿透了,幽径之中春泉汨汨跃动,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想要被他侵犯、
被他占有、被他得到,那快感令师娇霜忍不住想要大声叫出来。

  看着师娇霜羞不可抑,偏又热情如火,直欲爆发的诱人模样,听着她压抑着
的娇呓,孽龙承受这双重的美艳感官刺激,只觉前所未有的挺硬,真想要就此冲
入她,让师娇霜得到满足,让她承受那持续良久,足以令师娇霜融化、将她带入
仙境的美妙,直到她软瘫、慵弱地倒下来为止。

  但孽龙也知道,师娇霜是这般娇嫩,如花瓣一般的柔弱绵软,又是未曾开封
的处子,无论如何绝承受不住突来的威猛,要是他真的为所欲为,在他疗愈毒患
之后,只怕师娇霜已被蹂躏的死去活来了,那虽也会带给她无比的美妙,但之前
的破身疼痛,岂是如此吹弹可破的如花女孩受得了的?

  一想到为了他,师娇霜放下了身段,放掉了自己高雅如仙的气质,让他饱览
她纵情的娇野放任,美人恩泽怎易消受?他又岂起得了狂欢纵欲之心?

  难以想像的快感从乳尖传来,师娇霜不由得高叫了起来,什么矜持、什么内
敛都抵不过被他吸啜时,那电流一般瞬间流过全身的快意,比之任何手段更快地
引发了师娇霜蠢蠢欲动的情欲。

  不该这么快动情的,师娇霜火花乱闪的脑中想着,她是怎么了?白玉一般耸
挺无瑕的双乳,又不是第一次被孽龙享用了,这一次怎会如此热烈呢?难道这种
被绑缚的情形之下,比之平常的状况更能让师娇霜享受到性爱的美妙吗?

  其实是也不是,此时的师娇霜完全无法转移注意力,满脑子都是将要被孽龙
占有、被男人接收的景象,加上自己正赤裸裸、全无防备地在他眼前,那将要被
侵犯的自觉,才是最强力的春药;更何况在这巧妙的束缚之下,师娇霜的乳房被
整个束着,贲张的血液全涌了进去,映着鲜美艳丽的红润色泽,贲张的血脉使师
娇霜更为敏感,如此种种凑合之下,师娇霜焉有不意乱情迷之理?

  「把头抬起来,好吗,娇霜?让我看看你的脸蛋儿,你好美、好像下凡的仙
子一样,我要尽情地玩你、逗你、解放你的每一寸肌肤,把你的心、你的人完全
得到手上,让娇霜在欲仙欲死之中,知道床事是多么棒,叫你以后夜夜都想和我
上床寻欢,直到永远。」

  孽龙喘息着,慢慢松开了师娇霜迷人弹跳的双乳,舌尖轻巧的舔舐着,无比
温柔地向上滑去,从师娇霜酡红的脸颊上溜过,直抵她小巧的耳垂,若有似无地
挑动着。

  「好……好哥哥……龙哥哥……好淫魔大人……你弄得……弄得娇霜舒服透
了……娇霜……嗯……整个都是你的……是你的私产……是你的玩物……是你床
第间的战利品……哎…娇霜反抗不了…要被你纵情玩弄了……你就行行好心……
把娇霜……把娇霜变成女人吧……别……别再逗娇霜了……唔……」

  师娇霜柔顺地抬起了嫣红的脸颊,娇慵地舔吸着他的手指头,就好像那日为
他口交一般,而她那最易动情的耳根子,早已在他的啜吮之下彻底软化。

  性欲像海啸一般,强猛地吞下了她,冲的师娇霜飘飘欲仙,降服的咸湿言语
不断飞出了她甜美的檀口,她的樱唇和耳珠,都被孽龙逗的热乎乎的;更何况孽
龙的另一只手,正时轻时重地挑玩着她纤细的樱桃儿,掌心还温柔地包覆在她柔
软的乳房上,将一股股热力的气息传入。

  师娇霜很快就惊喜地发觉了自己的身体变得动情浪荡,幽径之内水花四溅,
甜蜜而想要被充实的冲动已鼓胀了幽径内外。

  「好哥哥……好淫魔……你要了娇霜吧……哎呀……你拧的好重……唔……
不要……千万不要松手……再……再重一点……娇霜的乳房是你的……尽情地捏
拧吧……嗯…娇霜要化了……龙哥哥……娇霜舒服透了……只差…只差被你……
被你开封……被你变成女人……娇霜爽昏了……娇霜爱死了的男人……快来娇霜
身上……快干死娇霜……啊……你的手……呜……」

  听着师娇霜甜美的呻吟,孽龙也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也很明白,师娇霜
虽已情热无比,这良田只待他的开发和采撷,但在如此诱人的挑逗之下,再加上
再次玩了萍儿,采了她的功力之后,他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连钢枪比起以往来
都只有更加的粗长强壮,绝非易与,若不先以手和口将师娇霜玩得神魂飘荡,真
的开了她的处女幽径时,师娇霜保证是吃不消的。

  孽龙改变了手法,被师娇霜舔的手指头儿轻巧地滑溜了出来,缓滑而下,轻
挑慢捻之中,带着师娇霜香甜口气的手,已箍住了师娇霜另一边乳房,抚的她的
白玉软滑不住地抖颤着,带着湿气的手比之以前更能诱发她的内涵。

  前所未有的快活又出现了,师娇霜娇媚的喘息声却堵在喉中,她迷乱地近上
了孽龙的强吻,享受着被他侵入口中,尽情舔吸她淡雅口气的醉人。

  至于孽龙的另一只手呢?那可就有得忙了,在师娇霜香肩上一阵搓揉,让她
全身都酥麻下来之后,慢慢地、以极为轻柔的动作移动着,避过了绳缚之处,缓
缓而下,顺着师娇霜一丝赘肉也无、平滑纤细的小腹,又轻又慢地溜流而下,火
热的掌心终于贴上了师娇霜泛着粉红的肌肤,缓慢温柔地探索着,轻轻地拨开了
乌润微湿的草丛,指尖轻搦着她湿润的内外小唇。

  师娇霜颤抖地欢叫出来,声音发着快乐的颤舞动着,被孽龙的嘴紧噙的纤指
上同时传来了一点点微微的疼痛,却是那么舒服。

  虽说他的手没有侵入幽径去,但指头却勾住了轻套着阴蒂的红线,轻扯之下
束了起来,最敏感的阴蒂也被指头儿擦上了,微痛和快感强烈地混合,登时涌出
了一团火来,烧的师娇霜身子直颤,娇吟不已,还有还有,那红线中打着小结,
就浸在师娇霜水滑潺潺的幽径之内,在轻扯之下不断游移,摩挲着师娇霜嫩比水
纹的玉肌,轻柔处比之男人的手,更有一番乐感。

  师娇霜哭了出来,快活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倾泄而出,孽龙又变了花样,这一
次他的嘴移了下去,温柔地吻上了幽径口处敏感无比的小唇儿,舌尖灵巧地滑动
着,阴蒂在这轻舐之下不住贲张。

  师娇霜似已魂飞天外,茫酥酥的叫喘声不断传出,一声比一声更柔媚,因为
孽龙不只是舔她,还用舌尖为她解缚,灵巧地褪去套着阴蒂的红线,不断的啜动
让师娇霜陷入了茫然的仙境,她玉腿勉力夹着孽龙的头,却不是要阻止他,而是
不断地点醒他,他的舌头正吸啜着师娇霜最敏感的地方,那吸吮正把她玩弄的无
法自拔,再一下,只要再一下,师娇霜就是他的人了。

  师娇霜的舌尖也没闲着,孽龙的手已经伸入了她口中,不是那抚爱着她乳峰
的手,而是方才沾着她幽径中汨汨流泉的手指,即便有些不愿,师娇霜此时也没
法儿了,她温柔地舔吸着,那香甜竟不比她的樱唇逊色,师娇霜这才知道,他为
何要在她下身留连这么久,那处的温馨甜蜜,确令人忘怀。

  等到孽龙解去了幽径上的红绳,师娇霜早达到高潮,她软绵绵地瘫在椅上,
一副任君享受的慵媚样儿。

  解去了她身上的麻绳,孽龙爱怜地将慵弱的佳人抱到床上,温柔地吮吸着师
娇霜身上的红痕,师娇霜此时才发现麻绳磨擦处那擦伤的疼痛,在他的怜惜下竟
是如此甜蜜美妙。

  「好哥哥……怎么不就此……弄了娇霜呢?」

  「娇霜在怕什么?迟早娇霜会被弄得更羞人的。」

  「唔」的一声,师娇霜感觉到了,孽龙的钢枪已滑入了她,幽径之中登时涨
的满满的,那充实感的确美妙无比,虽难免有些微微地、被撑开的裂疼感觉,比
起快感来却根本算不上什么。

  「我就要得到你了,娇霜。」孽龙喘息着,他要强力的克制,才能忍住一下
尽根的冲动,毕竟这是师娇霜的初夜,不是可以放浪冲动的时刻,「第一次会很
痛,一般人都会,何况…何况你是这么棒的女孩,我被你逗的比平常更强硬了,
你会比常人破瓜更痛。不要冲动,一切交给我。」

  「好哥哥,尽情地玩吧!娇霜……娇霜不怕的。」

  嘴里虽说不怕,心里也早已做好了准备,但当最后一层屏障在他的压力之下
彻底破去时,师娇霜仍痛的蹙起了姣好的柳眉,玉腿紧紧箍住了他,幸好孽龙也
不为己甚,并没有就此一逞长才,他紧拥着师娇霜惹人爱怜的娇躯,停着不动,
只是慢慢地抚爱着她,温柔地挑去她破身的不适。

  慢慢的,师娇霜心花怒放,随着他火热的熨烫,那灼人的痛楚,不知何时已
经消失无踪,只余充实和酥麻感留在身上,整个人都像麻了一般,软绵绵的,孽
龙紧紧地抵在她体内,一直没有开始动作,只是无比温柔地吻着她、抚摸她,让
师娇霜紧紧地夹住他,享受那柔嫩肌肤的温柔。

  「好……好哥哥……你动一动吧……」师娇霜巧笑嫣然,纤手轻轻按在他背
上,娇柔的语音犹如花瓣一般的绵滑,「娇霜……娇霜可以了……不过你真的好
大……好硬……又……又好粗……弄的娇霜浑身酥麻了……你可要轻点儿……免
得把娇霜玩疯了……以后不好见你呢……」

  「好娇霜要我怎么动呢?」

  「还这么坏……」师娇霜轻咬了他肩口一下,羞的抬不起头来,孽龙只觉胸
前一股娇弱的火正在燃烧,「都把娇霜逗成这模样了……还在使坏,你可是有经
验的,要怎么玩弄娇霜的身子……哪要娇霜说啊?娇霜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偏
偏……」

  「娇霜别生气,我保证…保证让你气不出来,好不好?」孽龙扶着她的腰,
原本才刚突破了她身子的钢枪再向内进,他的粗长这才显现出来,虽说孽龙已是
极尽所能的温柔了,虽说师娇霜已被逗的波涛汹涌,湿滑无比,但他缓慢的侵略
仍让师娇霜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撑下。

  等到孽龙全根而入的时候,师娇霜已是花容失色、气若游丝,只觉那火热似
已突入了她的五脏六腑,顶入了她心窝之内,那粗壮将她柔弱的身子整个撑开,
让她全身上下都开放了,虽说算不上痛苦难耐,不过也颇吃不消哩!

  孽龙温柔地拥着她香汗轻泛的身子,贪婪地嗅着师娇霜如兰似麝的幽幽香
氛,轻巧温柔地和她调情,慢慢地等待师娇霜性欲再起的那一刻,等到那一刻到
来,才是他大逞雄威的时节。

  唔……好……好大,好硬又好热,师娇霜温柔地忍受着,光只是看着已叫她
心惊,没想到真的让他进来体内,竟会撑的如此充实满足,几乎连一寸空隙也没
有,直直截截地顶入了花心里。

  其实并没有那么痛苦难耐,师娇霜也知道,只是她是头一遭,难免有些紧
张,身子也绷的紧了些,她放松了身子,承受着孽龙那时轻时重、威力万钧的手
法,火热的情怀慢慢又回到了身上来。

  幽径深处那透骨的酥酸感,让师娇霜忍不住嗯哼出来,孽龙这才扶住了她臀
上,轻轻将她微抬起来,好更适切彼此的体位,师娇霜这才发觉,幽径中的潺潺
泉水,不知何时已涌了出来,染的两人交接处一片湿滑,而她的胴体正顺着那火
热,慢慢地扭摇着,羞的她红透了耳根,偏又忍不住要迎合那无比的愉悦,身子
已本能地动作起来了。

  温存了这么久,你可终于承受得了了吗?孽龙暗地里松了口气,慢慢将自己
也解脱开来,把身为淫魔的长处发挥了出来,一面亲吻得师娇霜迷迷茫茫,乐的
不知人间何处;一面开始轻抽缓插,让勃发的热力下下抵住她敏感的花心。

  随着孽龙熟练至极的轻抽缓动,炽烈的欲火渐渐染满了师娇霜全身,让她在
呻吟之中,情不自禁地配合上孽龙抽送的节奏,放浪地扭摇了起来,那在体内深
处不住摩挲、钻营的火热,紧紧贴着她软滑的嫩肌,弄得师娇霜愈扭愈是舒服痛
快、愈摇愈是花心大放,她热情地回吻着他,双手紧紧捏在他背上,承受着那带
给她无比愉悦的抽送,沉醉在性欲无比的狂放之中。

  孽龙的温柔抽送慢慢变成了大起大落、狂攻猛进,他的吻也变得粗暴,不像
方才那样温柔地挑动,而是粗暴的攻势,将师娇霜体内的空气一点一点地挤了出
去。

  师娇霜感到愈来愈虚弱,不只是因为他的抽送把师娇霜珍贵的元阴给抽了出
来,贪婪吸吮,也是因为在如此强烈亲吻之下,师娇霜渐渐无法呼吸,她紧抱着
孽龙,疯狂地吻了回去,吸着那灼热的空气。

  随着这种强烈的爆发,师娇霜只觉体内纵横的欲望愈来愈激烈,那力量好像
冲击到脏腑和经脉处,一点一滴地将她的功力和阴元完全挤压了出来,一点不留
地溃堤流泄,被孽龙吸光了。

  在功力散尽的那一刹那,师娇霜体内的快感也终于积压不住,猛烈地爆炸了
开来,师娇霜在一阵阵的欢愉冲击之下,完全失去了知觉,瘫软了下来。

  而同样舒爽无比、达到高潮的孽龙可没有就这样瘫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
慢慢运功炼化了刚从师娇霜体内吸来,醇厚如美酒的元功,将它们完全化入了自
己体内,而金线蛇的毒性也在这过程中消失无踪,附骨之蛆终于褪除殆尽。

  「娇霜…娇霜…」呼唤似由天际飞来,师娇霜幽幽转醒,搂着她的孽龙温柔
地环在她身上,面上浮着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好像大惑方解,又像被开了一个好
大的玩笑,那又好气又好笑的怪样子,师娇霜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你醒了?」

  「嗯……」师娇霜微嗯着,想要坐起身来,下身的一股裂疼让她哼了一声,
又软入了孽龙怀中,那不光是破了身子的疼痛,还加上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湿
腻的感觉正萦绕在身上。

  「痛吗?娇霜先不要动,有什么事我来就好。你甫破身,行动自会颇为不
便……再加上……」

  「加上被好哥哥的天赋异禀弄过……」师娇霜甜甜地笑着,柔若无骨的玉臂
环上了他,「娇霜真的舒服到极点了,骨头都像酥瘫了一样,就冲着这一点,娇
霜就不后悔被你收为禁脔,就算是泄光了全身功力也不在乎,娇霜真的满足到家
了。」

  「关于这一点嘛!」孽龙笑了笑,「娇霜好妹子,你试试看运运内功,看看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依言而行的师娇霜眼睛睁的大大的,樱桃小口合不上来,完全不敢相信会有
这种事,「怎么可能?娇霜……娇霜的功力应该全被你吸干了……功力怎会充盈
若此?就好像……就好像玉女心经功成一样?」

  「我也吓了一跳,」孽龙亲密地吻着她的眉头,「孽龙看你爽到昏了过去,
深怕是自己采补太过,吸死了娇霜,就想输功进去,没有想到娇霜的体内深处,
竟有功力反震出来,比以前还强的多。难道玉女心经的最大秘密,之所以一定要
处女才能修练成功的原因,就是因为要到处女破瓜才能功成圆满吗?」

  「大概是吧?」师娇霜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还沉醉在方才的余韵中,酥酥
软软的不想动作,「好哥哥…扶娇霜一下子,把娇霜扶到梳妆的镜台前面……」

  「嗯……」孽龙也不问原因,轻柔地抱起了师娇霜窈窕纤细的胴体,坐到了
台前去。

  师娇霜望着镜中,仿佛已经为之沉醉了,镜中的玉人儿,就是方才被男人弄
的爽入骨髓的自己吗?

  镜中人嫩滑如暖玉的颊上浮着微微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儿更加娇
艳,那汗珠慢慢地流了下来,顺着师娇霜一丝不挂的胴体,滑下了孽龙环在她腰
际的手上,全无一点阻碍;红晕如云的脸颊上,眼角浮现着微微的青黑色。

  师娇霜自己知道,那是她方才太过放纵情欲,加上元功被男人尽吸,所造成
的虚损之态,但这不但无损其娇颜,反而更显现出一种性感的诱惑力量,再加上
在狂烈的吻吮之中,显得微微浮肿的樱唇陪衬,冶艳无伦,满腔春色完全掩藏不
住。

  春情无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间,也透在香汗轻泛的雪嫩肌肤上,含羞带
怯的薄薄酡红,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头,高耸如玉峰的双乳之上,
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随着她愈趋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颤抖着,连师娇霜自
己,都为了镜中绝色而神魂颠倒,更何况是正拥着这初放鲜花的孽龙呢?

  「哎……」轻轻咬着牙,忍着那微微的痛楚,师娇霜再次承受了孽龙那火热
的侵略。

  这一回不比方才,刚才孽龙怜师娇霜花苞初放,柔弱不胜,先前便对她百般
温存,直到弄得师娇霜欲火焚身,幽径内春泉滚滚,才慢慢地得到了她;但是这
一次,师娇霜真的感觉到,孽龙钢枪的强壮锋锐,强硬而威猛地将她撕扯开来,
即便有着先前未褪的分泌,师娇霜方开的幽径,仍险些承受不了他,锐利的狂热
将师娇霜充的满满实实的,再没有一分空虚,切身地感觉到那火热的威力。

  这一回,孽龙采用的是女上位的姿势,双手扶着师娇霜的腰,让她沉坐下
来,慢慢得到他的恩宠。

  师娇霜轻吁浅吟,感到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充实了,紧紧的幽径再没有一寸肌
肤能逃得开他火热的贴体温存,花心的最深处也在他的逞威之下,被完完全全地
侵犯了,孽龙可真是天赋过人啊!师娇霜这才晓得自己有多幸福,孽龙的技巧过
人不说,光是他的禀赋,便足以令每个尝过滋味的女子,在欲仙欲死之中,身心
完全被征服占有,即便是被他强奸的女孩,大概也逃不过沉醉欲焰的命运吧!

  双手反撑着台面,师娇霜在娇喘声声、脆吟媚啼之中,再次陷入了狂乱的欲
海中,她缓缓地扭摇了起来,淫荡也好、妖冶也好,师娇霜已管不到自己现在像
是什么样的人,她只知放开一切,降服在肉体的需求之下,顺着天性本能的指
导,上下套动、前后扭摇,尽情地享受着花心深处被钢枪上的利齿时深时浅、刮
搔痒处的无穷快感。

  偏偏那快感又没有止息的时刻,每当师娇霜一处的酥痒被刮的爽了,另外几
处又变得更加贪渴,此起彼落的强烈饥渴和被满足的快意,让初尝性爱滋味的师
娇霜如何吃得消呢?她陷入了疯狂的仙境之中,淫叫声愈来愈娇媚酥软,动作也
愈来愈大,面上的表情更是似爽似疼,愈来愈销魂。

  双手已不必再协助师娇霜扭摇了,孽龙的手顺着师娇霜香汗如雨、火热软柔
的胴体缓缓上移,抚玩着她触手如绵的娇躯,慢慢地托上了她随着强烈喘息而弹
跳的乳房,手指尖轻柔地挟着嫣红的蓓蕾,温柔地揉捏着。

  师娇霜在他的双管齐下之中,欲火燎原般地焚烫着,也不管被他强力撑开的
幽径那难忍的酸麻和微疼,还有丝丝落红随着泉水流泄而出,她放怀地享受着、
逢迎着,热情地奉献自己,一次次攀上了令她愉悦的高潮妙境,让欲火和热力将
她烧的全身融化,酥软无比。

  师娇霜微睁美目,看着镜中愈来愈淫浪的纵欲少女,那妖冶浪荡、乐在其中
的美态,真是吸引人啊!眼前的自己是这般的放荡愉悦,幽径传来的是愈来愈强
烈的高潮快感,师娇霜摇的愈来愈快活,双乳在他的手中,仿佛成了孽龙的武器
一般,横流漫溢的高度电流,电的师娇霜全身皆酥,爽的她阴精连泄。

  很快的,她的力量就像是被吸干了般,师娇霜娇媚无比地瘫痪下来,动弹不
得,狂泄的阴精汨汨地暖着孽龙正紧紧充实她的钢枪,被幽径温热地笼着、吸吮
着、像纤手一般地捏揉着,让孽龙几乎也要射精了,他吸了口大气,硬是压了下
来,把师娇霜慵懒软绵、任他宰割的肉体扶上床去,鼓起余勇尽情冲刺,双手紧
紧箍着师娇霜柳摆纤腰,让她逃也逃不去。

  每一下都被奸入了心窝里头,一次次都爽的师娇霜神魂颠倒,已经是丢盔弃
甲、大败亏输的师娇霜,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强力的抽送呢?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不
断从她的檀口中窜出,在在言明了师娇霜的舒爽,她软软地享受着被男人征服的
快感,高潮波浪一般地冲刷着她,迷迷茫茫的师娇霜甚至不知道孽龙是何时结束
的,激情之后的她连神智都似飞上了云端,完全醉倒在那美妙之中。

     ***    ***    ***    ***

  软瘫在池子里,师娇霜星目半睁半闭,满足无比地倒在孽龙怀中,连话都说
不出来了。从将自己的肉体献给他之后,师娇霜这几日来不断和孽龙欢爱,几乎
在每个地方、每个时间,孽龙都可以和她寻欢作乐,而师娇霜也似完全开放了自
己,一点矜持也无地开怀忘忧。

  「龙哥哥……」

  「好娇霜,你真是美死人了,叫我怎么忍得住不动你呢?」

  「搂紧娇霜吧…娇霜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了,好哥哥不抱紧娇霜的话,娇霜就
要沉在水里了…都是你害的,让娇霜变成了沉迷欲海的女人,一刻都离不开你,
要是给师叔…或是师姐妹们知道,娇霜被你变成了荡妇,可要怎么办才好?」

  「娇霜现在还算好,」孽龙淘气地亲了亲她的鼻尖,「等到以后,娇霜才会
知道,什么叫做狂欢纵欲的滋味。」

  「说实在的,娇霜不懂……」师娇霜甜甜笑着,他的温柔是这么令人难以抵
抗,尤其在激烈的巫山云雨之后,方才的孽龙还真是粗暴呢!偏偏师娇霜也爱上
了这种被当成泄欲玩物的快感,被滋润的像朵初放的鲜花一样,虽说不上是烟视
媚行,却也是放浪的令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娇霜是真的爱上了被好哥哥你……恣意狎玩淫辱的感觉,大概女孩子被你
弄上手之后,都会这样吧?好哥哥你实在……哎……实在是太强了,让娇霜……
娇霜一点抵抗都没办法,即使再不愿意,也只有任你为所欲为的份。可是……为
什么娇霜……娇霜的身体……也是……也是……」

  「也是那么敏感,连一丁点的刺激都受不了,是不是?」看娇羞的师娇霜说
不下去了,孽龙忙为她补上。

  「嗯……」

  「其实这该算是我的错,」孽龙抱着她,慢慢游回了岸边,这山泉虽在少室
山中,却是人迹罕至,真不知他是怎么找到这块地方的,「那夜娇霜被我开苞的
时候,不是被我吸干了『玉女心经』的功力吗?」

  「嗯……」

  「而后我也攀上了顶峰,阳精劲射的娇霜欲仙欲死,也是因为阳精入体,阴
阳会合之后,娇霜的玉女心经才终至大成。不过也在那个时候,我体内的金线蛇
毒完全被化解了,却不是被逼出体外,而是融化在内力之中,变成了我身体的一
部分,所以……」

  「所以其中至淫的那一部分,就射进了娇霜体内,改变了娇霜的体质,也改
变了娇霜的本性,让娇霜变成最易动春情的淫娃荡妇了,嗯?」

  师娇霜横了孽龙无比娇媚甜美的一眼,轻轻在他胸前咬上了一口,「这也是
好哥哥你早就知道了的,只是一直隐瞒不说,因为这样的娇霜才最适合你,是不
是?」

  「娇霜不爱这样吗?」

  「爱……爱死了,」师娇霜吻上了他,含羞带怯地,声音慢慢地小了下去,
「要不是你,娇霜也享受不到人生至境,不能被好哥哥你征服,娇霜才是不爱
呢?娇霜只是怕……只是怕……」

  「娇霜是孽龙碰过最百依百顺的绝色美女,再加上你的好淫本性,又是我改
造的,孽龙怎可能不要你?好娇霜别胡思乱想了。」

  「为了罚你……」师娇霜羞的红了脸,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好哥哥今晚别
想睡了,娇霜要和你享乐直到明天早上,要你以最深厚的采补之术,吸的娇霜欲
死欲仙,把娇霜玩的死去活来,如果娇霜明天早上仍能睁得开眼,你的麻烦就大
了。」

  「好娇霜放心,」孽龙的脸儿浮现了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好像在看着一个
自找死路的猎物,「原本怕娇霜受不了,我还有好几招『特别』的玩意儿没有用
在娇霜身上,既然娇霜都说了,今晚我就要全力出击,不管娇霜求饶也好、哭啼
也罢,一定要弄到连娇霜你这小淫妇也撑不下去为止,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说?」

  师娇霜一声娇呼,登时陷入了欲火之中,等到她三天后晕乎乎地醒过来时,
只觉腰肢酸软、全身乏力,这才知道被孽龙拿来泄欲,是多么享受而又恐怖的一
回事,若非她玉女心经已经练成,根基沉稳,换了旁人怕早已被孽龙活活淫玩至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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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 作者:紫恋(quantity)

               (17)

  迷茫如雾的眼睛慢慢张开,前一夜才乐的全身脱力的身子仍是软绵绵的动也
不想动,师娇霜挪了挪身子,让一丝不挂的胴体能更适切地感觉到,孽龙怀中那
温柔的暖气,舒服的让她更不想动了。

  想一想,从她被孽龙破了身子,到现在也不过才六七天而已,对师娇霜来说
却好像已有六七年那么久,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快感,夜夜充满了师娇霜身子每一
个角落,像海啸一般地席卷了她,师娇霜真不知该怎么形容那滋味儿才好。

  孽龙也还没醒,师娇霜看着他沉睡的脸,不由自主地轻轻吻了下去,这些日
子以来也真够他累的,夜夜笙歌,难道她师娇霜真有如此销魂魅力吗?

  「嗯…」孽龙伸了伸懒腰,醒了过来,但他却睁不开眼睛,师娇霜一双欺霜
赛雪的纤手温柔地掩在他睫上,香氛环绕的吻轻轻巧巧地落在上面,亲密无比。

  「先别醒来,再睡一下子。」

  「来不及了。」师娇霜一声轻呼,手不由得放了开来,孽龙的魔手突袭了她
昨夜被肏的有些红肿的幽径,虽说动作是如此轻柔,但仍惹得师娇霜一声娇弱轻
吟,被孽龙一旋身,压在身下。

  「这样使坏的?」师娇霜双手环上了他脖子,奉上香吻,「娇霜是怕你睡得
不够,才叫你再睡会儿的。」

  「我还以为是娇霜想趁我熟睡的时候,好好的欺负我呢!」

  「娇霜只有被你欺负的份,」师娇霜撇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眼,惹得孽龙在她
颊上一阵轻啄,「光是这些日子以来,哪一天晚上娇霜不被你弄得服服贴贴的?
就算娇霜不情愿也一样,连娇霜『好朋友』来的时候,你也不管娇霜身子不适,
还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娇霜玩的死去活来、血染床褥,还敢说娇霜是河东狮,想
欺负你?」

  「对不起,对不起,」孽龙笑了笑,举手投降了,对着她没有必要装什么硬
气,「谁叫娇霜即便在『那个』来的时候,蛾眉轻蹙的样子也是那么美如春花、
丽比夕颜,我那忍得住嘛!孽龙实在是不想惹你伤心的,你昨晚到底在想什么,
真的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连我动你都没有什么回应,还哭了出来……」

  「只是……只是娇霜的心事而已……」

  「说出来我听听嘛!」

  「还不都是你啊!」师娇霜轻轻地在他鼻头上咬了一下,「从你为娇霜开了
苞,让娇霜玉女心经得以大成后,娇霜就一直在怕……」

  「其实娇霜不用这么多心的,孽龙行事便是再无忌惮,也不会全然不顾娇霜
的想法。这样好了,孽龙当天立誓,如果……」

  「谁要你立誓呢?」师娇霜吻住了他,不让孽龙再往下说,好一阵缠绵后才
放了开来,「师叔的玉女心经修练颇久,却是不明其法,始终未能达大成境界,
让师叔终能达成心愿也是好事。更何况…更何况有谁比娇霜更明白,好哥哥你的
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当你知道要以男女之道,才能让玉女心经终止于成时,师
叔的处女身早已确定保不住了,就算她名义上是你师娘,你也不会把她放过。」

  「娇霜本来还有些许迷惑,本想把你侍候的满意了,可以让师叔免遭劫难,
可是光娇霜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哪满足得了你呢?更……更何况这种『劫难』,
师叔也未必不喜欢,娇霜这些夜来夜夜春宵,被你淫玩的浑身舒畅,哪会不晓得
其中滋味?」

  「娇霜真知我心,」孽龙笑了笑,把师娇霜搂紧了,声音像水波一般轻柔地
环在她耳边,「娇霜等着看吧!我会把你沉溺欲海的师叔带到你眼前,让她『亲
口』来和你道谢。 」

  「道谢什么的就不用了,」师娇霜眉目之间浮现了微微的担忧之色,「害得
师叔破瓜失贞,娇霜已很过意不去,师叔一手带娇霜长大,将娇霜培育成香剑门
中第一的高手,玉女心经的心得也倾囊相授,丝毫没有藏私,若非要师叔梦想得
圆,娇霜情愿以身子拖住你,就算被你以为是最淫最贱的骚妇荡女,让你鄙夷之
下对娇霜弃若蔽履,也不让你去对师叔……对师叔使坏。」

  「一直怀念着龙之魁师伯,师叔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守身如玉,比娇霜这
样的闺女还要娇嫩得多,要是被你这坏蛋用强破瓜……哎,真不知道到时候师叔
会怎么想,你可别太过粗暴了。」

  几夜婉转承欢下来,师娇霜比之任何人都明白,床第之间的孽龙到底有多么
勇猛,多不怜香惜玉,以往因为怕毒性控制不住的自制,现在已完全消失无踪,
销魂蚀骨之余,师娇霜不禁要想,自己献身救他,是否是养出了一位可怕的女子
天敌。

  孽龙也不答她,只是温柔地拥着她香汗未干的胴体,在温柔中又投入了梦
乡。

     ***    ***    ***    ***

  又是秋夜了,屋外的凉亭中,莫青霜坐在椅上,纤手里把玩着杯子,眼光中
却有着绵绵不绝的哀意,杯中的茶早已冷了,但心不在此的莫青霜却一点也没有
注意到,若非她武功也有高明造诣,纤指流转早臻随心所欲、本能自在的化境,
杯中已达八分满的茶水,早该倾出来了吧?

  「师叔…」坐在一旁的明月夜踌躇良久,好不容易才决定打破这一片宁静。

  明知明月夜正坐在一边,莫青霜却连眼尾也不向她飘上一眼,仍沉缅在久远
的回忆之中,即便有她作伴儿,莫青霜仍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身边仿佛环着
一团冷气般,明月夜真要自叹弗如了。

  以前师娇霜陪伴着莫青霜的时候,师娇霜虽也是很少说话,却让莫青霜脱去
了笼着的寂寥外衣,主动开启了话匣,那时候的莫青霜可比现在的她要有生气的
多,虽是一样的让人亲近不了,除了对师娇霜外没露出过表情,却不会如此令人
担忧。

  就算武功再高,在秋夜的山中,寒气露重,可是很容易受凉的,只着单衣的
莫青霜却一点也没有加衣的意思,连内功已有一定根底的明月夜,即便喝着热茶
暖身,也快受不了了哩!偏偏莫青霜却似完全没有感觉般。

  「师叔多加件衣服吧!受了凉可不行。娇霜师姐虽在恶战淫魔之役后失踪,
但以她的武功,淫魔要胜她也不容易,更何况在天会中小败给那淫魔之后,师姐
闭关三日,武功也更进了一步,她的失踪应该不是像赵彦说的,是被淫魔所掳,
大概只是化明为暗、继续追杀而已,应该不用师叔担心。天寒露重,冷的紧呢!
要是师叔受了凉,师姐回来会伤心的,就算师叔不添衣裳,也该喝喝热茶啊!」

  「明月夜,你先回去吧!青霜想好好静一静。」莫青霜终于有了动静,虽说
是下了逐客令,总比听闻师娇霜失踪以来,那完全无言无语、令人心冷的样子好
啊!

  明月夜微显丰腴的身段,逐渐在薄薄月光中淹没,莫青霜这才慢慢地把杯子
放下。她轻轻褪去了鞋袜,洁白细嫩的纤足裸了出来,触及了冷冷的地面,寒凉
感传了上来,让莫青霜微微颤了颤,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半掩在云后的月光,映着亭中花朵一般的佳人,单薄的衣裳温柔地熨贴着身
子,赤裸的纤足像玉一般地映着光,成熟凄美的风情,确是惹人遐思。

  她侧了侧脸,拔去了簪饰,只留着一根青玉的簪子,似有若无地绾着柔亮的
秀发,白衣黑发的简单妆扮,特别浮现了莫青霜凄美难言的气质,明月之下,竟
看不出雪白无垢的贴体衣裳,和她雪雕似的纤纤玉手,有什么分别,要让这样的
美女独守空闺,也太可怜了些。

  眼睛牢牢地盯着纤巧的足尖,看似悠闲写意,莫青霜心下的担忧却是愈来愈
甚。

  身为孽龙半个师父,还在世的人中,没有人比她更明白,孽龙的实力究竟有
多么可怕,师娇霜虽是她苦心孤诣培养的传人,武功才华在香剑门中都是无与伦
比,但比之孽龙,还是差了一筹,若只是比武较艺,在有所保留的状况下,师娇
霜就算终会败阵,大概也不会受伤什么的,但若变成了生死斗,想要杀孽龙,只
怕非要龙之魁复生不可。

  那一次的天会,莫青霜之所以半途离开的原因,除了不想见这两个算得上是
她儿女的人自相残杀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看得出来,孽龙身上仍有毒伤未
解,绝对不会全力出手,结果也正如她所料,师娇霜虽败,两人却也只是伯仲之
间而已。

  可是望海坪上的这一场,却是关系孽龙生死的一役,即便是从江湖中那稍嫌
夸大的传言来看,莫青霜也知孽龙这回是豁了出去,全然忘却生死的尽力出手,
否则以当时集聚坪上的数百人力,个个都是高手,孤身一人的他实力就算再强,
怎可能在纵横当场、人人带伤之下突围而去呢?

  光是听到传闻,莫青霜便可想见当日一战的可怕,此战之后的武林正道,虽
仍盛传着捉拿淫魔归案之声,人人仍是呼喊的声比天高,却完全没有任何人动手
的消息,那不会因为孽龙会潜伏不出,而是武林正道中人皆已丧胆,再不敢招惹
他了。

  在那种场面之下,身法如电、步步阻截,强接了孽龙全力出手的师娇霜,绝
不可能毫发无伤,若是师娇霜真受了内伤,而后又被孽龙所掳,后果会如何莫青
霜真不敢设想,孽龙不只是武功得龙之魁真传,好色的个性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受毒伤又颇需以女子元阴来进补压制,绝不会放过师娇霜如此美食,莫青霜的
玉女心经已难大成,难道连她最后的希望,也会毁在孽龙手中么?

  身子陡地一震,莫青霜眼中精光迸射,但想要出手却已来不及了,背心几处
穴道上微微一麻,莫青霜的功力已被封锁住了,再也使不出劲道来。

  莫青霜轻不可闻地吁了口气,放松了身体,那种锁功的手法、那种灵锐的出
手速度、以及来到她身后,却让她浑然不觉的身法,以及那轻按着她香肩,光是
掌心微微用力搓抚,一股温温的暖流便排山倒海而入,瞬间令她全身软弱无力的
手法,除了孽龙,还会有谁呢?

  「你来了,龙儿?娇霜怎么样了?」

  「娇霜很好,」孽龙俯下了头,口中的暖热气息熨着莫青霜耳后,「这些日
子以来她快活的要命,只可惜师娘你没能看到,你培养出来的好徒弟,在和我上
过床之后,是怎么样的意乱情迷样儿,现在的她夜夜需索无度,连我都有些应付
不来呢!嗯!」

  本以为可以拖上一点时间,没想到孽龙是那么急色,莫青霜一声压低了的惊
呼,孽龙的嘴已吻上了她细腻柔滑的裸背,温柔地流动着,舐得莫青霜再保不住
抑制的心,喘息声软绵绵地压在紧抑的喉中,撕破的衣裳懒懒地垂了下来。

  而孽龙的手早已不满足于肩上了,随着莫青霜的体温愈来愈高,她也再难压
抑,当孽龙的手逐步或轻或重地摸索着,慢慢叩上莫青霜娇嫩如樱子的香甜蓓蕾
时,莫青霜已是娇喘吁吁,不能遏抑地扭动着,轻泌的香汗随着他的手而流动
着,汗湿的雪肤柔软而润滑,触感柔美的像是婴孩一般,令孽龙不禁加重了对她
的轻薄。

  月下的凉亭中,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艳戏正在上演,轻喘娇啼不断的莫青霜
上身完全赤裸,雪中梅花一般的白皙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而且在孽龙愈来愈
具侵略性的挑逗爱抚之中,那诱人心跳的酡红不断地加深,像枫火一般烧得她情
动之极。

  莹然如玉的裸背,孽龙似是很满意地看着、感觉着她的肉体已烧起了熊熊欲
火,无言地恳求着、需要着男人,而神智却紧紧守着,不肯投降,那种欲拒还迎
的情态,真叫人欣赏至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起了将她收服胯下,恣意
蹂躏的原始冲动。

  「不…不可以这样……孽龙……青霜…青霜是你师娘啊……嗯……不要……
你……哎呀……你不可以……不要再摸那儿……青霜要忍……忍不住了……放过
我……龙儿……」

  「才不放你呢!」孽龙嘴角挂着一丝淫贼才有的笑意;

  他想的果然没有错,虽不像金线蛇毒一般恶辣,玉女心经也有改造体质的功
效,修练过玉女心经的人,无论男女,对男女肉欲的渴求,都会在不经意中愈来
愈深,肌肤也变得愈来愈敏感,不经异性诱惑则已,若受到熟悉男女之道的人的
挑拨,欲火便会变得无可遏止,焚身的欲火使其比一般的少男少女还难自持,比
之任何人都有着淫荡的天性,对异性的肉体渴求已极。

  「娇霜本来还很不喜欢的,在被我干了几夜之后,却变得渴求无比,夜夜都
要被我干的死去活来才肯罢休。好师娘啊!就让孽龙来检验检验,看你和娇霜比
起来,究竟是谁比较淫乱好色,比较爱被男人奸淫狎玩,保证孽龙比其他男人,
更能让你食髓知味。你还是原装的吗?」

  「青…青霜还是……是原装的……不要!啊……别……别捏了……青霜…青
霜会受不了的……」

  大概再没有什么声音,比之女子如此娇媚的、欲拒还迎的呻吟声,更叫男人
心花怒放的了。

  孽龙也忍不住了,他原想在亭中把莫青霜逗个够,等到她春情浪荡、欲火焚
身的当儿,孽龙大概也已是箭在弦上,到那时他再把把莫青霜扶入闺房中,在她
的床上尽情享受美人,但莫青霜比他所想的更易动情,而在她这种欲焰难抑的挑
逗之下,孽龙自己也已是不得不发了。

  环在莫青霜腰上的手臂提了起来,孽龙轻轻地抱起了莫青霜火热的娇躯,双
手却不停止对她双乳的抚玩,嘴唇更是亲密地吻嗅着她芬芳的脖颈,等到莫青霜
终于坐在桌上时,她身上早已是一丝不挂,破裂的衣裳碎成了片片,飞散在地。

  若不是桌上铺着桌巾,怕孽龙也不会想到,要在亭中让莫青霜失去贞操,这
美女如此诱人,胴体散发着少女的活力,真看不出来是年近四旬的人,孽龙一边
爱不释手一边想着。

  「不…不要……嗯…好…好舒服……啊……别……别亲……不可以啊……」

  软绵绵地横陈桌上,莫青霜靠着孽龙一手环着纤腰,才不至于倒下去,洁比
山顶万年瑞雪的胴体上头,诱人的娇柔粉红色不断地加深,莫青霜已逐步逐步地
陷入了疯狂的边缘,口中虽还喊着不要、不可以,但身子早就投降在熊熊的欲火
之下,莫青霜嫩滑犹胜花蕊的胴体,正不自觉地逢迎着男人愈来愈深入的侵犯,
而孽龙老于床第之事,又岂会放过莫青霜的降服?

  手臂紧箍着莫青霜不盈一握的纤腰,孽龙俯下了头,口舌慢慢吸啜下去,令
莫青霜明知羞不可抑,仍是发出了一阵比一阵高昂欢快的叫唤声。

  待到孽龙将她身子扶正,让春情荡漾、不可自拔的莫青霜面对他时,莫青霜
从没被男人望见过的纯洁胴体,已是无一处没有布满男人贪婪的吻吮痕迹,连孽
龙时轻时重揉搓时留下的红痕,相衬之下也已消失无踪。

  此时的莫青霜早已失却了护守的本能,放弃了处子的娇怯,她呻吟着、渴求
着,身子蛇一般地向孽龙身上盘去,她的喘息是火、肉体是火,连眼光中也含着
热烈的欲焰,被孽龙的手分开的腿根处早已是春泉淋漓、湿黏无比。

  莫青霜原已半昏迷的神智更形迷乱了,孽龙在她腿根吸啜了好一阵子,吸的
莫青霜快活乱叫以后,慢慢又移了下来,莫青霜的腿间不但没被他的贪婪吮干,
反而更形春潮泛滥了,浪漫的绮情已生了根,熊熊欲火烧的莫青霜全身发烫、意
乱情迷,也不管正侵犯她的人,是她一手带出的徒弟,几乎是她的儿子辈,现下
的莫青霜只期待着那前所未有的乐趣,等待着冲破伦常的交媾苟合将她埋没。

  满意地看着这淫兴已被挑起的绝色美女,孽龙吻的更加重了,他慢慢地动作
着,嘴唇在莫青霜耸挺的双乳上留连不去,恣意舔吮,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出来,
将莫青霜逗玩的热情如火。

  他的嘴慢慢地动着,从莫青霜粉嫩的乳房向上游动,滑过了粉颈,吻过了嫩
颊,等到孽龙终于移到莫青霜渴求干燥的樱唇时,几乎是被她捕获的,莫青霜渴
求地献上香吻,两人的唇舌一瞬间便进入了炽烈的需要。

  激情之中,孽龙陡然发觉不对,要撤退却已来不及了,莫青霜狂热多情的吻
中,一颗小小药丸滑入了孽龙口中,一下便溜进了孽龙腹内,孽龙只觉腹中一阵
火热,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欲火陡地升起,瞬时烧遍了他全身,孽龙原已雄猛
高挺、似要择人而噬的钢枪,在这一下刺激之中,变得更加烫热了。

  孽龙自知天赋过人,莫青霜还是含苞未拆,花瓣般柔弱的身子未必吃得消他
的放浪,原本他还想多逗逗她,等到莫青霜欲火焚身至极点时,再将她干的魂销
魄荡、欲仙欲死。

  但在这春药的威力之下,孽龙的忍耐登时瓦解冰消,他近乎粗暴地分开了莫
青霜的玉腿,将她的幽径张到最大、最没有防备的状态,硕大无朋到令女子见之
又羞又喜又惧的钢枪,一下突破了莫青霜的处女身子,全根而入,莫青霜被他压
到了壁上,失去了逃避的空间,只有任凭宰割的份。

  莫青霜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若非她住的边远,光这一声就可以让香剑门全
都醒过来,她娇柔窄紧、未逢客扫的幽径,被孽龙一下突破到了最深处,强烈至
无可言喻的火热一下充满了她,整个身子都好像被男人撕扯开来了一般,偏偏孽
龙接下来做的,并不是温存体贴,而是一下下愈来愈猛烈的侵略,愈干愈深入、
愈干愈粗暴,一下下似要直捣黄龙似的。

  甫失身的莫青霜哪儿受得了呢?她哭叫着、勉强地扭动着,不让孽龙的锋锐
刺伤她的苦处,处子落红在孽龙大起大落的动作之下,不断地洒出来,淫渍原已
半干的地面又铺上了层层半红半白的美景。

  大概是方才那长久似没有穷尽的前戏生效了吧?莫青霜慢慢从初次的痛苦之
中解脱开来,尝到了滋味。

  等到莫青霜发觉之时,她禁不住霞烧玉颊,但身子却本能地扭动着,迎合着
被欲火烧红了眼的孽龙的冲刺,莫青霜的双手扳在他背上,玉腿不知何时已环住
了他的腰,正顺着孽龙的冲刺摇摆着呢!莫青霜只觉口干舌燥,全身上下充满了
热烈的渴望,情不自禁地逢迎着、渴求着孽龙的强吻,喉间发出了快活美妙的呼
喊。

  方才孽龙光靠手和口,就已把莫青霜逗上了高潮,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向孽龙
投降,什么都不顾了,这下换成了真刀实枪的猛勇淫玩,初尝美妙的莫青霜哪撑
得住呢?她很快就败下了阵来,处子元阴混着体内元功,随着酥透骨髓深处的美
妙快感,一趟趟全无抑制地泄了出来。

  随着肉体的无上快感愈加奔放,莫青霜阴精大放,愈丢愈是爽到了魂飞九
霄、乐不思蜀,但孽龙可还没完呢!在春药的带动之下,他干的更加猛了,也不
管莫青霜已献上了第一次高潮,正待他温存,孽龙完全发挥了深不可测的实力,
愈干愈深、愈冲愈猛。

  但身受的莫青霜可没感到苦处,对孽龙来说,床第之事已成自然,即便是被
药力冲激之下,他也没忘了如何取悦女子,莫青霜的柔弱花心被他紧一下、松一
下地钻探着,还被他的利齿刮的酥痒无比,乐趣无穷,不时还被他的几浅一深弄
得欲火重燃,爽的莫青霜真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孽龙那一股烫热的阳精,终于毫无保留地冲入莫青霜深藏的珍贵花蕊中
时,莫青霜早被干的几死复苏,软绵绵地动都不能动了,那一股热力直烧入莫青
霜芳心,烫的她浑身发颤,又泄了一次。

  莫青霜爽的全身脱力,而孽龙呢?他的精力似也被吸干似的,整个人放松之
后,堆金山、倒玉柱地倒在莫青霜身上,良久良久都没有动作。

  眼前还有些晕茫茫的,莫青霜慢慢地醒了过来,昨夜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梦境
一般,若不是孽龙还倒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以及幽径处传来那微微的痛楚,浑
身香汗的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呢!

  莫青霜本想撑起身子,离开孽龙那暖暖的怀抱,奈何幽径深处一阵裂疼传
来,痛的她闷哼一声,又倒了回去,夜来放浪过度的身子再也使不上力了。

  「还是师娘厉害,」孽龙幽幽地说,就像以前一般嘟着嘴儿,像是要向她要
些什么,「淫魔从不曾像这一次一样,栽在女孩子手里,还被下了药,弄到力气
都被抽干了。」

  「讨厌……」莫青霜眼波盈盈如水,娇柔地盼着他,「都……都弄得青霜这
个样儿了,还叫青霜师娘,也不改口吗?」

  「当然不改口了,师娘还是师娘。」

  「算了,算青霜输你一世,从以前开始你就最不听话……」

  「到底是为什么呢?」孽龙重重地吻了她一口,惹得莫青霜一阵甜美娇嗔,
昨夜被他狂吻,弄得红润丰腴的樱唇更是香甜可口。

  「昨晚上,师娘从一开始就是半推半就,还故意勾逗起孽龙的火气,甚至还
对我下春药,师娘总不至想男人想到这种程度吧?难不成孽龙此来侵犯,令师娘
失去处子纯阴之身,还是师娘朝思暮想的?」

  「去你的朝思暮想!」莫青霜推了他一把,纤指却被他抓着,逐个吻吮着,
令莫青霜几乎连说话也失去了力。

  「青霜……霜现在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为了修练玉女
心经,没有把身子交给魁哥,所以青霜就想了,你是魁哥最称心的弟子,如果…
如果你真想侵犯我,青霜就糊里糊涂地把身子给你算了……谁知道……谁知道你
这么厉害,青霜真被你弄的欲仙欲死了……以后青霜真会被你欺负一世一生呢!
哎……别……别再吸了吧……青霜夜来被你肏坏了,承受不得龙儿再一次的疯狂
淫乐呢!」

  「师娘这么可爱,龙儿哪舍得摧残疯狂?」孽龙笑笑,在莫青霜颤抖的丰乳
上啜了一口,惹的她一阵销魂呻吟,「师娘昨夜真大胆的好可爱,孽龙真没想到
你是第一次呢!」

  「龙儿你坏,」莫青霜似嗔似喜地轻咬了他一口,「对师娘竟也用上了采补
之术,想把青霜活活奸死么?」

  「师娘不喜欢被我活活奸死吗?」

  「哪……哪会……哪会不喜欢……」就算是和男人裸拥床上,就算是已和他
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讲到这方面莫青霜仍是放不开来,娇滴滴的。

  「青霜真的爱死你了。说实在话,你怎么知道的?青霜虽没有尝过,可也知
道这是玉女心经大成之况,龙儿是怎么会……怎么会知道,要靠着男女交合,才
能突破玉女心经的最后一关?」

  「娇霜比师娘还早尝到这种淫乐滋味,这样说师娘明白了吗?」

  「原来你早在娇霜身上实验了,」莫青霜娇怯怯地,师娇霜就像她的女儿一
般,一想到方才的美滋味,师娇霜也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得到,真不知是该羡还是
还庆幸才好,「青霜知道你一向爱整女孩子,但可不要把歪脑筋打到青霜身上
来。」

  「何止打歪脑筋,师娘都被奸的爽歪歪了不是?」孽龙淫笑着,捏了捏莫青
霜乳尖,挑逗之意不言可喻,「龙儿知道师娘在怕什么,不过师娘放心好了,除
非师娘同意,否则孽龙绝不会一马双鞍,在娇霜眼前把师娘玩到上了天去。」

  「你呀……」

  莫青霜正要说话,孽龙已在她乳上咬了一口,「不过等到师娘再被我玩的死
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当儿,要师娘答应这种事,只怕也不难吧?嗯?」

  夜来狂欢之后,全身脱力的莫青霜原不愿再来一回,奈何孽龙的挑情手段实
在太高明了,何况是她才刚被他奸淫,莫青霜哪能抵抗?很快她就陷入了那令她
神魂颠倒的迷乱愉悦之中。

  年轻的男子真是体力无穷啊!尤其是床上,面对着一丝不挂的美女,体力和
欲望更是深若汪洋,才不过三天而已,莫青霜深深地体会到了这种被男人爱宠的
滋味,除了沐浴和如厕外,莫青霜从没出过房门,日夜不分的缠绵让莫青霜真是
沉迷其中。

     ***    ***    ***    ***

  爱怜地看着身边睡熟的孽龙,莫青霜轻轻地坐起了身子,忍着肢体的酥酸,
拿起了床边的小巾拭擦着彼此的身体,两人的身上都黏着方才淫乱的种种痕迹,
尤以被干的飘飘欲仙的莫青霜为然。

  那夜她硬塞给孽龙的春药,到现在还在发挥,莫青霜不禁要庆幸,若不是孽
龙以元功压制了春药,让它不能一口气完全爆发出来,恐怕在第一次献上贞操之
时,她已活生生地被奸死了。

  但是那还是有后遗症,孽龙慢慢地、让药力逐渐发散出来,却是每一点都发
泄在莫青霜身上,始作俑者的她自然也只有婉转承受的份儿,怪不得她会变得和
以前最看不起、最妖冶好淫的妓女一个模样儿。

  这可全是自己惹出来的啊!莫青霜对此已不知想了几次,嘴角不禁泛起了笑
容,温柔地躺回了孽龙怀中,若非如此,她又岂能发现性爱竟是如此令人沉迷忘
返的美事?唯一,真的只有唯一一点点美中不足的地方而已。

  「你醒啦?」孽龙环住了她的纤腰,在莫青霜玲珑有致的胴体上一阵爱抚,
汗湿刚刚拭去,犹有些湿滑留在上头,摸起来真是舒服,尤其是莫青霜肌肤嫩滑
如水波,触感异常的好,叫人真是爱不释手。

  「别……别再来了吧……」莫青霜享受地任他轻薄,柔若无骨的玉手也落入
了他的掌握,被他带着直向莫青霜从未触及过的羞耻之处前进,雪般洁皙的肌肤
再次涌起了媚艳的酡红色,「从青霜被你弄到手开始,日日夜夜都没放过青霜,
老把青霜弄的欲仙欲死,青霜是爱得狠了,可你也要让青霜有休息的时候嘛!」

  「那……很难喔!」孽龙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师娘是这般娇媚天生的
女子,雪肌冰肤又是如此温暖,和你孤男寡女地处在一室之中,就算是柳下惠鲁
男子也要无法自持,更何况是我?」

  「一定要青霜把你踢下床才成吗?」莫青霜格格娇笑着,玉手轻轻搔着孽龙
肋下。

  「那更危险喔!我在床下,看着师娘那撩人的睡姿,只怕更忍不住,会连逗
都不逗就直接干了哟!」

  「那青霜岂不被你干死了?」莫青霜也知那种情况的严重性,孽龙实是天赋
过人,平常女子哪经得起他的手段?要是没经过前戏,给那庞然大物攻入了女子
的体内,那可真的是痛不欲生了。

  「所以师娘要乖乖的,不要故意诱惑我,否则孽龙就发一次狠给你看,保证
师娘经不起孽龙一轮猛攻的。」

  孽龙下了床,将莫青霜窈窕轻盈、恍若没生骨头的胴体抱了起来,「让孽龙
带师娘去好好洗个澡吧!师娘有没有经验过,在水池里被男人恣意狎玩、任意挑
逗、载浮载沉地被奸的死去活来的滋味?」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哪有什么好抵抗的呢?」莫青霜羞答答地将脸儿埋
在他怀中,孽龙只觉怀中的美妇通体火热,光是言语勾引已是春情荡漾、无法自
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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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 作者:紫恋(quantity)

               (18)

  什么叫做销魂蚀骨的快感,莫青霜这回真的感觉到了,在池中可不比床上,
莫青霜完全没有可借力之处,整个玲珑修长的娇躯,非得痴缠在孽龙的腰间才不
致于滑下,就好像……就好像孽龙为她开苞时一样,非得靠着孽龙的扶助才行。

  但在水中可比亭中好得多,水波有浮力,又是活动的,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
而波涛汹涌,好像一双手般从腰后不断推动着莫青霜的躯体,让她能更深入、更
强烈地迎合上孽龙强悍深入的冲刺。

  原本孽龙的硕大便早已降伏了她,令莫青霜的窄紧幽径次次被充实撑满,全
无可以退缩之处,炽热的欲焰全然没有遗漏地烧在莫青霜体内,直直灼化了她芳
心,烧的她媚吟娇啼、浪荡不已,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了性交的高潮顶点,透骨的
酥酸不断侵犯着她,让莫青霜陷入了从没有想像过的仙境中,快活地什么都顾不
了了,元阴一点一滴地被汲了出来,让正奸着她的男子放怀取用、恣意享有。

  真是太强了,对莫青霜而言,孽龙是一个巨大到令她难以承受的宝贝,每次
交欢都被他淫玩到无法控制自己,爽到了极点。

  对孽龙的需索无度,莫青霜真是又爱又怕,既爱那种被男人温柔又粗暴地享
受的快感,又怕这样下去,自己终会吃不消这种极度放浪的愉悦,但每一次的结
果都一样,即便是不想或是不愿,莫青霜次次都被孽龙所征服,身心再没有一点
保留地开放了,连芳心似乎都因他的强奸而心花怒放。

  看莫青霜已爽到了极限,软瘫的胴体春色撩人,被男人尽情征服过的身子再
没有移动的力气,孽龙嘴角挂上了招牌的淫邪笑容,将原已加快速度的抽送缓缓
放慢,却是每一下都更为深入。每一次都是这样,当女子被他占有了身心,完全
不能自拔地露出这种失神的神色时,就是他的占有欲最满足的时刻。

  孽龙强抑着要在她体内解放的冲动,将莫青霜灼人的美丽胴体抱到了平底的
池边上,将她压在上面,对已奉承至极的莫青霜,做一次最深入、最令她舒爽的
抽送,挺的莫青霜用尽体力,浪叫不已,幽径不自主地收缩着,本能地吸吮着孽
龙深入她的钢枪,从那种不断传上身来,电殛了体内每一寸的神经的快感,孽龙
知道莫青霜已经浪到了极点,再干下去她就要昏死了。

  而孽龙自己呢?也已是酥透了背脊,钢枪不住颤跳着,阳精就要一泄如注,
他奋力要把肉棒抽出,想要像以往一样,把精液射在莫青霜娇艳的胴体上头。

  然而这一次却来不及了,莫青霜奋尽了余力,将他搂的紧紧的,玉腿箍死了
他的腰,不让孽龙抽出来,逼得孽龙一阵舒爽酸麻快感之后,紧紧地肏了进去,
让澎湃的雨露全数洒在莫青霜体内,莫青霜满足无比地承受着,就好像久旱逢甘
霖一般,饥渴地将乳白的阳精全吞入了花蕊的最深处,整个人就像是融化了般,
酥软脱力地瘫痪了,只留下了满足至极的娇媚笑容。

  「为什么,师娘?」喘息了许久,孽龙这才说出话来,但莫青霜樱唇温柔地
堵住了他的话,让孽龙停止了,好久好久孽龙才终于能问出来,「这样可是很危
险的。」

  「别说这种话,青霜才该怪你呢!」嘴上虽说怪,莫青霜泛着粉红春光的眉
宇之间,可没有一丝的怨怪之色,「除了让青霜成为妇人的那一次外,你一次都
没有布施雨露,让青霜总有着差了一点点的感觉,难道青霜就比不上其他被你玩
弄过的女子,没有拥有你的资格么?」

  「不是的,」孽龙重重地痛吻珠唇,抱的她更紧了,「你是孽龙的好师娘,
怎可能比不上别人?你可是最好最棒的,娇霜都比你不上。只是你终究不能和孽
龙双宿双飞,所以孽龙特别小心。为师娘开苞的那一次,孽龙是为了让师娘体内
阴阳融合无间,玉女心经能臻至境,才在师娘体内泄身,孽龙光那次就很怕了,
要是让师娘你怀孕,可要怎么办才好?所以孽龙强忍着欲望,以后都没有在师娘
体内尽兴,谁知道……」

  「别说这话了……」莫青霜眼波盈盈,如雾如幻,乐的就像是得到了至宝一
般,「青霜已是你的女人,就不会怕为你怀孕。何况就算青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了,你刚刚玩的青霜那般尽兴、那等放浪淫荡,青霜知道这样一定会怀孕的,就
让青霜为你生个孩子,好不好?算青霜求你,青霜明知不能和你双飞,我们的缘
份只有这一段,你就忍心拒绝青霜吗?」

  「放心好了,」孽龙双手温柔轻巧地环了上来,掌心轻搓着莫青霜丰腴玉滑
的双乳,搓的她闭目轻吟、全身皆酥,「反正后悔已来不及,孽龙这几次会加紧
在师娘花蕊处播种,让师娘爽上天去,想不为孽龙怀孕都不行,好不好呢?」

     ***    ***    ***    ***

  虽是在山洞之中,却是烛光如映,一点也没有阴暗的感觉,烛光微微地飘动
着,却丝毫不减其光明。

  羞红了皎比明月的娇媚脸蛋儿,全然不像是年已四旬的妇人,比一般少女更
是娇柔畏羞的莫青霜,随着孽龙的呼叫慢慢地走了过来,洁白的丝袍中露出了洁
白如玉的肌肤,若非艳丽的嫩红生气,正慢慢感染上来,皎洁处和丝袍竟没有半
分分别。

  莫青霜走的很慢,欲语还羞,良久良久才走到了正喘息着的孽龙身边,鼓动
的心跳带着她全身都发着微微的颤抖,薄薄的丝袍透着光,若隐若现地展现着莫
青霜傲人的胴体,甫在孽龙的威猛下成为妇人的她,刚被开发的身子正显现着肉
欲的娇色,丝袍之下全没有半分衣裳,在孽龙的灼灼目光之下,莫青霜几乎就像
是赤裸裸地走过来,正含羞带怯地等待着孽龙那带着微微暴力的宠幸似的。

  如果是平常的情形,孽龙早就已经扑了上去,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摆平,让莫
青霜尝到男女欢好的快乐,但这次却不一样了,莫青霜顺着孽龙的指示,娇羞地
爬到正仰躺着的孽龙赤裸的身上,柔顺无比地俯下了身子,吻上了孽龙犹带汗湿
的胸口,慢慢地舔了下来,温柔地为他把汗湿舐净,在侍候他的当儿,还不忘将
一双玉手轻巧地揉搓着他手臂,为他搓去所有的疲惫。

  完全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放下了所有矜持、所有身段来服侍着男人,
再加上这姿势下,孽龙的一双眼睛正牢牢地盯着她掩不住的颤动双乳,这动作、
这想像,以及接下来的事情,令莫青霜脸蛋儿愈来愈红,呼吸也愈来愈粗重了,
熊熊的欲念烧上了她全身,使得莫青霜浑身发热,和她切体交缠的孽龙最明白这
情形。

  其实这种程度的服侍,对莫青霜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再羞人的声情动作,
莫青霜也曾在他面前表现过,雪白而浑圆的玉乳早不知被他揉过、吻过、吸过了
多少次,哪会在乎男人区区的眼光呢?

  可是这一回不一样,光是走过来几乎就让莫青霜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但是
孽龙是令她如此动心,让莫青霜浑忘了羞意,全心投入地爱抚,也不管瘫卧一边
的师娇霜,正看着这师叔那期待男人宠幸的媚样儿了。

  其实师娇霜的眼光并没有多灼烈,离别了好久好久,孽龙才刚一回来,就拥
住了情不自禁、飞奔入怀的她,也不管莫青霜在旁看着,更不管还是在光天化日
之下,连山洞都没进去,当场就将久旷之下,春心荡漾的师娇霜剥了个精光,让
她变成了个娇弱无比、惹人爱怜的小白羊。

  被压在草地上的师娇霜本不愿在这大白天里,更是在等于半个母亲的莫青霜
眼前,被孽龙淫玩,但是孽龙的挑逗手段实在太厉害,再加上师娇霜早就被他征
服了芳心,在他身下更不会有任何矜持。不一会儿,春心大动的师娇霜便迎合起
来,完全忘了莫青霜正含羞在旁看着,淫荡无比地浪叫了起来。

  也不知被干了多久,才在半晚的夕阳下被送上了高潮,但孽龙可没有这么快
满足,他抱起了魂萦梦系许久的美人儿,将师娇霜酥软得似可滴出水来的胴体搂
得紧紧的,以立姿再次侵入了她。

  随着孽龙进入洞中的步伐,每走一步,便是一次强悍而有力地深入了师娇霜
花蕊,挑的她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那深入的探索,顿令师娇霜爽上加爽、酥上
加酥,快感更为深入而激烈。

  等到师娇霜再次爽到极点,阴精大泄之际,孽龙也已射了精,将师娇霜射得
一阵美妙浪吟,一同滚倒在暖暖的床上。

  真没有想到,孽龙竟真能把一向最不想出门的莫青霜带下山来,而且从莫青
霜那娇羞似花朵初开,偏又偎着他不肯须臾离开的模样,仍在喘息中的师娇霜心
下明白,莫青霜多半也已是孽龙的囊中之物了。

  眼看着莫青霜丁香般的小舌,旁若无人而温柔地舐去孽龙下身那柔腻的液态
沾黏,此刻的莫青霜好似已沉迷了下去,什么都不管了,正旁若无人地为爱郎品
箫。看着刚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钢枪,在莫青霜水色缠绵的舌间吞吐着,渐渐地又
茁壮起来,师娇霜不禁芳心跃跳不已,若非她刚刚才满足过,全身上下又酥又
酸,真想要爬起身来,加入莫青霜那媚态邀宠的行列中。

  在香剑门的后山莫青霜的香闺中,被开了苞的莫青霜早不知为孽龙这般『服
务』了几次,对吹箫的技巧早已是出色当行,尤其是她衣襟半解,白玉般香甜可
口的酥乳半隐半现,撩人至极,配上莫青霜那享受无比的神态,比一般春药更能
强烈地撼动男人,不一会孽龙已雄风再振,比方才淫玩师娇霜时更形雄猛,师娇
霜这才发觉,孽龙比以前更粗大得多了,看来从莫青霜身上,他也已得了不少好
处。

  轻轻吸了口气,强抑着爱徒一旁观览的羞赧,莫青霜风情万种地飘了孽龙一
眼,如怨如诉的眼神,仿佛诉说着千言万语一般,叫人魂也飞了。

  一想到处子之身保持了四十年多,竟那般轻易地被孽龙给夺了去,之后还被
他控制了身心,随时随地都陷入了炽烈的欲火当中,现在还这般无法自抑地,在
师娇霜眼前被孽龙占有,莫青霜芳心当中真是百感交集,但她并没有退缩,情欲
的力量是如此的暴烈,绝非她可以抗拒,莫青霜早确定了,无论孽龙如何对她,
都要沉醉其中,任他予取予求,光是和孽龙的妻妾一同服侍他,算得上什么呢?

  慢慢沉坐下去,几声轻吟娇喘,莫青霜美目半闭,浪潮汹涌的幽径再一次被
充满了,那火热强烈地烧化了她的身心,虽说已不知是第几次承受,仍强烈到让
莫青霜无法习惯,她仰起了霞烧通红的玉颊,强烈地吸着气,专心地感觉那充实
了她的无比烈焰,喉间不自禁地传来了快活的呻吟,纤细的玉指紧抓着床褥,仿
若不如此便无法承受那绝顶的快感,嫣红的乳晕艳丽地绽放着,又挺又媚。

  即便是刚满足过的师娇霜,看到了她这般无可抑制的快感,也要再次春潮奔
涌,正享受着莫青霜的孽龙,自然更是乐在其中,这种性欲的淫乐,除了身在其
中的人外,是绝对无法感受得到的。

  目睹孽龙和师娇霜全无半分忌惮的纵欲,从洞外跟到洞内,全无一点遗漏,
即便是心如古井的出家人,也要被燃起欲火,更何况莫青霜才刚失身,才尝过滋
味的女子最是痴缠,几天来又是夜夜春宵,再加上正是对上床这事渴求无比的狼
虎之年,叫她如何忍耐得了?莫青霜的芳心早被撩拨了起来,否则即便是芳心所
许的爱郎,她那有可能在爱徒的眼前,为男人吮吸肉棒呢?

  几乎是立刻便陷入了疯狂忘我的绝顶欢乐之中,莫青霜快活地淫叫了起来,
一叫便再不可能安静下来了,师娇霜只是一旁听着,便被那全无遮饰的内容弄得
脸红耳赤,自己也曾在孽龙的勇猛逞威下叫得这般诱人啊!光只是听着而已,就
叫师娇霜股间春水连绵、芳心荡漾不已了,正满足地听凭莫青霜前后上下扭摇、
自由套动吞吐的孽龙,身受的又是如何的快感呢?

  师娇霜真是无法想像,她所知道的只有一点,这种令人茫茫然的愉悦,自己
也享受过,而且今后随着莫青霜的加入,她满足无比的浪荡样儿,绝不会只有孽
龙看得到了,以后她的娇姿浪态,必是逃不过莫青霜的眼睛,真是令人又羞又喜
啊!师娇霜想着,芳心深处的渴求又跃动了起来。

  无穷无尽的快感占领了莫青霜身心每一个角落,她欢愉地扭摇着,奉献着自
己,高潮犹如电流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穿透了她,那让莫青霜情思荡漾的爆炸,
不断地在莫青霜体内发动着,每一次都将她送上了仙境,茫茫然的莫青霜爽的元
阴倾泄不已,泄的全身发软,到达了最高点的她终于垮了下来,孽龙这才直起了
腰,将娇慵无力的莫青霜压在床褥之中,开始挺动了起来。

  莫青霜原还想要逃,奈何方才她已迎合的全身皆酥,娇躯被淫的酥爽已极,
舒服的气空力尽,再没有半分力气了,再加上孽龙休息许久,正是生力,此时的
莫青霜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

  陷入魔掌的莫青霜无比狂野地喘息着,四肢蛇一般地缠在孽龙身上,不知是
要推阻他的冲刺,还是要敞开自己,让孽龙更方便地冲激自己花蕊的最深处,总
之在一旁的师娇霜眼中,莫青霜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绝顶欢愉,孽龙的坚挺正不
断冲激着她畅快的源头,花心中不住的钻营令莫青霜忘我地扭摇着,任凭爆炸般
的欢乐冲刷着胴体每一个角落,阴精大丢特丢,泄的又舒爽又快活。

  等到孽龙再次一泄如注,射的莫青霜爽歪歪地浪叫起来时,莫青霜已是强弩
之末了,只听她一阵回光返照的娇吟,便整个人瘫了下来,四肢软绵绵地张着,
任人宰割的慵媚是那么诱惑,孽龙同样满足的身子压着她,两人好一阵子动也动
不了了。

     ***    ***    ***    ***

  拥着两个巫山云雨之后,娇柔慵懒、风情无限的美女,孽龙微笑地看着她们
甜蜜的笑容、乏力的胴体,以及交合之后无比满足的神采,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
的蓬勃火热,又生机勃勃地跃动了起来。

  仔细想一想,自己可真是好色到无可救药了,但老是这样可不行哪!若老是
由自己耗力来取悦这两位绝世佳人,孽龙就算有无限体力,迟早也要消耗殆尽,
更何况在远远的一方,姬香华和萍儿正朝思暮想着他的狂欢宠幸呢!

  灵机一动的孽龙邪邪笑着,不知是什么样一个好主意又飞进了他心里头,看
得师娇霜芳心之中又惧又喜,喜的是不知孽龙又想到了好方法来玩弄她了,惧的
也是一样,这回他会用什么方法把甫尝性欲美味的她和莫青霜弄得欲仙欲死呢?

  孽龙口中的暖热温温地烧灼着明珠般的耳珠,听得师娇霜和莫青霜同时红透
了脸,偏偏两人虽是娇羞不堪,恨不得整个人埋进被褥里去,连根发丝都不肯再
露出来,但被孽龙征服了的身心,却不由自主地跳动着,想要听他的话去做的强
烈冲动,在体内不住鼓荡,再也无法平息。

  「谁赢的话,孽龙有奖品喔!保证好货,让你们永生永世都忘不了的呢!娇
霜、师娘,你们可要好好比喔!至于输了的人嘛!孽龙还有一种好手段,保证让
她心悦诚服地被罚。 」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师娇霜看了看霞烧双颊,娇羞到抬不起脸儿,鼻尖
都快要触到胸口的莫青霜,本想要说出来的话又忍不住了。

  爬起了身子,师娇霜以一种最妖冶、最具诱惑力的姿势爬了过去,小舌温柔
地在莫青霜半湿半干的幽径口处流动着,在大腿内侧小心翼翼地滑动了一阵子之
后,才缓缓移师而上,朝向最终的目标。

  最敏感的阴蒂,除了孽龙以外,从来没有被人看见过,更别说被吸吮过的禁
忌之源,如今竟被师娇霜香甜的口舌不住舔吮挑动,莫青霜本能地低声欢叫,身
子一阵抖颤,眼看精元就要泄了出来,当堂认输,败的一塌糊涂。

  但莫青霜可不想就这么败给师娇霜,在武功上师娇霜已胜她一线,莫青霜可
不想要连在床上取悦男人这方面,都输给师娇霜了。两人的体位正好是69式,
师娇霜那泉水轻颤的目标就在眼前,莫青霜情不自禁地吮吸上去,只觉幽径处师
娇霜的嘴儿一阵阵突然地用力吮吸,一阵酥酸感登时流遍了全身上下。

  虽是舒畅迷惘,但心里也知道,这一招该是得了手,连师娇霜也为之紧张,
加快了挑弄她的速度,莫青霜不甘示弱,舔得更加努力了,纤细的玉手也滑上了
师娇霜耸挺的乳上,柔媚万端地爱抚着,就算是和孽龙孤男寡女处于一室,放弃
了矜持和羞耻心,为孽龙口交的时候,怕也没有这般落力呢!

  这回可换成师娇霜全身酥软了,她的肉体敏感至极,可禁不住任何的挑拨!
刚刚才被孽龙肏的泄了的欲火,在旁观莫青霜的骚浪时便又烘烘然焚烫着她,灼
的她情不自禁地要丢了,否则本想要慢慢地舔舐、慢慢地将莫青霜的性欲引发的
她,怎会本能地用力吸吮,让莫青霜浑身酥酸呢?

  莫青霜究竟是狼虎之年了,从不曾被男人看过的身子,甫失身就连连挨男人
肏,再加上对手实力惊人,令她每次都被淫的浑身脱力,床第间对男人的渴求,
总比年轻女孩的需求要殷切得多。

  知她好胜,师娇霜本想败下阵去,让莫青霜去承受孽龙那美好的『奖励』,
但在莫青霜加力的吸啜,以及纤纤玉指的轻揉缓搓之下,师娇霜只觉异样的美妙
滑过全身,从不曾被这样揉玩过的亭亭玉乳上诡异美妙的电流一股股传了进来,
难不成她师娇霜真被孽龙玩的淫荡骚浪至极,连同为女人的爱抚都受不起吗?

  被体内的快感摧的春情大动,加上这甜蜜的交手之下,不由得从心中升起不
肯服输的心态,师娇霜也认真了起来,把从玉女心经学来的,用来取悦性交对像
的十八般武艺全使了出来,在莫青霜身上轻揉慢捻、淡抹复挑,玉手到处,只闻
莫青霜一声声娇弱地呻吟声,随着愈来愈澎湃的欲焰而高昂起来。

  一边忍着,一边加强了手段,莫青霜真没有想到,连床上媚态,自己都会输
在师娇霜手中,看来不肯钻研玉女心经最后一章那些羞人的学问,可是她今日溃
败的主因了,师娇霜真是得天独厚啊!

  虽说已呈现了败迹,莫青霜可不愿就此认输,她拼尽了全力,将自己所知的
合盘托出,紧咬着牙关,彻底地逗弄着师娇霜的裸躯,两人全心投入相争之下,
可便宜了一旁看着的孽龙。

  潇洒地一手撑额,孽龙满意地看着这两个为他而争夺,尽情地演出着撩人春
戏的女子,眼前所见确实是诱惑已极,连他这女人堆中的老手、看尽天下淫情的
人都要叹为观止:两女以69式的姿势,互相舔舐着娇弱的幽径,彼此的淫液被
小巧的香舌所勾取,在玉雪般的肌肤上,不住勾画着粉红色的痕迹,透着微微的
烛光,在汁液上反射着妖媚的色泽,真是漂亮极了。

  「啊……好……美死我了……好娇霜……唔……你……你厉害……酥死青霜
了……哎呀……娇霜……好娇霜……青霜的好徒弟……算……算青霜求……求求
你……别舔了……啊……呀……青霜要死了……好娇霜……求求你别舔了……青
霜……青霜要被你吸死了……好龙儿……好龙儿……你叫……叫娇霜停下……停
下来吧……」

  「哎……青霜……唔……嗯……美死我了……青霜……青霜……输了……青
霜投降了……好娇霜……你饶了师叔……饶了青霜吧!青霜认输了……哎呀……
青霜快……快要乐死了……娇霜……好娇霜……你停……停手……啊……青霜…
受……受不了了……青霜要丢了……啊……青霜泄了……哎……」

  这些日子以来,莫青霜夜夜被孽龙奸淫,狼虎之年的她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
期,加上孽龙的技巧和体力奇佳,每每弄得莫青霜欲仙欲死、魂飞九霄,次次饱
足之下,娇躯比先前愈发敏感了。

  而深闺期盼的师娇霜呢?她这些日子以来可休息得够了,再加上刚刚是师娇
霜先遭魔手,之后也是师娇霜休息的多,这样下来,莫青霜在体力上,怎会是师
娇霜的敌手呢?自然只有弃甲投降的份了。

  但师娇霜可没有因莫青霜的认输投降,因而放过了她,师娇霜自己也已被欲
望俘虏了,一面在逗弄着这冰清玉洁的师叔,将她逗的爽不可言,一边自己也被
她吸啜着,春潮荡漾,这样的煎熬令师娇霜不可自拔,她奋力地吸吮着,令已经
放开心胸,在高潮之下瘫痪的莫青霜竟无法自拔地又泄了一次。

  等到莫青霜爽了第三次,泄的飘飘欲仙,整个人魂都不知跑到哪儿去,正是
最舒服的时候,孽龙这才把师娇霜拉开,让爽到失神的莫青霜软倒在旁,被熊熊
欲焰烧的鼻翼贲张、双眼发红的师娇霜,正等着她的,是孽龙那元气已复,正以
逸待劳的坚挺钢枪。

  「好娇霜,」温柔地吻去师娇霜琼鼻上沁出的小小汗滴,孽龙亲密地拥着师
娇霜火热软柔、被欲火烘烤的酥烫无比的胴体,挑逗的声音是那般轻佻而诱惑,
「孽龙要给你一个奖赏,保证你喜欢,要好好听我的话,好好地去做喔!」

  「好哥哥……龙哥哥……」全然不管莫青霜在旁,师娇霜的眼里现在只有自
己的男人,她迫切地拥吻着他,玉手不住在他身上摸索着,渴求的欲望一点掩藏
也没有,「给娇霜吧…痛快地玩弄娇霜的身体吧……娇霜…娇霜现在只要你……
只听你的……娇霜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好哥哥……你怎样都好……啊……」

  轻伏在她耳边,孽龙的言语说得并不快,他的手悠然地抚滑在师娇霜香汗如
雨、嫩比春风的肌肤上,舒服地『享用』着她。

  而师娇霜呢?她的欲火早已炽烈到了极点,饥渴空虚的无以复加,真恨不得
孽龙赶快侵犯她,偏偏孽龙却慢条斯理地行动,不疾不徐地交代着,等到他终于
说完时,那魔手已不知将师娇霜玩弄了几次,只见这原本清雅脱俗、气质高贵的
佳人,娇喘吁吁、全身火烫,全然没有一点点淑女的模样,在孽龙的怀中纤腰直
扭、轻吟娇喘,焚身的欲火似可以烧到和她亲密接触的孽龙身上。

  艰难地离开了孽龙的怀中,顺着他的交代,师娇霜撑着床褥,靠着双手双膝
支住,浑圆美白的隆臀高高地挺了起来,她轻抿着樱唇,身子因期待和羞意而滚
烫着,连呼吸都微微地发着颤。

  师娇霜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孽龙的手已温柔地扣住了她的纤腰,不让她有
丝毫退缩的空间。手或轻或重地抚弄着,孽龙满意地聆听着师娇霜如泣如诉的呻
吟,温柔地吻上了她的粉背。

  师娇霜无法自制地扭动起来,她柔嫩的臀部肌肤,这可是第一次被男人吻上
啊!那处的柔软娇嫩,加上距离她即将被恣意占领的部分是那么近,力道几乎都
可以传过去,叫师娇霜要如何忍耐呢?

  纤腰轻颤之下,孽龙的手已滑到了她大腿上,轻巧地向上流动,揉捏着她微
湿的腿间,慢慢将师娇霜的玉腿分了开来,只见被莫青霜逗弄得发红发烫的幽径
处一丝丝黏腻的汁液慢慢滑下,映着微微的烛光,衬着师娇霜秘处的红润艳姿,
真是再诱惑也不过了。

  「好娇霜,原来你已经这么湿了啊?这么想要我吗?」

  「嗯……好哥哥……」师娇霜含羞回应,声如轻蝉,「娇霜……娇霜忍不住
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喜欢你没有办法……」声音轻轻地响在耳边,「娇霜把腿分开……你的
好哥哥要进来了……保证把饥渴的娇霜给填饱……」

  一声似爽似疼的娇吟,师娇霜感到幽径中微微的刺痛,孽龙的钢枪已慢慢挺
入了她,本来该是识途老马的,应该不会这么难以承受啊!

  朦胧中的师娇霜其实是知道的,把莫青霜也弄上了床,不仅让她沉醉欢愉,
也将她的处子元阴吸收不少,孽龙的功力又大大进了一步,钢枪也比以往更强悍
粗壮,加上方才看着她和莫青霜的热情淫戏,孽龙的欲火也被勾起,现在的他真
是令师娇霜吃不消,怪不得他要说这是奖赏了,只有身受者才知道,只有被这么
样的庞然大物奸过,才会知道被这样蹂躏的快感。

  高跪在师娇霜身后,孽龙双手扶着师娇霜纤腰,慢慢向前挺腰,将火烫的钢
枪慢慢送入,若非师娇霜是如此湿润,春潮如此汹涌,还真是难以承受他的巨大
呢!

  慢腾腾地前进着,孽龙自知不需要急,光只是这种肌肤相亲的触感,也是床
事中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他双手轻轻地滑上了师娇霜的乳上,时轻时重地抓着
揉着,弄得师娇霜娇嗔不已,她柔软又挺耸的乳房被他揉玩着,娇嫩窄紧的幽径
处,在他的侵入下慢慢臣服,逐渐被他开疆闢土,开出了一条足以容纳他的道路
出来。

  师娇霜的喘息声愈来愈急促,幽径也愈开愈大,随着他的动作,滚滚浪花喷
洒了出来,润着他更好推进了,终于,师娇霜达到了尽头,她窄深的幽径被他尽
情地填满了,熊熊的火直截了当地烤着她,烧的她花蕊处不住颤抖着,刺激处一
股春泉陡地溢了出来,泄的师娇霜真是舒爽无比。

  她已经爽了,但孽龙可还没完呢!他慢慢地推送着,等到师娇霜嫩滑的玉臀
终于触到男人时,她的喘叫早已变成了狂烈地吸气,被孽龙全根而入的她,不只
是被塞满,似连芳心深处都被触着了,狂烈的欲火烧灼着她,爽的师娇霜高呼起
来,花瓣一般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了无比娇媚的嫣红。

  一直到现在师娇霜才终于知道什么是孽龙的奖赏。 孽龙紧紧地插在她体内,
微不可觉地动着,真正满足她的人是莫青霜,她撑起了酥软欲眠的娇慵身子,照
着孽龙交代的,柔软而缠绵地舔舐着孽龙和师娇霜的交合处,那舌头好厉害,舔
的师娇霜心神一片茫酥酥的,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身心,那处可是她的
敏感之源,只要被轻触一下,登时就电的师娇霜浑身酥软。

  刚刚才被莫青霜舔舐过,现在又来了么?只是这回不一样了,刚刚师娇霜把
心神分散在挑逗莫青霜上头,加上不肯服输的心支撑着,并没有那么投入享受;
可是这次呢?孽龙正紧紧地插着她,将她身心全都收服于胯下,令师娇霜享受无
比的当儿,又遭到女子温暖的舔舐,怎不叫师娇霜春心荡漾、情焰高烧?

  原本在和孽龙恣行淫荡时,只是经由孽龙的抽送,间接地刺激着阴蒂,便已
让师娇霜爽的浪态纷呈,全没半点的矜持保留,这一回被直接地舐着了,登时让
师娇霜如受电殛一般,爽的高潮迭起,加上孽龙轻轻巧巧地动作,钢枪上的利齿
不住搔抓着她酸痒之处,更是满涨的令师娇霜承受不起。

  太……实在是太激烈了,师娇霜的心神已迷失在茫然的美境之中,她被干的
浑身酥软,再也撑不住身子,藕臂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玉臀高挺着任孽龙抽送,
除了幽径中传来的重重性欲欢爱之乐外,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她泄的浑身脱
力,偏偏每次丢精后软下的欲火,又在孽龙和莫青霜的合力之下再次高昂,再次
烧的她忘情迎合。

  双手箍着师娇霜水滑柔嫩的纤腰,孽龙喘息着,贲张炽烈的欲焰狂烈地烧
着,鼓动着他更加强力地抽送着,钢枪一次一次重重地顶入师娇霜嫩蕊之中,以
最有力的势力刮搔着她,将这情窦初开的少妇,弄得欲火焚身,一次又一次地被
送上仙境。

  莫青霜早已软瘫了下去,她才刚被师娇霜逗到高潮,又在孽龙的引导下挑逗
师娇霜,那感官上头的无比刺激,比之床第之乐,竟有着全不逊色的快感,光是
看着就让她泄了,软绵绵地瘫软一旁,偏是移不开眼睛地沉醉其中。

  不知被几方的攻势不住夹击,酥爽得真正是前所未有,师娇霜泄的再没有动
作的能力,银牙轻咬着床褥,纤指抓紧了床被,似要如此才能让她支撑下去,偏
偏那连绵不断的快感,仍一次比一次更狂猛地袭上身来,将她灭顶。

  待到孽龙也已精疲力竭,一股强烈的冲动,从不断被师娇霜的幽径挤吮的钢
枪上传来,那美妙的冲击,登时让他背脊一酸,将精液全然射入师娇霜饥渴贪欲
的花蕊时,舒服到极点的师娇霜早爽的晕了过去,连那般强烈的刺激,也只让她
在昏晕中一阵曼妙的娇吟,醒都醒不过来。

     ***    ***    ***    ***

  迷迷茫茫中醒了过来,昨夜的疯狂美妙仍历历在目,师娇霜只觉口干舌燥,
她想移身下床,偏偏全身无力,只有软绵绵地倒卧床上的份。

  师娇霜自己也知道,昨晚被孽龙逗的那么狠,搞到精关不守,元阴几乎泄
尽,若不是她玉女心经已臻大成至境,守着最后一点精元,自己恐怕夜来已活活
爽死了,只是那般淫乐之下,她的身心完全被征服,一点抗拒也没有的将孽龙的
精液完全吸入体内,这回一定会因而怀孕的。

  师娇霜苦笑了一下,她并不是不想为孽龙生儿育女,只是在阴阳会和赵彦的
威胁下,她更想为孽龙尽一份心,现在可不是她怀孕生子的时机啊!

  「你醒了?」

  「嗯……」师娇霜眼中仍如云雾,朦朦然如梦如幻,连声音也像是飘飘忽忽
的。

  双手温柔地探入她的腋下,轻轻将师娇霜纤细绵软、柔若无骨的胴体抱入怀
中,孽龙爱怜地吻去她颊上的泪水,舐去了半湿半干的痕迹,昨夜实在是太过刺
激,师娇霜快乐的泪水像决堤般地涌出,随着她的舒爽愈流愈多,到现在还未全
干呢!这样慵弱无力的模样儿,真令人爱怜。

  「娇霜可舒服吗?你昨晚真是渴望呢!吸的我精疲力竭,孽龙从未感觉这么
放松的,娇霜真是太美太美了。」

  「娇霜也是……好哥哥,抱紧娇霜吧……」师娇霜半哑的嗓子,声音有若呻
吟,「昨夜你可弄死娇霜了……要是娇霜再柔弱一点,一定会被你弄残弄死……
你可真狠呢……自己上来不要紧,还叫师叔一起来欺负人家,娇霜被你弄成了最
淫最骚的荡妇妖女,想都不敢再想呢!」

  「如果娇霜不喜欢,孽龙以后不做好了……」

  孽龙的话被师娇霜甜美的樱唇堵着了,他顺势吻了下去,舌尖时轻时重地逗
弄着,将师娇霜弄得娇喘吁吁。

  「不……不可以……娇霜爱死你了……你要怎么……怎么逗娇霜……娇霜都
心甘情愿……娇霜只是怕…怕……怕你会嫌娇霜淫乱骚浪,从此不理人家了。」

  「怎么可能呢?我还怕你不够淫浪呢!」

  「你坏……坏死了……」

  「说说正经的,好娇霜,」孽龙颇有兴味地审视着她,「你说说看好不好?
说说看你昨夜的感觉,看看孽龙的好宝贝,是怎么让你沉醉其中,让你爽昏了头
的?」

  这叫师娇霜怎么说呢?偏偏孽龙不肯放过她,还轻咬着她唇皮,硬迫着这娇
羞少妇欲语还羞地,当着他面说出来。等到师娇霜招供之后,孽龙早被她逗的欲
焰腾腾,差点就要一翻身,再次将师娇霜送上仙境,全不管师娇霜娇躯瘫软,全
然无力承欢。

  只听得一声轻吟,师娇霜转头一看,登时羞得脸红耳赤,她原以为睡熟了的
莫青霜,正娇滴滴地倒在一边,紧闭的玉腿被孽龙的手分了开来,泛浪的幽径正
承受他的亵玩,看来她早已醒了,师娇霜那段羞人无比的招供,一字不漏地滑入
了她耳中去,洞中很快就传出了莫青霜的叫床声,又骚又浪,良久方止。

     ***    ***    ***    ***

  清秋月光温柔地罩了下来,一切是那么清谧而宁静,但在东方世家的客房之
中,却传出了一阵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蹑手蹑脚地走下床来,赵彦温柔铺好被子,让床上甜睡着的赵雪晶能睡得更
舒服,她娇比春花、艳胜枫彩的脸蛋儿,映着微微的汗珠,放肆后的胴体软绵绵
的,充满了云雨之后的放松和满足。

  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拭去了她微沁的汗水,赵彦笑了笑,连衣裳也不
穿、灯也不点,独自坐在桌前。

  看来这一回天龙门之行果是大有斩获,趁着天会结束,众人心神松弛之际,
赵彦不但进入了龙之魁遗物存放的秘室,弄走了所剩不多又无可配制的春蚕散,
更是得偿所愿,终于开了处女花苞,得不到英玉寒虽有些可惜,但那被他活活奸
死的香剑门弟子,尝来的滋味其实也颇不错呢!

  更何况他所得还不止于此,在龙之魁的房内,他弄到了一本秘笈,那可不是
武功的秘册,而是龙之魁所遗下的,对女子胴体的解析,记载着龙之魁一生对如
何勾动女子春情、挑起异性情欲的心得,赵彦一试之下,果是威力无穷,这几夜
以来他可是夜夜春宵,连一向有些不满足的赵雪晶几乎都要承受不住,夜夜都带
着满足娇艳的笑容睡去,全没有以往那欲求不满的样儿。

  不过更重要的是,赵彦终于成功地,将和他一直不对盘的孽龙,给害得身败
名裂,再也不敢出现武林,受尽世人唾骂,峨眉派虽因着和两人的姻亲关系,保
持中立,两不相帮,也算不得什么。

  而且孽龙之事还只是小事而已,最完美的是,因为对付淫魔而组成的『诛魔
盟』,包含了武林正道九成九的势力,选了赵彦做为盟主,几乎已有武林至尊的
架势,赵彦一想起来就想要开怀大笑,自己终于功成名就,只要再一步,再一步
把天外宫的力量也收进诛魔盟,自己就等于领导了全武林,只要这一步就够了。

  虽是威名大震若此,赵彦心下还是有着几根刺。

  第一,当日望海坪一场激战,竟让孽龙大胜而去,连事后师娇霜被掳,应该
也是他吧!赵彦心想,这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此人不除,对他而言终究是一大祸害,虽然他的太师娘,香剑门中出名的高
手莫青霜也留书下山,要亲自去找淫魔算帐,但她的消息全没传进武林盟来,算
不上是赵彦的同志,而以现在他手上的实力,要叫嚣或造势是很够了,但若真的
和孽龙这般高手对上,输的可能性还是大得多。

  虽然当日之战以后,他赵彦也是奋发图强,加上从龙之魁遗物中所得的御女
妙术,足以让他用采补之技,使功力一日千里,但要说胜过孽龙,他还真是没有
信心,那日一战后,武林中人对孽龙这万恶淫魔,虽是恨之入骨,却也是闻名落
胆,连他赵彦这等高手,事后想想也要心生恶寒。

  第二点,赵彦不知道孽龙有没有想到,但以他的灵锐,也不可能全无所觉,
武林诸正道对他并没有那般心服,从一开始赵彦就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因孽龙之
故,他没怎么重视,直到现在才觉得这是个问题。

  要是连这些人都压制收服不了,他要如何统一武林?在这些人的背后,似乎
还有另一个组织,看来那就是赵彦要先对付的人了。

  再来的一方,或许才是赵彦最担心的,虽然眼下没有什么行动,对他却是最
大的威胁,要是远在天外宫的天龙,不准许他介入武林要怎么办?赵彦可是绝不
能对天龙门动手的,没有把握不说,要是传了出去,他就变成了欺师灭祖之辈,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名将毁于一旦,统一武林、功成名就的愿望也要变成泡影
了。

  难不成?赵彦心下暗叹,如果说功成名就的代价,是和从小培植自己,如父
如师的天龙为敌,他到底该选择那一个?

  轻轻的叩门声响了起来,赵彦微微一笑,从思考中醒了过来,这步声、这轻
巧的叩门,除了她还有谁呢?

  说起来若非是她的关系,东方世家的宗主东方燕返,也不会一改独立世外的
方针,热心地为赵彦奔走各大门派之间,让东方世家成为诛魔盟的总部,这人是
他建基立业的关键,可真是得罪不得。

  「是东方姑娘芳驾吗?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是……是玉瑶叨扰,」门外传来东方玉瑶怯生生的语音,「赵兄怎么也还
没睡?」

  「有些事想想,睡不着而已。是不是刚刚……刚刚吵着你了?」

  「不不……没有没有……」东方玉瑶的声音更小了,刚才赵彦才把赵雪晶弄
得飘飘欲仙,无法自制的赵雪晶自是快活地声震屋瓦,这叫她一个小小少女,怎
听得入耳?「玉瑶只是……只是有话说……」

  「怎么了?」

  「爹爹明日要上山去扫墓,玉瑶闺阁之躯,一向是不去的,可是现在东方世
家是诛魔盟基地,爹爹怕淫魔的注意力移到了这儿,却又不敢违背祖宗遗训,叫
未出阁女子上坟,所以……所以……」

  「东方姑娘放心,赵彦会留下来,守住诛魔盟这片基业,再加上正道之中,
都有好手在此,保证那淫魔不敢正眼以觑此处。」

  「那…那玉瑶就放心了……」声音在房门前面缠绵,显然这少女还不想走,
「明天不知赵兄有没有时间……嗯…玉瑶想向赵兄你讨教…讨教一路剑法……」

  「东方姑娘若有此心,赵彦自是奉陪到底。」

  「不会……不会占到赵兄的时间吗?」

  「俗语说『教学相长』,有此时机让赵彦和姑娘切磋,该说是赵彦的福气才
对。」

  「那就……那就明天见了……」

  小跑步的声音慢慢远去,赵彦笑了笑,东方玉瑶也算得是美女,虽非天外绝
色,却也是娇俏可人、我见犹怜,加上当日望海坪一战后,赵彦的声名也大为流
传,不知何时起,她就缠上了他,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哪!他回过了头去,床上
锦被之中,香肩微露的赵雪晶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怎么了?嫌彦儿弄得你不够吗?」赵彦有意无意间,拉脱了锦被,露出了
赵雪晶一丝不挂的身子,眼睛登时放光。

  「彦哥哥,你饶了雪晶吧……」赵雪晶缩了缩,却全然没有让赵彦的眼光离
开她身子的意思。

  「雪晶都快被你弄死了…彦哥哥你这回离了天龙门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雪晶真的承受不起呢!那东方玉瑶对彦哥哥你很有意思,不如你就收了她吧!也
让雪晶有个小妹妹,来分担彦哥哥你……你的雄壮威武……」

  「在让她分担前,彦儿要再来一次……」赵彦俯下身去,拉去了赵雪晶身上
的锦被,再一次引发了狂热的满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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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 作者:紫恋(quantity)

              (19)

  时节已是深秋,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江南,早晚也难免有些寒意,但场上摆
开架势的东方玉瑶,虽只是单衣劲装,却没有半分畏寒,反而兴奋的脸儿红扑扑
的,动手没几招就已香汗如雨,颊上水滴盈然。

  要说是紧张,也未免太紧张了吧?和她试招的赵彦脸上还带着笑意,衬得原
本就英挺俊雅的人儿更是玉树临风,东方玉瑶对他原本就有情愫,一见之下更是
情难自已,边动手边是全身发热,芳心鹿撞。

  赵彦脸上还保持着笑意,心下却是惊诧不已,令他惊异的不是东方玉瑶的武
功,东方世家立足武林久矣,若是武功无过人之处,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参与武林
事的方针,也早不知被灭了几十次。

  虽是限于年岁,东方玉瑶武功还不算好,但内功却扎的极稳,远胜一般武林
中的好手,赵彦和她这也不是第一次切磋了,加上身在天外宫中,十多年来,终
日面对相处的都是绝代高手,对武功方面至少算得上是见识不凡,对这点最是清
楚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心神不宁呢?

  一边心存怀疑,赵彦一边虚应故事,以东方玉瑶的武功和他的差距,加上又
只是切磋而已,他不用三分力也可以应付得过来。

  看着东方玉瑶愈打愈是汗如雨下,明珠般的大眼睛中,微微的虹彩愈来愈是
红润,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不像是在切磋功夫的武林女侠,而是在勾引男人的
江湖荡女。

  一边想着,赵彦不禁分了分神,猛的东方玉瑶一剑当头刺来,他竟险险才闪
避过去,多年练武的直觉,让赵彦的手本能地动作起来,左手如执画笔,轻抹之
下已把东方玉瑶的剑拂向一旁,右手如影随形,分花拂柳般点上了她捏着剑诀的
左手,似慢实快地画了个圆,温柔处真如佛祖拈花微笑,瞬间从手臂拂过了她背
上。

  一下用岔了力,完全收不回来,只能硬挨赵彦这一招,东方玉瑶只觉全身一
震,一股暖洋洋的气息瞬息间流遍体内,令她浑身酥软,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倒
入了赵彦怀中,樱桃小口不住喘着气,眼波如晕、幽香如兰,柔美处一如酩酊沉
醉一般,柳下惠也要把持不住的少女体香,不住传上了正紧搂着她的赵彦鼻尖。
天龙门的擒拿绝学『柔丝百转』果然不凡,一出手就手到擒来。

  含羞少女如乳燕投怀,怀中的软玉温香娇喘细细,暖暖热热的幽幽香气润着
鼻尖,赵彦差点就要把持不住,双手温柔地搓抚着她的背,赵彦慢慢抓到了,东
方玉瑶的背心灵台和颈上大椎穴处,被人以一种奇异的手法制住,诡异莫名地刺
激着她体内窍穴,令东方玉瑶难以自持。

  若是换成了半年以前的赵彦,连看都没看过,根本就要束手无策,但他现在
却很明白,那是一种阴损的摧情手法,管她性子三贞九烈的女儿家,在刺激之下
也要神智泯灭,成为沉沦欲海的荡妇,加上东方玉瑶运功之后,气走百穴,情欲
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连他在龙之魁的遗物之中,也从没见到如此熟稔的手法。

  「是谁?给我出来!」左手轻挥,将东方玉瑶搂在臂弯,手掌按在她背心上
头,勉勉强强抑压住她体内澎湃的欲火,赵彦低声吼了出来,眼光直逼左边的那
棵大树上头,一声格格轻笑轻轻洒进他耳内。

  树叶连摇都没摇动,一位娉娉婷婷、宛如天仙下凡的绛红衫子女郎,轻轻巧
巧地落下地来。

  赵彦不禁心下暗惊,她绛红色的衫裙虽在落下时随风轻巧晃动,恍若欲随风
飞去,慵弱到令人不禁涌起将她拥入怀中,轻蜜怜爱的本能冲动。

  但赵彦却看得出来,因为是他才看得出来,那女郎的衫尾轻拂,只不过是她
随风轻舞,拂动男人心弦的自然动作,在她落下的时候,虽有着香风飘扬,却连
她的衣角都没有带动一下,这看似娇弱无力、风吹得起的娇俏女郎,一身武功只
怕在武林中也算得一等一的高手。

  即便没有看到她落下时的轻巧自如,光是想也想得到,虽说世家中的首脑人
物都上山去了,算不上防卫森严,但绛衫女郎能从东方世家那绝对算不上疏漏的
防守中来去自如,绝非易与之辈。

  何况诛魔盟的总部防御,可不像外观上那么毫无戒备,东方世家外围,至少
有二十来处暗椿监视着各角落,而且这些暗椿之中,埋伏的可不是各大门派那些
暮气沉沉的老人们,而是赵彦从望海坪一战之后从各大门派精挑细选的年轻人,
亲手训练后的精英份子,可是他掌握武林的最大依靠呢!

  赵彦心下惊诧,但那绛衫女郎脸上巧笑倩兮,心下的惊讶可一点也不下于赵
彦,她原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没想到赵彦随口便叫出了藏着的她,心下不禁
有些明白,会主为何要派自己过来了。

  前些夜里,在阴阳会的总坛之中,一直在外巡查的总堂主,一眼就看出了赵
彦暗训精兵的居心。

  原本连两位副会主,以及会主都被瞒了过去,以为赵彦之所以训练这批年轻
人,真是为了对付淫魔,以报望海坪一战惨败之耻;但总堂主慧眼独具,一眼便
看出,赵彦之所以训练这批人,不只是为了表面上的对抗淫魔,同时也是藉特别
训练之便,让这批人脱离了各大门派的掌握,成为只服从他一人的直属精锐。

  而且那不只是为了在各大门派之外,练出自己的实力而已,依总堂主所见,
赵彦之所以急于拥有完全属于自己掌控的实力,绝非仅止于不信任各大门派,极
有可能是已经发觉,在号称武林领袖的名门正派之后,有阴阳会潜伏着,所以要
暗贮实力,以资对抗。

  副会主之一的邓英瑜一听可是大为紧张,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声势恶名传遍
大江南北、令武林中人既恨且惧的他,生平第一遭的败阵,就是败在龙之魁的手
中,连和他同享恶名的四位结拜兄弟,也当场战死于天龙门外,惊弓之鸟的邓英
瑜,吓得在龙之魁有生之年都不敢再出山。

  为了防患未然,邓英瑜本想亲自出手,在赵彦未成羽翼之前将他连根拔除,
可是非但总堂主和会主难得同气连声的不同意,连一向不出声的邵若樵,也不赞
成于此时出手,而是退而求其次,让她来对付赵彦,如果能把赵彦收服于床第之
间,让他乖乖的成为阴阳会的一份子,对阴阳会而言还算是赚到呢!

  「不知姑娘何方高人,赵彦有失远迎,在此先行谢罪。」

  「不用拐弯抹角了,赵兄,」绛衣女微微一笑,步向赵彦身前,笑容娇媚如
见情郎,身如彩轿轻摇,形若贵妃醉酒,娇艳之姿令一心防备的赵彦也要放下震
怒的表情:「东方小姑娘中了本花主独门的『醉花仙』手法,若赵兄不能令她梅
开五度,尽享销魂蚀骨滋味,啧啧啧,一旦她的内力压抑不住,让情欲爆发时,
一个冰清玉洁的武林女侠,恐怕床上媚态连我这个玫瑰花主也要自叹不如了。」

  飞了赵彦一个媚眼,玫瑰花主格格轻笑,纤手轻浮地在又羞又气的东方玉瑶
脸上捏了一把:「赵兄不用问了,让本花主告诉你吧!你既然想要对付阴阳会,
本会又岂能放任你胡为?就凭赵彦兄这小小道行,又怎瞒得过会主明察秋毫的神
眼?」

  「原来你也知道。」赵彦瞪了玫瑰花主一眼,却见她站的极近,玫瑰一般的
香氛轻拂而来,全没有半分戒备模样。

  转思之间赵彦已明其理,就算他突然出手,制住了玫瑰花主,她身上也没有
带解药,更何况就算如此制住了她,这朵带刺的盛放玫瑰花也不会服贴,赵彦还
是算输,更何况赵彦也真的很想制住她,从她口中套出阴阳会的机密,赵彦虽知
名门正派之后,有阴阳会在主持一切,可是对这组织却是一无所知,连阴阳会的
名头也是此时方闻,这么大一个情报,可不能轻易放过。

  「彦兄放心出手,」玫瑰花主凑上了花承晓露般清丽的脸儿,香泽微闻的近
距离令赵彦下意识地闪了闪:「把本花主制住好了,反正赵兄你若不能在床第之
间征服玫瑰,玫瑰情愿被你施加重刑,酷刑相逼,也不会说出一个字来。」

  哼了一声,赵彦手指轻拂,被点中了穴道的玫瑰花主缓缓坐下,竟连坐姿都
是那么惹人心神荡漾,远处的亭中,赵雪晶这才施施而出,看着赵彦爱怜审视怀
中玉女的神情,东方玉瑶眸中又羞又喜,满是期待和畏怕的神色,娇羞之处,令
人不禁涌起保护这朵温室嫩蕊的心意。

  「由雪晶……由雪晶为彦哥哥你护法,彦哥哥你一定要救玉瑶妹妹。至于这
位玫瑰花主嘛!雪晶先把她带入地牢内禁着,到时候看彦哥哥你要怎么样都行,
雪晶就不信她的嘴会那么硬。」

  「不用了,让她留在这儿吧!彦儿自有办法的。」赵彦冷冷一笑,一手倏地
伸出,在玫瑰花主颈后大椎穴上按揉了几下,玫瑰花主娇躯随着这看似轻巧无力
的按揉一震,花容陡地一变,很快又变回了原有的样子,一副颠倒众生、全然不
把床第云雨、肉体情欲当成一回事的样儿。

  「原来赵兄也是摧情手法的专家,怪不得要让玫瑰留下来了。想让玫瑰被东
方小姐的媚样儿激发春情,一口气把玫瑰也收服在胯下,只怕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喔!玫瑰什么阵仗没见过,这点小小手段对付得了我?天才晓得!」

  赵雪晶脸儿一红,她凑上了脸儿,香吻重重堵住了赵彦的嘴,等到她放开来
的时候,脸颊早已红扑扑的,压都压不下来了。

  看着赵雪晶挟着一缕香氛,飞也似地跑了开去,赵彦苦笑了几下,这一回对
他可是最大的考验了,要是输了这一阵,别说是天外宫了,连阴阳会都会是他注
定赢不过的关卡。

  「对不起了,玉瑶,赵彦这算是趁人之危,但我没有其他的路了,」赵彦轻
轻吮着东方玉瑶烧烫的小耳,柔声道:「赵彦这一次会用上所有力量把玉瑶当做
泄欲的工具般玩弄。玉瑶的第一次恐怕不会太舒服,会被赵彦残忍的挑逗淫玩,
或许连内力都会被赵彦以采补之道吸取……」

  「赵兄……不,彦哥哥,」东方玉瑶的软语呢喃,让赵彦的欲火几乎要冲破
了自制心,当堂爆发开来:「是玉瑶……是玉瑶害了你……尽情地玩弄玉瑶……
玉瑶的身子……把玉瑶吸干……只要……只要你高兴就行……玉瑶情愿做你的玩
物……」

  她顺从地闭起眼睛,娇小微挺的唇被封了起来,柔软湿黏的舌头探了进来,
轻巧的吸吮让东方玉瑶不自觉地配合着,温柔地吻了回去,双手环上了赵彦的颈
上,尽情地任他吻着,微微的嘤咛语声传了出来,她慢慢陷入了迷醉之中。

  七上八下的心愈跳愈快,东方玉瑶几乎感到心快跳出来了,赵彦的手愈来愈
不规矩,本来只是搂着她香肩的手,慢慢滑向胸前,轻轻解开了她的襟扣,意乱
情迷的东方玉瑶强自压下了阻止他的心,让体内澎湃的欲望主导了一切,反正这
一切都要发生的,就不要矫情的动作吧!对这方面赵彦要比她了解的多,让他来
做就不会有事。

  感觉到怀中女孩愈来愈紧张,芳心扑扑地跳着,紧贴着他胸口的高耸也上下
抖动着,柔软地拂着胸前,虽是隔着两人的衣衫,销魂的感受仍让赵彦不禁用上
了力,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东方玉瑶失去了支柱,离地的小脚轻轻踢着,踢去了
粉红色的小绣鞋,露出了丝萝制的小袜,和被包得紧紧的、线条优美的足踝。

  不自觉间移动了几步,赵彦将东方玉瑶娇小的胴体压在树上,嘴唇移师到她
半裸的酥胸,啜吸着少女那粉嫩抖颤的乳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被侵袭的感受,
让东方玉瑶一声接着一声娇弱难耐的轻吟。

  背后就是大树,东方玉瑶根本就逃不开,更何况全身发颤的她,根本也不想
逃离赵彦的掌握,东方玉瑶双手紧缠着赵彦的背上,生怕一松手就要滑落,胸口
那如电殛一般,一下轻一下重的吮啜,令东方玉瑶的喘息声愈来愈酥软了,就好
像被剥去了层层护壳的核桃,露出了深藏的珍露,待人取用。

  让她挨在树上,亲密地吻啜着东方玉瑶胸前盈然悄舞的双峰,赵彦的手滑了
下去,在东方玉瑶白皙如玉、没有半分多余赘肉的小腹上停留了一下,感觉到她
更紧张了,身子绷得紧紧的,对于即将来到的首次体验,是那么既期待又怕受伤
害。

  赵彦的手轻巧地滑动着,在东方玉瑶小腹上爱怜地抚着,她的香肌是那么娇
嫩,那么受不得摧残,软柔的不像武林侠女,娇弱处连一般闺阁女子也不如,令
赵彦不禁要感叹,若是自己不选择武林争雄的这条不归路,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
如此对待了呢?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想这些无用之事也是惘然。

  「玉瑶放心,让赵彦来,我会让你舒服的,不要怕……」

  温柔地安慰了她几句后,赵彦的手试探性地下探,第一次东方玉瑶仍难舍矜
持,小腹轻鼓了几下,无力又无望地想要阻止他的轻薄,但第二次动作时,她的
情况就好多了,待到赵彦第三次伸手,东方玉瑶的反应己是合作多于阻挡,她娇
柔的靥上浮着羞赧的神色,艳美的酡红色爬满了脸,羞的不敢抬头看他,却没有
更进一步的阻止,显然已准备要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褪去东方玉瑶最后一层护卫,将这少女一丝不挂地搂在怀中,赵彦吻得更深
入了,强烈的渴求让他在东方玉瑶的乳上愈舔愈重。

  自己正不断被吸吮、被玩弄的快感,让东方玉瑶无法自持,腿股之间一片湿
黏,再加上在赵彦的摆布下,她的双腿环在赵彦腰际,双手厮缠在他颈后,一副
全然无力自保,任君采撷的模样儿,更是羞得她脸红耳赤,偏偏那跃动的芳心,
让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正期待着赵彦再进一步的深入侵犯,那感觉让这名门闺秀
真是羞也羞死了。

  摧情手法终究不比春药,若非东方玉瑶春情初动,要引发她的情欲还不是那
么容易的事,赵彦的进入受到了阻碍,东方玉瑶初启的肉穴是那么窄紧而柔弱,
而她的娇啼,更令赵彦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舍不得强狠攻伐,一口气将这少女的
纯洁摧毁殆尽。强忍着蹂躏的冲动和怜惜之意不住的混乱交缠,赵彦微一咬牙,
轻轻咬住了东方玉瑶贲张的乳尖,咬的她一声娇呼。

  「我要进去了,玉瑶忍一下……一下就好……」

  这……哪里是一下就好的事呢?撕裂的痛楚让东方玉瑶一声不自禁的哀叫,
若非是她知道赵彦是为了救自己,而对她侵犯,强自压下了痛感,怕会叫的更哀
怨。

  然而破瓜的裂身苦处着实艰辛难耐,虽然东方玉瑶已在欲火情浓和赵彦的百
般挑逗之下,被弄的春水潺潺,但赵彦新得养阴之术,淫棍养的又粗又大,如同
内含火种般的炽热,第一次承受的娇弱少女那受得了?东方玉瑶感到整个人都被
狠狠捣破了,肉穴的阻碍在一瞬间被赵彦所突破,彻彻底底地被他占有了身子,
痛得她泪水直流。

  轻轻拔出了淫棍,上头血迹斑斑,那可是东方玉瑶珍贵的初夜之血,光是从
他轻抽之时,东方玉瑶那强忍的表情,赵彦也知道她的难忍,可是为处女开苞的
畅快,却更舒爽地充满了他,令他魂销意荡。

  紧紧箍着东方玉瑶的纤腰玉臀,赵彦拉开了架势,一下接着一下,愈来愈重
的插入她染血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处子血汲了出来,混着她柔润丰美的
蜜汁,那征服少女的快感着实厉害,让赵彦也自制不了了,他饥渴地吻上了东方
玉瑶的唇,强力地将她体内的空气给抽干了,淫棍更加强悍地强抽猛送着。

  随着赵彦愈来愈是强烈的动作,东方玉瑶愈来愈虚弱,她抽泣着,战栗着,
赵彦的强吻抽去了她的空气,他的强力抽插,让东方玉瑶的伤口愈来愈疼痛,难
道这就是赵雪晶所身受的吗?

  慢慢的,东方玉瑶深蹙的眉头展了开来,在赵彦的冲击之下,肉穴深处的敏
感花蕊不住轻颤,她慢慢地尝到了男女之间的甜头。等到东方玉瑶发觉的时候,
肉穴深处的痛楚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飘飘欲仙的快感,配
合着他强力的吮吸、紧紧熨贴着她的肉体厮磨带来的刺激,果然是舒服的难以想
像,足令人无法自拔、放弃了羞耻而追求的无上快乐。

  东方玉瑶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纤腰慢慢扭摇了起来,四肢全都缠在赵彦身
上,这反而让东方玉瑶的迎合全然不受阻碍,可以尽情放浪。

  赵彦看东方玉瑶已脱离了少女的稚嫩,正快活地迎合着,享受着初尝到的美
感,也不再留手了,他花招尽出,淫棍在东方玉瑶的肉穴之中不住地钻营,探、
刮、吸、磨、钻、旋、插等等诀窍,尽情地在这娇羞少女的身上大放异彩。

  只乐得东方玉瑶心花怒放,花心处有如狂蜂浪蝶狂舞恣吸一般,阴精滴滴放
泄,愈泄愈令东方玉瑶快活无比,乐得她全然忘却了一切,尽情地献上自己,在
性欲之中放怀享受着,一时间和赵彦旗鼓相当,全然不像是含苞少女和性爱老手
的初交一般。

  表面上看来是旗鼓相当,实际上两人却是天差地远,赵彦的种种花巧,可是
有深厚无匹的内力为后盾的,加上在赵雪晶体内演练了不知几十次的采补技巧,
愈干愈是后力绵绵,初尝性爱之美的东方玉瑶哪是对手呢?

  在性交正酣之处,东方玉瑶陡觉花蕊一震,绝顶畅快之中绵长的阴精倾泄而
出,泄的她眉花眼笑、浑身舒畅,脱力的胴体被快感所盘踞,难道这就是令男女
都要追求至死不休的高潮?

  光是一次可是不够的,在东方玉瑶的婉转娇啼之中,赵彦毫不留手,抽送的
更加强猛了,只爽的东方玉瑶欲火再起,纤腰扭摇不已,在赵彦的强悍之下再次
心花朵朵开,被送上了另一次高潮。

  我的第一次是在大白天里,在毫无遮掩的广场之中,还有个玫瑰花主在旁观
赏着,偏偏亲爱的彦哥哥又是那么悍,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之后,仍不肯罢休,还
再一次让我酥死在性爱之中。

  东方玉瑶这样想着,她一次又一次被赵彦奸淫着,被干得死去活来,也不知
已梅开几度,阴精丢了不知多少,等到赵彦在东方玉瑶花心中射出了第三次精液
时,东方玉瑶终于撑持不住,和赵彦一起滚倒在地,软绵绵地再也起不来了。

  看着赵彦喘着气,慢慢地站了起来,那淫棍第四次又站立了起来,不过未免
有些强自撑持,玫瑰花主脸颊红了两块,神情微微一动,坐姿却仍不减娇媚,顾
盼之间仍是欲语还休的柔情似水,连呼吸都没丝毫乱掉,显然赵彦对她施用的摧
情手法还不到家,没能让她情欲澎湃。

  「未免太狠了吧?」玫瑰花主目光温柔地望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东方玉
瑶,甫献上贞洁肉体的她还迷乱在仙境之中,瘫软着还未回神,垫在身下的衣物
布满了片片落红和秽迹,其范围之大,让人忍不住遐思方才交合的激情,光从东
方玉瑶被干的又红又肿的肉穴上头,乳白的精液混着丝丝落红还在不住外涌,就
可以看出她方才是多么的浪、多么的舒服、多么的放怀享乐。

  「玫瑰可不是辣手摧花之人,一时之间爽到泄了五六次,虽说初次还是东方
姑娘可是支撑的范围,没想到你这人全不知怜香惜玉,干的那般狠,让她爽到泄
了十来次才肯罢休,她的阴元都被你吸光了,差点就要香销玉殒,真没想到赳集
武林正道,共讨淫魔的正义之士会是这种人,看来孽龙身为淫魔之事,果然是你
胡掰的了。」

  清清冽冽地一笑,纤纤玉手不自觉地轻拂发际,那模样儿说不上妖冶,却着
实诱人心动,赵彦不禁暗叹,这玫瑰花主真是好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香剑门
两位可怜女侠,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至少她比你好,还是处女,」赵彦冷冷一笑,也不管赤裸着身子,淫棍上
还沾着昏晕一旁、肉体横陈的东方玉瑶的蜜液和落红,慢慢地逼向了玫瑰花主。

  仿佛有着默契似的,玫瑰花主也不多问,灵巧的小舌轻巧地舔舐着那半挺的
淫棍,让它愈来愈火热粗壮:「好一个天性淫荡的玫瑰花主,看来你早已想得紧
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满足你呀?」

  「不用那么急嘛!」吐出了被吸吮的雄伟粗大的淫棍,玫瑰花主飘了他一个
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玫瑰到这儿来,就是自荐枕席,要和你在床上斗上一斗
的,你高兴什么时候干本花主,要用什么花式,要多少人和你一起上,都随赵兄
你高兴。」

  「只是,」玫瑰花主仰起了俏脸,任赵彦抚捏,舒服地闭起了眼:「如果你
弄不死玫瑰,没把玫瑰的身心全都征服,不只得不到本会的任何资料,输在玫瑰
裙下的人,会被玫瑰弄成多惨,你自己也知道的,嗯?」

  「那好,」赵彦俯下了脸,贴上了她的耳朵,强忍着淫棍被她熟练的挑逗之
下,那不住冲上身来将要一泄千里强烈冲动:「赵彦等到准备好了,再来赢你,
不过今天先送个礼也不错。」

  一声轻呼,感觉上像装的多过于芳心的惊讶,被扑倒在地的玫瑰花主绛红的
罗裙被掀了开来,盖上了脸儿。

  玫瑰花主腰身一挺,只觉一股满足感传上身来,已是湿润润、腻潺潺的蜜壶
之中,那长大的烈阳已冲了进来,彻彻底底地充实了她,在十来下强烈的抽送之
后,一股阳精正冲刷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吁了口气。

  「这礼不错吧?」

  「还不坏,」纤手轻扬,玫瑰花主拉下了裙子,遮住了下身,任赵彦抱了起
来。

  「等我准备好的时候,你就有难了。」

     ***    ***    ***    ***

  「赵兄……赵兄!」东方玉瑶一惊而醒,上身猛的直了起来,锦被滑落了下
去,露出了纤美高耸的双乳,肉穴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又倒了下去,床边赵雪晶
正温柔地望着她。

  「做了噩梦吗,玉瑶?」

  「嗯……」东方玉瑶含羞点头,四处望了望,这儿是她的香闺,除了赵雪晶
外再无旁人了,从身上的感觉来说,锦被之内的她可是一丝不挂,窗纸上月影横
斜,看来已是夜半了:「赵……赵兄呢?」

  「这样说可不行喔!」赵雪晶打趣地望着她,似笑非笑:「你和彦哥哥都是
什么关系了,还说的这么生份?」

  「是……」东方玉瑶羞的缩进了被中,只留下青丝露在外头:「彦…彦郎…
玉瑶的夫君呢?」

  「他正在休息呢!」赵雪晶轻轻为她铺好锦被:「为了了解你身中的摧情手
法,彦哥哥可是累得要死,刚刚强撑着向令尊提亲之后,一回来可就瘫了呢!」

  不说还好,一听到这种话,脸嫩的东方玉瑶,登时就想到了,自己在那广场
之中,是怎么样的一个声情动作,自己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呢?她羞得更是嗫嚅
了:「我……玉瑶……那时候……会不会……会不会……」

  看娇嫩的她这么难堪,赵雪晶忍不住想安慰她:「那时候雪晶人不在,所以
雪晶一点也不知道。」

  笑了笑,赵雪晶接了下去:「每个女人都会碰上这个时候,如果许给了不知
风情的鲁男子才是不幸,玉瑶是幸运得很呢!雪晶也尝试过那种滋味,如果你太
放不开,对彼此才会不舒服。」

  「嗯…」东方玉瑶忽地想到了一件事:「那…那位姑娘呢?玫瑰花主呢?」

  「她被软禁在客房里了,彦哥哥和她还有场好斗。」赵雪晶叹了口气,玉手
轻柔地拂着东方玉瑶凉凉的额头:「玉瑶,晶姐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
天彦哥哥把那位玫瑰花主收进门来,让她成为彦哥哥的宠姬,你会怎么样?」

  「还……还能怎么样?」东方玉瑶就着被子揩了揩颊角:「男人总是贪鲜美
的,更何况……更何况他……他好像还有事要问她,玉瑶也只有忍一忍算了。」

     ***    ***    ***    ***

  坐在椅上,玫瑰花主望着烛火发呆,下腹暖暖热热的……赵彦那一发直笃笃
地射进了她体内,那种感觉勾起了她的回忆,虽是尘封的回忆却依旧那么清晰,
一滴眼泪慢慢从眼角滑了下去。

  我本来不叫玫瑰花主,我的真名是唐洁依,是两湖一带玄丰门掌门唐应的掌
上明珠,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名门闺秀,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五年前那可怕的一
夜……

  「小……小姐,太晚了,快回去吧!老爷会生气的……哎……」累得半倒在
马背上,小雪几乎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从晌午这累死人的小姐就独自跑了出来,
害她们几个侍女追的要死要活,偏偏是怎么都劝不回她来。

  看来小姐也只是拿她们逗乐而已,她骑的马儿可是千中选一的良驹,比起她
们的马要好上不知多少,真要跑的话早把她们全丢光了。小雪环顾四周,小琪和
香玲也累坏了,伏在马背上直喘息着,只有玉莹还是很有精神体力,要追到天涯
海角的样子,练过武功的人果然不一样。

  前头策骑的少女一拉马韁,像是不费什么力的回过头来,连喘都不喘,没半
丝杂毛的骏马,配上她天香国色的绝世姿容,确实美的令人目眩,天真的眼角中
露着淘气的神色:「追不上就不要追了嘛!回去告诉爹爹,洁依要到前面镇上,
吃一顿烧羊肉再回去,你们要吃的话就跟着来!」

  拉着韁绳的手轻轻巧巧的一扯,人立起来的马儿高嘶一声,转头又飞奔了出
去,实力一旦发挥,这回小雪她们可真的是追不上了,只有玉莹的马蹄声还努力
追着,冬日里的追逐还没有结束。

  唐洁依一惊,手上韁绳力扯,马儿像通人性一般,停的又捷又快,从树林中
缓缓而出,挡在路中的白衣男子也不禁面露赞赏之意,不过对他来说,最值得看
的,还是唐洁依那皎洁如明月,天仙一般的娇艳容貌。

  「你是谁?挡在路中间干什么?」话还没说完,唐洁依一马鞭已挥了过去,
玉腕微一用力,鞭子在空中化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但那人只不过头微侧一下而
已,竟就这样闪了过去,显有惊人艺业。

  「我乃汉水畔的白丁生,姑娘看来也是江湖中人,不会连在下的名字都不知
道吧?」

  唐洁依微微地放松了表情,虽然没有交往过,但她在玄丰门内,也曾听过此
人大名,白家三义也算得上是正道人士,一向仗义疏财,嫉恶如仇,在江湖上颇
有侠名,虽然他们和玄丰门从无往来,但也算不上敌人。

  「那你挡着姑娘的路,是要干什么?总不可能白家三义转了行,做起了劫径
的小贼,或者是挡道的恶霸吧?」

  「说得好,」白丁生仰天大笑,笑声竟有着无穷的邪淫味儿:「既知如此,
姑娘还敢高踞马上,还不快快下马,让白某教教你,什么是人生的第一大美事?
看你的样子,你还没许人吧?让白某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看好不好?」

  没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实际上白家三义却是一肚子坏水,此人既是白家三义
的老大,其他两人想必也不是好人。

  生怕伤了马,唐洁依飘然落地,长剑已然唰的一声出了鞘,通人性的马儿慢
慢地跑了开去,只留下唐洁依和白丁生对峙着。

  「其他两个人呢?总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来行恶吧?」唐洁依露齿一笑,轻
声细语之间,长剑已如电一般出了数招,逼的白丁生登时手忙脚乱。

  看着唐洁依惊人的美貌,白丁生几乎有些晕陶陶起来,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
出手,全没半分征兆,再加上唐洁依剑法熟习精绝,虽尚差了些火候,却也绝非
泛泛之辈,逼的白丁生落在下风。

  数招一过,白丁生的颓势慢慢挽了回来,他惯战沙场,无论内力经验都比唐
洁依深厚的多,但玄丰门的剑法也是一绝,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虽能斗个不上
不下,但要取胜可难得紧。

  「停手!我有话说!」白丁生一声叱喝,退出了战圈,唐洁依也乘机收手,
精招尽出却没有得手,她背上早是冷汗直流,知道这回是遇上了对手,口头上却
不肯让步:「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才怪,」白丁生冷冷一笑,道:「我的兄弟们这可来了,要不然你回头看
看。」

  虽是依言回头,唐洁依可没有露出破绽,手中剑舞的风雨不透,但当她回头
之时,可真的是大惊失色了,四匹疲惫的马儿被绑在一起,慢慢走来,马背上两
个白衣男子正在上下其手,恣意轻薄着四个姿色不差的少女,残酷的笑意愈来愈
浓,被她抛在后方的小雪、小琪、香玲和玉莹全没逃的出去。「你……」

  「不用再打了,你大概也打不下去了吧?」回头的唐洁依,面前的白丁生正
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正想要出手,唐洁依陡觉头一昏、手一软,剑竟提不起来,只见白丁生得意
的大笑:「当你回头去的时候,白某早施出了独门的迷魂散,这法子百试百灵,
看你还有活路没有?标致的小姑娘,你的剑法很辣,希望你在床上也一样香喷喷
火辣辣的,才不辜负了白某一夜守候。」

  「我可是玄丰门的人,白家三义要动我,最好先想清楚这后果。」

  「早就知道了,」白丁生轻薄地搂住了唐洁依纤腰,将她抱上了马儿:「唐
家姑娘美如天仙,若不知是你,白某岂会一夜苦等?」

  现在的唐洁依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白家三兄弟的秘密基地——一处尼姑庵的地下室中,白家三兄弟『合作无
间』地享受着甫被开苞的处女胴体,少女的哭叫声和喘息声,正此起彼落的混合
着。

  男的三个,女的五个,本来如果是分别奸淫,也就罢了,虽对女子身心都是
摧残,总还有可能挺得住,但这三个兄弟大概是合作得太愉快了吧?就连奸淫女
子都是三人齐上,什么孔穴都不放过,既邪恶又变态,无论是任何女子,都不太
可能受得了如此强烈巨大的身心折磨。

  唐洁依是女子之中最美的,自然也被放在最后享用,等到恶运即将临到她头
上的时候,唐洁依如姐妹般的侍女们,早被干的奄奄一息。

  有武功底子的玉莹还好,只是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中,神智整个都崩溃了,等
到三人离开她的肉体,玉莹几乎是整个人立即瘫了下来,软倒在地上,嘴角不断
漏泄着乳白的淫液,腿根处更是一片狼藉,破瓜的血迹、泛滥的淫水,以及被开
发后庭时,被抽出来的秽物和崩破的鲜血,混成了一片。

  至于小雪、小琪她们呢?最先被奸淫的小雪没几下就血崩而亡,小琪则撑了
半天,才在三兄弟的轮流奸淫之下活活被玩死,最惨的就是香玲了,抵死不从的
她在惨遭恶徒轮流奸淫后,软绵无力的身子被抱出去,唐洁依听得很清楚,香玲
在外头的雪地上,被和三兄弟沆瀣一气的恶庄丁们轮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
之后,被带进来的香玲只剩下一口气,浑身青紫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断气的。

  眼看着她们都破了身子,唐洁依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她被绑在柱上,四肢
张成了大字形,私处尽露,一丝不挂,那白丁生似是挟怨而来,竟在她口中和私
处各塞了一粒强力无比的春药,还在她面前公开奸淫她的侍女,挑逗的意味浓厚
已极。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唐洁依体内春心荡漾,私处淫露不住滴落,圣洁
如仙女的脸蛋儿早被药力摧成了一片诱人的酡红荡色。

  接下来的事情,实在是令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玫瑰花主捧着心窝猛喘着气,
泪水早已滑落在桌面上,连梦中都不肯被挖掘的记忆,此时竟一点一滴地浮了出
来,全然无误地滑过了她脑际。

  等到三兄弟在她令人爱不释手、无比柔嫩软滑的胴体上下来时,她已不知被
奸污了几次,都已经三天了,却连一个救兵也没有。

  异变是等到三兄弟出了地下室才发生的,室外一阵刀剑响声,令悠悠然昏迷
的唐洁依也醒了过来,若在三天之前,她会很高兴有人来救她,但是现在,唐洁
依只盼谁也不要过来,就让她这样活活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好了。

  那一次的惨痛经验,让唐洁依再也回不了玄丰门,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栏玉
心剑极力劝说,无家可归的唐洁依也不知会流落何处。

  之后的三年内,唐洁依夜夜承受着药力的折磨,以白家三义的力量,根本不
能让唐洁依体内的药力完全发散开来,再加上又是两颗!为了除去药力,除去那
夜可怕的记忆,唐洁依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情欲,夜夜春宵。

  唐洁依本就美如天仙,胴体又在药力的摧激之下,变得极其淫乱轻狂,亟须
男人的淫乐,再加上阴阳会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床第之事,唐洁依自是
不愁夜里无伴,只是她愈来愈是空虚,即便是药力尽褪后的胴体,对男人早变成
了一种习惯的需要,即便是没有什么乐趣,她也像上了瘾似的,全没有半分抵抗
力。

  不久之后,原来那清纯娇柔的侠女唐洁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艳名震于
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
还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过一夜欢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盗而已,经脉间
还会被暗算,常常有暴毙情事发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觉生出『牡丹花
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冲动,真是最美丽的阎王使。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玫瑰花主的芳心里,不自觉起泛起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
情,或许这个男人不一样。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们的
玩物和宠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风威猛,但赵彦不一样,他虽也算得上
是恃强奸污了东方玉瑶,过程中也有着强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样,但总有着那
么一点点的怜惜,一点点令女子要在床第之后,想要畏缩在他怀中、任他温存的
冲动。

  躲在门缝里偷偷望着玫瑰花主暗自饮泣的模样,赵彦站起了身子,放弃似的
贴上了墙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着前额,微微地吁了口气,若是房中的玫瑰花
主没有沉浸在回忆中,或许就会发现他了吧?

  休息了好几天,算是养复了体力,回想起来赵彦不得不承认玫瑰花主这一招
的确灵光,被摧情手法摧动了少女春心的东方玉瑶,比之惯于床第的女子,更有
一种令人不想放弃、不想停止对她征伐的原始冲动,那日让东方玉瑶心花怒放,
直到精泄魂舒的整个过程,让赵彦几如强弩之末,直到数日后的现在,东方玉瑶
还下不了床就是最好的证据。

  今夜暗来偷香的赵彦,原本是想趁着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将
所知的调情方式和盘托出,将她彻底征服于床上,不只泄了前些日子那口鸟气,
也顺便尝尝这纯粹泄欲的美味,玫瑰花主老于花丛,一定知道许多取悦男人的方
法,对女子的胴体也一定比常人更了解,再加上阴阳会的内幕,真可说是一举数
得。

  不过这个方法的冒险程度,赵彦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将玫瑰花主的身心全
盘征服,自己一旦输了,就只有全盘败亡的份了,之间全无回旋余地。

  但是现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为了什么,正沉浸在悲伤之中,那脉脉含愁的
美态,令他也忍不住起了爱怜之心,连赵彦自己都无法想像到,已经决定投入武
林争雄的自己,竟会有这种恻隐之心,又或许是自己为了领导正道,长期间思考
行动、表率武林的结果,他已经变成了正义之士了?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对付孽龙的事情上去,赵彦后来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
己为什么非得害这个师伯不可?他又没怎么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现在这时点
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让他头都大了。

  「怎么哭了?」赵彦柔声问道,不知何时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轻拍着玫瑰花
主的香肩,粉凝也似的嫩滑触感,光只是碰碰而已,都是一种心魂俱醉的愉快:
「有没有赵彦可以解劳的地方?」

  或许赵彦是自己可以放弃那令她神伤魂断的过去,是她回复原本唐洁依的天
真快乐的唯一希望,但这怎么可以向他说呢?颊上浮起了微微的娇羞之色,玫瑰
花主低着头,连抬都不敢抬。

  「玫瑰生怕输给了你,要向东方妹子赔罪道歉,那日把她整的那么惨,要是
她出个难题,来难倒玫瑰,那惨的可就是玫瑰了,东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
是孤身一人呢!不过也没办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让本花主看看,赵彦你究
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济济的本会作对。」

  赵彦心下暗叹,现在的自己愁肠百结,可不是适合拼胜负的时候,玫瑰花主
显然也没回复正常,这样在床上争斗下去,一点乐趣也没有,何况两人也发挥不
出实力:「赵彦还没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准备,只是心中有很多事情
今晚想找人说一说,不知你肯不肯听?」

  终于说出这句话了,赵彦自知这样示弱至极矣,八、九成会变成她嘲笑的话
题,可是不知为什么原因,他就是想这样说,把师门教授的心战之法完全丢到脑
后去。

  有点儿出乎赵彦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并没有笑,不知怎么着,赵彦就是知
道,她也有些话想说,今晚虽然算不上是伤心者会伤心者、断肠人聚断肠人,可
大概也差不多。

  「正是刚好,」轻轻抿着嘴儿,玫瑰花主的纤手握住了他的手,带着慢慢下
滑,贴到了另一只手上去:「我也有话想说,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这儿说
还是在床上说?」

  「那在床上说好了,反正今晚不拼胜负,我们只是彼此慰藉而已。」相视一
笑,最后这句话两人是同时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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