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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全】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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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什么是捍卫正义,什么是除暴安良?”我看着手中的剑脑子里想的就是这
几个问题。自我有记忆开始,师父和师娘就经常对我说“学剑之人日后要除暴安
良,除魔卫道”,但是现在,在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发现正道和魔道没什
么区别。所谓的正道就是它有一件衣服,因为这件衣服人们认为它是正道,把它
的衣服拿掉的话它就是魔道,某些方面还不如魔道。

  我是令狐冲,以前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本应是“君子剑”岳不群的接班人,
也可能是他的女婿,但是现在江湖中人一说起我就会和“华山弃徒”、“勾结魔
道”几个词联系在一起。

  “哎~~”想到这里我长叹了一口气,望着思过崖周围的风景心里却不知道
是什么滋味。这里是我当年思过之地,是我和小师妹岳灵珊感情的转折点,此时
故地重游却已经找不回那段感情了。

  以前我的想法很简单,也可以说是单纯。练好剑法,做师父的女婿,把华山
派管理好,无事的时候就和一干好友喝喝酒,聊聊天,顺便做些侠义之事。但自
从他出现之后我的遭遇、我的理想、我的生活就彻底被改变了。

  他,就是林平之,一个普通人。他普通,可是他的祖上可是厉害得很,一套
“辟邪剑法”横扫宇内,也就是因为这该死的辟邪剑谱我才落到如此田地,被那
些所谓的正道人士追杀,反到是被一些魔道中人所救。

  我越想越气愤,于是拿起剑向四周胡乱砍去,即使是这么随便几下也产生了
极大的威力,剑光所到之处树倒石碎。我有风清扬祖师传授的“独孤九剑”已经
很满足,根本对那该死的狗屁辟邪剑法没什么兴趣,但是为什么大家都诬陷我偷
学了那套剑法。

  我深爱的小师妹也转投了林平之的怀抱,就连平时疼我的师父都不相信我,
眼看我要被师父惩罚之时,是师娘救了我。由此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看清了师
傅的嘴脸。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从怀中拿出了用油布包裹的那本剑谱,这是
林平之父亲临死之前交给我的,我本应该转交给林平之,但是他居然说我偷学,
我这个人什么都受得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我的诬陷。现在我倒要看看这本
破剑谱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得到它。

  翻开封页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我心里一震,这是
什么狗屁东西啊,即使练成了绝世剑法,但是你失去了男人的证明,享受不了男
女之间的乐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更无聊的是这是什么字啊,写的比我还差。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林平之的父亲没有修炼这剑法了,估计他练了那林平之怎
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呢。

  我继续往后翻,书中记载的剑法果然非同一般,同独孤九剑不同的是,这套
剑以招数为主,出招狠毒,角度特殊,每一招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独孤九剑
却是以意为主,无招胜有招。我越看越感觉这剑法不是男人练的,每一招都是那
么的狠辣,怪不得练这武功要自宫呢。

  我大致的翻了几下当我翻到后面几页的时候发现这笔迹与以前的完全不同,
好象是有人后加上去的,而且字迹工整,比前面那些字强上几倍。

  “祖先再上,不肖子孙林显之因有娇妻在内,故无法达到修炼之要求。偶然
之下发现不必自宫也可修炼之法,为让林家能够世代相传故对剑法做部分补充。”

  原来不必做太监也可以修炼,我继续向后翻发现后面几页所写的是一些修炼
内功的方法,如果按照这个方法修炼内功再修炼前面的剑法就可不必切掉那男人
的东西。

  大致看了一下后我合上了剑谱,这简直是整人剑法啊,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方
法为什么不在开头就写出来,如果真有人修炼的话都已经自宫了,再看到你说的
那些话不气死才怪。由此也可以看出林平之老爹的蠢笨之处,肯定是翻开此书一
看见自宫二字就心凉了,哪有心思看后面。

  我把剑谱用油步包好,然后放在怀里,如果这东西流落江湖的话不知道又有
多少人会遭受灾祸。

  “师姐~~等等我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呵呵,你快点啊。”接着是个女子的声音。

  “我的轻功比不上你~~你~~”男的说话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这两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林平之和我的小师妹岳灵珊。一想到师妹我的
心里就一阵的疼痛。

  我立刻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很快两人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师妹穿着一身
绿色的衣服,林平之穿的是我们华山派特有的蓝色长衫。

  小师妹跑到崖上的洞口边停了下来,脸上带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笑容,羞赧
中带着几分期盼,还有一丝的兴奋。林平之就站在她的身后。

  “师姐,改天你教我轻功好不好?”林平之的声音中带这一丝的卑贱。

  “我这也不是什么高明的轻功,是我娘教我的紫霞神功的一种步法,你要学
我这就教你啊。”师妹说。

  “不~~”林平之拒绝道。

  “为什么?”师妹有点失望的望着林平之。

  “今天我们是来这里看风景的,我不想破坏了我们的兴致。”林平之酸酸的
说。

  “嗯!”师妹笑了,然后转过身去望着崖下的不断涌起的雾,双手玩弄着头
发。

  林平之站在后面,慢慢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师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
后笑着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心越来越痛了,我和师妹多少年的感情居然比不上一个她才认识几个月
的林平之。

  “师姐,你真美。”林平之肉麻的说。

  小师妹没说话,玩弄头发的手抓住了林平之的手。

  “等我找到大师兄夺回剑谱,我就去和师父提亲,让他把你许配给我。”林
平之说着双手搂住了师妹的腰。

  “谁说要嫁给你了。”师妹红着脸说。

  “我说的啊。”林平之说着猛的用嘴唇覆盖住了师妹的嘴唇。

  师妹先是象征性的推了一下,渐渐的双手搂着林平之的脖子,两只脚抬得高
高的,让自己找到了合适的高度去享受林平之的亲吻。

  看到这里我双手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和师妹相处时间那么长的时间我
连她的头发都没碰过,没想到被林平之得了这么多便宜。

  林平之的手开始还在师妹的腰上轻轻的抚摸着,慢慢的他的手挪到了师妹那
俏丽的臀上,慢慢的摩擦着,师妹没有拒绝,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臀上肆意胡为。

  此时我想将目光转移但是眼睛却不听话了,我的心里则在用最恶毒的语言骂
林平之。这时候他的手已经慢慢的移动了师妹的腰上,我的目光也随着她的手,
发现师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纤细的身材了,现在的她透着一丝风韵,一丝成熟。

  当林平之的手摸到师妹胸部的时候,师妹忽然一把把他推开,“不要了,被
人看见不好。”师妹说着转过身去双手继续玩弄自己的头发。

  “这里是华山思过崖,华山禁地啊,只有你和师父师娘才能来的,我也是跟
着你才敢上来,其他人没有命令谁敢到这里来。”林平之说完从后面抱住了师妹
的腰,然后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说了几句话,然后他抓住师妹的手放在
自己肉棒的位置。

  此时以我的内力很容易就听到了他的话,“师姐,我那里……那里很难受,
你……

  你帮我一下好吗。“听到这话后,我心里最想的就是用手中的剑将他的东西
割掉。

  “不行~~我~~我那个东西来了,不能的。”师妹害羞的说,放在林平之
肉棒上的手却并未拿开,相反的在慢慢的揉搓着。

  这时,我彻底对师妹绝望了,没想到以前可爱、天真的小师妹现在却变成了
一个淫妇般之人,而且从她的话中我知道此时的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我的头发已
经被自己扯下了几缕,头皮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苦。

  “但是我很难受啊。”林平之说着用嘴唇开始亲吻师妹的脖子、耳垂。

  “我……我用手帮你弄好了~~”师妹说。

  “嗯~”林平之说完拉着师妹的手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小师妹半跪在林平之的双腿之间,然后熟练的解开了他的腰带,从长衫里掏
出了他已经勃起的肉棒,然后用手慢慢的上下套弄起来,一边弄还一边冲着林平
之笑,笑容里满是妩媚。

  我躲在一块大石的后面,右手紧紧的握住剑柄。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生怕
一时冲动会冲出去给他们一剑。

  “啊~~~啊~~~~”林平之忽然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我仔细一看原来
师妹已经加紧了套弄的速度,左手在套弄的同时右手不断的玩弄着他的肉球。

  林平之上身向前倾了倾然后用手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搓着师妹的乳房,师妹整
齐的衣服都被揉皱了,但是她丝毫不在意。

  一股无名火从我的下腹燃起,慢慢的上升到我的头上,我感觉到汗已经从额
头上渗出。

  “锵~~~~~”我慢慢的拔出了剑。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时候忽然有一双手按住了我正在拔剑的手,那
是一双温暖的手,一双柔软的手,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冲儿!

  冷静,不要冲动。“声音很小,但是十分有穿透力,一听到这声音我仿佛找
到了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般。

  我知道这是师娘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我居然不知道,看来我刚才
确实有点昏头了,此时知道师娘在我身旁后,我感觉心里好象轻松了很多,很多
东西都在这个都时候放下了,我精神一松懈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正是师娘那充满关切的脸,我才发现我正躺在
师娘的腿上,她的手拉着我的手。

  “师娘。”我说着挣扎着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师父呢?”我问。

  “你师父接到泰山掌门的邀请去商讨五派合并的事了,我留下了帮忙照看华
山的事物。”师娘笑着说,“你不用担心,就我一个人看见你了。”

  “徒儿不孝,师娘费心了。”我说着又躺在了师娘的腿上。

  “冲儿。”师娘说着把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知
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华山,对不起江湖的事情来的。”说着师娘用另一只手摸替
我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听着师娘的话,望着师娘的脸我的心里热乎乎的。

  “哦。师娘,你怎么会到思过崖来呢?”我问。

  “哎,不要说了。”师娘长叹一声,然后继续说,“我是一路跟踪灵珊过来
的。

  这段时间因为你师父对五派合并之事一直没有表态,所以引起了嵩山派左冷
禅的不满,左冷禅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我担心他会派人对你小师妹做出什
么事情来,这才跟着她的,没想到她……她居然和平之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

  师娘说到这,脸一红。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哦,算了,不说了,我再出去捡点柴生堆火,你刚才急火攻心晕倒了,出
了一身的汗,不快点烤干身体会生病的。”师娘说着把我轻轻的扶了起来靠在石
壁上,我发现身下有很多的干草,看来是师娘刚才捡来的。

  “我去吧。”我说着就要站起来,但是师娘动作太快了,我眼一花,她人已
经到洞口了,我站了起来跟在后面。我的头还是有点疼,但是没有影响到我的轻
功……

  思过崖不远处有一个寒潭,潭水奇冷无比,但是却终年不结冰。潭水附近长
着很多的松树,当初我在思过崖面壁之时就经常来这里折一些树枝生火。就这样
我跟着师娘来到了寒潭边。

  “冲儿你小心点。”师娘说着飞身上了一棵松树,身影美丽之极。

  “师娘你也小心一点。”我说着也上了一棵树。

  师娘用力的折下一些树枝,就在她要跳下的时候衣服被松树刮住,我还没有
看清楚,她人已经掉进了寒潭中。

  “师娘。”我大叫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

  跳下水后我才知道这寒潭果然非同一般,现在还是夏天,但是潭水却寒冷刺
骨,我立刻运起一口真气护住身体,然后迅速的向师娘游去,好在我跳下的时候
看准了师娘的落点,所以很快抓住了师娘。

  师娘不会游水,所以下水后她在那里一个劲的扑腾,我立刻从后面抱住她,
然后奋力向岸边游去,但是师娘却一反手抓住了我,而且把我抱的紧紧的。我知
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两个都会被淹死的,我一狠心挥手将师娘打晕,然后
抱着她游上了岸。

  到了岸上后我把师娘放在一旁,然后迅速捡起刚才掉落在附近的树枝。很快
我把树枝和师娘一起抱回了山洞。

  到了山洞中,我放下师娘然后把树枝折了折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因
为火折子外面用蜡封着所以没有进水,但是火太小根本点不着这么大一堆东西,
铺在地上的干草也被我们身上的水弄湿了。这时候师娘的嘴唇已经发紫了,脸上
没有一丝血色。我四处找可以引火的东西。我忽然想到了那本剑谱,于是把它从
油布包中拿了出来把最后那几页撕了下来用火折子点着,很快生起了一堆火。

  火光让阴冷的山洞有了几分温暖,我把师娘放在离火堆较近的地方,被水打
湿的衣服紧贴在师娘的身上,平时因为有宽松的衣物在身所以看不到师娘的身体
是什么样的,现在我才发现,师娘居然这么的丰满。我的眼睛不自觉的盯在了她
丰满的胸脯上。

  “劈啪~~~”火堆发出的响声把我从幻想中拉了过来,我镇定了一下然后
慢慢的把师娘的湿衣服从身上扒了下来,然后把我的外套给她盖上。

  我把湿衣服放在石壁上然后坐在师娘的身边,师娘的脸色依然没有好转,我
抓过她的手,阵阵的凉意从她的掌心传到我的手上。看着师娘的情况不断的恶化
我一时慌了神,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师娘的手掌
好象有了一点热意,我恍然大悟,我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帮师娘驱除寒意。

  想到这里我把盖在师娘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
我现在一心想救人,但是看见师娘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而且那丰满的乳房还有微
黑的阴户都表露无疑。看着这些,我的肉棒还是慢慢的变大了。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慢慢的将师娘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地上抱起师娘,
让她面向火堆坐在我双腿之间。我双手从师娘的腋下穿过分别按住她两个丰满的
乳房,然后将我的内力通过双手徐徐输入师娘的体内。

  师娘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冷,我可以感觉到从师娘乳头上传来的凉意。我咬了
一下舌头,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我隐约感觉到师娘的身体有了暖意,但是我没有松
懈而是继续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又过了一会,我发现师娘的头上冒出了阵阵白
雾,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紫色,原来师娘自己也运起了“紫霞神功”。看到
师娘已经可以自己运气了,我停止输送内力,但是我那不听话的肉棒却紧紧的贴
在师娘的臀上。

  “冲儿!”师娘轻轻的叫了一声。

  “师娘,你没事了吧。”我问。

  “嗯!”师娘答应了一声,然后双手按在我的手上,我这时候才发现我两只
手还按在师娘的乳房上。我立刻松开手,然后慢慢的将师娘放了下来。

  “师娘,孩儿该死。为了救师娘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我衣服都没穿就给师
娘跪了下来。

  “我知道,你不用自责了,过来我身边帮师娘穿上衣服。”师娘红着脸说。

  我立刻扶着师娘慢慢的站了起来,因为师娘才恢复,所以身体依然很虚弱,
而我耗费了大量的内力也没有什么力气,结果师娘倒在了我怀里,我因为没有力
气,所以也和师娘一起倒在了地上。

  师娘没有动,趴在我身上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带着一丝香味在我脸上拂过,
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棒又大了一圈,而师娘的一只手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握在
了上面。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师娘依然没有动,
只是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肉棒,师娘的身体随着我的呼吸一上一下。

  “冲儿,你长大了。”师娘抬起头来对我说。

  “师娘。”我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双手试探性的放在师娘的身上,师娘没
有反抗。
  “冲儿,你真的喜欢灵珊吗?”师娘说完把头靠在我的胸上,然后用另一只
手在我的乳头上摩擦着。

  “嗯。”我答应着,因为我和师妹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自己都认为我应该喜
欢她,但是师娘这么一问我心里也有点矛盾,为什么会这样呢。

  “灵珊如果跟着你绝对会幸福的,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婿了。怎想到灵珊
那丫头居然喜欢平之。”师娘说着一声长叹。

  “师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不能强求。”我说着也开始在师娘背上摸索着,
光滑的皮肤摩擦起来很是舒服,我感觉到阵阵快感从手指延伸到全身各处。

  正当我享受手指间那快感之时,一阵湿热的感觉从乳头上传来,我一看原来
正在用她的香舌在玩弄着我的乳头,手指同乳头上传来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在
我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就在这时候肉棒上又传来麻痒的感觉,原来师娘的手开始
大幅度的动作起来,此时候三种快感如三股清泉般涌入我的体内。

  我用双腿缠住了师娘白皙的大腿,双手在她的后背上用力的摩挲着。师娘的
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迅速的伸入我的口中。我们的舌头如两条交尾的蛇一样交
织在一起,我贪婪的品尝着师娘的味道,师娘也是十分卖力的吮吸着我的舌头,
就好象是怕我会消失一样,渐渐的她松开我的阴茎,两只手一起搂着我的脖子,
我们不断的翻滚着。

  渐渐的师娘吐出我的舌头,一条唾液丝线连在我们嘴唇之间,我伸出舌头将
它弄断。师娘望着我带有迷惘的眼睛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很快她又用
舌头玩弄起我的乳头来,阵阵麻痒的感觉让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那不争气的肉棒紧紧的贴在师娘的身上,师娘的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然后
一路直下,正在我享受之时,我感觉龟头仿佛进入了一汪温泉之中,原来师娘已
经将我的龟头含在口中而且开始轻轻的吮吸起来。

  “师娘~~”我挣扎着想要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拉出,但是师娘一边吮吸一边
紧紧的抱着我的臀。

  “波!”师娘吐出龟头然后在上面吻了一下,“你还害羞啊,你忘了吗?你
小的时候小解不出就是师娘我用嘴给你吸出来的。”说完师娘又冲我笑了一下,
那笑容使我坚定信心继续享受师娘的动作。

  师娘在吮吸我肉棒的同时用舌尖不停的在我尿眼中钻来钻去,快感如潮水般
不停的涌来,几次我差点射在她的口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龟头几乎要被师娘吮掉了,但是师娘还是在那里专
注的玩弄着,我伸出手将师娘的发髻解开,黑色瀑布的长发垂了下来给本来已经
漂亮十足的师娘又增添了几分姿色。

  师娘伸手拂了拂头发,然后又回到我的身上。

  “师娘!我爱你。”我说了一句肉麻的话。

  这话一说出我心里忽然一片光明,为什么我会对小师妹有感觉,因为师妹长
的像师娘,长久以来师娘在我心中就如菩萨一样,多少次梦里都梦到了师娘,但
是醒来后我却固执的认为我梦见的是师妹。

  “呵呵。”师娘发出了少女般的笑声,然后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们的舌头再
次交织在一起,师娘的舌头带着一丝的咸味,那是我的味道。

  我轻轻起身将师娘反转压在身下,这样我终于可以用双手去把玩她的乳房。

  师娘的乳房很丰满,两个葡萄般的乳头在我手心的摩擦下已经硬了起来。

  记得小时候因为练功遇到了问题想去请教师娘,当我跑进师娘房间的时候正
赶上师妹撒娇般的吮吸着师娘的乳头,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乳房,一时间我
呆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师娘看见是我,立刻把师妹推开,然后把衣服整
理好,“都这么大了还吃奶,让你大师兄笑话。”师娘一句话化解了我的尴尬,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师娘乳房的样子依然在我的记忆中。

  现在这双乳房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跳的厉害。很快我用舌头取代了双
手开始吮吸起师娘的乳头了,柔软带有芳香的乳头在我的口中同我舌头亲密的磨
擦着,我太激动了以至于口水流出都不知道,等我发现的时候口水已经顺着师娘
的乳房流到了她的肚脐中。

  “嗯~~~”师娘轻轻的呻吟着。

  我开始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口水,一直追着唾液来到了师娘的芳草之地。一
股特殊的味道混合着师娘的体香飘入我的鼻孔。我把脸贴到那一小片体毛上,师
娘主动分开了双腿将她方寸之处完全的暴露在我面前。

  粉红色的两片肉瓣微微的分开,在肉瓣中间挂着几滴体液,那几滴液体闪着
光芒,同师娘黑色的体毛相互映衬着。我看得心动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去品尝那
鲜美的肉瓣。

  “啊~~~~~~”师娘的声音变了,“冲儿~~”说完她抬起两条腿勾住
了我的肩膀,我的嘴唇同她的阴部完全接触在一起。我双手捧起师娘的美臀,舌
头在她的肉洞中用力的搅动着,搅动片刻后我又开始用力的吮吸起来。

  “冲儿~~冲儿~~~”师娘大声叫着我的名字,同时身体用力的挺起,以
便能使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她的肉洞。

  师娘的肉洞分泌了很多的的液体不断的流入我的口中,我没有浪费,全部都
吞了下去。师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双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我的舌头已经把师娘的阴部舔遍了,连菊门也没有放过,在我的眼里师娘是
完美无暇的,所以我没多想什么。我再次回到师娘身上,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
望着她漆黑的眼珠,我在等待她的答案。

  师娘冲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师娘同意我下一步的动作了,我轻轻的压在她的身上,然后调整了一
下角度,用肉棒轻轻的摩擦着师娘的阴部,龟头上满是师娘阴部分泌出的液体。

  师娘挺起身在我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又躺了下去,她主动把手伸到
自己双腿之间抓住了我的肉棒。她用我的龟头在自己的肉瓣上摩擦了几下后慢慢
的推了进去。

  立刻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肉棒上传来。我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情,
同其他的女人做的时候只是为了一时的痛快,现在我却想永远的让自己的肉棒留
在师娘的肉洞中,此时师娘没有停止推动,而是慢慢的用力,最后直到我肉棒的
全部都进了她的肉洞才停手。

  师娘的肉洞又湿又热,而且松紧适中,要命的是我还没有想要动作,但是肉
棒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插起来,原来是肉洞有一股极大的吸力,吸力促使我体内
的真气自动运行对抗起来,所以我才不得不动。

  这种酸麻的快感让我舒服的几乎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了,我的手指在轮流玩弄
两个硬起的乳头,师娘的嘴唇越来越红润。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来回的舔
着,师娘也伸舌头同我的舌头不断的轻轻碰触。

  肉棒抽动的速度逐步的加快,我开始还能挺得住但是过了一会我就感觉到力
气已经不够用了,身体也越发的热了起来。现在我已经没有力气去亲吻师娘的嘴
唇了,我大口的呼吸着,师娘也是剧烈的喘息,呼出的热气不断吹过我的脸。

  种种的刺激已经让我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就在我要放弃而肉棒也准备射出
之时,忽然有九股真气从我的玉枕、百汇、幽泉、合谷、丹田、肩井、三阴交、
天宗九个穴位涌向我的肉棒,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肉棒瞬间又变得坚硬无比。

  九股真气在我的肉棒中开始流动,我的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慢慢
的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一束光从上面照在我的身上。我的手
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剑。

  “看清楚了,冲儿,这就是我要教你的剑法,能记多少就看你的了。”不远
处出现了风师祖的身影,他拿着一把剑在那里舞动着。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学独孤九剑时的情景,看着远处风师祖我情不自禁
跟着动了起来,但是手中的剑却消失了,我茫然的左右看了看。

  “你要记住,只要你有剑心,有剑意,什么东西在你手中都可以是剑,独孤
九剑不止是剑法,它可以化成掌腿。至于你能演化出什么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师祖的话又回荡在我的耳边。

  “喝!”我大叫一声,刹那间周围到处都是剑,我随便拿起一把开始舞动起
来。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色又恢复了原貌,师娘还是在我的身下呻吟着,肉棒内的
九股真气依然在流动。我想起了风师祖的话于是心中运起真气,此时此刻我的肉
棒已经不是肉棒而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剑。

  “平剑式~~”我在心里喊着,立刻肉棒内九股流动的真气合成了一股,那
是一股浑厚的真气,此时我抽插的速度下降,但是幅度增大,力气变猛,每次插
入都将龟头顶人师娘的花心,拉出之时则用龟头摩擦着师娘肉瓣之间的肉粒。

  “啊~~啊~~~”师娘兴奋的叫声变成了我的动力。

  “荡剑式~~”立刻肉棒内充斥着起伏不定的真气,我也开始左右的旋转不
断用龟头研磨师娘的肉壁,快感一阵阵的如同波浪般从肉棒上传来,师娘的呻吟
也随着我的改变而变得急促起来。

  “浪剑式”,“撩剑式”,我依次将独孤九剑使出。九股真气轮流控制肉棒
在师娘肉洞中的动作,同时也带了我九种不同的感觉。

  “冲儿!!!我不行了~~~”就在我用完最后一式之后,师娘忽然大声的
叫我的名字,然后身体猛的挺直,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后背,刚才还是松紧适中
的肉洞在瞬间变的有如蜀道般难以通行,同时师娘的花心处释放出了一股热乎乎
的液体喷在我的龟头上。这时候肉棒内的九股真气完全消失,一阵火山喷发般的
快感同师娘肉洞带给我的刺激结合在一起。

  “啊!啊!!”我大吼着将肉棒内的积蓄射到了师娘的花心中。

  激情结束之后的我们依然紧紧的抱在一起,我的肉棒依然留在师娘的肉洞之
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肉棒已经变软,轻轻的将它拉了出来,一滩液体随着我肉
棒的抽出流出来,同师娘粉红的肉瓣,黑色的体毛一起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们身边的火早已经熄灭,师娘和我依然相拥在一起慢慢的睡去。当我们再
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阳光从洞外照了进来。

  “冲儿,该起来了。”师娘在我耳边叫到。

  我猛的把她拉到我的怀里然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师娘顺从的让我玩弄
着她的舌头,片刻的接吻又让我有了欲望,我又把师娘压在了身下。

  又过了许久,我们才分开,师娘用自己的内衣将我身上的液体还有自己身上
的东西擦干净后帮我把衣服穿上,然后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师娘,你不要留在华山了,和我一起走吧。”山洞外,我拉着师娘的手说
道。

  师娘笑了笑,“冲儿,师娘也想同你走,但是走不了,毕竟华山是我的家。

  冲儿你不是凡人,我看的出来,你需要的是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同样需
要你啊。不要被华山所羁绊。“

  “师娘,恕我直言,你要小心师父,还有林平之……”我说。

  “这个,师娘知道,你师父这几年专心于权势和武攻,几乎忘记了我,而且
他……”师娘停了一下继续说,“他在床笫之间已经不行了。”

  我知道现在怎么劝师娘她也不会走的,华山是师娘的基业,“师娘,那我走
了,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师娘点了点头,“师娘把自己都给了你,你就不要再怨恨你师妹和
平之了。”

  我点了点头,的确经过了昨天和师娘的事情我已经对师妹和林平之之间的事
情没有什么兴趣了,因为我有个好师娘,有个爱我的了解我的师娘。

  “他日你一定会与你师父,还有平之成为对手,我希望那时候你不要为难他
们。”师娘说着替我将衣服上沾的灰尘拍掉。

  “你放心,师娘。哦,对了,这个你还是帮我交给林师弟吧。”我说着从怀
里拿出了缺了几页的辟邪剑谱。我心里明白,只要林平之拿回这东西师妹才会高
兴,师妹高兴了,师娘才会放心。

  师娘笑着接了过去,“冲儿,记着,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回华山找爱
你的师娘。”

  我点了点头,师娘在我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之后走回了山洞。

  我使出轻身术离开了思笫之间我心里就莫名的兴奋,我想好了将这套新功夫
叫做“独孤九鞭”!

  “令狐兄弟,可找到你了。”我才下华山迎面遇到了一个人,此人骑着一匹
白马,手里还牵着一匹黑马,两匹马都是异常雄伟,肌肉发达,一看就知道是好
马。

  我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日月神教的向问天。

  “向大哥,找我什么事?”我问。

  “不是我找你,是任大小姐和仪琳小师父找你。”

  “哦,她们在哪里?”我问。

  “都在黑木崖。”

  “好,我们立刻动身。”我说着上了那匹黑马,向问天双腿一夹马背,白马
飞快向前跑去,我也用力的拍打着黑马跟在后面。

  当我再次回头的时候华山已经变得模糊了,我的思绪依然留在了昨天,我感
觉到身上还留有师娘的味道,“师娘,我会回来接你的。”我在心里大声的喊。

  江湖上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情,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只看表面。魔道和正道也
是一样的道理,我以后会遇到很多困难,但是一想起美丽又有点泼辣的任盈盈,
对我情深意重的仪琳以及成熟美丽了解我的师娘,有这三个人在背后支持我,我
还怕什么。对付男人我有“独孤九剑”,对付女人我还有“独孤九鞭”,危险也
罢,困难也罢,人妖也罢,有多少就来多少,我令狐冲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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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夜小城春秋之一(大学同学篇)

  “恭喜你啊,天豪,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陈天豪刚进市政府办公楼,市
政府办公室刘主任就把他叫进自己的办公室,满脸笑容的把陈天豪的大学成人本
科录取通知书交给了他。

  “谢谢,终于来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一定要去啊,就在海峰大酒店,我
给你安排。”陈天豪拿着通知书看了看,小声的对刘主任说道。

  刘主任一听,跟陈天豪客气了几句便答应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他知
道今天晚上自己又有好事了。

  陈天豪拿上通知书出门后便朝姑父——海峰市市长刘虹远的办公室走去,赶
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这段时间都问了自己好几次了。

  ***    ***    ***    ***半年前,陈天豪被调
到市政府办公室,他的小姑在跟他聊天时说到,姑父想是想提拔他,但他没什么
文凭,希望陈天豪能去读个本科出来,那样就好提拔他了,虽然说是希望,但陈
天豪知道这就是决定了,只好硬着头皮埋头苦读了一段时间。

  幸好参加成人高考后,分数勉强上线,他是坚决不想再考了,便找了市招办
的王主任,请他帮忙,王主任拍着胸口答应他,要是海峰大学没录取他,王主任
就提着脑袋来见他,陈天豪知道王主任不会也不敢拿这件事跟他开玩笑,因此陈
天豪早就知道自己的通知书是肯定会来的,但毕竟没来,现在终于可以给姑父和
小姑有个交代了。

  提起这陈天豪,在海峰市也算一个厉害人物,黑白两道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普通老百姓更是不敢招惹他。

  陈天豪上中学时就是远近有名的小霸王,一天就爱打架惹事,因为他家里到
他都已经是三代单传了,爷爷奶奶把他视为掌上明珠,宠爱有加,家里也就没人
敢管他,父母见管不好他,他又无心上学,只好把他送去当兵,希望在部队能让
他学好,毕竟部队是一个纪律严明和锻炼人的大熔炉。

  说来也怪,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些的原因,自从陈天豪当兵后,每次回家探亲
大家都觉得他懂事了,也不出去惹事生非了,特别是在部队还入了党,让家里人
很是高兴。

  由于家里人早就打点好一切,三年后陈天豪从部队转业回来,顺利的来到市
政府小车队,又被刚刚上任的副市长刘虹远点名要去给他开车。

  这个刘副市长说来跟陈天豪也有一些渊源,刘副市长年青时是英俊潇洒,而
陈天豪的小姑陈思蝶正值青春年少、美丽动人,两人大学毕业时一起被分到市公
安局办公室工作,正所谓郎才女貌,慢慢的两人对对方都有了一些感觉,顺理成
章的便耍上了朋友,只是两人都比较低调,很多人没发现。

  没想到这期间有人给刘虹远介绍了他后来的老婆马霞,马霞虽然人长的很一
般,但她的父亲马士礼是市委副书记,在刘虹远权衡许久之后,终于忍痛割爱,
跟刘思蝶分了手,选择了马霞,婚后在老丈人提携下,刘虹远可谓是春风得意,
几年一个进步,在马士礼退休时,极力将快到四十岁的刘虹远推到了副市长的宝
座上,不过刘虹远自己知道他有两件遗憾的事,一是马霞没有生育,自己一直无
后,二是不能跟他的初恋,他最爱的陈思蝶厮守终生。

  当刘虹远得知陈思蝶的侄儿被分到市政府车队时,便让办公室安排陈天豪给
自己开车,其实也就是一种心理安慰,同时也想趁机多了解陈思蝶的近况。

  由于有了这一层关系,加上头脑灵活、善于理解领导的心思,陈天豪很容易
就得到刘虹远的信任,而这期间,刘副市长更是顺心如意,中年男人的三大幸事
“升官、发财、死老婆”几乎全都让他给摊上了,马霞在外出学习考察时出车祸
死了,刘虹远便成了孤家寡人。

  而聪明的陈天豪早就从刘副市长平时的言语中判断出,刘副市长跟自己的小
姑应该不是曾经同过事这样简单,现在马霞已死,要是离异的小姑能够跟刘副市
长……

  那自己以后岂不是前途更加光明了。

  于是,陈天豪便隐晦的跟刘副市长提了续弦的事,见刘副市长没反对,而且
提起陈思蝶的频率更高后,陈天豪便给离异多年的小姑说了这事,本来刘虹远和
陈思蝶两人当初就情丝未断,加上陈天豪的撮合,风韵依旧的陈思蝶也就成了市
长夫人,刘虹远也把陈天豪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疼爱,对于海峰市的大小官员来
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大家理所当然的对陈天豪也就另眼相看了。

  在爱情的滋润下,刘副市长工作起来是得心应手,很快他的工作能力就得到
了省领导的赏识,在原来的市长调走后便顺理成章的转正当上了市长,据说市委
贺书记明年到年限退居二线后,不出意外的话,刘市长就该改叫刘书记了。

  陈天豪原来的战友和少年时候的狐朋狗友,见自己的好友如此得势,便纷纷
投到他门下,以他马首是瞻,在陈天豪的帮扶下,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当
然陈天豪也不是没什么好处,他朋友的公司里都有他的股份。同时他自己也搞些
实业,只是他没亲自出面,都交给战友、朋友们打点,在他暗中帮忙下,生意一
直都不错,他因此也赚了不少钱。

  陈天豪本身一直都喜欢广交朋友,而现在很多人为了各自的目的,都想方设
法跟他结交,所以他自然也就成了海峰市响当当的人物,到哪里都还算风光。

      ************陈天豪在海峰大学上成

  人本科班后,由于班上的同学都有工作,学校特地把上课时间安排在星期六
和星期日,陈天豪是何等人,课都上了两个月了,他一天都没有去。

  有一天,陈天豪跟一帮朋友吃饭,饭座上,他的战友,现在跟他又是同学的
市刑警队副队长崔学金在闲聊中告诉他班上有个很美的少妇,班上不少同学不安
好心,结果一个又一个的都碰了壁。

  陈天豪一听马上就动了心,马上约崔学金星期六一起上学,崔学金和陈天豪
也算趣味相投,他岂能不知道陈天豪在打什么主意,笑笑说:“你就不要想了,
那个女的不会让你上手的,你想刚开学时,班上的男生基本都不缺课,起码大半
的男生都是冲着她去的,用什么办法的都有,一个个还不是碰一鼻子灰,现在上
课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陈天豪一听,反而更增加了兴趣,他倒要会会这个女人了。

  一到星期六,陈天豪一早就约上崔学金开车赶到学校,到了学校,陈天豪把
车停在大门外,让崔学金注意观察,一旦这个叫尤玲的美少妇来了就告诉他。

  “快看,就是穿白衬衣、牛仔裤朝校门走的那个。”崔学金兴奋地对正在一
旁闭眼养神的陈天豪喊道,崔学金一直担心尤玲今天不来,那自己一大早被陈天
豪抓来就太亏了。

  陈天豪一见,心中暗骂:“那么远,我连她长什么样都看不太清楚,不过看
身材好象是不错。”

  慢慢的,随着尤玲越走越近,只见她娇美的面孔尽显女性的妩媚,玲珑突兀
的身材充满了少妇特有的性感和圆润,让人忍不住浮想连篇。陈天豪是越看越兴
奋,的确,崔学金没介绍错,这个女同学的确很漂亮性感,是一个让男人看见了
就想上她的性感尤物。

  陈天豪慢慢的把车开到尤玲身后,崔学金识趣的将车窗摇下,对尤玲说道:

  “尤玲,早上好,上车带你一段?”他们上课的教室距离校门还要走十多分
钟。

  尤玲转过头见是崔学金,笑了笑:“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崔队长今天怎
么这么早啊!”

  “哪里,往日都比较忙,今天没什么事。”崔学金下车后把后车门打开,让
尤玲进到车里,自己也上了车。

  “这也是我们班的同学,市政府的陈天豪,天豪,这是我们班的大美女,市
工商局的尤玲。”崔学金连忙给两人做了介绍,陈天豪跟尤玲相互问了好后,尤
玲不由多看了几眼陈天豪,对于陈天豪,她还是有所耳闻,大家闲聊着很快就到
了教室,不过,尤玲并不怎么说话。

  陈天豪进了教室,顺理成章的跟尤玲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等上课,果然
尤玲是不太好接近,基本上都是陈天豪和崔学金一唱一和,尤玲看着书,除非问
她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话,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尤玲不太理睬他们,尤
玲用这个办法已经让不少同学知难而退了,崔学金几次都想撤退了,可见陈天豪
根本没这个想法,依然厚着脸皮跟尤玲死缠烂打,他也只好做罢,不过陈天豪也
真有本事,终于把尤玲逗的放下书跟他聊了起来。

  对于陈天豪来说,虽然有美人相伴,这一上午真是难熬,他已经好久没这样
坐在教室里,听着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东西,却又还要装着很认真似的。三个
多小时后,陈天豪终于等到他盼望已久的下课铃。

  下课后,陈天豪想送尤玲回家,哪想尤玲再三推辞拒绝,陈天豪脸皮再厚也
不敢把尤玲绑架上车,只好同崔学金走了,白白让崔学金取笑一通。不过下午陈
天豪依然如故,崔学金只好干瞪眼,看着陈天豪又碰了一鼻子灰。

  就这样,陈天豪坚持连续上了几个星期的课,最后连崔学金也提不起兴趣陪
他了,毕竟星期六和星期天谁没点事,不过这样也好,每次上课就可怜的十来个
人,方便陈天豪单独跟尤玲接触,没人打扰他。

  这段时间,陈天豪通过他的途径了解到尤玲的一些情况,尤玲原来倒也还算
幸福,中专毕业后分到了市工商局,被当时的局长宋丛林看上,介绍给他儿子,
也在市工商局工作的宋俊杰,而尤玲见这家人位高权重,宋俊杰为人也很老实,
便应允了,很快两人就水到渠成,把婚结了。

  婚后尤玲被调到市局办公室,而宋俊杰被委任为城南工商分局的副局长,两
人倒也恩恩爱爱,一切都按尤玲的设想展开。哪想一年前,宋丛林东窗事发,贪
污受贿被双规,半年前被判刑入狱七年,家里的顶梁柱就这样垮了。

  原来的副局长王明当上了代局长,王明跟宋丛林原来就因为工作上的事产生
了不少矛盾,现在他岂能放过宋俊杰两口子,先是找了宋俊杰工作中的一些小过
错,把他的职位撤了,贬到离市区最远的、最穷的海来区分局,宋俊杰现在两三
个月才能回次家,两人一直没要孩子,所以尤玲是班上唯一全勤的一个。

  一来二去,尤玲对陈天豪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了,不时还同他开开玩笑,对陈
天豪送她回家的要求不再拒绝,她知道陈天豪的社会关系,她觉得自己以后没准
会请陈天豪帮忙,比如宋俊杰调动的事。

  这一天,陈天豪见尤玲情绪不太好,中午送她回家时,便提出两人一起吃顿
饭,大家聊聊,没想到尤玲稍做推辞后就答应了。

  两人到市里最豪华的“海峰大酒店”找了个包间坐下,在陈天豪的劝说下,
尤玲也把啤酒倒上,两人闲聊了两句,尤玲就不太说话了,好象心事重重似的。

  “玲姐,你一个人在市里,怎么不让宋哥调进城里呢?”陈天豪想难道是尤
玲夫妻俩的感情出了问题,便故着关心的问,尤玲二十五岁,比陈天豪大两岁。

  “唉……”尤玲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尤玲现在的处境很痛苦,老公被调到海来,看来只有等王明下台才有机会进
城了,除非……一想到这段时间,王明对她的性骚扰是越来越露骨,自己一个弱
女子,根本无能为力,前几天,王明甚至明明白白告诉她,要是他的要求不能得
到满足,那她就只有做好下乡的准备了。

  而要尤玲答应王明的要求是绝对不可能的,哪怕自己被调出城,她想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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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答应,一是她不想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二是她对王明这个人反感之极,但是不
答应,恐怕连自己都要到乡下去了,当然,王明绝对不会让她也到海来区,王明
要让她到龙庭区,让他们夫妻一南一北,分隔三百多公里。

  “怎么呐,玲姐有什么为难的,要是你看得起小弟,给小弟我说说,没准我
能帮上忙。”陈天豪把酒一口干完,豪情满怀的说,其实他只想帮尤玲一个忙,
帮她解决性问题。

  “我……调他进城干什么呢,连我都要被调到乡下去了,我们局长……”尤
玲欲言又止,她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想找个人商量和分担一下都不行,家里妹
妹不在,宋俊杰也不在身边,不过就算老公在自己身边,他又能做什么呢,同样
不能解决问题,还不是要自己独自面对。

  尤玲知道陈天豪打的什么主意,只是她现在就想找个人倾诉自己的烦恼,她
认为陈天豪或许是个理想的对象,因为陈天豪或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就算陈天豪
帮不上忙,她想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好好倾诉一番,也觉得要好受一些。

  陈天豪马上反应过来,见尤玲的表情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像尤玲这样漂
亮性感的女人,应该是受到那方面的骚扰了。

  “玲姐,没什么过不去的沟,你大胆说……我不会告诉别人。”陈天豪又同
尤玲喝了一杯酒。

  “天豪,我们局长他这段时间……”尤玲见屋里没其他人,而且有了一些醉
意,索性借酒壮胆把自己的痛苦一吐为快,万一陈天豪能帮自己那就更好了。虽
然她知道陈天豪也在打她的主意,但她认为她能跟陈天豪周旋,毕竟她天天上班
都要面对的是王明而不是陈天豪。

  “这个王明,我真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我这就打电话给他,让他离你远
点。”陈天豪故作气愤,摸出手机给王明打了个电话。

  王明这个代局长一代就快半年了,一直没正式任命,主要是市里没什么人,
一直想找个后台,正想方设法跟刘市长拉关系,岂能不知道陈天豪的重要,他请
陈天豪吃了几次饭,放下老脸跟陈天豪称兄道弟,而陈天豪也知道他的用意,所
以陈天豪认为王明应该会买他的面子。

  果不其然,王明在得知尤玲是陈天豪的亲戚后,马上表态会关照尤玲的,以
后不会再为难她了,至于宋俊杰,以后会想办法在方便时把他调到市里(王明心
知肚明,除非是陈天豪已经把尤玲玩厌的那天),王明放下电话后,知道自己是
没那个艳福了,只有便宜陈天豪了,什么亲戚,还不是下面亲。

  想到这里,王明又叹口气,以后天天看着花一般的尤玲在面前晃来晃去,却
不能再有什么想法了,但要是因为这件事而把陈天豪得罪了,让他在刘市长面前
说自己的坏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陈天豪关了电话,对尤玲说一切都已经搞定了,尤玲吃惊甚至有些崇拜的
看着他,她知道陈天豪有一定的能量,但没想到这么大,这么顺利就让王明乖乖
的听命于他。

  尤玲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如此棘手的问题就这么顺利的解决了,便主动出
击,跟陈天豪说了些感激的话,同他又喝了几杯,当然,她还是有一定限度的,
在她上了洗手间后,觉得自己再喝就有可能醉了的时候便表示不喝了。

  陈天豪也没怎么劝她,只是说大家把桌上倒的最后一杯酒喝了就吃饭,尤玲
只好同意,其实陈天豪也不想让她喝醉,那样就没趣了,而且他已经利用尤玲唯
一一次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她的酒里下了少许春药,尤玲千算万算,没想到陈天
豪随身携带的会有这些东西,当尤玲把酒喝了后,陈天豪知道今天的好事成了一
半了。

  尤玲和陈天豪饭后便开车离开了酒店,没想到早上还晴空万里,现在竟然下
起了小雨,陈天豪借口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干脆开车逛逛,尤玲心想现在
下着雨,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去,而且陈天豪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有什么过分
的行为,便爽快的答应了。

  陈天豪便将车向市郊开去,不时偷偷观察尤玲的变化,慢慢的见尤玲越来越
不自然,把车窗打开透气,紧身黑短裙下的丝袜美腿不时的变换姿势,陈天豪知
道时间差不多了,他可以享用这个美妇的迷人肉体了,车已经到了市郊的一座桥
边,陈天豪便将车开向到河堤的岔路上,他知道河堤边平时基本上都没有人会经
过,更不用说现在还下着雨。

  “你要把车开到哪里?”尤玲警觉的问道,她现在觉得自己燥热不已,心中
春心浮动,下身也有些……难道是因为宋俊杰已经近两个月没回家了,但陈天豪
把车开离主道,她马上紧张了,她对陈天豪还是有警惕性的。

  “我看你有些醉了,那里安静一点,空气好些,让你醒醒酒。”陈天豪指着
百米开外的一处宽阔的河堤。

  “哦,谢谢你!”尤玲见那里离桥和主干道不过百米左右,陈天豪应该不敢
放肆,心想是自己多虑了,看来是有些醉了,要不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发烫,甚至
还有点想性爱的冲动呢?

  车停了下来,河水表面依然如故的平静,但不时出现的漩涡说明下面恐怕是
急流不停,正如同车上的男女,表面依然平静,内心各怀心事,冲动不止。

  尤玲望着河堤下的河水,觉得自己的欲望跟河水一般越来越急,心中暗自恨
宋俊杰,要是他在自己身边多好。见陈天豪也来到后排,她知道陈天豪不是什么
善男信女,顿时一阵紧张。尤玲虽然心中对陈天豪有少许好感,现在身体的冲动
还让她对陈天豪的侵犯有一丝期盼,但因此对不起自己的老公是她不能接受的。

  陈天豪在车的后排跟尤玲并排坐下后,看着在春药作用下,尤玲面如桃花,
半透明衬衣下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白嫩圆润的大腿根部已经暴露在
黑色短裙下,肉色的丝袜和黑色高筒高跟靴泛着诱人而性感的光泽,全身上下都
散发着诱惑,让陈天豪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冲动,一把将尤玲软如无骨的成熟肉
体搂入怀中,急切的吻向她娇嫩的红唇。

  陈天豪如此大胆放肆的攻击完全出乎尤玲的意料,毫无反抗的就被陈天豪吻
到了她甘甜的香唇,在陈天豪的激吻下,尤玲稍做反抗就放弃了,更加高涨的欲
望和身体的软弱无力让她没法反抗,她安慰自己,只让陈天豪占点小便宜,就当
报答他好了,不要失身就行。

  陈天豪见自己一击而中,手便想伸进尤玲的衬衣里,被尤玲一再挡住后便隔
着衬衣抚摸捏弄着她那柔软丰满的双乳,他想今天看样子不能急,只有用慢火熬
了。

  几分钟后,尤玲在陈天豪对她面、颈的亲吻和对乳房的捏摸下,身体一阵阵
酥麻,不由发出微微的颤抖和轻声的呻吟,双手也不自觉的将陈天豪搂紧,陈天
豪双手在尤玲不知不觉中顺利的将她的衬衣解开了两颗纽扣,在尤玲几声轻声制
止中插入她的淡紫色胸罩里,将尤玲的乳房捏入手中,丰满而细腻的感觉让陈天
豪顿时不忍放手,顺势将尤玲的胸罩解开尽情捏玩,不时拨弄她已经变硬的紫红
色乳头,让尤玲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陈天豪抬头看看尤玲潮红的面孔和发出阵阵呻吟的迷人红唇,得意的笑笑,
他知道今天自己马上就能将高傲的班花压在身下尽情奸淫了,他把头低下,将尤
玲的乳房含入口中亲弄一阵,起身将尤玲的短裙掀起,看着尤玲淡紫色紧身内裤
已经有些潮湿了,在内裤包裹下,肥美的阴部轮廓让陈天豪原本就高涨的欲望变
得不可收拾,正想将尤玲的内裤脱下,一直以不失身为底线的尤玲马上警觉的将
内裤紧紧抓住,并想从刚才被放平在后排位子上起身。

  见尤玲反对并想起身,陈天豪赶紧伏下身,将尤玲压住,一支手捏玩着她的
美乳,另一支手隔着她的内裤抚摸,慢慢的尤玲的欲望被挑逗的越来越强烈,心
中对陈天豪越来越大胆的举动都容忍了,她想自己只要不被陈天豪的阴茎插入就
不算失身,就不算给老公戴绿帽子了。

  最后尤玲还容忍陈天豪的手伸到内裤里玩弄她的美屄,但当陈天豪几次想把
她的内裤脱下,在欲火如焚中残留的一点理智都让她马上将内裤拉住,口中还轻
声而坚决的对陈天豪说:“我们只能到这个地步,我不能对不起老公。”

  陈天豪只有用手代替阴茎在尤玲娇柔的阴道里插弄,把尤玲搞的如醉如痴,
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双手紧紧抱住陈天豪的头,口中的娇喘不停,呻吟声越
来越大,和河水声、雨声混在一起,越来越激烈。

  陈天豪心中的欲火在尤玲的呻吟和香喘中上升到再也不能控制的地步,他今
天要是不能奸到尤玲恐怕会爆炸。看着尤玲比较坚决的态度,陈天豪知道今天只
有用点非常手段了,否则恐怕今后就没这机会了。

  尤玲享受着陈天豪手指带给她的愉悦,心中觉得自己今天太荒唐了,虽然自
己没失身,但也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只是现在的情况让她欲罢不能,便用一支手
把内裤紧紧抓住,同时用双腿紧紧缠在陈天豪的臀部,以防止陈天豪把他的裤子
脱掉。

  陈天豪见尤玲正闭着眼,完全沉醉于身体的快感中,便悄悄的把自己的裤链
拉开,把内裤往下轻轻一带,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就弹了出来,陈天豪一支手
将她的内裤向旁边拨开,继续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另一支手将阴茎对准尤玲的
阴道口,身体向前一耸,双手抱紧尤玲的髋部一送,身体顺势向前将尤玲的双腿
扛在肩上,阴茎迅速的代替手指全部插了进去,马上就感到无比的舒畅。

  尤玲尚未生育过的阴道将他的阴茎夹的紧紧的,但由于阴道里淫液比较多,
抽插并不困难,陈天豪尽情的耸动着,阴茎不停的进进出出,发泄着已经忍了很
久的欲火。

  “啊……你……”尤玲突然被陈天豪将双腿抬在肩上,而从阴道传来的感觉
变得更加的充实、深入和舒服,让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尤玲知道自己失身了,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象掉进了深渊一般,所谓的底线彻
底完了,她被老公以外的人奸淫了,双手用力想将陈天豪推下去,但她怎么是陈
天豪的对手,只能任凭陈天豪对她的奸弄,陈天豪的阴茎向尤玲阴道一次又一次
有力的撞击使她的欲火不断的上涨,身体的快感并未因为她的不情愿而减退,反
而来的更加的强烈。

  慢慢的,尤玲放弃了反抗,在身体的驱使下,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又一声
让陈天豪血脉贲张的呻吟,同时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动的迎合陈天豪的
抽插,尤玲彻底迷失在这性爱当中,已经顾不得这个人是不是她的丈夫了。

  陈天豪见尤玲已经接受了被奸淫的事实,便得意的将阴茎抽了出来,从容地
将自己的裤子和尤玲的裙子、内裤脱去后伏在尤玲身上,尤玲主动把大腿分开,
将自己的美屄交予陈天豪奸弄。

  “小骚屄,你舒服不?”陈天豪想着崔学金他们很多人垂涎三尺的美女现在
被自己压在身下尽情奸淫,心中无比得意的问道。

  “舒服。”在陈天豪再三追问下,满脸通红的尤玲小声回答了他。

  “你太美了,难怪崔学金他们一提到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他们不知
道你的小屄日起来更美……你老公没想到今天会戴绿帽子吧……快叫老公……”

  陈天豪一边奸得尤玲高潮连连,一边不停的用语言侮辱她来增加自己身体和
心理上的快感。

  在陈天豪的言语下,尤玲觉得有些羞愧,但让她自己也没想不到的是,她的
快感比跟宋俊杰性爱时来的更快、更猛,而且特别是在陈天豪提起别的男人对自
己的性幻想和自己老公的时候。

  “我不要淫荡,我不是个荡妇!”尤玲不停的自责,可她的身体又配合着陈
天豪的抽插,在陈天豪的要求下,还口是心非的按他的要求,叫了他“老公”和
说了一些她这一生从未说过的淫话。

                ……

  “不要,你不能射在里面。”尤玲觉得陈天豪要射精了,赶紧拒绝陈天豪在
她的阴道里射精,但陈天豪根本不理睬她,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尤玲在一股股滚
烫的精液对她身体的冲击下,只好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最后的疯狂,她觉得自己
再也不纯洁了,身体里竟然充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当尤玲的欲火慢慢退

  去,身体的需求不再控制她后,失身的痛苦和被凌辱的悲伤一点一点涌上来,
慢慢地占据了她的心,她把还伏在她迷人肉体上的陈天豪推开,将衬衣捡起挡住
自己裸露的身体,失神地依偎在车门旁缩成一团,当大摇大摆坐在身旁的陈天豪
刚把手伸过来,试图抚摸她时,尤玲再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陈天豪见状,知道尤玲现在肯定是因为失身而后悔,便不顾尤玲的反对,将
她搂入怀里,故作温柔地对她说:“我的美人,都怪我不能把持自己,事情现在
都已经发生了,只要我们以后小心点,没有人会知道,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
吃亏的。”

  “还有以后?!我们没有以后了!!!”尤玲神经质般的大声吼道,然后放
声痛哭。

  望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尤玲,陈天豪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试图推开他的尤玲紧
紧的搂住,轻轻的像对婴儿一般拍打着她光滑如缎的背,让她伏在自己的肩头哭
泣。

  尤玲哭泣着发泄自己的痛苦和悲伤,自己为什么不坚决反抗,怎么会失身,
以后怎么面对老公,尤玲觉得自己的头里乱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尤玲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可能是刚才尽情的宣泄,现在她觉得
自己要好些了,毕竟事实是不能改变的了,她只有面对这个很难接受的处境,她
让陈天豪把自己放开,默默的把散在车里各处的衣物捡来穿好,考虑片刻后对正
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陈天豪说道:“我就当做了个梦,希望你跟我一样,把它都忘
了,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小玲,我怎么能忘掉,我是真心喜欢你。”陈天豪越来越觉得回味无穷,
岂能就此放手,尤玲靓丽性感的身体、性爱时欲拒还迎的表现已经深深的吸引了
他,征服性感人妻和高傲美女的满足感让他觉得原来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是那
么不值一提。

  “你不要说了……我……我是有丈夫的人了,这样做我对不起他。”尤玲其
实对陈天豪并不反感,至少陈天豪比宋俊杰有本事,不像宋俊杰,只会在他父亲
的庇护下生活,才会让自己……可宋俊杰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而陈天豪不是,一
想到这里,尤玲心里愧疚不已,自己被陈天豪奸淫的高潮不断,完了还拿他跟丈
夫相比。

  “小玲,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陈天豪急不可耐的诉说自己的想法,想让
尤玲能默认他们的关系,这样他就能长期玩弄尤玲了。

  “你不要说了,我想回家,我累了。”尤玲闭上双眼,不再理睬陈天豪。

  陈天豪见尤玲对他不理不睬,马上就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心中有
些生气,“你以为你还是什么贞洁玉女,日都遭我日了,还这么猖狂,那好,我
今天就把你日个够,看你以后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骄傲的。”

  陈天豪把车发动就向城里开去,他下定决心,今天不能让尤玲回家,哪怕用
很卑鄙的手段也一定要让她毫无退路,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玩物。

  车进入市区后,尤玲发现并不是向她家的方向,马上对陈天豪近乎喝斥的问
道:“我要回家,你想干什么?”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家,我带你到酒店去洗个澡,你收拾一下再回家,
不要让你的邻居们发现什么。”陈天豪早就想好了理由,马上就故做体贴的说。

  陈天豪想只要到了酒店,就由不得尤玲了,今天不让尤玲乖乖臣服于他的跨
下,他就决不收手。

  “这……好吧!”尤玲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觉得陈天豪还是关心体贴她的,
尤玲住在工商局的生活区,现在回去,难免会碰上别的人,要是让邻居或同事们
看见自己满脸的泪痕和零乱的头发、衣物,那就难免让人……

  车又开到海峰大酒店,这个酒店是海峰市唯一的四星级酒店,是陈天豪和两
个朋友合伙开的。这家酒店的十二楼,在总经理办公室旁边的1210号房间里
安装有九台针孔摄像机。1210房间并不对外营业,主要是用来拍摄陈天豪邀
请来的官员在里面寻欢作乐时的证据,便于以后如果他们不买面子时,陈天豪好
用来要挟和控制他们。

1210房间的秘密除了陈天豪和他的铁哥们——海峰大酒店总经理方云知道

  外,就没别人知道了,因为连安装都是他俩干的。

  陈天豪知道方云今天在外地还没回来,总经理办公室就没其他人有钥匙了,
也就是说不会有人会看到将要发生的一切。陈天豪决定当一次主角,如果他跟尤
玲梅开二度后,尤玲还是不听自己的话,他也只有用录像带来要挟她了。

  陈天豪把尤玲带到1210房间门前,把钥匙取下来交给她,骗她说这是市
政府长期包的房间,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办公室刘主任才有钥匙,现在刘主任是肯
定不会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最好把房门反锁上,他就不进去了,他去给尤
玲买事后避孕药。

  尤玲感激的看了看陈天豪,默默的打开门就进去了,等尤玲关上房门,陈天
豪在听见反锁房门的声音后,就赶紧到隔壁总经理办公室去了。

  陈天豪进到里间,把监控器打开,九个屏幕马上显示出图像,其中有六个是
不同方向房间内的图像,另三个是浴室内的图像,陈天豪看见尤玲把门、窗户、
浴室、柜子,甚至床下仔细检查了一遍后,便把钥匙放在自己的小坤包里,坐在
床沿把衣物脱去,披上睡衣就走进了浴室。

  尤玲一次又一次用香皂、沐浴露清洗身体,似乎能把今天发生的一切洗去。

  她现在是越来越迷惘,一方面觉得对不起老公,而另一方面觉得陈天豪是一
个对自己体贴入微和很有势力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自己有安全感,不像宋俊杰那
样窝囊,反正自己跟陈天豪已经有了性关系了,如果自己今后跟他保持情人关系,
那自

             己以后的生活……

  尤玲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不能再跟陈天豪来往了,哪怕宋俊杰再没
出息,他毕竟还是自己的老公,自己应该尽到身为人妻的责任。

  尤玲一边洗一边想,洗着洗着,慢慢的觉得自己刚刚熄灭的欲火慢慢的又升
起来了,在宋俊杰离开的时间里,尤玲有时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在家里也
手淫过,于是她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最后禁不起坐在马桶上拼
命的自慰起来,发出了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今天自己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像陈天豪说的那样是淫妇。”

  一想到这里,尤玲便想起刚才跟陈天豪的销魂感受,身体的需求变得更加强
烈和无法控制,心里想的除了性爱还是性爱,现在任何一个男人出现,尤玲可能
都会同意甚至会要求跟他性交,疯狂的性交。

  陈天豪得意洋洋的看着屏幕上尤玲的表演,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的,12
10房间里的香皂和沐浴露看上去跟一般的没什么分别,其实,是从国外买回来
的,都含有大量的催情剂在里面,好让那些官员和妓女疯狂性爱。尤玲平时循规
蹈矩,哪里知道这些,所以她一直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

  ***    ***    ***    ***“叮咚……叮咚……”
急切的门铃声将正沉浸于欲火中的尤玲警醒,陈天豪来了,尤玲担心未必能把持
住自己,便故意不去开门,希望陈天豪能离开。

  但门铃一直响个不停,尤玲只好强忍住心中的欲火,将浴衣穿上,满脸通红
的去开门,她想只开一个小缝,能把药拿进来就行了,不能让陈天豪进到屋里。

  “玲姐,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刚才我们在河边的
时候,你受凉了?”在开门的一瞬间,陈天豪暗地里一用力,强行推开门进去就
把门关上,看着欲火如焚的尤玲,他故作关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刚才水有些烫的原因吧!”看着已经进到屋里并顺手将门
关上的陈天豪,尤玲紧张的回答,她知道如果陈天豪现在要是想再次占有自己的
话,自己恐怕很难拒绝。

  “你把药给我,我想把衣服换了回家。”尤玲觉得下身骚痒无比,大腿不由
得磨擦了一两下,不过她刚才下定的决心让她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想赶紧把陈天
豪打发走。

  看着春心荡漾的尤玲,陈天豪微微一笑,一边把尤玲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
一边说:“玲姐,你不用急,时间还早,你先休息一下吧!”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不能再犯错了。”尤玲连忙拒绝,可她也觉得
自己的拒绝是那么无力,同时毫无反抗的身体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陈天豪对她的
再次占有。

  “放心,我不会日你的,除非你求我日你。我只想抱抱你!小骚货!”陈天
豪现在有了猫玩老鼠的心情,要是尤玲有本事能不主动求他的话,那他一定会放
过尤玲的,因为在特制香皂、沐浴露的作用下,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忍得住,
包括那些经验丰富的下海十多年的妓女。

  “你好坏啊!……讨厌!”尤玲被陈天豪赤裸裸的淫语调逗的心痒痒的,她
想开口骂他,谁想说出来却变成情人调情般的口吻,此刻尤玲再也不想老公了。

  陈天豪抱着尤玲两人一起倒在床上,陈天豪将尤玲压在身下,手便伸进宽松
的浴衣里抓住尤玲的乳房玩耍,尤玲马上发出阵阵娇吟,动情的主动向陈天豪索
吻。

  很快,尤玲在陈天豪的调逗下,女性的尊严和人妻的操守被她统统抛在了脑
后,只剩下燃烧的欲望。

  当陈天豪起身下床把电视和DVD打开,电视屏幕上很快出现一对欧美男女
进行激烈的性爱,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刺激场面,听着他们发出的呻吟,尤玲再
也无法控制自己,主动将自己和陈天豪的衣物脱去,心中满是冲动和兴奋。

  陈天豪躺在床上,得意的看着美丽的人妻为自己脱衣,等自己的衣物刚刚脱
去,陈天豪一把就把尤玲拉在自己身边躺下,翻身压了上去,不停的调逗、抚玩
尤玲,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摩擦而不插进去,陈天豪要等尤玲开口求他。

  “小骚货,是不是想我日你?”陈天豪明显感到身下性感人妻的激烈燥动,
不停的颠动臀部示意自己进入。

  “是……”尤玲小声的说道,心里有些耻辱和着急,她现在已经燃烧起来,
可身上的陈天豪迟迟不进入让尤玲恨不得把他推下来,女上男下自己来好了。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陈天豪看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尤
玲,越发想凌辱她,彻底摧毁她的尊严,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

  “是!”尤玲在也无法忍受了,大声的回答。

  “是什么?是不是要我日你的骚屄。”陈天豪得寸进尺的问道。

  “是要你日……日我……日我的骚屄。”尤玲几乎要哭出来了,被陈天豪压
在身下,还要顺从他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话,屈辱下更加高涨的欲火让她觉得
自己真的成了一个淫妇。

  “这就对了,我日死你这个骚屄。”陈天豪下身一挺,阴茎进入到尤玲早已
经是淫水泛滥的阴道里,第二次将她占有,是她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迷人肉体供
人奸淫。

  在陈天豪如同打桩机般的冲击下,尤玲觉得自己空虚的阴道越来越充实,吊
在空中的心也越来越踏实,身体的快感是她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她疯狂的配
合着陈天豪的抽插,口中的呻吟是那么的肆无忌惮。

  “你的小屄舒不舒服。”

  “我的……我的小屄好舒服。”

  “你的小屄日起来还真爽,你这个小骚货,以后还给不给我日。”

  “要……要给你日。”

  “那你老公呢?”

  “我老公……”

  “以后没我同意,你不能让别人日你,包括你老公,只能让我日你,听见没
有!”

  “……听见了,我全听你的……以后只让你日。”

  ……屋里两人淫语不断,在陈天豪一次次大力的插入带来的快感和春药作用
下,尤玲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害羞,彻底堕落在欲望的海洋中。

  望着自己身下被日的魂飞魄散、口无遮拦的性感少妇,陈天豪知道她以后恐
怕不会再拒绝自己对她的奸淫了,他满意的起身将尤玲翻了个身,双手抱着她曲
线圆润的臀部,从后面日了进去。

  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尤玲毫无异议,过去宋俊杰也提过这种姿势,但尤玲觉得
这种姿势自己如同母狗一般,是对自己的侮辱,所以,从未同意宋俊杰从后面插
入,但今天她被陈天豪从后面奸淫,感到阴茎的插入更加的进去,抵到了老公从
未到达的子宫,无比的爽利舒服,她觉得自己就跟淫荡的母狗一般,心中淡淡的
屈辱让她感到更加刺激和兴奋。

  很快,陈天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入到尤玲的
身体里,在精液的浇灌下,尤玲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不断的向她袭来,两人静静
的、软软的瘫在床上。

  尤玲依偎在陈天豪的怀里,看着将自己又一次凌辱的男人,尤玲心里不但不
恨他,反而觉得自己成了陈天豪的人,她完全臣服在陈天豪的跨下。

  这时,电视里美丽的金发女郎正在为她的伴侣进行口交,陈天豪让尤玲转头
看看电视,示意她也为自己口交。尤玲矛盾的看着电视,过去宋俊杰也想让她口
交,但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觉得太肮脏了,没想到现在……

  看着电视里很陶醉的男女,被陈天豪彻底征服后对他言听计从的尤玲模仿着
电视里的场景将头伸到陈天豪的阴茎边,一股浓浓的醒味让她又停了下来,她抬
头看见陈天豪鼓励的眼神,犹豫片刻,凌辱后的顺从和讨陈天豪欢心的心理终于
驱使她张开迷人的红唇,屏住呼吸将陈天豪坚硬的阴茎含入口中,将老公苦苦哀
求也得不到的口交奉献给了陈天豪。

  陈天豪享受着尤玲温暖、湿润的口腔带来的惬意,尽管尤玲的技术很是生疏
和粗糙,甚至有时牙齿还把他的阴茎刮痛,但陈天豪能感到她的努力,她在尽力
讨好自己,把人妻变成自己忠诚的情人的满足让他很是愉快,看样子自己是第一
个享受她口交的男人,心里的满足和快意让陈天豪的阴茎又慢慢的勃起。

  陈天豪翻身将尤玲又一次压在了身下,他完全模仿电视里的男女,让尤玲摆
出各种姿势供他肆意奸玩,尤玲在她前所未有的淫荡表现下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性
欲的高潮,可惜这张牒片里一直没出现肛交,让陈天豪很是遗憾,不过他想今天
有的是时间,他要把尤玲留下来好好奸淫一晚。

  当天,尤玲一直赤身裸体的在房里,除了酒店的服务生送饭到房里时她穿上
了睡衣,但她的靓丽和性感还是让服务生冲动了一晚。
  而陈天豪这晚也没闲着,他在尤玲的哀求下暂时放弃了给她的肛门开苞的计
划,但尤玲越来越熟练的口交和越来越配合的性爱还是让他又尽情奸淫了尤玲三
次,在享尽了艳福后,才将尤玲搂在怀里精疲力尽的睡去。

      ************陈天豪朦胧中听见手机

  的振动声和感到手被举了起来,怀里光滑细嫩的肉体悄悄离开了自己下床,
便睁开了眼,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过了,而尤玲赤裸着她性感的肉体正朝
浴室走去,过一会儿就听见浴室里尤玲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陈天豪便悄悄的起
床来到浴室门口。

                ……

  “你刚才打电话来是我还在上课,我一下课看见你打了几个电话就马上给你
回了,你有什么事?”

                ……

  “我也想你,老公!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原来是尤玲老公的电话,陈天豪顿时淫心一动,要是尤玲一边跟她老公通电
话,自己却在一边奸淫她,那肯定是很爽的。

  陈天豪主意一定,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尤玲正在洗手台前背对着门低着头跟
她老公通话,光洁的后背、圆润臀部和美腿构成了迷人的性感曲线,此情此景让
陈天豪辛苦了一晚的阴茎马上又不辞辛苦的勃了起来。

  陈天豪悄悄上前,双手从后面将尤玲的双乳搂住,身体紧紧的贴了上去,尤
玲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抬头见是陈天豪便马上做了个安静的动作,陈天
豪脸上露出淫笑,腾出一支手也做了安静的动作后便将尤玲上身向下按,尤玲只
好上身向下,一支手半曲在洗手台上支撑着身体,而她性感的臀部就翘了起来,
正好对着陈天豪跃跃欲试的阴茎。

  “怎么啦?老婆,你怎么啦?”电话里宋俊杰焦急和担心的大声问道,连陈
天豪都能听见了。

  “没什么……我刚才不小心,差点扭到脚了,都怪你,要不是一边走路一边
跟你通话,我怎么会扭到,要不一会儿我到家了再打给你。”尤玲知道陈天豪又
想干什么了,连忙想挂断电话,避免暴露自己的淫行,因为陈天豪的阴茎已经在
她的阴道里抽动。

  “你怎么样?你没什么吧?脚扭到没有?”宋俊杰关切的问道,他不知道此
刻在电话的另一头,他一直引以为荣的美貌妻子给他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他的美妻正如同一只下贱的母狗一般,翘着她性感的屁股迎接着别的男人的肆意
奸淫,胸前丰满的乳房被那个男人的大手尽情捏揉,而妻子此刻被奸淫得发出的
急促呼吸传到他耳里,他还以为是妻子被扭到脚后疼痛所致。

  “没……没什么,我……啊……好……我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看我的脚,待
会再打给你……啊……再见……好舒服……你真会日……小屄要死了……”尤玲
一说话,陈天豪就大力的插入,让她断断续续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有越来
越急促的呼吸不能抑制的通过话筒传到宋俊杰的耳里,尤玲心里暗想:自己太淫
荡了,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荡妇。

  电话里老公关切的声音让她觉得老公就在一边似的,而自己却被别的男人从
后面奸淫,如此这般的淫荡行为刺激的尤玲反而比以往更快的进入高潮,她不等
老公说话就把手机关上,然后看着镜子里自己正耸着屁股被陈天豪奸玩的淫荡场
面,她不由淫声不断,身体一阵紧绷,她又到高潮了。

  “你这个小骚货,没想到你还真有味道,够淫荡的,跟你老公通电话,被我
日的还这么爽,你老公也真够意思,他老婆被别人日的喊爹喊娘的,他还这么关
心他的骚老婆。”陈天豪一边奸淫着尤玲,一边得意的侮辱她和她可怜的老公,
陈天豪觉得刚才如同当着宋俊杰的面奸污他的妻子一般,很是刺激和兴奋。

  电话那一头,宋俊杰着急的不得了,自己的妻子怎么样了,脚肯定扭伤了,
而且还不轻,他想打过去,可又怕妻子生气,他一直很畏惧自己的美貌妻子,他
根本想不到平时在家里高高在上的妻子正被别的男人的以屈辱的姿势奸淫,心高
气傲的她被那个男人日的大呼小叫,高潮连连。

  当陈天豪感到快要射精了,便把阴茎拔了出来,让尤玲转身蹲下张开嘴,双
手抱着她的头,将阴茎在她嘴里大力耸动,尤玲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想推开
陈天豪,可陈天豪抱着她的头,牢牢的掌握住主动权,她只好一动不动的任凭陈
天豪的阴茎在她嘴里快速的抽插,好在陈天豪很快将她的头紧紧抵住,她的性感
红唇都能感受到陈天豪有些扎人的阴毛和他跳动的阴茎,他终于射精了,射在美
丽人妻的嘴里。

  尤玲软软的坐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刚才陈天豪射精时,
她的头被陈天豪紧紧的抱住,阴茎将她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只好把大多数精液吞
了下去。

  “小母狗,你还不起来,赶紧穿衣服,我们下去吃饭。”陈天豪一边穿衣,
一边对正瘫在浴室里的尤玲大声说道,他现在对尤玲是越来越有把握,他知道尤
玲永远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他可以随意的羞辱她,奸淫她。

  果然不出他所料,尤玲慢慢的起身,在浴室里传来洗漱和压抑后的抽泣声,
陈天豪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有些过分,毕竟尤玲昨天上午都还是贞洁的人妻。过了
一会儿,尤玲低着头出来把衣服穿上。

  “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陈
天豪见尤玲低沉的情绪和淡妆下依然可见的红红的眼睛,不由心痛的上前把她搂
入怀里,轻声的道歉和安慰她。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真心实意对你……你还……这样对我……”尤玲再
也忍不住在陈天豪的怀里哭了起来。她已经从心里接受了陈天豪对她的占有,心
甘情愿的成为他的玩物,但陈天豪刚才不管她的死活让她有些难受,现在陈天豪
给她道歉,她顿时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撒娇起来,她原谅了陈天豪刚才
的粗暴行为。

  但陈天豪等尤玲进浴室里补完妆回来,眼睛都大了,太美了,比以往都美,
看的出来尤玲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陈天豪不由色心又动了起来,这两天他旺盛的
性欲让他也很是吃惊。

  “你太讨厌了,有完没完,你不是说要去吃饭了嘛。”尤玲一边顺从陈天豪
的拉扯,倒在床上,等待他的进攻和占有,一边调笑他。尤玲是越来越想讨陈天
豪的欢心,她刚才化妆的认真是从未有过的,她只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完完全全
的展现给陈天豪。

  “对啊,我们到下面包间里一边吃饭,一边日你,好不好。”陈天豪一听,
心中产生了一个更加淫荡的想法。

  “你……你好坏。”尤玲被陈天豪的主意吓了一跳,但通过这一天的经历,
尤玲对陈天豪的刺激和疯狂性爱慢慢的有些适应了,她也有点喜欢这种带给自己
更大快感的偷情性爱,同时也是为了表明自己对陈天豪的忠心,尤玲嘴里撒娇似
的嗔怪着,却羞怯的笑着起身跟陈天豪出门了。

  第二天一早,当尤玲精神抖擞的来到办公室,刚到办公室门前就碰到王明,
王明笑容可掬的跟她打过招呼便走了,对她的态度发生很大的改变,尽管王明没
说什么,可尤玲还是觉得怪怪的,他恐怕猜到陈天豪跟自己的关系了,尤玲一想
到这里,不由羞红了脸,转身进到办公室里。

  昨天太疯狂了,陈天豪和她究竟做了几次,尤玲都算不出来了,两人基本上
一天都在床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饭桌上无休止的性交,连今天早上两人临
上班时,陈天豪都在她穿鞋出门前在鞋柜边又把她日了才让她出门,害的她现在
阴道里、内裤上都还有陈天豪的精液。

  尤玲回想起这两天的一切,不由身体又有些冲动,陈天豪在短短的两天时间
里,把尤玲的身体中深埋的欲望开发出来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心中的欲望就变
得不能控制。

  ***    ***    ***    ***从此,陈天豪基本上
每天都跟尤玲在一起,完全享受了宋俊杰的一切权利,甚至在宋俊杰回家的时候,
他也没放过,已经被提拔成工商局办公室副主任的尤玲总以加班为由跟陈天豪幽
会回到家里,回到已经做好饭菜后苦苦等待的宋俊杰身边,而尤玲的阴道里的精
液让她更感背叛的刺激,心中已没有对不起老公的想法。

  一年后尤玲怀孕了,当然不是宋俊杰的孩子,这时,在尤玲的多次哀求下,
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有人照顾,陈天豪才答应帮忙活动活动,让宋俊杰调
回市郊的分局上班,这样他中午还是不能回家。而宋俊杰为了感谢陈天豪帮忙,
还请陈天豪吃了顿饭,全然不知道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老婆别人比他奸的更多,
还要帮忙带别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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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夜无人之境序

  “真无聊。”萨丽说——这就是后来一切悲剧的开端。

  暑假刚刚结束,我们现在都是大二的女生啦。刚开学,功课并不紧张,何况
分别了一个暑假的女孩子们,每个人都满肚子的故事,重新相聚,谁还会去读书
呢?

  我们五个人,萨丽,凯蒂,妮莎,明子和我,算得上最好的闺中密友。从刚
进大学的第一个星期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只有明子是个例外,她是日本来的国际
交换学生,刚刚加入我们这个小圈子。

  我们每个人好像都有些疯疯癫癫的,我是说,多多少少。

  萨丽是最稀奇古怪的一个——一脸的淘气外加满脑子的鬼主意——她的身边永远围

  绕着一群男孩子。这倒不是因为她的漂亮,她当然漂亮,但无论身材还是相
貌,她可比不上凯蒂。就是她的娇小玲珑和精灵古怪,迷倒了大片男生。无论走
到哪儿,我们总会碰到那么一俩个愣头青,突然跪倒在萨丽面前,献上一束刚刚
从路边拔出来的鲜花。那些愣头青又总是那么迷人——始终如此!搞得我们四个
人都快要忌妒得发疯啦,要知道我们也都是漂亮女孩呀。

  比起萨丽,凯蒂的世界就阴沉的多了。她属于那种不修边幅的艺术家类型,
她惊人的漂亮,不过她的漂亮好像只给她带来了灾难。男人们总是流着口水扑上
来,赶也赶不走,不从她的胸前腿间尝到些甜头决不罢休。比如,在她初中的时
候,就曾经几次被……唉,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不提也罢……对待男人,凯蒂自然
要比萨丽谨慎的多。

  谁又能指责她的疑心太重呢?

  妮莎来自特立尼达。我从没见过谁能像她那样跳舞。我只能说,人们看见她
扭动腰肢、滑动舞步时,脸上无一例外写满了嫉妒。如果你看到妮莎随着她最喜
欢的拉丁音乐翩翩起舞,你一定会像其他人那样,嫉妒到脸色发绿。她愿意和任
何人跳舞。对她来说,跳舞不是为了炫耀本领,也不是为了勾引男生,跳舞不过
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跳舞是一种幸福。她会跟肥胖的中年男子跳,会跟小孩子跳,
会跟任何路过、向她伸出手的异性跳舞。

  她没有男友,可一点儿也不着急。她只是不感兴趣而已。她只关心她的朋友
们——她愿意为她们做任何事。我想,在我们之中,妮莎最有智慧。她从来不会
争风吃醋。

  明子则有些奇怪。表面上她很害羞——这倒符合大家对日本女孩的成见——
但她会突然说出一些极为离谱的话,让我们都张大了嘴,傻愣愣地盯着她,或是
笑翻在地,乐不可支。她的话不多,但只要一张嘴,总能满室皆惊。她的英语不
太好,但这也是她最迷人的地方。她带着日本口音说“哥们儿”和“酷”时,真
是棒极了。

  我?我就是我自己……这是我的笔记。你接着读下去,就会慢慢了解我是怎
样的一个人。你会知道很多在正常情况下我不会告诉你的事情,但我的世界已经
再也不可能恢复正常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正变得越来越奇怪。非常、非常的不
可思议。

  我把这些事情写下来,是想留下一个记录,万一我出了什么事……它们真的
存在,你

               知道……

  但我还是要写下来。让我们从头开始——从那个该死的招魂派对开始。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一章招魂

  萨丽说自己无聊透顶——也就是说,她又要给大家找什么麻烦了。她一定又
在想什么鬼主意,把我们每个人都牵扯进去,谁也逃不掉。她在我们宿舍的客厅
里踱来踱去,指点着自己的面颊,眉头紧皱。

  “干点儿什么呢?干点儿什么呢?”她一脸沉思状。

  我们围着桌子坐了一圈,正在喝酒。桌子上还剩了半袋墨西哥玉米片和一大
罐辣椒西红柿酱。玉米片碎屑洒了一地,粘在地毯里,被谁踩上一脚就再也弄不
出来。客厅里飘荡着低柔的音乐,不过除了妮莎,其他人都充耳不闻。妮莎的手
在大腿上轻轻打着拍子,边说边笑,却没有错过一个节拍。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
一样——事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们都等着萨丽,知道她迟早会想出什么点子。她走到壁橱边,打开门,看
着里面乱糟糟的衣服,然后抬起了头。

  “我知道了!”她的头上顶着两个万圣节用的红犄角,“我们来召唤魔鬼!”

  “召唤魔鬼?!”我们一起尖叫起来,不过,一旦萨丽拿定了主意,想说服
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接下来我们一阵忙乱,收集蜡烛,弄暗灯光,穿上万圣
节的奇装异服,嘴里还怪叫不停。

  萨丽顶着那两个红犄角。凯蒂找出她的女巫帽,把披风借给了我。妮莎戴上
了一只兔鼻子。只有明子什么也没做,不过这没关系,她只是不知道我们在干什
么罢了——这个日本姑娘还不太熟悉像万圣节这样的美国节日。

  我们嘻嘻哈哈,笑做一团——好像每个人都对如何召唤魔鬼一清二楚。灯光
放暗,窗帘垂下,音乐关掉,蜡烛点上……收拾好咖啡桌,我们紧紧围成一圈,
坐在地板上。

  凯蒂领头开始招魂儿时,我还在大嚼玉米片呢。不管怎样,凯蒂的声音幽灵
一般,既神秘又低沉,“OK……这可是个大事儿……如果魔鬼真的来了,那就
是说他想要点儿什么东西——也许一个新鲜的处女……”

  “对不起,我不是处女!”明子突然插话,指着自己的鼻子。

  “哄”地一声,我们笑翻在地。

  “我也一样,不是处女啦。”萨丽说。

  “我也不成。”我说,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

  “我是处女!”凯蒂说,但我们都知道她早就不是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凯
蒂曾经被三个男人一亲芳泽。当然,也许更多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反正一年级期
末,凯蒂喝醉后,告诉我是三个。她也许只算了没有强迫过她的男人。你知道,
当时我也醉得可以。

  现在就剩下了妮莎——我们都看着她,她只是咧嘴笑笑,耸了耸肩——她才
不会还是个处女呢。我们都知道,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味,那种只有在男人
精液里泡过澡后,才会滋润出来的成熟韵味。

  “OK,既然这样,我们应该召唤一些不那么贪心的魔鬼,或者鬼魂什么的。

  只要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我们就说,‘喂,怎么样?’再请他动一动桌子。
“凯蒂说。

  “怎么样!”口音浓重的明子欢快地说道。

  我们再次笑倒。妮莎轻轻扯了扯明子的头发。现在我们一致同意,不管什么
东西出现,我们就一起喊:“怎么样?!”

  接着我们屏气凝神。大家盘膝而坐,手掌向上,膝盖相抵,腰杆儿挺得笔直。

  凯蒂开始喃喃自语,我们也跟着一起嗡嗡着起哄。不消几秒钟,大家又笑做
一团。

  萨丽让大家重新坐好,她从咖啡桌上轻轻举起蜡烛,眼睛死死盯着火苗儿。

  在桔黄色的烛光里,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淘气——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
的,活脱一个正在高高兴兴过家家的小女孩。我握住了她的手,很快,五个女孩
子的手握在一起,共同举起那只蜡烛,轻轻地在桌子上空绕来绕去。

  萨丽嘴里念念有词,“不管谁在那儿,不管什么在那儿,我们召唤你……我
们是霍夫曼宿舍楼的漂亮女孩,我们想跟你见见面……我们想认识你……来吧,
来吧……”

  这当然傻里傻气的,但却好玩极了。关了灯,烛光影影憧憧,格外好看。和
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么捏着手,耍一耍孩子气,让每个人都非常舒服、非常放松。

  所以我们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不管萨丽说什么,我们四个都重复上一遍她的
最后几个词。

  “我们想让你出来……”

  “出来……”我们说。

  “我们想让你现形……”

  “现形!”

  “给我们一个信号,任何信号……”

  “一个信号……”

  “我们想要你……”

  “想要你!”

  “见见我们……”

  “见见我们!”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我们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个词,声音越来越大。我们都觉得这好玩极了,但
同时又古怪极了——我们的声音非常整齐,喊得越响,我们也就越歇斯底里。我
们好像突然生出一种宗教狂热。我有点儿头晕目眩,不过我决定随它去。半闭上
眼睛,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好朋友们的面孔在我四周旋转起来,越来越深陷入
烛光的阴影中。

  就在那时,那件事情发生了。

  我第一个感觉到不对头,因为我离明子最近,还握着她的手。明子明显想抽
回她的手,我连忙用力,才不能在最好玩的时候,让她溜走呢。我猜她像我一样
有些头晕,或者只是有些害怕。我能听见她在轻声说着什么,不过我的眼睛正半
睁半闭,也就没有劳神扭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正集中精力,拼命念叨呢。

  “泄啦!”

  “泄啦!”

  “泄啦!”

  “泄啦!”

  我觉得明子的手开始颤抖,而且又湿又凉。

  “泄啦!”

  “泄啦!”

  “泄啦!”

  “泄啦!”

  我们的呼唤进入真正的狂热。突然之间,明子的手从我手里挣了出去。我睁
开眼睛,正好看到明子的身体猛然纵到空中,然后狠狠跌到咖啡桌上。她一下弄
灭了蜡烛,再摔在握着蜡烛的四只手上。她还在说些什么,不过,一片混乱当中,
我什么也没有听清。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过是在开玩笑。凯蒂抱怨手指被扭痛
时,萨丽还大笑起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我敢发
誓明子是被什么东西拎到空中,身体再向前摔下去的。

  接着明子尖叫起来。

  “唔——!”

  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大声说话,但我们还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开玩
笑。猛然间每个人都冲向电灯开关,每个人都拼命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房
间一下亮如白昼,而可怜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剧烈抽搐,仿佛刚刚
吞下一条愤怒的电鳗。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阵狂舞,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得四处乱
飞。她的面孔因为痛苦完全扭曲,膝盖也蜷缩起来。

  在喘息之间,明子挣扎着想张开嘴,但却发不出声音。

  她大声呻吟起来。

  妮莎抱住明子,想让她冷静下来,却毫无作用。明子抽搐得更加厉害。最后
她终于说了几句,但那是日语,我根本听不懂。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词,一遍一遍疯狂重复这些词。妮莎懂一点儿日语,
她试着翻译明子的那几个词,“我想她在说:”疼啊——它插进来了——很大!
‘“

  “啊格!大——大!”明子听到了妮莎的翻译。

  “什么很大?什么东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诉我们,我们来救你!”我们
一下都被吓得结结巴巴。

  明子用力闭上眼睛,咬着下嘴唇。她似乎正在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
声音。但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冲,还是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格!”

  明子开始用一只手去抓她的裙子。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来,但是细窄的裙腰
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么也下不来。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团,一把拉到腰间,暴
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小内裤。

  我们都糊涂了,然后觉得大事不妙。有那么几秒钟,我还以为她突然犯了什
么病。接着明子开始撕扯内裤的裆部,想把它拉到股沟的一边。妮莎去抓她的手,
却没来得及。明子已经抓住自己内裤的边缘,一把将整块布片扒到股沟的一侧。
我想扭开脸,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尽管我是个女人,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得看过另一个成熟女子的下身。

  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脚咖啡桌上,屁股拼命撅向空中,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
从紧凑粉嫩的肛门,到又黑又浓的阴毛,都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的面前。

  但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阴道好像正被什么东西用力撑开,似乎已
经到了肉壁伸缩的极限,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通道!洞口的粉红色嫩肉还在微微颤
抖,仿佛一根看不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里面。

  一个即使在我最荒诞、最离奇的噩梦里,也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天呀!”妮莎结巴了一声,触电一样甩开明子的手,转身逃到两米以外。

  我厉声尖叫。

  接下来,四个惊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凯蒂挣扎着抓起电话,
尖叫着,“天呀!上帝呀!”

  我像没头的苍蝇,在桌子旁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把头扭开,一会儿又死死地
盯着可怜的明子。我真的被吓傻了。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准确描述在发现“超自
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实感受。它击碎了你原来相信的一切——
科学,宗教,总之,所有的一切。“那东西”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还在全身
抽搐,“那东西”正在无情地强奸她、蹂躏她。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插进去时,明子娇嫩的肉洞就被撑得溜圆,它
往外抽时,洞口里面的嫩肉甚至跟着翻卷出来。“那东西”接着又狠狠地插回去,
把她死死“钉”在桌子上。

  凯蒂一边疯狂地拨着电话,一边对着话筒大叫,“上帝呀!快点,快点!上
帝呀!”

  妮莎缓过了神儿,想把明子从桌子上拉起来。但明子的身体颤抖地像暴风雨
里一片树叶,手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无论妮莎怎么用力,也毫无用处。明子
的眼睛紧闭,满脸通红,眼角流出的泪珠儿,从面颊上一串串滚落。

  她知道自己正当着我们的面被强奸!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有韵律。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扭动,阴道的
伸缩现在也变得张弛有度。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没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
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怜的肉洞几乎来不及复原就被再次撑满。不用说我
们就知道——正像每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会知道那样——一个男性的高潮马
上就要到来。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经变得惨白,她的身体不停地起伏、颤抖,结实饱满
的小屁股夸张地前后耸动。

  “911。喂,您需要帮助吗?”凯蒂忘了理会听筒里的声音——我们所有
人都目瞪口呆——凯蒂举着电话,愣愣地盯着在明子身上发生的可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后一挺,猛然停在那里,只有丰满的臀肉还在不停颤抖。

  有那么千分之一秒——一个长长的千分之一秒——时间好像停止了。我根本
忘记了呼吸。房间里中充满了淫靡的空气。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非
人类的东西的轮廓,出现在明子的背后。

  然后明子的眼睛突然睁圆,张大了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她的惨叫
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的脊背像一张绷紧的弓,双手用力撑起上身,两
腿石柱一般僵硬——因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后面,但我清楚地
知道那东西从她背后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觉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从背后一插到
底一样。

  我知道此时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这又意味着什么。我唯
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似乎正在享受一个
空前绝后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迅速死去。我不知道那是高
潮还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决心不让明子继续遭受蹂躏。在我眼角的余
光中,妮莎猛地冲到桌边,抱住明子的上身,拼尽全力想把她拖走。

  明子扭曲的身体猛然一颤,好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从深深插在下身的那个
东西上拔了出来。两个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紧接着,我发觉一股什
么东西狠狠地喷到我的脸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股也呼啸而来,好像有人
往我脸上扔奶昔,或是猛泼一桶凉水。

  我的面颊居然隐隐作痛,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东西暴风骤雨般地喷到我的脸上,喷到我的胸前,喷到我光溜溜的大腿上,
喷的我全身到处都是。不过,在我刚刚感觉到那东西击中皮肤的同时,那东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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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彻底地蒸发了。

  我尖叫着向后倒去,拼命把那些看不见的肮脏东西从我的脸上、胸前、腿间
抹掉。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我疯狂地擦着面颊和身体,但
她们什么也看不见。我简直要发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统统撕掉,才能让
自己觉得干净一些。几乎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我还能感觉出被溅到的皮肤上的
异样。

  刚才我站的地方,离明子有一米远。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点儿。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东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那些
原本应该射在明子肉洞里的脏东西,在妮莎救下她后,全部喷在了我的身上。那
东西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脏东西——像我这样被喷了一身后,你就
会觉得那东西肯定有好几大桶。我当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
且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

  你可以想象,在余下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一直活在梦魇之中。我们相互拉扯
着冲出客厅,去妮莎家里报了警,然后一直待在那里,谁也无法入睡。不过,我
们还是先把明子裹在毯子里,送进医院。她一直在哭,偶尔夹杂了几句断断续续
的日语。她几乎没有说过一个英语单词。

  平静了一会儿,我们每个人都开始向她道歉。特别是萨丽,她觉得这全是她
的错,结果道歉了一遍又一遍,再也没个完。

  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经历这样的惊魂夜后,你还能指望我们像没事儿
人那样每天上学下课写作业?你又怎么去告诉别人,比如说你的父母,说一个鬼
魂,或是魔鬼,当着你和其他女孩子的面,强奸了一个你的好朋友,再把看不见
的精液喷得你满身满脸都是?

  不过,我们还是告诉了每一个人。我们告诉了全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我们告
诉了自己的父母——我们开始以为五个人的共同经历,会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是
真的。

  可事实是,尽管每一个人都显得非常关心,但我们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人真
的相信我们。他们也许认为我们那天晚上吸了毒,或是干了什么别的愚蠢勾当。

  不管怎样,我们都无心学习。我们逃了一个星期的课。后来有人向院长求情,
还好,他准了我们的假。

  医院没有发现明子的身体有任何问题。医生为明子检查了有没有性病,有没
有残留的精液,有没有毒品,甚至还检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没有发现任何
异常。他们说明子健康的像个健身操教练。有过被迷奸后进行妇科检查经验的凯
蒂,甚至大着胆子问医生,明子的外阴和阴道有没有被用力撑开过的痕迹!这当
然让一些医院里的人很不以为然,但他们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没有发现明子性
器官有任何的损伤。

  最令人惊讶的是,生活异常迅速地恢复了正常。我是说异常的迅速。甚至从
第二天起,事情就开始慢慢稳定下来。再也没有了鬼魂,满大街的汽车,行人,
吃食。即便如此,我们五个再也不敢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来做。我们不敢
独自洗澡,总是开着浴室门,一边和屋里的其他人说话,一边洗澡。最初的几天,
我们甚至两个人一起洗。要在平常,和另一个年轻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有趣。
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欲早已被忘了个干干净净。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有这样一条无需明言的规则:那件事应该极端恐怖,而且它只带来了恐
怖。除了恐怖便一无所有。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居然觉得它荡人心魄。惊怖
骇人的同时,又那么让人意乱神迷。自从被喷了一身的无形精液后,我发现自己
时常性欲高涨,全身的毛孔都充溢着难言的饥渴。

  当然,这种感觉只能深深藏在心底,决不能让你的朋友们知道。看到好朋友
被当众强奸,而你却情不自禁动了春心,听起来会是如此离谱,就像听说谁的母
亲去世后,你偏要说,真高兴知道这消息。

  生活还得继续。我们当中最令人惊讶的,竟然是明子。她恢复得实在有些太
快了,快到让人不可思议。我们确信她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痛苦。我们都同意这样
做很不健康,被压抑的恐惧和羞辱迟早还会再次出现,那时就会更加麻烦。我们
劝她痛哭一场。我们发誓我们的友谊和关爱永不褪色。我们甚至给她买了几本如
何从被强奸中自我康复的小册子。

  但她就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也许仅仅因为她是个日本人。我们根本不知道
她在想什么。她决心尽快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她甚至第一个建议我们应该回去上
课。

  真见鬼,如果我是她,我肯定立即买张下一班的机票,头也不回地飞回日本。
但明子决意完成她在美国的学习。

  没人有勇气去劝劝她。

  我们五个谁都不会再踏进那间宿舍一步。萨丽、凯蒂和我三个人住在那儿,
所以我们得找新的住处。学校很热心,不到一个星期就给我们找到了新房子,甚
至还让几个男生帮我们搬家。唯一的问题是,学校没能找到一个大到让我们三个
都能住进去的地方,所以萨丽和凯蒂住一起,我只好自己住。

  要在平时,二年级就有了自己的公寓,那简直棒极了,但是现在我却吓得要
死。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睡在萨丽和凯蒂那里。这两天和萨丽挤一张床,
过两天和凯蒂睡一起。床很小,两个发育成熟的年轻女子挤在一起,难免有些不
方便。不过,对我来说,不方便可比孤零零一个人睡觉强多了。

  最终,我们的创伤——我们叫它“超自然事件”——被抹平了。不管我们召
唤来了什么怪物,那怪物又怎么强奸了明子,这件事到此为止。一个多月后,我
开始独自睡在自己的公寓里了。一切都有了转机,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此外,明子还告诉我们,她没有怀孕。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二章缠身

  我如何才能告诉你后来发生的一切?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亲身经
历,那些事情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超自然事件”过去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我们五个女孩子的关系渐渐恢复了
正常……或者只是看起来恢复了正常。虽然大家极力掩饰,但我们友谊的裂缝还
是越来越明显。人们都以为,一同经历过那件造成巨大创伤的骇人事件后,我们
五个的关系应该更加紧密才对。

  事实恰好相反。

  突然之间我们无话可说了——没人敢像以前那样恣意调笑了。每个人都被自
己的忧虑或是负罪压得透不过气,再也无法恢复正常。我们试着把它说出来,相
互紧紧拥抱,不过谈心拥抱之后,彼此间反而更加尴尬。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也没
有帮助,更不要说学习成绩的大幅下滑啦。

  有些日子我甚至故意躲开她们四个。其实每个人都和我一样,特别是明子。

  她开始疏远大家,对我们越来越无礼。有一次我俩在路上打了个照面,她甚
至装着没看见我。当然无论她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不会怪罪她。毕竟,被“那
东西”

  强奸的是她。

  我经常问自己,如果当时“那东西”强奸的是我,事情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是说,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一个日本来的国际交换学生?“那东西”随
机寻找它的发泄对象吗?难道她比我们四个都更漂亮?难道因为她是日本人?她
下身的味道比较特别?

  我没有任何答案。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事情有些不对头了。反正明子的某些举动让
我起了疑心,那些举动可比朋友间常见的小矛盾严重多了。我突然好像发现了自
己的第六感。我想我先在潜意识里感觉出了问题,然后过了很久,才真正“意识
到”问题究竟在哪里。

  在一门我和明子共同选修的课上,我的疑虑最终得到了证实。从我看见她走
进教室的那一刻起,第六感就开始在我耳边报警。她看起来相当激动,步子又急
又小,不停地环顾四周,好像担心什么人会偷走她紧紧抱在胸前的课本。她真像
一只老鼠,或是一只警觉的小鸡。不过,即便每每环顾四周,看上去她却对身边
的一切都心不在焉。我确信她没有发现,我就坐在两排之后。

  我盯着她很长时间,然后才发现她居然如此消瘦,衣着也凌乱不堪。大大的
黑眼圈说明她严重缺乏睡眠,而且她今天也穿得过厚。大家都还穿着短袖和仔裤,
她却穿了厚厚的套头衫,冬天的厚长裙和厚长袜。

  上课后,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她。她从来没有安静过哪怕片刻,在坐位上扭来
扭去,好像全身爬满了小虫子。她一直看着黑板,装作认真听讲,但我知道她一
定目光迷离,早就走了神儿。我看到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
缓缓蠕动。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我连忙扭头,刚好避开她的视线。

  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被吓坏了。真的出了问题。我注意到她在桌子下面
夹紧大腿,悄悄摩擦起来。我的脑子里开始一阵阵的轰鸣,“不,这不可能发生,
就在这里,当着上百个人的面!”

  忽然之间,她闭上眼睛,更用力地咬着嘴唇。我只觉得脊背一阵冰凉。天呀,
可怜的明子。她突然猛吐了口气,“啪”的一声折断手中的铅笔,嘴里还喷出几
粒唾沫。下一秒钟,她已经站起来,匆忙理了理长裙,把笔记本塞进背包,大步
冲出教室。整个教室都面面相觑,就连教授也停下了话头儿,楞了楞,才又若无
其事地接着讲下去。

  我等了片刻,也跟着冲出去。她走得那么快,我几乎跟不上。她的课本还紧
紧抱在胸前,上身前倾了几乎30度。她一下成了我见过走得最快的人。我倒不
在乎其他人是不是觉得我在跑步。要不然我根本跟不上她。我故意保持了一段距
离,希望她不会发现我在跟踪。

  她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好像进了迷宫。起初我以为她有目的地,但后来我才
明白,她正在找什么东西。接着,突然之间,她好像找到了,飞快拐进一个废弃
的厂房,楼上的玻璃破破烂烂。我不能想象她会在这样一个又破旧又寂静的地方
干什么。但我决心探个究竟。

  我等了等,才远远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厂房。进去后是一小段通道,前面是
两扇锈痕斑斑的大铁门,直通厂房内部,还有一个肮脏的楼梯通向右边。一开始
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接着我看见明子的背包和课本散落在楼梯台阶上。我猜她
急着上楼时,随手扔掉了自己的背包。

  上楼梯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上得很慢,一次一阶。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
会看到什么。我很想转身跑掉——去叫警察——但实际上我已经知道了里面正发
生着什么。

  还没看见明子,我就听到了她的呻吟。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既平静又温柔。

  “天呀……哦……”

  我心里一紧。跟着声音,我穿过走廊,来到一扇并未关严的门前。明子就在
里面。

  “哦……啊……”她吸着气。

  “呜嗯嗯嗯嗯嗯……”

  门上有四个肮脏的小窗户,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个大洞。我慢慢地贴上去。

  明子趴在那里,双手扒在一张破桌子上,两腿还跪在一把椅子里。看起来她
想爬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经没了力气,上身在桌面上艰难地向前蠕动着,面颊
贴在桌子上,手臂压在胸前。她两眼紧闭,呼吸急促。她还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
下嘴唇,现在那里又红又肿。

  她喘了口气,扭着屁股,继续往桌子上爬。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旷的房间
里“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我一下跳起来。但她根本没有在意。即使没有了椅子,
她还是挣扎着爬到桌子上,膝盖蜷在肚子下面,摆出一个标准的狗爬式,屁股高
高向后撅起。

  她张开嘴,轻轻呻吟起来。

  我的心跳如此剧烈,自己几乎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实在太紧张,几乎要
呕吐了。我开始头晕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这里。我挣扎着靠在一旁的墙上,
手掌按住冰凉的墙壁,慢慢调节自己的呼吸。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听得
清清楚楚。它就在那里——“那东西”——它又在强奸明子!但它不是在强奸她
——明子的动静听起来分明不像是强奸。

  “那东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我应该跑,但我连一根指头也
动不了。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会犹豫自己该怎么办。
她当然会冲进去救她的朋友。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吓成了一团烂泥。我唯一能
想到的,就是明子究竟多么喜欢这种“强奸”。

  “啊,天呀……啊……啊……天呀……”余下的全都是日语。

  动静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动弹不得。

  “啊……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再深点儿!”

  我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身,从破窗户里看进去。

  明子还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盖,全身前耸后顶扭个
不停。双手按着桌面,她的脸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当她的身体被狠狠撞向前面时,
重量都集中在一对手掌上。她的裙子掀过了屁股,内裤也褪到膝盖下面。

  “嗯嗯嗯呜呜呜呜!!!”她努力地呻吟着,“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明子的身体正用力地向后顶,屁股还微微扭起了圆圈。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
贴着桌子的面颊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体滑去,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滑进
自己的股间。

  在我偷窥的每一秒钟,明子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呻吟也越来越响。

  很快她身体的动作已经如此剧烈,活像一个装了马达的电动娃娃。这世界真
的彻底疯狂啦!每次冲刺之间,她的全身都被冲击地离开桌面足有一英寸之多,
空中停留片刻,再无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她狂乱地尖叫,呻吟。股间的那只手也在发疯般抖动,
抽搐。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上帝呀,YYYYYYYYYYYYYYEEEEEEEEEEEEEE
ESSSSSSSSSssss!!!!!”

  在最后的尖叫声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后顶去,然后停在那里。她猛然抓紧
桌子,整个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变了形。她的两颊一片酡红,
樱唇大张,两腿尽力叉开,几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内裤撑破。然后她张大了嘴,那
声尖叫如此凄厉,以至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在战栗,在痉挛,在抽搐。

  我知道“那东西”正在她体内射精——那些曾经从一米外狠狠喷了我一脸的
冰凉奶昔,现在正源源不断地喷进她的下身。毫无疑问,她也跟着再次获得了一
个高潮。

  “那东西”射起来似乎无穷无尽,她一直跪在那里,全身颤抖。我再次觉得
自己看到了一个巨大、非人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背后。当“那东西”爆发时,在
我看来,明子会觉得喷进去的脏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她的子宫现在就像一
只倒满了液体的杯子。

  接着,在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身体向前面瘫倒下去,她疲惫地呻吟着。

  她看起来精疲力竭。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要死了,当我看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
起伏时,我高兴得泪花模糊了视线。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就是那一刻,她发现了我。

  那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刻。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三章陷阱

  “太美啦……”许久之后,明子喃喃自语了一句。她的脸正对着我,视线却
落在我身后的远处,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刚才她说话时,我几乎看到了她嘴
里呼出的冰雾,当然,我根本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觉。她的嘴唇现在是浅
紫色,仿佛在冰冷的大海里游了几个小时。

  发现我在门外偷窥后,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羞愧,甚至一点儿也不惊讶。盯着
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还记得我是谁,还记得我们的友谊——因为她的
眼神没有任何温暖和善意。

  “明子……我……你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我结结
巴巴地问,一只脚慢慢迈进房间。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间去,害怕“那东西”还在
她的身旁。

  不过,四周的一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明子没有理会绷在腿上的内裤,慢慢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坐在桌边,双脚垂
在空中,轻轻摇荡着。她显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乱蓬蓬的头发遮住她的眼睛。
发觉我不敢走进房间,她咧嘴一笑。

  “它们还在这里,你知道的……”她边说,边转头扫视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
的墙壁。

  我顿时手足无措——她是认真的吗?还是她的幻觉?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还
是这房间里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和我俩在一起?我稍微后退了一步,心中响起
一个声音,“快跑,妮珂,快跑!”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让我站在那里,
没有转身就跑。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就围在你身边。”她接着说,死死盯着我的眼
睛。

  “明子,求求你,别说了。我害怕死了。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你能看见它
们吗?”我惊恐地望着四周。我的声音又干又涩,我真的被吓坏了。

  “看到它们?不……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
诉我一个重大秘密。她跳下桌子,被长裙遮住、但还褪在腿上的那条内裤,让她
的脚步有些踉跄。我却怕得要死,几乎要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逃掉。但我不愿丢
下我的朋友。

  一路蹒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她的手冰凉刺骨,我
不禁向后一闪。

  “听,妮珂……使劲儿听……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也会听到它们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那么冷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不想听见它们,明子!我想离开这儿!”我几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她轻蔑地挥了挥手。

  “但是……明子,你干吗不跟我一起走?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咱们走,去找
人想想办法!”我终于哭了出来,羞愧让我觉得自己愈发脆弱。

  “嘘——”她竖起食指,贴在嘴唇上。

  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腕,温暖地微笑。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温和,似
乎一个大人在注视自己乖巧的婴儿。她的拇指轻轻地在我的手上打着拍子,她的
头也随着同一节奏轻轻摇摆起来。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还在拼命琢磨:她会
跟我一起走吗?还是我应该自己离开?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厉害。

  “嗯嗯嗯——”她低语道,“哦哦哦哦哦——”

  我看着她的脸,诧异已极。她到底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好像在模仿一对爱
侣做爱时欲仙欲死的呻吟。

  “哦哦哦哦!”

  “Yessss!”

  接着她发出揉皱纸张的声音。接着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接着是倒水
的声音。然后是更多的呻吟。然后是滴答声和尖细轻叫声。

  然后,是我在尖叫。

  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刺耳的尖叫声。我的喉咙疼得像被砂纸打
磨一样,火烧火燎。因为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她在帮我听到它们!这个
念头闪电一般击中了我。我挣扎后退,惊恐地看着明子。我真的听到了它们!虽
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但我的的确确听到了它们,而明子也知道这一点!那声音
和明子模仿的几乎一样——呻吟声、尖叫声、刮风声、滴答声。

  她得意地笑着,仿佛刚刚送了我一份昂贵的大礼。

  就在那时我彻底崩溃了。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楼梯上一脚踩空,一气
跌到楼梯尽头,小腿一阵剧痛。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皮肤一片惨白,毫无
血色。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远远离开那工厂就好。我疯子一样跑过街道,冲
进地铁站。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听到的声音——它太缥缈、太古怪了——仿佛来自另一个世

  界。那些声音既冰冷又残忍,还充满了饥渴和贪婪。就像冬天的寒风穿过小
巷时发出的厉声呼啸。声音如此尖锐,就像粗糙的金属表面在相互研磨。

  地铁进站前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几乎让我魂飞魄散。好容易才搞明白,那不
是怪物的声音。那当然不是怪物的声音。怪物的声音更加冷酷——那些声音是那
么的孤独——那些声音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还有其他的声音。

  很多的声音。

  女人的呻吟声,大海一般此起彼伏,永不停息,迟早会把你逼疯。

  最可怖的是,我现在毫不怀疑,在明子教我怎么去听之前,我就一直在听这
些声音!我不知道这些声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明子被强奸的那天晚上,
也许从我一出生就一直在那儿。这就像你突然发现熟识多年的老邻居居然是个心
狠手辣的杀人犯,而他平时看起来那么慈祥本分。

  你并不知道,罪恶始终环绕在你的身边。

  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你听到它们一次,你就再也无法闭上自己的耳朵。那
种声音突然间到处都是,阴险地包围着你,残忍地折磨着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恍恍惚惚,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些声音缥缈不定,
让人无从捉摸。我只有在不去想它们的时候,才会突然听到它们。我在忙别的事
情时,比如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或者伸手去端一只杯子时,我会突然意识到,
其实我一直都在听它们。我真的受够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听到了它们,
还是这一切仅仅都是幻觉。

  更糟糕的是,有几次我仿佛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触摸我的身体。我可能正在开
门,或者刚刚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涣散的当口,什么东西开始轻轻抚摸我的
身体。我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但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根本不知道是
不是有什么东西真的碰过我的身体。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

  有几次我以为被触碰过的皮肤,在几分钟后还有异样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
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如果你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想得太多太久,那个部位就
会出现幻觉。总之,那几天里,我片刻也无法安静。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去找妮莎她们。我无法冷静思考——我总觉得他们会
把我关进医院,在一个严加看护的单身病房终老一生,或者每天被灌下五颜六色
的药水药片。我更担心如果告诉了凯蒂她们我听到的声音,她们也许会像我一样
也听到那声音,并且无法自拔。这才真正我最担心的后果。我根本不愿把自己最
好的朋友也拖下水。

  三天后,在地铁上,我几乎肯定什么东西触摸了我的身体。就在我的大腿内
侧,好像有人用湿海绵在那里来回擦拭了几下。这几天我已经受够了,当时只想
尽快摆脱这种折磨,于是我竭力去忘掉大腿上的感觉。就在我终于成功的同时,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愈发真切。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我挤在一辆塞满乘客的地铁里,正在城市的中心,
“那东西”怎么可能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出现呢?我觉得自己就要发疯了。我慌
张地看看身边的乘客,没有任何异样。

  我想搞明白,“那东西”找上我,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还是因为我想了什么?
我想找出规律,但却徒劳无功。每次被触摸时,我倒总是在想别的事情。我猜也
许是身体上的原因,比如两手摆放的姿势?但很显然不对。最终我断定,可能和
心灵的状态有关——也许只有大脑处于某种非常开放的状态,那种冷冰冰的触摸
才会再次回到我的身上。

  我努力恢复到几分钟前的状态。我试着什么也不想,但这真的很难。有那么
一小会儿,我挣扎着想清空自己的脑子,但是怎么也不行。就在我无可奈何、只
好放弃的当口,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一块冰冷的湿海绵钻进我的仔裤,贴在我小
腿内侧,顺着大腿慢慢一路摸上来。它越来越接近我的下身,我的心几乎提到了
嗓子眼儿。好在几乎碰到我的内裤底端时,它忽然消失了,就像来时那样的突然。

  又尝试过几次后,我越来越熟练。这是一种“入定”的把戏。如果我真的什
么也不想,我就会发现它们到处都是。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些
东西在我的身边时而显现,时而消失。它们轻抚我的身体,在我耳边发出诱人的
呻吟。它们那么真真切切,我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我坚信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那东西”在地铁里强奸。于是连忙挤出
人群,来到连接两节车厢的窄小过道。在摇摇晃晃的过道里,我东倒西歪,努力
保持平衡。

  不过,在过道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的精力不够集中,或者太过集中——而
且我也过于紧张,所以无法重现入定的状态。看来,在掌握这个窍门的同时,我
又忘掉了它。

  随后一切正常,直到那天夜里。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四章自渎

  我想让你努力忘记这样一个景象:一头白色大象,忽闪着大耳朵,头上系了
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你要殚精竭虑,努力忘掉那个漂亮的粉红色蝴蝶结……

  有些事情你几乎无法抗拒。比如,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绪?有时候就像抽刀断
水,缘木求鱼。睁开眼睛,试着什么也不去看。播放音乐,试着什么也不去听。

  这可能吗?同样,对环绕在身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那些声音,我根本做不
到充耳不闻。

  那是些什么样的声音啊……仿佛远处正有一场缠绵的欢好,喑哑的呻吟,贪
婪的吮吸,身体的撞击,液汁的飞溅。我真搞不懂那是什么——毫无疑问,那是
一个谜——我一直懵懵懂懂。听的越多,那个谜团就越神秘,而我也就越发无法
自拔。

  我不知道除了平铺直叙,还能怎样讲清楚那天夜里发生的可怕事情。我独自
在家,光着身子,只套了件短睡袍。我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做一个坚
强的女人,勇敢面对自己的命运。

  我在忘记倾听中仔细倾听。

  让大脑一片空白就会容易许多,抛开恐惧,忘掉危险,只去行动,只去承受。

  荷尔蒙搅动的春情,几乎让我欲火焚身。

  虽然知道这样很疯狂,我还是不顾一切想让那些声音把我紧紧包围。再多一
些,再近一点儿,再清晰一分。我试着无欲无思,无为而动。什么也不想,我试
着听从自己的本能。很奇怪的,本能告诉我,房间里东西的位置不对头。我调换
了一些东西的位置,调换了一些东西的摆放,那些声音居然真的清楚了一些,就
好像你的收音机,正在一点一点捕捉一个遥远而又微弱的信号。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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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一本书,换了个书架,再稳住神,细细地听。那本书一离开原来的书
架,耳边的声音就逐渐增强,再继而转弱,直至最后消失。我接着又试其他的书。

  我的行动全凭直觉。冥冥中我好像知道烤箱门必须打开——听起来很疯狂,
对吧?但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我刚把烤箱门打开一半,就发现睡床的位置不对。我把睡床向房间中
央挪了几英寸,接着又明白其他东西出了问题。真是太复杂了。如果我移动了一
件东西,我就必须把另一件放回原来的位置。这就像让你蒙着眼睛玩拼图游戏。

  我简直要被逼疯啦。

  那些呻吟和尖叫听得越多,听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现在
它们在你的大脑里飘荡着、撞击着,那么肆无忌惮。就像你在偷听隔壁上演的激
情床戏,不管穿墙而过的那些声音多么细微,它们还是不由分说地冲进你的大脑,
打断你的思绪,搅乱你的神经。

  不管怎样下定决心,你还是会竖起耳朵,努力偷听。你甚至会去想象那边用
了什么姿势,何种体位,你会用呻吟的轻重缓急来推测激情燃烧的程度。同样,
我也迷失在另一个世界,身不由己——我竖着耳朵,偏要听个清楚。

  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声音变大变清晰了。我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
——又好了一点儿。我移开一把椅子——再好了一点儿。我弄倒垃圾桶、卷起门
前垫子的一角——更好了一点儿。最后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纸包装的牛奶,我
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兴奋。

  谜团就要解开啦。

  我不知道该拿手里的牛奶怎么办,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着
这盒牛奶在屋子里乱转。放在书架上面,但没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疯了。

  我闭上眼睛。凝神静听。尖叫和呻吟。风。怪诞的韵律。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疯般冲到烤箱,关上烤箱门;没用。我踢飞了一只拖鞋
;也没用。我气急败坏,想把床头柜直接靠到睡床上。搬动床头柜时,我的小腹
无意间蹭到了床头柜的一角。突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快感冲遍我的全身。天呀,
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柜子角……

  对,几乎就在那里!

  我稍微换了个角度,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轻轻顶在浑圆的柜子角上,中间
只隔着那条轻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感流过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迟疑,下身还
顶在那里,我来回摇摆起自己柔软的腰胯。

  动作轻缓,快感连连。

  我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手淫。但我是那么羞耻,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
用手指来更好地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我抬起一条大腿,把柜角夹在腿间,用力
扭起屁股。我几乎不敢喘气。我的眼睛闭得太紧,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无可名状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挠一块搔痒的伤疤。房
间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娇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断冲刷着我的鼓膜。我很
快就接近了泄身的边缘,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攀上一个无比美妙的顶峰。

  你不知道我那时多么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近
沸腾的情欲,肯定烧得面颊一片酡红。

  手淫的时候还举着一纸盒牛奶当然很傻——动作越来越激烈,牛奶已经要溢
出来——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欲淹没,高潮前夕,就连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刻,
现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手!一只长满爪子的巨大手掌,整个包住了
我的小手。那东西非常巨大,非常怪异,爪子不可思议的长!恍惚中,终于明白
“那东西”就在自己背后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纹
丝不动。我什么也没看见,但却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的存在。那个怪物粗糙
的手掌,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背!

  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我开始拼命挣扎。它也随着用力,只轻轻一下,就捏
扁了我手里的纸盒,牛奶从纸盒顶端破裂的缝隙里喷出来,一小股白色液体溅满
了我的手指和脚下的地毯。

  恐惧让我放弃了挣扎。我盯着手里被轻易弄坏的纸盒,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
拒它的力量。隔着睡袍,另一只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后腰和
隆起的臀丘之间。它轻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抗,小腹顺从地向前顶去,肉唇再
次挤在坚硬的柜子角上。

  手淫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爪子按着我的后腰,轻松地控制着手淫的节奏和力度。柜子对我下身的压力
越来越大。

  压抑许久的欲望就要爆发了。我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片雪白。肉体和精神
的双重刺激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难过地呻吟着。屁股摇摆地越来越快,
高潮几乎唾手可得。

  接着,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里的牛奶一起举过了头
顶!我迷乱地抬起头——就要来临的高潮让我忘乎所以——实际上我想要它们—
—我想被它们操个死去活来。那纸盒牛奶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屁股还有节奏地在
柜子角上来回摩擦。纸盒不断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来的临界点。

  我不知道是谁——我,还是它们——动了最后一下,牛奶一下涌出来,一半
洒上我的下巴,一半灌进我的嘴里。牛奶飞溅在我的脸上,睡袍上,乃至旁边的
床上。就在同时,我体内积蓄太久的能量也终于爆发了。高潮如此强烈,我觉得
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我被倒灌下来的牛奶呛了一口,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牛奶从我嘴里喷
出去。我真的开始昏迷了。每一次痉挛,都带走了一半我的气力。最后,两眼一
黑,我终于昏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我不明白,它们第一次为什么不像对明子那样直接插入,而是让我手淫。我
猜它们只想告诉我,在它们面前,我是多么的脆弱和无助。它先从精神上击垮我。

  和那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相比,用床头柜手淫实在不算什么。

  它们很快就对我干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五章后庭

  几乎一个小时后我才苏醒过来。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很长,全身
没有一丝力气,上身趴在床上,两腿还蜷在地板上。到处都是牛奶。我身上仅有
的织物,那条短睡袍,早被牛奶浸透。床单也湿透了。甚至几本书也溅上了牛奶。
挤坏的纸盒倒在我身边,里面只剩几滴牛奶。

  我不知道你晓不晓得牛奶的气味道有多强烈。我向你保证,绝对味道十足。

  如果不信,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洒上五公斤牛奶,然后你再躺上一个小时。

  有好半天我都没有动弹。我只是躺在那儿,四周张望。我应该更害怕一些才
对,但当时我却过于麻木,过于震惊了。起初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但确实有
些东西变样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那些怪异的、孤独的声音消失了!你不会相信那一刻我是
多么的快乐,多么的自由。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躺着没动:我害怕破坏这难
得的宁静。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我的四肢突然间充满了力量,好像刚刚舒舒服服睡
了一大觉的少女。我一身轻松,现在又是个自由的女人了!尽管听起来有点儿傻,
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刚才战胜了它们。

  那是后半夜了,差不多凌晨两点的光景。虽然夜深人静,我还是决定收拾房
间,还干得兴高采烈。我现在精神焕发、睡意全无,而房间里面又狼藉一片,不
把房间收拾干净,还能干点儿什么呢?再说,终于摆脱了噩梦,我又重获自由,
干嘛不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正常生活呢?

  我还是那个快乐的姑娘,再也不为妖魔鬼怪而担心害怕啦。

  关上烤箱,挪走的书也放回原处。被牛奶浸透的睡袍,湿漉漉贴在身上,非
常不舒服,索性脱掉,扔在一边。过后来看我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在当时,我满
脑子都是获得了彻底自由的骄傲。一丝不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有什
么关系!能有什么危险!

  我一把掀起乱糟糟的湿床单,胡乱卷一下,抱在怀里,转过身正要把床单扔
进墙角的洗衣筐时,我突然愣住,呆若木鸡。

  什么东西就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见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拼命嘶叫。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我咽了口
喉咙里的酸水,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床。我已经无处可逃。我
把揉成一团的床单死死抱在胸前,好像它能保护赤身裸体的自己。

  什么东西抓住了床单!我想抓紧床单,但手指却突然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
睁睁看着床单从我怀里慢慢抽出去,然后胡乱堆在我的脚边。我精赤条条站在床
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但“那东西”刚刚抽走了我手
里的床单。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正盯着我毫无遮掩的胸前和股间。

  我甚至能感到那“目光”的残忍和贪婪。

  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暴露,这样的彻底,这样的无助。

  我咬住嘴唇,竭力不哭出声来。

  “那东西”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像羽毛一样轻盈,但却根本无法抗拒。

  我听天由命地坐到床边——从“那东西”再次“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已经
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肩头的压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床上,小腿搭在
床沿。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过于紧张,呼吸都出现了困难。呼吸又急
又浅,仿佛嘴里含着一根吸管。我的牙齿咬得那么紧,它们简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瘫在床上,双手软绵绵摆在大腿两侧,在那里任人摆布。无神地看着天花
板,脑子里却全是明子被强奸的镜头。扭动的身躯,赤裸的屁股,暴露的肉唇,
撑圆的肉洞……恐惧让我晕眩。我的呼吸已经过于急促。

  乳房一定随着起伏的胸口剧烈颤动,但我毫不在意。

  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惨命运。

  不管要被怎样玩弄,我只希望这噩梦能早些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它——羽毛般的抚摸,轻轻划过我的皮肤。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简直吸不进任何空气。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绷紧的肌
肉都已经开始肿胀发酸。我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如何冲入我的血管,如何流遍我的
全身。全身的神经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敏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肤外面空气的
流动。

  我的脖子被轻轻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识地扭向右边。

  不知为什么,我失掉的勇气突然又回来了。我决心不听任“那东西”的摆布,
下巴用力扭回来,双眼集中精力,盯着天花板。“那东西”在我脖子上的力气立
即增大了一点儿。但我还可以坚持。现在保持理智的唯一办法,就是装作什么也
没有发生。我决心抗争下去。

  左耳下面的压力还在继续,那里被一片冰冷而柔软的实体所包围。声音又回
来了,一声呻吟,几乎就在我的耳边,仿佛从无限遥远处辗转而来。那是女人的
呻吟,又婉转又诡秘,搅得人心痒难捱。

  又一声呻吟,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耸起左肩,尽力躲开。

  然后我觉得有东西从腋下钻出,沿着右边乳房的边缘,一路滑向我的肚脐。

  那像一只长长的爪子,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滑过,弄得我又痒又疼。我本能地
扭动身体,想躲开爪子的折磨。马上出现了第二只爪子,从左侧屁股顺着大腿滑
到了膝盖。

  “天呀……”我的身子扭动着,蜷曲着,徒劳地想同时躲开乳房上和大腿上
的两只爪子。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每一只爪子
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那不算真正的剧痛,但足以让我发疯一般拼命
挣扎,从脚趾到指尖,每一块肌肉都向每一个方向,使出了全部的气力。我的双
手乱拧,两腿乱踢,上身剧烈扭曲着,抽搐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

  一条绝望的鱼。

  接着,我惊恐地发现,两只脚踝被牢牢抓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
对爪子,也许是什么别的,反正脚踝已经动弹不得。我想抬起上身,但什么东西
在我额头随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吟声越来越响,更加的阴柔,更加的诱惑。不管“那东西”是什么,现在
它已经欲火高涨。不知道呻吟声从何而来,似乎来自我的大脑的最深处。抚摸和
轻碰现在变成了轻叫,似乎极为锋利的牙齿,正小心地咬着我的皮肤,咬着我的
耳垂,几乎要把它们咬穿。我觉得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就像一只狮子嘴里的小鸡。

  什么东西开始扯弄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拉。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那对
丰满的乳房,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弹性十足的漂亮乳房,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成各
种不同的形状。

  突然之间,一股快乐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小腹顶向
空中,连我的肩头都离开了睡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床上。

  我的后腰好像落在一个尖利的刀锋上,剧痛让我的身体再次从床上弹起来,
屁股在空中痛苦地扭动着,再跌回湿漉漉的睡床。

  一个柔软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连忙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女人的
呻吟声更大了。我猜它不愿意我的两腿紧闭,因为四个尖指甲猛然插进我的大腿
之间,从大腿根部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向下割去。我疼得眼泪一下涌出来。但
我不愿就这样放弃,我咬着牙,两腿乃至全身都在拼命用力。

  大腿内侧那种无法形容的刺痛,同样无法抵抗。那些恶毒的指甲刚刚往下移
了一厘米,我已经疼得几乎要失去知觉了。我明白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中一
阵绝望,大腿跟着也就松开。爪子继续把大腿向两边按,我知道自己又输了一次,
只得躺着那里,大口喘气,听任自己的两个膝盖被死死按在两边的床上。

  大腿根部的韧带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夹起大腿的企图。

  大腿这样平叉,只怕连两片阴唇也要裂开了吧。

  我从未如此暴露过,我的下身也从未如此暴露过。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总有几十个之多。还有一些比较柔软,像冷冰冰
的舌头……它们似乎擦拭着我的全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触摸如此怪诞,我紧张
恐惧之中,居然生出一丝快感。一只爪子从我脸上慢慢滑下,伸出一根长长的指
甲,挑起我的下巴,还扒开我的嘴唇,发生一声诱人但又疼痛的“啪”。一条海
绵般的舌头攀上我的乳房,吓得我全身寒毛倒竖,乳头却硬得像块石头。

  一根阴险的爪子,从后腰上滑到了尾骨。我疼得从床垫上挺起屁股,爪子趁
机滑进去,顺着臀丘之间的深沟,径直到了肛门上方。我吓得屏住呼吸,那根爪
子正轻轻地往我的肛门里钻!我的身体向上撑到了极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
和头顶。我拼命想躲开那根爪子,但毫无用处,爪子已经攻陷我敏感娇柔的肛门,
插进去了将近一厘米!我绝望地用尽全身的气力,绷紧大腿和臀丘的肌肉。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插入虽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
了我的灵魂。

  “不……”爪子插入的同时,我撕心裂肺般惨叫着。我的身体绝望地向上用
力一挺,我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又有一双爪子摸索上我的乳房,握住它们,
揉搓起来。

  “不……”

  什么东西开始轻轻地舔弄我的肉唇。

  我的屁股用力落回到床垫上,拼命想避开那个在我肉唇之间扭来扭去、舌头
一样的东西。可是,肛门里面弯曲的爪子轻轻一挑,剧痛让我的屁股又一下弹回
空中。

  我全身最隐秘的部分,现在毫无保留地完全张开了。膝盖分向两边,屁股挺
向空中,臀丘被紧紧抓住。舌头开始轻轻拍打我的阴蒂,在敏感的小豆豆上,又
挑、又拨、又弹、又捏。

  我脑子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我就要失去控制。疼痛和快感,羞辱和情欲在我的脑子里面搅做一团。我已
经无法思考。当然,我离高潮还非常遥远。

  我太害怕、太羞耻、也太过迷惑了。

  接着,我生出了那么片刻希望。原来肛门里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
动自己的挺在空中的屁股,但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希望。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击
得粉碎,光滑的舌头开始从下到上舔弄我的下身,从肉洞口,沿着肉唇,一路舔
上去,最后落在阴蒂上。它反复地、有节奏地这样舔起来。

  随着舌头般肢体的上上下下,我的身体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个不停。这舔弄
居然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过于舒服了……

  不久,舌头一样的肢体缓缓地向下舔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它已经到
了我的肛门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装作这不是真的。但它开
始一点一点往肛门里钻!我泪流满面,竭力抵抗,但让我恐惧的是,随着缓缓的
插入,快感也越来越快地要把我淹没。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的羞辱。除了肛门,我也许可以忍受“那东
西”

  奸淫我身体其他所有的部位。任何其他的部位。但是鸡奸,实在超出了我的
承受范围。

  尽管我在拼命挣扎,那条肢体还是扭动着往肛门里钻。它没有插特别深,不
过两厘米左右,但这已经让我吃够了苦头!我握紧拳头,担心它会插的更深。刚
才被点燃的情欲,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正在肛门里蠕动的肢体。

  我在心里哭泣着,“不是这里!不!不要在这里!”当然,和其他的努力一
样,我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样更糟糕,是它将要完全插入我的谷道的担心,还是它已经插入
我的肛门的事实。我的屁股从一侧疯狂地扭到另一侧,想把那东西从肛门里甩出
去。

  我的脚踝被死死按在床垫上,我的手臂也几乎无法动弹。每次我想抬起手臂,
一股无形的力量就会把手臂按回去。我想如果“那东西”也固定住我的双手,那
会是对我的一种仁慈。但“那东西”就是要让我这样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努力,从
肉体上和精神上让我疲惫不堪。

  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几乎什么都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就是我被彻底
压垮了。异域肢体在肛门里似乎永不间断地扭动和挑逗,几乎要我逼疯。一股股
的寒气顺着脊椎,化成不可思议的热流,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下身,我的小
腹,我的躯干,我的四肢开始越来越热,全身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我从来没有肛交的经历,我甚至都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根肉棒插
进自己紧凑的肛门。我也不知道肛交高潮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没
有肛交高潮这么回事。但那东西在肛门里的扭动和挑逗,现在让我欲望如潮,快
感不断堆积,情欲愈发的炽烈。

  我就要疯掉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些什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根“插
错地方”的东西上。它的每一次扭动,都让我大声呻吟,屁股也在空中随之疯狂
摇摆。双脚踩在床上,我的屁股在空中扭着圆圈。

  我咬紧牙关,眼睛紧闭,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哀求达到高潮。

  我是如此迫切,我愿意用所有的尊严,来换取那个要命的高潮。我不再理会
身边的一切,我只想尽快攀上顶峰。只要在我肿胀到几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
可爱的、敏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轻轻来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积累过久的欲望之
潮就会奔腾而出。

  那会是一个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高潮。

  但它们要的不仅如此。而且,毫无例外的,它们又成功了。它们得到了它们
想要的一切。我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我终于泄身时,我泄得一如大坝决堤,洪水爆发。它最终也没有去碰我的
阴蒂。只是插在肛门里的两厘米,不停的扭动,不停的翻搅。但那足以把我抛进
天堂,扔下地狱。其实,在我实际泄身前的一霎那,高潮就先我在意识里爆发了。
仿佛一辆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最高点的过山车,在定点的一霎那,世界停止了,
时间凝固了,你似乎能一个一个数清楚地面上蚂蚁似的游客……

  我的高潮就是这样:屁股耸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咙——高潮已经在脑子里爆
发——我停在那里,等待下身就要来临的第一下疯狂的痉挛。

  过山车终于从最高点冲了下来。我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毫无
疑问,这是我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它是如此疯狂,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高潮,
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在挠痒痒。我被高潮冲击得涕泗交流。我就像一头雌兽那样尖
叫咆哮。

  与此同时,我刚才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在肛门入口附近扭动的肢体,
开始往深处插进去。那当然不是什么舌头,而要长的多,粗的多。不过那时,我
连自己的高潮还顾不过来,我已经不在乎它是不是插得更深了。

  那东西插到了我身体的深处。我的直肠深处。接着,我再次达到了高潮。更
大的巨浪,一波波将我吞没。我在野兽般嚎叫。高潮如此强烈,阴道和直肠的痉
挛如此有力,我觉得自己的盆骨几乎要被压碎。我的整个腹腔都在剧烈地收缩,
每次收缩,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里所有的器官都被吸光了一
般。

  我的身体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

  什么东西咬着我的脖子,就像两排巨大的牙齿恰好咬住我的喉咙。锋利的牙
齿压迫着我的皮肤。我就是一只狮口中的幼鹿。突然间我疯狂扭动的身体僵硬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

  它倒没有杀死我。它只是在更深地插入我的直肠的同时,让我的身体保持静
止。每当我的整个小腹死命收缩时,它就往里插一下,而这只会带来下一次更为
强烈的收缩。这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高潮,而我的身体却几乎不敢动弹。身体纹
丝不动,丝毫不能化解高潮带来的巨大冲击,于是,每一波快感,都狠狠辗过着
我的灵魂。

  肛门里原本柔软的器官,现在越来越粗壮和坚硬,每一次往里插都能再深入
几厘米。现在它插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觉到了自己直肠的尽头。我知道它就
要在我的肛门里射精。而我,也只能接受这一悲惨的命运。

  第一股精液,像冷冰冰的狂风一样,呼啸着猛然卷过来,几乎吹散了我的灵
魂。射出来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体笨拙地扭曲起来,后背竭力往前挺起,上
身几乎和床垫垂直,剧烈颤抖的乳头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大股大股的精液从
插在肛门深处的器官里喷射出来,和几个星期前明子被强奸时,喷在我脸上的精
液一样,又冰冷又粘稠。精液刚刚射进我的直肠,就立即蒸发得无影无踪。

  但它还是射个不停,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是那么冰冷……我的身体从最深处开始冰冻起来。它射的越多,我就全身越
冷。

  今天夜里,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识的边缘。我的身体和知觉都变得越来越麻木。
不过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搐,慢慢地我的肌肉开始放松。精
液还在持续不断地喷洒在我的体内。我觉得死亡就是一个柔软的垫子,我跌下去
时,会恰好落在它的上面。我越来越平静,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
永不间断的女人呻吟声中。

  我知道一切随时都会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它的高潮终于结束了,我也活了下来。

  我隐约觉得自己的屁股跌回床垫。我隐约觉得房间开始天旋地转。我隐约觉
得自己

            正我大口喘着粗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我首先渐渐看清了自己的房顶。我
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又过了许久,我才凑足了
气力,挣扎着坐起来。我虚弱到了极点,甚至不再担心被它们捉住再次发泄兽欲,
反正也无法抵抗。只要它们愿意,它们随时可以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

  我看了看表——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我也被强奸了。而且是肛门强奸。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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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六章友情

  被强奸的第二天,非常难熬。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被如此残忍地强奸
后,整个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手足无措,一下子失去全部的人生目
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现在看起来都不过是个弥天大谎。我无法想象自己还
能按部就班地读完大学,毕业后找一份全职工作,再遇上一个男人,与之相爱、
结婚、每星期让他高潮三次、还为他生上一双儿女。

  现在看起来,这些念头都是那么荒诞可笑。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我被强奸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摆脱,
我不断地对自己重复这句话,让自己既可悲又可怜。在没人的地方,我甚至开始
大声说,“喂,妮珂,你被强奸啦!”

  去买午餐的时候,我会问自己,“一个被强奸的女孩想吃什么呢?热狗还是
香肠?”

  看到过路的女子,我也会问自己,“她们也被强奸过吗?一个看不见的妖怪
猛插她们的肛门时,她们也泄了身吗?”

  我无法原谅自己。被强奸时我到达了高潮,这让整个强奸变得更加不可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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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没有高潮,很清楚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可是现在,天呀,我觉得自己
又脏又贱。它甚至没有插入我的下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被“那东
西”正常地奸污,自己被迫出现高潮,还有那么一点情有可原。

  “如果什么东西一直猛插人家的小穴,人家当然免不了一个高潮,”我这样
推理,“这很正常,换了谁,也都会这样……不过,不,你被干的却是屁眼儿,
而你泄得像个最下流的婊子!”

  我恨不得用羞耻和负罪杀死自己。我甚至开始拿自己和明子比较,“她也被
妖怪强奸了……但至少她还是被插的小穴。而我,却是屁眼儿……因为我是一个
荡妇……因为我喜欢被强奸……肛门强奸……妮珂喜欢被插屁眼儿!”

  你也许可以想象,人有时会完全失去控制。

  我已经完蛋了。

  我比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更让自己凄凄惨惨。

  最糟糕的是,最最糟糕的是,我不能指责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一个人,除了
我自己。我没有藏起来。我没有逃走。我没有把强奸犯投入大牢,严加惩处。我
甚至不能保证他——它,或者它们——不会再次强奸自己。实际上,我知道,它
早晚会回来找我。它们早晚会回来找我。我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我甚至都不知道,
下次被强奸时,自己能不能不再泄身!

  我甚至为它们下一次的凌辱制订了一个计划。我要先问它们一些问题,发现
它们是什么,并请求它们停止对我的侵犯。一想起这个计划,我就会觉得稍微舒
服一些。

  我甚至开始大声说:“喂,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见。我甚至不知道你们是
谁,你们是什么……但是,我请求你们……请离开这里。带走那些声音!别再折
磨我了。别再玩弄我了。别再玩弄我的朋友明子了。别去玩弄我的任何一个朋友
……我们召唤了你们,非常对不起。我们犯了一个大错误。我们非常、非常对不
起。我非常、非常对不起。请放过我们吧。”

  我哭起来。

  我环视四周,我仰望天空,我向上帝祈祷,祈祷宽恕和解救。

  我从来没有这样虔诚过。

  最终,我决定把一切都告诉我的好朋友们。

          凯蒂、妮莎和萨丽必须知道……

  ***    ***    ***    ***“妮珂!”妮莎大喊
道,“我在到处找你!”

  我站在她的门外,尽力让自己放松和平静。我甚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尽管
我几乎已经忘掉了如何微笑。

  “天呀,出了什么事,妮珂?你看起来糟透了!”

          我猜自己看起来的确糟透了……

  “我……我也被‘那东西’……”我的声音一下嘶哑了,眼泪模糊了我的视
线。我还站在她的门口——我不敢走进去。强奸夺走了我的一切,甚至包括和好
朋友在一起的资格,去好朋友家不请自进的资格。

  “那东西?你说什么……天呀,妮珂,你是说……”她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下一秒钟,妮莎把我拖进房间,紧紧抱在怀里。我放声大哭——和朋友在一起让
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失声,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哭得像个泪
人儿,鼻涕眼泪弄得妮莎满身都是。我的脸靠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不停地抽泣。

  我终于崩溃了。

  “没事了,妮珂……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一直安慰我“没事了”,但我知道不是这样——尖叫声、呻吟声还在我的
大脑深处飘荡,我的直肠深处还能感觉到它的精液带来的刺痛。

  “没事了,妮珂……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当然想知道,但我却不能告诉她。我害怕一旦告诉她,她也会和我一样,
最终被“那东西”强奸。我推开她,用胳膊擦了擦鼻子,结结巴巴地说:“我得
走了。”

  我想离开。

  如果你见过一个像妮莎那样的拉丁裔女孩子,你就会知道,一旦她下定了决
心,我根本没有机会逃走。她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回房间,一脚踢上房门。很
明显,无论我是否乐意,我现在都处于她的保护之下啦。

  她让我在她昂贵的沙发床上躺下,然后放起音乐——妮莎永远也离不开音乐
——她给我倒了杯茶。

  我看着她拿起一只杯子,打开一个柜门——我脑子里的尖叫和呻吟猛然响亮
起来——我明白了她仅仅走来走去,就能把它们给招来!无边无际的恐惧又一次
袭来,我的心一阵狂跳。我想逃出这间可怕的屋子。但我刚刚看了一眼房门,妮
莎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的笑容凝固了,手里还举着一个咖啡壶。

  “不要茶……”我嘶哑地喊道。

  她二话不说把咖啡壶扔进水池,“哗”的一声摔个粉碎。为了朋友,她愿意
不问任何问题,而去打碎那个价值不菲的咖啡壶。我心中一阵温暖。

  她走过来,坐在床边,身手按住我的额头,轻轻把我推回到床上。“放松点
儿,妮珂。我们还有一整天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的视线又被泪花儿模糊了。“我不能……”我结结巴巴。

  她看起来受到了伤害,仿佛我信不过她,所以才不告诉她真相。

  “我不能,因为我不想你也陷进去……”我连忙补充一句。

  “好,我理解……但这和茶有什么关系?刚才是怎么回事……”

  “声音……我碰到了明子……她教我怎么去听……一走动,声音也跟着变…
…我想让它们停止……但它们没有……我不能让它们听下来……这种折磨……”
妮莎瞪大的眼睛告诉我,我已经说的太多了。我现在不闭嘴,妮莎就会知道一切。
我向自己发过誓,要守口如瓶的。

  “妮莎,”我恳求着,“先让我睡一会儿吧。”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退让了。躺在她的床上,我心中羞愧不已。从她的来回
踱步,我就知道她是多么的忧虑。但为了我,她没有追问下去。终于,许多天里
第一次,我沉沉入睡。

  醒来时,我看到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我给你叫的外卖。”妮莎微笑着解释道。

  很快我就明白了,妮莎把让我复原当作了自己的使命。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
妮莎这样善良的人。她绝不允许我彻底垮掉,哪怕片刻也不行。她为我做了一切。
第一个使命,就是重建我的自尊。

  她替我精心打扮——让我光艳照人。她让我试了她所有的衣服。她强迫我照
镜子。她不断地问,我觉得怎样会更漂亮。她一直数落,什么裙子没有突出我的
长腿,什么上衣又藏起了我的丰乳。

  “老实说,妮珂,你可真不会挑选乳罩!”她故意取笑我,“它们压扁了你
的奶子!你看,你的奶子都要从四周跳出来啦!你得让它们更舒服点儿!”

  她刻意让我恢复自信。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努力居然产生了效果。刚开始照
镜子时,我厌恶自己的倒影,但到后来,我却发现自己穿起妮莎所有的衣服,都
惊人的漂亮。乳罩的事儿,妮莎也是对的。我一直为自己乳房的尺寸有些困窘,
总是买小一号的乳罩,想把乳房藏起来。

  临近傍晚时,妮莎领我出去,一下从自动提款机取出500现金。

  “今天晚上我们要把这些钱全部花完。”她得意地笑着,把钞票塞进钱包。

  我知道妮莎靠课余打工来付自己的学费。500块对她可是个大数字。不过,
我刚刚表示异议,她的拉丁火爆脾气就又爆发了,“丫头,听着,我说了今天晚
上花完,我们就要今天晚上把它花完!”

  “好的,”我温顺地说,“只要我能……”

  “只要个屁!”她不容我再说下去,“只要你不闭嘴,我就再取100,全
用来买龙舌兰酒,让你自己一气灌下去!”

  “嗯,好的。”我说。

  “什么?”

  “好的,我会喝龙舌兰酒。我不在意现在就来上一杯……”

  两个小时后我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我记不清楚都发生了什么,除了在午
夜时分我开始醉话连篇。凌晨两点,我开始告诉妮莎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没、没一会儿……到处都是牛奶!……我大声尖叫……我泄了,你知道…
…妈的……我泄得厉害……”

  我唯一没有告诉她的,我是被鸡奸的。出于自尊,我无法和盘托出。被妖怪
奸淫了肛门,这将是我自己的秘密。

  另一个主题是明子。妮莎想去找明子,或许还能帮她。但我实在被吓破了胆。

  我只想离她越远越好。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在工厂里她冰冷的目光,如何让
我浑身战栗。最后我说服妮莎先多照顾我几天,然后再去找明子。

  我们一共花了247块6毛3。其中一些,我们随便用来给陌生人买酒。

  “剩下的明天一定花完!”我俩摇摇晃晃进了妮莎的房间时,她大声宣布。

  我一头倒在妮莎的床上,妮莎马上趴在我的身边。我们没有洗澡,没有喝水,
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头痛欲裂。

  这一天也没什么不同。妮莎根本不允许我走出她的视线。她就像个老母鸡。

  实际上,她对我过于关注,以至于我开始浑身不自在。很快我就明白了,她
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她想知道那些声音……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妮莎很熟的一家拉丁俱乐部。和往常一样,男人们像苍蝇
一样围绕在我们身边,不断邀请我们跳舞。妮莎把他们一一赶走。她还在观察我,
研究我。最终,我不得不鼓励她至少去跳一曲。而且,有些男人真的固执得像闻
到肉味的豺狗。她不情愿地跟着一个男人走进舞池。

  一看到他们的舞步,我就发现了问题。他们俩怎么也不合拍,膝盖会撞在一
起,步子也乱做一团。一开始我以为那男的跳得不好,但让我恐惧的是,很快我
就发现出问题的居然是舞蹈天才妮莎。那男的正在堆积怒气,而妮莎却毫不在意。
她始终按自己的节拍跳。认真看了片刻后,我发现,她是按照我脑子里的那些呻
吟声在跳舞!

  妮莎也要落入它们的手中!

  我一口干掉杯中的烈酒,然后冲击舞池。我被气疯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我把她转了个趔趄。她的眼中情欲正在燃烧,她的面颊也绯红一片。她一直在观
察我!她一直在模仿我!她已经学到了那个窍门!我抬手就扇了她一记耳光,用
尽了全身的力量。

  “妮莎!”我大声尖叫,“别这样!你不知道这多可怕!千万别去听!忘掉
那些声音!”

  妮莎一脸迷茫,她还陷在那些可恶的声音里面,根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我
抓住她的肩头,用力摇晃起来。所有的人都在看我们,但我毫不理会。“妮莎!

  妮莎!“我尖叫着,”看着我!“

  妮莎终于恢复了意识。

  “妮莎,我得离开这里!”我大喊道,“我必须离开你!”接着我冲出了大
门。妮莎连忙追了上来。

  “好的!好的!妮珂,别走!我不再听它们了,我不再听了,我保证!”她
哭了起来。但我还是大步往前走。

  “妮珂,我们得在一起,别丢下我……”她哭得呜呜咽咽。

  她是对的。我因为把她也牵扯进来而诅咒自己。但事已如此,我必须承担起
保护她的责任,确保她不再陷得更深。我知道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抵抗那些声音的
诱惑。我不能忍受可怜的妮莎也落入“那些东西”令人作呕的爪子。我不能忍受
自己漂亮的朋友,像我那样惨遭奸淫。

  我疯了一般要保护她,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

  我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就在第二天,为了保护妮莎而牺牲我自己的
机会

              就出现了……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七章舍身

  我们决定去健身房。好好出它一身大汗,没准儿会忘掉被强奸后就开始积累
的压力。而且,我还暗自希望自己能马上练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再遇到那个蹂躏
过我的东西时,我可以勇敢地与之当面搏斗。于是找了个拳击沙袋,竭力回忆一
个老朋友曾教我过的那几招直拳和勾拳。妮莎看着我大笑起来,她觉得像往常那
样,蹬一蹬自行车,就足够了。

  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还在一旁骑自行车,
我决定先去冲个澡。“我马上也会去。”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裹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
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
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
肉肯

              定大有好处……

  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团团白色的水
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
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雾气深处,还环绕
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
化为水蒸气的声音。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
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猛然
间我的脊背一阵发冷。有什么东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喂!有人吗?”怯生生问了一句,我开始偷偷地往门口溜。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

  那不是蒸汽的声音,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那东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尖叫变成了喉
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它毫
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脚趾离开地面,我
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
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
是雾气的玻璃门上。“那东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
上。我竭力呼吸,不知道“那东西”要干什么。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
莎正轻快地走向淋浴间,全身光溜溜的,甚至没有裹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
修剪整齐的毛发也清清楚楚!

  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
道这里是多么危险。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着有力的步伐而诱人
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我被那个神
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那东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
肢体,但我知道“那东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
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
在门口。

  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我有两个
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

              和它在一起……

             听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
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

  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它们
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
般蠕动。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
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
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来的热气所融化,仿佛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热气腾腾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
动。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
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它的“真
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触手还在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插进短小的蓝色浴巾下面,飞快掠过敏
感的下身,顺着股沟钻过隆起的臀丘,滑上后背,再卷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后在
那里悄然消失。第一只触手还在随意玩弄我的身体时,第二只已经缠住我的右手,
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湿滑的触手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纠缠,右臂上也结了一路细小的冰珠儿。震
惊之余,我居然感觉到一丝病态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
触手又坚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浓雾中。

  更多的触手落到我的身上。一个卷住我的右脚,先在趾缝间来回摸索,再握
住我的脚跟。另一根从后面攀上我的脖子,滑进我湿乎乎的头发,再缠住我的左
耳。

  它缠紧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它又突然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疯狂颤
抖。幸亏它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现那样突然。

  我心慌意乱——像爱情和希望之类复杂的人类情感,早已从我的大脑里消失
得无影无踪——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恐惧。越来越多的触手抓住我的手
脚,我只能把潮湿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谢上帝,我还裹了一条浴巾。要不然,
一丝不挂被那些吓人的触手恣意玩弄,那样可怕的场景我根本无法想象。

  我停下来。我已经被吓坏了,勇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不敢面对前面的生物,
也没有胆量转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里游得太远,现在正无可奈何地沉下去。
无助地站在那里,我的上身随着热浪轻轻摇摆,大脑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望一
切都赶紧结束。

  我想马上死掉。

  两条触手同时抓住了我的两腿,分别卷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着大腿缠上
去。我吓得屏住呼吸,它们停在膝盖的后面,抓紧我的膝头,把我的身体向下拉。

  憔悴地呻吟一声,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盖结结实实跪在木地板上时,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呼啸声。我跪在热
气腾腾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只
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轻轻往前拉。另一个爪子落到我脸上,粗糙的皮肤既冰
冷又罪恶。一只锋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只好轻轻抬起来。一只爪子抓
紧我,另一只轻轻地抚摸我的眉毛,面颊,鼻梁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只宠物那样玩弄我。

  我的眼泪涌出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它的脸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肤
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强烈的恐惧深入骨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泣不成声。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无情的沉默。

  我凄惨无助。全身的力气随着希望的破灭而消失无踪,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
球,悲哀地瘫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和绝望。

  空气又热又闷。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阵烧灼。我的牙疼得钻心……嗓子
眼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几乎虚脱,身体轻轻来回摇摆,竭力保持清醒,眼中开
始出现一块块红斑。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现在一个新的东西碰到了我的面颊。那东西更粗一些,更软一些,而且,彻
骨的冰冷。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个粗壮棒子的顶端,它滑过我的
左眼,滑过我的鼻尖,接着顶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触摸在我背后激起一阵阵寒意。
但它的冰冷,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它缓缓地在我的嘴唇上绕着圈子,不时轻轻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当然知
道那是什么,而且我应该做什么。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恶心,我想起了妮莎,想
起自己是多么希望保护她。我张开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时,它却突然消失了。其
他的触手也随之蒸发。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
望。我的大脑空空如也。

  过了片刻,它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右耳。它还是先触摸我的皮肤,轻抚我的
面庞,然后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张开嘴,想把它含进去,然后
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来,几乎在闷热中瘫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现了,从我的额头开始,滑遍了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
张开的嘴边,悬在那里。现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会进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
停在那里,柔软的顶端刚刚触到我的下唇。

  我在热气中轻轻扭着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
嘴唇前的几毫米。我不能想象它到底在等什么。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妮莎就会进
来找我。我必须立即行动!我不理解它在等什么。只要愿意,它就可以轻而易举
地奸淫我的小嘴——我已经毫无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满了羽毛般的触手。它们在一瞬间便无处不在,它们的轻
抚让我迅速下定决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张开嘴,尽可能多得把那东西吞了进
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时,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丧让我又哭了起
来,但还是大张着嘴,身体向前倾得更多……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不过,那些不断出现和消失的触手,让我回
忆起来许久许久以前,在地铁上学会的窍门,那个无思无欲,无为而动的窍门。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惧,羞耻,和沮丧。我试着忘掉那些冰凉的
触手。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微微张开嘴,上唇的汗珠儿
滴进嘴里,又咸又涩。我试着只听那些盘旋在我脑子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
声和尖叫声。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倾过去,嘴唇张得更开,寻找着……

   粗壮的东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终于插入了我饥渴的嘴里……

  它很凉,非常凉。闷热的空气让我对它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
情愿接受这样的口交,背后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保护妮莎,还是仅仅
想从致命的热浪中活下来。它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有凉意的东西。我闭上嘴唇,
把它轻轻含在嘴里,鼻孔里溜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我的上身轻轻前后摇摆起来。闭着眼睛,我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竭力保持平
静。我越是忘掉恐惧,感觉就越是真实。嘴里的物体渐渐变硬。我尽量多地吞进
去,直到它的顶端顶到我的喉咙尽头。它现在如此粗壮,我的嘴几乎要被撑爆。

  我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个不久前奸淫过我的肛门,而现在正在我的嘴里恣意
为欢的东西——但我面前什么也没有。我的心猛然一沉,因为我分了一下神,嘴
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几乎完全消失。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
它。

  慢慢地,我开始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上身带动头部,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想让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咙里插的越深,它感觉起来就越想一根
真正的肉棒,虽然更粗更长,还更为冰凉。

  很快触手们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有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
是放松,它们就越是真实。我的身上它们到处都是,小腿,手臂,皮肤,甚至现
在已经湿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听从本能。我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尽力不让自己受到那些触
手的干扰。只有那东西的顶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
越来越大的顶端,再把它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更多的触手。一只粗了一号的触手,缠住了我的双腿。

  吞吞吐吐之间,我又舔又吸。我在为“那东西”口交,一次比给任何人、任
何东西都要好的口交。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空气中
试探着。我马上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存在,手指轻轻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抓住那条
几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触手。一些触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摆,想把浴巾从我身体上拽掉。

  我的手指张开,沿着那根东西摸过去。它惊人的长,我几乎要伸直手臂,才
能够到它的根部。那里异乎寻常的坚硬,并且峰峦叠嶂。还闭着眼睛,我摸到了
下面的阴囊。里面的硬球足有鸡蛋大小。

  更多的触手撕扯着我的浴巾。有几只从下面钻进去,尽情地玩弄弹性十足的
屁股。一个长长的触手滑过我的肩头,瞄准了我的耳朵。突然间我只觉一阵白色
的冲击,原来触手钻进了我的耳朵,直接击中了我的大脑!它接着从另一侧的耳
朵钻了出去。

  这次惊人穿越造成的巨大电流,让我全身猛烈颤抖。我甚至都没有去想刚才
发生了什么。随着意识片刻的模糊,抓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来,蓝色浴巾终于
从我无力的手指中松脱,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只感觉到不可胜数的触手,立即覆盖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后背,我的
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间……

  皮肤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说把我深深淹没,上身下意识地向前再挺,
嘴里的东西于是插得更深。开始反胃,我想身子后撤,把那东西吐出一些,但全
身的那些触手,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惊恐地战栗。我迅速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
制。那些触手几乎让我疯狂。我战栗得越厉害,嘴里的那东西就插得越深。

  房间里似乎更热了。我全身挥汗如雨。无形的触手们抚摸着,玩弄着我身体
的每一个部位。

  我现在神魂颠倒,只想放声大叫。残存的一点理智还试图提醒自己正跪在桑
拿室的中央!我正在为一个无形无名,但又极端贪婪无耻的怪物口交!然而这种
想法反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毫无疑问,我的恐惧,现在都已经转化成了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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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行动!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行动啦……头脑陷入一片狂乱,我不
假思索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股间——推开了一堆正在那里恣意为欢的触手。我已经
不顾羞耻,也不在乎后果。我现在只知道要满足自己的饥渴。

  手腕压住湿漉漉的阴毛,手指拨开肉唇,指尖触到那粒充血肿胀的小豆豆时,
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毫不迟疑,整只手一起开始手淫。那些被我推
到旁边的触手,聚积在我的手背上,只要发现手指间的一丁点儿空隙,就拼命往
里面钻。

  我要疯狂了。另外一只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壮的东西,前后套弄着,把它一次
次送进我张开的嘴中。脑子深处的呻吟声越来越狂乱,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泄身的边缘!我是那么接近。快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让人几乎
无法承受,我开始对着嘴里的东西大声呻吟。股间的那只手发疯般地动作,整个
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经欲仙欲死。

  两腿分得更开,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后摇摆,把小豆豆一下下压进手掌。我呜
咽着弓起脊背,拼命扬起头,尽力松开自己的喉咙。

  猛然间,那根粗壮的东西开始在我的手里和嘴中跳动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僵
硬。我片刻也不愿等待。我扭着脖子,尽力把它插进我的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高潮也疯狂地袭击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后,第一股冰冷的液体射进我的喉咙。它的射精如此猛烈,一股
紧接着一股,仿佛没有间断的水枪。压力如此之大,无穷无尽的精液一股脑儿地
灌进来。我来不及吞咽。我开始窒息。在我挣扎着喘气时,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
失得无影无踪。我本能地双手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让它停止射
精,让自己能喘上气来。

  挣扎着,我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双手还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
知道怎么办。头脑深处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疯狂。我全身都落满了触手——“那
东西”显然和我一样欲火难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觉得自己正抓着
一头野兽。

  尖叫声如此恐怖,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突然间,我觉得一根指甲长长的粗大手指,用力插进我的肉洞,进去二根指
节。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粗细。我全身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肉洞
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闯进来的手指。我和它一样想让高潮继续,但是我
吓坏了——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两手之间,不怀好意地轻轻跳动着。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着我的屁股,连带着整个小腹也向前一顶。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闭上眼睛,我的肉洞在
轻轻抽搐。

  它开始给我手淫,把可怜的小豆豆捏来弄去,一点儿也不惜香怜玉。我倒吸
了一口气,全身都激动地发抖。那里从来没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

  大棒子的脉动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松开了手。这时,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
接着,就惊恐地发现,在我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滴荧光闪闪的液体,就这么悬在
空中。

  两腿之间的那根手指让我又分了神,它向深处插进去,粗糙的皮肤和尖锐的
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去,我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面呻吟着。手指的动作非常
粗暴,加上粗壮的像根成熟男人的阴茎,活脱脱一个只管自己快活的强奸犯,一
点儿也不顾我的死活,虽然还不会弄伤我的肉洞,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我几
乎挣不开眼睛。

  我渐渐忘掉了恐惧。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闭着眼睛,我双手握紧正对着自己鼻尖的大棒,开始套弄起来。那滴闪亮
的液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股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开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断积累,泄身就在眼前。它
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顶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记了疲
劳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着我的小豆豆,转着小小的圆圈,又扯又捏,难言的疼痛和快乐,
让我的身体飘摇不定。对于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肤和动
作都太过粗暴了。但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屁股开始迎合它的动作,往复摇
摆。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倾,含住了那滴闪闪发光的液体。冰冷的精
液融化在我火热的嘴里。我痴呆地看着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后迫不
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拇指的猛然用力几乎让我跌
倒。我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我马上就会泄身。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舌
头对准了大棒的顶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着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开始
不祥地微微颤抖。

  突然之间,落在我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中,有一根溜进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
尖,把我的舌头淫猥地拉出来。我再也无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顶峰。高潮来
临时,我的肉洞紧紧夹住了插在深处的那根手指。我狂热地全身向后一顿,只想
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脑空空如也。淫欲让我伸出舌头,等在那里。紧紧闭着
眼睛,等待着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咆哮,它射精了。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头上,
在我的面颊上,在我的喉咙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自己的高潮让我的身体
抽搐得像片狂风中的树叶,随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扭曲,不断
抽搐。到后来,我虚弱到甚至没有力气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还在跳动的大
棒,大口大口地吞咽冰冷的精液。

  就在这时候,妮莎发现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双手圈在嘴巴,脸上胸前
涂满了闪着荧光的精液,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咽。

  她最终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拼命挣扎。因为我还没有结束,我还没
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那东西”——不管它到底是什么——遵守了它的承诺。
在妮莎冲进来时,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迹,是我满脸的乳白色粘液。

  我将略去随后那些疯狂举动的细节,反正妮莎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决心拯救
我。但我实际上根本就不关心。我甚至都没有哭泣。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我
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那东西”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摆布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
明白这一点,虽然妮莎还没有放弃拯救我的希望。

  当她坚持一起找到明子问个清楚时,我没有争辩。我知道,不管有没有明子,
“那东西”迟早会回来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开始了微笑,因为我刚
刚拯救了妮莎!我刚刚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还牺牲自己、拯救了自己
最好的朋友!

  我还有些满意地发现,我吞下的那些精液,并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地蒸发掉。

  虽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干了我脸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还能清晰感觉到
流淌在唇齿之间那些冰冷滑腻的粘液。它们是那样的真实。或者“那东西”越来
越强大,或者我对它越来越敏感。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八章对峙

  我们在去明子住处的路上。一个月来我们谁都没有来过,我们曾经的友谊就
这样烟消云散的。妮莎坚定、刚毅,步子又大又急。我一直挣扎着跟上她。她就
像一个母亲,急匆匆去教训自己干了坏事的孩子。

  我累坏了。这个星期我经历了太多太多。不知名的怪物蹂躏了我的菊洞和小
嘴,两次都把冰冷的精液喷得我全身都是。我已经精疲力竭。当妮莎以参加圣战
的姿态大步前行时,我实在没有力气跟上她的步伐。

  我停下来喘气。妮莎不耐烦地站在一边。这是我十分钟里的第三次休息。

  “我们能以后再去吗……”我哀求道。和一次丑陋的正面冲突相比,我更需
要一张温暖的大床。

  “妮珂,我们必须现在就去,”妮莎不为所动,“我们不知道‘那东西’什
么时候会回来,回来后又会做什么。我总觉得明子脱不了干系。她是第一个受害
者,不过,从你的发现来看,我觉得她卷入得更深。我们必须和她谈谈,或者帮
助她,或者对抗她。只有这样,我们别无选择。”

  “这我明白……但我不放心有别的事。最近几天里,你一次都没有提过萨丽
和凯蒂……我提起她们时,你总是很紧张,马上就换了话题。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她们……“

  妮莎脸色苍白。“我们走。”她的语气很生硬。

  “等等。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不愿意提到她们?”

  妮莎深深吸了口气。“你被强奸了,我不想让你担心。你看,我不知道她们
现在在哪……我去了她们的地方,但她们不在。我到处打电话,但没有人知道她
们在哪。昨天在你睡觉的时候,我报了警。整整五天没人见过她们了。”

  我惊呆了。

  “上帝呀……”嘴唇直哆嗦,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明子了吧。也许她会知道什么,也许她也
出了什么事。我们必须去看看。”

  “好吧,”我也深吸了口气,“我们走。”

  我们转过明子公寓的拐角,面前就是熟悉的门廊。一股无可名状的恐惧突然
把我淹没,手臂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前面就是一个万劫不
复的深渊。

  “妮莎……”我轻声说,“也许我们应该找警察。”

  “你以为我没有这样打算过?”她说,“前几天我就报了警。他们调查了明
子,发现她是个好女孩,而且一切都很正常。我们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好吧……”我吞吞吐吐,“但我心里很不踏实。”

  我不想告诉妮莎,那些声音在我脑海深处突然再次响起。有那么片刻,我面
前似乎出现过一个影子。我紧张地几乎无法呼吸。

  “我们走。”妮莎头也不回,大步走上公寓入口的那三阶楼梯。

  当我们走进大楼时,脑海中的那些尖叫和呻吟变得更加清晰,眼泪不由自主
流下来。泪光模糊,我看到妮莎走上面前的楼梯。不知为何,我愣愣盯住她的背
影,紧身长裤下面,是隆起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她的身材性感到无可挑剔。突
然,她的背影模糊起来。紧接着,随着一声女性的长长呻吟,一个裸体姑娘的身
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一下瘫软到楼梯的扶手上。那身影凭空而来,就像活生生的记忆一般。但
它立即就消失了。我只看到一个姑娘赤裸的后背。她蜷缩成一团,苍白的皮肤下
面,一节节的脊椎骨清晰可辨。

  用力摇摇头,努力保持清醒,我挣扎着一阶楼梯一阶楼梯向上爬。妮莎已经
走过楼梯中间的平台,拐上了第二段楼梯。

  我爬到第一段楼梯的一半时,又一个图像冲进我的大脑,耳边还传来一声让
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还是那个姑娘的后背,不过这次我看得更清楚,几只人手伸向了那个一丝不
挂的姑娘。

  妮莎在敲明子的房门。我挣扎着爬得更快,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拐过中间
的平台,开始爬第二段楼梯,我看见妮莎推开了明子的房门。

  又一个图像溜进我的脑海。一双手从后面掐住那个光屁股姑娘的脖子,手臂
上青筋暴起,似乎正在用力,要把她残忍地勒死……

  我一脚登空,滑倒在台阶上,扭伤了自己的脚踝。我手脚着地,小腿迎面跌
在台阶坚硬的棱角上,一阵剧痛。不过,趴在台阶上,四肢并用,我还是努力往
上爬。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爬到明子的门口,抓住门框,撑起身子。妮莎正在里
面对明子说些什么。明子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单人沙发里,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下摆
过腰的长T恤,一条腿翘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下身一览无余。我努力不去看她小
腹底端茂密的黝黑毛发。

  妮莎的声音,“明子,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里
这么冷?”

  我挣扎着爬进去。

  妮莎和明子都没有注意我,她们正在互相尖叫。妮莎试着和明子讲道理,但
明子根本就不听。她还躺在沙发椅里,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在那间废弃的厂房,
当她给我打开地狱之门时,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吓人,而现在,她更加令人恐怖,
皮肤惨白,面容消瘦,连颧骨都突了出来。她看起来十分饥渴,但同时又非常狂
野。

  她盯着妮莎的眼神,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这个地方充满邪恶。不仅邪恶,而且古怪。似乎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发生
了太多的事情。就好像一张多次曝光的照片,不同的影像重叠起来,哪一个也辨
认不清。明子的房间里,似乎出现了另一个宇宙。我吓得毛骨悚然。

  房间里昏暗一片,似乎所有的活物上都涂了一层淡淡的蓝光,看起来就像我
们的灵魂。我想集中精力,但却毫无用处。明子和妮莎正在争吵。明子指着一些
我从未见过的雕刻,那是些用黑色木头刻成的牵线木偶。它们如此怪异!而且数
量众多!我环顾四周,发现不同的形状,不同的大小。它们就像长着触手的怪物,
一些又矮又胖,一些高大,一些险恶,剩下的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当看到其中一个时,我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出于一些我并不明白的原因,
我确信它就是一小时前,在桑拿室里残忍强奸我的那个怪物的样子!

  我想警告妮莎,但她无暇顾及。她正对着明子大嚷大叫。明子还躺在沙发椅
里,手里玩弄着一个粗大的黑色木雕阳具,差不多有14英寸长。它更像根木棒。

  周身刻满了古怪的符号和图像。整个阳具通体漆黑,比我见过的任何东西都
要黑得多。

  听着妮莎慷慨激昂的大道理,明子的手指一直在阳具上摸来摸去,仿佛在欣
赏那些纹路。她甚至一面微笑,一面吐出粉嫩的舌尖,去舔弄阳具的顶端。

  这成了压断骆驼脊背的最后那根稻草。

  妮莎猛然间满脸通红,狠狠跺了一下脚。

  “你这个婊子!”她冲着明子大喊起来,“你这么喜欢舔木头鸡巴,我来帮
你插到嘴里!”

  妮莎双手猛然夺过木头阳具,压到明子的脸上。明子尖叫着闪身躲过。一瞬
间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一边高声咒骂,一边抢夺那个木头阳具。

  “婊子!”妮莎厉声尖叫。

  “贱货!”明子同样尖叫着,膝盖狠狠顶到妮莎的腰眼儿。

  “啊!我要杀了你,臭婊子!”

  我又开始晕眩。我必须离开这里!这一切都太疯狂了!我开始往后退……脑
海里只剩下恐惧,我必须马上逃走。我谁都不再关心。我得离开。但是,就在我
开始后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什么东西就在我的背后!

  不用扭头,我也知道那是“它们”中的一个。

  它抓住了我。我抓住那些从后面抱紧我身子的冰冷手指。感觉就像一具尸体
捉住了我……没有体味,没有脉搏,除了力量和敏捷外,什么也没有。它轻而易
举把我抱到空中,猛然按在它的胸口。还是站立的姿势,但我的脚尖完全离开了
地面。

  我大声尖叫,但毫无用处。它开始玩弄我的身体。瘦骨嶙峋的手指隔着衬衣
和乳罩,用力揉搓我的乳房。另一些同样嶙峋的手指紧贴着皮肤,用力插进我的
仔裤。其它的手抓紧了我的手臂和两腿,让我不能动弹。我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少
只手。

  几根手指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它让我勉强看到正在搏斗的明子和妮
莎。

  “快跑,妮莎!”我哀求着。

  但她根本没有听见,她只想如何在搏斗中占到上风。

  “这东西”玩弄我的身体时,我什么也做不了。粗大的手指紧贴着皮肤,用
力插进仔裤深处。仔裤前面被撑得鼓鼓囊囊。它的手指一下就找到了我的下身。

  粗糙的指尖来回扭动着,熟练地拨开肉唇,开始玩弄我的阴蒂。

  我拼命不做出任何反应。“嗤”的一声,它猛然撕开衬衣的前襟,破碎的布
片挂在我的手臂上。它抓住乳罩,用力向上一扯,赤裸的乳房弹出来,在空中自
由地跳动了几下,然后被它贪婪地一把握住,两粒乳头紧紧顶在它枯瘦的手心。

  仔裤最上面的纽扣崩飞了,仔裤不再那么紧绷。接着第二颗也飞了出去、然
后是第三颗。没有了仔裤的束缚,它的手轻易插进我的股间,手指在最柔软的地
方连揉带搓。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敞开了裤腰的仔裤慢慢往下褪去,已经滑过了我的屁股!

  而我的内裤也跟着向下滑。我的身子扭曲着,两条腿盘搅着,挣扎着不让它
们完全掉下来。

  明子和妮莎就在面前十英尺的地方扭打。但它对此毫不介意,伸在我肉唇之
间的几根手指中,最粗的那根顶在肉唇的底端,扭动着开始往我的阴道里钻。

  那根手指慢慢钻进去。因为最敏感的部位被反复轻薄,阴道里现在居然润湿
一片,不断渗出的淫液,让那根手指的前进越来越轻松。

  它的手掌开始不停地抽插。我正在被指奸!很快,第二根手指也用力插进来。

  它揉搓我的乳房,划弄我的肌肤,粗糙的手指不停地在我的下身抽插。我扭
动身子拼命挣扎的唯一后果,就是仔裤滑落到脚踝上,然后一只裤腿从脚面上掉
下去。内裤还挂在大腿上,扭成了细细的一股,撑在两腿之间。

  看起来很愚蠢,在被一头不知模样的怪物用手指残忍奸淫时,我居然满脑子
只想保住那条挂在一只脚踝上的仔裤。我甚至拼命弯曲脚趾,想勾住还在下滑的
仔裤。但是,当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我的下身时,我全身一阵疯狂的扭动,仔裤被
远远踢了出去。

  在我面前,明子和妮莎双双滚在地上。妮莎最初愤怒的进攻,现在变成了惊
恐的防御。很明显,用指甲乱抓、用嘴狠咬的明子占据了上风。终于,明子从妮
莎的手中夺回木头阳具。这只让她们的搏斗更加激烈。

  “放开我!”妮莎厉声尖叫。明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抓着、咬着。

  明子捉住了妮莎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拧。妮莎的防御一下子就崩溃了,她惨
叫一声,扑跌在地。明子没有浪费机会,迅速抓住妮莎的一只手臂,别在背后,
然后重重坐在妮莎丰满的屁股上。

  妮莎被制服了。

  “不!”我只能哭泣。

  但我根本帮不上忙。“这东西”牢牢抓着我的四肢和腰身,更不用说那三根
令人作呕的手指,现在正深深地插进我的下身。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呆呆地看着
明子如何辱骂和折磨妮莎。

  明子想把木头阳具插进妮莎的嘴里。但妮莎不愿屈服。想用木头阳具撬开妮
莎咬紧的牙齿,明子用力拧着妮莎别在背后的手臂,但这只让妮莎的牙关咬得更
紧。

  终于,明子的手指找到了妮莎的鼻孔,用力插进去。妮莎的头向后仰起,脖
子扭到极限,两只脚绝望地踢腾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河岸上的鱼。竭力挣扎很快
耗光了她的氧气,妮莎只好不再动弹,尽量坚持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坚持
不住,张开了嘴。

  一直等待这一刻的明子毫不迟疑,立即把木头阳具塞进妮莎的嘴里。

  在木头阳具的头部插进妮莎嘴唇的一霎那,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阳具突然活
了一般扭动起来!我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但阳具的扭动那么真切,甚至还在渐
渐膨胀!妮莎被呛着了,她的腿脚又开始拼命踢腾,但明子的力量和她娇小的身
躯极不相称,把妮莎死死压在身下。

  阳具插得更深。妮莎挣扎着拼命呼吸,眼中满是恐惧。这是她第一次被来自
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奸辱。她完全被吓呆了。

  明子不停地强迫妮莎为那个古怪的东西口交。长长的木头阳具开始缓缓蠕动,
仿佛一条大肉虫。明子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小嘴,这跟淫乐和性欲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只是残忍的支配。妮莎的反抗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无力。

  即使还被“这东西”不停地指奸,我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还能看到妮莎渐
渐放弃了抵抗,两条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停止挣扎,瘫软在地板上,只是偶尔抽
搐一下。她的呼吸虽然还很急促,但也稳定下来。还写满了恐惧的漂亮眼睛里,
现在噙满了泪水。

  阳具在妮莎的嘴里插得更深。抓住妮莎脑后的一把头发,明子开始前后摇摆
妮莎的脑袋。我听见妮莎又在作呕。阳具一定插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但我救不了她。

  我甚至也救了不自己。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九章玉殒

  三根手指还在我的身体里抽插,更加从容,不像刚才那样急促。妮莎并不是
唯一一个在奸辱中放弃抵抗的人。我也一样,两腿大大张开,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手指每一次插进我的肉洞,都发出一声轻轻的“汩汲”,我也会轻轻闭一下
眼睛。阴蒂每次受到拇指的挤压,一股电流就会击中我的全身。

  我不愿泄身,但我知道,如果那三根手指一直这样奸淫下去,我迟早都会泄
身。

  在残忍的笑声中,明子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黑色阳具越来越快。阳具插得过
深时,妮莎会呕吐几下。明子把阳具拔出来一会儿。几乎活物一般的阳具上,涂
满了亮晶晶的唾液。还不等妮莎喘完一口气,阳具又狠狠插回去。

  “你喜欢这样,对吧?”明子嘲弄着身下的拉丁美女,“我用它操你时,你
会更高兴呢!”

  妮莎突然又开始了挣扎,但前面的种种折磨让她太过虚弱,明子很快就又稳
稳地坐在她的屁股上。

  “唔……”妮莎呜咽着,嘴角出现了白沫。

  “对,别装了。你就是喜欢这个大东西插你的小嘴。我知道你更想让它插进
你的腿间!”明子还在加快速度。

  “唔……!唔……!”妮莎拼命想说什么,但明子根本没有理会。

  明子终于从妮莎嘴里拔出阳具。妮莎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咽咽哭起来。明
子抓紧妮莎的手臂,开始脱她的裤子。可怜的拉丁美人又开始了挣扎,但她的力
气已经耗尽。明子甚至放开她的手臂,双手抓住妮莎的裤腰,猛然一拉。妮莎的
内裤和紧身长裤一起拉过她的屁股,暴露出两个形状完美的臀丘。

  “不!明子请停下来!不!”妮莎绝望地哭喊着,挣扎着想扭身逃开。

  明子毫不在意,把妮莎的裤子拉到小腿上。恶毒地笑着,她握住那根巨大的
阳具,对准了妮莎的两腿之间,开始用力。

  “不!天呀,我还是个处女!别,别!”妮莎哀啼着。

  “处女?”明子笑着更加用力,“马上就不是啦!”

  “啊!不……”阳具的顶端插进她的下身时,妮莎大声惨叫。

  明子用身体压在再次拼命挣扎的妮莎,继续残忍的奸辱。欺负我的那个东西,
手指的动作也在加快,想让我泄身。我毫无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看着明子淫虐自己最好的朋友,我哭了。明子把妮莎的头死死按在地板上,
不顾她的惨叫和挣扎,把木头阳具一寸寸插进妮莎的肉洞。妮莎的两条腿胡乱弹
腾着,膝盖一次次在地板上来回摩擦。

  阳具进得越来越深,而且开始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尖叫和呻吟愈发凄惨。她
开始咒骂明子,吐沫四处飞溅。

  我越来越漠然。我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这东西”还在不停地用手
指奸淫我的肉洞。小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仿佛一个高潮就要来临。我尽
了全力抵抗它。但我知道我的努力毫无作用,甚至都无法推迟这个不可避免的高
潮。

  突然之间,随着明子的一次用力,妮莎发出一声动物般的嚎叫。木头阳具几
乎完全插了进去。妮莎屏住呼吸,全身剧烈颤抖着,一瞬间四周一片安静。她身
体深处的什么东西开始放弃了。

  紧接着,一个剧烈的高潮也击中了我。那生物用力抓紧我的乳房,把它们挤
在一处。它的手指飞速地拨弄揉搓我敏感的小豆豆。更多的手指落在了我的肉唇
上,随着我小腹剧烈的抽搐而一下一下往里插。我闭上眼睛,最后的气力也从身
体里蒸发掉了。

  当高潮渐渐退去,身体不再颤抖时,我再次睁开眼睛,明子已经放开了妮莎,
她后退几步,看着可怜的拉丁美女在地板上慢慢翻滚。妮莎衣不蔽体,衬衣拉到
下巴,长裤褪在小褪,股间一丝不挂,一根又粗又黑的阳具还深深插在下身。

  妮莎挣扎着跪起来,几乎再没有力气用手臂支起上身。她看起来头晕眼花,
周围突然变得特别安静。她的眼神中一片迷茫,同时夹杂着恐惧和凄惨。她似乎
忘记了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她挣扎着站起来,两腿别扭的弯曲着,那根
粗大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她的下身。她挣扎着走向房门。她一定出了什么大问题。

  明子安静地跟在后面,脸上一副好玩的神情。

  妮莎步履蹒跚地挪过我的身边,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被困在空中,同样的赤
身裸体。我冲她大喊,她只是迟缓地扭过脸来,仿佛我的声音来自荒凉的远方。

  她朝我艰难地挪过来,然后半是抓住,半是跌倒在我的身上。我们四目相对,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绝望和震惊。明子冷笑着跟上来。我想警告妮莎,却什么也说
不出来。

  明子伸手到妮莎的两腿之间,用力握住插在那里的阳具底端。妮莎全身剧烈
颤抖着。明子用力把妮莎夹在我和她的身体中间,然后残忍地拧了拧手中的阳具,
再狠狠往里一推。妮莎的眼睛猛然瞪大,她的身体开始狂乱地抽搐。

  明子用一只手抓起妮莎的头发,把她的脸狠狠推到我的脸上,我们的嘴唇也
交迭在一起。咸咸的泪水顺着我的面颊滑落。我们脣齿相接。她的眼睛瞪得圆溜
溜的,但我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大腿之间。

  明子狞笑着,猛然把阳具插到最深处。妮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她的生命正在消逝!我最好的朋友正在死去!她脸上的紧张在慢慢融化,眼
睛里的光彩也逐渐暗淡。她的生命正随着每一次呼吸离开她的身体。

  她的呼吸!她最后一口的呼吸,部分飘进了我的嘴中!片刻之间,我能感到
妮莎的一切。她的灵魂,如此的美妙和独特,开始被我吸进身体里。我的脑子一
片混乱。我似乎被她的气息包围了。她的独特的气息……直到明子,那个婊子,
把妮莎拉起来,对准了她自己的嘴巴。

  我极度无助地看着明子用一个漫长而充满激情的湿吻,吸走了妮莎的最后一
口气息。已经失去知觉的妮莎,我最好的朋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把自己
的生命交给了谋杀她的凶手!她把她的灵魂交给了那个魔鬼!

  当最后的气息也消失后,妮莎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明子放开手,让她
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脚旁,自己微笑着走开。她绝不是我曾经熟悉的那个明子。

  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恶魔。

  我发现自己也向前倒了下去。原来从后面紧紧抱着我的那个怪物放开手,按
着我的腰身,把我推倒在好朋友的尸体之上。我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肚子下面
就是妮莎一丝不挂的屁股,大腿内侧的血痕似乎还没有凝结。

  当它的阴茎从后面抵在我的股间时,我失声哭了起来。

  “妮莎,”它的阴茎向前一顶、开始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抽泣着告诉自己刚
刚死去的好朋友,“妮莎,等等我,我这就去跟你做伴了。”

           第七夜无人之境第十章淫兽

  它的阴茎十分巨大。它在用力插进我的肉洞。龟头的尺寸更像是一个巨大的
拳头。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这一切赶紧结束。这样的境况下,任何希望
只会是种负担。我放弃了所有的希望。我只求速死。

  “就像一条母狗,”这个念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趴在妮莎的尸体上,
像条母狗那样被强奸。”

  巨大的龟头努力插进来,把我的肉洞撑到极限。我开始用力往后顶,我只想
让自己被阴茎贯穿。

  我抬起头,明子就站在我的面前。她开心地大笑,说我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那样迫不及待。她走到一边,脱掉了那条皱巴巴的T恤,在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系
上几条连在一起的皮带子,看起来就像一条奇特的皮内裤。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
了,垂下头,头发遮住面庞,不断涌出的泪水打湿了妮莎光滑的皮肤。

  垂下的乳房前后摇晃着,肿胀的乳头几次碰到了妮莎的屁股。我连忙闭上眼
睛,全身向后用力。怪物的龟头终于完全进入了我的肉洞。我知道,接下来就容
易了许多,它可以一插到底了……

  突然间,那生物的阴茎不仅没有插进来,反而猛然退了出去。原来明子把我
从那生物的阴茎上拔了下来,她抓住我的前臂用力向前拉。随着“噗哧”一声,
大龟头拔出我的下身。从妮莎的尸体上面拖过去,明子把我放在沙发椅上。

  我瘫软在垫子上,两腿软绵绵搭在两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我张着嘴,手
臂垂在扶手上,连我的乳房也似乎瘫软在胸前。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子从妮莎的腿间用力拔出那根木头阳具,拧了几下,固
定在那条皮内裤的底端。她转向我,脸上挂着恶毒的微笑,长长的木头阳具耸立
在腿间。她走过来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惊恐地盯着那根木头阳具,上面
还涂满了妮莎的淫液!

  淫笑着,她抓起我的两个脚踝,架上她的肩头。我的大腿紧紧贴在乳房上,
屁股都离开了坐垫。她握住那根吓人的凶器,对准我的下身,屁股向前猛力一顶。

  阳具刺入我的肉洞时,我发出一声重重的呻吟。明子一下就插进来至少五英
寸,这几乎超出了我身体的限度。阳具撑开我的身体,活过来一般,开始缓缓蠕
动。它的冰冷更让人无法忍受,正在吸走我体内的一切热量。

  她稍稍抽出一些,然后又刺了进来,阳具已经插进我的子宫。我大声呻吟,
两腿搭在她的肩头,不停地抽搐。我正在被残忍地强奸,而且很可能就此死去。

  但对这一切我却无能为力。

  我的体内突然一种悸动。木头阳具似乎正在吸走我体内的一些东西。我发觉
那不仅仅是冰冷。要比冰冷更加糟糕。明子的抽插愈加凶猛。我忽然感觉到一丝
不可思议的静寂,似乎我的灵魂正在逐渐变得悄无声息。插在身体深处的阳具似
乎成为这个世界的中心。灵魂漂浮起来,正在一点一点离开我的身体。

  明子不停地向前猛刺。每一下都让我大声呻吟,头脑空白。当我终于恢复了
视力,发现她的屁股正连续地顶向我的下身,每一次阳具都插得更深。我的五脏
六腑都被它搅得一团糟,可怜的肉唇也几乎被撑爆,可那东西还有几英寸留在外
面。

  明子用力压下来,我的脚踝几乎贴到自己的耳朵。她猛然刺进来。我身体里
的压力陡然增大,几乎无法忍受,整个小腹似乎就要炸开,然后,我感觉到难以
名状的一种轻松。木头阳具完全插了进来,明子的小腹狠狠撞在我的外阴。我全
身都在呻吟,眼珠儿也翻了上去,脑子里全是五颜六色的火焰。我就要不行了。

  几乎同时,已经空白的大脑中突然出现一次爆炸,接着一个姑娘出现在我的
眼前,那是凯蒂。她在明子的房间里,明子正在强奸她。就像现在强奸我那样。

  明子从后面凶残地强奸她,每一下都让她娇小白皙的身体抽搐不已。我看得
清清楚楚,似乎自己就站在暴行的现场。

  明子正在对我说着什么。

  “没错……你看到了,对吧?”

  我没有回答。

  明子扭着屁股,阳具在我的身体深处翻搅着。我大声呻吟,再次翻起了白眼。

  “我玩儿了她好几天!”明子一边努力强奸我,一边得意洋洋地回忆,“哈,
她泄身时叫得那个欢!会震聋你的耳朵!你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吹喇叭!她
吹起来就没个完!她的口技就像个老妓女。她就喜欢被插满喉咙!”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我活生生看见凯蒂跪在明子面前,屁股上系着同
样的木头阳具,正狠狠地插进凯蒂的嘴里。让人不可思议,那阳具居然全部插了
进去。我看到凯蒂的脸紧紧贴在明子的小腹上,她在剧烈地反胃,但却只能无力
地拍打着明子光溜溜的屁股。

  我看到凯蒂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动作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再也不再动弹
一下,双手垂在地上,小嘴还卡在木头阳具上。我几乎可以看见她的灵魂离开了
她的身体,被吸进了木头阳具。我看到明子拔出了木头阳具,凯蒂软绵绵地倒在
地上。

  我泪流满面。妮莎,凯蒂,也许还有萨丽,她们都死了。她们都被这个魔鬼
害死了。

  我子宫里的压力减轻了一些。我可以继续呼吸了。我的眼珠儿又翻了下来。

  抬起头,明子正对着我哼哼,她的脸离我不过几英寸,双手把我的脚踝压在
我的耳边。阳具退出去了一部分,还剩下一半插在我的下身。抽出来的一半上湿
漉漉得闪闪发光,我的肉唇跟着倒翻出来。

  她慢慢地插回来。我的眼珠儿又翻了上去。她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从来不
知道一个人可以被这样完全的控制。我张大了嘴,拼命呼吸,拼命呻吟,却只能
喷出一两滴吐沫星子。

  然后我看见了萨丽。可怜的萨丽。

  明子正在鸡奸她。同一根木头阳具——对我的阴道都过于粗大——深深地插
进她的肛门。和刚才看见凯蒂一样清晰,萨丽在颤抖、呻吟、手指死死抓住身下
的床单,她的眼神已经动物般狂乱。她趴在床上,脑袋扎在枕头堆中。明子跪在
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正把长的惊人的阳具插进她紧凑精致的菊洞。

  “我第一次操她时,她叫唤得像头母猪。”明子得意洋洋,“她那么兴奋,
我都差一点按不住她啦。”

  我能看见萨丽拼命扭着身子。我还能看见明子抓住她的屁股,把阳具刺得更
深。

  “我操了她好几个小时。我都数不过来她有几次高潮啦。”

  接着我就看到了萨丽泄身。即使她在被残忍地鸡奸,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
泄身。她发出一种动物般的嘶叫,眼睛死死闭紧,满面通红,泪珠儿滚滚而下。

  明子一边从后面拨弄着她的阴蒂,一边快速奸淫她的菊洞。

  “第一个高潮是最好的。她几乎要疯掉了。她都停止了呼吸!”

  我看到了更多残忍的画面。我看见萨丽在泄身。我看见明子在羞辱她、奸淫
她。我看见明子击垮她的意志,耗尽她的气力。我看见萨丽屈服了,崩溃了。后
来她趴在那里几乎一动不动,屁股高高撅向空中,明子腿间的木头阳具还深深插
在里面。扭动着屁股,明子不紧不慢地继续着肛门强奸。萨丽没有任何抵抗,她
只是听天由命地承受明子的凌辱。

  我看见明子用手指夹住萨丽的阴蒂,熟练地不停拨弄。有那么片刻,萨丽的
眼睛又恢复了一丝生气。她呻吟着从床上抬起头,明子一挺腰,阳具插得更深。

  又来来回回抽插了一会儿,萨丽惨叫一声,全身再次战栗起来。然后她的头
又重重跌回枕头,全身瘫软,然后再也不动。

  我知道明子正在一点一点吸取她的灵魂。萨丽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个空
空的躯体。她被毁掉了。明子从她的肛门里拔出木头阳具。萨丽原本精致的肛门
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大洞。没有被碰过的肉洞洞口涂满了白色泡沫,那是她无数次
泄身的痕迹。失去支撑的身体倒向一边,毫无生气地蜷缩在床上。她还圆睁着眼
睛。

  明子根本不容我哭泣,甚至不容我思考,光溜溜的屁股就又动了起来,阳具
缓缓地在我的肉洞里插进抽出。我无法反抗。阳具每一次插进我的身体,我的脑
海里就炸出几道白光。太强烈了。每一次抽插都让我大声呻吟。我甚至都无法呼
吸。我还翻着白眼,眼前一片血红。

  我抬起头,微微扭着脖子。我已经成了被驯服的动物。

  抽插愈发迅速。我的腿很疼,我的脚踝还被压在耳边。我体内的压力无法承
受。

  我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呻吟,几乎分辨不出那其实是我自己发出来的,从喉咙
的最深处发出的刺耳的高频尖叫。我能听到自己有节奏的呜咽。

  “啊……”

  “啊……”

  “啊……”

  她的叫喊压倒了我的呻吟。她的声音既残忍,又淫荡。

  “快泄身,臭婊子。快为明子泄身!”

  她变换了奸淫我的节奏,阳具插到我肉洞的尽头,总要先停上片刻,再拔将
出来。她又一次狠狠插进我的下身深处时,我的脖子猛然伸直,脑袋顶进枕头里。
我觉得我全身似乎都在融化。然后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突然爆发了——似乎阳具
正在疯狂地射精。

  接着我明白过来,那是我自己正在泄身。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切都在
崩坍。我的身体开始抽搐,子宫喷射出大量液体,无比强劲的快感迅速淹没了我
的意识。

  我听见自己不顾一切的尖叫。

  “啊啊啊……!”

  明子一边更加用力地抽插,一边得意洋洋地大喊,“Yes!快泄!快泄!

  跟其他母狗一样快快泄身!“

  阳具狂野地在我的下身进进出出。我的小腹似乎燃起熊熊烈火,一波波电流
传遍我的胸口和手臂。这是我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一次高潮。比以前任何一次都
好,如此强烈,好像我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我明白我正在高潮中慢慢死去。我
发觉绝顶高潮中,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失去知觉,似乎我的灵魂正从手指和脚趾
一点一点消失。

  我正从身体最深处被一点一点抽干。

  明子不知疲倦地奸淫我,决心夺去我的灵魂,决心榨出我体内的最后一滴生
机。我正在死去,全身被死死压在明子的扶手椅里,脚踝被按在脑后,肉洞被撑
到极限,高潮一次又一次冲击我的灵魂。

  我不停地尖叫,肉洞有节奏地一次次夹紧粗硬的木头阳具。接着我听见明子
的尖叫。她突然停下来,身体开始怪异地扭动,呻吟与呜咽中夹杂了许多日语。

  我一头雾水,我被强奸泄了身,我是她的了,她已经赢了我。她还在等什么?

  我挣扎着向前探出下巴,想去亲吻她的嘴唇。我想献出自己的生命。

  她又惨叫起来,屁股狠狠撞在我的下身,绑在她股间的阳具又一次深深插入
我的肉洞。我贪婪地呻吟着,陷进另一个高潮的漩涡。

  微微睁开眼睛,我看见压在自己腿间的明子。她紧闭双眼,大声呻吟,娇喘
连连。然后我看见了它们!

  我努力睁大眼睛。我可以看见它们——那些东西!其中的一个正站在明子的
背后。我能看见它庞大的身躯,难以置信的高大,而且长满了手臂!我看见它正
冲我恶毒地淫笑。

  它移动时在空中荧光闪闪。它低下长长的脖子,那张阴险丑恶的怪脸慢慢逼
进我,淫笑着,一排排的牙齿烁烁放光。它就像个魔鬼,一个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的魔鬼,如此丑陋,如此怪异,让你不寒而栗。

  我看见它的身子猛然向前一顶。明子的屁股又一次撞进我的股间。那个刚才
玩弄过我,还差点强奸我的怪兽,现在正在奸淫明子!它挺起身子,从我的身子
上拉起明子的上身,然后向前猛插。我和明子同时大声呻吟着——怪兽的肉棒深
深插进明子肛门的同时,明子胯下的木头阳具也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肉洞。

  怪兽在同时奸淫我们两个。和明子相比,它的动作要猛烈许多。它简直就是
个奸淫机器。我能看见明子的屁股被一次次压平。它一定一插到底。

  明子放开我的脚踝,她现在只想脱身。但那个怪兽毫不客气,干个不停。我
的脚踝并没有真正获得自由,它们现在搭在了怪兽的肩头。怪兽的一只手托起我
的屁股,紧紧贴上明子的下身。我的脖子和肩头被压进扶手椅的一角。它开始缓
慢但却有力地奸淫我们两个。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无助。

  我先泄的身。我根本记不得泄身的次数。我变成了一头雌兽。每一次抽插都
能把我送上高潮。我全身的每一处毛孔似乎都在流淌淫欲和贪婪。我身上最后一
丝教化也被毫不留情地夺去。我还记得泄身中,我死死抓住了明子小巧而又坚挺
的乳房。我记得她在泄身时,凄厉的哭喊。我记得在怪兽第一次从后面把冰冷的
精液狠狠射进她的肉洞深处时,明子脸上的震惊和狂乱。

  不久之后,怪兽猛然把明子抱了起来。我记得那根木头阳具一下拔出我的子
宫时,我的惊讶和失望。

  明子被扔到床上,接着被再次奸淫。这次怪兽残忍地抽插她的肉洞。她的肉
洞一定被撑到了极限。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我全身没有一丝气力,大腿蜷
缩着,脚踝还搭在自己的耳边。我的肉洞不知羞耻地张开,滴着我自己的淫液。

  我全身上下涂满了闪闪发亮的汗珠儿。

  终于,我从扶手椅上翻下来,艰难地爬向门口。

  我根本没有理会妮莎的尸体,也没有理会自己撕破的衣物。在我的眼中,只
有可以逃离这个可怕地狱的大门。即便如此,在我最终逃脱前,还是遭到了另一
头怪兽的袭击。它就等在门口。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头怪兽。在我手脚并用爬向门
口时,它扑上来,二话不说,狠狠插进了我的肛门。

  它快速地蹂躏我的肛门,直到我们两个都达到了高潮。我没花多少时间就泄
了身。我早已经疲惫不堪。泄身时,我发出长长的尖叫和呻吟,然后等着它在我
的直肠深处爆发。当我终于感觉到它强烈的射精渐渐缓和下来时,我明白自己就
要自由了。

  我一寸一寸爬向门口,没有回头,看看明子是否还活着。

  不过,我知道她很难缠,我知道她比它们都要强壮。我知道她是一头最可怕
的淫兽,比它们都恶毒,比所有的恐怖故事更加可怕。她吞下它们的精液。她夺
去朋友们的生命。她很快就会来找我。我写下这篇记录,亲爱的读者,只想告诉
大家,在我和我的朋友们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噩梦。

  我们从来没有期待过这样可怕的命运。我们是四个无辜的女孩子。我们不过
是在儿戏。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其他女孩子会不会遭到
同样的不幸。

  我警告你们。

  也希望你们还能记住我。

  ***    ***    ***    ***(接下来的内容,是
另一个人的手迹,非常潦草,难以辨认)

  哈!

  我干掉了那个臭婊子!

  你爱她吗?你心疼她吗?你觉得她是无辜的吗?这个傻婊子甚至哀求我干掉
她!

  你知道我是怎么玩她的?我搞她的屁眼儿——她最喜欢被搞屁眼儿啦。

  萨丽根本不能和她相比。她才算真正喜欢肛交,她的直肠也无比美妙。

  我搞她屁眼儿的时候,她一刻不停地尖叫、呻吟、喘息。我第一下就插到了
底。她是那么害怕我——她藏在自己家里,周围放满了刀子和木棍,还整夜整夜
开着灯。她以为用灯光就能吓跑我!不过,你知道吗,做了这么多准备,她却忘
了穿内裤!

  实际上,我一出现,她就自己瘫倒在地。她根本就没有抵抗。真是小菜一碟。

  我用力干她。我只搞她的屁眼儿。第一次我犯了错误,以为她是个正常女孩,
以为她会喜欢正常的位置。我错了,她是条最淫荡下贱的母狗。她喜欢被插屁眼
儿!

  我都觉得她放弃得有点太早了,哈哈。

  不过,她并不像萨丽那样在哭泣中死去。她死于淫荡的尖叫。在她第一个高
潮的最顶端,我就吸走了她的灵魂。她让我吸走了所有的灵魂,一丝也没有浪费。
我吸得飞快,她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就变成了软绵绵的一瘫尸体,再也没有一丁
点儿用处。

  离开前,我在她脸上撒了尿。哈哈!

  愚蠢的婊子,你干嘛死得那么快!为什么!为什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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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夜奇妙的果汁

  巧音一踏进办公室就莫名其妙地受到同事们的道喜,直到她坐到座位上,那
些同事还是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巧音,恭喜你。”

  “升官了可要请客呦!今天晚上你可跑不掉了。”

  “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你们不要逗我啊。”巧音满脸的疑惑。

  “据可靠消息,你就要到总经理办公室高就了,嘻嘻。”一位同事嘻笑着告
诉她。

  “巧音,以后和总经理在一起,可得多个心眼啊!”一位年龄大的同事提醒
她。

  “停……你们是说我要做总经理秘书喽?”巧音被同事们东一句,西一句吵
得头昏脑胀的,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感觉她们不像是在开玩笑。

  “当然喽,今天人事处贴出公告,说要升你做总经理秘书。”一位同事解释
给她听。

  “总经理不是有秘书吗,为什么叫我过去?”巧音满脑子问号。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管那么多干嘛,上面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嘛。”

  “就是,拿人薪水替人办事,只要有钱赚就行了。”

  “真羡慕你,我要是你就好了,薪水又多,又不用天天被人呼来喝去的。”

  “巧音,还是不要去了吧,听说总经理和好几个女职员都有暧昧关系。看人
的眼神也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也太土了吧!要是换了我,只要能拿到钱吃点小亏也没什么。”

  巧音听着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个不停,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怎么会突然被
调去做总经理秘书呢!全公司够资格的人数不胜数,为什么偏偏选中自己呢!

  围在巧音身旁的同事们在人事处长进来时,纷纷快速地回到原处。人事处长
一看到巧音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巧音,总经理办公室上任秘书因为个人原因递
交了辞呈,如果聘请新人的话,短期内不可能进行实质的工作,因此公司决定从
内部选拔人员。你的表现相当出色,总经理对你也是赞不绝口,认为你最适合作
他的秘书,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在新的岗位上发挥才能了。”

  “谢谢处长,我……”虽然已经从同事嘴里知晓了,可是当处长向她下达正
式通知时,巧音还是激动不已,这可是比以前多出三倍的薪水呦,而且还拥有一
间私人办公室。

  人事处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可以的,好了,收拾
一下,下午搬过去。”

  当天下午,巧音就搬进了她的新办公室,坐在了她的新座位上。可是还没等
她看清楚房间的布置,桌上的铃声突然响起。

  “巧音小姐,请进来一下。”总经理——卢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放下电话,巧音急忙站起身来,向隔壁卢丰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巧音推开门,办公室空无一人,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四周也没有他的身影,
难道他不在!她转身退回去,可就在她轻推大门时,突然发现大门关得严严实实
的,她不禁有点慌了,使劲拉着门把,大门纹丝不动,任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你在干什么?”一道柔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巧音惶急地转过身,看见卢丰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眼里含
笑地望着自己。

  “嗯!一定是在我进来的时候,他正巧弯腰去捡钢笔,害得我还以为见鬼了
呢!”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巧音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还以为您不
在呢,就想先回去等会儿再来,可是这门却怎么推也推不开,我,我就……”

  卢丰看着那张因出丑而羞得红扑扑的脸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早在通知她
进来时,他就躲在桌子底下,为的就是想一睹她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样子。

  卢丰缓步上前,在几乎要碰到她时停下来,歪着头打量着她。

  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脸蛋粉嫩光滑,弯弯的眉毛下,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
藏着羞意,一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着,连带着薄薄的嘴唇散发出一股醉人的清
香。

  光看那欲流的眼波,就够让人魂不守舍的了,他不禁幻想起她在他身下婉转
应承时,那双大眼睛又会是何等的春意荡漾。

  “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啊?”巧音明显地感到呼吸不畅,特别是那双
不停瞄向自己胸部的目光,更是使她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她隐隐感觉到那目光
中好像含有一种原始的欲望,她不由慌乱起来,向后退了一步,可他也跟着踏上
一步,身后就是紧闭的大门,她已退无可退。

  紧挨着冰冷的大门,巧音想起同事的劝告,她知道自己碰上了办公室文员最
担心发生的事——被上司骚扰。

  “自己还天真地为得到赏识而雀跃不已,真是好笑,原来所谓的升职就是一
个圈套,无非是想调戏自己罢了。可是他也用不着这么急色吧!一上来就这样,
哼!”巧音抬起头,气呼呼地瞪着他。

  而卢丰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似的,他身体前倾,双臂撑在大门上。1米80
的身高,壮硕的身形将她密密实实地包在大门上,两眼更是充满邪意地迎上她的
目光。

  看着他的脸向自己越靠越近,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打在脸上,巧音不由脸蛋一
阵发烫,她连忙把脸侧过去,原先的气愤早已被慌乱、羞涩所取代。

  巧音的这些变化毫无遗漏地落在卢丰的眼中,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将脸凑
在她的耳朵上,轻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秘书?”

  “是,是的,总经理,我,我叫巧音。”巧音怯生生地回答。

  “你是我见过的最香的秘书,是体香还是用了什么香水?”卢丰深深地嗅了
一口,再缓缓呼进她的耳孔里去。

  “别,别这样,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热乎乎的鼻气使她不由颤
抖一下,既有点恶心,又有些瘙痒。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把你的耳朵咬下来。”卢丰轻轻咬了一下那晶莹如
白玉般的耳垂,恶狠狠地吓唬她。

  “啊!”虽说是轻轻咬一下,可也惊出巧音一声娇呼。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
脱他的纠缠,可他就像一座大山那样令她撼动不得。

  “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吧!嗯,这个房间采用了德国的隔
音设备,就算是帕瓦罗蒂在这里大喊,外面也听不见的。你想不想试试!”卢丰
说完就觉得一阵好笑,举谁不行怎么就举出了臃肿如猪的帕瓦罗蒂呢!真是大煞
风景。

  “是Belong香水,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巧音打消了叫喊的念头,
无力地靠在大门上。

  “怪不得这么香呢!你都喷在哪里啊?”卢丰沿着她的脖子继续嗅下去,眼
睛停在了那露出一截雪白酥胸的领口上。

  “别再问了。”巧音见抗议无效只得无奈地回答道:“一般,我都弹在头发
和,和……”

  “和什么?”卢丰见巧音吞吞吐吐的扭捏样儿,不由兴趣大增。

  “头发和胸部上,这下你满意了,还不放开我。”巧音说完,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

  “没听说过谁喷在胸部上的,让我闻闻!”卢丰收回一只手去解她衬衣的纽
扣。

  他的动作很快,等到巧音反应过来,衬衣基本已经打开了,可爱的童装淡蓝
色胸罩包裹着圆鼓鼓的乳房,跃现在卢丰眼前。

  “啊!你干什么嘛?”巧音连忙把双手抱在胸前,惊慌地望向他。

  “闻你喷在胸部上的香水味道啊!”卢丰假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向她装着
可怜。

  “谁说喷在胸部上啊!”巧音想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脸上不由一红,“我
是指弹在胸部位置的衣服上。”

  “哦,是这样啊!我还觉得奇怪呢!胸部又不能露在外面,干嘛要喷在那里
呢!都是你说话不清楚,你瞧,小可爱都露出来了,来,我帮你系好。”卢丰分
开巧音的双手,借机欣赏她露在乳罩外面的深深的乳沟。

  “不要,我自己来好啦!”巧音知道他不怀好意,连忙出声制止。

  “什么不要,我解的当然要我系好它了,别乱动!”卢丰慢慢地系着纽扣,
等到开始系乳房下缘的纽扣的时候,他停下来,手掌覆在一只丰满的乳房上,隔
着柔软的胸罩轻轻地抚摸。

  “你又要干什么?快停手。”巧音大惊之下紧紧抓着卢丰的手,不让他继续
欺辱自己。

  “听我说,女人的乳房很娇贵的,对胸罩的要求也特别严格。胸罩的尺码过
大,乳房就不能缓解万有引力的影响而变得下垂,体形也会变得松松垮垮的,到
后来背就会变驼,腰也挺不直,小腹尽是赘肉,大腿变得臃肿,肌肉再也没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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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干巴巴的,足弓也变得平缓,只怕是走几步就得歇一歇,年纪轻轻的就像七
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真是凄惨啊!”

  卢丰看到巧音被他说得两眼呆呆地望着自己,紧抓自己的双手也松了下来,
心里偷偷一笑,“哪个女孩不爱美,被自己说成这样,换了谁都得发呆。”

  他轻轻将巧音的手放下,手指又开始轻柔得不被察觉地去解巧音的纽扣,嘴
巴也没闲着,接着说道:“尺码过小危害更大,偏小的乳罩不停地摩擦乳房,久
而久之,乳房由于肌肉过于疲劳而失去弹性,血液循环也会变得老化,毛细血管
爆裂,好端端的,白白嫩嫩的乳房就会变得像一个煎过头的油饼,让人看了好不
恶心。”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卢丰已经悄悄地将她的上身脱个精光。

  巧音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乳房要是变成那样,真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下意识
地向自己胸部瞄了一眼,突然发现自己上身已经变得光溜溜的,衬衣,胸罩都已
不翼而飞。她马上明白是卢丰在危言耸听来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好趁机脱掉自己
的衣服。顿时,她气得满脸通红,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另一方面是暗恨卢
丰的卑鄙,趁人之危。

  “别担心,幸亏你遇到我,我不会让你变成那么丑陋的女人的。”卢丰欣赏
着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美丽的女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美丽的,冷艳的面
容,黑亮的长发,雪白的肌肤,白嫩的乳房,嫣红的乳头,微颤的双肩……现在
的巧音在卢丰的眼里就像是一道美得无法形容的风景。

  “你,你,你无耻,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不会骂人的巧音,无耻二字已
是她的词库中最难听的话语。

  卢丰却毫不在意,拨开巧音捂在胸脯上的手臂,一手攥住她那两只细细的手
腕,用力拉到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像打太极拳的云手那
样抓揉着,一时间,眼前白浪乳波四起。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道:“脱去你的衣
服,是为了让你的乳房放松,你难道想让这么漂亮的咪咪变成油饼吗?哈哈…”

  他不顾巧音射过来的、鄙夷的白眼,继续说道:“我也挺冤的,为了给你活
血,还得不停揉动这么大的两只豪乳,你连句谢谢都没有,还用那种眼光看我,
哎!真是好人难做。你没事干嘛带这么小的胸罩呢!反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就再勉为其难一会儿吧!”

  巧音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调戏自己,现在反倒变成是在帮自己的
忙了,不由气极道:“谁,谁是你的人,快放开我!”

  “嗯,应该可以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回去后要记得自己做啊!我不能总帮
你的,我也很忙的,嘿嘿……”卢丰放开她,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衣,胸罩,
一边嗅着,一边放到了抽屉里。

  “把衣服还给我!”巧音见他没有把衣服还给自己的意思,不由急了,自己
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卢丰从抽屉里掏出一瓶果汁,递过去说道:“这里只有你老公我,害什么臊
啊!嗯!叫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看你出了一身汗,来,把它喝了
吧!等汗消了再还你衣服。”

  人极度生气时无暇考虑过多,巧音夺过果汁,掀开盖口,一口气喝个精光。

  然后就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样取回衣服。

  看着巧音喝光果汁,卢丰的眼神狡黠地闪动一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
聊起天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卢丰将身体贴过去坐下,双手从后面轻轻抚摸着两
只丰满,坚挺的乳房,柔软的美乳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滑滑腻腻的,抓在手里好
不舒服。

  “不,不是,只是……”巧音挣扎几下,见摆脱不开就停下了无谓的动作,
心想挣又挣不开,只好先顺着他,哄他开心,再伺机取回衣服。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老公我可不是小气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会怪
你的。”卢丰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孔里轻轻地吹气。

  “我,我只是还不习惯,别吹了,好,好痒。”巧音斜扭着身子,双手紧张
地按着他的禄山之爪,不推开他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受,推开他又不知道会不会触
怒他,从而更加激起他的淫欲。一时间,心情矛盾之极。

  “你会习惯的,以后,你还会求我做这些呢!”卢丰紧跟着她贴过去,两人
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

  “请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习惯。”全身笼罩在他的气息下,巧音突然觉得
头眩晕起来,身体有些发软,无力地向身后的卢丰歪去。

  “咦!真是的,嘴里说着不习惯,身体都靠在我怀里了,你啊!就是口不对
心!”卢丰弯下腰,将她的头部枕在自己的左臂上,右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将她横抱在怀里。

  巧音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由他这么抱着。自己的脸离他如此之近,连
他的心跳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而他的抱法也很温柔,令她感到很舒服,就连在男
朋友的怀抱里也没这么舒服过。

  想起男朋友,巧音不由臊得满脸通红,男朋友正在为了他们以后更好的生活
而努力奔波,而自己却裸露着乳房,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心里竟然还会感觉舒
服,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她连忙叫道:“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

  卢丰不为所动,近距离观赏着她雪白的胸部,一对鼓胀的豪乳随着呼吸,不
安分地上下起伏着,上面的缕缕细汗,衬得乳房是那么晶莹,那么剔透。他惬意
地深吸了一口怀中女人的香味,笑着说道:“我喜欢这样,我的小娇妻。”

  巧音感到自己的心跳不断加速,甚至连体温也飞快地向上蹿高,她鼓足力气
扭动几下,一口气泄尽,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她恨恨地说道:“快放开我,
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要辞职,还要去告你非礼。”

  “你不会辞职,更不会去告我的。”卢丰自信地说道,却换来了巧音满脸的
不屑。

  “你不信?”卢丰把巧音脸朝下放在腿上,开始脱去她的套裙。伴随着她一
连串的惊叫,仅着内衣的凸凹胴体暴露出来。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玉脂凝
膏一样,显得无比的晶莹。纤细的腰肢下面,与胸罩同为一套的蓝色童装内裤遮
不住那浑圆的屁股,两瓣桃形的屁股蛋小半部分都露在外面。

  “好美的屁屁啊!”卢丰由衷地赞叹着。他很自然地将手搭在她的屁股上,
慢慢地抚摸着,享受柔滑的屁股所带来的绝佳手感。

  “快点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到时候看你怎么下台。”巧音奋力挣
扎,可是挺翘的屁股只是轻微地扭动几下,她的这些动作在卢丰眼里就像是在向
他撒娇一样。

  “你忘了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吗?哈哈!”卢丰得意地笑起来。

  那杯果汁是他专门为巧音准备的,它不仅会使女人浑身乏力,还兼具春药的
功用。再贞节的女人喝了它之后,身体都会变得异常敏感,都会情不自禁地渴求
男人的爱抚。更妙的是,它还具有潜伏的功能,它会调节女人的内分泌系统,使
其分泌出大量的雌性激素,只要被男人稍加挑逗就会情不自禁地发骚,变浪,成
为男人最佳的床上尤物。

  有了这个对女人攻无不克的宝贝,卢丰反倒不想过早地占有她,他要慢慢逗
她,想想冷艳的她向自己乞求爱怜时的淫荡表情,他就兴奋得下身一阵酸胀。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求你,不要再摸我了。”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
自己的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使惹火的身体
更增添了另一种慵懒的风情诱惑。

  “你应该知道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受得了啊。”卢丰蠕动着手指挤
开童装内裤的一角,慢慢探进去,在她弹性极佳的屁股上不停地抓来抓去。

  巧音想动却动不了,只好“呜呜”地带着哭腔求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衣服我不要了,让我走吧。“

  “啊!准备光着身子出去吗!真想不到原来你还喜欢暴露,够前卫的嘛!”

  卢丰将手掌顺着热乎乎的臀沟向下滑去,碰到一团毛茸茸的阴毛,他便勾起
手指沿着狭小的肉缝,细细地梳拢略微有些发湿的阴毛。

  在巧音的一声声娇呼声中,手指坚定地滑进温暖,湿润的小穴。她的阴唇薄
薄的,穴腔也很窄,只能容纳一个手指,里面滑滑腻腻的,缕缕爱液悄悄地分泌
出来。卢丰籍着那爱液的润滑,手指旋转着摩擦柔嫩的肉壁,另一只手则重重地
拍打不停颤抖着的屁股。

  “好痛,好痛呦!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走了,不走了,呜呜……”巧音抽
泣起来,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片淤红的掌痕。

  “咦!刚才不是吵着要走吗?怎么变卦了,难怪有人说女人的心情就像阴晴
不定的天气,令人琢磨不透。为什么又不想走了,小宝贝!”卢丰不再拍打有些
红肿的臀部,可手指却旋转得更加快了。

  “我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喜欢你,刚才我是故意气你的,啊……不要磨
了,哦哦……”巧音明白他的意思,违心地说出附和他的话,可她心里也清楚,
刚才被他抱着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卢丰得意地“哈哈”笑着,手指渐渐停了下来。在手指抽出来的同时,耳边
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声。

  卢丰将巧音重新翻转过来,将她的头垫在大腿上,仔细端详她的脸孔。只见
她满脸桃红,眉头紧蹙,眼波朦胧似雾,红唇微张,粉舌轻微地蠕动,鼻中不住
发出“噢噢”的轻哼,眼里眉间挂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春意。

  卢丰将掌心轻轻覆在她的肚脐眼上,手掌画着圈慢慢地摩挲,平坦的小腹上
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得就像是绸缎一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只引得巧音娇躯不断地颤抖,喘息声也越发急促起来。

  渐渐,巧音只觉得一团燥热从心底腾地升起,而且随着手掌越来越接近酥胸
而愈发强烈,终于,她忍受不住那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口中“啊……啊啊……”

  地呻吟出来。

  终于听到她淫荡的叫声了,卢丰“嘿嘿”地邪笑着,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征服
感。

  他弯下腰,嘴唇轻触那淫荡声音的源头,旋即嘴中一片香软。他伸出舌头轻
轻添滑着她甜美的嘴唇,慢慢地向里边蠕动,舌头一接触到她小巧的舌片,便紧
紧吸住,热烈地吞食着甘甜的津液。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滚,巧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身体就好像被
点着了似的,热得无法忍受,尤其是下身被炙烤得难受之极,说不出来是什么滋
味,只觉得:又麻,又酸,又胀,又痒……心跳也越来越快,好像就要从口中跳
出来似的。

  巧音“嗯嗯”地呢喃着,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缠上他的舌头,引导着
他,彼此交换着唾液。热烈的接吻似乎缓解了下身的灼热,她更加强烈地索取,
终于,巧音淹没在情欲的波涛中。

  突然,巧音的手能动了,她手臂上伸,时而搂住卢丰的脖子,时而轻轻抚摸
他的身体。这是那瓶果汁的另一个神奇的地方,当女人被春药完全控制时,女人
的力气就会恢复如常。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朋友接吻的吗?”卢丰见已经成功地挑起
巧音的情欲,便直起身子,凝望着她那双迷离的大眼睛。

  听到他的问话,巧音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想到自己主动地迎合他,与他那
么激情的长吻,不由一阵羞愧,脸蛋更加红了,那双大眼睛更是波光粼粼,款款
荡漾着羞涩的眼波。

  “看着我,现在是提问时间。”卢丰轻轻拍着那对豪乳,丰满,粉嫩的乳房
颤悠悠地摆动着,顶端的那两颗嫣红,鼓胀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暗红的乳
晕上面骄傲地绽放。

  “噢!好舒服!好美的感觉。”巧音只觉得在他的拍打下,体内的那股骚动
渐渐安静下来,灼热感也减轻了,身体就好像是被股凉爽的轻风吹过,一股舒畅
至极的感觉冉冉升起。她不由下意识地将双手放在乳房上慢慢揉捏起来……

  猛然间,她发现自己躺在总经理卢丰的腿上,双手正不知羞耻地揉搓着自己
的乳房,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色迷迷地欣赏着自己的自
渎表演。

  脑袋“嗡”的一下,巧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做这么淫荡的
动作。而他那种邪淫的表情明显是把自己当作下贱的妓女来看待。一下子,她呆
住了,双手僵硬不动,殊不知她这么一停,体内的骚动又活跃起来,热胀的感觉
愈发强烈。

  巧音紧咬细牙,竭力想把那股欲火压下去,可越是抗拒,身体的敏感度就越
强,下身好像被千万只虫蚁一起叮咬似的,甚至,她都能想象出虫蚁叮咬她的样
子。

  双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循环许久。终于,巧音抵御不了自己的身体
需求,呜咽一声,双手又攀上自己的乳房,再度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水汪汪的
大眼睛不停变换着光彩,看得出她的内心已经被羞耻,恐惧,悲哀种种感觉所充
斥。

  “这里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包括你也不准动。怎么样,该回答我的问题
了吧!”卢丰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让难受的感觉再次袭上她的身体。

  巧音拼命地晃动手臂,可是她的力量太小了,她扬起脸,哭泣着求道:“放
开我,放开我,我,我要……”

  “要什么啊?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卢丰将她的手臂交叉着放在她的
头顶,唇舌轻轻舔吸着白皙的颈部。

  “好痒,啊……啊……好舒服,啊……”滑腻的舌头舔在颈上,心弦好像是
被紧绷了起来,酸酸的,麻麻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了,使她忍不住想要让他
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还不肯说吗?”卢丰抬起头,紧盯着她的大眼睛,那坚定的目光向她传递
着不达到目的势不罢休的决心。

  巧音怯生生地看着他,眼波闪烁不停,时而扭捏,时而黯淡,时而又风情万
种,她本身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虽说她打算放弃了,可是这么羞人的问题,她
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卢丰看她扭扭捏捏,欲语还休的样子,知道她还保留着一份矜持,只要能诱
使她开口,她就会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床上尤物,无论自己让她做什么,她都会
无条件地接受。于是卢丰松开她的双手,抓起她的一只白乳,很有技巧地揉搓起
来,手指还间歇地弹动着顶端的乳头,口中徐徐说道:“你的身体我都看遍了,
也摸遍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乖,听话!讲讲你跟男朋友是怎么亲热的。”

  提到男朋友,巧音心中一阵悲怆,“自己被他羞辱成这样,就算男朋友不在
意,自己也没脸面回到男朋友身边了。况且自己再怎么挣扎,在这完全封闭的环
境中也不会有人来搭救的,他肯定会想出种种办法逼自己开口的,算了,随他的
意吧!”

  巧音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了,可是就当她下了顺从的决定后,对男朋友的愧
疚转瞬却变成了恨意,“要不是他无能,没出息,自己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自己被别的男人脱光了衣服凌辱,他在哪里?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
算是男人吗?就算给他戴绿帽子,那也不是自己的错,要怪只能怪他,谁让他没
有保护好自己的女朋友!”

  想到这里,巧音猛然说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
你。”她停了停,平缓下激动的心情继续说道:“他不是很喜欢接吻,吻几下就
不吻了。”

  从没对人说过的话,一下子说出口,巧音有些害羞,可心底却隐隐传来一股
报复的快意。

  “他怎么这么没情调啊,这么香甜的吻都不会享用,真是笨蛋一个。嗯,不
喜欢接吻,那他喜欢什么?”卢丰继续问道。

  “他只喜欢与我,与我,与我,做爱。”话到嘴边还是难以开口,巧音犹豫
了好一会儿,猛一咬牙说了出去。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好像解脱了一样,胸口酸
麻麻的,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她开始期盼着更难堪的问题。

  “看你的样子,就像个性感小野猫似的,任何男人都会喜欢干你的,来,给
我讲讲他是怎样干你的?”卢丰看到她这么配合,不由一阵亢奋,话语也变得粗
俗起来。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么羞人的问题啊!”巧音斜瞄了卢丰一
眼,那满脸的春情,就连久经风月的卢丰也不由一阵心头狂跳。

  看着卢丰喘息加剧的样子,巧音盈盈一笑,抓过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
上,娇喘着说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问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安
慰下人家。”

  “我摸,我摸还不行吗!”卢丰见她将男朋友称作前男友,心中一阵激荡,
哪还有比夺人妻女更令人兴奋的事呢!就算她不提,自己也会去摸她的。他使劲
地抓捏着那对面团般酥软的乳房,看着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缝间慢慢地挤出来,听
着那一声声柔腻的呻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啊……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
什么样了,狠心的家伙。”巧音并没有觉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
升起了无比的快意,她娇喘着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顾盼流转,说不出
的妩媚动人。

  “讲讲他是怎样操你的!”卢丰特意将“操”字拉得长长的,手指还快速地
捻着因兴奋而高高胀起的乳头。

  “呀啊!难听死了,不过,不过,人家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
中,巧音的心房“怦怦”剧烈跳动着,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那还不快点向你老公我报告你是怎样被操的?”卢丰伸出另一只手,四指
挠曲着隔着内裤轻柔地抓挠她的阴部。

  “啊……啊啊……舒服,舒服。你的手真软,他只会强来,比你差远了。”

  巧音舒服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颤抖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悄悄地向两旁分
开。

  “不要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看看,听说眼睛大的女人淫水都多,看来此话不
假,哈哈……”说话间,爱液慢慢地渗出来,童装内裤先是出现点点湿痕,接着
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会流那么多水!”巧音听话地睁
开眼睛,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闪烁着,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

  “他有这样玩过你吗?”卢丰看着那双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奋地扯起童
装内裤,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扯动,薄薄的内裤被拉扯成细带的形状,深深地陷
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着她的阴部,爱液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大腿打得水
渍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一点,慢点,你这样弄叫人家怎么说
啊!噢……

  啊……好舒服,就是这样,对,对,哦……哦……快点,快点,再快点,噢
……“巧音眉头紧蹙,嘴巴大张着,淫荡的音符一连串地飘出,高耸的胸部也随
着她重重的揉搓,剧烈起伏着,泛起一股股肉浪。

  卢丰将内裤扯高到极限,再一松手,“啪”的一声,弹力极佳的内裤重重地
落在肉缝上,换来巧音一声悠长的娇吟。他“哈哈”淫笑着,手掌斜斜地插进湿
了一大片的内裤中,拨开湿漉漉的阴唇,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
接着便是一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

  “哦……啊……啊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啊……啊……插到花心了,哦…

  啊啊……你真会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从来就没这么逗过人家,啊……啊
……

  还是你行,你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么美的感觉,哦……哦哦……要到了,
到了,啊……“随着巧音那声高亢的淫叫声,她的双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着,
一股股亮晶晶的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一直喷了四、五下才渐渐停止。

  卢丰的身上,脸上被喷得到处都是,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细地
尝了尝,没错,是淫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淫水,“嘿嘿”淫笑着说:“还
没正式操你呢!就喷潮了,够骚,真是个天生淫贱的女人。”

  巧音喘息了一会儿后,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娇小的脑袋瓜枕在卢丰的大
腿哼道:“太美了,真没想到不用做爱也会这么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过高
潮,可根本都不能跟这次比,你真棒。”

  听到巧音对自己性技巧由衷的称赞,卢丰只觉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
起,阴茎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小帐篷。

  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裤裆越顶越高,慢慢变成一个小帐篷。巧音不由伸出手轻
轻地抚摸着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觉得帐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弹动几下,几乎
就要“破裤而出”。

  “圈在裤裆里就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全部释放出来,那该是多么巨大啊!”

  想想这般雄壮的宝贝插在自己的私处,那美翻了天的滋味,巧音的心里酸酸
麻麻的,就像宁静的湖面被抛进一粒碎石,激起的阵阵涟漪快速地向四周扩散一
样,不仅是心里,就连刚潮涌过的私处也像通电似的变得麻痒起来。

  她微睁着那双如雾色般朦胧的眼睛,脸蛋贴过去,像温顺的小猫取悦主人那
样,不停摩挲着那顶帐篷,感受着里边的热度,嘴里喃喃娇吟着,殷红的舌尖不
时伸出口外,轻舔着那鼓胀的裆部。

  “不是刚到过吗!这么快就又发骚了!”卢丰看着她骚浪的样子,恶作剧似
的将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巧音顶翻在地上。

  看着巧音狼狈地爬起来,用委屈至极的眼神望着自己,卢丰一阵大笑。直到
笑够了,才向巧音勾勾手指说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巧音被顶翻在地的时候,心里惶恐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发难,难道
是自己弄脏了他的裤子,惹他生气了。直到看到他笑着说让自己为他脱衣服时,
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跟自己闹着玩。

  “不要这样吓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巧音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
脚,轻轻地为他脱掉鞋子,恭敬地放在一边,然后抬起他的脚跟,慢慢地将袜子
脱下来。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后,仔细地叠好放在鞋壳里。

  就在巧音款款直起身子,准备打开他的皮带时,卢丰却抬起脚,脚趾头平行
着摩擦她的嘴唇。巧音愕然望向卢丰,只见他淫笑着看着自己……

  “讨厌,几天没洗脚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巧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却
还是张开嘴巴,将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
地舔着趾缝间的污垢。

  看着她满脸沉醉地舔着自己不是很卫生的脚趾头,卢丰一阵感叹,“这瓶果
汁的药效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令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甘心为自己舔脚趾,还把
污垢都吞入肚子里,这简直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啊!”

  巧音将两只脚彻底地清洗干净后,轻轻地放下来,然后挺起腰,神情有些羞
涩地开始解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不一会儿,一副雄壮的上半身露了出
来。厚实的胸肌,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盘根错节的肱二头肌……这一切力量的
象征,看得巧音眼中波光闪闪,她迷恋地抚摸着那一团团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用
心感受着里面所蕴含的力量。

  好久,巧音才缓过神来,她接着除下他的长裤,只见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短小
的内裤,其实内裤并不小,只是被一根硕大的肉棒和一大团肉球紧紧撑着,视觉
上才会有小的错觉。

  终于要看到他的家伙了,巧音心急难耐地扯下内裤,一根带着腾腾热气的粗
大阴茎扑地弹了出来,正好敲在她脸上,她不由“啊”的一声惊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还不慰劳慰劳它!哈哈……”卢丰又是
一阵大笑。

  巧音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定睛向打了自己一下的坏东西望去。好大的一
根巨物啊!黑粗黑粗的,大概有十五厘米那么长。粗大的阴茎上,一条条贲起的
青筋盘龙般缠绕在上面,顶端趴着一个鸡蛋大小的亮紫色龟头,底端悬着一团硕
大的紫红色肉团,肉团里面紧裹着两粒圆大的睾丸,显得沉甸甸的。

  自己那里是那么纤小,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大的东西,巧音不禁有些害怕,可
是想到这么大,这么烫的粗东西在自己那里驰骋,那将会是何等的舒服啊!转眼
间,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条是那么细小,与这根相比简直就像牙签一样,不由扑
哧一笑。

  卢丰看着她望着自己的阴茎,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春情荡漾,一会儿又
是笑颜如花,心中不由一荡,阴茎又是一阵乱抖。

  “急什么啊!贪色鬼!咯咯……”巧音娇笑着一手托起阴囊,拇指慢慢地抚
摸囊中的两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龟头,食指肚儿抵着马眼,轻柔地来回旋磨。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她就像受到鼓励似的,手指的动作
更快了,时而还紧紧握着龟头,上下地来回捋动。

  “哦……好爽,嗯,你也经常给男朋友这么做吧!喜欢吃他的鸡巴吗?”卢
丰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那双宛若无骨的小手所带来的快感。

  “他倒是求过我,可人家觉得好脏,就没有答应。”巧音含情脉脉地深深看
了他一眼,接着低下头,小声地说道:“可是,可是人家愿意为你舔。”说完,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点咸。”巧音细细地品尝着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的味道,味道虽然
有些难闻,可是心房却有种莫名的颤栗,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挠着,
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对着马眼吻个不停。

  男朋友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却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口交,卢丰的心中一阵激
荡,阴茎仿佛又增大了许多,“快,张开嘴,把它吞进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负人家!”巧音双手捧着那根粗壮的阴茎,娇嗔地瞟了
他一眼,然后就款款低下头,慢慢探出嫣红的舌头。先把舌尖顶在冠沟处快速地
勾挑一会儿,之后整条舌头就贴在暗红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当舔到马眼的
时候,灵活的舌尖又乱晃着向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如此反复几次,耳边就传
来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和“哦哦,啊啊”低沉的呻吟声。

  巧音扬起脸,得意地欣赏了一下卢丰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样子,嫣然一笑,再
度张开嘴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龟头,极
其缓慢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阴茎一点一点地陷没在娇小的嘴里,坚硬的龟头终于顶到了柔软的喉
肉上,巧音只觉得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窒息的感
觉。

  可随着窒息感的加强,心房轻微的颤栗却瞬间变成了剧烈的悸动,就像是一
根本已绷紧的琴弦又被重重弹动了几下一样,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
心都被兴奋和快乐重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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