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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疼爱】【更新至第4卷第3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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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3马慧娟与李成俊尽管女儿已经6 岁了,可马慧娟的身材依就苗条,她本
来就美丽的外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见成熟更富女人魅力。李成俊对老婆也是越
发喜爱了。不过他喜欢老婆的方式、手段、方法就是与别的男人有所不同。他喜
欢用抽打她屁股的方式来表达,以他自己的话来说,这有利于增强他的雄性激素。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他那暴脾气性格不仅未改,还有所变本加厉。女儿没
在时,喜欢给老婆一些羞辱。在做爱时,喜欢做一些虐待性动作。有时感觉强了,
甚至在公众场合,他都爱在老婆屁股上打上几巴掌,做得更过分的,还要扇她的
耳巴子。而马慧娟对丈夫的忠贞近乎愚忠,对丈夫没有丁点不满,自然也就没有
点点想离开丈夫的想法。

  李成俊还是很有能耐的,在女儿三岁时就找人给马慧娟安排在文化局上班,
马慧娟对此自豪无比。在文化局,她是第一美人,虽说她搞的只是文书工作,但
文化局领导喜欢把她带到各个场所,说是工作需要,其实只是借助她的貌美做个
花瓶。这公共场合出面多了,接触的人也就多,鱼目混杂,她难以辨别好坏。

  有一次局长请一位上海来的导演吃饭,让马慧娟作陪。因为丈夫没在家,马
慧娟找不到理由推辞,于是硬作头皮参加了。谁知,在宴席上那导演看上了她,
问她愿不愿意拍电影。这无疑对年轻貌美的女人是一大诱惑。她本想说回家与丈
夫商量商量,但局长立马就替她答应了。那导演说过些天带她去试试镜再作决定。

  马慧娟一面激动,一面担忧。激动的是能拍电影当演员是多么光彩的事啊,
可担忧的却是丈夫的态度与脾气。不用问她想丈夫肯定不会同意的。于是就与妹
马慧玲商量怎么办?马慧玲也就二十来岁,她能懂什么呢?她居然给她姐出馊主
意,说:“你还是给姐夫说嘛,说不定姐夫会同意的。你想嘛,拍电影是好上脸
的事啊,这老婆一出名了,当丈夫的不是跟到也出名了吗?”马彗娟明知妹妹的
说法没啥说服力,但也是抱着侥幸心理也想试一试,于是就盼着丈夫回家。

  李成俊这些年生意做得不错,一个简单的明证就是他身体比做教师那时强壮
了不少,另一方面就是生意忙得他经常着不到屋,与老婆女儿是聚少离多。

  这天下午李成俊从外地回来,头一件事就是去父母家把女儿兰兰接回家。他
想趁空闲之时带她玩玩,尽尽父亲之职。他去接时,康巧丽还有些舍不得,说:
“要看就在家里看看就行了,接回去,你那小婆娘又不会弄吃的,别把娃儿肚子
吃坏了。”

  李成俊问:“这些天马慧娟来看过女儿没?”

  康巧丽说:“她倒是常来,不过她说要带回家我没同意。有一次带出去,也
不知怎么搞的,娃儿拉了一天的肚子,被我狠狠训了一通,后来她再说要带走我
就没同意了。”

  李成俊笑笑:“看来我得对她加强教育,多大个人了,连孩子都不会带。”

  康巧丽说:“光教育有什么用?你那老婆啊,压根儿就不该让她工作。”

  李成俊说:“工作还是要工作的,一个小女子家家成天呆在家,滋生些啥子
事来,那要让人操多少心啊。”

  说了半天,李成俊坚持要把女儿带走,可康巧丽还是不肯,说:“带回去又
要送回来,来来去去的你也不嫌麻烦。”

  李成俊只好强行来了,他牵着兰兰地说,对兰兰说:“来,兰兰,给奶奶说
再见。”

  总算把女儿带回了家。

  李成俊虽说在做生意,但毕竟也是教师出身,和女儿没交谈几句,就发现女
儿有些毛病。幼儿园大班每天早上要搞升旗仪式要唱国歌,可女儿那国歌唱得别
别扭扭的,其中有一句简直就不知道怎么唱,于是他教她,一遍两遍……反反复
复,好不容易才教会。唱完了歌,又教她认字。她至少要会认自己的、父母的、
爷爷奶奶的名字,女儿还算聪明,虽说并不都认得完,但还是认会了不少。然后
就是玩牌。红桃、方块、黑桃、樱花,别看简单,女儿也是认了半天才分清楚的。

  李成俊教起女儿来比教育老婆,那是一个天一个地,对女儿,他是耐心无比,
算得上是一个非常称职的爸爸;对老婆,说不上几句就是一个“罚”字,只能算
是一个恶丈夫。

  马慧娟不知道丈夫今天回家,下班后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婆婆家看女儿。骑着
自行车骑到岔路口,她还是决定吃了晚饭再去。她事先没告诉婆婆要回家,这么
唐突回去,婆婆又没准备她的饭,肯定是要挨骂的,所以拐了弯,往自家方向走
去。

  兰兰正拿着一大叠牌,李成俊要让她按花色分类,突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说:“妈妈回来了。”把牌往沙发上一放,跑过去迎接。

  马慧娟刚把门打开,女儿扑上来:“妈妈回来了。”

  马慧娟看见女儿,惊喜得不得了,立即蹲下身子猛亲女儿的脸:“哟,宝贝
回来了。妈妈刚才还在想去奶奶家看乖宝宝呢。”

  “是爸爸接我回来的。”

  “爸爸回来了?”马慧娟一听说是丈夫回家,忙起身牵着女儿进了客厅,看
见了丈夫,她就象女儿看见她似的也很有些激动,顾不得女儿在场,尽显柔情。

  她过去双膝跪在沙发上,抱着李成俊的头就把自己的脸往他嘴上凑:“爸爸
好坏哟,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给大宝宝打个电话,让大宝宝想死爸爸了。”

  李成俊在她屁股上一拍,说:“哪里想啊?”

  “啊,爸爸真坏。”

  “妈妈,没羞,这么大了还撒嗲。”兰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讨厌啊你。”马慧娟把女儿咩一眼,没理她,继续在李成俊面前表现矫情
:“爸爸啥时候回来的也不给大宝宝说一声。”

  “老子就是不打算说的。老子要看看死女子是不是按时回家。”

  “爸爸真把大宝宝想得那么坏啊?爸爸走了这么天,哪一天人家不是按时回
家的啊。”

  “是吗?有这么老实?”

  “早知道爸爸这么不信任大宝宝,还不如每天玩够了再回来。”

  李成俊在她屁股上一拍:“敢,老子打断你的腿。”

  “哼,刚才下班时差点就想回婆婆家了,幸亏没去,不然英雄白跑路不说,
还让爸爸抓住把柄又该发脾气了。”

  “呵呵,晓得就好。”

  兰兰在一旁看见爸爸、妈妈只顾亲热去了,把她凉在一旁,很不服气,说:
“讨厌妈妈,我在跟爸爸玩牌呢。”

  马慧娟笑嘻嘻地说:“嘻嘻,女儿不高兴了。来吧来吧,继续跟爸爸玩吧。

  不过呢,爸爸才回家,多累啊,可不能把爸爸累坏了哟。“

  “才没呢。宝宝都没让爸爸抱。你都这么大了还让爸爸抱,羞羞羞。”

  李成俊听了哈哈大笑:“看看,我们家小宝宝就是比大宝宝懂事,小宝宝多
体贴爸爸啊。”

  一席话把马慧娟说得不好意思了:“你们讨厌啊,大的小的都说人家。好了,
大宝宝不要爸爸抱了,大宝宝给爸爸捶肩按摩。”

  说着,移动了双膝,跪在李成俊一旁,给他按摩起来。

  “妈妈去做饭啊,宝宝肚子饿了。”兰兰说。

  “是啊,宝宝说得没错,做饭去,爷们肚子也饿了。”李成俊在马慧娟屁股
上拍了拍。

  “好吧,好吧。”马慧娟不情愿地去了厨房洗菜煮饭。

  一家三口吃过晚饭后,马慧娟就开始收拾厨房,李成俊说去送兰回奶奶家。

  马慧娟说要等她收拾完了一路去,李成俊没同意,自个儿去了。马慧娟只好
说:“那好吧,爸爸早点回来啊。”

  马慧娟收拾完了厨房又收拾了一下房间,正收拾着,李成俊就回来了,他坐
在沙发看了电视,马慧娟收拾完后,正想坐下来趁丈夫高兴时把拍电影的事给丈
夫说说,屁股还没挨着沙发,李成俊就说:“去,把电视关了,我们去卧室。”

  “爸爸真色,回来就想做。”

  马慧娟笑嘻嘻走过去关了电视机,李成俊站起身,搂着她的腰,说:“老子
要不色,你长那些洞洞还有个屁用。”

  “讨厌,这么难听。”马慧娟娇嗲地说。

  李成俊“嘿嘿”一笑,在马慧娟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骂道:“骚货,
这话好听了吧,哈哈!”

  做惯了生意的丈夫近年变得粗俗不堪,马慧娟倒也听得惯。每次听了,浑身
酥软,下身更是潮流涌动,表现得极尽顺从、服贴。

  进了卧室,李成俊把马慧娟往床边一推,说:“去,跪上去,老子先给你死
女子做暖身运动。”

  马慧娟当然知道丈夫所说的“暖身”其实就是打屁股的意思。

  “讨厌啊坏爸爸,一回来就打人。”

  “动作快点,废话少说。”李成俊又刷了她屁股一巴掌。

  “哎哟,痛死了。”

  马慧娟夸张地叫了一声,走到床边,跪上了双膝,两手也撑在床上,象个母
狗似的拱起屁股。

  李成俊站在马慧娟的身后,还没开打,她就告饶起来:“爸爸,求求你了,
饶了贱女儿吧。”

  “饶你?”李成俊干笑两声,伸出右手,在她屁股上一阵抚摸,“哈哈,我
这臭婆娘的屁股真是越来越肥了,嗯,摸起来挺舒服的,很有肉感嘛。”

  被丈夫的手那么几摸几摸的,马慧娟心里舒服极了,心里巴不得他就这么一
直摸下去就好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丈夫那嗜好,这么多年了,哪有不清楚的。

  果然,李成俊把话锋一转,说:“贱女子,老子走了这么几天没挨打,屁股
是不是又痒得不行了?”

  “哼,贱女儿的屁股倒是没痒,只怕是爸爸的手才痒得不行了。”

  “哈哈,死女子,说得对极了,老子今天就要把这么多天死女子没挨的打统
统补回来。”李成俊骂着,顺手就在马慧娟的屁股上狠扇了两巴掌。

  “哎哟呢!”马慧娟惨叫一声,这回真是痛,没有夸张,她整个身子一下子
趴了下去。

  “赶紧给老子滚起来!”李成俊吼了一句。

  “爸爸,不要嘛,贱女儿这么乖,爸爸就饶了贱女儿吧。”马慧娟一边求饶
一边又拱起了屁股。

  李成俊哪听她的求饶,他只是在抱怨:“MD,几天没打婆娘了,硬是有些手
生了,老子发觉都快不会打了。”

  马慧娟委屈得不行:“什么嘛,把女儿打得这么疼,还说不会打呢。要真会
打了,女儿的屁股非开花不可。”

  “你晓得个球。那两巴掌下去,让老子手疼得不行。”

  “连爸爸手都打疼了,那女儿的屁股就可想而知了。”

  “废话!你屁股疼是应该的,老子手疼就说明方法不对。滚起来,屁股拱起
要不得,硬绑绑的,害老子打在骨头上,手疼。起来,跪直!”

  马慧娟直起身子,又在哀求:“爸爸,可不可以不打嘛。”

  “说你妈的球话!女人的屁股就是用来打的,不打,长那玩样还有啥用?”

  李成俊说着,一手揽着马慧娟的腰,另一只手就接二连三地挥在她屁股墩上。

  啪!啪啪啪!……

  “哎哟,好疼哟。”

  “疼你妈个球,这么几下就嫌疼了,说明啥呢?只能说明你死婆娘的屁股挨
打确实挨得太少,是该好好训练训练了,一点耐打性都没有,真是个废物。”

  李成俊说完,又是一阵啪啪啪……跟放连珠炮似的抽打着。不过,虽说他用
力不小,声音并清脆,因为他没有脱马慧娟的裤子。晚上了,他怕那清脆声传出
屋外让别人享受去了,那是挺不划算的,“不要啊,爸爸,真的疼啊……”

  “MD,再敢说疼,老子真把你屁股打烂不可。”

  虽说这是性爱的前奏,不属于惩罚范畴,但马慧娟仍不敢违拗丈夫。否则丈
夫脸色一变,真凶起来,那她的屁股就算不烂也要脱层皮。她不敢再啃声了,由

          着丈夫啪啪啪地在屁股上打着……

  李成俊打过一阵,过了手瘾,一屁股坐在床边,把手伸到老婆面前:“给老
子舔舔。看看你爸爸多辛苦啊。为了教育你,把爷们的手都打红了,好好给老子
慰劳慰劳。”

  马慧娟转过身子,移动双膝,捧着李成俊已发红的大手,先是把自己的脸在
手上摸蹭,然后拿在嘴边,伸出舌头,从手掌根部开始,慢慢往上舔着……

  那手掌沾满了她的口水,李成俊嫌脏,便用她的脸擦干了他的手。过后,想
着了床上之事,他那里已经肿胀不行了,便在老婆脸上拍了拍:“去,端盆热水
来,给老子洗脚。”

  马慧娟立即从床上下来,去了卫生间,端来一盆热水,放在李成俊脚旁,然
后跪在地上,脱掉他的鞋袜,再把他的双脚轻轻放在脚盆里,认真地给他洗起来。

  好几天没与老婆亲热了,李成俊的欲火快要止不住了。他虽是生意人,就算
他在外面招小姐,马慧娟也是不敢言声的。但李成俊自己不愿。不愿的因素之一
是他嫌外面的小姐太脏,他不想为了一点泄欲而染上终身不治的病,那很不划算。

  还有一个因素,他的欲火只会发经他爱的女人。这话说起来有些滑稽,没几
个人会信,但事实就是这样。

  李成俊情不自禁,伸出手,从马慧娟敞开的领口处摸向了她的胸部。

  如果事情就顺着自然下去,这文写到这里就不用写了。因为对于夫妻生活,
结过婚的都知道是怎么会事,写下去无意义;没结过婚的人,等结了婚自个去体
验也就明了了,用不着非要看别人写的黄段子,不仅没什么意思还容易学坏。

  问题是这马慧娟估计是挨打挨多了,智商被打掉了不少,她说了她明知不该
说的话,结果,事情发生了逆转。

  “爸爸……”

  “什么?”

  “女儿想跟爸爸说件事。”

  “说!”李成俊显得有些不耐烦。

  “爸爸,有个制版厂来拍反映公安生活的片子……”马慧娟怯怯的望着丈夫。

  “要我乖女儿去拍电影,呵呵?”

  “嗯。”

  “是好事啊。给你什么角色?”

  “嗯……”

  “反映一个暴发户,因为有了钱,就有了很多个情人……”

  “别说了。老子知道了,是要你演其中的一个情人?”

  “嗯……”

  “不行!,让老子的老婆去演别人的情人,绝对不允许!”李成俊一口回绝
了。

  “爸爸,那只是拍电影嘛,又不是真的。”

  “假的也不行。”

  “爸爸,你也太保守了嘛。只是拍个电影嘛,好多人想去都去不成呢。我们
单位有两个女的一个拍写真集,一个还当人体模特。”

  “你向她们靠齐?还有成千上万的不要脸的女人去当鸡,你怎么不去啊?”

  李成俊气愤的说。

  “爸爸……”马慧娟被丈夫的话刺伤了。

  “够了!一句话,不准去!听见了没有?”李成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我……我都答应了,怎么推啊?”马慧娟委屈的抽泣着。

  “你就说你丈夫反对不就成了。MD,你死婆娘也不动个脑筋,给人当情人?

  那还不脱光衣服给别人看吗?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当人情人,
不就是小老婆吗?老子的老婆去给人家当小老婆,MD,说起来就丢人!!!“李
成俊从床上站了起来。

  马慧娟默默的擦着眼泪。

  “哭?你还有脸哭?不准哭……来转过来让我摸摸!”李成俊用手扳住马慧
娟的肩。

  马慧娟使着小性扭了扭身子,甩开了丈夫的手。

  “MD!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李成俊怒气冲冲解下了皮带。

  “没……没有”马慧娟见丈夫发火了,吓得赶紧转过了身子。

  “衣服脱了!”李成俊命令她。

  马慧娟从地上站起来,面对着丈夫,慢馒解开衣服上的纽扣。很快她的上身
就完全赤裸了。

  李成俊叼着烟,看着马慧娟脱衣服的样子,脸上浮现出满足的表情。李成俊
上下打量着马慧娟裸露的上身,呼吸声越来越重了。

  结婚七年了,马慧娟是越变越美了。她确实漂亮,眉毛细长,大眼睛,双唇
红润而又性感,皮肤细腻白晰,那对丰满的乳房高高鼓涨着,让男人疯狂。

  接着,马慧娟又脱去了长裤还有内裤。

  “跪在地上!”李成俊又命令道。

  马慧娟赤裸着身子缓缓跪在了地上。她目光下垂,挺着上身,等待着丈夫的
命令。

  “手抓住奶头,拉长,我倒要看看看看,你的奶头到底能揪多长。拍情人电
影?哼……”李成俊一边捏着马慧娟的乳房一边侮辱她。

  马慧娟不敢违抗丈夫的命令。她流着泪,无奈的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
两只奶头,用力向外拉扯着。奶头越拉越长,由于拉扯着奶头,周围的乳晕也被
拉的隆出了乳房。

  “你没吃饭是不是?使劲点!”李成俊仍不满足。

  “爸爸求求您!饶了我吧!再也拉不长了!奶头好痛,啊……”马慧娟受不
了,哀求着丈夫。

  “饶了你?保持这个姿势半小时。”李成俊冷冷地说。

  马慧娟的手仍揪着乳头,不敢放开。

  李成俊又坐在了床边,翻起了床头柜上的杂志。

  半小时,马慧娟感到了它的漫长。

  李成俊连看都不看一眼跪在他面前的马慧娟,她已经微微发抖、汗流浃背了。

  半小时再长,就算有一个世纪,也一样要过去的。

  李成俊终于放下了杂志,他把脚慢慢伸到马慧娟的裆下,脚趾头在那里拨弄
着。

  “啊……”马慧娟哀叫一声,随后出了口长长的气。

  “TMD ,想去拍三级片,说你两句,居然还敢对着我耍性子!是不是翅膀硬
了?嗯?”李成俊一边用脚玩弄着她,一边骂她。

  “不,爸爸,女儿……错了!”泪水顺着马慧娟的脸颊流了下来。

  “错了?你还知道错吗?”

  “啪”李成俊伸手给了马慧娟一记耳光。

  “啊……”马慧娟用手捂住脸。

  “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了?”李成俊站了起
来。

  “不……爸爸,求求你!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马慧娟抱住丈夫的双腿
苦苦的哀求着。

  “少罗嗦!滚起来,到床边上去!”李成俊低声喝着。

  马慧娟无奈站起身,可能是疲劳所致,动作很吃力。她坐到床边,等着接下
来的惩罚。

  李成俊拾起马慧娟的内裤卷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用一个布条绕过脑后紧
紧地勒住。然后从床褥底下抽出一根电线拧成的鞭子。

  “挺胸!把奶子用手托起来”

  马慧娟无奈的挺起胸,用双手托住她那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她已经猜出丈
夫惩罚的内容了,她知道那会有多痛,她的眼神里已流露出恐惧。

  李成俊举起鞭子,开始抽打她的乳房。

  不到20鞭,马慧娟已经泪流满面了,转眼间被鞭打过的肉已经开始渗出小血
珠了,鞭痕很快就变成了深深的紫色。

  李成俊放下鞭子,点了支烟,歇了几分钟,又开始了。

  “腿叉开!”

  马慧娟顺从的分开了两腿,她那里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

  李成俊取出一支避孕套,套在了皮鞭的木柄上,将它插进了马慧娟那里,他
又翻动着鞭柄,马慧娟也随之小幅的扭动,透过嘴里的内裤发出“唔、唔”呻吟,
她那里不断涌出丝丝骚水。李成俊用燃着的香烟,开始烫灼她白嫩的大腿内侧,
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极力的后退,回来时,下一个灼痛也随之而来,如此反复多次,
最后烟头开始烫她尿道上方的耻骨……此时,李成俊的短裤已高高突起……

  李成俊结束了香烟的灼烧,插在马慧娟Y 道内的木柄也被抽出,最后他取出
了塞在马慧娟嘴里的短裤,“爸爸,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
敢了!”马慧娟压着嗓门大口喘着气说。

  “起来!跪着!”李成俊脱下短裤对着马慧娟说了声。

  马慧娟挣扎着起来。

  李成俊坐到了床边,他那又粗又长的东东,黑里透红,可怕的怒胀着。

  马慧娟又跪在了地上,用她那柔嫩的双手抚摸着他的东东,不一会儿,她又
低下头用脸颊不住的在他那里磨蹭,直到那里溢出透明的黏液,她才抬起头用乞
求的目光看着他。

  李成俊无动于衷,低着嗓子问道:“贱货,看看自己,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是爸爸下贱的女儿,是爸爸的骚婆娘!”

  “继续说!”

  “我是爸爸的骚屄,是爸爸的淫妇!”

  “再说!”

  “我……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

  马慧娟羞愧的满脸通红,但她不得不说出这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作贱自己的话
语。

  “躺到床上去,把屄扳开!让我看看!”

  李成俊没再难为已被他羞辱得不知所措的马慧娟,朝床作了个手势。

  马慧娟乖乖的站起身,走到床前,躺在床上,慢慢地把两条修长的腿弯起来
向两边分开,然后用两只手的食指掀开大Y 唇,让自己的生殖器一览无遗的暴露
出来。

  “哎……哎……哎呦……嗯……嗯……”

  在李成俊的玩弄下,马慧娟开始哼哼起来。

  李成俊不断的揪着她Y 阜的茸毛,拧着她白嫩的屁股,处处显出凶狠。他的
手指一会撩拨一阵Y 唇,捏捏Y 核、最后顺着滑腻的Y 腔使劲挖了进去。

  马慧娟疼得嫩臂一扭,听到丈夫的淫笑,泪如落弦。突然,李成俊的手使劲
的捏住了马慧娟的Y 部,马慧娟觉得Y 部撕裂般的剧痛不由呻吟起来。

  “妈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脸!谁让你哭的?起来!”

  马慧娟忍住悲哀,忍住Y 部的剧痛,泪中带笑的装出妩媚欢乐的样子,从床
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把头钻进李成俊的两腿中间,用她那美丽的脸颊,轻轻的蹭
着他那粗大带着腥臭味的东东。蹭了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丈夫的反应,再
接下去蹭。但丈夫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看她。

  李成俊的东东在马慧娟脸颊轻柔抚弄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

  马慧娟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用她的下巴,使劲蹭着李成俊怒涨的东
东。

  “妈的!你这个骚货!”

  马慧娟的下巴蹭疼了李成俊,李成俊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马
慧娟的双腿之间,他感到她那里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Y 毛又麻又酥的感觉像
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让他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唔……唔……”

  马慧娟整个身子往上一跳,性感的下巴离开了李成俊的东东。她赤条条的哼
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不敢再动。

  李成俊一边揉捏着马慧娟丰满的乳房,一边将大脚趾竖起来,勾着马慧娟Y
部两边的肥肉瓣,前后划着来回。

  “呀……”

  马慧娟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女人。她两手
捂在Y 户上,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的缩起把手臂夹在中间,痛苦的的滚到这边呻
吟几声,又滚到那边呻吟几声。

  “骚货!你的屄痒了吗?我再用脚踢你两下!帮你止止痒!怎么样?给我起
来!”

  李成俊站起来,走到马慧娟身边弯下腰,一把捏住她的奶头,把她从地上拉
起来,推倒在床上。然后用双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让她大腿张开。

  “呀……”

  马慧娟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一旦打开以后,就无法胜过丈夫的力量,她
产生了强烈的羞辱感,美丽的脸颊染成红色,雪白的牙齿咬紧双唇。她因刺激而
红润的那里完全暴露在丈夫面前。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向她的胸前,揉捏着她的乳
房,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
着。

  “怎么?受不了了?想要,就求我呀!”李成俊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
R 棒,顶在马慧娟的Y 户上。

  “啊……啊……求……求求爸爸……给女儿”

  “骚货……”李成俊握着东东对准马慧娟的那里猛的刺去,“吱”的一声东
东全根捅进了她的Y 道。

  “啊………”

  马慧娟顿感一条又热又硬得R 棍塞满了自己的Y 道,一种充实感涌了上来,

            不禁娇声叫了起来……

  “噢……”随着李成俊一声低沉地嚎叫声,运动停止了……

  马慧娟当演员的梦没了,她请了好几天的病假没去上班。一则是要在家陪陪
丈夫,二则呢是拍电影这事是局长牵的线,为了避免了尴尬,也躲过试镜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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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4马慧玲

  马慧玲觉得她姐没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更为这机会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叹
息。于是趁她爸爸马锐杰出差在外,为消除心中不满,几乎天天都跟同事、朋友
泡舞厅,一玩就是大半夜的,都快玩疯了。

  开头几天,崔梦丹还在提醒马慧玲早点回家,太晚了,路上不安全,容易出
事。再说了万一爸爸知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马慧玲没理睬,仍就我行我素。

  崔梦丹拿她也没办法,毕竟也就是后妈,能管得了谁呢?

  有一天崔梦丹的妈妈林柔柔来看她,那天正好是她好友江小帆过生日。晚上
江小帆约她去玩,她便把女儿马慧婷交她妈带,自己就跟着江小帆去玩了。不过,
她运气没马慧玲好。她和江小帆一伙人在歌厅唱歌时,遇上了丈夫的同事。她本
来想提醒那人别把她上歌厅的事告诉丈夫,但又说不出口。恰好那人正要找她丈
夫有事,给马锐杰打电话时,随便就把他在歌厅遇上崔梦丹的事给他讲了。

  马锐杰出差回到家后,也没立即把这事说出来。晚上看完电视,洗了个澡,
崔梦丹已躺在了床上,她身着丝质的米黄色睡衣,那睡姿和衣着颜色很吸引马锐
杰,他止不住去爱抚她。崔梦丹在他的抚摸着扭着诱人的娇小身躯,低吟着:
“爸爸,爸爸……”

  马锐杰喜欢老婆发浪的样子,他兴奋地在肉少的地方摸着,在肉多的捏着,
等到老婆开始浪叫泿叫时,他仍就没有新的动作,弄得老婆娇嗲不已。这时,他
开始审起她来:“女子,老子走的这些天表现如何啊?”

  崔梦丹一听马锐杰这么问不知道自己完了。她不可能撒谎欺骗瞒着马锐杰什
么,跟了他这么些年,她从肉体到精神早已成了他的奴,对他只会诚实服从。她
十分不安地说了实话说:“不是很乖。”

  “哦,做错事了?”

  “嗯……”

  “说说,都犯了哪些错?”

  崔梦丹很想说自己对马慧玲管教不严,她成天往外跑,深更半夜才归屋。可
真要这么说了,不仅把马慧玲给牵了进来,最终这过错她仍就跑不掉。想了想,
就不准备说了。

  “女儿不敢说呢,怕爸爸听了会很生气的。”

  马锐杰抬起手,啪!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命令她:“说!”

  崔梦丹只好讲:“有一天我妈来看我……”

  “怎样?”

  “那天恰好是江小帆的生日。”

  “又去玩了?”

  “嗯,我把婷婷交给我妈,然后我跟江小帆去玩了。”崔梦丹心虚地说。

  啪,又是一记重击。

  “几点回来的?”

  “十二点。”她心虚得不行了,声音也就小得跟蚊子似的。

  马锐杰生气地掀起她的睡衣,又重重掴打了好几下屁股。崔梦丹白皙浑圆的
屁股上立即浮现出粉红色掌印。

  崔梦丹自知做了错事,没敢啃声。

  马锐杰当然很生气的。这娇小的老婆几乎每次都要趁他出差在外偷偷摸摸跟
人外出玩耍,不知为这事她已挨过多少打了,可她仍不吸取教育继续再犯。

  “起来!跪在地上!”

  马锐杰脸色已经铁青,崔梦丹哪敢有丝毫懈怠,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挨着床
边,乖乖跪在了地上,双手垂放大腿两侧,像粹娃儿似的,因犯了错等待着即将
来临的惩罚。

  马锐杰坐在床边,面对她,伸手刷了她一记耳光,不算重也不轻。

  崔梦丹极力掩饰着疼痛,羞愧地低下头去。

  马锐杰生气地戳着她的额头,训斥她:“你说,老子给你说过多少回了,喊
你晚上不准出门,为啥就记不住呢?”

  “女儿不敢啦!”崔梦丹一副很后悔的样子。

  “哪一次你不是说‘不敢’?可仍然重复犯错!看来老子得把你屁股打烂了
你才甘心。”

  自从崔梦丹替他生了一儿一女后,马锐杰也还常打她,可每次打得都没有以
前重,一看她哭得很伤心了他也就停了手,所以,那些打其实算不上是真的惩罚。

  对这些轻微的体罚,崔梦丹印象是不深刻的,不过行为上还是有所收敛,人
也会乖顺一些日子。这令马锐杰有所安慰。可是她自制力实在太差,每次他出差
时她总要惹上一些麻烦,如果再不严格管教而是继续娇宠,或许会出更多的事来。

  事实上,崔梦丹自己还是比较喜欢严厉的丈夫的,她渴望得到丈夫严厉的管
教,渴望他象个爸爸象个暴君那样约束自己。

  “去!把板子和皮带拿来。”马锐杰觉得不能再对她心慈手软了。

  崔梦丹膝行着取来两样家法,又膝行在他面前,双手捧着递给了他,然后双
腿并拢,身子直直的跪在他面前,紧张地眨动她的大眼睛不敢直视他。

  马锐杰拿着板子指了指她的手,崔梦可怜兮兮地把双掌拿上来平放。马锐杰
拿起板子就在她手心上一边打了10下,崔梦丹痛得直喊求饶,却不敢把手缩回去。

  然后,马锐杰令她趴在他腿上,脱了裤子,露出光屁股,还是那板子,在她
那光屁股上一气下来打了约三、四十下,最后那几下,让她尝到了刻骨铭心的疼,
那双腿蹬扭动得厉害。

  一顿板子下,崔梦丹的屁股是通红一片,按平时习惯他也就歇手不打了,但
今天他觉得她的忏悔太过肤浅,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犯错后的严重后果,所以对她
的处罚并没有结束。

  马锐杰脱下了崔梦丹的睡衣,让她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用皮带结结实实地在
她屁股上狠抽一顿,打得崔梦丹哭爸叫娘,哀嚎不止,此时她屁股上已满是凸起
的鞭痕。

  崔梦丹不住地求着饶:“不敢了,爸爸……女儿真的……不敢了……好痛…

  …好痛……呜…求爸爸啊,别打了……“那枕头上已是泪水一片。

  “不打?你还会翻天!闭声!老子怎么惩罚你这个死女子,由老子决定,你
只有挨打的份。谁叫你总是屡教不改呢?”马锐杰态度十分严厉。

  崔梦丹只得闭嘴了。

  “滚起来,跪到这里!不许揉!”

  崔梦丹痛苦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马锐杰面前跪下。裸体的她哭泣抽慉,一
头乱发狼狈不堪,她终于又尝到了过去那种体罚的滋味了。

  马锐杰命令她把双手放在身前,不许她揉屁股,然后训斥她,边骂边用皮带
抽打她的大腿,崔梦丹哭得更惨。最妈锐杰说他打累了,要休息会儿,让她自己
去把脸上的眼泪擤鼻涕擦干净。

  过了几分钟,崔梦丹平静下来后,马锐杰让她继续跪着。

  崔梦丹一看,又慌了,赶紧检讨起来:“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
擅自外出了,女儿知道错了,求求爸爸了,原谅女儿吧。”说着,原本已经擦干
的眼泪又再度流下来。

  “我会原谅你的,丫头,放心吧。不过,等你真正尝到了厉害之后。”

  马锐杰坐在床边拿着皮带,崔梦丹瞪着红红的大眼,双手捂着烧疼的屁股,
惊恐万状地仰望他,一付可怜的楚动人的模样让人怜爱。此时,马锐杰突然很想
与她做爱了,可他克制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压抑着性欲的侵扰,狠狠地在
她的红臀上烙下一条条青紫的印记。无情的皮带发疯似地抽向那可爱的臀。

  崔梦丹用尽全力忍受痛楚,哀鸣,哭叫,求饶,扭动,蹬腿,双手狂乱地挥
舞。她泪如泉涌,声嘶力竭,仿佛要冲进她心底最最Y 暗的角落,攫获埋伏多年
的罪恶感,把它撕碎,然后才能自由呼吸。最好,她终于力气耗尽,全身无力地

              瘫在地上……

  马锐杰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趴在他大腿上啜泣休息。他爱抚着她的背和臀…

                 …

  这一回马慧玲躲过了一顿臭打。她把后妈挨打的事告诉了马慧娟,马慧娟让
马慧玲自觉点,不能老让后妈帮她背锅。马慧玲很不满,说她那是为她背锅啊,
是她自个儿犯了错才受罚的。马慧娟叹口息说,也真该给你找个夫君好好管管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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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5

  李成俊又去省城与人谈生意了,家里就剩马慧娟一人。她感到有些闷,每天
她的生活轨迹极为单调,除了上班,就是到婆婆家看看女儿,然后就是自己的家
中。她哪也不敢去,李成俊不允许,她只能呆在家里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星期五这天,市文化局很冷清,上班的人没几个,大部分人外出突击检查去
了。马慧娟本来也该去的,只因要上交报表而没去。她按时到了文化局,没象平
常那样去别的办公室东游西逛,而时抓紧时间赶制报表。报表的内容倒不多,数
据都是现成的,只是要检查仔细,出错不得。马慧娟把全部报表填制完毕不到11
点,她从头至尾仔细检查无误后,便把报表送到了局办公室。再回到自己的办公
室后,由于那些数据弄得她头昏脑胀、眼花潦乱的,她想休息一下。屁股刚在椅
子上坐好,正要闭目养神,电话铃响了。

  “喂?”

  “请帮我找一下马慧娟。”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就是,你谁啊?”马慧娟听那声音有点耳熟,她心里猜测中……

  “你就是啊?看来我运气不错,一打就准。”对方的声音顿时爽朗起来。

  听那人语气,看来与自己很熟。马慧娟费了好大力还是没想出对方是谁,她
笑了笑,说:“听声音倒熟,但不好意思哟,我没有听出你是哪个。”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给你一次机会,猜猜看。”

  对方打起了哑秘。马慧娟越听越耳熟,但她仍没想起来。

  “猜出来没有?”对方好象也没啥耐心。

  “实在不好意思。没有。”

  对方无心再捉迷藏,直截了当地说了:“我是樊庆。”

  马慧玲顿时恍然大悟:“对对对,樊庆班长啊,我说这声音咋这么熟呢,却
又没想起来。对不起啊。”樊庆是她高中班上的班长。

  “哈哈,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毕竟相隔六、七年了嘛,听不出也正常。现
在过得还好吧?”

  “嗯,差不多了。你也还好吧?”

  “我在一家大型企业做事,过得还算将究。李老师下海之后生意做得还不错
吧?”

  “一般化,就是忙。”

  “忙点好,做生意嘛,忙就说明生意兴隆嘛。”

  “这倒也是。你成家了?”

  “没有,正谈着。”

  “啥时候吃你喜酒呢?”

  “早着呢。才认识不久,还说不上结婚。”

  “哦。”

  “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明天周末,高中班上的同学搞一次聚会,
请你和李老师参加。”

  “他出差去了。”

  “是吗?没关系,你来也行。”

  马慧娟感到为难。按理说,好久没与高中同学聚会了,平常工作与他们又没
啥交道,在一起聚聚,相互间作些了解也是好事。但这类聚会丈夫是一向是不准
的。她打算推掉。但又不能直说丈夫反对,这样的理由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她想
了想,立即撒了个谎:“我参加不成呢。明天局里要组织全市大检查,请不了假,
没法去。”

  樊庆听了,顿显霸道口气,说:“你不来咋行?你可是咱们班上的一号大美
女,你要不来,我没法向他们交待啊。”

  马慧娟不好再推,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答应归答应,不去,也没啥,但让人觉得自己不诚信,对信誉不好。

  其实,丈夫出门在外,马慧娟去参加了他也不一定晓得,但她就是不敢。经
过丈夫六、七年的严格管教,她早没了违拗丈夫之心。李成俊说了,除了上班之
外,任何其它行动都必须向他请示,批准了才能做,否则,会让她的屁股饱尝
“干柴炖肉”,让她几天躺着下不了床。

  马慧娟想了一阵,最终还是打算给丈夫请示一下。可是咋说呢?如果直接说
参加同学聚会,他肯定是不准的,一句话就会给她否定。突然,她想到了一个比
较恰当的理由,于是拿起了电话,很快就拨通了丈夫电话。

  “爸爸。”马慧娟嘴上喊着的同时,两腿本能地就跪在了椅子上。习惯是养
成的,这些年来,她就养成了对丈夫说话时使用这样的姿势,不管他在不在面前。

  “啥事?”

  “爸爸还好吧?”

  “嗯,咋啦?几天没见,又发骚了?”

  “爸爸好坏哟。”

  “皮子痒了?敢说老子坏?”

  “啊,不敢不敢。”

  “啥事,快说,老子正忙着呢。”

  “那……爸爸先忙吧,等爸爸不忙时,给女儿打过来,好不好?”

  “废话,说!”

  “哦。是这样的……明天高中班上的同学有个聚会……”

  话只说了半截,就被李成俊给打断了:“不行!”

  马慧娟撒着嗲说:“哎呀爸爸,你把话听完了再决定好不好?”

  “还有啥屁话赶紧说,我很忙。”

  “爸爸不是说过想贷款的事吗?高中班上有个叫方仲伟的,就在银行上班,
好象就是搞信贷的,说不定他可以帮上爸爸的忙呢。”

  马慧娟这么一说,倒让李成俊有了点兴趣:“那小子在银行上班?信贷科?”

  “我也是听说。具体是不是,那要问了才知道。”

  “那行,你明天去,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要是有的话,就约下他,等我回来
见个面。”

  “是。”

  “你也不要单独去。把你妹喊上一路陪你去。”

  “知道了,爸爸。”

  总算把这件事给解决了,马慧娟心头的石头落在了地。她刚放了电话,又拿
了起来,拨通了她妹妹马慧玲单位的电话,可好半天没人接。她想了想,不用打
了,马慧玲中午是要回娘家吃饭的,干脆中午回娘家一趟。

  门开了,马慧娟进了屋。客厅里,马慧婷正专心致志摆开积木,马慧娟叫了
声:“婷婷。”

  马慧婷这才看见了马慧娟,她跑到厨房,对她妈妈崔梦丹说:“妈妈,大姐
姐来了。”

  崔梦丹正在弄饭,出来后给她打了个招呼:“慧娟来了。”

  “嗯,我找慧玲有点事。”

  “哦。你先去客厅坐会儿吧,今天饭做晚了点。我得赶紧把菜炒好。不然爸
爸回来饭没做好又要骂人了。”

  “妈妈,我们一起做吧。”马慧娟说着也进了厨房。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会儿婷婷又跑过来,说:“爸爸回来了。”

  崔梦丹赶紧出来迎候。马锐杰正进屋来,“爸爸回来了?”崔梦丹拿出拖鞋
给他换上。

  马慧娟也从厨房出来:“爸爸回来了。”

  马锐杰见着大女儿马慧娟,问:“你咋回来了呢?丈夫没在家就别东跑西跑
的,让你婆家知道了,又该说老子家教不严了。”

  马慧娟忙解释:“是兰兰爸爸叫我来找慧玲说点事的。”

  “二丫头能做啥事?”

  “明天我们高中同学聚会,兰兰爸爸叫慧玲陪我一起去。”

  “这些乱七八糟的聚会,能不去最好别去,别逗起你婆家说。既然你丈夫不
放心还找人陪着去,不如干脆就别去了。”

  “兰兰爸爸那公司想贷点款,刚好高中班上有个同学在银行上班,成俊估计
他能帮上忙,叫我去问问。”

  这时,马慧玲开门进屋了。

  马慧娟就把要她陪着去参加同学聚会的事给她说了。

  马慧玲听后很有些不乐意,说:“好笑人哟,你高中同学聚会我跟去干啥嘛?”

  马慧娟笑着说:“你姐夫不放心嘛,所以要你当跟班。”

  “哼。我不去。”

  马慧娟正想说服她妹,马锐杰就发话了:“叫你去就去,废话那么多干啥。”

  马慧玲只好说:“去就去嘛。”

  马慧娟和方仲伟只是在高中同过一年学,她中途缀学结婚后也没与他打过交
道。不过,对他的品行还是有所耳闻的,要不是为了丈夫贷款的事,她压根儿就
不想与他交往,但现在,她得堆起满脸的笑容与他套近乎。樊庆还算热心人,他
知道马慧娟的意思后,有意把她和方仲伟就餐时安排坐在一起,以便他们先联络
感情。餐后,马慧娟和马慧玲便与方仲伟坐在茶馆的一角一边喝茶一边聊。闲聊
几句后,马慧娟就直入主题了。几句话说完,方仲伟也很干脆,没有绕来绕去,
满口应承了下来。马慧娟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这时有同学把她叫走了。茶桌边就
剩下马慧玲和方仲伟两人,马慧玲一时还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些啥。

  方仲伟以前在高中时也欣赏过马慧娟的美,当时对班上几大美女排序把马慧
娟排在第一位也是他搞出来的,可自从她成了李成俊的老婆后,他也就没啥兴趣
了。没想到马慧娟居然还有个美色不逊于她的妹妹,而且妹妹的美更加清纯,更
加令他心动。刚才在闲聊时他就搞清楚了这马慧玲还没有对象。于是,对马慧娟
请他帮忙贷款的事他才答应得那么干脆。

  方仲伟是个情种,一旦对哪个女的感兴趣了,他就神采飞扬,眉飞色舞,口
若悬河,这很容易把女人的心勾住。马慧玲就是这样动了心的。马慧娟走后,他
们聊得十分投缘,至于聊了些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马慧娟再过来时,他们
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就是她来得不是时候,令他们有些遗憾。方慧娟又说了一大堆
感激方仲伟的话后十分抱歉的对他说:“对不起,家里有点急事,我们得先走了。”

  方仲伟点点,象个绅士:“没关系,你们去忙吧。”

  马慧娟拉着马慧玲走时,她还偷偷地回望了方仲伟,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女人都有些敏感,马慧娟见此情形,心里便有所明白,走在路上,她就问妹
妹:“你们都聊些啥啊,聊得那么起劲。”

  马慧玲说:“没聊啥,乱聊呗。”

  马慧娟就说:“我可得提醒你,这方仲伟可不是啥好人。”

  马慧玲听了很反感。说:“姐,你太笑人了,又要喊人家帮忙又要说人家坏
话,要不得嘛。”

  “两码事,各是各。”

  “他咋不好了?”

  “他心花得很。今天和这个女的耍,明天又和那个女的耍,简直是大色狼一
个。”

  “你就爱听人家乱说。方哥刚才就说了,是有两个女的在追他,可他对她们
没啥兴趣,是她们的一厢情愿而已。”

  “一厢情愿?真是一厢情愿的就就不会上床了。”

  “姐,你不会那么老土吧,现在啥年代了,还那么古板。”

  “死丫头,你这想法要不得,危险呢。总之,你以后别与他来往就是了。”

  “那可说不准。”

  马慧娟见妹妹对方仲伟有些鬼迷心窍了,就把她所知道的方仲伟在学校读书
时如何调皮捣蛋,如何凶蛮霸道,以及她后来听别人讲的他在情场上如何花心、
脾气又是如何苛求暴戾等会儿,总之越是不好的越讲给她听,以消除她对他的幻
想。

  马慧娟不讲还好,讲了反倒使马慧玲对方仲伟更迷恋了。在她看来那些都是
方仲伟有个性的表现,是一个值得依附终身的男人。于是,她害起相思病来。不
管在哪里,只要一静下来,脑子里全都是他。她不断回想起与他聊天的情景。他
说话幽默,幽默里带着霸气;他声音浑厚低沉,很有磁性,让人产生共鸣;他有
着帅气的外表,满脸的胳腮胡很男人味十足。更重要的是他很能干,年纪轻轻就
成了副科长可谓前程无量。总之,在她眼里,这方仲伟就是完美之人。她活了20
年,至今还没有哪个男人象方仲伟那样令她魂不守舍、深夜难眠。她越想越恋,
越恋越爱,有了爱就有了勇气,她决定去找他,哪怕他拒绝。

  而事实上,不用她找,方仲伟自己就找上门来了。马慧玲身材的高佻,乳房
的丰满,屁股的浑圆,让色迷迷的他眷念不已,恨不得她就在他面前让他摸个够。

  两人一拍即合,开始频繁交往起来。开初他们还能象正常的恋人那样,一起
去郊外游玩,到歌厅唱歌,到茶馆喝茶,很快两人便相互熟悉了。那方仲伟的恶
习也就开始显露出来了。他经常给她灌输处罚的理念,说什么跟着他就尽量不要
犯错。犯了也没关系,顶多是被他打顿屁股。说这话时还有些半真半假的口吻,
主要是想看看马慧玲有什么反应。马慧玲听了并不诧异,只是露出一些羞涩的微
笑。方仲伟便得寸进尺。两人经常没事了打打对调,(扑克游戏的一种,两人玩
的),说输了就要惩罚。那马慧玲以前很少打牌的,根本不懂输赢的规则,基本
上都输。方仲伟就要惩罚她。

  马慧玲说:“怎么惩罚啊?”

  方仲伟说:“简单。第一次输呢就罚跪。再输呢,就用扑克牌扇耳光。要是
还输呢,那就打屁股了。”

  马慧玲答应得很爽快。

  结果一晚上下来,马慧玲基本上都是跪着打的,既挨了不少的耳光,还趴在
方仲伟腿上被打屁股。当然,因为是游戏,也就打得不重,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

  慢慢地从扑克游戏的惩罚就移到了生活里。马慧玲有了一些小小的过错,方
仲伟也不急于惩罚,说积到那里。一周下来,马慧玲就犯了不少的错。到了周末,
方仲伟就与她一起算堆帐。

  马慧玲嘟着嘴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犯一次罚一次可能还要轻点呢。”

  方仲伟也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他说:“积在一起打起爽快些。”

  马慧玲穿了条紧身牛仔裤,那性感的屁股绷得紧紧的。方仲伟叫她站在自己
面前,他想命令她把裤子脱掉,又觉得会让她感到唐突,便没让她脱。他只让她
趴在他大腿上,把屁股翘高。看到马慧玲乖顺的照做了,方仲伟激动得举起了皮
带,然后就在穿着牛仔裤的屁股上抽了起来。

  虽说马慧玲在家时不时被她爸爸抽打屁股,可这疼啊不是因为过去有了经验
现在就不疼了。皮带打在肉上怎么也是疼的。结果,她疼得左翻右滚,不住地扭
动着屁股,求爹爹告奶奶似地恳请方仲伟别打了。方仲伟没理她,仍紧紧地压住
她,手上的皮带还在不住地往下抽,后来,马慧玲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一次方仲
伟足足抽了她30皮带。马慧玲以为没事了,止住了哭,就想从他腿上站起来,方
仲伟说:“别动,皮带抽完了还有板子。”马慧玲可怜巴巴地说:“下一次好嘛,
我的屁股实在疼得不行了。”方仲伟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闭嘴。既然要打,
那就得打够打服。这第一次没打好,以后就很难纠正了。”马慧玲听他这么一说,
想到求饶也没用,就闭声不说了。方仲伟从沙发底下拿出一块板子,又开始往她
屁股上打。他每抽一下,就训她一句,马慧玲那屁股疼得就要扭动几下。又打了
30下,他把她放在了地上,起了身。马慧玲又以为结束了,谁知他搬来一把椅子,
说:“在椅子给我跪好,我去拿鸡毛掸子。”

  马慧玲也不敢反对,便跪上了椅子,等在那里。

  方仲伟拿来鸡毛掸子,在她屁股上比划了几下就开始抽起来。这次抽得有些
重,声音比刚才用板子抽时要清脆些。

  马慧玲那漂亮的脸蛋通红通红的,不知是害羞还是由于痛而憋红的。

  “以后要再敢犯错,老子就这么抽你,明白吗?”

  “呜呜……知道了。”

  “以后听话吗?”

  “听话。”

  “要再犯错咋办?”

  “就揍玲儿的屁股。”

  “嗯,这可是你说的。”

  惩罚结束后,两人又回到恋人时的郷郷我我之态,也就不再赘述了。

  与马慧玲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方仲伟甚感满意,觉得她才是自己中意的人。

  于是,顺理成章地就要处理张莉和岳敏两女的事了。他不习惯脚踏几只船,
这既害人又害己,关键是他没这爱好。于是,郑重其事把两女招到一起向她们提
出分手。可那两女说什么也不肯,仍发疯似地纠缠他。方仲伟完全可以用武力加
以解决,但他不会。对于他已不爱的女人,他不会动粗的。他给她们说尽了好话,
仍解决不了问题,也就顾不了许多,多次在不同场合带着马慧玲向众人正式介绍
她是他的女友,总算让那两女死了心。

  由于方仲伟对自己的认可与接纳,方慧玲大为感动。要知道那两女的姿色不
在她下,而且她们与他相处的时间也长,对他的依从、侍候也非常到位,特别是
有一阵子,不知为什么,方仲伟对她有些冷落了,老在她面前大谈那两女的好处,
她有些心灰意冷,觉得自己没啥指望了,心里已作好了打退堂鼓的准备。不料,
方仲伟最终还是选择了她,她倍受鼓舞,同时为自己感到自豪。

  有方仲伟这样的男朋友,马慧玲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满足。她所在的那个
电力公司也常需要贷款搞建设,方仲伟就象是公司的财神爷似的,对他巴结有加。

  她的同事、好友听说她有个信贷科长的男朋友也是羡慕不已的。

  马慧玲有个好友,叫兰颖,比她年长几岁,她就常兰颖面前流露她的心愿,
说要是能嫁给方仲伟就幸福了。兰颖提醒她:“你跟他耍归耍,但不要发生那方
面的关系,等真的办了结婚证再说,别吃亏了。”方慧玲不以为然,说:“只要
他愿意,做什么都行,我无所谓的。”

  方仲伟常带马慧玲与他的哥们一起聚会。他那些朋友有文化的不多,性情都
比较豪放、憨直,说起话来舌头不会转弯。当着马慧玲的面也会毫无顾忌提起他
和以前女友的事。这话说多了,就容易露马脚。有个哥们的女朋友就对马慧玲说
:“慧玲,你知道吗?方哥的脾气很暴躁呢,以前跟他交往的那些女的没有一个
不挨他打的。”

  马慧玲哪能不知道方仲伟的德性?可她总不能说自己喜欢他的粗暴吧,所以
故意装着很吃惊的样子,说:“真的吗?我一点也没发觉呢。”

  那女子就给她讲了许多方仲伟医治他过去女友的事情。马慧玲居然把那些事
当着故事来听,越听越激动,可脸面上还得装着很生气的样子,说:“他真是这
样的啊?那哪个女的敢跟他呀?”

  那女子怕马慧玲把她说的事告诉了方仲伟,忙对她说:“你可千万别说是我
说的哟。我丈夫与方哥是铁哥们。万一方哥知道是我说的,告诉了我丈夫,我肯
定要挨惨了。”

  马慧玲心想:“你挨揍我才高兴呢,谁叫你当长舌妇的。”可嘴上却不住地
说:“你放心好了,我敢向毛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那女子听马慧玲这么一说,放心了,又讲了方仲伟与岳敏一些事。说有一回
方仲伟带岳敏一起聚会,酒桌上,男人们几杯黄酒下肚,自然语言就不那么干净,
那粗俗的话让稍微正常一点的人听了都受不了。岳敏就劝了他们几句,顿时方仲
伟觉得失了面子,当众就叫岳敏跪在雅间里。当时大家都劝他算了,可他就是不
听,结果岳敏便面向墙跪在那里,直到他们吃完了饭。

  马慧玲听了也觉得方仲伟做得太过份了。很多事情在家里两人相处怎么做都
行,可是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做,太羞辱人了,这怎么受得了啊?

  事后,她与方仲伟单独相处时,就把那女子讲的他与岳敏的那事说了,问他
是不是那样的,方仲伟也不含糊:“是,老子就这脾气,跟我的女人,不听话哪
行?不听,老子当然要罚。”

  如果方仲伟说委婉点,马慧玲还能接受。可他说得这么直杠杠的,她脸面上
就有些挂不住了。她说:“天啊,你那么做,换着是我,我也受不了了啊。”

  方仲伟说:“受不了就滚。”

  马慧玲一赌气就说:“滚就滚。”说着转身就要走。

  方仲伟坐着没动,只把眼皮抬了抬,吼了句:“站到!”

  马慧玲心虚了,怕方仲伟冲过来打她,也就站住了,说:“是你喊人家滚的。”

  “老子喊你吃屎你吃不吃?瓜婆娘。”方仲伟吼道。

  马慧玲其实并不真想与方仲伟断。只是他说话太难听了一时付气而已。现在
听了他的话又转回去坐回原位。

  方仲伟见马慧玲听话了,很满意,脸上也露了笑容:“嘿嘿,死女子,敢跟
老子比脾气,找死啊。以后再敢跟老子这么犟,看老子咋修理你。哈哈。”

  感情上的事很难说清楚。它不总是一首诗那么令人抒情,也不总那么柔情让
人温馨。有时干柴烈火反倒是女人所需。对于方仲伟粗俗暴躁的脾气,马慧玲居
然喜欢。虽说方仲伟也是喜欢她的。可这种爱恋究竟能保持多久却是未知数。她
有时很担心自己的命运同张莉、岳敏那样被抛弃,于是拚命讨他的好。她已经挨
过几回打了,可挨打也忍着。她千方百计想取悦她心爱的男人,但方法很有限。

  她毕竟也才20岁,并不真正了解男人,从没谈过恋爱,对于男人的了解仅限
于她爸爸马锐杰还有姐夫李成俊。她想来想去,只好去向她姐马慧娟讨教。

  其实,马慧娟虽说结婚7 年,女儿也有6 岁了,但她的恋爱经验并不比马慧
玲多。从她爱恋至今,除了李成俊外,她没与别的男人恋爱过,所以当马慧玲来
向她讨教时,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她实在不喜欢方仲伟这个人,便劝她妹:“慧玲,算了嘛,方仲伟是个
花花心肠,也不是诚心诚意想与你好,你还是别跟他来往了,不然要吃亏。”

  马慧玲对于这类劝戒听得太多,早已充耳不闻了。她说:“姐,你也别劝了,
方哥是不是诚心与我好我知道。他就是千不好万不好,那也是我的事。我知道你
反对,爸爸也不太赞同,无所谓啊,反正我就愿意跟他。我今天来,只是想向姐
讨教一件事,一个女的要怎样做才能得到男的喜欢?”

  “以你这么说,他不喜欢你?”

  “不是啊。”

  “那你还讨他什么好嘛,他不喜欢就算了,巴不得呢。”

  “哎呀,姐,我的意思是说如何才能让他只喜欢我一个人。”

  “方仲伟就是那样的男人,要想让他专一爱你一人,怕是很难。”

  马慧玲最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马慧娟话音未落她就急起来:“姐,别说那
些扫兴的话好不好?要是不难,我又何必找你出主意呢。别的话就不要多说了,
你只需要说我该怎么做就行了。”

  马慧娟见妹妹已无可救药了,要拉她回头已不可能,为了妹妹的幸福,只好
出点主意让她参考。她说:“既然你爱他,那就主动点吧。这年头,女追男也不
是啥稀奇事了。”

  马慧玲说:“废话,我知道啊。难道我现在还不够主动吗?每次约会都是我
先约他的。我要不给他打电话,他理都懒得理我,害得我常到他家找他。找时还
以为他肯定不会在家才没约我的,哪晓得几乎每次去了,他都在家看电视呢。问
他为啥不约我,他反倒怪我没给他打电话。你说什么人嘛?”

  “他都这样了,你还喜欢?你说你笨不笨嘛。他要真不喜欢你,不如趁早了
断算了。”

  “才不是呢。他说他不习惯主动约女人。”

  “他是哄你的。他一个大男人家,要真喜欢你,刀山火海都敢闯,还怕主动
约会?”

  “不是那个意思。他是觉得他太过主动了有些掉价。”

  “说些屁话啊。他还掉价呢,我们慧玲跟了他才真的掉价了。”

  “无所谓啊,要我主动我就主动嘛,没啥。可有时约他,他就骂,说我是个
骚婆娘,一天不见男人就过不得日子。”

  “天啊,这种人!说的是不是人话嘛。妹啊,你也别太执迷不悟了,跟他断
了算了。”

  “不是。后来他跟我解释了的,他工作很忙,一天烦心事多。说我正因为是
他婆娘,骂骂也是应该的。还说了,为了我,他和他以前所有的女友都断了,叫
我不准三心二意的,否则他要剥了我的皮。”

  “真霸道啊。唉……我们俩姐妹运气咋都这么差啊,遇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
霸道。”

  “嘻嘻,是我们皮子贱嘛。”

  “死丫头,乱说就撕你的嘴。既然他把你也当着了是他的婆娘,那还需要挣
啥子表现嘛。就这么不冷不热地处着。哪天他要对你没兴趣了,不就可以散了吗?”

  “讨厌啊你,姐。又乱说了。他要真的一脚蹬了我,我就去上吊。”

  “真搞不懂你们了。一个绷起架子,一个又要死不活。”

  “好了,姐,风凉话就别说了,你还是教教我吧,咋做才能讨到他的好?”

  “你果然贱呢,人家对你都那样了还想去讨他的好。”

  “贱就贱嘛,谁叫我喜欢他呢。”

  “真拿你没办法。”

  “快说嘛,人家都急死了。”

  马慧娟想了想,说:“其实,讨男人好也不难。首先你要勤快。方仲伟是男
的,要他做家务是指望不上的,所以你得勤快。要是还象在家那样当个懒婆娘坐
享其成,在他那里肯定是没得市场的。”

  “我晓得啊。还有呢?”

  “光勤快也不够,还要做好,特别是当你做得一餐好饭好菜时,男人就不会
老在外面打野食了,这样才能收住男人的心。”

  “嗯,有道理。”

  “你要听话。方仲伟大男人味十足,让他听你的,太阳得从西边升起才行。

  你要温柔,事事顺从他。男人可不喜欢倔强、任性、泼辣的女人做老婆。听
话呢也要会听,男人不需要一个仅仅按指令执行的机器人老婆。他叫你跪你就跪,
他叫你站你就站,这样的老婆,男人要不了几天就会烦的。你要做他希望你做而
他又不愿说出口的事,他需要善解他意的老婆。“

  “啊?这么麻烦。他说都不说,我咋晓得他要我做啥啊?”

  “哟,这么快就泄气了?男人嘛,需要的就是有灵气的老婆。”

  “哦。”

  “还有呢,这个……”

  “什么嘛,说啊。”

  “唉。满足他。性生活上主动点。当然,除非他保证娶你……算了,这个不
说了……”

  “说啊,有啥子嘛?”

  “你和他那个……没有?”

  “没有。”

  “真的?”

  “真的,哪个哄我嘛。他说那些事情慢慢再做。”

  “看来他还算太坏。”

  “本来就是嘛,是你们把他想得坏。”

  “既然这样就不用再说了,怕你学坏。”

  “什么啊,我都成年了,要学坏早学坏了。”

  “我看你现在就是个坏女子。”

  “胡说。姐,不要忘了哟,你在我这年龄兰兰都3 岁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婚前可什么坏事都没做。”

  “谁知道啊,真是的。快说嘛。呆会儿姐夫回来,那什么也说不成了。”

  “刚才说到哪了?”

  “瞧你这记性,不会是被我姐夫打得神经愰忽了吧?”

  “死丫头!那我不说了,反正我记不起来了。”

  “讨厌。你刚才说到要主动点。主动什么啊?”

  “主动脱光啊。”

  “啊,姐啊,你可真是坏呢,嘻嘻。”

  “说我坏?那我就不说了。”

  “不嘛不嘛,好姐姐,你继续说啊,妹给你跪下了。”

  “起来起来,象什么话嘛,跪你的方仲伟去。”

  “哼。那你继续。”

  “我说女人要主动脱光,是指你要学会察颜观色。也许他没有说,只是做了
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个表情,你呢就扭泥一点,既不要一下子都脱光,也不要完
全无动于衷,而是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然后闭拢双腿,装着很害羞的样子,在
他命令你叉开时再叉开。也许他会粗暴,力量很大,说不定还会打你……然后像
母狗似的跪在他面前,含他那里,舔他的手,甚至脚。或许他要打你屁股,或者
别的什么地方,你不要反对,有一点躲闪的反应是必要的,但不能过分,要记住,
男人既不喜欢过于主动也不喜欢过于保守的女人。”

  马慧玲点点头,说:“姐,你说得对极了。”

  马慧娟接着又说:“虽说方仲伟说你是他唯一的女友,但据我所知,还有几
个女的想当他的女友。我们文化局就有个女子经常跟别人聊起方仲伟,她不知道
他现在的女友是我妹妹,所以,每次说时也不避我。她说方仲伟很有型,她很喜
欢那样的男人。所以,你得小心点。既然喜欢他,那就快点结婚,免得夜长梦多。”

  “是啊。就因为这,才把我急死了,才请你出主意的嘛。”

  马慧娟问:“嗯……还有,穿性感点。男人喜欢女人这样。”

  马慧玲正在上班,方仲伟打来电话,说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她听了很高兴,
难得他主动约她一回。

  吃过晚饭,马慧玲按照她姐说的那样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件白色
透明的吊带背心,乳罩也是白色的,又薄又有点透明,下身的超短裙也是白色的
而且有些薄,裙子里面是条白色透明的带有网眼的三角裤,脚上穿着一穿白色的
高跟皮鞋。马慧玲的肤色本来就白嫩,身材又极好,这一身的白色套装把她衬托
得更加漂亮又有性感。

  从家里出来,马慧玲打了个出租到了电影院门口。在那里等了十几分钟了,
方仲伟才慢吞吞地走来,问她:“等了多久?”

  马慧玲娇声娇气邀功道:“有十几分钟呢,人家乖不乖嘛?”

  方仲伟两眼一瞪,骂道:“乖个屁。来那么早干啥?摆展览啊?”

  马慧玲甚感委屈,说:“喔唷,好笑人嘛,人家来早了还骂人家,那好啊,
下一回,我就故意来晚点,急死你。”

  方仲伟鼻子哼哼,捏着马慧玲的脸说:“你要敢比老子来得晚的话,晓不晓
得,会怎么样?”

  “晚了就晚了嘛,你今天还来晚了呢。”

  “狗日的,没捶到你身上了,敢跟老子比。”

  “本来就是嘛。人家活怕来晚了,一吃了饭,连我爸招呼都没打就赶紧过来
了。结果,表扬没得一句,还挨骂嘛。”

  “死婆娘嘴巴还挺嚼的嘛。看来老子得好好管管你张嘴才才行。”

  “哎呀,我们进去嘛。好多人看到的,好笑人哟。”

  “你还怕丢脸了?那你说,顶老子的嘴,错了没有?”

  “错了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既然错了,你说,该怎么样?”

  “可不可以不说啊?这么多人。”

  “不说是不是?那好。电影不看了,老子回去就捶你的沟板子。”

  马慧玲不知道方仲伟是不是故意逗她的,但她知道,他牛脾气真上来了,说
得到也就做得到。本来就是一场玩笑,别闹得两个人不欢而散那就划不着了,便
说:“好嘛好嘛,我说就是了。”她生怕被旁人听见,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几乎
都挨着方仲伟的耳了,说:“错了就要被丈夫打屁股。”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看完了电影,就到我那里去,老子好好收拾
你一顿。”

  “哎呀,这回就饶了人家嘛。要是下次再敢顶嘴的话,丈夫再打,好不好?”

  方仲伟听了得意得不得了,伸手就在马慧玲屁股上拧了一把,马慧玲疼得叫
唤了一声。随后,两人嬉闹着进了电影院。

  这说起来象是开玩笑,其实,方仲伟就是这么霸道的男人。按理说,他这样
的男人应该没有几个女的受得了,说来也怪,跟他的女人没有一个是主动提出与
他分手的。

  离电影开映还有些时间。方仲伟把马慧娟领到电影院的一角,周围稀稀落落
没几个人。两人刚坐下,马慧娟便娇滴滴地问:“方哥,你说,我这么穿要不要
得?”

  方仲伟瞟了一眼,说:“要得个屁。”

  “为啥啊?”

  “这么穿起象个啥?纯粹是荡妇一个。”

  “什么嘛?你不喜欢啊?早晓得你不喜欢,人家就不这么穿了,还害得人家
逛了大半天商场才买到的。”

  “你们这些女人家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干了,尽买这些巾巾吊吊的东西。哪
个喊你这么打扮的?”

  “我姐啊。她说女人得这么打扮得性感点男人才喜欢。”

  “你姐?她懂个屁,她只晓得舔你姐夫脚脚。”

  “哎呀,方哥,你好坏哟,这么说我姐。”

  “你信不信,老子以前还打过她。”

  “真的啊,我不信。”

  “以前在高中班上,她是学习委员,了不得了,天天催老子教作业,催得老
子不耐烦了。就给了她一耳巴子。”

  “嘿,你好凶哟。怪不得……”

  “怪不得啥?”

  “哦,没啥。”

  “龟儿死婆娘,想挨揍了?敢给老子说话吞吞吐吐的?”

  马慧玲赶紧把话题转了个方向,说:“我姐那么做嘛也还不是老师要求的。”

  “你知道我们那个时候老师是哪个?”

  “不会是我姐夫吧?”

  “就是他。他是教我们数学的,你姐呢老想在他面前挣表现。如果全班作业
收齐了就算是她的功劳,所以,一天到晚看到人就问作业做好没有,真烦人。”

  “我上学的时候也讨厌做作业。”

  “你看你姐,表现挣够了,高一刚一上完就跟你姐夫私奔了。”

  “什么私奔嘛?明正言顺结的婚呢。”

  “鬼点点大就结婚,好象那时才十六岁吧?硬是骚得不行呢。”

  “要怪也只能怪我爸嘛,是他喊我姐结婚的。”

  “怪你爸捞屁。还不是那李成俊色迷迷的,三下五除二把你姐骗到手肚子搞
大了,怕事情败露,忙着结了婚来遮丑。”

  “方哥,你就乱想象。哎方哥,我听我姐说,以前我姐夫教书时很厉害呢。

  不听话的,成绩不好的要被他打手板。“

  “是啊。老子就被打他过。妈的,好了,不说这个了,老子现在想起来都气。”

  “哦。”

  两人说完了空话,这会儿方仲伟闲得没事做了,就粗暴拧过马慧玲的头,他
那嘴便在马慧玲脸上一阵扫射,满嘴的胡须把马慧玲的脸扎得轻疼。不过她觉得
舒服,随时迎合他。不一会儿,方仲伟又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腰部,让她的脸去感
觉他已经兴奋的“小弟弟”。要不是在公共场所,方仲伟肯定会解开拉练,叫马
慧玲去含高耸耸的玩样。

  电影终于开演了。方仲伟激情的火焰正往上冲,哪还有心思看电影。没坐上
几分钟,他就喊走。马慧玲听过别人摆过这个故事情节的,她很喜欢,想看个究
竟。所以,方仲伟喊走时,她有些不情愿。说:“再看会儿嘛,好看。”方仲伟
只得又看了几分钟,实在觉得受罪,便不耐烦地起了身说:“要看你看,老子走
了。”

  马慧玲一看方仲伟真的走了,也着急了,连忙起身,小跑着跟在他屁股后面
出了电影院。

  “不是好看吗?你看啊,跟来干啥?”方仲伟火不打一出来。他觉得这女子
老是扫他的兴,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马慧玲本想说“本来就好看啊。”但看他已经发脾气了,再这么说无疑是火
上浇油,于是她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嘛。”

  方仲伟说:“妈妈的,老是跟老子顶牛,看老子咋收拾你。”

  马慧玲说:“不敢了。”

  马慧玲的顺从,令方仲伟感到非常刺激。他起了打猫心肠。他原本不打算这
么快就与她发生性关系的,但欲火已经升起,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于是直接把她
带到了他的住所。

  方仲伟也不算猴争,他怕马慧玲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便没急于直奔主题。

  他先开了电视,然后把她抱在腿上一起看,时不时在她脸上亲上一嘴。

  马慧玲依在他的肩头上,象只小猫,软绵绵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与
快乐。说真的,这粗暴男人发起脾气来真的很有味道,象她爸。每一次看到她爸
时,她爸黑着的脸孔让她心里发颤,但他稍为温和一点,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
楚的兴奋感,那种感觉让人舒服。

  方仲伟开始动起来了。他一手托起了马慧玲的下巴。马慧玲露出了一副乞求
的眼神紧紧抱着他的腰。方仲伟低着头,马慧玲十分配合的张开了嘴,象只小狗
似的仰望着他。方仲伟趁机把舌头伸进了她嘴里,马慧玲殷勤地用舌头迎合着他,
于是两人的舌头搅拌在一起。同时,方仲伟那只不老实的手也伸进了她的乳罩里,
在她的两个乳房上不断搓捏着。马慧玲顿时感到痒酥酥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
本来就没有多大的防线,现在,只想“要”。方仲伟的手又慢慢向下摸去,伸进
了她的内裤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又捏了捏,又开始游动。最后摸到了她的
Y 户。马慧玲的心跳加速,渴望他继续摸着不要停。就在这时,方仲伟突然把手
拿了出来,推了她一把,命令道:“站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马慧玲感到不知所措,但她什么都没问,很听话地就站
了起来。

  虽然方仲伟的快感已经到了心尖尖上,但他仍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
并不想强行进入,他要把话说清楚了再做。他叫马慧玲以立正姿势站好。马慧玲
觉得有点滑稽,为什么要立正啊,又不是做操,但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方仲伟说:“你想好没有?是不是想跟我?”

  这话问得没什么水平,让一个女孩子咋回答啊?马慧玲想了半天也没啃声,
她实在太难为情了,羞得都不好意思说。

  方仲伟却有些心急,他在她腿上打了一巴掌:“问你话,耳聋了?”

  “我……我不晓得方哥愿不愿与我结婚。”

  “老子在问你。”

  “我愿意。”

  “想好了再说。”

  过了一会,马慧玲还是说:“愿意。”

  方仲伟又问:“你晓不晓得,跟老子做啥?”

  这还用得着问?马慧玲不假思索地回答:“做方哥的老婆,做方哥的婆娘。”

  方仲伟说:“光是做婆娘还没那么撇脱。”

  这会儿,马慧玲聪明了:“只要能跟方哥在一起,方哥叫做啥就做啥。”

  方仲伟听了,也懒得多说,就命令她:“把衣服脱光!”

  尽管马慧玲刚才表决心时还振振有词,但听了方仲伟这句话,她又不好意思
了,脸上羞得乏起了红晕,心跳得咚咚的。虽然她知道她只能执行他的命令,但
她确实感到太难为情了,她还从来没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她非常紧张。

  方仲伟见她没动,很不高兴,一挥手就在她大腿上狠狠一掌:“他妈的,叫
你脱就脱,还给老子稳起干啥?”

  大腿被打得疼极了。马慧玲脱起衣服来。她想起了姐姐教她的那些话,于是
脱得很慢。最后,衣服、裙子、乳罩,内裤都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站在那里,
很不自在。

  “跪下!”方仲伟命令道。

  一种屈辱的感觉掠过了马慧玲的心头,但她没有迟疑,迅速地把双膝一弯就
跪在了水泥地上。这是她第一次在她爸以外的男人面前下跪,她感到浑身发颤。

  方仲伟并没有行动,他坐在那里,仔细端详着她的跪姿。他喜欢女人在他面
前下跪,尤其是为服从他的命令而跪。这是他和一切女人良好的开端。他是个征
服欲望极强的男人。女人能够引起他性欲的快感,不完全在于女人的裸体,而在
于她的极度服从。一个不喜欢服从的女人,是永远成不了他的女人。

  方仲伟很高兴看到了马慧玲彻底的顺从,但他并不因此满足。他觉得他应该
教教她什么。于是,拧着她的脸,说:“你表现不错,就是很笨,啥事都要老子
说了才做,就不晓得主动点吗?”

  “人家又没做过,咋……咋晓得怎么做嘛。”

  马慧玲说的是实话。她还是处女。在遇到方仲伟之前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所以对很多事情非常生疏。方仲伟对此表示理解。但仍骂了她一句:“蠢!”同
时刷了她一记耳光。

  马慧玲顿时觉得脸上火烧火了的,但她表示了歉意:“我错了,丈夫。”

  对于马慧玲这种依顺的态度,方仲伟越发感到抒情,他需要的正是马慧玲这
样的女人。他心里很高兴,不过他不会表扬她。他说:“你当然错了。今天这一
天你就做错了不少。现在没时间罗列,呆会儿再收拾你。”

  他当然没时间。他的两只手已经放在了马慧玲的乳房上。先是一边一手在她
乳房上摸,后来觉得不过瘾了,两只手同时在一个乳房上揉搓,搓了左边又搓右
边,还不时象扇耳光似的拍打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发硬了。

  马慧玲激动起来,用乞求的眼光望着方仲伟,她想要,请求他给她。

  方仲伟的狂暴被她乞求的眼神激发了起来,他伸手就给她一记耳光,说:
“你看你,象啥样子?真是条发情的骚母狗。呵呵,老子爱死你了。”然后,低
着头,嘴含住了她的乳房,舌头在她的乳头上用力地来回舔动,而他的手指也没
闲着,慢慢地插进了她的下身,不断抽动、搅拌。

  马慧玲的脸上火辣辣的,除了耳光的作用外,还有发情的骚热,乳头也被他
的牙齿嗜咬着有点疼,又有点胀,整个身子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Y 水也因他手
指不断运动而流淌了出来。二十年来,第一次赤身裸体的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
着。慢慢的,她合上了眼,感觉、品味这从未有过的体验。此时,她感到身体已
不再是自己的了,她无法自控……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一切又是如此自然……

  她的处女之地终于被她所爱的男人开垦,从此,她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他

                了…

           …她幸福的紧紧搂抱着他……

  过了会儿,方仲伟有些疲软了,懒懒地靠在沙发后背休息。

  马慧玲乖巧地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掏出一只烟,膝行到他的一侧,把烟放在他
的嘴角,然后用打火机给他点燃。

  方仲伟猛吸一口,对着马慧玲的脸,非常惬意地吐出来。那烟在马慧玲脸上
掠过,她呛了几声。然后深情地喊出:“丈夫……”

  啪,一记耳光又飞在了她脸上。

  “叫爸爸!!!!”方仲伟狠狠说了一句。

  “是,爸爸。”这一次,马慧婷没有犹豫地叫了起来。

  “说啊,你是老子的谁?”

  “我是爸爸的女儿,是爸爸的老婆……”

  “哈哈,不错,老子爱听,多叫几声!!!”

  “爸爸,好爸爸,亲爸爸……”

  “以后你就是老子的老婆,老子的女儿,还有,是老子的小母狗。要好好服
侍我。要服侍不好,哈哈,小心死贱人的肉皮子。”

  “是,爸爸。女儿要满足爸爸的所有要求,做爸爸的好妻子、乖女儿,好母
狗。”

  方仲伟说:“老子不仅要听你表决心,更要看你的表现。看看你有没张莉、
岳敏那两个骚货做得好。要是做得不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马慧玲说:“是,爸爸,女儿保证比她们都做得好。”

  “是吗?给老子说说看,准备怎么做啊?”

  马慧玲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这会她聪明了,她说:“爸爸要女儿怎么
做女儿就怎么做。”

  “哈哈,是吗?老子要你每天都脱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跪在老子面前,
你做吗?”

  “我做。”

  “啪啪”又甩了几记耳光后,方仲伟说:“不准在老子面前说‘我’,要自
称‘女儿,贱女儿’”

  “是,爸爸,贱女儿知道了。”

  “要是惹老子生气了,你会准备怎么做?”

  马慧玲说:“贱女儿就光着身子,跪在爸爸面前,让爸爸打。”

  方仲伟说:“让老子怎么打?”

  马慧玲说:“贱女儿厥起光屁股让爸爸用皮带抽,直跪着,让爸爸抽打贱女
儿不听话的乳房,打贱女儿的耳光……只要爸爸高兴,贱女儿就高兴。”

  “哈哈,死女子,够贱!好,老子喜欢。”

  “谢谢爸爸。”

  “从现在起,你就是老子的婆娘了。听到,老子要给你订家规。”

  马慧玲听了,直挺挺地跪起来,两手放在大腿两侧,仔细地听着方仲伟给她
定的规定。

  方仲伟说:“第一、每天下午下班后十五钟内点到老子这里报到。如有急事,
需打电话请示。第二、不准随便把人带到老子这里来,除非事先请示得到批准。

  第三、你是老子的婆娘,除了上班下班买菜之类的事不得单独行动。第四、
老子没想好,就加一条,一切听老子的。这几条,你给我记住了,否则就得受到
严厉的惩罚。听明白了吗?“

  马慧玲说:“明白了,爸爸。”

  马慧玲的处女地被方仲伟开垦之后,对他的依恋性就更强了。方仲伟对她也
很满意,便把住所的钥匙正式交给了她,同时也给她了一个承诺,说忙过了这段
时间,他就会娶她,娶的日子无所谓,不一定是节假日。但不管现在结婚没结婚,
反正她就是他的婆娘了。要她在他们结婚前这段时间挣足表现。马慧玲听后非常
激动,所以只要一有时间,她就会到方仲伟住所,哪怕他不在家,她也帮着收拾
屋子,实在没什么事做,也就一个人看看电视,直到方仲伟回家。

  星期天这天,马慧玲懒觉也没敢睡,早早就来到了方仲伟的住处。

  进屋后,马慧玲就很自觉,主动脱掉了衣服和裤子,一丝不挂来到方仲伟床
边。

  方仲伟喜欢裸睡,身上什么也没穿,但是他那一身肌肉,非常吸引女人的眼
球。

  马慧玲虽说光着身子,但她已没有刚开始时的那股羞涩感。她轻轻地把双膝
跪上了床,伏下身子,伸出舌头,主动舔起方仲伟的“小弟弟”和蛋蛋,舔完了
外围,慢慢地把整个“小弟弟”含在了嘴里,很有节奏的上下抽动。没过一会儿,
方仲伟的“小弟弟”就慢慢硬了起来,慢慢地变得又大又粗。马慧玲上下套弄着,
舌头在龟眼、龟沟来回打转动。当方仲伟翻过身子时,她又轻轻瓣开他的臀部,
用舌头去舔他的肛门。她尽量将舌头伸进洞里,在里面舔着。她知道方仲伟喜欢
女人用舌头舔那里,就好象女人喜欢男人用舌头去舔她们的屄一样。马慧玲十分
卖力,舌头挤进去,拚命地舔,也不顾那里臭不臭了,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
把他舔得舒服。她甚至还想,以后用舌头帮他擦屁股,这才是好老婆所为。舔过
了肛门,又在方仲伟的屁股上舔弄一阵,然后把头扭了个方向,去舔他的脚。她
用嘴给他做起足部按摩来。

  其实方仲伟早就醒了,只是他没有啃声,由着马慧玲去舔。当他觉得他的各
个部位被她舔得差不多时,才慢慢坐起了身子,点上了一支烟。

  “爸爸,你醒了啊?”

  “说些蠢话。你东舔西舔的,早还把老子弄醒了呢。”

  “啊,对不起啊爸爸,女儿是无意的。”

  “怕啥子怕,老子又没有责怪你。真不愧是老子的乖老婆小母狗,把爸爸周
身舔得舒舒服服的。来,把脸伸过来,老子好好奖励你一个。”

  马慧玲担心方仲伟会扇她的耳光。自从与方仲伟熟悉之后,马慧玲就发现方
仲伟最喜欢扇她的耳光拧她的脸。这让人有些难为情。因为她脸比较嫩,脸上很
容易留下指印或红肿,如果一整天不出门还好,红肿和指印会慢慢消失的,就算
晚上回家,也不容易被人察觉。但要是大天白日要出门上街,就不容易抬头走路
了,怕人看出来。但担心是没用的,他想扇她的耳光或者是亲她的脸,不是由她
能定得了的,就算是求饶也无济于事。于是,她忐忑不安把脸伸了过去。

  方仲伟看出她的心思,笑着说:“死女子,看你怕兮兮的样子,老子只是想
亲亲。”说着就在她脸上亲了亲。

  不过他也做了个十分危险的动作令马慧玲感到害怕。他把烧灼的烟头靠近她
的乳头,去燎上面的汗毛。马慧玲吓得连连说:“不要,不要啊爸爸。”

  方仲伟并不想真去烫她的乳头,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她顺从与忍耐的极限究竟
在哪里。不过,这种事得慢慢来,等结了婚之后,再去考究。毕竟这是两情相悦
之事,是急不得的。不过他仍拿着烟头在她的两个乳头附近打转转,说道:“你
以后要敢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在你这两个猪奶奶一边烫一个疤阁起。”

  马慧玲说:“爸爸好狠心啊。”

  方仲伟“哈哈”一笑,把烟含在了嘴里,一手又开始拧摸她的臀。又说:
“等老子哪天高兴了,老子非把你这肥屁股打烂不可。”

  马慧玲说:“哼,打烂了就没法坐了。”

  方仲伟说:“跟了老子还有你坐的份?没事了就给老子跪起,这屁股呢也就
是个摆设而已啊。”

  马慧玲说:“人家还要上班啊。上班总不能跪起上吧。”

  “那就站。”

  “哼。”

  “哼个屁!”方仲伟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说:“给老子穿衣,老子要下
床了。”

  马慧玲跪在床边帮他穿好衣服,然后跪在地上,为他穿上裤子和鞋。

  方仲伟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到凉台去健身。

  马慧玲就到厨房为他做早饭。

  马慧玲在家很少做家务。她倒不是因为她懒。她后妈崔梦丹不让做。崔梦丹
说马慧玲做事她不放心。马慧玲当然明白,后妈是为了讨好爸爸才不让她做的。

  她从来不想让爸爸吃得不舒服而发脾气。所以马慧玲做饭水平有限,做起事
来有些毛手毛脚的。这不,煮鸡蛋的水烧干了,鸡蛋也煳了。

  方仲伟刚锻炼完身体走进来就闻到一股糊味,再一看到这情景,令他非常生
气:“真是个笨婆娘,怎么做事的?”说着伸手就给了马慧玲两耳光。

  马慧玲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惹怒了丈夫,双膝一弯就赶紧跪在了地上讨饶:
“爸爸,贱女儿错了,请爸爸责罚。”

  方仲伟也着实不客气,左手扯起她的长发,让她的仰面对着自己,右手啪啪
啪的又是几耳光,嘴里骂道:“一个女人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说,要你还
有啥子用?”

  马慧玲规规矩矩的跪着说:“爸爸,贱女儿知道错了。你饶女儿一回吧,女
儿今后一定好好学习做家务,尽心尽力把爸爸服侍好。”说完,她主动抑起了头
让他打。

  方仲伟松开了抓她头发的手,左一下又一下扇着马慧玲的耳光。其实他扇耳
光的力度并不大,他喜欢的是这种扇耳光的感觉并不想打烂她的脸。毕竟,女人
的脸蛋不仅是女人自己的荣耀,也是男人的自豪的标志。但这耳光扇多了,马慧
玲仍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又烧又疼,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可她仍把脸仰起,直到
方仲伟打够为止。

  方仲伟停了手,但对马慧玲的处罚并没有结束。他让她跪行到卧室穿衣镜前,
要她亲眼看着自己挨打的情景。他从床上拿了根皮带,走过来,站在马慧玲背后,
马慧玲很乖巧,没等他吩咐,就乖乖地趴在镜子前。这时,方仲伟挥动皮带抽打
她屁股。马慧玲从镜子里看见了她挨打的情景。第一次从镜子里看着自己挨打,
她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对她而言还算是稀奇的事,所以慢慢地也敢正视镜子
了。她看到方仲伟每抽打她一次,她屁股上就会出现一条鞭印。尽管很痛,但她
丝毫不敢乱动,仍就规规矩矩的跪趴在地上。

  方仲伟鞭抽了一阵,就命令马慧玲直起身子,把双手放在头顶上。

  马慧玲准备好后,方仲伟又抡起皮带抽打起来。整个抽打的过程,马慧玲从
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虽然被打得钻心的疼,可马慧玲心里并没对方仲伟有丝毫
怨言,相反还有些欣慰。他如此凶狠地打她,说明他确实已把她接纳为自己的老
婆了。老婆做了错事,惹怒了丈夫,被严厉惩罚,是她从小耳濡目染,见惯不经
的事。以前是妈妈何凤君,后来是后妈崔梦丹,然后是姐姐马慧娟。现在该轮到
自己了,所以她心甘情愿的接受处罚。可是,当方仲伟打了有二、三十下后,马
慧玲疼得实在忍不住了,便哭求着说:“爸爸,女儿错了,谢谢爸爸教育女儿。

  求爸爸使劲打,把贱女儿的贱屁股打烂。“

  方仲伟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她不敢请求他停手。他没有理睬她,一口气又在
她屁股上狠抽了五、六十鞭。停下来,并不是结束。他叫她转了个方向,仍叫她
跪在那里,只是屁股对着了镜子,双手把肛门瓣得开开的,把屁股拱得高高的。

  马慧玲转过头看镜子,看见自己肛门的洞都露了出来。

  “啪”方仲伟一皮带正好抽在马慧玲的肛门上,痛得她惨叫不己,那肛门也
不住地向内收缩,她赶紧又用手重新瓣开。

  “啪、啪、啪……”

  皮带不断抽在马慧玲的肛门上,她仍就讨好卖乖地哭叫着:“爸爸,打得好,
使劲打。”

  这时马慧娟感到肛门胀胀的像要拉屎的感觉,便立即请求方仲伟:“爸爸,
女儿想大便了。”

  方仲伟也怕她把大便拉到了屋里,就叫她爬到卫生间去解了手过来又接着打。

  方仲伟又叫她把肛门瓣开:“妈的,屎都没擦干净就跑过来了。”说着又在
她肛门上抽了好几鞭。接着,方仲伟要她把屄瓣开,马慧玲马上上抑趟在地,双
脚向上,向两边叉开,双手瓣开自己的屄。她的屄像一张大嘴张开着,屄洞红红
的。方仲伟用皮带抽打她那里。每抽一鞭,马慧玲痛得夹紧了双腿,手使劲的摸
着那里,但马上又把双腿瓣开等着挨打。

  方仲伟叫她跪直身子,走到她面前,双手便在她的两个乳房上左右开弓扇起
来。马慧娟的两个奶子不断乱跳。而她把胸脯挺得更高,把两个乳房向前送去,
似乎怕方仲伟打得不方便、打得不开心。

  方仲伟又去拿来一把宽木尺,叫马慧玲把手伸出来,他就用把尺子狠抽她的
手板。马慧玲哭叫着说:“爸爸打得好,我是爸爸最下溅的女儿,爸爸狠狠地贱
女儿吧。”

  几十个手板后,方仲伟有些累了,便点支烟,抽着。突然,那用那烟头烧她
的屁股,用针刺她的屁股。马慧玲跪在镜子面前,按照方仲伟的要求,看着镜子
里的她亲眼目睹屁股被烟头烧,被针刺的情景。

  惩罚终于结束了。

  方仲伟吐了一把口在地上,叫马慧玲把它舔了。马慧玲马上跪趴在地,像母
狗般伸出舌头,认认真真把地上的口水舔了吐了下去。方仲伟叫她直起身子张开
嘴,他一把口水吐进了她的嘴里。马慧玲把口水吃进了肚里后,又张开嘴继续吃
他的口水。

  方仲伟的“小弟弟”早已是又粗又硬了,象似随时准备发射的炮弹。方仲伟
扔下了木尺,站在马慧玲面前。马慧玲兴奋的把他的“小弟弟”含在嘴里,她一
想到这“小弟弟”马上要进入她那里,她那里就痒得不行,屄水也慢慢地涌了出
来。

  方仲伟把马慧玲抱在沙发上,他的“小弟弟”插进了她那里,进进出出,狠
狠干着她。马慧玲大声的浪叫着,把方仲伟紧紧抱着,她说:“爸爸,今天是女
儿最幸福的日子,能光着身子被爸爸打,女儿真的很快活。今后女儿要是再做了
错事,女儿就请爸爸这样狠狠打。”

  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方仲伟的“小弟弟”狠狠抽着她那晨,而她那里也紧
紧咬着方仲伟的“小弟弟”。

  方仲伟的“小弟弟”一会在她那里,一会在她的肛门里、一会在她的嘴里。

  很快,他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肛门里。

  事后,马慧玲把屋子打扫干净后,端来一盆水,跪在方仲伟面前,给他洗肛
门、洗“小弟弟”,洗着洗着,她那里又痒了,很快那屄水又流出来了,肛门也
不断地收缩,洗完后她用舌头把方仲伟的“小弟弟”、还有屁股上的水舔干,然
后为他穿好衣裤。然后开始给自己洗。洗完后,马慧玲在方仲伟面前弓起屁股,
说:“请爸爸检查女儿的肛门洗干净没有?”

  方仲伟检查后,在她屁股上啪啪地打了几下,又拧着她的屁股说“不错,干
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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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6马锐杰做的是大厂的保卫部长,能量颇不。他把三弟马锐东从涪城办到
了江城,除了给他找了份工作之外,还凑了钱让他办饭馆。马锐东动作也算麻利,
租了门面,动工装修。忙乎了几个月也就成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开张营业了。说
起来也算是个喜庆的日子,但天不作美。江城这地方因工业污染的缘故天气向来
就有些闷气、压抑,这几天乌云迷布更是Y 沉,雨是要下不下的,令开业的生意
人多少有些不快。马锐杰今天开始调休,家里也没啥事,想到马锐东家人手也不
多,上午就去了他那里,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帮忙打理的好出点力。

  马锐杰前脚一走,崔梦丹就盘算起来。无论如何,今天也得回娘家一趟。她
妈妈林柔柔前天就来电话,说她爸爸崔天理感冒了好几天躺在家里班也没上。崔
梦丹听后急得跟什么似的,就对她妈妈说回去看看。林柔柔说:“也没什么大碍,
回来看看也行,不过要给你丈夫说好,他同意了再回来,免得他又发脾气。”崔
梦丹是崔家大女儿又是孝女,她爸爸病了回家去看看也是情理中事。于是给马锐
杰说她想回家去看看。马锐杰听了,说:“你走了倒是撇脱,可谁接送娃儿上学,
谁辅导娃儿学习,谁给娃儿弄饭……”说起是个问题,但也算不得个啥。崔梦丹
娘家住的那个镇就在附近,路并不很远,坐车也就两个小时。当然,一天打来回
也是不行的,去乡下的车少,至少得花一天一夜,就算花两天时间也没个啥,让
马慧玲帮忙带两天就是了。马慧玲要是谈恋爱分不了心也没什么,马慧娟也可以
带的。可崔梦丹被丈夫几句质问弄得开不了口。她知道丈夫是找借口,目的是不
想让她有事没事就往娘家跑。她不敢犟着回去,丈夫的家法可不是吃干素的,她
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今天丈夫去了他三弟家,正好是个机会。把女儿马慧婷带上,
赶下午的末班车去,乘明早的车回,也就一个晚上。女儿的功课是要耽误一些,
也就上午四节课而已,下午的课还是可以上的。对,就这么办了。崔梦丹盘算好
后,心里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昨天玩得真是刺激万分。马慧玲一直以为ML是床上的事,没想到居然会有那
么多的花样,她上班时还在津津有味的品偿着,想到那种种情景就令人浑身上下
发烧发热。正想着,电话响了,她接了,正是方仲伟打来的。马慧玲刚想娇嗲几
句,不料方仲伟就大骂起来。说她这个小婆娘昨天打还没挨够,明知道他今天休
息还敢上班不去向他朝拜。幸亏办公室这会没人,马慧玲说话也就不必太过躲闲,
她赶忙捂着嘴解释道:“爸爸,你冤枉小婆娘了。昨晚上分手时爸爸根本就没有
今天要休息。”

  “死婆娘,明知道自己给老子错了还敢老子嘴嚼啊,再敢说不知,看老子把
你嘴巴扇烂。”马慧玲明知道他是故意冤枉自己的,也不敢再多解释,只好说:
“不敢不敢,女儿马上过来就是了。”本想立即改“过”自新,不料又被方仲伟
呛回一鼻子,他说:“这会儿过来有屁的用,影响老子休息。下午给老子滚过来
滚快点。”马慧玲连连说:“是是是……”

  马慧玲放了电话,才松了一大口气:“这是什么日子啊,唉……”

  下班后,马慧玲本打算直接就去方仲伟住的地方,但她又怕她爸爸马锐杰在
家,他虽说要去三叔家,但万一没去成,自己下班不归屋,岂不是又被他逮了个
现行?所以还是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回到家后,爸爸果然去了三叔家没在家,马慧玲便有些后悔没有直接去方仲
伟那里。但既然人都已经回家了,马上就走,一是对后妈不太尊重,二是骑了那
么久的车也蹬累了想歇歇。

  “妈妈,爸爸是啥时候走的?”

  虽说崔梦丹只长马慧玲四岁,但马慧玲叫起她“妈妈”来已经很习惯了。

  “吃了早饭就走了。”

  “爸爸准备在三叔那里呆多久?”

  “不晓得呢,爸爸没说啊。我估计少说也要几天吧。三叔家就爸爸这一个兄
弟,这几天忙着开张,事情多着呢。”

  马慧玲听了高兴,心想:“正好,晚上可以晚些回来了。”

  马锐杰对二女儿和方仲伟恋爱的事,说不上赞同也说不上反对。在女儿情事
方面,他还是民主的。虽说大女儿马慧娟说过方仲伟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一付花
花肠子,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去。他只是告诉马慧玲,这男人心太花了,做他的老
婆就不太牢实,要马慧玲自己当心点。不过,还是给她做了几条规定:第一、不
得在婚前做非分之事;第二、晚上在外不能耍得太多,十点前必须回家。马慧玲
也是答应了点的。

  对于方仲伟脾气不好人也粗俗,动不动又打又骂的性情,马慧玲并不觉得这
算得上个啥。男人嘛是应该有些脾气的。那些软不拉几在女人面前直不起腰的男
人也能算是男人?至于那事,做与不做就由不得她了。所以她与方仲伟大大方方
的来往也不再顾忌其它。

  “又要去方仲伟那里啊?”吃饭时崔梦丹问。

  “嗯”马慧玲点了点头。她对她后妈是向来是不隐瞒。她们年龄相当,多少
还可以相互理解。

  崔梦丹听了,很担心。她说:“爸爸不是说了,叫你别跟他,怎么还与他来
往呢?”

  马慧玲说:“那是爸爸不了解情况,总觉得方哥是坏小子。其实哪是那么回
事嘛,尽听我姐胡说。爸爸要是了解了,也就不会有啥意见了。”

  坐在桌旁的马慧婷说:“二姐,爸爸要晓得你还与方哥来往,会打你的。”

  马慧婷是小学一年级学生,似懂非懂的,但是她晓得二姐谈恋爱爸爸是不同
意的。

  马慧玲听了,倔强地说:“打就打嘛,反正没打死我还跟他。”

  崔颖笑笑:“你呀,跟爸爸一个模子倒出来的,都是倔脾气。”

  马慧玲也笑了笑,说:“没办法啊,谁叫我是他生的。”

  “唉”崔梦丹叹了口气,说:“我今天也想趁爸爸不在家回娘家一趟。”

  马慧玲也就“哦”了声,也没问原因。

  崔梦丹说:“前些天我妈妈打电话,说我爸爸都病了几天了。”

  “是吗?那你回去就是了。”

  “上次给爸爸讲了,爸爸高矮不同意,说家里事多,婷儿又在上学,我一走
了没得人管。”

  “你走几天啊,要不要我帮你带婷儿?反正爸爸又没在家,你去了姥爷家他
也不晓得。不过,最好是早点回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还敢走几天呢?就走一天就让人提心吊胆了。我想好了,今天走明天回。

  婷儿还是我带上。你又忙着谈恋爱,哪有时间管她嘛。下午我去给婷儿时随
便就给她班主任请个假。赶晚上的末班车去,明天一早就回。婷儿的课也就耽误
半天功夫。“

  马慧玲想想也是,到了方仲伟那里,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还不知道被他折腾
多久呢,带个孩子肯定是不方便,便说:“那也行。”

  崔梦丹问:“那个方……”

  马慧玲马上说:“方仲伟。”

  崔梦丹笑着说:“对,对,对,方仲伟,看我这记性,说了好几遍都没记住。

  他脾气咋样?“

  “脾气啊?跟爸爸差不多,都是火爆子脾气。”

  “真的啊。”

  “是啊,今天上午还被他臭骂一通呢。”

  “为啥呢?”

  “他今天休息,明明他就没有说过,还非说我晓得。”

  “就算晓得,又怎么样?”

  “晓得就不准我上班,要陪他耍。”

  “什么人嘛,这么霸道,还要专门请假陪他耍,这可不好。”

  “那没法啊。他就那脾气。要是不听,就要挨打呢。”

  “他怎么能这样啊?叫自己女朋友班都不上陪他玩,很自私呢。”

  “就是就是。可有什么法嘛,他就那样。”

  “他脾气那么大?婚都还没结就打你?”

  “是啊。他那牛脾气,跟爸一个样。”

  “你受得了?”

  “嗯。”

  “你们打算啥时候结婚?”

  “不知道呢,他这段时间忙,没时间结婚。”

  “我还在担心,万一爸爸坚决反对呢,那你们咋办?”

  “反对也没法了,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

  “啊,这么快啊?你们才认识多久啊。”

  “不快不行啊,张莉和岳敏那两个小婆娘都快搬到他那里了。”

  “唉……”

  “好嘛,我等会儿吃了饭就上他那里去。”

  “你下午不用上班了?”

  “我已经请了假,反正这段时间单位也没啥事,上不上班都无所谓,反正去
了也是耍。”

  崔梦丹虽说是当妈的,毕竟是后妈,也只比马慧玲长四岁,能说什么呢?何
况当家的也没在家,她就是反对又能起什么作用?再说了,马慧玲也二十岁了,
谈婚论嫁也是应该的,就由着她吧。

  马慧玲急急忙忙刨了几口饭,也不敢多耽误,屁颠屁颠去了方仲伟的住所。

  方仲伟的家离马慧玲的家不算太远,赶上公共汽车坐上几站路也就到了。

  马慧玲到的时候方仲伟已经吃过饭了正坐在屋里看电视。马慧玲怕方仲伟骂
她上午上班的事,就急忙声明说:“爸爸,昨晚上我们两分手时你根本没说今天
要休息嘛,所以女儿就去上班了。”

  方仲伟说:“没说就没说,有什么关系。”

  马慧玲这才舒了口大气说:“爸爸今天上午在电话里把人家吓死了。还真以
为记错了爸爸的话今天又要挨打。”

  方仲伟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晓得就好。以后记住老子说过的每一句话。”

  马慧玲听了,调皮地说:“那好啊,我身上放个本子揣杆笔,好随时记录爸
爸的重要指示,嘻嘻。”

  电视不好看,方仲伟把马慧玲抱到膝头上,毫无章法地乱亲一通,令马慧玲
快活之极,她说她想要,方仲伟给了她一耳光骂她是母狗,说:“你真是喂不饱
的小母狗。”

  马慧玲说:“小母狗就小母狗,小母狗就是想要了。”

  方仲伟说:“你是老子的小母狗,老子想给就给,想不给就不给。你狗日的
想要老子就偏不给。”

  马慧玲知道方仲伟固执,只好作罢,说:“爸爸,女儿昨天领工资了。”

  方仲伟说:“领了工资就好生放着,别乱用。”

  马慧玲说:“女儿想给爸爸挣挣表现爸爸不会反对吧?”

  “挣什么表现?”

  “给爸爸买件礼物啊。”

  “呵呵,好啊,准备买什么啊?”

  “爸爸想要什么?”

  “他妈的,给老子买礼物还问老子要什么,没劲。”

  “那是得问清楚啊。要是女儿没买合适的话,让爸爸不满意,女儿没讨得好
不说,说不定又讨上爸爸一顿打呢。”

  马慧玲说话是有依据的,给方仲伟买的东西,真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买的
东西真让他不满意了,他会骂她大手大脚,又笨不垃及的,连东西都不会买。

  方仲伟听了说:“那就算了。不用买了。”

  马慧玲不肯,说:“不嘛,就要买,做女儿的应该给爸爸尽孝心啊。”

  方仲伟说:“老子想不起来,以后再说。”

  马慧玲还是不依,非缠着方仲伟去上街,由他自己挑。

  方仲伟是不喜欢逛商店的,可今天一上午都呆在家里还没出过门,被马慧婷
缠了一通,便勉强同意上街走走。

  两人到了商店,方仲伟想来想去,别的也没什么好买的,就打算买双皮鞋。

  两人在皮鞋专柜选了半天,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双。马慧玲便跪在地上帮方仲
伟穿上新皮鞋,问:“爸爸,合脚吗?”

  方仲伟走了几步,又在镜前看了看,说:“不错,就买这双。”

  于是马慧玲拿出钱包准备把钱给售货员。掏钱时却发现少了两百块钱。她想
了一阵也没记起那钱干啥用了。但转眼一想,也就两百块而已,也就没有流露出
来,把皮鞋钱给了售货员。

  买了鞋,方仲伟也懒得再转,就说直接回家。

  两人在回家的路上,马慧玲本来完全不必提及丢钱的事,毕竟两人还没有结
婚,钱是各用各的,不说丢了钱,方仲伟也是不知的。可进了巷子,马慧玲觉得
不说心里不踏实。女人家存不住事,一件事放在肚子里老觉得憋得慌,她实在忍
不住了,说了出来。

  “爸爸,今天女儿好霉哟,不晓得在哪里掉了两百块钱呢。”

  马慧玲说这话时,语气里有一种故作轻松的成分,似乎在说一件并不起眼的
事。

  方仲伟听了,反应却大:“怎么会丢呢?你好好想想,从领工资到现在,你
都买了些什么?也就一天的功夫,应该能回忆起的。”

  可马慧玲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

  方仲伟是个急性子,见她一天的事都记不住,便骂起来:“你说说,你这个
死婆娘有啥出息,钱在自己身上怎么会丢呢?真是个败家子婆娘。你说,你这样
的笨婆娘,哪个还敢娶你?”

  马慧玲是知道方仲伟脾气的,他那臭脾气上来她就该躲远点,最好的办法就
是转移话题,再撒撒娇,事情可能也就不了了之了。可她没有,还说了句火上浇
油的话:“你急什么啊,又不是丢你的钱。”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晚了。

  方仲伟听了,火冒三丈。虽说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来没对她说过“我爱你”

  之类的肉麻话,也常对她敲敲打打的,可那叫“打是亲骂是爱”,不是自家
人,他还没那闲功夫打来骂去的,何况他已经说过要娶她,要她做自己的老婆、
女儿。

  可没想到,这死女子居然跟他分起彼此来。于是,他拉住马慧玲,厉声说道
:“再给老子说一遍?”

  马慧玲一看方仲伟怒容满面的表情,哪还敢再说第二遍了,忙笑着说:“哎
呀,爸爸,女儿是跟你开玩笑的,爸爸还当真啊。”

  方仲伟不是那种女人一笑就软的男人。他生气的原因除了马慧玲那个“我的
你的”把两人分得很清楚的话之外,还有就是她对“钱”一向漫不经心的态度,
似乎是向他炫耀她比他有钱的优越感。于是,伸手给了她两个嘴巴。

  马慧玲自从跟了方仲伟以后,并没少挨他的打,可是在大街上挨打,这还是
头一回。虽说这是条巷子,稀稀落落的也没几个人,但毕竟是公共场所,远处也
有几个人不时回头张望,令她十分害臊,恨不得挖个地泂钻下去。

  方仲伟并没有因为打了马慧玲两嘴巴掌就消气了,他仍不解恨地对说:“他
妈的,跟老子这么久了还敢分你的我的,真是欠收拾的娘们。现在,自己扇嘴巴,
边走边扇。快!”

  要是在家里,方仲伟这样的要求马慧玲会听他的。两人世界,随便做什么都
可以。可这是在外面,要自己扇嘴巴,让别人看见了,这是多么丢脸的事啊。于
是她慌乱了起来:“哎呀爸爸,不要嘛。求求爸爸了,贱女儿知道错了。贱女儿
回家后再给爸爸扇嘴好不好嘛,这里有人看见呢。”

  方仲伟见自己的命令没有得到有效执行,照着她的脸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他妈的,敢不听老子的?屁股不想要了?嫌人多……好,老子叫你扇你不扇,
那就等着老子打烂你的肥屁股吧。”

  方仲伟说这话是为了给马慧玲一个下台阶。他真要迫她自扇耳光,她也是会
照做的。他没有这样要求。虽说在外面看她自扇耳光会得到比在家更大的刺激,
但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这出好戏。

  马慧玲见方仲伟虽没再强迫她自扇耳光,但她心里并不轻松,反而更加惶恐
不安了。她知道,回到家后,她的屁股肯定不保。

  方仲伟的住所就在这条巷子尽头那院里。

  两人很快就进了院,院里的熟人与方仲伟打招呼,方仲伟也能堆起付笑脸点
头回礼,马慧玲更是笑得阳光灿烂的。其实这院子里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漂亮
的小女子几乎没有一天不遭打的。还没结婚就被男人打,居然不分手,这女子也
真贱。

  方仲伟住的房子是他找了房管局的熟人才分得的的旧房。房子虽没修几年,
可看起来却十分破旧,面积也不大,也就两间。一间做卧室,一间做客厅,不过
比那几代人同居一室而言,他也满足了。

  一进屋,方仲伟就收起了刚才堆出来的笑容,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

  马慧玲一看,就知道他不可能放弃对自己的处罚,忙跪在地上求饶。

  方仲伟说:“当然要饶你。等把一切做完了,自然就饶你了。现在,去厨房
搬几匹砖过来。”

  厨房里堆起了半墙高的砖,是方仲伟才搬来时用来砌隔墙剩下的。本来早就
该处理掉了,但他很懒,一直摆在那没扔出去。自从他与几个女子谈情说爱之后,
这砖居然也用上了派场。

  马慧玲自然是知道这砖的用处。她把砖一匹匹搬进客厅放好,铺平,然后,
不等方仲伟开口,她就双膝跪在了砖的上面,很自觉脱了上衣,解开裤带,然后
起身,褪了裤子,光着膝头又跪在了那砖上面,双手支在地板上,屁股撅得高高
的,等着方仲伟来打。

  方仲伟解开了皮带。那皮带特软,他用了十年了,本想换根新的,可有点舍
不得,没换。现在却成了惩罚马慧玲的工具了。

  方仲伟一脚踢在马慧玲的光屁股上,马慧玲跪直后,他啪啪啪就甩了她几个
大耳巴子,嘴上骂道:“欠揍的败家娘们,老子两天没给你松皮了,你这贱人皮
子就痒了,说,该不该揍!”

  这话问起也是多余,马慧玲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的哪敢说半个“不”字。她急
急忙忙说:“该该,小贱人该揍。贱女儿的屁股欠揍,请爸爸打烂贱女儿的屁股,
啊……”

  她话音未落,屁股就被方仲伟的皮带狠抽了一下。

  “不准哭不准叫,哭叫一声加抽十下,不准摸屁股,摸一下,屁股左右一边
各加二十。不是说丢了200 块吗?好,老子就抽打你四百下。老子今天要让你知
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看老子打不死你这个小贱人!”

  “啊,求爸爸了,贱女儿再不敢了,贱女儿再有丢钱的事,爸爸就把贱女儿
吊上房子用皮带抽。”

  此时,马慧玲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方仲伟的皮带啪啪啪迅速落了下来,“你
个死贱人,你这屁股长出来有什么用啊,不就是用来挨揍的吗?说!‘我该揍,
屁股欠揍,两天男人不揍,屁股就发烧,请爸爸揍贱女儿屁股。’”

  “是,爸爸。贱女儿该揍,贱女儿的屁股欠揍,贱女儿两天不被爸爸揍,屁
股就发烧。请爸爸狠揍贱女儿的屁股。贱女儿屁股痒了,讨爸爸打。”

  方仲伟说:“老子给你说清楚,以后知道该揍了,就赶紧把屁股撅高点,等
老子回来揍,明白吗?”

  “是,爸爸,女儿明白。”

  “他妈的,丢了钱还敢说丢的是你的不是老子的,叫你死贱人扇耳巴子,你
给老子敢不听。妈的,老子今天不打到你贱货怕,老子就不是你爸爸!”

  马慧玲赶紧再一次把屁股蹶得高高的,“啪啪啪,我让你丢钱,给老子丢,
揍死你这败家娘们。”

                ……

  这样打过一阵,马慧玲的屁股通红一片,横七竖八的鞭印,让方仲伟很感满
意,便收起了鞭子,命令道:“不许提裤子,给老子跪直。他妈的,你个欠揍的
贱东西。”

  “是,爸爸。”

        马慧玲摸着她可怜的屁股跪了跪在那里……

  崔梦丹是下午快到五点时去接女儿马慧婷放学的。她给班主任请了假,班主
任同意,并叮嘱马慧婷别忘了做作业。

  回到家后,崔梦丹一直催促马慧婷快些完成作业。

                ……

  慧婷的作业一大堆,都做一小时了还没做完。学校也是,也就一年级的小孩
子,干嘛布置那么多作业呢?真是苦了孩子。可崔梦丹又不得不等慧婷做完了作
业再走,完不成作业老师是要批评的。其实也不用太急,七点半的车,到时,慧
婷的作业肯定做完了。

  马锐杰在三弟家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刚坐下,开了电视,正播本地天气预
报,预报说明天有大雨,他突然想起,里屋那间房,窗子上的玻璃被前些天的风
吹粹了一块,还没有安装,于是找了块木板,给三弟打了个招呼,便乘公共汽车
往家赶。

  刚六点过,马慧婷做完了作业。崔梦丹就赶紧收拾打扮准备东西。正在这时,
突然听到敲门声。她以为是马慧玲回来了,小跑着去开门。谁料,是丈夫回来了。

  崔梦丹大吃了一惊,知道回娘的事泡汤了。可她也没有慌到不知所措的地步,
她现在需要做的是不要让丈夫察觉。背着丈夫擅自行动,是要受很重的责罚的。

  她来不及细想,赶紧跪在门边,迎候丈夫进屋。在家里没外人时,她总是以
这样的方式迎候丈夫的。

  马锐杰夫进屋后,她便伏下身子吻他的皮鞋。

  马锐杰已习惯老婆如此的跪式服务,鼻子连“哼”也没哼一声,径直坐在沙
发上,把手上的木板放在了旁边。

  马慧婷看见爸爸回来,很高兴叫道:“爸爸回来了。”便从屋里跑出来,扑
在了马锐杰怀里。

  马锐杰把马慧婷搂抱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对自己的小女儿还是很疼爱的。

  崔梦丹拿来拖鞋,说:“婷儿,下来吧,爸爸累了,让爸爸休息会儿吧。”

  “不嘛。”马慧婷撒娇地说。

  崔梦丹把拖鞋放下后,准备抱慧婷下来,但马锐杰说:“做你的事去。”抱
着慧婷亲了左脸亲右脸。

  “是,爸爸。”崔梦丹跪在他面前替他换上了鞋。然后,起身放了皮鞋后又
倒了杯水过来,跪在马锐杰旁边,说:“爸爸喝口水吧。”

  马锐杰说:“放着吧。”又问马慧婷,“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了。”

  “真乖。”他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崔梦丹放下茶杯后,一边捶着马锐杰的的腿,一边轻声问:“爸爸不是在三
叔家帮忙吗?”

  “明天可能有雨,我拿了块板子把窗户安上。”

  “哦。”

  此时崔梦丹心情紧张万分。好在马锐杰急于想安装窗,把马慧婷从腿上放下,
拿着木板去了里屋。

  崔梦丹趁马锐杰修窗的功夫,把马慧婷叫到一旁,轻声的千叮呤万嘱咐,叫
马慧婷千万别把要去外婆家的事告诉爸爸。

  马慧婷问:“爸爸知道我们回外婆家,妈妈要挨打吗?”

  崔梦丹赶紧点点头,说:“是啊。爸爸打起来可惨了呢。”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

  马慧玲跪了3 小时后,方仲伟觉得肚子饿了,才叫她起来去做饭。

  饭做好后,把饭端在茶几上,方仲伟吃着饭。她自己又乖乖地跪在了砖头上,
嘴上还不住地说:“贱女儿该揍,贱女儿的屁股欠揍,两天不被爸爸揍,贱女儿
的屁股就发烧。请爸爸狠揍贱女儿的屁股。贱女儿我发烧了,讨爸爸打,揍我屁
股。长记性!”说着,,啪啪啪,马慧玲就在自己屁股上扇了3 下。

  方仲伟吃了晚饭,她简单吃了些,把碗筷收拾干净,又跪在了一旁。方仲伟
说:“去,把尿壶拿来。”

  马慧玲膝行着到了厕所拿来尿壶,又膝行过来。

  方仲伟又说:“举起。”

  马慧玲跪在屋中央,举着着尿壶。

  方仲伟见马慧玲有些跪不住了,才叫她起身去洗干净。

  马慧玲再过来时,她本能地想跪下去,方仲伟把她拉起来,马慧玲急忙拥进
他怀里。

  这个男人。在马慧玲眼里,英俊、高大、强壮有力,是她梦中情人。她然后
迅速忘掉了挨打受罚的事,把她嘴凑到了她的“英俊”男嘴上,两人嘴对嘴亲了
半天,等亲得差不了,方仲伟突然想起了什么,端着马慧玲的头就问:“我们的
事,你爸答应没有?”

  马慧玲明知道说出来方仲伟又要发脾气,但她还是说了:“没呢。我老爸要
是答应了,我们还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真是他妈的犟老头子。”方仲伟骂骂咧咧的。

  马慧玲赶紧表决心,说:“爸爸,你也不用急。就算我老爸不同意也没关系,
反正这辈子我都跟定你了。爸爸放心好了。爸爸要说明天结婚,女儿就去把户口
本偷出来,到单位开张介绍信,一结了之。我老爸也做不了个啥。”

  “放你的狗臭屁啊。你老爸要不同意,这婚还有个屁的结头。”

  “什么嘛?爸爸是跟女儿结婚呢还是跟我老爸结婚啊?”

  “啪!”方仲伟立即甩了马慧婷一耳光:“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耍长了你?

  跪起!说,错了没有?“

  又一场两人心照不宣的游戏开始了。

  这叫什么游戏,他们说不出名字,但是他们却非常乐意一次次重复上演着,
既不感到枯燥,也不知疲倦,因为游戏过后,会有无尽的高潮。每天,马慧玲在
单位上班都心不在焉的,急切地盼着夜晚的来临,以此来享受他的狂暴她的惊悸。

  不知为什么,肉体的疼痛总会给她带来说不尽的欢愉。她觉得自己贱,真的
很贱,而她喜欢这种贱的味道。

  马慧玲来不及用手捂着挨打的脸,屁股从沙发上一滑,双膝便跪在了地上,
然后转过身子,面向方仲伟,低着头说:“我错了。”

  “啪!!!”方仲伟又是一巴掌:“他妈的,每次都要老子教你吗?你给谁
认错?你又是老子的谁?不长记性的东西!”

  “啊,爸爸,贱女儿知错了。贱女儿求爸爸处罚。”

  这些用语在他们之间已经习以为常见惯不惊了,但每次说出来时,马慧玲总
觉得自己的体内有股热流在涌动,而方仲伟那里也是蠢蠢欲动。

  “啪!!!那还不快滚去拿家伙!想让老子手痛啊!”

  滚是没法滚的,不过,马慧玲习惯了膝行。她穿的是牛籽裤,经磨。她调皮
的时候也给方仲伟说:“爸爸老让女儿跪来跪去的,裤子磨烂了爸爸到时别舍不
得买。”方仲伟最喜欢听她说这样的话,每逢这时,总是捧着她的头狂吻她的嘴,
要不,就是在她屁股上使劲拧上几把,总之,不释放点内力,他无法表达他的激
情。

  很快,马慧玲手上捧着鸡毛撞子又膝行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下,嘴上说:
“贱女儿请爸爸责罚。”

  方仲伟接过了鸡毛掸子,用那手柄在马慧玲脸上比了比。

  马慧玲很紧张,心想:“爸爸不会用鸡毛掸子的手把扇女儿的脸吧。”她一
害怕就哀求起来:“爸爸,不要啊……女儿明天还上班呢……”

  方仲伟狠狠地把鸡毛掸子抽在了马慧玲的大腿上:“混账,老子打那里还用
你来教!!?”

  “女儿不敢了。”

  处罚是一种过程,它总要结束。结束的时候便是另一种狂暴的开始……

  晚饭吃过,马慧玲还没有回家。马锐杰不喜欢不按时回家的人,问崔梦丹是
怎么回事?

  崔梦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口。她说知道不行,不知道也不行,所以半天不
知道说什么好。

  马锐杰见崔梦丹吞吞吐吐的就知道有问题了:“说,她是不是又去找那个什
么方仲伟了?”

  崔梦丹虚怯地点了点头。

  “你他妈的,你是怎样做妈的?老子给你说了叫你给我管着点,怎么就管不
住呢?”

  “爸爸,我……”

  “你什么你?给我跪着!她什么时候回来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崔梦丹感到委屈,可是又很无奈。马慧玲的事说完全与自己无关也是说不过
去的。马锐杰当初娶她时就给她说清楚了。他两个女儿,大女儿马慧娟很懂事,
不用操多少心,单单这二女儿马慧玲脾气就犟得很。他事多,顾不过来,要她帮
着管管。还把马慧玲叫到她面前跪起,要她必须接受崔梦丹管教,并且给了崔梦
丹上方宝箭,说:“要是她不听话的话,你就给我揍。”

  话虽这么说,崔梦丹可从来就没敢这么做过。每次马慧玲做错了什么,她也
只能劝劝,不是万不得以,也从来不给马锐杰讲。结果弄得她里外不是人,在马
慧玲面前没威信,在丈夫面前也时常因为她管教不严而受罚。当然,这是她自找
的。

  马慧婷看妈妈被罚跪,也不敢说什么。看了会电视,自觉去洗潄后便上床睡
了。

  十点了,马慧玲还没回家,马锐杰气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烟是一支接一支。

  崔梦丹早吓得大气不敢出,小气不敢踹,端端正正跪在屋子中间动也不敢动。

  她心里清楚,马慧玲回来,马锐杰非剥了她们俩的皮不可。

  在这家里,就数这马慧玲胆儿大,敢跟马锐杰逆着干。马锐杰要她断绝与那
个方仲伟来往,可她就是不听。前些天还为这事儿,死犟着不服软,她的屁股被
爸爸把打得跟开花馒头似的,好几天没上成班。

  崔梦丹心里还是挺佩服马慧玲的,就凭这点就比她这个当后妈的勇敢。她可
不行,每次马锐杰板子还没上身儿,她就开始哭得天响了,跟小孩子似的。常被
马慧玲和马慧婷笑话。她当然有她的说法了:“我咋了,人家都说好女不吃眼前
亏。在爸爸在气头上,还硬犟嘴,那不是找死啊?我才不会象你马慧玲那么傻犟
呢,到时疼的可是我自个儿的屁股,”

  马慧玲吃亏就吃在她的臭脾气上了。屋里几个女子,就数她挨打最多,挨得
最狠。

  其实,这屋里,几个女子最能体现马锐杰脾气的继承者还是马慧玲,两人都
是一条道跑到黑,认着死理儿不放手。这爷女俩一旦较上了劲儿,那马慧玲就有
得受了。

  唉,这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啊?安心今晚不睡觉了不成?崔梦丹这么想着。

  马慧玲和方仲伟离开住所已经是十一点了。

  “你爸要在家的话,这么晚才回,非把你屁股打成灰不可。”

  “哼,他要在家,我哪敢玩得这么疯啊?”

  这话说得让方仲伟很不顺心,在她屁股上一拍:“他妈的,还说跟着我天不
怕地不怕的,让你爸一顿板子炒肉片就怕了?”

  “啊,什么呀?这根本扯不到一块嘛。”

  方仲伟把马慧玲送到家门口时,马慧玲很调皮的跪在了地上目送方仲伟。

  马慧玲很快活的上了楼。她压根儿就不知道等待她的是另一个狂怒的男人—

             —她爸爸马锐杰……

  此时,马慧玲与崔梦丹跪成了一排,面向马锐杰。其实马慧玲刚看到她爸爸
在家时就已经吓得浑身都在抖,现在快要挨揍了,反倒有些镇静了。

  马锐杰叫她脱了衣服,令她趴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起电线做的鞭子,拚命
地抽她的屁股。她的嘴已经被毛巾堵上了。那屁股没抽几下就全是凛子了。又拿

              起皮带抽她……

  抽了一阵,马锐杰才开始发问了。

  “说,这大半夜的上哪去了?”

  马慧玲看了一眼旁边跪着后妈,看她虚怯的目光就知道她已经告诉他了,便
实话实说了:“我和方仲伟在一起。”

  “我叫你不准和他在一起,我说过没有?”

  马慧玲低着头回答:“恩”

  “那你还交?”

  “爸爸,我们是真心的,而且……我……已经和他同居了。”

  马锐杰听马慧玲说的这话,差点气晕,用力拧着她的耳朵拖进卧室,一把把
她扔在床上说:“你给我好好想想。”

  马慧玲不知道她爸爸要她想什么。她想:“反正就那样了,还想什么呀?既
然要我想,那就想吧。”于是,她直跪在床边,想着和方仲伟在一起的情景,他
的狂暴和他狂暴掩饰下的某种温情令她惊悸,令她沸腾,令她有了强大的勇气把

           自己的一生都交托给他……

  正当马慧玲想得开心的时,马锐杰进来了。问她:“想好没有?”

  马慧玲说了一句:“爸爸,你要我想什么呀?”

  马锐杰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狂吼道:“你不知道我让你想什么?我要你反
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你倒说不知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又出去了。马慧玲知道她爸爸去拿家法了,她不怕。反正都已经挨过打
了,再多挨几下又有何妨?她一付誓死如归的样子,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准备迎
接狂风暴雨的来临。可当她看到她爸爸拿着一根竹条子进来时,她仍然吓得发抖,
哭着求他:“爸爸,我不敢了,求你别打啊。”

  马锐杰一竹条打在她的屁股上说:“你还知道害怕啊?当你和方仲伟那小子
同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给我趴起,屁股翘高!”

  马慧玲知道再求也没用,只好照做了。她两只手撑在了床上,上身尽量伏着,
尽可能的翘高屁股。

  这时,马锐杰没有给出任何提示就狠狠的抽向她的屁股。顿时,屋子里响起
了清脆地啪啪声,他一下接一下连续不断抽打她,马慧玲疼得想大声高叫,可不
敢。夜已经很深了,她不想她的狂呼乱叫成为明天大院里的人议论的话柄。马锐
杰被她气得已经昏了头,一言不发地居然抽了女儿半个小时,她的屁股被打得青
一块,紫一块的。

  马锐杰停下了手,可马慧玲仍就不敢乱动一下。没有爸爸的命令是不能随便
起来的,这是她自从挨打养成的习惯。

  马慧玲在床上大约爬伏了10分钟左右,马锐杰发话了:“自己去把搓衣板拿
出来,给我跪好。”

  马慧玲听了,起身下了床,一瘸一拐的到卫生间拿了搓衣板后,按她爸爸的
要求放在了阳台上,然后进屋,准备先穿好衣服裤子再去跪。

  马锐杰看她往屋里走,叫住了她:“干什么?”

  马慧玲说:“穿裤子。”

  马锐杰说:“不准穿,就给我这样去跪好。”

  马慧玲急了:“爸爸,那可是阳台啊?”

  “不错,那就是阳台。”

  马慧玲站在那里不动了,尽管已是深夜了,但再怎么说一个大姑娘光溜溜地
跪在外面,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呢?

  马锐杰见女儿居然敢不执行他的命令,立即又火了:“不听是不是?是不是
要让老子再打你一顿才去?”

  马慧玲无奈,只好光着屁股,跪在了阳台的搓衣板上。

  马锐杰进来说:“你给我边跪边认错了。”

  说着就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跪在客厅中央的崔梦丹膝行过来什么话也不敢说,只是给他捶腿按摩。

  马锐杰闭目养神一阵,打骂只是出了口气而已,而事情还没有解决。如果硬
性让女儿与方仲伟断,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毕竟女儿已经失身于他,唉…

             …不争气的丫头……

  他想到这儿,叫崔梦丹端来水给他洗了脚。

  按过往的习惯,洗完脚后他就该上床了,可这次他没有,他又让崔梦丹把袜
子给他穿好后对她说:“去,把她给我叫过来。”

  “是,爸爸。”

  崔梦丹没敢站起身,只是膝行着去了凉台,对马慧玲说:“慧玲,爸爸叫你。”

  两女一前一后膝行到了马锐杰面前。

  “你当真要与方仲伟在一起?”

  “是的,爸爸。”

  “那他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

  “他也愿意。真的,爸爸,我们是真心的。”

  “我不听你说。哪天把他找来,我与他谈谈。”

  “是,爸爸。”

  “好了,睡吧。”

  第二天马慧玲根本没办法上班,她的屁股已经打烂了,还擦了药,往凳上一
坐,疼得腿肝都钻筋。不过,这挨了顿打好处还是大大的,爸爸居然同意她与方
仲伟来往了。

  方仲伟上午在马慧玲单位附近办事。办完后,随便去看她。结果办公里的人
说马慧玲病了,没来上班。方仲伟觉得奇怪,昨晚上还是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

  他有点不放心,便直接上她家去找她。刚到院门口,就碰见正要出去买菜的
崔梦丹,就问她:“马慧玲在哪儿?”

  崔梦丹说:“在家躺着呢。”

  “她怎么了?”

  “昨天晚上被爸爸打了。”

  “好,我去看看。”

  方仲伟到了马家,敲了敲门。过了会儿,马慧玲开了门。

  “啊,爸爸?”她又惊又喜。

  “刚才听崔梦丹说你被你爸打了?”

  马慧玲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方仲伟进屋后,坐在沙发上,又问:“为什么打?”

  马慧玲支支吾吾半天没张开口,方仲伟极不耐烦地说:“再给老子吞吞吐吐
地不说,看老子咋收拾你。”

  马慧玲没办法,便跪在他面前告诉他:“昨天晚上我回家晚了,我爸爸就问
我上哪去了。我说我和男朋友在一起。他不准我交男朋友的,打了我。”

  方仲伟听了,很不开心,问:“这么说,你爸爸一直不知道你有男友?也不
知道有我的存在?”

  马慧玲点了点头,说:“恩”

  这让方仲伟非常很生气,他的女人居然没有告诉她家里的人他是她的男朋友,
这极大的伤了他的自尊心,于是,狠狠地说到:“起来,到我家去。”

  马慧玲知道大难又要临头了。

  到了方仲伟的住处,一进屋,方仲伟就叫她脱光了裤子和衣服跪在搓衣板上,
翘高屁股。他拿来一把铁尺,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打100 下。

  此时,马慧玲的屁股原本被父亲打了还没好,又被方仲伟这一打,就更肿了,
不过还好,方仲伟打过之后,罚她跪了一个小时,然后帮她上了药。

  马慧玲昨天几乎挨了一天的打,早上起床时屁股还疼得不行。崔梦丹用药给
她敷了屁股,问她是不是给单位请个假在家好生休息一下。马慧玲说:“不了。”

  于是吃了早饭就出了门。但是她没有往单位去,在路上遇上一同事,说她病
了,让她帮忙请假,又给方仲伟的储蓄所打了个电话,方仲伟接了。她说她在他
家。

  方仲伟下午回到家时,马慧玲正躺在床上休息。他把马慧玲抓起来让她跪在
床上审她:“为啥今天不上班?”

  马慧玲说:“屁股好疼啊,没法上班。”

  “狗东西,就打那么几下子就扯朵子不上班了?真他妈的不经打。”

  马慧玲没敢把她爸爸打她的事告诉方仲伟。她怕他知道她没把与他恋爱的事
情告诉她爸爸而生气。

  “起来,把衣服穿好,我们出去。”

  方仲伟带着马慧玲到了文化宫。文化宫没啥好玩的,但方仲伟兴致很高,在
里面玩了好几个小时一直玩到了天黑了。方仲伟突发其想,说:“走,我们去树
林里肏你狗日的一火,保准巴实。”

  马慧玲经过方仲伟若干次调教对他说的话言听计从得很。她说:“好啊,等
会儿到了树林里,女儿就脱得一丝不挂、光条条的叉开屄、瓣开屁眼让爸爸肏. ”

  方仲伟笑着给她一耳光:“狗日的骚婆娘。”

  那树林里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他们看钻进里,就看见有对男女,那女的跪
在地上,把脸不住的往男的下身磨蹭着。那对男女看见了他们也不避讳,继续搞
自己的。方仲伟便把马慧玲带到了另一处。又看见几个男女在玩。这次居然是两
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在玩。其中一个女的跪扒着,男的拿起树枝在打她屁股。而另
一个女的跪在男的屁股后面好象闻他的屁。于是他们又只好走开,来到了另一处。

  这地方周围非常静,也没啥人走动。方仲伟在马慧玲屁股上一拍,说:“快
点,给老子脱干净。”马慧玲赶紧就把衣服和裙子脱了。她没穿内裤和乳罩,很
快就脱得干干净净了。很自觉地跪在地上,帮方仲伟把裤子也脱了下来。接着就
开始含着他的“小弟弟”。不一会儿,方仲伟的“小弟弟”就坚硬起来,粗大的
R 棒塞满了马慧玲的嘴。

  方仲伟被马慧玲的KJ兴奋不异,捧起马慧玲的脸就情不自禁扇了几巴光,说
:“快点,老子要搞你。”

  马慧玲很听话,立即就跪趴着,双手背过去瓣开屁股,说:“请爸爸搞女儿
的骚屄和屁眼。”

  由于马慧玲下面早已潮涅了,里面的水都流了出来,方仲伟的的小DD非常轻
松地就进入了她那里。那粗壮的东西在马慧玲那里不断抽插,令马慧玲叫声不断,
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与刺激。这时方仲伟把那东西拿出来,对着马慧玲的肛
门,非常有国的进去了。马慧玲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抽插,一会他把小DD拿出
来,叫马慧玲张开嘴。马慧玲马上跪起身子,张开嘴,把方仲伟的那东西塞进了
嘴里。那东西在她嘴里一进一出的插弄着,马慧玲也紧紧地把方仲伟的小DD含着
来回套弄。不一会,方仲伟就射了,全部射进了她嘴里。马慧玲把整个精液吞下
肚后,又含着方仲伟的小DD把上面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他们坐在一个小山坡上休息。马慧玲我说:“爸爸,你说,还会不会有别的
人也象我们一样肏屄呢?”

  方仲伟说:“这有啥好惊奇的?到了夏天,文化宫、枇杷山公园这种事情多
的是。”

  马慧玲说:“爸爸,我们去树林里瞅一瞅好不好。”

  方仲伟笑笑,说:“好吧。”

  这时已是凌晨两、三点钟了,文化宫内早就没有游客了,只有情侣或者妓女
和嫖客。马慧玲穿着的吊带背心只能相当于乳罩,很短,在肚脐以上,她的下身
没穿裙子,就这样光起个屁股挽着方仲伟的手在树林里走着。

  沿途他们看见五、六对男女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在玩耍。有两个女的
吊在树上,一个男的正用树条抽打她们的屁股,还有一对男女正做那事。

  马慧玲看着看着,她的屄水又流出来了。

  方仲伟在她屁股上一拍:“你看看人家多大方啊。你还穿个啥?”

  马慧玲一听,赶紧把吊带背心脱了。此时她全身已经裸着,被方仲伟牵着,
没有目的朝前走。

  这时,方仲伟拣起一根树条,狠狠地抽打马慧玲的屁股,马慧玲疼得惊叫唤
却不敢躲闪,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抽着。又看见一对狗男女,女的正跪在地上接
男人小DD屙出来的尿。她看了他们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去做他们的活。他们又
往前走,在另一处看见两对男女正在跳裸体舞。马慧玲依偎在方仲伟的怀里说道
:“爸爸,女儿也要为爸爸找很多的女人来供爸爸玩玩耍,让你爸高兴。”

  这以后,他们经常半夜三更跑到文化宫、枇杷山公园来玩耍,看稀奇,当然,
马慧玲也在这露天坝被方仲伟做了很多回。

  很快他们就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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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分白薇的故事

                0001

  儿子吴刚已经9 岁,上小学三年级了。按理说是不用接送了,可吴文信心疼
儿子,怕儿子在路上不安全,所以就吩咐老婆接送。每天下午,柳盈倩都要提前
开溜去学校接儿子。

  这天,柳盈倩离开单位的时间晚了点,她怕接迟了,从公车上一下来,就急
匆匆赶往学校。还好,到了校门口,等了几分钟才到放学的时间。不一会儿就看
见儿子吴刚随着大队人马出来了。她过去接了儿子。

  一路上,儿子闷闷不乐的,不开腔不出气,对她爱理不理的,没有平常那般
虎生虎气、活蹦乱跳。柳盈倩觉得纳闷,问他:“阿刚,你这是怎么啦?病了?”

  他仍不啃声。

  她又问:“怎么啦,是不是同学欺负你了?”

  儿子嫌烦,闷头闷脑甩她一句:“你少管。”

  怎能不管呢?儿子有心思当妈的无论如何也要弄明白才是。一回到家,就去
了卧室给儿子的班主任刘小雅打了电话。

  刘小雅和柳盈倩是儿时的玩伴,那时她们两家都住在江城南街的大院里。刘
小雅家就她一个独女子,显得有些寂寞,常爱与柳盈倩、柳盈菲两姐妹一起玩耍。

  又因比柳盈倩小了两、三岁,就一直把她“姐呀姐”的叫得很甜。柳盈倩刚
结婚时,刘小雅家搬走了。后来柳盈倩听说她初中毕业后考上了中师,毕业后就
分到这所重点小学当了教师,很巧的是她正好成了儿子的班主任。刘小雅很羡慕
柳盈倩,年纪轻轻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而她女儿钟婷婷才2 岁。可见早婚早育还
是有好处的。

  电话很快就通了。

  柳盈倩说:“雅妹,我是倩姐,在家啊?”

  “是啊。刚拢呢。倩姐接到阿刚了吗?”

  “接是接到了,可不知怎么了,阿刚很不高兴嘛。”

  柳盈倩刚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刘小雅咯咯笑声:“他当然不高兴啊。昨天
他作业没完成,被我在班上狠狠批了一通。”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闷声闷气的不啃声呢。你也是,私下说不行吗,非
在班上说。明知阿刚自尊心强,被你那么一批评他咋受得了?”

  “活该。谁叫他乱说话啊。”

  “他说什么啦?”

  “哼,当着那么多人面叫我姐不说,我纠正他,他居然还说叫我姐是便宜我
了。这小刺头不医治可不行。”

  “呵呵,你也是,跟阿刚一样,也是个粹娃儿,和他较啥子劲嘛?他叫你姐
呢说明你年轻漂亮嘛,有啥不好?”

  “嘻嘻,那好啊,让阿刚叫你姐得了。真是的。他那些坏毛病就是让你们给
惯出的。”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想法子哄他高兴才行。”

  “啧啧,有你这么当妈的?还哄他呢?依我说,你该好好批评他一顿才是。

  真是的,他现在都这么调皮捣蛋的,以后长大了咋得了哟。“

  吴刚虽说在班上年龄算小的,但他是班长,娃儿头,在班上威信挺高的,连
班上那些比他大的孩子都要听他的,因此自我感觉一向良好。刘小雅当着全班的
面对他那么一批评,他当然觉得扫了面子,心情极为不爽。回到家,气鼓气胀的
坐在沙发上啥话都不说,啥事也不做。

  柳盈倩放了电话从卧室出来,本想哄他开心,可一瞧他生气的样子觉得好玩,
就想逗逗他。于是,幸灾乐祸地说:“嘻嘻,我知道你为啥不高兴了。被老师批
评了吧?”

  吴刚瞄了她一眼,不理她。

  她又接着说:“怪谁呢?还不是怪你自己啊。昨天那么跟你说,先把作业做
完了再去跟人玩,可你呢,就是不听。咋样啊?被老师说了吧?”

  柳盈倩刚把话说完,吴刚就狠巴巴地顶了她一句:“你闭嘴。”

  那眼神凶凶的,语气简直和他爸爸吴文信一模一样。这么小就这样硬气,长
大脾气还不知倔成啥样呢。柳盈倩有些怕怕的。她一怕,本能的那屁股蛋上的肉
都在抖。那是跟了丈夫十来年养成的条件反射。不过,这怕的感觉也只是一掠而
过,毕竟他只是个粹娃儿,还是自己的儿子,有啥好怕呢?

  柳盈倩蹲在吴刚的面前,学着孩子的口气说:“不闭嘴,你又不是家长呢。

  本来嘛,你不完成作业,老师就不高兴;老师不高兴了,当然要批评你,所
以,只要做完作业就没事了。“

  柳盈倩本意还是想在逗乐中说服教育儿子完成作业,可她教育的功底比较浅
薄,用的那些道理都是她小时候大人教育她的那些,没什么新意,让吴刚听了很
不感冒,于是又发脾气。他凶凶地说:“你有完没完啊?啰里啰索的真烦人。”

  儿子不过九岁,脾气却火爆,似乎没把她当“妈”,只当是“女人”。在吴
家,女人素来是被管教的对象。吴刚从小耳濡目染,虽说还是个小屁孩子,说话
却跟吴家大男人一样,总爱以训斥的口吻。柳盈倩也习惯。她那性情,确实也不
象个当“妈”的,跟大女孩似的,喜欢看人恼怒的样子。儿子发脾气时的小大人
模样,她觉得很有味道。

  柳盈倩故作委屈,继续说:“说你两句就嫌烦,老师还批评你呢。”

  一句话又戳到了吴刚的痛处,他大叫起来:“闭嘴啊你,再说我揍你。”

  这语言纯粹套用他爸爸的,柳盈倩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更灿烂了:“揍啊
揍啊。”

  吴刚站起来,冲过去就要打她。柳盈倩佯装害怕就跑。两人一个前面跑一个
后面追,从客厅到饭厅,又从饭厅到卧室,跟逮猫游戏似的,好玩。

  可毕竟吴刚也就九岁,跑起来没柳盈倩灵活,他逮不住她,就索性耍赖,宣
布:“今天作业不做了。”跳上床就躺伸了。

  这一招挺灵的,柳盈倩顿时怕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儿子要再不完成作业,
任课老师会直接打电话通知家长的。那电话往丈夫那里一打,遭殃的还是她。吴
文信赋予她最重要的职责之一就是负责好儿子的生活和学习。为此丈夫给她找了
个好工作,极轻松。收入虽不高,但每天差不多只需上半天班,使得她有更充裕
的时间和精力辅导儿子学习。要是儿子成绩不好,表现不好,这过错无疑要算在
她的头上。而丈夫对于她的过错是严惩不殆的,不会心软,更不会手软,结果就
是她的那屁股墩上的那砣肉会冒起一截。结婚这些年,她把受罚的滋味全都尝了
个遍。

  柳盈倩马上停了下来,走到床边,投降般地说:“不玩了不玩了,赶紧做作
业吧,做完了不好耍了。”

  好歹好说,吴刚居然开出了条件。他说,“要我做作业也行,不过,你惹我
生气了,我得打你几下屁股才行。”

  柳盈倩不依,说:“干嘛打人屁股啊,我又没说错。再说啦,我是你妈呢,
哪有儿子打妈妈的道理?”

  吴刚说:“不让打就算了,那我就不做。”说着,转了身子,脸朝另一边,
不理她了。

  柳盈倩去拉他,根本拉不动。儿子很结实,劲也很大,他稍一使力就可能把
她推绊,于是只好说:“你真不乖呀。好吧好吧,就依你,让你打两下吧。就两
下哟,不准多打。还有,我们说好,只准用手,不准用其它的。”

  吴刚见柳盈倩同意了,高兴得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说:“用手就用手。那
你把屁股拱起。”

  “真讨厌。”柳盈倩双手撑在床边,翘起了屁股,说:“快点啊,打完了好
做作业。”

  吴刚站在她背后,举起手正要打,可他又想起了什么,立即说:“不行!”

  柳盈倩扭过头:“又咋拉?”

  吴刚说:“你得先叫我声好听的。”

  柳盈倩当然知道儿子有所指,说:“讨厌啊小坏蛋,要打就打,还那么多废
话干嘛?”

  吴刚说:“叫啊,不叫?那我就不打了。”

  “真是的,得寸进尺啊。”柳盈倩说,“好吧好吧,叫就是了。乖儿子,好
儿子,妈妈的乖宝儿……”

  吴刚哪里肯依,说:“不行不行,这个不算。”

  柳盈倩说:“哼,不算就算了,休想要我叫你别的。”

  吴刚说:“那好,我出去耍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卧室。

  柳盈倩急了,赶紧叫开了:“小爸爸,小爸爸……这总行了吧?”

  吴刚得意洋洋转过身来,说:“这还差不多。”

  “那就快点嘛。”

  吴刚站在柳盈倩的一侧,伸出还没长大的手,在柳盈倩屁股上左打一下右打
一下。

  柳盈倩直起身说:“好了好了,叫也叫了,打也打了,这回该做作业了吧?”

  吴刚说,“什么啊,还没完呢。”

  柳盈倩说:“不是说好了的,就两下么,又想耍赖啊?”

  吴刚说:“是说两下啊。左边两下,右边两下,现在只打了一下呢。”

  柳盈倩说:“什么嘛,刚才说的是总共两下呢。”

  吴刚说:“没说总共,只说两下。”

  柳盈倩心想这下惨了,万一他记起别的部位来可就惨了,就赶紧说:“好吧
好吧,快点打吧,时间不早了。”说着又把屁股拱起了。

  吴刚趁柳盈倩没注意,偷偷拣起地上的拖鞋,照准她的屁股迅速地打了两下。

  “哎哟!”

  其实并不怎么疼,柳盈倩故意叫得夸张的。她捂着屁股说,“小坏蛋,说话
不算数,明明说只用手的,却用拖鞋。”

  吴刚把拖鞋往地上一扔,说:“我高兴。”

  柳盈倩说,“什么世道,怎么养了你这么个霸道儿子啊。”

  吴刚头一扬,说,“还说啊?再说,就把你脸蛋那两下补起。”

  柳盈倩说:“关脸什么事啊,说好了打屁股又没说打脸。”

  吴刚笑着说:“爸爸说了你的脸就是屁股。每次爸爸打得你哭兮流时,爸爸
就叫你把屁股擦干净,那不是指你脸吗?”

  柳盈倩被儿子揭了短,真是羞愧难当,说:“再乱说我打你。爸爸好的不学,
不好的你倒学得干干净净。”

  吴刚来劲了:“你敢说爸爸不好,小心我告你。”

  柳盈倩见这么扯下去没完没了,便说:“好好好,妈妈说错话了。乖,快去
做作业吧?”

  别看吴刚才九岁,打起屁股劲还是挺大的,虽说不算很疼,那是因为隔着裤
子打的,但就算这样,柳盈倩也还是感到了热乎乎的。当然,这很见效,儿子心
情平顺起来,自个儿去了房间做作业。

  柳盈倩知道这样教育孩子不好,但她也没办法。吴刚的脾气自小就很暴。在
班上,他常按老师的要求安排同学做这做那,有同学不听,他说过几句,要是还
不听,他就动手开打了,常把同学打得告状。老师打电话告诉吴文信。吴文信当
着老师的面保证说要加强教育,可背后呢,笑得嘴都合不弄:“呵呵,我这儿子,
有出息,不会受人欺负。”柳盈倩觉得丈夫这么教育儿子不好,可她哪敢说丈夫
的不对呢。

  柳盈倩又想,要让别人知道她不仅被丈夫打屁股还被儿子打,那脸面往哪里
放啊?可转眼一想,其实也没啥,儿子打了了屁股消了气,不在外面惹事也是件
好事。

  吴文信回来时,吴刚已做完了作业,正盯鼓眼看动画片。

  “臭小子,又看电视啊,作业完成了吗?”他问。

  儿子还没回答,从厨房跑过来的柳盈倩忙替儿子作了回答:“做完了,做完
了。今天儿子表现真是顶呱呱,那么多作业一下子就完成了。”

  吴文信一巴掌拍在老婆屁股,说:“我问儿子呢你多什么嘴!”

  柳盈倩不好意思,伸了伸舌头,赶紧接过丈夫手中的包。

  吴文信坐在了儿子旁边,拍拍儿子的肩膀,说:“小子,去,把作业拿来,
给你老子检查检查。”

  吴刚看得正专心,说了句:“没空。”

  “你这臭小子,再敢说没空,小心我把电视给关了。”

  吴刚不理他了。

  柳盈倩很着急,准备去拿,吴文信瞪了她一眼:“再多手多脚,看我怎么收
拾你。”

  柳盈倩不敢做了,去了厨房,把弄好的饭菜端到了饭桌上,又过来,说:
“爸爸,可以吃饭了吗?”

  “吃吧。”吴文信说:“吃饭了小子。”

  “看完了再吃。”吴刚说。

  吴文信说:“那就等小子看完了再吃。”

  “好吧爸爸。”

  吴文信就阿刚这一个儿子,他是倍加疼爱近乎于溺爱了,这样做很容易害了
孩子。可他不管,他只想充分表达这种父爱。他跟着儿子看了会电视,实在没啥
兴趣,就又催儿子把作业拿出来检查。

  吴刚说:“我要妈妈检查。”

  “什么?你妈懂什么啊。”吴文信说。

  柳盈倩正站在吴文信身旁,一这替他捶背按摩,一边笑嘻嘻地说:“爸爸说
得没错。阿刚啊,你那些作业越来越深了,我好多都不懂呢。还是给爸爸检查吧。”

  吴刚怕继续拗下去爸爸就要发脾气了,只好起身拿来作业。

  吴文信检查作业倒很有耐心,硬把作业挨个看了一遍:“小子,行啊,完全
正确。来,爸爸亲一个。”说着抱起阿刚,在他脸上亲了个够。

  柳盈倩开初还有些紧张,生怕丈夫检查出什么错来怪罪于她,听到丈夫对阿
刚的赞许,她心里轻了一大口气:“我就说嘛,阿刚聪明认真。”

  吴文信也挺得意地:“那是,我的儿子不聪明谁聪明啊,哈哈……”

  吃过晚饭,吴文信出门与人喝茶去了,柳盈倩陪着儿子看了会电视,待九点
儿子睡过之后,她便把电视关了,写起日记来。这是丈夫给她布置的日常作业,
要她把每天发生的事情如实的记录下来,一则是让她练习写作,二则是让她有条
理的生活,第三嘛自然是让丈夫了解她脑瓜里成天都想着什么。柳盈倩通常都执
行得很好,偶尔欠缺几次,一经丈夫发现,她都受到过严厉的惩罚。

  从16岁跟着丈夫至今10年来,她对丈夫的依赖性越来越强,对丈夫的崇拜更
是到了极致。不管丈夫如何的严厉,如何的苛求,她每天心里总是盼望着他早些
回家。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要求她都愿意做。可丈夫的官越
做越大,短短几年又升为市建筑总公司副总经理,31岁就成了副处级,在市里并
不多见。他的工作因此越来越繁忙,呆在家里的时间也屈指可数了。好在只有阿
刚这么一个儿子,他除了脾气倔强之外,学习、吃饭、睡觉都不用她操很多的心,
给她带来极大的安慰。

  “叮零零——”

  柳盈倩刚写完了日记,电话铃响了。她本能地看了看桌上的闹钟,正是9 点
半。走在电话机旁,看着来电显示的号码,是丈夫打来的,她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双膝。不知何时,她便养成了这个习惯,每次接丈夫的电话,她都喜欢跪着。她
拿起了电话。

  “半天不接,在干什么?”电话里传来丈夫带着酒气的责怪声。

  “没有啊。一听到铃声,女儿就过来接了。”她娇嗲地解释道。

  “掌嘴!啥时候学会顶嘴了?”丈夫严厉地说道。

  “什么嘛,连解释一句都不行啊。”柳盈倩心里嘀咕着,却不敢说出来,只
是轻柔地问:“爸爸,对不起嘛,女儿错了。”

  “知道错了还掌嘴?”

  “爸爸,几下嘛?”

  “看你还不算太笨,就三下吧。”

  “是,爸爸。”

  她把左手的话筒拿得稍稍远了点,右手便在自己的右脸上狠狠抽了三个巴掌,
然后她对着话筒说:“爸爸,听到了吗?”

  “行了。我马上就要回来了,准备准备。”

  “是,爸爸。路上小心点哦。”

  她话音未落,电话里就传来盲音。她赶紧放了电话准备起来。

  她在自己的脖了上套了项圈,又在项圈的环上挂上了狗链。还特地穿上了一
条很肥的裤子。这裤子确实肥的,跟裙子似的,非常引人注目。她站着时,那裤
脚刚好在地面上,宽宽的裤口把她脚上穿的高跟鞋全都掩没看不见了。

  她对肥裤子既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平平常常的感觉。可她喜欢不喜欢不重
要,只要丈夫喜欢就行。

  这条肥裤子是在省城买的。有一次吴文信出差去了省城,破例把自己漂亮的
老婆也带上了。晚饭后两人在大街上散步。路过一条商业街,吴文信本不打算去
逛的,只因要给儿子买些礼品,便进去走走。这时,他在一家商店的橱柜里看见
了这条肥裤,吸引了他的注意。便叫柳盈倩去打听要多少钱。柳盈倩问了,说人
家是挂着做宣传的,不是卖的。吴文信便与店里的老板商量,要她要卖给他。那
女老板说这不是用来穿的,买回去没用,没法穿上街的。他说你不管是不是用来
穿的,多少钱你开个价。那女老板见他坚持也只好买给他了。

  柳盈倩也不知道丈夫买来做啥,回到宾馆的房里,她才问:“爸爸,你买那
裤做什么?”

  吴文信说:“拿出来,穿上。”

  “那么肥呀,怎么穿呀。”柳盈倩话音未落,脸上就被丈夫打了一耳光。

  柳盈倩见丈夫生气了,没再说什么,赶紧拿出来穿上。

  吴文信坐在椅子上,让柳盈倩不同侧面站在他面前,他看后,感到很满意。

  随即又让她跪着,在房间里跪了好几圈,然后又让她直跪在床边上,用皮带
狠狠抽了她一顿屁股。那天晚上,在床上,吴文信那狂风暴雨式的抽插,让她达
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从那时起,吴文信每次感觉上来,让她“准备”时,这肥裤子就必不可少了。

  最后,脚上套上了同样穿不出去的黑色高跟鞋。柳盈倩在穿衣镜前照了照,
觉得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便跪在卧室的地上等候丈夫。丈夫早就明确规定,在她
拴上狗链后必须时刻保持母狗的状态,这个状态,不论他在与不在都要一个样。

  她就这样一直跪了差不多快1 个小时,直到晚上10点过了,才听到丈夫上楼
的脚步声。她赶紧从卧室爬出去,开了房门,又爬到门外迎接他。

  “女儿恭候爸爸回来。女儿给爸爸请安,爸爸吉祥。”

  此时此刻,她心目中唯有丈夫,就算跪在门外也不怕被邻居看见。

  “哟,乖女儿,怎么拴着狗链啊?”吴文信故意这么问老婆。

  “爸爸,女儿……”柳盈倩无以回答,只好羞愧低下头。

  “怎么能跪在外面呢?就不怕被人看见?你看,那边有人看呢。”

  “啊!”柳盈倩一惊,看见对面楼里好象有人在往这边观望,顿时羞得无地
自容:“女儿……”她管不了那些了,让他们看去吧:“爸爸,女儿……求爸爸
饶了女儿吧。”她哭起来了:“呜呜——呜呜……爸爸……”柳盈倩抱着吴文信
的大腿,跪在地上,悲怯地乞求着。

  吴文信非常喜欢老婆对自己这种迎候方式,但毕竟他还算有些身份,也不愿
被人看见他是如此作为,于是说:“滚进去。”

  柳盈倩这才迅速地爬进了屋。

  吴文信直接进了卧室,坐在了沙发上,柳盈倩爬到丈夫脚前,脸在丈夫的腿
上磨跳蹭起来。吴文信让她跪直了,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说:“以后没有爸爸
的指令,不准跪在门外。MD,让人知道了,老子脸面往那搁。”

  “知道了,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柳盈倩唯唯诺诺地嘟哝。

  “真是个蠢东西,什么都要老子教了才明白。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了?”

  柳盈倩又跪趴下来,不用丈夫吩咐,就主动用嘴为他叼去皮鞋,又爬到屋外
的鞋柜处叼来了他的拖鞋给他换上。她就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不敢站起来。

  吴文信看老婆这么听话,心里非常满意。他有些累了,站起了身,吩咐她:
“去弄点菜来,今晚只顾喝酒,肚子还是空的。”

  “是,爸爸。”

  柳盈倩爬行到了厨房,准备着夜霄……

  “爸爸,饭菜好了,请用!”

  “哦,好的。”

  吴文信坐下慢慢用餐,柳盈倩垂手跪立一旁,随时听候他的吩咐。

  “嗯,今天的菜烧得跟以前一样好吃,女儿的手艺的确不错!”

  “谢谢爸爸夸奖,能让爸爸高兴、爱吃,女儿就满足了。”

  “哦?呵呵,还挺乖的,来,到桌子下面去。”

  “嗯?那——爸爸——干什么呢?”柳盈倩有些糊涂。

  “呦?我这么聪明的女儿难道还不明白爸爸的心意?”

  “哦!……- 那个……是。”

  柳盈倩明白了吴文信的意图,羞得真是“吱溜”一下就钻进桌下,满脸羞红。

  她熟练地扒开丈夫的休闲短裤,把他软软的宝贝含进嘴里,两只嫩嫩的手捧
起褐色的肉袋慢慢轻轻地揉搓起来,细嫩的舌头缠绕着他的G 头。

  “哇!女儿,你的技巧越来越精湛了!”吴文信惬意地慢慢品味红酒、小菜、
香米、精点。下面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呜……呜呜……”柳盈倩含着肉棒,吐字不清。头在上下动,她能感觉到
吴文信快要射了。

  “啊!……啊!……”

  吴文信的肉棒在柳盈倩的嘴里强劲地勃动,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柳盈倩的喉
咙。宝贝从她嘴里拔出来,柳盈倩贪婪地给舔食干净,最后连嘴角的几滴也抿进
嘴里,好象吃蜂蜜一样吞下肚。

  “爸爸休息一下吧,待女儿收拾完,再来给爸爸按摩。”

  柳盈倩爬出来,利索地伺候丈夫到卧室休息,自己则麻利地收拾餐桌、碗筷

                ……

  吴文信并没有上床,只是坐在沙发上。柳盈倩收拾完厨房,又爬进了卧室,
然后跪在他旁边给他捶起腿来。

  “嗯,这感觉不错,以后进出爸爸的卧室,就跪着进来。不用爬的,是跪行,
明白吗?”

  “是,爸爸。”

  吴文信有些疲乏了,便靠在沙发背,一边抽着烟,一边闭目养神。柳盈倩开
始向他汇报今天的情况。

  “那死小雅真是讨厌极了。”柳盈倩说。

  “咋啦?”吴文信吐了口烟圈问道。

  “她居然当着全班面批评儿子呢,害我们阿刚老大不高兴。”

  “她批评儿子啥了?”

  柳盈倩迟疑了一下,才说:“昨天他作业没完成。”

  吴文信听了,揪着老婆的脸说:“你看看你,叫你每次检查阿刚的作业仔细
点,你就是这么马虎。非得打你一顿沟板子你才记得住?”

  “还说呢,今天下午就让你儿子给打了。”

  “谁?你?”

  “是啊。”

  “你看看你多有出息啊,居然让儿子打,呵呵。”

  “他非要打了人家屁股才肯做作业。”

  “唉,这小子,怎么什么都跟我学。”

  “是啊是啊,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吴文信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一下子来了精神,厉声吼道:“给我站起来!”

  “啊,爸爸,女儿说错话了。”

  可这用什么用呢?她不是乖乖地站了起来。

  吴文信也站了起来,一把把她推到床上,扒了她的裤子,拿起皮带,照着她
的屁股就是一顿抽打。一边抽,一边训斥:“我叫你粗心,我叫你大意,我叫你
不用辅导儿子……”越打越狠,足足打了十几、二十分钟。打完后,就让她光着
屁股在地板上罚跪。还狠狠地告诉她:“老老实实在给我反省,不许揉屁股!”

  说完,他去了卫生间。

  柳盈倩呆跪了一阵,屁股火烧火燎的,实在忍不住了,趁丈夫不在,偷偷揉
了几下。谁知,正揉时,吴文信进来了,看见她在揉屁股。又火了。拿出鸡毛掸
子,把她从地上拖起又摁到床上,那鸡毛掸子刷刷的又是一顿狠抽。柳盈倩实在
受不了了,不住地求饶:“爸爸,女儿错了,女儿再不敢了……”

  吴文信没听她的,说:“废话少说。老老实实把屁股撅好,老子要让你领教
领教不听话的后果!”说着,照着屁股又是狠抽,直到后来,他自己都没力气了
才停了手。命令她:“去,把搓板拿进来!”

  柳盈倩抽泣着跪行去了厨房拿来搓板。

  “放下!”

  柳盈倩把搓板放在了地上。

  “跪上去!”

  柳盈倩不敢怠慢,双膝跪在了搓板上。

  吴文信警告她:“要再不老实,老子还打!”

  柳盈倩的屁股已被打得滚烫,哪还敢乱动了,只得直挺着身子跪在搓板上…

                 …

  尽管屁股仍旧疼得厉害,柳盈倩还是一大早就起床弄早餐了。

  做好了早餐,时间还早,丈夫和儿子还在床上睡着没醒。她去了衣帽间换了
身衣服。她穿上了那条肥裤子。原本这肥裤子只是在屋里穿给丈夫看的。吴文信
也没有硬性规定她必须穿上街。但今天她突然异想天开想穿着它去外面,便请示
丈夫:“爸爸,我就这么穿着上街,行不行?”

  吴文信没想到他这老婆这么上他的心,他以前也想要求她这么做,他知道,
一旦提出,老婆会坚决执行的。可实在觉得有些过分,便没有说。但由老婆主动
提出,那感觉自然有很大不同了。于是他很激动,一激动了,便是巴掌狠抽老婆
的屁股。

  昨晚上屁股挨打的痛还没有消,这又补上了几巴掌,柳盈倩强忍着却还是难
免叫出了声,可她心里乐意,因为能让丈夫兴奋激动比什么都令她心满意足。

  吃过了早饭,吴文信带着儿子走了。

  今天是厂休日,柳盈倩不用上班。她穿着这肥裤子在家里做了一上午的家务
事没出门,她不知道穿出去时外面会有什么反应,她心里也有些不安,但其实也
不那么重要。

  中午,丈夫有应酬不回来吃午饭,儿子呢白托在学校,也不回来吃饭。只要
丈夫儿子不在家吃饭,柳盈倩就吃得很随便。吃过了饭收拾完厨房,还不到一点。

  她没再做别的,便躺在床上午休。可是,虽说做了一上午的家务,腰酸背痛
的,也有些困乏,可她仍不能很快入睡。脑子里老提醒着自己别睡过头了,下午
还要按时去去接儿子的。儿子现在大了,上三年级了,原本可以不用接的,可是,
不行呢,他很调皮,放了学,不会立即回家,他会跟同学玩上一阵子,这样作业
又半天做不完。她这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也才三点。

  “还好,没睡过头。”柳盈倩轻松的自言自语。接着,就洗潄打扮起来。然
后穿着肥裤子出了门。

  在学校门口等放学时,许多来接孩子的家长都有意无意把眼光扫向了她的肥
裤子。她很镇静,装着没看见,可心里想要看就让他们看个够吧。

  “柳姐!”

  柳盈倩正想着事,突然听到一声喊,她朝声音方向转过去,她甚惊喜:“呀,
白薇,你怎么在这儿呢?好久不见了。”

  白薇是柳盈倩母亲毕迅云妹妹的女儿,小她三岁。小时候爱在一起玩。柳盈
倩刚结婚那会儿,白薇和她妹妹柳盈菲还爱在她新房玩。可后来,白薇结婚了,
因丈夫管得严,就几乎没什么来往了。

  白薇说:“我来接我女儿许欣放学呢。姐,你是来接阿刚的吧?”

  柳盈倩感到很吃惊:“你女儿也在这所学校上学?”

  “是啊。”

  “几年级了?”

  “刚学前班呢。”

  “啥时候转来的?上回在路上碰到二姨妈,怎么没听她说起?”

  “才转来没几天。”

  “哦,是这样啊。”

  去年白薇的丈夫许虎昌因车祸没了,火花那天,柳盈倩见过白薇一面,事隔
半年到现在,也才第二次见着。柳盈倩对她近况也不了解。

  两人闲聊时,柳盈倩才知道,白薇在丈夫许虎昌去逝后,一个人带着女儿不
甚方便,便把女儿又送回到外婆家,让外婆帮忙照看。这段时间,她给厂里请了
假,便来接送孩子。只是因为接孩子的人太多,两人没有碰上。

  白薇说她是先看见了柳盈倩的肥裤子才发现她人的。还说,她从来没见过谁
穿这么肥的裤子。

  柳盈倩笑着解释说,她也是头一次穿出门,以前都是在家穿的。这条裤子本
来是人家商店的样品,做的比较夸张,因为丈夫喜欢也就买了。

  白薇觉得奇怪,女人穿肥裤怎么就能吸引男人的眼球,令她百思不解。

  柳盈倩也有同感,但为人之妻迎合丈夫的趣味是理所当然的事。

  两人正闲聊着,校门开了。白薇急着进去,柳盈倩说:“别急,学生是排路
队的,老师会把孩子送出来的,就站在这等就行了。”

  白薇很快就看见了女儿许欣出来了,她赶紧过去接过来,对女儿说:“许欣,
叫倩姨。”

  许欣甜甜的叫了声:“倩姨。”

  柳盈倩说:“好乖呀许欣。几岁了?”

  “六岁。”

  “上学乖不乖?”

  “乖。”

  这时,刘小雅牵着吴刚也过来了。柳盈倩还没来得及把白薇介绍给她,她就
先对柳盈倩的肥裤子表示了一番惊讶。

  “我刚才就说了倩姐的裤子象裙子,这不,都这么说的吧。”白薇笑着说。

  柳盈倩忙着介绍:“这是阿刚的老师我的好姐妹刘小雅。这是我表妹白薇。”

  刘小雅与白薇相互点头致好后,刘小雅说:“今天阿刚表现不错呢,我特意
在班上表扬了他。”

  柳盈倩心想:“当然不错了,那可是我付出了屁股挨打换来的。”但脸上还
是挺高兴的,把吴刚在家的表现也向刘小雅表扬了一番。当然,其中夹杂了一些
假。做母亲的怎么也要吹嘘自己的儿子,这可以理解。

  刘小雅急着要走,说呆会儿她得回公公婆婆家挣表现。

  柳盈倩问:“挣什么表现呀?”

  刘小雅说:“我丈夫说要从公婆家搬出去住,我公婆不高兴了,说是我出的
馊主意。还说跟狐狸精似的,好看不好用,说连饭都不会弄,以后怎么侍候丈夫
啊。我丈夫就叫我今天给公婆露一手,要是成功的话,有奖。要不成功,唉……”

  白薇笑问道:“会怎么样啊?”

  刘小雅说:“我丈夫警告我了,要是饭菜做得公婆不满意的话,非打烂屁股
不可。嘻嘻……”

  柳盈倩说:“那是应该的。”

  刘小雅不满地说:“什么啊,还是我姐呢,好说这话。”

  白薇说:“看看,我不再结婚是对的,多麻烦啊,不仅要讨丈夫好,还得讨
公婆好。”

  刘小雅笑笑,说:“不跟你们说了,走了,拜拜!”说着她走进了人群。

  柳盈倩和白薇边走边聊。柳盈倩说:“白薇,干脆等会儿你到我家去吃饭。”

  白薇说:“不了。我跟外婆说了要回家吃的。要不回,骂都被骂死了。”

  柳盈倩说:“那也好,找个时间我们两姐妹聚聚昆。”

  “行啊。对了,姐,找姐夫帮个忙,怎样?”

  柳盈倩说:“帮什么忙啊?”

  “我知道姐夫人熟关系多,想请他帮忙把我调回来。涪城县教育不怎么好,
如果欣儿在这里读书,我又在涪城上班,很不方便的。”

  “这倒也是啊。不过呢,这事你可得自己去给他说。我要给他说了,怕是要
发脾气呢。”

  “姐夫还是那暴脾气?”

  “是啊,改不了了。”

  吴刚在一旁不耐烦了:“走不走啊?不走我自己走了。”

  白薇摸了一下吴刚的头,笑着说:“阿刚真是虎气呢,跟爸爸一个样。”

  下午六点过,吴文信回到了家里。

  吴刚的作业还没有做完,正做着。

  “学校也是,怎么布置这么多作业,小学生嘛。”吴文信心里嘀咕着拿起了
儿子的抄作业的本子,再一看,说:“儿子啊,作业不多嘛,怎么做这么久呢?”

  “那要怪我妈,她老站在路边跟别人聊天,耽误了不少时间。”吴刚立即把
责任推到了柳盈倩身上。他当然是在找借口了。回到家后他先打了游戏才做的作
业,不然,早完成了。

  吴文信没说别的,只说:“做完了作业再吃饭。”

  他从儿子房间出来关上了门,然后把正在弄饭的老婆柳盈倩叫出来问:“下
午跟谁聊天了?”

  “接阿刚时遇上了白薇。她女儿许欣也在阿刚的学校上学前班。”柳盈倩解
释着。

  “白薇不是在涪城县吗?”

  “是啊。她一个人带孩子不方便,就把孩子送到外婆家了。”

  “知道了。赶紧做饭。吃了我还有事。”

  柳盈倩去了厨房后,吴文信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想着白薇。他见过白薇几次,
印象很模糊,只记得这女子长得白晰,修长,漂亮,性格有些外向,别的印象不
深。

  吃饭时,柳盈把白薇调到江城来的事给吴文信讲了,说白薇想请他帮忙。

  吴文信听了没啃声。

  吴刚的作业终于做完了,拿来作业让吴文信检查。

  吴文信正打电话,便叫柳盈倩看。

  柳盈倩只顾表扬儿子去了,结果吴刚做错了的题她也没检查出来,在作业本
上签了字。

  吴刚自个儿又检查了一遍,发现了问题,改了后埋怨道:“幸亏我自己查出
来了,不然老师又该批评了。”

  吴文信把柳盈倩看了一眼,但没说什么,只是叫儿子抓紧时间吃饭。

  晚上,吴文信回到家,儿子早已睡了。他和柳盈倩洗过了澡,进了卧室。

  “跪下!”他说。

  “怎么了嘛爸爸?”柳盈倩是先跪下后再发的问。

  “你说说你,怎么老是粗心大叶?”

  “什么?”

  “每次检查儿子的作业你总是这样。”

  “哦,人家一时没看出来嘛,下次小心就是了。”

  “你说,这类似的错犯了几次了?”

  “儿子催着要吃饭,我一急,结果就出问题了。”

  “你总是为自己的过错找理由。”

  “我没找理,只是讲客观情况。”

  吴文信见老婆死不认错的态度,很生气。于是叫她跪在槎衣板上。这搓板不
是来洗衣服的,而是专门为惩罚她准备的。柳盈倩把裤子脱了一半,吴文信拿来
一把钢尺,闷声闷气就开始打她的屁股。柳盈倩连声告饶:“爸爸,我错了。我
要改,我要改啊。”

  声音不大,怕儿子听见。要让儿子知道自己挨打,他又该笑话自己了……

  没过两天,白薇给吴文信打来电话,求他帮她调回本市。吴文信开始并不想
管她的事,口头上应着,行动上什么也没做。又过几天,白薇见表姐夫没啥反应,
索行直接到单位找到吴文信。这吴文信见过白薇后,突生怜香惜玉,这么漂亮的
女子又拖起个女儿孤单单地在县份上工作,多受罪啊。于是托了不少熟人,总算
把她调来了,安排在一所职业学校做图书管理员。

  调是调来了,可问题又来了。白薇没住的地方。外婆家的房子小,她父母一
大家子都拥挤在一堆根本没法住,去问了学校,学校也没房可住。回家后与表姐
商量。可柳盈倩哪来什么办法呢,她说:“你还是给学校说一声,看能不能腾出
一间房来,暂时住住也好嘛。”

  白薇说:“我啥话都说了。但学校就是没房嘛,我刚调起来,老纠缠房子的
事也不太好。”

  柳盈倩说:“那咋办呢?总得要住啊。”

  白薇说:“没关系。我去学校附近租套房也行,听说租金也不贵。”

  柳盈倩说:“只好这样了,但要注意安全。”

  两女正说着,吴文信回来了。听她们租房的事,立即把柳盈倩臭骂一通:
“你说你死女子还是当表姐的,怎么这么不懂事?租房贵不说,还不安全。前几
天就听说那学校附近的租房里杀死几个人摆起。”

  柳盈倩说:“不租房咋办啊?外婆家没法住,学校也没房,总不能让她住大
街吧。”

  吴文信说:“那就先暂时住在我们这里。过些天我再想办法。”

  白薇说:“哎呀姐夫,我说算了,这多不方便啊。”

  吴文信说:“有啥不方便的,我和你表姐一间,儿子一间,你住一间。这事
就这么定了。”

  白薇以前就有些怕姐夫,现在他坚持要这样做,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柳盈倩没想到丈夫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他是非常反对外人来家里的,别说是
住了,就是玩玩也是不高兴的。记得她刚工作那会儿,带同事来家玩时,丈夫就
虎着个马脸很不乐意,同事前脚一走,他就开始训斥她了。说她不懂事,怎么把
外人往家带,令他极端不方便。他在训斥人时有个习惯,喜欢一边训斥一边打她
屁股,好象那巴掌不往她屁股上那么一落,他就说不出那训戒的话来。有时气极
了,就不是几个巴掌了事的。有一回,单位在她家附近开会,开完会还早,几个
同事就说到她家玩,她不好拒绝,就带到了家里。几男几女热热闹闹的玩过一阵
子,丈夫一回来,他们也就告辞了,丢下一大堆果皮和烟头在茶几上,弄得屋子
乱糟糟的,他非常不爽。于是,叫她跪在一张小凳上,把裤子往下一脱,拿起拖
鞋就在她光屁股上一阵猛打。打得她钻心的疼,忍不住又哭又叫。他怕那声音传
出去让人听见,就把臭袜子往她嘴里一塞,又打。很快,她那白净的屁股就通红
一片了,丈夫仍不肯罢手,直打得他自个儿觉得累了才停下来。从此以后,她再
也不敢把人往家里带了,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可这回挺反常的,他却让白薇住
进来。

  按理说,柳盈倩应该高兴才对。不管怎么说,白薇是自己这方的亲戚,丈夫
能如此宽宏的做这样的决定,她心里应该感到欣慰。可她却忧民忡忡的,怎么也
高兴不起来。

  这也难怪,她是在担心。白薇住在这里,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他们夫妻之间的
私秘。房间再大也就那么几间,再怎么小心翼翼也难免不被发现。丈夫那脾气不
是对她训斥就是打屁股,绝不会因为白薇住了进来就能自然改掉习惯。她在甘愿
受丈夫打骂,正常不正常那是夫妻之间你情我愿之事与别人无关。可住进了外人,
这隐秘之事一旦被人知晓传了出去,还怎么见人?

  到了晚上,两口子在床上,柳盈倩忍不住说了:“爸爸。”

  “什么?”

  “你真同意白薇来?”

  “你这女子,我对白薇说时你没长耳朵?”

  “可是……”

  “什么?”

  “你不觉得不方便吗?”

  “啥不方便?”

  “那……以后,爸爸不会再打女儿屁股了吧?”

  “她住好她,与打你屁股有啥关系?”

  “当然有啊。万一被她晓得了……”

  “蠢婆娘,既然怕她晓得,你不知道表现好点?”

  “哼,不管人家表现得再怎么好,再怎么听话,爸爸还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
骂啊。”

  “打你骂你都是有原因的,你敢给老子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揍你!”

  “哈……女儿说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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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2

  白薇搬进了吴家,虽说只是增加了一口人,却比过去热闹了不少。吴刚坚持
不把白薇叫阿姨,他要叫她姐姐,气得白薇想打他,吴刚说:“你不能揍我,因
为你揍了我,我会打你屁股的。”柳盈倩也提醒他:“小娃娃要有礼貌。你还记
得上回你把小雅老师叫姐姐吗?你应该吸取教训吧?”吴刚马上揭他妈妈的老底
:“你还说呢?你被我了打屁股,这教训你吸取了吗?”阿刚的几句话把两个女
人说得一个个羞红了脸,吴文信回到家后,两女就向吴文信投诉。吴文信听了,
大笑,说:“我儿子就是有脾气,将来长大了,跟他老爸一样,是个管女人的角
色。”把两女气得直吐泡沫。

  很快,吴文信自然就充当起家长的角色。把对老婆的家规给她复述了一遍,
要她遵守。

  其实,这管得没道理。白薇只是来他家住住而已,又不是他家成员,他无权
管她。就算是做表姐夫的,又怎么样呢?毕竟既不是她丈夫也不是她爸爸,凭什
么管她啊。她完全可以不予理睬的。可当着吴文信的面,她不敢不答应。她怕他,
从心底里怕。这怕从何来,没有来由,总之她不敢违抗。但只要吴文信不在家,
白薇便会在柳盈倩面前诉苦了。

  她说:“表姐,表姐夫也真是,管头管尾管得实在太宽了。我只是他表妹也
不是他女儿,他凭什么管我啊?”

  白薇以为她这么一说,表姐会向着她说话,谁知,柳盈倩完全向着她的丈夫。

  她说:“你姐夫说得没错啊。你这丫头就是把持不住自己,是得有人管管。”

  白薇听了,气得骂表姐:“讨厌啊,你还是我姐呢,怎么胳膊外拐啊,老向
着他说话。”

  柳盈倩笑笑:“他是我丈夫,一家之主呢,不向着他,安心他天天在我这屁
股上炖红烧肉啊。”

  柳盈倩有意无意把丈夫打她的事透露给白薇,怕哪天丈夫真的做起这事来好
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别大惊小怪的。

  谁知白薇听了,根本就不当回事。她觉得丈夫管老婆天经地义,反过来才奇
怪嘛。

  白薇刚到学校没上几个月班就遇上了调资。虽说她的工资也向上调了点,但
不多。没办法。谁叫她要学历没学历,要本事没本事呢?象她这种人不吃亏谁吃
亏呢?回到家里,她把这事象摆闲条似的讲给表姐他们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吴文信白薇在学校工作没学历,日后处处为人之下。

  于是就想她解决学历上的问题。这事也费了些功夫,总算争取到了上艺术学
院进修的名额,那好处就在于上完两年可以拿大专文凭。光有名额不行,学校得
同意放人。刚调来又去学习,学校会同意吗?于是吴文信又找白薇那所学校的领
导通融,结果成功了。不久白薇就去了艺术学院学习。

  国庆刚过不久,吴文信到艺术学院办事。办完后,顺便去看白薇。走到艺术
系办公室,恰好遇到白薇的班主任。她说白薇好几天都没来上课了,照这样下去,
学校会给她处分的。

  吴文信听了,很着急:这女子上哪去了呢,怎么没上学呢?过完国庆节还是
他把她送到学院来的,人怎么就没在了呢?他先给她外婆家打电话,她家里人说
她没回去。他又给她单位打电话,单位也说她没去上班。吴文信这下有些急了,
她会上哪去呢?他又回到了艺术学院,问了她的室友。其中有个与白薇耍得比较
好的叫程思研,她告诉他,白薇学校组织活动,说是到什么风景区去开会还是游
玩,不是很清楚,白薇也跟去了。有了白薇的下落,吴文信这才放下心来。

  晚上回到家时,进门处就看见了白薇与柳盈倩坐在沙发上闲聊着,吴文信心
头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

  他一下子就来火了,厉声吼问道:“说啊,这些天干啥去了?”

  白薇不是没看过吴文信发脾气的样子,但冲她发这样大火还是头次。她突然
觉得自己好象又回到了被丈夫严厉控制的时期了,心里一阵恐惧。说话都有些结
巴:“跟……同事……到风景区……玩了两天。”

  吴文信说:“为什么不打声招呼?不给我说,至少也该给学院说啊,敢逃学
不请假,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观念啊?”

  柳盈倩一看丈夫气得那个样,怕引火烧身,忙站在丈夫这边,不Y 不阳地插
上一句:“怕是很久没挨板子了吧。”

  白薇气得白了她一眼,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吴文信问道:“说,这学期共旷了多少课?”

  白薇哪能一口气算得过来呢?这会儿又在他暴吼中,她早已吓得浑身都开始
打颤了,哪还有心思算数字。

  吴文信觉得这丫头实在是太不象话了。刚调到学校时也不好好上班,经常是
往学校打一头,就跟人溜出单位与人逛街;这回好不容易帮她争取到了学习机会,
这才刚上了一个多月的课就又是这样。他很生气,令柳盈倩拿来搓板。

  白薇知道会发生什么,一下子吓哭了:“我再也不敢了。”

  吴文信没理她,从卧室拿出一块光滑的大约一米的竹板,这是常用来教育柳
盈倩的。他走到白薇面前,往搓板上一指:“跪下!”

  白薇看着吴文信凶巴巴的脸色,哪敢不从。扭扭泥泥地就跪在了搓板上。吴
文信懒得多说什么,抡起竹板,照着白薇丰满的屁股就抽打起来。啪啪,啪啪—
—随着竹板左右挥动,白薇杀猪般地哭喊着,屁股向两边扭动,企图躲开竹板,
那是枉然的。竹板每一下都是准确无误地重重落在她慢慢肿起的肥屁股上,直疼
得她不停地左摇右摆上下扭动。大约打了四五十板,吴文信才停下手。此时白薇
早已疼得泣不成声,吴文信呵斥了几句后才让她站起来。

  经过这次教训,吴文信对白薇的管束也就多了。管束一多,白薇的感觉就上
来了。以前,她对柳盈倩把吴文信叫“爸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却别有一
番味道,有一个严厉的“爸爸”来管束自己确实不错。于是,不知不觉中,她也
叫起吴文信“爸爸”来。吴文信说:“别以为叫爸爸这么简单,犯了错可是要罚
的。”白薇笑着说:“爸爸,处罚时可不可以轻点啊?上次都快把人家屁股打烂
了。”吴文信说:“那得看什么事了。”

  白薇通常是住在学校的。只是到了周末,她要回到表姐家住。

  这天周末,她睡到半夜,尿急了起夜,刚把房门打开,就听到噼噼啪啪的声
音,紧接着就是表姐的呻吟声。那啪啪的声音她太熟悉了,一听就知道是打屁股
的声音。那声音是从表姐房里出来的。出于好奇,她想去看个究竟,便连拖鞋也
没穿,光着个脚板,小心翼翼就到了表姐的房门口。

  那房门没关严,留了点缝,白薇顺着那门缝往里看,看见了令她心惊不已的
场面。

  吴文信正用拖鞋拍打柳盈倩的屁股。

  柳盈倩是全裸着的,直直跪在床边的地板上,恰好她的屁股是对着门的,白
薇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屁股。

  虽说是在灯光下,白薇也能看清柳盈倩的屁股已经通红。

  随着吴文信夫一声“滚起来”,柳盈倩赶忙爬上了床,仰躺着,双腿分开高
举着。

  吴文信站在床边,一下一下很用力地抽打柳盈倩的Y 部。

  柳盈倩疼痛不忍,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口里不时因忍不住而发出“啊啊”

  的疼叫声。

  白薇亲眼看到了表姐下体流出的水,沿着红肿发亮的Y 唇一点一点盛出来。

  打过一阵,吴文信停了手,又是一声吼:“跪起!”

  柳盈倩放下了举着的腿,翻了个身,直跪在床上。

  吴文信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鞭子,便开始抽打起她的屁股、臀沟。

  柳盈倩忍不住,边哭边说:“爸爸,饶了贱女儿吧!再也不敢了!屁股要打
烂了。”

  吴文信没啃声,打得却更狠了,嘴里还和着节奏,发出“哼哼”的声音。打
了好一阵子,直到累了,才扔了皮鞭,叫柳盈倩坐在床沿上。

  柳盈倩膝行几步,坐了下来。

  吴文信便用手掐她白嫩的大腿内侧。

  柳盈倩疼得厉害,却不敢躲避,只是不停地求饶。不一会她的两腿内都成了
红紫,吴文信就用手指伸进她的Y 道,边抽插边用右手捏弄她的Y 核,抽得差不
多了,两人就开始在床上交欢了。

  吴文信泄过之后,柳盈倩马上殷勤地为他舔尽,然后服侍他在床上躺好后,
就跪在床前承认了她犯的错,并保证不再犯了。

  吴文信懒得多听,说:“跪1 小时再上床。先去把灯关了。”

  柳盈倩膝行到开关处,关了灯……

  这事没过几天,白薇也挨打了。

  那天吃过午饭,三人说出去郊游。吴文信和柳盈倩进卧室里收拾东西,白薇
没有需要准备的,就在客厅等着,听到吴文信吩咐柳盈倩做这做那,她没在意。

  过了一会,就听到吴文信在讲电话,他电话刚一讲话,白薇就听到啪一声,
她心里紧了一下,却不敢动一下身子。不一会儿,传来柳盈倩的欢快的笑声,她
放心了。柳盈倩开了出来,说:“白薇,爸爸说他今天有事不去了。”

  白薇看到柳盈倩脸上兴奋的笑容里,左边脸上有明显的指印,她不好问,假
装没看见,说:“不去啊,那我去睡了。”

  她正要往自己房里去,吴文信叫住了她,说:“昨天你和你表姐趁上班、上
学时间居然与几个男女去喝茶,回来也不汇报。刚才她们厂的人给我打了电话我
才晓得。这是有违家规的事情,今天趁阿刚不在,你们两个都得受罚。”

  白薇本来想申辩几句,看吴文信那严竣的面孔,想说的话自个儿就吐进去了。

  吴文信也懒得多说,让白薇跪在门边,示意柳盈倩脱光。

  柳盈倩脱了衣后拿出鞭子、板子、木尺等,便静静地跪在了一张木凳上。

  吴文信直接解下皮带,就往柳盈倩屁股抽打,不一会儿,她的屁股就全都红
肿了,然后躺在床上,换上鞭子,抽打双腿内侧、Y 部。

  不知为什么,打一打的,柳盈倩居然到了高潮,在那里淫叫不止。

  吴文信没理睬她,转过来叫白薇脱了裙子,白薇脱光后,他令她:“跪下!”

  白薇直直跪在床前,吴文信又用烟烧了她的两个乳头一下,白薇痛得惨叫,
吴文信顺手用她脱下的袜子堵了她的嘴,又用木尺抽打她的屁股。

  正打得尽兴,电话响了,吴文信对她们说:“公司找我有事,晚上我回来时,
要备好一切,不能再犯错了。”

  他叫柳盈倩下来,和白薇跪成一排,对柳盈倩说:“等跪过一小时后你就带
白薇去买双高跟鞋,也不知你是怎么当表姐的,连这都想不到。”说着用手拧了
柳盈倩一下脸。说完,他就走了。

  两个女人直挺挺跪在那里,柳盈倩说:“爸你晚上回来还可能要打我们屁股。”

  白薇问:“为什么啊?”

  “爸爸打人有个习惯,拿出来的工具都得用一遍。他有事,所以没用成板子。”

  “这样啊。”

  “嗯,我们今天可不能再出错了,不然会有好几天没法坐呢。”

  两人跪在那里没事,干跪着也不是个办法,柳盈倩便向白薇讲了吴文信的一
些习惯。她说:“爸爸最爱打我的屁股和Y 部,几乎每次挨打时他都要打。爸爸
今天只打了你屁股,以后会与我一样的。”

  昨天看小说到大半夜,白薇没打算去上课,只想美美地睡上一觉。不料她的
好友程思研一大早到了寝室,生拉活扯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押着她吃了早饭,进
了教室。可白薇哪有精神听课呢,昏昏沉沉地直打瞌睡,直到第二节下课后,班
长宣布下午老师开会不上课。全班欢呼,她也来神了,兴奋得让大脑打起了转转,
很快下午的节目就安排好了。她转过身,跪在椅子上,对后排的程思妍说:“下
午先逛了街,然后上华达娱乐城去跳操,如何?”

  程思妍有丈夫管着,哪象她那么自由自在的。她丈夫黄超早下夫令,遇着学
校不上课时主动自觉地回家做贤妻,不得擅自东游西逛不着屋,所以她一口就回
绝了白薇:“不去,不去,下午得回家。”

  白薇哪里肯依,说:“耍了再回也不迟嘛,就当下午在上课。”

  “哪咋得行呢?我丈夫晓得了不得了。”

  “有啥不得了的,大不了把他喊到一路,让他开车带我们逛。”

  “你美吧你。上班时间,他会给你做这个?”

  “反正下午你得陪我。”白薇耍起赖来。

  程思妍见自己被她缠住了,想逃,起身离开教室。

  白薇却紧跟不放,非要她下午陪她不可。

  程思妍被她缠得不行,就说:“好吧好吧,我给我那位大家长打个电话请示
一下。”

  白薇不准,她知道程思妍丈夫黄超把她管得紧,要给他说下午闲逛之事八成
泡汤。所以抢了她的手机,说:“不准打。你也是,还没结婚呢就事事请示,以
后要结了婚,那还不得拿根蝇蝇把你绑在他腰肝上别起?”

  程思妍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了。

  这下白薇嗑睡全无,第三节上课后,她异常兴奋,动不动转过身去跟程思妍
摆龙门阵,叽叽喳喳的声音让老师忍无可忍干涉了她几次。好不容易等到下课,
她索性拉程思妍第四课也不上了就溜出了学校。

  程思妍一向是个乖乖女。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在家里听丈夫的话,向来中规
中矩不得违规。到学校上课一年多了从来没旷个课,今天是头一回,她显得有些
紧张。幸亏丈夫在班上没有耳目,不然这旷课一事要被他知道了,非挨顿屁股不
可。

  程思妍和黄超已同居一年多了,虽说这丈夫、老婆叫得倒是呱呱呱响,可毕
竟那张婚纸还没有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不过那也只是个形式,早扯晚扯总是
要扯的,未婚已婚对他们来说也就没什么实质区别。

  黄超比程思研大3 岁,也就27岁,性情却有些古板,象个守旧男人把女人的
贞洁看得很重。他和一个女子交往有个原则,就是不与耍过朋友的女子谈恋爱。

  程思妍是去年刚上艺术学院不久认识黄超的。那时正放国庆,因为只有三天
假,程思研没有回家,就在她小姨妈家玩。小姨妈虽然结婚有几年了,但年龄只
比她大一、两岁,算是同龄人,有些共同语言。两女在一起闲聊难免不谈到男婚
女嫁之事。当小姨妈知道她没有对象后便提出给她介绍一个,她没有反对。第二
天就把黄超介绍给她认识。黄超是程思妍小姨父的朋友,在市直机关工作,人很
能干,才25、6 岁左右就当上了副科长,很有前途。此人外型也很不错,一米八
二的个头和程思妍一米七零身材也还算般配。他身体结实,走起路来腰杆挺得直
直的,很有些大男人派头。两人相见,一拍即合,很快就开始了恋爱历程。

  黄超说话直截了当,不喜欢转弯抹角,刚认识程思妍没几天就地问过她以前
是否交过男朋友,程思妍觉得他问得唐突,但还是认真作了回答:“没有。”

  黄超有些半信半疑,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没谈过恋爱,于是提醒她:“你
最好别给我说假话,不然我饶不了你。”

  按一般常规,象黄超这样一开始就摆大男人谱的男人是很容易让女人逃之夭
夭的,但程思妍没有。尽管他说的话不太中听,但至少表现出他的真实,这种男
人实在,不象有的人恋爱时虚情假义甜言蜜语几匹火车都拉不完,可一旦把女人
搞到手了便“秋后算帐”。

  程思妍没说假话。她家管得严,上高中后就不准她和男生单独来往,大学没
考上参加了工作,但因为年龄尚小,家里照常禁止她谈恋爱,说恋爱误业。她没
谈恋爱,倒不是因为她想当个听大人话的乖乖女,实在是没遇上她能看得上眼的
男人。

  随着两人交往加深,黄超固有的疑心病就逐惭显露出来。程思研如此漂亮性
感,不可能没有人追,既然有男人追了,也就不可能没谈过恋爱。这种狗屁逻辑
成天缠绕着他,终于有一天他如获似宝的从程思妍的手提包里发现了一封男人给
她写的情书。那男的是她高中时的同学,目前在一所名牌大学读书。信中那些语
言肉麻之极令黄超火冒三丈,拿着信便质问程思妍是怎么回事。

  程思妍也不够聪明,本来解释几句也就算了,但她向来抓不住重点,大难临
头却责怪黄超翻她的包,说他那么做不道德。情人情侣翻翻包就算不道德,那男
女婚前同吃同住、里里外外透明在对方眼前又算什么?黄超以为她故意拿“道德”

  做文章只是想掩饰对他曾说过的谎话,于是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巴掌很重,程思妍没站稳,一下子就倒在了沙发上,起身时半边脸肿了。虽
说认识两个月了,对黄超的暴躁脾气她还是有所了解的。不过以前他脾气上来顶
多是对她吼上几句,谁料他还会粗暴动手,动起手来居然如此利索,事前连提醒、
警告、威胁的话都没有,让人思想上没有准备就挨上了耳光,真是霸道极了。按
常理,恋爱中的女人第一次挨了自己男友的打不哭不闹不说些情断意绝的话是不
太合乎逻辑的,程思妍也是这样想的,这还没结婚呢就开打了,以后日子还怎么
过啊?所以她在沙发上气断声绝号淘一阵。当哭得没趣了,便提出跟他吹。

  又按一般的常规,男人摔过女人巴掌后火气也该没有了,接下来就是施展一
切有利于让女人留下的手段。不过黄超没那么常规。程思妍一说要与他断他倒满
不在乎,还说他就知道漂亮女人没一个心术正的,欺骗、撒谎,是这类女子的一
大法宝。他还说了,要是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有交男友的历史就断不会和她相处长
达两个月,真是浪费了他不少的激情还有宝贵时间。

  程思妍听了甚感冤枉,不想被无中生有背上黑锅,便诅咒发誓说她和那男生
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自作多情。她甚至还说在上高中那会儿她连正眼都没看过
他,要不是他要给她写信她连他名字都忘了,而且信是他写来的不是她写去的,
中国的宪法赋予每个公民都有写信的权力,这不是她能掌控的范围。

  黄超听了觉得她说得还是有些道理,但不完全放心,便说,既然你与他没关
系为什么把他的信揣在身上,还把信从学校带到家里来,是不是想躲到被窝里慢
慢看过够呀?

  程思妍说:“我从学校回家经过邮局别人说有我的信,我取了信拆了还没来
得及看公共汽车就来了,我急着上车就把信揣在了包里,根本就没不知道信上说
了些啥。就算我知道是别人写的情书,我总不能随便乱扔让全世界都看到吧?”

  黄超也实在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程思妍有什么不洁不轨不法行为,何况要是
她说的真话,冤枉了她不说还让他错过一个贞洁的女人岂不可惜?要知道这年头,
要在十六岁以上的女人中找到贞洁比大海里捞针都难。但他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
她,他说要让他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她就得跪地发誓,说她过去绝对如她自己
所说是个圣女。

  跪?程思妍想如果她是日本女人,想必跪比坐还自然,绝不会把跪与人格尊
严连到一起。但她是中国女子,还算有点知识的漂亮女子,怎能随随便便就在了
男人面前下跪呢?下跪比刚才挨那记耳光还令她难受,所以她仍然站着,稳起不
跪。

  黄超见程思妍不跪便以为她是做贼心虚、说谎不老实,便说:“既然你不敢
对你说的话发誓我也无话好说,你走吧。”

  程思妍见黄超如此在乎她的跪与不跪,心想,两人相处都两个月了,自己也
不再是处女了,要是为这么点小事吹了,实在不值得,家里人也会反对的。特别
是她那个脾气同样暴躁的爸爸不打得她半死才怪。本来他一直反对她谈恋爱的,
后来黄超去找过他,聊过几次后,他觉得这小伙子无论是外表还是人品、事业都
挺不错的,就同意他们交往了,甚至开化到允许他们住在一起。更何况她是爱他
的,她说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喜欢这么个男人——粗暴、狭窄、偏急,可把他和那
些书生气的男人一比,他更具有男人的气质和特征。如果跪跪能把他心中的误会
消除了也还是值得的。程思妍这么一想也就想通了,她说:“好嘛,跪就跪嘛。”

  说着,双膝一弯,双膝就落在了地上,同时发了几句黄超爱听的誓言。

  黄超见这女人倔是倔了点但总的来说还算听话,心里的火气也就没了。但他
没有立即叫她站起来,居然当起审美学家来。

  “瞧瞧,你这跪姿可不怎么好看。身子与大腿之间要成直角,两腿要并拢,
还有手,既然是认错受罚就要表现得规规矩矩的,来,把手垂放放在大腿两边…

                …“

  本来下跪就已经够人的他还来这么一番戏说,程思妍羞亏得便想站起来。黄
超把她肩膀往下一按,说:“咋的,又不不懂事了?我叫你起来了吗?”

  程思妍见黄超没有了怒气,心悦起来,便调起皮地说:“我是怕把裤子跪脏
了我难得洗,跪破了你还得掏钱买。”

  黄超见程思妍说得实在可爱,情不自禁拉她起来,抱在大腿上,又把她的头
按在自己嘴边上亲,刚好亲到她那张挨打的脸上,程思妍“唉哟”一声,黄超有
些心疼,不过他不愿意流露出来。他知道如果他稍表柔情怜意,女人就会得寸进
尺。亲过之后,他没忘记再警告她几句:“这事我可以原谅你,以后再发生此类
事情,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程思妍撒娇地说:“真霸道呢,别人要写我有啥法呀。”

  “你可以不看。”

  “我不看怎么知道人家写的啥内容呀?”

  “先给我审了再说。”

  “哼,我告你侵犯人权。”她轻柔地说了句。

  “我是你丈夫,让丈夫高兴就是你最大的人权。”

  脸蛋又些痛了,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说:“丈夫,你以后发脾气的时候可
不可以不打人家的脸?”

  黄超明知故问:“那打哪?”

  程思妍羞红着脸,不好意思说。

  黄超见她这般羞涩,就更要逗她了:“说啊说啊,不打脸打哪里?”

  程思妍吞吞吐吐地说:“打……打屁……股嘛”

  “好啊。说干就干!”

  于是黄超把程思妍抱起来翻了个身,让她整个身子直挺地横横跨他的大腿,
屁股朝上,举起巴掌就往那厚实的屁股打下来,程思妍双脚上窜,“啊啊”的声
音配合着,象在表演并不高雅的双腿直跳舞……

  本来两口子关着门想干啥就干啥,轻轻松松、自自在在,不料房门开了。黄
超的妈、程思妍未来婆婆吕英提着个菜篮子回来了。这吕英一进屋听见客厅有动
静,伸了个脑袋进来,看见了小两口的表演,没多看,转身走时说了句:“小研,
你真不懂事啊。阿超工作那么辛苦,你还让他给你做按摩。”说完便去了厨房…

                 …

  黄超先是惊鄂一阵,他没想到他这个受苦受难的妈也有如此幽默的时候,竟
忍俊不禁,前仰后翻的笑着。程思妍却不服了,她婆婆明知道这是她儿子在她儿
媳屁股上练巴掌,却说得他跟做苦力的似的。她赶紧翻起来想去跟婆婆理论一番,
谁知黄超笑脸立即换成了马脸,问:“想干啥?”程思妍反应也快,立即说:
“我去帮妈做事。”

  白薇和程思研进了城里,吃了香嘴的,又逛了几条街,看了些稀奇,啥东西
没买,她们便去了华达娱乐城跳了健美躁。

  两个小时后出来结帐。

  吧台小姐问:“你们有没有会员卡吗?”

  白薇说:“没有。”

  吧台小姐拿出她们的账单一算:“280 元,谢谢。”

  程思妍听了,很吃惊:“没想到跳个躁花费还这么贵,能不能打折啊?”

  吧台小姐说:“打折是不行的,不过你们可以办会员证啊。”

  白薇说:“我们又不常来,办什么会员证呢?”

  吧台小姐不厌其烦的把她们公司七、八种带优惠性质的卡介绍给她们,两女
听得头大都大了,最后她们只记住了那种消费不要钱的卡,叫什么“贵宾卡”。

  白薇付了钱后,问:“怎么才能得到贵宾卡?”

  吧台小姐微微一笑:“怕不好得呢。这卡是公司送的,与我们公司有长期关
系的客户才免费赠送。”

  摆明了这贵宾卡是用来拉关系的。两女无权无势,谁拉她们的关系啊。于是,
两人悻悻走出了华达的大门。

  时间还早,白薇说:“去喝杯饮料再走。”

  程思妍想反正出来也出来了,倒早不早的回去反倒没法交待,便同意了。

  街对面有家阳光茶楼。吴文信带柳盈倩和白薇来过,环境不错,价格也公道。

  两女进了茶楼,一楼是大厅,人不是很多,有两桌子人打麻将,吵得污烟瘅
气的。

  她们嫌吵,直接上了楼,在靠窗户的地方找了位置面对面坐了下来。服务小
姐走过来,她们各要了一杯菊花,在白薇的记忆中,她和程思妍从来没在一起喝
过茶。

  虽说两人在班上最要好,可在一起玩的机会并不多。程思妍同黄超同居后就
很少再住学校,因此,玩的机会就更少了。要不是白薇生拉活扯的,今天也是坐
不到一块的。

  从窗户望去,一眼就能看到华达的富丽气派,白薇指着华达说:“我以前常
来。这里的健美器材是全市最好的,当时收费不高,可自改名娱乐公司之后,虽
然设备比以前好些了,费用却高了许多。”

  程思妍说:“是嘛,一、两个小时就花了将近三百,太贵了,象我们这些工
薪阶层的,谁花得起哟。”

  白薇说:“要是有张什么贵宾卡就好了,练操不用钱,饮料不用钱,样样都
不用钱,哈,成共产主义了,嘻嘻。”

  程思妍说:“那卡是人家用来拉关系的,哪会有我们的份嘛。”

  白薇想了想,说:“要这么卡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你丈夫可以想办法啊,
他在市直机关工作,华达是娱乐场所,刚好属他分管。他弄张贵宾卡应该是可以
的。”

  程思妍听了直摇头:“他咋行嘛,一个小办事员。”

  白薇性急,便说:“不如,你打个电话问问?”

  程思妍一听,说:“死女子,你安心了啊。这个时候打?你不是想让我死得
很难看啊?”

  白薇说:“看你,没出息个样,打个电话都这么怕?”

  程思妍说:“他要是知道我又出学校逛大街不把我骂死才怪了。”

  其实程思妍有易把结果说轻了的。她哪好意思说黄超会让她屁股饱经磨烂的
话,那不让白薇笑死才怪。

  白薇只知道黄超绝不是个软沓沓的男人,但不知道他也会动手打程思研的屁
股,所以才继续说:“逛街就逛街嘛,哦,成了他婆娘连逛街的自由都没得了?

  要换着是我,哼……“

  程思妍说:“你说得个轻松。”

  白薇说:“哎呀,废话少说,你快给他打啊。”

  程思妍说:“不打,就算要问,也是到了晚上再问。”

  白薇没辙,只好说:“好嘛好嘛,你记到说哟。”

  两女在阳光茶楼说笑一阵,程思研无意中看到了手机上的时间,吓得跳起来
:“妈呀,都四点了,我们快走。”慌忙起身撤离,出门后,白薇说:“我今晚
住我表姐家。”

  程思研说:“我还得先回学校,我丈夫要来接我。”

  于是她告别白薇,招来的士,直奔学校。

  白薇和程思妍分手之后,脑子里还想着贵宾卡的事,本想让程思妍从她丈夫
那里想些法子,可程思妍的那几句话让白薇感到没什么希望,于是自然想到了表
姐夫吴文信。她给吴文信打了电话说了贵宾卡的事,吴文信答应找找看。

  可程思研又挨打了。

  黄超今天下午他在市里一家中学开教改会议,四点半就结束了,这家中学就
在艺术学院旁边,他就顺便过来接程思研。他把车停在女生宿舍下,正好遇见程
思妍的室友李彦,李彦和他打了招呼,并告诉他,她们下午没课,程思妍上午第
四节课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黄超脸上堆着微笑,谢了李彦,心里却有一股怒火升腾而起:“好啊,不上
课也不告我一声,还未经我同意就擅自出校门,大半天的也不返校。这样的事情
已经有过一次了,上次虽然出去的时间很短,但说明她已藐视了我的权力,今天
居然敢出去半天不向我报告,真该好好整治一下了。也怪我自己,这段时间太忙,
没时间管她,太放纵她了。”

  正想着今晚该怎么惩罚她,一个苗条俏丽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正是程思
妍。

  要不是路上塞车,程思妍是回赶在黄超来校之前。如果黄超不是提前来校,
她此时赶到学校也不会败露。出租车在校门口停下的时候,她也暗自庆幸,低头
掏出手机看看有无来电或短信。刚才手机开在振荡上,根本没感觉到。她一边看
一边往宿舍赶,虽是冬天,额头上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正走着,突然撞到一个
人身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那人一把抓住她的左肩,那手就像一把铁钳,夹
得她生疼,她抬头刚要开口,一看那山一样的身影和板着的面孔,顿时吓得目瞪
口呆,心往下一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那人正是黄超,他瞪着程思妍,简单地说了两个字:“上车!”一把把她塞
进车的后座。

  “呼”的一声,车子开出了校门。一路上,黄超一句话也不说,程思妍也不
敢和他搭腔。到了市机关大院的一幢宿舍楼前,黄超停好了车,自己下来,绕到
后面,打开车门,对着程思妍低沉地说:“下来!”

  程思妍战战兢兢地下了车,主动地往宿舍大门走去,心想,这个时候,最好
还是显得乖一些,才可能让他的怒火不要太旺,至少不至于火上浇油。到了大门
口,正掏钥匙,黄超已经伸出钥匙开了门。从一楼到三楼,好像走了一个世纪,
到了房间门口,还是黄超开了门,程思妍不想进也没办法,只好乖乖地进去,黄
超砰地一声把门关上,锁死,接着去拉窗帘,两层窗帘严严实实地拉好后,又开
了空调,把温度定在摄氏25度。忙完这些,才一把拉过呆呆地立在一边的程思妍,
到沙发上坐下,把程思妍按到腿上趴好,伸手解开她的裤子,把牛仔裤、衬裤一
起褪到大腿中段,因天气太冷,没敢脱掉,怕她感冒,接着把小内裤也扒了下来,
露出白白圆圆的小屁股,举起右手狠狠地打了下去。在黄超做着这些时,程思妍
一点也不敢反抗,眼里含着泪,但她不敢求饶,她知道在还没受到惩罚时求饶,
只能增加他的愤怒。

  黄超打了几下,觉得房间里的温度还很低,怕程思妍着凉,把上衣往腰上拉
了拉,裤子往上提了一点,只露出两个屁股蛋挨打,“啪!啪!啪!……”打了
二十几下,程思妍已经忍不住哭了,黄超才开口:“为什么打你?说!”

  “我没经过丈夫同意,就出去玩。”程思妍边哭边说。

  “还有!说!”黄超继续打着问。

  “还有,还有,我……我没告诉丈夫今天下午没课。”

  他们虽然还没结婚,但在挨打的时候,程思妍知道只有这样叫丈夫才能让黄
超尽快的消气,而黄超一听她这么叫,虽然非常生气,但还是尽量地控制自己。

  黄超见程思妍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就停了手问:“既然知道错了,自
己说该不该打屁股?”

  “该打屁股!”程思妍赶紧回答。

  “那好,你自己去拿戒尺,然后在沙发扶手上趴好,把屁股撅好,裤子脱到
膝盖上。准备好了叫我。”黄超说着把程思妍扶了起来,“快去!要敢拖延,你
自己知道是什么后果。”说着,自己进了厨房,准备晚餐。程思妍只好提上裤子,
到卧室里的床头柜中拿出戒尺,实际上就是一把一尺多长,半寸多宽的竹尺,黄
超在跟她谈恋爱时,就告诉她,如果她成了他的老婆,他就用这把戒尺管教她,
若不愿意,就趁早别谈。程思妍无法抗拒黄超的魅力,所以考虑再三,还是接受
了。不过,她挨这把戒尺的教训不多,这是第二次。黄超不轻易打她,这次是自
己太放肆,因为前一次没告诉他出去,已经得到了他的警告,自己却没在意,才
惹得他这次这么生气。是自己活该。

  程思妍拿了戒尺走到沙发前,实在没有勇气叫黄超,但她知道故意拖延的话,
只能……,唉!下回我一定要小心点。程思妍无可奈何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头
在沙发椅上,屁股正好放在扶手上,高高地撅着,裤子脱到膝盖上,现在房间里
的温度已经上来了,不觉得冷。戒尺放在茶几上。准备好了挨打,程思妍鼓起勇
气向厨房喊道:“丈夫,小研的屁股准备好了,请丈夫责打!”

  黄超淘了米,放进电饭煲,接通电源,听到程思研的话,心里的气已经消了
几分,心想,这小妮子还挺识时务的,走到沙发前,看着程思研高高撅着的屁股
上,已经有了一些掌印,红红的,心里有些不舍,但如果今天不好好地管教她,
今后就更难管住她,可能要更狠地打她,自己就更舍不得,这小妮子鬼着呢,你
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会被她利用,想到这,黄超压住心里的一丝柔情,仍旧板
起面孔,拿起茶几上的戒尺,说:“屁股不许动!”挥起戒尺向程思研的屁股打
去,才几下,程思研就哭出了声,叫着“丈夫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好痛啊”

  程思研虽然大声地哭叫,屁股却一点也不敢动,黄超在打她时,允许她哭叫,
但不许她乱动,因为乱动可能打在别的地方,导致受伤。打了二、三十下,程思
研的小屁股已经通红,还有些肿,看到程思研哭成那样,黄超知道已经可以让她
记一阵子了,就又重重地打了几下说:“今后再犯,该怎么办?”

  程思研哭着说:“丈夫打屁股!”

  “怎么打?”

  “脱光屁股,在沙发上趴着,撅高屁股,用戒尺……狠狠地打!”

  “好,你记住了,下次再犯,一定打烂屁股!现在起来,到床上去跪着,不
许穿上裤子,我不叫你,不许乱动!”

  程思妍从沙发上起来,一边走,一边忍不住用手揉着屁股,黄超喝道:“不
许揉!”吓得她马上缩回了手,赶快走进卧室,跪在床上。

  黄超紧进了厨房,继续准备晚餐。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晚饭好了,黄超进卧
室一看,程思研乖乖地在床上跪着,脸向着墙,挨过打的红红的屁股正对着门,
脸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见黄超进来,动也不敢动,只用大大的眼
睛可怜地望着他。

  “唉!”黄超叹了一口气,每次打了她,都是这么一副可怜的样子,让他心
痛不已,但一过了这个劲儿,就什么都忘了,该怎么淘气还怎么淘气。唉!黄超
这会儿已经不气了,只剩下疼她的柔情和一丝后悔,刚才打的太重了些,她的小
屁股有些吃不消。也真是的,这么调皮,淘气,偏偏又长了个白嫩、不经打的小
屁股,让他这个将来的丈夫怎么办?想着,便一把抱过程思研,在她屁股上轻轻
地揉了揉,“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程思研摇着头说:“不敢了!”

  黄超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打了你,我的心比你的屁股还疼,
知道吗?但今后你敢不听话,我还是要打的。走吧,吃饭去,有你爱吃的红烧排
骨。”

  说着,把程思研抱了起来,穿上裤子,让她跪在椅子上。

  程思研一看有专门为她做的红烧排骨,不顾屁股的疼痛,脸上露出了笑容,
赶紧吃了起来,黄超在一边又气又心疼地看着她狼吞虎咽,叹到:“真是记吃不
记打的丫头!”

  这天上午,吴文信正与几位朋友在露天茶园喝茶晒太阳,正聊得起劲,一个
肥头大耳的老板模样的人向他走来,冲他直笑。吴文信觉得奇怪,想必那人是认
错人了。那人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没认出他来,便主动打起了招呼:“嗬,
老同学,记不得我了么?”

  吴文信仔细看了来人几眼,觉得似熟非熟的样子,半天想不起是谁来,便难
为情地苦笑几声又摇了头。

  那人见状,只好作了自我介绍:“刘平啊,记起了吗?”

  吴文信听了,差点跳起来:“啊?是你小子啊。几年没见了,本大人居然认
不出来了,哈哈。”

  刘平说:“你那是贵人多忘事啊。”

  “真正的贵人是你啊,看看你这肚皮就知道了。”吴文信说着,转过头给他
朋友介绍,说:“上初中那会儿我和刘平熟得不能再熟了,一晃十几年过去,居
然认不出来了。”他又把目光转向刘平:“哈哈,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老兄自
己了,你这变化得也太快了点。在哪发财啊?”

  刘平掏出名片,给吴文信和他的朋友们一人散了一张。

  吴文信拿起名片一看:“哟,原来华达是你开的?前几天还在搞什么活动,
没想到居然是老同学在当大老板了啊,呵呵,看来我们初中班上还是有几个有出
息的。”

  刘平说:“是啊。我们大概是初中毕业后就没啥联系了吧?前几天才听说老
兄现在也是独挡一面了,以后还望老同学多加照顾照顾。”说着从皮包里掏出两
张卡交给吴文信,并说这种卡在华达任何一处消费都全免。制得不多,就五十张。

  吴文信接了后说:“有机会一定去光顾。”

  其实,吴文信对这些优惠卡一向没啥兴趣,一年收到的各种优惠卡不计其数,
他一张都没用过,他骨子里就觉得这些优惠卡说好听点是种促销手段,说难听点
就是骗人,而且骗来骗去的都是熟人,没啥意思。不过,他记起了白薇前些天找
他要过这种卡,也就当回事放在了心上。

  本打算中午回到家就通知白薇来取,可一到家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就把这事给
忘了。在他准备给另一位朋友打电话时,忘了号码了,在掏电话本时顺手带出了
卡,他才记起这码子事。可他急于要给朋友打电话,便把卡放在了茶几上。

  柳盈倩端了杯茶过来放在茶几上,看见了卡,很自然的拿起来看。

  “爸爸,这卡是做啥子的?”她问。

  吴文信正专心打电话,没理她。她又问了几遍,吴文信还是没理她。她正准
备离开屋子,吴文信热情洋溢地对着电话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就挂了电话。这时柳
盈倩已经走在门口了,他说:“站住。”

  “怎么了爸爸?”

  “你说你哪根筋又没对了?”

  “爸爸,女儿又做啥错事了嘛?”

  “跪下!”吴文信吼道。

  柳盈倩觉得丈夫这脾气发得她莫明其妙,但丈夫喊跪又不能不跪,于是双膝
跪在了地上。

  吴文信又说:“滚过来。”

  柳盈倩膝行几步到了他面前。

  吴文信伸手就在她脸蛋上扇了两耳光。

  柳盈倩不敢再问丈夫打她的原因了,怕丈夫烦了又打。她用手摸着挨打的脸,
有些发热,但她更感到辣疼辣的。她最怕挨耳光了,那脸上的手指印和红肿的嘴
唇是无法见人的。即使不出门,也难免丈夫的朋友不会来光顾。有客人来了,她
自然要出来招待,同样也要露脸的。一想到这,她就不敢再多话了。为了表示她
刚才错了,她调整了跪姿,跪得笔直的,双手自然下垂,放在了大腿的两边,准
备接受丈夫的训斥。

  待她准备好后,吴文信这才慢吞吞地问:“知道为什么要受罚吗?”

  柳盈倩不敢不回答,只得实话实说:“不知道。”

  吴文信说:“不知道?不长记性的东西,看来打还是挨少了,都给你说过多
少遍了,在我打电话时你给我闭好嘴,为什么记不住?”

  经丈夫这么一说,柳盈倩弄明白了受罚的原因了。她本来是知道丈夫的脾气
的。他打电话时不喜欢她发声是因为他常常根据需要不想暴露自己说话的地点。

  这官场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都只是为利益寻找宽松的环境,柳盈倩一说话,
被对方听去了,就可能把吴文信陷入谎话被戳穿的尴尬境地,严重的话,还可能
影响他个人信誉,直接影响到他的官帽子。吴文信给柳盈倩讲过这番道理,平时
柳盈倩也比较注意遵守各项家规,常常在他打电话时离得远远的,免得不小心发
了声响。可这次她以为丈夫的电话纯粹是礼节性的,而且她也听到丈夫打电话时
说他在家里,因此没太在意,不自觉地就发出了声。

  违犯家规就要受罚,这是老规矩了。柳盈倩准备好了丈夫对她的处罚了。她
跪得直直的,低垂着头,等待着。她知道丈夫会处罚她,但不知道处罚的程度。

  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立即认错:“对不起了,爸爸,女儿错了,女儿不敢了,
请爸爸饶恕女儿吧。”

  吴文信今天心情不错,没打算对老婆动用家法,他只是想提醒她而已。现在
看到妻子一付忏悔的表情,便说:“这次就饶你了,跪半个小时吧,如再有下次,
绝不轻饶,明白吗?”

  柳盈倩一听不挨打了,心里当然松了口气,很激动地说:“谢谢爸爸不打之
恩。女儿一定牢记教训。”

  “这就乖了嘛。”吴文信拍拍她的脸蛋。又问:“对了,你刚才问什么?”

  柳盈倩指着卡,说:“这张卡是用来做什么的。”

  吴文信逗逗老婆说:“储蓄卡啊。这都不懂,笨啊。”

  柳盈倩把卡翻过来,说:“爸爸,你哄人嘛,这明明是贵宾卡呢,哪是什么
储蓄卡呀。哦,上面写的是……华达娱乐城……哎,这是不是刘老板开的那个娱
乐城?”

  吴文信拍拍柳盈倩的脸:“对,小母狗不笨嘛。”

  “那当然呀,要真笨了岂不是给爸爸丢脸吗?”

  “蹬鼻子上脸啊。这贵宾卡可比储蓄卡顶用多了。”

  “不会吧?有啥子用呢,又不能当钱买东西。顶多是在那里消费后打个七折
八折的,何况又是家娱乐城,没什么价值。”

  “对你是没什么价值,对别人价值可大了。首先有了这张卡便是一种面子。

  而更实惠的是,凭这卡在华达消费不收钱。“

  吴文信这么一解释,柳盈倩明白了,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表情。拿起卡说:
“真有这么实惠吗?那好啊,爸爸哪天有空了带上你的宝贝女儿去玩哟。”

  吴文信拧拧柳盈倩的鼻子:“谁说给你的?”

  柳盈倩一听不是给她的,立即耍起了小孩脾气:“不是给我的?那爸爸准备
给谁呢?哼,我知道了,准是又给哪个狐狸精。”

  女人冲动起来说起话来便没了分寸,表现出无中生有的吃醋。吴文信是不允
许妻子吃醋的,更不允许妻子对他有任何质疑,所以,他的反应就是立即把柳盈
倩拉起来,按在大腿上,啪啪啪……一阵猛打,丝毫不理会柳盈倩的哭叫、求饶。

  打过之后,他又让柳盈倩跪下了:“你总是喜欢自讨苦吃。告诉你,这卡是
给白薇的。能说你妹是狐狸精吗?”

  柳盈倩抽泣着,她很后悔刚才的话,但一听是给白薇的,她就忍不住又说了
:“干嘛给白薇呀?她还是学生呢,怎么能跑到那种场合去?那是娱乐城呀,又
不是啥好地方。爸爸,不能给她,她会学坏的。”

  吴文信抬手给了柳盈倩一个嘴巴:“混帐!把你妹想成什么了?起来!”

  柳盈倩以为吴文信又要打她,便又是求饶。

  吴文信说:“去,把白薇的电话拨通。”

  电话就在他右手边,伸手就可以拿到,但他记不得白薇的号码也懒得问。

  柳盈倩看不是挨打,便站起身,走到电话边拿起电话就拨起来。

  电话老是占线,拨了好几次才通了,柳盈倩对着话筒说:“喂,请帮我找一
下白薇,我是她姐柳盈倩,哦谢谢。”隔了一会儿,又说:“白薇啊,你等下,
爸爸有话给你说。”说着就把电话递给了吴文信。

  吴文信拿过来说:“喂,白薇啊?你上回要的华达娱乐公司的贵宾卡我搞到
了……嗯,下午有没有空?……没空?……没关系,我叫你姐给你带到学校去。”

  柳盈倩站在一旁,听说喊她跑一趟学校,她就不乐意了:“哼,我才不去呢,
那么远。”

  吴文信看了她一眼也没说啥,继续与白薇通话:“呵呵,听到了?……是啊,
你姐就总爱耍些小孩子脾气……不管她……嗯?……哦……那好,你自己能来就
更好……对,说定了,你自己来一趟吧,好,再见!”

  吴文信放了电话,一把抓住柳盈倩的手臂:“给老子过来!”

  “做啥嘛,爸爸,我又没有说啥子。”

  “老子看你今天皮子是痒了,不打一顿,你死女子不自在。”说着就把柳盈
倩按在大腿上,举起巴掌,一顿猛打,打得柳盈倩“哇哇”地乱叫。

  打完之后,吴文信把她推到地上跪起,问到:“老实了没有?”

  柳盈倩乖乖地说:“老实了。”

  吴文信这才算饶了,上床去午休了。

  白薇听到吴文信帮她搞到了华达的贵宾卡而且还是两张,整个一下午她都处
在非常激动状态。下了第二节课,连宿舍都顾不得回,直奔校门口,乘了公车赶
到了吴文信家。

  白薇到了吴家时还没到下班时间,吴文信没在,屋里就柳盈倩一人。柳盈倩
中午为那贵宾卡的事挨了打心里不痛快,自然把火发到了白薇身上。她没好气地
说:“白薇,你一天就知道玩,这怎么行呢?屁股还没让爸爸打够?”

  白薇不服气,说:“我哪里玩了,不晓得莫乱说。”

  柳盈倩说:“我乱说?那你拿贵宾卡干什么?”

  白薇说:“节省开支呀。”

  柳盈倩说:“节省开支?说得倒好听。你说,你一个女娃子家老跑哪地方干
什么?那是娱乐城,不是什么好地方。跑哪地方去的女娃子都是当小姐的。”

  白薇一听觉得受了污辱,跳起来就说:“姐,你胡说个啥嘛。谁当小姐了?

  你晓不晓得华达是做啥的?不晓得就莫乱说。“

  柳盈倩说:“我当然不知道我又没去过。不过,娱乐城这名字听起来就不是
个好地方。”

  白薇说:“是啊,它现在名字叫娱乐城,不过,不是你说的那种娱乐城,它
原先叫健身俱乐部。我们好多同学都在里面练健美,只是费用太贵了,才叫爸爸
帮我找张贵宾卡的。”

  柳盈倩发觉自己说重话了,但毕竟是当姐的,总不能在妹跟前认错吧,所以
她还是坚持说:“反正你好好学习,别一天就想到玩就行了。”

  白薇“哼”了一句也没说什么了。

  过了一阵子,吴文信下班回来了。他进屋时看见白薇便打了招呼:“白薇来
了。”

  白薇还在生气,只是“嗯”了句继续看她手上的杂志。

  吴文信觉得气氛没对,不知何故,他刚在沙发上坐下,柳盈倩拿来一双拖鞋,
跪在地上给他换下了鞋。吴文信转过头,看着白薇:“怎么啦,小公主,谁惹你
生气了?”

  白薇这才抬起头说:“还有谁啊,姐嘛。”

  吴文信一听,脸色变了,盯着柳盈倩问:“你怎么她了?”

  柳盈倩还是跪着的,脸朝着白薇,说:“我哪是骂你嘛,说你两句也算是骂
啊?”又把头转过来望着吴文信说,“爸爸,我只是劝她少玩点而已,又没说什
么。”

  白薇说:“你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吴文信对白薇说:“来,过来,有啥委屈给爸爸说,爸爸为你做主。”

  白薇站起来走到吴文信跟前,吴文信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还搂住她。柳盈倩站
起身,想走开。吴文信一把拉住她:“莫慌走!”扭头又问白薇:“说,你姐刚
才说你啥了?”

  对柳盈倩说:“手板伸起!”

  柳盈倩不肯。

  吴文信威胁道:“伸出来!”

  柳盈倩无奈,伸出了手,吴文信立即用手打了她的手:“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好了,白薇,乖,不生气了。“

  柳盈倩见不得白薇在丈夫面前那种甜腻的样子,可嘴上又不敢说,便去了厨
房弄饭。

  吴文信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白薇倒还勤快,赶紧去给他倒了杯茶过来。刚
要坐下,吴文信一手揽过她的腰,她屁股就坐在了吴文信的大腿上。白薇怕柳盈
倩看到,扭扭怩怩的还有些不好意思。

  吴文信说:“不怕,你姐不敢说啥。”

  他很不老实,抱住白薇,手摸起了她屁股。

  白薇则倒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让他摸个够。到柳盈倩再出来时,两
人已是各坐各位了。

  “听说你在学校有男朋友了?”吃饭时,吴文信问。

  “哪个说的,乱说。”白薇说。

  吴文信看了一眼柳盈倩。

  柳盈倩说:“那天丁红看到你跟一个男的在街上亲热的样子。不是耍朋友是
干什么?”

  白薇为自己辩解:“哦,是不是不能跟男的上街了?”

  “那男的把你搂到起也算是普通关系?”柳盈倩进一步说。

  白薇不啃声了。

  吴文信拿起筷子头往柳盈倩肩膀上敲了一下:“你这个死女子,管天管地还
管你妹耍朋友。白薇才23了,总不能让她守一辈子寡嘛,交个男朋友也正常。”

  “啊,爸爸,你记性没那么差吧,明明是你说的,不准白薇在学校谈恋爱耍
朋友的,这回又怪起我来了。”柳盈倩说。

  “好了,别说了。”吴文信大手一挥叫她闭嘴。

  嘴巴是闭了一阵子,可柳盈倩还是止不住又说开了:“既然是正常的,那她
为啥不敢说?”

  “不想给你说可不可以?”白薇自恃有吴文信撑腰,胆子也大了不少。

  “不说,我落得清闲。哪天人家把你卖了你都晓不得。”

  吴文信扯起就是一个嘴巴子打在柳盈倩脸上:“你这个死婆娘,哪有对你妹
这么说话的。给白薇道歉!”

  柳盈倩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那张白净的脸上顿时呈现五根手指印,眼泪从
眼眶里滚出来,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话来。

  白薇看到姐为自己挨打有些过意不去,就对吴文信说:“爸爸,算了,姐也
是为我好。”

  吴文信却不饶:“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柳盈倩怕爸爸再打,就对白薇说:“白薇,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柳盈倩一道歉弄得白薇还不好意思起来,但心里还是挺舒服的,毕竟吴文信
还是向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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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3

  星期天休息,柳盈倩做好了早餐带着吴刚回娘家了。

  吴文信懒了会儿床,实在没什么睡意,起身吃了早上,碗也没洗,就打开电
视看起来,他今天没事,正好在家中休息。

  正看得起劲,有人敲门,他开了门,是白薇。

  吴文信喊她坐,她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下后就问:“爸爸,姐呢?”

  吴文信说:“走了,回娘家了。”

  “啊,她回去也不告我一声,不然我也好与她一路回去啊。”

  “鬼知道她鬼鬼祟祟回去干啥去了,一大早就带着阿刚走了。”

  “她没告诉你?”

  “是啊。”

  “我姐这也是,太不懂规矩了,回头爸爸来得好好修理她才是,嘻嘻。”

  “呵呵,还是我家白薇懂事。”

  按理说这表姐夫与表姨妹子同处一室不是很合适,吴文信在想,白薇见柳盈
倩不在家,估计玩不了一会儿就会走的,可白薇没要走的意思。

  吴文信无话找话:“对了,上次给你的那卡用了没有?”

  一说起那卡,白薇就兴奋得不得了:“用了用了。爸爸,那卡真是太管用了。

  我和程思研去过几次呢,要按钱算的话,我们两个人一次就得花200 多块。

  可有了这张贵宾卡,哈,分钱不花。真是安意极了。“

  她一激动扑进了吴文信怀里。

  吴文信就没搞懂,这年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在这些小女子心目中早
已无影无踪了,怎么一激动起来,也不分男分女,总喜欢来一番动手动脚的身体
接触。要是我老婆她的姐有她那一半热情就令他舒坦多了。

  别看吴文信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骨子里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白薇一
扑来,他顺其就把她给抱住了。由于白薇扑得太突然,他没准备,有些措手不及,
结果搂她的手居然放在了她的屁股上。他想,既然都到了这个部位,按也是接触,
摸也是接触,索行就先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见白薇没有反对,也就试着再在那
上面摸上一摸,她还是没有反对的意思,所以索性摸了好一阵子,时不时的还在
那肉墩上捏上几把。

  白薇当然是故意扑进吴文信怀里的。她早就对他产生好感了。挨了他好几回
之后就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崇拜感。究竟崇拜什么,讲不清楚。二十几岁的女
子只要感觉一来,就容易产生失去理性的燥动,这一点吴文信是知道的。他摸她
时她就是闭起眼。要不,她是不想看到这惨不忍堵的场面,要不,她就是在有用
心品尝那感觉。

  吴文信的内心则比白薇更复杂些。他和老婆结婚10年了,男女之欢的激情早
已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迟钝了,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归那种激情。其
实他高看了自己,他不是钢铁铸成的男人,他太普通,太平凡,一个小女子的简
单的激情动作就冲破了他10年来为自己建起来的防护网。面对激情飞溅的漂亮女
子,他的心好象又开始回到火热跳动的时代了。

  白薇一动不不动的由着他轻轻抚摸。

  本来吴文信只打算隔着她的裙子摸摸,满足一下欲望也就行了。可一看到她
那副很享受的样子,便让他觉得光是这么摸不太过瘾,于是他慢慢地把手挪进了
她的内裤里。光滑、细致、弹性,拿什么词来形容好呢?有些感觉要用语言来表
述清楚不是容易的,还是留给那些诗人、文学家去说吧,总之吴文信能想出来的
只是“激动”、“酥痒”、“快感”这些最平淡无华的词。

  好了,够了,点到为止。吴文信想,有时候漂亮女人简直就是魔女,总千方
百计地考验着男人的忍耐力。象这样再发展下去,他一切高贵的伪装全都要撕破,
换来赤裸裸的庸俗和动物般的粗野。毕竟还是男人,总要比女人理性点,于是他
主动停了下来。

  肚皮饿了,老婆又没在家,总不至于让一个大男人给女的煮吃的,于是他吩
咐白薇去弄。

  白薇本来是个懒女子,一点不喜欢做菜做饭的。自从丈夫死后,更是很少动
手做了。不是下馆子,就是到她父母家吃,现在吃学校食堂。不过,可再懒的女
子,到了吴文信这里,也会变勤快的,因为没人比他更懒。只要柳盈倩没在家,
他就很撇脱,一到吃饭时间,就约上几位同事去饭店开吃,他从来不会自己做的。

  就算偶尔做碗面什么的,他吃后把碗往灶台上一放,不等柳盈倩回来洗,那
碗就那么放着。

  白薇比不过吴文信的懒,自然得去做。不过,她说:“爸爸,我得先声明一
句,我可没我姐弄得好吃哟。”

  吴文信对吃向来不太讲究,也不挑剔。饭菜难吃了,顶多是说几句,少吃点
而已,很少为此发脾气的。但他不妨还是要威胁她一句:“你最好弄好吃点,一
个女人家家的饭都做不好,那就该打屁股了。”

  白薇“哼”一声,屁股一扭一扭地就去了厨房弄饭菜去了。

  吴文信没啥事做,想起自己买的几张碟还没看,便开了电视机,在VCD 机里
放上碟子。他喜欢看A 片,就是老婆在家,他也爱看。不过,他看的重点不是那
些赤裸裸的东西。仅是那些东西,对他而言,提不起精神。他喜欢看“虐”片。

  不过,这类片子很难搞到手的,要碰运气。开初看时,也是背着老婆的,倒
不是怕她什么。在这个家里,他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有对的,没人敢干涉他。之所
以不想让老婆看,是怕老婆把自己的心态了解得太清楚,自己Y 暗的那一面过于
透明,那就没什么新鲜感了。后来,看多了,觉得一个人看不过瘾,便叫老婆一
起看。

  柳盈倩刚开始看到那些打屁股、母狗像的镜头时还很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把
眼闭上,要不就找个理由去做别的事。后来看多了也习惯了。再后来看时,吴文
信时不时让她跟着学几招。她还学得微妙微俏,令吴文信快感倍增。后来白薇进
住了吴家,吴文信也让她一起看。柳盈倩有些意见,一是怕吴文信带坏了白薇,
二是和另一个女子一起看这东西,总不是好意思的事。不过,每次柳盈倩说这话
时,白薇就要反驳她的,说她少见多怪,出不了场面。柳盈倩被白薇反驳,心里
当然不舒服,不过,当着吴文信的面,也不敢过份端起当姐的架子教训她的。于
是,三人看虐片也就日惭成形了。

  白薇的动作确实麻利,不一会儿功夫就做好了饭菜。她进来时,吴文信正看
得津津有味。她瞟了一眼电视画面,脸面上微微有些发烧。一个男的抽着烟在与
别人闲聊,他旁边一个女的直跪着,双手捧着烟灰缸,那男的抽几口烟就往那烟
灰缸里抖烟灰,却没看她一眼。

  白薇羡慕地说:“爸爸,那男人好气派啊。”

  吴文信说:“那是,看人家那女的,多温顺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薇好象得到了什么暗示,也跪在了吴文信旁边,仰起
头说:“爸爸,你要喜欢,薇儿也象她。”

  吴文信在她脸上拍了拍,笑呵呵地说:“呵呵,乖女儿有这样的想法就好。”

  关了电视,两人起身去了餐厅。

  “嗯,味道不错。”吴文信吃了一口说道。

  白薇趁机说:“那……爸爸表扬薇儿几句吧。”

  吴文信说:“那倒不用。我觉得好吃,是因为我确实饿了,早餐没吃多少,
肚皮饿到现在。”

  白薇大叫:“啊,我姐硬是懒得起蚤子呢,连早餐都不多准备给爸爸做,真
不像话,打她!”

  吴文信笑笑:“她做了的,是我不想吃。呵呵,打她你不心疼?”

  白薇说:“心疼啊,她是我姐啊。可是,我更心疼爸爸嘛。”说着头一歪就
倒在了吴文信的肩头上。

  吴文信一高兴,就在她脸上亲了亲,随即又揪了一把:“死丫头,你姐要晓
得你如此吃里扒外,不撕烂你的嘴才怪,呵呵。”

  白薇说:“哼,她敢!有爸爸保护我怕什么。”

  吃过了饭,洗碗自然是女人家的活,白薇说她最怕洗碗了,不想洗。

  吴文信说:“你不洗那我洗?”

  白薇听了,笑着说:“说好啊好啊,爸爸最好了。”

  吴文信说:“好个屁,赶紧去洗了过来。听话!”

  白薇说:“洗也行,等我把刚才那片子看完了再去洗。”

  吴文信说:“先洗了再说。”

  可白薇就是要坚持看了再去洗,还说她刚才做饭很辛苦,现在休息一下都不
行吗?

  吴文信没想到这女子脾气还这么倔,也懒得多说了,走过去,拧着她的耳朵,
把她从沙发上扯起来拽到卧室床上跪起,然后松开手,说:“是你自己脱还是老
子脱?”

  白薇慌了,说:“爸爸,你要做啥?”

  吴文信反问:“你说呢?”

  白薇说:“爸爸,这不好。我姐晓得了不得了。”

  这死女子,大难临头了她脑子里还在想什么啊?

  吴文信说:“你这死丫头,笨得伤心,要真是床上戏,老子会拧着你的耳朵
进场吗?”

  白薇说:“那爸爸为啥喊我脱呢?”

  吴文信说:“别给老子装糊涂。你知道老子要做啥。”

  白薇明白了:“爸爸要打我?”

  吴文信说:“呵呵,我女儿总算聪明到家了。动作快点。”

  白薇说:“你不能打我,我明天还要上课。屁股打疼了坐起难受。”

  吴文信说:“如果不难受你不会吸取不听话的教训。”

  白薇说:“不要嘛,顶多去洗就是了。”

  “晚了。快点!”

  “爸爸真要打那就打吧。但不能人家打光屁股,这让人为难。”

  吴文信说:“MD,废什么话了,你那白屁股,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老子对女
人光屁股本身没兴趣。但如果不在光屁股上练巴掌,你没感觉我也没有,起不到
教育作用。”

  白薇说:“我懒、我不勤快、我改行不?我立即去洗碗来立功赎罪,好不好?”

  吴文信说:“碗,你肯定是要洗的,不过那是罚过之后的事。”

  白薇说:“爸爸准备咋打啊?能不能给乖女儿一点线索?”

  吴文信说:“废话,打了不就知道了?多积累几次你就熟悉了。”

  白薇笑嘻嘻说:“爸爸打我姐是打出经验了。嘻嘻。”

  吴文信说:“扯那么多废话干啥?现在是解决你的问题。”

  白薇说:“那好嘛,不过,求爸爸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瞧瞧,这丫头还挺幽默的,她把挨打的羞耻感立即转变成一种儿戏,让吴文
信有点生气,立即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几下。

  白薇虽然挨过几回打,但对吴文信突如其来的这几下还是有点不适应,不知
是疼还是怕,她一下子老实了,乖乖地脱了裙子,又很不好意思的把内裤也脱了,
她现在已是赤身裸体了。

  虽然吴文信刚说了女人的屁股大体差不多,但当一个白白净净的屁股呈现他
眼前时,他的心跳依然在加速,一时间不知是欣赏还是继续。

  白薇自从与吴文信接触多了,她对他的感光已经完全改观。那种对他不喜欢
的感觉统统消散,转而对他崇拜有加。她心里就想过,如果要再找丈夫,就找吴
文信这样的男人。其实,吴文信外表普通,全世界在他之上的不计其数;事业也
不算顶级,官阶在他之上的也是不计其数,他的敛财能力有一些,但比他雄厚的
比比皆是。然而,如果把三个条件和年龄因素综合考虑,估计这样的男人就不太
多了,至少在她视线范围内就少而又少。

  白薇看吴文信在盯着她,她脸羞得绯红。

  吴文信用手摸着她光滑的屁股,那感觉……TMD ,他恨恨地想:“老子当初
要是学文学而不是那种没有人文色彩的的理工,那感觉哪会如此这般枯燥?”

  吴文信发觉要总这么摸下去,这主题一定变味。他不能在一个漂亮女子面前
暴露出他不稳健的性情,便轻咳两声,镇定了自己的情绪,厉声道:“跪好!”

  白薇屁股刚蠕动了几下。

  吴文信举起巴掌,便开始抽打她的屁股……

  第一次“啪”,让他奠定基础,第二次“啪”,让他有了感觉;第三次“啪”,
让他浑身振奋;第四次“啪”,催他继续奋进;第五次“啪”,加大力度;第六
次“啪”,加快速度……

  不一会儿白薇的屁股就布满了他的红手指印。她哭着叫苦连天,喊天叫地,

              苦不堪言……

  吴文信再看看自己的手掌,TDM ,也是红遍了整个手。

  “臭丫头,瞧老子的手,全红了。也不知是处罚你的屁股还是处罚我自个儿
的手?快,给我吹吹。”

  吴文信把伸到白薇的嘴边,她一边嘤嘤哭泣,一边嘟着小嘴吹着他的手。

  虽然“吹吹”并不能减轻他麻木的手,也不能减少红色素,但感觉却令人舒
坦。

  被白薇吹过之后,吴文信顿增信心,接着又打。

  白薇开始求饶了:“爸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偷懒了,我要好好听爸爸
的话,求求爸爸,别打了,好痛啊。”

  吴文信想:“我要是在乎她的求饶,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就会大打折扣。女
人并不真的喜欢半途而废的男人,更不喜欢倒在女人媚气中的男人。”所以他继
续照章前行,直到她痛不欲声,加上他也感觉到有累了,才停下了手说:“好了,
让我们休息一下。”

  她趴在床上哭得一声比一声高。等她哭过几声,吴文信拿了张帕子递给她,
说:“别哭了,我不喜欢女人的哭声。”

  白薇拿着帕子一边擦着一边哭,哭声明显降低了几个八拍。最后剩下的只是
抽泣声。

  看她慢吞吞的擦着脸,吴文信知道她是故意拖延时间,从她手中抢过帕子就
在她脸上胡乱擦了几把,然后说:“好,跪好。”

  白薇本来就不是一个过分任性的女子,现在刚挨了打就更加听话了。她爬起
身,调整好位置,便直挺挺地跪着,两手也很主动地放在了身体两侧。毕竟是搞
艺术的,不仅身材好,也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该如何造型才能达到烘托气氛的作用。

  吴文信突发其想,要是老婆在家该多好呀,他会让两个女子并排直跪着,他
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女人的跪姿给他带来的非凡刺激。

  吴文信在很多时候自制力非常的强,就算一个裸体女人,不管她的身材有多
么美妙,呈现他面前,他只会麻木不仁不动二心。他不喜欢全裸的女人,那太原
始;他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人,那戏味太重;他喜欢平凡、自然的感觉。但是,
不管在何处,只要他不经意地看见一个跪姿的女人,如果她不幸又穿上了高跟鞋,
再加上裤装,他所谓的刚毅会在一瞬间变成神话,那种强烈的刺激会让他控制不
住哪怕是在行人的路上,都会达到高潮而狂泻……

  白薇就这样直挺挺地跪着,动也不动。他抚摸着她的背,问她:“感觉如何?”

  白薇抽泣着想扑在他的肩头上,他制止了。他说:“你虽然多数时候很乖,
但有时候非常任性,而这这种任性直接对你对他人造成了一种损害,所以作为你
现在的家长,我必须管教你,平常没多少时间。今天只是找了一个借口。你说,
你错了吗?”

  她哭着说:“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

  吴文信满意地点点头,又问:“我有权打你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虽当了爸爸,也不该打我。”

  吴文信说:“是吗?看来我们休息得太久了。够了,继续!”

  他拿来一把钢尺,不长也不短,有五十公分,有些厚实但不失弹性。钢尺在
她屁股上先是轻拍几下,然后,他慢慢举起来,照着她屁股,迅速落下。每一次
落下,白薇的屁股产生一次颤动……足足打了50下,吴文信才停了手。

  白薇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了,可吴文信仍就没有结束这场处罚。

  看着她被处罚的屁股,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而这种快感驱使着他继续下
去。于是他又让她撅起了屁股,分开双腿,等候着。

  他从衣柜里抽出一根皮带,走过来,又向那屁股抽了起来。不重,也没什么
节奏感。每抽打一下,他都要停下来,看看屁股哪里还缺乏颜色。

  可是,抽着抽着,吴文信身上的那股快感就冲了上来。他忍不住了,放下皮
带,便用手去摸她的小洞洞……

  这是他第一次看白薇的下体,也是第一次去抚摸,心里的那股滋味非常美好
……在他的手指猛烈的进攻下,很快,白薇下身就Y 水泛滥了,人也瘫软在了床
上,半天没有动。吴文信很想进入,但忍住了,想到以后有的是时间,而且这样
的事情,在她此时最脆弱的时候做,很不道德。最好在她在理性的时候由她自己
主动提出来。当然,欣赏还是有必要的。吴文信命令白薇躺好,双腿分开,他要
她自己用手扒开Y 唇。白薇害羞地按照他的话去做。其实,那里面和柳盈倩的相
比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这是另一个漂亮女子的下体,吴文信的心头热乎乎的
——之后,吴文信又在白薇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才让她穿好衣服。

  他问:“疼吗?”

  “不疼!”

  “废话,都起檩子了还不疼?”

  白薇跪在地上无言地哭泣。

  “以后听爸爸的话吗?”他问。

  “要听,爸爸!”她的声音小而坚定。

  “起来,让爸爸抱抱。”

  吴文信充满磁性的男中音令白薇沉醉。她起身趴在他的肩头上,脸颊摸索着
他青青的胡须,享受他的怜惜的爱抚和摩挲。

  “好了,爸爸有事要出去会儿。”吴文信推开了她,吴文信穿好衣准备出去。

  白薇突然又跪在他面前,仰起头,说:“爸爸,女儿今天可不可以就呆在家
里?”

  吴文信说:“好吧,就在家里休息,哪也不准去。”

  “是,爸爸!”

  吴文信转身向了门口走去。

  白薇赶紧膝行到了门边,给吴文信送行——0004又一个星期天到了。

  快上午10点了,吴文信虽然醒了却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柳盈倩推门进来,说:“爸爸,牛奶鸡蛋煮好了,放在饭桌上的。我买菜去
了。”

  “早点给老子回来,不要一出去就不晓得归屋。”

  “晓得了。”柳盈倩退出去刚要关门,又把门推开了,“爸爸,要不要我过
端来?”

  “不用了。”

  “那好嘛,我走了。”

  柳盈倩关好了卧室门,手上拿了根塑料口袋,刚打开房门,就看见白薇上楼
来了。

  “薇妹,来了啊,走,我们一路去买菜。”

  白薇筋皮力尽的样子,说:“我是从我妈那里走来的,都快走了一个小时了,
腿都走大了,姐,你自己去嘛,我在屋里歇一会儿。”

  柳盈倩就说:“那行嘛。进屋小心点哟,爸爸还在睡,别吵他了。”

  “喝,真是个懒爸爸,这都10点了还睡啊。”

  “爸爸昨晚上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回来的时候都快12点了,睡得比较晚。”

  “哦。”

  柳盈倩往楼下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叮嘱了白薇一句:“记到喔,脚走轻点。”

  “晓得了。”

  白薇轻脚轻手进了屋,又轻轻关好门,蹑着脚走到沙发边坐下来。刚坐了会
儿,觉得有些无聊,想看看电视,起身到电视机跟前,正要开电视,想起柳盈倩
的叮嘱,便不敢再开,又坐回到沙发上,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漫不经心
翻看起来。

  吴文信在床上小解憋了一阵,实在忍不住了,只好爬起身去小便。从卧室出
来了,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白薇,说:“死女子,来了也不晓得给你爸爸请个
安。”

  白薇看得专心,被吴文信的声音惊了一跳,忙站起身,说:“啊,爸爸起来
了?”接着又调皮地说,“女儿倒是想给爸爸请安,又怕把你老人家吵着了让女
儿吃不了兜着着。”

  吴文信在白薇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子尿胀了,没功夫听你白话。”说着
就急冲冲去了卫生间。

  “哎哟呢。”白薇叫了一声。吴文信的手历来很重,就算开玩笑,那一巴掌
也让她感到生疼生疼的,她忙起用手在挨打处揉了揉。

  吴文信解完手转来,白薇便抱怨起来:“爸爸,你手好得哟,把人家打得好
疼哟。”

  吴文信说:“活该,谁叫你昨天晚上不来的?”

  “女儿是给爸爸请了假的,回去看看娃儿。我妈都在怪我了,说我好久都没
回去看了。”

  “欣儿如何?”

  “情况还好。这周数学语文考试还得了双百分。”

  “你小时候要是有欣儿这么认真啊,也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那个时候哪有现在条件这么好嘛。”

  吴文信只穿了条短裤,虽说是六月间了,但早上还是有点阴冷阴冷的,他对
白薇说:“走,到卧室去。”

  白薇说:“不去。”

  吴文信说:“瓜女子,老子又不吃你,怕啥?”说后也没管她,忙着进了卧
室。

  白薇在沙发上坐不住了,她怕吴文信等会儿又要骂她,便起了身。到了卧室
门口。

  吴文信已坐在床上了,见白薇站在门口不进屋,说:“站着干啥,进来啊。”

  白薇调皮地问:“听姐说的,进爸爸的卧室要跪着进,是不是啊?”

  吴文信笑着说:“是啊,立即给老子跪进来。”

  白薇当真也就跪在了地上,跪行着进了卧室。

  吴文信高兴地说:“嗯,死女子当真是学艺术的,跪功不错嘛。”

  白薇跪在床边,得意地说:“那当然哟,我们学校就要专门练习这个呢。”

  “嗯,不错,正好用上了派场。”

  “我姐是不是天天都这么跪进跪出?”

  “是啊。不过,那死女子哪有你跪得这样优美啊。对了,屁股还疼不疼?”

  白薇说摇摇头:“现在不疼了。不过,开始那几天才恼火呢。疼得都没法坐
了,害得我们班上的同学说我上课屁股老是扭麻了,说我有多动症呢。”

  吴文信听了哈哈一笑,说:“没人怀疑你屁股挨打了?”

  “咋没有嘛,程思研就怀疑。”

  “她怎么会怀疑呢?”

  “我给她说过了的,我有个歪爸爸,动不动就打人家的屁股。她看我坐起很
不自在的样子,就问我是不是挨打了。”

  “你咋说?”

  “我说是啊。为了偷懒不洗碗被爸爸狠狠打了顿屁股。”

  “她咋说?”

  “她也没说啥。”

  “她不感到惊讶?”

  “没有,她自己还经常被她丈夫打屁股呢,”

  “真的?呵呵,看来你们女人啊一个二个都爱讨打。”

  “才不是呢。只是都遇到了坏脾气男人。”

  “又想挨耳巴子。”

  吴文信说着伸出了手,白薇也没有躲闪。吴文信没准备真扇,只是比了一个
动着,趁机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白薇说:“明明人家是说对了的嘛,还打人家,不公平呢。”

  “反正你以后要乖,犯了错老子就要理麻。”

  “还说呢。现在人家都改了好多了。昨天我们同学都说约好今天去郊游的,
想到爸爸肯定不准,女儿就没去了。”

  “嗯,就要象这么听话就对了。”

  “不过,爸爸……”

  “什么……”

  “给点钱嘛。”

  “什么?上次老子才给了你,怎么又没钱了?”

  “说起来真是倒霉呢。刚从爸爸这里拿了钱回去。哪晓得中午回寝室,就发
现我们寝室就小偷偷了。”

  “钱被偷了?”

  “没有。我钱是揣在身上的,只是把我衣服偷走了几件。我没得穿的了,所
以把钱买了衣服了。”

  吴文信不是个很讲究钱的人,所以白薇解释了,他也就从裤包里掏了一千块
钱给了。

  正给钱时,柳盈倩买菜回来,走到卧室门口,刚好就看到吴文信拿钱给白薇,
就说:“白薇,怎么又找爸爸要钱啊?”

  白薇仍就是跪在床边给柳盈倩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柳盈倩说:“爸爸也真够惯使你的。要换着是我,掉了东西,早被爸爸打烂
屁股了。”

  白薇说:“这可不能怪我哟。我上课去了,又没有守寝室,小偷要偷我有啥
法嘛。爸爸,你说是不是?”

  吴文信说:“好了,不说了,这么个小事,紧说有啥意思。”

  柳盈倩也就不说这事了,只是说白薇:“薇妹,你也是,咋不把牛奶鸡蛋端
过来让爸爸吃?”

  白薇还没说话,吴文信就把手一摆,说:“不用了,我把烟抽完了再吃。”

  吴文信在吃早餐时,白薇要柳盈倩陪她逛商店。柳盈倩说:“你这死女子,
也不看看啥时间了。都11点了,该弄午饭了,还去逛啥子商店嘛。”

  白薇说:“姐去不成,那只有爸爸陪我去了哟。”

  吴文信说:“老子大老爷们一个,逛啥商店啊,不去不去。”

  白薇说:“都不去,哪我自己去了哟?”

  柳盈倩说:“爸爸,你最好还是陪她去,这丫头大手大脚惯了,刚拿了钱,
不准逛一趟商店回来又用得精光。”

  白薇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姐说得对。爸爸要不去的话,别怪你小女儿把
钱用得一干二净。”

  吴文信眼睛一瞪:“你敢乱花,老子打烂你屁股。”

  最后,吴文信还是陪白薇去了。

  到了商场,吴文信问:“想买些啥?”

  白薇说:“想买的可多了。”看吴文信举手要打她,忙又说,“啊,爸爸,
你听薇儿把话说话嘛。薇儿今天只想买几件泳衣,嘻嘻。”

  两人走到泳衣专卖店,白薇看中了两件,问:“爸爸,要不要得?”

  白薇问得很自然,不过听她把吴文信喊“爸爸”,觉得奇怪极了。怎么看吴
文信也不可能有白薇这么大个女儿啊。白薇叫“爸爸”时是脱口而出的,但看了
旁边两个女服务员,她就发现自己有些失言了。但既然叫出了口,她也很镇静,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吴文信就更是理所当然的,他还把那两个女服务员看了几眼,觉得她们大惊
小怪,弄得她们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薇又问:“爸爸,你说要不要得嘛?”

  吴文信很干脆:“自己拿主意。”

  白薇说:“那就买这两件哟?”

  吴文信没有反对。于是白薇准备与那两个女服务员讨价,谁知人家根本不讲
价,她又有些嫌贵,拿不定主意是买还是不买,吴文信有些不耐烦了,说:“喜
欢就买。买了就好回去。”

  不过买的钱还是吴文信从自己包里掏出来给她的,把白薇高兴得说:“谢谢
爸爸。”

  买了之后就准备走了,没想到白薇又看中了几件。

  吴文信说:“买那么多捞屁啊?有两件换着穿就行了。”

  谁知白薇就要犟起买,说:“两件哪里够啊。我们的训练科目好多都要穿泳
衣。”

  吴文信看见周围人多,不好与她理论,只得同意她买了,又帮她付了钱。

  四件泳衣买完后,白薇还想转转别的地方,吴文信不准,说:“你也不看看
几点钟了,还逛?”

  白薇一看,都快12点了,只好放弃了,跟着吴文信上了车回了家。

  回到家时,柳盈倩还在厨房忙着,白薇说:“我去帮姐做饭。”

  吴文信站在卧室门说:“做个饭要那么多人干啥。你进来。”

  白薇又跪着进了卧室。

  “起来,把今天买的泳衣穿起让爸爸看看。”

  白薇起身,拿出装泳衣的口袋,放在床上,问:“爸爸想看哪件?”

  吴文信说:“随便。”

  白薇拿了件黄颜色的,准备到出去另一间屋去换,吴文信拉住了她:“就在
这里换。”

  白薇只好当着吴文信的面脱光了衣服。

  这是吴文信第一次看到白薇的裸体,上回只是看了光屁股没看上身,现在全
身一看,真是美极了。

  白薇很快把黄色泳衣穿好后,吴文信叫她在自己面前做了几个造型,然后让
她把余下的泳衣一件一件都换上。几件都试完了,白薇正准备脱下身上穿的那件
黑色的泳衣,吴文信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说:“过来。”

  白薇走到吴文信面前,他就把她抱到大腿上坐起,在她脸蛋上亲了几口。

  白薇怕柳盈倩突然进来不好意思,就说:“爸爸,姐在哟。”

  吴文信不管,还把她身上的泳衣脱了,然后让她光着身子趴在他腿上。

  白薇知道吴文信又想打她屁股了,还没开打,她就开始求饶了,说:“爸爸,
今天姐在啊,换个时间好不好?”

  吴文信哪会听她的,继续做他认为必要的动作。他在白薇的屁股上轻轻摸了
好长时间,那感觉非常惬意:“这么漂亮的屁股,真是舍不得打呢。”

  白薇心想:“哼,还啥不得呢,上几回恨不得打得稀巴烂。”但嘴里没敢说
出来。

  吴文信开始动手了。刚开始几巴掌,白薇还挺起没出声,可是后来,他使足
了力气打在了的屁股,她便啊……啊……大叫起来,身子还挣扎几下,吴文信死
死按着不让她乱动,巴掌接二连三往下打,很快她的屁股就红红一片了。

  打了一阵,吴文信才问:“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白薇也聪明,赶紧回答:“泳衣买多了。”

  “这算不算是乱花钱?”

  “算。”

  “以后还乱花钱不?”

  白薇哭着说:“不……敢……了……”

  看到白薇痛楚的表现,吴文信是越打越起劲,最后那二十多几下简直是要了
白薇的命,令她杀猪般的喊叫。

  吴文信觉得惩罚不够,就叫白薇把泳衣穿上,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等待下
他进一步惩罚。

  白薇不敢说不,按他的要求做了。

  吴文信拿来一条皮带,便在她屁股上又是一通胖打,然后一手提着裹着屁股
的泳衣往中间勒,让她露出两边的屁股,另一手拿着皮带又狠狠抽打下去。就这
样,吴文信让她把五件泳衣各穿了一遍,他就在抽打了她一次。当她穿起比吉尼
时,吴文信又有新主意了。他让跪好,解开胸罩,把泳裤两边勒进屁眼里,他一
面打她,一面让她自己摸胸部,同时还让她说出感觉。

  白薇一开始说不出来,但随着皮带不断的打在屁股上,她便说了出来:“屁
……股……好痛,胸部……也硬……了……了……”

  吴文信接着命令道:“用手摸下面。”

  白薇稍有迟缓,他的皮带便重重打下去,她赶紧去摸。

  吴文信又接着问:“下面怎么了?”

  白薇哭着说:“下面……已经……出水了!”

  吴文信又问:“想不想知道屁股现在怎样了?”

  白薇点点头,说:“想知道。”

  吴文信停止了对她屁股用刑,说:“跪着去照镜子,照完后过来向我汇报。”

  白薇跪着去了穿衣镜处,把屁股对着镜子看了一阵,又跪行过来,说:“爸
爸,女儿的屁股没法看了,又红又肿,有好些地方都快破皮了。”

  她说的虽有些夸张,不过总体来讲是那么回事。那屁股就是用手轻轻摸一下
都痛的不行,更不用说继续再打了。

  吴文信没有对她的夸大其辞表示同情,也未对她停止处罚,他让她重新跪好,
露出下身,继续欣赏她的肉体。如此楚楚动人的女人温顺地跪在他的面前,他的
欲火早已长起,真想马上干她。可转眼一想,反正她早迟都是他的人,何必急于
一时?可忍不住还是要去摸她。当他的手摸她下身时,她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
任凭他摸个痛快。不一会儿,她那里就春波荡漾一泄千里了。后来,白薇不顾再
次挨打的危险,搂住他的脖子就吻开了。

  吴文信一边吻着她的双唇,一边摸着她的乳房,那感觉令他陶醉。

  就在这时,柳盈倩在外边喊:“爸爸,薇妹,吃饭了。”

  白薇赶紧穿好衣服,又把屋子勿勿收拾了一下,就当没事的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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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文章,语言生动,心理描写细腻,是不可多得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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