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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了了了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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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三)

  在一间气味古怪、光线昏暗的小屋子里,荧光幽幽的电视机屏幕中,我见到
了一幕奇怪的图像。花了整整两分锺的时间我才搞清楚:这是两个人体的最隐私
部位。少女高高抬起的大腿处雪白晶莹的肌肤显得格外刺眼,一只令人恶心的大
鸡巴从屏幕的左上角斜斜地刺入一窝黑乎乎的阴毛中,再拔出来时只听到「波」
的一声响,一丝白沫已经抹在了龟头的顶端上,肉棍上也因为某种液体的浸润而
发出油油的亮光。画面外传来少女含糊不清的「唉约」一声。

  我虽然搞清楚了这副画面的构成,模模糊糊地猜出了这就是成人所说的「做
爱」,但脑中依然一片懵懂,出于一种本能的恐惧,自欺欺人地不想了解出现在
画面中的人体器官分属于现实生活中的谁与谁。

  那只大鸡巴顿了一顿,再次狠狠地插入那窝已经开始沾上淫露的阴毛,如同
一根长长的刺,钻入我的心中。少年对于美好生活的一切幻想,自此化为泡影。

  手指相触的美好心悸,眼睛对视的情迷意乱,随着画面外再为熟悉不过的脆
生生的女声,再次发出令我血胲贲张的「唉哟」一声,永远地破灭于17岁的夏
天。

  始终没有人脸,没有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明确意义的对白,除了越来越疾
的抽插,除了越来越淫靡的女声,连姿势也不带有任何的变化,却让我裤裆中的
老二石挺到极限,已经无法掩饰在孙海滨的眼底。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发涩,屏幕中,那双纤纤玉臂似乎再也无
力继续搂抱自己的双腿,一只大腿已经无力地搭了下来,另一只则被孙海滨举到
自己的肩头,叫床的女声也已从清脆的声音转为半是沙哑半是绵软、甚至带着一
丝哭腔的连连浪叫:「捅死我了……捅死我了……好麻呀……好难受……啊……
啊……」

  「丢吧,丢了你就放过你了!」

  「坏蛋……啊……你怎么这么坏!你强奸人家……啊……奸得人家……要…
…」

  「射吧,啊,听话。」

  「坏……人家就不丢……」

  话音未落,孙海滨狞笑一声,又一阵激烈的大力抽动,让那个女孩的肉洞中
飞洒出一阵令人热血沸腾的淫雨。

  「啊!啊……呀……嗯……不行了,真的要……」

  「你现在爱我多一些,还是爱那个书呆子多?」

  孙海滨突然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

  大脑之中再无一丝清明的我,隐约中听到这一句对话,却在一种既是自虐、
也是自我保护的本能下,真心渴望他不要在此时纠缠于这些,而是大力地插死她!

  「庆庆不是书呆子,是你这个流氓夺去了人家的贞操!」此刻终于证实,袒
露在屏幕中那诱人的女性阴阜就是17岁的少女,我的心爱的小女友舒宁的了,
但我却再也感受不到一点绝望——哀莫大于心死!

  「你要是不打算和他好,以后不许再和那个书呆子拉着手了,你都大姑娘了,
今天就是让你知道男女有别的!」

  「啊……坏……蛋……和他拉手都不行,人家父母都支持呢,人家也喜欢他,
却你……抢了先手,你怎么这么……坏!啊……呀……」

  「不过呢,其实庆庆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
你要和他好也行,不过,你们每接吻一次,你就得给我丢一次!」

  「啊……人家不……不想……这么不要脸!」那个柔弱的声音已经有些狂乱。

  「庆庆是我的好弟弟,你们俩最般配!你们考上大学后,你必须得和他处对
象,还要结婚!你们俩最般配!不要指望和我走到一起,大庆他爸又是大官,保
你找到好工作,我这个杀猪的穷孩子算个球,你们家根本不会正眼看我一下……
你听见了没有!」那声音突然阴沉下来,如果不细听,根本就感受不到深藏着的
受伤野兽般的绝望。

  身子下面的那个女孩,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更兼之孙海滨凶狠无比的挺
动,使她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这样……会对庆庆不公平的!」

  「嗯?再反对的话我就天天霸占你,没事就到你家门口晃悠!」啪啪啪的肉
体拍打声突然停了下来。

  静下来之后,隐约中电视里传出一阵肉体的磨挲,不知这个家伙开始肆意地
玩弄舒宁的什么部位,少女娇艳雪白的肉体仿佛在承受着一种刻骨的空虚,淫洞
中的难言之痒让她不安地扭动起来,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绞动着,既让我心碎,
又让我格外地冲动。

  「求你……你动起来吧……人家下面痒死了……你那个坏家伙,塞得人家洞
里满满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学之后就和他谈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话,人家
只有认了……」

  正是舒宁骨子里透出的那种骚与贱,让我突然非常认真地考虑起来,如果真
的与她谈恋爱,白天在我面前清纯如天使的她,晚上会不会片缕不着地这样让他
骑在身下,纵马驰骋呢?如果是这样,我还会和她交往下去吗?

  一种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脑:如果那一天到来,我希望,与我在一起的时
候,最好穿着纯白的连衣裙。

  「但你不能忘记我!啊?不能淡忘对我的爱,否则我会杀了你!」

  「今天你就……杀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快到子宫里去了……就在
那里吧……就在那里搅……人家的魂都被你……给搅散了!」

  「明天再帮我补习一天,好不好?」孙海滨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充满了一
种致命的蛊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还会把人家那个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还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娇嗲半是真地恨声说道,「人家可再也不会光
着身子给你补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儿再硬了,顶着你的私处呢?」

  「人家只得……忍着……」舒宁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哭腔,在肉戏中这种调情
仿佛非常助兴。

  「那你必须得穿裙子!就明天!」孙海滨也好像受到感染,每一次的插入都
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可爱的小女友舒宁几乎爽翻了天。

  「要是你先受不了,就得含我的鸡巴!」

  「你那根坏东西最不安份了,肯定会乱磨,把人家弄得先投降的啊……嗯…
…求你让人家给庆庆保留一点吧!」

  「好吧!不过你得把屁眼的第一次也给我!」

  「嗯……好吧……可以后不行了,我还得考大学,等我离开我爸妈……给我
三年时间交朋友,」她饱含着淫欲的声音颤抖着,如水一样地绵柔,「实在找不
到更合适的男友,再找庆庆……我不想让他受到这样的对待……」

  「也好,大庆他爸是大官,还能帮你找工作。头三年你先玩着。」

  「我不会失身给别人的,除了你……就是庆庆!」

  「你还那么爱他?」

  「当然了,我和他从小就在一起!」

  「可你现在被我操着!」

  「啊……我……也希望被他……」

  在那一刻,我突然从同情自己变成同情起孙海滨来。他与舒宁绝对不会有一
个美好的将来,在抵死交欢的时候,却只能狠着心要求女友与他人谈恋爱,谁说
失意人只有我一个呢?

  电视机的边上,孙海滨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在他恶魔一样的眼光中,却有一
丝淡淡的悲哀,和一缕深深的亲兄弟般的友爱溢了出来,让我的意志突然于顷刻
之间崩溃。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孙海滨与舒宁股腹之间的激情运动中发
出,我的手,不知不觉地移到自己的裤裆上。

  「啊……明天……人家还得给你……人家的小子宫……要破了……啊……啊
……完了……完了……我……我要坏了,啊……啊……」

  「答应和庆庆谈朋友吧!他会对你很好的!」

  「啊!啊!我答应你,等大四时,我会找他的,和他谈对象,每一次和他吻,
晚上就丢给你!呀!射了!射了!!!」

  那声突然高亢的女声于一瞬间击破我的极限,随着画面中那片雪白肚皮上一
阵阵清晰可辨的颤抖,原来只是从漫流于他们结合之处的涓涓细流,竟像男子小
便一样,一股清亮的爱液往外喷涌而出!而此时,我的阳物也守不住精关了,我
和舒宁纯情之吻的意像与孙海滨与舒宁激情深吻的意象叠加在一起,一阵奇爽之
下,精液狂喷而出。

  「啊……吻我!啊……我要你……吻!」

  镜头一闪,两秒种后出现于屏幕的是镜头失焦之下两个肉体极致缠绵的扭动,
依然看不清那个女孩的面目,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在我和舒宁婚
后的数次云雨中,我才再次体验得到:人在极度激情之中的口舌相交热吻,发出
的就是那种声音。


                (四)

  五年之后的一天,当我与舒宁在一个小雨天中打着伞悠然漫步,行至校园的
无人之处时,我瞥见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阵冲动之下,突然扔掉伞,搂住她开
始激吻。

  21岁的第一次接吻也许是太过青涩,没过两分锺舒宁就推开,而且还笑得
弯了腰:「笑什么?」我有些恼火。

  「没什么,一直想象和你接吻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咯咯咯……」舒宁
再次娇笑起来。

  第一次的接吻发生在我们一个月来的第三次见面中,在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

  五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多少有些尴尬,大学头两年的寒暑假,我们俩几乎没
怎么在一起聚过,所以那次见面的时候除了聊老乡和高中同学的近况,两人竟差
点找不着别的话题,最后便围着校园南区的人造湖走了一圈又一圈,晚风轻轻地
吹拂着舒宁腮边的几缕发丝,她漆黑的瞳仁中荡漾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但我却因
为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而异常沮丧。

  高二时那个「成人教育」事件,恍然如一个不真实的梦,与现实一点关系也
靠不上。我也绝不敢轻易地提起孙海滨。那一次之后,她多次被同学看见和孙海
滨在学校后门的荒山上搂搂抱抱,老师感到很棘手,只好把此事告诉了她妈。她
妈非常恼火,竟在市局找到关系,不知下了什么套,在高三开学没几天,就把孙
海滨送去少管所了。

  不用想象,从高二开始,她对我就非常地冷淡,直到毕业典礼的时候,她才
开口和我说话,约我去她家里吃个便饭,我找了个借口没有去,晚上,却在她家
的窗前徘徊了很久。

  大四的第二次见面,就更为仓促了。当时舒宁也没打电话,和五六个女同学
在南京逛了一整天的商场,到了晚上8点半,才给我打电话,让我给她们安排住
处。我费尽周折才安排下几个疯疯癫癫的丫头,本想和舒宁在校园里走一走,没
想到又有个女同学突然发起高烧来,等挂完点滴,把那个生病的丫头搀回借住的
女生宿舍后,一看手机,已经后半夜了。

  到了第三次她再来,傻瓜也能猜得出她的意思,两人的关系就差一层窗户纸
了。我们的忆旧谈话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两个时间的节点:从小学到高二之前,从
高三毕业到现在。中间的空白谁也绝口不提。

     ***    ***    ***    ***

  两辆出租车一先一后地下了环城高速,就像大四第三次与舒宁散步时的那种
心情,隐约中期待中什么,又怕受到意外的伤害,我的心跳开始剧烈加快。

  出租车司机施放开始表现出他捉奸高手的一面来:「这一片多数是一些简易
酒店,我猜你老婆可能要在这一片找一家酒店与他开房。你第一次绝对不能惊动
他们,我看你连相机也没带,这样你就取不到铁证了,明白吗,哥们?」

  我点点头。这个家伙,也许可以来我的市调公司,做一个部门经理估计是胜
任的。

  「现在我要提醒你,绝对不能冲动。要是他们开到一家酒店,一会儿我先下
车,到大堂跟着他们。等他们开了房,进了房间,我给你个短信,你再进来。」

  舒宁和别的男人开房?施放嘴里这句看似平淡无奇的话却让我如五雷轰顶:
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新婚娇妻和别人开房,我可以无动于衷吗?

  「怎么样才能不冲动呢?」我眼神迷惘,喃喃自语道。

  所谓冲动,是指神经受到刺激引起的兴奋性心理与生理反应。第一次由孙海
滨与我的准女友舒宁联合出演的成人教育片,竟然让少不经事的我在极度冲动之
下当着孙海滨的面射精,这第二次由某男与我的现任娇妻所出演的成人教育片,
也许将是一场肉体活报剧的形式,作为观众的我,如何能克制住更强、更为复杂
的心理与生理冲动呢?单从生理上来说,一想到舒宁娇嫩多汁而又异常敏感的生
殖器官即将与一个陌生的男性阳具完整地结合,这种刺激就将拷问我的忍受极限,
而从心理上来说,新婚一年的娇妻即被她的情人压在身下蹂躏,内射,我却只能
无助地旁观,甚至要接受一种屈辱的教育,这种极度压抑之下的兴奋,或者曰性
错乱,一定堪与当时我与舒宁的恋爱时那种感受相媲美。

  我和她真正的恋爱还是始于毕业后、工作前,在我父亲的安排下,我们俩双
双进了京,在报到之前,一个多月的长假让我们可以充分享受爱情的甜蜜。只不
过每一次与她接吻之后,回到家里,一定要在晚上与她通话,一面漫无边际地扯
着「爱我」、「爱你」的车轱轳话,一面聚精会神地听着耳机内的每一丝异常动
静。如果真的觉察到她的喘气开始不均匀,或者是突然传来孙海滨的声音,我知
道,疯狂手淫的时间到了。

  还记得当时墙上挂着一幅放到到20寸的舒宁小照,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调
皮的微笑,有些婴儿肥的肉乎乎的小脸蛋,一对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唇红齿白,
芳华绝代,肌肤亦可称得上吹弹可破。那身白色的连衣裙,上身的雪纺修饰透露
出小女人的妩媚,下面的伞状裙摆则蕴含着小女生的清纯可爱。我妈妈每次进来
都要爱怜地看上半天,却压根不会想象,她儿子与未来的儿媳在买裙子之后出了
商场的一番对话:「穿上这件衣服,你就是我最纯洁的小天使!」

  「宝……你真的觉得我很纯洁?不要让外表的假象蒙蔽了你的双眼啊。」

  舒宁仿佛有些累了,淡淡地说道。

  「当然!」我走过去环住她的腰。

  舒宁突然紧张起来,她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拥抱,飞快地扫我一眼,垂下头:
「……孙海滨和我……还有一些交往……」

  我心里一沉:回来后曾经和这个家伙打过两次照面,他骑着一个大军挎,大
脑门剃得青青的,还莫名奇妙地点了几个淡淡的戒点,一身黑色的衣衫,显得十
分精壮与彪汉,注视着我的时候,黑色的双眸中像有熊熊燃烧的两团烈火,两人
对视了数秒种,他向我打了个招呼,便呼啸而去。

  「怎么样的交往?」我努力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双手握拳又放松,反复数
次。

  舒宁扬起脸,任晚风吹拂着她迷人的短发:「庆庆,给我一段时间,我会结
束这个关系。」

  她的声音非常沉着,让我也慢慢地镇定下来。另外,我不无惊奇地发现,扬
起下巴的舒宁,从下颌到香腮的线条格外地清秀,不同于正面直观的那种圆润,
竟给人一种烟视媚行的秀美感受。

  「我相信你,因为我相信我们俩的爱情。」

  「好!」舒宁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她也不想继续这个令她尴尬的话题,
挽起我的胳膊,「走,我们一起去划船吧!」

  老家的清水河已经改造成公园,但河水还是当年的那份缠绵,垂柳还是当年
的那种风情,晃悠悠的小船上,深埋在心底的从小学到初中一直相伴厮守的情份,
重新萌发。我们必然地要走向爱情,走向婚姻,中间也许会有一些弯路,但社会、
家庭、现实,诸种因素的合力无比强大,黑暗中的另类感情只能慢慢地熄灭。唯
有当事人知道,那种暴烈的情欲风暴慢慢平歇之后,心中的废墟是如何的一片凄
惨。所以当我再一次深深地吻上舒宁,她的眼角慢慢泌出一丝泪花,我不问也可
想象:舒宁此时正在想着「他」孤独而倔强的背景。

  「庆庆,有一个假设,仅仅是假设。假如有这样一个姑娘,虽然一直爱着她
的情郎,却因为曾经给一个坏蛋这样的承诺:每一次和她的爱人接吻,晚上就必
须……献身给那个坏蛋,直到她与她的情郎结婚为止,你会怎么样……看那个姑
娘?」

  舒宁闭着眼躺在我怀里,身子绷得紧紧的,雪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长
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如果那个坏蛋是非法地霸占了她,她应该果断地结束那种关系。」

  「……可是现实是很复杂的,也许那个姑娘在被坏蛋霸占以后,身不由已地
爱上了他,你还会给那个可怜的女孩一个机会吗?」

  「那她为什么不选择在一条船上,躺在她情人的怀里时,当她对她情郎的爱
超过了对那个坏蛋的依恋时,毅然结束那种关系呢?」

  舒宁雪白的小脸蹭地飞上一缕红晕,一翻身从我怀里爬了起来,娇羞难耐之
下,双手捂住了脸,向我嚷道:「你乱猜!!不理你了,人家只是假设……我再
不想见到你了!」

  「宁宁……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低声说道。

  舒宁晃了一下,被窥破真相后少女的羞耻之心几乎让她无地自容:「我不想
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你逼我,我爸妈也逼我,孙海滨也逼我,我欠你们什么
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会放过我!」

  随着船的剧烈晃动,舒宁的世界仿佛也开始倾覆。

  我还坐在船头上,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舒宁突然纵身一跃跳下河去。

  「舒宁……」

  我脑子一下子晕了,没有舒宁,这个世界对于我还有什么意思?我马上也翻
身跳下河去。

  两分锺后,在一个僻静的小河弯,我和舒宁才止住疯笑。那条河只有半米多
深,我们俩人除了喝上几口脏水,什么悲剧性的结果也没有发生。

  「把衣服脱了吧,洒一会,太阳这么猛,一会就干了。」我一面说着,一面
手脚并用地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

  舒宁突然非常羞涩,轻轻地摇摇头。

  浸透了河水的连衣裙,把她美好的身段显露无疑。削瘦的双肩,丰挺的酥胸,
纤纤的细腰,笔挺的双腿,宛若一座爱神迷人的雕像。

  「不许看!」舒宁的脸更红了,在我贪婪的眼光打量下,她非常不自在,并
下意识地压了压裙角。

  我一把搂住了她,再次吻上她的双唇。

  「……我问你,你会给那个女孩一次机会吗?」许久之后,舒宁再次扯出那
个对她来说显然十分要紧的话题。

  「你说假设,我也是就着假设来说的,既然是回到现实中,我作为一个男人,
必须面对,其实也没有什么权衡的,如果非要以这种方式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我愿意。」

  「……你愿意,你能够面对吗?你怀里的这个肉体,晚上……会献给他?」

  舒宁在我耳边低语。

  「如果是你心甘情愿的……」同样难堪的我,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挤出这句话。

  「……呀,情浓之际……这个可不好界定哎……嘻嘻……」舒宁斜着眼,目
光里充满了一种妖艳的风情。

  「你是个小妖精!」我愣了一下,随即心头火起,双手在炽炽燃烧的情欲之
火中,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摸到她的禁处:「给他,也要给我!」

  「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爱的到底是我的肉体,还是我的心!」

  娇羞不胜的舒宁笑着躲闪开。一种异样的气氛在我和她之间铺展开来。

  我再一次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把她压在地上:「我就是不甘,晚上你还得给
孙海滨!你将来可是我的妻子!」

  被我压在身底的舒宁双臂也紧紧地搂住了我:「我的爱,我的爱!我一直就
深爱着你,所以我一定会嫁给你呀!」

  「我现在就要!」我双目如火,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舒宁的小裤裤里。

  「亲爱的,等我们结了婚,我天天都是你的!」舒宁坚决地制止了我进一步
的动作。

  「……可你晚上……」

  一想到她的禁处连摸都不让我摸,却会在晚上被孙海滨那样暴烈地蹂躏,甚
至还……还会「丢」,我的阳具就膨胀得难以忍受。

  「人家答应你……今晚……不会主动给他!」

  说完此话,满面羞色的舒宁就别转了脸,不敢看我。此时身上的美人,酥胸
起伏,吐气如兰,令我不禁浮想翩翩:也许就在今晚,不,一定就要今晚,同样
的舒宁,以同样的身姿,被精壮如虎的孙海滨压在身下,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片
缕不着,香滑如脂的雪白肉体与孙海滨肌肤相关,酥胸顶处,两朵迎风昂首的娇
嫩红樱桃待他采缬,任他品尝……

  一时间我心痛彻骨:「可如果他非要……」

  「……我和他之间也是存在着真实的爱情的。你知道吗?就是孙海滨不断地
逼着我,要我和你谈恋爱,我才连着一个月找你三次……哼,不是他这么逼我,
你压根得不到我……如果他非要强上,如果他非要……」,舒宁转过脸来,一双
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在无限的柔情中突然冒出一丝调皮的
微笑,「庆庆,你就把我的肉体当作是给他的谢礼,请他收下……」

  她呵着热气的这么一句玩笑话,一下子几乎击溃了我的承受极限,我搂住舒
宁的玉体,一阵冲动之下,差一点狂泄出来!

     ***    ***    ***    ***

  所谓冲动,我只能这么理解,它是对于我们生活中各种文明规则的挑战。

  眼睁睁地看着舒宁与那个白面奶油小生从出租车上下来,进了一家貌似三四
星级的中档酒店,我提醒自己:冲动是魔鬼,我必须把握好时机,在那个该死的
家伙爬到舒宁赤裸娇躯上为所欲为的时候,再闯入进去,方能终止舒宁与他进一
步的来往,提前或太迟,只能遵守我与妻子达成的协议,让她与他春风数度。

  施放看了我一眼,干笑了两声,又板起脸,正色说道:「哥们,要挺住!我
先下去了,你等我短信。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我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你还真是一个老板?这市场调查是做什么的?不是查婚外情的吧?」

  「不是,是帮一些大公司做各类产品的调研访谈。」

  施放又看了一眼,小心地收藏起来:「哥们,我觉得跟你有缘份,而且肯定
不浅。这回我不拉活了,一定得帮我兄弟出这口气!」

  然后他把车停好,熄了火,拔出钥匙,鬼鬼祟祟地下了车,与舒宁他们前后
脚地进了酒店。

  我把头无力地仰靠在车座上,拿出手机,等着他的短信。

  没三四分锺,他回来了,隔着车窗跟我说:「刘总,你媳妇和那个男的在大
厅边上的咖啡屋里聊天呐!啧,看上去还挺亲热的,」他顿了顿,「我说了你可
得挺住,他们俩肯定有奸情,刚那男的搂着你媳妇亲嘴呢!」

  我看着酒店的大门,脸色肯定很吓人,非常奇怪的是,嘴里有股说不出的铁
锈之味,令我一时间感到异常的烦闷。

  「我要是一直在大堂,保不齐他们会怀疑我,最好是在咖啡屋里找个座,就
在他们俩旁边,他们绝对不会有防备。」

  「行!」

  「嘿嘿,那儿可不是免费的。」

  「哦,不好意思,」我急忙掏出钱夹子,抽出五六张百元钞票,「算上车费
和误工费,多的您不用找了。」

  施放拿起钱,犹豫了一下,看看我,又递了回来:「刘总,我其实也是念过
本科的,原来是一家国企的库管员,单位破产,下岗后一直没找到工作,您看,
就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让您见笑了。我想贸然问一句,您那儿缺人手吗?如果
是您说的那些业务性质,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试试我的水平?我是八十年代
中期的大学生,基本功还算是比较扎实的,大学的统计学知识我用了好多年,虽
然那些书本上的知识可能有些老化,但基本概念不会有什么变化的。现在不就是
电脑化吗?我魔兽玩的比我儿子都好。再说,哪个单位不得有人专门负责跟人打
交道?我感觉您那公司的性质,可能更需要我这样的人,兴许我能帮帮您。」

  我上下打量一眼施放,油滑确实油滑,但好像还真残留了一丝曾经体面生活
的影子。也许他并不适合在市场部任职,不过办公室做个行政,处理处理我的私
事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不觉得知道我媳妇这点丑事,会影响我接受你的求职?」

  「怎么会!这事总会有人知道,你可能最需要一个人协助您把它捂严实、把
它处理好。」

  我沉吟了一阵,又向他出了个难题:「可是……你这么帮我,我就说实话了
啊。我以后会天天面对你。这事总有了的时候,我不想每天面对你的时候,就老
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事啊!」

  施放突然想起什么,向我摆手示意了一下,又快速返回酒店,没过两分锺复
又再次回来,只是脸上多了一点惊讶之色:「可能就咱刚才说话的功夫儿,那男
的已经走了,就你媳妇一个人还在那儿喝咖啡呢!」

  他四周张望了一下,半蹲着身子指着酒店大门外一名正在招手打车的男子:
「就他!差点没看见!」

  「我们一会儿跟上他。」分开了最好,我不由地动了收拾他一顿的念头。「
刘总……是不是你媳妇有所觉察?看她那喝咖啡的样子,好像在摆一出空城计…
…」施放摇摇头,还是服从了我的命令,钻进了车里。

  舒宁到底想做什么呢?我也非常纳罕。

  那名刚刚亲吻完我妻子的高个男子,很快就乘上一辆出租车,离开饭店。

  施放也不紧不慢地启动了车子,跟了上去。

  前面那辆出租车在一个亮着红灯的路口,停在了并线拐弯的外道上,我们的
车子在同一车道的三辆车之后,刚刚变回绿灯后,那车子刚一拐弯,就在街口停
了下来。那个高个男子钻出出租车,又返身跑回刚才的直行道上,再次打上一辆
出租车。我们傻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辆车子绝尘而去。

  「快回刚才那家酒店!」我急了。

  「没用,你媳妇儿一准离开了,他们约了一个新地儿,在那儿办事!」

  我脑子嗡地一声:舒宁这一次真的要红杏出墙了!

  「我让你快点回去!」

  「好吧,不过我说了你可别不信,等我们到了那家酒店的时候,你媳妇保不
齐已经在另一家酒店被那男的脱光了裤子干得哭爹喊娘的了!」施放异常沮丧,
还哀叹一声,「这样的女人,上一次可真爽!反正你也不会招我了,呵呵,我过
过口瘾也就不怕你生气了!她那双腿可真紧!还有那小圆屁股,却要让那个小白
脸的大鸡巴给遭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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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附:真不知道了了了有这样的名气。我只是想多寻几个地方发表,让同道
中人多一些乐趣,但是进不去,所以直告我便是以前老挖大坑害人的了了了,希
望借这个微薄之名,得以驻站,没想到大家很怀疑,所以在此特告,本人确实是
了了了。如有人提出反对……啪啪啪,掌声欢迎!请出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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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五)

  说到此处,施放竟咽了口口水。一边慢慢地调转车头,一面又换了语气:「
其实我这号人,除了自己对自己有信心,连我老婆都信不过我。可怎么办?就是
得了爱滋,我也相信自己会不药自医。你那甭拿别的说事了,我知道,你肯定会
笑话,一个破司机还想当白领?嘿嘿,是不是?」

  我没理她,拿出手机给舒宁发短信:「你在哪里?」

  然后便焦急地等待她的回音,暗中祈祷她和那个奸夫不要进展太快。

  「这时候发信没用。俗话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我看你老婆那小屁股,水
嫩嫩的,脱光了肯定像个小蜜桃,啧啧,搁我是那小白脸,早忍不住了。」

  我恶狠狠地白他一眼。就你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龌龊老男人也想上舒宁?做
梦去吧。

  他则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当老板的也有这一天,天天玩女秘书,自己老婆却让别人给操了!乐
死我了!今天算没白忙活,不收你钱都乐意!」

  「信不信你再说下去,我抽你!」我怒色一闪而过。

  「别,别,刘总,我现在是给你疏导呢!」施放狡猾地辩解道,「你想想,
我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这么说。你看穿了其实过去的更快。你看这满大街行
走的小女孩,个个打扮的又纯又嫩,她们早晚不都要被人干?被谁干不也是干!
你老婆玩这一手,肯定猜出你在跟踪她,还不收手,要不是以前就被别的男的干
过,才怪哩!」

  我让他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更加郁闷难消,正好经过高压线下面,短信竟报
告发送失败,邪了门了!

  施放看我不断地打开手机察看,以同情地一笑:「唉,看你这样年数,让你
看开了确实不易,和你老婆结婚还没几年吧?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要说离婚,
你老婆那种风流样貌,真还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不下的!我这人,在国企里待的,
说话糙了点,你别见怪,不过我真是为你好。这样,今天你就包了我的车,我一
直陪着你,一快儿骂骂这帮不安份的娘们,骂完了,她也办完事了,回家一顿揍,
揍得她找不着北,打得她妈妈认不出她,看她还敢不敢?」

  我没接话,闷头继续发短信:「你在哪里?」

  「速与我联系!」

  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舒宁的短信便回复过来:「我和师哥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舒宁与我闹别扭时曾去另一座城市投奔她一个一直暗恋她的师
哥,离开我有数周的时间,不过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搞清楚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情。

  「哪个师哥?」

  「就是刚才吻我的师哥呗,嘻。」

  看到舒宁回的短信,我心里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我还不知道那个高个子青年
叫什么名字,不过看他的样子,瘦瘦的脸,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眼睛,一头又粗又
硬的短发,显得倒是满有精神的。

  「我投降,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心里很难过,你收手吧。」

  「某人昨晚怎么说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捉奸在床,我就和我师哥永世不
再联系。你一个一个地捉,直到我身边只有你,好不好?答应人家嘛!」

  昨天晚上,在舒宁与我欢愉之际,当我答应甚至完善一些这个游戏的细节时,
舒宁故意用这种「别现在说什么都好,到时又反悔」的话来激我,我只好爽快地
拍胸脯:「因为我爱你,我肯定会舍不得你和别人燕好,退一万步,如果我真的
提出终止,你完会可以不理会!」

  我仰面暗叹一声。迟疑了半响,才哆嗦着手发出这样一句话:「你们现在在
哪里,在做什么?」

  在等她回复的过程中,用一句五内俱焚来形容我的感受,实在恰当不过了。

  此时我不自觉地用施放式的语言做着内心的独白:我纯情娇美的小宁儿,你
师哥已经搂着你热吻起来了?是你还是他把你的裤子脱掉,露出你修长迷人的玉
腿?他是否已经开始用那根肮脏的大鸡巴遭践了你的私处?你们是不是连洗澡都
顾不上了?你不是说,除了我和孙海滨,别的男人都脏吗?

  车窗外的劲风让我清醒了片刻。

  舒宁是一个非常讲究卫生的女人,如果是我与她在家里,此时她应该开始去
洗澡了,洗到一半的时候,她会让我也进来,她不喜欢我用套套,所以每一次她
都会帮我清洗一遍我的阳具。一面洗着,有可能就一面塞进她的大腿中间了。近
来我们每一次都会在洗澡的过程中就先交合一会。动情之际,她弯着腰,扶着墙,
让我从后面插进,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搂着她光滑的小腹。水流冲走
了我们交合之处的爱液。

  做了一小会之后,舒宁会软绵绵地依在我怀里,让我为她擦干身上的水迹,
然后我们一面热吻,一面走向卧室。

  等了三四分钟,她还是没有回复,我气极之下,发出一条短信:「别忘了让
他洗干净点!别脏乎乎地弄出病来,我还要用呢!」

  她会回什么?谢谢提醒?不要脸?还是「哟,你怎么不早说?」

  都不是!舒宁的回复迅速而又异常简单,竟是:一个笑脸!

  对着那个致命的甜美图标,我呆了半响,一怒之下,将手机狠狠扣在储物室
的面板上: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哪怕你回答个他在操我,都比这个图标更让
我绝望:你到底在与他做什么?!

  「她是不是跟你编瞎话呢?你没跟她说你看见她了吧?千万别,这时候不能
打草惊蛇,听你老哥的话,现在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对了,她怎么会这样的?
我是说,是不是她之前就有了人?还是感情那个啥破裂了?」

  我扭脸看看施放,欲言又止。要把真相告诉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也许就建
议直接拉着我去精神病院了。

  结婚一年之后,舒宁最大的感受就是我对她的爱淡漠了,只顾自己的事业,
自己天天学校、家庭之间的两点一线,「眼见着青春就要埋没在粉笔屑和柴米油
盐之间」(舒宁语录)。

  爱情也许可以在婚姻的冷藏箱中得以不腐,但一成不变的规律生活却给双方
都有一种被冰封的感觉。四年前,她为了北京的户口与工作机会,为了这段从各
个方面都堪称完美配对的婚姻,异常痛苦地牺牲了另外一段炽热的感情。孙海滨
死于异国他乡的消息,传到她的耳中时,我每天24小时地陪着她,以防她想不
开。整整三年,时间之手才抚平了她和我心中共同的创伤。直到婚前,我才将孙
海滨的照片从她屋中取下。

  宁宁从高二就把身子给了我的这个兄弟,大四时还和他同居了半年。女性骨
子里那种深藏于基因之中的被强行占有之后所激发的欢愉,一旦与孙海滨的致命
魅力结合在一起,只能让我哀叹「阴道是通往女人之心」的话揭示了铁一般冰冷
的真理。遥远非洲大陆中一群黑鬼的一粒子弹,打在了孙海滨的头上,也让我的
头颅对于那一板砖的记忆苏醒过来。直到高二之前,舒宁和孙海滨就生活在我的
一左一右,却很少有一次交集。舒宁不会知道这个从初中闯入我生活的流氓学友
孙海滨,对于我的呵护,是缘于他对于夭折幼弟的移情,也不会知道,那一板砖,
只是打给她看的,让她可以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下狠心与他一刀两断,随我同去
北京。从初一到高二的兄弟情份,他宁肯自己挨上一刀,也绝不会让我被别的男
童打上一巴掌;舒宁更不会知道,孙海滨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对于炽热感情的追
求。甚至连友情,也希望通过肉体的亲密接触进行深化。无人知道我们情侣般甜
蜜的友情。不能说,也无须说。

  舒宁知道的只有一点:孙海滨躲到了天涯海角,音信难通的海外绝地,就是
为了让她别无选择,只好与我开始平静的生活。悲剧的不等式因此而建立起来:
我成了掠夺别人用精液浇灌长成的娇美鲜花的第三者,我没有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的机会,我不是每一刻都能给她带来心跳和刺激的浓情蜜意,我也不惯于醇酒美
人的张扬不羁。一介文弱书生的刘大庆,只是一个由普通男孩upgrade为
普通丈夫的凡夫俗子,而精壮彪悍的孙海滨,却是一个魔鬼附体的天使。

  如果有心理治疗师与我们访谈,一定会说:她的出轨,是一种潜意识的报复。

  而我的自虐,则是一种潜意识的自责。

  「完事后回家,请不要清洗!」

  短信发出后,我竟如释重负,收到的短信也在我意料之中了:「好的!咣咣,
第一局已决出胜负。红队没有在规定时间捉到蓝队。」

  「你还记得四年前我们在老家第二次的见面吗?」不知为何,我竟发出这条
短信。

  「非常对不起,我先不和你聊了。」

  短信的最后,还是一个甜美的笑脸图标。

  我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你老是这么向我神秘地微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最
爱的妻子宁宁,你没时间和我短信,是否正在忙于和他展开消魂之旅?

  一张令我头晕目眩的红杏出墙图鲜明生动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一次一定
不人再是幻想了,此时此刻,在市内某一张肮脏的床上,那张红润火热的双唇已
经含着了另一男子的舌头,那对半开的蓓蕾正在几只罪恶的手指头的轻捻中发红
发胀,那张嫣红娇媚的脸儿正表达着任君挞伐的春情,还有那双高贵雪白的玉腿,
已经动情地分开,一窝甜美粘稠的圣洁爱液,正在为即将迎接的狂风暴雨般的蹂
躏,一小股一小股地积蓄着……

     ***    ***    ***    ***

  不知现在的她,是否还记得四年前在老家的第二次见面?

  从来天意渺渺,有时却又显出不着痕迹的妙手安排。当年情景与今天竟如此
相仿。

  那天晚上,我们在清水河公园的小河弯即将分手,舒宁看我一脸的愁苦,拉
着我的手巧笑倩兮地说着各类笑话引我宽心。

  「……最后,那只鹦鹉说:「傻瓜,要是你拉我的两只腿,我会掉下来摔死
的……」喂,走神了?怎么还板着你那张死人脸!」

  「孙海滨的电话是多少?」

  「你想干什么?」舒宁停下脚步,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要约他出来,与他喝一夜的酒,让他没机会收我的……『谢礼』。」

  舒宁愣了一下,粉霞再次飞上她的双颊,跺着脚娇嗔道:「羞死人了……你
这个人……真是死心眼……和你说了半天,就是想着这点事,你们男的怎么都…
…」

  「告诉我他的电话!」我拉着她的手,仿佛在绝望之中看到一丝希望,执着
在这个念头上不能自拔。

  「他的心情也不好过,今天我陪了你一整天,你们俩要是撞在一起,非打起
来不行,不给!」

  她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搂着我,把嘴伸到我耳边低声道:「庆庆,
我答应你,一定不会给他的。」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屏幕,她就有些不自然:「是他打来的。他现在在西郊办事呢。」

  我转过脸去。舒宁把电话接通,走到三五步远的地方与他低声对话:「……
我在清水河公园这边……」

  「……没什么事了,一直在跟庆庆聊天呢……」

  「你胡说什么……」

  「……别胡思乱想了,乖,哦……」

  「……他在边上……我,我回家去……去亲你……行不行,别闹了……我累
死了……」

  「……什么呀,流氓……就是和他划船……」

  说着说着,舒宁突然轻叹一口气,转脸看我,见我也在看她,只好无奈且疲
惫地笑笑,并把手指伸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可以想象电话那端的强烈醋意、失落和焦躁,孙海滨这类江湖小老大也有
完全失态的时候,你也有今天,哈哈,孙海滨,谁让你不作恶到底,这一时的行
善让你也自履其祸了!

  一开始舒宁只是听着,慢慢地,她将手机移开了耳边,直到最后,竟把手机
放在了地上,蹲在那里,怪好看的样子,还无聊地拨弄着手机。手机那端,隐隐
地不断传来急切的倾诉。

  过了好几秒,直到连我隔着四五米远都能听得清里面的狂叫了:「舒宁!舒
宁!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做什么?!我马上到那儿接你!」

  我走到舒宁的身边,也蹲了下去,帮她把手机关掉。

  「宁宁,他可能快疯掉了!你回去吧!」

  我更明白的一件事是:如果再因为这事折腾下去,可能最先疯掉的是舒宁。

  一时豪气所致,咬咬牙我决定认了。

  舒宁点点头,向我恬然一笑,只说了一句:「我是你的!老公。」

  「孙海滨可能非要要你,你就给他吧,我就当可怜他了!」我鄙夷地哼了一
声,「不管怎样,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纯洁的女孩!」

  「嗯!」舒宁深情地看着我,幸福地微笑着。

  「……不过,你晚上和孙海滨那个时,能不能别那么轻易地……「丢」给他?」

  本是在心有不甘的心态下拿此话想出出气,没想到话一出口,竟意外地引起
两个反应:舒宁掩面扑到我怀里,发出一种又像低笑又像呻吟的声音。同时,我
下面的阳具,也一下子就硬到十分。

  如果我知道,一个小时以后,就在此地,我将要与舒宁隔着车窗执手相牵,
鼓励着她「多争点气」,不要那么快地「泄身」,打死我也不会在此时提及此事!


                (六)

  「什么丢不丢的……人家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轻声地告诉她高二的成人教育事件,舒宁又羞又臊,用最恶毒的语言低声
骂着孙海滨,「XXX!流氓!流氓!」

  「晚上你……你们……那个……」我结巴了起来,不知想说什么,心中一种
莫名的黑色火焰烧得我烦躁不堪,同时非常不好意思,死死地搂住了她,「今天
晚上……你争气一点,不许那么快……丢给他……」

  「好……不过庆庆……人家会被他弄得更狠的……好……人家尽量……多撑
一会……嘻嘻,你硬了?!羞不羞啊?」舒宁在我怀里腻声软语着,呵气如兰的
耳语,令我几乎失去理智。

  「行……不过你就是不能主动给他……我受不了!」

  「哎,某人刚刚不是说要可怜他吗?大度一点又妨?嘻嘻!」

  我犹豫了一会,硬着有些麻木的心肠,粗声粗气地说道:「那你听着,不许
你穿着我给你买的衣服让他脱!」

  「你这么在意吗……嘻嘻……不!我就穿着你给我买的衣服……给他『送礼』
……」

  舒宁又热又软的身子还故意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让我恨不得把她就地办了。

  脑中更闪现出一些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如果舒宁就穿着我给她买的这身衣
服,让孙海滨扒光,不,让他直接撩起下摆,插进去……我喉管发干,声音也有
些哑:「那,他可别把『礼物』的『包装纸』撕坏了……」

  「……啊……你这样逗人家……弄得人家……人家想主动了!」

  仿佛就是天意,就在我与舒宁情热难解之际,舒宁的手机便再次响了起来,
她红着脸,一巴掌打掉我伸进她胸口的手,向我调皮地一笑,掏出来接听:「宁
宁,我开车来接你了!你在公园的什么地方?还跟他在一起吗?你跟他聊个没完
了还!说什么呢!」洪亮的声音让我听得真真的。

  「在说要给你送一份『谢礼』呢!」

  说完之后,舒宁吐吐舌头,小指头刮刮自己的鼻子,向我不好意思地挤挤眼
睛。

  这个贱贱的臭娘皮,她竟把这话说了出来!

  「『谢礼』……是刀子还是斧子?我把我的女人送给了他,他还要怎么样?
别太过份了,小心我废了他!」

  「你来吧。我们在北边的小河弯。」

  舒宁一挂断电话,我就搂着她狂吻起来。此时的每分每秒,都让我觉得异常
珍贵。一想到再过一会儿,舒宁就有可能主动地委身于他,与他抵死缠绵,心中
的酸意混合着莫名的激动,让我几乎不能呼吸。

  舒宁给我吻得快透不过气来。当两道雪白的灯光打到我们身上时,她才推开
我:「他来了!一会得你说!」娇俏不禁的宁儿,使劲地捅我了一下,「人家可
不好意思说那么浪的话……把自己的肉体当『礼物』……」

  「……好……那我说!不过你得答应叫我声老公!」

  舒宁含笑回道:「我妈和你妈不是商量了吗?说把我们办个订婚仪式,安排
在我们俩动身之前的一天,路上我就可以改口叫你老公了!」

  在车停下来的第一时间,孙海滨就从面包车中钻出来,一把分开我和舒宁,
一双不怒自威的凤目,冰冷地盯着我的眼睛。

  一时间,多年的敌意涌上心头。再也控制不住,我突然向地上呸了一口。

  五年前,孙海滨给我看完成人教育片,我们也没有打在一起—因为舒宁一旦
归属于他,我也就死了心了。此刻,却因为「产权不明」而即将掀起情海仇杀。

  孙海滨再也忍不住强压的愤怒,挥着拳头扑了上来,不料,却被高挺着小乳
房的舒宁给挡住了:「喂!等一下!孙海滨,有个事,先问问你!」舒宁不紧不
慢地问道。

  「什么事!」孙海滨扭曲着脸,翕动着鼻腔,死死地盯着我。

  说之前,舒宁还是扭捏了一下:「庆庆高二时被人拉着看了场『成人教育片』,
是怎么回事?」

  孙海滨一下子就瘪了气,活像个斗败的大猩猩,一开始死不认帐:「不知道
啊!」

  「再不说实话,庆庆就不给你『送礼』了!」

  舒宁扬着下巴,酥胸起伏不定,看得出,这样的比喻让她非常害羞。

  「他给我送礼?什么礼?」

  舒宁扭脸看我,可这话我怎么能说出口。

  「你把我物归原主了,庆庆为了表示感谢……」

  舒宁没办法,只好自己继续,小嘴嗫嚅了一会,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不可
闻,愈加扭捏,强烈的羞意让她难以继续。

  「快说啊!」孙海滨仿佛也预感到什么,干着嗓子粗声问道。

  舒宁垂着头,一头可爱的黑发因为浸了河水,只好临时结成两条短短的小马
刷,像十六七的小姑娘一样年幼而貌美:「为了表示感谢,庆庆愿意把宁宁的肉
体当成『礼物』奉上,供你老人家一个月之内尽情享用……」

  舒宁好像是鼓足了全部的力气,娇声细气地说完这句话,单薄的娇躯已经开
始发抖,又含羞带笑地转脸,扯扯我的衣角道:「送吧……」

  我心中更有一种别样刺激不可遏制地再次涌了上来,但我努力地控制住,牵
着美艳动人的舒宁,一直送到孙海滨怀里。

  「还不快抱着『礼物』滚回家!小心你贱命消受不了这份艳福!」我骂了一
声。

  「对不起,大庆,不过不是为了这一次收礼,而是为了五年前,我的所作所
为!」

  孙海滨不无歉意地看着我,主动地伸出手掌。

  我迟疑着不愿握住他有力的手,但也终于能够冷静下来。像研究一个陌生人
一样地打量着这个曾经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幽蓝深隧的星空之下,这个小小星球之上的每一群人,都在通过各种方式发
生着联系。在距离不过数米的空间之内,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个孤立的个体,从远
古时需要对方肉体的热量来获得暖意,到现代生活中希望从对方获得感情支持来
丰富自己的人生。但星空之下的我们三个,算什么呢?

  「庆庆,你原谅他吧。大三时有个流氓缠着我,要不是海滨出手,我差点被
他用药迷死!」靠在他怀里的舒宁,牵着我的手,拉到孙海滨的手上。

  「谢谢你,海滨,不是为你的横刀夺爱,而是为你曾经出手解救宁宁!」

  终于握了一下手,算是把过去做了一个了断。

  孙海滨沉默一会儿,张口又问:「你们的订婚仪式要不要我多找些人来帮帮
忙?」

  「不用了……到时你也来参加吗?」我问完此话,才觉得他心中的伤口可能
非常之深,「海滨,我得到了宁宁,你却什么都没有了……」

  「宁宁妈看见我就烦,我就不去了。我到时会给你们送上一份小小的贺礼。
这儿先收了这份『谢礼』。听说西方人的传统是收到礼物要当场打开的。这个,
嘿嘿,庆庆,你能不能现在就请回避一下,我想回车上先收了你的礼!」

  「啊……流氓!你当然庆庆说这个!你找死啊!庆庆你抽他!」

  「你怎么能这么不尊重宁宁?!要不『尊重』,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啊!回
车里去『不尊重』吧!」

  说此话时,我的脸上还闪出一丝的苦笑。一时间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我们
一起拉帮结队地和别的小孩干,总是有一种默契的配合。不过,一想到这一回,
是帮着他来挑逗我的未婚妻,下体就胀得难受。

  「……坏庆庆……你这样说……宁宁会完全交出去的……」

  舒宁完全地瘫软在他怀里,眼睛死死地闭着,翘挺的小鼻子微微翕动,脸上
满是诱人的红晕,虽然还穿着我给她买的连衣裙,更让人想象无穷,那副衣裙下
惹火的娇躯,一旦成为赤裸的小白羊,将要经受的是什么样的艳刑拷打。

  孙海滨一手握紧舒宁的小脚,邪恶地一笑,抄着她的腿就把她抱在怀中。舒
宁像一只小猫一样蜷在他的怀里,裙子的下摆耷拉下来,孙海滨的一条胳膊正好
亲密无隙地触着舒宁雪肌玉肤的大腿内侧,她可爱的小内裤上。此时的舒宁,已
经完全摆脱俗事的一切禁忌,肉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可随便交由他人处置,一副任
人宰割的样子。

  我的心脏怦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一个苗条纤弱,一个强壮桀骜,这种鲜明
的对比让我几乎想亲眼观看即将到来的暴雨摧花会是如何的一种不堪入目。那条
洁白如雪的连衣裙也许被他们铺在身下,一任宁宁的淫水浸透,一任宁宁肉洞中
溢出的精液玷污,而裙上两具火热纠缠的肉体,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心痛!

  一时如坐火盆,一时如握寒冰,如果不是临别之前,舒宁突然拉住了我,深
深地亲我一口,我甚至觉得和她之间将不会再有别的故事了。最后,她还伸手摸
摸我的脸,向我甜美的无声一笑,低声说道:「庆庆,你先回去!我给完了他就
回家……啊!」最后突然冒出的一声娇喃腻语,虽然是在压抑之下的低呼,却令
我浑身一震。

  我本能地偏过头,然后转身离开。脑子里还在急速闪现着刚才的一幕:孙海
滨竟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撩开舒宁裙子的下摆,不到一秒钟,一条湿气很重
的小内裤已经挂在了她雪白的小腿上。

  「进去……进去……不能当着庆庆的面……」宁宁无力地呻吟着。

  背后是孙海滨抱着近乎瘫软的宁宁,急不可耐地返回车上,关上了车门。

  我刚掉头走开没几步,就隐约听到舒宁一声异样的惊叫。

  随后,车子便开始温柔地、难以觉察地轻微摇晃起来,等到五分钟后我再回
来的时候,除了车子的摇晃声,更兼有一种特别的声音,一下子就击跨了我的世
界,并彻底改变了我将来的婚姻生活。

     ***    ***    ***    ***

  婚姻是什么?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这个很无聊的话题。施放见我懒
懒地样子,兴致非常低落,老是不断地拿一些社会话题引我聊天。我则一直在琢
磨着那个恬美笑脸的无限蕴含。结婚之后,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我对舒宁
的只言片语如此上心过。

  婚姻是什么?这不是一个自由讨论的话题,而是一个需要小心实践的课题。

  当你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无须兴奋,你必须知道一点:所有的结果都不是可
重复的。在这样的时代,每一对新人的婚姻,在风光表面和幸福表象之后,都多
多少少藏有不可告人之隐秘。

  甚至一说出来就觉得肮脏无比的内情,但在当事人来说,其正当与合理性则
是必须尊重的体验。我们无须以拥有种种不可告人之事而觉得惭愧。佛说每天我
们都要九千念,我相信,其中有七千念,是有违世间最基本的道德观念的。有多
少模范老公每个月之内都要动上杀妻之念?有多少端庄娇妻每月之内要梦想红杏
出墙之举?

  性质相同的欲望,在折磨着上至美利坚总统,下至我公司门口捡破烂老头,
只不过多少不同罢了。

  三个月前,爱华小学的青年教师黄俊怀着一种强烈的肉欲在楼梯口搂住我妻
子一阵狂吻。我的新婚娇妻舒宁则因为内心深处对孙海滨无法排谴的思念,把淫
乱当成了一种可以缓解心痛的依托,开始了她第一次在婚内的出轨。我则怀着一
种颠倒错乱的自虐欲望,通过门窥镜,在偷情的偷窥中,意外地发现被孙海滨种
下种子、并因为他的死亡而疯狂生长的淫妻之欲已经植根于我的内心世界。

  如果捉奸是一场游戏,我最大的难题不会来自每局成败的挑战,最大的难题
是让舒宁的出轨永远停留在欲望的层面,而不是让它转化成感情!因此,威胁不
是来自黄俊和她师哥,他们仅仅是为渴求欲望而来,也将会因欲望满足而去。对
我的婚姻将产生致命威胁的一定会是一周前舒宁刚认识的那叫张言的中年男人。

  在我家楼下,舒宁向我挤挤眼,然后跟他介绍:「这是我哥哥,叫舒心。这
是张总,张言。」

  「你好!」张言非常友好地握了握我的手,这个中年男人有种特别的味道。

  不是因为一看便知的成功人士的种种迹象,而是因为他的精神内在仿佛比孙
海滨还要强大。

  「你们俩个真得怪像的!」他看看我,又看看舒宁,眼中的爱怜是傻子都能
看出来。

  「嗯,亲兄妹啊!」舒宁接着演戏,又捅捅我,「哥,你说句话啊!」

  「张总是做什么生意的?」

  「一家小地产公司。看你不太像是生意场的,像是个学问人!来,这是我的
名片。」

  「你猜对了,」我看看舒宁,「我也是一个自由作家,所以没有名片。」

  我接过他的名片,小心地收藏起来。

  「哦,作家!太好了!我的公司最缺的就是好的文案了!」

  此时,坐在出租车上,我心里一动,再次拿出他的名片仔细地翻看着。

  「刘总,是不是快到了?今天的车钱……」

  「……对了,我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一种带有报复性质的奇怪想法突然让我一阵亢奋:从孙海滨,到你那个不知
姓名、现在保不齐在你身上狂插不停的师哥,到那个文质彬彬的黄俊,还有这个
让我莫名不安的张言张总,舒宁,我让你找这些一个赛过一个的高雅男士!保不
齐有一天,我会让施放那根一定又脏又骚的大鸡巴捅进你的小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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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七)

***********************************
  谢谢yzooy朋友帮着排版和捉虫。有些地方,我用了北方话,可能大家
不太习惯。就改了吧。

  另外,有两处不是虫子: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还有一个,风姿绰约,
是成语。
***********************************

  「你是说……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你是说过,这事早晚得过去,
可你不愿意天天见到我这个事件的见证人是吧?怎么说呢……」施放沉吟了一下,
按了按喇叭,催着前面的车。

  「这样,这种感受是完全正常的,你越在乎它,它就越过不去,所以你所说
的早晚得过去,我看你还是很积极地看这事的。捅进去了,不还得拔出来?你老
婆的屄最终不还得属于你?这事就得完全放开来看,咬咬牙,挺一挺,它就过去
了。可话说回来了,你要是连这个事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我一个什么本事都没
有、兴许就指着你吃饭的人吗?」

  施放的话并不完全正确。捅进去再拔出来,表面上看只是一个物理动作,但
双方的感情有可能就此发生了化学的催化反应。所以我们才在游戏规则中加入一
条不容争议的条款:一旦开始,不论是否我能捉到,不论她讲的话是否属实,她
自己必须在一周后终止那种不伦关系。见到舒宁的师哥后,我直觉中这个人一周
后将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但张言呢?

  「我刚才在很认真地琢磨今天这事来着。你老婆很有可能知道你在跟踪她了,
我也看你跟你老婆交流了好几封短信,想必这事一定要揭破了。」

  「其实今天咱俩,就是一个萍水相逢,我压根就没指望你会收留我—我只是
实在有些挺不过去了,挣钱少不说,你知道,天天开车,毁腰子啊!你跟你老婆
呢,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要是敢说你没做过对不起弟妹的事,我第一个就不
相信!所以说呢,你最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说过去得了!」

  「怎么毁腰子了?」我面带轻松的微笑,很随意地问道。

  施放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原来一周五次,天天不拉!为啥不是
七次?因为有两天我得住到老丈人家去!」

  「要是让你搞我老婆的屁股,你还不得一周十次?!」我接口道。

  「一夜十次,不是吹的!我刚才观察了你老婆一下,腰挺细长的,这种女人,
身负名器,但你得深挖,名宝藏于深山你懂吗?你得不断地杵,家伙又要长,又
要好使,她才能一泄千里,知道吗?」

  在施放专注于拐弯的空档,我注意到他裤档下面高高地顶起一座小山头:看
样子真的有本钱!

  心念一动,我又发了一条短信给舒宁:「现在完事了吗?能回答一个关于爱
情的问题吗?」

  「一切关于爱情问题的答案都是「我爱你!」」舒宁很快地就回复过来。

  「比他多还是少?」

  「与你是夫妻之爱,与他是情人之欢。」

  「他是不是已经射进去了?!」

  「射你个头啊,我们在看电影!我都哭了,回家讲给你听!」

  舒宁在婚后这一年,直到昨天晚上,肉体上基本是忠诚的。但是当大家开始
了这场捉奸游戏,舒宁的承认与不承认,就在她的一念之间了,而且我必须要包
容她可能的谎话。所谓捉奸游戏,必定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果说她今天没
有出轨,怎么会用「情人之欢」来表述她的婚外关系?我怒火万丈,同时又很矛
盾地希望她的话是真实的!这个死丫头片子,上次居然说要把婚内的第一次给她
最钟爱的情人,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我心里异常窝火。

  相对于她的师哥,无论从相貌、事业和感情上,我的优势不庸置疑,但面对
那个温文尔雅、精气内敛的张总,我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在大前天,舒宁下
班后回家急匆匆换衣服,像是要再出去的样子。我看她居然穿上我在东京出差时
买的那套价值不菲的黑色套装,内穿一件银灰色的高领衫—舒宁的脖子像天鹅一
样细长,配上一头刚刚烫过的蓬松的空气感卷发,人显得格外地亲和与知性,便
好奇地问道:「要出去?」

  「嗯,朋友约了吃饭。」

  「男的女的?」我随口问了一句。

  「……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张总。」她一面说,一面又穿上一条黑色的长丝
袜,两条润泽浑圆的小腿曲线迷人,从套裙的开衩处隐隐露出她丰满姣好的大腿。

  「前几天问你为什么把我说成你哥,你只是傻笑……喂,你是不是真的要给
我戴绿帽?」我假笑着问道。

  舒宁快手快脚地把小挂包检查了一下,走过来小手捏捏我的鼻子:「上次黄
俊亲我,你也是酸话连篇的。我喜欢你这么为我吃醋,你放心,非到我特别特别
有感觉的人,我不会乱来的!」

  然后拉着我的手,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地转了一圈:「好看吗?」她的笑容格
外甜美。

  「好看……哼,等你回家后,一进门就要脱光了,我要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这是她第一次公开地和人约会,我心情非常复杂,扑上去拥着她依依不舍。

  「嗯……你在家里可以接着看了了了的文章,那篇叫《今夜谁与你同眠》的。
我真想杀了这个家伙,写到一半又不写了,让人悬在半空中,心里痒痒的,怪难
受!」

  出门前还亲了我一口,低眉臊眼地一阵浅笑:「别苦着脸,我可不是梅雪,
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哎,不要弄我,我得走了,拜!」

     ***    ***    ***    ***

  「前期得调戏得充分,这女人的活儿,你不懂不奇怪,我也是跟我们原先单
位的一个老家伙取了经才知道的。你这种调戏,首先不是要挑起她的性欲,而是
要摧毁她的羞耻心,一旦你老婆面对我—嘿嘿嘿,去掉了羞耻心,她就会主动了,
她一主动,我就可以给她做些引导。千万记着,你要做的不是反反复复地抚摸她,
女人本身就是一座压抑的火山,你只要挖破了那个点,她自己就会喷发出来!」

  车已经进入我家小区边上的一条辅道上。施放一面开着车,一面评点着舒宁
的肉体。

  在我的脑子里,这个邪恶的念头一经萌发,便不可遏制地疯狂生长起来:施
放那样顸粗凶狂的阳具一定可以毁掉她对于其他美好感情的向往,让她永远地沉
沦在欲望的谷底不能自拔:「你真想上她?」

  「问题是她答应你也不答应啊!」

  看施放已经停好车,我拍拍他的肩:「想上她不是那么容易的!就你这模样
寒碜了点。」

  施放轻蔑地看我一眼:「你还别小瞧了我。我可是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
的,略一包装,你还就认不出我了!你小毛孩看不住自己老婆,得好好检讨一下
自己的问题。我跟你说,婚后的女人出轨,十之八九是因为性欲没有得到满足。
只要她在我面前劈个叉,你看我怎么收拾她!」

  「咱们打个赌吧,我给你创造这样的机会,如果你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拿下
她,一句话:办转正,正式加入公司。」

  施放没有马上回话,只是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种神态,像是在怀疑我是否
有病。

  「明天你来公司报道吧。我觉得你的社会经验挺丰富的,说话办事肯定比那
些小孩子更稳当,就先当个办公室副主任,除了追我老婆,还得管管行政,月薪
嘛……」

  「还包括……追你……老婆?」

  施放震颤了一下,也许是在思前想后之下,他开始相信,我不是在跟他开玩
笑。

  「抛开打赌的玩笑不论,单就公司方面的工作而言,你自己觉得多少合适?」

  我正色道,再次给他出了个小题目。

  「不一定要和职位相称,与交待我办的工作相称就行了。起薪只要比我现在
的收入,三千五百块钱高一点就行,留点给我进步的空间。」施放恢复了正常,
以为我说的只是一个有些过分的玩笑话。

  我笑了起来:这哥们挺有意思的,话说的滴水不露,而且非常恰当,既表达
了目前自身的弱势,也得体地提出了一种愿望。比我公司的几个海龟脑子都要清
楚,甚至干个管行政和人事的副总都够格。

  不过施放这样的人加入还是一个异数。小小地借助了一下我父亲的影响,我
这家公司刚刚开了一年,就成了三个世界五百强企业retainer形式的v
endor—其中有两个是在前五十名的,所以企业发展很快,公司里塞满了名
牌大学毕业生。

  连舒宁也在考虑放弃自己教书育人的事业,加入进来,帮我管管公司。

  我说了个令他意想不到的数。他颇为吃惊,但也没推辞,不卑不亢地说道:
「谢谢您了。我会给你证明我的价值。」

  「那也只有在三个月以后了。」我掏出六百块钱让他收下,「到我家里坐坐?
你挑间屋子,让她将来好给你表演劈叉!」我没有用那种开玩笑的表情,语气中
充满了因压抑而激发的怨毒与偏激。

  施放再次认真地审视了我一番,又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真他妈
的疯了!」

  「其实,你怀疑的是对的,走,」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回头向他挤挤眼
睛,悄声对他道,「我「那个」不太在行,所以我老婆才出轨。你那个不是很行
吗?你教教我们。」

  施放的样子像闭过气去。

  「我不是神经病。我是怕她爱上别的男人,你吗,年岁大了点,又能满足她,
又不会让我觉得威胁。如果你没有完成任务,三个月后你接着开你的出租车。」

  「行……可是你是我老板……」施放呐呐着,语气中有些尴尬和难堪。

  「你还是觉得拿不下她吧?」

  施放「嗤」了一声,毅然决然地拔出钥匙随我下了车。

  进了我家正厅以后,施放挺规矩的,没到处乱看,只赞叹了一句:「你丫肯
定是个有钱人。」

  对面墙上还有一幅裱好的字,是我父亲帮我求的,北京这个地方水太深,没
有点背景不好混。这字我原想挂在公司,后来怕太张扬,还是拿回家里了。施放
好像对书法比较感兴趣,先说了一句「这字可写不得咋样」,我没言语,但他还
是看到了题字之人,大惊失色:「我操……是真是假的?这不会是同名的吧?」

  我笑笑没说话,领着他在家里参观了一下。他看到卧室里有好些书和杂志,
又对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发了会呆:舒宁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胸口缀着一
朵鲜美红艳的花儿,人如空谷幽兰,娇美不可方物。

  还有两张舒宁穿着大衣在雪地里的摄影,他也出神地打量了一会。那是去年
我们新婚不久的照片。一张中舒宁穿着浅绿色的外套,显得风姿绰约、青春妖娆,
另一张中她穿着一件黑色羊皮小大衣,后面是一辆我从父亲那里借着出去玩的红
旗盛世430,雪光映衬着她的如玉雪肤,眼中更有一种圣洁的光辉,一种冷艳、
神秘、难以捉摸的高贵气质油然而生,仿佛一位遗世而独立的绝代佳人,有倾国
倾城之貌,可除了我,再无人赏析。

  施放再次喟叹道:「模样这样端庄周正的女人也会出轨?原来打死我也不会
相信的……这后面的红旗车是谁的?」

  「你不是说女人都一样,只要性欲上得不到满足,是很容易出轨的吗?」我
递了杯饮料请他喝,「那车是我父亲的。」

  「那牌号我看清了,这样的车号可以在长安街随时掉头逆行的!」他有些畏
惧地重新打量了我一下,摇摇头继续关于舒宁的话题,,「要不人说这容貌最有
欺骗性了吗?我这岁数,也算是有些经历的了。给人感觉这么矜持的一个少妇,
会背叛丈夫?唉,无奇不有啊!」

  「你还敢吹能在三个月之内上她吗?」我拍拍他的胸,再次激他。

  施放还真地琢磨了一下,咬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人说一起嫖过娼,一
起打过枪的都是铁哥们,如果打的还是同一个洞,我也算是老板的自己人了不是!
行,老板交待的任务,我就豁出这条一尺二寸大鸡巴,也得完成好!」

  这个人真是成了精了,到现在还在话里话外地撇清自己。不过我就是喜欢和
聪明人打交道,我也不是个傻子,业务上的事不让他沾手,不怕他一个草根阶层
能翻了天。

  但他刚才说的「打的同一个洞」那句话,却让我对他有了一种莫名的亲近之
感。

     ***    ***    ***    ***

  同样的感受,在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却几乎导致我发生精神分裂。

  离开了那辆温柔摇动的面包车,我发足狂奔起来,刚到公园门口,大口地喘
着气,公园门口有一只狗在转来转去。昏黄的路灯拉着了我的影子,凄凉而又孤
独。

  在内心一种强烈欲望的支配下,我悄悄地返回去。

  面包车还停在原地,车子的摇晃异常激烈。我慢慢地靠近,但越往前,越觉
得浑身的力量好像都被抽干了!

  我无力地蹲了下来,离车子还有几米时,我做出一个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反
应:趴在地上慢慢地爬了过去。

  车子的密封效果很不好,离车还有一米的时候,我甚至听到了那种不堪入耳
的「咕唧」「咕唧」的声音。舒宁美翻了天的浪叫更是声声入耳!

  「……我错了……我不该和他待一天!你罚我吧……」

  「啊……我只是和他亲了嘴……别的地方他想动,都没让他动……」

  「这儿也没给他……你摸吧……亲吧……好爽……好舒服……」

  「啊……你这一下好深……」

  「我的小宁儿,你的小洞里怎么又紧,又滑,头上还那么啜吸着我的龟头?」

  「我不知道……小妹妹不想让大哥哥走……别离开我……天天插我!」

  「这一个月都给我!」

  「一辈子都想给你!我……我爱死你的家伙了!海滨,你要磨死我了……啊
……」

  「那怎么行?!你还得跟大庆结婚呢!」

  「不管!不管!庆庆会同意我婚后还给你的!我天天和你偷情!啊!啊!」

  「我已经答应大庆了!绝对不行!」

  「不!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们俩我都要!啊!好爽!痒死了……出了好多水,
把庆庆应给我买的衣服都弄湿了!亲我……呜……」

  「庆庆给你穿的新娘婚纱我也要弄湿!」

  「啊……不要……那我怎么面对他……到我订婚那天……我妈妈不喜欢你,
你可以不出席,但一散席,我就会……会用我的肉体给你赔不是……送上最鲜最
鲜的……蚌肉和鲜汤给你喝!啊,我要坏了!啊!」

  「出来吧,我的小宁儿!」

  「不……庆庆说,让我给他争点气……啊……人家要坏了……啊……庆庆…
…不行了不行了……人家要献给他……了……」

  「不许叫他的名字!」

  「你太猛了!叫他的名字……我才能分分神……」

  谁也没想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让她成功地分了神,只不过,这铃
声却是发自于车外,我的裤兜里的。

  面包车一下子安静下来。

  「谁?」孙海滨不慌不忙地问道,「哪位朋友那么有雅兴?」

  世上所有的难堪之事,比起此事来,都不过是小菜一碟了。当后窗玻璃摇下
来后,探出孙海滨的大光头时,我犹豫着也站了起来。

  「大庆?怎么是你啊!」

  「啊……死庆庆……」车内传来一声惊呼。

  我苦笑一声,看着来电显示,是我家里的电话。

  「兄弟你快接吧。」孙海滨探出窗外向我微笑着。

  我狼狈不堪地接通电话:「喂,谁?哦……是伯母啊!」

  电话中竟传来舒宁妈妈宋姨的电话:「还叫我伯母?我在你家里和你妈妈在
商量你们的订婚仪式呢!孩子,宁儿在你边上吧?九点了,你们快回来吃饭吧!」

  「不在……嗯……在!」

  电话里传来家人不无奚落的笑声:「这俩孩子还不好意思呢!」

  宋姨接着说:「我们在讨论你们俩的订婚仪式呢!你父亲也要回来的!刚孙
副省长还打电话来,说也要参加你们的订婚仪式,一是想念老领导,二是要看看
新人!市委班子全都要来!!!宁儿呢?我要亲口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这可是多
体面的订婚啊!」


                (八)

  我手里拿着手机,手足无措地看着孙海滨。他把头缩了回去,低声说道:「
咱妈的电话!快接!」

  「谁是「咱」?我妈可不愿认你呢!」宁宁低声了一笑,没动弹。

  「可我得认她,她就是我的妈!去接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将来你可不也
要这样和大庆一丝不挂地腻在一起?」

  「去死吧!」

  宁宁肯定不太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与我相见。孙海滨劝了一小会,探出头,向
我爱莫能助地摇摇头。

  「宋姨,宁宁她……她正在上厕所。」我只好答道。

  「那我等着她,还有一件大好事,我想亲口告诉她,让她第一时间知道,他
刘伯伯对他到底有多关怀!」

  电话那头的声音在激动之下有些变了调。

  「还得等一会,她……她可能有些便秘……」

  「什么?」

  车内扑哧一声,宁宁乐了出来,小声地骂了一句:「死庆庆,谁在便秘!」

  然后小声地向孙海滨嘀咕了一声什么。我立着耳朵细听,只听到孙海滨有些
不满地回了一句:「你要是不愿见他,他该多伤心!」

  我大声地喊了一声:「宁宁,你妈的电话,我递给你,你伸手来接就行了!」

  舒宁终于咭咭地笑出声来,边笑边说道:「等一下,你把眼睛闭上!不闭上
是小狗,我一辈子不理你!你先答应我!」

  亏她还能笑得出来!我气鼓鼓地对着电话「哎」了一声,可心中实在也鼓不
起一丝勇气与犹自在与他人交欢的心爱女孩面面相对:宁宁,此时你的脸上,是
否有夜风化不开的浓浓春情荡漾?光洁的额头,有否被香汗打湿夜风吹不动的凌
乱发丝?雪白娇挺的乳峰之上,那两粒红红的肉豆蔻是否已在反复揉搓之下,不
堪入目地肿胀发紫?

  「我出来了,你可得闭上眼睛!」

  我走近两步,一直站到车窗边上,闭上眼睛,然后把手机递到窗前。

  外面是习习的夏夜凉风,车窗内一股味道异常的热气扑面而来,一下子把我
熏得够呛:有汽油味,机油味,霉味,人的汗水味,还有……一种酸酸的特别之
味。

  那种酸酸的味道,每一次当宁宁与他人合体时,我都一直受不了,直到四年
之后的一天,施放第一次占有宁宁后,我在整理家中湿透的床单时,感受最强烈
的仍是这种味道。

  当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从我右手里接过电话时,我再也忍受不住,左手抢过去,
握住了那光滑细腻、修长圆润的玉臂。一行细泪在我死死闭紧的眼角慢慢流到脸
颊上。

  舒宁一面接着电话,由着我握住她的胳膊,又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拭去我眼
角泪水。

  「妈,什么事?」

  「怎么这么半天才接?你做什么呢?」

  「我……我肚子不好,在厕所呢。」

  「我告诉你,庆庆他爸为你联系到了北京的爱华小学!」

  「什么?爱华小学?不会吧!你是不是搞错了?就我这样的二流大学,还是
本科,也能进去?」舒宁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庆庆爸爸这次也是托了人的。你要知道,庆庆爸可是从来就没有利用权力
为家人说过一次话,这次可是特别为了你,才破了例的!!」

  「那……可得谢谢刘伯伯……」

  「谢谢?人家就图你一个谢字?你不一心一意地对庆庆好,我和你爸第一个
不答应!」

  那只小玉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妈,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他好的!」

  「就你一人在厕所?庆庆不在边上?」电话那头声音压得很低,但传出来的
声音依然清晰可辨。

  「是。」

  「庆庆家人不在边上,我跟你说,」突然间,电话那头的语气又急又促,有
种气极败坏的感觉,「我怎么听人说你还在和那个死王八蛋有来往!?如果你敢
瞒着我们,瞒着庆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上面有老天,睁眼看着你!人家
不嫌弃你破了身,这是你老舒家祖上积了阴德,你知道吗?」说到最后,声音已
经咬牙切齿了。

  舒宁抖了一下,被突出其来的恶毒惊得不敢吭声。

  「怎么没有一个雷,劈死孙海滨那个有娘养、没爹教的!那个死流氓,也不
睁眼看看,就他家,就他妈那卖屄的贱货,亲老公都克死了,第二个老公又给他
流氓儿子打出去了,全家就是一个笑话!过去穷得扫大街,现在当黑社会搂了点
臭钱,以为这样就能配得上你?那天他妈大街上见到我,还陪着笑想跟我答话,
让我劈头盖脸一口痰吐到她脸上了!一个臭扫大街的,想跟我家攀亲威?!全清
水市能攀得上我家的不超过十家,她知道吗?无知之至!可笑之至!」

  「这样一家人,差点毁了我们一家……宁宁,就这样了,庆庆妈说客气什么,
都快是一家人了!她想明天就看到你……想天天看到你呢!好了,不说了,别哭
了,宁宁这孩子,你瞧,高兴得都哭了!挂了吧,快点和庆庆回家吃晚饭!这都
几点了!」

  电话声停止下来之后,寂静的暗夜之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欲把我
们三个全部吞噬进去。

  「海滨!」车内舒宁叫了一声,「你怎么了?别吓我!别吓我!!你别……

  别这么看着我!是我妈妈错了!不是我!「

  「海滨!」我的心也在颤抖,默默地呼唤了一声。孙海滨不是个好人,但他
妈妈绝对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初二那年我父亲因为跟错了人,从省里的一个要职
上退下来,几乎一撸到底,我也从天上落到了地下,每次看到有小孩欺负我,孙
妈妈都心疼得要死,有一次还抽了孙海滨一巴掌,骂孙海滨怎么不懂护着自己的
兄弟。

  车内舒宁突然哭了起来:「呜……你别这么看我……好吗?我害怕!你……
你为什么不拉着我的手了?你为什么抽出来了!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家里的
错!是我妈混蛋!!」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脑子晃着孙妈妈可亲的笑脸,并在潜意识里不断地想
替她拭去脸上的那口浓痰。车内传业孙海滨粗重的呼吸声。

  「……你别……不理我!」车内嘤嘤的哭声大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与
无助。

  孙海滨突然用头玩命地撞着车壁,咚咚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慌:「啊……妈
……妈……你怎么不和我说……你们这些上流人……背地里你们比谁都不干净…
…哈哈……什么配得不你家的不超过十家,信不信我一封信就可以让其中一半完
蛋……你们为什么要……妈……我要杀了她……我没用!啊……我混蛋!我有罪!
我该死!」

  我当时竟没想意识到,他在极度失态之下的这些话竟藏着酿成他死因的真相,
而却被他似呜咽,似咆哮,似呻吟,痛恨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的号啕哭腔所惊呆了。

  仿佛像是末日审判之时人对命运之神的筛体求饶,孙海滨一路打拼到现在,
还被最爱的女人其家羞辱若斯,也算是命定之数吧,这个家伙五毒俱全,孝顺和
仗义可以说是他黑色人格中唯一的两个亮点。如果不是舒宁妈妈,换了别人,几
条命都没了。这几年在外面上大学,回来后总是能听到关于他的各种传闻,从一
个小马崽到某老大的得力干将,在外面漂了一年,回来一杆猎枪立起了自己的门
户,仅一年时光就有了三十辆卡车,手上三四十个马崽,垄断着本市的渣土运输。

  现在据说投靠在一家姓张的房地产大亨门下,从强制拆迁到杀人放火无恶不
作。

  「那个女人这样地羞辱你妈妈,你为什么不狠狠地报复她!」舒宁突然冷冷
地说道。

  「她……她是你妈妈!」

  「我不是让你杀她,我……我是让你……你……你可以……唉,傻瓜!庆庆。」

  舒宁的语气从冰冷突然变成了扭捏,迟疑了一会,她突然唤了声我的名字,
声音温柔一如夜色,「庆庆,你……你离开点,我想让海滨在我身上「出口气」
……好吗?」

  黑暗中我仿佛可以看到宁宁那腼腆而又恬静的笑容,心里明白「出这口气」
的香艳意思,却身不由已地点了点头,甚至有些向往:如果此时是我来「出这口
气」,该有多好!娇俏腼腆的舒宁既然说出这种话来,一会儿的献身肯定再无任
何保留!

  「我怎么能再做缺德事?这次就是报应啊!我算什么东西!还想叫她妈?可
笑!可笑!哈哈!」说到悲怆之极处,孙海滨再次以头撞车,声音的那种虚弱和
空洞,让我仿佛看到死亡之神在向我挤眼。

  「海滨,你不要这样!你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大丈夫!我真的原谅你了!」

  我背靠着车,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海滨,你就在宁宁身上好好地「出口气」
吧!我不会怪你的!」

  「宁宁,海滨,这个世上只有你们俩对我是真心的……宁儿……不要这样…
…这样我受不了……别……庆庆还在外面……」

  「你刚才收礼时可不这样……哼,把人家裙子一掀就……收了人家!」宁宁
的声音娇柔婉转,刻意地施展媚态,希望通过这种方法分一分他的神,「……再
收一次吧……要不然你会气病的……嗯……」

  「宁宁,我脑子很乱……我妈妈受这样的苦,是我作的孽!我想好好想一想
……唉!我他妈真想废了自己!」

  「那宁宁的小妹妹可要落单了!你就再收一次礼吧!别这样自责,在第一次
你奸人家时,事后人家也没怨你,甚至……当时人家也是……半推半就的……」

  我心里剧震,原以为舒宁在被孙海滨强奸前,对他是非常厌恶的- 看来,女
人对于强者的屈从,有时还是源于对于强大雄性生命力的向往啊!

  「你这儿……不是又硬了吗?它顶得人家……好想被你……使劲出口气!你
不还没吗?你就把怒火和你的坏东西一起射出来……庆庆,庆庆!」她又唤着我
的名字。

  「嗯?」脑中舒宁清纯端庄的相貌和耳畔淫糜放浪的声音让我在惶惑中产生
了一个幻觉:现在在孙海滨胯上的舒宁和以往的舒宁,一定不是同一个女孩。

  严格的家教让舒宁待人接物一直都彬彬有礼,打招呼时一般只是向人点头微
笑,与其他男性交流对话之时,经常会不自觉地垂下长长的眼睫,显出少女本能
的羞涩。身高一米六二的她,身段均称,娇小玲珑,跑步时只穿很紧身的衣服,
以防发育得很好的乳房上下晃动。

  刚上高二时,孙海滨就常常在我耳边嘀咕:瞧你小妹子的奶子,摸一下得多
爽!你摸过吗?还有她那双迷人的大腿,要能把这双大腿举到肩头,一劲狂操,
得多美!要是能一边举着她的大腿,再一边抓着她又白又嫩的小屁股,日!

  他可曾知道,十四岁时我才第一次亲吻舒宁的额头,十五岁我们才第一次亲
吻,青梅竹马的爱情,并没有让她忘记男女之防。直到十七岁她给了孙海滨之后,
才开始穿一些暴露的衣服,但也只限于过膝的长裙和微微开口的上衣,雪白晶莹
的乳房只会露出小小一片,但也看得人心痒难耐。一想到这样美好的乳房,如今
却要被其主人毫无保留地献给孙海滨任意亵渎,而它合法的拥有者甚至还没有一
睹真颜,心中凌乱的欲望便如恶之花般开得愈加妖美。

  「庆庆,你劝劝海滨,让他别这样憋着!我怕他会因此萎靡下去!他从来就
不是这样的!」

  宁宁一面说着,一面靠近窗户,纤纤玉臂再次伸了出来,当我握住她的手时,
我转过脸来,隐约看到黑暗中一双炽亮得像野火一样的美眸,对视之时,娇羞之
下的宁宁连忙再次向我娇嗔:

  「呀,转过脸去!死庆庆,要不然人家不嫁给你!」

  握着宁宁柔若无骨的小手,感觉她手上着意的一捏,我心里竟然体验到从来
就没有过的幸福之感。手心传来的温暖也有种烫乎乎的火辣,更让我体会到只尺
之遥的一段别样风流:

  「海滨,你就在宁宁身上出口气吧,甚至射进去……我也不会怪你的!」说
完这话,我感觉宁宁握紧的小手一阵电激似的微颤:「坏庆庆……嗯,你们兄弟
俩一块儿欺负……啊!你又逗人家的小乳头了……痒死了……」

  多年前孙海滨在我胸前的爱抚,此时此际,随着舒宁声声入耳的现场直播,
仿佛再燃烧于我的乳头上,就不难想象舒宁丰满白晰的酥胸之上,孙海滨那双灵
巧之手捉住她的乳尖反复搓捻挑动之情,会让宁宁达到何种甜美酣畅的体验了。

  「你的坏家伙,收了人家吧!啊!呀……你当着庆庆的面,又要了人家了!」

  舒宁短促地叫了一声,极度刺激之下,手指竟全力地掐紧了我的手。

  此后,宁宁的小玉就一直牵在我的手上,向我传来她娇躯的各种颤抖和起伏。

  面包车的空间不大,舒宁一定是坐在他的腿上,一起一落地接受着他的挞伐
和惩罚。孙海滨的大鸡巴此番再次钻进舒宁柔滑如脂的大腿间,一点前戏也没有,
小宁儿娇嫩的私处如果受得了?

  听车体开始剧烈的摇晃,便知孙海滨的一进一出之间都用上了全力,毫无保
留。

  我虽然闭上了眼睛,但车内的一切活动恍若指掌:

  孙海滨的两只辣手不无报复性地使劲揉搓着舒宁雪白丰嫩的酥胸,下体不无
紧涩的粗暴插入一定也让宁宁芳眉微蹙,银牙暗咬,当着我的面,最多只能发出
几声「哦」「哦」的声音,但是四条大腿反复地撞击声,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
了的。

  「啊,疼……」宁宁的声音痛楚不堪,「有些干了……」

  「那就算了!」

  「不!」舒宁倔强的声音格外招人怜爱,「你就这样……才算出气呢!」

  「我怕给庆庆弄坏了,不好把你交给他!」

  「庆庆……」舒宁咬着嘴唇发出的声音还含着点勉强的笑意,「庆庆……庆
庆怕我给他弄坏了吗?没关系,要是我坏了,庆庆还有他师姐王海琴做替补呢!」

  「海滨,不要怜香惜玉,她那么贱地招人,你就使劲出气吧!」我有些恼火
她在此时提及王海琴。

  「这样说……好像有水了!」舒宁突然使劲掐了我一下,「再说,坏庆庆!
再说几句招人的……听起来挠人心的话……人家好方便给他『出气』!」

  果然,咕唧咕唧的声音开始作响起来。我仿佛看到一朵莲花在暗夜风情万种
地尽情绽放,不由地痴了。

  「宁宁,孙海滨高二时就跟我说,很想把你那双大腿举到肩上,一劲狂干吗。
要不……你现在就『那样』地满足他一次?」

  我大大咧咧地这样说着,心却一再抽紧:宁宁,你不会真的当着我的面答应
吧?

  「哦……海滨你这个流氓!你可不能按他说的……这样『出气』……车里这
么挤,要是按坏庆庆的主意,你肯定会死死地……顶到……人家的花心的……」

  孙海滨的牛喘之声大了起来,在宁宁浪荡无比的挑逗下,终于叫了声:「宁
宁!我现在真的想……」

  舒宁不无欣喜的声音尤其说是「推辞」,不如说是一种更为主动的暗许:

  「不要……这样……人家连一点后退的空间……都没有……啊……只能被你
干死了!一会到丢身子的时候……你可得放下人家的大腿,搂住人家!人家要边
丢,边和你亲吻!」

  相信孙海滨和我一样,听到宁宁小妖精的这话,肯定再也无法按捺住了!

  车内一阵轻微的响动,宁宁松开我的手,抽回去,在后座上调整好姿式。再
听舒宁一声畅快的浪叫,便知孙海滨开始了新一轮更为香艳的挞伐了!

  隐没在黑暗中的舒宁,此时如果能亲见她的芳容,想来也定会在极度的肉欲
体验中,脸形被快感扭曲的我都认不出来了。分别已经一个月的师姐,却非常意
外地在这个时候,表情生动如许地出现在我的脑中:海琴,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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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九)

  看着施放在我家里没有目的转来转去,想像着他的不安与欲望在内心作着天
人交战,我打开一瓶红酒,与他碰了个杯。

  施放放松了一些,靠在沙发上,数次张口欲言,又不知说什么的样子。解开
这阵令人难堪的沉默,是两个男人突然间流露出来的心照不宣的会心微笑:你情
我愿的事,管他娘的谁说什么?

  我领着他再次回到卧室,让施放打开宁宁的衣柜。他随手翻了翻,然后拿出
宁宁的一件小内裤,放在鼻下贪婪地嗅了半天,有些浑浊的眼球斜视着我,不停
转动着。

  「好闻吗?」我非常轻柔地问了一句,心里面却是五内俱沸。这和凑近了宁
宁的阴部去嗅,有什么区别?鲜花一样娇柔的宁宁,将来会这样向他展开自己的
绝美私处,任他像狗一样去乱嗅乱摸吗?

  施放长吸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回原处:「我老婆心脏病已经多年了,我
说我一周五次,其实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唉,现在的我,真不能沾女人的身体,
一沾就会乱性。」

  「该乱就乱,顺势而为吧,不乱反受其制。」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此时施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看,向我笑笑:「我女儿雪凝。」

  「接吧。」

  施放接通手机后只听了一句,脸色剧变:「你妈怎么了?什么?她心脏病发
作?」

  「……」

  「好好,我马上回家……我马上去医院……在哪家医院……好好!」

  「怎么了?」我看着呆若木鸡的施放,忙问道。

  施放傻愣愣地看我一会:「我老婆可能不行了,她已经心梗过一次了,这一
次……我马上得走!」

  施放匆匆离去后,我突然感觉室内所弥漫着的那种我非常熟悉的温馨女性气
息,仿佛被掺入了某种异样的味道,而与这个家庭有些格格不入的陌生之感。

  不管是谁,那个注定要闯入我们生活的第三者,将彻底地改变我们平静幸福
的婚姻生活。只是身为丈夫的我,不能接受一个比我强的男性与我分享舒宁。那
将不是分享,而是掠夺。

  在舒宁的化妆台上,有一张墨绿色的小包,那是大前天晚上她与那个房地产
老总张言约会回来后,带回来的。这个小包肯定价值不菲。当天晚上舒宁向我得
意地说道:「他就是喜欢我穿黑色的衣服,还问我这套衣服是哪儿买的,说一定
是名牌。他没认出这是日本的名牌,我告诉他,只值800元。」

  「这人,看上去像一个绅士一样,你喜欢这种类型的中年男人?」

  舒宁带着一种我琢磨不透的笑容:「绅士?色狼还差不多!」

  舒宁款款摇摆地走到我身边,抬起一条肉色丝袜包裹之中的修长大腿,笑吟
吟地放到沙发上,小脚丫轻轻地捅捅我的屁股:「他……他摸我的腿了……」

  轻微的恶心之后,半是爱怜、半是自虐的情绪让我克制住内心的激动,温柔
地抚摸着宁宁的小腿和脚丫:「你要是真喜欢……还可以让他把这丝袜脱了……」

  「脱了丝袜之后,下面就是人家的小裤裤了……」舒宁挺激动的样子,把我
的头抵住她丰满的酥胸:「走出这一步,就难以回头了,我将不再是你纯洁的妻
子了……想想我的过去,觉得太对不起你了。」

  我没有想到她的话中另有深意,抱着深情注视着我的宁宁,扔到床上。在我
脱光全身衣服的时候,宁宁只脱下一件内裤,把裙子的拉链拉开。

  「嗯?」

  「就这么干我……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吗?」

  「可这衣服……怪贵的,15万日元呢!」

  「他喜欢我穿这件衣服,可能到时候,人家就是穿这件衣服……失身给他!
又要让你的好衣服上沾上脏东西了……嘻嘻……对不起!」

  现在还说什么对不起?你这样频繁地其他男性暧昧交往,到底为了什么?

  什么东西是你所渴望而我却不能给你提供的?淫乱?

  我们相爱时的那些淫乱,真的需要沿续到婚姻中来吗?凡夫俗子的我们,能
够从容不迫地玩弄这种极为另类的刺激,而不怕这种玩火最终烧掉这个可爱的年
轻的小家庭吗?

  看着张言送给舒宁的小提包,越来越刺眼,我不无恶心地转过头,拉开窗帘,
盯着与四年前同样那片深邃的星空,心情压抑之极时,另一个曾让我魂牵梦绕的
名字浮上我的脑海。

     ***    ***    ***    ***

  「人都说谈恋爱,第一步是谈,第二步是恋,第三步是爱,我们走到一起的
时候,好像是先恋后谈的一样。是不是有些怪?以后每天都重复几次' 你爱我吗?
''我爱你' 这样的话,是不是更好一些?」牵着海琴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漫步
在图书馆后面的小道上,我在心情荡漾之中,突然有这样一丝莫名的惶惑。

  海琴抿嘴一笑,大大方方地向迎面走来的一个同学打了个招呼,才慢声细气
地回答我:「你这人,表面上挺随和、挺大气的,内心里啊,是不是有点不太自
信?亏你还是当班长的。」

  「可能吧,好像我的生活中总是有一个强者,我一直都是那种追随的角色,
直到大学才第一次当班长,也就是和稀泥的角色。」

  虽然我这个班长当得还算称职,也基本上得到了全班同学的认可,但我内心
里总有种怕被别人背后戳戳点点的不安:我当班长的主要原因,不过是因为本大
学的边副校长曾是教育部的一名官员,早年与我父亲同事,但官路一直不太顺。

  「所以,非得等我走出第一步,你才敢接受我的爱情,是不是?放心,对你,
我绝不会始乱终弃的,我可以给你一个一生的承诺。」王海琴双手握紧我的两只
手,放在胸前,微笑一闪而过,之后的表情异常严肃。

  四年前,在大学的校园一角,王海琴饱含着深情的如漆般黑黑的大眼睛,长
久地定格在我的脑海中。这句话将在6个月后,成为我们凄美爱情的一句悼词。

  只是为了魂牵梦绕、难以忘怀的少年时代的初恋,我竟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
与王海琴半年多的爱情,现在看来,实在是傻得可以了。此时的她,不知飘泊与
何处,那双饱含女性温柔的双眸,是否在夜空中寻找着属于她的明星?

  我和舒宁都是五岁上学的,在大学的同班同学中,我的年纪最小,从大二我
任班长之后,在王海琴的第一个恋人,徐学明的提议下,全班同学都开始以「班
长师弟」来称呼我。

  大二之后,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王海琴开始经常地自然地出现在我左右,
我却浑然不觉徐学明对我的态度中有了一种很深的敌意。一次运动会上,我正招
呼师哥师姐们过来喝饮料,却看见长发飘飘的王海琴,用漠然的眼光淡淡地扫过
我和其他同学之后,突然再次扭转视线,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不,像是发现了
一个异宝一样,长长、深深地注视着我。我向她微微一笑,心弦却倏然地被一种
意外的渴望拨出一声韵味无穷的单音,直到徐学明出现在我们中间,切断了一次
长达十几秒的对视。

  如果你曾经被爱情狠狠地撞过一次腰,你一定会有这种奇特的体验:最细腻、
最亲密、最动心的体验不一定是在耳鬓厮磨中,肌肤之亲中发生的。从大三一开
始,王海琴就与徐学明正式分手,而我与她之间的眼光「战争」则长达半年。尤
其是在公开场合,王海琴和我会穿越所有的中间障碍物,以一种越来越自然、越
来越纠缠的眼光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我们谁也没有主动向前一步。只是看着,
像一场敌我之间的生死较量。被称为校花之一的王海琴,众人皆欣赏她的肤白如
玉,她的五官如画,她一米七二的修长身段,她传说中的D罩杯乳房,只有我,
最爱看她又黑又亮、炯炯有神的大眼晴。

  大三的暑假一结束,当我正忙于领着早来的同学在收拾教室的时候,突然发
现身边的几个同学都停止了动作,呆呆地看着我。我莫名奇妙地看看他们,沿着
他们的视线一回头,才发现,教室门口站着整整分别一个多月的王海琴。她无惮
无忌地看着我,眼光中只有一种东西:被爱情和思念折磨得快要疯掉的绝望。

  有个女同学笑了起来,轻轻地推了一推我。我这才傻傻地迈出第一步。

  当我告诉海琴,我决定和她分手,与我的初恋重归于好时,王海琴有整整一
周的时间不说话,不哭,也不闹,走路只是低着头,没事就把自己关起来,看见
我,就像是看见了鬼,掉头疾步就走。我看见全班同学都陆陆续续地找到工作,
而海琴却一点动作也没有,在万分的歉疚之下,我通过父亲的关系,给她联系留
校任教。她连档案也没转,拿了毕业证的第二天,便永远地消失在全班同学的联
系网中,只身一人北上,据她的前男友徐学明说,她也去了北京。

  此时你与我在同一个惶惑、纷乱、嘈杂、不安的欲望之城中吗?

  这时,手机中显示了舒宁一条新短信,随着短信的内容展露在我的面前,我
的脑中更是一片混沌:「今天本来应该按约定,我可以那个什么的,嘻,但这一
次算放过你了,看完电影我就回家,以后一定要跟紧我,保护好我!这一次和师
哥只是一个演习,以后不会和他来往了。这段时间,我找了一些潜在的情人,发
现还是张言最吸引我了。不怕你生气,我昨晚和你欢好,脑子里还想着他呢。下
周我还要和张出去,你要是再丢掉我,人家肯定会躺在他的床上,被他狠狠地欺
负一次的。自己想一想,都怪不好意思的了……回去给你!爱你!」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我心中确定无疑的是,舒宁对张言的爱慕已经发展到
势必威胁我们婚姻的危险境地!不知是不是该感谢张言的中年男性魅力,要不然,
此时的爱妻,肯定已经失贞,回来之后,夫妻俩人该如何面面相对?

     ***    ***    ***    ***

  尴尬,狼狈,卑微,萎缩,下作,渺小,这些使人不敢面对他人的主要原因,
在日常的社会生活中,每分每秒都可迎面撞来,让我们躲闪不及。从类人猿中脱
去一身长毛的人类,在走向文明的过程中,如同患上洁癖一样,赤身裸体的一定
要裹上衣物,一身肮脏的一定要清洗干净。不!内心的丑陋,才是人类先天的心
理基因,主宰着我们的行为举止。

  在老家,那一夜无眠,回到家中,我数次的手淫,精疲力竭之后,还是睡不
着,睁着眼睛数着天上的星星,一丝倦意也没有。脑中反复出现舒宁的笑脸和王
海琴的哀容。初恋,当我循着原路一路寻到往日的风景时,看到树依然是树,花
依然是花,连微笑都已经拼凑完整,但从爱情走向婚姻的小路,中间却出现了一
条断崖。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昏昏睡去。中午时分,当我还在床上半梦半醒之时,
听见外屋妈妈欣喜地叫了一声:「舒宁!你进来啊!快进来!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啊!瞧这小脸,也油润润的,气色怎么这么好!庆庆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呢!你去
叫那只懒猪起来吧!」舒宁「唉」了一声,便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我
的屋子。

  我清醒过来,体内某种非常消极的力量,让我不想睁眼看这个充满无奈的世
界。

  她当然脸色好了!哼!

  感觉鼻子被她捏住,我闭着气还是不睁眼。她为什么能如此坦然?而我却像
做了错事一样不敢面对她!

  她见我死不理她,便忍着笑,又把窗帘拉开。哗,一袭猛烈的阳光让心中所
有的沉郁惊慌四散。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扑过去搂住了宁宁。

  她笑靥如花,见我细细地看着自己,一缕难以觉察的红晕,在她的清丽典雅
的粉面上荡漾开来。舒宁上身穿一件鹅黄色的体恤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的七分裤,
显得非常精神。更让我心中燃起欲火的还是她酥胸上两堆迷人的坟起,曲线仿佛
格外地撩人,翘挺的小屁股与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曲线格外地柔滑完美。光看
已足令人魂销,若再加以联想,想象她昨夜奉献了不知多少爱液给他,心中更是
苦辣难辨。

  「干吗这么看人?」舒宁低声说道。

  「你几点回的家?」「你走以后我们就回去了啊……到家时有1点多。」

  「不对,我走的时候才10点,你怎么1点多才……你们又……」我难以置
信,一下子懵了。

  舒宁脸上现出捉弄人的表情,她的清纯与淫浪会时不时迸发出一种令人痴迷
的混合。先是嘟着小嘴,耸着肩,假装老实地点了点头,装成一个犯了错的小女
孩,然后一下子把我推到在床上,格格地笑着躲到屋角,使劲点了点头:「是的!」

  我疯了一样地去捉她。屋子虽然不大,但舒宁却像一只滑不溜秋的小鱼儿,
从屋角及时地钻了出来,一下子跳到我的床上,嘴里还伴着「哟」的一声怪叫。

  我返过身终于将她扑住,抱住她矫健有力的光滑小腿。

  当我的双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她的上衣之时,舒宁连忙紧紧护着要害,同时笑
着求饶:「好哥哥……我错了!你别乱来,你妈妈还在外边呢!」

  「告诉我,你昨儿……好吗?」我语气中的迟疑和含糊的用词,只是出于一
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含羞带怯的舒宁像一个美艳的新娘,被人问及洞房一夜的消魂体验,她面向
我,庄重地、缓缓地点了点头:「……好……」那双长长的睫毛闪了闪,一双黑
亮亮的眸子无限温柔地注视着我。

  这个「好」字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有肮脏的感觉,我浑身热血沸腾。面前这么
一个精灵可人、冰雪聪慧的心爱女友,竟然会这样一再地委身于他:「他当时不
已经出够了气了吗?!又要了你几次?你就不怕我休了你……」我压低声音,气
极败坏,向她凶巴巴地威胁道。

  「好啊……」舒宁格外平静的声音中有一种恍惚,转脸看着刺眼的阳光,「
你要是不愿和我结婚,多好!」

  「你爱我吗?」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生涩无比的声音让舒宁回过头来,再
次反复打量我。

  「爱吗?」我拉着舒宁的手,一时虚弱得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爱你,」舒宁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敢看我,「也爱他。」

  我觉得好滑稽,一时间差点笑出声来:「你的生活中能够有容纳两个男人的
空间吗?」

  舒宁也笑了:「当然不可能。非掐起来不可。」

  「那怎么办呢?」

  舒宁惨然地笑着:「我已经破了身子,你还这样爱我,我当然会一辈子对你
好的,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也知道,如果和他走,可能只有死路一条,和
你,会是光明大道。你知道吗?我爸提市人大秘书长的事马上就要批了。市里肯
定要给孙副省长一个面子。妈都说了,如果我不和你结婚,就是逼她死。你……
会给我一条生路吗?」


                (十)

***********************************
  了了了的话:

  关于捉奸,大家不要着急。这是情节设定的基本点。通过捉奸的方式来捉到
坏人,只能告诉大家这么多了,呵呵。
***********************************

  直到数年之后的今夜,与在医院急救室外的施放通完电话之后,我才恍然:
所谓的生路,有时复杂诡谲到非当事人不会明白其中选择的艰难,有时却就是一
道简单的生与死的选择题。施放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哀求我,能否借8万块钱
给他,他老婆的衰弱心脏已经在贫穷的煎熬中耗尽了力量,眼见着将彻底停止工
作。我没有回答,听筒那边也是一片沉默,而后便传来带着哭音的少女的声音:

  「叔叔,我是施放的女儿施雪凝。您帮帮我们吧,我爸爸虽然是刚和您认识
的,但我们绝不会骗您。请您相信我们,这笔钱我们一定会还的。我们家……实
在借不到这么多钱!」

  八扎百元大钞,和施放那张世故的脸在我脑中交替出现。我开始仔细回忆,
施放在我家接到那通电话之前,在下午和晚上一直都与我在一起,好像没有偷偷
地发过短信。

  「叔叔,我……我很漂亮……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们!」

  施雪凝这句话与稍后施放一声令人震颤的绝望悲号自听筒先后传来,让我浑
身寒毛直起。

  「施雪凝,你让你父亲明天过来取吧。」我温和地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8万块钱对百万家财的我也不是小数目。不过,财
富不能让我像神一样站在社会的塔顶,面对少女矜持与尊严的放弃保持无动于衷,
面对那份被人世不幸所湮灭的父爱保持无所谓。

     ***    ***    ***    ***

  一直到半夜12点,舒宁还是没回来。我也压根睡不着觉,肚子饿得不行,
煮了一碗方便面,下了两个鸡蛋。

  刚刚吃完,听到外屋有动静,我冲了出来。

  舒宁一手拎着一大包快餐,另一只手还提着一袋子水果,瘟头瘟脑地冲进家
门,还「哇」地叫了一声。

  「你哇什么?」我看着她。

  「你怎么比我师哥还憔悴的样子?」

  她放下东西,装作很无辜、很好奇的样子,上下打量我。

  我一把搂住了她:「这次你得痛快招了!先进屋检查一下!」

  舒宁再也没有反抗,与我乖乖地进了屋,刚在床上坐好,看我开始脱衣服,
一下子软在床上:「老公饶了小宁儿吧!小宁儿已经快散了架了!」

  我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她一面娇柔地顺从着,一面还没心没肺地指着外屋桌
上她拎回来的东西:「那是我们俩吃剩的夜宵,可好吃了,你嫌不嫌?要不也吃
一点吧。」

  我呸了一声,解开她裤带上的扣子,指着舒宁雪白内裤底部浅浅的一块湿处
:「这儿是不是也是他吃剩下,没擦干净的!」

  「老公……这不是他吃剩下的,这是我下体分泌的……啊!不是,不是我分
泌的爱液!是我自然分泌的!」

  「没骗我?」

  「真的没有……亲亲,吃掉你家这颗红杏的,」舒宁咬着我的耳朵告诉我,
「一定会是张言那头色狼!」

  「我不喜欢他,只和他交流不过5分钟,就觉得那人特虚伪!不就是一个搞
房地产的老板吗?还不知挣了多少黑心钱,装得却跟个绅士似的。」

  我极为厌恶,翻身骑上她的肉体。

  「我也是!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他几百个战利品之后的又一个,又鲜又嫩的良
家少妇……可不知怎地,一想到这一点,又厌恶又有些……」

  「又有些什么?」

  「又有些向往……」宁宁捂住了脸,从指缝看着我。

  「你……给他操完后,一定要给我操!」狂乱之中的我突然兴奋起来。

  「好……啊!」舒宁咬着唇,被我强力捅进后,轻叫了一声,「你媳妇就是
那么贱……非要当他的玩物……而且会被他始乱终弃……」

  「甚至会给他下种,你这个贱货!」我把舒宁的一条大腿弯了起来,阳具像
条毒龙一样,顶得宁宁叫得愈加欢畅。

  「我不仅要晚上给他,」舒宁用娇嫩如花一样的肉体不顾一切地迎合着我,
「白天我也要给他!」

  舒宁在断断续续地叫床声中讲出她的想法:我的生意现在已经正轨了,她希
望我能假装成文案,到他的公司里去干活,她想成为他的业务助理,这样,我就
可以亲眼看到她如何被他性骚扰。

  我越来越糊涂,不知这是她的性爱情景剧,还是她真实的计划。

  「下班以后,你可以在办公室多呆一会,万一你妻子被他在办公室里缠住,
你好去救我,如果我被他弄了,你可以去捉奸……」

  脸色潮红的舒宁又娇又嗲地说着,骑上我的身上不停地前后上下挺动着,双
手搂着我的肩,两陀又软又滑、香艳非常的乳肉,摩擦着我的胸膛。

  「我怎么救你?假装有事,打电话给你?」

  「如果我的双手都被他架住了,我可没法子接啊!你……你还是到门口敲门!」

  「嗯,如果他不理……我就推门进去!」

  「啊……他的大鸡巴已经钻进我的腿中间了,那么烫,我甚至都不想反抗了,
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啊!一定要拼命敲门!」

  性幻想中的舒宁,小肉洞一阵阵抽紧,美得我几乎要缴枪,但她的声音中却
有一种异样的绝望之下的不甘与挣扎!

  「你到底想不想给他?」

  「人家的心里才不想呢……世上只有庆庆和海滨才配得上我……但张言的手
段肯定很厉害……他是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他的大鸡巴肯定会……会死不要脸地
……要玷污小宁宁,小宁宁只能把大腿夹紧,不给他……得手!」

  我糊涂起来,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但我不知道原因在哪里。

  「如果他的龟头已经进了你的小屄,我还敲吗?」一种自虐的心情驱使下,
我也投入进去,「你的小屄里已经流出淫汁浪液了,里面肯定也很空虚,不给他
玩一把吗?」

  此话一出口,我一直压抑着的心情竟很变态地放松下来,两只胳膊搂住宁宁
雪白的娇胴,仰起身子坐了起来,宁宁往后一仰,两人面对面的缠绵中,各种浪
话的效果仿佛有了加倍的刺激。

  「啊……这么流氓!这么说自己的老婆!」

  脸色羞红不堪的舒宁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抖,肉洞里竟放出一股水,淋得
我的鸡巴一阵激颤。

  「给他玩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的!保不齐下次人家还会主动的!他上次
已经摸我的大腿了,下一次可能就会要我,你说我给不给他?!」舒宁不顾死活
地又动作起来。

  「跟着感觉走,你自己决定吧!」我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舒宁的语气中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味道:「那样,那样……反正早晚要被他
吃了……就下周,让你可爱的小妻子被他糟蹋个够吧!」

  我被她的话激得非常亢奋,但同时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何竟会把性幻想
当成一件真实的事件,还是她真的打算这样做起来。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在舒宁堪称完美的玉体上一通疯狂的发泄之后,我第一次没有在做爱后搂着
她双双入睡,而是跑到厕所,对着镜中那张苍白的人脸盯了很久:吐舌头,抠鼻
子,拉耳朵,做各种各样的鬼脸,来嘲笑无力左右生活方向的自己。父亲马上就
要提前退下来,看透世情的他决定永不复出,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只能在祝福
父亲终于可以全身而退、安享晚年之余,勇敢地走出一直遮蔽着我的大伞,在急
风狂雨的人生路上开始彳亍独行。

  第二天舒宁穿戴整齐,俨然一幅端庄秀丽、清纯可爱的贤妻模样。看着她一
点意淫空间都不给人留的保守打扮,我却突然之间非常的兴奋。在她出门上班之
前,搂着她亲个不停。舒宁也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所感染,拉着我的手引到自己
的大腿根部,隔着一条薄薄的西裤,动情地揉搓了一会。

  「今天黄俊可能还要约我出去玩?你舍得我去吗?」

  「当然不舍得。」

  「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对他,对我师哥,一点感觉都没有,与他们来往,
只是测试一下你的忍受底限,让你做好我出墙的思想准备。」

  舒宁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睛,目光中有一种欲诉又止的热忱。我期待着。但
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长长的眼睫,转脸便走出门去。

  我给公司打了几个电话,得知现在的几个项目都进展正常,便跟我的副总刘
倩说,我可能要出国一个月,业务上让她多操点心,她美滋滋地同意了。

  刚刚吃了早点,就有人来敲门了。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

  「您是刘总……刘叔叔吗?」

  「你是?」我看着这个我相差不了几岁的极漂亮的女孩,有些发懵。

  「我是施放的女儿……昨天和您通过电话的。」

  我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她。只有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非常合体地衬出一双
修长的大腿,上身一件略显寒伧的无袖白衫,胸口鼓鼓的两团让人心慌的突起,
扎一条青春活泼的马尾巴,除了腕上一条蓝色的仿水晶腕链,全身没有一件多余
的饰品,但寒伧之中,那副姣好的面容和绝美的身材仍放出青春无敌的逼人英姿。
这个小朋友比舒宁个头要略高一些,身形虽不如宁宁丰满,该凸的地方却凸的格
外诱人。

  这个草根出身的小美女,星座一定属于太阳那样的恒星,没有一点星环的装
饰,质朴之表却难掩起其夺目耀眼的光焰,绝不能直视得太久。偷窥一眼都是莫
大的幸福!

  我把她引进屋。

  「施雪凝,你妈妈怎么样了?」

  施雪凝没有马上回答,进了屋后,慢慢地环顾了一下屋子的陈设。

  「我还是叫你刘总吧。叫你叔叔,不太合适,我爸非要让我叫你叔叔。你二
十六、七岁吧?」

  「26了。」看着面前非常镇定的女孩子,我倒有些不期然地拘谨起来。美
就是力量的源泉啊。这是昨天那个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吗?

  「你还不知道我多大吧?」她很自然地转过脸,很一本正经在告诉我,「我
是89年7月4日生的。每次美国人民举国欢庆的时候,我也跟着凑热闹。」

  「你母亲……」我试图回到正题上。

  「已经约好了,下午的手术。」

  然后她把一个很破旧的老式公文包搁到茶几上:「一会我就用它装,没人会
想象这里面有一笔巨款的。」

  「那个……那个什么……施雪凝,咱们要不要有个什么形式……」我很尴尬,
这个女孩的路数和她爸一样地难以预测。

  「你是说借条吗?」她吃吃的笑了起来,「我们肯定会还的,不过,家里没
个三五七九年也还不上。我们家从成立到现在,从来就没有这样一笔这么高的现
款。」

  女孩的脸蛋在微笑的时候绽放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美:

  眼睛笑得像迷人的两弯新月,勾勒出一种令人亲近的甜蜜之美;嘴角有一种
勾魂摄魄的风情,荡漾出一种令人魅惑的成熟之美,小巧笔挺的鼻子如玉石雕凿
一般,放射出一种纯洁如雪的稚嫩之美。

  「咳,这个,这个,口说无凭,」我努力地板下脸来,「这毕竟不是一笔小
钱,我和你父亲也只是初识。你们,你们大约何时能还?」

  施雪凝抬头看看天花板,「我妈病了三年了,顺义还有一个得了风湿瘫痪在
床的老奶奶。前后欠朋友亲戚的钱差不多有20多万了,我连份工作都没有,我
爸就是一个的哥,挣的钱也将将够我们吃穿用度。」

  我觉得好滑稽,不由笑了一声。

  「都说救急不救穷,我家就是个样子,何时能还真的说不准了。借不借由你!」
施雪凝硬梆梆地说着。

  「你这么说,你说,你让我怎么借给你?」我无奈之极。

  施雪凝脸上的寒冰越来越重,她拿起茶几上的包好像已经准备掉头走人了,
还随手便把一张揉巴成一团的小纸团忿忿地扔到了茶几上:「借条早就打好了,
不过只是想告诉你实情,我们可没打算骗人。有它没它我们家都不会赖帐。」

  小纸团跳到了地上。我愣住了:下面还怎么收场?

  一种莫名的惊慌让我马上举起白旗。也只是一瞬间,我生平第一次洞穿了自
己对异性的心思:我要天天看到这张脸儿对我这样的笑着!

  「施雪凝,没有你这样借钱的。」我苦笑一声,捡起了那个纸团。

  抬脸再看施雪凝,我以为她会不好意思,没想到却看见她略显稚嫩的天使般
面容上竟若有若无地浮现出一种得意的微笑。

  她得意什么?

  这时我才恍然自己的举动已经露出了败相,在两性之间永恒的战争中。

  「一会我陪你去医院吧。」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故作严肃地向她点点头,
转身走向里屋的保险柜取钱。

  等我把钱取出来,开始装包时,却看见施雪凝已经自来熟地从冰箱取了一包
软包牛奶,喝了起来。

  「我早饭没吃。今天算准了要吃大户。」

  「要不要微波一下?冰箱还有块比萨,想吃的话我给你烤一下,别客气。」

  「啥?「可骑」?我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八万块钱我都拿走了,我
是客气的人吗?」

  我哑然失笑。

  「地主家的余粮就是多啊!我可是有两年没吃过比萨了。」雪凝咽了口唾液,
香腮上一缕迷人的红晕弥漫开来,「我想吃!」

  「你去把钱装包吧,借条……我就不要了。我去给你热一下比萨。」

  刚走了几步,我再次回过脸:「你一进门我好像问过你,你妈妈怎么样了?」

  「我不是说了吗?她下午手术。」

  我指了指她,笑着道:「你怎么好像和昨天通话时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施雪凝甩了甩背后乌黑的马尾巴,表情淡漠地说道:「妈已经好几次走过这
样的鬼门关了,医生说,这次成功率不太大……穷人家嘛,难过一阵子还得挺过
去,总不能天天抱头痛哭吧!」

  我没有意识到,当时我再次问这话的潜意识里,其实是想听听她如何解释当
时所说的「我很漂亮」。

  「好吧,我就当扶一回贫了。」我自言自语道。刚调好烤箱的时间,回脸一
看,却发现施雪凝已经站在我的后面。

  「这么急,小谗猫?一会我端给你。」

  雪凝再傻,也能感受到我语气中的爱怜,眼中的痴迷,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小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像一朵莲花般地静婉典雅。

  过了一会,她缓缓地抬起头:「你喜欢我吗?」

  我张口结舌。

  「你还给我爸工作。我想……我想……」雪凝结巴起来。

  我呆在那里,不敢直视她。

  「你包我三年吧。」

  「不……不……不……」

  她像做贼一样地看看前后左右,「大哥,在你家里谈这个不太好,是不是?」

  语气和表情中的搞怪味道让我莞尔。这是第一次,我在不到5分钟的时间爱
上一个女孩。但无论是蕴涵还是手段,都是可耻的。

  「雪凝,我不能这样……」

  「谁让你叫我雪凝的了?」她脸红红的,竟缓缓地依偎到我怀里,「你可不
能把人家……「用」得太过分,除非你离婚,我还要嫁人呢!」

  「可是你未必喜欢我啊!雪凝,我把你当成妹妹吧。」

  雪凝抬头看看我,嘴巴不屑地一撇:「虚伪,假话!」然后更紧地搂住我了
:「你长得比小亚还好看。一见你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小亚是谁?」

  「我女朋友。」

  女朋友?什么意思?我长得比女的还好看吗?好像没人这么评价过我啊。

  「我只和长得入眼的人相爱。男朋友我一个还没交过呢。我就是传说中的黄
花闺女!我是处女。」

  数个月后的一个夜晚,当一切都已风平浪静,我终于得到她虽然被人玷污、
但仍美不胜收的肉体之后,我才知道,我不珍惜雪凝自愿献出处女之宝的承诺是
何等的罪过!

  「你这幅小模样,用句话来形容,叫英气逼人,应该演一个女地下党!」我
着迷地看着雪凝的脸蛋。

  雪凝狠狠地敲了我脑门一下,嘟着红红的嘴唇:「坚贞不屈的人民的女儿,
虽然被坏蛋数次玷污了,但是终于得到宝贵的城防图!党和人民得再次感谢我一
下!」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点点头,换了个老汉推车的姿式,再次工作起来。

  雪凝突然停止了娇吟,止住我的动作,转脸看我:「对了,宁宁姐可以演国
民党女特务,等她病好了,就幡然悔悟,投向正义这边!可惜海琴让我给气跑了,
她高高大大的,五官也最有明星气,最适合演白毛女了,被黄世仁给非礼后,去
染了最流行的银色头发,腿上穿着剪破了裤口的七分裤,像一阵旋风一样地跳起
街舞冲进黄家大院,吓得黄世仁一下子就阳萎了,然后海琴姐还是可怜他,让他
恢复了人道……」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和徐浪的那点事吧,一会我叫他进来,小丫头!」

  「他花样太多了,人家不想再和他行房了……」

  雪凝嘤咛一声,双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雪白的臀部挺动得更加狂野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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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屁屁熊和花花鸡


作者:了了了


                第一章

  我的媳妇英子是我的小学同班同学,中学同桌同学,工作之后的一次同学联
谊会上我们重逢,很快就找到了当时同窗同桌的感觉。

  我们开始约会。她在和我约会的同时,还与一个叫冯明的大学同学,有密切
的来往。这个事情,她也从不瞒我。

  冯明与她是「世交」,他们的父亲是老战友,冯明是外地人,来京后经常到
她家里玩,看望她父亲。冯明父母双亡,把对父亲的感情全部都投入到英子的父
亲身上,不光是英子父亲,连英子对冯明都很有好感。她和冯明在大学里又是一
个系的,两个人还都是一个环保社团的成员,这样的关系,让不明白的外人看上
去,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我也问过她对冯明的感觉,她含蓄地笑道:「只是能谈得来,没有和你在一
起那种心动的感觉。」

  「没有感觉就好。」我如释重负的样子。

  「……也许有一种那样的感觉。」英子吞吞吐吐地看着我,「一种亲切的感
觉。」

  英子希望我不要吃醋,我当时也没当回事。

  我始终觉得英子是离异家庭,从小和她父亲一起长大,而且她的父亲常年卧
病在床,我的家人希望我找一个家庭健全,没有拖累的女孩。我母亲一直也不太
喜欢英子,觉得她个性太强,不适合我。

  有一次我在外出差发生了一起车祸,就在当地动了手术,我不希望我家人知
道这事,打电话告诉了英子,英子连夜赶过来照顾我,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能
端屎倒尿的伺候我这样一个大男人,连护士们都和我悄悄说,你真有福气。

  因为受伤的部位不易愈合,又正值夏天,英子便提出给我擦身子,我当然很
不好意思,但英子笑道,你当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还怕什么呢。

  好了之后,我便向她提出求婚,我以为她会同意,没想到,她迟疑了半天才
说:冯明也在追求她,而且,她父亲的意思是,我们家的条件太好,我的个人条
件也太好,只怕将来我会对她变心,同时冯明呢,两家是世交,知根知底的,他
也一直表现得很好,经常帮着她照顾她父亲。

  「我和你才是知根知底呢。」我有些不悦,「那你的态度呢?」

  「我知道冯明是真的爱我,但我不知道你对我有几分真……上次我见到的那
个女孩,你别装傻,你知道我指的是谁,你爱她吗?」

  女人的直觉还是挺敏锐的。

  我心虚地笑笑,看英子脸色有明显的不快,连忙做出坚决的表示,她已经有
男友了,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这段时间和英子交往越来越密切,突然觉得英子还是挺美的。原来觉得她身
材偏瘦,下巴也尖尖的,象个小狐狸,现在却觉得她的脸很有些明星味。有些象
周迅。其实我对这个女明星一直不太喜欢,但是放映上之后,又发现周迅也很好
看。这个逻辑确实有些好笑。但事实是真的。

  有一次和她去商场,在乘滑梯时,我站在英子的后面,看见英子雪白纤细的
小腿和线条柔美的脚踝,突然有种强烈的性冲动。再看英子穿着那件露出小半个
后背的后颈系结的吊带小背心,配一件浅绿色的蓬蓬裙,圆圆的臀部让我一时想
入非非。

  出了滚梯,我便抱着英子说:「我爱你。英子,答应我吧,和我生活。」

  英子微笑着点点头。我心里很美,就把她抱在怀里,直到边上的老人咳了一
声,我们才不好意思地分开。

  回到北京,我把出车祸和英子照顾我的事和大家说了,然后我说我想要娶英
子,大家见这样了,也就同意了。

  在我们结婚之前,英子的父亲去世了,冯明哭得很伤心,不明白的人,还以
为他才是英子的女婿呢。激动之余,他拉着英子的手哀切地说,这回他真的没有
家了。

  英子很激动,但当着我的面,有些不好意思,任他握着手,嘴里说:「父亲
走的时候,让我们俩以后以兄妹相称,我就把你当我哥哥了,你叫我妹妹吧。」

  冯明看看我,才不情愿地松开手,灰着脸,叫了声妹妹。

  因为英子不喜欢和我家人在一起住,我就搬到了英子家。她家里还是挺宽敞
的,她父亲原是局长,单位很照顾,给他家里分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我说,
以后可以生两个小孩。英子红着脸扑到我怀里。

  我们结婚了。

  然后我才发现,英子的个性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她已经独立惯了,遇
事都喜欢自己拿主意,为了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我们时不时地会吵上三两句,
但是,英子还是很爱我的,最终,我们都能和好如初。

  冯明基本上很少过来了,他的情况一直不太好,老是遇不到好的老板,工作
换来换去,英子说,他的工资都不到我的十分之一。最近一段时间更惨,找不到
工作,非常地郁闷。有一天,英子和我商量,是否能让他来我们家里住上一段时
间,她知道他的经济很紧张。

  我便说:「可以的,这是你的家嘛。」

  英子研究了一会我的脸色便说:「小气鬼,还吃醋呢,你可是什么都占到了,
给人家一点住的地方又算什么。算了,我再帮他找找。」

  冯明终于来告别了,他决定回老家闯闯,英子连连摇头,不同意他这样做,
因为他的专业是城市环美,小地方更不易找到了。我对冯明的看法其实也不错,
他连自身都还顾不过来,却常常参加一些义务的环保宣传,出力出资的,相比之
下,我的社会公德意识差远了。

  看英子劝不动冯明,我便不由自主地说:「要不,小冯,你到我家里住,工
作的事,英子再帮你找找,我也看看我们那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机会。」

  冯明下意识地看看靠客厅的一间小客房,原来他曾经在那儿睡过。再拒绝的
时候,就不是那么坚决了。英子飞速地向我做了个亲吻的唇姿,再对冯明说道:
「哥,就这么定了,你还睡以前你睡的那间,工作的事,不急。」

  晚上,我搂着英子睡觉,突然很想求欢,英子红着脸说,「你不要太猛了,
让冯明听见,我可羞死了。」

  「我倒是能控制,就怕你的声音太大了。」

  英子捶了我一下,便搂着我开始扭动。

  「你打算让他在这里住多长时间呢?」我一面开始抚摸英子光滑的背部,一
面问道。

  「到他找到工作吧。」

  「万一他一直找不到呢。」

  英子红着脸,狡黠地看着我:「那你就快点帮他找呗,要不然,万一哪一天
我穿衣走光,吃亏的不还是你。」

  我也开着玩笑,一面使劲地抚摸英子的胸部,一面说:「你真要是有那种心
思,我防也防不住。只能希望冯明非礼勿视了。」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也许冯明是个真君子。要不你去考验考验他?」

  英子搡了我一下:「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不好!我发现,我们三个里面,
就你的心思最脏。」

  「别是你心里有鬼吧。」

  英子一下板起了脸:「他是我哥哥,你再胡说,我撕你的嘴。」

  我顿了一顿,眼睛看着别处,压制着心里一阵奇怪的躁动,小声说:「当初
你接受花花鸡的亲吻时,有没有想到前两天,你也接受过我的吻?」

  这是英子给冯明起的外号,但我从没听她当面叫过冯明。

  英子一下把我从身上推了下去,双手扣住我的脖子:「你看我的日记了?」

  「谋杀亲夫啊?」

  「那时我们还没结婚,我的身体是自己的!你怎么能这样做?!」英子拍打
着我,羞恼至极,眼睛里也渗出了泪花。

  我紧紧地抱住英子,对她表白:「英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前两天整理东西
时你的日记本掉下来,我就随便瞟了两眼。我还看到你对我的评价,英子,说实
话,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爱我。」

  嘴里这样说着,其实心里一阵隐痛。英子在日记里还有一些把冯明和我对比
的分析,看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这是我自找的,谁让你看到一个人的内
心深处了。我最不满意的,是英子说冯明比我更英俊。那个说他俩在一起更般配
的英子的女友,我将把列为生平第一死敌!

  一开始冯明一吃完饭就回屋,我也觉得不妥,便让他随便一些,一块儿看看
电视,聊聊天。冯明苦笑着我和说:「真对不住,给你们带来太多的麻烦了。」

  到了七月份,冯明住不下去了,有时看英子穿着睡衣出来进去的,他的眼睛
便有些管不住了,英子在那方面的需求也挺多的,我有时都招架不住,有的时候
英子的动静也挺大的。一直到高潮退去,她才会紧张地听听外面的动静,吐吐舌
头。

  冯明便骗我们说已经找到工作了,要搬出去,英子看他说得有板有眼,以为
是真的,还提出让他请客,我察颜观色,觉得有假,夜里对英子说,冯明可还没
找到,他可能是觉得有些不方便了。

  英子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的说话和表情有问题,那种开心不是很自然的
流露。怔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算了,就当成真的吧。」

  冯明第二天就搬走了,五六天的时间也没再和我们联系过一次。英子也不想
提起他。

  那一周的周日晚上,英子和同事参加一个商务晚宴,回来时很晚,我发现她
哭过,两只眼睛红红的。我以为她只是想父亲,便没细问。第二天我出差,到第
三天中午才从外地回来,英子给我打电话,说出事了。

  我赶到英子工作的公司边上,在一个麦当劳,英子哭啼啼地和说讲述了事情
的原委。

  她的顶头上司,爱慕英子的美貌,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对英子动手动脚的。

  周日的晚上,他利用和英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要英子做他的情人,还骚扰了
她,英子坚决地予以拒绝。我出差的那天晚上,英子到饭店接待公司的客户,晚
上准备回家的时候,她的上司再次把她骗到一间客房,把门反锁,准备非礼。

  英子早有准备,因为我出差不在,她便让冯明来饭店接她,英子趁上司脱衣
的功夫,按上了快速拨号键,冯明听到电话里的动静,找上门来,把她上司打得
不能动弹,拉着英子得意洋洋而去。

  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上司从冯明留在饭店客房里的外衣,找到了冯明的临时
工作的一家小旅游公司的名片,第二天上午,就找了一帮人,狠狠地修理了冯明
一顿,冯明被打成颅脑重伤,昏迷不醒,现在住进了医院。

  我愣了半天,对英子道:「现在你报警了吗?」

  英子摇摇头,小声对我道:「报警了,警察上午就来公司了,和那个家伙聊
了几句,做了些记录,然后就走了。」她已经决定辞职了。

  我急问:「为什么?」

  英子冷笑道:「那个上司,是一个高官的孩子,公司根本不敢开除他,也不
知警察的调查有没有下文,反正我决定告他。」

  「哪个大官的孩子?」

  英子小声地对我说一个名字,我一惊:天,这么通天的人物,怪不得那样嚣
张!

  「你要告他?」

  英子坚决地点点头。

  我拉着英子的手:「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啊,那样的人,那样的家族,在南
京真得能称得上有权有势。惹急了他,他的手段说不定会更狠!」

  英子面色一变,只是冷冷看着我,我语结,忙道:「我只是让你想一下最坏
的可能性,那样的家伙一定要告!」

  然后掏出手机,给一个姓刘的当律师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和他说了
说,那个在业界以正义感着称的朋友当下就说,他愿意帮这个忙。

  英子的面色才缓了过来,说:「我现在就去医院看看冯明,你最好当面和刘
律师交流一下,你说呢?」

  我点头同意。

  见到了刘律师,我才把那个家伙的背景和他说了。刘律师一震,眼睛转了半
天,问:「你老婆吃亏了吗?」

  我摇摇头,刘律师叹口长气对我道:「这个案子没有人会接的,我也不能。
象那样的高官子弟还算好的呢。你就劝你老婆认了吧。离开他,躲得远点,这是
我的忠告。」


                第二章

  两个月过去了,冯明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我们把他接回了家。

  医生说,冯明的这种情况基本上可以判定为植物人了。英子伤心得不得了,
有一段时间,在那间小客房里,几乎每天十几个小时地拉着冯明的手,喃喃地自
语着什么。

  那个行凶的家伙,终于从那个公司里消失了,说他消失,就是说,我们也不
知道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

  英子的公司对作为受害者的我们,表现出来不合适的冷淡。英子恨恨地离开
了公司,整天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做做饭,便是拉着冯明的手说话。好在我的
工资还挺理想的,养活「一家三口」的用度绰绰有余。

  要说我心里不别扭,那肯定是假的,但冯明是为英子受的伤,现在基本上同
死人无两样,我的嫉妒,也只能压抑在心里了。慢慢地,我也习以为常了。我要
是学过心理学,就会知道,这种情绪的积压,肯定会导致我一些心理的反常。

  正值夏天,天气非常地热,给冯明擦身子的活,一开始基本上是我做的,但
是后来当我出差不在家时,英子也干,对于那种情况,我基本上是驼鸟政策,不
去想。

  又过了一个月,英子慢慢也绝望了,我不知她是不是心里还在感激冯明。如
果是我,我肯定不会再感激了。人啊。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见英子一扫往日的忧郁,满脸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她
拉着我的手,跑到冯明的房间,说:「冯明有反应了!」

  我一愣,眼前一亮:「真的!苍天不负有心人,你怎么做到的?」

  英子脸一红,说:「我就是一直和他说话呗。」然后就低下头不往下说了。

  我还没往深里想,看着床上一动不动,两眼直勾勾的冯明,问:「英子,你
再让他反应一下嘛。」

  英子把红红的脸别向窗外,好象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断。一团疑云升起在我
的心头,我定定神,拉着英子,小声问:「英子?」

  英子回脸看看我,然后勾着头,象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腼腆地小声说道:
「我亲他了。」

  「亲他?!为什么呢?!」

  「我不知这样,是不是可以给他更强烈的刺激……」英子呐呐着,眼睛里含
着泪水。

  我最初的反应并不是愤怒。之后,竟然也不觉得很恶心,想来可能和那次看
到英子的日记有关。英子在日记里说,冯明亲她的时候,她推了一下没推开,就
让他亲了。而且,她也有种幸福和快美的感觉。当时,她和我已经在交往中了。

  我反复提醒自己,现在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英子已经是我的妻子,她应该对
我忠诚!

  网上偶尔看过换妻类的小说,我有点排斥的,但是身临其境时,可真没想到
竟真的有一种难与人言的兴奋和沮丧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心里一团火,被一阵巨大的冰团包裹着,就是那时我的感受。

  就当他是死人吧。我安慰自己。

  我搂着英子又纤细了很多的腰身,软软的,绵绵的。我心里迟疑着,不知该
说些什么。

  英子把脸贴到我的胸口,对我小声道:「对不起,我快要崩溃了,我真受不
了了。我也不知当时怎么就……」

  我一把抬起英子的头,照着她红红的香唇,一通狂啃。英子把舌头伸进了我
的嘴里。我细细地品味着,觉得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你的舌头没有伸到他嘴里吧?」

  英子眼睛眯着,好象有些眩晕。过了一会,她才嘤嘤地,细声细气地说道:
「我试过嘴贴嘴,可没反应,后来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慢慢地,我觉得,他
的舌头,和我的……搅在了一起。」

  「他的舌头真的有反应?怎么反应的?」

  「……好象是扫了我的舌尖一下。」

  我有些不能自已,同时感觉英子的身体也火热火热的,我搂着她,向我们屋
里走去。

  第二天晚上,我在外面呆了半天才有勇气回家。我不知一整天的心神不定是
因为什么。

  英子很冷静地和我说着话。我们没再提冯明。快要入睡时,我突然想起了什
么,沉沉的眼皮又睁开了。我抱着还在看小说的英子,双手上下地摸着她。

  英子吃吃笑着,柔声问我:「你还行吗?昨天你弄了我三次哦。」

  我不理她,爬到英子身上,亲她的嘴。半天过后,英子推开我,哈哈大笑起
来。

  我有些恼火,问:「笑什么?」

  「你是个大醋坛子。」

  「我不是。」

  「你就是……冯明现在和死人有什么两样,你还吃醋。」她拍拍胸口,「好
酸。」

  我把手伸进她的胸口,粗声问道:「今天他还把舌头……那样了吗?」

  「傻瓜。」英子用手摩挲着我的脸,「别问了。好吗?」

  我觉得自己很吃亏,脑子里老是有些奇怪的念头在打转,英子和他亲吻时,
会不会想起我呢?我突然有些感伤。在这种念头的疯狂驱动之下,我长久以来的
压抑爆发了。

  「你现在再去亲他一下!我要在边上看着。」

  我不希望英子亲他时,有那种私下里两情缠绵的感觉。这是后来我分析自己
的心理时的一种解释。另一种解释,可能,确实象网上说的,有种自虐的心理。

  英子先是不理我,后来我轻轻地抽了她一下,她也还击了,最后她象个小母
狮子一样暴怒,光着脚,拉着我的手,冲向冯明的屋里,嘴里咬牙切齿地发出一
些我也听不懂的咒骂声。

  穿着近乎透明的睡衣,英子压在冯明的身上,眼睛里含着泪水,她向我恨恨
地大声嚷着:「你看,你看吧,我做给你看。」

  然后低下头,张开嘴,侧了一下脸,深深地吻向了冯明。

  过了几秒种,我浑身颤抖,使劲拉开了英子。这时,我看到冯明的嘴巴,还
半张着,舌头上还有一些亮晶晶的唾液。是英子的。

  我突然哭了起来,英子扑了过来,使劲揉巴着我,和我抱头痛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屁屁熊……」英子反复地向我诉说着。

  「屁屁熊和花花鸡,你更爱哪一个?」

  英子满脸的泪痕,点着我的鼻子,撅着小嘴道:「当然是屁屁熊了。」

  最后,我们回到了床了,英子开始主动地索要,我当然也是倾力地付出。

  当两人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时,我突然还是感觉胸口有些堵。

  很堵。

  在阳台上抽了根烟,我望着沉沉的夜色,突然想明白了:有些东西,一旦发
生,可能就不会轻易地溶解掉,既然这样,不如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至于最后
的结果,是毁灭,是再生,上天决定吧。

  「你和花花鸡亲吻时,心理有什么感觉呢?」我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但没
有加上快美难言之类的形容词。那样也太变态了。

  英子看着我心平气和的脸色,低头想了好一会,才幽幽地问道:「你真想知
道?」

  我闷闷地点点头。

  英子素面朝天,小心斟酌着用词:「要说什么感觉都没有是假的。我原以为
只是为了治病,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可是心理上,还是有一点……有一点……异
样的刺激。」

  她挤出后面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庄重的表情里,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羞
涩。

  「异样」这两个字给我带来的震撼是难以想像的。我知道英子对我是十分的
真诚,但我在没有搞清楚我能接受的程度之前,不想把事情往那个淫浪的方向去
引导。

  「你再试试吧,我觉得可能会有效果。」

  「你真好。」英子幽幽地说道。她不知道,这话对我心里伤害是很大的。我
假装大度地笑了笑。

  「花花鸡是爱你的,屁屁熊是你爱的,」这是英子日记里的原话,我看看英
子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又接着感叹道,「你不知普天之下的男人,是多么痛恨
一夫一妻制。英子,你们女人呢?你说真话。」

  英子笑了笑,道:「女人的心理很复杂,我说出什么,其实并不一定就代表
什么。性,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你说呢?」

  我没想到英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完全坦白地,主动地,分析性爱的含义。

  「爱呢?」

  「爱也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英子说完,抿着嘴唇,她的脸颊有一半在暗
影里,显得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的心突然嗵嗵地猛跳起来。好象一个人看到了不该看的禁忌之物。

  「你爱花花鸡吗?」

  英子摇摇头:「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很淡。但我猜,她的内心里,绝对已
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了。

  我知道,英子曾经真的犹豫过,是选择我还是选择冯明。在日记里,她对冯
明用的是「怜惜」这个词。

  我突然意识到,这几个月,日日相处在一起,英子对冯明的感觉肯定又发生
了变化。英子会和他说些什么呢?说的话有些或许是言不由衷的,但反复地说,
是不是英子自己也会当真的了呢……或者象英子所说,即使说出了什么,也不代
表就是什么?

  过了一周,英子对我道,她感觉冯明的反应开始减弱了。

  我有点急了,这样下去,如何得了。真让我们一辈子承担这样的事,我一定
会疯掉的。我问英子,下一步她决定如何做?

  英子看看我,再次低下头,声音很轻地问道:「要不我再试点别的方法……
等冯明醒了,他不会记得什么事的。」

  慢慢地,绯红的羞色漫上了英子的双颊。

  「就怕你……小心眼。」

  「你是说……」我不敢确定自己猜的是不是对的,但是有种特别的感觉,让
我又期待,又害怕。

  「我想刺激他那个东西。你同意吗?」英子做出一副傻笑的怪相,来掩饰她
的尴尬。她赤着脚蹲在沙发上,脸上红红的,象喝醉了酒。

  我的下面不知怎么就硬了起来。我看着英子穿着那件香肩半露的大罩衫,腿
上穿着一件七分裤,露出光洁圆润的小腿,从那里我又看到她线条柔美的脚踝,
十只整齐的小脚丫。我不知说什么是好。

  我跑到厨房,拉开冰箱,取出冰水,喝了一大口,可是心里的欲火却腾腾地
烧得更旺!

  英子吓了一大跳,也追了出来,在门边上,她看到我在狂喝冰水,不由地笑
弯了腰。

  她的背也露了出来,她的丰满的乳房向下垂,鼓鼓地撑满了罩衫。

  心里那个怪怪的念头越来越大,压得我受不了了!

  我搂着英子,压抑着要跳出胸腔的心脏,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同意,但
我有个要求,你刺激他的时候,必须脱光了做。」


                第三章

  英子怔了一下,慢慢扭过头,看看我,万分不解地问道:「你疯了!那怎么
行?」

  我慢慢地去解英子的衬衣,英子紧紧抓住我的手,圆睁着双眼,一字一顿地
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承认我有些变态。好不好?不过事情只有我们俩知道,英子,我想让你
疯狂一次。」

  「疯狂一次?」

  「象一个小浪女那样。」

  「不,我不是浪女!」

  「你和他亲了多少次了?!今天的舌吻有几分钟?」

  「那是两码事!我那是为了给他治病。」

  「我也是为了给他治病啊。我相信肉体感应和心灵感应一样存在。全面的肌
肤之亲,一定可以给他最强烈的刺激。」我说完这话,身上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英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看出她已经有些动摇了。我克制着心里的激动,
从背后解开英子的乳罩,英子还是傻傻的。

  我一直把英子拉到冯明的床前,让赤裸着上身的英子,坐在冯明的身边。

  「英子,侧一下身。」

  英子似有所悟,她双手只是捂着脸。

  我拉起冯明的一只手,那只手绵绵的,然后我把那只手按上了英子高挺的乳
头上。

  英子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拉起冯明右手的食指,轻轻地挑动着英子的乳
头。

  英子抬头看到冯明的手指正停在她的乳头上,傻了,只不到一秒种,那只乳
头就高高地耸立起来了。

  「你再和花花鸡说点话。」

  我笑眯眯地看着形同呆傻的英子。

  「我是不是……已经失贞了?!」

  「我们这是为了给他治病呢。一会儿,还会有更香艳的动作,这算什么!」

  「不,我害怕了,屁屁熊,我怕……」

  「你和他说点什么,就不怕了。」

  「我说什么?」

  我感到嗓子发干,清清嗓子,道:「你就说,花花鸡,你的手指在玩我的乳
头。你玩得真好。」

  「哦……不……不……不好……我……」英子死活也不说。我把冯明向里推
了推,然后让英子躺在冯明的身边,慢慢地脱英子的裤头。

  英子按着我的手:「你要疯了!你要疯了?」

  「你爱花花鸡吗?」

  「我只爱你……真的……我只爱你。」英子喃喃着。

  此情此景,好象有种特别的力量在拉着我往前走,我几乎无法后退了。

  在英子的配合下,我把英子脱到全身一丝不挂,然后又把冯明也脱光了。

  「英子,我出去了。」我强迫英子脸正过来,让她看着我。

  然后我低下头,慢慢地,深深地,亲了英子一口。

  英子气息渐粗。

  「屁屁熊,屁屁熊,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爱你。」

  她喃喃着。我向她点点头,以示鼓舞吧。

  「英子,没事。」

  「我害怕,我怕……屁屁熊,你不会和我离婚吧。」

  「就象你说的,性是单纯的,爱也是单纯的,我只记得爱你。」

  「我也爱你。」

  「英子,你也爱爱花花鸡吧。」

  英子双颊赤红,眼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我不能!我对他,不是那种爱。这段时间我天天地照顾他,我只是觉得他
象我的孩子一样,我对他,没有那种情人的爱!」英子突然激动起来。眼神中,
有种叫绝望的东西。

  「英子,我留下来陪你。」

  英子反复地审视着我的表情,终于没有看到什么令她担心的东西。房间的气
氛诡异而压抑。英子胸脯的起伏象波浪一样,一波接一波。

  「别乱想了,开始吧。」我向英子笑笑。英子点点头,有些生涩地抓住冯明
软软的鸡巴。

  我一面觉得心里很痛,一面又觉得英子好象没有做错什么。半个小时以后,
在英子纤纤细手的努力下,冯明的鸡巴终于挺立起来。英子松开手,不安的表情
里有一丝放荡的神情。她另一只手轻轻地碰碰我裤档里高高顶起的一块,然后向
我暧昧地笑了笑。我戴上套子,爬到英子的玉体上,在冯明的身边,做起爱来。

  也许是因为有第三者的存在,英子阴道里的热流一股一股地向外涌,阴道的
蠕动和收缩也很刺激。我抓住冯明僵硬的手,把一根手指放到英子的阴唇上,英
子发现后,突然呻吟的更加厉害。

  仅过了十分钟,英子就高潮了。

  「一会儿你会让花花鸡插你吗?」

  「不能的,我是你的妻子,不能的……」

  我略一琢磨,就意识到英子心里,其实是想的。

  内心里一阵极度狂燥的情绪,我射了。英子和我一起也到了高潮。

  「我出去?」

  「不!我想你在边上。我不会和他那个的,那怎么行!我只是用手刺激他,
让他……射出来。」

  我点点头,英子娇喘不息地靠在冯明的身边,开始重新刺激冯明已经软下去
的鸡巴。

  这一次,英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不一会儿,冯明就强劲地射了出
来。

  当我看到英子的脖子和乳房上有数道白色的精液向下流淌时,我再次体会到
那种心理上的异样刺激。

  擦拭的过程也有着特别的含义。

  「英子,冯明射到你的身体上了。你感觉兴奋吗?」

  「……呸,你好变态!」

  「说嘛!」

  「不说。」

  「不说就不说吧。你觉得这样,会有作用吗?」

  「……再试两次,不行就算了。」

  我喘着粗气道,「作为一个男人,我给你一个建议吧。用手来刺激,龟头的
感受不会特别强烈的。最好的办法是和你的阴道直接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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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第四章

  英子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儿,红着脸扑到我怀里,一面咒骂着我的变态,一面
发出又象抽泣又象呜咽的声音:「老公,你坏死了!你又逗我玩!」身子软得象
团绵花。

  「我是说真的。让花花鸡逗你玩玩吧。」

  「你不是在给我设套吧。」英子听到这种极富挑逗的话,更加无力地挣扎反
抗了。

  我心里大痛,却又向往无比:「我向上天发誓,真的不是。」

  英子再次低下头不语。

  「为了他给治病,咱们就牺牲一次吧。」

  「明天你让花花鸡逗逗你,玩玩你,就这么定了!」

  英子捶了我一拳,仰起红红的小脸看我时,眼神灵光流转,婉转万分。我不
禁呆住了。

  第二天的晚上,我和英子草草地吃过晚饭,就去了冯明的屋子里。

  英子一进屋,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还记得那天英子的穿戴,十分地整齐:在我的要求下,英子盘起了头发,上
身穿着一件款式性感的小吊带背心,下身是一件蓬蓬裙,腿上还穿着一条薄如蝉
翼的透明长筒丝袜。两条修长的美腿,从半高跟的绣花黑拖鞋起,把魅惑的春光
一直展现到刚过膝的格子裙深处,那个含着栀子花、含羞草、金合欢香味的香水
涂抹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地方。

  我喜欢那款叫爱恋的香水,味道好不说,三种花名,也象征着三种特别的意
味:象征着贞洁,象征着羞涩,象征着淫浪。

  我把体重只有96斤的英子抱到冯明的床上,给英子脱衣。最后,英子全身
光溜溜的,只剩下那条丝袜。英子红着脸,含着笑,象个新婚的小女人。

  「丝袜不脱?」

  我难得地红了脸,想解释什么又觉得难以启齿,便简单地说道:「不脱。」

  然后我把头钻进英子的大腿深处,开始戏弄英子的阴蒂。

  其实不用弄,我脱我老婆的小内裤的时候,便知道英子已经湿得很厉害了。

  只是想到一会儿就要被冯明插入了,心理上还是有些不平衡,所以才想再摸
一会儿。

  直舔到英子燥动不安的时候,我才示意开始。

  在我几乎强迫性的要求下,英子才又羞涩又放浪地爬到了冯明的身上。我有
些不甘,搂着英子的上身,反复地摸着英子姣好的双乳。

  「我有些紧张,又没有水了。」英子歪在我身上,声音沙涩地对我道。

  「我再来吧,奸夫淫妇做爱,还要老公协助。哼!」

  「你这样说,我不来了!」英子看着我醋意十足的表情,有些害怕。

  「好英子,我是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

  「你说过……我们这是为他治病的嘛!老公,你可别吃醋啊。」

  「当然不会的啦!」我声音大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英子才放下心来。

  差不多十分钟后,英子的阴道里充满了爱液。我最后一次恋恋不舍地把手指
抽出来,看看挺在英子阴阜上的那个粗大的鸡巴,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插入要不要也由我来操刀啊?」

  英子更加放浪,她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故意做出犯了错的小女孩的表情,撅
着嘴,「人家不想留下话柄嘛。」然后她深深地看着我,把声音放到极低,道,
「屁屁熊,让他插我吧。」

  我的鸡巴再次更了起来。我拿着冯明的鸡巴,轻轻地在英子的阴蒂上蹭着,
英子闭上眼,有些不安地扭动着。我分开英子的阴唇,里面是又嫩又红的鲜肉,
含着一泡亮晶晶的淫水。我一狠心,把冯明的鸡巴顶到了英子的洞口。

  英子的洞口,慢慢地包容了冯明的鸡巴头,英子一仰脸,喘气得几乎上气不
接下气。

  「冯明,我给你了。」

  英子面向冯明,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主动地把小屁股向前一顶,冯明的鸡
巴就深深地没了进去。

  英子雪白如玉的上身突然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她一下子趴到了冯明的身上。

  「还好吗?」

  英子的双眼从披散的头发中间看着我,显得无比放浪和风骚。

  「好深……」

  「慢点来。」

  我醋意万分地意识到,冯明的鸡巴比我长很多。

  我分开英子的头发,定定地看着英子,怜惜地亲了亲英子。

  「好烫的。」

  英子说完后,身子突然间抖了抖,她声音极低地说道:「屁屁熊,我好怪的
感觉。」

  「什么感觉?」

  「我觉得,我里面,好象有块东西……在咬着我。哦……」

  「是他的家伙吗?」

  英子点点头,表情酸涩不堪地对我道:「好爽的。好象要尿尿的样子。」

  我的双手忍不住抖了起来,我只好抓住床把:英子和我,从来就没有过这样
的感觉的。

  英子试着动了几下,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声音,听得出,她是在拼命地抑
制。她的表情,也非常古怪,眼神直直地看着前方,象丢了魂一样,鼻息也非常
地粗重。

  「英子,你不会现在就要丢吧?」

  「屁屁熊,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的。」英子有些不安。

  「那可能是你偷情的原因吧,格外的刺激。」我怏怏说道。

  「……要不要把套子去掉?」

  听到这话,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他的那里,隔着层塑料,刺激不会很强烈的。」

  「……这样给他的刺激更强烈。」英子看我的脸色不豫,又补充了一句。


                第五章

  「那我不是太亏了!」我装模作样地嚷道,心里却很想看看英子被冯明的鸡
巴直接操的感觉。

  英子看出我没有真生气,声音嗲得象小女孩:「傻瓜呀,人都让他插了……
好嘛?这也是我和花花熊的第一次。」英子一面说着,一面慢慢地从他的身上坐
起来,示意我去掉冯明鸡巴上的套子。

  「咦,套子上原来干干净净的,现在上面怎么有一层白沫子?」

  「讨厌,坏死了你!」英子白净的脖子都羞红了,「你去把避孕药拿来。」

  「你还让他射进去?」我大惊失色,「这可不行,这是我的底限。」

  英子红着脸道:「我只是怕万一嘛。」

  吃完药,英子又把我的鸡巴再次地爱抚了一翻:「对不起哦小弟弟,小妹妹
今天照顾不了你了,不行,让大哥哥用手来帮你,好不好?」她调皮地看着我笑
道,「屁屁熊,一会儿我可能真的会……会完全投入进去的,你要是受不了,就
用手,好不好?好嘛!」

  「好吧。」我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英子重新爬到冯明的身上,这一次,她没让我帮她。

  当我看见冯明的大鸡巴头子慢慢地钻进英子的两片大阴唇时,心里竟有几分
悲壮的感慨:我的爱妻英子,这一次是主动、彻底地失身给这个家伙了!

  因为有了前面的插入,英子的阴道里已经有了很多的爱液,但是刚才的那种
爱液是清清的。中断了这一会,我再摸英子的阴道,里面的爱液就又粘又稠,变
得很「泥泞」。只听到一种类似牛蹄子踩进泥泞的那种声音,随着悠长的「咕」
的一声,这一次,英子,才和冯明完全无间隔地交合了。

  英子象给闪电击中了一样,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过了老半天,她好象才从
那种极度的快美中清醒过来,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指着冯明,半是爱怜半是撒
娇地向我挤挤眼:「这个该死的……要我的命了!」

  「很爽?」

  英子微微点点头:「这个死人更爽吧……顶到我的花心了。」

  「什么感觉?」

  英子脸上有种梦幻的表情:「象个热热的剥了皮的大鸡蛋……哦,又烫又胀。
好好玩,嘻嘻。」

  我想像冯明的鸡巴头一直钻到英子的子宫口,那种美美的感觉,心里非常地
亢奋。很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如何吃醋,只是心里为英子高兴。一种很淫贱的
感觉:很希望英子被他一次一次地送到高潮。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这种感觉和英子分享,英子好象也没有觉得很意外,定
定地看着我一会儿,哑着嗓子说了句:「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然后试着上下动了几下,摇了摇头:「帮帮我,老公,我……我不行了,他
的那个坏家伙,太粗太……太要人命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扶正英子,贴在她耳边问:「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的?」

  英子无限温柔地说道:「要最要我命的那种。」

  「你真骚!小淫妇,真把冯明弄醒了,我们俩要联手整死你!」

  「哦……老公……你是大老公……他是二老公,好不好……哦,好爽的……
真的好爽……」

  「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英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他的鸡巴很粗……
很粗……磨得我的阴道好痒……好象……我阴道……里……有很多的小虫子……
在爬……」

  「整死我吧……哦……天啊……别那么快……我不行……的……慢点……他
的太粗了……前面的龟头正顶着人家的花心……我的花心正被他的鸡巴咬着……
老公……好爽……」

  「可以吗?这样的速度?」

  「啊……可以……好……好……爽死了……老公……我……我一会儿……就
要让他弄到高潮了……这样被他占有……你会嫉妒吗……」

  「不会的,我的小娇妻,我的小浪妻,你和他尽情happy吧。」

  上下做了几十次的活塞运动后,我累得够戗,英子也很累,她拔出冯明的鸡
巴,抬起屁股,斜靠在我身上,娇喘不息。

  我指着冯明鸡巴上的一层一层的白色的沫子,和阴毛上几滴亮晶晶的淫液,
笑着让英子看。

  「一会儿,他要是真地射进去一点了呢?」我忍着心痛再次问道。

  英子无言地笑,向我装傻。


                第六章

  「与我做爱,有这样的刺激吗?」

  「嘻嘻,没有,怪不得好多女人要偷情呢!」英子没心没肺地笑道。

  英子的肉体象没有骨头一样地软,只有乳头和阴蒂是硬的。

  正在这时,冯明的手突然动了一下!我和英子对视一眼,英子高兴得不知如
何是好。

  「冯明要你上呢!」我向英子意味深长地笑道。

  英子娇羞地咬咬牙:「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等他醒了,我再和他算帐!」

  说完,英子重新上马,我扶着英子继续再战。

  ……

  「要丢了!!啊!!我要丢了!!」

  我紧紧地搂着英子,英子转脸和我亲着。我的舌头伸进英子的嘴里,她颤颤
的舌尖,有些微微地咸味。英子上身突然一挺,下身穿着丝袜的两条雪白大腿,
无意识地抽动了数下,然后再一次挺直,一直到小脚丫子上的十只玉趾,都呈现
出一条令人惊心动魄的直线!

  她的舌尖也僵硬地顶到我的上腭,我想象英子的子宫口的那块小肉,可能也
是这样硬硬地顶在冯明的鸡巴上,开始开闸放水,尽情地淋到冯明的鸡巴头上!

  英子忘情地同时射了出来。

  好一会儿,英子才慢慢地从高潮中恢复出来。

  「英子,感觉不错?」

  「嗯……要飞起来了……」

  「还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要你说真话。」

  「嗯……还不太满足的……我有点希望……嘻嘻……有点希望……他能射进
来。」

  说完这话,英子羞涩难禁,捂着脸,从指缝里看我。

  「这么想让他射进你的花心里,小淫妇……我同意了。」我粗着嗓子道。

  英子可能觉得继续这个话题,太难为情了,就转换了一种口气:「你说,我
都这样给他了,他还不射,是不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意识?」

  「可能吧,你最好一面和他做,一面继续和冯明说点什么。」

  「说什么啊?!」

  「说些……做爱时才说的话。」

  「……好……再来吧」

  英子继续和冯明战在一起,这一次,我推动的动作也更大了一些。

  「嗯……你这样会让我先泄的……我可能要先泄了……好老公,好羞人……
你让人家玩你老婆……还玩得丢了……我怎么……我怎么……这么快就要……要
尿……怎么办……」

  「英子,我爱你,你为他尿吧。」

  「好……你说的……啊……我来……我来……来了!!!」

  英子弯着的雪白小腿无力地抽搐了几下,包在透明丝袜里的十只脚丫不仅伸
直,而且全部地分开,涂了甲油的脚丫,象雪中十朵盛开的小梅花,说不出地荡
人心神!!

  她的小肚皮开始剧烈地起伏起来。

  「老公……冯明老公……我要丢给你……了……我要你醒过来……你看……
你把我搞丢了……我要你的种子……射进我的……花心里……老公……操我……
你动一动……」

  说完这句话,英子俯身向冯明,张口嘴,想和冯明亲吻。但是离冯明的头只
有半寸的距离,却够不到了。

  英子回头示意我帮一下,我苦笑一声,又跑到冯明身边,抬起冯明的头,让
英子亲吻他。

  英子终于吻到他了!

  我的小腹内也是一片火热,大脑在情欲、人性和道德的交替挤压下,几乎失
去了理智。

  「英子,怎么样?」

  英子突然抬起头:「他的鸡巴,好象,在里面动了一下,哦……又动……又
动了……他的屁股再动……哦……嗯……他在找我的花心……哦……顶上了……
不对……不是那儿……冯明……冯明……我的小老公儿……是那儿……那儿是我
最……最敏感的地方……」

  我终于被胸口泛上来的醋意呛了一下:英子从来就没有告诉我,她的什么地
方最敏感!这个淫贱的小妻子!

  冯明的屁股好象开始无意识地挺动起来!

  「那儿……那儿一顶……就要出水的……哦……老公……就是那儿……我要
酸死了……顶着它……你欺负它吧……它是你的……玩物……」

  第一次听到英子如此淫浪的话语,看着英子雪白娇嫩的肉体,艳光四射,充
满了激情和欲望,与另一个男人,尽情地交欢,我的鸡巴也再次高高地挺起。

  「英子,他的……鸡巴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了吗?」

  「……坏死了……他老是欺负我那里……占尽人家的便宜了……老公……他
怎么……怎么玩我……玩的那么好……啊……哦……他的龟头,磨人家的子宫口
了……磨得人家都……都要……哦……要到了!我要到了!老公,我能感觉到,
他的屁股动作更明显了!」

  「那你再加紧挑逗他吧。」我怏怏地说道。

  英子在他的身上摇摇欲坠,全身雪嫩的肌肤已经开始泛红:「不行……我不
知……怎么样……挑逗了……我……要射了……真的……老公……要……丢……
丢了……我上不去还……老公……怎么办?!我要死!!」

  「你附在他耳边,再说些特别的话……」

  英子急得拉着我的手:「我……我不会……老公,你……来逗我……我想上
去……」

  「好吧。冯明的鸡巴,钻得很深吗?」

  英子看着我吁一口气,微微点点头:「深……很深……一点一点地挑着……
挑着我的……花心……美死了……」

  「你的淫水流得好多啊,英子,你被他操得很爽吗?」

  「讨厌……哦……不说……难听死了……」

  「你低头看看啊,他的大鸡巴正深深地捅到你的小洞洞里呢,是不是被他操
着呢?」

  英子看到自己晶莹如玉的大腿中间,一根粗壮无比的、黑黑的东西正快速地
出入着,而那根东西并不是她老公的,一瞬间,她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老公,你是不是很……嫉妒?」

  我用「快速杠铃举重」的行动回答了她。

  英子娇俏无比地白了我一眼:「你好坏……老公……」

  「被他操得好吗?说啊!」

  「好讨厌……哦……是的……」

  「被冯明操得好?以后还接着让他操?」

  「……好……我被他……弄得好……我以后会继续让他弄的!」

  「英子,你要是放不开,可能真的上不去的。说啊!」

  「我……我被他……操得……好……爽……我还想让他操我!」

  听到一向端庄温婉的妻子这样回答,我格外地激动,双手使劲一抬英子的屁
股,再往下狠狠一按,英子发出一声惊叫:「他的鸡巴头……钻进去了……老公
……他钻进……你都没进去的……地方了……我真要死了……」

  「冯明……我爱你……你醒醒……你看……我被你操得不行了……我真的要
到了……你的鸡巴……顶进我的花心里了……我的……子宫……已经张开了……
为你……张的……我们一起射……你射进来……来……」

  英子好象回光返照一样,在冯明的身上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

  冯明的嘴唇突然一动,眼皮子也微微翕动。

  「我要你占有我……来……哦……射……死……我……我给你了……我……
给……啊……我丢了……明……亲爱的明……射进来吧……啊……」

  奇迹终于出现了,冯明的嘴唇不断地蠕动,眼睛虽然没睁开,但是手微微地
动作,摸到了英子穿着丝袜的大腿上,屁股开始向上挺动。

  「啊……啊……丢死了……我……他……他……射进来……了……好多……
啊……老公……他射了……啊……我……已经……成为……他的人了……」

  看到冯明的鸡巴根子的地方,一圈一圈地漾出我的英子和他共同流的精液,
想像着冯明的精子们蜂拥涌向英子的子宫内,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住英子
光滑的后腰,也到达了极限!

  「冯明,是我,醒一醒,我是英子!」

  冯明终于悠悠醒来。

  英子来不及清理她的阴道,只是把外衣穿上去,胸口的小背心上,有两个尖
尖的小豆豆,隐约可见。我也刚刚来得及把冯明腿上的脏东西擦干净。

  我一面看着英子亲切地一声声地唤着冯明,脑子里还有一个意识顽固地飞来
飞去:英子还没来得及清洗她的阴道呢,现在,冯明的东西,可能正慢慢地流到
她的大腿上。

  「英子,我怎么一点也没力气?我生病了吗?」冯明看到床头的点滴,吃力
地说着。英子抱着冯明,喜极而泣。

  我一面感慨万千,一面有些好奇,以后我们三人的关系,会如何发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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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第七章

  安顿好了冯明,我和英子回到自己的卧房。周遭的静谧,让我们也同时选择
了沉默。我脑海中乱七八糟,想来英子也是一样。

  「你打算怎么办?」我终于沉不住气了,竟然问出了这个糟糕的问题。

  「我?」英子十分尴尬。

  「呃……我说的是冯明怎么办。」

  「等他身体恢复了,赶快帮他找一个工作,然后让他搬出去。」英子的回答
迅速而果断,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伸手搂住她,目光复杂。

  英子显然猜到了我的惊讶,与我对视了一会儿,幽幽地说:「老公,我第一
次……亲他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

  「你知道我家庭的情况。很小的时候,我就只有父亲了。后来,有了冯明这
个哥哥。父亲过世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只剩一个亲人了……」

  「你是我最爱的人,但和亲人不一样。你懂吗?」

  「我懂!」尽管只有寥寥数语,我已经明白了英子的心境以及她对我和冯明
的态度。对于一个单亲家庭的女孩子来说,亲情,是她无法割舍的追求。由此我
还不禁想到,英子极强的个性外壳下,恐怕也掩藏着一颗脆弱的心吧。

  「我不能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尤其他还是因为我才成了那个样子……」英子
终于把头依偎到我胸前,呜咽起来。

  我静静地搂着英子,颇为感动。等她泣声渐低,才说:「就让他住在我们家
吧,我们做一家人。」

  「老公,你真好。我真的选对了人。」英子抬起头说,脸上有一丝的喜色,
「可是这样不行,这对你不公平。而且我之所以愿意帮他……治疗很大程度上是
因为他不会知道。可是我自己心里总是很……古怪。我想过好多次了,还是不要
让他人来打扰我们两人的世界。」

  英子的脸上还留有一些红晕,令我不禁想像刚才她进卫生间,清洗阴道中另
一个男人的精液的样子。

  「那我们干脆开诚公布地告诉他好了。」

  「你疯了!」英子想也没想就捶了我一粉拳。

  我捉住一只丰满的乳房,方才英子的媚艳浪态像过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我的眼
前浮现。我忍不住问:「英子,你放心,我理解你,我真的没有吃醋。只是我想
知道,你在……治疗的时候说被他弄得好,以后继续让他弄,是不是真有这个想
法?」

  「变态!」英子转身背对我。

  「好老婆,我真的没有吃醋。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一下你当时的想法。夫
妻之间多交流一下思想,会让感情更加融洽,并且减少许多误会嘛。」

  「以后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英子转过脸斩钉截铁地说。

  「当时……确实真的好舒服,所以……说了些胡话……」英子又把脸转过去
了。

  「那以后想不想再……如果我不反对的话。」我立刻打蛇随棍上。

  「要死啊!绝对不会!」英子弓身顶了我一下。

  我乐呵呵地捉住她的乳房把玩,心中异样的感觉更盛。

  「好吧,那换个话题。请问老婆大人,最开始的时候你是打算为哥哥治疗到
什么程度呢?当然,你知道我指的是……」

  英子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今晚她也很兴奋,终于鼓起勇气说:「我想本来最
多用手刺激一下他的那个东西……都怪你……要人家……」

  「可是,你刚才不是都已经舒服得胡言乱语了嘛。」

  「你……我确实没想那样的,可是被你一使坏,我就……我就越来越控制不
住了……」英子也有些兴奋了,想来是开始回味方才的疯狂。

  似乎是快乐,令我的心一阵颤抖。

  「那,刚才是不是比我们以前做过的都舒服?」

  「……是……主要是我一想到你就在身边,而下面又是我哥,我……」

  「下面是你哥?还是你哥吗?你不都叫他老公了?」

  「讨厌死了!」

  「就这个?」

  「还有……他的比你大些,尤其是那个……乌龟头。」

  我不禁妒火中烧,冯明确实身怀长物,不仅长而且比我粗,龟头更是明显暴
起成一个大圆锥。我握住英子乳房的手狠狠加了把劲,英子的呼吸已沉重起来。

  「那以后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不!」尽管身子已经发软,英子还是回答得很干脆。这让我放心之余,隐
约又有些失望。

  「好那我再问一个问题,每天白天都不在,前几天你都一直只是亲亲他?老
实回答。」我掰过英子,盯着她的双眼。尽管是在黑暗中,我还是觉得英子的瞳
孔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英子还是不好意思当面说,转过身去,轻轻的说:「前天下午,我亲他的时
候,就发现他没什么反应了。」

  「当时我就急了,很怕他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于是我就想着是不是刺激一下
更敏感的地方。」

  「然后呢?」我追问。

  「我……用手抓住了他那个东西,慢慢的……它就有些硬了……可是,他的
身体其它部位还是没什么反应。当时我很担心,就……」

  「就怎么样?」我听出了些什么东西。

  「就学那些黄色录像里用嘴……」英子的声音到后来已经细不可闻。

  此话一出,我立刻腾地爆发到了顶点。以前我要求过多次,英子总是只肯让
我帮她口交,就是不肯帮我做,可是她居然!!!我撩起她的睡衣,发现下面早
已是一片泽国,我猛地突刺进去,顶得英子一声闷哼。

  「接下来怎么样?」我忍住不动。

  不知是为了让我快点抽插还是为了别的什么,英子继续短短续续地讲述了当
时的情况。

  「我刚把他那个……大乌龟头吞进去,他的手就有些动了。」

  我也开始动了,今天英子的阴道特别紧,又是并腿侧交的姿势,每一次我都
要花不小的力气。方才与冯明做爱的快感似乎再度吞没了英子,她的小屁股扭得
比我还凶。

  「我一见有些效果,心想,也许再……他就会醒了,就试着用舌头……舔他
的……还用嘴上下套弄……」

  我不禁想象当日的情形,一个男人挺尸床上,一个美貌的少妇坐在床边,两
手握住他粗大的肉棒,樱桃小嘴上下套弄,舌尖绕着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逡巡,还
不时用手捋一捋垂下的长发!而这个女人是我的老婆,那个男人是我的情敌!这
画面对我产生的刺激胜过了过往任何一部A片,我大开大阖地抽插英子,英子则
哼哼唧唧地不断呻吟着。

  「最后……一不注意……他就……他就射出来了……他射在我嘴里了……」

  英子哭着叫出声来:「我对不起你,老公!」

  这句话对我产生了致命的冲击,我再也控制不住,精液喷薄而出,射得英子
浑身发抖。

  从高潮中平静下来后,英子怯生生问:「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怎么会呢,你也是为了救冯明。」尽管妻子小嘴第一次失手于人,但是与
今晚的真刀真枪比起来还算不了什么。

  「英子,就让冯明住咱们家吧,你和他再来我也不反对,真的。」不知为什
么,那个邪恶的念头始终缠绕着我,挥之不去。

  「不。」英子哭了,「我不怕失去他,只是怕失去你!」

  我一面取出纸巾给英子拭眼泪,一面拍拍她的小手:「那种事现在都已经发
生了,你觉得,你要失去我了吗?」

  英子擦干眼里的泪水后,也不禁有些困惑地瞄了我两眼:「好象没有。我怎
么觉得……觉得你和我的心理距离更近了呢?」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把头贴到我
的胸膛之上,有几秒种的时间,我觉得连空气都亲密得让我窒息。

  英子接着说道:「还有,我觉得,如果冯明是清醒的,我再和他亲热,那就
真变成了偷情了。我就不信你的度量能有这么大,那可是两回事!你可要想清楚
了。」

  我静静地看着英子。秀挺的鼻子上布满细腻的汗珠,湿润的双唇光滑潋滟,
令人心神荡漾。我真的能接受它们被另一个男人吸住,唾液交融吗?我真的能够
接受寂静的夜晚,它偶尔呼出的婉转娇啼吗?甚至,任由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它们
中间进进出出……

  「英子,我们忘了这事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最终,我还是退缩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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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忍不住手痒,续上一篇。欢迎板砖,不怕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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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恍惚中醒来。手很自然的往边上一摸,英子不在。

  三更半夜的,英子跑到哪里去了?

  还是先解决尿急。我不及细想,摇摇晃晃的走进洗手间,拉出鸡巴把水放干
净。这时人有些清醒。

  摸摸脑袋。我又走出来。客厅里好象有灯光。死英子,这么晚了不睡,跑客
厅干嘛呢。

  我走出去才发现,不是客厅的灯光。隔壁的房间门开了一巴掌大的缝。光是
从这张开的门缝里里透出来的。从房间里还传出一些声音。好象是说话声,又好
象不是。听不太清。

  隔壁是冯明住的房间。英子跑冯明房间做什么?英子?冯明!

  我忽然打了个激灵。

  英子不会是趁我睡觉就……联想到我和英子的对话,英子的反应。我的头有
些大。

  我悄悄的走了过去,站在黑暗里,慢慢的从门缝里往里面看。

  冯明双手枕在脑后,张开双腿躺在床上。在他两腿之间跪趴着一个人。一个
女人。

  这个女人上身正在一起一伏。从动作上看,她正在帮冯明口交,而冯明脸上
的表情也显示出了这一点。

  熟悉的身体让我一下就认出是英子。

  「舒服吗?」

  随着那娇娆的一声。我已经可以百分百的认定,帮冯明口交的人正是英子。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虽然我和英子就此问题讨论过。英子也承认了她帮助冯明口交的事实,可那
是治疗,是有原因的。可是现在不同,性质绝对不同。她竟然背着我就……

  冯明给了她一个满意的微笑,她又埋了下去。

  我感到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我想冲进去,可是我的手脚这一刻好象完全不听
使唤。

  我冲进去能做什么。难道去大声的质问他们,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是英子一定会很不屑的对我说这一切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嘛?你不是希望
看到我跟冯明上床吗?我现在真的和冯明上床了你又这样?你还是个男人吗?

  想到这里我又颓然。

  英子吸吮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我的脑海里到处都是这声音。我甚至看到英子
一面殷勤卖力的含着冯明的大鸡巴头子,一面对着冯明流露出淫荡羞涩地笑容。

  我看不到我只能想象。她一定吃的很愉快,粉嫩性感的嘴唇裹动着粗大的鸡
巴,让它自由的在小嘴里抽动。我的鸡巴开始发胀,我忍不住伸手握住轻轻套动。

  冯明看到我了。他一定是看到了,我不清楚他是怎样看到我的。他嘴角忽然
露出一丝微笑,嘴唇动了动。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他跟英子说话,
英子停下来。

  他告诉了英子我在偷看!我心里一慌。我该怎么办?我该在这个时候进去还
是逃开?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英子又开始把身子埋在他腰部,继续为他口交,翘起圆圆白白的小屁股,中
间的肉缝饱满。

  我猜错了。他没有告诉英子,他只是让英子为他的身后加了一个枕头,好让
他的身体能够正一点儿。

  冯明看着我,轻轻地笑了笑,伸出手放到英子的胸前。我的心里冒出了火,
可是内心又有一个声音阻止了我。你已经容忍了英子为他口交,难道还不能容忍
他玩弄英子的乳房吗?况且英子的乳房的确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想的,又大又软,
手感适中。

  嘴里塞得满满的,英子只能发出很闷的呻吟。

  美死你了吧冯明,能够玩到这么棒的奶子,而且是英子的奶子。那奶子一定
会在冯明的玩弄中变形胀大,奶头也一定变得硬梆梆。可惜我看不到,我只能在
脑海里想象那奶子在冯明手里肆意地柔软变形。

  冯明的另一只手放在英子头上,很轻柔的在英子的头发上抚弄,神情惬意。

  我的心里混乱又茫然。这一幕是我所希望见到的吗?心爱的英子淫荡的象个
婊子一样的跪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做着自己都不曾享受过的动作。而那个男
人正极端享受着心爱妻子的精心服侍。火在身体里燃烧,心里却泛起说不出的酸
楚的味道,手上的动作变得机械起来。

  雪白的屁股在轻轻地摇摆着,肉缝有些湿亮的光泽。是英子动情后的分泌。

  只是口交就让英子兴奋成这样。

  我的心里有些悲哀的想着,可是我的兴奋一点不减。我熟悉英子身体的每一
个部位,知道英子的每一个反应。我知道英子的阴部淫水叹时是怎样吸引人的一
个画面。这样下去,英子一定会要求跟冯明做爱,冯明也一定不会拒绝,并且会
很乐意接受。

  英子真的要背着我跟他做爱吗?

  英子爱死了跟他做爱的感觉。我可以看的到,也能够感觉到。

  英子亲口说过只有冯明才能到她身体最深处。只有冯明的鸡巴才能接触到她
深处的那个点,只有冯明才能在那一点上蹂躏她,让她如痴如罪又如痴如狂。这
我都相信。

  我爱英子,也希望她能够快乐。可是我真的能够容忍英子跟冯明再一次的发
生关系吗?可是我又想再一次的看到英子欢乐到极点也淫荡到极点的模样。那样
的忘形,又是那样不顾一切的索取的模样。那不正是我内心深处希望看到的吗?

  我混乱到了极点。

  恍惚中冯明似乎又对英子说了什么。

  英子抬起头回头看了看,眼神中有一丝疑惑。

  完了完了。冯明终于告诉英子了。

  英子从床上下来,慢慢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朝门口走过来。

  我走不走?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如果英子走过来看到我的话,三个人的面对
面那不是都很尴尬。

  英子已经打开了本来就开着的房门。

  突然的眼前一亮让我有些短暂的眩晕。

  英子看着我忽然一笑。

  英子是美的。脸上有些羞涩的红晕,眼神中却散发着欢快的光芒,翘挺的乳
房被揉得有些发红,乳头直挺挺的娇立着。

  我慌乱的松开握着鸡巴的手。可是鸡巴硬撅撅的指着她。我忽然之间有种做
了贼被当场捉住的感觉。

  英子看着我那里一笑:「可怜的小乖乖,干嘛躲在外面看呢?进来啊。」她
轻轻的一伸手就握住了它。

  我是怎么进去的。是英子牵着我的鸡巴带着我进来的吗?我糊涂了。

  「你什么都看到了。好看吗?」英子娇羞的问我。

  我茫然的点着头。

  「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是吗?你是爱我的,是吗?」

  我还是很茫然的点头。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又能够说什么。我只能静静
地看着她,看着我心爱的英子。

  「我就知道。」英子笑了起来,「英子现在想让老公帮……帮个忙。」她的
神情有些扭捏。

  「什……么?帮你做什么?」我一阵疑惑。

  「讨厌的老公,就会装傻。」英子脸胀得红扑扑的,「是想你象上次那样…
…那样帮……帮我。」她说到这里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可是眼神中却透出来丝丝
难以隐藏的兴奋。

  我恍然。我知道了英子的要求。英子想让我象上次唤醒冯明一样的,帮她把
冯明的鸡巴送进她的阴道。

  「求你了,就帮这一次。就象上次一样。好不好吗?」英子哀求着我,小手
握着我的鸡巴搓揉。

  英子啊英子,你跟你的情人上床就罢了,还要我帮你完成这最后的一下。我
的脸胀红,立刻感到呼吸紧迫。

  英子看着我,眼神中分明的是一种哀求的声音,我能拒绝嘛。她的确是想要
才会这样说的。我这样帮她,她会觉得很刺激。我看着英子的眼睛,脑海里出现
的却是冯明大大的龟头挤开英子的阴唇,深深地钻入她身体的那一幕。就象她说
的,那最后的一步也是我帮她完成的。那难道不是极度刺激的一幕?

  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英子感觉到我的变化,忽然贴过来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的嘴巴刚才不是正在为冯明口交吗?如今这样亲我,那不是……可是我为
什么没有觉得恶心?为什么我心里会同样的有一种期待,难道我真的是想重温上
一次的那一幕?我直勾勾的看着英子。

  英子已经笑着松开我,分开腿跨在冯明的身体上方。

  冯明的鸡巴高高的挺起着指向英子的阴部,鸡巴上湿漉漉的闪着水光,又粗
又大。那是英子的功劳,只有英子的小嘴才能让它变得雄赳赳气昂昂。

  我不敢去看冯明,机械地上了床,来到英子的身后。

  雪白浑圆的屁股分开着,阴唇上已经挂满了清色的水珠,正对着下面离它不
远的大鸡巴,微微张开着的样子显得是那样的渴望。就象英子的渴望,渴望着我
用双手把下面的闪亮的龟头送进她的小嘴中。

  我急促地喘息着。这一幕对视觉上的刺激似乎被无限的放大,我需要调整一
下呼吸。

  英子有些焦躁的娇嫩声音传过来:「你干嘛呢?不要让我再等了好不好?」

  我心头忽然涌上一中屈辱的感觉。我是在做什么,我怎么能帮助她这么做?

  如果说上一次我的内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悲壮存在,那么这一次完全是屈辱。
可是我的手却违背了我的意志伸了出去,一直伸到他们的身体中间。

  手指捏住了冯明的鸡巴。另一只手分开了英子火热湿濡的阴唇。我的心里忽
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眼睛里只看到英子慢慢的放下身体,张开的肉唇慢慢的含
住了龟头的顶部,接着是整个龟头,接着是粗壮的茎身。在我的帮助下英子的阴
道终于将冯明的大鸡巴吞没。这一刻我忽然想哭。我终于帮助英子完成了她跟这
个哥哥情人的最终一步。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们三个人都清醒。

  英子坐下来,把冯明的大鸡巴完完全全的吞进了身体。

  英子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啊……好……好胀……顶得好深。」英子忍不住
双手撑在冯明的胸口休息了一会儿。

  她慢慢提起屁股又慢慢的放下。

  冯明的鸡巴上立刻多了一层清亮的色泽。那是英子的分泌。

  英子慢慢的运动,上下起伏。她不敢动作太大,冯明的尺寸需要让她适应。

  可是我知道,她一会儿就不会满意这样的幅度了,她一定会放浪起来。

  英子投入的摆动着屁股,那粗大的东西不停的在英子的屁股中间出现消失。

  我的鸡巴再次的发硬发胀,我忍不住伸手去摸英子的身体,她的身体上已经
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行了,屁屁熊。我……花花鸡的……我……又要不行了。」英子的双手
慌乱的在身旁挥舞着。

  「它……它又顶到了……顶……顶的。」英子有些语无伦次。

  「死……死家伙……死家伙。」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英子兴奋的液体不断的分泌,顺着冯明的鸡巴流下来,清色的液体变成了白
色的状态堆积在冯明的鸡巴根上。我兴奋的不行,快速的套动着下体。

  「快……快抓……抓住我……屁屁熊,我真的要到了。它在顶……顶到那里
了……我……」英子又喊了起来。

  我赶忙抓住她挥舞着的手。英子好象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抓住了就
死死的不松开。

  手指的关节变成了青白色,全身粉嫩的肌肤泛着即将高潮才有的红色。

  她快速地磨动了几下,忽然叫了一声,就呆立在冯明的身上。

  英子的屁股无意识的一下一下的收紧,分开的大腿紧紧的夹着身下的男人,
漂亮的脚趾头紧紧地拢在了一起。

  英子无意识的抽搐着,慢慢的手指上的力量减轻了。

  她松开我扑倒在冯明身上。

  「花花鸡……只有你才能顶的那么深入,顶的那么舒服。我要死了……我要
被你的大鸡巴弄死了。花花鸡……好老公……花花鸡……我爱死你了。」

  我木然的坐在那里听着英子满足后喃喃蜜语。可那不是对着我说的,我的妻
子在别人的鸡巴上得到了我给不了的高潮和快感。冯明看着我微笑,眼神里流露
出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讥诮。在酸酸的酸楚之中我的内心忽然有股怒火。

  你凭什么要嘲笑我?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要不是我的英子,你现在还在挺
尸呢。我的英子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却在这里嘲笑我。英子是我的。

  你舒服了吧,鸡巴被英子夹得爽吧。我也可以让英子舒服的。英子是我的老
婆,我也要操她,就操给你看。虽然我的鸡巴没有你的长,顶不到那个深度,可
我的鸡巴也是硬的。

  英子还懒懒趴在冯明身上,双腿大开着,分开的屁股中间,阴唇看起来肿胀
红嫩。冯明粗大的鸡巴还顶在里面,白色的酱汁糊满了两个人的结合处。

  我一把拉起英子:「英子,我也要。」

  「不要……不要拉我。我是花花鸡的……我是他的人……你不能碰我。」英
子用力地推搡我。

  「你是我的啊英子。你是属于我的,你不是他的人。我只让你们上床可没说
你是他的啊。给我吧英子……我胀得难受。」

  你能给他操,为什么不能给我操?

  我才是你的老公。

  冯明看着我,眼中的讥诮似乎更深。

  英子拼命拒绝着着我,胸前晃动着的白白的奶子更加刺激着我。

  「英子,不要英子。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我爱你英子。」我一边喊着
一边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想把她从冯明的身上拖下来。

  「不要啊。」她忽然用力的挥动了一下双手打在我身上。

  眼前一阵发黑,我痛得大叫一声。

  「英子。」我喊道,猛得睁开眼睛。

  「嗯……」耳边传来英子迷迷糊糊的回答。

  她翻了个身,把一条雪白柔软的胳膊搭在我的胸部。

  我楞了楞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只是一个梦。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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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大以入宫相威胁,偶也只好厚着脸皮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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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明苏醒后,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做康复治疗。英子似乎对上次的事情有着深
深的愧疚,总是尽量对冯明表现出普通朋友的样子。为了避免我吃醋,英子执意
雇请了一个看护工照顾冯明。对我们的悉心帮助冯明感动得无以言表。

  英子经常去看望冯明,但是每次都坚持拖我一起去。冯明的精神越来越好,
渐渐的也能坐起来了,双手也有些力了,只是还无法下床。也许是苦于找工作的
缘故,以前冯明住我家的时候总是唯唯诺诺的样子。现在这样来了,反而倒放得
开。我发现他真的很健谈,总能逗得英子欢笑晏晏,连我都受感染了。

  只是他看英子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炙烈,更让我心中不快的是英子慢慢的不
再回避他的目光,总是勇敢的和他对视。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眉目传情?尽管曾
经亲眼观摩了英子和冯明的激情性爱,但是我对两人这种「正常」的交流依旧产
生了难以言喻的嫉妒。我很想起身隔断两人间迸发的火花,但是我知道这是没有
用的。

  英子对冯明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怀呢?只是简单的母性情节?这其中是否掺杂
有爱情的成分呢?可是到底怎么定义所谓爱情?我又糊涂了。英子肯定是喜欢冯
明的,这种喜欢,肯定从来就没有中断过。英子在日记里提到过有个同学说冯明
比我帅气,焉知这就不是英子的真实想法?真正陷入恋爱中的女人不会在乎对方
是否有钱,但是肯定会在意对方的形象气质吧,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去医院,医生说冯明已经不需要药物治疗,只要慢慢加强营养和锻炼,
自然就能完全恢复行动能力。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把冯明接回家来住了。英子现
在闲着无事,正好可以照顾他。只是,这样岂不是纵容他们继续发展感情?要是
最后英子真的爱上了他,那该怎么办。

  算了,是祸多不过,如果英子真的爱我,她一定不会离开我的。更何况她选
择冯明,意味着要抛弃很多东西。我们早已过了纯真浪漫的年纪,不会那么容易
冲动的做出选择。而且我总不能一辈子担心他们的关系,希望经过一段时间英子
也会正确对待冯明的感情。

  第二天,我和英子去了医院。我和英子站在床边与冯明聊了一会儿,我告诉
他说既然不用药了,明天带他回家住。由于事先没有和英子商量,听到这话英子
偷偷的在背后拉我的手。我没理睬,交待了点事情就和英子回家了。

  刚一出病房英子就急着问:「老公,你怎么突然就说要接他回去?」

  「当然了,现在他又不用药了,住医院多贵。而且,反正你在家没事,正好
照顾他。再说,早晚他也要去我们家住的。现在他没有工作,我们总不能等他一
康复就把他赶出去自己找房子。」

  「可是……他……我……」英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装作不解的问。

  「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装不知道?冯明他对我……有意思。」

  「他不是一直对你有意思嘛,重要的是你的态度。」

  「我……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我被他强吻了。」英子不知该怎么说好,抛出
了一记炸弹,「今天上午我单独来过一次了,给他送书看。病房里有点热,我给
他擦额头上的汗时,他就把我给抱住了……说一些……羞人的话,然后就……强
行吻了我。」

  「我是第一次单独来,真的,以前每次我都叫上你的。」英子忙着补充了一
句。

  「没事,我相信你不是主动的。」我拍了拍英子的肩膀,心里却恶意的想,
恐怕不止如此吧,刚才他还摸了你的大腿呢。

  刚才在床边说话的时候,说着说着英子突然向我这边靠了下。我看了一眼,
她的脸有些红了。英子脸皮薄,稍一害羞就会脸红。当时我没有反应,后来装作
不经意的四处望了望,发现冯明的一只手放在英子的大腿上,而且正好挨着臀线
的位置,怪不得英子突然就沉默了成了听众。

  不知为什么,这个发现并没有让我生气,我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英子那晚激情
四射的画面。这反而加强了我让冯明回家的念头,尽管话说出口的时候我感觉我
正在为自己挖掘一个坟墓。

  最终,还是把冯明从医院拖了回来,安置在他原先那张床上。现在英子更加
小心的划清与冯明的界线,不要说洗澡倒尿了,就连喂饭这种事情她有时都要我
做。

  晚上收拾完毕我往往还要做一些工作上的小事,这时候就由冯明陪英子聊天
了,其实我觉得英子肯定也是很乐意陪冯明聊的。有时起身去客厅倒杯水,偶尔
能看见冯明望我一眼,而英子似乎正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老公,来扶一下冯明,他想试着走走路。」

  「你扶吧,我现在要把这份材料赶出来。」

  隔壁房间轰的一响,我赶忙跑过去。英子躺在地上,满脸通红。冯明恰到好
处的压着她,一只手臂还撑在她乳房上。

  冯明赶紧把手拿开,抬头说道:「对不起,我腿还是没劲,刚才突然就滑倒
了。」

  「英子,以后这些事情还是你来干吧。我上班这么忙,下班又干这个,实在
有些累啊。」一天给冯明擦完身子,我弯腰弯得腰酸背痛。

  「老公,对不起。我也不想让你这样累着,可是,万一他又对我……」

  「没关系啦,反正你连那个地方都被他插过了。」我不以为然的说。

  哪知英子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你……你根本就没忘。你一直就记着……
你会记一辈子……恨我一辈子,是吗……」

  「乖宝宝,千万别哭,」我慌忙前去为她擦眼泪,「我真的没有为那件事嫉
恨你,当时你也是为了救人,我们早就讨论好了,是不是?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别老是挂在心上。其实是你自己一直在愧疚是不是?你看你现在总是刻意的和冯
明保持距离。」

  「那……」好一会儿英子才停止了抽噎,「洗澡的事情还是你做。」

  「好的,没问题。」

  「要是他非礼我呢?」

  「你自己随便处理,别担心,我真的不放心上。」我很是大度的说,「但是
这些事情你要真诚的告诉我。或者,允许我在一旁观摩。」

  「死人!就知道欺负你老婆,」英子破涕为笑,显然知道我在想什么,「我
是不会轻易就让他非礼的。」

  「要不这样吧,我们来约定一下。」什么叫「不轻易让」,英子话中的破绽
让我腾的来了精神,「以后去他房间就把门带上,这样你们比较放得开。当然,
要留条缝,方便我偶尔观摩一下。」

  「净出些坏点子!」英子撒娇般蹭了我一下,「关上门……也好,要不我真
不意思当着你的面给他倒尿壶。」

  我恶意的揣度这只是个借口,英子也许更期待冯明的非礼吧。

  「那……他要是做得……过分了怎么办?」英子斜眼看看我。

  「如果你觉得过分了呢,就咳嗽一声,我就闹出点声响装作要进来。我觉得
过分了也咳嗽一声。如果我觉得可以接受,就轻轻推下门。反正家里穿堂风大,
他应该不会疑心。」

  「你这个坏蛋,肯定早就预谋好了。」英子害羞的钻进我怀里。

  「老公,你就不怕……我和他……真的日久生情?」

  「我想过了,你一直都喜欢他的,对不对?」我突然严肃的说,「但是我相
信你更爱我。放手让你和冯明近距离的生活一段时间,我觉得你会真正认识到自
己对冯明的感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们之间的爱情也会更加真诚!」

  第二天晚上收拾停当,英子进了冯明房间,随手把房门虚掩上。我立刻窜到
门边窥视。

  「今天怎么把门关了?」

  「风大,怕你凉着。」

  两人聊了一会儿,冯明去抓英子的手。英子缩了一下,望一眼冯明,还是让
他抓住。

  又过一会儿,冯明让英子上床坐到他身边。英子迟疑了一会儿,看到冯明期
待的目光,向门这边看了看,慢慢歪到床上。

  两人聊起了大学的往事,英子渐渐放松了,一时感慨纷纷。冯明趁机一把搂
住英子,英子也没有在意。讲到当年冯明跑了一整天只为找英子想要的一个小礼
物时,冯明的手不规矩的在英子腰上捏来捏去,英子轻轻笑着。冯明的手渐渐向
上挪到英子乳房下沿时,英子按住了他。

  「别这样。」英子小声说。

  一连几天,英子都只让冯明摸摸大腿搂搂腰,敏感部位是绝不让他碰的。只
是现在英子对冯明的抚摩已经很放松,两人经常很自然的打情骂俏,还常常头挨
头的大谈年轻时的理想,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我则渐渐对窥探失去了兴趣,
最近手里的工作也挺多的,我甚至已经对他们之间的亲密行为视若罔闻了。

  「老公……」这天正要进书房,英子叫住了我,「今天……今天能不能在门
外……盯着点……」

  我立刻意识到事情有了重大进展!沉寂了几天的心马上活跃起来。

  「怎么了?」

  「我怕……今天晚上他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今天?偏偏就是今天?老实交待,今天白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哪有……」

  「我们可是约好了要袒诚相待的!」

  「嗯……好吧……我说。」英子扭扭捏捏的说。

  「今天下午我端一碗粥用勺子喂给他喝。」

  「他不是能自己端嘛,为啥要喂……」

  「讨厌!」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接着说吧。」

  「喝了几口,他就抬眼看着我的眼睛……就说要我喂……当时,他的眼睛好
亮!」

  「过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是要我……要我用……嘴巴喂他……」

  「然后呢,快说!」我兴奋了。

  「我用勺子喂他他不肯喝,我就……我就用嘴巴噙了一小口……闭着眼睛…
…喂他了……」

  「具体点!」

  「羞死人了,不说了!」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我挠英子的胳肢窝,她这个地方最怕痒。

  「好了……我投降……我说……我说……」

  「我一碰到他的嘴,他就把粥碗接过去放到一边,把我抱住。抱得好紧。」

  「他把舌头伸到我嘴里,一会儿就把粥喝光了……然后舌头就不肯走了……
老是缠我的舌头……还拼命吸我的……」

  「他还想摸我的胸部,我每次都抵挡住了没让他得逞。」英子有些讨好的看
着我。

  「那他亲了你多长时间?」

  「大概……」英子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一个小时吧……」

  竟然长达一个小时的湿吻!我和英子的吻从来不超过3分钟。

  「老公,我好害怕。今天只被他亲了一会儿……我下面……下面就湿了……

  今晚你跟我一起进去好不好?「英子的双眼满含期待,但是我怎么都觉得她
是期待我做否定回答。

  「快去!」我推了英子一把,「按我们的约定,我在外面看着。要是他过分
了你就咳嗽一声。」

  英子紧张的走进了房间,坐到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冯明只是和她聊天,并没
有做什么。英子渐渐放松了,像往常一样坐到冯明身边。两人甚至你一拳我一掐
的往来打闹,当然,声音都压得很低。后来冯明挠起英子的胳肢窝,英子咯咯笑
着投降了。冯明也知道英子这个地方怕痒,这让我很有些嫉妒。

  「哎呀,饿了。想喝点奶。」冯明突然停止了嬉闹,笑着说。

  「好的,我去给你拿。」英子想起身去拿牛奶,却被冯明拽住了。

  冯明凑到英子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英子的脸立刻刷的红到了耳根。事后
我知道了,冯明说的是:「我要喝你的奶。」

  英子慌忙起身想走,却被冯明一把拉回了怀里。英子赶忙对着房门干咳了一
声,却只看见房门摇了一摇。趁此机会冯明两手捉住了英子两个饱满的乳球,英
子急忙挣扎,动作却又不敢太大。

  「不要!」英子压低了声音唤道。

  冯明根本不理睬她,只是专注的搓揉英子的乳房,嘴巴则在她脖子上蹭来蹭
去。不一会儿英子就软了,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般瘫在冯明怀里。

  冯明把手伸进了英子衣服里,直接玩弄英子的两个乳房。

  虽然冯明的精液都已经在英子体内走过一遭,但是看见只属于我的乳房被他
肆意玩弄,仍然让我产生了极度的兴奋与嫉妒。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也许是
我心情的最好写照。

  一开始英子还躲闪着冯明的索吻,到后来竟然主动用手钩住了冯明的脖子,
任他品尝自己的丁香小舌。英子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粉嫩的脸颊上晕红诱人。我
的肉棒早就起立敬礼,只好用手来安抚它的不快。

  大概玩了二十来分钟,英子的眼睛始终就没睁开过,嘴唇也一直与冯明严丝
合缝。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英子沉重的鼻息。

  冯明的一只手从英子上衣里抽了出来,开始向她的裤子里进发——我屏住了
呼吸,这时英子突然叫了一声:「不要!」

  声音有些大,吓得冯明立刻缩手。我只好回到书房,弄出一声拖椅子声音,
然后就看到满脸通红的英子跑了进来。

  我立刻关上门问:「怎么叫停了?」我的肉棒正硬得难受。

  「他……他要摸……我下面了……」英子仍然喘着气。

  「怎么不让摸呢?」

  「我……我下面都湿透了……」英子非常不好意思。

  我一看,果然,竟然连外面的长裤都隐隐看得出湿迹了。我无比激动,搂过
英子就吻,全然不管她口中是否还残留着冯明的唾液。

  英子立刻热烈的配合,一会儿就把上衣脱个精光。两个花生米大得乳头已经
硬得像小石头一样。丰满的乳房比往常胀大了不少,淡红色的乳晕都胀高了些,
上面密布着一些硬硬的小点。一想到这对美妙的肉球刚刚在情敌手中摇摆扭曲乃
至变形,我就兴奋的不得了,狠狠的搓揉它们。

  英子要脱裤子,被我一把按住了裆部。

  「为什么湿了就不让他摸?」我喘着粗气问。

  「我……流得太多了……我怕……我怕他觉得我很……淫荡……」

  「你就是个小淫妇!就该流得多。」我用力的隔着裤子搓揉她的阴部,又湿
又热的感觉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我要让你把外面的裤子也湿透!」

  「我是小淫妇……我的水……水很多……老公……你用力的揉啊……把我的
浪水……都揉出来……把我的浪水榨干吧……」英子靠在我怀里,压低了声音叫
着,双腿越夹越紧,我感觉她的裤子越来越湿。

  终于,英子的头死命向后仰,原本酥软的身子绷得向一张弓一样,美美的达
到了一次高潮。

  我赶紧把软成一滩泥的英子放到书桌上。她的长裤裆部已经湿透,脱下来再
看内裤,像刚从水里洗出来一般。翘生生的小屁股上沾满了她的淫汁,显得油光
水滑。肿大的阴唇已经分开,露出了它们所保护的秘密洞口。

  我挺枪入洞,唧的一声长驱直入,充满了淫水的阴道没有一丝阻碍。抽插了
一阵,英子恢复了些力气,用手撑住桌子,死命扭着小屁股迎合我的攻击。

  这场大战激情四射,我足足射了三次,累得一屁股坐到圈椅中,死活不想站
起来了。英子更是全身泛红,大汗淋漓,瘫软在我怀里,除了重重的喘气,长久
都没有动静。

  我深情的抚摩着英子的身体,汗水让她本来就光洁的皮肤更加滑不溜手。她
的娇躯与我紧密相贴,我感到与她前所未有的亲密。

  「老公,」英子总算有了说话的力气,「还是别让我和冯明走太近吧……我
怕……有一天我真的会背叛你……」

  「不会的,就算你和他做爱了,这也不能代表你的心就背叛我了。」我轻轻
的按着她的乳头,让它陷进乳肉里。

  「不……刚才被他摸的时候……我真的一点都没想你……满脑子都是他……
我想让他狠狠的玩弄我的乳房……想让他把我的唾液吸干……恨不得让他把我吃
了……」

  「要不是你在家里……刚才我肯定会……求他插我的……」英子静静的流泪
了。

  我知道英子的身体很敏感,只是今天的表现比以往强烈得多。不知道是因为
她知道我就在门外,还是因为玩弄她的人是冯明。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一根针
狠狠的刺了一下,通彻心扉。

  「他今天……一握住我……的胸部……我的乳头就硬了……」不知怎么了,
今天不用我追问,英子自顾自的说着,「被他搓了没几下……我就流了……他今
天……比以前厉害多了……」

  以前?我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字眼。英子一直只承认和冯明接过吻,其它的什
么都不肯说。她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我,但是就真的没被冯明摸过舔过?我压根
就不信,可惜英子怎么问都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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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第十章

  接下来的日子显得很平静。我没有继续要求英子去扮演偷情的角色,英子在
我的面前也尽量不去提冯明,似乎生活回到了它的正轨。可是我知道这所有的一
切有些象假象,我想英子也意识到了这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想跟英子交
流,可是我又担心话题会转移,转移到我们都回避的问题上。

  我在上班,英子在家,冯明在床上。是不是会一直持续这样的现状,我不知
道。

  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之后我们又做过几次爱。英子的表现让我挑不出任何毛病,我没有
去猜测是不是因为白天没有得到释放,而到了晚上才表现的那样激情四射。

  可这是我要的英子吗?她在我面前所做一切表现都让我感到她是在讨好我。

  当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讨好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英子为什么要讨好我?是因为感到自己有了
愧疚才会这样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我在自己的思考中找到的不是答案,只
有迷惑。

  是我和英子的关系还是现在的状态?我需要审视的又是什么?下班的时间到
了,我迟迟地坐着没有动。我听到有人在争论,争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句
话传到了我耳中,是人都有秘密的……

  是啊,是人都有秘密的。包括我自己在内。

  我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响,可是是什么呢?我努力想抓住它,它象是飘荡在脑
海里的精灵,我感觉的到可是我看不到。

  英子有秘密。英子真的有吗?回想英子那天晚上的吞吞吐吐,我能够肯定。

  从那天之后我没有再试着去追问。英子不想说是一个原因。可是我自己想不
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需要跟英子谈吗?我不能确定。谈什么?秘密?英子的秘密吗?一旦英子的
秘密和我猜测的相吻合,我又该怎么办?

  其实英子的表现已经让我感觉到她跟冯明之间应该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她
的小心翼翼,她努力的迎合,她妩媚的笑容,她的喃喃低语,她言辞间的闪烁。

  英子会跟他接吻,英子也会让冯明摸爱抚她,可是英子跟他做过吗?什么时
候?

  在哪里?怎么做的?做过几次?是在我们结婚之前,还是在结婚之后?想到
这里我感到烦躁感到躁热。空调开到了最足,我依然不能平息。

  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又坐下。

  我打了个电话。电话打给的是英子。我打电话告诉英子我有应酬晚上需要晚
回。英子在电话那头没有说什么,最后只是嘱咐我小心别喝多了。

  我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晚上没有所谓的应酬。

  我不想回家。我怕什么?怕回家后看到什么?还是想着要把机会留给英子。

  我难道真想看到事情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我马上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是爱英子的,因为我的想而导致了英子在期间发生了变
化。

  英子爱我吗?英子她还爱着我吗?现在的英子还是那个英子吗?可是我,我
故意晚回去,难道就没有给他们制造机会的想法吗?我真的不能确定。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华灯已上的街头熙熙攘攘,我却忽然感到孤单。

  我想去找个热闹一点儿的地方,想了想我又放弃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冯明的小屋里还透散出微弱的灯光。

  英子已经睡下了,我冲完凉轻手轻脚来到床上。

  英子睡的很甜,呼吸均匀。我正打算躺下的一刻,我又看了看英子,朦胧中
看的不是很真切。

  我把床头灯打开。微弱的灯光下,英子的睡相安静恬谧,让人怜惜。我总是
对英子说你熟睡的样子很好看,是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保护的那种。

  冷被搭在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胳膊,微侧的身体让无意识中露出的乳房,在
胸前挤压出很性感的弧线。这样美丽诱人的少妇冯明会放过吗?每天在家里单独
相处,冯明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她拒绝他吗?那天之后我再没有问过。我忽然想
到那天晚上的那个梦。梦是人潜意识的流露。难道是我?我想这么做?是在我期
望?期望着看到自己老婆躺在人家的身体下婉转承欢,难道那种冰与火的诱惑真
的能给我想象不到的刺激!

  我产生了冲动。

  我关了灯,翻身找到了英子。英子哼了一声,身体自然的变成正面。

  我直接就奔着英子的小乳头去了。

  英子睡梦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我捉住另一只。

  玩了一会儿,英子的喘息声变粗。

  我的鸡巴也高高的仰起头,我侧着身体伸手脱英子的内裤,英子配合的抬起
屁股让我脱下来,张开腿等我。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裆部早已经滑腻腻的,我
摆好姿势一挺身就很顺畅的插了进去。

  英子哎哟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讨厌,还不是你。也不知道轻点儿,都肿了……」英子迷迷糊糊的哼着。

  我的脑海里轰得响了一声,僵在英子上方的身体一动不动。

  「快点吧。困死了……你……回来了。」英子醒了过来。

  他们……他们终于……终于!终于发生了。虽然我隐隐的有这个感觉。但我
还是感到了怒不可遏,然而鸡巴却似乎胀得更硬。

  我感到胸口被什么东西堵着,我有些机械地抬起身体又落下抬起落下,英子
浪叫了起来。听着她的浪叫我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一下一下的越来越用力,好
象希望把胸口的憋堵通过这种大力的抽插宣泄出去。

  英子有些受不了,她开始在我身下挣扎。

  「老公……痛啊,老公你干什么啊,你弄痛我了。老公……痛啊……」英子
扭动着想推开我。

  我毫不理会,只知道不停的用我的硬鸡巴在她柔软的阴道中抽插。

  「老公求你了……真的好痛啊……」英子哭了起来。

  「他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痛?」

  我怒吼了一声,积蓄的能量一刹那的爆发。

  我象是被抽空了,重重地倒在她身上。英子推了我一下,我疲惫无力的翻了
个身躺在床上。

  她的哭声就在耳边,她从来没有这样子哭过。

  我是怎么了?回过神来的我有些懊恼,我伸手拉她,手被她啪得打开。

  我没有说话,心里乱成了麻。

  「哭什么啊!」我烦躁的说了一句,把她揽过来。

  英子挣扎了一下哭得更凶。

  「是他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

  「我……不知道。」

  英子的回答让我气恼。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让我想想。你们今天……做了。」我迟疑了一下。

  英子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

  「你说话啊英子。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要告诉我啊。」我有些急了。一想
到今天冯明的大鸡巴插进英子的阴道中我就说不出的堵,而且我从英子的话里面
知道她和冯明一定做了不止做了一次,下面都做肿了。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英子忽然紧紧地抱着我。

  「那是两码事啊。我就想知道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是你主动的吗?
是不是?」

  「我知道你发现了一定会不要我了。」英子转过身去,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我慌了手脚:「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冯明还在隔壁。你这样哭多不好,快别
哭了。」

  英子的哭声让我心烦意乱,更让我心疼。

  「他知道就知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我……」英子说到这里说不下去。

  我心里合计了一下,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冯明趁英子照顾他的时
候又在动手动脚,英子最后抵抗不了冯明的诱惑,终于防线失守。

  「好了好了,英子你就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的。你别哭了行
不行?」我把英子又转过来。

  「你一定认为我是个下流的女人,一定会觉得我很不要脸。」英子一边哭着
一边把头藏进我怀里。

  「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英子,好英子,快别哭了噢。」我低
声细语地哄着她。

  「你真的没有那样认为过吗?屁屁熊,你说的是真心的吗?」

  她从怀里抬起头看着我。我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可我想象的到她的脸
上一定又慌又急,所以,我肯定的嗯了声。

  「你们今天做了几次?你告诉我,我不生气。」这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三……三次。」英子小声的说。

  三次!我的大脑又开始混乱了。

  「其实……其实……只有两次。」

  真是奇怪了,英子的吞吞吐吐让我更急欲想知道,「到底是几次,怎么一会
儿是两次,一会儿又是三次的。你到是说清楚啊。」

  「你又生气了。说好了你不生气的。」英子慌乱的道。

  「我没有生气,你不说我才生气。」我吸了口气对英子说:「你说吧,我真
的没有生气。」

  「那我说了……我说了你可真不许生气。」

  「好英子你快说。我什么说话不讲信用的。」

  「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心里能不生气吗?」

  「哎呦,我的好英子,你到是快说啊。」

  「你真的想听的话,我就说了。可是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不能不要我。你
要答应我。你答应了我才说。」英子还是很不放心的追问。

  我一方面非常想知道英子跟冯明之间发生的细节。一方面却又担心我是不是
听了之后心里真的会不会有所反感。可是想刨根问底的好奇终于还是占了上风。

  英子感觉到了我的犹豫。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会接受的,我就知道。」英子的声音又开始颤抖。

  「好英子。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想你当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我
说着伸手抓住了英子的一只乳球玩弄起来。

  「变态。」迟疑了一下英子低低地骂了一句。

  「男人都是象你一样的吗?喜欢听老婆红杏出墙的事儿。」英子哼了一声。

  「你要听我就告诉你。你要生气就生气。反正你已经知道了。」可临到让她
说,她又开始迟疑。

  我忍不住手上用力一捏。英子叫了一声。「轻点儿,捏痛了。」

  「知道痛还不快说。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什么两次三次的?」

  英子扭捏了一下才说:「两次的意思就是说我……我跟他……就做了两次,
还有一次是……用嘴帮……帮他的……我不说了。你真是的……为什么喜欢听这
些事情……」

  用嘴?插了好嫌不够,连醉也一起用上了。英子粉嫩鲜亮的小嘴含着冯明的
大鸡巴。我浑身一热,下面有了反应。

  英子在黑暗中看不清我的表情,她只是有些直觉的手伸下去。轻轻的骂了一
句:「你真变态。听你老婆被人家搞,你觉得很刺激吗?」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别松手。说的清楚一点,不许糊弄我。」

  英子哼了一声。继续把我的鸡巴握在手里。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下午帮他洗澡的时候。」英子轻轻捏着我的鸡巴,一面低着声音说。我没
有打断她。

  「都是你……你说晚上回来的晚,所以,只能我帮他洗澡。」

  「你怎么搬的动他?」我奇怪的问。

  「他能走一点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他能站吗?」

  「你每次都帮他怎么洗的?我找了凳子让他坐着不就可以洗了。」

  我默然。我也是这样帮他洗的。

  「你们就在卫生间里面……那个?」

  「讨厌,你老是问这儿问那儿的,还要不要听我说?」英子气得手上用了点
劲儿。

  「哎轻点儿。」我叫起来。

  「我一开始帮他洗,他还很老实。可过一会儿我给他洗下面的时候……他的
……他的那个就起来了。」英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英子轻
轻的捏着。

  「然后……然后……他就让我把衣服也脱了,说我的衣服也打湿了。不如也
一起洗。我犹豫了一下,就说那我脱了,你可要老老实实的,不准乱动我,我不
想再对不起我老公了。」

  她收住话,抬起头看着我:「屁屁熊,我说的是真心的。」

  「没事的。你继续说。你是不是最后也脱了衣服?」我问得很白痴。

  「人家的衣服当时是湿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么大的个子。我手忙脚
乱的又要招呼他,又要放水的。身上早就被打湿了。」

  「我没说什么啊。」

  「哼,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最后你老婆就……光光的面对人家了。」

  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中跳动了一下。英子好象没有感觉到。她依旧握着。

  「他开始还规规矩矩的没有碰我。可是,我洗到他那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
了……在我……身上毛手毛脚……」英子的声音低了下来。

  我只能感受到她的手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的套动着。

  「他说他很难受,问我能不能帮帮他……」

  我听到这里几乎忍不住,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说我不能对不起屁屁熊。我说花花鸡,你不要逼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老
公,我已经结婚了。他说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可就是忍不住。他也知道他这
样对不起我,可他就是忍不住,说着他就哭了起来。」

  我感到胸口的凉裔,我知道英子一定也流下眼泪。

  「我看着他哭,我忽然觉得心里好痛。他说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就是忘不
了我。他说他不想逼我。问我可不可以就用手帮帮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听了他的话,就用……用手帮他。可……我弄了半天。

  他就是不出来。他急的脸都胀红了。我看他可怜的样子。我就说要不然我用
……嘴帮你,好吗?不过就只有这一次。他说好,我就……就用嘴帮了他。」英
子说到这里声音几乎让我听不到。

  「你象上次那样吃了吗?」

  英子点点头。

  我快爆炸了。一个美丽的少妇赤裸着跪在男人面前,帮他口交,最后连射出
的精液也一滴不剩。我总算没有问出好吃吗这样的问题。

  「我等他平息下来才继续帮他洗。」

  什么?平息下来。不但吃了,还让男人的鸡巴在嘴里变软才算完。我错了。

  还没有完。后面还有两次。

  「屁屁熊。你……你还想听吗?你怎么不说话呢?」英子怯生生的在问我。

  「哦,我在听。听的很仔细。」我故意用很轻松的语气对英子说。

  「我不信,你骗我。」她用手捏了捏我下面。我这才发现,刚才在硬邦邦的
家伙变软了。

  「你说的结结巴巴的,它当然就会疲软了。你再说啊。」

  「你坏死了。」英子娇嗔。

  「我继续帮他洗。他忽然抱住了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我又期又慌。想推
开他,可是又担心伤了他。他就把我的……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吸。你知道的,我
那里好敏感的,碰一下身体就要发软。要命的是我的下面已经……已经都湿了。
我这时候想推开他,可是一点都动不了。」

  英子的呼吸有些颤抖,她的身体发烫。我觉得她在说的时候似乎又回到了当
时的现场中。

  「他的那里又起来了。正好顶在小……小嘴巴那里。又粗又烫。我吓坏了。
急忙跟他说不要这样啊,你答应了我的,不能这样的啊。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我说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他说好想我,真的好想我。他说如果没有我,他现在
还是跟死人没什么两样的废人。他说是我救了我。他救是想着要我。要好好的疼
我爱我。我心里听的乱极了。想跑开。我知道我不离开他,我一定会受不了的。
可当时身体就象不是我自己的。等我清醒的时候。他的那个大大的坏东西已经插
进来。」

  一直在我脑海里出现跳动的画面从英子的嘴里变成了事实。

  这是什么感觉。英子的小手下意识的套动着我鸡巴。她的脑海里她的思想记
忆还在当时。我的鸡巴不可抑制的怒胀着。

  「他说英子你动吧,把你最好听的歌唱出来,唱给我听。让我知道你喜欢,
让我知道你喜欢被我操。我想他已经进来了我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每一次都
顶到那儿。他让我叫我就叫,我是忍不住叫。我本来不想,可是我实在忍不住。
因为……因为我不叫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昏过去。」

  「你们……做了很久吗?」我心中的火焰不知不觉的在英子的描述中沸腾。

  英子似乎察觉到这一点。她的小手也在加快。

  我连忙制止她。我不想那么快的就出来。

  「没有很久。主要是我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他就说,英子,你来吧,把你的
高潮都给我吧。我忽然哭起来,边哭边象个鸡一样的动。我当时以为我就是鸡。

  没有了你,也没有他,就想着我要到,我要那一刻。「

  英子忽然哼了一下。她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手忽然抓紧,紧到让我感到
丝丝的刺痛。

  「你到了吗?」英子胡乱地点点头又胡乱地摇摇头。

  「他射了?射到你那里了?」

  我见过那一幕的。浑浊的精液从英子微张的红嫩的阴道口流出的情景。幸亏
英子不自觉的刺痛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射出来。

  英子过了一会儿才点头:「他射了。射的好多。射的满满的。射的让我感觉
自己要装不下。」

  「还有一次呢。也是在卫生间吗?」

  「不是。」英子摇摇头。

  「是在床上。洗完后我糊里糊涂的扶着他上了床。他让我陪着他躺一会儿。
陪着他躺下。他跟我说话,然后又开始摸我。摸我的乳房。又摸下面。他还把手
指伸进去。过来一会儿。他抽出来说你又湿了。其实里面有他的东西,本来就是
湿的。可是他这样一说。我身体还是发热了。下面就开始痒。他说我又想要你。
我跟他讲你不是才要完,怎么又想要。他说难得今天这一次。你就不要拒绝我了
好吗?我心里一软想刚才已经给了他了。不如今天就给他开心够。以后再也不会
这样了。」

  「然后呢?」

  「然后我又帮他……口交。他也亲我……我下面。」

  「69?」我简直不能忍受。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场面。简直是太刺激也太香
艳了。我和英子之间简直不能想象有这样的场景。我抓着英子的小手,英子很主
动的给我套弄。

  「他很会舔,简直……简直要舔到我的心里面。我一个劲儿的流水。他说很
好吃,还用嘴含着吸。我的命都要给他洗走。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就转过身把他
的大鸡巴塞进来。」

  「你个小骚货,你可真骚。」我忍不住满腔地妒意。

  「对,我是骚货。我是个骚货。他也是这么说的。」英子在颤抖。「我喜欢
他的大鸡巴。他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我喜欢,快让我死了……怎么办……我要死
了……我真的要死了……」

  英子骚媚的叫了起来,就象一枚炸弹在脑海里炸响。我猛的翻身将英子压在
身下。

  「来吧……老公……操我。我是个荡妇,是个骚货。我受不了了……」她又
哭起来。

  「操我。老公……操死我,操死我这个荡妇……呜。」

  在她的哭喊声中,我悍然进入。

  「我……好满啊……好老公……用力……给我。」

  我发狂了似的冲刺着,英子努力挺着小腹迎接。英子的阴道里火热紧密快要
把我融化,我坚持不住这样的温度,猛地冲杀了几十下再次爆射而出。

  英子哀鸣了一声,紧紧的抱紧我。

  「花花……鸡……死老公……英子要死了……英子爱死你了……」


               第十一章

  「花花鸡……英子要死了……英子爱死你了……」

  「叫着他的名字……小贱人……叫他……」听到英子在这样的时候,脱口叫
出他的名字,再想到现在正在吸纳着我的精液的美肉,几个小时前,也曾经吸纳
过别人的精液,那种刺激,实在令我欲痴欲狂!

  「花花鸡,我爱你……」英子在最后无规则的挺动中,双眼迷离地看着天花
板,痴痴地叫了一声,然后抱着我的头:「我要烧起来了,射进来吧,我的好老
公!啊……屁屁熊……花花鸡……你们两个我都爱……」

  英子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她用头颅支持着高高耸
立的上身,抵死逢迎着我一射如注的最后冲击!

  我死死地搂住英子滚烫的胴体,在最后的几次射精时,英子的手紧紧地攥住
我的手,肉体和心灵完全融合到一起的感觉,令我无比地快乐!

  同时,一个怪怪的念头,象只小虫子,从我的意识深处慢慢地钻了出来:英
子和他,也是这般的心灵融会吗?

  想到这一层,一时间,我有些心灰意冷,慢慢地,想把手从英子的手里抽出
来。

  英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突如其来的冷淡,她死命地抓紧我的双手,双目似
火,热切地望着我:「老公,不要怀疑我的爱,你是我最爱的人,如果再次选择
我还是找你的。」

  我点点头。这时,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响动,我耳尖,辨出了是一种男性在
压抑中发出的鼻息。但我没有回头。我不喜欢过于戏剧化的东西,我本能地感到
有些很复杂的东西,我们常人没有太高的智慧,于一时一刻,便能把各种纠缠在
一起的情感和利害分得一清而楚。

  当我们一波接一波的海啸般的激情慢慢地退去之后,在婚姻的海滩上,留下
了很多只在大洋深处生活的怪怪的生物,触目惊心,美到极致也丑到极致,令人
看过一眼,便不能看细查第二次,恐怖的感觉难以言传。

  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万米以下的海水,我和英子的四只眼睛,象四条发着微
微莹光的小鱼,缓缓地、难以察觉地游动着。

  谁也没有睡意,谁也不知对方在想什么。谁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不是失眠
而是都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性欲和单偶制婚姻,三人行和社会主流道德,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这是我
们所面对的最严酷现实。我无意去考虑这些复杂的社会学问题。现在最简单的选
择:中间有一个撤出呢?还是让冯明做英子的情人?

  据英子的转述,也据我对他的了解,冯明内心里对我还是很有好感的,而且
此次夺人所爱,他的愧疚和自责也是很重的。我基本上认为他不会反客为主。而
且,中间还有英子这个平衡性的因素。英子也不是那种爱之则欲其生,恨之也欲
其亡的人。她对于冯明的感情,现在已经昭昭若揭了。她不会爱他超过我,这一
点,我基本上不怀疑,但事物总有个此消彼长,她对我的爱,会减少到什么程度
呢?

  我总是认为,在我的生活中,没有过分的爱,也没有过分的恨,没有人爱我
特别多,也没有人恨我到食肉寝皮的程度。因为我总是淡淡的。但有时,我也会
恨别人,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爱我更多一些呢?老师,朋友,父母,我都曾经对他
们的爱,持有过最深层次的怀疑。

  「英子,睡了吗?」

  英子转过脸,嘴角划出一圈无奈的苦笑,一只手扭亮台灯,然后,将另一只
柔如无骨的光滑手臂搭在我的肩上。

  「能睡着吗?!」

  「刚才,冯明过来了。在门口。」我小声地告诉她。

  英子愣了一下:「我记得已经把门关死了啊。」

  看到我诡异的表情,她的疑惑才有了答案,使劲地捅了我一指头,假装无比
厌憎地说道:「你们男人都好恶心啊!屁屁熊开门,花花鸡就来看,有什么好看
的!下午不什么都给过他了!」

  说到后来,英子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

  「看来你哥能走动了。英子,下午你给花花鸡的肉体按摩,效果不错啊。」

  英子挤挤眼,吐吐小舌头,脸红了:「还好还好,超极小肉弹,效果当然不
用问了。」

  「什么叫还好?」我有点忍俊不住。

  「和你的叫「很好」,和他的叫「还好」。」

  英子妙语解说,有些讨好的成份。我套用韦爵爷的话低低地说道:「还好?
还好?性命丢了大半条。」

  英子难堪地捂住了脸,笑意却在嘴边漾出来。

  我心里又痒又痛,捉住她的双手:「英子,我想问你句实话,你最好能说心
里所想的,如实告诉我。现在你对他,到底是……」

  「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吗?」英子抢过话头,却没有马上就答,出神地想了一
会儿,伸了个懒腰,还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唉,好难回答的问题啊。」

  我静静地等着她。

  英子悠然说道:「有时呢,和他有种好朋友的感觉。有时呢,觉得他象我的
一个宝贝儿,可怜又可爱,有时呢,又象一个情人的感觉,比如那天我给他嘴对
嘴的喂食。有时呢,和对你的感觉差不多……」

  「象老公一样?」

  「那可到不了……算了,不要问了。反正,这是不可能的。」

  「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你想过吗?」英子反问我。

  我两只手攥成拳头,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出来,左手的食指也伸直,三根
指头缠绕到一起,举给她看。

  英子知道我有时会设套给她,她可不敢轻易相信,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这
是一个梦呀,早晚会醒来的。醒来后,我就怕你会翻脸了!」

  看着我沉默不语,英子继续冷静地说道:「前一阵子,因为我天天照顾冯明
有了点身体的接触,是那种奇怪的关系,让你的性格发生了一些变态的变化。我
没有制止你,因为我对他,也有了一些异常的感情,世俗所不能认可的感情。一
直走到现在这样,下午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是一个结局。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
的关系。这会让我崩溃的。发生了,也就完了。」

  「你不喜欢两个男人都同时爱你?」

  「我当然是喜欢的了,但你呢?你能接受我喜欢你之外还喜欢另一个人?」

  「这已经是事实了。」我小声提醒英子。

  「也许你真的很爱我,爱到这种程度,能接受和他分享我,可我不能接受这
样的状况:有一个情人的坏女人!我更不敢想象,如果你对这种游戏厌倦了,这
可是一个致命的借口……老公,冯明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他该离开
我们了。」

  我回想英子下午和他连做三次,而且在和我做爱的高潮时,也曾主动地叫他
的名字,还真有些害怕了,这段时间的刺激已经太多了,继续下去,怕真没什么
好结果,便微微点点头:「你说的对,玩游戏总会有玩得没感觉的一天的。」

  英子听我这么说,却又非常地伤感,虽然表面上什么也没说,甩开我的手,
转过身去,把脸埋到枕头中。

  一会儿,英子开始抽泣起来。

  「英子,别哭。」

  「我恨你……」

  「……为什么?」

  「……其实你只是在玩游戏,我可是什么都玩进去了,连清白,连感情……
你明知我控制不了自己,明知自己也会有厌烦的一天,还鼓励我和他……」

  我郁闷至极,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这叫什么!丢了夫人又折名声!

  好一会儿,英子才清醒:「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怨你的。只是一想到冯明
要走,以后再失去联系,成为陌生人,我就很伤心。我心里……可能已经爱上他
了……」

  我再也不好说什么了,英子慢慢起身下地(一天连着几次做爱,够她受的,
我心里恶意地想到),随便穿了件衣服,出了门。听动静,是去了冯明的屋子。

  又过了一会儿,我脑子很乱,点了根烟,然后去厕所胡乱擦了把脸。再经过
冯明的房间时,我看见,他的门半掩着,英子傻傻地站在冯明的床边,冯明直直
地躺在床上,亮在台灯底下的一双亮亮的眼睛,却带着水雾。我和他对视了几秒
钟。冯明向我苦笑一下,毫无顾忌、毫无掩饰地流着泪,象个孩子。

  英子走到我身边,低声对我道:「我再和他说两句话,好吗?」

  我点点头。英子回到冯明屋子里时,随手把门关上。

  不到五分钟,就听见英子的呜咽声变成了压抑着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一夜我真的一点都没睡。要么是英子哭,要么是冯明哭,要么是两人一起
哭。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天亮之时,我终于有了个主张,才踏实一下。在入睡
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们不会边哭边做爱吧?

  第二天早上,英子眼睛肿得象个桃子,她早已经穿好衣服,正帮冯明收拾东
西,果真要送冯明出门了。见到我,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眼睛里有一份秋水般
稠稠的离情,却还是难以自制。

  已是夏未,但北方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她却身上齐齐整整地穿戴好,连胸
口上的白肉也被一条绕脖的方巾盖住多半,灰色衬衣的袖口都系紧,下身是一条
宽脚的奶白色长裤,一直遮到脚面,竟是除了拖鞋处露出十只可爱的肉乎乎的小
脚丫,整个身体遮蔽得风都不透一丝!

  她见我上下打量她别有用心的穿戴,眼光还坏坏地在她苗条的腰身和裆部打
了个转,好象才意识到自己的微妙心态欲盖弥彰,愈加不安,连鼻子都红了!

  我向英子笑笑,冯明在我看英子时,整个人好象都冰住了,连粗气也不敢喘
一声。

  「冯明今天回老家。我送他到车站。好吗?老公。」英子指了下冯明,冯明
象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连连点头。

  我不露声色地也向他点点头,英子受不了那种紧张到要令她窒息的空气,借
故出去了,我顺手拎拎冯明的行李,然后低声叫他关上门。

  冯明虽是悲哀得难以自持,但看我这样的行事,他还是很紧张。和我的眼睛
只对视一眼,他的眼睛马上飘走。

  我拉着这个昨天占有我老婆三次、夜里还和她同眠的人的手,虚情假意地笑
着问道:「怎么样?能走远路了?」

  冯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顿了又顿,可能还是不知如何张嘴,或者做什么
样的表白,只好接着我的话头说:「还行,挺好的,就是腿有点软。」

  「是不是和英子做爱做得太投入了?」

  我一面示意冯明坐下,一面很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不是现实,如果是一部电影,我想,这时,静谧的画面之外,应该马上
配上小提琴的突如其来、别有韵味的奏鸣。

  「徐哥你……」冯明脸腾地红了,左手抽搐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不
知我当面揭穿这事是何用意,这种紧张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他直勾勾地看着
我,目光里充满着不解:这个话题面对面地摊开来谈,可能谁都会疯掉!

  「冯明,不知英子和你说了没有,我们曾经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为了把你
弄醒,我让英子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刺激你。」我开始镇定下来。这件事是因我而
起,我不想让英子很痛苦。也许,我不能只是一味地要求别人爱我多一些。过去
一向是英子爱我超过我爱英子,这种不平衡也许从今天就要发生质的变化了。

  「说过。」冯明在我安抚性的目光里,也镇定下来,「徐哥,我真不知怎么
感谢你。徐哥……」

  你用一再占有英子美妙肉体的方法,向我致过「最深」的「射意」!我心里
这样想着,嘴上却马上打断他要说的有可能让我们都很尴尬的蠢话:「冯明,我
就说一句话,我不排斥你和英子在一起。要不要走,你自己决定!」

  「徐哥,你真能容纳我加入到你们的生活里?」

  这时,英子开始敲门。我把门拉开一条缝,对英子笑道:「里面没打起来,
别紧张。」

  英子脸不期然地红了,扬扬脸,充作很有种的样子:「我才不是怕你们打起
来呢。你们俩个,还能有什么好话!」

  说完,羞色再次浮到她的脸上,看着她风骚到骨子里、表面上却又非常一本
正经的样子,我心里一动,真想搂着她求欢!

  英子低下头,扶着门框,脚尖只是划着地。我清清嗓子,对英子道:「我再
和冯明说上两句。」

  英子抬眼看看我,语气还是很坚决,但眼神很迷茫:「……冯明该走了。」

  「我知道。再说两分钟吧。」

  等我再关上门时,冯明象只遭了霜的茄子一样地蔫了,他几乎缩着脖子对我
道:「徐哥,我知道,你什么也别说了。英子其实爱的还是你。」

  「冯明,一开始你什么也不管不顾地占有了英子,现在有一点难度,抬脚就
要走,你知道英子会多伤心吗?」

  「可是徐哥,我该怎么办?英子就是不同意与我保持情人关系。我说,徐哥
都不在乎了,你为什么宁可自己伤心,也要让我离开,可是,英子说,这样的活
法,她宁可选择一个人自己过!你救救我吧!你也救救英子!」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冯明会给我跪下。

  我就势也蹲下,面向着他正色道:「冯明,你介意我和英子做爱吗?象昨晚
上,你看到后,心里很别扭吗?」

  冯明狂乱地摇头道:「你们是夫妻,我怎么会……再说,徐哥你为了给我治
病,宁可牺牲英子的清白,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还有个女朋友,挺喜欢我,但我
不喜欢她,人在老家呢,不过学历低了点,这几个月没联系,但她可能还不会找
别的男孩子,如果她现在在南京,我现在就愿意让给你操她!」

  「那可不行,我只爱英子,」我一字一顿地对冯明道。「先不说那个,我和
你一起操英子,你想过吗?」

  冯明傻了一会儿,问道:「现在?」

  我笑着抽了他一巴掌:「傻屄,现在怎么行!英子非气疯不行。这得慢慢地
来,我给你创造机会,让你们一起工作,让英子慢慢地先适应你的存在,然后你
再慢慢地走进她的生活里,最后我们三人一起生活,你想不想?」

  冯明再次犯傻:「你怎么创造?我和她现在都没工作啊。」

  「我老爷子还有些钱,我一直想开一间文印公司,投资不过八十万左右就够
了。除了文印,兼做广告和设计,英子当经理,你来当副经理。把你那个女朋友
也接来……咱们先起来说,好吗?」

  冯明死活不起来:「哥,我想认你当哥,你收下我这个弟弟吧,我保证:我
爱英子到死,我还保证:我一定不会让英子对我的爱,超过对你的爱!我还保证
你和英子怎么做爱我都不吃醋……」

  「兄弟,别保证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还不
知道英子会不会同意呢!」

  「你一定要上我的女朋友,家里人都叫她「丑丫头」,人长得特漂亮!要不
然我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不,那也得她愿意吧……你有照片吗?」

  冯明笑了:「哥,你真逗!以后我拿给你看。她就是人挺虚荣的,别的没啥
缺点。到时我和英子做爱,让她看见,她一生气,为了报复,准找你做。」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和英子做,但你不能用强。而且,英子不是那种有了
性就不顾一切的人,你首先要让她感到,一女二男,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上的
各种事情,也是可以协调好的。」

  「哥我会让着你。一周给我一天……一个月给我一天就行了!」冯明讨好的
嘴脸中还是露出蠢蠢欲动的色迷迷的样子。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要做到,连「让」都是很自然的!英子也有选择的权
利,如果她选择你,我不会有意见,但如果她老选择你,你就要很自然地让她惦
记一下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们不如直接和英子说开了?」冯明又开始犯傻。也许我工作的圈子里都
是一些人精,我曾经以为冯明是在装傻,一周之后,经过反复观察,才知道,冯
明的脑子,有时是不够使的。

  「不行。那她绝对不会同意的。」我最后又脑子里算计了一下冯明的为人,
终于决定和冯明共同分享英子。

  「我只说初业的方案,然后我还要和英子表明态度,不再鼓励她和你发生关
系,那样的话,她会担心,我是在玩一个很刺激的游戏。我的意思是顺其自然。
然后我也会给你们创造机会,你也学着聪明点,性和感情一起来,假装暗地里勾
搭她,英子已经和你发生过多次关系了,她也不会很反对,最后,等你让她欲罢
不能的时候,我们再和她摆明这件事,好不好?」

  「好!好……哥,我可说好了,丑丫头归你了!我不会让……嫂子知道这事
的!」

  冯明突然用嫂子这个词,倒让我一愣:「你叫英子嫂子?」

  冯明被我的眼光吓了一跳:「哥,那我叫她……」

  「英子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有这个准备。她是我们俩的……丑丫头先是我的,
然后也是你的。」我看冯明有点不明白的样子,笑道:「交换,只有交换,才能
解决婚姻中的边际效益递减问题。」


               第十二章

  我不知英子对于我的决定,有几分疑惑,反正我不挑明,她也乐得装糊涂。

  下午我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回家,把刚刚做好的一个初步创业计划拿出来,大
家一直讨论到深夜。有一家自己的广告设计公司,这也是我们长久以来的一个梦
想。英子只是嫌文印公司起点有点低,但经过我一番说服工作,她终于明白,在
创业之初,企业不可能马上就能拉来大的客户,有一个低赢利、长流水的日常业
务,以维持最基本的企业运转,这是非常关键的。最后方案差不多成形了,英子
原来就是做企业咨询的,对于管理这样一家小企业,充满了非常乐观的信心。

  我虽然不可能扔下现在收入丰厚的工作,加入进去,但是有冯明这样一个深
爱着她的、傻乎乎但很有几分才气的亲密朋友,英子又能支使得动他,也许,我
们这家小公司真的能生存下来。

  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大撮了一顿,当三人一起举杯,为一个光明灿烂的明天干
杯时,英子意味深长地说:「老公,我代表冯明和我自己,谢谢你。」

  然后转脸对冯明,对他说:「我希望你留下来,做我的好助手。我相信,不
出一年,我们就可以把文印公司的牌子扔掉,成为一家真正的广告设计公司。不
过一开始,大家可能什么活都得干,待遇又不可能很高,你能受得了吗?」

  「我反正已经是再世为人了,再说这又是咱自己的公司,给我个吃饭钱就行
了。」

  英子猛灌了一口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摇摇头发,拉着冯明的手,借着
微醺的酒意,低声道:「冯明,我和你之间,有一个残缺的梦,因为我老公的大
度,我已经和你把它圆了。有些是情非得已,有些是情不自禁,但都是过去的事
情了,就让它过去了,你只能成为我们的朋友,而不是其他的关系。」说完,她
松开手,看看我。

  我不自然地笑笑,冯明低头不语。

  「冯明,我已经放下了,你能吗?」

  桌子底下我轻轻碰碰冯明的脚,冯明怔了一下,有些哀伤地、不情愿地点点
头。

  英子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也许英子心里也是糊里糊涂的,虽然都已经数次
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是对于冯明能有几分爱,可能还是不清楚。

  「冯明,你把你老家的女友也拉过来吧?」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冯明,你已经有女友了?!」英子一愣,吃惊不小。她然后有些不相信地
看看我。

  冯明非常窘迫,脸又红又胀,鼻尖上都冒出了汗水。

  「不,不是,不是正式的关系。她老是给我写信,但我一直不喜欢她,我心
里一直想着……」

  「冯明!」英子双眼圆睁,「我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你不许再提!」

  然后,她很虚伪地开始调侃冯明:「好看吗?不会是农村的吧?你让她过来
吧,我面试一下,可以的话,就成为我的第二个员工,不行呢,也可以照顾一下
你的生活……老公,你说呢?」

  「冯明,你有她的玉照吗?我得先替我的兄弟把把关!」我向英子挤挤眼。

  冯明点点头。

  英子更加欢快地说道:「好啊好啊!我也看看,我哥的眼光如何。」

  冯明从钱夹的里层拿出一张照片给我和英子,边上还一个劲地向英子解释:
「真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一个普通朋友,绝对是一个普通朋友!」

  英子僵硬地笑道:「好像不错啊!」

  照片上的丑丫头,梳着我比较喜欢的那种含蓄的、齐耳的短发,一双亮亮的
凤眼,眼角向上扬的很过,看上去是那种很妩媚、很张扬的美。除了鼻子的一侧
有两三粒小雀斑,天啊,这个女孩几乎是完美的!

  我飞快地看了一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嘴唇的轮廓也是那种很时髦的美,
宽宽的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配着那张线条柔滑明净的瓜子脸,微笑中有种说不
出的暧昧诱惑!

  英子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强笑道:「你可真行!什么时候交的这个女朋
友,我都不知道!还真不赖!收起来吧!别让你徐哥看花了眼!」

  「大三时,同学介绍认识的。可我一点也不喜欢她,没感觉。」冯明慌乱答
道。

  「因为我?算了吧,我算看透你们这些……」

  英子喝得太急,呛了起来,我和冯明同时去拍她的后背,我心里似有什么异
样的感触,再看英子,一双秀目透过浅浅的泪帘,愣愣地看着前方。

  直到深夜我们才回去,被夜风一吹,英子醉意全无,她拉着我的手,一路上
又唱又跳,显得兴致很高。对冯明,却非常冷落,一句好话也没有。冯明的表情
象吃了只苍蝇一样,在英子身后,可怜巴巴的,想接近又不敢。

  回到家里后,临休息前,冯明上赶着对英子道:「英子,晚安。」

  英子紧靠着我的肩膀,淡淡地对他点点头。

  卧室后,英子连脸也没洗,就上了床,我匆匆洗漱完毕,上床后,看见英子
侧身睡着了,还微微地发出鼻息。

  我心里冷笑一下,又觉得她很可怜,犹豫了一下,还是搂住了她:「英子,
别伤心了。」

  英子腾地转过身,直直地质问道:「我伤什么心?」

  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泪水长流,终于扑到我怀里,恸哭起来。

  我温言相劝,说了半天,英子才止住泪水,细声软气地问我:「老公,我真
对不起你啊,在你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
人?」

  「如果你只是想想,也没什么啊。比如,我看冯明的女友好看,我也可以想
想……别掐别掐!我只是开玩笑的!唉,反正你要是喜欢他,随时就可以过去和
他睡……我是说真的。」

  「那可不行!已经说了断了,怎么还能再那样?那也太对你不起了……噢,
不算对不起你,你喜欢,是吗?你喜欢他干我?我在他的底下是很浪的……」

  英子一双美目里漾着流水般的柔腻春情,她的表情很奇怪,嘴唇微微神秘的
微笑,含蓄的眼光里,慢慢流出放荡的感觉。尖尖的手指甲从我的胸膛上轻轻滑
过的时候,小指头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我的乳头。

  我有些晕,知道无论是肯定的回答,还是否定的回答,她都要予以否定!

  女人真的是反复无常啊!

  「我怎么这么说……我要完蛋了,老公!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和他断,你
又把他留下来,还放到我的身边,你是不是成心害我……果真如此!哼!」

  她的话一时让我心旷神怡,我知道,英子心里头,已经准备放弃对冯明攻势
的抵抗了。

  当我脱下英子的小内裤时,发现英子的淫水已经从洞口漫到阴唇之外,我挑
出粘粘的几丝笑着给她看,英子却抓住我的手指向我嘴里塞。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把自己的裤头也脱下,亮出鸡巴,英子乖乖地爬了过来,把我的鸡巴含到嘴
里。

  当英子的舌头在我的龟头里绕来绕去的时候,我猛地意识到,口交和传统性
交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口交中女性掌握着很大的主动,她的舌头已经不再是搅拌
和发音的器官,而是一个隐密、娇嫩和灵活无比的女性性器,不过,这个性器的
第一次,不是献给了老公,而是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的阳具在悲愤交加之下,神勇百倍,在英子小嘴里大出大进,
有数次插到英子的深喉处,捅得她几乎要噎过气去。

  过了一会儿,英子怕我要射,连忙吐出我的鸡巴,侧身躺下,一具山峦般曲
线起伏的肉体,散发着女性浪水的幽香和热度,横陈于我的胯下。

  「来吧,老公,我是属于你的。」

  「和我讲讲,昨天晚上,你们除了哭,没做别的什么吧?」

  「讨厌……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嘛……所以,到早上五点多时,又给了他一
次。」

  「又给了他一次?!」

  「我错了!哦!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嗯……你惩罚我吧……」

  「你刚刚说什么,「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难不成你还想以后再给他?」

  「插我……快捅进来吧……人家以后和他天天在一起,难保什么时候,还会
失一次足,老公……你的东西……好硬好烫啊……」

  「那以后就顺其自然?」

  「好的……以后就顺其自然……如果你要求我和他,我会同意的……」

  「还有呢?」

  「如果他要求……」

  「说!」

  我猛地顶到英子阴道的最深处,和最深处那一块嫩肉若即若离的接触,感觉
真的很美好!尤其是想到与冯明的鸡巴相比,我对那块美肉的接触只能叫调戏,
而冯明的却可以称之为蹂躏时,混合着嫉妒、失落的那种另类刺激,更加地强烈
百倍!

  「如果他缠得我实在受不了,我就顺了他……」英子结实的小腿突然挺到极
限,随着小腹不规则的起伏,呼吸节奏全乱了:「不……我不会轻易给他的……
我……我……」

  意识到英子仅仅因为想到这个事情,就轻而易举地到了一次小高潮,我心中
欲火大盛,心头也是恶念丛生:「眼下你们要以工作为重……一个月你只能给他
一至两次,不能超过这个底限!你主动或他主动都行,我是绝对不会提的!」

  「来了……到了……好的……我……都听你的……」英子美得要丢了魂,乳
房上部的胸前皮肤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哦!啊!我……我来了!我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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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第十三章

  五天之后,当各种注册手续和租房装修事宜都条条有理地进展起来以后,丑
丫头来了。

  丑丫头姓张,才21岁。和照片相比人更加漂亮,第一次来省会,穿着上也
花了不少心思,一条米黄色的十分裤,衬出比英子还要修长的双腿,白色的丝眼
织衣里,却是一件军绿色的小吊带胸衣,两团鼓鼓的白嫩诱人的乳房呼之欲出。

  我陪英子买了那么多次衣服,知道丑丫头在颜色搭配上还是有点问题的,不
免多看了几眼那件不和谐的吊带装,英子掐了我一下,冯明也有些误会了,以为
我真的对丑丫头感兴趣,在介绍我时,语言非常夸张:老板,着名策划人,父亲
是十几家连锁店的老板,家里钱「火」(特)多。

  一阵寒喧之会,英子就很自然地「热情」起来,拉着丑丫头的手问长问短,
让我和冯明都大跌眼镜。丑丫头把行李扔给冯明,姐姐长姐姐短地叫个不停,看
样子丑丫头好像早知道英子的存在了,怕是有好戏要看了,我不无恶意的想。一
路上英子拉着丑丫头的手,窃窃私语个不停,似乎早就是丑丫头的好姐妹。

  丑丫头不是真正的农村人,住在她们县城的城乡结合部,高中毕业就在县城
里找一些临时的工作做。和冯明的关系是属于那种姑家娘舅的堂哥的表亲侄妹之
类弯弯绕的关系,两人认识也有几年了,冯明在考上大学离开家乡前,孤苦怜仃
一人生活,可能也曾糊里糊涂地认同过族中老辈介绍的这种准情人关系。

  但考上大学之后,也许是因为两人见识、气质的差距,才让冯明对她没有什
么感觉,完全把感情投入到省会的「亲人」身上。但是冯明对丑丫头的美丽还是
印象很深的,不知冯明能和丑丫头保持四五年的通信来往,心里面到底是想的什
么,也许,人性就是这样的复杂。

  后来,当我粗暴地夺走丑丫头的第一次之后,才从她嘴里知道,冯明在家乡
时曾十分地迷恋过她的美丽,但丑丫头直觉冯明在考上大学后,感情就变了,两
人通信时基本上都是以兄妹相称。

  丑丫头被安排在公司的一个小房间住,而冯明则仍然住我家。她有些不解。

  英子在背后踢了我一脚,我只好硬着头皮解释说,公司需要一个人值班,本
来不该让女孩子受这个苦的,但是鉴于她住我家不太方便……

  由于公司还没收拾好,丑丫头还得在我家住两天。进了家门,看见洁净的木
地板,丑丫头明显有了拘束感。拖鞋不够,丑丫头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光脚走进
去。她并不是那种做过很多体力劳动的人,一双小脚白皙秀气,齐脚的十分裤把
圆润的臀部包裹得紧紧的。英子回头看见我的视线所及,狠狠斜了我一眼。

  饭桌上,英子表现得十分殷勤好客,不停地给丑丫头夹菜。但是在我看来,
她更像是在展现自己的女主人身份,而且颇有一点城市人对农村人居高临下的味
道。本来就有些拘束的丑丫头更有些唯唯诺诺了。本来,几天来英子一直对冯明
爱理不理的,今天也突然转了性,对他相当热乎。搞得冯明也有些受宠若惊了。

  席间最好笑的是,我们四人好象都可以聊得很随意很自然,只有冯明和丑丫
头交流起来,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没边没际的,说了几句家乡的故老亲朋,内
容和语气都很空洞。我和英子拼命打趣,也不对劲,那种感觉就象是外火烤得发
焦的牛排,里面还是带着血丝的生份。也许是因为用普通话交流的原因吧。我当
时是这样猜想的。

  各人洗过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快到睡觉时间了,气氛突然就有
些沉闷。英子率先站了起来拉着丑丫头的手说:「妹妹,今晚咱俩睡一张床吧,
让这俩大男人挤去。」

  「这个……」丑丫头不知该不该答应,求助地望了一眼冯明。

  我突然想捉弄一下他们三人,忙说:「英子,你看人家冯明和女朋友都这么
长时间没见了,该联络联络感情吧……」我故意看了一眼冯明。

  冯明紧张地挤挤眼睛,看看丑丫头和英子,木木地点点头。英子偷偷瞪了我
一眼,也不好再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冯明和丑丫进了房间。

  英子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我知道她肯定没睡着。

  「怎么,吃醋了?」我笑着问。

  「谁吃醋了,我只不过是怕他们晚上弄出什么声响来,搞得大家尴尬!」英
子气鼓鼓地说。

  过了一会,她转过脸来,面颊有些泛红:「屁屁熊,我可能真的是吃醋了。
你……你不会介意吧……不知怎么了,我一想起冯明和她睡在一起我就……浑身
不自在。」

  「自私是人的天性,人总是希望自己身边的异性只以自己为中心。男人也是
一样,不管是否有了女朋友,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看到的美女是独自一人,哪怕
根本不想去追她。」

  「那你说,冯明喜欢她么?」英子把头埋到我怀里。

  「应该不怎么喜欢吧,小张的身份气质学历什么的和冯明有差距,为人也有
些傻傻的。其实要说恋爱还是要讲究些门当户对的。」

  「那为什么冯明今晚还要和她睡一起?」英子有些气愤了,「这不是明显不
负责任嘛,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的身体。」

  我暗自好笑,英子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骨子里还是在嫉妒。

  「男人嘛,一般很难抵御诱惑的。再说,人家本来也算是恋人关系嘛。」

  「还没结婚就搞到一起,算什么!」英子是新婚的晚上才把第一次给了我,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哎哟,你别老掐我啊,告诉你个更大的秘密!」我决定狠狠的刺激英子一
下,撒了个谎:「小张的第一次是给了冯明的,所以异地生活几年了她还是对冯
明死心塌地的。」

  听到这话,英子干脆又转过身背对着我,再度保持了沉默。过了一会儿,英
子突然转过身来,面带恶意的笑容:「老公,我看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是不是
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嘿嘿,这个……老婆大人在,我怎么敢呢。」我腆着脸开玩笑。

  「哼!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敢了?」英子又狠狠掐了我胳膊一把,「还有,你
好像老早就知道小张这个人了,冯明最近好像也很听你的话啊。老实交待,你们
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了?」英子的脸居然红了。

  「老婆大人英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人家小张对冯明可是青梅竹马。这
么大个活人又不是货物,怎么可能拿来换呢。」

  可能是听到我这样形容丑丫和冯明的关系,英子眼睛刷的就红了:「老公,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跟冯明这么牵扯不清的……」

  「没事,老婆,你和冯明都做过那么多次的爱了,我不怕你们再做一次。不
过……你们真不怕我独守空床?」

  「露出真面目了!哼!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你和冯明以后要是行房,我就带着丑丫头一起听你们的壁角,听云雨淅沥
的声音,看你怎么面对丑丫头。」我不急不慢地说道。

  「什么叫行房……好恶心……」话虽这么说,可表情中的羞涩却是藏不住,
「我管不了你了,反正你不能太过份……」

  我抚摩着英子柔顺的头发,很想想象丑丫头在我面前脱得精光的样子,可是
脑海里浮现的净是英子骑坐在冯明身上扭腰摆臀,浪叫连连的画面。冯明的大肉
棒在英子臀下每一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利刃在我的胸口狠狠的一扎,带来无比残
忍的快感。

  英子感到了我下身的崛起,啐了我一口说:「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变态!都
喜欢把老婆给别人玩……」

  我有些冲动,手伸到后面抓住英子的小屁股捏揉起来。一会儿英子躲闪开,
翻身骑到我胸口,低头盯着我的眼睛。

  「屁屁熊,我和冯明对不起你。你要和小张做,我也不反对。只是你不要把
她带到家里来,我可不像你,居然喜欢看……」英子此时如同一只坚毅的雌狮,
果断地划定了自己的地盘。

  「还有,你和她只能有性,不能有爱!可以玩玩她,但决不可以喜欢她。」

  「你就这么把你的女同胞给卖了啊?」我开玩笑说,「总得人家自己愿意才
行吧。怎么样,帮帮我的忙。」

  「去你的!」

  「还有,你和她每个月也只准做一到两次!」

  「耶?你还真准备和冯明上床啊?」我故作惊讶的问。

  英子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使劲地试图掐我,我笑嘻嘻地抵抗着她的手。打
闹了一会儿,英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也不知冯明在和小张做什么。」

  「去偷听?」我怂恿她。

  「就你这种变态爱干这事!」英子拍了我一下。想了想,还是下床了:「我
去趟卫生间。」

  一会儿我听到一扇门开的声音,然后是英子的一声轻呼,之后就没了动静。

  几分钟后,英子进来了,有些兴奋的样子。

  「怎么回事?」

  「我说了去卫生间了。」

  「白痴才信你!」我从背后捉住她的一对乳球,「再不招,我可要辣手催花
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说。我走到他们门口,正好冯明开门出来,我一头撞
到他怀里了。」

  「他们啥也没有做。小张今天累了,早就睡着了。」英子的声音透着一股得
意。

  英子今天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虽然不是紧身的,但是柔软的
面料贴在她身上,依然能隐约看到美妙的峰峦沟壑。她一头撞到冯明怀里,不知
接着是否有某些香艳的镜头发生呢,我不禁浮想联翩。

  「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们……在厕所里搂了一会,我好紧张,也好刺激,真有点象……偷情那
样。他说回屋后和丑丫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感觉丑丫头完全是个陌生的女人,
丑丫头连衣服也没好意思脱。然后他还想亲我!」

  「那……」

  「本小姐当然没有让他得逞。」英子嘴角一斜,轻蔑的笑到,「你们这些男
人,越是容易到手的东西就越是不珍惜。不吊吊他的胃口怎么行……我只是让他
摸了摸我的乳头……」

  「我看看。」我看着英子浪意十足的眼神和巧笑倩兮的模样,心下一动,搂
过她想要求欢。哪知英子咯咯笑着推开我:「只能给你看看,不能给你摸,谁让
你对丑丫头动心了。」

  看着英子胸前两粒昂道直立的乳头——叫乳球更合适吧,我心里躁动异常:
不知冯明是用什么手法来刺激我老婆的乳头的,捻,捏,拉,还是用舌头舔呢?

  「以后只要你不乖,我就和冯明偷情,这算做一条新规则,好吗?」

  「不,只要你和冯明不乖,我就和丑丫头也不老实,应该这么说。」

  「哈哈,怕你得不了手,我会把你的老底和丑丫头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的,
保不齐再编点,口臭、梅毒、尖锐涅疣什么的,怕你连接近她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你真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算你有种!」

  「谁叫你骗我的,说冯明和丑丫头已经做过了,哼!他还没跟别的女人做过
呢,他是我一个人的!」

  我想着丑丫头从未开恳的处女美穴,几乎要哭了:「让我也尝尝鲜吧,你吃
冯明,我也吃个处女!」

  「有一个要求,你得满足我。」

  「说,什么?」

  「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我……想先怀上冯明的种,可以吗?」

  我骇然地望着这个曾经和我山盟海誓的女人:「你在说什么呢?」

  「你和他都是A型血,我真怕到时分不清是谁的种,反正以前几次,我和他
做的时候,都是让他射进去的,我以后再和他做,前后几天,你就戴上套,隔一
段时间你才可以不戴……别生气,你想想吧,最赚的人是你啊,两个处女都给了
你了,还要怎么样?」

  一边是损失中有得(换妻的享受同时,要承担妻子被他下种的可能),一边
是巨大的收益(美丽的处女),我想来想去,狠狠心,点点头:「那你得帮帮我,
不能在丑丫头面前把我说得太坏。」

  「傻老公,你人本来就很好嘛!黑的我也不能说成白的啊,你放心。我会让
丑丫头一心一意地喜欢上你的,你们说换妻,到我这儿,就是换夫。不过,冯明
就只能得到我一个人了。所以,我也想补偿他一下啊。」

  「哼!」

  「别苦着脸了,现在还是你的呀,我再给你一次吧,可怜的小家伙,明天还
要忙收拾办公室呢,不能折腾得太欢。别生气了,我多数时候还是给你的,只不
过要戴套……嘻嘻。」

  「你为什么想被他……先下种?」看着英子雪白的小肚皮,我心里还是很难
受。

  「什么叫下种,呸,好难听……告诉你吧,来,慢点进,我有点疼了……除
了上面说的,其实还有身体的感受:我不喜欢那种极度的刺激,到高潮之前,女
人是很难受的,他回回都让我高潮,我……你嫉妒了……我还是喜欢和你做,打
个比方,和他做是100分,可是我真不喜欢100分。要射的时候,我觉得整
个人要抽搐到一起,特难受……脸上的肌肉都木了,不好……而且,做完之后,
连头发都掉了好多,我真受不了那种极度的刺激。」

  「和我呢?」英子形象的形容,在我脑子里唤起一个抽象的字眼:蹂躏!

  我开始大力挺动起来。

  「和你?我实话实说啊……差不多90分的样子,很舒服,你别嫉妒……我
疼了……真的很好……我喜欢90分,可是呢,100分是让我又怕又迷恋,很
多女人一生都不会有100分的,他让我达到了,和你射的时候是山间的溪流,
和他,是那种洪水海啸!如果再加上感受那种精液射进去的有力冲击,有时候,
都能达110分了,所以,我就想,多数是90分,偶而到一次110分,不是
更美……」

  英子没有意识到,她的话,让我也第一次到了110分,听到自己的老婆这
样形容被别的男人蹂躏的感受,心里的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啊!某种程度上,这
个东西,比和丑丫头的做爱诱惑还要让我向往!我拼命忍着射精的冲动,双臂紧
紧搂住怀中情热如火的娇躯。

  「等丑丫头走了以后,你可以偶尔搬到公司里住上一段时间,好不好?哦…
…你……你……你要射了吗?」

  「什么叫偶尔?」

  「就是说,我想让冯明操我的时候。」

  英子回答时身子开始剧烈地挺动。看着英子亮亮的眼睛,我终于忍耐不住,
一股脑射了进去。在射精的高潮中,耳边好象还回荡着一个恶毒的声音:「多射
一点吧,过不了两天,你就只能眼看着别人射了!」


               第十四章

  英子想怀上冯明的种,这个想法着实让我吃惊,吃惊之余我的脑海里一片空
白,可是慢慢地我冷静下来。

  我下意识的认为英子这么说是一时的冲动产物,但是转念又想到,这也许并
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这是否可以表示英子心中的天平已经在发生倾斜。

  假如英子所说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有这个勇气
去接受,这到是一个值得慎重的考验,毕竟这一幕的发生并不是现在的我所能预
见和控制的。我要不要阻止或者是继续我的想法不变,我有点犹豫不决,完全是
这件事情的其中有着不可预见的风险。

  脑海里想象着英子的小肚皮渐渐地鼓起着来回穿梭于两个男人之间的画面。

  我竟然无由地感到这未尝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英子挺着大肚子,而那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的。她跟冯明做爱,然后她又跟我
做爱,或者将顺序掉转过来,挺着胀得溜园的肚子做爱!每当这样想的时候,裤
裆里总是有激烈的反应,我不清楚这预示着什么。

  我希望走一步看一步,也许英子只是试探我呢?也许这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
法,毕竟英子的肚子还没有大起来。在此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丑丫头还住在家里,其实我在公司给她准备的房间已经妥了,她分分钟就可
以有个自己的天地。英子也时不时的会问,英子问得漠不经心,好象是无意间随
口的一问,可惜我还是看的出来,女人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越冷漠越无所谓,其实
越代表她的内心何等的在乎。这个时候,我总是找些借口,总之一句话,我有些
不情愿。虽然从内心深处我不期然的会希望出现预料中场面,可是我的另一个声
音却向我发出不同的看法,我在无形中被英子的话影响了。

  还有一点,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丑丫头也是影响我的一个因素。无论出
身学识,英子都具有不可替代的超然。然而,丑丫头具有的特点也是英子所不具
备的。

  丑丫头比英子年轻,她的身体比英子的更加有弹性和韧性;从相貌上来讲,
丑丫头不比英子差。生活环境造就了两人气质上的不同,英子显然是气质上要胜
过丑丫头。但是我心里清楚,男人跟女人上床多半不是因为气质。

  丑丫头没有英子的气质,她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种未经雕琢的野性。她可以肆
无忌惮的笑,英子私下对此就有看法,我却觉得那是爽朗和单纯。还有她经常毫
不掩饰避讳的在我们两个大男人面前展示她傲人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肌体匀称的
比例经常在我眼前散发出活力四射的光泽。

  英子不同,英子是若隐若现的闪动着她的性感与妩媚,只有在床上男人才能
感受到英子内在焕发的吸引能力。

  丑丫头没有这样本事,这也许是因为她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多的讲在这
方面她还是一张白纸。我不知道这对一个男人的诱惑力是否构成致命,我只清楚
一点,丑丫头迄今为止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我不能说我有处女情结,我也不能说我没有。试想一个少女由你开发而彻底
的转为一个妇人,我想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颇具吸引力的。

  假若由我来帮助丑丫头完成这种转变我能拒绝吗?我不能,只有脑袋里有肿
块儿的人才会对此不屑一顾。我不但不会拒绝,我更希望能一顾二顾乃至三顾四
顾。可是这样一来,问题还是摆在眼前。

  以丑丫头的处女来换取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下种,这中间的成本代价会是
怎么样的我还没有完全计算清楚,也许那将是一笔扯不清的糊涂帐。

  英子可以怀上冯明的种,我其实一样可以让丑丫头怀上我的种,其中的根本
取决于我想还是不想。

  其实我的内心还有重要的我可以暗自称为龌龊的一个理由,不管是英子还是
丑丫头,她们两个人的初夜都是属于我的。英子自然不用说,那已经是板上钉钉
的事实。丑丫头的暂时还没有拿下,但那也是不久之后就能实现的事实。单从这
一点上看我已经要比冯明优越了,这样一想,我还隐隐地有些同情冯明,除了他
夺走了英子口交的初夜。

  暂时先不用去考虑过多英子的想法,事情总还在自己的把握之中。即便英子
最终怀了冯明的种,要生下来是不是最后能生下来都还是未知。对未知的我从来
是不过多操心的,我关心的是眼前。

  青涩的丑丫头含苞待放着只等我去摘取。

  成天在我面前晃动的那双骨肉均匀的长腿,漂亮可爱的脚趾头,还有胸前鼓
胀胀等待爱抚的小白馒头,看到这一切就算你不想犯罪都不可能。

     ***    ***    ***    ***

  英子今天下午来电话说要陪冯明去医院复检,我特意早点回家。

  我知道此刻在家里的只有丑丫头一个人,带冯明去医院的事情,丑丫头是不
知道的。丑丫头一早就被我打发去了工地监督那帮装修的,她回来的时候英子和
冯明应该是没回来不在家里的。

  我打开家门进去的时候,她果然在,而且已经洗完澡了。

  她穿着英子送给她的睡衣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她看到我进来马上脸上
一红。我有意识地不去过多在她身上逗留,而只是随意的跟她打了个招呼。

  换上拖鞋后,走到沙发坐下,就坐在丑丫头斜对着的沙发上。

  丑丫头的表情有些慌乱,她站起来给我倒了杯冰水,才又回到刚才的位置坐
下。

  「看什么呢?」我故意把目光投向电视,这样可以让她不那么紧张。

  丑丫头迟疑了一下才说只是随便看看,我随口应了一声。

  其实刚才我进门的一瞬间已经从头到脚的把她打量了一遍。

  说实话,丑丫头的确是有让男人抵挡不了的诱惑力。刚洗完澡的女人是最耐
看的,而刚洗完澡的美女就不是耐看这么简单的词汇所能描述的了。

  英子的睡衣大部分都是比较薄也比较暴露的,平时不见丑丫头穿,今天能够
穿着大概是以为我或者是其他人不会那么早回来的缘故。

  英子比丑丫头的身材稍微的娇小一些,所以平时英子能够暴露的地方现在换
在丑丫头的身上无形中要多。比如英子穿上后,睡衣的下摆刚好在膝盖以上十公
分,而丑丫头穿上的效果有可能就把这十公分变成了十二或者是十三公分,从而
让她的两条腿更加的修长诱人,对我来说则是不浅的眼福。

  有些宽松的睡衣口完全不能遮挡散发出的青春肉体的迫人热度,稍嫌有些轻
薄的睡衣质料不但埋没不了她身材的修长妖娆,反而有一种雾里观花花正娇艳的
感觉。

  从刚才起身倒茶又坐回原位,我看到包裹着娇挺臀部的是一条窄小的白色三
角内裤,它对于眼前这副女体的作用完全就是装饰,这样一来我有些感到裤裆里
的紧迫感。

  我没有实际的接触丑丫头的乳房,只是凭目测感觉那大小和尺寸应该和英子
的差不多,此刻丑丫头的这身睡衣装到是给了我一个机会。这时稍微留意了一下
就马上发现有细节不同,原本乳房就没有长的相同的。丑丫头似乎少经人手的缘
故,睡衣下的两只处子之乳没有了胸罩的包裹自由自在高高翘翘的顶着,就在刚
才不经意弯腰放茶的一瞬间,她的胸部完全对我没有了防备。

  虽然期间的时间不过一两秒钟,但是已经足够我浏览一遍。

  那是又白又嫩的两个乳球,弯腰俯身的动作让乳球很完整的出现在眼底,同
时也印证了我的想法,跟英子的差不多大,可给我的感觉是更加的挺拔,也许英
子的经过蹂躏的次数太多了。粉色淡淡的一圈乳晕中间安静的摆放着娇嫩可口的
乳头,颜色是娇艳的粉红色,短暂的一眼让我的鸡巴条件反射的跳动了一下。

  我立刻感到房间里多了一些淫靡的味道。

  为了让自己的情绪,也是为了不让丑丫头有所觉察到我可能会出现的失态。

  我故意跟她东拉西扯了一会儿闲话,可我随后发现已经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坐
着的丑丫头有些心不在焉,我马上意识到她的反常。

  不会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她不自在吧?难道要我回避一下或者是故意走开好让
她有时间换件衣服再出来?不管怎么说,我还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回避。

  秀色可餐,羞涩一样可餐。

  「你英子姐今天陪冯明去医院了。」我随口说了句。

  「是吗?」她应了一声。

  「我也是下午英子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的。」

  其实还有些话我没有告诉她。

  英子电话里告诉我她有可能和冯明晚一点儿回来,我知道她说得晚一点是什
么意思,英子无非是想找个机会和冯明单独待一待。我能理解,这几天的确是比
较忙,又碍着丑丫头在场,英子即便心里想也是机会不多。我想过这话也有可能
是冯明说的再通过英子传达给我,英子呢?也乐得顺水推舟。

  我到是那一瞬间猜测过英子会和冯明做些什么,只是俩人要想做爱的话可能
性到是不大。开房吗?英子应该还做不出来,我了解英子的性格。

  回来的路上我其实是一边在猜测英子和冯明一边又在琢磨丑丫头,而现在,
我干脆把这两个人暂时的抛在脑后。

  「哦。」丑丫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又转回到电视画面上。

  「看来今天晚上要很晚才开饭了。」我轻叹了一声。

  丑丫头愣了一下。

  「英子姐和冯明他们会很晚回来吗?」

  「我不知道,她没有告诉我几点钟回来。」

  「什么检查要这么久?」丑丫头的样子显得有些郁闷。

  「可能是全身检查吧?你知道的,我自己的工作忙,所以冯明的事情里里外
外的都是你英子姐一个人收拾的。哎,你们家冯明这次能好完全是因为她的操持,
也真是难为她了。」

  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用眼角悄悄地扫视了她一眼。她还在看电
视,可是那眼睛在电视上,眼神分明在别处。

  「你跟冯明之间相处了也这么久,什么时候请我这个当哥的吃糖啊。」

  我故意笑着很轻松地逗她。

  丑丫头有些不知所措,眼神迷惑的看着我,她走神了。我于是又说了一次。

  「许哥真喜欢开玩笑。」

  她轻轻地一笑,笑容有些勉强,甚至有刹那间的不耐烦,看来这段时间看到
的听到的事情让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不过显然我刚才所说的话才是根本上触动她
的因素。

  「我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怎么了,是不是许哥哪里说错了。」

  「不是,许哥。」

  丑丫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幽怨,这瞬间流露的小女人表情让我心里翻腾
了一下。

  「许哥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你做什么,你许哥就吃什么。」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道。

  丑丫头嫣然一笑:「我做的饭可难吃死了,待会儿可不许笑话我哦。」

  「有这么漂亮的大美女帮我做饭,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还敢说三道四的。」

  丑丫头看起来似乎开心了许多,嘴巴里轻轻哼着什么走进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的心思根本没有在电视上,坐的位置除了可以看
电视,也刚好可以看到厨房。

  我的眼角几乎大部分时间是射向厨房的,丑丫头在厨房里忙活着,睡衣飘飘,
身影飘飘,一不留神之间我还误以为是英子。

  「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许哥,很快的,你就看会儿电视就好。」

  丑丫头惯有的清脆快捷的声音传了出来。

  「做饭我不在行,打下手我还可以。真的不要我帮手啊。」我又说了句。

  「那……那你帮我把这几颗蒜还有葱都剥了吧。」

  「哦。」我应了声从沙发上起来,走进厨房。

  丑丫头忙忙碌碌的,睡衣外面套着荷叶边的绿色围裙,看起来身上是多了一
样东西,可更透着肤色的娇艳和身体的动人,在视觉上可是说不出地诱惑眼球。

  白皙的脸庞上微微发红,鼻尖上淡淡的敷着一层汗珠。

  白嫩结实的胳膊挥动之间是腋下和部分肋部肌肤的柔和细腻,胸前的一双乳
球欢快轻盈的跳动着。我的胯部又是一紧,不敢多看,我连忙在她旁边蹲下,胡
乱的把葱蒜从篮子里捞出来。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

  放着一个鲜活的美人在身边,她又穿成这样子,眼珠子怎么肯听我的摆布。

  笔直白皙的长腿就在我眼前移动。

  移动中可以清楚看到皮肤和肌肉的柔和运动,白中透亮的肤致让我简直不能
好好的把手上的活儿做完。

  我的目光渐渐的朝上透过睡衣的下摆延伸进去,充满弹性的腿也跟随着视线
延伸到里面的阴影当中,我几乎忍不住想看清楚这双漂亮长腿的结合部位又是一
种什么样的鲜嫩活跃。

  淡淡的体香倔强地从油烟味道里冲出来直接的贯入鼻息中,我有些陶醉。

  这味道就是处子的体香吗?我差不多已经淡忘了。英子那会儿的身体是不是
也散发过这种若有若无的诱人气息呢?我记不清了。那双白嫩的双腿交汇的地方
是不是也是这种味道?还是味道更加引人入胜。

  我的鸡巴又胀了起来,好在我是蹲着的,因为是蹲着的就觉着那玩意儿更加
的胀。

  「许哥剥完了吗?」

  丑丫头的声音脆生生的传过来,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发现了我的窥视。

  我连忙把剥好的递上去,她刚好回头。

  「许哥做事情就是细致,几根葱蒜都剥得这么干净的。」

  我嘿嘿一笑:「还有什么要做的。」

  「没有了,你就等着开饭吧。」

  我「哦」了一声趁着她还在炒菜的功夫连忙站起来,有些狼狈的钻出厨房。

  今天对我来讲是个机会,我不清楚这算不算好机会,在机会面前我不应该也
不能够表现出任何失常,说什么我也是一只老鸟,曾经沧海,怎么可能连初出茅
庐的愣头青也比不上?莫非我人未老心却已经老了?我拒绝这样的结论。

  不可以。尤其是在丑丫头面前我更不能表现出我的无知与畏惧。在心理上我
是能够压倒她的,也是必须要压倒她的,不然机会就会变成死地,没理由我会放
过送上口的天鹅肉。现在我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吃,从哪里吃和怎么吃的问题。

  我想我之所以会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源于兴奋,日子过的轻松人自然而然的就
失去斗志,陡然之间面临一个小小的挑战就开始让我热血沸腾。

  其实我没有理由这么兴奋,不就是一个处儿吗?我有什么好兴奋的,我是花
了代价的。这样一想我马上迅速有效的从兴奋的情绪中恢复冷静,稍微的一思考
我就马上理顺了关系,也摆正了位置。

  丑丫头并不排斥我,她在每次称呼我为许哥的时候总是带有一些讨好的成分。

  这是我可以利用的,我对于她而言,更多的时候有些表现的象一个长辈而多
过其他因素。

  适当的关心和适当的问候,我自问做的很到位。原来在她一开始进入的时候
我已经不知不觉的在做这些铺垫,至少从今天的表现上分析,她的短暂犹豫到最
后可以坦然的面对我,那么从内心来讲她没有跟我见外,这是好事情,不见外那
么我们就见见内吧。

  这还不够,只有这么两条还不足以证明我确实可以在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
吃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美肉。对,我用了美肉这个词来形容我此刻对她的胃口。而
我,我将自己幻化成披着羊皮的狼,已经虎视眈眈很久了,即便是耐性再好的狼
也该扑出来了。

  丑丫头在我们三人的屋檐下已经生活相处了一段时间,虽然生活在一起的时
间不长,可是足以让她对我们三人的微妙有所察觉。她的文化学历虽然都不够高,
可是这并不防碍她成为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而情愫这种东西,更多的时候靠的不
是学历而是直觉。

  大多数的时间里她表现出来的是视而不见,但是我认为这不代表她真的能够
做到视而不见。除非,她没有任何想法,可那是不可能的,今天她终于有所表现。

  她展现出她对感情的不成熟,也展现出她的爆发,还不能算是爆发,现在的
她象是已经开始并准备爆发的火山。

  我不打算让她的爆发延迟或是推后,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该来的应早来。

  不提我的胡思乱想,丑丫头已经做好了饭菜。

  「哦,还有酒。」

  我看到桌子上摆开的架势,看起来还不错,菜有四个,荤素各半,颜色还可
以,就是不知道入口怎么样,一个简单的紫菜蛋花汤在一旁,引人注意的是桌子
上摆着的酒。

  「今天是你生日?」我明知故问。

  丑丫头连酒都准备好了,她难道一早就有打算?内心深处有一份狐疑。

  「不是啊。」我笑着指了指酒。

  丑丫头笑起来。

  「那天我看你们喝的,我想许哥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也喜欢喝上一杯。所以,
我就自作主张了。」

  哦,我想起来了。其实我不是经常喝酒的,那天是为了谁喝酒,是为了她吗?

  反正我喝了一些,冯明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喝。我当时也只是喝了两小杯就
作罢了,想不到她还记得住。

  「你说了个『也』字,你见过还有谁饭前也喜欢喝两杯的?是冯明吗?」

  「不是他,是我爸爸。」

  丑丫头把筷子递给我,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才在对面坐下。

  我挑了一个菜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嘛,不象这丫头说得难吃死了,只是口
味稍微有点点咸而已,偏偏我喜欢清淡一点的,不过这不是重点。

  「想家了?」我随口问了一句。这才发现丑丫头看着我,表情有些紧张。

  「怎么了?」我停下筷子。

  「怎么不吃?」我忽然笑了笑,「很好吃,下酒不错。」

  我这样一说,丑丫头醒悟到什么连忙站起来,把酒给我斟了一杯,她自己也
斟了一小杯。

  「哦,我还不知道你也会喝酒,我真是够粗心的。」

  她摇摇头:「在家里有时候我爸爸喝酒,我也会稍稍的陪他喝一点。」

  她说着一笑,露出满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我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她又紧张。

  我摇了摇头:「还是在自己家里吃的舒服。」

  我说着目光有意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额角和鼻尖上挂着细碎的汗珠。

  想必这顿饭让她费劲了心思。

  丑丫头表情有些羞涩,她笑了笑。

  「吃得舒服就全吃完,莫名其妙的叹气,我以为是菜炒得不好吃呢。」

  粉白嫩透的小脸此刻笑容展开,比如花开。

  「谢谢。」我举起酒杯。

  丑丫头楞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着我。

  「举起杯子啊,我要谢谢你给我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我还以为今天晚上
又要吃盒饭了呢。」

  我故意做出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丑丫头一笑也端起杯子。

  「要谢也是我谢才对,如果不是许哥,我现在还没着落呢。谢谢许哥。」

  端着酒杯的手伸过来。

  手指如葱,细腻粉白。我第一次留意原来她的手这么好看,若是可以用它来
……我赶忙先把这念头压下。

  杯子轻轻一碰,我先干了一杯。好久没有喝酒,这口酒一落肚子立刻一股热
流上来,还算舒服。

  丑丫头也干了。

  「什么着落不着落的。,你能喜欢许哥这里,许哥也高兴。说实话,我工作
忙,也没有怎么顾得上照顾你。话说回来,就算不来我这儿,不是还有冯明嘛。」

  我捻了一口菜,边吃边说。

  丑丫头沉默了片刻,把酒又斟满。

  「怎么不吃呢?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不吃我可一个人都吃了。」

  「谁说我不吃?」

  「你和冯明吵架了吗?」我抬起头看着她。

  她的目光盯着面前的菜,手里的筷子停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摇了摇
头:「要是能吵架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装作不解。

  「没什么。」

  丑丫头忽然一笑,把面前的酒杯端起来:「许哥,我再敬你一杯。」

  「又是为了什么?」

  丑丫头一笑:「不为什么。」

  这丫头,还跟我打哑谜。我笑着端起杯子。

  两杯下肚,丑丫头的小脸上泛起红晕,粉嫩的脸蛋儿上好似抹了一层淡淡的
粉红的水粉,透着水份和滋养,连细长的颈子上都上了一层清亮的水彩,我有一
股想伸手去好好抚摩一番的冲动。

  丑丫头看着我,眼神里荡漾着一层光泽,那目光有些大胆,我的心里登时急
跳了几下。

  「许哥,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听了可不许生我的气,好吗?」

  「看你说的,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我的内心已经隐隐地感觉到她想问什么。

  「那你先说不生气,我才敢问。」

  她的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意味,看着她的眼睛,我很诚恳地点点头。

  「许哥你……你喜欢英子姐吗?」

  这问题似乎花了她不少力气,虽然她表现的相当镇定,可是有些起伏过度的
胸部出卖了她。

  我有些迟疑,这迟疑让丑丫头敏感的捕捉到。

  「你生气了吗?我……我只是随便地问问,没……没什么意思的。」

  看着她紧张不安的表情,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笑。

  我还是笑了笑,多少这笑容能让她不那么紧张,她不应该紧张,紧张也不应
该是这种时候出现。

  「我怎么会生气,如果每个人这样问我我就生气的话,我早该气死了。」

  「噢。」丑丫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我的话让丑丫头放下心来。

  丑丫头这么紧张当然不是因为这样的问题会冲撞到我,我只能认为英子和冯
明在某些场合的举止让丑丫头产生了疑问,在我面前尚且有小偷小摸的小动作,
何况是你呢?

  「还可以喝吗?可以的话来陪许哥再喝一杯。」我笑着端起杯子。

  丑丫头的目光注视了我一会儿,还是端起酒杯。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其实,你刚才的那个问题问的很好。有时候
我也在想,我是不是还喜欢英子,不过每一次这样问的时候,我身体里的另一个
声音总是很明白的告诉我,我还是没有改变。」

  「那么英子姐还……还爱……爱着你吗?」

  英子还爱着我吗?这个问题刺痛了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英子还爱着我吗?这是这段时间我心头一直萦绕的问题。这个丑丫头真是不
知道天高地厚,想激怒我吗?还是真的是无心之过?现在是什么环境什么时候?

  我并不是来回答这些问题的,即便是你看到了些你不该看到的事情,那又能
怎么样?

  我已经想象好了今晚我会是狼,而对面的你只能是小羊。呵呵,我想左了。

  小羊怎么能伤得了狼?即便是长了角的公羊在狼的面前也只能是待宰的份儿。

  「你觉得英子姐不爱我了吗?」我反问了一句。

  丑丫头的眼神有些迷惑。

  「英子姐应该还爱着你吧。」她冲我笑了笑,神情中有些勉强。

  「什么叫应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你以为是猜谜!」我笑了起来。

  「爱情它是个谜,所有的人在它的面前都会情不自禁的被它迷倒。」

  丑丫头没有看我,目光游离,就象她现在说的话,她困惑于自己的内心,我
发现我刚才有些神经过敏。

  「呵呵,很深奥的道理。」

  「我小时侯想当个作家,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瞎想瞎写,妈妈说你这么喜欢写
这么喜欢编,去当作家好了。」

  「作家很好啊,很有前途的职业。」

  她看了我一眼,眼帘垂下:「许哥你笑话我。」

  「哦,是吗?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我自己罚自己一杯。」

  我笑着端起酒杯正准备喝,丑丫头把我拦住。

  「哎呀不要,你喝的这么快要喝醉的。」

  「放心好了,能醉人的不是酒,何况这点酒算什么。」我挡开她伸过来的手,
一口把酒干了。

  「好,你要喝,我陪你喝。」

  丑丫头说着把面前的酒也一干而尽,她喝得稍微有些快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把头抬起的时候脸已经通红,肌肤也好象要滴出水来。

  我放下酒杯看着她。

  「其实爱一个人有些时候不用对方知道他是不是在爱着自己,只要心里有那
份对对方的牵挂就可以了。」

  她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眼神有几分恍惚。

  也许是有些不胜酒力,她把一只胳膊抬起来撑着下巴,宽松的领口被挤得张
开,从我这里刚好能看到丑丫头露出来的大半个白嫩的有些刺眼的乳球,我连忙
收回了目光。

  「英子不论她做什么,做过了什么,她都有她的道理。如果她愿意,她会告
诉我,也会告诉我为什么。如果她不愿意,我不可能去强求她。」

  丑丫头听到这里忽然一笑:「包括爱吗?」

  「爱?在这个世界上爱并不是唯一重要的东西。」

  「爱不是最重要的,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和你英子姐在一起不是一年两年了,这中间如果没有爱是不可能走到今
天的。除此之外,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些其他的东西存在,比如亲情,比如相互的
需求和信任。我们彼此之间了解对方,因此,不管做什么,不管外界有什么样的
影响,我们都能做到相互坦诚。所以我说爱它不是绝对的。」

  丑丫头咯咯咯的笑起来。

  「许哥你讲的话好象很有道理,可是我听不太懂。或许有些事情要慢慢地才
能懂,是吗,许哥?」她说着站起来,身体有些摇晃。

  「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拿。」

  丑丫头冲我摇了摇手,她有些晃动着走到音响旁边把CD机打开。

  当悠扬舒缓的音乐响起的时候,丑丫头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地晃了起来。她
有些旁若无人的把双手放在头顶上方,而轻盈曼妙的腰肢很轻柔的扭动。抬起的
臂膀下是睡衣上沿部分开始裸露的身体,此刻那年轻的肌肤如同涂了脂粉,白中
微微透着粉红。

  下摆被带起来不少,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露出大半梦幻似的轻摆,丰满的乳
房将睡衣高高撑起,我隐约看得到两个被顶起的尖点在她的摇曳中忽明忽暗。

  她时而看我时而眼神向上或是轻轻闭上,似乎完全陶醉在享受音乐的自娱自
乐中。

  我静静地看着她,身体的火正在不知不觉的向全身漫延。

  她在挑逗我,已经很明显了,问题是她是来真的?还是仅仅因为我刚才的一
番话做出的即兴试探?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挑逗的后果?我的心里打起了鼓。

  「许哥,为什么不一起来跳舞?」

  她在跟我说话吗?我似乎也被酒精的力量牵制住,在乐曲声中,她的声音不
是很清晰。她好象没有看着我,可能是我听错了。我没有喝多少,这一点我敢肯
定,还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喝醉。我看得清楚面前轻摇慢舞的人,她没有跟我说
话,她来到了我面前。

  我闻得到她身上的酒气,我更多的闻得到她身上的香味,我记起来我刚才在
厨房里也闻到了,那是一种处女才可能有的幽深的味道,此刻它又开始倔强而勇
敢的朝我的鼻孔里钻。英子也有她独特的体香,但那不是纯净的,英子的体香是
被精液洗礼过的。那是女人具有的香味!它不是!

  我感到燥热,有她的因素,她离我太近了,我几乎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进怀
里。我也的确有这个冲动,我为什么还要犹豫,我担心什么?

  拿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我抬起来一口把它干了,我象是要把心
头的某种恶气通过喝酒的动作出掉。我喝得有些快,以至于我不得不趴在桌子上
大声有力的咳嗽起来,连眼前都开始冒金星。

  一只手恰到好处的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拍着,这让我缓解了很多。

  我慢慢的抬起头转过脸,她的小手就搭在我肩上。她的目光里是什么?是关
切吗?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为什么不继续挑逗我?为什么不让我继续煎熬着?难
道她不知道我喜欢这种煎熬中的快感?

  「要喝水吗,许哥?」我摇摇头。

  「陪我跳舞好吗?跳一只。我好想跳舞。」

  她用这样的语气提出邀请我可以拒绝吗?

  为什么要跳舞?你不知道很多情节都是从跳舞开始的。该死的!我心底的深
处有声音在说话:去吧,我投降了,这不就是我想要的。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
要假扮圣贤,她的娇嫩肉体在等待着你,也许她已经湿了也说不定,你完全有动
机去验证。

  迷离的目光中闪动着不可抑制的野性,就这样抱着她跳舞。我忘记了我最后
一只舞是什么时候跳的,我想象中跳这样的舞应该是烛光配着红酒的情节,可惜
我们喝的是白酒,还好不是二锅头,这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怪异。

  丑丫头,我不得不说我陷入了自己设置的情节里面。

  贴得很近,是不是这样对两个喝了酒的人来说会稳当一些。

  她的胸已经顶到我了,张开睡衣对我没有防范,活泼的两个乳球如同精心设
计过的在我的胸部不紧不慢的摩擦。摇动是轻缓的,我确定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
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柔软富有弹性的线条下面我可以感受到耸动的隆起。

  我的下体发胀也在发硬,她一定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我顶到
了她的腹部所以她才会不安的颤抖。她的呼吸喷到了我敞开的衣领,让原本的燥
热更加难以忍受。

  她为什么闭上眼睛?难道她对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不忍
面对?

  鲜艳微启的双唇在轻颤,唇线很柔和也很明朗,比英子的要厚一些。见鬼,
这一刻我还在用英子来比较,她们之间没有可比性。

  对着这样的嘴唇你能够说什么?想说什么?不重要了,快快的捉住它吧。

  我象一个老套的笨拙的三级片演员一样把自己充满酒气略带焦灼的嘴凑了下
去。

  舞步静止下来,只有音乐在流淌。

  「唔……」

  她的小手在我的大手里握成了拳,我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向了我,包括她的胸
前丰满。

  顷刻我的脖子感受到她双臂的柔软,我和她就这样站在客厅的中央,她闭着
眼,她还闭着眼,只有嘴唇的索取和舌尖的纠缠滚动向我透露着她的不安与瞬间
爆发的热情。

  我的一只手滑到她的臀部紧紧地抓住结实翘挺的臀肉。

  「唔……」

  她的喉间又一次带来她的呻吟,那呻吟悠长而混乱,仿佛是专门用来催情的
催化剂。我有些慌乱的拉起睡衣,直接抓住年轻新鲜的臀肉,如此的嫩滑弹性让
我爱不释手,我肆意地在臀肉上揉捏。

  我快要吻得窒息,不得不放开她。

  双手继续缠绕着我,她的眼神复杂,她的心绪想必也是复杂的。

  「你……你顶到了我了。」

  她忽然一笑,是否酒精的作用可以让她的脸如此娇艳,那一笑中娇羞无限。

  我笑,我还没有顶到,我现在就来顶你。

  我再也不愿意忍受,这样的妖精应该马上把她拿下,我抱着她直接冲进卧室。

  她一动不动的让我把她仅有的武装剥除,她看着我热血沸腾的动作忽然又笑
了笑。

  我已经一头扎进她娇挺的乳球之间,皮肤上细腻清幽的味道让我昏昏然。胡
乱的吸吮乳头,从左到右,一一变硬,两个乳球在我的嘴巴空闲的时候又跳荡在
我的双手之间。

  毫无经验的丑丫头在颤抖,即便是意识到接下来的情节,她还是被动的横躺
在那里,只知道向我开放着她的肉体。我不再去思考想她的目的,此时此刻只有
她的身体是我的目的,其他的都先见鬼,这一刻我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淡淡不多的绒毛下面那条香艳的肉缝中不知道是几时渗出了清亮的液体,暗
红色的肉唇在发胀着微微开启,我已经闻到了散发出的一股馥郁而酸臊的气息。

  我只有稍事平息一下,这味道太强烈了,淡淡的就已经足以让我沸腾。张开
那里柔嫩的嘴唇,在隐秘湿濡的洞口处不远,我发现了弱不禁风的那圈近乎透明
的娇嫩薄膜。干!冯明没有骗我,他是个诚实的孩子。

  我重新回到她身上,丑丫头忽然抱住我,她在发抖,她说不出一个字,她通
过她的身体告诉我她的紧张。她真的是紧张,就算是下面已经湿润了,可是她还
是紧张,每一个少女在变成女人的这一刻都会紧张。

  「疼吧……会很疼吧?」

  她终于开了口,再泼辣的女孩子到了这个时候都是一副羊羔模样。

  我把玩着她的乳房,揉捏着她的乳头,我亲吻着她。

  「会疼,就好象生了病给屁股上打针。医生用的是针,打得是屁股。我用是
枪,打的是那里。一下就好。」

  「是吗?我……我最怕打针了。」

  丑丫头小脸有些发白,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真够扯的,我用的是个什么破烂比喻!

  我轻轻地把硬胀的鸡巴头接触到她的湿润处。

  「感觉到了什么?」

  「有点热乎乎的。」她小声的说。

  「刚才那里硬硬地顶着,好象很大的样子。它……它能进去吗?」

  我笑:「女人的那里很有弹性的,不然你怎么从你妈妈的肚子里跑出来?」

  「哪里是跑出来的?是我妈妈把我生下来的,说的那么难听。」

  她笑了一下,忍不住用手在我身上拍打。

  「我摸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不告诉你。」她羞涩地一笑,「总之是一种怪怪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的。」

  看着她的娇憨,我忍不住在她面上亲了一下。

  「现在我要给你比刚才还要怪怪地感觉。」

  「你要进来了吗?」

  这样的问题也问,我头有些大了。我点点头,一面抚摩着她的奶子,一面调
整好姿势,鸡巴头轻轻分开已经滑腻不堪的肉唇顶在洞口。

  「许哥……哥哥……轻……轻点好吗?」

  她的身体变得僵硬,表情有些欲哭无泪。

  许哥……哥哥……哥哥要提枪上马直捣黄龙了!我轻轻地捉住她的嘴唇,她
闭上了眼睛,张开嘴让我的舌头滑进去,一双手不由自主的环在我身上。

  我不断的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头搅动在香馥娇喘的口中。

  在她的身体变软的时候,腰胯用力向她一挺,鸡巴分开瞬间的阻滞进入温软
的洞穴之中。

  「唔……」

  她猛然一挺,僵硬在那里,手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身体,两行晶莹的泪水从眼
角慢慢地滑落。在她的双腿之间,那血同样的也在慢慢滑落。


               第十五章

  「丑丫头,我喜欢你。」

  「我心里……好难受。」

  丑丫头一不小心,用土里土气的家乡话说出心声,听着却让人份外怜悯!

  我轻轻地把鸡巴抽出一部分,俯下身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丑丫头一双大大的黑瞳仁,在薄薄的泪翳中定定地看着我,对视了一会儿,
她又将眼光移开。

  「你来吧。」丑丫头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生硬。

  「丑丫头,对不起。」她的冷淡让我一下子沮丧起来,连带着下面的家伙,
也软掉了。我轻轻地翻下身来,一只手停在丑丫头高耸挺拔的酥胸上,捻了一会
她的乳头,别的不敢再动,另一只手有力地搂住了她。

  五分钟后,丑丫头好象突然间醒悟过来,静静地推开我,翻身坐起来。我拉
着她的手不放。

  「你放开我。」

  「不放。」

  「许哥,你放开我。万一英子姐回来……」

  「不放!」

  丑丫头突然骑到我的身上,低头开始疯狂地吻我。

  「丑丫头……」我下面再次硬了起来,但是放的位置不对,一直在丑丫头的
阴唇边上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是不是……很贱?」

  丑丫头的声音腻的像水,我傻了。

  「你是处女啊,你怎么这么说呢。你不贱的。」

  「……那是因为冯明不理我了。」

  「你爱冯明吗?」

  丑丫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低头想,继续亲我。

  我闭上嘴,温柔地托住她的下颌,很想她告诉我一个答案,或者给我一个今
天晚上反常行为的解释。

  「爱?」丑丫头拉开我的手,有点不耐烦,皱着鼻子做个鬼脸,「那是你们
城里人说的。一个毕业后一份固定工作都没有找到过、还差点让姐姐卖去做鸡的
女孩子,可没功夫想这些事。」

  「什么?!」

  「……干吗这种表情?」丑丫头讥笑道。

  「你说什么?」我还是非常震惊,「你姐姐要把你卖去做鸡?到底是怎么回
事?」

  「啊呀,你这种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们那儿现在不都是这样,能把
处女膜给老公、结完婚再出去卖的,就算是好女人了,我上高中时几乎稍为好看
点的女生,都给南方的有钱人破了处了……县里所有的工厂都关了门了,我们家
里的地都让村里给卖光了,女的不做鸡,男的不出去打工,拿什么养家糊口?」

  「……可是你姐姐为什么要卖你?」

  丑丫头无奈地叹口气,叹息里显出一种和她的年龄不相称的苍凉和深沉。

  「我姐夫要和我好,她知道了,就要卖我。」

  「你姐夫?」

  她骑在我身上,偏着头,打量了我几眼:「真想听……反正你也得到我的处
女身子了,你不急,我干吗着急。」说完,丑丫头浪意难掩,又羞意不胜,摸摸
脸,又摸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笑笑,神情无比地可爱。

  突然间,我们俩人好象同时听见大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丑丫头
马上警觉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抄起衣服就往头上套。

  我也很紧张,后悔急色攻心,真让英子撞见了,女人的心,可是说不准的,
再说几乎什么也没做,这样被捉,亏死了!

  两人尖着耳朵听了半天,门口却再也没有任何异动了。我和丑丫头还是不踏
实,把衣服穿好。

  两人把吃的东西拾掇完,又过了半个小时,英子才来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有几个大学的同学知道冯明已经康复的事,约他们今晚出去
happy,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让我不要等她了。

  我觉得我的克制功夫还是很好的,但不知怎么,英子还是对我的语气有些怀
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了?怎么有些紧张啊?嘿嘿,是不是边上还有别的人
呀?」她的笑声里好象藏着刀子。

  「丑丫头在陪我呢,你要是不放心,就回来呗。」我淡淡地应道,却向丑丫
头挤挤眼。

  丑丫头大惊失色,张惶地看着我。

  「好啊,让她陪吧……我现在在KTV的包房里,身边只有冯明在陪着我…
…屁屁熊不要嫉妒哟!」英子的声音变得又轻又柔,柔腻不堪,背景躁声中音乐
在封闭空间里的回响,证明了这一点。

  身边虽然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

  「冯明?」

  「他在给我按摩脚呢……我脚上好痒……」后面的话越说越低,近乎呢喃。

  「英子!」

  「你别装了,家门口停着车,家里面黑黑的,还有舞曲的声音,谁让你不乖
了……今天你和丑丫头去工地吧……别讨厌,冯明……」她的娇嗔令我产生无数
的暇想:那双穿着丝袜的小脚,如何被冯明的手揉搓戏弄的呢?记着英子好象穿
的是长筒丝袜,滑滑的,沿着那双修长结实的光洁玉腿,一下子就可以摸到我老
婆的大腿深处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再看看丑丫头,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听得她目瞪口呆的样
子。

  我正正表情:「你同学还没来?」

  「……嘻嘻,和你说实话吧,我那是骗你的。是冯明把我拉走的,要不我就
闯进去了。」

  「我……我也是骗你的,我们没什么的,只是跳了个舞。」说完这话,我简
单不敢看丑丫头。

  丑丫头一把握住我裆内的家伙,狠狠捏了一下。

  「……嘻嘻,假的……不管怎样,今天晚上,可能要发生点事情……你同意
吗?要不你去公司?」

  「那边只有一间屋子,丑丫头睡啊。我把她送回工地,还得回家呢。」

  「……别冯明……不要……」电话听筒那边的声音,是拼命压制住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微颤的娇吟,「……讨厌啊冯明!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
了……」

  「不想要110分了?」电话那头,定是冯明凑近英子的耳边说来着,声音
清晰而「恶毒」。

  「啊……你怎么知道的?」

  「哥和我说的,说你给我打的分有110分呢。」

  「啊……你要我命吧……不……不在这儿,你哥还在听着呢!」

  「哥,我想给嫂子110分。」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去死!不要当着他说……」

  然后,英子恨恨地对我说婉转娇嗔道:「你啊……你害死我了……我丢死人
了……」

  我的鸡巴在丑丫头的手中越来越硬,丑丫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表情沉静下
来。我一头大汗,只好干咳一声。

  电话那头的英子才继续对我说道:「好吧,屁屁熊,你想回来,就回来,不
过,万一今天晚上……这样吧,如果你在我们俩卧室的门口,看见两双并排摆的
鞋,你就去冯明的屋子睡。好吗?」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是最爱你的。」

  过了一会儿英子低声应道:「我也是最爱屁屁熊的。」然后,在电话那头,
她响亮地打了个吻。

  电话挂断后,丑丫头亮晶晶的眼睛在我的脸上打了几个圈。我叹了口气,摇
摇头,向她尴尬地笑笑。

  丑丫头还是聪明的,她终于有所领悟,不再说什么,脸上表情如常,重新偎
到我怀里。

  「哥,你真想听我的故事吗?」

  「当然!我们先去工地吧。」

  ……

  三个小时以后,在公司侧间的小床上,我搂着怀中里醉意发作、沉沉睡去的
丑丫头,心潮还是起伏难平。

  丑丫头向我讲述的事情,我实在难以相信,而又不得不信。丑丫头毕业后先
是去看护县城里一个年近八旬的孤老头,陪了半年多,对方起了歹意,不过虽然
人老心不老,但是家伙不好使了,折腾了她数夜,也没有能夺走她的清白。最后
丑丫头怀疑那个老家伙不可能有他所吹嘘的近十万遗产,离开了他。

  然后又有一个南方的骗子,承诺出钱让她上学,毕业后去他的工厂做会计,
几乎要得手了,却让丑丫头的一个吃过同样亏的女同学揭穿了他。

  还有一次,丑丫头的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个确实有能力包养她的矿山老板,丑
丫头见过面后也觉得能接受了,连皮箱都收拾好,准备住过去了,但是当晚那个
老板的煤矿竟出了大的安全事故了,老板潜逃了……丑丫头就这样守着她一生最
后的、最值钱的财产:处女之宝,持币观望,待价而沽,却一直没能投资出去。

  另外,在丑丫头心里面,对冯明的感情已经很淡了。四五年勉强的通信,两
人实在说不到一块堆。冯明于她早已经不再是一个有能力改变她命运的希望了。

  三个月前,为了生存,她几乎接受了她姐夫的条件:以占有自己清白的肉体
为代价,帮她找份「电信局职员」这样一个体面的工作,在相拥上床的一刻,姐
姐却突然闯了进来……如果不是半年多没有书信往来的冯明突然来联系,让她到
省城来,她几乎要自己跑出去「闯世界」了。

  丑丫头也没有问及我将如何处理和她的关系,我想,涉世已深的她,也许多
多少少明白了,眼前的东西守住就不错了,明天的事,交给老天爷安排吧。

  看着丑丫头已经沉沉睡去,在梦中发出几声朦胧的梦话,我起身下床,准备
回家,看看家里的「战事」有没有发生,突听她在梦里说道:「……哥,丑丫头
是你的人了。」

  驱车经过半个黑沉沉的城市,我居然有些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
件,令我几乎反应不过来。回到家里,我看见卧室的门下,隐隐透过一丝灯光,
里面却是寂静无声。

  我心中有点惊讶,但还是欣喜多于失望,正准备开门进去,却发现里面的门
已经反锁住了。

  这时,我才想起英子的交待,低头看看,门前是两双并排摆放的鞋子。一双
大鞋,是冯明的皮鞋,紧挨着那双大皮鞋的,是一双娇小可爱的黑皮鞋,正是我
美丽的妻子英子今天所穿的。

  我象被雷击了一样,傻在那里。那两双鞋子,挨的如此亲密、如此暧昧、如
此淫荡,令我鸡巴一下子直立起来。

  再细听屋内,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连有节奏的酣眠声也没有发出。冯明和她
都醒着!我明白了,他们俩一定是听见轿车的声音,暂时停止了「战斗」。

  「英子?」

  ……

  「英子?」

  「诶!」里面传来英子脆生生的声音,好象还忍着笑意。

  「英子?」

  「是……你去冯明那屋睡吧……早点休息吧。」

  英子的声音不无关切,我心里更加冲动难耐。

  「……我想进去换件衣服。」

  「……你进来吧,冯明,你去开一下门。」

  当光着身子的冯明出现在门内时,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冯明120度挺立的
大鸡巴,油光锃亮的,好象刚出英子的淫洞里抽出来一样。

  冯明挠挠头,憨乎乎地傻笑了一下:「哥,你进来吧。」

  我进屋后,闻到的是一种特别的气息:热乎乎的,懒洋洋的,还有一点微微
的酸味。这种味道,我当然很熟悉:这是英子身上的那种体味,而且是高潮射精
后才能散发的那种味道。

  扭头再看床上,英子斜靠在床上,一条床单恰如其分地遮住英子身上乳房和
下体几大关键妙处,但露在外面晶莹如玉的雪白肌肤,洒在一层微微的汗水,脸
上娇红的羞意,床上的一片狼籍,英子半蜷起来的大腿上,还有几片精斑,令我
几乎抓狂!

  灯光调得很暗,很有情调,床下到处是散落的衣服,英子的内裤,乳罩,长
袜,小衬衣,和冯明的衣服混在一起。英子眼睛里含着别有意味的兴奋,深深地
看着我。

  想到原来英子的身体对我可以没有任何保留的,而现在最重要的部位却有意
对我遮盖,我内心里的狂热象一把火,把我烧得头晕脑胀。

  木木地,我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裤头,然后还朝冯明笑笑,拍拍他的肩,
我又走了出去。

  「老公!」

  我临出门前,英子突然叫了我一声。

  「嗯?」

  「一会儿我找你?」

  「……不用,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到110分?」

  「哦,讨厌!」英子一下子拉起床单,把脸捂住了。

  「哥,英子已经到了3次了。」冯明在我后面得意地笑道。

  「你们……好坏!」

  「哥,你来吗?」

  「嗯……不嘛!我不要……屁屁熊要戴套的!人家刚被他……射进去了好几
次了,万一怀上,人家还要分……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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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第十六章

  英子的声音娇媚入骨,却让我如坠冰窟。

  一个女人,需要对一个男人有着多深的爱恋,才肯为他下种,这应该是一个
不用脑子的问题。我心头一阵火起,正待发作,眼前却浮现出丑丫的身姿。

  方才丑丫做爱到高潮的时候,也大叫着要为我留个种。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
动物。所谓爱情,则是更复杂的一个东西罢。

  「老公!」英子见我表情僵硬,一下子慌了神,「老公,你生气了……冯明,
你快出去!」

  「老公,是我不对!我不该……」

  我见英子惶恐至极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对她刚才的
表现,也就有些释然了。

  英子要为冯明留种的事情,事先和我说过,算是约定过的吧。

  「别担心,我没生气。我们事先讲好的,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极力使自己
拉起一个促狭的笑容,「英子,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好淫荡哦。」

  「你真坏!」英子嗔怪了一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冯明说的。

  「这样吧,我在这你们肯定放不开,我还是去冯明房间睡。」其实我主要还
是怕自己到时候控制不住,另外今天跟丑丫做了三回,也确实无力再战。

  「冯明,今晚一定要把英子喂饱哦。」

  「遵命!」冯明故作严肃的立正,敬了个军礼。又粗又长的肉棒强劲的弹跳
了一下,令我无比嫉妒。

  冯明不仅比我粗长许多,而且持久力恐怕超强。让英子高潮了三次,又说了
这么久的话,竟还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想起英子在这根肉棒的操纵下扭腰摆臀,
恣意浪叫的情景,我头脑一片混乱。

  「对了,英子」我又推开门,「叫得声音大点,没饱眼福,总让我饱饱耳福
吧。」

  「放心吧,哥。英子就是想不叫都不成呢!」冯明笑道。

  「死人!」英子佯怒着把身边的枕头扔向冯明,然后扯起床单遮住了脸,不
想下身却露了出来。凌乱的阴毛上沾满了淫汁,两片肥厚的阴唇稍微有些红肿。

  原本紧闭的阴道无可奈何的张开一个小口,一股浑浊的液体似流非流的挂在
阴门处。娇嫩浑圆的大腿上佈满了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画面是如此的淫糜,以至于我的鸡巴竟然开始复苏了!

  最终我还是关上门,倒了杯水躺到客厅沙发上。

  大概怕我吃醋,冯明和英子终于还是没有闹出很大动静,耳畔只是隐隐约约
传来英子的娇喘。不知她纤细的腰肢,现在正做着怎样的扭动呢?那双美丽的小
脚,会在高潮中蜷曲,复又伸展吗?

  清凉的月光在地板上静静的流淌,这一刻,我竟突然感觉到一股宗教般的静
谧,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房间内,我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正进行着一项神圣的仪式。而身为丈夫的我,
则要作为守护者,坚持到仪式的结束。我似乎看到英子骑坐在冯明身上,柔软的
身躯象蛇一般灵活的扭动。篝火的光芒映出她姣好的脸庞,她扭头对我笑了一下,
笑容充满了快乐。这个女人,是我最爱的英子,还是最爱我的英子呢?似乎都不
是,这只是一个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女人罢了。

  我看着她的小屁股一圈一圈画着圆,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昏昏睡去。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自己床上,头有点疼,看来昨晚喝多了一点。

  开车经过我们的公司,丑丫头像个被遗弃的小女孩般闷闷不乐的坐在电脑前,
英子和冯明正在打情骂俏。一瞬间,我觉得眼前的景象离我十分遥远。我似乎变
成了一个纯粹的旁观者,而冯明和英子则是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

  昨晚,我和英子只隔了一扇门;今天,我们隔着一条街。明天呢?后天呢?

  也许某一天英子就躺在我身边,我们却间隔着千山万水。想到这里我不禁打
了个寒战。

  一连几天,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离开一段时间好。如果英子和冯明过得好,
就成全他们算了。虽然现在英子每天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却老怀疑她的心在
另外一个房间里。这种局外人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就算是自己要逃避吧。

  一天晚上收拾停当,我正要提出这个想法,英子却抢先叫冯明去洗澡,客厅
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老公,你有话和我说,对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不管你要说什么,我先说吧——冯明明天要走了。」

  「他要走?你们不是好好的嘛?」

  「不是这个原因。」英子认真的说,「我真怕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家庭会破
裂的。他也不愿意破坏我们两个。此外,他也不想一个大男人,老这样寄人篱下
了,我支持他这个想法。」

  「这样好吗?」我嗫嗫的说。一肚子想法全被堵住了,有些憋闷的感觉。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英子眼一红,竟似要哭出来了,「我也不想
……跟他……跟他上床的,这事情……变成这样,我也不想啊……」

  我忙把英子搂到怀里,百般劝慰,才安抚下来。

  「那丑丫头怎么办,是不是跟他一起走?」

  「他们两个,早就不可能了。」英子静静的躺在我怀里说,「我想好了,以
后,丑丫头就在公司干,让她做你的小情人。老公,你看怎么样?」

  「不是开玩笑吧?」我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这……就算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的补偿吧。我不会吃醋的,真的。」

  我不禁感动得将英子搂紧了,说:「英子,我知道你对冯明还是有感情的。
给他留个种吧,我也不吃醋。今晚你刚好危险期,和他再做一次吧,最后来一次
110分。」

  「老公,我……你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嘛!」英子撒娇似的使劲往我怀里拱了
拱。

  「反正你们都做过好几次了,你就当我不存在。今晚就做他的妻子,痛痛快
快的给你的花花鸡一次。」

  「嗯。」英子的声音细不可闻,「他,他好厉害的。要是我忍不住,太浪了,
你可别生气。」

  「尽情的浪吧,把你的浪水都放出来!」我的喉咙一阵发干。

  这时,冯明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英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跑到冯明耳边
说了些什么。冯明诧异的看着我,张嘴想说什么。我把手一摆:「记住,别跟空
气说话。」说这句话时我一脸镇静,其实内心里翻江倒海。只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令我陷入太深,无法自拔了。

  我和冯明坐在客厅里,他几次张口想说点什么,又忍了回去。两人就在这样
尴尬的气氛中把一壶茶喝了个底朝天。茶喝光了,正愁着该干点什么的时候,浴
室门开了,英子出现在门口。

  由于刚洗过澡,英子的脸蛋红扑扑的。虽未施粉黛,却分外迷人。及膝的睡
衣下摆露出两截纤细洁白的小腿,看上去婀娜生姿。鼓胀胀的胸脯将丝绸质地的
睡衣顶起樱桃大的两点,明显可以看出英子没有穿内衣。

  英子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还是忍不住发话了:「屁屁熊,你躲个隐蔽点的地
方嘛。我倒是想当你不存在,可是……」

  我依令躲到书房,把门留了一道缝。英子朝我这边看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
决心的样子款款走到沙发边,坐到冯明怀里。冯明手足无措,英子大方的把他的
手引过来搂住她的纤腰。

  「老公,换个台嘛!」这一句老公柔媚无比,叫得我浑身一个哆嗦。以前从
没觉得英子的声音有这么媚。

  两人装模作样的坐着看电视,冯明的手渐渐不规矩了,来回按摩着英子平坦
的小腹。过了一会儿,冯明的手又慢慢向上滑,覆盖住了英子丰润的乳房,温柔
的揉捏着。

  英子见冯明不太放得开,大胆的搂住冯明的脖子,主动吻他。应该承认,冯
明吻得远比我认真。两人都紧闭着眼睛,像是在品尝人间美味。两条舌头不停的
在对方口腔里搅动,还不时伸出来,如同两条灵蛇在空气中纠来缠去。

  英子抓住冯明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胯部,自己的手也伸进了冯明的裤裆。我
的内裤一阵紧绷,仿佛英子的手正在抚摸我的肉棒一样。

  冯明的手很巧,一会儿就摸得英子发情了。英子的小屁股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只是始终用手钩住冯明的脖子,不让两人的舌头分开。

  两人摸索着互相脱掉了衣服,英子姣好的胴体终于展现在我面前。一只饱满
的乳球在冯明的大手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鲜嫩的阴部在手指间尽情享乐,
不停的分泌出淫荡的汁液,润得殷红的阴唇闪闪发亮。

  英子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握着冯明的手叫道:「老公……这里嘛……对……
……用力……人家的乳房好胀……别老是揉这边嘛……人家这边也要……抱我进
卧室吧。」

  冯明抱着英子进了主卧室,英子竟然顺手把门锁上了。

  我面对着硬邦邦的门板,心中有些不甘,却又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回首这
一段时间以来的生活,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恍如大梦初醒。精彩刺激,只
能做为生活的点缀。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正轨。我决定不在门口偷听了,让英
子和她的花花鸡划上一个圆满的记号吧。

  第二天英子一直睡到下午,没有去送冯明。事后英子告诉我,当晚冯明疯狂
的和他做爱一直到天亮。

  英子被他玩弄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回,其间还有一次昏过去了。冯明
把自己的精液灌满了英子的小嘴和淫穴,到后来射出来的精液都没多少粘性了。

  「老公,我觉得我肯定怀上他的种了,你会嫌弃我吗?」英子羞红着脸讲完
了自己一夜的放荡,抬头巴巴的看着我。

  像一个误入歧途的小孩子,乞求大人的原谅。

  窗外的阳光撒在英子光嫩的脸上,仿佛泛起圣洁的光辉。经历了性爱洗礼的
英子,显得越发明媚动人。我一把搂住英子,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亲
爱的。把孩子生下来吧,我们正好缺个孩子。只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英子浅浅的亲了我一下,红着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冯明和我说,如
果是女孩儿,将来就给你,算是扯平了……」

  「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讨厌,不明白就算了,不是什么好话啦!」


               第十七章

  冯明走后,我们这个家又恢复了平静。在英子的默许下,我晚上时常跑到公
司里和丑丫头共渡春宵。

  英子只是不肯让丑丫头来我们家和我过夜,我觉得这是一种坚守地盘的暗示。

  英子真的怀上了,她递给我检查报告时,我心里有点酸酸的,强拉着笑脸祝
贺我们有了个孩子。性格原本倔强的英子现在对我十分温柔,也许是心有愧疚吧。

  想到自己也在外偷情,我也对英子感到有些内疚。一时间,家里的气氛十分
和谐。

  才两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对丑丫头没有激情了。网上有个朋友说得不错,操
多了不就是一块肉吗。

  想上网找点乐子,了了了这廝又死活潜水,生活一时间变得极度无趣起来。

  一天晚上,我和英子做爱完毕,我点燃一只烟。英子趴在我胸膛,轻轻用脸
蹭着。

  我知道她还没吃饱,本来我就不太能满足她,又还要分一份给丑丫头,确实
有些委屈她了。

  我看着眼前缭绕的烟雾,一时有些烦躁:「我怎么有点想念冯明了?」

  「不是说大家都忘了的吗,你还提!」英子不高兴了。

  「我是想起冯明操你的样子了。」我凑到耳边对英子说。

  「变态!」英子的脸咻的一下就红了。我很怀疑她刚才其实也在回味着当时
和冯明做爱的滋味,想到这一点,我不禁兴奋了。

  「真的!我一点都不在意你和冯明做那事。这段时间我和丑丫头偷情,也委
屈你了。男女平等嘛,我想,你也可以在外面找个情人。」

  「去你的男女平等!别以为不知道你满脑子下流想法。」英子撅着小嘴锤了
我一下。我看着她红滟滟的嘴唇,一想到她们被另一个男人吸在嘴里,下身竟又
回复了些。

  「该不是你和丑丫头给我下套吧?」

  「哪能呢,我们夫妻几年了,你还不瞭解我?我是真想和你过一辈子的,丑
丫头哪能跟你比。老实说吧,最近一段时间我跟丑丫头做,也没什么激情了,想
找点乐子。」

  「找乐子就算计你老婆啊?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

  「再玩一次吧,这次你主动去勾引一个怎么样?

  英子沉默了好一会儿,讪讪的说:「真的?」

  「绝对不假!」我故作严肃。

  英子把脸埋在我胸口说:「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还能有啥事,你都怀上了。」

  「那好。」英子咯咯笑了,用食指挑着我的下巴对我说:「你的小娇妻可要
红杏出墙喽!要是在外面被人玩得死去活来,你可不要心疼哦!」

  「听这话,你好像在外面有人了?」我警觉道。

  「哪有,你家英子可是正宗良家少妇。」英子正色道,又噗哧一笑:「告诉
你也没什么,我这两个月不是一直健身吗,那个健身教练是个刚毕业的体育大学
学生,叫王健,长得挺帅的。老缠着我聊天,对我表示好感。」

  「就没有发生点什么?」我腾的来劲了。

  「当然没什么了。」英子感到了我鸡巴有些硬了,用两腿把它夹住,扭动着
小屁股来刺激它。

  英子一边用指尖划着我的乳头一边幽幽的说:「也没什么,最近我感觉性欲
特别强,一点刺激就想那事了。你也有责任哦。」

  我忙点点头。

  「今天练槓铃的时候他帮我矫正动作,鼻孔喷出的气我觉得好热,那一片都
痒痒的。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趁机吃我豆腐。健身的时候穿的紧身衣嘛,
他用手臂在我乳房上蹭来蹭去,我的乳头一下子就翘起来了。就感觉下面特别空、
特别痒。被他弄了一会儿,我下面就湿了,丢死人了。」

  看英子的表情,虽然羞红了脸,可是掩盖不住那份回味。

  「告诉你吧,他那个东西特别大。穿紧身衣教我们练体形的时候,那里鼓囔
囔的好大一团。」英子说到这里,眼神幽深,已经是呓语了。小屁股扭得更加厉
害,湿乎乎暖烘烘的阴户摩擦着我的鸡巴。我一下子就恢复了雄风,把鸡巴挤进
了英子紧窄的淫穴。

  「啊……」英子舒服的叫唤了一声。

  「想不想让他的大鸡巴插你?」我奋力的在英子的淫穴里挺进,淫水唧唧作
响。

  「想!」英子大概完全陷入了幻想,立刻回答,「好大啊……插进去……我
一定会疯掉的。」

  听了这话,我更加迈力,干得英子高呻低吟。最后两人都爽利的同时达到了
高潮。

  ……

  「怎么样,你家老婆身材好吧。」英子穿着健身时的紧身衣,得意的在我面
前转了一圈。

  结婚以来,我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英子。经过冯明的滋润,英子的胸脯越发
得鼓胀了,饱满的样子直让人想揉捏。腰肢依旧纤细。紧绷的黑色短裤将臀部的
曲线展露无遗。翘挺挺的两瓣小屁股间夹着一团鼓囔囔的事物,仿佛轻轻一捏就
能挤出浪水来。修长苗条的一双腿光滑白嫩。这样一副好身材,哪个男人不想蹂
躏一番呢。

  我忍不住上前搂住英子。英子嘻嘻笑着挣脱了:「别闹!人家要去勾引小帅
哥呢!」

  我心头一跳,想到昨天的约定,只好看着英子穿上衣服出了门。

  「老公啊,要忍住,不然你的小娇妻要一直被别人玩喽。」

  英子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刺激我一下。昨天我们约定,英子和那个健身教练偷
情一周,但这一周中她天天回家。我不许和英子做爱,做一次偷情时间就延长一
周。如果英子不回家,偷情时间则减少一天。

  ……

  「刚才他摸我屁股了,呆会儿要关门的时候,我叫他给我做按摩。」晚上7
点的时候,我终于收到了英子的短信。心里一阵颤抖,再过一阵子,我的娇妻就
要被人亵玩了!

  「一进休息室他就要吻我,我推了一下就从了。他好会亲,弄得我好舒服。
还揉我的屁股,我有点湿了。」英子表现得很投入,我幻想着那个健硕的男人把
英子顶在房门上,两人的舌头不停的吸吮,缠绕,交换唾液。我脱下裤子,开始
打手枪。

  王健吻过英子后并没有立刻下手,真给英子的背部做了会儿按摩。英子翻过
身来,他立刻就隔着衣服捉住了英子一对乳球,巧妙的搓揉起来。

  「他揉我乳房了,好舒服,弄得我浑身都酥了。」这是英子发的最后一条短
信,估计后来她已经完全陷入到快感中,无力再发了。

  王健虽然刚毕业,其实已经玩过不少女人了。英子这段时间欲求不满,王健
手下不断按、压、挤、捏,就已经让英子通体酥麻,两条长腿难耐的扭绞着。王
健偏偏不去安慰英子的淫穴,脱了英子的上衣直接玩弄她的嫩乳,却偏偏绕过她
的乳头。

  王健用手指一圈一圈缓慢的在英子乳房上滑动,慢慢扫过乳头周围敏感的小
凸起,终于捏住了她的乳头。同时用手在英子的下身一阵搓揉,英子就没用的挺
着小屁股美美的泄了一次。

  刚经过高潮的英子下身越发的空虚,主动的钩住王健忘情的亲吻,一边用手
扒他的衣服。王健也不再逗弄英子,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挺着大鸡巴就插入了
英子浪水横溢的淫穴。后来英子形容,王健的鸡巴挤进去的时候,她就感觉阴道
好像硬生生被撑大了一圈,似乎阴道壁上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大鸡巴的摩擦。

  「啊……好粗……你……慢点……」

  王健也惊讶于英子的紧窄,缓慢的推进。同时用一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好
分散注意。大肉棒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英子的尽头,英子被顶的心神乱颤,压低
了声音呻吟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健壮的男人正奋力抽插着身下我的小娇妻。两人身上布
满了汗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水滑。由于怕英子叫声太大,男人将浪水湿透的内
裤塞在她嘴里。英子不停的扭动着小屁股迎合王健的动作,浪水顺着大腿一直流
到长凳上。此情此景我未能亲眼所见,实在遗憾。

  当晚英子没有回来,我亦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直到中午,英子终于回来了。一脸疲惫,双腿都好像
站不稳的样子。我知道他们一定玩了一夜。

  「玩得开心不?要罚掉一天哦。」我故作开心的问。

  「累死我了。」英子扑到我怀里,「他射了五次,我不知道高潮多少回了。」

  我搂着怀中疲惫不堪的娇妻,心情激荡。想想自己昨夜也打了三次手枪,竟
然慢慢平静下来。

  「今晚还出去不?抓紧时间哦。」我心里很想英子不出去了。

  「别醋我了。其实我昨晚要回来的。可是在的士上被他摸来摸去的,稀里糊
涂就跟着他走了。」英子羞涩的说,「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很淫荡啊?」

  我搂住英子的头,贴着她的脸轻轻的说:「不。你只是在老公的同意下放纵
了一次。」

  ……

  当晚,我们无比柔情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相互倾诉着爱意。想到这具美妙
的躯体昨天刚在别的男人身下翻云覆雨,我的鸡巴不禁坚硬如刚。英子察觉到我
硬了,用小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

  「stop!」我强忍着欲望叫道。

  「怎么了?」

  「难道你还想要一个星期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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