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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muxinshui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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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第四节  听着

                (1)

  铁局也是当兵的出身,为人随和,没什么架子,而且用车的时候很少。这主
要是他更喜欢自己亲自驾驶,还不用人跟……到局里刑警队报道了几天后,男人
才渐渐的明白,为什么给局长开车的,而编制却在行刑警队。

  不过这样也好,由于不参与其它的具体工作,这就让不怎么和外人接触的男
人有了更多的、属于自己的空间。

  市局刑警队分为一队和二队,两队加起来共有二十几个人,男人跟的是专办
重案的刑警二队。当司机的不开车,又每天和一群忙忙碌碌的人在一起,男人的
耳边就有了许许多多的新鲜事……

  不过,刚到新环境的男人还没有完全溶进这个新集体里,因为他的心思还有
很大的一部分留在了刚刚离开的所里。

  上个星期三的下午,平时最早一个来到所里的男人发现,有人比他来的更早
……许姐在男人的办公桌前,面朝着窗外,静静地站着那里……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女人那稍显孤寂的背影,让细心的男人在心里打
起了鼓。

  男人刚跨进门,许姐同时也转过身来。平平淡淡的语气,许姐告诉了他局里
调他去的决定。最后,女人微笑着向他表示了祝贺。

  平而淡的语气中,男人听出了隐藏的压抑;嘴角扯出的笑容,搅乱了男人的
心,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

  飘在眼前的人影,让男人的目光落在屋里的电话上。不由自主,男人的手伸
向了话筒。「是许姐吗?」

  没有为什么,就好象知道接电话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没有约定的默契,让两个无法说出是个什么心情的人又走到了一起。和上次
差不多的时间,还是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一样的菜,一样的酒……

     ***    ***    ***    ***

  小小的雅间里,一个敞开心菲在尽情的诉说。另一个默默地真心的倾听。酒
好象没喝多少,菜也没怎么动,但比草原上最烈的酒还热的情,却在两个人的心
底熊熊的燃烧!

  是什么时候,女人坐进了男人的怀抱?又是什么时候,四片干渴的嘴唇紧紧
地粘在了一起?!

  「你带我走……」北国夜色的瑟瑟的寒风里,女人对着男人说。

  点了点头,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走进了无边的夜……

  轻声的笑语传来,是紧紧拉着的手,喊累的时候,男人背起了女人,没有人
而僻静的小巷里,他们拥抱,亲吻……

  女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微微显得有些紧张的双手,护着胸前那两点嫣红,
却是全然不顾赤裸的全身已经在柔和的灯光下,被男人静静的欣赏。为自己脱去
最后一件裹在身上的障碍,男人伏身把女人压进自己的怀里……

  轻柔的吻,从女人的额头到紧闭的双眼,然后逐渐的向下,翻过高山,穿过
平原,来到荫荫的草地上。分开女人紧绷的双腿,男人已经非常期待的舌头,奋
不顾身的扎进了迷人的溪谷……

  女人在男人舌头的侵犯下,开始不安地抖动,她那深藏在溪谷中的相思豆硬
了,微微泛着紫色的阴唇慢慢地胀了……

  终于,男人从流满春水的山谷中抬起头来:「霞子。我要爱你!」伏在女人
的耳边,男人轻轻的说着。然而,那跳动的火龙却没有象言语那般轻柔,它呼啸
着闯进了女人嫩嫩的洞中……

  女人的惊叫还没出口,就被男人的大嘴堵了回去。没有办法,受到重创的女
人只好紧紧地搂住自己身上的男人。女人不依的捶打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狠心的家
伙,而男人奸奸地笑着时候,胯下却悄悄地小幅度的抽动起来。女人」「嗯呀、
噢呀」的,在几声不适的叫声后,就随波逐流了……

  看到女人苦尽甘来,男人动的频率也逐渐地在加快……

  前两次高潮,女人是被男人压在下面操出来的。第三次,嘴上说着「不要这
样……我好羞……你真坏……」半红半羞着脸的女人还是骑到了男人身上,虽然
经历了最初几次的脱轨与适应,但在男人细致的指导下,她自己虚心的学习,很
快,女人就又体会了飞的感觉……

  再后来,趴在床上,她会使劲往后耸自己的屁股;男人粘满淫水的鸡巴伸到
她嘴边时,稍一犹豫,她还是慢慢地把它吞下;从用最小的声音说出「我想要」
到「我要夹死你」、「我才不是你女儿」、「我是你妈妈」……

  好象……时间不过才一个多小时!

     ***    ***    ***    ***

  一个人走夜路,难免要想这想那的。这不,把急匆匆赶回去的许姐送回她自
己的家,再回自己住的地方的时候,男人的脑子有些乱。不知道为什么,老柳曾
经给男人讲过的人和事儿又飘了起来……

  说起来,现在从男人面前飘起的人和事都大同小异,那些都是男人和有夫之
妇之间的故事。这些故事的起因虽然各有不同,但每个故事都有那么多的精彩,
那么多的曲折,甚至会叫你感动。

  然而,每个故事的最后,都没有曾经是少年心中所期望的花好月圆。相反,
那里更多的是一个又一个凄美传说,有些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都说人老了就会成精,老柳这家伙是不是早就预见到,有一天男人也要面对
这样的选择?只是男人现在还想不明白,老柳讲这些故事的目的是什么……是告
诫?是劝说?还是吸取经验教训?男人不明白,但是男人心里有一种感觉,他和
许姐之间绝不会,也绝不能,再一次成为凄美故事的结尾!

  他们要……

  男人的口号还没喊出来,金姐家客厅里亮起的灯光叫男人犯起了愁。

  客厅里坐着的母亲,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她老人家摆摆手,堵
住了儿子刚要蠕动的嘴,横了一脸尴尬的儿子一眼后,母亲朝卧室驽了驽嘴……

  自从苏家姐妹来了以后,这些日子里,男人一直都住在金姐家里。没有结婚
的金姐家突然住进一个男人,怎么也不叫一回事儿。所以为了避嫌,男人家里的
女人总是会有一个、两个的来这里和男人一起住一下。金姐对外的解释就是,远
房的亲戚来了,在自己这儿暂住。

  今晚,两个沉浸在爱情中的男女来到了这里,眼睛里只有对方的他们,根本
没有注意到家里还有别人的存在……要怨的话,也只能怪谁让金姐是副院长,又
住着上、下两层的小楼呢!男人也是在送完了许姐,回来看到了屋里的灯光,才
意识到后院可能起火了。不过,有坚定支持自己的母亲,那灭火工作也就……

  金花四肢大开的躺在床上,男人坚挺的火龙还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原本想
向男人要个说法的她,现在好象只是说了一堆「我要」之后,就……

  第二天下午,阴沉的天空下起了雪。这雪一连下了两天才停。第三天,男人
就接到一个出车的任务……去东乌旗,到边境上去……


               (2)屠杀

  内蒙古自治区处在这个国家的最北端,它有着曲折而漫长的边境线。夕阳西
下,男人站在这莽莽的原野上逆风北望,银装素裹的的大地向远方无限的延伸,
被风吹起的雪粒在傍晚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瑰丽的光芒,它们欢笑着,争先
恐后地扑到男人的脸上,身上。

  男人收回的目光落在几百米以外的石碑上,那上面有着鲜红而醒目的字……
中蒙边境第1763号界碑。

  『快要行动了。』当夕阳最后一抹的亮色从眼前消失,男人默默的在心里说
了一句,转身朝回走去。

  21:00整,被分成两组的队伍出发了……

  男人开着越野车碾着厚厚的积雪,在黑夜里搜寻着……他身边坐的是铁局,
后座上是两个队里的同事和三只木柄的、崭新的『八一』式全自动步枪,他们的
脚下放着一个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快看!就在左前方!」后座上的一个同事指着前方喊了起来。

  「是吗?」一直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铁局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向前探着
身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兴奋地说道:「奶奶的!就是!小李子,快!从后面
兜上去!」

  越野车飞快地向前奔驰,后座上的车窗已经摇下,『八一』步枪那黑洞洞的
枪口从那里伸了出去……

  越过一道山脊后,他们终于和目标追了个首尾相接……那是一大群、近千只
在与越野车赛跑的黄羊。在铁局的指挥下,越野车调整了一下方向,从车窗里伸
出去的枪管,在黄羊群的侧后方指向了它们……

     ***    ***    ***    ***

  几百米的距离,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缩短成了十几米。两辆车一左、一右
的从侧后方,将几百只黄羊夹在了中间。车灯晃动的光影里,黄羊群是一个前小
后大、锥形的队伍,它们的头用力向前,四条纤细而充满力量的腿全力的展开。
漫天卷起的雪雾,紧凑而密集的蹄声,隐隐中,还能看见它们从鼻孔中不停喷吐
出的一团团的雾气……

  奔跑!从远古而来,本能的,为了生存而必须的奔跑!追逐!是现代文明也
许在不经意间,所进行的一场屠杀的游戏!越野车的时速表稳定在每小时四十公
里的时候,震耳的枪声也刺入了冬夜冰冷的天空……

  就在枪声最密集的时候,一阵更大的雪雾突地从眼前腾起,跟着,硕大的黄
羊群好像也要在这突如其来的雪雾里消失了一样,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让男人
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后,双手向左一打越野车的方向盘,左脚踏离合器,右脚猛地
把刹车踩到了底!

  「吱……」随着强烈的刹车声,越野车的车身在向前横滑了一段距离后,停
了下来。一条深不知几许,沿着山脊向下、伸进无尽的黑暗的巨沟,摆在了还没
从刚才巨大惯性中醒过来的人们面前,而越野车的前轮,就刚好停在巨沟的边缘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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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性的声音有的时候让你心醉神迷,可有的时候,就是最可怕的噪音,也没
有她更让你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才理好的一条线,只好先放下。不过,请大家放
心,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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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在车里一直睡着的铁局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后,睁开眼睛。

  「是的。铁局长,你看,他们过来了。」男人一边回答,一边从指着正朝着
他们车走过来的几个人,说道。

  「哦……」铁局应了一声,顺着男人的手指看去。可还没等铁局看清楚,那
几个人已经走到了车前。

  从车里下来的铁局和来人热情的握手,用蒙语相互问候。一阵寒暄过后,一
行人分别上车,直奔东乌珠穆沁旗宾馆而去……

  躺在宾馆的床上,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几天来的经过从他眼前不断地晃来
晃去……深夜里的屠杀,并没有因为那一场意外的惊魂而中止。相反,在一番相
互的感慨庆幸之后,掉转车头的他们又开始搜寻新的目标。

  那一夜,在越野车和「八一」式步枪的完美组合下,他们从奔跑的黄羊群中
收获了一百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把它们变成冰冷的尸体装在了卡车上。一夜的
奔波屠杀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于是经过稍事修整,大家在铁局的带领下,直奔
离这里四十多公里远的东乌旗旗里。

  一路的杀戮已经让男人的心情很是郁闷,可当车行驶到旗里一条新修的马路
上时,男人的心上却像压了座山。这条新路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叫「黄羊街」。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却不是因为东乌旗草原上那些鲜活而奔跑着的黄羊,而是因
为那些死在人们枪口下的黄羊。

  近几年来,东乌旗政府组织人力、车辆、枪支,对草原上的黄羊进行了大规
模的屠杀,然后,一车又一车的把死去的黄羊运入内地卖掉。于是,一个个生灵
变成一张张钞票,成了东乌旗政府的一大项财政收入,于是,也就有了这条黄羊
街。

  这些年东乌旗人猎杀了多少只黄羊,谁也没去统计过,但是,仅仅眼前这条
笔直而宽阔的马路要修出来,怎么也不会少于千万。如果按当时一只黄羊100
元计算,那岂不是要杀掉……在这条马路上,东乌旗人轻松惬意的来来往往,却
浑然不觉他们满身都沾着的鲜血。

  有人告诉美国人小心埋在枕木下的尸体,也有人告诫几十年前的国人,不要
忘了伏在纱锭上的冤魂,那,今天谁来告诉东乌旗人这条流满鲜血的长街?

  见到东乌旗人,请把浓痰唾在他们的脸上。因为,他们是刽子手!

  宁静的夜空星光闪闪,站在窗前的男人也一阵的迷离。是星光吗?不,它们
是那些逝去的生命在上天的眼睛,它们在看那一场又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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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是真实的,可是还有谁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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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和家里的女人们打了声招呼,男人随便拉开一
间卧室的门,把自己摔到床上。虽然女人们如花一般的娇颜很是让他留恋,而男
人也不想把自己内心的不快,带给已经几天不见的她们,可几天来压抑的心情,
还是让他决定自己先呆一会儿,那样,或许会让这糟糕透了的心情好一些……

  男人不是一个迂腐的人,相反,包容和大度却是在他这个年龄中少有的。然
而包容不是纵容,大度也决不是没有限度。每个人都不能让别人按自己的标准来
活着,于是就有了包容和大度。但不论是什么,它都有一个底线。也许,这就是
在人性中所谓的良知。

  适度的狩猎,男人即不赞同,也不会去反对。也许有那么一天,男人也会在
心爱的人儿怂恿下,端起枪来,像模像样的装模作样一番,用所谓的机智勇敢来
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因为我们都是凡人,七情六欲的万丈红尘让我们深深的迷
恋,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我们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欲念,想一想这世界上还有
一个词,它叫……适可而止。

  清冷的星光下,狭长的山谷里,一路上都是倒在血泊里的黄羊,它们有的已
经死去,有的还在挣扎。几声无助、惶恐的叫声,一阵激烈的挣扎,把男人已经
麻木的目光吸了过去。

  这是一只今年才出生的小羊,『八一』步枪强大的火力,彻底打断了它的一
条后腿。它朝着黄羊群消失的方向叫着,一次次的想用那剩下的三条腿站起来,
一次次的又倒下……

  最后一声的枪响,是男人为今晚的屠杀画上的句号!

  这样的场景,有人会习惯,有人会去炫耀,但对于那一晚的我来说,用一生
来忘记会不会长?

  母亲坐到了儿子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小东西一回来,她就觉
察到儿子那象要阴出水来的心情。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的宝贝如此心情
不好,但她知道,儿子既然没说,也就是他心里有个坎。

  是坎嘛……就得过。怎么过?儿子一进卧室,婆婆就拿眼角瞄起几个媳妇来
了……

  『媳妇!你们的男人心情不好!还不快去安安抚抚他那颗受伤的心!』婆婆
满是「责备」的眼神,看了这个,又瞪那个。

  『我们也很担心!只是……只是……要不……您先去探探路?我们好……』
回复婆婆眼神的媳妇们乖巧可怜地……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枉费我儿子每天那么……就那么样……和你们那么
那么样……这一到关键时候……哼!还不是老娘我……』心里虽说愤愤不平,可
是行动却毫不迟疑。母亲温暖的手一点点地抚去了落在男人心头的灰尘。

  男孩拉过母亲的手,把她放在自己的腮上。「晚上我不去金姐那睡了。」

  「行。」

  「我要和你一起睡!」

  「行……」

  「我还要吃……」男孩的目光落在婴儿最向往的天堂上。

  「行……」母亲长长的应着,放在儿子腮边的手,在那腻腻的捏着。「你个
死小鬼……你还要……」

     ***    ***    ***    ***

  虽然自己的条件母亲全都答应了下来,但家中诸女现在微妙的状态,叫满怀
希冀的男人不得不先采取迂回的策略。借口嘛……我累了,要休息。说完,拿了
条毛毯,往客厅的沙发上一躺……

  除了几个心知肚明女人窃窃一笑外,剩下的几个就是知道有点不对头,可又
没法去问个所以然,只好悻悻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旦对某些事情产生怀疑,人们总是要进行一番证实。于是,几个心存疑虑
的女人就……这不,家里的卫生间、客厅,甚至有那么两个从来不进厨房的人,
却在夜深人静时,也都进去折腾了好一阵子……

  把毛毯蒙在头上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的骚扰下……哈哈!有一种说法叫作
「百爪挠心」,好象就说的是男人现在所经历的时刻。

  熬!希望与痛苦中坚强的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里那难得的安静却叫
饱受折磨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悄悄地从毛毯中探出头来,一遍又一遍的观察着
可能存在的「敌情」。终于,男人慢慢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那扇期待已
久的门前。一个闪身,男人像鱼儿一样地滑了进去……

  母亲对儿子的遭遇了如指掌。把儿子抱在自己的怀里,细细品味那难得的温
情,母亲也很期待。然而,现在的等待对于母亲来说,却是一种幸福……是儿子
能牵动这么多女人的心;那骄傲的幸福也是一种小小的得意……我儿子就是我儿
子,还是等老娘……

  儿子缩在母亲怀里,在那浓浓的爱抚里让压抑的心情得到舒缓,把几天来的
不快散进夜的天空!

  温情过后,在母亲的示意下,男人把注意力转到床上的另一个女人身上……
金花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只是刚刚还平稳的呼吸,现在有些急。男人吻着她的
双唇,慢慢的抚弄她的身体……

  女人睡衣的下边被撩起,上面被扒下。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峰挺,一只
被男人的双唇含住,另一只在男人的手上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慢慢的,男人
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花房,隔着女人小巧的内裤,在那里徘徊,打转……

  感觉到女人的花房已经充分湿润,男人的手转到了女人内裤的边缘。看起来
被女人身体压着的内裤,很轻松的就被脱下并被扔到了一边。分开女人的双腿,
男人伏身上去……

  十几次的进进、出出,闭着眼的女人的双手缠上了男人脖子,两条腿也不知
不觉地夹上男人的腰……

  在女人的花房从又一次的狰狞中放松时,女人搂紧还要继续的男人,在他耳
边轻轻的说了句「我不行了,你去……」,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沉沉的睡
了过去……

  半途不端的男人闭目仰躺,直冲天空的巨炮满是杀气,在黑暗中闪着油亮的
光辉。『还要去找……』心犹不甘的男人好生的……

  还没等男人作出最终的决定,男人那冲天巨炮已经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那
手慢慢地抚摸,轻轻地上下撸动,蓦地!一条湿润精灵试试探探的在男人炮口上
一碰,就象被电了一下似的,飞快的缩了回去……

  或许感觉到也没什么不适,也许是有什么在吸引,那湿润的精灵又慢慢地接
近了炮口,稍稍一个停顿,也许是作个决定,精灵义无返顾地缠上了那狰狞的炮
口……

  开始,精灵只是在炮口上小心地碰碰触触,可能真的是没有危险,也可能是
适应它的狰狞,精灵慢慢地缠上了它的菇头,开始吸吮它的马眼,最后,完全上
瘾的她,干脆把它吞没……

  男人的眼睛一直也没有睁开,只是在他的巨炮被可爱的精灵吞没后,他的手
也找到了两座山峰和一条小溪;巨炮被深深的吞入,男人的手指没入到小溪最深
处,从山峰上离开的手按紧女人前后摆动的头,汹涌的,一次、两次……

  稍一挣扎,女人就安静了下来,咕……咕……一阵有节律的吞咽,而此时,
从男人手指堵出的溪口里,也热热的涌来一次次的潮涌……

  打猎是件辛苦的事儿,因此,所有的参与者都被放了三天假。男人回家的第
二天下午,在家里所有女人的一片猜测声里,男人拉着她们出了家门……

     ***    ***    ***    ***

  在九十年代初,一辆崭新的「松花江」面包车,叫从楼上下来的一群女人们
兴奋了好一阵。因为男人告诉她们这车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今天他要带她们去一
个地方参观,至于去哪,去看什么,女人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让这个一向
「软弱」的男人供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你不说!我们还不希罕知道呢!有什么了不起……」媳妇们虽然在心
里愤愤不平,可是有婆婆在身边,她们又不能大失形象。因此,一道道似有似无
的眼光就转到婆婆身上。

  婆婆今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像这些都与她老人家毫无关系似的。媳妇
那如潮水般征求的眼神,都被这高高塑起的堤岸消于无形……

  「这不是快到根生叔他们家了吗?」上车后,一直就左顾右盼的毛呢回过头
对姐姐说道。

  「是呀!再从这向右……」可还没等和妹妹一起辨别方向的姐姐说完,车已
经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门朝东开的院落,它的红砖围墙不是很高,但刚好让外面的人即使
是垫起脚来,也看不见里面。男人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院门后,又上来把车开
了进去。

  女人们从车上陆续下来,在她们眼前的,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和占地约两亩的
院落。这楼是新盖的,这院一看也是新建的,可是……

  站在这个院子中,你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可当你去寻找这种不同时,却又
没法儿说出不同在什么地方。但是这种不同让你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相反,
正是一种平和的舒适感,叫你不自觉地想去体会这一时难以言语、却又真实的心
境。

  如果非要从直观上去找出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以往新
居所应有的亮色,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没有一丝的张扬,它和周围的景
色融在了一起,一站到这里,就让你有了家的感觉。

  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不知疲倦的女人们看了一遍又一遍,探讨了一个又一
个的「这里应该是这样,那里应该是……」,因为男人告诉了她们,这里将是她
们今后的家,她们是这里的主宰。

  由于母亲原来的家变的越来越小,想干点什么也越来越困难,特别是苏家姐
妹的到来,更是让不堪重负的男人雪上加霜。迫不得已,男人想要有个更大一些
的空间。一次,男人去根生家,无意中从一个来买废品的人那得知离根生家不远
的地方有块地要卖后,不由得心中一动。

  那个地方在根生家的西面,它原来的主人在那用土墙圈了个院儿,打下了几
间房的地基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扔下不管了。最近,它的主人想把它卖
了。可这里是城市的最边缘,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偌大的一块,卖少了心有不
甘,卖多了……谁会花那么多钱来这里与贫民为伍?

  得知这个消息,淡然的男人毫不犹豫作出了选择。他托人找到卖主,双方以
八万元达成交易。原主人拿着男人一次就付清的八万块钱时,兴奋得脸冒红光,
而成为新主人的男人的期待却……

  北国冬日的夜色总是来的很早,才是下午四时,太阳就转到了西山的顶上。
从激动中慢慢平静下来的一家人决定先回旧宅,召开一个全员参与的家庭会议,
来规划她们的……

     ***    ***    ***    ***

  星期二上午,男人把铁局长接到单位,铁局说他自己要用两天车,叫男人不
用来接他,也不用在单位等,有事的话,他会打电话通知男人。看着「213」
一溜烟从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男人知道,自己又要失业两天了。

  和警队的同事扯了扯淡,没事可做的男人不知怎地就又转到警队留滞室的门
前。还没等男人看清楚情形,里面的几个早就望眼欲穿的家伙已经大呼小叫了起
来……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男人的「熟人」,那是因为这几个家伙,不管是派出所
还是刑警队,隔三差五的总要来住上那么几天。虽说每回也没什么大事,但总体
来说是谁见谁都烦。滚刀肉要切起来可是很费劲的呦。

  男人是个警察,但从不问案子,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着这些常客很是有些好
奇,于是就有事没事的和他们聊上一聊。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家伙们小心谨慎,
你问一句,他答一句,可是答案要么是前思后想,慎言谨出,要么是根本就所答
非所问。

  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男人很是懂得他们的心思。天南地北的西拉东扯,
淡然而平和的语气,偶尔挂上嘴角的一丝无害的笑意,不知不觉中,那层隔着的
窗户被悄悄地打开,他和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

  这些常客们让所有警察的头很疼,心好烦。因为你让我们不好过,所以我们
会给你更丰厚的回报……

  比如,我会让你半蹲下,双手反背的铐在横着的暖气管下,时间是……一个
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一天?两天……

  比如,我还会让你一只手高高举起,然后用手铐挂在铁栅栏上。这时,踮着
脚尖的你是一尊雕塑呢?还是象一副壁画?

  再比如,攥紧的拳头叫包子,岔开的手掌是肉饼,你那饥饿的小腹和那娇嫩
的脸蛋,是叫你吃一百会不会多,还是吃两百个会不会少?

  还比如,我拉开你的裤门扣,在里面找到那一堆……然后,我让电警棍冒着
幽蓝的光,在你那一堆上放那么十分、八分钟的……

  这些回报是对人类极限的一种艰巨考验,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人在一遍又一
遍的来尝试?人有时候会不会是……对!人民群众对此的称呼是……贱骨头。但
是,男人觉得好像又不完全是这样,所以男人找他们聊,想知道是什么动力在支
持着他们冲刺极限。答案是不完整和模糊的。

  聊天的时候,男人会让他们换换姿势,舒展舒展身子;还会给上一支烟,倒
上一杯水;也会答应他们一些简单的要求,领他们去趟卫生间。记得他们其中的
一个家伙,有一次一泡急尿居然撒七、八分钟,当他舒展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
时候,男人觉得在这一刻,他象做了神仙!

  每个人都聊上那么几句,给每个人都发上一支烟,适当的领他们出来解决一
下生理问题,男人看了一下表,将近十点。给他们留下几只烟,男人走进了值班
室……

     ***    ***    ***    ***

  市局的值班室里,男人手里拿着话筒静静地等在那里,「喂……」当这熟悉
中带有几丝疲惫的声音从那端传来,随着自己的心往下一沉,男人有些失神。

  「喂……」

  又一声催促刚一传来,男人就截断了她:「许姐,我是小平。你在单位门口
等我,过一会儿我去接你。」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就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男人开着自家的「松花江」赶到了约会地点。

  正在东张西望的许小霞猝不及防地就被人拉到了车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
车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一阵轰鸣声传来,车子就冲了出去。

  车子停到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口,男人指天画地的在恳请「惊魂未定」的
女人,饶恕他滔天的万恶的罪行。长江流水中,不胜其烦的女人把脸恨很地转向
左,诚心悔过的男人赶紧也转到左,女人右,男人紧紧向右,一不留神,男人的
手搂住了女人柔弱的肩膀,女人推拒,甩扭……

  对抗中,男人的大嘴一张,包住了女人几天来就一直干裂的嘴唇。被突然袭
击女人,把脸尽力扭向一边,双手在男人胸前拼命的捶打,躲不开男人大嘴蹂躏
的小嘴恨恨的张开,男人厚厚的下唇被一排细白的小齿狠狠的咬住……

  好久……在男人胸前捶打的手绕过了男人的脖颈,开始在他的肩上拍,背上
揉……慢慢地,当两行清泪从女人的眼角汹涌而出时,她的双手也把男人紧紧的
缠住……

  一阵汽车喇叭象炸雷一样把沉醉的女人惊醒,她以万钧之力一把将男人推到
一边,跟着,冲着目瞪口呆的他一声大吼:「还不赶快回家!」

  「松花江」的后尾冒出一股蓝烟,箭一样的就从原地消失了……

  新家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双手不断抚摸着跪伏在身前的女人的头发,女人
的一只手轻揉着男人垂着的双丸,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火龙的根部,她的双唇包住
火龙,头不断的前、后摆动,嘴角也因为长时间吞咽而冒出细细的白沫。

  几次深而慢的吞咽,女人把口中的火龙吐出,伸出自己小巧的舌头,在火龙
怒张的马眼上仔细地舔了舔,女人的双唇沿着男人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上……

  含咬了几下男人的耳垂,再轻啄他的嘴唇,女人情动的看着男人,简短的,
温柔的,妩媚也有力的说道:「操我!」

  男人把女人抱起,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深深的吻住女人的小嘴,吸出
她的香舌,和它肆意地纠缠,慢慢的放松托住女人双臀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一点
点的向下滑去……这一刻,两个心爱的人儿一起尽情的体会,火龙分开花瓣时的
消魂、和那一点点被刺穿的向往!

  他们相拥相抱,紧密的连为一体,他们一起在屋中漫步,互诉相思,他们一
起来到窗前,看白雪蓝天、院外的人来人往……当然,他们也会坐到沙发上,一
起来讨论那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话题……

  「好女儿,你和爸爸在干什么?」

  「才……才不……是呢……我是你……你……妈……妈……妈妈……」

  「是吗?你是妈妈吗?」

  「就……就……就是!你……你敢……敢不不……认妈……妈!」

  「你是妈妈?」

  ……

  「啊……啊!做……不!我们……我……我儿子……儿子在、在操……我!
对……对对!使劲!操……操操……妈……妈妈!啊……爸……爸!女……女儿
舒……舒……服,妈……妈的……好……儿子……」

  ……

  窗外有冬日的风,万里的雪。

     ***    ***    ***    ***

  女人从极度的兴奋中慢慢平复下来,在男人的爱抚下诉说了起来……

  女人维系了十六年的婚姻,在两个月前彻底结束了。起因不是因为男人的出
现,也不是因为她和男人的那次出轨。是什么叫本来很美满的婚姻生活,慢慢的
有了细微的裂痕、和到后来那怎么也无法弥合的伤痛?有过类似经历的人们,又
有几个能说清楚其中的原委?

  男人的出现是一个催化剂,他让还有些顾虑的女人彻底的下了重新选择的决
心。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在一方作出决断后,马上就有了结果:女儿和房子归了
许姐,前夫在离婚协议签完后就搬了出去。

  这一切,女人都没有告诉男人,她不想自己的事情影响到男人,她怕男人把
自己婚姻的问题,想成是由于他的介入而造成的,她想找一个适当的时间再告诉
他。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新家耗去了男人太多的时间,跟着又是连续几次
的出车……

  (九十年代最初的几年,手机还离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很远,所以联系起来不
是很便利。更何况,你要说点儿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悄悄话儿,那就……)

  几天和男人没有联系,女人还可以接受,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去,让本来在离
婚后心情上有些失落的女人变得愈发敏感起来。有事没事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
的去想着想那……是他已经把我忘了?还是他根本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他
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那一次只是……

  想到两个人年龄之间那巨大的差异,想到别人那刺一样的目光,想到男人的
家人、自己的女儿……煎熬中的女人,被等待的时间折磨得一天比一天憔悴!

  然而,另一种打击也不期而至,女儿学校的老师找到她。告诉她的女儿现在
学习成绩大幅下降,上课不听课,下学不完成作业,还时不时的逃学……

  目瞪口呆的女人,心力交瘁的女人,如果男人再晚来几天的话,她就要彻底
的崩溃了!

  抚慰着又已经满是泪水的女人,告诉她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给她最深情的
安慰,向她表达最诚挚的歉意……女人朦胧的泪眼上,渐渐的浮上了笑意和一丝
满足,而此时男人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影……

  楼下传来的一阵声响让赤裸的女人大惊失色,可是男人的镇定与从容,让忙
乱中的女人消去了所有的不安,因为那是男人给她的一个承认,是一个承诺!

  安心下来的女人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她慢慢地穿着衣服,看着男人的背
影,她有了一个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在这一刻所冒出来的想法,让这个可能
是男人身边最不起眼的女人,在有意无意中,成了男人身边的最大一个的帮凶!

  ……

  心中忐忑的女人和男人从楼上一下来,男人立马儿就被发配到了角落里,而
留下来的女人,却被家的感觉紧紧的包了起来。

  家里刚回来人的时候,男人就已经知道,虽然他当时也相当紧张,但是怀中
女人的依恋却叫他不能走开。本着「该来的,想躲也躲不掉」的原则,男人也就
泰然处之。

  当回来的一个又一个的上来偷听,而此时又正赶上许姐如泣如怨的诉说,本
来想着一会儿还要费一番唇舌的男人,知道什么也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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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第五节  雪后

  卧室里,柔和的灯光下梅玉雪白的身子在飞快地上下起伏,仰躺着的男人,
嘴里含着金花胀挺的乳头,一只手扶着梅玉的腰,另一只手在金花湿漉漉的花房
里来回的穿梭……

  感觉到梅玉的身子越动越慢,高亢的叫声也有气无力了起来。男人吐出嘴里
的葡萄,亲亲金花的双唇,给了她一个「请稍候」的眼神后,双手一扶梅玉的细
腰,然后腰腹的肌肉一紧,那深埋在女人洞穴里的巨大,就如同开足马力的打桩
机一样,疯狂的工作了起来……

  跪伏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此时就象被巨浪袭击的一叶小舟,剧烈地颤抖,疯
狂地颠簸。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女人有些猝不及防,她把双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膛
上,本能的想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提起,可男人有力的双手把她紧紧地固定在那,
让她不能有丝毫的退缩。

  火龙在洞穴里翻滚,巨大的龙头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撞开女人娇嫩的子宫,
巨大而凶猛的摩擦,瞬间就叫女人的花房变得火热和狰狞;子宫大大的张开,将
侵入的龙头狠狠地咬住,滚烫的房壁紧紧地裹住龙身,女人浑身颤抖,双手搂住
男人的脖颈,整齐的牙齿咬在男人裸露的肩头……

  金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当她的意识再一次回来时,她已经四肢着地的跪伏在那里。跪立在她
身后的男人,先用手拍拍她那翘得高的不能再高的屁蛋,然后用巨大的火龙在女
人的菊花上敲敲,一只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另一只手扶着火龙、对准目标……
尖细而惊喜的声音是女人的,深沉而满足的鼻音是男人的……

  男人耸动着火龙,让它在女人的花房里进进出出,两只手不轻不重抽打着女
人的臀部,赶着她,从这里爬到那里,再从那里爬到这里,最后,男人把女人赶
到了梅玉的身边,向她下达着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羞涩和耻辱让刚才还很听话的女人有了抗拒,可是,在男人一阵猛烈的镇压
下,尽管不情愿,两个女人的嘴还是贴到了一起,四只乳房也随着男人的耸动,
不停地相互摩擦着……

  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赶的女人来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胯间!

  腥腥的味道,更大的耻辱,让女人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然而,强权的手从
背后狠狠地把她按下,巨大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红红的指印;复杂
的心理,异样的情绪,被镇压的女人神差鬼使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男人又一次的重击,让女人紧紧吸住了另一个女人的相思豆……

  又是一阵激烈的「噼啪」声和女人的呻吟……两个迷迷糊糊的女人微微睁开
眼睛,是梅钥!她的双脚被男人扛在肩上……

  又是同样的声音……

  三个女人在看……怎么是……

  是苏荷!那可是他妹妹呀!他们怎么可以……

  然而,朦胧的睡意却没让她们想下去。

  ……

  早上,男人刚到单位就得到通知,让他去档案室帮忙,整理历年来的刑事档
案。

     ***    ***    ***    ***

  市局的小会议室里,主管行政的副局长王海川,首先向大家介绍了受盟公安
处委派,来指导此次档案整理工作的两位成员……其木格,女三十六、七岁;张
清,男,二十五、六岁。

  相互认识了一下,王副局先感谢盟处对我们的支持……我们对此次工作的重
视……这次工作的重要……我们要坚决……最后,由局档案室主管分派人员和日
程安排。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不长也不短,上午除了这个会议没有其他安排,一行人出
了会议室后,就三三两两的散了。

  一杯清茶在桌上散着热气,一张报纸举在男人的面前……

  生物钟准时的清晨五点把男人叫醒,抱在脖子上的手……是小妹的,腰上缠
着的腿……是梅钥的。另一边……梅玉和金花搂抱在一起,睡的很沉。看来昨夜
的一番交流,让她们俩之间的感情又加深了许多。

  轻轻的爬起身子,为两个女人把被子盖好;四个女人的额头挨个的亲了亲;
找到滚在一边的裤头往身上一套,几个舒展的动作后,男人的晨练开始……

  男人新家的二楼上,东面是六间卧室,中间是可同时让五、六个人洗浴的大
浴室和两个卫生间,西面是四间客房。最初到这里的女人们,在经历一番大呼小
叫后,选择就悄悄地开始了……

  男人自己的卧室是最里面的那间,是在没有征求其他人意见之前自定的。其
设计也别具一格,因为这里的布置更象是蒙古包,十公分高的木架上,铺上毛毡
和厚地毯后,占去了卧室面积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全铺上了薄地毯。

  母亲直接住进了儿子的隔壁,其他人……

  也许女人的心思很富于变化,也许是男人的那间超级卧室让她们产生了恐惧
……梅钥和小妹住了一间,梅玉和金花选择在一起。最让人不解的是,两个小女
却死活嚷着,要和男人的母亲住在一起,任谁说也不行。

  这一情况带来的后果是,在新家广阔的天地里,住进来的男人虽然身处花丛
深处,却一连几天独守空房。为了打开局面,为了让女人之间有更深的交流与探
讨,男人在昨夜……

  为儿子擦去身上细密的汗珠,母亲没有象往常一样回到自己房间。男人看着
母亲,母亲看着儿子,会心的笑,从两个人的脸上浮现。

  男人把母亲搂进怀里,母亲的眼睛微闭,娇翘的小嘴微微地张开。男人的亲
吻落在女人的额头,然后滑过微闭的双眼,歙动的鼻翼,在两片嫣红的娇翘上轻
轻的啄了几啄,男人厚厚的双唇一张,把它紧紧的包裹……

  「看什么这么入神!叫你半天也没个反应?」一声断喝之后,报纸从男人面
前飞走。

  「会打乒乓球吗?」还没等男人回过神来,站到他身边的刘红又开始提问。

  「会……可就是……」

  「会就行,跟我走吧。」只要结果的女人,对其他的没有兴趣。

     ***    ***    ***    ***

  市局的活动室里有两张球台,等男人和刘红一前一后的到那儿时,屋里已经
有了四、五个人,而且全是女的。

  (在我们这个国家的政府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每年到了一些特定的时
段,这样那样的活动是少不了的。这不,全盟公安系统的乒乓球赛过几天就要开
始了。)

  脱去外罩,顺手从窗台上摸了只球拍,男人站到了球台的一侧。球台另一侧
的刘红,下身是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秋衣,袖口稍稍上拉,似笑非笑的看着男
人。

  男人看看手里的拍子……拍子是两面反胶,但边缘的胶皮都已经翘了起来,
上面还沾满尘土。很不在意的把拍子上的尘土擦掉,习惯性的拿到嘴边呵呵的吹
了几下,拿过一个球,热身练习就开始了……

  一句「谁输了,中午谁请大伙吃饭!」,结束了热身练习。跟着,战争的硝
烟弥漫了起来……

  女人近台直板,男人中台横板。直板攻,横板削,一攻一守,吸引了大家的
目光……

  比分交替上升,女人集中了精力……

  一个看似没有威胁的半高球。女人迎上,加力的一板,球飞出了台面……

  又一个半高球。女人迎上,下压,加力……撞下网的球一通猛烈的旋转,看
的女人一阵的头晕。

  落后了三分,女人调整了战术……轻掉……拉进来,重扣!打出去……男人
前扑后仰,横接竖挡,好不忙乱。球嘛,也就接得高高低低,前前后后,软软绵
绵,没的生气。

  「这球……」正手借不上力,女人反手猛地……

  「什么东西!哪像个男人!?」又一个球象棉花一样的滚过来,愤怒的已经
不止是女人手中的球拍。

  于是,第一局……21:16;第二局……21:10;第三局……

  砰……的一声,比分还没过半,激动的女人扔出了球拍,愤然而去。

  虽然是国球,但对于业余选手来说,特别是女爱好者,基本功差是不容回避
的。既然是练习,当然是在这方面加强,难道我这么配合是错的?看着头也不回
的女人,男人想不明白。

  有人愤怒的时候,有人就会发现不同。观战的几个女人,在叽叽喳喳了一番
后,立即拉着还一头雾水的男人请教了起来……

  不过也是,有一个怎么也打不死的家伙在你面前,任你尽情发挥的同时,还
能告诉你怎么打他。相信这样陪练不喜欢的人很少。

  ……

  活动室的外面是清冷的雪的世界,从窗内传来的那一声声笑语,让某个心中
「火热」的人更加的无法忍受。本来只想出来透透气的,这会儿却想远远的眼不
见,心不烦。

  刚一转身,另一个想法就冒了出来。『不对呀,这死东西可是我找来的。我
走?你们练?天底下能有这么……哼!』于是,某个人又一转……

  「你怎么刚才不穿外罩就出去了?那样会感冒的。」看见门口的人影刚晃进
来,男人放下球拍,拿了件衣服就走过去,边给某人披上、边略带责备的说道。

  『用你管?』心里喊的声音很大,可从嘴里出来的时候,却是谁也没听清。

  嘻嘻哈哈的,在屋里其他女人的一阵打趣声中,回来的某人奋起反击。一会
儿,在男人的一片哀求声里,某人忸忸怩怩一番后……

  ……

  下午,男人开着一辆客货两用去了盟处。两个小时后,四台电脑和一批相关
设备被拉了回来。

  这次档案整理工作,是全公安系统办公自动化的一部分,因为刑事档案具有
相当的保密性,所以单另开展。男人会开车,外出跑腿就少不了;他也算刑侦人
员,正好可以参与;他还懂点计算机,具体工作也能帮上忙……

  ……

***********************************
  作者语:

  雪后,总是阳光灿烂。心情好的时候,人们都会和别人分享。下一章,好心
情一起分享。尘封,会有旧事走来,有失去,有未来……

  说起用电脑码字,本人更多的是心中抵触。总是认为国文是书写的感悟与快
乐,因此,码字时总好像……这种感觉从我八七年接触286开始,直至今天。
干活的时候心里不高兴,怎么能有好的收获?尝试着习惯和接受码字的快乐,没
想到……唉!谁让自己这么的……人有时侯很矛盾。
***********************************

  下午,男人拉回来的设备器材被请进了一间临时清理出来的仓库里,具体工
作分工是,男人们负责卖力气,女人嘛,用拖把拖几下地之后,就站在一边叽叽
喳喳的当起了现场指导。这些被请进仓库的家伙,是此次任务的一部分,在今后
的几天里,还要有其他的配套设备陆续运来。

  深冬的日头像似走得非常快,才不到下午五时,天色已经是一派黄昏景象。

  中午的时候,一个十分不情愿的男人,和一个满肚子不高兴的女人,去履行
了原本是两个人之间的、关于上午球赛的赌约。可是,这一情况却落入了某个别
有用心、而又十分眼尖的人眼里……于是,在下午的某一时刻,在经历了一阵戏
谑进攻和有策略的反击之后,这个又被要求重新履行赌约的是,一个男人和六个
女人!

  赌球的输赢,男人从开始就没当回事儿,至于赴约的女人是一个还是六个,
男人……怎么讲,蜜蜂会害怕花儿多吗?可是有的时候,一件意外事情的发生,
会……

  正午十分,女前男后的两个人进了一家餐馆的雅间里。落座之后,男人是讨
好与殷勤,女人则强调矜持、和有那么一点点小性儿。

  有的时候,某些人的撒娇就象母猪在拱墙,而有些人即使是真的在生气,却
更有一番风情,叫你去怜爱……

  这不,气愤时女人跺脚扭腰,一阵风摆荷叶、加上双峰汹涌,那一刻的风情
让某男一下子就迷醉了,头脑昏昏的他不知怎地就站到了女人的身前,大睁两眼
的女人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就被大醉的男人搂进了怀里。

  此刻,男人要求的是力量和霸道;女人表现的是,抵抗与挣扎。送茶水进来
的服务员弄出稀里哗啦的一片声响,这场男女角力也就告一段落。虽然对抗中的
女人一直都没有屈服,可是,霸道的嘴,把抵抗的脸上该亲的地方全亲了个遍;
力量的手,让所有的不容侵犯都被摸了个遍!

  服务员送上饭菜后,两个人谁也不看谁,自顾自的吃,买完单是一前一后,
谁也不说话的回……

  醉了的时候也许会冲动,可是清醒以后……不好意思嘛,能给我一个安静的
角落吗?

  于是乎,面对晚上的约会,男人就借口百般地……

  男人要无耻的临阵脱逃,女人万般的震怒!

  「今天就是你家里火上房了,你也得给我去!」一句话,断送了男人所有的
念想。

  面对压力,我们要讲求策略。洗洗手,抹抹脸,穿上外罩,男人悄悄地……

  市局办公楼的门口,似笑非笑的刘红倚在那里,看着……

  ……

  约会在将近夜里十点的时候画上了个标点,送女人回家是每个男人应尽的义
务。送,是要有方向的。家在哪里?还是您要去哪儿?只是每次男人刚要开口询
问,女人板板的脸就叫男人把问题咽回了肚里。

  沉默而没有目的的漫游,让时间变得漫长也压抑。既然你没有指明方向,那
么就让我来选择……男人伸手搂过女人的腰,大踏步的走了起来……

  柔和的灯光里,男人捧起女人的脸,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已经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干干的嘴唇动了动。男人的嘴唇慢慢地靠近,在还有一
线之间的时候,男人的湿润的舌尖露了出来。

  干渴的双唇,慢慢的被舌尖涂满津液,轻轻地把经过滋润的双唇挑开一条缝
隙,男人的双唇跟着贴了上去。

  吻。缓慢有深长。吻。让灯光变得绚烂。

  吻,四唇相交,两舌纠缠。

  吻,深深的喘息,紧紧的搂抱。

  四只手在迷乱与纵情中,漫无目的的互相抚摸与揉搓……

  是什么时候,女人的衣服被撩了起来,胸罩也被推开,任男人贪婪的舌头和
指尖在那里肆虐?又是什么时候,女人的手解散男人的衣襟,松去他的腰带?美
丽、修长,而又白皙的五姑娘,让紫色的火龙,在一次次的抚摸里变长、变大,
变得坚硬?

  女人紫色的内裤被抛到地上,男人埋首与女人的胯间,不一会儿,小穴的阴
唇饱饱的胀挺,鲜红的相思豆也硬硬的闪起了光。

  深深的吸一口淫液含在嘴里,男人伏身而上,找到女人的小嘴,香甜的,微
腥的滋味,两个人尽情的品尝……

  「我要!」简单,却无法拒绝的呼唤。

  火龙摩擦着,试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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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第六节  尘封

                (1)

  清晨的阳光洒满白色的世界,于是,一抹粉红的轻纱,悄悄地披在远处的山
顶。蓦地,那一抹粉红随风荡去,亮而夺目的金色,在一瞬间就主宰了整个的天
空……

  北国雪后的清晨是清冷的,是变幻的。是草原对男儿的召唤,是日月更迭,
生命轮回的洗礼。

  男人站在窗前,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原本还有些复杂的心境,在这个瞬间
里变得开阔了起来。虽然昨夜里火急的心情,却没去留意隔壁的卧室里还睡着丛
彩虹和额家的大女儿……也虽然对刘红的决定还很突然,也许对于将来还很难把
握。

  也许将来有什么样的结果并不重要,最少,我们还拥有现在!

     ***    ***    ***    ***

  刘红火热的身体在男人眼前一晃,已经放开心情的男人就急急地……

  微微泛红的双颊,紧闭却不停颤动的睫毛,是初为人妇的女人最好的伪装。
男人伏身上去,女人刚刚还柔软的身体突地变得有些僵硬。男人探索的双唇,伴
着热热的气息,从女人的额头、腮边、耳坠,滑到颈间、胸前……

  两个翘如尖笋的山顶,两颗红亮的樱桃闪着诱人的光辉。一条湿润而贪婪的
蛇,从两片厚重的嘴唇里游出,缠绕,从其中一个白笋的根上开始,慢慢地,一
圈圈地向上游动;四只纤而有力的手指,沿着女人的肩头,弹着欢快的曲调一路
而来,它们跳动着,围着尖笋舞蹈;然后慢慢地并拢,覆盖在精巧的笋山上……

  蛇沿着乳晕转来转去,食指和中指夹裹着樱桃上下的扯动,笋山呼的尖起,
呼地倾斜,又呼地……

  不知什么时候,退进洞里的蛇把樱桃也卷了进去。嬉戏中,樱桃大了,也硬
了!当牙齿轻轻地咬上去时,一丝丝的呻吟从女人的嘴角慢慢溢出……

  吐出樱桃的双唇又向下滑去,它空出的位置迅速地被另一只、早已等在一边
的手所占去……在平原上留下一串印记,双唇滑动了青青的草地。那里,漆黑而
浓密!整整齐齐的三角形说明,那里是经过精心的修剪……

  男人所经历的女人中,还是第一个有人在乎这里的美丽。也许是那个年代,
也许是她们被遗忘?

  热热的气息让女人的双腿不安地绞在了一起,游出嘴唇的蛇这一次落在了女
人大腿的内侧,由上到下,由一条腿到另一条腿……

  颤抖的双腿开始蜷曲,紧绷,绞合……跟着,微微地岔开……最后,慢慢地
圈起、一点点地张大……腥香的气味扑满男人的鼻息,美丽的花园绽开在男人的
眼前!

     ***    ***    ***    ***

  抛开所有的羞涩和矜持,骑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疯狂的驰骋着,因为不知道隔
壁还有两位听众,所以她的短呼长吟也就分外的高亢。

  长长的一声鸣叫过后,整个屋内一下子就变得那么的安静。男人抚摸着怀里
还在轻轻颤动的女体,心却飘了起来……

  柳家的儿女不是很争气,但他们关于女人的论断却十分的精彩。传统告诉我
们什么样的女人会旺夫,又什么样的女人能生子……而柳家那些游戏风尘的男儿
们,似乎并不看重这些。他们更喜欢女人要有勾人魂魄的眼神,柔而无骨,飘若
杨柳的腰身,和那魂牵梦萦的十大「名器」。

  有关女人的名器,男人一直以来,认为那是一个美丽而缥缈的传说,也许它
只是男人们为自我满足理想而杜撰来的一个梦,一个一做就连接千年的梦。可是
昨夜以及今天早上的一番经历,让男人知道,名器,那绝不是个传说!它是真实
存在的!

  「环中套月」是身上这个女人给男人的一个真实经历,那绝美的滋味是语言
难以描述的。也许那只是万中求一。何其万幸,男人得以品尝!

  想着,男人把女人抱得更紧;想着,男人底下的火龙又怒长了起来……

  (以上经历,是从实践中得来的验证)

     ***    ***    ***    ***

  自从工作以来,上班从没有迟到过的男人,上午九时四十五分才赶到单位。
虽然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在男人的内心里,哪有什么不好意思呀!捡到宝的时
候,谁还不是自己个儿偷着乐?

  在盟处「专家」的指导下,大家有的在穿墙布线,有的在你搬我抬……

  市局办公楼里热火朝天,一片繁忙景象,在盟处派来的专家指导下,把从仓
库里搬出来的设备,分别找到各自安身立命的场所后,就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安装数据线和电源线的任务已经交给专人负责,没什么事情可做的男人拿起
电话,给母亲拨了过去……

  「喂……」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短音后,跟着就是完全的沉寂。显然,在知道
是谁来的电话后,对于某人的夜不归宿,有人需要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昨……昨天……昨天晚上,我……我……我有点事儿。中……中午我回去
再说。」最后的几个字男人说的很快,但是好像轻的连他自己也有点没听清。

  象被火烧着了似的挂了电话……其实在有些时候,有一种叫沉默的的东西发
挥起来,远比天翻地覆更叫人难以承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段被分割了二十年的母子情意在重新得以延续后,
女人一片慈祥的关怀,在不期然间取得了绝对的领导地位,那男人……

  这份二十年后才来的情感让男人分外珍惜!

  珍惜就怕失去,怕失去就必须……更何况,男人喜欢……

  男人喜欢走到哪里都有人惦记的感觉;喜欢被被她抱在怀里、和把她抱进怀
里,甚至是抱她时被爱抚般的「虐待」;喜欢在累了、倦了的时候,去吸吮那香
甜的乳头,去抚摸那柔若梦幻的躯体……

  喜欢就不能让她担心,更不能惹她生气……所以,在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是错
了的时候……

  「小李,你现在没什么事儿吧?」市局女乒代表队的扬姐在男人身后提出了
疑问。

  「啊……扬姐,我没什么事,你有什么事吗?」男人解答又提出疑问。

  「没事就好。那能不能去给我们指导一下?」口气象是在征求意见,可实质
上……

  男人很会给自己找到定位,谦虚一下,客气一下之后,男人……

     ***    ***    ***    ***

  一连几天,男人的工作是上班时去接盟处的专家,在单位有需要的时候跑跑
腿,没需要的时候帮忙调试一下安装好的设备。虽然男人不是专业人士,可是局
里的某些人在得知男人对计算机也知道那么一点点的时候,他们却宁愿用上一个
上午,甚至是一整天的时间去等男人这个半通不通的家伙,而局里的专家就是在
眼前晃烂了,他们就象是没看见一样……

  当然,在接别人的时候,从不公车私用的男人……

  抽个时间,刘家大小姐来了,再没时间,刘家大小姐也得先回了。虽然刘家
小姐总是抱怨「这车好烂,你就不会好好地开吗?」等等的。

  可是,下了车的女人站在人前时,男人的感觉是……若即若离。

  离……是一群人里,眼角瞄着你,嘴上却不怎么理你,一副「我们的交情深
吗?」的样子;即,这个字很有学问。就是男人只要和任何异性接触的时间在三
分钟以上,某人就会巧妙的来到他的身边。当大家都散去的时候,某个家伙就会
在没人的角落去数,手臂上开了几朵桃花,腰上的紫色、青色会比上一次少吗?

  当然,这种待遇取决于他和异性接触的时间,时间越长,花朵就……

  「即」和「离」之间,男人都会坦然处之,你怎么来,我就……

  只是男人会在某个阴暗无人的地方,把刚刚还暗自得意的女人逼到墙角,按
在桌上、椅子上、沙发上,甚至是窗台上,在女人「剧烈」的反抗中,将她……
如果不是北国寒冷的冬天让女人身上的衣服穿的太多,那……

  五天后,设备的安装调试工作基本结束,档案输入工作就全面展开……

  打字这一领域,在一个特定的时段里好像是女人的专利。这一专利也让男人
的时间变得很充裕,利用充裕的时间,男人……

  首先是女乒队员的陪练工作得到了极大加强,这让男人和那些大姐姐们的距
离拉的很近。其具体表现为……

  「看小李累的,来,坐这儿。」坐在椅子上她,边说边拍着自己唯一还空着
的腿。

  「小李出汗了,来,姐姐给你擦擦……哎……躲什么呀!姐姐还能吃了你?
吆……脸还红了!还害羞呀!别怕,来,姐抱抱……」

  其次是「即」与「离」的选择上……

  一个中午没人的时候,男人把刘家大小姐反锁在她的办公室里。在经过一番
激烈的对抗后,先是在沙发上,然后是办公桌前,最后是……男人坐着,女人骑
在他身上……

  三次绝顶的冲击,犹豫的女人放开了一切……和姐姐们一起折磨折磨一下小
弟,羞羞地和男人见见他的……和自己也把这个坏蛋领到自己的家……

  ……

  三天后,赛事开始。

  市局女队的最终成绩……女单、女双的第一名;团体的第二名!

  好的成绩总是要举杯相庆。草原的儿女,男人能喝,女人也不差……酒兴刚
好,下一个的议题是……我们去舞厅吧。

  此时的小城,夜晚的娱乐能选择的东西也就是那么几个地方。

     ***    ***    ***    ***

  人和人之间的深入交往,有时候是需要某种媒介的。酒,在相当多的时间里
就充当了这一角色。

  柔和的乐曲,迷离变幻的灯影,男人和拿了女单、女双两项冠军的刘红,完
成了开场的第一只舞曲。而在这之后,所有来参加庆功宴的女人们,男人很有风
度的、挨个请她们走进舞池……

  男人喜欢美丽,但他不会因为美丽而就去忽略其他。相反男人对人,从不把
美丽与否作为交往的先决条件,因为他相信,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美丽,只是
有人能用心去发现,而更多的人却把它忽略。原因很简单,是因为那第一眼时的
印象,蒙住了太多人的眼睛。

  欢快的节奏,男人把更多的时间和刘红一起分享……慢而舒缓中,扬姐和另
外两个女人在男人的怀里交替出现……

  舞厅里热热的温度,加上一曲曲不停的运动,酒,就在这不知不觉中随着体
内循环的加快,从人们的胃里散进血液,最后冲进大脑……

  酒,这个交往中,介质和催化的作用也随之得以体现……

  舞厅里人很多,舞曲一起,几乎是人挨着人,稍不留神就会发生碰撞。虽然
是「慢四」的节奏,可还是有人直直的向着男人和扬姐冲来。其实这什么都不能
怨,人本来就多,又不是所有来这里的人都很会跳舞,所以这种场面就……把搂
在扬姐腰上的手一紧,脚下错步一带,半个转身之后,冲突被化解……

  扬姐不知道背后刚刚经历过的险情,动作的惯性,好感中酒的催化,还有错
误的理解了男人的动机。虽然被紧紧地搂住让女人觉得有些突然,也意外,于是
在稍一迟疑后,原本搭在男人肩上的手,顺势半抱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握在男
人手里的手,在那儿腻腻的掐了掐后,也上了男人的肩……

  这种姿态是不能让在场的某些人看到的。于是,在男人有心的遮掩下,边缘
的、少有人光顾的一个角落里……

  如果说刚刚女人的表现,是在一种下意识中对男人错误的理解,再加上一点
点大姐姐对小弟弟的戏谑之心的话,但是,这会儿在这个暧昧的角落……

  原本女人只是想逗一下可爱的弟弟,原本是逗上几逗就放开……

  一种不明的气氛,还有已经上头的酒精……

  女人把男人越贴越紧,微微张开的嘴里,热热的气息就不断地喷到男人的脸
上……

  冬衣虽厚,可是女人特有的坚挺在胸前摩擦的感觉还是那么的清晰,尽管不
知道女人为什么会这样,火热的气息,酒的……男人特有的标志,在某些特定的
时间里,好像很难得到有效的控制……

  变化是双方的,感受也是双方的。于是,在看似不经意的转头间,四张嘴唇
会有意无意的轻轻的重叠,每一个转身后,男人特有的突起,就会更加深入到女
人的……

  越来越多的深入,越来越紧的夹住……

  一曲结束时,软软的女人被男人半抱着回到了座位上。

  美好的,虽然都好像是意犹未尽,但结束总是来得那么快,那么的……

     ***    ***    ***    ***

  一路上嬉戏笑闹过去后,车上只剩下了男人和到这会儿才撅起嘴来的刘红。

  不用问,舞厅里那个浪漫的角落里发生的故事,肯定女人曾经去旁观过,等
到这会儿才来发表自己的观后感,相信她已经作了充分的准备。

  舞厅角落里的故事,男人心里知道,火包在纸里早晚会烧出来。当时做那样
的选择也只是能有个缓冲,让人有个适应的机会。其实男人的做法还有另一个目
的,那是因为他这段时间被市局女乒队员们给折磨的够呛,而扬姐则是这场大姐
姐对小弟弟运动的发起者和忠实的执行者,因此,男人适度的对此回报一下,也
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的发展偏离了预定轨道,回报后的结果,好像
谁也没有成为最终的受益者。因为它把大家都陷了进去!

  陷就陷了。男人没去想以后怎么办,但是,要顺利地解决眼前的问题……

  『看你会说些什么!』准备了一千种应对方案的女人在心里想着。

  『我的具体解释是……』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车开的飞快。

  只顾着等待男人给个说法的女人,根本没去注意飞快的车轮是开往哪里,相
反,这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念,因为她知道,只有想逃跑的人,才会是这种表现!

  但是,跑得了和尚,庙也能跑吗?

  男人下车去开大门的时候,女人才知道自己到了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
这个死平子带我来这儿要干什么?』女人心里画出了一大堆的问号。

  车库里,男人毫不客气的把女人抱下了车,尽管,女人百般地挣扎与抗争。

  男人的新家,女人还没有来过,因为只有被男人的母亲认可,并且是今后能
够真正在一起生活的,才有机会来到这里……一个共同的家。

  ……

  「环中套月」的名器也没能让男人超负荷的付出,在黑暗中搂着昏睡过去的
女人,男人的眼睛一闪闪的……

  西乌旗第四小学、五年级二班的班主任潭芳,正怒气冲冲向着她的办公室走
去,在她身后跟着的,是一个满脸倔强和愤愤不平的小家伙……

  偶遇,会让已经流逝的时光重新被翻开。是幸福,是苦涩,是失落,还是得
到?也许需要重新的再去验证一下,才知道真正的结果。然而时光已去,流水不
再……

     ***    ***    ***    ***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每年一次的小学升初中考试了,为了自己的学生能取得
一个理想的成绩,潭老师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可没少费心思。除了对课本上的知识
进行总结外,各类针对会考的模拟试卷是必不可少的。于是几天来,四张试卷就
发到了每个同学的手中。

  老师的苦心,绝大多数学生都能体会,更何况,这还和自己将来的命运息息
相关。于是同学们埋起头来,奋发图强!

  试卷每次下发四十七份,回到手里的也应该是四十七份……不对!好像是少
了一份?再查查……是四十六份。少了谁呢?一定是……不用说!一定是……这
一个班的学生都算上,也就只有……

  类似于这种情况,从潭芳老师在三年级,接手这个班级没几天就开始了……

  小学生不交作业,美丽的小潭老师是想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眼
前发生的。那是因为这个班级的学习气氛相当的好,作业、小测验,整整齐齐就
不要说了,学生们对所学知识掌握的程度,更叫刚接手班级的她暗暗高兴。拣到
一个大便宜,换了谁不欣喜若狂?

  小测验嘛,总是要公布成绩。好的,褒奖和快马加鞭;差的,督促与笨鸟先
飞。

  少了人的成绩?啊……可能是我忘了。回去……

  只是这一查可不要紧,该做的都没做,该交的全没交!震惊呀!小潭老师的
挽救工作……

  于是,这一挽救的历程就到了现在……

  本来,想尽一切方法的小潭老师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那块石头却依旧我行
我素。面临升学的关键时刻,小潭老师决定奋起余勇,作最后的尝试。

  中午,所有的学生都放学回家了,所有的老师也走的一个不剩。小潭老师的
办公室里……我看着你,只要你把落下的做完!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了。女人心里的那块「石头」却是另一番心思……从
这个女人接手这个班的两年时间里,某个自认为清高的家伙就发现,自己的一只
脚已经踏进了地狱。

  每天没完没了的作业,时不时的来上几次测验与考试,业余爱好逐渐地……

  弹弓、九连环……最后是绘画的笔,练字的纸。更可怕的是……

  字是用右手来写的,左手嘛……说了不管用,那木板做的三角尺总行了吧…
…于是,在某人自认为得计的时候,凶猛的三角尺就……我可爱的,自豪的,我
……我的左手,又是红红的一道,它真的……太疼啦!

  一张卷子还没有做到一半,某个家伙就……

  也就是三秒钟吧,凶猛的飞过来的是三根纤长的玉指,这次是……耳朵!

  屈服……是表面上的吗?被压在石头下面的野草,总是悄悄地在寻找着一切
可能生长的机会,虽然已经不知道被无情的剃掉多少茬了,可该冒出来的时候,
他就不会放过,更何况,他从来就没有放弃的想法。

  施完老师的尊严后,潭芳回到了椅子上。想到明天还有新的卷子要出,她低
头翻找了起来……背后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美丽的女教师发现,自己失去了活
动的能力!

  「嘿嘿……」看着有人失去了反抗能力,得计的某人搓着手直笑。老柳教的
东西真灵呀!它虽然不象传说中的「点穴神功」那么神奇,但让人暂时休息一会
儿还是满可以的嘛!

  呀呀的,反抗从哪里开始呢?某人还真是有点老鼠拉龟的感觉。那就……

  时间要求速战速决,某人……

  十二岁,小男人从大姐那里得来了丰富的知识,虽然在每个夜里,他都是静
静地平躺在炕上,是大姐自己跪骑在上面忙碌,但是,这决不妨碍自学成才……

  美丽的女教师在惊恐与意外中忘记了别的,剩下的只是两只眼睛比平时睁得
大了一倍!

  说干就干的小男人,把还没回过神的女人连同她坐的椅子一起,转到了自己
面前。反抗,却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

  半低着头,找到女人微微张开的嘴,小男人就象一只冲锋的小公猪一样,拱
了上去……

     ***    ***    ***    ***

  小潭老师的嘴唇非常的柔软鲜嫩,小公猪贪婪的猪嘴在那里「呱唧呱唧」的
拱个不停……

  『兰姐经常会……』

  拱了一会儿的小公猪又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轻轻地一捏小潭老师的两腮,小
潭老师紧闭的双唇就不由自主的张开。嘿嘿笑着的小公猪,先把自己的舌头伸进
小潭老师嘴里乱绞了一通,又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又是咂,又是啃……

  感觉到小潭老师的身体轻轻的颤动,小公猪知道时间不等人。于是,他一边
继续咂啃女人香嫩的舌头,一边撩起女人的上衣……

  没有功夫做太多的前期准备,猪蹄子直接就按到白馒头顶上的红头,掐着,
揉着,还时不时的揪一揪,按两按,馒头的红顶在猪蹄的蹂躏下,没几下就硬挺
的开始弹手了……

  把坐在椅子上女人的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搭,裙子向上一掀,抓住女人内裤的
两边,向下一拉,女人黑黑的草地直冲小公猪的眼睛……

  『兰姐经常用……』模仿能力极强的家伙,猪嘴一张,立即埋头进去……

  女人的小穴被猪嘴拱得一片泥泞。

  小公猪松开自己的裤带,褪去短裤后,猪嘴直接就上了白馒头……

  嘴上吸的过瘾,下面磨的舒服,小公猪……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女人只剩下愤怒和悲伤。想反抗,可是那酸麻的感觉让
自己一动也动不了。想去劝说,那可恶的猪嘴却堵的自己哪里还能出得了声?绝
望……使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慢慢的渗出,缓缓的流下……

  当一个坚硬的、火热的东西顶在自己那里,并不断地磨来磨去的时候,绝望
的女人又被惊醒,她知道,如果再不去制止,那后果……

  慢慢地,女人在忍受下体钻心的滋味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手上有了一些力
气。虽然那钻心的滋味已经让自己难以自拔,但是内心里还仅剩的一点清明让她
警醒……制止他!女人还不是很有力的双手向外推了出去……

  小公猪正把女人的乳头放在牙齿上轻咬,双肩骤然受袭的他,双手上翻,直
击来袭之物,牙齿也下意识地稍一加力……

  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再加上乳头上突来的痛感,「啊……」了一声后,女人
的动作一慢,双手被男人紧紧的抓住。

  椅子上坐着的……有气无力的劝着,说着,恐吓着,怒斥着,责骂着……推
着,扭着,挣扎着……

  地下站着的……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想动一下嘛……那是不可以地!

  女人激烈中开始有些疯狂,男人的压制也越来越费力气。椅子在「吱」的一
声后,前、后晃动……

  「啊……」女人一声尖叫就没了音儿。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个一直在女人洞口磨来磨去的家伙,一个不小心,全
扎了进去……

  强烈的,直透心肺的感觉,叫自己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随后,那头
看起来有点瘦、却非常强健的小公猪就……

  是呀!一次次,那如火条一样该死的东西,在自己娇嫩的小穴里飞快的进、
出……

  进……深深地穿进子宫;出……已经快到洞口。

  是什么时候,自己把腿盘在他的腰上疯狂的挺动小腹来应和?是什么时候,
自己长一声,短一声的嘶叫会……为什么自己会手扶桌子,让他从背后……是他
很有力量的让自己屈服?是的,是他强迫自己……不过,那从背后进入的感觉…


  可是,当他坐到椅子上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是自己骑上……还不停地喊
他……丈夫……亲丈夫……好像还……叫过他……爸爸!喊过他儿子……

  他,那头该死的猪!他叫我妈妈,说我是他女儿……而且,开始不管自己怎
么求他,他都要射在自己的……那个里面……那后来,骑在他身上的时候,自己
非但不让他拔出来,还……

  不!我是被他强迫的……他那是强……可事后我为什么没有去追究?而他居
然在第二天,就象没事人儿一样的……

  我恨……

  毕业后,自己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他来了……讲台上……座位上……课桌
上……到后来,自己居然赤裸着下体,和他钻到教室后面的小树林里……

  那时他该上初二了吧?他来找他的弟弟的时候碰到自己……又是一个中午,
又是在自己的办公室……

  ……

  小潭老师的丈夫是东乌旗边防支队的连长,也就是因为是边防战士,新婚还
不到十天,蜜里调油的小夫妻俩在接到一个部队命令后,就……

  第一次被小公猪拱的前几天,丈夫回来探家,说好是二十天假期,最终只呆
了四天!长期寂寞的女人很可怕,可是寂寞又加上被丈夫弄的不上不下,那……

  要说,丈夫的温存女人还算满意,一个晚上总能有上那么一次……虽说也就
是十来分钟。质量稍差一点没关系,只要有数量也就可以弥补。四天,在数量上
恐怕也远远地不够吧!

  丈夫回部队了,小公猪也毕业了。女人也发现自己怀孕了……

  ……

  该不该告诉他?他会怎么想?从舞厅里和已经是男人的小公猪共舞了几曲的
小潭老师,躺在床上也没有一点睡意……

  小潭老师的丈夫,现在已经是边防局的正营职干部了,家属也早在三年前随
军到了锡市。目前,有两个孩子的潭夫人已经不是老师了,新的工作岗位在盟武
装部,是这次赛事特邀的几个参赛队中的一员。

  市局档案室里,经过盟处的专家对设备进行最后测试,所有的设备就将交付
使用……

     ***    ***    ***    ***

  「小李……」市局办公室的走廊里,有人在「深情」地呼唤。

  「什么事儿?王姐。」迎着召唤,某个人从屋里探出头来。

  「来,帮我把这些东西搬过去。」召唤以后就是下达命令。

  「是这些吗?还有别的吗?」一边把一摞摞文件装箱,一边继续征求意见。

  「先拿这些吧。就这些还不知道要弄几天呢!」给免费的劳力布置完任务,
王姐还不忘发上句牢骚。

  这也难怪,受当时汉字输入法和计算机功能的局限,再加上使用者操作水平
实在都很有限,要把男人抱在怀里的东西弄进信息库里,其任务可不是一般的艰
巨呀。

  ……

  这是一些落满尘土的卷宗,男人来回搬过几次东西,也没有人动过它们,刚
接到命令,它们将被换个地方了……

  新的档案室,新的设备,这里有了一点点现代化的气息。

  把所有的文件、卷宗,分门别类的码放好,男人最后拿来的那一堆东西却没
个去处。「等头回来再说吧?」头也没回的王姐,给了男人一个指示。

  脑力劳动者都一个个的忙的天昏地暗,付出体力的家伙闲得有些无聊,那一
堆在地上正等待处理的东西……男人顺手拿了起来……

  ……

  这些东西所包含的内容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伤害、抢劫、强奸、盗窃。当
然,最多的还是伤害和强奸(包含轮奸)。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所有的案
件都没有作最终处理,即向检察院申请批捕后移交,走正常的司法途径来解决。
而涉案的犯罪嫌疑人,都以各种名义被取保候审……

  近百份的卷宗,男人粗粗地翻了三十几份,其中取保时间最长的一个,已经
有六年。

  犯罪嫌疑人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在涉案期间被取保,是法律所允许的。但男
人所翻过的这些,好像比正常的手续缺少了点什么,可是从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
来。这好像更多是一种直觉,它在告诉男人……

  下班时匆忙的催促声,打断了男人那模模糊糊的疑问,大致的把那堆东西码
了码,男人跟着大家匆忙的脚步,汇入了回家的人流……

  ……

  家里的女人们越来越团结一致,心也都使在了一处。这不,就连女人们每个
月必须经历的生理周期都越来越同步。从男人第一次把刘红带回家那天,是金花
和梅玉,一个在早上,一个在下午;魔王是不能一个人去招惹的;苏荷上夜班,
梅钥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更何况,第二天早上,她也……

  三天两头的就多了一个,还没算上那几个已经内定了的,家里的女人们要一
致对外了。再大方的女人,在心里酸酸的时候也会……

  刘红是不能天天都在男人这儿留宿的,名不正,则言不顺嘛。而家里那几个
「姨妈」已经拜访过了的女人们,该……

  一条坚强锁连起了家中的女人,一道封锁严密的防火线,让火急火燎的男人
孤枕难眠!

  是个什么滋味呢?于是,男人每天的晨练早了一个钟头,睡觉的时候,多数
了五千只绵羊!

  改变命运不是拼搏就能实现的,那得讲求战略战术、方式方法。把抱在怀里
的被子使劲地又蹂躏了一番,大计已定的男人嘿嘿的一阵淫笑后,去约会周公的
女儿了……


              (2)真实吗?

  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男人做梦都笑醒了好几次。好心情让每天的晨练早了
一个多小时,为家人准备好早餐,男人的上班时间也因此提前……

  前几天搬到新居的各类档案,又经过细细的整理分类后,基本上都安家落户
了。唯一还剩下的,是男人最后搬来和翻看过的那堆东西,头的安排是……一间
临时的库房、几个老旧的书柜……很显然,这些在司法程序上还有很多路要走的
东西,在某些时候,已经算是、甚至是永远的结束。

  锁上库房的门,男人帮忙的角色也就告一段落,剩下的,是库房里那些刚刚
扫去灰尘,却又要在这阴暗的角落里……

  再回头看看吧,也许……

  一年的工作时间,确切的说,只能是在边缘游走。许多深层次的东西,对于
男人来说,还是那么的模糊和遥远。我能走得更近一些吗?那也许会看的清楚一
些。锁进库房里的东西,给了即将离去的男人一个不是很清晰的想法。

  不需要去参与什么具体内容,只是去了解一下背后的真实……

  ……

  具体情况具体对待,换句话说,就是不论什么东西,都不能去教条主义,要
学会灵活掌握,不能……

  几年以后,对当时疑问有了初步结论的男人,很是庆幸自己没有决定去具体
参与什么。也许是因为这个时代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还是这个世界已经模糊
了良心,混淆了是非,颠覆了道德?还是……

  当然,男人的性格也决定了他要走的路……我无法改变什么,但可以把看到
的经历的,纪录下来……

     ***    ***    ***    ***

  如果要证明一个人有罪,就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来进行指证。相反,没有证据
或证据不足,就是有人真的犯了罪,法律对他也只能放弃。可是现在男人看到的
一切,是在证据相当充分的情况下,对法律应用的另一种解释。

  『费那么多事干嘛?直接把证据销毁不就……』男人简单的想法。

  时间,是解答疑问的一个很好的途径。尽管它也会把无数真相无情的淹没。

  公、检、法、司。是我们这个国家为了保障法律得以实施,所设立的权力机
关。如果你想在一定范围内,以另外一种方式来解读法律的话,你会怎么选择?
不用说,胎死腹中是最佳的选择。也就是在它的源头,把它灭于萌芽。因此,首
选是公安局。其次是……当然,也有例外的。

  公安的作用,最简单的说,就是收集足够的触犯法律的证据。而用自己的方
式解读法律,办法一:消灭证据或让证据不足;最有效的方法,往往意味着要付
出相当大的代价。所以,在一定条件下极少被采用。

  办法二:迂回。这是一种应用最为广泛的战术。它的行径方式首先是对被伤
害的对象下功夫。比如用钱,比如恐吓,比如……

  这个世界能被收买的人有多少,男人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如果你的女儿被
强奸,甚至轮奸……如果你儿子重伤躺在医院,终身残疾或是此后阴阳相隔……
你会……

  收买是迂回的前奏。好像是把一切的证据都准备充足?其实,解读法律就是
从这里开始……拖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以各种理由……耗尽你的精力,耗光你
的钱财……精疲力尽的时候,妥协吗?

  这只是针对一些只对个人产生影响的案例,如果是参与的人多,社会影响巨
大……但这对参与者中的某些人来说,却是天大的好消息……最严厉的惩罚,将
由别人替你扛。主犯成了从犯,死罪可以逃生。而有些参与者,也许只是在旁边
站了一会儿,最终……

  其实用自己的方式解读法律,尽管路有千条,但最终的结果无非就是,大的
化小,小的化无。有能力用自己的方式解读法律的人,都不是一班的「战士」,
他们是二班的。

  在这些人里,给男人留下印象比较深的……夏小东、图门、大头明明……

  但是如果有一天,二班的战士落魄了,或是有强过他们的人物突然出现,或
者是……因此,公安机关要自我保护一下……当年我们……

  虽然我就是出卖正义的执行者,虽然我就是……

     ***    ***    ***    ***

  斯琴是打在男人心里的一个结。从牧区回来后,她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叫男人
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跟你说说话儿,去你家坐坐都可以,但你千万不要问我对你是什么态度,你
也不要靠近我身边……

  又陪着斯琴走了半条街后,失望的男人向家赶去……

  计划已经实施到关键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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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第七节  会聚

              (1)好奇以后

  几天来,男人的家里出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明明看着某个人回来后进了家
门,甚至还和你说过话,可是一转眼,某人却不知道何时没了踪影,任你把家里
都翻遍,也任你问过所有在家的人。

  疑疑惑惑的你蓦然回首,某人却在……要么……刚刚还是空荡荡的屋子里,
在你回过身来的时候,一瞬间,某人却大模大样地躺在……

  是我看错了吗?又被吓了一跳的梅玉,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而深深地沉
思……

  错觉谁也会有,只是梅家姐妹最近好像有些多。看着家里人又是一片安慰的
深情,梅玉……我一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某日,悄悄展开调查的女人,看着某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快步跟进,探头进去……咦……人哪里去了?女人……

  次日,某人前脚刚一迈上楼梯,心犹不甘的女人就……

  男人的卧室依旧空空。

  女人……一种难言的心情,让女人……

  万分失落的女人正准备离开,一个突然的发现,让女人的心嘭嘭的在跳……
男人卧室里面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一扇从来都没有过的门!

  走到那扇只开了一条缝的门前,犹豫了一下的女人,勇敢地……

  神秘的房间,让女人困惑多日的房间……这里面没有一扇窗户,也没有一盏
可以看到的灯,一种青青的光,柔柔的充满整个房间。站在屋里,置身在那包裹
着你的光里,是一种难言的、让人微微失神的感觉,在一瞬间冲进你的灵魂里!

  那光,如有实质一样,让你有被情人抚摸的感觉,充满暧昧,含有诱惑,让
你有一丝丝不适,也许还有一点点的紧张,还有,在忐忑中却强烈的向往!

  慢慢地压住心中的异动,深深的吸上一口气,首先进入女人眼里的……屋子
的中间,是一个女人怎么也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暂且说它是床吧。

  女人先给这奇怪的东西一个暂时的名字后,走到了它的跟前……

  比一般的床窄了许多,也短上不少,但却要高上一些,因为她刚好和女人的
小腹一样高;两根一人高、手臂粗的柱子立在床头,上面垂下两根绳子,绳子上
分别挂着一个小环;床的下面,横着竖着的连着几根光滑的木枨,其中的两个木
枨上也有绳子,绳上也有环。

  之所以对这个奇怪的东西有了床的感觉,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上是
为什么,就觉得它应该是……一张床。

  环视整个屋内,四面墙上的巨大的镜子,最先引起注意……完后是奇怪的椅
子,靠北墙的一个光滑的台子,靠南墙的……秋千架……还有类似于棍……也有
的象鞭……似乎是有些眼熟的一堆绳索,还有更多……

  鬼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莫名其妙的东西摆了一屋子!

  好像有些乱,但又象非常有条理……

  而一种更深的感觉突的涌满女人全身……是害怕吗?是想马上就离开吗?还
是……可是,仿佛又有一个声音在女人的心底呼唤,让她留下,让她去体会,让
她去明白……


            (2)难忘的不止是……

  一样样的看过去,一件件的拿起来,又放下。

  『相思扣!』当这个曾经还算熟悉的东西拿在女人手里的时候,皮索又闪出
幽幽的光芒。蛇一样的清凉,和一丝惶恐与期待共生的感觉,瞬间就包住了女人
的身心……

  「知道它是怎么用的吗?」和背后男人声音一起到来的,还有他那热热的气
息与温柔霸道的双臂。

  「不……」把皮索在手中越抓越紧的女人,迷茫地依进男人的怀里。

  「等会儿我再告诉你。现在我们先……」男人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女人的
嘴已经被紧紧的包住。

  「嘤……」女人从鼻孔里发出一个轻轻的颤音后,就和男人紧紧地缠在了一
起。

  「先把它放一下。」为女人解带宽衣的男人一边说,一边要把一直抓在女人
双手的皮索拿开。

  「不……」就象是心里的依靠一般,皮索在女人手里是万分的不舍。

  「就一小会儿。」男人亲吻着女人的额头,柔柔地征求着她的意见。

  「嗯……」同意的女人松开了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却抓的更紧了。

  「想知道它怎么用吗?」看着赤裸的,情动如火的女人,男人用皮索摩擦着
女人丰挺的乳房,再次征求起她的意见。

  凉凉的,侵略的,充满诱惑的感觉从乳头上一下、一下的传来,身体来回不
安扭动的女人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但双眼却喷射出无比的渴望。

  读懂了女人心情的男人,在女人好奇而又渴望的目光里,慢慢地拿起了光芒
越来越胜的皮索……


             (3)粉色的感觉

  要死要活的感觉终于淡了一些,身体稍一恢复,兄弟快马加鞭赶上……

  相思……是檐下缠绵不绝的春雨,相思……是美酒中的沉醉。相思入心,相
思也刻骨!

  当缠绵的相思在男人灵巧的双手下,慢慢地展开,它似有灵性的魔藤绕过女
人纤长的脖颈,缠上她的双臂,盘起腰身,锁过双峰,最后在双腿中穿插扣紧;
剩下的两个蛇一样的头,游到花房,细细的两排银牙,咬在花房的大外墙,四只
小勾,扒紧里面的小墙;传送千古的红豆,被刺刺的花蒂包围,花蒂的中间,软
中带硬的、如蜂针一般的舌信,似有似无地向着花心,露出丝丝的微笑……

  随着那清凉的感觉如水样儿的、一点点地流过女人全身,女人的皮肤先是在
敏感中有了细密的突起,然后轻轻地颤抖。这微微的不适,在敏感中却让人无法
拒绝。它先是一点点地吞噬着你的肌肤,慢慢地化进骨肉,渗入心中最深的角落
里……

  妖灵一样的相思啊,铭心刻骨中,又散入了灵魂……

  在女人的背后打好最后一个结,然后把结挂在「床」上的两根细索上,男人
还要……因为这几天被好奇所吸引的,可不止是梅玉自己,梅钥是另一只好奇的
猫咪。

  躲在门后偷看的猫咪,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掉到了网里。等待她的是……正在
结网的蜘蛛!

  ……

  相思只要一缠上,就是火一样的燃烧。

  结网而待蜘蛛呢?细细的,无尽而绵柔的丝线,是对挣扎所作的最好诠释。
当飞蛾落入蛛网时,因为蛾子身上光滑的鳞片会让蛛丝失去作用。所以,蜘蛛会
让蛾子在网中挣扎,慢慢地扒去它那一层层的鳞片,然后……

  抖动着翅膀的飞蛾,拼命想要飞走的飞蛾,雪一样的鳞片,飘飘洒洒……

  最先没有鳞片的翅膀……

  努力伸展的肢体……

  蛛丝一点点、紧紧地的缠绕,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

  手臂反背,双手相叠的伸展着,紧紧地贴着股沟……

  适度被拉开的双腿……

  对于不是马上就享用的猎物,蜘蛛的通常做法是……悬在「秋千架」上!

     ***    ***    ***    ***

  在蜘蛛捕获猎物的时候,被相思缠绕的女人却有了不同以往的感受……

  先是身上那清凉入骨的感觉慢慢地退去,跟着,相思上弥漫着的银色的、满
含妖异的光芒也一丝丝的淡去。女人从迷茫中醒来,蜘蛛和猎物的斗争让她的心
里有些乱……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身上缠满绳索,跪伏在地上也就算了,可
却偏偏是极度羞人的、把屁股高高地撅起……那个样子……虽然看到自己样子的
那个,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但女人与生俱来的天性还是叫她羞愧难当!

  『不是这样的……』羞愧中的女人喃喃地想让自己的样子,最少是看起来不
是那么的……于是,想改变一下自己形象的女人动了一下……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后,想要尝试的女人又回复了原形。

  相思是敏感的,女人只是一次轻微的尝试就被它所感知。它随着女人的尝试
适度的一个收紧:咬在女人下面大唇上的两排银牙,向外一拉,扒在两个小唇上
的勾子一紧,刺刺的花蒂瞬间绷紧,跟着,「啵!」的一声向前弹出……早就对
女人那颗鲜红的豆豆垂涎三尺的蜂针,淫笑着扑了上去……

  痛!没有任何预感的,凭空而来的,针一样的刺,从女人最隐秘、也是最敏
感的地方奇袭而来。

  痛!短暂而强烈!随之而来的,好像还有一丝麻,最后……是隐隐的痒……

  重新摆回姿势的女人,细细地体会着……痛的强烈,麻的入骨,痒的锥心;
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屁股高高的姿态,女人又尝试着撑高双臂,以期平衡身体前后
的落差……

  突地!宛如两只强有力的巨手袭来,女人胸前的那两座高耸被重重地一个揉
捏,翘挺的乳头上象被细鞭抽过……尽管女人已经万分小心的控制着自己,也尽
管对袭击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袭击总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到来,强度也
是那么地超乎想像!

  胸前的重击让女人刚抬起的头马上低下,可随着臀部也不受控制地一个晃动
后,女人刚低下的头,就象被一只无行的手给拽起。可是头刚起,臀又下,几个
反复之后,女人从嘴里发出一连串的短音,就软了下去……

  软软的女人……

  双乳上的揉捏还在继续,乳头上的抽打也没停息,唯一变了的,是那刺刺的
花蒂不知何时已经把女人的红豆包裹,刺刺中,还有贪婪的吮吸……

  红豆和乳头上的刺激越激烈,女人身上的某处就越空虚。她的双腿在不安地
纠缠,双手在胸前……

  不一会儿,女人的身上渗出了汗水。汗水刚一流出,就被那已经暗淡了的相
思一点点的吸收。慢慢地,相思变得透明,渐渐的转呈粉红,一丝丝淡粉的,略
带腥甜的气息,慢慢的开始飘散……


             (4)打开的欲望

  「想老公了吗?」声音象是从天边传来,遥远,飘忽,却非常的清晰。和声
音一起来到的,还有一双手,如微风般掠过女人身上那因为相思收紧、而微微胀
鼓起来的肌肤。

  沉迷中的女人身子一震,慢慢睁开迷蒙的双眼……

  『是男人!是我的男人!』当女人散散的目光触及到某个目标时,双眼中的
迷茫在霎那间完全退去,一种从没有过的、狂野而红色的火焰,一点点地在女人
眼底燃烧起来。

  燃烧的火焰,狂野的气息,即便是已经在一点点蓄积着攻击的力量,美丽且
妖异,又不失优雅。此时在非洲广袤的草原上,匍匐在灌木后面、正做着同样姿
态的是……发现猎物的……一只母豹!

  原本只是想用一点点特别的方式,来攻破家中女人们筑起的堤坝,在解决连
日来那难熬的孤枕难眠的同时,顺便再增加一些别样的情趣。可是现在,摆在这
次导演特别剧本的某个人面前的,是……

  剧情有够刺激,情趣也大不同以往。为温婉如水的女人注入一些激情,是演
出的最终目的。然而,发展出来的结果是……来一场赤裸裸的贴身肉搏战吧!去
和一头发现了猎物,而且是正在狂野的、发情的……母豹!

  只是和母豹来一场肉搏吗?

  也许是吧。蜘蛛张开大网,等待着一只、又一只的猎物。可是,在奇趣横生
的美妙大自然中,撞进蜘蛛张开的大网里的,都是它的猎物吗?若是一只细腰蜂
呢?再若是……

  那样的时候,谁是谁的猎物,可是很难说清的吧!

  ……

  蜘蛛和猎物还是以后再去讨论吧,目前是……是成功地驯服一只准备攻击的
母豹,还是成为她的猎物,被一口口的、连骨头都吃的不剩。

  「不!不是这样的。」柔和的声音里有着坚强的穿透力。

  母豹一顿,发起的进攻被延缓……

  轻轻地扶上母豹已经抬起的前爪,盯着母豹圆睁的双目,在她的腮边,柔柔
地用嘴唇来回的摩擦几次后,亲亲她微微张开的小嘴,男人给了她一个示意的眼
神……

     ***    ***    ***    ***

  暂时化解了母豹将要发起的第一拨攻势,男人捧起女人瞬间清明的脸。柔柔
的对视,尽情的体会那难以言传的情意。慢慢地,两张面孔越来越近,最后贴在
一起……

  亲吻着,抚摸着,男人紧张的心情随着越发的投入,而逐渐的松了下来……

  看似不经意的一番缠绵,男人的双手被绕进了绳索里。又似不经意的、却很
有技巧的一个发力,半蹲着的男人就坐倒在了地上……

  把缠在男人双臂上的绳索一紧,跟着向上一拉……直到现在,某些人才想起
来,猫科动物在对待猎物的时候,可不是每次都咬住它的喉咙、把它干净利落的
杀死。充分享受与猎物之间游戏的乐趣,可不是只有花猫在对待老鼠时才会那么
做!

  母豹热热的气息不停喷在猎物的脸上、颈间,伴随而来的还有香滑灵巧的、
不时探出的舌头。它扫过猎物双眼、唇间,和腮边,最后,在猎物的耳坠上稍作
停留,就在猎物的耳后、颈间,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舔了起来……

  热的气息,滑腻,柔软,麻痒,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刺激的猎物心窍大
开,浑然不知蜀国曾经是何方!

  这会儿有些……

  是有些不同了!因为母豹的舌头在猎物万分享受的时候,已经换成细白的牙
齿,咬咬啃啃,有轻有重。轻的时候,腻腻的还有些痒,重的时候,会在别样的
刺激中隐隐传来一丝痛的感觉……

  但是,当刺痛的感觉越来越多,咬的频率越来越密集的变成了撕,而且更多
地停留在猎物的咽喉上时……猎物……

     ***    ***    ***    ***

  「死小鬼!你二姨她们来了,快穿衣服起来,去车站接他们!」母亲给儿子
下着命令的同时,一只脚也同时问候着儿子光光的屁股。

  「是吗?」刚才还泥一样软的家伙,在听了母亲的话后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你……」母亲只说了半句话,就把脸转到了一边去。

  怎么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再怎么高兴,也不能什么都不穿的在女人面
前弄卖相吧?虽然说这个女人是……那也不能就……啊……

  手忙脚乱往身上披了半天,最后只能把羞处稍一掩盖,完了一脸无奈的,哀
求的看着把脸扭向一边的母亲。虽然母亲把头转开,但是儿子刚才的样子,早就
被她老人家扫进了眼角。

  「活该!」母亲一声怒斥,转身离去。

  其实这怎么能怪男人嘛,你要是和一只发了狂的母豹狠很地打上一架,完了
还要去对付准备把蜘蛛也吃掉的细腰蜂……哼哼!没准你比我现在还要惨!

  一团衣服砸在某个人头上,一顿狂踹又落在某人光光的屁股……不过,这次
来的可不是母亲,是……


            (5)什么多了都是罪

  裤子还没有系好的某人,被小女拎着个大棒子似的家伙,从楼上连追带打地
赶了下来。

  裤子还没系好就跑出去,是个神经正常的人都不会那么去做。虽然被追的很
急,虽然棒子砸在背上也真的是痛,可为了脸面,某人两只手只好一面在自己的
裤带上忙活,一面围着客厅的几个沙发打转……

  在后背扛下几个重击后,丢人的裤带终于系到了腰上,于是某人一个错步,
闪开又一次打击,一个健步就从门口蹿没了影儿……

  整理整理为刚才环境所迫、而穿的乱七八糟的衣服,男人打开车门,母亲和
小妹早就已经坐到车里。看着刚拉开车门的某个家伙,两个人的脸上除了冷冽之
外,更多的还是……解气呀!怎么没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嘿嘿……」一贯在犯了错误后,就把恬不知耻的淫笑挂在嘴边的家伙,这
会儿又在故技重施。然而,还没等车上的两女对他刚才的表现作出评价,在他们
的身后,一声惊天动的,响彻云霄的……

  「死……瓶……子!回来我要砸碎了你!」

  原来,赶走了阶级敌人的,痛出了一口恶气的毛喃女侠,正兴高采烈,手舞
足蹈向听众们讲述着战争的惨烈,敌人的可耻,我们的勇敢……那赶走敌人的武
器,还不时地在她激动的手中挥舞着,盘旋着……

  可是……可是大家好像没太……是没太注意我在说什么。她们好像……好像
是……好像对我……我手里的家伙更感兴趣……?

  「这是……」怀着疑问的女侠把手中的武器举到眼前,随即,就发出令刚才
某人在上车前,那声让他双腿都快抖断了的誓言!

  让女侠发出终极誓言的武器……粗,小女刚刚好一只手可以握过来。分量适
中,直觉非常地趁手;长,八到九寸之间,可随意攻击敌人身上任何可以攻到的
部位。紫中透红的它,闪闪发亮!样子嘛,嘿嘿……就和某人……哈哈……那简
直就是某人的那个。对!就是那个的翻版嘛!

  女侠,此时正被人万分敬仰的女侠,在与自己粉丝们激情互动的时刻,却突
然地发现自己……自己正举着一个……一个……怒吼一声吧!女侠就在粉丝面前
失去了踪影。当然,武器也同时……

  开着车的男人……腰酸……背沉……四肢无力……额头隐隐地冒着虚汗。与
母豹斗勇,和细腰蜂斗智。胜利是属于顶天立地的……只是,看着大姐、二姐,
还有……男人只想抱着已经弹尽粮绝、而且还不知道几天才能恢复给养的……

  哭吧,有时候男人哭一下。

     ***    ***    ***    ***

  和母亲、小妹一起下了车,最先迎过来的是个一脸笑容的小人儿……思萍。
这个自己和大姐爱情的见证,让男人在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荡漾与宠腻。伸手过
去,把她抱进怀里,好好地爱怜这个小东西一番……

  男人伸出的双手僵在了半空。眼看着就要抱进了怀里,小东西却泥鳅样的闪
身而过,在一串咯咯的美妙清脆的童音里,纵深跃进了身后母亲的怀里。半蹲在
那儿的男人,伸着双手,半回着头,这个样子,加上古怪的神情……

  二姨满脸慈祥的走过来,安慰的手,很是深情地摸摸男人的头顶。

  二姐对着蹲在地上的男人,先是一阵畅快的大笑,再长长地吐了吐自己的舌
头,然后,跨起轻快的步伐,在经过现在已经全蹲下去的男人身边时,还顺嘴飘
出一句:「活该!」

  大姐最后一个来到男人身边,自己男人刚才的待遇,让她有些许的不忍,也
有几分幽怨后的发泄,当然,最多的还是那久别重逢后的欣喜。她半转过头,把
一丝笑意压在嘴角,多少复杂而激动的情绪,都融进了从男人头上、脸颊上、深
情滑过的手心里……

  轻轻颤抖的手,在别人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一次心与心的传递。

  充分感知了女人的心怀,男人抓住即将从脸上滑去的手,「你的心我知道」
的用力紧了一紧后,就象被女人伸手拉住一样的,顺势站了起来……

  居然教唆女儿给她老爸难堪!于是顺势小小地报复一下孩子她妈,也就在所
难免啦。站起来的瞬间,男人可恶的手指闪电般袭击了女人胸前的两座高山。

  想要的时候就来,提了裤子你就没了影!现在有那么多女人陪着你,你早就
把我们娘俩给忘了吧?你个薄情寡义的东西!瞧我不废了你……针锋相对的女人,
对着男人的某个部位抬起了膝盖……

  虽然是无声中的打情骂俏,可是女人在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幽怨,却让男
人的心重重的一沉!一瞬间,男人有了一个决定。他伏在女人的耳边,轻轻的,
坚定地说道:「思萍从今天起,只能姓李!」

  轻声的话语,如雷一样在女人耳边响起!愣愣的,女人惊讶,茫然,期待,
不安,兴奋等,无数种复杂的眼神,都集中地盯在男人的双眼上。男人,女人,
所有变幻的眼神都变成了沉沉的两个字……责任!男人要承担起的责任!

  坚定!不可动摇,男人回望着女人。

  坚定,不可动摇的信心,是男人的,但它也同时传递给了女人……让我们一
起面对!

  是誓言吗?是承诺吗?让爱来决定吧,到地老天荒。

  对视的眼睛,男人越来越多的是柔情与爱怜;女人欣喜和激动的时候,眼角
里,雾一样的水汽慢慢地涌动,浓烈……

  「舅舅……」思萍不合时宜的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


             (6)阴阳颠倒之后

  誓言可以感天动地。不过,要马上实施起来,会怎么样?

  思萍瞪着的眼睛、二姨满含笑意的脸庞、母亲意味深长的……去向她们庄严
的宣布我是……思萍是……

  男人这才发现,有了立下誓言的决心是好的,但它却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甚至会使问题变得复杂……有一种浑身无力的感觉,就叫做「挫折」。

  大姐的手柔柔的拉紧男人的手……时间,我们和爱我们的人,都需要一个时
间来适应和接受。女人手上的信息此时在提醒男人。

  时间……男人暗暗咬咬牙,心有不甘,却又如之奈何。

  男人半苦着的脸上堆起笑来,迎着思萍的又一声……舅舅!走了过去……

  ……

  思萍究竟数落了自己多少条罪状,男人无心去数。抱在怀里的小东西又是什
么时候才转怒为笑,男人全然不知。不一样的血脉相连的感受充溢在心间,如果
不是还要开车回去,他只想这样到永远!

  大姐是风一样的轻柔,拂去了男人满身的疲惫;思萍则是一只雀跃着的强心
剂,让男人浑身充满无比的活力。丰盛而味美的晚宴是男人全心的体现。

  只是……

  首座上坐的是母亲,二姨在下首。以后依次是:金花、梅玉、许姐、大姐、
二姐、梅钥、斯琴、刘红、小妹,丛彩虹、那仁(额家的大女儿)、魏欣雨(许
姐十四岁的女儿)……忙忙碌碌的男人身后,是三条嬉笑打闹着的小尾巴:呢、
喃姐妹和思萍。

  一会儿,更大的喧闹声传来,特邀嘉宾根生一家如约而至。

  晚宴正式开始……

  开幕词的母亲,介绍嘉宾的还是母亲。接下来是各个阶层的代表依次地……

  根生家的女人是全权代表,男人自己是个被遗忘的角落。万花丛中的两抹绿
色,在一个喧天嘈杂的大市场里,怡然自得的……你一杯……我一杯……

     ***    ***    ***    ***

  对于大女们的世界,小女们充满了好奇与向往。但很有些自知之明的她们都
知道,现在还不是她们能够去参与的时候,她们还有一大片属于自己的世界。少
女的世界,天真,浪漫,幻想,冲动,还有……那就是一丝丝成熟,一点点的恶
作剧……

  大女们推杯换盏,水乳交融的时候,小女们在自己的一片天空里,拔剑而啸
傲天下。被一群光顾着自己快乐的大女所抛弃的、唯一的两个男人,在自我消遣
的时候,不约而同的为眼前飘逸而亮丽的青春所吸引,所陶醉……

  少年是精力充沛的,也是很喜欢进行探索的。游历了一番属于她们自己的世
界,下一个目标……

  根生,年长而持重。虽说也老实的象一只绵羊,但年岁有些大的他,除了只
会嘿嘿的笑的不停外,就太没有活力,也缺乏挑战。于是,所有的一致选择……
那还能有谁呢?

  最先的挑战者,是个谁也没有想到人发起的,额家的大女儿……娜仁。

  眼前的这个家伙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自己的父亲。可从现实来讲,才大自
己五、六岁,勉勉强强算个哥哥吧。他和自己的母亲……娜仁为母亲很是有些不
平。虽然这些不全是他的错,但花心是理由吗?还有……想想那天和丛姐听了他
和那个鬼……女一晚上的……

  能听懂蒙语的那几个,现在都自顾不暇,而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不怎么会
说,却听的懂。娜仁小声的用蒙语……心里怎么想的,我就怎么说给你听!把我
接到这儿,你管过我吗?随便找个地方,你就跑的没个影儿?你对的起……你…
…虽然你还不停地陪着笑脸,可是晚了!斥责的时候怎么只能光用嘴说,激情之
处,手总是……

  「娜仁姐,这个坏家伙是不是在欺负你?」发现有两个人在背着大伙做小动
作,以天下不乱就不算没事儿的毛喃,立即就凑了过来。

  对毛喃点一点头,反正蒙语她也听不懂,娜仁嘴里接着说,手上也……

  「好呀!果然如此!」这几天就对某人满腔愤慨的她,在得到肯定后,自然
也不甘落后的冲了上来。

  隐蔽的战争明朗化了。有软柿子可捏的时候,有几人肯错过?又一个人发现
了,声讨的阵营就又多加入一个。很快,战争就全面地爆发了……

  一群精力过剩、正找地方发泄的精灵,一个在苦海中拼命挣扎的……虽然是
两个阵营,可是有一方的实力,也太……

  太大的实力差距,让战争的结果没有了悬念。胜利的群众欢呼雀跃,被征服
者嘛……

  签订完战后条约……不平等,却是必须要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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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第八节  默契

            (1)是没有察觉吗?

  最好的交流也许就是在一个桌上吃饭,在一张床上睡觉,在……

  有了这样的共识,在一起吃过饭后,男人那个为自己准备的、很是有一点特
色的卧室,就被一群女人毫无争议地作了首选。尽管,这里空着太多的房间,尽
管,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千不般,万不愿的……

  被赶出了自己的地盘,某人却趁此机会悄悄地溜进别人的房间……我也需要
和别人交流嘛!

  男人仰躺在床上,梅家的姐姐侧卧在他的身边,半撑起身子的她,很方便的
让男人的两只手,一只在自己丰挺的双峰上揉捏,另一只手在拨开自己的两片阴
唇后,肆意的挑逗那敏感的相思豆。酥痒如心的感觉一阵阵地传来,她情不自禁
地楼上男人的脖子,和他唇与唇相接,舌与舌缠绕……

  梅家的妹妹,匍匐在男人半蜷起的双腿间,男人刚刚还沉睡着的火龙,已经
被她的双手慢慢唤醒。看着软软的它从一开始的松软,到半硬半停,最后怒胀而
狰狞地冲天而起,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后,她那一直没有停下的双手,更温
柔地上下、来回的撸动着,慢慢凑过头去,小巧的舌头也微微的伸出……

  舔,从左边的蛋蛋开始,然后是右边的。几个来回后,其中的一只被吸进她
的嘴里,轻轻地含,慢慢的咀嚼……吐出一个,再换另一个……

  女人小巧的舌头再一次的伸出来,沿着火龙的根部,缠绕,向上,一点点地
舔去。当到达那怒胀的菇头下面时,小巧的舌头开始在撸到后面的包皮上,做着
细致的清理……

  津津有味的清理完包皮,又在菇头的伞盖下打了几个圈圈,小巧的舌尖就挑
开了菇头的马眼。微腥而带有一丝咸味的感觉一入口,女人的舌头就贪婪地加快
了频率,直到品尝的心满意足,才把它放开。

  女人红润的双唇慢慢地张开直到最大,火龙那巨大的菇头也就随之消失。慢
慢地把自己的牙齿收好,红润的小嘴就给了菇头深情的问候……

  几番吞吐,当菇头到达女人的舌底时,原本握着火龙的双手只剩下了一只;
吞进去,吐出来,吐出来,吞进去,在这个深度上作了一番适应后,女人握着火
龙的手退到了最根部,只留下两根手指捏在那里;深深地吸一口气,女人尽力张
开的小嘴,对着火龙发起了总攻……

  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为了做好它,女人在这一段时间里没少下工夫。一番
辛勤所换来的,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在极度不适中、却有着入心裂肺般
的、强烈刺激的感觉!

  深深的插进食道……再一次地深深插进……反复着,体会着……

  再一次让这撕心裂肺的感觉,深深地渗入了自己的灵魂……女人让插在食道
里的巨物在那里停留,屏住气后,她开始使劲地收缩自己的食道和喉部的肌肉。
感觉如翻江倒海般的强烈!灵魂在这一瞬间似乎也飞了起来!直到自己马上就要
窒息,恋恋不舍的女人才慢慢地把巨物从食道中拔出……

  在妹妹做第一个深喉的时候,男人舒爽的样子就让姐姐抬起头来。一次又一
次,感同身受的她,在为妹妹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有那么一丝丝嫉妒……我也能
做的这么好!但是最多的还是,期待,也向往……

  最后一次的深入,妹妹胀红了小脸。身下的男人在几次轻微的抽动后,巨物
也从妹妹娇美的小嘴里,一点点地退出来……

  当看到妹妹的嘴离开巨物后,那连在两者之间的一道亮亮的津液线时,姐姐
的喉头咕咕着,情不自禁的吐出自己那同样娇翘的香舌,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
角……

     ***    ***    ***    ***

  小心的把那条长长的亮线一点点的吸进嘴里,然后慢慢的咽下。女人把男人
的双腿并拢、放平,自己叉开双腿,跨骑到男人的胯间;扶好男人怒挺的火龙,
用它那红亮的菇头,轻轻地挑开自己的阴唇后,就来、回摆动自己的身体,让紧
紧贴住菇头的相思豆,慢慢地研磨……

  姐姐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妹妹的每一个动作,当妹妹用相思豆细细地研磨
完那巨大的菇头,把男人的火龙一点、一点吞进她那粉红色的小洞时,姐姐的小
嘴也象妹妹的嘴那样,微微的张开,发出一丝似有似无的呻吟……

  妹妹把男人的火龙完全吞下,并开始摇动她的身体时,姐姐也转回了目光,
她捧起自己那对白嫩的双乳,把它们举到男人的嘴边,看着男人微笑的脸,她问
道:「想吃吗?」

  「想!」眼睛放光的男人边回答,边伸嘴过去。

  女人轻巧地向后一闪,躲开男人伸过来的嘴巴。看着男人有些不解的目光,
女人又问道:「你经常去吃婉姐的奶吗?」

  男人稍稍地一愣,随即就边说着「是」,边猴急的又伸嘴过去。

  女人腾出一只手把男人按住,另一只手扇动自己的两只乳房,让它们在灯光
下闪动着眩目的光芒。看着男人贪婪的目光,女人又问:「婉姐的奶好吃吗?」

  「好吃。」男人答道。

  「是不是比我的好吃?」微醋的声音,怎么听都带着一丝幽怨。

  「那不一样的。」急急的男人又……

  「怎么个不一样?」有人却想弄清楚。

  「婉姐的……」人在心急火燎的时候,说什么自然就……

  「嘻嘻……」女人边笑边躲。

  「你叫婉姐什么?」发现有人回答错误,当然不能放过。

  「叫声婉姐有什么了不起……」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上身突的弹起,双臂一
伸就把女人楼在怀里。边躺下,边把女人的一只乳头叼进嘴里……这时候你还想
再说什么呀!

  「婉姐的好还是我的好?」虽然已经沦陷,是非还是要说地。

  「都好。」忙碌的时候,话也就异常的简短。

  「死小鬼!」答案不理想,女人不依的骂了一声。「你吃婉姐奶奶的时候叫
她什么?不会也叫……」第一个问题不理想,那就再问一个。

  「叫妈妈。」只想尽情享受的家伙,立即截断女人的问题,尽管说的含混不
清。

  「那你现在也吃我的奶,你该叫我什么呀?」什么都要分个清楚的女人。

  「妈妈。」随着这声呼唤,男人在乳房上的吸吮也如婴儿般的恬静。

  「妈妈……」女人嘴里喃喃着,似乎有些茫然。她的手慢慢地抚摸着男人的
头发,目光也落了上去。

  「好儿子……乖儿子……妈妈给你吃奶奶……给你……」女人抚摸的手变得
越来越温柔,目光也越来越慈爱……

  「妈妈,骑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谁?」吃完奶的孩子,看着在自己身上翻飞的
女人,好奇的问道。

  「她?她是你的媳妇!」母亲为儿子解答。

  「媳妇?那她在干嘛?」儿子天真的请教。

  「她?她在让我的好儿子在……操她。」母亲这次回答问题的语气好像……

  「是让儿子操她呀!」孩子的声音有些惊喜。「那她……是不是也要叫你妈
妈?」

  「是的。」

  「那操完了,让她也叫你好吗?」

  「好,一会儿就……」

  「那她叫你妈妈的时候,我……」

  「好儿子,有什么就说嘛,妈妈不怪你。」

  「嗯……就是!她叫你妈妈的时候,我可……可不可以……也……也操妈妈
呀?」

  「坏儿子!连妈妈你也想……」

  「行不行吗?」

  「坏小子!行,一会儿……」

  ……

  「妈妈的奶奶还有谁吃过?」

  「你的两个妹妹,呢呢、喃喃,还有我的坏儿子……坏儿子……」

  「那以后,我和呢、喃妹妹们一起吃妈妈的奶奶,行吗?」

  「行……」

  「是我在操妈妈的时候,让她俩吃吗?」

  「是……」


              (2)收获意外

  姐姐和爱人禁忌中的对话,让妹妹回到了在蛛网里挣扎的感觉。有紧张和恐
惧,有冲动与期待,还有情火烧起时的不能自己,也有在禁忌的锁链下苦苦的拷
问。那一刻,情欲和禁忌的交织,换来的是是彻底的放纵与宣泄!

  从来没有想到过,在忘记道德与禁忌的时候,爱还可以是这样。也许在那个
时刻,是因为那只邪恶而神秘的蜘蛛,让自己和姐姐失去了理智;也许是因为这
个男人魔鬼一样的挑逗;也许是在自己灵魂的深处,早就埋藏有着叛逆的火种,
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它如火山一样的喷涌而出!

  现在,同样是面临道德与禁忌的拷问,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了恐惧和煎熬?
相反,那紧张中直透心底的刺激,让自己格外的兴奋!这一刻,我只想让那火龙
每一次都贯穿自己的子宫!在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中,去大声喊……爸爸,使劲的
操我!妈妈,女儿快被爸爸操死了!你的女儿是在淫荡的天空里飞……飞……

  妹妹在呼喊着「妈妈救命」中,软软地的伏到男人的身上。姐姐刚扶妹妹躺
下,就被男人从后面按压在她身上……

  妹妹亲吻着姐姐,问她「爸爸」是不是把她操的很舒服。姐姐把乳头塞进妹
妹的嘴里,感受着她吸吮自己乳头时那强烈的快感……去询问,妈妈的奶奶吃的
香吗?、和爸爸的肉棒哪个更好……

  姐姐软了下去,妹妹又接了上来……

  当男人即将发射、准备拔出肉棒时,妹妹紧紧的抱住他,让他一定要射在自
己的子宫里,她告诉自己的男人,她要怀上他的孩子,而且是个女儿……等将来
女儿长大了,在自己让男人操的时候,让她……

  可是,妹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在又一次的冲击下迷失了……

  等她再一次有了意识的时候,金花正跪伏在床上,品尝着男人的肉棒。一会
儿,她和姐姐抱在了一起,男人又和她俩……

  ……

  第二天下午,男人早早地赶回了家……一楼没有人……上了二楼,浴室里传
来哗啦啦的水声、和女人们嬉戏的……

     ***    ***    ***    ***

  浴室里的嬉闹声慢慢地静了下来,在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过后,浴室里传来
了女人的对话声……

  「你真的决定啦?」这个声音……是刘红。

  「嗯!」回答声坚定,干脆。是斯琴。

  「你不觉得……」疑惑、而又欲说又止的……仔细的辨别,是丛彩虹。

  说话的这三个人虽说经常在男人的家里见面,但彼此间总是保持着若有若无
的、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也就是说,客气的够多,热情和亲昵就……相反,细细
的观察,你会发现这几个人之间,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彼此之间的警惕。

  今天的这一番景象,绝对是第一次!

  是发生了什么,既消除了彼此间的警惕,又把她们融在了一起?浴室的门一
响……偷听!?总是很没有面子滴,于是某人随便拉开离自己最近的一扇门,溜
了进去。并且,还留下了一条小小的门缝……

  「我想好了,婉姐的卧室边不是还空着一间吗?我就住那间了。」这么大声
说话的,只有斯琴。

  「只是……」疑惑、欲言又止的声音又跟在了后面。

  「彩虹,你就别担心啦!我才不会便宜那个死小鬼呢!我是来看住那个死不
要脸的东西,决不让……」

  「是的彩虹,你就别替我们的琴大小姐去担那份心啦!你想啊,我们这儿又
不是牧区,我们的琴大小姐就是想去便宜那个小鬼,又到哪儿去找来一匹高头大
马,然后……」最后走出浴室的刘红,先打断斯琴的豪言壮语,然后是一本正经
的宽慰着担心不已的彩虹,跟着语气一转,戏谑的枪口就……

  蓝天,草原,颠簸的马背……

  那是无边的浪漫,也有入骨的刺激和回忆。当然,那只能是自己在心里默默
的体会,如果一旦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追杀……红光满面的斯琴,哪能容某些人说完自己的光辉历史,于是,一声
「好你个刘红」之后,女人间的战斗就在二楼的走廊里……

  「啊……」丛彩虹一声惊叫。胸前重地被某个别有用心的家伙,忙里偷闲地
一个突然袭击,让原本对战争持观望态度的她,也义愤填膺地卷了进去……

  「嘭……」衣冠不整的丛彩虹,在战斗中一个不小心撞开了一扇门。

  「啊……」眼前的一个人影叫她又是一声尖叫。是呀,当你不留神打开一扇
门,门后却站着一个两只眼睛冒着红光的家伙时,你的叫声会不会小?

  「啊……」走廊里,另外两个衣冠不整的女人,在看到门后的某个家伙后,
同时发出一声尖叫,跟着就没了踪影。

  「你……」

  手忙脚乱在整理衣服的丛彩虹,责怪的声音刚要出口,一双大手,一下子就
把她搂到了怀里,一张大嘴,跟着就把她的小嘴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在一阵挣扎
的呜呜咽咽的声音过后,女人那刚才原本就没有整理好的衣服,现在就更加的衣
不蔽体了……


             (3)五十和一百步

  丛彩虹清楚的记得,前不久的一天,也就是今天在一起洗浴的这几个人在一
块聊天。刘红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把话题转到了男人的身上……

  具体关于某个家伙的话题有……

  「你俩是同学?」

  「是的,从小学到初中。不过,那个臭小子别看表面上挺老实,其实却是一
肚子的坏心眼儿!坐在我后面的他,不是揪我的辫子,就是往我的椅子坐垫下放
图钉……还有……总之,他坐在我后面的时候,所犯下的罪恶是罄竹难书……」

  但是,至于他是不是对班里的其他女孩子也犯下了同样的罪恶,还是只针对
「我」自己这个问题,在场的人谁也没问。

  面对罪恶,大家都是义愤填膺的、异口同声的,加以最强烈的谴责,且声称
要为当年受尽压迫的劳苦大众讨回公道,并将这万恶的「黄世仁」彻底的打倒,
再踏上一万只脚……

  记忆里,那个瘦瘦的小男孩……

  「好像他在班级里是岁数最小的,个子也最低。平时,他是班级里懂得最多
的人,不论是学习上的还是课堂以外的,能难住他的好像……只是为什么一到考
试的时候,他的成绩却……一般,也就是中上吧。」

  「他的话很少,你不去问他,他从来不会和你主动说话。独来独往的他,在
班里,在学校,是谁和他要好呢?好像……」

  这样的家伙,为什么对我会情有独钟?鬼才……不过,也就是……啊……一
个小女孩悄悄地:潭老师,李平又用左手写字……潭老师,李平上课不专心,老
是乱写乱画……潭老师……」

  那个当年一脑袋黄头发的小女孩,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所以协助老师,监督
同学,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

  『只是,我好像只监督了……』当然,这些是我心里想的,我才不会说。

  「你觉得这家伙现在咋样?」

  「还行。」

  「你对他有感觉吗?我是说……就是那种的感觉。」

  「没有。」

  「那你经常来这儿……」

  「我是来陪金花姐……再说,婉姐对我那么好,我们又是老乡……」

  「哎……那你最近在婉姐的新家住过吗?」

  「没有!是婉姐让我在旧房和……就是……小鬼的女儿,娜仁。再说,小鬼
那个色色的……我可怕他……」

  「他敢!现在娜仁放假了,你就和她一起去。小鬼要是敢……看我不打断他
的腿!」好像最不怕小鬼的是斯琴,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最大,胸脯也拍
的最响。

  「对,就去……」另一个声音不大,却也坚定支持的,是刘红。

  「于是,我和婉姐说了。婉姐非常高兴,亲自给我和娜仁挑了间卧室……」

  不过,好像是有人也借着我和娜仁的光,也要了卧室。虽然,她们怎么跟婉
姐说的我不知道,但是……

     ***    ***    ***    ***

  笑闹中,无意的撞开了这扇门……

  丛彩虹在多年以后回想起来的时候,总会涌起一种莫名的心绪……如果不是
撞开了那扇门,如果不是他正好站在那门的后面,那自己的生活,也许就是另一
番样子了!

  是的,这个世界就是有了太多的巧合,才让平凡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也让
太多的人,因此改变了生命的轨迹!

  对于男人,丛彩虹和他同为少年时,是在一片「战火硝烟」中长大的。相对
于男人来说,那也许只是生命中的一个小的插曲。过去了,就只剩下回忆里的一
个笑容,不会有太多的印痕。

  而对于有着同样经历的女人来说,或许是静静的夜晚,或许是偶然的一次心
动,那些经历就会从她的眼前一点点地滑过,是那少年在懵懵懂懂中的甜蜜与羞
涩,在不期然间又一次的触动了心底。那瞬间的感觉,会陪伴她的一生!

  医院的重逢,搅起了沉在深处的记忆。那一刻,让丛彩虹在意外中有了更多
的惊讶与喜悦,因为那时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曾经失去的东西,在失去的最初,
也许只是些许的遗憾,却并不怎么在意。但是,当有一天他又突然的出现在你的
面前,再一次的拥有,你会懂得那份记忆的珍贵,也会真正去把他珍惜!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又让情窦初开的女孩,把那份刚刚敞开的情怀压了下去
……原因?是一个、又一个漂亮女人出现在了男人的身边。是呀,还没有对他表
明心迹,却发现他太……对,他太好色啦!

  伤心?不全是。厌恶?好像也谈不上。也许他本来就和自己没什么缘分吧,
也许离开才是应该有的选择……

  可又是什么,让自己一次次的留了下来?原本认为已经看开了的自己,为什
么在看到他身边每增加一个女人,都会那么的不舒服?而且还……这些事情还没
有想清楚,作个彻底的决定,自己却在那两个女人的鼓惑下,神差鬼使地搬到这
个家里来……

  唉!想想那两个天杀的女人就是一肚子的气!她们不是说,只要有她俩在,
他就绝对不敢怎么怎么样吗?不是还说,如果他敢怎么怎么样的时候,她俩就把
他……可是现在,她俩?别说俩了,就连一个也……哼!耗子见了猫时,跑得比
她俩还快吗?

  哼!不说那俩个没有义气的家伙了!

  那我自己呢?我不是也跟她俩说过,只要他对自己怎么怎么样的时候,我就
这么这么……只要他……我就……现在,他把衣冠不整的自己抱住了,我……我
推开他了吗?好像是推……又好像没……

  现在,他又亲我了。我扭了几下脸后,为什么没有……就和他……他把舌头
伸进我的嘴里,我为什么没有咬断它,还和它……最后,在他的舌头退出去的时
候,我的……还要追出去和他……现在,他的手在摸我左边的……为什么我会把
右面的也……

  天哪!他的手……是……下面……是我的那……

  我身上原本就等于没穿的浴袍,已经被脱下扔到了一边,我也浑身赤裸的被
放到了床上。他吻了我的额头、双眼和耳坠,最后是双唇……他的手也在吻我的
时候,摸了我的……浑身的肌肤,胀挺的双乳,和流水的……

  他的嘴唇正滑过我的脖子,舔我的锁骨……现在是……又是左面的那个被他
先……可是你右面的怎么也……唉……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他的嘴唇又往下……他分开了我的双腿……天哪!他把头伸到我的……我的
那里要干什么?!不要啊……不要……不要舔那里……脏……不要……痒……不
要……啊,好麻呀!不要……

  他……他又在干什么?天哪?他……他在……他在脱衣服!我……我……我
不看!我……我把眼睛闭……我……

  他抓住我的手……一个又长、也硬,还热热的……这是……是!!!这是他
的……他的那个嘛……他好讨厌,叫人家去摸他的……嗯……这好羞人,这叫人
家怎么好意思……

  现在,他趴在我的耳边告诉我,说他要进去了。我不明白,我明明很害怕,
却又为什么会如此期待?我不明白!我明明是心有不甘,却紧紧的把他搂住,在
尽力把自己的双腿叉开后,还要告诉他……

  我还是第一次,你要温柔,你要怜惜,你要……


             (4)身份不同了

  相思豆在火龙的厮磨下越来越胀,越来越挺。伴随着火龙的厮磨,麻,痒和
一点点痛的感觉,从豆豆和小阴唇上不断传来,而与之相伴的,是从甬道深处传
来的难耐的空虚……

  麻痒和痛,让女人在享受中有了适度的保留,可甬道深处那无比的空虚,却
很快把女人所有的理智燃烧得一干二尽,这时她心里只有一种声音……快!快!
快插进来,把她深深的填满!

  火龙的菇头慢慢的沿着相思豆向下,在那流满春水的小洞前徘徊着,浅浅的
试探着……突地,火龙那巨大的菇头一下子占有了整个洞口,那一瞬间,强烈的
感觉让迷失了的女人有了一丝的清明……

  就要失去了吗?从此以后就……

  遗憾?不甘?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头掠过。旋即,女人脑海里
浮现出两个信誓旦旦的人影……她们曾经坚决的对自己保证过,一定要保护好自
己,不让自己……可现在已是这般光景了,她们又在哪儿?在干些什么?

  失落……被出卖……

  其实,这些都不是百味杂陈的情绪中最主要的。这是一个还没有作出充分准
备的女人,在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和那无法确定的未来,所产生的莫名的恐惧。
也许在这一刻,羞涩比其他的情绪更强烈。只是,在自欺欺人的心理下,它们被
掩盖了下去,因此,也让其他的情绪此刻变得分外突出,和愈发的强烈……

  女人细微的情绪,男人清晰的感觉了出来。火龙从洞口轻轻滑出,他的眼睛
深深的看着女人迷蒙中的双眼。

  女人……眼前男人的脸庞从模糊到清晰,又从清晰变为模糊,只有那双清澈
的眼睛,始终柔柔的映在自己眼里,深深的嵌在自己心里!

  许多年以前的一间教室里,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暖暖地从窗外照进来。三年
级二班的班主任潭芳老师刚刚走进教室,一个脸上有着几个麻雀蛋和满头黄毛的
小女孩,抱起书桌上全班同学刚交上来的作业,走到了她的身边……

  看着小女孩抱着作业又走向了「魔鬼」,坐在女孩后面的男孩鼻子皱了皱,
眉毛也拧成了一团……

  女孩和小潭老师咬了一阵耳朵后,就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同样也
是面无表情的小潭老师,顺手拿起讲桌上的木制三角尺,来到了眉毛拧成一团的
小男孩面前。

  看着站在面前的小潭老师,小男孩的左手伸了缩,缩了伸。几番挣扎之后,
小男孩的左手颤颤地举在那里,只是他的小脸却扭向了一边。

  「哼!」在一声重重的鼻音过后,小潭老师手中的角尺高高地举过头顶……

  「戒尺」在小潭老师的手中上下翻飞了几次后,又静静的躺在了讲桌上。抱
起讲桌上的作业本,再留下一声重重的……哼!微微仰起头的小潭老师,迈着胜
利的步伐走出了教室。

  小潭老师的身影一消失,小男孩那红肿的左手,就伸到了前面女孩那黄黄的
头发上……黄黄的头发虽然因为疏于打理而显得有些乱,且视觉上也不太好,但
手感却是相当不错……柔软,如丝绢;光滑,似锦缎……

  男孩那恶狠狠伸上去的手……

  在第一次的时候,女孩真的是很害怕。但她很倔强,也非常的坚强……我敢
做!我就不怕承受任何一种后果!于是……虽然闭上了眼睛,小脸有些发白,嘴
角也轻轻的抽搐,但她硬生生的……

  没有一般女孩在危险来临时的一声尖叫,也没有惊慌失措的「魂不附体」,
女孩的表现让男人很是意外。男孩,身高也许是班级最低的,年龄也最小,但他
的心理却在不一样的生活里,变得超乎年龄的成熟。

  报复?又是一个满头黄毛的小女人?小男人不会,更是不屑!然而,打自己
「小报告」的家伙就在眼前,虽然不会真的去……但「小」男人气势还是要适当
表示一下子的嘛,所以……

  被小女孩的样子引起了浓厚兴趣,男孩本是虚张声势的手……其实,也就是
摸摸她的头嘛,看你紧张的!放松……放松……

  然而,触手那别样舒心的感觉,男孩的手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来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却能感觉的到。眼睛闭得更紧,细且整齐的
银牙也紧紧的咬住……等来的……热,更是温柔的手,从发间轻轻地穿过,在那
里摩裟,在那里……

  意外,让人心动和向往。懵懂中,两个小小的人儿都有了那一份不可言传的
期待……

  从那以后,寂静的教室……是对又一次上演同样剧情所作出的反应,绝对是
因为视觉疲劳所引起的;再以后,男孩在头发的报复中加了一点儿……

  呀!坐垫下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咬了小女孩青涩的小屁屁。

  翻开坐垫,咦!?是一个尖朝上立着的图钉!只是这个图钉穿透了一层又一
层的纸后,只剩下一点点的针尖,再加上厚厚的坐垫,小屁屁与其说是被扎着,
还不如说是被硌着了。

  图钉上穿过的纸是红色的,精心的修剪让它们变成了美丽的花瓣,被图钉一
穿,就是盛开的花朵。只是,花朵被小屁屁一坐,变得有些绉……爱,是因为花
的美丽;惜,是那不小心褶皱的花瓣!

  在那以后,回到坐位上的女孩,总是习惯地把手伸到垫子的下面……

  后来……

  女孩被卧在文具盒里的四脚蛇着实吓了一跳!只是这条蛇一动也不动,灰色
的皮绳把它编得和真的一样,黑黑的眼睛,唯妙唯肖的鳞片……

  再后来……

  翻开的书里跳出一只青蛙来。女孩的手指在它的屁股上一按,纸做的它就向
前一跳……一个不小心,青蛙跳下了课桌……捡起来,却发现青蛙雪白的肚皮上
的一行字……『我是彩虹』!!!

  两年以后,他们从小学毕业。女孩的卧室里……五颜六色的、用图钉穿出的
花朵,能爬在墙上的小蛇,会跳的青蛙,美丽的蝴蝶与蜻蜓……

  初中……他们一个一班,一个四班;初二,男孩走出了校门,女孩……二十
岁,他们再次相遇……

  少年的男孩,现在的男人……模糊又清晰,最后慢慢地重合。眼前的脸,多
了些许少年时所没有的成熟。然而唯一没有变的,是那双清澈的眼眸!

  我知道了为什么会在知道他是如此的荒唐和好色时,还找那么多牵强的理由
让自己留下来!因为我的心里,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把他深深地装了进去,只是
到了现在我才明白,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

  女人笑了,发自心底的笑了。她绽开最美的容颜,吻上了装在心底的男人。
迷蒙从心底褪去,爱的火焰从她的同样清澈的双眼中,熊熊的燃起,最后也穿进
男人的心底……

  无声无息,是最深沉的心底交流!

  火龙又爬到山洞的口上,一次次的磨,翻来覆去的挤。一会儿,那刚刚干涸
的山洞,就汩汩的流出了水来……

  龙的菇头又卡进了洞口,男人深深地亲了亲身下的女人:「它要进去啦!」

  「嗯!」

  「会疼的。」

  「我什么时候怕过!」

  「真的不怕?」

  「切……你才怕呢!你小时候就……啊……你个……疼……啊……疼啊……
呜呜……」

  被火龙撕破了贞节,贯入了子宫!

  嘴巴很硬的女人,在突然袭击的男人的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在他离自己嘴
边最近的鼻头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齿印……

  女人缓过劲来,捶打着,责骂着……

  男人也缓过劲来,他吻着女人嘴,吸吮她的唇,肆虐她的舌头,两只手,一
会儿是右边的乳房,一会儿是左边的乳房……

  乳房胀了……乳头硬了……女人的舌头在追着男人缠绵的时候,嘴里也嘤嘤
的呻吟起来……

  男人轻轻的,一点点儿的动……

  「还疼吗?」

  「不。」

  「舒服吗?」

  「嗯!」

  「快一点儿操你行吗?」

  「操我吧!快!」

     ***    ***    ***    ***

  彩虹半圈起的双腿已经叉到了最大,随着火龙一次次的咆哮,尽根而入,跟
着又一次次的翻卷而出,淫水泗流的女人,发出了最为高亢的鸣叫……

  突的,女人叉开的双腿猛地盘上男人的腰,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胯
骨有如筛糠一般、剧烈的一阵抖动,嘴里发出几个谁也听不清的音节,她如同被
去了骨头一样,四肢大张的软下去的时候,连最后一点意识,也在绝顶中消失得
无影无踪……

  ……

  昏沉的彩虹一点点的恢复了知觉,还没来得及去回味那忘生忘死的滋味,眼
前的一切,让她那还不很清醒的大脑,又进行了一次短路……战斗的前沿已经转
移到男人那超大的床上!只是,主角换成了三个浑身赤裸的家伙……

  男人昂首而立,刘红站在他身后,双手环在他腰上,一双胀的挺挺的乳房,
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的按摩着;而那个曾经叫嚣得最凶的女人……斯琴,这会
儿正跪伏在男人身前,把那个沾满彩虹处子鲜血的凶器放在自己嘴边,一点点儿
地,为它清理着犯罪的痕迹……

  斯琴跨骑在男人身上飞驰……刘红双腿搭在男人肩上,承受着狂风暴雨……

  当斯琴高撅着屁股,在男人粗大的火龙驱赶下,在大床上爬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到瘫软的时候,被刚才淫糜的气息刺激得心神俱焚的彩虹,却紧紧地的缠上
了男人……

  ……

  彩虹从又一次的昏沉中醒来,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她,听到了两个女人轻轻的
对话……

  「你看看!彩虹妹子才是第一次,那个死小子也不知道爱惜一下……你看看!」
说着,手就伸到彩虹那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花房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就是,那个死小子的驴劲一上来……」另一个声音刚一附和,就不知道被
什么东西给吸引过去,再也没了下文。

  吸引女人注意的,是从彩虹花房里流出的黏稠的、乳白中带着一丝殷红的液
体……

  这在揉按中不期然间所流出的东西,像似具有无穷的魔力,一瞬间就吸走了
刚才说话女人的灵魂,她伸头过去,慢慢地吐出粉嫩的香舌,轻轻的、却又无比
珍贵的一卷,那流出来的液体就全被卷到了她的口中……

  就在女人将液体卷起中的当口,嘭……的一声,卧室的门被狠很的撞开了,
两个小巧的身体,却无比高大的、双手叉腰的站在了撞开的门口……

  含着一嘴那个那个的……东西,站在门口气势汹汹的一双女儿。梅玉……惊
恐!羞愧!慌乱中,她猛地一伸脖子,第一个想法就是……

  吐了?!那怎么可能嘛,这么宝贵的东西,吐了就太可惜了!当然是……就
是马上吞下去啦!只是咽的太急,她被呛住了,咳咳……啊……咳……咳……

  两个突然闯入的小女,却像似什么也没看见一样,急步走到被呛得死去活来
的妈妈的跟前,一个揉前胸,一个捶后背……

  妈妈很快就缓过劲来,两个小女的手一停下,一个看着自己的小姨梅钥,一
个看着自己的妈妈,异口同声的问道:「那个死鬼哪去了?」

  大姐妹俩同时摇摇头。

  「哼!别叫我(我)看到他!否则……」两个小姐妹永远都是那么的同步。

  ……

  一直闭着眼睛的彩虹,又听见有人说了针对某个人的、同样的话。只是她知
道,那些说过同样话的人,现在都和她一样,闭着眼睛躺在了这里,不知道现在
又说同样话的、也信心满满的两个人,在见到那个家伙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
情形?

  会是……

  不想了,太累了,彩虹这次真的睡着了……

  ……

  那个家伙藏到哪里去了……浴室里,苏家三姐妹和男人……

  也难怪和她们一起回来的梅家两个大女,明知道某人在哪里、干什么,却在
小女面前说不知道了!

     ***    ***    ***    ***

  春节又要来了,市局里除了男人越来越清闲,大多数人都是越来越忙。

  这也不能怨男人。我是领导的司机,可是领导却喜欢自己每天开着车疯跑。
那我这个司机就……

  不过,在见识了我们公安队伍在处理各类案件的手段后,那个曾经还有的一
点雄心壮志,都被消磨得干干净净了。这是因为,男人所见过的所有的警察里,
没有一个是清白的。他们总是在这样那样的理由面前,在一步步向后退着,妥协
着。最终,他们少了点良知,多了点世故。少了些原则,全身都是圆滑和……

  冬日,草原的天空上飞起来最多的,是黑压压的……乌鸦!他们就是我们警
察的化身。他们呀呀的叫着,去寻找着每一块可能见到的腐肉和动物的尸体!

  之所以这么来评价他们,是因为多年以后的一次争论。议题就是……警察里
会有好人?!和他们打过无数次交道的男人,持的是反方观点,即:天下的乌鸦
一般黑!辩论在男人的一一列举中成了一边倒,回击他的论点就只剩下一句:你
说的只能是他们中的一少部分,他们不能代表大多数的……

  对于这种还幻想和愚昧的人来说,男人只是说了一句:如果这个国家还有自
认为是清白的警察,那就请他站到我们的面前,我们来检验一下!

***********************************
  作者语:

  不过,这些年打过交道的警察太多了,从最高层的到基层的……还没有一个
人能站到我的面前!

  我也在幻想……正直!清白!公正!廉洁!可是……还存在吗?我身边是没
有一个了,别的地方还有吗?
***********************************

  一个人闲暇的时间多了,会让忙碌的人眼气。所以,在单位快没事儿干的男
人,就在家里发挥出更多的光和热……负责完家人的一日三餐后,男人也有了另
一个重要的身份……家庭教师。

  其实在这之前,男人就已经在负责两个小女,也就是呢、喃姐妹所有的课外
辅导工作,且取得了相当不错的业绩。既然你现在空闲时间那么多,那你就……

  先是娜仁做了男人的第三个学生,接着,根生家一次就来了三个!据说是男
人的母亲从根生家硬拉来的。而许姐的女儿雨欣,学校上课的时候,许姐没时间
照顾,就让她去了许姐的姐姐家,现在放假了,许姐就把她接了回来……别人家
的孩子你都能照顾,更何况是「你现在已经当了她的父亲!」……

  只是,当雨欣坐到男人面前时,还拉上了她大姨的二女儿吕海燕。

  九个女孩,除了根生家的三个,剩下的六个都是男人在各个时期,在一不留
神的时候,就多出来的……女儿。

  咦!从刚才的运算中,我们怎么数男人都只有五个女儿,什么时候变成了六
个?

  最后进来的那个……她悄悄地溜到男人身后,腿一抬,本来是想踢男人的屁
股,可是身高很是有限的她,只踢到了男人的小腿上。教师的威严,被这下去的
一脚给踢得四分五裂!

  在家庭教室里,那一片刺耳的笑声中回过头来的男人,双目一……

  可是眼前的小人儿,却嚣张的冲他吐了吐舌头,大摇大摆走到了呢、喃姐妹
那儿,在她俩中间挤开一个空隙,坐到了那里……

  谁的挑战是如此的凶悍?摸着头苦笑的男人……目前最后一个来的、也是第
九个女孩……思萍。

  咳!咳咳……的,干干的,却是很响的清了清嗓子。家庭教室的笑声渐渐地
平息下去。讲课的顺序是:学前班……小学,最后是初中……

  那讲课的内容是?

  以一节语文课为例……

  学前班是汉语拼音加认读汉字;

  小学接上……间架结构,笔画顺序,组词(含近义词,反义词)、造句(疑
问,反问,设问……),然后选取其中一字,如:道。组词:道德。造句:他是
一个有道德的人。并以此写一段话;

  初中:在讲解了「道」与「德」的原意及其引申意义后,再为这句话划分主
语、谓语、宾语……最后是以这句话,写一篇不限字数的作文……

  一节课,把所有学习的内容都串了起来。浅显中穿插着风趣幽默,非常轻松
的气氛里,该学的一点都没拉下……许多年后,凡是从这个家庭教室走出去的学
员,都有一句话:学习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儿!

     ***    ***    ***    ***

  年关一到,我们这个国家所有的党政机关就是一片繁忙景象,虽然这些繁忙
和他们所从事的具体工作,关系都不是很大(民政工作除外),但大家确实都在
忙,而且是乐此不疲的忙。在这喜气洋洋的气氛里,市局的几个主要领导都更换
了更有气势的坐骑……国外进口的嘛,开起来很是拉风!

  铁局也有了自己专署的坐骑,日产。标致505。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男人就告诉自己……日本产的东西,我不用。当誓言
和现实发生冲突的时候,你会怎样选择?

  正在为维护誓言而准备请调工作的男人,却得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喜讯……
铁局有了专署的司机。男人的工作,还是那辆「北京213」。只是工作面变大
了,面向人民大众。

  铁局不知道男人会为一辆日本产的汽车去调换工作,相反,他很喜欢这个勤
快、利落、懂人心思,而话又不多的小伙子。只是他的新司机很有点来历,这叫
他对男人不得不忍痛割爱。于是,很有些义气的他适当的说了句话,男人就有了
一辆专署的车。名义上,谁也可以用。

  突然,做了局长(虽然是副的)很多年的他想起了点什么……市局每位配有
专车的领导都有一项权利,就是自己的车,所有的维修维护,都由开车的司机负
责。其所用的维修维护费用,由司机在维修厂开具发票,到领导这儿认可签字,
然后去财务上报销。可是他的司机……

  搭档快一年了,别说车的维修维护费,就连多领一张油票的签字都没有。不
会是这小子忘了吧?铁局边想边拿起了电话……

  看着男人的背影从门口消失,铁局的心里……

  车没修过吗?修过。但都是些小毛病,我就自己处理了,再说也没换过什么
件;车没有维护吗?日常的洗洗擦擦、机械维护,顺手就做了;油票呢?随便少
给两脚油就什么都有了……

  「北京213」不是什么好车,但所有给类似情况签过字的领导都知道,一
年下来,报销它个三万、五万的,是太稀松平常了。如果你的胆子够大,心也够
黑,再和领导的关系处的很铁,那就报它个十万、八万的,甚至……

***********************************
  作者语:

  公家的东西最好拿。一般来说,这已经成为一种时尚。男人不是,也不想当
什么高尚的人,但是,就象我不用日货一样。我的心里,有一个人性的底线!
***********************************

  工作又告一段落,男人的心思更多的是放到了家里。

  呢、喃姐妹自从和母亲住到一起,男人就再没有机会和这两个小精灵有过交
汇。这两朵幼嫩青涩,却大胆狂放的花朵,现在是能看,能摸(当然是偷着),
却吃不到嘴里。男人的心里呀!就象……

  于是,经过一番耐心的等待和寻找,机会是……

  两个小红帽和一只流着口水的大灰狼,尽管是连哄又骗,半劝半是强迫……
一间关着门的卧室里,大灰狼在答应了小红帽无数个苛刻的条件后,在把所有的
好话都说尽,又上蹿下跳的……终于,小红帽们不仅帽子是红的,现在连含着媚
的脸也是红红的。

  勾魂的笑,脉脉含情的眼……

  大灰狼一声嚎叫,就……


              (5)时间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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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刚要码字,外出回来的朋友拎来四十几只螃蟹,一番客气就坐下来
闲聊。可是谁知道意外发生,那四十几个家伙不知怎么从袋子了爬了出来,一时
之间就窜进我家里的各个角落。我们这里对这些横行霸道的家伙原本就很陌生,
这下子可以说是手忙脚乱……

  一只只的捉拿归案,一只只的五花大绑……一气之下,把这些捣蛋鬼清洗干
净,放入冰箱……速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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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灰狼的嚎叫,绝不是因为那即将到嘴的猎物,而是猎人的三指神枪从正义
的背后伸来,在他耳朵上拧了个漂亮的麻花后,直接就将他押入了刑讯室……

  母亲一脸威严的坐在床上,儿子……跪着?严格来说,是在床边趴着。他痛
哭流涕,是忏悔那犯下的弥天大罪;他捶胸顿足……您看!您老人家看呐!我对
她们那金子般真诚的心!

  儿子的表演越来越投入,母亲的脸上就越没了表情。当儿子自认为无比深情
的表演达到最高潮时,恶心的忍无可忍的母亲,这次是……贴脸一个大脚丫子!
这只上蹿下跳的红头苍蝇,就四脚朝天的闭上了嘴!

  「说吧,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母亲用大脚趾点着红头苍蝇的鼻子,开始
了审讯。

  「我……这……」儿子……

  的确,该怎么说?是我被那两个小妖精勾引的……还是我自己一时……

  「没有这呀那的,实话实说!」母亲。

  「实话实说?」……儿子。

  「对,实话实说。」

  「……」

  十几分钟,儿子大概的……

  「就这么简单?你这是在逃避!这样对于你认清问题是没有一点好处的!交
代问题是不能避重就轻地,而是要彻底地,毫无保留地……」

  「彻底?是怎么个彻底法?不保留?怎么个不留法?」对指导思想有新的理
解,儿子在刚才交代的基础上,又相对详细的……

  「还是没有重点!交代重点!」儿子还没说几句,就被母亲直接打断。

  「重点?什么重点?」一头雾水的儿子。

  「哎呀!你笨死啦!重点就是……就是……哎呀!就是……你刚不是说毛呢
坐到你身上了吗?那坐你身上哪儿啦?是这儿?还是那儿?还有,你不是说她还
蹭你了吗?用什么蹭的?蹭你哪儿了?你当时是……她当时……你进去的时候,
她喊疼了吗?叫了吗?你们说什么了……」

  说了一大串儿,又很急,也气,母亲狠狠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然后……

  「就按我刚才说的交代!真是的!连什么是重点都……」

  「看什么看!快说!」看着儿子睁大眼睛木木的看着自己,急于知道真相的
母亲又是一声大吼。

  「是是是……」儿子在一连N个「是」后,开始重点的,详细地,全面地,
毫无保留的……

  问题已经说到了今天。儿子他现在……母亲的乳头,他含着一个,手里摸着
一个,尽管嘴里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含混不清,可是母亲……母亲都听清楚了?

  应该是吧!

  另一个乳头也被儿子含到嘴里半天了……

  母亲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呢、喃……」

  听见母亲的喊声,刚要抬起头的儿子又被按了回去。而此时,两个小女也拉
着小手,一前一后的进来……

  男人和呢、喃姐妹之间发生的一切,母亲早就了然于胸。在搬来新家之前,
母亲就和小姐妹俩进行了相当深入的交流。当然,又吓又哄是叫小孩子不说谎话
的一种必备的手段嘛!

  其实,了解事情的真相不是目的,根本上说,是对两个小女的爱护……她们
还小,正在长身体……她们还在上学,思想以及自制力都还很差,如果过早的沉
迷……再说,这样的关系怎么面对梅玉,以及今后的生活……

  于是,一搬进新家,母亲就把两个小女放到了眼皮底下,适当的降降温,然
后在找个机会跟儿子把事情……就象今天……

  男人和两个小女的秘密,相信梅玉并不是没有察觉,也许大家都在等,就象
今天。在这一切还没有一个最终结果的时候,是不能出现不可弥合的问题的。因
此母亲希望是……忍耐吧,等几年以后……

  母亲私下和小姐妹说的时候,小姐妹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毛喃说道:我们一
个月要让哥哥领着出去玩两次!

  看着姐妹俩恳求中、但更多是坚定的眼神后,母亲用沉默来默许。

  今天和儿子……男人嘛,贪心一些……

  「三天……」

  「不行……」

  「那五天……那……我一跺脚,我一横心,我……那就一个星期……」

  「不行!」

  「我说让呢、喃和我在这儿住到十八岁,你说好不好?」母亲丝毫不理会儿
子死皮赖脸的讨价还价,轻轻的一句话。

  儿子大惊,愤然起身……

  跪于塌上……最后的要求:「我们一个月……就……两次!那总行了吧?」

  好像是哀求吧!

  「一个月两次!」双方最终的选择是那么的一致。

  母亲的默许仍旧是沉默。

  『这个月的会面就是今天吧。』这个想法才从母亲的脑子里一转,她就朝门
外喊了一声。

  那会面之后是……


             (6)第一次约定

  两个小女一爬上床来,大男孩凭感觉就知道,这两个小妖精是来和自己争夺
自己嘴里含的、手上揉的,曾经是只属于自己的两个宝贝。于是,男孩的嘴紧紧
的含住一个,手也拼命的张开,想把另一个也完全的盖住……

  幼兽在争抢母亲的奶水时,通常都会竭尽全力的。大男孩现在的样子是不是
很像一只……

  有一只强壮的幼兽很护食,那么,在其他的幼兽也想吃到食物的时候,一般
来说,最终的结果是……激烈的争斗!然而,在面临同样场面和同样强壮的对手
时,蛮牛强壮有力,给你有多种选择的时候,你还会去和它比一比谁的力气更大
吗?所以,聪明的选择……

  智慧会让一切变成可能。这不,两个坐到母亲身边的小妖精就……

  「平哥哥吃奶的时候一直是这样的吗?」一个小妖精问道。

  「嗯。」母亲一边回答,一边在儿子的头上抚摸着。

  「那他怎么就光吃一个,那个他怎么不吃?」另一个小妖精。

  是呀,怎么只能老吃一个嘛。母亲搬起儿子的头:「乖……再吃吃妈妈的这
个。」

  母亲的话是必须要听地,儿子顺从的嘴向另一个宝贝转移。可是,当他的嘴
还没有转移到另一个宝贝上,这边刚空出来的宝贝……一个影子,如箭似电一般
就把刚空出来的宝贝占领了!

  懊恼不已的蛮牛呀,小心的保护这唯一留在嘴里的宝贝。现在,你就是说出
一百个大天来,我也坚决地……不放弃!

  「阿姨,是不是只有妈妈自己的孩子才可以吃她的奶?」是什么也还没得到
的那个妖精。

  「也不全是,你看喃喃,现在不也在吃阿姨的奶吗?」母亲爱爱地拍拍钻进
自己怀里的喃喃。

  「他们吃的真香呀!」什么都得到,羡慕也就在所难免了。

  「吆!我们的乖呢呢也想吃啦?要不……」有福大家一起享嘛,母亲想用一
个折中的办法。

  「谢谢阿姨,我不想吃了。」尽管很羡慕,可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阿
姨的儿子。唉,拒绝是唯一的选择!在有些失落的低下头的时候,小女的嘴里下
意识的说出了一句话。

  小女的声音很小,几乎无法听清,但一直注意她的母亲却听清楚了,这句话
是……我要也是阿姨的女儿该多好呀!

  母亲一把将她抱住,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呢呢想做阿姨的女儿吗?」

  「是的。呢呢想!」小女回望母亲的眼神,和声音一样的坚定。

  「真的!?太好了!阿姨一直都想有个自己的女儿。如果呢呢想做阿姨的女
儿,阿姨真的会高兴死的!」意外总是那么的令人激动。

  「呢呢愿意,呢呢愿意给阿姨做女儿!」

  「哈哈……阿姨太高兴了。阿姨也有女儿啦!来快叫妈妈!来,叫呀……」

  「妈妈!」

  「哎……」

  「妈妈!」

  「哎,乖女儿!乖……」

  「哎呀!」

  「怎么啦?是妈妈弄疼你了吗?」

  「没……没事儿的。我……」说没事,却有意无意把男人的一只手向一边推
了一下。

  「是哥哥弄的吗?」

  「不……是……」

  「别怕!你现在是妈妈的女儿了,他怎么弄你的,你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
主!」

  「……」

  「哎呀!有什么不能说的?来,他怎么弄你的,你全告诉妈妈!」

  「哥哥……」

  「哎呀,快说呀!」

  「哥哥……哥哥弄……弄呢呢的……」

  「哪儿?」

  「是……是……这儿。」说着,小女的手羞羞的指了指自己那小小的……

  现在能称呼其为乳房吗?

  「他怎么弄你那里的?」

  「他先……摸……摸的,可是后……后来就……」

  「就怎么啦?」

  「后来可能是……可能是因为……因为呢呢的那里没有……没有妈妈的这里
大。哥哥就……就掐呢呢的……掐的……掐的呢呢……呢呢疼!疼啊,妈妈!」

  「你个臭小子!」伴随母亲愤怒的声音的,又是那贴脸的一记大脚丫子!

  「来!呢呢,吃妈妈的奶。我们不理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来……」

  有人摸过小女的那个吗?不知道。反正被一脚丫子踹到一边的男人,只知道
自己是没摸过……想都不用想,放着眼前的一个又肥又大、又鲜又美的大西瓜,
你还去拣那小小的、小的不能再的芝麻吗?

  可是,说这些有用吗?有人为你申冤吗?没有。没有的话……可怜的男人只
好围着这好的什么都不象的母女三个,一圈又一圈的打起了转……

  犯了错误,但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呀!手心手背都是肉!看着打磨儿的儿子,
母亲……

  ……

  一声声清脆的爆竹,一九九一年的小年就这样来了。所有的年俗、说法,男
人知道的都一样不差的做了。

  是敬鬼神吗?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神,男人不知道,也不去想;那是对天地
的崇敬吗?苍天和大地是亘古就有的存在,我们有资格去敬吗?是祈福吗?幸福
就是我们的心,想它了,它就会来到你的身边。

  一个民族,延续了几千年的中华民族,在她那深厚的底蕴里,有太多的东西
值得我们去记忆,去传承……

  我是如此的平凡,所以我叫李平。因此,我能做的、我想和我爱做的,就是
记住属于我们自己的每个节日,而不是我们子孙们的、一个曾经有过的传说!


              (7)我说过吗

  忙了一个早上,难得一点清闲的男人独自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男人在自己的家里,为老柳和两个兄弟准备的。给他们倒上酒,
为他们点上烟,在三柱檀香的袅袅青烟里,男人默默地和他们说着心里的话。没
有感怀的忧伤,不去说今生来世,因为我们已经把彼此都放进心里……

  几声轻轻的叩门声后,梅玉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桌案前,点
起三柱檀香,在老柳的像前拜了几拜,把香插好后,转头对着男人说道:「大家
都来了。」

  和梅玉一前一后的回到客厅,男人才知道什么是女人说的大家都来了……斯
琴、老莫夫妻俩和他们的两个孩子、根生一家六口、二姨和苏家三姐妹、许姐、
雨欣和与她形影不离的海燕、梅家大小四个、金花、丛彩虹、娜仁、刘红,和一
个意外的访客……杨姐。杨新华。

  简单的午饭一过,是一个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

  从二楼的卫生间出来,封闭阳台上站着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

  「你家真大呀!」

  「还行。」

  「也真热闹!」

  「是挺热闹的。」

  「她们都是你请来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你请的都有谁?」

  「我妈和我二姨。」

  「你……你个死小子就会胡说!你妈还用你请?不会是你小子心里有鬼,连
自己请的是谁都不敢说了吧?」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请的人你也认识,要不你猜猜看?」

  「切……爱说不说!你以为我愿意知道呀。真是自作多情!」

  「真的不猜?」

  「切!」

  「不猜?」

  「哼!懒的理你了。我走……」

  「呀!生气啦?好好,我不对,我说还不行吗。」

  「现在才知道说呀?我还不想知道了呢!我……」

  「哎……别生气,别生气,我说,我说。其实我最想请的人呀……她是……
她就是杨姐你呀!」

  「你请我?你……你干……什么?别……唔……别……有、有人……唔……
嗯……呀!啊……噢……噢……」

  ……

  「我们下去吧?」

  「不!」

  「要不我们再……」

  「啊!不……不要啦!我们下去吧?姐求你啦!啊……别……别啦啊……现
在有……人,没……没人的时候……」

  「好!我们就等没人的时候。现在我们……」

  「我们马上下去!」

  ……

  丰盛的晚餐,飘香的美酒。笑声里,歌声中……

  夜深了,男人却异常的忙碌起来……

  忙什么?啊……自然是挨个的送客人回家啦。

  杨姐有些醉了,最后一个坐上车的她,一上来,不一会儿就半倒在了男人的
怀里。杨姐的家在哪儿住,男人不知道。问她,你看她除了知道人事不醒外,好
像是不会再帮什么忙了。

  那别人知道吗?这么晚了麻烦人家就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决定……

     ***    ***    ***    ***

  抱着睡梦中的杨姐上了自家的二楼,男人径直进了刘红睡着的卧室……麻烦
是你招引来的,自然由你来解决!

  看着男人抱着杨姐进来,靠坐在床上的刘红和丛彩虹都是一脸的似笑非笑,
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倒是一向是男人对头的斯琴,快步走过来把杨姐接了过去,
放到了床上。为杨姐除去脚上鞋子,脱去上衣、外罩,给她枕上枕头,斯琴的手
围着杨姐的小腹和裤带打起了转儿……

  「要不我来吧?」看着有人迟疑不决,身为男人,自当冲锋在前。

  「好呀!你来,最好是你来!」想耍花枪可不是任谁都给脸儿的。乐不得在
对头面前大方一回的琴大小姐,立即就表示发自内心的赞同。

  顺手扯过一条毛毯盖到了杨姐身上,扭过头来的家伙,对着琴大小姐是一脸
的淫笑。

  「你……你要干什么?」一向自诩为女侠的琴大小姐,面对一步步逼上来的
恶狼,顿时慌了手脚。

  「嗷……」被吊了一天饥肠辘辘的恶狼,嚎叫着向眼前的美味冲了上去……

  一阵激烈的搏斗,琴大小姐被恶狼按伏到丛彩虹的床边。用一只前爪按住女
人的后背,另一只爪子顺着女人衣襟的下面无情的掏了进去。女人则拼命的扭动
着身体,用以躲避恶狼的侵犯……

  只是女人那看似最为顽强的抵抗,换来的却是更大面积的沦陷……先是随着
女人身体的扭动与起伏,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胸罩也被解散。女人身上白花花
的肌肤刚一在眼前晃动,恶狼那可恶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

  细细地在女人肌肤上,尽情体会了一番柔滑细嫩,恶狼伸头下去,用白森森
的牙齿咬住女人的耳坠,并把鼻孔里呼出的热热的气息扑进女人敏感的耳洞;而
此时那贪婪的狼爪,已经顺着女人的腋下穿过,向着她的胸腹重地袭击而去……

  女人的胸腹被紧紧的和床面压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从这里突破,应该有
着不小的难度。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挣扎的帮助下,恶狼之爪几乎是毫不费
力的穿过那重重阻碍,致使这原本重兵把守的圣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只狼爪继续在圣女峰上肆虐,分兵两路的另一只狼爪,顺着女人的小
腹一路奔袭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挣扎所创造的、稍纵即逝的机会,圣女的花园瞬
间就被蹂躏的泥泞满地……

  当坚突的狼枪从后面穿进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那原本叉着的双腿猛地把入
侵者夹紧,再配合着前面花园里蹂躏的狼爪,女人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更加
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上衣和胸罩飞到了地上,长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膝弯,恶狼长长的舌头在女人
背上柔嫩的肌肤上舔来舔去,两只狼爪在两座圣女山上掐着,揉着,捏着,失去
了束缚的狼枪,直直的对着花园泥泞的入口……

  ……

  声嘶力竭的女人软软地趴到了床上……

  又狠很地挺了两下插在花园里的狼枪,男人的目光却流连在女人那朵淡紫色
的、美丽的菊花上……

  缩在床里的丛彩虹,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那个巨大、粗长的家伙,一点一点
的在琴大小姐绽开的菊花里插入,直至最后全部地消失;而眼前这个一向自诩为
女侠,说只要男人敢「这样、这样……」的,她就一定要「那样、那样……」的
侠女,她现在的表现……

  她不是说要义正词严的叱责……可是当狼一样的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就是一
声尖叫吧,然后就……

  不是说,「就是死也不……」?但最终的结果是,女人前面的那里被那个了
也就算了,因为女人的那里本就是应该被男人那……那个的。可现在,不仅是前
面的被那个,这后面的怎么也能被……

  『我只让他那个在前面,后面的我决不……』

  「啊……」

  斯琴长长的、发自内心的、解脱中带有几许舒爽后的叫声,让有些走神的丛
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

  斯琴已经没了男人的火龙刚破入菊花时,那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现在的某
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后撅起,半眯着双眼的她,随着男人一次次的
插入,轻轻的扭动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腰肢,与男人的动作配合着,享受着……

  琴大小姐软软的被男人放到了床上,缩在床里的彩虹,被男人抓着双脚的脚
腕拖到床边……认了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让裸露出的一双白白
的乳房,在灯光下尽情的颤动;任由他脱去自己的下衣和内裤,并把双脚担在肩
上……

  看到那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房,男人没有一点前戏的,那条又粗又长的
家伙,狠很的一插到底……

  接连来了两次高潮的女人还在云里飘着,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就已经在她的
菊花上指指点点了。飘着的女人象被电着了似的,一下子就护住了自己那同样美
丽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女人惶恐中有着一份坚定。

  「怕了?你看斯琴刚才不是……」诱惑和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即使再美丽的诱惑,女人也坚决不动摇。

  「那……」男人盯着女人菊花的眼睛里冒出了恶狠狠的光芒。

  「不!」被男人眼睛里的光芒吓坏了的女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红姐就
在那儿,你去找红姐吧?红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后再论,现在先做一下挡箭牌总是……

  临时抱佛脚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为所动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还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了眼
的女人再也顾不上出卖自己的姐妹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龙,张开小口就把它
吞了进去,浑然不顾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刚刚插过斯琴前面的……后面的……和
自己的……

  生涩的女人尽力的吞吐……

  男人满意的摸摸她的脸后,把火龙从女人的嘴里退了出来。看到女人不解和
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了按,邪
邪的笑着的男人对她说道:「这里先留着,老公下次再要它!」

  说完,亲了亲还在发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张床走去……

  一连两场的激情上演,还没等走到床边的男人动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刘红自
己就缠了上来!与男人一番热吻,急急的女人快速的扒光了自己后,男人的火龙
也被她含到了嘴里……

  女人大叉着双腿地在等待着君王的宠幸。只是男人……巨大的鸡巴在女人泥
泞的小穴插进一个头后,就停在了那里。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问清楚。

  「杨姐是怎么回事儿?」准备就绪的男人开始了审问。

  各家的事各家知,象男人家里的事儿,当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杨姐
再怎么说,也还是外人。虽然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而且她也与男人有那么一丝
的暧昧,但是,对于一个有夫之妇,开开不深不浅的玩笑,男人是不会拒绝的,
如果是深入的发展,男人绝不会轻易的迈出那一步,因为那会……

  「是她自己要来的。」女人……

     ***    ***    ***    ***

  近在咫尺,却又无法得到,欲望中的爱火无比旖旎,却也是最难耐的、香艳
的惩罚!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样盛开的花房里,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龙严
刑拷问下,刚刚嘴巴还硬硬的女人,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保留了……

  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这次之所以缠着刘红到男人家里来,是因为自告
奋勇的她,受刘红母亲委派,负责前来进行前敌侦察。不过也是,任谁家原本安
分守己的女儿,一夜之间变得经常夜不归宿,并在家人的追问下还支支吾吾,躲
躲闪闪地……

  到了年龄,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但要是连自己闺女找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都
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女儿就……

  对女儿给予厚望的母亲、说不出是个什么心理的小姨,在一番对敌情的深入
讨论后,就采取了这一招避实就虚的战略战术。而小姨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把
这个躲着不敢见人的毛脚女婿……捉拿归案!

  人家闺女已经被你OOXX了N次,你个毛手毛脚的死东西,怎么也该……

  其实,男人和母亲早就有了登门拜访的这份心思,那就借今天这个机会,顺
理成章的去未来的,不!应该已经是事实上的岳母家,拜望她老人家一番了!

  「要是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我把这个放进你的这里,你说,她老人家会不
会……」听着身下的女人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整个事件的经过,男人把一直停在女
人小穴边缘的肉棒挺了挺后,说道。

  「啊……你个死鬼!说什么呢!你要在这么说,我就……」

  「你就咋的?」男人一边问,一边又把肉棒挺了几挺。

  「嗯……我就……就……」

  「就什么?」

  「就……」

  「就是想要老公好好地操你吧!」说着,男人那一直在女人小穴边缘徘徊的
肉棒,一下子就扎到了底。

  女人只是一声又惊又喜的尖叫,就什么也顾不上地疯狂了起来……

  ……

  爆发边缘的男人,正准备把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拔出来,女人却紧紧地
夹住男人的腰,无论如何也不让男人的肉棒出去。在临界点里挣扎徘徊的男人,
实在是无法顾及别的什么了……射!射!再射!

  女人嘶叫一声后,嘴里喃喃不止……

  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意思男人还是懂了:等我怀上你的小坏蛋……
这样,妈妈就不会反对我们……

  这样的女人!男人的心里涌出一种让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这一刻,他只想
和这个女人一起,在这样的心绪里走过一生。

  『让岳母她老人家同意的方法,可不是只有这一种!』安顿好软成一团的女
人,男人亲着她的额头,在心里说道。

  女人小姨的被窝里,一会儿飞出的是内衣、胸罩,一会儿又丢出来裤头、袜
子……

     ***    ***    ***    ***

  身下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这个女人,是刘红的小姨,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了。
可是,男人自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就没有把她当作长辈看过。那是因为,这个女
人虽说长的不是十分漂亮,却属于一种有气质,很耐看,也很媚惑的女人!

  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这样的女人是男人床上的恩物。而这个女人和单位里
的几个老大姐,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说「老」,是因为她们都比男人大
个十来岁,快和男人的母亲一较长短了。叫她们「姐」,是因为她们这样年龄的
女人,是开的最艳的花,是熟的最美的果实)

  她们自打和男人熟悉了之后,没事儿干的时候,逗一逗这个看起来十分腼腆
的小弟弟,就成了她们几个每天必须要做的一项工作……大度,风趣幽默,知道
配合,懂得进退,深谙女人的心思,能给她们带来她想要的快乐。

  这样的男人,也很喜欢和这几个大姐姐们,在没事的时候一起开开心。虽然
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但是只要你们高兴,我也快乐,这就足够了。只
是那一场球赛后的舞会,一场谁也没有想到的暧昧,打破了男人和这个小姨之间
的平衡。原本只是那一点点的玩笑,也许彼此之间都有那么一丝的好感。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玩笑,这丝丝的好感,都会随着岁月流去,或许有一
天回想起来,那只是记忆里一个有点儿甜、也很淡的笑容……

  不该发生的是,我们即便是抱得紧一点也没关系,我们稍有些失态也能说的
过去。不该有的是,男人那胀的太大的家伙没控制好,它隔着许多层布还插到女
人的双腿间,在人家的花园门口,把人家磨的无比的湿润!

  薄薄的一层纸,一旦破了,开始的几天会尴尬,也逃避。只是天天见面,破
了的朦胧和来了就谁也无法说清楚的情愫……

  「你想怎么办?」

  鸡巴都顶开了人家花园的门,有些人还要问人家是个啥意见。不过,有些人
你也不要怪他地,因为他认为,虽然我把你亲了,抱了,也把你脱光,鸡巴也顶
到了逼门口,可是……

  你问「可是」什么呀?它不是还没进去嘛!最后一步没出去,前九十九步全
不算!无赖是吧?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有!但是我想,这么走也是解决问题的方
法之一吧。

  「我知道你没事儿,你说怎么办?」

  从一开始就知道女人是酒进了胃里,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是不是刘红的小
姨,男人一点也不在意,在意的是,你有了丈夫,我们必须要认真的对待。我!
只要求你从今天之后,你只属于我!

  「都这样了,你还……」好像刚醒过来的女人,睡意朦胧的,怎么会……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知道!到底怎么办?」男人坚持。

  「……」女人沉默。

  「考虑三分钟!」男人依旧。只是给了女人思考的时间。

  「你……」女人。

  是呀,就是女人被人这么逼着,火气总是……只是男人的目光太不可改变,
与他对视了一阵的女人,干脆闭上眼睛。

  沉默的等待……是新的开始?还是没有开始就结束?

  等……

  一分钟,感觉到有些不舒适的男人,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一直闭着眼睛的女
人,一下子抱住了男人……

  两分钟,男人又……女人睁开了眼睛,又看着男人。

  三分钟,女人猛地把双腿盘到男人腰上,胯跟着向上一挺,男人那个一直堵
在女人花园口的东西,撞开门就扎了进去……

  看着男人瞪大的眼睛,女人自豪的说道:「你!赢了。」

     ***    ***    ***    ***

  「这是强奸!我还没有同意,你就私自把它弄进去了,这不能算的……」明
明是自家的东西,可是进不进去自己却说了不算,郁闷不已的男人一边睁大了眼
睛,一边和女人争论。

  女人现在哪里还听这些唧唧歪歪的东西,一个翻身后,男人被骑到了下面。
「你想要的我全部同意,但是,我需要时间。」翻身做主的女人一宣布完,就自
顾自的在骏马上驰骋了起来……

  女人的骑术非常精良……

  正对着男人的时候,她会抓过男人的双手,让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也会
搬住男人的肩膀,在他万分不愿的情况下,强迫仰躺着的他半坐起来,和他嘴对
嘴的亲吻,让自己那两个比一般人都长、也大的乳头,在他的嘴里轮流地进进出
出……

  反过身骑骋的时候,男人那不情愿的手,只得在……女人丰满的屁蛋、盛开
的菊花,蹭来摸去……

  骑术精良,体力也还行。但,是人总会累的,更何况是个因为某种原因而久
疏战阵的女人。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连换两个身姿后,女人软了下去……

  有人倒下,就会有人站起来。终于翻过身来的男人,开始……

  女人迷人的花园最终变得破败不堪,盛开的菊花不但枝折瓣落,还丝丝地渗
着血丝,而女人那曾经铿锵有力的「下嘴」,在男人肉棒的强烈撞击下,又红又
钟……

  女人,一个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女人!享受快乐的时候,她会叫……畅快中,
有着丝丝在唤起暴力时对痛苦的向往;接受惩罚,面对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时,
女人仍旧在叫。尖锐,高亢,是所有女人承受痛苦时都会有的,只是女人这会儿
的叫,却似无与伦比的沉沦!

  把所有积蓄在心底的欲望,都在女人那肿得连话都说不出的小嘴里,尽情的
发泄掉时,男人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这样的暴虐,男人已经有过,只
是都没有这次严重罢了,所以男人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可今天的情形,让男人怎
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刚刚发生过的!

  为什么会这样呀?!自责!懊恼!还有……后怕与恐惧!

  如果有一天自己所喜欢女人,都被弄成眼前这副样子,不要说自己的女人能
不能接受得了,就是男人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适度的异样男人还是有一些喜
欢的,但眼前发生的这些就是过分!

  男人现在是……

     ***    ***    ***    ***

  最精心的呵护,最好的消肿治伤的良药,还有那份万分愧疚的心怀……

  然而,已经是半昏迷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男人此刻的心情,以及为她所做
的一切。于是,女人满是疲惫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丝笑容……有满足,是欣
慰,更有对这个刚成为自己的男人,却自责不已的家伙深情的宽慰!

  读懂了女人笑容含义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他深深地把这个刚属于自己的
女人拥进怀里,爱怜着,抚摸着,轻轻地啜着她那红肿、却依旧美丽的双唇……

  一直以来都是很热闹的就餐场面,在今天早上却显得分外安静了。原因嘛,
是男人即将去执行的一项任务,一个要成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须要去完成的任务
……毛脚女婿拜见泰山大人。

  一般来说,这是一件难得的喜事。只是……男人先后有了那么多的女人,第
一个有如此待遇的,却是后来居上的刘红!这就让家里其他的女人……

  这也难怪,这种待遇意味着,男人对于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认与承诺。是个
女人都想有这样的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面前,幸福的宣告……这就是我一
生的伴侣和依靠!

  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动、有一点儿不安,更多的是甜蜜,和自豪……

  男人家里的女人,不是没有对这种心情的期待,只是一直以来,因为她们和
男人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她们把这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压在了心里。有意无
意之间,在彼此内心里达成了一种大家都遵从默契,来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发生了倾斜,于是,此时所有女人的沉
默,就意味着一种信号……是认命?是争取?还是爆发?

  沉默!有时候比什么情绪都更加的折磨人!

  「小平,吃完饭就和小红一起回去,具体怎么处理,你们自己拿主意。但有
一点我要告诉你俩,不管你们怎么处理这件事,都不能影响到这个家!」率先打
破沉默的母亲,对儿子和刘红阐明观点后,转头看向其他那些支着耳朵的家伙。

  「小红的事,我事先也不知道,但这些事早晚都要解决,早来了早解决,晚
来了晚处理。我要说的是,在我这儿不存在谁先谁后的问题,我想小平也是这个
意思。你们谁认为自己的事该解决了,不用跟我说,你们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
排。我就一个要求,你们自己怎么办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响到这个家!谁处理
不好,谁自己想办法。小平更是!你要处理不好,你就从这个家给我滚出去!」
说完,母亲对着儿子怒目而视。

  本来就一直低着头的儿子,在母亲锐利的目光逼视下,差一点儿就扎到桌子
底下去。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看着惹了事儿却没了担当的家伙,母亲恨铁不成
钢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应该知道怎么办的,晚姐你就别……」梅玉和金花一左
一右的在母亲身边劝解着,眼睛却都似笑非笑地瞄着那个浑身颤抖,头扎到桌子
下面的家伙。那神情好像是……解恨!幸灾乐祸!似乎还更有心疼、不忍和……

     ***    ***    ***    ***

  刘红的家住在盟委家属院,是两间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而男人平生
第一次的拜望过程,也分外简单……刘红含羞带笑的引见,刘母平平淡淡的拿眼
一扫,平平淡淡的一声「嗯」后,就转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客厅里留下的刘
红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么在刘家过的一天,又怎么被万分抱歉、左右讨好的刘红送出来的,男人
浑浑噩噩的什么印象。只是有一点让这个倍受打击的男人记忆犹新,热脸贴到冷
屁股上,那滋味呀……

  刘母扬静茹是个异常好强的女人,她老人家不仅自己要强,同时也最看不上
男人的平凡。她自己在父母包办下,嫁给了一个一生注定平凡的男人后,在结婚
的第六年、女儿五岁的时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选择了离婚。

  那个年代,思想还非常的传统。没有重大理由而选择离婚,是要承受巨大道
德压力的。然而,她义无返顾的承受了一切,独自把女儿养大成人。如今,女儿
已如花儿一般地亭亭玉立,可女儿最终的选择却是……一个一看就是没有多大出
息的男人!她老人家真是……

  如果不是女儿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儿已经先斩后奏地「生米做成
了熟饭」,只要这个男人敢踏进她家的门槛,相信迎接他的决不是冷冷的屁股,
而是兜头一盆洗脚水!

  不是很成功的拜见,虽然让男人有些不大适应,但是还能接受。为了自己的
女人,吃吃又冷、又硬,还夹生的饭,是算不了什么的。只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夹
在中间可不是个办法,因为我要给自己女人的是快乐,而不是……

  怎么样才能解决呢?男人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你怎么开的车?要死呀!?」一声怒叱,跟着是男人手忙脚乱的刹车、打
转向……


              (8)无人问津

  不成功的,也是很丢面子的拜见,男人自己是不会去说的。所以在回家的路
上,男人为自己此次的经历设想了几个经典的版本……因为你们又没有看见是怎
么一会事儿,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也是,小男孩子总是对别人说自己光荣的历程,鼻青脸肿的时候,都会把掉
了的牙咽进肚子里的。对着倒车镜做了个放松的表情,然后拼命扯着腮帮子上硬
硬的肌肉,挤出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小男人推开了自家的房门……

  「回来啦?」坐在客厅正中的母亲,用眼角瞟了一眼这个一进屋就满脸堆笑
的家伙,淡淡的问了一句,就转回头干别的去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憋足了劲儿地冲到了阵地上,一个敌人没见着不说,还差
点儿就闪断了自己的腰!唉!那滋味儿呀……谁受过,谁心里明白。

  一个下午,再到晚饭、洗澡、睡觉,男人的家里一如往昔的平静与安详,大
家都该干嘛干嘛,只有一个人例外,因为呀,某人现在已是猫爪挠心的……这个
时候,如果有人来问某人:冷屁股是蹭左面的脸好,还是蹭右面的脸好?相信他
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你:这还用说!别管哪面儿,您就先蹭我的吧!我的哪面
儿都行!我求求您啦,您就……

  正孤零零一个儿在自己那超级大床上打滚的男人,忽然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
影。『哈!总算有人还肯赏给个屁股啦!哈!哈哈!』

  百日阴霾一朝晴!如嗷嗷待哺的狼崽子突然见到了奶头一般,正在床上辗转
反侧的男人猛地撺身而起,仰天三声号叫之后,看也没看来人是谁,就将其扑倒
按到了床上!跟着就是不管不顾地对着来人,死命地揉搓了起来……

  「咳!」黑暗中,来人在狼崽子的急风暴雨中发出一声镇天巨咳!

  「啊!」顷刻间,疯狂的狼崽如木鸡般被定在了那里!

  「不疯啦!?」来人用平和却严厉的口气说了一句后,顺手扒拉掉那已经伸
进自己睡裤里,刚刚还在那一滩黑漆漆的茅草地上肆虐,现在却顿在那儿的狼爪
子。

  「二姨……我……」刚才还上蹿下跳的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小狼羔子,在巨
咳后成了木鸡,现在有如被抽了筋、去了骨的死蛇一般瘫软了下来,吭吭叽叽的
在嘴里倒腾了半天,也没发出个整音儿来。

  「今天的事儿咋样啦?」二姨没去理会儿狼羔子那没出息样儿,又跟着问了
一句。

  嘭……狼羔子像被大锤狠很地敲了一下,一下子,四肢大张的把自己仰面摔
到床上。

  「没出息!」二姨恨恨的一声怒骂,上前一把拎住狼羔子的耳朵,把他从床
上揪了起来。「跟我走!」

  二姨一边说着,一边揪着挣扎不已的狼羔子向外走去……


              (9)面对选择

  在二姨和母亲的注视下,男人把他和苏家三姐妹的关系,从大姐那儿开始,
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叙述了个彻彻底底。叙述中,母亲的眼神始终没有什么变
化,她只是一直的,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谁也无法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二姨……

  当男人说起大姐,说到思萍的时候,二姨那原本专注而严肃的眼神,慢慢地
开始变得柔和,隐隐中还传递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欣慰。可是当二姐、当小妹,一
个个从男人的叙述中走出来的时候,二姨的眼神从震惊,到呆滞,当不可自制的
泪水从她的眼角慢慢地开始滑落,她那已经开始痉挛的手指,也在男人手臂的肌
肉上下意识的,一下、一下的撕扯着……

  流泪,是为谁?撕扯,又是为谁?当心被揉碎了的时候,这些,就都不重要
了!

  二姨在心痛到碎了的时候,选择了流泪和沉默,而那一直坐在她身边的母亲
也是……自己生下了儿子,刚刚一满月,自己就象一个小猪崽儿一样的,把他丢
给了自己的姐姐,让她来承担本该属于自己应尽的那份责任。千辛万苦的,二十
年如一日的姐姐,再一次和自己见面的时候,交给自己的,是一个健壮的、活生
生的大儿子!

  只是……只是这个当年的小猪崽子,在长大以后,还没有去报那厚若皇天的
养育之恩,,却已经把人家院子里养的千宝万贝的三朵娇嫩嫩的鲜花,接二连三
的、一个不落的给拱了个遍!这个时候,面对自己的姐姐,你……还是选择沉默
吧!

  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男人呆呆地看着房顶,想着心事……

  自己和苏家三姐妹的事,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向二姨坦白。对于在今天这个不
是机会的机会的时间里,把它说出来,那是因为……男人的姨夫苏秀山祖籍在安
徽省的徽州。

  说起徽州,就不得不提起徽州的商人。据说在徽商处于鼎盛时期的时候,商
人的财富是以金象、金牛、金狗来划分的。而徽州苏家也是徽商中的一份子,他
们所累聚的财富,介乎于金牛与金狗之间。但是更看中在仕途发展的苏家,为人
保守,也更含蓄,因此,在徽商财富排行榜上,并没有苏家的名字。

  在历史的车轮扬起的烟尘里,徽商没落了。然而,以保守著称的苏家却借机
行事,经过几年的准备,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北上、溶入了后来居上的晋商行列。
一部分人南下,去和阗商一起打拼。

  当战火的硝烟又一次燃遍中华大地,积累了巨大财富的苏家,先到上海,取
道香港,然后辗转美国,在硝烟散尽的时候,他们凭借着南下时所开辟的通道,
分三批定居在东南亚的泰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

  只是时至今日,在经商上如鱼得水的苏家,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危机……那
就是,在苏家正统的族亲里,男丁匮乏,眼见着偌大的家业就要后继无人了。

  苏家的人保守,也传统。这样的人群总是恋家,总是思念故土,也从来不缺
乏爱国热情。当他们的祖国在外夷蹂躏下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远离战火的他们
出钱物,也出人力。

  苏家当年的长子苏明启,身携巨款和一个报国之心,毅然回国,投身到那一
场轰轰烈烈,挽救民族危亡的战斗中来。时光流转,战火中的斗士有了自己的爱
情,有了自己的儿子、女儿……

  时光再转,当战火的硝烟已经散去,迎接从战场上归来的斗士的,却不是给
予英雄的鲜花和掌声,而是几年之后的那一场莫须有的政治风暴……

  苏明启和妻子被迫害致死,一双儿女也随着那场上山下乡的洪流,来到了草
原,来到了美丽迷人的锡林郭勒。儿子苏秀山被分配到西乌旗的阿尔山公社,女
儿则被分配到了吉林牧场……

  可能有人看过老鬼大大写的那部《血色黄昏》,也知道了当年吉林牧场的那
一场大火,夺去了许多知青的生命。我想说的是,请记住一个姓苏的女孩,她是
苏家三姐妹的姑姑,她叫……

  东南亚苏家,目前的掌门人是已经九十四岁的于淑德女士,当年她老人家送
子报国,在几年后,得知有了长孙的她高兴万分。在长孙苏明启八岁的时候,她
老人家历经数年挑选,终于在苏家外戚里为长孙订下了一门亲事,并把那个女孩
接到了自己身边……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政治的选择,把期盼的天空,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封闭了
起来,老人为孙儿订下的亲事,在一瞬间成了遥不可及的等待。然而,保守与传
统,却让那个当年被选中的女孩在等待中长大,几十年如一日的陪在老人身边,
从豆蔻年华,到青春靓丽、和今日的红颜已经不在!

  当政治不再成为期盼的阻碍时,姨夫所作的选择是……回去,接管苏家、和
迎娶等待了他四十年的新娘。留下,与现在的妻儿携手百年。

  二姨也面临选择……要么留下,和自己从十八岁就嫁给了他的男人分手,从
此天各一方;要么就象自己男人的奶奶带来的暗示那样,和男人一起回去,去接
受一个另外的身份,俗称……做小。

  儿女们也面临着选择,如果父母分开,是去是留?

  苏家的传统与保守,使姨夫必须选择回去。『我为什么要去做小!?』没有
太高文化、却异常倔强的二姨坚决的留下。两个人异常平静的选择了自己都认为
是对的选择后,子女们也……男儿随父,女儿从母。


              (10)承受之重

  男人的世界里,总是有许多的东西需要自己一个人去默默地承受。哪怕这种
承受如同黄连一般苦,象山一样重!

  但在更多的时候,承受也会成为一种莫名的借口,特别是在有多种选择的时
候,男人会用「承受」这个借口,来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的条件。比如,男人那
已经远在南洋的姨夫,比如,现在坐在男人对面的弟弟……苏爱军。

  小军来是为什么,男人不问也知道。男人什么也没有问,小军也知道原因。
于是,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小小的雅间里,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坐着……

  当分手成为最后的选择,男人笑了。男人的笑容淡淡的,是理解,有宽慰,
是祝福,有承诺。小军也笑了,发自心底的笑,包含了今天所有想说的话。只是
这笑容里,为什么会有一丝愁绪,一点哀伤?还有,转过身去时,眼中怎么会有
晶莹的泪花闪动……

  钱和一大堆珠宝玉器,是在这个场景过后最为常见的东西。这些东西的选择
权是属于二姨和苏家三姐妹的,没有决定权的男人只是负责把它们拿回去。坐上
了飞机的小军,手里捧着的,是哥哥为他精心挑选的几部传自柳家的手稿。

  为什么送这个?也许有一天,心血来潮时,会有另一部小说……一个男少女
多的世界里,爱军在南洋的幸福生活……

  二姨对男人拿回来的东西只是瞟了一眼后,就把决定权给了三个女儿。

  夜里,大姐把乳头塞进男人的嘴里,小妹骑在男人身上疯狂的上下起伏,二
姐则是埋头在妹妹和男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贪婪的舔食着从那里流出的每一滴汁
液……

  决定,就在这时产生了……那些东西是我们三个的嫁妆,以后就你来养活我
们!当然,还有我们的妈,你的二姨。今后,她也就是你这个坏小子的妈!

  娶你们,我万分的荣幸!把姨当作妈?我从小就是她老人家养大的,早就把
她当妈了,只是我要经常吃妈妈的奶,不知道她老人家会不会……

  早上,男人在晨练过后又是满身的汗水。与母亲卧室相通的暗门被轻轻的拉
开。(男人在建造这个家的时候,在每个相邻的房间里都设置了一道暗门,只是
目前被公布和使用的,只有他和母亲这里,且也只有母亲和两个小女知道!)

  是……二姨!拿着毛巾走了出来。

  「啊……」二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跟着,把手里的毛巾一把摔到正朝自
己走过来的男人的脸上,然后满脸通红,羞愤异常的、逃也似的,转身就从暗门
里消失了……

  是……

  是她老人家的三个女儿,和人家睡在一起也就算了,要么是乳峰半露,仰天
大睡,要么是双腿大叉,花房……女儿们这样也就……可是,正朝她走过来的这
个混小子,满身是汗……

  是呀,出汗谁没见过?可要是一个满身是汗,却一丝不挂、下面还晃晃荡荡
着一堆东西的家伙朝着你走来,相信……

  「生气啦?」坐在床边发呆的女人,被一双手温柔而有力地拥进了怀里。

  「没你的事!一边去!」女人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想从那双手里挣脱出来。

  「想不想知道,昨天下午我和小军都说了点什么?」手温柔却不可抗的又紧
了紧,随着热热的气息扑到女人的耳边,男人的声音也随之幽幽的传来。

  女人挣扎的身子猛地一顿,然后软软地靠进男人温暖的怀里。

  「我们什么也没说……」

  「你……」

  「是的,我们是什么都没说,但是……」

  「那……」

  「小军忘不了你们!他有一天会回来……他……」

  「那……」

  「姨夫也是这样,我相信。只是……」

  「我知道,我也没什么想不开的。我会好好活下去,也会等那一天的到来,
但不是等……」

  「我知道,那我们就好好的活着。不过,一会儿小荷我们要出去逛逛……那
您……」

  「去!为什么不去!我们……滚!你个死小子……还抱着?!有完没完啦!
你……」

  「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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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第九节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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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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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心理上经历过巨变的人,很容易走上极端,但是如果他过了那道坎儿,则
会发生一些让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变化。比如……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比如……接
受了原来不可能接受的一些东西。

  二姨的脸上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一丝还藏着些许酸涩的笑意来的很淡,
消失的也快,甚至叫人难以察觉。心思如发的男人捕捉到这个流星一般的瞬间,
他走到女人身边,拉住她的手,把她轻轻拥进怀里。

  放下心情的女人在稍稍一顿后,就顺从的去享受这温暖的包围了……在这塞
北银妆素裹的世界里,在这温暖中,和身后的男人一起,看远处蔚蓝的天空、素
雅苍茫的大地,和近处稀疏的树林,以及在林间和其他几个女孩尽情嬉戏的女儿
们……

  因为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生活依旧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而我们要做的
是,不要让自己在这阴冷的天气里,呆的太久……

  一团不知哪儿飞来的雪团击中了男人的肩头,飞散的雪粒瞬间就溅了他和女
人一头一脸。

  「我去为你报仇!」对女人说了一句的男人,连刚溅到头上和脸上的雪都没
顾上擦一把,在怪叫一声后,捏起一个雪团就冲了出去……

  女人一边抖落身上的雪粒,一边笑骂着。看着男人刚一冲过去,就被七、八
双玉手中飞出的、密集的「雪弹」所包围,女人银牙一咬,弯腰捏起一个巨大的
雪弹,迎着风,朝着硝烟弥漫的战场,义无返顾的走去!

  是并肩作战吗?那还用说!你没看见?女人手中那枚巨大的炮弹,毫不留情
的、狠狠地砸到本就苟延残喘的男人的脖子上!

  嗷……的一声悲鸣,男人的战舰彻底的沉没了……

  在一片欢呼声里,一脸得意的女人拍拍手上沾着的雪,那神情……当妈的,
什么时候都是和自己的女儿站在一起的!

  只是现在还很是得意的女人,没有想到,才一到晚上,她那三个失去母亲保
护的女儿,被男人挥舞着充满愤怒的长枪,在大呼小叫的求饶声里,没有一丝怜
悯地刺穿了她们身上,上、下九个洞……

  早上,拿着毛巾的女人如期而至。只是,再次面对同样的场面和相同的气息
时,女人沉着了许多。为三个女儿和另外两个参与昨天战斗的女人,盖好被子,
当她转过身来时,男人和那天一样的、赤裸着向她走来……

  女人,瞬间脸色一红的女人,却没有逃避。面对眼前的男人,她拿起毛巾,
一如母亲每天所做的那样,专注的为散发着强烈气息的男人,擦去身上的每一滴
汗水……

     ***    ***    ***    ***

  大年初三的晚上,男人被母亲叫到了她老人家的卧室。和以往一样,儿子躺
在母亲身边,把整个身子都圈进母亲敞开的怀里,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香甜的
吸吮着。

  母亲一只手楼着儿子的肩背,一只手柔柔地抚摩着他柔软的头发,对儿子今
后的生活做着安排……

  按理说,大姐是男人最早的女人,本来应该是……

  但梅玉的气质和平时的为人处事,却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更何况她最懂男
人的心。家里,男人其他的女人也都尊重她,所以,她就顺理成章的被两位老人
家内定为大……

  金花的岁数和资历在那摆着,所以……

  以下是大姐、二姐及数人等等……

  当然,额尔德宁是个例外。这个怕是把一生都交付给草原的女人,家里每个
人都非常尊敬她,这个家也为她留下了位置……她和梅玉一样,是这个家的……

  这些安排是母亲今晚要说的内容之一,其它的还有……二姨以后就留下了,
大姐和二姐也……她们俩在西乌旗的工作,则由母亲负责来调动……而男人目前
最首要的问题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刘红那个对男人一直都看不上的母亲,男人的丈母娘!
老人家的交代是,一定要得到刘母的认可!否则……

  想改变一个人固有的观念,那可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情。虽然这件事很让男
人头痛,但向来本着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的男人,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头痛也得是
明天,现在嘛……

  二姨来了以后,就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其实原因很简单,由于两个爱在晚
上「偷吃」的小女,被母亲放到身边看了起来,所以,母亲就叫儿子为自己换了
张大床。但对母亲如此做法心有怨气的儿子,在无法表达自己怒火的时候,就把
这床弄的稍微大了一点。具体多大,儿子也没去量过,只是现在这张床上,躺着
母亲、二姨,再加上两个小女,还有些富余……

  主要工作一安排完,在自由活动的时候……

  首先是两个一直沉默的小女最先活跃起来,她们先是小声的嬉闹,然后就逗
逗这个,招惹一下那个,一会儿都钻到母亲和男人的被窝里,一会儿又从二姨的
被窝拱了出来……

  剩下的人……男人则是专心的吸吮着母亲的奶头,而两位老人家只是自顾自
谈着她们之间感兴趣的话题,对两个快闹上天去的小鬼,却如同透明了一般视而
不见……

  突然,母亲的乳头又被儿子的牙齿厮磨的一阵酥痒。母亲的手用力地揉了揉
儿子的头发,当目光落到自己姐姐身上时,一个话题就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这个死小鬼,小时候也吃过你的奶吧?」母亲看着自己的姐姐,问道。

  「算是吧……」二姨迟疑了一下,给出的答案有些模糊。

  「什么叫算是?吃过就是吃过嘛,『算是』是怎么一回事?」姐姐模糊的答
案叫母亲有些意外,她嗔怪道。

  「小平六个月大的时候,我有了小荷。那时候家里日子紧,营养跟不上,当
时奶水少的连一个孩子都吃不饱,更不要说他们两个了。小荷这孩子从一出生就
那么霸道,吃奶的时候嘴里吃着一个,手里霸着一个,要不就没死带活的哭个没
完。小平这孩子却不是这样,妹妹吃奶的时候他从来不争不抢的,就那么瞪着一
双黑亮亮的小眼睛在一边看着。什么时候妹妹吃完了,他才伸出小手,让你来喂
他吃奶。可是等他来吃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

  二姨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象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一样,说不下去的她,伸过
手,抚摩起了正在母亲怀里吃奶的家伙。

  「难怪平哥哥现在这么贪吃妈妈的奶!原来是小时候没吃上呀!好了,为了
弥补你小时候没吃上奶的遗憾,我郑重宣布:以后只要是平哥哥在吃奶,本人绝
对不跟他抢!」从二姨被窝里钻出来的毛喃,举起右手,一脸严肃的高声说道。

  「我也是……」另一个跟在后面钻出来的家伙,一边举手,一边忙不迭的说
道。

  「嗤……你们两个死妮子!」随着两个大女忍俊不住的笑,与那一声嗔骂,
刚才还有些压抑的房间,瞬间就云开雾散了。

  「哥哥我才不用你俩让呢!现在就让你俩吃吧!」终于从母亲怀里探起身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搂过两个小家伙,往母亲的怀里按去。

  「小狗才跟你抢呢!」从男人手臂里挣脱出来的毛呢,边说边给男人一个极
度鄙视的眼神,然后洋洋得意的一头扎进了二姨的怀里。

  是呀!二姨那里不也是有……

  看着男人贪婪的目光射过来,二姨把微红的脸转向了一边,可,手却把钻到
怀里的小东西下意识的紧紧搂住。

  从二姨怀里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男人开始引诱剩下的那个:「和哥哥一起
吃好不好?」

  「不!呢呢说,小狗才……」

  「呢呢说,和哥哥抢的才是,现在是哥哥求我们亲亲的小喃喃呀!」

  「不……」

  「哥哥求你啦……」

  「嗯……」

  「……」

  「好啦,哥哥……」

  毛喃勉为其难同意了某个家伙的建议后,就和他一左、一右的钻到了母亲怀
里。自认为把最心爱的东西和别人一起分享,男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可
是还没等他从自我陶醉中回过神来,这个生来就异常不安分的小东西,却不领情
的在被窝里乱钻了起来……

  虽说有人把自己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但这也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好心情,心
爱的东西摆在眼前,男人捧捧这个,舔舔那个,忙的不亦乐乎……

  他忙,可是有人比他还忙!被窝里一通乱钻的毛喃,在钻到了四条腿中间的
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有些忙不过来了……原来,某个家伙在吃母亲奶的时
候,一双闲着的手也很不老实,母亲身上那水一样柔滑的皮肤,就象磁石一样,
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他在那上面不停地抚摩。

  这不,母亲身上本就单薄的睡衣,现在已是散散的搭在身上了……

  而儿子那充满力量的身体,也同样让母亲十分着魔,为了回报儿子对自己的
迷恋,每当儿子在自己肌肤上痴迷不已的时候,母亲也总喜欢在儿子身上掐掐弄
弄的,所以儿子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和母亲身上的差不多了……

  现在摆在毛喃面前的,是四条白皙的腿。其中的两条腿中间,是象熟悉自己
手指一样熟悉的、男人的那条半睡半醒的火龙;而另外的两条腿中间,是一片她
还不是很熟悉的黝黑的芳草!

  熟悉的和不熟悉的都摆在了眼前,仿佛有一种不知名的魔力从心底里发出怂
恿,让无法克制住冲动的小女人,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一只手、和小嘴巴,来对
付这个熟悉且凶猛的家伙,不熟悉的,则交给了还闲着的另一只手……

  两个东西的主人,在身子轻轻的一震后,不知道为什么,都不约而同的选择
了沉默!没有反对,没有制止,得到了默许的小女人,在魔力的驱使下,一下子
就疯狂了……

  疯狂的结果是……火龙身形怒胀,急于腾云入海;花园如朝之雨露,湿润柔
滑,喷出爱的气息……

     ***    ***    ***    ***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男人眯眯糊糊的张开了眼睛……怀里躺
着的,左边是母亲,右边是二姨,而两个小女,则是一边一个的蜷缩在三个大人
中间,一人伸出的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把男人的火龙握住……

  昨天夜里……是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呢?

  可是还没等男人想清楚,躺在他右手臂弯的二姨,也迷茫的睁开眼来……

  男人轻轻地把枕在母亲头下的手臂拿了出来,温柔地把刚醒过来的二姨包进
怀里。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后,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紧
紧地又把刚张开的眼睛闭上……

  眼睛是闭上了,可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却如梦幻般地在女人脑海里飘了
起来……

  是呀,昨天那个谁也无法说清楚的、迷乱的、又疯狂的夜晚!

  最先为昨晚那一幕拉响前奏的,是钻到四条腿中间的毛喃。当小手和小嘴用
最激烈的动作,也无法灭去心底里燃起的火焰时,她猛地把盖在三个身上的被子
掀到了一边,然后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侧躺在母亲怀里
的男人,就被她一把推了个仰面朝天!

  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中,勇敢的女斗士已经骑到了男人身上,用自己湿润
的不能再湿润的嫩嫩的小穴,在男人那昂扬的火龙上磨了几下后,就奋不顾身坐
了下去……

  此时屋里其他的人,除了被姐姐疯狂的动作弄的先是一愣、接着就马上缠了
过去的毛呢,剩下的人,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外,都保持一种谁也没有去打破
的沉默……

  当软软的毛喃被急不可耐的妹妹换下来的时候,两个大女姐妹也在不知不觉
中,被楼进了男人的怀里。身上有娇小的身子和幼嫩的小穴伺候着,怀里有一左
一右、火热又成熟的身体在厮磨,惬意的男人,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摸摸那
个……

  是我先……还是妹妹……闭着眼睛的女人无法记得清楚,但让她记忆犹新的
是,她被男人那巨大的火龙彻底贯穿的一瞬……那一刻的感觉……

  只是那么一想,女人的脚尖就不自觉的突地绷直,跟着,夹紧的大腿也不受
控制地互相磨着,一种难言的火热,瞬间从花房里窜起,然后就传遍了全身!随
后,昨夜所有的一切,如同潮水一样地扑进女人的记忆里……

  我为什么会叫得那么的……还有去要求他、求他用力的……我为什么要那么
听话?他叫我骑到他身上,我就……他让我……我就……

  可羞人的是,这些和后来相比,好象都没什么了!

  自己怎么会把他的那个……那个……脏脏的……东西,含到嘴里……让他把
那个……讨厌的东西,流出来……那个……是那么有力,就象子弹一样的射进自
己的喉咙……那东西怎么会那么多?自己怎么努力去咽……好象都咽不完……

  这样的只是我吗?不!还有那两个该死的小妮子!她们俩更是……还有、还
有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这个现在还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

  某个称谓还没有从女人的心里念出来,一种异样的,带有极度禁忌的刺激,
叫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清澈的眼神带着一丝满是温柔的笑。清澈,是没有一丝杂质
的承诺!笑容,是爱人在清晨里无声的问候。和男人静静的相互注视着,女人的
双手在彼此的承诺中,环上男人的脖子……

  亲吻……从一开始的点点触触,到后来的纠缠不清,爱抚……在经历了最初
的温柔后,到要把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又伏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最大限度叉开了自己的大腿……

     ***    ***    ***    ***

  当情动如火的女人做好一切准备,想要再次迎接那刻骨铭心的时刻到来的时
候,男人那坚硬如铁的东西,这会儿却像似变得难为情起来……

  只见它在女人那流满春水的家门口,左一下、右一下的磨呀,蹭呀,虽然时
不时的在女人那胀挺的小红豆上点点戳戳几下,但只要一到真正关键的时候,它
就像一条受了惊吓的泥鳅一样,立马躲到一边去了。

  女人想!女人要!越要就越想!越想就越要!

  「快给我!」脸红了一多半的女人,很轻、也短促的在男人耳边说了那么一
句后,就飞快的把眼睛闭上了。

  「快什么?你大点儿声!我没听清!」耳朵一向十分灵敏的男人打起了马虎
眼。

  「快……」这次没听清倒是真的。那是因为除了这个「快」字以外,剩下的
是点什么,就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

  说不清就说不清嘛,女人的手顺势就朝着目标抓去……

  「有什么就说嘛,昨天……」自以为是的男人,一把按住女人即将抓向目标
的手,还想接着矫情下去,可是……

  可是女人却没给这给脸不要脸的家伙一点机会,只见她老人家怒目圆睁,一
把拎住男人那个装糊涂的耳朵,大声说道:「小兔崽子!老娘跟你要,是瞧的起
你!别给脸不要!」

  说着,就在男人还在为倍受重创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时候,女人一把拽过男人
的长枪,对准自己的花园后,双腿朝男人的腰间一盘,小腹猛地向上一挺,只听
得……

  「噗……」是长枪入洞。

  「啪!」用力太猛,两人的小腹撞到了一起。

  「嗤……」是一声忍俊不住的笑声。

  原来呀,正准备提枪上马的男人,无意间看到一直都在睡梦中的母亲,那一
双弯弯而又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既然母亲醒了,那做儿子的,自然想有一番
不俗的表现,所以嘛……可谁又能想到,这世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咋就
那么多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

  「爽……」被强烈的感觉贯穿了的女人,浑然不觉四周又发生了什么。这会
儿的她,只顾在天堂徜徉,在白云里飞翔。

  「傻看什么?!还不快动!」从天上回来的女人,对着目瞪口呆的男人大声
吼道。

  「是……是是……」吃了一个苦瓜的男人顾不得倍受摧残的身心,双手撑在
床上,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哎呀!怎么软的像个面条呀?用点力!」女人。

  「是……是。」吃了八个苦瓜的男人用力抡起了长枪……

  「昨天晚上的劲儿哪去了!?你就不会再快一点吗?」女人。

  「……」

  吃了一车苦瓜的男人,嘴里苦得连个「是」字都说不出来了。一把搂着女人
脖子的他,疯了似地……

  「小……小……平,我……我……们,我们在……在干啥?」急风暴雨中的
女人,断续却不乏温柔的声音传来。

  「在……」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男人,有些迟疑。

  「在什么嘛……你……你告……告诉人……人家嘛……」

  「做爱。」

  「做……爱?人……人家好……好象……还知道……知道这……这也叫……
嗯……好羞……羞人的……你告诉……告诉人家好不好……嘛……」

  「操逼。」

  「对……对嘛,就……就是……操逼。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
好……」

  「……」

  「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好……」

  「那……那……你是……是……哪儿好?」

  「是……」

  「是……是哪儿嘛?你……你快说嘛?」

  「是……是下面。」

  「下……下面……是……哪儿嘛?」

  「就……就是……下面!」

  「下面?下你个头呀,小兔崽子!老娘告诉你:是你的鸡巴插到老娘的逼里
才舒服的!下面?下面的东西多了,难道不是你下面的鸡巴操的舒服,那还是你
的脚指头在舒服呀!」

  「呃……」是男人晕过去的声音。

  「哈哈……」是三个大小女人的起声合唱。

  ……

  「啊……」

  一个早上最为响亮一声鸣叫,从二姨喉咙里穿云而出。这个刚刚还有如女王
一样存在的女人,和本来就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她,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瞬间就
达到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达到过的……绝顶的高潮!

  双重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紧闭着双眼,本能地
把脸藏进男人的肩窝。她双手勒紧男人的脖子,两腿紧紧盘夹在男人的腰上,小
嘴一张,男人那厚实的胸肌就落入了两排银牙当中……

  「嘶……」

  男人如同三九天落入冰窟窿里一般的嘶嘶声,是因为女人的小穴在极度高潮
中,产生的无比强大的紧夹与吸力,它让一向自诩坚强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喷
射而出!这嘶嘶声里还包含着对胸前所传来的、如同锥刺一般疼痛的、最直观的
反应。

  十几秒钟之后,女人咬着嘴唇,软软地躺了下来。而男人却挺起刚发射过、
但更加坚硬的钢枪,奋勇冲杀了起来……

  只是几十个冲刺,女人就松开紧闭的嘴唇,「嗯呀、啊呀」的唱了起来。虽
然她的手还如抗拒一般的在男人胸前捶呀,敲呀的,可是,这会儿是怎么看怎么
就像是……

  又是几个冲刺过后,再一次到达的高潮让女人搂着男人,一通呜呜的乱吻之
后,就彻底的软倒了……

  虽然这次从女人小穴里涌来了同样的感觉,但已经有所准备的男人,却没有
再次发射,他一边痛快的享受着女人小穴带给自己长枪的那无比的快感,一边静
静地陪着女人,度过高潮后的余韵……

  啵!的一声,有如拔瓶塞一般的脆响过后,男人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长枪,一
颤一颤地闪着油亮的光……

  「嘿嘿……」面对三个面无表情的大、小女人,男人这会儿的笑是不是有些
尴尬和自我解嘲?

  本来就因为一个早上的当众激情表演而羞愧万分,在自己下面不可控制的发
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后,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的女人,胡乱抓过手边够到的一
堆、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意犹未尽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没脸见人的女人那丰满的
臀部上,使劲儿地拍了一巴掌后,抬起头来……眼前是三张因年龄不同,而使各
自气质有着很大差异的脸,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三张脸那夺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现在,这三张脸上都挂着同样的似嗔、似怨、似有些玩味,却含着一丝
媚意的表情。这神情比任何东西都让男人心跳,现在的男人虽然已经是百爪挠心
般的难耐冲动,可是却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男人顿在那里,一边用手摸着自己
的后脑勺,一边嘿嘿的傻笑着……

  「傻样儿……」

  「不要脸……」

  是两个小女不仅仅在嘴上的行动,她俩还又打又拉、又拽的,把男人按进了
母亲的怀里。

  「这会儿知道胆儿小啦?」母亲搬过儿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我……我……」在和母亲的对视中败下阵来的男人,在一连N个「我」之
后,一句「我要吃奶」,一下就扎进母亲的怀里,拱了起来……

  「死小鬼!」母亲在笑骂声里,顺势把儿子紧紧的搂住。

  吃着……男人不知不觉就伏压在了母亲身上;搂着……是从什么时候起,女
人的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

  当火龙又一次不经意地从母亲的花园门口经过时,又是毛喃,有意无意地在
男人颤动的屁股上压了那么一下,噗!的一声,一切都变成那么的顺理成章了。
母子两个在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后,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舒服吗?」是男人一边把火龙挺到花园的最深处,一边亲吻着女人的脸颊
问道。

  「嗯。」声女人音很小的回答着。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盘在腰间的腿,
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那……我动一动?」

  「嗯。」

  「快……快一点。」

  「嗯。」

  「再……再用……用点儿……力。」

  「嗯。」

  「还……还要……深……深的。」

  「嗯。」

  「我……我……快……快了。」

  「我也……也快……快了。」

  「我要……要把它……把它……给你!」

  「给……给吧!妈……妈妈都……都要!」

  ……

  快到中午的时候,洗漱完毕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愁眉苦脸的小女。事情的
起因嘛,当然是……

  春节伊始,为了让自己家的女人更加美丽迷人,拿出自己珍藏的所有宝贝来
打扮她们,这其中当然少不了馥郁芬芳的香粉、香脂。虽然家里的每个女人都有
一份,可是在有些人眼里,总觉得别人的比自己的好。就比如说毛家姐妹俩吧,
穿的戴的,比别人都多就不说了,胭脂水粉的也换了好几种。可她俩就是看着别
人用的东西好,于是……

  于是,男人的那点家底被她俩翻了遍,穿的、戴的,换了不知凡几。这不,
在昨天晚上,男人塞藏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的几个瓷瓶,引起了她俩浓厚的兴
趣。才一打开,香香甜甜的气味叫小姐俩欢天喜地。你抹抹,我擦擦,小姐妹可
是没少「祸害」……

  但她俩没想到的是……女人,你大晚上的没事儿干,擦了满身的春药,那不
是没事找事吗?!

  也是!这几天,家里女人香的男人鼻子有些感冒,昨天晚上刚进母亲卧室,
这些气味并没有让男人太在意。但是当毛家姐妹突然变得疯狂的时候,男人才从
气味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切已经晚了!因为这个时候,被春药所迷惑的,
已经不止是这两个小妖精了……

  不过,这样的迷惑,有谁会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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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第十节 水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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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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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五一过,春节算是正式的告一段落,但此时摆在男人面前的这几件事
儿,却让男人想起一个词语……长征。

  「长征」一词的由来,是因为几十年前的一次史无前列的军事行动。在以后
的岁月里,这个词语逐渐被引申到各行各业,其最标准的式样的是……(省略一
堆废话后)我们又开始了新的长征。

  长征,是一种精神,可以不朽。长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象所有的过
去一样,它永远也不可被复制。

  可如今是,谁都想拿它来说事儿!就象现在的自己,在遇见需要付出一些努
力的时候,它就不期然的从脑袋里跳出来。是不是样板文章写多了的人都这样?
只是把自己的事,随便的就和「长征」挂上钩。这算不算是一种亵渎……

  『我在这儿胡乱的想些什么呀?!』男人晃了晃有些发胀的脑袋,把里面杂
七杂八的念头都赶出去容易,可这事儿怎么着也得想出办法来呀!于是,男人又
坐在那里发起了呆……

  男人目前的三大任务之一:两个很传统的女人,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做了她
们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们……不过,换了谁也在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目前她们对男人……你见过防贼吗?好象防贼也没有她们防的那么深刻!因
为现在男人不要说旧梦重温,就是眼睛在她二老的身上多停留一下,都要受到最
严厉的警告!

  当然,是在没有别人在的时候……

  在两位妈妈(怎么是两个妈妈?一个生,一个养,怎么着都是妈呀!)那里
的地位一落千丈,所有的优厚待遇全部取消,还落了个贼子一样的身份。唉!男
人苦呀!

  解放思想,挣脱束缚的关键,是一把叫做「心结」的禁忌的锁。心结的锁,
看不见又摸不着。只是它一旦锁上,就很难被打开,因为有些人,即使已经躺在
坟墓里了,他心上的这把锁,仍然紧紧的锁着。

  任务之二:是刘红的母亲,男人第一个正式拜见过的丈母娘,也是从来都没
给过男人好脸子看。一直以来,坚决不接受他这个准儿子的倔强女性,男人现在
只要一想起她老人家那张不咸不淡的面容,连脚趾甲盖都会抖上三抖。

  去用顽强的毅力与决心,和酷暑、严寒做斗争,这转变观念,奋发图强的工
作,的确是……好难,好难!真的好难呀!

  任务之三:是许姐交代下来的,有关于男人的准女儿小雨的。

  事情的起因非常老套,一个以前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学坏
了,尽管许姐想的办法无数,可收效甚微。然而,这个假期把女儿领到男人这儿
以后,女儿似乎逐渐的……

  浪子?不,是……浪……怎么能是「那个」嘛。是迷途的羔羊,有了回头的
迹象。男人的任务就是……再接再厉,让孩子彻底摆脱不良思想的诱惑,从而走
上……

  打开心结、转变观念、拯救灵魂,这三座大山,真是让男人挠头不已!

  三个妈,一个女儿……

  三个……一个……

  客厅里呆坐的男人,如念佛般地来回叨念着。突然,客厅里摆设的假山上,
传来了报时的滴答的水声。

  水?石?

  水滴石穿!

  哈哈!男人恍然。耐下心来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

  想通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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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

  此节内容,用词不伦不类,仅以此来纪念在这岁末年初之际,我身边多如催
命小鬼一般的官样文字!

  我很累,也很烦,只是希望不要倒了大家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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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第十一节  分水岭

              (1)酒的深浅

  春节的时候,男人的那些一起复员回来的战友们,已经三三两两的聚过那么
几次,不过像今天到的这么齐的,还是第一次。二十几个壮小伙子围坐在两张方
桌拼成的大桌旁,共同举起了酒杯……

  十几分钟后,窗台上就多了十几个空了的酒瓶子。

  酒桌上的气氛很热烈,男人自己也投入,只是一向细心的他,也从这热烈中
感觉到了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首先,看起来谁都是很热情,很激动,可是坐到一起的时候,有意无意中,
却分成了几个不知道为什么就划分出的阵营。

  春风得意是几个,不咸不淡居其中。偶有消沉难酬心,却话某为酒中仙。

  交杂的情绪,漫无目的的话题,也许酒中三昧就在于此吧。男人和在座的每
个人都聊上几句,喝酒的时候,既不矫情,也没有冲动。只是,草原上的酒有许
多说法,最简单的说:用五钱一个的小杯时,有人会提醒你,草原上的蚂蚱三三
(请读sa,蚂蚱飞动是就会发出这种声音)的。用差不多二两到三两一个的大
杯时,也有人说,一口要一个蒙古厘米(也就是把自己的大拇指横放到杯子上,
以大拇指的宽度作为喝下去的标准,而且那个时候我们这里最流行的酒是六十五
度的草原白,也有人叫它操蛋白)。

  就这样的你来我往,就这样觥瓠交错。当夜色深沉的时候,喝了差不多两斤
白酒的男人,躺在了自家的床上好一阵折腾。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虽然清醒、却
浑身无力的男人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是怎么回的家。

  宿醉之后醒来,最为难过的是那已经冒了烟的喉咙,口渴难耐的男人……当
然是先找个杯子喝点儿水了,要不,嗓子里真的要着起火了。可是他刚一动,就
把身边睡着的人给惊醒了。

  「你干什么去?快点儿躺下,有什么事我去就行了。」和衣而卧的梅玉一把
拉住刚起身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扶他躺下。

  「我口渴,想喝点水。」又被按回到枕头上的男人,对女人说道。

  「你先躺着,我去倒水。」给男人盖上被子,女人说了一句,就匆匆的穿鞋
下床去了。

  『床?这不是自己的卧室呀!这是……』男人仔细的一番打量后,才看明白
自己又睡到了母亲的卧室里。『怎么没有回自己的卧室睡觉?母亲不是……还有,
母亲和二姨她们怎么都不在?』

  男人心里犯起了嘀咕……


             (2)克制会更好

  男人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温柔细致的照顾……

  杯子里冒着热气的水,被女人用汤勺盛出,然后放在唇边,柔柔的吹上那么
几吹,再轻轻地用舌头试试水的温度,感觉到正好了,就举到男人的嘴边,喂给
他后,再把刚才的过程重复一遍……

  以男人嗓子干渴的程度,他最想做的是一头扎进井里,如牛饮一样的酣畅淋
漓一番。可眼前的女人,却似一缕清凉的风从男人的心底拂过,慢慢地浸遍他的
全身。这一刻,那如火一般灼烧的感觉,仿佛都消散得无影无踪,男人眼前只剩
下女人秀美的脸庞,专注的神情,以及那不时举起的、闪着晶晶光亮的勺子……

  咽下最后一滴水,一种从心头蓦地涌起的柔情与冲动,让男人只想把女人抱
进怀里,让她也来感受一下自己的心怀,只是……一想到自己宿醉之后,嘴中那
让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味道,伸出去的手,只能在女人的秀发上抚摸……

  「好点儿了吗?还喝水吗?」象似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的头在男人的掌心
里,轻轻地拱了拱后,抬头问道。

  「没事了,也不渴了,我……」

  「那你别起来了,在这等着啊。」不等男人表达充分,打断了他的女人说完
又匆匆的出去了。

  热热的毛巾,是擦在男人的脸上,也是心里。漱口的时候,看着为自己挤牙
膏、递用具的女人,男人真心地读懂了一个词语,这个词叫……恩爱。恩,是有
人为你付出,你要学会感动;爱,就是我们这样的走过,一天天,一年年……

  清晨的阳光里,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向他透露,昨天晚上男人没办法想起
来的事情……

  昨个晚上,男人醉的有些神志不清,但在别人的搀扶下还会走路。送他回来
的是杨姐和一个姓潭的女士,至于怎么是她们送回来的,女人也不知道,因为接
待她俩的是母亲和二姨。

  死猪一样的男人,被母亲和二姨指挥大家,齐心合力地安顿到了这里。前半
夜就是由两位老人家在照顾,女人怕累着她们,后半夜就……

  女人刚把男人关心的问题说了个差不多,男人却在不知不觉中走了神……喝
醉了失态,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对于在「初三事件」后就小心谨慎的男人来
说,这也许意味着打开僵局的契机。只是怎么把它利用好,才是问题的关键。总
不成天天都喝的不醒人事吧?

  还有就是……小潭老师!!

  虽然这个身影一转到男人的脑子里,他就由不得一阵眼热心跳,是理智告诉
他……克制,克制,再克制!现在还不是节外生枝的……


             (3)重复的味道

  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后,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
就把两位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作了传达:

  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的,但如果再达到昨天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
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其涵盖面却非常的广
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
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
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
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
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
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
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么不同,一切是那么的
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
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么会没……」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心没在肝上,怎么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尴尬,嘿嘿的堆
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么呢?不想听算了!」女人的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么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
公……」

  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么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
去?

  「呜……」

  「嗯……」

  「别……」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后,女人……

     ***    ***    ***    ***

  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的男人,
将女人压在身下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
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嗯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心
头点起了火来!

  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
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一番的话,也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
候,明知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
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
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后,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
的呼吸变得红胀。慢慢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
也小巧的香舌,在胀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后左、右晃
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么几敲……

  在男人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
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中指,很
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
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后,
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再关回来!

  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家里出来,开上车,匆
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
  作者语:

  最近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连完整的一章都发不了,老木我心里真是过意不
去,可是拿人钱财,怎么着也得为人消灾不是?唉!身不由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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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大门。
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4)班也刚下课,这会儿就快
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边上等了起来……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要等的人还不见踪影。于是男人从车里下来……你
没有出来,那我还不会进去找么?!

  那个时候,学校的管理都比较松,即便盟二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也是如此……
因为在那个时候,校园还是一片净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发生,我管理的那
么严格干什么。

  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男人,根据挂在每个门上的门牌标志,很快就站到了初二
(4)班那已经紧锁的门前!

  门都锁了,人也没有从校门出去,那会去哪儿了呢?

  也许你让男人去找一个好学生的行踪,他会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但是要寻找某些……你就比方说,放了学却「不爱」回家的人,男人却很有一些
办法,这是因为,他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深谙此道的家伙。

  这不!像似能嗅到某种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更是第一次来这找
人,才在偌大的校园转了几转,在一个算得上偏僻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神秘的五
男三女,很快就落入了男人眼里……

  看到这些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再看了一会儿他们的神秘表演,面无表情的男
人走上前去,为他们的表现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从脸色苍白、身体有些颤抖的、许姐的女儿小雨那藏在背后的手里,拿过还
没有来得及掐灭的半截香烟,捏开她的嘴,顺手就连烟带火的塞了进去;跟着,
男人一转身,嘴上叼着烟、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却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
扯住头发,狠狠的掼到了地上;随后……五个男的,全部以各种姿态躺在了地上
开始哼哼;那个唯一没有接受男人问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说了一声「你是不是该
回家了」后,瞬间就没了影儿……

  被男人拎着后脖子塞到车里的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不停的剧烈咳嗽,一个头
上流着血,还有就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两个女孩稍微一缓过劲来,就想
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点什么,可是一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到冷冷的
眼光,女孩们自觉的放弃了发言权。

  委屈的时候谁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场,但是男人那只轻轻敲击在汽车方向
盘上的手,制造出的节奏似乎能绞进你的心里。对着这样的节奏,大声的哭就变
成了一种奢望……

     ***    ***    ***    ***

  男人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一群上课时不怎么在教室里听课,
放学不爱回家的家伙们在一起混。那个时候,是他们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着:抽
烟、喝酒、打架、逃学、无事生非、好勇斗狠,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鬼混。几乎
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却什么也不参与的男人,就站在他们中间,静静的看着一
幕又一幕的演出……

  这样的生活,不用去想明天会是什么样,只要今天快活的过。这样的生活,
没有太多的约束与压力,天大地大,还有我自己……放纵也许是藏在每个人心里
的一种天性,它一点也不需要去向谁请教,需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我,
已经很会放纵自己。

  放纵和堕落,是一墙之隔的孪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
谁的家里。只是这兄弟俩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一旦被他们吸引,就很难再回头。
被这种诱惑所吸引的,不仅只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刚刚走入花季的女孩,也会在
各种原因下走进这个院落,尽情地在这里挥洒那似乎用不完的时光……

  当青春不在,红颜老去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院落里流连忘返的人,会被
沉积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男儿会不会有悔恨?女人还会不会有泪水流出?象
男人这样,几年如一日的旁观者,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吗?

  男人那因为心里锥刺一般的疼痛所引发的怒火,在两个小女人的凄凄啜泣、
和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里,很快没了踪影。自己家的孩子,伤到了谁,心疼的还
不是自己?于是,呜的一声里,男人的「松花江」挠着地的窜了出去……

  火烧火燎一样的赶回到家里,两个小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不亚于一场突如
其来的地震,只是一看到男人那阴的发了洪水的脸,刚刚还大呼小叫的一群莺莺
燕燕们,很自觉的都闭上了嘴。治疗外伤和烫伤,男人虽不是最拿手,但绝不是
最差的那个,更何况是那一阵、又一阵心疼的感觉……

  小雨不再咳嗽,海燕的头也包扎完毕,两个不再哭泣的小女人,却呆呆的坐
在了那里……

  是呀,刚刚的惊吓和伤痛,眼前的男人就象红了眼的雄狮,可现在,给她们
最精心呵护的仍就是这个男人,这会儿的他,更象一个……对,是一个父亲。不
论孩子曾做过什么,在她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情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后,两个小女人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
放声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许是一种真诚的诺言!心里说不上什
么滋味的男人,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头,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脸。

  懂了,是不需要再说什么的!

     ***    ***    ***    ***

  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涂满了鼻涕、眼泪后,哭声也就慢慢的小
了、弱了,最后趴在那里逐渐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俩一个、一个的安顿
好,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的涕泪,还有湿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劳累?好象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只是还没等男人继续感慨,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狈的样
子,强忍住笑的她,顾不得和男人再说些什么,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并换完衣服,梅玉颇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阵的
手足无措。「我……她俩今天……」男人在嘴里驽了半天,也没有把意思表达清
楚。

  「不是说给我听,是妈要问你!」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
几个字来。

  许姐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男人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
她听了,就连对两个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没有隐瞒。

  许姐一句话也没说,她坐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男人说到他的暴力时,
许姐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跟着,男人那抱在她双手中的手臂上,就盛开了一朵、
又一朵的紫红色的梅花!

  男人说完了。许姐默默流出的眼泪,也在男人的衣襟上畅快的流淌,仿佛是
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着泪的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的睡去……

  陪在许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象约好似的、
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一个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拥有的家、母亲、自己和这些爱自
己的女人……

  只是,一个家只有这些是不完整的。当那个和母亲同样重要、却更为陌生的
呼唤从心里一涌出来,嗓子里一阵发干,接着,又苦苦的……男人立即放弃再想
下去的权利,有一个借口告诉自己……我刚才,什么都没有想!

  工作……事业……和那些战友们……一出出的,纷至沓来!

  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一个男人,是不是必须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才算成
功?二十一岁的男人需要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选择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该作怎样
的选择?这给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个不小的压力。权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
当兵时营房前的那道山岭……

  岭,本意是高而长的山,但有些时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象男人营房
前的那道岭一样,汾水由西而来,至此一分为二。岭南之水,以万钧之力破山而
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岭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后,在岭下汇聚成潭,终年与清
风明月为伴,浑不知山外的岁月短长。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    ***    ***    ***

  为自己以后的日子作了一个下午的打算,直到梅钥来喊男人晚吃饭的时候,
男人才发现,一个下午费神费力的想象,其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有建设性的结
果都没有形成。

  平淡惯了,想努力一下,却怎么也没个动力?!男人不由得一边起身,一边
苦笑不已。

  叫男人来吃饭,其实还不如说是喊厨师上灶。这是因为,家里来了几位难得
一见的客人,自认为厨艺欠佳的女人们,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担的男人,所以,
把男人叫起来,就是装点一下门面。

  和客厅里的几位依次打过招呼,向厨房走去的男人,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几
位客人怎么会这么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杨姐,自从那天晚上答应男人,需要
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后,男人家里就很少再见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
门,也是来去匆匆,象今晚这样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见。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突的一阵火热,拿起的菜刀差一点切到手上。

  坐在杨姐身边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让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说当年嘛……

  可是,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虽然这个女人柔美的样子比起那时候毫
不逊色,但男人知道,错已经在当年,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能再错下去。从一次球
赛上偶遇、到现在似模似样的坐到男人家里……想一想,男人就很是头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来意,男人似乎还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说,海燕的姐姐海鹰
和她们的小姑,那一定是为海燕中午所受的创伤来的,不过有许姐在,男人到觉
得她们来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龄,有些事情,家长是必须要了
解的。

  这最后一位嘛,是斯琴的……同学?朋友?亲属?男人还没向斯琴求证过。
虽然她凑巧和另外几位拜访者走到一起,但男人还是认为,她是来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来道菜就一一准备就绪,随后,灶堂里升腾起的火焰,也让男人
停止了大脑的运转,专注的烧起菜来……

  晚餐上的气氛很热闹,男人头脑里所转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应验。即便是
头上裹着纱布的海燕从楼上下来,作为姐姐和小姑的那两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
边,小声的嘀咕了那么几句,然后就再没了动静。

  其他的几位?去人家做客,当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还想发生
点别的什么吗?

  其乐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来,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
男人家里,而执意要走的两位,是杨姐和潭芳。

  自己有车,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人不说她要去哪儿!就是你开车已
经在街上转了四圈之后,她也没个要下车的意思的时候!你该怎么办?脾气一向
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开着车转……

  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女人最终的选择。只
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儿呢?

     ***    ***    ***    ***

  再一次从车的后视镜里,瞄了一下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彼此间偶
尔的窃窃私语都省略了,仰靠在那里,闭目养起神来。很明显,她们是在问男人
的态度!

  只是这样的提问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气,也品出这里面隐含的那一丝丝挑
衅的意味……你要带我们去哪?或许还是「你敢带我们去哪」!

  即便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们总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透露
一下小女人那独有的气质。就象现在,聪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么一
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头看到了红布的公牛!

  本来,母亲原来的家、和金花那里闲了很久的房子,还在男人今晚的盘算之
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红了的时候,总是会选择最具挑战性的事情来做……这
不,等两个发出挑衅的女人睁开眼睛,走下车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又回到了
今晚上刚出来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杨姐和小潭同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就昂首阔步的走在了
前面。小潭同志稍稍迟疑了一下,也跟在了后面……

  为两位女士打开门,男人就去往车库里停车了。夜色深沉,男人家里其他的
人都已经在睡梦中,这偌大、也曾经非常热闹的客厅里,现在只有两盏壁灯还散
发着橘色的柔和的光。

  刚刚还勇往直前的杨女士,一踏进客厅,立即变得轻手轻脚起来,仿佛怕惊
扰到什么似的,面对客厅里那些舒适的沙发,她却定定地站到那里;而紧跟在她
身后的潭女士,从下车开始就缺少了一点点气势。现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
和自己的同盟军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并肩的互相依靠着……

  停完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非常有礼貌的请两位站的笔直的女士先坐下,并
为她们倒上热腾腾的茶水。看着两位女士依次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马金刀地一
个闪身,挤进了并排坐着的两女中间,随后,他双手一展,两个女人就被搂进了
怀里……

  面对突袭,杨姐本能地反应是……冲出去!只是她一连试了几试,除了手中
杯子里的水漾出了一些外,身子就象被用钉子钉住了一样,在男人的臂膀里纹丝
不动!

  倒是小潭老师,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动未动,起因是,她对男人的手那深刻
的认识……这双手,温柔的时候能软进你的骨头里,但它强硬的时候,你就是使
出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来挣扎,那也就俩字……白搭!

  「喏!」男人对着放弃抗争的杨女士驽了驽嘴。

  「你……」拉了长音的杨女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很快就放弃了其他的想
法,认了命的她一伸头过去,男人那驽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亲住……

  「喏!」享受完杨姐的主动之后,男人有把嘴驽给了小潭老师……

  虽然脸很红,虽然不忘在男人肋部的软肉上问候那么几下,潭老师香甜的小
嘴还是紧紧地贴了上去……

  男人家的二楼,杨姐还很是熟悉,她知道那里有许多设施齐全、但空着的客
房,所以和男人相拥着上楼的时候,她不仅一脸的轻松,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头
在男人的脸上骚扰那么几下。

  小潭老师可谓心情忐忑复杂,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带自己去的地方会不
会有别人……这也是,都这时候啦,谁还会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来不及才是真
的!她所担心的是,自己什么都没来的及和这个冤家说,也不知道这冤家是怎么
个想法,就稀里糊涂的又要和他……

  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虽然房内光线很暗,但进来的三个人,还是依稀可以看
的出:一张硕大的床,和床上睡着的一个人!

  眼前的情况,叫杨姐心里一阵又紧又羞……难道这个冤家,又要当着别人的
面和自己……

  而同样的情况,却让小潭老师那复杂忐忑的心一下子静了……有了外人,自
己和这个冤家就不会稀里糊涂的那个……什么的啦!

  可随即,又一种莫名的茫然突地涌了出来,小潭老师就觉得自己的心是那么
的空落落的、没个着落……

     ***    ***    ***    ***

  就在两个女人还在各自的心思里打转的时候,男人已经帮她们除去了厚厚的
冬衣,并顺手挂在了衣架上。随手拉开壁橱,从里面拿了一包东西后,两个女人
在男人半推半搂下,走出了卧室……

  『这回又是去哪儿?』两个女人的心思,难得的想到了一起。

  只是几步的距离,还没容两女多想,被男人推进另一个房间后,她们知道了
答案……是男人家里那间超大的浴室!

  关上浴室门,自顾自解除完所有武装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两女。

  暧昧的笑,狼一样的眼,让两女浑身都不自在。看着两女手足无措的窘迫,
轻轻哼起小调的男人,转身调弄起水来……

  『操!老娘又不是没被你上过!还怕你个球!』被男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弄得
万分不忿的杨女士,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两个跨步,就踏进了刚刚开
始注水的池子……

  「啪!」是愤怒的人带起的愤怒的水声。

  「啊……」冲洗浴池的时候,水温都不会很高,骤然受冷,惊叫一下,是在
所难免。

  眼前的一切让男人一愣,随后就明白怎么回事的他,一边微笑着,把急不可
耐的女人从浴池里抱出来,一边调侃道:「小宝贝,你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
道。那也用不着这么急呀?瞧,凉着了吧!」

  羞愤!让女人连话都不想再说。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让自己那细
白的小牙给它深情的问候,随后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够得见的地方,一个
三百六、又一个三百六的旋转着,旋转着……

  呲牙咧嘴的男人除了一口、又一口地倒抽着冷气,手底下该干的活也是不能
停的呀……

  池子里温度适宜的水快放够了,刚刚还在男人身上发泄自己情绪的女人,这
会儿……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么已经松开,现在正在男人的脸上、颈
间忙个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张开,能够见到的地方,被它摸了一遍、又一
遍……

  抱着女人,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稍事温存后,男人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声
「等等」,就站起身来……

  潭芳看着赤裸的、浑身沾满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心里乱极的她
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男人伸过来的手触动了她的衣服,她才象做了某个决
定似的,半转过身,躲开男人的手,说了一声「我自己来」。女人开始一件件脱
去身上的衣服……

  蓦地,脱完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女人感到身子一轻,随后,男人温柔的声音
从耳边传来:「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一会儿你说给我听。」

  这一句话,仿佛卸去了女人心中的万斤重担!是呀,这么多年在煎熬中的等
待,我真的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因为,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池子里的水,很温暖,男人的怀抱,也同样的舒适。只是,女人已经泪流满
面……

  没有说刻骨的思念,也没有说我还爱你。说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怀了孕的女
人的工作变迁。本来以为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随着女儿的降生,从此就埋在
了心里,成为过去。

  可谁也没有料到,三岁的女儿一次意外受伤,在医院里准备输血的时候才发
现,父亲的血是A,母亲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医院里,脸色发白的丈夫一
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正在救治的女儿、和医生们怪怪的眼神……

  以后……以后给她留下选择的丈夫,回部队后就再没回来过。这些年,女儿
和她……

  「别说了。明天你……不!明天,我去看我们的孩子!」

  这一声「我们的孩子」,让流着泪的女人在一阵失神后,一头冲进男人的怀
里,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七年来,山一样的重压在找到归宿后都成为了过去!
于是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里,就多出来:你个死鬼……你个害人精……你个小流
氓……你个……

  细腻而柔滑的女体,赤裸裸的在男人怀里火焰般的蹿动,当女人的双手在男
人背上紧紧揉搓的时候,仿佛前世就有的约定那样,男人和女人同时抬起头来,
在相互深情的凝视里,两个人的嘴唇慢慢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有一种气氛,会在不知不觉中感染身边的人。一直安静的当个听众的杨姐,
也被此刻的气氛所吸引,她张开双臂,轻轻地滑到两团火焰中间,如春一般的池
水里,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紧的缠绕中,杨姐深吸了一口气后,潜进了池水,在四条纠缠的大腿里挤
出一个空隙,男人那已经开始苏醒的火龙被她含进了嘴里,而她的两只手,一只
轻轻的揉捏着男人火龙下垂着的双丸,另一只则顺势滑进了另两条腿中、那美丽
的花园……

  池水上面,受到侵袭的两个人,在享受中变得更加疯狂,水下,则是屏气凝
神的辛勤劳作……

  女人不懂专业的潜水技巧,当窒息的感觉很快把她包围的时候,她在水中把
男人的火龙吐出,用一只手握住,并把它牵引到另一个女人那绽开的花园前,做
好一切准备的她,把余下的那只手搭在那女人浑圆的臀上,猛地一个发力,被窒
息催促的女人借势冲出了水面……

  哗啦啦的水声,两声满足的呻吟,还有一个女人靠在池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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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

  我非常怀念的经典画面!用语言组织出来花了很大的精力。只是俗事缠身,
却让我不得不停下了,万分的无奈和歉意。明天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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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一样的场景又一次在男人眼前展现,男人不由得一阵感慨:女人对爱的
表达,也许没有山呼海啸那般壮烈,但却有着春雨润物一样的细腻。

  得意的你,会有她默默地站在身边,失意的时候,会有一双手温柔的把你抱
紧,并轻轻的揉摸你的头发;也许厨艺欠佳,却精心准备的晚餐;也许是一条小
小的、围在你脖子上的围巾……一点点儿,一滴滴,无声无息的陪伴你到天涯海
角,到地老天荒!

  即便是羞涩而含蓄,但在放开身心欢爱的时候,也是她们尽情展示自己美丽
的时候。这是最美的誓言……为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女人虽然被爱火熊熊的包围,但男人的思绪稍一飘忽,就被她敏感的捕捉到
了。她嘟着嘴,蛇一样扭动着,把男人缠紧,趴在男人的耳边,半是撒娇,半是
埋怨的腻声道:「想什么呢?!人家……」

  没等她把话说完,回过神来的男人已经把她的嘴堵住。

  一阵热热的狂吻之后,男人一边借着池水的浮力,把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
轻轻的来、回耸动,一边对女人说道:「我刚想的呀,是我第一次把它插进你那
里面的感觉。还有,你那里面,现在还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湿,那么的……」

  「嗯……你讨厌……」男人后面的话也被女人堵住,不依地她,又象蛇一样
的扭动了起来。

  男人家的浴池,比一般浴池多了几个类似圈椅样的凹槽,以往都是女人半躺
在凹槽里,双腿搭在男人肩上,享受这池水的温暖,男人的火热。今天稍微变化
了一下,男人半躺在圈椅里,女人骑在他身上……(这个浴池是我设计的,有心
的人不妨也试着拥有一个)

  池水荡漾,女人乳波飞扬……

  看见刚才大口大口喘气的杨姐已经基本恢复平静,男人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女人胸前那两颗紫红的葡萄,就轮流的在男人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小潭老师都是被自己的学生「强迫」的按在那里,被动的享受,于是
第一次『当家做主』的她,在刚刚掌握了动作要领后,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了进
去……每一次「起」,都将身体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让那肉棒插到自己
的子宫!

  宣泄那积压许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压过后的苦楚,宣泄,无根浮萍有了归宿
的激动!与女人彻底的宣泄相伴随的,是她那一声高过一声,浪浪的叫声……

     ***    ***    ***    ***

  一万米的长跑,如果在发令枪刚刚响过就开始拼命冲刺,那结果就可想而知
了。这就象骑在男人身上飞驰的小潭老师,每一次把男人的肉棒大力的、尽根的
套入,尽管女人自己万分舒爽,男人也非常享受,可是这超强体力的运动,只让
忘记了深浅的潭老师,坚持了不过两百来个过程,就在她一声高亢的鸣叫声里,
落下了帷幕……

  达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里,浑身狰狞,扑向男人的怀抱。只
是此时男人的怀里,却多了个正在给他喂奶的女人。于是,本该扑到男人怀里的
女人,扑到了这个女人的背上。高潮让扑下来的女人什么也顾不得分辨了,她那
习惯性张开的小口,逮到一块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进了牙齿里……

  正在给男人专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创,虽然她很喜欢在欢爱的时候,伴随
适度的痛的刺激,可现在,肩头上的痛却太强烈了,强的连偏爱痛的她都有些无
法忍受!于是,情急之下的她,为了缓解那强烈的痛楚,小嘴一张,男人胸脯上
肉就被「含」了进去……

  骨牌效应,是推倒一块就倒下一片,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将都压在最
后的那块上。力量的迭加、放大,现在正体现在男人那被女人含进嘴里的肉上!

  享受啊……男人。

  当一切慢慢恢复了平静,两个愤怒的「受害者」,对这个万分娇羞的始作俑
者进行了最严厉的惩罚……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男受害者用肉棒狠狠地操她
小穴的时候,她的小嘴和乳房则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顾;当男受害者的肉棒堵住
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并差一点就插穿她的喉咙时,她下面的小穴里,至少塞进
了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残酷的惩罚,换来的结果是……受罚者瘫软如泥一样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
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顿了受罚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向自己的同盟军邀功的时候,她却
忘了古语中的一句话……那话的意思是,「飞鸟尽,良弓藏」!再往深了说,似
乎是什么什么死,什么什么烹来着的!

  这不,就在这池水尚温之即,男受害者淫笑着,向女受害者伸出了罪恶的双
手……

  作为帮凶的最终结果是……小嘴被肉棒插红了,小穴被肉棒操肿了,就连那
美丽如菊花的屁眼,也被粗大的肉棒贯得渗出了丝丝血迹!

  半是昏迷的帮凶,也被安顿回了刚才他们出来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男人,
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赶去……

  是为什么?就是去洗澡。那?用的着这么着急吗……

     ***    ***    ***    ***

  男人家的大浴室里还有一个小的套间,说它小吧,两、三个人一起来洗也不
会感到拥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了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
们快乐的天堂,而里面的小浴室,则成了母亲和后来加入这个家庭里来的,男人
二姨的专署,只是这两位老人家会把这一专署的权力,与呢、喃姐妹俩一起来分
享。

  今天晚上,男人和两个女人刚踏进浴室的门,从小浴室那扇半掩着的门里,
透出的一闪即逝的灯光,就让某个家伙留上了心。到后来,当男人和两个女人的
欢爱达到顶点的时候,从小浴室里传来的轻微的、水被搅动的哗啦声,还有那一
丝似有似无的呻吟……某个本就居心不良的家伙,在捕捉到这些声响后,立即就
怀上了鬼胎。

  听到外面的一片嘈杂声终于恢复平静,小浴室的灯又亮了起来。躺在小浴池
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水中的女人,慵懒地爬起身来,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顺
手拿起一条浴巾,很随便的往身上一缚,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女人转过身去
拉浴室的门……

  只是有时候我们很随便的做了一件事情,最后得到的结果往往也很随便。这
不,刚刚女人随便地缚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随便的散了开来,最后,滑落到了
女人的身后。女人无奈的摇摇头,身子有些发软的她,在转回身去拾那条不听话
的浴巾时,不得把一只手撑在镜台的边缘上,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女人的手刚触到地上的浴巾,浑身赤裸的男人就从小浴室那半掩的门里,闪
身进来了……

  高高翘挺着的,白圆而丰满的臀,两瓣臀的中间,是盛开的淡紫色的菊花;
菊花的下面,因为女人先前在纤纤玉指的抚慰下,至今还透着湿润的芳草显得有
些杂乱、粉红而半开着的花园,在一个瞬间,就把男人心头怀着的那团火给晃起
了万丈光芒!

  什么也顾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双手环上女人腰腹的时候,那胯间直
挺挺的家伙,也顺势把鸡蛋大脑袋塞进了女人花园的门,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软,
跟着一僵,在一声叹息里,女人把双手撑在了镜台上……

  女人的那声叹息,叫男人心头涌起莫明的慌乱,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合,
让男人更加的心里没底。只是这弓已经拉的满满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
得射了!

  定了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了起来,厚重的嘴唇伴着
热热的气息,是男人发自内心的柔情,沿着女人的耳坠、颈间,一点点的传递;
手,一只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只沿着女人的肩头、手臂,最后到每一根手指;
而男人胯下的肉棒,则随着膀胱括约肌的收缩,震颤地点触在女人那已经慢慢胀
挺起的阴蒂上……

  当女人泛红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停止了对女人阴蒂
的震颤,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湿润的阴道里滑去……

  「别……别太深!」就在男人的家伙滑进一半的时候,女人急急的出声制止
着。

  别!这个词在欢爱的时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
正准备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积起力量,给女人来一个……

  「不!不能再深了!」象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这次的要求斩钉截铁。

  爱,却不能彻底。郁闷的男人小心地问了个为什么。

  只是这个「为什么」一问不要紧,疯了一样的女人一个转身推开男人,脸色
有些苍白的她,一双愤怒眼睛死死地盯视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让男人有
些错愕,但面对女人如刀一样的目光,男人却没有一丝的退却!

  一双眼睛,是愤怒和忧伤,一双眼睛,是清澈里的坚定。就这样,无声的注
视着,可谁又能说这无声里的一切,不是心与心的彻底交流?!

  泪水从女人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她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压抑的哭
着,在男人身上捶打着,嘴里呜呜咽咽的数落着……

     ***    ***    ***    ***

  扑进男人怀里的女人,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向男人表达了两层意思。这第一层
嘛,是女人在骂男人,说男人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无赖……不要脸……不
过,这些难听点也就算了,女人最后骂出来的那几句,却让男人难受得浑身汗毛
孔都唏溜溜地张的大大的!因为,女人最后骂出来的是……你个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脸,男人觉得自己有时候还真差不多能和他们站到一个
行列里,可这个「小……畜生」?!一个新的称号,却是男人无论如何接受不了
的。

  就在他要为这个怪异的新称号说点什么的时候,女人在表达第二层意思的时
候,已经为这个新加在男人头上的称号,作了详细的说明……

  你个小畜生……没事干,你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长那么大干嘛?人哪有长的
像这个样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长的!难道说它要长的时候,我还能把它按住了咋地?再说
了,要不是它……啊……嗯……这还用说嘛?!)

  你个小畜生……一个晚上你都没个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脏东西,(脏吗?
好象有人也没少吃吧!)没命似的往人家那里流,是呀,你这畜生流完了,是舒
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吗?好象……),可你想过我嘛?!你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深吗?是因为,你留在我肚子里的脏东西,它发芽了!我的肚
子里,现在有了你这个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个小畜生!你风流快活完了,你想过我吗?我都要奔五十岁的人了,你让
我以后怎么活?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再去见人?畜生!你个小畜生!还有这个肚子
里,和你这个小畜生一样的……小畜生……

  已经有两个女人为男人孕育了后代,可是当女人拖着沉重的身子,为这个新
生命操劳的时候,男人却远远地离开了她们。虽然男人嘴上没说过什么,但一股
强烈的自责和深深的遗憾,却种在了男人心里……我是孩子的父亲,从她(他)
们开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长,要有父亲的见证,父亲的祝福……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男人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这一刻,围绕在他心头
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

  当女人的又一阵捶打让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用双手捧住女人满是泪水
的脸,在她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了一个吻,看着女人的眼睛,男人说了一句:「你
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

     ***    ***    ***    ***

  从男人问了一句是男孩还是女孩之后,女人发现,自己就失去了表达意愿的
机会,因为,这会儿围着她团团转的男人,好象着了魔一样,嘴里只是自顾自地
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着,自问自答着:姑娘好还是儿子好?还是姑娘吧,姑娘跟
妈亲……那姑娘该叫什么好呢?哎呀!要是个秃小子可怎么办?不过,儿子就儿
子吧,他要是敢对他娘不好,看老子不踢烂他的屁股……

  伴随着男人神经了一样、宛若一只苍蝇般嗡嗡声的是,他一会站着,抱着女
人又是吻又是亲,一会又蹲下,在女人那现在还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依旧平滑光
洁的小腹上轻柔的摸呀、揉呀、听呀……

  幸福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女人不知道,也没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锢在自
己心里的那条重重的锁链,从这一刻起慢慢地散了,渐渐地淡了,在这如梦一般
温情的夜色里,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孕育着新
的生命的女人,应该有的那份自豪与骄傲!因为她知道,不论将来要面对多少的
艰难,会有这个男人陪着她,和她一起来扛……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刚刚还无限陶醉的女人,现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
那里……原因啊?是那个得了神经病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女人怎么能浑
身赤裸的站在这万分寒冷的冬夜里?!

  也就是眨个眼的功夫,从浴室壁橱里翻出来的一大堆浴巾里的、其中最厚的
两条,已经裹在了女人身上,看着一脸傻像的男人,手里捧着第三条浴巾朝自己
走来,嗔笑着的女人没有让男人完成他的第三个心愿,因为女人那伸出的手指,
轻轻的在他额头上点了那么几点后,就一头扎到他的怀里……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她的卧室,死皮赖脸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无声的、
也非常坚决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筑起的防线上挤出一道口子后,钻到了女人的
被窝里……

  女人的坚决,是因为这张大床上还睡着另外三个人……母亲和呢、喃姐妹。
上次是误中了春药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谁都清醒的时候,再让男
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来,想一想,女人的脸就象被火烧了一样那么热。

  可这个男人就是个地道的无赖!哀叹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钻进来的男人
紧紧的搂住,严防他乱说乱动……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紧紧的搂抱下,也就是老实地躺了那么几分钟,那
双见了女人就不知道什么是安分的手,就……

  又叹了口气的女人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这个小畜生不再干点别的什么,想
摸就让他摸去吧……

     ***    ***    ***    ***

  当男人那双可恶的手,肆无忌惮的扫遍女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女人才回
过味来,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么衣服也没穿在身上。唉……由这个小畜
生去吧!再次为自己的不幸而哀叹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而男人,从女人放弃了最后的矜持开始,也有了新的变换,摸的时候还加上
一张呼着热气的嘴,还有一条贪婪的舌头……

  用嘴和舌头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泞的时候,从女人抽搐的双腿间钻上来
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为男人要进行那最后仪式的女人,顾不得去品
味男人的大嘴和舌头、留在自己花房里那酥麻舒爽的感觉,她一把搂住男人,很
羞的,却很坚决趴在男人耳边,说道:「轻点!不能深了。」

  只是想为自己的嘴和舌头,在女人花房里的辛勤劳作来邀功请赏的男人,并
没有其他的什么心思,可是会意错了的女人的那句话,却不谛把一个天大的赏赐
给了男人。捞到了宝的男人贼笑着,重重的在女人嘴上亲了一口后,很庄重的对
女人说了声……我会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胀的不能再胀的东西,就扎进了
女人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
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后,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
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么会被被
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
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高潮后沉沉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安顿好了心满意足
的女人,然后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
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
角,钻了进去。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
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
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凌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
了小腿上!

  该说的都说了个差不多,自认为现在该做点儿什么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身
后,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紧紧夹住的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的乳头,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
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到好处的缝隙。终于,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
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
房……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
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
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    ***    ***    ***

  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的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
身上的汗象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为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
为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后……以后……晚……晚上
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么多了。」

  「什么『那个』了就不用练了?」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
磨,一边问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还用问别人?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
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皮糙肉厚的家伙,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
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为,女人已经被搂进了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
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
在挣扎不已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后看去……

  「身后……」

  是呀,身后会有什么呢?

  身后呀,什么都没有!

  趁着男人因为回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
网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后,
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女人,手里也
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
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后,就干起了该干
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
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垅、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
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
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

  草原上的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
色……

     ***    ***    ***    ***

  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
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带说、还带着比
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而男人,看着身边那一张张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笑颜,在高兴的同时,那颗色
色的心又在蠢蠢欲动了。正想如何与女人们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时候,一阵电话
的铃声和一阵的交谈后,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编织出来的美丽梦想,怕是今晚上
要难以实现了……

  来电话的是男人的一个不是很熟悉的故人。这个叫马明的人也是西乌旗人,
想当年是跟着男人另外几个狐朋狗友、四儿他们后面混吃混喝的主。男人和他只
是几面之缘,碰到了打个招呼而已。虽然不是很熟,虽然还打搅了自己的美梦,
但故乡来的人,再怎么着也得去见一见。和母亲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去向,
男人开上车出发了……

  一个在锡市算得上有点档次的饭店里,马明马先生已经在那虚席以待了……

     ***    ***    ***    ***

  不算很晚,赴约而回的男人身边缠了五个女人……梅家姐妹、金花、丛彩虹
和刘红。

  自从母亲和二姨以默许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虽然还有某种隔阂让她们
还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但男人回家后,再怎么和他的女人们在床上折腾,这两
位老人家就象没看见一样。因为她们已经深刻体会到,这个时不时会偷偷钻到她
们床上的家伙,有着怎样的战斗力。

  她俩,再加上偶尔被顺手捎带上的呢、喃姐妹,四个人筋疲力尽的,大叉双
腿,任太阳都升到老高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力气起床是个什么滋味……多几个人
栓住这个死小鬼和他那条可恶的棍子,是两位老人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约会让男人在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本来想在洗过澡后就躺在床上
清理一下思路,可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没事干就要『惹是生非』的刘红,
不知怎么又把其他几个女人给惹毛了,于是几个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么,就在一
个眼神的示意下,一拥而上的她们就把刘红这个祸事油子,给按倒在了床上……

  分工明确的四个人,利索的扒光了刘红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边一个
负责抓手兼按头,丛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腿,浑身赤裸裸的刘红被扯
成一个「大」字后,用一只手和一条腿压住她腿的丛彩虹,空着的那只手象变戏
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软毛、只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刘红那惊恐万状和乞求的眼神、丛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
着的脸,还有那根在众人眼前晃来晃去的羽毛……

     ***    ***    ***    ***

  这根在众人眼前晃动着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发掘出来,是一次男人在摆
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时候,被红着脸在一旁当观众的丛彩虹无意间给发现的。
鸟的羽毛怎么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一起?自认为这一定是个错误的分
类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了质疑。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女人红红的脸颊,和非常认真的神情后,总共三根羽
毛,男人才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象征性实验了两根,浑身就起满鸡皮疙瘩的女人,
说什么不肯再试第三根了。

  不过,这时候有一个心思却在女人的心里,有意无意地种下根来,特别是这
根漆黑的羽毛划在皮肤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觉,只是划在脸上就叫人心神俱颤,要
是划遍一个人的全身的话……

  这根被她趁男人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羽毛,将迎来它出世以来的第一个
试验品……刘红。刘红的一条手臂是进行实践的第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刘红象
被电突然击到了似的,在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后,浑身也跟着一阵的抖动。

  莫明而来的一根羽毛,还有着意想不到的刺激效果,其他几个女人在稍稍发
了发呆后,都有了跃跃欲试的心情。于是,那根羽毛就在被充分激起好奇的女人
们的手里,轮流的转了起来……

  每个人都轮流做了一次实验者了吗?好象也就是传递过第三手的时候,刚刚
还挣扎、嘶喊、求饶的刘红,现在嘛……全身泛红的皮肤上,起满了细密的小疙
瘩,身体不住的抖动着的她,大张的嘴里除了呼呼的喘息声,再也没了其它的声
音。

  洗过澡的男人推开卧室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一下子把眼睛睁得老大。看到梅
钥一脸怪异的神情,从姐姐手里一把夺过那根羽毛,正要成为下一个实验者的时
候。男人赶紧过去,从她的手里接走那根羽毛。兴致昂然间突然被人打断,梅钥
一脸怒气的抬起头来……

  看着男人那苦苦的、更是无奈的脸,看一看几乎已经不成样子躺在那里的刘
红,和其他几个女人同时清醒过来的梅钥,在「啊」了一声后,就象做错事的孩
子一样,一头都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顾不上和这些个罪魁祸首们说些什么的男人,被酷刑折磨的悲惨的受害者抢
救,已经刻不容缓了……

     ***    ***    ***    ***

  浑身打着摆子的刘红,在男人好一阵的安抚下才稍稍缓过点儿气来,刚刚能
从嘴里发出一些人类语言的她,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几个词语:「求求
你……我不啦……饶命呀……我错啦……」

  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的男人,幸好还知道这时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什么。不轻
不重的在女人肩背上的几个穴道上点按了几下,让轻微的痛楚逐渐替代那入心附
骨的麻麻痒痒的感觉,然后在女人那泛红的肌肤上用手不住的搓揉,使那因为敏
感而变得紧张的皮肤,慢慢地松弛。

  女人终于恢复了过来,不过,有如得了一场大病的她,只能懒洋洋的躺在那
里。男人温柔的亲吻着女人双唇,然后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地说了那么一句。刚刚
处于弥留之际的女人,听到男人耳语后,就象吃了十公斤兴奋剂那样,噌地一下
就蹿了起来,双手叉腰,状若母虎的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死妮子!这回看你是
怎么死的」后,就朝床上那一个个隆起的被子冲了上去……

  居心不良的男人跟女人说了什么?他说呀,他说:我们去找她们报仇吧……

  离男人和刘红最近的那堆隆起的被子率先被扒开,满脸惊恐的梅钥,瞬间就
被扑上来的两只饿狼死死的按住。三下两下,梅钥身上的衣服就扯得一件不剩,
在两只饿狼的淫笑声里,被摆成最羞耻姿势的她,等待着的将是残酷的报复!

  男人的肉棒塞到梅钥的嘴里,每一次深入食道里的抽插,都让额头冒汗的女
人呜咽个不停。而她的下面,小穴的阴唇和那颗红豆,则在另一个女人的牙齿里
啃咬着,撕扯着,就连她两股间那朵美丽的菊花,也被这个女人那根愤怒的中指
无情的刺穿着,扣挖着……

  十几分钟后,当男人那根已经插到女人小穴里肉棒,再一次突进梅钥的子宫
里,这个女人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就泥一样的软倒了下去……

  第二个成为猎物的金花,被这对饿狼抓着双腿从被子底下拖了出来……

  第三……

  当最后一个接受惩罚的丛彩虹也是又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男人把贪婪的目光
转到还在丛彩虹身上肆虐的刘红身上……

  跪在那里的刘红,高高地翘着自己的臀部,那在她两瓣雪白的玉股中间盛开
着的菊花,早就被垂涎三尺的男人在有意无意之间涂满了润滑的汁液。『是采摘
的时候啦!』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在心里叨咕了一句的男人,象去偷母鸡的狐
狸那样的,爬了过去……一声惨叫,男人的肉棒操暴了刘红的菊花!

  可是惨叫还没有结束,男人的肉棒就和着丝丝的血迹与汁液,飞快的抽插了
起来。在刘红一口把男人那带着血丝秽物、和狂喷着精液的肉棒,疯狂的含到嘴
里,那一声声含混不清的「亲老公」、「亲汉子」,为今晚的乐章落下帷幕……

  早上,缩在男人怀里的梅玉知道男人有心事,没有去问为什么的她在男人的
脸上亲了亲,然后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想好就去做」,就又找周公理论去了……

  是呀,想好了就去做,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放下心事的男人,亲了亲怀里的女人,也……


             (4)闲着也是闲着

  男人的心事是那位莫名其妙出现的马明先生带来的。

  要说嘛,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是一件别人想疯了都得不到的好事。
只是男人闲散惯了,这在别人眼里是砸到头上的好事,但是对于男人这『懒』人
来说,要不是梅玉的提醒,还真就这么算了。

  要说这位马先生当年跟四儿他们混的时候,风光无限的时候,锦上添花绝少
不了他,刀光剑影或是走麦城的当口,你要还能见到他,那一定是有鬼了。虽然
马先生在有些时候不太地道,但还算有一份仗义的他,也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相
反,很会在人群里『混』的他,却有着不错的人缘。

  这不,在人群里混够了的他,不知怎么有混到了人民解放军的行列里来了。
先和班长混好了,接着是排长、连长、指导员……总之从上到下,很多人都熟悉
了马先生那张笑嘻嘻的脸。

  去年,马先生在营长家里几进几出之后,马先生由义务兵转成了志愿兵。年
底,军区换新装备,身在汽车连的马先生,在营区里上窜下跳了一番后,两辆退
役下来、核载八吨的东风牌卡车,被马先生以六千元的价格购得。

  卡车是用来运输的,可是身在兵营的马先生再有本事,也不能开着自家的卡
车满世界跑吧?但是要把车交到别人的手里,让它跑起来,说实话,一般的人,
马明先生还真是不放心。

  前几天,马先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得到了男人的消息。正在为怎么才能把
车轮子转起来的而发愁的马先生,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声高呼上天有眼的他,立
即就忙了起来……

  相对于男人对马先生的了解来说,马先生对男人的了解可要深刻许多。先不
论双方的交情有多深,也不说男人会不会答应与他合作,马先生只知道一点,这
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决不会坑他。就凭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梅玉的一句话,犹豫中的男人也真的动了心思。这车,用马先生的话来说,
这军队专用的车牌是不用换地,想用到什么时候就用到什么时候……这车要修,
要维护,军区的维修站就是马先生自己家开的……这车要用油,你没见军区油库
里,哪个存储罐里不装它个百八十吨的……

  中心思想,段落大意就是,拿着金碗的马先生,就是少了个靠心的人!

  自己是不是很靠别人的心,男人还不是太了解,但马先生交过来的差使倒真
值得一试。当然,你让男人开着车去满世界的跑,那也很不现实。虽说男人工作
很清闲,虽说男人的驾驶技术也相当的不赖,但是男人家里被窝那一个又一个贴
心的女人,男人抱都抱不过来呢,又怎么舍得抛下她们去满世界的跑?

  之所以要接这差使,是男人也想到了一个可以靠心的人……


              (5)喜讯?

  根生就象是为接了差事,又要自己去偷懒的男人准备好的人选那样,被男人
一通忽悠的跟他去见了马先生。各种事宜一交接清楚,马先生眼里的那两只金碗
就从军分区大院里被开了出来……

  坐在自家沙发上的男人,对今天的事情感到非常满意,其原因是根生给了男
人一个很大的意外。男人去找根生的时候,只是希望老实本分的他能跟跟车,算
算帐就行了,别的就根本没指望他。可是虽然没有驾驶证的根生,不但车开的不
赖,连修车也能捣腾那么几下。自己的人,又对车很通,让男人一下子就把心完
全放到了肚子里。

  这可真是,正瞌睡的时候,有人硬给你脑袋下塞了个枕头。一个字……爽!

  可是男人还没有爽过劲来,一阵电话铃声和电话里那一通半汉语、半蒙语的
声音,叫男人的心里一下子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来电话的是额尔德宁的舅舅明鸠,他给男人来电话有两个意思:嘟鲁,也就
是额的弟弟在春节前结婚了。因为去年牧区的雪很大,就没有通知男人这边。另
外就是……额在十多天前在家里生了孩子,是一对带把儿的双胞胎。他来电话也
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男人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躺,来看看。

  小舅子结婚没通知自己就已经让男人心里堵的不行。自打去年从牧区回来,
男人总是通过各种途径和那里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可每次联系时,牧区的回话都
是我们这里很好……你不要操心……安心工作之类的平安报表,心思还有些孩子
气的男人,就把这些都当成了真实的生活,现在这一个电话,就让男人的心里变
得空落落的,这感觉就象是被人忽视?遗忘?可能更象是……抛弃。

  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所困绕着的男人,象被圈到笼子里的猴子一样,楼上
楼下的转了起来……

  破天荒在家里呆了一个下午,却没有为家人准备晚饭的男人,在母亲一踏进
家门,就拉着一脸。

  不解她……


             (6)真的是喜讯

  当着家人的面,男人吞吞吐吐的把下午电话里的内容如实地转达了一遍。似
乎是男人内心里那交杂的情绪表现的太过明显,屋里所有的听众都一边听着,一
边保持了沉默,等男人用沙哑的声音把整个事情叙述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
母亲身上。

  「小平,你先去做饭,饿着肚子还怎么商量事情呀?别愣着了,该干啥就干
啥去!我们商量好了会告诉你的。去!去!去!」

  身在焦点中心的母亲,玉手一挥,就拿出来了解决方案。于是厨房里一个男
人,客厅里围了一堆女人……

  幽深的夜空,星光璀璨。在母亲和二姨的开解下,男人那皱作一团的情绪慢
慢舒展开来。是呀,对蒙古族传统女人有着更深了解的他,在刚听说这些事情的
时候,被一种专属于男人的情绪所影响,先入为主地把男人的思想引向了负面。

  其实这里还搀杂着一个刚刚长大的孩子,面对自己创造出来的新的生命,所
特有的激动与一份惶恐……

  已经有两个女儿的男人,都是在女儿很大的时候才知道了她们的存在。因此
男人很想亲眼见证一个生命的孕育、诞生和成长,去真心的体会一下作为一个真
正的男人,一个父亲所经历的喜悦、骄傲和那份责任。当这种机会又一次从自己
身边滑过的时候,换了谁也很难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看着儿子转过弯儿来,母亲告诉他明天去单位请假,然后一起去那孕育着生
机的草原。

  换了副心情,想想就要和家里的女人们分别上一段时日,男人不由得……

  每一次,只要腻在自己怀里的儿子一蠢蠢欲动,母亲总是赶紧闭上自己的眼
睛,任由儿子折腾去。今天,知道自己的儿子又要折腾些什么的时候,母亲不仅
没有把眼睛闭上,相反,她搂住儿子,给了他一个长长也热热的吻后,在被她压
在身下、大睁着两眼的儿子,那惊讶的目光里,微笑着向被子里面滑去……


              (7)惯性错误

  滑入被中的女人,刚把男人双腿中间的昂扬之物含进嘴里,早就在沉默中快
被憋疯了的呢、喃姐妹,见此情景,呼的一下子也跟着钻了进来……

  一柱擎天,是男人就只有一个。所以在三个挤做一团的女人的你争我夺里,
成了多余之物的被子很快就被踢到了一边,于是即便在深深的夜色里,也无法阻
挡雪白的肉体所散发出来的,诱人心魄的光华……

  此情此景落入了躺在另一边的二姨的眼里,脸红心跳的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后,就准备转身过去,给这几个没皮没脸的东西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只是还
没等她有所行动,男人那双可恶的大手已经环了过来……

  「你们四个不要脸的家伙,折腾就折腾吧,为什么还要带上我?!」

  不过,这话只是在女人自己的心里说说吧,因为看到男人的手一伸过来的时
候,女人就认命了。既然无法反抗,那我还不会去享受吗?这是女人在心里跟自
己说的第二句话。

  不过还没等她把这句话说完,她的嘴已经被男人亲了,两个因为妊娠后而重
新胀胀起来的乳房被男人揉了,就连那已经明显比平时大了一圈的肚子,也被男
人摸了一遍又一遍,听了一次又一次……

  就在女人为男人那温柔的爱抚而沉醉的时候,眼前的一幅景象却让她两眼瞪
圆,嘴唇发干:她的面前,是她的妹妹,(男人的……)正跨骑在男人身上,她
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肉棒,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把自己的小穴扒开,就这样慢慢地
磨着,就这样缓缓的,一点点的坐下去……

  当男人的肉棒全部在妹妹的小穴里消失的时候,呼吸急促的女人在把男人紧
紧的搂住,狠狠地在男人的嘴上亲着,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拼命的绞着……

  四个女人又一次大叉着双腿沉沉的睡去,挨着个的把她们亲了亲,为她们把
散在一边的被子盖上,意犹未尽的男人开始了接下来的行动……

  许姐性情腼腆,所以在男人大床上的激情表演里,很少有她的身影,因此,
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少。所以,在即将到来的几日小别的时候,从母亲
房里出来的男人,首先就想到了她。

  许姐的卧室里,还象男人每次来时那样黑着灯。看着床上隐隐约约的睡着两
个人影,男人不由得窃喜不已。和许姐在一起的是金花还是梅玉?男人已经顾不
上去猜了,现在的他,只想到怎么给着两个心爱的女人来一个又惊又喜。

  蹑手蹑脚,悄无声息的男人幽灵一样潜到了床前,轻轻地把被子掀开一角,
找准睡在一起的两个人的结合部,一个标准的蛟龙入海式,攒足了力气的男人就
扎了上去……


              (8)错的觉悟

  一头扎进被子里的男人,哪里顾得上去分辨两个女人同时发出的,很压抑的
惊呼声和平时有什么不同。硬生生挤进两女中间的他,身子还没有停稳当,那双
手就已经在两女身上攻城略地了……只是还没有攻占多少领土,男人就一个急刹
车,利索地停了下来……

  原因嘛,很简单,就是他发现进攻的对象发生了根本性的错误。看看躺在自
己左边的小雨,又看看躺在右边的海燕,再感受一下两女那还握在自己手心里的
乳房上传来的弹性与坚挺,男人知道,接下来要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个合理
的说明……

  其实,小雨和海燕在男人进来之前还没有睡着,一直躺在被窝里窃窃私语的
两个人,听到卧室门的轻微响声后,就赶紧闭上眼睛装睡。之所以这样,是她俩
以为是小雨的母亲许姐又来查房了。这主要得归功于许姐在平时对她俩的关心爱
护,也就是被她发现你俩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她就会对两女来上一顿很温柔
的呵护。所以,习惯就成了自然……

  错了,就要对错误有一个根本的认识,可是,这会儿却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
筋搭错了男人,现在想的却是:如果错误犯的再严重一些话,那会是怎样的一个
结果?于是,男人一边轻轻唤着两女的名字,一边就继续了刚才进行到了一半的
战争……

  刚刚只是想把错误的程度放到揉揉摸摸上,不成想的是,当他亲吻两女那柔
软的嘴唇时,两个虽然对此很是生涩的女人,却是很投入的与他配合了起来……
发展的后来,两女不仅和他热热地缠到了一起,就连身上睡衣也配合的脱了个精
光!

  接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非常的顺理成章了!床头的壁灯被男人顺手打开,两具少
女的胴体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突然亮起的灯光,叫两个在黑暗掩护下热情无比的少女,一下子就羞涩了起
来,不知如何是好的她们,共同的,也是唯一的选择是,紧紧的把眼睛闭上……

  小雨的身体雪白中透着一丝粉红,海燕的皮肤较深,却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
光泽;小雨的乳房小巧如尖笋,海燕的浑圆中透着坚挺;那四颗如花生粒般的乳
头,海燕的是红的多,小雨的是粉的深;两女的臀部,海燕的丰满多肉,小雨的
青涩却不乏翘挺;两女共同的是,双腿修长,小腹弹性平滑,那两只迷人的小穴
都被紧紧夹住的双腿所遮挡,能看到的,只是那刚刚生出的细细的、稀疏而整齐
的绒毛……


              (9)心照不宣

  「不让你看!你个坏人!」实在忍受不了男人火辣辣目光的海燕,在一声娇
呼后,扑倒了在痴迷中欣赏的男人。

  终于该干正事的男人,也就顺手把扑到怀里的海燕压到了身子下面。柔柔的
亲吻,腻腻的抚摩,不一会儿,顾不上娇羞的海燕就男人的爱抚下,动情的呻吟
了起来……

  随着身下女孩的呻吟,已经跪坐在床上的男人,在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后,
把它们架到了自己肩上,顺手摸过来的一个枕头也塞到女孩的屁股底下。女孩大
张的着双腿,小腹高高挺起,自己所有的秘密就这样在男人的眼中一览无余!

  极度羞耻的感觉瞬间充满女孩的全部身心。从来没有过这样经历的她,只得
有双手蒙住自己的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羞耻中所带来的巨大的刺激,和
深深的渴望……

  一阵巨大的痛楚从女孩的小腹下传来,让女孩的双手不是蒙在自己的脸上,
而是揪住了男人的头发,那刚刚还叉在男人肩上的双腿,也同时紧收,死死地夹
住了男人的脖子……

  许久,女孩在男人的爱抚下从痛楚中走出,而男人在和她柔柔的亲吻中,也
开始慢慢地活动起那插在女孩小穴里的肉棒……

  女孩的身体非常敏感,男人还在轻插慢操过度的当口,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已
经来临……

  小雨是什么时候被男人压到身子底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从男人打开
壁灯开始,她好象就失去了意识。刚才所有发生的一切,能给她记忆的,只有海
燕的叫声、男人的喘息,还有肉棒在小穴里快速抽插时,所发出一阵阵的……

  当然,她还能记起,男人有力的双手抚摩遍了自己的全身,男人贪婪的嘴唇
和温滑的舌头,从自己的嘴中亲吻,在自己乳房上吸吮,就连自己最为珍贵的花
园也被它们肆虐了个遍!现在,这个男人又把自己压在了下面,他在告诉自己,
他的那个丑陋的……的东西,就要……

  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坚硬的东西,慢慢地撑在自己下面小洞的门口,一种莫
明而来的恐惧叫女孩说出一句话来……她说:我要告诉妈妈!

  告诉妈妈?!

  这『四大急』里,最着急的就是:什么什么担到了什么什么门上的时候,这
当口你却想什么『去告诉妈妈』!甭了您哪!现在你就是告诉观音菩萨来天打五
雷轰,那也不灵啦!

  突地,男人打了个激灵。刚刚还在想着要给女孩一个最温柔的记忆,让她终
身回味,只可惜就在这一个激灵过后,女孩得到了一个最彻底的突破……

  于是,泪水飞流的女孩痛的惨不忍睹,男人……除了肩头被咬破了皮之外,
后背上也殷出了数条深深的血痕……

  早上,在男人房间里等了一夜的女人们,看着不知道从哪里溜出来的男人,
表情暧昧。见到母亲和二姨后,也满是言不由衷……那似乎是……

  还什么似乎呀,谁还不知道这就叫……

  是心照不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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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第十二节  男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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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的打算是从初三开始更新,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初二的那天晚上,我
的一个同事和一个朋友会在这同一天,因为同一种疾病而去了天国。看到还不到
四十岁的他们就这样的走了,我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干什么事也没个精神。
经过几天的适应,心情平静了许多,更新也就继续了。
***********************************

  男人的那辆「松花江」,算上司机的座位可以搭乘八人,但是现在九个人坐
了上来也并没有显得拥挤。这主要得归功于车上的八位女同志都有着相当标准的
身材,从而在最大限度上节省了占地面积。

  看着从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女人们,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在心
里寻思着:这得要多少只最能叫的鸭子,才能和这车上的女人们抗衡一下?

  时近中午的时候,在西乌旗车站边的蒙民餐厅旁,男人把车停了下来。为什
么会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做的肉饼和汆羊肉最为地道(如果有机会来这里,一
定要来尝一尝),还有就是,早些天前回来办工作调动手续的大姐和二姐,已经
在这里等他们了……

  金黄的肉饼、可口的汆羊肉,也没有让女人们的嘴里少说一句话,相反,更
多的女人汇聚到了一起的时候,男人再一次感叹:「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
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唉!教妻不严,是谁之过也?!

  感慨的时候也会有幸福的感觉,坐在她们当中的男人,惬意地品味着眼前的
一切。只是这会儿他更关心的是两位姐姐调动工作的事情,当从一片嘈杂声里传
来胜利的喜讯时,一丝会心的笑悄悄地爬上了男人的脸……

     ***    ***    ***    ***

  载有十一个人的「松花江」,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准时出发……

  五月末的草原,虽然还没有褪去那枯黄的外衣,但在晴朗的天空映衬下,却
也隐隐透出了些许的绿色。草原的又一个春天,就在这凛凛塑风的催促下,悄悄
的走来,把孕育了一个长长冬夜的生机,重新唤醒在起伏的山峦,奔涌的河流。

  第一个出来欢迎男人他们回家的,仍旧是额家那几条飞奔而来的大狗。有了
上一次经历的女人,全没有了以前的惶恐,相反,一份从容镇静,叫几个第一次
见这种场面的女人佩服不已。虽然说那几个从容走下车来的女人,是在男人先下
车和那几个貌似凶猛的家伙依次打过招呼之后……

  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微笑,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那朝思暮想的女人,顿了顿的男人一下子冲了过去,抱住
她,紧紧地抱住她!没有千言万语,不用海誓山盟,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告诉
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生产不到二十天,额尔德宁已经在家里忙里忙外了。除了这次和男人他们一
起回来的额的大女儿图雅是见怪不怪的外,剩下的女人在一片讶然之后,被支的
团团转的就是那个苦命的男人了。

  那……女人们在干什么?

  哄孩子、做饭是传统女人最能自诩的两项专利,不过,现在她们把烧菜做饭
的专利支派给了男人后,另一项专利……抻胳膊拉腿,捏脸蛋揉屁股地『哄』两
个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的小家伙,虽然这场面用『蹂躏』(虽然她们也在尽自己
最大努力来轻手轻脚了)来解释,也许更恰当一些,但这却丝毫不能动摇女人们
那火一般热起来的心情……

  饭还没有端上桌子,两个不堪忍受『折磨』的小东西就哭闹着被男人一个、
额尔德宁一个,抱去哄了。实在不能理解两个小家伙在她们这么多人的『悉心』
照料下,还为什么要哭的女人们,这会都三一群,俩一伙地睁大眼睛,围在两个
抱孩子的人的身边……

     ***    ***    ***    ***

  初春的草原一到夜晚,气温还是非常的低。几个第一次到牧民家里做客的女
人,为了亲身体验一下睡蒙古包是个什么滋味,全然不顾男人的劝说,就满怀兴
奋的钻进了额家最大的那个蒙古包里……

  蒙古包里,使用取暖和做饭的燃料是干透了的牛粪,即便是用最大块的牛粪
把灶堂里添的满满的,才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随着灶堂里最后一块牛粪也变成
了灰烬,刚刚还热得要把全身衣服都脱下来的女人们,一下子就体会到了男人苦
口婆心的劝说是怎样的深刻了。

  因为母亲和金花要留下来陪着额尔德宁和孩子,男人那想象了很多天的「孩
子老婆热炕头」的愿望,就这样灰飞湮灭了。跟谁争也不能和自己的妈争呀!垂
着头的男人推开了蒙古包的门……

  一声「快把门关上!」昏暗的油灯下,把头都缩到了被子里的女人们……愣
了一下的男人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块块的羊粪砖被男人拿了进来,趁着灶堂里的火还没有完全熄灭,男人又
做起后勤工作来……

  炉火要着上来还要等上一会儿,解带宽衣的男人,顺手拉开一个裹紧的被窝
就钻了进去。可是还没等男人完全躺下,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就「呼」的一下钻到
了他的怀里。「冷呀……」只会说这么一句的女人,浑身颤抖的差一点就把男人
的身子挤破。

  又是怜惜,又是好笑的男人,只得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只是这蒙古包里被
寒冷所折磨的女人不止一个,看到有人找到了温暖的庇护所,其他的女人……

  由于刚进蒙古包的时候,额家的大女儿图雅也被几个女人拉上睡到了这里。
当着未成年少女的面去钻男人的被窝,还真让另外几个女人有些放不开。于是面
子和寒冷,就在她们几个那里激烈地做起了斗争……

  也就是两三分钟吧,最怕冷的丛彩虹第一个放弃了对寒冷的抵抗,把被子往
身上一裹的她,连人和被子一起冲进了男人的庇护所里……

  有了一个做榜样,于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除了从小在牧区长大的图
雅,剩下的女人全都钻了过来。

  羊粪砖有着很高的发热量,一般来说,相当与和它同体积的褐煤差不多。它
燃烧的过程很慢,但是一旦充分燃烧起来的时候,所产生出来的热量是那一灶堂
牛粪所无法比拟的。

  六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挤作了一团不说,还有加上几床厚厚的被子,当蒙古包
那用白铁皮制成烟囱,被炽热的火焰烤红了的时候……

     ***    ***    ***    ***

  热,最先从钻在人堆中间的丛彩虹身上开始,然后就接二连三地传染给了以
她为中心的每一个人,到了最后,连男人这个对冷呀、热呀的不是很敏感的人,
都焐出一身汗来的时候,他决定是该干点什么了……

  男人通过一阵子的左挪右挤,终于在人堆中间弄出了一点空隙。利用这个不
大的空隙,离男人最近的丛彩虹和大姐身上多余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脱了下
来。感觉到她俩穿着身上剩下的衣服睡觉应该不会很热了,从被窝里探出身子的
男人,对其他的女人开始如法炮制……

  男人是一片好心,只是想让自己的女人睡的舒服一些,可有的时候,好心更
容易被别人理解偏了。这不,当男人开始为第一个女人脱衣服的时候,这里所有
的女人,当然图雅除外,都认为她们的男人又要和她们……

  经过一个时期以来的床上交流,这些女人对男人在床上的各种要求,已经达
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虽说今天有图雅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在,但既然自己的男
人真的想要,她们才不在乎这是不是会很难为情的!

  于是男人的手伸到哪里,哪个女人就万分地配合着他,当男人的手在不经意
间碰触到某个人的敏感部位时,这个女人就会略带夸张地呻吟那么几声。火热的
温度里,这样的呻吟就象似落到田野里的雨水,被它滋润的东西就疯一样的长了
起来……

  虽然这样的气氛也弄得男人心里痒痒的,他的手在女人们敏感地段上的接触
随之多了起来,但男人还是没有再进一步的想法,他仍然按部就班的完成着自己
的工作……

  男人最后一个服务对象是二姐苏菊,不过,还没等他的服务工作进行多少,
二姐的心里被呻吟的雨水所滋润而疯长起来的东西,已经让她情不可待了。当男
人的手按惯例碰触到她的那些敏感时,她一下子就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
男人亲吻了起来……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变得那么地顺理成章了……

  首先是男人穿在身上的那件唯一的裤头、和二姐身上剩下的衣物,被几双玉
手敏捷地扒了去,二姐那潮湿的花房、与男人那条半软的肉棒,很有默契的女人
们,分工明确的各自照顾的妥妥贴贴……

  铁一样硬的肉棒、湿润的滴出水来的小穴,就这样在几双手的牵引下,紧紧
地对接在了一起……

  在男人肉棒的冲刺下,手脚并用、以「狗爬式」在蒙古包里转了好几圈的丛
彩虹,颤抖着软了下去……这会儿,蒙古包里的女人,除了把头蒙进被子里的图
雅,就只剩下大姐还没有被男人宠幸。

  看着男人那被姐妹们的淫水滋润的油光闪亮的肉棒,从彩虹翻开着阴唇的小
穴里慢慢地退了出来,迷醉着双眼的大姐很快就缠了上去……

     ***    ***    ***    ***

  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大姐第一次跨骑到男人的身上。飞逝的时光和后来那些
数也无法数清楚的、一次又一次的欢爱里,这样的场景就一次次地重复着!

  弟弟那粗长的火龙,被自己用两根手指掰开的小穴一点点的吞下……就是这
又涨又满的感觉,把自己带进了爱的天堂,让从此不能自拔的自己,把一生都交
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这个……哼!这个小色鬼!

  突然想起什么来的女人,在横了仰躺着的男人一眼后,就眯着眼睛、趴伏在
了男人的胸膛上……

  找到男人那小小的乳头,让它在自己舌尖的舔弄下变得胀了,变得硬了后,
女人就把它含进嘴里,两排细白的牙齿,不轻不重地捉弄起了这个就算完全胀挺
起来,也就和绿豆差不多大小的东西……

  小绿豆被戏弄够了,女人吐出后就晾到了一边,这会的她,在男人脸上、唇
边舔弄了几下,腻笑着盯着男人的脸看了起来……

  腻笑的脸庞,戏谑的神情,让坠入迷雾里的男人不由得一阵浑身不自在。

  「姐……你……」不明白女人要从葫芦里卖什么给自己的男人,挤着嘴唇开
始探路了。

  「别动!」用双手把男人要转开的脸固定住的女人,在制止了男人一切行动
自由后,继续满怀好奇的观察起来……

  「姐……」知道自己从骨头缝里都要长出鸡皮疙瘩来了,实在是受不了女人
目光的男人,再一次地……

  「没长出什么花来的呀?!」没头没脑的嘀咕了一句的女人,没有再对男人
的尝试提出疑意。在男人的腮上拍了拍的她,看着男人问了一句:「你和妈是怎
么回事?你对妈做了什么?」

  「妈?!」愣了一下的男人,随即明白这「妈」指的是什么含义了。

  「你说……」是还想再确定一下的男人。

  「就是……」女人一边给男人最确定的答复,一边重重地点着头。

  男人支起身子看着女人,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嘴唇,男人说道:「你
说我妈……」

  没等他说完,女人就飞快地点了点头。

  看到女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又亲了亲她的男人说道:「我和妈之间的事……
嗯……就和咱俩之间的事一样。我和妈做的事,就是我和你现在做的事。」

  虽然有明显的心理准备,但真的得到男人亲口证实后,女人还是在「啊!」
了一声后,就有些失神了。

  翻个身,变成了「男上女下」,男人一边缓慢地抽插着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
棒,一边问道:「你反对吗?」

  「不……不是……我……」乱了心神的女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地,根本不知
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男人停下身子,亲了亲女人的脸蛋,又说道:「那以后……」

  「不!」还不知道男人要「以后」些什么,女人却象受到了惊吓似的一把搂
住,把他「以后」后面的东西全都堵了回去。

  女人急急地说道:「你不会是不要我妈了吧?她都那样了,你不要她她可咋
办呀?不行!你一定得……」这会儿是女人的急切被男人堵住了!

  等她稍微安静了一下后,男人开始为她讲解起自己以后是个什么打算……

     ***    ***    ***    ***

  男人那被分作三步的打算才讲清楚了一半,被压在他身下的,已经不依地扭
动着起了抗议,只听得女人一阵子的……「死小鬼!你占了我们姐妹三个不说,
现在连我妈也……臭东西!你想的美!让我们姐妹和妈一起来……你以为你是谁
呀?」

  ……

  就这样,女人抗议着、扭着,男人说着、不急不慢的操弄着……

  只是没过多久,男人一连几次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女人的小穴里之后,
受到过度刺激的女人就把所有的矜持忘到了一边,于是在男人沉默下来,埋头苦
干的时候,女人却向他发出了全面的邀请……

  不过,在邀请的时候,女人还不忘和别人比较一下自己和她们究竟有那些不
同,比如:「妈妈会象我这样叫吗?」、「我们谁叫的声音最大?」、「妈妈的
那里有我的紧吗?」、「你说,要是妈妈和我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
也会……」

  大姐在男人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    ***    ***    ***

  感觉到蒙古包里的温度又有所下降,男人赤着身体从被窝里钻出来,去灶台
那里添火。在灶堂里添上几大块羊粪砖,盖好火炉,用火钩在炉底搂了那么几下
后,男人拍拍手,直起了身子的他准备回去睡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动不了了!因为有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将他
紧紧地抱住了……是谁,男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因为在这个蒙古包里,到现在
还能动的人,除了男人自己,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额家的大女儿,图雅!

  静静的站在那里,给自己和身后的女孩都留下一些时间,因为人在有些时候
可以冲动,但在更多的时间里,还是要让自己学会等待,尽管只是静静地站上那
么一小会儿,事情就会出现不一样的、但决不是坏的结果。

  自认为把一切都想清楚了,男人转回身,用探询的目光看着眼前面带潮红的
少女,迎接他的却是女孩那羞涩的、不容更改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即使是再难的事情,将来总会有办法来解决地。就这样给了自己
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男人决定……

  少女,有着青涩的脸庞,微微发凉的嘴唇,和那嫩嫩的口中散发着清甜的津
液,才是这么几个回合的接触,就让男人那在连床大战中已经疲惫了的火龙,瞬
间又一柱擎天了!

  不过,就在他为火龙的雄起想再做些什么的时候,怀中的女孩却柔柔地拒绝
了他。女孩告诉他,我的第一次,需要郑重的奉献。今天,你的这个不听话的东
西虽然都这么硬了,但是却少了一种气氛,所以嘛……

  所以,男人就这样扛着这支直挺挺的钢枪,抱着满脸天真笑容的女孩睡……
睡的着那才是遇见鬼啦!

  虽然扛着钢枪战斗了半夜,但早起还是男人不改的习惯。当他把包里包外的
工作都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家里的女人们也都起来了。没一会,前天和新媳妇一
起去公社的嘟鲁也回来了。

  一家人,就在一起坐下来喝早茶的时候,已经熟悉了起来……

     ***    ***    ***    ***

  嘟鲁和媳妇去公社,主要是为几天后的剪羊毛做准备,当年这个游手好闲的
家伙,自打结了婚就象换了个人似的,家里家外的忙活,总算顶起了半个天。看
着他的转变,男人真的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这意味着,草原上又一个孩子长大成
人了。

  这几天的天气不错,剪羊毛的日子就定到明天。今天该干的也都干的差不多
了,好久不见的两个男人,自然地都想到了同一件事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好好的喝上一顿大酒。

  热气腾腾的羊肉端了上来,烈烈的白酒刚倒进碗里。一阵狗的叫声,一阵马
蹄声,男人知道有客人到了。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下,一起起身,走出了毡包……

  三位客人,都很年轻。他们一见到男人出来,就一起迎了过来……握手……
拥抱……热情的问候。久别重逢后发自内心的情感表露,我们把这一刻称之为友
谊。

  前两位客人和嘟噜寒暄了几句就朝包里走去,而落在最后的那个,却一把拉
住男人,说了几句什么。男人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到毡包的门口,拿起
一双马靴换到了脚上。当家里的女人也都站到毡包前的时候,两个穿着马靴的男
人已经在一片空地上搭起了架子……

  干什么?碰到对手的时候,摔上一跤是在所难免的。

  在众人的注目下,搭好架子的两个男人在几个小心的试探后,只见四条胳膊
同时发力,冲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在趟起的一溜烟尘中战了起来……小乌力吉身
高一米八一,体重九十三公斤,男人将近一米七十,体重六十公斤。两个在体形
上完全不相称的男人,却作为对手较量了起来……

  这太不公平了嘛!是男人的那些女人们没有说出来、却是此时共同的心声。

  终于势均力敌了!是对这两个对手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

  蒙古族的男人,是为草原而生,是在这一次次的磨砺中长大成人。我们从小
就是对手,也从小就是朋友,长大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也成为最强劲的对
手。

  男人之间的较量,在各种不同的心理里进入了胶着……

  腰尽量向下低,脚一点点的挪动,一次次的试探……

  终于,男人在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里,强行抢到了『里腰』,小乌力吉也顺
势扎稳双脚,半塌下身子、将对手紧紧地压住……纯力量的对抗!一个要把对手
如旱地拔葱一般地拔起,一个要以泰山压顶的气势,把对手砸入轮回……

  起了……压住……压住……起了……

  慢慢地,细心的人发现,小乌力吉那如钉子一样扎在地上的双脚脚跟,悄悄
地从地面上离开了一点。

  「完了!」

  嘟噜的嘀咕声还没有落,男人已经一个错步,把一条腿别入小乌力吉的双腿
中间,跟着,男人挺胯扭腰,一声闷吼,小乌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面
上……

  男人之间的见面仪式结束了,没有人沮丧,没有人惊喜过望,倒地的被拉起
来,拍拍身上沾着的土后,大家就进到蒙古包里围坐了下来。

  舒心的酒,欢快的歌……

  但让女人们悄悄吐舌头的是,这个场面一铺开了,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们摇摇晃晃地骑上马走了,嘟噜和男人醉了,剪羊毛的工作看来只好推
迟到明天了。

     ***    ***    ***    ***

  看到毡包里醉卧在那里的男人,家里的女人们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
种是以母亲为首的、代表着大多数人的意见:没事干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又伤身
子又耽误事,以后决不能让……

  另一种想法是属于额尔德宁的:家是因为躺在这里的男人才完整的,草原上
的男人怎么可以不喝酒?怎么可以……

  两种态度,决定了男人所受的两种待遇……心疼多过生气的时候,女人通常
会……把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以后,自己到一边去生气。

  酒喝多了是很难受的,心疼和喜悦交杂的时候,女人会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
身边。这不,刚刚还是满包的女人围在男人的身边,在男人安静下来之后,很快
就剩下了一个人……

  包里安静下来没多久,坐在男人身边的额尔德宁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从心底
里涌出一种温馨。不自觉地,躺在枕头上的男人被她抱进了怀里,让他躺在自己
的臂弯里,让他依在自己的怀抱里,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慢慢地撩弄他的头发,
触摸他的脸庞……

  女人温暖的怀里,男人安静的睡着,也许是梦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睡梦中的
男人咂起嘴来。

  看着男人蠕动的双唇,女人的心蓦地被触动了,她微笑着,慢慢地伸手解开
了自己的袍襟,很快,一只丰满而白皙的乳房,轻轻颤动着从袍襟里跳了出来。
女人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那紫色的、饱含着乳汁的乳头送到了男人蠕动的唇
边……

  本能,是乳头触到婴儿嘴唇的本能!睡梦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触到自己唇边
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开始了香甜的而贪婪的吸吮……

  这一幕,落入了悄悄走进来、又悄悄离去的女人们的眼里。莫明的,看到这
一幕的女人心里,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触动,受到这根弦的牵引,女人们的心绪
都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剪羊毛的工作虽然被推迟了一天,但一经开动,就是一派热火朝天。不过,
看到一千多只圈到圈里、等着被梳妆打扮的家伙,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都
有了一个想法:这得剪到哪天才是个完呀?!

  三天过后,还被圈到圈里的羊只有开始的一小半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作为
此次工作主力之一的嘟噜,却被男人打发了出去……

  (八十年代中后期,有句话流行起来:世界羊绒看中国,中国羊绒看内蒙!
被打发出去的嘟噜所要干的事情,就是到附近的牧民家里联系收购山羊绒)

     ***    ***    ***    ***

  八十年代中后期,山羊绒制品在世界上流行起来,于是,一种在草原上牧民
最不愿意养的牲畜……山羊,一下子变的金贵起来。

  那个时候,一市斤山羊绒在当地的收购价格是人民币一百一二十元,可是一
旦到了外地,就暴长到每市斤一百七,甚至两百元以上。只是一道政府令下来,
山羊绒只能由政府职能部门专营,如果私人想插手这一行当的话,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走私。

  走私就是违法,违法就要受到处罚。没收、坐牢等严厉的处罚,从来就不能
阻挡人们在高额利润前的欲望。就这样,人们通过各种见不得光的途径,开始了
疯狂走私。

  如今男人也要走这条路了,这也是为了利益吗?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其主
要原因是,有些事情男人实在看不过。

  要说吧,我们的政府控制了这个国家所有的可利用资源,可却没能把这个任
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条件利用好,相反,什么好东西到了这些掌控者手里,都会被
他们弄得一塌糊涂!

  就象这些为政府所控制的山羊绒经营企业,如此高额的利润,但企业却是一
家接着一家破产,一家挨着一家倒闭。苦的是在这些企业里工作的平民百姓!而
在这其中得到最大收益的,也决不是我们这个国家,他们是……

  挂着军车的牌子,即使走私也不会有人来查。之所以接下马明的车,男人最
看中的就是这一点。这次来牧区,虽说最主要的目的是看看额尔得宁和两个刚刚
出世孩子,但顺便做一做搂草打兔子的事情,又有谁说不可以呢?

  比当地的最高收购价每市斤多二十元,且有多少就收多少……嘟噜出去转了
两三天,额家的院子里就堆了三、四百斤的山羊绒!

     ***    ***    ***    ***

  离额家七、八里的简易公路上,班车停了下来,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从上面
下来……

  「这附近好象没有别的人家啦?那就是……」正在山坡上圈着羊群的男人心
里一动后,就骑着马迎了过去。

  和男人猜测的一样,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正是男人家里的人,她们是……
斯琴、杨姐、小潭老师和背在她背上的、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来,叫爸爸。」看着从马上下来的男人走了过来,本来背着小姑娘、走在
后面的小潭老师,第一个迎了上去,并转头对自己背上的小姑娘说了一句。

  扑闪着大大的眼睛的小女孩,在母亲背上打量了几眼这个被母亲说是自己爸
爸的陌生人,却羞羞地把头缩了回去。

  男人轻轻的止住了潭芳再一次转回头的动作,亲了亲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
拥抱,然后是杨姐,最后是斯琴……

  回家的路上,三个大女在男人的搀扶下轮流骑到了马背上,而那个很怕生的
小姑娘,却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和男人熟悉了起来。这会儿的她正兴高采烈地骑
在男人脖子上,小手指头刮着自己那嫩红的小脸蛋儿,在羞自己那个一骑到马上
就浑身僵硬、脸色发白的妈妈……

     ***    ***    ***    ***

  七、八里的山路,男人和他的女人们走了一个多小时。等他们走到家门口的
时候,那里已经站了一排的人,来为他们举行夹道欢迎的仪式。

  三个大女和她们的同房姐妹挨着个的拥抱着,问候着,而那个骑在男人脖子
上、见到生人就很是羞怯的小姑娘,也被这热闹而温馨的气氛所吸引,眨着一双
大大的眼睛,好奇而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为三个大女举行完仪式的女人们,马上就被骑在男人脖子上、眨着大眼睛的
小东西所吸引,只听到「呼啦」一下,男人和大眼睛的小东西就被淹没在了热情
的海洋里……

  夜里,这些日子一直陪着孙子的奶奶,把自己的孙女留在身边……是呀,这
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也不能厚此薄彼的吧!

  蒙古包很大,十一个人睡在里面,不但不会拥挤,相反还有着相当富裕的空
间。于是在男人把灶堂里的火架得旺旺的之后,解带宽衣完了的女人们,就穿着
内衣内裤的围在一起,交流了起来……

  女人之间话题很多,一说起来就非常的投入。这不,当男人浑身赤裸裸地来
到她们身边的时候,这些女人就象没看见他一样,继续干着她们该干的事情。

  男人毫不在意,他把背对着他的小潭老师往怀里一搂,顺手拉过一条被子,
就和她一起钻了进去,而其他的女人在他们两个钻进被子的一刹那,就象事先约
好一样,立即结束了她们的一切活动,也纷纷钻进了被窝……

  男人和小潭老师钻进被窝好长时间了,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传出来……

  「不会吧?」心中带着巨大疑团,那些也钻到被窝里去的女人们纷纷探起身
子,彼此交换着满是疑问的眼神……她们才发现,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支着身子的女人们又等了一会儿,那个令她们万分期待的被窝里,依旧是那
么地安静。彼此间又交换了一下眼神,一向自诩豪放的杨姐、和经常说自己胆大
的斯琴,在互相努努嘴后,就朝着那个让她们万分不解的地方爬了过去……

  两个女人趴到被窝边上,支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遍又一遍。看到她俩又一次
地失望的摇摇头,被激起更大疑团的其他女人,干脆都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聚集
到杨姐和斯琴那里听了起来……

  几分钟后,就连一直没有参与此次活动的图雅和妹妹娜仁花,也经不住巨大
的好奇,先后凑了过来。经管她俩对这些姐姐们的行为,也就是个似懂非懂。

  终于,实在是不相信这两个家伙钻到被窝底下会什么都没干的杨姐,在忍无
可忍中,一把掀去了那掩藏着巨大疑团的被子……

  只是这个世界上碰巧的事情太多了!被子刚被掀到,在一声尖尖的叫声里,
蒙古包里的油灯也跟着灭了……

     ***    ***    ***    ***

  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男人,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鸣,这会儿的他,
真有一种用头去亲吻大地的冲动。万花丛中正是意气分发、风流倜傥的时候,怎
么会让人欲哭而无泪呢?

  原因嘛……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已经是第三个了!这个女人和刚刚
那两个女人一样,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娇啼,极尽媚惑之力,只是当男人抖擞精
神,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又一盆倾泄而下的冷水,却迎头浇到了欲火焚心的男
人的头上……

  很简单嘛……这个女人和刚才那两个一样,那每个月必须要来一次的「好朋
友」,现在来了!

  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万般无奈的男人,只好在女人的胯间狠狠地掏上几掏,
在女人胀挺的乳房上咬上几咬,然后在女人那看似歉意、却暗中偷笑不已的眼神
护送下,继续在黑暗里朝着下一个目标爬了过去……

  很快,男人的下一个目标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一次,有了充分教训的男人没有猴急地猛冲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被
子一角,顺着那光滑的双腿摸上去。经过再三而仔细的确认,这被子下面躺着的
两个女人,身上是万分的干爽。长吐了胸中一口浊气的男人,「噌」地一下就钻
到了被子里面……

  左拥右抱,摸了又亲后,一种更大的无力感,差一点让男人那挺挺的钢枪软
下去……因为现在躺在他怀里的两个女人,是图雅和她的妹妹娜仁花!

  虽说图雅在经过了那个热情的夜晚后,总会在后半夜让赤裸着身子的自己,
准时的爬进男人的被窝,睡在他温暖的怀里;并且在睡了几次后,每天和她一起
来的,又多了个妹妹!

  十四岁的姐姐、十三岁的妹妹。在心里感慨了一声后,男人把妹妹搂进了怀
里……一点点地教会她如何亲吻,一次次用手拂过那幼嫩的肌肤……

  闭着眼睛的小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那里闪动着迷朦的光辉……刚刚学会亲
吻,刚刚懂得爱抚的甜蜜,她冲动着,一次次的把自己清凉的嘴唇和男人紧紧纠
缠,随着身子不安地扭动,她的小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身上抚摩……

  女孩纤细的双腿被分开,男人那巨大的头颅深陷在那里,他的舌头肆意地掠
过那光滑的花房、迷人的小洞……

  女孩的双腿被分的更大了,半跪在那里的男人,正把他那粗大的肉棒,一点
点地向女孩的小穴里插去……

  男人的肉棒刚刚艰难的塞进一个头去,图雅就睁大着眼睛坐了起来;而当女
孩那一声痛苦中伴着喜悦的娇啼响起的时候,蒙古包里其他的人,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围拢了过来……

  痛楚,随着男人尽心的爱抚一点点地退去,在度过了因为男人刚开始抽插所
带来的不适后,轻轻哼叫起来的女孩,已经懂得把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不到十分钟,尽情叫喊的女孩软了,累了。停止了抽插的男人,亲吻着,抚
摩着……

  不知道是谁又把已经熄灭的油灯点亮了,众目睽睽下,男人那沾着鲜血的凶
器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每天看着大姐姐们都这样做,或许是有心要和的姐姐们
作一个深刻的比较,在所有目光的交集下,图雅毫不犹豫伏身过去,那条沾血的
凶器就被她生涩的吞到了嘴里……

  粗大,让女孩的吞吐很不流畅,一种从未尝过的、腥腥的气息也使她有些难
受。于是,这个在大姐姐们做的游刃有余的工作,到了她嘴里的时候……

  ……吃雪糕的时候我们都是吸吮,你见过几个上来就用牙咬的?!

  本来万分享受的事情,现在成了一种煎熬,好在男人还能想出别的办法。在
一脸强作欢颜的神情里,男人对女孩进行了无微不至的爱抚;情动了的时候,女
孩放下了嘴里的工作……

  (你说男人为什么不去指导一下?当着这么多的人,去指导未成年人干……
男人还很不好意思嘛!)

  图雅很有个性,在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男人的时候,她也要象大姐姐们那样
骑在男人身上来完成。只是,这些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旦真做起来,咋
就会有那么大的不同?

  你看不是,当她也用两根手指掰着小穴,找准那挺立的钢枪、一坐到底的时
候,她的心里除了痛彻骨髓的撕裂外,就剩下一个声音……怎么和看到完全不一
样呀?!?!

     ***    ***    ***    ***

  图雅的惨状一下子揪动了所有人的心,还没轮到男人起身关怀,一堆女人已
经一拥而上把她围了起来。大姐姐们的关怀以及得力的措施,让依旧脸色惨白、
眼角含泪的图雅稍稍地缓过点劲儿来。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在这么大痛苦面前,也不论姐姐们采用哪种措施来为自
己缓解,就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把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东西拔出来。

  当图雅被安慰的差不多之后,男人也被汪洋大海般的吐沫给淹没了。是他的
错吗?是,也不全是。为图雅抱打不平吗?多少是有的,只是男人闻着那扑面而
来的吐沫,怎么就那么酸呢?

  图雅是什么时候、或者是在谁的暗示下动起来的,男人记不太清楚了。让男
人浑身都爆发起欲望的是……这个一直叫他叔叔的女孩,在情将极至的时候喊他
爸爸!

  或许是那对刚出生不久的双胞胎,给了男人真正做父亲的感受。这一刻的真
实,是在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    ***    ***    ***

  一双凉凉的小手把睡梦中的男人唤醒……

  虽说昨天晚上有几个女人的身子,让男人望「红」而止步,但怎么也有七、
八个女人和男人一直战斗到天快亮。于是,一直早起的男人在这样一个早晨,一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天真含笑、微微带着一丝羞涩的脸。

  男人含满柔情的微笑、和轻拂在自己头上的大手,让小女孩的那一丝羞怯消
失的无影无踪。只是一向就很少说话的她,在嘴唇动了动之后,还是没有发出声
音来。

  「看来爸爸是个大懒虫呀,我们的小念萍才刚来就得叫爸爸起床了!」男人
亲昵地在小女孩的脸上抚摩了一下,就一本正经地深刻反省自己。

  「不是的。妈妈说爸爸昨天累了,要好好休息,是念萍自己不小心才把爸爸
弄醒了。」说着,小女孩不安地绞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是爸爸懒,怎么能怪我们萍萍呢!来,爸爸起床啦。」

  「可是,妈妈说爸爸昨天很累的,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爸爸是很累,但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爸爸一下子就不累了。」

  「什么好办法呀?爸爸快说!」

  「想让爸爸好起来,那可要辛苦我们小萍萍一下了。」

  我有什么办法能让劳累的爸爸一下子就好起来?小女孩疑惑的看着自己才认
识了一天的爸爸;指指自己的脸,男人告诉她,只要她亲一下自己的爸爸,爸爸
就会马上好起来。

  有些意外,也很犹豫,不过,最终鼓起勇气的她,还是……

     ***    ***    ***    ***

  一连几天,男人都是那么的忙。

  首先是到公社给根生打了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把这些收购来的羊绒,和男
人一起运到了河北省的清河县。几经交涉,差不多三吨重的羊绒,为初试身手的
男人带来了二十几万元的利润!

  从清河县回来的路上,男人为他草原上的家购置了十五马力的农用拖拉机、
打草机、搂草机。在路过赤峰市林西县的时候,男人又在那里雇佣了一些人,他
们将为男人的那个家修缮房屋,翻盖棚圈;还有一家三口将留下,他们成了男人
家的羊倌。

  (草原上雇佣羊倌,往往是让他们举家前来。这样,来的人因为家人跟着,
能安心下来;另外,和主人处的好的话,还可以养一点他们自己的牲畜。)

  想留下来帮忙的根生被男人打发了回去,男人和雇佣来的那些人一起,开始
干了起来……

  又是十几天……

  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男人、额尔德宁,和两个孩子躺在炕上。满天的星
光,青草的芳香,还有那缠绕在心田里的、一丝丝离别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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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第十三节  女人的算盘

  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男人和他的女人们回到了锡市。

  下车没一会儿,互相熟悉起来的一群孩子们就笑闹在了一起,当然,这嬉笑
的中心点是从牧区回来的图雅、娜仁花和李念萍。之所以成为中心,是她们在跟
别的孩子在讲:怎么给母羊接羔、小牛犊是怎么出生、小马驹是多么的可爱……
还有怎样剪羊毛、谁剪的快、哪个姐姐或是阿姨在剪羊毛的时候,弄出了什么笑
话……

  洗去一身风尘,男人站在了院子里。接近傍晚的阳光温暖而柔和,一丝清风
拂过,满院的翠绿随风摇曳。淡淡地,那草原离别的愁绪飘飘的化进这风里,散
进这深蓝的天空。

  男人转回身来,站在他身后的梅玉正一脸温柔的看着他。会心的微笑盈上了
两个人的嘴角,也许这样的感觉就是知心吧。

  只是某个家伙对这一刻温情太不珍惜……因为左躲右闪的梅玉,已经被这满
脸淫笑的东西逼到了一丛还不很茂盛的丁香树下,少许几番无果的抵抗后,丁香
树跟着就是一阵枝叶乱颤……

  受到压迫,总会有人抵抗。这不,就在男人大逞淫威的时候,呢、喃姐妹和
一大群孩子冲了过来!刚一照面,于是,哄笑声里,我们知道了什么才叫抱头鼠
窜……

  晚上,莫日根一家和根生一家如约前来。欢声笑语里,男人却看见有个人眼
角中时不时的闪过几许忧虑。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但客人还没走,男人也只得
先……

  满腹心思的刘红,怎么也没想到送完客人后就充分享受到了男人的关切。但
感动和欣喜,却怎么也敌不过那烦心情绪,于是没等男人进一步询问,刘红就说
了起来……

  事情很简单:刘红的母亲杨女士,为了阻止自己女儿和这个没出息的男人继
续来往,想了个办法,就是为刘红在市局争取到了一个去呼市学习培训的指标。
其想法很直接……把两个人分开了,时间一长,热情自然会下降;另外,到大城
市,好的小伙子有的是,哪一个不比男人这个一进家门就往厨房里钻的东西强?
更何况自己女儿有这么好的人才,还怕没人追吗?只要……

  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意思,男人也在心里盘算起来:刘红这次培训时间是四个
月,要说也不算很长,即便不是因为刘母的原因,只要是在单位工作,这种情况
就在所难免。因此,这样的分离两人还都能接受,但男人想的是,如果这次刘母
没有达到目的,那么,刘红下一次外出学习,会不会就变成三年,甚至是……

  破解的方法几经商讨,办法就是:培训一定要去,四个月的时间里,男人必
须要攻破刘母那座坚强的堡垒!

     ***    ***    ***    ***

  刘红虽然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但她还是用自己的后庭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
肉棒。因为明天就要和自己的男人分别上四个月,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是一
阵失落,仿佛她要永久的失去深爱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很理解的心思,算是给她最好的安慰吧,男人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
次次地把她带到绝顶的高潮,而男人自己也一次次的把自己火热的精液灌满她的
小穴、喷进她嘴里、射到她的脸上身上……

  刘红软软地趴伏在床上,在她那朵美丽的菊花上,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
地渗了出来。天就要亮了,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子,谁又能知道呢?

  ……

  刘红走后的第三天,男人拿着刘红给他留下的『作案』工具,也就是刘家的
家门钥匙,来到了刘红的家。

  这个时候,刘红的母亲杨女士还没有下班,贼一样溜进刘家的男人,快速的
来到厨房里,麻利地炒出两个菜往餐桌上一放,再用碗扣好,看着电饭煲里米饭
已经跳到了保温上,男人就匆匆地离开了。

  说实话,性格随和的男人却很少有什么人让他害怕,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刘
红的这个和男人的二姨年龄差不多、很有风韵、也从骨头里透着精干的母亲杨女
士,却让男人万分的憷头!只要一和她打上照面,男人就觉得浑身象扎了刺一样
的不自在。

  虽说和刘红订下了四个月拿下「堡垒」的任务,而男人也知道,这是个必须
要完成的任务,但只要一想到那个精干的身影,还有那让人浑身都好象长出刺来
的感觉,男人就又一次不战而逃了……

     ***    ***    ***    ***

  下午,男人刚到单位就接到一个通知:因为盟里接待上级领导,要用车。而
男人现在开的那车,虽说是没收来的,但若是新车的话,在市面上怎么也值个二
十来万。更何况这车每天都被男人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正好可以拿来装点一下门
面。

  于是男人就接受委派,去找盟宣传部的萨日娜部长报道去了……

  男人找到萨部长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其他单位、接受相同任务的司机
等在了那里……

  男人服务的对象是自治区组织部的一个副部长,由于是副职,所以坐了男人
这辆二十万的车,而其他职位更高的领导,屁股底下坐的,怎么着也值个四、五
十万吧。

  新的差事非常简单,定点来接,然后送,接下来等,然后送,要不就是满世
界的转……

  在我们这个国家里,不论是哪一种接待场合,都要喝很多的酒。而作为职位
比别人低的那些人,则因为种种原因,要比自己的上级喝更多的酒。这不,下午
三时许,从盟宾馆里出来副部长同志,差不多有了十二分的酒意……

     ***    ***    ***    ***

  差不多相同的时间,某个近来很是清闲的精干女人,也享用完了男人抽空从
饭店打包回来的午餐,优雅的擦着自己的嘴角,精干女人的心里打着一个念头:
这个傻小子,也越来越会偷懒了,看来……

  其实,精干女人也在盟委工作,已经是副处级别的她在统战部工作。统战工
作的对象主要是党外民主人士,而男人这几天服务的对象,我党的党内『高层』
(相对于我们这里来说,副省级好象已经很大了),就不属于统战的对象了。

  清闲的女人是前天下午,从盟委大院看到忙里忙外的男人的。对于在这里看
到男人,她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每到有一点规模的接待,从下级单位调几辆车来
是常有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男人这几天很忙,能抽出时间为自己这『闲人』
定餐并送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为什么辛苦了半天的男人,却弄了个费力
不讨好?

  ……要说嘛,你打心眼儿里看不上一个人的时候,不论他做的事情好与坏,
有一种叫「抵触」的东西,也会叫你怎么看他、怎么都不顺眼。这样的事如果在
心胸不是很大的女人那里,则更会被加倍放大。何况从男人被刘红领回家开始,
精干女人的胃口就被男人给养的刁了起来!

  女人中午的怨气,更多的是来自餐厅的饭菜:真是不合胃口!

  还不知道发生了如此这些的男人,这会儿正把车停在宾馆楼下,静静地等待
着……前两天是这呀那呀的转,从昨天开始,酒呀宴呀的就铺天而来。看着自己
车上这位快被酒泡透了的领导,男人想到有一种解酒的东西……

  这不……下午,十二分酒意的领导一上车,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喝起来酸中
带甜的东西后,那原本干的冒火的喉咙一下子就爽了,头昏脑胀的感觉也消了不
少。感觉良好,在车上闭目养神的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看了看身上盖着的衣服,再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坐在车上的陈部长知
道,自己在这里睡了最少三个多小时,而前面的那个男人,就这样为熟睡的自己
盖了衣服,就这样把车停在楼下等自己睡醒……

  为自己打开车门的男人,没有想象中的、也是自己非常熟悉的、极度热情的
搀扶,和透到骨子里的嘘寒问暖,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看着男人的车从宾馆大门消失,陈部长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把衣服还给他,
也不知道他叫什么。还好,刚一转身,负责接待的萨部长正迎面走来……

  对待自己所从事的每项工作,男人的心思向来非常简单:那就是做好应该做
的那一份。至于别人是什么态度,男人从来不把他们作为比较的对象,也不会受
到他们的影响。因为男人知道,一个人想要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活一辈子,最好的
方法就是,别为了一时的得失去亏欠良心,去放纵自己,欠下的债,早晚是要还
的。

  因为今天是接待工作的最后一天,男人就把车停回到了局里。看到刑警队的
那几个屋子里一片灯火通明,男人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过去……

     ***    ***    ***    ***

  刑警队的一间办公室里,或蹲或站着七、八个年轻的女子。不用问,她们身
上的衣着和脸上的神情就告诉了你,她们的身份……说妓女也行,叫小姐也没人
反对。而男人警队里的三个同事,正在为这些从事特种行业的女子,逐一做着登
记。

  看到男人进来,大洪警官和其他两位很是热情,忙了一个晚上没顾上吃饭,
现在这时候还能有人不请自到地帮忙,乐呵呵的三人跟男人交代了几句,就到隔
壁吃饭去了。

  三个穿警服的人一出门,一身便装的男人让屋里的气氛缓和了许多。男人的
目光从这些女子的身上扫过,这些女子也从各个角度观察着男人……

  眼前这一张张年轻而浓妆艳抹的脸,叫男人心里说不上为什么会有很深的感
慨,而这些经历丰富的女人,也从男人身上那随和的气息里知道,这个人应该很
好说话。于是,从一个蹲在地上的短发女子那里开始……

  「政府!我要去卫生间。」

  「政府,我要……」

  「政府……」

  踩着鼻子上脸,就和痛打落水狗差不多。不过,在她们那些不是很过分,却
着实让一般人很是心烦的要求,被眼前的大男孩一一满足后,本来正踩着上劲的
她们,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因为在她们的记忆里,在这样的场合下,往往是那些看起来很是和蔼可亲的
叔叔大爷们,会给她们留下一个、深刻到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东西,而这些东西,
比皮肉上的痛苦更叫人难以忘怀!

  记得在男人和老柳最后相处的日子里,老柳曾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
人,她们从事着这个世界上最为低贱的职业,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知道,你不能
因为职业而轻看了她们,那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怎样肮脏的事情,她们都见过,都
经历过……

  从道貌岸然的男盗女娼,到甜言蜜语后的薄情寡意,从人前的谦谦君子,到
趴在女人肚皮上的衣冠禽兽,凡此种种,只因为那天生的一个「仙人洞」。父亲
出了儿子进,一个眼儿的连桥遍天下。所以……

  后面的话老柳没有说,或许他想让男人自己去琢磨吧。

  男人从沉思中走出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冷场了一段时间。反正闲来无事,面
对经历如此丰富的一群人,不聊上一聊岂不是浪费?

  随便找了话题,男人就和一群……

     ***    ***    ***    ***

  大洪和另外两个同事红光满面的回来了。也难怪他们有些兴奋,因为不知道
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人民警察最热衷于的工作成了抓赌擒娼。要说为什么会这
样,道理也很简单……

  就拿抓赌来说吧,且不论每个赌局能没收多少赌资,就是每个赌徒,你说罚
他一千就一千,你说三千就三千,而且交了罚款你就走人,没人会留你吃晚饭。
也许有人会问,这些没收的和罚款的,不都要上缴吗?我说是想缴一百就一百,
想缴五百就五百,甚至一分都不上缴,难道会有人问吗?!

  而擒娼更有技巧:嫖客是坚决一个都不放过!因为每一个都根据他们的经济
基础,决定着是人民币三千、五千,还是一万。至于这些被称呼为小姐的女子,
抓了就得马上放,她们可是一只只会生钱的「机器」,而且还是免「维护」的那
种。

  而今天之所以把这些生钱的「机器」请过来,因为她们从外地刚来,需要为
她们登个记、造个册,这样方便掌握她们的动向,也有利于在今后的工作中……

  于是乎,我们的人民警察都十分积极地在社会上拓展资源:你举报吧,抓赌
我给你……有人嫖娼来告诉我,我……有人放色情影碟,那也好办,机器和影碟
我们不没收,即使拿了也很快就还,既不罚款也不让他停业……我们要的是那些
看影碟的人,他们才是我们警察心中那最神圣的上帝!

  ……

  晚上九点,男人和三个还处在兴奋中的同事告别。没有公家的车停到车库,
自己的车还在家里放着。初夏的夜,散着步的男人往家的方向走去……

     ***    ***    ***    ***

  看着嘴角上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梅玉,也在自己的怀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男人慢慢地把手从她的脖颈下抽了出来,当男人悄悄地爬起身子的时候,看起来
已经睡熟了的梅玉却从男人的身后把他搂住。男人转回身,用微带歉意和询问的
眼神看着她。

  梅玉轻轻地摇摇头后,眼睛很认真的看着男人。

  是呀,大半夜的从自己女人的身边爬起来,一般都是做两件事:一是去卫生
间,二是运动量太大,嗓子发干了去找水喝。只是男人此时爬起来却不是因为这
些,但是要说去哪里,尽管是脸皮不是一般厚的男人,好象也有些不好意思说。
于是很少在自己女人面前找借口男人,又对上女人那么认真的眼神,有些尴尬的
男人的眼角,有意无意地瞟向了对面的那道墙。

  墙,是用来隔离空间的。不过如果在墙上有一道大家都知道,却又谁都不说
出来,且只有在夜间才打开的暗门的话……

  那到暗门和哪里相通,女人心知肚明,至于说男人每个星期都要去那门的后
面去干些什么,女人也一清二楚。不是想要阻止,但是有些话却是该和他说一下
了。

  看着眼前的小男人在自己的目光里越来越局促,最后只会尴尬的傻笑时,原
本还想在严肃一下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噗地一声轻笑了起来。

  「想去陪陪妈和二姨吗?」忍住笑的女人问道。

  「恩。」难得连脖子都变红的男人,应了一声。

  「那还不快去!」虽然被男人的样子弄的更加想笑的女人,还是在控制住了
自己后催促道。

  女人的催促让有些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男人缓了一点儿劲,稍微能用大脑思
考的他,用认真的眼神看眼前的女人。

  男人认真的时候,女人也就认真的对待。不过在再一次肯定了自己意见后,
女人也给男人提了建议:「这几天你忙,好好陪一下妈她们是应该的。但是二姨
现在的身子已经很重了,一定要小心,不要太累着了。还有就是呢喃姐妹俩现在
还是要以学习为住,有些东西不能太沉迷在里头,你看她俩才十二岁,可是……」

  女人这一说,男人也意识到从他认识呢喃姐妹到现在,才不过一年多的时间。
可就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这两个小不点一下子就蹿高了一大节,多长了十几公
分的她们在同龄的孩子中也成了高个子。不过这些还不是最主要,其原因是前天
她俩和自己的母亲一起洗澡时,淘气的呢呢在洗完了澡后,拿起了妈妈换下的胸
围在自己身上比画时,梅玉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女儿真的『大』了。虽然自己
的胸围在女儿的身上还是要大上许多,但是作为一个在初中教学的老师,她知道
了就女儿现在的发育水准,恐怕是让那些上了初中的女孩子也感到汗颜了吧?

  至于这是为什么,她很是心里有数。出于某种考虑,也趁今天的机会,女人
就向自己的男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仔细地听女人把话说完,男人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很认真的告诉她自己知道
了以后,当女人看到一丝狡黠坏笑浮出男人的嘴角时,她已经被男人拦腰抱了起
来……

  被男人抱起的瞬间,无数个念头一下子涌入了女人的脑海……第一次和这个
男人偶然的相识……第一次对他有了心动的感觉……第一次被他抱在怀里……第
一次被他的坚挺贯进自己的花房,虽然那更象是强奸……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一起
与这个男人……这些太多的第一次,让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为这个男人彻底的沦
陷。

  直到有一天,一个意外,是自己的妹妹扑进怀里的哭诉。可是自己呢?那个
当年为了妹妹向自己丈夫举起菜刀的女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告诉她不要声张,
在妹妹的哭泣声里,自己跪在她的面前一遍遍的哀求,一次次地为眼前的这个男
人开脱……就这样妹妹流着眼泪昏昏的睡去,而从这个晚上上开始,在自己有意
无意的推动下,妹妹也……

  纵容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潭,于是,自己男人的身边的女人就一个接一个地
……纵容,是让不论他做了什么,你都会为找到一千个理由来为他开脱。就这样,
当自己发现自己的两个女儿和自己的男人之间,腻在一起时所不经意流露出决不
是兄妹间应该有的亲昵时,视而不见的自己非但没有去制止,相反,在一种不知
名的心理的作用下,自己又一次地选择了……

  直到有一天,比每天都回来要早上一些的自己看到,在卧室里,浑身赤裸的
女儿和同样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时,震惊的自己在回过神来以后,压住自己继
续看下去的冲动后,只是默默的走开。事后,自己话里话外传递给女儿却是,怎
样避免意外的各种措施……

  纷纷杂杂的思绪还没缕出个头绪,女人和自己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另外一间亮
着灯的卧室里……

  每个晚上都自己一个人来的男人,今天却有人和他同来。二姨翻了个身,留
了个背出来。两个小女在看清男人怀里的人是谁后,哧溜一下全钻到被子里去了。

  母亲稍稍的一愣,却随后挪动着身体,为前来造访的两个人腾出了地方……

  把怀里的女人放到床上后,男人和母亲在亲吻中相互问候,在母亲的睡衣全
部被脱掉,紫红的乳头被揉摸的又硬又挺,最后连美丽的花房都渗出香甜的汁液
时,躺在边上二姨也被男人把身子搬了过来,没有多少工夫,男人就在二姨那高
高隆起的肚子上抚摩着,亲吻着,倾听着……很快,两个小女被男人的大巴掌扇
着日见丰满的小屁蛋儿,从被窝里赶了出来,跟着,她俩就被赶到自己母亲的怀
里……

  所有的拘束和不安,在一声压抑着的惊呼声过去后,都烟消云散了……

  梅玉在一声压抑的呼声后,就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了一边。而原本在到了自己
妈妈身边,还显得怯怯的两个小女,在男人的身体火热的缠上自己的妈妈后,也
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相互对视了一下的她们,跟在男人的后面,一左一右的也缠
到了妈妈的身上。

  紧紧闭着眼睛的梅玉,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的感触是那么的敏锐。自
己的两个硕大的乳房刚被四只小手所包围,自己就感觉出,左面的是呢呢,右面
的是喃喃。她俩那灵巧的小手,娴熟的揉摸,肆意的拨弄,今天分外敏感的身体,
才一个瞬间就让自己的乳房涨了,乳头硬,而埋首在自己胯间的男人,还在用舌
头在自己的花园外围打转的时候,自己花园里的蜜汁已经汩汩的流出了……

  紧张,羞耻和不可抑制的敏感,让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后,却不由自主在
颤抖中晃动起自己的头来。

  一股热热的,非常熟悉的气息,扑到紧咬着嘴唇的女人唇鼻之间,跟着,一
个清凉柔嫩的嘴唇,在她紧闭的唇间轻轻地点触了起来……

  女人的头在不期然间停止了下意识的左右晃动,咬在下唇的牙齿也一点点的
收回了力道,唯一没有变的,是女人的双唇依旧紧紧的闭着。随着女人的变化,
那清凉而柔嫩的嘴唇也由刚才的点点触触,变成了和她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同时而来的还有那柔滑且湿润的舌头,徘徊在女人紧闭的双唇间的它灵巧的游动
着,试图从那里寻找到一条可以进去的缝隙……

  男人在女人花园外徘徊的舌头来到了花园的门口,而在女人紧闭的双唇间一
个无功而返后,另一个就紧紧的跟上……

  花园的大小两扇门都在男人的舌头下涨涨的打开,美丽的相思豆也在男人牙
齿的厮磨里变成紫的发亮。当男人的舌头猛地冲进女人的阴道里,伴随着女人一
声不可抑制的呻吟,那一直徘徊在她双唇间寻找机会的小舌头,就在着一个瞬间,
也突破而入了……

  剩下来的就非常理所当然了,母女三个的唇舌紧紧地绞在了一起,男人的舌
头在女人阴道里进进出出……

  马上就要进入激情的女人,突然发现自己身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本以为等
待中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她,在那难耐几分钟后,就迫不及待的张开了一直紧
闭的双眼……

  眼前是另一番景象……那是她原来的姐姐,现在的婆婆,自己男人一直以来
的母亲,已经被自己的两个女儿,自己的男人,也是婆婆的儿子摆成了极度羞耻
的姿势。跪伏在床上的婆婆,把自己屁股高高地撅着,那流满淫水的小穴,正被
她自己的两根手指大大的扒开。而她的儿子,自己的男人,一只手扶着他那粗挺
的肉棒,一只手拍打着她高翘的屁股……

  就在女人的眼前,儿子的肉棒一点点儿地没入母亲的小穴里,就在男人的肉
棒从母亲的小穴里完全消失的时候,旁观的女人却无法抑制的发现,自己阴道在
紧缩,子宫在狰狞,随着自己双腿一阵的绞动,马上要失去意识的她知道了,看
……出来的高潮,真的猛烈呀!

  「好儿子……深点……妈妈……妈死……死啦!不……要要啦……太深……
深啦!操的……操的太……太……好儿子!操死……啦……操死……妈……妈妈
啦……」的时候,失神的女人恢复了意识,只是她不知道,这母子俩以前也很是
激情,但是母亲象今天这样作为却是第一次。也许这样一番作为,就是为了言传
身教罢了。

  婆婆在三个人的夹攻下,软做了一团。刚从她的小穴里拔出的肉棒,在两女
儿的嘴里轮流进出了一番后,就被毛呢那刚刚长出绒毛的小穴吃了进去……看着
两个女儿在男人身上轮番的上下,听着她俩喊着爸爸,问他是操女儿舒服,还是
操妈妈好?是女儿的更紧?还是妈妈的更深?

  旁观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抓自己的乳房,揉自己的小穴……就在
她又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时候,男人那沾满她女儿淫液的肉棒伸到了她的唇边,和
它同来的还有两个女儿的四只小手……

  放开了一切,女儿喊她姐姐的时候,她夹紧男人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喊
他爸爸,两个女儿叫男人哥哥的时候,搂着男人脖子的她,喊着他儿子,叫着他
女婿,让他狠狠的操,操妈妈吧,操你的丈母娘吧……

  用自己的小穴对男人的肉棒浅尝即止,再把它含进嘴里,吞下它里面射出的
最后一滴的精液后,被男人搂进怀里的二姨为今晚的一切画上了句号。

  星期一的邻近下班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所有下班回家的人们措手
不及,开着车把自己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接回家的男人不知道,就是这一场雨,让
他完成了一个也许要很久才能完成的心愿……

     ***    ***    ***    ***

  昨天临近傍晚的那场雨,在排水设施不是很好的马路上流下了一滩滩的积水。
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开着车小心的绕过这一滩滩的积水,防止车轮卷起的积水
溅到行人的身上。

  不过这个世界上,你越小心着什么就越来什么,这不,几个骑着自行车在马
路上相互追逐的少年,从男人开的很慢车头前左晃右闪了那么几下,随着男人朝
边上的一把打轮,一声惊叫,一声怒吒,男人知道自己一路上的辛苦,都在刚才
那几个秃小子飞驰的车轮下付之东流了……

  许多年前,和许多年后,过往的车辆有意无意地把积水溅到行人身上后,总
是象没这回事一样飞驰而去。象男人这样犯了错误就主动停下车来,等着听候发
落的人是不是死绝了男人不知道,不过很少见到却是真的。

  马路边上站着的怒气冲冲的两个人一看就是一对母女,车轮绞起的水花在她
们原本干净的裤子和鞋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污浊的印记。

  一身警察制服的男人,诚恳礼貌而不失风度的赔着不是,让本来就目睹了事
件经过的母女俩,很快就消了气。在心平气和的几句交谈后,男人提出了赔偿。
母亲很是大度,说洗一下,擦一擦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谢绝了男人一番好意
后,拉着一脸不忿的女儿悠然而去……

  经历了一个插曲,男人的车终于停到刘红家的门口。下了车,拿出钥匙准备
开门时男人发现,今天刘家的门没有锁。没有锁门,是家里有人,是谁在家呢?
当然最有可能的就是男人想见又怕见的,准丈母娘。犹豫了个再三,来了都来了,
再说总不能躲一辈子吧?硬起头皮的男人,开始抬手敲门了……

  门敲了又敲,再等了又等,刘家依旧是一片静悄悄。会不会是临时有事出去
了?想了想的男人开门而入了。

  刘家客厅里的电视开着,还没有拉开的窗帘,使客厅里壁灯的光亮即使在白
天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客厅的茶几上,是一堆散落的散发着湿气的衣物,沙发上,
一个孤单的身影圈成一团的缩在了那里……

  被男人抱到床上去的,以往无比精干的杨女士,现在已经是昏迷不醒。她发
着高烧,脸色惨白中犯着青色,嘴唇干裂,头发因大量的出汗而一缕缕的粘结着
……

  叹息了一声的男人抓过女人的手腕,认真的为她把起脉来……

  虽然男人和杨女士很少见面,且即使见面没多久就会落荒而逃,但是有着一
双『贼』眼的他,还是通过那不多的接触,对杨女士那掩在精干后面的气色有了
大致的了解。

  杨女士要强,能说几句知心话的人几乎没有,她脾气不太好,却总是把火压
在心里,一个人去生闷气。即使是实在忍不住了冲谁发了火,极为理智的她也会
很快将它压回去。长此以往,烧的很旺的肝火致使她老人家虚火内盛,肝气郁结,
胸闷、头痛、失眠、多梦等诸多不适就常伴在她老人家身边。虽然她老人家把这
些都隐藏于精干的外表后面,但是她眉头间隐隐的透出青气,微显赤红的两腮以
及眼角那不易察觉的血丝,却把她老人家的身体状况清晰的映射到男人的那双『
贼』眼里。

  对此,中医有很多中调理的方子,即便是男人手里也有几个。但是当男人话
里话外的和刘红说起的时候,刘红却告诉他,中医中药是她母亲眼里的垃圾,如
果不想她老人家对男人有更深刻的厌恶,您就剩剩心吧!

  而今天的杨女士在以往的症状上,被昨天的急雨一淋,致使寒气入体,回家
后没怎么在意的她,换了衣服就坐在这里看起了电视,不知不觉睡着了的她浑不
知那寒邪二气,就在这一夜已经在她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了……

  把女人安顿好,去药房抓了药。还算幸运吧,不大的中药房,男人所需要的
十七味药一样都不少。对于治病用药的剂量有两种,一种温和,一种猛烈,是什
么心理让男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猛烈的方剂,男人也无法说清楚,他只知道,这
猛烈的剂量会让人……

  跟母亲汇报了情况,为杨女士和自己都请好假的时候,男人为女人准备的药
也煎好了……

  把煎好的药给高烧昏迷的女人一点点地喂了下去,把她身上被汗水浸透的睡
衣脱下来,当穿着一身内衣的女人出现在男人的眼前时,男人迟疑了一下后,女
人身上的内衣跟着不见了踪影。一盆温水,一条浸湿了的毛巾细细的,为女人擦
拭了全身……

  为女人套上一条小巧的内裤,换上干爽的睡衣,盖好了被子,男人从卧室了
出来。刚才打开女人的衣橱的时男人才发现,女人对自己很是节俭,因为放置在
这里可供换洗睡衣只有两套,内衣也不过三几套。想到药力发散还要等上一会,
男人给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打了电话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半夜里,又是一身大汗的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这是自家的卧室,
自己现在是躺在了床上。从模糊的记忆里,女人想起了自己好象是在看电视的时
候睡着的,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却到了床上?疑惑中,女人想翻身起来,可是刚
一用力,一阵头晕目眩和浑身的酸痛无力,让放弃了尝试的女人知道,自己病了,
而且病的很严重……

  还没等女人从刚才那要死人的感觉中缓过劲来,在一声你该吃药了之后,她
已经被一只有力的手从颈下穿过,跟着这只手,半坐起来的她依进了来人的怀里。

  苦涩的药汁一入口,女人就有了马上把它吐出去的冲动。不过这个把她搂在
怀里,喂她药吃的家伙却像似知道她的心思一样,一根手指,轻而很是时候地在
她的喉头一按,咕的一声,女人咽下了一大口,她最不想咽下去的东西。

  「我就不张开嘴!我看你……」看到又一大勺那浓浓而恐怖的东西伸到自己
的嘴边,打定了主意的女人有了最顽强的抵抗。

  可恨的,不过这次是两根手指,它们在她的下颌两侧又是那么轻而不可抗拒
的一捏,女人紧闭的小嘴竟然圆圆的张开,勺儿入口,压住她的舌底,那一团苦
的要出人命的东西,就顺着女人喉头滚滚而下……

  当勺儿第四次伸到女人嘴边的时候,完全放弃抵抗的女人任由它进入到自己
的嘴里……只是这一次是……沁心的甘甜。勺儿又是第几次来到自己的唇边,女
人已经不知道,她只知道就在她还想在喝下去的时候,这个刚才还有暴力强灌她
的家伙,却一下子吝啬了起来,在一句不能喝的太多之后,恨恨不已的女人就被
放回了床上。

  两三分钟后,一条温润的毛巾沿着女人的额头擦拭了起来,而直到这会女人
才发现,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穿在身上是多么的不舒服。

  毛巾擦拭过脸,擦拭过脖颈后,没有停顿的继续向下滑去……女人惊恐了起
来,因为她发现随着自己盖在自己身上被子被掀开,自己的睡衣也随之被解散,
当看到只穿着一条小巧内裤的自己,就这样躺在这个人的眼前,而这个人的手则
更为恐怖的,正伸向自己身上唯一穿着,那条小巧的内裤。

  「我要杀了你!!!」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来的女人,在自己心里悲愤的
大吼了三声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凌晨,昏迷的女人再一次的醒来……卧室里床头的灯依旧散发着柔柔的光亮,
而那个该被杀千刀的畜生!正闭着眼睛,躺在自己的身边。

  而此刻的女人即使有千仇万恨,但现在却顾不上了,因为有更急的事情需要
她马上的解决。是急呀,人的三急之……内急呀!

  就好象什么到知道一样,才睁开眼睛的男人,起身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女人抱
了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

  被极度羞耻的姿势对准马桶时,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又知道了一个问题,
有的时候,即使是小肚子快被憋炸了,你却无法……

  是三根手指,依旧是那么的轻柔地,在女人那绷紧的小腹上,揉着,按着…


  三四下吧,哧的一声,暗黄的,带着极度气味的水箭里弦急射了。

  急射的水箭,叫男人的手还来不急躲开就先尝为快了,而男人,只是小心不
让这些沾染到女人身上,似乎刚才的一切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温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上柔柔的擦过,女人在昏昏沉沉中闭上了眼睛…


  应该是上午了吧,睁开眼睛的女人看着卧室的窗户在心里想着。就在这个时
候,她的妹妹,刘红的小姨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一阵嘘寒问暖,接下来就告诉
她,假已经请了,刚才她单位探望的人已经来了,看你还睡着,我这个当妹妹的
就先替你接待了一番,现在你就安心的躺着,有小平在这里我很放心,我现在还
有事,马上得走了,对不起啦,再见!拜拜……明天再来看你……

  妹妹象风一样的刮进来,又象风一样的消失的无影无踪。致使致终,病床上
已经有了说话力气女人,也没来的及插上一句话。万般无奈的女人,看见男人又
端着一小碗走了进来……

  香甜的红枣粥,吝啬的东西只喂她一碗半就告诉她,现在还不能一下子吃的
太多后,就把碗端了出去。忿忿不平的女人刚躺好,那一碗半香甜的粥已经在她
身上产生了巨大的作用,那就是一身透汗又浸湿了她的睡衣。

  又是那条温润的毛巾,又是被解散身上衣服,所不同的是,闭上眼睛的女人
没有睡去,而是从眼睛的缝隙里观察着……

  全身都擦过了,连每一根手指,每一个脚趾的缝隙都没有拉下,用一种略带
着清香的,粉一样的东西扑擦了自己赤裸全身后,穿上内裤,穿好睡衣,上面盖
的,下面铺的,所有的东西都换过了,女人又睡着了……

  下午,才吃过药没一会,女人的小腹里就鼓响雷鸣了起来,大解,看来是势
在必行了……

  一个中间被挖空了的,象椅子一样的东西坐在女人的下面,不过,就算是已
经因用力而涨得满脸通红,眼角溢出泪花的时候,那个梗在女人关键部位的东西
也没能出来。

  这也难怪,象女人这样的身体,便秘是一直很忠实的陪伴着她,而这次和上
一次相距的时间差不多有四天了,所以女人现在所面临的艰难是可想而知了。

  又是男人,把她连椅子带人从马桶上移开后,就把一个盆放在椅子的下面,
跟着蹲在她面前的男人的整只手,在女人的关键上揉压了起来……

  终于,那梗在女人关键部位的东西露出了头,此时女人清晰的感觉到,男人
的一根手指,也伸入的自己的关键里,一点点去帮忙把哪个该死的东西从里面赶
出来。

  就在畅快的感觉席卷了女人全身,随之而来的极端刺鼻的气味,也让女人万
分的难受。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男人,守在女人的身边,直到最后把她清理的
干干净净……

  半夜睁开眼睛的女人发现,男人依旧睡在自己的身边,只是所不同的是,自
己是躺在了他的臂弯里……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两天来的猛药虽然叫女人的病去了大半,但目前
这抽丝剥茧时候,女人的身体却更显虚弱。躺在男人臂弯里的她,还没来的及把
脑子里纷繁杂乱的念头捋出个头来,一阵困乏袭来,女人就昏昏的睡去……

  清晨的阳光洒在女人那略显苍白的脸上时,女人也悄悄的醒来。轻轻地转了
转头,那宽阔的臂弯与搅乱人心绪的身影,已经不在了身边。是一种谁也说不清
楚的东西,淡淡地从胸膛里涌出,不知不觉里就弥漫了整间房间。在弥漫的气息
里,女人散散的目光渐渐地聚拢,最后,落到了卧室那半掩的门上……

  清甜的粥,在男人端到女人面前后,她一口气就吃下两碗。看着男人已经没
有了继续服务下去的意思,意犹未尽的女人抬起的目光满是期待。把半依在自己
怀里的女人的嘴唇用毛巾轻轻的擦了擦,柔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男人扶她
躺下,一边为她做着腹部按摩,一边重复着昨天的话……现在还不能……

  突然,象发现了什么似的,皱起鼻子的男人突然把头伸到女人的身边,仔细
的嗅了那么几下,男人为女人盖上新换的毛巾被就转身出去了。

  「是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吗?是什么难闻或者是……什么气味?」被男人弄
的莫名其妙的女人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把伸出的手臂放到鼻子底下左一下,右
一下的闻了起来。

  早上,男人刚刚为她擦洗了身子,也扑了那个带着清香的粉一样东西。睡衣
是新换的,身上盖的,底下铺的也是新的,那他为什么会……是有什么……还是
他……患得患失中,人们总是爱往不好的地方上想,疾病的脆弱里,女人想的更
多。

  什么也没想明白,什么也不会想明白,没有答案的女人那呆呆的目光,又停
留在卧室的门上……

  和男人再一次回到卧室的是……四五个棉制的,紧身的女式的内裤和三个卫
生纸卷(好象九十年代初,我们这里只有这东西)。还没等女人为心里更大疑问
去找答案,掀开她身上盖的东西后,男人就忙碌了起来……

  换上了棉制内裤,再垫上了一沓叠的象船形,却没有帆的卫生纸,女人终于
明白男人现在是干什么了。「我自己的身体要怎么了,我自己会不知道吗?这个
看起来象人的小畜生!一定是找了个借口来……」

  来什么女人已经想不下去了,因为冲天的怒火已经在她眼里熊熊的燃烧!

  在女人钉一样的目光里,略显尴尬的男人抓着自己的头皮,憋了半天才支吾
出半句:「应……该快了,应该……快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快了,男人在一
句我去熬药,就转身蹿了……

  躺在床上的,是气?是怒?还是想笑?的女人……

  一丝中药的气味飘进女人鼻孔的时候,女人的小腹里也如条件反射一般地,
抽搐了一下,对此已经有了三十多年经验的女人知道,这个现在不该来的东西,
用不了多一会就真的要来了。

  药味很浓的时候,在小腹一阵跟着一阵的刺痛和身体某个部位,那不一样的
感觉里,不该来的东西来了,而且还来了很多。心里不知道该做何感想的女人,
看着头上楼板也回那么的出神……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头进来,蹭到床边的他,低着头,搓着手,不太流利
的汉语对自己的脚尖说道:「那个……那……个,有点……有点疼吧?现……在,
咳!刚……刚开始……调理,吃……几副药就……就没事了。要是……要是……
现在……疼……疼的厉害的话,也……也有办法。就是……就是……」

  就是,哪如行动,说不出来的时候,男人还是先干吧……点按着穴道,疏揉
着经络,最后把散着热气手心罩在女人小腹上,画着圈的滑动着……

  上午的阳光已经从窗前移走,或许是这样轻柔按抚也会让人劳累,拉过东西
为女人盖上的时候,男人也躺在了她的身边……

  第五天的时候,在男人出去办事的时候穿着睡衣,满地转悠的女人,在听到
一声门响后,就立即躺回到床上。进到屋里的男人来到女人床边,在她的额头上
亲了亲后,开始收拾东西……

  男人每收拾一样东西,女人的心就乱上一分,心到了最乱的时候,男人也收
拾完毕。

  在女人越睁越大的眼睛里,男人把她身上的睡衣脱去,从壁橱里拿出一身衣
服给她换上,看着女人,和她微笑,告诉她我们回家,就抱起她,拿上收拾到包
里东西,男人和他怀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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