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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Sunray(阳光)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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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系列十三——母女(全) 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一届)第六夜 母女——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三篇。)


作者:Sunray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
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    ***    ***    ***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
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
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且直的鼻子、
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
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
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
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
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于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
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
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
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
「接受注射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
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的一年内有突破性的进展
;但是……每次注射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
虽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
翔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
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
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
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
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
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
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射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
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
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
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
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
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
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于时空
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识,
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同时
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性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于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要站起来,
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    ***    ***    ***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胸膛上,大眼睛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兴,
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赤裸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阴茎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
缝上。赤红色的龟头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肉唇紧紧
的咬含着。

  细小的阴阜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爱液,显得更
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淫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
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乳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
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阴茎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淫秽
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胴体,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
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
绝对的鲜嫩,翔把阴茎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阴道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
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
翔的阴茎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
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抽插着。蔷薇猛摇着头,拼命的呼喊
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
抗、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恒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
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
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    ***    ***    ***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性爱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
便会偷欢做爱。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
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于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
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
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
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
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
了不少突破性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射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
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翔本身也是个天才,凭着蔷薇转述的零碎资料,他慢慢的推敲出整套时空转
移的理论。他的研究也因此三级跳似的突飞猛进。由纯粹理论的研究,进展到可
以进行实体试验。

  半年前,他们已经凭着从妈妈脑内转移的记忆,终于制造出有史以来第一台
时光机器!他们甚至不只一次成功地把一些小动物传送到数分钟之后的未来。当
然他们也曾经尝试传送东西到过去,但由于没法追踪,因此证明不了是否成功。

  可是实验在进行人体试验时出了意外:试验员在进行时光传送时死了!

  翔几经辛苦才说服了军方批准继续进行实验;但第二次人体试验的结果仍是
一样:虽然凭着实验员身上携带着的原子钟,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成功地被传送到
一分钟之后。可是他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一次军方再也不肯就范。并且威胁说:除非翔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并加以
修正,否则他们不肯再提供试验员;而且会考虑中止整个研究计划。

  翔的实验不得不停了下来。

     ***    ***    ***    ***

  蔷薇慢慢的张开眼睛,翔温柔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上吻着。

  「傻女,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也不要再用那药的吗?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
还要我们的女儿和你一块儿冒险……」

  蔷薇苦涩的笑着:「翔,对不起……但我怎忍心看着你的心血白费呢?」

  「唉!」翔叹了口气:「蔷薇,其实我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研究根本是垃圾!
如果不是你妈妈留下的手稿,和这两年来你从她脑里转移出来的记忆,我根本什
么也做不到。或者,我真的应该罢手了!」

  「翔!不要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天才,是最伟大的科学家。」

  「蔷薇……」翔紧紧的抱着她。

  「咳……咳……对不起!」是翔的秘书云妮:「翔,威尔信将军约了你明天
开会,讨论下半年研究经费的问题。」她一直站在翔身边。

  「那些白痴!」翔在怒吼:「根本不懂得科学,总是那么心急!那么短视!」

  蔷薇安慰着他说:「翔,我知道试验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翔和云妮齐声欢呼。

  蔷薇望着云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憎恨。

  怎会这样的?蔷薇心中吓了一跳。云妮不但美丽,而且又和善,一直是翔和
蔷薇最好的朋友。

  「蔷薇?」翔追问着:「有什么事吗?」

  「没事!」蔷薇收回对云妮的仇视眼光:「只是有点累!我记起了失败的原
因了:原来Y染色体在时空转移的过程中会被破坏,所以之前的两个男性的试验
员都死了。原因是他们的细胞都被破坏了。只要化验他们的细胞就可以证实我有
没有记错了!」

  「一定没错的!」翔兴奋的说:「但……那不是说只有女性可以进行时光传
送了吗?」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保护染色体不被破坏的方法,否则应该是这样了!」

  「有这结果应该暂时可以塞着那班白痴的口了。蔷薇,你先休息一会,我马
上去解剖那两个试验员的尸体。云妮,你来帮我!」

  蔷薇疲倦的合上眼皮,她实在累透了!

     ***    ***    ***    ***

  蔷薇又再吓醒了!

  又是那恶梦……那该死的恶梦愈来愈真实了!

  她吃力支撑起来,想走到浴室去。

  忽然间一阵厌恶的感觉涌进她的脑海。

  「不会的……」她像记起什么似的。

  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向大宅另一端的书房。她的心在狂跳着,脑中零碎的画
面不断的闪动,不断的交错。

  急促的喘气声从半掩的房门中传出来。那种声音……

  蔷薇的眼泪不能制止的落下,她知道谁在里面!

  她把门微微的推开,终于看到了在卧椅上交缠着的两条肉虫。那放荡的笑声、
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噢……翔……我爱死你了!」云妮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刀峰一样尖锐:「你
到底几时才抛掉那病女人和我结婚的?」

  「快了!快了!」蔷薇想不到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说话:「你以为我会喜欢
看见她那副活死人似的尊容吗?我早已经玩厌了她!要不是为了研究,我早一脚
踢开她了!」

  「你真是!难为她为了你冒着那么大的险,大着肚子注射那些死尸的脑汁!」
语气中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嘲笑。

  「拜托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每次我想起她从那条死尸的脑中抽取脑髓注射进
自己体内时,我都忍不住想吐!」翔冷笑着,壮硕的身体仍在云妮诱人的胴体上
起伏:「只要人体传送的实验成功,她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云妮在阴沉的媚笑:「那她也会像你的前妻一样,遇上车祸……」

  「当然了!难道我会让人知道时空转移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吗?」

  蔷薇呆了的站在书房门外,忽然间她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了!

  所有……

     ***    ***    ***    ***

  「蔷薇,你肯定了?这样做太冒险了!」云妮在劝阻蔷薇用自己做时空转移
的试验对象。

  翔也反对地说:「虽然军方仍然不肯另外派出试验员,但是要你亲身冒险,
我也不同意!」

  蔷薇反而最平静:「放心!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而且在转移的频率上做
了适当的调较。」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女
儿冒险!」

  翔和云妮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发梦也想实验尽快成功;但是他们也害怕会失
去蔷薇……至少在确定成功之前。

  「当然……」蔷薇看着云妮冷冷的说:「如果你肯做试验对象的话也是可以
的!」

  云妮登时面如土色的望着翔。

  翔想了一想,说道:「云妮对时空转移的实验完全没有概念,对时光机的操
作也不太熟悉,似乎不适合做试验的对象。蔷薇,不如我们再等一下,看看可否
说服军方另派试验员吧!」

  「不!」蔷薇冷冷的道:「我已经感到从妈妈脑中借来的记忆在渐渐的衰退,
如果今天不进行实验的话,可能永远再也记不起试验的数据了!翔,你来决定!
用云妮做实验,还是用我!」

  云妮尖叫着躲到翔的背后:「我不干!翔!我不干!」

  翔无奈的望向蔷薇。

  蔷薇的表情平静得出奇:「翔,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早已经知道了!」

  她走到时空转移机的座位上,看着手上的资料,慢慢的调较着机器上的按钮。

  「翔!要开始了,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蔷薇抬起头,凝望着翔。

  翔不假思索的说:「小心!记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蔷薇的嘴角轻蔑的挠着,伸手按下启动机器的按钮。

  在低频的呜声中,一阵光雾浮现,包围着整座时空转移机。

  翔惊讶的看着电脑的数据:「……不对!不可能的!能量读数比正常超出了
四百倍!一定是机器出现了故障。蔷薇,快终止实验!」

  蔷薇苦笑着:「翔,读数是正确的!机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一分钟的时空转移绝对不用那么强的能量!」

  「一分钟?谁说是一分钟的!」蔷薇诡异的笑着:「我把转移的时间调到『
无限』了!而且转移的范围也由这座位扩大到周围的半公里……」

  「那……那会引起大爆炸的!」翔惊怒道:「蔷薇!你疯了吗?快停下来!」

  「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已经记起了一切!」蔷薇的身影慢慢模糊,时
空转移开始了:「你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妈妈……我就是妈妈肚
里的女婴……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眼泪向着四周飞溅。

  「再见了!翔……」蔷薇开始感到时空转移的强烈冲击,身形慢慢的淡化。

  时光机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急速扩大的
旋涡。

  「蔷薇……」翔看着蔷薇慢慢消失。他伸出的手刚巧接着了一滴蔷薇留下来
了眼泪。

  眼泪才沾上他的手,便马上被卷进时光的旋涡中,被分解成最微细的分子。

  翔发出恐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开始分解,细胞逐个逐个的被搅碎,
那种痛楚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他绝望的望向云妮,她也已经只剩下
上半身。

  时空转移的旋涡迅速的扩大,把所有东西都卷了进去。没有了时光机器的保
护,旋涡把半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分解成最基本的分子,吸进焦始无终的时
间洪流中。翔和云妮没有死,也不会死;他们的意识将永远停顿了在被分解前的
一刹那,和那些散乱的分子一齐,永远永远的在时间的洪流中漂荡着。

  蔷薇在时光机的保护下避过了被分解的厄运,她也一直在时间的洪流里漂流
着。

  直到时光机器的能源完全耗尽,她才在时间的裂缝中掉了出去,掉回现实的
世界里;掉在一大片蔷薇花的旁边。

     ***    ***    ***    ***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
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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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彤:「非常精美的好故事啊,能够攻略这种科幻题材的人,果然是只有兄
而已。」

  Sunray:「这只是个小短篇,人物的刻划不太深入,故事也很简单,我认为
科幻故事只要到题就够了。」

  黑月:「没错,我想如果拉的太长的话,那种震撼的感觉可能就会淡薄掉了
吧!因为这毕竟是小说而不是科幻电影呢。」

  抱玉轩:「话虽如此,却很充分地表现了科幻题材应该有的感觉。时空交错
的悬疑感,也表达得很好,充满命运的讽刺性,这是很不容易作到的修为啊。」

  Sunray:「谬赞了。和所有时间旅行的故事一样,这故事也存在着吊诡一样
的犯驳:蔷薇她的起源是那里呢?她是妈妈,也是女儿。生命不断的循环,根本
没有起点。但故事终归是故事!不是科学论文。」

  奥丁:「一篇优秀的情色科幻,也只要这样就够了,您有了很正确的认知啊。」

  催稿人:「谢谢Sunray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七
篇·豪门怨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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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系列十四——囚牢(全) 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五夜 囚牢——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四篇。)


作者:Sunray
2004/01/28发表于:风月大陆


  不停站的特快列车稳定而无声的通过了繁盛的东海海底都市车站,再次进入
了密封的海底隧道中。按照行车的时间表,还有一小时左右的路程便可以到达新
香港了。

  美人列车服务员加藤纪子又开始向乘客派发饮料了:「先生,你要喝点什么
吗?」她殷勤的向那位坐在窗边的乘客问道。

  她其实已经注意了他很久。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那男人的长相很好看,不是很
英俊,但那默然沉思的样子却真的很吸引,鬓上少许的银发更为他添上了一抹淡
淡的忧郁。这种历尽沧桑的感觉,正是纪子喜欢的类型。

  「不用了,谢谢你。」男人彬彬有礼的用日文回答。

  「你是……日本人?」纪子试探着说。她知道同车的服务员都在附近窥伺,
因此务要和男人打开话匣子。

  男人微笑着回答:「中国人,不过在日本工作。」

  纪子嫣然笑道:「你的日文说得很好啊,你不说出来的话,我还以为你是道
地的日本人呢。」她瞄着男人的手提箱上的行李名牌:「杨子江先生……杨子江
不就是长江的别称吗?我真笨,单看名字应该已经猜到你是中国人了。」

  「见笑了。」带着少许腼腆的微笑格外可爱:「是我爷爷改的名字,他总是
惦记着家乡。」

  「杨先生,今次回香港是公干吗?」纪子打算正式进攻了。

  男人垂下了头,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苦笑着回答:「我回去拜祭我的亡
妻。」

  纪子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我还是想喝杯水,麻烦你可以给我一杯水吗?」男人平静的说。

  「好的,请你等一等。」

  纪子连忙趁机跑开了,她的同事猛向她打眼色询问她搭讪的结果如何。她没
有回答,只是随便的回了个鬼脸。说真的,她完全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
甚至连那男人是为了继承大笔遗产,而被迫回老家,去娶个丑八怪的可能也幻想
过,但就没想过他会是个鳏夫。

  「喂!」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的膊头一下,几乎吓得她把水杯掉了。她回
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同事小爱。

  「吓死人了!」纪子嗔着说:「你搞什么鬼啊?」

  小爱一面合上双手道歉,一面凑近她小声的问道:「钓上了么?我们的大美
人很少这么主动出击的啊!不过,那男人又的确蛮好看的……」

  纪子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放弃了,我不喜欢结过婚的男人。」她嘟长了
小嘴。

  「结过婚?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离了婚吗?」小爱好奇的问。

  纪子放下了水杯,扭着修长的玉指:「他不是离了婚,而是死了老婆。他说
要回家拜祭亡妻。」

  「原来是个痴情汉!」小爱的眼登时亮了起来:「哇!好浪漫啊!纪子,你
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你?」纪子皱了皱又幼又长的眉毛,疑惑地说:「你想怎么样了?」

  小爱却没有说话,只是顽皮的眨着大眼睛。

  纪子恼怒的嗔道:「不准啊!他是我先发现的!」

  小爱「扑嗤」的娇笑起来:「不是有人说已经放弃了吗?」

  纪子又羞又怒的追着打她,小爱也笑着躲开,两个女孩就在茶水间里打闹起
来。小爱却忽然愕然的望向车箱那边静了下来,纪子也奇怪的顺着她的目光望过
去:原来那个叫杨子江的男人身边一直空着的座位已经被人占据了……是一个女
孩子,一个很年青、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连纪子这个被公认为全公司里最美丽
的列车服务员的美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的绝色美女。

  纪子和小爱不服气的对望了一眼,两人握着手悄悄的跑到男人和女孩后面的
坐位,竖起了耳朵偷听两人的对话。

  「美雪,我还以为你已经明白了我留给你那封信里的意思。」

  她们听到那男人说。他似乎连望也没有望向女孩,像是向着车窗说话似的;
语气中还微微有点怪责的味道。

  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甜的十分悦耳,但却充满了委屈:「子江,如果不让我见
一见这个已经死了三年,但却一直令你不能忘记的女人,我是不会甘心的。」

     ***    ***    ***    ***

  「对不起,对不起!」男孩扶起被他撞到的老教授。猛在打躬作揖地道歉,
回头看时,那一头飘扬的长发早已经冲出了校门。

  男孩急急的把步履蹒跚的教授扶稳,手忙脚乱的把他交给几位在旁围观的学
生,也不及理会老人究竟在教训着什么,便转身追了出去,一面嚷着:「雪儿,
不要跑!」

  「上帝!那不长眼睛的莽撞大个子是谁?我要赶他出校!」老人扫着胸口咳
嗽着。

  扶着他的女孩子们都没有回答,只是吐着舌头在娇笑。她们当然知道那男孩
子是谁了,而且也知道教授是不会赶他出校的。因为他是王明,是引力球部的明
星,是全大学的宠儿,也是学校里所有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可惜的是,他已经有了爱人。

  王明在校园里四处乱闯乱撞的,想找寻他的女友雪儿。他追求这个漂亮的东
方女孩已经足足有一年了,但却始终不能取得她的芳心;约会时最亲热的程度顶
多也只能达到二垒(即是用手摸摸)而已。这对于他这个百战百胜的情场帅哥来
说,根本是不可能的!

  王明从来不喜欢用强,当然他也从来不需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喜欢雪
儿。由在新生会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迷上了她。说句老实话,这么出众
的东方女孩也真的很少有。雪儿长得不算高挑,但身段匀称、玲珑有致的,天使
般的脸孔在一头清汤挂面的乌黑长发衬托下,清纯得几乎叫人忘记了呼吸。要不
是知道对手是鼎鼎大名的王明,排着队追求这美女的人应该不会少过半间学校的
男生。

  除了外表出众之外,雪儿的性格也很特别。她永远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般吱
吱喳喳的不停说话,也不爱随着大伙儿逛商场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她的芳踪的地
方,便是校园里的大树下,她最喜欢坐在那里看书。雪儿也绝不是个平易近人的
女孩子,尤其是对着男孩子时,她总是不假辞色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面孔。

  同学们背地都说她像是个被关在天堂里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来走个圈。

  王明也同意同学们对雪儿这样的形容。他最清楚雪儿是如何难以亲近的了:
他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水磨功夫,才令雪儿肯主动和他打招呼;而肯接受他的约会
更只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的事。这两个月对王明来说,简直就是徘徊在天堂和地
狱中间。雪儿的一睥一笑,都像是上天的恩赐;但是对着一个如此青春诱惑的胴
体,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眼看手勿动的严格规条,也叫王明这血气方刚的年
青伙子流了无数次的鼻血。

  而从前天开始,雪儿就变得更怪了。虽然她一向已经不爱说话,但这两天她
简直完全像哑了似的;不但上课时像是失了魂般的心不在焉,对同学们更完全的
不理不睬。王明其实是知道原因的:前几晚他送雪儿回家时,在校园里的大树底
下,他终于忍不住侵犯了雪儿。他不但强吻了她,还不理她的猛烈挣扎,强行扯
下了雪儿的内裤,用手指侵入了她紧窄的小洞。

  结果吗?他终于霸王硬上弓的征服了梦寐以求的美女?

  当然不了!结果是他被雪儿哭着打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事后王明对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十分后悔。其实那一晚,当他惊讶地发现十
九岁了的雪儿竟然还是处女时,他已经很后悔了!而到了今天早上,当他知道雪
儿已经向学校方面申请了休学,还订了机票返香港之后,他简直后悔得要疯了!

  因此刚才下课后,他马上想向雪儿道歉,但雪儿却完全不肯听他的。还说要
赶时间,一把推开他跑了。

  「珍妮!」王明瞥见刚从校门那边走过来的一个金发美女,马上冲上去抓着
她焦急的问道:「你有没有见到雪儿?她跑到哪里去了?」珍妮和雪儿是同房的,
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珍妮皱着眉拨着被摇乱的的一头金发,嘟长了小嘴答道:「我刚才见她在校
门上了计程车,好像是要到机场去啊!」

  「机场?」王明瞪大了双眼。

  「王明,你是不是被她甩了?」她向王明抛了个媚眼:「我可不是『仙蒂李
拉』,我绝对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满足你的!」她微一吸气,丰满的胸脯在绷紧
的罩衫下蠢蠢欲动的。

  (注:『仙蒂李拉』,童话中十二时前一定要回家的灰姑娘,泛指过份纯情
的女孩子。)

  王明对她的提议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气急败坏的摇着她的臂膀:「雪儿真
的要走吗?」

  「好痛啊!」珍妮赌气的挣脱了王明的手,大声的娇呼着说:「见鬼!她只
提过要回香港拜祭三年前死了的姐姐!但是我知道这些只是借口,她根本是想甩
了你……」她不死心的向着已经飞跑出校门的王明大声喊着。

     ***    ***    ***    ***

  「先生……夫人,你们的门匙。」酒店的行李员对这样的称呼有点犹疑,那
美貌的女孩虽然一直非常亲热的挽着男人的臂膀,但那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太冷
漠了。

  「谢谢你。」

  美女掏出了一张大钞作为小费,行李员马上喜孜孜的退了出去,还很识趣的
为他们在门外按着了「请勿骚扰」的灯号。

  「子江,今晚我要睡在这里。」女孩脱下了外套,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前
面。

  由高挺的胸脯到盈握的细腰之间的优美线条,在纤薄的真丝衬衣下玲珑浮凸
的表露无遗。胸前挺起的两点嫣红说明了她没有戴胸罩,杨子江很清楚:她的乳
房又挺又结实,根本就不需要穿胸罩。鲜红色的迷你裙下面,那双露出来的骨肉
匀称的修长美腿,更绝对是只有顶尖的模特儿才配拥有的。

  美女倦慵的伸着懒腰,白色的衬衣蓦地松开了,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小蛮腰
和微凹的可爱脐眼。短小的迷你裙也随着身体的伸展扯高了,再也遮盖不住那条
细小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内裤前面半透明开口中隐约的现出来的那小片乌黑,正
好停留在男人的眼前,散发出清雅的幽香。

  相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这种诱人的景象。杨子江尴尬的调整着双脚,试
图掩饰着那自然的生理反应。

  「美雪,这样不好。」他努力的想移开眼睛,吃力的吞了口口水。

  女孩却像听而不闻似的,伸手把男人的头拥在怀里,压在那两团香喷喷的丰
硕软肉中间。无限柔情的把脸贴在男人的头顶上幽幽的说:「子江,你知道我是
多么爱你吗?」

  脸紧贴着那柔软嫩滑的迷人胸脯,鼻里全是浓烈的少女乳香;男人再也按捺
不住心中的欲火,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沿着那滑嫩的长腿上移,抱着那有着惊人弹
力的丰硕美臀。

  女孩勾魂摄魄的喘叫比任何催情药物都有效,男人的理智围墙马上就被推倒
了。他冲动的站了起来,封吻着女孩的美丽樱唇,两人纠缠着冲进了睡房。

  从客厅到睡房的地毡上留下一条衣服铺成的道路,先是外套、长裤、裙子,
然后是亵衣;最后是两人的内裤。在那条被扯得稀烂的高级蕾丝内裤上,还湿湿
的沾满了浓稠的爱液。在暗淡的灯光中,两人的身影在宽阔的大床上缠绵起伏。

  兽性而愉悦的喘息,充斥着幽静的房间内每一寸的空间。

     ***    ***    ***    ***

  云收雨散之后,杨子江慢慢的支起身来倚到床头板上,他小心翼翼的移开了
女孩枕在他胸口上的裸露玉臂,心情极端矛盾的看着身边那在极度满足后累得不
想睁开眼的美丽女孩。

  「真的是上帝的杰作!」他由衷的赞叹着。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和这女孩上床的原因,并不单只是这一个。

  自从三年前他转到新东京总公司之后,便一直埋首工作,也取得了斐然的成
绩;俨然成为了未来常务、总务的热门接班人选,想留在他身边的美女实在多不
胜数。杨子江不是柳下惠,而且独身在异地工作也真的太寂寞了;因此他身边一
直不缺女人。

  公司里的老头们也不介意他是个鳏夫,争相的向他提亲;想把女儿、孙女、
世侄女什么的介绍给他。

  ……只是杨子江从来没有动过心!

  ……直到美雪的出现。

  美雪是已经退休的公司前任会长的孙女,今年只有十九岁,还在念大学。她
从小已是远近闻名的美女,现在不但是大学里公认的校花,同时也是顶尖的业余
模特儿。因此当前任会长提出要安排她和杨子江相亲的时候,其他人都马上知难
而退,打起退堂鼓来了。

  这对堪称郎才女貌的才子美人可说是一见钟情的!相亲后的第二天,杨子江
便马上主动邀约美雪到海边别墅渡周末;而美雪竟然也一口答应了。这次是杨子
江到东京三年以来,第一次主动的邀请相亲对象单独约会。而美雪也是第一次答
应只见了一次面的男人的约会。

  那天晚上美雪便主动的向杨子江献身了;面对着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杨
子江当然也没有抗拒。一方面固然是因为男人天生的欲念:美雪真的太美丽了!

  而且,杨子江自己也有点弄混淆了……美雪实在太像她了。

  「子江,你醒了么?」女孩睁开眼,姿态美妙的翻了个身,赤裸的诱人胴体
半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娇嗔着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嫌刚才人家服侍得你
不够舒服?」她看着刚刚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的男人,狡黠的媚笑着。

  杨子江不想说话,只是微笑着拍拍那美丽的丰臀。女孩却显然误解了,她娇
笑着翻身钻进了被窝里。男人还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马上浑身一震的仰起头
来,吐出了快美的喘叫。刚才苦战后退下火线的小弟弟,已经堕进敌方的陷阱,
被最香艳的敌人重重包围了。

  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在激烈的抛动下慢慢的泻落,露出了那俯伏在男人腿间
那香晰无瑕的葫芦形玉背。

  美雪的口技绝对是一流的!虽然她和大部分日本女孩一样,在高中时已经偷
吃了禁果;但她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绝不滥交。以她超群的美貌,裙下之臣自
然多如天上繁星,但曾经幸运地得亲香泽的却绝对屈指可数。而且很多时候,美
雪都不肯让男友真个销魂,只肯用口舌来解决那些过份热情的追求者。

  萎缩了的肉棒迅速的胀硬起来,填满了美雪的小嘴。她竭力的忍受着喉咙被
顶着的不适感觉,小心翼翼的把整根肉棒完全吞噬。细小的香舌灵活的在龟头下
的浅沟处上下左右的拖曳,舔走了在刚才大战中残留的阳精和蜜液。玉指则在满
是摺纹的肉袋上技巧的抚按着,把胀硬的火棒刺激得更大、更烫、更硬了。

  美雪也分出了一只手抚慰着自己饥渴的肉洞,玉指分开了紧合的嫩红肉唇,
捏在胀挺的小肉核上。泛着淫光的透明蜜汁混和了倒流出来的白色阳精,从微张
的花唇中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床单上,和那原有的一大摊湿印混在一起。

  男人再忍不住了,他轻拍着女孩的俏面,把她慢慢的拉了起来。女孩不舍的
吐出了胀硬的巨棒,乖巧地蹲坐到男人的身上。两人的上身紧紧的贴着,灼热的
嘴唇像磁石似的吸紧了再也分不开来。巨大的肉棒顶在窄小的花唇上前后慢慢的
蠕动着,香浓的爱液像下雨似的不断的沿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洒落到高竖的巨柱
上。

  「快……子江,快一点,我忍不住了!」美雪星眸半掩,吃力的呜咽着哀求。

  顶在男人胸口上的美丽蓓蕾早已硬挺得像颗坚实的核桃;胜雪的香嫩肌肤上,
也浮起了一层香艳无比的绯红色。

  「啊!」胀满的快感随着巨大的肉棒破体而入那一刹那的痛楚,迅即充盈了
美雪的全身。她紧抱着男人宽敞的肩膊,双腿紧箍着男人的腰背;小巧的玉臀拼
命的起伏着,配合着男人猛烈的冲刺。

  「雪……」男人呻吟着。

  女孩的羊肠小径不但极度的紧窄,而且在每一下扭动之间,还会带出强烈的
吸吮力。腔道间的肉褶一重一重连绵不绝的颤动,是非常难得的「名器」。他咬
紧牙关的用力冲刺,肉棒旋转着在炽热的岩浆隧道中飞快的抽插,又不时夹杂一
两下猛烈的冲击,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心上,引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剧烈痉挛。

  美雪的体力很快便耗尽了,娇躯脱力的伏在杨子江的身上。男人乘机反客为
主,把力尽的美女翻转,压在床上从后猛烈刺进冒烟的美穴。美女紧抓着床单,
厉声的嘶叫着,玉臀还在竭力的往后冲,迎合着那一下一下被贯穿的美妙感觉。

  「啊!好深啊……子江,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雪……」

  虽然每一次她都忘了问,但是女孩其实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杨子江平时会
跟其他人一样称呼她做「美雪」;但一到了床上,他却总会叫她做「雪」的?

  男人当然想不到胯下的美女芳心内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紧闭起双眼盲目抓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不断的冲刺。红得发紫的肉柱猛然抽出,把
两扇粉红色的花唇整片的扯开,溅出了大量混白色的蜜浆。巨大的火棒一直退到
只剩下最尖端,才在女孩的尖啸声中,上下左右的划着圆圈重重地捣下,连刚被
翻开来的肉唇也拉扯着塞了回去。

  男人意犹未尽的抓着女孩的双手,把她整个扯起;下身更用力的猛挺着,像
连睾丸也想捣进去似的。女孩已经完全迷失在连绵不绝的高潮里,再也无力招架
了;娇弱的胴体像个充气娃娃似的,在男人猛烈的冲刺下无力的抖动着。汩汩涌
出的花蜜不但流满了白嫩的大腿,还一下一下的从二人接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男人忽地狂呼着:「雪……」猛烈的动作猝然停止。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
无力的压在已经乐昏了的女孩身上。

     ***    ***    ***    ***

  王明迟了一天才弄到机票来香港。他在飞机上联络了很多间酒店才找到了雪
儿落脚的地方。他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造访这个东方最大的城市;也
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子千山万水的追踪到来。他深信凭着这份痴心,一定可
以把雪儿感动的。

  可是王明很快便发觉事情并不如想像般那么顺利了。酒店的机械接待员非常
有礼貌,但也非常决绝地拒绝了王明的请求,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他雪儿究竟住
在那一个房间。王明也尝试过打雪儿的流动电话,可是却总接不上。他气起来干
脆呆在酒店的大堂,打算一直等到雪儿回来。

  他一直坚持着,连晚饭也没吃,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酒店的大门;只是因为内
急而离开过几分钟……也就是雪儿刚巧从外面回来,走进了升降机的几分钟。

     ***    ***    ***    ***

  第二天杨子江很早便醒来了,这几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睡得很少的。他不想吵
醒那仍在做着甜梦的美女,小心翼翼的脱出了美雪的怀抱,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
淋了个冷水浴。

  美雪是很贪睡的,尤其是在激烈的云雨之后。

  杨子江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后,便静悄悄的关上了睡房的房门走出客厅。落地
大窗外初升的旭日已经解开了黑夜的封锁,耀眼的光辉像门匙一样,开启着另一
个美好的日子的大门,大地已经苏醒了。柔和的晨曦穿透了半透明的窗纱,清楚
的照亮了杨子江手上的便笺。

  便笺上正在浮现着一个很粗壮的中年男人的全息图像。杨子江轻轻按着便笺
上的微型按钮,中年男人的录像又开始说话了:「杨先生,我是香港警队的探员
余过,我们找到一些关于你太太程婉儿在三年前遇到交通意外不幸身亡的最新资
料,内容关系到她真正的死因。希望你可以抽空在本月的十号早上九点,来到这
个地址协助调查……」

  杨子江叹了口气,那千方百计想忘记的那一天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变成了
清晰的录像,一幕一幕的在脑海上再次重播。

  他记得很清楚:地点是杨子江家里的厨房,而时间则在三年之前……

     ***    ***    ***    ***

  「我们怎么会弄成这样的?」杨子江懊悔的背转身,企图躲避女孩的凌厉眼
神:「……雪,我们这是错的!」

  雪儿的语声很激动,但也很坚定:「江哥,我不管!我爱你,而且我知道你
根本就不爱姐姐,你娶她只不过是为了责任罢了!」她冲前来从后紧紧的抱拥着
男人。还未完全发育的娇小胸脯,硬硬的压在男人的腰背上。她还长得不高,头
顶才到杨子江的肩头。

  当然了,那时的雪儿只有十六岁……

  杨子江不禁叹了口气。当他第一次随女友婉儿回家吃饭,婉儿喜孜孜的向他
介绍可爱的小妹时,杨子江已经感到这小女孩很特别了。因为当他和那无邪的眼
神接触的一刹那,他竟然有种心跳的感觉!

  「不可能的!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杨子江安慰着自己说。

  但自从那一天之后,他和婉儿的感情便停滞不前了。杨子江知道婉儿为此感
到十分沮丧;她是非常爱他的,甚至连身体也交托了给他。

  杨子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婉儿的爱意正在逐天逐天的慢慢退却;但他却反
而非常珍惜和女友的小妹见面的每一个机会。而且每一次当他见到雪儿的时候,
他都有种想把她拥抱入怀、长相厮守的强烈冲动!

  ……这种感觉,连他和婉儿在做爱时也没有!就算是在床上拥抱着婉儿美丽
的胴体的时候,在他脑海里盘绕着的也不是他怀里的女人,而是她的稚龄妹妹!

  他在雪儿十六岁生日那一晚,才知道原来她对他竟然也有着同样的憧憬。那
一晚,他接受了情窦初开的女孩最真情的表白,还有那附带献上的宝贵初吻。

  但也在同一个晚上,他惊愕的知道了婉儿怀孕的「喜讯」……

  ……就在他打算向她提出分手前的一刹那。

  ……生命真的充满了无奈。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承担责任,马上和婉儿结婚了。但是他知道,他那还
未成年的小姨子才是他心中的最爱。无奈,他知道这种不伦的感情是不可能被认
同、被接受的;何况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瓜葛,还牵涉到一
条无辜的小生命。

  长痛不如短痛,杨子江决定要向那固执的小女孩说清楚。

  谁不知这次摊牌的结果,是他自己反而被女孩的深情感动了。他们紧紧的拥
抱,被命运的红绳牢牢的捆绑着。灼热的情感随着紧接着的嘴唇飞快的交流;在
短短的一瞬间,他们好像已经相爱了一辈子似的。

  那一晚,他一定会成为雪儿的第一个男人的,也许还会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
人……如果婉儿没有闯进来的话!

  ……就算已经过了三年,杨子江仍会时不时被那悲痛欲绝的眼神吓得从睡梦
中惊醒。

  ……婉儿就是用这眼神看着猛然分开的丈夫和小妹,尖叫着,泪流满面的夺
门冲了出去。当他和雪儿惊魂甫定跟着追出去的时候,他家门外的路边已经堆满
了围观的途人。

  ……婉儿被卡车撞倒了!

  马路上触目惊心的腥红轨迹一直拖行了十几公尺,路中心七零八落的散布着
撕裂的孕妇衣裙、刚购买的婴儿玩具、还有些恐怖的碎肉残肢……

     ***    ***    ***    ***

  「从那一天开始,我便把自己判处了无期徒刑!」杨子江在酒店提供的便笺
上把三年前的悲剧的前因后果录下了来:「我再也没有见过雪儿……也许她也和
我一样不能原谅自己,也仍然关在自建的牢笼当中。」他决定了要和美雪分手。

  「当我遇上你的时候,我简直以为你是上天派下来宽恕我的天使。你和雪儿
实在太相似了!」他顿了一顿:「你们的样貌当然不一样,但那股超脱出尘的味
道却真的如出一辙。」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一直把你当成了她的替身。我知道这样对你并不
公平,我也曾尝试过去逃避。但你实在太……动人了,我总是拒绝不了你!」男
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每一次我们做完爱,我的心里都增添了一分内疚!」

  「因此今天我决定要向你忏悔;虽然我仍然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前说。但是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再继续辜负你。我是个罪人……在我得到释放之前,我不
配再去爱任何人。」

  「再见了,美雪。」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很想说声我爱你。但是
连我自己也不肯定究竟爱的是你,还是那个仍然缠绕着我的心的,叫做雪的小女
孩……」杨子江黯然把便笺放在茶几上,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离开了。

  睡房的房门慢慢的打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美丽女孩无力的跌坐在厚厚的地
毡上。她已经不需要,也不打算冒着心碎多一次的剧痛,再次阅读一遍男人留下
来的讯息;她全听到了。她其实早在杨子江穿衣服时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没有
声张,站在半掩的房门旁边,凄楚地听着心爱的男人忏悔着伤心的往事;悲恸的
听着他说再见。

     ***    ***    ***    ***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柔软的小手轻轻的在面上拍打。

  王明慌张的睁开了惺忪睡眼,又惊又喜的看着一直苦苦追寻的女孩俏生生的
就在眼前。「雪儿,我找得你好苦啊!」他弹起来用力的抓着女孩的双手,夸张
的大叫起来,把酒店大堂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雪儿羞红了脸疑惑的问道:「你一直从学校追到这里来的?」

  王明猛点着头,满是须根的脸上全是委屈的神情。

  雪儿的眼眶红了,还隐隐的泛着泪光。「你真傻!」她垂下了头:「不过那
是没有用的!」她轻轻的从王明手中抽回小手。

  王明马上再次抓着那双缩回去的小手,焦急的叫起来:「对不起!雪儿,是
我错!我道歉!我太急色了!我是不应该乱来的!我发誓以后也不会了……」

  雪儿摇着头,斗大的眼泪滴落在男孩的手背上,他马上静了下来。

  「是我不对!」雪儿呜咽着说:「我是不应该让你存有希望的!我根本就不
可能爱你!我只是……太寂寞了!」

  「什么?雪儿,你乱说什么的!」王明禁不住从心底冒升的恐惧,用力的抓
着雪儿纤弱的双肩,仿佛怕她会像一阵轻烟般随时消失似的。

  女孩缓慢但坚决的拉开了男孩的手,轻轻的揩拭着眼泪。抬起悲哀的眼睛,
透过散落在面前的长长发丝,看着男孩面若死灰的俊美脸庞幽幽的说:「王明,
原谅我!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人!而他……并不是你!」

  她慢慢的站起来,俯身在呆若木鸡的失恋男孩额上深深的一吻:「再见了!
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孩,是个被判了终身监禁的感情死囚;没有资格去爱任何
人,也没有资格接受任何人的爱。」

  「你是个好人,一定可以找到一个配得上你的女孩子的!」雪儿擦着泪离开
了酒店,强忍着回头多看那痴心男孩一眼的冲动。她害怕自己会一时心软、把持
不住,到时只会把他伤害得更深。

     ***    ***    ***    ***

  「是这里了!」女孩停在那像货仓多过像警署的灰色建筑物的大铁门前面,
疑虑的掏出了那封在三天前收到的便笺,再次确认了地址。

  姐姐的真正死因会是什么?难道不是交通意外吗?她几乎是亲眼看到意外发
生的;那压在大卡车下面的肉块的而且确是她唯一的姐姐,和她那仍然未出世的
小外甥。

  她们是她亲手害死的……雪儿叹了口气。

  雪儿的手刚举起,已经有人从后跑上来替她按下了门铃。她讶然的抬起头,
竟然是……

  男人也像触电一样的呆在当场。他做梦也都没想过可以再次见到当日在姐姐
的尸体旁边掩着脸失声痛苦,后来还悲恸得当场昏厥了的可怜女孩。更加想不到
三年不见,她会变得如此的美丽动人。

  女孩也是一样。她茫然地看着那张比三年前沧桑了不知多少倍的面孔,才惊
讶的发现自己原来对他的想念竟是如斯的强烈。

  时间像在这一秒钟静止了下来。男人和女孩无言的对望着,除了眼神的飞快
交流之外,两人完全没有动。直到大门在他们中间「咔嚓」的打开,才打破了这
天长地久的一刹那。

  便笺上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但还算很好看
的,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男人很有礼的自我介绍说:「两位好。我叫余过,
是香港警察局的探员。」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警员证扬了几扬。

  「多谢两位专程赶回来协助我们调查这宗悬案。」他领着杨子江和雪儿走进
屋里,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间幽暗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陋,只有张普通的桌子和三张椅子,小小的窗口上还装
上了粗大的铁枝。警探招呼杨子江和雪儿在桌旁坐下。雪儿看着四周像监房似的
环境,不禁有点迟疑的看了杨子江一眼。他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拉开椅子让她坐
下后;然后才在她身边坐下。

  警探抬头看着充满了默契的男女:「两位时常见面的吗?」嘴角上的笑意,
恍惚带着点暧昧似的。

  两人愕然的齐摇着头。

  警探也没追问,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女装鞋子,放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金
属小盒子上。

  「这鞋子……」雪儿掩着嘴惊讶的叫起来。她认得这平底的鞋子,因为是她
陪着姐姐去买的。

  「不错!」余过点了点头:「是你姐姐在车祸时穿的,我们一直都找不到。
原来它在意外中掉进了沟渠,直到最近因为建筑工程把沟渠拆开了才发现。工程
公司翻查记录,知道是三年前交通意外遗失的证物,才把它交还到我们手上。」

  「你要我们不远千里的赶回来,就是要我们看看我太太遗下的一只鞋子?」

  杨子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在一个月之前,这鞋子除了可以勾起两位的痛苦回忆之外,可能真的一点
儿作用都没有!」警探没理会杨子江的嘲讽,指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解释说:
「但是自从我们在上个月购入了一台新的仪器,可以把人死后凝聚在某些物件上
的怨念实体化之后……这鞋子便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破鞋子,而是你太太临终前那
一刻留下来的一封信!」

  「没可能有这样的机器!」杨子江不相信的说。

  余过苦笑着:「一个月前我的反应和你一样。」他顿了一下:「你听过一个
相貌猥琐的走私商人的传说吗?」

  杨子江的抗议登时静止了:「就是传说中贩卖火星上古超科技机器的猥琐男
人?」

  「我们就是向他买下了这台机器的。」警探点点头:「……你可以想像得到
这机器对我们查案的帮助有多大!」

  杨子江惊骇的和同样震憾的女孩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那正在耸
着肩的中年警探;最后三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只搁在桌子上、满是污垢的破旧平
底鞋上。

  中年警探苦笑着说:「你们可能会奇怪,为什么警方会对一宗三年前发生的
交通意外那么重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年那个驾驶卡车撞死尊夫人的司机
坚称说,是她自己故意跑出马路的!」

  他这句话又把杨子江和雪儿两人再一次吓呆了。

  「两位,可以开始了吗?」警探按动了盒子旁边的按钮,一道光轮马上无声
无息的从盒面升起,刚刚好包围着那鞋子。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毫无预兆的熄灭了。雪儿登时吓得惊叫起来,杨子江马上
抓紧了她的小手。两人惊讶的看着一缕淡紫色的轻烟,从光轮中的鞋子内慢慢的
升起了。

  「那是……」淡紫色的烟雾在光轮中慢慢凝聚,杨子江和雪儿的手愈握愈紧
的,不能置信的看着在紫色烟雾里愈来愈清晰的人形。

  飘渺的烟雾慢慢稳定下来,连面孔也清晰可辨了;毫无疑问的,她是婉儿!

  「子江、小雪……」

  空洞的的声音从烟雾中传出,杨子江和雪儿目瞪口呆的,完全被眼前的灵异
景象吓呆了。

  「婉儿……」

  「姐姐……」

  两人几乎一同冲口而出。

  「你们好。」烟雾中的婉儿打着招呼:「这几年你们都辛苦了。」

  两人相望了一眼,完全猜不到婉儿说话里的意思。

  「婉儿,我和雪儿并没有在一起……」杨子江讷讷的解释说。

  烟雾里的人型轻轻的扬了一扬:「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雪儿哭着说。

  「不关你的事!」烟雾中的女人说着,转身再看了看一面惶惑的丈夫:「子
江,也不关你的事。你们相爱的事我一早便知道了。」

  「什么!」杨子江两人同时惊愕的叫了出来。

  「是的!」婉儿的声音十分平静:「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我很早已经察觉出
你们之间的特殊感情。我曾经尝试过去挽救、去阻挠,甚至希望用肉体关系来缚
着你……」

  她透过烟雾温柔的看着男人:「但是我最终还是失败了。就算在我们最亲密
的时候,我依然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

  「是我错!」杨子江痛苦的说。

  「不!是我错!是我不忿气,是我明知你并不属于我,还固执的紧抓着不肯
放手。」烟雾中的女人激动的嚷着:「而且,我还背叛了你……我肚里的孩子不
是你的!」

  「……」男人瞪大了眼。

  「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真爱,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他让我感觉到被
人疼爱的感觉,我甚至愿意为他生个孩子。」烟雾一下一下的闪动,婉儿的声音
慢慢的低沉下去:「但是他不能娶我!他是有妇之夫!」

  「这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杨子江冲动的叫起来。

  烟雾中的女人幽幽的抬起头,模糊的脸容上恍惚带着泪痕:「他是谁已经不
重要了!我并没有怪责他。而且他也和你们一样,每天都像坐牢似的,被内疚和
后悔痛苦的折磨着……」

  「其实他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原本已经打算了和太太离婚,再和我
在一起的……但不巧的是,他的太太就在那时候染上了绝症,不能再受刺激。」

  「为了男人的责任!他没办法不放弃我。」婉儿继续无奈的说:「就在那一
刹那,我忽然明白到原来你娶我,也纯粹是为了男人的责任!我既然已经成了受
害者,也不应该再拖累多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了!于是我决定赶回家去向你表白,
就算你马上抛弃我,我也不会后悔的!」

  「但理智归理智……」透过烟雾的说话仍然掩不住浓烈的酸味:「感情这回
事,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当我撞进了厨房,看到你和雪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
候,我竟然妒忌了!」

  「忽然间我好像失去了一切似的,生命只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我是故意迎着那卡车冲出去的!」

  「姐姐!」雪儿悲恸的伸出手,想拥抱着可怜的姐姐。但她的手只是穿透了
光轮中的烟雾,搅乱了飘渺的人形。

  「小雪!」烟雾中的女人再次慢慢的凝聚:「是姐姐害了你,姐姐抢走了你
心爱的男人……」

  围绕着鞋子的光轮开始慢慢的暗下去,烟雾中的人形也渐渐的散开了:「你
们现在知道了,我的死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有些少的关系,但你们为我坐了这三年的牢狱,也已经足够赎
罪了!」在烟雾散去前的一刹那,他们都清楚的听到了婉儿的遗愿:「我现在宣
判:杨子江和程雪儿刑满出狱了。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
我……」

  灯光「扑」一声的回复,空洞的房间里,只剩下紧握着手的杨子江和雪儿,
和同样也是一面泪痕的警探余过;还有那搁在盒子上的破旧平底鞋。

  「对不起!」余过尴尬的掏出手拍,抹着脸上的泪水:「太感动了!」

     ***    ***    ***    ***

  两人挥手向正在关上大门的中年警探道别,带着再世为人的心情,雀跃的离
开了那幢横看竖看也不像警署的建筑物。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由当年矮小瘦弱的小女
孩蜕变而成的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在由衷的赞叹着。他感到很轻松,从牢狱中得
到释放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的。

  女孩腼腆的垂下了头,感到心脏在胸口里「卜、卜」的乱跳。她知道自己已
经自由了;可以放胆的去爱了!她抬起头来,勇敢的看着三年来一直牵肠挂肚,
却连想也不敢多想的男人。

  看到了雪儿鼓励的目光,杨子江也不再犹疑了;一把将亡妻的妹妹拥进了怀
里。三年来从没接触过的两个身体竟然出奇的契合,女孩微抬起头,盛放的红唇
刚刚好贴上了垂首俯吻的男人的嘴唇。

  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延续着那被中断了三年的一缕深情。

  有些往来的行人忍不住停下来,对着这双肆无忌惮地当众亲热的男女指指点
点。但他们却像视若无睹像的,完全迷醉在久别重逢的喜悦当中;也不知过了多
少时候,两人才被愈来愈多的怪异目光惊醒,尴尬的快步离开了这可爱的、永志
难忘的街角。

     ***    ***    ***    ***

  美雪收拾着行李,窗外灿烂明媚的阳光,完全不能冲淡房间里浓烈的哀伤。

  搁在茶几上杨子江留下来的便笺,不断勾起她心里痛苦的回忆。虽然还有点
忿忿不平的,但她知道这段感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她可以接受杨子江惦记着死去的亡妻,但是却不能容忍去当另一个女孩的影
子。她是万人迷的松岛美雪!是千百万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她才不稀罕这个平凡
的男人!

  她眷恋地抚摸着床单上的一大片湿印,杨子江是她经历过的男人当中最能令
她满足的;无论在平时和在床上都是一样。而且,他对感情还是如此的坚持……

  如此的执着……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在之前留下来的一大片湿印里,在雪白床单上留下了像
个破碎了的心形图案。美丽的少女抱着枕头放声大苦起来;用失恋的眼泪,为这
段逝去的恋情划上句号。

     ***    ***    ***    ***

  「雪儿,你今晚打算住在哪里?」杨子江搔着头。

  他们从上午开始,便一直呆在这咖啡座里,互相倾诉着分别后那像牢狱一样
的生活。他们一起大笑,一起落泪,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中,为最爱的人填补上
这三年来的空白。

  雪儿嘲笑着说:「怎么了,不用陪你美丽的日本女友了吗?」她正在为他让
美雪跟着回来了在吃醋。

  「我们已经分手了!」杨子江抗辩着:「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她。」他
懊恼的说。

  女孩体谅的握着他的手,柔声的安慰说:「我们一起去向她道歉,好吗?」

  杨子江激动地抓着女孩柔软的小手,感动的说:「谢谢你,雪……那我也要
让你的王明打一拳了,是吗?」

  女孩给他逗得笑得掉下了眼泪。

  「我们明天才去找他们……」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细嫩的脸蛋,柔声的呢
喃着:「今晚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重生的第一晚。」

  女孩的脸登时绯红了,小手按着男人温暖的手背,羞赧的垂下了俏脸。

     ***    ***    ***    ***

  雪儿的房间当然及不上杨子江的豪华。但在热恋的人眼中,垃圾岗也会变成
仙境,何况这里还有张很大、很柔软的床……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今天第二次向雪儿发出同样的赞美。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眼睛瞪得比较大。他记得从前雪儿也跟过他和婉儿去
游泳,当年那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身体,已经叫他感到血脉沸腾了。结果他忍不住
拉着婉儿就在海中心干了起来。

  现在的雪儿已经是颗完全成熟了樱桃,等待着他去采摘。

  雪儿羞涩的紧抓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虽然面对的是就算马上要为他死去,
她也义无反顾的男人;但她还是感到十分的紧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
毫无保留的展示出纯洁的身体!而且男人腿间那件庞大的武器,似乎正在预告着
这纯洁的历程终于要结束了。

  传说中失去处女时必须经历的痛楚,忽然由遥不可及的说笑话变成了近在眉
睫的沉重压迫;雪儿全身都起满了疙瘩。

  杨子江走前把战战兢兢的女孩紧紧的拥抱着,在娇小的耳朵旁边呢喃着最温
柔的情话。注满了深情的热吻,渐次的落在女孩的额上、眼皮上、鼻子上、粉颈
上……他缓缓的拉开女孩僵硬的小手,让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间的浴巾慢慢
的掉落地上。

  女孩猛烈的抖动着,任由男人抱起火烫的娇躯,放在雪白的床上。她虽然一
直紧闭着双眼,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那顶在她大腿中间那又长又大,而且像烧红
的铁棒一样坚硬、一样灼热的东西。她知道这一抖一抖的大东西,就是要把她由
女孩变成女人的钥匙。

  她感到有股足以焚身的灼热,正不断的想从身体里破体冲出。这种感觉比上
次在校园里任由王明胡来时的快感要强烈上一千倍、一万倍!她禁不住急促的喘
息起来,火灼的欲望左冲右突的,随着男人的手在稚嫩的身体上四处奔腾。原本
已经很骄人的胸脯突然间像胀大了许多似的,而被男人噬咬着的蓓蕾,更像快要
爆开似的。

  哎!大腿被分开了!自己身上最羞赧的地方也被看光了!雪儿全身僵硬,绷
得紧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出欲望的呼啸。那股潜藏在身体内的火焰终于找到
缺口,全身的欲火顺着洪洪的爱液,由那从来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径深处里崩泻涌
出。

  男人爱怜的细细呵护着那圣洁小丘上狭长的裂口,小心的分开紧合的花唇,
亲吻着那颗神圣的珍珠。三年前他失去了为这心爱的女人揭去处女封条的机会;
想不到在三年之后,他可以再次拥有这个荣幸。而且现在雪儿更加成熟了,再不
是当年那个还未成年的瘦小女孩了。

  他小心的撑开那细小粉红洞口,在女孩雪雪呼痛声中,带着膜拜的心态,清
楚的看了那片只有一个细小开口的美丽肉膜最后一眼。他知道这就是眼前这深情
的女孩一直为他坚守着的贞洁象征;今天晚上,他要亲手为她破开处女的封印,
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床第之上的真正意义。

  「雪儿,预备好了吗?」

  他轻轻托着女孩震颤的大腿,贴上了那软如凝脂的美丽胸脯;胀硬的肉棒压
在细小的花唇上,在女孩羞涩而坚决的默许中慢慢的下压。首先迫开了紧合的花
瓣,陷进了春水泛滥的溪谷,同时释放出大量困在狭谷中的火烫蜜浆。

  女孩咬着牙,忍耐着被撕裂的强烈胀满和痛楚。

  「很痛吗?」男人温柔的舔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一方面舒缓一下被紧紧包裹
着的强烈快感。

  雪儿挤出了勉强的笑容,摇着头鼓励爱郎继续下去。

  杨子江笑了一下,猛地封吻着女孩大力喘气的樱唇;腰身急速的落下,在女
孩飞溅的泪水中,完成了最神圣的任务。

  雪白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红玫瑰。

     ***    ***    ***    ***

  「再来一杯。」在酒店附设的酒吧中,王明又扬手再叫了一杯啤酒。

  他失恋了!他为了心爱的女孩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的由美国追到香港来;但
雪儿还是拒绝了他,像是要飞返天堂的天使一样,无声无息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了!他仰首一口灌下了整杯啤酒,苦恼的重覆着女孩最后的说话。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是你!」

  他正想再举手叫另一杯酒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酒店的酒吧,还
走到吧枱前坐了下来。

  「雪儿!」

  王明狂喜的向着垂腰长发的美丽背影跑上去,女孩听到他的叫喊也同时惊讶
的回头,两人都一阵错愕。

  「不是雪儿!」王明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他很快便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了。

  「松岛美雪……」

  他揉了揉半醉的眼睛,不可能吧!全日本最受欢迎的美少女模特儿怎么会在
这里出现?但是眼前的美女,却明明是和自己那裱贴在睡床对面和真人一样大的
海报上的泳装美女一模一样的!

  「你认得我?」美雪有点兴奋。

  她原本打算喝完闷酒后,便会一个人孤身的返日本去的了。只是想不到远在
香港这里,竟然也会遇到自己的拥护者;而且,还是个那么帅的男孩子!

  咦?这男孩……

  王明已经在她旁边坐下了,还很兴奋的说:「你真的是松岛美雪!我就知道
是你!」

  美雪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她早已习惯这种被人仰慕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
连她自己也生出了这种感觉。

  「我也认得你!你叫王明……」她娇笑的看着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大男孩。

  慑人的美目里闪动着阵阵崇拜的眼神:「你是加州大学引力球部的明星,今
年我们学校称霸全球大学引力球联赛的美梦,就是毁在你的手里……」

  美雪略一略长长的秀发,妩媚的笑着说:「不过,你倒因此成为了我们学校
里面所有女孩子的偶像。」

  男孩傻里傻气的摸着自己的头顶,茫然的向着美女偶像呆呆的笑着。

     ***    ***    ***    ***

  空洞的密室里,中年警探余过仍然孤独的坐着,看着那只仍然搁在金属盒子
上的破鞋子。但世故的眼神却已经换上了深情的目光,正在很温柔的轻声说道:
「婉儿,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遵照着你的遗愿,让你的丈夫和妹妹冲出了自疚
的囚牢。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也深深的体会到他们之间那份真挚的情意。现
在他们已经被你释放了,可以全心全意的去创建美好的将来。虽然是少了三年,
但是他们拥有的,是永远……」

  「……不像我们,只能活在短暂的过去中。」他忽然记起了,从口袋里掏出
警员证,一边翻看着,还忍不住笑了起来边。那张原来是伪造的警员证,而且手
工十分粗劣,只要稍为留心也会发现它是假的。

  「看来我实的很有骗人的天赋。」男人失笑着,把那伪证掉进了废纸箱,转
头看着那高深莫测的金属盒子,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这装神弄鬼的仪器真的
可以骗得到人。那男人真有一手!」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那个上门兜售这玩意的走私商人,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
猥琐男人。但见到这玩意的价钱那么便宜,而且又刚好触发了他利用鬼魂之说来
蒙骗杨子江和雪儿的意念;所以才抱着尽管一试的心理,向那神秘的走私商人买
了下来。

  他曾经好奇的把机器拆开了来研究,发觉里面根本不是什么超科技的机器,
只不过是个廉价的立体投映机,再加上个装着块不知名的人工智能晶片的自动答
话机而已。婉儿的形象也是他亲手输入的。就真的,他刚才也担心机器会临时失
灵,到时真的不知怎么好了!还好这垃圾不但操作得好好的,而且那自动答话机
的人工智能还有超水准的表现,不但对各人的提问都对答如流的,而且还那么流
畅和毫无破绽。

  他松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重温了一遍和婉儿那一段最快乐的日子。要不是当
年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他可能已经娶了离婚的婉儿,还有个两岁多的儿
子了。他也一直很自责,为辜负了婉儿和害死了无辜的小生命而在内疚。因此刚
才当烟雾中的婉儿说没有怪责他的时候,虽然他明知道那是假的,但也有种释然
的感觉。

  「……谢谢你!婉儿。」他顺手拔掉连接着金属盒子的电源线,感叹着站了
起来,缓步的离开了这空洞的、像囚室一样的房间。

  男人推开建筑物的大门,迎接着他的是一大遍温暖和煦的阳光。「怎么今天
外面的空气好像特别清新?」他贪婪的呼吸着那感觉像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空气,
大步的走进喧闹的人潮当中,再也没有回头。

  空洞的密室里,搁在金属盒子上的鞋子,又慢慢的升起了淡淡的紫烟。掉在
盒子旁边的电源接线,原来早已因为太过陈旧而断掉了,根本从来没有插上……

                【完】

***********************************
  召集人:「辛苦Sunray兄了,真是没有想到还能再看到您的未来篇呢。」

  Sunray:「见笑了,这篇约万五字的短文写得很快,由选定题材到完成只用
了三天的时间,但在选择题材时却足足花了几个月时间,开了头的废稿也有三、
四篇。这一方面固然是由于离版主划下来的『死线』日子尚远,另一方面,把
『未来篇』搁得太久了,写起来竟然有点掌握不到科幻故事的感觉……惭愧!」

  黑暗海虎:「别这么说嘛,您的未来篇可是情色文坛中少有的科幻情色精品
啊。」

  Sunray:「把故事写完之后,才发现由于不想把篇幅拉得太长,令情节上有
点跳来跳去的凌乱感觉。虽然也曾想过去改,但总找不到落笔的地方;也就算了。」

  林彤:「不管怎么说,能看到您的复出,比什么都要让人高兴。」

  Sunray:「记得上年的《母女─未来篇》被评为太灰了,不适合在过年时贴。
今年我记住了,写了个大团圆结果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其实谁不想有个美满
的结果……如果可以的话……」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赏面参与,希望香港明年更比今年好,也希望明
年能再看到您。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Linge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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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系列十五——分级(全) 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三届)第二十二夜 分级——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五篇。)


作者:Sun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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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先旨声明,这故事纯属恶搞,并不牵涉政治。也没有蓄意影射任何人。因此
如果各位在阅读时,自然而然地联想起某人的话,那是你自己心邪,又或者是你
在潜意识中,对某人有偏见和憎恨而已,与本文作者无关。

  此启
***********************************

             一、道德分级的制度

  「啊!优良级专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阿北由衷的赞叹着。走在厚厚的高
级地毯的感觉真不是盖的!两旁的墙身上都镶砌了最高级的云石,而且每隔不远
便挂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贵的挂画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着墙脚镶嵌着
的隐蔽红色小灯,标示着这个区域是优良级才可以进入的地方。说起来他还是第
一次名正言顺的走进这个区域呢!

  阿北采用完全切合身份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着。沿路上遇到的人并不
多,但全都是笑面迎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有礼貌得太过分了
些……

  阿北在校长室的厚重木门前停了下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很恭敬的
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木门「咔嚓」的自动滑开了:「是张正北同学吗?」声音还挺
亲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当然便是『八号卫星圣
殿中学』的校长,著名的老学究,德高望重的「云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
史的权威,因为他的关系,这学校一直在卫星城市的学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长行了个礼,然后才很谦逊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了托厚厚的眼镜框,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幸运的学生。他很礼貌的微垂
着头,没有直视尊贵的校长,也没有好奇东张西望,只是很平静的坐着。他的身
形颇高大,但却不算很魁梧;长相不算难看,但却也谈不上英俊。短短的头发梳
理得很整齐,不过和那张硬朗的脸配合起来,却总给人一种不很合衬的感觉。

  「先等一等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校长吩咐着说。这个外表看上去和一
般优良级学生虽然没有什么分别,但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他总觉得的男孩有些
古怪,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过看来还蛮正派的。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刚升上
优良级,仍未习惯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门了。

  「进来吧!」自动门跟着校长的语音命令打开,阿北也下意识的转头望过去。

  「……」阿北登时呆了,原来是她!

     ***    ***    ***    ***

  虽然在校长严厉的眼光注视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坐在旁边的女孩。
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没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会像他一样,被这个美得
慑人的少女深深吸引着的。

  女孩倒表现得泰然自若的,对男孩投过来那过份欣赏的目光一点不满的表示
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早就习惯了罢?她那「校花」的名头可不是混回来的。

  「你们两个便是今次挑选出来,代表我们『圣殿中学』出席『第十五届泛小
卫星群联盟……道德重整研讨营』的代表……」名字太长了,校长始终老了,记
性差了少许,不得不稍停下来翻看屏幕上的资料。他又轻咳了两下:「依莎贝拉
同学过去一连几届都代表我们学校出席,她的经验很丰富,也不用我多介绍了。
至于张正北同学……」阿北还在忘形的欣赏着校花的美态,根本没留意到校长的
说话。

  「张正北同学……」老校长一连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唤了回
来。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看着校长绷紧了的脸,同时
也瞥到旁边的美少女粉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绯红。

  「唉……」校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忙着翻查两人的档案,倒没再留意他们的
反应:「因为我们学校里『道德系数』最高分的男同学上个月因为车祸一直昏迷
不醒,无法出席这次的盛会。根据规定,我们必须用今年内『道德系数』进步得
最多的一位同学代替;也就是你了,张正北同学!」

  校长还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档案上急促地扫瞄着:「让我看看,张
正北,十八岁……」他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啊。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自小我的长相都比别人成熟一点……」阿北尴尬地摸
着脑袋。

  校长体谅的向他点了点头:「不要紧,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老校长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解释说:「噢,
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有什么问题……」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旁边的美少女更
忍不住马上「咭」的笑了起来。

  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长也懒得解释下去,干脆诈作听不到的继续念着:「
……三个月前,你才和爷爷从二号卫星移居到这里来。到今日为止,你的道德系
数刚刚超过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优良级的门槛而已;和我们学校那头几
十位同学们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顿住了,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但在这三个
月,你便由刚开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优良级的九百分,这速度……不可谓不惊
人啊……」他揉了揉眼睛,不能置信的说。

  「这全是因为得到校长和老师们的循循善诱,我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把不少从前的错误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着直竖的毛管,狠狠的拍了记连自己
也觉得肉麻的马屁。

  「唔……很好!」老人看来却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把这封通知信带
回家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后便可以安排出发的了。依莎贝拉同学,虽然你的年级
比张正北同学低一级,但在出席研讨营这回事上,你的经验却要比他多;可以的
话,你便帮帮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发前,你们不妨多些沟通。」

  「是,校长。」美少女用几乎可以腻死人的甜美声音恭敬的答道。

     ***    ***    ***    ***

  「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你刚才在校长室开过口,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是哑的
呢?」阿北打趣地说。从离开校长室到两人在学校的餐厅坐下这许久,依莎贝拉
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俏脸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样又长又直的秀发后面,像隔着面纱
似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没可能的!」她忽然拨开了长发,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阿北被她吓了一大跳,几乎弹了起来。幸好这儿是优良级学生专用的区域,
没多少人有资格坐过来,要不然可要吓着其他人了。

  「根本没可能在三个月内把道德系数提升三百多点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
丽眼睛里满是疑问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耸着肩,摊开了双手轻笑着回答:「依莎贝拉同学,你听说过有人可以
瞒骗『道德手环』的吗?」他松开衣袖,露出戴在腕上的金属手环。依莎贝拉盯
着那呈现出红色光泽的手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响后,才无奈的摇
了摇头。

  「自从十多年前我们的总统」尘土扬「打着捍卫社会道德的旗号,立法规定
卫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这『道德手环』之后,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人可以瞒过『道
德手环』的监察的。」

  阿北轻轻的摩擦着腕上的手环:「因为有了这由中央电脑监察的手环,这卫
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内便骤减了八成。而且因为采纳了用捐献来换取被扣除的
道德系数的措施,一般人的征税率还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
了。在这短短十数年间,八号卫星已经成为了整个『泛小卫星群联盟』中最富庶
的卫星城市了。」

  「而道德系数,也慢慢的变成了评审一个人最公正和客观的标准,成为每个
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标了。」阿北有点叹息地说,语气中的世故和无奈
似乎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的说话。

  美少女没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个「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
从小已经是优良级的了,早已听厌了这些自吹自擂的「宣传」。

  「你不说便算了!」美少女好没气的嘟长了小嘴:「不过也好,虽然你看起
来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个『巫道德』有趣一点。」她略了略长长的秀发,转
过头望着窗外面庭园里由人工太阳营造出来的和煦光线。

  阿北看着那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期然的吞了口口水。「对了!」好辛苦才和
美女打开了话匣子,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追问说:「这几
年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们学校,出席那个什么道德重整什么营的,
是吗?」

  美少女「扑嗤」的笑了:「什么『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胸脯上的
优美线条微微的颤动着,虽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严密的保护下,仍然掩饰
不了那可观的份量和柔美的线条。

  阿北马上警觉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环上那细小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的确由
「909」变成「908」了。

  「啊!」他马上夸张的瞪大了眼:「原来你知道扣分的标准?」

  依莎贝拉笑得掩着了小嘴:「那是国家级的最高机密,鬼才会知道,人家只
是猜的!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怎会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夸张地拍了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马上板着面孔,扮
得非常庄严的说:「那么,美丽动人的依莎贝拉同学,你和我们那位伟大的、令
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学是不是很熟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乱坠的笑得弯了肚子,好一会才喘着气说:「我们不算
很熟啊!」她慢慢的喘定了,又回复了一贯的端庄:「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市
议员,还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校监……」

  「难怪!原来是皇亲国戚……」阿北语带讽刺的说。

  「他啊,」依莎贝拉的眼珠灵巧的转了两转,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说:「他是
个很正经很正经的男孩子,无论任何时间,手里一定会拿着本书……」

  「是个书呆子!」阿北插口说,搁在桌上的手环上显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说话
都经过深思孰虑才会开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会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择言地插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开始有点惊讶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怕得罪了
人被扣道德分……」她犹疑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虽然依莎贝拉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冲
口而出的说话,却又让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时皱眉赌气的说:「你这人怎么会这样口没遮拦的,真不明白你的
分数是怎样挣回来的!」虽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里仍然有点赤赤的痛
;到了她们这个级数,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却像逆不着紧似的,还趁着依莎贝拉错愕的当儿,抓着了她想抽回
去的小手;还在粉嫩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原来你是那么关心我的!」

  「你……」依莎贝拉的小手给男孩下巴上的须根刺的痒痒的,吓得她马上把
小手抽了回去。同时间阿北手环上的分数显示屏一闪,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对女性不礼貌吧……」阿北喃喃的说。

  「你……真的不紧张的吗?才不到几分钟,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贝
拉摇着头不能置信的说。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个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说我的!让我来看看你的分数。」

  说着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贝拉原本应该来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
她忽然间感到心在狂跳的,脸上也烫热了起来,竟然任由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
子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样扣的?」阿北好奇的问道,
美女校花的小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阿北见依莎贝拉没有回答,抬起头来才赫然发
现美丽的校花竟然连粉颈都已经红透了,像个番茄似的。

  阿北看见她羞起那样,忍不住又说笑的道:「难不成我们美丽的校花也学人
干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响,阿北的脸上马上添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刚
刚掴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恼的嗔道:「你好讨厌啊!」跳起来头也不回的拂
袖而去了。

  阿北抚着还火辣辣的脸腮,啼笑皆非的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
后,面上那诡异的微笑又再次浮现;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环上。

  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数竟然增加了……


             二、美女校花的秘密

  「今天真要谢谢你了!」阿北一边走一边手怀脚乱的把大叠的文件收拾好,
一边向着旁边的美少女道谢说:「依莎贝拉同学,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说向你声
对不起!」自从上星期在学校餐厅依莎贝拉拂袖而去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
了。这天要不是一定要亲身到移民局申请,赶及明天发出出境的签证,相信依莎
贝拉也未必肯出来。

  移民局在卫星城市的中心商业区,他们要坐三十分钟轨道列车才可以由市郊
的住宅区来到。办完手续后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们急步的走向列车站,想
避开最挤迫的下班繁忙时间。由于实在是太挤迫了,轨道列车在繁忙时间也不得
不取消了优良级的专用车卡。也就是说,他们两个要和其他人一起挤了。

  人工太阳模拟着大自然的黄昏夕照,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听到男孩的道歉
后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头,轻轻的踢着路边的草地,编成了马尾的长发在昏
黄的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何况人家根本没有恼过
你,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问。

  美少女抬起头来,粉脸忽地绯红了。「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要赶车的吗?」

  说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进了轨道列车站,阿北连忙也跟了上去。

  虽然还未到下班的尖峰时间,但列车站的月台上已经满是一条条等候上车的
人龙了。阿北和依莎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条人龙后面。

  「你是不是害怕记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着依莎贝拉的耳边问道。

  依莎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小声地说:「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
掉了那么多分数,让我记起了那一次在这儿被扣分的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也
在微微的颤抖,那次的经验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这儿?」阿北才开口,依莎贝拉已经皱着眉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

  但她愈是这样,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实嘛,扣分又不是什么大事,之后
改正或者做些善事便可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马上嘟长了小嘴嗔道:「这谁不知道?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们的法例。
为了确保优良级公民的水准,用钜额捐款来换取分数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后每
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实料才挣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难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蛮容
易的!」

  她说着还瞟了瞟阿北的手环,还语点嘲讽的说:「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
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义务工作才可以补偿!」

  「是吗?」阿北笑着,向她扬了扬腕上的手环。

  「911!」依莎贝拉瞪大了眼,张开了小嘴个不回来:「还多了几分!你
是怎样做到的?」激动之下她连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着阿北的臂膀猛在
摇撼。

  阿北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当然是有秘诀的!这样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
经过详细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增加道德系数的秘诀。」

  「……」美少女登时呆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列车也到了,两人马上随着人潮挤进车厢里。阿北很绅士的护着依莎贝
拉小心地站到门边的角落,不让她被人挤到。只是后面的挤上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连他自己也被迫压在女孩的背上,还愈贴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体挪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贝拉被这句乎贴
在耳朵上的道歉弄得连后颈都红了,不过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车震动了一下开始启动,挤迫的车厢里充斥着响亮的广播声和人群嘈杂的
闲聊。阿北反而没有再说话,依莎贝拉的头顶刚好就顶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让他
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和美女耳鬓廝磨的美妙感觉,和静静地呼吸着那动人的淡
淡体香。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依莎贝拉的甜美声音把阿北从陶醉中惊醒过来:「你说什么?」

  美少女背着男孩,向着车门玻璃小声地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
经过告诉你,你便告诉我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阿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
那微颤的声音,也猜不透她现在一定是涨红了脸,鼓着最大勇气说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美少女白嫩的耳珠:「DEAL!不过……一定要现在
就说!」不知怎的,阿北直觉地觉得依莎贝拉被扣分的经过一定会非常刺激。

  「现在?」美少女退缩着。

  「嗯!否则拉倒!」阿北威胁着,心里涌起了要把这稚嫩的美少女好好凌辱
的强烈渴求。

  「……」依莎贝拉闷声不响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说:「好吧!但你要答
应我,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一言为定。」阿北趁机在少女粉嫩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样,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时间挤上
了轨道列车。」在两人紧紧贴着的亲密接触下,阿北清楚地感到依莎贝拉的娇躯
慢慢的烫起来了。

  「我在列车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了什么……」阿北催促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压挤着美少女玲珑的玉
背。

  「哎!你想挤扁人家吗?」依莎贝拉感受到那紧贴上来的火烫,马上颤栗的
娇呼着。

  「后面的人太挤了嘛!」阿北推搪着,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美少女小巧的耳
孔里:「不要再拖延了!记得你答应过要把经过详细地说出的吗?快说!你遇到
了什么?」

  美少女羞得闭上了美目,娇喘着说:「人家遇到了……遇到了……色狼!哎!」

  列车忽地猛烈的震荡了一下,突然刹停了。乘客登时猛地往前挤着,阿北虽
然用力的撑着车门,用身体顶着猛地挤过来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贝拉
压的得更紧了。

  列车很快便恢复行走,背后的人群也松开了;但阿北却没有相应的退开,仍
然紧压着对背后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美少女;而且还在步步进迫的追问着:「怎样
了?你让他摸了吗?」

  「讨厌……」美少女美目閤得紧紧的,像害怕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完
全绯红了的俏脸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娇喘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门边的
把手,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了。

  「快点说!那色狼摸了你什么地方?」阿北一点都没放松,胀硬的裤裆开始
在女孩挠起的丰臀上研磨着。依莎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激得他想再逼进
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贝拉的贝齿咬在充血的嫣红樱唇上,肚皮上忽地一凉
的,束在短裙内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抽出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贴上了纤腰上
细嫩的肌肤。

  「哎!」连紧咬着的牙关也困不住那羞人的惊呼……就像那天一样!

  阿北几乎要脱口的赞叹出来,就算抚摸到的全都是那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的
细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肤,却还是细嫩得好像刚刚搾出来的新鲜
牛奶一样:难以言喻的软!无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温暖;而且还在一抖一抖
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惊惧。

  「有没有让他摸到这儿了?」阿北贴着依莎贝拉的粉腮低声的问道,手指撩
拨着那纤薄的胸罩下的花边。

  依莎贝拉挣扎着,喘着气地警告说:「不要……你这样会扣很多分的!」

  这时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数!

  「谢谢你你替我操心了。」阿北却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问着:「快
说!有,还是没有?你再不说的话,我唯有尝试另外的地方了?」说着已经挑开
了胸罩的花边了。依莎贝拉一惊,双手马上松开了握着的车门把手,隔着上衣抓
着阿北的手不让他再动。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着牙,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抓住了阿
北的手,但却阻不了他那在丰硕的肉团下面左撩右拨的顽皮手指。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阿北还在耍无赖。

  「我说有啊!」依莎贝拉几乎要哭了,小手用尽力的紧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么……这里呢?」趁着女孩全力捍卫着上身的当儿,阿北的另一只手已
经无声无息的钻进了美少女的裙子里头。依莎贝拉惊叫着马上夹紧双腿,把阿北
的手掌紧紧的夹着。

  「哎呀!」顾此失彼之下,阿北声东击西的诡计轻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
手乘机突破了女孩的封锁。依莎贝拉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胸罩已经被整个
推起了,右边那柔嫩圆润的丰挺乳房终于失陷。

  那绝无仅有的一次被色狼侵袭的恐怖回忆,马上涌进了脑海;那阵无比的羞
愤与绝望;还有那种完全陌生,却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快美感觉……就像是
平空劈下的一记旱天雷一样,只一刹那间便冲倒了依莎贝拉坚固的道德堡垒,在
怀春美少女敏感的身体内掀起了一场九级的强烈地震。

  在刹时间,这拥有最优良级道德评评分的美少女的脑里完全空白了,只能在
反抗与哑忍的矛盾当中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可是邪恶的侵袭者那些排山创海的攻
势,却不会为她稍稍的停顿下来。冰凉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颗从来没有让
异性见识过的挺拔美乳,予取予携地肆意品尝着;而且还开始淫亵地抚捏着那颗
发情胀硬的娇嫩蓓蕾。

  乳尖上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叫幼嫩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浑身都软了,
再没有气力抓紧阿北侵入上衣内的怪手,合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了。阿北乘隙
用膝头进占了少女的腿缝,不让她有再次合拢的机会。

  为了避免激发少女的反抗,他没有马上侵袭少女的秘密地带,只是在大腿根
部的嫩肉轻轻的撩拨着。可是对依莎贝拉这样稚嫩的处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
已经很足够了。还不到半刻钟,阿北便开始感觉到从小内裤边缘中渗透出来的温
暖和潮湿的气息。

  他放胆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纤薄的棉布上,用指头细心的品
尝着那些在纤维表面上涌现的少女体液。湿透了的棉质布料丧失了原来的保护作
用,不但纤毫毕露地呈现出下面那层柔软的茸毛,连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处
女花苞的形状,也没法再隐藏了。

  「不要……」车窗倒影中的清丽俏脸皱成了一团,香涎失控地从樱唇两边溢
出。依莎贝拉失神地呻吟着:「请你……快停止,那里没有……不要!」小手无
力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泄出心中那炽热的熊火罢了。

  依莎贝拉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像狂风中的柳枝般
猛烈地颤抖着。依莎贝拉浑身都在战抖着,两腿中间充斥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花
缝上的小肉核在隔着内裤的搓捏下急速的胀大起来,像引爆炸弹的按钮般,瞬即
点燃了埋藏在怀春少女身体里面的情欲之火。

  「荷、荷……」高潮在内裤终于被挑起、花丘终于完全失守的一刹那同时涌
至;美女校花终于崩溃了。灼热的处女花蜜像暴发的洪水似的汹涌的喷出,不但
把刚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湿了,还形成一条闪耀着淫秽光芒的晶莹小溪,沿着光
滑的美腿汩汩的流下。

  阿北喘了口气,连忙扶着因为乐极失神而几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
算逗逗这位可爱的小美人罢了;怎想到连自己也几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连想
都没想过这个外表文静清纯的校花会是这样敏感的。

  「喂!你在干什么?」正当阿北烦恼着怎样善后时,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拉着
手臂。阿北一愕,被抓着的手已经自动的转了两转,反而擒拿着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回头便看到一个满脸正气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
的抓着,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哎!你这个色狼还出手打人?」那男孩怒骂着,
他从阿北身后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贝拉,更是张扬的大声喝道。

  他的指控马上惹起了列车内其他乘客的注意,起哄着围上来看热闹。那男孩
见到有人帮忙,更加神气起来。阿北登时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这男孩的表情虽然很是正气,但却掩饰不了眼里那阵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
了那个看起来很见义勇为的男孩的道德手环是橙色的,表示他的道德系数界乎八
百至九百分之间,属于高级的分级。

  阿北冷笑着,他已经掌握到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的心态了:他是在争取加分!

  到了这个等级,要大幅提升道德系数是很难的;而英雄救美、勇擒色狼自然
是个极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他先松了男孩的手,然后才好整以暇的松开衣袖,从容的露出了手腕上的道
德手环。那红色的手环才刚露了出来,围观的人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傲
慢的男孩脸上更几乎马上血色尽退,说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阿北气定神闲的慢慢环顾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自动
退开,或者别过面了;剩下来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过看着的不是阿北,而是
那个「见义勇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刚才那阵兴奋早已烟消云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惊魂甫定的依莎贝拉,温柔地慰问说:「怎么了?
你好点了没有?」

  像只惊弓之鸟的美少女早已趁着刚才人群起哄时,躲在阿北身后把弄乱的衣
服整理好。这时除了面上还有少许绯红之外,已经没什么异样了。她羞恼的瞪了
阿北一眼,轻轻的摇着头说:「我……我没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刚才有点不舒服罢了!」阿北神气的说,双眼凌厉的瞪着
那正在满头大汗的男孩:「记得你刚才叫我什么吗……你知道诬蔑一个优良级的
公民会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数吗?」

  那男孩失声叫道:「是50……」他马上崩溃了,竟然「扑」地当众跪了下
来,向着阿北猛在叩头,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对不起!是我弄错
了……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罢!」

  依莎贝拉看到他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的向着阿北求起情来:「既然他也道
歉了,不如便放过他一次,不要把这事呈报上道德评分局吧!」

  阿北其实只是恼那男孩的动机不良罢了,原本就没有打算追究,况且他也不
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既然美女开到口,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便大方的说:「既
然我的女友不和你计较,今次便放过你吧!下次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时,
也请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两。」还乘机搂了搂依莎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
一眼,却没有缩开。

  那男孩大难不死,当然是感激流涕的满口称谢了,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里。

  这么一闹,列车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顽皮的对着美少女直在单眼,但却再
没有胡来了,还很礼貌的把依莎贝拉送到家门前。

  美少女一直面红红的低着头,没有再提起刚才在列车上的事,直到要说再见
了,她才忍不住咬着樱唇问道:「你会守信用的?」

  「什么?」

  依莎贝拉的脸登时涨红了:「你答应过告诉人家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的。」

  「哦!是这件事!改天再说吧……」阿北笑着看着登时花容失色的美少女拍
着心口说:「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头望
着快要关灯的人工太阳。

  「真的?」美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再次绽出可爱的笑容,还伸出了尾指
:「那打个勾勾!」

  「嗯!打勾勾?现在还流行这玩意的吗?」阿北取笑着说。不过还是笑着伸
出手来,勾住了美少女柔软的手指。

  「……」依莎贝拉刚开始想说出打勾勾的口诀,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一
拉,美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几乎跌倒,整个人倒进阿北的怀里。她才惊魂甫定,
香嫩的樱唇也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贝拉大惊之下马上用力地挣扎,
在强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俘虏了她纯洁
的小香舌之后,她才无奈的放弃了抵抗。双手还缓缓的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无
言的把宝贵的初吻奉献。

  依莎贝拉根本不知道阿北是几时放开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过神来时,阿北
已经松开了她,还用手帕温柔地替她抹干净嘴角上的口涎。最后还在她丰挺的香
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转过身扬长的离去。

  「这种成年人的承诺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潇洒地背着依莎贝
拉轻挥着手道别说:「我的小美人,明天见!」

  依莎贝拉气的直跺着脚,鼓着香腮一直望着这个刚刚敲开了自己的芳心的男
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抚摸着仍然沾着点男人口涎
的艳红樱唇,一跳一跳着的跑进屋里。


             三、道德重整研讨会

  单从那泊满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机坪,也可以估计到这艘著名
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样庞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长「云地
利」神父的身后,提着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动运输带上滑行着。其他学校
的代表也陆续到达了,正在鱼贯的下船。

  「你们的房间在第三层,和其他学生一起。我的房间在顶层,有事的话可以
用内线电话找我。」老人打了个呵欠:「你们先到房间收拾好,晚餐前会先举行
开幕礼的,记得要穿着整齐,不要丢了我们学校的脸啊……张正北同学,尤其是
你!」

  阿北刚好正心不在焉的在东张西望,登时红了脸。依莎贝拉见到,马上向他
扮了个取笑的鬼脸。

  老神父伸了伸懒腰,连续又打了几个呵欠,揉着老眼说:「噢,坐太空梭真
是蛮累的,我还是趁有点时间,先去午睡一会儿了。依莎贝拉,反正你也很熟悉
登记房间的手续了,就麻烦你们自己安排罢。」说完便撇下了两个学生,自顾自
的跑向电梯那边。

  依莎贝拉挥着手,直到老校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回头却看到阿北扶着栏
杆,盯着停机坪中央那巨大的银白色太空船,那是总统的座驾。

     ***    ***    ***    ***

  「哗!这里的气氛好吓人啊!」阿北和依莎贝拉在酒店的柜台前排着队,他
环顾着站在周围等候分配房间的学生,小声的嘀咕着说:「你们这些优良级的女
孩真叫人大开眼界……你看,不是猪排便是大恐龙!」看到美少女圆瞪着杏眼,
阿北连忙补充着说:「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其实他是夸张了点,放眼看去,有几个女学生都蛮算正点的,和依莎贝拉比
较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

  美少女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少不免的红了起来,娇嗔着在阿北的手臂
上拧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会听到的啊!」

  阿北?糇磐吹纳炝松焐嗤罚骸刚饫锏娜巳?际蔷虐傥迨?忠陨系穆穑俊?

  「嗯!连陪同出席的老师、嘉宾、和随团参加的家长们,也全是九百分以上
的优良级的。」依莎贝拉答道。

  「这么说,这艘船不就是全宇宙里最有道德的了吗?」阿北赞叹着。

  「原本是的!」依莎贝拉一本正经地说:「可是因为有你这个大色狼在,平
均道德系数系至少拉低了一百分!」

  「……」要不是周围挤满了人,阿北一定会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牙尖嘴利的
小美女的。

     ***    ***    ***    ***

  两人匆忙的安顿好行李后,依莎贝拉便拉着阿北四处参观这艘豪华的酒店太
空船。这研讨营她来过三、四次了,船上很多地方她都很熟悉。最后两人来到太
空船最顶层的观星台,那是阿北嚷着要一定要参观的地方。

  「好漂亮啊!每次看到广阔的宇宙,我便会感觉到人类是那么的渺小。」阿
北兴奋的跑到观星台的正中,陶醉地仰望着透明合金天幕外无边的星空,感慨的
赞叹着。

  依莎贝拉却似乎对那黑沉沉的宇宙没那么感兴趣了,她不耐烦的交叉着手抱
怨说:「喂!看够了没有?你看这儿多闷,连鬼影也没有半个……我们不如争取
时间去逛逛太空船上的免税商场罢!」

  阿北却仍然忘我的喃喃地说:「小时候我的愿望便是要当个太空英雄……」

  他伸手轻轻的抓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恶!」美少女笑着甩开了他,还扮了个想呕的怪相,取笑着说:「好伟大
啊!太空大……色狼!」

  阿北像听不到她的揶揄似的,抬着头呆望着遥远的的群星,充满了感慨地说
:「是真的!我记得当我还是很小的时候,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刚刚开始出发,
前往探索银河系以外的世界。从那时起,我便立志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纵横星际
的英雄,剷除宇宙里一切的罪恶……」

  他的声音愈说愈小的。依莎贝拉听不清楚,便不自觉的移前了两步;怎知阿
北忽然一个闪身,竟然把她紧紧的抱住。

  「你干什么啊!」依莎贝拉惊叫着,却挣不脱男孩的怀抱。

  「谁叫你取笑我的伟大志愿,我要惩罚你!」伸长了嘴巴慢慢的凑向美少女
的脸。依莎贝拉娇嗔着推拒,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让阿北吻了。

  「还叫我色狼吗?」阿北松开被吻得半醉了的美女校花。

  依莎贝拉含羞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就算不是大色狼,也至少是大坏蛋!」

  「是吗?」阿北涎着脸又向着美少女慢慢的迫近。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不是坏蛋,是大英雄!」依莎贝拉娇笑着,柔
顺的倚在阿北的肩膀上。

  「那还差不多……」阿北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依莎贝拉,一会儿在开幕
礼上我可能须要走开一会,如果有人查问,你便说我肚子痛去了厕所。可以吗?」

  「你要到那里去了?」依莎贝拉奇道。

  「不就是肚子痛要去厕所了吗?」阿北捧着肚子,作了个腹痛的表情。

  「古灵精怪的!」美少女笑着嗔道:「要我帮你倒可以,但现在你要先陪我
去逛商场,这儿的货品不但免税,而且有些款式是在卫星上买不到的。」

  「可以陪老婆大人购物,是为夫的荣幸!」阿北欠了欠身,笑着又在吃依莎
贝拉的豆腐。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他,马上挡着小拳头要打他。

  两人笑着绕着偌大的观星台在追追逐逐的,依莎贝拉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
来。「慢着,」她伸手搔着头:「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升空,不已经是二十多年
前的事了吗?」

  阿北面色一变,呆了一呆后才解释说:「……可能我记错了吧。对了,你不
是说要去购物的吗?看中什么让我送给你好了!」依莎贝拉听了,登时什么都记
不起了,喜孜孜的马上拉着阿北走了。

     ***    ***    ***    ***

  开幕礼比想像中更要闷,那些嘉宾说来说去都是什么「世风日下、道德沦亡」
的缠脚布道理。而道德评议局的主席,也就是现任的『泛小卫星群联盟』总统的
「尘土扬」当然又是搬出了那一套「人类根本便有等级之分,说没分级的人只是
在眼瞪瞪的说谎话而已!」的陈腔滥调,又不断的吹嘘他那套本土人和外来人之
分,和争取脱离地球联盟独立的主张。阿北听得频频打着呵欠,他虽然没认真数
过,但至少看到有一半人睡着了。

  想不到全场最有趣的,也赢得了最多掌声的,竟然是阿北他们的校长那有关
上两个世纪的喜剧电影对道德发展的研究报告。

  典礼上,阿北真的离开了大概十分钟;但在其他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经笑嘻
嘻的回来了。

  接着的两天都是由早到晚的分组专题讨论,还要是男女分开的;阿北和依莎
贝拉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所谓优良级的学生全都是古里古怪的,开口闭口
都是大条大条的道理,几乎把阿北闷出个鸟来。还好晚饭后是自由时间,阿北和
依莎贝拉当然不会参加那些沉闷的交谊舞会,他们躲在寂静无人的观星台那里,
在美丽的星空下倾诉着绵绵的情话。

  依莎贝拉还兴奋的告诉阿北说,由于她的表现优异,因此和几个女孩一起编
排到特别的组别里,连总统和一众高官、还有其他参加研讨营?墓蟊雒且捕啻稳?

  观看她们的讨论;她们还幸运地被挑选了在研讨营闭幕当晚和贵宾们一起用
餐呢。

  据说那一晚出席的贵宾,除了道德评议局的高官之外,总统「尘土扬」、副
总统「雷原傅」和那个复姓「燉菜」,名叫什么「美作」的道德评分局的总议长。

  那个正被「尘土扬」力邀加盟『泛小卫星群联盟』的第十三号卫星的总统选
举候选人「菲朱」上校也会一同出席。

  阿北静静的听着依莎贝拉的说话,面上竟然流露出既担忧又兴奋的怪异表情。

     ***    ***    ***    ***

  终于到了整个研讨营的最后一天了!

  在比开幕礼更加沉闷十倍的闭幕演讲完成了之后,所有打完瞌睡的人,都忙
着揉醒惺忪的睡眼和擦干净流满了嘴角的口涎,同时也要赶着跑回房间去换上最
光鲜整齐的礼服,准备参加隆重的闭幕晚宴。

  阿北也没有例外,他刚换上礼服结好领带,便收到了依莎贝拉打来的内线电
话,叫他马上到她的房间去。原来大会派人送了套晚礼服来,给她出席贵宾晚宴
时穿着。依莎贝拉高兴得不得了,所以马上请阿北过来看她试穿。

  哗!好漂亮!单是盒子上那著名设计师的签名,已经显示出这晚装是如何价
值不菲的了。才打开盒子,阿北他们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几乎连眼珠子也要
跌出来了。整套晚礼服都是用闪着金丝的名贵雪纺织成的,华丽中流露着感性的
纯洁,和依莎贝拉那股天生的飘逸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死穴,就算是道德系数最顶尖的也不能例外,依莎贝拉
马上雀跃的抓起晚装冲进浴室里试穿。阿北笑着在外面等着,心中却充满了疑窦
:「女学生的晚装需要这么名贵吗?」他留意到礼服的盒子上面有个「十五」的
编号,看来今晚获邀出席的女学生全部都有一套这么名贵的裙子。

  「漂亮吗?」依莎贝拉的笑声从浴室里飘了出来。阿北抬头一看,刚才好辛
苦才塞点眼眶里没掉出来的眼珠,今次又要接受另一次更严峻的考验了。他张大
了口,看得完全呆了!

  那晚装真的漂亮极了,尤其是当它是穿在一个像依莎贝拉这样出众的美女身
上时,就更加美丽得可以让任何人都忘掉了一切;包括了所有的道德标准!因为
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裙子的后面倒还可以,除了粉背上开了个露出少许臀沟的大洞之外,和一般
的长裙分别还不算太大……但前面却可真过份了!趟开的领口由粉颈一直开到小
腹上,仅靠着胸前一个纯金的小扣子系着,把里面那丰挺的美乳和深邃的乳沟完
完全全的展示出来。下身更不得了,裙摆的后面长长到一直垂到地上,但前面却
短到膝盖上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只能仅仅遮掩着内裤,把依莎贝拉那双傲人美腿
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了?不漂亮吗?」依莎贝拉撒娇着说,自己却早在阿北那色授魂与的
注射中羞得满面通红了。两只小手正矛盾地,不知遮着胸脯还是按着裙子才好。

  「……」阿北的口水终于滴了下来。

  美少女大嗔道:「大坏蛋,你好色啊!」

  阿北擦着鼻血,忧心忡忡的说:「太暴露了!你还是不要穿这裙子好了!不
……干脆不要出席那什么贵宾宴好了。」他站起来拉着依莎贝拉的小手:「我很
担心啊。」

  「不过是吃顿饭罢了……」依莎贝拉扁着小嘴说:「总统和所有嘉宾都是很
有道德的人啊!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你知道的……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的嘛。」
她捧着阿北的下巴,踮高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然后才咬了咬下唇,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的,而且答应你,
把晚宴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说着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撇下了欣喜得呆若木鸡的阿北,跑进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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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系列十五——分级(全) 作者:Sunray

             四、淫乱的黑金晚宴

  闭幕晚宴的菜式丰富极了,可是阿北却食不下咽的,只是偶尔装模作样的呷
口红酒,几乎没有动过筷子。他全神贯注的从藏在耳朵里的耳机里,偷听着他刚
才黏在依莎贝拉的项炼吊饰后面的微型窃听器传来的说话。

  这是宇宙巡警刚发明的最先进的偷听器,懂得自动过滤背景的杂音,还会根
据接收到的声音分开来个别存档,绝对不会因为有人同时开声而漏掉重要的对话,
同时也防止了人们用嘈吵的音乐来干扰。

  凭着他在开幕礼当晚潜入各秘密地点安装的窃听器,这两天阿北已经差不多
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指控『泛小卫星群联盟』的总统尘土扬和他的党羽贪污舞弊
的罪行了。他们不但趁这个一年一度的研讨会,审批由各地传上来有关出卖九百
分之上的道德系数的勾当,而且还收取黑金捐款,还有是资助其他卫星城市策动
政变,趁着动乱时买卖军火图利。

  宇宙巡警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掌握到足够的线索,确定这些犯罪勾当的幕
后操控者竟然牵涉到『泛小卫星群联盟』的领导阶层。而且由于道德系数的限制,
他们根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混进集团去查案。这一次要不是阿北,也不可能混得
进来。

  贵宾厅内,『泛小卫星群联盟』的副总统雷原傅,正在拉拢第十三号卫星的
总统候选人「菲朱上教」加入『泛小卫星群联盟』;还竟然教唆他发动军事政变,
推翻亲地球的现任总统。那卑鄙的政客明显地有些意动,因为雷原傅的诱饵实在
太吸引了;他不但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第十三号卫星提供钜额的无偿贷款,其中至
少有一半还会直接的拨进菲朱上教的秘密私人户口里。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钱,菲朱也会考虑答应的……单是雷原傅肯替他弄来那个
他在研讨会上看中的美少女便够了。虽然这个肥得像只猪的政客本来已经是个色
中饿鬼,平日靠着金钱地位,已经糟蹋了不知多少绝色的美女,等闲的女人他根
本便看不入眼。

  可是这一次那美女实在是太动人了!天使般的面孔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而
且道德系数还是超高的,样子又清纯,百分百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虽然另外
那十几个少女的质素也都是第一流的,但他今晚却上定了那个最美丽的少女。

  他们说的当然是依莎贝拉了!

  阿北愈听便愈是焦急。宇宙巡警今次锁定的幕后黑手原本是『泛小卫星群联
盟』的总统尘土扬,但他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风声,自从闭幕礼的演讲后便消声匿
迹,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如果他们现在便发难,不能当场人赃并获的话,这可恶
的伪居子一定可以找到借口脱罪的。

  可是贵宾厅内的情况却可不容许他再等下去了。凭着窃听器中依莎贝拉那愈
来愈含糊的对话,阿北肯定她已经着了道儿。她的食物和饮品一定被人下了葯。

  那班混蛋政客的对话也进一步证实了阿北的想法,因为他们愈来愈肆无忌惮
了,再也毋须刻意去压低声音来掩饰那些见不的光的台底交易,政治献金和其他
贿赂的恶行。而他们的话题也慢慢的转到了席上的美少女身上了,还愈说愈露骨
的。如果在平时,那班矜持害羞的女孩应该早已吓得太叫救命了。那现在阿北却
听不到她们的求救声,只是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动情娇喘。

  阿北还听到依莎贝拉微弱但淒厉的挣扎,那死肥猪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阿北焦躁的再看了看腕表;等不下去了!由于一心打算把尘土扬一伙人一网
打尽,为免打草惊蛇,宇宙巡警一直只是远远的躲在太空船的警戒范围以外潜伏
着。现在就算马上赶来,也至少需要十多分钟,到时依莎贝拉不已经被溶掉了才
怪!

  阿北透了口大气,无奈的按下腕表的按钮,发出了马上行动的讯号。同时跳
起来,静静的绕过闹哄哄的大宴会厅,向着通往位于最顶层的贵宾厅的电梯那边
走过去。

  两个巨灵神似的特工凶巴巴的守在电梯外面,阻止外人骚扰最上层的贵宾。

  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装作迷路的走过去,暗中却射出暗藏在腕表
里的麻醉小针。那两个大汉没有防备,登时无声无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马上跑上
去把两个被迷魂了的大汉扶住。

  怎知就在这时,电梯门却突然打开了。阿北猝不及防,又腾不出手来,正要
叫糟之际;从电梯里面正在飞扑出来的壮汉,却忽然闷哼一声的整个人倒飞着跌
回电梯内,连刚拔出来的镭射枪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
着自己的拳头还在发呆。阿北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忙把两个被麻醉昏厥了的特
工推进电梯里,同时把仍在不知磨蹭着什么,猛在自言自语的老神父也一并扯进
电梯里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了,阿北才松了口气。年老的校长瞪着他,不待他开口已经
抢着说:「哼,我没有猜错!你真的不是个普通的学生!」

  阿北登时吓了一跳,连忙解释着说:「对不起啊,云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骗
着你。其实我是宇宙巡警的卧底,奉命混入你的学校查案的……」

  「哦!像『逃学威龙』一样?」老人单了单眼,笑着说。

  (注:「逃学威龙」是二十世纪香港喜剧红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讲述一个警
察为了查案,扮成中学生潜入一所学校读书的事。故事的结局是他既侦破了案件,
同时也泡到了学校里面最美丽的女老师。)

  「对了!对了!就是那样了!」因为校长在开幕演说时提过这出戏,所以阿
北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便是要赶到贵宾厅那里,拯救依莎贝拉和其他同学,
她们被坏人胁持了……对了,刚才你是怎样打昏电梯里的坏人的?」

  老校长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刚刚研究完周星星
的另外一出关于『功夫』的电影,电影里他从一本从小便爱看的漫画里,领悟出
一套绝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试了一试……」他笑着露出已经不甚整齐的牙齿:
「我见到你有危险,情急之下,顺手便把刚从书里悟出来的拳法使出来了。怎知
才一抬手,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么神奇,说不定是那家伙倒楣,刚巧滑了一脚罢了。他摇着头
说:「那么厉害?你从那本书领悟到的?」

  老校长却一本正经地答道:「当然是那本我最熟悉的书了……圣经。」

  「圣经……」阿北几乎「砰」一声的跌倒。

  「刚才那拳叫『不可妄称上帝的名』。是『十诫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
当然的说。

     ***    ***    ***    ***

  「看到吗?总共有四个……」阿北带着兴奋得像小孩子似的年老神父,躲在
墙边的角落上,探头出去窥看着守在贵宾厅门外的四个大汉,心中盘算着怎样把
他们引开来逐个击破。

  怎知老神父却想都不想,竟然就这样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其中两个守卫
马上警觉的走上前来,手都按在腰间的镭射枪柄上了。另外那两个紧守着岗位,
但也都明显地提高了警觉。

  阿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捏着汗的准备随时冲出去接应。

  「晚安,愿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划了个十字,口中念着:「不可偷盗、不
可贪婪。」双手凌空的向着两个守卫拂了两下。他们登时吃了一惊,马上机警的
想拔出手枪;不过到他们稍定下神之后,才发觉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两人松
了口气相视起一笑,好没气的望向又在发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们正想走过去赶他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两下「隆、隆」的重物
坠地声。他们下意识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两个搭挡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呀!这次看清楚了吧!『十诫拳』是真的啊!」老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两个守卫大惊想再回头时,忽然感到颈上一麻的,已经中了阿北发射的麻醉
针。

  「你看到了吗?」老人又喊又叫的拉着抢上来的阿北嚷着:「我没有骗你吧,
圣经原来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测的武功秘笈啊!」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
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
连在娇喘了。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
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
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了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
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
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
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
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有两、三个还全身赤裸
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液。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
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
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
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
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

  只见她晶莹的胸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印,
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精。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是已
脏脏的,湿得一塌糊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什么血迹……看来
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
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射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
的望向门口。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
还喃喃的念着什么:「罪过啊!毋行邪淫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

     ***    ***    ***    ***

  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射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
们赶了过来。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什么非礼勿视、在求
上帝饶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裸体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射枪,指
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
这艘船。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
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的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
么说,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
还静悄悄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了!」阿北乘机在搧风点火:「雷『怨妇』(雷原傅的混号),
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
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
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面
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那
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勾
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
己的胸前爆开了一个血洞。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
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糊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
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他状似疯
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
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
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菲
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
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
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
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胸轰
过来。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
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五、道德系数的秘密

  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
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
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
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
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
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
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碰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什么葯,一旦真的
发作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猛
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什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我…
…」

  「什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什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咦?
你在说谁?」

  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什么菲猪上校啊!关校长什么事
了?」

  「什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什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什么心
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根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
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
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碰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
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
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
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
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什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

  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
刚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
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
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什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
「而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忽
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
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的角落上,缓缓的说
道:「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摸到我的身体的男人不是
你,(对的,是那个非礼她的列车痴汉。)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
;(该算是那死肥猪了吧!)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
…(竟然是老校长!)」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
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
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
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
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
是呆若木鸡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肉峰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中
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咽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于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
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
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寸的
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
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胴体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
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
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吧?

  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根本便不
能吃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尝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
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精,让她在还未处女破
身之前,便已经尝试到第一次被「颜射」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精液,同时
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
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捶着,猛在骂他:「你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那些脏东
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
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
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胸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
在阿北的胸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胸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
火棒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肉中间,埋在深邃的肉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
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乳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什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
乳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于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
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阳具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
阳精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
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射了两
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干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射了也不招
呼一声,弄得人脏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
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
女猪也没碰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液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
鼻子嗔道:「又脏又臭的!快去洗干净,否则休想再碰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
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
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
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
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根本没有什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
己的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
办别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根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什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班
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分
……」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六、尾声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了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
是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
的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
香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乳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液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的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乳,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棒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淒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智,
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粗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了。

  干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
满面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气,
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嘛!」

  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着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
上研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胸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淫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訢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碰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了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跪在
自己的腿间,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完全
变了形的娇嫩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臂,
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菇头
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棒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肉
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阴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肉棒稍一后退,
紧贴的嫩肉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肉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
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
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阴道口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一点点的向内
凹陷,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
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肉棒逐少逐少的被
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
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
祝福。

  火红的肉棒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
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
不断地颤抖。粉红的阴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液,一波一波
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
立的乳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乳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
红的指印。肉棒抽插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淫荡而
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
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肉洞也同时夹紧
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肉棒,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
液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龟头上。依莎贝拉高潮了!她
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淫水烫
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搏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
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肉棒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
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淫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肉体碰撞和「扑哧、扑哧」爱液飞溅
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淒厉嚎叫,粗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
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宫口剧烈
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龟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精,像机关
枪一样密集的扫射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宫里。

  初次尝到男性精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
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
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
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龟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干榨
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
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冲击下早
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
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
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
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北
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
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
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注:卫星城市的法律规定十七岁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决定结婚…
…)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
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
而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一
定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
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肉壁,挤
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家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
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淫淫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肉棒,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
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
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液。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更
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的
胴体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几
乎对摺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咽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
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

  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
着嗔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
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
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
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
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
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
「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
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
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
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什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
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
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什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
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
「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炼的手势。

  他顿了一下,又再问道:「不过,就算不反抗也不会扣那么多分的啊,你一
定还有什么瞒着我!」

  「……」依莎贝拉的脸更红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回家后还躲
在浴室里自己玩了一会……」

  「哦!难怪你叫我做色狼了?原来你是个专爱色狼的小淫娃!」

  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头还未打下去,
已经被阿北先下手为强了。巨大的火棒早已调较好角度,在美少女发难之前便破
体而入了。

  「哎……轻、轻一点!」始终还只是第二次,虽然依莎贝拉的小洞早在刚才
那阵香艳的嬉耍中湿得一塌糊涂了,但狭小的花径仍然未能马上适应那阵被突然
填满的强烈胀痛。

  阿北有心惩治这可恶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贝拉的双手紧紧按在头顶上,肉棍
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压,巨龙粗暴的再次撕开那些才刚刚愈合的处女肉壁,像过关
斩将般,先撞开那合紧的幼嫩花瓣,冲开了半闭的处女门扉,带着神圣肉膜的残
留破片,重重的直捣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贝拉登时像杀猪似的、高仰着头惨叫起来,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头里,
几乎把枕头都撕开了两边。阿北这一下虽然叫她几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
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

  依莎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气,「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
北那猛烈的抽离几乎又要了她的命。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大喊着,又再猛力的捣下。

  「哎!」依莎贝拉号叫着。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一面喊着,一面在美少女的身
体上肆虐,每叫一下便抽动一次。

  显示屏上的分数也在不断的跳升着,很快便超过了二百,手环也由黑色变成
了灰色,再变成了啡褐色。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叫着又挺了一下。依莎贝拉早
已没有再叫痛了,纤腰像装上了弹弓似的,配合着阿北的捣下急速的挺了起来。

  「噢……快……一点啊。」小美女催促着,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后,再大力的又挺了一下:「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成啊!节奏不合啊!」他心里不禁诅咒着那混帐的尘土扬,为什么要把口
号定得长到像块缠脚布似的。

  依莎贝拉在连串的呻吟中抽空娇喘着说:「……其实可以用简称的,昨晚你
睡了之后我试验过……」她的娇躯一阵痉挛。

  「快!快……」她快要高潮了!

  「是吗?」阿北听了登时喜出望外,这么慢的速度实在太吊瘾了:「那么应
该是『尘总统万岁』了吧!」他猛地压下,顶在依莎贝拉的花芯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贝拉几乎要昏厥了。

  「不对啊!」阿北叫道,这一次手环上的分数没变了。

  依莎贝拉在半昏迷中哼着:「不是总统啊……那……死人头怎会满足只当总
统啊……」她快要脱力了,但腰身还是竭力的弓了起来,不肯错过片刻被巨大龟
头重重蹂躏的机会。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欢呼着,双手紧抓着美少女迎上来的腰
眼,肉棒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脱出了,才用尽全力的猛捣回去,口中同时叫着:
「尘泛统万岁!」

  成了!手环上的分数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声的尖叫着,被彻底贯穿的小花
芯内掀起了最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由子宫深处以光速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连纤纤的十指和玉笋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着卷曲了起来。

  沸腾的爱液像缺堤似的涌出,冲擦着猛然冲入的巨大火柱,再从两人紧合处
的接缝中高速地激射出来,在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上,再添上另一场大战的惨烈
痕迹。

  「尘泛统万岁!」

  猛力的抽插不断加速……

  「尘泛统万岁!」

  「要死了……」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

                【完】

***********************************
  Sunray:「很久没写恶搞文了。这次看到对岸岛上因为选举和分级的事闹得
颇为混乱的,一时顽皮起来,才会爆出这个『不知所云』的胡闹故事。绝非蓄意
诋毁某些政治人物,请勿自行上纲上线。如有雷同,或者引起读者联想的,皆属
意外。大家就当做一个胡闹的笑话,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发三儿:「很轻松的小故事,在新年时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这样的光明作
品真是太好了。不仅仅能让人会心一笑,甚至还感到了些许温馨。」

  半只青蛙:「确实如此。不光是为了讽刺而讽刺,整个故事的结构很清晰,
节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丽的校花,被『逃学威龙』征服这个桥段,很有周星
驰电影的感觉啊。不愧是Sunray大大,写什么题材都这么出色。我期待这么久的
未来篇,实在是值得。」

  小悴:「其实个人感觉情色场面,才是最出色的。尤其是最后,大喊着某饭
桶进入高潮,让我笑的肚子很痛,称得上是经典场面了。」

  发三儿:「做为一个关心政治时事的有为青年。我必须得指出,这个尘总统,
其实是在暗讽米国的那只大猩猩。」

  秦守:「你确定吗……」

  发三儿:「啊,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是倭国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关心时事的有为青年啊。」

  发三儿:「羞……」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三夜·
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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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系列十六——洞房(全) 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四届)第十夜 洞房——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六篇。)

作者:Sunray


              一、小登科之夜

  筱霞对着镜子转了两个圈,前前后后的照了又照,最后不放心的又再检查了
好几次。她刚浸了个泡泡浴,身上香喷喷的。

  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倒映,筱霞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小心检查是
不是有点多余呢?因为她不但已经把面上的化妆全都卸掉了;而且身上除了裹着
的大浴巾之外,便什么都没穿了!

  筱霞再照了照镜子,深深了吸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的打开浴
室的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也难怪的!因为今晚将会是筱霞一生人里最重要的一晚:她将要和保
存了二十三年的少女身份说再见了!这个下午,当筱霞在教堂里当着所有宾客,
向着新郎家明说出:「我愿意!」的那一刹那起,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已经不
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不再是那个把一众追求者呼来唤去、玩弄于股掌
之上的万人迷了……

  筱霞的素足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毡上,一步步的走到房中间的大床。她在床边
停了下来,俯看着躺在床上的新婚丈夫,这个在未来的几十年将会和自己一起生
活的男人……

  家明在她的众多追求者中不算是最有钱,家世不是最显赫,样貌也不是最英
俊的;筱霞这个大学研究院之花之所以钟情于他,完全是因为他有大志。

  家明是筱霞的学长,也是她在大学研究院里的同事,他和筱霞都是量子物理
学的专家,研究着同一个课题:「时光旅行」。

  虽然这个研究到目前为止都只能算是个梦想,但他俩都深信一定会有实现的
一天。

  可能是因为志同道合的关系,也可能是占了近水楼台之利,家明最终也意外
的打动了筱霞这个大学才女的芳心,在云云裙下称臣的公子哥儿中雀屏中选,夺
得美人归,令不少人都大跌眼镜。

  赢得美女的代价是输掉了同性朋友之间的友谊,这几乎已经是铁一般的真理。
自从传出大美人筱霞委身下嫁书呆子家明的消息后,他几乎成为了整个研究院所
有雄性动物的公敌。幸亏他平时对人还算和善,树敌不多,否则还未等到婚期,
已经可能被那些失意的情敌揍了好几次。

  但到了今晚的婚宴时,家明再也逃避不了那些差不多是「敌意」的灌酒和残
酷不堪的「玩新郎」游戏。结果他被迫做了一百下的「掌上压」、两百下「仰卧
起坐」,还要绕着摆了五十围酒席的大礼堂,用「鸭仔跳」跳了三个圈……再加
上四处被人围攻,灌了好几瓶的烈酒,就算他身体如何精壮也没可能挨得了吧!

  最后,要不是老教授出来打圆场,新娘子筱霞又几乎心痛得泪洒当场的话,
家明还脱不得身啦!但是他也早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今晚这千金一刻的「洞房
花烛夜」,他这个让人羡刹的幸运的新郎也无褔消受了。

  美丽的新娘子苦笑着叹了口气,小心的跨过熟睡的丈夫爬上了大床,伏在家
明的身边,甜笑着近距离的细看着他那俊朗的面孔,又伸出纤纤玉指去拨弄他那
一头天生卷曲的短发。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筱霞还误会他有印度人的血统呢!

  「这个傻子!」筱霞的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她回想起了家明向她求婚的情景,
这傻瓜竟然拿着只自己做实验时,用超高压把炭化成人工钻石做成的戒指,跪到
她前面口震震的说:「筱霞,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过永恒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
带你穿梭时空,去到我们的未来,回到我们的过去,直到永远永远……」

  很奇怪,筱霞竟然被这「无厘头」的承诺感动了,让家明把那一文不值的粗
糙婚介套在她秀气的玉指上。

  其实筱霞喜欢家明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由于他的纯真。这个名辞用来形容
一个成年的男人可能不算是褒奖,但家明的确是个正直可靠,诚信忠实的好男人。
最重要的他一点都不急色,和筱霞这样的大美女拍拖近半年了,除了在她同意下
吻过她的小嘴之外,竟还忍得住,完全没有对她做出这任何不敬的非礼行为。

  单是这一点已经和筱霞其他那些男朋友有天渊之别了!

  以筱霞这样出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如果不是她从小便抱着坚守贞操的原
则,而且有着空手道黑带的武术造诣,在中学时代就应该已经被强奸过好几百次
了。还好筱霞自小家教深严,把她调教得规行矩步;加上她自己又醉心科学,对
那些玩乐消遣都不怎么感兴趣,因此才可以把处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今晚,留给家
明这个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的傻小子来开封!

  想到即将要被破身,筱霞不禁粉面霞烧起来。虽然她一直都守身如玉,但也
不是对男人那话儿一无所知的。之前有几次和男孩子约会时,那些急色的追求者
就曾经猖獗的把生殖器官掏出来想唐突佳人了……

  而且无论怎么清纯,她也已经是个生理上完全成熟的大姑娘了,筱霞当然也
经历过思春的时候;也曾在躲被窝里听过闺中密友倾诉和男友鱼水之欢的风流韵
事;当然也曾经在深宵寂寞的时候,尝试过用手去安慰自己……这些羞人的举动。

  想着想着,筱霞忽然涨红了脸,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两转,美丽的脸庞上浮现
起一个羞赧的狡黠笑容。只见她慢慢的松开了仍然烂醉如泥的家明的腰带,拉下
了他的长裤,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连他的内裤也扯下了来。

  「这……这么大!」筱霞掩着小嘴惊叫起来。

  她用手掂着那软软的肉条,虽然还没硬起来,但她的小手才仅仅可以环握得
住;而且又长又大的,比她的手掌还要长上一两寸……自己的小穴那么窄小,怎
么可能容纳得下?她记起女朋友提起过开苞时那一下的剧痛,不过也没有忘记她
说过愈大愈爽的道理……不知怎的,一颗芳心竟然不自禁的「卜、卜」剧跳起来。

  「嗯……」筱霞愈想愈感到心痒的,最后,害羞的新娘子终于忍不住解开了
紧裹着的大浴巾,在烂醉如泥的新郎旁边自我安慰起来。

  她忘形的抚摸着滚烫的小花丘,那些精致的柔毛早被潺潺的春水弄得一片迷
雾了。守护着神圣的处女溪谷的两片嫣红的花瓣也已经盛开了,微微展露出里面
那甜美可口的鲜嫩果肉。伫立在幽谷顶端的粉红肉粒傲然的勃发着,在汹涌的花
蜜洪潮中展示出最香艳、最完美的动人神态。

  纤纤的玉指在紧封的洞口中浅浅的抽动着,筱霞可不敢太深入,一来固然是
害怕会误伤那片宝贵的处女标记;而且也实在太痛了。她曾经试过想忍点痛把整
截小指头都全迫进去,但那阵疼痛实在太要命了……

  ……如果家明那巨大的肉棒塞进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呢?

  就在新娘子呻吟着,在极度的空虚中冲上充满缺陷的高潮的一刹那;筱霞忽
然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尖锐震荡的高频爆音,一阵阵连续的强光透过门下面的门
缝闪着来,把新房闪得光如白昼的……

  「是什么事?」筱霞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看了看身边的家明,他还睡得像只猪似的,也不用指望他可以出去查看的
了。筱霞犹疑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爬起来,匆匆的包裹好身上的浴巾,提心吊
胆的把酒店套房的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往外面的厅子窥看出去。

  闪光已经停止了,外面一片幽暗的。除了墙角的小夜灯之外,偌大的厅子黑
漆漆的,静俏俏的半点声色都没有。

  筱霞皱了皱鼻子,她似乎嗅到了少许硝烟的味道。

  奇怪……

  筱霞大着胆子的站起来,推开房门走到厅子去,玲珑的曲线在睡房照出来的
灯光中形成一个绝美的剪影。

  她小心的四周环顾着,除了梳化上堆放的贺礼之外,豪华的蜜月套房空空如
也的,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象。筱霞松了口气,正当她转打算身走回新房的时候
……

  「老婆!」

  ……有人在背后叫她!

  筱霞猛的回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新娘子来
得及发出尖叫之前,一张大手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筱霞当然猛烈的挣扎,手肘本能的重击背后男人的腹侧上。男人吃痛的往后
急退,一边喊着:「老婆,是我!」

  筱霞刚击出了一半的重拳登时收住了……真的是家明!那男人真的是她的丈
夫家明!

  ……不是!家明没那么老!眼前这酷肖家明的男人至少比他大七、八年!

  「你是谁?」筱霞摆起了攻击的架式,虽然单是那半裸的胴体已经足够把男
人杀死了。

  「老婆,是我啊!」那男人耸着肩摊了摊手掌:「家明啊!」

  「废话!」美丽的新娘严阵以待的,迫视着入侵者的眼睛,娇吒着说:「我
丈夫大个人睡在房里,而且他比你年轻得多!你究竟是谁?」

  男人恍然大悟的搔了搔头发,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真的是你老公啊!不
过我不是现在的家明,我是从十年之后回来的!」


             二、意料之外的访客

  「你说什么?」筱霞完全呆住了!

  「老婆,」男人慢慢的行近,面孔终于清晰的在灯光中完全出现:「难道你
连我也不认得了吗?」

  筱霞的心乱七八糟的,美目在那张熟悉的面孔上仔细的打量着。这是没可能
的!但那张明显成熟的脸的确和家明有八、九成相似,那一头天生的卷曲短发更
加是最好的标记。

  难道他真的是家明?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完成了时光旅行的壮举?

  「你看清楚一点!」男人把手臂上的胎记给仍然带点疑惑的新娘子查看:「
记得我讲过这胎记是我们家族天生遗传的,骗不到人的吗?」

  筱霞倒抽了口凉气,是真的!家明的确告诉过她这个家族胎记的故事。

  「那么……我们真的成功了吗?」筱霞终于收起了戒备着的架式:「我们真
的可以穿越时空了吗……老公。」

  「嗯?」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张开双手把狂喜的美女一拥入怀,还狂飙的
封吻着那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艳红樱唇。筱霞吃了一惊,原本还想反抗的,但
一想反正只是自己的老公,便放软了身子,任由男人享用自己那香甜的热吻。

  男人的舌头巧妙的撬开了美女的小嘴,侵入芬芳的口腔里,贪婪的俘虏了那
鲜嫩的香舌,还予携予取的吸吮着香甜的处女津液。筱霞几乎被这狂野的湿吻弄
得窒息了,家明几时学会这些的?记忆中他只懂碰碰唇皮的啊!

  噢!男人的手已经攀到浴巾打结的地方,「不要……」筱霞喘着气的用力挣
开了男人的拥吻,伸手揩抹着沾满了唇边的口涎:「你真的是家明?」她皱着眉
嗔道。

  「当然是了!我不是家明会是谁?」男人红着脸的也在微微的喘气。

  「但……」筱霞粉脸绯红的:「他不会这样吻我的!」她伸手拉紧了浴巾的
结,不过也把深邃的乳沟弄得更明显了。而且她自己没留意,刚才她自我安慰时
沿着大腿流下来的晶莹蜜液,此刻在背后睡房的灯光映照下,根本逃不过男人的
淫秽目光。

  男人的眼睛在筱霞光溜溜的美腿和雪白的深沟之间瞄来瞄去,忙得不可开交,
几乎连眼珠把要掉出来了。他流着口水嘀咕着说:「老婆,我娶了你这十个年头
可不是白活的!难道我以为我不会学习的吗?事实上你一天不让我吻过也不肯干
休呢!」

  「死相!胡说……」筱霞听了,登时羞的连耳根也通红了!

  男人又想走过来抱她,这次筱霞学乖了,先用手推着家明的胸膛,不让他靠
得那么近。

  「不要嘛!」筱霞推拒着,但家明的嘴巴却像是无孔不入似的,在她的鬓边、
耳朵和粉颈上钻来钻去,把她弄得浑身痒痒的娇喘不已:「不要……先快停下来!
我还有东西要问你!」

  男人的手已经撩起了她裹身的浴巾,跑到她圆润丰满的俏臀上了。筱霞惊呼
着,她自己知自己事,自己的腿间还是湿湿的啊!她一反手便扭着那入侵的怪手。

  「老婆,好痛!快放手?」家明大叫着。

  筱霞喘了口气松开了手,退后看着抱着手腕在雪雪呼痛的「未来」老公:「
对不起,但你太……」她想说「太过份」,但转念一想,这些摸摸捏捏都只是平
常不过的闺房玩乐罢了,怎能说过份呢?

  她羞恼的跺了跺脚,嗔着说:「总之先说清楚才算!」

  男人马上苦起了脸:「老婆,你知道吗?我可是专程从十年之后跑回来安慰
你的啊!」

  「什么安慰……」筱霞疑惑的看着那一脸得色的男人。

  男人先回了她一个非常暧昧的笑容,嘴角朝着睡房里那睡得像条猪一样熟的
自己挠了挠:「我就是知道自己在洞房这一晚醉倒了,辜负了春宵一刻的洞房花
烛夜,冷落了天仙下凡的小娇妻;所以才决定跑回来,弥补我这个十恶不卸的千
古罪孽!」

  「你……你说什么了?」筱霞听了不感到害羞才怪!想不到自己的十年后老
公竟然会借助时空穿梭,回到现在越俎代庖来和自己洞房!

  男人趁着她害羞时,已经把握机会扑上来一把抱起了她,大嘴又一口封着那
欲拒还迎的香唇。筱霞这次没再反抗了,双手柔顺的搂着丈夫的颈背,任由他把
自己抱进新房里,放在大床上。

  来自十年后的新郎一手把十年前的自己推到床边,然后扑到半里的美丽新娘
子身上,压着她疯狂的吻着。又一面七手八脚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到他终于
回复了最原始的装束之后,他才把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美女放开。

  「老婆,你知道嘛?今天在婚宴上看到你那袭性感的低胸婚纱,已经忍不住
马上想把你脱清光的了!」家明的目光在那泛满桃花的玉颈和香肩上游移着,最
后才落在那深邃的动人乳沟上。

  「不要说……」筱霞低呤着:「太羞人了!」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那低胸
露肩再加大露背的婚纱是多么性感、多么诱惑的吗?那些男宾客色色的目光也逃
不过她的法眼,但结婚毕竟是一生才一次的人生大事,做新娘子的当然要用最美
丽的一面示人了。因此虽然家明极力反对,最后她还是决定挑选了这袭超性感的
婚纱。

  「老婆,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十年前完全没经验的小伙子了,一定会让你有
个完美的初夜的!」家明手震震的把手移到筱霞胸前浴巾的结上,在处女新娘子
又惊又喜的慑人娇喘中,喘着气的把结松开,像开启宝库大门似的打开了雪白的
浴巾……

  「……噢!你真是……太……太美丽了!」他瞠目咋舌的看着那具完美无瑕
的女体,心中竟然涌起了想跪下来膜拜的冲动。

  筱霞当然是美丽的!她有接近一米七的高度,三围标准的和最顶尖的模特儿
比较起来也不遑多让,而且肌肤胜雪,全身上下更是连粉刺小痣也没半点,简直
就是完美无瑕的!一双充满弹力的乳房是最美丽的梨形,不但坚挺而且微微的上
挠。乳晕和乳蒂都很娇小,色泽更加是最鲜嫩的粉红色。平坦的小腹上找不到分
毫的赘肉,而且还给人一种非常柔美的性感。

  继续往下看,男人的目光到达了那最美丽神圣的处女花丘。「噢……」男人
不能自持的发出了最忠诚的赞叹,这真是他见过所有的女性器官中最美丽的啊!
那些浅棕色的纤细柔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微坠的粉红小丘上,衬托着那条紧合
的美丽狭缝。两片娇嫩无比的稚嫩肉唇,像绽开的花瓣一样守护着圣洁的处女门
槛。

  「老婆,今晚你令我成为了全宇宙里最幸运的男人!」家明扑上那动人的女
体上,忘形的含吮着其中一颗胀硬的蓓蕾,在美丽的处女新娘那宛转的嘤叫声中,
开始了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神圣任务。

  筱霞已经完全迷乱了,女友口述的感觉和亲身体会根本完全是两回事。她只
感到全身上下都像被烈火焚烧着似的,而一团比溶岩还要炽热的冲动,更在身体
的深处左冲右突的四处冲击,像是要寻找出口似的。高热的洪流终于找到了身体
上的缺口,汹涌着向着下身冲去,从那羞人的小洞里满溢出来。

  「哎呀!痛啊!」筱霞失声的呻吟着,那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被家
明粗大的手指闯入了!巨大的指头撑开了狭窄的溪谷,在紧封的洞口处左右的撩
拨,制造出令她又痛又美的复杂感觉。她很想合上大腿躲避,但同时又忍不住挺
起了俏臀去追寻进一步的快感。

  浓稠的处女花蜜散发出情欲的香气,从被撑开的泉眼中汹涌溢出,把垫在新
娘屁股下的洁白浴巾沾得湿了好一大片。家明的嘴放弃了鲜甜的美乳,伏在新婚
妻子的胯间,贪婪的吸食着那些珍贵的处女蜜浆。他还猖獗的用手指分开了娇嫩
的花瓣,撑开了不断颤抖的紧封肉洞;在筱霞雪雪呼痛的嘘嘘喘呜声中,放肆的
欣赏着那片象征着贞洁的无价肉膜。

  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肉膜中间的小孔中涌出,为美丽的新娘子的处女门
槛作出最后的洗礼。

  柔软的舌头取代了粗硬的手指,再次冲进筱霞的娇嫩秘道里,用另一种形式
开拓出情欲的通道、掠夺着处女的贞操。灵巧的舌头无孔不入的扫过肉膜前面的
每一个肉折,和每一枚鲜缴的肉芽先打个招呼,然后才抵在处女的肉膜上,一下
一下的轻轻舔动。

  筱霞尖声的狂叫着,那些像海潚巨浪般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连绵不绝的迎头盖
下,那股深藏在身体里的熊火终于抵受不住,爆开了!极乐的快感化成滔天盖地
的大洪水,从那尚未开通的处女孔道中高速的喷射出来。

  「哎……」她连合紧双腿的少许时间也等不及了,火灼的阴精从崩坍的堤防
处汹涌高速的喷出,把伏在新娘子两腿中间的新郎喷得全张脸都湿透了!

  高潮后的虚脱几乎夺走了新娘子所有的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大腿中间慢慢
赔近的那阵灼热。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把那巨大器官的形状和尺码,向美女那
乱成了一片的脑袋,作出了最忠实的报告。

  刚才窥伺醉酒的丈夫那尚未勃起的阳具那画面,再一次在筱霞的脑海中掠过!
只不过这一次的感觉好像更大了!筱霞顾不了羞涩,歇力的支起身来,刚好赶得
及看到巨大的龟头撑开紧凑的花瓣,迫进自己那等待着开封的神圣秘洞里。

  「哎……」筱霞和家明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叫了出来。


            三、从未来回来的新郎

  新娘子当然是因为不胜恩泽痛得叫了起来!

  而那好命的新郎则是因为太爽了!单单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美妙得几
乎叫他喷出来了!家明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收慑住汹涌澎湃的心神,紧咬着牙关
死守那辛苦攻占回来的寸许空间;暂时按兵不动。

  「好痛啊!我不要做爱了……」筱霞喘过一口气,眼泪涟涟的向着身上的男
人哀求着。

  这时候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肯听话的了吧!家明当然不会例外,他马上封吻着
抗议的红唇,被紧咬着的大肉棒在处女的洞口缓慢的轻轻旋转抽动着,让稚嫩的
小娇妻先慢慢适应。过了一会,见筱霞皱紧了的眉头终于稍稍的松开了,家明才
放开了她的樱唇,深情款款的看着还是一脸凄楚的美女说:「老婆,女孩子第一
次做爱难免会有点痛的了。经过了这一次,以后就会苦尽甘来的了。」

  「但真的很痛啊!我实在吃不消了……」筱霞哭着说。家明那坚硬的龟头一
下一下的顶在她那顽强的处女封条上,有点痛但又有些异样的感觉,让她感到怪
怪的。

  家明又吻了她一下,笑着看了看躺在旁边那个十年前的自己:「其实你已经
算走运的了,如果让他这个毫无经验的粗鲁小子来替你开苞的话,不把你弄得痛
不欲生,以后都变成性冷感才怪!」

  筱霞给她逗得破涕为笑的「扑嗤」笑了起来:「那有人这样骂自己的?」谁
知家明就趁着她娇笑的一刹那猛的压下,大口也同时封吻住新娘的小嘴,禁闭着
那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巨大的火棒势如破竹,轻易的便刺穿了脆弱的封条,挟着猛烈的冲力,开山
劈石般的一举把筱霞那尚未开封的处女秘洞完全贯穿了。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
一起,家明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已经齐根的消失在筱霞那被撑大得变了形的处女
花洞里了。

  破处剧痛的眼泪从新娘紧闭的眼角边不断的溢出,筱霞只感觉像有团熊熊的
火焰从阴道口一路烧张进肚子似的。她很想尖声的呼叫出来,可是小嘴却给紧紧
的封住了,只能用尖利的指甲来发泄中心底里的凄怨,在刽子手的背上抓出一道
道的血痕。家明咬紧牙关忍耐着,和筱霞开苞的剧痛比起来,这些皮外伤可小儿
科得多了;而且粗大的阳具被处女颤栗的肉洞紧紧包裹着的绝妙快感,绝对完全
可以抵销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楚。

  两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紧的抱着。家明一直待到筱霞紧锁的肉道放松了,
才把她放开,怜惜的吻去她脸上那些班班的泪痕:「老婆,还痛吗?」

  筱霞喘过一口气后才哭号着答道:「死人!痛死了!简直像想把人家整个插
穿了,再撕开两边似的!」她恼恨的举起粉拳,有气无力在丈夫的胸口上捶打着。

  「那我先退出来……」

  「……哎!不要动!」家明一后退,又把她痛出了眼泪。

  家明猛的把火棒全根抽出,带出了一大蓬腥红的处女血,在纯白的大浴巾上
染上了一大朵刺目的红花。

  家明惬意的看着染满了处女初红的粗大阳具,马上又把筱霞挡在负创的肉洞
口的玉手拉开,紧按在她的头上。不理会她那求饶的哀号,硬起心肠的再次进占
那个他专用的美丽胴体。

  巨大的攻城棒在初开的隧道里慢慢的的冲刺着,把崎岖的栈道彻底的贯穿,
同时也仔细的扫清了沿路上所有残留的处女封印。他保持着缓慢的节奏,在「扑
嗤、扑嗤」的摩擦声中,先来几下轻轻的浅插之后,才失惊无神的,突然来一下
猛烈的轰炸,把初尝肉味的处女新娘炸得魂飞魄散的。

  「嗯……痛啊!」筱霞眼泪涟涟的哭叫着,刚刚那一下直撞到底的重击,叫
她又痛彻了心脾,不过也让她首次感受到单纯的痛楚之外的另一种异样感觉。在
她忐忑不安的小小芳心中,竟然隐隐的的期望着下一轮轰炸的到临。

  被包裹在筱霞身体里面的家明,当然也察觉到爱妻身体上的变化,也开给把
抽插的力度慢慢的增强,速度也越来越快了。筱霞的阴已经灌满了滑滑的淫液,
又经过了十数分钟的折磨,痛楚已经减轻了些,还开始感觉到阴道里面那火棒进
出的活动。她不自禁的把修长的美腿缠到男人的腰背上,还生疏的弓起背,挺高
着屁来股迎合着丈夫的宠幸。

  家明被湿滑紧窄的处女阴道夹得爽死了,原本还打算慢慢享受的,但筱霞那
一阵阵销魂的呼痛和偷悦的呻吟,却让他没法慢得下来。他抓住筱霞那双傲人的
修长美腿,将它们架到肩上,从上而下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终于感到大龟头上一阵酸麻,知道要射了,便更用力深深的插入,抵在
小洞尽头的花芯上不断的研磨。

  「啊……老婆……」心芯上急促的蠕动让家明的龟头感到爽到了极点,他大
喊着浑身剧震,被紧锁在肉洞内的巨大肉棒更是不受控的猛烈抽搐跳动,一股炽
热的洪流由阴茎根部直冲向龟头,再破关而出的直射出去。

  「哎……」同一时间,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新娘子也被大肉棒爆炸前的强烈
抽击推上了高潮。

  「一、二、三、四、五……」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像利箭般准确地射进盛开
的处女花芯里,烫得筱霞像连灵魂也被烧着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喷射,
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她一直默数到十,大汗淋漓的家明才停止了喷射,力尽的压上了她那香汗淋
漓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终于完了!」筱霞透了口大气,怜惜的抚摸着家明那些湿透的头发,心中
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满足的偷香者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亲吻着则变成了少
妇的新娘子那尚未褪色的泛红俏脸:「刚才怎么样了?还过得去吧!」

  筱霞登时红了脸小声的答道:「人家怎么知道啊!」

  她羞得闭上了美目,躲避丈夫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几经催促才支吾的嗔着说
:「……开始时真的痛死了,后来才……」她咬着可爱的下唇,怎不肯再说下去。

  「后来开始爽了吧?」家明爬起身来,捧着妻子红红的小脸痛吻了一下:「
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还会更舒服的呢!」说着又把筱霞的小手带到那已经开始复
苏的巨龙上。

  「……」犹有余悸的新娘子惊惧的看着那张砂舞爪的巨龙,不能置信的颤声
说道:「怎么可能,你刚刚才射了……」

  「那是因为我的老婆实在大美丽了!」家明已经扑了过来,把已经筋疲力尽
的小娇妻按在染满了初红的大毛巾上,又再热烈的拥吻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筱霞喘息着,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狂野的爱抚。
只恨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话的已经慢慢滚烫起来,还自动的配合着丈夫的亲吻。

  「哎……」狭小的肉洞再一次被侵入了。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筱霞仍然感到非常的痛,尤其是进入的那一下。如果
小洞里不是还充斥了刚才家明射进去的浓精,一定会更加痛!

  家明按着筱霞插了几下,便抱着她和身滚了个圈,把毫无准备的稚嫩人妻转
到上面去。筱霞一下子变成了女骑士,完全不懂得怎么应付;后来在家明的教导
下,才慢慢的学会怎样耸动着丰硕的美臀,配合着男人的插动。

  家明卧在下面,以逸代劳的品尝着筱霞那超级紧窄的美妙肉洞,眼前又有那
双美乳上下晃动的迷人画面,真是双重的享受。

  初经人道的新娘子毕竟经验尚浅,很快便没力再摇了。家明马上反客为主的,
从下而上猛烈的抛动,把娇小的新娘整个人抛了起来,再重重的坐下。巨大的肉
棒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筱霞的花芯上,把她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没几下已经泄
了一次。

  筱霞吃不消了,但家明却仍然是金枪不倒的;坚硬的巨龙仍然直挺挺的满塞
着美女窄小的秘道。他用力抱紧着在高潮中失神的新婚妻子,胸口顶着她乳峰上
的敏感蓓蕾不断地研磨,胯下的巨柱则齐根的轰进了筱霞短浅的阴道里,抵在花
芯上高速的耸动着。

  筱霞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的,滔天的快感接踵而来的,根本应接不暇。尤其
是那根把她完全贯穿了的巨大肉棒,真的叫她又爱又恨!只有没命的嘶叫着,渲
泄出胸中的熊熊欲火。

  就在她再攀上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峰之际,筱霞忽然感觉到臀缝上竟然有另
一股灼热。她还来不及回头,粉背上已经覆盖上另一具赤裸的身体!

  「是谁?」她从家明的眼中看不到半点惊讶。

  「老婆,是我。」另一个男人从后吻上了她的粉颈:「我是从十五年后回来
的家明!」从那男人撑在床上的手背上,筱霞再次看到那独特的胎记。

  「我也要回来和你洞房!」那男人的脸终于在筱霞面前出现了。

  ……果然是年纪大了点的家明!


              四、疯狂的初夜

  「……」天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背后那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狞笑着说:「老婆,我要你采撷你后面的初夜。」

  「后面的初夜?」毫无经验的筱霞还没弄清楚他说话的意思,已经感到自己
肛门被侵入了,痛得她登时大叫起来!

  她喘着气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家明才只不过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只是
一只手指!而在他两腿中间那巨大的阳具,却至少比那手指大上十倍!

  「不要!那里……会死的!」她用力的挣扎着,但卧在她下面的家明却紧紧
的搂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而且还加速了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插,让她美的几
乎马上昏厥。

  「哎……」在筱霞的惨叫声中,细小的屁眼又被塞入了另外一根手指。

  ……第三根粗大的手指紧接着也加入了肛虐的行列。三根手指在美女羞人的
排泄孔道里不断的旋转勾挖,把紧箍的菊花轮逐少逐少的慢慢扩张。

  「差不多了!」刽子手处刑的信号赫然的响起,筱霞竭力的扭动着丰臀,尽
着最后的努力想逃避破肛的恶梦!

  「这样会死的!不……不要!」无力的反对声悴然中断,被那几乎把细小的
菊花辆完全撑裂的巨大阳具硬生生的迫了回去。

  美女满额都是淋漓的冷汗,小嘴张得大大的,却喊不出半点声音来。直到背
后那个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把那接近二十公分长的巨龙完全捅进她那细小的
屁眼之后,她才「哇」的大声的狂叫起来。

  整个下身像完全麻木了一样,除了感觉到那两根巨大的火柱在此出彼入时的
强烈痛楚之外,筱霞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连屁眼被撕裂破损出血的痛楚也变
得微不足道了。

  上下把她那娇嫩的女体夹着的两个家明,却像是非常满意似的,一点也没有
因为妻子的哭喊而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在无尽的痛楚中,筱霞慢慢的开始感觉到
一种新鲜的奇异快感。这感觉还不断慢慢的增强,逐渐的还盖过了那些伤口的痛
楚。

  愉悦的呷吟开始夹杂在筱霞的痛叫中出现:「噢……好奇怪……用……力一
……点!哎!」筱霞开始主动的挺动屁股,配合着背后家明的抽插。

  「剩下来小嘴的处女,该轮到我来开封了!」又是一把陌生的男声!

  筱霞无力的抬起头,竟然看到第四个家明。这个连头顶也开始微秃的中年家
明跪在她的前面,正在用长了胎记的手逗弄着急速胀大的肉棒。

  「我是来自三十五年后的……」老人捏着筱霞的下巴,迫她张开了小嘴,然
后把那和十年后和十五年后来的家明比较起来也毫不逊色的粗大肉棒,塞进筱霞
的口腔里。

  筱霞又羞又恼,勉力的想用舌头把老人的粗黑阳物顶出口外。但她被两个家
明折腾了大半个钟头,早已经筋疲力尽了,那里还有气力反抗;终于还是被那年
老的家明把阳具齐根的塞进了喉咙内,还用力不断的抽插着。

  美丽高贵的新娘子完全变成了男人泄欲的工具,小嘴里、阴道里和屁眼里分
别都插进了自己丈夫的巨大阳具,而原本应该享用这完美胴体的「正版」新郎哥,
却一无所觉的在旁边酣睡着。这种不可思议的经验,相信筱霞认了是古往今来第
一人,也不会有人出来和她争的了。

  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的火棒第一个爆炸了!阳精喷射时的强大威力几乎让筱
霞马上昏了过去……抢夺了筱霞小嘴的处女的中年家明,接着也支持不住了,在
新娘子纯洁的喉咙深处灌满了腥臭的阳精。唯有那根一直占据着筱霞的处女肉洞
的粗壮巨龙撑得最久;那个从十年后回来的家明,最后还按着已经半昏迷了的筱
霞,用后进式轰多了她几百下,才再次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热精。

  在到天光之前的几个小时里,这三个分别从不同年代的未来回来的家明,接
二连三的把已经疲惫不堪的新婚妻子蹂躏了一次又一次。到他们终于依依不舍的
赶在天亮之前离去的时候,筱霞全身上下已经没半寸地方没有沾上他们射出来的
精液了。

  幸好他们还算有点人性,临走前把筱霞抬到浴室里替她冲洗干净;又千叮万
嘱叫她不要把时光旅行研究成功的消息告诉现在的家明,以免他自满骄傲,以致
产生侥幸的心态。

  筱霞被蹂躏了一整晚,也没气力和他们争辩了。一躺回床上,那双眼皮便再
也撑不开,马上呼呼大睡起来。

  筱霞一直昏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再被家明弄醒了。

  家明酒醒后,看到在身旁海棠春睡的美丽娇妻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偌大的睡
床上七零八落的布满了班班的落红和淫水的秽渍,还以为全是自己酒后轻狂的彪
炳战绩。他看到筱霞那昏睡的样子,她昨晚一定是被自己弄得很辛苦了……

  可惜……喝醉酒真的太累事了!连破处这人生大事也就此糊里糊涂的就过去
了,而且还一点都记不起来!不过这也不重要了,不如趁自己现在清醒,马上和
筱霞重温一下昨夜的绮旎春光吧。

  他挺着晨勃的胀硬阳具,粗粗鲁鲁的便压上筱霞那绝美的胴体,连前戏也没
来,便一下子的冲进妻子干涩的秘洞里。

  「哎呀!」筱霞几乎是马上的痛醒了。虽然休息了半天,但昨晚的疯狂却真
的耗尽了她的体力,所以虽然家明弄得她很痛,她也无力抗拒了。

  「我的好老婆,昨天晚上真的辛苦你了!」家明在新婚娇妻紧凑的肉洞内勇
猛的冲刺着。

  「痛啊!轻一点!」筱霞痛叫着抗议,家明的家伙虽然大,但她昨晚什么都
早适应了,只是小洞里的爱液分泌还未足够,而且有些嫩肉被昨晚那些过度的磨
擦弄损了,现在拖曳起来当然会很痛。

  「筱霞,忍一忍!刚开始时难免会有点痛的了!干多两次便没事的了!」家
明大口的喘着,才没几下已经在妻子的身体内发射了。

  「怎么了?」发泄完之后的新郎爱怜的轻吻着小娇妻的眼泪:「我是不是太
粗鲁了,弄得你很辛苦吗?」

  「还说!」刚刚才没那么痛,开始有点感觉,这大呆瓜竟然这么快便完蛋了!
筱霞将满腔的怨愤都发泄在眼前的家明身上:「人家还未痛完,你却硬是要蛮干
……」擂起小拳头在丈夫的胸口上一拳拳的捶着。

  「我道歉!我道歉!」家明一面揩抹着美丽妻子的眼泪,一而在赔小心。

  「怎么了?」筱霞见家明只哄了她一会便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家明苦的脸的夹起了双腿,想藏起又再胀硬起来的巨大肉棒。他忸忸怩怩的
瞧着筱霞说道:「你看……我已经又……但是你又不准我碰你!」

  「我要上厕所!」他跳起来想跑进浴室里。

  「喂!」筱霞叫着了他:「老公……」

  家明回过头,看到妻子已经支起身无寸缕的诱惑娇躯,倚在床头上向自己抛
了个媚眼。那副完美无暇的动人胴体,在午后的阳光里闪闪发亮的,胯下的肉棒
马上又硬多了二分。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筱霞抬起头来,羞红着脸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家
明:「你要几时疼我都可以……」

  一个夸张的笑脸马上在家明的面上涌现,第一时间飞扑回来把筱霞压在床上。

  「但是……请你温柔一些!」筱霞闭上美目,在丈夫生硬的爱抚中缓缓的分
开修长的美腿……


               五、尾声

  筱霞把编好了一半的毛衣放在露台的躺椅上,回身走去应门。她垂首看了看
自己微隆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走着,开始体会到「将为人母」的那种完满的幸福
感觉。

  和家明渡完蜜月回来后不久,筱霞便发觉自己有孕了。这倒也难怪,单单是
洞房那一晚,她已经至少被那几个家明射了十几二十发;再加上蜜月期间的夜夜
春宵,想不把肚皮泵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筱霞自己算算日子,发觉应该在新婚那一晚便已经受孕了,也不知是那一个
家明干的好事?

  「老公,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回来的?」她打开门,见是家明,马上向丈夫送
上了欢迎的热吻。

  家明知道快要做爸爸了,当然非常雀跃。他的研究虽然还没有什么进展,但
他很有信心一定可以完成目标的。而且不个为了什么?他总觉得妻子筱霞似乎比
他更有信心,认为时光穿梭的研究必定会成功。娶到一个如此美丽温柔,又全力
支持自己的妻子,家明无时无刻都感到自己非常幸运。

  「老婆,你的胸脯怎么好像又大了点似的?」可能是怀孕的关系,筱霞那本
来已经够骄人的美乳,最近又升级了。

  「唔!乖一点嘛,」筱霞娇嗔着推开了丈夫的怪手:「现在日光日白的,到
晚上才准你使坏!」她抢过家明手里的照片,坐在沙发上一张张的观赏起来。

  家明从书房中取出旧的相册,小两口子一边笑闹,一边把相片放进相簿里。

  筱霞看到家明小时的旧照片,又取笑他的呆瓜样了。两人有说有笑,乐也融
融的。

  筱霞忽然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着了:「这几个是离?」她指着一张在沙滩上
拍的照片问道。照片上,年青的家明和一个和他很酷肖的年长男人,还有两个较
小的孩子一齐伸出了手,展示出一模一样的胎记。

  「嗯!」家明看了一眼:「这是我和大伯和他的两个儿子一同拍的,他们全
家在多年前已经移民到外国,一直没有回过来了。」

  筱霞笑着说:「你和你的大伯一家长得蛮像的啊!都是那一头卷毛的,将来
如果你两个堂弟弟长大了,一定会像你的亲生兄弟一样!」

  「对啊!我的亲戚常常说我像大伯的儿子多过像我父亲的!」家明大声的笑
起来:「而且你弄错了!这个才是我,这张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他指着照
片中最小,看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个是我的小堂兄,他比我大十岁。」家明指着那较大的男孩,然后是那
看来约廿多岁的「家明」:「这是我的大堂兄,他大我十五年。」

  筱霞忽然连面色也变了,家明却没留意,继续说着:「我大伯今年也应该有
六十五了吧!」他说着,忽然腼腆的笑起来:「我和小堂兄最要好,还一直保持
有联络;我追求你时,很多点子都是他教的……」

  「老公,他们真的没有回过来?」筱霞追问着,连声音也有点抖震起来。

  家明皱起了眉头,抱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这……」

  「……怎么了?」

  「我好像听妈妈说过,大伯一家人好像有赶回来喝我们结婚的喜酒的;但因
为交通延误,来迟了,赶不及和我们拍照,而且,他们好像第二天一早便走了…
…」

  他皱起眉头嘀咕着说:「你不提起我也忘记了,应该向他们发个感谢电邮,
顺便告诉大伯他快要当大伯公了……」

  「……」筱霞呆了的抚着自己的大肚皮,说不出话来。

               【全篇完】

***********************************
  Sunray:「『如果让我再来一次的话,一定不会那么差劲……』和老婆再来
一次洞房花烛,表现得好一些,相信会是每一个已婚男人的梦想。」

  秦守:「这篇作品就是根据这种想法写出来的吧?」

  Sunray:「这个故事的灵感就是这样来的。写完后才发觉有八成的篇幅都在
床上,这篇该会成为今年的纯『打枪』文了吧?」

  古蛇:「说是这么说,但是由Sunray兄弄出来的打枪文,可比许多人的精品
作药更好看得多啊。」

  Sunray:「故事里,美丽的新娘在洞房花烛之夜被从未来回来的丈夫开苞,
在初夜已经可以体会到性爱的乐趣,可以算是很幸运的了。」

  林彤:「不过,作品里头的那些男人,是否真的……」

  Sunray:「至于那几个男人,究竟真的是她从未来回来的丈夫,还是尾声中
那几个只在照片上出现过的亲戚?这一点我不想说明,就留待读者们自己猜好了。」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一夜·
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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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系列十七——变身(全) 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五夜 变身——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七篇。)


作者:Sunray
2008/02/10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同窗聚会

  「老戴快看,他们来了……」邵夫碰了碰戴洪的肩膀,嘴巴向着礼堂的大门
那边呶着说。

  「……」戴洪吸了口大气,眯着小眼睛,盯紧了刚刚迈步走进来那双俊男美
女。当然,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其实都落在那女的身上……

  透明的天花板上,蓝蓝的地球跟那投影出来的虚拟月亮,似乎也不能盖过这
天仙一样的美女的慑人艳色。

  「静怡……」戴洪屏息静气的呢喃着美女的名字,这名字跟她的真人一样,
清丽脱俗,飘逸不凡。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个随时可以让人呼吸停顿的绝色美
女,难怪可以被称为「剑津」大学有史以来最出众的校花。

  难得的是,她身边的男人在她的万丈光芒之下,竟然也没有给比了下去;两
人站在一起,绝对是对天造地设的壁人!

  这个高大英俊的帅哥,便是静怡的男朋友「计安」,他不但是个出名的美男
子,而且还很有运动天分,在毕业前已经是学界的拳击冠军,现在也是个在拳坛
上崭露头角的职业拳手。

  面对着如此强大的对手,难怪连戴洪这样的超级富豪在情场上也要铩羽而归
了。

  不错,他的身家比起平民出身的计安是多了几十亿倍;但可惜的是,他的外
貌也要输人家几条街!戴洪完全遗传了他老爸那副五短身材:手短、脚短,小眼
睛、小耳朵、小鼻子、小嘴巴……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比较小,幸好那根用来宗
接代的器官还算比较正常。

  其实要不是他老爸当年向大学捐献出一笔数以亿计的巨额捐款,以收录俊男
美女为基本条件的「剑津大学」根本便不会取录他入学。

  不过上帝始终是公平的!戴洪虽然其貌不扬,但生意脑袋却非常厉害,他一
面读书,一面掌管自己的家族生意。在短短几年之内,已经把他死鬼老爸临死时
遗下给他的家产翻了几番,成为了月球上数一数二的巨富。

  相反得到美人垂青的大帅哥计安却逊色多了!他四肢太发达了,脑袋的发育
却似乎未跟得上。毕业后虽然加入了职业拳坛,而且成绩也不错;可是却被那贪
婪的经理人吃得死死的。他害怕计安会因为冒升得太快而被别人抢走,而且又收
受了对头人的贿赂,竟然在暗地里打压计安,故意安排他跟些超上几班的对手对
垒,使他屡尝败绩,始终红不起来,收入也只是仅堪糊口。

  计安傻傻的被蒙在鼓里,还以为是自己的实力有问题。

  至于邵夫,他在学校里也是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帅哥。严格来说,他长得比
计安还要好看,但不知怎的,总是给人一种不大正派的感觉。而且他的声名也不
大好,是个专爱泡女,不学无术的大混蛋。

  如果计安是属于「阳光」派的俊男,那邵夫就一定是活在「阴影」中的了。

  在学校里,邵夫一直靠黏着「大款」戴洪饮饮食食,做功课和考试时也是靠
他的帮忙才能过关。

  到毕业了,他索性跟着戴洪出出入入,美其名是「特别助理」,事实上只是
个「傍友」、「跟班」。

  这一次是他们毕业后第一次的同学聚会,大家都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静怡
始终是那些蜂蜂蝶蝶们的焦点,那些男同学们虽然知道她从来都只钟情于计安这
个莽小子,但有不少还是不死心的猛围着她在献殷勤。

  比较起来,女孩子们的反应却明显的不同了,虽然仍然有一部分人还是像以
前一样,迷恋着计安这个校园里的大帅哥;但围在戴洪这富贵丑男身边的美女却
比以前多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大家进入了社会工作之后,都开始明白到什么是
现实了吧。

  邵夫很有技巧的替戴洪挡下了大部分的「骚扰」,他很清楚自己的老板的品
味,戴洪对女人是很挑剔的,除了静怡这个梦中情人之外,就只会在对着自己的
新婚太太「怜怜」时,才会肯稍为假以辞色。

  「她越来越美了,对吗?邵夫。」躲到窗边欣赏月色的戴洪远远地望着风姿
绰约的静怡,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

  邵夫跟他碰了碰杯,呷了一小口香槟,陪笑着说:「老戴,别这样嘛!其实
你自己的太太也一点都不比我们的校花逊色啊……你对静怡,只是『人家的饭特
别香』那种解不开的情意结罢了。」

  「哼!」戴洪白了他一眼:「这道理你以为我不懂吗?怜怜是『牛桥』的校
花,当然也很美丽,跟我又门当户对,而且,还是我老爸生前便替我安排好的老
婆。但静怡始终是我的初恋嘛!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她选的不
是计安那种金玉其外的大蛮牛,我可能还会好受一点;但现在看到那小子失败得
连自己也几乎养不起了,你叫我能不妒忌吗?」

  「那么,」邵夫神神秘秘的,附到他耳边低声的说:「你真的打算用那东西
了?」

  「……」戴洪沉吟着。

  紧绷着的脸在银白色的月芒中,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

     ***    ***    ***    ***

  ……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

  那天戴洪刚谈妥了一宗大生意,带着邵夫在富豪俱乐部里喝酒消遣。无意中
在电视上看到了静怡在走「花生秀」(Fashion Show),而另一个
频道上却刚巧播出了计安又被打败了的新闻。

  戴洪越看越激愤,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邵夫马上识趣的跑了出去,替他安排渡宿的房间和女人。他很清楚这个老同
学的脾性,每次只要遇上了有关静怡的事便冷静不下来,必须找个女人来发泄一
下。

  以戴洪那样的财力,替他找女人当然不是难事;但要找个肯说谎,懂演戏,
会装满足,而且还肯付他回佣的,却不是想要便马上可以找得到的。

  到邵夫安排好一切回来时,却发现贵宾房里多了位客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只见戴洪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真的可以换了他的身
体?」

  那个样貌异常猥琐的的男人笑着说:「千真万确,绝无花假!有效期足八小
时;那个被你占据了身体的人的灵魂,在有效期内会完全被压制,根本不会知道
你干过的任何事。限期一到,你的灵魂马上会回到自己的身体,变回你自己。绝
对没有其他不良的副作用。」

  「真的对两个人都不会有损伤?」戴洪追问着。

  「担保你和你变成的人都丝毫不损!」猥琐男涎着脸:「不过我倒建议你变
成了想变的人之后,不妨玩得尽情些。因为这种『变身药』是上古火星文明遗留
下来的超科技产品,世上仅有一颗。到这一颗药丸的能量也耗尽了之后,这技术
也就永远失传了。」

  「那么,价钱是多少……」戴洪望了望电视屏幕上的静怡,咬咬牙毅然的问
道。

  那男人说出了一个数目,一个足够让邵夫倒抽几大口凉气的数目!

  「只有八小时?」戴洪根本没打算议价,心中只在幻想着如何跟梦中情人渡
过那段梦幻似的时光。

  「嗯,一分不多、一秒不少,只有八小时!」那猥琐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保证对我和那个被我占据了身体的人都没害处?」戴洪再一次问道。他虽
然不喜欢计安,但也不想害死他。

  「绝对不会!」男人肯定的保证说:「当然,如果变身期间,双方的身体受
到外力损伤,就另作别论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想了一想:「因此在灵魂离体时,我必须好好的保护
我那空白的躯壳?」

  「你很聪明啊!」男人笑着说。

  「那我接受了……」

  戴洪还没说完,邵夫已经抢进房里了:「老戴,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个骗
子……」

  「这里没你的事!」戴洪皱着眉大声的喝道:「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快滚出
去!」总之一提到静怡,他就会失去了分寸。

  男人得意洋洋的看着咬牙切齿的邵夫,很快便让戴洪透过虚拟银行里完成了
那笔巨额的转帐手续。

  「我先付一半做上期,」戴洪紧紧盯着猥琐男人从手提箱里里拿出来的细小
金属盒,小心地说:「余款在一个星期后会自动转到你指定的户口。」

  「没问题。」那男人爽快的说:「我相信你!」说着藐视的白了旁观的邵夫
一眼,然而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乌亮亮,看不出是用什么金属做成的盒子。

  只见在细小的盒子里,只有一小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大的小
丸子。

  「就是这一粒?」邵夫不相信的大声质疑起来。

  「收声!」戴洪向他大吼着,又看着猥琐琐男人问道:「怎么用法?」

  「很简单,」猥琐男人用两只手指小心的拈起了那小米粒,指着上面红色的
那一端:「在红色这一端轻轻咬一口,药丸里的灵魂转移装置就会启动,然后把
它让你想变的人吃下去,药力在五秒钟之内马上生效,把那人的灵魂封锁住,同
时把你的灵魂由你的身体转移过去,把那人的身体接管。」

  小心细看之下,可以看到那颗米粒的表面原来雕刻着很多非常精密的线条,
而且还隐隐约约的闪着些非常诡异的毫光,非常高深莫测的散发出一种十分神秘
的感觉。

  「那之后我就会变成了那个人?」戴洪紧张的追问着。

  猥琐男人点了点头:「对!在跟着的八个小时之内,你都会完完全全的变成
了那个人。期限一到,那个人的灵魂便会自然复苏,把你的灵魂驱赶出来,回到
你自己的身体里。」

  戴洪忽然想起了什么:「万一不是我的灵魂被赶出来呢?会不会这样的?」

  「从来没有人问过这问题,你倒是第一个……」猥琐男人一怔,但马上笑着
解释说:「不会的,刚附身的灵魂的力量比起原躯体的要弱得太多了,一旦失去
了变身药丸的禁制,没可能和原本的灵魂抗衡的,一定会被马上被驱赶出来的。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戴洪吸了口大气,接过了那颗非常精细的小米粒。

  一旁的邵夫定睛的看着,也是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    ***    ***    ***

  「老戴,你想清楚没有……」邵夫看到戴洪从小匣子里掏出了那颗「变身药
丸」:「那猥琐男九成是骗你的!」

  「没办法,静怡是我一生人的梦想,为了一亲香泽,我愿意冒险!」戴洪已
经把药丸放进嘴里,用门牙轻咬了一下,又拍了拍邵夫的肩膀:「邵夫,一会儿
我会过去借口跟那条大笨牛聊天,暗中把药丸放进他的酒杯,然后马上到楼上订
好的客房里准备灵魂转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成功了的话,接下来的八个
钟头,就请你好好的替我看管着我的身体了。」

  邵夫拍着心口说:「老戴,你放心!就算死人塌楼,我也一定会担保你一条
头发也不会少!」

  「那拜托你了!」

  戴洪从椅上跳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腿比较短!)走到正在跟一个美女调
笑的计安身边,抬起头来大声的笑着说:「喂,计安,听说你下星期跟那个七届
拳王『洛奇』有场比赛,来!让我敬你一杯,祝你旗开得胜……」

  计安低头看着这身材比自己矮了几乎一半的老同学,马上兴奋的蹲了下来,
跟戴洪碰了碰杯,还很自然的像摸小孩子的拍拍他的脑袋:「戴洪,是你?我们
也很久没来往了,谢谢你!」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举动让人家多么尴尬。

  「缩开你的臭手啊,大笨牛!」戴洪忍着恼怒,推开了计安抚在头上的手:
「你明知我最讨厌人家摸我的头的……」

  「怎么了?」计安虽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不肯认错:「你还怕人家
知道你矮吗?」

  「你……」戴洪恼火的跳起来揪着计安的衣领骂着:「你真是死性不改!我
真的不知道你是凭什么追到静怡的?」暗中已经把那粒「变身药」投进了计安的
酒杯里。

  「哈哈,你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计安大笑起来,甩开了戴洪的手。

  戴洪看着他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恨得牙痒痒的,但今晚的目的已达,也不想
再跟他纠缠下去了,便跟邵夫打了个眼色。他马上赶了上来,找个借口把戴洪拉
走了。

  两人马上飞奔跑上楼上酒店的客房,才打开门,戴洪忽然一个战抖,一下便
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二)终偿宿愿

  「计安,你怎么了?」戴洪再张开眼的时候,只发觉自己伏在吧台上,身边
围满了人;静怡更是眼泛泪光地抓着他的手臂猛在摇晃。

  「哦……好痛……」他揉着剧痛的太阳穴:「我怎么了?」

  「还说……」静怡见他醒来了,娇嗔着说:「你跟人家谈得好好的,突然却
一声不响的,『咚』的便倒了下去,真是吓死人了!」

  「我……」戴洪还在额角上揉着。

  ……咦?怎么竟然会看到静怡那深邃的乳沟?他以前从来都没试过用这个角
度看过静怡的!

  啊!对了!他马上看到了自已那双变大了很多的手……不期然的伸手摸了摸
自己的脸……

  啊!真的!他真的已经变成了计安!

  ……揉着额角的手慢慢的落到眼皮上,Shit!计安这小子的眼睛原来有
是有近视的!虽然度数不深,但明显的,不能纤毫毕现的欣赏到静怡那细嫩的雪
肤。

  ……真是暴殄天物!

  透过慢慢散开的人群,戴洪见到墙上的时钟刚刚是十一点钟;他还看到了站
在远处举头张望的邵夫,便趁静怡不注意,偷偷的向他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
邵夫一脸骇然,满面不能置信的样子。

  戴洪耸了耸肩膊,又伸展了一下手臂,慢慢习惯这陌生的身体。静怡看见他
古古怪怪的,忍不住问道:「阿安你做什么了?怎么古里古怪的?」

  「没什么。」戴洪支吾着说:「对了,静怡。我有点不很舒服,不如快点回
家休息好吗?」

  「你怎么了?」静怡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叮嘱过你,当我们两个人独处
的时候,你要叫我小怡的吗?」说着呶起了小嘴。

  「对不起……」戴洪连忙道歉:「可能是太担心下星期的比赛了吧,我有点
心神恍惚的。」

  静怡马上关切的问:「你真的没事了吗?那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好了。」

  临走前,戴洪又再向邵夫打了手势,交代他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之后便装
作身体不适的,让静怡负责驾车回家。

  在车上静怡让电脑安排好回家的路线后,便挨过来用小手小心的按在戴洪的
额头上:「幸好没发烧……」

  戴洪乘机抓着她柔软的小手,爱不释手的揉起来:「小怡,我……我……」
竟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静怡看到他那么紧张,不禁失笑的说道:「你怎么了?怎么会面红的?是不
是刚才在同学会上干了些对不起我的事?嗯……一定是泡了个可爱的学妹了,是
吗?」

  「没有啊!」戴洪马上澄清说:「我只喜欢你一个!真的!」

  「我知道……」静怡甜甜的笑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千挑万选的,满街的富
豪公子都不要,只拣了你这个整天打杀杀的粗鲁汉子做男朋友啊!」

  听到静怡这么说,戴洪忍不住问道:「其实我想问很久了,你到底爱我这个
浑小子些什么?」

  「嗯……」静怡黛眉轻蹙的想了一想,单是那沉思的样子已经让戴洪醉了一
大半……

  「一来你的样子还算长得过得去,也很迁就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性
格,虽然比较单纯,但却很善良,从来不会计算伤害别人。」

  「那么除了这些精神上的满足之外,实质上的需要呢?」戴洪不很服气,静
怡说的条件他好像全部都有……

  应该说他认为自己全部都有吧……

  哪知,静怡的粉脸却「嚓」的绯红了,娇嗔着打了他一下:「什么实质需要
啊?色鬼!」她一定是误解了,以为男朋友在说脏话:「人家只是抱怨过一次你
太粗鲁,而且……快了一点点罢了……你却小器的时常挂在口边!」说着羞恼的
嘟长了小嘴。

  「啊!原来计安这小子是个不解风情的快枪手!」戴洪感到一阵痛快,因为
他的子孙根虽然是小了一点,不过技巧和耐力却一点都不差,至少她的新婚妻子
怜怜从来没表示过不满。

  「小怡,我知道自己不能满足你,今晚我一定会再努力一点,一定叫你满意
的……」他紧紧拉着静怡那恍若无骨的柔荑,非常温柔的吻了一口。接着还轻轻
的拥抱着表情有点讶异的美女,慢慢的封吻着那只有在梦里才会有机会亲吻的冶
艳红唇。

  静怡热烈的回吻着,甜美的香舌在戴洪的挑引下激烈的回应,缠着爱郎入侵
的舌头灵活的搅动起来,激情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这动人心魄的湿吻一直维
持了好几分钟,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静怡伸手揩着黏在唇边的香涎,挺拔的胸脯还在急促的起伏着:「阿安,你
是几时学会了这样吻的?」美女又羞又喜的说:「以前你只懂乱来……」

  戴洪胡扯着说:「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而且,我还有
很多把戏没让你知道呢……」

  「真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说:「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了……」戴洪说着一把便搂紧了静怡,把她压在驾驶席上,手已
经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进去。

  「你……」静怡惊叫着,却发觉男友没像以往般粗鲁的扯下她的内裤,而是
很温柔的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扫着。同时间胸口一凉,原来计安已经拉下了她
的低胸晚装,把手侵了进去,握着了她那丰硕的美乳;而且还不用她开口,竟然
懂得非常轻盈的按摩着,又揉又捏的弄得她非常舒服。

  「啊……」梦中情人的口里哼出充满了情欲气息的欢吟,戴洪简直乐得快要
昏倒了。不过他还是很有节制,没有让自己那些男性的兽欲显露出来,还记得很
技巧的在静怡完美的胴体上挑逗着。

  这些技巧有些是邵夫那小子教他的,不过戴洪自己也真的付钱聘请过几个专
业的男妓来教授他床上的技巧……没办法,戴洪做事,每一件都要求完美。而且
他的确有点儿担心自己那比较差的本钱,会满足不了自己老婆的需要。

  戴洪这时也发觉胯间那急促地硬起来的棒棒,真的比自己原来那一根粗壮了
不止一倍,就算比起邵夫那小子那根一直引以为傲的怪物似的巨棒,也一点都不
遑多让;原来计安有着这样雄厚的本钱,难怪静怡会被这小子迷上的!

  当气垫车驶进车库的时候,静怡衣衫不整的半裸娇躯已泛满了香艳的嫣红,
被戴洪那些高超的前戏弄得「小死」了好几次。

  「阿安,你今晚好厉害啊!还没开始,我便已经来了三、四次!」静怡满面
含春的紧缠着情郎魁梧的身体,根本不肯从戴洪的身上解下来。

  戴洪大笑着:「我的好小怡,我告诉你,以前你都白活了。今晚就让我好好
的调教一下你这小淫妇,让你明白『快乐』这两个字的真正意义吧!」说着拦腰
把像是发情小猫一样的美女抱起,大步的走向睡房。

  「再说多一点……」静怡搂着他的颈项,送上了最热情的香吻:「我爱死你
这副说脏话的样子!」

  戴洪简直爽呆了,他发梦也没想过梦中的仙子会有这样淫荡的一面。他一脚
踢开了房门,抱着静怡一下的滚到床上。两人身上的衣服转眼便飞散到地毯上、
椅背上、台灯上,静怡那沾满了花蜜的香艳内裤,更在被戴洪深深的吸了几口之
后,随手抛起挂在天花的吊灯上;香浓的蜜液在灯泡微温的蒸腾下,整个房间都
弥漫着一股淫秽的异香。

  戴洪吹了两下口哨,命令电脑把大床的两边都变成了镜面。他要好好的欣赏
这个媚态尽现的大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每一个表情!

  静怡简直羞死了,平时,那死鬼计安总是跳上来便干,哪里会有这么多花样
的?

  光是在小花溪里那些轻重细腻、无孔不入的抚弄,已经叫她娇喘连连了,再
加上床两边、还有天花板上那怎样也逃不掉的镜子倒映,让她无论望躲到哪里都
看得到自己那羞人的浪态;还有自已那正在不断的喷出汩汩的淫液的娇嫩花丘,
两扇充血发红的小花瓣怒放的张开,紧紧的夹着那死鬼那两根既讨厌,又可爱的
粗大指头……

  以前她总觉得做爱只是为了表达对计安的爱意,虽然不算是苦差,但也不会
特别的向往。但今晚她却完全有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快点把自己完全占有的莫
名冲动。

  戴洪小心的留意着静怡的反应,从那满身泛红的肌肤、媚眼如丝的喘息、娇
躯上不自禁的颤抖,还有那不断自动挺起来的小屁股,他知道这个美女已经吃定
了,绝对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不过他还要再逗逗她,直到她完全抛开了矜持,
开口叫自己操她为止!

  手指屈曲起来,找寻着花径开口附近上壁那处微微隆起、凹凸不平的肉摺,
那就是『G点』,是每个女人的死穴!

  静怡苦苦的等着,期待着男友进一步的抚慰。她快爽得要大叫了!这感觉以
前真的从来未试过!那死鬼今晚到底搞什么了?怎么完全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
的?可是还未想完,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已经无声无息的突然从两腿中间急
涌上来……

  「哎,我要……这感觉……阿安……我要死了……」美女失声的尖叫起来,
乐极而泣的眼泪跟那高潮失控狂喷的淫水同时飞溅出来。

  「哎……我……不成了……你……快点……」静怡喘叫着,还以为自己已经
快乐得要死了!想不到计安接下来那又急又重,一桿进洞式的猛烈轰炸,竟然还
可以把她马上又再推上了另外一波更加滔天盖地的高峰……

  戴洪完全无憾了!梦中女神最神圣贞洁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的贯穿了!

  拥有一根大肉棒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以前他干怜怜时虽然也很爽,但总是
觉得有些儿不够实在。他一直以为只是技巧的问题,到现在才肯定那是因为自己
的本钱太小了,根本不能完全充满老婆的肉洞。

  可这一次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了!他完全感觉到女孩的身体那种紧凑的程度,
也完全感觉到可以把心爱的女孩完全占有、完全充斥那种无上的快感!他几乎忍
不住马上放纵地狂抽猛插,幸好还记得这会是仅有的一次,一定不可以随便浪费
掉的。

  他吸了口气,慢慢的开始抽插起来,心里暗暗数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一下一
下的把初次体会到性爱乐趣的美女再次带上了肉欲的极致!

  戴洪双手抓着静怡那双美丽的玉乳,肆意的搓揉捏弄着。静怡的胸脯非常坚
挺,抓上去非常的有弹力;虽然似乎不及戴洪老婆的大,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计安
的手掌比较大的关系。

  静怡那绝美的胴体在戴洪粗壮的阳具和高超的性技蹂躏下,娇啼婉转的疯狂
扭动着,紧窄的肉洞里不断剧烈的颤动着,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的,和她那欢愉的
喘叫一样,整晚都没有停顿过!


              (三)变生肘腋

  戴洪恋恋不舍的从静怡赤裸的娇躯上爬起来,他昨晚彻夜的干着这个梦寐以
求的美女,几乎没有停止过。可是无论怎么快乐的时光,也总会有完结的一刻。
台头的时钟快跳到早上七点了,戴洪知道自己这个美丽的梦也快要完了。

  他掀开了盖在静怡身上的薄被,在熹微的晨光中,酣睡中的校花那美丽的胴
体,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戴洪满怀着膜拜的心情,慢慢的跪了下去,俯
身在心目中的女神额上,印上别离之吻……

  就在嘴唇吻上静怡额头的一刹那,戴洪又感到眼前一黑的,一股大力猛的把
他从计安的身体里挤了出来。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已经离开了计安和静怡的
爱巢,飞回了酒店里的头等套房里,看到了自己那安详地躺在床上的矮小身体。

  邵夫闭着双眼坐在自己身旁,他真的一直在守着!这小子倒蛮忠心的,迟些
可要加他的人工……

  戴洪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那猥琐男人没详细说清楚。
于是他只有学着电影上那样,尝试往自己的身体躺下去;但是……

  ……不成!

  他再试了两、三次,不但完全钻不进去,而且那反抗的力量还像越来越大似
的……到最后他竟然整个人给弹了开来,连接触自己的身体都不可以!

  「怎么会这样的?」戴洪急死了。

  他尝试着去摇邵夫的手,又想打他的耳光,但当然是不可以了!他现在只是
个灵魂,邵夫根本便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嘟……」邵夫手上的腕表响了起来,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只见他张开了
眼睛,脸上竟然现出了一个阴森的狞笑。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戴洪:「时间到了!应该连最后一个脑细胞都已经萎缩坏
死了……」

  什么……戴洪完全吓呆了!

  他看到邵夫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身体旁边观看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从他
的脑门上拔出了一根很长的小针。

  「你这个讨厌的死矮子!很了不起了是吗?」邵夫伸手轻轻的捏着床上的戴
洪的面颊:「你凭什么比我优胜?只不过是比我懂得投胎而已……我早就想杀了
你!只是你们这些超级大富豪脑里都装上了『保护回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
自动运作,连睡着时也没有例外!所以我才一直没机会下手。」

  (注:为了保护自己免被绑架以及暗杀,很多大富豪都会在自己的脑里植入
「保护回路」,与保安公司的电脑直接连系。只要意识到危险,便会自动发出警
报,在极短时间内,保镖和警察便会赶到,是廿二世纪最受欢迎的保安方式。)

  他的手在戴洪的头发里摸索着,又再在耳朵附近的地方拔出了另一根小针:
「……谁知你这个色鬼竟然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放着自己美丽的新婚娇妻在家里
发霉,却整天看着人家的女人在流口水!这次还相信那个大骗子的话,弄到什么
灵魂出窍的。不过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实验一下这种重金买回来的毒药。这是从前
那些非洲土著巫医的独特配方,只要准确的刺在穴道上八个小时,便可以把所有
脑细胞都一一毒死,而且用的全是天然草药,就算怎么检查都验不出来的……」

  他洋洋自得的撑开了戴洪的眼皮,观察着那已放大得茫无焦点的瞳孔:「我
不理你的什么灵魂是否真的附到计安身上了,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可以回来;就
算是真的,你也只能在这变成了植物人的躯体内苟延残喘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死你的,至少在我接收了你那漂亮的老婆和你的全部
财产之前一定不会……」他哈哈的大笑起来,俯身从戴洪的头顶拔出了最后一根
针……

  「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充斥着戴洪的整个意识,他马上便昏死
了过去。

     ***    ***    ***    ***

  「喂,睡够了,快起来……」戴洪感到四肢百骇都在疼痛不已,还有人在一
下一下的推着他。他蓦地的一下惊醒,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猥琐的脸!

  在短短一瞬间,戴洪还以为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他其实还
留在富豪俱乐部,刚刚遇上那个猥琐男人。

  不过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样貌也一
样的猥亵,但这个男人绝不是那个神秘的走私贩子。他是计安的经理人,之前计
安曾经介绍他们认识过。

  「计安,不要再睡了!你后天便要比赛了,必须加紧练习才成。」那个叫马
田的经理人拍着戴洪的肩膀:「你也想打败那个总是死不去的拳王洛奇来振振声
威的吧?」

  「我……」

  戴洪根本没留心听,他抚摸着那肌肉发达的手臂:「我还没死吗?」

  马田瞪着他:「白痴!」

  「我……没死!我真的没死!」戴洪却没理他,还一把抱起了那胖胖的经理
人,又叫又跳的团团转起来。

  马田大力的挣开了他,恼怒的骂着:「你是不是上次被人打着脑袋疯掉了?
你当然没死!只不过如果今次你还再打输的话,连最后的赞助商也要跟你解约,
到时可真的要饿死了!」

  说着,又用怪眼瞪着这傻呼呼的年青拳手骂着说:「你再不去训练的话,今
晚就算你那美丽的女朋友肯陪我上床,我也不会放你回去的!」

  说起了静怡,戴洪马上冷静了下来。

  对啊!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要揭发邵夫那混蛋的阴谋,不可以让怜怜堕进他
的圈套!

  「慢着!我要先打个电话。」戴洪一手拨开了马田,跑到视象电话那里。

  马田好没气的看着计安,也知道阻止不了,于是便竖起了三根肥短的手指:
「三分钟!」说完便跑出了这个四面都是玻璃的练拳房。

  「怜怜,是我……老……老……」电脑刚接通了怜怜的随身视讯电话,戴洪
才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形象是计安,连忙改口说:「……不是!我是计安,你还认
得我吗?」

  怜怜两眼都哭肿了:「我记得你,你是我丈夫的同学嘛。你也是打来慰问他
的病况的吗?谢谢你啦。」

  「他发生什么事了?」戴洪焦急的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昨晚去完同学会之后,感到不很舒服,所以便
在酒店租了间房休息。怎知今早他的助手去叫他起床时,却发现他没有了知觉!
连医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在检查……」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怜怜,」戴洪马上打断了她:「听我说,千万不要相信那个邵夫的话…」
说着突然全身震了一下,竟然用手掩着嘴巴,还伸了个懒腰:「噢!好累……这
一觉睡得真好……」

  「什么?」电话那边,怜怜看得一头雾水的:「计安,你说什么?」

  「咦!你不是怜怜吗?」计安呆呆的看着视讯上旧同学的漂亮老婆:「你打
电话给我干什么……怜怜,我是戴洪!」计安吓了一跳,自己在说什么了?

  「计先生,」怜怜俏丽的脸马上胀得通红了:「就算你以前跟我先生有什么
过节,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的……再见!」

  「怜怜,不要挂线……我真的是戴洪啊!」可是视讯显示屏还是「啪」的一
下变回了镜面,关掉了。

  计安骇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的怪叫起来:「你到底是谁?」

  戴洪像陷入了在五里雾中,也是满脑子的疑问,恼起来也大声的喝道:「什
么都别说,你答应我先不要吃惊,也不要以为自己是疯了!」

  「哎呀!撞鬼!一定是撞鬼了!」计安根本不理他,还是在大声的乱叫。

  戴洪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又怕再刺激计安,干脆先收了口不再说话,任由计
安一个人在大吵大闹的,也趁机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猥琐男人的「变身药」是有效的,这是无可质疑的了!他的灵魂的确曾经进
入了计安的身体,也真的和静怡疯狂了一宵;只是当药效消失后,因为自己原本
的躯体被邵夫弄坏了,他的灵魂不能回去,反而又再进入了计安的体内。

  那男人说过:能量较强的灵魂才会被赶出去,会不会是因为计安这大笨蛋的
精神力量不足,所以才不能把他赶走呢?

  不过,他这个附在他人身上的灵魂,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住计安本身的意
识,因此才会做成现在这种「两人并存」的怪现象。

  刚才计安还未睡醒,所以他可以自由操纵他的身体;到他清醒了,能量相应
提升,身体的主导权便回到他的手里……

  这时计安刚转了个身,戴洪恰巧看到玻璃房外面,只见计安的经理人马田也
是在说电话。不过他并没有开启视讯,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跟离通话。

  幸好戴洪学过「读唇」,因为这技术对谈生意很有帮助,戴洪在这门功夫上
下过不少时间,是个「读唇」的高手。

  「黄老大,」马田的口形这样说着:「放心,你相信我,计安一定会输的!
你知道我自己也下了重注买他输的嘛!」他看到计安隔着玻璃定眼的望着他,马
上挂掉了电话;打开了练拳室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你这小子躲够懒了没有……快去练习!这次要输的话,连我也不会要你的
了!」

  那神秘的声音没再出现,计安也没打算深究了,傻呼呼的搔着头发,很有信
心的笑着说道:「你一百个放心,我这次很有信心,一定可以打败那个过气拳王
的!」

  马田嗤之以鼻的说:「你每次都是这样说的啦!」

  「这一次是真的!」计安坚决的说:「我答应了静怡,这次一定不会让她再
失望的了!」

  说起静怡,马田的眼光马上变得色迷迷的:「对了,你那漂亮的女朋友今天
怎么了,突然变得又娇又媚的!」

  「嗯……我也不知道!总之今天一早起来,她便拥着我又吻又哄的,还喜孜
孜的要亲自下厨给我煮早餐……临出门时又千叮万嘱,叫我今晚一定要早一点回
去!」计安皱着眉,几乎抓破了脑袋。

  ……但同时,他那俊逸的面上也发出了一个非常满意的会心微笑……那是属
于戴洪的。

  「白痴!」马田看到他那两种毫不协调的表情,恼怒的骂道:「你现在马上
去打一千下沙包,跳两千下绳,再做三千下掌上压,还要游四千公尺的水,完成
不了的话,叫你的女朋友找第二个男人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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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系列十七——变身(全) 作者:Sunray

              (四)坦承忏悔

  戴洪虽然不很服气,但是也不能不佩服计安这小子的体能。

  他竟然真的可以顺利的完成了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马田气得七窍
生烟的,却又不能不遵守诺言让他回家去。不过临走前还是不厌其烦的提醒计安
要保留体力,晚上不要跟静宜做爱了,又塞了一大堆以前比赛的视讯影碟叫计安
带回家好好研究。

  计安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匆匆答应了一句,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

  才坐进气垫车,计安马上便倒头大睡起来;那些严格的训练真的已经耗尽了
他的体力。

  计安刚睡着,戴洪马上便接管了他的身体。他暂时不打算再找怜怜,因为无
凭无证,怜怜不可能会相信他就是戴洪的!万一打草惊蛇惊动了邵夫,后果便更
加不堪设想了……必须先有了全盘的计划才成!

  气垫车才滑进车库,静怡已经在等了!她今晚还刻意的打扮过,真丝的低胸
超短睡裙,完全展示出她那完美的动人体态;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自然的散落在
胸前,掩盖着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叫戴洪几乎马上流出了鼻血。

  「你回来了!」火热的娇躯投怀送抱的飞扑上来:「阿安,我想死你了!」

  「怎么了?」戴洪调笑着说:「是不是有人发春了?」

  静怡一拳揍过来,撒着娇说:「是啊!人家是发春啊!谁叫你昨晚那么捧,
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她抬起了红扑扑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荡漾的
春潮,但却仍然体贴的说:「不过人家知道你后天要比赛,所以今晚不会缠着你
的,只要你抱着我睡就可以了!」

  「静怡,你对我真好!」戴洪感概的说。

  「不要说了,快进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生牛肉给你补充体力。」静怡把
他拉进了饭厅。

  「什么?生牛肉?」戴洪骇然的看着那一大盆血淋淋的肉块,除了「恶心」
之外,根本找不到另外一个更加合适的形容词:「计安这小子简直是个未开发的
野蛮人!」

  「怎么不吃了?」静宜瞪眼看着满脸难色的戴洪:「平时你最喜欢吃这个的
了!人家花了很多功夫弄的,还不知洒了多少香水,才可以辟去身上那阵血腥味
呢!」

  「那你要不要吃一点?」戴洪强忍着想吐的感觉。

  静宜白了他一眼:「你装什么傻?我自己做了沙拉。」说着一扭屁股,跑进
了厨房。

     ***    ***    ***    ***

  戴洪好辛苦才吃了两小口,便已经忍不下去。唯有装作肚子不舒服,跑进了
厕所吐了出来,之后便不肯再吃,回到房里靠在床上看影碟。

  他不是对计安比赛的胜负有兴趣,只是习惯了什么事都作好准备。

  计安这小子倒很能睡的,已经几个钟头了,还是没醒来。

  静宜很快也吃饱了,还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穿着刚才那袭性感的睡裙,跳
上床来钻进了戴洪的怀里,怡然自得的陪着他看影碟。

  美人在抱,满怀的温香软肉,戴洪怎么可以安静下来?那借回来的巨大性器
官又再蠢蠢欲动的竖了起来,硬硬的抵在静怡的小屁屁上。

  「你坏死了……」美女仰起头来,双手搂着情人的颈背索吻:「明知道不可
以浪费体力,却偏偏要这样的逗人家……」丰硕的粉臀贴在胀硬的巨龙上左右的
磨着,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引诱谁了?

  戴洪忘形的痛吻着美丽的女神,双手已经放肆的在静宜的胸脯和腿间抚弄起
来了。

  「哎……」静怡娇纵的呻吟着,放软了身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的
手势怎样会变得那么好的?啊……不要了……再弄下去,人家会受不了的!」

  戴洪早已欲火焚身,按着人家的女朋友,三两下便把静怡脱了过清光,挺着
巨大的火棒就要一下干进去……

  「啊……好舒服……」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关头,计安却忽然放开了那双足
有34D的美乳,坐起来高举双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那颗像铁一般坚硬的大龙
头,还半陷在两片嫩红的花瓣中间。

  「你干吗忽然停下来啊?」才刚开始进入状态,计安却忽然踩个急刹车,静
宜登时皱起了眉头,不满的娇嗔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计安大叫道。

  他一醒来,戴洪的意识便被挤在角落里。

  「你要死了!」静宜正在兴头上,双腿马上缠了上来,面红耳赤的啧骂道:
「到这地步才开玩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开玩笑啊……」计安一头雾水的,不过看着心爱的
女友那动人的胴体,也真的忍耐不住,马上便一挺虎腰,齐根的轰了进去。

  「啊……」静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嘶叫!

  ……

  ……可是接下来的却完全不一样了!计安又变回了一头蛮牛,疯狂的盲冲猛
捣,每一下都像是在擂台上拼命似的。静怡忍了十几下已经开始痛了,只有含着
泪、咬着牙的强忍。

  「你……你……」刚想抱怨,身上的男人突然猛烈的打颤,只感到体内一阵
热流,原来他已经射了!

  静怡含着泪的推开了重重压在身上的大笨牛,滚到床沿低声饮泣起来。

  计安爽完了,刚想抱头大睡,但听到了女友的哭声,马上爬过去体贴的慰问
说:「小怡,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了你?」

  静怡回过头来,眼泪汪汪的哭着说:「你坏死了,专门欺负我!」小拳头重
重的揍在那不解风情的男人胸前:「明明学懂了温柔一点的了,偏偏却要蛮干乱
来的弄痛人!」

  「我没有啊!」计安呼冤的说:「我一向都是这样的嘛!」

  「还说谎!」静怡呶着小嘴骂道:「昨天晚上弄得人家舒服得要生要死的,
难道不是你吗?刚才在车房里吻得人家那么兴奋的,难道又会是另外一个了?其
实我说你刚刚那么不中用,才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啊!」

  计安的脸登时煞白了:「你说什么?我昨天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根本没有和
你亲热过!刚才也是一样,一觉醒来,便已经骑在你身上了,哪里有吻过你?」

  「那是我诬蔑你了?是我自己发花痴在胡思乱想了?」静怡气得胀红了脸。

  计安刚才表现得那样不济,已经对自己有些恼怒,现在更遭到女友的出言奚
落,也有点气疯了,反唇相讥的说:「无论怎么说,昨晚跟你鬼混的那个都不会
是我!」

  「你……」静怡震惊的瞪着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朋友,完全想不到他为
什么会这样冤枉自已的!

  「咳、咳……」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大战边缘,计安却忽然干咳了两声:「对
不起……」

  「哼!」静怡以为计安想道歉,马上别过头去不理睬他。

  谁知他跟着竟然否认说:「不是我说对不起的!」

  「什么?」

  静怡惊讶的回头瞪着用手掩着嘴巴的男友:「你刚才说些什么?」

  「我说对不起……不……我没说过……有说过……没有……是我说的……不
是我……都说是我……不是……你收声,听我说……」只见计安尽在胡言乱语,
刚说了一句,马上又自己反驳起来。

  静怡看得莫名其妙的,不自觉的抓起枕头缩在一旁。

  计安见了,马上澄清说:「静怡,你不要怕,我没发神经……对啊……我也
没发神经!」

  「你不是阿安,你到底是谁?」静怡大叫道。

  「我当然是计安啦!」计安瞪着满脸都是问号的女朋友。

  静怡恼火的啐道:「我不是说这一个你,我是说另外那一个!」

  「另外一个?」计安苦恼的搔着头:「傻瓜,她是说我啊……静怡,你先不
要害怕,我是戴洪。」

  「戴洪?」静怡马上连面都青了:「下午的新闻上说你得了重病进了医院,
难道这么快便变了冤魂?」

  她怕起来,刚想靠近计安寻求保护,但马上又呆住了,反而越缩越后的。

  「哦,我知道了……今天跟怜怜说电话那个原来是你!」计安自说自话的:
「喂,死矮子!你跑进我脑袋里究竟想怎么了?你快出来……」说着捏着拳头,
一下一下的打着自己的脑袋。

  静怡看到他的傻样,原本还有点害怕的,也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别打了!傻瓜,痛的只会是你自己!」戴洪说着:「唉……反而迟早也要
让你们知道的,你们就先听我由头到尾的说一遍……」

     ***    ***    ***    ***

  「对不起了!这全都是我的错!」戴洪说完了整件事的始末,又再向静怡和
计安道歉。

  「那即是说,昨晚跟我做爱的其实是你?」静怡紧蹙着眉头,疑惑的望着计
安。

  「我都说了不是我呀……傻子,小怡不是问你,她是问我呀!」计安打了自
己一记耳光:「对不起,小怡!都是我色迷心窍,才会弄出现在这个不可收拾的
烂摊子。不过我想你明白,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真的很爱你……」说着又一巴一
巴的打自己的耳光。

  「哎呀,好痛呀!你不要再打了!又不关我的事!」说这话的应是计安了。

  静怡怔怔的看着两腮都被打得通红的计安,心中又羞又恼、乱七八糟的,真
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你这死色狼,你沾污了我玉洁冰清的身体……」但举
起了的玉掌却怎也打不下去。事实上和她做爱的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身体,而
且说起来,还好像要比起自己原装的男友更捧呢!

  「对不起!」戴洪又一次满面悔意的道起歉来。

  「唉……」静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要静一静……」说着抓
起睡裙,遮掩着赤裸的娇躯,爬起来跑到客房去。

  计安依恋的看着女友离开,又恼又恨的骂起来:「戴洪你这个死龟蛋,竟然
敢强奸了我的女朋友,快出来……我要揍死你!」

  「干她的是你,而且我没有强奸她,何况她还好像很喜欢似的呢!哎呀…」
原来计安狠狠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抽了一拳,不过自己也痛得马上大叫起来。

  「不要打了!我早说过痛的是你自己而已。不过我们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也不
是办法,还是早点睡,明天才算吧!你要记住自己还要比赛的啊!」

  计安不服气的,又再嘀嘀咕咕的自己吵了一会。戴洪索性对他不瞅不睬;计
安一个人自己也骂不成架,很快也闷得睡着了。

     ***    ***    ***    ***

  半夜里,整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合不上眼的静怡撑起身来,想跑到厨
房里喝杯水。但当她走过客厅时,却见到计安一个人在看拳赛的影碟。

  「阿安,是你吗?」她站在厨房门边问道。

  计安转过头来,轻声的答道:「不!我是戴洪,计安还在睡。他今天的练习
非常辛苦,不要吵醒他。」

  静怡蛮有趣的走进客厅来,在戴洪旁边的沙发坐下:「戴洪,我以前倒不知
道你是这样温柔的。」

  「大学那几年里,你连正眼也没看过我多少次,又怎会知我是否温柔啊?」
戴洪笑着说。

  静怡显得有点尴尬:「我可是个对感情很专一的人,那时人家心里已经有了
计安,对其他的男孩子自然应该不假辞色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苦笑起来:「我也知道以自己那副尊容,如果要奢望
得到你的青睐的话,根本便是件异想天开的事;只不过这些年来,我心里面怎样
也忘记不了你的倩影,所以才会做出今次的糊涂事。静怡,你会原谅我吗?」

  「你干了那样的坏事,还要我原谅你?而且你昨天晚上还那么坏,弄得人家
那么……」静怡讪讪的恼道,俏脸却慢慢红了起来:「……那么淫荡的!你……
你……你真的坏死啦!」俏脸上那怎么看也像是向着情郎撒娇似的神态,叫戴洪
看得痴了眼。

  他不期然的咽了口口水:「事实上,昨晚的确是我一生人里最快乐的一晚,
就算叫我马上死去,我也觉得是值得的。」

  「傻子!」静怡嗔骂道,顿了一顿,又欲言又止的说:「……其实有件事我
想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别让阿安他知道!」

  「嗯!我答应你!」戴洪点了点头。

  「其实,」静怡的脸红扑扑的,娇羞万状的说:「昨天晚上是我跟计安开始
了亲密关系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高潮。」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不解温柔的了!」戴洪大力的一拍大腿。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静怡马上恼怒的说:「他对我是一心一意的!就算
他不能每次都让我满足,我也会一样的爱他。」

  戴洪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只是太羡慕这臭小子罢了!」

  他向静怡笑笑说:「你放心,其实这小子的身体不知多捧,对你也是非常专
一的。有机会我一定会教教他怎样令伴侣快乐的技巧,让你们日后在床笫间琴瑟
和谐的。」

  「我不说了!你光取笑人家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芳心却「卜、卜」
的幻想着变成了性爱高手的计安那威猛的模样。

  「对了,你又不是他,为什么对拳击也变得有兴趣了?」静怡瞥见电视上播
放的影像:「咦?你怎么看他自己以前比赛的片段了?不是应该看对手的吗?」

  「其实我一直觉得计安的实力不只现在这样的,所以想翻看他以前的比赛记
录,看看有什么可以改善的地方。」戴洪笑着说:「我不是想帮他,这只是我一
贯的办事方式,除非不干,否则便一定要做到最完美!」

  静怡眼里露出了欣赏的眼光:「那就拜托你替我好好的看着他了。」说着站
起来走回睡房;临关门前,还回头说了一句:「昨晚的事,我没有怪你……」


              (五)旗开得胜

  「当……」清脆的钟声宣布打完了一个回合,同时也搭救了那倒霉的过气拳
王。这个回合他一直挨打,到最后还接连的吃了计安好几拳,要是迟多两秒才响
钟的话,计安一定可以把他技术性击倒的。

  计安一边兴奋的走回自己的绳角,一边感激地自言自语说:「想不到他真的
像你说的那样,一直盯着我的右边下手……哪知我右眼的近视已经用激光手术修
正了,看得不知多清楚!」

  「不要太开心,你还没有完全习惯改善了的视力,否则刚才你早应该把他打
倒了好几次……还有,小心你的经理人……」戴洪叮嘱着。

  前晚他在计安以前比赛的影碟里,发觉到他右边屡屡成为对方攻击的弱点,
便趁着计安早上还熟睡未醒的时候,跑去做了个简单的激光矫正手术,反正在廿
二世纪,这只是个需要几分钟的小手术。

  近视其实是很容易验出的小毛病,就算计安自己没留意,他的经理人也没可
能会忽略;唯一的解释,是他想刻意地为计安留个破绽!

  「不会的!马田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害我的!」计安不以为然的说。

  刚回到绳角,马田已经急不及待的迎了上来,非常讶异的问道:「计安,你
的右眼没事了吗?」

  「哈哈……」计安这小子还得意的笑着说:「连你也被我骗到了!我的近视
已经医好了!」

  「什么?」马田的面色一沉:「那么……」

  「放心!」计安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还拍拍马田的膊头说:「我已经了解
到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而且也研究出对付对手的战略。下一回合,我一定可以打
得他爬不起来!」,把马田递上来的清水淋在头上,又喝了几大口。

  马田简直吓呆了,这小子怎么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

  「当!」钟声再响,比赛又再开始了!

  观众的欢呼声越来越激烈,高叫着计安名字的欢呼越喊越响亮了。事实上计
安的拳术不错,人又长得俊,本来就有着一大班拥护者;要不是之前一连输掉了
几场比赛,应该会更加受欢迎呢!

  这一次他的对手洛奇其实也是个拳坛上的奇迹,他由廿多岁开始打拳,一直
打到现在快六十岁了,中间风光过,也低沉过;而且还保持着七次重登拳王宝座
的纪录。他的「打不死」和「永不放弃」的事迹,还被多次改编成电影。

  但无论实力怎样强大都好,始终是年纪大了,因此今次他的胜算怎也及不上
年青力壮的计安。他和计安对赛的消息传出之后,赌他能够胜出的赔率一直都徘
徊在九十几至一百倍之间;反而计安却是大热门,赔率只得一倍多一点。

  擂台上计安越战越勇,一拳接一拳的打得对手全无招架之力。眼看着已经把
他迫进了绳角,正想痛下重拳把他解决的时候……一直占尽上风的计安却突然一
个跄踉的,几乎失足跌倒。

  对手洛奇马上乘机反攻,计安双手软软的,竟然像无力反击……

  「喂!计安,你怎么了?」戴洪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突然间好头晕,好想睡!」计安迷糊的答道。

  「马田给你喝的水有古怪!我早说了,他下了重注买你打输!」他偷眼瞥到
站在擂台旁边满面阴森的马田脸上的喜色:「死傻瓜,你看到了没有?」

  「我真是信错了他!」计安厉声叫着:「但现在……哎呀!」又吃了对手一
记重拳,整个人扑倒在台上。

  「一、二、三……」拳证已经伏到地上,拍打着擂台开始在倒数。

  「让我来!计安,你休息一下,让我接管你的身体!」戴洪焦急的说。

  「但……」计安还在挣扎着:「你又没打过拳……」

  「六、七……」

  计安已经昏了过去,戴洪马上一个翻身跳起身来。

  「好了!」拳证讶异的检查了一下忽然间又变得精神奕奕的计安:「继续比
赛……」

  那瞪大了眼的对手不能置信的又再扑了过来,二话不说的便是一连串的重拳
招呼过来。戴洪笨拙了挡了几下,也吃了好几拳;还好计安的身体很耐得打,否
则他早倒下了!

  经验丰富的老拳手占尽了上风,见他挡得左支右拙的,更是得势不饶人的加
强了攻势,每一拳都用尽全力的,很快便把戴洪迫进了绳角,想再退也没路了!
但不知怎的,戴洪却似乎完全没有反击的意思,只是缩起了双臂护着头面,用两
边臂膀来抵挡着对手那如雨般落下的重拳。

  四周的呐喊一面倒的喝着倒彩,只会崇拜英雄的支持者,当然不会喜欢一个
只懂挨打的偶像了!

  戴洪像是放弃了似的,始终没有还击,洛奇出尽全力的狂攻了好一会,也消
耗了不少气力,攻势终于开始减弱了。

  戴洪就是要等这一下,他的经验和技术不及对方,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较佳
的体力,因此他一直保持着防守的姿态,保留气力等待这绝地反击的一刻。

  只见他保护着头部面的左手忽然稍稍下垂了,露出了右边的空隙;洛奇马上
抓紧机会,全力的挥出了一下雷霆万钧的右直拳。

  眼看戴洪要糟了,怎知他竟然灵活的微微侧了侧身,一下子便避开了对方的
重击,而且更乘着洛奇挥拳在外的空档,抛出了一记漂亮的左拳,准确的轰在洛
奇的右胁上,爆出了清脆的骨折声。

  洛奇惨叫着往后急退,可惜计安的右钩拳已经在等着了,一下便正正的轰在
他左边的太阳穴上!

  在台下观众爆出轰天动地喝采欢呼的同时,传说中那不死拳王的庞大身躯,
也像个破灭了的神话一样,化成了一堆软泥,仆倒在擂台上面。

     ***    ***    ***    ***

  计安接受完观众的欢呼祝贺,回到休息室时,刚好碰到了忙着收拾细软逃跑
的马田。

  「你不用走了,我已经报了警,还通知了拳击总会捡走那个被你下了安眠药
的水瓶去做证据……」戴洪冷冷的说道。

  马田骇然的叫着:「你……你全都知道了?」

  「当然!」戴洪点了点头:「还包括了你一直把我的比赛资料卖给对手,和
控制比赛结果去收受外围投注的非法勾当……嘿……这一次,你输了不少吧!」

  「你……你……」马田气急败坏的,想跑过来揍人,但又自知挨不了人家一
拳,只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便不会逃走,干脆等警察来抓了。至少在监狱里,那
些外围庄家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向你开刀!」戴洪语带恐吓的说:「你虽然对我
不仁,但不要说我不当你是朋友!这样吧,如果你肯马上签署了这份解约协议,
为我省掉那丁点的律师费和少许诉讼时间的话,我便答应上法庭时,为你说些好
话,让你少坐三、四年监,怎么样?」

  「肉随砧板上」,马田还有什么好说,只得无奈的签了那份解约的协议。他
也知道计安说得一点不错,就算他不肯签署这份解约书;一旦他锒铛入狱了,计
安也一定可以申请颁令这合约无效的,最多是花多一点时间罢了。

  到了这个田地,他这样做既损不了人,也更不利于己,怎么算都只是桩亏本
的生意!

  戴洪微笑的收回那份签妥了的解约协议,他知道马田一定会算漏了这个重点
的:经过了今天这场精彩的比赛之后,计安已经不再是一个屡战屡败的废物,而
变成了拳坛上一个炙手可热的抢手货了;如果有另外一个经理人赶在马田判罪前
买下这合约的话,计安想要恢复自由身,就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哄到马田肯自动
解约,不知可以省下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警察便来到了,还跟着一大班记者,准备采访这桩拳坛大丑闻,再
加上这位明日之星的独家专访。

     ***    ***    ***    ***

  在浪漫的烛光下,踌躇满志的计安畅快的和美丽的女友静怡干着杯,为比赛
胜利和恢复了自由身在庆祝。

  「戴洪,我真的要衷心感谢你的!」计安感激的看着酒杯上自己的倒影说:
「今天要不是你,我不仅会输掉这场拳赛,而且,还会一直被马田这混蛋欺骗下
去,永远当个失败者。」

  戴洪笑着和静怡碰了碰杯,呷了口香槟:「其实你这大笨牛是很有实力的,
就是脑筋差了点……」

  「喂!死矮子,不用那么坦白吧?」计安苦笑的说。

  静怡笑着说:「看着你们两个合作无间的相处得那么好,真的看不出你们原
来是死对头?」

  「静怡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和戴洪从中学开始已经认识了,还曾经是对
非常好的朋友!」计安说。

  「什么?」静怡不很相信的望着他:「但我一开始认识你们时,你们已经是
互相不瞅不睬的了!」

  「那是因为你!」戴洪的语气比较平静:「因为那时我们都喜欢了你!」

  计安却不很认同的反驳说:「不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身上,我们绝交是因为
你这死矮子跟那个混蛋邵夫走在一起!我不喜欢他!」

  「就是因此,你这大笨牛不理我,我才会跟他学坏了的!」戴洪恼怒的说:
「都是因为你!」

  「你一点都没改变,总是推卸责任!」

  「是你死不认错!」

  「你光说不做,虎头蛇尾!」

  「你四肢发达、脑大生草。」

  「你偷窥老师的裙底!」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鸟鸟发霉断掉!」

  「你给肥婆强奸!」

  「你被犀牛干屁眼」

  「……」

  静怡看着他们两人像个小孩子似的在斗嘴,忍不住「噗嗤」的娇笑了起来。

  计安和戴洪登时都停了口,眼定定的,被静怡那乍喜还嗔的动人神韵完全震
慑住了!

  「看什么啊?死色鬼!」静怡被那色色的目光瞧得芳心大乱的,竟然又想起
了前几晚被戴洪干得高潮迭起、媚态横生的糗事。

  计安由衷的说着:「因为你太美丽了嘛!」

  「这一句是谁说的?」静怡羞赧的嗔着。

  「我……我也有份的!」计安搔了搔头:「其实我们两个都有这相同的想法!」

  「两个都是大色鬼!」静怡的脸更红了!

  「小怡,我们……今晚……早点休息好吗?」

  计安被美丽女友那纯情中透着诱惑的万种风情引得欲火中烧的,虽然连饭也
没吃,还未够「饱暖」,但已经「思」起「淫欲」来了。

  「嗯……人家不知道!」静怡娇羞的跑进了睡房。

  计安正要追上去,戴洪却叫住了他:「喂,笨牛,要我回避一下吗?我可以
暂时封闭住自己的意识的。」

  计安想了一下,讷讷的说:「静怡说过你很懂得作爱的技巧,让她感到很舒
服的,是吗?」

  戴洪应道:「比起你这种幼稚园BB班的程度来说,我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个
大学教授吧!」

  计安恼怒的骂着:「你这个死矮子!有风也不用使尽力吧?就当我请你当顾
问好了!」

  「那一会儿是不是让我来?」戴洪问道。

  计安犹疑了一下,担心的说:「怎么这感觉总好像是出卖女友似的,我又不
是『四合院』的拥趸,也好像不是叫『胡作非』啊?」

  戴洪失笑的骂着:「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了?」

  「一起上!」计安顿了顿,提议说。

  「一起上?可以吗?」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计安已经想通了,反正真真正正去干静怡的,始
终是自己的身体,就当是免费让戴洪意淫一下吧!

  正当他们还在一个人两条心,讨论着谁人先上,如何两人一起来的时候,一
条散发着浓香的半湿真丝内裤,已经从昏暗的睡房里被抛了出来,还附带着静怡
一句娇嗲得可以杀死任何男人的淫声浪语说:「你们再不进来的话,我可要自己
用手指解决了……」

  「马上来!」再不用争论什么了!戴洪和计安非常一致的,立即飞扑进那香
艳的睡房里去。

     ***    ***    ***    ***

  「不是那样啊!真是条比猪还蠢的大笨牛!要温柔点,轻轻的捏着这样慢慢
的打圈……」戴洪轻柔的抚弄着静怡左边那颗充满弹性的丰硕玉乳,指点着由计
安控制着的左手。

  「……白痴!都说不是这样了!」

  「哎……」静怡快要疯了!胸脯两边两种截然不同的抚摸,带来了一种全新
的复杂感觉。左乳上是戴洪那技巧细腻的捏弄,右乳上计安胡乱的抚摸虽然粗犷
拙劣,但却又有着另外一种原始的快感。

  由刚才拥抱接吻起,戴洪便开始向计安逐步教授床上的技巧,例如怎样吸吮
女人的香舌,诱使她主动献出香涎;怎样找出她们身上的敏感点,让伴侣在真个
消魂之前,便已经先爽上几回……

  计安依样葫芦的,在静怡身上再做一遍。不过他笨手笨脚的,总是学不会,
但也让被当作了「教具」的静怡享受到一些另类的快感。

  慢慢的,戴洪和计安两人越玩越兴起,竟然玩起「移形换影」来,有时一个
控制左边,一个控制右边;有时却一个在上半身,一个下半身,还不时的交换身
份……弄得静怡手忙脚乱的,根本应接不暇!

  也不知已经是第几次了?小穴里几下狂野的重击,接续又来几下回转挑逗的
抽插,一冷一热、缓急分明的轰炸,那两个顽皮鬼竟然玩起「接力赛」来,叫她
根本分不清正在自己娇躯上驰骋的究竟是谁?

  这边戴洪要示范怎样用龟头刺激阴核,那边东施效颦的计安却来了几下粗鲁
的碰撞……再加上两人还一路干一路吵嘴,让初次享受与两个男人同时交欢的美
女身心都乱成了一团,娇嫩的小花心里一次又一次的泄出极乐的阴精。

  但骑在她身上面那个同时存在着戴洪和计安两个大男人的强壮身躯,却像是
不会疲倦似的,把这个共同的梦中情人,干得淋漓尽致的「死」了不知多少次。

  到第二天早上静怡醒来的时候,小穴里还塞着那根软掉了的大肉棒。


              (六)密谋反击

  「静怡,你这么急约我出来,有什么紧要事吗?」怜怜优雅的并着腿坐下,
又非常高贵的招了招手,向侍应点了杯橙汁。

  「没事不可以找你的吗?」静怡春风满面的。

  「牛桥」和「剑津」两间月面最顶尖的学府虽然几乎每一方面都要斗个你死
我活,但代表两间学校的两位校花,在私底下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咦?怎么静怡你今天好像变得特别漂亮似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
被男朋友喂饱了……」只有在对着亲如姐妹的好朋友时,怜怜这出身贵族世家的
淑女才敢放肆的说这些不干不净的笑话。

  不过才刚取笑完人,她马上便记起了自己新婚的丈夫,此际还是毫无知觉的
卧在病榻上,登时凄苦的叹了口气。

  「戴洪他……」静怡还未问完,怜怜已经摇起了头。

  「怜怜,先不要说其他的,」静怡抬头向坐在餐厅另一边的计安招了招手:
「我想你见一见一个人……」

  「哼!怎么会是他?」怜怜看着慢步行近的计安,满脸的不高兴:「你好,
计先生。」她还在恼怒戴洪出事那天,计安打电话来开玩笑的事。

  「怜怜,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你老公戴洪……」计安拍着自己的胸口说。

  怜怜马上沉下了俏脸:「静怡,如果你的男朋友还是要拿我病重的丈夫来开
玩笑的话,请恕我失陪了!」站起来就要拂袖而去。

  「怜怜,」静怡马上拉住了她:「就算你不相信他,也应该相信我啊!你先
冷静下来,听听他说的故事吧。」

  「好!就看在你的面上!」怜怜白了计安一眼,讪讪的坐了下来。

     ***    ***    ***    ***

  在戴洪娓娓的道出了整个故事之后,怜怜还是半信半疑的:「静怡,你不是
告诉我,连你也相信他这样离奇古怪的无稽之谈吧?『变身药』?你以为我还是
是个三岁小孩吗?」

  「怜怜,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的确确是你的丈夫戴洪啊!」戴洪非常
认真的说。

  虽然怜怜也觉得计安认真起来时的样子很好看,但她还是不能相信!

  「怜怜,」戴洪气急败坏的说:「你不妨考考我,问我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
知道的秘密!譬如说:你的三围尺码……我知道的,是35D、22、33,对
吗?」

  「你怎么会知……不!我还是不相信!」怜怜的粉脸马上绯红了:「那我问
你,我们是在哪里度蜜月的呢?」

  「地球的夏威夷,那间酒店叫多拉亚敏,我们住的房间是项楼的蜜月套房,
那个负责招呼我们的女经理叫叮当!还有,我们洞房那一晚不是住在酒店,而是
在海上的游艇上。我们还是在甲板上,月光下面第一次做爱的;那一晚我们总共
做了三次,第二天你连走路都……」

  「不要再说了!」怜怜瞥到静怡那张越来越红的俏脸,害羞的制止戴洪把他
们夫妻之间的私隐都扬了出来:「……我相信你就是了!」

  戴洪还是不大放心:「怜怜,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说出我们那
三次到底是用什么体位,连每一次干了多少个钟头都可以说出来证明的……」

  「请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相信了!」怜怜慌忙的扑过去用小手掩着他那口
没遮拦的大嘴巴。

  「哗!多少个钟头?」只见计安自己在吐着舌头,还尴尬的瞟了静怡一眼:
「戴洪,你好厉害啊!我记得第一次和静怡做爱时,只有十几秒……」

  静怡几乎给他气死了,猛在跺着脚的嗔道:「你真不知羞啊,这么丢人的事
也敢说出来!」

  「那是事实嘛!」计安不经意的耸着肩说:「而且我已经变得强了很多;昨
晚那次,我也干了你超过一个小时啦!」

  「你还说……」静怡羞恼的瞪着那「单纯」的傻男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嗨!静怡,」怜怜靠着静怡问:「他到底是戴洪还是计安?」

  静怡呆了一呆,答道:「两个都是……吧?」

  「那么,昨晚跟你睡的,到底是你的男朋友,还是我的老公了?」

  「这……」静怡连自己也开始弄不清楚了:「有时像是阿安,可有些时候也
好像是戴洪……」

  「老公,」怜怜忽红了眼,伸手指着不知所措的计安喊着:「你搞外遇!」

  戴洪几乎马上「砰」一声掉到地上去,说了大半天,怜怜竟然只注意这件小
事!

  「怜怜,你听我说,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件事,而是要阻止邵夫那坏蛋侵占我
们的家产啊!」戴洪大声的喝着。

  「你搞外遇……」怜怜流着泪哭着,还在不停的念着那一句话。

  「怜怜,」静怡忍不住插嘴说:「我知道这件事是戴洪的错,但事有缓急轻
重。戴洪对你不忠这笔帐,可不可以留到事情解决后才跟他算呢?他说得对,邵
夫干了那么多坏事,我们绝对不可以让他消遥法外,继续去害人的。而且,他下
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你!」

  怜怜其实也是个很冰雪聪明的女孩,冷静下来之后,马上也明白到事情的严
重性:「那怎么办?事实上我这几天已经开始逐步授权邵夫代戴洪处理整盘生意
了……」她委屈的瞟着变成了计安的戴洪:「我又不懂做生意,而且邵夫装好人
又装得那么像……」

  戴洪也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不能怪你!怜怜,连我这样精明也着了他的道
儿,何况是天性善良的你呢?」

  「老公……」怜怜娇憨的喊着。不知怎的,她感到对着英伟不凡的计安喊老
公,那感觉好像比起以前对着五短身材的戴洪时更加自然、更加舒服似的。

  「老婆……」计安对同学的爱妻那娇嗲的呼喊也好像特别受用,还伸手抓起
了怜怜柔软的双手,两人亲密的十指紧扣起来。

  「咳……」旁观的静怡不通气的打断了人家两口子甜蜜蜜的接触。

  不知怎的,她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喂,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怎样
对付邵夫那坏人?」

  「放心!」戴洪这才依依然不舍的松开了怜怜的小手,胸有成竹的笑笑说:
「我早已想好了全盘计划!」

     ***    ***    ***    ***

  那天下午,他们三个又聚在医院的餐厅里,小心的商量起来。

  怜怜的小面红扑扑的,非常兴奋的拉着戴洪的手猛在摇着:「老公,你好厉
害啊!刚才当刘律师亲口证实了脑波探测器还侦测到你的脑指纹,证明你的脑袋
仍然清醒的时候,那个邵夫当堂吓得脸色大变的,跟你预料的完全一样!」

  (注:在廿一世纪末,科学家发现每个人的脑电波都不同,就像指纹一样,
后来还成为了用来确定身份的办法之一;而且用脑电波发出的讯息,只要经过特
定的脑指纹的认证,在法律上也会被承认。)

  戴洪理所当然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他哪里知道那仪器探测到的脑波,
其实不是由那个卧在床上的植物人发出,而是来自我这个扮作来探病的旧同学身
上的啊!邵夫那小子认定了我的灵魂早已烟消云散,绝对不会想到药效过了这么
久,我竟然还未死的!」说着忍不住又搂着怜怜吻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不要当我死了一样啊!」一直插不进来的静怡娇嗔着,又指
着计安投诉说:「你呀!现在到底是阿安还是戴洪?」

  「当然是戴洪了!」计安刚想开口解释,已经被戴洪禁制住了,他还在脑里
骂计安说:「你想找死的话,便向她坦白承认刚才吻怜怜是你吧!」

  可能是近着戴洪多了,计安也开始明白到女人的心理,马上噤若寒蝉的,任
由戴洪替他扛了这只黑锅。

  「好了!别闹了!」戴洪向两个女人打了小声说话的手势。因为她们两个大
美女坐在一起,再加上他这个大帅哥,本来就已经够触目的了,如果再大声点说
话,想不惹起人家注意,根本是没可能的事!

  戴洪小声的继续说:「经过了下午那场戏,邵夫一定会以为我的脑袋还未完
全死亡,为了让怜怜名正言顺的继承我的家产,然后再让他把怜怜也一并接收过
去;他一定会再次下手向我施用毒针,务求让我彻彻底底的死翘翘的!」

  两个美女佩服的猛点着头。戴洪笑了笑,又再推论下去:「而且以邵夫那赶
尽杀绝的性格,为免夜长梦多,他一定会尽快下手的!而最快的时间……」

  「就在今晚!」计安抢着说。

  「噢!连计安这头笨牛迟钝的脑筋也好像变好了!」戴洪同意的赞成说道:
「不错!就在今晚!」

     ***    ***    ***    ***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静悄悄的躲在医院的停车场里,等待着凶手的来临。他
们已经算好了,邵夫根本不会是计安的手脚,而且对方在明,他们在暗;以有心
算无心,他们一定会成功人赃并获的抓着那可恶的邵夫的。

  深夜里的停车场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三个藏身在一条大柱后,
盯紧了那部通往头等病房的专用升降机,只要邵夫一出现,计安便会马上跳出去
把他制服,只要在他身上搜出那特制的针药,他便水洗也不清了!

  他们等了又等,又冻又累的埋伏了两个多钟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静怡
和怜怜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早已抱怨连连,开始怀疑起戴洪的推论来了。

  就在这时,停车场入口那边忽然传来了气垫车轻微的喷气声。

  「来了!」三个人马上屏息静气的,看着一辆豪华的气垫车慢慢的驶进来,
停在升降机的前面,还打开了车门。

  计安马上从柱后面跳了出来,飞奔上去,正要从车厢里把邵夫揪出来先揍两
拳,却赫然发现车厢里竟然空无一人的!

  ……启动了自动驾驶!

  戴洪马上知道糟了!

  可惜还是太迟了!他还来不及转身,已经感到后颈忽地一麻的,计安马上反
手拔下了一枚细长的飞针。

  戴洪抬头一看,只见邵夫从停车场入口那边慢慢的走过来,手里还拿着管飞
针的发射筒;而静怡和怜怜两个,都已经倒卧在地上了。

  「你不是计安,而是戴洪,对吗?」邵夫带着少许邪气的俊脸上挂着个嘲弄
的微笑:「我一早已经认出你啦!」

  计安感到一阵晕眩,那小针上的麻药好厉害!

  「上次在电视上看你赢了那场拳赛,我已经有些怀疑了,计安是不会那样聪
明的!」邵夫冷笑着:「果然是运动员,这麻药连几吨重的大象也会在三十秒内
迷晕,你竟然还撑得住?」

  「今天,怜怜忽然说要让刘律师再来探测戴洪的脑波活动,而计安和静怡又
『恰巧』跑来探病,我已肯定了九成;再看到了老戴你那双精明的眼睛,我就连
最后的怀疑也没有了!你一定是戴洪!而今天的那场戏,也一定是个精心策划,
想将我瓮中捉鳖的陷阱!」

  计安吃力的扶着柱子,眼睛越来越迷糊了。

  「所以我干脆利用你们的计策,反过来把你们一网打尽!哈哈哈……」

  他还在洋洋得意的继续演说着,但计安已经「啪」一声的倒在地上,听不到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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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系列十七——变身(全) 作者:Sunray

              (七)身陷圈套

  当计安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个被关在一个空无一物的密室里。密室
里一个窗子都没有,地下和四壁都镶上了白色的软垫。

  「这里是……」怜怜揉着眼睛。

  戴洪说:「这是我们在城外的别墅的地下室,以前邵夫时常会帮我安排些女
人在这里开乱交派对的……」他好辛苦才能抬起头来四周望了一下,他和静怡都
被锁上了手扣和脚镣,只有怜怜可以自由的活动。

  「你……乱交……」怜怜满面的鄙视。

  戴洪歉疚的说:「对不起,怜怜,我以前的确干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啊……」静怡扭动的失去自由的娇躯,终于也醒了:「呀!怎么我会被锁
着的?」

  戴洪解释说:「我们都中了邵夫的麻醉针,被他抓起来了……都怪我一时疏
忽,忘记了计安这大笨牛这几天那突然变聪明的异常表现,原来早就引起了邵夫
的注意!」

  「你又想推卸责任了!」计安也醒来了。

  「明明是你这死蛮牛累事,死不认错!」

  「你自作聪明,弄巧反拙!」

  「你办事不力,少少麻药都受不了,一点用都没有!」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屁眼给干到流脓!」

  「你给怪兽鸡奸!」

  「你给恐龙含屌!」

  「……」两人又斗起嘴来。

  「喂!你们不要再吵了!」静怡和怜怜同声的骂起来!

  戴洪马上便冷静下来了:「好!一、二、三……大家收声!」计安也呶着嘴
的停了下来。

  静怡这才留意到怜怜的手脚没有被锁上,马上娇嗔着说:「怎么只有怜怜没
事的?真不公平!」

  戴洪叹了口气:「我保证如果你知道原因的话,一定庆幸被锁上的是你而不
是她!」

  「为什么了?」也不用静怡开口,计安已经抢先问了。

  「我很了解邵夫这混蛋的习惯,」戴洪咬牙切齿的说:「他强奸女人时,总
喜欢对方尽力反抗的。他之所以不锁着怜怜,只表示了她将会是第一个遭殃的目
标!」

  怜怜的脸霎时变得全无血色。

  计安和静怡马上用力的挣扎,想把手扣和脚镣挣脱。

  「没用的!」戴洪丧气的说:「这些锁扣都是特制的,没有锁匙的话,用镭
射也烧不开!」

  怜怜马上抱着戴洪哭了起来:「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没办法了!」戴洪叹了口气:「怜怜,你试试在我上衣口袋里找找,里面
应该有一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的小药丸。」

  「是这颗吗?」怜怜找了一下,拈出了那颗闪着微光的小米粒。

  计安奇道:「你不是说过这药丸已经被我吃掉了的吗?怎么又有一颗的?」

  戴洪尴尬的看着静怡和怜怜两个大美女,呐呐的解释说:「进得去的,自然
可以跑得出来……这是我趁着你这大笨牛还在睡觉时跑到花园里拉出来了……」

  「什么?」计安自己却怪叫起来:「难怪那天早上我到花园跑步时踩到大便
了,还以为是邻家养的狗,原来是你这死矮子干的好事!」

  怜怜马上恶心的想抛掉,「不要!」戴洪焦急的喝止了她:「我已经用清洁
剂洗得很干净的了!」

  「真的?」怜怜闻言捏着鼻子,用指尖拈着那颗小丸,还是不大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戴洪啐道:「要把这药丸放进口里的是我自己啊!」

  静怡追问说:「你到底想怎么了?」

  戴洪吸了口气:「那卖这颗药丸给我的我走私贩子说过,只要这药丸还有能
量,便仍然有着转移灵魂的『变身』能力。我们现在什么武器也没有,唯一的机
会,就是让邵夫那小子把这药丸吃下去……」

  静怡和怜怜登时面面相觑的,戴洪苦笑着说:「我当然不会叫你们两个去冒
险,我打算自己来!把我的灵魂附在这药丸上让邵夫吃下肚里,让我变成了他,
便可以释放你们了……」

  「慢着!」计安担忧的说:「万一被吸出去的是我的灵魂了呢?我可不想变
成那个坏蛋!」

  「不会的!」戴洪解释说:「能量较弱的一个灵魂会先出去,怎么算那个都
应该会是我!快来吧,怜怜,把药丸放进我口里,让我咬一下!」

  怜怜皱紧了眉头:「你……不怕脏的吗?」

  「这是唯一的方法!」计安皱着鼻子,让戴洪在米粒上咬了一下。

  「一会那坏蛋回来后,一定会对你下毒手的。说不定会当着我们向你施暴!
你要找机会把药丸送进他口里,知道嘛?」戴洪吩咐说。

  戴洪又叹了口气:「这的确是冒险了些,但我们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就怕这
药丸里剩下的能量不足,不能够完成灵魂转移的程序。老婆,其实……我最担心
的是你……」

  怜怜紧靠在计安的怀里,呜咽着说:「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自
己,不让那坏蛋沾污我的身体的!」

  戴洪低头吻了她一下:「怜怜,辛苦你了!」

  说着密室的门「嚓」的趟开了,邵夫洋洋得意的走了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
大堆大大小小的假阳具、蜡烛、皮鞭和麻绳这些SM工具。

  他看到被套上了手扣脚镣的计安和静怡,还有缩在计安怀中的怜怜都已经醒
来了,马上狰狞的瞪着她奸笑起来:「看到了吗?我可爱的老板娘,这些都是我
特别为了你准备的玩具……我要在你亲爱的老公和最好的朋友面前,把你干到升
天!要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至于你,」他从那堆淫具中挑出了一根附着条毛绒绒长尾的粗大假阳具,
看着静怡狞笑着作说:「我们最美丽的校花,我要把你调教成一条美女犬。」

  「你敢!」计安怒吼着:「你敢碰她一条头发,我马上便打死你!」

  「咦?这不像是老戴的口吻,难道你是计安那头笨牛吗?」他有持无恐的拿
起了一条像婴孩手臂那么粗大的假阳具,蹲下来拍打着计安的俊脸:「不管你是
戴洪还是计安,总之今日你的屁眼都一定会被插到爆裂了。」说着用刀刮破了计
安的裤子,连内裤也撕破了。

  「噢!」他盯着计安那非常可观的阳具:「原来你的本钱也不小啊,难怪可
以迷住我们的大校花了!」一面说,一面把一管白色的软膏唧在计安的屁眼上:
「这是烈性的春药,很快你便会求我插爆你的肛门的了。」

  只见计安真的马上胀红了俊脸,还咬紧牙关拼命的忍着:「好……好痒!」

  「你先忍一忍,让我照顾一下你的美丽女友……」邵夫跨到静怡旁边,不理
会她的尖叫,三几下便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稀巴烂了。

  静恬又羞又恼的,拼命想缩起娇躯,但手脚被锁,根本躲无可躲,被邵夫牢
牢的按着:「真美啊!难怪老戴会对你这么着迷!不过今天我另有目标……」他
看了看缩在墙角,吓得面无人色的怜怜,才回头对静怡狞笑说:「今天先让你尝
尝前后一起爽的滋味,明天才让你试试被我奸死的感觉!」

  他劈开静怡的臀缝,在她的屁眼和小穴里唧进了大量的药膏,又拿起一条足
有三尺长的双头伪具,一头用力的插进了静怡那娇嫩的菊花蕾里,而另一头也拗
过来再深深的插进前面的小穴。那根义具足有两寸粗,静怡几乎马上痛昏了。

  「很痛吗?」邵夫残忍的狞笑着:「还没开始呢!」说着把双头棒的开关启
动了,巨大的义具马上猛烈的震动起来,同时也带出了静怡那痛不欲生的惨烈叫
声。

  「你……你不要……求你……放过她……」计安痛苦的扭动着赤裸的下身,
整张脸都充血得完全变成了红色。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邵夫拿起了刚才那根超巨形的假阳具,对准了计
安的屁眼,大力一下的便插进了几乎有一尺那么深……

  计安的屁眼登时爆开了,鲜血直喷的惨呼了一声,马上昏了过去。

  邵夫毫不动容的,残酷地启动了巨形阳具的开关,那巨棒马上一下一下的抽
动起来,把刚刚痛昏的计安又再痛醒了!像条可怜的虫子似的全身拼命的扭动起
来,想把那插在屁股里的巨棒迫出来。

  邵夫一脚把计安踢到早已爽得也快昏迷了的静怡身边,任由他们两个在呼天
抢地的绝叫。然后才慢慢的回过身来,淫邪的看着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的美丽老
板娘。

  「怜怜,」他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其实我非常爱你!当我第一眼
看到你的时候,便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只是你却太没眼光了,宁愿嫁给戴洪那
个死矮子也不望我一眼!」

  他抛掉了上衣,露出满是胸毛的壮硕肌肉:「那天,我在你们的婚礼上,听
到你向戴洪说『我愿意』的时候,我便向自己发了个毒誓:我一定要在那死矮子
的面前狠狠的操死你,要你当着他的脸,亲口叫我一声『老公』、唤我一声『主
人』!」

  他解开了腰带,褪下了长裤,露出了比那根插进计安屁眼里的巨大义具只小
了一点点的怪物。

  怜怜完全吓呆了!刚才邵夫扯开计安的裤子时,她看到计安那根比自己丈夫
大上一倍的粗大阳具时,已经感到很吃惊了!但邵夫这一根怪物,看来还更大了
一些!而且那伞状的龟头还特别张牙舞爪的撑开,真的好像个随时想吃人的恐怖
怪兽。

  「不要……不要……」她可怜的猛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面在散乱的秀发衬
托之下楚楚动人,根本让人狠不下心肠去摧残!

  可惜,邵夫根本便不是人!

  他狂笑着扑上去,怜怜那些无力的挣扎,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些添加兴奋的助
庆小菜……

  怜怜那条由名师设计的裙子很快便变成了一片片一文不值的碎布,连那用真
丝纺成的昂贵胸罩和小内裤,也在这野兽的蹂躏下,被丢到了远远的角落。

  怜怜拼命的反抗,她从小便接受传统的淑女教育,对自己的丈夫忠贞不二;
就算她心底里不是真的很喜欢他也好,但一旦成为了夫妇,她便有责任为他保住
贞节。

  混乱中,怜怜一脚撑在邵夫那勃起的大阳具上,把他踢翻了。她「扑」的跳
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马上跑向房门那边。

  可是她人小步疏,还跑不了两步已经便被邵夫一把抱住了,两人滚了两滚,
怜怜更被那禽兽紧按着双手压在地上,一双大腿也被他撑得大开的,完全动弹不
了!

  「救命!你……不要……」她拼命的扭着头,想避开邵夫那张索吻的臭嘴。

  「怜怜,你认命吧!我有那一样是比不上戴洪那死矮子?而且我比他对你还
要痴心多一万倍!答应我,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邵夫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其实他也不想用暴力来征服这个保守的美女的,如果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自愿献
身的话,那将来还有真正打动她的芳心的机会。

  而且他对自己的性能力非常有信心,只要让这美丽动人的少妇尝过自己那无
敌的大肉棒之后,担保她以后也离不开自己的胯下!

  「反正戴洪也已经变成了植物人,你没理由为他一直守下去的,不如嫁给我
吧!我答应你,一定会对你忠心不二,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你是说真的?你没有骗我?」怜怜泪眼汪汪的,但却开始冷静下来了,还
带点娇羞的说:「其实我也觉得戴洪一直都对我很冷淡,你比他对我好多了!」

  「对极了!」邵夫推波助澜的说:「他一直都迷恋着静怡,根本没爱过你!
我就不一样了,我由头到尾都只爱你一个!而且……」他用那巨大的蘑菇轻轻的
扣着怜怜那娇嫩的花穴:「我比他强得多了,一定可以让你非常幸福的!」

  怜怜那少妇被他挑逗得的芳心大乱的,俏脸绯红的颤声道:「但是……你的
那个……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一定不会!我答应你,我会很温柔的!」

  「我怕……」双手又挣扎起来,邵夫怕再吓怕她,便放开了她的手,在她的
脸上、颈上和胸脯上轻轻的搓揉起来。这取悦女人的技巧,他可是跟戴洪一起上
堂的,论技术一点都不会比他逊色!

  事实上他的确很出色,连怜怜这种矜持的美女也抵受不了他那技巧的爱抚。
「呀……」只见她很快便兴奋的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嫩白的肌肤上一朵朵绯红的
桃花此起彼落的泛开,还不由自主的挺起丰硕柔嫩的美丽乳房,娇喘嘘嘘的呻吟
着:「不要!邵夫……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背叛戴洪……啊……好舒服……」
双手自动的搂上来,拥着邵夫的颈背索吻。

  邵夫暗笑着,双腿微微用力,那巨大胀硬的龟头已经抵在怜怜那紧紧合拢着
的嫩红花瓣上,上下左右的旋转着研磨。怜怜显然还在负隅顽抗着,大腿还在坚
持着想合起来;但那反抗的力度也已经越来越弱,快要放弃了吧?

  邵夫满意的俯身吻着已经那个被他挑逗得快要失去知觉的美丽少妇,只感觉
那个泡满了灼热花蜜的幽谷,已被自己那巨大龟头撑得好像快要裂开来了。里面
那紧窄的小花洞正在一开一合的,早已经准备好,就只等他的大阳具来占有了!

  「怜怜,我来了!」邵夫贪婪的卷着美丽老板娘柔软的小香舌,猛烈的吸吮
进自己的口里,连同那小嘴里那些香甜美味的津涎也一并吞进肚里。

  粗壮的虎腰也在同一时间猛力的沉下,一下便齐根的刺进了怜怜那像处女一
样紧窄的小花径。

  怜怜好辛苦咬着自己的舌尖,才没有在邵夫那无孔不入的爱抚攻势中昏厥过
去!她苦苦的支撑着,小心翼翼的把藏在手指甲下的小药丸放进口里,再混着口
水,乘着邵夫吻她时,用舌尖顶进他的喉咙里……但顾得上便顾不得下,她的双
腿再也无力抵抗邵夫那猛烈的撞击,触电似的快感叫她几乎想马上张开双腿,迎
接那临门的可怕凶兽!

  「哎……」她这边才为完成了把药丸喂邵夫吃下去的任务松了口气,那边却
惊讶的发觉自己的小穴还是失守了!两腿之间一阵巨痛,就像被打进了一根烧红
的火棒似的,那痛楚比起初夜破处一刻还要厉害得多……

  「呀……」怜怜痛不欲生的大声嘶叫:「老公,我被他沾污了……我对不起
你……」她凄苦的哭着,泪流满面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但爬在她身上面的邵夫一下把她完全占有了之后,却没有马上开始那辣手摧
花的暴行,只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怜怜有点纳罕,那根插在她身体里面的
巨棒明明还是硬绷绷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那恶魔不会是已经射了罢?

  她悄悄的睁开眼,只见邵夫那可恶的脸几乎贴着自己的鼻尖,正在瞪大眼的
看着自己。

  「怜怜!」邵夫轻声的叫着。

  「你这恶魔!」自己最后还是被这个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的坏蛋强暴了,怜怜
悲从中来,发狠的想用指甲去抓邵夫的脸,但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死死的压
在头顶。

  「怜怜,是我啊!」邵夫那讨厌的眼睛竟然泛起了善良的神采:「我是你老
公啊!」

  「你是戴洪?」怜怜不能置信的看着那张俊美得有点邪气的脸:「我们……
成功了?」

  「嗯……」已经变成了邵夫的戴洪温柔的吻了忠贞的小娇妻一下:「怜怜,
我们要不要继续下去?」说着,挺了挺下身,深埋在怜怜体内的巨棒又胀大了一
圈。

  「哎……你太大了……好痛……」怜怜娇羞的抱着怨。事实上她对这种被胀
得满满的感觉,还是感到不大讨厌的。

  戴洪也一样,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把美丽温柔的爱妻完全贯穿的美妙感觉。
怜怜的小穴本来就非常紧,连他以前那根小东西也没有任何松弛的感觉,现在这
身体的阳物大了这么多,更是紧紧的被夹得几乎快要被压扁了一样。他真的忍不
住了,在怜怜肯首之前,已经开始了慢慢的抽送。

  「啊……痛啊……老公……不要那么快……」怜怜娇声的喘息着,两腿张得
大大的,好让丈夫那巨大的器官可以插得更加深、更加入!

  虽然以前不是太多人相信,但她对戴洪的确是真心的;她爱的是那精明的头
脑、那坚毅的性格;不过现在她连他那勇悍的身体也爱死了!她已经完全不感到
痛了!在确定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之后,她已经放心的抛开了所有顾忌,
尽情去享受着这种被完全充满的全新体验。

  戴洪肆意的在怜怜紧凑的美穴里猛烈的冲刺,彻底的开拓着那些从前因为能
力不够而忽略了的地方,巨大的伞状龟头牵扯着幼嫩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的皱摺。
那些被这剧烈运动搅动起来的火烫花蜜,更是汹涌澎湃的洗刷着那初开秘道里的
每一个角落……带着最真挚的爱情……

  到了这一刻,戴洪才终于觉悟到自己最爱的,其实不是那个远在天边的、虚
无缥缈的女神静怡;而是近在眉睫,每天都跟他同床共枕的妻子怜怜!


              (八)毅然赴死

  当戴洪首次惬意地在爱妻的幼嫩花芯里喷发出满载着爱意的阳精时,已经是
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这时他们才记起了之前被邵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计安和静
怡,连忙连爬带跑的走过去看看他们怎样?

  一看之下,两人不禁失笑起来!

  原来在他们自己忘形的作爱的时候,计安和静怡也在互相帮助之下,替对方
扯脱了插在身上的义具了。只不过春药的药力没法消解,两人只有滚作一团的干
了起来。静怡还侧卧着挺后了屁股,让计安从后猛烈的插着屁眼!

  「哎呀……阿安你再用力一点嘛!」静怡见到戴洪拖着怜怜走过来,马上尖
声的向着戴洪求救说:「好戴洪,我前面的穴穴也很痒啊!求你帮帮我,解解痒
吧!」

  戴洪看了怜怜一眼,怜怜马上羞红了脸啐道:「老公,静怡帮了我们这么大
的忙,怎么说我们就应该帮她的,你……你快去吧!」

  戴红暗地里不知多高兴,但面上还是装作很勉强的:「怜怜,是你要求才会
答应干第二个女人的!」说着却已经第一时间扑上去,一下便把邵夫那根巨大的
阳具齐根的轰进静怡冒着烟的饥渴小穴里去!

  「呀……」静怡尖声的大叫,快要失声了!这种身体前后都被塞满的超强快
感,完全超出了她能负担的极限!不过在烈性春药的刺激下,她还是非常神勇的
摇晃着小屁股,渴望那两根此起彼落的大火棒带来的阵阵爽痛,可以把前后两个
孔道里那要命的痒麻感觉盖过去!

  怜怜看着静怡像块三文治似的被计安和戴洪前后都贯穿了,两根巨大的阳具
你进我出的在那动人身体内穿插!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芳心中竟然有躺
下去分取一杯羹的渴望。

  「怜怜,」正当这害羞的少妇看得心乱如麻时,计安却轻轻的在叫她:「怜
怜,你也帮帮我吧!」

  「你怎么了?」怜怜红着脸的蹲到还在静怡背后不停耸动的计安身边。

  「怜怜,我后面也很痒,你可以帮我插插吗?」计安咬着牙哀求说。

  怜怜马上羞红了脸:「我又没有……你们男人那东西,怎样帮你啊?」

  计安大口的喘着气:「用那些假的不就可以了吗?」

  「哦!」怜怜恍然大悟的,伸手拾起那根粗如儿臂的假阳具。哗!太粗了,
她两只手也几乎合不拢!正想往计安那血肉模糊的屁眼塞进去时,他却怪叫着:
「拜托!可以找根小一点的吗?」

  怜怜劈手抛下了那根怪物,又羞又恼的跑到那堆SM用品中挑了根最小的,
又腾腾的跑回计安身边:「这……这根可以吗?」

  「哎呀!拜托!你没脑袋的吗?这会不会太小了?」计安气急败坏的喝道,
看着那只有牙签般大小的胶棍,应该是用来开发尿道的罢!

  「人家怕你痛嘛!」怜怜恼恨的啐道,只有又跑回去,找了根跟他老公戴洪
以前那根差不多大小的。正要跑过去计安那边时,却记起了他刚才呼喝她那可恶
的模样,便掉下了那根假阳具,另外选了根带着尖刺的。

  ……

  「呀……」怜怜一插进去,计安的惨叫声马上把静怡和戴洪欢愉的呻吟都全
盖过了!

  ……所以,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呀!就算她外表多么温柔贤淑都不可以……

     ***    ***    ***    ***

  戴洪两夫妇又用了两个多钟头,才让静怡和计安体内的春药的药力完全挥发
掉。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了,马上便昏睡了过去。

  戴洪和怜怜也累得像半死的,在替计安和静怡两个解开了手扣和脚镣之后,
也拥在一起的在两人的身边睡着了!

  「咦,不妥!」戴洪在睡梦中惊醒,才记起问题还没完全解决。

  他马上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虽然刚才邵夫在凌辱计安时,他只是匆忙的瞥了
邵夫的腕表一眼,但大概的时间还是记得的……现在距离八小时的药效期,大约
还只有二十分钟左右。

  如果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时限一到,邵夫的意识便会马上还原;而他自己的
灵魂又不知会被赶到哪里去了?

  他马上摇醒了其他人,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老公,我不要你再离开我!」怜怜抱着戴洪大哭起来。

  静怡六神无主的,根本没有主意;只有计安面有难色的提议说:「死矮子,
如果你没地方去的话,便回来我这里吧……」

  「谢谢你,大笨牛。」戴洪体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实上怎样阻止邵夫
继续害人才是最重要的。『变身药』这故事不会有人相信,一旦他醒过来的话,
我们未必可以把他绳之以法!」

  「那至少也让我把他揍个半死吧?」计安悻悻然的骂着。

  「不是要半死,而是全死!」戴洪吸了口气:「只要时间掌握得准确,在药
效消失的同时,趁着我的灵魂又还没有被他赶出去之前,把邵夫杀死的话,理论
上很有机会让我永远接管这身体的!」

  「真的?」怜怜又惊又喜的抬头瞪着戴洪。

  「理论上应该可行……」戴洪温柔的吻着爱妻的樱唇:「但万一时间拿捏得
不准确的话……」

  计安马上追问:「那会怎样?」

  戴洪叹了口气:「太早杀死邵夫的话,我还在他身体里,当然也会一起被杀
掉;但如果杀得他太迟,我的灵魂已经被赶走了话,便不可能进入他那具已死的
尸体了!」

  静怡失声的叫起来:「那太难了!根本不可能会成功的!」

  怜怜更是悲痛欲绝的看着心爱的老公。

  「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就是邵夫这坏蛋必须死!」戴洪坚决的说:「至于
我可不可以回来,就只有看上天的安排了!」他招呼着计安说:「大笨牛,由你
下手吧,你可以用颈锁的方法让我窒息!」

  他又难舍难离的拥着怜怜忏悔着说:「怜怜,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过爱护你
一生一世的,现在这个承诺可能不能兑现了!但我想你知道,我最爱的始终只有
你!」

  「还有你,」戴洪又爬过去轻吻了静怡一下:「静怡,我终于明白了,缘分
是不能强求的。我对你的所谓『爱』,跟你和计安的,和跟我与怜怜的,原来是
不一样的东西!以往我一直误解了,所以要用生命来偿还!」

  静怡哽咽着没哭出来:「戴洪,我没怪过你……」

  「谢谢你!」戴洪也红了眼,拉着计安粗壮的手臂,绕到自己的颈上:「大
笨牛,麻烦你了!你千万不要留手,记着,你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害到你爆肛
的大混蛋!」

  「对!」戴洪一说,计安的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了,登时气得手上用劲的,马
上把戴洪箍得透不过气来,连忙拍打着计安的手臂叫他放手:「咳……咳……还
有两分钟,我想多说一句。」

  他凑到计安耳边轻声的说:「笨牛,我很高兴认识到你,也很庆幸能够死在
你手里……如果我真的回不来了话,请你替我照顾怜怜……」

  「死矮子!我不会答应你的!」计安大声的反对说:「你一定要回来!」

  戴洪拥着他泪流满面的骂着:「你这头顽固的死蠢猪!」

  「你是个无用鬼!」计安也用力的抱着这老朋友,直到戴洪拍他的手示意时
间快到了,才再一次用手臂箍着戴洪的颈,忍着泪开始慢慢的发力。

  怜怜和静怡两个悲痛欲绝的紧紧抱着,俏脸上满是眼泪!

  「用力一点啊!你……娘……娘腔……」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戴洪微微的
挣扎起来,拳头紧紧的握着。

  「你是死色鬼……」计安紧闭着眼,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出来。

  「白……痴……」戴洪两眼翻白,整张脸都变成青紫色了,握紧的双拳无力
的慢慢放开……

  「你是死骗子……死骗子!」计安大喊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猛在打颤。

  「不要!老公……」怜怜终于忍不住扑在计安身上,又咬又扯的想把他的手
臂拉开:「你快放开他……」但计安却宁愿任她打骂,紧箍着邵夫颈上的手臂却
一点也没松开。

  静怡哭着的拉开了怜怜,伸手探了探邵夫的鼻息,又按着他手腕上的脉搏,
最后才颓然的摇了摇计安的手臂:「阿安……放手吧!他已经死了!」

  怜怜听到,马上惨叫了一下,往后便倒在静怡怀中,伤心得昏厥了!

  计安把邵夫的身体放下,马上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怎么没有的?」他努力的替邵夫做着心外压,又撑开他的嘴巴进行人工呼
吸。不过邵夫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死矮子!你快起来啊!」计安大哭着猛在邵夫的胸口上用力的捶打:「你
这个死骗子快起来啊……你明明说过的……」

  静怡哽咽着的想拉开他:「阿安,不要这样,他已经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计安还在努力的捶打着:「这死矮子最爱骗人的了,
他一定是在装死!」

  怜怜刚醒过来,马上推开了计安,扑到一动也不动的丈夫身上,放声大哭:
「老公,不要抛下我……」

  计安无力的跌坐地上,吃力的喘着气,歇斯底里的呜咽着。静怡含泪的抱紧
了他,让他像个小孩子似的伏在她怀里尽情痛哭。

  空洞的密室里一片愁云惨雾,充满了他们三个的哭声!

  ……

  「哎呀!好痛!」

  突然间,一直都完全没有动静的邵夫竟然「扑」的一下坐了起来,抚着胸口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登时,把伏在他身上哭着的怜怜吓得马上缩到静怡和计安身
边,三个人都骇然的瞪着那突然还阳的死人。

  「原来要等到死透了,新的灵魂才可以接管的……」邵夫上下的摸了摸自己
的身体,自言自语地说。

  「你……你究竟是谁?」怜怜盯着邵夫,怯怯的问道。

  「老婆,」戴洪瞪眼看着她说:「你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得了?」

  计安擦着眼泪,也在狐疑的问道:「你真的是戴洪?」

  「当然是了!」邵夫大笑着说:「大笨牛!我们成功了!」

  计安马上拥着静怡欢呼起来:「真的是他!真的是那死矮子啊!」

  静怡比较小心一点,她推了推怜怜的手臂说:「怜怜,为安全计,你再考考
他……」

  怜怜也点着头,真的有点担心:「你真的是我老公?那么我们对上一次亲热
是几时的事了?」

  「对上一次?」戴洪搔着头想了一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两个月
前你生日的那一晚吧。那晚我们跑到后山去了……」

  「打野战?」静怡瞪着自己那看起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大家闺秀、淑女型
的好朋友,想不到她有这种嗜好。

  「我们在树林里试了传统的男上位,也试了女上位和侧卧位……」戴洪沉吟
着:「还有你跪在地上,我从后进入的狗仔式……」他一直数着,说了十几个花
款,听得计安和静怡两个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

  最后戴洪总结着说:「应该除了站着的直立式之外,我们全部都试过了。」

  怜怜马上扑进戴洪的怀里,万分喜悦的说:「老公,真的是你!」两人随即
拥作了一团,热烈的爱抚起来。

  计安呆呆的看着那双旁若无人地亲吻的小两口,茫无头绪的搔着头说:「为
什么单单没试过站着干的呢?」

  静怡一拳的揍在他的小腹上,啐道:「难怪他会叫你做大笨牛!你忘记了自
己怎样叫他的了吗……以他从前那高度,站着怎么干啊?」


               (九)后记

  戴洪的丧礼,成为了同学会下一次聚会的场合。气氛虽然有点哀伤,但大家
却也感到很是自豪!

  一星期前,在律师、主诊医生、精神科专家、爱妻和好友的陪同下,戴洪透
过验证过的脑波发放了一份合法的遗嘱,把大部分家财都留给了妻子怜怜,又捐
出了一笔为数不菲的巨款给母校和各个慈善团体。

  但他同时也要求了「安乐死」,而且遗愿把全身所有的器官都捐出来作医疗
和研究的用途,算是遗爱人间了。

  新寡的怜怜勇敢的站在灵堂上,殷勤的招待了每一位来吊唁的亲友,又大方
的感谢了他们的慰问,完全表现出一个豪门女主人应有的优雅风范。

  但一回到内堂,她便扯下了面纱,像只出谷黄莺似的投进变成了戴洪的邵夫
怀里,娇憨的索起吻来:「老公,为了你的丧礼,人家快累死了!」

  「哪里累了?是这里吗?」戴洪吻吻怜怜的小嘴。

  「不,要往下一点……」怜怜红着脸的摇摇头。

  戴洪的手移到柔嫩的胸脯上:「这儿够下了吗?」

  「嗯……再往下一点……」怜怜不依的撒着娇。

  「啊……湿湿的满是汗水!应该是这里了吧?」戴洪的手撩了那条黑色的及
膝长裙,探进已流满了爱液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老公……人家想要了……」怜怜辛苦的扭动腰肢,两腿紧紧夹着那入侵的
怪手。

  「小色女……」戴洪笑着。正想抱起娇妻回房里颠鸾倒凤时,却看到计安和
静怡两人刚好推门进来了。

  静怡马上羞红了脸:「哎唷!真对不起,没有骚扰到你们吧?」

  计安却打趣说:「怜怜你刚当了寡妇,不是要守孝三年的吗?怎么这么快便
学人偷汉子了?」一双色色的眼睛,却紧盯着人家老婆那半露在黑色孝服外的丰
硕美乳和雪白的大腿。

  怜怜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又变回了腼腆害羞的高贵少妇。她风情
万种的向俊朗的计安吐了吐舌头,装了个可爱的鬼脸,才红着脸的拉着静怡跑了
出去准备茶点。

  「最近过得怎么了?」戴洪笑着走过去和计安大力的拥抱起来。

  他知道计安近来的比赛频频胜出,前几天还击败了现任的拳王,登上了至高
无上的拳王宝座,成为了体坛上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好得不得了!」计安兴奋的说:「告诉你,我和静怡准备下月结婚了!」

  「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戴洪用力的握着计安的大手。

  「谢谢!多得你的教导,我好像开窍了……」计安笑着道谢,又略带犹豫的
呐呐说道:「死矮子,你相不相信都好,我硬是觉得你还有一部分留在我身体里
面似的……」

  戴洪一愕,随即也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难怪!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我感到自己变得开朗了,对一切事物的想法也乐观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有一部分
变成了你!」

  「你就好了!」计安皱着眉说:「我却被你害惨了!我发觉自己竟然变得好
色起来,看到美丽的女子,还想把她们拉上床呢;我以前绝对不会这样的!」

  「那才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戴洪失笑的说。

  计安瞪了他一眼:「最惨的是,我最想干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你的老婆怜
怜呀!」

  「什么?」戴洪登时勃然大怒的,但马上便明白了:「这其实也是正常的,
因为我有一部分还在你身体里,我这么爱怜怜,你当然也会了……就像我……有
时也会想再和静怡上床一样……」

  他们两个默言不语的,你眼望我眼了好一会,才忍不住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戴洪首先说:「计安,其实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计安会意的笑着。

  「……一起来。」

  「一起来?」

  「嗯……一起来!」

  「哈哈……你……」两人伸手指着对方,面上那淫秽的笑容竟然是一模一样
的。

  这时怜怜和静怡也扛着茶点走进来了:「喂,你们两个,聊什么聊得那么开
心了?」

  「哦!」戴洪走过去牵着怜怜的小手:「计安刚告诉我下个月要跟静怡结婚
了……」

  静怡立时娇羞的瞪了计安一眼,嗔着说:「人家还没答应他的啊!」

  怜怜也红了脸的倚在丈夫怀里:「老公啊,说起来我也很怀念度蜜月那时的
浪漫时光呢……」

  「好啊!」戴洪大笑着说:「不若我们便四个人一起去度蜜月好了。」

  静怡和怜怜听到,马上兴奋地拍手同意,还娇笑着开始商量去度假的细节,
完全没留意到戴洪和计安两人脸上那不怀好意的会心微笑。

  宏伟的落地大玻璃窗上,那虚拟的月亮又大又圆的;让人不期然的想到那些
古老的恐怖传说,有关那些在月圆之夜变身成人狼的骇人故事……

  只是没有人知道,其实所有男人都有变身的能力……不过不是在月圆之夜变
成杀人狂魔;而是在碰到心仪的美女的时候,变身成色狼罢了……

  「呜……呜……呜……」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一篇「未来篇」绝对是个纪录!不是因为写得最好,而是因为写得最快!
三万八千字(不计已经删了的),只用了四天!平均每天几乎一万!(如果我写
其他东西也是这个速度的话,我可能会比罗大还有钱!)

  当然这只是说笑罢了!罗大靠的不是写的快,而是写的好!

  废话说完了!这一篇小品唯一的点子,是戴洪和计安两人共用一副身体去干
他们的梦中情人静怡的床戏,(戴洪、计安、静怡,还有邵夫,Sunray这家伙取
名字的口味真的有点问题……)我很努力的想描写出那种两人并存的冲突感,效
果怎么样了?大家不妨批评一下。

  写的时候,这个「二人一体」的意念一确立之后,整个故事便马上自自然然
的涌出来,让我埋头埋脑的对着键盘不断的敲,几个夜晚已经完成了这个故事!
那种畅快的感觉,跟刚刚干得老婆舒服得拥着我不肯放开的感觉比较起来,也完
全不会逊色!是我开始写作以来绝少遇到的!

  这一篇可能不是我写得最好的一篇文章,但却绝对是我写得最爽的一次!不
得不说出来向大家炫耀一下……

  Sunray

  2007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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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男人四十风花雪


作者:阳光(Sunray)


                前 言

  大家好,我叫杨光,是个典型的香港中产阶层男人,开始步入中年(多少岁?
总之过了三十,未到四十!),大学毕业,位居大公司的中级管理阶层,有车有
楼(不过是负资产的,多谢我们的特区首长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
齐了,完全符合了从前读书时的理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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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所谓四「仔」,即屋仔、车仔、老婆仔和BB仔(小孩)。四「仔」齐
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学生们心目中所谓的理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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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年轻时也经历过浪荡的生活,身边的女友更是像车轮似,不停的转。

  但自从我宣布要结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决定要修心养性之后,我的生活便变
得平淡起来,再也没有什么涟漪。

  我原本以为真的可以做一个居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着生命中的第四个十
年进发的时候,我的平淡生活终于起了变化,再次笼罩上绯色的迷雾。


          【第一集】第一章: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两年的秘书──玛丽,终于要离开了。

  别想歪了!她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如今是光荣退休。

  事实上,她并不是我聘请回来的秘书,而是我上一任的经理……噢……不!
应该是再上一任的……又或者是再上一任呢……

  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会清楚记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务了多久?
但据说,她曾经和老太爷(公司的集团主席,现任老板的爸爸)共患难过。

  因此,公司里没有人敢动她分毫。否则以她那又老、又不美丽的尊容,怎可
以稳坐着女秘书这个「花瓶」的职位呢?

  这次要不是她那已举家移民的儿子,为她生了个宝贝孙子,要她也迁居到加
拿大去弄孙为乐的话,相信她一定会一直待到六十五岁,甚至七十岁后,才会肯
退休。

  话虽如些,玛丽其实是个很能干的秘书。她根本就是本活的历史书!公司的
大小事情,无论新旧,她都了如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连现在的老板也敬她
三分,因此时常可以或得一些内幕消息。

  我上一任的经理,也即是我的师傅「朗奴」,在玛丽的照顾下,只用了短短
八年,便爬上了总裁的高位。

  现在他长驻于上海,开拓内陆市场。临走时,他除了一把扶持了我这个徒弟,
代替了他的职位之外,还吩咐爱将玛丽特别的照顾我。

  我对玛丽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个妈妈一样。她对我也很爱护,而且爱屋
及乌,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党」,我半岁的女儿更是她的「契女(干
女儿)」。

  好了!说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会误会我和她闹出绯闻吧?

  当然不是了!我的故事在她离开前的一个月才开始……

  「小光,十一点钟开始面试,我替你挑了几个合适的应征者来作最后的选择。」
我刚坐下,玛丽已递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内称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和大老板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这么快便最后面试?我好像还未初步挑选过求职者啊?」

  玛丽施施然的说:「第一和第二次的筛选工作,我已经代你完成了,剩下的
五个候选人是最合适的了。」

  我为之气结:「这次要聘请的是我的秘书啊!你也该让我先选选吧?」

  「难道你信不过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说,顺手把一迭应征信丢到我面
前。

  我拿起来一看,各应征者无论学历、经验或要求的薪水,都完全符合我们的
需要,而且早已按适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选及第一次面试的成绩和评语,也已
井井有条的编好了。

  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过我同时也发现到五位应征者的另一个共
通点,便是其貌不扬。

  我不禁苦笑起来,玛丽还真会为婉媚(我的太太)着想。

  虽然这两年来我真的很循规蹈矩,甚至在公司里混了个「最佳丈夫」的雅号。
但玛丽始终认为:「男人不花心,猫儿不吃鱼」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少引诱更是
会自己送上门来。

  于是,一直以来,玛丽便自告奋勇的充当了我的保护罩,把所有稍有姿色的
美女,无论是同事、同业、客户,甚至是保险经纪,都给我摒除在接触范围以外。
当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触是例外的。

  这次,她为自己挑选接班人,又怎会随便而不精挑细选呢?

  谁知,更叫我烦恼的事突然发生了,结果我连五选一的机会都失去了!

  因为,在上海与我们合作的内地公司的领导层,忽然间出了变化,朗奴马上
急召我到上海帮忙。

  我当天早上便要赶着乘车通往深圳,再转乘飞机到上海,到达时已经是傍晚
了。

  从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干部因为涉嫌贪污,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
公司虽然没有参与贿赂的罪行,但是所有经由何干部处理的合作投资项目,都给
冻结了起来。

  我们只有不断地在各部门间奔波,更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们公司干的
都是正当生意,没有牵涉到任何贿赂贪污的不法勾当。

  结果,也足足忙了整个月,才把事件稳定下来,让公司投资了几十亿的工程
项目,得以继续进行。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我们连玛丽在香港的饯别宴都错过了,幸好她肯接受朗奴的邀请,专程飞来
上海吃顿饭,还顺便向他道贺。之后,她会直接由上海经香港,直飞加拿大,含
饴弄孙去了。

  (在这个月内,我认识了一位内地的女孩,开始了另一段感情。不过,那是
另一个故事,以后再说吧!)

  我们在饯别宴上依依惜别,我也几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儿泪,玛丽更是哭成了
泪人。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说过,我把她当成了半个妈妈。

  她告诉我,已经替我挑选了一个最合适的女秘书……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而且又精明能干!我一定会感到十分满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为据我收到的线报,那所谓「可爱」的女孩,是个只有五尺
高,但是却有一百四十磅重的「大肥妹」!

  玛丽走了之后,我又在上海忙了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还到深圳
的分公司走一遭。

  我一早便从罗湖过关,身不由己的被赶上班的人潮挤上了火车。

  真过分!为什么连周末也会有这么多人?在上水站时,我很绅士的把座位让
了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接着,便给挤成沙丁鱼似的压在车中央,完全动弹不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
不迟些才上火车。

  虽然我极度渴望着回家,想看看分别了整个月的爱妻和小女儿,但这样挤法
实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断的挤过来,快要把我压扁了。

  她愈挤愈前,把我逼得透不过气。按在我胸前的双手,虽然把我们紧贴着的
身体稍稍隔开,但肉贴肉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身材十分丰满。

  我忍不住低头看,原来是位长得颇为清秀的女孩,一头清汤挂面的短发,面
圆圆的也算可爱,头顶才刚好到我的脖子。她也抬起头来向我尴尬的一笑,眉宇
间却有些楚楚可怜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红得有点过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头紧皱起
来,满额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双手,竟然还紧握着拳头在微微的颤抖。

  我关心的问她:「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帮忙吗?」

  她涨红了面,摇着头说:「不……我没事……哎呀……」两只大门牙吃力的
咬着下唇,眼中竟然泛着泪光,身体更在不自然的扭动。

  难道……

  我尽量移开些看了看。

  真的没猜错!她的背后有个闪闪缩缩的人影。这可怜的女孩撞着「电车痴汉」
了(日本AV片用语,亦即火车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了个眼色,嘴巴向她身后呶了呶。她犹疑了一下,脸更红了,但还
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登时火了,正想推开她,一把抓着那可恶的色狼,女孩却拉着我的手低声
的说:「不要!」

  我回心一想,她连被人非礼也没胆反抗,要是我当面揭发,她不羞得找个地
洞钻进去才怪。

  我正在犹疑之间,那个色狼却更猖獗了。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挤进了我和她紧
贴的身体之间,那人竟然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抚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无王法啊!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滚滚的泪水,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拉开,然后一个
转身,把她移到身后。

  那躲在她身后的男人登时吓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紧紧的抓住,口也张大
而合不回来。

  原来他只是个穿着校服,又矮又瘦的学生!是条小色狼!我突然的发难,已
把他吓得差不多要撒出尿了。我见他全身发抖,害得我几乎想笑出来。

  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响,面上还扮作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
「我已经知道你在哪间学校上学。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骚扰我的女友的话,
我就要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诺诺忙不迭的答应了。

  我慢慢的松开手,他马上如获大赦的挤进了人墙,消失得无影无纵了,看来
以后应该不敢再出来生事的了。

  站在旁边的乘客应该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没作声。唉!世风日下。

  咦?怎么湿湿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过女孩身上什么地方了?

  「谢谢你……」我身后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谢。我很辛苦的在人丛中转过
身,终于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

  她是个年轻女孩,看来只有廿二、三岁,圆面短发,蛮可爱的兔牙,可惜稍
微胖了些。

  看她的衣着,应该是个OL(办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
好像大了一号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

  从我的角度看,刚好可以透过那松松的衣领,俯视那份量不轻的两大片粉白
肉团,和中间的深沟。难怪会惹人犯罪了!

  她的脸很红,又咬着嘴唇低下了头,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给我这样
上下左右的瞧着,她不难为情透了才怪!

  「对不起!」我们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我们相视一眼,不禁都笑起来!

  这么一笑,倒解开了我们的芥蒂,这时车里也开始空了些。我们找到空位坐
下,开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说起话来。

  她再次谢我。原来那个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个屋苑,一向都欺负她怕事,时
常在火车上向她毛手毛脚的,不过近来却愈来愈过分,今天更加变本加厉。

  她说,幸好我说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后那小色狼该不敢再骚扰她了。真是错
有错着!

  我们说着说着,咦!我到站了。下车时,她再次的谢我,我和她握手回礼。

  才一握手,她便马上皱起了眉头,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看看我的
手。

  哎呀……忘了!我手上还黏黏的啊!她随即意会到那些是什么了!一张圆脸
登时涨得像个红苹果。

  在车门关上之后,我才记起,原来忘了问她的名字和电话。

  真好笑,难得有机会英雄救美,但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败」!

  算了,手上的黏液就当作纪念品吧!我举起手细看一下,上面红红的……是
血迹?

  门一打开,我已把老婆紧紧的搂着,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樱唇。要不是她马上
认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拥着她而把她推进屋内,顺手一脚关上大门。一手
扯高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压在玄关的墙上,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的胸脯。

  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吻过那高耸挺拔的美丽山峰了,自从生了我们的宝贝女
后,她的上围增大了两寸,由三十二寸涨大到三十四寸,令我更加爱不释手。

  我正想解开性感睡袍上的钮扣,她却挣扎着想推开我:「老公……老公……
先听我说……不要……哎……」

  我已经咬着了她的耳珠,那儿是她的「死穴」。她登时浑身发软,再也没气
力把我推开。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挂念着你啊……」

  我解开两粒钮扣,把手探进了宽松的睡袍内,挑开了讨厌的胸罩,抚弄着那
猛烈起伏着的美丽峰峦,感受着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那慑人心魄的动人心
跳。

  我又把她冰凉的小手带到火热的分身上,让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热的离别之
情。

  登上峰顶的怪手,按压着勃起的蓓蕾,再沿着美丽的弧线,滑到剃得干干净
净的腋窝。那里是她另一个性感点,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连双腿也软了,整
个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顺着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贴上了那紧贴在粉臀上的纤薄布料。我知
道里面包裹着的东西,要比丝绢还要滑溜。

  手指越过湿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裤裆,到达那渗满了朝露的茂密丛林。

  「老婆,给我……」

  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经分开肉唇,冲进火烫的隧道之中。汹涌的蜜液流满
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刚才火车上的胖女孩,她当时是不是也给那小色狼这样的开拓着
秘洞?那些血迹……难道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

  心中的欲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我手忙脚乱的松开腰带,就要和老婆站在大
门口前来个「立射」!

  「咳……咳……」咳嗽声像盘冰水淋头,把我从激情中唤醒。我一抬头,竟
然看见了祖儿!

  「想不到啊!原来姐夫你们小两口仍是那么热情,还好像新婚似的,随时随
地的要干便干……」祖儿一面用浴巾吸着秀发上的水珠,一面暧昧的笑着。

  我涨红了脸,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无奈的忍受着她的讪笑。

  祖儿便是我太太的妹妹,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陈婉若,但我们都叫惯她
的洋名,况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说她横看竖看,都没有半点温柔婉若的味道。

  她今年十七岁,要考会考了,但她得天独厚,从来不需怎么用功,成绩却总
能名列前茅的。

  因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是十分乐意,替我们照顾BB,
因此我们每早便将女儿小怡带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儿,顺便吃晚饭。

  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会把她的宝贝外孙女抱去饮早茶,同时在友侪
间示威。因此我才会这么大胆,一进门便向妻子飞擒大咬。

  谁知,昨晚祖儿竟然硬要跟着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还一早就到我们屋苑会
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个小时的泳。我回家时,她刚好在洗澡。

  方才给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现在仍然隐隐作痛,但最难受的,还是
要压下心中憋着的满腔欲火。

  祖儿和婉媚两姐妹长得很像,两人除了脸形有少许分别外,真的很酷似(祖
儿的脸较圆,婉媚则是完美的瓜子脸)。同样有着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翘起,像向人索吻似的。

  两人都有着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种少妇的成熟风韵,而
祖儿则比较青春。

  我从来没有见过婉媚年轻时的模样,看着祖儿,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
一样。

  咦!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短睡衣?只见她盘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双手
高高举起擦着头发。拉扯之下,晶莹的肉光从胸前松开的衣襟内,乍隐乍现。

  啊!她里面竟是全空的!睡衣的下摆也给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内裤。

  她……她竟然穿了我买给妻子的情趣内裤!这是中间透明的超性感款式……
那乌亮亮的一片……

  她一边擦着那长长的秀发,大腿却愈分愈开了。哼!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诱
我!

  我内心在咒骂着,裤子却不由自主的给撑得高高的,只能尴尬的弯下腰,尽
量遮掩着胯下的丑态。

  祖儿看在眼里,竟然连面也不红的偷笑起来,还变本加厉的微微向前俯身,
让我可以更清楚的从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窥望内里的美景。

  那对年轻的乳房和我老婆的一样,都是美丽的竹笋型。但比我老婆的小很多,
看来还没有三十寸,但由于她身材比较瘦小,这不大的乳房也已经颇有看头了。

  我看着一颗水珠从她的发稍上滴落,沿着粉嫩的脖子,流经那蜜糖色的山峦,
最后挂在浅粉红色的蓓蕾上摇曳着,就是不肯滴下来。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无法移开。

  在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泛起了一阵桃红。我感到祖儿的呼吸也开始凌乱起
来,愈来愈沉重。

  从情趣内裤中央透出来的一片乌亮中,也慢慢的现出了湿润的反光。她的美
目紧闭着,娇躯却在微微的颤抖。

  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身体,彷佛正在向我招手,散发出强大的诱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脑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来帮忙摆桌子!」婉媚从厨房中唤着。

  我一下子惊醒,鸡手鸭脚的爬起来,而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登时无所遁形。
祖儿掩着小嘴在笑。我尴尬的避开她的眼光,飞奔到厨房帮老婆准备早餐去了。

  「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运啊!」祖儿塞得满嘴煎蛋和腌肉,
口齿不清的说。

  「婉若,别卖口乖了。你记得昨晚答应过妈妈,说吃过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
吗?」婉媚皱着眉说。

  「对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说着。心想快一点送走这个超级电灯泡,
不要妨碍我们两夫妻互诉小别之情。(当然是在床上了!)

  祖儿向我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不理我,继续吃。

  我和太太东拉西扯的,聊着这个月来发生的事,也说到了玛丽的退休和朗奴
在上海遇到的麻烦事。

  祖儿却突然插嘴说:「姐夫有没有去找女人啊?」

  我老脸一红,正要反驳。她却马上截住了我:「我看应该没有了!要不然,
怎会未踏入家门,便要捉着二姐蛮来……」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说大人这些事!」

  祖儿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反驳。她连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发怒。

  可是严肃的面孔只能维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刚才的丑态都给妹妹看去了,
俏面登时泛满了红霞。

  她红了眼的望着我:「都是你不好啦!」然后一跺脚,把刀叉抛下,奔回房
中。

  「看你,玩什么啦?玩出火了!」我恶狠狠的瞪了祖儿一眼。她委屈的扁着
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摇摇头,故意提高音量大声的说:「祖儿,你不是说约了同学去温习的吗?
快去快去。记得告诉妈妈,我们今晚回去吃饭。」(还不趁此大好良机把她送走?)

  她在我的监视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换衫后离开,我还替她关上大门。

  临出门口时,她却从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的说
:「这个送给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件白色的情趣内裤,上面还有些许湿润的痕迹,不禁一怔。
她却趁我错愕间,飞快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拿着那条犹有余温的内裤,脑海中浮现出祖儿弯下纤腰,从她那十七岁的
身体上,脱下那条内裤的香艳画面,心中不禁爆起一团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内
裤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阵又甜又酸的女儿香马上涌入脑海,满腔的熊熊欲
火再也无法压制得住。

  老婆,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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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第一集】第二章: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儿走了吗?」婉媚倚着床头,坐在床上,仍然是气鼓鼓的:「她真是人
小鬼大的……」

  我跳上床,在她身边坐下。一面伸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一面说:「她不小
了,已经十七岁,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转过来:「老公,你说祖儿会不会已经……」她看起来蛮认真啊!

  我一愕:「已经什么?」聪明如我,当然已经猜到了她想问什么。但看到她
脸红红的好漂亮,所以假装不知道,等她自己说出来。

  她的脸更红了:「……就是已经……已经……」老婆她就是脸嫩。虽然已经
当了妈妈,但每次一说到性爱问题,她就会脸红的。

  我忍住笑,再追问道:「究竟已经什么的?」

  她吸口气道:「就是已经和男孩子……那个……了。」

  「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那个……你是说那个……」婉媚以为我
明白了,猛点头。

  「……拍拖?」我说。(她几乎砰一声,掉下床去!)

  婉媚小脸都涨红了,嗔着说:「不是拍拖呀!我是说……上床呀!」她已经
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哦……上床?你是说做爱、性交、打炮……」我还在装蒜。

  她终于看穿我在玩她,粉拳登时如雨打下:「你好坏啊!原来是骗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双手,顺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经的说:「要知道祖儿有没
有和男孩子上过床,还不容易吗?」

  婉媚登时静了下来,我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

  「怎么了……哎……」她气喘吁吁的挣扎着。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会,才松
开她的樱唇,让她喘口气。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却捉着我的手说:「先告诉我,才准你使坏。」

  我涎着脸说:「老婆啊!老公我已经憋了把个月了,我们先来一炮,才慢慢
聊吧!」手又转到下面,想扯她的内裤。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会撒赖,不认帐的了。先告诉我,否则
……」她挣扎着要起来。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连忙说:「好!好!现在告诉
你。」脑袋一面飞快的转着。

  「怎么了?」婉媚在催促。

  我一时想不到什么好方法,只有用绝招──胡扯!

  我眼珠一转,说:「一是捉她到医生处验一验……」

  老婆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是让我来试试吧!」我板着面孔扮成严肃的说。

  她「噗嗤」的笑起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见计策成功,连忙道:「祖儿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猪猪
是否还在的。」婉媚忍不住再「噗嗤」的笑:「什么猪猪啊?你们男人……真是
的?」我乘机呵她的痒。(注)

***********************************
  注:「猪」在广东话中,与「处女」是同义词。「开苞」也被称为「吃了她
的猪」。
***********************************

  「记着你答应过什么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诺,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马
上变得温柔起来:「老公,其实我也很挂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云的秀发内,贪婪的吸着那醉人的体香:「快告诉我,到底怎
么个挂念法?」一面吸吮着那小巧的耳朵。

  婉媚从微张的红唇中,马上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啊……很挂念啊……噢
……挂得人家……晚晚都要扭着双腿睡觉……啊!老公……快一点嘛!」她把脸
躲在我怀中,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我其实也忍不住了,马上三扒两拨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
竟然罕见地主动帮我脱衣,然后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张开双腿等着
我。

  我跪在她张开的大腿前,看着那成熟丰硕的动人胴体。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就是我女儿的妈妈,我今生今世的伴侣。我看着她大腿间那盛开的花瓣,感到无
比的幸福。

  我把分身贴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的在轻挺着屁股,看来饿了整个月的不
只是我。

  我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肩膀上。平时她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说会顶得太深而
不舒服。今次她却没有反对,屁股却挺得更高了。

  我先用龙头顶在穴口上打圆圈,引得花蜜汹涌的流出,两片肉唇更在一下一
下的收缩。

  婉媚的脸更红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紧紧的
闭着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几乎把床单都扯烂了。

  「快……快来……」羞涩的请求从贝齿间吐出。

  我微一用力,龙头陷入洞口,被火热的花唇紧紧的裹着。老婆长长的舒了口
气,屁股向上猛挺,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却反而捉挟的退了出来。

  「不……」她几乎是惨叫着伸手来抓,我却把她双手都按着,大口一下子封
住了饥渴的樱唇。腰身一沉,分身一下子直冲到底,抵在最深处,不断的研磨。

  她打从喉头底涌出满足的呼喊,全身剧震了几下,竟然马上便泄了身。

  我体贴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轻轻的插。她慢慢的醒转,竟
然抽泣起来。

  我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的问:「我太粗鲁,弄痛了你吗?」

  她猛摇着头,含着泪笑着说:「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开始加快节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抛一抛的。
嫣红的乳头上下上下的摆动着,乳晕上的颗粒一粒粒的慢慢涨起,变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们的小女儿的神圣食粮。我带着膜拜的心情,吸
吮那涨大的蓓蕾。

  婉媚害羞起来,想用手推拒,却被我猛冲几下,杀得她无力招架。

  虽然她已经几个月没哺乳了,但却仍有少许乳汁分泌出来。我吸吮着香甜的
乳汁,冲刺得更用力了。

  分娩后,婉媚的蜜洞和新婚时的蜀道难行,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却仍然很
紧密,而且还学会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紧紧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冲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我把失神的她翻转,让她趴在床上,
爱液像瀑布不断从蜜洞涌出。我扶正她的屁股,从后面再一次深深的堵塞着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处,作小幅度的撞击。
动作虽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个冲向前。我清楚的感觉到
她的最深处那一小块开始变硬。来了……来了……

  她狂喊着:「不……不要……」身子不断的向前缩,痛楚和痛快的感觉闪电
般飞快的交错着,叫她不知如何招架。

  我却俯前贴着她的玉背,同时两手抓紧她的美乳,不让她避开。她唯有拼命
的喊叫,来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

  深处一下一下的重击,将快感一点一点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断提高,分身开
始不规律的搏动。

  那震撼的一下终于来临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尽头,分身剧烈的跳动,释
放出储存了整整一个月的精华。婉媚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颠峰,全身僵硬的承受着
我的雨露。

  我们迭罗汉似的伏在床上喘气。婉媚转过头来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边说
:「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给你插得总共来了四次……」

  我吻着她的粉颈,痒得她不断在躲:「当然了,谁叫你这一个月来又变美了!」

  「贫嘴!」她笑着说,连眼睛也在笑了。

  我从她的娇躯上滚下,睡在一旁,一手支着头,一手沿着她身上的优美弧线,
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条妊娠纹已经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

  记得在老婆分娩后,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她就为了这横跨整个肚皮上的纹线,
恼了好几天,更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没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机会了。(其实,她
从来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着那隐约可见的纹线走。

  「当然了,那些除纹霜可一点都不便宜啊!」她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着。

  「那都是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欢,怎样昂贵,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点在我的鼻子上。

  我们躺了一会,她便想起身。

  我问:「上哪里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满是汗水,不洗个澡,一会儿怎么
上街?」

  我弹起身来扑向她说:「好啊!我们一起洗,来个鸳鸯戏水。」

  她边躲边跑向浴室,却在门口被我逮住了。我们嘻笑着滚进浴室去,之后自
然是一室皆春。

  那个澡,我们足足洗了一个钟头。之后我们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处
吃饭。

  「光哥,你终于回来了。」想不到来开门的竟是老婆的弟妇张情儿。咦?她
平时很少会在这时候出现的啊!

  我应道:「情儿,今天吹什么风,把你这大美女也请到妈咪家来了。」

  「老公,不准对我的弟妇口花花!」婉媚轻轻的打了我一下。

  哗!我踏进岳父那不算大的居屋中,发觉今天人很齐啊!

  不但大姨来了,连长年留在内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儿)
也来了。小姨子婉若正抱着我的女儿小怡,在抛上抛下的玩耍,逗得她格格的大
笑。

  我把两瓶从上海带回来的特级茅台酒送给了岳父,他高兴得眉开眼笑的。

  几年前他从警队退休之后,偶尔尝一尝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岳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还有滋补的老火靓汤和清润的饭后甜汤,
把我们个个吃得捧着肚皮,大打饱嗝。

  「阿光,这次你们公司上海的事,处理得很漂亮啊!」说话的是大姨陈婉兰。

  说老实的,她其实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丽的一个,比我老婆还要漂亮。今
年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但仍是明艳照人,绝对不负她在十年前曾荣膺香港皇后选
美亚军的头衔。

  而她的传奇故事,简直可以成为所有贪慕虚荣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着回答:「大姐(我也跟着老婆这样称呼她,虽然她其实比我少两、
三岁),你的消息好灵通啊!这件事我们还未对外公开,你就已经知道了。」

  她轻轻的甩了甩卷起的秀发,露出雪白的脖子,略带点倦慵,不经意地说:
「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她还叫我趁机买一些你们公司的股票,说消息公布后,
一定会大升的。」

  情儿插嘴说:「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莲,怨妇俱乐部的主
席。」

  婉媚不懂:「怨妇俱乐部?」

  情儿的脸也不禁红了一红:「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
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转头,疑惑的看着大姐,大姐也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传闻真的是这样。」
老婆马上羞红了脸。真可爱!

  「噢!收到了!这次可以赚点外快了。」这边厢,大舅陈仲华却握着拳说。

  我看到连岳父也侧着耳在听,便补充说:「这次涉嫌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
价压低了很多,事件解决的消息公布后,股价至少会回升到原来的水平。爸爸,
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岳父老脸微红,干笑着说:「人都那么老了,抓多些钱,也带不进棺材去。
这么复杂的玩意,还是不要算我的了。」

  最后在大姨的发起下,他们还是一人一份的合股,准备发一笔横财,小姨子
更把零用钱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时,情儿凑过来:「光哥,你们公司最近的卖楼计划,决定了选哪
间公关公司没有?我们的公司也递交了建议书。」我恍然大悟,难怪今晚她这个
工作狂会破例的出现了。

  情儿和大舅仲华结婚才一年多,仲华为了发展内地工厂的生意,一个月里有
三个星期要留在内地。

  可是,情儿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关公司当客户主任,事业心又重,
时常都通宵达旦的博杀,因此颇受老板器重。据仲华说,她计划在三十岁前,一
定要登上公司合伙人的位置。

  我面有难色的答道:「情儿,挑选公关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负责的。而且你
知道我们公司的规矩,基于利益冲突的关系,我是不能参与和亲属有关系的公司
的任何生意的……」

  情儿有些失望:「我知道,负责今次计划的是李察……」

  「李察?」我问道。那大损友李察?他是著名的色中饿鬼,以玩弄女性闻名,
绰号「美女杀手」。糟了!情儿生得年轻貌美,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你认识他吗?」情儿追问着。

  我勉强的点点头:「我和他的交情还算可以,就让我替你打听一下吧!」其
实我是担心李察会乘机占情儿的便宜,因此必须要告诫李察不要碰她。

  「那拜托你了!记得了!我等你的电话。」

  我苦笑着答应了。

  这时,女儿小怡在众姨姨舅舅手中一个传一个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
得喜气洋洋的。

  仲华也趁着玩得开心,向妻子情儿说:「老婆,你看小怡多可爱。不若我们
也生一个出来玩玩好吗?」

  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时「叮」一声的亮了!从仲华结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孙
已等得连口水也快要流到膝头上了。

  情儿的面色一沉,马上变得像冰一样冷冷的说:「我们不是说好不要孩子的
吗?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给你生!」

  仲华在家人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登时黑了脸。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见势头不妙,马上出来打圆场:「……你们看,
小怡把婉若当成妈妈了!」

  要用来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来她刚被转到祖儿怀里,竟然抓着
祖儿的胸脯,张着小口在索食。

  仲华哈哈笑起来:「祖儿,不如由你做奶妈,来喂小怡吧!」(这真是最好
的下台阶。)

  祖儿啐了一口,嗔道:「我哪有奶喂她啊?」

  仲华再接再厉的取笑她:「那倒是事实,小怡一定会发觉,怎么妈妈的奶变
小了。」

  「仲华!」大姐和我老婆齐声抗议:「不准乱说!」

  小姨更气得杏眼圆瞪:「哥哥最讨厌了!」

  情儿更是推波助澜的说道:「活该!」她仍在恼仲华在众人面前逼她生孩子。

  又轮到我出场了,我笑着说:「你们放过仲华吧!他只不过是在恭维我老婆
的身材罢了……」

  婉媚的胸脯一下子成了各人眼光的集中地,不禁羞得脸也红了。

  「而且……他说的是事实嘛!」话未说完,我已飞快的向后一闪,刚好避过
祖儿的拳头。

  大家笑作一团,只是祖儿却涨红了小脸在生气。

  「你们看,小怡睡着了。」大姨温柔的说:「或许她真的把祖儿当成妈咪了。」

  小怡已经在小姨子怀中甜甜的睡了,不知多香甜。

  「是嘛!你们看,祖儿不是很像二姐吗?」仲华说。

  我再留意一下,那倒是事实。祖儿无论发型样貌,都和婉媚像是一个模子倒
出来似的。

  祖儿看着小天使一样的小怡,顿时忘记了恼怒,轻轻的把熟睡了的小怡递回
婉媚手上,柔声的说:「她认得妈妈的气味,因为今天我用了二姐的沐浴露洗澡。」

  「小孩子真是可爱。」大姨小声的说,流露出母性的羡慕神色。她和丈夫结
婚有七、八年了,蛋也没生过半个。

  「二妹,你是不是打算让小怡报读圣XX幼儿园?那幼儿园最近刚换了的新
校长,原来也是我们妇女会的干事。」大姨忽然记起。(圣XX幼儿园是香港著
名的名校,设有直属的小学和中学,对学生要求非常严格。据说,即使有钱,也
不能够入读。)

  我皱着眉说:「是不是太早了点,小怡才刚六个月……」

  婉媚打了我一下:「哪会太早?你们男人就是不紧张这些事情……大姐,下
次聚会时记得通知我,一定要介绍那新校长给我认识。」

  跟着的话题,便集中到小怡的「前途」上,情儿很快便闷得拉着仲华的手,
猛在催他走:「夜了,我们也该走了,我今晚还要赶个计划书呢!」

  仲华住在港岛,大姐却住在新界偏远的郊区,不顺路,因此决定由我送她回
家。临走时,情儿还不忘提醒我替她打听公司的事。

  我们就住在岳母家附近,因此我先把老婆和女儿送回家,再送大姐。

  「老公,我和小怡先回家,你小心照顾大姐。」老婆下车时千叮万嘱的说。

  「你们也要小心,到家后拨个电话给我。」目送着婉媚进入我们屋苑的大门
后,大姐走到前座来坐,说道:「我坐到前面吧!不然把你当成司机了。」

  大姐平时是有司机接送的,但她觉得把司机和名贵的车子停在公共屋村的停
车场,似乎不太方便(毕竟她也是个名人啊!),所以没有叫司机开车来接她。

  车子在漆黑的公路上飞驰着,我打开了天窗,让清爽的晚风渗进车内。大姐
倚着车窗,在闭目养神。

  我从后视镜里,偷看着大姐红扑扑的俏脸。她真是个美女,精致的五官配合
得天衣无缝,又天生有股高贵气质。身材更是标准到不得了,看来比我老婆还好。

  记得她参加选美那一年,我才刚从大学毕业。总决赛那一晚,我和一班「死
党」挤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在荧光幕前争着看泳装项目。

  我还记得,那年大会指定的泳衣款式非常性感。下身是超低腰、超高叉的款
式,上身更是仅能遮着小半个乳房的超性感比基尼,喷血程度达到十级!我们当
中有两个人还边看边抹鼻血。

  那时,我们全班人都认为大姐一定会艳压群芳(虽然那时我还未认识她),
因为她实在是最美丽、最有气质的一个。

  当然她,最后还是输了。内幕消息说,冠军的女孩是评审的亲戚。

  获选之后,大姐也踏入了娱乐圈。但她的银色生命很短,才不到两年,大姐
便已经飞上枝头,嫁入了豪门。同时,洗尽铅华,安心做个少奶奶。

  当时,我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职员,大姐对我来说,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想,当然没有吃天鹅肉的奢望。

  但看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配上了个其貌不扬的大叔,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
牛粪上,心中难免也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后来我认识了婉媚,才知道她姐姐原来曾是我从前的梦中情人。

  我想着想着,恍惚回到了当年怀春少男的心情。我还记得大姐的泳装海报,
曾经是我用来打手枪的热门道具呢!

  「阿光,我好羡慕婉媚!」大姐突然张开眼,吐出了这一句,把我吓得几乎
撞车。

  「大姐?」

  她感触的说:「她……好幸福啊!」

  「大姐,你没事吧?」我把车速放慢。

  她却像在自言自语的说:「有时我真的会反问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看到
二妹和你虽然不是很富有,但却活得那么幸福,那么充满着爱。」声音有点哽咽
:「而我啊……不错,是生活奢华、穿金戴银的豪门贵冑,但其实却只是像个行
尸走肉般,内里一片空虚的躯壳……」

  泪水终于从她的眼眶中滚落:「可以把肩头借给我一会吗?」

  我将车子在路边停下,让她伏在我肩膀上哭起来:「大范他光爱玩女人……」

  刘大范,大姐的丈夫,是个著名的花花公子。不!是花花大叔,因为他已经
四十多了,他的名字时常都和娱乐圈的美女连在一起。

  她愈哭愈起劲:「我们今天才吵过架,他还埋怨我不为他生孩子,说身家快
要给他弟弟的几个儿子分光了。」

  我说:「姐夫也真是的……生孩子的事又怎能心急?况且那可能不是你的问
题呢……」

  她没等我说完,就截住了我:「那根本就是他的问题!我找医生验过,我的
身体完全正常,是他自己的精虫数量不够……」

  「你老公也肯去检验吗?他那么要面子……」我好奇的问。

  「他……他肯才怪?是我偷偷留下他的避孕套拿去验的!」她的脸埋在我怀
中,我看不到她有没有脸红。

  「有时候恼起来,真想胡乱的出去找个男人,送他一顶绿帽!」

  我不知应该说什么,但脑中竟然出现了大姐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向着我招
手的场面。救命!小弟弟竟然不知死活的竖了起来,刚好顶着大姐的手肘。

  我竭力的想移开一点,但大姐却像连半点儿松开的意思都没有,手肘更向着
我那跃跃欲动的家伙,轻轻的压过去,胸前那软软的一大团,更慢慢的压过来。
我嗅着她清幽的体香和发香,双手自然的搂上她的纤腰。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从那盈握的细腰上传来的微微颤抖,却已经实现了我多
年来梦寐以求的少年幻想。

  我们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大姐慢慢的抬起头,美丽的脸颊上一片绯红。带着
泪痕的双眼一片迷茫,还好像有半分期待。

  我不由自主的俯下去,我们的双唇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瞪!」一阵强光把我们惊醒,原来是对面车道车子的灯光。

  我们马上坐直身子,沉默了好一会。

  「对不起!大姐……」我不敢看她,再次发动车子。

  一路上,我们再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掏出了镜子,把脸上的泪痕都抹干净
了。

  那十分钟的路,像走了一辈子似的。

  终于到了,大姐打开车门下了车。我正想关上车门,她却突然退回车内,飞
快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下车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

  车内还残留着一缕余香,我摸着仍然微温的嘴唇,今晚一定会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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