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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石砚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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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大清乡(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大清乡
                  ——女县长的回忆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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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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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那是一段残酷而又壮烈的历史。

  那时候我是县长,并且直接领导全县民兵的武装斗争。

  「国军又下一城!」这是国民党电台几乎每天都有的头条新闻,但无论是我
们还是中央军的将军们都知道,那十拿九稳又是一座空城。

  自打蒋介石开始对解放区进行重点进攻以来,几乎每天都有城市被占领,但
我们守城的根本就没有几多兵不说,城市还都是主动放弃的。

  每占领一座城池,国民党的电台就大吹大擂,但将军们却都不觉得有什么高
兴,因为他们根本摸不清我军的主力在哪里,而他们每占一城,便要守一城,分
一次兵,同时也就意味着我军的拳头攥得更紧,刀磨得更快,说不清即将大祸临
头的倒霉蛋会是哪个。所以,为了集中正规军的兵力与我军周旋,国民党的将军
们便把守城和稳定占领区的责任交给那些还乡团、清乡团之类的地主民团武装。

  为了更好地保卫革命果实,更好地消灭敌人,保存自己,主力部队主动放弃
大部分城市,大踏步地后撤,准备集中兵力歼灭敌人。为了配合大部队的行动,
在各地县委的领导下,将各村的民兵骨干抽调出来,组成游击队搔扰敌人,这样
一来,各村的武装力量就相对变弱,也就给了还乡团清乡破坏的机会。

  还乡团和清乡团这些地主武装虽然只是一群七拚八凑的乌合之众,却是反动
透顶,对被占领的解放区的军民,他们的手段比国民党正规军更加残忍。如果不
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竟会有人干出如此残暴的事情。

  我是县长,亲自带领游击大队负责扰乱驻扎下来,以及向我主力撤退的方向
追击的敌人,这样就无遐顾及那成百上千的村落。为了乡亲们和村乡级干部的安
全,事先规定白天不能回村,因为敌人夜里不敢出动。但还是有些人缺乏必要的
警惕性,对敌人的狠毒也缺乏认识,结果一些村镇受到了损失,现在想起来,那
血淋淋的一幕还在眼前浮现,实在令人痛心。

  我亲眼看到的第一起血案是在大部队撤退后第三天发生的,当时接到消息,
说有一只几十人的还乡团正在二十里外的胡家坡进行清乡,我赶快带着游击大队
的人赶往胡家坡去收拾他们,可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敌人已经离开,村里的很
多房子都着着火,我们在村里所看到的那一幕,真是令人心碎。

  我们到达村边的时候,几个溜回村打探消息的村民哭着迎出来,领我们去了
敌人的屠场。

  那是村西的一块小场院,没有转移的村民一共有二十几个,都是些上了年纪
走不动路的老人,全都被敌人枪杀在场院东侧的墙根下,还用稻草盖着焚烧成了
糊炭,在场院西头的地上,散落着三具赤裸的尸体,两男一女,都被大卸八块。
有人认得,那是民兵二楞的爷爷和爹娘。二楞跟着区小队去打游击了,因为爷爷
半瘫在炕上,二楞爹不愿意把老人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被敌人抓住杀害了。

  村里人告诉我,被杀的人中,没有这几家年轻的女人,其中也包括二楞的妹
子,我知道她们都凶多吉少,赶快组织队员和村民四处去找,找到村子里的地主
胡老根的家里,他家里只有一个小老婆在家,已经吓得目光呆滞,满嘴胡话,干
部们安慰了她半天,才从她嘴里知道,敌人走的时候把那四个女人带走了。

  不能让她们落在敌人手里,我赶快派人四下打听敌人的去向,知道他们向县
城方向跑了,于是便带着游击大队和胡家坡已经怒不可遏的几个民兵追下去。一
直追出去七、八里,终于赶上了这群畜生,他们正带着抢来的大包小包坐在路边
的树下休息。我一声令下,队员们象猛虎一样突然出现在敌人面前,趁这群混蛋
懵头懵脑的时候把他们给宰了九成。

  但我们没有看到他们同被抓走的女人们在一起,我感到不妙,拉过一个被活
捉的团丁一问,才知道四个女人被他们留在凤村了。

  凤村是我们追击时曾经路过的一个村子,离胡家坡有三里多路,我们带着俘
虏赶回去,让他们领着到了村里一户地主的老宅。

  一进院,就闻见一股血腥味,我在俘虏的指引下走进前院正房的西套间。

  大炕上四仰八叉躺着个姑娘,刚刚发良成熟的身体一丝不挂。两只小碟子一
样的奶子在胸前摊着,其中一个奶子上插着一把剪刀。只长了少量阴毛的生殖器
上满是男人的污迹,并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处女的血,一根秤杆插在她的阴户里,
外面露着半尺来长的一截儿。她屁股下面的炕席湿湿的,弥散着尿味,肛门中还
露着一截青绿的大便。

  女孩子的头被一个枕头蒙着,拿下枕头,那一张俊俏的脸呈现紫黑色,一双
大眼睛睁得圆圆的,胡家坡的民兵认出来,她就是二楞的妹子。

  俘虏告诉我,敌人的团总领着十几个人把她脱光了按在炕上强奸,她拚命挣
扎反抗,但还是没有能逃脱污辱。轮奸过后,匪团总用枕头把她给闷死,又四处
搜罗了剪子和秤杆来糟塌她的尸体。

  俘虏又领着我们分别在后院的东西厢房和牲口棚里找到了另外三个女人的尸
体,她们都是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媳妇,全被敌人扒得精光轮奸了。

  一个媳妇的心窝被用锄头锄了一个大窟窿,又把锄头掉过头来,用锄把从阴
户插进去;第二个媳妇被用纺线用的铁锭子扎瞎了双眼,又刺中心窝而死,而阴
户中则塞进一根带着线的锭子;第三个媳妇被用一根拴牲口的缰绳套着脖子吊在
牲口棚的梁上,阴户和肛门里塞着一大把没铡的稻草。

  我哭了,队员们也哭了,她们所受的羞辱也是我们的耻辱。

  我们把那几个俘虏带回胡家坡,乡亲们怎么会轻饶他们,那种极度愤怒的场
面我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没用几分钟,这几个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就被
人们给撕巴烂了,为了这我后来还在县委作了检讨。

  二楞子是个好汉子,我听人说,他得着消息后,一滴眼泪也没掉,深夜请了
假赶回村去,在他亲人灵前磕了几个头,便勿勿回到了区小队。

  他后来被调到县游击大队,在我的手下工作,打仗的时候,他就象一只发了
疯的老虎一样,一手短枪,一手鬼头刀,见着敌人的脑袋就剁,到大部队回来这
期间,他亲手毙了四个中央军,还刀劈了十几个还乡团,竟然连一个活的都没抓
住。他后来参了军,听说没几个月就当上了连长。

  还乡团制造的惨案太多了,仅在我主力撤走后最初的四、五天里,我们县就
有几十个村子被还乡团血洗,被残害的干部、军属和无辜村民多达数百人。敌人
对这些被害的干部群众枪杀、吊颈、活埋、刀砍、凌迟、腰斩,无所不用其极。

  因为我是个女同志,所以一但有被害的女性,安排后事的时候通常都是我在
场。年轻女人们所遭受的真是凄惨,敌人把他们抓住后,多行轮奸,而残杀的手
法也是淫恶不堪,有的被割去双乳,有的被木棍插阴。

  被捕的女干部们不仅全都受到这样的残害,而且大多还在死前被赤裸裸地游
街,死后也被赤条条的摆在最热闹的地方暴尸示众。

  槐花乡二十一岁的女妇救会干部傅青云,被还乡团抓住后,带到一个破砖窑
里,经过数十人轮奸后用砖头把脑袋给砸瘪;东乡十九岁的女干部王美美被轮奸
后,头上绑一块石头倒栽在一口大瓮里淹死;方家集的二十六岁的军属张青嫂被
轮奸后,光着身子拉到街上游街,然后被当众用铁锹把阴部铲成两半;

  旗井村有三个年轻的青抗先女干部被捕,经过轮奸后,三个人一齐被把手脚
反捆在背后吊在街口的大树上,又用绳子拴着腰,坠上几块大石头,活生生把三
个人的身子给勒断;凤眼寨十七岁的女干部胡玉荣被轮奸后,在街上被用四头水
牛撕裂……

  在所有惨案中,干部群众受害最严重的要数黄显祖还乡团所制造的大王庄惨
案。


                (二)

  那是在我军主力撤出十几天后。

  那一天,盘踞在桥头镇的还乡团团总黄显祖突然领着几百名荷枪实弹的还乡
团偷袭了大王庄。

  黄显祖是桥头镇首富,大财主黄秉勋的长子,是个反动透顶的家伙。

  黄显祖的还乡团比其他还乡团晚到了几天,那会儿正赶上我们对那些四处烧
杀的还乡团和清乡团进行有计划的打击活动,所以各还乡团组织收敛了许多。

  黄显祖回来后的头些天里,并没有进行任何清乡运动,只是四处散发安民告
示,叫老百姓安心回家,甚至还通过一些秘密渠道暗中给我们当地的组织吹风,
说他是被迫当上团总,并不想同我们为敌云云。

  少数乡亲听信了敌人的鬼话,再加上惦记着地里的庄稼和家里的猪羊,于是
悄悄溜回村去。过了些天,其他人见没什么事情发生,便也跟着纷纷回了家。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只是黄显祖为迷感他们所放出的烟幕,一场阴谋正在酝酿
中。

  大王庄曾经是解放区的红旗村,有上百人在队伍里,干部和堡垒户也多,所
以,黄显祖一上来就直接对大王庄下了手。

  由于我们的打击,一些小股的还乡团纷纷纷跑到据有坚固镇墙和炮楼的桥头
镇,投在黄显祖的旗下,使他手下可以直接调动的团丁总人数超过了七百人,这
小子一直隐藏不露,等待时机,这一天终于来了。

  自从大部队走后,村里的乡亲们一般都是白天躲出去,天黑再回家,而干部
和军属则一般情况下日夜都不回村。正是由于黄显祖的假象迷感了部分干部,所
以敌人袭击的当晚,大王庄的干部和军属们大都回家过夜,而敌人也正是选择了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悄悄摸到了村边。

  尽管放哨的民兵发现了敌人的行动,但还是有许多干部群人没有能够及时撤
离。当时的县敌工部长房大有当时正在大王庄,为了让更多的乡亲及时逃脱,他
带领着村支书王玉奎、村长王玉桓、民兵队长王汉和三个民兵在村口阻击敌人,
毙敌十数人,直到弹药用尽,才被敌人抓获。

  大王庄是个超过千户的大村子,共有三百多人被堵在村里。

  惨案的经过是我通过访问被围的老乡了解的。

  大王庄的大地主名叫王金良,村里人都叫他王大屁股。这小子是黄显祖的一
担挑儿,平时点头哈腰,天天高喊支持政府的土地政策,甚至黄显祖给我们组织
传话也是通过他的口进行的,所以人们忽视了他的反动本性,这一次,正是这个
王大屁股通风报信,才使大王庄受到了巨大的损失。

  被捕的干部民兵七个人被捆绑着,同被堵回村里的乡亲们一起被敌人押到村
子中间的大街口,这时天已经大亮了。

  王大屁股带着还乡团的团丁,在人群里把一个个干部和军属指认出来,一共
是三十七个人,老的七十多岁,最小的是只有四、五岁的孩子。这其中包括了妇
救会的会长乔小妹、干事王志学和王志辉三个女干部,其他都是军属。

  匪兵们把被认出的人都圈到北墙根儿,加上那先被捕的七个干部共是四十四
人。然后他们不分男女老幼,把被捕者一个一个地拉出来,先当人扒光了衣裳,
再精赤着身子用绳子捆绑起来。

  被捕者中有十几个年轻的女人,她们哭着,骂着,不肯就范,还挣扎着想撞
墙,匪徒们四、五个人一齐围上去扭住她们,强行扒下她们的衣裳裤子,露出雪
白的光身子来,再连手带脚一起捆住。她们一共是十三个,除了那三个女干部,
其他十个人中六个年轻媳妇的丈夫在队伍上。

  四个姑娘则是父兄当兵,其中两个女干部王志学和王志辉是亲姐妹,志辉更
是个只有十四岁,身体才刚刚发育的小姑娘。敌人在被捕者的怒骂声中把这十几
个年轻女人单独放在一边,按坐在地上,再用绳子一个个串起来防止逃跑。

  全都捆绑完了,黄显祖手里拿着一根手指粗的藤条,在其他被捕者队前来来
回回走了好几趟,然后突然一藤条抽在房大有的脸上,房大有的一只眼睛立刻被
封住了,脸上一条斜斜的血痕。房大有没有喊叫,只是用另一只还能睁开的眼睛
怒视着黄显祖。

  黄显祖与房大有对视了半晌,气势上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便又来到七十一岁
的五叔公面前。

  老人的儿子在区上当区长,三个孙子一个在部队,两个在区游击小队,两个
孙女就是王志学和王志辉。看着手持藤条,穷凶极恶的黄显祖,老人的嘴角撇了
一撇,不屑地骂道:「牲口秧子!」

  黄显祖被骂得满脸冒火,用藤条没头没脑地抽在老人的脸上和身上。老头子
直着腰板儿站着,一声不吭,连躲都没躲一下。

  黄显祖又走到民兵队长王汉的老娘面前,老太太面带冷笑,斜眼看着他。黄
显祖用藤条恶狠狠地抽打着老人已经干瘪的乳房,留下一道道伤痕。头一下儿,
老太太痛苦地「嗯」了一声,随后便破口大骂起来。

  黄显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些匪骨头,又臭又硬,老子今天要把你们
一个个儿都大卸八块!」见没人吱声,他又吼道:「不信是吗?不信还是不怕?
老子今天就叫你们知道知道厉害。来人!」他让把这些被捕者一个一个地捆在路
边的树上,又派人去不知谁家摘了十几扇门板来在街口正中间摆了两排。

  「把这些穷骨头给按趴下,每人重打两百!」

  七位干部和几个军属老爷子被拖了过来,面朝下按倒在门板上,匪兵们用从
老乡家里搜来的扁担重重地打在他们的背上、臀上和腿上。打人的匪兵们都是些
心黑手辣的家伙,每一扁担下去就是一条宽宽的血痕,三、五扁担下去,重迭了
的伤处立刻皮开肉绽,鲜血迸溅。

  受刑者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黄显祖象个嗜血的恶魔一样,狂笑着问道:
「怎么样?舒服吗?」立刻招来受刑者的一阵臭骂。

  二十几扁担一过,受刑者开始逐个疼晕了过去,被用冷水泼醒了继续用刑。
受刑者中虽然有人禁不住地喊疼,却没有人屈服。七、八十下之后,十几个人的
背后已经血肉模糊,没有一块整肉,年纪最大的五叔公受不住棍刑,首先死去,
接着又是一个老人被活活打死。二百扁担之后,就只剩下房大有、王玉桓,以及
四个年轻力壮的民兵活下来。


                (三)

  这些受害者中无论活的、死的都被拖到旁边,然后剩下的另外十几个被捕者
又被从树上解下来,拖到那些门板前。这一次的受害者中,只有四个老汉和一个
四、五岁的小小子是男性,剩下的是几个中老年妇女,还有两个不足十岁的小女
孩儿。

  黄显祖叫把三个孩子拉过来,三个孩子都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坏了,哇哇地直
哭。黄晃祖揪着那男孩子的耳朵,对他们说道:「小东西,告诉你们,别怨我手
狠,要怨怨你们家大人,如果不是他们跟着共匪跑,也不会把你们送上死路。」

  那男孩子虽然害怕,却知道道理,一边哭着一边骂:「臭坏蛋!我肏你娘!
我爹回来,一定会替我报仇,把你们都杀光!」

  「娘的!小东西,这么小就红了骨头,我让你报仇!」他一耳光打在孩子的
脸上,孩子一跤跌在地上,翻身倔强地爬起来,却怎么也站不住。孩子一跤一跤
地跌着,但还是努力地想站起来,嘴里仍然不住地骂着。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没有人性的黄显祖飞起一脚踢在正摇摇晃晃站起
来的孩子的胸口,孩子再一次向后跌倒,头重重地撞在地上不动了,黄显祖还不
解气,又赶上去对着孩子的头用力一跺,孩子那小小的头「啪」地爆开了,脑奖
子迸了一地。

  「畜生!混蛋!你们不是人!」那孩子的奶奶先骂了起来,接着,所有活着
的被捕者都骂起来。

  「你们两个小畜生,快骂共产党,老子让你们死个痛快的,要不然,就把你
们活活打死。」他又冲着两个小姑娘狂吼。

  两个女孩子先时只是哭,等看到那男孩子的惨状,反而不哭了,对着黄显祖
尖声叫骂起来。

  黄显祖真不是东西,掏出手枪,把两个女孩子纤弱的双腿打断,又打碎了她
们的肩膀,然后叫手下的匪徒把两个在剧痛中惨叫着的女孩子,捏着脖子拎在半
空,看着她们因窒息而拚命扭动着娇小的身子,然后慢慢死去。

  黄显祖又叫把那剩下的人都按倒,继续着他们的棍刑,这一轮二百下没有打
完,受刑的人就都死在了棍下。

  年轻的女人们没受棍刑,但她们都明白为什么留下她们不打,因为畜生们将
要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是比毒刑更大的苦难。

  黄显祖现在开始折磨这十三个年轻的女人。他叫手下找来一把长毛的猪鬃刷
子,然后命把妇救会长乔小妹拖过来。

  乔小妹十九岁,是个烈士遗孤,在部队的学校里上学入党,当年这里的妇救
会长王玉荣被日本鬼子枪杀,刚毕业的乔小妹被派到大王庄任代会长,后来便正
式留下来当了会长,她同民兵队长王汉在长期的接触中发生了感情,同大她十岁
的王汉结婚刚三个月,便双双被捕。

  「嗯,听说你是个念过书的洋学生?小模样还真挺不错的。」黄显祖淫邪地
看着乔小妹赤裸的身子。她个子高高的,人瘦瘦的,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象两只
玉钟倒扣在胸前,翘翘的奶头象两颗粉珍珠,扁平的小腹下,半浓的黑毛虚掩着
青春的私密。一个匪徒在背后抓住她的胳膊,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两只纤细的
脚踝也被绳子捆着。

  黄显祖向她的胸脯伸出手去,乔小妹用力扭动着身子,躲避着那双黑手,嘴
里愤怒地骂着:「滚开!不许碰我!混蛋!恶棍!」但她被捆住手脚,只能直挺
挺地站着,依靠细细腰肢的扭动来挣扎,背后匪徒用力抓着她,使她无法逃脱羞
辱。

  黄显祖轻轻的握住她那两颗好看的玉乳把玩着,王汉虽然已经被打得体无完
肤,见敌人正在污辱自己新婚的妻子,还是气得拚着仅有的一点儿力气,破口大
骂。

  王大屁股凑过来说道:「姐夫,这小娘儿们是那个民兵队长刚过门儿的媳妇
儿。」

  「哦?」黄显祖对这个情况十分感兴趣:「正好,那就叫他老婆给咱们共了
妻吧。」说着,他留下一只手继续玩弄乔小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下流地伸进了
她的腿裆中,用力向上抠住,把也的下身儿几乎提了起来。

  乔小妹的脸胀得通红,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人这样羞辱,她气愤得眼泪在眼
眶中打着转。她用尽自己一切力量扭动挣扎着,破口大骂着,却无法逃脱那一双
罪恶的手在自己最神圣的地方亵弄。

  黄显祖尽情玩弄之后,叫人递过那把猪鬃刷子来,他从上面拔下一根猪鬃,
然后淫恶地笑着说:「老子要留下你们漂亮的脸蛋和身子给弟兄们享用,所以不
打你们。不过,别以为不挨扁担你就能痛痛快快地死,老子先叫你们这些姓共的
匪婆匪妹尝尝猪鬃扎奶眼儿的滋味儿。」

  他左手捏住乔小妹的一颗乳头,把那猪鬃从姑娘的奶头扎了进去。

  「呜……」小妹紧闭嘴唇,头猛地一扬,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哼,
浑身的肌肉哆嗦着,立刻就冒出一身冷汗来。

  看着乔小妹痛苦的表情,黄显祖兴奋得眼中放着狼一样的绿光,他狂笑着,
捏着那根猪鬃的尾部用力捻搓着,让它在这个十九岁姑娘的乳房深入旋转着,给
女英雄带去更多的痛苦。

  乡亲们的心中满含愤怒,他们从没想过敌人是这样残忍。

  但乔小妹坚强地挺住了,她屏住气,任敌人如何猖狂,她都不再出声。

  「来呀,让她们都尝尝!」黄显祖狂叫着,另外十二个年轻的女人马上被匪
徒们拖起来,每人由一个匪徒从背后抓住,前面则有两个匪徒先玩儿弄她们赤裸
的胸部和生殖器,再用猪鬃扎她们的奶头。大街上男人们的怒骂,女人们的惨叫
和匪徒们的狂笑混和在一起,一条条洁白的躯体在敌人的手中扭动着。

  「娘的,还挺能挺刑,老子看你们挺到什么时候。」黄显祖看到乔小妹和志
学、志辉姐妹都紧闭着嘴,咬着牙一声不吭,嘴里骂着,更加起劲儿地折磨着她
们。


                (四)

  折腾了好一阵儿,女人们先后疼得晕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又上刑,三个女干
部都还是一声不吭咬牙挺刑,志辉才只有十四岁,是十三个女人中年纪最小的,
却丝毫也不示弱。

  「娘的,还真有股子倔劲儿,一声也不哼,老子有办法叫你们哭爹喊娘!」

  黄显祖真是个毫不掺假的畜生,他让匪徒们把那几个受了严重的棍刑还没有
死的干部和民兵再次抬上门板,仰面朝天,直挺挺地捆住,每个人的阴囊都用细
线绳齐根扎住。

  黄显祖让把乔小妹拖到他丈夫王汉的脚边,亲自解开她捆住的双脚,让她面
对着王汉,骑跪在他的小腿上方,并把她的双脚牢牢地捆在王汉双脚的外侧。黄
显祖抓住乔小妹已经散乱的长发,强行把她的上身按下去,让她撅起屁股,张嘴
去吃他丈夫的生殖器。

  乔小妹愤怒地挣扎着,紧闭着嘴唇,说什么也不肯。

  「娘的,臭娘儿们,你要是不吃,老子就给他割下来!」黄显祖威胁道。

  「小妹,别听这混蛋的,让他割好了!」王汉喊道。

  但乔小妹不能让丈夫失去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她张开了嘴,又羞又怒地
骂了一句,便被按在丈夫的小腹下,那一条软软的东西一下子便塞满了她那红润
的小嘴。

  黄显祖把拴住王汉阴囊的细绳系在乔小妹的脖子后面,阴险地说道:「你给
我好好呆着,要是敢动,你男人的那玩意儿就会被你揪下来。」

  乔小妹跪伏在丈夫的腿上,赤裸的臀部高高地翘在半空,被丈夫身体隔开的
双腿使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完全从后面敞开,再没有了遮掩。她嘴里含着丈夫的命
根子,想骂骂不出来,想动也不敢动,「呜呜……」地用鼻音哼哼着,却说不出
话来,她的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志学和志辉姐妹被用同样的办法捆在房大有和王玉桓的身上,黄显祖又另外
点了三个表现得更坚强些的年轻女人捆在三个民兵身上,每个女人的嘴里都含着
男人的东西。六个男受害人气愤已极,把黄显祖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骂了一个遍。

  黄显祖在六个女人的背后来来回回地走了两趟,仔细观看着六个女人无遮无
拦的生殖器。看完了,他又从乔小妹开始,一个一个地抚摸她们赤裸裸的臀部,
用藤条捅她们充分暴露着的肛门和阴道,女人们耻辱地啜泣着,黄显祖则淫荡地
狂笑着。

  他检查完了六个女人的阴部,然后叫过一个匪兵小头目来,让他当着所有被
抓百姓的面掏出自己黑乎乎的阳具来在乔小妹的阴部磨擦,然后深深地插进了她
的阴道,开始强奸她。

  当乔小妹被那家伙强奸的时候,黄显祖自己则来到志学的身后。这姑娘只有
十八岁,臀部的肌肤雪一样洁白,肛门象一朵浅褐色的小菊花,两片厚实的阴唇
因为腿部皮肤的牵拉而略略分开,暴露着深深的阴道。黄显祖蹲在她的后面,用
舌头伸在姑娘的阴唇中间,用力舔舐着,姑娘的身子发出一阵阵屈辱的颤抖。

  当黄显祖亲自插入志学的阴户的时候,其他四个女人也被别的匪徒夺去了贞
操。她们撅着屁股跪着,因为害怕伤到身下的男同志而不敢挣扎,只能听任敌人
疯狂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

  她们的乳头中还插着猪鬃,这样的姿势下,那乳头正好在接触到男人大腿,
被匪徒后面一顶,身子一动,乳腺中便发出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三个女干部不敢
再咬牙,因为那样她们就得先咬下自己同志的下身儿,这样一来,她们便再也无
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嗓子眼儿里发了出来。

  黄显祖一边抽动着,一边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志学雪白的屁股,嘴里下流地叫
着:「有本事别喊呀,接着挺刑啊?怎么不咬牙啦?」

  六个男人被紧紧地捆在门板上,早已忘掉了身上的痛苦,他们为女人们的遭
遇而愤怒地骂着敌人的祖宗三代。

  王汉是最难过的一个,新婚妻子被当面强暴,自己作为丈夫,却什么也作不
了,还要眼前着她为了保护自己而痛苦,他不由得流下了英雄泪。

  在大骂敌人的同时,王汉也不时地请求着妻子:「小妹,别管我,你咬吧,
你咬住牙就不疼了。」乔小妹嘴里呜呜地叫着,用力摇着头,说什么她也不能伤
害自己的丈夫哇!

  当这六个女人跪在地上开始被奸的时候,其他匪徒,则扑向了剩下的七个女
人,他们就让她们站着,一个人从背后抓牢她们的身体,另一个人就面对面搂住
她们进行强暴。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乡亲们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世界上竟会有人做下如此下
流的事情。

  轮奸持续了很久,一直到过了正午还没有结束。黄显祖见手下匪兵一共有七
百多人,而女人只有这么十几个,就这么干下去,再有一天也完不了事,便命令
停下来。

  他让把那捆在男人身上的三个军属解下来,同其他七个人拖到一起,五个五
个地捆成两堆,分放在两辆大车上。敌人走的时候把这十个女人带回桥头镇,活
活给玩儿死了。

  黄显祖把乔小妹的脚从王汉的脚上解下来,把这个惨遭二十几人轮奸的女英
雄的身子拉直,仍然让她含着丈夫的阴茎俯卧在地上。他自己骑坐在姑娘的大腿
上,用匕首连割带撬地把姑娘的腰椎切断。姑娘惨叫着,浑身剧烈地抖动着,王
汉心疼地哭着,叫着妻子的小名,不住地喊:「小妹,咬哇,咬哇,咬住牙就不
疼了!」

  黄显祖慢慢地,一刀一刀地把姑娘的身子拦腰切成了两段,他站起来,抓着
姑娘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脚一拖,把下半截儿身子拖出去老远,翻了个个儿放在地
上,又扯开她的双腿,让她的下体露出来展览。

  姑娘的内脏呼噜噜地从断口流出来,由于并没有切割她的内脏,所以肠子仍
然接在两半截儿身子之间。血从身体的断面慢慢流出,在地上汇成很大的一片。
但姑娘还没有死,神智依然清醒,这便是黄显祖最恶毒的地方,他甚至阴险地找
到把她的下腔动脉打了一个结,以便让她活得尽可能长一些,他要让姑娘慢慢忍
受死前的痛苦。

  黄显祖又用同样的方法切断了王志学和王志辉两姐妹的身子,这才叫手下的
匪徒把那六位干部和民兵也都拦腰切断了,留在原地让他们慢慢死去。

  王大屁股又指出几十个他家原来的佃户和长工,让黄显祖的手下把他们挨个
儿毒打了一顿,打得皮开肉绽,半死不活,这才带着抢来的财物和那十个年轻女
人撤回桥头镇。

  听到大王庄来人报告被围的消息,我急忙把县大队和几个能及时联系上的区
游击小队都组织起来,一共拉了五、六百人赶到大王庄,可惜晚了一步,敌人刚
刚撤回桥头镇。我们看到的只是在痛苦中挣扎的伤者和满地血淋淋的尸体。

  六个男干部了因为事先受了严重的棍伤,所以在敌人撤离之前就已经死了,
三个女干部却还都留着一口气。

  被拦腰切断的九个烈士被抬到附近的院子里,三个姑娘都还神智清醒,可她
们虽然还没有死,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一点儿点儿失去生命,没有办法挽
救。

  看着她们的惨状,在场的人都哭了。因为我是县长,又是在场县委唯一的女
性,所以只能流着泪地守在三个姑娘身边,听她们交待后事,记下她们的要求。
三个人都已经极度虚弱了,漂亮的脸变得苍白,说话也几乎完全发不出声音,我
只能把头低下去,仔细倾听她们微弱的声音。

  三个姑娘都很坚强,不叫一声疼,还劝我们不要哭。乔小妹要求把她和丈夫
家里的全部财产作为两人最后一次党费,另两个姑娘希望能成为组织中的一员。
我一一答应了她们的要求,并且马上到院外同县大队党支部的委员们研究,当场
解决了志学姐妹的组织问题。

  看到六个男烈士的身子,被几位婶子大娘用衲鞋底的细麻绳缝合起来,洗净
身子穿上衣裳,三个姑娘请求大婶们也把她的身子缝起来。我们都知道那有多痛
苦,所以故意拖延着,希望等她们死去后再做,但她们强烈地请求着,宁愿忍受
那剧烈的痛苦。我清楚中国人对全尸的渴望,所以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们。

  大婶们哭着给她们缝合身体,尽量小心,生怕弄疼了她们,但我知道那痛苦
是无法避免的。三个姑娘为了不让大婶儿们担心,使劲儿咬着牙,装出一副轻松
的样子,忍受着那麻绳一次次穿过自己的肉体。我哭得满脸是泪,唯一能作的就
是伸出手去,让乔小妹抓住,其他几位在场的婶子大娘也都照我的样子去作。乔
小妹攥得我很紧,不住地颤抖,但没有表现出一丝怯懦。

  看到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身体,她们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然后
又求我们用清水给她们洗去下体匪徒们留下的污迹。

  乔小妹紧紧突然抓着我的手说:「县长,别把我和王汉埋在一起,我身子不
干净,没脸去见他。」说着,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另外两个姑娘听见,想到自己
失去了对女人来说最要紧的贞操,也禁不住哭了。

  「好孩子,别这么想,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是最干净的女人。」婶子大娘
们一边擦着婆娑的泪眼,一边哽咽着说。

  「小乔,我们大家伙儿都知道王汉是个汉子,他要是黄泉有知,一定会为你
的勇敢而骄傲,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也劝解道。

  乔小妹没有再坚持,求我们把她的上身抱起来,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清水冲洗
干净。我一边劝慰着她,一边亲手替她洗。她的身子断开的时间长了,下半截儿
已经凉透了,也变得僵硬,但由于黄显祖故意要羞辱她们的尸体,所以两腿本来
就是分开着的,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阴户已经被奸肿了,两腿之间糊满了匪徒们
肮脏的液体。

  洗过一遍,三个姑娘还不满意,请求道:「再洗洗吧。」我们明白,对于她
们来说,那心灵上所受的耻辱,怎么能靠几盆清水洗掉呢?于是我们就再给她们
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直到她们睁着一双双秀丽的眼睛静静离去。

  在我当县长的任上,制造惨案的那些还乡团头目中,黄显祖却是唯一一个没
有被我亲手抓到的。

  大王庄惨案后,狡猾的黄显祖龟缩在桥头镇闭门不出,我主力部队回来前,
他又象兔子一样找个机会先溜了,所以我和县大队一直没找到报仇的机会。好在
恶有恶报,三反五反的时候,潜伏在南方某小山村里的黄显祖被挖出来,押回了
原藉,可惜那时候我被调到外地工作,等得着消息的时候,黄显祖已经被当地政
府枪毙了。没有能亲手替大王庄的受害者报仇,成为我一生中最大的一件憾事!

  惨案的四十四名殉难者被合葬在村边的黄土岗上,乡亲们替王汉和乔小妹这
对英雄夫妻打了一口大棺材,让他们并肩躺在一起。

  大王庄的乡亲们在殉难者的坟前立起了一块纪念碑,解放后县里又拨款建了
烈士陵园,建了青少年教育基地,好让后代永远记住他们。

  离休以后,我把家搬到了大王庄,自愿当起了烈士陵园的守护者和讲解员,
我要把大王庄四十四位殉难者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我要一直陪伴着这些先行者
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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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残杀(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残杀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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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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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老驴慢慢地吃完了晌午饭,这才在四个团丁的簇拥下向村外走来。

  从早晨到现在,村里的男女老少一直被团丁们圈在老胡家场院上站着,这是
故意的,他想让人们永远记住,他周老驴是这个乡的主宰,他想把谁怎么样就怎
么样,有敢牙迸半个不字的,就会受到惩罚,已经有几个口出怨言的被团丁们打
了十几扁担,剩下的便不敢再说话。

  周老驴走进场院,村民们在团丁的喝斥下给他让出一条路。

  场院中间有一棵几个人都抱不过来的老榕树,围着大树一圈绑着三个女人,
她们相邻的手被绑在一起,被迫背靠树身,双臂平伸呈十字形站着。

  三个女人都很年轻,年纪最大的是二十四岁的徐旺家媳妇,其次是二十三岁
的胡喜才媳妇,她同时也是徐旺的大妹妹,而最小的是十七岁的徐小妹,她是徐
旺的小妹妹。

  徐旺和胡喜才都是赤卫队员,这三个女人也都是农协的积极分子,徐旺媳妇
还是村妇联主任。周老驴带着还乡团来的时候,赤卫队已经转移了,这三个女人
因为组织乡亲转移所以没有来得及逃走,周老驴便当一腔怒火全都发在她们的身
上。

  三个女人都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她们已经赤条条地绑在这里展览了几个小
时,其间团丁们时不时地用细竹篾轻轻抽打她们雪白的奶子,用丝瓜捅进她们的
下身抽动以羞辱她们,但三个人或破口大骂,或沉默不语,只是用倔强的眼睛盯
着施虐者,表现出了一股无畏的气势。

  周老驴来到大树旁,看着三个精赤的女人,向身边的团丁问道:「怎么样,
她们还是不知悔改吗?」

  「报告团总,这三个小娘们儿是茅厕的石头,又自又硬。」

  周老驴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人家害怕。他把手中的文明棍举起来,突然在徐旺
媳妇的乳房上抽了一下,在那雪白的肉峰上立刻现出一条红印子,徐旺媳妇「嗯
嗯」地一声惨哼,半天没透过气来。

  「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周老驴问道。

  「呸!就跟你的名字一样,畜生!」徐旺媳妇缓过劲儿来,立刻便回敬道。

  「好!」周老驴又把文明棍从徐旺媳妇的两腿间伸进去,用力向上在她的黑
毛丛中打了一棍,女人又是一声闷哼,但接着便又是一口唾沫和一声怒骂袭向周
老驴。

  周老驴把文明棍抽回来,然后一手抓着棍头一拉,人们这才发现,原来他的
文明棍是一把长剑。人们的心刚刚揪起来,周老驴便突然用拐棍剑向徐旺媳妇的
肚子上剌了进去。

  「噢……」徐旺媳妇很疼地低吼一声,身子抽动起来,眼睛愤怒地看着周老
驴,毫无妥协之意。

  周老驴把刀向下一划,把徐旺媳妇的肚子割开,肠子肚子哗拉一下子全都流
了出来,一直流到地上,女人的脸上现出极度痛苦的神色,但仍然毫不畏惧地瞪
着周老驴。周老驴面无表情,残忍地又在她被破开的肚子上劈了一剑,把那肚了
上的破口直开到女人的腿裆里。

  徐旺媳妇骂不出来了,只是尽力抬着开始失去力量的头,向着他怒目而视。

  周老驴从她的身边走过,又来到胡喜才媳妇的面前。

  喜才媳妇的孩子才刚刚六个月大,由于哺乳的原因,她的奶鼓鼓的。她的孩
子已经被团丁们活劈成了两半,就扔在她家的门前,她的脸上带着失去儿子时的
那种愤怒与哀伤,看见周老驴过来,她的眼中突然泛起母兽一样的光来,仿佛要
把他活吞下去一样,让周老驴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周老驴没有向她问什么,因为那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周老驴只是用剑身在
她的奶头上碰了碰,由于身体的抽搐,一股乳白色的奶水喷了出来。周老驴残忍
地举起剑来,猛地向下一挥,只见白光过处,两颗饱满的乳房离开了身体落在地
上,接着便是鲜血如泉水一样从女人的前胸涌出来,顺着她雪白的肚皮流进小腹
下那丛黑毛中,再顺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流向去。

  女人没有发出一点儿呻吟,只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地响,然后她努力
忍住疼痛,看着周老驴:「姓周的,你等着,我就是作鬼,也要取你的姓命!」

  周老驴听了,脸上现出一丝恶魔的笑,然后一剑捅进她的小肚子,连搅了几
搅,让肠子流出来,把还活着的她留在原地等死,自己则又转向徐小妹。

  嫂子和姐姐的遭遇,小妹已经全都看在眼里,周老驴以为,这会让这个十七
岁的小姑娘吓破胆,谁知她不仅没有被吓倒,反而用比姐姐们更无畏的目光瞪着
他。

  周老驴回头叫过两个团丁,让他们过去把小妹的两条腿抬起来,再是小孩子
把尿一样,露出她处子的阴户来。小妹的阴毛比较稀疏,阴唇上基本没有毛,但
厚实的阴唇紧夹着,中间只留着一条窄窄的肉缝。

  小妹的脸腾地一下子胀得通红,她看着走近前来的周老驴,大声骂道:「姓
周的,你不是人,你断子绝孙!」

  周老驴蹲下身来,把剑尖从姑娘的阴唇后端伸入缝隙中,姑娘深吸了一口气
咬紧牙关,四肢上的肌肉一齐绷了起来。

  「哦……」随着小妹一声极惨的哼叫,周老驴的剑从姑娘的阴户直戳进去,
一下子便插到了剑柄,然后又抽出来,又插进去……

  姑娘的头向后仰着,用力顶着树身,紧闭的嘴角流出了鲜血,鼻子里随着剑
身的插入发出一次次惨哼。

  周老驴连插了十几剑,血从刀柄流到他的手上和袖子上他也不顾。

  他把剑从姑娘的身体中抽出来,从地上拾起团丁们从女人身上扒下的红肚兜
来,将剑上和手上的血擦掉,然后一边把剑插回鞘里,一边环视着周围的村民,
看到他们脸上现出的恐惧,这正是他所需要的,所以感到十分满意。

  他觉得这种时候并不需要多说什么,只是摆了一下手:「撤!回城!」

  走到人群为他让出的通道边,他又站住,慢慢转回身来,看了看三个奄奄一
息的裸体女人,然后恶狠狠地说道:「看你们哪个敢给她们收尸!」这才坐上轿
子,带着野兽一般的团丁们回城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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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枪杀(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枪杀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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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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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铜山上有一个小山村,原名叫曹家坪,总共不过几十户人家,大多以狩猎为
生。

  自从闹起了红军,村里的男人们纷纷报名当兵,这里又变成了红军村。五次
反「围剿」,红军在错误军事思想的指挥下同敌人硬碰硬地打阵地战、消耗战,
结果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曹家坪叁军七十馀人,有五十多人在战斗中阵亡,只剩
下十几个人最后叁加了长征。

  红军离开了,敌人进来了,对于曹家坪这个不大的村庄进行了疯狂的屠杀,
只要是男人,连吃奶的孩子都杀,曹家坪成了名符其实的寡妇村。

  寡妇村的女人们不是一群普通的弱女子,猎户女儿的性格使她们把失去亲人
的悲痛变成了对敌人的愤恨。就在敌人大屠杀后不久,村里的寡妇们就自发地组
织起来,抗捐抗税,同敌人进行殊死的斗争。

  当地党组织了解到这些情况,派了区妇女部长梅雪雁潜入曹家坪,开始在这
里发展组织,成立支部,组织妇女们为山里的游击队送盐、送粮、做军鞋、建立
联络站。

  敌人对这个不肯屈服的小山村恨之入骨,数次派兵前来,想抓住村里的党员
和干部,乡亲们想尽办法与敌人周旋,使敌人空手而回。

  狡猾的敌人改变了策略,派以胡老七为首的还乡团进行秘密调查。

  胡老七是县城的人,但他的老婆却是曹家坪人,所以对曹家坪非常熟悉,他
派手下人乔装改扮,像狗一样东闻西嗅,还让自己的老婆回到娘家打探虚实。

  也就在这种时候,因为暂时胜利而兴高采烈的妇女们却丧失了警惕,有些人
口不择言,在村前的的茶肆里与客人闲聊中,无意间便把情况泄露了出去。

  那天是阴历初一,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二百多白军在一百多还乡团的带领
下于凌晨包围了曹家坪。

  胡老七指挥着还乡团的团丁悄悄摸到了村边。村里人太大意了,四个放哨的
妇联干事冯阿宝、刘玉秀、刘玉梅和冯彩娥正在抱着长矛打嗑睡,被团丁们一拥
齐上按倒在地,用手巾堵住嘴捆了个结实。

  哨兵一解决,村子失去了眼睛,团丁们开始按照事先探得了消息分别闯进干
部们的家里抓人。

  这晚,梅雪雁住在村支书惠嫂家,她在睡梦中被惊醒听到外面有动静,急忙
起身趴在窗台上向外看,敌人已经跳进院子打开了院门,十几个团丁冲了进来。

  梅雪雁拨出枪来,从窗户里一枪就撂倒了一下,其余的吓得赶快退了出去。

  村子里只有雪雁有一支短枪,敌人退到院子外面打着枪,却不敢贸然闯入。

  不久,外面的枪声停了,有人在外面高喊着:「梅雪雁,阵玉华,我知道你
们在里面,赶快自己出来束手就擒,不然就不客气啦!」

  「不客气怎么样?有本事你们进来抓我呀!」梅雪雁在屋里喊。

  「姓梅的,我们不会上当的,赶快出来吧,不然的话,这村子里的女人、孩
子,我们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你们看着办吧。」

  「杀女人算什么英雄?你们是人不是人?」雪雁怒骂道。

  「别管是不是人,我们要的就是你,你出来了,她们就活了,你不出来,她
们就都得死。」

  又过了一阵儿,听到几个女人愤怒的叫骂声,接着便是一声枪响,然后,一
个女人的尸体被扔进了院子,藉着火把的灯亮,只见那女人光着身子,奶头给打
烂了一个,突突地冒着血,正是隔壁住的张旺媳妇儿。

  「姓梅的,看见了吗?这就是你负隅顽抗的下场,我给你数数,数到一百杀
一个,这村子里三百多口人,一个一个毙,用不了几个时辰。」

  「你们这些混蛋,拿无辜的老百姓开刀,算什么东西?放了她们,老娘出来
了!」

  「你先把枪扔出来。」

  梅雪雁无奈,只得开了门走到院中,先把枪在石头上摔坏了再扔出去,然后
从容不迫地来到院门前。

  「你就是梅雪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不敢相信地问道,在他的印像中,
能够让国军如鲠在喉的应该是个人高马大的母老虎,没想到却是个只有二十岁出
头,高挑单薄的年轻姑娘。

  「不错,梅雪雁就是我,怎么样?」

  「好,够英雄!还有一个呢?」

  「老娘在这儿。」背后传来惠嫂的声音。

  团丁们用绳子把雪雁和惠嫂捆起来,又串在一起,这才押着她们到了村口。

  此时,天已经开始亮了,雪雁见放哨的四个姑娘被捆着坐在地上,眼泪里含
着悔恨的泪。

  天大亮时,在外面负责围村的白军开了进来,并把村里的所有人都赶到了村
头,不久,团丁们又押了三个捆在一起的年轻女人出来,都是村里的干部,有贫
协主任洪玉嫂、村长大秋媳妇、村委会委员曹凤兰。

  敌人又在人群中一个人一个人地讯问了一遍,没有找到其他要找的人,便把
雪雁等九个人押到了县城。

  在县城的牢房中,九个女人受到了惨烈的毒刑,有皮鞭、棍棒、灌凉水、压
杠子,给男人用的刑都用到了她们的身上,目的是要她们说出组织的秘密,说出
其他干部的情况,但九个女人都吃了枰砣铁了心,咬紧牙关,坚不吐口,敌人又
用金钱利诱,也没有能够动摇她们的信仰,敌人最终什么也没有得到。

  在关押了三个多月后,敌人决定要杀害这九位年轻的女党员。

  天还没完全亮,敌人就把九个女人戴着镣铐的女人押着上了路,步行二十多
里到了曹家坪,负责押解和执行的是还乡团的一百多团丁,监刑人便是胡老七,
到了村里,九个人被关在村西的曹家后院的柴房里。

  雪雁听到街上人声噪杂,知道是团丁们在挨家挨户驱赶村民。不久,街上便
安静下来。

  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一群团丁来到柴房,把冯阿宝、刘玉秀、刘玉梅一
个一个叫了出去,她们走的时候都是那么从容不迫。不久,外面便响起了枪声,
一声一声地响了三次。然后敌人又来叫出了洪玉嫂、大秋媳妇和曹凤兰。也是三
声枪响。雪雁知道,轮到自己三个人了。

  先被叫出去的是惠嫂,她走到门前,回头看了看雪雁,又笑了笑说:「一会
儿见。」


                (二)

  最后,被叫出来的是梅雪雁,她跟着团丁来到前院,见到了是令人气愤的一
幕。先被叫出来的惠嫂和彩娥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捆上了,被人按着肩膀跪在院子
中间,嘴里还塞着破布。

  她们的上身衣服都被扒光了,露着半截儿粉白的肉,挺着酥软的玉乳,背后
插着亡命招牌。团丁们围着两个女人,用手从下向上捋弄着她们的乳房,两个人
浑身的肌肉都在跳着,企图挣脱这耻辱的玩弄,却无法办到。

  看到两个姐妹赤裸的上身,雪雁感到心怦怦地狂跳起来,她知道,所有这一
切自己都无法幸免,所以她干脆来了个一言不发,紧闭上红红的朱唇。

  几个团丁围上来,把她按跪在院子当中,胡老七看着她问道:「梅雪雁,按
照勘乱之法,现在决定对你执行死刑,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雪雁嘲弄地看了他一眼,把脖子一梗说:「死有什么可怕,砍掉脑袋碗大的
疤,二十年后,又是一个女豪杰!」

  「好!痛快!英雄!我就喜欢好样的!本来老子想给你们来个枭首示众,不
过,现在是民国兴枪毙了,枪毙也不错,老子一定让你们死个出彩儿的。来呀,
绑了!」

  看到雪雁并没有挣扎,脱衣服的团丁便没有动粗,而是慢慢地一颗颗解开了
她的纽子,将夹袄的斜襟儿拉开,然后从她骼膊上扒下来。

  雪雁的双臂被扭到了身后,一条绳子把她捆住,她感到自己被捆得很紧,双
臂一动也动不了,他们还给她的脖子里单拴了一个绳套。

  背后有人在解她肚兜儿的带子,雪雁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兜儿被拉下去,
露出两只半球形的乳峰。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腮,她被迫张开了嘴,一块破布塞了
进来,她再也不能说话了。

  男人的手从下向上握住她的乳,并一下一下地捋弄着,捻搓着她的奶头儿,
一阵强烈的屈辱感袭上心头,使她差一点儿流下泪来,但她忍住了,玩弄雪雁的
不止一个团丁,三个女人被几乎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摸过了,一个团丁拿了几根纳
鞋底用的小麻绳,先把女人们的奶头各自大拴在一根细麻绳的两端,这才把她拉
起来。

  一根长长的细麻绳系在拴在雪雁奶头的细绳的中间,然后另一端拴在了彩娥
的裤腰上,再把拴彩娥的奶绳连在惠嫂的裤腰上,最前面的是惠嫂,她的拴奶绳
被一个团丁抓在手中,三个女人就这样连成一串,任何一个都无法逃脱。

  团丁们开始隔着裤子摸她们的大腿和屁股,雪雁只感到那一双双手无耻地捍
摸着自己大腿的前后左右,还伸进两腿间摸大腿的内侧,男人的手还捏住了自己
的屁股,那手指离开肛门只有一指远,雪雁屈辱地收缩着肛门,再一次泛起想哭
的念头,但她终于告诉自己,决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

  敌人用小绳拉着她们的奶头,穿过大街来到村西口,敌人走得很快,女人们
的脚上拌了绳子,只能跌跌撞撞地一路小跑着来到刑场。

  刑场就在村外的曹家场院里,雪雁她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站满了人,她们
是从村民们让出的人胡同中走进刑场里的。

  比她们更早被带出牢房的洪玉嫂、大秋媳妇、玉秀、凤兰、阿宝、玉梅六个
人正在那里,不过她们已经死了,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有一个淌血的枪眼。雪雁看
到她们的尸体,心中的屈辱又增加了一重。

  只见六个女人的裤子都被脱了半截,套在各自大的小腿上,光着整条大腿和
雪白的屁股。洪玉嫂和阿宝面朝下趴着,两个膝盖明显是被人故意向两边拉开了
一些,另外四个女人则是跪伏在地,头扎在自己膝盖前的地上,光着的屁股撅得
高高的。

  女人们的阴私之处全都清晰地暴露着,每个人尿尿的地方插着一根镐把一样
粗的剥了皮的柳树棍子,露着半尺长的一截儿,大小阴唇被那树枝撑开着,使她
们女人的神秘完全暴露在人们的视野中,而本来应该插在她们背后的亡命招牌也
被插进了她们的肛门中,斜斜地指向半空。

  三个女人想骂,但被堵住的嘴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
愤怒。

  三个女人被团丁们架着,站在那六具尸体的左边,胡老七走进场中,坐在人
群前的一张太师椅上,然后一摆手,管家胡安喊道:「带陈玉华。」

  陈玉华就是惠嫂。团丁们把拴着彩娥奶头的细绳从惠嫂的裤腰上解下来,用
绳子拉着惠嫂的奶头把她拖到太师椅的对面。架着她的团丁放开她的骼膊,把手
伸向了她的屁股。当着一场院女人的面,团丁们下流地摸着惠嫂的屁股,并把手
从她的屁股后面伸进两腿间去摸,惠嫂没有反抗,只是胀红着脸怒视着他们。

  团丁解开了惠嫂的裤带,肥大的裤子滑落下去,露出她两条结实的大腿,浑
圆的屁股和小腹下一丝浓黑的毛。惠嫂是个刚满三十年的女人,虽然艰难的岁月
已经在她的脸上刻下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但身体却依然苗条,微黑的皮肤也是那
么细嫩。

  胡老七拿起一根长长的竹棍,远远地伸进惠嫂微微分开的两腿中间,由下向
上敲打着女人最金贵的地方,团丁们发出一阵下流的笑。

  惠嫂紧闭的嘴唇,没理他们。

  胡老七又一摆手,胡安喊道:「行刑!」

  两个团丁把惠嫂架着转过身去,走到离雪雁她们三个最远的洪玉嫂的尸体旁
边,用脚别开她的脚按着她跪下来。惠嫂插直了腰板,昂起头颅,不屈地等待着
最后时刻的降临。

  雪雁看着一个团丁手拿短枪从背后走向惠嫂,她的心揪起来。团丁对准惠嫂
的后脑开了一枪,惠嫂的脑门上炸开一朵血花,一个前扑,直挺挺地匍匐在地。

  团丁拿来一根那样的树枝,两个人去把惠嫂丰满的大腿分开了,然后扒开她
的屁股,把那树枝塞了进去,又拨下亡命招牌,也给她插进屁股中间。

  接下来杀害的是彩娥,她是个二十二岁的姑娘,肢体瘦瘦的,乳房像两座圆
锥形的小山,顶着两颗粉葡萄珠一样的奶头。彩娥不肯在大庭广众之中给人剥了
裤子,所以拚命挣扎,背后的团丁抓住脖子里的绳套用力一拉,彩娥梅立刻窒息
了,脸胀得通红,无法再动,被团丁一把扯开裤带,让裤子滑落到小腿上,赤裸
出修长的两条玉腿和雪白丰满的臀部。

  被剥衣后的彩娥仍然不肯轻易受辱,尽一切力量挣扎着。胡安看了一眼胡老
七,胡老七没有说话,只是使了个眼色,胡安便狂叫起来:「这小娘们儿不识抬
举,来呀,把她给我看起来。」


                (三)

  雪雁知道,所说的看起来,就是把人的头塞进自己的裤裆里,也叫「猴儿看
瓜」,几个团丁立刻扑上去,把彩娥转过去,背朝人群,别住她的两腿,然后用
力扭住她的骼膊,把她的头向前按下去。彩娥想挣挣不起,脑袋终于被塞进了她
自己的两膝中间,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女人的一切都从两腿间向后暴露在人前。

  胡老七脸色阴沉,重新操起那根竹竿,远远地伸过去,用力捅进了彩娥的私
处。姑娘立刻发出一声耻辱的惨哼,两条细细的腿哆嗦着,肌肉不停地抽搐。

  彩娥十九岁订了亲,还没成亲,丈夫就上前线牺牲了,所以她还是处女。

  胡老七把竹竿收回来,胡安则命令一个拿着剥了皮的光柳树棍的团丁过去,
把树棍恶狠狠地插进彩娥的身体,然后像玩儿唧筒一样,一下儿一下儿地抽插起
来,彩娥痛苦地呻吟着,很快树棍上便沾上了丝丝鲜血。

  彩娥被拖到惠嫂的旁边,按跪在地。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的她这时候没
有反抗,而是分开两腿,平静地跪坐在地上,用力摇了一下头,把掉落到面部的
几绺乱发甩到肩后。

  看到她的平静,按着她的团丁便松了手,站到一边,只有那个负责杀人的团
丁走过来,用力向前按她的头。彩娥顺从地向前微弯下身,并把头低下去,枪声
随即响了,只见彩娥的身子猛然一个前栽,一头扎在地上,光光的屁股高高地翘
起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了。

  雪雁这才知道姐妹们为什么会摆出那样耻辱的姿势去死,其实这是她们自己
所无法控制的。雪雁心里默默地打算着:行刑的时候要跪直些,这样就可以平趴
在地上,而不会那样撅起屁股了。

  雪雁被拉出来的时候,彩娥的屁眼儿里已经被插上了亡命牌。看着团丁来拉
自己的裤带,雪雁没有挣扎,只是用力抬着头,看着远处树梢上的麻雀。

  农家女的裤子都是腼裆的,裤带一松,自己便会滑落下去。雪雁感到一阵凉
风刮在自己的腿上,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赤露在众人面前,感到了极大的屈
辱。胡老七的竹竿就在自己的两腿间,轻轻敲打在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她装着视
若无物,脸上现出无畏的笑。

  胡安在喊叫:「各位,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山不转水转,是吧?为什么要
跟着梅雪雁这个外乡人去干犯法的事儿呢?!今天,我们要让这个女匪多出一些
丑,让大家看一看,以后哪个女人再通匪,梅雪雁就是榜样!」

  雪雁明白,由于自己是本区的妇女部长,在被捕者中是职务最高的,所以也
将要受到比其他姐妹更残酷的刑罚。

  果然,周围的团丁们开始淫笑起来,并不停地用最下流的语言污辱她,接着
他们便开始动手,梅雪雁赤裸的身体落入了他们的手中,她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
抓住,一双双粗糙的手在自己的腿上和屁股上抚摸,最后,她的双腿被人抓着膝
盖抬起来,裤子和鞋袜都被人扒了下去,并把她的两腿粗暴地向两边拉开了。

  她感到两腿分开超过了极限,大腿根部的韧带被拉拚命拉开,剧烈的疼痛使
她流下了豆大的汗珠,而这还不是最让她无法忍受的,因为正有说不清多少根手
指在拨弄她那充分暴露出来的生殖器上。

  雪雁虽然也已经二十岁了,但由于工作需要还是独身一人,女人最宝贵的身
子没有交给一个自己所心仪的男人,却在这大庭广众之中被恶魔们凌辱着。她现
在真的想哭,但她还是努力地把已经涌到眼眶中的泪水咽了下去。

  从团丁们的话言中,雪雁感到女人最大的耻辱就要开始,她把头仰起来,不
去看那团丁们将要对她做的事,她感到无数手指扒开了自己的阴唇,一根硬硬的
木棍顶在了阴门外,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了呼吸,迎接自己人生中最大
的挑战。

  那东西突然闯了进来,并且一下子便充满了整个阴道,雪雁并没有感到特别
疼,对于这个经受了没日没夜的鞭打和各种酷刑的姑娘来说,疼痛对于她来说已
经算不了什么了,但那木棍给带来的耻辱却是刻骨铭心的。

  木棍很干燥,在雪雁的阴道中来回乱捅着,她感到下身被磨得发烫,每当那
东西深深地插入的时候,她便感到内脏被向上挤压,心里一阵阵犯恶心。她不知
道这种折磨会持续多久,但她咬牙坚持着,决不能表现出任何怯懦。

  再大的苦难也有终结之时,尽管雪雁感到那耻辱的折磨像过了一年,但终于
还是结束了,只不过,那根给她带来巨大屈辱的木棍被留在了她的身体中,继续
凌辱着她的阴户。

  雪雁被抬到了彩娥的身边,让她分开腿跪下来,他们没有让她选择死亡的姿
势,因为他们希望她死得尽可能屈辱。

  由于雪雁没有挣扎,所以架着她的团丁只是把她像彩娥死后那样摆成撅起屁
股的姿势。亡命招牌被拨下来,雪雁以为他们可能会把它插在自己的肛门中。

  肛门中果然插进了什么东西,圆圆的,像冰一样凉,凉得雪雁打了个寒战,
她突然明白,那是一支枪的枪管,他们要从自己的肛门杀死自己,雪雁感到无比
的愤怒。她想直起身来表达自己最后的抗议,但没容她有任何反应,便听到了一
声闷响,身体突然一震,接着便从胸腔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疼
痛和强烈的窒息,她知道敌人开枪了,她现在面对的就只是死亡了。

  她感到很疼,一种很想要挣扎的剧痛,但她试了试,身体却根本不听指挥,
只有嗓子里发出丝丝喘气声。

  肛门中的枪管拨了出去,另外的东西插了进来,雪雁知道那是换上了亡命招
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去猜测敌人对自己在作什
么。

  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在迅速耗尽,一股咸咸的东西从嗓子里涌出来,由于嘴里
堵着东西,那液体直接流入了鼻孔。窒息使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那流出的东
西便呛入了气管。她被呛得用力咳嗽了一下,那腥腥的东西从鼻孔中喷射出来,
一部分则冲入鼻窦中,一股又酸又疼的感觉直冲入脑顶,「嗡」地一下子,她便
失去了知觉。

  九个年轻的女人就这样死在场院中,她赤裸露着女人身体中所有不能示人的
东西,带着给她们带来最大耻辱的异物,静静地倒伏在黄土中,血从她的头上流
出来,在各自的身前地上汇成一小片。

  胡老七走的时候,把她们的尸体用那种撅着屁股的姿势捆在五架梯子上,每
个梯子上捆两个,雪雁一个人单独捆在一架梯子上,然后每梯四个人,抬着下了
山,回到县城,摆在城门前示众三天。

  「寡妇村」的寡妇们没有因为九个女人的死而被敌人吓倒,她们重新聚集在
新派来的组织的周围,继续反抗敌人的镇压。寡妇村里成立了「女子复仇队」,
在游击队的配合下,专门打击胡老七为首的还乡团,经过一年的浴血奋战,付出
了三十多人牺牲的惨烈代价,终于零打碎敲地全歼了这股反动地方武装,处决了
胡老七,为死难的亲人们报了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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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铡杀(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铡杀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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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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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大拿看着从人群中被认出的七个女子自卫队的姑娘,虽然年纪都很轻,最
大的不超二十六、七,最小的也就是十七、八的样子,却一个个昂首挺胸,丝毫
也没有畏惧的样子。

  「你们年纪轻轻的,难道就不怕死吗?」周大拿问道。

  「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自卫队小队长素梅冷冷地道,姑娘们都一齐
用无畏的眼睛斜视着他。

  「那好,来呀,把她们拖到院子里去,老子今天要把她们都共了妻!」

  听到周大拿的话,七个姑娘都明白他的意思,一齐大骂起来,用力挣扎着,
却无法摆脱扭住她们的团丁们,终于被拖拉着进了离场院最近的徐老四家院中。

  「狗日的,我跟你们拚了!」素梅他爹和其他几个姑娘们的亲属如何能亲眼
看着自己的家人受此羞辱,一齐怒吼着从人群中冲出来,被周大拿指挥着团丁一
顿乱枪全都打倒在地。

  周大拿留了一半团丁在场院里看着被集中起来的乡亲,自己带着剩下的两个
班跟在后面进了院子,女人们愤怒的叫骂和男人们下流的淫笑随即从院中传出,
不久,就只剩下了男人们的笑声,乡亲们都知道,姑娘们完了。

  不久,周大拿从院子里出来,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看着乡亲们不说话。

  接着,团丁们便一个班一个班地从院子里出来,换在外面的团丁进去,大家
都明白他们进去干什么,许多女人都偷偷地在下面哭了起来。

  最后一个班的团丁,进去大约半顿饭的功夫,一个团丁从里面搬出了一口铡
草用的铡刀,在一块大青石上「霍拉霍拉」地磨起来,人群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屠
杀,开始骚动起来,被团丁们用枪指着,一阵喝斥,这才安静下来。

  素梅的出现再次引起一阵骚动。

  两个团丁每人抓着她的一个夹肢窝拎着她从院子里出来,这个才刚满二十岁
的姑娘全身都光着,露着一身雪白的肉。她的两只手腕被捆在自己同侧脚踝的内
侧,肘部和膝部也用绳子捆在一起,迫使她整个人蜷成一团,两条腿也被迫分开
了,露着一丛黑黑的耻毛。她的脸色苍白,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泪花,但眼睛却不
屈地怒视着坐在那里的周大拿。

  接着,其他六个姑娘也都用同样的办法捆着被拎了出来,她们的脸上大都带
着泪,在人群和周大拿之间排成一个横排,向人群展露出一个个细细的腰肢和洁
白的臀部。

  周大拿站起来,走到素梅的跟前看着她,先用手抓住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
又伸手去她的两臂中间摸她的奶,素梅用力扭动了一下头,身子却动不了。

  「不是说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吗?老子今天偏让你们跪着,还要撅着屁
股死!」周大拿一边伸手去素梅的裆里,一边恶毒地说道。

  「周大拿,你别得意。你辱得了我们的身,辱不了我们的心,你能把我捆着
跪下,但我们的心永远站着同你们斗!」素梅倔强地说道。

  周大拿在七个姑娘面前走了一遍,见没有一个人露出丝毫胆怯,感到十分无
趣,于是摆了一下手,让把紧挨着素梅的永乐媳妇儿放在地上。

  由于手脚被用这种方法捆住,人一挨地,永乐媳妇儿便双膝双肩着地,脸也
贴在土地上,只把一个雪白的光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露出肛门和生殖器。因为她
已经是个媳妇儿,所以阴唇大大地张着,露着长圆形的阴道口,在那女人最神秘
的地方,到处糊满了湿乎乎的粘液,还有更多的粘液在从阴道中慢慢流出来,从
而向人们证明了她所受到的轮流奸辱。

  团丁把那口铡刀的刀床子拿过来,放在永乐媳妇儿的脖子下面,然后又把刀
拎过来,装在刀床上。永乐媳妇儿大名叫崔玉贞,是副小队长,今年二十五了。
她静静地跪伏在地,一动不动,一声不响。

  「怎么样?想活吗?想活就求饶,老子放你一条生路,叫你去城里最好的窑
子挣钱。要是你带我们找到那些跑掉的同伙儿,老子还可以放你回家,并给你赏
钱。」周大拿蹲在地上,看着永乐媳妇儿。

  「呸!」由于刀床子压住脖子,玉贞感到一点窒息,所以声音很低,但十分
坚定。

  周大拿站起来,走到玉贞的后面,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捅进了
玉贞的阴户,这一刀直捅到护手处。

  玉贞一声惨叫,浑身的肌肉都哆嗦起来,但一动也动不了。

  周大拿拔出匕首,让血和着男人的污物从玉贞的阴道里流出来,然后伸手向
团丁要了一根手指粗,二尺多长的细竹棍,竹棍的顶端拴着一根两寸多宽的白布
条,上面用墨写着「女G匪的下场」。周大拿把那竹棍从玉贞的肛门插进去,象
个小幡一般挑在半空。

  玉贞过了很久,才总算把阴门那一刀的疼痛扛过去,身子不再抖动,这时周
大拿才一挥手,操刀的团丁把铡刀向下一按,「咯嚓」一声,玉贞的身子震了一
下便不动了,只有因为疼痛而攥紧的拳头无力地伸展开。

  周大拿又叫杀下一个姑娘,一直铡掉了六个姑娘的脑袋,最后才杀素梅。

  他原以为,如此残酷地逐个杀害七个姑娘,会让后面的牺牲者害怕,哪怕只
有一个发出一点儿哀求,都会让他感到一点儿成就,但是直到最后,他终于失望
了,姑娘们不仅无人胆怯,而且一个比一个坚强,到后面几个姑娘,竟然连那阴
户的一刀都不叫了。

  素梅是她们当中的首领,更是其他人的表率,看着周大拿有些气急败坏的样
子,他竟然还微微笑了一声。

  周大拿让把素梅放在地上,与其他六个姑娘一样,她的私处也满是精液,两
片厚实柔软的阴唇紧紧夹着,只露着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一丝鲜红的血迹混合
在精液中,表明她在受辱之时还是个黄花处女。

  周大拿实在感到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他一手扒着姑娘的屁股,把她的阴唇
分开露出阴道口儿的嫩肉来,一边把匕首对准了捅进去,姑娘的身子颤动起来,
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声,却没有叫出来。

  忽然又停住手,叫一个团丁去院子里寻了一双筷子、一把破镰刀和一碗盐水
来,先将筷子捅进姑娘的阴道撑着,然后把盐水灌进去。

  素梅惨极地低哼着,身子抖得象筛糠,却决不叫疼,也不求饶,过了一瞬,
她忽然之间就没了动静。周大拿以为她死了,急忙叫人看,原来是疼晕了。

  周大拿叫人拿来凉水泼,把素梅泼醒了,便又捅了一刀,然后再灌盐水。

  反复几次,素梅晕过去再也不醒。

  周大拿终于不得不承认失败,他把镰刀的木柄插进已经被他捅了三、四刀的
素梅的阴道,又把那竹棍塞进她的肛门,然后才把已经晕过去的素梅的头铡了下
来。

  七个姑娘呈一横排跪伏在地上,用女人最不情愿的姿势,暴露着她们的性器
官,她们的头被用竹竿挑着放在场院的四周。周大拿不让收尸,他要尽一切可能
羞辱她们来发泄失败给自己带来的郁闷。

  周大拿看着七个赤裸的女尸,这本应是他的功绩,但他心里无论如何也兴奋
不起来,他的手段越是下流和残酷,就越是他感到自己败得很惨,而这种痛是他
无法释怀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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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系列——恶魔之宴(全) 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恶魔之宴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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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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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吴老忠回来了!人人都知道这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吴老忠的家是这附近数一数二的大财主,这附近数里之内的的好地有九成是
他一家的,左近七、八个村都有他家的佃户。共产党和农会领着农民们闹翻身,
把他家的土地和孚财都给分了,他老爹不干,领着两个儿子和一群乡绅子弟占山
为王,专打共产党、农会和分了土地的佃户,杀人无数,后来被抓住,戴上高帽
子游街示众,然后一枪崩碎了脑袋。

  红军撤走了,赤卫队上山打游击,这里又成了地主老财的天下。

  吴老忠排行老三,人们都叫他吴老三,打土豪的时候他正在外国留学,所以
没有被共产党抓住,如今他回来了,大家都知道他决不会善罢干休。

  吴老忠回来的最初三天里,他领着还乡团在村子里炫耀武力,贴出告示让农
户们把分得的土地、财物送还吴家,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迫于他们的淫威,多数
农户限期送还了财物,而一些农户抱着法不责众的心理,决定集体对抗。

  在这三天中,还乡团挨家挨户搜查,把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农协的干部七人,
以及红军和赤卫队的家属十几人从家中捆走,关进了吴家的地牢中。吴老三放出
话来,要村里参加赤卫队的人下山自首,否则就要把他们的眷属当众处死。

  到了第四天,还乡团果然开始了报复,那些没有按期送还财物的农户家受到
了洗劫,所有东西都被拿走,房子被烧毁,人则被捆到街上遭受鞭刑。

  那天全村的人都被赶到大街上,看着那几户人家的男女老少都被捆着牵到街
口上,那里停着几辆没有套的马车。鞭刑是一户一户地进行的,他们被反绑着,
上半身面朝下按倒在车边上用绳子捆好,屁股向外撅着,然后把他们的裤子扒下
来,用皮鞭抽把他们的裸臀。男人抽二十鞭,女人抽十鞭,小孩子也要抽一鞭。

  被打后的人们全都屁股开了花,自己连站都站不住,只能面朝下趴在门板上
被乡亲们抬走。女人们当着全村人的面露出了下体,那种耻辱难以言表,有好几
个受刑后立刻就一头撞在墙上自尽,还没受刑的女人们也纷纷效仿,但她们被同
别人捆在一起,想死也死不成,只能绝望地等待那极大的耻辱,降临在她们的身
上。

  报复完了不听话的农户,吴老三开始报复那些被捕的干部和军属。

  首先是年迈的老人和小孩子们,在被拖到街上,当众剥光鞭打后,他们被一
个个枪杀在大街上,赤裸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吴老三还下令不准任何人
收尸,否则以通匪论处。

  接着便是七个干部和年轻的女人们。

  这天黄昏,相邻几个村的土豪劣绅和他们的家眷一百多人被吴老三请到家里
赴宴,一进吴家,就看到前院的廊下摆着七张八仙桌和椅子,乡绅们被让到桌边
坐下,女人们则被请进了内宅,由吴家的女人们陪着。

  人都到齐了,吴老三在院子中间的一张桌子上坐下,命家丁们上酒。吴老三
兴奋地举着酒杯敬酒,乡绅们纷纷起身祝贺吴老三回乡,还过酒过三巡,菜却一
道也不见,吴老三的老爹是大方得出了名的,怎么这位三少爷却如此吝啬,大家
谁也搞不明白,私下里议论纷纷。

  「各位,大家一定以为,我堂堂吴老忠请客,竟连几个小菜都舍不得出,是
不是啊?」

  吴老三自己一说出来,乡绅们便都知道他这么作是故意的,一定有别的什么
目的。

  「不是我吴老三抠门儿,今天,我要先请大家品上一道大菜,你们从来就没
有吃过的大菜,一定比得上龙肝凤髓,山珍海味,啊?」

  「是是是,吴老爷做事一向出人意外,这道菜一定是别人作不出来的。」乡
绅们纷纷拍吴老三的马屁。

  「哈哈哈哈!来呀,上菜!」

  一声令下,只见一群团丁从里院抬出七块门板来,每个门板上仰面朝天绑着
一个女人,每个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肥大的白布袍子,光着脚,露着白嫩的胳膊
和小腿,除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女外,其余几个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媳妇。

  乡绅们都猜得到,这一定是被吴老三抓起来的,那些干部和军属中的女人。
他们知道这些天吴老三都在打人杀人,莫非他要当着乡绅们的面把这些女人杀死
吗?乡绅们心里都有些打鼓,虽然他们都曾经被当作土豪而受到打击,心里很希
望这些姓共的人被斩尽杀绝,但却害怕看到血腥,并不想就着她们的血下酒。

  「哈哈哈哈,各位,当年共党在的时候,分田分地,共产共妻,现在我吴老
三回来了,咱们也给他们来个共产共妻,今天,我就把这七个红骨头的女人当作
一道大菜送给各位,咱们就着她们的臭屄下酒。」吴老三说得又淫秽下流,同时
又咬牙切齿。

  乡绅们这下都明白了,原来吴老三要他们在席间糟塌这七个女人。乡绅们都
不是什么好鸟儿,这些女人虽然并不一定是美若天仙,但一想到这是对当初共产
党打土豪的报复,立刻便兴奋起来,一个个早就跃跃欲试了。


                (二)

  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首先被抬过来放在中间的八仙桌前,家丁们把拚命挣扎
着的她抬上八仙桌,双手吊在廊下的房檩上,只有两只脚的脚尖站在桌子上。那
女人与其他女人相比,虽然年纪大得多,但风韵尤存,身材也仍然苗条。她一开
始还想用脚去踢的吴老三,家丁们用一根短绳把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腕捆在一起,
她便无可奈何了,嘴里却愤怒地大骂起来。

  接着,其余六个女人也被分别吊在了其余八仙桌的上方。

  「各位,你们面前的大菜,我已经叫家丁们洗干净了,你们想怎么吃,就怎
么吃,不要怕不干净,啊!」吴老三邪恶地说着,伸手抓住了面前女人的脚腕:
「我的冯主席,你这双脚还挺嫩啊,老子是个莲癖,最喜欢女人漂亮的脚,就让
老子尝尝吧。」说着便凑过去舔她的脚。那女人叫冯翠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今天要被这群畜生污辱了,气得不停地骂,却没有办法反抗。

  吴老三舔了舔女人瘦瘦的脚,用余光看到其他桌上的乡绅们,都睁着贪婪的
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可谁也没有动手,便放开冯翠姑的脚,看着乡绅们说道:
「各位,还等什么,难道嫌吴老三的菜不可口吗?」心痒难挠却又犹豫不决的乡
绅们一听,象得了大赦令一样「哇」地一声便扑向了面前的猎部,院子里立刻传
出了女人惊恐的尖叫与哭泣。

  一看到女人们身上的白布袍子,乡绅们就猜到她们里面什么都没穿,于是,
他们的头便纷纷贴到了桌子上,一双双下流无耻的眼睛顺着她们的小腿向上看进
去。姑娘们都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只能拚命地夹紧的双腿,尽量避免自己最
要紧的地方暴露出来,除此之外她们再没有什么能作的了。

  吴老三见客人们都已经放下了矜持,自己也重新握住了冯翠姑的脚踝,然后
把头伸过去继续舔。与他同桌的还有另两个乡绅,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捏住袍
脚,把头向里面伸进去。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你就是从你娘的这个地方钻出来的!」冯翠姑已
经成亲多年,还曾经有两个的孩子,所以不象几个年轻的姑娘、媳妇那样反应强
烈,虽然她也对即将失去贞操感到耻辱,却没有哭,只是装作不在乎地骂着。

  吴老三舔着她的脚和小腿,慢慢的,他的头钻进了她的袍子底下去舔她的大
腿。

  「掌灯……」看到天色渐渐暗下来,吴老三命令道,家丁们急忙取了灯笼和
火把在院子里点上,把四下照得通亮,在红色的火光中,七个女人的白袍被撕裂
了,露出一丝不挂的肉身,她们站在八仙桌上,桌边就是瞪着色迷迷的眼睛的土
豪劣绅们。吴老三伸手抓住冯翠姑宽宽的臀部,用力揉捏着,她不骂了,只是不
屑地冷笑着,静静地看着黑下来的星空。

  其他几个姑娘也不喊了,只剩下低声的啜泣。恶魔们开始把魔掌伸向了她们
年轻的肢体、她们的乳房、她们的臀部和生殖器,她们赤裸的躯体在毒蛇一样纠
缠着她们的魔掌的蹂躏下扭动着,挣扎着。

  吴老三用手紧紧搂着冯翠姑的臀部,把头埋在她小腹下那长满了下腹的黑色
毛丛中,眯着一双小眼睛嗅着,并不时用手抓捏着她的臀肉,抠弄着她的肛门。

  另两个乡绅则爬上桌子,一边一个玩弄着她那已经略略下垂的乳房。

  慢慢地,野兽们全都上了桌子,女人们象被巨蟒缠住的白羊一般在痛苦中挣
扎着,绝望笼罩在她们的心头。

  女人们捆着的双脚被解开了,她们有的就那样站着,有的双腿被人抓住抬起
来,盘在对面的男人腰间,畜生们的东西从下向上进入了她们的身体,并不断地
出出入入,刺激着她们的敏感器官,也刺痛着她们的心灵。

  吴老三发泄完了,哆嗦着从桌子上下来,眼睛却往另外六张桌子上瞅,看着
六个年轻的姑娘媳妇在群魔的冲撞中颤抖,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

  直到所有客人都完成了他们的下流表演,吴老三才叫家丁们摆上了真正的饭
菜来,一群人围坐在桌子边,一边欣赏着七个女人精赤条条的身子,一边疯狂地
淫笑着大吃大喝。

  这一晚,吴家的前院里彻夜灯火通明,下流的淫笑声此起彼伏,七个女人在
恶魔的洞窟里被持续蹂躏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天刚蒙蒙亮,村民们再次被赶出了家门来到村子中心的大街口儿,他们都知
道今天又不知要杀哪个了。

  四个年轻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地从吴家大院扭了出来,她们的背后插着木牌,
身上却一丝不挂。这几个女人本身不是党员或干部,只不过是赤卫队员的妻女,
所以吴老三决定先杀了她们,其余的三个女人和四个男人都是干部,他准备明天
再处死这最后七个人。

  在经过了整夜的轮奸后,四个人都显得十分虚弱,走路踉踉跄跄,眼睛红肿
着,看得出她们都哭过,十七岁的小凤子还没有出阁,雪白的大腿内侧挂着几条
已经干涸发黑的血道子,标志着她刚刚失去了处子的贞操。女人们都知道自己所
受到的凌辱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因此感到十分羞耻,她们的眼睛倔强地看着远
处的天,却不敢同四周乡亲们的目光接触。

  街口上摆了四张带扶手的太师椅,还有绳子和皮鞭,那是准备用来折磨这四
个女人的。

  女人们被架着坐上了那太师椅,反剪双手的上身被用绳子固定在椅背上。团
丁们把她们的大腿抬起来,用绳子捆在扶手上,迫使她们的腿呈「M」形打开,
两腿之间的孔窍朝天暴露了出来。

  吴老三来到刑场,凶残地看着满脸愤怒的人群:「乡亲们!这些赤匪不顾自
己老婆孩子的死活,硬要占山为匪,怨不得我吴老忠心狠手辣。想当年,他们不
也是这样对待我爹和我哥哥的吗?今天,我姓吴的就要让这些赤匪知道,当共党
不光自己送命,还要连累家人。来呀!给我把这个匪婆的臭屄打烂!」他指着赤
卫队家属冯月娥,那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女人,身材白晰丰腴。

  两个团丁每人拿了一个用铁丝弯成的小钩,伸进隐匿在浓密阴毛中的肉缝钩
住大小阴唇,然后向两边拉紧,暴露出女人粉嫩的生殖口儿。

  第三个团丁拿起了一把长长的皮鞭,在一只大木桶里沾了一下,带着哗哗的
冷水在空中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爆响,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三)

  「来,给老子打准了,把她的臭屄抽成两半!」吴老三咬牙切齿地吼道。

  那团丁把鞭子先慢慢地向着冯月娥的身上轻轻搭了一下,并理得直了,以便
确定距离,然后鞭柄慢慢向上一带,又猛地向下一抖手。

  鞭子是一种奇妙的工具,最先发明皮鞭的人也许只是为了在远处驱赶家畜更
方便,却没有想到最终使它成为一种强有利的武器。皮鞭是用牛皮编制的,手持
的部分很粗,向着鞭梢方向逐渐变细,这使得鞭柄部分的微小动作传递到鞭梢时
就成了极速的摆动。

  即使到了现代化的今天,皮鞭也许仍然是唯一一种能把人的体力转化成超声
速运动的工具,超高的速度使细细的鞭梢具备了强大的动能,使这看上去柔软的
东西产生了极大的破坏力。

  那个团丁从前跟着马戏班子跑江湖,练出了一手准确的鞭技,所以吴老三一
直让他执行鞭刑,如今人们又看到了他手下制造的另一幕惨剧。随着一声震耳的
爆裂声,牛皮鞭梢准确地打在了冯月娥被用钩子分开的阴唇正中间。

  冯月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她的阴部从阴阜到肛门被整齐地切开,迅速翻
向两侧,鲜血和着失禁的尿液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从尾骨处流向地面,同时,
一截黑色的干燥粪便从被抽裂的肛门中挤了出来,掉到黄土地上。

  团丁的第二便从原处落下,加深了原来的伤口,女人的私处象被刀切的一样
完全劈成了两半。

  冯月娥的第二声惨叫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嘶哑,接着她便昏死过去。

  第二个遭受鞭刑的是二十岁的兰伢子,由于家里贫穷,营养不良,已经二十
岁的她还象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一样瘦弱,她甚至还没有发育得很成熟,乳房象
两只小碟子,阴部也只有很少的几根黑毛。虽然看上去很弱,她却具有很强的承
受力,她咬紧牙关,皮鞭落在阴部的时候,她只是浑闷地哼了一声,而且她一共
受了三鞭才昏过去。

  接着是十九岁的秋冯氏,她也是个瘦弱的女子,叫声却比任何人都惨,让听
到的人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最后,才是昨晚刚刚被破了身的小姑娘凤妹子。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轻大一
些,身体也完全成熟了,粉嫩的大腿洁白圆润,带血的阴户被弄得红肿着。她的
皮肤太嫩了,团丁只打了一鞭,小姑娘的阴户便完全裂开了。

  虽然四个女人纷纷疼昏了过去,吴老三却命令把她们用冷火泼醒,以便她们
每个人都捱够三鞭。

  他们杀人竟然也是用鞭子,女人们的头发被团丁们揪着拖向后方,使她们的
后颈靠着椅背,头尽量向后仰着,将细长的脖子突出出来,然后持鞭的团丁站在
侧面,一个姑娘只打了一鞭,便把她们的喉管抽断了。

  姑娘们的喉咙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排气声,血顺着脖子流下来,雪白的肉体振
颤着,嘴马张得大大的,尽力作着呼吸的动作,挣扎了很久,四个姑娘才痛苦地
死去。

  她们的尸体赤裸裸地绑在太师椅上,同其他被害人的尸体一起摆在大街口,
暴露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示众。

  没有人敢给他(她)们收尸,他(她)们只能一直这样耻辱地展示着自己的
肉体,接受着来来往往的目光,直到已经烂得让团丁们也无法容忍了,这才被用
铁钩子钩着拖到荒野中任野狗们分食。

  吴老三没有忘记那七个让他切齿痛恨的农会干部,他要让他们死得更惨。

  冯翠姑和另外两个女干部当晚再次被吊在八仙桌上,当作宴席上的一道菜,
只不过这一次赴宴的是吴老三的家丁和还乡团的团丁们。

  魔鬼的盛宴连续进行了三天,女人们被重新押回地牢,只不过这一次她们是
光着身子被关进去的,而且还被同四个也被强行剥光的男干部关在了一起。男人
们把用来取暖的破麻袋片盖在三个女人的下体上,以维护她们的一点儿尊严,但
禽兽们发现以后却不肯罢休,他们冲进来,把三个女人同三个男人头对脚捆在一
起,使他们的大腿相互夹住对方的头,这样他们就可以相互看对方的生殖器。

  第四个男人则被捆在冯翠姑的背后,让他搂住赤裸的翠姑。四个男干部这些
天来一直没有停止过被欧打和酷刑,他们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根本无力反抗穷
凶极恶的团丁。

  男人的阳具被塞进了女人们的嘴里,她们想拒绝也没有办法,男人们竭力控
制着自己的欲念,但毫无遮掩的女人的生殖器却让他们无法抗拒。

  三个被含在女人嘴里的阳具都先后勃起,把姑娘们的嘴塞得满满的,第四个
男人的阳具也被强塞进冯翠花的肛门。

  面对酷刑折磨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坚强男儿们哭了,他们不停地骂着自己,请
求她们的原谅。三个女人平静地接受了男人们的道歉,并且衷心地安慰着她们的
难友,他们将要一起面对今后的一切灾难,他们要团结得象一个人一样,什么都
不可能再动摇他们的信念。

  在四个女军属被杀后,有三天的时候,七个干部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折磨和
轮奸,那是因为吴老三要举行一个大的杀人仪式,他要为此而进行斋戒。

  七个干部是一同被拖到街上去的,他们就那样被捆在一起,用马车拉到村里
的大街上,每辆车上放着一对被捆在一起的男女,让乡亲们看着他们光着身子紧
贴在一起,与在地牢里不一样的是,他(她)们的背后插上了亡命招牌,女人们
的肛门和生殖道里插上了包饺子用的擀面杖。

  七个人都很勇敢,他们大声怒骂着还乡团是禽兽,向周围的乡亲们宣传革命
道理,他们还唱歌,唱乡亲们都熟知的那首《国际歌》。乡亲们都哭了,与看到
死亡相比,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亲人受到如此耻辱更让他们悲伤和愤概的呢?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真是一群狗畜生!」几个老汉愤怒了,他们冲到路
中间,指着团丁们的鼻子大骂,看到他们的勇敢作为,其他乡亲也都加入了抗议
的行列。但吴老三真不是东西,他竟然命令团丁们开枪,几个老汉应声倒在血泊
中。

  「乡亲们,不要因为我们而白白的牺牲,把敌人的暴行记在心里,咱们的队
伍总有一天会打回来,到时候,所有的血债都要同他们清算!」干部们大声呼喊
着,激愤的人群很久地终于安静了下来。


                (四)

  马车穿过大街,向着村西走去,乡亲们被用枪驱赶着跟在后边。

  队伍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吴家祖莹,大家明白了,吴老三这是准备用七个
干部的血来祭奠他被处决的狗爹。

  吴老三狗爹的坟前已经摆好了香案,吴家的女人们正跪在两边呜呜地哭得山
响,可惜光打雷不下雨,因为她们心里都在想着吴老三会不会把家产分给她们一
些?能分多少?

  坟前的甬道两侧埋着两排粗木桩子。团丁们把七名捆在一起的干部分开,先
反剪了双手,然后两脚分开,男的一边,女的一边,分别绑在两边的木桩顶上。

  乡亲们被逼着站到了甬道的两侧,团丁们还强迫他们跪着看吴老三如何处置
这七名干部。

  吴老三穿着一身重孝,在两个同样穿孝的家丁搀扶下跪在坟前,装模作样地
大哭起来,嘴里「亲爹亲哥」地喊着,同时发泄着对共产党和农会的怨怼,声称
要把七名干部的心挖出来祭奠亡灵。

  一群团丁也跟着干嚎了半晌,吴老三突然站起来,仿佛一腔怒火直冲脑顶一
般,嘶哑着嗓子嚎叫起来:「来人哪,把这几个共匪给老子开膛挖心!」

  乡亲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那残酷的一幕,
吴老三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嚎叫着:「你们这些穷骨头,当年分我家的地,你们不
是高兴得过年一样?当年杀害我老父亲和哥哥的时候,你们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儿
吗?怎么老子一杀共匪,你们就低着头?一看就知道你们心里头还想着共匪,老
子告诉你们,红军回不来啦,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哪个胆敢造反,他们就是榜样。
你都给老子听着,老子杀人的时候,哪个敢错一错眼珠儿,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
来!来呀,先把这几个公的给老子阉了!」

  看着手持尖刀扑过来的团丁,四位男干部破口大骂起来。

  四个团丁走过去,抓住了他们男人的象征,然后故意象锯木头一样慢慢地割
下去,每人最少割了十几刀,才把他们的生殖器切割下来,血从他们的身上流下
去,流到他们的头上、脸上,他们咬着牙,浑身的肌肉疼得直打颤,却咬着牙一
声不吭,表现出了男子汉的英勇气概。

  「还真能忍疼!好!佩服!老子不会叫你们痛痛快快死的。先叫他们多疼一
会儿,来呀,把这几个小娘们儿的奶子给我割下来。」

  于是,衣冠禽兽们又转向了三个年轻的女人。

  除了冯翠姑,另外两个女干部都只有十八、九岁,一个是农会妇女部干事,
另一个是农会的积极分子,她们本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处女,却被畜生们在宴会
上夺去了女人最看重的贞操。

  三个女人此时都是头朝下倒挂在木桩的顶上,洁白的大腿分在两边,暴露着
黑茸茸的阴私之处,六根白色的木棍从她们的两腿间朝天立着,将她们的阴唇撑
开,使女性最隐秘的一切都完全展示在人们面前。

  与那几位男性不同,三个女人都没有叫骂,只是默默地忍受,因为她们已经
经历了比死亡和酷刑更大的痛苦。

  团丁们蹲在地上,抓住了三个女人的乳房,用尖刀一点儿一点儿慢慢地割下
来,女人们紧闭着嘴巴,只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血从她们洁白的脖
子流到她们俊俏的脸上,流进她们的鼻孔,呛得她们剧烈地咳嗽起来,娇嫩的身
子抖动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本来光滑的肢体上现出明显的棱角。

  「臭娘们儿,再给我割,剜了她们的臭屄!」吴老三狂叫着,眼珠子通红,
泛着噬血的光芒。

  男人的手玩弄着她们的臀部和生殖器,握着擀面杖抽插,当众污辱着她们的
阴户。

  肛门中的擀面杖最终被抽去,代替它们的是三把锋利的尖刀,血从被割裂的
肛门中流出来,顺着她们洁白的臀部流下去。

  女人们的身子挺直了,手攥成拳头,纤细的脚也同小腿绷成了一条线,但她
们没有惨叫,也没有流泪,只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地响。

  「肏你娘的吴老三,有本事冲我们来,冲几个女人下黑手,算什么本事?」

  四个男干部气急了,不由自主地又大骂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苦。

  钢刀割裂了女人的肛门和直肠,沿着阴唇外侧割到耻骨边,并在耻骨的上沿
交会,形成一个水瓢形的闭合刀口,畜生们抓着插在女性生殖道中的擀面杖向上
拉,使她们的下体从两腿间被掏出来。她们的直肠和输尿管被割断,性器官完全
脱离了身体,与身体失去联系的括约肌失去了弹性,膀胱中残留的尿液便合着鲜
血从阴唇间流出来,流到禽兽们的手上。

  七只朱漆托盘摆在香案前的地上,里面放着四个男性牺牲者的阳具和三位女
性的乳房与性器官,女人们阴户中的木棍把的阴道撑得满满的,硬挺挺的,使软
软的子宫和卵巢象小旗一样挑在那管道的顶端。

  尖刀又剖开了七位牺牲者的肚子,肠子流到地上,野兽们一件一件地摘除着
他们的脏器,直到最后才把他们还在跳动的心脏挖出来,带着喷射的鲜血。

  七位牺牲者的身子空了,没有了生命的尸体倒挂在木桩上,慢慢地摆动着,
性别的象征物已经没有了,只有女人那细腻的肌肤、细软的腰肢、纤巧的四肢和
光洁浑圆的臀部还能看出她们的不同。

  七副人的心肝与他们各自的性器官摆在一起,吴老三跪在地上,装模作样地
向他的狗爹献祭:「爹呀,哥呀,不屑子孙替你们报仇了!我拿仇人的心肝祭奠
你们,你们吃吧,让他们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乡亲们的眼中含着泪水,看着他们心目中的英雄们悲惨地死去,心中充满悲
愤,那悲愤将化成一团团烈火,最终把这群吃人的恶魔烧成灰烬!

  仪式结束了,坟地里只剩下看守的团丁,还有那七具依然挂在木桩上的赤裸
尸体,下流的团丁们把玩着三个女人的屁股,并用四个男性软软的阴茎轮流塞进
三个女性的阴道里,继续着对她们的污辱。

  几位乡亲藏在暗处看着,他们想替这七位英雄收尸,由于团丁们的严密看守
而无法实现。

  一直过了好几天,尸体开始自己从木桩上掉下来,团丁们这才用铁钩子钩着
把他们拖出坟园,胡乱丢在一条荒僻的小路边。等团丁走了乡亲们悄悄地去收尸
的时候,七具尸骸已经烂得拿不起来了,只能用席子卷了,就近埋在山坡上边。

  吴老三当上了本地的保安司令,后来又参加了正规军,当上了旅长,在后来
进攻苏北的战斗中被解放军击毙。

  解放后,乡亲们将当年还乡团受难者的骸骨重新安葬,并树碑纪念,吴老三
家的祖坟也被气愤的乡亲们铲平,并在七位烈士牺牲的地方建起了纪念馆。

  人们善意地隐瞒了七位年轻女性的耻辱,在文章中这样记述她们的遭遇:吴
老三将被抓捕的男女干部和军属们全部脱光衣服,军属们被鞭打后枪杀,四名年
轻的女军属被用蘸水的皮鞭活活打死,包括三名年轻女性在内的七名被捕干部被
残忍地开膛挖心,活祭被苏维埃政府镇压的吴老三的狗爹和两个哥哥。

  如今,七位烈士牺牲的地方已经开满了火红的牡鹃花,那是他们用鲜血染成
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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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系列——段三娘(全) 作者:石砚

           水泊巾帼劫系列——段三娘


作者:石砚


                (一)

  宋江平了田虎,马不停蹄,又灭了王庆。大军彻底歼灭了王庆的军队,捉了
王庆和他的三个后妃。进得城来,宋江先派了八百里加急进京告捷。

  不一日,兵部与刑部联合批文,命将王庆等一干就擒贼首和被俘叛军解往京
城,单留三名伪后、伪妃,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其中伪后一名段氏凌迟处死,
伪妃两名张氏、孙氏枭首示众。

  原来,朝廷考虑到淮西受王庆夫妻的影响较重,特命留三名贼首处决以收杀
一儆百之效。

  王庆妻段三娘的父亲原是淮西一座酒楼的店主,三娘自幼臂力过人,又寻人
学得一身好枪棒。

  一日,王庆到酒楼吃酒,与小二口角起来,终至动手。三娘听见说,便从后
面出来,与王庆动手相搏,就打了一个平手。两人各自敬佩对方武艺精湛,心生
爱意。正巧三娘父母因她好勇斗狠,早想寻个人家嫁出去,这几日正对好了一头
亲,被三娘知道,抵死不从,就与王庆私奔而去,为此将其爹娘气死。

  此后,王庆起兵时,三娘就成了他的膀臂,攻城掠寨,屡建奇功,是钦点的
二号贼首,自然难逃一剐。

  行刑之日,淮西城中万人空巷,宋江作为朝廷钦命监斩官,摆了仪仗,巳时
正便到了法场,摆下公案,静候游街的囚车到来。

  法场按照惯例设于市曹,搭了一人高的木台,街口有三座酒楼,监斩官的公
案便在北面的酒楼上,而东西两侧酒楼的楼上雅间早已被人订下,为得是方便看
热闹。宋江来自水泊梁山,深知劫法场的窍门,所以预先把五虎将派在左右酒楼
上镇压,防备有人异动。

  巳时末,听得铜锣响亮,知是游街的女犯押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
去。见锣声响处,三辆高高的囚车由远而近,每辆车上立了一根粗木桩,各绑了
一名年轻的女人。三个女人都背靠木桩,反剪了双手,全身跣剥了,露着一身粉
白的肉。远远望去,象三只剃了毛的大白羊,那玛瑙珠般红的是奶头儿,黑绒球
一般缀在腹下的是阴毛。

  行得切近,见三个女人又有不同。头一辆车上的女人看上去约么二十六、七
岁,中等身材,细腰凸臀,十分妖娆,虽不是美若天仙,却也有十二分的风韵,
背后一道亡命的招牌,用朱笔圈着一个「剐」字,其下又书:「逆首女犯一名段
氏」。后面两辆囚车上则是两个十八、九岁的年少妇人,都是貌美如花,身段袅
挪,招牌上写的是「斩,逆属女犯一名张氏」和「……孙氏」。

  那张氏和孙氏两个除了双手反绑在木桩上以外,在腰间、膝盖和脚踝处又绑
了三道绳子,使她们直挺挺地立在车上动弹不得。她们小脸刷白,不住地哭哭啼
啼。

  段三娘却与她们不同,虽然眼红红的,微微流着眼泪,却昂着头,一副毫不
在乎的样子。她的囚车也与后两个不同,在立柱的半腰中,向前横着一根胳膊粗
的圆木,段三娘跨坐在圆木上,两脚悬空,使她比后面两个女人高出一尺多,她
的脚并没有捆绑,却伸得直直的,紧紧并拢在一起,两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紧张地
收缩着,小巧的脚趾蜷起来。

  有经验的男人一看,就会想起女人发春时的样子。段三娘是本地人,又经常
一身戎装地出现在人们面前,所以看热闹的人大都见过她,彼时她是王后,又是
将军,威风凛凛,人人仰慕,此番见她骑着个木棍子发春,都以为她要趁死前享
受那快活浪事,不由得议论纷纷。

  段三娘听得人们的议论,脸臊得红一阵,白一阵,表情却仍是一脸不服的样
子。

  刑车到得市曹,停在高台前,一群绑缚手先上了后面的车,把张氏和孙氏两
人从车上解下来,随手又五花大绑捆上,并拴了两只脚腕。

  那两个可怜的少妇早已吓得软作两滩烂泥。有绑缚手搂着小腰儿把她们撅起
来,两个白白的小屁股翘在半空,露出了那小小的菊花门和两腿间毛茸茸的肥厚
肉唇。另有绑缚手硬是扒开她们的屁股蛋儿,将两团白粗布给她们强塞进屁眼儿
中,就整得两个小妇人杀猪般嚎将起来。这般处理完了,才两人一个把她们挟上
高台,一边一个按跪在台上。

  接着,八个绑缚手上了段三娘的囚车,先有四个人每两人抓住三娘一条肥白
的大腿,向两边一分,向上一举,就朝半空中翘了起来,把胯下那女人的地方完
全暴露出来,人们这才知道她游街时那两腿紧绷的原因。

  只见三娘两腿分处,就露出了那毛茸茸的私处,骑坐的那根圆木上面另外立
着一根一寸粗的圆木杵,正插在她的羞门儿里,把两层阴唇都撑开了,里面什么
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股稀薄的液体顺着木杵流到圆木上。怪道她会那般模样,有
这般一根木杵插在里面游上两个时辰的街,就是石女也难以抵抗。场中立刻一迭
声叫起好来。


                (二)

  说到这囚车的使用,还是宋江出的主意。按一般习惯,段三娘应该用木驴游
街后凌迟,但宋江是个十分虚伪的人,既要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自从他杀
了阎婆惜,就一直孤身一人,未曾再娶。打祝家庄的时候,林冲将「一丈青」扈
三娘生擒,宋江喜她年轻美貌,原想娶来。

  黑旋风李逵正巧错杀了扈氏全家,宋江一怒要处置他,李逵为了给自己开脱
罪责,便说宋江是因为「看上了人家小娘子」才要杀自己的兄弟。宋江被人说中
了心事,脸上下不来,不好再杀李逵,还否认自己对扈三娘有意,终于把三娘许
给王英。好大一块羊肉,被别人拿了去,宋江怎不窝火,终于在自己临死之前鸩
杀李逵,报了这一箭之仇。

  宋江就是这么一个伪君子,这许多年的光棍儿生活使得他非常渴望女人,所
以心里其实十分希望借着处决王庆后妃的机会看看女人的光屁股,更想看她们是
怎样被男人玩弄羞辱的,以发泄自己多年来的性压抑,但偏又怕别人看出来自己
的心思,反而要装得十分官冕堂皇。

  兵刑二部的批文下来后,宋江先在营中提审三个女犯,假惺惺地说自己不愿
意让她们死前受辱,但这是朝廷定例,不敢违背,又说念在段三娘年轻,也不是
淫乱女子,所以要将木驴的活动木杵换了,算是自己对段三娘的恩惠,还说要让
自己营中的女将负责行刑等等。

  段三娘可不是那么好哄的,不待宋江说完早就冷笑起来。她猜透了宋江的心
思,名义上是让自己少受羞辱,其实木头棍子插在自己的阴户中,动与不动又有
多大的差别,反到是自己会消耗体力少些,死得慢些,剐刑时受痛苦长些罢了。

  再说,已经要把自己精赤条条地展览给男人看,倒让女将来行刑究竟有什么
意义呢!

  军中的四员女将也不愿意当这刽子手,明摆着,把三个女人一丝不挂地给男
人看,自己一个女人在跟前干什么?那不是傻帽儿吗?所以她们立刻就拒绝了,
不光如此,这一天她们连自己的寝帐都没出。

  宋江说那些话也不过是表表姿态而已,其实,他心中早有了当刽子手的最合
适人选。

  谁?当然是见了漂亮女人迈不开腿的梁山第一位好色之徒「矮脚虎」王英;
当着把兄弟的面,把自己光溜溜的老婆「从心窝直割到小肚子下」的「病关索」
杨雄;亲手把盟嫂「尽除了衣服首饰,把两条裙带来绑在树上」的「拚命三郎」
石秀;还有那把亲嫂嫂「扯开衣裳,把脚踏住胸膛,一刀搠个大血窟窿」的「行
者」武松。单从选的这四个人,就知道宋江究竟希望发生什么事情。

  对宋江的心思,大家都心中明镜,不过除了四员女将之外,别人也都与宋江
有相同的希望,当然没有人反对。对此,走向祭坛的段三娘可就管不了那么多,
当着面就把宋江的心里话都给揭出来:「算了罢,别假慈悲了。既然终究要把我
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拉到大街上去给男人们看,何必弄那些假惺惺,想干什么就来
吧!」说得宋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十分狼狈。三娘为此心中多少获得了一点
儿报复的快感。

  不过,尽管段三娘是名噪一时的女豪杰,也不象一般女子那样缺乏承受力,
但当绑缚手在牢中将她的亵衣脱下,露出两个美臀和毛茸茸的黑三角时;当在大
牢门外,大庭广众之中,被人抬着强分开两腿展示私处时;当被人抬上囚车,在
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下阴对着那小棒槌般的木杵套下去的时候;当那木杵整
得自己不得不夹紧双腿,却被人误会是发春而议论纷纷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流
下了屈辱的泪水。

  高台正中靠前一点儿,隔开三尺远近立了两根粗木桩,在一旁还单放了一个
一尺宽的粗木条案。

  绑缚手们并没立即把段三娘绑起来,而是扯胳膊拽腿地把她仰面抬起来,四
肢摊开地高举过顶抬上高台,然后脚朝外绕行三周,这也是凌迟女犯时的惯例,
既然把女人脱得精光,哪个不想看她们的下处。

  宋江知道段三娘力气大,武艺强,怕一般人制不住她,所以捆绑张氏和孙氏
只用了四个人,而一个段三娘就用了八个人,就怕她趁这会儿没捆着的机会反抗
或者自尽。不过,自古以来,女犯畏罪自杀的也不算少,但都是被捉住之前或在
牢中关押期间干的,到了刑场,即使不捆绑,也不见有反抗或自尽的。

  原因不过两条,其一是,经过了木驴游街的女犯,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事
让她们反抗和逃避的吗?其二是,此时对她们来说,死固然是最快乐的事,但也
已经用不着费自己的力气了,那高台上的刽子手不就是等着干这个的吗,最多就
是死得痛苦一些,但那不是更能体现出自己的豪杰气慨吗?

  段三娘就是这样,尽管她知道台下成千上万只眼睛象刀子一样扎在自己暴露
出来的阴户上,却没有作一丝一毫的反抗,反到是八个男人相互间碍手碍脚的,
有些狼狈不堪。

  不过,男人们却依然继续着他们的工作,他们才不会在乎女犯心里怎么想,
也不会考虑他们的行动在她们心理上的打击究竟有多大。其实,对女犯的所有这
一切,在旁观者的眼中比她们本人的感受更可怕一些。


                (三)

  向众人展示完阴部,段三娘被移交给负责行刑的四个刽子手。

  伸手从绑缚手手中接过段三娘的是王英和石秀。这王英是个喜欢「肥羊」心
肝来下酒的美食家,又是梁山泊第一着名的酒色之徒,看到段三娘就象看到了一
顿大餐;石秀呢,专门善于把盟嫂的衣服脱光了绑在树上,这段三娘比盟嫂更有
味道,却不更好!宋江叫他们两个来捆人可谓选对了人。

  两个色鬼每人捉了段三娘一条粉臂,那肉皮儿白白的,又细又嫩,一点儿也
不象三十岁的人,就把他们惹得雄纠纠地挺将起来。他们故意把三娘的胳膊夹紧
在两肋边,好让自己抓住她胳膊的手背借机碰到一点儿她的乳房,她没有什么反
应,因为她知道他们后面要对她作的,远比这更令人不堪忍受。

  两人把段三娘挟到那两根木桩之间,每人抓住她一只玉手拉上去,呈「丫」
字形按在木桩上,武松和杨雄两个过来,每人手里一把铁锤和一根半尺长,手指
粗的大铁钉,从三娘手腕上的内关穴钉进去,穿透外关钉在木桩上。

  三娘起初咬紧了牙关准备忍疼,后来却发现并不象想象的那样疼痛不堪,心
里想:「看来这女英雄还作得下去。」其实,她从小练武,摔摔打打得惯了,要
是一般女人,早就疼得鬼哭狼嚎了。

  钉好两手,且不忙钉脚,因为一钉脚,身体悬空,两臂上的受力就会增大,
会导致犯人因胸廓无法运行而窒息,这可是凌迟犯人时所不希望发生的。不过这
不等于不作其他的事,判了凌迟的女犯,行刑前是要由刽子手当众羞辱的。

  王英在前面,把双手按定了三娘的两臂,慢慢滑下来,溜过香肩,来到那一
对挺实的玉峰之上。对于那个以小乳为美的时代来说,段三娘饭碗一样的奶子偏
大了些,不过却如处子般坚挺着,两颗粉红的奶头早已被弄得硬硬的,手感十分
美妙。

  这王英自娶了「一丈青」,十宿里倒有八宿将她尽解了衣裳,揽在怀里,连
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到底这扈三娘生得美貌,王英在外面就老实多了,不过,男
人永远不会嫌美女多,有了机会和借口,总是要尝试一下。

  这段三娘的身子结实,美妙,一点儿也不比扈三娘差,王英怎会不想换换口
味,就把两只手在那一对酥乳上揉将起来,并用手指慢慢搓捻那两颗奶头,把她
揉得益发硬了,才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继续向下,径直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把
那两片厚厚的美肉裹住自己的手指,直把她摸得湿作一片。

  石秀在后面也不甘示弱,那盟嫂本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裸体女人,之后为了装
成正人君子,这许多年也没碰过女人,此番行刑,三个美女作一堆儿摆在面前,
直将他刺激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石秀在后面先仔细观察段三娘的裸背,那腰儿细细,臀儿圆圆,羊脂一般粉
嫩,也就忍不住把手摸上她的腰身,望下抓着美臀,不住的乱揉,再探入两腿之
间,把前后两处穴儿乱抠,未等正事开始,自己先泄了一裤子。

  段三娘立在那里,自知无可幸免,尽管羞耻异常,也只得由他们把自己下面
挖得淫水横流,临了,王英与石秀各自取了一尺长,枪杆粗细一根木橛子,把自
己前后两个门儿都堵得严严实实,方才退在一边,让自己在那里展览,静候监斩
官的将令。

  午时三刻到了,追魂炮响处,宋江自公案后将三支火签掷将出去,有旗牌官
将火签拾了,飞跑至台上传令:「行刑!」

  先处死的是那两个伪妃张氏和孙氏,按事先排好的顺序,这两个由王英和石
秀负责行刑,却叫武松和杨雄客串绑缚手。这武松和杨雄倒是有些渊源,都喜欢
给女人开膛破肚,而且杀的女人都姓潘,一个杀的是亲嫂嫂潘金莲,另一个则是
杀的自己老婆潘巧云。武松喜欢将嫂子跣剥了,将脚踏住胸膛,挖了心肝去,杨
雄则把老婆一刀割到小肚子下。至于砍头,武松和杨雄却无甚兴趣,所以这两个
斩首的女犯就交给王英、石秀来办,却让武松两个镇压犯人。

  武松先将张氏抓着背后的绳子拖起来。这张氏早已吓得体似筛糠,两腿就软
得站不住,武松只得用一只手硬拎着她。

  原来这两个本是良家女子,本来可以平平静静过上一辈子,却被王庆看上强
娶了来封作「贵妃」,王庆得势时,两人吃香的喝辣的,颐使气指,何其快活,
谁知今日王庆一败,就连累她们两人要吃这一刀。她们既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
不是英雄好汉,不过是靠两只小乳,一条肉洞驳得男人喜欢,弄个锦衣玉食,怎
知今日就把小命儿送予他人。

  吃武松一拎,张氏知道要挨刀了,吓得一脬热尿顺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流在
地上。台下人群看见,一个倒好叫起来。段三娘就气得骂起来:「小蹄子,平日
里王爷给你们穿金戴银,吃好的喝好的,就该给王爷争口气,死得英雄些,怎么
这般没出息,等到了阴曹地府,如何有脸去见王爷?」

  她骂她的,张氏照样流她的尿,心里说:「都要死了,还什么王爷。若不是
王庆把我们强娶为妃,我们怎么会丢了性命。是你蹿啜王爷起兵造反,自己死就
是了,还要拖累我们。王爷?哼!别说阴曹地底,下辈子转世为人,老娘也不去
见他。该死的贱人,等会叫你千刀万剐,看你尿也不尿!」


                (四)

  且不说这两个女人各自心中不愤,单说武松,右手拎了张氏,却把那一只小
奶子抓在左手里,尽情捏弄,张氏已经吓坏了,早忘了羞耻,也不躲也不闪,任
他乱摸。良久,台下等得急了,纷纷叫道:「台上的军爷,且莫只顾摸,把这贱
人的腿子分开了,好让我等看个仔细!」武松听了,方才想起,就把张氏一条腿
抓住,拎将起来,让她把那两腿中间的物件展示给台下人看。

  列位想来都是看过《水浒》的,都知道武松乃是个出家人,如何也作这等事
情。其实,武松不过是个行者,本就不是削断三千烦恼丝的和尚,六根未净,而
且,武松这身行头,原本也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而化的妆,哪还能指望他真
象个出家人般守什么戒律。要说武松是个大英雄不假,却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
有七情六欲,更是性情中人。

  就拿武松杀嫂来说吧,一个这么大的英雄,如何把自己亲嫂嫂的衣裳剥了,
使脚来踏住胸膛?

  其实,这是因为武松心里对嫂嫂还是甚有情意的。当初叔嫂首次相见,潘金
莲便已经心有所属,对这个打虎的小叔十分敬佩,平日里百般关怀,武松怎能看
不出来,又怎能没有一丝念头,但兄长之妻,以武松这般把自己的名声看得比什
么都重的人是不可能接纳的,所以只好用逃避的办法,想慢慢把事情淡化下来,
谁知出了趟差回来,金莲就把武大给毒死了。

  武松已经当着众乡邻的面逼着王婆和金莲把害武大的经过说了出来,加上何
九叔提供了武大的骨植,口供、人证和物证俱在,如果送至官府,潘金莲再抵赖
也逃不过一剐。

  按中国古代之法,凡属人命案子,苦主有权取犯人首级或心肝祭奠死鬼,潘
金莲的心肝不是一样能落在武松手里,何必心急火燎地自己去杀呢。其实,这就
是武松存着的一份私心。

  哥哥的仇不能不报,虽然心中对嫂嫂也恨,但还是记着她对自己的好处,所
以不愿意让她受那木驴游街之辱,也不愿意她受那份凌迟之苦。杀兄之仇不供戴
天,金莲必是要死的,这般一个有情有义的美妙妇人,武松又怎么肯让别人把她
的奶子摸了去,这就是武松杀嫂的真实原因。

  这许多年来,金莲的音容笑貌在武松的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所以只得继续以
出家的名义来防止别人为自己提亲,就没有还俗。可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年从未
接触过女人,又未净六根,心里如何难过。

  宋江同武松认识得比较早,关系也最亲近,对武松的了解要比别人深,所以
特地派他来当刽子手,好让他在三个女犯身上发泄发泄,因为象这样的女钦犯,
按规矩行刑前刽子手要当众把她们玩儿过的。

  好面子的武松自然会推辞,但宋江假作严肃地说,这是「将令」,硬是让武
松上了场。武松对宋江的安排也很清楚,所以心中也就把宋江感激得五体投地,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梁山众将何以会敬服宋江,这「及时雨」的绰号真是恰如其
氛。

  却说武松把张氏拎在手里,弄得良久,把她腿子里的尿晾干了,却把阴门儿
弄得湿了,武松自己也硬得如铁杵一般,方才拎到那条案跟前,望上一惯,就把
她脸朝下按在那案子上,武松又力大,直疼得那张氏「嗷」的一声怪叫。

  武松一手捺住张氏,使她头从一端露出来,另一手却将她两个腿子分开来,
跨在条案两边,王英那厢将刀操在手里,望着那张氏细长的脖子,准备动刑。怎
奈这张氏被吓坏了,头软绵绵地垂着,却不好动手,武松好言叫她抬了头好杀,
可惜她说什么也没力气。

  这也不妨,一旁杨雄递了条小儿胳膊粗,二尺来长的短木棒,一头削得尖尖
的。武松把手来接了,对准那张氏红嫩嫩张着的口儿插进去,尽力一下就捅得只
剩下半尺长一截在外面。这张氏就疼得杀猪也似嚎将起来,两腿伸直了,将屁股
紧夹住武松握木棒的手,脑袋不由自主便抬将起来。

  王英也是武行出身,虽然功夫不济,到底手还是比一般人有准儿,动作也利
落,趁那张氏一抬头,这把刀便落下去,「呛啷」一声响,把一颗美人头切落到
台上。

  武松一手拎绳子,一手抓了两只细嫩的脚腕,把那抖作一团的无头尸首拎起
来,走到左首台边,放开绳子,两只手各捉了一只脚腕,将张氏腿子分开来倒拎
着空那腔子里的血,王英则拾了那颗人头,将水来洗去脸上的血,摆在朱漆托盘
里暂放于台后。

  等那腔子里的血由喷射变成滴流,武松蹲下来,把她的双脚靠在台边上,此
地不缺木材,所以那台面都是用三寸粗的圆木拚成的,几个打下手的兵丁过来,
用那种大铁钉把她两脚钉在那台边的圆木上,让她倒挂在那里示众。

  这边武松拎着张氏空血,那边杨雄已自拖了孙氏,照样儿弄了个淫液横流,
也依张氏的样子把木枝穿了私处,石秀一刀结果了,照葫芦画瓢将尸体脚朝天钉
在台右。四个人却来关照段三娘。

  王英和石秀先每人捉了段三娘一只纤细的玉足,扯得开了,捺在木桩上,武
松与杨雄将铁钉来钉在桩子上。段三娘将柳眉皱将起来,玉体挺了一挺,银牙紧
咬,却不出声,腿儿一分,那羞处两条木橛子尽露在众人面前,台下就又一迭声
喝起彩来。

  段三娘在木桩上钉得牢固,不怕她挣扎,四个人便各拿了一把牛耳尖刀来剐
她。武松排在第一刀,负责割那段三娘的乳房。他剜嫂嫂心肝之时,是摸过那潘
金莲一对奶子的,此后便再不曾碰过女人。方才杀张氏之时,又一次接触到女人
的身体,把这一条肉枪就挺得雄纠纠气昂昂,此番来杀段三娘,便是他成人后第
三个接触的女人身体。

  见了段三娘的胸膛,倒与潘金莲有十二分相象,武松下面就胀得生疼,也顾
不得好歹,挨上去,用身体贴住她的光身子,将腰儿搂了一搂,好让自己在她那
毛茸茸的圆丘蹭上一蹭,然后退过一步,左手握住那三娘一只玉乳儿,右手刀从
乳根儿下只一刀,便把一个新剥鸡头一般的玉乳割将下来。


                (五)

  此番段三娘真个疼了,喉咙里哼了一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却终不肯喊
出来,倒叫武松佩服得紧,下手更快了些,转眼间就把另一只乳房割了,丢在台
边,有兵丁拾将起来。高台前面正中钉着一排桦木板子,总宽约有五、七尺,兵
丁将那两只奶儿拿了去,取两根三寸铁钉,自那小小的奶头穿进去,隔开二尺钉
在那些木板的中间。

  然后,王英和石秀却去段三娘身后,一人半边,削了那三娘肩头的三角肌。

  自腰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肛门,然后两个人各自从肛门横割一刀,顺那美
臀与大腿间的臀沟割到两髋,就把那屁股上的肉掀起来,贴着骨头剔将下来,丢
给兵丁去也钉在那木板上。

  最后是杨雄,这厮开膛是把好手,他蹲下来,从下向上把三娘腿子间的物件
看得清楚明白,拔了肛门中的木棒,左手握住插在她阴门儿里的木杵,把刀横着
望屁眼儿里一捅,三娘就把身儿挺直了,筛糠般抖将起来,喉咙里「咯咯」的响
着,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嘣嘣」乱响。一脬尿终是止不住喷泄而出,和着鲜血都
浇在杨雄手上。

  段三娘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但女人本来尿道就短,加上从早晨被提出大牢
游街起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时辰,尿憋得肚子硬硬的,已经快憋不住了,下面一刀
捅来,那巨痛令她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

  等尿一流出来,段三娘反而解脱了,就任他流去,一直放完了为止。杨雄顾
不得许多,横一刀豁开三娘的屁眼儿,切到腿根的软肉上,然后转刀锋向前,沿
那软肉割到耻骨,继续在骨上转着刀绕过整个生着羞毛的阴阜,转到另一侧再向
后,对称地切回肛门。左手把木棒向下一拉,就把段三娘女人阴私之物全都扯出
来,连肠子流了一地。

  杨雄看那木棒之上,套着那女人的羞物,里面连着内生殖器和膀胱,又有两
条输尿管连在腔子里。杨雄用刀割了输尿管,却不把那木棒丢下,仍拿在手里,
右手刀自三娘两腿间那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一挑,就把她直豁至心窝。

  杨雄走到台前,把手中物向人群展示一番,然后拔出木棒取了一根特制的,
有枪杆粗细的一个尖铁镢子,重新插进阴门儿,就钉在那台前木板的正中间。

  武松与王英、石秀三个见将三娘开了膛,一齐围拢来,掏肠子的掏肠子,摘
肝的摘肝,不一时,就把三娘腔子里掏空了,留下心肺暂时未动,好让她继续活
着受苦。

  王英与石秀两个先去把三娘的两条腿齐根截下来,又让武松抓住头发拎着段
三娘,然后两个人截去她两臂,只剩下躯干和头。杨雄这时钉完段三娘的私处回
来,正好掏了她的心肺,武松自己则把刀来割下一颗首级。兵丁们把段三娘的尸
段分别钉在那木板上示众。段三娘自始至终未喊一声,连自称硬汉的四个刽子手
都由心里称赞这段三娘是女中豪杰。

  行刑已毕,四个刽子手叫旗牌官把盛着三颗美人头的漆盘捧了,去见宋江交
令。宋江取得朱笔,在那三个女人的额头正中点了一下,然后命人取去挂在城门
示众,又叫人将段三娘的五脏六腑用竹筐子盛了,抬去城南乱葬岗上喂野狗。这
王英专喜心肝汤,就暗叫兵丁把段三娘的心肝取出来,用纸包了送到有相同爱好
的「镇三山」黄信营中,自已从法场出来,就直接去黄信营中吃心肝汤不提。

  第二天,宋江大军拔营起寨,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班师还朝。

  为了展示自己的军威,宋江命大军一营营自城中穿过。路过市曹时,将士们
被那高台上的三具裸尸吸引,自然是不时偷眼观瞧。

  大军中间,是一行数十辆囚车和大批战俘,那王庆在囚车中,望见自己的三
房妻妾这般模样,有些黯然,但他到底是大英雄,不仅没有落泪,反而叫到:「
三娘,你先走一步,为夫就来地府寻你,二十年之后,你我夫妻重新来过。」

  此番出征宋江手下共有四员女将,就是「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虫」顾大
嫂、「母夜叉」孙二娘和「没羽箭」张清的新婚妻子……「琼矢簇」琼英。四个
女人各随丈夫行至市曹,见了那两个精赤条条,下处插着木橛子倒挂着的女尸,
又见了段三娘钉在台上的碎尸,特别是那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肉,和捅在阴门
儿里的铁镢子,十分不堪。

  琼英正有两个月身孕,当即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孙二娘与顾大嫂两个心里则
乱骂那些男人下流,只有扈三娘,知道刽子手里有王英,就气得三魂出窃。

  这扈三娘也是颐使气指惯了的,晚上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在灯前乱走,又
把一对小乳儿在灯下摆弄,还翘了一条腿,当着王英的面把自己下边那所在拨弄
个不住,把王英惹得火起,却又不让他近身,直把个王矮虎整得象个热锅上的蚂
蚁。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扈三娘气才消了。

  作刽子手的四个人中,那三个都是光棍儿,正好得个机会玩玩女人,只有这
王英倒霉,尝了一回新鲜,就有一个月睡冷床板儿,真正得不偿失。

  这一战得胜,宋江却仍不得进京,朝廷就又下旨命他去平方腊。这一次,入
云龙公孙胜回山修练去了,女将琼英因有身孕回了山西老家,梁山泊第一次以不
完整的阵容出征,似乎也预视着他们悲剧结尾的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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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系列——琼英(全) 作者:石砚

            水泊巾帼劫系列——琼英


作者:石砚


                (一)

  这是山西太原府到平遥古城的大路,一队宋军迤逦而来。最前面一骑战马,
马上是一员女将。只见她约有十六、七岁年纪,面如碧桃,身段窈窕,一身白色
短打,白色绢帕罩头,翠绿的披风,玉面含威,透着那么一种英气。这便是本文
的主角琼英。

  琼英何许人也,梁山英雄没羽箭张清新婚的妻子。

  琼英是田虎部将邬梨养女,自幼习武,曾经神仙梦中牵线拜了张清为师,学
习飞石之法,并说二人有系足之缘。宋江招安后,率梁山众将来征田虎,却被善
用飞石的琼英打伤了英雄无数,田虎便将她收为义女,封作公主。有张清送粮草
至前敌,听说此事,识得是梦中之人,乃乔装入田虎营中与琼英相见,成就了百
年之好,且借琼英的身份作内应,里应外合,将田虎一举平灭。

  之后,琼英又随夫同征王庆,并与梁山泊的三女将一道,捉了王庆的妻子段
三娘。战役刚刚结束,梁山人马又奉旨去征方腊,琼英此时正怀了两个月身孕,
所以请旨回乡,张清随营出征,琼英便独自带人回乡。

  且说琼英一路马不停蹄,人不歇脚,正走得累了,望见路边一口水井,也顾
不得许多,下了马,命军卒找吊桶打得水来,便同众人各吃了些。方才要走,便
觉头昏眼花,一头便栽倒在地上。

  这山西是过去田虎经营的地盘,琼英是从军的,原不该大意,但她以为田虎
已灭,田虎的大小将官都已就戳,应该太平无事,就算有事,以她琼英的武艺,
料也无妨。再说,这口水井是古已有的,四周又无人影,怎会有事,但偏偏便有
了事。

  琼英一倒,吃了井水的也都纷纷被放倒,剩了三几十个还未及饮水的忙不迭
便要救人。谁料一声呐喊,四下里数百人自土中钻将出来,刀枪棍棒旋风一般刮
来。

  顷刻之间,醒着的宋军便吃砍翻了,这些人还不肯罢休,把那被药迷昏了的
每人望颈项上一刀,尸分两下,只留着琼英一人,使绳子四马倒躜蹄绑了,装在
布袋之中。就近处林中寻得马来,把琼英担在马背之上,便如飞而去。

  琼英醒来之时,已然身在异地。这里是太行深山中一座大庄院,琼英四肢摊
开绑在院中的木架之上。院中两厢站了二、三十个壮汉,看穿戴尽是田虎军服。

  一看那衣裳,琼英便是绑架自己的是什么人,也就知道这一番却苦煞人了。

  「放开我!放开我!为什么抓我?」琼英喊道。

  果然从堂屋中走出一人,四十来岁,黑面钢须,敞着怀,露着一揸多长的护
胸毛。

  「是你在喊?」他问道。

  「放开我,为什么抓我?」

  「为什么抓你?你可是琼英琼矢簇么?」琼英因为会飞石,所以绰号「琼矢
簇」。

  「正是!」

  「这便是了,我乃田虎的堂弟田如龙。你这贱人,既蒙圣上收为公主,却吃
里扒外,断送了我田家大好江山,使我兄弟尽数被害,正寻你不着,你倒敢带着
百十人在我田家地盘上招摇过市,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如今撞在我手里,管教你受尽人间无穷劫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得这话,琼英便知道完了,落在仇人手里,再无幸理。

  「狗贼,用毒害我,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姑娘下来,你我一刀一枪比拚!」

  「免了!好男也不与女斗,再说,我是来报仇的,不是摆擂台的,只要得手
便可,却不在乎那些虚名!」

  「狗贼,要将姑奶奶如何!」

  「如何,你们梁山贼寇中不是有个孙二娘卖人肉馒头吗,如今便叫你尝遍我
手下弟兄的水火棍,再将你切作臊子,包成人肉馒头,以报破国毁家之仇。」

  「狗贼,你家姑娘久经沙场,刀头舐血,也非一日,要杀要剐你就来吧,怕
的不是好汉。」

  「好!先叫你尝尝我们弟兄的水火棍。」说完,那田如龙走到琼英对面,把
一双眼只望琼英的胸前看。

  琼英此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去了鞋袜和上衫儿,光着一双脚,上身儿只穿得
一条窄窄的红缎子兜兜儿,由于兜兜儿的带子束得紧,把前面顶起两座碗大的圆
锥形山峰,山顶上十分显眼地凸起两个小尖头儿,把个琼英羞得满脸通红。

  「下作!」琼英不由骂到。虽然她知道这群人轻饶不了她,也知道如果真要
千刀万剐的话,是一定要脱光自己的衣服,可真要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无法让自
己保持从容。

  「下作?骂得好!还有更下作的事情等着你呢!」说完。那田如龙将一双手
早放在琼英两条白花花的粉臂上,慢慢摸向两只香肩,再向下滑过两肋裸露的肌
肤,来到那一握细腰之上。

  田如龙把一只手揽住琼英的柳腰,向怀中一带,就把琼英搂个满怀,小肚肚
贴小肚子搂在一处,把个琼英屈辱得想哭,特别是隔着亵裤,她只感到那男人下
面直挺挺一条棍子顶将上来,立时便把她顶了个骨软筋麻,嘴里只管骂,身子却
软软地动弹不得,只象筛糠一般乱抖。

  那田如龙另一手腾出空来,自腰里向下一滑,隔着衣服,一下子攥住腿子上
面那两块半球形的肌肉,用力揉将起来,四周的壮汉一迭声叫好。再返回手来,
又攀上那胸前的肉峰,一揉,一攥,一阵熟悉的麻痒感觉象触电一般传遍全身,
琼英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


                (二)

  田如龙摸得兴起,在四周壮汉的喝彩声中,自琼英的背后扯开了肚兜儿的带
子,然后前面一扯,琼英胸前两颗挺拔的美乳「托」地弹了出来,白嫩嫩地顶着
两颗粉红色的葡萄珠儿,瑟瑟地在身前乱抖。

  田如龙如何肯放过这般美味,立刻一口叼住了一只奶头,口里乱吮起来,手
却不肯闲着,一只手从后腰滑下去,径直切进亵裤中间,另一则从前面伸下去,
摸到了软软的小腹下一丛软毛。

  琼英不由「啊」地惊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了,想躲却躲不开,摸
着羞毛的手早伸将入来,直接摸到了洞口。琼英两条腿「得得」地抖动着,扬着
头,张着嘴,嗓子里「嗯嗯」地哼叫,但无从挣扎。

  田如龙摸到那洞口微有些湿润,甚是得意,两臂稍一用力,「嘣」地将亵裤
的裤腰撑得绷开两半,然后抓住前片一撕,就把亵裤撕成前后两个单片,这个年
方十九岁的少年女将就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

  田如龙蹲下身去,从下面看着琼英的私处,那浓密的黑毛从小腹下直生到会
阴,护着中间那知微微裂开的肉缝,田如龙左手将那阴唇分开,右手细细揉搓那
一颗红红的豌豆,然后看着琼英的阴户中慢慢流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贱人,还挺骚。叫你尝尝老子的水火棍!」骂完,田如龙站起身来,一手
搂住琼英的腰紧揽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桩子,自下而上顶将上
来,硬是挤进了女将军窄小的洞穴里。

  琼英最初以为他说的水火棍是衙门里打人的那种刑杖,此时才明白原来是指
那个东西,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贞操,可落在人家手里,什么也保不住,
只觉得那东西又粗又硬,铁杠子一般在里面乱捣起来。

  田如龙干完了,叫四周的壮汉:「你们都上,叫这贱人好生浪上一回,别等
到了阴间说没当够女人。」那伙人答应一声,立刻聚拢上来。

  这琼英无论容貌还是身材在梁山泊的女人中都算不上最好,但就象没有七仙
女,董永就会选六仙女一样,只是因为扈三娘比琼英更美,所以放在一起就有个
比较,分开来都美若天人。而且,年轻就是财富,而琼英就只有十七岁,那一身
肌肤象凉粉一样呈现半透明的状态,泛着淡淡的红光,象是能捏出水来。

  这群壮汉,先是把琼英雪白的光屁股乱摸一阵,然后大鸡巴一挺,一杆一杆
地轮番杵了进来,还有的站在琼英后面,把两手分开她那圆滚滚的美妙肉臀,然
后插进她的肛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馅儿一样把琼英肏得可怜。

  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妇被百十个男人玩儿了两天,然后田如龙才叫把她从架
子上解下来,仰面朝天绑在一张八仙桌上,四肢各捆在一条桌腿儿上,屁股底下
垫上一个大枕头,然后放在院子的正中。

  田如龙踱到近前,看着琼英那已经被干得有些红肿的阴门儿,然后说:「琼
矢簇,都说你有飞石绝技,难道我等不会?」

  说着,他拿出一只布袋,从里面掏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白色卵石,放在琼英
眼前让她看,那是从她那里得到的飞蝗石,然后接着说道:「我且叫全寨的弟兄
们都来试过,看看是你的飞石准,还是我家弟兄们的飞石准。」

  他回到正厅前太师椅上坐下,手里拎着那袋飞蝗石叫道:「今日弟兄们在此
较量武学,单试这飞石之技。每人三颗石子,有将飞石打在这贱人大腿上的,赏
银五两,打中这贱人肉唇的赏十两,打中后窍赏二十两,打中赤珠儿赏三十两,
阴门儿的赏五十两。哪个先来?」

  话音未落,在场的都叫将起来:「我先来,我先来。」

  田如龙把手一摆,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莫急,每人都有份儿,只是先要练
出准头,不要连这贱人的屄毛都沾不上。」

  琼英因着这飞石出道,因这飞石与张清合婚,却不成想,现在却要在这飞石
上受苦。那石子打在私处,疼痛倒也罢了,关键在于那是一种极大的耻辱。可事
到如今,除了忍受,还能怎样。

  未等琼英在那耻辱的念头中挣扎几许,一颗石子已经隔空飞来,「扑」地一
下,正落在会阴部。这一下儿打得并不重,因为对方的那些小卒并不会飞石,而
且他们的目的也不在于让她疼痛,所以为了赏金,他们并不用力投掷,而是瞄准
了轻轻抛出。

  但这女人腿裆子里面的神经末稍比较集中,十分敏感,加上会阴是人体的要
穴,因此,那点穴一样的酸、麻、胀感觉仍象过电一样传遍全身,把个年轻的少
女弄出一身汗来。

  「哈哈哈……好!虽没有打到地方,不过总是差不离。来呀,赏三十两。」

  有了田如龙的鼓励,喽罗们立刻排起队来,等着用石子去招呼一个琼英的私
处。这一下,琼英可算是受尽了旁人不曾受过的苦。

  那些石子都同第一下儿一样,力量不大,但十分准确,八成以上都落在大腿
根的附近,前后两窍都不知被打了几百下,看得喽罗们不住地喝彩,羞得琼英女
泪眼不干。

  也不知熬了多少时候,这种折磨才算告一段落。

  田如龙走过来,见琼英那稚嫩的羞处已经肿得馒头一般,便命手下取了金疮
药来,给她涂上,然后命好生看管,等养好了再说。

  这几天,琼英被强行灌食了肉汁以便她能活得长远些。等下处的肿胀褪了,
琼英又被重新捆上那桌子。

  田如龙拿了两根一寸粗的竹管,给琼英屁眼儿和屄门儿各塞上一个,然后一
边摸弄着少妇的乳头和阴蒂,一边说:「贱人,虽然该将你千刀万剐,念你年龄
尚轻,且饶你这等活罪,不过,却不能放过你的性命。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休
怨我狠心。」

  说完,转身走上正屋的台阶,从喽罗手中接过自己的宝雕弓,搭上狼牙箭,
回身就是一箭,两支箭一同射出,准确地从两根竹管的孔中射了进去。

  琼英被射中后,对方把她放在天井中展示了两天,她才挣扎着死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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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系列——女御林军(全) 作者:石砚

           水泊巾帼劫系列——女御林军


作者:石砚


                (一)

  乌龙岭之役,是宋江同方腊之间决定性的一战。双方在这片战场上投入了自
己最精锐的兵力和最大限度的装备。尽管这一仗方腊和宋江的人员损失相当,但
由于战役的最终胜利,梁山泊的英雄们最终掌握了整个战局的主动权。从此,尽
管方腊义军也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给宋江的部队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却再也无法
挽回败局,战火终于烧到了方腊的老巢杭州。

  就象每次农民起义一样,失败义军的下场是很惨的,不光是命丢了,什么也
无法留下,包括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都将坠入无边的地狱。而那些直接参与战争
的女兵和女将的下场就最加悲惨,前文讲到的王庆的妻子段三娘就是一例,而历
史上无论哪一次起义中的女将,除了作为胜利者活下来的,或者是在胜利的战斗
中牺牲的,都无一例外地以最耻辱的方式死在敌人的手中。

  方腊义军也不例外。当战斗发展到杭州城下时义军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兵力抵
挡官军的进攻,不得不把守卫京师的御林军调上城墙协助防守,但即使是这样,
也没能挡住宋江绝对优势兵力的狂攻。

  就在双方在城墙上进行争夺的时候,一支宋军从小路绕过城墙,悄悄地接近
了方腊藏身的老巢方腊洞。这支兵人数不少,足有两千多人,由梁山大将「镇三
山」黄信率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了方腊洞所在的山脚下。此时,方腊洞
只剩下了方腊夫妇和方腊的二十一名妃嫔,还有二百名女御林军由御妹方百花率
领。

  这只女御林军是经过严格挑选组织起来的,大多是义军的姐妹和女儿,除了
三员女将外,全部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

  建立这支队伍的主要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负责方腊内宫的防卫,还有另一个
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奖励那些有功的未婚将士,所以她们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
的美人。正因为她们仅只是一支象征性的军队,并不承担作战任务,所以除了方
百花和几员女将外,实际上没有什么战斗力。

  黄信的军队在山脚下一出现,就被警戒的女兵发现了,急忙来报告方腊。方
腊与方百花正在焦急地等待前方的消息,听到报告,急忙出洞来看,只见山下黑
压压的一片都是宋军。

  方腊知道大势去矣,不由长叹了一声:「天亡我也!」说着拔剑就要自刎。

  方百花急忙拦住:「皇兄,不可,我们还没完呢。」

  「没完?!你看,这山下黑压压的一群,十倍于我们,又都是久经沙场的老
兵,凭这二百来人,如何抵挡?」

  「皇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自己拿了传国玉玺先走,我同姐妹们
在这里拦住宋军。」

  「那你们怎么办?」

  「不要管我们!皇兄乃义军的大旗,有皇兄就有义军。只要逃得出去,你可
以再图大业!等天下大定,莫要忘了我们二百姐妹。」

  说完,方百花扯着方腊回到洞中,让他换上便装,把皇帝的金印往他手里一
塞,送他从洞后密道逃走。

  然后,方百花转回洞前,将二百女御林军召集在洞前:

  「姐妹们!眼下的形势,你们都看见了,逃是逃不了了,剩下的就只有两条
路,一条是投降,另一条,是和宋军拚到底。我身为御妹,自当为国尽忠,你们
姐妹有愿留下跟我干的,我方百花感激不尽,有愿降者,我也不怨你们。」

  「娘娘,养军千里,用在一时。平日里,我们御林军受皇上深恩眷顾,如今
国家有难,我们自当舍命向前。有什么要我们做的你就说吧!我愿和娘娘生死与
共。」

  「我留下!」

  「我也愿留!」

  「……」

  「姐妹们,你们都愿留下,百花这里谢过了。」说完,方百花跪在地上,深
施一礼。众女兵一见慌忙跪倒,女军师吴水仙伸手将百花搀起:「娘娘不可,折
杀我们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二)

  「好,我已送皇上自山后逃走,好为咱义军保存下一点香火。如今,我们要
挡住宋江的兵马,不让他们去追皇上,把宋军在这里拖的时间越长越好。」

  「愿听娘娘吩咐!」

  「姐妹们,可知我们的结果么?」

  「知道,既跟了娘娘,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们都是女人,如果落到宋军的手里,那便如何?」

  「娘娘别这么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算投降,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
倒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最多到时候寻个自尽,别让他们活捉了就是。」

  百花轻轻摇了摇头:「咱们人少,又没打过仗,如果宋军想杀我们,不费吹
灰之力。可咱们现在要作的,不是死,而是尽量拖延时间,好让皇上能逃得远远
的,让宋军再追不上他才行。只有我们活着,才能作得到哇。」

  「娘娘的意思是?」

  「我已经作好了准备,让他们不想杀我,而是想活捉我。反正是个死,怎么
死,死在哪里都一样。再说,就算自尽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的尸体。」

  「娘娘,我们听你的,你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

  方百花看着面前的这群姑娘,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因为这些姐妹是要同自己
一道,想方设法诱敌人将活活捉了去,遭受最可怕的凌辱残杀的。

  「那好,你们学就着我的样子,用身体扰乱他们的心神,也许能多拖一些时
间。」说完,她伸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小小的红肚兜儿,又将罗裙
齐着大腿的中间撕掉下半截,然后从罗裙下面脱去了自己的亵裤。

  姑娘们看见百花半裸的样子,又想想将在战场上和法场上可能发生在自己身
上的事情,脸都红了,也有的和百花一样,低声啜泣起来。她们站了许久,都下
不了决心解开自己的扣子,最后只得找身边的同伴,学着方百花的样子,互相撕
衣,然后拿起刀枪,准备作战。她们的心里「别别」地乱跳,一群年轻的姑娘,
还没有出阁,就将自己的身体暴露给敌人,她们怎能不感到羞耻。

  黄信领兵冲到传说中的方腊洞下,把阵式摆开,防止山上有人逃走,然后才
慢慢搜上山来。走到山腰,看到洞外的鹿砦。黄信把剑一摆,命队伍向山洞包抄
过来。

  看看近了,猛听梆子声响亮,鹿砦后箭如飞蝗般射将过来,把兵丁伤了二、
三十个。好在山上都是女兵,力气小,训练也不足,所以才没有造成太大损失。

  黄信是久经战阵的,一看那箭,就知道是些老弱残兵射的,立刻告诉手下兵
丁:「兄弟们不要怕,方腊已经无兵可用了,上面的人不是女人就是孩子,挡不
住我们的,冲啊!」

  士兵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儿,冒着箭矢不顾一切地向山上冲来。

  箭毕竟是箭,虽然准头差点儿,但近了照样伤人,黄信手下就有三十多人被
当场射中要害而死,另有百十人受伤,不过,人马还是冲到了鹿砦前。此时,里
面的箭也射不出来了,因为她们已经没有箭了,只得隔着鹿砦用长矛向外乱捅。

  隔着鹿砦,宋军看见了里面的数百名年轻的女人,一个个梳洗得又干净又漂
亮,光着雪白的脊梁,露着修长的大腿,这宋军也是久不沾女人的,如何见得这
般香艳的阵式,登时就手脚发软,茫然不知所措,被那群女人一阵乱捅,一下子
就死了几十个,这个时候,才有人醒过梦来,急忙举了藤牌抵挡。过了一会儿,
后面挠钩手上来,躲得老远,拉开鹿茸砦,然后一窝蜂冲了进去。

  等两下一交手,才发现那群女兵虽然武艺糙了点儿,可勇猛无畏,刀砍过来
了也不躲,照样拿着家伙往你脑袋上招呼。那些宋兵武艺强多了,但根本就不想
杀了她们,所以反而得抽回兵器来躲闪。不过,真一交手,双方的死亡就少了,
因为宋军的目的是想尽量活捉几个美丽的女俘去享用,而女兵们的目的则是拖延
时间。

  黄信跟着队伍上得山来,见了那些女兵,知道这一定是方腊的卫队,这方腊
一定躲在洞中,插翅难飞了,所以,就没考虑时间的问题,见自己的手下在设法
捉活的,就由他去吧。

  还别说,虽然武艺差得远,可真想活捉她们也难,因为这里的地面太小,女
兵们的阵形又收缩在洞前的一点点地方,所以黄信无法投入更多的兵力去助战,
因此,大部分地方都是单打独斗,这样,想马上就擒将得手是不太容易的,好在
双方实力相差太多,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三)

  双方斗了有两刻钟,终于有四、五十个女兵被捉住了,但剩下的女兵干脆退
一步收缩到洞里,只在洞口上一个挨一个站了四、五个人,手执长矛抵抗,其他
女兵则或站或蹲在她们后面,用长矛从她们之间的缝隙中,或从她们两腿之间伸
出来,活象个大刺猬一样,宋军拿他们毫无办法。

  黄信见了骂道:「废物,不会把她们兵器锁住夺下来吗?」

  听了这话,一群使双戟双钩的军卒过来,用手中的兵器将对方的长矛一锁,
然后用力一扯,后面接应的马上抓住那长矛的矛杆,硬生生将兵刃抢了下来。但
这也难以马上奏效,因为女兵们的身后,另一些长矛又传了过来,一直折腾了半
晌,直到洞里的兵刃都用尽了,再传不出来,宋军才可以捉人了。

  前面的几个女兵看见宋军过来,急忙挥起粉拳乱打,但一是不如男人有劲,
再说人家是两三个人捉一个,所以立刻就被扭住胳膊拖了出来,使绳子捆了,另
一批宋军却来捉第二排的女兵。

  不知洞里谁喊了一声:「姐妹们,互相抱紧,别让敌人轻易得手。」

  马上,横排的女兵们就相互挽住,后一排的女兵却抱住她们的腰肢,形成一
个肉团。这一来,那景象可就有得瞧了,这边宋军抓着第一排女兵,费了很大的
劲儿才把她们紧挽的手臂拉开,却还得两个抓手,两个捉脚地向外拽,里面的女
兵则搂着前面女兵的腰向里拖,仿佛拔河一样。剩下的一百四、五十个女兵就这
样被一个个,一排排地捉干净了,时间却又过去不少。

  才要往里冲,见三个同样半裸的漂亮女人疯虎一般冲了出来,把已经进了洞
的三几十个宋军一股脑儿砍翻了,吓得后面的宋军没命地跑了出来。黄信见了她
们的武艺,知道这三个一定是女将,派兵丁上去徒增死伤,便自己擎了宝剑,来
战三女将。这洞中比较窄,容易防守,所以,见宋兵逃出,三女将也不追赶,反
而退回洞里,成纵队守在那里等候黄信。

  头一个是武艺最差的女军师吴水仙,二十一、二岁,也使一口宝剑,见黄信
剑来,不躲不闪,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法,与黄信打在一处。黄信可不想同她一齐
死,又想活捉她,所以只得慢慢与她耗时间。

  终于寻得一个机会将她的宝剑打落,伸手抓住了她肩头的肚兜儿带子,急速
后退,想趁后面的两个女将的刀枪赶到之前把水仙拖出洞外。谁知肚兜儿的带子
极细,这一扯便把肚兜扯掉了,露出胸前粉雕一般两颗小乳,人却没有被捉住,
反而趁机从后面又接过一口宝剑,重新与黄信打在一处,把黄信后悔透了。

  第二次黄信则十分小心在意,又寻一个机会,将她宝剑逼在一边,抢上去一
只手抓住她拿剑的手腕,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一头秀发,再向后一跃,终于把她拖
出洞来,交与军卒捆了,重又仗剑杀入洞中。

  黄信遇见的第二员女将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妇,「她可能是女御林军中唯一
不是处女的。」,黄信这样想。

  两人一交手,黄信就发现她的武艺不弱,虽然同自己比还有差距,但比起吴
水仙来就强得多了。黄信想把她们全都活捉,所以不肯下杀手,只是尽量寻找打
掉她们兵刃的机会,但这女将刁滑得紧,黄信与她打了有四、五十个回合,仍寻
不出明显的破绽来,不禁有些着急,开始动了杀机。

  正在这时,那女人退后一步,嘲弄道:「怎么?急眼啦?遇见俺周素贞,不
急的少。」

  听得这名字,黄信心中一动:「你叫周素贞?可是那奸贼方冕的小妾?」

  「正是。可有什么话说?」

  「我且捉了你,自有话说。」说完,黄信抡剑又上,不过,这一回可不想杀
她,只想活捉。

  为什么?因为黄信与王英原本在同一山寨作正副寨主,本来关系就比较近,
王英又是黄信的小舅子,所以更是亲如兄弟一般。王英夫妇被方冕双双杀死后,
黄信十分悲愤,发誓要为小舅子两口儿报仇。可惜方冕在与梁山兄弟的战斗中阵
亡,方冕妻解氏也自尽死了,所以黄信心中一直不能满足。

  当初他就听说方冕还有一房小妾在杭州的宫中作女官,不想在此遇见,正好
捉了来替扈三娘偿命,所以就定下心来务求生擒。

  黄信的武艺毕竟比周素贞高得多,所以虽然多花了些时间,黄信仍然在百十
回合后一剑敲落了周素贞的单刀,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入怀中,用胳膊当胸
一夹,拖出洞外,叫军兵们绑了,自己却站在洞口喘气。

  为什么不打了?因为从方才的打斗他就感觉到,这三个女将的武功一个强似
一个,最后这一个应该是武艺最好的,自己为了活捉吴水仙和周素贞,花了太长
的时间和气力,怕这会儿进去失手,所以要休息一下,捎带着注意一下这第三员
女将的身份。

  「哎!里面的女将,报个名来,你爷爷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本姑娘乃御妹公主方百花是也,来将通名!」

  「你爷爷镇三山黄信,放仔细了,看爷爷来捉你。」黄信感觉休息得差不多
了,便重新加入战阵中。他没想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方百花,看上去她也不过二
十一、二岁,人生得比一般女子高些,容貌秀丽,透出一股高雅的气质。这方百
花是方腊的妹妹,也是方冕的妹妹,正好将她同周素英一起杀了,为受尽凌辱而
死的扈三娘报仇。


                (四)

  黄信同方百花之间的打斗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不分上下。

  其实方百花的武艺已可进入一流高手的行列,与黄信至少是不分上下。但她
身为女子,力量毕竟差一些,靠得是身体灵活,所以在外面空旷之处交手,与黄
信尚有一搏,但如果黄信手下的其他人插手,只怕转眼就要被人家或捉或杀了,
这同方百花原来的目的完全相反,所以她只得退进洞中防守。这样一来,她身体
灵活的优势就无法发挥,而黄信的力量则占了上风,因而最后的结局也就不言而
喻了。

  打了良久,黄信自己感到有些累了,再打下去怕会吃亏,于是故意卖了个破
绽,诱使方百花一口大刀砍将入来。黄信向旁一闪,让过刀头,用手抓住刀杆,
顺势一夺,方百花刀已经使的老了,对此毫无思想准备,人往前一趔趄,刀不由
自主地松了手。

  黄信已经抢在她身侧,伸手搂住即将摔倒的方百花的柳腰,这回是悠哉游哉
地出得山洞,命人将方百花捆了,然后把剑一摆:「弟兄们,此处就是方腊老巢,
与我仔细些搜,务必将方腊捉拿归案。」

  兵士们得令,一小群,一小群地进了山洞。不一时,纷纷出来报告,未见方
腊的踪影,只抓住了二十一个年轻的女人,可能是方腊的小妾,还有一个上吊死
了的,可能是方腊的老婆。黄信这回有些急了,自己进洞一趟,确实不见方腊。

  黄信想,这些女人是离方腊最近的一群人,应该知道方腊的去向,便准备在
她们身上找寻答案。

  出得洞来,见洞门前的空地上,倒着那二百多个半裸的少女,全都四马倒躜
蹄捆着,一排一排地侧倒着摆成十几排,三员女将单独摆在最前面,而那二十来
个方腊的小妾则用绳串在一起,坐在一边的地上。

  那些女兵本来就穿得不多,打斗和挣扎时,有的挣断了肚兜儿带子,有的干
脆就被扯掉了肚兜儿,露着胸前坚挺的处女乳房,而她们下面本来就只穿了撕得
极短的罗裙,躺在地上,大部分露出了整条大腿,而有些则有意无意地被撩到腰
间,暴露着雪也似的玉臀儿和两腿间那一团茸毛。

  三个女将中,吴水仙的肚兜儿已是被黄信扯掉了,周素贞则被撩着罗裙,只
有方百花还暂时保持着身体的重要部位没有失守。

  黄信倒也懒得去管这些女俘,只把注意力放在方腊的小妾身上。他以为,如
果有人知道方腊在哪儿,那就应该是他的妻妾,谁知这二十一个少妇竟然一问三
不知。

  书中暗表,她们确实不知方腊的行踪,可谁会相信呢?黄信看得出,这些少
妇并不是那种女中豪杰,应该不难问出口供来,只要吓一吓她们就行,于是,他
便从中找出那个二十二、三岁,看上去最不合作的少妇,想来一个杀鸡吓唬猴。

  这少妇生得袅袅婷婷,面如美玉,眉目清秀,十分美貌(本来嘛,长得难看
方腊也不会要她),穿一身翠色宫衣宫裙,双手被反绑着,挺着个尖尖的胸脯,
站在那里真是亭亭玉立,可惜落在敌人手里,再美的东西也无法保全。

  黄信叫手下把她从串在一起的人堆里解下来拖到他跟前,然后对她说:「你
可知道方腊是朝廷要犯,知情不举该是什么罪过。如果你们肯说出来,本将自当
替你担待,就算难免获罪,也当免去凌迟之苦,如何?」

  「呸!我生是方腊的人,死是方腊的鬼,怎会出卖自己的丈夫!」

  「如此就休怪本将无情了!来呀,把这贱人跣剥了,与我绑在鹿砦之上!」

  「喳!」答应一声,早有四个兵丁迫不及待地拥上来,就把那少妇钗环首饰
都拔了,全身衣裳都脱光,露出雪也似一身白肉,头朝下四肢摊开地捆在鹿砦之
上。

  黄信把宝剑擎在手里,向那少妇问道:「我且问你,方腊现在何处?」

  「你杀吧,我不知道!」

  黄信将那少妇的阴毛向两边捋了捋,把私处露得清楚了,却走到她身后,举
剑望那腿裆子里只一剑,便由私处直劈到颈窝,一腔子五脏六腑都流到地上,登
时血腥味和粪便的臭味直冲出来。黄信回头再看,那剩下的二十个少妇早都吓得
瘫在地上,体似筛糠,屎尿横流。

  黄信却来扯起那个约么只有十六、七岁的最小的少妇,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问
道:「可知方腊在何处?」

  那少妇早吓得小脸腊黄,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爷,我真,真,真的不
知道,皇上每天一早到前洞与公主议事,到晚才回,我等身在内宫,无令是不能
出来的,怎么知道皇上去了哪里?」

  「皇上?什么屁皇上,是贼!我问你,公主是谁?」黄信把那少妇扑通往地
上一扔,心里一想,看来她说得不错,就冲她们吓得那副熊样子,要是真知道方
腊的去向,是不可能不说的。那么……这个公主是谁呢?


                (五)

  「是我!」方百花一旁听到,深为自己这群窝囊嫂子害臊,见黄信问,知道
也瞒不住,便自己应承下来。

  「那你一定知道方腊的下落了?」黄信问。

  「自然,只有我一人知道。」

  「快说!」

  「休想!」

  「那就看我如何收拾你。」

  黄信说着,便要向方百花动手,正在这时,洞中跑出来一个小校:「报!将
军,发现一个秘洞!」

  「哦!」黄信一听,顾不得再与这群女俘纠缠,急忙跟着那小校回到洞中,
穿过秘洞,来到后山,这边山连山,山靠山,树木成林,杂草丛生,若是藏起个
把人来,没有十万人马也别想找到。

  黄信是什么人?聪明人!这一看,就知道方腊早从这里跑了,也就明白这群
女兵女将为什么打扮成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来同自己周旋,深悔当初没有痛下杀
手,早早结束了这场战斗,为了活捉几个女人,白白丢了一件大功劳。

  悔是悔,悔完了就是气,有气就得撒,黄信气哼哼地回到洞前,把这群女俘
看了又看,半天说不出话来,临了,终于咬牙切齿地说:「我把你们这些贱人!

  我要把你们千人骑,万人跨,叫你们死也不能瞑目!「

  「来呀!」

  「在!」

  「传令下去,把这群贱人拖下去,哪一个捉到的,哪一个先上,别人自找对
象,轮流干这群贱人,我要让方腊戴上千顶、万顶绿帽子,再也摘不下来!」

  「喳!」这群士兵立刻乐得北都找不到了。他们才不管什么方腊不方腊呢,
每每有大功劳,都是当官的得去了,当兵最多跟着吃一顿肉,喝一顿酒而已,所
以他们犯不着为没抓住方腊而气愤,反倒是能得着机会玩儿玩儿女人,缓解一下
几个月来的紧张情绪,却是个大大的美事。

  「慢!」中军官把人叫住。

  「怎么?」黄信以为他要阻拦,因为军法是禁止强奸的。

  「将军是主将,应该等将军先选过了再说。」

  「噢,我承情了。如此,这三个当官的女贼是我抓的,如果我选了别的,便
把这三个女贼将与他来换。」这倒也公平,当兵的也没什么意见。

  黄信却叫手下:「且把这群贱人的鞋袜都脱了,待我看来。」

  脱鞋?是的,脱鞋。为什么?因为这黄信有个怪癖,专门喜欢女人的脚,有
个名目叫做「莲癖」。

  看过《水浒》的都知道,黄信对宋江谈及王英时,曾说王英就只「有这般一
好」所以大家都以为黄信是个正人君子,而且在攻打这方腊洞的时候,面对这么
多半裸的美女,几乎所有人都抵敌不住那香艳阵式,只有黄信仿佛无动于衷,好
象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黄信的嗜
好太强烈而已。

  这黄信爱脚,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无论什么样的美女,只要脚不好看,
就算脱光了往他胯下来摩也没用,可如果她有一双好脚,哪怕她是个无盐嫫母,
黄信照样兴趣盎然。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王英就是一个。从前黄信和王英初起事的时候,关系
还只一般,后来两人谈起女人,就越谈越近乎。虽然黄信有怪癖,王英却非常认
同,因为王英也喜欢美足,不过不象黄信那么特别就是了。

  那个时候,黄信还没有成亲,原因就是他要找一个生了一双美足的女人,可
这女人的模样,身段都好挑,就是脚不好挑,为什么,谁也看不见呐,别看有些
人穿上鞋挺好,脱了鞋那脚又干又柴,就什么也不是了,就因为这个,黄信已经
快三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

  通过与黄信的谈论,王英了解了他的怪癖,便主动把自己姐姐许给了黄信。

  王英父母过世得早,就只留下一儿一女,姐姐比王英大一岁,因为父母不在,
亲事一直耽搁着。

  黄信起初犹犹豫豫,可碍于结盟兄弟的面子又不好拒绝,王英看得出来,便
道:「哥哥不必吞吞吐吐,我与你立个字具,若洞房之夜,哥哥不满意,尽可休
之。」

  黄信知道自己不能那么作,但……也只得赌一把了。谁知到了洞房一看,那
王氏虽然二十有一,面貌也只一般偏上,却当真生了一双好漂亮的脚,就把黄信
喜得差点把房顶撞一个窟窿,从此两口子相亲相爱,黄信与王英之间的关系也就
异常亲近。

  王英夫妇双双死于方冕之手,黄信少了一个知音,所以把方腊方冕兄弟恨得
什么似的,这才要奸杀他们的妹妹和妻妾,以报王英夫妇之仇。


                (六)

  且说黄信把这二百来个女人的脚都看过了,到底还是选中了方腊的御妹方百
花。在这些女人当中,若论容貌,当数方腊那些小妾最好,女军师吴小仙也算一
个,若论皮肤,则以周素贞为首,而论身材,则无人能比方百花。

  而这方百花的容貌身材固然也很诱人,但最妙之处还是那弯如明月,白如秋
霜,润如羊脂的一双脚。只这一双脚就把个平时冠冕堂皇的黄信整得神魂颠倒,
下半截止不住地就立了起来。

  对于黄信来说,女人的酥胸、美臀和羞处就象是TNT炸药,而她们的脚就
是雷管,雷管没炸的时候,那炸药静得就象一潭死水,雷管一响,便引起了链锁
反应。见了方百花这双嫩笋一般的小脚,黄信心中的欲火「腾」地一下就烧将起
来。他过去一把抓住方百花的脚腕,撩起自己的衣服,就把那双脚揣在自己的怀
里。

  见黄信动了手,其他士卒早也等不下去了,一窝蜂地扑向了各自的目标。黄
信的中军官选了吴水仙,副将选了周素贞,其余士卒各取所需,纷纷扯下女俘们
身上仅有的两片遮羞布,解开倒捆在后面的双脚,按在地上就开始乱刺乱挑,方
腊洞前,一片白花花的肉光,景象十分不堪。

  女俘们都还只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少女,虽然为了她们自己的皇帝,迎敌之
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承受一切可能的耻辱,但当耻辱真的来临时,她们还是止不住
哭了。可眼泪换不来贞操,她们被反绑着双手,面对着十几围上来的男人,毫无
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自己扯成各种各样不堪的姿势,任那一条条男人的东
西捣入自己的圣地,象狂风暴雨一样蹂躏着自己的身体。

  而那些方腊的小妾和三个女将呢,她们的命运当然比普通女俘还要悲惨,因
为她们不仅仅在义军中地位崇高,而且容貌上也是所有女俘中的姣姣者。有个理
论,是说美貌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成功,女人尤其如此,这个理论无论现在、将
来还是过去,都没有错过。

  能被方冕看上的周素贞自不必说,吴水仙也早已被方腊盯牢,只有方百花是
靠自己的武艺、勇敢以及同方腊的关系获得如今的地位,却也还是个不可多得的
美人,加上那些已经被方腊金屋藏娇的小妾,个顶个都是女人中的女人,盯上她
们的宋军一大堆,每个人差不多都有三、四十人排队等候,你想她们惨不惨。

  且说黄信捧了方百花的一双脚,揣在怀里,象捧着一件薄胎瓷瓶,小心翼翼
地摸索着,抓握着,最后竟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也不管它因为打斗了半天,早已
充满了汗臭。不用说别人,连被他玩儿弄着的方百花自己都暂时忘记了羞辱,恶
心得差点儿吐出来。

  黄信吮得良久,只觉得下面一阵一阵发紧,这才解了她捆脚的绳子,一把扯
开她的肚兜儿带子,又撕下半截罗裙,把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剥得精光。

  方百花并没有反抗,因为她早已准备好了承受女人最大的耻辱,何况被黄信
玩儿脚的时候,她被迫面朝下卧着,两条大腿因黄信向上提她的脚而向上抬起,
那毛茸茸的所在早已暴露出来,被一旁排着队等候的士卒们看了个够。

  黄信依然用一条胳膊夹着方百花的两条小腿,让那一双玉足放在眼前不肯放
松,另一只手却去她高翘的屁股上摸了几把,又把她翻过来,仍然那样夹着她的
小腿,另一只手去弄她胸前两颗红红的小乳头,再从她的三角地把手硬插进紧夹
着的两腿之间,一摸一抠,还是处女的方百花立刻被摸得哼了一声,雪白的裸体
抽搐了起来,没多一会儿,黄信就感到手指被润湿了。

  这时,黄信才终于把她的两脚分交在两手中,向两边一分、一压,将她的两
条大腿向上推起,靠向她自己的胸脯,同时黄信把自己的身体切入了她的两腿之
间。他就那样抓着她的脚腕,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她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
夺眶而出,同时把头别在了一边。

  黄信终于把目光移到了方百花的两腿之间。只见两腿开处,露出那一副年轻
的女性外生殖器,细软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覆盖着她的神秘门户,尽管
两条腿分得很开,把淡褐色的小小菊门暴露无遗,那阴唇间的肉缝却依然夹得紧
紧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处女,即使如此,从她那夹紧的肉缝后端,还是
有涓涓小溪流出,可以想象黄信对她那里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黄信用手推着她的双脚,把自己早已挺得铁杠子一样的家伙事儿顶在她的肉
缝处,她的浑身颤栗起来,两条腿痉挛一样地企图并拢,但却无法作到。但她的
两片肉唇倒确实夹得很紧,黄信试了两次竟然无法攻入。

  没有办法,他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帮自己的忙,却又舍不得放下那只白嫩的玉
足,于是便把她的左脚扛在自己的右肩上,一边侧着头舔着,一边才腾出右手来
用手指把方百花的阴唇用力分开,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将自己一条肉枪从那重重
迭迭的门户中用力顶了进去。

  这时,那原本能够让人感到一点抵抗的美妙躯体突然瘫软了下来,象面口袋
一样全没了劲道,只有那处子的洞穴象一只小插紧紧握住了黄信的小兄弟,几滴
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会阴流过肛门,慢慢地汇聚在尾骨附近,然后滴落下去。


                (七)

  黄信把右手抽回来,重新抓住了方百花的左脚腕,然后把她的两只脚并在一
起,放在自己的眼前,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在方百花那因两腿并拢而变得更紧
的阴户中往来抽插着。

  方百花只感到那条男人的东西是那么粗大,那么硬,那么无情地冲击着自己
的神经和自己的尊严,而自己则象一条小船,只能任凭风暴把自己推上浪尖,又
颠下深谷。她感到这耻辱的日子真难熬,被黄信干了几百下,却象过了几百年,
总也完不了。

  终于,那男人变得更粗,更硬,更凶猛,更狂暴,开始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吼
声,而她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下面不再疼了,却一阵儿一
阵儿地轻轻抽搐起来,接着,那男人突然深深地顶在了自己的阴道最深入,一阵
强烈的跳动中,把一股股的热流掼入自己的身体深处,使她自己也终于控制不住
地收缩起来,登时出了一身香汗。

  发泄完了,黄信恋恋不舍地把方百花的身体丢在那里,自己却拖着微有些疲
惫的身体到洞中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把方百花留在洞外,继续接受早已等得不
耐烦的士卒的强奸。

  天渐渐黑下来,士卒们在洞外点起火烛,继续着他们的轮奸活动。直到第二
天天大亮,最后一个发泄完的士卒才从吴水仙美妙的裸体上心满意足地站起来。

  惨啊!二百多个女人被二十倍于她们的男人强奸了一个通宵,本来稚嫩的处
女私处一个个都被插得红肿起来,她们已经被折腾得耗尽了精力,就连武艺最好
的方百花都被干得只能躺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依黄信的本意,是要把这些女俘全部杀掉的,还是他的中军官私下建议,把
方腊的二十个小妾留下来报功,其他的就地处置。黄信答应了,但那二十个小妾
并没有逃脱噩运,因为他们是方腊的妻妾,最后还是与方腊一道被朝廷判了凌迟
酷刑,至于她们是如何行刑的,看过《段三娘》就知道了,这里不再赘述。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这黄
信和王英一向是喜欢吃人肉的,所以,他们手下的兵勇们也都学会了这种嗜好。

  平时,守着道貌岸然的宋江,他们没有机会。这时候自由了,如何不设法满
足一下口腹之欲。

  黄信下令:「将这些贱人分入各营,愿煮愿烤尽由你们。」

  兵丁们听了,立刻高兴得大声叫好。他们自由组合分在方腊洞两边,一边支
起数十口大锅,另一边则支起木架,燃起熊熊篝火,却把那二百名女御林军拖在
火边,杀猪宰羊一般,使短刀割断了她们的咽喉,放净了一身的血,变成了二百
具赤裸的尸体,然后一窝蜂地拥上去,把那些姑娘屁股上、腿上的好肉一块块割
下来,或丢在锅中煮食,或用竹签子穿了,就火上烤食。

  黄信自己却带了副将和中军官两个,加上一小群对三名女将的肉有意的兵勇
来收拾方百花三人。

  却说黄信命手下自洞中将方腊准备过冬取暖的木炭尽行搬出,取石头垒了三
个五尺长,一尺宽,半尺高的长方池子,将木炭在里面各放上半下,两头各用圆
木扎起一个一尺五高的三脚架子,方才来找三个女将的麻烦。

  那个中军官仍然衷意于吴水仙,便亲自动手用铁棍制了个一尺宽的长方形框
子,把吴水仙的手脚分绑在四角,身子拉得直直的,又使铁条在她腰间缠住,然
后叫兵丁抬了去搭在左边炭池上方,铁框子两头各搭在一只三脚架子上。

  副将还是去整周素贞,却将她左手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右脚绑在一起,腰一
搭上一根铁棍,再将四肢分别捆在铁棍的两端拉紧,将她向两侧拉得很直,痛得
她满头大汗,也叫兵丁抬了去放在右手边的炭池上。

  黄信却叫兵丁寻得一根小儿胳膊粗的柳树枝来,剥了皮切作一尺长的三段,
叫在吴水仙和周素贞的后窍中各插上一根,免得烤出屎来,自己则拿了剩下的一
段来到方百花面前。

  方百花依然被反绑着,面朝下俯卧在那里,黄信叫寻了一杆大槊来。所谓槊
就是一种大铁矛,比一般的矛长,一般在一丈以上,没有缨子,而且通体铁制。

  黄信叫四、五个军卒侍候着,把方百花的两腿分开按住,同时掰开屁股把两
腿间的物件露得清楚些,自己则先把那根柳木棍给她塞在后门儿里,然后操起大
槊,将那一尺多长的大铁尖顺方百花的牝户捅将入去。

  方百花是英雄,更是女人,无法什么样的严刑都不在乎,就只这穿阴之刑令
她恐惧万分,未等那枪头挨到私处,方百花就已经恐惧得低声叫喊起来,整身的
肌肉抽动着,拚命摇动着那肥美的屁股。

  直到那长矛坚决地从那天然的肉洞穿进去,她才发现这刑法其实未必比那些
拶子之类的刑具更残酷些,因为尽管她也感到了那故意磨钝的矛尖穿过腹腔的疼
痛,却不象表面上所感到的那样让人无法忍受。

  她感到那铁家伙从她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插进来,慢慢突破了她的阴道底部,
将肠子挤在两边,然后一条直线地奔心窝而来。


                (八)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忍着那疼痛等候那死神的到来。谁知,那大铁槊竟绕
过心脏,有意不让她马上就死。那铁矛穿过脖子,一个兵丁抓着头发让她扬起头
来,她感到嗓子里一热,那铁矛竟从嘴里穿了出来。

  接着,黄信又找了一根短棒,将方百花两脚分开绑着,又绑在那铁矛上,这
才把她象做烤羊一样放在中间那个炭池上。不用说,三个女将也知道他们要干什
么,那不决不仅仅是为了要让自己多受痛苦而已,只要看看周围那正在大口大口
品尝着她们手下姐妹的美肉的兵勇,就知道为什么要用炭火来烤自己。

  果然,黄信叫兵勇为自己找了三张桌子,找了三把椅子,摆上酒,摆上三碗
蒜泥,与副将和中军坐在炭池周围,然后叫人点火。这种活兵勇们都抢着干,赶
快将旁边早已点燃的一小堆木炭用铁铲铲了,分别撒入方百花等三员女将身体下
方的炭池中。这木炭是南方冬季取暖的主要手段,所以方腊洞中有得是,几块红
炭一放,那些黑炭便慢慢被引燃了。

  三个女将开始只感到下面身体向下的一面有些热,慢慢热得厉害了,浑身上
下开始冒起大汗,再后来才开始感到一种烘烤的疼痛,象一大片小针在皮肤上乱
刺,这种疼痛之后,才是一种大面积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就算是这样每天练武
的女将,也不由得从嗓子眼儿里哼出来。

  而在旁边的黄信等人看见的,是三个女人朝下的本来雪白的皮肤开始微微发
红,接着几股青烟冒起,一阵毛发的焦糊臭味,三个年轻女将黑茸茸的阴毛转瞬
间被燎了个干净,把那年轻的女阴露了个彻底。

  再往后就见三女位置最低的奶头上开始冒出一股股青烟,并传出一阵阵「滋
滋」的声音,这种状态的面积迅速扩大,很快传遍了整个乳房,又发展到胸腹和
双腿,偶而还会有一两点火苗从她们的身上冒出来。

  黄信怕烤夹生了,急忙吩咐把她们翻过来,这一次是从她们圆滚滚的屁股蛋
上开始冒烟的。

  就这样翻得两三翻,把三个雪白的女将烤成了酱红色,身体表面油汪汪的,
而她们也不哼了,原来,人的感觉神经末稍主要分布在真皮外层,外面一烤熟,
神经末稍就被破坏了,反而感觉不到疼了,但这对她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因为
这样她们就得眼睁睁自己怎么变成人家嘴里的美味佳肴。

  黄信一边看,一边用手指着道:「那奶烤得差不多了,且割了来下酒。」

  那边兵勇听得说,便取了刀,从方百花胸前割起,把两颗红通通的烤乳房片
成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连着皮带着肉,倒与烤乳猪十分相象,两颗烤乳房的切
片摆作两盘,又去割了周素贞和吴水仙的乳房,共是六颗六盘。

  先端过来给黄信,他把那方百花的乳头捡了一个,再夹上两片乳片,然后又
把吴水仙和周素贞的乳片各夹了一片,放在面前的小碟中,然后让那兵勇把剩下
的给副将和中军端去。那两个也各自取了一个自己相中的乳头,把三女的乳片各
取了一些,剩下的就给那些等候多时的兵丁拿去分了。

  这黄信等人虽然喜食人肉,吃女人却是第一次,那乳房里主要是脂肪,经火
一烤,外焦里嫩,沾上蒜泥,香脆可口,黄信不禁连声叫好。

  吃完这些,黄信又把手一指:「与我取那臀儿上的肉来。」

  话一出口,立刻便有兵勇将刀来在方百花那圆圆的屁股上三片两片,就把两
块臀肉片下两盘,原来这里肉厚,里面还夹生,所以只切了表面一寸左右厚的一
层,留着下面的继续烘烤。又把那周素贞丰腴的屁股和吴水仙尖尖的小屁股也割
了,同样凑作六盘,端上来给黄信挑。

  黄信又将每个女将的臀肉片儿各取了少许,然后让副将和中军选,剩下的由
士兵们分。黄信是久惯食人的,对人身上的肉哪里最好知之甚详,这屁股是人类
特有的,运动量最大,味道甚美,但纤维比较粗。可一看这三员女将的屁股,肉
皮底下有挺厚的一层脂肪,使得那肉吃起来就不那么粗糙,反而十分鲜嫩好吃。

  简断节说,把三个女将的乳房、屁股和四肢都割了吃过,又继续割下层的肌
肉。由于阴部的位置比较靠里,火不太容易烤到,所以几乎到最后了,才叫兵丁
把六条大阴唇割下来,切作小段来吃。这大阴唇里面也主要是脂肪,倒与那乳房
的味道十分相象。

  黄信知道,最好的肉在后背上,脊住两侧各有一条,但前面怕把她们弄死,
所以没有取。等把三员女将吃得没有了四肢,只剩下躯干和人头的时候,这才叫
把她们的那两条里脊肉剔下来吃了,果然细软可口。

  练武的人力量大,食量也大,这么多人分食三个女将,黄信没能吃饱,那怎
么办呢?黄信有办法,叫把三人的六只美妙玉足都给切下来,使铁叉穿了,自己
亲自拿着到炭火上烤熟了,就着老酒来啃。

  一直到这个时候,三个女将都还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填入了不同人的
嘴里,心痛极了,要知道古人对尸体的完整性是非常关心的,自己一个年轻美貌
的女人,让人家吃下肚去,明天就变成了大粪,有多心疼呀。

  不过现在说什么对她们来说都没有了意义,她们只有等着那一刻的来临,可
也不那么容易,一直到喽兵从她的肚子上片肉片到肚皮支撑不住内脏,然后把肠
子肚子都掏光了,她们这才静静地死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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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系列——扈三娘(全) 作者:石砚

           水泊巾帼劫系列——扈三娘


作者:石砚


                (一)

  读过《水浒》的没有不知道《宋公明三打祝家庄》的,自然也不会不知道水
泊梁山有位女将名唤「一丈青」扈三娘。人人都知道她容貌俊美,武艺高强,却
不知她高在何处,又为什么叫个「一丈青」。

  过去练武的跑江湖,都知道三种人不能招惹,一是出家人,二是小孩,三是
女人,为什么?出家人大都练过法术,凡夫俗子可承受不起;小孩和女人都是弱
者,体力无论如何比不上成年男子,然则他们凭什么走江湖,都是因为他们身怀
异样绝技,或善用毒,或善用暗器。

  这扈三娘便善暗器,论起扈三娘的武功,在三女将中比不过孙二娘,更不用
说同其他男性好汉比,如果不是当初王英看上她,必要活捉,不肯下狠手,扈三
娘也未必捉得住他。

  那么扈三娘的成名暗器是什么呢,有三桩暗器,一是红绒套索,上面满布铁
钩,套上就解不下来,二是飞镖,这两件暗器多数人都知道,最后一件知道的却
不多,那便是她「一丈青」绰号的由来。

  原来,扈三娘有个与众不同之处,便是长的一头好长发,一般人头发好也不
过及膝而已,扈三娘的头发却有丈二长短,因此叫做「一丈青」。

  有了这头秀发,扈三娘便练就了一门绝技,她将长发编成一条大辫子,散开
的辫梢中暗藏了一支柳叶钢镖,与人打斗之时,抽冷子一摆头,将发辫甩起,向
对手要害处扫来,一般人不知就里,根本就不会躲闪,从而着了她的道儿。

  但说来说去,这暗器毕竟是外门功夫,所以必须藏而不露,一但露了底细,
就不灵光了,可如果扈三娘练这些暗器单为防身也便罢了,一但作了将军,上了
战场,所有的绝技就都得使出来,自然也就无密可保,人家有了准备,那威力也
就差多了,扈三娘便是这样送了命。

  却说宋江奉旨征讨方腊,前面的仗不必细表,两家都是颇有实力的义军,打
起来当然是两败俱伤,虽然优势仍在宋江一边,却也损兵折将,狼狈不堪。看看
打到乌龙岭,此乃方宋两家的决战之地,杀得是天昏地暗。正在僵持不下,探兵
来报,说方腊大将方冕领兵自襄桓向宋军侧翼杀来,宋江急派矮脚虎王英夫妇领
兵迎敌。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战不殆」,这方冕是方腊的弟弟,在方腊义军中
算得上是第一条好汉,除了玉麒麟卢俊义,梁山众将中也无人是其敌手,王英一
个酒色之徒,如何抵敌得住。

  这其中的原因,一是方腊兴兵之时,未逢敌手,所以攻城破寨,阵前斩将都
是其子方天定出面,方冕被雪藏起来,很少有人知道他才是方腊军中第一人;其
二是乌龙岭战事吃紧,战线拉得很长,卢俊义和五虎将都各挡一面,紧切抽不出
来,只得从预备队中派了王英夫妻迎战方冕。

  王英其人武艺不怎么样,却目空一切,好大喜功,到得阵前,不问好歹便拍
马迎敌,可他的功夫哪及方冕一半,只一合便被斩于阵前。一丈青扈三娘本不是
粗心之人,知方冕厉害就应及早结阵,以弓箭射住要道,不让方冕增援乌龙岭就
是,但王英一死,她便乱了方寸,只想着给丈夫报仇,全忘了自己的武艺不过与
王英半斤八两,急忙拍马出阵,舞双刀来战方冕。

  方冕也是酒色君子,见对面「一丈青」生得貌美,便有活擒之心,所以两马
相交,方冕有千百机会杀死对手,都有意放弃了,只想将其活捉。扈三娘何等样
人,怎会看不出来,实际上,扈三娘历来出马,对手都因其美貌而不忍杀之,也
就给了她使用暗器的机会。

  见方冕勇猛,自己不是对手,「一丈青」虚晃一刀,拨马便走,嘴里叫道:
「方冕,你好生厉害,我走了,休要来赶!」座下马却不真走。

  方冕道:「你想用暗器,我岂不知,且看我擒你!」随后赶来。

  看看追得切近,扈三娘将两口刀都挂在得胜钩上,左手囊中摸出三支钢镖,
右手却把套索取在手上。将柳腰一扭,道声「看镖!」左手三只镖先去,上面两
只打眼,下面一只直取咽喉,果然厉害。

  但只见方冕身不动,头不摇,手中大刀立着一拨:「开!」三支镖一齐被打
落地上。

  此时,扈三娘右手的套索又到了。那套索乃是红绒绳制成,一端有套套住手
腕,另一端形成一个活套,飞起来将人套住,上面有十数把带倒剌的钢钩,套索
一收,钢钩挂住衣甲皮肉,便再摘不下来。

  套索与钢镖先后打出,少有不见效的,偏偏对方冕就是无用,只见还是那把
大刀一摆,从套索中穿将进去一抖,套索尽缠在刀杆上,再向怀中一扯,扈三娘
女流之辈,论力量怎么比得过方冕,套索另一端套在手腕上,急切间又松不开,
人便被扯得一歪,险些掉下马来,双手将马鞍桥抓住了,紧夹座骑,想借着马的
力量稳住身体,一边抢回套索,一边好用自己的救命暗器——「一丈青发镖」。


                (二)

  却说方冕接住「一丈青」套索,一边紧摧座骑赶上来,一边把刀挂好,用手
抓着套索倒了几把,离扈三娘还有丈二远近。扈三娘觑得准了,将头一摆,一条
大辫子象怪蟒一般望方冕咽喉扫来,一般情况下,人们都不会认为这是暗器,所
以也不会注意。

  但扈三娘这发镖用得多了,江湖上出了名,人家还能不防备吗?武艺差一些
的可能是手脚慢,想躲躲不开,方冕何等英雄,自然不会上当,见发梢扫到,身
子向后一仰,躲过这一击,却腾出一只手将那辫子抓住。

  这一回扈三娘可惨了,辫子一被抓住,头就叫人家控制住了,套索又在人家
手中,却是控制了自己右手,迫使她只能抓牢马鞍硬挺着,因为一松手人就会被
人家从马上扯下去。若是平时,后面有梁山押阵的好汉,可以飞马来救,此时后
面无人可用,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绝望。

  方冕飞马赶到近前,仍然紧扯着套索不让扈三娘腾出手来取刀,却将那紧抓
着的辫子松开些一抖,便在扈三娘颈上缠了一圈,然后一拉。

  扈三娘脖子上一紧,立刻感到了窒息,眼前金灯乱闪,手便松了,却被已经
赶到身边的方冕拦腰一抱,连两手抱住,擒过马来,那样子倒不象阵前擒将,活
生生便是草原上抢亲的一般。

  主将一死一擒,不等方冕挥军来杀,宋军便一轰而散,跑得不见踪影。

  方冕将扈三娘面朝下按在马背上,自己两脚甩脱马镫,一腿压住「一丈青」
的双腿,一腿压住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弯着身子紧贴着马背,自己却将她两只手
强拉过背后放在臀儿上,就用她的套索三缠两缠捆了。再放开自己的一条腿,伸
手捞住那一双窄窄金莲,拉过来绳子一套,把个美貌女将军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这才重新添镫坐稳,引军回营。

  到得营中,方冕命将扈三娘打了囚车送回襄桓城中,然后生火造饭,准备先
往乌龙岭增援,却有探马报来,说乌龙岭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无意义,急
忙引军退回襄桓。一边派人去方腊处报斩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边候方腊将令
再行定夺。

  不一日方腊令到,说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并将扈三娘就
地正法,以报阵亡众将士之仇。

  前文说过,这方冕和王英一样,也不是个什么柳下惠,见了扈三娘美貌,早
有不良之心,何况梁山与方腊过去同为绿林豪杰,却帮着朝廷戗害同道,这是最
为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段报复,都不会招来江湖非议。

  方冕命人将一丈青从牢中提出,即刻升帐。那扈三娘虽是被擒,却天生豪杰
性子,五花大绑着,还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恼她,因为他并不是提她来审讯的,
而是提她出来处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你服也不服。」

  「只怪我技不如人,要怎么样随便你吧。」

  「随便?好。久闻一丈青有闭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见,果然不错。我家皇上
已然降旨,要将你碎尸万段,不过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这天下知名的
一丈青。」

  「呸!淫贼,你敢!」

  「你落在我手里,有什么不敢?」

  「淫贼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妇,还敢言贞么?」这可是骂「一丈青」的话,原来,扈三
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与祝家庄的祝永清有过婚约,虽未成亲,但古时礼教,除
非男家悔婚,否则女人嫁与别人就算改嫁,也属不贞之列。这一点王英知道,可
他喜欢扈三娘美艳,并不在乎,但无论如何对一个女人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
事儿,所以方冕一骂,扈三娘脸涨得通红,却无言可对。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儿,可别把自己当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鸡永远成不了凤凰。」说完,方冕便从公
案后面走下来,命人将扈三娘拖到帐外的辕门前,自己过去从军卒手中接过扈三
娘,一手抓住她的辫根,让她无法动弹,一边叫人去寻些被褥来铺在地上:「本
王要让全营的弟兄们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过是条小虫而已。」

  等被褥铺好,见看热闹的士卒们也都来了,方冕仍一手抓着扈三娘的辫子,
另一手却解了她的绑绳。他要让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儿「一丈青」是用不着捆
着的。

  扈三娘可不这么想,见方冕解她的绳子,心里暗喜:「这是是你自己找死,
却怨不得我。」等绳了一解开,她手脚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动自己绑得麻
了的手,然后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裆里就是一抓。

  她以为以自己的武功,这一把还不象打鸡蛋一般「扑哧」一声就完蛋,至少
他也没本事奸女人了。谁想这一把抓上去,却抓了个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
候,那方冕的腿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夹住,再抽不回来。


                (三)

  「怎么?等不及想挨肏啦?」

  原来,这方冕自幼练得一门铁裆功,这功夫练到九重,可将睾丸收入腹中。

  外面没有阴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着,自己却着了道儿,一只右手给人家夹
在裆里,倒好象想去摸人家那条枪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方冕偏不依不饶,
伸过手去把她的那只手抓住,硬是按到他两腿间那条枪上,然后仍用两腿夹牢。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武功上是一丝一毫也差不得,何况扈三娘
同方冕之间差得就不是一星半点儿了。扈三娘手被人家夹住,就觉得象被两根铁
柱子挤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抽出来,那手被强迫握到那杆肉枪,那家
伙尺寸真大,也真硬,让扈三娘心里怦怦直跳,脸上却羞得通红。

  没了这只手,扈三娘身前就等于开了一扇门,方冕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
己,然后另一只手已经向她胸前伸来。「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拚命格挡着,
但他的手劲太大,根本不管用。

  她终于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当她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能力的自
信的时候,一汪泪水夺眶而出,竟象个被人欺负的孩子似地哭了起来,一边哭,
一边用自己还自由的左手和两只脚朝方冕身上拚命地乱踢乱打起来。

  要说「一丈青」是练武的人,虽说一拳打不死一头牛,但伤人应该没问题,
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铁塔之上,一丝一毫也伤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着
她踢她打,那样子完全象是一个成年人揪着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终于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气馁了,不再打了,绝望地
站在当地任人宰割。此时,方冕倒来了劲儿。

  「小骚蹄子,打呀!怎么不打了?累啦,那就该我打你了。」

  方冕说完将扈三娘的左手抓住,拉过她自己的头顶,交在自己抓她发辫的左
手中,右手却拿住她在自己裆里夹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转过身去,
背朝着方冕。然后,方冕松开她的手,蒲扇一样的大巴掌举起来,照定扈三娘那
圆滚滚的屁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将起来。

  「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感觉可就和她打方冕时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
身子乱扭,拚命躲闪,就象被大人教训的孩子一样,引来周围看热闹的兵丁一阵
阵哄笑。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样子实在很丢人,但技不如人,处处受制,也没有什
么办法。

  打得时间长了,扈三娘开始适应那种疼痛的时候,方冕也觉得打够了,他把
「一丈青」的身子转过来,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领,扈三娘急忙用右手护住衣
领,使出吃奶力气去掰那只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悬殊了,她的脸憋得都发
紫了也未撼动人家分毫,而方冕只轻轻一扯,「一丈青」的衫儿便没了前脸儿。

  方冕还不肯罢休,还要让她输得更惨,干脆把她的左手也放开,只抓住她的
辫子,用一只手对付两只手竟还绰绰有余,「一丈青」哭着喊着跳着扭着,还是
让人家把衫子扯烂了剥了下去,接着大手抓住她的胸围子,硬是在她的拚命争抢
中给扯了下来。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边用两手捂住自己没了遮拦的酥胸,
一边哭着求方冕快些让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没达到的时候,怎么会让她死呢。

  方冕继续把扈三娘的裤子也脱了,又扯着头发把她拎起来,把鞋袜都去了,
「一丈青」真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让人家拎着,现眼极了。方冕把剥光了的扈
三娘丢在那些被褥上,也不再揪着她的辫子了,扈三娘竟然绝望得连动都懒得动
了,四仰八叉地躺着,任方冕把一双大手捂住胸前两颗尖耸着的小奶子,连搓带
揉地玩儿了个够。

  见「一丈青」老实了,方冕才仔细端详起这个艳名久闻的女将。「一丈青」
出道之时十五岁,嫁给王英十八、九岁,此时已经二十四、五了,又没有生养,
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龄。

  只见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两条粉腿又长又直;一身美肉不肥不瘦,肌肤雪
一般白嫩细腻;不施脂粉,那一张小脸儿白里透红,加上满眼垂泪,正如带雨梨
花,分外娇艳;胸前两点红珠,腹下一丛墨草,在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迷人。

  弄了一会胸,方冕扭头看了看「一丈青」胯下的私处,毛茸茸的两片厚唇甚
是让人起兴,便站起身来,解开战袍,把一条肉枪露将出来。我的天,那东西足
有小儿手臂一般粗,一般长,扈三娘看见,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

  为什么?如果王英生了这么一条枪,「一丈青」见了一定是又爱又怕,可这
东西长在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为她不敢爱,至少不敢允许自己爱,可
一想到那东西插进去的滋味……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股清流从那地
方涌了出来。

  方冕喜欢从屁股后面弄,所以将她翻过去,那圆鼓鼓的美臀如今被打得红红
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将她两条腿子分开了,手从两腿间伸进她肚子底下一
提,让她的屁股翘起来一些,自己单腿跪地,将那小棒槌望她花芯儿里一杵。

  扈三娘「嗷」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让自己露出哪
怕一丝性欲,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点儿累了,所以也懒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肉枪从
上往下借着身体的重量尽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后便低吼着把一股温热的沾液直
射扈三娘的子宫。那般一个小棒槌杵在里面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方冕插了多少
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声。

  方冕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站起来,向着围观的人群一摆手:

  「你们不要乱。这『一丈青』乃梁山贼寇,与我们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应
该让她侍候侍候大家,可也别把她弄死了,过些时还要她法场授首。你们且暂候
一时,等中军作好了阄儿,大家抽签,抽到的再来受用这女贼,剩下就就去法场
看看热闹也不错。」


                (四)

  那些小卒可没有方冕一般功夫,不敢象他那样玩儿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时候
他们就先把一丈青捆了,这才轮流上去干。

  「一丈青」虽是武将,这拳脚上兵刃上有功夫,不等于腿子中间的蜜洞洞也
有功夫,敢情也是软肉,只不过比一般女子口儿紧些就是了,倒让兵卒们个个爽
得狼嚎鬼叫的,馋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的十分可怜。可再可怜也比不上扈三娘
可怜,这个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几乎把下边给捣烂了。

  就这还不肯罢休,毕竟没吃上大餐的是多数,不让肏,还不让摸吗?于是,
「一丈青」就被这群兵丁或抬或扛地弄到各营中,千万双手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游
走,千百双眼睛在黑毛掩映中的蜜洞上钉咬,把扈三娘的一切自尊都给剥尽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鸡,而是一个女俘,所以虽然男人们都想多玩
儿些日子,舍不得杀她,到底她还是个犯人,而且是个死囚,最终还是得让她一
命归阴。

  送「一丈青」上法场之前,方冕又当着手下官兵的面进行了一场色情表演。

  他仍然是抓着扈三娘漂亮的大辫子,然后解开她的绑绳,这一次扈三娘知道
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对手,所以没有挣扎。

  方冕抓着辫根将扈三娘转过去跪下,用另一只手抠着屁股让她撅起来,然后
自己也单腿跪地,从后面插进她的身体。这时,方冕把扈三娘的辫子放在嘴里咬
住,两只手抓住她细嫩的脚腕,晃晃悠悠地往起一站,象推着一架独轮车,活生
生把个「一丈青」挑在自己的腰间。

  扈三娘说什么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那话儿能有这么硬,自己虽然是个身体轻
巧的女人,但怎么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东西把自己挑在半空。反倒
是扈三娘,半个身体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软洞上,巨大的压力给她带来了极其强
烈的刺激,使她无法控制地浪叫起来。

  方冕在官兵们一片喝彩声中把扈三娘的两脚放下,然后用两手抱住她雪白的
屁股,尽力抽了千百下,这才自己泄了。

  对于扈三娘来说,死实在是最好的结果,可人家却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自然不能让她白白死了,光着屁股游街是不可免的程
序。

  方冕手下的士兵们对这种工作倒是熟练得很,他们在扈三娘自己战马的鞍子
上钉上一根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绑的「一丈青」扶上去,阴门儿对准了那木橛子
坐下去。

  战马是受过驯的,走起来很平稳,但也要看怎么说,如果没有那根木橛子的
话,当然算是平稳的,但马走路时马背总还是要一耸一耸的,那木橛子便划着圆
圈儿左一下儿,右一下儿地摆,弄得扈三娘难过极了,偏生那东西又是女人的克
星,让她没办法躲,没办法藏的,淫水在马鞍上流湿了一大片,给满街看热闹的
人留了不少的话把儿。

  法场并没有按一般规律设在市曹,而是设在西校场中。扈三娘一到这里,就
发现不对劲,只见校场正中架起了一口巨大的铁锅,直径近五尺,深也有五尺,
锅的上方二尺高下架着一根横梁,旁边还另有一个门形木架,在锅的四周堆了两
堆,足有二、三千斤木柴。

  「一丈青」此时想死得痛快些已是不可能。方冕已经提前到了法场,就在锅
边等候,见扈三娘马到跟前,亲自将她抱下马来,捉小鸡一般拎到那木架下,让
她站在地上,然后把她的大辫子拴在木架的横梁上。

  接着,他把她的两只脚腕交叉了捆在一起,将绳子向上一提,在颈后一绕,
将她捆作一个肉球,两条美腿盘在身前,露着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整个人只靠那
条辫子吊在梁上。

  一个兵卒递过一个竹制的大唧筒,里面灌满了冷水。方冕将那唧筒前面的细
竹管插进「一丈青」的粪门儿,然后慢慢将冷水注入扈三娘的肚子。

  扈三娘这还是头一次受这种罪,凉水从屁眼倒灌到肚子里,「咕噜咕噜」叫
着,把她那本来扁平的小腹撑得鼓鼓的,象闹肚子一样疼痛不堪,过了一会儿,
就是一股强烈的便意。「一丈青」虽然感到极度羞耻,却没有故意控制自己,随
着那唧筒被抽出,任那臭烘烘的粪便拌着清水喷了出来,同时也排空了膀胱里的
尿。

  方冕又给扈三娘灌了第二次肠,这才用清水和皂角把她的身体整个清洗了一
遍。

  兵卒依次递过三根木棒,头两根一尺长,一寸五分粗,方冕将其分别塞进了
扈三娘的肛门和阴道,最后一根只有人的食指粗,被插进了「一丈青」的尿道。

  这最后一根的滋味,想来少有人尝过,本来一直不作声的扈三娘被这最后一
插整得「嗷」地一声惨叫。这三根木棒是方冕特地吩咐兵丁准备的,用的是花椒
木,方冕要将扈三娘活煮了吃肉,所以加上这三根木棒,一方面是防止她自己的
污秽混入汤中,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味儿。


                (五)

  方冕又饶有兴味地捏了捏扈三娘的屁股,这才亲自将她抓着辫子拎起来放入
锅中,锅中盛了多半下清水,扈三娘一进来,水位自然提高,等那水面正好没到
扈三娘的肩头时,方冕将她的辫子拴在铁锅上方的横梁上。打下手的兵丁们将饴
糖、老酒和盐倒入锅中,又加上葱、姜、蒜、草果、豆蔻等各种调味品。

  扈三娘一到法场就知道要被活活煮死,如今一见他们在锅中加入各种调料,
才知道是要吃自己,也明白了刚才方冕为什么那么有兴趣摸自己的屁股,那是在
最后检查一下屁股够不够肥。

  不用说也知道,女人身上还有比屁股更好的肉吗,想到此,扈三娘更加感到
屈辱和恐惧,不由得又落下泪来。方冕又捏开扈三娘的嘴,将一只铁皮漏斗给她
强塞进嘴里,这才命兵卒生火。

  锅大,水多,热得很慢,如果是用开水煮她,可能疼一下子就死了,可象她
这样凉水下锅,慢火烹煮,真是受罪。最开始她只感到水温慢慢升高,不象刚进
来时冰冷刺骨,可接着就发现水热得她有些无法忍受,但手脚捆得结实,却一点
都挣扎不动。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感到意识的丧失,才要庆幸自己的罪过到头了,却被方冕
利用漏斗灌了她一口凉水。凉水一进入胃中,那股凉气便直透心窝,人立刻清醒
了,却感到肉皮被烫得生疼,疼得钻心,她开始呻吟,哼不了两下,就又要晕过
去。然后是又一口凉水灌下来,再重复刚才的痛苦。

  扈三娘最终死去大约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才沸腾起
来。方冕命兵丁将火扪小些,自己则走到临时搭起的席棚里坐着休息。

  又过了一会儿,锅里飘起了一阵肉香,方冕闻见,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一丈青」在锅里被用文火慢炖约了两个时辰,有兵丁用竹筷子捅了一下她
的肩头,见筷子十分轻松地扎进肉里,这才收去了锅下的柴火。

  方冕亲自动手把扈三娘从锅进拎出来,重新挂在旁边的架子上。由于她的人
头一直露在外面,加上不时用湿布蒙上一会儿,所以还是生的,但身体的其他部
分都已经完全炖熟了,肉皮微有些发红,成为半透明状态,整个人象只大烧鸡一
般。

  一个兵卒端了一个朱漆托盘过来,盘中一把牛耳尖刀。方冕取了刀来,把扈
三娘半边屁股蛋子上的肉剔下来放在盘中,让那小卒端着回到了席棚里,把那半
个屁股切作半寸见方的小块。

  方冕一手端着酒碗,另一手拿着刀,喝一口酒,就使刀把那嫩滑的臀肉叉起
一块,蘸些蒜泥来吃,边吃边连声叫着:「好!好!好……」

  这边方冕吃着,喝着,那边兵丁们已经把扈三娘另一半屁股剜下来,留与中
军营,却将那一身美肉一小块一小块地剔将下来,放在几只大木盆里,又从锅里
舀了汤,然后叫各营的人自己将木盆抬回去。

  等一切作完,扈三娘就只剩了骨头架子和肠肠肚肚,方冕命人将她的首级割
下,号令全城。剩下的骨头架子则用竹筐盛了,把去倒在河里。

  等宋江的军队终于打进城来的时候,就只见到挂在城门外旗竿上扈三娘的人
头,尸体再也寻不见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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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系列——孙二娘(全) 作者:石砚

           水泊巾帼劫系列——孙二娘


作者:石砚


                (一)

  梨花山里新建了一个梨花庄,庄丁们拿着大红的帖子到各山请客,说是建庄
大礼,请各位英雄光临,帖子上的落款赫然是「母夜叉」孙二娘。

  寨主们平素相互间往来不多,谁也不服谁,如果是一般人请客,人家连正眼
都不看你。可这孙二娘的名头就大了,谁不知道梁山有位女头领叫孙二娘的,所
以,凡是接到帖子的,这次全都到了,客厅里院子里坐了个满满当当。

  梨花庄建在半山坡上,瞧那气派就不是本地土财主所能比的。不过,大家都
在议论纷纷,都不相信声名显赫的梁山英雄能在这里落脚。主人没出来,大家就
在想,不知这孙二娘长得怎么一般模样,一定是青面獠牙,体壮如牛,等人一露
面,人们都大吃了一惊,更加怀疑这个孙二娘的身份了。

  见主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长圆脸,面色红润,浓眉大眼,大鼻子大嘴,虽
然不是当时人们通常喜欢的那种美女形象,但那五官样样长得恰当,却怎么说也
都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十分让人动心的美人。

  她十分身材高大,按现在说得有一米八,因为练武,所以肌肉很结实,却并
不胖,而且有着细细的腰身,挺胸翘臀。身穿一身黑锻子箭袖,腰扎大带,黑色
绢帕罩头,披一袭大红披风,把个健美的身段缠裹得要多飒就有多飒。不过,这
会是那个梁山的孙二娘吗?

  女主人似乎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笑了一笑,站在院子当中,一拱手作了个
罗圈揖:「各位英雄,敢么是怀疑奴家的身份,如此奴家就献个丑了。」

  说着,便径直走向兵器架子,那地上有武士们练力量用的青条石,她走到最
大的一块青石前,那石头能有二百四十斤,见她向下一蹲,两手抓定石头两端,
一运气,「嗨,起!」就把石头举将起来,绕场转了一圈,然后轻轻放回原处,
脸不红,气不喘。

  「怎么样,还不相信吗?」女主人笑笑问。

  「好!」客人们方才早看呆了,那块石头他们中也有不少人能举得起来,但
一是不会这么轻松,二者说,人家是个女子,所以个个张大了嘴,直到女主人发
问,大家才叫得一个好出来。

  「请问,女英雄果然是梁山泊的那位孙二娘孙头领?」

  「这还有假,莫非孙二娘还有人冒充不成么?」

  「不是,庄主误会了,我等听说您跟着及时雨宋公明受了朝廷招安,入朝作
官去了,怎么会到这里?」

  「唉,说来话长啊!」

  各位看到此,一定也会对她是不是孙二娘有疑问吧,但她确实就是孙二娘。

  在一般人心目中,孙二娘腰粗腿壮,奇丑无比,怎么会是一个大美女呢?其
实,这是被她的绰号给拖累了。

  孙二娘生于一个武林世家,不过家中几代单传,到她父亲这一代就只生下她
这么一个女儿,母亲死得早,就是老父亲把她带大,教她练武,所以从小就有一
个男子的豪爽。

  到得十四、五岁上,孙二娘身体发育了,长成了一个异常高大的身材,也出
落得十分美艳,十里八村的纨绔子弟中多有起心于她者,时常出言调逗,无礼之
至,却不知孙二娘是个火爆性子,碰上出言无状的便忍不住要动手相搏。

  孙二娘是祖传的功夫,这些凡夫俗子哪是她的对手,三拳两脚就扭了胳膊崴
了脚,偏又不服输,就合在一起想来个群殴,必是要煞一煞她的威风,怎知人家
练的不是三脚猫的花把式,而是真打实凿的硬功夫,这一下子就又打伤了七、八
个,而且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折了腿。

  伤了这么多人,孙二娘也怕回家老爹生气,干脆打到那几家的门上去,在街
上把这群小子干的那些事高喉大嗓的一抖落,弄得那些家的父母十分没有脸面,
只得回家教训自己的子弟,也没脸找上门去告状。

  这群纨绔子弟吃了大亏,再不敢招惹这个人高马大的孙二娘,可又不甘心就
这么栽了,于是就私下里给她起了个绰号叫「母夜叉」,主要是那种狐狸吃葡萄
的心理,谁知却造成了天大的误会,弄得满天下的人都以为孙二娘是个奇丑无比
的怪物呢。

  后来孙二娘偶然遇见了菜园子张青,这个小伙子是个孤儿,人品好,也练得
一身好枪棒,两下里比划起来,惺惺相惜,央媒提亲,就招了女婿。后来孙二娘
的父亲故去,她又不会什么营生,便同张青两夫妻跑到十字坡开店卖人肉包子去
了。

  后面的事情《水浒》上都有,不需我多讲。宋江征方腊时,张青于攻城时被
飞刀伤死,孙二娘便成了寡妇。班师的路上,原来梁山的好汉走了一多半,三员
女将中扈三娘已是被方冕煮来吃了,顾大嫂随丈夫孙新跟着混江龙李俊出海去,
后来李俊当了日本人的皇帝,这一群人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二)

  别人走时,都是仨一群俩一伙,相熟的私下商量着跑,张青一死,孙二娘一
个女人就放了单,别人走时也不来招呼她。

  她和张青当初本来就属于不愿招安的,但迫于宋江等招安派的压力不得不跟
着,谁知这一招安,不光是自由自在的好日子没了,还要去为朝廷卖命。

  征方腊一役,梁山一百单八好汉死得死,走得走,再剩不下几个人,自己也
成了寡妇。所认识的三员女将中,琼英和扈三娘让人家捉住杀了,死之前都叫人
家奸了个够,原以为方腊部下本来就这么不是东西,谁知连过去同在梁山作头领
的黄信也带着人把方腊军中的女俘轮奸残杀,还烤了方腊的嫔妃和妹子吃肉。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觉真是没意思,便在顾大嫂等人走后,自己也一个人从
营里溜出来,跑到这座梨花山想过过去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

  当然,这一次她可没想落草,自己过去作头领时有不少积蓄,这一辈子胡花
胡造也用不完,再说自己寡妇一个还折腾什么。不过,孙二娘毕竟是江湖中人,
永远忘不了结交英雄好汉,所以自己的山庄方一建好,便遍发请帖大宴宾客,这
就是开头那一幕。

  这梨花山有九山二十一寨,大大小小的山寨头领能有好几十人,虽然大家也
都因为自己人单势孤,无法与官军抗衡,想走联合之路,但各寨主武艺都稀松平
常,而且相互间谁也不服谁,因此一直呈现群龙无首的状态。

  这孙二娘一来,就显示了自己扎实的武功,而且人品出众,名声也响亮,又
是当过正式军官的,见多识广,所以大家都有意让她作九山二十一寨的大首领。

  孙二娘请了大家来本来只是喝喝酒,相互认识认识,并没想再入江湖,所以
婉言谢绝,怎奈经不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诚恳请求,最后还是答应了,就以这
梨花庄为中心立下了大寨。

  孙二娘一上台,便将各山寨的人团结起来,并将各寨喽兵合为一股,亲自教
练,就成了一支两千来人的精兵。这支人马在这梨花山周围专一的打富济贫,名
声甚好,又因宋江在朝廷为官,不愿给他惹麻烦,因此尽力避免与官府冲突,所
以一直相安无事。

  却是合该有事,孙二娘在梨花山作上寨主才只一年不到,宋江等在朝的梁山
将领便被蔡京、童贯和高俅一伙尽数害死。梨花山离汴梁只有六百里,知道消息
比较早,尽管手下的寨主们蹿缀她兴兵起事为宋江报仇,她心已冷,并不想再掺
合此事,怎奈不久各地纷纷传来过去的梁山好汉起事的消息,她的心就活动了,
于是领了九山二十一寨的众家弟兄们走上了为宋江复仇的旅程。

  要说蔡京、高俅之流都是些笨蛋那纯属胡扯,这帮人只是不会治国安邦,算
计人的本事可大得很,否则宋江等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栽在他们手里呢。他们知道
梁山众将走了不少,所以鸩杀宋江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那些退隐的梁山好汉的动
静,一有风吹草动,马上便大兵弹压。

  此时的水泊英雄已不是当年的梁山好汉,方腊一役元气大伤,加上分散各地
形不成拳头,所以很快就被各个击破。

  梨花山离京城最近,正处在重兵包围之中,孙二娘虽然勇猛,终究是女流之
辈,且强悍有余,机谋不足,初起事时队伍一下子发展到七千多人,一直打到离
汴梁只有一百多里的地方,但面对朝廷匆忙纠集起来的数万勤王兵马的围攻,只
一战便全军覆没了。

  孙二娘看看无奈,单人独骑落荒而去。但官军早有准备,方才逃得五、六里
路,便被草丛里弹起的绊马索绊倒了战马,失手被擒。

  被数只挠钩搭住的孙二娘第一个想的就是:「此番自己寻个了断,免得法场
受辱。」所以她尽力挣扎着,想抽出背后的宝剑,但那些挠钩手都是受过专门训
练的,怎会不知她的想法,有几只挠钩专门搭住她的两臂两腿,将她四下拉开,
七、八个早就准备好的壮汉一拥齐上,抓手的抓手,拉脚的拉脚,按身子的按身
子,把她面朝下压在地上。

  饶是这般,也险些被她挣脱,又扑上来两个坐在她的腿上,才算把她彻底制
服。先抽去宝剑,这才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使绳子捆了,又将两脚扯过来,与
双手捆在一起,就绑了个四马倒躜蹄。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孙二娘用力挣了几挣,没能把绳子挣开,心中暗叫:「罢
了!此番必是受辱了。」

  宋代刑制中本来只有绞、斩两种刑制,后来又增加了凌迟之刑。凌迟刑主要
是针对那些十恶不赦的重罪犯的,其中头三样就是谋逆、谋反和谋叛。谋逆指的
是大臣或诸王企图谋君篡位;谋反指的是自立为王,图谋推翻朝廷;谋叛指的是
与外邦勾结,图谋背叛朝廷。此三者为十恶之首,按律凌迟,祸灭九族,报刑部
批准后即刻处决,不延时日。

  依孙二娘的罪名,该算是谋反,所以她自知决无幸免之理。虽然她是个豪爽
女子,但毕竟生活在那个年代,一想到要被脱得精光,法场上被当众阉割下处,
可能还要骑木驴游街示众,也止不住落下了耻辱的眼泪。


                (三)

  奉旨勤王的军队中有一女将名叫陈丽卿,年方二十有三,也生得貌美如花,
除了没有长长的辫子,活脱脱就是第二个扈三娘。说来也巧,她同扈三娘倒是多
少有些干系。怎么说?「一丈青」上梁山前曾与祝家庄长孙祝永清有过婚约,祝
家庄被攻破时,只有祝永清逃得一条性命,他后来投了官军,积战功作了大将,
并娶了这长得非常象扈三娘的陈丽卿为妻。

  此一役与孙二娘交锋,陈丽卿首当其冲。论武艺,她不及孙二娘,两下一对
阵,陈丽卿堪堪要败,但官军人多势众,为保京城不失又不顾什么见阵交锋将对
将,兵对兵的惯例,所以一看不行就一轰而上,干起群殴的勾当。孙二娘虽勇,
但好汉架不住人多,抵敌不住,败下阵来,却是被陈丽卿的手下捉了。

  陈丽卿因着祝永清的关系早就十分仇恨梁山的人,一直想找机会同扈三娘交
手,一是比试比试谁的功夫好,二是杀了她好替祝永清解毁家之恨。可惜「一丈
青」随梁山人马受招安,两下成了一殿之臣,却不好行凶,后来梁山攻打方腊,
扈三娘又被方冕捉住,先奸后烹,陈丽卿又没了机会。

  此番孙二娘兴兵造反,陈丽卿和祝永清带一支勤王之师,风风火火地赶往汴
梁南面来迎孙二娘,陈丽卿就主动作了先锋,自己先领了万余人马在前面紧赶,
主要目的并不全在救援京城,因为几千人马的义军是不可能攻破防守严密的京城
的,她的目的全在孙二娘身上。扈三娘死了,顾大嫂走得不知去向,梁山三女将
中便只剩下这个孙二娘。

  陈丽卿知道自己的武功同梁山的卢俊义和五虎将相比连个屄毛都不是,也只
好同人家的女将一争高下,同时,听孙二娘的绰号就知道她生得丑陋不堪,更容
易衬出自己的花容月貌。再说,人家孙二娘的名气比她响得多,这也让她十分嫉
妒,如果能在战场上将孙二娘阵前斩首,岂不是可以使自己名扬天下。

  而且,从丈夫的言谈话语之中,陈丽卿也发现祝永清从来没有责怪过扈三娘
的背叛,娶自己为妻也只是因为自己长得象扈三娘而已,自己始终生活在「一丈
青」的阴影中,如果此役立功,有可能提高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

  谁知一见面才知道,人家「母鬼叉」的绰号可不是盖的,武功比她高得多,
更让她觉得生气的是,那孙二娘原来长得十分美貌,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看上
去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六,面如羊脂,齿如编贝,唇如朱砂,虽不能说比自己美
到哪儿去,至少也是难分伯仲,更有一头长及膝弯的美发。

  陈丽卿从祝永清那儿知道「一丈青」绰号的由来,对女子的长发特别敏感,
见到头发好的就生气,所以一见孙二娘,心中不免又多了一分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所以,一抓到孙二娘,陈丽卿就发誓要让她出尽天下
之丑,受尽天下之苦。不过,孙二娘是钦犯,要是活捉了献俘比杀了功劳大,所
以,陈丽卿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去讨一个看押犯人和监斩的差事。不过在献
俘之前,先把孙二娘羞辱一番倒是不影响立功。想到此,陈丽卿命人将四马躜蹄
捆着的孙二娘抬到自己的寝帐中。

  孙二娘自被捉住后,兵丁们用一辆强征来的破牛车「咯咯噔噔」送回军营,
几里的路却颠了足有一个时辰。本来她是被面朝下放在车上的,车子一颠,压在
身子底下的乳房便被挤压、磨擦,那感觉十分怪异难过,孙二娘是有多年夫妻生
活经验的妇人,又寡居一年,被这一弄,腿子间禁不住发起湿来,她只好挣扎着
勉强把自己翻成侧卧的姿势。

  心中不免担心,自己本来就要露着私处在大街上让成千止万的人任意瞧看,
倘若朝廷于凌迟之前叫人把奶子这么一捏一揉,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流得一塌糊
涂,却不被人耻笑,但自己落在人家手里,除了忍受,再无什么可做的了。

  一般被擒的战俘送到大营后都是先到中军帐听候发落,然后再打入囚车囚在
营后的粮草营中。到了大营,见兵丁们将她抬向中军帐后面的寝帐,孙二娘心中
立刻打起鼓来,把一个年轻的女俘送到睡觉的地方想干什么不问可知,所以她马
上在被强奸的恐惧中挣扎起来。等进了寝帐,看到住在这里的是那个阵前交锋的
女将,这才放心。

  陈丽卿让那些军卒把孙二娘放在地上,把军卒们都支走,然后得意地走到四
马倒躜蹄捆着的孙二娘面前。

  「怎么样?母夜叉,别看你武功高强,还不是被我捉了。」

  「呸,倚多为胜,算什么本事?有种放我起来,咱们再打过。」

  「梁山贼寇,嘴还挺硬,可惜落到我手里,也须让你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有什么招你就来吧,要杀要剐,孙二娘决不皱一皱眉头。」

  「杀是一定要杀,剐也一定要剐。本将军还要让你丢人现眼。」

  「你想怎样?」

  「先把你脱光了,再叫全营的男人轮流来摸,要是我高兴,就让他们象嫖妓
一般嫖你。」

  「呸,陈丽卿你这贱人,士可杀,不可辱,如此羞辱于我,你还算女人么?」

  「怎么?怕啦?跪下求饶,我便放过你。」

  「呸呸呸!我母夜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岂能跪你这贱人。休想!」

  「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尽管孙二娘一被捉就已知道,自己的贞操是无法保全的,被兵卒们抬着的时
候,就有不只一双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胸前、臀后碰上一碰,她虽然羞耻得浑身
乱颤,但被捆得结实毫无办法。

  可对方一个看上去如此体面的女子也不顾脸面地想对自己进行这种下流的羞
辱,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

  孙二娘是个豪放女子,并不等于她是个随便的人,对贞操甚至看得比别人更
重,所以,当陈丽卿要以派人轮奸她相威胁的时候,她头脑中还真的有一个声音
在说:「跪吧,求她放过你」。但「母夜叉」毕竟不失豪杰本色,终于还是没有
向敌人下跪求饶。


                (四)

  那陈丽卿乃是蛇蝎美女,得不到满足是不会罢休的。她蹲下来,伸手抓住捆
孙二娘手脚的绳子,然后另一手慢慢地撕她的衣服,一头撕,一头摸那露出来的
皮肉,一头说:「你这贱人,倒生得一双好小脚,分明水葱儿一般,却好让那些
梁山贼寇们把嘴来啃了吃;这两条长腿,定是迷得梁山那些蠢汉们受不得,便让
你作了把交椅;是也不是……」

  象孙二娘这般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如果是男人来玩儿,虽然二娘会羞耻得
不得了,但毕竟还算是正常的。可陈丽卿是一个女人,也来剥二娘的衣裳,也来
摸,也来揉,也把孙二娘的腿分开了,翻弄她的羞耻之处,令孙二娘感到奇怪,
也感到有些恶心。

  其实陈丽卿并不是个女同性恋,她玩弄孙二娘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找出哪怕
一点儿斑儿、疤儿之类的缺陷,好平息自己的嫉妒之火。可惜翻来弄去,竟无一
些儿暇疵,愈发让她嫉妒得无法自持。

  「好,这般美貌的妖精,就是该让男人好生品尝。」想到此,陈丽卿站起身
来,准备叫帐外听令的兵丁进来拉孙二娘去强奸。

  正在这当口儿,帐外有兵丁报道:「姑老爷到了。」

  原来祝永清领了大队人马在后赶来,因为路远,人马众多走得慢,所以只有
先锋陈丽卿先到,与其他几股先到的勤王人马共数万人会合,马上投入了战斗。

  等祝永清赶到,战斗已经结束,孙二娘已是就擒。

  祝永清听到信,顾不得升帐,直接传令扎营,自己却飞马赶到陈丽卿营中,
因为他知道陈丽卿早对梁山女将恨之入骨,怕她杀了孙二娘,丢了大功劳。他们
是夫妻,自然不需要避嫌,这边兵丁报事,那边祝永清已经一步闯进帐来。

  一进帐,祝永清便看见了地上精赤条条的孙二娘。当年三打祝家庄的时候,
孙二娘为了里应外合打破祝家庄,曾故意被擒,打在囚车中准备解往官府,所以
祝永清见过她一面。

  那时她还不足三十岁,虽然祝永清心中已经有一个扈三娘,但看见这般长大
美艳一个女子,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欲念。此进看见孙二娘,虽然已经过去了许多
年,孙二娘也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依然美艳如初,倒象只有二十六、七岁,更被
除尽了衣裳,露着雪也似一身白肉,祝永清不由得色欲熏心,一边心不在焉地与
陈丽卿见礼,那一双眼睛却不住望孙二娘细细的腰身处紧瞅。

  陈丽卿看见,知他心思便道:「官人,这贱人被为妻捉了,正要她往营中犒
赏军兵,不意官人到了。这贱人与你有杀父毁家之仇,官人要如果处置于她?」

  「夫人可有什么主意?」

  「这贱人虽然可恶,却不可叫她死了,只让她千人骑,万人跨,出尽天下之
丑,再献与朝廷报功。」

  「夫人所言极是。就依夫人。且叫兵丁来提。」一头说叫人,自己却不动,
只把眼睛看那孙二娘。

  陈丽卿如何不知。她心中对祝永清贪爱孙二娘美色十分不满,但又不敢违了
他的意愿。毕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甚牢固,何必不在他面前多买些好。便
道:「官人,为般一块好肥羊肉,却舍得送在那些蠢汉口中,何不先尝了新鲜,
再与他们去用。」

  「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这贱人仍是逆反大恶之徒,就是粉头也不如,别人用得,难
道官人用不得?况她与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论情论理也该官人占先处置了。」

  「夫人说使得?」

  「使得!」

  「如此为夫便不推辞。」

  说完,祝永清迫不及待地便蹲到孙二娘身边。此时她正面朝下趴着,虽然乳
房压在身下,弄得自己感觉奇怪,却不敢挣扎翻身,因为有祝永清在旁边看着。

  祝永清与陈丽卿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心里就把这一对狗男女骂了一个狗血喷
头。

  听见祝永清往身边一蹲,她就紧张得喘息起来,身子不住乱扭,仿佛这样就
可以逃脱魔掌似的,反倒更惹起了祝永清的欲望。

  祝永清将孙二娘翻过身来,让她面朝外侧倒着,两手一上一下自她细长的脖
子和两只赤脚乱摸起来,不多久,上面的手便攀上了那一对玉峰,另一只手则自
那雪白的屁股后面切入她两腿之间。

  孙二娘感到那手插进腿子间,先奔了后庭,孙二娘成亲这许多年,早已对男
女之事了然于心,采后庭却还是头一次,不由得用力夹紧肛门,那手指就在菊门
外往来乱抠,弄得她生疼。原来祝永清十分了解女人,故意多抠弄一时,且不去
与她硬顶。


                (五)

  女人即使经过专门的锻炼,下面肌肉的力量也还是十分有限的,如果祝永清
想硬上弓,孙二娘也无从抵抗,但他更喜欢打击她们的自尊心,所以才多花些时
间来骚扰她。

  孙二娘用力夹了一阵子,便累了,后门稍松了一松,那根手指便猛地捅了进
来。那手指不算粗,但硬硬的异物放在里面的感觉还是非常怪异难过。孙二娘用
力挺动着身子,企图摆脱那根手指,但那实在太不可能了,那手指插在里面还不
老实,还东弯西弯地乱抠,不停打击着孙二娘的精神,直到她停止反抗为止。

  孙二娘到了此时,越发知道了女人在这种两性对抗中所处的劣势,但她也无
可奈何。只得满眼垂泪,由着祝永清在后门里面抠来挖去,自己忍着那种难言的
痛楚,直至他自己想要换个地方。她感到那手指自自己的肛门中抽出,然后慢慢
滑过会阴插向自己女人的圣地。

  她夹紧了大腿,知道自己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毫无办法,但还是要表示自己心
中的反抗,那手指深深插进来,那是女人身体最特殊的地方,感觉独特,难以自
制,那手指在里面一抠一钻,她立刻就湿润了起来。

  祝永清将孙二娘玩儿得差不多了,便解开她的双脚,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

  尽管孙二娘是一流武将,但到底是女人,与武艺已臻化境的祝永清相比还差
得太远,何况双手依然反捆着,一旁还站着那个蛇蝎美女陈丽卿,所以孙二娘最
终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祝永清把自己两条长腿分开了,暴露出阴私处的一切。

  孙二娘的阴毛不算密,细软卷曲,而且都集中在阴阜的部位,阴唇上几乎没
有,而且,孙二娘的阴唇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黑,只呈现淡淡的褐色,厚厚的,
被大腿上的皮肤牵拉分开两边,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和阴阜。

  祝永清盘跪下来,将两腿分别压住孙二娘的两腿,使她无法挣扎,然后伸了
手去,把她红红的小阴唇分开,露出里面新鲜的嫩肉洞穴。另一只指在她的洞口
和阴蒂之间来回抠弄,尽量刺激她,一直弄至她从微微的湿润变成涓涓细流。

  那祝永清见弄得差不多了,方才解开衣裳,掏出那男性的象征物。孙二娘感
到十分耻辱,本来不想看,却因身体姿势的原因没有办法不看,谁知这一看,几
乎笑出声来。这哪里是男人的阳物,分明是个怪物。见那物件长倒有一尺,却只
得小指粗细,前边顶着一个大大的龟头,整个阳具象一支金针菇。

  孙二娘是结婚多年的女人,知道女人最喜的是男人那东西粗大硬挺,长短倒
是关系不大,而且女人阴道中最敏感的是洞口,她猜测陈丽卿那么起劲儿玩儿自
己的原因大约与无法在祝永清身上获得满足有关。

  可当祝永清将那物件自孙二娘的阴户插进来的时候,她就改变了想法。原来
那东西虽然细,但十分长大,又有些特别之处,非常灵巧,这一杆子戳到底,没
有抽插,而是摇一摇,非常准确地穿过宫颈,直接进了子宫。

  孙二娘躺在那里挨着肏,就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不是难过,而强烈的
刺激,那刺激让她感到又可怕,又渴望,使她开始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低
声哼叫起来,就似平时与张青同房时叫床一般,下面就流得哗啦哗啦的。等祝永
清将她肏得够了,抽出那阳具,回头去把陈丽卿扯过来,剥了下衣儿,就在旁边
肏了半晌,将在孙二娘身上激起的欲火最终发泄在陈丽卿身上,也算是给陈丽卿
识趣儿的奖励吧。

  发泄已毕,祝永清看着陈丽卿:「夫人,如今该如何消遣这贱人?」

  这陈丽卿果然毒如蛇蝎,低声对祝永清一阵耳语,「妙!妙!就依夫人。」

  孙二娘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也知道对自己来说决不是什么好事,不
禁打了个寒战。祝永清出得帐去,不知安排了些什么,又回到帐中,与陈丽卿两
个将二娘两脚重新捆了,叫丫环进帐来看茶。

  那丫环也是一身戎装,约么十六、七岁,看见孙二娘赤条条捆在一旁,羞得
脸儿通红,见得祝永清在帐中,更是不知所措,使劲别过头去,险险儿将茶丢在
地上。祝永清与陈玉卿两个看见,相视一笑,也没有怪她。那丫环急忙将茶放在
桌上,红着脸急慌慌逃出帐外。

  祝永清两个吃了些时茶,有兵丁在帐外报道:「禀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叫他们进来。」

  「喳!」

  帐帘一挑,四名健壮的兵丁分两列走进帐中,给祝永清施礼。

  「刚才吩咐的,你们都清楚了?」

  「清楚了。」

  「好!去办吧!记着,不可稍有差驰!」

  「喳!」

  答应一声,四个兵丁一齐向孙二娘聚拢来。虽然一被捉住,孙二娘就知道自
己要赤条条地被不知多少男人揩油,而且她也刚刚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但
看到好几个男人来到身边,她还是睁着惊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缩成一团。


                (六)

  这四个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孙二娘的那一群,已经见过也穿着衣服的孙二娘,
也有意无意地隔着衣裳触过她的身子,那时他们就感到这个有名的女人是个难得
的美人儿,此时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裸体,越发感到她是那么性感,那么让人不能
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弄回去享用一番。

  他们一个抱肩,一个搂腰,一个托臀,一个捉脚,把孙二娘平着抬了起来,
二娘象征性地挣了一挣,便不再动,任他们把她抬出去。他们抬着她在大营中穿
行,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知道走了许久,成群的官军围上来,把眼睛紧盯着
她的前胸和下腹,口中不住地说着下流的淫话。孙二娘闭着眼睛,不敢面对他们
的目光,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到地上。

  当她被放下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只圆木钉成的架子,早然形状奇怪,不知如
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来折磨自己的。

  果然,他们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块平放的托板上,使拴马的牛
皮绳子在颈部、乳上、乳下和腰间各勒了一道,虽然不紧,但她反剪着双手,却
丝毫反抗不得。然后他们把她的两脚解开,两条长腿向两边分开了,拉直成一条
线,用皮绳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脚踝部各绑一道捆在一根平放的圆木上。她就
那样躺着,暴露着女人全部的秘密。

  只要想象一下一个女人,赤条条在一群男人面前摆出这样一个姿势,就知道
是何等不堪入目。二娘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耻辱,但落在人家手里,自
己除了象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为自己的耻辱而流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认识的几个女将:段三娘、琼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
被用同样下流的方法凌辱过,不想今天噩运又降临到自己身上,老天爷对军中女
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孙二娘心中流血,单说这四个兵丁,将孙二娘抬进一座营帐捆好了,
便对等在这里的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说:「人给你抬来绑好了,该干什么用不着我
们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各位军爷这是瞧得起小的,
自当尽心竭力把将军的事儿办好。至于这贱女囚么,小的不敢占先,就请四位军
爷先用了小的再动手不迟。」

  「你还挺有眼力!」为首的兵丁说,其实把孙二娘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
住心中的欲火。也不客气,随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只鸟来,望孙二娘
腿裆子里一捅,就齐根戳将进去。

  孙二娘被祝永清强奸之时,下面流了许多,此时已是干了,被这一插,感到
有些疼痛,身儿不由得挺了一挺,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兵丁顾不得许多,只管尽力杀将起来,孙二娘又羞,又恼,心痛如刀绞,
偏逃脱不得,就被他乱捣了二、三百抽,直杀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处由不
得又涌出蜜泉来。

  这四个兵丁都是耐不得性子的,就轮流上前,在孙二娘肉穴中尽情发泄,然
后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只剩了那个皂吏守着赤裸裸的女英雄。

  孙二娘受过辱,仍然不明白为什么把自己抬来此处,为什么守着这么一个衙
役。看他在官军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在这里毫无地位,难道他们竟要让他独占
自己的身体。

  答案马上就揭晓了。孙二娘听到那皂吏搬了个木头板凳之类的东西,坐在离
自己的私处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感到他的手拿了块布擦去自己阴户的污迹,
然后用手摸弄起自己的生殖器来。玩儿得许久,二娘感受得到他的兴奋,知道自
己的又一轮耻辱就要到来。

  果然,那皂吏弄得兴起,脱了衣裳,爬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奶头,一枪刺
入,便扯风箱一般抽将起来。

  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孙二娘眼中不过象蚂蚁一般,如果在战场上遇见,二
娘甚至不愿意同他们交手,现在自己却象个粉头般任他们想玩儿就玩儿,想肏便
肏,再无反抗的余地。

  那皂吏人虽猥琐,下面那条枪却又粗又硬,孙二娘只感到下面一阵乱戳,直
捅得她喘不上气来,抽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射将起来,那热乎乎的液体
冲击着阴道深处那最敏感的所在,孙二娘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她知道那是多
少丑陋的表现,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一急,不由得又流下泪来。

  射完了,那皂吏却不起来,依然让自己强占在她的身体里,把嘴放了她的乳
头,整个儿人压在她身上,一边把手从她身下伸过去抓摸她的屁股,一边休息。

  约一盏茶的时间,那皂吏的大鸟才变乖了,慢慢缩将出去。皂吏也便起身,
找块手巾自己擦得干净,依然坐到孙二娘的腿子中间。


                (七)

  难道他还要再来第二次么?二娘才想着,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
体,先是用布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用手从阴道的口儿处向外,在整条大腿的内
侧摸了一遍,又返回来停在腿根的软肉处,用两根手指把那里的皮肤展平了。

  二娘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突然感到那被他展开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缝衣针
扎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二娘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那针刺的感觉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从大腿内侧传来,从大
阴唇的后端逐渐向外移动。

  人的感受神经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肤的真皮表层,那针刺的深度很浅,正好
刺在疼处,加上一下一下持续不断,使孙二娘感到真是无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
搐着,两手不住地乱抓,人也禁不住哼了起来。

  孙二娘这才明白那陈丽卿的安排,原来是用这种针刺的办法,给自己增加痛
苦。人说最毒妇人心,这贼贱人真是狠毒得紧。只是因为孙二娘仰捆在架子上,
看不见那皂吏对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不知道陈丽卿的毒计远不只如此,
原来,她出主意让祝永清派人找了一个过去衙门里专给流放的犯人脸上刺字的衙
役来,让他在孙二娘两条大腿的内侧各刺一个夜叉鬼,且让那夜叉把手中钢叉指
向这女人的阴户。

  这边,陈丽卿着人放出风去,说孙二娘绰号的由来,全是因为她腿子上的刺
青,又说孙二娘在梁山泊时,时常脱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给众头领看,然后便与
成群男人淫交,以此来败坏她的名声。那皂吏得了钱,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
什么目的,何况一见这孙二娘,发现她貌美如花,又被脱得精赤条条,露着那处
子般鲜嫩一个阴户,自然乐得接受。

  这皂吏算是刺青的熟手,饶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满细小的针孔也花了一
个时辰,看着她又红又嫩的洞口,不禁又挺将起来,便重新爬上孙二娘雪白的裸
体,再一次强奸了孙二娘。

  这孙二娘被擒到现在已经半天了,憋得一脬尿,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因为
害怕出丑而一直憋着,就希望折磨早些结束,寻个无人的时候放出去。这皂吏偏
整个没完,看看快撑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私处一插,身子一压,那热乎乎的尿
液就如箭一般喷将出去,弄得那皂吏满腿都湿了,好在他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
否则弄湿了裤子出去,怕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皂吏急忙抽出阳具退了一步,用手翻开孙二娘的阴唇,饶有兴味地看女英
雄尿尿。孙二娘起初想把剩下的尿忍回去,后来放弃了,因为她终于明白,男人
们是不会经易给她时间独处的,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让她出丑,落在人家手里,
可是什么都由不得你。

  想到此,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尿尿完,而且居然还用尽全身的力量,想
把那尿一点不剩地都喷到那皂吏的身上,这一点她作到了,因为那家伙用手扒着
她的阴部,便无法离得太远,何况他也不在乎被女人尿一身,比起这难得一见的
景观,那一点儿臊味儿可就算不得什么了。

  看着那因缺水而有些发黄的尿液自她粉嫩的阴唇间喷出,他感到冲动极了,
一个控制不住,就射将起来,带着麝香味的乳白色粘液从他的阳具中喷出来,越
过她的身体,落在她的脸上和胸脯上。那皂吏得意极了,走过去把自己的阳具顶
在孙二娘毛茸茸的阴阜部位,把双手伸出去,把落在孙二娘胸前的精液在她的胸
前涂匀,趁机在孙二娘坚挺的乳房上乱摸了一阵。

  这衙役久在官府当差,知道如何看管要犯,知道如何让她们活得长久些,不
象那些大兵只知道如何杀人。发泄过后,他歇了一歇,便出帐去对在外面值勤的
兵丁说:「这贼死囚渴得时间长了,尿都焦黄,得弄些水饭来,别叫她死了,到
时候没命吃剐。」

  兵丁早就经祝永清吩咐,叫不要死了犯人,听到此急忙讨教,然后叫人去禀
报祝永清和陈丽卿。那祝、陈两个正要孙二娘好生活着,所以马上吩咐按皂吏的
主意办。

  却说那皂吏出来对兵丁说完,回到帐中继续把孙二娘另一条腿也刺上图案,
找油墨滚子滚了靛青,然后把一坛烧酒来给孙二娘擦去表皮上的油墨。这刚刚刺
上的针眼儿,吃这酒一烧,就如炸开般疼痛,就是孙二娘这样对受刑早有准备的
女豪杰,也疼得惨叫了一声,身子挺得棍子一般。

  此时天已经擦黑了,祝永清来验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叫赏了那皂吏一百两
银子,又叫他作总管,专门负责保证孙二娘活到法场凌迟那一天。

  过了一个时辰,就有人给孙二娘端了一锅汤来,孙二娘是武林中人,对草药
多少都有些了解,嗅到汤里有人参和鸡肉的气味,知道是为了给她补养身体,这
祝、陈二人为了让她死前多受煎熬,真是舍得出来。

  却说刺过青,孙二娘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却又装进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那
笼子是借鉴了押床的原理制成的。官府为了防止一些身强力壮,或者是特别暴躁
的死刑犯反抗,设计了押床,犯人被仰面朝天放在上里,有数道铁箍从头到脚把
他固定住,只能直挺挺地躺着,一点儿活动余地都没有。但由于长时间以一个姿
势躺着,用了押床的犯人几乎肯定会生褥疮。

  他们可不喜欢一个生了满身褥疮的孙二娘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因为女犯越漂
亮,就越会有人到法场观刑。所以,就在押床的基础上设计了这种铁笼。这铁笼
下面一个人字形的木托板,人字形的两脚中间有轴,可以并拢,也可以分开。上
面垫着厚厚的棉垫子。

  在人字中间那一撇的上半部,用大拇指粗的铁条弯成一尺五直径的半圆形,
每隔三寸远一个钉在托板上,形成一个半圆形的通道,那一撇一捺上每个只用了
四、五道铁条弯成的半圆,从根部的直径八寸,逐渐过渡到稍部的三寸。

  孙二娘被四、五个兵卒抬着,从那一撇的头部顺进去,另一头有人接过她的
两只脚,分别从那一撇一捺中穿入,此时孙二娘的头正好被装进铁环中,用一块
一尺见方的木块挡在二娘头项的洞口,用粗铁钉钉牢,这才用刀从外面割断捆绑
着她双手的绑绳。然后,他们把托板的两脚分开成直角,并用机括固定。

  孙二娘躺在里面,虽然两手自由了,却无法从里面出来,那铁条中的空间虽
然足够孙二娘活动身体,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姿势,只能按那托板的样子大分两
腿仰躺着,这样,一方面能够防止孙二娘反抗,另一方面,又可以防止她因长期
捆绑而受伤或者生疮。

  到了晚上,还给她盖上被子,一天数次给她灌专门熬制的延寿汤和白开水,
使她的身体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由于每天吃的都是汤水,所
以除了装在笼中的头两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就只有每天数次小便而已,看守起
来容易多了,而孙二娘可就苦透了。


                (八)

  第二天,孙二娘被人抬到祝永清的中军营中,摆在营前的空场上给饥渴已久
的军卒们轮奸。那急不可等的丘八们在铁笼周围黑压压地挤了一群,足有几百号
人。

  虽然孙二娘昨天已经失了身,但看到这阵式还是吓坏了,惊恐地尖叫起来。

  但那铁笼设计得十分巧妙,她只能扭动身体,却无法并拢双腿,丘八们由一
名军官指挥,每人发了一个小小竹签,按顺序轮流来到铁笼边,自铁环下面用手
搂住乱扭的骨盆,从这女英雄的阴门儿插入去,狂冲烂戳一番。

  这群人都是久不沾女色的,一个个活象急色猴儿,也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时
间摸弄,就是一杆入洞,横冲直撞。大部发都只需四、五十下便泄了,有的只得
二、三十下,更差劲儿的连门儿都还没进去就把那粘液喷在她的洞外。

  整个白天除了中间灌药汤灌水外,孙二娘都被男人插在阴户中乱捅,晚上,
那皂吏又弄了些清凉的好伤药给孙二娘敷在红肿的阴部,只得一个时辰便平复如
初,孙二娘知道那不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而是为了方便第二天的轮奸。

  果然,第二天孙二娘又被抬到另一营中,比头一天人更多,那阵势更可怕,
孙二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这么多男人都肏一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
是如何结束这一天的。第三天依然如故,第四天、第五天还是如此……

  「天哪!快些让我死了吧,割多少刀都行啊!」

  祝永清和陈丽卿也在想孙二娘行刑的事儿,不过陈丽卿想得更多些。他们安
排好兵丁们轮奸孙二娘后,便开始准备进京交差。每天早晨天不亮,他们就吩咐
拔营起寨,却只走二三十里,便又重新扎寨,孙二娘连那铁笼放在一辆粮草车上
拉到新的营地,然后就是一整天的轮奸,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祝、陈两人安
排好扎营的事,双双上马进城去向太师蔡京报功。

  梁山招安后,因为害怕出事,没有让梁山好汉们进京,所以蔡京没有见过梁
山的人,但从去过梁山的高俅口中听说过这母鬼叉孙二娘,所以他知道孙二娘不
仅不象绰号所显示的那么难看,而且还甚有姿色。

  不过蔡京毕竟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倒没有兴起用那杆老枪品尝这美色的念
头,但过一过眼瘾倒也不妨。祝永清和陈丽卿早就知道这些老家伙的念头,因此
专门用话点拨他,让他知道,如果把处置孙二娘的权力交给他们夫妻,一定会让
太师爷看上一场大大的好戏。

  蔡京在京里,每逢有年轻女犯要杀要剐,他都要到法场去看,京里的官民都
知道,所以每次都将正对市曹的酒楼留给他,谁也不敢去包。

  蔡京年纪大了,倒不糊涂,虽然对陈丽卿那么热衷于羞辱另一个女人感到不
解,到底听懂了他们的意思。有好戏看当然是好事,何况又不用花自己一分钱,
也不用花自己一丝儿力气,就卖他一个人情何妨,所以,就顺水推舟答应在处决
孙二娘时让祝永清作监斩官,倒让陈丽卿镇压法场。

  第二天傍晚,祝永清派人请了蔡京、童贯和高俅到营中饮宴,酒至半酣,叫
军兵:「把女贼首抬上来。」

  听得一个「抬」字,三个客人就知道他们对这孙二娘作了些什么特别的事儿
了,等看到八个兵丁将那铁笼往帐内一抬,蔡京三个就看得目瞪口呆,满腔的欲
望「蹭」的一下儿涌将上来。他们打心眼儿里佩服这陈丽卿的奇想,同时也暗自
把这个毒女人看得十分不堪。

  不过,怎么看陈丽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满足他们的需要,这才是这三
个大奸臣之所以能够稳居高位的要诀。

  于是,不等祝永清再说什么,蔡京就道:「贤伉俪果然高才,我看,这监斩
官一职就托与二位罢。」童贯、高俅心领神会,马上就点头称是,事情就这么定
了下来。

  酒宴已毕,那蔡京虽然好色,到底不中用了,害怕出丑,就先行告辞,童贯
两个却找出各种话题不肯走。陈丽卿何等聪明,便以眼色示意祝永清,然后自己
也告退了。

  高俅见没了陈丽卿,方才问道:「祝将军,这些日,这贼婆娘在营中过得可
好?」

  「禀太尉,这母鬼叉,原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婆娘,在梁山之时,常将衣服脱
了,把那两条粉腿来与梁山贼寇相戏。拙荆与她交战之时这婆娘果然凶如恶鬼,
军兵奋勇,也死伤了不少,拙荆与末将商议,就将这贱人来犒赏与有功将士,作
了些时营妓。本来末将想与两位首辅将这女贼来同乐,只是这贼婆娘历人不少,
没的怕辱没了两位首辅。」

  「啊哈哈,不妨不妨,若是良家女子,我等君子,如何动她。正是要这等淫
女,方才使得。」

  「如此,便与两位首辅同乐。」


                (九)

  说完,命人撤下酒宴,屏退左右,童贯居首,高俅为次,祝永清居后,三个
把孙二娘奸了一回。被那些军兵轮奸之时,孙二娘虽羞,却不曾骂得一句,因为
那些丘八不过是些糟汉,识不得好歹。被这两个朝廷大员,又是梁山泊仇人强奸
之时,孙二娘便骂些起来,把他们九宗十八代骂了个狗血喷头。

  祝永清看骂得两个奸臣脸色通红,怕他们恼了,便把一根木橛子给她插在嘴
里,叫她出不得声音,闷着气被肏了一回。

  事毕,祝永清又道:「这贼妇人伤了我许多将士,若能迟些儿行刑,便叫这
贱人多作些时营妓。」

  「就依将军,我等回去关照那刑部一番,就与你们半月时间,如何?」

  「如此甚好!」

  且说孙二娘在营中度日如年,依律法,似她这般罪名,应当即时处决,不延
时日,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见行刑,虽然知道自己必是要骑了木驴,当众辱过再
行碎剐,但总比这样不死不活地活活受辱好。

  那些粗野的蠢汉,每日都把她两乳搓得又痛又麻,肏得小穴儿痛苦不堪,又
不知这日子要过多久,反倒急得她每晚以泪洗面。

  如此又过了十数日,这一晚,那皂吏方才告诉她:「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明
日一早,绑赴法场凌迟。」听得这一声「剐」,孙二娘长出了一口气,这是她等
了半个多月才得到的,就象过节一般。这一夜,孙二娘才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
觉。

  大营扎在城南,听得城楼上鼓打四更,陈丽卿带着一大群军卒来到关押孙二
娘的帐中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陈丽卿知道孙二娘的厉害,所以将她从笼中放出来之前,先指挥士卒用绳子
将她两脚捆在铁条上,然后起掉封头的木块,让她自己把两手并拢从头上伸出,
使绳子捆了,这才合拢托板,解开两脚,将她拖将出来,重又将两脚捆住。

  孙二娘早已活腻了,根本也没想过逃跑和抵抗。八个兵丁又一次把她面朝下
按在铺了棉絮的地上,一齐压住,解开两手,扭过背后,使绳子绑了,背后插了
剐标后然后架出帐外。

  孙二娘知道接下来要骑木驴了,这二十多天来,每天从早到晚被男人肏个不
停,算起来经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四、五千,真个成了千人骑,万人跨,对
于阴户那种折磨的感觉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但看到那架木驴,她还是多少有些
恐惧。

  那木驴是用普通木驴改装的,下面的机关没有变,只是朝天直立的木杵加高
并弯成弓形的,杵端朝向前下方。驴身上新钉了几个小铁环,驴头上装了一根横
木。

  孙二娘被兵丁架到木驴下,解开捆脚的绳子,分开她的两腿让她骑上去,先
向后钩起小腿,把脚腕捆至驴屁股上面的两个铁环上,又把她拎起来,等小腿呈
水平状时在膝盖处又捆一道,这样,她的屁股便离开了驴背一尺多高。

  孙二娘没有反抗,但她明显感到一种强烈的屈辱。她的上体被向前按倒在那
根横木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有人在后面扒开了她浑圆的屁股,分开阴唇,
露出女人的秘处,然后他们把她的上体向后一推,鲜嫩的阴户准确地套在了那木
杵上。

  此时她的肩部正好搭在那横木上,兵丁用绳子捆住,她就只能那样高翘着臀
部骑跪在木驴上,她的下巴担在横木上,使她只能抬着头,想要躲开围观者的目
光都不可能。这还没完呢,他们把她背后的剐标取下,然后捅进她的屁眼儿里,
这才算完。

  木驴在陈丽卿的命令下开动了,那木杵在车轮的带动下立刻运动起来,一下
一下地在女英雄那饱受摧残的阴户中抽插。孙二娘心中这个恨呐!这个毒女人陈
丽卿,竟想出这种办法来害自己。木驴对于女人来说固然十分屈辱,但毕竟是骑
的,别人看不清抽插的情况,但经过改装后,孙二娘只能撅着屁股,任人瞧看木
杵在她的羞处抽插的情况,那种羞辱又远非一般木驴可比。

  队伍从军营出来,直向南门行进,路边除了祝永清派下的士兵,挤满了看热
闹的百姓。老百姓才不会去管孙二娘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只想看一个着名女豪
杰的身体,等看到孙二娘跪着那木驴而来,立刻喝彩起来,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
盯在那被木杵乱戳的阴门儿上,激起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欲望。

  孙二娘在汴梁城中游遍了五街三市,直到午时初才到达法场。

  法场上搭起一座丈二高台,杀王庆的妻子段三娘的时候孙二娘见过,那钉在
高台上不堪入目的毛烘烘一团二娘还记忆犹新,现在她知道,自己那一块带毛的
肉也要被钉在那里示众了,小肚子不由主地抽动起来。


                (十)

  孙二娘照例被八名绑缚手从木驴上解了下来,抬在空中上了高台,并绕台三
围,把她的阴户展览给围观的人群看。孙二娘同所有女英雄一样,没有挣扎,她
唯一的愿望就是这一刻早些结束。

  为了让孙二娘活得时间长些,这一次没有用铁钉,而是把她在两根大木桩上
绑成一个「火」字。按照惯例,绑好以后,刽子手先是把她全身玩儿了一遍,又
两根木杵被塞进了女杰的阴门儿和屁眼儿中。这两根木杵的侧面各沿长度方向开
了一道一分宽,半寸深的槽,孙二娘并没有注意,那是为后面行刑作准备的。

  午时三刻,祝永清下令行刑。刽子手手持牛耳尖刀,站在孙二娘面前。二娘
脸上带着屈辱的泪水,却昂着头,把朝廷和蔡京一伙奸臣大骂不止。

  凌迟的叫法很早就有,含意是让犯人慢慢地死,而对于用刑方法并没有严格
的规定,比如早期有指腰斩的,还有其他用刑方法。宋时凌迟的含意并没有变,
但已经基本形成了技解犯人的习惯方法。按惯例,凌迟孙二娘这样的女犯,通常
用刑方法是先割乳房,后去两肩,再割两腿和两臀,最后剖腹后去四肢并割下人
头。

  二娘见刽子手站在自己面前,知道要动手了,她低下头,心疼地看着自己一
对曾经让丈夫痴迷的玉峰,脸上却毫无惧色。

  但刽子手却把手都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慢慢地抠弄着自己的阴蒂,让她感到
一阵强烈的羞耻和难以抗拒的兴奋,不由得洞里面又湿起来。后来,孙二娘看着
刽子手的刀也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知道他要直接阉割自己了。尽管孙二娘知
道,对于剐刑女犯来说,羞处的一刀是谁也免不了的,但她还是咬刀切齿地骂了
一句了「混蛋」。

  她感到阴道前面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把尖刀顺着木杵上的槽捅进了她羞耻之
穴,孙二娘咬着牙,一声没吭,她发现,这行刑的一刀比起刺青来要容易抵御。

  然后,那把刀慢慢地锯切着向正前方割过来,仔细把那里剖开了,再挑开耻
骨联合,她眼睁睁看着刀从自己雪白的肚皮中割上来,然后肚皮自动翻开了,中
间形成一个大窟窿。

  肠子「呼噜呼噜」流了出来,挂在她的身前。她低头看着,虽然有些心疼,
但仿佛也没有那么可怕。接着,刽子手转到她身后,用刀顺着她脊背正中线从后
颈直割下来,捅进了肛门。

  刽子手用手抓着女人的肠子,用力从肚子里扯出来,拉向前方,直到把弯弯
曲曲的小肠子拉直,然后放在行刑的台面上。

  行刑仿佛就这样结束了!?他们就让孙二娘破着个肚子绑在那里,不再理会
她。孙二娘看着自己的肠子摆在台子上,就那样摆了两天。

  由于刽子手行刑时下手很细心,也很准,所以并没有切断动脉和主要的静脉
管,这使得孙二娘虽然被开了膛,血却没有留多少,人自然也活着时间长一些。

  第三天早晨,她已经被耗得不耐烦了,不停地乱骂,那本来新鲜的肠子因为
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太长,已经有些发干了。人也开始偶而失去意识。

  这时,刽子手又来了,孙二娘见他先把自己的肠子用刀上下一截,整个取出
来,丢在一只竹筐里,然后用手扒开耻骨,用刀仔细把自己女人的地方剖成完全
对称的两半,继续向后一刀,切过会阴,连通了两个孔窍。一个助手上得台来,
带了一把伐树用的大锯,孙二娘看着他同刽子刀把那锯子锯齿朝上放进自己的两
腿之间,然后慢慢拉动起来。

  因为行刑的时候,刽子手早已把孙二娘身体中轴线上的肌肉全都割开,所以
尽管那锯子「哧喽哧喽」拉得山响,孙二娘却没有感到什么疼痛。

  锯子锯过了孙二娘的腰技,切到了横膈的地方,孙二娘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就
快到头儿了,心里一阵轻松。刽子手用刀把膈模戳破,然后从下面伸进手去,硬
生生把一颗跳动着的人心掏了出来。

  孙二娘的身体终于被破成了两半,首级割了挂在南城门,内脏被拿到城南乱
葬岗上丢了,两半个身子洗净了血污,一半挂在东城门,另一半挂在西城门。两
片尸身拴着脚踝倒挂在城门洞中,那高度恰好使她的骨盆位于成人眼睛的位置。

  行刑的时候,刽子手故意留下孙二娘的内生殖器和膀胱,还留下直肠没有掏
掉,这样可以使她被剖开的肛门和阴户更加引人注目。

  有了这样的半片尸体,女人们都不敢进出东西城门。普通男人则多是些色大
胆小的下等货,虽然一个个心里对那女尸白滟滟的长腿、覆碗一样的乳峰和带着
黑色茸毛的羞处充满好奇和欲望的幻想,官府也特意叫守城的士卒不住宣布允许
人们任意去把玩那女人的裸尸,大部分男人却不敢靠得太近,只能站得远远地不
偷眼向那剖开的下体观望。

  那女尸倒挂在那里,象极了肉铺中待售的猪肉,以至于许多人看过之后,一
两年都不敢沾荤腥。

  只有少数泼皮无赖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气,才敢站到近前,慢慢握那乳峰,捋
那修长的美腿,捏一把浑圆的美臀和翻弄那重迭的肉褶。

  那条雪白的大腿上靛蓝色的刺青尤其吸引人们的目光,特别是那夜叉手中的
钢叉所指向的地方,那其中所代表的含意连傻瓜都不会不明白,自然也就多了许
多议论。

  如此一来,不光给了那些泼皮把玩孙二娘生殖器的借口,更在不知情的人们
的心目中,把孙二娘淫女的罪名也坐实了。

  此后几百年中,孙二娘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貌丑如恶鬼,放荡似淫娃
的万恶之徒,却不知她实际上是位有胆识,有担当的女英雄。

  一代女杰如此终结,着实令人可悲可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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