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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夏日三部曲】【全】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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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萍聚

  在激烈的性爱後,小俞和萧敏两人都汗水淋漓地相拥在一起,疲惫地在沙发
上沉沉睡去,小俞那半硬的阳具仍顶著萧敏那被插地微开、湿淋淋的小嫩穴裂缝
口,冬天的气温虽然低,但是两人的体温却炽热地燃烧了彼此的身心,直到约半
个小时後小俞才觉得背部发冷而醒来,赶紧起身将衣服穿上,并叫醒了萧敏。

  萧敏睁开了眼睛,见到仍然酒意未退的小俞,不禁羞红了脸,轻轻地将头靠
在小俞的胸前──似乎每一个女人在破处後都会有这种娇羞无比的反应。小俞抱
著她,内心则是五味杂陈,一方面,他虽然自始自终都不曾真正对萧敏动过感情,
充其量只是把她当作是一位谈的来的朋友,因此,会发生这种事完全是超乎他的
意料之外,让他对於自己夺去萧敏处女之身感到罪恶感;另一方面,他内心深处
那邪恶的一面似乎又让感受到有一种征服女人的快感──特别是偷偷背著自己心
爱的小芬征服了另外一个处女!

  这种矛盾而复杂的感受,让他变得沉默,萧敏轻抚著他的脸庞,柔声问道:
「你在想什么?」。

  小俞回答道:「没什么,你快把衣服穿上吧,著凉了可就不好了。」

  萧敏的脸再度红了起来,她看著自己一片泥泞的下体以及汗水与精液混合留
下的痕激,回想著方才和小俞那一场轰隆、惊天动地的性爱,真是毕生所难以忘
怀的!她羞涩的对小俞说:「我先去洗个澡,你坐著看一下电视。」,小俞没说
话对她点了个头,萧敏便拿著衣服遮住了胸前跑进浴室,小俞望著她雪白的大腿,
只见亮晶晶的精液和著萧敏的淫水正从两腿的根部缓缓的流下──-那正是自己
在她身上所留下的痕迹!

  然而,小俞不由得问自己:我在她的生命中所留下的痕迹要持续多久呢?一
生一世?一年?一个月?一星期?还是仅仅今天的一个晚上?

  隔天,到工厂上班後,小俞和萧敏都变得异常沉默,仅是李大叔仍然滔滔不
绝地找各种话题和他们其他三人闲聊,以打发工作时的无聊。反倒是陈雁话变得
比较多,和李大叔一搭一唱地聊著。

  李大叔有些讶异萧敏的沉默,忍不住道:「怎么啦?你们昨天羽毛球打的太
累了吗?怎么今天一句话也不讲?」

  萧敏脸微红摇摇头道:「没什么啦,只不过很久没运动了,昨天打了一个小
时的球,今天全身的确有些酸痛!」

  李大叔哈哈笑道:「喔,原来如此喔,你们这些少年仔真是饲料鸡,平常时
欠运动,稍动一下就会全身酸痛!」

  其实他哪里知道,小俞和萧敏两人虽然的确是运动过度,只不过让他们俩真
正感到累的不是昨天的羽毛球运动,而是另外一种比打羽毛球更激烈、更耗体力
的「运动」!

  小俞则一直没有说话,昨夜他在酒後乱性让萧敏破处失身,这一突发状况是
他始料未及的,他内心对萧敏感到歉疚,但是萧敏洁白无瑕的肉体让他感到销魂,
使他迷恋!但是,这样的矛盾心理使他感到恐惧与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对自己
和妹妹小玉的乱伦行为,他虽然感到罪恶感,不过最起码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事情,
他能够做出自己一定要离开小玉的决定。对於小芬,自己则是真心的喜欢她,加
上她父亲也表明了将来想收他为婿的立场,他知道将来如果可能的话,自己会与
小芬结为夫妻。只有对於萧敏,纯粹是一个意外,自己对她并没有男女的感情,
但自己的潜意识则深深为她的肉体所吸引,然而,他并不愿意自己成为这种欺骗
女人感情的人!

  也因此,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萧敏与自己,只有选择沉默以对。倒
是萧敏落落大方,除了恢复了往日的活泼个性,和李大叔与陈雁闲话家常外,同
时也很关心的问他:「你还好吧?」

  小俞有些慌乱的回答道:「嗯,还可以,你呢?」

  萧敏微微一笑道:「我早就没事了,倒是你魂不守舍的心事重重,好像昨天
真的累坏了!」,说著脸又不禁红了起来,昨夜两人的缠绵让她永生难忘,现在
面对著夺走自己处女贞操的男孩子,她有的只是一种眷恋的幸福感,而自己初经
人道的身体深处,现在彷佛还存留著被他那火热粗大的阳具填满的充实感,让她
的下体不由得潮湿了起来。

  然而,眼下来这家工厂打工已经快一个月了,下周就是过年,换言之,打工
已经到了尾声,马上就要到了和工厂的同事们道别说再见的时候了。离开工厂後,
自己和小俞都要恢复一般的学生生活,但是小俞则必须到外县市的学校就读,再
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天天见面,如此一来,这段感情是否还能持续下去?她完全
没有把握,毕竟,时间与空间的距离永远都是爱情的最大敌人!

  这让她不由得感到些许的哀愁,沉默了半晌後,她忽然对其他三人说:「再
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也只打工到这个星期六,以後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面,
乾脆今天晚上大家到我家一起吃个火锅俱聚一聚吧!」

  陈雁也说道:「嗯,我赞成!这一个月来多亏李大叔的照顾我们才能在这边
这么顺利的打工,我今天晚上来炒几道菜请李大叔尝尝,算是答谢李大叔吧!」

  李大叔呵呵笑道:「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罗!稍等一下我再打个
电话跟我牵手说一声。」

  萧敏见小俞没答腔,便问他说:「你呢?晚上一起来吧!」

  小俞想了一会儿後回答道:「好!我去!」

  於是,在下班後小俞、萧敏、以及陈雁三人便一同到附近的夜市采购了许多
的食材,然後李大叔在大约一个小时後才骑著摩托车到萧敏家和他们会合,当他
进入萧敏家大门时,餐桌上已经摆了好几道香喷喷的菜肴,以及一只热腾腾的火
锅摆在正中央。

  李大叔夸张的叫道:「唉吆,我走不对所在了吗?办价这呢腥臊!(意思是
:我走错地方了吗?怎么准备的这么丰盛的菜!)」

  萧敏笑道:「这都是陈雁的好手艺,我只是准备了火锅而已!」

  李大叔点头道:「这个查某囡仔未歹,後摆一定是一个好牵手(意思是:这
个女还子不错,以後一定是一位好太太)!」

  陈雁红著脸道:「你不要笑人家了啦,再笑的话就不给你吃了!」

  四个人笑了一阵子,随後便就座开始吃起晚饭来,陈雁的手艺果然是一流的,
几样寻常的食材在她的巧手下,变成了:烩三鲜、豪油牛肉、糖醋排骨、罗汉斋,
加上鲜美的火锅汤,让四人在寒冷的冬夜中吃的身心俱暖。

  饭後,小俞、萧敏及陈雁很快的收拾了碗盘,萧敏泡了一壶茶让大家坐在客
厅边看电视边闲聊,大约九点左右陈雁变起身要告辞回家了。

  「这么快就要走?再多坐一会儿嘛,时间还早。」萧敏挽留她道。

  陈雁摇了摇头道:「不行,我家里开店,父母亲都很忙,我得早一点回去帮
忙!」

  李大叔道:「这样啊?那我载你回去好了,顺路!反正我也该回去了,要不
然我的牵手暗时困的时不让我抱她!」

  其他三人不禁又被他的这一席话给逗了笑了一阵,於是,萧敏和小俞便送他
们下楼来,李大叔发动了摩托车後,陈雁便坐了上去,陈雁拉了拉衣领後回过头
向萧敏挥手道:「明天见了,谢谢你的招待!」

  萧敏笑道:「哪儿的话,多亏你的好手艺,我们今天晚上才有口福呢!再见!」

  说著,李大叔油门一催,摩托车与他们两人的身影便缓缓的消失在寒冷的夜
色中。

  萧敏回过头来对小俞道:「你不急著回宿舍吧?再进来坐一会儿吧!」

  小俞点了点头,随著她一同上楼,两人一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小俞吞吞吐
吐的开口道:「萧敏,我……」

  萧敏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昨天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不会怪你。」

  萧敏伸出右手来握住他那一个月来因为不停的劳动而长了厚茧的手道:「从
第一天到工厂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只不过你很沉默寡言,我也不知道你心
里面是怎么想的,或许,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是女孩子,或许,你已经有了要好
的女朋友……,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喜欢上你,只是没有想到昨天我们会发生那样
的事情来……」,她说的很真诚,也因此而不禁羞红了脸,小俞心中很感动,不
禁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轻抚著她的肩。

  萧敏深深的望著他的双眼道:「我昨天你那样对我时……也想了很多,最後,
我想:不管将来会怎么样,我都不会後悔,毕竟,我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当时
是真心对我的,我愿以身相许……」

  「萧敏……」小俞拖起她的下巴,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有人曾经说:「爱人
是痛苦的,被别人所爱是幸福的。」,虽然他之前已经和三个女人有过肉体的亲
密关系,但是那不是不见容於世的悖德行为,便是自己爱对方更甚。像萧敏这般
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女孩子如此坦白的对自己表白爱情,而且是无私的奉献真爱於
己,那还是自己首次遇到的!对於在渴望异性之爱的青春期少年而言,这是何其
的珍贵啊?

  因此,他不由得低下头去亲吻萧敏的嘴唇,萧敏捧著他的脸,闭上眼睛默默
地承受著他的热唇吸吮著自己的禁液,而她也回吻、吸吮著小俞,让小俞的情欲
不由得被挑了起来,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身体也压上了萧敏丰满的娇躯,已经凸
了出来的下体又在次隔著裤子的布料插入萧敏腹部的倒三角凹处,急切的摩擦著
想满足那已经箭在弦上的欲望。

  小俞温柔地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萧敏温驯的如一头绵羊般任他将自己的衣
物一一除去,直到再次露出了雪白而丰满的娇躯,才羞答答的以双手交替遮掩著
柔软高耸的乳房,以及黑草丛生的阴部。

  萧敏害羞的道:「我们去房间……不要在这里……」

  小俞点了点头,将她轻轻抱起,依萧敏的指示走进角落的房间中,一关上房
门,小俞便飞快地将全身的依物都脱光,露出了胯下那粗壮、青筋暴露的阳具,
萧敏先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命根子,长这么大了她还从未见过男人的下体,她
几乎无法相信昨天就是这个粗大的家伙插进了自己那小小的处女阴道中,并让自
己欲仙欲死的快活了半天!

  因此,当小俞的身体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时,她忍不住好奇的伸手去握住他
的阳具,只觉得硬绷绷如一支刚烤过的铁棍般的热烫,而且还不住的随著脉搏在
轻微的跳动著,让她更加好奇的摸索著,不自觉的摸到了最敏感的尿道口,让小
俞爽快的渗出了几滴滑润的半透明液体,黏满了她细滑的小手。

  小俞停止了吸吮她的粉红色乳头,对她笑道:「怎么了?你很好奇喔?」

  萧敏红著脸道:「我没看过这东西啊……」

  於是,小俞索性成高跪,让粗大的阳具立在她的眼前,让她看个够,说道:
「这样应该看的够清楚了吧?」

  萧敏红著脸把脸转到一边去,笑道:「别闹了,羞死人了!」

  小俞笑道:「还害羞什么?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不管是他的哪一个部
分,既然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就趁著相聚的时光好好珍惜每一分钟、以及对方
的每一部分吧!」

  这句话倒是打动了萧敏的心,於是,她不再害羞,转过头来看著小俞不住向
自己点头致敬的红色粗大阳具,她温柔的伸出双手轻轻抚摸著,刺激了它的尖端
又渗出了一些黏液来,她用右手食指沾了一些,牵引出一条黏著细丝,不禁笑道
:「好奇怪喔!」

  小俞笑道:「才不奇怪,你自己也一样!」,说著,挣脱了她的掌握,趴在
萧敏的下体,也伸出右手的食指去沾了一些她的玫瑰花朵中的蜜露,同样的牵出
了一条反光的黏液细丝。

  「不要,你好坏喔……」萧敏羞的用双手掩住了脸,两腿也紧紧地挟住,小
俞呵呵笑著分开了她的双腿,同时埋著头,往她多雨露的玫瑰花吻了上去,萧敏
吃惊的看著她道:「唉……不要,那里脏……」

  小俞笑道:「我喜欢你的全部……」,说著又伸长了舌头,大舔特舔起来,
萧敏总算明白了他的用心,便不再坚持,闭上了眼睛好好的享受著从下体传来不
住被男人粗糙的舌头舔食女性最敏感秘部的快感,她慢慢地陷入了一种喝醉酒般
的恍惚,只觉得体内的子宫不住地收缩,分泌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潮,喂食著下面
那位热情的男人嘴。忽然,她觉得身体好像蒸发了,一种全身的麻痹快感从下体
传递到上半身,让乳尖硬了起来,然後再流窜到颈部让她的汗毛全都竖起,不由
得轻轻颤抖了起来,然後一种虚脱的快感让她整个完全瘫软───她高潮了!

  小俞见状,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顶峰,虽然自己已经想狠狠地侵略她一顿,但
为了让萧敏充分享受这毕生的初次高潮,於是他强忍著自己的情欲,温柔的抱著
她瘫软的娇躯,一边轻轻地爱抚者,一边深情地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肤。

  过了半晌,萧敏清醒了过来,她不禁问:「我刚刚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快死
了一般,但却又很舒服!」

  小俞笑道:「你刚刚是高潮了。」

  萧敏害羞地笑了笑,忽然爬到小俞的胯下,握著他还未发射的阳具,只犹豫
了约二秒钟左右,便将那热而硬的肉棒含进小嘴中,生涩而略带笨拙的舔食并吸
吮了起来。

  小俞先是感到讶异,但随即明白这是萧敏在回报他刚刚所带给她的高潮,同
时也是在实践刚刚自己对她所说的「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这句话,他很感
动的轻抚著她的头发,看著她笨拙地吸吮吞吐著账的红的龟头,只为了要取悦爱
人!

  然而,尽管萧敏已经是浑身解数,但对於口交毕竟还是初次尝试,因此吸吮
含弄了二十几分钟,小俞还是金枪不倒,只是徒然让小俞在高潮的临界点边缘徘
徊而无法真正尽兴。於是,小俞拉著她的手示意她停止,然後抱著她深吻起来,
让萧敏发出了一声叹息,默默地承受著小俞与她在口腔中交换著对方从自己下体
所吸出来的体液。

  小俞再次把她压在下面,对准了目标後就一干而入,让萧敏刚刚初破身的狭
窄阴道顿时完全胀满,也让她不由得娇哼了起来,然後小俞便开始发动强烈的攻
势,粗暴的狠狠干著萧敏那已经淫汁四溢的嫩穴,甚至於将她的阴唇都给干翻了
出来!

  萧敏先是被动的承受著小俞的抽插,但到最後她的身体随著小俞的抽插律动
而跟著前後摆动起来,下体的蜜汁不断涌出,使得两人肉体结合时相互碰撞而发
出了渍渍的水声,并迅速地在床单上留下两人爱的版图。

  由於处女的新鲜阴道是如此的紧迫,彷佛是一只小手紧紧的抓住了小俞的阳
具,在数百下的强烈抽插後小俞再也忍不住,把睾丸中已经几近沸腾的热液全数
飞射进萧敏的子宫中。

  小俞累的趴在萧敏的丰胸上,此时此刻两人是合而为一的,尽管外面的北风
在呼嚎著,但是仍然掩不住电视机中传来的歌曲……

  别管以後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拥有过,何必费心地彼此约束,更不需
要言语的承诺。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都已足够,人的一生中有许多
回忆,只愿你的追忆有个我。

  小俞不由得心想:自己和萧敏的这一段萍聚,不管将来会如何,自己在将来
的追究中肯定有个她,而她也确信萧敏也是如此!

  这样,对两人来讲应该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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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雕像

  过完年後三天,学校便开学了。由於小俞已决心斩断与小玉之间的乱伦关系,
因此这个年他过的格外辛苦,除了在除夕夜围炉时和家人聚在一起外,其後几天
的假期他都泡在张家,和小张一家人看看录影带、聊聊天,但是由於小张一家人
在过年期间都在家,因此他没有机会和小芬做爱,以发泄自己积存在体内已久的
精液,在如此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只有和小芬偶尔趁著四下无人时偷偷的相互摸
索爱抚与接吻,然後在深夜回家时再躲在房间中打个手枪过乾瘾。

  有几次他几乎忍不住要再去敲小玉的房门和她再续前缘,但是最後他还是忍
住了乱伦的冲动,以理性陪伴自己度过漫漫长夜。

  现在好不容易开学了,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因此他很快的收拾好行李,
买好了火车票,在开学的前一天就搭乘火车回到学校,由於同学们都要到明天才
会回学校来,因此诺大的学生宿舍中只有他与舍监及几位中、高年级的宿舍干部
在。

  小俞将行李安顿好以後,便到学校的福利社吃饭——由於学校餐厅要到正式
开学时才会开张,因此他只好在福利社的小吃部解决晚餐,小吃部的欧巴桑见他
独自一人,说话又颇为有礼貌,因此特别多给了他一些额外的免费菜肴,让他十
分的感激,赶紧道谢说:「阿桑,多谢啦!」

  小吃部的欧巴桑亲切的咧著嘴笑道:「免讲多谢啦,反正今天犹未开学,学
校内没多少人,与其把菜放到不能吃倒掉,不如送你吃,少年囝仔正在发育,需
要多吃些……」

  就这样,小俞充满感激的一边吃饭,一边和小吃部的欧巴桑闲聊著,正谈的
起劲时,忽然有人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他回过头去看,不禁又惊又喜道
:「老师,你回来了?」

  没错,站在身後的正是让小俞几度销魂的性感教师──李小兰!

  一个多月没见了,她消瘦了许多,只见她原本雪白的肌肤在一身黑色衣物的
衬托下,显得更加苍白,而手臂上别了一块大带孝的麻布,更加使得她带著几缕
隐而不显的哀凄眼神,更加充满了些许让男人我见犹怜的神情。

  「你这么早就回学校了?」李小兰勉强的微笑问道。

  小俞赶紧拉开身旁的另一张座倚请李小兰坐下,一边回答道:「是啊,因为
我住的远,所以就提早一天来,免得赶不上注册的时间。」

  「原来如此,寒假过的如何?有去哪里玩吗?」李小兰又问道。

  小俞摇摇头道:「没有,我去工厂打工了,赚一点学费,毕竟学校的学费蛮
贵的。」

  李小兰点头赞许道:「这样很不错,年纪轻轻的就能学习独立,将来出社会
会比较容易适应。」

  这时,福利社的欧巴桑递上了一杯冬瓜茶给李小兰道:「老师请用,这杯我
请!」

  李小兰再三婉拒要拿钱给她,但欧巴桑还是摇摇手笑道:「免啦,这是卖剩
的,放著也会坏,你就让我欠个人情吧!」

  李小兰推不了她的好意,只好接受,并再三向她致谢。

  须臾,小俞吃完了晚饭,李小兰也喝完了那一杯冬瓜茶,便起身问小俞道:
「你等一下有事情吗?」

  小俞摇摇头道:「没有耶,老师有事情需要我效劳吗?」

  李小兰道:「我有些东西蛮重的,想请你帮我搬到宿舍去,可以吗?」

  小俞兴奋的点点头道:「没问题,东西在哪?我们现在就走吧!」

  小俞记得她第一次和李小兰的肉体之缘就是从李小兰请他帮忙搬东西到宿舍
才点燃火苗而一发不可收拾的,这对於已经好久没有和女人做爱的他而言,同样
的事情再次发生,不免立刻想入非非,胯下的阳具立即充血不安份的硬挺了起来。

  李小兰领著他走到宿舍的车库,打开了她那部红色BENZ的後行李厢,里
面是放著一具沉重的木雕像,但是因为木雕像是用布包了起来,只露出了部分的
头与尾部,因此小俞无法看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雕像,只是从露出的部分与粗略
的线条判断那应该是个女人像。

  小俞吃力的将雕像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木料,竟然
如此沉重?李小兰则站在前面帮他开门,好让他顺利的进门、上楼,最後将它安
置在李小兰的香闺书桌前,气喘嘘嘘地坐在椅子上休息,而李小兰则已经倒了一
杯冷饮递给他说:「累了吧?喝杯可乐吧!」

  小俞一边喝饮料,一边好奇的打量著那被布所包裹住的木雕问道:「老师,
这究竟是什么雕像啊?这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李小兰笑道:「你想看吗?」,小俞点了点头。

  於是,李小兰便走到桌前,将绑住布料的细绳松开,然後缓缓的将布掀了开
来,眼前的景象不由的让小俞「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看的目瞪口呆!原来,那
个雕像是一个高约1。5公尺的裸女雕像,只不过那裸女的脸显然就是李小兰!

  此外,裸女雕像的身旁还牵著一个裸体的小男孩的手,小男孩与裸女两眼相
视而笑,充分显露出了母子天伦之情!

  李小兰解释道:「这雕像是他从英国寄到我埔里的家中的,他藉此向我传达
了要我去英国和他与小孩团聚的请求。」

  就算李小兰不说,小俞也猜得出来,能够如此完全掌握李小兰身上与面貌特
徵,并将雕像雕刻的如此维妙维肖的,除了那位远在英国的李小兰的男同学以外,
还有谁能够不经过长期看到她的裸体,而雕得出如此生动的雕像呢?那雕像甚至
於连李小兰形状特殊的肚脐都雕的一模一样,这是何等敏锐的观察力、何等的深
情才能办的到的?再加上那个小男孩那充满孺慕之情的表情,不用说也知道,那
正是出自一直抚养著他、名义上是那小男孩的「父亲」之手!

  李小兰继续解释道:「当我回去奔丧後,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弟弟把这
雕像的包袱交给了我,我当时也没有特别留意,等到我父亲的丧事办妥後,我才
将包裹拆开来看,当时我足足在房间中对著这个雕像发呆了二个小时。」

  小俞能够体会她当时的心情,当一个女人骤然失去亲人,感到一无所有的绝
望时刻,忽然见到一个如此深情、如此温馨的雕像,大概很少有不被感动的。因
为,这表示了:有人正远在地球的另一端日日夜夜在眷恋著你的一切,同时也告
诉你:咱们的小孩已经这么大了,他正无时无刻不在等待著那当年狠心离他远去
的妈咪呢,只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咱们的孩子说他的妈咪不要他,而是告诉他说,
妈咪现在只是在台湾工作,总有一天还是会回来与我们团聚的,妈咪是如此的美
丽与慈祥,就如爹地手中所雕刻的一样,总有一天会回来牵著你的小手,带领你
摇摇晃晃的学走路与散步!

  李小兰又继续说:「我当时被感动的脑中一片空白,原本一直坚持著不再与
他们父子见面的铁石心肠现在已经动摇了!」

  小俞叹了口气,站起来立在她的身边与她一同仔细观赏著这座雕像,小俞能
理解李小兰此刻的矛盾心情:若是软化了最初坚持的立场,去英国和小孩与那男
人团聚,那么,此後她就要一辈子背起欺骗那男人的罪恶感与他共度一生,而她
自己也没有把握是否能够如对待丈夫般的爱他,毕竟李小兰真正爱的是自己的亲
弟弟!但是,如果仍吃了秤砣铁了心坚持下去,却又无法压抑住与小孩之间的天
伦母子亲情,这对一个女人而言又是何等的残酷惩罚啊?

  然而,小俞对此也毫无办法,大人的事他了解的还不多,更何况他自己也有
类似李小兰般乱伦的感情无法面对与妥善处理,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哪还能为李小兰分忧?因此,他只有呆呆地陪著李小兰凝视著雕像,并伸出了左
手轻轻抚摸著雕像那优美的曲线,笨拙的说:「他把你雕刻的很美、也很真,这
线条与比例都和你一模一样!」

  李小兰不禁脸红了笑道:「小色狼,我就知道你满脑子就只是在想这档事,
真是不正经!」

  小俞正想要辩,却撇见了自己的手竟然正好放在那裸女雕像的双峰上,才明
白李小兰为什么如此说而忍不住笑了起来,男孩子顽皮爱捣蛋的本性让他乾脆将
错就错的伸出右手搂住了李小兰的纤腰道:「没办法啊,谁教我已经两个月已经
没有见到了我美丽的老师呢?你看!我的小兄弟都已经抬起头来向你仰视呢!」

  说著,他指著自己已经凸了出来的胯下向李小兰说道。

  「小坏蛋!色狼!」李小兰红著脸轻轻拍打了他的胸膛一下,小俞却一把将
她搂进怀中,嘟起嘴来向李小兰吻去。

  李小兰先是故意左闪右躲不让他亲,最後还是柔顺的让他的热唇完全覆盖了
自己的小嘴,她只感到小俞那硬硬的凸出部正刺向了自己小腹凹进去的神秘三角
洲,让她的腹腔顿时湿热起来,而有意无意的屡屡让俩人的凹凸,部位不时的碰
触,惹得小俞心痒难耐,将她的纤腰紧紧抱住,并不时的以双手紧搂住她的臀部
向自己压来,好充份感受那隔靴搔痒却更痒的快感。

  但是李小兰偏偏要使坏不愿配合,腰臀随著小俞的热吻与爱抚而扭扭捏捏的
欲拒还迎,不但把小俞逗的热辣辣的,阳具肿胀的几乎要破裤而出直捣李小兰的
蜜穴,更把李小兰自己逗的淫水直流,甚至於从内裤渗透了出来,沾湿了整个裤
袜与大腿!

  小俞再也无法忍耐,他蹲下身去,将李小兰的裙子掀了起来,将内裤连同黑
色的裤袜一起扯下,露出了李小兰已经垂涎欲滴的另一张「嘴」,猴急的就吻了
上去,让李小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後双腿张的大开,任由小俞的口舌舔
舐钻弄自己的柔嫩阴道,而双手则不由自主地将衣衫拉起,随著越来越快的呼吸
节奏而揉弄著自己的丰满胸部。

  小俞最欣赏李小兰的一点就是她在做爱时总是全心投入,毫不做作,不但尽
可能地浑身解数取悦男人,自己也充分地享受著性爱的欢愉!因此,他也使出了
全部的本事来品味李小兰这个人间油物,一边享受著李小兰鲜美的阴部滋味,一
边缓缓地褪去李小兰的衣裙,然後再一寸一寸的品尝著李小兰全身每逼寸肌肤所
散发出来的女人味!

  李小兰被他这一轮的急攻逗的春情荡漾,於是她反被动为主动,也伸手去脱
小俞的裤子,当小俞那硕大硬挺的阳具露了出来後,她也蹲了下来,将它一口含
入口中,大吸特吸了起来,以至於小俞不由得舒爽地瘫坐在椅子上,一边感受李
小兰那小小的嘴与细嫩的口腔带给硬挺的阳具微微的压迫快感;另一方面则是欣
赏著自己涨成紫红色的粗大阳具在李小兰涂了口红的嘴唇中进进出出,并分泌出
些许的液体,混合著李小兰的口涎从她的嘴角旁流了下来。

  李小兰不愧是品味、享受男人的高手,她弓著身子,好让自己的嘴能将小俞
那粗大的阳具含的更深,小俞只见自己的阳具慢慢地一寸一寸消失在李小兰的小
嘴,龟头并缓缓的刺入了李小兰的咽喉中,他不敢动弹地任由李小兰摆布著自己,
并感受李小兰那柔软的食道肌肉轻轻的蠕动著,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龟头周边神
经,如此淫糜的情景与刺激,让他再也忍不住,而一泄如注,让李小兰停止了动
作,秉住呼吸默默地承受著这个大男孩所赐予她的浆液灌注,直到最後一滴的精
液也被她完全咽下,才吐出了仍半硬的阳具,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後舔了舔沾满淫
液的嘴角後,便胯骑上小俞的身上,拨开了自己胯下的两片蜜唇,把小俞刚射过
精的阳具插入火热的阴道中,开始上上下下的扭动起来。

  小俞被她那四射的性活力感染,不由得再度缓缓硬了起来,双手环抱著她的
细腰,整颗头则埋进她那上下摇晃的乳浪中,不住的吸吮著,两人的汗水随著体
温的交织、升高而不断涌出,下体则由於李小兰那如泉涌般的淫水而湿成了一片。

  小俞干得性起,索性将李小兰放倒在椅子上,让她的头与脚朝下,臀部高高
的抬起并露出了那已经湿成一团的肉丘,瞄准目标後就狠狠干了进去,大肆抽送
起来!

  李小兰被他干的全身无力虚脱地挂在椅子上,阴道深处则不断地涌出乳白色
的淫液,直到小俞又狂干了数百下之後,在她的阴道中再次大射特射,灌满了她
一子宫的精液後,俩人才分了开来累的双双躺在地上直喘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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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重逢

  学校开学了,小俞的生活又恢复到往日那规律的生活,生活的空间除了教室
之外便是宿舍,但是他一直维持著每天晚上到操场跑步、假日的下午沿著学校每
个月所举行的越野赛跑路线长跑的习惯,除此之外他也勤练伏地挺身,不知不觉
的他已经能够一口气做完一百个伏地挺身,这让他非常的兴奋,因为这表示他已
经克服了自己原本文弱的身体与意志,成为一个坚强的男人了!

  然而,他如此的勤练猛训的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他的性欲越来越强,但是
自从开学前一天和李小兰在教师宿舍做一次爱之外,开学後李小兰便忙得似乎没
有时间理他,偶尔在校园相遇,李小兰也总是和身旁的同事谈个不停,只是在他
向她行礼时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後,就又转过头去和同事继续讨论著。此外,最近
他的妹妹小玉经常写信给他,信中充满了对他的无比相思愁绪,让他不知如何是
好,只有四两拨千斤的以寥寥数语鼓励她努力读书云云,但是他自己的内心则是
痛苦万分,他自己也深爱著妹妹,对於小玉那充满温暖的肉体迷恋不已,特别是
每当自己的阳具插入妹妹那潮湿紧窄的阴道时,就有一种游子回到家中的归属感
与熟悉感,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血缘近亲的同胞手足,兄妹俩在做爱时有一种
天生的默契。但是,他知道乱伦是错误的、不见容於社会的行为,为了不一错再
错他只能尽量不再让这段错误的爱情继续下去,以兄妹的关系和妹妹相处下去!

  於是,这样矛盾的心情让他痛苦不已,只能藉由激烈的运动来发泄,不但是
发泄体力、也是发泄情绪!或许因为有如此的需要,因此,当班上的李元皓邀请
他一起加入剑道社,以准备在学校的建校十周年庆时表演时,他便一口就答应了,
在学期一开始注册时办理了从原来他所参加的书法社退社,改加入剑道社。

  或许是因为基於建校十周年庆的关系,因此学校董事长大手笔的买进了二百
套的东洋剑道装备,包括了:竹剑、道服、护具以及头巾。由於在八O年代有二
套日本的剑道漫画──「好小子」以及「剑击小精灵」十分风糜台湾,因此,学
校很容易地就吸引了二百名学生参加,这其中包括了一百五十名男生,以及五十
名的女生,校方为了筹备这一场表演盛会,还特别准许参加训练的学生们不参与
学校的朝会与周会,从吃完早餐後就开始训练一个小时,每周一早上的周会则是
训练二个小时,外加每周三下午的二个小时社团活动,一周下来总共有八个小时
的时间二百名学生都在太阳下挥动竹剑,场面甚是壮观。

  每当小俞展开了长条型的头巾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会凝视著头巾上那苍劲有
力的四个大字──「文武不歧」而沉思,根据教练沈鹏程的解释,那四个大字的
日文涵意就是汉语中的「文武合一」的意思。由於从小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下
长大,小俞对於自己一直没啥自信心,虽然他与其他的男孩子一样,总是会幻想
著有朝一日成为一位智勇双全的豪杰人物,但是从小他的身体就不好,功课也不
出色,是故他一直有一种比不上人的自卑感。原本他在联考中吊车尾来到这所偏
远的学校就读前他一直很不满意,总是想著要转学回家乡的学校就读,然而,没
想到他在一个学期的光景中,却在这所学校中逐一地实现了过去他一直不敢相信
能够达成的梦想──「文武合一」!

  也因此,当他偶尔遇到以前书法社的社友问他为何要退社改加入剑道社时,
他总是半开玩笑的说:「我要投笔从戎嘛!」,不过严格的东洋剑道训练的确也
是一板一眼,与军事训练不相上下,以至於小俞有时小俞还真会有自己是在就读
军校的错觉,毕竟,剑道是一种具有战斗性的运动,每当在例行性的训练结束後,
小俞脱下了被汗水所浸的道服检视著身上一道道在练习时不小心被同学们所误击
造成的伤痕时,这样的感觉就格外强烈。

  不过在如此严格伴随著他充满矛盾的痛苦情绪的生活中还是有让他感到期待
的事情,那就是收到小芬与萧敏的来信!在过去那个不甚富裕的年代,学生要打
长途电话给家人或女友都算是一项颇为奢侈的事情,因此,小俞也就变得格外喜
欢写信,当然更期待著能够收到信,以解思乡之苦。大体上而言,小芬来信的内
容仍稚气未脱,都只说些生活上的索事;倒是萧敏的来信不但文笔流畅字体娟秀,
内容还有一种充满恋爱中少女的含蓄深情,使得小俞特别喜爱读她的信。

  这一天,已是春季末了的一个星期三下午,小俞刚刚结束了每周三社团活动
的二个小时训练,在脱去道服擦乾汗水後,他先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才刚回到
寝室中,担任宿舍干部的学长就交给了他一封信,他很兴奋的打开一看,果然又
是萧敏所寄来的。信中,除了仍诉说著萧敏对他的浓浓含蓄情意外,末了还很神
秘的说:「我最近正在计画一件事情,几天後你应该就会知道了……」,小俞很
好奇地急於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因此立刻就奋笔疾书地写了回信并特别寄了限
时专送问萧敏,不过几天过去後萧敏却迟迟一直没有回信,而小俞也在课业与每
日的剑道训练的忙碌中忘了这件事情。

  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同学们又是回家的回家,去市区玩的去市区玩,整
幢三层楼的学生宿舍只剩下少数的几名学生与舍监及宿舍干部在,而显得空荡荡
的。小俞正准备要穿上运动服去进行每周例行的越野长跑时,宿舍的广播器忽然
广播说有访客找他,於是,他一边猜测究竟会是谁前来造访,一边穿好衣服走到
宿舍的柜台,却见到一位熟悉的身影站在柜台旁──萧敏!

  小俞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萧敏却冲著他一笑道:「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吗?」

  小俞回道:「认得啊,你是萧敏啊,怎么会不认得呢?我只是对你忽然来找
我感到惊讶罢了。」

  萧敏笑道:「还记得吗?我上逼封信告诉过你我有一个秘密计划要进行吗?」

  小俞闻言才恍然大悟,原来萧敏所说的「秘密计划」就是要出其不意的大老
远跑来探望他,给他一个惊喜!这使得小俞相当的感动,毕竟从入校以来,除了
家人外,萧敏还是第一位从台北跑来探望他的人!

  因此,他一时间显得有些傻气的说:「你吃过饭了吗?」,逗得萧敏忍不住
笑了出来说:「当然吃过了,现在都下午二点半了,我没吃过饭的话受得了吗?」

  小俞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是啊,我真是笨,竟然问了这个笨问题。」

  在一旁的舍监忍不住也笑了出来说:「傻小子,一看到小姐就忽然变笨了,
快带小姐出去走走吧,我的脚踏车借你!」

  小俞尴尬地向舍监道了谢,便领著萧敏走到宿舍外的停车棚,牵了舍监停放
在那儿的一部黑色脚踏车,载著萧敏便往海边骑去,一路上,小俞告诉萧敏说他
本来打算要去跑步的事情,以及最近几个月来参加学校剑道社的种种生活点滴,
虽然这些事情小俞都已经在与萧敏的通信中说过了,但是萧敏仍然听得津津有味,
不时还插进了几句话,以鼓励小俞继续说下去,两人便如此地一路聊到了海边,
当萧敏见到了蔚蓝的太平洋的白色浪花一波波地拍向长满了紫色牵牛花的绿色海
岸时,兴奋的像个小孩子般拉著小俞的手就往海冲去,迎著波浪两人相互嬉戏追
逐。

  或许是由於萧敏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生活在台北那拥挤的都市水泥丛林中吧,
在忽然来到了这一个依山傍海的异乡时,在穹苍大海的广阔天地中,一时之间得
到了充分的解放,使得原本行为略显老成世故的她瞬间恢复了少女的调皮本色,
不时地弯下身来拨弄海水洒向小俞将他弄得一身湿,而小俞也不甘示弱的叫道:
「好吧,要玩大家都来玩,看看谁厉害?」於是也如法泡制予以还击,不知不觉
间笑声和水声充满了整个无人的海边,此时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的话,相信也会
为这一对年轻的小恋人的欢乐景象暗暗祝福吧?

  两人在经过一阵激烈的水战後,全身上下都湿淋淋,小俞还无所谓,倒是萧
敏却因此而使得她原本丰满的胸部玲珑曲线完全展现了出来,让已经数星期不知
肉味的小俞看得眼睛都牢牢的盯住目标不放,胯下的粗大阳具也立刻充血硬了起
来。

  「讨厌,你看哪里啊?」萧敏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双手赶紧环抱住胸部遮掩,
不让他看。这反而逗得小俞心痒难耐,一把把她紧紧抱住道:「萧敏,让我看看,
我很需要你!」

  萧敏搥了他结实的胸膛一拳道:「才不要,你们男生都是这副色狼样,我…
…」,她话还未说完,小俞的嘴却已经吻了上去,把她吻得整个人的都往後仰,
身体成了个倒U字型。

  小俞此时已是欲火高涨,也不管萧敏愿意或不愿意,将萧敏放倒在柔软的沙
滩上,一边继续著非礼般的热吻,另一方面则压上了萧敏被海水浸湿而散发出女
性费洛蒙气息的身体,冲动地要去撕扯她的衣服,却被萧敏紧紧的拉住了双手,
并挣脱掉他的热吻道:「不要在这里,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吗?」

  小俞看了看四周,虽然四下无人,不过他们所在的沙滩附近临近公路毫无遮
掩,的确一不小心就会让经过的路人免费欣赏一出活春宫,他也不禁暗笑自己的
确太过於急色了,於是他站起身来拉著萧敏的手往一旁的木麻黄防风林走去。在
进入深深的防风林内後约一百公尺,只见四周的光线都已经被林木所遮掩而暗了
下来,加以林内四周围也长了不少的灌木与茅草,形成了一个绝佳的天然隐密处
所,因此小俞便停下脚步来紧紧抱住萧敏那充满女人气息的身躯,一边从她的脸
庞、嘴唇一路热吻下来,一边缓缓的解开萧敏的衬衫扣子与胸罩,当两颗如山东
大馒头般雪白的巨乳露了出来後,小俞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噙住携舔起来,使
得萧敏不由得开始娇喘绅吟了起来,最後当小俞松开了她的裤头,并将牛仔裤与
三角裤一一除去後,小俞攻击的目标便转向那迷人的风流穴,并伸出了右手的食
指插进她的嫩穴中,整个脸也埋进了萧敏的下阴舔食起来,空出来的左手则狠狠
地按著萧敏肥嫩的臀部搓揉起来,如此由上而下的疾攻,加上首次天幕天席地的
做爱刺激感,使得萧敏不由得双腿发软,终於忍不住瘫卧在有如地毯般的草地上,
双腿大大的往两边张开,任由小俞的舌头舔食著不断涌出爱液的阴道,而小俞喷
著热气的鼻头不时的撞击著她的阴蒂,更是凭添了几许的麻痒感,以致於爱液就
如身旁的太平洋汹涌波涛般地不断激汤、涌出,把草地沾湿了一大块。

  小俞在饱餐一顿萧敏的淫水汤之後,迅速地除去了身上碍手碍脚的衣裤,挺
著不住随脉搏跳动的粗大阳具粗鲁地往萧敏那已经有数个月未经自己临幸的阴道
一次就插到底,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做爱,萧敏的阴道又恢复了原先的紧窄,严
严实实地勒住了小俞那冲动火热的阳具,并随著小俞的抽插而越来越湿滑、越来
越火热,原本已经四溅的淫液,此时更是随著快速的活塞运动而不住喷洒出来,
并发出了「咕吱、咕吱」的水声。

  萧敏只觉得一个粗大火热的肉球不住地顶弄著她的子宫颈,那正是小俞那已
经数周没有插入过女人阴道饱食淫水滋味的龟头,在一次次的叩关撞击後,让她
的意识逐渐恍惚,双腿不由自主的越张越开以迎接小俞的龟头而不自觉,最後只
觉得好像身体被刺穿一般,小俞的龟头终於整个插进了她的子宫内,让她不由得
「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腿的肌肉也因为脚趾不由自主的向下勾起用力过度而
抽筋,一种挟杂著痛与快的双重感受顿时间彷佛要将她撕扯成两半一般,让她整
个人完全崩溃了!

  就在此时,小俞那浓浓的精液也经由插入了子宫中的龟头在她的子宫内不住
喷洒,将她的身体深处的温度瞬间提高了数度,一时间热流便从子宫向全身的四
肢百骸扩散出去,直到最末端的神经与血管,让她不住的微微颤抖著,享受著彷
若登仙的极乐高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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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剪不断,理还乱

  在经过一阵狂野的性爱後,小俞和萧敏全身汗水淋漓的相拥在一起,靠著一
株木麻黄坐下来享受著泄欲後的松弛余韵,萧敏红著脸勾著小俞的脖子不住地热
吻,而她那被小俞差的红肿的阴部犹在汨汨地流出浓稠的淫汁,将草地上糊成了
一团。

  小俞轻抚著她细致白皙的背问道:「你怎会忽然想来看我?」

  萧敏笑道:「还需要有理由才能来看你吗?」

  小俞故意逗她指著她那仍不断流出淫汁的小嫩逼说:「还是因为它想「通」
了的缘故?」

  萧敏双颊瞬间飞红了起来,粉拳不断的拍打小俞的胸膛骂道:「谁像你那么
色?下流!」

  小俞哈哈大笑,将她一把搂住,低下头去要亲吻她的嘴,萧敏故意佯怒的板
著脸把头转到一边去,不让他亲,小俞见状便又把嘴凑到另外一旁要吻她,萧敏
於是又转向另外一边,小俞又试了几次仍然无法得逞,於是忽然用力将她压在地
上,并将她的四肢全部压制住成一个大字型,萧敏没有料到小俞会动粗来这一著,
先是被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却不料小俞却趁隙紧紧的捧
住了她的脸蛋,然後凑上去就是一阵猛吻,把萧敏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而小俞
的舌头则如鞭子一般,充满侵略性地入侵了她的口腔,并温柔地「鞭打」著她的
舌头、牙龈、乃至於口腔中的任何一个部分!

  萧敏哪里受过如此的款待?不一会儿便被吻的如痴如醉,浑身酥软,即使小
俞压制她的四肢都已放了开来,但她仍然张得开开的,毫无招架之力地向他开放
自己柔软的娇躯的每一个部位,完全不设防!

  因此,小俞很容易地在征服了萧敏的嘴唇後,便缓缓地把目标向下移,萧敏
一方面是总算能够喘了口气,再一方面则是由於小俞那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正不断
地侵袭著她耳畔的敏感部位,忍不住低声的呻吟了起来,小俞的双手则是兵分两
路,上下挟攻萧敏的巨乳与黏腻的嫩逼口,并随著双手的抚触路径,紧接著就是
舌尖的「鞭笞」,把萧敏舔吻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从子宫深处的一股热流
缓缓地传向四肢百骸、乃至於阴道口,汨汨而流的淫液让原本小俞射入她阴道深
处的精液全都给推了出来,以致於一股乳白色的淫丝瀑布悄悄地从她那黑色密草
丛生的溪谷裂缝流下,在青草地上流成了一潭的白色小湖泊。

  萧敏再也忍受不住这般的「凌迟」,不由自主地出伸手去抚摸小俞的身体,
先从他那日益健壮的手臂,再到他那虽仍嫌太瘦却已十分结实的背膀,然後是毫
无赘肉的腰部,再则是他那小小结实的臀部,最後滑过了大腿,终於抓住他那已
经因为相互的调情而再次蓄势待发的阳具!

  小俞的阳具仍然沾满了黏腻的两人混合淫液,这使得萧敏那原本已经如丝绢
般细柔的小手很容易地就得以藉著黏液的润滑,而上下套动著他那怒气冲冲的肉
棒,如此的刺激让小俞更加发狠的挖舔揉捏萧敏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的攻势让萧
敏不由得更加抓紧他那原本已经被搓揉的通红的阳具更加青筋毕露而显得十分狰
狞可怖!

  当然,萧敏因为是仰卧著,再一方面是小俞的凌厉攻势已经让她应接不暇了,
更不可能有时间去留意小俞下体的变化,直到小俞终於受不了她为自己手淫的刺
激而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去,并用力的将那已然成为史前巨兽般、胀成有如一条难
看的紫色茄子的肉棒狠狠的一插到底,几乎将萧敏的子宫给惯穿了时,萧敏才痛
得喊了起来:「啊……好痛喔!」,原本温柔得抱著他的小手,也不由得抓紧,
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年轻的结实肉体中。

  若在平时,小俞会停下来温柔地安慰她,并缓慢地抽插她的小嫩逼,但是或
许是小俞那残暴的潜在本性已经在刚才萧敏帮他搓揉阳具的刺激下被唤起,因此,
小俞不但没有去理会她的痛苦呼喊,反而更加强了抽插的力道,狠狠地直捣进萧
敏的花心中,撞得她彷佛遭受轰炸般的心胆俱震,不由得张开眼睛来却与小俞那
露出凶光的双眼接触,恐惧感使得她吓得浑身发起抖来,而阴道也反射性的紧缩
了起来,让小俞的抽插更加困难,而如此的变化却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
因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粗暴抽插,捣得萧敏的小小阴道简直快破裂,一股挟杂著
恐惧、刺痛、以及莫名其妙被虐的被征服快感在小俞那火烫的阳具突刺冲击下,
如烈火般从阴道一路烧到子宫、肠胃、胸膛、咽喉、乃至於四肢与头部的血液,
都被这股烈火燃烧到几乎沸腾,使得她的意识完全模糊了!

  小俞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从来没有一次变得如此粗壮、如此的长,强大的力道
似乎可以将萧敏插著直接举了起来!因此,他在本能的驱使下,只是不断地向前
突刺了又突刺,慢慢的,萧敏那一度因恐惧而紧缩的阴道缓缓的被他又插的稍稍
松开了许多,萧敏的淫水也再次分泌润滑著彼此都已经亢奋万分的性器,并如身
後的太平洋浪涛拍岸般,冲激著小俞那无坚不摧的恐惧肉棒,终於将他体内那沸
腾的精液再次勾引了出来,小俞低吼了一声,火烫的精液一股、两股、三股、四
股,有如泉涌般的不断射出,直到射了第七股才总算完全射精完毕──他实在太
爽快了,从来没有一次射如此多的精液,彷佛要将他身体完全掏空一般!

  他抬头环看了四周,才惊觉已是页幕低垂,一弯新月正缓缓的从海平面上升
起,照耀著波光粼粼的海平面上与沙滩,以及这一对忘情沉溺在情欲中的小情侣。

           ************

  放春假了,小俞这趟的回乡之旅显得特别的轻松愉快,因为自从上一次萧敏
主动到学校探望他,而两人在树林中打了二场惊天地而泣鬼神的野战後,在肉体
与精神上都获得了空前的满足,因此,他这次回来决心要好好的「爱」她几次!

  毕竟,虽说小芬才是他的初恋,不过年纪也实在太小了,因此虽然和小芬做
爱颇有一种年幼的小夫妻纯纯之爱的新鲜感,但是小芬的爱仍然是显得幼稚,许
多方面不若萧敏那般具有成熟女性的细心与体贴入微,和萧敏之间所能谈的话题
也远比小芬多,甚至於萧敏在许多方面都显得比自己还成熟,能够给他这个在青
春期的少年那充满旁徨不安的心一种得到指引的安全感。

  小俞有时也会忍不住问自己:究竟在小芬与萧敏之间,他自己最後会选择谁
作为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但是每想到这一点,他就很烦躁,毕竟,他现在也才
16岁,人生的路还很长,未来会发生什么变数都还不知道!

  因此,这一次他也如同过去一般抛下了这个恼人的问题,坐在火车上摇摇晃
晃地分别轮流幻想著萧敏与小芬以及李小兰老师三个女人各具特色的性感肉体,
恨不得哪天把这三个女人都脱光、要她们趴在床上排成一排狠狠地轮流操干她们,
然後雨露均沾地在她们每一人的身体上撒种射精!

  这样的幻想当然是不切实际的,一方面这三个女人的年龄差距颇大、想法也
都不同,和自己发生性关系的过程都是因缘际会下发生的。另一方面,这三个女
人都不知道小俞已经分别和她们各自发生肉体上的关系,很难想像若是其中一人
知道小俞竟然同时周旋在三女的床第之间後,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小俞
目前则十分贪恋这种分别品尝不同女人的味道之现况,他或许对於萧敏与李小兰
并不会期待她们会永远维持著和自己的性关系,但是他却也不想主动失去她们!
而对於小芬,他则更感到对她有一份责任,自己绝对不能让她受伤害,必需要好
好的保护她!

  不过,理性上的考虑归理性上的考虑,小俞目前则放任自己的想像力驰骋,
幻想著和三女同床共枕,大玩集体性游戏的淫逸场景。

  他在想:如果自己一边干著小芬,另一边则挖弄著萧敏的小穴,而这二女则
分别舔吸著李小兰那成熟的嫩逼以及大小适中的乳房,那会是一种多么快乐的场
景啊?

  小俞不禁也些恨自己生的太晚,否则在过去那个容许一夫多妻的旧社会中,
说不定这样的幻想就能成真!

  就这样一边幻想,一边偷偷的把手插入裤袋中轻抚著自己那支已经硬得不能
再硬的肉棒稍缓和一下强烈的性需求,不知不觉间火车就已经抵达了台北。又过
了两站後,终於抵达了目的地──板桥,他收敛了一下情绪,好让不安份的小弟
弟慢慢的软了下来,便拎著行李下车了,如同以往一般,他又走了一段路,便到
了张家,此时正好是晚餐时间,张家人很早就知道他今天会放假,因此特别张罗
了许多丰盛的菜来款待他,而张父更拿出了几瓶冰的透凉的啤酒来请他喝,他推
辞不掉,便放大胆的陪他喝了起来,小张也被拉进来凑上一脚,三个男人这一餐
下来可说是喝的宾主尽欢,全都带著微醺的几分酒意而散席。

  小俞拎著行李,在小芬的小心搀扶下走出了门口,在月色下小芬那清秀的脸
庞显得是何其的清纯与惹人爱怜啊!

  於是,趁著走到楼梯间的无人角落,小俞赶紧的拉住她吻了一下,小芬又气
又羞的推开了他笑道:「臭死了,满口的酒味!」他笑了笑,手伸入了小芬的裙
内偷偷的抠了她那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被他干过的阴道,小芬皱了皱眉,拉出他的
手道:「不要啦,会让人看见的!快回去吧,小心走!」

  小俞此时也稍微清醒了许多,觉得自己似乎太过份了些,因此又拉著小芬的
小手摸了一会儿後才说:「好吧,我回去了,明天见!」

  小芬挥了挥手笑道:「慢慢走啊。」

  於是,小俞就如此的一路慢慢走回家,在春末的夜晚,微风显得特别的凉爽,
让他宁愿舍搭公车步行,以便充分享受这种沐浴春风中的详和幸福感。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左右才到家,回到家中却只见家中一片漆黑,他才猛然想
了起来:父母亲已经带著弟弟与祖母回乡下参加家族的扫墓祭祖大典了!

  他摸著黑进入屋中,打开了房间门摸到了床铺,便放下行李往床上就躺了下
去,却不料听到一声「啊!」的惊呼声,他才发觉自己竟然压在一个人的身上!

  於是,他赶紧摸黑按下了电灯的开关,却见妹妹小玉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见
是他後兴奋的抱住他大喊:「哥!」

  小俞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走错了房间了,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以及妹妹小玉那
充满热情的拥抱下,他的理智在瞬间又完全瓦解了!

  他反手也抱住了妹妹,并温柔地爱抚著她那柔软细致的背,这个从小就熟悉
的肉体以及充满迷惑他心智的血亲乱伦味道,让他一再克制著自己的欲望狂涛再
次於胸中不住的激汤,终於将他的跨下那支刚刚在旅途中因性幻想而一路硬到底
的肉棒高高的竖起,示威般地隔著裤子向妹妹不住的点头!

  小玉脱开了他的热吻,低头看著哥哥那高高耸起的下体微微一笑,她身体微
微立起,不需要多言,小俞便很有默契地躺了下来,让妹妹为自己脱下裤子,然
後看著妹妹的樱桃小口缓缓的含弄著自己那已经硬绷绷的肉棒,看她彷若失物获
得般快乐地细细品尝著哥哥那充满著微微尿骚味与精液味的气息,并一路从龟头、
阴茎、睾丸来回地舔吸著,看得他欲火焚身,迅速地脱下仅剩的上半身衣物,然
後一手往妹妹的小小臀部摸去,小玉便很自动地反身胯坐到他的脸上,让他先是
隔著内裤摸索著自己的臀部与挟在两腿间微微凸起的阴部,直到摸得小预的内裤
中央渗出了水渍,小俞才缓缓地脱下妹妹的内裤,然後慢慢地伸长舌头与指头,
交互进攻并舔实著他已经约半年没有再见,却总是在梦中流连忘返的蜜穴!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由於兄妹两人都在心底深处深深的怀念著彼此,
但是却都刻意地努力压抑著,却不料如此一来使得双方都更加痛苦,更为思念对
方!在平日或许理智上尚能控制著自己,然而,今天阴错阳差地因为小俞进错了
房上错了床,以至於兄妹俩再次相逢後便如乾柴遇到烈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乱伦的漩涡将他们再次卷入了欲海的深处,兄妹俩以口舌手交互运用,极尽其能
的以69之姿取悦著对方也满足自己那高张的欲望!

  小玉一边含弄著哥哥的肉棒,一边口齿不清的告诉他:由於自己在春假後就
要月考了,因此才没有随著家人一起回乡下去祭祖。

  小俞根本不关心这些,他知道现在家中都没有人,他和妹妹可以肆无忌惮地
狠狠的干上几炮,而且是开著房间的门搞!这在以前家人都在家中时根本不敢想
像,然而,或许是因为极度压抑後理智崩溃,他想背叛一切的道德约束,重拾过
去那种乱伦的叛逆狂野,因此,他也不去关上房门,只是如饿狼一般地舔遍了妹
妹的整个阴部,让她淫水直流沾染了双腿,然後又把目标移向他平常很少去光顾
的屁眼───「既然乱伦是一种反社会的叛逆背德行为,那就索性叛逆个彻底吧!」
小俞心中如是想。

  所幸小玉的卫生习惯很好,她洗澡一向喜的乾乾净净,绝对不留下一斯丝的
异味在身上!也因此,当她正讶异哥哥在舔食自己的小菊花时,小俞已经沉醉在
妹妹那充满著香皂芳香味的屁眼美味中。

  小俞疯狂的舌功以及插入了前後两穴的指功,让小玉享受到一种被彻底征服
的快感,以及一种被亲哥哥彻底玩弄最後隐私的乱伦羞耻感,使得她忘情地也随
著哥哥的节奏而舔了哥哥的屁眼一口,这却让小俞不由得全身如遭到电极般的缩
成了如一条虾子般,惊讶的看了妹妹一眼。

  「怎么了?你可以舔我那里,我就不能舔你那里吗?」小玉红著脸害羞的笑
道。

  小俞没有说话,他继续地进攻著妹妹的菊花小穴,并且也放松自己,让妹妹
继续舔著自己的屁眼,但心中却有无比的感动──他很清楚自己在还没有洗过澡
的情况下,自己那里的味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妹妹为了回报自己,不顾一
切的去舔那个地方,这是一种何其无私的深情啊?确实,小玉一开始对於哥哥那
散发著屎味的屁眼有些无法接受,她也很讶异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的举动,只是
单纯的想回报哥哥的疼爱。不过在舔了第一口後,先是觉得有点苦苦的味道,但
在舔了几次後,那种让她不快的臭味却似乎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
一种特殊的风味,让她极度爱恋地愿意以自己温热柔软的舌头来湿润哥哥那乾旱
的菊花蕾。

  就这样,两人不顾一切的充分享受了彼此的最後密域後,不约而同地相互拥
抱接吻,小玉的双腿岔的大开,迎接著哥哥那久违了的临幸。

  小俞缓缓的插进了妹妹的阴道中,半年的时光没有光顾後,如今旧地重游感
到万分的紧迫,彷佛又回到从前第一次破了妹妹处女身的那一次,他仔细地看著
妹妹在自己一寸寸的深入过程当中,皱著细长的眉轻轻地咬牙承受著哥哥的爱!

  小俞的阳具终於整支都完全插入了妹妹的阴道中,他停了下来紧紧地和妹妹
拥抱著,压在她的身上仔细地享受著这熟悉而温馨的气氛,往事的回忆一幕幕地
不断在两人的脑海中重现:从小时候第一次扮家家酒入洞房,两人小小的性器的
第一次结合,再到长大後小俞偷偷的趁著妹妹熟睡摸妹妹的阴唇、压在她的身上
摩擦性器到射精,直到後来终於和妹妹冲破了禁忌的藩篱真枪实刀的相奸并射精
在妹妹的体内,最後更是大胆地在公员中偷窥情侣的性爱,而忍不住地跟著打了
一次野炮……,凡此种种,此情此景,都将深深的印烙在自己和妹妹的心灵深处
而永志不忘!

  小俞缓缓地又动了起来,在温存了片刻後,小玉的阴道已经再次适应了哥哥
那尺寸越来越大的肉棒,随著他由缓而急的猛攻,她也不住地气喘了起来,下面
更是淫液四溅,被插得往外翻的阴唇则是紧紧地衔著哥哥的阳具,似乎生怕它脱
离自己後又一去不回而吸吮著,让小俞终於受不了极度的快感而一泄如注,小玉
则被哥哥那与自己有相同DNA的连发精子射击的几乎晕眩了过去,而瘫在床上
久久不能自己。

  小俞抱著妹妹,爱怜地拨弄轻抚著她秀发以及被干的红肿正在流著两人混合
淫汁的阴唇,他知道自己再次重拾了妹妹的爱,而妹妹也再次拥有了他!

  爱情总是如滔滔江水,斩不断理还乱,早知道相别如此的痛苦,当初又何必
在饱尝相思之痛後才又再绕回原点而白白承受了这一回的折磨呢?

  然而,要是没有这么一回的折磨,那再次重逢的喜悦又岂能这般的炽热而灿
烂?

  小俞和小玉两人都很清楚:不可能!

  或许正因为如此吧,所以他们明明知道兄妹两人的爱是要受到社会所诅咒的
背德行为,却依然要深陷泥沼无法自拔而无怨无悔!

  小俞微微地半起身,拉著已经半软的肉棒对小玉到:「妹妹,帮我含一下吧,
咱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要插你的後面!」

  小玉红透了脸笑道:「哥,你真不要脸,连人家那里你都要插!」,但说归
说,她还是微笑著抓著哥哥的肉棒开含弄起来……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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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炎炎夏日

              第一章醉梦迷奸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成功岭大专生暑期军事训练後,小俞已经被台中的炎炎夏
日晒成了如黑炭般的肤色,加上理了个军人式的大平头,使得他显得相当的精壮
而剽悍,即使现在已经结训换下了军服,但是仍然掩不住这一个半月来因严格的
军事训练所自然散发出来的英气。

  坐了数小时的火车,终於抵达了他睽违四十五日的板桥火车站,小俞一一和
同期的受训学学握手道别,拎著草绿色的军用背包装满了这一个半月来无数的泥
土汗水与烈日下所交织混合的回忆,愉快的步出火车站。

  在受训的这一个半月期间,台湾的社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重大变化──随著
当时台湾的统治者蒋经国的健康状况日渐恶化,执政的中国国民党内部已经是山
头林立,只是静待著强人的逝去准备进行权力的角逐与再分配,这使得出自台湾
草根社会的民主进步党的声势一时锐不可档,在蒋经国的无力阻止与默许下,套
在台湾社会头上三十八年的戒严体制终於在当年度的七月十六日宣告解除,一时
之间,台湾社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开放的新气氛,使得当时身在保守气息浓
厚的军中的小俞等这些大专生们,也感受到一个不太一样的新时代正在来临。

  在成功岭倒数第二周的星期日,妈妈带著弟弟与妹妹一同前来探望他时,就
对小俞提到了:由於解除了戒严,过去许多被国民党列为黑名单的政治犯都得以
回台湾来定居、探亲或旅行了,而小俞母亲的一位同父异母的舅舅,也可望在数
个月後回到台湾探亲。

  从妈妈的口中所述,小俞才知道:原来,小俞的外祖父当年是出生在中国福
建省泉州市,由於当时的中国军阀割据战祸连年,无倚无靠的市井小民只能在众
军阀的战火中挟缝求生存!在乱世中,食指浩繁的家庭中的小孩往往在稍长後就
得出外自力谋生,小俞的外祖父便是在14岁左右就离开家庭到外面闯荡,最後
在万商云集的泉州港谋得一份码头搬运工人的工作,出卖劳力换取聊以糊口的微
薄工资。

  然而,由於小俞的外祖父工作勤快又天资聪颖,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却对
於任何新事物的学习能力很强,以至於在工作没多久便和码头工人的管事学会了
粗略的计算与记帐本事,常常在管事忙不过来或有事外出公干时便予以代理,并
且处理的有条不紊,让众人颇为称道。在半年後,更由於管事一次出外买醉不小
心落海身亡後,小俞的外祖父更获得真除为管事的职务,此後凭著肯拼肯学的劲,
获得东家的赏识而一路予以擢升到公司襄理的地位。

  嗣後,公司因经营不善被一家日本公司所收购,小俞的祖父便因此而成为日
本公司的职员,被派往处理当时的满州、朝鲜、日本与台湾间的船运业务,而忙
的不可开交。最後,公司更派他担任驻满州分公司的业务经理,从此便离开温暖
潮湿的南方家乡,定居在冬季时大雪纷飞化成一片银色世界的北方国度。

  就在满州期间,小俞的外祖父认识了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一位因为俄国
革命以致於滞留满州有家归不得的白俄少女,由於同是天涯流浪人,两人因此相
知相惜,最後更滋生了爱苗而共结连理,在满州共组家庭,在这期间,小俞的二
个舅舅与一位阿姨先後出生,一家人在满州度过了数年相当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

  其後,公司又派遣小俞的外祖父到当时还是日本殖民地的台湾分公司担任总
经理的职务,由於工作上的需要,他和家人索性就入了日本籍,成为日本国民,
在风土民情与家乡都十分相似却又有那么些许陌生的东南海岛上定居了下来,打
算就此以他乡作为自己的新故乡。

  然而,好景不常,随著日本的战败与放弃台湾,小俞的外祖父一家人在变动
剧烈的大时代与绝大多数的普通老百姓一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能随著时
代的飓风飘零摆布,被卷向不可知的未来──在国民党於战後奉当时盟军统帅麦
克阿瑟之命令派兵接管台湾後,台湾人民在短暂的回归祖国的蜜月期激情过後,
猛然发现了这些当时与自己想像中的「祖国同胞」与自己无论在生活习惯、思想
与价值观的差距都无法以千里计之後,失望的情绪与现实利害的磨擦,便逐渐累
积为毁灭性的冲突!

  就这样,当时震惊世人的「二二八事件」顿时被一件小小的查缉私烟的事件
所引爆,从而迅速地在短时间内蔓延到台湾全岛!随後而来的国民党派兵镇压与
清乡行动,有计划的捕杀当时的台湾知识份子与社会菁英,使得当时远在日本东
京帝国大学就读的两位舅舅无法回乡,而小俞外祖父的俄罗斯妻子与小俞的姨妈
也在那个混乱的时局遭到飞来横祸,死於国民党军人的枪口之下!

  而孑然一身的小俞的外祖父更因为曾经在日本公司担任过高级职位,从而被
人污陷为「匪谍」入狱,受尽各种折磨,後来若不是巧遇了在国民党派遣来台的
部队内担任中级军官的福建泉州老乡,透过他的帮忙而洗刷冤屈出狱,或许只怕
也要难逃一死的命运。

  出狱後的小俞外祖父在面对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惨景况後,一度几乎崩溃,
然而,由於尚有两位身在他乡的儿子,他硬是咬紧牙关忍了下来,最後终於在经
过艰苦的奋斗後,再次从零开始,凭藉著能够流利同时使用台、日、中三种语言
的本领,以及对於台湾与日本间海运事业的熟稔,很快的便又再次於一家小规模
的台湾本土海运公司爬升到主管的职位,并在公司内结识了小俞的外祖母,再结
第二春,并生下了小俞的母亲与二位阿姨,直到数年前才因积劳成疾而与世长辞,
临终前最大的遗憾仍然是念念不忘的二位远在日本的儿子未能见到其最後一面。

  这样的故事,在过去那个白色恐怖的时代,小俞的家中长辈都讳莫如深,完
全绝口不提,因此小俞完全无法得知,直到多年後听母亲谈起这段几乎被掩盖的
历史,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外祖父生前总喜欢哼上几首日本歌,而他自己总会在外
祖父哼起日本歌的同时,莽莽撞撞的表现出极度不以为然的看法,而外祖父则只
是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责怪他,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不过眼眶中总是闪烁著几
乎看不到的泪光,如今回想起来,让小俞不禁後悔万分──虽然,他当时的莽撞
只是受过国民党反日教育的一代思想浅薄的幼稚反应,但他仍为了自己的不懂得
体贴老人家的思子之情而深深懊恼不已。

  为此,使得他万分期待著与这二位素未谋面的舅舅相见,他在想:这两位舅
舅既然是中俄混血儿,肯定长的相当英挺吧?随著思绪的牵引,小俞不知不觉的
又来到了张家,和张家兄妹欢聚了一会儿後才依依不舍的回去,虽然他很想找机
会和小芬好好的打上一炮,偏偏不巧的是小芬月经来潮,开了红盘让他的脸都绿
了,只好败兴而归。

  回到家中後,小俞受到了家人热烈的欢迎,除了母亲特地到菜市场买菜准备
一顿丰盛的大餐欢迎他的归来外,父亲更是拿出了朋友送给他的高级轩尼士XO要
与大家共饮,以庆祝他的长子在经过短暂的军旅生磨练後,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然而,小俞真正心里想要的倒不是满足口腹之欲,而是已经多日不曾发泄的强烈
性欲。在成功岭受训期间,虽然萧敏曾经来探望过他二次,但是并没有机会亲热,
而且现在更利用暑假期间去台湾当时开始兴起的美式速食店打工,没有空暇与他
相会;而小芬则是年纪还小,她家人不可能让她去探望小俞,这次回来想好好安
慰她却不巧遇上了她的生理期;至於李小兰老师则出国参加学术研讨会;剩下妹
妹小玉则更是都与父母亲同来,啥事也办不成,更糟糕的是:小玉自从以优异的
成绩考上高中第一志愿後,思想日渐成熟,开始不太愿意接受和亲哥哥间的乱伦
性爱──虽然在感情上她还是爱著哥哥,但是世俗的道德观念已经使得她不太愿
意轻易的在肉体上和哥哥性交,只愿意保持著精神上的爱恋。

  这让小俞非常的懊恼,虽然他知道和妹妹继续维持性关系是不对的,但是男
人总是容易受本能所支配的动物,在炎炎夏日的烘烤下,他体内那旺盛的荷尔蒙
使得他焦躁不安,急於找个温暖潮湿的女体来喷洒满腔的激情,偏偏他运气不好,
这次返乡都遇到了几个女伴都无法或不愿提供他泄欲,使得他在迫不得已的情况
下只有走向最後一条路──吃自助餐,打手枪解决的路了。

  因此,尽管满桌的珍馐佳肴是如此的美味,但小俞却吃的不多,倒是平日拘
谨严厉的父亲在三杯XO下肚後变得判若两人,不但轻松幽默话多不时惹的大家
哄堂大笑,更是频频向家中每一个人劝酒,结果一顿饭吃下来已经喝掉了三瓶的
XO,大家都满脸通红,匆匆忙的一起收拾了碗筷後就个自回房间去睡了。

  小俞躺在床上,在炎热的夏夜中,他习惯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入睡,然而此
时强烈的性欲却让他无法立即入睡,他掏出被内裤紧紧束缚住的粗大暗红色阳具,
不住的上下搓揉想把积存在睾丸内的滚烫精液打出来以消解焦躁的压力,无奈在
烈酒的高浓度酒精作用下神经的敏感性降低,打了足足约半个小时的手枪还是射
不出来,让他更是倍觉困扰。

  忽然,隔壁传来了父母亲沉沉的打呼声,显然全家人都已经在烈酒的作用下
完全熟睡去,昏暗的睡眠灯泡灯光下,让小俞不由得又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不正是
在这个房间内趁著妹妹熟睡时,褪去她那可爱的儿童卡通内裤,拨开她还未经人
道的无毛嫩逼舔食个痛快,最後更与妹妹小玉在无数的夜深人静之时,压低著做
爱时激情的声音,享受著充满禁忌的乱伦之爱吗?

  夜的黑暗,总是会让人心底所潜藏的邪恶种子快速发芽孳长,在强烈的色欲
催促下,小俞的心跳随著熟悉的犯罪念头加速的跳了起来,呼吸也逐渐沉重了起
来。於是,他轻轻的起身打开房间门,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确定家人都在熟睡中後,
才如猫一般蹑手蹑脚的走到妹妹小玉的房门前,试探性的轻轻扭动喇叭锁,果然
如他所期盼的一般,小玉并没有锁门!

  伴随著房门低声的咿咿呀呀的开门声响,小俞的心跳与呼吸越来越快,这种
半夜偷香的犯罪感他太熟悉了,也十分的怀念!於是,他悄悄地再把房门锁上,
藉著隔壁自己房间中昏黄的灯光,他望著熟睡中的妹妹那撩人的睡姿──啊,妹
妹从小到大的睡姿一直都没有改变,总是大大的张开双腿不怎么雅观的露出了白
嫩的双腿,由於家中没有冷气,因此在闷热的夏夜中,她总是穿著一袭轻薄的旧
洋装,在房中电风扇来来回回的轻风吹袭下,宽松的裙摆被风吹的不住飘汤,不
时地露出了那紧包在纯洁的学生型白色棉质三角内的嫩逼,惊鸿一瞥地诱惑著他
这个半夜还不肯睡觉对自己亲妹妹虎视眈眈的哥哥。

  小俞吞咽了一口嘴角间快滴下的「猪哥涎」,颤抖著双手轻轻的掀起妹妹的
裙摆把它放到小玉的腹部,让她那纯白的学生型三角裤完全显露出来,他试探性
的颤抖著手爱抚妹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饱满大腿,只见妹妹依旧喷著冲满高级X
O酒气的鼻息在沉睡著毫无反应。小俞见猎心喜的轻轻爬上了床,骑到妹妹柔软
温暖的身上,伏下头来亲吻著妹妹充满酒香的红唇,由於两人的口中都有酒精,
使得这个吻更加火热的燃烧了起来将两人的嘴唇与舌头都烧个通红火热,更是激
起了小俞内在强烈的欲望,忘情地吻遍了妹妹小玉的唇、舌、脸颊、脖子,更一
路地亲吻著那日渐硕大的酥乳并吸吮著她那彷佛要泌出乳汁的香甜粉红色乳尖,
最後才依依不舍地转移阵地舔食妹妹平坦的小腹,再极其慎重地缓缓褪下她那白
色的棉质内裤,当小俞温柔的以食指探入她那已经许久没有光临的嫩穴时,不由
得欣喜万分──都湿透了,原来妹妹在睡梦中对他的爱抚也是有感觉的!

  小俞如品尝神赐恩物一般,小心地拨开妹妹的两片阴唇,然後缓缓的把脸靠
近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闻小玉嗯的一声低吟,身体也微微动了一下,但
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於是他放心的把嘴完全含住小玉的整个阴部,如吸吮多
汁的水蜜桃一般舔弄吸吮了起来,弄得小玉浑身轻轻一颤,微腥的淫水如失禁一
般泉涌而出,毫不保留地贡献给饥渴已久的亲哥哥!

  在酒精一作用下,小玉一方面继续昏睡不醒,另一方面由於没有清醒时的意
识羁绊,身体反而更能够凭著与生俱来的本能诚实的反应哥哥所给予自己肉体的
刺激,她的呼吸随著哥哥小俞的舌头不断地向阴道深入而越急促,双手也略微一
动,似乎想要去捧著哥哥的头,但最後还是平放在床上,任何哥哥尽其所能的玩
弄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而她自己则是在香甜的睡梦中回到了童年时光,与哥哥
在乡下午後空无一人的旧宅房间内玩著似懂非懂的性游戏,而快乐不已。

  就这样,兄妹俩一个清醒一个昏睡,一个在梦中重温童年旧时光的温馨性事,
另一个则是满怀著乱伦禁忌的邪恶犯罪快感,在黑暗中尽情的玩弄著亲妹妹的嫩
逼,在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世界中,却同样藉由相同的小玉纯洁的少女肉体而相
连在一起,随著小玉源源不绝的爱液淫汁不断的被哥哥所吸吮入腹合而为一。

  小俞爱死了这种极端的禁忌快感,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终於褪下了内
裤,释放出那青筋毕露的硬挺阳具,如同第一次趁著妹妹熟睡时侵犯她一般,颤
抖著手扶著将它缓缓的刺进妹妹那已经春潮泛滥的淫穴中,小玉的身体再次轻轻
的一颤,但是随後又继续沉睡,小俞很有经验的缓插缓抽,将小玉深处的淫汁再
次带出,一滴滴的沾在小俞已经放置在她两腿交接之处下面的内裤上,小俞决心
要用自己的内裤来收集妹妹今晚被干时所分泌的每一滴淫水,因为,今後是否还
能干的到小玉的嫩逼还很难说,或许今晚将会是他和妹妹的最後一次乱伦性交,
因此,他要留下妹妹身上的一部分作为纪念!

  於是,小俞今晚遂特别的投入,他以极其温柔的节奏缓缓操干著妹妹的阴道,
细细的品尝著她那紧窄的湿热,是人间何其难得的美味啊?他曾经问自己:如果
妹妹的阴道中果真帮他生出来一个乱伦交配下的骨肉,他们俩将如何向他们兄妹
俩的共同後代述说并解释这复杂的成人情欲世界呢?

  小俞的阳具越插越深入,而在睡梦中的小玉也随著他的抽插身体被顶的不住
向床头移动,小俞小心的放缓攻势轻轻地将她的身体往自己拉近以避免在性交时
小玉的头碰撞到床头而惊醒,然後才又放心大胆地猛干那已经湿成一团的嫩穴─
─它所分泌出来的淫汁早已沾湿了小俞半条的内裤,并化成了一个蝴蝶般的美丽
图案,让淫糜的兄妹乱伦性交凭添几许浪漫而神秘的美感。

  小玉在醉梦中,喉头已发出了含糊不清如泣如诉的呻吟声,所幸声音并不大,
只是让人以为是梦呓罢了。但是她的双腿却在神经自然的反应下岔的大开,迎接
著哥哥那每一次彷佛直捣心头的临幸,并以逐渐紧窄的阴道牢牢地包覆住哥哥越
来越粗硬的阳具,如此搭配良好默契十足的性器彷佛是上帝特别为他们兄妹两人
细心安排的一般,为彼此都带来了无比的强烈快感,在不住高涨的激情下,小俞
终於忍不住地在妹妹的子宫颈一射如注,烫得小玉的娇躯微微的弓起,张口几乎
要喊了出来,小俞赶紧伏下身子用热情的亲吻来封住小玉的嘴。

  小俞紧紧的抱主醉梦中的妹妹,两人上下两个最敏感的部位紧紧交合在一起,
在经过一段彷若一世之久的射精快感後,小俞喘著气撑起身体,带植著满足的微
笑看著被自己摧残的一片狼藉的下体,红肿的穴口正汨汨地流出著自己的浓稠精
液,在原本已经沾满了小玉淫汁的内裤上化成了另一只的蝴蝶,与原本小玉的爱
液所化成的那只蝴蝶恰好形成比翼双飞的图案。

  真美!小俞心中不禁暗自赞叹著。或许自己刚才射进妹妹体内的数亿精虫之
中,已经有一只已经在她卵巢与卵子结合,开始孕育出新生命,然而,小俞此刻
已不管那么多了,他只想好好的享受刻下这充满犯罪快感的性爱余韵,并慢慢欣
赏自己的亲妹妹的嫩逼流著自己精液的淫糜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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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表妹安琪

  学校又再次开学了,这一个学期也是小俞在这个学校倒数第二个学期,他现
在已经是毕业班的学生,四年的时光转瞬即逝,让他深深感受到「浮生若梦」这
句话的真正意境。

  这四年来,他的改变很多,不管是在身体或心理方面都和四年前时那个怯生
生温室中的花朵的柔弱少年完全不同──除了因为他在这所运动风气相当兴盛的
学校内长久生活下,不自觉地受到了环境的影响而逐渐喜爱运动外,刚刚结束的
成功岭大专生军事集训的军旅生活,也将他磨练的更加健壮而充满阳刚气息!

  唯一让他感到比较不满的是:随著1987年政治的逐渐开放与民主化,禁
锢在台湾整个社会的许多束缚也随之松绑,其中最具象徵性的,便是对於国中生
与高中生的发禁──在那个时期,所有的国中生与高中生都被当成军人一般,男
生必须一律剃三分头,女生则是发梢不得超过耳垂的短发,由於型状颇似一个被
掏空的西瓜覆盖在头上,因此被戏称为:「西瓜皮」!这对於正值青春期爱美年
纪的青少年而言当然是很难接受、缺乏个性的难看发型,因此,在当时的国中生
与高中生都会想尽一切办法保留头发的长度,哪怕是仅仅多个一公分都会认为是
一种与僵化的教育体制对抗的胜利,而雀跃不已。

  如今,这个过去也让小俞诅咒不已的发禁既已解除,一到三年级的学弟学妹
们个个都可以保留著他们在一个暑假期间所留长的头发,而他们这些学校内的老
大哥们却反而因为上了成功岭而被剪短了好不容易才留长的头发,等於是全校唯
一还在继续被发禁的一群,让他与其他一起上成功岭的男同学们各个暗干在心里。

  唯一还堪告慰的是:由於发禁的解除,低年级的学妹们一个个留起长发後,
变得更有看头,只要稍稍打扮,变显得风情万种,不像小俞在一到三年级期间所
看到的女同学与学妹们,都由於少了一头的长发的关系而显得毫无特色,从而也
激不起他追求的兴趣,只能偶尔看看高年级的成熟学姐们过过乾瘾,另外一个因
素则是由於他在校园内有李小兰这个麻辣女教师与他相好,或许他无法天天和李
小兰上床做爱,但是每次和她做爱时,李小兰总是使出浑身解数地来满足他的强
烈需求,从而也满足了李小兰自己的性欲。

  这四年期间,小俞每到开学时总是刻意提早一天回学校,一方面及早做好准
备,另一方面则是和李小兰叙旧,李小兰总是如一位温柔的妻子一般地满足他一
切的需求。比方说,这一次李小兰就先订了当地一家四星级饭店的高级客房,在
小俞安顿好行李後,李小兰便开著车载他到饭店,当然,为了避人耳目,两人是
一前一後地间隔了一段时间进入饭店内,由於李小兰事先将饭店的钥匙交给了小
俞,因此小俞在李小兰进入饭店後半个小时才大大方方若无其事的迳往李小兰的
客房走去。

  小俞在进入房间後,只见床上放至著李小兰所褪下来已经折叠好的衣物,却
不见李小兰的人影。小俞拾起了李小兰的粉红色丝质短裙凑近鼻子轻轻一嗅,一
股混合著李小兰成熟女体气息的香水味刺激了小俞的性神经瞬间输送了大量热腾
腾的血液,将他的阳具在紧窄的牛仔裤内硬绷绷的挺了起来,并情不自禁地用脸
在裙面上磨擦,彷佛在李小兰那细柔若玫瑰花瓣的大腿肌肤上斯磨著。

  忽然,耳际传来了一阵水声,并不时有个熟悉的女声轻哼著轻快的歌曲,小
俞仔细聆听了一会儿,不由得轻轻一笑,便朝著浴室走去,他缓缓地扭开没有上
锁的浴室门,只见整间浴室在淡黄色的柔和灯光下蒸气缭绕,李小兰头上戴著粉
红色的浴帽,泡在满是泡沫的精致大型浴缸中慵懒地哼著歌曲,见小俞进来了也
没有感到特别惊讶,只是轻轻地对他一笑道:「你来啦?进来一块洗个澡吧,今
天的天气蛮热的。」

  小俞点了点头,飞快地将身上的衣裤脱掉,这二个月来的军事训练让他原本
已经相当精壮的身体肌肉线条更加凹凸毕露,台中温和的阳光在他曝晒在外的皮
肤上烙下了古铜色的健康色彩,让李小兰不由得微笑著彷佛再欣赏大卫雕像般地
看著眼前这位美少年全身上下每一寸充满力量的肌肤,当小俞转过身来时,面对
她的则是那高高竖起,战意昂扬的六寸粗大阳具,二个多月不见,李小兰对它的
迷恋更是强烈,她毫不避讳地盯著小俞那已经胀的通红的龟头尖端处,此刻业已
分泌出一滴半透明的精液,在柔和的黄色灯光下闪烁著水珠的反光。

  李小兰从水中探出来招呼著小俞到:「过来这边,我帮你擦擦背,这种大热
天流了一身汗,先洗洗再进来泡澡。」

  小俞顺从地走了过去坐在浴缸旁,李小兰从泡沫中直立起身来,水与泡沫立
即哗啦啦地从她那曲线玲珑的玉体流了下来,缓缓地露出了原本隐藏在泡沫中的
雪白肌肉、粉红色的乳头、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肚脐,最後泡沫在她小腹的
倒三角尖端处聚集滑落,却依旧留下些许的泡沫覆盖住已经无法完全被覆盖的黑
色阴毛。

  小俞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眼前的出水芙蓉,胯下的粗大阳具翘得更高、更粗,
在龟头尖端的液体也分泌的更多,把整个龟头润饰得更加油亮通红,蓄势待发。
李小兰忍不住笑了出来,轻敲了一下他的头道:「小色狼,还没看够啊?」

  小俞笑道:「是啊,老师这么美,是百看不厌的!」说著,捧起她的脸就往
李小兰的红唇吻了下去,双手也不老实地对她上下其手,扣扣摸摸了起来。李小
兰让他吻了一会儿却就将他推开佯怒道:「别闹啦,先洗澡吧!」

  小俞只好乖乖地转过身去,让李小兰温柔的双手在他的背上冲水涂满泡沫,
然後轻轻地擦拭起来,从小俞日见宽厚的背肌,到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手臂、脖
子、胸前,小俞闭著眼睛享受著老师的服务,并不时感受著背部被李小兰欺身而
近时两团柔软的酥乳轻拍的「体贴」快感。

  当李小兰的双手最後终於洗到了他的六块腹肌时,整个身体也完全贴在小俞
的背部,藉著泡沫的润滑,李小兰的乳房滑不溜丢地磨擦著小俞的背部,当她的
双手往上移再度擦拭著小俞壮硕的胸膛时,腹部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也随著不经
意地如毛刷般刷过了小俞的背,这样的刺激让小俞的阳具不由得因为脉搏的加速
跳动而加快振动著,也让李小兰的粉红色乳头因为充血而颜色变深硬了起来,胯
下的黑色倒三角也分泌出几许的液体来,在小俞的背部留下黏稠的痕迹。

  小俞再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著李小兰的腿,让李小兰也因此开始轻喘气来,
同时双手环抱著小俞的腰,悄悄地握住了他那已经硬如钢铁的阳具顺著泡沫的润
滑之势一边套弄一边洗著,而小俞也几乎在同时反过手来抚摸了她的臀部一会而
後,就以食指及姆指拨开了她的阴唇,并探入中指清轻的挖弄起来,让李小兰的
阴道瞬间湿润,并随著他的刺激而低吟著。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很有默契地将脸凑近对方伸出舌头深吻了起来,但在同
时,双手却依然没有停指的相互抚慰著对方的敏感之处,让两人的体温迅速上升,
下体的分泌液体也逐渐增多,以至於到最後根本分不清楚哪些是泡沫,哪些是爱
液。

  只不过,小俞这样背对著李小兰别过头去与她相互爱抚接吻的姿势实在太辛
苦了,而李小兰也被他的手指挖弄得两腿发软,身体已经半靠在他的身上。於是
小俞便转过身来,双手将她环抱住,李小兰则顺势地张开双手、双腿紧紧勾著他
的腰部,小俞的粗大阳具就这么恰到好处地往她的阴道一插而入,或许是二个月
来没有被操干,李小兰的阴道收缩了许多,因此,当小俞的阳具一插入,她只觉
得下体瞬间被扩张了开来,全身不由得酥麻地软成一团,若不是小俞已将她紧紧
抱住,只怕她会立即朝後仰倒了下来。

  而小俞被李小兰狭窄的阴道紧紧的衔住,想要泄欲的雄性急色本能被激起,
就如此将李小兰悬在半空中地抱著狠插特插了起来,两人身上的泡沫则不断地流
下,在两人身体交合之处汇合,并随著小俞粗大阳具的抽插,将泡沫送进了李小
兰的阴道内再抽出来,结果在操干过程中所产生的空气压力竟在两人的交合处吹
起了许多更大的泡沫,并随著李小兰的淫汁不断滴落,混合到浴缸中。

  随著小俞抽插越来越猛,李小兰与他的肉体正面的撞击的频率也越快而霹啪
作响,李小兰只觉得好像在驯一匹野性十足的烈马,得紧紧的奋力挟抱住才不会
被甩了出去,尽管她的四肢已经因为被小俞操干的完全酥软,但害怕被甩出去的
本能仍然让她紧抱著对方,而下面的阴道也因此越挟越紧,牢牢地紧迫著小俞那
粗大硬挺的阳具,以至於在经过数百下激烈的抽插後,终於让小俞一泄如注,粗
大的阳具一跳跳地在李小兰的阴道内喷洒著比浴缸中所盛的热水温度还高的精液,
烫得她的子宫急速收缩了起来,在发出一声娇鸣後四肢缓缓的松了开来,使得原
本紧紧吮吸住巨大阳具的阴道也跟著脱开了交合,小俞沾满粘液的湿淋淋阳具软
软得垂了下来,但却与李小兰的阴道口随著一条爱液的细丝而藕断丝连著,直到
李小兰的阴道口缓缓地吐出了刚刚被射进子宫内的浓浊热精,才跟著一起一滴滴
地滴落在浴缸中。

  经过这一番的热战,小俞也著实耗尽了体力,他喘著气蹲下身来,抱著李小
兰一起泡在浴缸中享受著两人世界的慵懒夏日午後……。

  当小俞再次来到这所四星级饭店时,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後的事了。只不过,
这一次他不是和李小兰幽会而来,因此,他不需要再偷偷摸摸地进来,而可以大
摇大摆地走进,然後再询问服务台的人员,经由他们的指引,他被带到了饭店内
的西餐厅,在充满欧式风味的高雅装潢餐厅中的一个靠落地窗的位子中,已经有
一位头发灰白的中年绅士以及一位长发批肩的少女坐在那儿等候了他许久了。

  饭店的人员以流利的日语向那绅士说了几句话後退去,那绅士却站了起来,
伸出手微笑著以台语对小俞招呼道:「阿伟,阮总算看著你了!」,小俞迟疑了
一下,随後也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道:「阿舅!」

  原来这绅士就是小俞的外祖父生前念念不忘的两位儿子之一的长子──杨春
生,由於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後,台湾没多久便发生了「二二八事件」,国民党有
计划的捕杀台湾本土知识份子,为了怕遭受到无端的横祸,他与弟弟杨秋来就一
直在日本念书而未返回台湾,其後,「二二八事件」虽然平息,但是其後的白色
恐怖时代一直延续下去,使得他们兄弟俩在肃杀的政治风气下不敢回来,想不到
就这一样一过四十几年,当年十几岁的少年如今重返故乡时业已两鬓灰白!

  和小俞原先所想像中的一样,由於舅舅有俄罗斯人的血统,因此身才相当高
大,小俞的身高是183cm,而舅舅又足足高他半个头大约有190cm左右
吧,而脸庞的轮廓也是白种人的模样──较一般黄种人更白的皮肤、深深的眼窝、
淡褐色的眼珠、薄薄抿成一条细线的嘴唇,以及高挺的鼻子,握著小俞的手也是
又大又厚且长满了茧,可以想见他这四十几年来在日本的流亡生涯肯定也吃过不
少苦。

  而透过旧舅的介绍,他才知道坐在他身旁的长发少女是舅舅的女儿,也就是
他的表妹──杨安琪,让小俞感到好奇的是:表妹安琪的外型比起她的父亲有更
多的白种人特徵──略呈褐色的头发、更雪白的皮肤、高挺的鼻子、以及灰蓝色
带著让人眩惑光茫的眼珠,以及小小的鲜红嘴唇,任人第一眼都会认为她是个不
折不扣的纯种白种少女!但是更让小俞惊讶的是:她一开口竟然能够同时说流利
的台语及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向他到招呼,并回过头去又和自己的父亲以日语交谈
了几句後坐了下来。

  杨春生笑著用台语说道:「安琪的阿母也是俄罗斯人,而且伊在日本高中之
前是读汉语学校,所以伊会讲日语、俄语、台语以及北京话。」

  小俞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的这位表妹的外型会有那么明显的白种人特徵,
因为舅舅的生母既然已经是俄罗斯人,而舅舅再娶了一位俄罗斯女子为妻,自然
表妹的白种人基因就会被强化了!而这样的遗传基因,自然使得表妹拥有白种人
特有的高挑流线型身材,当小俞在刚刚她站起来与他握手时,小俞留意到坐在邻
桌的几位客人眼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这位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少女身上!这也
难怪,小俞心中暗想道,安琪大约175cm的身高,及曲线玲珑的白种人身材,
加上说了一口流利的台语及北京话,在这个以台湾人为多数的餐厅中,自然会成
为瞩目的焦点。

  当小俞问起舅妈为什么没有随著他们一起来时,杨春生微笑道:「伊是一个
无闲人,原本这一次也打算和阮作夥来,但是因为临时有代志就莫法度来啊。」
(意即:她是个大忙人,原本也打算和我们一起来,但临时有事情,因此就没办
法来了。),语毕,杨春生看了一下手表笑道:「咱先食饭,一边食一边讲。」,
说著,招呼服务生过来点菜,须臾便送上了一道道充满俄罗斯风味的菜肴,包括
:罗宋汤、鱼子酱、俄式牛排、以及俄罗斯人最喜欢的伏特加……等等。

  杨春生向小俞举杯道:「敬你,没想到四十多年没回来故乡,阿爸的外孙已
经这么大了!」,说著并用日语说了一句:「Kang-bye(乾杯)!」,小俞依台
湾人喝酒的习惯便将杯中的符特加一饮而尽,顿时只觉得一股热辣辣的火焰从口
腔间沿著食道窜向胃内,然後再从胃内的血管迅速向脑部,顿时让小俞的脸红得
像关公!

  杨春生哈哈一笑道:「好气魄!但是日语讲Kang-bye不是一定要一嘴饮乎乾!」,
小俞不由得慅了搔头笑道:「我中计了!」,三人不由得又相视而笑了起来。

  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杨春生一边招呼他们俩吃饭,一边述说著在战後日本
的经济崩溃,加上他与弟弟一时之间和家中失去了联系,以至於他们兄弟俩在日
本度过了一段相当长时间的穷困生活,直到後来,他们总算靠著会说英语的技能,
替商人在与当时驻日美军交易时充当翻译,总算能挣一点微薄的收入充当学费与
生活费,半工半读的慢慢完成学业。

  然而,由於日本保守的民族性,以及战败後对白种人莫名的距离感,使得有
著白种人外观的两兄弟在日本社会的奋斗远较一般人更为辛苦,很难打入一般日
本人的生活圈内,这样的情况下使得他们虽然能够凭藉著自己的实力逐渐在事业
上力争上游,步步高升,但是在下班後两兄弟俩只能面对住所内空汤汤的孤寂。

  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两兄弟巧遇了当年在驻日美军军营中所认识的美国
军官,那军官便带著他们前往一家外籍人士聚集的酒吧内饮酒叙旧,在那儿并认
识了许多的外籍朋友。此後,兄弟俩在下班後没事时便一同相约前往该酒吧打发
时间,就这样,杨春生就在一次因缘际会下认识了一位苏联的俄罗斯女留学生,
两人很快地陷入爱河中并结为连理,而弟弟杨秋来也与一位新加坡女子结婚,总
算让飘泊多年的心得以定了下来。

  这一顿饭,就在杨春生回忆过往的无限感慨中结束,在伏特加酒的助兴下,
杨春生觉得意犹未尽,最後索性叫服务员又开了一瓶伏特加送到他饭店的房间内,
和外甥与女儿继续啜饮话家常,直到酒瓶已乾之际,已是晚上九点了,杨春生喝
得酊酩大醉,只好叫女儿送小俞回去,小俞再三推辞,最後杨春生坚持最少让安
琪送他走出饭店大门,小俞才总算接受。

  就这样,小俞和表妹并肩走出饭店大门,由於小俞长得英俊挺拔而安琪则艳
丽且高挑性感,这样宛如一对电影明星般的少男少女走在豪华的饭店内,自然是
引起了不少路人的侧目而指指点点,让有著西方人艳丽外表却有东方人含蓄害羞
的安琪赶紧拉著小俞远离饭店,走到离饭店不远处人较少的海滨公园。

  在夏夜微凉的海风徐徐吹来下,安琪拉著小俞的手一直没放开,她挨著他的
身边,缓缓说著这一次和父亲除了回故乡省亲外,并且要趁著这次机会为自己在
大学内的课堂报告进行田野调查。

  小俞好奇的问道:「你是主修什么学科啊?要在台湾做什么田野调查呢?」

  安琪回答道:「人类学,我这次是要做台湾高山部落原住民族的传统文化田
野调查。」说到此,她忽然顿了一顿停下脚步来,转过头来望著小俞道:「表哥,
你能帮我吗?毕竟,我对台湾还不熟。」

  在阵阵海风的吹拂下,安琪略带深褐色的秀发随风飞舞,飘扬到小俞的面庞
上,一股淡淡的少女发香味让原本已经微醺的小俞不由得心神一荡。

  安琪优雅地轻轻拨弄了被风所吹乱的秀发,又追问道:「表哥,可以吗?」

  小俞这才吞吞吐吐的道:「可……可以,後天是教师节,正好和星期六、日
连在一起放连假,我可以骑摩托车载你去几个山地部落做调查……」

  说罢,他迟疑了一会儿後,伸出右手来搭在这位外表虽然已经相当成熟,但
内心却仍是十分单纯的十八岁美少女的香肩上说道:「走吧,我送你回饭店去…
…我先回家准备些东西,明天我再骑车来接你。」

  安琪嫣然一笑道「」:「太好了,谢谢你,表哥!」

  於是,小俞便如此地搭著表妹安琪的肩缓缓的朝饭店走去,背後阵阵传来的
浪涛声一如小俞此刻情绪澎湃汹涌的内心般在翻搅著。

  浓烈的伏特加酒点燃了他压抑在理智深处的原始欲望,让他搭在安琪肩上的
手有些蠢蠢欲动,但是清凉的海风则又将他的理智唤醒,让他又硬生生地将欲望
压抑了下去。

  就在此刻,忽然从海滨公园的灌木丛中窜出了一个黑影来,安琪被吓了一跳
惊呼了一声向小俞靠了过来,小俞只得顺势将她的腰一把搂住,却很不巧地把自
己不小心硬了起来的阳具隔著裤子牢牢地顶住了安琪凹下去的小腹下端。

  「呼……原来是一只狗啊,吓了我一跳!」安琪惊魂甫定地拍了拍因为惊骇
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说道,当她回过头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被表哥紧紧搂住,而
表哥的下体却不知怎么的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著自己柔软的下腹部,不由得羞红
了脸赶紧挣开了小俞的怀抱道:「表哥……我先走了,咱们明天见……Sa yao na
la……」,说著,便低著头朝饭店跑去,海风从後面将她的橙色长裙吹的裙摆飞
扬,露出了一截白腿,让小俞看得更是血脉奋张。

  望著表妹逐渐远去的苗条背影,小俞叹了口气,将双手插进裤袋内捏了硬绷
绷的阳具一把,自言自语的道:「回家吧!」说著,也转身朝向夜色内的回程走
去,身後的大海则好似在嘲笑他的痴愚般,不断地随著海风发出了沙沙的浪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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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青山涧水

  第二天,小俞一大早就骑著摩托车前往杨春生父女所下榻的饭店接杨安琪,
由於杨春生此次返乡除了省亲之外,并要趁此参加一个在本市举行的国际会议,
期间长达三天,也因此,才顺道来看看小俞这位素未谋面的外甥,并让女儿在他
参加会议期间进行有关学术上的田野调查工作。

  是故,当杨安琪向父亲提到了已经请表哥骑摩托车载她一同前往时,他自然
是毫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而这也为他省去了耗费心思为女儿安排交通工具与向
导的烦恼,让他可以全心全意的参加国际会议。

  小俞一大早就起床先将摩托车洗了个焕然一新,他的爱车是1980年代中
期台湾经济另一波起飞後,带动了摩托车由过去的代步工具朝向休闲化、奢侈品
化发展的彷赛车──YAMAHA追风RZR-135!在当时,这款车是台湾
青少年追求极速竞技风潮下的热门车种之一,另外一款热门车款则是与HOND
A有技术与资金合作的光阳公司产品──王牌135,在那个狂飙的岁月里,最
为有名的是每天晚上深夜时集结在台北市北投区大度路集体飙车竞速的社会事件
了,同样在烈火青春期的小俞,也经常在暑假的闷热深夜中与一整票相识、不相
识的同好在大度路又直又宽的路面上享受贴地飞行般的速度快感。

  当然,由於今天是要载表妹去旅行而不是要去飙车,因此,他在洗完车上过
蜡後,更小心翼翼的进行简易调校与保养,以确保旅途一路顺利平安。此外,他
更向同学借了一顶漂亮的全罩式安全帽给表妹戴,然後便背著简单的行李跳上爱
车骑到饭店接安琪。

  在抵达饭店门口时,舅舅已经和安琪等候他许久了。

  杨春生对小俞笑道:「安琪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说著,还微微地欠身
对他行了个日式的鞠躬礼,小俞也些不自在地赶紧回礼道:「阿舅请您免客气,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伊!」

  说著,便将另一顶安全帽递给安琪说:「走吧。」

  安琪依言戴上了安全帽,她身上也背了个简单的小背包坐上了摩托车,小俞
只得将自己身上所背的背包卸下,以橡皮绳固定在摩托车的油箱上,两人向杨春
生点了个头道别後,小俞便催动油门,他的爱车「追风」修长的的流线型车身便
随著尖锐的引擎排气声如箭矢般地飞驰而去。

  由於要搭乘摩拖车,因此今天安琪穿著了当时年轻人所流行的高腰七分水蓝
色牛仔裤以及宽松的白色衬衫,脚下则是穿著一双红色的平底布鞋,除了让她显
得青春洋溢充满朝气外,更将她原本修长且玲珑有致的身材更加完全展现出来。

  这使得小俞最深沉的强烈性欲再次蠢蠢欲动,再加上他的爱车的车体尾部微
微向上扬起,使得安琪在坐上车後不由得身体会往前倾,且不得不在高速行进间
抱住小俞的腰,以至於她那得自俄罗斯母亲遗传的丰满胸部便紧紧地贴在小俞的
背上,让小俞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特别是在遇到颠簸路面或煞车时,安琪充满
弹性的双乳在背部不停的摩擦,更使得小俞终於忍不住,阳具便在紧窄的牛仔裤
内硬了起来而微微发痛!

  安琪倒是专注而兴奋地观看著沿路的景色,对於台湾这个让父亲魂牵梦萦的
故乡,从小她只能从父亲口中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述说著,如今能够亲眼目睹,虽
然由於时空环境的变迁已经和父亲所说的有所差异,但由於这趟旅程他们是要前
往采访台湾原住民的山地部落进行田野调查,因此,所走的路乃是仍维持著较多
台湾原始风貌的山路。也因此,台湾狭窄的地理环境,却同时包含了高、低、中
自然生态的景观,让安琪感到大开眼界!

  惟背部和表妹温香软玉的丰满娇躯完全贴合、并不时摩擦的小俞却无心欣赏
沿途的风景,一方面是由於这些风景他早已在几次和同学们以摩托车进行长途旅
行时看过数次了,再则,由於安琪充满魅惑的魔力早已让他心猿意马,性欲高涨
──被紧紧束缚在牛仔裤内的粗大阳具已经挺硬了约半个小时,虽然小俞极力将
心思集中在骑车上,以高速行驶的刺激来转移来自表妹的诱惑,但是男人终究还
是性的奴隶而徒劳无功!

  现在,小俞只感到粗硬的阳具在裤子内已经分泌了不少的粘液沾湿了内裤的
前端,更糟糕的是:由於他的阳具狭小的空间中迅速充血勃起,几根阴毛被包皮
挟住而紧紧地拉扯住,让他感到微微作痛,但这样的微痛却反而增强了性神经的
敏感度,让他更加性欲高涨,但在骑著摩托车高速行进间他又无法伸出手去裤袋
内调整,因此,他只有焦躁地不时地微微扭动身体,希望能够让被挟住的阴毛脱
出,或者乾脆被拔下!

  无奈天不从人愿,小俞努力了许久,他持续勃起的阳具的包皮仍旧死死的咬
住阴毛不肯松脱,轻微的疼痛感越明显,他的性欲就越强烈!如此焦躁不安的身
体扭动相对的也影响到与他身体紧密接触的安琪──原本她是专心一意地欣赏风
景,但随著表哥身体的不断轻微扭动,表哥的背部若有似无地不断轻擦著自己的
凸出胸部,而下腹则被表哥因为弯腰骑车姿势而凸了出来的皮带所摩擦,让她的
身体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而这样的感觉更随著不断的身体摩擦而逐渐蔓延到全身,让她感到在肌肤底
下的血管内好似有无形的电流在流动而麻痒不已,这种麻痒的感觉由於是心理性
的,因此想抓也抓不到,她几度不安地想往後坐好和表哥的身体保持距离,但这
部RZR-135的前倾式坐垫设计最後却让他的努力徒劳无功,她还是在惯性
力作用下和表哥继续前胸贴後背地黏在一起,最後,她索性放弃了努力,任由这
样的麻痒感觉随著表哥身体的扭动而增加,她自己甚至於也不由得配合著小俞身
体的扭动而跟著摩擦起来,一种原始而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下体微微发热,湿润
的感觉逐渐地从她最私密的深处缓缓的向外扩张开来,以致於她最候竟发现自己
的内裤底部竟然完全湿透了!

  表兄妹俩就如此地如坐针毡地在高速行驶中的摩托车上以旁人看不到的轻微
扭动摩擦著身体,在高达时速130公里的疾驰下,这种酷刑般的游戏是相当危
险的!但正因为这种徘徊在危险边缘、感受得到又吃不到、悬在半空中的「痛」
却带给了两人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凌虐「快」感,的确是异常的「痛快」!而表兄
妹两人的体温与呼吸也随之而升高、变得急促起来。

  就这样又走了一段路,最後来到了一个隧道入口,这个隧道由於水源很充沛,
因此被称为「水廉洞」,洞内一年四季都源源不绝地涌出清凉甘冽的山泉,由於
这个隧道已经因公路主干道的变更,而形同废弃,因此,平日除了居住在山上的
原住民还有在使用作为通行外,平日是人迹罕至。

  小俞放慢了速度,开著灯缓缓地进入了隧道内,此时,水廉洞内的山泉有如
倾盆大雨般地直泻而下,将他与安琪两人全身上下除了戴著安全帽的头部外完全
淋湿!

  彷佛时空凝结了一般,小俞的摩托车引擎熄了火,不发一语地呆坐在摩托车
上,而安琪则是浑身发抖、紧紧地从後面抱著他,两人在这个阴凉的山洞内都觉
得冷,但内心被彼此勾起的欲火却宛若熊熊大火般地越烧越旺!

  终於,小俞脱下了安全帽,将它挂在摩托车的後视镜上,然後跨下了车,也
将安琪的安全帽脱下挂在另外一侧的後视镜上。在微光中,安琪充满灰蓝色的眼
珠显得迷离神秘,在深棕色的睫毛下一眨一眨地望了表哥;而小俞则连眼睛也不
眨地盯著她的双眼,在黑色的眼珠深处燃烧著充满欲念与侵略性的火焰。

  安琪被他看的双颊发热,不由得低下头去,却被小俞托起她的下巴继续望著,
随著心跳越来越快,安琪只觉得口乾舌燥,不由得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乾燥的鲜红
嘴唇,这种女性发情的自然徵兆,无疑是对男人另一种邀请的信号,小俞不由自
主地缓缓将脸向她凑近,安琪有些胆怯地朝後退了一步,却被小俞一把紧紧搂住,
同时也朝著她乾燥火热的红唇吻了下去,安琪「嗯……」的一声,略微挣扎一下
後,就完全屈服在他如狂风骤雨的热吻攻势下,任由他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嘴唇、
牙关,并侵入口腔内勾出香舌来尽情的吸吮,使用她顿时陷入如缺氧状态般的晕
眩状态,丝毫没有察觉到表哥的一双魔手已经沿著她的纤腰,上下摸遍了背部、
丰臀,此外,表哥凸起的胯下也往自己的凹下的倒三角小腹直顶著,侵略的态势
已然十分明显!

  小俞放开了安琪的红唇,转移目标改攻向表妹雪白的颈部,让敏感的安琪不
由得打了个冷颤而全身瘫软,小俞索性将她的上身按倒在摩托车的座垫上,尽情
地吸吮著表妹的美颈,并随著攻势的急转直下,悄悄地解开了安琪的衬衫钮扣。

  事实上,安琪的白色衬衫早就因为被泉水浸湿而变成半透明,并贴黏在肌肤
上,将她丰满的双乳的诱惑力在若隐若现之间发挥到极致!

  然而,正因为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才更加引发男人喜欢寻幽访胜的探险本
能,是故,小俞便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而非得剥开表妹的衣服、胸罩,进而完
全「掌握」住那一双在这一路上让他坐立难安的双峰才肯罢休!

  在微光之下,小俞仍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安琪粉红色的乳尖已经变硬耸立了
起来,他如品尝樱桃般地伏下身去埋首於双峰之间,交替地来回吸吮著表妹鲜嫩
乳尖的美味,使得安琪的呼吸更加急促,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抱著他的头,温
柔地轻抚亲吻著。

  小俞已经忍无可忍,他开始动手去解开安琪的腰带,安琪这次却很不合作地
用手按住,皱著眉摇摇头说:「不要,表哥……不要这样……」

  小俞停止了动作,望了她一眼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要吗?」

  安琪仍旧皱著眉头摇头不语,但她自己也很矛盾──和表哥小俞见面时两人
就一见如故,这除了是亲情的天性使然外,另外则是怀春中的少男少女初次邂逅
与自己登对的对象时的自然反应;加上昨夜两人在海边意外的身体之亲,以及今
日一路上在摩托车上的斯磨,更是进一步地引燃了表兄妹俩的情欲!表哥的每一
个吻,每一个指掌间的爱抚都让她欲仙欲死、如痴如醉,但是要跨进男女之间的
最後一步,说什么对於她这位热情的青春少女而言,都有著莫名的未知恐惧,而
让她踌躇不前。

  小俞见她沉默不语,已经被挑起的性欲让他不肯善罢干休,但是已经有数位
女人经验的他,则暂时忍下高涨的性欲与急色的冲动,温柔地又托起了表妹的下
巴缓慢而体贴地深吻著,这让安琪无法抗拒,避上眼睛任凭表哥的摆布,原本紧
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小俞抱著她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体靠近,让自己的体温来
温暖她,双手继续游移在表妹修长姣好的身材曲线上,让表妹在被催眠的状态下
逐渐放松了戒心。

  接著,小俞拉下牛仔裤的拉链将已经被闷了一天的粗大阳具释放出来,在泉
水的冲击下原本已经乾掉的精液再次如胶水一般油亮地覆满了整支不断跳动的粗
大阳具!

  小俞缓缓的拉起安琪的手,让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安琪先是如受到惊
吓一般地立刻要缩回手,但小俞一边继续深吻著她的红唇,一边仍再接再厉地引
导她的手来握住自己的粗大阳具,最後安琪终於温驯地轻握住他的阳具,并在他
的引导下缓慢而略带笨拙地套弄起来。

  在这样的心理障碍突破後,接下来小俞要解开她的皮带就没有遭到抗拒了,
只不过有了前车之监,小俞这次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也很缓慢,以避免引起她的
抗拒。在松开皮带後,小俞停顿了一会儿去揉搓她的丰臀并顺势把她的身体带向
自己,然後才去解开她的裤头铜扣,并缓缓地拉下了裤头的拉链,露出了粉红色
的三角内裤来!

  小俞轻轻地将龟头朝安琪已经露了出来的粉红色三角裤顶了一下,只遭受到
安琪发出「嘤……」略带撒娇味的抗议,小俞知道表妹此时已经漠许了他的进一
步行动了,於是便不再迟移地把她的牛仔裤再往下拉,随後并伸手探入三角裤内,
先是轻柔地抚摸著安琪长满茂密阴毛的倒三角,然後进一步地剥开被紧紧挟住的
阴唇,以6字型的方式揉弄她小小的阴蒂,让安琪快活地紧紧回吻著她,握住他
阳具的手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两人藉著对方的手相互取悦了一会儿,早已忘掉了不断迎头洒下的山泉水的
冷冽,最後,小俞开始大刀阔斧地将表妹身上的衣裤逐一除去,开始狂野地从上
而下舔吻了她的唇、颈、双乳、小腹,最後才停留在表妹下面的「水廉洞」前,
剥开那未经人道的粉红色玫瑰花瓣,伸长舌头深入未经开发的阴道舔吮了起来,
将她体内源源不绝的爱液尽情地引了出来。

  在洞口照入的微光下,小俞很清楚地看到安琪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在山泉水
浇淋下,深褐色的头发已经完全湿透贴伏在两肩上,她双手环抱在胸前似乎有些
不安地要遮掩硕大的双峰,纤细的腰结实毫无一丝赘肉,两条修长的双腿不时害
羞地想挟紧,却因为被小俞拉住而无法如愿,只能任由他欣赏金黄色的阴毛,并
品尝著在如白种人般的雪白肌肤下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内沾著乳白色的雨露,这幅
金黄、雪白、粉红与乳白色所绘成的美丽的图画,让小俞舔的不亦乐乎,同时也
就让安琪的「水廉洞」源源不绝地大量供应著表哥需索无度的嘴!

  安琪在这种羞涩而又渴望的情绪下,很快地臣服在表哥的口舌以及手的密集
攻势,她只能不时地一会儿双手掩面,一会儿又双手环抱胸前遮掩,来表达内心
的不安与羞涩。只不过,小俞并没有让她的不安持续太久,他经过这一天的折腾,
面对充满魅惑的表妹性感躯体再也无法忍耐,他让安琪转过身去,伏在摩托车的
坐垫上,然後低下头来吻了她丰满的雪白臀肉,便缓缓地拉开她的双腿,露出了
挟在双腿间那一块肥美如蚌一般的软肉。

  他挺起了早已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怒气冲冲的阳具,缓缓的向表妹的阴唇,在
胀的血红的龟头尖端刺入後,安琪早已湿润的两片花瓣被缓缓地往两边扩张分了
开来,紧窄的包覆压迫感让小俞不由得精神一振,而奋力地一插到底,却痛得安
琪不由得悲鸣轻泣了起来。

  小俞停止了动作,他太轻楚了女人破处时的痛苦与心理需求,因此他维持著
插著表妹阴道的姿势不变,却温柔地从後面环抱著她,并爱抚著她的双乳,并温
柔地亲吻著她的耳朵、秀发与颈部,以平复表妹在被破处时的肉体痛苦与不安情
绪。

  这样体贴的关爱,让安琪很快地就平静了下来,并回过头来主动回吻著表哥。
小俞一边和她深吻,一边试探性地缓缓抽插了起来,在确定表妹已经能够接受自
己爱的冲击後,便升高了抽插的频率与力道,在表妹紧窄的阴道内尽情地取悦著
自己的肉欲也满足表妹的需求!

  安琪只觉得自己在阴道与子宫间刚被插破的处女膜伤口仍然有著灼热的刺痛
感,表哥粗大的阳具将她的处女阴道塞的满满的,有一种饱胀而前所未有的满足
感,让她的阴道紧紧地衔著表哥的阳具,并随著表哥的强力抽插而摆动著自己的
臀部,口中也不由得「啊……啊……啊……啊……」地浪叫了起来,在阴暗湿冷
的隧道中回响著,彷佛一首上帝赋予人类的美丽爱的乐章。

  小俞操干表妹的力道越来越猛,快速的奸淫韵律让他在这个湿冷的水廉洞中
不住地冒出热汗来,同时也将表妹的体温迅速加温,在哗啦啦的山泉水洗礼下,
小俞也以自己全部的热情为表妹进行人生初体验的洗礼,将她体内一股股的淫汁
不断地抽出,最後在表妹越来越紧迫的湿热阴道壁压榨下,他再也忍耐不住,而
将在精囊内沸腾翻搅了一整日的浓热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注入了表妹的神秘宫深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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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YATIBIALUBULU

  在「水廉洞」的激情过後,小俞和表妹安琪两人全身都已经湿淋淋了,虽然
冷冽的山泉水不断地冲淋下,让两人不由得颤抖著打了个寒噤,但是心中却是有
如火山般的炽热。

  安琪温柔地靠在表哥结实的胸膛上,温柔地轻抚著他的胸肌,一边亲吻著他
的脖子,一边低声的说道:「YA TIBIA LUBULU……」

  「什么?」小俞疑惑得忘著深情款款的表妹问道。

  安琪羞涩的笑道:「我是说俄语……我爱你的意思……」

  「再说一次,我也来学学!」小俞十分好奇的要求道。

  安琪微微一笑,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道:「YA TIBIA LUBU
LU……」

  小俞跟著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覆诵道:「YA TIBIA LUBULU…
…」

  安琪很赞赏的说道:「说的很好,发音很准确!」

  小俞凝视著她灰蓝色的双眸,并握著她的双手再一次说道:「YA TIB
IA LUBULU」

  如此深情的俄式爱情告白,让安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不由得感动万分,也轻
启朱唇的回答他道:「YA TIBIA LUBULU……」,两人相视了半
晌,终於激动的又拥吻在一起,彷佛想要在这个「水廉洞」中合而为一,融成一
体一般,直到约有五分钟之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天色快暗了我们赶快走吧,早点找个地方过夜,否则等天黑了山路就不太
好走了!」小俞立起身来将已经湿透的衣裤穿回,并一边对表妹说道。

  安琪也赶紧站起来将衣服逐一穿回,此时小俞已经穿好了衣服,便温柔的帮
表妹扣上胸罩的後扣,当安琪弯下腰去捡起三角裤要穿上时,雪白而结实的美臀
不由得向後翘,正好顶到了小俞的胯下,让他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不由得伸出手
来去抚摸表妹的美臀,安琪娇嗔的出声抗议,小俞哈哈笑著从背後环抱著她,让
她柔软的背靠著自己结实的前胸,班琪一声长叹,闭上眼睛任由他伸出禄山之爪
搓揉著硕大挺翘的双乳,摸了好一回儿後才幽幽的说:「表哥,不是要赶路吗?」

  小俞只得将她放了开来,让她穿好衣服,然後才双双跨上摩托车,发动引擎
离开如梦似幻的「水廉洞」。

  在走出洞外後,已是夕阳余晖倚山斜映的黄昏时分了,在人烟稀少的山路上,
大地宁静的只听得到他们所骑乘的RZR-135的引擎声在低吼著,此外,便
是两旁的草木中传来阵阵的唧唧虫鸣,以及偶尔从天上飞过的归朝倦鸟在呢喃低
语著。

  夏末的傍晚,虽然气温仍相当的高,但是在宽阔的山区野地温度散发的很快,
加上表兄妹俩从头到脚刚刚都在「水廉洞」中被淋的湿透了,因此都不由得赶到
微微的几许凉意,因此,安琪不由得紧紧的从後面抱住小俞的腰,而小俞也紧紧
的挨著她,让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著,同时也享受著亲密的身体触感。

  在骑了约一个小时的路程後,太阳已经完全的隐入山的背後,只留下几许的
光辉照耀著渐暗的大地,一弯新月在满天金红色彩霞的一小块蓝天中露了出来,
彷佛是一个充满善意的微笑在欢迎著他们俩人的到访。

  他们来到了一个人口不到百人的小山地部落,这是个泰雅族的小部落,小俞
曾经在暑假上成功岭集训前和同学们骑著摩托车旅游时经过这个地方,此时旧地
重游不由得有一种回到自己家里的亲切感,他留意到几位y 熟悉的泰雅族小童,
停下了在马路上的嬉耍,张大了明亮的眼睛微笑的注视著他们。

  小俞脱下了安全帽,对他们挥挥手道:「小忠,是我啦,没忘记我吧?你哥
哥在不在?」

  小忠是半个泰雅族儿童,他的爸爸是当年在1949年跟著国民党来到台湾
的老兵,在来到台湾後不久,国民党即大举将他们裁编除役,并成立了一个「行
政院退除役官员兵辅导委员会」,办理这些以中国大陆来的老兵为主的退除役官
兵的就业与生活保障事宜,其後,更在这个委员会底下成立了一个「荣民事业工
程管理处」,来安插这些被称为「荣民」也就是「荣誉国民」的简称之老兵,提
供给他们工作机会,同时趁机将他们与台湾社会隔离,以避免由於文化上的摩擦
再次造成如「228事件」一般的冲突。

  由於这些「荣民」大多是在当年国共内战兵荒马乱的情势下辗转来台,其中
更有相当高比例的人是被「抓夫」强迫从军,因此,不仅大多数的人未携带家眷
来台湾,加上乍然来到异乡语言又不通,而「228事件」所造成的「本省人」
与「外省人」之间的心结,遂使得他们很难在台湾的一般社会中与「本省人」通
婚,於是,藉著国民党刻意安排他们到崇山峻岭参与工程施工的机会,自然而然
的许多人便与当地的台湾各族原住民通婚,许多人更因此在工程结束後,就在当
地定居,通常是花了大半生的积蓄买下一块地开辟成果园或是高冷蔬菜园,藉此
度过下半生。

  或许是出生後就一直住在泰雅族部落的关系,小忠兄弟俩不同於他们沉默而
略显得孤僻的汉人父亲一般的个性,而有著如同他们母亲一般台湾原住民热诚纯
真直朴的率真性格,在小忠飞也似的进屋去报告了他的哥哥──赵台生後,赵台
生便飞快的跑了出来,热诚的握著他的手笑道:「小俞,好久不见了,怎么忽然
跑来至这儿?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赵台生是个年约十八岁的少年,今年刚从高中毕业,目前暂时在家中帮忙父
母亲照料果园等待入伍当兵,由於本身也喜欢飙车,因此在上一次小俞一行人骑
车旅行路过这个部落时,便一拍即合,成为满口摩托车经的死党。

  在小俞的介绍下,赵台生见过了安琪,当安琪开口以流利的汉语向他打招呼
时,他不禁惊呼道:「哇,我还以为她是「阿兜啊」(台湾民间一般对白种人的
称呼),国语怎么讲的这么好?」

  当小俞笑著对他说安琪是日本人,而且她的母亲是俄罗斯人时,赵台生更是
惊讶的张大眼睛说:「真不可思议,想不到老哥你这么厉害,竟然泡到了一位这
么漂亮的日本小姐,佩服!哈哈哈……」

  赵台生的话让安琪不由得红了脸,小俞正准备要解释,赵台生却抢先又问道
:「对了,你们怎么会忽然跑来我们村子了呢?」

  於是,小俞便向他说明了安琪要做有关台湾原住民文化报告的田野调查,因
此才由他载著她深入山区拜访他自己所知的各个台湾原住民部落,并拜托赵台生
能够帮忙。

  赵台生想了一会儿後拍了个手对他们说道:「走,跟我来!」

  说著,他跳上了停放在院子的一台YAMAHA的DT-125越野摩托车,
扭开了电门钥匙後发动了引擎,便拖著长长的白烟疾驰而去,小俞和安琪只得赶
紧也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跟了上去,没多久便来到了一间木造的简朴小屋,赵
台生跳下摩托车後,便以泰雅族语朝内喊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位皮肤黝黑的瘦
小老人嘴上叼著竹杆制的小烟斗走了出来,以如鹰一般的锐利深邃双眼看著他们。

  赵台生以流利的泰雅族语向老人介绍了小俞和安琪,老人如岩石刻成般棱角
分明的脸毫无表情,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此时,安琪忽然用日语向老人恭恭敬
敬的说了几句话,老人脸上的线条顿时柔和了下来,也以日语和她说了几句话,
安琪连忙向他鞠躬致谢,然後老人又以泰雅族语向赵台生交待了几句话後就转身
进入屋内,并朝安琪挥挥手。

  赵台生兴奋而好奇的问道:「真是太好了,我外公要我通知部落内的各户人
家到村中的广场集会,说是要以传统的迎宾礼招待你们,他是部落内的长老,平
常很严肃不茍言笑也不太愿意向人提起他的过去,你们是怎么让他愿意接受访问,
并以贵客的礼仪招待你们的啊?」

  安琪笑道:「没什么啦,我是刚好看到他客厅中有一张老照片,写著「高砂
义勇队」的字眼,我想你外公可能年轻时曾经参加「高砂义勇队」,因此我便对
他说我在此向「高砂义勇队」的勇士致敬,并希望能多了解一些当年「高砂义勇
队」的种种事迹,将来回日本後向人详细说明「高砂义勇队」的事迹!」

  赵台生大笑道:「原来如此,我只知道以前我外公年轻时当过日本兵,在太
平洋战争时到过南洋打过仗,倒是从来没有留意到那张写著「高砂义勇队」的照
片,他也从来没向我们提起过。看到他刚刚那么高兴,想来是没想到现在还有人
记得当年「高砂义勇队」的事迹,哈哈……你还真是会趁机戴他高帽子,让他开
心哩!」

  约一个小时後,村中的广场便已聚集了数十名的泰雅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
少都穿戴起传统的泰雅族礼服围著熊熊燃烧的营火唱著传统的歌谣,手牵手的跳
著舞。

  而在广场的一旁,则是以洗了乾净的香蕉叶盛满了包括:竹筒饭、山猪肉、
各式野菜、水果等泰雅族传统佳肴,以及数十坛族人自酿的小米酒。

  这就是传统台湾原住民的共同社会型态──分享同乐!

  赵台生的外公以泰雅族语郑重地向大家介绍了今晚有贵客远道来访,众人齐
声欢呼,依循了部落中辈份高低的规矩逐一向小俞与安琪两人敬「连杯酒」——
也就是两人以木制的两个相连的杯子同时饮酒,象徵了彼此的友谊相连永固。

  由於大部分的台湾各族原住民与生俱来都相当善饮,因此,没多久小俞和安
琪两人便被灌的晕头转向不胜酒力,小俞歪歪斜斜地踩著醉步和部落内的人共舞,
滑稽的模样让大家不时笑声连连,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各个酒酣耳热,营火渐熄
之後,小俞才醉茫茫地被赵台生与安琪搀扶著,走到一间为他们特别安排的独立
客房内躺下。

  赵台生将他们的行李搬进屋後,又交待了安琪:「如果有什么需要,再来叫
我一声。」,才转身离去。

  安琪看著躺在床上气喘嘘嘘的表哥,正动手帮他脱去鞋袜要安置好他睡觉之
际,小俞忽然一把将她抱住,让她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他的怀中。

  安琪低声问道:「表哥,你干什么?」

  小俞没有回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床上,然後喷著浓浓的酒气,如狂风暴雨
般地吻著她的朱唇,差点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而窒息。

  小俞粗手粗脚地解开了她的衣裤,很快的,下午与他一同承受「水廉洞」山
泉洗礼的诱人玉体便再次展露在眼前,只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原本安琪雪白的
肌肤此刻则因血管扩张而通红,阵阵从毛细管中散发出来的女人气息,更是让已
经醉酒的小俞更加迷醉,忘情地吻遍了这美丽表妹的娇躯,最後更剥开了她在下
午刚被自己夺去处女之身的玫瑰花瓣,伸长舌头啜饮花蕊深处的蜜酿!

  安琪被他吸吮舔弄得两腿不住地在床上伸展著,在酒精的助兴下,她刚刚被
开发的情欲很快地再次被勾起,并如蚂蚁般在血管内爬遍了全身,让她不知所措,
只能紧紧抱著表哥的头,不住地往下按,彷佛要将他整个人塞入了身体的深处一
般。

  此时,小俞已经无法再忍耐,酒精催发了男人急色的原始野性,让他迅速地
褪掉了所有的衣裤,便提枪上马,朝表妹那早已被自己舔的湿透的蜜穴一插到底,
让刚刚才破处没多久的安琪不由得叫了起来道:「表……表哥……轻一点……」

  小俞不由得微微一笑,表妹的阴道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由於下午才刚破处,,
因此相当的紧窄。这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对妹妹小玉破处时,她的阴道也是如此
的紧窄多汁,让他总是神魂颠倒而无法从乱伦的深渊中自拔!

  眼下,自己所压著的这个表妹,也是与自己有著血缘关系的美人,自己那钢
硬粗红的阳具此刻正结结实实地插著她那初经人道的嫩穴,这种熟悉的感觉,让
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万分迷醉,顾不得表妹的哀求,他使劲地狠狠大插特插了起来,
让她的乳白色淫汁很快地将两人的下体黏著在一起,一如血脉中流著相同的血液,
有著冥冥中的牵绊与相契,从而产生了与他人所无法产生的共鸣,而让性爱登上
了一般人难窥其堂奥的至高极乐境界!

  或许,正是这样的肉欲极乐让自己留连忘返吧?以至於小俞在不知不觉中,
再次蹈入了乱伦的淫欲漩涡中,在这个深山僻静的部落小屋内,尽情地驰骋在表
妹性感的完美肉体上。

  安琪随著他的抽插越来越激动,但少女本能的矜持让她不敢忘情地大声叫出
来,只得紧紧的抱著表哥的脖子,不住地亲吻著,同时急速地扭动著双臀,以充
分迎合表哥的猛烈临幸。

  终於,在小俞一声的低吼声中,表兄妹俩双双达到了极乐之巅峰,小俞将乱
伦的热精一股又一股地灌注进表妹安琪的子宫深处……。

  小俞喘著气缓缓地对安琪喃喃道:「YA TIBIA LUBULU……」

  安琪微微的一笑,轻抚著他的脸想说些什么,不料此刻耳边即传来小俞的鼾
声,她爱怜地将他的头拥入自己的酥胸中也以耳语般的声音说:「YA TIB
IA LUBU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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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後会有期

  翌日,小俞和表妹安琪在赵台生与其外公的带领下,参观了整个部落的各个
角落,当赵台生的外公提到了要带著他们去打猎时三人都兴奋莫名,倒是小俞有
些担心的拉著赵台生悄悄问道:「你外公已经七十几岁了,没问题吧?」

  赵台生哈哈笑道:「你不要以为我外公年纪大了,身体就不行了,他可是参
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到南洋打过丛林战呢!」

  於是,三个年轻人便跟著老爷爷朝深山内走去,老爷爷身上佩带著泰雅族人
传统的大刀——又被汉人称之为「番刀」——那是一种单刃长约二尺左右刀身微
弯的宽面刀,类似於现今一般登山者所惯用的开山刀,锋利异常,特别是在传统
的制刀师傅引进了现代的打铁机械,并采用了大卡车的避震钢板作为刀材後,品
质更是上乘!

  老爷爷也分局各递了一把刀给小俞和赵台生,两个年轻人兴奋地相互讨论著
有关於刀的种种话题,而安琪则是好奇地一路以日语询问著老爷爷有关於他身上
的佩刀以及弓箭、野炊工具,乃至於泰雅族狩猎的种种习俗与禁忌,并在中途休
息时刻即飞快地在随身所携带的小记事本上记下所有的一切。

  四人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山路,小俞和安琪早已气喘如牛,倒是老爷爷
和赵台生依旧健步如飞,谈笑风生,让他们表兄妹俩感到十分汗颜,只能拼命的
忍耐并跟上。

  小俞想起了昨日和安琪的两度春风,不由得对於美丽的表妹深深迷恋,特别
是看著她因为走在上坡的山路上,以至於双颊泛红、香汗淋漓,硕大的胸脯更随
著呼吸而不住上下起伏时,更是如痴如狂,一向不安份的阳具又悄悄硬了起来,
随著两腿交互走动而在牛仔裤内不断磨擦,仿佛凭空长出了一肢脚来要助他爬山
一般!所幸由於是上坡,因此,旁人无法看出他「性致勃勃」的模样,否则肯定
糗大了。

  小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性欲竟然如此强烈,明明昨天自己才和表妹
分别在「水廉洞」以及客房内各做了一次爱,现在尽管已经爬山爬到脚酸了,却
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发泄,若不是赵台生和他的外公在场的话,他现在肯定话把
安琪按在地上,在这个幽静的山林中席天幕地的再做一次爱!

  只不过,现时的情况不容他如此做,因此,他只能伸出手来去握著安琪那修
长洁白无瑕的手过过乾瘾,而安琪受到表哥如体贴心的关爱,自然暗自欣喜,两
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相互从彼此的眼眸传达并感受到对方的无限情意。

  老爷爷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用泰雅族语说了几句话,赵台生听後大笑,小俞
和安琪则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的瞪大眼睛问赵台生道:「他说什么?」

  赵台生笑道:「他说你们是好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安琪不由得羞红了脸低
下头来,小俞只能尴尬的搔著头傻笑说:「不……不是这样的……」

  老爷爷笑了笑,忽然抬起头来引吭高歌:「伊那呦,喔伊啦哇呦,苏伊那库
伊那,因尼门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达库哇那……」

  小俞觉得旋律相当纯朴动听,不禁又问赵台生道:「他唱的是什么歌?」

  赵台生笑道:「思婚记,是在说很久以前一位美丽的山地少女告诉他的父母
亲,说她已经长大想要和心爱的人结婚的故事。」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又让安琪的脸更加通红,而小俞也尴尬的只能继续傻笑,
老爷爷则是意犹未尽地继续唱著第二段:「阿拉在都,库伊库苏鲁,苏伊那库伊
那,因尼门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达库哇那……」

  唱毕,又回头看著身後的这一对少男少女一笑,然後改唱一些在台湾较为通
俗的原住民歌曲,起先是赵台生跟著外公唱,接著小俞也跟著唱,安琪则微笑地
看著他们老少三人引吭高歌,并悄悄地按下随身听录下这充满台湾原始野性男性
魅力的歌声。

  就如此地在一路高歌的愉快步行下,四人不知不觉又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了
一处茂密的森林,浓密的林木参天遮蔽了上午的阳光,偶尔不时飘来的雾气更增
添了几许清幽的神秘感。

  老爷爷忽然蹲下身子来,仔细地察看了地面上的落叶,然後又缓缓地走到一
株大树旁,看著斑驳的树皮,然後回过头对赵台生说了几句话,赵台生赶紧对小
俞和安琪说:「我外公说发现山猪的踪迹了,要我们跟著他先躲起来!」

  於是,三个人在老爷爷的安排下,躲入了周遭的矮树丛中,老爷爷则迅捷地
跳上他们对面的一个小土丘,并隐身在另一个矮树丛当中,将箭架在弓上盯著方
才他们所走过的小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小时,四周除了虫鸣鸟叫以及潺
潺的山泉水声外完全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小俞和安琪正觉得有些无聊时,忽
然,赵台生对他俩「嘘」的一声,将食指伸到嘴前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时,他们才
发觉有一头黑鸦鸦的山猪正甩著蜷曲的尾巴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小俞和安琪兴奋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景象,只见老爷爷双目如
鹰锐利地盯著那头浑身长满黑色鬃毛、嘴旁并突出两支白色的尖牙,缓缓地将箭
搭上弓并拉成了一个美方的弧形,将箭头对准了山猪。

  「嗤!」随著一声划破山林宁静空气的发箭声,山猪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
声,安琪不由得兴奋的脱口喊道:「射中了!」

  不料,她话语方落,那头中箭的山猪便愤怒的闻声朝她冲了过来,让小俞和
赵台生不禁同时惊呼了出来:「危险!」

  对於台湾原住民而言,山猪是远比台湾黑熊更为可怕的动物,因为山猪在受
到惊吓或受伤而陷入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不顾一切的向它的敌对目标猛冲,一
但被它那两只锐利的尖牙刺到,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往往後造成非死即伤的致命後
果!也因此,在台湾各族原住民当中,几乎都不约而同的会将能够猎捕山猪的人
视为勇士,而配带山猪牙所做成的项练,也就成了勇气的象徵!

  此时,赵台生也想不了那么多,一把将安琪拉了过来并抱著她顺著下坡滚了
下去,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愤怒的山猪一击未成,便把目标转向了还留
在原地的小俞直冲而去!

  小俞本能的跳了起来,只感到大腿一阵刺痛,不知是否是因为练了四年的东
洋剑道培养出反射性的反击能力,只见寒光一闪,老爷爷递给他防身的番刀便在
电光火石间出鞘,砍在如一辆小型坦克车一般的山猪背上。

  血,刹时间喷了出来,让原本充满花草气息的山林弥漫著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小俞只觉得被大腿一股热热的液体沾湿了牛仔裤,右腿已经感到麻木无知觉,他
本能地紧紧握著番刀,如在剑道场上与人对阵一般凝视著身上二度受创而陷入狂
怒正在不住嘶吼的山猪再次朝他冲了过来!

  「危险!」惊魂甫定的安琪和赵台生再次惊呼了起来,小俞忍著因逐渐恢复
知觉而感到锥心刺骨的右腿伤,随著朝他冲来的山猪呈逆时针旋转,侧过身来闭
开了它的第二击,手中的番刀也在同时间挥了出去,在山猪黑色的躯体上再次划
出一条暗红色的血痕来!

  山猪再次发出了震天价响的嘶鸣,却犹心有未甘地忍著伤痛,转过身来再次
朝小俞冲来,就在安琪的尖叫声中,忽然「嗤」的一声,老爷爷的第二支箭如流
星般的破空射来,牢牢地刺穿了山猪的咽喉,山猪原本排山倒海般的冲击顿时如
泄了气的皮球般在离小俞面前约五步之处栽倒了下来,然後一动也不懂了。

  方才历经九死一生的小俞这时也不由得全身瘫软地跪坐了下来,面色惨白地
望著直奔他而来的表妹抱著他不住的哭喊:「表哥……」

  小俞在惊险的狩猎山猪的过程中受了伤,因此而流了不少血,所幸赵台生的
外公与老一辈的台湾原住民一样,熟悉山上的一草一木与各种野外求生的技巧,
当下就找了周遭几样草药,放进口中嚼烂後敷在小俞的伤口上,然後从自己的衣
服上撕下了一块布充当绷带牢牢的将草药绑敷在伤口上。

  让人惊讶的是,小俞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很快就止了血,老爷爷对赵台生交
待了几句话後,赵台生便飞快地准备了些枯树枝当柴并生起了一堆火来,稍後,
他又拿了几个竹筒跑到一旁的山涧中取了些水,在放入了些米後就放到火堆中煮
起了竹筒饭来。

  而老爷爷则是跑到远处,约二十分钟後,只见他手上已拿著几条用弓箭射来
的鱼,以及一把已经洗好的野菜,在用洗净後的石板烧烤、加些食盐後,四个人
就席地而坐享受了一顿充满野趣的午餐。

  饭後,赵台生将山猪四脚捆绑背起,小俞则在安琪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跟在
他後面,由老爷爷在前领头走下山。

  在回到村子後,已是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他们的归来立即引起了全村的轰
动,毕竟能够猎得凶猛的野猪平安归来,对於泰雅族人而言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
事,老少三个男人很快的成为部落中的英雄!於是,一如昨夜一般,全村人很快
的又聚集到广场来,大家要一同共享这头由三位老少英雄所猎得的山猪肉,以庆
祝他们的凯旋归来。

  小俞和安琪原本不想参加这一次的村宴,不过由於他是手刃山猪的主角,因
此不管他如何再三推辞,村人还是把他簇拥到会场,大家轮流一杯接一杯地向他
敬酒,直到把他又灌的酊酩大醉方休。

  赵台生带著几分酒意走过来,手上持了一条山猪牙做成的项练对小俞笑道:
「哪,我的大英雄,这是你的!」说著,也不管小俞怎么说,就一把将项练套到
他的脖子上。

  「这……」小俞有些犹豫的想推辞,赵台生却後退了一步对他摇摇手道:「
这是你应得的,瞧,我也有一个!」小俞仔细的看了一下,果然赵台生的脖子上
也带了一个山猪牙项练。

  赵台生笑著继续说道:「我外公说,在泰雅族的传统,男人只有用猎山猪来
证明自己已经成年才会获得族人的承认,因此,山猪牙项练象就是男人勇气与已
成年的象徵!」

  小俞望了坐在一旁的老爷爷,老人正在吸著烟斗,在明灭不定的火光中见到
小俞手上握著山猪牙项练在看他,便对他点了点头,於是小俞便不再推辞的对赵
台生说:「好吧,我就收下了!」

  赵台生哈哈大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来,咱们再
来乾一杯!」

  村宴终於在晚上十点左右结束了,小俞在安琪的搀下拖著疲惫的脚步回到了
客房。

  明天,他们的这趟旅程就要结束了,而安琪很快就要跟著她的爸爸告别台湾
一同回到日本去,想到这二天来和表哥充满惊奇与意外的日子,安琪心中不禁有
无限的不舍与离愁。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呢?是不是太累啦?」小俞见她在进房後一直低头
不语显得心事重重,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琪的情绪瞬间崩溃了,她忽然一把紧紧的抱住小俞道:「对不起,表哥…
…」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悄然滑落。

  小俞明白,她是在自责白天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造成了小俞遭到山猪的攻击
而受伤的事,於是轻轻拍著她的背慰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哭了……」

  安琪却仍继续泣声道:「当时我真的好怕,怕就此失去了你……」

  小俞叹了口气道:「如果是为了你,就算因此而死了我也甘心!」

  「表哥……」安琪被这一番窝心的话感动的抬起头来望著他,含著泪水的灰
蓝色双眸带著让小俞总是为之痴狂的迷蒙,不由得让他爱怜的忘情吻去她脸庞上
滑下的泪珠。

  安琪闭上长长的睫毛,默默的接受表哥温柔的抚慰。

  不同於昨日如烈火般的激情,小俞今天是以无比深情的吻与温柔的抚触来对
待他这个美丽的表妹,两人先是分开了一会儿相互凝视片刻,继而才又紧紧的相
互拥抱,四片柔软的热唇贴在一起,并相互伸出舌头来相互探索,直到两人的舌
头都完全纠缠在一起而吻得分不开。

  忘记了伤口的疼痛,小俞白天深藏已久的强烈欲望再次支配了他的全部思想,
想缓缓地随著不断向下滑落的吻顺势解开了安琪衬衫的扣子,悄悄地褪了下来,
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安琪紧紧的抱住他的头,让小俞坐了下来并跨坐到他的身上,再用自己的双
乳紧紧地贴住小俞的脸,丰满柔嫩的臀部则随著小俞不住往上顶的动作而扭动了
起来,斯磨著小俞那越来越硬的龟头——虽然她才刚破处不久,到目前为止也才
只有过两次的性经验,但是在表哥「循循善诱」的调教下,原始的性欲很快的就
被开发了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当她一无所知的时候,会极力的死守住自己的身
体,不让男人轻越雷池一步,然而一但尝到了性的欢愉,而你又是他所爱的人,
就会不顾一切地忘情投入享受著。

  忽然,小俞叫了起来直喊痛,安琪衣衫不整地赶紧跳了下来对他连说对不起,
原来是她不小心碰触到了小俞右腿伤口,小俞摇摇头说道:「不碍事!」,然後
又站了起来将她还未褪去的下半身长裤与黑色的三角裤都拉下,露出了早已春潮
泛滥的小嫩穴。

  小俞半跪著抱著她的丰臀,舌尖从她的双峰一路滑下,在肚脐的部分稍稍停
留钻了一下,然後就直取安琪早已湿润的如同一颗小小的水蜜桃般的嫩穴,并将
舌头化成如同手指般地在她的裂缝处勾弄了起来,安琪一声长叹,双手再次紧紧
地环抱了他的头,小腹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凸了出来,好让自己的阴部更加送到表
哥的眼前,任他以舌尖轻拢慢挑,直到把子宫内最深处的花蜜都挑逗了出来,才
大肆地吸啜尽吞入腹。

  而在她背後的双手也没有闲著,他缓缓地轻抚著表妹的丰臀,滑嫩如丝绒般
的皮肤让他的双手如同一叶扁舟轻轻滑过一泓秋水,小俞悄悄地勾起小指,让指
尖的指甲如风掠过湖面般地在安琪股沟与背部的交接处轻轻地一划,由於那是人
体神经最为敏感之处,以至於安琪一时宛如遭到电击般地抖了起来且汗毛直竖,
如此的空前快感让她完全臣服在表哥的口手技巧下,成为爱的俘虏!

  然而,如此的调情前戏却也早已让小俞濒临疯狂的边缘,在饱尝表妹柔嫩的
「水蜜桃」滋味後,他站了起来脱到上衣,再猴急地想褪掉紧窄的牛仔裤时,却
因大腿包扎著伤口而难以褪下,正当他忙的一团乱时,安琪却红著脸柔声道:「
我来!」

  说著,她细心地将表哥的裤子从大腿上缓缓的拉下,当看到他那已经怒气冲
冲的肿胀胯下时,已经呈粉红色的脸颊更是红透了,她拉下了表哥的内裤,将粗
大的阳具轻轻的拉出,那细柔小手的触感让小俞的阳具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一点
透明的黏稠液体从龟头的尖端渗了出来。

  「啊……」小俞吃惊地看著初体验性事的表妹笨拙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纳入
口中,缓缓的套弄吸吮了起来,看著她卖力而笨拙的口交技巧,他才明白这是表
妹要藉此来表达对他无尽的爱!

  他很感动闭著眼睛享受著表妹这挚诚而略带笨拙的口交服务,虽然偶尔她的
牙齿会不小心咬到他龟头周遭敏感的性神经而感到微痛,却也因此增加了另外一
种「痛」、「快」交加的快感。

  於是,他一面缓缓地在地板上坐下并保持著让安琪衔著自己阳具的姿势,一
面拉著安琪的手引导她弯著腰站起来,然後两人呈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安琪变成
跨伏在他的身上吸吮阳具的姿势,然後才又缓缓地移动身子,以安琪含著自己阳
具的嘴为圆心逆时钟转了个圈,拉起她的右腿将头转到她的下体,然後抬起头来
开始大肆地舔食她的水蜜桃,表兄妹俩以「69」之式尽情地吸取彼此性器的精
华!

  小俞将表妹的两片阴唇粗暴地左右拉开,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稀看到那昨天
才被自己捣破了的处女膜,而它的周围此刻正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分泌著乳白色的
淫汁,最後随著阴唇的形状交汇在一起缓缓渗出了阴道口。

  小俞自是不会放过这美味的珍露,伸长了舌头轻轻地舔舐过欲滴的乳白色露
珠,然後整个脸埋入了她的阴部让舌头一举攻入阴到直底那初破的处女膜,两只
手并牢牢地抱住安琪的丰臀,整个人的头几乎像是要钻进她的体内才甘心!

  如此强烈的攻势让安琪不由得吐出了已经被她含弄得红的阳具张口呻吟了起
来,但小俞却兀自贪婪地继续吮吸著表妹的下体,终於使得安琪终於忍不住而完
全瘫软,不断汨汨流出的淫汁透露了她已经达到高潮的秘密。

  然而,此时小俞正在兴头上,怎么能够任由她就此鸣金收兵了呢?於是,他
从她的身子下面出来,让表妹保持著俯卧的姿势,伸出右手来在她那宛如波浪般
的优美曲线上滑过,再低下头来亲吻了朝天凸起的臀肉後,才挺起硬得通红的阳
具从安琪的背後插进了阴道,这让她早已湿淋淋的阴道被挤出了黏稠的淫汁出来,
将地板上拓印出一个倒三角型!

  小俞此时一改方才一开始的温柔缓进作风,大刀阔斧地奋力挺送冲刺,插得
原本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安琪叫了起来:「表哥……再进来点……好舒服喔……」,
同时并翘起了臀部配合著他的冲刺向後挺送。

  见表妹对自己表现如此的「佳评如潮」,小俞更是卖力的大插特插起来,表
妹才第三次性交的新鲜阴道则如初次体验实一般的紧紧勒住了他的阳具,要将他
的热情尽情地压榨出来!

  小俞咬紧牙关,在她紧迫的阴道中来回穿梭,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几乎要在
两人身体的结合处磨擦出火花来,幸而安琪源源不绝的爱液不断地润滑了彼此,
才没有真的「擦出爱的火焰」来。

  在又抽插了二百余次後,小俞最後才终於承受不住表妹的挤压,而在她的子
宫深处一泄如注,不住地喷发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在空荡荡的机场,小俞面对著高出他一个头的舅舅以及双眸充满哀愁的表妹,
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的沉默著。

  杨春生伸出手来拍了一下小俞的肩膀问道:「阿伟,你的伤没要紧吧?」

  小俞笑道:「阿舅,我没要紧,放心!」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杨安琪这时趋前含著泪道:「表哥……」,却又不知
说些什么才好而欲言又止。

  说著,忽然一把环抱住了小俞的轻轻啜泣了起来,让小俞一时不知所措,只
能拥著她轻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没事了……」,然後才伸手轻轻的拭去
她脸上的泪水。

  这一连三日的朝夕相处,以及濒临危险时的患难之情,是他们彼此之间无法
与另外的第三人所能拥有的。然而,天下无不散的筵席,随著短短数日的返乡探
亲之旅的结束,情心深许的表兄妹俩终究还是到了互道珍重再见的时刻!

  小俞脱下了脖子上的山猪牙项练,将它套到表妹的脖子上:「这个,你留著
作纪念吧,就算是你这一趟的见证!」

  安琪轻抚著那曾经染了表哥身上血的山猪牙,幽幽的道:「好,我会好好的
珍藏著它的……」

  就在此刻,机场响起了催促旅客登机的广播,杨春生望著离情依依的女儿叹
了口气道:「走吧,等你放暑假时咱再回台湾……」

  小俞望了一边走一边不住回头的表妹轻轻的挥著手向他们道别,直到飞机引
擎咆哮著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跑道上缓缓滑行加速,最後才冲向天际朝北方飞去隐
没在云层中,才缓缓的放下手来喃喃自语道:「後会有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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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你爱的人与爱你的人

  时光飞逝,自上一次与表妹安琪在机场相拥道别後,须臾间,期末考又快到
了。

  小俞从学校骑著爱车离开,虽然他所就读的学校位处偏南地带,冬天并不会
太冷,不过冬季昼短夜长,在离开学校时天色还是已经完全黑了,加上冬季的台
湾在东北季风吹袭下总是阴雨蒙蒙,雨势虽然没有大到需要穿雨衣撑伞,却由於
湿度的上升水气吸收了人的体温而使得人的体感温度感到要远比实际的温度要冷
上许多。

  「干!真是自做自受!」小俞在自己的全罩式安全帽中骂了一句给自己听,
从口中喷出的热气顿时让挡风镜片一片雾蒙蒙看不清楚前方,不得已,他只好掀
开挡风镜片让冷风灌进来,雾气才缓缓的消失,但细细的雨丝却也跟著被吹了进
来打在脸上,让他感到一片冰凉。

  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专二的那一年暑假最後一个星期,有一天约了萧敏一起
去西门町看电影,在电影散场後他和萧敏手拉著手走了出来,却很不巧地遇到了
正和同学们一起在逛街的小芬,小俞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小芬当时的表情先是
愣了一阵子,然後目不转睛、无法置信地望著他和萧敏,他当时想躲却躲不掉,
只有装作没看到地离开,只不过心理上却一直离不开小芬那充满了被欺骗的痛苦
的双眼。

  那天以後,他一直不敢再去张家以避免和小芬见面,两人冷战了很长一段时
间,直到开学後他再度回到学校,照例写了信给小芬後,小芬的情绪才忽然如堤
防崩溃一般的随著每一封厚厚的信涌来,让他几乎无法招架,只能尽量的向她解
释自己和萧敏只是普通朋友,那天是因为两人太久没见面了才相约出来看电影,
而那天自己则真的是因为西门町人太多,没有看到她、并非是存心想躲她!

  对於这样的解释,小芬自然是不会相信,虽然她当时的年纪还小,但是女人
的直觉告诉她:小俞在说谎!因此,她先是写了一封比一封严厉的信来指责他,
然後就忽然不再回信,即使是小俞特别从学校打长途电话给她,她也不肯接。这
种全面封锁、坚壁清野的策略让小俞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焦虑的继续写信、打电
话解释,却一再如石沉大海般的得不到回音。

  这让小俞几乎崩溃了,开学後他完全无心於课业,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的走在
校园中,即使是雨天他也不撑伞任凭风吹雨打,许多同学讶异於他的改变,但是
他却都把心事往肚里吞绝口不提,也无心於去参加任何的联谊活动,即使和李小
兰偷情时,他也只是把所有的情绪化作欲望,在李小鶞漕迨W 尽情发泄,把李小
兰插得死去活来,但当李小兰满足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柔声的问他是否有心事时,
他只是摇摇头苦笑不语。

  在那时,他才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苦涩滋味究竟是如何的难以下咽,虽然说
他已经和妹妹小玉、小芬、萧敏以及李小兰发生了肉体关系,但是在情感上他还
是个生手,他只是单纯的如许多少年人一般,在青春的本能呼唤下和他所喜欢的
女人发生性关系,并相信可以一直维持著这样的生活不改变,只不过,现实毕竟
还是现实,在情人的眼睛中永远容不下一粒的砂子!

  小俞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毫不负责地尽情享受她
们的肉体,更不该让单纯的小芬受到伤害,因此,他为此感到深深自责,更为自
己不得不在事发後对小芬说谎感到厌恶,然而,毕竟他还太年轻,完全没有解决
这种事情的能力,除了违背心意的对小芬说善意的谎言外,也就只有选择以类似
自我放逐般的方式来惩罚自己了!

  这种自我惩罚的放逐生活,使得原本功课虽不算是出色但还能维持各科都a
llpass的他,竟然先是在期中考中被当了一半的科目,然後又在期末考再
同样又被当了一半,更要命的是:这些科目都还是五或四个学分的重要科目!

  这也就造成了他如果想要如期毕业,就得在往後的各学期中努力补修被当掉
的学分,而很不巧的是:自专三到专四这两年的四个学期当中,却是他所就读的
科系课业最重的时期,而且都还是最为艰涩难懂的专业科目,偏偏这些专业科目
都必须以先前他被当掉的科目为基础,使得他光是要应付原来的课业就已经感到
很吃力,更甭谈要补修被落後的学分了!

  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已经是专五,其他同学们都已经过著悠哉的「准毕业生
生活」时,他却还得每天都得应付排得满满的课业,直到最後一堂结束後,才在
华灯初上的时分疲倦地踏上归途。

  所幸,他这一个学期自我惩罚式的放逐生活虽然让他在课业上「满江红」,
并让他形销骨立,然而却也因为如此,当他终於再度鼓足勇气造访张家,小芬见
到他憔悴的形貌时,原本满腔的愤懑就立即消失於无形,当他悄悄的牵起她的手,
不需要开口她就已经完全的原谅了他!

  那一天,小俞趁著张家人都不在的机会,如同以前一般的锁上了门,狠狠地
吸吮了她的全身,将小芬刚刚发育没多久的小小乳尖吸吮到硬挺了起来,在小俞
拉下她的内裤探手一摸准备转移阵地攻击时不由得笑了起来道:「看样子你这儿
真是太久没见到我,才这么想念我了!」

  小芬红著脸佯嗔的骂道:「讨厌,谁想念你了?不要脸……」

  小俞微微一笑,将她的内裤一把拉了下来,却见一缕透明的黏稠细丝从小芬
那已经长满了浓密的黑色森林峡谷中随著内裤被拉了出来,小俞丝毫没有浪费地
立即一嘴凑了上去,然後一面抚摸著她那往後翘的小小臀部,让已经四个月没有
开荤的小芬立即陷入半失神的状态,并咿咿喔喔地呻吟了起来。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在分别了四个月之久没有见面,两人如今再度重
续旧情,都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只想著要紧紧地拥抱著对方,并接受对方深
情的拥抱,至於过去四个月来的不愉快却彷佛从来没发生过一般地被抛到九宵云
外。

  小俞在尝够了她下体的肉味後,便等不及似地提枪上马,狠狠地往她一片湿
滑的粉红小径中闯入,并「大摇大摆」的大插特插了起来。

  小芬紧紧的环抱著他的脖子,并不由自主地挺起下体来迎合著他的冲击,小
小的两片阴唇就在两人完美的配合下有节奏地一开一合地被操干出一股股的淫汁,
在快速上升的体温助燃下,两人彷佛完全被熔成一体,再也分不开,而小俞彷佛
要补偿对她的亏欠,使出浑身解数地卖力冲击,如此全力以赴的约冲刺了十来分
钟,才在小芬的小小阴道中如喷泉般源源不绝地灌注白色浆液,并且竟然将她的
子宫完全灌满到溢了出来!

  冷战,就这么结束了,此後两人重修旧好,对於那一段不愉快的往事都很有
默契的不再提起。然而,小俞并没有就此断绝了和妹妹小玉、萧敏,以及李小兰
老师之间的关系,一方面是她们不同的美妙肉体滋味让他迷恋不已;另一方面,
他也无法断然对任何一个女人提出分手,看著她们伤心难过的流泪,於是就如此
地一直周旋在四个女人之间。

  而小芬倒是也未曾再质问过他是否有在外偷腥和别的女人斯混,这并不是她
已经完全被小俞所欺骗了,而是她确知小俞还是如同以往一般的重视自己、会为
自己而黯然销魂、衣带渐宽终不悔,也就够了!事实上,大多数的女人往往都是
如此——在乎的不过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罢了,或许自己的男人会出轨、会感情
走私、会不专情,但是只要确认了自己的男人还是心系著自己,就能够原谅男人
的一切不忠,当作没这回事发生!

  只不过这样微妙的女人心理,要到小俞年纪更长後才会了解,他现在仍是提
心吊胆的周旋在四个女人之间(如果要把表妹安琪也算入的话,那就是五个女人
了),除了李小兰老师外,他都一直害怕其他几位会发现到自己和另外任何一女
人的事情形迹败露!但话虽如此,他还是没有将自己与其他几个女人间的事情告
诉李小兰,虽然说他知道李小兰不会在意,但是他还是任为没有必要向她全盘拖
出,徒然增加彼此间的心理疙瘩。

  现在,他迎著冰冷的蒙蒙细雨使尽的催著油门,跨下的RZR—135咆哮
著尖锐的二行程引擎声爆发出强大的马力载著他往前冲,只是在後轮扬起了一阵
的水花宛如喷射战斗机低空略过海面一般。

  李小兰在早上第二堂课结束後,偷偷的塞给他一张纸条,他走到无人处打开
一看,只见上面写著:「下午六点老地方见」。他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还剩
下五分钟就六点了,但离「老地方」却还有大约三公里的路程才会到,他不由得
暗暗的咒骂著这一场雨造成了交通号志灯号故障,造成了交通阻塞,害他无法及
时到达。虽然他知道李小兰不会怪他迟到,但是他还是不喜欢迟到让人等,特别
是让女人等。

  「老地方」是上一次他和李小兰幽会的饭店、也就是後来他和舅舅与表妹第
一次见面的那一家饭店之代称,由於这家饭店的装潢颇为高雅,更能充分确保前
来投宿的顾客之隐私,因此也就成了他与李小兰最常幽会的地方。

  一如以往的,他一到饭店後就直接地拿著李小兰事先给他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进去,让人意外的是:这次李小兰并没有泡在浴缸中来等他前来共浴,然後再尽
情的享受鱼水之欢,反而是穿著了一袭连身的紫色高贵礼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
上等著他。

  一见他湿淋淋的狼狈像,李小兰不由得轻启朱唇对他笑道:「你迟到了,快
到这边来!」

  「对不起,老师,因为下雨所以红绿灯故障路上塞车了,所以我才迟到。」
小俞连忙向她再三道歉,虽然他们已经相好了快五年了,但是小俞始终没有改变
对李小兰「老师」的称呼,也没有要求他叫自己「姐姐」或「大姐」之类的称呼
以示亲匿,小俞认为,或许「弟弟」对於李小兰而言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因此
也就不想让第二个男人称呼自己「姐姐」吧?

  李小兰递给他一条大毛斤让他擦乾身上的雨水,然後对他说道:「你衣服都
湿了,把这穿上吧!」

  说著,递给了他一整套的黑色西装,包括了烫得比挺的白色丝质衬衫以及印
有品味非凡图案的暗红色领带。

  「这是……要做什么啊?」小俞不由得感到疑惑,长这么大,除了依学校规
定必须在秋季时穿著土黄色的西装式「大学服」外,他到现在还是没有真正的穿
过正式的西装过,看著李小兰穿得这么正式,然後也要求自己要穿的如此正经八
百,他不禁感到疑惑。

  李小兰笑道:「别担心,不会叫你当新郎的啦!」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小俞红了脸,虽然两人早有夫妻之实,对彼此的身体已经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李小兰结婚,同样的,对於其
他相好过的女人也是如此。对於心理上仍稚气未脱的他而言,结婚简直是无法想
像的一件事!

  究竟李小兰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看她如此神秘兮兮的想必再问也不会有结果,
於是他就只好乖乖的在她面前褪去衣裤,准备换起西装来,却不料李小兰见到他
连内衣裤都湿透了而叫了起来:「唉呀,你的内衣裤都湿了,把这也换了吧!」
说著,又从衣柜中拿出了一套全新未拆封的内衣裤递给他,他只好依言在他面前
把身上湿透的内衣裤也脱了下来,李小兰则微笑的望著他在自己面前表演「猛男
秀」。

  小俞看她一直看著自己一丝不挂的健壮身体,不由得有点尴尬道:「这么好
看吗?」

  李小兰笑道:「是啊,所以我要看个够!」

  小俞无可奈何,只好迅速地将内衣裤穿上,以掩饰他那已经不由自主对著李
小兰勃起的阳具之丑态,然後再逐一的穿上衬衫、西装裤、西装外套,最後打上
领带,李小兰再细心地拿起梳子来帮他梳了梳因戴了安全帽而微乱的头发後笑道
:「瞧,咱们的帅哥今天穿起西装来果然完全不同!」

  小俞对著墙上等身大小的镜子,只见到一位高挑英挺的文雅青年在望著自己,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打扮後就完全改头换面,看起来是个十足的社会人士,而不
再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学生,真的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走吧!」李小兰说著,便挽著他的手走出房门,他没有再问李小兰究竟要
带他去哪里,只是任由她挽著自己的手臂缓缓的走过饭店长廊,搭上电梯上了最
顶楼,当电梯「当」的一声打开大门时,小俞只见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
屋顶与墙壁尽是由深色的透明玻璃帏幕所建成的高级CLUB。

  穿著白色西装外套黑色长裤、打著红色领结的侍者恭恭敬敬地领著他们走到
一处靠窗的角落坐下,然後便退了下去,小俞留意到这位置正好可以饱览城市的
夜景,在细雨中显出一种蒙胧的神秘浪漫美感。此外,更可以完全看到整个CL
UB内的每一处,但自己所在的地方灯光却较暗,因此,其他的客人便无法完全
看清楚这位置上的人与物。

  小俞这才知道这是李小兰特别细心安排的节目,特别是当侍者端上了香喷喷
的松阪牛排以及法国红酒时,小俞更是充分感受到李小兰的细心。

  「来,我敬你,咱们乾一杯!」李小兰纤细的手举起了透明如水晶般盛著暗
红色红酒的高脚杯微笑著说道。

  小俞也举起了酒杯说道:「敬你,祝你永远美丽如今天!」

  李小兰呵呵的笑道:「你的嘴还是一直都这么甜!」

  於是,两人便边说笑边谈的享受著这浪漫的盛宴,不知不觉间整瓶的红酒已
经让他们喝掉了三分之二了。

  这时,CLUB的乐师们忽然奏起了在1970年代红极一时的「Eagles」
合唱团的「The One You Love」,悠扬的萨克斯风吹起了略带慵懒的浪漫旋律後,
一位蓄著落腮胡的白种人歌手带著略带沙哑的嗓音唱著:

  I know you need a friend,some one you can told to,

      Who will understand what you`re going through

  When it comes to love ,There`s no easy answer,

       Only you can say what you`re gonnado……

  李小兰忽然站了起来拉著他的手道:「来吧,陪我跳支舞吧。」

  小俞有些迟疑道:「我不会跳舞耶……」

  「没关系,我会带你,跟著我就是了。」听李小兰这样说,小俞只好跟著她
走入舞池,许多原本还在观望的男女,见有人带了头也就大著胆纷纷携手步入舞
池,相拥著在歌手略带沙哑的嗓音与浪漫的乐声中翩翩起舞。

             歌手又继续地唱著:

           I heard you on the phone

            You took his number

            Said you were alone

           And you`d call him soon

             Isn`t he the guy

          The guy who left you crying

         Isn`t he the one who made you blue

           When you remember those

             Nights in his arms

          You know you`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d lost you

            Someone`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What you gonna say

             When he comes over

           There`s no easy way to see

              This through

            All the broken dreams

           All the disappointments

           Oh girl what you gonna do

       our heart keeps sayin` it`s just not fair

       But still you`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在这首浪漫而略带伤感的旋律中,一对对在舞池中相拥起舞的男女不由得都
被歌手那动任嗓音所迷醉了,有的忘情的当众拥吻在一起,有得则是紧紧地搂抱
得紧紧的,小俞虽然只是牵著李小兰的纤手,搂著她的细腰,但下体与胸部却和
李小兰紧紧的贴在一起,而李小兰的脸颊则是侧贴著他的右颊,正是名符其实的
「三贴舞」,在李小兰芳香而温软的体触下,小俞一向不怎么安份的阳具不由得
勃起,硬绷绷地隔著裤子顶著她的下腹,并随著左右移动的舞步在他的倒三角顶
点上磨擦著。

  李小兰在他的耳畔轻声细语笑道:「你真坏,又不老实了……」

  小俞尴尬的悄声道歉道:「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李小兰却打断了他的话在他的耳畔又悄声说道:「我决定要去
英国了,和那个男人及我的儿子团聚!」

  「啊……」小俞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听到耳边的歌首又唱道: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d lost you

            Someone`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随後又是攸扬的萨克斯风伴奏,小俞似乎失去意识般的只能随著李小兰的武
步左右移动著,不知不觉的,音乐声已经悄悄结束了。

  「走吧!」李小兰轻轻地拍了他的背一下,就挽著他的手离开了CLUB,
他似乎毫无知觉地跟著她走进电梯,下楼,再步出电梯,然後进了客房。

  忽然,小俞一把猛然将她从後面抱住,万般的不舍之情无庸多言已充分溢於
言表。

  李小兰心中也有万分的不舍,毕竟,五年来相好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只不过随著年华逐渐老去,她已不太可能再和小俞有另外一个五年,特别是小俞
毕业在即,就要在半年左右的日子步出校门,此後想要再维持如这五年的美好时
光已不是光靠肉体上的相互慰藉所能维系的,因此与其半年後再来伤心,不如就
此让彼此的感情在最灿烂的时候划下句点,会是最完美的结局,她在感情上永远
都是要保留最美好的时光,再爱情还未枯萎的时候永远停格,不在乎天长地久,
只在乎曾经拥有。

  小俞已经完全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是李小兰事先就细心安排好的,这为的
就是要让这五年的感情留下一个完美的注脚,所以李小兰一开始就安排好请乐师
与歌手们演唱「The One You Love」,因为李小兰正此时的心情如这首歌的歌词
一般,究竟要等待一个自己所爱的人的无法预知的未来,还是要回到一个爱她一
直在等待她的人身旁?一向果断的李小兰此时的答案已经很明显,她选择了後者。

  小俞只能紧紧的从背後拥吻著她,已热吻印遍了她的脖子与耳畔,最後李小
兰探了一口气,转过头来送上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与他热吻,小俞的双手则是肆
无忌惮地摸遍了她的双乳与腹部,最後更探入开了高叉的长裙内,拨开了镂空的
丝质内裤,进去她那已经迎接了自己的阳具五年冲刺进出的秘密花园。

  随著她的秘密花园在小俞的手指寻幽访胜下,李小兰娇喘连连,秘密花园的
夜露也逐渐凝结汇成潺潺溪流,并沿著李小兰美丽的大腿悄悄滑下。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遭到小俞的三路进攻,第一路是从上而下不段在胸
部与腹部间游移的右手,第二路则是直取下盘秘密花园的左手,最後则是从後面
遭到小俞那不知何时已经褪掉裤子而暴露在外的坚硬阳具,正从後面她被掀起的
裙子往她的臀沟间摩擦挤压进行第三路攻击,这让她的菊花蕾感到一阵麻痒而不
住收缩著,隐约中期盼著有东西能够插入,但却一直只获得了隔靴搔痒的轻轻带
过,让她的前面秘密花园顿时豪雨成灾,两条大腿不知何时已沾满了淫汁。

  小俞知道这可能会是他和李小兰的最後一次性爱,因此他极尽一切的要让李
小兰享受最大的满足,於是他把李小兰转过身来,温柔地褪下了她紫色的丝质镂
空内裤,然後沿著沾满了淫汁的脚踝一路舔吻上去,最後用嘴堵住了李小兰春潮
泛滥的秘密花园。

  李小兰这五年来最怕的就是他这一招,只要小俞每次祭出这一招,她就只有
全身瘫软投降的份,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早已承受不住小俞的嘴功而完全躺
在地板上,双腿张的大开任凭小俞恣意的品尝她花园中的玫瑰花露。

  小俞使劲的猛舔,让李小兰一连达到两次高潮,满脸的泥泞正展现了他的战
果,他几乎要将李小兰的下面整个吞吃入肚才甘心。

  只不过伸长舌头猛舔了二十分钟後实在是让他感到舌根几乎要抽筋了,虽然
还是舍不得如此的人间美味,他还是不得不停下来,挥动那应如铁棒般的阳具长
驱直入地迅速占领了李小兰,插的李小兰叫了起来,身体也如拱桥般的向上弯曲,
然後随著小俞快速的抽插而不住震动,再不知不觉间又达到了第三次高潮而瘫软
下来,只能如一个布偶般地躺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他的冲刺。

  不知何时,李小兰再次清醒了过来,此时小俞已经抽出了湿淋淋的阳具,并
将她原本仰握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後疯狂地亲吻她向天上翘起的美臀。

  她忽然知道了小俞在打什么主意,不禁慌了起来,正想开口阻止他的进一步
行动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啊……」李小兰轻生惨叫,脸色发白的承受著他粗大的阳具在自己的後庭
硬是开辟出一条旱路出来,若不是先前他的阳具已经有充分的爱液滋润,只怕她
的菊花蕾早已被插的破裂凋谢。

  李小兰不由得屈起双肘支撑起上半身,使得她的身体向上弯曲成一个美丽的
弧度,形成双乳向前突起而臀部则向後向上翘起并承受著小俞粗大油亮的阳具缓
缓的送入,直到最後完全插入,让李小兰感到整个肚子完全胀满充实为止。

  她再度感受到了彷佛在多年前和弟弟在极度不舍的夜晚初试云雨的情景,弟
弟当时的粗大阳具也入切开了自己的身体一般插破了自己的处女之身,将自己完
全占领,那种皮肉被撕裂的痛楚与随後强烈性交的快感交织之下,让她很快的陷
入了忘我的境界。

  而现在小俞也如当初弟弟破了她的身体时一般,先是给了她一个撕心裂肺的
痛苦,然後随著由缓而快的抽插,将快感不住地从她身体抽出又送入,直到她的
菊花蕾渐渐地感到一阵酥麻後,才发现一股又一股的热浪不断地拍打进直肠的深
处,让她在意乱情迷中达到了第四度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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