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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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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


整理排版者:cs1985818


【目录】

  002楼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003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祕             作者:jasonandcat

004-006楼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落  

    007楼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译者:fang

008-009楼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未来篇        作者:Sunray

  010楼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011-012楼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江

013-014楼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015楼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龙之物语           作者:nao

  016楼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娃             作者:丹凌

  017楼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018楼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作者:rabbit41863

019-020楼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报复             作者:天外飞星

021-022楼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023楼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购物频道           作者:唐门

  024楼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情欲只轨           作者:晓秋

  025楼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五个人在厕所         作者:寂零 

026-027楼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ming   

  028楼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同窗会            作者:黑月

029-036楼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037楼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订作恋人           作者:黄

038-040楼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041楼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强奸犯的小帮凶        译者:一十三

042-052楼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修罗都市            作者:紫狂

053-062楼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顏血·百合         作者:白纸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1-17 16: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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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2008/02/06发表于:风月大陆


  房间裡,灯光昏暗,房外风强雨骤,颱风天风呼呼的追着,雨哗哗下着。

  一个男人大字型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双脚分开。

  在他双脚分开的地方,一具赤裸的女体正跪在男人的双脚之间,同样一丝不
挂。

  女的约莫二十多岁,头绑马尾,只有几根青丝飘在腻白的后颈上,女人肌肤
赛雪,雪白浑圆的屁股跟美艳的容貌,红润的双唇,坚挺的乳房如笋的形状,乳
头呈现粉红色微微上翘,乳晕像樱桃般鲜艳欲滴,沉甸甸的双乳在胸前晃动着,
丝毫无赘肉的肚子十分平滑。

  跟一般情侣作爱的场景没啥不同,不同的只是女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项圈,项
圈的前方繫着一条炼子,正握在男人的手裡,女人的双手手腕上各被套着一个皮
革制的黑色拘束具,在双手的拘束具中间有一条铁炼子连接,女人那双笔直的小
腿在脚踝的地方一样被黑色皮革拘束具套着,双脚之间的链子稍长约两尺多。

  「多美丽的身体啊!三年来都没改变。」男人讚歎着。

  「开始吧,嫣奴,跟以前一样。」男人说道。

  女子开始俯身向前,用她的温润双唇吻上了男人的唇。

  两人舌头交缠,激烈的吻着,女人的舌尖进入嘴男人裡时,男人没有逃避,
也用舌尖缠绕,发出啾啾的声音,吻了约莫七八秒,女的开始用她的双唇顺着男
人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经过脖子、厚实的胸膛、舌头继续在肚脐周边绕圈,然
后向下在男人的阴囊周围吻了起来。

  此时女人已经变成趴着的姿势,双唇继续往下移动经过男人的大腿、小腿,
脚跟、脚趾,女人一点一点的舔着男人的脚趾,再慢慢的顺着小腿、大腿一路往
上舔。

  在女人用舌头舔吻遍男人全身的同时,那丰满垂在身下的双乳,也不断地在
男人身上游移着,女人还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跟屁股,让她的双乳在男人身上绕圈
圈,一圈又一圈。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开始觉得全身酥麻,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下半身的阳
具开始扬然挺立,充血向天。男人嘴裡开始发出「唔……嗯……」的声音,显然
非常享受女人的舌技服务。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嫣奴。」男人喘着气说着。

  女人用舌头吻遍了男人全身上下之后,开始用双手捧起男人那昂然向天的阳
具,然后用舌头舔弄了起来,女人从男人的龟头开始向下舔,舔过男人的阴囊之
后,将男人的阴囊放到嘴裡舔弄两下又吐了出来。

  男人继续发出「唔……嗯……」的呻吟声,爽极的感觉不断刺激他的脑门,
男人不断的伸出手在女人身上游移着,不时捏捏她的双乳,五隻手指在女人的乳
房不断揉捏着,把女人的乳房揉捏的变形,食指在乳头上不停打圈。

  「啊……不要摸乳头……」敏感的乳头受到爱抚,女人的身体如火般灼热。

  女人突然把男人的阳具吞入那温热的小嘴之中,头不住上下动着,开始吸吮
男人的阳具,她不断把男人阳具吞到根部,又吐出来,在吸吮的同时,不住的用
舌头在男人的龟头舔弄着,此时女人似乎性慾也被挑起,小穴开始湿润。

  随着女人的舔弄,男人的阳具青筋暴露,不断抖动,眼裡看着女人性感的裸
体,男人忍不住将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女人显然感受到他的兴奋,抛出充满爱
欲的娇媚眼神,同时用手抚弄着他的阴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承受着男
人热情的突刺,在女人舔弄了约四十下之后,女人哀求着:「啊……太好了……
给我吧……主人……」

  男人开口了,「可以了,坐上来吧,嫣奴。」

  女人用媚眼看了男人一眼,把身体往前移动,坐到男人身上,同时把自己已
经湿润的小穴,对准男人那挺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此时男人併拢双腿仰躺
在床上,让女人骑在身上,身体向下沉。

  女人双膝因跪坐姿势碰到床单,女人开始摇动那浑圆的屁股,上下规律的做
起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女人不断上下运动自己的身体,一边
从嘴裡发出了呻吟声,两个丰满乳房随着女人上下的活动而规律的晃动着,粉红
色的乳头已经挺起,乳头晃动形成了美妙的乳波,刺激着身下男人的双眼。

  男人伸出手,握住女人上下晃动的双乳,左右搓揉着绕着圆圈。

  「你的肉穴夹紧一点,不准掉出来。」男人又命令着。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啊……好……好舒
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主人你……
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我……
我不……不成了……啊……噢啊……啊……啊……」女人随着男人双手的揉捏,
又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男人挺起腰部,迎合着身上女人的动作,在他的揉捏挑逗之下,女人敏感的
乳头变的又硬又翘。

  男人用手指捏了捏女人那已经充血硬翘的乳头,用手指弹了弹,女人「啊」
的一声,双乳更激烈的晃动。

  「好美的乳房啊!」男人讚歎着。

  此时男人开始拿了两个晒衣夹,先夹在了女人已经坚硬的左乳头上。

  「啊……」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弄得流下了眼泪,同时停下了原先的
动作。

  「不准停,继续动!」男人命令着。

  女人只好噙着泪水,满脸痛苦的表情,皱着眉,继续地左右摇摆着臀部,男
人看了看女人的表情,又把另一个晒衣夹夹到女人的右乳头,女人又皱了一下眉
头,身体震了一下,额头开始冒出汗来,脸上渐渐呈现兴奋红润的样子。

  男人满意的盯着女人夹着晒衣夹的胸部,开始拍打女人的乳房,「啪」清脆
的响声迴盪在室内,随着男人的拍打动作,女人的乳房跳动着,白皙的乳肉开始
出现红色的掌印。

  「啊………唔……痛啊……」女人痛的叫了出来,男人又拍打了胸部一下,
随着男人不断加大的力道,女人不断的嘶吼着,但是仍没有停下原先的动作,仍
上下左右摇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花心不断被男人的阳具刺激着,快感一阵阵
袭来。

  「啊……啊……主人你干的我的小骚穴好爽……真是太好了……啊……」随
着上下的抽插动作女人淫叫着,不住扭动娇躯。

  很快的,女人达到了高潮,脸色开始泛红,女人的双脚不住的颤抖着,男人
感到女人的淫屄紧缩,开始加快了腰部的上下运动,不久,男人的鸡巴也一阵抽
蓄,同时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女人的子宫深处射出,喷在男人的龟头上,两个人同
时达到高潮,男人觉得龟头一烫也跟着射了精,浓浓的火热阳精喷射出来,灌满
女人的红肿小穴裡。

  高潮后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不住的喘息着,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
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男人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部分流到了女人
的大腿内侧。

  「没想到我们的清纯係花——张嫣玲,居然是如此淫荡,性交技术这麽好,
如果以前那些同学看到了,不知道会多震惊啊!」男人用手拉了手上的链子抬起
女人的脸羞辱的说着。

  「不………不要再说了……主人……羞死人……」女人吞吞吐吐哀求着,男
人羞辱的言语使女人觉得羞耻,脸上分不清是高潮的红晕还是羞红。

  「大家绝对想不到吧……清纯係花会被我调教成荡女……还称我主人………
哈哈……」男人满意的大笑着,同时伸手扯下了女人乳头上的晒衣夹。

  「啊………痛啊主人……」女人哀叫着,两颗粉红的乳头已经被夹的乌黑肿
胀,女人不住的用手搓揉着乳头。

  「对你这种女人不能温柔的对待,要痛你才会爽。」男人说着对女人发出命
令:「帮我清理乾淨吧!」

  女人闻言顺从的把男人因射精而瘫软的阳具放进嘴裡,清理刚刚高潮留下的
秽迹,用舌头把男人龟头及阳具上残留的精液舔乾淨。

  此时男人拿起了一颗放在床头柜上的冰块,开始用冰块刺激女人的乳头,女
人忍耐着,接下来男人竟然用手指把冰块塞进女人菊花中,那种冰冷的感觉冰得
女人的双腿开始颤抖,男人更觉得兴奋,在冰块融化之前,男人又塞进了第二颗
冰块。

  「啊……不要啊!好冰……啊……啊………」女人嘴巴离开男人的阳具开始
浪叫。

  「继续清理,你忘了规矩吗?嫣奴,想被罚吗?」男人瞪着女人同时扯着炼
子说着,把阳具凑到女人嘴边,让女人继续清理。

  随着男人的手指抽插,冰块也在女人的体内翻腾,每当冰块融化时,男人就
再塞入一两颗新的冰块,女人娇喘着,呻吟着,继续清理着男人的秽迹。

  「唔……唔……嗯……嗯……」女人强忍着菊花中的冰块的冰冷感,嘴巴不
敢离开男人的阳具,只能哼着,身体开始冒汗,屁股不断扭动,持续帮男人清理
着,不久溶化的冰水从女人的菊花溢出溢满了床单,女人终于忍受不住。

  「啊……主人你好坏……要弄坏人家了……」女人帮男人清理完毕之后抗议
着。

  男人起身下了床,拉了拉手上的炼子,女人下床跪在床边。

  「趴着!」男人踢着女人肥厚的屁股说着,开始牵着女人走动,女人跟在他
身后像狗般四肢着地爬着,菊花裡的冰水不住滴落,顺着女人的爬动,在地上形
成一条长长的水迹,女人的两个丰乳垂在身下,随着爬行的动作,不住的晃动。

  「哈哈………清纯係花还不是变成我养的一条母狗,当初不知道是谁在我面
前脱光衣服求我跟你交往,说要我好好的干你的啊?要当我的奴隶的啊?」男人
一边牵着美女犬,一边仰天大笑着。

  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行进的女人,想着那天的情景。

  三年前的嫣玲还是一个把那薄薄的膜保存二十三年的处女,但从三年前学长
生日的那个夏天夜晚,在学长面前不知羞耻的分开她的大腿,自愿当学长性奴以
来,一切都改变了。

     ***    ***    ***    ***

  KTV中,歌声环绕,灯光摇曳,这天是曾新守的生日,也刚好是毕业典礼
后的两天,学弟妹们帮曾新守庆生。


  「学长,生日快乐!」众人纷纷帮曾新守恭贺。

  张嫣玲也到了,这天的张嫣玲,穿了一件连身的牛仔裙,长度大约到膝盖以
上五公分,这件牛仔连身裙是前开襟的,一条长长的拉炼,从领口一直延伸到下
摆,张嫣玲脚上穿着一双併不是很高根的尖头女鞋,那样的灵气,其实从进大学
开始就是众人爱慕的对象,每个男生都想一亲芳泽,张嫣玲都婉拒了。

  音乐甫落,主持人开始说:「大家把给学长的礼物当面拿给学长。」

  只见同学鱼贯向前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拿给曾新手,轮到张嫣玲了,她两手空
空,害羞的站到曾新守面前。

  「学长……人家出门匆忙,把给学长的礼物忘了在家,不好意思ㄛ。」张嫣
玲用那如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没关係……我不介意,你出席就是我的光荣。」曾新守笑着,众人公认的
清纯係花,来参加他的生日聚会,他已经十分高兴。

  生日聚会结束,曾新守回到了自己租房子的地方,那是一栋公寓的顶楼隔间
分租给学生,「扣扣扣」敲门声迴盪着。

  「奇怪,谁来找我?」曾新守纳闷着,打开房门一看,张嫣玲正站在门口,
还是刚刚那身装扮。

  「嫣玲,有事吗?」曾新守问道。

  「学长……我给学长送生日礼物来。」嫣玲开口说道。

  「不用啦!还特意送来给我,不好意思。」曾新守搔了搔头,却觉得奇怪,
张嫣玲两手空空,没看到礼物啊。

  「你要送啥礼物给我啊?」曾新守上下打量嫣玲,不解的问着。

  嫣玲看了看其他两个房间似乎没人,将手伸到胸前迅雷不及掩耳的拉下她的
连身牛仔长裙的拉炼,用很快的速度拉到底,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
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衣服裡面竟然什麽都没穿,原来她刚刚在庆生会
就是穿这样。

  「这就是给学长的礼物,希望学长喜欢。」张嫣玲开口说着。

  曾新守呆呆地望身前这洁白赤裸的女体,呆了在当场,众人梦寐以求的系花
学妹,居然一丝不挂站在他的身前,双乳及那两腿间的倒三角型黑色神秘地带,
及平滑没有赘肉的腹部一览无疑的暴露在曾新守的目光下。

  从正面看,那种淫靡简直叫曾新守受不了,嫣玲的丰乳上一点浅红,那两棵
樱桃翘得老高……

  新守的小弟弟猛的弹得老高,顶到胯裆疼痛无比,他嚥了嚥口水,「你……
你……这……这……」新守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人家心仪学长很久了……可是学长一直没有表白过,人家也没机会跟学长
表白,学长要毕业了,人家趁这个机会跟学长表白。」嫣玲那银铃般的声音从她
口裡吐出来。

  「这……这……」第一次有女子如此主动的表白,曾新守不知如何回应。

  嫣玲又开口了,「学长不喜欢人家吗?」

  「喜……喜欢,但……为何是我?」此时的曾新守已经满头大汗。

  张嫣玲也许是想到了什麽,她不敢看曾新守,把眼睛瞄到一边去,脸上红通
通的,火辣辣的,那模样真可爱,又嗫嚅地低喃着:「明天上午的课,我已经不
打算去上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让你干我,干我一个晚上,当做给学长的生日
礼物啊,学长,我是不是很贱啊?!」

  「不……不……你美的跟女神一般。」曾新守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句。

  只是,那句话张嫣玲,说得很费劲,一共中断了三次,才能说完,看来,她
只是想表明,她的心裡是多麽的喜欢曾新守,是多麽的想和新守呆在一起。

  她的眼睑下垂着,声音更低,心跳也加快了,脸上出现红晕如苹果一般,微
微喘着气,「我……我……我喜欢学长,希望学长跟我交往,学长愿意接受这个
礼物吗?」

  「这……这……」曾新守还没回过神来。

  「我可以答应学长的任何要求,就算是变态的要求我都愿意接受,只要学长
答应跟我交往,就算做『性奴隶』我都无所谓,我要当学长的性奴,只要学长跟
我交往,我任何事都愿意做。」张嫣玲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这句话。

  静!週遭一遍静寂,静得没有声音,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到声音。

  「你……开玩笑吗?」曾新守听到张嫣玲愿意当他的性奴,直觉以为她是开
玩笑,但看她的样子低着头、垂着眉,根本不敢再看曾新守一眼,好像一个做错
事的小女孩一般,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拥有如此美丽的性奴,众人称羡的系花,是每个男人暗地裡幻想过无数次的
事情,曾新守开始觉得不明白,她是个怎样的女孩。

  「学长……人家不是开玩笑!」张嫣玲的样子很窘迫,很不安,她偷偷地看
曾新守一眼,然后又飞快地把眼睛瞥开。

  曾新守伸出手来,扶着张嫣玲的下巴,把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抬了起来直视
自己,「我答应你跟你交往。」曾新守说出这句话。

  嫣玲脸上绽开笑靥,「谢谢学长。」

  「当性奴要有自觉的,我要看看你适不适合当一个称职的性奴,」曾新守说
着开始命令嫣玲,「蹲下,双脚左右分开越大越好,拿你的双手背在身后。」

  张嫣玲听到曾新守的话,迟疑了一下,由于还有别的住户在同一层楼租房子
住,随时都可能回来,在走廊上的张嫣玲那赤裸的身体随时可能曝光。

  「不要在这裡,可能会被看到,请学长把房门关起来,在房门理随便学长,
拜託不要在这。」张嫣玲全身颤抖,对新守说着,害怕曝光以后无法作人,嫣玲
抗拒着。

  「你不是说任何变态的事都愿意做吗?要当性奴,这麽简单吗?放心他们暂
时不会回来,我不会让你曝光的。」曾新守语气严厉的说着,张嫣玲只好点了点
头,蹲下了身体,打开她的双脚,抬起头看着曾新守,两颊羞的绯红。

  曾新守伸手解下了自己裤头上的皮带,扬了扬皮带,向张嫣玲的乳房抽去,
「啪」的一声皮带重重打在嫣玲的乳头上。

  「啊……痛啊……」嫣玲痛的大叫,眼睛泛出泪光,两颗雪白的乳房上同时
出现了红色的鞭痕,那一定使她痛死了,斗大的泪水由她紧闭的睫毛下涌出,原
来背在背后的双手,覆盖住那被鞭打过的乳房不住搓揉。

  「啪」曾新守又是一鞭,打在嫣玲揉着乳房的双手,「手拿开,不可以遮,
不能叫,不能哭!」

  张嫣玲怯生生拿开了双手,皮带也「啪啪」的落在她的乳房上。

  每次皮带落下后,总是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红色的痕迹,而且扮随着她的
呜鸣声,原本白晰的乳房上佈满了鞭痕,张嫣玲咬着牙忍耐着,脸上掩不住痛苦
的表情,强忍不敢出声,一个原本高傲而尊贵的女人,此刻正蹲在身前,赤裸着
身体,新守心理扬起一股幸福的感觉。

  此时,楼梯上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及谈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说话声好
像是隔壁房的。

  「糟……有人回来了!」曾新守一个箭步后退同时把嫣玲拉进门内,拉上房
门,右脚一扫把地上的嫣玲的牛仔裙也扫了进门。

  就在那天,嫣玲自愿献出了一切,处女、贞洁、甚至帮新守口交这种她之前
想也没想过的事情,那天晚上,嫣玲跪着在「性奴誓约书」上用阴唇羞耻的印下
印记以来。

     ***    ***    ***    ***

  又过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当中,被捆绑、鞭打、滴蜡油、在淫荡的肉穴及
屁眼当中被塞入过各式各样的东西、被各种性道具玩弄嫣玲的身体,嫣玲深爱着
这样的模式,肉体变得比以前更敏感,慾望也变得强烈,常常期待着各式的凌虐
与插入,在新守的调教下,嫣玲彻底堕落了。

  新守将她彻底的调教,开发她的深层的性慾。

  几个月以后,新守开始要她在众人的面前暴露,常常新守特意带嫣玲去搭公
车,不许嫣玲穿内裤跟胸罩,特别是夏天要嫣玲穿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裙,及穿着
细肩带的男用背心,这样光是衣服走光的危机感就够令人战战兢兢了。

  尤其像嫣玲从小到大,家裡的长辈就会一再叮咛穿衣服要得体大方,不要轻
挑低俗,现在这样的衣着已经是完全打破了嫣玲对于衣服的认知。

  这样的装扮,只要嫣玲身体一动,其他人可以轻易的从背心的袖口看到嫣玲
赤裸的,雪白丰满的胸部及那粉红色的樱桃般乳头或是看到嫣玲那没穿内裤的下
体及黑色的阴毛,白皙的屁股。

  每次嫣玲都感到公车上有无数的火热眼睛看着嫣玲,一开始嫣玲羞的无地自
容,但是跟他到车上,接受新守的羞辱,以及众人的视奸,慢慢嫣玲的已经习惯
了,也感到了那种危险的快感。

  有一次车上人很少,新守就把嫣玲带到最后一排座位上,让嫣玲分开腿骑坐
在他的腿上,由于穿着短裙,又没穿内裤,嫣玲的阴部被自然的分开,虽然嫣玲
不太情愿,但已经习惯暴露的嫣玲下体马上感到淌出很多水来,不自觉的趴到新
守的身上。

  新守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嫣玲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嫣玲的阴
道,车子的上下震盪,嫣玲的淫液喷了出来,另一隻手从背心的缝隙搓揉着嫣玲
那已经高高挺起的乳房。

  「唔……唔……」嫣玲忍着。

  这时,车上的人好像能够听到嫣玲那忍耐而压制的呻吟声,有的回头偷看,
窃窃私语着,嫣玲却已经不顾这些,尽情享受新守的手指戏弄,那次甚至嫣玲忍
受不住,最后掏出了新守的大阳具,放进了那已经湿淋淋的小穴,上下活动着屁
股,在公车上就做了起来,被新守用肉棒狠狠的插着。

  众人面前做爱的禁忌,让嫣玲的羞耻溷合着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    ***    ***    ***

  肛门传来的感觉让嫣玲从甜美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嫣奴,将屁股翘起来!」新守命令着。

  嫣玲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新守正拿着注射用的针筒,将浣肠液灌入嫣玲的肛门中,一下子灌入了两百
cc,新守用肛门塞将嫣玲的肛门塞了起来。

  「站起来,嫣奴!」

  肛门中便意一点一点涌上来,嫣玲强忍不适慢慢站了起来,新守拿出一条白
色的绵绳,在嫣玲股间捆绑起来,绳子紧紧穿过下体,将阴唇左右分开,又拿出
另一条绳子,将嫣玲的乳房上下紧紧捆绑。

  嫣玲引以为傲的雪白肉体,遭受到了绵绳的凌虐,丰满的乳房成了捆缚的焦
点,深深陷入肌肤的绳索,摩擦出一道道红色的伤痕。

  新守又拿了两个金黄色的乳夹夹在了嫣玲被捆绑变形的双乳上,下体传来的
便意及乳夹夹住乳头的痛感让嫣玲几乎站不住,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低了下来。

  「啊………太过分了!」嫣玲心中想着。

  「这样忍着直到我同意你去上厕所,否则就要处罚。」新守拿了一件白色透
明的雨衣,给嫣玲穿上,然后拉拉嫣玲脖子上项圈连接的狗炼,「时间到了,我
们走啦!」

  嫣玲吃力的挪动脚步,被新守拉到房门外,新守拿出原来插在门口的门卡,
下了楼梯,牵嫣玲上了车,打开车库的门开车出去。

  经过汽车旅馆的柜台归还门卡时,新守故意把车窗大大拉下,让只穿一件白
色透明雨衣的嫣玲的裸身暴露在柜台小姐眼前,但是,令嫣玲觉得羞耻的是,脖
子上的红色项圈以及被裸身咬住的绳子,如果仔细一瞧,还可以看到透明雨衣裡
紧紧捆绑的绳子使胸部更为凸显的景象及粉红乳尖那金色的乳夹。

  看到嫣玲这样怪异的打扮,虽然汽车旅馆偷情男女很多,很多女性也穿着火
辣性感,甚至帮男性边吹着喇叭男性边开车进来的景象都看过,就但是这样打扮
的女性,柜台小姐还没看过,不禁多瞧了几眼,同时暗骂了一小声「死变态!」

  柜台小姐所投注过来充满好奇的视线及话语,直令嫣玲真想要找个地洞鑽进
去,只是,刚才非常强烈的便意,竟如同退潮般地消失无踪,但是,那终究只是
暂时地停止,根本不知何时又会涌现更大的波浪。

  颱风天,窗外风强雨骤,路上几乎没有人车,行人也都躲在家裡,否则嫣玲
这几乎全裸的淫辱装束,不知会引起多少机车骑士的骚动,引发多少车祸。

  嫣玲坐在车上,肚子不断的翻腾着,嫣玲皱着眉忍着,希望能忍到家,但随
即,脑海袭击而来的强烈便意波浪使得嫣玲颤抖了起来,她开始出声哀求:「主
人……嫣奴受不了了……嫣奴想要大便!」

  虽然现在是在大街上,离家裡还有相当的距离,嫣玲已经被强烈的便意弄得
失去了理智,新守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将嫣玲拉了出来。

  此时嫣玲连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被新守用炼子拉着走进路边的两间房
子之间的小巷子,乳头上的乳夹微微颤抖着,摇摇晃晃地走了数步,就没有再往
前走了。

  「啊呜……呜呼……噢呜呜……」嫣玲按捺不住,不断地发出啜泣般的甜美
声音,无意间,乳夹夹在乳头的强烈的疼痛及便意袭击而来,雨水打湿了嫣玲的
脸庞,脸上已经分不出是泪水、汗水还是雨水。

  「就在这边排泄吧,嫣奴!」新守命令着,嫣玲摇了摇头,「在街上排泄,
太羞了。」她想着,但是,即使是有着强烈意志及自尊,要克制住生理的需求是
不可能的。

  嫣玲已经受不了了,只好当场蹲下来,新守把嫣玲身上仅有的雨衣脱掉,把
繫在嫣玲股间的白色棉绳取下,嫣玲顾不得自己赤裸身体在户外,大大的分开双
腿,眼睛闭上,全身发抖。

  「啊啊啊……」嫣玲发出了充满甜美和悲伤的声音,终于在屁股上用力,塞
住肛门的肛门塞喷了出来,弹的老远,金黄色的粪便喷洒了一地。

  「真不知羞耻啊!嫣奴,在大街上的巷子裡就排泄出来。」曾新守嘲笑着嫣
玲。

  「不要……再……再……羞辱……嫣奴了……主人……」嫣玲喘着气颤抖语
气恳求着,大量的秽物不住从嫣玲的肛门喷射而出,落了一地。

  「啊啊啊……呼呼……」嫣玲喘息着呻吟,左边隔壁的灯突然亮了,也似乎
听见女人讲话的声音。

  隔壁的人家大概有人觉得颱风天外头怎麽有奇怪的声音,走近了窗子,可能
想开窗查看,嫣玲非常紧张,全身僵硬着,一股奇怪的性感竟冲向脑门,全身高
潮的抖起来。

  「不好!要被看到了!」嫣玲想着,想赶快起身离开,但是脚一软,双脚已
经强烈的抖动而无法使力,此时隔壁人家的窗户「刷」的一声打开了!

  嫣玲心想完了,自己这身全裸被绳子捆绑在户外公然排泄的样子要被人看见
了,脑门一阵空白,只感到主人拦腰将自己抱起,几个箭步,已经来到车上。

  由于刚才的刺激太大,嫣玲不住趴在椅子上大声地喘息,经过那一阵强烈的
痉挛,嫣玲整个人有一种完全洩气的感觉,双腿软弱无力,连站都快站不住,嫣
玲终于明白男人射完精后那种脚软的感觉。高潮消耗太多的力气,只觉得脑袋缺
氧,整个人几乎晕眩。

  在新守抱起嫣玲往前奔的同时,身后传来,「奇怪!那是什麽怪声音?是不
是小偷啊?」一个太太大声地在窗边对屋内的人说。

  「幸好没有被看到,不然太羞人了,没法做人了。」嫣玲想着。

  「你刚刚好像是非常享受吗?嫣奴,公然排泄的刺不刺激呢?」新守看着嫣
玲充满汗水及颤抖的容貌。

  「刚才真是非常地刺激呢!幸好主人动作快,不然丢脸死。」嫣玲喘气回答
着。

  「过了一周就是同学会了,我要让大家看看变成性奴的嫣玲,看看我的调教
成果,大家大概会吓得合不拢嘴吧,过两天,再帮嫣奴穿个乳环吧。」曾新守想
着,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    ***    ***    ***

  同学会场,福X大饭店,大学毕业三年来的第一次聚会,许多人都来了。

  「有人知道嫣玲的消息吗?」一个同学问着。

  「没有ㄟ,她毕业之后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人间蒸发了。」另一个嫣玲以前
的死党说着。

  「她的手机都打不通,听说换号码了都联络不到她ㄟ。」同学回应着。

  「她也从她家裡搬出来了,打去问她的爸妈,也都不知道她去哪裡了,不知
道她的电话,只有她会跟家裡联络,她家人联络不到她,蛮神秘的。」主办人说
着。

  「好久不见啊!」同学相见彼此打着招呼聊着天,谈笑着。

  他们正说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那女的头颈上戴着红色项圈,项圈前面有个银色炼子被男人拉着,女人穿着
细肩带蓝色的男用背心,浅蓝色的迷你裙,短到膝上至少二十公分以上,仅能在
站立时刚好盖住臀部的短裙,至于脚上则是一双十公分高的细跟高跟凉鞋,凉鞋
上方用细细的带子繫着,一直延伸到膝盖。

  男女走到同学会的报到处。

  「请问,这是不是F大的同学会?」女人弯下身用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那女人一弯身,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她那具成熟的躯体上,女的没有
带胸罩,弯下身随着背心的领口下垂,那对丰满的豪乳,垂在身下,女子两个乳
头各穿了一对乳环,中间用一条金色的链子连在一起,使得四周的男女同学也不
由立时哗然。

  「看……那个是不是张嫣玲?!」一个同学叫了出来,众人目光都投射了过
去。

  「可是,嫣玲怎麽会穿这样啊?她不是很清纯吗?」又有同学叫了出来。

  「对啊……那个是嫣玲,旁边那个男的是曾新守学长吧,她们俩怎麽会在一
起?嫣玲怎麽又打扮的这样?」同学又叫了出来。

  「不要再看她们了,新守学长还在摸她的奶啊,好噁心啊。」女同学纷纷摀
着脸不敢看。

  新守学长的手伸入了背心的隙缝,摸上了嫣玲的丰满乳房,弹着她那粉红色
的如樱桃般鲜艳的乳尖,先是一圈圈轻轻的揉,忽然之间新守学长用力拉了她的
乳环上的链子,这不经意的疼痛,使嫣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着。

  「天啊,你有没有看到嫣玲的光秃秃的屁股?」一个同学又叫了出来,嫣玲
的动作让她那超短的裙子向上飞扬,没穿内裤的浑圆屁股露了出来。

  「哇………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又一个同学叫了出来。

  「天啊,她还戴着乳环啊!还挂着项圈,真没想到,她这麽变态!」同学每
个人都惊呆了,每个人都发出了惊歎的声音。

  「你看,她乳头有穿洞,带乳环应该很痛吧。」同学目瞪口呆,所有的男生
小弟弟都高高挺起,女生的眼神则充满了鄙夷、不屑。

  「没想到张嫣玲这麽变态,她应该有暴露狂吧。」一个女同学不屑的说着。

  「看看那种行为,你能相信吗,这是我们认识的张嫣玲吗?」又一个男生附
和着。

  所有人印象中的清纯係花,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居然类似母狗般的穿着打
扮,被学长用炼子牵着出现,对所有人都是莫大的冲击。

  「原来张嫣玲喜欢被虐待,早知道以前在学校就这样对她。」一个男同学惋
惜的说着。

  「嫣奴,转过身来,让同学看看你。」曾新守命令着,一把把细肩带背心往
两边一拉,嫣玲的上半身赤裸。

  嫣玲转过身来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同学。虽然已经习惯了在陌生人前
暴露身体,但看到熟人,她还是觉得有点羞,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胸前。

  「嫣奴,谁让你挡着的,我不是说过,今天碰到任何人不准挡吗?随时要把
你美丽的胸部展露在众人之前吗?」新守恶狠狠的扯了炼子一下,用严厉语气命
令着嫣玲只好乖乖把手放下来。

  嫣玲的同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不敢想像清纯的系花张嫣玲怎
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麽淫秽的事。

  「嫣奴,蹲下,张开你的双腿!」曾新守又下着命令,嫣玲那姣好的脸庞通
红,全身不住颤抖,迟疑着:「这是主人的命令,你还不做吗?」新守又拉着嫣
玲乳环上的链子。

  「痛啊,主人……我……我做……」嫣玲眼角泛出泪光回答着,乳头被拉扯
的痛楚使嫣玲无奈的歎了口气,蹲下身子,左右张开她的双脚,低着头用淫荡的
姿态面对她的同学。

  「哗……啧啧……」同学又是一阵惊呼,原来嫣玲双脚打开之后,她的耻丘
因长年性交红肿外翻,阴唇及阴蒂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在已经被剃光的阴毛的
白淨阴部,更用奇异笔写上了「淫犬—张嫣玲」几个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嫣
玲了,无论身体、心裡都一样,她完全的成了性奴。

  「你要说什麽?嫣奴。」曾新守拉扯着炼子把嫣玲的头拉的抬了起来。

  「我……张嫣玲……主人……的……变态……性奴隶……露出狂,从今……
以后……我……没有……名字……叫做……嫣奴……请大家……好好……欣赏我
的……变态的……身体……」嫣玲似乎放弃了世上的一切,断断续续的说着,但
是说这些淫荡话语的同时,被众人视奸的张嫣玲却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
变态的性慾又被挑起。

  「看吧……尽情欣赏我吧。」张嫣玲心理想着,开始无耻的扭动着那诱人的
屁股。

  此时曾新守开口说了,「这是我们的系花张嫣玲,她本身是……变态的……
的性奴隶,她喜欢被虐待,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
我把她调教,开发她的本性,把她的真面目公开。」

  听了新守的话语,想着自己无耻的姿势,裸身暴露在同学的面前,无论如何
日后都不可能再跟同学见面,在同学面前也不可能抬起头,什麽系花,早就不见
了,自己现在只是一条变态的母狗,想到这,嫣玲彻底的觉悟,放开了自己的过
去的一切,全心全意地当起一隻真真正正的母狗。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做为一个第一次写文的新手,我的感言就是:「呼……写完了,好累!」

  如果本文有入选,祝大家新年快乐,不要说剧情不合理,我是要给大家打枪
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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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秘 作者:jasonandcat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秘


作者:jasonandcat
2008/02/07发表于:风月大陆


  皇宫内,在明亮的月光下,一个人徐徐地走在路上,两旁几乎是五步一岗、
十步一哨的侍卫,看着这些配戴上好钢刀的将士,坚毅的神情和一股若有若无的
淡淡的杀气散发出来,不难想像这些皇宫内的侍卫们是多么的精锐与彪悍,再加
上定时行走在各地点巡逻的卫士,将皇宫保卫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若是一般人没有比较好的心理建设,一定会被这些彪悍的禁军给吓的不知所
措,但是行走在中间的中年男子仿佛一点都不为所动似的,一点也没受到这些禁
军的影响。反而在所有禁军的眼中,在看到中年男子经过时,都流露出一股从内
心散发出来的由衷的尊敬,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侍卫,看着他们精良的阵容,男
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嘉许。

  当今的皇帝陛下和此人可以说是当今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两
人相知相交,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实际上两人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凭
借着此人高深的武功和皇帝陛下用兵如神的技巧,在前朝末各地番镇割据的混乱
下,硬是闯出一片天地,在短短的十五年之内,先后消灭所有大大小小的军阀,
最后统一了天下。

  皇帝陛下姓郭,名叫天成,今年四十三岁,中年男子姓封,名不平,今年四
十岁,原本封不平姓封单名一个平字,但从小就因为战乱而失去所有亲人的他,
看尽了世间的冷暖和所有大大小小的不平事,因此自己改名为不平,立志要扫平
这乱世,让这些不平之事不再发生。

  今天皇帝陛下突然在深夜召他相见说是有要事相商,接到通知的他自然是急
急忙忙地就往皇帝的寝宫赶,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陛下这么晚
了还要找他去。

  「奇怪了,大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嗯……难道是要询问车骥将军胡
关宝密谋造反一事调查的如何了?」

  想到这里,封不平在心里面狠狠地骂道:「这个该死的乱臣贼子,亏他跟了
大哥这么久,在大哥登基之后不管是金钱、封地、官位,哪一项亏待了他,居然
还要造大哥的反,临死之前还想挑拨我和大哥的感情,真该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封不平的思绪不禁朝着早上带兵包围胡关宝他的府邸所发生的经
过飘去……

     ***    ***    ***    ***

  在重重大军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下,封不平几乎是没有遇到有组织的抵抗就
将府内所有人都抓获,胡关宝的亲兵在寡不敌众又丧失先机的情况下几乎全员战
死,仅存的人员也在受伤无力抵抗之下被俘虏后解除武装。

  大厅内,只剩下封不平和他的亲信侍卫、满脸血汙的胡关宝则是披头散发的
被压着和他的妻子女儿跪在一起,由封不平亲自出手对付的他,琵琶骨被捏碎,
两手的手筋和两腿的脚筋都被挑断,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这时只见封不平施施然地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接过手下奉上的一杯热茶,
喝了一口之后慢条斯理地问道:「胡关宝,枉费陛下对你这么的信任和照顾,你
不但不心怀感恩,居然还密谋造他的反,真是狼心狗肺,还好陛下明察秋毫,提
早掌握了你的不轨企图,先发制人,否则岂不是被你得手了?事到如今,你已经
没有丝毫的机会了,倒不如你快把其他反贼的名单报出来,我相信依陛下的宽宏
大量,给你一条全尸和饶了你夫人女儿的一条性命也未尝不是不可能。」

  谁知,胡关宝听到这话之后不但没有感激涕零,反而还抬起头来破口大骂:
「狗贼,不要你假好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郭天成这个卑鄙的伪君子,亏我们
这些老部下当年拼死拼活地帮他打天下,他倒好,当了皇帝之后将以前的功臣杀
的杀,流放的流放,一点都没有顾念昔日之情,早知道会是如此,当初早就在他
背后给他一刀!」

  封不平闻言大怒,说道:「大胆!陛下的名讳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吗?陛下如
果没有掌握到确实的证据,又怎么会要我来抓人?你说陛下迫害功臣,那陛下怎
么也没有把我也给杀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其他乱党的名子交出来,不
然你别妄想你可以轻松地一死百了!」

  胡关宝呸了一声,说:「莫须有的事,你在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还是
跟你说没有!」

  「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不顾昔日情面。听说你的夫人在没有嫁给你之
前乃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美人,知书达礼,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在虽然女儿已
经有二八年华,但还是风韵犹存。啧啧啧……长得还真美啊。」

  封不平一边说着,一边还将眼神不住地打量着跪在一旁的胡夫人。

  不消说,这胡夫人还真是一位性感尤物,白皙的皮肤瓜子般的脸蛋,勾人的
丹凤眼微微上翘,在配上一副樱桃小嘴,一个标准的美人,肉感的身材让她看起
来更显的丰满,胀鼓鼓的胸脯让人不禁要吞一口口水,现在跪着瑟瑟发抖的她,
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韵在。

  向亲信使了一个眼色之后,亲信心领神会地退出了大厅,一会儿就从外面端
了一杯东西进来,二话不说,就往胡夫人嘴里灌。

  可怜的胡夫人被呛得咳嗽连连,虽然有一部分溢出,但是大部分还是被她喝
了下去。

  「你……你给我夫人喝了些什么?」胡关宝气急败坏地问道。

  「呵呵……只不过是一杯让贞洁烈妇也会春心荡漾的春药罢了,你如果供出
其他反贼,我马上给你的夫人喝解药,但是如果你坚持不说,嘿嘿……我刚好可
以尝尝胡夫人的滋味。」

  「我说过了,我真地没有造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你不要机会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封不平不再说话,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就看到原本胡夫人白皙的脸孔上渐渐浮现一股醉人般的嫣红,樱桃小口也开始有
一阵阵的喘息声传出。

  让人将娇喘连连的胡夫人从地上拉起来,封不平一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
出了长年不断的锻炼所拥有的结实身材,一面向前走去用自己的右手食指轻挑地
将胡夫人小巧的下巴勾了起来。也许是春药发作的原因吧,在胡夫人眼中,眼前
男人那结实的肌肉变得诱人,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浓烈男子气息更是让她迷醉,但
是良好的教育让贞节的她咬紧牙根苦苦忍耐着。

  封不平伸出双手隔着衣服抚上了那丰满的双峰,摸到胡夫人的奶子之后,才
了解到真不是普通的丰满。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摸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过瘾,两手抓住胡夫人的衣
领用力向外一拉,只听到兹拉的一声,胡夫人的衣服就被撕破裂到腰间,两颗浑
圆饱满的大奶子就这么颤颤地抖了出来,本来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胡家小姐看到
母亲这样子,当场吓昏过去。

  「住手,我真的没有勾结反贼,你这该死的家伙给我住手!」

  看到自己夫人的狼狈样子,胡关宝破口大骂,嘶声力竭地吼着。

  但是封不平丝毫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将胡夫人两粒雪白的大奶子用手揉捏成
各种形状,看到肉团上两粒嫣红的一点,立刻把它含到嘴里去,左右轮流互换,
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还不时用嘴唇将奶头夹住向上吸,在奶头和乳房被拉到呈
现朝天的竹笋形状之后,脱离双唇又再弹了回去,一阵跳动。

  如此反复之后,只见那小小的奶头逐渐膨胀,到最后坚硬地凸了出来。

  「哈哈哈……夫人,你的奶子可真是下流啊,被我吸了几下,连奶头都不争
气地翘了起来啊,很想要了是吗?让我猜猜,你现在下面一定是湿透了吧?」

  话说完,封不平把右手从夫人衣服腰上的裂口伸了进去就往私处一阵抠摸,
在把手抽出之后,只见右手沾满了大量胡夫人的爱液,数量多到把手都沾湿了,
一滴一滴地向地板滴落,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住手……嗯……不要这样……大人……嗯……求求你住手……」

  看到自己流出的爱液,胡夫人真是羞愤欲死,体内的情欲一波波向她袭来,
让她简直快要撑不住了,如果不是从小良好的教育,她真地要忍不住向眼前可恶
的男人求欢了。

  看到胡夫人这样的媚态,封不平哪还忍得住,立刻将自己身上仅剩的那件裤
子也给脱了,只看到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弹了出来,不住兴奋地抖着,在龟头前
端的马眼流出一丝透明的黏液。

  粗长的肉棒将近有七寸长,紫红色的龟头有一颗鹅蛋那么粗;宛如儿臂般粗
的肉棒上青筋环绕,显得狰狞无比;配上明显的龟冠,让整只肉棒看起来像是一
条毒蛇一样。

  看到了封不平粗大的家伙,胡夫人的春潮更是泛滥了,她不安地将两腿紧紧
夹着摩擦,以降低两腿间骚痒的感觉。

  见状,封不平再打个眼色给架住夫人的两个亲卫,两个亲卫立刻将夫人剥的
像一只白羊一样,再一人抱住一条腿弯,像是在帮小孩把尿一般将夫人腾空牢牢
地抱紧。

  这时封不平用右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夫人那迷人的小肉洞,左手则是将汩汩流
出的爱液沾满之后平均且仔细的抹在肉棒上,做好插入前的准备。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乱党是谁,我给你磕头,拜托你放过她
吧!」

  胡关宝终于崩溃,低声下气的拼命哀求封不平,请他放过自己夫人,更澄清
自己真的不知道其他人,只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封不平哪里还忍耐得
住,就算他真的要供出其他人,也要先干了再说了。

  「哈哈,好好的给你亲爱的丈夫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吧!」

  说时迟,那时快,封不平两手紧紧抓住胡夫人的美臀,大肉棒一股作气的插
入已经湿透的肉穴中,将近七寸长的肉棒整根插入,龟头直抵花心!

  「呜……啊……」

  胡夫人脑中仿佛有一条线绷断了似的,小脸向上抬起,嘴里发出一阵不知是
痛楚还是舒爽的哀鸣,身体一阵激烈地抖动之下,这一下的插入居然让压抑了很
久的胡夫人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关宝……不要看……不要看我……」

  强烈的羞耻使得胡夫人意志拼命的想反抗,但可惜的是身体真正的感觉却背
叛了她,肉棒抽插中所带来如潮的快感让肉体感到极度的欢愉,无可奈何之下,
只好哀求自己的丈夫别看,眼角一滴滴的泪水随着抽送的振动滑落。

  「啊……狗贼,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要杀了你……」

  看着爱妻在眼前被恣意奸淫,胡关宝疯狂地挣扎着,但是手脚经脉都被挑断
的他的力量和压住他的侍卫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粗长的肉棒
在本来只有自己可以享用的地方进进出出着。

  「哈哈……不得好死?我现在的确是快死了,被你夫人的骚穴夹得我欲仙欲
死啊!」

  封不平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更用力凶猛地在胡夫人的嫩穴中抽送着。

  只听到一阵阵「啪啪」的肉搏声,胡夫人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持续不断
大力地撞击而显得微微泛红,每被撞击一次,肥美的屁股肉余波荡漾着,煞是好
看;滚烫的爱液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一汩汩地带出,插入时的肉体撞击又让这些
爱液向外扩散喷出,将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答答的;多余的爱液随着男人饱满的
阴囊向下滑动,在阴囊下方凝结之后一滴滴向下滴落。

  猛烈的奸淫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在一阵低吼声中,男人将胀大了足足有一
圈的龟头深深地插入子宫内,开始激烈地喷薄,而可怜的胡夫人也在这一阵的射
精中,迎接了自己第七次的高潮!

  「封不平,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伴君如伴虎,总有一天狗皇帝一定也会除
掉你,你看着吧,我先在地狱里等着你。」

  两眼通红的胡关宝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咬舌自尽了。

  「可恶,以为自杀就一了百了了吗,把他的尸体吊在东门外让百姓观赏,以
敬效尤,至于他的妻子和女儿,拉去当十万禁军的军妓,给我日夜不停地操,干
死她们为止。」

     ***    ***    ***    ***

  走在皇帝寝宫的路上,封不平愤怒地回想今天早上的点点滴滴。

  「伴君如伴虎?我和大哥感情的亲密程度,又岂是外人所可以想得到的呢?
我们小时候就认识的,一起出生入死到现在,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背叛大哥,相信
大哥一定也不会害我……」

     ***    ***    ***    ***

  两人相识,是在一个战火纷扰的年代,六岁的封不平在失去亲人之后当了乞
丐,到处流浪,巧遇了大他三岁一样也是乞丐的郭天成,同病相怜之下,两人相
互扶持、相互照顾,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

  原本以为会这样到死的两人,在一次乞讨之中,遇到改变他们一生的人。

  一样是一个出门乞讨的日子,一样是一个所获不多的结果,在七岁的封不平
向一个路过的老人乞讨时,原本是要施舍一点给封不平打发他们离开的老人,在
看到封不平后,脸色起先是迟疑了一下,后来转化为惊讶的狂喜。

  「这……这根骨,这是万中无一练武绝佳的根骨啊!看来老天还是待我不薄
啊,在我人生日暮西山的这时刻,居然让我遇到这么适合当我徒弟的人选。」

  老人一面开心的说着,一面伸出手在封不平的身上摸摸捏捏着。

  「孩子,你叫什么名子?」

  「我……我叫封平。」

  「你不要在一个人到处乞讨流浪了,老夫想要收你为徒,以后你不用再过着
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了,你可愿意和我走?」

  原本以为封不平一定会大喜过望并且立刻答应的老人,却没想到封不平在一
阵的迟疑之后开口向老人说:「老爷爷,我很愿意和你走做你的徒弟,但是我还
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大哥,他也是孤儿,你可不可以也带他一起走?」

  喜遇良徒的老人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并要封不平马上带自己去找郭天成,
之后三人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当老人看到郭天成的面相之后,他又再一次的
大吃一惊了。

  「看他天庭饱满,鼻子有肉,未来是个福泽宽厚之人;两眼灵动有神,显示
他聪明伶俐,学习天分极佳,未来定是一个做大事之人;可惜他的双眼角稍稍向
上斜勾,说明他也会是一个奸诈而做事不择手段之人,只不过会隐藏的比较深而
已,我该连他一起收作徒弟吗?罢了罢了,也许是天意吧!」

  想到这里,老人心中有了决定。

  「孩子们,老夫身上有两件本事,一样就是身上的武功,一样则是行军布阵
的兵法,你们两人一个人只选择学一样,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我。」

  「我要学武功,我要当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七岁的封不平闻言兴奋的说道。

  「那我学兵法吧,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力量来改变这个乱世!」

  十岁的郭天成在一阵详细地考虑之后说道。

     ***    ***    ***    ***

  从那天开始,两人就拜老人为师,开始了他们的学习。

  就像是老人所预估的,郭天成天资十分的聪颖,任何兵法书他几乎是过目不
忘,并且很多时候都可以举一反三,除了兵法之外,他也向老人学打仗时最实用
的战技;另一方面,封不平也没有辜负了他那「万中无一」的绝佳根骨,短短几
年之内内功进展突飞猛进,所有武功招式他学起来得心应手、事倍功半,让老人
心中大慰。

  他们就这样度过了他们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八年,直到有一天……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老人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一天,老人突然将两人叫到
跟前。

  正当两人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时候,老人说了:「天成、平儿,为师感到大
限已到,可能不日就要离开这个人世间,我一生纵横江湖,在死之前还收到你们
这两个好徒弟,我心中已没遗憾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你们两个,在我死后,
你们就出去好好的闯荡一番吧,男儿志在四方,希望你们能闯出一番事业来,为
师最后只送你们一句话,希望你们好好记在心里,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
人之心不可无」,希望你们切记,好了,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说完,就将两人赶离开了房间。

     ***    ***    ***    ***

  果然就如同老人所预测的一样,三天之后,老人安详的离开人世,两人在老
人坟前恭敬的瞌了三个响头之后,郭天成向封不平说了自己未来的去向。

  「平弟,我决定去参军,听说现在太平道是在所有势力里数的上号的一支,
而且他们素有仁义之名,所过之处绝不随便侵扰百姓,是现在风评最好的了,我
准备去投靠他们,你呢?」

  「大哥,从小时候我们相遇开始,我就已经决定要跟着你一辈子了,军队里
面这么危险,你一定需要人保护,你到哪里去,我就跟你到哪里去。」

  听到封不平为了他,连自己想要行侠仗义的愿望都可以抛诸脑后,郭天成大
为感动,不禁紧紧握住封不平的双手,说:「好老弟,哥哥绝对不会忘了你对哥
哥的好,以后有荣华富贵,咱们兄弟二人共享。」

  之后,两人收拾细软,就朝着他们的目的地——太平道前进,参军没有任何
要求,只希望两人都能够在同一个行阵里。

  两人从最普通的列兵开始干起,凭借着郭天成所学的实用战斗技巧和封不平
的高强武功,两人迅速地累积战功。在短短的五年之内,郭天成就爬到了万夫长
这个位子。而封不平虽然也是战功彪炳,但是他拒绝了所有的高官厚禄,只愿意
安安静静地待在郭天成的身边作他的贴身护卫保护他的安全,这让太平道的首领
孔定邦更加的欣赏他们两个。

  终于,在一次和宿敌黑风军的决战大胜而归后,提出了要将独生女许配给郭
天成的想法。

  虽然孔定邦的女儿长得并不美,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膝下无子的孔定邦就只
有这么一个女儿,谁娶了他的女儿,以后继承太平道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让众人
不禁羨慕起他的好运气。

  喜出望外的郭天成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没有多加考虑就
答应了这门亲事,从此之后,郭天成隐隐的成了太平道第二的实权人物,在那之
后,郭天成更是意气风发的带着旗下的部队东征西讨,消灭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势
力,由于治军严谨,对于犯了军法的人,不管是谁决不宽待,也让他所带领的部
队有了「铁血军」的称呼。

  上天好像特别眷顾郭天成一般,再一次面对朝廷军队的战斗中,孔定邦由于
太过轻敌躁进,而陷入了敌人精心布置的重重埋伏之中。

  虽然最后孔定邦还是被忠心耿耿的亲兵护卫着逃了出来,但是十万大军能逃
出来的不超过两万,剩下的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孔定邦也受了很严重的致命伤,
不到半个月就因为伤重不治,理所当然的,孔定邦的老部下就一致推举他生前唯
一的女婿郭天成接任太平军首领的位子。

  接任太平军首领的郭天成先是着手把受到严重打击的部队重新进行编制,然
后开始慢慢的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到部队中担任重要职位,接下来致力进行内政的
管理,短短两年之内,太平道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而所有重要的位子上都已经
被郭天成安插上他的亲信担任,这时候,郭天成知道一统天下的时候到了。

  首先遭殃的是太平道旁边的夙敌黑风寨。

  郭天成一次集结了包含马、步、弓在内的兵马总共约三十万,兵分三路向黑
风寨的领地进军,虽然黑风寨的土地、兵马都差了太平道没有多少,但是在两年
的时间内,郭天成励兵秣马,领地里上下一条心,再加上重要职位和军队都被牢
牢的控制在郭天成手里,所以在命令的推动和配合得到很大的成效。

  反观黑风寨,以寨主为首的大臣们一个个贪图安逸,只想要好好地享乐,根
本忘了当初起义时推翻腐败朝廷的雄心壮志。少数几个有志之士虽然想要力图振
作,但是一来不被寨主所喜,二来受到其他派系的大臣的排挤,都纷纷被赶走或
流放。

  军队里的状况也好不了多少,真正立下军功的人的功劳却被上面位高权重的
人所剥夺,各个军队派系斗争严重,甚至到了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友军被太平
道全军歼灭而不出兵相助,而被一个个击破。可笑那些上位者却还在醉生梦死,
大难临头却完全不知。

  短短的四个月,三路太平道的大军连破十五座城池,直逼黑风寨最后的根据
地,三路大军隐隐形成合围之势,这时候黑风寨的所有人才开始紧张起来,可惜
已经为时已晚。

  大军出征第八个月,黑风寨首都新天城在弹尽援绝而又民心背离的情况下被
太平道攻破,包含寨主之内所有贪官污吏和平时鱼肉乡民的大臣全部被太平道诛
杀一空,随即开仓赈民,并且严令所有太平道的军队不可对百姓有一丝一毫的侵
犯,郭天成更亲自下令处死了一个抢劫的百人队,百夫长更被以管教不力连着处
死。

  在郭天成一系列的安民政策之下,浮动不安的民心迅速被安抚下来,并且接
受了新的领导者。

     ***    ***    ***    ***

  在黑风寨败亡之后,整个大陆北方再也没有可以和太平道分庭抗礼的势力存
在,在知道反抗无望之后,黑风寨的残余势力和其他的小势力,纷纷向太平道投
降。大陆北方完全统一,和大周国隔江而治,一南一北的对峙着。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北方的郭天成又在经过了三年的休息调养之后,
以「推翻腐败朝廷,还百姓安定生活」为口号,集结了五十万的兵力,对外号称
一百万大军,渡江而过,正式掀起了统一大陆的战争。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大陆战争正式开始。

  大周国二百三十六年,太平道攻破天雄关,大周国南方七省天险完全丧失,
太平道骑兵可以轻松突袭七省的任何一个省份。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二月,南方的七省彻底沦陷,大周国皇帝迁都南方林江
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十月,太平道兵锋所指,大周皇帝再次南逃,迁都西化
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太平道兵临林江城,用计将孔定邦的军队杀得大
败的大周国大将军林师道知道林江城已是大周国最后的一道天险,若是再沦陷,
则大周必定亡国,故而集结了最后二十万兵力,想要以林江城的高大城墙将太平
道挡下来。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十八,惨烈的林江争夺战打响了。初期大周军队倚
着坚固的城墙据城而守,给了太平道军队惨重的伤亡,直到郭天成调来了三十台
的巨型投石车,胜利的天平才开始渐渐向太平道倾斜。

  三十台投石车的齐放威力惊人,受到打击的墙面到处都是坑坑洞洞,城墙上
到处都是阵亡者的断肢残骸,空气中总是布满了一阵阵浓浓的血腥味。

  也许是以为胜利在望,太平军开始有了轻敌的心态,却被林师道以声东击西
的方式,在付出了两万人的伤亡之后,毁去了太平军所有的巨型投石车,自此攻
城战又陷入了拉锯的僵持中。

  恼羞成怒的郭天成下令全军不分日夜分成六个梯次轮流休息和攻城,不计任
何代价也要将林江城拿下,拿林师道的项上人头以慰孔定邦的在天之灵,套一句
郭天成说的话,就是「累,也要累死他们」!

  不分日夜的攻城战开始了!在盾牌兵的护卫之下,大刀兵左手持盾、右手持
刀、冒着密集的箭雨向着城墙上前进着,架上云梯,士兵门前仆后继的向上冲,
每人都杀红了眼,眼中所见的都只有眼前的敌人!

  一个冲上城墙的士兵一刀将一个大周国的士兵头颅砍飞,在鲜血喷洒之余却
觉得肚子一痛,低下头却看见一把长矛的枪头从他的肚子中冒出,在转了一圈之
后又拖着他的肠子抽了出去,那个士兵拼命地用双手捧住自己流出去的肠子,想
要将它们在塞回肚子里,却发现怎么样也无法遏止肠子流出。

  一个太平道的士兵被一把狼牙棒打爆了头,脑浆随着碎裂的头骨四处喷洒,
旁边一个奋战中的士兵觉得脸上被喷到了一个东西,用手摸下来之后,赫然发现
是一颗刚刚喷出来的同伴的眼珠子……

     ***    ***    ***    ***

  围城持续了一个多月,却始终无法拿下林江城,眼看着大军被拖在这里,补
给越来越困难,大营中,到处是伤兵的呻吟声,郭天成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
般。

  在一次的军事会议中,一向默不作声的封不平破天荒地开口了。

  「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军队数量太过庞大,目前粮草的使用越
来越吃紧了,如果不赶快破城我们将面临着兵败如山倒的严重后果,我内心有个
计划可以破城,不知道该不该讲?」

  「好兄弟,你有什么好计划快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哥哥我都快愁死了!」

  一听到封不平有办法,郭天成精神一振高兴地说。

  「如此我就献丑了,根据我这一个多月的观察,发现敌方大将林师道可以说
是用兵如神,而且更善于鼓舞士气,常常可以看到他亲临最危险的前线,但是这
个样子也可以说是他的致命伤。因为他总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如果他战死了,那
大周的士气还不马上崩溃?所以我建议由我带着一小队精挑细选的精兵,由我混
着隐藏在里面假装一名普通的士兵,凭着我的武功,只要能够靠近他,我大概有
八成的把握可以将他格杀!」

  封不平信心满满地说道。

  「不行,你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让你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

  「大哥,就让我去试试看吧,如果可以帮大哥扫平眼前的敌人,让大哥建立
一个安乐的国家,我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我意已决,请大哥别再劝我了。」

  眼看着封不平已经下定决心,郭天成也没办法再阻挡,只得要封不平一定要
注意到自己的安全,随即让各个军队挑选出百名精英,计划在三天之后实行,命
名为「斩首行动」。

     ***    ***    ***    ***

  三天之后,果然林师道一如往常地亲临城头杀敌鼓舞士气,斩首行动的人员
依照计划待命。

  终于在战斗最僵持的时候,大周士兵的防线被打开了一个小缺口。

  早已等待良久的封不平立刻带着人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切入并扩大那个
缺口,并向帅旗的方向迅速杀过去,普通士兵哪里是这些万里挑一的精英的对手
呢?很快的,林师道的防线就被封不平的人员压缩到剩下大约五十步的距离。

  发觉情况不对的林师道的亲兵立刻护卫着林师道向后撤退,一些人舍生忘死
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封不平的前进,封不平大发神威,虽然将林师道的亲
兵杀的血肉横飞,但是始终无法再靠近林师道一步。

  眼看着林师道被亲兵护卫着将退到城墙楼梯处,封不平万分焦急,他转头对
后面拿着长矛的士兵大喝道:「拿矛来!」

  接过了长矛的封不平将全身的内力都灌注在右手上,只见右手上的肌肉和经
脉暴涨,长枪被封不平流星追月般射向林师道,只见长枪犹如一道电光般射向林
师道,旁边的亲兵使劲将林师道推开,长枪由该亲兵的胸口贯入,力道之强大,
居然将三名士兵钉死在一起!

  一支接一支的长枪由封不平手中射出,封不平的右手由于承受了太大的力量
早已鲜血淋漓,封不平却像是毫不在乎的继续将长枪投出,终于在第九支长枪射
出后,从林师道的肩膀射入将他牢牢的钉在墙壁上,接下来的三枪丝毫不差地射
入了林师道的胸膛!

  只见林师道仿佛不敢相信的看着钉在自己胸前的长枪,嘴里喃喃像是在说着
什么,眼神越来越没有焦点,终于垂下头去一动也不动了。

  封不平鼓起内力大声吼道:「林师道已死,所有人如再顽抗,死亡就是你们
的结局!」

  刹那间,所有人都看到了封不平的方向,天地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眼看着
林师道惨死在城头,大周的军心士气终于崩溃了!

     ***    ***    ***    ***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三月六日,大将军林师道战死,林江城破,自此大周剩
下的领土再也没有险城可守,国家岌岌可危。

  为了犒赏奋勇杀敌的将士,郭天成破天荒的下令军队可以在城中任意抢劫三
天,欣喜若狂的士兵们在各个大街小巷中穿梭,看到值钱的就抢,遇到反抗的就
杀,林江城像是修罗地狱一般,到处都可以听到百姓的惊慌哭嚎声。

  是夜,在大肆庆祝之后,封不平左手搀着微醉的郭天成,右手绑着止血的布
条,回到大周皇帝的行宫中休息,这时候突然有士兵进来回报抓到疑似大将军林
师道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饶有兴趣的郭天成立刻命令士兵将林师道的妻子和儿
子押上来,在看到了林师道的妻子之后,就算是已经看过不少美女的郭天成和封
不平心中也浮起惊艳的感觉。

  眼前所看到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女人。

  尖尖的瓜子脸,两道细细的柳眉搭配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樱桃般
的小嘴无一不美;白皙的脖子让人忍不住就想在上面狠狠地咬一口,虽然紧紧抱
着孩子,但是一部分的美乳还是从破掉的衣领中漏了出来,让人毫不怀疑她的硕
大。

  细细的柳腰连接着丰满的臀部,斜跪坐在地上的她一只鞋子已经不见,白玉
般的小脚像反应主人紧张心情的绷紧脚趾;头上的发簪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及腰
的秀发垂在身后;微微紧蹙的眉头,让女人散发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在摒退了左右之后,郭天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女人的前面,问那个女人
说:「你就是林师道的妻子?那这个小鬼就是他的儿子喽?」

  谁知道看似柔弱的女人内心却是十分的坚强,只用着一双带着怨恨的大眼睛
狠狠地瞪着郭天成,贝齿紧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语。

  郭天成一看女人这个样子,倒是来了兴致。

  「哦?看样子很倔强喔?这个小鬼应该是林师道那死鬼的儿子吧?小鬼,转
过头来让我好好看看」

  郭天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小孩从女人的怀抱里拉出来,不料一时大意,竟
被小孩在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这该死的小鬼竟然敢咬我?」

  痛彻心扉的郭天成大怒,左手掐住小孩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被掐住脖子的
小孩呼吸越来越困难,手脚虽然拼命的踢动挣扎,但是就像蜻蜓撼大树一般没有
任何效果,女人看着孩子受苦,扑上来拼命撕打想把孩子抢回来,却被旁边护卫
的封不平轻松的制住穴道全身酥软地坐回地上。

  眼看小孩的脸色渐渐发青,女人拼命的哀求郭天成放过孩子,却不知因为刚
刚的厮打,本来就破损的衣领又裂开了一道口子,她那一颗浑圆饱满的美乳跑了
出来,郭天成看的口干舌燥、欲火大炽。他叫封不平把小孩的穴道也封上丢在一
旁后,伸出右手就把女人露在外面的左乳抓在手中大力的搓揉把玩着。

  被抓痛的女人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两手护在胸前拼命地抵抗着并
一边说道:「淫贼,别想碰我!我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只要你再碰我
一下,我立刻就咬舌自尽!」

  连月的战争,让郭天成早就禁欲许久,这时候被挑起了情欲,如果不好好发
泄,他一定会憋死的,这时候听到女人要咬舌自尽,他吃了一惊,他可不愿意在
欲火没发泄之前让这性感的尤物死掉,灵机一动,郭天成想到了一个方法。

  「没关系,你咬舌啊,只要你咬舌我立刻就杀了你儿子,而且是要把他的肉
一片片的割下来让他活活痛上三天三夜再死!」

  郭天成恶狠狠地对着女人威胁着。

  「不,求求你别伤害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请你不要这么残忍。」

  本来准备咬舌自尽的女人听到郭天成的威胁,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苦
苦对着郭天成哀求着。

  「呵呵……要我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好好地服侍我们两个,我就饶了
他一命还放他走你看如何?反正林师道已死,他一个小孩也成不了气候,你考虑
一下。」

  只见女人的脸上表情一阵变化,一开始露出犹豫挣扎的表情,到后来露出坚
定的样子。

  「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你是不是真的保证你会放过我的孩子?」

  「那当然,我郭天成说话算话。」

  「好,那我答应你的条件,如果你骗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那么现在开始,给我把全身的衣服都给我脱掉,一件都不准穿在
身上。」

  只见女人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一颗接着一颗的解开外衣的纽扣,平时
非常轻松的动作现在对女人而言却像是重逾千斤,但是因为郭天成的威胁,让她
不得不继续将扣子解开。

  脱掉外衣后,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又是一次相同的动作,只见扣子一颗一
颗的解开,女人的脸上已经羞耻的满脸通红了,但是她还是咬着牙继续着动作,
亵衣脱掉之后,露出里面杏红色的内衣。

  这时候,女人用左手挡着自己春光外泄的左乳,右手伸到背后去解肚兜的带
子,解开带子之后,她双手紧紧的压着衣服,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在打转,贝齿
紧紧咬着下唇都快出血了,眼睛一闭,双手放开,肚兜掉落在地上,泪水也随之
滑落。

  这时候她又用左手将双乳遮着,右手伸到腰部拉住亵裤全身不断地发抖着,
挣扎了许久,却始终没办法在将裤子往下脱了。

  欣赏了半天美女脱衣秀的郭天成和封不平再也忍耐不住,迅速的将自己身上
的衣服脱光,露出早已充血粗大的肉棒,说也凑巧,两人情同兄弟,不但身材相
似,连肉棒的粗长和轮廓也差不多,直看的女人脸色发白。

  在女人一阵不要的哀求和惨叫声中,身上唯一剩下的亵裤也被郭天成撕成烂
布丢到一旁,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被郭天成摆成母狗般双脚跪地趴在地上的姿势,
腰部下压,肥美的屁股高高蹶起;肉光致致,私密处隐隐可见缕缕的芳草;两颗
硕大的乳房像是钟乳石般,垂在胸前不住的晃动,乳头的附近起了一片的鸡皮疙
瘩。

  这时候封不平站在女人的面前,狰狞的肉棒对着女人的脸不住一跳一跳的,
他对着郭天成说道:「大哥你这几年领兵辛苦了,这女人你就先尝尝鲜吧!我先
用她的小嘴消消火。」

  「谢了兄弟,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你给我好好的用嘴替我兄弟消火,如果
你敢不配合,或是弄痛了我兄弟,我就杀了你儿子!」

  这时候封不平用手捏着女人的脸颊强迫她将小嘴张开,随即将肉棒塞进女人
的嘴里,一边轻轻抽插着一边指示女人使用嘴唇和小香舌服侍他的肉棒。

  一开始女人还很笨拙,在封不平的指导下,渐渐懂得使用上下的嘴唇含住封
不平青筋暴露的茎体,并用舌尖沿着龟头的沟棱细细的舔舐,或是用整条舌头缠
绕住茎体滑动着,直将封不平爽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眼看着女人已经进入状况,郭天成在女人屁股后面也没闲着,用手指轻轻的
摩擦女人的玉户,并不时在小豆子上挑逗着。

  也许是因为内心并不情愿的关系吧!郭天成挑逗了许久,女人流出来的水还
是不多,他干脆吐了一大口口水在手上,先把女人的蜜穴口充分滋润之后再把剩
下的口水细细的涂抹在肉棒上,然后跪在女人身后,左手扶着女人的小蛮腰,右
手扶住肉棒对准肉穴上下拖动摩擦着。

  也许是知道终于要被强奸了,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突然激烈地颤抖着,可是这
也阻止不了郭天成想干她的决心,再将龟头对准了肉穴口之后,郭天成两手抓着
女人的腰向后一拉跨部向前一顶,大半根肉棒就这样狠狠的插入了阴道之中。

  郭天成的肉棒实在太粗太长了,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女人下身感到一阵难以忍
受撕裂般的疼痛,她惨叫出声,可是嘴巴被封不平的肉棒塞满,只能瞪大眼睛嘴
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她两手两脚并用的想向前爬以脱离肉棒插入时的疼痛,可惜封不平的小腹顶
着她的额头,郭天成两手又抓住她的腰向拉,让她完全无法逃离,只能清楚地感
觉肉棒像烧红的铁棒一样仿佛无止尽般逐渐往她的肚子里面插入。

  正当她以为会被肉棒插破肚子的时候,屁股感到小腹贴紧的感觉,郭天成的
肉棒已经整根插入她的蜜道之中!随着肉棒整根插入开始,郭天成就开始前后的
抽插着,一开始速度还很慢,等到蜜道适应了他肉棒的大小之后,他抽插的速度
就越来越快了。

  他感觉到女人的玉门狭窄,刚开始插入时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将龟头插入,而
阴腔又很细长,如果不是他天赋异秉,还真的无法将肉棒插到尽头最深处;在向
前插入时,感觉里面一个柔软的嫩肉膨胀的很大,一直碰到他阴茎的眼口,插到
最深时软肉碰到龟头还会旋转移动,更是让郭天成乐不可支。

  难道这女人竟是名器中「龙珠」这不可多得的珍品?想到这里,他抽送得更
是畅快了,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女人的子宫刺穿用力,向后拉出时又拉到仅剩
龟头停留在蜜道中,原本肥厚的阴唇向外撑大只剩薄薄的两条细线,柔嫩的牝户
还是吃力地将肉棒全都吞入。

  行宫房间四周围的角落不断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一个小男孩
的哭叫声,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美貌女人正用着母狗般的姿势,脸色绯红,嘴里
吸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后面跪着一个体格健美的男人正右手抓着她的腰左手拎着
她那长到臀部的的秀发,犹如骑马抓着缰绳一般对着她的屁股猛干。

  看着男人小腹上浮出明显的八块腹肌不难想像他干的是多么的用力,每一次
的撞击都会使的女人臀波荡漾,悬在胸前成倒三角形的豪乳向前一抛一抛着,强
烈的冲击使的女人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鼻头
上冒出一颗一颗细微的汗珠。

  仿佛觉得不过瘾一样,郭天成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女人翻了个身之后,两手
穿过女人膝盖的内弯,手掌扶住女人两片白花花的臀肉将女人抱了起来;在被抱
起来途中,封不平的肉棒脱离了女人的小嘴,一条长长的亮丝从女人嘴里被拉出
连接在封不平的龟头上,直到断掉之后才向下滴落。

  「兄弟,只有我在享受也太对不起你了,现在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你享用她的
菊花穴,她的蜜道十分紧凑,后庭一定更加紧密!」

  听到封不平要插她的后庭,女人不禁拼命挣扎,但是腿弯和屁股都被固定住
的她根本脱离不开,只感觉两片臀肉被向外一掰,小小的菊穴便暴露出来。

  「不要,拜托你们不要弄那里,我会裂开的。」

  女人苦苦向男人哀求,可是封不平还是走到女人身后,校正好姿势之后屁股
向前用力一挺!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去,她肛菊的菊纹被撑开到最大,鲜血
从肛门的皱折中渗了出来,恰好成为现成的润滑剂,封不平整跟肉棒被鲜血染的
通红,他仍然一下一下地操干着。

  郭天成每次插入,顺着频率封不平就将肉棒抽出;等到封不平插入时,又换
郭天成插入了……

  连续的奸淫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两人不知在女人身上射出多少精液之后,
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只见女人的头发上、小嘴里、身体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
液,连红肿的蜜唇里都一直不断的流出精液。

  郭天成对着女人说:「你把我们兄弟两个伺候得很舒服,按照约定,我不会
杀你的儿子,但我也不会把他放了,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吧!谁叫你的滋味实在是
太美妙了。」

  说完就和封不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被奸得气若游丝的女人和已
经哭喊得没力气的小男孩在原地……

     ***    ***    ***    ***

  在攻下林江城之后,太平军整整在城内休整了一个月,其间郭天成天天都把
女人找来自己那里夜夜宣淫,直到一件意外发生才停止。

  一天,郭天成在巡视部队、处理死难者的遗体的时候,突然一具趴在地上的
「死尸」从地上暴起向他冲来,郭天成在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无法反应,只能眼睁
睁看着对方的剑离自己的心脏越来越近,他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

  还好对方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绊倒,但是虽然没有被刺到要害,但是因为对方
绊倒时身体向下,长剑穿过郭天成的左大腿后斜上次入了他的下阴!众亲兵立刻
将刺客格杀并将郭天成送医,军医诊断决果却是糟糕透顶,那一剑伤了郭天成的
下阴,虽然日后郭天成勃起无碍,但是注定没办法繁衍后代了。

  得知消息的郭天成立刻叫封不平将知悉这件事情的人尽数灭口,并在休养了
两个月之后,若无其事般带领着休整完毕的大军继续南征。

  由于大周剩下的兵力已在林江被全数歼灭,使的太平道的军队所到之处纷纷
投降。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九月十二日,大周最后一任皇帝开城投降,周亡,自此
郭天成正式统一了整个大陆,也结束了大陆将近四十年的混乱与纷扰。

  灭周后顺应民意郭天成登基为帝,改国名为天龙王朝,大赦天下并且宣布减
去很多不必要的劳役赋税,一时间人民的爱戴达到最高点,口里都称赞他是一位
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所有有功的人员也都得到他们应得的官位与奖赏,其中以封不平的奖赏最为
丰厚,他被封为魏王,南方最富饶的三省是他的封地,加封太子太保,可在宫内
自由出入不受阻栏,并享有早朝时坐着的权力。

     ***    ***    ***    ***

  一年的时间匆匆过去,在郭天成的治理之下天龙王朝日渐强大,这时候一些
忠心的老臣纷纷开始催促皇帝要好好的「做人」以便皇室血脉的延续,但是郭天
成因伤早已没办法有后代,如果这件事流传出去一定会造成国家的不安与动荡。

  在大臣的压力之下,一天,皇帝秘密地宣魏王进宫,在见到皇帝之后,封不
平开口问道:「大哥,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兄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大哥要和你商量。」

  郭天成一脸严肃地说。

  「有什么事大哥就直说吧!咱们兄弟两个还分什么彼此?」

  「好吧!那我就说了,你知道我无法有后代的事情,最近大臣又一直督促我
赶快生下龙子,关于生孩子,我想……我想和你借种!」

  听了郭天成的话之后封不平大吃一惊,连忙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拒绝。

  「大哥你疯了吗?你要孩子的话不会跟皇后说好让她假装怀孕之后去外面偷
抱一个冒充就好,何必要跟我借种,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不能答应。」

  「不行,不说假装怀孕必须要有十个月的时间,这其间如果露出马脚被那些
宫女太监察觉到传到外面去的话就完了,还是自然受孕最好,既然这样,与其找
别的男人,我宁愿那个人是你!」

  禁不住郭天成的苦苦恳求,封不平终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从那天开始,魏
王留宿宫中的次数越来越多次,大家都认为是皇帝和魏王的兄弟情深,反而对此
津津乐道。

  后宫里的嫔妃发现总有那么几天,皇帝在临幸她们的时候不是要把她们的眼
睛蒙住不准她们偷看,不然就是只留下一盏昏暗不明的烛光,不发一语的埋头苦
干,但是她们为了讨好皇帝,不但不质疑反而更加配合,因为她们以为这是皇帝
个人的一些小嗜好而以……

     ***    ***    ***    ***

  天龙三年,这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因为这一年后宫陆续诞下了两名皇子一名
公主,皇上后继有人,全国都为皇帝高兴庆祝着,只不过从这年开始,陆陆续续
有开国功臣或是被查出贪污或是被查出涉嫌谋反而被贬或被杀,连和皇帝最亲近
的魏王在和皇帝聊天时,也都没注意到皇帝偶尔在眼角一闪而逝的寒光。

  日子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去了……

  回想到这里,走在宫中的封不平不禁又想到前几天他干的皇帝新纳没多久的
安妃,想到她那娇小的身体、清秀的脸庞、和在床上的放浪和大胆,想着自己把
她干得欲仙欲死时她嘴里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裤子里的肉棒不禁又有抬头的
趋势。

  那天早上,郭天成在和封不平用完早膳之后,就向封不平很隐秘地提了一句
只有两个人才了解的话,知道这次的对象是南方大族族长的女儿安妃,由于之前
就已经驾轻就熟,封不平不加思索地就答应晚上留宿皇宫了。

  由于现在郭天成一直在对之前的开国功臣或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们实施清算,
为了安抚南方大族浮动不安的心,在取了族长的女儿之后,知道只有让她也怀上
龙种才能安抚该族的心,所以才有了再向封不平借种的事。

  依然是昏暗不明非常微弱的烛光;众侍卫依然是远远的在一边守护着不准靠
近,唯一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在宠幸妃子的时候,在房间里躲了一个除了皇
帝之外的男人。

  在把安妃的眼睛蒙住之后,郭天成藉故脱衣服的理由,悄悄地和封不平换了
手,全身早已在旁边脱得精赤的封不平,温柔地搂住了安妃就和她嘴对嘴的热吻
了起来。

  一开始安妃还有些羞涩,但在封不平精湛的调情技巧下很快的放开身心,张
开小嘴让封不平的舌头伸了进去,只感觉到「皇上」的舌头紧紧的和自己的小丁
香纠缠在一起,他的舌尖还不时的四处勾弄着自己的口腔,在呼出浓厚鼻息的同
时大口大口的将自己的香唾吞咽下肚。

  封不平一边吻着安妃,手也没闲着,左手轻轻揉捏着安妃右边的鸽乳,右手
从她领子上的扣子开始一颗一颗地往下解开。

  在脱下桃红色的宫装之后,里面是一套白色的亵衣和亵裤,解开位于左腰上
的绳扣,白色亵衣底下是一件搭配宫装颜色桃红色绣有小花的肚兜,封不平一边
咽着口水一边在拉开肚兜背后仅剩的蝴蝶结,刹那间,一具拥有白皙肤色的娇小
女体就这样呈现了出来。

  修长的玉颈搭配上窄小的肩膀,只堪一握的鸽乳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着,初
为人妇的她,乳头依然是可爱的粉红色,显示她经历的房事还很少;堪堪盈盈一
握的小蛮腰在刺激之下微微泛红并凸起一颗一颗小小的鸡皮疙瘩,中间有着一个
可爱的小肚脐。

  右手搂着安妃的小蛮腰让他贴紧自己,左手继续搓揉她的右乳,闻着她的发
香,封不平先是将安妃的左耳含在嘴里舔弄,之后便继续的亲着安妃的颈子向下
移动;吻到靠近左乳的时候,封不平如获至宝的将乳头贪婪地吸吮着,两个乳头
都没放过的一下子轻咬一下子吮吸,直让安妃舒服的娇哼不断身体直打哆嗦。

  再往下吻去,看到可爱的小肚脐,封不平用舌尖像小狗般的一下一下挖着肚
脐上的小洞,直到这样也无法满足他的时候,他就默不作声将安妃摆弄成跪趴在
床上的姿势,并将她的亵裤缓缓地拉了下来。

  她的绒毛很少,阴户微微地鼓起,两片阴唇像是她娇小的个头般并不肥厚,
呈现粉嫩的的粉红色,好比是两扇关闭的城门,中间只有一条细缝存在,玉泉汩
汩,除了沾湿了蜜唇,有几滴更像是雨露一般悬挂在绒毛上顽皮地不肯滴下来,
封不平靠近一闻,除了湿气热气之外,更隐约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到这样的景象,封不平像是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看到心中最想获取的甘
泉,将沾在蜜唇和绒毛上的玉泉都舔得干干净净,更不时将舌头直接顶入她的蜜
穴中翻转挖弄着,感觉着蜜穴内众多细小且复杂的皱褶,一边用右手食指轻点揉
动那早已兴奋凸起的小肉豆,让香甜可口的玉泉更是源源不断地持续流出以便封
不平饮用。

  安妃的小屁股又像是难过又像是舒服的不断前后挺动,小菊蕾犹如盛开的花
紧缩张开紧缩张开,封不平见状,伸出左手的食指轻轻地点着。

  「啊……皇上,臣妾的那里脏啊,嗯……嗯……好羞耻,皇上,也让臣妾来
服侍您吧!」

  安妃拼命地左右摆动瑧首后转身对着封不平说道。

  接下来,依据心中的推测,安妃很快地找到了封不平肉棒的所在,她用左手
轻轻握住那早已一柱擎天青筋暴露的肉棒上下套弄,一边伸出小香舌好比在舔着
最爱吃的冰糖葫芦,仔仔细细的将整根肉棒全舔过一遍,包含龟头的沟棱、左右
两颗浑圆饱满的卵囊都没有放过。

  然后她张开小嘴把封不平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由于实在太大了,所以肉棒
将安妃的小嘴塞得满满的,顶到喉咙的时候也才把封不平的肉棒吞进半根,就无
法再继续的深入。

  安妃螓首开始上下快速的摆动,配合着左手握在肉棒根部套弄着,右手轻轻
的旋转、按摩他的卵囊,把封不平爽的直喘大气,但是安妃并不知道他这发骚淫
荡的样子全被躲在一旁偷看的郭天成看在眼里。

  「妈的,这淫荡的贱女人,居然吸别的男人的肉棒吸的这么认真,可恶,可
恶!」

  郭天成一边在旁套着肉棒一边在心里咒骂,却忘了自己才是造成这件事实的
始作俑者。

  直吸到封不平的肉棒油亮油亮,安妃的小嘴无比酸麻,封不平瞪着通红布满
血丝的眼睛把安妃的腰向下微压使其屁股翘高,龟头对准肉穴口,屁股用力前挺
同时双手扶着小蛮腰用力往后一拉,只听到「滋啪」的一声,封不平那将近七寸
的粗长肉棒整根狠狠地贯入又紧又暖的阴道中,满是结实腹肌的小腹大力地撞在
雪白的屁股蛋上。

  每一次肉棒的抽出都会将蜜穴里的粉红嫩肉拉出,插入时连大小阴唇都像要
随着肉棒被挤入阴道似的,可见封不平操干的力道之猛;一开始虽然有蜜汁的润
滑,但由于冲撞的力道实在太大,安妃还是感到有些微微的疼痛,但是在过了一
阵子后,她终于抵挡不住一波一波如潮袭来的快感,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大鸡巴哥哥的肉棒好粗好长,妹妹的肚子快
被干穿了,小穴快被撑裂,嗯……好爽,不行了,大鸡巴哥哥……飞起来了,要
飞了……」

  只见安妃披头散发、翻着白眼失神的叫着,一丝唾液沿着嘴角流出像床铺滴
落,一阵激烈抖动,阴道内壁的嫩肉痉挛着紧紧绞着封不平的肉棒,安妃在封不
平的抽插中很快地泄了身子。

  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正面的、侧躺的、背后的、女上男下的、抱起来干
的……

  几乎尝遍了所有的花样,封不平鞠躬尽瘁地将自己的精浆一次又一次地射入
安妃那小小的子宫内,直射得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最后,他让安妃仰躺在床
上双脚朝天大开,他则背对着安妃像在坐椅子般两手扶着屁股肉棒像打桩机般一
上一下的垂直干着,安妃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大腿紧紧压着胸部膝盖碰到床
铺靠在头的两侧。

  「呜……会死掉,会被干死掉,不行了,又要来了,呜……死、死了……」

  安妃两腿绷到最僵硬,青葱般的玉趾舒展开来,肌肉用力到都快抽筋,伴随
着今晚最激烈的高潮,封不平也同时把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进安妃那早已经装不
下的子宫内……

     ***    ***    ***    ***

  一边意淫一边走着,终于到了皇帝的寝宫外头了,看着窗户外面的花圃里挖
了一人长半人深的大洞,封不平不禁想着:「真是的,大哥不知道在他寝宫外面
挖了这么一个洞要做啥,问到他也都是笑笑的不答,明天还是叫人把这洞填了以
免有碍观瞻。」

  小太监进去向皇帝报告魏王已到,进去之后,皇帝热情的招呼他,并以商量
机密为由命令所有的护卫、宫女和太监离开房子五十丈以外,敢擅自偷听机密者
诛九族,随招呼封不平吃着点心喝着香茶,问着谋反的人是否都已抓到,进度如
何。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郭天成有个秘密要和封不平说,要封不平附耳过去,封
不平不疑有他,在附耳过去之后,突然觉得肚子为之一痛,低头一看,只见皇帝
露出狞笑手里正拿着一支匕首刺进了他的肚子里!反应过来的封不平想要提起功
力反击,却发现自己浑厚的内力犹如石沉大海般提不上来,而且全身开始酥软无
力。

  郭天成将匕首狠狠绞了一圈之后拔出来,并反手一挥割断了封不平的咽喉。

  封不平双手捂着脖子想要阻止喷出的血液,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而且他无
法呼吸了!终于,他软软地倒在地上,咽喉的断口处还一直冒出血泡。

  只听着郭天成说:「兄弟啊,现在虽然我的孩子们都已经足够了,但是我想
一想还是不太放心,毕竟,知道这件事的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你嘛!所以
喽,不得以只好委屈你了,你放心吧,我每年一定会烧很多纸钱给你,让你在下
面过的像皇帝一样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封不平的眼前渐渐发黑,他突然想到师傅在临终之前对他们两个说的那两句
话。

  「原来……师傅早就已经提醒我了啊……」这是他死前最后一个念头。

  隔天早朝时,皇帝宣布了魏王为了追求更高深的武道,决定辞去所有官职退
回所有封地去云游天下,说到从此不能再和魏王共享富贵时忍不住嚎啕大哭,自
然又免不了大臣们一阵歌功颂德,称赞他真是一位重仁重义的好皇帝……

  离魏王辞去已过了三个月,皇帝寝宫外花圃那莫名的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填
满,整个花圃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春天一到百花齐放,花香扑鼻好不
美丽,但是,其中之最的是皇帝寝宫窗户外面的一丛花簇,不知为何开得特别美
丽,微风吹来一阵花香扑鼻,好香、好香……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次是我第一次尝试投稿一千零一夜,说实在的投稿的心情是非常紧张的,
以前年年都会将历年的作品收藏下来然后找时间一篇一篇的仔细研读,因为那些
作品可以说都是精选。

  本来我要投稿的题材不是这一篇,上一篇写到一半我就觉得内容不佳而没有
继续写下去,这篇文章从建构、编排到码字,我总共花了将近快一个月的时间才
打完,因为我的工作比较忙,除了周休之外几乎没有机会碰电脑,所以只能在周
休的时候趁着有时间赶快赶工。

  说实在的,真的是蛮辛苦的,因为我的打字功力不是很好,整篇文章都是我
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打出来的,完成之后伴随而来的是手指的疼痛。

  风月已经陪伴我度过了至少六个年头,现在在闲暇之余,我也会把一些完成
的拙作发出来,看着喜欢我的作品的回应,内心真的有很大的满足感,能在风月
发文也让我与有荣焉,尤其是这次有幸能获选一千零一夜,真的对我是很大的鼓
舞,虽然空闲时间不多,但是我会慢慢地再想一些文章把它打出来发表。

  最后,希望风月能长长久久,让大家在过年期间都能有一千零一夜的好文章
作伴,度过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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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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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2008/02/08发表于:风月大陆


  「爹……娘……呜呜……你们为什么这样狠心……丢下兰儿……呜呜……」
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就不要难过了,何况你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
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
「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
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你……!」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
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你……你是甚么人?」

  「陈玉兰,你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
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
置信。

  「陈玉兰,你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
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你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梦
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你怎会知道的……你……你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你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你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
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你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你不记得吗?」

  「不……」

  「开顶大法还不能使你回复灵智,你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你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于家
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你犯的是淫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
花丛里撤了一泡尿,你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
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你早已打入
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你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
动淫心,所以玉帝把你贬下凡间,尝尽世间淫行,要是你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
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淫行?」

  「你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你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你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长
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
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的手
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
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你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是念在你下凡
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你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你下凡,就是要你在人世间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你办
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你自己了,我只能送你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你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你的错。」

  「我的错?」

  「是的,你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你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淫
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
王勾去你爹娘的魂魄,是要逼你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你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
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你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你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你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了唐皇,让他许你前去西天取经,然后要他给你
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你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你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你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
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大法,内借唐
皇的真龙之气,助你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    ***    ***    ***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
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
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
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覆思量,
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
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
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
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
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
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
拜倒地上,莺声呖呖地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
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
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了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
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你是仙女下凡的。」皇上
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你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你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你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你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你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
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你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你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算是出家了,你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
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你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了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
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在皇上怀里,任由摆
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
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
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面摸索,不禁又羞又
喜,蚊蚋似地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
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你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你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
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
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你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
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
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
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
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
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乾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了,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
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
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
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
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鸡巴,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
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
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鸡巴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地低叫,接着却痛哼了一声,哀叫道:「哎
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你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叫他给自己来开
苞,也是福气。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
抽插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
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
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龟头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
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陈玉兰不解道。

  「那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来告诉你
吧。」

      ***    ***    ***    ***

  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
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
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
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你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你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你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你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
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你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你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你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
的,便能看见,它们会如蚁附蜜,要把你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它们怎舍得杀你?只是要和你睡觉吧。」

  「睡觉?」

  「因为你是仙女下凡,和你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
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你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它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它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你找几个徒弟,保护你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你陷身魔掌,他
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你的孽障,能福你,也能祸你,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
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你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
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你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你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
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
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了,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
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
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你尤其重要,要
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你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
行攻破阴关,那时你便要吃尽苦头,它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
为祸人间了。」

  「它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
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你心意已决,我便给你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
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头顶便多了九个
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你仙衣咒语,再告诉你其他要事吧。」

     ***    ***    ***    ***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
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地说,
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了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
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
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
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
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
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
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乾粮,算是
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
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
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
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地道:
「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乾草,
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
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
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你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
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你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你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
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你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
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
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不是嫌脏,
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
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
食。

  三汉也不理会她,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
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湿淋淋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还是怪不舒
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仙衣咒,
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你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
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
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你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你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
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
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你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它们会吃了你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
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
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
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
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
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子上吧。」大胡子使劲地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
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
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
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你是女的,你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
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
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
里。

  「这对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
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
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
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你们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
西?」

  「淫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肉洞,肥大的指头
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了几
下,淫水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
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淫水长流,
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
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
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趴在玄奘身上,
起劲地抽插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
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
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鸡巴捅进肉洞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
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肉棒一
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
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
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
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
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
阴道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
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    ***    ***    ***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胴体,这样也不过是
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

  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
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乾,乾完又湿,已是脏得
利害。

  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

  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轮奸,一天两三回,使得玄奘痛不欲
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
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
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
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
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
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
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覆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
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
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
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你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
戴银,一定远胜你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
的文尽度牒么?她真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
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

     ***    ***    ***    ***

  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是十分剧
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
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

  「看清楚了……」

  「是个女僧。」

  「是个漂亮的女僧。」

  「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

  「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

  「怎样天生异禀?」

  「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

  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
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

  「你可以检查清楚的。」

  「奶子不大,但是还算结实……」

  「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
便凸出来了。」

  「天生的淫妇?」

  「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吧,不要客气。」

  「是吗?」

  「……」

  「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

  「是好东西了吧?」

  「她叫甚么名字?」

  「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

  「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

  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
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

  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了玄奘
后,二话不说,便把阴户张开,低头检视。

  「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话,一定能让人神魂
颠倒的。」秋娘赞叹道。

  「你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

  「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
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

  「不,哪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

  「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啊。」秋娘抗议
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
力吧。」

     ***    ***    ***    ***

  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
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
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
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
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

  「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
吗?」

  「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
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

  「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
可有趣。」

  「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
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倒是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抽插十多下,她便
尿了。」

  「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
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

  「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
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
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
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
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的脸
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
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
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头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人儿。」「还是先
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
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
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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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    ***    ***    ***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
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
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
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
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
且秋娘说你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
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肉洞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
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
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你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你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你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你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
你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你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
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
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
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你?!」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你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
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你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
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你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你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你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
不会放你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你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你已为人妇,便给
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
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
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
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
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
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
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你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
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它们不敢进来的,要是你走
进水里,很难说它们会怎样对付你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
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你们带她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
候。」
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你们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了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
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
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
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像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你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骚穴,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奶子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
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
道:「你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你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
那根腌臢的肉棒含入口里。

  「让她吃,你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
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
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
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
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肉洞,也涨得她透不过气
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
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
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
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你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
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
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鸡巴那么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
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
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
嚼,使她失魂落魄。

  「淫水流出来了。」看见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淫水却比你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
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你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骚穴,那颗淫核大得
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接着便软倒在敖少光脚
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
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
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
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
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
道。

  「不仅你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
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
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
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
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前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
里?」

  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
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
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
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
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你进去洗干净,换
上仙衣后,再回来给你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
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
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
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你能挺下
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你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你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
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你成仙的大碍。」大士正
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
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你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阳具根处,才能
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你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
三个,也能破开你的阴关,使你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
:「要是刚才你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
他便不会陷入劫中,你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
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你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你记得多少天
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你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你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
了,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
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
乾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着马
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
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你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
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
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
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你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
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你记得月半要干
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你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
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你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
可不能干其他的。」

  「我不会干其他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
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你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

  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
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
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肉洞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
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
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啊……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
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地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地说:「你既然答应给我
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你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
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
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
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却还是没有变
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了,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
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乾粮清水全在他
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你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你的首徒。」

  「悟空?」

  「是,你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
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
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
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你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你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
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自焚,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
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赤裸,胯
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肉棒。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
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鸡巴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
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
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
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
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
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
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
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你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你取经的。」悟空没有
回答,改口道:「你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你一个失风,也算你倒霉。」悟空
笑道。

  「胡说,谁和你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你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
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
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你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
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你给我消火。」悟
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淫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
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
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
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
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鸡巴,探进衣下,磨
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
声大哭道。

  「你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鸡巴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
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鸡巴便捅进
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
子的鸡巴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鸡巴后,你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
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鸡巴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抽插
起来。

  抽插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
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你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鸡巴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
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你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抽插。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
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
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
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顽猴弄得高潮迭起,
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
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
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
着丰满的乳房说:「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
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
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
道:「我看你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
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么人打下凡间,便知道你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你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
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你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
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道,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
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你用嘴
巴吧。」

  「这么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
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
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
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
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鸡巴更是容
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
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么?」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
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你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奸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你不是很快活么?」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
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你。」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
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
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
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

  玄奘柔声道。

  「是你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
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
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
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淫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
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么,尽管为悟空强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
根又长又多毛的鸡巴时,还会春心荡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
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
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筋
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
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
渺无人烟,乾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
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
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
等人。

  「圣僧,你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
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
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
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
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
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
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
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它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
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
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
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
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筋斗能翻十万
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
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
事请教?」

  「道长有甚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你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地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
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他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他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
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
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
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
难,你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你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你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
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
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你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

  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
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
骑马汗巾。

  「这是甚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道:「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
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
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
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
开衣结吧。」

  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
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奶子。」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
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么好处呢?」女郎皱
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奶子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
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你便吃亏了。」长春
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你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姊姊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你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
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
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
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奶子?」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奶子。」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
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
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
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
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么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么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
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
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了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
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你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
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么?」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他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
水避火,还有些甚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
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么?」

  「我只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
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
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
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
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
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
离去了。

  「吵甚么?!」长春举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来她没有胡说。」黄珠制止道。

  「算了,就让她挂在这里,明天再问吧。」黑风大发慈悲道:「你们往隔壁
休息,千万不要出去,以免那个猴头去而复返。」

  「师公,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清月问道。

  「我看两三天便行了,据说这猴头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为她已经
上路,不耐留下来等候的。」黄珠沉吟道。

  「为了你,我们只好坐三天牢了。」长春斜眼看着黄珠说。

  「我要是有空,会过来陪你们的。」黄珠暧昧地说。

  「现在可不行。」黑风摇头道。

  「那么弟子等告退了。」长春叹了一口气,领着清风清月转身离开,看来他
们师徒三代,均与这个艳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腾人家么?」长春等去后,黄珠撒娇似的说。

  「为了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昨儿我连吃两颗毒龙丹,药力至今还没有完全过
去哩。」黑风淫笑道。

  「为甚么不奸了她?」黄珠奇道。

  「你说她精擅采补之术,我岂敢碰她。」黑风凛然道。

  「不错,此事也要告诉长春他们三个,我看他们未必耐得住的,一个不好,
便要吃亏了。」黄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会告诉他们的。」黑风点头道。

  「好了,你要我怎样侍候你?」黄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风淫笑道。

  「你不是说毒龙丹的药力未过吗?」黄珠怔道。

  「怎样也要你点火的。」黑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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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游 作者:失 落


      ***    ***    ***    ***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
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
奸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
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
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
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
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
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鸡巴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
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
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
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鸡巴便勃
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
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
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
么难受,除了那塞在肉洞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云雨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
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
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到她竟然走了过
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你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
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肉洞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
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你的淫水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
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
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
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
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
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
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
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
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
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
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
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
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
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
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
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
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
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啊……」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
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
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
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云雨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
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
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
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
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
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
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
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
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你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
着说:「他们打你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
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地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你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了……」玄奘气息啾啾
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肉洞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
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你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
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
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
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
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你。」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你?」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你这个样
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你是师父,你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
禁地在光裸的胴体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
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乾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
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
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你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
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
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
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
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
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
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
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
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逢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
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
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
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么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你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
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
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逢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肏死了……呀……不行了……
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来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是吃不消
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你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
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你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
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
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
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的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
「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
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
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逢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
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逢发出狠
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
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
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
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
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逢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逢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
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逢色心大动道:「要是她
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
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
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
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
出不穷,杀得朱天逢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逢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
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
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逢
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
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
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
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
么不见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
之余,一个筋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旁徨无主时,朱天逢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
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
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
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
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
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
挺立峰峦之上,朱天逢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
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迷魂咒所迷,没有甚么反应。

  朱天逢嘴巴紧吃,怪手也不闲着,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骑马汗巾,直薄芳
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见多识广,从玄奘的体态风情,认定她已非完璧,没料贲起的玉阜娇
嫩可爱,滑不溜手,两片肉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不
禁喜出望外,指头一紧,便探了进去。

  肉洞里也是干巴巴的,朱天逢虽然把肥大的指头探了进去,却也知道要是强
行硬闯,一定大费气力,心念一动,便把迷魂咒解开。

  玄奘嘤咛一声,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了,张眼看见了朱天逢,接着发觉自己不
挂寸缕,大吃一惊,害怕地缩作一团,颤声叫道:「你……你想怎样?」

  「你的徒弟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
找你代替了。」朱天逢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逢笑嘻嘻地脱掉
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鸡巴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
你快活的。」

  朱天逢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
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
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你么?还是要我再念迷魂咒,把你迷奸?」朱天逢在床沿坐
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
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么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么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
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逢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

  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
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臢的肉棒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
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鸡巴,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
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么?」朱天逢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逢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么保证?」玄奘问道。

  「你要甚么保证?」朱天逢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么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
再念诵紧箍咒。

  「你……你要施展甚么禁制?」朱天逢没有那么痛了,喘着气问。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逢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逢
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
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逢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
怒喝道:「你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
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
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
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你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眼快,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你怎能见
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
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
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
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
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么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
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么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
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你是师父,徒弟岂敢恼你。」悟空冷冷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你收你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你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
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
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么?」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你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你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迷魂咒所迷,甚么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
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你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
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你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你参破此
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
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你过去。」八戒
摇头道。

  「为甚么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你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
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么办?」玄奘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你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
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么走吧。」悟空点头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师父,坐稳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凛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会在半空护着你的。」悟空柔声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来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温声软语,却使她勇气
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
甚么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
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
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
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
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地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
现?

  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
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
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
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
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
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么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么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么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么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
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
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么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么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
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
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
语道。

  「有甚么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
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么?」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他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
着说:「她好像说过甚么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么。」

  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
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
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
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
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
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
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
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
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
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
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你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
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
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你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
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
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
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你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
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湿淋淋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
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
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
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你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乾布,在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硬梆梆的肉棒压在身
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奶子这么大,你不是闺女么?」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
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你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湿淋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
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
能够握着鸡巴,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你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你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
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
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
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你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
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你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你是出家人,应
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你长相厮守,谁知你
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你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淫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淫妇会有这么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
的。」

  「我不要你为妻,却要你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
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你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鸡巴,知道结果还是逃不
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鸡巴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
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鸡巴,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肉棒塞进去,
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么?」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你不是说甚么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
臀,鸡巴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鸡巴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
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龟头,还
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
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你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
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
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
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么?没有乐够么?」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你开了苞,还给你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
么?」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肏爆了自己的肛门,
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对
我?」

  「这算甚么?」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淫妇的头胪,她
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你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
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
受损,常性尽失,要以你这样的淫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
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
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你拿下来,是不是
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
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你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你有甚么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么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你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你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么?」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你的葫芦里卖甚么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
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
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你还想要么?」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鸡巴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
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鸡巴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
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
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么?」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
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
大士说……哎哟……这是你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
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么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你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
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你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你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
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么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
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
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
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你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你治一治,可是你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你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
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
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

  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
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
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
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
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
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
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
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
美了。」

  「那么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你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
便埋了下去。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
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
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
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
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是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道。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
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么?滚远一点,
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你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
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你的衣服还是湿淋淋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
净的丝帕,笑道:「你先用这个裹身,我给你把衣服弄乾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地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
「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么别人?」沙陀怔道。

  「甚么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
的师兄么?」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
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么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
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你记着『过
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么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
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乾,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
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写完成龙记后,本来打算休息一阵子,同时翻阅存档的旧文,寻找灵感,无
意发觉很多名着已经色文版,好像独缺西游,遂以此作徵文的题材。

  情色西游的第一部是以玄奘降伏龙马,收服三个徒弟作结局的,以后当然还
有很多曲折,例如悟空情迷蜘蛛精,三打白骨精,牛魔王逞凶,大闹火焰山,等
等,等等,可是暂时是不会写了,因为又有一个武侠长篇在构思中,暂名湖海风
云,也许要待湖海写得累了,便以情色西游作调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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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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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译者:fang


                    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译者:fang
译自:Wicked temptation sexy lingerie
2008/02/09发表于:风月大陆


  没人警告过我,在逻技圈这个公司上班,没有人会为了庆祝万圣节而做花俏
的装扮。

  老实说,当我穿上那模仿学生服的花格短裙,以及上身的迷你小可爱时,我
还期望今天能够稍稍出众一些,好让老板能够多看我一眼。

  然而当我走进公司大门之后,我才发现唯一注意到今天是万圣节只有自己一
个,整个办公室里上上下下员工,从写字台抬起头来瞪着我看时,我的心沉下去
了,我冷酷地告诉自己,今天算玩完了!

  一步步走过成排的灰色工作间,我的厚跟鞋与地毡接触时,发出令人懊恼的
吱喳声,所有在工作间埋头报表的人,穿着正常的白衬衫,以及得体而不会发出
噪音的鞋子,他们看着我的表情从有趣、嘲弄到厌恶,不一而足。

  我这样一个爱玩的人,怎会置身在逻技圈这么单调呆板的公司呢?

  几个月前,公司的新任执行长想要召募一位年轻、机灵的广告经理,他期望
这位新人能够为这个颇为无趣的公司,带来一股新的气象,而我一来应征就被挑
上了。

  我以前的工作,是在一家时尚潮流的平面艺术公司,有时也为独立的乐团做
宣传广告,本来都是很有趣的工作,然而我实在抵不住逻技圈高薪的诱惑,而且
二十五岁的我,也急于付清相当高金额的助学贷款。

  我的老板杰克。麦当劳似乎很欣赏我那玩世不恭的广告营销手法,但是我从
来无法确定,他是否对我有任何意思,我们偶尔会在公司在线,互相传递戏弄的
短讯。但是每当我写得兴高采烈,觉得将会发生什么事时,他则立刻收敛回去。

  在公司会议中,我不怕对他提出挑战,在提出我的广告案件时,中间经常夹
杂着慧黠的挑逗,这点令一旁的工作伙伴颇不自在。我知道公司上下对我俩的关
系,存在不少暧昧的桃色怀疑,可惜的是,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值得怀疑的,杰
克对我很好,但只限于工作上。就算是只有我俩独处讨论,他也没有任何私人感
情的流露。

  我则是不可自拔地暗恋着他,他就是有那种年轻总裁令人着迷的强势风范,
年纪不到三十五岁,身材高瘦,暗褐色头发,带着黑框眼镜,他的眼睛透着些有
趣的淡绿色,配上他那白皙、几近透明的皮肤显得十分突出。

  杰克平常都穿黑色,黑色衬衫、黑色西装外套、闪有光泽的黑色领带,他脸
上总是修饰得整整齐齐,带有大都会品味人士之风采。噢!还有一点,他身上所
用的古龙水,是我闻过最为迷人的一种。

  而我呢?学生时代当过拉拉队长,青春美丽,身材可比名模,大都会街头最
拉风的时尚美女!直觉上,我俩就如同偶像剧中的俊男美女,十分的匹配。

  就我从侧面观察所知,他仍然单身,几乎每天都工作得很晚,如同被链子锁
在办公桌旁,被那些总裁所需要处理的预算表及各种报表所奴役。

  他那玻璃隔间的办公室位于所有工作间的中央,因此他不可能没有注意到,
先前我用鲜艳的黄蓝对比布帘,将工作间的墙遮住;或是我穿着流行服饰时,吸
引着身旁个个像工蜂般同仁的目光。说实在的,我身上这套可爱的万圣节服饰,
主要的目的,就是测试他的心意,看看他是否对我也有同样的热情。

  当我走过转角,进入他的视线时,杰克抬头上上下下饱看了一番,包括那绝
短的裙子、露出的肚脐、高跟鞋及头上扎出的俏皮马尾。我也直视着他,充满自
信的微笑,暗暗杠上他,看看他会不会将我叫进他的办公室,然后狠狠训斥我今
天上班穿着十分不体面,有损公司形像!……或许我就需要来这样一下,如此才
算有万圣节捉弄人的趣味。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观望,或许平日看不惯我的人,热切希望老板当场就将
我革职炒鱿鱼,然而他只是对我点点头,然后回头继续看着他的计算机屏幕,脸
上满是想要忍住笑意而扭曲着。

  当我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条来自老板的讯息……

  我知道,我就知道!鱼儿上钩了,这真是太容易了!

  杰麦克:「这位同学,我看到你正在享受万圣节庆典。」

  他注意到我的青春学生服了。

  酷安娜:「身为一位发挥创造力的同仁……有责任为公司带进一些过节的精
神。」

  杰麦克:「你可以挖空一颗南瓜啊。」

  酷安娜:「在办公室?恶心,穿化装舞会的戏服比较有趣,而且不会干扰到
逻技圈重要又合宜的公事。」

  杰麦克:「我不同意,你的穿着让我很难维持在逻技圈合宜的公事。」

  他今天带有不少幽默感,这真是太好了!

  酷安娜:「为何这么说呢,麦当劳先生?」

  杰麦克:「学生服也就罢了,但,你的裙子太短,真是太、太短了,而且你
的上衣,完全不宜在办公室穿着。」

  酷安娜:「或许我应该脱掉?」

  杰麦克:「或许你是应该。」

  酷安娜:「建议我应该脱掉上衣的说法,令我产生极度的反感。」

  杰麦克:「只怕连裙子都得如此。」

  酷安娜:「裙子都得脱?!那么,我已产生极度、极度的反感,特别是我的
内衣也是很不合宜。」

  杰麦克:「这得需要经过检验才能认定。」

  酷安娜:「我只需要形容就可以了,真的不需要检验。」

  杰麦克:「我所说的检验,是指你的表现,而不是你的三角裤。」

  酷安娜:「抗议,那并不是三角裤。」

  杰麦克:「我观察到你常常让三角裤带,从超短迷你裙上方露出,因此我可
以放心的推论,所谓不合宜的内衣,应该是三角裤一类。」

  酷安娜:「你当真很注意我的表现。」

  中断了好一会儿,我的聊天窗口告诉我,杰麦克正在打字,然后停顿,接着
继续打字,再停下来;他似乎不确定要送过来哪一种讯息,等了好一会终于看到
了。

  杰麦克:「我真很想要更为注意你的表现。」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拙劣的表达是喜欢我的方式吗?管他呢,直接表白吧。

  酷安娜:「那么,我可以为了这一点接受一个私下的会谈。」

  我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抬头看,杰克正望着我,我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会不
会是太快了一点?

  干!我应该将挑逗游戏做得更微妙一点,我可以看出来他正在游移不定。我
不知道他到底是担心这种老板与员工职业道德的问题,或是想要找出一个适当的
方式告诉我,他对我没有兴趣。

  唉!大概没指望了……心一沉的键入一行字。

  酷安娜:「对不起。」

  还是没有动静,我有点担心了。

  酷安娜:「我被解雇了吗?」

  杰麦克:「没有。」

  停了一会儿。

  杰麦克:「下班后留下。」

  太好了!我送上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同时想尽办法抑制当场高兴得跳起舞来
的冲动。

  接下来的一整天真难捱,我不知道杰克想对我做什么,但是我知道我所期待
的,所有性欲所造成的压力几乎让我死掉,我也很想要知道杰克对我的想法。

  或许他会很绅士的订下一个约会,或许他会很职业性的告诫我保持距离,或
者是最令人期待的,直接在他的办公桌上,将我就地正法!谁知道呢!

  经过一整天,充满了身旁男性同仁低声的恶劣评论,以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的垂涎,到了下午六点整,身旁的同事逐渐的散去。虽然有时我会因为要完成计
划或是赶上截止时间,也会加班工作,然而今天我从最后离开的几位同事身上,
见到了狐疑的眼光,他们沉着脸看看杰克,再看看我,摇摇头离开了。

  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倒是希望他们所猜测到最为病态、最为扭曲、最
为幻想的情节,终于能够在我像蜜桃般熟透了的身上实现。

  到了6:45,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剩我留在办公桌前,假装仍在努力设
计公司最近的宣传图稿,呆呆的在纸上涂鸦,随手将一张失败的设计图揉成一团
丢入桌旁的垃圾筒,抬头做出天真无辜的表情,瞄了杰克一眼。

  杰克正在注视着我。

  到了6:50,他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声音真大,震动了整座办公室。

  「安娜·史提芬,请到杰克的办公室,安娜·史提芬。」

  我抬头看到杰克像个顽皮的小孩般,正笑嘻嘻地看着我,为自己的玩笑沾沾
自喜。

  我欢喜一笑,站起身来,整理我的短裙及上衣,让杰克看到我顺着花格短裙
上的裙褶,以及双手整理白色小可爱上衣的蝴蝶节。

  我打开他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了一声:「嗨,你找我?」

  「是啊,我猜或许没有必要使用扩音器,你准备好我们的会谈了吗?」

  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走到了空旷的办公室中央,即使是在苍白的荧光灯
下,他看起来仍是那么的俊俏,他如平日般穿着一身黑色,当他靠近我时,具挑
逗的古龙水气味,罩住了我的全身。

  我感到腹部产生一种期待悸动,为了遮掩自己的窘态便随意的说:「我不确
定我们会谈些什么,是为了谴责我在公司里过万圣节,或是你真的很认真的要讨
论我的表现?」

  他上前一步,又更靠过来:「事实上,我也不太确定。」

  「什么?」

  「我是希望能亲吻你,我可以吗……呃,真的可以吗?」

  他因为说这句话而脸红吗?那个样子真令人怜爱。

  「我正在怀疑你什么时候才会问我哩。」

  他就站在我面前,仍然迟疑的问:「可以吗?」

  「可以!」

  他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用另一只手捧着我的脸颊,将双唇靠近我。杰克
的柔软而潇洒的将嘴贴上我丰润的唇,他的舌滑过了我的双唇,与我的舌儿交缠
相抵,他将手滑到了我的背后,将我俩身体拉得靠在一起。当我们的吻得更深,
变得更为急迫时,他将我搂得更紧。

  嘴儿张开,舌儿互相搓揉,我们狠狠地拥吻在一起。我吸进他身上的气味,
开始用胯部辗磨着他,这个动作不但惊动了他,也令我自己很惊奇,我从来没有
对男性那么主动过。

  杰克抬起手来抚弄着我那棕色的秀发,他的手指逗弄着我的后颈,维持亲吻
的状态,他技巧的摆弄我转身半圈,背对着办公桌,将我一步步地推过去。

  当我碰到了身后的办公桌沿,我中断了亲吻说:「你确定这样可以吗?任何
人都可能走进来。」

  我看着四周都是玻璃墙的办公室,有着三百六十度完整的视角,我早已情欲
大动,很需要操弄,但是我不希望杰克因此而做出令他懊悔的事。

  听到我这么一说,他默默地拉起我的手臂,将我带离他的桌子。

  我的心沉了下去,立刻后悔为何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然而,杰克一言不发
的面对桌子,双手一挥将桌面的纸张、订书机、档案夹、数据夹等,一股脑的扫
到地面,整张桌面一扫而空,除了一台手提电脑以外。

  我将眉稍一扬,说了一句:「令人印象深刻。」

  「我早就想这样干了,然而,还是不认为将计算机扫到地上是个好主意。」

  他将计算机关机、合上,小心地搬到椅子上,然后一个大转身,用手搂着我
的俏臀,继续我们的热吻,我则背靠在他那张硕大而空旷的办公桌上。

  双脚一蹬的上了桌子,我仰躺下去,顺势将他一把带在我身上,他稍稍紧张
了一下,似乎惊讶于我这么快地从单纯的亲吻,转变成将要进行下一步的水平姿
势。

  感受到他在我的身上,那一整条阴茎正紧压在我的短裙上,他已硬起来了,
我一面吻他,暗暗将双腿稍稍分开,让双腿间之秘处享受着他那温热膨胀。

  杰克很快克服了他的惊讶,配合着我的热情,他一手从我的颈后转至前胸,
隔着薄薄的衣料,抚弄揉捏着我丰硕的乳房,另一手握着我的左手肘,慢慢的将
它抬到我的头上方,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腕,我愉快的轻笑扭动着,受到这般鼓
舞,他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右手抬至头顶,然后用他大大的右手握住我的双腕。

  我们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我将双乳不断向他挺去,更强化了自己当下这种
诱人又状似柔弱的姿势。

  杰克用右手将我双手维持在头顶的位置,然后,左手往下探索着我身体的曲
线,手指轻挑的逗弄着露出的肚脐,以及藏在裙褶下方的秘处。

  被一波淫乐所震撼,我不自觉地将头偏向一侧,杰克则顺势侵袭我雪白的颈
项,一路沿着下颌曲线吻去,手则在我的大腿之间游动,轻柔地挑弄。

  他一手将我的短裙推上去,搔弄着我那白色蕾丝丁字裤前方那一小片,接着
将手移到我胸部,将他的胯部贴在我的秘处磨弄,同时暗暗地解开了我的上衣,
暴露出性感的丝质胸罩,这时他的嘴再度寻找到我的唇。

  那件学生裙已爬到了我的肚脐部位,杰克的腰带则挤压着丁字裤上方敏感的
肌肤,他发现我更换角度以避免碰到皮带的粗糙表面,于是身子稍稍让开,以便
解开他的腰带。同时也解开黑色的西装外套,让它滑至地面。

  现在,挡在我俩之间的,只有我那蕾丝丁字裤以及他那光滑的内裤。

  仍然将我的双手制在头顶,他一手解开衬衫,然后将他温暖光滑的胸膛贴在
我柔软的胸乳,我俩的嘴则饥渴的熔合在一起,我张开双腿,紧紧的环住他的臀
部。

  杰克自我的颈部一路吻到胸部,用牙齿咬住胸罩的上缘,一路将其拉下,暴
露出我那对豪乳上一双鼓胀得鲜红的乳珠,他的嘴唇交互的罩在两只乳房上,吸
吮、舔舐、轻咬,在不同触感的交替之下,我不断的喘息着。

  「杰克,我要你干我!」我恳求他,在我感觉到他的坚硬,顶在我的丁字裤
上,令我的淫欲不断地猛涨。

  杰克一言不发,也没有停止对我胸前蓓蕾的侵袭,他拉下了自己的内裤,让
我感觉到他那充分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挥打在我的大腿之间。

  接着,他弯起一只手指,勾住丁子裤的后缘往下拉,弹性裤带刮过我白细的
皮肤,我轻抬俏臀,让杰克将那小裤裤拉到可以自由落下的位置,我下身轻轻一
抖,丁字裤便不再碍事了。

  他也让自己的裤子及内裤成了自由落体跌到地面,这时我俩几乎是全裸,除
了他上挂着敞开的衬杉,以及被杰克拨至乳房下方的胸罩。

  看着杰克的双眼,我感受到他的龟头,轻柔的上下扫过我的蜜穴开口,我知
道他正将我因情欲大动而泌出的淫蜜,涂抹在他整个龟头上,为那我已梦想了数
个月,他将会如何对我狠狠的肏弄,做出充分的准备。

  我将双腿大张,下身向前挺动,鼓励他进入我的深处,我的身体被激情所焚
烧,抬起上身轻吻他的唇,他盯着我看微微笑着,他的阴茎稍稍的顶进一些,我
感到他真是粗壮,我的双唇做出了无声的「请你」的嘴形,看着他的目光满是乞
求,我必须感受到他阴茎的全长!

  我难耐的等着他的阴茎一寸一寸的进入,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我,我发出了
呻吟,试图将双手从他的掌握挣开,然而杰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不放,似乎在享
受对我慢慢折磨的乐趣。

  杰克的阴茎在初度穿越我那湿润饥渴的通道时,像是轮流的与我蜜穴中每一
条神经进行连接,我感到他龟头上的菱角刮在阴道壁上,最后,他似乎也耐不住
了,便一捅到底,过长的阴茎撞击到底,令我产生不适的呼号。

  他暂停一会儿,确定我没有问题,然后才慢慢的开始抽插,他闭上双眼,轻
柔的肏弄我,我看出他正在享受我那年轻、滑润又紧窄的蜜穴,稳稳包住他巨大
阴茎的美妙,每一次的抽插,他都是将整条阴茎几乎全部抽出,只将龟头留在阴
唇间停顿一下,然后利落的全部插入,直到他的耻骨顶在我兴奋的阴蒂上。

  他那巨根的每一次深植,都会穿越我的G点,欢愉如规律的水波般一次又一
次的冲刷过我的全身,这种如同载重货车般,沉重、扎实而缓慢的插弄,正是激
发我的高潮所必需的,我已感到浪潮的能量不断的累积,于是在他耳边甜腻的细
语:「是的,杰克,就是这里,就是要这样插!」

  他悠游自在的在我的花园中,以甜美的节奏进进出出,我的身体则发出了高
热,脑中突然通过一阵嗡嗡声,我发觉自己的蜜穴狂野的圈住了他的阴茎,我爽
得高潮了。

  针对我的反应,他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在我紧缩的蜜穴揉弄按摩他的充血而
敏感的阴茎时,他发出了低沉的兽性低吼。在高潮中的我情不自禁的发出高高低
低的呻吟,在我俩完美配合的互动节奏中,蜜穴中渗出的爱液,不禁涂满了他的
阴茎,甚至沾湿了他的阴囊。

  当我的高潮渐渐退去,杰克双脚踏地,用手搂住我的俏臀并抬起来,同时他
那阴茎仍稳稳的深插在我的秘处,他在原地转了一会儿,不时用阴茎穿刺着我,
令我激动的叫喊出声。

  接着他背向办公桌倒下,我的小穴仍套在他的阴茎上,接着我的膝盖跪在桌
上,我发现自己正在骑他身上,身份从受制于人转变为主动者,我身体稍稍后仰
闭上媚眼,体验这个新姿势的乐趣。

  他的双手环着我的腰,挤捏着我弹性十足的臀儿,我将双膝靠拢以便更为紧
夹着他的阴茎,然后交替的以上下弹跳、臀部绕圈辗磨的方式套弄他,同时不断
的变换角度及层次,让他得到各式快感的洗礼。

  他低声而温柔的呼喊着我的名字,我认为那是一个暗示,于是加快了俏臀上
下弹跳的速度,在他极度勃起充血的阴茎上快速套弄,每一次的下压,都强迫着
他进入我的深层,我将上身前倾,在每次肏弄他的阴茎时,也让我的阴蒂触碰到
他的肌肤。

  当我感觉到他接近爆发边缘的紧张,此时我的快感又累积起来,我知道如果
自己更为专心,可以再来一次高潮,于是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人性器交会处,感
受他的阴茎在蜜穴的进进出出,我感受到他的每一寸都深深冲入我的蜜穴,同时
深深体会每一次我的阴蒂磨擦挤弄到他胯部时,所传来淫乐的冲击波。

  在失去主控权的状态下,杰克用阳具慌乱的向上顶冲着我,力量之大甚至将
我的身体顶起。

  我向第二次袭卷而来的高潮投降了,这时他也是强弩之末,整条阴茎僵直了
一会儿,然后爆发出温暖而黏湿的热情,浓白的精液填满了紧紧套着他阴茎的蜜
穴。我们的共同高潮来得很强烈,我先全身僵硬挺直的骑在他身上,接着便软倒
的趴在他身上,全身虚脱无力,被那高潮余韵所震撼。

  杰克的阴茎仍留在我的体内,我窝在他身上休息,直到自己的心跳不再那么
快,然后微笑的看着他,他也对着我笑了,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真是热情得令人
心动,衬衫大开、裤子脱光光的,坐卧在那空无一物的大办公桌上,四周被散落
的文件及档案夹包围着。特别是加上我的视角,坐在他已微软的阳具上,也是上
衣大开,而内衣则是被丢到地板的某处。

  当我看着他的时候,由他的眼神,我知道这将不会是我们在这张桌子上最后
一次的交欢,他迷恋上这种感觉,而我也一样。

  过了十来分钟之后,我们重新着装完成,同时稍稍清理之后,杰克和我走出
了他的办公室,我走进自己的工作间去拿手提包,同时顺便喘一口气,突然发现
桌边的垃圾桶已被清空,这代表的意思是……

  「杰克,清洁工在我们……嗯,来过办公室,他一定……呃,看到了。」

  杰克走到了我的计算机前面,不发一言的揭下贴在屏幕上的一张贴纸,上面
画了一个圆圆的笑脸以及草草几个字:「万圣节快乐!给杰克及安娜。」

  我担心的惊叫一声「哇!」

  杰克则是无声的笑着,他搂着我的肩吻着我。

  「我想没什么好担心的,清洁工泰德像我的兄弟一样,我常请他到酒吧喝酒
谈心事,我肯定他很高兴我对你采取了行动。」

  听他这么一说,不但让我放心,同时也令我高兴,原来杰克早就对我有意思
了,我回吻了他,收拾好公文包之后,我们并肩走出公司。

  通过这番变化,突然间,这家逻技圈公司突然变得有趣多了,我们在人行道
上道别,我对他甜甜的说:「杰克,万圣节快乐。」

  他笑着回我说:「有关那三角裤的问题,我的说法是对的。」

  「事实上,那是一条丁字裤。」我撒娇似的抗议。

  「有差别吗?」他一脸坏笑的模样。

  「当然!这其中大大不同。」我很慎重的说。

  「真的吗?我不确定我能理清这个观念……或许,我们需要明天再开个会讨
论?」

  「这是一定要的!」果然是有一必有二,这个男人上钩了。

  「太好了!」杰克脸上充满了笑容。

  啊!我热爱我的工作!

  今夜实在是太美妙了,居然能与梦想数月的暗恋情人激情做爱,回家途中忍
不住想要手舞足蹈起来,经过街角的药店,突然想到这几天不是我的安全期。

  杰克在上我的时候并没有带套子,而且他在高潮时,一口气不知将积存多久
的浓精,全部都灌入我花心深处,搞不好真让我中奖,来个胎珠暗结。嗯,为了
保险起见,还是去买个事后丸吧。

  正想转身进入药房,面前来了一队各式装扮的小萝卜头,有天使与魔鬼、蜘
蛛侠与超人、吸血鬼与海盗等不一而足。

  每人手上拿着一带沿街强要来的糖果,嘴里吱吱喳喳、十分兴奋的念着「不
给糖就捣蛋(Treat or Trick)」,而后面,则跟着他们骄傲的家长们。

  这群小孩子一个个兴奋得脸蛋儿个个鲜红,实在是太可爱了,居然激起我强
烈的母性,好想抱起其中一位,好好亲一亲。若是我能和杰克生下一个宝贝,不
知道会不会同样的可爱?

  似乎是受到万圣节气氛的感染,心里居然起了一个捉狭的念头,如果……

  嗯,当然这只是个假设;如果在我们定情的今夜我当真就受孕了,那么几个
月之后,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杰克,以逻技圈这种重视声誉的公司来看,董事会绝
对不能忍受总裁出现桃色丑闻,那么杰克与我奉子成婚就成了必然之事……

  以万圣节的捉狭来说,这样的结果好像太过分了,但是我是那么深爱、热恋
着杰克,而且这也不是我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谁叫他一开始不用套子!

  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了得意的微笑,我看明天也不必用套子了,踏着轻快的
脚步,经过药房过门而不入。

               【全文完】

***********************************
译者致词:

  在2007年里,在下先是看漫画说故事,接着将几篇古文改写成中篇连载于风
月,原本想要趁着这气势,找一篇与贱大出的题目「同窗会」相关的文章改写,
不知怎的就是觉得碍手碍脚,或许古时女孩子进学的少,要我改写梁山伯与祝英
台,只怕会成为言情小说。眼见年关将近,再拖下去只怕是会对唐门大大食言而
肥,只好取巧,找一篇英文短篇翻译与淫民共享。

  然而找了几篇同学会的题材,看来看去与自己的口味对不上,后来看到了这
篇由性感情趣服饰设计所引发出来的文章,包含了我所喜欢的那种,现代大都会
中温馨的轻松幽默,于是就决定将这篇文章翻出当做一千零一夜征文。本文中,
除了学生服以外,与同窗会只怕扯不上关系,这点得向贱大抱歉了。

  有人强调,一千零一夜是给孤单一人过年的人看的,但愿这篇文章给孤单的
人带来一点温暖与新希望,祝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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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1: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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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未来篇 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 - 未来篇


作者:Sunray
2008/02/10发表于:风月大陆  

***********************************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七篇。  
***********************************

                         一. 同窗聚会

  「老戴快看,他们来了……」邵夫碰了碰戴洪的肩膀,嘴巴向着礼堂的大门
那边呶着说。

  「……」戴洪吸了口大气,眯着小眼睛盯紧了刚刚迈步走进来的那双俊男美
女。当然,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其实都落在那女的身上……

  透明的天花板上,蓝蓝的地球跟那投影出来的虚拟月亮,似乎也不能盖过这
天仙一样的美女的慑人艳色。

  「静怡……」戴洪屏息静气地呢喃着美女的名字,这名字跟她的真人一样,
清丽脱俗,飘逸不凡。而且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个随时可以让人呼吸停顿的绝色美
女,难怪可以被称为「剑津」大学有史以来最出众的校花。

  难得的是,她身边的男人在她的万丈光芒之下,竟然也没有给比了下去;两
人站在一起,绝对是对天做地切的壁人!

  这个高大英俊的帅哥便是静怡的男朋友「计安」了,他不但是个出名的美男
子,而且还很有运动天分,在毕业前已经是学界的拳击冠军,现在也是个在拳坛
上崭露头角的职业拳手。

  面对着如此强大的对手,难怪连戴洪这样的超级富豪在情场上也要铩羽而归
了。

  不错他的身家比起平民出身的计安是多了几十亿倍;但可惜的是,他的外貌
也要输人家几条街!戴洪完全遗传了他老爸的那副五短身材:手短、脚短,小眼
睛、小耳朵、小鼻子、小嘴巴……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比较小,幸好那根用来传
宗接代的器官还算比较正常。

  其实要不是他老爸当年向大学捐献出一笔数以亿计的钜额捐款,以收录俊男
美女为基本条件的「剑津大学」根本便不会取录他入学。

  不过上帝始终是公平的!戴洪虽然其貌不扬,但生意脑袋却非常厉害,他一
面读书,一面掌管自己的家族生意。在短短几年之内,已经把他死鬼老爸临死时
遗下给他的家产翻了几翻,成为了月球上数一数二的巨富。

  相反得到美人垂青的大帅哥计安却逊色多了!他四肢太发达了,脑袋的发育
却似乎未跟得上。毕业后虽然加入了职业拳坛,而且成绩也不错;可是却被那贪
婪的经理人吃得死死的。他害怕计安会因为冒升得太快而被别人抢走,而且又收
受了对头人的贿赂,竟然在暗地里打压计安,故意安排他跟些超上几班的对手对
垒,使他屡尝败绩,始终红不起来,收入也只是仅堪糊口。

  计安傻傻地被蒙在鼓里,还以为是自己的实力有问题。

  至于邵夫,他在学校里也是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帅哥。严格来说,他长得比
计安还要好看,但不知怎的,总是给人一种不大正派的感觉。而且他的声名也不
大好,是个专爱泡女,不学无术的大混蛋。

  如果计安是属于「阳光」派的俊男,那邵夫就一定是活在「阴影」中的了。

  在学校里,邵夫一直靠黏着「大款」戴洪饮饮食食,做功课和考试时也是靠
他的帮忙才能过关;到毕业了,他索性就跟着戴洪出出入入,美其名是「特别助
理」,事实上只是个「傍友」、「跟班」。

  这一次是他们毕业后第一次的同学聚会,大家都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静怡
始终是那些蜂蜂蝶蝶们的焦点,那些男同学们虽然知道她从来都只钟情于计安这
个莽小子,但有不少还是不死心的猛围着她在献殷勤。

  比较起来,女孩子们的反应却明显的不同了,虽然仍然有一部份人还是像以
前一样,迷恋着计安这个校园里的大帅哥;但围在戴洪这富贵丑男身边的美女却
比以前多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大家进入了社会工作之后,都开始明白到甚么是
现实了吧。

  邵夫很有技巧地替戴洪挡下大部份的「骚扰」,他很清楚自己老板的品味,
戴洪对女人是很挑剔的,除了静怡这个梦中情人之外,就只会在对着自己的新婚
太太「怜怜」时,才会肯稍为假以词色。

  「她越来越美了,对吗?邵夫。」躲到窗边欣赏月色的戴洪远远地望着风姿
绰约的静怡,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

  邵夫跟他碰了碰杯,呷了一小口香槟,陪笑着说:「老戴,别这样嘛!其实
你自己的太太也一点都不比我们的校花逊色啊……你对静怡,只是『人家的饭特
别香』那种解不开的情意结罢了。」

  「哼!」戴洪白了他一眼:「这道理你以为我不懂吗?怜怜是『牛桥』的校
花,当然也很美丽;跟我又是门当户对,而且还是我老爸生前便替我安排好的老
婆。但静怡始终是我的初恋嘛!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她选的不
是计安那种金玉其外的大蛮牛,我可能还会好受一点;但现在看到那小子失败得
连自己也几乎养不起了,你叫我能不妒忌吗?」

  「那么……」邵夫神神秘秘的,附到他耳边低声的说:「你真的打算用那东
西了?」

  「……」戴洪沉吟着,紧绷着的脸在银白色的月芒中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

     ***    ***    ***    ***

  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

  那天戴洪刚谈妥了一宗大生意,带着邵夫在富豪俱乐部里喝酒消遣。无意中
在电视上看到了静怡在走「花生秀」(Fashion Show),而另一个频道上却刚巧
播出了计安又被打败了的新闻。戴洪越看越激愤,忍不住就多喝了两杯。

  邵夫马上识趣地跑了出去替他安排渡宿的房间和女人。他很清楚这个老同学
的脾性,每次只要遇上了有关静怡的事便冷静不下来了,必须找个女人来发泄一
下。

  以戴洪那样的财力,替他找女人当然不是难事;但要找个肯说谎,懂演戏,
会装满足,而且还肯付他回佣的,却不是想要便马上可以找得到的。

  到邵夫安排好一切回来时,却发现贵宾房里多了位客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只见戴洪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真的可以换了他的身
体?」

  那个样貌异常猥琐的的男人笑着说:「千真万确,绝无花假!有效期足八小
时;那个被你占据了身体的人的灵魂,在有效期内会完全被压制,根本不会知道
你干过的任何事。限期一到,你的灵魂马上会回到自己的身体,变回你自己。绝
对没有其他不良的副作用。」

  「真的对两个人都不会有损伤?」戴洪追问着。

  「担保你和你变成的人都丝毫不损!」猥琐男涎着脸:「不过我倒建议你变
成了想变的人之后,不妨玩得尽情些。因为这种『变身药』是上古火星文明遗留
下来的超科技产品,世上仅有一颗。到这一颗药丸的能量也耗尽了之后,这技术
也就永远失传了。」

  「那么,价钱是多少……」戴洪望了望电视屏幕上的静怡,咬咬牙毅然地问
道。

  那男人说出了一个数目,一个足够让邵夫倒抽几大口凉气的数目!

  「只有八小时?」戴洪根本没打算议价,心中只在幻想着如何跟梦中情人渡
过那段梦幻似的时光。

  「嗯,一分不多、一秒不少,只有八小时!」那猥琐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保证对我和那个被我占据了身体的人都没害处?」戴洪再一次问道。他虽
然不喜欢计安,但也不想害死他。

  「绝对不会!」男人肯定的保证说:「当然,如果变身期间,双方的身体受
到外力损伤,就另作别论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想了一想:「因此在灵魂离体时,我必须好好地保护
我那空白的躯壳?」

  「你很聪明啊!」男人笑着说。

  「那我接受了……」

  戴洪还没说完,邵夫已经抢进房里了:「老戴,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个骗
子……」

  「这里没你的事!」戴洪皱着眉大声地喝道:「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快滚出
去!」总之一提到静怡,他就会失去了分寸。

  男人得意洋洋地看着咬牙切齿的邵夫,很快便让戴洪透过虚拟银行里完成了
那笔钜额的转帐手续。

  「我先付一半做上期。」戴洪紧紧盯着猥琐男人从手提箱里里拿出来的细小
金属盒,小心地说:「余款在一个星期后会自动转到你指定的户口。」

  「没问题。」那男人爽快的说:「我相信你!」说着藐视地白了旁观的邵夫
一眼,然而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乌亮亮,看不出是用甚么金属做成的盒子。

  只见在细小的盒子里,只有一小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大的小
丸子。

  「就是这一粒?」邵夫不相信地大声质疑起来。

  「收声!」戴洪向他大吼着,又看着猥琐琐男人问道:「怎么用法?」

  「很简单,」猥琐男人用两只手指小心的拈起了那小米粒,指着上面红色的
那一端:「在红色这一端轻轻咬一口,药丸里的灵魂转移装置就会启动,然后把
它让你想变的人吃下去,药力在五秒钟之内马上生效,把那人的灵魂封锁住,同
时把你的灵魂由你的身体转移过去,把那人的身体接管。」

  小心细看之下,可以看到那颗米粒的表面原来雕刻着很多非常精密的线条,
而且还隐隐约约的闪着些非常诡异的毫光,非常高深莫测的散发出一种十分神秘
的感觉。

  「那之后我就会变成了那个人?」戴洪紧张的追问着。

  猥琐男人点了点头:「对!在跟着的八个小时之内,你都会完完全全地变成
了那个人。期限一到,那个人的灵魂便会自然复苏,把你的灵魂驱赶出来,回到
你自己的身体里。」

  戴洪忽然想起了甚么:「万一不是我的灵魂被赶出来呢?会不会这样的?」

  「从来没有人问过这问题,你倒是第一个……」猥琐男人一怔,但马上笑着
解释说:「不会的,刚附身的灵魂的力量比起原躯体的要弱得太多了,一旦失去
了变身药丸的禁制,没可能和原本的灵魂抗衡的,一定会被马上被驱赶出来的。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戴洪吸了口大气,接过了那颗非常精细的小米粒。

  一旁的邵夫定睛地看着,也是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    ***    ***    ***

  「老戴,你想清楚没有啊?」邵夫看到戴洪从小匣子里掏出了那颗「变身药
丸」,说道:「那猥琐男九成是骗你的!」

  「没办法,静怡是我一生人的梦想,为了一亲香泽,我愿意冒险!」戴洪已
经把药丸放进嘴里,用门牙轻咬了一下,又拍了拍邵夫的肩膀:「邵夫,一会儿
我会过去藉口跟那条大笨牛聊天,暗中把药丸放进他的酒杯,然后马上到楼上订
好的客房里准备灵魂转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成功了的话,接下来的八个
钟头,就请你好好的替我看管着我的身体了。」

  邵夫拍着心口说:「老戴,你放心!就算死人塌楼,我也一定会担保你一条
头发也不会少!」

  「那拜托你了!」戴洪从椅上跳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腿比较短!)走到
正在跟一个美女调笑的计安身边,抬起头来大声的笑着说:「喂,计安,听说你
下星期跟那个七届拳王『洛奇』有场比赛,来!让我敬你一杯吧,祝你旗开得胜
啊……」

  计安低头看着这身材比自己矮了几乎一半的老同学,马上兴奋的蹲了下来,
跟戴洪碰了碰杯,还很自然的像摸小孩子的拍拍他的脑袋:「戴洪,是你?我们
也很久没来往了,谢谢你!」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举动让人家多么尴尬。

  「缩开你的臭手,大笨牛!」戴洪忍着恼怒推开了计安抚在头上的手:「你
明知我最讨厌人家摸我的头的……」

  「怎么了?」计安虽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不肯认错:「你还怕人家
知道你矮吗?」

  「你……」戴洪恼火地跳起来揪着计安的衣领骂着:「你真是死性不改!我
真的不知道你是凭甚么追到静怡的?」暗中已经把那粒「变身药」投进了计安的
酒杯里。

  「哈哈……你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计安大笑起来,甩开戴洪的手。

  戴洪看着他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恨得牙痒痒的,但今晚的目的已达,也不想
再跟他紏缠下去了,便跟邵夫打了个眼色。他马上赶了上来,找个藉口把戴洪拉
走了。

  两人马上飞奔跑上楼上酒店的客房,才打开门,戴洪忽然一个战抖,一跤便
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二. 终偿宿愿

  「计安,你怎么了?」戴洪再张开眼的时候,只发觉自己伏在吧台上,身边
围满了人;静怡更是眼泛泪光的抓着他的手臂猛在摇晃。

  「哦……好痛……」他揉着剧痛的太阳穴:「我怎么了?」

  「还说……」静怡见他醒来了,娇嗔着说:「你跟人家谈得好好的,突然却
一声不响的,『咚』的便倒了下去,真是吓死人了!」

  「我……」戴洪还在额角上揉着。

  ……咦?怎么竟然会看到静怡那深邃的乳沟?他以前从来都没试过用这个角
度看过静怡的!

  啊!对了!他马上看到了自已那双变大了很多的手……不期然地伸手摸了摸
自己的脸……

  啊!真的!他真的已经变成了计安!

  揉着额角的手慢慢的落到眼皮上,Shit!计安这小子的眼睛原来有是有
近视的!虽然度数不深,但明显不能纤毫毕现地欣赏到静怡那细嫩的雪肤。

  真是暴殄天物!

  透过慢慢散开的人群,戴洪见到墙上的时钟刚刚是十一点钟;他还看到了站
在远处举头张望的邵夫,便趁静怡不注意,偷偷的向他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

  邵夫一脸骇然,满面不能置信的样子。

  戴洪耸了耸肩膊,又伸展了一下手臂,慢慢习惯这陌生的身体。静怡看见他
古古怪怪的,忍不住问道:「阿安你做甚么了?怎么古里古怪的?」

  「没甚么。」戴洪支吾着说:「对了,静怡。我有点不很舒服,不如快点回
家休息好吗?」

  「你怎么了?」静怡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叮嘱过你,当我们两个人独处
的时候,你要叫我小怡的吗?」说着呶起了小嘴。

  「对不起……」戴洪连忙道歉:「可能是太担心下星期的比赛了吧,我有点
心神恍惚的。」

  静怡马上关切的问:「你真的没事了吗?那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好了。」

  临走前,戴洪又再向邵夫打了手势,交代他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之后便装
作身体不适的,让静怡负责驾车回家。

  在车上静怡让电脑安排好回家的路线后,便挨过来用小手小心地按在戴洪的
额头上:「幸好没发烧……」

  戴洪乘机抓着她柔软的小手,爱不释手的揉起来:「小怡,我……我……」
竟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静怡看到他那么紧张,不禁失笑地说:「你怎么了?怎么会面红的?是不是
刚才在同学会上干了些对不起我的事啊?嗯……一定是泡了个可爱的学妹了,是
吗?」

  「没有啊!」戴洪马上澄清说:「我只喜欢你一个!真的!」

  「我知道……」静怡甜甜地笑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千挑万选的,满街的富
豪公子都不要,只拣了你这个整天打杀杀的粗鲁汉子做男朋友啊!」

  听到静怡这么说,戴洪忍不住问道:「其实我想问很久了,你到底爱我这个
浑小子些甚么?」

  「嗯……」静怡黛眉轻蹙地想了一想,单是那沉思的样子已经让戴洪醉了一
大半……

  「一来你的样子还算过得去,也很迁就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性格,虽
然比较单纯,但却很善良,从来不会计算伤害别人。」

  「那么除了这些精神上的满足之外,实质上的需要呢?」戴洪不很服气,静
怡说的条件他好像全部都有……

  应该说他认为自己全部都有吧……

  哪知静怡的粉脸「擦」地绯红了,娇嗔着打了他一下:「甚么实质需要啊?
色鬼!」她一定是误解了,以为男朋友在说脏话:「人家只是抱怨过一次你太粗
鲁,而且……快了一点点罢了……你却小器地时常挂在口边!」说着羞恼的嘟长
了小嘴。

  「啊!原来计安这小子是个不解风情的快枪手!」戴洪感到一阵痛快,因为
他的子孙根虽然是小了一点,不过技巧和耐力却一点都不差,至少她的新婚妻子
怜怜从来没表示过不满。

  「小怡,我知道自己不能满足你,今晚我一定会再努力一点,一定叫你满意
的……」他紧紧拉着静怡那恍若无骨的柔荑,非常温柔的吻了一口。接着还轻轻
的拥抱着表情有点讶异的美女,慢慢的封吻着那只有在梦里才会有机会亲吻的冶
艳红唇。

  静怡热烈的回吻着,甜美的香舌在戴洪的挑引下激烈的回应,缠着爱郎入侵
的舌头灵活的搅动起来,激情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这动人心魄的湿吻一直维
持了好几分钟,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静怡伸手揩着黏在唇边的香涎,挺拔的胸脯还在急促的起伏着:「阿安,你
是几时学会了这样吻的?」美女又羞又喜地说:「以前你只懂乱来……」

  戴洪胡扯着说:「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而且,我还有
很多把戏没让你知道呢……」

  「真的?」静怡又羞又喜地嗔着说:「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了……」戴洪说着一把便搂紧了静怡,把她压在驾驶席上,手已
经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进去。

  「你……」静怡惊叫着,却发觉男友没像以往般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裤,而是
很温柔地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扫着。同时间胸口一凉,原来计安已经拉下了她
的低胸晚装,把手侵了进去,握着了她那丰硕的美乳;而且还不用她开口,竟然
懂得非常轻盈地按摩着,又揉又捏的,弄得她非常舒服。

  「啊……」梦中情人的口里哼出充满了情欲气息的欢吟,戴洪简直乐得快要
昏倒了。不过他还是很有节制,没有让自己那些男性的兽欲显露出来,还记得很
技巧地在静怡完美的胴体上挑逗着。

  这些技巧有些是邵夫那小子教他的,不过戴洪自己也真的付钱聘请过几个专
业的男妓来教授他床上的技巧……没办法,戴洪做事,每一件都要求完美。而且
他的确有点儿担心自己那比较差的本钱,会满足不了自己老婆的需要。

  戴洪这时也发觉胯间那急促地硬起来的棒棒,真的比自己原来那一根粗壮了
不止一倍,就算比起邵夫那小子那根一直引以为傲的怪物似的巨棒,也一点都不
遑多让;原来计安有着这样雄厚的本钱,难怪静怡会被这小子迷上的!

  当气垫车驶进车库的时候,静怡衣衫不整的半裸娇躯已经泛满香艳的嫣红,
被戴洪那些高超的前戏弄得「小死」了好几次。

  「阿安,你今晚好厉害啊!还没开始,我便已经来了三、四次!」静怡满面
含春的紧缠着情郎魁梧的身体,根本不肯从戴洪的身上解下来。

  戴洪大笑着:「我的好小怡,我告诉你,以前你都白活了。今晚就让我好好
的调教一下你这小淫妇,让你明白『快乐』这两个字的真正意义吧!」说着拦腰
把像是发情小猫一样的美女抱起,大步的走向睡房。

  「再说多一点……」静怡搂着他的颈项,送上了最热情的香吻:「我爱死你
这副说脏话的样子!」

  戴洪简直爽呆了,他发梦也没想过梦中的仙子会有这样淫荡的一面。他一脚
踢开了房门,抱着静怡一下的滚到床上。两人身上的衣服转眼便飞散到地毯上、
椅背上、台灯上,静怡那沾满了花蜜的香艳内裤,更在被戴洪深深的吸了几口之
后,随手抛起挂在天花的吊灯上;香浓的蜜液在灯泡微温的蒸腾下,整个房间都
弥漫着一股淫秽的异香。

  戴洪吹了两下口哨,命令电脑把大床的两边都变成了镜面。他要好好的欣赏
这个媚态尽现的大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每一个表情!

  静怡简直羞死了,平时那死鬼计安总是跳上来便干,哪里会有这么多花样?
光是在小花溪里那些轻重细腻、无孔不入的抚弄,已经叫她娇喘连连了,再加上
床两边、还有天花板上那怎样也逃不掉的镜子倒映,让她无论望躲到那里都看得
到自己那羞人的浪态;还有自已那正在不断的喷出汨汨的淫液的娇嫩花丘,两扇
充血发红的小花瓣怒放的张开,紧紧地夹着那死鬼那两根既讨厌,又可爱的粗大
指头……

  以前她总觉得做爱只是为了表达对计安的爱意,虽然不算是苦差,但也不会
特别的向往。但今晚她却完全有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快点把自己完全占有的莫
名冲动。

  戴洪小心的留意着静怡的反应,从那满身泛红的肌肤、媚眼如丝的喘息、娇
躯上不自禁的颤抖,还有那不断自动挺起来的小屁股,他知道这个美女已经吃定
了,绝对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不过他还要再逗逗她,直到她完全抛开了矜持,
开口叫自己操她为止!

  手指屈曲起来,找寻着花径开口附近上壁那处微微隆起、凹凸不平的肉摺,
那就是「G点」,是每个女人的死穴!

  静怡苦苦的等着,期待着男友进一步的抚慰。她快爽得要大叫了!这感觉以
前真的从来未试过!那死鬼今晚到底搞甚么了?怎么完全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
的?可是还未想完,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已经无声无息地突然从两腿中间急
涌上来……

  「哎……我要……这感觉……阿安……我要死了啊……」美女失声地尖叫起
来,乐极而泣的眼泪跟那高潮失控狂喷的淫水同时飞溅出来。

  「哎……我……不成了……你……快点……」静怡喘叫着,还以为自己已经
快乐得要死了!想不到计安接下来那又急又重,一杆进洞式的猛烈轰炸,竟然还
可以把她马上又再推上了另外一波更加滔天盖地的高峰……

  戴洪完全无憾了!梦中女神最神圣贞洁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的贯穿了!拥有
一根大肉棒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以前他干怜怜时虽然也很爽,但总是觉得有些
儿不够实在。他一直以为只是技巧的问题,到现在才肯定那是因为自己的本钱太
小了,根本不能完全充满老婆的肉洞。

  可这这一次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他完全感觉到女孩的身体那种紧凑的程度,
也完全感觉到可以把心爱的女孩完全占有、完全充斥那种无上的快感!他几乎忍
不住马上放纵地狂抽猛插,幸好还记得这会是仅有的一次,一定不可以随便浪费
掉的。

  他吸了口气,慢慢地开始抽插起来,心里暗暗数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一下一
下的把初次体会到性爱乐趣的美女再次带上了肉欲的极致!

  戴洪双手抓着静怡那双美丽的玉乳,肆意的搓揉捏弄着。静怡的胸脯非常坚
挺,抓上去非常的有弹力;虽然似乎不及戴洪老婆的大,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计安
的手掌比较大的关系。

  静怡那绝美的胴体在戴洪粗壮的阳具和高超的性技蹂躏下,娇啼婉转地疯狂
扭动着,紧窄的肉洞里不断剧烈的颤动着,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的,和她那欢愉的
喘叫一样,整晚都没有停顿过!


                             三. 变生肘腋
  
  戴洪恋恋不舍地从静怡赤裸的娇躯上爬起来,他昨晚彻夜地干着这个梦寐以
求的美女,几乎没有停止过。可是无论怎么快乐的时光,也总会有完结的一刻。

  台头的时钟快跳到早上七点了,戴洪知道自己这个美丽的梦也快要完了。

  他掀开了盖在静怡身上的薄被,在熹微的晨光中,酣睡中的校花那美丽的胴
体,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戴洪满怀着膜拜的心情,慢慢地跪了下去,俯
身在心目中的女神额上,印上别离之吻……

  就在嘴唇吻上静怡额头的一刹那,戴洪又感到眼前一黑的,一股大力猛地把
他从计安的身体里挤了出来。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已经离开了计安和静怡的
爱巢,飞回了酒店里的头等套房里,看到了自己那安详地躺在床上的矮小身体。

  邵夫闭着双眼坐在自己身旁,他真地一直在守着!这小子倒蛮忠心的,迟些
可要加他的人工……

  戴洪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那猥琐男人没详细说清楚。

  于是他只有学着电影上那样,尝试往自己的身体躺下去;但是……不成!

  他再试了两、三次,不但完全钻不进去,而且那反抗的力量还像越来越大似
的……到最后他竟然整个人给弹了开来,连接触自己的身体都不可以!

  「怎么会这样的呢?」戴洪急死了。他尝试着去摇邵夫的手,又想打他的耳
光,但当然不可以了!他现在只是个灵魂,邵夫根本便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嘟……」邵夫手上的腕表响了起来,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只见他张开了
眼睛,脸上竟然现出了一个阴森的狞笑。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戴洪:「时间到了!应该连最后一个脑细胞都已经萎缩坏
死了……」

  甚么……!戴洪完全吓呆了!

  他看到邵夫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身体旁边观看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从他
的脑门上拔出了一根很长的小针。

  「你这个讨厌的死矮子!很了不起了是吗?」邵夫伸手轻轻地捏着床上的戴
洪的面脥:「你凭甚么比我优胜?只不过是比我懂得投胎而已……我早就想杀了
你!只是你们这些超级大富豪脑里都装上了『保护回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
自动运作,连睡着时也没有例外!所以我才一直没机会下手。」

  (注:为了保护自己,免被绑架、暗杀,很多大富豪都会在自己的脑里殖入
「保护回路」,与保安公司的电脑直接连系。只要意识到危险,便会自动发出警
报,在极短时间之内,保镖和警察便会及时赶到,这是廿二世纪最受欢迎的保安
方式。)

  他的手在戴洪的头发里摸索着,又再在耳朵附近的地方拔出了另一根小针:
「……谁知你这个色鬼竟然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放着自己美丽的新婚娇妻在家里
发霉,却整天看着人家的女人在流口水!这次还相信那个大骗子的话,弄到甚么
灵魂出窍的。不过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实验一下这种重金买回来的毒药。这是从前
那些非洲土着巫医的独特配方,只要准确的刺在穴道上八个小时,便可以把所有
脑细胞都一一毒死,而且用的全是天然草药,就算怎么检查都验不出来的……」

  他洋洋自得地撑开戴洪的眼皮,观察那已经放大得茫无焦点的瞳孔:「我不
理你的甚么灵魂是否真的附到计安身上了,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可以回来;就算
是真的,你也只能在这变成了植物人的躯体内苟延残喘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死你的,至少在我接收了你那漂亮的老婆和你的全部
财产之前一定不会……」他哈哈地大笑起来,俯身从戴洪的头顶拔出了最后一根
针……

  「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充斥着戴洪的整个意识,他马上便昏死
了过去。

     ***    ***    ***    ***

  「喂,睡够了,快起来……」戴洪感到四肢百骇都在疼痛不已,还有人在一
下一下地推着他。他蓦地一下惊醒,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猥琐的脸!

  在短短一瞬间,戴洪还以为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他其实还
留在富豪俱乐部,刚刚遇上那个猥琐男人。

  不过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样貌也一
样的猥亵,但这个男人绝不是那个神秘的走私贩子。他是计安的经理人,之前计
安曾经介绍他们认识过。

  「计安,不要再睡了!你后天便要比赛了,必须加紧练习才成。」那个叫马
田的经理人拍着戴洪的肩膀:「你也想打败那个总是死不去的拳王洛奇来振振声
威的吧?」

  「我……」戴洪根本没留心听,他抚摸着那肌肉发达的手臂,道:「我还没
死吗?」

  马田瞪着他:「白痴!」

  「我……没死!我真没死!」戴洪却没理他,还一把抱起了胖胖的经理人,
又叫又跳的团团转起来。

  马田大力地挣开了他,恼怒地骂着:「你是不是上次被人打着脑袋疯掉了?
你当然没死!只不过如果今次你再打输的话,连最后的赞助商也要跟你解约,到
时可真的要饿死了!」说着又用怪眼瞪着这傻呼呼的年青拳手骂着说:「你再不
去训练的话,今晚就算你那美丽的女朋友肯陪我上床,我也不会放你回去的!」

  说起了静怡,戴洪马上冷静了下来。

  对啊!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要揭发邵夫那混蛋的阴谋,不可以让怜怜堕进他
的圈套!

  「慢着!我要先打个电话。」戴洪一手拨开了马田,跑到视象电话那里。

  马田好没气地看着计安,也知道阻止不了他,于是便竖起了三根肥短的手段
指:「三分钟!」说完便跑出了这个四面都是玻璃的练拳房。

  「怜怜,是我……老……老……」电脑刚接通了怜怜的随身视讯电话,戴洪
才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形象是计安,连忙改口说:「……不是!我是计安,你还认
得我吗?」

  怜怜两眼都哭肿了:「我记得你,你是我丈夫的同学嘛。你也是打来慰问他
的病况的吗?谢谢你啦。」

  「他发生甚么事了?」戴洪焦急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昨晚去完同学会之后,感到不很舒服,所以便
在酒店租了间房休息。怎知今早他的助手去叫他起床时,却发现他没有了知觉!
连医生也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还在检查……」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怜怜!」戴洪马上打断她:「听我说,千万不要相信那个邵夫的话……」

  说着突然他全身震了一下,竟然用手掩着嘴巴,还伸了个懒腰:「噢!好累
啊……这一觉睡得真好……」

  「甚么?」电话那边,怜怜看得一头雾水的:「计安,你说甚么?」

  「咦!你不是怜怜吗?」计安呆呆地看着视讯上旧同学的漂亮老婆:「你打
电话给我干甚么?……怜怜,我是戴洪!」计安吓了一跳,自己在说甚么了?

  「计先生!」怜怜俏丽的脸马上胀得通红了:「就算你以前跟我先生有甚么
过节,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的……再见!」

  「怜怜,不要挂线……我真的是戴洪啊!」可是视讯显示屏还是「啪」的一
下变回了镜面,关掉了。

  计安骇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地怪叫起来:「你到底是谁?」

  戴洪像陷入了在五里雾中,也是满脑子的疑问,恼起来也大声的喝道:「甚
么都别说,你答应我先不要吃惊,也不要以为自己是疯了!」

  「哎呀!撞鬼!一定是撞鬼了!」计安根本不理他,还是在大声的乱叫。

  戴洪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又怕再刺激计安,干脆先收了口不再说话,任由计
安一个人在大吵大闹的,也趁机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猥琐男人的「变身药」是有效的,这是无可质疑的了!他的灵魂的确曾经进
入了计安的身体,也真的和静怡疯狂了一宵;只是当药效消失后,因为自己原本
的躯体被邵夫弄坏了,他的灵魂不能回去,反而又再进入了计安的体内。

  那男人说过:能量较强的灵魂才会被赶出去,会不会是因为计安这大笨蛋的
精神力量不足,所以才不能把他赶走呢?

  不过,他这个附在他人身上的灵魂,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住计安本身的意
识,因此才会做成现在这种「两人并存」的怪现象。

  刚才计安还未睡醒,所以他可以自由操纵他的身体;到他清醒了,能量相应
提升,身体的主导权便回到他的手里……

  这时计安刚转了个身,戴洪恰巧看到玻璃房外面,只见计安的经理人马田也
是在说电话。不过他并没有开启视讯,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跟离通话。

  幸好戴洪学过「读唇」,因为这技术对谈生意很有帮助,戴洪在这门功夫上
下过不少时间,是个「读唇」的高手。

  「黄老大!」马田的口形这样说着:「放心,你相信我,计安一定会输的!
你知道我自己也下了重注买他输的嘛!」他看到计安隔着玻璃定眼的望着他,马
上挂掉了电话,打开了练拳室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你这小子躲够懒了没有啊?快去练习!这次要输的话,连我也不会要你的
了!」

  那神秘的声音没再出现,计安也没打算深究了,傻呼呼的搔着头发,很有信
心的笑着说:「你一百个放心吧,我这次很有信心,一定可以打败那个过气拳王
的!」

  马田嗤之以鼻地说:「你每次都是这样说的啦!」

  「这一次是真的!」计安坚决地说:「我答应了静怡,这次一定不会让她再
失望的了!」

  说起静怡,马田的眼光马上变得色迷迷的:「对了,你那漂亮的女朋友今天
怎么了,突然变得又娇又媚的!」

  「嗯……我也不知道!总之今天一早起来,她便拥着我又吻又哄的,还喜孜
孜的要亲自下厨给我煮早餐……临出门时又千叮万嘱,叫我今晚一定要早一点回
去!」计安皱着眉,几乎抓破了脑袋。

  ……但同时他那俊逸的面上也发出了一个非常满意的会心微笑……那是属于
戴洪的。

  「白痴!」马田看到他那两种毫不协调的表情,恼怒地骂道:「你现在马上
去打一千下沙包,跳两千下绳,再做三千下掌上压,还要游四千公尺的水,完成
不了的话,叫你的女朋友找第二个男人睡好了!」


                               四. 坦承忏悔

  戴洪虽然不很服气,但是也不能不佩服计安这小子的体能。

  他竟然真的可以顺利的完成了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马田气得七窍
生烟的,却又不能不遵守诺言让他回家去。不过临走前还是不厌其烦的提醒计安
要保留体力,晚上不要跟静宜做爱了,又塞了一大堆以前比赛的视讯影碟叫计安
带回家好好研究。

  计安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匆匆地答应了一句,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
了。

  才坐进气垫车,计安马上便倒头大睡起来;那些严格的训练真的已经耗尽了
他的体力。

  计安刚睡着,戴洪马上便接管了他的身体。他暂时不打算再找怜怜,因为无
凭无证,怜怜不可能会相信他就是戴洪的!万一打草惊蛇惊动了邵夫,后果便更
加不堪设想了……必须先有了全盘的计划才成!

  气垫车才滑进车库,静怡已经在等了!她今晚还刻意的打扮过,真丝的低胸
超短睡裙,完全展示出她那完美的动人体态;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自然的散落在
胸前,掩盖着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叫戴洪几乎马上流出了鼻血。

  「你回来了!」火热的娇躯投怀送抱的飞扑上来:「阿安,我想死你了!」

  「怎么了?」戴洪调笑着说:「是不是有人发春了?」

  静怡一拳揍过来,撒着娇说:「是啊!人家是发春啊!谁叫你昨晚那么捧,
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她抬起了红扑扑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荡漾的
春潮,但却仍然体贴的说:「不过人家知道你后天要比赛,所以今晚不会缠着你
的,只要你抱着我睡就可以了!」

  「静怡,你对我真好!」戴洪感概的说。

  「不要说了,快进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生牛肉给你补充体力。」静怡把
他拉进了饭厅。

  「甚么?生牛肉?」戴洪骇然地看着那一大盆血淋淋的肉块,除了「恶心」
之外,根本找不到另外一个更加合适的形容词:「计安这小子简直是个未开发的
野蛮人!」

  「怎么不吃了?」静宜瞪眼看着满脸难色的戴洪:「平时你最喜欢吃这个的
了!人家花了很多功夫弄的,还不知洒了多少香水,才可以擗去身上那阵血腥味
呢!」

  「那你要不要吃一点?」戴洪强忍着想吐的感觉。

  静宜白了他一眼:「你装甚么傻?我自己做了沙拉。」说着一扭屁股,跑进
了厨房。

      ***    ***    ***    ***

  戴洪好辛苦才吃了两小口,便已经忍不下去。唯有装作肚子不舒服,跑进了
厕所吐了出来,之后便不肯再吃,回到房里靠在床上看影碟。

  他不是对计安比赛的胜负有兴趣,只是习惯了甚么事都作好准备。

  计安这小子倒很能睡的,已经几个钟头了,还是没醒来。

  静宜很快也吃饱了,还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穿着刚才那袭性感的睡裙,跳
上床来钻进了戴洪的怀里,怡然自得地陪着他看影碟。

  美人在抱,满怀的温香软肉,戴洪怎么可以安静下来?那借回来的巨大性器
官又再蠢蠢欲动的竖了起来,硬硬的抵在静怡的小屁屁上。

  「你坏死了……」美女仰起头来,双手搂着情人的颈背索吻:「明知道不可
以浪费体力,却偏偏要这样的逗人家……」丰硕的粉臀贴在胀硬的巨龙上左右地
磨着,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引诱谁了?

  戴洪忘形的痛吻着美丽的女神,双手已经放肆的在静宜的胸脯和腿间抚弄起
来了。

  「哎……」静怡娇纵的呻吟着,放软了身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的
手势怎样会变得那么好的?啊……不要了……再弄下去,人家会受不了的!」

  戴洪早已欲火焚身,按着人家的女朋友,三两下便把静怡脱了过清光,挺着
巨大的火棒就要一下干进去……

  「啊……好舒服……」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关头,计安却忽然放开了那双足
有34D的美乳,坐起来高举双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那颗像铁一般坚硬的大龙
头,还半陷在两片嫩红的花瓣中间。

  「你干吗忽然停下来啊?」才刚开始进入状态,计安却忽然踩个急刹车,静
宜登时皱起了眉头,不满的娇嗔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计安大叫道。

  他一醒来,戴洪的意识便被挤在角落里。

  「你要死了!」静宜正在兴头上,双腿马上缠了上来,面红耳赤地啧骂道:
「到这地步才开玩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开玩笑啊……」计安一头雾水的,不过看着心爱的
女友那动人的胴体,也真的忍耐不住,马上便一挺虎腰,齐根的轰了进去。

  「啊……」静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嘶叫!

  ……  

  可是接下来的却完全不一样了!计安又变回了一头蛮牛,疯狂的盲冲猛捣,
每一下都像是在擂台上拚命似的。静怡忍了十几下已经开始痛了,只有含着泪、
咬着牙地强忍。

  「你……你……」刚想抱怨,身上的男人突然猛烈地打颤,只感到体内一阵
热流,原来他已经射了!

  静怡含着泪地推开了重重压在身上的大笨牛,滚到床沿低声饮泣起来。

  计安爽完了,刚想抱头大睡,但听到了女友的哭声,马上爬过去体贴地慰问
说:「小怡,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了你?」

  静怡回过头来,眼泪汪汪的哭着说:「你坏死了,专门欺负我!」小拳头重
重的揍在那不解风情的男人胸前:「明明学懂了温柔一点的了,偏偏却要蛮干乱
来的弄痛人!」

  「我没有啊!」计安呼冤的说:「我一向都是这样的嘛!」

  「还说谎!」静怡呶着小嘴骂道:「昨天晚上弄得人家舒服得要生要死的,
难道不是你吗?刚才在车房里吻得人家那么兴奋的,难道又会是另外一个了?其
实我说你刚刚那么不中用,才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啊!」

  计安的脸登时刹白了:「你说甚么?我昨天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根本没有和
你亲热过!刚才也是一样,一觉醒来,便已经骑在你身上了,那里有吻过你?」

  「那是我诬蔑你了?是我自己发花痴在胡思乱想了?」静怡气得胀红了脸。

  计安刚才表现得那样不济,已经对自己有些恼怒了,现在更遭到女友出言奚
落,也有点气疯了,反唇相稽地说:「无论怎么说,昨晚跟你鬼混的那个都不会
是我!」

  「你……」静怡震惊地瞪着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朋友,完全想不到他为
甚么会这样冤枉自已的!

  「咳……咳……」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大战边缘,计安却忽然干咳两声:「对
不起……」

  「哼!」静怡以为计安想道歉,马上别过头去不理啋他。

  谁知他跟着竟然否认说:「不是我说对不起的!」

  「甚么?」静怡惊讶地回头瞪着用手掩着嘴巴的男友,「你刚说些甚么?」

  「我说对不起……不……我没说过……有说过……没有……是我说的……不
是我……都说是我……不是……你收声……听我说……」只见计安在胡言乱语,
刚说了一句,马上又自己反驳起来。

  静怡看得莫名其妙,不自觉的抓起枕头缩在一旁。计安见了,马上澄清说:
「静怡,你不要怕,我没发神经!……对啊……我也没发神经!」

  「你不是阿安,你到底是谁?」静怡大叫道。

  「我当然是计安啦!」计安瞪着满脸都是问号的女朋友。

  静怡恼火地啐道:「我不是说这一个你,我是说另外那一个!」

  「另外一个?」计安苦恼地搔着头:「傻瓜,她是说我啊……静怡,你先不
要害怕,我是戴洪。」

  「戴洪?」静怡马上连面都青了:「下午的新闻上说你得了重病进了医院,
难道这么快便变成了冤魂?」她怕起来,刚想靠近计安寻求保护,但马上又呆住
了,反而越缩越后的。

  「哦,我知道了……今天跟怜怜说电话那个原来是你!」计安自说自话的:
「喂,死矮子!你跑进我脑袋里究竟想怎么了?你快出来……」说着捏着拳头,
一下一下地打着自己的脑袋。

  静怡看到他的傻样,原本还有点害怕的,也忍不住「扑嗤」的笑了出来。

  「别打了!傻瓜,痛得只会是你自己!」戴洪说着:「唉……反而迟早也要
让你们知道的,你们就先听我由头到尾说一遍……」

      ***    ***    ***    ***

  「对不起了!这全都是我的错!」戴洪说完了整件事的始末,又再向静怡和
计安道歉。

  「那即是说,昨晚跟我做爱的其实是你?」静怡紧蹙着眉头,疑惑的望着计
安。

  「我都说了不是我呀……傻子,小怡不是问你,她是问我呀!」计安打了自
己一记耳光:「对不起,小怡!都是我色迷心窍,才会弄出现在这个不可收拾的
烂摊子。不过我想你明白,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真地很爱你……」说着又一巴一
巴地打自己的耳光。

  「哎呀,好痛呀!你不要再打了!又不关我的事啊!」说这话的应该是计安
了。

  静怡怔怔地看着两腮都被打得通红的计安,心中又羞又恼、乱七八糟的,真
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你这死色狼,你沾污了我玉洁冰清的身体……」但举
起了的玉掌却怎也打不下去。事实上和她做爱的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身体,而
且说起来,还好像要比起自己原装的男友更捧呢!

  「对不起!」戴洪又一次满面悔意地道起歉来。

  「唉……」静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要静一静……」说着抓
起睡裙,遮掩着赤裸的娇躯,爬起来跑到客房去。

  计安依恋地看着女友离开,又恼又恨地骂起来:「戴洪你这个死龟蛋,竟然
敢强奸了我的女朋友,快出来……我要揍死你!」

  「干她的是你,而且我没有强奸她,何况她还好像很喜欢呢!哎呀……」

  原来计安狠狠地在自己的肚子上抽了一拳,不过自己也痛得马上大叫起来。

  「不要打了!我早说过痛的是你自己而已。不过我们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也不
是办法,还是早点睡,明天才算吧!你要记住自己还要比赛的啊!」

  计安不服气的,又再嘀嘀咕咕地自己吵了一会。戴洪索性对他不瞅不啋。计
安一个人自己也骂不成架,很快也闷得睡着了。

      ***    ***    ***    ***

  半夜里,整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阖不上眼的静怡撑起身来,想跑到厨
房里喝杯水。但当她走过客厅时,却见到计安一个人在看拳赛的影碟。

  「阿安,是你吗?」她站在厨房门边问道。

  计安转过头来,轻声的答道:「不!我是戴洪,计安还在睡。他今天的练习
非常辛苦,不要吵醒他。」

  静怡蛮有趣地走进客厅来,在戴洪旁边的沙发坐下:「戴洪,我以前倒不知
道你是这样温柔的。」

  「大学那几年里,你连正眼也没看过我,又怎会知道我是否温柔啊?」戴洪
笑着说。

  静怡显得有点尴尬:「我可是个对感情很专一的人,那时人家心里已经有了
计安,对其他的男孩子自然应该不假辞色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苦笑起来:「我也知道以自己那副尊容,如果要奢望
得到你的青睐的话,根本便是件异想天开的事;只不过这些年来,我心里面怎样
也忘记不了你的倩影,所以才会做出今次的胡涂事。静怡,你会原谅我吗?」

  「你干了那样的坏事,还要我原谅你?而且你昨天晚上还那么坏,弄得人家
那么……」静怡讪讪恼道,俏脸却慢慢地红了起来:「……那么淫荡的!你……
你……你真的坏死啦!」俏脸上那怎么看也像是向着情郎撒娇似的神态,叫戴洪
看得痴了眼。

  他不期然地咽了口口水:「事实上,昨晚的确是我一生人里最快乐的一晚,
就算叫我马上死去,我也觉得是值得的。」

  「傻子!」静怡嗔骂道,顿了一顿,又欲言又止的说:「……其实有件事我
想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别让阿安他知道!」

  「嗯!我答应你!」戴洪点了点头。

  「其实……」静怡的脸红扑扑的,娇羞万状地说:「昨天晚上是我跟计安开
始了亲密关系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高潮。」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不解温柔的了!」戴洪大力地一拍大腿。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静怡马上恼怒地说:「他对我是一心一意的!就算
他不能每次都让我满足,我也会一样地爱他。」

  戴洪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只是太羡慕这臭小子罢了!」他向静怡笑笑,
说:「你放心,其实这小子的身体不知多捧,对你也是非常专一的。有机会我一
定会教教他怎样令伴侣快乐的技巧,让你们日后在床笫间琴瑟和谐的。」

  「我不说了!你光取笑人家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芳心却「卜、卜」
地幻想着变成了性爱高手的计安那威猛的模样。

  「对了,你又不是他,为甚么对拳击也变得有兴趣了?」静怡瞥见电视上播
放的影像:「咦?你怎么看他自己以前比赛的片段了?不是应该看对手的吗?」

  「其实我一直觉得计安的实力不只现在这样的,所以想翻看他以前的比赛纪
录,看看有甚么可以改善的地方。」戴洪笑着说:「我不是想帮他,这只是我一
贯的办事方式,除非不干,否则便一定要做到最完美!」

  静怡眼里露出了欣赏的眼光:「那就拜托你替我好好的看着他了。」说着站
起来走回睡房。临关门前,还回头说了一句:「昨晚的事,我没有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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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未来篇 作者:Sunray


                        五. 旗开得胜

  「当!」清脆的钟声宣布打完了一个回合,同时也救了那倒霉的过气拳王。
这个回合他一直挨打,到最后还接连地吃了计安好几拳,要是迟多两秒才响钟的
话,计安一定可以把他技术性击倒的。

  计安一边兴奋地走回自己的绳角,一边感激地自言自语说:「想不到他真的
像你说的那样,一直盯着我的右边下手……哪知我右眼的近视已经用激光手术修
正了,看得不知多清楚!」

  「不要太开心,你还没有完全习惯改善了的视力,否则刚才你早应该把他打
倒了好几次……还有,小心你的经理人……」戴洪叮嘱着。

  前晚他在计安以前比赛的影碟里,发觉到他右边屡屡成为对方攻击的弱点,
便趁着计安早上还熟睡未醒的时候,跑去做了个简单的激光矫正手术,反正在廿
二世纪,这只是个需要几分钟的小手术。

  近视其实是很容易验出的小毛病,就算计安自己没留意,他的经理人也没可
能会忽略;唯一的解释,是他想刻意地为计安留个破绽!

  「不会的!马田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害我的!」计安不以为然的说。

  刚回到绳角,马田已经急不及待的迎了上来,非常讶异地问道:「计安,你
的右眼没事了吗?」

  「哈哈……」计安这小子还得意地笑着说:「连你也被我骗倒了!我的近视
已经医好了!」

  「甚么?」马田的面色一沉:「那么……」

  「放心!」计安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还拍拍马田的膊头说:「我已经了解
到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而且也研究出对付对手的战略。下一回合,我一定可以打
得他爬不起来!」,把马田递上来的清水淋在头上,又喝了几大口。

  马田简直吓呆了,这小子怎么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

  「当!」钟声再响,比赛又再开始了!

  观众的欢呼声越来越炽烈,高叫着计安名字的欢呼越喊越响亮了。事实上计
安的拳术不错,人又长得俊,本来就有着一大班拥护者;要不是之前一连输掉了
几场比赛,应该会更加受欢迎呢!

  这一次他的对手洛奇其实也是个拳坛上的奇迹,他由廿多岁开始打拳,一直
打到现在快六十岁了,中间风光过,也低沉过;而且还保持着七次重登拳王宝座
的纪录。他的「打不死」和「永不放弃」的事迹,还被多次改编成电影。

  但无论实力怎样强大都好,始终是年纪大了,因此今次他的胜算怎也及不上
年青力壮的计安。他和计安对赛的消息传出之后,赌他能够胜出的赔率一直都徘
徊在九十几至一百倍之间;反而计安却是大热门,赔率只得一倍多一点。

  擂台上计安越战越勇,一拳接一拳的打得对手全无招架之力。眼看着已经把
他迫进了绳角,正想痛下重拳把他解决的时候……一直占尽上风的计安却突然一
个跄踉的,几乎失足跌倒。

  对手洛奇马上乘机反攻,计安双手软软的,竟然像无力反击……

  「喂!计安,你怎么了?」戴洪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突然间好头晕,好想睡!」计安迷糊地答道。

  「马田给你喝的水有古怪!我早说了,他下了重注买你打输!」他偷眼瞥到
站在擂台旁边满面阴森的马田脸上的喜色:「死傻瓜,你看到了没有?」

  「我真是信错了他!」计安厉声叫着:「但现在……哎呀!」又吃了对手一
记重拳,整个人扑倒在台上。

  「一、二、三……」拳证已经伏到地上,拍打着擂台开始在倒数。

  「让我来!计安,你休息一下,让我接管你的身体!」戴洪焦急的说。

  「但……」计安还在挣扎着:「你又没打过拳……」

  「六、七……」

  计安已经昏了过去,戴洪马上一个翻身跳起身来。

  「好了!」拳证讶异的检查了一下忽然间又变得精神奕奕的计安:「继续比
赛……」

  那瞪大了眼的对手不能置信地又再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地便是一连串的重拳
招呼过来。戴洪笨拙了挡了几下,也吃了好几拳;还好计安的身体很耐得打,否
则他早倒下了!

  经验丰富的老拳手占尽了上风,见他挡得左支右拙的,更是得势不饶人的加
强了攻势,每一拳都是用尽全力的,很快便把戴洪迫进了绳角,想再退也没有路
了!

  但不知怎的,戴洪却似乎完全没有反击的意思,只是缩起了双臂护着头面,
用两边臂膀来抵挡着对手那如雨般落下的重拳。

  四周的呐喊一面倒的喝着倒彩,只会崇拜英雄的支持者,当然不会喜欢一个
只懂挨打的偶像了!

  戴洪像是放弃了似的,始终没有还击,洛奇出尽全力的狂攻了好一会,也消
耗了不少气力,攻势终于开始减弱了。

  戴洪就是要等这一下,他的经验和技术不及对方,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较佳
的体力,因此他一直保持着防守的姿态,保留气力等待这绝地反击的一刻。

  只见他保护着头部面的左手忽然稍稍下垂了,露出了右边的空隙;洛奇马上
抓紧机会,全力的挥出了一下雷霆万钧的右直拳。眼看戴洪要糟了,怎知他竟然
灵活的微微侧了侧身,一下子便避开了对方的重击,而且更乘着洛奇挥拳在外的
空档,抛出了一记漂亮的左拳,准确轰在洛奇的右胁上,爆出了清脆的骨折声。

  洛奇惨叫着往后急退,可惜计安的右钩拳已经在等着了,一下便正正的轰在
他左边的太阳穴上!

  在台下观众爆出轰天动地喝采欢呼的同时,传说中那不死拳王的庞大身躯,
也像个破灭了的神话一样,化成了一堆软泥,仆倒在擂台上面。

      ***    ***    ***    ***

  计安接受完观众的欢呼祝贺,回到休息室时,刚好碰到了忙着收拾细软逃跑
的马田。

  「你不用走了,我已经报了警,还通知了拳击总会捡走那个被你下了安眠药
的水瓶去做证据……」戴洪冷冷的说道。

  马田骇然叫着:「你……你全都知道了?」

  「当然!」戴洪点了点头:「还包括了你一直把我的比赛资料卖给对手,和
控制比赛结果去收受外围投注的非法勾当……嘿……这一次,你输了不少吧!」

  「你……你……」马田气急败坏地想过来揍人,但又自知挨不了人家一拳,
只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便不会逃走,干脆等警察来抓了。至少在监狱里,那
些外围庄家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向你开刀!」戴洪语带恐吓地说:「你虽然对我
不仁,但不要说我不当你是朋友!这样吧,如果你肯马上签署了这份解约协议,
为我省掉那丁点的律师费和少许诉讼时间的话,我便答应上法庭时为你说一些好
话,让你少坐三、四年监,怎么样?」

  「肉随钻板上」,马田还有甚么好说,只得无奈地签了那份解约的协议。他
也知道计安说得一点不错,就算他不肯签署这份解约书;一旦他踉当入狱了,计
安也一定可以申请颁令这合约无效的,最多是花多一点时间罢了。到这个田地,
他这样做既损不了人,也更不利于己,怎么算都只是桩亏本的生意!

  戴洪微笑地收回那份签妥了的解约协议,他知道马田一定会算漏了这个重点
的:经过了今天这场精彩的比赛之后,计安已经不再是一个屡战屡败的废物,而
变成了拳坛上一个炙手可热的抢手货了;如果有另外一个经理人赶在马田判罪前
买下这合约的话,计安想要恢复自由身,就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哄到马田肯自动
解约,不知可以省下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警察便来到了,还跟着一大班记者,准备采访这桩拳坛大丑闻,再
加上这位明日之星的独家专访。

      ***    ***    ***    ***

  在浪漫的烛光下,踌躇满志的计安畅快的和美丽的女友静怡乾着杯,为比赛
胜利和恢复了自由身在庆祝。

  「戴洪,我真要衷心感谢你!」计安感激地看着酒杯上自己的倒影说:「今
天要不是你,我不仅会输掉这场拳赛,而且还会一直被马田这混蛋欺骗下去,永
远当个失败者。」

  戴洪笑着和静怡碰了碰杯,呷了口香槟:「其实你这大笨牛是很有实力的,
就是脑筋差了点……」

  「喂!死矮子,不用那么坦白吧?」计安苦笑地说。

  静怡笑着说:「看着你们两个合作无间的相处得那么好,真的看不出你们原
来是死对头?」

  「静怡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和戴洪从中学开始已经认识了,还曾经是对
非常好的朋友!」计安说。

  「甚么?」静怡不很相信地望着他:「但我一开始认识你们时,你们已经是
互相不瞅不啋的了!」

  「那是因为你!」戴洪的语气比较平静:「因为那时我们都喜欢了你!」

  计安却不很认同地反驳说:「不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身上,我们绝交是因为
你这死矮子跟那个混蛋邵夫走在一起!我不喜欢他!」

  「就是因此你这大笨牛不理我了,我才会跟他学坏了的!」戴洪恼怒地说:
「都是因为你!」

  「你一点都没改变,总是推卸责任!」

  「是你死不认错!」

  「你光说不做,虎头蛇尾!」

  「你四肢发达、脑大生草。」

  「你偷窥老师的裙底!」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鸟鸟发霉断掉!」

  「你给肥婆强奸!」

  「你被犀牛干屁眼」

  「……」

  静怡看着他们两人像个小孩子似地在斗嘴,忍不住「扑嗤」娇笑了起来。

  计安和戴洪登时都停了口,眼定定的,被静怡那乍喜还嗔的动人神韵完全震
慑住了!

  「看甚么啊?死色鬼!」静怡被那色色的目光瞧得芳心大乱的,竟然又想起
了前几晚被戴洪干得高潮迭起、媚态横生的糗事。

  计安由衷地说着:「因为你太美丽了嘛!」

  「这一句是谁说的?」静怡羞赧的嗔着。

  「我!……我也有份的!」计安搔了搔头:「其实我们两个都有这相同的想
法!」

  「两个都是大色鬼!」静怡的脸更红了!

  「小怡,我们……今晚……早点休息好吗?」计安被美丽女友那纯情中透着
诱惑的万种风情引得欲火中烧的,虽然连饭也没吃,还未够「饱暖」,但已经「
思」起「淫欲」来了。

  「嗯……人家不知道!」静怡娇羞地跑进了睡房。

  计安正要追上去,戴洪却叫住了他:「喂,笨牛,要我回避一下吗?我可以
暂时封闭住自己的意识的。」

  计安想了一下,讷讷的说:「静怡说过你很懂得作爱的技巧,让她感到很舒
服的,是吗?」

  戴洪应道:「比起你这种幼稚园BB班的程度来说,我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个
大学教授吧!」

  计安恼怒的骂着:「你这个死矮子!有风也不用使尽里吧?就当我请你当顾
问好了!」

  「那一会儿是不是让我来?」戴洪问道。

  计安犹疑了一下,担心地说:「怎么这感觉总好像是出卖女友似的,我又不
是『四合院』的拥趸,也好像不是叫『胡作非』啊?」

  戴洪失笑的骂着:「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了?」

  「一齐上!」计安顿了顿,提议说。

  「一齐上?可以吗?」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计安已经想通了,反正真真正正去干静怡的,始
终是自己的身体,就当是免费让戴洪意淫一下罢!

  正当他们还在一个人两条心,讨论着谁人先上,如何两人一起来的时候,一
条散发着浓香的半湿真丝内裤,已经从昏暗的睡房里被抛了出来,还附带着静怡
一句娇嗲得可以杀死任何男人的淫声浪语说:「你们再不进来的话,我可要自己
用手指解决了……」

  「马上来!」再不用争论甚么了!戴洪和计安非常一致的,立即飞扑进那香
艳的睡房里去。

      ***    ***    ***    ***

  「不是那样啊!真是条比猪还蠢的大笨牛!要温柔点,轻轻的捏着这样慢慢
的打圈……」戴洪轻柔的抚弄着静怡左边那颗充满弹性的丰硕玉乳,指点着由计
安控制着的左手。

  「……白痴!都说不是这样了!」

  「哎……」静怡快要疯了!胸脯两边两种截然不同的抚摸,带来了一种全新
的复杂感觉。左乳上是戴洪那技巧细腻的捏弄,右乳上计安胡乱的抚摸虽然粗犷
拙劣,但却又有着另外一种原始的快感。

  由刚才拥抱接吻起,戴洪便开始向计安逐步教授床上的技巧,例如怎样吸吮
女人的香舌,诱使她主动献出香涎;怎样找出她们身上的敏感点,让伴侣在真个
消魂之前,便已经先爽上几回……

  计安依样葫芦的,在静怡身上再做一遍。不过他笨手笨脚的,总是学不会,
但也让被当作了「教具」的静怡享受到一些另类的快感。

  慢慢的戴洪和计安两人越玩越兴起,竟然玩起「移形换影」来,有时一个控
制左边,一个控制右边;有时却一个在上半身,一个下半身,还不时地交换着身
份……弄得静怡手忙脚乱的,根本应接不暇!

  也不知已经是第几次了?小穴里几下狂野的重击,接续又来几下回转挑逗的
抽插,一冷一热、缓急分明的轰炸,那两个顽皮鬼竟然玩起「接力赛」来,叫她
根本分不清正在自己娇躯上驰骋的究竟是谁?

  这边戴洪要示范怎样用龟头刺激阴核,那边东施效颦的计安却来了几下粗鲁
的碰撞……再加上两人还一路干一路吵嘴,让初次享受与两个男人同时交欢的美
女身心都乱成了一团,娇嫩的小花芯里一次又一次的泄出极乐的阴精。

  但骑在她身上面那个同时存在着戴洪和计安两个大男人的强壮身躯,却像是
不会疲倦似的,把这个共同的梦中情人,干得淋漓尽致地「死」了不知多少次。

  到第二天早上静怡醒来的时候,小穴里还塞着那根软掉了的大肉棒。


                             六. 密谋反击

  「静怡,你这么急的约我出来,有甚么紧要事吗?」怜怜优雅地并腿坐下,
又非常高贵地招了招手,向侍应点了杯橙汁。

  「没事不可以找你的吗?」静怡春风满面的道。

  「牛桥」和「剑津」两间月面最顶尖的学府虽然几乎每一方面都要斗个你死
我活,但代表两间学校的两位校花,在私底下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咦?怎么静怡你今天好像变得特别漂亮似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
被男朋友喂饱了……」只有在对着亲如姐妹的好朋友时,怜怜这出身贵族世家的
淑女才敢放肆地说这些不乾不净的笑话。

  不过才刚取笑完人,她马上便记起了自己新婚的丈夫,此际还是毫无知觉的
卧在病榻上,登时凄苦地叹了口气。

  「戴洪他……」静怡还未问完,怜怜已经摇起了头。

  「怜怜,先不要说其他的,」静怡抬头向坐在餐厅另一边的计安招了招手:
「我想你见一见一个人……」

  「哼!怎么会是他?」怜怜看着慢步行近的计安,满脸的不高兴:「你好,
计先生。」她还在恼怒戴洪出事那天,计安打电话来开玩笑的事。

  「怜怜,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你老公戴洪……」计安拍着自己的胸口说。

  怜怜马上沉下了俏脸:「静怡,如果你的男朋友还是要拿我病重的丈夫来开
玩笑的话,请恕我失陪了!」站起来就要拂袖而去。

  「怜怜!」静怡马上拉住了她:「就算你不相信他,也应该相信我啊!你先
冷静下来,听听他说的故事吧。」

  「好!就看在你的面上!」怜怜白了计安一眼,讪讪坐了下来。

      ***    ***    ***    ***

  在戴洪娓娓地道出了整个故事之后,怜怜还是半信半疑的:「静怡,你不是
告诉我,连你也相信他这样离奇古怪的无稽之谈吧?『变身药』?你以为我还是
是个三岁小孩吗?」

  「怜怜,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的确确是你的丈夫戴洪啊!」戴洪非常
认真地说。

  虽然怜怜也觉得计安认真起来时的样子很好看,但她还是不能相信!

  「怜怜!」戴洪气急败坏的说:「你不妨考考我,问我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
知道的秘密!譬如说:你的三围尺码!我知道的,是35D、22、33,对不
对?」

  「你怎么会知……不!我还是不相信!」怜怜的粉脸马上绯红了:「那我问
你,我们是在那里渡蜜月的呢?」

  「地球的夏威夷,那间酒店叫多拉亚敏,我们住的房间是项楼的蜜月套房,
那个负责招呼我们的女经理叫叮当!还有,我们洞房那一晚不是住在酒店,而是
在海上的游艇上。我们还是在甲板上,月光下面第一次做爱的;那一晚我们总共
做了三次,第二天你连走路都……」

  「不要再说了!」怜怜瞥到静怡那张越来越红的俏脸,害羞地制止戴洪把他
们夫妻之间的私隐都扬了出来:「……我相信你就是了!」

  戴洪还是不大放心:「怜怜,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说出我们那
三次到底是用甚么体位,连每一次干了多少个钟头都可以说出来证明的……」

  「请你不要再说了!我真地相信了!」怜怜慌忙地扑过去用小手掩着他那口
没遮拦的大嘴巴。

  「哗!多少个钟头?」只见计安自己在吐着舌头,还尴尬地瞟了静怡一眼:
「戴洪,你好厉害啊!我记得第一次和静怡做爱时,只有十几秒……」

  静怡几乎给他气死了,猛在跺着脚地嗔道:「你真不知羞啊,这么丢人的事
也敢说出来!」

  「那是事实嘛!」计安不经意地耸着肩说:「而且我已经变得强了很多;昨
晚那次,我也干了你超过一个小时啦!」

  「你还说……!」静怡羞恼地瞪着那个「单纯」的傻男友,真是又好气又好
笑。

  「嗨!静怡,」怜怜靠着静怡问:「他到底是戴洪还是计安?」

  静怡呆了一呆,答道:「两个都是……吧?」

  「那么,昨晚跟你睡的,到底是你的男朋友,还是我的老公了?」

  「这……」静怡连自己也开始弄不清楚了:「有时像是阿安,可有些时候也
好像是戴洪……」

  「老公,」怜怜忽然红了眼,伸手指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计安喊着:「你搞外
遇!」

  戴洪几乎马上「砰」一声掉到地上去,说了大半天,怜怜竟然只在意这件小
事!

  「怜怜,你听我说,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件事,而是要阻止邵夫那坏蛋侵占我
们的家产啊!」戴洪大声地喝着。

  「你搞外遇……」怜怜流着泪哭着,还在不停地念着那一句话。

  「怜怜!」静怡忍不住插嘴说:「我知道这件事是戴洪的错,但事有缓急轻
重。戴洪对你不忠这笔帐,可不可以留到事情解决后才跟他算呢?他说得对,邵
夫干了那么多坏事,我们绝对不可以让他消遥法外,继续去害人的。而且,他下
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你!」

  怜怜其实也是个很冰雪聪明的女孩,冷静下来之后,马上也明白到事情的严
重性:「那怎么办?事实上我这几天已经开始逐步授权邵夫代戴洪处理整个生意
了……」她委屈地瞟着变成了计安的戴洪:「我又不懂做生意,而且邵夫装好人
又装得那么像……」

  戴洪也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不能怪你!怜怜,连我这样精明也着了他的道
儿,何况是天性善良的你呢?」

  「老公……」怜怜娇憨地喊着。不知怎的,她感到对着英伟不凡的计安喊老
公,那感觉好像比起以前对着五短身材的戴洪时更加自然、更加舒服似的。

  「老婆……」计安对同学的爱妻那娇嗲的呼喊也好像特别受用,还伸手抓起
了怜怜柔软的双手,两人亲密的十指紧扣起来。

  「咳……」旁观的静怡不通气地打断了人家两口子甜蜜蜜的接触,不知怎么
的,她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喂,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怎样对付邵夫那
坏人?」

  「放心!」戴洪这才依依然不舍的松开了怜怜的小手,胸有成竹地笑笑说:
「我早已想好了全盘计划!」

      ***    ***    ***    ***

  那天下午,他们三个又聚在医院的餐厅里,小心地商量起来。

  怜怜的小面红扑扑的,非常兴奋地拉着戴洪的手猛在摇着:「老公,你好厉
害啊!刚才当刘律师亲口证实了脑波探测器还可以侦测到你的脑指纹,证明你的
脑袋仍然清醒的时候,那个邵夫当堂吓得脸色大变的,跟你预料的完全一样!」

  (注:廿一世纪末,科学家发现每个人的脑电波都不相同,就像指纹一样,
后来还成为了用来确定身份的办法之一;而且用脑电波发出的讯息,只要经过特
定的脑指纹的认证,在法律上也会被承认。)

  戴洪理所当然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他哪里知道那仪器探测到的脑波,
其实不是由那个卧在床上的植物人发出,而是来自我这个扮作来探病的旧同学身
上的啊!邵夫那小子认定了我的灵魂早已烟消云散,绝对不会想到药效过了这么
久,我竟然还未死的!」说着忍不住又搂着怜怜吻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不要当我死了一样啊!」一直插不进来的静怡娇嗔着,又指
着计安投诉说:「你呀!现在到底是阿安还是戴洪?」

  「当然是戴洪了!」计安刚想开口解释,已经被戴洪禁制住了,他还在脑里
骂计安说:「你想找死的话,便向她坦白承认刚才吻怜怜是你吧!」

  可能是近着戴洪多了,计安也开始明白到女人的心理,马上噤若寒蝉的,任
由戴洪替他扛了这只黑镬。

  「好了!别闹了!」戴洪向两个女人打了小声说话的手势。因为她们两个大
美女坐在一起,再加上他这个大帅哥,本来就已经够触目的了,如果再大声点说
话,想不惹起人家注意,根本是没可能的事!

  戴洪小声地继续说:「经过了下午那场戏,邵夫一定会以为我的脑袋还未完
全死亡,为了让怜怜名正言顺地继承我的家产,然后再让他把怜怜也一并接收过
去。他一定会再次下手向我施用毒针,务求让我彻彻底底地死跷跷的!」

  两个美女佩服地猛点着头。戴洪笑了笑,又再推论下去:「而且以邵夫那赶
尽杀绝的性格,为免夜长梦多,他一定会尽快下手的!而最快的时间……」

  「就在今晚!」计安抢着说。

  「噢!连计安这头笨牛迟钝的脑筋也好像变好了嘛!」戴洪赞成地说:「不
错!就在今晚!」

      ***    ***    ***    ***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静悄悄地躲在停泊在医院停车场里,等待凶手的来临。
他们已经算好了,邵夫根本不会是计安的手脚,而且对方在明,他们在暗;以有
心算无心,他们一定会成功人脏并获的抓着那可恶的邵夫的。

  深夜里的停车场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三个藏身在一条大柱后,
盯紧了那部通往头等病房的专用升降机,只要邵夫一出现,计安便会马上跳出去
把他制服,只要在他身上搜出那特制的针药,他便跳进水里也洗不清了!

  他们等了又等,又冻又累地埋伏了两个多钟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静怡
和怜怜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早已抱怨连连,开始怀疑起戴洪的推论来了。

  就在这时,停车场入口那边忽然传来了气垫车轻微的喷气声。

  「来了!」三个人马上屏息静气的,看着一轮豪华的气垫车慢慢地驶进来,
停在升降机的前面,还打开了车门。

  计安马上从柱后跳了出来,飞奔上去,正要想从车厢里把邵夫揪出来先揍两
拳,却赫然发现车厢里竟然空无一人的!

  ……启动了自动驾驶!

  戴洪马上知道糟了!

  可惜还是太迟了!他还来不及转身,已经感到后颈忽地一麻的,计安马上反
手拔下了一枚细长的飞针。

  戴洪抬头一看,只见邵夫从停车场入口那边慢慢地走过来,手里还拿着管飞
针的发射筒。而静怡和怜怜两个,都已经倒卧在地上了。

  「你不是计安,而是戴洪,对吗?」邵夫带着少许邪气的俊脸上挂着个嘲弄
的微笑:「我一早已经认出你啦!」

  计安感到一阵冒眩,那小针上的麻药好厉害!

  「上次在电视上看你赢了那场拳赛,我已经有些怀疑了,计安是不会那样聪
明的!」邵夫冷笑着:「果然是运动员,这麻药连几吨重的大象也会在三十秒内
迷晕,你竟然还撑得住?」

  「今天怜怜忽然说要让刘律师来探测戴洪的脑波活动,而计安和静怡又『恰
巧』跑来探病,我已经肯定了九成;再看到了老戴你那双精明的眼睛,我就连最
后的怀疑也没有了!你一定是戴洪!而今天的那场戏,也一定是个精心策划,想
将我瓮中捉鳖的陷阱!」

  计安吃力地扶着柱子,眼睛越来越迷糊了。

  「所以我干脆利用你们的计策,反过来把你们一网打尽!哈哈哈……」

  他还在洋洋得意的继续演说着,但计安已经「啪」一声地倒在地上,听不到
了……


                             七. 身陷圈套

  当计安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个被关在一个空无一物的密室里。密室
里一个窗子都没有,地下和四壁都镶上了白色的软垫。

  「这里是……?」怜怜揉着眼睛。

  戴洪说:「这是我们在城外的别墅的地下室,以前邵夫时常会帮我安排些女
人在这里开乱交派对的……」他好辛苦才能抬起头来四周望了一下,他和静怡都
被锁上了手扣和脚镣,只有怜怜可以自由地活动。

  「你……乱交……?」怜怜满面地鄙视。

  戴洪歉疚的说:「对不起,怜怜,我以前的确干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啊……」静怡扭动着失去自由的娇躯,终于也醒了:「呀!怎么我会被锁
着的?」

  戴洪解释说:「我们都中了邵夫的麻醉针,被他抓起来了!这都怪我一时疏
忽,忘记了计安这大笨牛这几天那突然变聪明的异常表现,原来早就引起了邵夫
的注意!」

  「你又想推卸责任了!」计安也醒来了。

  「明明是你这死蛮牛累事,死不认错!」

  「你自作聪明,弄巧反拙!」

  「你办事不力、少少麻药都受不了,一点用都没有!」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屁眼给干到流脓!」

  「你给怪兽鸡奸!」

  「你给恐龙含屌!」

  「……」两人又斗起嘴来。

  「喂!你们不要再吵了!」静怡和怜怜同声地骂起来!

  戴洪马上便冷静下来了:「好!一、二、三……大家收声!」计安也呶着嘴
的停了下来。

  静怡这才留意到怜怜的手脚没有被锁上,马上娇嗔着说:「怎么只有怜怜没
事的?真不公平!」

  戴洪叹了口气:「我保证如果你知道原因的话,一定庆幸被锁上的是你而不
是她!」

  「为甚么了?」也不用静怡开口,计安已经抢先问了。

  「我很了解邵夫这混蛋的习惯,」戴洪咬牙切齿地说:「他强奸女人时,总
喜欢对方尽力反抗的。他之所以不锁着怜怜,只表示了她将会是第一个遭殃的目
标!」

  怜怜的脸刹地变得全无血色。

  计安和静怡马上用力地挣扎,想把手扣和脚镣挣脱。

  「没用的!」戴洪丧气地说:「这些锁扣都是特制的,没有锁匙的话,用镭
射也烧不开!」

  怜怜马上抱着戴洪哭了起来:「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没办法了!」戴洪叹了口气:「怜怜,你试试在我上衣口袋里找找,里面
应该有一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的小药丸。」

  「是这颗吗?」怜怜找了一下,拈出了那颗闪着微光的小米粒。

  计安奇道:「你不是说过这药丸已经被我吃掉了的吗?怎么又有一颗的?」

  戴洪尴尬地看着静怡和怜怜两个大美女,呐呐地解释说:「进得去的,自然
可以跑出来……这是我趁着你这大笨牛还在睡觉时,跑到花园里拉出来了……」

  「甚么?」计安自己却怪叫起来:「难怪那天早上我到花园跑步时踩到大便
了,还以为是邻家养的狗,原来是你这死矮子干的好事!」

  怜怜马上恶心地想抛掉,「不要!」戴洪焦急地喝止了她:「我已经用清洁
剂洗得很干净的了!」

  「真的?」怜怜一般而言捏着帅子,用指尖拈着那颗小丸,还是不大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戴洪啐道:「要把这药丸放进口里的是我自己啊!」

  静怡追问说:「你到底想怎么了?」

  戴洪吸了口气:「那卖这颗药丸给我的我走私贩子说过,只要这药丸还有能
量,便仍然有着转移灵魂的「变身」能力。我们现在甚么武器也没有,唯一的机
会,就是让邵夫那小子把这药丸吃下去……」

  静怡和怜怜登时面面相觑的,戴洪苦笑着说:「我当然不会叫你们两个去冒
险,我打算自己来!把我的灵魂附在这药丸上让邵夫吃下肚里,让我变成了他,
便可以释放你们了……」

  「慢着!」计安担忧地说:「万一被吸出去的是我的灵魂了呢?我可不想变
成那个坏蛋!」

  「不会的!」戴洪解释说:「能量较弱的一个灵魂会先出去,怎么算那个都
应该会是我!快来吧,怜怜,把药丸放进我口里,让我咬一下!」

  怜怜皱紧了眉头:「你……不怕脏的吗?」

  「这是唯一的方法!」计安皱着鼻子,让戴洪在米粒上咬了一下。

  「一会那坏蛋回来后,一定会对你下毒手的。说不定会当着我们向你施暴!
你要找机会把药丸送进他口里,知道嘛?」戴洪吩咐说。

  戴洪又叹了口气:「这的确是冒险了些,但我们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就怕这
药丸里剩下的能量不足,不能够完成灵魂转移的程序。老婆,其实……我最担心
的是你……」

  怜怜紧靠在计安的怀里,呜咽着说:「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自
己,不让那坏蛋沾污我的身体的!」

  戴洪低头吻了她一下:「怜怜,辛苦你了!」

  说着密室的门「擦」的趟开了,邵夫洋洋得意地走了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
大堆大大小小的假阳具、蜡烛、皮鞭和麻绳这些SM工具。

  他看到被套上了手扣脚镣的计安和静怡,还有缩在计安怀中的怜怜都已经醒
来了,马上狰狞的瞪着她奸笑起来:「看到了吗?我可爱的老板娘,这些都是我
特别为了你准备的玩具。我要在你亲爱的老公和最好的朋友的面前,把你干到升
天!要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至于你……」他从那堆淫具中挑出了一根附着条毛茸茸长尾的粗大的假阳
具,看着静怡狞笑着说:「我们最美丽的校花,我要把你调教成一条美女犬。」

  「你敢!」计安怒吼着:「你敢碰她一条头发,我马上便打死你!」

  「咦?这不像是老戴的口吻,难道你是计安那头笨牛吗?」他有持无恐地拿
起了一条像婴孩手臂那么粗大的假阳具,蹲下来拍打着计安的俊脸:「不理你是
戴洪还是计安,总之今日你的屁眼都一定会被插到爆裂了。」说着用刀刮破了计
安的裤子,连内裤也撕破了。

  「噢!」他盯着计安那非常可观的阳具:「原来你的本钱也不小啊,难怪可
以迷住我们的大校花了!」他一面说一面把一管白色的软膏唧在计安的屁眼上:
「这是烈性的春药,很快你便会求我插爆你的肛门的了。」

  只见计安真的马上胀红了俊脸,还咬紧了牙关拚命忍着:「好……好痒!」

  「你先忍一忍,让我照顾一下你的美丽女友……」邵夫跨到静怡物边,不理
会她的尖叫,三几下便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稀巴烂了。

  静恬又羞又恼的,拚命想缩起娇躯,但手脚被锁,根本躲无可躲,被邵夫牢
牢的按着:「真美啊!难怪老戴会对你这么着迷!不过今天我另有目标……」他
看了看缩在墙角,吓得面无人色的怜怜,才回头对静怡狞笑说:「今天先让你尝
尝前后一起爽的滋味,明天才让你试试被我奸死的感觉!」

  他擘开静怡的臀缝,在她的屁眼和小穴里唧进了大量的药膏,又拿起一条足
有三尺长的双头伪具,一头用力的插进了静怡那娇嫩的菊花蕾里,而另一头也拗
过来再深深的插进前面的小穴。那根义具足有两寸粗,静怡几乎马上痛昏了。

  「很痛吗?」邵夫残忍地狞笑着:「还没开始呢!」说着把双头棒的开关启
动了,巨大的义具马上猛烈地震动起来,同时也带出了静怡那痛不欲生的惨烈叫
声。

  「你……你不要……求你……放过她……」计安痛苦地扭动着赤裸的下身,
整张脸都充血得完全变成了红色。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邵夫拿起了刚才那根超巨形的假阳具,对准了计
安的屁眼,大力一下便插进了几乎有一尺那么深……

  计安的屁眼登时爆开了,鲜血直喷地惨呼了一声,马上昏了过去。

  邵夫毫不动容的,残酷地启动了巨形阳具的开关,那巨棒马上一下一下的抽
动起来,把刚刚痛昏的计安又再痛醒了!像条可怜的虫子似的全身拚命的扭动起
来,想把那插在屁股里的巨棒迫出来。

  邵夫一脚把计安踢到早已爽得也快昏迷了的静怡身边,任由他们两个在呼天
抢地的绝叫。然后才慢慢的回过身来,淫邪的看着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的美丽老
板娘。

  「怜怜!」他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钮扣:「其实我非常爱你!当我第一眼
看到你的时候,便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只是你却太没眼光了,宁愿嫁给戴洪那
个死矮子也不望我一眼!」他抛掉了上衣,露出满是胸毛的壮硕肌肉:「那天我
在你们的婚礼上,听到你向戴洪说『我愿意』的时候,我便向自己发了个毒誓,
我一定要在那死矮子面前狠狠的操死你,要你当着他亲口叫我一声『老公』,唤
我一声『主人』!」

  他解开了腰带,褪下了长裤,露出了比那根插进计安屁眼里的巨大义具只小
了一点点的怪物。

  怜怜完全吓呆了!刚才邵夫扯开计安的裤子时,她看到计安那根比自己丈夫
大上一倍的粗大阳具时,已经感到很吃惊了!但邵夫这一根怪物,看来还更大了
一些!而且那伞状的龟头还特别张牙舞爪的撑开,真的好像个随时想吃人的恐怖
怪兽。

  「不要……不要……」她可怜地猛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面在散乱的秀发衬
托之下楚楚动人,根本让人狠不下心肠去摧残!

  可惜邵夫根本便不是人!

  他狂笑着扑上去,怜怜那些无力地挣扎,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些添加兴奋的助
庆小菜……怜怜那条由名师设计的裙子很快便变成了一片片一文不值的碎布,连
那用真丝纺成的昂贵胸罩和小内裤,也在这野兽的蹂躏下,被丢到远远的角落。

  怜怜拚了命地反抗,她从小便接受传统的淑女教育,对自己的丈夫是忠贞不
二,就算她心底里不是真很喜欢他也好,但一旦成为了夫妇,她便有责任为他保
住贞节。

  混乱中怜怜一脚撑在邵夫那勃起的大阳具上,把他踢翻了。她「扑」的跳了
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马上跑向房门那边。

  可是她人小步疏,还跑不了两步已经便被邵夫一把抱住了,两人滚了两滚,
怜怜更被那禽兽紧按着双手压在地上,一双大腿也被他撑得大开的,完全动弹不
了!

  「救命!你……不要……」她拚命的扭着头,想避开邵夫那张索吻的臭嘴。

  「怜怜,你认命吧!我有哪一样是比不上戴洪那死矮子?而且我比他对你还
要痴心多一万倍!答应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疼你的……」邵夫忽然变得温柔了起
来,其实他也不想用暴力来征服这个保守的美女的,如果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地自
愿献身的话,那将来还有真正打动她的芳心的机会。

  而且他对自己的性能力非常有信心,只要让这美丽动人的少妇尝过自己那无
敌的大肉棒之后,担保她以后也离不开自己的胯下!

  「反正戴洪也已经变了植物人,你没理由为他一直守下去的,倒不如嫁给我
吧!我答应你,一定会对你忠心不二,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你是说真的?你没有骗我?」怜怜泪眼汪汪的,但却开始冷静下来了,还
带点娇羞地说:「其实我也觉得戴洪一直都对我很冷淡,你比他对我好多了!」

  「对极了!」邵夫推波助澜的说:「他一路都迷恋着静怡,根本没爱过你!
我就不一样了,我由头到尾都只爱你一个!而且……」他用那巨大的蘑菇轻轻地
扣着怜怜那娇嫩的花穴:「我比他强得多了,一定可以让你非常幸福的!」

  怜怜那少妇被他挑逗得的芳心大乱的,俏脸绯红地颤声道:「但是……你的
那个……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一定不会!我答应你,我会很温柔的!」

  「我怕……」双手又挣扎起来,邵夫怕再吓怕她,便放开了她的手,在她的
脸上、颈上和胸脯上轻轻地搓揉起来。这取悦女人的技巧,他可是跟戴洪一起上
堂的,论技术一点都不会比他逊色!

  事实上他的确很出色,连怜怜这种矜持的美女也抵受不了他那技巧的爱抚。

  「呀……」只见她很快便兴奋的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嫩白的肌肤上一朵朵绯
红的桃花此起彼落的泛开,还不由自主的挺起丰硕柔嫩的美丽乳房,娇喘嘘嘘的
呻吟着:「不要……邵夫……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背叛戴洪……啊……好舒服
……」

  双手自动地搂上来,拥着邵夫的颈背索吻。

  邵夫暗笑着,双腿微微用力,那巨大胀硬的龟头已经抵在怜怜那紧紧合拢着
的嫩红花瓣上,上下左右的旋转着研磨。怜怜显然还在负隅顽抗着,大腿还在坚
持着想合起来。但那反抗的力度也已经越来越弱,快要放弃了吧?

  邵夫满意地俯身吻着已经那个被他挑逗得快要失去知觉的美丽少妇,只感觉
那个泡满了灼热花蜜的幽谷,已经被自己那巨大龟头撑得好像快要裂开来了。里
面那紧窄的小花洞正在一开一合的,早已经准备好,只等他的大阳具来占有了!

  「怜怜,我来了!」邵夫贪婪的卷着美丽老板娘柔软的小香舌,猛烈的吸吮
进自己的口里,连同那小嘴里那些香甜美味的津涎也一并吞进肚里。粗壮的虎腰
也在同一时间猛力地沉下,一下便齐根刺进了怜怜那像处女一样紧窄的小花径。

  怜怜好辛苦咬着自己的舌尖,才没有在邵夫那无孔不入的爱抚攻势中昏厥过
去!她苦苦的支撑着,小心翼翼的把藏在手指甲下的小药丸放进口里,再混着口
水,乘着邵夫吻她时,用舌尖顶进他的喉咙里……但顾得上便顾不得下,她的双
腿再也无力抵抗邵夫那猛烈的撞击,触电似的快感叫她几乎想马上张开双腿,迎
接那临门的可怕凶兽!

  「哎……」她这边才为完成了把药丸喂邵夫吃下去的任务松了口气,那边却
惊讶地发觉自己的小穴还是失守了!两腿之间一阵巨痛,就像被打进了一根烧红
的火棒似的,那痛楚比起初夜破处一刻还要厉害得多……

  「呀……」怜怜痛不欲生地大声嘶叫:「老公,我被他沾污了……我对不起
你……」她凄苦地哭着,泪流满面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但爬在她身上面的邵夫一下把她完全占有了之后,却没有马上开始那辣手摧
花的暴行,只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怜怜有点纳罕,那根插在她身体里面的
巨棒明明还是硬绷绷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那恶魔不会是已经射了罢?

  她悄悄的睁开眼,只见邵夫那可恶的脸几乎贴着自己的鼻尖,正在瞪大眼地
看着自己。

  「怜怜……」邵夫轻声地叫着。

  「你这恶魔!」自己最后还是被这个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的坏蛋强暴了,怜怜
悲从中来,发狠地想用指甲去抓邵夫的脸,但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死死地压
在头顶。

  「怜怜,是我啊!」邵夫那讨厌的眼睛竟然泛起了善良的神采:「我是你老
公啊!」

  「你是戴洪?」怜怜不能置信地看着那张俊美得有点邪气的脸:「我们……
成功了?」

  「嗯……」已经变成了邵夫的戴洪温柔地吻了忠贞的小娇妻一下:「怜怜,
我们要不要继续下去?」说着挺了挺下身,深埋在怜怜体内的巨棒又胀大一圈。

  「哎……你太大了……好痛……」怜怜娇羞地抱怨。事实上她对这种被胀得
满满的感觉,还是感到不大讨厌的。

  戴洪也一样,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把美丽温柔的爱妻完全贯穿的美妙感觉。

  怜怜的小穴本来就非常紧,连他以前那根小东西也没有任何松弛的感觉,现
在这身体的阳物大了这么多,更是紧紧的被夹得几乎快要被压扁了一样。他真的
忍不住了,在怜怜肯首之前,已经开始了慢慢的抽送。

  「啊……痛啊……老公……不要那么快……」怜怜娇声地喘息着,两腿张得
大大的,好让丈夫那巨大的器官可以插得更加深、更加入!

  虽然以前不是太多人相信,但她对戴洪的确是真心的;她爱的是那精明的头
脑、那坚毅的性格;不过现在她连他那勇悍的身体也爱死了!她已经完全不感到
痛了!在确定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之后,她已经放心的抛开了所有顾忌,
尽情去享受着这种被完全充满的全新体验。

  戴洪肆意地在怜怜紧凑的美穴里猛烈的冲刺,彻底的开拓着那些从前因为能
力不够而忽略了的地方,巨大的伞状龟头牵扯着幼嫩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的皱摺。

  那些被这剧烈运动搅动起来的火烫花蜜,更是汹涌澎湃的洗刷着那初开秘道
里的每一个角落……带着最真挚的爱情……

  到了这一刻,戴洪才终于觉悟到自己最爱的,其实不是那个远在天边的、虚
无缥缈的女神静怡;而是近在眉睫,每天都跟他同襟共枕的妻子怜怜!


                             八. 毅然赴死

  当戴洪首次惬意地在爱妻的幼嫩花芯里喷发出满载着爱意的阳精时,已经是
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这时他们才记起了之前被邵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计安和静
怡,连忙连爬带跑的走过去看看他们怎样?

  一看之下,两人不禁失笑起来!

  原来在他们自己忘形地作爱的时候,计安和静怡也在互相帮助之下,替对方
扯脱了插在身上的义具了。只不过春药的药力没法消解,两人只有滚作一团的干
了起来。静怡还侧卧着挺后了屁股,让计安从后猛烈地插着屁眼!

  「哎呀……阿安你再用力一点嘛!」静怡见到戴洪拖着怜怜走了过来,马上
尖声地向着戴洪求救说:「好戴洪,我前面的穴穴也很痒啊!求你帮我……解解
痒吧!」

  戴洪看了怜怜一眼,怜怜马上羞红了脸啐道:「老公,静怡帮了我们这么大
的忙,怎么说我们就应该帮她的,你……你快去吧!」

  戴红暗地里不知多高兴,但面上还是装作很勉强的:「怜怜,是你要求才会
答应干第二个女人的!」说着却已经第一时间扑上去,一下便把邵夫那根巨大的
阳具齐根的轰进静怡冒着烟的饥渴小穴里去!

  「呀……」静怡尖声地大叫,快要失声了!这种身体前后都被塞满的超强快
感,完全超出了她能负担的极限!不过在烈性春药的刺激下,她还是非常神勇地
摇晃着小屁股,渴望那两根此起彼落的大火棒带来的阵阵爽痛,可以把前后两个
孔道里那要命的痒麻感觉盖过去!

  怜怜看着静怡像块三文治似的被计安和戴洪前后都贯穿了,两根巨大的阳具
你进我出的在那动人身体内穿插!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芳心中竟然有躺
下去分取一杯羹的渴望。

  「怜怜……」正当这害羞的少妇看得心乱如麻的时候,计安却轻轻在叫她:
「怜怜,你也帮帮我吧!」

  「你怎么了?」怜怜红着脸地蹲到还在静怡背后不停耸动的计安身边。

  「怜怜,我后面也很痒,你可以帮我插插吗?」计安咬着牙哀求说。

  怜怜马上羞红了脸:「我又没有……你们男人那东西,怎样帮你啊?」

  计安大口地喘着气:「用那些假的不就可以了吗?」

  「哦!」怜怜恍然大悟,伸手拾起那根粗如儿臂的假阳具。哗!太粗了,她
两只手也几乎合不拢!正想往计安那血肉模糊的屁眼塞进去的时候,他却怪叫起
来:「拜托!可以找根小一点的吗?」

  怜怜劈手抛下了那根怪物,又羞又恼地跑到那堆SM用品中挑了根最小的,
又腾腾地跑回计安身边:「这……这根可以吗?」

  「哎呀!拜托!你没脑袋的吗?这会不会太小了?」计安气急败坏地喝道,
看着那只有牙签般大小的胶棍,应该是用来开发尿道的罢!

  「人家怕你痛嘛!」怜怜恼恨地啐道,只有又跑回去,找了根跟他老公戴洪
以前那根差不多大小的。正要跑过去计安那边时,却记起了他刚才呼喝她那可恶
的模样,便掉下了那根假阳具,另外选了根带着尖刺的。

  ……

  「呀……」怜怜一插进去,计安的惨叫声马上把静怡和戴洪欢愉的呻吟都全
盖过了!

  ……所以,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呀!就算她外表多么温柔贤淑都不可以……

      ***    ***    ***    ***

  戴洪两夫妇又用了两个多钟头,才让静怡和计安体内的春药的药力完全挥发
掉。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了,马上便昏睡了过去。戴洪和怜怜也累得像半死的,
在替计安和静怡两个解开了手扣和脚镣之后,也拥在一起在两人的身边睡着了!

  「咦,不妥!」戴洪在睡梦中惊醒,才记起问题还没完全解决。他马上看了
看手上的腕表,虽然刚才邵夫在凌辱计安时,他只是匆忙瞥了邵夫的腕表一眼,
但大概的时间还是记得的……现在距离八小时的药效期,大约还只有二十分钟左
右。

  如果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时限一到,邵夫的意识便会马上还原;而他自己的
灵魂又不知会被赶到那里去了?

  他马上摇醒了其他人,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老公,我不要你再离开我!」怜怜抱着戴洪大哭起来。

  静怡六神无主的,根本没有主意;只有计安面有难色地提议说:「死矮子,
如果你没地方去的话,便回来我这里吧……」

  「谢谢你,大笨牛。」戴洪体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实上怎样阻止邵夫
继续害人才是最重要的。『变身药』这故事不会有人相信,一旦他醒过来的话,
我们未必可以把他绳之以法!」

  「那至少也让我把他揍过半死吧?」计安悻悻然地骂着。

  「不是要半死,而是全死!」戴洪吸了口气:「只要时间掌握得准确,在药
效消失的同时,趁着我的灵魂又还没有被他赶出去之前,把邵夫杀死的话,理论
上很有机会让我永远接管这身体的!」

  「真的?」怜怜又惊又喜的抬头瞪着戴洪。

  「理论上应该可行……」戴洪温柔的吻着爱妻的樱唇:「但万一时间拿捏得
不准确的话……」

  计安马上追问:「那会怎样?」

  戴洪叹了口气:「太早杀死邵夫的话,我还在他身体里面,当然会一起被杀
掉;但如果杀得他太迟,我的灵魂已经被赶走了话,便不可能进入他那具已死的
尸体了!」

  静怡失声地叫起来:「那太难了!根本不可能会成功的!」

  怜怜更是悲痛欲绝的看着心爱的老公。

  「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就是邵夫这坏蛋必须死!」戴洪坚决地说:「至于
我可不可以回来,就只有看上天的安排了!」他招呼着计安说:「大笨牛,由你
下手吧,你可以用颈锁的方法让我窒息!」

  他又难舍难离地拥着怜怜忏悔着说:「怜怜,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过爱护你
一生一世的,现在这个承诺可能不能兑现了!但我想你知道,我最爱的始终只有
你!」

  「还有你!」戴洪又爬过去轻吻了静怡一下:「静怡,我终于明白了,缘分
是不能强求的。我对你的所谓『爱』,跟你和计安的,和跟我与怜怜的,原来是
不一样的东西!以往我一直误解了,所以要用生命来偿还!」

  静怡哽咽着没哭出来:「戴洪,我没怪过你……」

  「谢谢你!」戴洪也红了眼,他拉着计安粗壮的手臂,绕到了自己的颈上:
「大笨牛,麻烦你了!你千万不要留手,记着,你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害到你
爆肛的大混蛋!」

  「对!」戴洪一说,计安的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了,登时气得手上用劲的,马
上把戴洪箍得透不过气来,连忙拍打着计安的手臂叫他放手:「咳……咳……还
有两分钟,我想多说一句。」他凑到计安耳边轻声地说:「笨牛,我很高兴认识
到你,也很庆幸能够死在你手里……如果我真地回不来了话,请你替我照顾怜怜
啊……」

  「死矮子!我不会答应你的!」计安大声地反对说:「你一定要回来!」

  戴洪拥着他泪流满面的骂着:「你这头顽固的死蠢猪!」

  「你是个无用鬼!」计安也用力的抱着这老朋友,直到戴洪拍他的手示意时
间快到了,才再一次用手臂箍着戴洪的颈,忍着泪开始慢慢的发力。

  怜怜和静怡两个悲痛欲绝的紧紧抱着,俏脸上满是眼泪!

  「用力一点啊!你……娘……娘腔……」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戴洪微微地
挣扎起来,拳头紧紧地握着。

  「你是死色鬼……」计安紧闭着眼,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出来。

  「白……痴……」戴洪两眼翻白,整张脸都变成青紫色了,握紧的双拳无力
的慢慢放开……

  「你是死骗子!……死骗子!」计安大喊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猛在打颤。

  「不要!老公……」怜怜终于忍不住扑在计安身上,又咬又扯的想把他的手
臂拉开:「你快放开他……」但计安却宁愿任她打骂,紧箍着邵夫颈上的手臂却
一点也没松开。

  静怡哭着的拉开了怜怜,伸手探了探邵夫的鼻息,又按着他手腕上的脉搏,
最后才颓然的摇了摇计安的手臂:「阿安……放手吧!他已经死了!」

  怜怜听到,马上惨叫了一下,往后便倒在静怡怀中,伤心得昏厥了!

  计安把邵夫的身体放下,马上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怎么没有的?」他努力的替邵夫做着心外压,又撑开他的嘴巴进行人工呼
吸。不过邵夫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死矮子!你快起来啊!」计安大哭着猛在邵夫的胸口上用力的捶打:「你
这个死骗子快起来啊……你明明说过的……」

  静怡哽咽着地想拉开他:「阿安,不要这样,他已经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计安还在努力地捶打着:「这死矮子是最爱骗人的
了……他一定是在装死!」

  怜怜刚醒过来,马上推开了计安,扑到一动也不动的丈夫身上,放声大哭:
「老公,不要抛下我……」

  计安无力地跌坐地上,吃力地喘着气,竭斯底理的呜咽着。静怡含泪的抱紧
了他,让他像个小孩子似的伏在她怀里尽情痛哭。

  空洞的密室里一片愁云惨雾,充满了他们三个的哭声!

  ……

  「哎呀!好痛!」

  突然间,一直都完全没有动静的邵夫竟然「扑」地一下坐了起来,抚着胸口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登时把伏在他身上哭着的怜怜吓得缩到了静怡和计安身边,
三个人都骇然的瞪着那突然还阳的死人。

  「原来要等到死透了,新的灵魂才可以接管的……」邵夫上下地摸了摸自己
的身体,自言自语地说。

  「你……你究竟是谁?」怜怜盯着邵夫,怯怯的问道。

  「老婆,」戴洪瞪眼看着她说:「你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得了?」

  计安擦着眼泪,也在狐疑的问道:「你真的是戴洪?」

  「当然是了!」邵夫大笑着说:「大笨牛!我们成功了!」

  计安马上拥着静怡欢呼起来:「真的是他!真的是那死矮子啊!」

  静怡比较小心一点,她推了推怜怜的手臂说:「怜怜,为安全计,你再考考
他……」

  怜怜也点着头,真的有点担心:「你真的是我老公?那么我们对上一次亲热
是几时的事了?」

  「对上一次?」戴洪搔着头想了一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两个月
前你生日的那一晚吧。那晚我们跑到后山去了……」

  「打野战?」静怡瞪着自己那看起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大家闺秀、淑女型
的好朋友,想不到她有这种嗜好。

  「我们在树林里试了传统的男上位,也试了女上位和侧卧位……」戴洪沉吟
着:「还有你跪在地上,我从后进入的狗仔式……」他一直数着,说了十几个花
款,听得计安和静怡两个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

  最后戴洪总结着说:「应该除了站着的直立式之外,我们全部都试过了。」

  怜怜马上扑进戴洪的怀里,万分喜悦地说:「老公,真的是你!」两人随即
拥作了一团,热烈的爱抚起来。

  计安呆呆地看着那双旁若无人地亲吻的小两口,茫无头绪地搔着头说:「为
甚么单单没试过站着干的呢?」

  静怡一拳地揍在他的小腹上,啐道:「难怪他会叫你做大笨牛!你忘记了自
己怎样叫他的了吗?……以他从前那高度,站着怎么干啊?」


                               九. 后记

  戴洪的丧礼,成为了同学会下一次聚会的场合。气氛虽然有点哀伤,但大家
却也感到很是自豪!

  一星期前,在律师、主诊医生、精神科专家、爱妻和好友的陪同下,戴洪透
过验证过的脑波发放了一份合法的遗嘱,把大部分家财都留给了妻子怜怜,又捐
出了一笔为数不菲的巨款给母校和各个慈善团体。但他同时也要求「安乐死」,
而且遗愿把全身所有的器官都捐出来作医疗和研究的用途,算是遗爱人间了。

  新寡的怜怜勇敢的站在灵堂上,殷勤的招待了每一位来吊唁的亲友,又大方
地感谢了他们的慰问,完全表现出一个豪门女主人应有的优雅风范。

  但一回到内堂,她便扯下了面纱,像只出谷黄莺似地投进变成了戴洪的邵夫
怀里,娇憨地索起吻来:「老公,为了你的丧礼,人家快累死了!」

  「那里累了?是这里吗?」戴洪吻吻怜怜的小嘴。

  「不,要往下一点……」怜怜红着脸地摇摇头。

  戴洪的手移到柔嫩的胸脯上:「这儿够下了吗?」

  「嗯……再往下一点……」怜怜不依的撒着娇。

  「啊……湿湿的满是汗水!应该是这里了吧?」戴洪的手撩了那条黑色的及
膝长裙,探进已流满了爱液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老公……人家想要了……」怜怜辛苦地扭动腰肢,两腿紧紧夹着那入侵的
怪手。

  「小色女……」戴洪笑着。正想抱起娇妻回房里颠鸾倒凤时,却看到计安和
静怡两人刚好推门进来了。

  静怡马上羞红了脸:「哎唷!真对不起,没有骚扰到你们吧?」

  计安却打趣说:「怜怜你刚当了寡妇,不是要守孝三年的吗?怎么这么快便
学人偷汉子了?」一双色色的眼睛,却紧盯着人家老婆那半露在黑色孝服外的丰
硕美乳和雪白的大腿。

  怜怜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又变回了腼腆害羞的高贵少妇。她风情
万种的向俊朗的计安吐了吐舌头,装了个可爱的鬼脸,才红着脸的拉着静怡跑了
出去准备茶点。

  「最近过得怎么了?」戴洪笑着走过去和计安大力的拥抱起来。他知道计安
近来比赛频频胜出,前几天还击败了现任的拳王,登上了至高无上的拳王宝座,
成为了体坛上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好得不得了!」计安兴奋地说:「告诉你,我和静怡已经准备下个月结婚
了!」

  「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戴洪用力的握着计安的大手。

  「谢谢!多得你的教导,我好像开窍了……」计安笑着道谢,又略带犹豫的
呐呐说道:「死矮子,你相不相信都好,我硬是觉得你还有一部份留在我身体里
面似的……」

  戴洪一愕,随即也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难怪!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感到自己变得开朗了,对一切事物的想法也乐观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有一部份变
成了你!」

  「你就好了!」计安皱着眉说:「我却被你害惨了!我发觉自己竟然变得好
色起来,看到美丽的女子,还想把她们拉上床呢;我以前绝对不会这样的!」

  「那才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戴洪失笑地说。

  计安瞪了他一眼:「最惨的是,我最想干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你的老婆怜
怜呀!」

  「甚么?」戴洪登时勃然大怒的,但马上便明白了:「这其实也是正常的,
因为我有一部份还在你身体里,我这么爱怜怜,你当然也会了……就像我……有
时也会想再和静怡上床一样……」

  他们两个默言不语的,你眼望我眼了好一会,才忍不住地同时哈哈大笑了起
来!

  戴洪首先说:「计安,其实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甚么?」计安会意的笑着。

  「……一起来。」

  「一起来?」

  「嗯……一起来!」

  「哈哈……你……」两人伸手指着对方,面上那淫秽的笑容竟然是一模一样
的。

  这时怜怜和静怡也扛着茶点走进来了:「喂,你们两个,聊甚么聊得那么开
心了?」

  「哦!」戴洪走过去牵着怜怜的小手:「计安刚告诉我下个月要跟静怡结婚
了……」

  静怡立时娇羞地瞪了计安一眼,嗔着说:「人家还没答应他的啊!」

  怜怜也红了脸地倚在丈夫怀里:「老公啊,说起来我也很怀念渡蜜月那时的
浪漫时光呢……」

  「好啊!」戴洪大笑着说:「不若我们便四个人一起去渡蜜月好了。」

  静怡和怜怜听到,马上兴奋地拍手同意,还娇笑着一起开始商量去渡假的细
节……完全没留意到戴洪和计安两人脸上那不怀好意的会心微笑。

  宏伟的落地大玻璃窗上,那虚拟的月亮又大又圆的;让人不期然的想到那些
古老的恐怖传说,有关那些在月圆之夜变身成人狼的骇人故事……

  只是没有人知道,其实所有男人都有变身的能力……不过不是在月圆之夜变
成杀人狂魔;而是在碰到心仪的美女的时候,变身成色狼罢了……

  「呜……呜……呜……」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一篇「未来篇」绝对是个纪录!不是因为写得最好,而是因为写得最快!
三万八千字(不计已经删了的),只用了四天!平均每天几乎一万!(如果我写
其他东西也是这个速度的话,我可能会比罗大还有钱!)

  当然这只是说笑罢了!罗大靠的不是写得快,而是写得好!

  废话说完了!这一篇小品唯一的点子,是戴洪和计安两人共用一副身体去干
他们的梦中情人静怡的床戏,(戴洪、计安、静怡,还有邵夫,Sunray这家伙取
名字的口味真的有点问题……)我很努力地想描写出那种两人并存的冲突感,效
果怎么样了?大家不妨批评一下。

  写的时候,这个「二人一体」的意念一确立之后,整个故事便马上自自然然
地涌出来,让我埋头埋脑的对着键盘不断地敲,几个夜晚已经完成了这个故事!
那种畅快的感觉,跟刚刚干得老婆舒服得拥着我不肯放开的感觉比较起来,也完
全不会逊色!是我开始写作以来绝少遇到的!

  这一篇可能不是我写得最好的一篇文章,但却绝对是我写得最爽的一次!不
得不说出来向大家炫耀一下……

                                               Sunray-2007年10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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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2008/02/11发表于:风月大陆


  「不要呀!爸爸!你又喝醉了。」窃听器传来小女孩的声音,我连忙转头一
看。

  萤幕显示着一个满头乱发的中年人正压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有好戏看了!」我兴奋得大叫。连忙打开更多的监视器。

  「啪、啪、啪……」一个个电视接连被打开,叠起的萤幕排成一面墙,每个
萤幕从不同的角度显示着那对父女。

     ***    ***    ***    ***

  「不……」小女孩双手拍打着她的父亲。但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岂是她可
以抵抗的。他用两手捉着她的双手,往上一拉,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

  这个角度让小女孩无法使力,男人把她的双手交叠之后,轻轻松松地用左手
抓着她的两手。接着往她头上一压,小女孩的双手就这样被压制在她的头上。

  被压制的她只能左右的扭动身体,双手不能动,双脚也踢不了人,因为两脚
已经被男人的右手分开了。

  她扭动了几下,知道无法挣脱,便停止了挣扎,两眼用一种恨意的眼神看着
她父亲。

  「怎么?看不起我!」他一脸不满。「你跟那个女人一样,都看不起我!」

  「啪!」一声,小女孩已经吃了一下耳光。

  「还敢不听话吗?哎啊!」男人才说完,觉得下体一阵剧痛,放开了小女孩
弯着腰。

  「好痛!」男人抬着头,看着小女孩。「竟然踢我!」

  小女孩看着男人的眼色,直觉不妙,她的反抗已经引起了男人的怒意了。连
忙缩起身子,从她的床上爬离男子。

  「还想逃?」男子手一伸,把她拦腰抓住,硬是把她压在床上。

  手接着往上一伸,就按住了小女孩的脖子。

  「唔……呜……」小女孩被捏住脖子,喘不过气来。满脸胀红,两手抓着男
人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

  小女孩终究敌不过成年人的力气,更何况又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全身无力
地扭动着。

  男子不管她是不是会断气,另一手则把她的睡裤拉下来。小女孩并没有穿内
裤,光滑的耻丘露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便在她的耻丘上恣意妄为,在粉红的肉缝上揉动着。

  「呃……呃……」被压住而无法呼吸的小女孩,并无法分心察觉自已下体的
处境,只得拚命地拉开在她脖子上的手。

  男人的手稍微地放松一点,她就像是从地狱回到天堂般地解脱,大口地喘着
气。

  但才呼吸个几下,她的下体就传来了剧痛的挤压感,让她不由得叫起痛来。
「痛……」

  「太紧了。」男人也感觉小穴的艰涩。吐了几口口水在手掌上,接着把口水
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怒张的肉棒沾上了口水泛着光,抵在光滑的的粉红小穴。「啊……」男人使
力一顶……

  「啊……痛……」小女孩怎么能吃得下这么大的肉棒,但经过一阵子的挣扎
使得体力已经无法让她挣脱。虽然吃痛,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凶器一寸
寸的深入。

  「插进去了。」男子感觉到小穴的紧缩,温暖地抱覆在他的龟头上,让他兴
奋地发着抖。「哈……哈……」

  他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望着与自己女儿接合的地方,渗出了红色的血液。
拥有女儿的占有感此时让他分外的兴奋。

  他抽插了几下,看着女儿的表情,心里的优越感油然而起。

  「还敢不听话吗!」「哼!」「还敢看不起我吗?」男人每说一句,就抽插
一下。

  「痛!」疼痛的感觉随着父亲的抽插而升起。「爸……快……快拔出来!求
你……」

  「你这个小鬼!」男子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吃到好吃的还不知道。」他
全然不了解,只会连着快速地抽插。

  「啊……啊……」下体传来的撕扯痛让她无法思考,只得哭着求饶。「不敢
了,不要再动了!」

  但是女儿的求饶让他更兴奋。男人把她两脚张开抬起,小小的耻骨被抬高,
身体后仰。角度的变换让男人的双脚从跪着转成半蹲,更容易施力反而加快了抽
插的频率。

  「不要啊!呜……妈……」小女孩头下脚上让她更无法反抗,软绵绵地让男
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耻丘。

  「不用叫了,那女人不会回来了!」男人一边碰碰碰地让两人的大腿根部互
相拍击着。

  也许是感觉迟钝了,或者是阴道里面的润滑增加了,刺痛的感觉渐渐减轻。
而肚子被父亲的肉棒给塞饱的胀感刺激着她,随着抽插竟然感觉到微微地兴奋。
撕裂痛感、胀满感、兴奋感、被父亲侵犯的羞辱感交杂在一起,小女孩的大脑混
乱得像吵杂的市场。

  肚子里面的器官,竟然开始有着收缩的动作。

  「怎么?紧起来了?」男人似乎察觉到女儿的小穴正在收缩着。「第一次就
会爽?」

  男人邪恶地笑着,「跟那个女人一样,是个骚货!哈哈哈……」

  女孩听到父亲拿跟那位抛弃自己的女人来形容自己,不由得把头别了过去,
不希望父亲看到自己与那女人相似的脸。

  「怎么?不让我看你的脸吗?」男人把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腰上,两手从小
女孩的腋下把她凌空抱起,让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中而无法着力。

  「唔……唔……」小女孩侧着头,抿着嘴。但是男人的肉棒在她从未受过刺
激的阴道内壁中刮搔,让她只得闷哼着。

  男人摇晃着她的双肩,「看着我!看着我!」接着又是一阵抽插。「是不是
看不起我,才不敢看我呀!」

  小女孩听到男人的命令,只好转头看着她的父亲。曾经是一个爱护她,常常
抱着她,让她在半空中转的父亲,如今是抱着她让她在半空中肏。

  男人的肉棒,猛然的深入,让小女孩的脸色为之一变。

  「啊……嗯啊……啊……」小女孩忍不住呻吟,声音因为男人的冲撞而断断
续续。

  「好紧……紧呀!」男人感觉到小穴的收缩,阴道的皱折一环又一环的紧箍
住他的龟头,让他每进出一次就感觉到触电般的酥麻。

  「看着我啊!」男人用力把她的头转过来,让小女孩正视着自己。小女孩的
脸有着进入未知世界的惊恐,双眼流着泪水,张着嘴喘气。

  小女孩看着父亲因为喝酒而全红的脸,满脸乱发短短的胡渣,充满血丝的双
眼,显示出他已经全然地失去了理智。

  「不……不要呀……」小女孩第一次尝到肚子有种紧缩的感觉,全身轻飘飘
的不知道身处何处。脑袋一片空白,直觉上可以知道有件事并不妙。

  父亲的肉棒在肚子里面胀得又粗又硬,在阴道里面刮搔让她不由得随之叫喊
着,「不……不……会受不了……」

  她才说到一半,一阵触电感冲向她的脑门。接着全身开始颤抖着,双脚不由
得紧钩住父亲的腰,双手则紧捏着他的背,指甲硬生生地刺进。

  男人感觉到小穴紧缩,紧紧的压榨着阴茎,进出的阻力增加变得寸步难行。
摩擦而生的快感达到顶点,让他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啊……喔……」男人低吼着,把肉棒做最后一次深深的刺入。粘稠的精液
感觉从内一股一股的滚射而出。

  小女孩看着父亲龇牙裂嘴的表情,接着才发现有一股热热的东西灌了进来。
「不要呀!」她大叫着。脑中闪着学校老师教导关于精液的资讯。「不要射进来
啊……」

  只是她已经无能为力了,父亲的精液已经滚滚的进入她的体内。暖暖的感觉
让她的肚子收缩得更利害了。

  「啊啊……」男人最后一次的射精,顶到了最深处,把一切的欲望全都流失
殆尽,剩下的是理智的反扑。

  他这时发觉两手正抓着女儿软软的香肩,才会意过来自己刚才所做的坏事。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呀?」他从女儿身上分开,两手抓着自己的头。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下体。性交的快感退去,剩下的是小穴的撕裂感。小穴
里面红白混杂的液体流了出来,并且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对不起你,爸爸真是畜生不如。」男子一边「啪啪啪」地打自着自己的
耳光,一边咒骂着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她拉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再打自己。「刚刚什么事都
没有发生。」

  男子从他朦胧的泪眼看着他的女儿。「爸爸,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    ***    ***    ***

  我是这个公寓的房东,但是针孔监视器并不是我装的,是上任房东的杰作。
兴盖这栋大楼时,他就秘密地在各个角落安装了高科技的东西。而我接收了他的
大楼时,才发现有这等东西。

  于是我成了偷窥变态,三楼的王晓秋穿什么样的内衣,四楼的吴家荣又带了
什么样的漂亮小姐进房间,都在我的视线下。

  最近楼下的张太太已经一个月不见踪影,我觉得疑心才开始注意。却发现张
先生的手似乎特别喜欢摸她女儿的私密处。想到父女乱伦情节我就异常兴奋,但
是他总是在摸完之后停手让我看得不过瘾。于是我偷偷在他的酒里面加了春药,
想不到真的发生了我想要的发展。

  有一就有二,接下来这几天,他的道德的防线已然打破,有事没事就会找她
女儿泄欲。这也让我看了几场春宫秀,让我满脑子想像着自己对小女孩下手的情
形。

  我看着萤幕,心里窃笑着。「嘿嘿嘿……」心里有了个坏主意。

     ***    ***    ***    ***

  「我知道你的秘密喔!」我对着面前的小女孩说道。「你爸爸对你做了坏事
吧!」

  「叔叔,你在说什么呀?」小女孩脸色一变,却懂得若无其事的敷衍。「人
家一点也听不懂。」

  「不懂吗?」我邪恶地笑着。「坏事喔!被别人知道的话,你爸爸会被警察
抓去关喔!」

  「才没有哩!」她脸色装成很生气的样子,但我知道她心里的惊慌。「我爸
爸才不会做坏事。他很努力,今天一大早就出去找工作了!」

  「别装傻了,我知道你爸爸对你做些了什么。」我看她这么会装傻,干脆明
说。「你爸爸每天跟你做爱吧。」

  她听到我最后两个字,脸色变为苍白,向后退了一步。「呵呵……叔叔你真
会开玩笑,怎么可能嘛!」

  「我每天晚上都可以听见你的声音呦!你都会叫着说:『喔!爸爸!喔!爸
爸!』」

  「我要回去了,叔叔你今天很奇怪。」她转身向着门口。

  「我还听到你说,『爸爸!前面的小穴插过之后还要后面的肛门!』」

  「胡说!爸爸只有插我前面而已。」她听到我的话转头过来,脸胀得老红,
气呼呼地大叫。「才没有插肛门!」

  「你刚刚说什么呀?」我笑着说。

  小女孩惊觉自己说溜了嘴,两手捂着自己的小口,「没有,我没有说。」

  「你说你爸爸只有怎么样呀?」

  「没有怎么样!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摇着头。

  「你看这是什么?」我拿出了预藏的录音机。「要不要听听看!要不,我把
它送去警察局,让警察听听看你爸爸做的坏事?」

  我按下了开关,故意让她那一句重覆拨放。「插我前面……插我前面……插
我前面……」

  她听到录音机放出自己的声音,心里建立的立即防线崩溃,惊慌的脸色显露
无疑。「求求你……叔叔,不要,不要让我爸爸被关!」

  「你说呢?要怎么样才不会让我通知警察?」

  「叔叔,你……」

  「如果让我也做跟你爸爸同样的事,这样子如果我叫警察来我自己也就会被
抓,是不是呀!你懂了吧!」

  「嗯。」她听了之后,点点头。

  「那!把衣服脱了吧!」

     ***    ***    ***    ***

  她低着头抿着嘴,两手发抖着解着她的钮扣。两眼水汪汪地要流出泪来。

  上面绣着五年丙班的字样的制服被脱下来整齐的放在桌上,虽然衣服保持着
洁白,但衣服下的粉嫩肉体却将被玷污。

  我看着两个微微凸起的乳头,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虽然我在监视器中看了不
下几百次,但是那是黑白的画面。而真正看到她的乳头是第一次,竟然是粉红色
的,真的是极品。

  我发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咳咳……还有裙子、内裤。」

  深蓝色的白折裙,慢慢的被她的小手给脱下来。小小的屁股显示着充份的弹
性,但是上面的内裤却是疲乏松垮垮的。

  「怎么?你穿的是你妈妈的内裤吗?」我摇了摇头。

  她听到我嘲笑她的内裤,红着脸把内裤脱下。小女孩那隐秘的肉缝展现在我
的面前。鼓鼓饱满阴阜上面有着稀疏的黄色细毛,可以说她是典型的黄毛丫头。

  她觉察到我的眼光,两手不自觉地遮掩住她的秘缝,并且想把两腿夹紧。

  「来……过来这里。」我坐在沙发上张开了两腿,指着我两腿之间。

  她顺从地走过来,站在我示意的位置上。她深怕我的目光而不敢正面对着看
我,也深怕我突然有什么举动而不敢背对我,只得侧身向着我。但我怎么可能不
对她做奇怪的事呢?

  「不要乱动!」我下达了命令。

  我先两手抓她的双肩,让她背对我。小女孩的肩膀很柔弱,皮肤很光滑,感
觉到里面的骨头好像轻轻的一压就折断。

  也许是气温有些低的关系,小女孩的肩头竟有点发抖。

  「会冷吗?」

  「嗯。」小女孩回答。「好冷。」

  「冷的话让我抱着。」我说完,便把两手从背后抱着,让她不得不坐在我的
两腿间。

  「啊!」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两手使劲想挣脱开来。但我的力气并
不是她可以抵抗的,只得任我把她紧紧的与我的身体紧贴住。

  我心里想着一定要让她习惯肉体的接触,抱着她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手在
她的胸前感觉到她的快速的心跳,以及她紧张的肌肉。

  「不要动,乖一点。」我又下了一次命令。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游移着,轻轻的滑过她嫩白的皮肤,轻轻的揉着她微凸的
小乳房。虽然并没有成年女性的大小,但小巧可爱仍不失其柔软性。

  胸前的两颗小乳头被我用手指轻轻的按压着,手指绕着乳头划圈圈。

  她咬着牙,抿着嘴不发一语,但是身体上的肌肉明显地收缩,透露出乳头的
敏感程度。

  「啊……」也许是受不了,她不由得叫出声来,身体一扭便把乳头转离开我
的手指头。

  我把她紧紧地抓住,持续地揉着她的乳头,尽管她怎么闪躲都没用。

  不一会儿,她的乳头便挺立着。

  她看到我的手停止了搓揉松了一口气,但我的手离开了乳头却往下探去。

  「不要,下面……」她才说到一半就停口,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不知道何时,她的小肉缝已经湿透,只是因为没穿内裤,里面的蜜液含在小
肉唇中没有渗出来。但我的手一伸,湿湿热热的液体随之沾在手指上了。

  「你想要说,下面湿湿的是吗?」我拿起湿湿的手指,并且把两只手指分开
让她看见指间牵连的细丝。

  「你真是淫荡呀!才摸摸乳头就湿了。」我笑着说。

  「不……不是,是今天爸爸……」她才说了一半,又发觉到不对而停止了。

  这时我才想起,她父亲应该是在早上射精进去,才会让她的小穴里面充满黏
滑的液体。

  「我懂了。」我自言自语。「这样就不需要前戏了。」

  我站了起来,绕到她的背后。「把两手趴在沙发上面!」

  她照着我的命令,弯腰下来,把两手按在沙发上。而我在后面把她的两脚打
开,让她的小穴展现在面前。

  小女孩圆圆的屁股虽然没有如成熟般的女性这样的丰满,但也显得十分小巧
可爱,而那两片光滑嫩肉上面虽然有着细毛,但还不甚明显。其小穴口有着之间
透着粉红色的光泽,粉红色的小阴唇短短小小的缩在大阴唇之内。这样年纪的女
孩完全不会有熟女那样黑色又拖得长长令人作恶的小阴唇。

  我扒开她的两片粉唇,看着里面一点一点流出来的白色精液。这是她爸爸留
下的吧!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想让自己的精子混入与它们厮杀,看看谁的精子强?

  兴奋的我,阴茎已然勃起。我迅速地拉下我的拉链,把我的凶器对准她的小
穴。

  她感觉到小穴口有个东西顶住,想必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屁股一扭,原本
对准的阴茎滑脱开来。

  「啪!」我用力拍了一下就的屁股,一个红色手印顿时在她的屁股上显现。

  「啊!」她受痛,不由得屁股向前缩了一下。

  「我有说过不要乱动,要不然你爸爸可是会进监狱!」她伏在沙发上,不敢
乱动,只是微微发着抖。

  我再度把肉棒顶在她的嫩唇前面,让小穴口的液体沾湿了我的龟头。看来她
的小穴是真的要迎接我的进入而分泌更多的蜜液。

  由于她的身高只有到我的胸口,而打开的双脚让她的臀部位置更低。所以我
必需把自己的双脚微微蹲下,才有办法让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口。

  由于很滑顺,我往前上方一顶,一下子就进去。滑顺得可以把我的耻骨紧紧
的贴在她的屁股上。

  「啊……」她感觉到我阴茎的插入,不得发出了声音。

  我两手按着她的双手,肉棒缓缓的进出。

  她的小穴比起我以前的嫖过的妓女不一样,比较紧受到的阻力较大。我大约
进入到剩最后三公分时,就会感觉到一股力道顶在我的龟头上。是的,她的阴道
应该是比较短。只要我再用力往上一顶,就可以感觉到我的龟头刮过上方的子宫
颈,直直的顶在那最深的凹窝内。

  每当龟头刮过去,都会让酥麻感从尾脊骨一路传到我的头顶上。

  背后位的问题,就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就调教而言,与动物一样的体位
更能有让她屈辱的感受。

  「嗯嗯……」但是她的嘴紧闭着,虽然我不断的去刺激,她却只是发出闷哼
声。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龟头不断地在她的子宫颈的附近刮搔。不一会儿,
她的阴道里面收缩而出现了一环又一环的皱折出来,让原本就很紧的小穴更是成
为危险的陷阱。

  「嗯……嗯……嗯……」虽然如此,但她的嘴唇仍然紧闭着,忍着不发出声
音。

  「你别再装了,其实你很舒服吧?」我一边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屁股,一边
在她耳朵后面说着。「就这样叫出声音来。」

  我两手往下探索,按在她正在发育的小乳房上面。微凸的小乳房仍然有着柔
软的触感,更何况因为她是趴着,重力的关系让乳房悬着显得较大。

  我用力一捏乳头,吃痛的她叫了出来。「啊……啊……」

  随及我加快抽插速度,让她更是受不了。嘴巴一旦张开就合不起来了,声音
也就持续不断的发出。

  「啊……喔……啊……啊……」她已全然按照我的节奏而演唱,似乎已经忘
却她现在是被强奸。

  背后位的角度实在不好拿捏,我索兴抓着她两腿抬起。重心不稳的她两手连
忙抓着沙发的扶手。

  「啊……不……不要……」她发觉自己的重心不稳,但是因为身体已然腾空
而无法反抗,只得让我予取予求。

  屁股被抬起的她活动更不利了,但因为如此而阴道的高度更适合站立的我,
所以抽插也就更为迅速。

  「啊……啊……」我此时感觉到她的阴道正紧缩着,一环又一环的内壁皱折
向我的阴茎挤压而来。原本快速的抽插因为得到阻了而变慢。

  「啊……」她叫出了她可以的最大音量,随及便失去了声音。只见她全身开
始颤抖着,手脚开始卷曲。

  我深怕她头下脚上跌在地上,因此停止了一下。但她的阴道内壁开始一阵又
一阵的收缩着。「呃……喔……」发出咽喉紧缩的声音。

  眼看她进入高潮,我决定再度来个更猛烈的抽插。

  「啊……喔……」我发出了底吼声,奋力的在紧缩而坚涩的阴道中进出。但
这个刺激实在太强了,每一次的抽插都会经过四五个皱折,而每一个皱折都带给
我一道电流,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抽插再抽插。

  最后,我忍不住了,做最后的几次抽插。精液滚滚而出,而我也奋力地进到
最深处把它灌进她的体内。

  射精过后,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    ***    ***    ***

  从此以后,小女孩成为我的泄欲的工具。但是我除了用恐吓的方式,还给她
一些甜头,比如说玩具衣服金钱之类的。而她也习惯于被我用金钱换取她的年幼
肉体。但百密也有一疏,有一天被她父亲发现了……

     ***    ***    ***    ***

  「这个精液是从那里来的?」男子上身穿着衬衫,但下半身光着两条腿。左
手拉着女儿身上褪到膝盖的内裤。

  「呸……呸……」男子拚命的吐口水,想把嘴里残留怪味给吐掉。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啦。」她只能哭喊着求饶。

  「快说!」男子一边扯着小女孩的头发,一边「呸呸呸……」地吐着口水。
他一定没想到自己在舔女儿的小穴的时候会吃到精液吧?

  小女孩的三角裤才脱到一半,挂在她的两膝盖上而无法顺利行走,只能被她
的父亲拉着头发拖着走。「头发好痛……呜呜……」

  「到底是谁?!」男子气冲冲的样子让女儿觉得害怕。小女孩虽然想抵抗,
但由于头发被扯住,稍微一动就传来疼痛。

  「不能说的,我不能说啦。」小女孩忍着痛,仍然不敢说出罪魁祸首。因为
我之前警告他,若是说出来她爸爸就得坐牢。

  「你不肯说是吗?」男子手一抬,「啪」地一声打了个耳光。小女孩因为耳
光的力道而跌在地上。而刚好口袋里面用橡皮筋绑成圆管状的几张千元大钞露出
来。

  「这是?」男子眼尖看到了,连忙把钞票给抢了过来。「你怎么会有钱?」

  男子解开千元大钞上面的橡皮筋,放在手上数了数。「是不是那女人跑来找
你?」

  「不是,不是的。」小女孩看着被父亲抢走的钞票,原本想着等一下去便利
商店买个便当。

  「那你说,这钱从那里来的?」男子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真的不能说啦。对不起,爸爸……」

  男子望着他女儿,看了手上的钞票,然后眼睛盯着她小穴流出来的精液。他
这时才醒悟。

  「你这个贱货,去卖春了对不对?」他用力一推,小女孩便重心不稳趴在地
上。

  「贱货!贱货!贱货!」他看着女儿光溜溜的屁股,伸手一挥屁股上就出现
一道手印。「你跟那个女人一样看不起我。」「啪!」

  「是不是!」「啪!」「是不是!」「啪!」

  小女孩的屁股上已然通红。「爸……我不敢了。对不起啦……」

  「好痛。」「啪!」「不要再打了。」「啪!」

  男子喘着气,在他充满血丝的红眼看到女儿高翘着的屁股,两腿间那光滑的
小穴又流出白色的精液来。

  「看我怎么处罚你!」男子把小女孩屁股抬高,抓起自己的肉棒,就这样对
准。

  「不……不是那里……」小女孩扭动着腰,但她父亲却紧紧的抓住她的头发
并把她的头压着。

  「就是这里,」男子对准了小女孩的菊门。「难道你要让我的龟头沾到来路
不明的精液吗?」

  「不……好痛……爸……不要……」小女孩一直扭动着腰,但他的父亲却一
直挤进来。菊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这与上次父亲入侵阴道更为甚。因为阴道至
少还有液体可润滑,但菊门此时却是干涩的。

  「哈哈……看你下次敢不敢再出卖身体 。」男子一边用力地抽插着,一边
说。

  「好痛……爸爸……求求你……啊……啊……」

  小女孩的求饶声,让男子更为兴奋。「啪啦啪啦」地让他自己的肉与小女孩
撞击。「没想……到……这里也这么紧……」男子一边气喘嘘嘘地说着。

  头被压着的小女孩衰求声音愈来愈小,似乎疼痛也因为肠液的分泌而减低。
她侧着脸两眼流着眼泪。「啊……不……」

  但是男子的动作,却愈来愈快。「喔……喔……喔……」他前后扭动着腰。

  「啊……」他突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缓慢做最后的插入。两手发着抖,嘴
里「喔……」地一声,就停下来。

  身体压在她女儿的身上,就这样睡着打着鼾。

  小女孩慢慢地从他的身体底下爬出,把自己的身体蜷曲在墙角,发着抖轻声
地啜泣着。

     ***    ***    ***    ***

  被她父亲发现之后,我有一阵子不敢再找她了,只好乖乖的回头成为标准的
偷窥狂,一边看着父女性交一边自慰。

  有一天两个面相凶恶的男人闯进了公寓,仔细一看才知道是讨债公司找上门
来。这才知道她父亲好赌。这大概就是他老婆离家出走的原因吧?

  我仔细的看着那萤幕的状况,一边打量着是不是要报警……

     ***    ***    ***    ***

  「求求你,不要对我女儿……」男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不要对你女儿做啥?」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光头男子伸出他
的脚踏在他的头上,把他的脸压在地上。「要怪就怪自己。」

  「是呀!荣哥,你这么会躲让我们找不到,叫我们的兄弟喝西北风吗?」另
一个男子上身穿着白色西装,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叼着一根雪茄,另一手把小
女孩压住。

  小女孩光着屁股趴在小茶几上面。她裙子与内裤被往下拉至膝盖上,背后一
只大手压住她的背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扒开她的屁股,恣意地抚弄她的私
密地带。

  「小妹妹要乖喔。要不然你爸爸就得吃苦头了。」油头男子抓着她的屁股,
「这娃儿瘦归瘦,小屁股倒很有弹性。」

  「不要呀!两位大哥求求你。」到底还是身为父亲,看到女儿被欺负,心里
如刀割般痛苦。

  「少罗嗦!」光头墨镜男子脚一踢,「碰」一声正中他的肚子。「喔……」
他只能呻吟着说不出话。

  「爸……」小女孩看到父亲被打,急得叫了出来。

  「你还能注意到你父亲的状况呀?先看看你自己去吧?」油头男两手一扯,
「嘶」一声她的上衣应声而裂。她微凸的小小乳房失去了遮蔽,因为身体的挣扎
扭动而微微的颤动。

  「不……唔……」她才因为自己的衣服被扯下而惊吓,但一根又粗又大黝黑
的的肉棒马上就塞向她的嘴边。它有着她从来没见过的长度,上面的血管粗筋一
条条浮现在表面,看起来分外狰狞。

  「好好的给它舔一舔,弄湿了等一下你就不会痛。」男子一下子就深入她的
喉咙,弄得她一阵呕,肠子扭结眼泪直流。

  「快……快舔。」在男子的命令下,她只好用舌头舔着那肉棒前端暗红色的
龟头。口腔传来动脉的跳动,肉棒咸咸的腥味透过味蕾直冲她脑门。

  「真是笨!牙齿碰到了啦!」油头男骂着,把他的肉棒拿出她的嘴边。

  直到口中的异物离开,她才有办法呼吸。在她的泪眼迷蒙下,看到她父亲被
光头男子架着,要他观赏女儿的表演。

  小女孩才刚呼吸几口,接着又被提到半空中,「碰」地一声悬空地被压在墙
上。

  油头男子力气出奇地大,原来他整齐的西装底下有着厚实的肌肉。小女孩被
他从右腋下一手抓着,从茶几被提起来硬生生地压在墙上。冰冷的墙面贴在小女
孩的前胸让她颤抖了一下,但是她已经无法去在意,因为有个坚硬的物体正入侵
她的神秘地带。

  沾满自己口水的肉棒,一路就滑进了她自己的小穴。「啊……」小女孩腰一
扭,坚硬的物体挤进来。出奇巨大的肉棒是她从来没有承受过的,虽然她已经有
经验,小穴口却仍有着被撕裂的疼痛。

  「啊……痛……等一下……」她感觉破处撕裂痛,却无力抵抗,只能轻声地
叫着痛。但男子无情地往上一顶让肉棒完全地没入,硬生生的顶在她的子宫上。

  小女孩无论怎么扭动挣扎都无用,因为她没有着力点。她的腋下被男子两手
托起离开墙壁,她的两手两脚则在半空中挥舞着。男子双手微松让她的身体滑下
来,小穴则被硬物给顶得更为深入。

  「哈哈……小女孩就是这样好玩。」男子扭动自己的腰往上顶,让小女孩上
下地晃动。虽然小女孩在同年龄中并不矮小,但是男子的精壮高大,看起来就像
是他抓着一个小小的充气娃娃在自慰套弄。

  也许是小女孩心理上已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或者是生理上需要避免受伤。阴
道里面泊泊地分泌起液体。

  「喔……喔……」男子一次又一次的往上顶,小女孩阴道内的液体热呼呼地
淋在他的龟头上,反而使得让他更为兴奋。「真棒呀!」

  龟头的硬度甚为坚实,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阴道中刮过,让她的阴道不由得收
缩着。她的两眉紧缩,看着她的父亲被压倒在地,腹部被拳头一下又一下地击打
着;而自己被巨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顶刺进阴道深处。

  男子提起小女孩,再重重的放下让她的体重挂在自己的肉棒上,就像是被串
在叉子上的一块肉。

  她的阴道口冒出红白交间的液体,沿着男子的肉棒流了下来,如同烤肉串的
肉汁沿着肉叉子滴下来。而她「呜呜呜」的哀鸣,就像是肉被火烤而产生的「滋
滋」声。

  而她的阴道就像是被火烤的肉一样紧缩成一团,接着收缩的感觉传至全身,
「啊……呃……呜……」就像是被电击一下,全身肌肉颤抖着,大脑被这样的刺
激弄得一片空白。

  「好紧……真是极品……」也许是她的阴道紧缩让男子一边赞叹,一边更是
用力地把小女孩上下晃动着。

  此时她已经快要昏过去,但男子仍然不留情地抽插。「不……」她感觉不对
劲,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嘶……」一股不知名的水柱从她的小穴喷了出来。由于男子是抓着她让她
面对墙壁,所以那水柱就直直的打在墙上形成一块水渍,再沿着墙流下来。

  「哈哈哈……」男子看着小女孩喷出的水柱,心里的成就感由然而生。「爽
到尿出来了呀!」男子毫不保留的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呜啦呜啦呜啦……」男子叫着不知意义的音节,那是他学着从漫画里面看
来的口头禅,还一边奋力的抽插。小女孩已然进入半昏迷状态,两眼闭上、头低
下来、原本两手两腿也垂软下来。她像断了线的木偶,四肢像钟摆一样随着男子
猛力的插着、摇着的力道而摇晃。

  男子也无法承受自已猛力抽送所带来的刺激,终于「啊……」的一声吼叫出
来。把肉棒猛力地向上顶着,让她的小穴把他的整个肉棒都包覆住,甚至顶到最
深入地方。

  「呜呜……」男子作最后的收缩,他的筋肉纠结而?起,接着小女孩的小穴
口渗出了白色的精液,并沿着她的两条腿流了下来。可见男子的精液份量之多让
小穴无从收纳。

  男子满足的把小女孩在旁边,自顾自穿起裤子。

  「荣哥,今天我就放过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下次我
来的时候,你最好把钱准备好。免得我空跑一趟。」

  「小陈!走了。」他转头对着自己带来的小弟说。

  两人走出门外,「砰」地一声关上。

  屋子里鼻青脸肿的父亲,倒在地上。昏过去的小女孩则趴在地上,上半身挂
着被撕破的上衣,小穴里面还缓缓的流出白色的液体。

     ***    ***    ***    ***

  看到小女孩被强奸,我兴奋得射了三次手枪。每当日后重新拨放出来看时,
都会让我足足手淫三次仍还不够。

  之后我一直都锁定着楼下的画面,希望能在第一时间看到精彩画面。却让我
看到了可怕的事……

     ***    ***    ***    ***

  「对不起。」男子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有着莫大的愧疚感。「爸爸没办法
再照顾你了。」

  小女孩熟睡中,两脸颊红扑扑,小口微张的呼吸着。她穿着白色的睡衣,甚
为可爱。

  「原谅爸爸吧!」他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掌颤抖着按在小女孩的脖子上。

  手掌使力,小女孩脖子上的动脉跳动传到手掌。再使力,脉动就会被手给阻
断。

  小女孩从睡梦中惊醒,眼睁开就看到她父亲两只充满着血丝的眼,难得看到
的男人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滴到女孩的脸颊上。男人哀愁的表情从紧锁的眉心展
现。

  被勒紧的脖子让小女孩头胀痛,很快的她发觉自己再怎么张大嘴也透不过气
来。肚子怎么用力,胸腔再怎么扩张,都没有空气可以进来。

  小女孩张着嘴,两眼圆睁睁的看着她的父亲,两手拚命地想拉开他的手,两
脚也踢着她父亲的肚子。但是无论怎么动都无法挣脱她父亲的两只大手掌。

  她两脚往父亲的两腿间踢去,「碰」地一声,硬生生的踢在男人最脆弱的部
位,期望能有活下来的机会。

  「呜……」他父亲吃痛,脸色一变,微微的松手一下,却又马上施加力道。

  小女孩两眼圆睁,泪水从眼角满出,沿着两边流下。原本紧抓着父亲的小手
突然无力滑下,垂落在床上。而两脚最后的踢动之后便疲软下来。原本清彻的双
眼接着变为混浊。

  男子看着眼前的小女儿身体软下,成为毫无生气的洋娃娃,手才离开她的脖
子,伸手把她的眼睛闭上。

  男子拿起预备好放在桌上的塑胶瓶子,对着自己的嘴巴,想要一饮而下。但
瓶子内的液体实在太刺鼻了,让他不由得放下。

  他看着旁边脸孔苍白,脖子上有着手指印的女儿几秒,伸手摸了摸她女儿的
身体。又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瓶子就猛灌了下去。

  「啊……」瓶子里的液体才喝了几口,男子马上就因为难闻的气味而停手。
手一放开塑胶瓶子就滚到旁边,瓶口流出蓝绿色的液体。

  男子抱着肚子,感觉异常的恶心,「恶……」吐出了几口蓝绿色的液体。他
开始觉得呼气困难,胸部闷痛,趴着正喘着气。

     ***    ***    ***    ***

  「不会吧?」我看着萤幕里面的男子抱着肚子干呕。「是不是自杀呀?」

  「怎么办?」我急得像油锅上的蚂蚁,若是有人死在公寓里面,那传出去会
租不出去的。

  对了,快点打119,说不定救活了,或是在医院里面死掉,就不算是在我
的公寓死了。

  我脑袋灵光一闪,正当要拿起电话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叮咚……」又
急又促的门铃声。

  「到底是谁呀?我正忙耶!」我连忙转头去开门。

  没想到,门一开,那位应该已经死掉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她满脸苍白,脖
子上有着明显的手印,哭丧着脸,两行泪水直滴下来。

  「哇……」我吓得大叫,赶紧把门「碰」一声关上。

  可是,「叩叩叩叩……」敲门声又急又促的响起。

  我没办法,只好用颤抖的双手把门给打开。毕竟死者为大,虽然之前我好几
次威胁强奸她,但也只好准备受报应了。

  「什……什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赔笑着。

  没想到她却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求……求……救爸爸……呜呜呜……」

  她冰冷的小手让我的鸡皮疙瘩从脚一路传到头顶。

  所幸,我惊吓之余,还保留一点理性。我发现她的脸还有些温度。于是伸手
把她拉起,并且摸摸她的胸口,确定是温热的。

  「爸爸快死掉了,求求你救救他,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她
一边哭着,一边哀求我。

  我连忙拿起电话,拨了119。

     ***    ***    ***    ***

  「叽──」急救室的电动门打开,穿着白衣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小女孩连
忙冲过去拦着他。

  「爸爸……爸爸现在怎么了?」她拉着医生的衣角,满脸都是泪水。

  「小妹妹,很遗憾。」医生一脸严肃的说。

  小女孩听到这三字,几乎快要晕倒了。

  「虽然现在是救回了,但是因为他所喝的毒药毒性太大了,顶多再过一天就
会再度恶化,尤其是肺会坏死。趁现在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我跟小女孩匆忙地换上衣服,进入加护病房。

  只见她父亲脸色苍白地斜靠在病床上喘者气。

  「爸爸……呼……呼……对不起你……」男子刚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喘着。
「呼……呼……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爸爸……你不要死。」小女孩抱着她父亲,一边哭着一边说。

  「护士……」我连忙叫着护士。「他喘着这样,不给他氧气吗?你们怎么救
人的呀!」

  「先生!」护士看我反而大声的说。「不能太早给氧气,他是XXX中毒,
给他氧气的话会加速肺纤微化的。到底是你是护士还是我是护士,不懂就不要乱
说话。」

  我被凶恶的护士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我想到了一件事。连忙跟小女孩的父亲说:「刚刚医生说你再撑不过三
天。这样好了。我觉得你女儿很乖很可爱,你把她让我领养好吗?」

  他听了我的话,先是呆呆的愣了一下。低着头想了几秒。才抬起头来跟我点
点头。

  「呼……呼……反正……我也不想让……那女人来养……呼……呼……」

  「那好,等会儿我去找个律师来,你只要签个字就行。」

     ***    ***    ***    ***

  「呀……」我累得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

  这一阵子,历经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看着她抱着断气的父亲痛哭、去请道
士和尚来帮他念经超渡做法事、作告别式、还帮他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为
了让他的墓不会因为他吃了除草剂而长不出草来还费了很大的功夫。

  只是,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已经到了深夜,我也累了。所以我直接往床上一
躺,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但是睡到一半,却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呜呜呜……」

  小女孩穿着绵质睡衣,两手紧抓着一只银白色的打火机。

  我走近她,坐在她的身边。「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爸爸也希望你能快
快乐乐的。」

  小女孩依旧流着两行泪,低着头。

  「我有请徵信社寻人,你妈目前跟一个男人同居。当我通知她丈夫的死讯,
她也表明不想要跟你一起生活。」我拍着小女孩的背慢慢地说。「除了我,现在
你是没有依靠的。」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吃得饱穿着暖,不用再给别人欺负。」

  「乖喔,听我的话。」我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慢慢的接近她两大腿间的私
秘处。

  她并没有抵抗,只是别过头像之前被她父亲侵犯时的表情。而我也不客气地
直接隔着她的内裤去搔着她的阴蒂。

  她抽咽着,身体颤抖了一下。流着泪的双眼闭着,两眉紧缩。

  我让她躺了下来,靠在我的肩上,右手指仍旧不停起抚磨,左手则慢慢地拉
下她的睡裤。

  虽然这一阵子的操劳,小女孩的肌肤仍旧透着红,耻丘还是饱满。我抬起了
她的双腿,分开了光滑无毛的小肉唇,用我的舌头去舔舐红色的小肉荳。

  「呜呜……」不知道是哭泣或是呻吟,她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经过我的舌头攻势,小小的肉荳慢慢的胀大,变得较硬。口水沾在上面,就
像是一颗红宝石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她开始扭动着腰。小穴里面渗出了透明的蜜液,我不禁把舌头围绕着唇口舐
去,一股咸咸的味道刺激着舌头。

  「啊……啊……」原本哭泣的她,开始呻吟起来,不时还带着抽咽声。她两
眼似睁似闭,两行泪痕仍然挂在脸上,小口微张吐着气。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我已经忍不住,在最短的时间内脱去自己的裤子,把已
经胀大的肉棒按在她的小穴口。

  我把龟头在她的小肉唇间抹着,让小穴的液体沾在上面。小穴好似知道接下
来的命运,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淌出来,让龟头光光亮亮的反射着水光。

  一按,一挺。龟头滑入她的小穴中。「啊……」她腰扭动了一下,本能地迎
合着微微抬起。

  小穴的包围,让我差点失去了理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慢的推送,先
一路推到了底。

  「唔……呜……」小女孩咬着下唇,似乎也感受到肉棒的坚硬。

  先慢慢的推送,接下来便渐冲地加快速度。

  「啊……啊……喔……喔……」随着加快速度,小女孩的声音也增高了。

  我把它推送到最里面,因为就我上次的经验发现,她的敏感点就位于这样的
深度。

  「啊……啊……啊……」她的脸色变了,眉心皱在一起。握在手中的打火机
掉在床上,两手开始不自主的摸着床边。

  「啊……爸爸……」她扭着腰,嘴里呼唤着。小穴开始收缩起来,紧紧的夹
着龟头让我的抽送的阻力变大。

  膣腔里的肌肉一环一环地收缩着,皱折刮过龟头传来如触电般的酥麻感。

  「喔……」我感受到一股趋力,愈是紧缩就愈是兴奋,而我也抽插的更为频
繁。小穴最后紧缩得像缠了十几圈的橡皮筋箍住我的肉棒。

  她突然叫了一声。「爸爸……」接着喉头像是被人掐住一样的无声,全身像
弓一样绷紧着。接着,扭动着她的腰,似乎是想让我的肉棒吞得更为深入。

  紧缩的小穴里分泌出又热又滑的蜜汁,一道又一道的往我的龟头淋来,这热
度也让我忍不住突破了那射精的临界点。

  「喔……」我不禁深深的刺入,腰抖了几下,让自己的精液注入那青涩的小
女孩体内。

  射精过后,我才慢慢的拔出,却发现小女孩已睡着了,但手掌仍然握着打火
机。

  我拿了热的湿毛巾,仔细的擦干净她的小穴,便盖上被子。这时我才知道完
全的掌握一个萝莉的感觉。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调教成我最理想的样子。

     ***    ***    ***    ***

  一年后。

  我正拉着一条狗键,狗键连到一个皮项圈,这个项圈正戴在一个全身赤裸的
小女孩身上。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洒在树林中,叶子上的露水就像是钻石似的闪闪
发亮。

  而今晚的她很可爱,她的小穴微微的抖着,潮湿得就像是铺上了一层亮光漆
似的闪闪发亮。

  我沿着步道一步一步往上走,上坡爬行是很适合美女犬的运动,因为前肢较
短后肢较长。

  她四肢着地,用膝盖在地上爬着。当然,我在她的膝盖上绑上了防护用的皮
革。

  「会不会冷?」

  「汪汪!」她叫了一声。我知道,一声代表「是」,而两声代表「不是」。
当项圈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就不能说话。

  「呼……呼……呼……」小女孩爬坡爬得气喘嘘嘘,毕竟她很久都没有做这
样的运动了。

  我看着她身上的汗水,让皮肤显得光亮。「休息一下吧!」我在接近山崖旁
的一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她听到了我的命令,跪在我的面前。

  夜晚的风吹来,她的头发随着摇摆。我拿着干毛巾擦着她的汗水。经过这一
阵子的调养,她的肌肤较为光滑,乳房也发育得比以前来得大一点。我摸着她小
小的可以一手盖住的乳房,软软的感觉得到里面的脂肪。她的粉红乳头因为摩擦
而立起,顶在我的手心。

  两条大腿也比以前结实,甚至蜜液的量也比较多。当我在擦乾她的大腿的时
候,不小心碰到她的小缝还会有点湿湿的感觉。

  我在的位置,景观很不错,从山坡上往下看,夜晚城市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分
外美丽。

  但此时,城市的夜景并不比我面前的这只萝莉犬可爱。

  「好了,剩下没多远了。」我拍拍她的屁股,就再往上坡走去。

  路径蜿蜒,两旁的树木就像是一列列的屏风,一方面可以挡风,一方面又有
隐敝性的功能。不过我并不怕有人会撞见,因为这是我私人的土地。

  终于在最后一个转弯处,一个小小的坟墓出现了。

  「到了,来给你父亲致敬一下吧!毕竟今天是他的忌日。」我解开了她的项
圈,示意让她自由活动。

  她用两足站起,走到墓碑前。「女儿现在很快乐,请爸爸不必担心。」

  两手托起乳房。「奶奶也长大了不少喔,还有……」

  她两脚打开,把她的小穴打开了。「毛毛也长出来了,虽然还是细细的。但
主人说以后会愈来愈浓密。」

  「接下来要给爸爸最喜欢的呦……」她爬近墓碑,把右脚抬了起来,过一秒
后,「嘶……」便有一条小水柱淋在墓碑上。

  慢慢地水柱愈来愈弱,尿液便无法凝聚成水柱,反而沿着她的大腿处流了下
来。

  「过来,让我擦擦。」听到命令的她,爬了过来,自动地把她的屁股朝向我
抬了起来,让她的小肉瓣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拿着卫生纸,轻轻的擦着她的小穴瓣,并且左右翻开以便能擦到内折处。
「嗯……」她舒服的发出轻微的声音。

  而当我把手离开,还可以在月光下看到她的小穴口微微收缩了几下。接着我
擦乾她大腿沾上了液体,但大腿内侧似乎有点敏感,她两腿微微地抖着。

  「跟你父亲道别吧!」

  「爸爸再见。」

  项圈再度戴上,两个身影一高一低渐行渐远隐没在树影中。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一篇我觉得没创意、口味太轻写的时候少勃起、情节不合理、女主角身材
不够凸翘。也没有比我以前写的进步,全都是抄别人的老梗,有的是抄漫画,有
的抄新闻。而且没有写出幼女的魂,只是写到幼女的样板。

  我习惯写法是把剧情尽量交待在肉戏里面而不是另外写交待剧情的桥段。因
为我比较喜欢写肉戏而不喜欢交待剧情。其实这种方法写出来的好处是字数少,
省一点无肉戏的剧情,坏处是肉戏之间连接得太紧,一口气看完会看得很累。如
果是把它切开来分三四篇贴的话,就看不出来了。

  台湾的读者请注意,遇到家暴(包括被老婆打时)可以打电话113,功德无
量,谢谢。

  希望新的一年能有更多人投入这类幼女的题材。我想日本萝莉控文化的污染
下应该感染更多萝莉控。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有钱没钱生个萝莉好过年。
***********************************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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