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4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0

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ing

                               (十九)

  「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
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
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浪叫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
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
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
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阴户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
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
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
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
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
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
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奸的惨剧,在做
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
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
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淫荡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
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潮。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
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淫贱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
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
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
头到底都是一出乱伦的闹剧!

  乱伦!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
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
笑着,将肉棒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阳具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淫贱的淫兽!一辈
子任我玩乐!」胡灿心中发狠想道,肉棒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
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
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
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
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
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乳,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
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
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
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
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
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性欲的性交机器,不
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
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肉体。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
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
齐汹涌而上,彷彿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
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
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情欲神经,
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
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性欲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
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
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
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
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但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
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
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淒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彷彿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
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
人轮奸下伤痕累累的阴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
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
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着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
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
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以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
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
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
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么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
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
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
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
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
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
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
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
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
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
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
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
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
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
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记耳光扇过,在
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
「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
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
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
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
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
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
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
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
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像,也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
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
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轮奸。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
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肉棒的抽插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
则,没有商量的余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
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
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
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
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
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
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
柔放声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潮。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
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
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
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
力,雪白的胴体在性欲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
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
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
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
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阴户里还插着肉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
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淒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
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
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
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淒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
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肉棒一下下
抽插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阴户。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
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
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
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
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
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
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
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
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淒厉的惨叫声,彷彿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
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
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
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
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
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
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
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
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
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
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
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
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肉棒插入的阴户,剧烈地收缩着。小蔡
兴奋的肉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精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精液的屁
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
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
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
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
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
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
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
自己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
丽的躯干!淒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
肉体,在剧痛中彷彿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
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
肉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
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肉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
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肉棒强行插入的阴户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淫水,在肉体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干涸
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
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彷彿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
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
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
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
感的肉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
抖着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
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
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肉棒,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那一对巨硕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
「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
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
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
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彷彿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是在极端的痛
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
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
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
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
惨的阴户,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肉棒上,但
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彷彿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
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
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
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
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
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
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
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
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彷彿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
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
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彷彿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
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
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
淋地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开
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
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彷彿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
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
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性爱的高潮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彷彿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
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
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
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
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
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
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
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
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
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
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
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
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肉棒,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
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
人麻木的阴户。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
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
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
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
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
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
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彷彿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
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
靡的阴户。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
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彷彿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
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彷彿已经找
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
糊成浆的阴道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淒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二十)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
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
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
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
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
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
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
着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的
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乳房。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乳头
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淫贱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
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
来的阳具。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搾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
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捏着一只
乳头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
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
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性欲
里面这么多年的女人,两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乳房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
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
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
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肉体。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
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
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妈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
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
眼,慢慢将胡灿的阳具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
样穿着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
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儿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
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么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
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
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
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
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乳房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
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
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整好
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淫靡
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
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
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彷彿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
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
棉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灿翘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
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
是一个继承着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
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和淫
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
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
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
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
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
珊珊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
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
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
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
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
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
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
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肉体,
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
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
头的大奶子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
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
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
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
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
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
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
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
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
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
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
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
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
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
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阴茎。那根小
鸡鸡,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
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羨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
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
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阳具,一边抚摸
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
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阳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
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羨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鸡鸡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
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阴茎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
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
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燉
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
白儿擦拭着小鸡鸡。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
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
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
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翘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
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
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体。孤寂的日子里,只
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
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
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
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阴户。她的阴户,
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奶子……舅
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
感而淫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
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
位以淫荡著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
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
淫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眯着
眼乱叫着。敏感的肉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
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
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淫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
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性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性交
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彷彿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
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
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
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
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
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
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
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
子肏啊,那儿的黑鬼子鸡巴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
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彷彿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拚命地套
弄着胡灿的肉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户。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
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
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肉棒还
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
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
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
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
她淫靡的肉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
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
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
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
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
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
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
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
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
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
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
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
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
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户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
的乳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彷彿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
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
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彷彿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
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高潮中的躯
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
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彷彿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
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淒苦,拿着一块湿
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
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
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
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户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
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
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
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
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
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
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彷彿是上帝,伟大地高
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
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
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
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肉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
一定好棒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阴茎,心
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
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
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彷彿没听到,红棉也彷彿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
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
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阴户,堆满着粪便和尿液的残
痕,堆满着蛇涎和淫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
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
蹦着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
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
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
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
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
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
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
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
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
「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
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
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
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

  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
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
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
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彷彿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
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
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
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
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
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
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
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
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
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
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
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
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
彿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
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
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
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
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全文完】

  
***********************************
  召集人:「嗯,应作者要求说明,这就是朱颜血的第四篇作品,朱颜血。红
棉。」

  rking:「当然题目说《女警传说》,也不是故意骗人,这同时也是女
警传说的第三篇……」

  小色鳖:「惊愕惊愕,害我差点上吐下泄!早说是朱颜血,就不会害我傻傻
地赶来看了!这篇东东也实在太太太黑暗了。」

  rking:「跟你这食草类动物没有共同语言。写这篇东西,我担心的只
是黑暗不够的问题。何况,女警传说系列已经摆明了黑暗系的作品,朱颜血更是
……嘿嘿!」

  发三儿:「上两篇女警传说,女警的描写都不是太足,这篇看起来不一样 
哦。」

  rking:「那当然,这一篇的容量是那两篇总和的两倍!」

  召集人:「这一篇确实是作了很大的突破啊!在描写女人方面,有了长足的
进步。例如冰柔那种外柔内刚的巨乳女,加上武功高强,令我一看就想像起街头
霸王里面的春丽。而红棉这种不屈的女警,也令我有看到美式漫画中那些女英雄
的感觉。可见rking写人的确有一手,令读者有如在眼前的感觉。」

  小色鳖:「如在眼前?嘿嘿!害我……难道就不能温柔些吗?」

  召集人:「(不理食草的小鳖)现在讲的是残忍!在这一篇中rking的
性虐手段也大大的进步了,花巧既多,也能狠下心肠,制造出凄厉与黑暗的文 
风,像鲜红与漆黑组成的画面一般,叫读者屏息静气,透不过气来。」

  小色鳖:「总之就是太黑暗了!rking这家伙,就爱写黑暗的东西, 
《玲珑孽怨》的结局已经让人很受不了啦,这篇更是……」

  rking:「这篇跟《玲珑孽怨》,根本就是两回事。」

  召集人:「而且这篇作品比玲珑时代更进一步。不得不赞的,是摆脱了玲珑
时期那种男主角与读者一起仆街的黑暗结局,反而向黑暗系大团圆靠拢。」

  黑暗海虎:「黑暗系大团圆?有海虎黑暗吗?」

  召集人:「所谓黑暗系大团圆,就是奸狡的男主角最后将女角们调教成性 
奴,甚至是毁去女角的心智也在所不惜,过程中可能用上种种暴虐的手段。这和
当年《玲珑孽怨》那种男主角慢慢走向破灭,最后仆街到极的结局完全不同。当
然,喜欢黑暗系的读者,大多是喜欢黑暗大团圆那种结局,而不是男主角仆街那
种自虐虐人的结局的。」

  rking:「……(心中哭泣:「我的玲珑……没这么糟吧?」)」

  秦守:「绝对比你想像的还糟,还恶心。嗯,说回这篇吧,人物描写可以看
出是下了不少工夫。」

  召集人:「同意。这篇成功地营造出冰柔与红棉的形象,两个不屈的美女,
嫉恶如仇,貌美如花,用尽种种手段去追寻害死父亲的仇人,最后却被亲母出 
卖,沦为性奴。这种剧情,的确是够震撼。而且两个女儿的形象非常出色。」

  rking:「呵呵,这一篇,原本是为了去年的一千零一夜的母女题材专
门设计的。不过去年时间紧没能赶出,今年添加情节扩充篇幅,没想到写了这么
长。」

  发三儿:「可你的母女,居然是站在对立面!」

  rking:「(笑)要不怎么叫做泯情圈套?」

  利比度:「所谓的泯情圈套,原来就是母亲唐羚泯灭亲情,出卖两个正直善
良的亲生女儿,设下圈套陷害她们,使她们两人万劫不复。在故事中的伏笔的确
令人忍不住追看下去。」

  rking:「我也担心过这个标题会不会泄露机关……」

  召集人:「事实上,在看到中年美妇蛇信夫人出场时,就已经想过这女的不
会就是红棉妈妈吧?因为篇名泯情圈套,而冰柔与红棉又不似是会出卖亲人的 
人,加上故事中巨乳中年美妇有多少个?所以……一向留意熟女的读者,其实很
易看出故事主线来的。」

  发三儿:「哈哈,机关算尽,还是泄露了……」

  黑暗海虎:「嗯……我原本还以为会看到一篇好的虐母文,谁知上当了!
(手上握了握拳头,不怀好意地瞄着rking)」

  召集人:「如果喜欢看年轻美女被虐的乱虐文,这篇可说是绝顶好文。但如
果是熟女控的读者的话,大概会有一点失望吧?因为这篇作品,其实是牺牲了母
亲的形象来换取剧情的震撼的。」

  黑暗海虎:「就是!牺牲了太可惜!我不喜欢!」

  召集人:「喜欢看虐母的读者会喜欢怎么样的母亲形象呢?是神圣、贞洁的
母亲,绝对不是《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中那见钱眼开,为了钱出卖两个女儿,
张开大腿任人操的贱婊。唐羚的形象,在这样的剧情安排下,注定是要毁了的,
因为像她这种一出场就又淫又贱的母亲,绝对会令喜欢虐母的读者倒足胃口。」

  rking:「其实,到最后,冰柔的形象,是有意跟她的母亲靠拢的。不
过故意留下点余韵,也留下她心内洁白的一面。冰柔和唐羚的形象,是有区别 
的。」

  召集人:「唐羚与冰柔的分别在哪里?冰柔之前用了很多篇幅去建立一个贞
洁不屈,外柔内刚的既英雄又正面的形象,当在种种调教手段下这形象被打碎、
崩溃,那种败德的愉悦与征服的快感,会令读者兴奋到极点。而唐羚这种没有母
亲该有的样子,只是见钱眼开、淫贱又下流的贱婊,根本不用调教就张开大腿求
男人肏,正和『母亲』这个身份在色文中最重要的作用背道而驰,试问又怎能不
败了?所以,如果以红棉与冰柔而论——尤其是冰柔——这篇绝对是上上佳品,
但如果是喜欢熟女、虐母类的读者,就未必会很喜欢了。不过这只是个人口味问
题,无损冰柔与红棉两人的光芒。」

  rking:「尤其是冰柔?这篇叫做《女警》传说啊……我倒!」

  召集人:「起来吧,不要倒,我在说你的好话呢!嗯,总结一下:《女警传
说之泯情圈套》有这两位女角,绝对是一部成功的作品,好,我们现在来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足恋。」
***********************************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15 编辑 ]

TOP

0

第六夜·足恋 作者:柱子

              第六夜·足恋

  
作者:柱子

  「用力一点!对……再用力!就……是……这样……」

  真平看着趴在自己跟前的小女生淫叫着。戴着保险套的阴茎每一次的进出,
都会牵引出小女生阴道口的嫩肉褶。淫荡的画面及叫声,让真平挺动着腰身,努
力地抽插着。长期的抽烟及应酬酗酒,已近三十九岁的他开始气呼呼的喘着。

  「真平哥……用手……摸摸……人家那里嘛……」小女生边挺动着美臀,还
不满足的要求真平去挑弄阴核。

  「哦!好……好……」喘呼呼的真平回应道。

  「别……一直……在……那好……快……快啊……」小女生催促着体力不支
的真平道。

  真平伏下身子,一手摸索着与自己交合着的阴户,用手指寻找兴奋和勃起的
阴核。小女生在真平手指的刺激下,更剧烈的摇摆起臀部,让快喘不过气的真平
稍稍地有个休息的机会。

  随着小女生接连的高潮后,真平也已经体力不支的躺卧床上成大字形状态。

  小女生不满足的爬起身,蹲跪在真平身上,扶起阴茎一把塞进自己阴道中,
自顾自的在真平身上套弄起来。

  「你真的很差劲哪!这样子就没力了!」小女生边上下套弄着边埋怨道。

  真平也只能傻笑地望着她。明天开始要早起运动了。不然还没到四十就被讥
笑。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对巨乳,真平伸出空闲的双手把弄着。要不是今晚这客户
的业绩挂在她身上,这小女生晓蕙哪有可能陪他上汽车宾馆?

  晓蕙是自己单位里的一个业务员,一年前,谈过一段不到九十天的恋爱。就
因为她与自己的年龄差距,晓蕙提议分手。真平看着这个六十几年次的小女人,
还是一语不发地任由她说着。

  现在的环境已经是改变成女人在主导着局势。原本公司业务部门在真平退伍
后应征进入时,全都是男人的天下。十四年来,高升或跳槽的逐渐离开。近三年
加入的社会新鲜人众,可是女性比男性多。

  已经是个小经理的真平,每回看着来应征的小男生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想一
脚将他们踹出去。这般情景,反而是这时代的女生会积极争取,或主导面试者去
改变思考方式,所以就变成目前办公室这阴盛阳衰的局面。

  管理着这一票小女生,真平最初也是头疼的要命。活泼好动,就是无法抵抗
压力。但是又反应迅速常让客户啼笑皆非,所以客户方面却也有增无减,让真平
在董事会中,一直保持良好的印象。

  这群小女生的积极主动,也常让38岁还单身的真平头疼。在上过管理课程
后,真平改变了以往权威式的作法。听着教授讲述的新式管理,诱导及鼓励的在
带领手下这批娘子军。

  这管理方式却让底下这批小女生,发觉经理好像很关心她们,渐渐的居然产
生情愫。几位比较大胆的会直接邀请真平去吃饭或者逛街。胆小的都在晚上打电
话到家中搔扰。不以为意的真平,也想在其中几位挑选自己的伴侣。

  这些小女生的心态,哪是真平这五年级的老人家能够理解?他这作法只是让
真平有机会多了几位炮友而已。

  平常都在三温暖或者理容总汇解决性需求的真平,家境不愁吃穿,靠着十几
年来的业务经验,升上区经理后,免去业务压力,将老客户的案子转给自己喜欢
的人员身上,不会去要求回扣,让这几位小女生用身体来报答他。

  刚开始对于自动献身的小女生,真平来者不拒,也乐得省下自掏腰包的花钱
去买春。但每一回在与她们其中一人欢度完性爱之后,都有一种失落感涌出。

  窗外车辆经过的灯光,一闪一闪就好似在播放着幻灯片一般。每一个闪动就
换上一个脸孔,换上一副美妙的胴体,环肥燕瘦数种风情的躯体。晓蕙的埋怨声
一直没完没了的在耳边响着,但是真平已经虚弱的听不进去。

  随着晓蕙的动作减缓,真平龟头的酥麻感加剧。马眼一麻,一股滚烫的精液
已经喷洒而出,深深的射在晓蕙的子宫颈口。真平知道晓蕙有吃避孕药的习惯。

  晓蕙在真平阴茎抖动停止后,起身找衣服穿。

  「经理!你的体力变的好差!」晓蕙边穿上衣服边说道。

  「会吗?持久力还是一样!」真平看着这半裸酥胸的美女回道。

  「我不想讲了!你就是这样子我才无法与你继续交往!」晓蕙道:「就连在
KTV里你都是点那我爸爸年代的歌曲!真的很无趣!……好啦!今天请你别会
错意!我是感谢你这件案子拨给我!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生活的!」

  「那你不用洗一下再回去?」真平问道。

  「洗了会有肥皂的味道!我男朋友会怀疑!」晓蕙平凡的语调回道:「我还
是回去洗家里的沐浴乳!」

  真平看着晓蕙在内裤中垫上一块卫生棉,然后用床头柜上的面纸,擦拭大腿
上的精液遗迹。穿好衣服后的她连再见都没有说,只剩下真平躺在床上,及楼下
车库BMW318的引擎声。

  晓蕙离开后,躺在床上的真平,有着下身阴囊射精后空虚的紧缩感。自己已
经老大不小,也该对家中两位年老的双亲有个交代。问题是接连追求的几位公司
同仁,都是跟晓蕙一样的心态:要的是他的业绩挂上,不是真平的身体或心。

  每个美丽的小女生,都是踩着真平的身体往上爬,纷纷当上了与真平同等级
的地位。有的还已经爬上处经理,只是与真平不同单位的处经理,不然真平这面
子不知该挂哪里?

  真平得到的只是精液的泄洪,与泄洪后的空虚感。这时代的人,怎么变成为
了钱身体都可以贩卖?

  其他年轻人才是真平要头疼的焦点,率性、随心所欲让她们业绩大好大坏。

  白天要应付她们工作上的辅导,晚上要对付离职跳槽人员的抢夺客户,去邀
宴笼络重要老客户应酬。已近四十岁的真平渐渐受不了这负担,但这情况也是自
己搞出来的,不能埋怨别人。

  晓蕙的圆臀、小真坚挺的美乳、玉娟漂亮的脸孔、小缪高超的口技……但是
她们一听到真平求婚的承诺,每个人都渐渐疏离他。

  近来真平老客户外移对岸的越来越多,没有走的几乎都是无力在成长的小企
业。跳槽的小真与玉娟,就是被对手公司,笼络拉到对岸去挖真平的墙脚。

  小真要离台前,还来跟真平打了一场分手炮后才离开。玉娟还在电话中讥讽
真平一顿。回想起这件事,让躺在床上的真平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痛得
自己蜷伏在床上痛不欲生。

  这些小姑娘除了在床上,努力的满足他,不外是想让他多挂些业绩在自己身
上。争先恐后的用肉体来满足真平的需求,以为真平需要的就是肉体。

  就在此同时,真平开始下定决心振作。一个让他痛下决心开始发展事业不再
迷恋年轻肉体的想法。明天开始早起运动,恢复体力来跟这些年轻人拼斗。

  真平努力地将疲惫的身体拉离床铺,挣扎着来到浴室中清洗完毕,开着老旧
的VOLVO720回到住处,调整好床头闹钟倒头睡去。

     ***    ***    ***    ***

  真平努力的想要冲破这空气中的一堵墙。连续早起跑步的他,已经没有起初
时那股上气接不了下气的窘境。一个月来的运动,真平已经可以跑上五千公尺,
今天他想要冲破长跑选手常遇上的障碍。

  肾上腺素的分泌,让运动过度的身体起了麻痹的感觉。这种麻痹感就好像吸
毒一般,会让人体去上瘾、喜欢上这感觉。看看手腕上易利信手机赠送的运动手
表,不能再跑下去了。上班时间快来不及。

  这月余的改变,让公司自己单位里的同仁,渐渐地也感染些许活力。

  高层的业绩压力还是不减,新进人员的抗压力不足,人员流动率还是攀高。

  单位里人员的骤减,高升的高升、跳槽的跳槽。新进人员很多又吃不了苦,
加上社会经济的衰退,众人抢夺着这有限的市场小饼。

  月娘来应征时的模样,让真平不想录取她。但是她苦苦地哀求,自己家庭环
境的事情后。在与他同一年代,常出现在户政事务所,被现在小女生嫌弃的粗俗
名——月娘。

  自己单位人员一直无法补足,加上月娘的哀求,真平才心软接受她进入单位
服务。原本想用业绩压力的方式让这妇人知难而退,但是月娘默默地在开发、服
务客户,没有任何怨言。

  没有声音的月娘,一度让真平以为她已经受不了离职,只有在月报表中,才
能发现这小妇人还存在于公司。客户服务与业务开发,月娘一直保持在公司要求
边缘。让真平不用去承受上头的利润挂帅压力,也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一身的夜市服装,月娘没有这票小女生这般花枝招展。单独抚养两个小孩的
经济的压力,让她没办法、也没能力去做外观的装扮。每天不是长裤就是长裙搭
配着平底面包鞋或是布鞋,不去注意,根本没人会发现公司里存在着这个人。

  经济上的困难,让月娘只能用摩托车跑客户。没有这些六年级小女生般,开
着分期付款买的高级车辆到处招摇。风雨无阻的她,一年来,都是用那台破摩托
车在拜访、服务着客户。

  七点多,单位里那一票小女生,早已经逃离公司去寻求周五夜的欢乐。刚整
理完一周报表的真平,在茶水间更换保温杯里躺了一天无味的茶叶。回自己房间
前,看到单位里还有人在俯首认真的填写报表。

  那是一直被自己忘记,还存在于单位里的月娘,一手持笔一手按摩着自己的
脚。掀开到大腿的长裙,让月娘那雪白修长的腿部暴露于空气中。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真平手持保温杯,呆立在那里看着她。

  将长发束住垂落在肩膀旁边,月娘那满经风霜的瓜子脸,还有被太阳晒伤的
颈部。跑了一整天的她,正在捏揉着酸痛的腿部,雪白、纤浓均匀的小腿肚,镇
日被面包鞋包覆的脚掌。

  脚指头没有晓蕙那穿高跟鞋变形的模样,也没有玉娟那喜爱穿着女用凉鞋的
开叉,更没有小真那发育失败的圆钝模样,只有着古人所云:足音跫然之感。虽
然月娘只是静静的在捏揉着玉足。

  「啊!经理你还没有下班?」月娘发现呆立着的真平说道。

  这时回神后的真平,赶紧回道:「对啊!我还在整理报表!」

  「这么晚!你小朋友怎么办?」想起月娘这家庭背景的真平赶紧问道。

  「我父母在看着!不要紧!」发觉真平直盯着她看,月娘边说边将长裙盖住
腿部。

  真平不舍得将视线离开月娘的腿部,看着她说:「别忙太晚!早点回去吧!
报表周一早上再给我!」

  「经理!我已经快完成!马上就可以给你!」月娘说道。

  真平这时看着月娘的脸蛋,看得她是满脸羞红赶紧低头填写报表。看的出神
的真平这时才发现,月娘脸上显露的神彩。一种认真、坚毅的神彩。这个自己一
直没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丽。

  月娘将报表递给真平时,他还看的出神。直到月娘叫了他几回后,才回过神
来接下报表。望着月娘离去的背影,真平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犹未足的回响着刚
刚的情景。一个风韵犹存、又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强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让真平澎然心动却是那双美腿。长裙下的月娘背影,在真平脑海中反覆播
放着,播放到最后变成未着一物的赤裸玉足,在脑海里走动着,配着月娘刚刚娇
羞的笑容。真平他已经无心再加班下去,调阅出电脑中的人事资料,整理一下桌
面,决定下班去吧!

  这晚真平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一直到满身酒味的小缪在按
门铃的声音,才打醒正在出神的真平。这时真平满身的欲火刚好可以发泄。

  小缪她穿了一件粉红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几乎能看见阴毛的露出。酒醉的
她兴奋地挥舞着从公事包取出的合约,这是真平几天前交代她去谈的案件。

  小缪故意把两腿朝两边分了分,冲着真平笑了笑。丢下手中签妥的合约,扭
动着娇躯脱下身上的衣物,一手翻转到身后,慢慢地解开胸罩的搭扣,然后胸罩
猛的一下跳掀掉,雪白坚挺的酥胸一下了弹出来。

  真平靠上前去使劲地揉着小缪的乳房,用嘴巴吸了一个又一个。当他把嘴巴
移开的时候,小缪的乳头已经兴奋得挺立了。

  「经理……你……的皮肤……变好黑呦……」小缪在真平的刺激下说道。

  「呜……呜……呜……呜……」真平含着乳房的嘴,根本让人听不出他在说
什么?

  真平手指开始钻入小缪内裤中,没入小缪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插入开始激起
小缪轻微的呻吟和颤抖。碍人的内裤也在真平手脚并用下,慢慢褪到地板上。

  不满足细细的手指插入,小缪趴在床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诱惑着真平的插
入。

  当他把粗大的龟头抵在小缪阴唇上的时候,她开始了头部摇晃运动,似乎已
经准备承受或者说是享受这盼望已久的一插。

  真平慢慢地把整个阴茎插入,小缪高高扬起了头,发出「啊」的一声,并且
把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后送去,配合着真平的插入。

  真平将阴茎从小缪阴道抽出来的时候,把她阴道里粉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还带出了大量的爱液。小缪不时地吐出口中的空气,大口地喘气。做爱时真平最
喜欢这姿势,可以清楚看到阴道里粉红的嫩肉被带出的淫荡画面,又可以阻挡住
自己最不喜欢的小缪难看的足部。

  小缪喜欢穿着高跟鞋,脚指头已经变形长茧。这是与他有性关系的几位女生
常见的毛病。今晚他不让小缪脱下高跟鞋,为的就是不想看到那丑样,妨碍他去
幻想月娘那双玉足。

  小缪现在已经完全投入无边的欲望里去,她开始享受真平的抽插。持续运动
后的真平,没有了抽烟过多的喘气感,让小缪惊觉这中年经理的体力,比以前好
多了,不再是那抽插两下,气喘声盖过自己淫荡叫声的中年模样。

  看着小缪开始冒汗的背部,真平知道这时候只要给她一点阴蒂刺激,她马上
就会高潮了,于是俯下身子用手指探索着小缪的阴蒂肉核儿。

  「啊……我……飞……起……来……了……」渐渐将身体往床上趴的小缪呻
吟道。

  「经……理……你……你……变……得……好……勇……猛……」

  真平已经把小缪的声音听成月娘的音调,小缪她叫的越浪真平他抽插的越是
用力。想要把她愉悦的爱上自己,托着小缪的大腿壁,将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
使她已经被自己爱液润湿的屁眼和阴道,直接接触到室内冷气吹出的凉空气。

  小缪可能惊觉自己下半部太潮湿,被真平翻倒在床铺上后,自然的用双手掩
盖着阴户。真平粗鲁的扳开她的手,不用扶正自己的阴茎,就轻易的插入小缪她
那高潮好几次的阴道内。

  小缪的身体在真平跨下轻轻地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真平今天反常的态度兴
奋了,还是数度的高潮让她快要崩溃了。她把手划过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
张开的阴户,用手指分开阴唇,彻底让阴蒂凸出来。

  真平每一次撞击,耻骨处都狠狠的撞在小缪突起的阴蒂上。撞的小缪已经呻
吟不出来,沙哑的声音配合着一开一闭的鲤鱼嘴,在做最后垂死地挣扎。

     ***    ***    ***    ***

  躺在看电视的太妃椅上,真平喘息着,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小缪横躺在床铺
上的淫荡姿态。肾上腺素的麻醉感正在体内作用着,发泄在小缪体内的精液,正
伴随着她的爱液汨汨留下。垫在小缪臀下的蓝色浴巾,已经是白花花一片。

  拿起地上的西装裤,找出在公司列印出来的人事资料,真平呆呆地看着。

  小缪幽然转醒的声音,将真平从幻想中打醒,赶紧将纸藏回西装裤内,回到
床铺边,看着从性爱昏迷中转醒的小缪。

  「经理!你今天怎么这样厉害!」小缪虚弱的说道:「我男朋友连续跟我办
事三次!我都不会这样子!」

  真平笑着看着她心中暗念道:「如果这床上的换成是月娘!不知该多好!」

  没理会小缪的问题,真平帮她将下身清理干净。来到浴室中,顺手将肮脏的
浴巾丢入洗衣机里,自己冲洗起身体来。在冷水冲激下,脑袋里开始规划起来。

  一夜未眠的他看着身旁的小缪。她在昨晚的激烈运动后,加上酒精在体内的
作用,在他洗澡时已经沉沉睡去,她要去如何跟同居男朋友解释,是她家的事。

  肌肉的酸痛无法阻止真平起身的动作。

  「您好!我要找X月娘!」真平在九点时,来到客厅,用颤抖着手拨号后,
说出这句话。

  「好!请您稍等一下!」对方传来浓浓的东北乡音!

  「我是X月娘!请问您哪位?」

  一时难以开口的真平,困难的咽下口水后,在月娘快挂断电话前说出:「是
我X真平!」

  「啊!经理你找我有事吗?」月娘疑惑的说道。

  「我……我……我想请你喝咖啡!」真平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您……可是我已经答应小孩要去动物园!」月娘说道。

  「可以让我跟吗?」真平再次问道。

  「这……公司的人……」月娘也看得出来真平与公司里小女生的关系。

  「经理!不要好了!这会造成我的困扰!」月娘回决了他,然后挂上电话。

  真平已经下定决心,赶紧冲去浴室洗澡。换上轻松的休闲服,不理会还在床
铺上的小缪,搭上开往木栅线的捷运。

  月娘带着两位小孩出现时,已经十一点半。真平的现身让月娘吃一惊。说不
出话的月娘,一直跟在真平后面走着。看着真平带着两个小孩有说有笑,快乐的
时光过得很快。

  真平跟着她们回到家中,还在她们双亲的热情邀请下,吃了一顿不是很丰富
的晚餐。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月娘,送真平下楼。

  「经理!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月娘在电梯里终于说出话。

  「我……想追求你!」真平按下电梯停止键后,脱口而出。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姑娘骗!虽然我前次婚姻不是很美
满,但是这不代表我可以随便让人上的。」月娘气愤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真平哀求道。

  「你要玩弄我!是不可能的,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女生骗。别来找我。请尊重
我!将开关扳上吧!」月娘防御味道很重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我表现给你看好吗?」真平恳求的说道。

  「再说吧!」月娘自己将键扳上,电梯开始动了起来。

  真平看着月娘面无表情的关上电梯门。

     ***    ***    ***    ***

  真平每天中午的失踪,加上业绩不再往她们身上挂,让单位里的小姑娘们怀
疑。这几位经常巴结真平的小姑娘,开始怀疑月娘在跟她们抢夺真平的业绩。

  几位失去被挖角的机会的小姑娘,在失去被对手挖角的可能性后,愤怒的火
气上升下,在月娘下班路上堵她找她谈判。

  这晚门铃声又响起。看看电视十三台的监视器,真平不敢相信的看着画面,
月娘居然来到他家,在楼下按着门铃。飞快的按下电动门锁的真平,站在门口等
候月娘的莅临。

  月娘面无表情的进入,听到真平关上大门的声响后,开始褪下身上衣物。

  「经理!现在这肉体给你!请你放过我好吗?」月娘用那没有感情的平淡语
调说着。

  「你这是干嘛?」真平一头雾水的,看着月娘裸露的后背。

  月娘慢慢转身,双手掩盖着酥胸及下体说道:「我这肉体今晚让你发泄,请
您发泄完后放过我吧!这年头,单身抚养一个家庭很难过的,请您今晚后放过我
吧,不要在玩我了,好吗?」

  「月娘!我是真的要追求你!我这半年多来的做法,难道还得不到你的信任
吗?」真平看着赤裸着身体的月娘说道。

  婚姻失败一次已经没有信心的月娘,感谢真平这半年来在她两个小孩及家庭
父老所花下的金钱与努力。随后留着泪的说出,被这一票小女生骚扰、辱骂、讽
刺的过程。

  最后在月娘说完后,真平接着说道:「除非你肯嫁给我,不然我是不会碰你
一根汗毛的。」

  两人就这样互相望着,直到腿酸才在沙发上坐下。月娘还是赤裸裸的,面对
面,离真平一段距离。两人互相望着,直到天色发白。其间夜晚的寒冷露气,让
真平将月娘脱下的衣物,给她披上。两人就没有再出现任何动作。

  真平在帮月娘穿上衣服送她出门之后,还是每天固定,中午跷头出去,接送
月娘的小孩下课及陪同她们姐弟俩上麦当劳,然后才返回公司。或者例假日带着
礼物,去笼络月娘双亲。但是前次的婚姻,让月娘心里面的防御,没有丝毫的减
弱。

  一年365天!整整一年的时间,月娘再次来到真平家中。

  「跟我求婚吧!」月娘在真平打开门后说道。

  这时的真平,已经被调降为其他单位里的业务员。董事会为了这单位的业绩
量衰减,关闭了真平这个业务单位。社会经济衰退下,人员紧缩的公司政策,正
好把这无心开拓业务的真平,打入裁员名单中的一员。刚刚打好包回到家中的真
平,正在整理物品。

  听到这句话,喜出望外的真平单膝立刻跪下说道:「嫁给我吧!我无法让你
过得很富裕,但是请你嫁给我!」

  月娘扶起真平关上大门,开始脱衣服。但是真平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要在新婚夜才要!」真平刚说完这话,月娘已经转身扑在他怀里,留着
泪说道:「我值得你这般对待吗?」

  真平没有回答她,只有牵着她的手进入卧房。两人和衣相拥而眠,在月娘说
出:「我愿意!」后,真平抱着月娘睡了一年来最安稳的觉。

  喜宴只有两张桌,真平的双亲及姐姐加上月娘的亲属,刚好两桌。花童当然
是她那两个小孩。已经四十岁的真平,让双亲没话好说,只要求月娘,赶快再生
一个真平的种,给他们俩老抱。

  月娘双亲今晚带走两个小孩回家,让小俩口的新婚夜无人打扰。一身红色旗
袍的月娘,在真平的怀抱下回到新房。贴着大大的「囍」字的床头,真平缓缓的
放下月娘。深深的一个吻后,月娘挣扎地起身将身上旗袍脱下。

  「高跟鞋不要脱,请留给我!」真平阻止月娘的脱鞋动作。

  扶着月娘回到床铺上,还是一样略施淡妆的月娘风姿卓越,抚育过而发黑的
乳晕,生育过的腹部可以看出有些许妊娠纹,一小辍的阴毛稀疏的长在阴阜上,
微微外露的阴唇,在雪白修长的大腿衬托下,散发着淫荡动人的气息。

  真平抬起月娘右脚,脱下白色的高跟鞋。看着这一直不见天日的玉足,不住
地把玩着。一口含住月娘脚指,用舌头在指间灵活的舔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
将左脚高跟鞋褪下把玩。

  「进来吧!今天是最好的受孕日!」月娘对着含舔着自己玉足的真平说道。

  「等一下!除了今天的婚戒外!我还有一样东西要帮你挂上!」真平难掩激
动的心情说道。

  「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用那么急!」

  月娘疑惑的看着真平,这个新任老公到底在搞什么鬼?只见真平在梳妆台小
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装潢金饰品的小盒子。

  「月娘!麻烦抬起你的腿!」真平温柔的说道。月娘只好抬起满是真平口水
的玉足,伸到他眼前。真平将红盒内取出的金链子,帮她挂上。

  月娘轮流地将自己挂上金链的玉足,高举到眼前观看。

  「月娘,这金链将会挂住你我的心!永不分离!」真平深情款款的看着月娘
说道。

  「真的吗?请你别伤害我的心!我就很满足了!」月娘起身抱住真平说道。

  月娘哭泣激动的胸部在真平身上起伏着。

  真平两手扶着月娘的脸颊,用舌头舔舐着她的泪水,边说道:「我X真平如
果负你,将会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永世不得超生!」

  月娘将真平推倒在床上,起身扶起阴茎用她那薄薄性感的嘴唇含舔起来。那
种温柔细腻的抚弄,是真平没有过的经验。那种爱怜着他的感觉,不是那种急需
浇熄欲火般的含舔。

  自懂人事以来一直在追求的感觉正在下体燃烧,真平在心中感谢着上苍,让
月娘她那白痴前夫放弃了她。月娘的每一舔就好像一个火把的划过,从龟头到阴
囊,然后沿着肚脐眼到嘴中。火把已经点燃真平周身,浑身的欲火好像已经烧着
月娘。

  月娘那久未经人事的阴道,正慢慢的将真平坚硬火热的肉棍吞没。月娘弯曲
的腹部妊娠纹微微起皱褶,但是不失月娘这娇媚姿态。

  「啊……」伴随着月娘满足的声音,真平开始配合着她的起伏挺动起臀部。

  「啪……啪……啪……啪……啪……」耻骨撞击在月娘美臀上的肉击声。

  真平把手伸向了月娘这好不容易追上的老婆,一手捏住老婆因为兴奋而勃起
的阴蒂,慢慢地揉了起来,另一手握住月娘那稍微下垂的乳房。月娘本能地「呜
呜」呻吟了起来,被新任老公玩弄的身体,给她带来了许久未曾尝过的刺激,很
快又有大量的爱液伴随每一次的起伏涌出。

  爱液随着真平耻骨阴毛处滑落,沿着阴囊、屁股沟直到床单上。「嗷……」

  随着月娘的一声长长的低吼,坚硬的阴茎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中。趴扶在胸
膛喘息着的月娘,在真平耳边娇喘的说着:「不……不……不要……玩弄……我
……我……我……真的……无法……再……受伤……一次……」

  真平紧紧的抱住月娘说道:「我这世人!今后只有你!」

  翻转改变姿势,真平努力愉悦着数度高潮后的月娘,看着悬在半空中,正在
自己眼前挂着金炼晃动的玉足,直喊道:「值得!真是值得!」回答了月娘在求
婚时的问题。

  「老……公……什……什么……值……的……」被真平压卷屈着身体的月娘
娇虚的问道。

  「就是你这双美腿感动我!让我下定决心来追求你!」真平边挺动着腰杆边
说道:「还记得那晚你在写报表的那晚吗?」月娘点点头当成回答真平。

  「就是你当时的姿态打动了我!」

  「那……那你……是……爱……上……我……的……脚……还是……我……
的……人……」月娘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都有!全都有!」喘气着的真平,说完后俯身封住月娘性感的嘴,两人上
下身部位全纠缠在一起。

  月娘许久没被异物插入过的阴道激动起来,随着真平的不断抽插和阴蒂不断
的受到耻骨刺激,慢慢地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除了大口的喘气之外,
还翻起白眼,身体不停地用机械化式的挺动,来迎接着真平一次次的插入。

  从月娘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挺起,真平知道老
婆又再一次到达高潮的顶端。肾上腺素的分泌让真平开始产生麻痹感,抽动的速
度维持与慢跑时的频率一般。真平要让月娘填满这几年来的空虚。

  真平感觉老婆的阴道在不断地收缩,里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让每一次的抽
插又送出了许多爱液。月娘这高潮的阴道痉挛,让真平再也无法持续下去,感觉
腰眼一麻,深深插入的阴茎,在月娘痉挛的阴道中,强力的喷洒着。

  每一次的喷洒抖动,牵引着月娘娇躯一次颤抖。男人这三秒钟的快感,这回
真平感觉好长好长。

  「老公!不要动!就这样子!永远维持这样好吗?」月娘让发泄后的真平趴
在怀里,满足但是有气无力地说着。

               【全文完】

***********************************
  召集人:「感谢柱子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 葬。」
***********************************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10 编辑 ]

TOP

0

第七夜·葬 作者:怪人

               第七夜·葬

  
作者:怪人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
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
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
OFFICE,SMALL 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下
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
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
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
「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

  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
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没有撞上货车翘
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
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
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
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
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
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大概也不会疼它疼到哪里。」

  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
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
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
去……

     ***      ***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
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
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
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
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
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
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
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
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
一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祟祟的黑影……

  我心里一惊,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 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
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

  从肤色和发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
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也没有反
应。

  我移前一步伸出手表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
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
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
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
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
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
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经已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执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

  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
的目光),终于将头从洞里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
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
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赤裸的少女
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

  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
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
自己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
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
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
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
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
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
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
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
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
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
住两个微尖的乳房,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
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
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

  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肉棒,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
的肾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
停地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口交当作平常
——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饲
养的性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口交,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
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
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
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
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
没有射出的精液都吸了出来、肉棒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
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
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
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
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
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
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
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卷缩着,像被
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
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
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
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
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

  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
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
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
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
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
替我的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
不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
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
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
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
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
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即使她没有被侵犯的意识),
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
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
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
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
做近乎自慰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裤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小穴,手
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性奴,别说要干她,甚至
强奸她、虐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爱护她的念
头,才竭力忍住拉下裤子的冲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阴唇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
条粉红的缝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
高。我掰开她的阴唇,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小穴里的嫩
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乳房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小穴。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
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
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浪叫。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
加快手的动作,她的屁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
气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浪叫声也止住了,只
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佛精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
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吧
……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
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
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
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胸口被一股性冲动弄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
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
锁好门……」

     ***      ***      ***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毛巾把她从头到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
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露出了俏丽的脸孔,说什么也比以前好看吧!

  毛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高兴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
一下,她也没有什么害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活着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不好?」她当然不回答,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房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
这个,那刻她又乱搞什么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
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妙龄少
女的裸体,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奴隶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
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衬着雪白
的肌肤、两个微拱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口交的娴熟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
命是从的性奴有多刺激?不过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
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打算草草弄点什么
吃的,小猫也跟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点头应道,心想:「冰箱满是食物,你倒独爱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奶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
轻柔地抖动,面包就像按摩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吸,随着面包的刺激变得颤动不定,不过这个字还是听
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脸蛋从苍白变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平静变成忍不住抽搐;她也
不断将面包旋转,彷佛是要把爱液涂满面包表面。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
为之夺。

  我慢慢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毛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
给她一浪紧接一浪冲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叫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小穴的肉瓣,一手将面
包弄湿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小穴里送将进去。

  「唔……」

  小猫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前,双手撑着后仰的身体,张开了大
腿,面包便像夹在她胯下的一条操作杆一样,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摇摆。

  「主人,动……」

  「噢……嗯。」又是标准的程序吧……我握住面包,猛力的抽插,她本来支
撑身体的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摇晃,最后无力地让屁股坐到地上,闭目承受着小穴
传来的快感。

  「啊啊啊……」

  小猫一忽儿抱住头,一忽儿抚着胸脯,一忽儿在小穴口乱摸,就像快要失去
理智一样。

  我加快动作,她的叫声渐渐激烈,屁股一点一点的挺起,就像拱桥一般。我
用手扶在她的屁股下,感受着她的颤动。一阵剧烈的震抖后,她就像面粉团一样
塌下来,湿淋淋的面包也从她的小穴中脱出。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阵羶味直冲脑门。我细细咀嚼,
看着小猫在喘息中对我绽放的笑容,还有那半开半闭的小穴,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猫抱起,她紧张地挣扎起来,于是我笑着轻吻她的额角,她才停下动
作,但还是浑身发硬。

  我抱她来到床前,让她站好,然后自己脱下衣服,老二硬挺挺地在她跟前跳
动。她自动自觉在肉棒端轻轻抚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这个小娃儿真会弄啊!

  我坐在床边,说:「你平常怎样做,这便做吧……」

  究竟小猫还有什么招数?本来想收拾完,睡前再见识,但实在等不了!

  小猫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间跪下,伸出舌头,往我的脚趾凑去。我
只觉恶心,连忙闪开,挥手说:「不要这个,不要,」然后指指老二说:「这里
开始好了。」

  她微笑着点头,然后在老二顶端轻轻一舐。我心里咕噜:「在这方面领悟力
倒挺高……」其实老二已经如箭在弦,巴不得马上插进她的小穴,但让她握在手
上给我套弄感觉也不坏。

  不过小猫没有给我打手枪,也没有含住老二,小舌头一直缓缓往上游走,身
体像蛇一样,让她的粉颈、胸脯一一在老二上擦过,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着我,天真的神态唤起我一种「娈童」的感觉。我也不禁挺起腰,
让肉捧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

  当她舐到胸膛时,突然在我的乳头上轻吻一下,我登时毛发直竖,打了个寒
颤。随着她舐到我的颈上、耳际,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节奏她用小腹轻轻挤
压肉棒。

  我轻轻捧着她的小屁股,闭目享受她的温柔,心里却矛盾起来。我为了什么
想收留她?是为了娈童?为了她无依无靠?还是因为她是一头捡回来的宠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么,又或者说,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我真的想
要一个性奴吗?我对得起她吗?一个温柔的主人和一个粗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
笑百步,还不是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人儿当成畜牲?

  我深呼吸一口气,卡住小猫的两肩,将她推开。我看着她纯真而疑惑的脸,
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么奴隶。

  「对不起。」

  小猫不明所以,但我再说也没有用,说「对不起」也只是求心安罢了,马上
便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双唇闭合得紧紧的,彷佛从没有接过吻一样。也许
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脚趾……

  我像逗弄处女一样,绕着她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边紧紧抱住她,手
指头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撩拨。不久她便放松下来,嘴唇变得柔软温润,也让我
把舌头钻住去,还羞涩地用小舌头接应。

  我从小猫的耳际向下吻去,经过她的颈项,向她的小乳房进发,同时将她的
屁股捧起来,因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许她一直营养不够,乳房发育奇差,根本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层脂肪
托着挺起的乳头。

  我只好用舌头绕着乳头团团转,小猫「唔」地呻吟一声,扶在我肩上的双手
用力一捏。我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于是渐渐增强吸吮的力度。一颗乳头在我口
中变硬,另一颗也在我的手指搓弄下愈发坚挺。

  小猫兴奋得紧抱着我的头,腰肢也不能自已地摆动,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
若即若离地轻轻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猫从弄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激,我摸一摸她的小穴,也保持着湿润。我扶着
老二,让小猫缓缓坐下,老二就像要钻进握紧的拳头中间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
进入。小猫的神情倒没有痛楚,只是一脸柔顺的笑容,还轻轻扭动着屁股,让老
二一点一点滑进。

  小穴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感觉,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断
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小猫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像要躲开我的嘴唇一样,也令老二更顺利进
入。扭动几下之后,老二已挺进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进了。

  我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缓缓升降。紧贴的感觉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
样,舒服得令我低吟一声。

  「唔……」小猫窄小的阴道,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蛮有快感的,才刚开始
动,她已经兴奋地颤动,但她似乎不愿就这样叫床起来,紧紧咬着下唇。

  很难想像经受训谏的性奴会有这种娇羞的神态,我忍不住在她的额角上亲一
亲。她红着脸抬头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手臂紧紧抱着我。

  小猫该是受洋人训练的,小穴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肉棒开拓,但她年纪还
小,里面还是这么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深度缓缓抽送,但已十分受用。虽
然她不浪叫,但我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听到咽喉间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淫
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慰、更兴奋。

  「主人……」小猫抬头,嘴巴微张,屁股还反射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
或合的抽搐。

  「小猫你乖,主人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肉壁
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
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吻,她也一边喘气,一边吻我的胸膛。

  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怀中,因为高潮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
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喘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
把小猫抱起放在床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
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头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人烟,何来那种巨响?是
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根棒球棒,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启动的
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缝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枪,也咒骂
这个疯子锯人家的门,就不怕人家会开枪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门大
喝:「你妈的龟儿子,在搞什么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头一起掉落的声
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色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龟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头看她,她已经哭着
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胯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挺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
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
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人、我的小猫,都串在
一起了,今天我也卷进事件之中……

  洋汉举起电锯,在我面前晃动,说:「怎么样,要用球棒打我吗?没有枪,
对不对?哈哈哈!」

  我连退起步,想转进客厅,小猫怕得比我更快后退,直奔黑漆漆的贮物室。

  洋汉大喝一声:「贱货站住!」

  小猫果然怔怔站住,浑身发抖,转身看我,眼神只是一片绝望。一阵水声,
她的腿间已喷洒着……

  「怎样?教得蛮好对不?你倒有雅兴,给她结丝带,但你没有福份啊……」

  洋汉继续步步进迫,已经进了客厅。我心想他拿着电锯,退进房间也没用,
只好拚了!于是出尽气力挥棒从他左方打去。

  那厮用电锯一格,顺势向球棒一压,球棒便给锯断了……

  「还有什么招式?会学成龙吗?哈哈!」

  那洋汉关掉电锯丢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棒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门直
挥过来。我挡了一记,呼痛也来不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叫我五内翻腾,连腰
也弯下来。这时后颈再给打了一下,我已经迷迷糊糊,只听到小猫尖叫,洋汉大
喝,自已给拖行一阵……

     ***      ***      ***

  「起来!」头上给冷水一浇,我回复了知觉,还花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像一
条肉虫般横卧在地上,手脚都给反绑着动不了。我正要咒骂,那老外已一把将水
杯掷在我的身上。

  「中国仔,真有你的,这小贱货给你操得爽啊,淫洞还湿湿的……」

  抬头一看,那洋汉已脱过精光,胯下挺着个活像外国A片中的巨屌,我不禁
为小猫担心。

  他一手抓住小猫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大刺刺的
坐下,肉棒巍然矗立。小猫则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对着我,似乎不愿看我——还是
不愿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尿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给我口交,让我射在你身上她
又不依。哼哼!学人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干你!」说着一把将小猫拉到
身边,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到老二上去。

  小猫偷偷瞥了我一眼,发觉我也在看她,马上别过头去。老二顶在她的面颊
上,她就是紧闭双唇,不肯用嘴接住。

  「妈的!」几下用强不果,老外也动怒了,揪住她的头发一提,然后一巴掌
便打去:「教了你这么久,现在才装淑女?」说着猛力一推,将小猫推到地上,
倒在我的跟前,还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时间杂物纷飞。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话,走近便在我的腰间猛力一踢。我痛
得想吐,一口气透不过来,身体像蛇一样蜷缩着。

  这时脸上一阵温暖,被泪水弄模糊的影像中,小猫饮泣着在我的脸上轻抚,
从窗外射入的日光,穿透她的发丝,使她看来就像天使一样……

  「不打便不打。」

  「啊!」小猫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要看是哪一回事。原
来那龟儿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几乎将她倒提起来。

  「贱!果然是喜欢中国仔?好,先干你,再干掉他,他的屌切下留给你!」

  说着两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间,两腿微蹲,一手扶着老二便往小穴里猛杵!

  「哗呀!」在毫不怜惜的猛插之下,小猫痛得呼天抢地的大叫,双手只是拼
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屌退出来。但她已给倒吊着,那里便逃得掉?

  我看得心痛,但却不敢开口,生怕惹怒这个恶汉,只会令她再吃苦头。

  「爽不爽?哈!给我叫床!」他使劲的抽插,嘴里不忘叫着。

  「呜……主人……插我吧……呜……好舒服……不要停……」

  小猫泪流满面,撑着地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喊出的话却跟表情全不相称,彷
佛是早已记熟的台词,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吗?中国仔,这贱货是这样用的,只管插!叫得再大声一点!」

  「插我吧……好舒服……呜……我好爽……」小猫依言提高嗓门叫喊。小猫
和我对望一眼,眼神似乎更伤心了,马上挣扎着,用手转向左边,要逃避我的目
光。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躲开?那厮一股蛮劲只管疯狂抽插,小猫尖尖的小乳房剧
烈地颤动,残留的影像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双诱人的曲线,一点一点把我的老二
鼓动起来……应该羞愧的是……

  「怎么了?害羞吗?不准动!」洋汉大声喝骂,猛力按住小猫的屁股,但她
就是不依,双腿乱踢。他火光了,抓着她的腿便将她往左边甩出去!

  我不禁惊呼:「小猫!」

  「什么?」那厮古里古怪的看我:「小猫?你叫她小猫?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过气,好一会才站直身子,盯着我说:「娘娘腔!屌短,人也
没男子气!」给他瞧见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着,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厮说完便走向小猫。只见小猫双手掩住腿间,啜泣之间身躯微微颤抖,令
我对跳动着的老二更感羞愧。

  我担心地看着还在抽泣的小猫,只觉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实在猜不透她的
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吗……

  洋汉弯身抓起小猫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头看我,右手
轻轻举起一晃——是我给她剪发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猫最怕的东西吗?是刚才给摔出去时发现的?还是刚才他乱
踢东西时踢到那边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猫明白剪刀有什么用吗?还是只知道
它是曾带给她极端痛楚的武器?

  怎样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国仔,再给你一点好处!」说着伸手抓着小猫的头发便拉,她给拉得痛
了,稍一挣扎便乖乖站起来,还乘着片刻的混乱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马上挪
身把它压住。

  洋汉抖一抖手臂,扯动小猫的头发,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着他。她给
训练成畜生一样,我看着只觉一阵心痛。

  他指着我,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干他。」

  我和小猫都为之错愕,不约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然后望着我说:「别说我歧视你的屌短,切下
它之前给你爽一次!」

  小猫一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才哭泣留下的。她战战兢兢地在
我的身上跨开双腿,缓缓蹲下,但也不时回头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出
手打她似的。

  本来我是侧卧着的,但小猫蹲下后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捧,像握住手柄一样,
把我扳成仰卧的姿势。我只觉万分尴尬,既不想乘人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
着,但在小猫温软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范。

  小猫先用手掌窝包住龟头,轻轻转了数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口气,屁股
和腰间一紧,老二便往上挺起来。

  她的嘴角轻轻一掀,一边扶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撑开自己湿润的肉瓣,把
我一点一点纳入她炽热的身体里去。

  小猫的屁股缓缓下降,上身却已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来回
抚摸,低头不停吻、舔我的胸膛。

  看她的神情,听她急促的呼吸,似乎她也动情起来了。难道她知道我命不久
矣,想在我给去势流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后温存一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龟头这一刻还给包在又热又紧的肉洞里,待会便
要跟我永别了,哪还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于是挺一下腰,半根肉棒蓦地探进
小猫的体内。

  「喔……」小猫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为刚才给猛捣了一顿,小穴变得较为
开阔,加上爱液润滑,似乎没有半点痛楚。她妩媚地一笑,然后伸手要搂住我的
颈背,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够长。

  于是我提起双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猫实在太重了。我用下巴往上一
点,幸好她马上心领神会先坐起来,让我顺利坐直身子。我高兴得用力亲她的脸
蛋,她看见我的笑脸,也娇俏地笑起来。

  在人生最后一个下午,找到一个心有灵犀的红颜知己,还能要求什么?我低
头往小猫的嘴唇吻去,她亦抬头接应,拥着我闭目深吻。

  小猫用力搂住着我的颈,与此同时屁股已熟练地前后摇晃,小穴的嫩肉又软
又热,紧紧包住老二套弄。虽然她的身体凌空挂在我的胸前,但这样反而更方便
她的摇动屁股。

  当然,这个动作抽动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纳整根老二,而且幼嫩的
胸脯贴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腰间挤压,这种紧致的接触
已补偿了狂野的活塞动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们再贴紧一点!

  她光滑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腰间,虽然我看不到,但还是感觉到温暖的
液体流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爱液。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令我更加
兴奋……

  我的手脚和腰肢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动的嘴巴当然不能停下。我不断挑动
她温软的小舌头,显然她已经不觉得生涩,小舌就像一尾小鱼,主动在我的口腔
中滑溜溜地游走,跟我粗糙的舌头交缠。

  「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后一顿饭的心态。我只管
像婴儿哺乳般拚命的吸吮,把小猫每一滴津液都喝掉。

  小猫也迎合着我,脸颊一下一下挤压,让甜美的口水沿着我俩的舌头送进我
的嘴里。在她温柔的怀里,幼嫩的胴体紧贴着我,还有从龟头传来的快感……

  我只想那恶魔现在就把我了结,就让我最后的记忆记载着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猫再没有空服侍我了,肉欲控制了她的身体,嘴巴只剩下浪
叫的功能,余下的力气都送到四肢和腰背,猛力摇撼她的小屁股。

  小猫兴奋得把我的肩头捏得发痛,我也奋力舐着她满是汗水的颈项,令她更
是娇喘连连,连眼睛也反白了,屁股动得更是剧烈。

  「主人……啊呀!喔……」

  「唔……」那洋汉低吟一声,我侧头一瞥,只见他已打手枪射了出来。看着
一个俏丽的小人儿发浪,谁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发射边缘,只是小猫比我快
一步。

  「主人!主人!啊喔……」

  她身体一阵抽搐,仰天浪叫几声,小肉洞一下一下紧紧夹住老二,我更是蓄
势待发,只是还差一点点,可惜我动不了……

  小猫的身体震动了好几秒,这才低下头来,一脸媚态凝视着我,对我轻轻一
笑。我禁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来挽着我的颈项的双臂却滑了手,「啊」地一声便坐倒在我的老二
上,我只觉老二直钻进她的最深处!

  「呀呀!」给顶到肉洞的尽头,小猫浑身一紧,便倒在我的双腿上,身体又
在剧震,大腿紧紧一夹再一挺,我的老二便给猛地抽出,在空中摆动几下。我也
再忍不住,精液便直洒在小猫抽搐的胴体上。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只剩下三个人高潮后的喘气声,谁都没有动作。终于,
还是洋汉先说话。

  「贱人!他干你便只管没命的叫!」洋鬼子说着站了起来,老二还没有软下
来:「妈的,看得我兴致来了!本来要再等两年才干你的屁眼,今天趁有观众,
这便来吧!」

  那厮一阵狞笑,一把挽着小猫的纤腰便提起她。小猫也感到危险,拚命要挣
脱他,不过体型相差太远。只是小猫惊慌间也乱打乱踢,一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
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弯下腰来半晌作声不得,但双手却没有松下来。

  「贱!」洋汉休息一会,双手猛地一甩,把小猫硬生生摔在地上。他这才再
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缠在椅脚。大概是刚才跌得痛,
这回小猫不敢挣扎了。

  「哼……」洋汉淫笑着回头看我:「你家有牛油吗?」

  「我不知道……」

  「不要装蒜!」他大喝一声,当真吓人。

  「真的……你看,客厅满是行李,我搬来没多久,很多用品都没有……」

  「煮食的油也没有?」

  「也……不知道……」

  「软膏什么的总也有了吧?」

  「本来知道有的,但你刚才乱踢……」

  「哼!」他冷笑着说:「想我放你让你找?想得美!我这就去厨房找找,让
你看完戏,我便锯下你的头……」然后用手比着在我的颈上锯的动作。我不禁孤
伶伶打了一个寒颤。

  洋汉哈哈大笑,便向厨房走去。我向小猫看去,笑一笑,马上拚命地扭动身
体,搞了好一阵子,总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后动手去割手腕的绳。

  「找到了!」我心头一凛,抬头一看,洋汉已回到客厅,手中拿着一瓶沙拉
油:「总算你还不是大穷鬼!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我加紧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绑行李的尼龙绳,割断几圈后扭动一下,手
已松绑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口往小猫屁眼戳,然后用力一捏,冰冻的沙拉油便往她的
屁眼里灌。小猫必定是觉得难受,尖叫一声,两腿一直,连椅子也往侧翻倒。

  「舒服吗?哈哈!马上有更舒服的!」洋汉大概太兴奋了,把椅子扶起后,
小猫的屁股正向着我,他也顺着屁股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为方便了我剪
足踝的绳。

  「哈!先给你一个……不,两个手指头!」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后运动,小猫随之发出痛苦的惨叫。
我更加快动作,把绳子尽数剪断,但给绑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时间站不起来。

  「痛么?那就好了!肉棒来了!」他两个手肘往外一分,屁股便猛地往前挺
去。

  「呀……」

  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花了两、三秒,眼前的光晕才散去,眼前只见洋
鬼子的身体猛动,小猫的头和小腿不断摇摆,小小的脚趾紧紧弯曲,明显是痛苦
已极。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根本不足以伤人,于是四下顾盼,忽然留意到地上
的一段红丝带……

  红丝带,不知何时给解下来……我要再给我的小猫结在颈上……

  对了,军刀!壁炉就在我的身后!

  「妈的,小贱货真紧得要命……快,叫床!」

  「呀……插……我……呀呀……」

  在痛楚中,小猫连念得烂熟的台词也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猫,我这就
来解除你的痛苦,还有你凄酸的过去!我来了……

     ***      ***      ***

  我在屋后挖起了一大片草皮,再挖一个五尺深的大洞。我也会准备一些花卉
的种子,待填好泥土、铺回草皮后栽种,令我和小猫的家园添一点生气。

  阳光照在我和小猫身上,就像我初来这间小屋那天一样和暖。我们一起把泥
土一掇掇地洒在洞里,把这恐怖的经历和小猫的过去,一点一点埋葬,将那一切
一切,化成鲜艳的花朵。

               【全文完】

***********************************
  怪人:「呼……终于写完一万五千字的征文了!可以写感言,我在这里先告
诉大家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就是──怪人有收藏癖啊!打从元元时代起,
怪人收集的文不计其数,其中也有虐类、强奸类,不过只是为收集而收集,说起
来很多也没有认真读过。」

  林彤:「这种行为其实在恶魔岛很常见,以我为例,除了经我手排版整理的
色文外,我也是很多文收下了但未有时间认真读过。」

  流氓:「我也是啊,收的多看的少,而且有些文如果不是要排版整理的话,
相信根本不会看。」

  抱瓮的贱人:「哼,你们再继续这些没营养的对话,封ip……」

  流氓:「啊?本文就这样完了?还以为会和小猫再干一炮……其实也很可惜
啊,开首难得营造出来的温馨和轻松感,自从洋汉再次登场那一段起烟消云散;
更可惜的是不够暴力也不够黑暗,末段无法首尾呼应,收笔明显仓促。说实在,
写成这样不如干脆不写洋汉好过。」

  Charter:「我也支持不写洋汉,索性改成《爱上性奴女孩》的纯恋
类故事,我会更喜欢。」

  怪人:「汗……以这篇来说,其实是短短几天的剧情带动故事,可能自己写
的时候也感到一点清新的气息,所以写出来的文字也较为抒情吧。其实我都想不
到今次写的文会涉猎黑暗范畴——不过可不是为了贱大的赏金,因为我知道得太
迟了,而且即使刻意写文参选,大概也会是首先被筛去的渣滓。^^」

  「回想开始写文以来,第一篇文《怪人之一》其实也有一个类似的情节,但
就只有掳走良家妇女,然后来一个互相自慰;今次是来真的了。这也算是一个突
破,脱出乱文的框框——不过,嗨,我『出道』以来不是都写乱文的啊!多尝一
点新题材也是好的,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投稿啊……」

  抱瓮的贱人:「嗯,还是请您专注于《岳父相」吧,我期望在2004年,
你能够把三个女儿一起搞上床,来一场一龙四凤的大战。」

  怪人:「……不是、不是这么差吧……这一篇的题目来自一年多前、开始写
文之初的一个念头:「不用调教就弄来的性奴好玩吗?」不过一直没有动笔,只
是间中想起,又为剧情改一下、加上一点。」

  流氓:「其实「不用调教就弄来的性奴好玩吗?」这个念头是挺不错的,最
起码在洋汉未再登场之前我仍是这样认为的。」

  怪人:「今回算是沾上了黑暗系的边了,不过也不能算入调教的一类;吮脚
趾、击溃女人的自尊,还不是怪人喜欢的茶——主角完全反映了我的性格。另外
强暴的一段是剧情所需,主要是暴力,性方面……不知能否令好此道者的老二动
一动?」

  弄玉:「坦白说,这一篇真不够味道,完全感受不到暴虐的气氛与感觉。」

  以立:「同感……」

  帅呆:「不动……」

  怪人:「真失败……可能内容在写作期间不断改动,没有黑暗系的天份当然
有关,但最要命的是小猫的设定不可能说太多,表达起来比较麻烦;曾参考过老
文章《聋哑姐妹花》,发觉果然难缠……」

  最长笨象:「怪人兄不要灰心,下年征文再接再厉吧,期待你的乱文《岳父
相》!」

  怪人:「说到尾,这篇极其量只算是带一个性奴从黑暗走到光明;我个人很
喜欢结束的方式,总算是大团圆了吧,希望大家也喜欢。」

  抱瓮的贱人:「我很喜欢你感言的最后一句,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作者对我
说,他很喜欢自己的作品,能够看到作者那么高兴,我也觉得感同身受了呢。」

  召集人:「多谢怪人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巫师。」

***********************************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16 编辑 ]

TOP

0

第八夜·巫师 作者:程笑

              第八夜·巫师

  
作者:程笑

  「我们有新邻居了。」

  斯丹停止了早餐,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正在向窗外眺望的妻子温蒂。她大概有
六英尺左右高,有着丰满的体态和似乎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如瀑般金发和水
蓝色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他的妻子无论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美丽。尤其是现在
这幅沐浴在阳光中,穿着瑞典比基尼装的样子,让她显得是那样的美丽妖饶。

  这种感觉使斯丹每天都会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今天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他问。

  「看起来我们的新邻居是个黑人。」

  「喔,旁边的房子终于卖掉了吗?呵呵,也许像你这样的美丽邻居的存在能
让它增值两万美元呢。」斯丹和温蒂打趣道,站起来和他的妻子一起站在窗前:
「他很魁梧而有钱,也许他是个喜欢换地方的人。」

  新邻居肌肉发达,光头。他自己并不干活,另外三个黑人正在把一些箱子从
卡车上卸下来。

  「你大概是对的。」当那三个工人干完时,她回答。他们向这个光头鞠躬,
然后离开。

     ***    ***    ***    ***

  斯丹错了。当第二天斯丹在屋外烤架上翻动汉堡时,他遇到了这个高大的黑
人。

  「你好。」斯丹说道。

  「你好。」黑人走到篱笆前说道。

  「我是斯丹。马司。」斯丹一边同这个他见到过的最高大的男人握手一边自
我介绍,同时看着自己那只被黑人的大手吞没的正常尺寸的手掌。他还是斯丹所
见过的肤色最黑的黑人。

  「我是莫波。塔那卡,塔那卡医生。」

  「塔那卡医生你从哪儿来?」这男人有很重的口音。

  「肯尼亚,我是马赛人」

  「你怎么会来这个国家呢?」

  「我要在大学上一门课,学习一些新的医药技术带回去给我们的人民。」

  「只有一门课?」

  「没错,你可以把这称作进修,然后我就要回家的。」

  这不禁给斯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个人在这儿已经买了房子,而仅仅只是
住3个月而已。这家伙真是太有钱了。

  「进来吃个汉堡吗?」斯丹觉得莫波是个很有趣的聊天对象。

  「你有美国热狗吗?」

  「当然,我可以往烤架上放一些。」

  「大学以来,我从来没有吃过美国热狗。」

  「温蒂,从冰箱里给我拿两个热狗。」斯丹向敞开的窗户里喊道。

  不久,温蒂打开玻璃移门,用纸盘盛着两个热狗,顺门廊走了出来。莫波注
视着这雕像般的金发美人。

  「太完美了。」他说道。

  「你说什么?」温蒂问道。她穿着一套很吸引人的职业套装,短裙,高跟鞋
和夹克。阳光使她的蓝眼睛眼波闪烁。

  「你美极了。」

  「啊……我想我该谢谢你。」她红着脸说。

  斯丹皱起了眉,但很快他耸了下肩,从妻子那里把热狗接了过来。黑人一直
盯着温蒂直到她感到不适返回屋里。

  「就一个白种女人来说,你妻子太高了。」

  「对,她不穿高跟鞋都有六英尺高。」斯丹从烤架上取下食物:「我们进去
吧,桌子上有调料,我去弄些喝的来。你要啤酒吗?」

  「不,牛奶或者水就好。」

  「OK……我想我们还有一些牛奶。」

  「那样就足够了。」

  温蒂下楼来,她换上了牛仔裤和体恤衫。这套衣服紧紧地裹着她完美丰满的
身体,勾勒出动人的曲线,尤其是在臀部和胸部的位置。

  「莫波,你的。」斯丹边说边递给他一个杯子。

  「你可以叫我塔那卡医生或者殿下。」

  斯丹和温蒂都被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吓了一跳。

  「你是皇族?」温蒂问。

  「我兄弟是国王,他管理着很多的地方。」

  「你是部族医生?」斯丹问道

  「我是部族的萨满祭司,你们称其为巫医。」

  「你不是个真正的医生吗?」

  「萨满祭司才是真正的医生!当然,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我也有医学博士
学位的。温蒂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律师。」

  「温蒂很谦虚,她去年从哈佛毕业并且刚刚找到工作,塔那卡医生。」斯丹
真想在叫这个傲慢的男人「殿下」之前诅咒他。

  「既聪明又漂亮。」

  他的注视和评论让温蒂再次感到不舒服,她试图改变话题:「你看起来不是
那种我印象中的非洲人。」

  「什么意思?」

  「皮包骨头,营养不良。」

  「我的家庭比普通武士等级要高。」莫波吃完了他的热狗和牛奶:「我要方
便一下。」

  「洗漱室在楼下,右边。」

  莫波起身来到洗漱室,掏出长长的家伙解手。潮湿的女式泳装挂在淋浴器的
挂帘上。愚蠢的美国人,这么容易的就提供了给他所需要的东西。这健壮的黑人
抄下一条比基尼泳裤,整套比基尼很小,可以展示出温蒂的迷人身材。

  他往内裤里面看,然后又看了一遍,最后他看到了一小段卷曲的毛发。金黄
色。斯丹的泳装更简单,莫波很快找到一根阴毛,他把这些战利品用纸包起来,
塞进口袋。

  莫波返回起居室,看到温蒂已经坐到了斯丹身边,并且让她的丈夫温柔的搂
着她。

  「你身体健康吗?」莫波突然地问。在斯丹刚要回答的时候,黑人补充了一
句:「只要温蒂回答。」

  「很好,很健康。他很少难受并且按时锻炼。他的家人都长寿。」

  「这些是真的吗?」他一边指着她的胸部一边问。

  温蒂沉默片刻后,说道:「这与你无关。」

  「不,你错了。这将会和我有关的……」

  「我想你该走了。」斯丹打断了对话。他实在不喜欢莫波的态度。

  「温蒂,你绝对是一个天生的高等女人,你应该和一个天生高等的男人在一
起。」

  斯丹愤怒了:「你是说那是你?」

  「是的。」

  「你也像所有的黑人一样,有个12英寸长的阴茎并且可以干个几小时?」

  「事实上,用你们的英寸来讲,它有13英寸。并且大部分的黑人都和你一
样,小得可怜,但是塔那卡皇族的人数百年来在尺寸、头脑以及产生精子的能力
上都是高等的。我相信你的妻子是我精子的最佳接收者。她个高、出色,被赐予
了一副好身体。」

  「滚出我家去。」

  塔那卡医生对这种侮辱愤怒异常,也许应该付钱给这个瘦弱的白种男人。

  「我会付给你一万美金,作为同你妻子的交换。」

  「我说过了,滚出去。」

  「很好。」莫波转身踱回了他的家。

     ***    ***    ***    ***

  温蒂在她院中的小床上像猫一样做了个伸展动作,躺在阳光下感觉很舒服。

  一滴汗珠沿着她少有遮挡的胸部一直流到腹部的纽扣。

  塔那卡医生突然出现,她吓得跳了起来考虑是不是要喊叫。

  「我一直在看你。」他说。

  距离上一次塔那卡医生来他们家作客一星期了,一周中她一直没有见过他,
每天早晨豪华轿车来接送他去学校。他几乎是全身赤裸,只系着一条印度豹纹腰
带。他的胸膛像健美运动员一样起伏健壮。莫波的皮肤像碳一样黑,由于出汗,
在阳光下看起来闪闪发亮。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她问。

  「一刻钟,你简直太美了。」比基尼深褐色的,小而紧,把她的胸部紧紧的
绷着。

  非洲人睁圆了眼睛:「你考虑了我的提议吗?」

  「我绝不会欺骗我的丈夫。」温蒂决心说服这个马赛巨人:「我明白你不是
本地人,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来调戏一个已婚的女人。」

  「为什么?我在部落可以上任一个我想要的女人,她们为我生下了12个孩
子。她们的丈夫认为把一个高等男人的孩子当作他们自己的,这是一种荣耀。」

  「那就是你不能理解的地方。这里不是肯尼亚。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丈夫
马上就会回来。」

  「哦?他是那样的不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莫波解下缠腰带并放在一边。缠腰带本来束缚着这家伙巨大的男性生殖器,
一解开,他的肉棒便一直下坠几乎到膝盖位置。

  「这就是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你丈夫不曾给过的快感的东西。」

  「我的上帝。」她喊了起来,看着这像一只黑色大香蕉一样来回摆动的的饱
满的黑色怪物。她吃惊地看着这粗大而滚圆的家伙。龟头和睾丸都像个小苹果般
大,未勃起时比她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大。

  「你可以吸吮它。」

  「滚出去。」

  莫波对她的拒绝看上去非常惊讶——他觉得她会为他服务的。他的肉棒甚至
已经勃起了。「记住这根东西。」他说着转身裸体离开,跑到篱笆墙一翻而过。

  温蒂站了起来。「如果你再敢来,我会报警的。」她大喊。

  太傲慢了,她想,只因为他有个……比他丈夫大很多的肉棒而已。温蒂打了
个寒战,她讨厌那些言语,只是因为他有个巨大的阳具,他就认为他有权力对女
人做任何事?

  温蒂走回屋去,她感觉穿着那么小的比基尼在外面呆着不再舒服了。她在镜
子前站住了,发现自己的乳头非常硬且突出。看来刚才的那种情况让她感到兴奋
了,真丢人。

     ***    ***    ***    ***

  这时莫波走到他起居室的布娃娃房间。三个布娃娃浸泡在玻璃杯肮脏的液体
里。一个新奥尔良的老年女巫,给了他一些必备的材料,用来调制这种混合物。

  这老女巫有强大的能力,她的很多咒语都需要有大麻,莫波觉得像用酒精一
样来使用麻醉剂是个缺点。

  他从玻璃杯中拿出芭比娃娃,仔细弄干。干燥后,他在娃娃的阴部涂了一点
胶水,把温蒂的阴毛粘了上去。他在迪肯娃娃上重复这一过程,最后在一个黑色
的迪肯娃娃上用了他自己的阴毛。

  莫波想知道这仪式是否有作用。他把芭比娃娃放到了玩具屋的床上,然后用
黑色马克笔在迪肯娃娃上画了一根勃起的肉棒,再把迪肯放在芭比娃娃的身上。

  莫波脱光衣服,他的皮肤很快和黑夜混为一体。他很快跑到邻居门前翻过篱
笆墙。不一会儿他快速攀上一棵可以为他提供绝佳视野的老树以便观察邻居的卧
室。这晚很冷,他们的窗户被打破了。

  温蒂正在阅读一份文件,但她丈夫的出现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喔。」她看向斯丹某处和平常不一样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斯丹勃起着走了进来,他的肉棒抬得很高,已经指向了腹部的纽扣。

  「我不知道。」他答道:「它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我不想浪费掉。」

  「天,这真是太神奇了。」温蒂合上活页夹。他们关上灯,莫波马上听见温
蒂轻微的呻吟和她丈夫的叫声。她呻吟了许久之后叫了一声,紧接着斯丹也喊了
出来,他射了。

  「哦,太棒了。」温蒂说:「嗨!你仍然很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我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斯丹说道。恩爱缠绵的
声音又再一次从窗口传出来。

  莫波跳下树跑回家,舔湿食指把迪肯娃娃上面画的肉棒擦掉,然后马上返回
树上。听到温蒂说:「亲爱的,太棒了,我很久没有这样高潮过了。」

  「对不起。」斯丹说:「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之后的几天,莫波没有来打搅夫妻俩,直到周六。他知道斯丹那天要去打高
尔夫球,而温蒂那天喜欢日光浴。不幸的是,这个周六是阴天,温蒂的小床上仍
然是空的。

  莫波脱掉芭比娃娃的衣服,给它穿上比基尼,把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之后
上楼在窗边等候。他像一尊雕像一样静静的站着,直到15分钟后他那位性感的
邻居穿着那件小小的比基尼走出来。

  莫波咧嘴笑了起来。下楼后,他从皮夹中拿出一块肉桂并且点燃它。莫波很
讨厌这种材料,但是那位老巫女在这种材料上面下的诅咒却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他吸满一口烟(并没有吸入),将一口烟都吹进娃娃体内,然后把肉桂熄灭
了。

     ***    ***    ***    ***

  温蒂并不知道她脱自己的比基尼上装时自己在想什么。她总是希望自己全身
的皮肤都是古铜色,但是今天阴天,她最好还是呆在屋里干些工作。尽管如此,
她还是很想走出去,然后脱掉自己的上半截比基尼。

  她不是个暴露狂,她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才会穿这件小小的比基尼,另有
两套比较适度的留在公众场合穿。她本来并不怕任何人看到她穿这件比基尼,直
到塔那卡医生搬到隔壁。

  一想起上个礼拜看到的那个黑人的裸体,他的肉棒向上挺立的样子,已经永
久保存在她的脑海里。

  他的肉棒令人赞美。她从来没有和黑人做过,也没有和她丈夫以外的任何人
做过。她甚至对这黑人医生感到抱歉,尽管他总是吹嘘他的性能力,但她想应该
没有任何女人能禁得住他的妖怪一样的肉棒……除非,他那里的女人构造不同?

  她现在已经脱掉了比基尼的上身,那个医生也许已经在家并且在看着她。不
过在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所以她想冒险裸体一下试试。

  在外面裸体的感觉非常好。她曾计划着下一次他们去加勒比海,在那里要裸
露上身,平时被比基尼覆盖的白色皮肤和茶色的皮肤可以形成鲜明对比。

  温蒂闭眼休息了几分钟,突然睁眼。她沿着自己裸露的上身,看见比基尼的
下半身。为什么不把它也脱掉呢?她用手解开了短裤侧面的细绳,翘起屁股脱掉
短裤,露出了茶色的草丛。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伸展暴露她的身体,想着男人的肉棒,大部分是在想她
丈夫的,但是她邻居的肉棒却不止一次的闪现在脑海里。

  她的右边乳头变硬,挺高了约3英寸。她看着她的乳头,很硬,有点疼,闪
亮的汗水使它看上去非常湿润。

     ***    ***    ***    ***

  莫波站在窗口,手中拿着裸体的芭比娃娃。他从娃娃的乳头一直舔到阴部。

  窗外,温蒂在小床上缓缓扭动着,张开她的腿随即又很快地合上。她很快起
身,拿着她的比基尼跑进了屋。

  他认为她是去手淫了。他回到玩具屋玩耍起芭比和迪肯来,让他们换了个姿
势。

  他弯曲芭比的腿,把芭比的脸放在迪肯的大腿间,让他们采用69的姿势,
扳直芭比的腿使她坐在迪肯的胯部,以及让她作出狗一样的姿势,期间时不时他
还拿起芭比来舔她的胸部和阴部。最后,他只给芭比穿上比基尼短裤,把她放在
玩具屋中。

  天黑了,斯丹回到了家,同时黑人趁着夜色很安全地潜入了他们的院子。

  温蒂赤裸着上身站在厨房窗前洗碗碟,他丈夫满足地盯着她,脸上带着笑。

  莫波拿着两个娃娃回到了家。当他在温蒂家院子的时候,他在迪肯上画了个
肉棒,虽然这已经不需要了——斯丹的短裤上已经有小小的突起了。莫波把芭比
的头按在迪肯娃娃的胯部,然后暗中观察。

  温蒂停止了洗碗碟走到了丈夫身边。

  「喔,真高兴你在家。」她跪在厨房地板上抚摸着他下身的突起部分:「我
整天都非常的兴奋,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温蒂迅速拉开丈夫的拉链,握住他的肉棒,兴奋的看到它和上星期那次一样
大,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学会了把这东西放进了嘴里。

  「喔,真他妈的。」他惊讶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做。」

  温蒂开始来回运动她的头,但这时莫波把娃娃上的肉棒擦掉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吗?」温蒂把已经瘫软掉的肉棒从嘴里取出来,问
道。

  「不,感觉非常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们上楼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让感觉重新回来。」温蒂拉着他丈夫的手上
了楼。

  莫波爬上树偷窥。她脱掉衣服,关灯之后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画
了个肉棒,听到了她愉悦的声音。不久后……

  「天,你太厉害了。」温蒂呻吟着:「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肉棒:「我想你们不需要再来一次了。」

  莫波下树回家。他在迪肯上画了个瘫软的肉棒,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

  他一直等到很晚,那两口子应该睡着了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
和阴部,之后把她放在了迪肯旁边,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面。

     ***    ***    ***    ***

  温蒂突然从梦中惊醒,那个梦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来那个梦的内容,只
记得非常刺激火辣。

  「亲爱的,回上床来」她甜蜜地叫着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着拳击短裤回到房里——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体:「咱们
不能再做了,还要去教堂呢。」

  温蒂叹气道:「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吧。」

  温蒂很烦燥,同时又觉得很热,她没法集中精神听取传道。她的乳头很硬,
以至于胸罩上都可以凸显出来。她在椅子上扭动着,希望传教能快点结束,从而
使她湿润的阴部不至于将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湿。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面前再一次为
他口交。

  他们回到家时,温蒂觉得塔那卡医生家的窗帘在动,似乎他正在看着他们。

  直到他们走进卧室,斯丹问她:「嗨,下午的事情还让你兴奋吗?」她才忘
记关于医生的事。

  斯丹的短裤已经支起了帐篷,温蒂兴奋地叫着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肉棒放进
了嘴里。如果在以前,他的肉棒很快就会变成一条软趴趴的肉虫子的。

  他巨大坚硬的肉棒被她含在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温蒂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她抬起头来,但是看到的并不是当时俯视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医生。她恐
惧得屏住了气。

  「哦,对不起,其实你不必勉强的。」斯丹摇晃她。

  「可能确实有些困难。如果仍然持续这样兴奋,我就要去看医生了。相信我
温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来说。她没法忘记自己在那黑人前跪着的场面,这
感觉伴随了她一整天甚至在梦境中也出现。

  梦经常改变,一会儿是她被那黑人从后面插入肉棒,一会儿是她骑在黑人强
大的肉棒上。而从始至终,斯丹都拖着条瘫软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肉棒躺在旁边,
根本不阻止他们。

  她每天晚上都做这些梦。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经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
糟糕的是,她的乳头经常会兴奋变硬,阴部经常会兴奋导致潮湿。当她看见丈夫
的裸体时根本就不会兴奋——他的肉棒总是很小很软。

     ***    ***    ***    ***

  一个星期六,莫波把上身赤裸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着温
蒂露面。这时,她轻松地走了出来——并没有穿上半身。他把裸体的黑人迪肯娃
娃放在芭比娃娃旁边,对着芭比娃娃喷了一口大麻烟,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门前。「我可以进来吗?」他喊道。

  温蒂吓得跳了起来,忙用双臂遮住胸部。

  「我并不认为这很明智。」

  「我只是想聊聊,我要为前一次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为你的美丽而吃惊。」

  「那很好,但是请先让我穿上衣服。」

  「别紧张。马赛的女人从来不遮挡她们的胸部,我们觉得裸体很舒服。我可
以进去帮你。」莫波脱下缠腰带扔在她的小床边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着他的肉棒部看,很快便乐意于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

  他很高兴。

  「太美了。」他说:「躺在这儿,别担心有眼镜蛇、毒蛇或者狮子。」

  「你的家听起来很迷人。」

  「是的。」

  她看着他的肉棒,饱满、微微勃起。「我可以问你一个医学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对阳萎了解多少?」

  「你丈夫吗?」

  她犹豫起来。「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尔他会勃起,但是过后大部分
时间却又毫无反应。」她沮丧地哽咽着。

  「我来这里之后才发生的吗?」

  「我想是的,但是应该怎么办呢?」

  「你丈夫被我吓倒了。」

  「这很难让人相信。」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以前曾经看过。当一个无用男碰到一个强男的时候,
通常会阳萎。他总会想着他的妻子和这个强男做爱的事情,而这是他这个弱男不
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着,突然间亮出他强壮的肉棒:「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事
情,那女人对我着了迷,她的丈夫却性无能了。」

  「我认为不是这个问题。」她讽刺道,但是她一直都梦到医生的事实却让她
害怕。

  「我冒犯了你。我要走了。」他站了起来,以便她能抬头看到那长长的摇摆
的肉棒。

  「我想你是应该离开了。」她没法将视线从他的肉棒上离开,并且想像着那
东西完全勃起后的样子。

  莫波回到自己家,抓起芭比娃娃和黑人迪肯娃娃走到楼上视野良好的地方。

  他开始舔芭比娃娃的阴部,看到温蒂从床上跳起来并开始扭动身体。他停下
来,把黑人娃娃的头部放到芭比娃娃的阴部并观察着。

  小床上,温蒂岔开双腿并且摇摆她的头。她盯着他的房子,不知道是害怕还
是希望他能出现。

  她的臀部轻微摆动,手指慢慢游向阴部。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
又突然缩回。她一下子弓起了背张开了嘴,迅速跑回了家中。

  莫波微笑了并摸了摸下巴。

     ***    ***    ***    ***

  整个星期温蒂都幻想着和黑人在一起,晚上也总是梦到他。她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应该拒绝他。幻觉变得越来越大胆,她非常兴奋。这个星期,她甚至没有
看到她丈夫有一点点的勃起。

  周五晚上她做了个非常强烈的梦,出了一身汗。她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关于那个梦,她只能想起来她为塔那卡口交。斯丹在身边打着呼噜,温蒂只
是在盼着明天他出去的时候医生能再过来和她聊天。

     ***    ***    ***    ***

  莫波从肉棒中用力挤出最后的一点精液,看着被溅脏的芭比娃娃。自从上一
次做爱之后,他的睾丸已经储存了很多。估计她也已经为明天准备好了。

  第二天,他脱光芭比和迪肯的衣服并把它们一起放在玩具屋外。芭比放在小
床上,脸压在黑人娃娃的肉棒部。

     ***    ***    ***    ***

  温蒂全裸着从小床里走出来,这时距黑人穿着缠腰带从后门出来并没有很长
时间。他甚至没有招呼她,只是假设她会让他进去。他跳过篱笆,走向她。

  「我想我们可以谈多一些。」莫波脱下缠腰带以至于他的肉棒充满诱惑的出
现在她脸前。这是她不断幻想着的肉棒,她盯着它,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你盯着我的肉棒,你想抚摸它吗?」

  她除了抚摸还想做很多其它事情,但是她只是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来抚摸肉
棒,另一只手托起睾丸。只是抚摸就让她的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

  她随着肉棒越来越大而越来越兴奋。这怪物又膨胀长了几英寸,变得沉重起
来,直指向她的嘴,似乎在命令她吸吮它。这东西真的有一英尺长,和她的喉咙
一样粗。

  「雄伟吗?」他问。

  「当然。」温蒂完全被这巨大的,黑色的肉棒迷住了:「我从来没见过任何
东西象它这样。」

  「现在你应该明白你丈夫为什么会感到自卑了。」

  「嗯,我想我明白了。你的肉棒是他的两倍大。」温蒂想把它含进嘴里,但
是这需要身为皇室的他的允许。她侧过身来亲吻龟头,抬起头看着他。

  「如果你想,你可以用嘴为我的肉棒服务一下。」

  温蒂异常兴奋,很快张开嘴将肉棒头部含入。几个星期以来她头一次感到满
足。她似乎属于这里,赤裸着在他的脚边,吸吮他黑色的权杖。

  几周之前,她不会和斯丹这样做,现在她却主动吸着她那傲慢的黑人邻居的
13英寸长肉棒。真可耻。斯丹太让人失望了,他应该锻炼成塔那卡医生那样。

  温蒂用嘴让龟头润滑。她开始舔它的尖端,用舌头舔遍整个龟头,然后舔整
条肉棒。他握住肉棒,挤压她的脸。她舔他们,惊讶它们的巨大。

  温蒂从头至尾亲吻了一遍,又把它含入口中。当插到她的喉咙并几乎让她窒
息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含到1/4。

  她放松了一下喉咙,一点点的,含入了1/2。

  她开始快速抽动她的头,同时来回揉搓露在嘴外面的部分。尽管她如此地卖
力,他仍然坚持了很长时间,几乎让她筋疲力尽。

  他有了点预感,除了他的肉棒已经比几分钟前更大了之外,他的肉棒看上去
好像在她的喉咙里做活塞运动,她感到她的胃部也跟着动了起来。吞下精液的时
候有一丝恐惧,她觉得精液是倾灌进了喉咙。尝到流在嘴上的精液,那是她品尝
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她扭动着臀部,吞下从嘴边流下的精液。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止,从她喉咙抽
出时,她拚命揉搓他的肉棒,确保每一滴都能落在她嘴里。突然她极度兴奋的尖
叫起来,让最后射出的精液喷在了脸上。

  温蒂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摩擦自己的阴部。射精后,一种罪恶感冲击着她,恐
惧中她离开了他那仍然坚硬的肉棒。

  「我干了些什么啊?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吧,我的上帝!斯丹……」

  「你太胆小了,但是我能理解。你没法控制你自己,马赛人的肉棒是很难让
人抗拒的。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裸体了,但是你口交的技巧很棒,只要你愿意,
我会继续让你为我服务的。」

  温蒂看着他离开,回到家里哭了起来。但是罪恶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到
了周末,她又开始想为那黑人口交了。

     ***    ***    ***    ***

  芭比娃娃做在椅子上,整整一个星期都盯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想吸更多
黑人的肉棒,我要吃更多的精液,我希望我能含下他的整条肉棒,我爱为莫波口
交,我丈夫是个没用的男人,他没法用强壮的肉棒来满足我。

  莫波直到周一从学校回来才把娃娃移开。他脱光娃娃的衣服让她跪在黑人迪
肯娃娃的脚边,对着它们喷了些大麻烟。

  他透过窗户看到温蒂下班回来,穿着另一套裙子和夹克。她一边盯着他的家
看一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10分钟后他的门铃响了起来,温蒂穿着一件睡袍,
一脸烦恼地站在他门前。她看上去精神紧张,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陛下,我想再一次地为你口交。」

  「这样好吗?如果你还是会后悔,那么我不想勉强你。」

  「我不会再后悔了。我必须要再做一次。我保证我会做得更好。我只有一小
时时间,否则斯丹就该回来了。」

  「那么来吧。」莫波走向他的床,大开双腿。

  「脱掉睡袍,爬过来。」

  温蒂脱掉睡袍,她下身赤裸跪了下来并向他爬过去。想到再一次的口交她不
仅口水直流。「我能摆弄它吗,陛下?」她爬到他的两腿之间问。

  「可以,你还要告诉我你摆弄它的时候想到了什么。」

  温蒂摸索到纽扣,解开短裤拉下拉索。「我太想吸吮你的肉棒了,我好怕我
再也见不到它。」她的手靠近肉棒并且把它拉出来:「我爱你的肉棒,陛下。」

  「继续下去。」

  温蒂开始进攻,在它伸入自己的嘴之前快速的舔它。她今天又能多含入1英
寸,喝下了全部的精液。

  但是她没有停止,继续用嘴唇用力地吸直到他再次坚硬。温蒂喝下了他第二
次射出的精液,同时她想到时间快到了,便松着睡袍跑回了家,任由睡袍在她身
后飘动。在斯丹回来之前,她把睡袍藏了起来。莫波从窗户里看到了这一切。

  他仍然让芭比娃娃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字条。温蒂每天下班后都会过来帮
他口交,在回家之前喝下很多的精液。到了周末,她的嘴唇已经可以亲吻到他的
阴毛,她已经可以整根含入了。

  「你很喜欢把它放在嘴里,那么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候的感觉
吧。」周五当她走出门的时候他说。

  斯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礼拜他只有冷冻快餐和比萨可以吃,也不知道她为什
么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却说不饿。

     ***    ***    ***    ***

  晚上,温蒂很狂乱。

  「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反覆出现。

  她翻了个身,梦中她一会儿骑在莫波的肉棒上被他征服,一会儿跪在他面前
采用狗交的姿势。梦中出现了她家里的所有房间,厨房的桌子上,沙发上等等,
任何地方她都在和莫波做爱。

  温蒂在梦中高潮迭起。在黎明的时候她醒了,身体仍然非常兴奋。她的下身
因为高潮而潮湿,还有一点疼。她梦见莫波把他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的花径中。

     ***    ***    ***    ***

  莫波起来后去淋浴。他不断给芭比注视的那张字条上添加新的命令,用以打
发时间来等待斯丹的离开,干完之后还给芭比清洁身体。娃娃躺着,双腿向上弯
曲,莫波在她的两腿之间部位刺了个洞,看着娃娃进行手淫,让大量精液喷在娃
娃上。

  他让黑人迪肯娃娃裸体躺在小床上。然后在芭比的腹部画了个黑色小人,把
芭比跨在了黑人迪肯身上。

     ***    ***    ***    ***

  温蒂裸体走到院子里,她已经不再为她的比基尼装而烦恼了。莫波裸体站在
她的小床边。她一直都在幻想着骑在他的肉棒上,他能了解吗?他知道她要与他
做爱吗?

  「我希望你别介意温蒂,我看到斯丹离开了,觉得应该早点开始。」

  「不,我不介意。」

  「你可以吸吮它了。」

  「实际上,我在想你是不是会让我用我的身体来试一下呢?我知道你的肉棒
太大了,也许很难尺寸合适,但我想试试。」

  「我从来没遇到过我的肉棒不能搞定的女人,虽然在一开始她们都是很紧张
的。你既可以和我口交也可以性交。皇族每天可以高潮十几次,如果这让你舒服
的话,我们全天都可以做。」

  他侃侃而谈好像他已经有过数百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因为他的肉棒而异常兴
奋的话,她一定会很厌恶这样的人。「它让我非常舒服。」她在他的两腿之间说
道。

  她吸着他的肉棒,直到肉棒亮闪闪地再次勃起。她勉强把它从口中拿出,她
的胃很饿,但是她的身体更加饥渴。现在的她根本毫无防备之心。

  温蒂看着他的胯部,握住他的肉棒移向自己的阴唇——到现在为止除了她丈
夫之外,任何人都不曾碰过的地方。她闭上眼,降低身躯,感觉自己的阴唇被巨
大的龟头顶开,不断的顶开,撑得比以前都要大。当她以为马上就要被撕裂时,
龟头一下子插了进去。

  温蒂在床上保持蹲姿,慢慢地适应他。她看着莫波微笑的脸,然后趴在他强
健的胸膛上。她通过她的双峰能看到他肉棒的根部。留出的液体润湿了他的胯部
和肉棒,从而使它能更轻易的进入她。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湿。她坐在
他的肉棒上旋转着自己的臀部,使自己的身体又坐低了一些。

  插进5英寸之后,她就感到已经完全被填满了。这肉棒要比他丈夫那已经完
全勃起,都是长皮的肉棒要粗得多。

  她的花径紧紧的吸着他的肉棒,一阵一阵的痉挛让她变得更加湿润。进入一
半的时候,她呼吸粗重了起来,龟头在她体内很深的,以前从未有东西到达过的
区域挑逗着。这感觉非常好,真的很好。

  温蒂想要精液,她开始盘起腿来,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抽动,比刚开始的时候
更加激烈。高潮很快到来,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几个星期之前,她从
丈夫那里得到的那次高潮和这次比起来,简直就是鞭炮和炸弹之别。

  「啊啊啊啊。」她大声尖叫起来,连她的其它邻居都能听到了。

  高潮几乎让她晕了过去,她的脚趾卷曲,双腿虚弱以至于无法再保持姿势。

  她坠了下去,被莫波剩下部分的肉棒一插到底。

  爽和痛,两种感觉让她真的昏了过去。

  当疼痛的感觉消逝时,莫波正在亲她的唇。她向前倾倒,一对肥硕的奶子挤
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她的花径环抱着他的整个肉棒。她可以感到上面的每一道
皱褶、血管和搏动。每次通过心跳传来搏动引发的痉挛都能够让她感到舒服。她
的心跳很快,充满了快感。这一切确确实实属于她。

  莫波用他有力的双手抱住她的臀部将她抬起了一些,一边吻她一边抽弄她的
阴道。温蒂弓起了背,她又一次高潮了。他侧着身子亲吻她的一侧乳房。

  温蒂骑在他身上,直到肌肉酸软。

  「你知道,刚才的事对你来说是多大的荣耀吗?」黑人咕哝着说道。

  「我知道。」他的精液很棒,她感觉自己被抛了出去,就好像坐在一个温泉
上一样。感觉虽然很夸张,但确实非常有力。

  她躺在草地上,莫波仍然躺在床上。他的沾满精液的肉棒耷拉在大腿上,软
软的,但是仍然很长,很饱满。

  「不可思议。」她崇敬的盯着他的肉棒说道。

  「帮我弄干净。」莫波说。

  温蒂爬向他,把沾满污物的肉棒放进嘴里,这东西又迅速变硬。她把肉棒深
入喉咙,直到他把她的胃里灌满热乎乎的精液。

  他并不能像他吹的那样梅开十度,但是在她为他口交之后,两人又做了三次
爱。她在斯丹回家之前回到了家,她的膝盖染成了草绿色,青草被精液粘在了她
身上。

  温蒂盼着他周六还能来,但是不会总那么幸运的。周一她疯狂地想要他的肉
棒,于是提前下班回家等待塔那卡医生从学校回来。

  他们做爱一直到温蒂害怕斯丹回家为止。她开始憎恨她的丈夫,因为他总是
迫使她离开莫波的肉棒。

     ***    ***    ***    ***

  莫波确认自己射出的大量精液,都喷入了娃娃屁股上面新刺出来的孔中。他
把娃娃倒坐在椅子上,看着纸条上的如下命令:

  我是个要黑肉棒的荡妇!

  我的身体属于莫波,他是我的主人,他可以把他的的肉棒放在任何部位!

  我很高兴为他服务!

     ***    ***    ***    ***

  周三晚上,温蒂从一个激烈的梦中惊醒,满身是汗,她渴望他的肉棒插进她
的屁股。

  她的肛门感到有些刺痛,出汗非常多,就像她的屁股里面被射过精一样。

  她到底怎么了?先是为他口交,然后通奸,现在她又希望肛交。温蒂手淫一
直到入睡。不同的是,这次她用另外一只手插进了肛门里。

  这种疼痛让温蒂很舒服。臀部的一些组织已经撕裂了,这意味着她距离肛交
越来越近了。莫波咕哝着,把整个龟头都推了进去,把她的肛门撑得更大。

  「陛下,别浪费时间。」她呻吟着:「进来吧,我承受得了。」

  莫波抽出来又刺进去大约进去了8英寸。温蒂尖叫着,试图摆脱他的肉棒,
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莫波仍然牢牢地抓着她的腰。

  几分钟后她安静下来,但还是在哭。

  「需要我抽出来吗?」他问。

  「不,主人。我想要你干我的屁股。」温蒂并不知道这「主人」从哪儿来,
她只觉得应该这样叫。莫波开始抽动,开始的时候缓慢,速度越来越快。

  「干我,主人,干我的屁股,给我你的黑肉棒。」

  温蒂继续喃喃地叫着。快结束的时候,她开始感觉兴奋了起来,盼望着她的
肛门能充分夸张以便能完全容纳下他的肉棒。他的精液像安慰剂一样令她消除了
疼痛,同时充满了由于肉棒突然缩小而产生的真空。

     ***    ***    ***    ***

  「你好,斯丹。我想我该「礼节性的」拜访一下。」

  「是的,陛下。」斯丹讽刺的说。

  「当然,你的称呼没有问题。」莫波走了进来。

  温蒂走了进来,斯丹很奇怪为什么她看到这个傲慢的黑人时脸上的表情会那
么兴奋。「塔那卡医生,你来了真让人高兴。」

  「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是希望用一万美元来交换你的妻子。」

  「快他妈的从我家里滚出去。」斯丹吼了起来。

  「亲爱的。」温蒂插嘴说:「我建议你接受他这个大方的建议。」

  「什么!?」

  「没错,马斯先生。我的开价是慷慨的。这些钱在马赛可以买很多家畜。我
整个礼拜都在和你妻子性交。她不再对白种男人软弱的肉棒有兴趣了。她现在迷
上了黑人的肉棒。」

  斯丹天旋地转,脸色苍白。温蒂并没有反驳黑人。

  「亲,亲爱的,这都是真的?」

  「对,斯丹。我口交过,干过,肛交过。现在的你不能满足我,我迷上了他
那巨大的肉棒,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东西。」

  「马斯先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我要回家打个电话。当我回来后,我要
在你们的床上和你妻子性交。」

  这对斯丹已经足够了,他大受打击,双腿无力瘫在地上。他跟着温蒂跑到楼
上。她开始打扮自己,抹化妆品,整理头发,然后裸体躺到床上。然后她听见斯
丹的哀号。「温蒂,我不想让你这样。」

  「我必须做,斯丹,我就是为这而生的。」

  「如果你爱我,那么你现在就停止。」

  温蒂只是同情的对他笑了笑。莫波走进卧室后,她在床上坐了起来,对黑人
展示她丰满的胸部。

  莫波半裸,斯丹的妻子走过去解开他没有系扣子的短裤。

  「温蒂,停下来。」他叫道:「上帝。」

  温蒂握着那像黑色巨蟒一样的东西。黑人的肉棒太大了,他自己说有13英
寸长,并没有说谎。

  斯丹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他想把柜子里那把上了膛的手枪拿出来然后给他
们俩一人一颗子弹。但是他不是个粗暴不理智的人。事实上,当温蒂用嘴唇环住
黑人的肉棒时,斯丹的肉棒也硬了起来。

  他的肉棒感到很不舒服以至于必须要释放出来,抚摸它。当他看到她可爱的
妻子把黑人那不可思议的大的东西吞到喉咙时,真是很震惊。

  一会儿,他的妻子随着黑人高潮的来临而猛的把头抽回来,精液喷到了她的
嘴外,似乎她的口中无法承纳如此之多的精液而溢出了一样。

  「看啊主人,我丈夫握着一条小虫。」

  黑人只是对着斯丹咧嘴笑了一下,走到温蒂的两腿间,开始猛力抽插。温蒂
马上配合着发出了淫荡的叫声。看到这一幕,斯丹自己的肉棒不知不觉的硬了起
来。然后,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发现自己又泻了一次。

  莫波跪在温蒂两腿之间,双臂抱着她的双腿。这种姿势让斯丹作呕的看着他
的肉棒在温蒂的体内中做着活塞运动。

  斯丹试了几次,他的肉棒始终没有软掉。他看着精液一直溢出到温蒂的阴道
外面。他看着莫波命令她摆出狗交的姿势,然后把他的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斯丹
无法明白她为什么能接受这个。

  最后,莫波在清晨离开了,留下斯丹盯着他趴着的妻子。斯丹走到柜子,抓
起手枪,突然双腿无力,一直勃起的肉棒也瘫软下去。他跪着走到温蒂旁,把脸
凑到她那满是精液的阴道,兴奋地舔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内,每当莫波和他妻子作爱,斯丹就睡在睡椅上。第二天黑
人离开时,斯丹都去舔莫波留在她阴道外的精液。

  他想这样来避免她怀孕,其实他也知道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精子去进攻她的子
宫。但是他还是热衷于此。

  他最后一次舔她的时候,她跳了起来跑到卧室去呕吐,然后很快地打电话给
莫波并跑到隔壁去。

  莫波护送这怀孕的女人从诊所中出来,温蒂很高兴,不断用双手抚摸自己的
腹部。这是她所希望的,不是个律师,而是个黑孩子。

  「我们去哪儿?」在豪华轿车中她问。

  「送我们去机场,然后你回家把所有的东西都烧掉……」莫波对肯尼亚司机
命令。但当司机要开始打电话通知准备飞机的时候,他微笑着改变了主意:「你
还是先送我回趟家,再送我去机场吧。」

  机场上,很多非洲黑人在忙碌着,帮助温蒂或对她讨好的微笑。而莫波则对
正准备回去的司机吩咐:「回到我家,烧掉一切你能看见的东西。」他顿了顿,
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但我要你明天再去,明白?」

  司机点头并鞠躬。几分钟后,飞机冲入云霄,飞向非洲。

  目睹着莫波和温蒂从医院归来,又再度地匆匆地坐上轿车离去,看到一切的
斯丹双眼冒火,满怀杀意。

  斯丹不想再软弱下去,他知道他妻子大概是怀孕了。抓起枪,走到莫波的家
中。他打算等他们的轿车回来,在他们进屋的时候就杀掉他们。他打碎移门上的
玻璃走进房子,同时看见了那个玩具房子。

  斯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迪肯娃娃躺在地板上,房子里的纸上写满了肮脏
下流的语言,黑迪肯娃娃躺在附近。一个被凝固的精液覆盖住的芭比娃娃躺在床
上,阴部和肛门处各被打穿了一个小孔。斯丹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上帝,平时
只是陪着温蒂去教堂,但是现在眼前却是一套巫术娃娃。

  他拿起迪肯娃娃并检查,发现在胯部粘着一小根毛发。他把它取下来,马上
就感到一种奇怪的,好像解脱一样的感觉。他拿起芭比娃娃,注意到她也粘着一
根毛发,他一样把毛发取下。

  斯丹拿起黑斯丹娃娃,毫不意外地在上面也发现了一根阴毛。他冷笑着,将
娃娃扔到地上。然后移动枪管,对准了娃娃胯下的位置。

  「乒!」

  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斯丹扣动了扳机。

  在肯尼亚豪华的宫殿中,温蒂正跪在莫波的双腿间,卖力地前后摆动着头,
吮吸着他那粗大的肉棒。

  而突然间,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在她嘴中爆发,让她无法抗
拒的吞咽了下去。由于不适,她下意识的向后退,松开了莫波的大肉棒。

  然后,她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

  在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安抚下,温蒂才渐渐地回复了平常。在莫波手中,由美
国运来的当日报纸中,那个照片中满身血迹的男子是如此的熟悉。

  「一男子持枪闯空门打劫,却因走火自伤下体,治愈无望。」

                           【全文完】

***********************************
  利比度:「实在太可惜,剧情去得太快,女主角太快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
而且床戏去得很急,就算是肛交,也不过寥寥数句,写得未免不够深刻。」

  流氓:「嗯,开首感觉还满好的,不过女角的心理和形象刻划不足,一下子
转变得太快太大,就成了一条没血肉的嗜精母狗,挺浪费的;更可惜的是肉戏比
较单调,而且整篇文章给人的感觉,好像种族意识比情欲还要强。」

  黑暗海虎:「如果将女主角的年龄改大一点,让她出场时有一对双生兄妹作
为子女,那么,除了黑人和她的床戏之外,还有更多的乱伦戏,以及兄妹调教、
母子乱伦、母女同淫的刺激场面,那么不论是人物和剧情方面,都会比现在更加
丰富。」

  弄玉:「甚至如果加上性虐待的皮铐、黑漆皮衣、绳索等等道具,会令温蒂
的性奴、母狗化更有视觉震撼,现在的她,转变太快,好像强调不出她出场时的
优雅和理性的一面。」

  流氓:「对啊,虽然我的种族意识不强,但如果有一场黑人拖着接近赤裸的
白种母狗露出游街的戏一定很棒。」

  帅呆:「嘿,单是想像美女犬的场面已令我谷精上脑了。」

  抱瓮的贱人:「又是性虐,又是母狗,好咸湿啊……」

  「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嘿……」

  召集人:「由于现场十分混乱,众人情绪异常高涨,我已没法能力控制了,
谢谢作者的好文,我们赶快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14 编辑 ]

TOP

0

第九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作者:焚摩

           第九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作者:焚摩
首发:风月大陆

  肥胖的卢振龙不停抓着自己的头发,从高等法院的正门走出来。陪同他身旁
是一位律师,可是这位律师只能替振龙作保释手续,对于他贪污所面对的法律诉
讼,却无能为力,所以振龙一直抓着头皮,无精打采走出法庭外。

  「卢先生,下一堂法庭便会结案陈词,外面有什么事情你就要先做好准备,
毕竟前景很不乐观,哎!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律师叹气的说。

  「嗯……好吧!人算不如天算,走一步算一步了……」振龙摇着头无奈说。

  「卢先生,我先回律师楼,保持电话联络。」律师说完转身就走了。

  振龙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街上的行人为了饭碗劳累地奔波,
虽然说他们劳累,但却是人生积极的一面。而他却要收拾心情,准备过他未来的
铁窗生涯,无奈的仰天长叹……

  当振龙低下头的一刻,发现对面卖孕妇装的商店内,走出一位身影熟悉的女
人。他仔细一瞧,脸上即刻浮现青筋,原来她就是害振龙要坐牢的拍档淑美。

  淑美的身型却让振龙大吃一惊!

  振龙记得前几个月和她见面的时候,还不察觉她有身孕,想不到短短几个月
淑美便变成大肚女人,难怪很多人都说,女人很善变。

  说起淑美和振龙两人关系,确是耐人寻味。以前振龙和淑美原是校友,两人
从小学到高中,维持着很好的关系。随着岁月的增长,从两条辫子和穿上小背心
当做胸围的淑美,现在已经换上缕空蕾丝的33C软杯乳罩,乳房的饱挺加上纤
细的腰和修长的美腿,无数的男士们已纷纷涌上……

  淑美果然变成一位感性的美人儿,晶莹透红的瓜子脸孔,一束柔滑亮晶的披
肩秀发,明眸的双眼上一对弯月型的细长眉毛,尖且挺的鼻,艳红湿润的美唇,
加上洁白整齐的牙齿和一对柔软垂珠的秀耳,振龙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近水楼台的振龙,当然成为淑美的初恋情人,顺理成章之下,振龙最后也成
为淑美的破处功臣。

  两人离开学府之后,振龙承继父业,开始在生意场上打滚。可是他却不是做
生意的料子,很多时候都比人慢一步,让行家捷足先登。淑美的美艳也是振龙的
压力,他恐防两人之间的感情会出现第三者,最后邀请淑美无条件加入公司成为
拍档,一来想着可以绑着淑美的自由,二来利用她的美态和智慧招徕客户。

  振龙一石二鸟之计果然奏效,生意从淑美带领下,逐渐上了轨道。振龙心里
一直想,男人只要有本事能绑着女人,天下间就没有什么事解决不了,所以他不
停称赞自己的一石二鸟之计够眼光、够手段,甚至在背后暗地里说,你做生意怎
么厉害,最后还不是在床上打开双腿贡献给我。

  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真的没说错,自从振龙拉了淑美进公司,便暴露他的无
能之处,聪明且眼光锐利的淑美又怎会瞧不出呢!

  时间过得很快,淑美凭着做生意的天份,加上美貌和精灵的头脑,她在商界
可说是得心应手,且流露女强人的本色。此消彼长之下,淑美内心对振龙产生埋
怨,毕竟女强人又怎会要一个庸材当男朋友呢?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一旦女人觉得身边的男人是庸材,就会留意
身边其他的男人。淑美成功把公司带上另一个高峰,就是向北扩展业务,振龙一
向不会反对淑美在生意上的政策,结果公司朝北方进军。而淑美时常要北上的关
系,自由度也扩展了,放眼看天下的淑美,当然也会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结果,美艳的淑美开始一脚踏两船,下体娇嫩的水蜜桃,也多了一条水龙灌
溉。床上春风得意的淑美,开始领略什么是做爱花巧,也明白什么叫枯燥乏味一
词,可是她暂时不能离开振龙,毕竟还有很多钱仍控制在振龙身上,所以当振龙
跨在她的身上,她内心就会自然诅咒,这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你死!

  可是淑美的爱郎,却不甘愿看见她受振龙约束。聪明的淑美爱郎心切,终于
设计拿回她应有的钱,但大笔的银额总不能即刻转出来,于是,淑美一方面暗渡
陈仓另起炉灶,另一方面设计让振龙在公司腾出金钱。所谓最毒妇女心,尤其是
那些又要人,又要财的女人最可怕。只有自认聪明的振龙还被蒙在鼓里。

  直到有一天,淑美突然宣布结婚的时候,众人以为她和振龙拉起天窗,却万
万料不到,新郎竟然不是他。这时候振龙才惊觉出现了第三者,可是他公司一向
依赖淑美,结果两人谈判,振龙答应退出,因为谈和判也是淑美一个人说。

  众人知道新郎不是振龙的消息,振龙强颜欢笑,而且装出很大方的样子在婚
礼出现,还当众祝福新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之外,私底下也和淑美说了一句。

  「淑美,我振龙是明白事理之人,过去就让它过去,怪只能怪我当初没有好
好珍惜和你那段感情。现在你选了他,相信你没有选错,我衷心祝福你,记着你
仍然是我生意上的好搭档,友谊永固!」振龙在淑美的耳边无奈说。

  「振龙,你如此大量,我真的很高兴,谢谢。」淑美嫣红一笑。

  振龙就这样把淑美送给了伟文,还叫伟文好好对待淑美。可是好景不长,现
在振龙和淑美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非常恶劣。说到头脑灵活这一方面,振龙那种
义气派根本不是淑美的对手,金融风暴的拖累,导致公司陷入困境,而足智多谋
的淑美却招了不少生意,振龙除了感激之外,对她是更加的信任。

  义气派又怎能做生意呢?

  振龙对淑美的信任是从不过问,结果以往签下的单据、合约,换成今天贪污
的罪证,而聪明的淑美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振龙身上,甚至以往的文件中,毫不沾
上任何关系。直到贪污事件发生,振龙这才明白,原来淑美一直利用他的身份,
不但在外面赚了不少钱,还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一干二净!

  振龙这只死猫又怎能咽得下呢?苦奈他又找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令振
龙最气的是听到工友说「天窗就淑美拉,铁窗让振龙捱」,这句话狠狠刺进他的
心灵,现在看见淑美大着肚子,心中恨意、怒意一并涌上心头……

  振龙从后跟随淑美一直的走,走过无数的商场,淑美终于回家了。

  望着这座半豪华式的洋楼,振龙的心更加愤怒。淑美住的是高宅,而自己却
一无所有,可恨的是淑美不念情谊而把他身边仅有的一点钱也拿走,未来的铁窗
生涯也不知道该怎样过,况且他年纪也不小,放监后更不知道依靠什么维生?

  怒气加恨意,报复随念而生,振龙也不例外。他想反正现在身无长物,何不
向淑美敲诈一笔,反正他丈夫在外地坐移民监,现在肯定不在香港,或许淑美念
着过去的交情会给他一笔钱呢?振龙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鸡巴,嘴角发出淫笑地
转身离去。

  原来振龙不是离去,而是走进一间店铺里,买了一把锋利的剃刀和一瓶天拿
水(香蕉水),临走的时候还买多了一条狗链,接着又买了一篮生果和一盒白兰
氏冰糖燕窝。

  他想淑美看见他手上的冰糖燕窝,应该不会生疑且会让他进入屋内,于是快
步朝着淑美的大宅走去。

  「叮铛!」振龙按了一下门铃。

  「振龙……是你……」淑美看见是振龙惊讶的说。

  「淑美,我知道你的产期将近,恐怕日后不能再探望你,所以趁现在有空的
时候,拿了一些生果和补品给你。」振龙提起生果蓝给淑美看,表示无恶意。

  「振龙,还是不用了……不方便……」淑美犹疑了一会,始终婉拒振龙的要
求。

  振龙想不到淑美会如此的绝情,往日所有的恩情也不顾,现在他才看清淑美
够狠、够铁石心肠的一面。

  「淑美,其实我上来是关于你的事,你也知道我今天上法庭,律政处找到新
的证据会对你不利,恐怕你也脱不了关系,除非是我肯承认你是受我指使,要不
然你也会和我一起坐牢。目前我怕你坐牢会受到伤害,况且你又身怀六甲,我实
在不想伤害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律师有关腾云一事。」振龙说。

  振龙看见淑美不肯开门,心生一计想骗取她的信任。

  「我的律师不在香港,况且我和你的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淑美冷冷的
说。

  振龙万万想不到淑美会是一个如此绝情的女人,望着淑美耳上的珠环,想起
她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只好大胆试试以退为进的方法。

  「淑美,算了!你和我保持距离也有你的理由,我不会怪你,反正这些手信
已经买了,拿回去也没用,你好好保重,对了,里面有一些钱是我以前欠你的,
现在还给你,大家各不相欠了……再见!」振龙放下手中的礼物后转身就走。

  振龙走到转弯处在电梯旁按了一下电梯钮后,接着偷偷望着淑美的大闸。原
来他计算过,只要淑美出来拿礼物,他肯定有足够的时间冲上去,可是淑美的大
闸仍无动静。直到电梯「铛」一声响了之后,淑美的大闸才打开。

  原来淑美等振龙搭了电梯后才出来拿礼物,可惜她想不到振龙会使计利用电
梯的声音来骗她,结果当她弯下身拿礼物的时候,一道黑影冲了上来。由于她大
着肚子,行动和反应都很慢,结果来不及躲进屋内,便已经被振龙挟着她的嘴巴
胁持着,吓得淑美脸色大惊,她后悔莫及的被振龙拖进屋内。

  「你就是犯上贪婪的大忌,我又怎会不知道你的弱点呢?」振龙得意的说。

  「你想怎样?救命!」淑美大声的喊!

  振龙立刻把门锁上,接着把大着肚子的淑美推到沙发上,然后把手中的天拿
水四处乱洒,整个空间很快布满了浓烈的天拿水的味道,吓得淑美全身颤抖!

  淑美被振龙一推,她急忙护着肚子,倒在沙发上。振龙望着大肚婆的迟钝动
作,心里偷偷发笑,以前他认识的淑美是多么的灵活,玲珑浮凸的身裁,哪像现
在手肿脚肿的。不过,大肚的淑美对振龙来说是一种新鲜感。

  「振龙……你想……做什么……」淑美惊怕的说。

  振龙拿起手中的狗链绑着淑美。

  「振龙!你发什么神经……救命……啊!」淑美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喊着!

  「喊吧!只要我一点火,马上可以和你一起同归于尽,反正我是一个即将坐
牢的人,死了也没关系,况且还有你肚里的孩子陪葬,哈哈!」振龙凶狠的说。

  淑美全身颤抖着,她知道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解决……

  「振龙,好!你想怎么样说吧!毕竟我们还是好朋友,再说你又是我以前的
男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说吧!」淑美的态度突然变得很镇定地说。

  「哈哈,女人真善变,刚才你不是够狠够绝的吗?怎么现在装起死狗的样?

  你过去的狠到哪去了?莫非有了身孕品格也变了?」振龙嘲讽地说。

  振龙接着把屋内的电话线割断,拉上窗帘后听到后面有狗的吠叫声,于是跑
到后面一看,原来是伟文养的大黄狗。振龙拿起放在旁边的狗粮丢了过去,这只
大黄狗看见有狗粮吃,竟然向振龙友善的摇起尾巴。振龙走上前在它头上摸了几
下,发现这只狗全身皮肤病,难怪会锁在一旁。

  振龙拿着狗粮拖了大黄狗到厅上,大黄狗看到淑美马上过去舔她的脚指,淑
美马上用脚想把它踢走。

  「振龙,这只狗患了严重的皮肤病,我怀了身孕不适宜对着它,我正找机会
把它送掉,麻烦你先把它拖回去好吗?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呢?我一定会尽力的。」淑美避开大黄狗说。

  「我要你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振龙大声的说。

  「振龙,家里哪有值钱的东西呢?不怕老实对你说,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丈
夫拿去赌了。这层楼几个月断供,我还愁着孩子出世那笔医药费呢!」淑美说。

  振龙心想她丈夫怎么会赌钱呢?他想起淑美一向诡计多端,可能这是她缓兵
之计。他慢慢走近淑美的身边,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啊……你怎么打我……你以前不会打我的……呜……」淑美眼角渗出泪水
地说。

  淑美被振龙打了一巴掌表面上很惊慌,其实当她被振龙绑着的时候,发现振
龙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心想今天的振龙不是以前的振龙,内心也算到这巴
掌始终难免,所以当这一巴掌出现,她马上大哭扮起楚楚可怜的样,希望通过哭
声能唤回往日的振龙,念在往日的情谊上会放过她一马。

  「淑美,你少和我来这一套,当日你选上伟文和我分手的一刻,我已经把你
看清楚了,现在什么也不用说,带我去你的房间!」振龙用狗链拖着淑美说。

  淑美十分不愿意被振龙拖着走,毕竟她是大学生且享有学士身份的衔头,如
今要她像狗一样被拖着走,感到无比的耻辱,但她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走了。

  「谁叫你走!用爬的!」振龙一巴掌打在淑美的脸上。

  「呜……别打……呜……我爬……呜……」淑美哭着说。

  淑美大着肚子很难蹲下,只好用手护着大肚慢慢把身体跪下,可是当膝盖碰
到地面的石砖上,心里就痛骂伟文,当初装修为何不听她说用地毯呢?现在笨重
的身体压在地砖上,膝盖十分痛楚,只好勉强用手掌撑着慢慢地爬入房内。

  振龙拖着在地上爬着的大肚淑美,望着她跷起的肥臀不禁感到好笑,于是脱
下腰上的皮带,一下一下用力的鞭在肥臀上。每一下抽鞭的动作,都传来淑美的
痛苦哀叫声。

  「啊……别打……呜……痛……」

  淑美不停地哭着,咬着牙根快步爬进房内。

  振龙听到淑美的哀叫声,想起以前替淑美破处的时候一样,叫声都是这般的
哀怨,此刻的哀叫声听进振龙的耳里,却变成是一种刺激的叫床声,为了这种叫
声,不但没有停下不打,反而打多变下,因为他的裤裆已经撑起小帐蓬。

  「啊……不要……痛……」淑美满脸泪水的大声痛哭。

  淑美为了减少臀部的疼痛,只好强忍膝盖的痛楚快步爬入房内,而大黄狗也
像看热闹般走了进来。

  「多利!出去!」淑美喊着大黄狗出去。

  振龙看见淑美不让大黄狗进房间,他却故意把狗留下,气得淑美咬牙切齿。

  淑美和伟文两人的恩爱房,布置得十分温馨,白色高贵的地毯,镀金欧美式
的床架,宽大的意大利床褥,所有的床套用品都是四百针高密度,摸上手的质感
柔滑无比。振龙心想他们可真会享受,于是把满身皮肤病的大黄狗放在床上。大
黄狗何曾试过这么舒服的床褥呢?结果马上撒了一泡尿当是它的地方。

  「多利!下来……啊……不要……」淑美看见大黄狗在床上撒尿,气得差点
晕了过去。振龙看了心中可高兴极了。

  「振龙,你不可以让它上床,它有皮肤病呀!」淑美咆哮地说。

  「那我点火把床烧掉好吗?哼!」振龙冷冷地说。

  「振龙……不……」淑美无奈点头地说。

  振龙看见墙上挂着淑美和她丈夫结婚照的水晶框,就怒火中烧!

  「不要叫我振龙,叫我老公!」振龙捉起淑美的衣领说。

  「你……」淑美叫不出口。

  振龙看见淑美不肯叫更加暴跳如雷,原本捉着她身上领口的手,移到淑美的
大乳狠狠地一抓,吓得淑美花容失色,发出有史以来最大的惊叫声。

  「啊……不要……我叫了……老……公……呜……」淑美揉搓几下被抓着的
疼痛乳房。

  振龙刚才的手抓在淑美的乳房上,发觉原来淑美的大乳仍有强劲的弹力。起
初他以为大肚婆的乳房下垂没弹力,想不到三十岁的淑美虽然大着肚子,风韵也
不减当年,振龙这一抓把他欲火也抓了出来,不过眼下找钱比较重要。

  「你过来!打开所有的柜和抽屉!」振龙说。

  「真的没什么东西……不用打开了吧。」淑美脸色惊慌地说。

  振龙看见淑美的脸色就知道有问题,于是扬起手想打的时候,淑美马上答应
将所有的柜和抽屉打开。衣柜打开全是衣服,有些是高贵的晚装,振龙用手往柜
内一搜,结果拿出两个精美的盒了。打开一看,原来是名贵的金劳力士和两只闪
闪发亮的钻戒,振龙用凶狠的眼光望着淑美。

  淑美看到振龙这种眼神不寒而栗,马上求饶地用手护着脸额。

  「我以为伟文拿去当了,我真的不知情。」淑美马上解释说。

  振龙知道淑美很狡猾,这可骗不到他。

  「你刚才说你丈夫赌钱没钱供楼款,你骗我,他妈的!」

  振龙一巴掌打下去。

  「呜……我真的不知道……呜……」淑美抱头痛哭。

  「赶快把其它的抽屉打开!」振龙大声地说。

  淑美无奈将所有的抽屉打开,振龙这次真的找不到什么贵重的饰物,只是找
到几万元的现钞,他马上把钱放进裤袋。接着第二个抽屉看见全是淑美的贴身物
品,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蕾丝乳罩和内裤,这些乳罩的罩杯可真大,他想可能这
就是大肚婆用的乳罩吧。

  振龙翻找了两遍,抽出一件红色的肚兜,不过这件肚兜很大件,不像淑美还
没有怀孕的尺码,振龙心想莫非淑美想扮大肚貂婵?

  「这件是你大肚穿的?」振龙把肚兜拿到淑美眼前说。

  淑美面红发烫地点点头。

  「穿上给我看!」振龙淫笑着说。

  「什么?穿了给你看?怎么行呢?我……」淑美脸红焦急地说。

  「不穿算了,我把它烧掉……」振龙说。

  「不!我穿……」淑美接过肚兜当走进浴室的时候,却被振龙挡着去路。

  「在这里换!」振龙指着原地说。

  淑美大吃一惊!

  淑美虽然和振龙曾经发生过关系,蜜桃也给振龙插过无数遍,甚至她的处女
膜也是给他插破的,但现在她已经身为人妇,而且要大着肚子当丈夫之外的男人
面前脱下衣服,感到实在尴尬和羞耻,就算平时她也少会在老公面前更衣。

  「不好吧,听说男人看见大肚女人的身体会交霉运。」淑美吓吓振龙地说。

  「哈哈,我即将坐牢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快脱!」振龙大声地说。

  淑美叹了口气,无奈的用手拉下身后的拉链。一件松阔的大肚婆连衣裙,即
将滑下的一刻,却被淑美两只手臂按着,脸红的淑美始终不敢张开手臂。

  「脱!」最紧张的关头淑美仍然不脱,气得振龙雷霆大怒!

  一声响亮的吼叫声,吓得淑美忙把手臂松开,结果一件孕妇裙从淑美的身上
滑了下来。振龙双眼直瞪在淑美的身上,今天见到的淑美和以往的淑美,简直判
若两人。或许说想找寻她身上以往相同的地方,就是她肌肤的洁白无瑕吧。

  穿着乳白色半棉质的软乳罩和一件白色棉质内裤的淑美,站在振龙面前,可
惜淑美的手遮住了重要部位,气得振龙很不耐烦。

  「把手移开继续脱,内裤也要脱!」振龙叫淑美把遮掩重要部位的手移开。

  「这……哎……」淑美无奈将乳罩的扣解掉,露出两团饱满涨大的乳房。

  振龙长了这么大,这回还是第一次看见大肚女人的乳房。虽然以往艳丽蛇腰
的淑美,现在变成粗腰挺起大肚的女人,但振龙发现她除了身型较为肥肿之外,
身上那股韵美的风姿仍然存在,尤其是看见两座乳峰的震荡,比起以前显得更加
饱满,也许是身孕的关系吧,他想此刻用来夹肉肠最合适不过了。

  振龙双眼仍直瞪着淑美的大乳,深红色的乳晕像火百合的花瓣一样,正护着
娇艳勃起润红色的奶头,两粒奶头比红色的花生还要大粒。振龙不知道奶头是奶
水鼓起所膨胀,还是淑美心理的兴奋?他希望淑美的奶头是因为奶水所膨胀而竖
起,毕竟他没试过人奶的滋味,不禁贪婪的伸出舌头黏了嘴唇一下。

  「内裤也脱了!」振龙望着淑美大乳猥亵地笑着说。

  「你……」淑美无奈地用手拉下内裤,然后用脚向左右两边移动将内裤褪了
下来。

  「原来大肚的女人是这样脱内裤的……」振龙笑着说。

  振龙焦急的望着淑美的蜜桃,当淑美把内裤脱下之后,振龙被吓了一跳,原
来淑美把蜜穴的阴毛全部剃掉,成了雪白又有些阴影的光穴,而最过瘾还是看见
淑美的大肚,肿得比蓝球还要大。

  「你什么时候把阴毛全剃了,是伟文替你剃的吗?」

  振龙内心有些不快地说。

  「这……是医院要我剃的,方便我做检查和卫生……」淑美尴尬地说。

  「哦!原来如此,你现在爬过来。」振龙拉了一下铁链说。

  淑美用手护着肚子慢慢蹲下笨重的身体,然后开步的爬过来。看见淑美两个
大奶垂吊着,好像两个大木瓜在摇摆着,大木瓜上又有两粒大花生米,洁白的背
肌下,跷起了雪白的大屁股,正左右摇摆的爬了过来,振龙不禁笑了起来。

  「起来穿上肚兜!」振龙说。

  淑美用手撑在地上慢慢爬起身,虽然说她的两腿肿得像大象的脚,可是却中
看不中用,没什么力气,当淑美起身的一刻,差点跌在地上,幸好平冲力总算可
以勉强撑起了笨重的身体。

  振龙望着眼前大肚的淑美,看着两条肥肿的大腿正夹着无毛的肥穴,忍不住
用脚指头在肥穴的中央挖着,似乎想把脚指头钻进肥蜜桃里。

  「不……」淑美用身体阻挡了振龙的脚指头。

  「你敢挡我!」振龙大喝一声!

  「不……呜……」淑美暗中流着泪,只好让振龙的臭脚指头在她蜜穴的隙缝
上挖掘,她内心只能默默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同时也希望振龙的臭脚指头找不到
蜜道的入口处。

  淑美很快穿上肚兜,乐得振龙哈哈大笑,而这些笑声重重打击淑美的自尊,
处于无地自容。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躲避这个恶魔的虐待。

  振龙扬起手中的剃刀来到淑美的跟前,然后脸上发出阴险的笑容,手上的剃
刀往她的胸部直下,吓得淑美全身颤抖着。

  「你别动,伤到你不关我的事!」振龙阴阴嘴笑着说。

  振龙的剃刀锋利无比,只见他提起乳房上的肚兜布轻轻用剃刀一割,肚兜随
着锋利的剃刀很快被割下两个大洞,而这两个大洞把淑美的大乳露在肚兜外,羞
得淑美脸红发烫。当振龙的手摸向她肥肿蜜桃穴的时候,淑美紧张的闭起双腿,
原来她被振龙用剃刀割肚兜的一刻,那份刺激不禁使她产生快感,湿了!

  「不……不行……」淑美退出两步地说。

  淑美虽然退出两步,但这份快感仍缠着淑美,而她肥蜜桃仍涨着水,一丝丝
的涌出,这是淑美万万想不到的情形,她暗中骂自己,为何会在这种情形出现兴
奋和快感,真是又羞、又爽……

  淑美用强烈的抑压法,将思绪投在理智和伟文身上。她知道此刻不可犯贱,
要不然她会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她曾经发过誓不会再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原
因就是怕会忘不了振龙的大鸡巴而吃回头草。想不到忍了这么久,现在又要再一
次接受考验。

  振龙发现床边的灯桌下好像有个小柜。

  「把那个柜打开!」振龙指着床边的小柜说。

  「不!求求你别打开那个柜!」淑美说了之后知道犯了大忌,后悔了……

  振龙马上冲上前把柜门一开,发现原来是放着各种的性用具。记得以前古板
的淑美是极抗拒甚至是厌恶这类性具,想不到现在她居然也接受了这些性玩意,
真出乎振龙意料之外!回头望了淑美一眼,淑美正无奈的望着天花板,看来她是
感到十分羞耻,不知道该怎样接受这一刻……

  「淑美,怎么你也玩起这玩意?」振龙笑着说。

  振龙不但笑着说,还把里面的震蛋、粗大的阳具、齿型滚珠旋转式假阳具、
乳夹、肛珠、粗大的双头棍全搬了出来。

  「这都是丈夫买的,我不用这些。」淑美坚持地说。

  「原来如此,这样把它烧掉吧!」振龙大喝一声。

  「不要!」淑美听到振龙说烧一词,便跪地求饶地屈服。

  「说!什么时候用的?」振龙瞪着淑美说。

  淑美双手握拳满脸羞红地望着天花板。

  「这些都是我怀孕后用的,记得当时我有了身孕不可以做爱,结果我忍了三
四个月。最后到了五个月可以做爱的时候,伟文又提不起兴趣,可能是为了贪污
事件烦吧。最后他买了一支这个给我,起初我不肯用,后来在忍受不了生理的冲
动之下,试了一次,后来便接受了。」淑美羞怯地说。

  「你选的都是那么粗大,你容纳得了吗?」振龙好奇地问。

  「怀孕的女人下体都会有所转变,可能这就是伟文不感兴趣的原因吧。」

  「这支双头棍呢?」振龙问。

  「这……这是我上孕妇班,遇上和我有同样问题的朋友玩的。」

  淑美小声说。

  振龙想了一回,正想说话的时候,刚好门铃声响了,振龙想不会是伟文吧?

  「是谁来了?」振龙表情凝重地问淑美说。

  「我想……是我妹妹来了……因为我约了她上来。」淑美说。

  「怎么你妹妹会上来呢?我想是情人吧?」振龙心存疑虑地说。

  「不!她是我妹妹,怎么会是偷情呢?她每天这个时候就会来看我。」淑美
说。

  「你别耍什么花样!」振龙用淑美脱下的内裤塞在她嘴里,接着把铁链绑在
床架上,然后把刀藏在身后,吸了一口气后便走去开门。

  「来了!请等一会!」振龙向门外应了一声。

  振龙开门的时候,看见门外果然站着一位女人,振龙一眼便认出是淑美的妹
妹。看见她身型瘦小,手无缚鸡之力,于是大方的打开铁闸。

  「你是淑文吗?」振龙笑着很有礼貌的说。

  「我是淑文,你是振龙哥哥,怎么会跑上来了,我姐姐呢?」

  淑文惊奇地说。

  振龙很久没见过淑文,仔细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发现她长大也漂亮了,脸上
还带着黑色栏的眼镜,斯文谈吐大方,杏子型的脸孔,乳房比淑美小,身上也没
有淑美那股风韵味,但却散发出一股青春气息。唯一和淑美一样,就是她们身上
都有一样洁白晶莹的肌肤。

  「淑文,别站在外面先进来再说嘛,你姐姐刚好进去冲凉,她准备和我一起
出去喝茶,你也一起去吧。」振龙尽量扮成很自然的样,目的想骗她进屋内。

  「好呀,谢谢你了。」淑文大方的走进屋内。她进屋后便嗅到一股强烈的天
拿水味道,她好奇想问振龙的时候,振龙的利刀已经架在她的喉咙上。淑文心想
不妙,暗责自己太疏忽,其实她在门口已经嗅到天拿水的味道,只是大意误上贼
船,现在她最担心是姐姐的安全。

  「别张声!今天碰上我算你霉运,如果你不好好和我合作,就会没命,明白
吗?」振龙胁制淑文说。

  「是……龙哥你要钱尽管拿去,总之,别伤害我。」淑文全身颤抖地说。

  「少废话,走!」振龙押着淑文走进房间内。

  绑在床边的淑美,以为振龙会打发淑文走,同时她希望淑文嗅到天拿水的味
道,会察觉不妥而报警,却没料到振龙把她妹妹也给弄了进来。

  淑美想替淑文向振龙求情,可是嘴巴却被振龙用她身上穿的内裤塞着,一时
间说不出话来,最难忍受是大肚婆的分泌物特别多,内裤且沾上骚骚的尿味,十
分的难受。

  淑文进来看见姐姐淑美身上穿着红色肚兜,而双乳却露在肚兜的洞外,不禁
大吃一惊。而淑美雪白的粉腿间,赤裸裸露出剃掉阴毛的阴穴,既尴尬又害羞。

  同时看见摆出来的假鸡巴和性用具,羞得脸上红了一片,她想姐姐应该已经
被奸了,不禁庆幸自己不幸中之大幸,毕竟她被奸的可能性,便会大大减少。

  淑文马上把淑美口中的内裤拉了出来丢在地上,搂抱住淑美,拉下被单,遮
盖淑美赤裸的玉体。

  「姐姐,你怎么了?」淑文关心地问。

  「淑文,你怎么进来了呢?哎……」淑美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姐姐,算我倒霉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淑文问姐姐淑美说。

  「对不起,妹妹!」淑美惭愧地说。

  「淑美,你妹妹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坦白告诉她,当日你是如何骗
我、害我坐牢之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她听!」振龙走上前敲打淑美的头额说。

  淑文地愤怒推开振龙的手。

  淑美害怕再次受到振龙的毒打,于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淑文。

  淑文听了后张大着嘴巴,她实在不敢相信姐姐会是如此恨毒的女人,居然会
为了钱不顾振龙的一切,不但把钱全部骗走,还拖累振龙要受牢狱之灾。

  「姐姐,他强奸你了……」淑文小声地问姐姐说。

  「没……有……」淑美摇头的说。

  淑文这一问,淑美便想起振龙的大鸡巴,不禁脸红发烫的。其实振龙要她当
面脱衣的一刻,就知道被奸是难免的,毕竟她太熟悉振龙性欲的冲动。而淑文知
道振龙还未射精,不禁皱起眉头……

  「淑文,现在你知道你姐姐的真面目了吧,今天你只能怪她当日太绝情,要
怨就怨你姐姐吧!」振龙说。

  「振龙,你也不能对我姐姐怎样,如果姐姐和她肚里孩子的生命出了问题,
你会逃不脱法律的责任!」淑文用法律吓吓振龙说。

  「我现在还怕什么法律,哈哈,看不出你的嘴巴还够刁的,你以前不是挺温
柔体贴的吗?怎么现在说起话来会那么凶呢?」振龙色淫淫望着淑文说。

  「振龙,你要报复就报在我身上好了,千万别伤害我妹妹,她还只是个小女
孩,毕竟她是我们恩怨中的局外人,你不好对她……」淑美哀求地说。

  「什么?淑文还小?她现在应该也有二十岁吧?」振龙算着手指说。

  淑美看见振龙色淫淫的样子,就知道他对淑文起了邪念,所以马上替淑文求
情。淑文毕竟是她妹妹,万一淑文出了什么事,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双亲呢?所以
她一定要护着淑文,但她知道求情也没什么用,因为她了解振龙的牛脾气。

  「姐姐,你不用求他,我不信他敢对我怎么样?杀死人是判终生监禁的!」

  淑文趁机又借词唬唬振龙说。

  「坐牢?坐牢的恶运,我还能躲避吗?我这么大年纪,现在钱全没了,就算
出狱后,我还能做什么?也许坐一世的牢,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或者是最好
的避难所,你以为我会怕吗?」振龙目光呆滞地自言自语。

  「你……你想怎样?」淑文知道用法律唬他行不通,开始也紧张且害怕起来。

  振龙的手伸入牛仔裤的口袋里,抽出一个打火机。淑美见状知道屋子被洒了
天拿水(香蕉水)的化学品,一旦碰火就会燃烧,必死无疑,吓得脸青唇白全身
颤抖。淑文也知道起火的严重性,身体开始颤抖心惊肉跳地。

  「振龙,不要……你要我怎样才肯收手呢?」淑美流下眼泪地说。

  「淑美,你以前懂得瞒着我和伟文鬼混,相信可风流快活了。我想看看伟文
当初怎么把你弄上手,现在你就当你是伟文,在我面前重演一次。如果我满意的
话,你们绝对安全,如果我不满意那就和你们同归于尽!」振龙大声地说。

  「不!不能!我情愿死,也绝不妥协,更不会屈服在无法无天的恶贼手里,
哼!」淑文咬牙切齿地说。

  「妹……你……」淑美很无奈。如果振龙的条件是想和她做爱反而更好,最
尴尬是要她挑逗妹妹,虽然她有同性恋的经验,但淑文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要
她使出那些同性恋的挑逗戏在无辜的妹妹身上,实在尴尬且难下手呀!

  「开始!」振龙紧张且兴奋地说。

  「妹……我……」淑美望着妹妹无奈地说。

  「姐……不行……不要……」淑文以凝重的眼神望着姐姐说。

  淑美垂头叹了一口气,接着把沉重的双手慢慢搭在淑文肩膀上,嘴巴准备送
上一吻,淑文急忙推开淑美,转身想逃跑,可是她还没来得急逃跑,便被振龙双
手逮个正着。

  「你敢逃跑!」振龙早料淑文有此一着,于是飞快地动作把淑文搂住。淑文
的体香味,随即传入振龙的嗅觉中,加上淑文的乳房碰触,欲火自然高涨。他恨
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但他为了观看即演火辣辣的性戏,只好忍了下来,接着
拿了柜里的丝袜,把她推到床上大字型的绑着。

  「放开我!」淑文使劲扭动身体想挣脱振龙的胁持,且不停的喊叫。

  振龙听见淑文的叫喊,担心她会惊到左邻右舍,仔细想了一想,既然淑文的
嘴巴那么多话说,而且又是斯文的秀女,心生一计,脸上即刻发出阴险的笑容。

  「你想做什么?」淑文惊觉不妙,眼角斜视地瞪着振龙说。

  「振龙……别伤害我妹妹……她是无辜的……」淑美心知不妙,上前劝止振
龙说。

  「哎呀!」淑美还未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振龙一手推开,撞在柜橱边。

  「姐……」淑文看见振龙粗暴地对待淑美,吓得掌心直冒出汗水……

  振龙推开淑美后,伸手解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链,接着把整条牛仔裤脱下。

  淑文看见振龙下体那条白色且沾有黄色尿渍的内裤,内裤已经撑起小帐蓬,
淑文产生强烈的恐惧感,嘴巴不停地喊着,全身奋力地挣扎,想挣脱被绑在床架
上的丝袜的束缚。

  「别过来……别过……呼……」淑文紧张地喊着。这时候,整个房间只剩下
淑文的颤抖声和沉重的喘息声,情况再一次陷入紧张的局面……

  振龙移步上前,突然,他在淑文面前脱下内裤,把一条硬梆梆的鸡巴给掏了
出来。淑文知道被奸的厄运即将来临,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她想逃又逃不了,望
着振龙又怕看见他那条庞然巨物,不望着振龙内心更为恐惧。此刻,她除了喊叫
之外也无计可施。

  「不……不要过来……救命……姐姐救我……」淑文香汗淋漓地哭叫着。

  淑美看见振龙的大鸡巴,双眼目不转睛地瞪着。对于淑文的呼救,她只能摇
头当回答,因为她看见振龙的大鸡巴已经六神无主。

  振龙脱下内裤便握着鸡巴在内裤上撒尿,接着拿着滴着尿水的内裤到淑文面
前,黄色的尿水一滴一滴掉在淑文的脸上。淑文闭上眼睛和嘴巴,拼命摆动头部
想闪避滴下的尿水,可是她的秀发却被振龙捉着,越挣扎头便越痛,结果内裤滴
下的尿水,淑文的脸一一照单全收了。

  「哈哈!」振龙看见自己的尿滴在淑文清秀的脸孔上,异常地兴奋狂笑。

  振龙用力按着淑文的嘴角,淑文逼不得已张开了嘴巴,振龙便把一条沾满黄
色尿水的鳄鱼牌内裤,塞进淑文樱桃的小嘴上。振龙看着年轻貌美的小妞嘴巴含
着他的内裤,内心更加兴奋,也许向美女做出这般耻辱,是莫大的满足感吧!

  「到你了!去干吧!」振龙捉起大着肚子的淑美推到床上,而自己坐到一边
点起香烟,准备看好戏。

  淑美看见振龙变态的动作,心里想以前的振龙不是这个样,莫非他真的是受
不了打击而疯了?现在她也无计可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喔……喔……」淑文拼命的摇头,示意淑美帮她拉出口中的内裤。

  「妹妹,不行呀!我想振龙似乎疯了,他以前不会这样,我们暂时先顺从他
的意思,免得受皮肉之苦……」淑美摇头在淑文的耳边小声说。

  「你还不干!」振龙不耐烦地骂叫。

  淑文双眼瞪着姐姐淑美,拼命地摇头和摆动身体,以示抗议。

  淑美这回面对人生最尴尬的一刻。虽然她和妹妹两人平时在家换衣服的时候
也曾脱光赤裸裸的面对过,两人身上的秘密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她从没来想过
会亲手挑逗自己的妹妹。

  妹妹淑文比她年轻十岁,淑美早期为了生意四处奔波劳累,加上怀孕后身材
便走了样,而一向重视曲线的她,如今面对走样的身材,对她无疑是一种打击。

  此刻,淑美面对身上散发青春气息的淑文,从娇美的身段、娇柔的嫩乳、嫣
红的乳头、阴毛疏散的嫩穴,彷佛在淑文身上看见往日的她。淑美记得前几个月
开始沉迷同性游戏的时候,便对淑文便产生一种想摸的冲动。眼前淑文的身体,
出现一股强烈吸引力,正向她招手。

  淑美没想到今天可以抚摸淑文的身体,内心那股刺激感,已经促使她的蜜穴
潮湿一片,乳头更是……

  「喔……」淑文看见淑美旁徨的双眼,正凝视她身上那件蓝白线条的恤衫,
内心立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淑文用体内仅有的力气,继续地挣扎,想透
过身体语言把「不要」两个字传送给淑美。

  「快点!摸!」传来振龙咆哮声!

  「妹,对不起!振龙他疯了,我们不好反抗,万一他点起火,我和你还有肚
中的孩子就会没命,我现在减少你的痛苦,拉出你口中……那块布,不过你可别
叫喊,一有机会你就冲出房间,明白吗?」淑美小声在淑文的耳边说。

  淑美俯下身体在淑文耳边小说话的时候,胸前赤裸的乳房和乳头,刚好压在
淑文的双乳上,四乳交叠的刺激感,像电流般迅速传遍淑美全身,淑美不由自主
地发出一声轻吟:「啊……」

  淑文听了尴尬的点点头,淑美便将淑文口中的内裤拉出来,一阵强烈酸臭的
尿味笼罩她们二人,淑美第一时间即刻抛在地上。淑文马上吐出口水,呼出一口
气,没想到淑文这个小动作,再次引起淑美往日的回忆……

  淑美望着淑文嫣红唇片吐出的口水,忆起几个月前淑文被人强奸回来的情景
一样,那时候淑文哭肿双眼的跑回来,告诉淑美她被人强奸。当时淑美除了极力
安慰淑文之外,还帮她善后阴穴倒流出来的残精。此情此景,淑文嫣红的唇片吐
出的口水,就像当日嫩红阴户吐出的精液般。

  淑美没想到,淑文会接二连三遇上不幸事件。

  这回淑文是因为姐姐再次遇上不幸,淑美做姐姐的当然极为心疼,淑美不知
不觉中对淑文的姐妹关怀,竟变成同性恋的关怀。淑美赤裸没有阴毛的阴穴,触
碰在淑文粉滑的大腿上,敏感的阴蕾即时充血膨胀而竖起,奇痒难当,湿滑的隙
缝已经涌出一股股的骚水,体内的冲动也……

  「还不干!」振龙不耐烦再次叫喊!

  振龙前两句的催促她极为心烦,但他这次的催促对她来说是一种推动力。淑
美望着淑文突起的乳房,脑海里浮现淑文嫩嫩的乳房和嫣红的乳头,颤抖的手再
也忍不住而逐渐从腰攀上……

  「不要……姐……不……」淑文看见姐姐淑美的手,逐渐攀上她的乳房,内
心的恐慌加剧。平时姐姐用手触摸她的乳头,不曾出现这种不安的感觉,可是这
次却心慌意乱,也许是房间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妹……我……」淑美的手终于摸在妹妹淑文突起的乳房上,虽然有两层衣
物隔着,但掌心传来的感觉,是冲动、是震撼!

  「姐……不要……」淑文极力地想闪避,可是手脚被绑无法抽身,结果乳房
难逃姐姐手掌的恶运,现在她除了向天祈祷之外不敢想象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

  淑美的手摸在淑文的乳房上,感觉妹妹的乳房虽然不算大,但弹力十足,轻
轻的揉搓,小乳房的结实感,一阵阵传入她的掌心,不禁想起她年青发育时期偷
偷自摸的情景,当时她的乳房和此刻手握的乳房一样,彷佛回到发育年代。

  「嗯……不……姐……」脸上泛起红霞的淑文正低声地抗议。淑美明白淑文
低声代表她的羞怯,红霞代表她的娇憨。

  她心里想淑文这回是因为她而遭遇不幸,为了偿还心中这份内疚,她决定将
她懂性以来所获得的经验,全用在妹妹身上,让妹妹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

  「妹……你闭上眼睛……」淑美说完将她玉指伸入淑文钮扣的隙缝里,当碰
到软绵绵的乳罩,她体内的欲火便涌上脑门,双眼通红急不可待地,马上解开淑
文雪白粉颈下的钮扣。淑美一粒一粒的解,头上的晶莹汗珠也一颗一颗的掉下。

  「不……」淑美小声地抗议。

  淑美终于看见淑文的粉红色乳罩。淑文身上这个乳罩别说淑美看见,平时替
她洗也不知洗过多少遍,可是这次却发现这个粉红色蕾丝镂空的乳罩,却发出异
彩的雪白乳球,反映出粉红鲜嫩之色。兴奋的淑美用手将左右两旁的乳球聚在一
堆,罩杯腾出一些空隙,而窥见两粒娇嫩粉红色的小乳头。

  「嗯……不要……」

  全身发热的淑美发出轻叹,而欲火高涨的淑美快速进军,玉指在淑文胸前的
乳罩扣轻轻一弹,两个小罩杯即刻两边弹开,露出一对刚出炉的小馒头,而这对
小馒头上多了两粒小红点,让人看了垂涎三尺。

  淑文知道上衣已经荡然无存,乳房也赤裸裸的露了出来,房间的男人振龙,
更令她脸红尴尬。这是她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自己的乳房,这份羞怯感使她无
地自容。当她正想反抗的时候,惊觉大腿被毛茸茸的东西擦着,而且湿腻腻的,
她想了一想便知道是姐姐的阴穴在她腿上磨擦……

  「姐姐……怎么这个时候……哎……有外人在……她不羞的吗?」淑文偷偷
向姐姐淑美窥了一眼地想。淑文发觉姐姐满面通红,一手摸着她的乳房,另一手
摸着自己的乳头,姐姐这种淫荡的情形,她还是第一次见,真教她不知所措!

  「姐……你……」淑文欲言又止,她怕说的话给振龙听见,会更加的害羞。

  欲火焚烧的淑美,按捺不了体内的欲火。她翻起淑文的水蓝色短裙,一件小
条夺魂的粉红色蕾丝内裤,暴露在她眼前。她急不迫待快速拉下,可是淑文双腿
被绑,内裤始终无法完全脱掉,她把心一狠,双手用力一撕……

  「姐……你做什么……你也疯了吗……你快停……羞死了……」淑文的下体
裸露在空气中,她也顾不了什么羞怯,少女的矜持发动无穷的拼死精神,终于大
喝一声!

  谁料淑文的喝止声还没停下,赤裸的阴户即被软绵绵的湿物攻击,她马上往
自己双腿间一望,发现姐姐淑美正低着头用嘴巴亲吻她的蜜穴。这一幕可教淑文
惊慌失措,她从没想过姐姐竟然会用嘴巴亲吻她小便的地方。

  「不要……姐姐……肮脏呀……」淑文扭腰摆臀的闪避淑美舌头在她蜜穴的
攻击。

  淑美自我陶醉的舔着淑文的嫩穴,淑文的摆动把整个阴户撞向淑美的鼻子,
淑美知道淑文拼死挣扎,可是妹妹的蜜穴是淑美几个月来想亲的宝物,这回难得
错有错着的机会,她又怎能轻易放弃呢?

  淑美毫不犹豫将双臂穿过淑文的粉腿,接着用力一按,玉指继续将淑文两片
薄薄的阴唇拨开,一条润红的阴沟和吊钟的小豆,呈现在淑美眼前。惊喜若狂的
淑美,再也接捺不了体内的冲动,舌尖如灵蛇般飞势顶上,继而如狼似虎的左挑
右舔,吮吸蜜道流出芳香的甘琼……

  「吸……噢……吮……」淑美如愿以偿的疯狂舔着淑文的蜜穴,她内心的兴
奋和冲动,也不知道是生理,或是为了补偿内心那份内疚感所引发。而今她只希
望淑文的高潮降临,能让妹妹淋漓尽致、痛痛快快地爽一回。

  淑文的蜜穴从未试过被舔的滋味,如今还是被自己的亲姐姐亲着,内心的羞
怯加上禁忌的挑逗,引起无比的刺激感。此刻的淑文,全身如蛇行蚁咬般难受,
原先的喊叫声,也慢慢转变成如燕语莺啼的轻吟声……

  「噢……不要……嗯……」淑文不知不觉中扭动蛇腰迎合姐姐的舌头,芳香
的琼浆从蜜道中汹涌流出。淑美知道妹妹已经动情,继而听见她娇嫩的轻吟声,
忍不住将手伸到自己的阴穴上,揉搓那粒早已勃起的阴蒂。

  「啊……喔……」淑文忍受不了乳头充血勃起的麻痒,苦奈双手被绑不能揉
搓。

  可是她又羞怯不敢叫姐姐搓搓她的乳头,正当不知所措之时,突然听见姐姐
的惊叫声,于是张开眼睛一望,发现振龙跪在姐姐身后,一前一后的摆动,她猜
想振龙的鸡巴,已经插入姐姐的体内,脸上羞红一片……

  「啊……痛……啊……你怎么插我……屁眼……啊……不……噢……」淑美
紧闭双眼张开嘴巴地叫喊着!

  淑文现在才知道原来振龙是插姐姐的屁股,而不是插姐姐小便的地方。她开
始害怕而全身颤抖着,内心也开始担忧,不知道振龙会不会也插她的屁股?一阵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涌击她的心房,掌心也注冒出汗水,刚才兴奋的心情也消失无
影无踪……

  「啊……不……啊……」淑美的淫叫声引起淑文的好奇,仔细观察姐姐的表
情,发现她的脸部是流露出兴奋痛快的表情,而不是刚才那种痛苦嘶叫的情形,
尤其是看见淑美自己揉搓乳房的情景,她深信姐姐是在享受着。

  「啊……噢……嗯……」淑美开始摆动屁股迎合振龙鸡巴的抽插。

  原本充满杀气的房间,而今变成淫荡之所,淑文看着姐姐和振龙上演的活春
宫,虽然内心是惧怕和羞怯,但她刚才被姐姐所挑起的欲火仍未扑熄,一丝一丝
的欲念,再次挑起麻痒的需要……

  淑美兴奋中不忘妹妹的处境,她看见淑文满面通红,而见两粒娇嫩的乳头高
高竖起。她知道淑文的难受,为了让她免被振龙强奸的危机和找到逃生的机会,
趁振龙爽快的一刻,大胆向他提出要求。

  「振龙,好不好解开我妹妹,让她一起玩呢?」淑美大胆地问说。

  「好吧……」振龙想了一会说。

  振龙抽出插在淑美屁股的鸡巴,然后解开绑在淑文手脚的丝袜。淑美也不敢
怠慢,继续用玉指轻抚振龙的春丸,她怕淑文会即刻逃跑而打草惊蛇,于是用手
搭在两人的肩膀,其实她是向淑文示意,别那么快逃跑。

  「振龙……能好好地……满足……我吗?」淑美媚眼如丝地挑逗振龙,因为
她怕振龙会骑在淑文身上,所以先发制人主动地要振龙插她。

  振龙的鸡巴被淑美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握着,在玉指轻挑下,充血的大龟头
引得振龙热血沸腾,使他想起当年和淑美缠绵的情景。

  「你帮我舔舔……」振龙望着淑美的小嘴说。

  「好……我正想亲亲它……」淑美可高兴极了,只要她霸占振龙这条巨蛇,
那淑文就处于安全的位置。淑美拿起纸巾在巨物上抹抹之后,便把整条巨物藏入
嘴里。站在一旁观看的淑文可吓着了,她从没想过姐姐的嘴巴,竟然可以藏下振
龙的大鸡巴,不禁担心起姐姐的喉咙……

  淑文看见振龙的大鸡巴插在姐姐的嘴里,而姐姐则闭起双眼,两片薄唇套着
鸡巴上上下下的吞吐,一种无形的震撼力使她两脚僵硬,不懂得趁机逃走。

  「振龙……很硬了……来……给我……满足我……」淑美拥抱着振龙躺下,
可是她的大肚却顶着振龙,不能躺在她的身上。

  于是振龙双脚跪在淑美双腿之间,接着把淑美双腿分开搭在他的腿上,然后
将龟头对准淑美肥穴的桃源洞,狠狠一插……

  「啊……好大……舒服……噢……别太大力……子宫承受不了……噢……」
淑美亢奋地尽量张开双腿迎合振龙的抽插。振龙一下一下地抽插,可是大肚的阴
道较为松驰,而且分泌物滑润,鸡巴始终感受不到被夹逼的快感。

  站在一旁观看活春宫的淑文,看见振龙的鸡巴插在姐姐的阴道,火辣辣的情
景掀起她体内热血翻腾,狭窄的蜜道涌出琼桨,麻痒的阴蒂带动无数的蛇蚁在蜜
道穿行,两粒勃硬的乳头,也发出强烈麻痒的……

  淑文始终忍受不了体内的麻痒感觉,欲火使她放弃女人的矜持,双脚静悄悄
逐渐地分开,玉指逐渐移到嫩穴的门口,拨开两片湿滑的阴唇,开始挖掘狭窄的
蜜道……

  「啊……怎么那么湿……啊……乳头……居然……这么硬……为什么……会
这样……啊……」淑文一边抚摸下体,一边轻轻地呻吟……

  振龙回头看看站在一旁的淑文,当他看见淑文在抚摸自己的乳头和蜜穴,从
淑文屁股前后的摇摆,便知道淑文已经动情,反正淑美这个大肚婆的阴道如此松
阔,振龙心想何不转移矛头到淑文身上呢?

  「淑美,你妹妹动情了……」振龙拉出鸡巴便冲过去淑文身边。

  淑文正闭起眼睛潮思快感的冲击,突然被强而有力的臂弯拥抱,顿时惊觉吓
得惊慌失色,而蜜穴又刚好被振龙滚烫的鸡巴顶着,阴蒂又被火辣的龟头触碰,
一时间全身酥软倒在振龙身上。

  「哇……淑文……你下面好湿呀……」振龙看见淑文倒在他怀中,即刻用手
往她玉门一摸,察觉淑文是多水之女,立刻兴奋的叫了出来。

  淑文听见振龙的嘲笑,脸上泛起片片红霞,不敢正视振龙,芳心大乱之余,
不知所措,只好推开振龙想逃避羞怯尴尬的一面。

  娇柔细小的淑文又怎能推开肥胖的振龙呢?结果不但没推开振龙,反而乳房
被长满胡须的嘴巴缠着,尖挺麻痒的乳头也被条火烫的舌头挑弄……

  「啊……啊……不……哦……」淑美身上两处敏感的部位被挑弄,乳头被舌
头挑着,阴蒂受火烫的龟头贴摩,原想极力反抗的淑文,双臂却不由自主地环抱
振龙的脖子,平衡四肢乏力的她。

  淑文羞怯的倚在振龙身上,突然她的左脚被振龙用手托起架在他的腰上,她
不明白振龙此举有何目的?当她思索的时候,两片湿滑的阴唇被火辣辣的龟头撬
开,淑文惊觉蜜洞大开,正想缩回大腿紧闭蜜洞口,但一切已经太晚,一根滚烫
的火棒在蜜液琼浆的润滑下,已由下往上插入她那条狭窄的小道里……

  「啊……你……啊……痛……」淑文的蜜穴被振龙那条又粗大又的鸡巴塞得
满满的,淑文忍不住发出震撼的嘶叫声,十指狠狠的抓着振龙的背肌,眼角也流
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振龙的背肌遭淑文指甲刺得隐隐作痛,臀部即刻往上一推,鸡巴也自然冲前
一挺,结果整条鸡巴插进淑文嫩穴的花蕊里……

  「啊……不要……不……啊……痛……」淑文的阴穴被振龙鸡巴塞得涨满的
而庞大的龟头顶在花蕊上,一阵既难受又酸痒似电流快速传遍全身,淑文仰天大
叫双手环抱振龙的脖子,全身不停的颤抖、抽搐……

  床上的淑美看见淑文的情形,知道振龙的大鸡巴,全根插入淑文的阴道里,
已经实实在在的占有了她的妹妹。这时候,她内心却浮起酸溜溜的感觉,她不知
道是恨振龙占有她俩姐妹,还是忌妒淑文霸用了振龙的鸡巴?又或者是一般同性
恋的醋意?

  「啊……不……受不了……啊……」淑文不停地喊叫着!

  振龙的鸡巴插入淑文的窄道,鸡巴被阴璧紧紧压迫着,十分舒服,比起刚才
干淑美那个松驰的阴户简直是两回事。振龙为了这份快感,加快抽插的冲刺,怜
香惜玉之心,振龙当然也抛诸脑后。

  「啊……痛……啊……嗯……」淑文不停地叫着!

  淑美早已经尝过振龙的巨物,当然也知悉振龙鸡巴雄伟粗壮,只是不知道振
龙还会玩花式,而且推动的次数是虎虎生威,一下比一下的狠。如果振龙以前这
样强劲的冲刺法,不用二十下便射精,这一点也是她对振龙不满的地方,现在看
见振龙有这般强的持久力,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淑美看着振龙和淑文的活春宫,体内的欲火也逐渐高涨,蜜穴的爱液更是源
源不绝的涌出,且奇痒难当。突然,她看见床边放着刚才被振龙搜出几根的假阳
具,她忍受不住拿了过来,快速开动电钮,将旋转且震动着的假阳具,插入蜜道
里,随后还挑了一粒震蛋,磨擦勃起的阴蒂……

  「啊……嗯……」淑美闭起眼睛自我陶醉于假阳具和震蛋所带来的快感。假
阳具的旋转力和震蛋冲击的刺激,使淑美在兴奋的阶段中,不知不觉叫起床来。

  淑文听到姐姐在床上的呻吟声,于是往床上一望,发现姐姐的阴道正插着一
根假鸡巴,脸上一红。她从未看过女人用假阳具自慰情景,现在看见姐姐床上自
慰情形,既害羞,又刺激……

  「啊……啊……」淑文的蜜穴被振龙一下一下的抽插,疼痛的感觉也开始慢
慢消失,快感一浪接一浪如浪花的涌上心房,慢慢摆动臀部迎合振龙的抽送。

  振龙看见淑文懂得迎合,知道淑文已经不再抗拒,心中一快,鞭鞭加劲的冲
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我……啊……啊……很怪……的……感觉……啊……」淑文的花蕊
被振龙的龟头狠狠撞击,产生一种酸软的感觉,全身似触电般打了一个颤抖,且
撒出一泡尿。淑文忍不住撒出这泡尿,全身不停地颤抖、抽蓄,她不知道这是高
潮降临,只知道十分痛快,用手紧紧按着振龙屁股,阴道用力吸着鸡巴不让它退
缩……

  振龙的龟头遭一股暖流涌击,他知道淑文的高潮降临,为了捕捉这一刻的快
感,他也加速抽插,最后把一股滚烫的浓精,全部射进淑文阴道的最深处。

  「啊……什么东西……很烫……啊……」淑文仰天大叫一声!

  高潮所掀起的刺激,更教淑文陷入忘我的疯狂境界。喘着大气的淑文,倚在
振龙身上,嗅着振龙身上的男人味,显得有些如痴如醉,她知道她已经冲破心理
的障碍,可以重新接受男人,不再是被奸后患有抗拒男人生理的病态者。

  淑美听到淑文高潮刺激的叫喊声,自己也兴奋泄了出来。

  原本充满淫叫声的房间,此刻也恢复了寂静的气氛。

  淑文平伏心情后,偷偷的在振龙颈项送上一吻,接着又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
一口,淑文亲他是感谢他帮她冲破心理的障碍,咬他那一口是恨他强奸了她。

  「哎呀!」振龙大叫一声,他不明白淑文为何会又吻又咬的,于是马上责问
淑文,可是淑文却不理睬他,而跑过去淑美的身边。

  淑美看见淑文怪异的举动也感到好奇,原想问淑文,不过她看见淑文不回答
振龙,便不再追问她。淑美心想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相信振龙心中的怒
气也该消了,于是装腔作势向振龙责问。

  「振龙,现在钱你也拿了,我俩姐妹你也奸了,你还想要怎么样?」淑美知
道振龙是属于大侠那种义气派,所以壮起胆子责问。

  射精后的男人,体内的怒火往往会随着欲火下降,振龙当然也不例外。他听
了淑美说的话也觉得很对,钱既然也拿了,两姐妹也奸了,还有什么好干的,总
不会想要弄出人命吧?如果求她们别报警反而失威,现在口袋有些钱,趁未入狱
之前,还不如到外面好好享受一番,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吧。

  「淑美,你以前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今天我报了仇,也就一笔勾消,你害我
明天要坐牢之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们为今天的事想报警,我也不会逃
掉,男子汉大丈夫,我做得出便承受得了。你们要捉我的话,明天可以带警察来
法庭找我。」振龙摆出男子汉的威势说完后,马上穿上衣服离开。

  第二天,振龙到了法庭,他四处张望不见淑美和淑文影子,心里倒很安慰。

  可是他贪污事件却要入狱五年,他只好当这五年是犯下强奸罪而坐,心理上
总好过被女人陷害入狱的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振龙已经在监狱里呆了八个月,这八个月里振龙总算
适应了狱里的生活。有一天,他突然接到狱警的问话,原来有一位女人要来探他
的监,他好奇的接过名单一看,立即吓了一跳,探访者原来是淑文。

  八个月以来,从来没有人探过振龙,这回有人来探他,虽然不是很要好的朋
友,但淑文的出发点,却令他很好奇。振龙列队排在第五位,一行十八人很有秩
序,随着四名狱警走进一个房间。焦急的振龙望向五号窗,却不见人影,于是问
后面的人,却被人笑他初哥,原来他们要坐好,探访的人才会放进来。

  没多久,一群穿着外面衣服的人,鱼贯走了进来,振龙东张西望却不见有淑
文的影子,心中不禁怀疑淑文是否打退堂鼓了,内心既焦急又忧虑。这时候,振
龙眼前出现一位,穿着浅黄色孕妇装的女人,从对方的衣着打扮,可以轻易看出
她是十分注重衣着的女人。

  因为一般的孕妇只会穿上简简单单的松阔裙,而她……

  大肚女人逐步走上前,振龙可以看清对方身上那套浅黄色孕装是丝质用料。

  两条又细又软的肩带,吊在雪白的粉肩上,低胸位置绣上白色的蕾丝花边,
而两座既大又圆的乳峰上,那低胸的V字型开叉口,露出雪一般白的乳沟,而薄
丝又把乳罩的蕾丝花边图案透出衣外,添上一层既神密又性感的内在美……

  振龙看了大肚女人身上的两团乳球,引得热血沸腾。而设计这套性感孕妇装
的设计师,无疑是把众人的眼光,引到孕妇最美的部位上,结果设计师成功了。

  设计师早已令众人忘记孕妇下身那条粗腰和大肚,却巧妙利用丝质的轻巧,
来掩盖孕妇笨重的体态。

  振龙在大肚女人身上打量一番后,发觉她是朝五号窗走过来,惊觉之下才发
现,原来这位大肚女人正是淑文!

  振龙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头和肚脐,他实在没想过淑文会来探他,何况还是
大着肚子前来。她小心翼翼护着大肚子慢步的走。振龙担心她会摔倒,每当淑文
走一步,他的心就跳一下,心里暗中怪责淑文,大着肚就不好来嘛!

  淑文终于走完五十七步,站在五号窗口前。惭愧的振龙不敢正视淑文,只是
低着头用眼角偷望她一眼,这一望,振龙才发觉原来淑文比他更害臊,脸上泛起
红霞且神色显得慌张,振龙才较为大胆的抬起头望着她。

  振龙强奸淑文后,已经有八个月没见过她,没想到这次见到的淑文,判若两
人。

  以前的淑文是俏瘦且嘴利的小女子,现在的淑文却是脸肿、四肢肿胖、双手
捧着一个大篮球似的大肚,最好笑是以前的淑文小乳房,现在淑文的胸前,却是
波荡似的大乳房,若不是细心观察,在街上碰见肯定不认识。如果现在要在她身
上找回以前相似之处,就是她眼睛那对羞怯的眼神。

  「淑文,你来了?你姐姐没来吗?」振龙很客气地问。

  淑文低着头摇了几下,她用身体语言回答了振龙。

  振龙叹了一口气,如今对着淑文,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振龙,你知道我来看你的目的吗?」淑文终于忍不住害羞小声地说。

  「淑文,我不知道,有什么事你请说,如果要来责怪我当日的事,你想怎样
都无所谓,毕竟一人做事一人担。」振龙大方地说。

  淑文双手掩饰着脸部,轻叹了一口气。振龙隐约看见淑文双眼红红的,似在
抑压着泪水不让它涌出。其实振龙了解到淑文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内心实在很惭
愧,但牛脾气加上大男人主意的振龙,又怎会说出认错道歉的话呢?

  「没错!我一直很恨你,姐姐看着我受伤害,曾鼓励我报警,可是我回头一
想,一切都是姐姐所挑起的祸端,而你所犯的错,也情有可原,如果我再告你强
奸,无疑加重姐姐的罪孽,何况她肚里怀有了小生命,所以决定恨你一世就算,
而打消告你的念头。」淑文委屈地说。

  「淑文,就算你告我强奸,我也心甘情愿,不会有所怨言。你作出这样的决
定,表示你仁慈。你和淑美两姐妹的性格,真是天渊之别。现在你也结了婚,而
且还有了身孕,我应该向你说声恭喜。」振龙总算放下心中大石。

  「你……你……哎!还有脸说我姐姐的坏话。」淑文气得捧着大肚子,在隔
离板敲了一下。

  「没事、没事,对不起!」振龙马上替淑文向狱警道歉。

  「淑文,我知道大肚女人的脾气很燥,但你也要看环境嘛!」振龙埋怨说。

  「我什么脾气臊?如果不是你说错话,我会生气吗?你还怪我!」淑文气得
捧着大肚子,差点又在隔离板敲了一下。

  「我什么时候说错话了?」振龙不解地说。

  「你为什么没说错话,我肚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你竟然还恭喜我,你叫我能
不生气吗?」淑文再次脸红羞怯地说。

  「什么?我的孩子?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振龙用力在脸上拍了一巴
掌。

  「你……笨蛋!」淑文看见振龙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不禁偷偷笑了起来。

  振龙看见淑文胖肿的脸笑起来,加上外层羞怯的红霞衬托,像个红苹果似的
十分可爱。最令他开心是淑文有了他的孩子,另一点他不解的是,如果淑文是恨
他,为何会留下肚中的孩子呢?

  「淑文,就算你骂我或恨我,也要问你的,为何会留下我的孩子呢?」

  「哎!这就是冤孽,当日我不上姐姐的家,就不会发生此事,也许这一切是
上天注定。自从我被你……奸后,由于害羞去看妇科,毕竟我还未结婚,所以心
想不会那么巧,结果世事难料,果真怀了……孕。原本有几次想去堕胎,可是我
又不想造罪孽,毕竟小生命没错,最后,一天拖过一天,就变成这样……」淑文
脸红地说。

  「淑文,你受苦了,如果我现在能放出来就好,我一定会负责任,照顾你俩
母子,哎!」振龙十分惭愧地说。

  「振龙,我原本不想进来看你,也不想告诉你是孩子的父亲,但我又不想孩
子在不完整的家庭成长,出世后而没有父亲的孩子会很苦命,所以我……」淑文
始终脸红不敢说下去。

  「淑文,你肯让我做孩子的父亲?」振龙高兴地说。

  「我不肯的话,便不会最后一刻进来探你,这也是我挣扎几个月的决定。」

  淑文终于红着脸的把心里的话说完。

  「淑文,谢谢你,我太高兴了,我做爸爸了!我做爸爸了!」

  振龙兴奋地说。

  「五四二八!小声点!」狱警用警棍敲在墙壁上说。

  「对不起!对不起!」振龙笑着脸忙向狱警道歉。

  「振龙,你当日对我犯的错,始终还没有向我道歉,我心里仍是不服气,毕
竟你是……强奸了……现在我要你向我说对不起三个字。」淑文的脸又红、又有
些生气又有些似撒娇小声地说。

  「淑文,我现在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振龙不但向淑文道歉,还鞠了一
个躬。淑文看了忍不住开心地笑了一笑。

  振龙看见淑文笑了起来,傻傻望着她那可爱的脸孔,心里感到十分温馨。他
没想过他会有向女人道歉的一天,也许男人对着自己的骨肉,不得不低头罢。

  「振龙,我今天来主要的目的,是想你知道外面还有母子俩等着你出来,你
在牢里千万别做傻事,要安份守己,我怕你的牛脾气会惹事加监就不好,你明白
我说的话吗?」淑文低着头小声地说。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淑文……你放心,我会安份守己,行为良
好扣除假期和减监期,大约两年我便可以出来,到时我会好好照顾你。你要等我
出来,好吗?」振龙兴奋地说。

  「我……等你……出来。」淑文脸红地说。

  「淑文,真的?」振龙高兴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嗯……真的……我等你……」淑文脸红微微一笑。

  「淑文,我不在你身旁,你要多多照顾身体,探监时间到了,你要好好保重
呀!」振龙说。

  「嗯……知道了,你也要照顾自己,我等生了后,便会常常来探你……」

  「淑文,对了!当年你亲我一口又咬我一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嘻嘻!不告诉你,自己慢慢想吧……再见!」淑文笑着捧着大肚子,慢慢
从椅子上站起来。振龙看着淑文旁边没人侍候,心里十分难过……

  「淑文,你小心点,没什么事别来探我了,多休息哦,我爱你……」振龙激
动地说。

  「嗯……」淑文脸红笑了一笑。

  「哈哈!我做爸爸了!我有老婆了!哈哈!」振龙恋恋不舍望着淑文背影离
去,最后也兴奋的叫着,开心走进牢房。

               【全文完】

***********************************
  焚摩:「大家好,很快来到新的一年,祝大家新年快乐。」

  家荣:「首先得狂贺焚大的《狡猾的风水相师》在说频出书!各位焚大的忠
实读者记得买回家珍藏,第五册已出了。而且这一集写得实在太棒了,一扫以往
的平实铺陈,让一帆风顺的主角,有了人生的意外,而且被偷拍登报等变数,真
是好事多磨,掀起了一个大高潮,让人不禁期待第六册!未看的读者记得快去买
来看。」

  焚摩:「谢谢打广告,其实今年很多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更加想不到我会出
书。」

  流氓:「焚兄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小弟自从上次那件闹得很大的事过后,
也慢慢开始欣赏兄的作品和为人呢。」

  焚摩:「说回这篇文章,原想写成黑暗,后面又写成温馨;原想想让主角、
女角都死,结果又让他们接二连三的喜事临门,可说是玩弄剧情。」

  流氓:「坦白说,兄这部作品的文笔和近期的风水师、降头师等出色的作品
相距甚远,而且在角色的设定和心理描写上并不讨好,主角振龙也没让读者产生
代入意欲。」

  抱瓮的贱人:「谢谢焚兄抽空参加征文,不过从角色设定、文笔和剧情等方
面来说,总觉得这部作品不是您早期的创作,就是为写而写的。」

  焚摩:「没错,所以我从没想过这篇文章会完成,因为这是从垃圾桶捡回来
的。」

  流氓:「对不起,因为喜欢风水师,所以话就多了一点。开首说淑美觉得和
振龙的性事单调,及后又老是说她记挂振龙的大鸡巴,导致强暴戏全没强暴的快
感和气氛;最没趣的是她房内淫具一堆、又搞同性爱、更老早打妹妹身体主意,
而且被以烧肚兜威胁而屈服也是有够奇怪。另外妹妹淑文之前被强奸过的设定本
身不是问题,但她没给读者有曾被强奸的感觉和应有的恐惧、阴影就不妥了。通
篇来说,故事和女角不甚吸引就是了,中间的床戏更是跳行看的。」

  焚摩:「其实由开始写作至今,最令我想不到:不会写文,而想把文章写好
的新手阶段──是最快乐。懂得写文,而想把文章写得更好的阶段──也是最痛
苦。」

  奴家:「我也有同感,但最痛苦的,该是愈来愈少色文能吸引人看下去。」

  我见犹怜:「另外,这几年的生活比以往艰难了也是很痛苦的。」

  焚摩:「新的一年,预祝大家有个好的开始,生活不再痛苦;最后,谢谢读
者的支持。」

  召集人:「多谢焚摩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 放逐。」
***********************************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5:17 编辑 ]

TOP

0

第十夜·放逐 作者:雪舞缤纷

              第十夜·放逐

  
作者:雪舞缤纷
2004/ 01/ 25发表于:风月

                              (第一章)

  贾尚天的妻子已经躺在病床上半年多了,这几天才从医院将她抬回。她患有
晚期的食道癌,医院宣布希望家人要有准备后事的心理准备,尚天不忍妻子在医
院离世,所以安排她回到家里,做最后的治疗,虽然明知道她是在等死,毕竟一
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与她已结发十八载,他希望,能让她在自家中,走完人生
的最后一程。

  秀娴,尚天的老婆,已经完全无法进食,尚天聘请了一位专职护士,每天悉
心的照料已差不多灯尽油枯的妻子。秀娴除了依靠针管来维持仅有的气息,每当
她一痛起来时,护士必须马上给她注射吗啡来减轻她的痛苦,每一见这般情形的
女儿「亦妍」总是趴在妈妈的病床旁,痛苦失声。

  亦妍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自从生下她之后,尚天的事业蒸蒸日上,尤如冲
天炮,一跃而上青天,所以他们从小富的家庭一下子演变成家财万贯的巨富,也
因为如此,亦妍自小接受了所谓的贵族文化,上的是「皇家幼儿园」念的是私立
的贵族学堂,除了接受西方教育之外,她还被迫学习钢琴、绘图、以及棋艺。可
说是用金钱培植出来的一位才女。

  亦斌是贾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男丁,妹妹亦妍出生之后,母亲因为体弱多病,
再也没有多添一儿半女给贾家,所以理所当然的,兄妹俩自幼就手足情深,哥哥
也义不容辞的保护着妹妹。妹妹对哥哥更是打心眼儿里的依赖。

  母亲这一病,搅乱了正在成长中的两兄妹之心灵,对他们而言,几乎没有金
钱办不到的事情。而父亲成天为商场上的事忙碌,应酬更是多的应接不暇,从医
院将母亲迁回家中后,除了护士的照料,亦妍每天一定会在病榻旁,陪陪母亲。

  母亲是她心中的女神,她无法接受母亲会消失的说法。虽然亦斌曾经告诉过
她,人都会面临这一刻,迟与早而已,但是亦妍总是不放弃的,夜夜祈求,希望
死神永远不要到来!

  夜渐渐深了,亦妍辗转难眠,多次从幻想死亡中惊醒,她害怕失去,她无知
的相信,善良的母亲一定会渐入佳境,一定会好过来的。偷偷摸摸的前往母亲的
病房,今晚,她要睡在母亲身旁,再一次享受母爱的温暖与如同阳光般的抚慰。

  走廊上,浴室里有接近压抑的低鸣,亦妍仔细一看,玻璃门上有两个交错的
身影,她不愿敲门一探究竟,因为长久以来,她早已看出那位俏护士和父亲之间
的暧昧行为,她只是恨!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就不能等母亲好转?甚至等母亲
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急迫的与那位护士交欢?母亲如果知道后,难道不像在已溃
烂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刺上一刀?

  她含泪的来到母亲身旁,心疼的拨弄着母亲额头上的细发,看着母亲,她的
泪更控制不住的涌上来。母亲看起来好苍老好憔悴,干火柴似的身躯宛如凋谢花
朵的面容,两眼深深的凹陷,活像一具靠机器来维持生命的活骷髅。她悲哀的抚
摸着母亲的脸庞,母亲微微的睁开双眼。

  「小妍……是小妍吗?妈妈……好痛……好痛苦……」

  亦妍尽快的擦拭了脸上的泪水,飞奔出病房,前往浴室去敲门,只见交缠的
身体,仍旧未分开!她使劲儿的拍门:

  「出来!出来!妈妈要打针!爸爸!妈妈喊痛啊!」

  浴室里立刻传出女声的吟喘,而父亲与护士的身体还是交织着,亦妍一气之
下,冲回房间,找到砚台,奔回浴室口,毫不考虑的就往玻璃门上一击,玻璃破
了,里面的男女赤裸裸的站着,惊愕的说不出话。此时亦斌和女佣、园丁们个个
被惊醒,亦斌一见此状,马上拉走被玻璃刮伤的亦妍,而佣人、园丁们也尴尬的
在第一时间离开现场。

  当晚,秀娴等不到麻醉用的吗啡,活活的痛苦而死去,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时候,自己的丈夫,正与护士在浴室偷情,而一双儿女也不在身旁。她含怨含恨
离开了,不愿合拢的双眼,睁睁的看着背弃她的丈夫,与看护她的女人,秀娴在
等待什么?当亦妍、亦斌闻声来到病房时,秀娴的泪水顺着眼角,悄然的滑落。

     ***       ***       ***

  葬礼之后,亦妍发自内心的厌恶自己的父亲,不愿再与他多说一句。尚天几
次想对儿女解释些什么,往往因为他们的鄙视与冷漠,而放弃。他知道,随着岁
月的流逝,亦妍、亦斌会明白,一个正常男人的需要,他并没有遗弃他们的母亲
秀娴在他心目中,将是永远无可抹去的记忆。

  在两兄妹的心里,母亲的死,无非是父亲与护士,因为贪图性爱的欢愉,导
致耽误了注射,而让母亲活活的痛死。所以,在两个月以后,那位护士哭哭啼啼
的提着两只大皮箱来投靠的时候,亦妍和亦斌怒不可遏的更加排斥父亲因乱播种
而决定的收留。

  母亲走了,世界变了!亦妍的心,从护士搬入那天彻底的被击溃,失去了她
的年龄应有的纯真,她开始计划着与这位所谓的后母做对,她痛恨后母的肚子,
日益壮大,更厌恶父亲凝望后母的眼神,她觉得这一切与她自己,彷佛不再有关
系,她唯一的依靠;哥哥,早在护士迁入后,就离去了,哥哥临走前,告诉她:

  「小妍,你还小,无法到学校当寄宿生,乖乖的念书,等你毕业后,我再想
办法接你一起,你千万要好好保重,咱们再打电话连络吧!别让那个女人欺负你
知道吗?必要时,找罗妈(女佣)帮忙,或是跟阿姨联系,哥还是会找时间回来
看你的,反正,学校和家并不很远,你有空也能来看我啊!嗯……坚强一点,别
让在天国的妈妈担心!」

  原本最亲近的手足,因为吞不下这口气,决定搬到学校的附属学生宿舍,他
无法忍受父亲在母亲去逝的两个月以后,接受其他女人住进家中。他虽然很放不
下年幼的妹妹,但是以他十七岁的年龄,早已拥有了男人所谓的尊严,再怎么说
他也是长子,他以离家当作是无声的抗议,并且希望他的父亲能趁早回头,再度
与他们兄妹俩,一起过日子,就像母亲未发病之前一样。

  护士;父亲称她为秋棠,亦妍从未喊过她一声阿姨或是其他称呼,如果有必
要,亦妍直接喊她「喂!」或是用眼神直瞅着她,说出自己的需要。秋棠入贾家
门并为正式迎娶,直到她生下了儿子之后,尚天才将母子俩的户口,正式的迁入
贾家。

  秋棠产下了一男丁,这对尚天来说,虽非老来得子,但是在他的心态上,却
好像弥补了什么缺失。

  因为秀娴无法再为他生下第三胎,而他担心庞大的家产与企业,只靠亦妍、
亦斌这第二代来维持,势力毕竟太单薄,而秋棠现今产下一子,名副其实的母凭
子贵,更是赢取了尚天的欢心。

  贾家添丁,这对于拥有家财万贯的人而言,是件隆重且可贺之事,所以,当
亦斌接到了父亲打到宿舍的电话之后,亦斌无法推托,只能顺从父亲的吩咐,乖
乖的回家。因为,这位刚出生的小弟弟,无形当中成为亦斌心头上的一块阴影!

  他不但动摇了亦斌在贾家的地位,更是钻进了父亲的心目中抢夺一席之地。

  就为了给这位满脸皱纹的小婴儿做满月,而劳师动众,家中无人不因此而忙
碌,只有亦斌和亦妍两兄妹,躲在母亲病逝的房间里,说着贴心话。亦妍看着哥
哥忧虑的抽着烟,好奇的抢下了他夹在中指与食指的烟,亦斌来不及阻挠,就已
听见妹妹被烟呛到的咳声,看着亦妍咳的昏天暗地,他赶紧拍打着她的背部,说
道:

  「你活该啦,谁叫你抢的,才十三岁就学大人抽什么烟,给你吸一口是没问
题,别用抢的嘛!」

  亦妍丢弃了刚才剩下的半支烟,乞求哥哥再点燃一根,并且让她尝试抽烟的
真正滋味儿。亦斌有点得意洋洋的掏出一根,点燃后,深吸一口,将烟缓缓的吐
成一圈圈,袅袅的飘散在空气间,他将烟递给妹妹,亦妍一接过后,他说:

  「拿好,来,吸一小口,别吐别吐,含在口中,然后深呼吸……」

  亦妍很听从来自哥哥的教导,也没像第一次那般呛的死去活来,吸了第一口
后的飘飘然,使得她立刻贪婪的接着吸第二口……第三口……

  「哥……天花板在动,你也在动耶,我头好晕哦!感觉好快活,身体轻飘飘
的,好像飞起来了……」

  亦斌知道妹妹是因为第一次被尼古丁所侵害,头晕是自然的现象,就像自己
第一次被同学取笑不会抽烟时,当同学递来香烟后,他学习抽烟的过程,比妹妹
还惨,连续抽了六根,当晚在宿舍呕吐到清晨,差点被舍监误以为是胃发炎,而
送往医院。

  满月酒席兄妹俩都没出现,罗妈来喊了半天,只见已经熟睡的亦妍,和一脸
忧郁的亦斌,妹妹躺在妈妈睡了几个月的病床,哥哥则是坐在窗前,一根烟接着
一根烟猛抽,罗妈无奈的拍拍亦斌,说:

  「孩子,看开点,别让罗妈瞧了难过,好好的两个孩子,怎么说变就变呢?
唉!别再抽了,你爸爸会生气的,你们不下楼也罢!晚点罗妈给你们送些点心上
来,别让罗妈难做呀,我可是看着你们两出生的,别再跟你爸爸过不去,他……
他是真心疼爱你们的,等你们长大后,就会明白,他也实在不容易啊!你妈妈病
倒的日子,他也是尽心尽力的……」

  罗妈下楼之后,没有多久亦妍就醒了,她直喊冷,身体也剧烈的哆嗦,亦斌
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就像自己第一次一样,所以他毫无考虑的,钻进被窝,抱
着妹妹替她取暖。

  亦妍颤抖的身躯,躲在哥哥的怀里,顿时,寒冷驱除了许多,她紧紧的贴住
哥哥,彷佛又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而此时,亦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动,
他闻到一股女人的体香,不自觉的胯下之间,竟然像是翻阅Pla-yBoy杂
志时的膨胀。

  他感到自己亵渎了妹妹,所以立即将她放开,妹妹却无知的将他拥的更紧,
他赶紧推开她,藉口说要去厕所,她松开双臂,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眼见他急忙
的冲出房间,留下躺在母亲病床上的亦妍,再也没回来。

  
                              (第二章)

  自从无意中与妹妹身体有所接触后,亦斌回家的次数减少了,而跟父亲要求
的零用钱,却日益增多,尚天也许因为心理上的补偿作用,没有多问,而有求必
应。当父亲的虽然心疼大儿子,满腔的父爱无处给予时,全数给了不懂叛逆的小
儿子。

  亦妍怎么想也无法明白,哥哥为什么变得更不爱回家,抛下她一个人孤伶伶
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哥哥好像很气她一样,每次他一回家,她想
再与他交谈知心话,总是被哥哥委婉的拒绝。她从哥哥的眼中看到了类似妈妈的
眼神,可是,哥哥却不再像妈妈一样的抱她;关心她,也许哥哥不再疼爱她了,
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妹妹这样的玩伴。

  亦妍因为感到哥哥的异常,唯一精神上的依靠也不再与她有任何沟通,她开
始排斥学业,痛恨学习,甚至把家教一个个的赶跑。她开始晚归,与学校的同学
们谎称补习,而整晚的流连在台北市的闹区。自从上回与哥哥尝试过抽烟的滋味
之后,她在自己的书包里面,总是放着一包薄荷口味的洋烟,一有空,跟狐群狗
党的朋友聚集时,她会很骄傲的亮出洋烟,每人发一根,坐在高级的咖啡厅里,
放纵的抽着。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学期结束前,因为父亲收到学校的退学通知单,而爆发
了亦妍隐瞒和欺骗的事实。父亲气呼呼的斥责着女儿,而亦妍一脸毫不在乎的态
度,嘴巴叼根烟,神气活现的模样,惹得痛心疾首的父亲,挥手就给她一巴掌,
打的亦妍嘴角的香烟立刻掉落。

  她从未被动过一根汗毛,小时后,就连她顽皮的敲碎了父亲的古玩,都没见
他如此生气,而母亲去逝之后,父亲不但冷落了他们俩兄妹,现在,竟然还出手
打她!

  她慢慢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香烟,并且狠毒的瞪着父亲,找出打火机,她再度
点燃,夸张的在父亲面前,吞云吐雾。此时恰巧正在学步的弟弟「亦然」一不小
心站不稳,立刻抱住了亦妍的腿,以免又摔个四脚朝天,亦妍一见此状,彷佛被
蛇蝎缠住一般,恶心的马上甩开弟弟,没想到这一甩,弟弟被她的力气甩去撞击
桌角,顿时,亦然惊吓了几秒之久,而后才感到疼痛的嚎啕大哭。

  父亲再也忍无可忍的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发疯似的就往亦妍扔过去,
她闪躲的迅速,没被父亲击中,她抓起书包,嘲弄的看着后母与父亲,狠狠的咳
出一口痰,吐向他们后,她飞快的冲出家门,父亲根本来不及追打,亦妍就消失
在一片混乱中。

  她漫无目标的走在街头闲逛,打电话给同学或是朋友,大家都因为知道她被
学校退学,而不方便再与她接触,脑海中突然闪过哥哥的身影,她不加思索找到
电话亭立刻拨号至宿舍找他。

  亦斌接听之后,一听到是亦妍呜咽的声音,也没敢开口先问,等她自己说出
她的目的,亦妍没哭泣多久,收拾了思念哥哥的情绪后,一五一十的道出今晚发
生的状况,她强调,她甩开亦然是无动机的,纯粹是一种自然反应。

  「哥,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哦,你能出来吗?我身上没有钱了。」

  亦斌问清楚了亦妍所在地点,安抚她说:「别怕!我立刻赶来,你别乱跑,
你在附近的麦当劳等我,别一个人站在街头,我立刻赶来!」

  亦斌告诉舍监,家里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舍监见亦斌焦急的模样,签了一
张条子,以便他通行出校园。亦斌火速的前往约定的麦当劳,此刻的速食店,已
接近打烊时刻,见亦妍一副落破的样子,两眼无神的盯着桌面上的可乐,他的心
宛如被拳头撞击了一下,疼痛的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一碰面后,亦斌想立刻带着妹妹回家俯首认罪,没料到引起亦妍强烈的
反对。她说父亲正在气头上,而且一定误会她是故意去弄伤弟弟,现在回去,肯
定会被活活的打死。亦斌被她这一番话终于露出了笑脸,他没想到亦妍从小就被
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现在却为了父亲的怒气,而怕被打死。也许母亲的死,在亦
妍的心灵上,深深的刻划下无可抹去的伤痕。

  老是在街道走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是亦妍的电话,他早已就寝,而看着疲倦
的亦妍,能去哪儿呢?找阿姨,实在太远,她住在高雄,找同学也太晚了……总
不能在公园睡一晚喂蚊子吧!无可奈何的,他拉着妹妹就近找了家宾馆,让两人
能有一张床,好好的休息睡觉。

  当他们都带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入房间之后,亦妍竟然没考虑的立即脱下
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内衣跟内裤,钻入被窝就准备睡觉。看在哥哥的眼里,小妹
妹是没心眼儿的,就像小时候两人一起脱光衣服泡在浴缸洗澡一样,而……而现
今他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男儿了,看着她脱衣服时候的自然,与她已渐渐丰满的
胸部,他的内心很激烈的抗拒着下体的膨胀。

  亦妍很快就熟睡了,她一翻身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胸脯,他为了让自己不起邪
念,连衣服都没有脱,远远的躺在妹妹的身旁,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的
胸部,他闭上眼,不再看、不再想,拉起被子掩住脸,强迫自己尽快入眠。

  半夜里,亦斌被妹妹惊醒,亦妍说:「哥,好冷哦!是不是冷气放太强啊!
你去关小一点嘛,我最怕冷了。」

  亦斌立刻起身将空调转到最小,用手在通风口试探过后,安心的再度回到被
窝,准备继续往下睡。不料亦妍一把抱紧他,撒娇的说:

  「我不管!你要抱我睡,我太冷了,你不抱我,我会活活冷死的!」

  亦妍嘟起嘴,一副霸王模样,彷佛不听从她的命令,就是叛逆贼子。

  亦斌被她惹的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挣扎着想:「妹妹啊!你就饶了我吧!别
再挑衅我了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啊!」

  亦妍紧紧的贴着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接触,更是挑逗了亦斌来自下体的
欲望。他苦苦的忍受着胯下的绷紧,不敢越过兄妹之间应有的防线。他不自觉的
拥着亦妍,让自己的下体去磨擦她圆润修长的大腿。

  「咦?哥!你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亦斌额头上已渗出汗水,努力的摇摇头,却将亦妍抱的更紧了,她感受到哥
哥异样的举动,大胆的伸手推开哥哥正在摇动的下体,亦斌被她如此一推,痛的
叫出声音。

  兄妹俩都一跃而起,彼此对望着,亦斌的眼中有熊熊的欲火,而亦妍看见哥
哥的模样,不知觉的「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盯着他的下体,看着裤裆间膨
胀的东西,她问他:「你的鸟儿怎么变那么大呀,吓倒人耶!」

  哥哥尴尬的甩开棉被冲进浴室,放水站在莲蓬头下,企图浇灭激起的欲火。

  亦妍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而尴尬;为什么在她身上蠢蠢欲动。她自动的退去了
仅有的内衣裤后,赤裸裸的进入浴室,她幼稚的认为,只要哥哥肯再陪她谈心,
哥哥愿意像妈妈一样的爱她,那么!她跟哥哥有肌肤之亲,为什么不可呢?

  亦斌在浴室里看到亦妍的模样,嘴巴上喊着:「出去!出去!」却阻挡不了
亦妍共浴的举动。她主动的拉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并且伸手去捉他已健壮的
阴茎,亦斌没有拒绝,反而对她的此举,引起一阵阵的兴奋与快感。两兄妹就像
小时候一起洗澡一样,相互的抚摸,并且进一步的想尽办法要撩起对方的欲望。

  「哥,好滑哦,我怕会跌倒耶,我们去房间好吗?」

  亦斌点点头,拉下一条浴巾裹住妹妹,自己也用另一条毛巾包住下体,然后
双双的回到床上。亦斌看着妹妹,怜惜的拥她入怀,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欲望的
驱动?还是渴望拥有妹妹?自从亦妍渐渐长大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粘着他时,她
的一颦一笑,还有她那俏丽身影以及清秀的脸庞,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抵挡的魔
力,他身旁的异性,没有一个比的上妹妹,彷佛妹妹的标准,就成为他将来择偶
的条件。

  他抬高亦妍的下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两片嘴唇,他凑近自己的脸,刻意的
让四片唇紧密的相贴。他们环抱着彼此,轻轻的吸着舔着对方的唇舌,哥哥拉下
妹妹身上仅有的浴巾,用手抚摸着她那蓓蕾似的乳房,她急促的喘息,却也任他
在自己的身上揉搓。

  他压着她,退去了下体的毛巾,粗壮的男根立刻跳动起来,拉开她的腿,他
终于决定进入,在进入之前,他告诉妹妹:「会很痛很痛,你要是真怕痛我们就
不要了。」

  亦妍娇憨的看着他,伸手抓紧哥哥的双臂,一阵阵刺痛的感觉马上漫延她的
阴道,亦斌看着她强忍住痛,紧皱着眉头,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顶,
其实亦斌自己也很痛呢!龟头上,虽然一种酥麻的快感,但是自己也是第一次真
枪实弹的操作。

  之前,只会看着色情杂志上的裸女自慰,所以也没什么经验可言,但是同学
们之间传说中「插入」的滋味儿,今晚体会到的,跟他们所描述的根本完全不一
样啊!

  进入失败,兄妹俩都痛的无法再继续。哥哥学习黄色书刊上的男人,将脸埋
在妹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妹妹的阴道,亦妍被他的舌头碰触后,
粉红色的阴唇间,渗出了许多的液体,哥哥知道,这是做爱前最基本的爱液,它
能让自己的阴茎顺利的冲破,而后进行顶撞或是深浅的抽插。

  亦妍不自觉的哼吟出声音,一边叫着:「哥……哥……」

  一边双手抱住亦斌的头,拼命的抓他的头发。亦斌其实已经恨不得能尽快尝
到性爱的美妙,可是为了让妹妹能将痛苦减至最低;让自己能顺利的冲破,他相
当卖力的用舌尖拨弄着她的阴核、阴蒂、和阴唇之间。

  亦妍的小花穴,已经被哥哥挑逗的流出潺潺的淫水,这次还没等到亦斌主动
动作,妹妹拉起哥哥,张开自己的双腿,等待他再次进入。

  亦斌兴奋的扶起男根将妹妹的腿掰的更开,先让龟头在阴道口,享受温湿的
包围,而后一点一点的往前滑行。这次比上次润滑,亦妍的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
痛苦,他大胆的用力一顶,妹妹「哎唷!」一声,阴茎进入了一半。

  亦妍两手抱住哥哥的背,因为破处的痛夹杂着挑逗的欢愉,亦斌的背,早就
被妹妹抓出红红的线条,哥哥感受到自己的「鸟儿」被妹妹那紧窄的小穴包住,
已经兴奋的忘记要温柔的前言,他再用力往深处挺进,亦妍抓他抓的更凶了,终
于整根淹没!

  两人在痛楚与兴奋之间交加,一进入后,哥哥顺着自己的感觉,缓慢的,一
下一下的进出。亦斌有种莫名的振奋,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手淫,整根阴茎被温
暖湿热的穴包住,是种说不出的另类高潮。

  他控制不住的将速度稍微加快,此时的亦妍,已将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
他看着妹妹一脸的汗水,和陶醉的神情,更是鼓舞着让他冲刺的动力,他像头初
尝腥肉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勇往直前,妹妹被他突如其来的猛击,竟然也发出可
爱的淫声,不断的叫着:

  「哥哥……哥哥……哦……哦……舒服……嗯……嗯……我……我……快要
死……快死了……」

  快速的进行不到五分钟,亦斌终于忍不住的喷射出精液,而妹妹还沉沦在刚
才的高波中,紧紧的拥抱着他,将腿环绕住他的腰际,找到他的嘴,妹妹主动的
伸出舌,亲吻着亦斌。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亦斌叫醒了躺在怀里的妹妹,他请假一天,准备陪亦妍回家跟
父亲认错。她在哥哥的陪伴下,少了许多心里上的恐惧,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全。

  她认为哥哥一定会袒护她,就像小时后他帮她扛下许多失误一般,而且哥哥
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慨,让亦妍有种说不出的崇拜。心
里暖烘烘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的感觉,她渴望的亲情,在哥哥这里,她再
度获得精神上的满足与弥补。

  或许两兄妹因为进一步的行为,也许他们都知道彼此间已经超越了手足的距
离。所以当他们进入家门之后,两人都很刻意的表现出温和的态度,就连罗妈都
很意外他们竟然会跟秋棠主动打招呼。亦斌先询问了弟弟的情况,秋棠有点受宠
若惊的回答:

  「不碍事了,小孩子学步时期,总免不了跌跌撞撞,倒是你们的父亲,做法
太过了,也没考虑的抓起烟灰缸就乱丢,幸好小妍躲的快,不然受伤了可不是开
玩笑的。」

  亦妍开口问:「我爸呢?」

  秋棠说:「他下午应该会回来看一下,没事了!你别担心,他也承认,自己
太激动了一点,倒是小妍你……你应该准备转到普通的中学,资料我都帮你备齐
了,反正剩下最后一年,你该收收心,准备联考了。」

  亦妍很反感秋棠的多事,表面上应付了人情,私底下她找哥哥再商量吧!就
读、升学、联考之事,都不是她最关心的,现在她想尽办法的,希望哥哥能够搬
回家来,补足她遗失的课程,以及安抚她孤寂的心灵。

  藉由此次亦妍闹出的风波,贾家竟然演变出和平的假象。亦斌拗不过妹妹的
请求,也当面答应父亲,要监督亦妍的学业,并且从校舍搬迁回家,父亲欣慰的
乐开怀,当着众人抱住久违了的俩兄妹,他眼眶微湿的喃喃自语:

  「好,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女,这才像是过日子的一家人。」

  亦妍选择了离家不远的市立中学,新同学新老师,让她在生活上增添了许多
的色彩,她接触了平民的生活,不像以前的私立中学,同学们个个势力,眼中只
有比较或妒火。普通中学的师生们,都喜欢她的才学出众,除了在音乐比赛季,
她能挑下重任担任伴奏之外,她还经常为班争光,夺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绘画比
赛之奖状,或是书法比赛学校颁赠的勋章。

  坏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就如同一个人学会了骑脚踏车之后,几年不骑,技术
还是忘不了,当再次的坐上后,自然而然的,身体的平衡感立即出现。烟,对亦
妍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没有初尝试般的飘摇之感,但是现在对她而言」烟」

  已经是她的安抚剂和提神剂。为了要补救缺失的课业,她经常熬夜至凌晨或
是甘脆整晚不睡,在天鱼肚白之时,趴在桌上假寐。

  自从亦斌再搬回家之后,他除了找空档帮亦妍补习功课之外,两兄妹经常会
情不自禁的挑衅对方,当彼此都无法控制的欲火,热烈的燃烧之后,他们就在哥
哥的房间里,放纵的享受性爱的激情,与相互拥有的踏实。他们之间存在的这种
微妙情愫,丰富了亦斌的经验,也让亦妍从青涩身段,发育成曼妙的少女。在一
次次沉沦其做爱的高潮中,两兄妹的感情虽然复杂,然而却更坚固。

  亦妍终于国中毕业了,毕业典礼上,父亲投来赞许的眼光,都被亦妍嗤之以
鼻。她骄傲的一次次上台领奖,她在意的是哥哥的赞美和欣赏的态度,每当她和
哥哥四目相视,两人之间的默契,足以用眼神中的波动传达讯息。

  看在哥哥的眼中,没有人比亦妍更动人的了!十五岁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
年龄,然而亦妍身上没有羞涩的神态,就像一个成熟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送秋
波给心上人,传递她的兴奋、心情、与需要。

  毕业典礼当晚,亦妍高兴的直奔哥哥的睡房,主动的找他做爱,哥哥被她的
情绪所感染,也大胆的配合着她。两兄妹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裸着下体,哥哥
抱起妹妹坐在书桌前,掰开她两条腿,自己站立着,扶起已直挺的阴茎,往她的
下体插入。妹妹双手扶着桌面,下体因激烈的碰撞,乳房也不规则的摇摆,她兴
奋的憋不住要叫喊出,却被哥哥用嘴给堵住了。

  也许亦斌超过一百八的身高,维持这样子的姿势是很辛苦的,所以他干脆再
抱起亦妍,让她整个人腾空,而她紧紧的抱着他颈,两腿也自然的在他的腰部交
叉,就这样子,亦斌凭着自己的臂力,撑着亦妍,同时让她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
着自己的肉棒。可是没多久,亦斌感到体力不支,主动的坐回床上,让亦妍主控
接下来的交缠。

  她放纵的在他身上任意摇摆,两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佛青蛙跳一般,快速
的、激动的用自己的美穴坐上哥哥已经湿淋淋的阴茎,她每一下都让自己坐到最
沉,让哥哥的龟头直撞自己的子宫颈,亦斌的双手不断的掐捏妹妹丰腴的乳房,
每当亦妍的小穴完全的包住他的阴茎时,他会兴奋的失去理智,而握住妹妹的乳
房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们极狂野的激战下,即将来临的高潮,就在一阵的敲门声中,让两兄
妹不得不分开彼此的下体。他们来不及穿回衣裤,门口的声音响起:

  「亦斌!亦斌开门!谁在你房里?快开门!」

  是父亲的声音,哥哥灵机一动让妹妹躲进衣柜中,火速的将自己裤子穿上,
然后装做很不耐烦的声音,将门打开,他探出头一望,看见父亲一脸的问号。

  「什么事啊!我房间里没别人呀!就我一个。」

  父亲一手用力推开门,步入房间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看着凌乱的被褥和
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张纸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亲再次严厉的问
:「这是什么?刚才谁在这里?」

  亦斌吱吱呜呜的来不及想出办法回答,衣柜内传出亦妍打喷嚏的声响,接二
连三的「哈啾」,父亲满脸狐疑的寻找出声处,最后他确定是从衣柜传出。父亲
立刻将衣柜打开,里面蹲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孩,双手抱住头,脸埋在大腿间,亦
斌马上上前制止父亲,因为父亲正要拉出那个女孩,亦斌一把推开父亲,将衣柜
用力关上,整个人背脊贴着衣柜站着。

  父亲怒气冲天的指着亦斌:「是谁?你说啊!你不是说没人?」

  亦斌只想保护妹妹,一时答不上话,所以保持沉默,父亲费尽力气的喊:

  「罗妈!秋棠!你们通通过来!」

  他这么一喊叫,惊动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就连女佣和园工都纷纷下床,跑
到亦斌的房间,此刻,房间内聚集了贾家所有的成员,父亲气急败坏的命令:

  「拉开他!拉开他!将衣柜里的人给我拖出来!」

  亦斌顽强的抵抗,却敌不过几双手的力气,他轻易的就被几个大汉拖出房间
而女佣们在第一时间,拖出死命掩住脸的女孩,罗妈上前一步,拽下女孩的双手
不禁失声叫出:

  「小妍!天啊!怎么会是小妍!乱伦唷!夭寿喔!」

  父亲看到女孩的真面目是亦妍之后,惊惧了几秒钟,而后活活的气倒,当场
昏迷在众人前。亦妍从被拉出之后,一双眼睛一直在寻找哥哥,她焦急的甚至忘
记先将衣裤穿好,很快的扫视房间一圈后,她失望的、沮丧的,哭了起来。

  父亲一昏迷不醒之后,秋棠当下为尚天做急救的工作,其余的人,罗妈和女
佣们拉着亦妍回她房间,在门口亦妍看到了哥哥,她泪人儿似的哭叫:

  「哥……哥……救我!」

  无奈哥哥被两园工押抵着,动弹不得!他们彼此注视着,直到看不见对方的
脸。父亲在秋棠的急救下,很快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刚
刚在牙牙学语的亦然,和一脸心疼的秋棠。他稍微振作一下,示意要大家伙都到
客厅集合,他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亦斌当夜在罗妈的监视下,被送往桃园罗妈的家里暂时居住,而后,尚天动
用所有的人际关系,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亦斌办理好护照,与签证,他准备提前将
亦斌送出国去留学。

  而亦妍还是留下来,他准备摆出父亲的架子,对她严加管束。亦妍来不及跟
哥哥道别,甚至来不及见他一面,她见他的最后一眼,就是在房门口匆匆一撇,
从此之后,她再没有见到心目中最挚爱的哥哥。

  哥哥被迫送往德国的海德堡,她记得,父亲曾经提过在哥哥大学毕业之后要
送他去就读德国箸名的海德堡大学,当时她很向往欧洲的风情,并且立志要前往
跟哥哥一样的国度,跟着他相依为命,也不生儿育女,就是单纯的过着属于他们
的生活,那该有多惬意啊!

  而现今,哥哥也离开了!她生命中最亲密;最挚爱的两个亲人都离她而去,
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种失落感,她急于抓住;抓紧的东西,为什么往往都在她
最需要的时候消失?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凭自己在挣扎的心灵中堕落。

  她开始流连在地下舞厅或是酒吧里面,她试图让热闹的人群来掩埋自己血淋
淋的伤口。暑期间的联考,她开玩笑似的为了应付父亲的要求,否则她再也没有
丰厚的零用钱。放榜时,她无意间在报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级中学,而
啼笑皆非!好讽刺呀!其他苦读而落榜的同学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第四章)

  亦斌已整整离开三个月了,此时亦妍也开学了,没有哥哥的日子已超过一百
多天。她未曾收到来自哥哥的消息,甚至只字片语!她不敢主动询问父亲或是罗
妈,她只期待着,哥哥能透过其他朋友,安全的寄给她一封问候信,或是一张小
卡片,然而……没有!她空等了一百多个日子之后,答案还是「无期」。

  她失望之余,内心的怨恨竟无由的高涨,她更痛恨父亲的拆散和不理解,所
以她以花父亲的银子当作是一种报复手段,她开始崇尚所有「贵」的一切事物。

  当她一次闲逛在台北市林森北路附近一带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两个小流氓谈
论到「安非他命」有多贵的时候,她上前去主动搭讪:

  「喂!说什么呢?有多贵啊!说来听听。」

  此时两位小流氓,因为惊讶亦妍的美貌与气质,错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亦
妍冲着他们微笑,重复了刚才的询问,其中一个叫做「阿勇」的终于说:

  「安非他命啦!你不会有兴趣的!一小瓶「保济丸」的份量,要……」

  阿勇伸出中指和食指,比出二的形状,亦妍接口问:「两仟块吗?」

  阿勇和另一个小流氓马上点点头,阿标问亦妍:「你有兴趣玩吗?贵是贵了
一点,不过……你要的话,我们也没货,我们老大那里有很多,你要是真想吸,
我们能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亦妍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要尝试一下传说中的安非他命,她认为,也许这东
西,能完全的麻痹她的思维,减轻她心里压抑的酸楚。所以当下她大胆的跟随阿
勇他们,以步行的方式穿越许多阴暗的小巷,来到他们聚集的巢穴门口。这里的
环境糟透了!除了堆满一包包发出恶臭的垃圾之外,巷子内偶尔还有觅食的老鼠
出现,和被扔弃的野狗尸体。

  亦妍掩住鼻,一阵阵恶心直涌胸口,她不能摆出娇贵的姿态,所以强忍住要
吐出来的冲动。他们带领着亦妍从铁卷门进入,一进去后是一个开放式的空间,
一些人零零散散的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面带菜色的拿着锡箔纸,用打火机燃烧在
锡纸上的东西,被燃烧后的晶体,马上变成液体,而后形成一股浓烟,这些人就
用一根短纸管,插在鼻或唅在嘴不一定,拼命吸取被溶化后所散发出来的毒烟。

  再往前进入是另一道门,阿勇敲门的技巧彷佛训练过一样,长短拍之间的连
接,宛若西班牙舞曲,节奏清晰而且轻快。敲了一阵之后,门打开了,是自动门
但是门口却没有任何的按钮。亦妍跟着他们进入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办公桌前
的「炮哥」她很讶异他的容貌,因为帅气潇洒的面容上,在左眼下方有一长条的
刀疤。

  来不及听见阿勇解释为什么带亦妍前来,就被炮哥斥喝了一顿,亦妍胆怯的
直瞅着炮哥,她不懂他为何要发那么大的火来辱骂他们,所以她挺身而出的说:
「是我要他们带我来的!请你别骂他们,阿勇说没有货,所以让我直接跟你拿,
如果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这时炮哥暂歇了怒火,仔细的瞧了一下亦妍,点燃一根烟,很不客气的问:
「什么货?你要什么样的货!操他娘咧!这两小子不知因为多少次,带马子来说
要货,每次都是没钱付!缠着要我屌她们!好抵债,干!我不做这种事,有钱好
说,没钱你就滚蛋!」

  亦妍从未当面给人这样子羞辱过,这一辈子更是没听过比现在更难听的低级
秽语,她气呼呼的扯下书包,拿出钱包当着炮哥的面,数出六张一仟元大钞,用
力的往桌上一甩,六张钞票安静的躺在那里。她狠狠的瞪着炮哥,表情说明了她
不是一般无赖的女子,她有的是钱,而且……她更不欠屌!

  炮哥收起严厉的态度,赶出阿勇和阿标,他要单独跟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美
貌女子谈谈,他试探性的递给她一支烟,她摇头拒绝,她说:「谢谢!这牌子我
抽不惯。」

  说完她从书包内翻出一包七星淡烟,抽出一根,拿出精致的女用打火机,缓
缓的点燃它。他眼见她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就连抽烟
的姿势,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高雅,唯一让他疑惑的是她的一双眼睛,看起来为
什么那么令人心悸,里面隐藏了什么样的故事?这是让他最感到兴趣的。

  他拿起桌上的六仟元,再次问:「你要什么货?」

  她毫无考虑的说出了安非他命这四个字,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继续问:

  「知道行情吗?你这六仟元能买六支!你用多久了?」

  亦妍一脸的问号,眼神迷茫的望着他,她沉默不语,她也应该猜到刚才阿勇
他们报的价,是从中有回扣,所以贵了一倍。

  他看她答不出话来,所以继续追问:「没玩过吧!小女孩心倒是不小,一口
气要买六支啊!会用吗?要不要我先教你试试,玩会了再买,试的算是我请你怎
么样?」

  亦妍没考虑的立刻点头,也笑逐颜开的说:「好!谢谢你,炮哥。」

  不知为什么,所有认识的人都称呼他为炮哥,可是此刻从亦妍嘴里吐出的炮
哥这二字,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特别的令人振奋!而且他看着她微笑的脸庞就像
是朵出水的芙蓉一般,那样的清丽可人,娇艳欲滴。

  他跟着她坐在办公桌旁的真皮沙发上,他拿出道具,一一的跟亦妍说明它们
的用途,然后,他将一小张用面纸抹的极光滑的锡箔纸,平铺在桌上,拿起一小
瓶子,倒了几颗类似粗盐般的晶体物质,之后,将打火机调至最小的火量,拿起
自制的纸吸管,用嘴唇唅着,小心翼翼的抔起锡箔纸,用左手姆指与食指捏住,
然后,右手点燃打火机,朝着锡纸的底部燃烧。

  锡纸里的晶体一接触高温后立即变化成液体,而后液体经燃烧,溶化成一股
股的烟,而炮哥将冒出来的烟,全数都经由纸吸管吸入体内。他吸了几口之后,
将锡纸和打火机递给她,拔下嘴中的吸管,说道:

  「这样子,你会了吧!很简单的,我再帮你做支新的纸管。」

  亦妍脑海中,浮现出哥哥教她抽烟的画面,机械化的接过东西后,嘴巴含住
炮哥刚才吸的那根纸管,来不及等到他做支新的,她已经开始吸取那经过燃烧后
的毒烟。

  他惊讶的看着她,内心澎湃汹涌的差点无法克制自己,想上前去抱住她的冲
动。他耐心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吸着,却无力劝她别一下子吸那么猛,因为他实
在猜不透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家境又似乎富裕,为什么她的眼睛里
面,会装满那么浓厚的忧伤?

  他试探性的将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她只顾着「吸毒」根本无心去理会他
的小动作。当锡箔纸上的液体,全都燃尽后,她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问他:「为
什么都没感觉?我的头为什么不会晕眩?人为什么不会飘飘然?」

  他一听,呵呵大笑,顺势的将她拉近自己,然后说:「你要什么感觉?这安
非他命本来就不像其他毒品,会愈吸人愈清醒,让人几天睡不着呢!到后来身体
吃不消未眠的状态,人会开始出现焦虑的倾向,一直想说话,想找人说话,然后
精神集中力变的极弱之下,自己说什么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啊,是麻将场子客人
的最爱,能让他们战上三天三夜咧!」

  她明白了!原来安非他命没办法满足她的要求,她乞求的眼神,看向炮哥。

  「炮哥,那……这东西不好玩!你能教教我玩些别的吗?」

  炮哥决定要对亦妍出击,这么好货色的小妮子,怎能轻易松手呢?所以他装
出一脸无奈的说:「其他的货品,这里没有,如果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明天我能
调到货!保证让你飘飘欲仙!」

  亦妍一听到飘飘欲仙这些字眼,眼睛一亮,不予置信的问:「真的?」

  炮哥内心得意洋洋的计划着,要怎么设下陷阱让她跳,所以拍拍胸口保证的
说:「真的!我卖的东西,绝对精纯,如果没让你快活,我就不收你的钱。」

  亦妍考虑到价钱的问题,慎重的问他:「会……会很贵吗?我怕我玩不起因
为家父给的零用钱,有限制……」

  他露出一脸猥亵的笑容,摸摸她柔顺至下巴的短发「再说!再说!你既然称
呼我炮哥,我不会赚你的钱。你就放心吧!」

  亦妍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一脚踩进了狼窝,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碰到了黑
社会的忠义大哥,她在电影里,小说中,所看到的黑社会大哥都是肝胆相照且义
薄云天的男人。

  她根本不会明白,自己现在正是一匹饿狼的猎物,而且这匹饿狼不是什么黑
社会的大哥,他不过是贩卖安非他命的中盘。他真正的头衔,是大淫魔,他专利
用毒品来控制一些女人,好让她们乖乖听话,顺从他的安排,出去卖淫,用卖身
体的钱来跟他交易毒品!

  当晚炮哥很热心的护送亦妍到大马路口,帮她拦了一部计程车之后,他从皮
夹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她,然后咧嘴笑嘻嘻的说:「明天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我
下午三点过后等你的电话,哦!对了,还没请教你的芳名呢!」

  亦妍看着他,很诚恳的说:「贾亦妍,你叫我小妍或亦妍都可以!我明天还
要上课,下课后也差不多傍晚了,所以,我六点以后再跟你连络,行吗?」

  炮哥满面笑容的回答:「没问题!就这样子了,明天连系吧!Bye!」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9:02 编辑 ]

TOP

0

第十夜·放逐 作者:雪舞缤纷 

                              (第六章)

  亦妍在一阵撕裂的痛觉中醒过来,她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因为炮哥压着她的
身体,她要喊要挣脱,却因四肢被捆绑而动弹不得。她一直在脑海里搜寻记忆,
自己在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什么?她为什么会赤裸裸的被五花大绑?

  亦妍一边回忆一边啜泣,她只属于哥哥的身体,现在被趴在身上的男人所奸
污了。她从呜咽渐渐的变成嚎啕大哭,她除了感到身体上的污垢洗不清之外,同
时胸脯和下体也强烈的剧痛着。

  她激动的哭声惊醒了炮哥,他一起身之后看着满脸泪痕的亦妍。他迅速的下
床,找到衣裤后,自顾的穿上。亦妍看他没有要松绑她的举动,急着叫:

  「放开我!放开我!」

  炮哥点燃一根烟坐在床沿,深深的吸一口,将烟全部吐往亦妍的脸。他狰狞
的脸孔,终于露出了恶狼的丑态,他摸摸她苍白的脸庞,摇摇头说:

  「来不及喽!小宝贝!我必须要让你屈服于我才能放人呀!你才打了两针,
我怎舍得就这样子放掉你呢?况且……你的奶子和你的小穴,真他妈的上品!我
还没爽够呢!等我玩腻了,再放你不迟啊!哈哈哈哈!」

  亦妍狠狠的瞪着他,使尽力气的喊:「疯狗!骗子!你是人渣!大骗子!」

  炮哥根本不理亦妍的辱骂,他步出房间,走到厨房预备弄点吃的,连续干了
两炮,他真的是饿慌了。房间内不断的传出亦妍怒吼的声音,在他听来,不但不
生气,反而觉得悦耳,因为他知道她骂的愈难听,将来就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他随便的弄了锅面吃饱后,他再次拿针筒回房,准备再给亦妍注射。此时她
已经骂累了,人也奄奄一息,炮哥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臂就要打针,亦妍强烈的
反抗,并且苦苦哀求:

  「炮哥,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明天还要上课,你就放过我吧!你对我做
的事,我会既往不咎,我知道你是好人!拜托你了炮哥……」

  炮哥根本听不进去她所说的屁话,他太有经验了!为了逃脱的心态,任何美
女都能屈能伸,并且说出一大篇哀求或奉承的言语。他抓起她的手臂,快速的将
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不到三分钟,亦妍竟然拖着嘶哑的嗓子开始唱歌。炮哥
知道她又进入状况了,起身走入厨房,将刚才煮好的面端入房间。

  他软硬兼施的哄着亦妍,要她一口一口的将面吞下去,而她不怎么配合,只
顾着要把歌唱完。炮哥一气之下,放下碗筷,打了她两巴掌!而亦妍却没什么反
应,只是痴傻的盯着他微笑。没办法的情况下,炮哥用手捏住亦妍的双颊,让她
的嘴巴形成一个O字状,强行灌入面汤,亦妍呛的拼命咳嗽,却任呕出的汤汁和
面条,从嘴巴和鼻子流出。

  炮哥无技可施,只好等亦妍再度清醒之后,再逼她吃点东西,他可不想让她
活活的饿死。他稍微清理一下亦妍身上的呕吐物后,走向客厅躺在沙发上休息。

  一直到他再次听到亦妍的声音,他冲进房间见她已清醒过来,他委婉的说:
「应该饿了吧?要吃饭吗?」

  亦妍一脸惨白,根本没有力气回答。炮哥走近她,拆卸掉她双脚的麻绳,亦
妍的脚踝早已被麻绳磨出血,他再松绑在床头铁柱上的绳索之后,他一把抱起亦
妍前往浴室。他将她放入浴缸内,抓起莲蓬头打开水,就往亦妍身上喷。他企图
冲刷掉刚才她脸上与发间的精液。

  亦妍的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水,疼痛的剧烈颤抖,她感到自己快死了,两乳
上的伤痕和瘀青,在她看来彷佛只是一场恶梦,乳头上的齿痕更使她觉得,自己
是掉入了地狱!

  她的双手依旧被扣着,她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既然那么痛
心疾首;既然自己选择自甘堕落,那么为什么不甘甘脆脆的将心灵与肉体彻底的
分开?反正人生对她而言是什么?不过是场生离死别的戏不断的上演,她需要的
温暖,父亲给不起,她爱的人,不是被父亲害死就是被他送走。想到这里,她突
然狂笑起来,止不住的拼命笑。

  炮哥被她吓了一大跳,松开手马上跳开,全身防备的姿态。她朝他看了一眼
开口说:

  「洗头发!我要洗头发,松开我。我绝对不会跑!」

  炮哥不太信任的看着她,走近浴缸,从口袋摸出钥匙,将她的手铐卸下。亦
妍瞪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抓起莲蓬头开始洗澡。他见她竟然如此的冷静,反而
感到讶异,他讪讪的关门离开浴室。

  碰上这个炮哥,亦妍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出他的控制,她一边轻拭自己的身
体,疼痛和酸涩侵袭她所有的伤口。她咬着唇,忍受着温水洗涤掉她那污秽的身
躯,却再也刷洗不了她那坠落的灵魂。

  浴毕,亦妍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向客厅、走向炮哥。她开口说:「我饿了!
我要吃饭,我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

  炮哥见她的语气与模样,微微一怔,用手指着厨房。

  「那儿……那里有吃的?」

  亦妍不理他,在客厅拾回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然后走回浴室。炮哥担心她会
逃跑,所以在浴室门口等她出现。当她一推门,不小心碰到炮哥时,炮哥立即挡
住,双手张开来不让她离开。她……摇摇头说:「让开!我要吃东西,再不吃东
西,你就准备棺材吧!」

  炮哥放下阻拦的双手,跟着她后面来到厨房。她见瓦斯炉上的一锅冷汤面,
也没拿碗,抓起筷子连同小锅就开始狼吞虎咽。炮哥看着她吃面,不敢离开半步
当她将锅底的汤全部倒进嘴里后,她开始翻厨房的橱柜。亦妍找到半条吐司面包
打开冰箱倒了杯果汁,她又将食物拼命的往嘴巴塞。

  她吃掉了一部份的面包,喝掉半瓶果汁。吃饱后,她走向客厅,炮哥一直跟
随在她身后,她看看时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亦妍有点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
她在想;该怎么跟父亲交代自己的行踪?她甚至连电话都没打。

  「你……你刚才为什么笑?笑什么呢?」炮哥问。

  亦妍没开口,懒洋洋的看着他。炮哥从未碰上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看开的
女子。他再次试探性的问:「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人!」

  亦妍这次摆出谈条件的姿态,盯着他,然后说:「你原本希望怎么样?是我
一直陪你睡吗?还是,打算让我有毒瘾后,当你的肉脔?」

  炮哥,三十来岁的年纪了,还真没碰上过这般年轻又难搞的女子。他竟然被
亦妍的冷静所扰乱,一时来不及反应该怎么回答她。难道……她真的心甘情愿的
想跟他配合?不太可能!也许她是想反击,才会这么说。想通了这点,炮哥顺着
亦妍的话,而反问她:

  「你说呢?你觉得当我的女人,你会愿意吗?我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我
玩你玩腻了,自然会厌!之后……我做什么决定,你都配合吗?」

  听了他这样子说,这下子,亦妍陷入深思中。她彷佛无选择的余地似的,可
是,她不甘心!他凭什么控制她?难道就因她误入虎穴?该死!她付出的代价还
不够惨痛吗?亦妍愈想愈激动,毕竟还是太年轻,斗不过眼前这位老狐狸。

  炮哥看着她的表情之变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亦妍说:「别跟我耍
花样!我看你乖乖的听话吧!想谈判?你没有资格,今天你既然落入我的手中,
陪我玩本来就理所当然!别忘记,我可是提供你吗啡的恩人啊!你只要听话,我
绝对不会再铐你。」

  亦妍再度涌出委屈的泪水,她倔强的仰起头,刻意不让眼泪流下。当她稍微
平息了之后,她问炮哥:「我能打电话吗?我必须跟家人交代,否则他们一定会
报警!」

  炮哥说:「好啊!如果你能变戏法,让这房子变出电话!随便你打给谁。」

  亦妍一直到此时,才发现,这间屋子真的没有对外连络的管道。就连邻居都
没有!因为这层楼是加盖的顶楼,她要是真被困在这里,任她怎么呼救,也不会
有人发现的。她失望的哀叹,因为她无法预期事情最坏的程度,眼下,暂时不考
虑父亲会如何担心,万一,哥哥有消息怎么办?这才是她最担心也最关切的问题
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炮哥拿出针筒,要再次对她进行注射。而亦妍,在万念俱灰的心情之下,竟
然主动的伸出手,让他打。炮哥笑眯眯的看着亦妍,熟练的找到血管,将针刺进
亦妍痛不欲生的表情,任毒品在血液循环里奔窜。也好!她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没有路可行的状况下,让自己麻痹灵魂与肉体,未尝不是好事。清醒着,反而痛
苦!就让自己坠入那万丈深渊吧!人生?人生到底是什么?不过是一场演不完的
心酸与无奈的悲欢离合罢了!

  当她再次的被吗啡所麻痹后,炮哥立刻伸出恶魔的手掌,推倒亦妍躺在沙发
掀开她深蓝色百折校裙,没想到亦妍下体竟是裸的,他拉下自己的拉炼,掏出肉
棒,粗暴的翻过亦妍的身体,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嫩臀,粉红色的小菊花,马上挑
逗了蠢蠢欲动的下体。亦妍呆滞的任他摆布,她好像已经认命似的,双手撑着沙
发,准备迎接炮哥再次的进入!

  炮哥从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一瓶乳液,倒出了大量在亦妍的臀沟间,他用手拨
了几下之后,翻开雪白的臀肉,让肿大的龟头,慢慢的往里面挤。

  呆滞的亦妍,刚开始没有明显的抗拒,可是当龟头整个深入菊花心之后,她
突然喊叫出:「贾亦斌!哥哥……哥哥……哥哥……回来!哥哥……回来!」


                              (第七章)

  日子就在炮哥日夜满足淫欲的性虐亦妍之下,过去了三天。亦妍每当清醒的
时候,就会意外的发现,身上多了许多新的齿痕。炮哥除了啃她的乳房,还用牙
咬她的阴唇嫩肉。原本多处的旧伤口就未愈,现在,她只要是清醒的时刻,她就
能找到,炮哥变态的残暴后,留下来的鞭痕或是烫痕。

  亦妍没有连络求助的管道,她每天只能待在炮哥的公寓里。炮哥不在家的时
候,都将她反锁在房屋内,亦妍几次想试着逃脱,一打开窗户,看见了二十多层
楼底下的风景,人群的蠕动,就像是一大帮蚂蚁。而一长排的汽车,在她处于的
高度视线下,看起来,不过像是哥哥的火柴盒小汽车。所以,她真的没有勇气往
下跳。除非是想死!否则,她应该不会这样做。

  她也试图用狂叫、怒吼的声音,看看能否惊动楼下的住户,可是,没有用!

  她喊了两天之后,灰心的放弃。

  她渐渐的染上了毒瘾,炮哥不在家的时候,亦妍多次全身冒着虚汗,不停的
发抖,而鼻涕和眼水,自然的、不断的溢出。当炮哥知道她已经真的上染毒瘾之
后,有天晚上,故意要试试亦妍的心态,看她是否真能为了打一针,而做出他的
任何要求。

  炮哥看着亦妍又开始颤栗、盗汗。她乞求的眼神,让炮哥非常的振奋!炮哥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针筒和一小瓶子,亦妍一看到他的此举,慢慢的爬向他
宛如一条乞食的小狗,拼命的摇尾乞怜。炮哥刻意的不给她注射,捏捏她的脸颊
得意洋洋的说:「想打针?」

  亦妍点点头,伸出微微发抖的手,希望炮哥手上的针尽快刺入她的血管。炮
哥说:「你先帮我吃硬我的大屌,我就帮你打针,记住!别耍把戏!你敢咬我,
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亦妍一听到吃他的男根,就有针可以注射,她立即跪在炮哥的胯间,拉下他
的裤拉炼,掏出他微软的肉棒,一口唅住。她使劲儿的吸,甚至不顾及龟头顶住
喉咙,而引起的一阵恶心,拼命的吞咽顶住咽喉的阳具。

  她一边冒汗发抖,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炮哥的阴茎。她卖
力的吸吮,拼命的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嘴,去吞吐他那根臭气冲天的肉棒。而炮
哥在她努力的吃他的阳具之下,也用手一直压亦妍的头,企图让整根阴茎都能塞
入她的小嘴。

  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炮哥被亦妍吸的快要射出了精液,他急喘着说:「快
再快一点!我要射了!你吃……你吃进去。」

  一注温热的精液射入亦妍的嘴里。她很想吐出来,可是又怕前功尽弃,所以
她乖乖的,将唅在嘴里的热液,恶心的全数吞下去。炮哥射精之后,满足的摸摸
亦妍的头,然后说:「你只要听话,就有针打。你看,你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
让我爽,你就有功劳。」

  亦妍再度伸出手,希望炮哥能尽快将针刺入她渴望吗啡的身体。炮哥拿起针
筒,心甘情愿的刺进,亦妍一打针后,全身引起一阵畅快,不再出汗,也不再发
抖。她舒适的坐在地板上,看着炮哥摇曳的脸孔,她对他痴痴的傻笑。并且误认
茶几是钢琴,她优雅的摆出弹琴的架子,十只手指就这样子,敲打着桌面。

  她突然停止手指的滑动,看着炮哥问:「好听吗?哥哥,我再弹一曲?」

  炮哥此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亦妍叫哥哥的含意。原来,她最在乎的人是哥
哥。之前,每当亦妍一喊哥哥,她那甜美的声音,一直让他陶醉在她叫哥哥的吟
声中,好几次,炮哥差点兴奋的要称她为妹妹了!

  看来,这小妮子跟哥哥真有一腿喽?不过,看情形,亦妍是能推出去卖了,
近日来,一些老饿狼,不断的询问要「嫩货」或是要「学生」以亦妍的条件,她
两者皆是。炮哥心想,她一定是老色魔们,心目中最爱的嫩肉!肯定能将价钱哄
抬到高额。

  隔天,炮哥要出门前,特地的问亦妍:「你穿什么尺码的内衣裤?」

  亦妍这几天下来,一直都是裸着下体。就算清醒的时候,她也没有内裤可穿
因为,全被炮哥的粗暴所撕毁。她只能用浴巾绑缚在腰部,让它的长度去盖住她
的私处。

  亦妍不知道炮哥又要玩什么花样,她为了不让自己再发抖、再冒汗,不再让
身体苦楚的挣扎,只能够顺从炮哥的所有指示。她一直熬着,希望有天炮哥能让
她重见天日。

  傍晚时刻,炮哥带回来一位看起来很老的男人。亦妍躲在房间里苦熬着毒瘾
的发作,当炮哥一进房,见她的模样,立刻问她:「你又发作了?要打针吗?」

  亦妍很用力的点头,并且主动爬向炮哥,拉下他的拉炼。炮哥蹲下来,拉开
她的手,然后说:「这次,不是吃我这根,是要让你跟客人。」

  她惊吓的而颓丧的坐在地上,一直摇头。炮哥亮起手中的针筒,说:「想要
打针,你就要乖乖听话,现在,我先让你过过瘾,不给你需要的剂量。你如果表
现良好,我会好好补偿你,我说到做到。」

  亦妍伸出手,先让他注入少许的量。而后,炮哥拿出今天刚刚给她买的性感
内衣裤,要她换上。她机械化的脱衣服,拉下腰际的浴巾,将新的内衣裤一一的
穿上。

  炮哥以自己的眼光,挑选了黑色系列的无罩杯薄纱内衣,深红色低腰的丝绸
内裤。就连炮哥看到她这身火辣的装饰后,都有些冲动了!因为黑色的薄纱衬托
出她坚挺雪嫩的乳房,而红色丝质内裤,更是凸显出亦妍修长与光洁的双腿。

  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淫荡!除了她一头柔顺的学生短发之外,她一身
的打扮,足以勾引人向她犯罪了。娇嫩清丽的脸庞,配合着热辣辣的穿饰,亦妍
不就是一个恶狼心目中,最期待的嫩肉?

  她换好之后,炮哥要她在房里等待。之后,他带领着老饿狼,进入房内。老
色鬼一见亦妍的长相和一身热情的打扮,已经满意的差点流出口水。此时,炮哥
露出猥亵的笑容说:

  「请自便,保证是超级嫩肉!你一定会满意的。」

  色鬼猴急的关上房门,对躺在床上的亦妍垂涎三尺。他拿出一包药粉,逼亦
妍混合着床头的白开水吞下去。她不敢反抗,唯命是从。色鬼见她将药粉吃下后
已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抚摸她隔着黑薄纱坚挺的双乳,并且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企图的让自己的下体,能尽快勃起。

  亦妍不知道色鬼给她吃了什么,开始觉得全身燥热!而且下体彷佛有千万只
的蚂蚁在搔痒似的。色鬼见她已经渐渐的发热了,拨开她的胸罩,两朵丰腴的蓓
蕾,立刻隐隐约约弹跳在他眼前。

  他开始吸吮她的花蕾,同时伸手往裤底去掏弄。

  亦妍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闷吟,此刻,她竟然感到自己迫切的
希望这位色鬼,能赶快进入!

  她主动的从他的腿上溜下来,蹲在他两腿间,扯下他的皮带和拉炼之后,抓
出他的肉棒,她开始吸。他的阴茎被她的小嘴一唅住后,微软的阳具立刻开始膨
胀起来,他舒服的享受着亦妍嘴巴的套弄,心里觉得这白花花的银子花的真是值
得呀!这炮哥不知哪儿找来的嫩货,竟然调教的如此超然的吃屌技巧。

  亦妍实在忍受不了阴道的空虚,将肉棒吃硬之后,她主动的推倒色鬼躺下,
脱去他身上的棉织衬衫,以及搁在色鬼大腿间的牛仔裤,将他剥去所有的衣物后
亦妍脱去了黑色的胸罩,以及下体的红色丝质内裤。看在色鬼的眼中,彷佛是场
免费的脱衣舞秀啊!

  亦妍让自己直接坐上那根挺拔的肉棒。色鬼没想到这春药的药效竟然那么神
奇,他更没料到亦妍会急需的骑上他,他乐的双手握住亦妍摇摆不定的花蕾,下
体配合着她的速度,一直顶上。

  他实在觉得太爽了!好久没碰上窄狭的穴了,每当亦妍努力一下一下狠套,
都让他差点憋不住,有想射出的欲望。他不甘心就这样子被骑个两下,而泄出,
所以,他拉住正在狂扭的亦妍,停止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他要来一招老汉推车
真是名副其实啊!他抓起亦妍的两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支撑着床面,他来不及
要亦妍帮忙他将肉棒塞入,她早已主动的抓住他的阴茎,让他对准而插进。

  老色鬼年龄虽然大了,但是经验是相当丰富的。他感受到亦妍的嫩穴一阵阵
的收缩与温热的水液之浇灌,他的龟头实在体验了未有震荡!他激烈的狂挺,引
出更多的淫水不断的流出。他在极满足、极兴奋的情绪下,让肉棒猛烈的驰骋在
湿漉漉的小穴里。他舒服的不再更换姿势,让亦妍决堤的洪涛,不断的溢满。

  亦妍在他猛击的情况下,早已失去理智的抓紧他的手臂,任他奔腾。她闭起
眼睛,不想看到他狰狞的面容。她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兽欲,在色鬼卖力的狂插
下,她竟然感受到一波波的高潮。她咬着唇,刻意不让自己叫,让放纵的欲火在
他的冲刺下,得到满足。

  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而老色鬼在亦妍最后一次喷出的热液中,终于忍无可忍
的让自己射出憋了许久的精液。

  他满意的趴在她身上,用自己胸脯压住她丰腴的乳房。肉棒还持续在抖动,
直到完全的软化后,亦妍不顾一切的推开他,赤裸裸的奔出房间,冲往浴室。

 
                              (第八章)

  亦妍整整失踪三星期了,贾尚天花了重金,在各大报上刊登寻人启事。他当
初怀疑亦妍是否偷跑,飞去德国找亦斌,经他求证之下,没有任何她出境记录。

  学校的同学、老师,也帮忙寻找她有可能的去处。但是,就如同大海捞针一
样,毫无讯息。尚天已报警备案,甚至雇用侦探社帮忙找出可能侦破的线索。

  自从亦妍被炮哥用毒品控制后,她已被迫接二连三的卖淫,有时一整天下来
与她上床的男人们,多达十到十五位。她常常被折磨的筋疲力竭,就为了那管针
筒里的水液,不停的与不同的男人交易。经常在深夜里,她还得要应付炮哥免费
的服务。她已经完全的麻痹,抛弃了尊严,丢开了礼教,在她的心目中道德再也
不值钱!

  每当她被压迫的身躯,受到不平等、虐待、和粗暴的待遇,她就宛若一只迷
途的小羔羊,被猛兽侵袭之后,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亦妍的灵魂呢?如果她的心
还清醒着,那么!她是否感到痛不欲生?什么是道德?它一斤值多少?如果说,
人之初,性本善,炮哥的良知哪儿去了?他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对亦妍而言,人
之初,是性本淫,而非善!

  就在今晚,炮哥买了盒便当喂饱她之后,预约的嫖客来彷。亦妍憎恶的、机
械化的,步回房间准备再度被蹂躏。当房门一被推开之后,亦妍看到的男人,使
得她尖叫了好几声。炮哥还搞不清楚状况,也没多询问,因为他认为又是亦妍在
耍花样!她经常会偶尔性质的歇斯底里谩骂,或是怒喊。炮哥已习以为常,所以
将门拉上后,他开心的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数钞票。

  房间里,来者正是被亦妍骂跑的变态伯伯!她真的感到害怕,因为这位变态
佬,一进房门后,看到了亦妍,他露出一脸邪恶与狰狞的笑容。真是踏破铁鞋无
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他命令亦妍尽快退去身上的睡衣,而自己坐在床沿,
掏出肉棒,便开始手淫。

  他一边手淫,一边说:「把你在学校说的话,再说一次!你看!我的鸡巴够
不够大!够不够塞满你的嘴巴?哈哈哈哈!」

  他一把抓住亦妍,要她跪在他肉棒前,大声说对不起。而后他拽起亦妍的头
发强压她的嘴,去唅他的阴茎。亦妍泪汪汪的,惊惶的不敢违背他的旨意,所以
乖乖的张嘴,唅住了眼前这根恶臭的阳具。

  变态佬被亦妍一吸,舒服的发出「唔……唔……」的闷哼,等到他的下体完
全的勃起之后,他要亦妍躺回床上,然后慢慢的拨去她仅有的黑色绸缎镶蕾丝边
的内衣,和同色绸缎底裤。

  当亦妍光溜溜的呈现出娇柔欲滴的胸脯与圆润曼丽的身材。变态佬的眼中,
早已冒出饿狼的欲火。

  他爬上她的身体之后,先让肉棒在她腹部地带磨擦,之后,他捏住亦妍丰盈
细致的乳房,拼命的把玩,彷佛是在捻两颗山东大馒头似的。突然,他朝着手中
握住的嫩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亦妍痛的喊出凄厉的叫声,流血了!一颗乳房
的左侧被变态佬咬破,血管动脉里慢慢的渗出鲜血。

  亦妍一把堆开他,正想逃离之时,他逮到她,抓住她躺回床上!亦妍已经疼
痛的无法再继续,却逃脱不了变态佬的魔掌。他扯开她的腿再次趴回亦妍身上,
挺举肿胀的男根,对着她的下体顶了进去。

  一进入之后,他缓慢的享受她温热包围,双手依旧掐住正在冒血的残花,他
似乎很喜欢血腥的味道,当他渐渐的加速下体的顶撞之后,他将嘴凑近乳房,开
始舔舐渗出的血液。

  彷佛野狗见到荤,他刻意的挤出更多的血,让它们布满亦妍胸前的一片雪白
肌肤。他一面狂顶,还一面赏她耳光,他的双手上已经沾满鲜红的血渍。所以当
他一下一下拍打亦妍的脸颊时,将手上的颜色,染红了她的脸庞。

  而亦妍在身心剧烈的疼痛之下,即将昏迷之时,他正在做最后的冲刺。她最
后一刻看到的是,他那一张丑恶、狰狞的脸孔,她宁可马上死去!她宁可打开窗
户,往二十多层的楼底下跳,也不愿再受这一刻的锥心之痛!

  当夜,变态佬离去前,炮哥与他引起一场相当大的争执,甚至还大打出手。

  当炮哥看着亦妍满脸的血迹与胸部上一大片鲜血,他知道,完了!完了!摇
钱树倒了!他非常不可思议的看着亦妍被残暴后的身躯,他实在无法想像,竟然
还有人比他更爱蹂躏女性的乳房!而且,比他自己更变态!

  炮哥在无可奈何与万般不舍的情况下,送走了亦妍。他可不想闹出什么使他
会去坐牢的可能性。当变态佬离去后,他计划着要尽快的逃离现场。带走了所有
的毒品与现金之后,他替亦妍用最简陋的方式包扎伤口。可是,血依然不断的从
齿痕的裂缝中渗出。炮哥简单的帮亦妍套上一件他帮她买的睡衣,再用一件大外
套裹住她之后,炮哥抱起她,直接搭电梯下楼,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将她放在车子的后座之后,他一直思考着如何处置亦妍?在炮哥脑海中浮现
被他扔弃的校服!炮看看表;清晨三点左右,那么,再几个小时之后,她应该就
会被发现,应该就会被送往医院。嗯!这方法不错,炮哥不希望她因失血过多而
闹出人命。当下猛踩油门,直接驶往台北市立XX女中。

  炮哥直接开车到学校的后门,小心翼翼的抱出亦妍,此时她胸前一大片的鲜
红。亦妍有点恢复了意识,认出了他脸上的刀疤。她很微弱的声音说:「我好痛
……我会死……我要去医院。炮哥……求你……」

  炮哥根本无法顾虑到她的请求,因为,他也担心亦妍会找出家长来反告他!

  而他自己真的不想闹出什么大事,只不过想在她身上,捞更多的油水和便宜。
炮哥自己都来不及收拾细软,连夜的搬出租来的住处,他还得赶紧到林森北路的
巢穴,通知所有的弟兄,要连夜搬迁!所以,炮哥放下亦妍之后,立刻溜之大吉。

  亦妍被丢弃在后门的垃圾场旁。很幸运的,她被学校的巡逻教官和值夜班的
男老师发现。当这两位男人同时看到被裹住而胸前淌血的亦妍时,真的惊讶的无
法相信,她就是失踪已久的贾亦妍。


                              (第九章)

  亦妍在一片雪白中惊醒,她看着所有的颜色都是洁白的,是来到了天堂吗?

  亦妍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世上了,她认为自己是在耶苏的管辖区里。

  她缓慢的扫视了环境,发现一位坐在床沿的男人,他趴在床沿的被褥上睡着
了。亦妍轻轻的推他,试图摇醒睡得正浓的男人。

  男人是今夜值夜班的老师,他被亦妍一推,警觉的从睡梦中醒过来。他看着
亦妍已醒,急忙的按下床铺旁矮柜上的红钮。

  「贾亦妍同学,我们已经通知你的家人了,相信他们正在赶来的途中,报不
报案,要请你的监护人决定。因为……因为我们一致怀疑,你遭受到不良份子或
是黑社会人士的毒手!」

  亦妍从记忆中搜索到最后一幕,炮哥扔下她,不顾及她的生命危险,狠毒的
开着车扬长而去!此刻,面对着这位陌生的男人,她想问,到底是谁送将她送往
医院,但是,她来不及问出口,病房的门就被护士推开了。

  「对不起!我们要推病患去做抽血检验,以及局部扫瞄。」

  亦妍一脸的惶恐与惊惧,嘴巴不由自主的喊出:「不!不要!等我爸爸来再
说,你们……你们不要碰我……」

  亦妍无法控制情绪,同时眼眶的泪大量的涌出。

  男老师和护士都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与说词吓一大跳,面面相觑,沉默的
不知如何安抚亦妍的情绪。护士无法做主,尴尬的退离病房,留下男老师与亦妍
独处。

  「贾亦妍,你……你是否还记得老师?我是你的理化老师啊,记得吗?我的
名字叫张忠彦啊!」

  亦妍摇头,无辜且紧张的问:「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老师点点头,露出和蔼可亲的笑脸:「是,还有另一位值勤教官,我们只能
留下一个人来陪你,因为校园也要有人把守。」

  亦妍问了男老师事情的经过,他说:「我们一致认为,这件事情不简单,也
不敢冒然的报案,毕竟……毕竟你们家……你家族,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贵族。

  我不会多问什么,一切都等你的父亲赶来后,再做决定吧!」

  亦妍感激的看着忠彦,她想到被凌辱的日子,想到自己终于脱离了炮哥的魔
掌,她流下了悲喜交集的热泪,将脸埋在双掌间止不住的啜泣。忠彦不知道这位
女学生,到底遭受到什么的劫难,他自然的、不由自主的,拍拍亦妍的肩膀,表
示安慰。

  他瞅着亦妍胸腔上缠紧且厚实的绷带,他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一定非外人
所能想像与涉及。忠彦无奈的叹息,亦妍在初入学时,给他非常良好的印象,他
甚至从别的教师那里,听到一些亦妍的才华与优越成绩,多么美丽善良的女学生
啊!为什么让她遭遇如此不堪的事情!他忿忿不平的替亦妍感到悲哀。

  在垃圾场旁,发现亦妍的时候,她身上的大外套之下,是件透明薄纱的黑色
睡衣,胸脯上不断的溢出鲜血,场面实在胆战心惊!

  但是忠彦对于亦妍的身材,从此无法忘怀。尤其她那一双修长滑嫩的双腿,
硬是映入了他的心扉。

  当亦妍收拾了泪水,房门被贾尚天一把推开,她错愕的看着焦急又苍老的父
亲,好不容易停止的泪水,因为牵动了一丝丝的亲情,与惭愧的懊恼,亦妍又开
始啜泣。

  尚天对男老师询问寻获亦妍的经过,忠彦大约叙述了一下发现亦妍的地点以
及她受伤的事实。其他的,他绝口不提。尚天感激的大力握住忠彦的手,不断的
说谢谢,而后,尚天请老师先回学校,他要盘问女儿的失踪过程,以及追究下毒
手的人。

  忠彦是个识相之人,他立刻穿好外套,对着他们父女俩点点头知趣的离去。

  他离开前,望了亦妍一眼,她投来感激且尊敬的眼神,让他更明白,他的隐
瞒是对的!毕竟……小女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未经她许可之下,不说出
去,也是对亦妍的一种尊重吧!

  尚天在天亮之前,询问了急诊室的医生之后,他立刻将亦妍转院。转向之前
秀娴治疗的那所私人医院。因为尚天坚信,这件事情的起因以及来龙去脉,绝对
不简单!而他不能让「家丑」外扬,更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之前途,葬送在此
件事端上。

  转院后的第二天,尚天心平气和的询问亦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亦妍早就
将编织好的谎言,储存在心底。她说:「我失踪当天,原本跟同学约好的,是以
前国中的同学!我们想聚一聚。没想到,未等到同学,却碰上问路的乡巴佬,之
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醒过来以后,就一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尚天焦急的继续追问:「什么样的人把你关在房间里?你……你是碰到卖春
集团?他们……他们强迫你……强迫你做什么吗?」

  亦妍一想起自己被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蹂躏,想起变态的校园伯伯,想起
给她吃药粉的老色鬼,她泣不成声,哽咽的说:「他们强迫我陪男人睡觉!不听
话就是一顿毒打,不然就是不给饭吃。」

  尚天心疼的、怜惜的抱住女儿,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水。以亦妍的说法,他知
道,亦妍是碰上了卖春集团,他们这些人头蛇,专对无知的少女下手。对付的手
段都不一样,一但得手之后,除了强迫卖淫之外,有些甚至会被卖到菲律宾,或
是泰国。

  那么,亦妍是因为碰上变态的嫖客而受伤?在无法处理她的伤口之下,把她
扔弃在她就读的校园?

  接下来的第三天,医院紧急的通知尚天,因为亦妍怀孕了!亦妍不但有了身
孕,她还感染了两种性病。尚天一知道消息之后,原本已有心理准备的他,还是
差一点挺不住。身为父亲的他,如何去接受这样子突如其来的丑闻与事实啊!

  未经亦妍的许可,尚天以家长的身份,签下了这份人工流产协议书。同时嘱
咐医生,将亦妍的性病一并的治疗!尚天要还给女儿干净的身躯,但愿她能从这
场惊涛骇浪的恶梦中醒过来,并且从头开始过新生活。

  就在手术进行之前,尚天又接到恶讯,医生告诉他,亦妍有很严重的毒瘾,
这是在血液报告书上,发现她有注射吗啡的显示状况。尚天颓丧且无力的接受,
一桩一桩的事实,他悲哀的、伤痛的替自己的亲生骨肉感到心疼啊!

  当亦妍接获护士告诉她已经怀孕的事实之时,并且患有轻微的泡疹以及淋病
后。她惊讶的呆滞了几分钟之后,想起自己这几星期不断的接客,一个接着一个
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狂泄,并且没有任何的预防措施。阳具一根接着一根的插入自
己的体内,甚至来不及,也没有时间让亦妍去浴室冲洗掉前一位嫖客的精液。

  她被凌虐的几乎忘记每个月该来的「大姑妈」亦妍算算日子,应该是她被炮
哥囚禁的第二星期就该来的。那么,腹中的胎儿是那位饿狼的?她想着想着,突
然发疯似的捏住拳头,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腹部,她痛恨在自己腹中怀着一个丑恶
的小生命在蕴酿,更厌恶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被糟塌成残花败柳!

  亦妍就这样子,在医院进行堕胎、性病治疗,直到一星期之后,医生给尚天
良心的建议,应该送亦妍去戒毒所,不然她一天发作好几次,护士们抓不住她,
任凭她在病房内狂啸,或是乞求护士们给她打针!

  所以,当下尚天替亦妍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直接将她送往台北县的土城戒
毒所。亦妍没有丝毫的怨言,一切任凭父亲的安排。每当她看着自己充满针孔的
双臂,以及毒瘾一发作后,全身颤栗,和脸上的眼水与鼻涕直流的模样,她也痛
恨自己!厌恶自己一副恶心的丑态!

  亦妍正式的办理休学,而住进位于土城郊区的戒毒中心。这里的管束森严,
进出都有警卫把守以及登记。一般人是无法来到环境设备都称得上先进的土城戒
毒中心。因为,这里的花费不是平民百姓所能消受,它的存在,主要是应付与配
合达官贵人的弟子,或是富商的子孙。

  亦妍在戒毒所的门口,挥别了父亲之后,管理人员将她分配到四楼的女生双
人套房。亦妍的室友来自台中,她的名字叫做「黄佩兰」据说,她的父亲在台中
很吃的开,黑白两道都混的极为吃香。

  佩兰比亦妍年长,她主动的自我介绍之后,好奇问亦妍:「你玩什么?」

  亦妍还没反应过来,一脸的讪笑,耸耸肩。

  而后她突然想起针筒,随口说出:「是吗啡!我之前玩的是吗啡!」

  佩兰一脸的佩服与惊讶,看住亦妍,竖起大姆指说:「酷!这么贵,这么难
弄到的货,你怎么弄的到手呢?」

  亦妍摆出防范的心态,反问她:「你呢?你玩什么才被送这里?」

  佩兰一脸得意,笑呵呵的说:「四号!我玩四号!我已经进来第三次了,真
倒霉,每次正在爽,正在享受飘飘然的意境,就被我家那老头逮个正着!」

  亦妍一脸问号,胆怯的问:「四号?什么四号?我玩的吗啡是几号呢?」

  佩兰被亦妍一问,捧腹大笑,笑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水。她停止住自己的笑声
后,仔细的把亦妍从头到脚的瞧了一遍,然后说:「四号,就是白粉啦!你没玩
多久吧!?怎么连这也不知道!」

  亦妍不服输的个性与脾气,被佩兰的笑声所激发。她反面的问:「你玩过安
非他命吗?我就玩过!」

  佩兰其实心知肚明,眼前这位小妹妹是个倔强的臭脾气,所以为了不伤及她
的自尊心,佩兰谎称:「没有!我没玩过呢!你玩过吗?」

  这下子,换亦妍得意了,她说:「当然!我玩多了,安非他命是小儿科,充
其量只是麻将场子客人的最爱,根本不好玩!」

  一个十六岁的亦妍,一个十八岁的佩兰,两个年轻小姑娘一碰面后,宛如他
乡遇故知一般的,马上热络了起来。整个晚上,滔滔不绝的谈论着毒品。佩兰打
心里的喜爱眼前的这位小妹妹,因为亦妍实在天真,也没什么心机,许多事情,
只要一套她,亦妍就乖乖的说出来了。

  而亦妍也佩服着佩兰,她才比自己虚长两岁,阅历竟然如此的广泛!凡举例
出毒品的名称,以及发作后的效力,她都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亦妍久违了的
亲情,在佩兰身上能找的到吗?亦妍决定与佩兰结拜,就当是异性的姐妹吧!

  当下,佩兰掏出香烟,点燃两根,一跟递给亦妍,一根自己拿着。她们将烟
比喻为香,对着窗口的月亮发誓,永远要当一对相亲相爱的姐妹。而后,她们开
开心心的夹着香烟,对抽着,将未来美丽的蓝图,化成袅袅的烟雾,从咧嘴笑口
中,缓缓的吐出心里的那份憧憬。


                              (第十章)

  亦妍住进戒毒所的清晨,就因为再度发作毒瘾而被送往单居的简陋病房。她
痛苦的颤抖,全身的骨头彷佛要被拆散似的,又酸、又痒、又疼!额头上不断的
渗出冰凉的汗水,五孔也无法控制的一直流出液体。

  她几乎接近发狂,在窄小的居室内不停用手捶打墙壁,或是气急败坏的一直
跺脚,就这样子任凭瘾头的侵蚀。

  亦妍湿了全身的衣裳,也弄伤了手背上的关节。当十五至二十分钟后,瘾潮
慢慢的退去前,亦妍慢慢的恢复了理智。接近虚脱的她,无力的倒塌在病床上,
微弱的气息,让亦妍知觉自己还是活着!

  当她再度醒过来时,已被送回寝室,并且换了套干净的粉红色睡衣。唯一的
差别,就是在左手的小臂上,插上了注射的针筒,一大瓶生理食盐水,高挂在半
空中摇晃。

  「怎么样?小妍,好点了吗?」佩兰道。

  亦妍勉强的从脸上挤出微笑,虚弱的说:「嗯……好……多了,你……一发
作……也像……也像我……这样子……那么……那么痛苦……吗?」

  佩兰坐在亦妍身旁,摸摸她的额头,神情很怜惜的说:「都差不多吧!但是
没有吗啡那么强烈,你熬过了这次,下次会减轻很多的,等到毒瘾渐渐的不在,
你会觉得自己身体是多么的自由啊!不再受控,也不用忍受一波一波的侵扰。」

  亦妍虚弱的问:「既然……能让身体……自由……你为什么……进来……三
次……」

  佩兰一脸无奈,表情却由暗淡转变为雀跃,她说:「这么说吧!我是痛恨没
有白粉的日子,换言之,我讨厌这间戒毒所。如果我不被我老爹抓进来,我在外
头,还不知道有多快活呢!我喜欢有白粉的生活,它让我忘却痛苦,让我麻痹了
思路,它在体内的流动,让我得到了短暂的平衡与安宁。」

  亦妍惊讶佩兰的态度和语气转换的如此之快,所以哑口无言,听她接着往下
说。

  「我也不是天生喜爱碰毒品的人,可是,周围环境,人、事、物,都让我心
力交瘁!也让我痛不欲生!所以……我选择这条路。而你……亦妍,你还小,你
没有必要让自己沦落为瘾君子,我是真的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才会选择慢性自
杀。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是因为希望你好,毕竟……我们已经结拜了,我不可能
带着你往火坑跳啊!」

  亦妍讶异佩兰如此率真的说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以及爱护,默默的握住佩兰
的手,心里面一股暖流悄悄的涌现。

  日子就在亦妍与佩兰轮流住近单居室的病房,而流逝了三星期。佩兰比亦妍
早进入两星期,所以当亦妍恢复的差不多之时,佩兰也准备要离去。佩兰与亦妍
彼此交换了连络的方式之后,佩兰告诉亦妍:

  「等你出去后,找间补习班吧!把遗失的课业补回来。放寒暑假时,我欢迎
你随时来找我,我已经放弃学业了,念书对我没有多大益处,反正,我完全的抛
弃生活上循规蹈矩的方式。我只能不停的让自己麻痹、再麻痹!我的心灵,才能
有个短暂的渡口。」

  亦妍依依不舍的含泪说:「兰姐,你要给我打电话哦!我也希望你好,出去
之后,我们都别再玩了吧!要玩也玩一些没瘾头的,短暂的快乐,又不会有人身
安全的顾虑,这种玩法,比较不伤害身体吧!」

  佩兰看着孩子气又泪眼汪汪的亦妍,拉近她靠在自己怀里,安抚了亦妍的情
绪之后,佩兰迈出了与亦妍同居三星期的寝室。并且走向戒毒所的大门,迎接前
来等待已久的父亲,跟随着他,步往未来的命运。

  结拜的姐姐离去了,亦妍虽然感到万分的无奈与不舍,但是,这种感觉,终
究没有当年母亲去逝时的悲痛与失望,也没有失去哥哥时的万念俱灰以及痛彻心
扉!所以,当佩兰离去后的第二天,亦妍收拾了悲伤的情绪,完全配合着戒毒所
的所有吩咐以及治疗。

  就在亦妍已完全没有毒瘾之后,戒毒所依照惯例,安排她做心理辅导和建设
性的心理治疗。而后,她被观察了三天,然后正式被通知戒毒成功。

  亦妍在父亲的保护与安排下,她回家了!回到了她熟悉和许多回忆的地方。

  秋棠和异母弟弟都在大门口迎接她,亦妍虽未对他们表示热情,但是心里却
引起一阵强烈的波动!她是多么思念埋在黄土堆里的妈妈,以及远渡重洋的哥哥
啊!

  心头上一股落漠的情潮,被一层层哀伤所包围,亦妍武装自己,不让眼眶盈
满的热液,轻易的滑落。她仰起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倔强的躲回自己的房里。

  亦妍又开始恢复学生的生活,只是这次上课的地点,不是学校,而是补习班
她选择了靠近台北火车站附近一带的热门补习班,试图挽救高中一年级所有的课
程。

  在补习班里,她不与任何的同学来往。亦妍内心的自卑与不平衡的心理,常
常因为看见同年龄的女同学,清纯无瑕的笑脸以及天真自信的态度而发作。她经
常孤独一人,尤其在午间休息的时刻,她在附近的快餐店或是廉价的咖啡馆里,
消磨掉整个午餐的时间。

  在亦妍上课后的第二星期,午休之后的第一节理化课,她看见了张忠彦!

  课堂上,忠彦一眼就认出了亦妍,虽然此时的亦妍,已不再是清汤挂面的短
发,经过几个月休学后的她,养长了一头齐肩的头发。乌黑亮丽的发丝,衬托出
亦妍清秀脸庞,和她那一双水灵的眼眸。而亦妍,胆怯的不敢相认。一直到课程
结束之后,忠彦主动的前来寒暄,亦妍才勉强露出一点点笑脸。忠彦告诉亦妍,
下课后等他,因为很久不见亦妍,他非常的担心。亦妍欣然的答应!

  上完了下午四节课,亦妍先打了通电话回家,为了怕父亲担心,亦妍现在所
有的行踪一定先跟家里报备。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减少给家里带来负担。

  走出电话亭,亦妍瞧见了门外的忠彦,看着他一脸的笑意,亦妍也露出了难
得的笑脸。他提议到附近的咖啡馆坐坐,也很想知道亦妍转院后的情况。忠彦骑
着一部伟士牌的手排档摩托车,虽然外型看上去不是新款,却擦拭的极光亮,令
人立即感觉到,车主对它的爱惜。

  亦妍身穿一件蓝格子的长袖短身衬衫,下摆配着及膝的A字白色短裙,双足
上套着白色的厚底布鞋,手里捧着装满书本的塑胶制的粉红色书包。所以当她要
跨越摩托车的后坐时,一不小心,差点跌落。

  她尴尬的立即跳下来,面红耳赤的无处隐藏。忠彦回头笑笑说:「侧坐吧!
穿裙子跨坐实在是很危险,除非你甘心露出美丽的大腿。」忠彦一直忘怀不了她
身穿黑纱睡衣的模样。

  亦妍红着双颊,抓紧忠彦的肩膀支撑着,踩着后坐的踏板,跃上了后坐。她
坐稳后,用右手轻搂着忠彦的腰,忠彦身型魁梧,从背后看着他的身影,让亦妍
的心头上,莫名的浮现出一种安全感。

  车子启动之后,连续几个红绿灯,因为来不及闪躲计程车的横冲直撞,导致
忠彦不得不紧急煞车。一煞车,亦妍的的脸就自然的碰撞到忠彦的背部。每煞车
一次,她就闻到一股来自忠彦的男人体味,这股体味,刺激着她记忆中的哥哥!

  怎么男人身上的味道都一样吗?为什么老师散发出来的味道,跟哥哥的那么
相似?以前,只要哥哥拥着她,近距离的接触,她都陶醉在哥哥所散发出来的一
种男人的气息,更是激起了她渴望跟哥哥做爱的欲念。

  亦妍不自觉的将手搂抱着更紧,将整个右侧的脸颊贴在忠彦的后背上。他不
知情的以为,亦妍坐不惯摩托车,频频回头对着亦妍喊:「别紧张,就快到了!
台北市的交通就是这样子,小车要让着大车,不然就是鸡蛋碰石头!我们是肉包
着铁啊!不像四轮的轿车,是铁包着肉。别怕,抓紧!」

  就在忠彦蛇行的驾驶下,穿越了几条大马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内。这
里彷佛与世隔绝,好像不属于台北市闹区,幽幽的独霸一块安静的角落。

  忠彦停下车后,亦妍放开了搂住他的右手,轻巧的跳下车。不料……裙子勾
住了后坐椅上的栏架,又差点让亦妍摔个正着。忠彦反应极快的回过身体,伸出
手,抓住了差点摔下来的亦妍。她实在倍感无地自容啊!一天之内,竟然差点连
摔两次。她站稳后,拉一拉衬衫以及下身的裙摆,讪笑的对着忠彦说:

  「谢谢……你……你好像是一直在救我……对不起,我……很少坐摩托车」

  忠彦将车停放妥当之后,对着亦妍笑一笑,走近她,摸摸她的头说:「没关
系!你刚才上车的姿势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坐过摩托车。不怪你,因为你没机会
接触到嘛!走,进去吧……」

  一踏进咖啡香味馥郁的室内,他们选择了远离大门的角落坐下。此时的咖啡
馆,因为下班时刻,所以客人寥寥无几。忠彦点了一杯热咖啡之后,关心的问亦
妍:「饿吗?这里的特餐很出名哦!要不要先吃点?」

  亦妍此时才仔细的看着忠彦的五官,他长得跟哥哥很像;浓密的眉毛、直挺
的鼻梁,一双勾起眼尾的桃花眼。唯一不同的是,哥哥的额头没老师宽阔,嘴唇
也比老师丰厚,眉宇之间多了一份忧郁。

  忠彦被亦妍迷蒙的眼神所疑惑,他不知道亦妍的心思,不敢打断她的沉思。

  直到不耐烦的服务生说:「对不起,小姐!请问点些什么?」

  亦妍被服务生从观察的思维中拉出了现实,她红着脸低头说:「对不起……
我也要一杯热咖啡。」

  气氛就在服务生走后,持续的僵着。亦妍更是不敢再直视忠彦,因为此时此
刻,她感到晕眩,坐在对面的男人,让她的心脏急遽跳动!

  连呼吸都失去了规律。

  而看在忠彦的眼中,亦妍脸上闪过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啊!她害羞的模样
与刚才她瞅着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变化?为什么如此天壤之别?

  忠彦轻咳了一声,问道:「这些日子,都还好吧?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很
想念你呢!」

  亦妍微微的抬起头,一脸的欣慰。但是,还是闷声不响。

  热咖啡来了,服务生放下了两杯香喷喷的咖啡后,忠彦继续说:「我现在,
在你就读的补习班兼了两门课,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喔!」

  亦妍终于开口说:「谢谢老师。」

  此时忠彦的传呼机响起,他看看显示在小萤幕上的字眼,不禁皱了皱眉头。

  「亦妍,我们喝完咖啡就该走了,刚才补习班传呼我,说是要我代课。」

  「老师忙就先走吧,我不麻烦你送了,我会请司机来这里接我回家的。」

  忠彦其实很不情愿就此离去,奈何晚间的课程距离此刻只差二十分钟了,他
捧住热腾腾的咖啡,一口一口急切的喝着。同时眼睛一直盯着亦妍,她一脸的微
红。当他将咖啡喝尽后,起身准备离去,顺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帐单,尴尬且缓
慢的说:

  「以后,下了课,你……你能来喝杯咖啡……咖啡?」

  亦妍抬起头,双眼闪过一刹那的光芒,眼神坚定且含着柔媚的看着他说:

  「嗯!如果不耽误老师的时间……呃……这里……我很喜欢,很安静!」

  忠彦满足且雀跃的冲着亦妍傻笑,走近她,怜爱的摸摸她的头,深情的看她
一眼,之后,走向柜台,买了单,他再回头对亦妍做出一脸真挚的表情,然后,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咖啡馆。

  亦妍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她的视野下,她才收回视线,捧起微温的咖
啡,缓缓的啜饮。她从书包里找出香烟,点燃一根,独自的坐在原地吞云吐雾。

  她满脑子都映出刚才老师对她的回眸一笑,以及深情款款的凝望,她心慌的
感觉,就如同与哥哥的初夜那般,那么令人期待!那么令人心醉!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9:05 编辑 ]

TOP

0

第十夜·放逐 作者:雪舞缤纷

                             (第十一章)

  与忠彦第二次的接触,在亦妍的心上留下了无可抹去的印象以及甜蜜。她开
始在意自己的打扮,也开始正式的在每星期的,星期二、星期四这两天,跟忠彦
相约在咖啡馆见面。

  亦妍下课后,总是躲避在补习班附近的巷口,她坚持坐上忠彦的摩托车。所
以,亦妍经常在每星期的二与四的日子,刻意的装扮,也刻意的穿上她悉心挑选
的裙子。

  他们之间,热络的很快,快的彷佛让人误以为是相恋多年的情侣。因为亦妍
坐在摩托车的后坐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忠彦的模样,宛如害怕失去什么似的,整
个人贴着他的背部,将头依偎在他身后,陶醉的吸取来自他身上的气息。

  在咖啡馆约会、谈心的模式,已不再能够满足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在他们交
往后的第二个月,忠彦终于提议要进一步的接触。因为,在咖啡馆里,他无法吻
亦妍,每每总是要带着她,躲在阴暗的巷内,尽情的拥吻亦妍,甚至伸手剥开她
胸前衬衫的纽扣。

  忠彦的大胆要求,实在是因为敌不过亦妍的身躯。每当他解开了亦妍胸前的
几颗纽扣之后,在未伸手去触摸前,都因为敞开的衬衫里面,她丰腴的胸脯被不
同花色的内衣所挤压出的一条极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的挑逗着他男性的欲念。

  就在此次,当他们又忍受着寒冷的侵扰,双双热烈的抱住对方,贪婪且饥渴
的吻着对于时,忠彦紧紧的搂着亦妍,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你要不要给
我?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给我……」

  亦妍缓慢的推开忠彦,将米色的短大衣从胸前两侧盖住被剥开的衬衫纽扣。

  她急促的喘息,虽然下体也因为他的热吻,而感受到饥渴,感受到裤底因微
湿而传递的欲火。但是,她胆怯的拒绝忠彦!她想起被凌虐蹂躏的日子,她在未
碰到忠彦之前,已经发自内心的厌恶男人下体之阳具!

  她眼神惶恐且惊惧的回答忠彦:「不……不要……我怕……我担心你会嫌弃
我。你在垃圾场旁发现我的时候,我……我……」亦妍无法接续的往下说,她哽
咽的将脸埋在忠彦的胸口,不断的啜泣。

  忠彦听她如此一说,怜惜的将她抱的更紧,抚慰着她的情绪。当亦妍稍微恢
复平静之后,他开口说:「没关系!你拒绝我,我只能更加专心的追求你,等到
有一天,你发现了我的真心诚意,届时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并且抛开往事,
全心全意的投入我的怀抱。」

  两人紧紧的继续相拥着,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忠彦接着说:「你的过去,我
相信那是一段使你做恶梦的根源,我真的不在乎你的过去!我现在只想告诉你,
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的未来,必定有我!而且一定属于我!」

  亦妍抬头看住忠彦一脸诚挚的神情,她化泪眼为笑脸,主动的凑上自己颤抖
的两片红色樱唇,深深的吻着忠彦。

  当热烈的激情再度引燃了体内窜动的欲火,这次,亦妍自动的踮起脚尖,靠
在忠彦的耳旁,悄悄的问:「你……你还要我吗?我愿意……我心甘情愿……」

  忠彦欣喜若狂的顺着亦妍的颈,一路吻到了她胸前微微曝露出的嫩乳,亦妍
兴奋的低吟,享受着忠彦大胆的剥开她一边的胸衣罩杯,贪恋的吸吮着她的蓓蕾
以及蕊心。

  终于在两人都再也无法抵挡一波波燃起的欲望时,忠彦替亦妍将衣服穿带整
齐之后,拉着她,骑上了摩托车。他告诉亦妍:「我暂时还不方便带你回家,因
为,我与父母、兄嫂同住,所以……所以,我们去旅馆好吗?」

  亦妍毫无异意的顺从忠彦的决定,并且在途经的电话亭,她跳下车,打了通
电话,谎称要去图书馆复习功课,可能晚归,请父亲安心。

  当他们骑着摩托车,在台北火车站附近绕了几圈之后,终于找到一家价钱合
理的小宾馆,他们买下两小时的「休息」钟点,而后,拿着房门钥匙,手牵着手
火速的前往分配到的房间。

  一进门之后,未熄的欲火,因为彼此的拥抱,燃烧的更加热烈了!忠彦替亦
妍脱去了米色短大衣之后,急速的一颗颗的剥去她靛蓝色的丝绸衬衫之纽扣,当
衬衫的扣子完全剥开之后,忠彦看到了亦妍包裹在浅蓝色绣上碎花的胸衣里,一
双雪白以及滑嫩的乳房。

  他饥渴的拉下亦妍肩上的两条胸罩肩带,顺手在她的胸前解除了胸衣扣子。

  当浅蓝色的内衣被脱落后,忠彦再也忍无可忍的推倒亦妍躺在床上。他贪婪
的、饥荒的,张嘴就唅住了亦妍单边的花瓣。忠彦一面吸吮,一只手也游向另一
颗雪乳。而亦妍已被忠彦挑逗的从鼻咽间,不断的哼出愉快的喘息。

  忠彦一不小心摸到了亦妍乳房上的疤痕,他怜惜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不
断的舔舐着它。他知道,就是这块疤,引发亦妍内心的伤痕。忠彦此时胯下间的
阴茎,早已涨的无法再躲藏在内裤里了,他一边吸吮着亦妍的雪白花瓣,一边伸
手脱去自己下体的累赘。

  当忠彦将自己下体剥个精光后,赤裸裸的挺出坚硬的阳具时,他才开始脱去
亦妍下摆黑色的尼龙长裙。裙子很顺利的被拉下,此刻,亦妍的私处,就剩下一
条浅蓝色的低腰内裤了。

  看在欲火焚烧的忠彦眼中,亦妍这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是撩起他最冲动的
念头!他一直无法忘却亦妍白玉似的腿,尤其现在它们已呈献在眼前,忠彦甚至
未先脱落亦妍的内裤,情不自禁的低下身体,从亦妍的大腿一路吻到脚踝。

  亦妍禁不住忠彦不断的爱抚与挑逗,嫩穴内,早已潺流着爱液。她主动的退
去自己的小内裤,同时起身将忠彦身上的毛衣与汗衫一起脱去。她娇媚的看他一
眼,脸颊红咚咚的,隐藏不住她急迫的需要与渴望!

  当两人都赤裸裸之际,彼此迫切的抱住对方,在床上翻滚着,同时四片唇更
是激烈的交缠着。忠彦肿胀的男根,终于再也无法等待!他压住亦妍,用膝盖推
开她的双腿,然后让红肿的小头,一点一点的挤进亦妍泛滥的小穴内。

  一进入之后,惹起亦妍一声声畅快的呻吟,她的眼神迷蒙着看住正在卖力挺
进的忠彦。她抓紧他的双臂,微微抬起臀部,让忠彦能更顺利的直往花心捣进。

  亦妍舒畅的将腿交叉的勾住忠彦的腰际,而忠彦也将忍受已久的兽欲,快速
的让下体奔窜在亦妍窄紧又多汁的小穴内。

  亦妍又再度尝试到做爱的快感与美妙,彷佛又回到了与哥哥偷偷摸摸做爱的
日子,她几乎接近癫狂的放纵自己,配合着忠彦一下一下的蛮干。

  忠彦的男根感受到亦妍穴内花心里,一股火热的包围,潮湿的洞穴不停的有
水渗出。他看着亦妍的两朵花瓣,摇摆不定且无规律的跳跃,此时亦妍已经狂乱
的抓住自己的花蕾,让两朵雪白的嫩乳,在自己的抚摸下,达到第一次的高潮。

  亦妍兴奋的全身轻微发抖,阴道里涌出大量的热液,顺着忠彦激烈的顶撞,
水液从洞穴不断的喷洒在床铺上。

  就在亦妍一波波决堤的洪涛间,忠彦撑起双手,拉起亦妍一条玉腿,架在自
己的肩上。他让下体的距离稍微拉远,这样子才能够发挥出自己偏长又壮硕的男
根,强又有力的驰骋在亦妍的嫩穴。

  亦妍实在无法抵挡忠彦猛兽似的撞击,她闭上眼,尽情的享受来自下体,因
忠彦强烈的碰撞而引起的一阵阵快意。她双手环绕着忠彦的后颈,闭上的双眼微
微的睁开,她眯着眼,让亢奋的情绪从小嘴中淫荡且娇柔的叫出:

  「哦……哦……你快要……要弄死……我了……嗯……嗯……ho……好舒
服……啊……啊……我又要再……再一次来了……」

  忠彦感受到亦妍的小花穴又再度涌出热潮,他抓起亦妍的另一条腿,照样的
架在肩膀上,然后就再也把持不住的火速向正在波涛汹涌的嫩穴猛击!每一下的
挺进,都让亦妍淫声连连,尤其当小头撞上花心之时,穴内的壁肉,就强烈的收
缩和吸附。

  当房间里弥漫着亦妍的呻吟,与他们下体撞击后所发出的声响,忠彦终于在
亦妍最后一波热液的侵袭,而控制不住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们都喘嘘嘘的流了一身的汗,亦妍紧紧的抱住忠彦,让他已渐渐微软的男
根,在自己的下体持续的抖动。她伸手抚摸忠彦汗湿的背,满足而且幸福的抬起
头,亲吻他的脖子。

  而忠彦还一直停留在射精后的兴奋波潮中,他也紧拥着亦妍,让彼此赤裸裸
的身躯,继续贴着对方。忠彦满足且喘息的对着亦妍说:

  「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肉体……
你……真的让人无法自拔……更无可救药的陷入……」

  亦妍一听到爱字,从忠彦的嘴巴说出口,她激动的流下了欢愉的泪水,并且
找到忠彦的嘴唇,主动的、热情的,吻住了还在急喘的忠彦。

  
                             (第十二章)

  忠彦是位年近三十的教师,家境小康,是位正在为事业奋斗的青年。他足足
比亦妍大了十一岁,所以,当他们正式的交往之后,亦妍欢天喜地的说要将他们
交往的事实,告诉父亲。

  就在农历年期间的假期,亦妍向父亲提出了她与「老师」交往的真相。父亲
一时无法接受亦妍天真的看法,主动的要求亦妍带忠彦回家来,他必须当面跟这
位野心勃勃的青年进行非公开式的谈判。

  尚天实在不敢相信,以他在商场上看人的经验,忠彦绝非池中物。毕竟是他
发现了亦妍被丢弃在垃圾场旁的事情,况且……如果忠彦不知道亦妍就是贾家的
千金,那么……他还会对亦妍好吗?

  身为父亲的尚天,他确实有保护儿女的责任,他不想让宝贝女儿再次受伤,
再度的因感情上的挫伤而过着糜烂的生活。

  忠彦和亦妍之间的感情,演进的如火燎原,他们几乎天天见面,忠彦骑着摩
托车带着亦妍,逛遍了台北的夜市,也尝尽了亦妍从未吃过的美味小吃。每当他
们吃饱了,逛累了,不是钻进电影院看电影,就是找间廉价的旅馆,彼此释放出
对性爱的欲望,同时再进一步的在彼此热忱的欢愉里,得到心灵与精神的寄托和
印证。

  大年初五的晚间,亦妍带着忠彦回家,今天,是她跟父亲约定的日子。说好
了要招待忠彦一顿丰富的晚餐,并且与秋棠、和小弟一起入席。亦妍认为这是对
忠彦的一种尊重,更何况,他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一踏入位居天母的豪宅前,亦妍在门口先将忠彦的服装仪容整顿好,然后笑
盈盈的对着忠彦说:「我父亲你见过的,没什么好紧张!我们跟他宣布正式交往
是对他的尊敬,否则,我老是要编织不同的藉口才能晚归,你千万别因为我家的
豪华而紧张哦……我在这里,已先跟你做心理建设,但愿你能熬过我父亲盘问。
他唷!很啰嗦的,不过……你放心,他也很怕我!」

  亦妍说完这番话之后,顽皮的吐出舌头,对忠彦做出一副调皮的鬼脸。而后
她带领着忠彦,穿越前庭花园的小喷泉,直接来到居家的大门口。

  亦妍今晚很刻意的装扮,并且上了淡妆。她穿了套朱红色的棉纱连衣裙,裙
长及膝,在颈上系着一条同款的小围巾。她将长发在脑后梳一个发髻,顺便插上
了一根珊瑚制品的发簪。双足上踏著名贵的瑞士出产深红色皮鞋,手上提着法国
著名的CHANEL小型淑女晚宴用的黑色皮包。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小
贵妇装扮。

  忠彦也为了今晚要见亦妍的父亲,而处心积虑的在亦妍的陪同下,在百货公
司里面,花掉了他兼职半个月的薪资,买了套体面的西装。

  亦妍按了门铃之后,前来开门的女佣正是罗妈,罗妈露出笑容可掬的表情,
迎进了亦妍以及忠彦。罗妈一见忠彦的时候,脸上刹那间出现几秒钟的惊讶,而
后,她老练的带领着忠彦,先在靠近大门的偏厅等候,并且命令其他女佣:「上
茶!」

  忠彦一踏入贾家的玄关,就已经惊讶的无法形容出他内心的激荡。除了墙壁
上几幅名贵的画之外,他更是被贾家的气势与财富所困惑。他想不透,有钱人家
的玄关,竟然比自家中的客厅还要大!

  此时忠彦忐忑不安的坐在偏厅的皮沙发上,手上捧着一磁制茶杯,缓缓的喝
着飘漫着春天气味之茶,「碧螺春」。他虽未有品茗的爱好,但是,他还是能分
辨出茶的颜色与质素。

  当贾家的壁钟,准时的在七点整而敲出悦耳的音乐时,亦妍飞快的奔向偏厅
陪伴着忠彦,带领他前往饭厅。

  饭厅里,尚天、秋棠,以及不满两岁的小弟已在恭候。饭桌旁更是站立了两
位负责上菜的女佣。忠彦出身于平民之家,从未见过富贵家庭的用餐场面,他尴
尬的对着席位上的两位主人笑了笑,而后,在亦妍的旁边坐下来。

  整顿晚餐,除了菜色昂贵与精致之外,女佣不断的服务与鸦雀无声的气氛,
都让忠彦如坐针毡。当然!还有亦然不合理的发出汤匙与磁碗的碰击声音。

  忠彦突然觉得自己生在平民的家庭是种幸运!跟着父母、兄嫂,在餐桌上,
话家常,是多么温馨与贴切之事啊!不像现在,他连吃口饭、嚼着菜,都要小心
翼翼的应付。

  席间,尚天曾多次的望向忠彦,见他吃饭的习惯与规矩,让尚天更确定了他
是来自中下阶层的家庭。因为……无论忠彦怎么伪装与配合,都摆脱不他发自内
心的窘态与不安。

  尚天再望向亦妍,见她温文儒雅以及不急不徐的姿态,他心里暗自决定了要
阻挠忠彦的狼子野心!

  晚饭终于结束了,在忠彦的心里暗自的欢呼!整顿晚餐,他都不知道自己到
底吃了些什么,眼见着五花八门的菜肴;与穿梭在厨房与饭厅间的女佣,看得他
眼花撩乱。

  亦妍被迫与秋棠和小弟先离席,尚天对着忠彦说:「咱们俩个男人聊聊?」

  忠彦无助的望向亦妍,见她一脸鼓舞的神情,让忠彦心宽了不少。亦妍与秋
棠带着弟弟步出了饭厅之后,尚天示意,要忠彦跟着他上楼。

  当他们一起来到尚天的书房之后,尚天让忠彦坐下来,并且倒了两杯陈年白
兰地,一杯递给他。尚天自然的点燃一根雪茄,捧着大肚杯,缓缓的一小口一小
口喝下。此时忠彦等待着尚天的发话,而急促不安。

  「张老师,很感谢你救了我女儿。」

  忠彦没料到尚天会把开场白,放在他与亦妍最初的关系上。忠彦放下手中的
酒杯,很四平八稳的回答:「别这么客气,贾先生,这是任何人碰到都必须帮忙
的事情,况且……我认为,这是我跟亦妍的缘份。」

  尚天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接口说:「缘份?是,没错!亦妍考上的女子中学
正是你教书的学校,那么……补习班呢?怎么这么巧合呢?」

  忠彦很兴奋的说:「对!事情就是那么巧,所以我才认为是冥冥之中,命运
对我们的安排。」

  尚天这下子笑声更尖锐了,他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夹,狠狠
的往桌面上一甩。

  「请张老师看看,这里面都装了什么!」

  忠彦立刻走向办公桌,拿了文件夹,一打开它时,忠彦的脸一阵白一阵青。

  「不!不是这样子!我在第一次救了亦妍之后,就对她难以忘怀,在之前,
学校里,我是她的理化老师,对亦妍的印象一直很深刻。我会寻找她是因为……
是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她!」

  尚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沉默的拿着雪茄缓缓的抽着。他一双锐利的眼睛盯
住忠彦,从抽屉取出了一叠支票本,对着忠彦说:「你开个价钱,就当我感激你
救了亦妍,我希望……你别再跟亦妍纠缠不清,她……不适合你。就算她有不堪
回首的过去,但是……她终究是我的女儿,终究是贾家的千金!」

  忠彦实在没想到贾尚天竟是这号人物,防人之森严啊!他之前调查亦妍的去
向,竟然被贾尚天请侦探社侦破。以忠彦的立场,他确实很喜欢亦妍,但是,他
对贾家的身家更有浓烈的兴趣。所以,忠彦当下立即决定,要以亦妍为筹码,跟
尚天进行一场拉锯战!

  「贾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不要您的钱,也没有任何企图。对不起!
我想,我该告退了。」

  忠彦站起来,对尚天恭敬的行礼,而后,拉一拉身上的西装,朝门口走去。

  「慢着!张老师,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能放弃亦妍吗?我不会让你们在
一起的。」

  忠彦回头对尚天说:「贾先生,恕我难以从命,我是真心爱着亦妍!我们彼
此相爱!你要阻止、要破坏,都无法拆散两颗相连的心。」一说完后,忠彦拉开
门,快步的离去。

  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亦妍,忠彦一脸的忿然正好被亦妍目睹。她关心且急
切的问:「怎么了?你跟爸爸说了些什么?你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忠彦一抬头看到了站在二楼栏栅旁的尚天,忠彦对着亦妍说:「请你问你的
父亲吧!总之,你只要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这样子就够了。」

  忠彦一说完后飞快的奔出大门,逃出了贾家的豪宅。

  亦妍眼见忠彦跟父亲谈的不欢而散,她急忙的走往二楼,来到父亲身旁,紧
张的问:「怎么回事?忠彦说了什么让爸爸不高兴吗?」

  尚天语重心长的对着亦妍说:「我反对你们继续交往,这位张老师是有目的
的,而且有企图的接近你!我是你爸爸,自然要提醒你,保护你。你的幸福就是
为父的最大快乐!我不忍心看着你被他欺骗。」

  亦妍怒火高涨,气急败坏的喊出:「胡说!胡说!忠彦不是这样子的人!你
根本不了解我们的恋情!你怎么可以妄下断语!」

  尚天拉着亦妍,急步走向书房,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夹,递给亦妍后说:「你
自己看看吧!资料上写得很清楚,我一听说你跟张老师在交往,派侦探社的人去
暗地里察访的,才知道他……」

  此刻亦妍上了淡妆的脸,哭花了,她一页一页的往下看、往下翻,就连照片
都拍摄的很逼真!照片上,忠彦搂着一位比亦妍年长的女人,坐在昏暗的餐厅里
表情看似很快乐的模样。

  亦妍歇斯底里的哭叫「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知道是你又要破坏了!」

  尚天心疼的抓紧亦妍的手臂,试图将她拉近自己,安抚她受伤的情绪。没想
到,亦妍一把甩脱掉父亲的手,泪流满面的说:「别碰我!我恨你!恨你!你先
是拆散我和哥哥,害死妈妈,接着娶了个早就暗地私通的野护士,之后生了个小
杂种!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才居心叵测!你才有企图!」

  尚天一听到亦妍满口的私通、野护士、小杂种,他气冲冲的上前,就给亦妍
一个响脆的耳光!一打完后,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来不及了!亦妍
惊愕了一下子,单手抚摸着脸颊上的热辣。亦妍狠狠的瞪着父亲,眼神中,绝望
多过愤慨,之后她泪汪汪的冲出书房,奔回自己的房间!

  
                             (第十三章)

  亦妍回房后,趴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她想起资料夹里的照片,想起忠彦抱
着女人的神态,她直觉是误会!一定是误会。毕竟,忠彦已经出社会多年了,朋
友、同学、或是同事,怎可能没有异性呢?大家一起聚餐或是闲聊,不都是很正
常的事吗?

  侦探社所拍下的照片不能证明什么!亦妍决定跟忠彦当面说个明白,所以,
她马上换下了身上的连衣裙,改穿一件咖啡色的毛衣,配上墨绿色的纯棉长大衣
下摆套上一条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她偷偷的拎着黑色短靴,背着皮包,穿过父亲
的书房,悄悄的来到厨房的后门。

  门已经被锁上,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亦妍穿上短靴,经由窗户跃出去。一出
窗口,她立刻奔跑,穿越前停花园,她冲出戒护森严的牢笼,逃离父亲的管束。

  一直跑到大马路上,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还在过年期间,所以大街上热闹的气氛,拥挤的人裙,立刻将亦妍悲伤的情
绪减去一大半。她找了家咖啡馆,坐定后,随意的点了杯饮品,她马上走向柜台
打电话传呼忠彦。

  等待忠彦电话的过程,邻座的两位男士向亦妍搭讪,都被亦妍淡淡及冷漠的
拒绝。大约十分钟之后,服务生来请亦妍前往柜台接听电话。

  话筒里传来忠彦焦急的声音「亦妍!你在哪儿?那么晚了还跑出来,你告诉
我地点,我立即赶来!」

  「忠彦……我……我看了资料夹了,我想跟你当面说清楚,你说个地方,我
们碰面再谈。」

  忠彦直接说出了补习班这个地点,他们约定半小时后,补习班的门口见。亦
妍挂上电话后,奔回坐位,拿了帐单前往柜台买单,桌上的饮料,连碰都没碰!

  她出了咖啡馆后,拦了部计程车,直接驶往补习班。

  他们几乎同时到达,两人一碰面后,忠彦主动的抱住亦妍,热情的拥吻她。

  亦妍根本来不及问出心中的疑问,就被忠彦的吻而感到销魂、感到腿软。

  终究还是敌不过「床」的诱惑啊!尤其有阻力的一面墙挡在两人之间,使得
他们更加珍惜这偷来的时间。

  一样的宾馆,不一样的房间,这次,他们由「休息」改为「住宿」。亦妍跟
忠彦从补习班重遇后至今,也不过才短短三个月,前来这家宾馆却是一星期好几
次。尤其对柜台的老板娘,真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虽然老板娘有点看不惯忠彦,
因每次付钱时掏出皮夹的窘困,都因亦妍塞钱让他找台阶下,而解除了忠彦的尴
尬。

  此次也是,亦妍坚持不让忠彦出钱,她心疼他辛苦赚来的血汗钱,花在这种
消费上。她宁可花父亲的银子,反正,不痛不痒!父亲多的是钱。

  当他们一踏入房间,亦妍先脱去了墨绿色的长大衣,卸下了脑后的发髻及发
簪,挂好了皮包后,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准备先谈谈正事,不急着做爱做的
事。反倒是忠彦,饥荒似的抱住亦妍,脱去她咖啡色的毛衣,使得亦妍身上的淡
橘色薄纱胸罩立即勾起了忠彦下体的欲火。

  忠彦蹲在亦妍的胯间,双手抚摸隔着薄纱的嫩乳,亦妍禁不住忠彦手上的冰
冻,粉红色的乳晕立刻缩成一朵小花。忠彦拉下亦妍胸衣的肩带,再将它拉往亦
妍的腰部。让两颗滑嫩的雪乳,肆无忌惮的在他眼前摇晃。

  忠彦用嘴唅住左边的花蕊,用手不断的来回搓揉右边的花蕾。亦妍舒服的直
喘气,将头往后仰,让起伏的胸脯,任忠彦尽情的享用。

  在忠彦热情的吸吮下,亦妍已感到裤底下的湿润,所以她拉起忠彦,将他的
上衣剥去,拉下他的长裤,从内裤的侧边,直接掏出了忠彦的阳具。

  亦妍推忠彦躺在床上,她自己也跟着爬上,亦妍趴在忠彦的小腹上,张嘴就
唅住了直挺的音茎。她很卖力的吞吐嘴里的这根肉棒,也心甘情愿的让它抵住咽
喉后,还是拼命的咽。忠彦已兴奋的急促的呼吸,并且不断的拼命咽下口水。

  当忠彦有点受不了亦妍这般的挑逗,他拉住了亦妍,让她停止下来,然后自
己扯下内裤后,让亦妍平躺下来。忠彦脱去了亦妍的牛仔裤,顺着她的腰一路下
吻,经过腹肌,来到了私处。

  亦妍穿着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白纱内裤,内裤是窄边的款式,周围还镶上一层
紫色的绣花。看在忠彦的眼里,亦妍一次比一次性感,一次比一次更有味道,因
为此时的亦妍,对他而言,实在是十足的小荡妇呀!这不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
的女人吗?清秀娇艳的外表;言行端庄、举止大方;魔鬼般的身材与中型雪乳。

  尤其亦妍一嘴的好口技,在吞吐与吸吮间,她从不让牙齿去碰到阴茎。

  忠彦缓缓的拉下白纱内裤,顺着亦妍抬高臀部的同时,他一眼就瞧见了两片
嫩唇间,闪闪发亮的水液。忠彦将亦妍的腿掰开,让自己的头埋在她胯间,而后
他伸出舌,便开始拨咀。

  忠彦一面呷饮穴内潺流的蜜汁,一面用手将两片微红的嫩唇翻开,惹得亦妍
除了喘气之外,小嘴里不断喃喃地「哦……哦……唔……唔……」

  当彼此的欲火都燃到了最高点,亦妍娇羞且急切的说:「快……快进入……
我……不行了……插入吧……」

  忠彦看着亦妍淫荡又饥渴的模样,实在很令他亢奋。他马上趴跪在亦妍两腿
之间,单手撑着床,一只手扶起坚硬的肉棒,慢慢的往小穴里塞,一点一点的挤
进。一进入后,亦妍长呼出一口气息,满足的抱住忠彦的背,抬起腿勾住他的腰。

  而忠彦已经几天没有跟亦妍做爱了,这次他强烈的感受到穴内强烈的收缩,
以及热腾腾的湿润不断的围堵小头。他开始快速的挺进,每一下都让亦妍疯狂的
呼叫,他看着亦妍红炵炵的脸颊,一副陶醉又淫荡的神态,更是催促着他火速的
撞击穴里深处的小花心。

  在忠彦加速的奔驰下,亦妍泄出了第一次的高潮的淫液。忠彦翻过亦妍的身
体,准备从背后进入,没想到却反被亦妍将他压倒。亦妍贪婪的单腿跨越忠彦的
腰部,抓起肉棒,就猴急的塞入自己湿漉漉的穴内。

  一坐上忠彦挺拔的阳具后,亦妍的面容露出一脸的诡异,她对忠彦憨笑,然
后,双手撑持着他的胸膛,便开始用力的上下摆动。忠彦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
吓了一跳,但是同时也享受着亦妍一下一下的套弄。

  忠彦正感到小头上一阵酥麻的的快意时,亦妍慢下来了,她只让穴口吸附着
红肿的小头,刻意不让自己将肉棒坐到底。忠彦被她这样子的挑逗,实在又急又
好笑,所以他马上求饶,并且顽皮的对着亦妍搔痒。

  亦妍差点笑翻了,整个人趴在忠彦的身上。忠彦顺势抓住亦妍,翻过她的身
体,让她背对自己跪着,然后抓紧亦妍臀部的两侧,让肉棒再次顺利的插入。

  忠彦让下体猛烈的击撞,他的腹部和亦妍雪嫩的臀肉,碰撞后发出了美妙的
声响,亦妍也配合的高高翘起臀部,让忠彦能更深入的直捣花心。

  就在亦妍一阵阵彷佛洪涛决堤般的涌出热潮时,忠彦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做最
后的冲刺,亦妍喷出的水,溅湿了床单,也弄湿了忠彦的腹部。龟头终究抵挡不
住波涛汹涌的热液,在忠彦拼命狂顶几十下后,心甘情愿的射出了精液。

  他们累的双双趴下,忠彦压在亦妍背上,满足且急遽的喘息。男根还停留在
亦妍的体内,它持续的抖擞了数十秒钟之后,才安静了下来。

  亦妍翻过身正面抱住忠彦,躲在他怀里撒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
能告诉我吗?」

  忠彦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就是这一副表情最像亦妍记忆中的哥哥!

  她再问:「你说嘛!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跟她那么亲密呢?」

  「亦妍,她是我叔叔的女儿!换句话说,她是我堂妹,你父亲请侦探社调查
我、跟踪我,都没关系!问题是他不能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冠个罪名给我。而且
他还反对我们来往,你父亲认为,我是对你以及你们家的产业有野心与企图。」

  亦妍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爸爸应该不会让我离开台北;离开他
的视线。他想阻挠,也不是件易事吧!」

  忠彦沉思着该怎么让贾尚天接纳他?这……似乎非常难,毕竟,姜还是老的
辣。贾尚天观察、分析的太透彻,导致忠彦一下子竟然找不到切入点。不过,手
上握住了亦妍这张王牌,贾尚天总有一日会向自己妥协的。

  「亦妍,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现在实在还太小,又未成年,万
一你父亲告我诱拐未成年少女,那时候,怎么办?」

  「不!他敢!我就离家,让他永远找不到我!看看他怎么向我去逝的母亲交
代。我妈妈就是被他害惨了,不然,也不会那么早逝。他就是存心让我孤独,存
心要破坏我的感情!」

  「是吗?难怪觉得今晚看到你跟你后母长得一点都不像呢!你漂亮多喽!」

  忠彦讨好般的夸赞亦妍的美貌,同时伸手捏一捏她的脸颊。亦妍被他如此一
说,害臊的躲在被窝里,将脸盖住。忠彦起身掀开棉被,看着赤裸裸的亦妍,看
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情,差点又惹起欲火。

  他抱起亦妍轻盈的身躯,顺势在用嘴唇她脸颊上吻一下,而后,他抱着亦妍
前往浴室,准备与她共浴,准备跟她洗个鸳鸯泰国浴。

  
                             (第十四章)

  隔天一大清早,因为昨晚两人共浴后,再一次的交合,而感疲惫不堪,却因
大街上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所惊醒。亦妍懒洋洋的翻过身抱住忠彦,结果,扑空!

  她纳闷的起床,环视周围,也未见忠彦的身影。她赶紧穿上衣裤,快速的梳
洗后来到柜台,询问老板娘。老板娘一见亦妍急惊的神色,笑眯眯的说:

  「小姑娘,你的帅哥,昨夜凌晨三点多就走喽!不过……他有放了一张纸条
在我这里,我拿给你……」

  老板娘弯下腰,笨重的水桶腰挤满了小柜台,好不容易在抽屉里,翻出了忠
彦因匆促而写下的字迹。

  「亦妍,家人急呼,不忍心吵醒你甜睡,看到此留言后,请速赶回家,我会
再与你连络的。爱你的忠彦 留」

  亦妍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摺叠后,塞入皮包。跟老板娘说了声「谢谢」,她步
出旅馆,走到大街上,拦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回家。

  当亦妍一走进大门,来不及将鞋脱掉,就听见父亲喊她的声音。她甘脆不脱
鞋,从玄关直接走去客厅。父亲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阅读着,抬头一见亦妍,
父亲先关心的问:

  「昨晚上哪儿去了?」

  亦妍漫不经心的态度说:「被你气炸了!所以约了朋友去迪斯可跳舞。」

  父亲摘下老花眼镜问:「跳到天亮吗?你也太不像话了!去,先去吃早餐,
吃饱后,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亦妍感到一阵不妙,这种感觉就彷佛一个死刑犯,先让吃饱喝足后,然后再
进行枪决。

  亦妍也真饿了,她不再搭理父亲,步入饭厅请女佣端出早餐。她慢条斯理的
吃着,心理一直不断的猜测,父亲到底是要跟她说什么?难道……父亲回心转意
了?愿意接受忠彦,不再阻挠?

  用过餐之后,亦妍回房换了套粉红色的家居服,然后回到客厅,当着父亲的
面,点燃一根烟,缓缓的吸着。尚天放下报纸,对着亦妍说:「你还记得住在台
中的小叔叔?」

  亦妍轻轻的点头,一脸的疑惑。

  「台北……你是不能再待了,我准备送你去小叔叔那里去住,在那里继续补
习。然后,继续升学。」

  亦妍反抗的喊:「不要!我不离开台北!要去你自己去!昨晚我打电话给忠
彦,他已经澄清了事情,那个女人,根本是他的堂妹。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扣
罪名,甚至要拆散我们!」

  尚天从茶几的隔层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亦妍。她一接过之后,先看
看照片右下角的日期,然后才看照片上的人。又是那个女人!背景是在亦妍就读
的学校。亦妍突然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好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原来,
照片的她,也是在学校教书的,亦妍曾多次在校园跟她擦身而过。

  亦妍一张一张的看,边看边流泪。其间有好几张都是忠彦跟女人进出宾馆的
镜头。最后一张不太清楚,应该是隔着玻璃窗拍摄下来的。照片中的男女,半裸
着,亲密的热吻着对方,就算曝光的照片,也能辨识男的就是忠彦。

  看完照片后,亦妍痛哭失声,任委屈的泪水洒满整个脸庞。父亲递来一张面
纸,坐近她身边,心疼的拥她入怀。亦妍哭泣的声音,惊吓了在客厅一旁玩耍的
亦然。小弟走到姐姐身边,用他的小手不断的拍亦妍的背。

  「姐姐……乖,不哭……我打,我打坏人……我打大野狼……」

  亦妍被亦然稚嫩的声音以及可笑的举动,引发了一丝丝的亲情,她推开父亲
转身看着弟弟,破涕为笑的?:「你知道坏人在哪儿啊?哪有大野狼?」

  亦然叮咚叮咚的跑到偏厅,拿起一本图画书,又跑到亦妍身旁。

  「姐姐看,大野狼,吃小羊,坏坏。」

  亦妍发现异母弟弟亦然竟然愈来愈像哥哥!他简直就是亦斌小时候的翻版。

  她那么长久以来,第一次对亦然表示友好,而弟弟好像很喜欢她似的,见她
有反应,一直粘着亦妍说话。

  父亲见姐弟俩有了进一步的沟通与交流,内心实感安慰啊!他催促亦妍先上
楼整顿行李,午饭后,他要亲自陪同亦妍南下,亲自将女儿交付给自己的小弟。

  亦妍还在矛盾,她心里还是舍不得!她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真喜欢忠彦还
是因为,忠彦像哥哥所以喜欢他。她自己找不到头绪,摸不着心底深处被隐藏已
久的那个封口。那个封口,是否已经成为亦妍一辈子都不敢再开启的一道心锁?

  车子快速的在高速公路上驰骋,经过了中坜、新竹、苗栗,大约两个多小时
之后,司机从中港路的交流道驶出了高速公路。

  贾尚天的弟弟;贾尚诚,是位忠厚老实的艺术家。尚诚是位画匠,他画了大
半辈子,却不见成就。藉由尚天的财富,他才得以舒适阔绰的生活。尚诚并未娶
妻生子,他太崇尚自由,也不愿为了喝杯牛奶,而养头母牛在家中,更何况,以
他的浪漫个性,以及孤芳自赏的心态,他根本供不起一个家庭的开销。

  尚诚的住宅位于台中市西区的公寓。当尚天亲自将亦妍托付给弟弟之后,嘱
咐了一会儿,留下来一大笔生活费,并且塞给亦妍一张信用卡,以及少许现金。

  尚天抵达弟弟的住处不到两小时,就因为公事又折返台北了。临走前,他怜
爱的拍拍亦妍的头,然后对着她说:

  「要乖,别再让我担心了,跟着叔叔要听话,学业为重,知道吗?」

  亦妍点点头,没有哭泣、没有依依不舍,目送爸爸离去。

  距离补习班开学的日子,还有一星期。亦妍住进叔叔家后,并没有刻意的与
他培养叔侄的感情,反而各管各的,除了吃饭时间,煮饭的欧巴桑会来煮两餐,
其余的时间,尚诚都躲在画室里作画,而亦妍趁机熟悉一下台中市的街道,也顺
便认识一些新朋友。

  初抵达台中的第二天,亦妍实在忍不住要打电话给忠彦,她一直认为,忠彦
应该是爱她的。但是,每当一拿起话筒,脑海里出现了照片上的画面,她又放弃
了要跟忠彦「好聚好散」的念头。

  在开学前一天,亦妍对于附近一带的环境已经熟记的差不多了,她终于想起
打电话连络佩兰。她从离开戒毒所之后,因为上补习班而忙碌,又忙着与忠彦谈
恋爱,再加上最近情绪低落,几乎差点把这位结拜姐姐给忘记了!

  电话直接打到佩兰房间的专线号码,恰巧,接通后正值佩兰清醒时刻。她们
相约在台中市闹区的一家「咖啡。简餐」的西餐厅碰面。

  亦妍万分雀跃的挑选出门的衣裳,她一定要让这位结拜姐姐眼睛一亮,而认
不出她来。距离几个月没见面了,多少应该都会有些变化吧!

  她挑选了这些天疯狂「血拼」的一件牛仔长裙;上身搭配一件套头的黑色紧
身毛衣;在毛衣外搭上牛仔背心。亦妍用一条碎花布巾绑在头上,学习海盗的装
束,将大部份的过肩长发垂在胸前。

  脚上踏着过年期间刚买的短靴子,如此一来,亦妍看起来,潇洒中带点野;
野中又多了一份柔;柔中又显示出几分媚!

  当亦妍出现在约定的西餐厅时,惹来一阵的目光与窃窃私语。她环视了一周
马上看到了正在向她挥手的佩兰。她们俩一碰面之后,相拥且欢呼!看在其他客
人眼中,彷佛是对失散多年的姐妹花呢!

  她们各自点了饮料之后,互相询问彼此的近况,亦妍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她和
老师谈恋爱的事。佩兰也说了些她玩「四号」又被抓进去一次,出来后,她现在
不玩四号了,改玩别的。因为朋友介绍她玩一些比较古老的玩法;是直接吃的,
也不会有瘾,充其量药性过后,会口干舌燥。

  亦妍一听到「不会有瘾」眼睛一亮,内心已开始蠢蠢欲动了。亦妍好奇的问
:「到底是什么啊!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呢!?」

  佩兰故弄玄虚的暂时不说,朝着亦妍眨眨眼,露出一脸诡异。然后说:「现
在才下午,等天一黑,我带你去一些好玩的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喽!」

  她们俩在西餐厅里消磨掉整个下午的时间,当天黑之后,喝下午茶的客人也
纷纷的离去。佩兰拉着亦妍,走向柜台买过单后,漫步在街上,直接以步行的方
式,往佩兰带领的神秘之地走去。

  当她们走了约十分钟后,在一家外观看似很破旧的西药房门口。佩兰说:

  「你在外面等,我马上出来!」

  三分钟后,佩兰笑嘻嘻的亮出手上的一带药品,亦妍还是一头雾水,不过,
她暂时不问是什么,反正,等一下就知道了嘛!

  佩兰招来一部计程车,她准备让亦妍认识一下自己的朋友圈子。当车子停在
一间招牌写上「STORIES」的酒吧后,佩兰付了车钱,拉着亦妍就往地下
室走去。

  一踏入酒吧内,亦妍马上就被这里的装潢与素质所吸引。夜,虽未深,但是
这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以上的年轻人。而且……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的样子!

  佩兰先跟酒保介绍了亦妍。酒保是这里老板,三十来岁不到四十,大家都叫
他「老孙」亦妍一见老板和蔼可亲的态度,对这家酒馆更是增添了几分好印象。

  老孙带领她们从吧台后的侧门进入另一个空间。这里又是别有风味,这是间
单独的包厢,里面已经有几位佩兰的朋友在等待了。

  佩兰点名,「小志、阿敏、珊珊、阿飞、毛毛。」

  被喊出名字的人都对着亦妍笑,亦妍也赶紧说:「大家好,我叫小妍。」

  几位年轻人,不到几分钟后,就热络的彷佛结交几年的好友。在片刻的交谈
之后,亦妍终于忍不住拉佩兰到旁边说:「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佩兰说:「哦……对!你现在就要吃了吗?」

  「不是啦!你说用吞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没瘾呢?」

  原来,佩兰神秘兮兮的说吞食的药品,就是早期医学不发达时,为了让临盆
的孕妇减轻自然生产的痛苦,所发明的一种神经麻醉剂。它有很多种,在市面上
都被称之「红中」或是「白板」。

  这种药品是让人神智轻微麻痹,而解除因为身体之痛所产生的精神压力。它
让难产的妇女们,或是因产道窄小、婴儿过重,而长时间消耗体力与精神的妇女
吃的。因为,几十年前没有所谓的无痛分娩,也不流行剖腹生产,所以这药品,
在当时的妇产科医院是不可缺少的。

  佩兰解释过后,告诉亦妍:「要吃之前,你先想清楚哦……这里的人都是我
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我们在吃药过后,都在包厢里开派对,会发生什么对你
越轨的事,这……我无法担保。因为……在每个人情绪都很振奋的情况下,常常
无法控制自己。当然!这个包厢,不会再有外人进入,这点我很肯定!」

  亦妍问:「吃一颗药效有多久?我明天开始上课……」

  佩兰拍拍亦妍的肩膀说:「既然这样子,今天你就别玩吧!等你周末放假时
再来。我们随时都欢迎你,况且……周末人更多,更好玩,还有一些大学生,也
参加我们这种类似疯狂的性派对。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会亲自喂他们吃药,所以,
一般人根本进不来,也无从得知。」

  亦妍虽然很想尝试,但是……无可奈何!明天是报到的第一天,等周末吧!

  这个周末,无论如何,她要跟着佩兰一起玩一次从她口中得知的性派对。反
正,被炮哥囚禁的日子,男人她看多了!如果在这里,能让她得到公平的待遇、
得到性欲的满足,那么……这算不了什么!反正,已经麻痹了。

  在感情的世界里,自己不断的跌倒不断的受伤,跟这些志同道合的人玩玩,
又有何不可呢!?

  
                             (第十五章)

  补习班下课后的第一天,亦妍很意外的在门口遇见了忠彦。她惊讶忠彦的神
通广大,更猜不透他到底为什么大老远跑来找她?

  忠彦一见到亦妍,热情的奔向她,并且高兴的抱起亦妍。亦妍竟然有点无动
于衷,甚至挣扎的想逃脱忠彦厚实的双臂。忠彦没得到亦妍的回应,反而被她冷
漠的推开,觉得很不可思议。

  「亦妍……你不想我吗?为什么……你怎么变的那么快?」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她低下头,咬着嘴
唇,终于还是说:「结束了……我们之间,不能再继续。你跟女老师进出宾馆的
照片……我都看过了,照片上的日期,是我们交往之后。所以……我相信,你的
企图与目的都被我父亲料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忠彦实在不相信这番话是从亦妍的口中说出的,他试图想挽回,所以再度拥
着亦妍说:「我……没错!我是跟她要好过,但是,我是要她分手的!她无法接
受我提出要分开,一直缠着我,况且……我的心里已经装满你了,如何装的下她
呢?你看到的照片……正是我多次被她找出来谈判分手,而她……每次都说分手
前,再给她最后一次回忆。我也是被她骗的,已经很多最后一次了!」

  亦妍依旧摆脱他的怀抱,抬起头来,看住他。

  「那么……你今天也是来找我『最后一次』吗?忠彦……我们之间的感情,
基础很薄弱,禁不起欺骗、禁不住背叛的。我如果再继续相信你,再继续跟你交
往,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我不要当掠夺的第三者,更不愿当你荣华富贵
的跳板。知道吗?在离开台北的那一刻,我已经将你从心田里连根拔起。」

  忠彦不予置信的盯着亦妍,表情从伪装的无辜转变成恼羞成怒。他拉住亦妍
往马路旁的巷子走去,脸上露出怒火,并且强行的捧起亦妍的脸就要吻。

  亦妍迅速挣脱他,急促的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忠彦露出一脸的猥亵,奸笑着说:「干什么?干我们爱干的事啊!你不是,
喜欢被我干吗?来啊!让我再干你一次!我很想念你温暖的潮穴呢,尤其在喷水
的时候,你这股浪劲、荡劲儿真让人难忘。」

  亦妍想不到忠彦的口中会吐出这般的秽语,惊吓的说不出话。巷内已经有许
多看戏的人群围观了。亦妍恳求他说:「别……别这样子……我很敬重你是为人
师表。求你像个男人,拿的起、放的下,别再来缠我了,我们……结束了。」

  忠彦一听亦妍坚定的连说两次「结束」,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他不
甘心的说:「好!既然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子,我也就直话直说了,麻烦你转告
你那有钱的父亲,上次的交易,我接受,请他将感谢我救下你的人情债,还给我
我不会多要,就一仟万!我相信他宝贝女儿的性命起码值一仟万吧!」

  亦妍,此时此刻终于看见了忠彦的企图与狼子野心。她很庆幸自己相信了父
亲所说的话,不然,将来真的跟着忠彦结了婚,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忠彦,你放心!钱的事,我相信我父亲不会亏待你,那么……我们之间算
是两清了吗?」亦妍说完后,不等忠彦回话,拉一拉衣领,看他一眼,离开了。

  忠彦没有追上来,但是亦妍隐隐约约的听到忠彦在说:「亦妍……亦妍……
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肉体……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
的将来……一定有我……」

  亦妍想起第一次跟忠彦喝咖啡的情景,想起他带着自己去宾馆第一次做爱,
想起忠彦骑着摩托车钻大街驶小巷的带她逛遍了许多地方。这些……都是她美丽
的印象,深刻的记忆。她甩甩头,试图将这些虚伪的刻意制造出来的回忆丢弃。

  原来……自己一直是含着一颗包着糖衣的苦药丸啊!当糖衣溶化之后,药性
散发出来,直接沉淀入舌。这般滋味,是如此的苦涩,让人咽不下亦吐不出。

  走着走着,亦妍不知不觉的来到了「STORIES」的门口,她不加思索
立即往地下室走去。一进门,客人寥寥无几,也许天未黑吧!亦妍主动跟老孙打
了声招呼。

  「嗨!美丽的妍姑娘,喝点什么吗?」

  亦妍因为情绪不佳再加上忠彦的原因,她说:「给我一杯冰冻啤酒。谢谢」

  老孙递给亦妍一大杯生啤酒,笑脸说:「妍姑娘,心情欠佳?」

  亦妍捧着沉重的啤酒杯,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一大半,嘴唇上还粘着啤酒的泡
沫。她从书包里找到一包面纸,抽出一张,轻轻的擦拭嘴巴。她问老孙:

  「孙哥,今晚佩兰他们会来吗?」

  老孙伸手看看手表,考虑了一下,然后说:「会!她唷,一星期七天,起码
报到八次!她没有「茫」的日子,她会过不下去的。」

  「哦?她大约几点会到呢?」

  「晚餐过后吧!妍姑娘,是等不急什么吗?要不……我先让你进包厢等,你
要的东西,我这里也有,先给你试试?」

  亦妍将啤酒一饮而尽,露出一脸的微笑说道:「嗯!我先试试,你带我进去
吧!里面……没别人?」

  老孙笑了笑摇摇头,从裤袋里摸出钥匙,跟其他服务生交代了两句,他示意
亦妍跟着他走。进入了包厢后,亦妍很轻松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老孙从衬衫的口
袋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递给亦妍。她一接过后,一颗放入口中,拿起桌上的开水
将它咽下,另一颗放在桌面上。

  药性发作的很缓慢,当亦妍一面跟老孙说话,一面感到自己的视线已开始摇
晃之时,她兴奋的喊出:「开始了!开始了!感觉好棒哦!神智还很清楚呢!」

  老孙笑眯眯的看着她说:「你站起来,会更舒服呢!把衣服脱了,你会更快
乐哦!」

  亦妍,呵呵呵的笑了好几声,立刻站起来。站起来以后,她觉得全身一种无
比的舒畅,唯一的缺点就是,她无法集中眼神看住一样东西,包括老孙的脸。

  「妍姑娘,想跟我试试吗?我保证让你痛快!」

  亦妍眯着眼,想尽办法要让自己看清楚老孙的表情,但是,她始终做不到。

  老孙顺手将亦妍的蓝色外套脱掉,而后,轻轻的搂着她跳舞。亦妍没有反抗,
心情一直持续的兴奋。

  包厢内,音乐慢而微弱,亦妍将脸贴在老孙的胸口,双手挂在他的后颈上,
嘴巴随着音乐哼唱。老孙再次问亦妍:「要试试吗?」

  头晕目眩脑袋却非常清楚的亦妍,抬起头来,看住孙:「你是在说……做爱
吗?嗯……你能让我愉快吗?」

  老孙立即将亦妍压倒在沙发上,伸手往亦妍淡咖啡色的紧身棉衣里摸去,他
一手就握住了包裹在胸罩里的嫩乳。亦妍原本就亢奋的情绪,因为老孙的此举,
而激起了她的淫欲。

  老孙温柔的将亦妍的外衣脱去,并且拉下她黑色的窄短裙。之后,老孙仔细
的欣赏亦妍的身材,他频频称赞亦妍的美腿,惹得亦妍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亦妍,身着一系列的棉纱亮红色内衣裤,胸罩是无罩杯的款式,内裤的样式
彷佛只是用来遮掩私处的一小块布料。看在老孙的眼里,亦妍这般美丽曼妙的胴
体,实在是撩起男人欲火的根源啊!

  他轻轻的剥去亦妍红色的胸衣,让两朵白嫩娇美的花瓣脱离胸罩的束缚,然
后,凑上嘴,张口就唅住了粉红色的的蕊心。亦妍不自觉的因兴奋而颤抖着,喃
喃的吟出:「嗯……嗯……唔……唔……唔……」而急促喘气。

  老孙对于亦妍乳房上的疤痕感到讶异,也没多问,顺着乳沟,经过腹部,一
路吻到了亦妍红色内裤上的黑色蕾丝花朵。老孙双手扯下红色内裤,看到了亦妍
私处一带不浓密的毛发,他拉开亦妍的一条腿,跪在地板上,将脸埋在亦妍的胯
间。眼见两片幼嫩的阴唇间,沟道里,直冒出淫水。

  他伸出舌慢慢的舔舐着沟里的蜜汁,同时用中指往小穴里探试。亦妍被老孙
的舌技与手指,引出了更多的水液,她满脸通红的要求他:「快……快进来……
我要你……快点插入……」

  老孙一见亦妍心急难耐的模样,煞是亢奋,所以火速的将自己剥个精光,让
肿胀已久的阳具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要亦妍将一条腿,挂在沙发椅背上,
让穴口很明显的对着自己。老孙跪在沙发上,双手支撑着椅面,让下体坚挺的肉
棒,朝着小穴口,一点一点挤进。

  小头才刚刚进入,亦妍就发出凄厉的叫声:「好痛!痛啊!」

  亦妍痛的马上坐起来,视线无法集中的她,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老孙巨硕
的肉棒。小头又圆又大,阴茎粗的像根中型大黄瓜,在肉棒周围的体毛,浓密的
活像是只猩猩。而且这体毛,一直长到老孙的胸口,满满的!

  老孙自知所有跟他第一次做爱的女人一定都喊痛,不过尝试过他的肉棒之女
人,没有一个不迷恋他这根。他赶紧抱住亦妍,在她耳边哄着:「不怕……不怕
我坐着,你自己骑上来,好吗?」

  亦妍在晕眩中,自动的爬上坐在沙发上的老孙,用手抓住了壮举的肉棒后,
她张开腿,让阳具对准,然后她一点一点的让自己的下体坐上老孙的肉棒。亦妍
两手扶着老孙的肩,强忍着痛,让小头慢慢的进入。

  当小头终于进入了之后,亦妍竟然大胆的一下就坐到底,兴奋的老孙发出一
声「哦……」之后,亦妍便开发上下活动。她一边扭送着臀部,一边用胸前的乳
房去磨擦老孙的胸毛。这种感觉,亦妍从未有过,原来……那么刺激呀!

  老孙被亦妍弄的很舒服,他很享受着下体被亦妍温热小穴的围攻,更感到胸
前因亦妍双乳的磨擦而倍感兴奋!

  亦妍终究抵不过药性,她累的靠在老孙胸前,喘嘘嘘的说:「换你……我不
行了……」

  老孙一把将纤细的亦妍抱起,让她双腿张开的坐在沙发边沿,而自己跪在地
上。此时亦妍已经晕的连身体都撑不住了,所以,老孙紧紧的握住亦妍的肩膀,
不让她倒下,然后,让湿漉漉的肉棒,再度进入小穴内。

  一进入,老孙就使出力气的狂挺,他每下插入都让亦妍两朵雪嫩的双乳不断
的摇动。老孙很想用手去搓揉,奈何双手已架住亦妍,所以只好尽量的用眼睛看
着它们不规则的摆动。

  老孙进出的速度愈来愈火,也愈来愈猛烈的撞击亦妍正在泛滥的花心。亦妍
虽然体力不支加上头昏眼花,但是神智是相当清楚的。她盯着肉棒一进一出快速
的抽插,她对着正在努力以赴并且满头汗的老孙说:「加油……好爽……加油,
再快点……」

  终于在亦妍一波高潮的热浪中,老孙挺不住,而逞强的多抽送了几下后,他
拔出了肉棒,让精液全数射在亦妍的腹部与胸部间。

  一射出精液之后,老孙立刻从包厢厕所里拿出纸,将自己的阴茎擦拭干净,
也替亦妍身上的精液以及穴口淫水一并的擦去。他快速的将自己的衣裤穿带整齐
也收拾了亦妍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

  而亦妍已经「茫」到动弹不得,当老孙替她穿上了内外衣物后,亦妍从嘴里
勉强的吐出「谢……谢。」

  老孙笑了笑,捏了一下亦妍的脸颊,让她继续平躺在沙发上,而后,离开了
包厢,往酒吧前去,准备继续做生意。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9:04 编辑 ]

TOP

0

第十夜·放逐 作者:雪舞缤纷 

                             (第十六章)

  当亦妍躺在包厢的沙发上等待药性退去之际,佩兰来了。此时的亦妍已经恢
复的差不多了,她已经坐起来拿出冰箱里的矿泉水,拼命的灌入口中。

  「亦妍,你是吃过了哦?那么渴!谁给你的药呢?」

  亦妍擦拭了从嘴角溢出的水,笑嘻嘻的说:「是孙大哥给我的,这东西真是
神奇啊!我喜欢!呵呵……」

  「那么……你和老孙……他……他有对你怎么样吗?」

  亦妍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佩兰,所以诚实的说出了与老孙的事。佩兰一听亦妍
说出了真相,笑眯眯的问:「他……你有看清楚他的「老鸟」吗?我第一次跟他
的时候,真是把我吓坏了呢!他的毛多的好像猩猩,不过……很性感也很撩人。
我喜欢跟他做,他的技巧很好,能让女人不断高潮哦……」

  亦妍听着佩兰这番话,也跟着她开始讨论老孙的阳具。两个年轻姑娘,躲在
包厢里,毫无避讳的大谈男人的生殖器,一面说还一面大声欢笑。亦妍形容老孙
的阴茎长得很像一只多了头的「大黄瓜」,而佩兰的形容更贴切,她说:

  「什么大黄瓜!根本就是金华火腿嘛!」

  亦妍和佩兰几乎接近笑翻了,当她们的笑声渐渐停下后,亦妍嚷着,要回家
了。佩兰讥笑她说:「才吃完火腿就饱了哦?你怎么那样现实啊!吃饱就走人,
哼!我才想要告诉你,明天下午约你一起去纹身呢!」

  「哦?纹身?为什么呢?」

  「没呀……我是想带你去将胸部上的伤疤纹上一些什么,将疤痕盖住。」

  「可以吗?好啊好啊!我正为此苦恼呢,明天几点?」

  「这样子吧……你下课后直接到这里等我,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雷射纹身刺青
的店,还有彩绘哦!」

  她们俩约好了之后,转换了话题,彼此兴奋的讨论着要纹什么样的花纹,以
及该纹什么,比较具有意义。

  就在隔天亦妍从补习班下课后,火速的赶往STORIES。下午五点钟左
右,酒吧里生意清淡,亦妍没看到老孙,她询问了服务生之后,得知佩兰跟老孙
在包厢内。

  亦妍大胆的溜入吧台后面,推开侧门,她躲入了包厢的门外。包厢里已传出
佩兰一阵一阵淫荡的叫声。亦妍实在太好奇了,伸手试探了一下门是否上锁。没
想到,她轻轻推,门就打开了一半。

  她看见了趴跪在地上的佩兰,而老孙正用身下的火腿,像动物一般的摆动下
体。他们一见亦妍,并没有太多惊讶,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让下体疯狂的扭送。

  亦妍尴尬的站在原地,坐也不是,逃也不是,老孙喘嘘嘘的说:「妍姑娘,
要加入吗?佩兰已经不行了,快把衣服脱了,我等你。」

  其实亦妍一看见他们现场的情景,早已春心大动。她卸下了书包,脱去了外
套,一件一件的脱去身上的衣物。当她脱到只剩下内衣和内裤时,她走近佩兰的
身旁,近距离的看着坚挺又粗犷的阴茎,进出佩兰的湿穴。

  亦妍上身穿着一件浅绿色透明细纱胸衣,下身是件黑色的丁字内裤,两片臀
肉,几乎赤裸裸的露出它们的雪白与弹性。

  老孙伸出手就往亦妍的嫩臀上捏一把,然后,拉出壮硕的、湿粘的阴茎。老
孙让亦妍手扶着沙发,背对着他,立刻拉开她臀沟的一条小细带,让湿漉漉的阳
具,从小穴口慢慢的挺进。

  佩兰精疲力尽的瘫在地板上,一见老孙已经开始捣弄亦妍的嫩穴,佩兰坐起
来,帮亦妍将胸罩拉下,然后便开始搓揉起亦妍正在摇晃的雪乳。亦妍禁不住这
样子上下夹攻,舒服的频频的叫喊:「嗯……唔……太……深了……哦……哦我
好……好爽……我……啊……」

  亦妍被老孙快速的挺进间,泄出了一次,使得温热的小穴更多汁了。佩兰一
面抓住亦妍的嫩乳,一面盯住老孙的下体进出在亦妍的穴内。她突然离开亦妍的
身体,跪到老孙身边,抱住他的腰际,要他停下来。

  「老孙,你躺下来,我和亦妍轮流骑你的火腿,另一个人没让你插爽的,你
要负担用嘴巴舔。」

  当下,老孙乖乖的躺在沙发上,亦妍爬上沙发,单脚跨越老孙的腰部,猴急
的立刻抓住阳具,往自己的下体塞入,便开始活动起来。而佩兰,蹲在老孙的脸
上方,将自己的穴口,整个贴在老孙的嘴巴上,让老孙用舌功呷饮并且吸咀。

  亦妍自得其乐的骑着老孙火腿般的肉棒,她一面骑一面用手抚摸自己白嫩的
双乳。而佩兰的穴,让老孙吸吮的一直滴下淫水,流的老孙一脸的蜜汁。

  佩兰看着亦妍一上一下的用嫩穴包夹着老孙布满青茎的火腿,再看着亦妍一
脸的兴奋与妖媚,她受不了只让老孙用嘴满足,所以,立刻跳下来,让亦妍离开
老孙的大肉棒,自己再度饥渴的骑上金华火腿。

  亦妍正在高潮时,正在火热的加快速度,被佩兰来拉下后,她有点不高兴,
可是又找不到其他的火腿来满足,所以,她站起来背朝着老孙,将丁字裤脱去,
拉起老孙的手,往自己湿热的穴里去掏弄。

  包厢内,佩兰猛烈的、狠狠的,用下体包攻着火腿,引得老孙舒服的不断喘
气。同时伸出的两根手指,插入了亦妍放荡的小穴。房间内充斥着亦妍与佩兰共
同谱出的淫曲,她们彷佛二重唱一般,一高一低的呼叫出下体因性爱而愉快的呼
声。

  老孙在佩兰疯狂的骑乘下,已经感到憋不住了,佩兰的穴内因高潮而不断的
收缩,以及冒出一股股的热浪。老孙在极亢奋之下,伸出的手指,也就愈卖力的
往亦妍的嫩穴里挖抠。

  终于在三人都各自满足的情况下,老孙喊出:「起来!起来!我要射了!」

  老孙的手指抽离亦妍的湿穴,双手轻推佩兰,让她起身将下体移开。亦妍和
佩兰亲眼目睹了躺在沙发上的老孙,下体颤抖的火腿,喷射出如同喷泉一般的白
色精液。她们俩看的目瞪口呆,惊讶自己竟然不知道男人的精液可以射的那么远
啊!冲到天花板上面呢!

  三人各自清理了下体的湿秽后,穿上衣服。老孙左拥右抱的拥住她们,用脸
上的腮髯磨蹭她们的脸,笑呵呵的说:「你们快去吧!点心没吃饱,等晚餐时候
再补,一个一个来,瞧你们争先恐后的模样,真是的!快去,刺完了再来呀。」

  亦妍和佩兰撒娇的一人亲吻一边老孙的脸颊后,佩兰挽着亦妍,笑盈盈的离
开了包厢。

  当她们来到了雷射纹身的店面后,一位柜台小姐带领着她们进入另一个房间
之后,进来了一位纹身师傅,他看起来应该接近五十岁的模样。

  他开口就问:「请问两位小姐要刺在哪儿呢?要刺些什么花样?」

  亦妍先说出她要在左乳的疤痕上,刺上一朵紫色的玫瑰。而佩兰说,她要纹
在臀肉上,左右边都要刺上半颗心,隔于臀沟,配成一颗完整的心。师傅一听她
们的要求,马上将图绘出,拿给她们参考。她们一见师傅的巧手绘图,都欣然的
点头同意。

  师傅让亦妍先脱去上衣,并且示意将上身裸着。亦妍一件一件的脱去衣服之
后,躺在房间内的床上。师傅将绘出的图,用蓝笔先在亦妍的左乳上勾画,然后
拿出雷射针,依照图案一瓣一瓣的刺上。刺好了之后,上色时,亦妍感到师傅有
点故意的抚摸她的乳房,而轻微的颤抖。

  佩兰的手续比较简单,她趴在床上,将裤子脱掉,裸着下体,让师傅将美丽
的图纹上。师傅问佩兰:「心,要上什么颜色?」

  佩兰思考了一下,说:「一边黑色、一边亮红。」

  几个小时之后,她们俩都完成了纹身的愿望。开开心心的付款后,便再度走
向STORIES。

  在左边的乳房内侧,亦妍纹上了一朵冷艳的紫色玫瑰。她很高兴自己被变态
佬咬破的伤口现在有了掩饰,而且,反而因为疤痕的凸出让这朵玫瑰花,看起来
更立体也更娇媚。

  当夜,亦妍在酒吧内,随意的吃了一些PIZZA饼,和干料的零食之后,
竟然开始因为喝了一小杯「龙舌兰」而呕吐。老孙和佩兰以为她不胜酒量,都纷
纷劝她别再喝了,并且建议她先回家休息,反正明天还要上课。亦妍带着呕吐后
疲惫的身躯,背起书包,依依不舍的搭乘计程车回家去。临走前,她特别交代佩
兰,明天,她还会再来。

  老孙向亦妍眨一眨眼微微一笑,表示随时欢迎她。而佩兰吩咐亦妍:

  「如果真不舒服,要去看医生哦!明天来不来没关系,身体不适,就别太逞
强。但是,星期六,你一定要来!这个周末,我们有超大型的派对,当晚,一定
要让你亲眼目睹什么叫High……和『茫』。也要让你体验你从没经历过的大
裸露体场面!都是咱们『茫族』的精英呢!」

  坐在计程车上的亦妍,满怀憧憬的期待着这样子的聚会。这种聚会,对她而
言,是具新鲜且刺激的。她回到叔叔家后,在厨房翻了翻药箱找到了一排胃药。

  她毫不考虑的混着开水吞下去两片,期待自己这几天千万别因为「胃痛」而
无法出席那场浩大的性派对。

  
                             (第十七章)

  亦妍在半夜里,连续起床了好几次,因为她实在感到很不舒服,一直想吐。

  她再度吃了两片胃药,试图让自己别再呕吐了。亦妍出了一身的汗,虚弱的
躺回床上,希望自己能尽快进入睡眠。

  隔天清晨,亦妍无法去上课,睡眠严重不足的,赖在床上,懒洋洋的蒙头大
睡。一直到接近中午,煮饭的欧巴桑来了,将她唤醒,亦妍才起床准备梳洗。

  在饭桌上,尚诚对于亦妍的脸色苍白感到疑惑,主动关心的问:「怎么了?
你看起来好像生病了,脸色白的像张纸。不舒服要说,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亦妍捧着饭碗吃的狼吞虎咽,听叔叔这样一说,她赶紧将口中的饭菜咽下,
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说:「不……不用了,我只是有点胃寒,昨夜没睡好,
因为……痛了一夜。可能急性胃炎吧,我等一下自己去找医生,不麻烦叔叔了」

  尚诚听亦妍这样子说,也就不再坚持,随口问她:「钱……都够用吧?不够
要告诉我,你爸爸有存了些钱是给你零花的。」

  亦妍摇摇头,很厌烦叔叔那么啰嗦,立刻接口:「不够了我会说,我这里有
信用卡,也能直接领取现金。」

  俩叔侄在饭桌上,一点都不像亲属,彷佛是两位同桌吃饭的陌生人,有一句
没一句的搭话。亦妍吃了很多,她怀疑自己怎么食量大增,是以前的两倍啊!她
以为是嗑药的关系,所以增加了食欲。

  午餐后,亦妍回房继续睡觉,一直到下午五点左右,她终于睡饱了。亦妍先
往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也顺便将过肩的长发裹上热霜,用浴帽包住头发,保养了
一番。当她洗毕,卸下了浴冒之后,将头发冲刷干净,她拿出发卷,将头发一卷
一卷的卷起。披上白色的浴袍,亦妍回到房间,准备给自己上妆。

  坐在梳妆台前,亦妍先用面霜在脸上按摩,之后,她脱下浴袍,倒了一些乳
液,滋润她全身的肌肤。亦妍拉开橱柜的抽屉,开始翻找要穿的内衣裤。她选择
了一套无肩带的低款黑色棉纱胸罩,下身的内裤是细带低腰的样式。亦妍满意的
穿上她们之后,打开衣橱,便开始寻找出门的衣裳。

  亦妍拿出了一件超低胸的V字岭深红色小背心,下摆搭配一条贴身的黑色弹
性布料的迷你群,刻意要将她一双终年不晒太阳的修长玉腿曝露出。她穿上后,
在细致的颈部系上一条纯皮的颈饰,垂处挂着一块淡黄色的璞玉。

  穿带整齐后,亦妍再度坐回梳妆台前,拿出粉底霜,挤出了微量,均匀的抹
在脸上。然后,拿出蜜粉,轻轻的扑上一层,使得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显得更加
的水嫩了。

  亦妍用眉笔勾出了两条弯弯的细眉,眉尾处与眼尾形成45度的对比,她用
笔量了一下,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上了橘色的亮片眼影在眼帘上之后,亦妍拿出睫毛液,仔细的刷翘长而密的
睫毛。她用唇笔描出性感的嘴唇,再用口红点缀出颜色,亦妍两片唇抿了几下,
开始拆下头发上的发卷。

  当一头卷而松的过肩长发,性感的披垂的亦妍的肩上时,她朝着镜子,默默
的注视着自己。从发型、脸上的妆、一直看到衣服与裙子之间,露出的一片肌肤
赤裸的呈现出亦妍姣美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在中空的上方,亦妍非常满意在低
胸口红色背心的穿着下,两乳的内侧,很明显的曝露出中间那条嫩沟。尤其左瓣
的花蕾上,更是火辣的凸显出那朵冷艳娇柔的紫色玫瑰。

  她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米色亮皮的皮夹克,套上身。亦妍没有穿丝袜的习
惯,她一直以白玉似的腿引以为傲。在出门之前,她从鞋柜里挑出一双长筒的咖
啡色鸡皮马靴,套上它们之后,亦妍得意的背着皮包前往STORIES。

  亦妍走入地下室的酒吧之后,因为一阵强烈的烟味与刺鼻的舞池所放出的干
冰与烟雾,她马上感到恶心,立刻双手捂住嘴,冲往厕所去呕吐。她蹲在马桶旁
一手抓住头发,也吐不出东西,就是感到恶心的干呕。

  隔壁间的女用厕所,正好是之前认识的小珊。小珊一听到呕吐声音,立刻走
向亦妍。

  「怎么了?小妍,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呀?吓死人了,一直吐。」

  亦妍扶着马桶站起来,对小珊露出一脸的苦笑,然后走到洗手台旁,嘴巴对
着水龙头,企图让水冲走嘴巴的气味。亦妍拉一拉迷你裙,挽着小珊,走向酒吧
台。此时佩兰已经来了,她正和老孙畅饮着啤酒,一看到亦妍,她高兴的吹出口
哨,以示欢迎。

  三个女生都在吧台的高脚椅坐了下来,佩兰先问亦妍:「你今天能行吗?我
不行耶!妈的,我『那个』来了。」

  亦妍一听到「那个」来了,竟然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脱口说出:「哎呀!
我怎么都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啊!我从在台北就没来了,完蛋了……不会中奖了
吧!」

  亦妍愈想愈不对,开始推算自己应该来的日期,遭了!

  月事两个多月没来了。从跟忠彦在一起之后,只来过一次,那么……真的中
奖喽?亦妍又感到恶心,扔下皮包递给佩兰之后,她又冲到浴室去吐了。

  亦妍在厕所吐了十分钟左右,觉得稍微舒适了一些,她站在洗手台漱口,顺
便整理了一下服装仪容,拉一拉裙子,拨一拨头发,她满意的步出厕所,走向吧
台。

  此时,吧台旁已经聚集了多位年轻男女,都围着佩兰在聊天。亦妍一出现,
男生们都是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亦妍。佩兰因为在生理期,不方便进行性爱,
她看着亦妍刻意的装扮,怀着希望而来,所以,她冲着亦妍说:

  「你挑个人吧!我虽然不方便,但是你方便嘛,喜欢谁的体型,带他进包厢
去吧!去玩玩,玩好了再出来喝酒。」

  亦妍相中了一位年龄类似哥哥的男生,他的体型大约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跟
哥哥一样有着健美的身材。亦妍很暧昧的邀请他:

  「你要吗?要的话我们进包厢吧!」

  这位男生很兴奋的点点头,并且主动搂住亦妍的腰,在她耳旁轻轻的说:
「很荣幸被你挑中,看到你的腿,我的小弟弟已经无法克制的站起来了。」

  亦妍拉紧他的手,对众人微微一笑,便与这位名叫小伟的男人进入了包厢。

  临走前,亦妍投给佩兰一个感激的眼神,感谢她的安排。

  一进入包厢之后,小伟已迫不及待的抱紧亦妍,找到她的唇,就开始了一连
串主动的攻势。亦妍也乐意的配合着,同时伸手往他的胯下处去寻找已站起来的
男根。

  纠缠了一会儿,四片唇依然紧紧相贴,小伟伸手往亦妍的胸口抚摸,并且顺
势拉脱去亦妍的外套。脱了外套之后,小伟停止了吻亦妍的动作,因为他看见了
V字上衣的乳沟间,隐隐约约显露出的紫色花瓣。小伟禁不起亦妍的丰满胸脯间
除了一条细沟之外,那朵冷艳的玫瑰刺青的吸引与挑逗。

  小伟迅速的拉起亦妍的小背心,将它脱去。无肩带的黑色胸衣,在视觉上,
更是诱引了小伟蠢蠢欲动的下体。此时的亦妍,主动退去小纬的衬衫、内衣、以
及下身的长裤。当亦妍拉扯下小伟的长裤之际,小伟也正好解开了亦妍的胸罩,
两颗美丽的雪乳,脱离了胸衣的包裹后,肆无忌惮的在小伟的眼中跳跃。

  亦妍拉着小伟坐在长沙发上,自己跨越他的大腿,让胸前的两朵嫩乳,柔柔
的磨擦着小伟的胸膛。小伟一直被亦妍左乳上的刺青所吸引,忍不住的抓起左瓣
上的玫瑰,张嘴就唅住了蕊心。而另一只手也不安份的将亦妍的迷你短裙卸下。

  当两人被彼此撩起的欲火而急迫的需要之时,小伟自动脱去自己的内裤,同
时迅速的拉下亦妍身上仅仅的一小块布。亦妍赤裸裸的躯体娇艳的呈现在小伟的
面前时,他在也忍无可忍的压倒亦妍,用自己的膝盖抵开亦妍的双腿,让肿胀已
久的阴茎,慢慢的挺进亦妍泛滥成灾的小穴。

  一进入之后,亦妍舒服的呼出一口长长的喘息,双手抱紧小伟的背,嘴巴淫
声不断,哼叫着来自下体一阵阵的舒畅。而小伟感受到亦妍窄狭的穴内不断的吸
附,使得他更加用力的往前冲,不管穴里面一直涌出温热的液体,小伟卖力的在
河沟里奔驰、冲刺。

  姿势一直维持着「传教士」的传统姿态,亦妍舒服的、使劲儿的挺起臀部,
努力的配合着小伟。而小伟从一进入之后的一连串冲刺,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亦
妍左瓣花蕾上的那朵紫色玫瑰,眼见着摇曳的花瓣,生动且挑衅着小伟的视觉,
而下体因亦妍穴里波涛汹涌的冲击,小伟在进行了十分钟左右,终于敌不过亦妍
浪荡的躯体,而一泄千里。

  小伟一射出后,趴在亦妍身上继续感受着湿热的包围,而亦妍却因为小伟的
「早泄」而感到不满。她轻轻的推开小伟,想再次进行挑逗,因而主动的坐起来
抓住小伟已软化的阴茎,张嘴准备唅住它。没想到小伟已经整个人虚脱了,任亦
妍怎么挑逗,怎么吸咀,男根还是微软。

  亦妍一气之下,一把推开小伟,自顾穿上了衣裙,很揶揄的看了小伟一眼,
嘲讽他:「真是没用耶!第一次早泄我不怪你,结果你竟然无法再第二次,看来
我是挑错对象了。」说完后,亦妍怒冲冲的走出包厢。

  当晚,亦妍在极为不爽以及担心的情况下,告别了佩兰,离开了酒吧,她跟
佩兰约定了,明天一起去看妇产科医生。

  隔天,亦妍在补习班里,熬得实在痛苦。她跟老师谎称胃痛,提早离开了教
室。她跟佩兰约定是下课之后,所以,距离约见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她索性就
先回家歇息,因为,亦妍实在感到有点头重脚轻,并且有些晕眩。

  约定的时间是在下午四点,亦妍和佩兰几乎同时抵达一家妇产科诊所的大门
口。她们进入后,先挂了号,便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等待。亦妍担心、害怕、紧张
的出了一身汗,使得身上穿的一件棉质的白色汗衫,湿黏着贴紧她的胸部,同时
显现出亦妍美感的乳形。其实,亦妍应该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不对劲。因为,
她到中部之后,在疯狂的血拼之下,内衣的尺码,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号。

  原本34C的胸围,现在却成了34D了!这分明是乳腺为了子宫里的受精
卵,开始分泌母体激素以及开始改变乳房的内部组织。难怪!亦妍几次在浴室里
洗澡时,将胸罩脱下之后,两朵花瓣的跳动,都让她觉得微微抽痛。

  「贾亦妍!」内诊室内传出了护士叫名的声音。

  亦妍紧紧的捏住佩兰的手,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此时亦妍铁青着脸,惶恐的
不知所措。经佩兰一再安抚下,亦妍勇敢的走入内诊室。护士先递给亦妍一个塑
胶小杯,请她先去上厕所,并且吩咐亦妍将少许的尿液注入到杯中。

  在检验之下,确定亦妍真的是怀孕了!医生告诉她,胎儿已经成型,并且进
入第十个周期,下星期应该能够听到婴儿的心跳了。亦妍当场呆若木鸡,内心却
狂喊着:「不!不要……」

  「贾小姐……贾小姐?」医生见亦妍神情恍惚的模样,叫唤了她。亦妍当场
泪如雨下,情绪激动的无法克制。

  「贾小姐……你……未成年吧!?很抱歉哦,如果要实行人工流产的手术,
必须要有家长签名,而且……最好是请家长一同前来。」

  亦妍稍微收拾了情绪之后,对医生说:「谢谢你!我……我会考虑。」

  到柜台付了门诊费之后,亦妍牵着佩兰的手,步出诊所。一出门之后,亦妍
立即跟佩兰说:「我……真的有了……怎么办呢?这位医生不给拿掉呢!他说我
未成年,要有家长的担保书。」

  佩兰考虑了一下,从皮包翻出电话本,在路旁的公用电话就拨给一个朋友。

  拨通后,佩兰询问出一家在台中市郊区的一间诊所,有在替人做堕胎的手术,
但是,费用很高,也没有生命担保!是位没有执照的蒙古大夫。

  亦妍当下立刻决定,无论生命有没有危险,她都要冒险将腹中的这组细胞刮
掉!在佩兰的陪同下,她们俩再次往另一家诊所前去。

  当计程车停在台中市与台中县的边界时,她们俩同时看见了诊所的小招牌,
上面写着「门诊,请上二楼」佩兰拉着亦妍经过阴沟废水的小巷,在转弯处的一
栋破旧楼房门口,按下门铃。被简陋的对讲机质询过后,铁门自动开启,她们一
前一后的来到蒙古大夫的小诊所。

  这间诊所,没有所谓的挂号处;也没有柜台、取药窗口,纯粹是一简陋公寓
所改建。客厅里,一位年龄看起来差不多四十来岁的妇女,坐在完全没有弹性的
破沙发上,她的身旁,斜躺着一位比她年龄大的男人。

  女人开口先问:「你们谁要拿?多久了?知道价钱吗?」

  亦妍胆颤心惊的回答:「我……是我……已经进入第十周期了。需要多少费
用呢?刚刚另一个医生说,下星期胎儿会开始有心跳出现。」

  沙发上的男人,瞧了瞧亦妍身穿短裙的平坦腹部,懒洋洋的开口说:「五仟
元,如果先缴费,我能立刻帮你动手术。如果钱不够……那就……请回吧!凑足
了钱再来,我们这里不是慈善机构。」

  佩兰比较老练,马上说:「先付一半吧!你们又没有给患者生命保障。钱,
绝对足够!」

  亦妍听佩兰如此一说,立刻从皮包翻出一叠一仟元大钞,亮在男人与女人面
前。男人一看,接口说:「好吧!一半就一半,等手术做完,再给也行,反正,
你们有的是钱!」

  男人说完后,跟女人使了使眼色,女人伸出手,手心朝上,跟亦妍讨钱。亦
妍数了整数两仟伍佰元交给女人后,被她带往一间房间,而佩兰被留下来,留在
客厅。

  亦妍被带入一间有点霉味的房间,房间里,有张很粗糙的手术椅,在椅子的
两侧,各有伸出的一根铁管,铁管上是一片厚厚的弯铁皮,专给躺在上面的女子
张开大腿,跨在上面的。

  「还愣什么!裤子脱掉啊……脱掉后躺上去,我要给你打麻醉针呀!」

  亦妍被这女人一喊,吓了一大一跳,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咦……没有护
士吗?我……我就在这里脱吗?等一下刚刚那位男人来了,怎么办?他会看见的
耶!」

  女人很不耐烦的叫:「你脱是不脱啊?等一下医生来了,你的下体还不是要
被他看到,装什么装呀!都跟人搞到大肚子了,还装什么害羞啊!还烂梨装苹果
吗?」

  女人一说完立即伸手要脱下亦妍的裙子,亦妍闪闪躲躲的,尴尬、且忿怒的
反抗。两人就在一阵拉扯中,亦妍一把推开她,将她推倒了!

  女人开始破口大骂。惊吓的亦妍转身就跑往客厅,拉起佩兰就冲出大门了!

  佩兰甚至来不及问亦妍到底发生什么事。

  一直到跑出旧楼,来到大马路旁,亦妍和佩兰两人都喘的透不过气,几分钟
后,佩兰问亦妍:

  「到底怎么回事呀……钱都给了,你为什么逃出来呢?」

  亦妍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吓死我了!真的把我吓坏了!这
哪是诊所啊,设备简陋不说,态度又那么恶劣!那个老女人竟然要脱我的裤子,
简直就是野蛮嘛!还话中带刺,说我烂梨装苹果,真是没水准!」

  佩兰有点担心的问:「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呢?合法的诊所,没有家长
同意书,是不会替你动手术的,而且……都听说,早拿比较好,等到开始长骨头
就来不及喽!」

  亦妍突然想起忠彦那张类似哥哥的脸,她所爱的哥哥,是无法让她生下孩子
的,毕竟是近亲,血缘太相近,很容易生出智障儿。况且……亦妍实在不想再继
续念书,以生产为藉口,替自己生个孩子,也让自己从此不必再受课业的压迫。

  「我想通了!我要这个孩子,反正……生下之后,扔给家里的佣人带,我就
自由喽!也不用再继续升学,跟你一样。」

  「真的假的?你真想生下呀……别吧!小朋友吵死了。别那么蠢吧!」

  亦妍点点头,胸有成竹的模样,对着佩兰暧昧的一笑,然后说:「你有规定
孕妇不准参加性派对吗?」

  佩兰摇摇头,亦妍接着说:「那就对了!再熬过三十周期,生下孩子,我就
真的自由了,就能跟着你,天天茫;茫到最高点,心中有派对嘛……呵呵。」

  看着兴奋莫名的亦妍,佩兰实在无法泼她一桶冷水。可是在佩兰的心里面,
却无由的升起一股微乎其微的反感,因为,她无法冲着亦妍直说:

  「孕妇也有分早期和中、末期呀!万一肚皮一大起来,破坏了性派对的气氛
与规矩时,该拿你怎么办呢?」

  当然!亦妍如果真要孩子,真有自己的决定与分寸,那么,佩兰打算不干涉
亦妍的决定,但是,亦妍如果真做的太超过的话,她一定会出面劝阻。

  亦妍真的下定决心,要将忠彦的骨肉生下来,她的决定是那么的缺少思考、
缺乏理智。凭着一股年轻、爱玩的心态,殊不知会惹下什么大祸。也许……亦妍
要的就是这种糜烂的性派对;无止境的玩下去、沉沦下去、堕落下去。

  这样一来,她才能够平衡自己曾经深爱哥哥的心情,以及被炮哥关起来接客
的日子吧!

  
                             (第十八章)

  终于让亦妍等到了周末的日子,她虽然有孕在身,并且严重的害喜。但是她
还是贪恋从佩兰口中说出的「性派对」,亦妍早已经期待好些天了,在今晚,她
总算能如愿以尝。

  从堕胎未遂之后,亦妍就私下去补习班办理了退学。她跟补习班的主任与行
政人员谎称要回台北继续升学。在叔叔那里,亦妍什么都没说,早上一样装作要
上课的模样,提着书包,故意在餐桌上与叔叔共餐,让他目睹自己是要去上课的
打扮。而后,出了家门,她就前往佩兰家去,在佩兰家将书包里的备用衣服取出
换上后,她们便开始逛街、或泡咖啡馆、或买衣物以及手饰鞋子。

  亦妍今日带出的备用衣服,是一件深紫色喇叭袖口,中空的上衣。另外搭配
下摆一条超低腰的黑色短裙,裙子的长度;刚刚好盖住臀部,亦妍只要一弯腰,
肯定就看见了裙内的臀肉。不穿丝袜的她,刻意踏上一双细根的黑色皮鞋,将两
条美腿完美无瑕的呈现出来。

  在接近傍晚时刻,亦妍和佩兰都各自在房间占据一方,仔细的、用心的,用
各式各样的颜色与彩饰装扮自己的脸庞。

  亦妍虽不是化妆高手,但是她深知自己秀丽的五官与水嫩的肤质,再加上一
点点的装饰,配合养长的一头秀发,她的外型就如虎添翼般的;性感、火辣,野
性的艳丽下,散发出一种淫荡以及妖媚之姿亦妍要的就是这个!她要派对里的男
性都对她垂涎三尺,并且为了抢先与她进行性爱,而争先恐后!

  当她们两人都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从服装、发型、脸上的妆之后,各自夸
赞了对方一番,便提着皮包,火速的前往STORIES。

  酒吧里,因为周末的原因,舞池里挤满了人群。音乐的播放,更是采取热门
重金属的旋律。人群们;无论是喝酒或是跳舞,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一副陶醉
与欢乐的神情。

  佩兰和亦妍在酒吧台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亦妍虽然还是无法克制胃里涌出的
一阵阵恶心,但却被眼前的热闹气氛,与欢腾的人潮转移了。她们俩跟老孙各自
打过招呼后,亦妍随着佩兰,从吧台侧门进入了包厢。

  包厢里,已经聚集了十来个左右的男女。佩兰与亦妍一出现后,引起了一阵
骚动。佩兰是这个聚会与这包厢的「带头」者,她看着几位不太熟悉的男女,问
明了名字之后,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模样,请两个女生与一位男生离开包厢。

  因为有资格进入与参加者,都要先经过佩兰的审核,或是老孙的举荐。透过
这两层的关系,加入者就能尽情的享受这里的派对。至于「嗑药」那是肯定的!

  来到这里不嗑药,光是想找性欲的发泄,那么……不欢迎。请出去,自己花
钱去找妓女或是援交妹吧!

  女生也是一样。佩兰与老孙并不会因为是女性,就对她们放宽尺寸。老孙和
佩兰当初聚集了这些「茫族」的年轻人,就是想一直维持下去,让性爱在这里,
得到正常的宣泄与满足。所以,管理人的品质是很重要的,一般「不速之客」在
这里是不受欢迎的,除非,是佩兰或是老孙亲自带入,否则,再资深的也不够资
格带新人进来。

  连同亦妍和佩兰,包厢内加起来总共十个人。刚好是五男五女,配成五对伙
伴。佩兰命令男士们将茶几搬开,腾出更多的空间之后,佩兰开始发药丸。各人
自己说出需要的份量,有人需要两颗,有人只需要一颗。因为嗑药的时间年龄不
一样,相对之下,体质对于该药品的免疫力也就不一。

  眼见包厢内的每一个人都吞下药丸之后,趁药性未发作之前,他们已经各自
在挑选性伙伴了。亦妍是今晚的抢手货,在场的男性,没有一个能抗拒亦妍那双
白嫩似玉的修长大腿,以及腰际之间中空的肌肤下,刻意露出的小蛮腰。

  挑选的过程中,亦妍选择了一位外貌较为斯文;看起来比较像哥哥的男性。

  他们彼此之间,不问姓名、不问背景,只为了满足一种原始的欲望而聚集,
而交流。其他的四对男女,也都找到了暂时的性伴侣,而因药效已经开始发作,
开始进入状况。

  包厢里面,播放着轻松且缓慢的音乐节奏。五对男男女女都拥着自己暂时挑
选的性伴侣在足够的空间下,漫着步伐而缓缓的舞着。一边培养做爱的情趣,也
一边探索对方的敏感带与性器。

  亦妍的药性发作的最快,当她紧抱着的对象,感受到亦妍身体倾倒的重量之
时,他知道;可以开始了。而此时的其他男女,相互拥吻、或是慢慢的退去彼此
衣裳,一直持续在进入状况中。

  包厢内总共有三张长沙发,亦妍被对手拉往角落的一张坐下来。他一把就掀
开亦妍下体的黑色迷你短裙,亦妍下体所呈现出的是一条淡紫色的丝质内裤,在
内裤的周边,镶上了一圈白色的蕾丝。

  亦妍因为药力发作而感到极度的振奋,她立刻躺下来,让她的对手对自己进
行交媾之前的爱抚。而他慢慢的拉下亦妍的小内裤之后,将自己的脸凑近亦妍的
大腿之间,伸出舌,便开始舔舐。亦妍被他的举动引起了一阵轻盈的颤抖,而后
亦妍双手抱着他的头,尽情的享受着他对自己进行的口交。

  其他的男女,也各自占据的一块角落,正如火如荼的努力挑逗着对方。亦妍
被她的对手,弄得心急难耐,主动的推开他的头,拉他起来。亦妍扯下他的牛仔
裤,顺势将内裤也一并的脱下,她坐在沙发上,对手站立着。亦妍张嘴就含住了
已经硬挺的阳具。

  因为一波波的药力不断的发作,亦妍虽然感到一点晕眩,但是起码少了初次
尝试般的动弹不得。她很卖力的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丝毫不怠慢的吸咀以及舔舐
对手被亦妍的嘴上功夫惹出一声声的「唔……唔……唔……」

  当亦妍一边吸吮的同时,她偷窥了其他的男女;他们有两对已经迫不及待的
开始进行下体的动态了。亦妍的对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别再磨蹭。亦妍站起
来,自动退去了紫色的中空上衣,也帮他脱去了外衣。亦妍要对手帮她解开胸罩
的扣子,对手一伸手解开之后,亦妍的两颗乳房,因为母体激素的原故,显得更
加的丰腴与壮丽。

  亦妍的两瓣花蕾在对手的抚摸下,感到微微的刺痛,亦妍拉开他的手,推倒
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他的身体。亦妍张开腿,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让小穴
一点一点的包住挺拔的阴茎。

  一进入之后,亦妍一上一下的坐着被她的湿穴所包夹的阳具,而她的对象,
双手依旧不断的搓揉亦妍正在跳跃的巨硕且雪嫩的双乳。亦妍赤着两朵花瓣,实
在感到因沉重,而又被紧捏的疼痛,所以她又再次拉开他的手,让自己胸膛的蓓
蕾去磨擦对手的胸口。

  此时,包厢内五对男女,各自以不同的姿势进行着交媾。女人们也因性爱的
快感、愉悦、亢奋,而淫声不断。宛如一小型声乐团,以高、低音的嗓子,唱出
了高潮之前,激动与淫荡的乐章。

  亦妍的药力发作到最强烈的时候,她放弃了操控以及主动的姿势,她有点瘫
软的躺下来,让对手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她的身体。他抬起亦妍的一条玉腿跨在椅
背上,自己跪着,扶正了湿又硬挺的肉棒,对准亦妍的穴口,慢慢的插入。

  亦妍疯狂的享受着对手卖力的奔驰在她的小穴内,同时亦妍的穴内不断的冒
出因兴奋与刺激后,涌出来的高潮热液。对手的小头感受到一波一波热浪的冲激
之后,彷佛一头脱缰的野兽,野蛮且饥饿的让自己的下体,放肆的在亦妍的湿穴
中,继续滑动。

  每一对正在进行做爱的男女,总是不由自主偷看其他人的「动态」与姿势。

  这来自肉体与视觉的刺激,是这场性派对受欢迎最主要的原因。它不但满足
了每个人的欲火,更加是撩起了年轻人看现场A片的激情及欲望。

  现场的女人们的叫喊声,以及混浊的喘息与呼吸,终于让两个男人达成了高
潮境界。与亦妍正在努力以赴的对手,正在做最后冲刺,他,终于禁不起包厢内
听觉的刺激与视听上的挑逗,更加无法抵挡亦妍小穴内不停的决堤,而射出了精
液。

  五对男女在第一次的满足之后,都因为药力而呈现出癫狂的状态。各自找了
第二个性伙伴之后,已经又开始互相挑逗着彼此。亦妍在做完一次之后,已经因
为体力吃不消,而喊出暂停。但是,被她挑中的男性,亦妍还是心甘情愿的用嘴
巴替他服务。

  整个晚上,十个人,疯狂且放纵的一次一次交换着对象,体验与不同之人,
之不同感受。亦妍在这样子的派对里,不但显现出她姣美的身段,更是表现了她
惊人的「口技」与撩人、妖媚的姿态。

  看在男人的眼中;她彷佛是饥饿的小荡妇,永远都喂不饱似的,使得男人们
个个都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并且感到筋疲力尽。

  疯狂的派对,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左右才结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疲
惫中还夹杂着欢笑。就在佩兰的指挥之下,大家纷纷的寻找自己的衣物,穿带整
齐后,各自离开了包厢。

  包厢内,只剩下亦妍和佩兰了,亦妍的药力还没完全散去,所以,还持续的
在「茫」之中,但是,意识是相当清楚的。

  「感觉怎么样?够刺激、够劲道吧?」佩兰说道。

  亦妍朝着佩兰,痴痴的傻笑,然后说:「赞!太美妙了!从来不知道做爱能
那么好玩,那么随心所欲!我每个周末一定都还要再来,这里,简直就是裸体的
天堂!」

  亦妍几乎陷入、沉醉于这样子的性派对,她在这次的聚会中,得到了压抑许
久的郁结之纾解,也得到了心理上极大的平衡。在她的生命过程中,彷佛一直到
现在,才开始发掘出原始的自己、真实的自己。她将义无反顾的投入这样的生活
方式,因为,只有这样子的方式,才能让她完全的忘却过去,才能使她感受到心
灵的解脱与释放。

  也只有这样子,她才能跟佩兰一样,在无感情的性爱之中,得到满足和安慰
的短暂渡口。


                             (第十九章)

  时间就在亦妍的肚皮日渐涨大中,过去了三个月。刚开始,亦妍的叔叔以为
她是发胖,所以没有太在意。但是,就在亦妍怀孕周期进入第二十一星期时,她
的小腹已经很明显的凸出了,胸部更是因为分泌乳液而肿大。

  在这三个月当中,亦妍几乎每天都前往STORIES酒吧,除了周末的疯
狂性派对之外,她也跟不同的男性,或是老孙,进行性交的愉乐。佩兰曾经劝告
亦妍:

  「别每天这样子玩!肚子都大起来了,也不再去做体检,要生下来就要负责
啊!哪个准妈妈像你一样,就知道玩!知道贪图性的乐趣!」

  每当佩兰奉劝亦妍时,亦妍总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情,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
自言自语:「孩子,委屈你了,碰上一个爱玩的妈妈。」

  许多男性;在跟亦妍做爱之时,常常因为亦妍的「巨乳」以及凸出的小腹,
而倍感兴奋。怎么说呢?因为,年轻的孕妇,娇稚的身体,却频频散发出一种属
于女人的体态与风情万种。尤其性爱在进行时刻,亦妍的浪荡,与开放主动的举
止,激发了男性们征服以及占领的欲望。

  纸终究包不住火,亦妍怀孕的事实,被每天来煮饭的欧巴桑视破。当尚天接
获消息的时候,震惊的立刻放下手边所有的公务,赶往弟弟家,探望亦妍。

  尚天抵达台中的时候,亦妍与叔叔正在饭桌上吃晚饭。亦妍根本不知道父亲
会来,尚天会知道此事,是尚诚偷偷打电话给哥哥,请他前来定夺。因为尚诚感
到事态的重要性,不敢;也不便擅自作主。

  尚天一见亦妍微凸的小腹、以及渐渐臃肿的身材,惊愕的半天说不出话。亦
妍望着父亲,也吓住了,立刻停止吃饭的举动,缓慢的站起来,对着尚天叫声:
「爸……」

  父亲气的简直无法开口,血液直往脑门冲,尚天指着亦妍的腹部,双手强烈
的发抖,只见尚天满脸通红,到了嘴边的话,未说出口,他的脸就开始抽搐,嘴
巴歪了一边,口水一丝丝的滴落。

  亦妍和尚诚见此景都慌张的喊出:「爸!」「大哥!」

  尚天突然倒在地上,手指纠缠成团,腿不断的抖动。尚诚立即打电话叫救护
车,因为……贾尚天中风了!五分钟之后,救护车来了,抬走尚天,而亦妍和尚
诚也都随车跟往医院,他们俩叔侄实在是吓坏了。

  当夜,亦妍跟秋棠主动打电话,说明了父亲中风之事,其他的没再多提,请
她是否能立刻南下,一起安抚和照顾尚天。

  秋棠在凌晨一点半左右赶来了,她与亦妍碰面的刹那间,秋棠实在震撼的说
不出话。亦妍尴尬的主动开口说:

  「爸爸是脑充血,他看到我这副模样,话都来不及说,就倒下去了。」

  秋棠非常担心尚天的病况,她没多搭理亦妍,只拍拍亦妍的肩膀,就前去找
急诊室的医生,询问状况。待秋棠问清楚之后,尚天依旧在手术房内抢救,所以
亦妍和秋棠都在手术房门口等待着。

  「亦妍,我要去打通电话给你哥哥,请他回来一趟,你父亲他……也许右边
的肢体会暂时瘫痪,要做很长的一段复健工作,不然……很难恢复行动自由,我
希望请亦斌回来看看他,让他心里也好受一些……」秋棠说着不禁悲从中来,泪
如雨下。

  亦妍一听到哥哥要被唤回来,她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肚皮,也跟着秋棠泪眼
相对。她突然想通了什么,从长廊的椅子上跳起来!

  「棠姨……我怎么办?我怀的是忠彦的小孩,我现在可以不要了吗?我不想
让哥哥见到我现在这样子!我要拿掉他,我不想生下来了。」

  秋棠擦拭了泪水,问亦妍:「第几周期了?应该长骨头了吧?」

  「五个多月了,进入第六个月,几乎已经成型,就等足周,把他生下来!」

  「恐怕不太好拿……就算拿掉了,对母体也很伤,而且……要分两次拿,已
经六个月了,等于跟生产没什么两样。你……为什么要怀下他?又为什么怀了又
不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难怪把你父亲气成这样子!亦妍,
你太自暴自弃,太自甘堕落了,任何一个疼爱你的人,怎么去忍受你这般的糟蹋
自己!」

  「我怎么样!怎么样了!?我不过问问你的专业,请教你而已,你摆什么臭
架子,哼……我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相信拿不掉他!」

  亦妍气冲冲的返回叔叔家,拿了所有的现金,带了几件衣服,她连夜跑到S
TORIES去找佩兰。一碰面后,佩兰正在酒吧跟几个男人在喝酒喊拳。

  佩兰一见到亦妍的脸色怪异,马上停止正在进行的游戏,而带着亦妍坐往角
落的位子。

  「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哦……」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咬咬嘴唇,热泪迅速的夺眶而出。佩兰一见她这
样子,心慌张极了,立刻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呀……你说啊!你要把我急死
吗?」

  亦妍从皮包找出面纸,擦拭了脸上的泪,哽咽的说:「我……我不要孩子,
我……哥哥……他……要回台湾了……我不想……不想……让他见到……我现在
这副模样……他一定……一定会很难过……」

  佩兰几乎是跳起来,并且睁大眼睛,不予置信的看住亦妍: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贾亦妍,你耍我吗?现在肚子已经那么大了,
你才又后悔说你不要了,当初在胎儿未成型的时候,带你去结束腹中的生命,你
说别人态度不好,又说为了生孩子要换取自由,我告诉你,我帮不了了!况且,
你现在怎么拿?胎儿那么大了!哪位医生肯冒险呢?没门!真的……你还是乖乖
生下来吧。」

  亦妍一听佩兰这样子说,更加惶恐的泣不成声,无助的抓紧拳头频频落泪。

  发泄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求佩兰说:「那……我必须找房子搬出叔叔家,不
然,我担心……还是会被哥哥撞见。我真的很想见他,但是我又怕跟他面对面,
兰姐拜托你了,帮帮我……」

  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姿态,对着亦妍说:

  「这样子吧!你先跟我一起住,房子我拜托老孙或是其他朋友帮忙找,先说
好了哦……你暂时先休息,别再出来玩了,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胸部活像是
乳牛!」

  佩兰渐渐的露出一脸的狰狞,接着又说:

  「我看你脱光了衣服,恶心极了,加上凸出的肚子,我觉得……看了真是不
舒服。我们的性派对里面,根本没有女人像你一样,搞大了肚子,还那么爱玩!
尤其……男人,见了也反感,女人见了实在恶心呀……」

  亦妍做梦都没想到,她自己视为亲生姐姐的拜把姐妹,会说出如此冷嘲热讽
的言语,她当下,收拾了泪水,拿起所有东西,站起来对着佩兰说:「兰姐,这
段时间感谢你的照顾。我想……我自己想法子吧!不麻烦你了。」

  回想起当初,两人一起在戒毒所的日子,回想起拿着香烟对着月亮盟誓,亦
妍是诚心诚意的看待佩兰如亲生姐姐啊!对于佩兰的信任,更是多过父亲!没想
到,佩兰翻脸竟然比翻书还要快!

  亦妍的自尊在佩兰这里,严重的受损,她不愿再跟佩兰低头,更不愿让自己
的颜面任她踩踏,所以,她选择离去,她就算死皮赖脸的粘着佩兰,亦妍也不再
受欢迎了!因为……亦妍终于感受到,同性之间的相互排斥。佩兰妒忌她抢走了
许多风采,更加醋意的将一些难听的字眼强加在自己身上。

  算了吧!亦妍这么告诉自己,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除了靠自己,还能靠
谁呢?父亲被自己的任性、放纵、愚蠢,已经气到脑充血而中风。哥哥也马上要
返台了,怎么办呢?亦妍实在不知在茫茫的人世间,还有何处是她藏身之地?

  亦妍臃肿的身材;穿着一件孕妇牛仔吊带裤,上身搭了件超宽松黑色毛衣,
走在街上,任何异性都不愿再多看她一眼,根本对她不屑一顾。她的长发,用一
条橡皮筋随意的绑在脑后,看起来,无非是毫不起眼的年轻孕妇。

  她走在街上,边走边流泪,也愈想愈气愤,身心俱疲。亦妍看看手表,已经
清晨快四点了。实在是敌不过饥渴,也敌不过睡意,她只好在市区,随便找了家
旅馆,先将自己安顿下来,再慢慢的想其他办法吧。

  亦妍在旅馆里面,整整躺了一天一夜,当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天的
的清晨。她是饿醒的,因为腹中胎儿正是须要大量养份之时,经常在亦妍饿过头
之际,胎儿会主动的跟妈妈抗议,并且用脚踢醒她。

  胎动,对于一般的准妈妈是喜悦的,但是,对于亦妍来说,胎动是一种沉重
的负担与后悔莫及的警示。她开始感到自己的选择是不理智的而是愚昧的,所以
每当腹部开始蠕动,亦妍都用手去挤压被踢的肚皮,试图跟胎儿奋斗到底!她想
让胎儿明白,他是不受欢迎的生命,甚至是讨厌的孽种!

  哥哥不知道抵达台湾了吗?亦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偷偷看哥哥一眼的
念头。她懒洋洋的起床,在浴室洗了澡之后,换上一套连身衣裙,裙长及小腿肚
是件极普通的孕妇装,长袖;且带碎花的款式。这件衣服,是前阵子,佩兰买来
嘲弄她的礼物,亦妍当时摸不着状况,还感动的一直说谢谢!

  装扮整齐以后,亦妍还是拿橡皮筋将头发在脑后随意的捆绑,因为,她对此
时的自己,不但没有自信,甚至厌烦自己笨拙的身材与吨位!她前往柜台去交代
了一下,并且预付了几天的房租,她在旅馆门口,拦了部计程车,便心急的前往
医院。她期盼;能看到哥哥。看见她日夜思念,以及最爱恋的哥哥。

  当计程车停在医院大门之后,亦妍付了车资,下了车,便紧张兮兮的四处张
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一个是熟悉的身影,亦妍才放心的前往医院所附
设的询问柜台。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父亲的病房在何处。

  得知了病房号码之后,亦妍蹒跚的走向电梯,准备搭乘它当代步工具,因为
挺着微重的腹部,走路实在是太吃力了,虽然病房只在二楼。

  一出电梯,亦妍的耳朵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哥哥的声音呀!她紧张的
赶紧将脸偏向侧面,避免跟哥哥撞个正着。谁知道,亦妍与亦斌擦身而过,亦斌
还瞧了亦妍一眼,但是……他没认出是亦妍!哥哥竟然没有认出妹妹!

  亦妍闻到哥哥熟悉且亲切的体味,内心百感交集,眼眶迅速盈满泪水,悄悄
的落下。她一转身,看到了电梯旁,镜中的自己。难怪!难怪哥哥没认出自己!

  因为此时的亦妍,活脱脱的就像是个来自乡村无知的孕妇!臃肿的身段,浮
肿的脸庞,眼神不再闪闪发光,长发在脑后根本就是一束枯黄的稻草!而体态笨
重的她,怎么再与哥哥心目中的那个亦妍比较呢?

  她几乎晕眩的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找了长廊上板凳坐下来,用手拨去泪
水,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让她看不清楚哥哥。她见到亦斌英俊的脸孔,斯文且
挺拔的身材,一整套欧洲制品的名牌西装穿在身上,彷佛就是一位淑女们心中的
绅士啊!喝过洋水的哥哥,在一举一动间的温文儒雅以及高贵谦恭的气质,无形
当中,跟现在的亦妍形成一种非常强烈的对比!

  绅士怎么可能会去对一位乡村的孕妇青睐呢!?

  亦斌也是今晨刚刚抵达,他是从机场直接被司机载到医院的。那么……刚才
亦妍选择搭电梯的时候,哥哥是用步行的方式走上二楼?

  亦妍坐在远处,看着哥哥已是成熟男人的背影,她很想喊出一声:「哥哥」

  甚至冲到他面前拥抱着亦斌,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思念、痛楚、悲哀,
一股脑儿的倾吐给哥哥听。但是……亦妍不敢!也不愿这样做,她不想破坏自己
在哥哥心目中,完美的印象,她希望在哥哥的记忆中,亦妍永远是一位单纯、无
邪、秀丽、温柔的妹妹。

  眼看着哥哥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亦妍的视野下,她终于忍不住冲进厕所,
嚎啕大哭。她用尽身上的力气,在内心里竭力的嘶吼、狂喊:「哥哥!对不起!
回来呀!哥哥……哥哥……」

  
                             (第二十章)

  亦妍终于在彰化找到落脚处,她在医院离去之后,待在旅馆里挣扎了三天,
回家与不回家的矛盾,深深刺伤她无助的心灵。她决定,先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
之后,再跟父亲做个交代。毕竟,让父亲当了爷爷,也许……他就会将自己犯下
的愚昧过错而一笔勾消。至于哥哥……亦妍是彻头彻尾的放弃了!不能相恋的情
况下;加上又是手足,父亲也必定阻挠到底,所以……就将哥哥深藏在心里吧!

  将兄妹俩的复杂情谊,藏在亦妍最深最深之心的角落里,藏到任何人;任何
岁月都无法触及的距离。算是埋藏了哥哥最亲密的情感,以及付出给她;最初也
最切的忧伤。

  亦妍在彰化县的小乡村准备待产,这里的民风纯朴,人们都很热心,见到亦
妍一个年轻女子,大腹便便的来找房子,连村长都亲自来帮亦妍。村民们都被亦
妍的的谎言所骗。她告诉全村的村民,她的丈夫早逝,又没什么钱,也没有亲戚
朋友们不收容,所以,只想找个栖身处,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

  全村的人都很同情亦妍的遭遇,所以腾出了一间空房屋,让亦妍住下来。村
里的妇女们,更是热心,有些帮未出世的孩子织袜子,有些每天来照顾亦妍的三
餐,大家都可怜她没有丈夫,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更怜悯亦妍未出世的孩子,
一落地,就没有了爸爸。

  三个多月之后,亦妍因为提水洗准备洗衣服,一不小心,因为一块苔藓石头
而滑了一跤,导致提前一个半月临盆。亦妍是先破羊水,而后落红,村妇个个都
很有生产的经验,所以也没请村长叫车送亦妍去医院,几个女人,把哀嚎的亦妍
抬回房间之后,就准备就地接生。

  妇女们;烧水的烧水,消毒剪刀的消毒剪刀,有些找干净的布,有些在一旁
加油。接生的工作是由一位比较年长的欧巴桑担任,她经验丰富,几位村中的妇
人,都是她接手帮忙生产的。

  经过几个小时的兵荒马乱,一个瘦弱的男婴诞生了,但是……吓坏了接生的
欧巴桑!因为……这位小婴儿,臀部上多了两根手指,而且根本没有鼻子!

  欧巴桑来不及剪脐带,丢下剪刀,跋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叫:「妖怪!
妖怪呀!村里要出事喽!赶走她!赶走她!」

  围观的几位妇女,亲眼目睹了这位「小妖怪」之后,也跟随着欧巴桑冲出房
屋,惊慌失措的跟着乱叫。

  亦妍还清醒着,但是整个人已经虚脱,她无力的想喊,叫她们回来!但是,
根本没有人敢再靠近这间屋。亦妍看着还跟自己连接着的婴儿,她自己也吓一跳
因为,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人类,充其量像只没有鼻子的猴子吧!而且在右侧的
臀部上,还多了两根手指头。

  婴儿的身体发红,一直持续的发抖,也没哭声,只是屁股上的两根手指不停
的弯曲。亦妍;很费力的支撑起自己斜坐起,拾起被欧巴桑扔下的剪刀,狠狠的
剪断了她与孩子之间的连接。剪完后,她无力的躺下来,拿起身旁早已预备的布
将在产道口露出的胎盘,一把拉出!

  拉出后,婴儿刚好断气。亦妍实在没有力气再做些什么,她甚至不为已渐渐
僵硬以及冰冷的婴儿掉一滴泪。她整个人瘫在床上,产道的血,依旧不止的流。

  她在最后的意识中,记得自己抓紧了一块棉布,塞入血淋淋的产道口。

  鸡鸣声,吵醒了沉睡中的亦妍,她被早晨的第一道阳光所照射,微微的睁开
双眼。周围的环境依旧,村民没有一个人肯理她,也没有人敢理她。亦妍很挣扎
的起身,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一不小心,踢翻了趴在她腿上的婴儿。

  婴儿滚了几圈,噗咚!掉落坠地,发出一声「碰!」的巨响。

  亦妍一见此景,不禁开始歇斯底里的大笑,一直笑到她的嗓子哑了,她一鼓
作气的从床铺上跳下来。

  然后,很艰难的走到床柜旁,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顺便随手抓了一快
干净的布,摺叠成方块状,塞入裤底胯下处,正在出血的阴道口。

  她简单的拿了自己的证件以及现款,放入皮包里面,然后,找出一条被单,
将她的孩子包裹在被单里。亦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皮包,一步一步的,非
常艰困的走出村子。途中经过一个废料场,亦妍蹲下来挖个坑,将死去的孩子埋
了,没有立碑,更没有为自己怀孕八个多月的孩子掉下一滴泪。

  出了废料场,来到了马路旁,路人见亦妍一脸的惨白;以及双手上的泥巴,
都纷纷的议论着。亦妍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从皮包拿出五佰元,跟一家
杂货店买了一桶水,洗净了双手之后,包了一辆野鸡车,直驶医院。

  尚天为了寻找女儿的下落,通知了全台湾省大大小小的银行,只要有亦妍的
提款记录,必定马上通知贾家。可惜,这三个多月以来,亦妍并没有任何的提款
记录。因为,她存心躲避父亲的寻找,也不愿被哥哥碰到,所以想出了躲在乡村
的办法。

  当亦妍入院之际,她将身上所有聚集起来的现款都缴出去后,安心的在医院
疗养了两星期。等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办理了出院手续,就近找了家商业银行,
在柜台以信用卡提领了巨额。之后,她搭计程车往火车站,准备再南下,走到哪
儿是哪儿,就是不愿意被父亲找到。

  亦妍在高雄下了火车,她不愿意去找阿姨,所以在高雄市的闹区,找了家便
宜的旅馆,打算长期住下去。

  几天后,亦妍开始逛街采购衣服,也上美容院将一头长发烫过,然后修饰了
指甲,顺便做做脸部按摩。她要恢复生产前的自己,她要让自己在一种最糜烂的
生活方式之下,让血淋淋的伤口愈合。她所受的创痛,无言比拟!

  当亦妍从一家服饰店走出来的时候,她从橱窗的反映里,看到了自己。此刻
的她,比生产前多了一份女人味,而卷长的头发,俏丽的垂在肩膀上。身穿一套
名牌的衣裙,脚上踏着高贵的皮鞋。她满意的对着自己笑了一笑,走往灯光辉煌
的街头。

  她很傲然的漫步在市区里,从路人投射来的眼神与目光,亦妍对自己更增添
了许多信心!她漫不经心的散步,从一条街走过一条街,彷佛在寻求什么;又好
像无心找到什么,一副可有可无的散漫。

  就在一个街头转角处,亦妍差一点被一只拐杖所绊倒。她正想发脾气;低头
一看,是一位瘸了腿的乞丐!双腿都瘸,只剩下大腿的部份还在。这位乞丐带着
一顶破旧的帽子,拼命向来往的路人磕头,一副乞怜的模样。

  亦妍动了恻隐之心,从皮包里翻出一张一仟元的大钞扔往乞丐面前的破碗。

  乞丐一见是一张钞票,高兴的抬起头来,正准备说声谢谢。没想到亦妍一眼
就认出乞丐左眼下的刀疤。

  她冲动的喊出:「是你!炮哥。」

  炮哥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及眼睛。他注视着亦妍良久,摇摇头。

  「小姐,你认错了!我不是炮哥。我叫跛脚龟,你认识的炮哥被砍了,得罪
了黑白两道,到处有人要杀了他,求你别说见过我。」

  亦妍对着炮哥狠狠的笑着,蹲下来将一仟元的钞票夺回,并且嘲讽他:

  「感谢老天有眼!让我看到你的下场,当瘸子的感觉好受吧!?呵呵……见
到你这副德性,我真是高兴呀!钱,我就收回了,你实在不值得我同情!像你这
种恶棍,死亡,是太便宜你了,让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模样,正合我意呢!幸好碰
到你,否则我打算出钱找人把你阉割了!哈哈哈……算喽,你现在也够可怜的了,
但愿,你受到更多应有的惩罚!」

  一说完,亦妍转身准备离去前,炮哥抓住亦妍的腿。「拜托……拜托……我
已经饿了几顿没吃了……求求你……」

  亦妍一脚踹开他,头也不肯回的消失在炮哥的视线下。在亦妍耳旁,还因为
炮哥说的:「求求你……拜托……」而有种报仇的快意!不知不觉的踏出更坚定
的脚步,继续闲走在高雄市热闹的街头。

  亦妍被一家酒吧的名字所吸引,就在路旁的地下室内,这家酒吧的名字正巧
也叫「STORIES」亦妍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迎面而来的是热闹的人群与
火辣的气氛。亦妍选择吧台的位置坐下来,立刻引起了酒吧内所有男客的目光。

  酒保是位看起来差不多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见亦妍坐下,立刻前往招呼
:「嗨!小姐,请问来杯什么?」

  亦妍暧昧的回答:「你什么时候下班?」

  酒保欣喜若狂的回答说:「我随时可以下班!这家PUB是我的。」

  「那么……跟我走吧!」

  「小姐……你是……」

  亦妍摆出一副娇媚的姿态,对酒保浅浅的一笑,然后问:「想做爱吗?」

  酒保很兴奋的咽下口水,色迷迷的说:「想……想呀……」

  亦妍起身在酒保的耳根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风骚浪荡的,扭着高根鞋,回
眸看了酒保一眼,「呵呵……」的笑了几声之后,转身离开了酒吧。

               【全文完】

***********************************
  雪泥:「从2003年八月十八开工动键,到今天,十月十号,收到版主的
来信,要雪泥写征文的写作心得。这接近两个多月的写作、架构过程,其中包括
;与版主之间的互动、雪泥沮丧的苦思、以及一连串生活中的意外。在与版主交
流之间,很感谢他每次在读文后所提出的建议,这让雪泥不但抓住了一些写色文
的重点,更让我觉得感动。因为板主悉心的指导,耐心的提供意见,让这部《放
逐》得以顺利的截稿。」

  CHARTER:「看的出来。文章的某些地方,很明显有贱人老大个人爱
好的痕迹。」

  雪泥:「呵呵。放逐一文的内容,是雪泥第一次尝试写的题材。有乱伦、性
虐、多P、毒品、戒毒,甚至写到女主角怀孕、生产的过程。这对于雪泥无非是
一项相当大的挑战!写毒品;包括安非他命、吗啡、红中白板。这些东西,雪泥
碰都没碰过,所以,我为此,拜托了许多曾经吸食过、注射过的东欧女子,请她
们告诉我;毒品的使用方法、吸食、注射后的情况。因为我个人认为既然要写到
这种题材,一定要负责,一定要逼真!」

  淫心:「确实啊。读这篇作品,文字间有种真实的感觉贯穿始终。尤其是磕
药和性派对的种种描写,让人大开眼界呀。」

  雪泥:「一尝试写;才知道口述与听入耳朵之后,要将其感受化为文字来表
达,是种口含着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受啊!我不断的揣摩、不断的幻想,尽量
让自己入戏,来诠释出所有的经历与过程,我只能说;呕心沥血!回想从八月初
看到征文一讯,版主提出写《一个女人堕落的过程》雪泥的心里就已开始蕴酿、
架构。终于在八月十八日决心试写,没想到一起稿,灵感彷佛泉源不停的涌现!

  这让我觉得很欣慰,也决定要尽快写完。想归想,几次深夜空坐电脑前发呆
打不出一个字!甚至抱病完成了几章节。发烧时,灵感反而一直跑出来,这不得
不让我起床,带着瘫软的身躯,跟稿子搏斗!」

  利比度:「真是很有敬业精神,多谢了。」

  雪泥:「两个多月了,雪泥的心情随着剧情起伏,整天被《放逐》纠缠。这
一份雀跃夹杂着艰辛的滋味,实在难以用笔墨所表达。我只能说,感谢这两个多
月的辛苦与忙碌中,没有白费。因为审核通过了。雪泥到现在还高兴的微微的发
抖。」

  秦守:「同为作者,可以理解您的这番感受。这篇的确很成功的写出了一个
清纯少女的堕落过程,不过我个人认为有点小小的遗憾,那就是哥哥这个角色没
有完全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作为女主角内心最爱的人,他的戏份太少了些,而且
在结尾的部分,兄妹俩在医院里相逢,那是一个很有戏剧效果的瞬间。可惜我们
只看到妹妹单方面的感触,如果能让哥哥不仅没认出妹妹,还对眼前这个『枯黄
的乡村孕妇』露出鄙夷,那样子的伤害才够彻底,妹妹心灵中仅存的希望就此毁
灭,以后的彻底堕落才更让人唏嘘。」

  雪泥:「汗!男性作者果然够残忍。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有两个人值得一
提,我衷心的感谢。一是『孟婆汤』她可以说是全程的陪伴我写完放逐。从架构
开始,到动工,每当我脑袋一打结,一定上线找她发飙或是撒野,而她,总是任
我耍赖、发脾气。(大汗)另一个是雪泥的忠实读者,他阅读文章的角度与犀利
的批评,对于雪泥,无非是在背后推动的一双手呀!他让我在跌倒的时候,有勇
气站起来,更让雪泥在受挫之余,再突破!再进步!嗯,心情好轻松哦!终于完
成了征文。更感谢版主的抬爱!让雪泥的文章,通过考验。还是再说一句;非常
感谢!」

  召集人:「我们现在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裸奔。」
***********************************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9:06 编辑 ]

TOP

0

十一夜·裸奔 作者:西门春雪

              十一夜·裸奔

  
作者:西门春雪
2004/ 01/ 26发表于:风月

  杨红站在窗前,注视着窗外过往的轮胎。从她的后面看过去,薄薄的黑色纱
裙下两个圆润的臀峰微微发抖。

  「要么你脱光了围着扬州城跑一圈,要么你和我上床操屄。」阿德把玩着杨
红的内裤,慢悠悠的说道。

  杨红没有说话,她的右手紧紧的攥起拳头,起伏的前胸即将贴上窗玻璃。大
街上轮胎如织,现在正是人们上班的时间。

  「我最近很忙的,如果你今天不做决定,我们的交易就此结束,至于大明会
判多长时间,那是法院的事。」阿德从床上站起来,与杨红并肩站在窗前,左手
移到杨红的屁股上。

  杨红厌烦的推开他的手,斥道:「你不是人!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报不报应是我的事,现在是你求我,还有三十分钟,你想好了做什么。」

  阿德用力捏了一下杨红的屁股,吹着口哨走向浴室,「我先洗个澡,等会儿
要么操你,要么看你在大街上手淫,哈哈哈哈……」

  「操你妈!」杨红抄起床上的电视遥控,照着阿德扔过去。

  「哈哈哈哈,只有三十分钟。」看着阿德走进浴室,杨红眼角的泪再也忍不
住,顺着腮流下来。

     ***       ***       ***

  杨红与老公大明和阿德是大学的同班同学,更是学校公认的第一美女。阿德
身材魁梧,为人圆滑,深得女同学的喜爱,只是家境贫寒;大明出生在知识分子
家庭,英俊老实,被女生们称为书呆子。

  阿德与大明是好朋友,私底下约好两人公平竞争,杨红选谁就是谁,永远都
是好兄弟。

  在两个男孩的真心追求下,杨红不偏不倚,享受着只有漂亮女孩才有资格感
受的狂热,大学的四年时光,杨红是在欢快与刺激中度过的,但直到毕业,她也
没有明确目标。

  后来,阿德分到化工厂做设计,大明靠着关系到了税务局,一年后提升为科
长。

  杨红最后选择了大明。

  在她们结婚的那天,阿德真诚的跑去祝贺,两个人笑盈盈的招待阿德,说大
家还是好朋友,要他有时间常到家里串门。

  但阿德从没有去过,他把所有时间用在研究上,一门心思想要赚大钱。

  两年过去,大明做了税务分局长,搬到了豪华住宅区。阿德辞了工作,用借
款办了个小型化工厂,生产他研制的催化剂。

  大明走官运,阿德走财运,只五年时间,大明成了市税务局一把手,还被列
为市委后备干部。阿德的厂子越办越大,买了奔驰,包了二奶……

  二奶漂亮,床上工夫好,阿德很少回家也很少搭理老婆。但每次做爱后,阿
德总想起杨红,想像她脱光衣服骑在大明身上的样子,甚至有时候做那事时呼喊
杨红的名字,把二奶弄得兴致大减。

  有时候,阿德会偷偷的把车开到杨红家附近,看着杨红骑摩托车送孩子、上
班,看完了就回到二奶处脱光了就干。

  阿德知道大明也有钱,也知道杨红活得挺滋润。

  偷看了一段时间之后,某天,阿德开车去了税务局。

  虽然几年没有联系,但老同学的感情依然还在,大明亲热的招待阿德,饭后
坚持要让阿德到家里坐坐。

  上学的时候杨红的身材就惹女生眼红,生活上的优越使她保养得极好,在家
里又穿得比较惹人,从近距离看到杨红,阿德觉得二奶简直算不上女人,杨红身
上散发出迷人的少妇风韵,弄得阿德有些不敢看她。

  这一次同学聚会之后,阿德和大明的联络就多了起来,过了不久,阿德提出
要和大明合伙做生意。

  两人一人出一百万,在开发区建新厂,生产阿德新研制的反应剂。大明了解
产品的行情,按保守估计,一年回本,三年每人就可赚到五百万。

  但杨红不同意,尽管大明怎么解释,都通不过老婆这一关。

  最后大明瞒着老婆,偷偷的从单位帐上挪用了一笔资金交给阿德,工厂很快
就建成投产,产品供不应求,大明与阿德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再后来,杨红发现丈夫回家越来越晚,有时甚至整夜不归,大明开始说是工
作忙,后来见厂子效益好,就全和老婆招了,说和阿德合资建了厂,每晚要到厂
里看看,还说到年底本钱就可回来。

  大明是每天晚上都和阿德在一起,但不是研究工作,而是赌钱,开始的两个
月,大明逢赌必赢,虽然是小麻将,但两个月下来他就赢了3万。

  接下来的日子,大明沉迷于牌桌之上,赌注逐渐升级,等到他想要抽身的时
候,已经输了50万。

  他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下决心戒了赌瘾,为了还欠下的赌债,向阿德提出厂
子盈利分红。阿德拿出厂里的财务报表让他看,没想到的是,表面上红红火火的
厂子亏损严重,不仅分不了红,折抵银行贷款后还要欠一百多万。

  摊牌的第二天,市政府就来了调查组,专门查大明挪用公款的问题,急得杨
红两口子四处借款才把窟窿堵上。

  大明知道是着了老同学的道,就拿着菜刀找阿德拚命,当时阿德正与几个朋
友吃饭,尽管那几个人百般拦阻,阿德还是被大明砍了一刀。

  阿德的朋友们作证,大明是杀人未遂。

  按照法院的说法,大明至少要判十年。

  杨红去找律师,在跑了几次之后,律师给他指了一条道:「找阿德,求他撤
诉,只要阿德撤诉,再适当的活动一下,大明就不用坐牢。」

  阿德倒也爽快,只提了两个要求要杨红选,做完马上撤诉。

  一个是让杨红脱光了身子绕着扬州城跑一圈,一个是让阿德玩玩。

     ***       ***       ***

  阿德是在杨州饭店的包房里和杨红说这些话的:「从饭店门口开始向西绕,
转一圈回来,我明天就撤诉。」

  窗外的人越来越多了。

  杨红两眼呆呆的注视着窗外,回想着刚进门时的情景。

  「哟,局长夫人来了,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哈哈。」阿德坐在沙发上,跷
着二郎腿。

  「你少来这套,说吧,你想怎么着?」杨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弄错了吧,不是我求你来的?是你主动联系我的。」阿德抽出一支烟,
在手上戳着,「你要是这态度我可要走了,没什么好谈的。」说着,阿德点上香
烟,闭上眼像要休息。

  杨红怒视着阿德足有十分钟,阿德什么都不说,好像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你就撤诉吧。」杨红咬了咬牙,为了老公,只
有把气压在肚子里。

  「撤诉可以呀,你是我的初恋情人,我是一定会给你面子的」,阿德深吸了
一口烟,毫不客气的喷到杨红脸上,「撤诉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杨红从牙缝里问道。

  「在说出我的条件前,你把裤衩脱下来放到床上我才说。」阿德眼睛眯着,
掐灭了烟头。

  「你他妈真不是人!」杨红甩下这句话,夺门而出。

  在她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饭店大厅的日历牌,7月21,还有
三天法院就要开庭了。

  迟疑了半个小时,杨红又回到阿德的包房。

  她连看也没看阿德,迳自走到卫生间,把内裤脱下来,「为了老公,我必须
要坚强!」

  「你不是想要吗?给你!」

  阿德接住杨红扔过来的内裤,两手用力撑开,「这就是局长夫人的裤衩吗,
哈哈,还穿黑色的,哈哈……」

  「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只要你撤诉,什么我都答应!」

     ***       ***       ***

  阿德只穿着内裤从浴室里出来。

  「我看看表?」阿德躺在床上,夸张的把下面朝上挺起,「还有十分钟,我
的局长夫人想好了没有啊?」

  「阿德……你!」杨红转过身,看到阿德的样子,气得手臂发抖。

  「我怎么啦?」

  「你放尊重点,脱裤子干什么?」杨红咬着牙,恨不得把阿德吃掉。

  「真是外行,这是饭店,是我的私人包房,我嫌空调不够凉快,穿裤衩怎么
了?」说着,他把手放在内裤上摸了两下,「再说了,你要是选择和我操屄,不
省得再脱裤子了嘛,哈哈……」

  「做你妈的梦!看到你我就恶心!」杨红扭过头。

  「这么说你是选择裸奔了?我得给电视台打个电话。」说着阿德从床上面下
来,「税务局长夫人在街上裸奔,这可是个好新……」

  「我操你妈!操你全家!」

  「那你就来操啊!」阿德从后面搂住杨红,用下身抵住她的屁股。「你的屁
股真有弹性,比小姐……」

  「你给我放开手!」杨红怒喝。

  阿德不理她的吼叫,用下身摩擦杨红的美臀。

  「真舒服啊……让哥摩摩……」

  「操你妈的!」杨红低下头,用力咬住阿德的胳膊。

  「啊……」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杨红一面骂,一面飞快的脱掉裙子,把长发
散落下来,冲出门去……

     ***       ***       ***

  夏日午后的杨州城大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匆然看到一个连做梦也梦不到的
场面。

  一个女人长发遮脸,光着身子从杨州饭店出来,沿着马路朝西面跑去。

  大家惊讶的注视着她的脚步,各自揣摩着这一现象的原因。

  她身上只穿着凉鞋,还是那种细高跟的,平常走在大街上,都会引人注视她
微翘的臀部,现在裸身跑起来,更显得臀部丰满,双腿修长。

  屁股蛋随着脚步微微晃动,白嫩的椒乳上下弹动,若是在室内,相信没有哪
个男人可以抵挡。

  「有人裸奔啦!」路人之中传出一声响亮的叫喊。

  杨红垂着头,发狂的跑着。

  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口中喃喃的说着:「大明不用坐牢了,大明不用坐牢
了……」

  「这女人的身材真棒,整个一丰乳肥臀。」

  「是啊,这么好的身子可以去做小姐啊,怎么……」

  杨红什么都没有听见,跑得更快了。

  「这个……老太太你说这社会这是怎么了,光着屁股在街上跑,什么世道啊。」

  「老头子别瞎说,兴许是疯子吧。」

  ……

     ***       ***       ***

  杨红跑进了新城路,前面是新设的开发区,行人少了许多,她的脚步也慢了
下来。

  7月的杨州骄阳似火,不用说是跑了,就是在烈日下走路的行人也都汗襟襟
的。被汗水浸透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从头到脚都像刚刚洗过澡一样,就
连腿间的阴毛,都结成了一绺。

  此刻在高墙内的老公,想必也在烈日下干活吧,都是他当初不听自己劝,对
阿德不小心。

  「阿德,我操你妈!」杨红大声的骂了一句。

  「呵呵,你跑得挺快的啊。」

  不知何时,阿德开着车从后面赶了上来,正好听到杨红的叫骂。

  「畜生!」杨红又垂下头,不再说话。

  阿德在车里驾了自动录影机,拍着她的身体。

  「说真的,你这线条比我老婆强多了。」

  「可惜嫁给大明那个书呆子,要是我操上,管教你舒服上天,哈哈哈……」

  「瞧着你跑起来的样子我就来劲,你那大屁股怎么长那么好啊,要是能插屁
眼……」

  杨红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

  「上学的时候你不知我多想上你,睡觉前总是想着你的样子打枪!我心里曾
经发过誓,如果你嫁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受苦,」阿德不断的用语言刺激
杨红。「可惜我家里穷,可惜你选择了他!」

  杨红喘着粗气转了个弯,这条路上人更少了。

  阿德提速跑到前面,打开车门。

  「好了,够了,你上车吧。」

  杨红看也没看他,迳直的从车旁跑过去。

  阿德慢速追上来,接着道:「你别不是喜欢暴露吧,让你上车都不肯。」

  杨红低着头,步子慢下来。

  一口气跑了半个多小时,突然一慢,就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她无力的扬起手
指着阿德:「如果你还记得……我们是……同学的话,你……你就快点开走。」

  「我刚才说了,你现在已经不用再跑了。」

  见阿德并没有走的意思,杨红停下脚步,双目直视着他:「如果你还是人的
话,就……就快点离开我!」

  阿德从车上下来,走到杨红的旁边,「说真的,这事我不是冲你,上车吧,
那边有人在往这边看。」不远处,几个学生样的少年正发了疯似的朝这边跑来。

  杨红不说话,半信半疑的盯着阿德的脸。

  「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让大明坐牢了,上车好不好?」说着,他挽起杨红
的胳膊,满身汗水的她再也支撑不住,就势倚在他的肩膀上。

  把杨红半拖半抱的放在车上,阿德把油门一轰,弄得刚追过来的少年一阵大
骂。

  「刚看到屁股,就被王八蛋带走了,唉……」

     ***       ***       ***

  杨红瘫坐在椅子上,任由阿德把车开到郊区,直到停在一栋别墅前,她才警
醒过来。

  「这是哪,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这是我的私人别墅,你放心,我只是带你来换身衣服,」阿德走下车,为
杨红打开车门,「你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家吧。」

  「我的衣服呢?」疲惫的杨红没有动。

  「我已经把它扔到饭店的垃圾里了,」阿德伸出手,「来吧,我们到里面再
说。」

  杨红知道没有别的办法,她推开阿德伸过来的手,想要自己走下车来。

  可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没有提起的力气。

  阿德急忙抓住她的手,「你这是跑得太累了,我扶你进去。」

  这是一座独立的乡间别墅,依山傍水,远远的有一个度假村。阿德左手架着
杨红的胳膊,右手托在她的屁股上,一步一步的朝里走去。

  杨红虽然厌恶阿德的轻薄,却也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到了屋里,杨红的
第一句话就是「给我找身衣服,我要回家。」

  「你看你还是硬硬的脸,你身上的汗总得洗洗吧,还有我撤诉的细节也得征
求你的意见啊。」

  这一点他说得倒是真的,总不能白白的裸跑一回,再说自己的身上红一道黑
一道的,是应该洗个澡,把今天的职辱冲洗一下,想到这,杨红问道:「浴室在
哪?」

  「浴室在这里。」阿德打开卧室的门,一张华丽的欧式大床正对着门口。

  杨红迟疑着,她不想在阿德的卧室洗澡。

  「我这个别墅就是这么设计的,整个楼内只有这一个洗澡间。」阿德走了进
去,回过头,「再说了,你的身体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还……」

  杨红打断他的话,看也不再看他,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

  阿德用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坐在床沿,打开电视。

  浴室很大,里面用得是意大利进口的冲浪浴缸,足以溶得下两个人在里面嬉
戏。杨红跨进浴缸,把水开到最大。

  沾上灰尘的汗水在身上一道一道的,杨红用力的搓揉,她要洗净这个下午的
耻辱。

  连着监控的电视上清晰的呈现出杨红的身子,晒得发红的奶子、修长的大腿
一一呈现在阿德的眼前,这个日子他已准备了好久。

  「该是谁的,早晚都是谁的。」阿德点起一支烟,等着她从里面出来。

  杨红洗了一遍又一遍,一瓶浴液差不多已经用光,她的脸蛋已经出现红晕,
手不由自主的在阴部搓洗。

  她不知道,那瓶看似普通的浴液其实是印度进口的「春上春」,一般的女人
只要一瓶盖就淫兴大炽,更何况她已经使了一瓶。

  阴道里越发的痒了,好像有一群小蚂蚁在里面爬,杨红用手分开阴唇往里撩
水,想把里面的脏物洗出来。

  「老公这次不用坐牢了,等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复阿德,让他生不如死。」

  杨红一面暗下决心,一面不自觉的把手指深入小穴,藉着水往外面掏。

  越往里抠,小穴就越痒。

  弄着弄着,杨红渐渐的哼出声来。

  看着杨红的表情,阿德知道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浴室的门,喊道:「杨红,
你洗好了吗?」

  「我……你……」听到阿德的声音,杨红的大脑有些清醒,我怎么这样,这
是在阿德的别墅里呀。

  「哦,没事,杨红你要想洗就洗吧,我在床上等你。」阿德挑逗的吹了声口
哨。

  「你把衣服递进来。」

  「我这里女人的衣服好多,还是你自己出来挑吧。」

  「什么样的……都行。」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真不知道,你自己挑吧,我真帮不了你。」说完,阿德
立在门口。

  「你……」

  没有办法,杨红只好打开门,刚一迈腿,就被阿德抱住。

  「你放开我!」满面通红的杨红一手护胸,一手挡着小穴。

  这次的阿德就不再听话了,他把嘴贴着杨红的耳朵,轻轻的说道:「我们现
在谈谈怎么救大明好不好?」

  夹杂着烟气的雄性气息传递到身上,她的小穴更痒了。

  「衣服在哪?我穿上衣服再说,你也……把……衣服穿上……」自己的屁股
正被阿德的鸡巴磨擦,杨红更觉得羞了。

  「我就要这么和你谈,穿衣服谈的不算数。」阿德用鸡巴狠狠的顶着她的臀
沟,继续向她耳朵吹气。

  「不……行……」阿德搂得很紧,杨红用力的挣了两下也没有挣开,反倒让
他的鸡巴抵到肛门上。

  又麻又痒的感觉袭遍全身,杨红喘着气骂道:「阿德……我操你妈……操你
妈……」

  「你操我妈我也不恨你,来吧,」说着,阿德搂抱着杨红倒在床上。

  「我们来谈谈我撤诉的理由。」

  「阿……德,求……求你放了大明……」杨红急剧的喘息,扭动屁股躲避他
的鸡巴。

  「可以呀,我冲着你的面子也会撤诉。」阿德抓住杨红捂着小穴的手,慢慢
的说道,「我撤诉你拿什么补偿我?」

  杨红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你……你别这样……」

  「你拿什么补偿我呢?」

  「你不要……说了不算,我刚才已经……裸……过了……」

  「我说了当然算数,但你刚才裸奔的时候我又想要你了,」阿德拿着杨红的
手指往小穴里探,她的手上已粘满了淫水。

  「啊……我操你妈的……啊……」被手指挖弄的小穴传来阵阵快感,杨红无
力的说道:「我操你……妈的……你真……无耻……啊!」

  「就算我无耻,你让我操一回,行不行?」阿德摆正位置,把鸡巴插进杨红
的大腿中间。

  「不……行……啊……不行……」杨红拚命的扭动身体。

  「不操也可以,你用手帮我放出来也行。」

  「呼……呼……」

  杨红不说话,只是大口的喘气。

  阿德一抽身,拿起她的手放在鸡巴上套了起来。

  「你……可得说话算……话」娇喘嘘嘘的杨红无柰的说道。

  「算话,只要你帮我射了就行。」

  「嗯……你别骗人……操你妈的……嗯嗯……」

  杨红夹紧双腿,手指飞快的在阿德鸡巴上套动。

  「杨红,你挺会摸的,给大明打过枪没有?」阿德一面享受杨红的搓弄,一
面继续挑逗。

  「别说话……嗯……嗯……」杨红两腿不住的移动,淫水顺着腿已流上床单。

  看到杨红的淫样,阿德松开她的身体,转坐到她的脸旁,拉着她的手重新握
住。

  鸡巴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十厘米,杨红闭着眼睛,更用力的搓揉。

  「你这里是不是挺难受的?」阿德不客气的把右手伸向她的小穴,杨红躲了
两下,却被阿德把手指探到里头。

  「不许你……摸我……」

  「你摸我的鸡巴,为什么我就不能摸你呢?」阿德不理她的抗议,往里面伸
得更多。

  「嗯……嗯……」下身的感受实在无法抗拒,杨红夹紧他的手,配合着扭起
来。

  手里的鸡巴青筋暴露,下身又被阿德抠挖的杨红微睁着眼,身体的欲望渐渐
的催发。

  「嗯……嗯……你轻……一点……」

  「这样舒不舒服,我的手指怎么样?」阿德从小穴里抽出来,用指头磨擦着
阴核,下身又向前动了动,龟头碰了一下杨红的嘴唇。

  「套了半天也不泄,你帮我含出来也可以」龟头又顶向她的嘴。

  「不……不……不要……」

  「你不含,那就接着用手打吧,什么时候泄,什么时候算完。」说着阿德抽
离了手指,却被杨红的大腿夹住。

  迷离的杨红不再拒绝,张嘴含住龟头,一下一下的套动,她的下身轻轻的扭
摆,追寻阿德的手指,想要他插进去。

  「这才对嘛!」阿德翻身跨在杨红的身上,把头伸向她的腿间,「你舔我,
我舔你,咱俩都舒服。」

     ***       ***       ***

  阿德把杨红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扶着屁股蛋,舌头伸进小穴
中上下舔着。

  「嗯嗯……嗯嗯……」在阿德手指的操纵下,杨红扭着屁股,贪婪的吸吮龟
头。

  「坐到我的身上来,好不好」舔弄的间隙,阿德用手指揉着她的肛门,「你
里流了好多水,让我鸡巴到里面吃吃好不好?」

  「嗯……嗯……」杨红装作没有听到,更用力的吸吮着。

  阿德忽然停下来,催促道:「我累了,你如果屄里面痒,就坐在我鸡巴上,
我先抽根烟。」

  失去刺激的小穴淫荡的挑逗自己,杨红移动屁股,朝阿德的脸靠过去。

  「你……别这样……」

  阿德喷了一口烟,看着杨红淫荡的屁股,红红的小穴微微张开,完全是一副
欠操的样子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的事别人不会知道的。」说完,阿德挺了一下,
鸡巴在杨红的嘴里一阵乱顶。

  「啊啊……啊啊……」杨红大声的呻吟,小穴疯狂的朝阿德的脸压过去。

  阿德无情的推开,「我在抽烟,小心把你屁股烫了。」

  「阿……德……舔……舔……」满面绯红的杨红已是语无伦次。

  「舔?舔什么?」阿德笑着又吸了一口烟。

  「舔……我……的……」

  「我现在不想舔了,只想操你,你如果也想,就自己坐上去。」

  「我……我……」杨红一边我着,一边慢慢的吐出鸡巴,慢慢的移动屁股。

  阿德把烟一手扔掉,扶着她的屁股,身子一缩,把鸡巴放在她的身下。

  「我……我……」杨红用手抓住肉棒,身子一沉套坐下去。

  「啊……啊……我操……」

  「操吧……哦……操吧……」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阿德跟着激情的大
叫。

  「操……操……你……妈……啊!」杨红疯狂的扭腰摆臀,让大鸡巴次次顶
到花心。

  「对……对……」

  丈夫在床上一直也没法满足,与阿德的又粗又硬是无法相比的,此刻的杨红
暂时忘记了大明,享受在男欢女爱之中。

  「操你妈的……阿德……我操……我操……」

  「我的……杨红……你就使劲操……再使劲……」阿德扶着杨红的腰给她加
油。

  「啊……啊……德……」

  「杨……红……哦……哦……」阿德叫喊着抓住她的手臂,杨红配合的转过
身来。

  「啊……啊……不要……」尚存羞耻的杨红再也无法抵抗肉体的刺激,趴在
阿德身上呻吟。

  「我操……啊……我操……」

  ……

     ***       ***       ***

  第二天的杨红是被阿德操醒的。

  阿德扶着她的屁股老汉推车,「你陪我在这儿住上两天,我们一起去法院撤
诉。」

  「啊……啊……你可要……可要……说话算……数……啊……」

               【全文完】

***********************************
  西门春雪:很长时间没有捉笔操刀了,有些生疏,顺便要感谢一位仙级人物
的建议。」

  利比度:「故事的完成度相当高,错字也少,虽然描写得颇为简略,但裸奔
这一点颇具新意,女主角一边被干,一边大喊操你妈的场面,更是让人觉得这是
一只够味道的小辣椒,过瘾之至。」

  黑暗海虎:「而当这么够味道的辣椒女,仍是不免失身,必须用肉体屈服歹
徒,换取丈夫平安,那种沉沦的感觉就更爽快了。」

  西门春雪:「这故事取材于网上的一篇新闻,大意是一个女人在街上裸奔,
当时就觉得很刺激。」

  奴家:「从文笔上来说,没什么好挑剔的,顶多,裸奔的场面,多加一点描
写,写写乳房摇晃,还有屁股的模样,再多写写女主角裸奔时候的心理感觉,会
不会急得想尿之类的。我想就很完美了。」

  西门春雪:「下次会改进的,西门给各位兄弟拜年了。」

  召集人:「感谢西门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论尽我
老妈。」
***********************************


[ 本帖最后由 王动123 于 2009-4-17 19:10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3 0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