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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9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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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9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9届】


整理排版者:cs1985818


【目录】


    002楼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Sexitary      作者:不详

003-004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犬道(女友琴绘篇)     作者:魔魔

005-006楼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被玩弄的生命        作者:Weisiman

007-008楼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純色肉喜          作者:古庸

009-010楼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意外            作者:雪凡

    011楼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新时代广播电台       译者:MIMIC

012-013楼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荒岛上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1-17 16: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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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皮皮夏 金币 +1 整理全本 2016-11-17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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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一夜·Sexitary 作者:不详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Sexitary


作者:不详

  
  她端庄地坐在我面前,一个有些旧的Crocodile皮包横置于紧裹于
深棕色丝袜内的修长大腿上,染着淡紫指甲油、皎白如玉的双手则交叠着放在皮
包上,神情紧张地看着我。

  看着手上的履历,Catherine,1986年出生,年龄21岁,未
婚,高中毕业,来自俄罗斯的移民,工作经验是广告Model——这点我绝不
怀疑,她有着不常见的浅银色瞳孔,配上高加索人种特有的淡金发色以及白晰肌
肤,再加上既俏丽又艳丽的瓜子脸型,看起来活脱就是个美丽的洋娃娃,美丽的
脸孔连天使都会因为嫉妒而忍不住诅咒、纤细腰支配上那对至少E尺码以上、几
乎要迸开衬衫钮扣、裂衣而出的丰乳能够让任何魔鬼都因为自卑而哭泣。

  我好奇的是,像她这样的尤物,理应是相当出名的、人人争相抢夺的模特才
是,为什么她反而要来我这间小小的贸易公司找工作?

  我假装为了要藉着阳光看得更清楚履历上的字,将手上的履历拿高了一些,
这样我的眼角余光才能在她不察觉的情形之下,落在她胸前那道被两个羊脂白玉
半球所夹挤出来的深谷中;但是我举起履历的这个动作却让已经相当紧张的她,
因为不安而稍稍扭动了一下;

  「老板,请问……」看到我一直盯着「履历」在看,但是却不发一语,她紧
张地开口了,声音清脆悦耳。「……我可以得到这份工作吗?」

  「唔,这个……请问凯瑟琳小姐,您会操作电脑吗?」

  我迟疑了一下,诚然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但是我的公司财务状况并不
是很好,只怕没有办法为了留下她而多请一个不必要的员工;所以我只能公事公
办。

  「我……不会……」她涨红了脸,好不容易才低声说出了这两个字。

  「请问您会记帐吗?」我有预感这句话是白问的。

  「……也不会……」

  果然,预料中的答案,其实我看到她履历表上的年纪时,就已经知道她数学
不好——今年是2006年,她是1986年出生的,年龄应该是20岁才是。

  「那么……您会写商业书信吗?」

  基本上,又是一个白问的问题,她的履历表之中错字极多,就算她懂得商业
书信的格式写法,写出来错字连篇的书信无论如何是不合格的。

  「……不会。」

  她的脸上已经泛起了艳丽的红彩了,有如天然的粉底一般,将她的面庞烘托
地更迷人;可惜是因为她连续回答了好几个「不会」的答案,这才脸红的。

  「那,我很抱歉,凯瑟琳小姐,我无法录取您。」我将履历放在桌上,真是
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女,却偏偏不能留下来用。

  「那个……先生……」听到我决定不录取她,她发急了。「虽然我不会操作
电脑、不会记帐、也不会写商业书信,但是我可以扫地打杂、端茶倒水,请您雇
用我好吗?我真的需要一份工作。」

  「但是……」

  我本来想说我的公司已经有和外包的清洁公司签订合约了,基本上不需要一
个扫地打杂的人;但是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哀求的眼神,我终于还是退让
了。

  「好吧,让我们来测试一下;凯瑟琳小姐,请您将这些被弄乱的东西放回原
位,必须分门别类摆好。」

  我起身走到书柜旁,随手将几本法律和经济相关书籍抽出来放在桌上,再走
到档案柜旁,取出一些档案资料,弄乱了放在桌上,当作给她的「考题」。

  她起身,将皮包放在她的座椅上,随即将我堆在桌上的几本书籍全都拿起来
抱在臂弯里,走到书柜前面开始「尝试」着将那些被我取出来的书放回原位;不
过她一次抱了太多本书,每当她右手拿起一本书伸手要将书放回书柜里的时候,
左手抱着的书就会开始向下滑,她只好用右手阻止那些想要下滑的书籍;这么重
复了几次,她始终无法将书籍确实地归回原位,反而让手中的书籍落下地来,散
得到处都是。

  我现在有些明白她为什么当过Model ,却还会失业了;这么笨手笨脚的,什
么事都做不好,只怕拍广告的时候也是常常吃NG;那些广告商拍广告也是要花
钱的,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金钱来让她浪费,自然也不会着力再培养她了。

  不过,看着她手忙脚乱地蹲下来捡拾满地的乱书、再一本一本地「堆」放回
书架上,却也颇有意趣;特别是看她那被套装中裙所紧裹着的屁股曲线毕露,还
有那水蛇纤腰摇曳生姿地扭来扭去……她或许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但是她真的
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

  「算了,凯瑟琳小姐,那些书就不用管了。」

  折腾了半个小时之后,她还是没能将散乱的书籍归回原位,反而是我看着她
的纤腰和丰臀扭来摇去的,分身都已经硬直了起来,被西装裤绷得紧紧的,很难
受。

  听到我叫她不必再整理书籍,她的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低着头走回自己的
座位上就坐,随即像是屁股坐到钉子一般、一骨碌跳了起来——她坐在自己的皮
包上了,我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就是浓冽的女用香水香味扑鼻而来。

  「凯瑟琳小姐……」

  「老板,真的不能给我一份工作吗?」不等我说出「我没有办法录取你」这
句话,她抢在我之前先开口了。「我愿意做任何工作,真的!只要老板你愿意雇
用我的话!」

  我叹口气,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就算我真的愿意雇用她,实在也很难找到合
适的职位给她做……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段时间之前,一时因为好玩而弄好的
一份工作合约。

  「凯瑟琳小姐,我无意冒犯您,但是……」我打开了抽屉,将那份用粉红色
A4印表纸列印好的合约取了出来,放在她面前。「……这是我认为您在我这里
可以胜任的工作,您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但是我真的没有其他的工作可以给
您了。」

  她眼巴巴地盯着我手上的合约,当我将合约放在桌上,手一离开合约,她马
上就伸手将合约抢起来看;但是看没两行,她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极度怪异。

  这是正常的,即使她甩我一巴掌,我也不会意外,因为我拿给她的那份合约
的确是相当的「特别」——那是一份「性秘书」(Sexitary)的合约。

  性秘书,没有其他特别的意思,就是为老板提供性服务的秘书。

  「老板,这份合约……」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老板是认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算是给她的答覆。

  「我有几条合约内容无法理解,如果上班当天有发生性行为的话,每小时的
时薪以五十元计算,外加每次性行为的薪金两百五十元,这个我可以理解……但
是……」她又看了看合约,再抬起头来。「……但是上班当天如果没有发生性行
为,那么每个小时的时薪为什么只有十元?」

  「这是因为,你知道,性秘书既然是为老板提供性服务,那么「表现出足够
的性感以引起老板对性行为的性趣」就是性秘书的职责;如果性秘书无法表现出
足以引起老板性欲的性感,那么这个性秘书就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所以我只愿
意付给一般普通打杂职员的薪水。」

  「原来如此。」她点了点头,但是眉头仍然皱着。「可是,这样要是老板故
意不和性秘书发生关系,那么性秘书就只能领每小时十元的工资了,岂不是相当
不公平?」

  「我不这么认为。」我摇头。「如果女孩子真的有心勾引男人——特别像是
你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我不相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你的诱惑。」

  她听了我的解释,脸上一红,随即低下头去继续看着合约。

  「老板,还有一个问题。」她又抬起头来。「关于『性秘书的治装费用由公
司支付』这条,上面写着『必须和工作相关才可由公司支付』,请问这个『和工
作相关』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买了以后,是为了要穿起来勾引我的衣服。」我简单解释着。「只
要穿上那件衣服能够勾引起我的性趣,那件衣服的费用就由公司来支付,举例来
说,像是弔袜带、丝袜、蕾丝内裤和内衣、兔女郎紧身衣、或是像你身上现在穿
的OL套装……这些都可以报公司帐的。」

  「我懂了。」她点点头「还有,这里也写着『为了保护双方安全,每次发生
性行为,均必须戴保险套,否则视为违反工作契约而不予支付性秘书的工资』,
万一老板你故意不带套和我发生性行为呢?这样我岂不是领不到我应得的工资了
吗?」

  「如果我没带套而和想你发生性行为,那就是我违反工作契约,向你要求不
是你工作分内的事情;你可以拒绝的,如果我还坚持要做,那就是强奸了,你可
以去法院告我的。」

  「我明白了。」她低下头去继续看着合约。「老板,『月经期内的工资以月
经期前三周的每周平均工资计算』,为什么?」

  「因为来月经不是女孩子的错,这是生理现象,而且我也不喜欢和生理期的
女孩子发生关系。」我耸耸肩。「可是,如果因为是月经期而不支付性秘书的工
资,那对你不公平;可是支付全额工资又对我不公平,所以我们以前三周的平均
表现来计算月经期那周的平均工资。」

  「原来如此。」

  她妩媚一笑,伸手在我桌上的笔筒内取过了一支笔,当她探身向前的时候,
敞开的领口正好对着我,让我趁机一饱眼福,将她胸谷间的洁白风光一览无疑。

  「好了。」她将合约递回来给我。「请问我何时上班?」

  「啊?何时上班?!」她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我又没有说录取她。「抱歉,
请问你刚刚说了什么?」

  「请问我何时上班?」她加重了语气。「我签了那份性秘书的合约,当然就
是你的员工了;所以我想知道什么时候我可以开始上班?」

  她签了那份合约?真的签了?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将那份合约拿过来看,真
的在契约末尾的签约人那栏有着一个娟秀的签名……实在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呃,看你方便何时上班就何时上班;不过我希望你能在一周内上班。」我
说着,兀自有些不敢相信她真签了那份我无聊的时候弄出来的合约。「但是……
凯瑟琳小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她取下了发夹,将头发甩开,柔顺的长发直披至肩。

  「就是……就是……」我看着她站起身来,有如风摆荷叶一般扭着纤腰摆着
丰臀朝我走来。「……就是你为什么会签这份合约?」

  「因为老板你很诚实,其他的老板嘴上不说,但是他们都想尽各种办法来占
我便宜。只有老板你却开诚布公地拿出了一份性秘书的合约给我签。」她来到我
身前俯下身来,还解开衣领上的钮扣,让我能够更清楚地欣赏她胸谷内的风光,
以及那件无肩带式的丰乳魔术胸罩。

    「当然,也因为我喜欢性爱……而老板你……」她说着,纤手顺着我的西装
领带向下滑,直滑到西装裤的拉链上;随即将我的拉链拉开,费了好些力气才将
我那已经硬挺之极的分身给扶了出来。

  「哇!好大!」她看着我分身的眼神有着惊喜。

  「凯、凯瑟琳小姐!你这样做……」

  「不对吗?」她左手轻掠自己的秀发,向我抛了一个诱人的媚眼。「是老板
你自己说我随时可以上班的,我决定现在就上班,不行吗?」

  「可……可以的!」我急忙拿过一支笔。「让我记一下时间,这样我才好计
算你的工资……。」

  「不用了,我相信像老板这么诚实的人,绝对不会亏待我的……」

  说着,她已经跪在我面前,柔软而又带着些低血压冰凉感的纤手捉着我的肉
棒,张开樱桃小口,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嗯……」

  虽然她的口交技术不是很好,但是像她这样一个美女竟然跪在我面前替我口
交,从上向下俯视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白晰的香肩、如玉般的颈子和那对傲人双
乳之间的深沟,口腔之中的温暖潮湿配着手指的冰凉,还有柔顺的发丝摩擦着我
的大腿内侧,冷与热的感觉交互刺激着我的神经,导引着更多的鲜血充入肉棒之
中,让我的武器更加硬挺起来。

  「喔……」拿着笔的手突然一阵无力,原子笔落了下来,「秃」的一下掉在
桌面上,滚落到地下去了。

  她的舌头绕着我的肉茎转动着,有些笨拙,但是仍旧带起了不少快感,再加
上她前后摆动头部让我的肉茎在她的樱桃小口中进出,黏膜和黏膜互相摩擦着,
快感的火花迸射开来。

  「你的技术……不错。」

  我不知道我说这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安慰她的,虽然我觉得她的技术真的不怎
么样,但是她却让我的肉棒硬梆梆地有如烧红的烙铁一般,即使这是因为她天生
的美貌而使得我有想要佔有她的欲望,她毕竟是成功撩起我的欲火了。

  吐出我的肉棒,她看着我妩媚一笑,浅银色的瞳孔水汪汪地;然后,她接过
我递给她的Durex保险套,撕开封套,取出保险套含在口中,然后用口替我
的肉棒戴上保险套。

  一层有些模糊的温热感朝着我的肉茎上套了下来,她用口替我戴套的技术还
是一如她给我的印象一般笨拙,牙齿磕碰在我的肉棒上好几次,要是今天是在妓
院,我一定会大发雷霆,骂那个妓女技术不好。但是对于她,我已经决定了,即
使她有爱滋病,我又没带套,我也要将肉棒赤裸裸地插入她的小穴之中抽动。

  能够和这样的美女交合本身就是一件死也值得的事情了。

  「嗯……老板,您希望我再来怎么做呢?」

  她抬起头来仰望着我,水汪汪的眼瞳之中有些不知所措的天真。

  「趴在桌上吧。」我决定第一次干她要用背后进入的方式,刚才看着她「整
理」书籍时摇来扭去的丰满性感屁股,就已经让我有种想要将她推着按在书架上
就地正法的冲动了。

  「是的。」

  她起身,开始解开短裙的釦子,但是我却捉住她的双手,在她「啊」的一声
惊呼之中,有些粗鲁地将她推倒在我的办公桌上趴着,包裹在紧身短裙下的性感
屁股摇晃着。

  「老板,你……啊!」

  将她的短裙掀起,撕破她的丝袜,包覆着花径入口、已经有少许潮湿的丁字
裤拉到一旁,我挺起罩了一层可恨胶膜的肉茎,送入了面前这具性感肉体的体内
,让她发出了一声遭到侵入时的可爱呻吟声。

  真的很可爱,声音纤细地有如小猫撒娇一般,但是却又带着性感如火的催情
成份。

  温热紧缩湿滑的感觉透过胶膜传来,我的肉茎已经进入了眼前这位美丽女郎
的体内,被她花径内的耻肉层层包裹着夹挤起来。

  「啊……哦……」

  抽送着下身的肉茎,我每次都用力地将肉茎顶到最深处,这个时候她就会发
出一声「可爱」的呻吟声,身体也会因为快感而摆动着,丰满的屁股也随着夹紧
我的肉棒左右摇摆,让我的肉棒感觉舒服无比。

  她拉着我的双手放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上,我随即毫不客气地一手捉住一个
肉球开始揉捏起来,就像挤奶一般,让那对成熟欲滴的果实在我的掌握之中不停
地变形,尖端的葡萄也开始变硬挺起。

  「噢……啊……热起来了……身体……」她开始呓语着,不停地甩着她的头
发,修长的双腿反勾我的腰间,开始摇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冲击。「老板……好
强……粗……啊啊……」

  快感逐渐累积的我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悬空抱了起来,让她的体重压迫着
我们两人接合的地方,肉茎深深地顶入了她体内的一个软圈圈之中,然后开始不
由我自主地抽搐了起来,因为能够享受到如此美女的肉体而破涕为笑。

  「呀…………」

  她发出了一声尖叫,双手推着桌子将上身撑高,但是勾在我腰间的双腿却出
力收紧,让我有种腰快要被夹断的感觉,而花径之中也突然火热潮湿,肉壁开始
朝着我的阳具收拢,快速地震颤了起来,她高潮了。

      ***    ***    ***    ***

  将仍然保持在硬直状态的肉棒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带出了许多清澈的液体滴
落在办公桌上,不过她刚刚高潮的时候潮吹了,下身喷出的爱液早已经把我的办
公室弄得一塌糊涂,也不在乎多滴几滴了。

  「可以再来一次吗?」

  「可以啊……」

  我取下了原本套在我阳具上,已经装满了精液的保险套,用卫生纸包好扔进
垃圾桶之中,然后从抽屉里面取出另一个保险套。她一直娇喘细细地看着我的动
作,直到我要撕开保险套之前,她突然伸出玉手,将保险套从我手上拿走。

  「我自己带上就好了,老是麻烦你不好意思。」

  「这次不要带套,好不好?」她的浅银色眼瞳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随手将
从我手上拿走的保险套朝垃圾桶扔去——篮外空心,没丢中。「带套的感觉好差
的,我不喜欢……而且这次我想从正面来,好不好?」

  「但是工作合约规定,要带保险套,不然你……」

  「谁说这是工作了?难道不能是爱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她浅笑着,红云扑上了她粉白的面颊,手指按在我的嘴上,阻止我继续说下
去。

  「Make Love,Not  Make Money。」

               【全文完】

***********************************
作者后话:

  这是个人「PURE LUST」系列的第二篇创作,就像系列名称一样,我写这个
只是很单纯地想表达一种欲望的境界,一种看到美女的时候想上的感觉,所以没
写太长,而且没有剧情,因为不想让太多的其他东西分散了「见到美女很想上」
那一刻的感动。

  Sexitary(性秘书)在纽西兰这边是合法的,而且还真的有,不过薪水不便
宜就是了,所以呢……这篇其实也可以算是个人欲求不满的发泄吧!(苦笑)

  这篇是在2006年动笔的,不过一直到最近才完成;为了留作纪念,我就没改
内文的时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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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犬道(女友琴绘篇) 作者:魔魔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犬道(女友琴绘篇)
  
  
作者:魔魔

             契子  黑暗牝拍卖
  
  K市,亚洲第二大的巨型都会,地面上是一片繁华的城市街景;地面下却另
有一片黑暗的地下社会。

  釜京大酒店,地下表演场。

  一片漆黑的表演场,在变幻的雷射灯光,旋转照射下,爆闪出无数变化的霓
虹彩光。

  彩光下,是数百名像挤沙丁鱼般的人潮,这些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戴着蝴蝶
形眼罩。

  看得出这些人的表情,是那么的兴奋、高亢,他们的目光全都集束,在中央
的表演舞台。

  舞台四周,各架设一个宽大的薄形萤幕,让远处的宾客,也能观赏到舞台里
的表演。

  舞台上是一男一女。

  男子穿着黑色礼服,领间打了一个红色蝴蝶结,手上握着一条绳子,他是负
责表演的调教师。

  四周萤幕映的画面,是那名女子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调教师拨开她的长发,
将乌丝亮丽的秀发撩到颈侧,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美颈。女人低着脸没有说话,
调教师捏着她标緻的小嘴,让她脸转向镜头。

  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孔,细緻的柳月眉下,有一双动人的半月牙媚眼,像
是会说话般,诱着男人道:「情哥哥,我美吗?」

  挺直的鼻樑,顺到鼻头,画出一张亮眼的凤鼻,让任何男人都不能抗拒;嫩
红的娇唇,微微翕合,像是可口的羊羔,让人冲动着欲一口吞了。

  舞台正对面,一间隐密的房间里。

  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手持高脚杯,正一边透过萤幕欣赏表演,一边品
尝着红酒。

  一名男子:「周董,您费那么大劲,才得到这『东西』,你确定要把这『东
西』卖掉?」

  周董饮尽红酒,狂笑不语:「哈!哈!哈!」

  萤幕上,调教师粗犷的手,在美女粉嫩的脸蛋上,轻捏了一下,淫笑道:
「你自己说吧。」

  听到调教师的命令,女人似乎感到一股羞耻,她细緻的眼睫毛,像哀羞的花
朵,微弱地颤抖,粉嫩的脸蛋,乍起一酡晕红。

  咱!调教师大手,拍打在女人白腻的粉臀上:「害臊了?你应该知道,母狗
是没有羞耻的,只能服从主人的命令!」

  女人点了点螓首,红着脸,娇羞道:「我、琴绘,是主人的物品……是放弃
一切人权的……下贱母狗……不!是连母狗都不如的东西……是一件商品……商
品是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如果违背了主人,奴儿愿意接受主人的惩罚,请玩弄
奴儿的身体吧。」

  调教师的笑容,说明了他很满意琴绘的表白,他在琴绘的脖子上,系上了一
条红色的狗项圈,项圈的结环上,扣了一条长长的绳子,绳子的尾端握在他的手
中。

  调教师轻轻扯动一下绳子,琴绘被这一扯,螓首被迫抬起,面对着调教师,
秀发也在扯动间飞舞,像玄色的綵带飞落在,白柔的肩头上。

  美丽的女人,似乎受过了精良的训练,不过是一个无言的扯绳动作,她就自
动地端正身子,蹲在调教师面前。

  清秀洁丽的琴绘,蹲在主人身前,她抬着脸,让她的主人能够看到,但那双
美丽的半月牙媚眼,却直视着主人的双脚,透露出不敢直视主人天威的服从性。

  温驯的母狗,互握着双手,交节地抱在脑后,让她的身前能够一览无遗,柔
软的纤腰,挺起了丰满的胸膛,一对白晃晃的奶桃子,翘着乳首等待主人摘採;
那白洁的大腿使劲地向外掰开,将那光净的肉沟,完全献露在主人面前,是的!
那是被刮净的耻丘。

  不需要主人的言语,只不过是一个的扯绳动作,训练精良的母狗,就完成了
所有动作。

  萤幕里,调教师牵着琴绘在舞台四周散步,进行着一般女犬训练的项目。

  例如:握手、美女犬的狗爬式移动、学狗叫等。

  调教师轻扯绳子,上下抖甩两次,母狗琴绘立即四肢趴在地上,两颗奶桃子
也不停地晃动,然后她自动地抬起左后腿,露出光洁的肉沟。

  粉肉色的一条深沟,因为女体兴奋的生理反应,外层的肉膜像是成熟的花瓣
般,张开了!

  内里层层叠叠的肉唇,曝露在空气之中,被数百双飢渴的眼神视奸,肉唇的
顶部有一颗似红宝石般皎洁的肉蕾,透出一抹淫媚的亮光,肉蕾的下端是一处微
翕的洞穴,洞穴的周围是一圈白皙滑腻的粉红色嫩肉。

  在肉蕾与洞穴之间,有一处狭窄的小孔,微微地张开,那是女性的尿孔。

  琴绘维持这种羞耻的姿势,不敢移动分毫,彷似雕塑的人偶般,静立不动。

  数百道飢渴的眼神,把她全身上下都奸了个遍,连私密的花园也不放过。

  她紧皱着眉头,哀苦地望着调教师,但却没得到她想要的命令。

  不知道等了多久,琴绘娇艳的脸庞,滑下一缕闪亮的汗珠,调教师邪恶的嘴
角,露出一丝微笑,他轻抖绳子。琴绘如临大赦般,紧绷的神情露出了和缓的表
情。

  哗啦!一道淡黄色的液体,从狭窄的小孔里溅洒而出。

  隐密的房间中。

  男子:「这『东西』,真是贱!周董您这次拍卖,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周董放下高脚杯,默默注视萤幕。

  镜头向上移动,这次琴绘揉搓着,自己胸前两颗白腻的乳球,微笑道:「看
到了吗?奴儿的这里,是属於主人的,不用怀疑,我是心甘情愿的,即使主人要
我做任何事,我也会乖乖的去做,因为…………」

  她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道:「奴儿是为了主人而诞生,所以我一切肉体和精
神都是属於主人的,请主人不要把我当人看待,把我当成一件玩具来使用吧,奴
儿愿意一生都被人当作玩具使用。」

  调教师牵了一条狗出来。

  「汪!汪!汪!」是一只大型狼犬。

  琴绘手上拿着一支犬兽催情激素的针筒,抱着狼犬,冷然道:「艾伯特,以
后我就不再是你的女主人啰,我是主人的玩具,一件可以被买卖的——『玩具商
品』,主人刚才已经下命令了,要我这个玩具,好好跟你交配。」

  「汪……呜……」针筒冷不防地注射了进去。

  「做为一件玩具,就是要让主人高兴,所以主人下达的每一个指令都要无条
件完成,好啰,我已经在身上涂了,母兽的发情激素,艾伯特快来肏奴儿吧!」

  琴绘呈母狗姿势,趴在地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受到刺激的艾伯特,又闻到女
人身上的,母兽发情激素,立即兽性大发。

  跳上琴绘的背上,两只前蹄抓在她滑嫩的美背上,然后往前一挺,紫色的狗
茎,便插向女人的肉穴,但因为不熟悉位置,所以几次都没法插入。

  琴绘温柔地把手,穿过胯下,轻握狗茎,引导着它,插入自己的肉穴里,紫
色的狗茎,顶到正确位置,一滑之下,就插进了女人的体内。

  艾伯特跨在原先的女主人身上,挺动下身,努力的抽动。

  原先女主人的阴道内,在狗儿抽插之下,流出许多淫水;一个女人与一只公
犬,双方的生殖器,互相地交合,又分离,碰出肉棒与肉璧的撞击磨擦声。

  狗茎每一次的抽出与插入,都从女主人的阴道内,溅出了许多的液体,琴绘
的脸蛋也汎起了一片红润的韵色:「嗯……再……再来……哦……艾伯特用力肏
死奴儿吧!……啊……」

  调教师拿着麦克风,手指着琴绘说道:「Lady and  Gentleman ,现在这
件『东西』,从九百万EUR开始起价!」


             第一章  我是阿德
  
         *******阿德篇********
  
  K市,偌大的巨型都会,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绿油油的钞票,就是象徵它
的标志。在这里有百万钢铁车流,形成的霓虹长龙;亦有各色各样人种,交织而
成的红尘喧嚣。

  我的名字叫「阿德」。

  那晚我和即将结婚的女友参加公司举办的酒席,虽然我和公司大部份的人,
都不太相熟,但为了工作仍勉强自己去参加。我的女友琴绘,是第一流学府毕业
的高材生,除了高学识,她一流的身材标緻的脸蛋,更是让所有见到她的人,都
会忍受不住。

  公司里她一个月的收入就是六千一百多EUR,而我有两百四十多EUR就
很偷笑了。或许是缘份,不然我这种废物,怎么能与她交往这么久呢?

  深入的交流,让我们都瞭解到双方的嗜好,受到恶魔岛胡作非大的影响,我
喜好用分享来凌辱女友,而琴儿本身有高度M倾向,她跟我的搭配,简直就是天
作之合。

  这不,当我还想着要怎样在酒席上,凌辱她时,嘿!已经有人主动上门了!

  我的位置坐在琴绘的左侧,她的右侧是人事部的吴课长,从我的位置斜眼往
去,可以看到有一只手,慢慢的伸入桌底。

  由於餐桌上铺了一袭淡粉色的桌布,滚边的金线桌布很长,将桌沿边缘都拢
了起来,让人看不到,坐在餐桌周围者的下半身。

  不过琴绘却故意,把遮掩她下半身的桌布给掀起一角,这样的露出很明显,
是要让我能清楚看到她的状况,因为,她掀的角度与方向,是只有坐在她左侧的
我,才能够一览。

  我看到吴课长的手,游移在她白皙的大腿上,肆意地抚摸。

  琴绘并没有反抗,她脸上似平静的水面,让人看不出一点的异常,但那双修
长的美腿却自动地分了开来,吴课长的手顺着胯股间的空隙,摸上了女体柔软的
私处。

  那只手肆无忌惮地钻进了女性内裤里,从丝绸内裤的隆起与低伏,可以看出
那只手毫无怜惜地,在我女友的蜜穴里激烈活动。

  琴绘的脸庞,渐渐透出红润的晕酡。

  我见她拿着筷子的手,颤栗不已,但却紧抿着下嘴唇,不肯透出声来,我知
道她在极力地忍耐着,看到这一幕我下面的小弟,也不禁高涨起来。

  「诶……」女友忍不住地,吟出一滴娇声。

  「小琴,你没事吧?」坐对面的宣传部专员,听到我女友的声音,问道。

  吴课长佯装不知情般,探望女友的表情,诧异地说道:「脸这么红,一定是
喝醉了,我看小琴你先离席,休息一下吧。」

  我赶紧说道:「琴儿,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男士洗手间里,琴绘看着我的脸,一脸娇羞的模样,忽然她嘴角露出了一缕
姣好的微笑,顽皮地说道:「看到你的女友被人凌辱,很兴奋吧?呵……」

  「谢谢你,宝贝。」

  她娇笑道:「别说那么多,快!先躲到里面去。」

  我被她一推,躲进一间,坐式隔间侧所,我才刚关上门,吴课长便已走进洗
手间。

  我附耳贴在门上,细听他们的动静。

  「小琴!你怎么在男生厕所?」

  「呵,等你嘛……」

  一阵唏唏唆唆的磨娑之声,我知道琴儿脱下了衣物。

  吴课长有点紧张的声音:「这里不方便,万一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人家都不怕了,你还怕什么?是不是男人啊?」女友娇嗔的声音。

  一阵口水吸吮的声音,我也不自觉的兴奋起来,忍不住地打开门,露出一点
细缝,从门缝窥视他们的状况。

  吴课长把女友压在墙上,一手把玩着两颗沈甸甸的乳球,另一手抚弄着胯间
柔软的嫩肉。

  这色狼的嘴并没有闲着,他湿漉漉的大舌,从小琴白嫩的脸庞直舔到,女友
的雪颈,最后在女友白腻的胸口锁骨,狠狠地吻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明显的草莓
痕。

  女友皱着眉头,紧闭双眼,细緻的眼睫毛悲哀地颤抖着,她紧抿嘴唇,不发
出半声。

  吴课长掏出雄起的阳具,掰开肉唇,直挺腰身,就那么插进去,肉棒磨擦着
小琴的肉穴璧膜,响起咱!咱!咱!的水声。

  我知道这个小淫娃一定早湿透了。

  琴绘的肉穴,流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那粉红的肉洞,像流着口水贪婪的小
嘴,不停地吞吐着课长的肉棒。

  「喔!……」吴课长丑恶的臀部,抖动了几下,日你老吴的板板!我知道他
射了,内射在我女友的体内。

  我看到吴课长抽出阳具,正要转过身来,怕他发现我,便赶紧把门合起来。

  「小琴你真乖,今天都没有犯规矩啊。」吴课长满意地说。

  什么规矩?我是知道女友跟人事部的人,有私下搞过,但没想到他们还订了
个捞什子规矩?

  我又忍不住张开个小缝,偷窥他们的动作。

  不知道,吴课长什么时候,手上已拿了一只通马桶的塑胶刷子。

  吴课长贼笑道:「嘿嘿!我想这下子,你还是得犯规啰。」

  他把塑胶刷子倒了过来,用顶端的握把,捅进女友的肉穴里,狠狠地旋转猛
刺,琴绘的手紧握成拳,两腿也紧绷地拉直。

  美丽的脸蛋,化成了痛苦的表情,她没有阻止吴课长,两腿仍旧张开,任由
那塑胶刷子,在她肉璧里横冲直撞,不过她紧咬的下嘴唇,已印出个红牙形了。

  吴课长惊讶道:「嘿!挺能撑的,我要再加把劲了!」

  女友娇喘着道:「别……别……人家愿意被你处罚还不行吗?」

  「嘿!你自己说的,好啦,我先走了,赶快穿上衣服,别给人瞧见了。」

  事后琴绘告诉我,她跟人事部的几位同仁,都私下搞过,他们订的规矩是,
只要女友发出声音,就要处罚。我现在发觉,琴儿玩得比我还凶,说不定还有什
么,我没有挖掘出来的秘密。


              第二章  秘密
  
        ********琴绘篇*******
  
  阿德家附近的宠物店里。

  「汪~~汪~~」

  「艾伯特乖。」美丽的女人安抚着一只大型狼犬。

  阿德微笑的脸,带着一丝温馨,望着自己的女友琴绘,跟她养的爱犬「艾伯
特」在嬉戏。

  李老闆笑道:「你们家的狗挺聪明。」

  「聪明?牠是看到这么多狗食,嘴馋了吧?贪吃鬼。」琴绘白皙的手,轻拍
艾伯特的脑袋。

  阿德问道:「老闆,帮我挑一只狗项圈吧,是艾伯特要用的,这傢伙活泼好
动,不栓起来就麻烦了。」

  「没问题,我拿给你看看。」李老闆打开储藏室。

  突然艾伯特的狗鼻,怂动了一下。

  「汪!汪~~」

  艾伯特冲着储藏室直奔了去。

  「艾伯特?你要去哪里?」琴绘也追了去。

  储藏室不大,仅能容两人大小,墙上挂满一排排的狗项圈以及皮鞭,内里有
一个空的狗笼。

  很大的笼子,足可睡一个人了。

  艾伯特绕着笼子转了一圈,嗅了一下,直冲着笼子吼叫:「汪!汪!汪!」

  「艾伯特别叫了!」阿德喝止艾伯特。

  艾伯特受到了主人的喝制,放弃了笼子奔到琴绘脚边,嗅了一下,又鸣了一
声。

  琴绘郝然道:「真不好意思老闆。」

  李老闆憨笑道:「哈,没什么啦,大概是上次关在这的母狗,留下了体味,
才会让艾伯特这样。」听李老闆一说,阿德也发觉到这里,的确有股味,好像是
母兽发情的——「性味」。

  李老闆从墙上抽出一只项圈。

  「你看看,这黑色的项圈如何?」

  阿德把黑色的项圈,套上艾伯特的脖子:「不是很好看,换一条看看。」李
老闆又拿了一条红色交给阿德。

  阿德取下黑项圈,换上红色的项圈。

  他眼一花,眼前的「艾伯特」,却陡然地变成了一个,四肢趴在地上,不穿
衣服的美女。

  皮肤光滑如玉的琴绘,趴在地上,丰满的双乳,像两颗大白桃般不停晃荡;
美背上那条动人的曲线,弯到白嫩翘挺的臀部,隆起了一个可口的肉丘。

  琴绘的柔颈上戴着红色的狗项圈,一双柔性的眼,直瞅着阿德。

  她乖巧地伸出舌头,像母狗般轻声叫道:「汪~~」

  看到这一幕阿德下面的小老弟,也不禁高涨,他满足地,摸着琴绘的秀发,
喃喃道:「美女犬……美女犬……」

  「先生?先生?红色的项圈如何?」阿德回头看见李老闆,拍着他的肩膀喊
道。

  眼前的美女犬,竟变成了「艾伯特」。

  女友琴绘在一旁,笑道:「在想什么呢?都走神了。」

  阿德红着脸,尴尬道:「没……没什么……老闆,就挑红色的好了。」

  俩人回到阿德的家,将艾伯特关到狗笼里,还来不及进入卧室,俩人就在客
厅里抱在了一块。

  琴绘搂着阿德的脖子,深深地吻在一起,阿德的大嘴,整个贴了上去,像是
要把美丽的娇唇给压扁一样;两条舌头激情的纠缠不分,彷似水乳交融般,分不
清彼此。

  紧紧的深吻,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终於在俩人不舍下,分了开来,
余下唇分后的喘息声。

  「刚才你在想什么?别想瞒我喔……我可是看出来了。」琴绘充满媚意的眼
神,望着阿德,嘴角还勾勒一抹狡黠的微笑。

  「没……没有啊,明天下班,我陪你去买衣服。」阿德赶紧转移话题。

  按照惯例,阿德每天都会与女友一同下班,小俩口一块去逛街,自然这次也
不例外。

  繁华的都会夜景,在人来人往的NET服饰店。

  「小姐这件衣服如何?」一名女性NET服务员问道。

  声音从试衣间里传出:「啊……这么硬……」

  服务员诧异道:「硬?这件料子,是合成绵的,没那么差吧?」

  「嗯……好……好棒啊……」

  服务员笑道:「您满意就好。」

  试衣间里,一名穿着NET衣服的女子,光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墙上,一位
年轻男子,抱着她的腰,不停地进行活塞运动。

  琴绘挺着屁股,迎合阿德的肉棒,她喘息着:「啊……好……好舒服……」

  外面服务员的声音:「这料子摸起来,的确是很舒服。」

  阿德又直又硬的肉棒,抽插着水蜜桃般的肉穴,每次的进出,都刮出了一缕
缕的蜜汁。

  肉棒磨娑着敏感的肉璧,肉璧周围一圈圈的细肉,也被戳得红通通地。

  琴绘轻咬着小拇指,呻吟:「喔……再来……啊……快一点……」

  外面服务员的声音说:「您要再换一件试试吗?好的,请稍待,我去拿另一
件。」

  噗!更衣室的墙上,飞溅起一片浊黄色的液体。

  琴绘轻吻阿德一口,笑道:「你把这里弄髒了。」

  阿德捏捏女友的小脸,不敢出声,他穿起裤子,趁着外面没人,就赶紧离开
了。

  NET服饰店,门口。

  「你知道高经理吗?」

  阿德反问道:「你提起那个老头,莫非他想吃你豆腐?」

  「是为了公务呢。」

  阿德不满道:「高老头想做什么?」

  「他希望我去参加某个协会,办的活动。」琴绘偷偷斜瞥男友的反应。

  阿德的脸一阵阴,一阵晴,彷似晴时多云偶阵雨,难看得很:「这死老头!
想利用你打业绩。」

  琴绘看着男友的表情,忍俊不住,巧笑道:「呵……你是不满高经理呢,还
是在为我的事不高兴?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跟别人分享女友吗?」

  「那是两回事。」嘴上那么说,其实阿德心里却想着,跟别人分享女友,但
自己又看不到,那就失去凌辱的滋味了。

  琴绘笑道:「好啦,不逗你了,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已经替你安插了一个
名额,所以你也可以一块去。」

  阿德心里暗想着:「其实我心里已经产生了怀疑,有许多的疑惑,琴儿的秘
密是什么?按照我的瞭解,女友具有高度的M倾向,所以才会跟我的分享癖好这
么合得来,她在公司与人事部的吴课长,有许多连我都不知道的关系,而这一次
换成了高经理!」

  「莫非,琴儿跟高经理,也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琴绘搂着阿德的脖子,露出她的招牌笑容,风情万种地微笑道:「亲爱的,
我知道你有许多的疑问,但我不敢让你知道,怕你会生我气。」

  阿德轻刮她的凤鼻,笑道:「你那么可爱,又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生你的
气呢?聪明的琴儿,你应该知道对我坦白,才是最好的吧?」



            第三章 琴绘的奴隶生涯
  
        ********琴绘篇*******
  
  我跟着女友来到她的家,艾伯特被她关到房间里,看情形她真的有什么秘密
要告诉我。

  琴儿拿出四卷带子,忸怩地说道:「这……这秘密我隐瞒了很久,亲爱的,
你看了可别生气喔。」

  女友一边陪我看带子,一边仔细地告诉我前因后果。

       *******琴绘回忆模式*******

  一名女子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粉色的裙子,样貌颇为年轻,应该在二十出
头左右,她脸蛋韵酿了一股青春气息。

  她面前是一名男生,她对这位男生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然后缓缓地拉起
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衣服里是一片白裸的肤色,没有穿任何内衣。

  那位男生的声音:「全部都脱掉啦!」

  她听话的褪去了衣物,露出了一对沈甸甸的圆乳,然后又脱去裙子,一双光
滑修长美腿,呈现在男人面前。

     **********琴儿的心声**********

  我叫琴绘,他是强哥,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强哥听说我是一个M女,便要求
跟我一块玩游戏,其实我一听到强哥,要加入我的游戏,我就有点兴奋起来,我
很犯贱吧?

  我跟强哥的游戏都是SM的基本游戏,强哥会要求我脱光衣服,帮他口交,
然后他会轻轻地打我的屁股。

  我跟强哥的关系,很奇怪,他要我自称奴隶,但却不要我称他「主人」,只
要我喊他好哥哥或强哥。

  我跟强哥的关系持续了三周,今天他告诉我,要玩一点特别的游戏。

  他透露说,要把我变成「公物」。

  琴儿其实很喜欢被强哥带给其他人「使用」的感觉,虽然这是第一次尝试。
我要说明一下,琴儿喜欢的,是被「带给」时的感觉,至於真正被陌生人施虐,
我仍旧感到恐惧与排斥,可能是琴儿心理上始终有点顾忌吧!

  琴儿觉得,被一个认识不久的网友,带着给其他人的时候,是最能够体验作
为「奴」的强烈感觉,不是吗?既然一个认识不久的网友,可以把琴儿借出去,
那么琴儿当然是完全属於这位网友的啦!

  那个时候琴儿就再不拥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随这位网友的意思,准备好给
任何一个陌生人,随意凌辱和折磨!
  
     ***    ***    ***    ***
  
  强哥催促道:「快一点呀!时间要到了!」

  琴绘把衣服都脱光,然后跪在地上等待。

  没多久,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琴绘低着脸,看到他穿了一双光亮的皮鞋,
但她不敢抬头。

  强哥骂道:「骚货!做个自我介绍吧!」

  琴儿的脸蛋汎起红通通的晕色,她的样子很青涩,只见她低着头说道:「我
叫……我叫琴绘……SH市……T大二年级学生……我……很喜欢被人虐待……
还、还喜欢做下流的事……请看我下流的样子。」

  她仰躺在地板上,洁白的大腿张的开开的,纤纤玉指夹着殷红的花蕾,轻轻
搓揉,娇唇之间还不时发出敏感的声音。

     **********琴儿的心声**********

  我在陌生人面前手淫,同时我发现,这个人还带了两只女犬进来,我发现,
我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慰给两个男人与两个女犬看,嗯!一想到这里,竟然
不自觉就高潮了!

  那两头女犬,问她们的主人,琴儿是女犬还是女奴?那个陌生人说道:「什
么?狗或女奴?她当然是个女人啦!」

  两条女犬迟疑了一下,他便说:「畜生都需要有娱乐呀,而且我的奴隶们,
地位高低不是按品种来分的,我从没有规定过,母狗不可以玩……人呀!」

  那个主人继续说,这段时间琴儿和她没关系,琴儿是完全属於两条女犬的,
她们对小M女做什么;玩什么?那个主人不会理会,总之她们开心就可以。

  强哥在一旁,附和着:「没错!这骚货的质素极好,就算连两条女犬都受不
了的折磨和羞辱,她都一定没问题……」

  琴儿偷看了两条女犬听到后的表情,手也忍不住发抖,真是……做什么也可
以?

  一条女犬用兴奋得同样发抖的声音,问她们的主人。

  主人的答案:「刚才不是说好了嘛,如果她反抗你们就硬来,不懂吗?」

  那个主人跟着说要与强哥谈话,俩人便先离开了。

  现在到底是怎么样呢?琴儿根本不认识这两条女犬呀,怎可能是她们的呢?

  强哥把门锁上,房间里,余下光溜溜的琴儿坐在地上,和两只赤条条趴在地
上的女犬。

  五分钟前,我还是强哥的……奴隶,现在……不是了,变回了一个人,一个
精神和身体被两条……女犬同时拥有……女人,琴儿的主奴世界,从未如此……
倒错。
  
     ***    ***    ***    ***
  
  玩弄琴绘的,这两条女犬其实都是泰妹,因为这些女奴一来什么都肯玩,二
来言语上难沟通才像女犬。(这个也倒是真的,大家有见过一条犬和主人流利对
答吗?)

  两个泰妹,其实只能用极简单的中文与英文词语混起来和主人与琴绘沟通,
在先前的对话,都是琴绘儿自己,一半听中英混语,一半用猜的,来体会意思。

  当主人走后,两条泰国女犬都站了起来……她们告诉琴绘,这是她们主人的
习惯,当主人不在时,只有地位最低微的需要趴下来,通常那是调教得最久的贱
犬,此刻琴儿到底是人?是犬?还是;已经被所有人都遗弃,下贱到连身份都没
有!

  两条女犬命令琴绘站起来,两腿朝外慢慢地分开,她的下体呈八字形分了开
来。

  琴儿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自动执行了命令,她脑海里在想着,那个主人之
前说的话,那些话在脑中打转:「玩什么也可以……反抗就硬来……」她在想,
自己是一个女人,两条女犬根本没有资格碰自己!而且她们的主人又不在……她
们到底凭什么?

  突然有个想逃的念头,但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呀!门又从外面反锁,而且一个
女奴,应该要逃吗?这问题她不知道,只是,她知道,一旦服从了泰国女犬的命
令,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没想到这场游戏,竟然变得很漫长。

  连续两个星期,不见底的折磨和羞辱,琴儿成为一个被犬任意玩弄的女人。
其中一条女犬用力推琴绘一下,粗暴地喝了一声,琴儿依然是出了窍,没回神,
不过,或许先前,在这里已经习惯了听强哥的命令,潜意识始终是条M性很高的
母狗。

  琴绘开始像鬼迷一样,乖乖地分开两腿,往外直推,几乎已经把腰身坐下一
半,接近劈腿的姿势了,她们才叫停!

  两条女犬开始兴致勃勃地挤玩琴绘的乳房,一边互相用泰话不知说些什么,
到琴绘敏感的乳头硬了起来,她们就嘻哈大笑,用手指揉弄和弹她们,琴绘的乳
头在这里受过无数次的玩弄,强哥对她们爱不择手,每次都说要她们成为最痛苦
的乳头,但今次……琴儿别过脸去……强哥,你在那儿啊?

  女犬扯着琴绘的头发,拍打她的胸,示意琴儿要看着自已乳房受辱的过程,
跟她们着把口水吐在琴儿的乳房上,再用手擦涂,跟着要琴儿自己吐,直至带泡
沬的口水从乳房流下,湿漉的乳头令她们更兴奋,揉弄开始变成蹂躏。

  最后,琴绘的两个乳头给各自套上了,紧细的胶圈,来维持不断的刺激,琴
绘相信在往后日子,这可能已经是最舒适的了。

  跟着女犬就推来了椅子,要她坐下,把双腿放在扶手上勾着,正当琴绘盘算
着这次,会比刚才难受多少的时候,一条女犬将脚踩在椅上,用脚趾顶着她的肉
穴,擦弄琴绘的私处,然后又伸出手指剥开那片粉嫩的肉唇,琴绘意识到她想把
脚趾塞进去。

  琴儿一下子跨掉了,失控地用手推开女犬的脚,从来只有强哥与心爱的人,
可以玩弄自己的下体,连琴儿自己都忍着不去自慰(除非主人命令),若是琴儿
的主人对自己做什么,都没问题,但对於女犬的脚趾,她觉得自己连做奴隶的最
后一点尊严也遭受到践踏!

  一巴掌重重的掴下来,琴儿还未反应过来,另一巴掌已经接着而来,跟着是
另一边脸,琴儿的手亦同时被用力地扭到椅背,用绳子捆住,跟着大腿亦被绳固
定在两边扶手,然后她们继续掴打无法反抗的琴儿。

  那个主人说的,硬来不是这么玩的!她们以后还会毒打自己吗!?

  强哥,你在那儿啊?

  打够了,两条犬又用泰语说了些什么,跟着又大笑,接下来琴绘的上身和小
腿都给缚上了,琴儿觉得刚才的反抗,剌激了她们施虐的冲动,自己会就这样绑
在椅上开始被折磨,看着两条女犬,她反射地尝试活动被缚住的身体,就在这个
时侯,琴儿突然觉得自己的主人就在身边……捆绑;原来是对奴儿的一种支援,
作为对奴接受痛苦和凌辱的依靠。

     **********琴儿的心声**********

  自从被两只泰国女犬当作玩具,肆意玩弄两周以后,在琴儿心目中,随了我
自己以外,已经再没有其他女奴比我还低贱了。

  后来强哥与那位主人(我这时候才知道,他姓周),在玩SM的时候,琴儿
心中都会希望,永远在最下贱的位置,主人与他的朋友还有女奴、女犬与任何人
其他陌生人,只要他们喜欢,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肆意
折磨我的肉体与精神。

  琴儿甚至有个想法,在女犬和我中间,加入一条真的狗,让琴儿被其他女奴
与女犬调教,戏弄完后,她们可以叫那头狗继续蹂躝我的身体,待她们开心满足
以后,我就要在主人和女犬面前服待这头真狗,满足牠的性欲,这才是真正的连
狗都不如,做狗的奴隶!!不过目前这只是一个幻想而已!

  那两周后,我过着正常的学生生活,直到暑假到来。

  我开始接受新的调教,这次周主人与强哥都参加了,当然那两头泰国女犬也
有在场,我除了要服侍周主人与强哥,更要当那两头泰国女犬的发泄对像。

  每次主人调教完她们后(琴儿当然亦会同时被虐),只要她们表现好,她们
就可以再任意折磨和戏弄琴儿。

  虽然她们玩的方法其实和周主人差不多,琴儿也有同时被强哥与周主人施虐
的经验,但在心理上就差得远了。

  试想那对下贱的女奴,才刚刚和小M女一起给调教完,接着她们就用更恶毒
的方法,给琴儿苦头吃,被刚调教结束的两头泰国女犬玩弄,令我有种连狗都不
如的感觉,忍受那种羞辱实在令我又害怕又回味。

  到暑假尾声那两头泰国女犬,其中一只升格成女奴,琴儿又再给她们玩了一
段时间,这次周主人甚至没有碰过我,让琴儿完全变成了,两条女犬的玩物,试
问!一个可以被两只母狗随意玩弄的,应该叫什么?

  不过一回想到被两只母狗缚起来,然后看着她们把身上的道具解下来,用在
琴儿身上(是的!琴儿什么苦头都要吃双份……),内心就有说不出的感觉……
  
     ***    ***    ***    ***
  
  大学毕业后,琴绘在周先生的介绍下,进入K市一家大公司上班。

  那一天,在周先生的引领之下,公司人事部的吴课长与高经理,都来亲自给
琴绘面试。

  经理的办公室中。

  周先生介绍道:「这只就是我说的母狗,喂!跟你的新主人们打招呼!」

  琴绘跪在地上,低着脸:「小母狗,向吴主人与高主人请安。」

  高经理是一位年过五十,身材肥胖,头发都秃掉一半的,中年男子。

  吴课长的身材瘦小,但脸长的猥琐,一双瞇瞇眼,看起来非常邪恶。

  周先生笑道:「母狗!你把衣服脱了,我要把你绑起来!」

  琴绘被拉直身子,双手绑缚住,反抱在脑后,身体横躺在办公桌上,高经理
就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用双脚玩弄琴绘。

  两脚踩在她丰满白腻的圆乳上,柔软的乳肉陷下了两块凹形,粉红色的奶头
被脚趾狠狠地夹住。

  琴儿被这样一踩,下体竟然有了反应。琴儿自己暗想道:「被一个糟老头,
这样踩都会湿,唉!连我都觉得,自己淫荡得有点过份!」

  高经理喜欢用脚趾,玩弄年轻漂亮的女人,他又把口水吐到琴儿身上,用脚
底涂抹。

  一只粗犷的大脚踩在圆乳上,脚趾抠夹着奶头;另一只脚却往下游移,插进
了湿漉漉的肉穴里,一口气上下一齐玩弄!

  琴儿感到一股兴奋的快感,水嫩的脸颊汎起了一片晕红。

  高经理抬起一只脚,把脚趾送到琴绘嘴边,琴儿伸出香舌从粗犷的脚背开始
舔,慢慢舔到脚尖。那种被年轻漂亮的女人,如此服侍的快感,使高经理发出兴
奋的哼声。

  高经理的两手,并没有闲着,他拿起琴绘刚才脱下的高跟鞋,用尖部刺进女
人的肛肉里。

  高跟鞋尖部的鞋跟,在狭窄的菊穴里旋转,琴儿痛的皱紧了眉头,但仍旧努
力地,口含高经理的脚趾,把老人的脚趾舔得滑亮亮。

  高经理拿着高跟鞋桶弄了几十下,然后抽出来,塞进琴儿嘴里,他促狭地笑
道:「好好舔乾净。」

  感到了屈辱的琴绘,红着脸,把刚才插过自己肛门的高跟鞋,仔细地舔了一
遍。

  高经理对着吴课长满意的点点头,吴课长笑道:「好了!小母狗,你被录取
了!」

     **********琴儿的心声**********

  后来,我在公司工作了半年,这段时间,我沦为高经理、吴课长还有人事部
门所有职员,的泄欲奴隶。

  有一天强哥跟周主人来找我。

  周主人说道:「母狗!釜京酒店,有一个地下表演场,那是专门做女犬拍卖
的,我希望把你拿到那里,公开拍卖!」

  强哥也说:「母狗!你能够出卖自己的身体,替我们挣钱!是你的荣幸!」

  虽然我很下贱,奴性也很强,但对於「公开」还有「拍卖」,仍无法接受,
我惶恐地问道:「公开是要在很多人面前吗?拍卖是什么意思?莫非我会变成妓
女?」

  周主人摇摇说道:「不是做鸡!那样钱太少了,而是把你当作物品卖掉,卖
给有钱的玩家,你懂吗?是拍卖你终生的人权!」

  我摇摇头拒绝,强哥看了很火大,对我大吼起来,但这是我的底线,我是绝
不肯同意的。

  周主人见无法说动我,便拉着强哥离开了。

  从此以后,我便再没有跟他们联络了。没多久我在公司遇到一位叫阿德的新
进职员,他很关心我,而那时我也正打算,换一个新生活,於是便与阿德交往。

  我们俩人的感情进展很快,交往一年多,便订了婚。
  
     ***    ***    ***    ***
  
  阿德掐着手指,计算道:「从时间推算,你跟我订婚后,有整整三个月消失
人影,公司方面说你出差了,这段时间,你到哪里去了?」

  女友的脸突然黯淡下来,她冷冷道:「…………那是恶梦的开始……」

       *******琴绘回忆模式*******

  高经理派我到国外去出差,一个叫ETCA的组织,把我带到了一个海外小
岛,之后我便失去了记忆。

  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片段记忆:

  我没有穿任何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一个沙滩上,有一个男人他正在抚摸我
的身体,不知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身体又酸又麻,一阵无力感,根本无法反抗。

  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一个声音说:「琴绘小姐,
你打算放弃奴隶的身份是吗?」

  我低着头,细语着道:「是的……就到这里为止吧……我跟阿德要准备结婚
了……」

  「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淫荡吗?不!是犯贱!你天生就有奴隶的
血脉,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认为,你可以脱离奴隶的身份吗?」那个声调逐
渐拉高。

  我仍低着头,惶恐的声音道:「不……我喜欢阿德……这种事,已经可以结
束了……」

  「呵呵,我记得你第一次背诵奴隶守则的时候,那快乐的模样,就让我知道
你是一块极佳的美玉,绝对值得调教,告诉我奴隶守则的初章是什么?」

  琴绘摇着头,长发飞舞着,一股清香亦飘在空气之中,她用恐惧的声音道:
「不……我不要说……我不说……」

  「你能不说吗?奴隶守则第一条,必须在任何情况下服从主人。」他在不引
起琴绘注意之下,悄然地靠近了琴绘。

  那个男人轻抬起琴儿的下巴,柔声道:「告诉你的主人,奴隶守则的初章是
什么?」被男人这样靠近地碰触身子,琴绘下意识地恢复了奴隶的表情。

  男人抓揉着丰满的胸脯,手指捏着乳尖,轻磨。

  「啊……主……主人……」

  男人一只粗糙的大手,挟着裙子,撕磨着女人逐渐湿润的下体。

  「你想起来了吗?琴绘,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回应主人的。」

  琴绘颤抖着双手,紧捏成拳,她吃力地抬起双手,想阻止那一对在她身体肆
虐的大手:「不……不要……」

  一股癡虐的快感,不停地冲击她的感官,让她顺从男人的指示,但她的意识
却知道这是不对的!极力在抵抗。

  男人轻抚着琴绘的脸庞,一股快感瞬间冲击,让她又恢复了奴隶的表情,原
本挣扎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了下。

  男人冷笑道:「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让你走,我不会阻止你,只要你走
出这里,你就可以脱离奴隶的身份,如何?」

  望着全身无力的琴儿,挣扎着想移动身体,那个男人突然按下一个按钮,不
知从那里的传来,一段录制好的声音,那是琴儿自己的声音:「琴绘愿意彻底地
奉献自己,给我的主人,为主人的快乐和意愿,毫不犹豫地奉献一切。」

  我挣扎的身躯彷彿受到了无形的打击,停在原地无法前进。

  一道心语,扪心自问:「琴绘!你真的这么贱吗?你真的要自甘堕落吗?」

  「呵呵……或许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吧……其实,我想做一只连狗都不如的奴
隶,只是一直在害怕逃避,不敢面对自己真正的想法。」

  男人轻抚着琴绘的秀发,柔声道:「你想好了吗?」

  她冷冷的表情说道:「你……你能够让我,忘记这一切吗?」

  「是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那种想践踏自己——『人』的身份,
彻底摧毁自己尊严的受虐狂,你在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吗?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
会实现你的愿望。」

  「改变我……让我忘记一切。」琴儿无力地低语道。

  男人抚摸着琴绘的长发,轻声道:「从现在起,忘记以前的一切吧!你将重
生,过去的琴绘已死,你不再是琴绘,你只是一件物品,是ETCA的财产。」

  我感到一股快意,下体迅速湿润起来。

  男人:「你不是人,只是个东西,东西是不配拥有人名的,以后你只有代号
叫做——『一四七号』。」

  我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兴奋的笑道:「是的,我不配拥有人名,我是一四
七号。」

  接着,我又再一次失去知觉。

  当我苏醒了过来,看到这是一间办公室,眼睛的视角中,一名中年男子坐在
沙发上,他是周主人,他旁边有几个人,我都认识,是人事部的吴课长与一些职
员,还有高经理。

  我似乎被装在一个水箱里面,但却能呼吸,有四名工人抬着水箱,高经理说
道:「放在那就好,你们可以出去了!」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水箱是一个椭圆形,透明状的玻璃水箱,高经理打开玻
璃上一个暗门,里面是数字锁,他似乎知道密码,一下就解开了。

  虽然我知道这些人是谁,但脑袋却是一阵晕沉,根本无法思考。

  周先生摇摇头道:「真不愧是ETCA组织,竟然有这么先进的科技!」

  唰!玻璃罩打开,水自动流了出来,我感到脑海里,浮出一道命令,要我走
出去。

  我觉得服从脑海里的想法,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我走到外头,两手贴在身侧,裸露的圆乳、翘挺的雪臀与光滑平坦的下体,
让男人们一览无遗,我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无神,只剩下朦胧的眼神,我觉得
自己像是个活人偶般。

  周主人瞇着眼,说道:「看来洗脑后的状况很不错……」

  高经理答道:「不!这次她只有做,简单的洗脑,但随着时间累积,她的记
忆就会慢慢恢复,变回原来的模样。」

  强哥奇道:「真的是这样吗?喂!骚货!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转向,面对强哥,冷默的表情不变,杏红的双唇,发出机械式的声音:
「一四七号流动商品回禀使用者,一四七号商品是属於ETCA的高级女奴隶,
依照出租合约,将在这里服侍各位使用者三年。」

  我根本不想讲那些话,但嘴巴就自动张开了,而且在说完以后,还感到一股
兴奋的喜悦。

  强哥听到这话,立即握着肿胀的阳具,把我压倒在地,他捏开我的小嘴,把
那根丑恶的阳具塞进我的嘴里;吴课长把我的两条腿,分开挂在自己脖子上,掏
出阳具插进琴儿的小穴里。

  上下奸淫的靡烂景象,让其他人事部的职员也忍不住,全都如饿狼般扑了上
去,硕大的圆乳,像两团绵花糖般,被八只手肆意地蹂躏,两粒娇红的奶头,像
鲜艳的红草莓,被四张嘴轮流品嚐。

  两只手摸到琴儿光滑的腹部,轻轻地揉搓,还有人按住了我的双手,对着琴
儿洁白的腋下又舔又咬。

  琴儿的嘴,被塞入了阳具,两颊都鼓涨了起来,我感到嘴腔里都是男人肉棒
的腥臭味。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反抗,我冷淡的表情与朦胧的眼神,似乎说明了,
我现在只是个没有思想的肉玩具。

  一阵翻云覆雨。

  一团黄浊的液体喷在琴儿的脸上,流到白皙的粉颈;被戳红的肉穴,也流出
黄浊的精液,琴儿四肢张得开开的躺倒在地上。

  周姓男子命令道:「站起来,把你的小穴插到那里。」

  我听话的站起来,走到办公室的角落,看到那里有一个畚箕,琴儿对着畚箕
的握把,一屁股坐了下去。

  握把是插进了,那个红肿的小穴里,但也因为身体的重量,而撑不住,整个
握把硬是被压断成两截,琴儿也摔倒在地。

  琴儿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小穴里插了一根断把,黄浊的精液,还源源
地从穴里流出。
  
     ***    ***    ***    ***
  
  画面一黑,影片没了。

  阿德软倒在沙发上,双手紧握成拳,是气忿!也是兴奋,没想到事情这么複
杂……

  「所有的带子,都是周董给我的。」

  他循声望去,发现女友的脸色不是很高兴,「后来,我被人事部的吴课长、
高经理他们凌辱了一天,但是周董与高经理却内讧,忿怒之下的周董把控制箱摧
毁,导致我提前恢复记忆,他为了离间我跟高经理,告诉我所有的阴谋。那阵子
简直是恶梦,生活是冰冷的,亲爱的,我只有跟你……在一块才有温暖……」

  阿德抱着女友,把她搂到怀里,轻声道:「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亲爱的,高经理让我出差,只是名义上,其实是ETCA的三年合约到期
了,我必须回到组织去。」

  「你能不回去吗?」

  琴儿摇摇头:「虽然我会回去,但我替你争取了一个同去的名额。亲爱的,
这一次你是以贵宾的身份,与我一起去组织,到时候我会告诉你,解救我的方法
……」

        ********琴绘篇*******

  南地中海,普加西亚岛。

  和煦的晴阳,舒爽的海风,蔚蓝的天空,与海天一线的美景。

  海浪在白沙滩上拍打,沙滩附近矗立一栋白蓝色的希腊式别墅,那里挤满了
一群群的旅客。

  说是旅客,其实这些人都是被招待来的,这整个岛都是E.T.C.A地下
组织的所有地,当然在名义上,土地所有权是登记在一家国际公司帐上。

  一名戴着墨镜梳着西装头的中年人,他穿着墨绿色的泰式衬杉,配了一件浅
黑色的西装长裤,站在一座木台子上。

  他手上拿着扩音器,用英语说:「请各位贵客,稍安勿躁,待本公司的服务
员前来引导,他们会带各位,到各自的房间休憩。」

  阿德两手提满行李,背上挂了两个包包,流了一头的汗:「刚下飞机,就到
了这里,怎么连个椅子也没有,这是罚站嘛!」

  琴绘撑着遮阳伞,促狭地笑道:「呵……看在可以免费到地中海玩的份上,
就别抱怨了。」

  阿德看到女友喜悦的样子,他知道这是女友在强颜欢笑,但他也不愿让悲伤
的气氛表露出来,所以配合着琴儿,一同欢乐。

  「这里的气候,跟想像的地中海气候差很多啊!记得旅游杂志不都说地中海
很美,气候宜人……」阿德一手擦拭额上的头汗,苦笑。

  琴绘巧笑道:「那是指爱琴海一带,这里到爱琴海可有上千公里远。」

  「If you please。」一名留了一袭金色长发的,年轻人礼貌
地说。

  阿德看着琴绘跟这年轻人,用英文流利地对答,心中有点不爽,暗自懊恼:
「哎……琴儿不愧是一流学府毕业的……自己连个屁洋文都不懂。」

  看着女友跟一个年轻洋人,有说有笑,而自己却连一句也听不懂,被凉在一
旁,阿德心里除了无奈、还有一股醋劲,让他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聪敏的琴绘,看出男友吃味的心理,赶紧对阿德解释道:「亲爱的,这位是
罗宾斯基先生,他是这次引导我们的服务员。」

  「喔……这位是阿德先生吧,你好。」罗宾斯基用一腔不甚标准的中文打招
呼。

  阿德奇道:「原来你会讲中文。」

  「Yes but,不是很标准。」

  罗宾斯基开了一辆小汽车,戴着俩人离开海滩,前往休憩的房间,一路上他
顺便介绍岛上的简介。

  普加西亚岛不算很大,总面积不过两百多平方公里,岛上没有一般居民,除
了E.T.C.A的工作人员,就是被特准登陆的旅客。

  岛的南部是一块人工闢建的现代化社区。

  所有被特准登陆的旅客,几乎都是国际级的大公司派来的代表,「请阿德先
生充分的休息,明天要去参加狩猎者开幕仪式。」

  「什么狩猎开幕仪式?」阿德一脸的诧异。

  琴绘的葇夷轻握着阿德的手,柔声细语:「亲爱的,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罗宾斯基带着俩人到休息的社区,阿德住的地方是东方狩猎村,但琴绘却住
在另一个社区,於是俩人在这里暂时分开。

  一栋圆形的建筑物,有三层楼高,此刻琴绘正在二楼。

  一名穿着灰色工服的ETCA工作人员,手上拿了份报告书,他翻看查阅,
然后合起书本,说道:「一四七号,你的合约达成了。」

  工作人员指着一个巨大的水箱,说道:「进去吧。」

  琴绘不自觉地颤抖,脸色也变得忧愁起来,她一咬牙,便说道:「我有个请
求,希望能在我进入活化水箱以后,把这封信交给一个人。」

  工作人员点点头:「我会完成你的愿望。」

  「谢谢你……」

  琴绘打开一道白色的舱门,走了进去,罗宾斯基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久久没
有回神过来。

  工作人员提醒道:「罗宾斯基先生,别忘了,觊觎组织的财产,只有死路一
条。」

  罗宾斯基歎口气:「唉!我知道,只是这么美丽的女人,上哪去找啊?」

  工作人员笑道:「我听说,在亚洲的K市,有一个地下表演场,专门在贩卖
人口,你可以去参观一下,说不定会找到你需要的。」

  罗宾斯基惊道:「这样啊!谢谢,我会去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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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犬道(女友琴绘篇) 作者:魔魔

  
            第四章 狩猎者开幕仪式
  
        ********阿德篇********
  
  自上一次,我就发觉,琴儿应该还有什么,我没有挖掘出来的秘密,这趟旅
程,更加深了我心中的怀疑。

  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庭园,这里的花草、假山、流水、建筑物都有扬州风味,
听罗宾斯基说,这里是专门招待东方人的社区。

  一片绿叶缓缓,随风划过我眼前,落在回曲的人工流水上,顺着逝水而去,
清淡的山野气息,被我吞入胸内。

  这里佈置的真好,我慢慢地走到回廊,心里很複杂,其实我心中隐隐有猜到
某个答案,但却不敢去面对这个答案。

  我继续在回廊上漫步,这里的景致做的很典雅。

  一名东方面孔的年轻人,从回廊冒了出来,他似乎看见我,一个人漫步站在
庭园,便走了过来,我没想到这个人,在日后对我有深远的影响。

  「你好,在下魔魔,还请教如何称呼?」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或许是身在异乡,能够见到讲中文的老乡,就会有那
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叫我阿德就可以了。」

  「阿德兄,这么早起床,真有精神,对了,等会狩猎的时候,记得不要去碰
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

  「偌!就是这个人,千万别碰!」魔魔掏出一张相片。

  相片上,是一位东方面孔的年轻女士,长得美丽动人,我个人觉得,长得酷
似港星朱茵。叫我不要碰,我看这是在暗示我,这妞他已经预定好了!

  看着魔魔兄离去的背影,我心头好像被千丝万茧纠缠在一块,这到底是怎么
一回事?突然想起琴儿,她到底还隐瞒了什么祕密?

  想起琴儿,女友她并未跟我,一同住进这个社区。罗宾斯基说,这是狩猎者
的社区,琴儿不是狩猎者,所以不跟我一块住,还记得女友离去前的眼神,那是
充满关心与担忧的神情。

  唉!真烦人,算了!等会开幕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忽然,一辆小汽车停在我面前,罗宾斯基摇下车窗:「阿德先生,上车吧!
带你去参加狩猎者开幕仪式。」

  开幕式在昨日的那个海滩上举行。还是那个戴着墨镜梳着西装头的中年人,
他跟昨天一样,穿着墨绿色的泰式衬杉,配了一件浅黑色的西装长裤,站在一座
木台子上。

  所有的人以那中年人为中心,围了一个大圆圈,中年人所在的木台子旁边,
则空出了一条走道,因为所有人都自动分开,让出那条走道。

  罗宾斯基陪伴在我的身旁,他负责担任我的翻译。罗宾斯基告诉我,狩猎者
所要狩猎的猎物就是女犬,其实我心中早就猜到这答案了,只是不敢说出来,现
在只是让事实来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大家好!今天由我腓尼斯主持仪式。」中年人持扩音器朗声道。

  腓尼斯高声道:「相信各位狩猎者,都已迫不及待了吧。」

  「现在就让猎物登场吧!」腓尼斯手指着那条净空的走道。

  一名服务员手牵着一条铁炼,炼子的一端扣在一名女子脖子上的狗项圈。那
名女子光着身子,像狗一般趴在地上爬行。

  这真是香艳的场景,我仔细打量这女子,她的身材姣好,脸蛋也不错,如果
放到国内,应该是模特儿级的,不过比起我的女友,仍逊上一筹。

  腓尼斯介绍道:「第一只猎物,是来自维也纳的时装模特儿!」

  我听着罗宾斯基的介绍,才知道原来她还真是一个模特儿,难怪身材这样瘦
长!

  这位维也纳小姐被牵到木台子上,主持人腓尼斯拿着鞭子,抽打她的屁股,
咱!这声真是清脆响亮,那浑圆的肉臀,也左右晃动,摇起一道道雪白可口的肉
影。

  维也纳小姐,翘起腰身蹲立起来,她两手挟在腋下,手掌握成拳,白皙的两
腿左右分开,跟东淫AV女优国的——「女犬」姿势一模一样。

  她学着母狗鸣叫了一声:「汪!汪!」

  我注意到她颈上,系了一圈红色的狗项圈,上面镶嵌一颗颗的金属圆珠,项
圈在正前端有一个用来扣铁炼的圆孔。在那个圆孔上,扣一条铁炼,还挂了一面
小铁牌,铁牌上刻了一个阿拉伯数字「1」,还有一个英文字「abridgment」。

  我问罗宾斯基那个英文是什么意思,他告诉我,代表一号这头女犬,就算待
会俘获了,也只限在岛内使用。

  接着腓尼斯又命人,牵出2号女犬,他又拿鞭子抽打2号的屁股,然后2号
就会从爬行姿势,转成蹲立姿势。

  我没有注意2号女犬,因为这只比刚才的维也纳小姐,更逊两筹,与我的女
友相比,就是一个如天上月光;一个如地下萤光。

  接着,是3号、4号、5号、6号,她们都跟2号差不多,无法吸引我的注
意。

  当7号登场,我的目光被吸引了,她比维也纳小姐还漂亮,身材很丰满,跟
我的女友是同一水平的美女。

  她一头金色的卷发,散在脑后,像黄金做的艺术品般,莹莹闪闪,很漂亮。

  当她爬到腓尼斯面前时,出奇地主持人没有鞭打她,腓尼斯只对她比了一个
手势,她就自动转成蹲立姿势。

  她挺直着腰身,丰满的圆乳,傲然翘首,你姥姥的板板!那两颗奶球比我的
脸还大,真不愧是西洋波霸!

  粉嫩的大腿朝外分开,女性隐密的耻部,曝露了出来,那是一片光滑平坦的
耻丘,润红的肉唇上镶嵌了一颗金珠。

  不过真正引起我好奇的,是她光洁的耻丘上,竟然有一个标记,很明显那一
定是人工标记,不可能是天生的,因为那是一个圆形的蠍子图案。

  我问罗宾斯基那图案是什么?他告诉我这只女犬,是E.T.C.A所饲养
的,他指了一下女犬的铁牌,上面刻了「altitude」,意思为这是一只
特殊的女犬,除了可以在岛内使用,还可以租到岛外使用。

  接下来,又有其他女犬登场,这次她们都没有引起我注意,就这样过了20
多号,主持人竟然宣佈结束了。

  主持人腓尼斯不知又在宣佈什么?

  罗宾斯基解释说:「刚才的猎物是不会反抗的,因此是最容易俘获,主持人
说,这种简单的猎物已经介绍完了,再来要介绍比较难俘获的猎物。」

  说话间,几名服务员,推了一台大型手推车进入台上,手推车上载了一个大
箱子,但是被一块大黑布遮住了,所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现在来看看猎物吧!」腓尼斯一把扯下黑布。

  那是一个装满水的透明大水箱,里面有一名赤裸的女子,浮在水中央,在水
中抱着双腿,曲着身子,脸埋在双腿之间,看不见容貌,整个姿势,像是子宫里
的胎儿般,沉睡着。

  这水箱的水,是溶氧量极高的类羊水,因此在水中不会窒息,与陆地一样可
自由呼吸。

  水箱极大,约两个人高,宽足可容下十个人。

  我发现,除了那名沉睡的女子以外,水底还有一名女子也呈一样的姿势。

  主持人腓尼斯用英语,叽哩呱啦地,不知又再说什么?

  罗宾斯基告诉我说:「这两只猎物,困难度比较高,只要成功俘获的人,都
可以无条件,带回去。」

  他继续替主持人翻译:「待会可以休息十五分钟,然后所有的狩猎者,都必
须坐车到猎区,在哪里展开狩猎女犬的活动。」

  开幕式到此结束了。

  我一个人独自沉思,突然一个人出现:「阿德兄,又见面了。」

  「是魔魔兄啊!」

  「看你一个人在发呆,好心提醒你,东边那几个猎人是从俄国来的,要小心
他们,这些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是别人已经俘获的猎物,他们
也会照抢不误!」

  我看见,的确是有几个高大粗犷的洋鬼子,怕他们一拳抡过来,我就上天国
了吧,我有点慌张道:「这不是犯规吗?」

  「E.T.C.A是不管猎人与猎人之间的恩怨,你自己小心一点吧。」魔
魔说完,转头就离去。

  我感觉,这个人真的,有点古怪,突然出现,又莫名其妙地离去。

  那一瞬间,我的目光扫到北面一夥人,那群人都是东方面孔,其中一个人我
认识,那是周董——「周朝兴」,环太公司的董事之一,我认出了,这傢伙不就
是女友带子里面,那个周学长,旁边其中一人,就是那个强哥!

  「阿德先生。」罗宾斯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罗宾斯基对我行了一礼道:「请跟我来一趟,腓尼斯先生有事找你。」

  海滩边,白蓝色的希腊式别墅里。

  腓尼斯在宽敞的大厅,会见我,他对我说了一堆叽哩呱啦的英文,然后交给
我一封信,罗宾斯基说:「这是琴绘小姐交代,要在这时候给你的一封信。」

  我拆开信封,打开一看:

  亲爱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睡在活化水箱里了。

  你不用担心,我没事,他们也不会伤害我,因为我是组织的流动资产,这里
所有的女奴,都是组织的流动资产,他们是不敢伤害组织的财产,尤其我是ET
CA组织的高等女奴隶,价值也比一般女奴还高,虽然是高等女奴,但仍旧没有
自由,ETCA组织遍佈欧洲与非洲,他们与哥伦比亚的贩毒组织有生意往来,
还私下买卖军火。

  我看到这里,确实吓了一跳!没想到控制琴儿的组织,竟然这么可怕!ET
CA与哥伦比亚的贩毒组织有关联,这是一只跨国际的武装犯罪组织,我惹得起
吗?就算去报警,我也不可能救出琴儿……

  我继续阅读信文内容:

  「这一次的狩猎活动,我是故意找你来的,因为只要你能够以狩猎者身份,
赢得最后一关的比试,那么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你回去了。

  这是唯一拯救我的方法!

  千万不能报警,不然琴儿就再也不是琴儿了。

  亲爱的,琴儿好爱你,你爱我吗?

                           爱你的 琴儿」  
  
  腓尼斯扯下水箱的黑布,中央那名赤裸的女子,仍旧曲着身子,抱着双腿,
沉睡着。罗宾斯基告诉我,她就是琴儿。

  我望着水中的睡美人,在心里暗下了决心:琴儿!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
来!
  

             第五章  原始森林
  
        ********魔魔篇********
  
  茂密的树林,比人还高的野草;各色的虫鸣鸟叫,回响着大自然的运律。没
想到这座岛上,竟然有这样的地方。

  阿德在这森林里已走了一小时,不要说是猎物,就连其他狩猎者也没瞧见。

  「蛇!」阿德吓得连退三步。

  好在那只蛇并没有攻击他,只自顾自地爬进草丛里。

  阿德看看身上,只有一捆绳子,还有用来抓女犬的镣铐,以及乾粮与火种,
其他什么也没有。

  「妈的!要是这森林有什么吃人猛兽,那我不就惨了。」他自言自语地抱怨
着。

  窸窣窸窣的声音传来,阿德绷紧全身的神经,死盯着草丛。

  「哈……」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阿德吓了一大跳!脑细胞死掉一大堆,「靠!原来是
你!别吓人好不好!」

  魔魔郝然道:「我只是打个哈欠嘛,谁知道会吓到你呢?」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莫非你也是狩猎者?」

  「那是当然啦!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魔魔摇摇头苦笑。

  「先不说废话,你看看这东西。」

  阿德看着魔魔手上的电子罗盘,皱着眉问道:「这一点一点的绿点,跟红点
是什么啊?」

  「绿点是猎物的座标,红点当然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啰!」

  阿德好奇道:「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这是秘密!」

  「……………」

  阿德与魔魔穿过一片树林,外头竟然是一条河流,河流的对岸又是一片茂密
的树林。

  窸窣窸窣.

  这次阿德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草丛里躲的是什么!

  他喝叱道:「发现了!乖乖出来吧!别躲了!」

  一名光着身子的女犬,从草丛里爬出来,柔顺地挺起身子,让阿德把绳子扣
上她脖颈项圈的扣环上,然后一扯绳子就拉着女犬走。

  阿德说道:「这是不会反抗的十五号女犬。」

  魔魔谓然道:「嗯,你带上她吧,这只我不要,我们还要继续深入!」

  越过河流后,两人进入另一片树林,这里没有那么多的野草,倒是长了不少
红草莓。

  「这东西不能吃,吃了会想睡觉,通常拿来当安眠药的粉剂。」魔魔指着红
草莓。

  阿德配服道:「魔魔兄你真厉害,认识这么多植物。」

  「哼!我是受过训练的…………嘘!别出声,雷达显示有红点靠近中!」

  魔魔示意找地方躲起来,阿德把十五号女犬藏在树后,怕她会出声,又用口
钳球套在她嘴上。

  没多久,一名穿着灰土色夹克的洋鬼子,牵着一条女犬走了过来。

  他命令那只女犬趴下,然后就坐在女犬的背上休息,这时阿德才发现,他还
拖了一口大麻袋。

  那洋鬼子打开袋口,里面竟然也装了一只女犬!

  他把袋里那只拖出来,平放在泥地上,然后便上下其手,一头把玩着柔软的
奶子,另一头蹂躏娇羞的肉蕾。

  那只被他压在身上的女犬,咬着牙,一脸难受的表情,阿德发现这只女犬全
身都冒着细汗,头上也流了许多汗水,显示撑得很辛苦。

  那个洋鬼子,一直把玩着面前那只女犬,直到他胯下那只女犬撑不住,瘫在
地上。那鬼子还狠狠地踹了,那只女犬的撑不住两脚,然后就牵着两只女犬继续
前进。

  阿德待洋鬼子走远后,骂道:「呸!下流的外国佬!死洋鬼子!」

  「刚才那人没有危险性,我们往另个方向走!」魔魔一脸平静道。

  走了一段路,这里的景致也变了不少,树木变少,大块的岩石变多了,忽然
魔魔冲进一块大研岩石后,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阿德见他手上握了一条炼子,牵
了一只女犬过来。

  阿德眼睛一亮,喜道:「是一号!维也纳小姐!」

  一棵倒在泥地上的大树,一名中年男子坐在上面,这人正是环太公司的周董
——「周朝兴」。

  他四周有两名汉子,看模样应是他的手下。

  「周董,您怎都不抓捕猎物呢?」

  「嘿!我的目标不是这些一般的猎物,这些猎物就都给你们去抓好了。」

  「那您的目标是?」

  周朝兴的眼神,露出猥琐的淫邪目光,他淫笑道:「哈哈哈!当然是活化水
箱里的猎物啦!」


        第六章  这个夜晚一点也不冷,还有点热
  
        ********阿德篇********
  
  这个夜晚一点也不冷,还有点热。

  这是我来到普加西亚岛的第二个夜晚,第一个夜晚,因为思念琴儿,所以睡
不好,很早就起床了,第二个夜晚,我也看也很难睡了。

  因为十五号女犬正跪在我两腿之间,含着我的小弟弟,弄得我全身都热起来
了。

  维也纳小姐四肢着地,趴在我身旁,她没有命令的话,连动都不动一下,真
是训练有素啊。

  十五号那头女犬,卖力地吞吐我的小弟,被她吞到嘴里,就感到一股软绵绵
的肉团,包住了小弟,那灵活的舌头,顶在我小弟喷出口上磨擦,弄得我全身汗
毛都竖立来了。

  她嘴里的口水,黏在小弟的棒身上,经过吞与吐的动作,发出嘻嘶!嘻嘶!
的声音。

  一股快感袭来,我按住她的脑袋,把小弟往她喉咙狠塞进去,哦!哦!我射
在她喉咙里了!

  拔出阳具后,十五号女犬跪在地上,直呛着声。

  「咳!咳!咳!」她吐了一团黄浊的液体在地上,我一脚踩在她头上,把她
脸压在地上:「舔乾净!」

  她很听话的吃舔着,地上的黄浊液体。

  我喘了一口气,把维也纳小姐抱到了怀里,一股美女的香味袭来,温暖的体
温与柔软的胴体,像随时会溶化的蜜糖。我忍不住把她胸前那对奶子,狠抓了一
把,然后用力一捏,挤成一团,把乳头挤成尖峰状。

  看到这么美妙的东西,让我刚软掉的小弟又高涨起来。我贪婪地张开大口,
把这水蜜桃状的乳尖,一口咬下来,又嫩又软的乳肉被我含在嘴里,啊!真是爽
口,於是又不禁吸吮着那娇嫩的乳头。

  维也纳小姐发出娇柔的呻吟:「哦……啊……」

  这种声音,让我的欲火高涨,全身都热呼呼的。

  我的手游移在她滑嫩的肌肤上,享受着美妙舒爽的美女肌肤。她被我这一抚
摸,呻吟的声音变得更急促了!

  我那不安份的手,探到平坦的耻丘上,抚摸那条娇嫩的肉沟,那肉沟似乎因
为兴奋,早已张开了外层的肉膜,露出了内层一瓣一瓣的肉唇,那肉唇的顶部有
一颗红嫩红嫩的肉蕾,像是成熟的花蕾透出一抹亮光,肉唇的下端是一处微翕的
洞穴,里面不时流出一丝液体,洞穴的周围是一圈白皙滑腻的粉红色嫩肉,白浊
的液体,黏粘在嫩肉之间,透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我握着怒涨的小弟,对着粉红色的肉穴,往内里一挺柔绵的肉璧,紧紧地咬
合着我的小弟,真是恰到好处的肉穴。

  「嗯……哦……」

  随着我下身的摆动,叽吱!叽吱!的水声,也很有节奏的响起。

  维也纳小姐搂着我的脖子,与轻吻我起来,本来温柔的亲吻,随着下身的摆
动,亦变成激情的热吻。

  一抽一送之间的摆幅,变得越来越剧烈了,下身摆幅的速度与次数也逐步增
加。

  一股兴奋的快感,冲到我脑际,我忍不住地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连续两度的喷射,让我也需要休息一下,我命令十五号女犬躺在大树根旁,
然后我放松身体,整个人躺倒在她身上,用她的奶子当作枕垫。

  维也纳小姐则被我抱在了怀里,虽然我在休息,但两手仍然不放过这位美女
犬,依旧在她身体上下,肆意地把玩。

  夜空之下,树影摇动,一个人影逐渐靠了过来。

  我知道来者是谁,笑道:「魔魔兄,今夜这两只女犬,你要那一只陪你过夜
呢?」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不动任何欲念,对我淡淡道:「她们都是你的,我全都
不要,但我有点事,要跟你谈谈,我到里面等你,这两只别带过来。」

  我把这两只女犬的绳子,栓在树支上,然后拍打她们的屁股,命令她们趴在
树下,等我回来。

  我在树林的深处,找到魔魔:「说吧!有什么事呢?」

  他的声调突然变得有点苍凉:「阿德,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我摇摇头,不过我心中确实也很好奇:「你愿意告诉我吗?」

  「其实我真正的身份,是United Nations反恐组第一机动小
队的队长。」

  我听到这里,确实非常地震惊:「什么!?那你怎么会……变成这里的狩猎
者……」

  「两年以前,第一机动小队曾攻击过ETCA地下组织,虽然是攻破了他们
的基地,但最后还是让他们的干部逃脱了,在那一场行动中,我有一位队员,不
幸被俘虏了……我为了救出这位队友,便潜入普加西亚岛,在ETCA里面当卧
底。」

  「你的队友是谁?」

  「让你看的照片,里面那位就是了。」

  我吃惊道:「那个人!?我看照片上,那位是个女士,当时你叫我不要碰,
我还以为她也是这次的猎物,只是你预先订下了,所以才叫我不要碰!」

  他苦笑道:「其实你猜对了!她是我的队友,也是我的爱人同志,同时也是
这次的猎物,这一次我会参加狩猎,目的就是要救她出来!」

  「我瞭解了!放心,魔魔兄,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陡然之间,我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你不是在这里当卧底吗?为什么不直
接救走你的爱人呢?」

  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寂寥:「救走……!?你知道为什么,ETCA的人,要
把女奴隶装到活化水箱里吗?」

  我的确不知道,就很乾脆地直说:「不知道。」

  「活化水箱是一种高科技设备,它的功能是催眠与洗脑一齐施行,被关在里
头的女奴,她的记忆会被洗掉,重新输入新的记忆,使她变成顺从听话的奴隶,
因此我必须参加这场竞赛,赢得输入新的记忆的权力,你懂吗?」

  我突然想到琴儿那封信,提到「不然琴儿就再也不是琴儿了」,我终於理解
这句话的意思了,如果我跑去报警,那输入新记忆的权力就会落到别人手里,到
时候就算救出琴儿,但琴儿也必定不认得我了,因为她已经变成别人的琴儿了。

  「他妈的!肏他姥姥的板板!魔魔兄,我们一定要赢得,能输入新记忆的权
力。」

  天快亮了,一夜未眠,当我们回到,原处的时候,却赫然发现,锁在这的两
头女犬,竟然不翼而飞了!

  魔魔兄告诉我,被俘获的女犬,都是受过精良训练的女奴隶,是绝对服从主
人的,不可能擅自脱逃,所以一定是有别的狩猎者,偷了我们的「东西」!
  

              第七章  犬斗
  
        ********魔魔篇********
  
  阿德与魔魔,两人翻过岩石区,来到另一处森林。

  这里的树上都开满了白色的花朵,当微风轻抚过来时,朵朵白花左右摇荡,
交绘成一幅白色的海波浪。

  魔魔告诉阿德,从这里再往前走,越过一条河,穿过了一个山谷,就是最一
关,那里也是活化水箱的据点。

  这一段路,至少要再走一天左右,才能见到那条界河,俩人找了一处地方,
坐下休息,忽然魔魔看着雷达萤幕说:「狩猎者们开始互斗了!」

  阿德奇道:「互斗?那会出人命吗?」

  「这种事,是说不一定的,总之我们必须先去拿取,攻击与防禦的装备。」

  「什么?还有装备!?」

  「你跟我来。」

  俩人在白森林里左拐右弯,来到一处空旷的草地。

  一名穿着ETCA工作服的男子,站在那里。

  「你们是狩猎者吧?赶快来拿装备。」

  工作人员,给了他们一人一个金属箱子,用中文说道:「你们怎么到现在,
连一只女犬都没抓到?」

  阿德忿道:「不知是那个杀千刀的!竟然偷走了我们的女犬!」

  「算你们衰了,再往前走,已有许多狩猎者,开始互斗了,祝你们好运。」

  魔魔没说什么,与阿德各自背起金属箱子,继续往前走。当俩人走了一段路
后,就听到前面,有打斗的声音。

  魔魔悄声道:「我们偷偷过去,瞧瞧他们的比斗,但要小心不能被发现!」

  前方,四名男子与另一名男子,互相对持着。

  那四个人正是当初在开幕式会场的俄国人,至於跟他们对持的人,正是那个
阿德最早遇到的狩猎者,穿着灰土色夹克的洋鬼子。

  那洋鬼子身边,还是那两只女犬。

  而俄国佬四人当中,有三个人各有一只女犬,剩下那一个,他有两头女犬。

  魔魔悄声传音给阿德道:「五打二,胜败很明显!」

  阿德反问道:「明明是四个俄国佬,打一个洋鬼子,怎么会是五打二?」魔
魔摇头苦笑,没有多做解释。

  那个洋鬼子打开金属箱子,里面有一堆奇怪的装备,他给自己那两头女犬戴
上装备。

  两只女犬的手与脚都套上了,狗蹄子形状的布套,嘴巴戴上了凸出状的狗嘴
形口罩,菊门插了一只电动棒。

  俄国佬方面,五只女犬,装上了相同的装备。

  七头女犬像群狗斗殴般,趴在地上互相敌视着对方,在主人命令下,只听双
方发出凶恶的鸣声:「汪!」就互相扑了上去!

  每一只女犬的动作,都很俐落,彷彿就像是一头真正的母狗,这些女人似乎
变成了真正的四足动物。

  一头女犬展开攻击,扑向她的敌人,但她的敌人缩起四肢,用狗蹄手套推倒
了对手。

  七头女犬,发出了恶狗争鸣之声,互相用狗蹄手套,互踢对方,尤於俄国佬
方面佔了数量的优势,最终还是让五只女犬形成了包围网,其中四女一起扑了上
去,分别将那两头女犬压制住。

  还有一只女犬,在没有妨碍的情形下,轻易地爬到一头敌方女犬的胯下,她
戴的狗蹄子布套原来暗藏机关,里面竟然弹出一只金属棒子,她将棒子插进敌方
女犬的肉穴里,按下开关。

  那头被插的女犬,如遭雷击般,发出淒惨的哀鸣:「嗷呜……!!」被插的
肉穴喷出黄色的液体,看得出她失禁了,然后就像全身无力一般,软瘫在地上。

  另一头女犬也遭到相同待遇,整个战况,不过五分钟,就结束了。

  那个洋鬼子,从金属箱里拿出,棍棒与绳子,准备亲自上阵,这时俄国佬的
五头女犬,突然迅速绕着洋鬼子,围成一圈包围网。

  她们手脚戴的狗蹄子布套,这时却弹出锋利的小刀。

  洋鬼子看着五只女犬,凶神恶刹地瞪着他,锋利的刀芒,隐隐生辉。

  他惧怕地说道:「I surrendered!」战斗至此完全结束,原
先他麾下的两头女犬,也知道原主人落败了,纷纷爬到那四个俄国佬的脚下,一
一亲吻四位新主人的脚背,算是重新认主的动作。

  俄国佬们高兴地牵着,七头女犬离去。

  阿德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魔魔耐心解释道:「这里所有的女犬都受
过——『牝犬格斗技』训练,所谓的互斗,就是用驯服的女犬,来互相较量,女
犬戴的狗蹄护爪,有三种机关,一种是电击按摩棒,一种是小刀,另一种是麻醉
飞箭。」

  「牝犬格斗守则规定,女犬与女犬之间的较量,绝不能伤害到女犬,所以小
刀与麻醉飞箭都不能用,她们只能用电击按摩棒互捅对方,这种电击按摩棒会让
女犬高潮甚至是喷尿,一旦先高潮的女犬就算是输了。」

  「狩猎者如果不肯认输,可以使用棍棒与绳子来跟女犬较量,但牝犬格斗守
则并没有规定,不能伤害敌对的狩猎者,所以她们可以使用小刀与麻醉飞箭!」

  阿德像听到天方夜谭般愣住了,傻了一会儿,才问道:「既然女犬都受过格
斗训练,那我们的女犬怎么还会被偷?」

  「因为那两只被偷的时候,她们并没有穿戴战斗装备,还有女犬是在主人授
权之下,才能对另一位狩猎者发动攻击,如果主人没有下达攻击命令,她们也只
能乖乖被另一个狩猎者带走。」

  「那我们现在一只女犬都没有,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刚才我才会说要偷看,但不能被发现呀!哦!对了,她们嘴上戴的是
『母狗嘴套』,那东西里面都是尖锐的刀子,也是很危险的武器,被咬上一口,
就完蛋了,屁股上的棒子,是用来防禦的,那东西会喷出催泪瓦斯。」

  同样在白森林,阿德他们的大后方,此时也有三名狩猎者,正朝他们的方向
前进。

  这三人就是环太公司的周董——「周朝兴」、阿强与一名手下。

  不过,这一会儿除了周朝兴没有女犬跟在身边,阿强与另一个人,都各牵了
一只女犬。

  一只的铁牌上,刻了十号;另一只的铁牌刻了七号。

  这只七号女犬,正是在开幕仪式,引起阿德注意的,金发波霸美女犬。
  

            第八章 金发波霸美女犬
  
        ********阿德篇********
  
  夜幕低垂,白森林里只闻,一阵阵咕咕的鸟鸣,其余声音都没有。

  漆黑的树海当中,却冒起红色的火光。

  我是阿德,睡了一下午,总算有点精神了,呵!真是明显啊!一片漆黑当中
仅那里有一点光亮。

  让我来说明吧,魔魔兄告诉我,躲在隐匿处,先睡个觉,等到了晚上,只要
看到那里有亮光,那里就一定有狩猎者的营地。

  哼哼!我们的计划就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悄声传音:「魔魔兄。」

  「嘘!我也看到了,不过他们还没有睡,我们要等晚一点。」

  「嗯。」

  我跟魔魔,俩个人在黑夜的掩护之下,缓缓地靠近那个营地,你问我们要做
什么?废话!当然是趁夜晚去劫营啦!

  魔魔轻声道:「你看!对方一共有三名狩猎者,两头女犬,我们等狩猎者睡
了再行动。」

  我细眼瞧瞧,那顶帐篷不时传来喧哗的声音,外头有两只女犬,分成左右,
像门神般对站着。

  所谓的「站」,是针对母狗而言叫做站,为什么呢?左边那头女犬,她是蹲
在地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一双手握拳,手臂并拢在一块,放在她的下体的
泥地上,这样的姿势对母狗而言叫做站。

  她对面,我右边那头女犬,也是同样的姿势,不过我特别注意她,因为我认
识她,她就是那天的七号,金发波霸美女犬。

  我们俩人,躲在暗处等待,不一会便七号与另一只女犬,被她们的主人叫进
去,帐篷里传来咦咦喔喔的声音,妈的!让我跟魔魔兄都有点快抓狂!

  等了许久,总算结束了,魔魔示意暂不行动,於是我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这
时那头女犬,都跑到帐篷外趴着睡觉了。

  魔魔兄悄声说:「她们没有戴战斗装备,可以下手了,但要注意,不能让她
们发出声音!如果引来她们的主人,会很麻烦。」

  我们俩慢慢地,悄声靠了过去,手上都拿了绳子,等到来到女犬面前,她们
才惊觉我们的到来,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手法俐落,先堵住嘴巴,再解下她
们项圈上的绳套,换上我们带来的绳子,然后硬拉着她们跟我们走。

  来到森林处,七号美女犬亲吻我的脚背,表示已愿意认我为新主人。

  我轻摸她那一头,像黄金艺术品般的,金色卷发,很滑很顺的感觉,还有发
香味飘出来。

  这个西洋波霸,挺直着腰身,把丰满的圆乳挺起,让我玩个够,厚!这两颗
比我脸还大的奶球,玩起来真让人爱不释手!

  我挪开她的双腿,把手摸上她隐密的耻部,抚摸那片光滑平坦的耻丘,顺着
下陂,就摸到她肉唇上那颗金珠。

  这只金发波霸美女犬,被我摸的俏脸飞红以外,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此时我才注意到,魔魔兄牵的十号女犬,已经换上战斗装备,并准备攻击帐
篷了。

  「攻击!」

  十号女犬扑到了帐蓬里,只听到里头传出悽惨的叫声,接着有三个人跑了出
来,其中一个我认识,正是周董!

  我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周朝兴恶毒地看着我,往我冲了过来:「是你这个贱
渣!」这时十号女犬,跳到我与周董之间,露出狗蹄爪上的利刃。

  周董一头冷汗,也不敢冒然前进。

  他的两名手下,柔声道:「乖狗狗,我们是你的主人啊。」

  魔魔兄冷然道:「攻击!」

  十号女犬先用麻醉飞箭射中一名手下,再飞扑过去,以狗蹄上的刀刃,砍伤
阿强,周朝兴知道大势已去,气忿道:「我们走!贱渣你给我记住!」

  终於弄到两头女犬了,我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泄一下!
  

              第九章 狗日的
  
        *******阿德篇********
  
  翌日,我们牵着女犬们,越过了白森林,来到界河。

  魔魔兄说,过了河还有一片森林,不过越往前走树林会越少,最后地势会变
高,那里就是赤铜山谷。

  过了赤铜山谷再走一段路,就是最后一关了。我们抱起女犬,渡过了界河,
进入了对岸的森林。

  「阿德,有一个红点带着两个绿点,在前面一百米的地方。」

  「你打算怎么做?」

  「要增加战力,就必须从别人手中抢夺女犬!」

  我认同魔魔兄的计划,於是我们快步赶路,终於在森林深处拦到这个傢伙。

  这是一个瘦小的狩猎者,留了一撮八字鬍,他对我们说道:「什么人?」

  我虽然听不懂,但我已经知道,他是东淫AV女优国的人!不过真正让我们
怒火中烧的是,他手中牵的两只女犬,正是十五号与维也纳小姐!

  我大骂道:「偷我们『东西』的杂碎,果然是狗日的!」

  东淫人听不懂我说什么,不过他看我的表情与语气,就知道我在骂他了,他
也不甘势弱,回了我一句:「笨蛋!」

  此时,魔魔兄的十号女犬,已完成战斗装备。

  东淫人惊慌道:「等一下!」他忙着给十五号与维也纳小姐,也换上战斗装
备。

  我则一边给金发波霸美女犬换上战斗装,一边发动心理战术,喊道:「十五
号!维也纳小姐!我才是你们的主人,想起来了吗?快回归主人怀抱吧!」

  维也纳小姐两眼呆滞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话无动於衷,直到东淫人在她肛
门里插了一只按摩棒,她才稍微有一点反应,不过那是身体反应,并不是对我的
回应。

  十五号女犬,就更糟了!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魔魔淡淡道:「她们认了新主人,就不会再听你的话,别喊了!」

  这时我已经给金发波霸美女犬换好战斗装备了。魔魔说:「阿德,你下令,
让七号,攻击一号!」

  金发波霸美女犬得到我的命令,冲到维也纳美女犬的面前,两只美女犬互相
对持。

  此时,东淫人喊道:「干掉他们!牝犬!」

  维也纳美女犬与金发波霸美女犬展开搏斗,而十五号女犬,则朝着我冲了过
来,我一慌吓得拔腿就跑!

  「快救我啊!魔魔兄!」

  东淫人笑道:「中国猪都该死啦!」

  魔魔兄很冷静,他手中的那张「牌」——「十号女犬」,到现在仍未出动,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我的确给十五号女犬追得很累。

  就在我与十五号女犬,跑到很远地方,此时,魔魔兄突然喊道:「攻击那个
傢伙!」

  十号女犬早已经蓄势待发,一得到主人命令,「熊」的一声!就扑倒了东淫
人,她狗蹄上的刀,架在东淫人脖子上。

  东淫人慌张得直嚷道:「饶命啊!」

  「我投降了!」

  东淫人气馁地坐在地上,看着维也纳美女犬跪在我脚下,亲吻我的脚背。十
五号女犬也顺利地,被魔魔兄接收了。

  我从魔魔兄那里,拿到了十五号的暂时控制权,「躺好!手脚张开!」

  我恶意地站在十五号前面,掏出肉棒,嗯!嗯!两声,就洒出黄色的尿液,
喷得十五号女犬满身都是尿。

  「站起来!」

  我拿起棍棒,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刚才敢追我!」

  「嗷呜~~」

  我一棒打下去,又立即再补第二下,「嗷呜~~」

  十五号被我打得狂哀鸣,屁股也一条一条的瘀红。

  维也纳美女犬,我就舍不得打了,那么漂亮的脸蛋与身材,打坏了就不好。

  我们终於离开了森林,现在越往前走,地势就越高,没错!我们已经进入赤
铜山的边缘地带。

  魔魔兄说:「这条宽敞的山路,我们不能走,改走险峻的小道。」

  「为什么要这样?」我问道。

  「因为雷达显示,前面的山谷,有四个红点,二十五个绿点。」

  「这代表什么呢?」

  「这代表前面有四个狩猎者,已经埋伏在那里等我们过去,我猜测应该是之
前的俄国佬,他们一直埋伏在哪里,偷袭经过的狩猎者,所以他们控制的女犬,
才会暴增到二十五头这么多!」

  「靠!?这么恐怖!」

  於是我们俩牵着四头女犬,翻过山岭,爬过山岗,从险峻的小道,爬上了山
腰。

  「魔魔兄,你看下面!」

  魔魔笑道:「我们赢定了!」

  没有错,这四个俄国佬,分成两组,两个人守在左峡谷;另两个人守在右峡
谷,他们的女犬都躲在谷口附近的矮树丛里。

  真是算他们倒楣了,没想到我们竟然绕到他们背后,且居高临下看光他们的
佈署。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们兵分两路,维也纳美女犬与金发波霸美女犬在我率
领之下,趁俄国佬一不注意,扑了上去!在利刃威胁下,这两个俄国佬投降了。

  他们控制之下的十二只女犬,围绕在我脚下,分别亲吻我的脚背,哈哈哈!
真是爽快!
  

              第十章  重生
  
        ********阿德篇*******
  
  二十九只女犬,在我们率领下,浩浩荡荡地越过了赤铜山,这一路上,仍然
有遇到散落的狩猎者,不过他们见到我们这么庞大的阵容,也不敢来找死,都主
动躲得远远的。

  我跟魔魔兄,因为担心着自己的爱人,所以也没找这些散落的狩猎者麻烦,
於是我们便这样来到了最后一关。

  出了山谷,沿着碎石步道,我们终於抵达了最后一关,这是一栋希腊式风格
的三层楼房。

  魔魔告诉我:「最后一关有两个把关的,这两个是高级女奴隶,必须解决她
们,才能打开活化水箱!」

  我笑道:「我们有这么多头女犬,一哄而上铁能赢!」

  「这两个高级女奴隶的装备,是远距离电击枪与电击鞭,一般女犬根本打不
赢她们。」

  「这么棘手!?那怎么办?」

  「不能力敌,只能智取,我会派出女犬,把她们引诱出来,能够引得越远越
好,但这样做只是在拖时间而已,迟早她们还是会打败所有的女犬,我希望你能
利用这一段时间,遛进去打开水箱,阻止洗脑系统的启动!」

  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便把我手中所有的女犬控制权,全部转移给魔魔兄。

  我们来到最后一关,这是一栋圆形的建筑物,有三层楼高。

  依照战术我躲在墙壁后面,等魔魔兄引开敌人。

  咱!一声鞭响,一只女犬飞了出来,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这时十几只女犬从
房屋里冲了出来,两名穿着性感黑色皮革的女奴隶,手持电鞭追了出来。

  魔魔奋力指挥,让女犬群们分成两股夹攻,但这两个高级女奴果然厉害,电
鞭扫过来,扫过去,竟然没有半只女犬可以靠近她们。

  在魔魔兄有计划的引诱下,两个高级女奴被女犬群,引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我趁着这个空档,溜进了圆形建筑物里。

  第一层很大,但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走上第二层,这里有许多的淫具,还有充足的食物、饮水、各式各样调教
用的刑具、以及我没见过的机械设备。

  这一层仍然没有半个人,於是我决定上第三层一探!

  第三层摆满了许多的大型机械设备,有很多透明水箱,我的琴儿会在那一个
里呢?

  我逐一的寻找,终於在角落的一个水箱里发现了!

  透明的大水箱,里面有两名赤裸的女子,她们仍旧,抱着双腿,脸埋在两腿
之间,沉睡着。

  「琴儿!等一下我就可以救你出来了!」我仔细验察水箱的控制台,上面有
一堆按钮,我不知道该如何操作?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按下一个按钮,结果
水箱里开了一口,嗡的一声,有绿色的液体注入进去。

  其中一名女子似乎是吸入了,绿色液体,我发现她的身体开始活动,这代表
她正在苏醒之中,另一名却仍旧沉睡着。

  我敲打着水箱的玻璃璧,这才发现这是防弹玻璃,根本打不破!「琴儿!我
是阿德呀!你听到了吗?琴儿!」

  琴儿醒过来了,她温柔地望着我,手指着控制台一个按钮,我照她的意思按
了下去,原来是水中接听器与麦克风,这样我们就可以对话了。

  「阿德,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琴儿,你再忍耐一下,我马上就救你出来!」

  「哼!你想得倒挺美的!」

  我回头一望,才发现竟然是周朝兴、阿强跟他另一名手下!

  那两个人冲过来,把我架住,周朝兴走到玻璃璧前,对琴儿说:「我应该叫
你琴绘呢?还是要叫你小母狗?」

  「你快放了阿德!」琴儿一脸的着急样。

  周朝兴狂笑道:「哈!哈!哈!你想要救他!那就得跟我交换条件,你知道
我要的是什么吧?」

  「按下去,先把我放出来,我会实现你的条件。」琴儿指着一个按钮。

  按钮一按,水箱的水自动退了下去,玻璃罩也打了开来。

  我的琴儿仍然站在空水箱里,没有出来,她指示周朝兴再按下另一个按钮,
这时水箱伸出四支怪手,分别把琴儿的四肢抓住,然后大大分开。

  又一只怪手罩在琴儿脑袋上,房间的扩音器响起声音:「洗脑系统开启。」

  我一听,急着挣脱桎梏,强哥与另一名手下,赶紧扑过来,把我压在地下!

  阿强揍了我一拳:「别乱动!」

  一道电波闪烁而过。

  「啊!……不要啊!」琴儿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神情痛苦地喊道。

  扩音器响起声音:「第一阶段进度完成,启动第二阶段。」

  琴儿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她清丽脱俗的脸蛋上,细緻的柳月眉微微皱了起来,那一双像星晨般闪耀的
半月牙眼,蒙上一层薄薄的氲氙,美丽的眼睛呈现一种陶醉的迷濛。

  扩音器响起声音:「进行人格设定。」

  琴儿暔暔自语道:「我、琴绘愿意彻底地奉献自己,给我的主人,为主人的
快乐和意愿,毫不犹豫地奉献一切。」说这话的时候,女人迷濛的双眼,已变成
了迷媚的眼神,但仍带有一丝的不甘愿。

  扩音器的机械声音:「进行显意识与浅意识倾向设定。」

  琴绘站在水箱中央,没有任何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失去了以往的灵气,突
然那冷淡的表情,渐渐汎起了红润的色泽,空洞的双眼,也变成了迷矇而妖媚的
眼神,娇红的双唇,露出了一抹淫魅的笑意。

  琴绘媚笑着说道:「琴绘是为了主人而诞生,所以我一切肉体和精神都是属
於主人的,请主人不要把我当人看待,把我当成一件玩具来使用吧,琴绘愿意一
生都被人当作玩具使用。」

  扩音器的机械声音:「第二阶段完成,启动认主程序。」

  原本抓住琴绘的怪手,全都缩了回去。

  被洗脑的琴绘,自己自动分开了双脚,她两指掰开肉唇,娇嫩的细肉一层层
地,被她自己剥了开来,翕张的肉穴,像一张小嘴般流下丝丝晶亮的液体。

  「这是琴绘淫荡的阴道,但从现在起,它已是主人的所有物了,琴绘没有主
人的允许,是不能自慰的,请主人插入琴绘淫荡的阴道,让琴绘对您宣誓吧。」

  周朝兴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

  我被压着,无法动弹,只能怒骂道:「周朝兴!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住
手!快住手!」

  周朝兴抚摸着肉唇顶部的红嫩肉蕾,那颗成熟的花蕾闪着一丝晶亮的肉光,
这个畜生的手,摸到肉唇下端那处微翕小穴。

  他的手指轻括,小穴里面,那一圈白皙滑腻的粉红色肉璧,跟着听到琴儿娇
吟了一声:「哦……痛!」

  周朝兴的手,已经整个没入肉穴里,他狂笑道:「哇!哈!哈!哈!哈!我
是你的主人!周朝兴!」

  琴绘对着周朝兴,露出了一脸妩媚的表情,微笑道:「过去的琴绘已经消失
了,现在的我是重生的琴儿,我已经记住了您的样貌,您是琴儿的主人——『周
朝兴』,琴儿将对周朝兴主人,表示奴儿的忠诚与服从。」

  周朝兴抽出那只手,上面沾满了湿滑的淫水,还带有一股发情的牝兽味道。

  琴绘跪在周朝兴脚下,她洁白如玉的双手,捧起周朝兴的脚,将这只脚放在
两乳之间的鸿沟里。

  她自己撩起秀丽的黑发,把乌丝长发放在脑,这样就可以让主人欣赏到琴绘
的羞耻模样。

  她抬头望着主人,那美丽的脸庞上,妖媚的眼神拢罩了一层水朦胧,她发出
娇柔的声音,巧笑道:「琴儿宣誓对周朝兴绝对忠诚……」

  说完她捧着脚尖,姣美的香唇,就亲吻在周朝兴的脚趾头上。

  女人柔媚的声音,风情万种的微笑:「琴儿宣誓绝对服从周朝兴……」

  又一个香吻,这次印在周朝兴的脚背上。

  她又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用柔媚的声音说:「琴儿宣誓,绘奴的肉体
和精神都是属於周朝兴……」

  娇艳的香唇,这一次吻在周朝兴的脚跟处。

  她温柔地说道:「琴儿宣誓,愿意彻底奉献自己,给周朝兴,为周朝兴的快
乐和意愿,毫不犹豫地奉献一切。」

  美丽琴儿的轻轻地张开红唇,把周朝兴的脚趾含进嘴里,吐出时竟发出喜悦
的淫靡声音。

  琴儿轻声道:「奴儿宣誓,从现在起,放弃人权,我现在只是周朝兴的一件
肉玩具。」

  这一次她伸出舌头,从脚背舔到脚底,然后把混了男人脚臭味的口水,嚥了
下肚。

  扩音器的机械声音:「认主程序完成,洗脑系统关闭。」

  琴绘站了起来,她挺立在周朝兴面前,没有任何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失去
了以往的灵气,她双手贴在身侧,抬头挺胸地,笔直站立。

  周董非常高兴,他对我说道:「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所以我这次放过
你,但我得先敲晕你,免得你会做傻事。」

  碰!一声,我倒在地上。

  模糊的脑海里,隐约看到他们……
  
     ***    ***    ***    ***
  
  周董轻抬起琴儿的下巴,柔声道:「我决定要把你变成一头美女犬,拿去拍
卖,但在这之前,我要你先跟一千只公狗兽交。」

  琴儿冷淡的表情,空洞的眼神,机械式的回答:「奴儿遵命!」

  他用力捏琴儿的奶头,笑道:「不!不!先不要跟一千只公狗兽交,我把你
送到妓院去赚一点,也不错,是吧?你告诉我,你高不高兴啊?」

  琴儿瞬间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但她眼角之间,却隐隐透出一阵氲氙,
不过她的声音依旧柔媚:「呵……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奴儿都会心甘情愿的去执
行,奴儿很高兴能奉献自己,让主人快乐!」

  周朝兴大笑:「哈!哈!哈!新输入的资料,需要一段时间消化,我们先离
开吧!让她的记忆沉淀一下!」

  周董带着阿强与手下,在狂笑声浪之中缓缓步出建筑物。

  琴儿充满氲氙的双眼,一对长睫毛悲哀地眨动着。

  她皱着眉头,哀伤地望着躺在地上的阿德,她蹲下身,轻抚阿德的脸,一股
苦闷的哭腔:「阿德……以后我就不能在你身边了,你自己要多保重,因为你的
琴儿已经死了。」

  琴儿站了起身,当她的脸转回来时,原本哀淒的表情,已经变成愉悦的微笑
了,虽然嘴角像是欢愉的翘起,但她的脸庞却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流水。

  她喃喃地对自己说道:「过去的琴儿已死,现在的琴儿是主人的肉玩具,我
一定要对主人忠诚,所以琴儿必须忘记阿德!不然就是对主人不忠!」

  清丽脱俗的脸庞,两行清晰的泪痕,已泪乾。

  女人的表情,就像是晴时多云偶阵雨那般,扑朔迷离,似喜、似忧;似娇、
似怨。

  忽又媚笑道:「没错!从现在起我必须要想,如何讨好主人,因为琴儿要无
条件服从主人!」

  琴儿趴在地上,以女犬的姿势缓缓爬向门口,接着她就像一只见到主人回家
的母狗般,兴奋地摇起屁股,奔向外面的世界。

  嘴上还兴奋地嚷道:「主人!等等母狗!」

  空荡的建筑物里,只剩下不省人事的阿德,与倒落一旁的不知名女奴,空寂
的大地,悄然无语。
  
               【完结】
  
     ***    ***    ***    ***
  
               【后记】
  
  釜京大酒店,地下表演场。

  一头大型狼犬跨在一位女子身上,摆动屁股,努力的抽动。

  吵杂的现场,有许多喊价声。

  「1200万!」

  「1300万!」

  「1300万,第一次!」

  「好,1400万!」

  琴儿矇矓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好似失神一般,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幕幕
的往日记忆。

  最令她印象深刻的爱人,浮现在她心里,爱人的样子,变成一块残缺的心,
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一个声音说:「其实你根本就是一只渴望得痛楚的贱母狗,但又喜欢对男人
发情,像你这种贱货,只适合给主人,或者其他母狗用来折磨蹂躏的东西,接受
温柔和爱护只会伤害到你爱的人!」

  又一个声音说:「你内心最深处,其实很渴望,做一只最下贱的奴隶吧?要
贱到连狗都不如,最好是做狗的奴隶!」

  她扪心自问:「那……我的主人是谁……是周朝兴?」

  她自问自答:「不!周朝兴已经卖掉琴儿了……那我的主人是?」

  「1600万!第二次!」

  「1600万!第三次!」

  「成交!」

  「恭喜您,现在请您上台,领取您的商品。」

  琴儿突然像清醒一般,睁开了眼睛。

  一个人缓缓地,走到她面前,那个人一拉项圈上的绳子,琴儿被迫跪到他面
前,抬起了头。

  那个人背对着,天花板上的投射灯,整个脸都被反黑了,看不清楚样子,他
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琴儿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她摇摇头。

  那个人摸着琴儿的长发,慢慢地蹲了下来,他温柔地抚摸琴儿的脸,笑道:
「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琴儿冰冷的脸,像遇到暖春的冰山般融化开来,变成惊喜的表情,她抱住那
个人,亲了一口,柔媚地说:「你是琴儿的主人,是琴儿最爱的主人!」
  
***********************************
  【2魔杂语】

  魔魔:故事完结了,但因为要尊重原作者,所以来个杂语。

  因为这篇故事的原版,是一部日记,魔魔在这部日记作者同意之下,进行改
编,所以啦!这篇故事是真人真事改编,整篇故事男、女主角与反派的周,还有
强哥以及高经理,都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当然登场的魔魔,也是真有其人,废
话?!难不成我是鬼吗?)。

  其余人物是虚构角色。整个剧情,有40%是改编,其余与真实版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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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三夜·被玩弄的生命 作者:Weisiman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被玩弄的生命  


作者:Weisi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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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参加风月征文活动。本文内容参考了动画《 Mnemosyne(记忆女神的女
儿们)》。  
***********************************

                (一)
  
  1990年,日本,新宿市。

    一丝丝阳光从闭合的百叶窗里透了进来,照亮了一位绿发年轻女子俊俏的脸
庞,这名女子疲惫的用细长的手指扶了一下自己椭圆形半框眼镜,托著半边脑门
发出了有些沙哑的嗓音:「咪咪,拿水来……」

  一个轻快的女童音回答到:「是!」

  一阵器皿碰撞声响过,一名淡蓝色头发,身著粉红色上衣,淡蓝色百褶短裙
的女孩儿,端著一个大玻璃瓶和两个小杯子来到了绿发女子的办公桌前。咪咪拿
起玻璃瓶,绕过办公桌,直接坐到了绿发女子的大腿上,压得她俩身下的老式旋
转椅一阵吱嘎声,疲惫的绿发美女也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咪咪并没有理会,扬起手中的玻璃瓶,没有用杯子,将液体直接倒在了自己
嘴里。然後扭过头,将自己的小嘴堵到绿发美女粉唇上,慢慢将嘴里的液体压入
她的食道。

  「咳咳咳……」绿发美女发出了一阵咳嗽声,奇怪的看著咪咪,好像自己刚
刚喝下去的东西并不是水。

  「伏特加,在俄语里是水的意思哦!」咪咪轻快的说道,自己美美的喝了一
口,继续道:「而且给磷这个,你也更高兴吧。」

  被称为磷的女子听到後露出一个微笑,掰过咪咪的脸,对著她的小嘴,使劲
吸了起来。咪咪也回应著磷的行动,两人积极交换带著浓烈酒气的唾液。

  「滋滋……吧唧……吧唧……」

  两人眯著眼睛激烈的接吻,手也不老实的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

  咪咪的手隔著黑色的西服马甲和白衬衫,不断揉捏著磷坚挺的乳房。磷则把
手伸进了咪咪的百褶裙里口挖著。

  「又没有穿内裤呢,还是这么淫荡啊。」磷看著可爱的咪咪挑逗道。

  「讨厌……」虽然咪咪和磷相恋已经很久很久了,但面对磷的这种挑逗,咪
咪还是会非常害羞,只好加紧手上的动作给磷以「反击」。

  「嗯……哼……咪咪的手法……又高明了一些了呢……嗯……」

  「嗯……但……啊……但还是比不过你啊……哦……我……我要到了……到
啦!啊!啊!」咪咪身子一挺,敏感的身体,在磷高超的指法下达到了高潮。

  磷将瘫软的咪咪放到沙发上,说道:「今天周日吧,没案子,我去外面到处
走走。」然後整理了下因为刚才的亲热而有些松垮的领带,披上一件棕色风衣,
离开了麻生祗咨询事务所。
  

                (二)
  
  磷刚刚出门一会儿,便看到地面上有一个白色的塑料瓶,磷打开一看,里面
是一些长条椭圆形状的药品。但奇怪的是,这个瓶子上没有任何标示,药片上也
是光秃秃的。突然,一辆黑色轿车飞驰而来,吱的一声,停在了磷的身边。

  轿车上下来四个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面色凶恶的对磷嚷道:「小姐!把
那个给我!」

  「这个吗?!」磷晃了晃手里的药瓶,问道:「这是什么药?为什么没有标
示?」

  说话的男子突然挥出一拳,打在了磷的脸上,口中道:「别多管闲事!」捡
起磷掉在地上的药瓶便向轿车走去。

  磷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滴,露出了一丝冷笑,心里想:这下有活干了。径直向
那名男子走了过去。那名男子又是一记凶狠的直拳向磷打来,磷猛的一矮身子,
躲过了这一拳,同时胳膊肘一撞男子的肚子,男子便痛苦的扒了下去。

  另外三名男子一见情况不妙,马上从怀里掏枪。磷手疾眼快,一记飞镖将离
自己最近的男子击倒,但另外两人已经掏出枪来了。磷发出一根钢索,将其中一
人的手枪缠住,缴了械。另一名男子却陈这个空挡开火了,但这枪并不是打向磷
的,而是击碎了那个药瓶。磷飞起一脚,将那名男子击晕。

  磷看了看那瓶奇怪的药品,只在一堆残渣中找到了两粒完整的。磷又搜查了
一下被打倒的四名男子和那辆车。发现这四个人没有任何证件,汽车牌照也是假
的。

  磷将一粒药片拿给一位药剂师朋友分析,自己带著另一粒药回到了事务所。
  

                (三)
  
  磷刚刚回到事务所,咪咪便愉快的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这里!」磷指了一下,自己的齿贝之间。

  咪咪发现磷正叼著一粒长条椭圆型的药片,便扑过去,张开小嘴,咬住露在
外面的一部分,两人用力,药片断开。两人各吞下去了一半。

  「这是什么药?」咪咪问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一会儿便感觉出来了。」磷轻松的回答。

  得到这样答案的咪咪并没有吃惊,而是简单的「恩」了一声,继续忙自己的
事情。

  过了一会儿,咪咪圆圆的脸颊变得红润,身体软绵绵的对磷说道:「我……
我身子有些奇怪……」

  「嗯,我也感觉到了,那就不要憋著了,咱们来做吧。」脸也有些发红的磷
回答道,将咪咪推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开始慢慢剥去咪咪的衣服。

  咪咪没有任何反抗,任由磷对自己动手动脚。但磷却有些不高兴的说:「你
也帮我脱掉啊,只让我给你服务。」

  「哼……你那西服套装那么麻烦,我才懒得动手呢。」咪咪依然没有任何动
作。

  「哦,这样啊。」磷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而是继续著手上的动作,将咪咪
拔了个精光。磷揉了揉咪咪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便伏下头舔弄咪咪的乳头。

  咪咪将手放在嘴边,小声吭哧著:「嗯……嗯……」

  磷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滑动到咪咪的股间:「咪咪,你这里还是一根毛都没有
啊,真漂亮啊。」

  「别……别说了,害羞……」咪咪闭上眼睛说道。

  「呵呵,你还会害羞吗?你可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啊。」磷的舌头在咪咪的乳
头又绕了两圈,便一路向下添,最後停在了咪咪的小穴口处。

  「啊,好多水啊!阴蒂都这么大了呀,像颗花生米呢。」磷继续挑逗道。

  「讨厌……不要……」咪咪用手蒙住了脸。

  「不要?真的不要吗?」磷停下了动作。

  「啊!你……你又欺负我……快……快点儿……」

  「快点儿什么呢?你不是说我欺负你吗?」面对咪咪这么可爱的反应,磷忍
不住再多挑逗她一番。

  「快点儿添……快点儿扣……我……受不了了。」咪咪扭动著自己的腰部,
引得小穴一阵晃动。

  「添什么?扣哪里?是这里吗?」磷发坏似的挠了挠咪咪的脚心。

  「啊!好痒!」咪咪缩了下脚,继续道:「就是我两腿之间啊!」

  「说话要说清楚哦,作为侦探,说话怎么能不清不楚呢?」磷还是没动作。

  「啊!疯了!」咪咪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挺起自己的腰,高高撑起自己的
小穴说道:「请添我的小穴啊!使劲扣我的小穴吧!」

  「呵呵,淫荡的小家伙。」磷笑骂一句,便开始了停止多时的工作。

  「啊……好害羞啊……嗯……真舒服……哦……磷你太棒啦!我……我要到
了……再用点力气,再用点儿力气我就到啦!」

  这是磷却突然停了下来,神秘道:「那我怎么办呢?」

  咪咪正在使劲弓起腰肢,努力的扭动著,准备迎接马上就要来到的高潮,突
然发现磷再次停下了动作:「咦?」

  磷坏笑著问:「嘿嘿,想高潮吗?」

  咪咪著急道:「想!当然想!快……快点儿给我!」

  「嘿嘿,那就让我也舒服舒服吧。」磷摆出一副胜利的样子说道。

  「啊!?你!你太欺负我啦!」咪咪都快被急哭了,举起粉拳捶打著磷:
「讨厌!讨厌啦!」

  不过磷却丝毫不为所动,坏笑著看著快被急哭的咪咪。

  咪咪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乖乖的将磷繁杂的西服脱了下来。而自己的身体也
不可避免的冷却了下来。

  等到咪咪脱掉自己的最後一件衣服,磷添了添嘴唇说道:「现在,让咱们从
头开始吧。」两人便又滚在了一起。

  …………  


                (四)
  
  风雨之後的两位美女赤裸著身体躺在大床上休息,磷突然打破了平静:「咪
咪,你觉出这春药和其他药有什么不同了吗?」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具体怎么个不一样却说不出
来。」咪咪若有所思的回答。

  「嘟嘟嘟……」传真机的响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磷赤裸著身体,走到传真机前,拿起药剂师朋友给自己发来的化学分析报告
说:「果然有很多莫名奇妙的成分呢。好像有弱化人的思维和减慢细胞活动的功
效。这种东西出现在春药里真是奇怪。」

  「你确定这是春药?」咪咪问道。

  「不确定。」磷便将如何得到这两粒春药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咪咪听过之後说:「咱们又有活干了,虽然没委托人。现在开始工作吧。」
便坐在了电脑前,开始查找。磷也开始联系自己的各种关系,希望能找到一些线
索。

  几个小时後,一无所获的两人又坐到了一起。

  「看来,只有找『她』了呢。」磷叹了口气说。

  「不用吧,又不是接受了委托,不值得付出这么多吧。」咪咪劝解道。

  「不!我觉得这後面有很大的秘密!现在就去找『她』。」磷好像下定了决
心一般。

  「我……」咪咪欲言又止。

  「我知道的,交给我好了。我想这点儿小事,应该不会很贵的,只要我自己
去就够了。再说就算你想去,我也不会把我的宝贝咪咪丢给别的女人乱搞的。呵
呵。」磷安慰咪咪道。

  「不!不是的!我是不想让你……」咪咪急忙说道,但声音却越说越小。

  「舍不得我是吗?自私的小色女,呵呵……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不会搞很久
的。」磷轻轻的在咪咪嘴唇上吻里一下,离开了事务所。

 
                (五)
  
  新宿市的地下红灯区,一个灯光昏暗的酒吧里空荡荡的,只有磷一个人坐在
吧台前,面前摆著一杯鸡尾酒,她却没有去喝。

  「青草蜢鸡尾酒。」一个诱人的女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位穿著露肚脐短上
衣、紧身短裤的妖艳女子做到了磷身边。

  「味道像小孩子用的牙膏的鸡尾酒。」磷毫无感情的说道,并没有看身旁的
女子一眼。

  「随便你怎么说。」妖艳女子隐隐的笑著回答,她用带了五个戒指的左手玩
弄了一下耳朵上坠著的三个耳环继续道:「很久没有你的委托了呢。」

  「那么?」磷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但心里却生出了厌恶感。

  「很贵的呦,而且……不仅仅是金钱哦。」妖艳女子摆出一个引人犯罪的表
情说道,眼睛却在看著磷的反应。

  磷虽然很不愿意和咪咪之外的女人搞,但还是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那么,给我吧。」妖艳女子说道。

  磷将那杯鸡尾酒拨向妖艳女子,那女子却抓住了磷伸过来的手。同时拿起那
杯酒,倒了一点儿在磷的手心,细细观察著。妖艳女子胜利似的一笑,将磷的手
送到自己嘴边,伸出打了舌丁的舌头,细细的舔食著磷手心里的鸡尾酒。

  「嗯……」妖艳女子满意的哼了一声,添了添自己的嘴唇,将磷带入了楼上
宾馆的房间。
  
     ***    ***    ***    ***
  
  宾馆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妖艳女子舒服的躺著,全身一丝不挂。磷慢慢脱光
自己的衣服後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著床上的身躯。

  妖艳女子细细打量著磷的胴体,微笑著说:「真美啊!一定非常可口吧!可
惜不能尝尝咪咪的味道,如果换她来的话,一次就好了。你的话要三次哦!」

  听到妖艳女子说到咪咪,磷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冷冷的问道:「情报呢?」

  「真无情呢。」妖艳女子拉下脸来,拿出一个唇膏大小的圆筒,伸出舌头舔
了一下,然後轻轻塞到自己的阴道里:「啊……想要的话,自己拿吧。」

  磷叹了口气,伏下身子,将自己的嘴凑到妖艳女子小穴口,亲了下去。

  「啊……」女子发出了一声娇叫:「技术又进步了呢,经常和咪咪一起练习
吧。」

  磷用舌头卷出藏在小阴唇里的阴蒂,猛的咬了一口。

  「啊!」妖艳女子吃痛大叫了一声,不过却没有生气:「还是老样子呢,一
提到咪咪就生气呀。好吧,我不提便是了。但你要自慰一次给我看哦,我想尝尝
你的淫水呢。」

  磷没说话,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跪在床上张开双腿开始自慰。妖艳
女子伸出手摆弄著磷的身体,将她摆成蹲著的姿势,然後把头伸到磷两腿之间,
仔细盯著磷的小穴看。

  「别……别这样盯著。害羞……」磷小声说道。磷虽然在和咪咪风雨时放的
很开,但在其他女人面前,特别是在这位妖艳女子的注视下则会非常害羞。

  「哈哈,害羞?应该是兴奋吧。你看看的你淫水,已经低落到我的鼻尖上了
呢。」妖艳女子笑著说道。

  「……」磷没有说话,因为磷的身体背叛了磷的感情,确实因为女子的注视
而更加兴奋了。淫水也越来越多的流出小穴。妖艳女子张开嘴将磷滴落下来的淫
水都吃了进去。

  「不要憋著啦,你的淫叫很好听呢。」妖艳女子看著努力忍住不叫的磷说。

  磷没有办法,只能听话的小声呻吟了起来,因为这就是交易。

  「啊……嗯……」磷手上也加快了动作,在女子时不时的舔弄下磷慢慢达到
了高潮:「哦……要到了……哦……到了……到了!啊!啊!」同时大量淫水涌
了出来浇的妖艳女子满脸都是。

  女子用手指将脸上的淫水刮下来送到嘴里,说道:「也帮我舔舔吧。」於是
两人便开始了六九式的交合。

  「呜……不错,继续……哦……要添到高潮才可以哦!」妖艳女子边舔弄磷
的小穴边说:「放心吧,我也会让你舒服的,呵呵呵。」

  磷努力的舔著,想尽快将妖艳女子弄到高潮,但妖艳女子显然也是高手,磷
添了半天仍然没有将其推到顶峰,反而是磷自己被女子添的非常兴奋了。

  磷强忍著快感努力著,但还是时不时发出一些呻吟:「嗯……哦……轻……
轻点儿……」

  「呵呵呵,不要偷懒哦,我还早呢,我不到高潮你不许高潮哦!」妖艳女子
很清楚磷迈向高潮的的步伐比自己快,但却不丝毫放松对磷的攻击。

  「哦!好厉害……我……斗不过你……」磷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了。

  「你要高潮了吗?我说过,不准在我之前高潮的。呵呵呵,还是我来帮帮你
吧。」说著妖艳女子在磷高潮来临前的一刹那停止了刺激,磷便被硬生生的钉在
了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痛苦境界。

  「嗯!」磷不满的哼了一声,回头看著妖艳女子。而妖艳女子也在笑嘻嘻的
看著她,好像再说:上当了吧,你还嫩哦。磷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垂下头继
续舔弄妖艳女子的小穴。

  「呵呵,你如果想高潮,只要开口求我,我就会让你高潮的哦!」妖艳女子
看到磷苦闷的表情说道,虽然她很清楚磷是不可能求她将自己弄到高潮的。

  「……」正如妖艳女子所料想的,磷没有说话继续努力舔弄著妖艳女子的小
穴。

  妖艳女子大笑起来:「哈哈哈!磷!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她便并没
有等待磷的回答,继续道:「就是因为这点啊!你太能忍耐啦,明明自己难受的
要死,却能在表面上装的平淡无奇,哈哈。」

  磷对妖艳女子的评论不置可否,不断的舔弄著。

  「哦……不错……再加把劲!」妖艳女子边舔弄著磷的小穴以保持磷在高潮
边缘的状态,一边享受著磷的服务,继续道:「你……你只要把我弄到高潮,我
就给你高潮!哦……我……我马上就高潮了……」

  妖艳女子猛的抱紧咪咪的屁股,使劲仰著头:「啊!啊!我……我高潮了!
高潮了!啊!」

  磷尽职尽责的慢慢抚摸著妖艳女子以加长她高潮的时间,让她感觉更舒爽。
高潮过後的妖艳女子将嘴凑向磷的小穴,想把已经在高潮边缘苦苦挣扎了将近半
个小时的磷也推上顶端,但磷却躲开了。

  妖艳女子微微一笑,拉过磷的手指含到嘴里玩弄,也将自己的手指塞到磷的
小嘴里玩弄磷的香舌,另一只手则抓住磷的乳房玩弄。妖艳女子边玩弄磷边叹了
口气说道:「你还真是爱她啊。」

  虽然磷明确知道这个「她」指的就是咪咪,但是妖艳女子没有说出咪咪的名
字,磷也不好发飙。

  妖艳女子看著磷微微含怒的表情羡慕的说:「她有你在身边真是太幸福了,
你宁愿自己痛苦万分,也不愿意接受其他女子的宠幸而达到高潮。看在你这样忠
诚於她的份上,我允许你用手指把我弄高潮一次。不过呢……」她坏笑了一下继
续道:「你要用另一只手保持自己在高潮边缘而不高潮,明白吗?呵呵。」

  磷没有说话,抽出被妖艳女子含在嘴里的手指插到了女子的小穴里,另一只
手则开始在自己的小穴口揉搓。

  「哦……舒服……」妖艳女子全身放松的躺在床上享受磷的服务。而磷却毫
不轻松,自己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了半个小时,却不能达到高潮。刚才是在别人
的控制下,而现在则是自己控制,比刚才更加痛苦。

  一番努力後,满身大汗的磷终於将妖艳女子弄到了高潮:「哦……舒服……
磷……你太棒啦!我又要高潮了……高……高潮啦!啊!啊!啊!」

  妖艳女子忘情的享受高潮的舒爽,磷却赶忙停止自慰,抓紧时间让自己的快
感降下来,准备迎接妖艳女子接下来的玩弄。妖艳女子看到磷苦闷的表情不禁大
笑起来:「哈哈哈……磷!你知道你现在多么漂亮吗?你现在的表情简直太美妙
啦!太美啦!」

  妖艳女子翻身趴在了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道:「呵呵呵,最後一次是
後庭,你要用你的小嘴巴、小舌头、小鼻子来刺激我的菊花,让我达到高潮。明
白?」然後她拿出一个无线遥控跳蛋,塞到磷的小穴里:「在这期间不要让这个
小玩具掉出来哦!当然,也不能高潮啦!嘿嘿!否则,要再加一次哦!」说著便
开动了跳蛋的开关,磷身子猛的一震,脸上露出痛苦忍耐的表情。

  妖艳女子欣赏著磷的表情说道:「忘记告诉你了,这不是普通跳蛋哦,它会
放电、变热、变大……总之呢,有很多很多功能,一定会让你爽上天的!」

  磷不理妖艳女子的罗嗦,赶忙将脸贴到了女子的屁股上,开始舔弄女子的菊
花。

  女子闭上眼睛,享受的说:「双手别闲著啊,也帮我按摩按摩吧,否则我不
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高潮呢。呵呵。」

  磷伸出因为忍耐而有些颤抖的双手,揉捏著女子的肉体,想尽快将她搞到高
潮。但自己小穴里的快感却越积累越多,就在磷实在忍无可忍马上就要高潮时,
跳蛋突然停止了工作,将磷卡在了天堂的门口。

  妖艳女子扭过头来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得意的说:「不谢谢我吗?我刚刚
避免了你再次为我服务一次的厄运呢。虽然我很希望你多为我服务一次,但……
你却不希望这样做吧?我是多么的仁慈啊!」

  刚刚被阻止了高潮的磷虽然苦闷万分,却知道妖艳女子说的都是事实,只好
挤出了两个字:「谢谢。」

  「哈哈哈……」在妖艳女子得意的笑声中,磷继续艰苦的努力著。

  …………

  直到将近两个小时後,磷才终於完成了这次「昂贵的付款行动」,拖著极度
疲惫的身心回到了事务所。
  

                (六)
  
  事务所里,磷和咪咪认真的分析著这份磷付出了肉体与精神的巨大代价後才
换来的情报。

  「青山制药研究所啊,今天晚上好像有一个新品发布会呢。研究所的山中所
长会出席这个发布会。」咪咪说道。

  「这样的话,我去会会他,但……搞不好又要『出卖』我的肉体了呢。」磷
回答道。

  「我也想去!」咪咪这次非但没有反对,反而好像吃醋了一般,吵闹著要与
磷一起去。

  「嘿嘿,你这么小,他恐怕不敢吃吧。情报里没有说他是萝莉控呢。」磷深
知咪咪对男人肉棒的喜爱,笑眯眯的对咪咪说道。

  「啊……怎么这样,每次都是你去享受。」咪咪嘟起了小嘴,但马上叹了口
气说道:「哎,罢了。算是对你换回情报来的精神补偿吧,你可要好好享受呦,
把我那份也一起享受到!」

  磷大笑道:「哈哈哈!你放心吧,我对男人什么时候手软过呢?」然後便去
换衣服准备出发了。

  磷脱下西服套装,将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落日的余晖里。她将一套纯黑的性感
蕾丝内衣穿在身上。然後拿过一双黑丝网眼吊带丝袜套上自己修长的双腿。扣好
吊带後,她拿出黑色吊带连衣裙样式的晚礼服,慢慢穿到身上。一根根细长的吊
带绕过磷细长的脖子,连著两片勉强能在下面拖住乳房的布料。在乳房相对应的
背後则是大片光滑的雪白肌肤。

  磷双手托了托坚挺的乳房,一方面避免蕾丝乳罩漏出晚礼服,另一方面则使
自己的乳沟更加吸引人。一切准备就绪後,磷提起小挎包,带上一顶垂著黑色半
透明面纱的帽子,出发了。
  

                (七)
  
  新品发布会上有不少美女,磷便是其中最耀眼的一个。

  「这一位就是山中先生,青山制药研究所的所长。」发布会主持人向磷介绍
道。

  「请多关照!」磷微笑著轻轻一鞠躬,胸前便呈现出一片波涛汹涌的景象。

  「啊……幸会!幸会!」山中两眼都看直了,匆忙挤出一句问候,以掩饰自
己的尴尬。

  发布会上,磷轻而易举的将被勾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山中灌到半醉,将其推
倒在了旅店的大床上。

  「啊!磷小姐,你真是太迷人了。」山中色迷迷的看著磷。

  「这里还有更迷人的呢。」磷轻轻解开脖子後面的绳结,整件连衣裙便顺著
磷的诱人线条滑落到了磷的脚下。磷抬起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小脚,向山中靠近
了一步,同时露出迷人的微笑。

  「喔!喔!」山中已经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却
因为醉酒一下子扑倒在磷的身上。

  「山中先生这么性急啊。让我看看你的宝贝吧。」磷说著脱下山中的裤子,
掏出了山中的小兄弟。

  「哇!这么大!」磷惊叹道,露出一副赚到了的表情。张嘴将整个龟头含了
进去。

  「哦!好舒服!」山中不禁抓住了磷的脑袋。

  「呜……嗯……」磷一边为山中口交,一边把他身上其他的衣服都扒下来。

  「啊!你的……你的小嘴……太爽啦!我要!我要射啦!」山中大叫著将一
股粘稠的精液射在了磷的小嘴里。

  磷品味著嘴里的精液,一副享受的样子。而山中则抓住磷坚挺的胸部,扯掉
胸罩後,便亲了起来。

  「啊……用力……」磷添了添嘴唇,伸手在自己小穴上摸了一把,看著沾满
淫水的手指说:「想不想尝尝下面这张嘴的味道啊?」

  山中那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大吼一声,扯下磷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将再次
硬起来的大鸡巴整根插了进去。

  「啊!」磷双腿盘到山中的腰上,双手抱著山中的头,将其埋在自己的双乳
之间,开始扭动自己的腰部:「舒服……用力……用力插……啊!小穴……小穴
好涨……啊……」

  「哦!磷……你太棒啦!啊!哈哈!」山中也兴奋的大叫道。

  「哦……怎么样……有女人味儿吧!啊……来试试这个吧!」磷说著猛的收
紧小穴,绞著山中的肉棒。

  「啊!出!出来啦!」山中再次献出自己的精华,身子一软,躺在了床上。

  「来!继续!你躺好!让我来为你服务吧!」磷并没有放过山中,磷跨坐在
山中身上,又开始扭动腰肢。

  「啊……你……你想榨乾我吗?」山中的小兄弟已经感到微微疼痛了。

  磷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难道你不想被我榨乾吗?」

  「啊!太……太迷人啦!简直要了我的小命啊!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骚女
人,让你知道我山中的厉害吧!」山中根本无法抵御磷的诱惑,强打精神,开始
了新一轮的征战。

  磷拿起旁边的葡萄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伏下身子与山中接吻,把嘴里的
酒压入了山中的口中。山中兴奋的吸允著磷口中的甘露,但他却不知道,这酒里
已经被放入了安眠药。虽然只是药店里就能买到的普通药品,但在山中目前的条
件下,还是很快让他睡了过去。

  磷看了看睡死过去的山中,用手接住小穴里正在流出来的精液,送到口中品
了品,自言自语道:「好久没有这么爽了。」她拿出山中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上
网络,交给咪咪处理。自己则搜遍了山中的所有物品。收拾得当後,磷又吻了一
下熟睡中的山中,离开旅店,回到了事务所。
  

                (八)
  
  麻生祗咨询事务所里,磷向咪咪询问笔记本电脑中的情况:「有什么新发现
吗?」

  「没有什么异常,不过,我感觉这个家伙不是研究所的负责人。他的资料里
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咪咪回答道。

  「我也发现了,他只是个傀儡,背後该有更大的阴谋。我在山中的衣袋里发
现了一张去往山区的出租车发票,但我记得他下车的地点应该什么都没有啊。」
磷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嗯,我来查一下吧。」说著咪咪又开始了在电脑上的工作:「有通向那里
的电线和光缆。嘿嘿,太好了,有光缆说明有电脑,这就好办啦。」

  磷没有说话,一边揉捏著咪咪的屁股,一边观看咪咪的工作情况。

  「咦?物理断开?那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不会直接用物理断
开这么极端的手法的。」咪咪看著一张复杂的线路图,摆出一副郁闷的表情,不
过马上话锋一转说道:「我还是来借用一下美国的间谍卫星吧,嘿嘿。」

  「又要侵入CIA吗?小心被发现哦。」磷舔了一下咪咪的耳朵说道。

  「放心啦!我玩电脑的时候CIA那帮笨蛋还没出生呢。」咪咪轻松的说。
这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高清晰度的卫星照片,照片上有一片不小的建筑群,
正是原本应当空空如也的山区。

  两人经过一番研究,认为有必要潜入这个神秘的研究所,以搞清事实真相。
而咪咪以研究对方的电脑系统为理由坚持和磷一同前往。磷经不住她的死磨硬泡
只好答应了她的请求。两人换上紧身夜行衣,外面披上宽大的风衣,带好相关装
备便出发了。
  

                (九)
  
  清风吹拂著碧草,月亮在云朵里时隐时现,不间断的虫鸣再加上偶尔的鸟叫
声,构成了一幅安逸的夜晚山区画面。不过在这个画面中却有一些不和谐因素。
高高的铁丝网,扫来扫去的探照灯,还有无处不在的红外摄像探头,让这个所谓
的研究所看起了更向一个守卫严密的军事基地。

  磷脱下了风衣,里面是下摆刚刚超过胸部、袖子仅能抱住肘部的暗色紧身上
衣,和裤腿七分长,裤腰束在胯部的暗色紧身短裤。小巧的肚脐及大片雪白光滑
的腹背部则直接暴露在空气里。洁白的月光照在磷身上,在地面上投出一个身材
完美的女性曲线。

  「哎呀,你怎么穿这件夜行衣?白花花的不怕被人发现吗?」穿著全身暗黑
色紧身衣的咪咪抱怨道。

  「呵呵,你是羡慕我的性感身材吧,小萝莉?」磷抓了一把咪咪扁平的胸部
说道。

  「讨厌!别光看我十五岁的身体,我已经……」咪咪还没有说完,便被磷打
断了:「好,好!我知道了,欧巴桑大小姐!」

  「讨厌!讨厌!不跟你玩了,还是快点办正事吧。」咪咪知道斗嘴自己占不
到便宜,只好转移话题。

  两人小心翼翼的剪开铁丝网,绕开探照灯,骗过摄像头,来到一个地下建筑
物里。

  「这……好多油罐啊!」咪咪看著眼前数不清的大油罐说道。

  「嗯,看这个规模,整个研究所地下应该全是盛满燃料的油罐了,他们做试
验什么要用这么多能量?」磷也感到有些吃惊。

  「这有台计算机,我来看看。」咪咪说著便,将自己带来的电子设备和燃料
库的计算机连到了一起。

  「哒哒哒哒哒……」远处传来巡逻的守卫有节奏的脚步声,磷只用一招,就
将这名可怜的守卫打晕过去了。

  「快些了,他们不久就会发现的。」磷催促道。

  「嗯,这里显示B实验楼的能耗最大,达到了所有能耗的96%,但B实验
楼的入口好像在A实验楼里。」
  

                (十)
  
  磷和咪咪经过一番努力潜入到了B实验楼入口附近。

  「看来只能走通风管了。」磷看著多达十名荷枪实弹的守卫严密的把守著通
向B楼的入口说道。

  磷和咪咪一前一後在通风管里慢慢爬行著。咪咪看著磷性感的屁股不断在自
己眼前晃来晃去,而紧身衣则把磷後庭及小穴口的形状完美的暴露了出来。

  咪咪突然想到了不久前自己被磷捉弄到高潮边缘,却又达不到高潮的悲惨经
历,悄悄伸出手指,对著两片嫩肉中间那条缝使劲一戳,竟然将整根手指戳了进
去。

  「啊……咪咪!」磷突然受到刺激,生气的回过头来怒视著咪咪。但咪咪手
指头轻轻一弯,磷却又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叫。

  「啊!咪咪……你……是不是想死啊?」磷生气的向咪咪吼到。

  「嘘……小点儿声哦,否则会被人发现哦。」咪咪坏笑著说,又动了动手指
头。

  「啊……别……别闹了……快拔出来……」磷压低了声音抗议道,但快感却
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向大脑。

  「拔出来?你不想爽吗?」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玩弄磷的咪咪并没有停下手指
的动作。

  「哦……现在……现在这种地方……不行啊!快……快别动了!」磷虽然嘴
里不愿意,腰却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

  「这种地方不是更刺激吗?你看看你的淫水已经把紧身衣弄湿一大片啦!」
咪咪用另一只手捞了一把磷的淫水放到嘴边添了添。

  「嗯……都……都是你害的啊……快……别闹了……再扣我就要高潮啦!我
要……我要到了……」磷大力扭动著屁股,积极配合著咪咪的扣挖说道。

  「那好吧,我就不闹了。」咪咪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让磷停在了高潮的边
缘。

  「啊?怎……怎么……」磷更加恼怒的回头看向咪咪,却发现咪咪脸上挂著
坏笑,眼里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好像再说:怎么样,这次栽我手里了吧。

  咪咪看著一脸苦闷的磷,突然一脸正经的说道:「好啦!快点儿干活吧,时
间久了会被人发现的!」

  磷虽然小穴瘙痒的难受,但也没有办法,叹口气,只好认栽了,继续向前爬
行。

  拐过一个弯,磷突然停了下来,神色凝重的看著前方黑洞洞的通气管。她拿
出一罐喷雾剂,对了眼前的空气一喷,面前立刻出现了三条红外警报线。三条红
外线横在磷的面前,由上到下均匀排列,每条线间隔约有三十厘米。

  「让我来吧,你『太胖』了点儿,哈哈!」身材比磷小很多的咪咪说道。

  「没事,我能过去。」磷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的说,散开绑在脑後的马尾
辫。磷先将两条胳膊向前伸过去,然後身体紧紧贴著地板,胸前两个诱人的肉团
被压的扁扁的,再把头送过去,肩背部相对容易。

  但磷高跷的臀部却出现了麻烦,磷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挤压著自己的身体,
屁股慢慢往前蹭。在後面看著的咪咪也为磷捏了一把汗。

  但她们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磷肥大的臀部最终还是切断了红外警报
线。顿时「滴滴滴……」「嗡啦……嗡啦……」的警报声大作。

  磷前功尽弃的扒倒在地面上。在後面的咪咪有些担忧的说:「那个……」却
被磷生硬的打断了。磷狠狠的说:「再说话就扁你!」但说完狠话後的磷却露出
了一副哭丧相,心中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胖」了,不禁郁闷的哼哼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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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三夜·被玩弄的生命 作者:Weisiman


               (十一)
  
  一间白色的屋子里,刺眼的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下来。

  磷被紧紧地拘束在一张妇科检查椅上,双腿大大的分开,双手被固定在扶手
上。

  一位穿著白色蓬蓬裙公主装的棕色短发女性正在半压在磷身上,一个膝盖放
在磷两腿中间,抵著磷的小穴。一只手隔著薄薄的夜行衣玩弄著磷坚挺的乳房,
还不时捏住磷的乳头使劲掐一下。棕发女子将嘴贴在磷的嘴唇上,使劲亲著,不
停的发出带著笑意的哼哼声。

  亲了半天,棕发女子抬起身子,一只手轻轻抚摸自己刚刚强吻过磷的嘴唇,
好像在回味刚才的感觉,另一只手则扶了扶只被公主裙托住一半,好像注射过硅
胶的大号乳房。她看著面色冷淡的磷奸笑道:「我叫山之边沙耶罗,是这里的负
责人,你叫我沙耶也可以哦。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有那边那位小朋友呢?」沙耶
指著一旁的咪咪说道。

  咪咪目前的情况要比磷糟糕多了。她全身的夜行衣已经被扒了个精光。上半
身被绳子紧紧的捆著,双手被捆成背观音式高高的吊到了脖子後面,一根绳子栓
在她的脖子处,让她不得不挺起身体来避免呼吸不畅。咪咪的下半身被铁链拷在
一个三角木马上,膝盖处被加了两个十公斤的哑铃。

  咪咪娇嫩的小穴被卡在木马的木楞上,已经有些红肿了。咪咪的头部也不好
受,双眼被戴上了皮革眼罩,小嘴被大大的红色塞嘴球堵住了,口水不住的从缝
隙里流出来打湿了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

  「看到自己同伴受折磨,难道你不心痛吗?我可是个虐待狂呢,我对女人,
特别是小萝莉可是非常感兴趣的呀。」沙耶贪婪的看著咪咪,对磷说。

  磷则好像沙耶根本不存在一般,完全没有反应。

  「还是一丝表情也没有呢,我检查过你们的装备,很专业,只要你说出是谁
指示你们来的,我就可以让你们免受折磨,痛快的死去。」磷的平静让沙耶有些
恼火了。

  她来到咪咪身边,亲了一下咪咪有些发红脸蛋,又捏了捏咪咪已经肿胀起来
的阴蒂,继续对磷说道:「怪不得你不担心呢,原来这位小美女是受虐狂啊。淫
水都要滴到地下了。」沙耶添了添粘在自己手指上的淫水说道。咪咪听到这话害
羞的发出呜呜声,还用力挣扎著,好像要挣脱对她的捆绑似的。

  「呦,害羞啦?小美女?你挣扎的样子可真可爱啊。怪不得你的同伴忍心看
著你这样受苦呀,想必她也想看你诱人的样子呢。」沙耶继续挑逗著咪咪,但咪
咪听到这话却停止了扭动。

  「呵,很倔强的小美女呀!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如何『款待』你的同伴吧。」
说著便摘掉了咪咪的皮革眼罩,但咪咪却将头转到一边不看她。

  沙耶不再理睬咪咪,迳直来到磷身边,掀掉旁边手术车上覆盖的白布,露出
大量吓人的金属利器。她贪婪的看著面无表情的磷,娇声说:「我说,你知道人
身上有几个洞吗?」

  沙耶拿起一根闪著寒光的钢针指著磷的双眼继续道:「眼镜两个」,又指向
磷的耳朵,「耳朵两个」,她边指边说,「鼻子两个、嘴巴一个。」钢针下滑到
磷的双腿之间:「这里还有三个,分别是:阴道、尿道和肛门。一共十个,男人
则只有九个。」

  沙耶用手试了试钢针的尖锐程度继续道:「打钉穿环是人类改变神赋予的洞
数的方法,在有历史记载前,人类就一直用这种方法来逃脱造物者之手,你不这
么认为吗?嘿嘿。」

  沙耶拿起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环,在磷的右乳房上比划了比划:「哈哈,很适
合你嘛。」又拿到磷的小穴口比划著坏笑:「或者说,穿在这里更合适呢?可是
使身体变得很高洁哦。嘿嘿嘿嘿!接下来,我一个一个地给你穿,而且还有很多
话要问你哦。嘿嘿嘿!」

  沙耶做到磷被固定住的大腿上:「你还不打算开口呢,不过我是有办法让你
出声的。」沙耶站起了身,左手揉捏著磷的右乳头,慢慢将包住乳房的紧身衣捏
起,右手拿著一把手术剪刀,轻轻一剪,殷红的乳头、粉红的乳晕和雪白的乳房
便露了出来,如果冻一般颤动著。

  沙耶左手一把抓住磷的乳房,右手拿著钢针,阴森森的说:「首先,是第十
一个洞。」便狠狠地扎了下去。

  一股鲜血喷溅到了磷的椭圆眼镜片上,磷美丽的双眼瞬间睁大,但马上使劲
挤成一团,进而紧紧的闭成一条线,眉头紧锁,鼻梁上的皮肤也大幅度的皱了起
来,一丝眼泪因为生理反应而打湿了睫毛,磷终於无法保持继续沉默,发出了撕
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

  沙耶在磷的惨叫声中兴奋的为磷穿好两个乳环後,拿起手术刀,在磷两腿之
间轻轻一划,磷的小穴便露了出来。「好漂亮的小穴哦。」沙耶用鼻子闻了闻,
继续道:「我来让它变得更迷人吧。」

  在磷的高声惨叫中,沙耶哼著小曲儿,将大大小小八个环穿到了磷的大阴唇
上:「现在你身上有二十个洞了呢,你是不是还想多来几个呢?」看著紧要著牙
不说话的磷,沙耶又开始了进一步虐待。这次惨遭厄运的是磷的小阴唇和阴蒂。

  女人最娇嫩的阴蒂被尖锐的钢针穿透,一个金色的圆环被穿在了上面,强烈
的疼痛让磷再次大声惨叫:「啊!啊!啊!啊!」

  「太漂亮了,呵呵,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来看看我们的小美女怎么样了。」
沙耶来到了咪咪身边,伸手捏了捏咪咪肿胀起来的阴蒂说道:「你好像一点儿也
不担心你的同伴呢。」突然,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般说道:「哦!
不,你不只不担心,你好像还很喜欢看著你的同伴被虐待是吗?受虐狂小妹妹?
那让我来看看你能承受程度比你的同伴如何吧。」

  沙耶取来两个一公斤的大砝码,用锯齿铁夹子狠狠的夹在了咪咪两个只比大
米粒大一点儿的乳头上,尖锐的锯齿瞬间撕破了咪咪娇嫩的皮肤,卡进了她的肉
里。

  「呜!呜!呜!」被塞口球堵住的小嘴里,发出呜呜的惨叫。

  「你如果想说话,就点三次头知道吗?」沙耶拖著咪咪的下巴说道。咪咪则
毅然把头侧到了一边。

  「呵呵……」沙耶拿起了一根硬式长鞭:「这是古代拷问犯人时用的鞭子,
打到身上非常舒服。小妹妹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啦?」咪咪则微闭双眼,显示出一
副很轻松的样子。

  「啪!」第一鞭打在了咪咪光洁的大腿上,咪咪雪白的皮肤瞬间被撕破,露
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呜!呜!」咪咪显然没想到这种鞭子竟然这么厉害,使劲摇著头惨叫。

  「想要求饶的话要点头哦,摇头我是不会停下来的呢。」沙耶以为咪咪屈服
了,但她显然低估了咪咪,因为咪咪听到她这么说,便更激烈的摇头。

  「哼……看你能坚持多久!」随著鞭子破开空气的嗖嗖声,咪咪平滑的肚子
上便多了两道血淋淋的伤痕,不少血肉碎皮也随著鞭打飞溅而起,沾到附近的墙
壁、地面甚至沙耶的身上。

  「呜!呜!呜……」咪咪仍然在尖叫,但好像没有刚才叫的激烈了。

  紧接著又是三鞭,全部打在了咪咪的後背以及被绑在後背的两条胳膊上,鲜
血已经顺著咪咪小巧的脚丫滴落到了地面上。但滴落到地面上的除了鲜血外,还
有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

  沙耶也发现了这些液体,她用手指沾起一点儿粘液闻了闻,露出了惊讶的表
情,她好像怀疑自己结论一般,顺著液体流过的路径往源头上找。而这股液体的
源头竟然是咪咪红肿的小穴。

  「啊?真是没想到啊,你还真是一个十足的受虐狂呢。打在这种部位的鞭子
都能引起快感?那直接打在敏感部位会怎么样呢?」沙耶扬手一边,撕破了咪咪
光滑的疑丘和红肿的大阴唇的表皮。

  「呜……」咪咪身子一挺,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但这个高潮却惹怒了沙耶,她气急败坏的喊道:「好啊!你还挺舒服!看你
能舒服到什么时候!?」说罢,手中的鞭子便暴风雨一般朝著咪咪娇小的身躯招
呼,顿时鲜血与碎肉齐飞,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刮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呜!呜!呜!呜……」咪咪则在沙耶狂暴的攻击中不断扭动著身子,嘴里
发出不知是高兴还是痛苦的呜呜声。

  沙耶的鞭打根本不选择目标,有不少直接打在了咪咪胸腔坠著的大砝码上,
更有两鞭打在咪咪可爱的脸蛋上,使咪咪的脸部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歪斜的红叉。

  这两道伤痕一条由左眉骨正中掠过鼻尖和右嘴角,消失於脖颈处;另一条由
右眼小眼角经过右颧骨与第一条交叉在嘴唇右部上方,从双唇上掠过,消失於下
巴正中。圆圆的可爱的脸蛋,加上血淋淋恐怖的红叉,使得咪咪的面目变得异常
诡异。

  不过沙耶并没有因为咪咪的毁容而停手,直到两次巨大的重物掉在地上的响
声,才让她停了下来。因为坠在咪咪乳头上的大砝码由於沙耶不断的鞭打而不停
晃动,侵入咪咪乳头血肉中的锯齿夹子则越夹越紧,乳头也被拉的越来越长。最
终,夹子的两片锯齿紧紧合在了一起,而咪咪的两个还未成熟的乳头则被生生的
夹断,扯了下来!

  咪咪在两个乳头被扯掉的一瞬间,发出大声的喊叫:「呜!!!」并且身体
挺的笔直,以至於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被收紧也不在乎了,已经变形的小穴猛的往
外喷出一股粘液。咪咪达到了吹潮!

  沙耶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喃喃道:「太……太难以置信了
吧……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个样子的受虐狂。」

  不过,见过风雨的她还是马上回过神来,指著咪咪光秃秃的乳房,刺激咪咪
道:「小受虐狂,你的两个乳头掉下来了哦,你还不打算说些什么吗?再不说的
话,我……」沙耶并没有说完她想说的话,因为她看到神情疲惫的咪咪用自己被
打了一个大红叉的脸,挤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沙耶感觉头皮发麻,勉强挤出一句恨话:「哼!先放过你!」即使见过无数
血腥场面的沙耶也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只能自己找台阶下,想转移目标继续折
磨磷。

  但她在转移目标之前,端著一大盆水对咪咪说:「人类中能出你这样一个变
态实在不容易,我不想让你这么快就死。这是浓盐水,给你消消毒吧。」说罢,
便将一大盆盐水浇在了咪咪头顶。

  「呜!呜……」盐水流过布满伤痕的肌肤,又引起了咪咪一阵闷闷的叫声。

  沙耶做了次深呼吸,全身血淋淋的来到了磷的身边,不过这并不是她的血,
而是鞭打咪咪时溅到自己身上的,她将沾满鲜血的手指塞到磷的嘴里,问道:
「同伴的鲜血好吃吗?」不过,磷回答她的还是冷冷的表情。

  「哼!看看你能到什么程度!」沙耶狠狠的说。说罢便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钉
和一把手锤,将钢钉对准磷膝盖骨骼的缝隙狠狠的敲了下去。钢钉轻而易举的穿
透磷的皮肉,直接侵入到磷的骨缝里。

  「啊!!!啊!!啊!啊……」侵骨剧痛使磷用尽全身力气惨叫,手指、脚
趾也因为全身肌肉紧缩而扭曲成非常诡异的形状。

  「怎么样?看起来你不是受虐狂啊,呵呵。」沙耶冷笑著转动钉在磷膝盖上
的钢钉以增大她的痛苦。磷除了惨叫之外别无他法。身为虐待狂的沙耶看到磷的
惨状慢慢找回了虐待的感觉。面容也稍稍平缓下来,用手抚摸著磷的脸蛋,将属
於咪咪的鲜血涂抹到磷的脸上:「还是你比较配合啊,呵呵。下面来点儿轻松的
项目吧,我的小『玩具』。」

  接下来沙耶将几十个淫靡的圆环、小钉全都「安装」在了磷的脸上,现在磷
的耳朵、嘴唇、鼻子已经布满圆环了,甚至连舌头上都钉上了五粒舌钉。沙耶看
著磷不住抖动的面部两眼放光的说道:「太漂亮啦!嘿嘿嘿,让我来进一步修饰
一下吧!下面是第六十个洞。」

  沙耶拿起睫毛夹夹住睫毛将磷的眼皮拉起,然後在眼皮上穿上了环。而且一
穿就是四个——每边四个、一共八个。然後她用细线穿过这些圆环将磷的眼皮向
上吊了起来。

  她提著细线,笑嘻嘻的看著无法眨眼的磷,拿起装饰用的小钉在磷的眉骨上
打了下去,将细线钉在了磷的眉骨上,彻底夺去了磷闭眼的权利。虽然是小钉,
但也有将近一厘米长,作为人类头骨一部分的眉骨轻而易举的被钉穿了。

  「啊!啊!啊!」骨头受损伤的剧痛让磷再次发出了惨叫,并本能的收缩面
部肌肉闭紧双眼,但却引来了更加剧烈的痛苦。

  沙耶看著惨叫著却不敢闭上眼睛的磷,露出享受的表情,她好像来了兴致,
缓缓的笑道:「呵呵,这仅仅是开始哦。」

  她再次拿起长长的钢针,向著磷另一条腿的膝盖骨缝处钉了下去。在磷惨绝
人寰的叫声中,沙耶用钉子将磷的每个脚趾钉死在地面上。又用铁钩勾住磷的双
乳将其高高吊起。虐待继续著,沙耶开始用各式各样的钢针、铁钩、铆钉、圆环
对磷的肉体进行虐待。磷的鲜血不断喷溅出来,沾到沙耶白色的公主裙上,和咪
咪鲜血混合在一起。

  「这是第二百个洞呢,呵呵!在你之前,我最厉害的『玩具』只坚持到第一
百九十九个洞就死掉了呢。」沙耶扯动著磷身上的铁钩说道。

  磷现在全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金属物件。夜行衣早已破烂不
堪,只留下几根布条而已。鲜血从身上各处冒出来,顺著自己的腿或者妇科检查
椅流到地面上,形成一片血洼。磷虚弱的垂著头,不断小声呻吟著。

  「嘿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在去照料一下你的受虐狂同伴。」沙耶经过对
磷的一番虐待,找到了作为虐待狂的感觉,想起刚才在咪咪身上的失败,反过头
来再次折磨咪咪。
  
     ***    ***    ***    ***
  
  刚才已经有些虚弱的咪咪现在看起来又恢复了精神,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沙
耶的到来。沙耶看到咪咪的表情咬著後槽牙说:「哼!刚才的鞭打你好像很享受
的样子,这次换烧烤来试试!」沙耶按动电钮,一个烧的很旺的火炉以及一些铁
棍、烙铁、火把、蜡烛等物品从地板里升了上来。

  沙耶抓起了所有的蜡烛丢到坩埚里放到火上烧,然後降低绑在咪咪身上的绳
子,使咪咪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她拿起一个扩张器,在咪咪的阴部蹭了蹭,沾
上一些淫水和鲜血,然後一下子捅到了咪咪的後庭里,说道:「先来玩玩最常见
的滴蜡吧。」

  沙耶拿起已经被烧的翻腾的一锅蜡油,对著咪咪被扩张开的後庭倒了进去。

  这蜡油可不是几十摄氏度那么简单了,这些冒著泡的蜡油温度高达三百多摄
氏度。

  「呜!!!呜……」咪咪直肠里娇嫩的肠壁瞬间就被烫熟了,咪咪使劲扭动
著腰部,却因为严密的捆绑,起不到任何效果。

  沙耶将满满一锅蜡油全都灌了进去,咪咪的後庭被灌满了,大量蜡油冒了出
来在咪咪欺霜赛雪的屁股上肆虐,将咪咪微翘的屁股烫的皮开肉绽。

  咪咪身体猛的痉挛,小穴里面喷出一些淫水,又达到了一个高潮。沙耶看著
两眼翻白的咪咪,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所以没有受到很大打击,但还是有些吃
惊。她愤怒的放松绳索,让咪咪重重的摔在了三角木马上。

  咪咪歪斜的骑在木马上喘著粗气,眼球慢慢地回到了正常位置。沙耶阴笑著
拿起一根熊熊燃烧的火把在咪咪面前晃来晃去的说道:「嘿嘿嘿,既然你这么喜
欢,那就来点儿直接的吧!」

  沙耶将火把伸到咪咪的脚心处,让咪咪玲珑的脚丫直接接受烈焰的烧烤。咪
咪全身颤抖,发出呜呜的叫声,而这叫声中去感觉不出很痛苦,反而有些愉悦的
样子。

  沙耶用火把将咪咪的左脚烧焦,右脚烧的稀烂,胸前也烧的黑乎乎的一片,
顺便还烧掉了咪咪一头淡蓝色的秀发。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咪咪的叫声越来越愉
悦,更是三次达到了高潮。自认为自己是虐待高手的沙耶实在是忍无可忍,决定
尽早杀死这个魔鬼般的女孩儿。

  沙耶拿起一根被烧的火红的半米多长的铁剑,在咪咪面前挥舞著说:「屁股
里的蜡都凝固了吧,是不是感觉憋得难受?我帮你取出来吧!」说完,便将铁剑
从咪咪的菊花里使劲捅了进去。已经凝固的蜡油遇到火红的铁剑再次融化然後流
了出来,铁剑则穿过直肠,刺破大肠,直接插入了咪咪的腹腔当中。

  咪咪身体再次挺直,小穴里喷出大量淫水,双眼上翻,口中却没有发出任何
声音,然後晕死了过去。

  沙耶狠狠的向咪咪的身体唾了口唾液,来到了磷的身边,抚摸著她布满钉环
的脸蛋说:「你还不想说些什么吗?美丽的玩具?」

  磷艰难的呼吸著,一如既然的面无表情。

  沙耶并没有理会磷奄奄一息的状态,阴阳怪气的说道:「那好吧,看到同伴
达到高潮很兴奋吧,可惜你自己不是受虐狂呢。那我就来帮帮你吧。嘿嘿嘿。」
然後她拿出了一个超大号金属假阳具,将假阳具塞在磷嘴里润滑,接著使劲插进
了磷的小穴里,将磷的小穴撑的大大的,巨大的金属龟头甚至侵入了磷的子宫。

  「这里有一个按钮,知道是什么作用吗?呵呵呵。」沙耶指著金属阳具的末
尾阴笑的说:「没关系,你马上就知道了。不过,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的是,这个按钮按下去就再也不能恢复原状了。嘿嘿嘿。」说著便按了下去。

  「啊!啊!啊!」按钮刚刚按下,磷便挺直了身体惨叫,同时小穴里涌出了
大量血水。原来金属阳具里面暗藏了十几根五厘米长的倒刺,现在已经深深的刺
入了磷小穴的柔软嫩肉里。

  「哈哈哈!很舒服吧!再让你舒服一些吧!」沙耶按动检查椅的机关,让磷
的後庭露了出来,然後又拿过一根超大号金属阳具,没有润滑便直接塞了进去,
磷的後庭则被残忍的撕裂了。沙耶再次按动假阳具上的按钮,再次引来了磷的惨
叫,以及菊花里喷出来的大量血水。

  沙耶将两根铁链扣在了两个假阳具尾部的圆环上,使劲一拉,已经筋疲力尽
的磷感到已经疼痛异常的下体传来更加强烈的疼痛,再次发出惨叫:「啊!啊!
啊!啊……」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沙耶暴虐的狂笑著再次拉动了铁链。但她突然
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因为感觉到身後有什么东西在动。

  沙耶回头一看,原来刚才晕死过去的咪咪并没有死,现在正在艰难的扭动著
身体,随著她的扭动,不时有一股股鲜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

  「到底是受虐狂呢,生命力这么顽强啊,嘿嘿。」沙耶用有些羡慕的眼光看
著咪咪,但马上狠狠的说:「不过这次让你彻底死透!」说著,便按动了一个按
钮。

  咪咪身下的三角木马顶端突然打开一个小口,从里面缓缓升起一根直径五厘
米的、顶端尖锐的铁棍。而这根铁棍正对著咪咪经历了多次高潮的小穴口,不一
会儿,铁棍便钻了进去。

  咪咪感到异物侵入到自己的小穴,发出细微的「呜呜」声,并扭动著身体。
铁棍已经侵入咪咪的小穴十几厘米了,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咪咪的呜呜声和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看起来铁棍已经穿过狭小的子宫颈,
侵入了咪咪尚未发育完全的子宫。即便如此,铁棍依然不紧不慢的往上升著,咪
咪大声的呻吟,身体拚命的扭动。突然,一大股血水从依然挂满淫水的小穴里喷
了出来。铁棍已经刺破了咪咪的子宫侵入咪咪的腹腔了。

  血水不管的往外涌著,从咪咪的腹部明显可以看到一根鼓胀起来的凸起正在
缓缓的往上升。咪咪圆圆的眼睛睁大地大大的,嘴里拚命发出「呜呜」声。当凸
起上升到咪咪的胸部时,咪咪的喊叫戛然而止,睁地大大的眼睛也慢慢失去了光
泽。

  凸起穿过咪咪的胸腔,侵入到咪咪的喉咙里,血水开始取代唾液从塞口球的
缝隙中冒出来。突然绑在咪咪脑後拴住塞口球的皮带猛然崩断,塞口球被顶了起
来。血红的铁棍顶著塞口球从咪咪整齐的牙齿之间升了起来。这根贯穿咪咪身体
的铁棍,在凸出咪咪的小嘴十几厘米後,终於停了下来。

  全身上下沾满磷和咪咪两人鲜血的沙耶叉腰站在呼吸微弱的磷面前幽幽地说
道:「我说你呀,会死的哦,和她一样的呢,马上。」说著便再次拉动了铁链。

  「啊!啊!啊!啊……」已经血肉模糊的小穴再次遭受重创,剧烈的疼痛让
磷张大了嘴高声惨叫著,直到沙耶松开手中的铁链才停止。

  突然,磷开口说话了:「上个……周日……」

  磷的突然开口让沙耶很是吃惊,她示意磷继续说下去。

  磷断断续续地说:「在……在新宿市中心……一瓶……没有任何标示的药片
有……有春药的作用……但……但还好别的什么……」

  沙耶打断道:「哦,原来那个打倒四名杀手的人是你啊。」她继续道:「都
怪山中那个笨蛋,竟然莫名其妙的将一瓶试验药品掉在了大街上。不过没关系,
现在麻烦已经解决了。」

  磷艰难的说:「特殊……成分……」

  沙耶满不在乎地道:「好吧,都告诉你吧,反正你马上就会死了。」她继续
说:「这是我的『生命玩具』计划,而被玩弄的『玩具』则是像你这样的人。」

  磷吭了一声,但没有说话。

  於是沙耶继续道:「我们研究发现一种奇怪的物质会作用於人类一些细胞,
使其停止增长,还会作用於另一些细胞,使其疯狂增长。我们做了大量试验,发
现这种物质能使一些微生物的寿命大大延长。现在正在做人体试验,虽然我找来
了大量『玩具』来帮我做实验,但还远远不够。

  「於是我们想将这种物质与普通药品结合到一起,用全世界的人做实验,而
春药则是最容易和这种物质融合的药物,因为这种物质本身就会促进男人性器官
的增长。只是没想到,刚刚做出几百粒做初步试验用的春药,就被山中那个笨蛋
弄丢了一瓶。」

  磷发声道:「代……代价……」

  沙耶歪著头看了看磷:「你想问副作用是吗?副作用当然有啦,而且还比较
严重,所以才需要做大量的试验。」

  磷嘴唇微微动了动:「你……你想要……」

  沙耶突然大笑道:「对啦!哈哈哈!我想要长生不老!哈哈!只要能成功,
即使用几亿人的生命做试验也不足为过。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啊?哈哈哈!长
生不老!永生不死!我的梦想啊!哈哈哈!」

  磷好像用尽了全身最後一丝力气般发出一阵笑声:「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

  沙耶沉下脸问道:「你笑什么!?」

  磷慢慢将头靠在椅子後背上,闭上眼睛,放松神情说:「真是的,人类真是
不知悔改呢!还在想著长生不老,可笑的生物啊!」然後他发出了一阵藐视的嘲
笑:「呵……呵!呵……呵呵!」

  「你知道吗?」沙耶尖声说道:「惹自尊心强的人生气,後果可是很严重的
哦!特别是自己的研究被人嘲笑!」

  沙耶拿起一根粗大的狼牙棒,说道:「这个棒子每次打在人身上就会留下五
个洞,而我打算将你身上的洞数增加到三百个!」说完,便咬著牙露出一副恶魔
般凶样,高高举起狼牙棒,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对著磷的脑袋砸了下来。而磷
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声音,其在绿色秀发覆盖下的头骨便被砸碎了。
  

               (十二)
  
  几个守卫将尸体装入盛体袋,其中一个守卫看著袋子里的尸体说:「啊,所
长真过分呢,完全不成人型了。」

  另一人接著说:「真是的,两个都是美人呢。而且……下面竟然被都被塞了
这种东西。」

  一个看似组长的人训斥道:「别聊天啦!快点儿收拾完吧,把尸体放到太平
间去。她们的遗物也放进去。」
  
     ***    ***    ***    ***
  
  在黑漆漆的太平间里突然想起了巨大的敲击声,敲击声越来越大,猛的「桄
榔」一声响,一个停尸柜的门被撞开了,里面的滑板滑了出来。滑板上盛尸袋的
拉链被拉开,全身沾满血污的磷从盛尸袋里坐了起来,擦了擦眼镜上的血迹,嘟
囔道:「真痛啊……」

  这次「诈尸」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在磷的停尸柜旁边的停尸柜里传来了咪
咪的声音:「别抱怨啦,快把我弄出去,这里一点儿也不舒服。」

  「别急,知道啦。」磷回答了一声,打开柜门将咪咪拉了出来。咪咪一下子
坐起身子,却不小心碰到了依然插在自己後庭里的铁剑:「哎呦,好痛。」说著
双手抓住剑柄往外拔,却因为使不上力气只拔出来一点儿点儿。咪咪撅著屁股来
到磷面前:「帮我拔出来吧,我自己不方便用力。」

  正在一个一个摘除自己身上各种「装饰物」的磷看了一眼咪咪光滑如新的屁
股,抓住剑柄说道:「怎么样?刚才玩儿的爽吧?」

  咪咪应付道:「嗯,快拔出来吧,插在里面好痛的。」

  「痛?你不是喜欢痛吗?」磷非但没有拔出来,反而将咪咪自己拔出来的那
一点儿又插了进去。

  「啊!啊……哎呦……真的很疼的啊!别闹了!」咪咪生气道。

  磷一下子将铁剑拔了出来,还带出了不少的鲜血,不过她并不在意,对咪咪
说:「你也帮我弄一下吧,我身上可是有一百九十二个大小『饰物』呢。」

  「嗯。」咪咪答应道,她抓住磷的乳环,直接扯了下来。

  「啊……你能不能轻点儿啊!不要直接扯,这种环是能摘下来的。」磷抱怨
道。

  「这样比较快嘛,慢慢摘好烦的。」说著便又直接扯下来一个。

  磷无奈的说道:「你还是这么『暴力』呢。」

  「嘿嘿,今天真爽!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啦!磷的表现也不错呢。」咪咪一边
帮磷拆除身上的『饰物』一边说。

  「都是为了你啊!那个笨蛋沙耶,要不是我配合著她的虐待,帮她找到一些
自信,她看到你的『暴力』表现,一定会精神崩溃的,那样你就玩不爽啦!」此
时磷身上的东西已经拆的差不多了。

  「谢谢啦!我帮你把这个大家伙给拿出来吧!」咪咪指著磷小穴里的金属阳
具,她观察了一会说道:「这个按钮果然无法复原呢,只好使劲扯出来啦。」说
著,便抓住连在小穴里假阳具上的链条,使劲扯了起来。

  「啊!啊!好疼啊!你轻点儿啊!」磷摆出一副苦脸。

  「轻点儿怎么拉出来啊?」咪咪反问道。

  「等……等一下!长痛不如短痛,你把我後面那个也一起弄出来吧。」磷拍
了拍咪咪光滑、漂亮的脸蛋说道。

  「好吧。」咪咪抓起两根铁链,使劲一拉。「咚」的一声,竟然把坐在滑板
上的磷拉了下来,使磷一个屁股蹲摔在了地上。

  「哎呀……疼啊!」磷抱怨道,她将五官摆成囧字形,抓住一个固定在地面
上的桌子腿说道:「哎……没办法,我抓紧点儿,你使劲拉吧。」

  「哦,这次确实要比较疼了,你忍住了啊。」咪咪有些担心的说道。

  磷对著咪咪自信的一笑:「小菜一碟,放心吧!」

  咪咪转身背向磷,将铁链背在自己肩上,先退後到磷的身边,然後猛的向前
跑。铁链瞬间绷直,磷的身体竟然也被拉离了地面,绷在空中。磷咬紧牙关,忍
著剧痛,鼓励咪咪道:「再……再用力……马上……马上就能……出来啦……用
力!」

  彭的一声响,咪咪撞到了两米之外的墙壁上,磷则再次摔在地面上。可恶的
金属假阳具终於离开了磷的身体,却不是被拔出去的,而是磷的身体被撕裂了。
现在磷的两腿之间空荡荡的,能直接看到骨盆,肠子也被拉了出来。假阳具上则
带著磷的阴道、子宫甚至是卵巢,肛门、直肠以及连到磷身上的肠子。

  磷看著自己正在慢慢重新生长出来的下体,伸手将那根连在假阳具上的肠子
揪断,说道:「应该都弄出来了吧。」说著便站起身来,但刚刚站起来,双腿一
软,又摔在了地上。

  「该死!膝盖关节里还插著两根钢钉。」说著将深深插在自己膝盖里的钢钉
使劲拔了出来,而钢针留下的伤口则迅速的愈合了。

  全身赤裸、完好的磷站起身来,看著自己身上已经凝固了的血迹说道:「应
该找个地方洗个澡才好。」

  咪咪反对道:「别嫌这嫌那了,快点干活吧。你说说接下来咱们怎么干?」

  磷找到两件医生穿的白大褂,递给咪咪一件,自己穿上一件,检查著自己的
「遗物」说道:「装备都还在,我去B实验楼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你去把地下
那些汽油点了,把这个地方炸掉吧。」

  「好的,但你要帮我吸引开守卫啊,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身手。」咪咪穿上
明显大很多的白大褂说道。

  两人离开太平间,磷风风火火的超B实验楼闯过去,咪咪则悄悄的往地下油
库摸索。
  

               (十三)
  
  「开火!开……」一个貌似守卫小队长的人物,还未来得及拔枪就被磷的飞
镖夺去了性命。

  经过一番游击战般的打斗,磷终於来到了B实验楼的入口附近,磷拿著一把
守卫用的手枪,看著入口处十几名拿著自动步枪的守卫,不知该如何突破。

  突然,一名守卫发现了磷的藏身之处,M4短突击步枪冒出火舌,磷赶忙边
横滚著躲避子弹,边用手枪还击。可惜慌忙中打出去的几发子弹没有一发命中,
倒是有两发打在了守卫身後通往B楼的玻璃门上,将玻璃打的粉碎。

  随著玻璃的破碎,一股劲风向B楼里刮去,B楼里面竟然是负压。守卫们看
到玻璃门被打坏,彷佛见了魔鬼一般,疯狂的逃走了。磷正在为守卫的逃跑而奇
怪,突然发现一道钢板隔离门正在缓缓落下,企图割断B楼与A楼的通道。磷使
劲向前一跃,在隔离门关闭之前滚进了B实验楼。

  B实验楼里灯光昏暗,但即使再昏暗的灯光还是让磷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景
象。这些景象让经历了无数岁月的磷看了都有些後背发凉。

  在走廊两旁的实验室里,放满了各种人体标本,而这些标本中绝大多数是胎
儿!从刚刚分裂的胚胎,到已经足月的都有,而这些胎儿竟然都是畸形!磷来到
一间充满恶臭味道的房间里,发现里面和仓库一般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全身裹著白
纱布的活人,这些人痛苦的呻吟著。

  突然有一个人大叫了一声,已经皮包骨头的双手伸向天空,好像想要抓住什
么,然後猛的落下来,便一动不动的死去了。磷越看越惊,喃喃道:「想不到沙
耶说的都是真的。」便离开了这个地狱般的房间。
  

               (十四)
  
  此时的沙耶正在总控室里,向守卫司令问道:「你确定,入侵者在B实验楼
里?」

  「确定!」守卫司令恭恭敬敬的回答。

  「B实验楼已经完全封闭起来了是吗?」沙耶继续问道。

  「是的!」

  「那好,把『他们』放出来吧,让『他们』去解决入侵者。」沙耶冷冷地说
道。

  守卫司令头上突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您……您确定?」

  沙耶没有理睬守卫司令,迳直离开了总控室。

  守卫司令对著沙耶的背影喊道:「是!我马上就放『他们』出来。」
  

               (十五)
  
  磷仍然在B实验楼里查看著,突然,大量僵尸慢慢朝她涌过来,她想转身逃
开,却发现背後也是密密麻麻的僵尸,她抬头想使用通气管逃跑,一只腐烂了的
手却从头顶的通气管里向她抓了过来。

  磷迅速举枪,将头顶上的僵尸打了下来。但紧跟著这只僵尸又爬过来一只。
磷不断用手枪点杀这些僵尸,想要打出一条血路,但子弹很快就用光了。磷只好
用飞镖和钢索近身肉搏,但最终寡不敌众被僵尸淹没了。

  被僵尸扑倒在地的磷,不知道接下来将会遇到什么,但她突然发现,这些僵
尸的阳具都直挺挺的,而且异常巨大。

  难道这些僵尸就是沙耶所谓的「巨大的副作用」?沙耶真是恶魔啊,一定不
能饶了她。磷在心里想到,但她没时间多考虑了,因为僵尸已经将磷身上的白大
褂撕碎,露出了她光滑的皮肤,无数双腐烂的手在她身上摸著,而一根大大的、
硬硬的阳具已经抵到了磷的小穴口。

  磷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将被这些僵尸无限轮奸,不过她内心
反而有些期待,因为被僵尸插入还是第一次,而且这些僵尸的阳具都这么大,插
进去应该很舒服吧。事实也验证了她的想法。大阳具已经插入了她的小穴。

  「啊……好大……」磷呻吟道。不过僵尸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开始机械的抽
插,僵尸的力气很大,和打桩一样使劲干著磷。

  其他僵尸看到磷的小穴已经被插入了,便开始寻找其他的入口。「啊!太大
啦!菊花……菊花会被撑裂的……」磷虽然嘴里喊著太大,屁股却在配合著僵尸
的动作,让插入她後庭的肉棒插的更深。磷看著摆在自己面前的一根大肉棒丝毫
没有犹豫,一口将它含在了嘴里。

  「呜……呜呜……好……好舒服……」磷三个洞被插,含糊不清的呻吟道。
其他僵尸开始将自己的大鸡巴往磷身上蹭,好像想捅出新的洞来一般。

  「呜……哦……呜……呜呜呜……」磷闭著眼睛舒服的呻吟,双手分别抓住
两根肉棒,开始帮僵尸打手枪。

  插在磷小穴里的僵尸突然猛的一挺,大肉棒突入磷的子宫,一股粘稠的精液
便喷了出来。磷也向後挺直身子接受僵尸精液的洗礼。

  「呜!呜!竟然……竟然是烫的!」磷怎么也不会想到,身体已经冰凉的僵
尸竟然能射出滚烫的精液。这时她後庭里的肉棒也开始爆发了,滚烫的精液再次
射入磷身体内部。两个僵尸刚刚抽出大肉棒,里面的精液还未来得及流出来,马
上又有两个僵尸插了进去。随著僵尸的抽插,磷也渐入佳境。

  「呜……呜……要……高潮了……被……呜呜……被僵尸……干高潮……呜
呜……高潮!呜!呜!呜!」虽然僵尸根本听不懂磷的淫叫,但磷还是自言自语
的达到了高潮。

  在磷达到高潮的时候,插入小穴里的那根肉棒再次爆发,喷出大量精液和磷
的阴精混合在了一起,而磷的小穴再也盛不下这么多的液体,精液缓缓的留了出
来。磷现在才发现,僵尸的精液竟然是黄色的,好像还散发著一股恶臭。

  而嘴里这根坚持了很长时间的肉棒的爆发,证实了磷的想法,一大异常股腥
臭恶心的精液直接灌进了磷的胃里,甚至有一些冲进了气管。但马上插进来的下
一根肉棒没有给磷咳嗽的机会,而这根肉棒只坚持了三秒钟,便在磷的嘴里放出
了更加恶臭的精液。不过磷已经不在乎这些精液是什么颜色什么气味的了,因为
这些精液吃起来非常好吃。就像臭豆腐,闻著臭而吃著香。

  磷贪婪的吞下口中的精液,双手动作加快,全身也努力扭动著,想榨出更多
的精液。

  「噗、噗」两声,两股精液射到了磷绿色的秀发上,将磷的头发弄的黏黏糊
糊。越来越多的僵尸射出自己的精液,越来越多的精液射到磷的体内或体外。

  磷也愉快的接受著这一切,扭动著美丽的身体,来迎接更多的精液。

  人在快乐时,时间感会变得混乱,所以磷不知道她已经玩了多长时间了,但
全身布满恶心的黄色精液的磷依然在享受著肉棒的盛宴。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担
忧:这些僵尸好像没完没了呀,我总不能一直呆著这里吧,虽然这样子和僵尸玩
儿也很不错。但是,不能放过沙耶那个贱女人啊。不知道咪咪进展的怎么样了,
能不能炸掉油罐。

  好像回答磷心中的疑问一般,一次巨大的爆炸将磷冲上了天,奸淫她的僵尸
也被炸的七零八落。磷在空中瞥见一个油罐爆炸了,但其他油罐却依然完好。她
还发现在爆炸现场,一个被烧的焦黑的肉团正在慢慢生长著,但离恢复成人型还
有一段距离。


               (十六)
  
  在依然完好的所长办公室,沙耶对著通话器大喊:「B楼被炸毁了!这里会
被完全污染!启动地下油库的自爆设置!准备直升机!我五分钟後到停机坪!」
她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大量现金和一把「乌兹」微型冲锋轮。沙耶转过身,
发现门口的阴暗处好像有个人影。

  「谁?」沙耶警惕的喊道,同时按下了电灯的开关。明亮的灯光照出一个脏
乎乎的,全身赤裸,沾满不知名黄色粘液的女性,但脸却十分乾净。

  而这张乾净的脸却让沙耶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声音发颤地对著磷喊道:
「你……你不是死了吗!?」她没有等待对方的回答,直接扣动了扳机,十几发
子弹全都打到了磷的身上。磷的身体被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推向身後的墙壁,然後
顺著墙瘫软下来,滑落到地面,在墙上留下一道宽宽的鲜红血迹。

  沙耶紧张的端著枪,靠近磷的身体,用脚踢了踢,磷没有任何反应。沙耶右
手用枪指著磷的脑袋,左手去摸磷的脉搏,没有摸到心脏的跳动。沙耶还是不放
心,扒开磷的眼皮,看到了已经散大的瞳孔。沙耶这次终於放心了,转过身去准
备离开。

  背後却传来了女性的嗓音:「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死。」

  沙耶嘴张的大大的、全身颤抖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转过身,目瞪口呆的
看到全身血迹的磷又站了起来。她猛的举起冲锋轮,想再次扣动扳机,却看到一
道寒光向自己闪了过来。

  「啊……痛啊!天啊!痛!痛死啦!」沙耶用左手使劲抓住自己的右手腕,
看著自己被飞刀穿透的右手掌喊道,根本没有想到拿起掉在一旁的冲锋轮进行反
抗。

  磷冷冷的看著痛的在地上打滚的沙耶说道:「我就是你的梦想,长生不老,
永生不死。」

  「什么?」沙耶被磷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暂时忘记了右手的剧痛。

  磷显然不想就这样杀死沙耶,笑呵呵的问道:「呵呵……你很喜欢虐待你的
『玩具』是吗?有没有想过尝试一下被虐待的舒爽呢?」

  「不!不要!我……我必须离开这里,直升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沙耶焦急
的说道。此时,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在沙耶惊讶的表情中,轰鸣声渐渐远去
了。

  沙耶疯狂的跑到了窗口,对著直升机渐渐缩小的剪影狂喊:「回来!我还在
这!滚蛋们!带我走!不要留下我在这里!混蛋!快回来!」但直升机还是消失
在了天边。

  「好啦,安心的陪我玩儿吧。咱们先玩儿什么呢?」磷轻松的说道。

  「我们……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这里再过十分钟就会爆炸了!快!带我走!
求求你啦!带我走吧!呜呜呜……我……我不想死!你要什么都都给你,求求你
带我离开这里。」沙耶竟然跪在磷的脚下哭了起来。

  磷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我也走不了呢,不要哭了,女人哭多了脸上会长
皱纹的。」

  「不!你一定有办法离开!快带我走,哇哇哇……带我走啊!哇哇……」沙
耶越哭越厉害了。

  磷叹了口气说道:「真麻烦呢,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说著就将一把飞刀
插入了沙耶的小穴。

  「啊!!!痛!!!好痛!好痛!救命!不要啊!上帝啊!救救我!谁来救
救我吧!神啊!」沙耶捂著自己的下体在地上不断的打滚。

  「别著急,还有十分钟时间呢,咱们可以好好玩儿一玩儿,呵呵……」磷微
笑著说。说著又将一把飞刀插入了沙耶的後庭。

  「啊!!!啊!!!痛死啦!!!不要!不要!妈妈!妈妈救我!啊!救我
啊!」沙耶已经不敢滚动了,她高高的撅起屁股,撕心裂肺的大叫。

  这时办公室的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沙耶马上四脚并用、发狂似的爬到办公室门边,打开门,喊道:「救我!救
我!救救我!」却发现在门外等待她的是一群僵尸。

  「不!不要!不要!」沙耶挣扎著想逃离僵尸的魔爪,但僵尸很快扒光了她
身上的衣服,并将她小穴和後庭里的飞刀拔了出来。

  「啊!不要动!痛!好痛啊!啊!」沙耶徒劳的呼喊著。

  僵尸却不理睬沙耶的呼救,直接将巨大的阳具,对著仍在往外冒血的小穴和
後庭插了进去。

  「啊!!!痛!不!不要!住手!救我!求求你!救我!求求你救我啊!不
要!不……救……」沙耶朝著磷大声呼救。

  磷没有理会沙耶,好像自言自语般冷冷的说:「虽然我没有资格这么说,但
生命是稍瞬即逝的东西,不可以玩弄的。生命绝不可以被玩弄!」

  磷刚刚说完,巨大的爆炸便吞噬了这一切。
  



               (十七)
  
  明媚的阳光从打开的百叶窗里射进来,照亮了磷俊俏的脸庞。磷用一只手拖
著脑袋,用有些疲惫的声音说道:「咪咪,拿水来……」

  咪咪高声回答:「是!」

  咪咪穿著黑色衬衫,牛仔短裤,端著放著两个酒杯和一瓶伏特加的托盘,身
体直接一跃,坐到了磷的办公桌上,咪咪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喝到嘴里,
伸手抓住磷的领带,猛地将磷拉了过来,然後将自己的小嘴对到磷的双唇上,使
劲将酒压了进去。

  「咳咳咳……」磷咳嗽了一阵,笑呵呵的问道:「呵呵,还在生气?」

  「就是啦!人家最喜欢的风衣都被烧光了。还害得人家大半夜里光著屁股,
从深山老林里跑回事务所来。」咪咪嘟著小嘴抱怨道。

  「没关系啦,我不是一直陪著你吗?我还背了你好长一段路程呢。」磷捏了
捏咪咪藏在衬衫下面的小乳头宽解道。

  「哼!」咪咪不高兴的哼了一声,继续道:「反正是你害的!」

  「好啦,好啦!我敬你一杯酒,算是道歉吧。对不起啦!」磷为咪咪倒了一
杯酒。

  「这还差不多。来,乾杯!」咪咪终於原谅了磷。

  两人就这样对饮起来,而在伏特加酒瓶下面则放著一张报纸,上面的头版头
条新闻是:「本市郊昨日下午发生森林大火,多人失踪。」
  

               【全文完】

***********************************
    写在后面:
   
    先说说这篇文章吧。这篇文章是按照《 Mnemosyne(记忆女神的女儿们)》
第一集的骨架改编的,当然并没有按照原来的情节写,因为这个动画原本的情节
太复杂了,我掌握不好,而其有很多为了后面的剧情做铺垫,我也没有写。这篇
文章中当然也有很多我自己的东西,别的不说,单是肉戏都是我自己写的,当然
情节我也改了很多。

    《 Mnemosyne(记忆女神的女儿们)》并不是一部黄色漫画,却包含百合、
虐杀、暴力、虐待、人妖、改造、纯爱、SM、色诱、黑暗等很多很多元素,我
只是尽量将这些元素包涵到自己的文章里。而我本人非常喜欢痴女,所以女主角
到了我的文章里便由在原作中类似三无少女形象变成了有「三无」与「痴女」双
重性格的形象。

    其实「磷」这个形象很奇怪,连我自己都奇怪,她对大肉棒很感兴趣,对咪
咪也很感兴趣,但对与其他女性做爱没什么兴趣,甚至厌恶。在很多时候还有些
像「三无」少女。能创造出这样一个人物,连我自己都很吃惊,当然,这个人物
形象我并没有能刻画得很好,能力有限,慢慢提高吧!

    这篇文章,大家看了可能有些头晕,请大家包涵。这主要是三方面的原因:
一是,我没有充足的时间写作,为了生活而奔忙,惨啊!第二,小弟自身表达能
力有限,写出的东西自然也会有很多缺陷。第三,这本动画本身就有些晕,我自
己好几个地方就看不明,呵呵。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看看这部动画,一共是六
集,还是不错的。

    再说说小弟自己,小弟接触色文不久,大概从07年12月开始正式接触的吧,
在这之前都是偶尔看到一篇就胡乱看看,直到有一天接触到了SIS 论坛,然后通
过SIS接触到了紫荆和风月,从08年3月份开始慢慢尝试着自己写点东西。感觉很
不错,呵呵。就一直坚持了下来。

    我目前写了《美女魔术师接龙——上官红VS小爱》、《美女魔术师接龙——
烟火地狱》、《可爱的贝贝(美女犬接龙)》三个非常短的短片,首发SIS 拜托
reinn 大大转载到了风月,然后便写我的第一部中篇——《性交淫女物语之吉尼
斯性交记录》,首发在SIS 、风月、紫荆和龙帝。

    我很久之前就想写风月的征文了,前段时间看了《 Mnemosyne(记忆女神的
女儿们)》这部动画来了灵感,便写出了这篇拙文。

    其实,这篇文章是我赶工出来的,因为我从本周末开始就要为生计而忙碌,
没办法只好暂时放弃自己喜爱的色文写作了。而在忙碌之前我用我所有的空闲时
间,写出了上面这些文字。当然,由于时间紧,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还请各位
多多包涵,多多指正!

    在这里还要感谢帅呆、龙形、隐居士、暴龙哥吉拉、老狼、SSE、newface、
fairlycold、moof007、reinn等多位大大,他们对于我写作水平的提高给予了很
多帮助。而moof007、newface、fairlycold三位大大更是对本文的诞生做出了贡
献。谢谢!

                                             Weisiman  2008年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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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純色肉喜 作者:古庸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純色肉喜

          
作者:古庸

                (一)


  天是阴阴的篮,这篮浅得发白,又被一层薄薄的淡灰蒙上。而雪花,就趁人
不注意的时候,大片大片地从这阴寂的苍穹飘落,然后无止无休、纷纷扬扬了起
来,瞧那势头,怕是要直下到晚间才罢。

  不过一柱香的样子,地面、树上已被白色覆盖,这人迹罕至的山谷愈显得悄
静、孤独。只是天色,倒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仿佛白昼迟延了行程,直至此刻
才真正到来。

  这非同往常的亮光,终于把吃过午饭又挤到热炕上的孩子们惊动了,一个个
爬起身,推开木门,便是一阵欢叫。

  孩子们不怕冷,穿着年大娘用毯子改的冬衣,在雪地里跳、叫、耍闹,笑声
是那么激奋、欢快!也难怪,挨了大半年的苦日子,这个冬季的第一场大雪,竟
在大年三十这天不期然而至,仿佛是老天爷特意送给他们的新年礼物。

  忽姐儿穿得比孩子们单薄,瘦得跟竹枝儿似的身子,直打着颤,时不时呵着
两手,插进孩子们中间,将闹得过分、揪身扭打的孩子分开。其实,她自己也算
是个大孩子,光看脸蛋儿,谁能想到她是最小的那个男孩的母亲呢?

  兰娘倚在庙门口,看看下方雪地上欢闹的孩子们,又望望左侧山上往庙里来
的空空的山路,心里头一阵紧似一阵,仿佛那个时刻已经到来了——全身光裸的
她,正仰躺炕上,任他肆意舞弄!想想那番情势,兰娘脸上便火辣辣的羞。

  其实时候还早,洗澡的水也还在烧着,兰娘却焦了一身汗,就这样心乱着,
气促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摸着门边儿,兰娘似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没了,顺
着残壁一步一停地走,兰娘喘了一口气,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这事万一弄僵了咋
办?往后可怎么见人呢?

  这么一想,兰娘便急匆匆赶往灶间,要找年大娘再议一议。可是,一见到年
大娘,兰娘又不知怎样才好开口了。毕竟,年大娘也没逼着自己,自己是被她说
服的,也答应下了,再提这件事,只能添了羞乱。

  年大娘四十出头,若不是过显福态,也还算风韵犹存。这时,她在灶前抬起
丰腴的面庞,见是兰娘,不经意地笑了:「水可还没烧好呢。」

  兰娘心下大羞,藉着撒娇趁机说出了口:「大姐……我还是觉得……那事儿
不成!」

  年大娘本以为两头早已说妥,闻言一楞,随即道:「不是早说妥了?你……

  可要拿定主意了!不能这样三心二意的,一会儿,生米便是熟饭了,那时再
要后悔,可来不及了,你呢,也怨不着我!」说着,又微倾过身子,压低了声音
道:「怎么着?你可是……觉着亏了自个?」

  「也不是……」兰娘羞涨了脸,低头咬了咬嘴唇:「我是想……要是他不乐
意……」

  一边说着,兰娘自己倒先急得跺脚儿:「那我便是一头撞死也嫌迟了!」

  「这个么,指定儿不会!」年大娘心中有数,那头虽没回个准话,看他神情
也不过碍于年轻害臊,不便吐口,于是定了神情,脸上浮起一丝笑:「妹妹,就
凭你仙子般的模样,哪个男子不动心,忍心不要你?」

  兰娘急道:「我不是说这个!」

  年大娘道:「哦?」

  兰娘此时顾不得身份,红着脸道:「他……楞大儿一个……又没经过这事,
猛然一下子,慌了,又或是吓着了,那……可怎么是好?」

  年大娘总算会意了,微笑沉思,半晌道:「这样吧……我便守着给你俩打个
圆儿。」

  兰娘一呆,更是大羞,脸赛红布似的:「这怎么行?你……你也在,我……
我可甚么也做不出来!」

  「傻孩子,」年大娘细声静气道:「我只在门外远远候着,若没事便好,假
如弄拧了……那我就来说开,总之,要把它弄成个团圆圆的喜事儿,不然,我就
陪你一块儿丢脸,况且,这深山里头,四面没个外人,孩子们又都小,不懂事,
你还怕些什么?」

  这番话真说到兰娘心里头去了,听得百虑皆消,浑身轻松,一时冲口而出:
「那就多谢姐姐了!」话儿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这口气,倒像自己早就盼
着与那人……

  年大娘却似浑没注意,只是正容说道:「还是那句话,妹妹,该说谢谢的是
我……唉,这年头,真不容易,兵荒马乱的,若是没有秦大,我们、孩子们,可
都怎么活?你舍了身子报恩,我该给你磕头才是!」

  「姐姐,不要说了……」兰娘听着,又羞又不自在。

  「好妹妹,你就做一回舍身菩萨……」年大娘踮起小脚,替兰娘拨了拨耳边
飘散的发丝:「你生得这般俏模样,可比庙里的菩萨还要好看几分呢。」

  兰娘听得耳热脸燥,低下头儿,心扑扑乱跳:「却不知秦大眼里,我是个甚
么模样?」

  顾虑一消,兰娘春情暗生,愈发烧得玉颊醺醺醉,薄嫩的肌肤似乎要透出水
儿来,年大娘瞧在眼里,只装着不见,道:「水烧好了。」

  兰娘点了点头,待年大娘掩门出去,将门从里边扣上,反转身来,一颗心复
又砰砰起跳。满锅的水,此时「扑扑」微响,暄腾起袅袅水雾,兰娘不由觉得身
子燥热,圆口领子那儿,紧得勒脖子疼,忍不住将纽襻松开,一大片雪肌敞露出
来,胸口只觉一阵微凉。

  忽然想起,这个白花花身子,已经数月未有入浴了,手脚便麻利了许多,奔
到灶前,先熄了火。

  拿来澡盆,用木瓢摇水,水声「哗哗」响,搅动了兰娘的情思,兰娘又恨气
又好笑:「这个年大娘,亏她怎么想得来?还「年夜饭」呢,莫非把我这身白肉
蒸熟了给他吃?」

  这般想着,兰娘不由心里偷着笑,开始觉得浑身微痒,兑上了一大桶冷水,
便急不可待地脱去身上衣裳。寒庙虽破,灶间一直有火烬煨着,也不觉怎么冷,
倒是窗边的墙裂了老大一道缝,透进白光,也吹进来冷风,兰娘光身扯了一捆柴
禾,移到那边堵上。

  趁了这个机会,从缝口往外张望:孩子们还在雪地上,笑闹声远远传来,夹
杂年大娘的轻声喝斥——大概又是哪个孩子顽皮了。

  真像是一家人!兰娘心头暖暖地一笑。不管外边了!入浴的渴望让她脚步一
阵轻快,一只腿迈进了深深的澡盆,陡然一下子冷热的反差,让她急忙又将淹进
的裸足高高提起,脚尖先点着试了试,凉热其实正好,整只脚便放心地踏入,慰
心透肺的舒畅从大腿漫上来,兰娘闭目呻吟了一声,另一只腿跟着跨进。

  似乎还嫌不够,兰娘整个身子也蹲了下去,热水漫至胸前,鲜艳欲滴的乳头
那一点红,恰在水面上瓢,欲淹未淹的,沉甸甸的两只雪白瓜乳,露了上边坟起
的一半,瞧着真可谓「白嫩可口」之极。

  兰娘不由又想起那「年夜饭」一说,心下先是一阵自喜,捧起一只乳细观:
这一年来,前几个月颠沛流离,后几个月困守破庙,倒也没「饿」瘦了它,久未
经男子的大掌抚弄,它倒显得更紧、更翘!

  随即便想起秦大今晚的「吃」,兰娘喜羞参半,着了梦魔似的无力了,更深
地将全身沈进水中,那全然敞露的胯间秘部,最是娇嫩,此时被热水烫得微微的
发痒,兰娘伸手下去掰洗,一边动着,一边弱弱地想:今夜,就是这儿,该会遭
遇怎番的一轮羞弄呀。

  谁知越是掏摸,底下越发痒得不行。兰娘实在忍不住了,「呼啦」一下从水
中站起,低下头,掰着稀疏的细毛,隆起的下方,红艳艳吐着一道缝儿,天,羞
得没边了!

  兰娘只张了一眼,就慌慌地捂进了水下——怎么就成那样儿了?早已身为人
妇的兰娘自是清楚,那样子……仿佛经受了男子数百抽似的,私处汇聚了血气,
才会红得那样羞人。

  今儿这是怎么啦?若说是思慕男子,亡夫过世快两年,也都不知不觉地过来
了,从没像今天,身上爬了虫蚁似的,片刻也不得安宁。要怪还得怪年大娘,若
不是她没三没四地提起那话头,自己也不会往那处想,活得跟一缸清水似的,清
白寡淡,倒也安静。

  兰娘深深叹了口气,头枕在盆沿,思绪开始飘飘浮浮,往事如烟,便似盆中
的水汽一般,升腾、枝蔓……

  兰娘记得儿时,世道还不曾如此衰败。父亲在邻县大户曹家的私塾任教,束
修虽不能说丰厚,却也尽够一家三口过着温馨自足的日子。

  打从兰娘十四岁那年起,临近数省地面大旱,穀物减收。起首数月,乡亲们
也还歇忍着,偶尔聚论,怨天的也有,怨贪官无能的也有,各自节衣少食,混过
了一个仑囤年。

  第二年,旱历愈盛,民众都开始慌了,奔亲投戚、求邻告友的渐渐多了,七
月上的一天夜里,父亲寄身的曹家忽然遭劫,父亲捡得一条命,摸黑慌慌地逃回
家。

  好几日闭门不敢出,缓过一阵,才壮壮胆子出去打探消息。听得乡亲议论,
原来是螫伏九峰山的杀人王「姚胡子」串到附近县境来了,领着一帮亡命徒,四
处掠抢,抢钱、劫粮、掠女子,好不凶狠,但凡那有些家底的,近日都纷纷往县
上躲去了——那里好歹守着数百邋遢兵,几扇破城门。

  后来,又听说南面有头裹红巾的太平军起事,一城一府的溃败,正往本省蔓
延,世道眼看就像发了脓的疮口,就这样彻底烂下去了。

  父亲在灯下枯坐了一夜,终于作了最后的打算,平生第一次麻利地操办起大
事。十五岁的兰娘就这样经人撮合,嫁到了县上,给柳家三公子作了续房。

  「柳三公子」名头好听,其实早已不年轻了,是个四十多岁清瘦文弱的中年
书生。

  柳三公子待兰娘却好,成婚数年,从未呵责过兰娘半句。大家深宅的,院门
里尽多杂七缠八的啰嗦事,兰娘年轻,常会吃些哑巴亏,柳三公子嘴上虽不说,
但经意不经意的,时常投来关切疼惜的眼色,这就把兰娘的委屈给消没了。

  只一样,让兰娘常觉不安。柳三公子本就体弱,因家境不如从前,须得亲自
走出门户,吃力地周旋于里族乡人之间。而到夜深人静,他丢开一切烦心事,享
受起兰娘轻嗔薄怨的闺情温柔,便格外地放纵,不知节制。

  因他难得松心适意的时候,兰娘也不忍多劝,渐渐养得他像个贪嘴撒欢的孩
子,床第之间,花样百出,无所不至,把个身子愈发弄得风吹病倒、头疼接脑热
的。

  而兰娘呢,体质本就纤媚有余,丰壮不足,不适连番夜战。每每清晨懒起,
对镜照容,都被眼脸周圈那淡淡青晕羞得要死,更因肌肤白嫩,竟是连妆粉也压
不住。一走出闺房,夜间的放纵便好似写在脸上,见了人不敢抬头……

  兰娘想到这里,由不得自惊自叹,自矜自羞,双手在水中一撩,忽然一惊,
盆中的水却凉了,看看外边天色,也较方才暗淡,连孩子们的吵闹声也消停了,
不知已是甚么时候。洗得过久,更怕年大娘来笑话,赶忙加紧搓洗一番,整衣弄
裙,披了小裌袄,将水捧到外边倒了。

  兰娘头发尤湿,便寻声来找孩子们,只见年大娘正在约束着孩子们拣洗野菜
呢,才放下心来。

  年大娘抬头见兰娘倚门张望,道:「洗过了?这里没事,你披头挂水的,快
去梳头罢,一会回来正好下锅煮饭。」

  忽姐儿好像有些知情,她年纪虽小,却是养过孩子的人,男女之事有甚么不
知道的?瞥了兰娘一眼,低了头只顾轻笑。

  年大娘怕羞着了兰娘,拿手背推了推忽姐儿:「你这孩子,鬼爬了你呀,只
顾笑个甚么,快拾菜!」

  忽姐儿笑道:「哎哟!大娘,瞧你手硬的,硌得我腰疼!」一边咯咯笑地闪
着腰身,一边还拿眼来瞄兰娘。

  那边兰娘早红了脸,躲回房中关门拾掇,可惜山中没有镜子,只端来了一盆
水,盘了个卧龙髻,临盆照了照影,又觉得太过新俏惹眼,忙又扑散了,挽了个
素日得心的少妇发纂,迟疑片刻,点缀上一颗含而不露的珠花,看上去虽也稍嫌
娇俏,但恰逢大过年的,打扮得喜气点,谁又能说个甚么呢?

  逃乱时带的脂粉却早用完了,沾了点清水,两边面颊轻轻揉打片刻,揉着揉
着,脸儿发烫起来,不由想到:「我这算什么呢?莫非真像有些人说的「寡妇嫁
人,光身上门」,急得连衣裳头面都不要了么?」

  这样痴痴想了一阵,忽听得「嗒嗒」两声,轻敲门响,兰娘唬了一跳,问:
「谁呀?」心想准是年大娘,过来催驾了。

  却听门外喉咙哑哑的:「是我,秦大!」

  兰娘一颗心砰砰急跳,又羞又乱,心道:「哎呀,他怎么就过来了?」欲待
开门,怎奈心乱得不知如何面对。

  门外却又「咯」的一声笑,兰娘猛醒过来,拉开门,红脸啐道:「呸!你这
小蹄子,看我饶得了你!」伸手去揪忽姐儿头发。

  忽姐儿又是躲,又是笑:「兰姐姐,新娘子不好这么张狂的!」

  「你还说!」兰娘虽收了手,神情却真急了。

  忽姐儿忍笑道:「好!好!我不说了。瞧……我给你拿来一双鞋,你看合脚
不?」

  兰娘道:「哎哟,你怎么还有这东西?!」这是一双红绫裹头烫金丝收口的
缎面小鞋,拿在手上,轻软舒整。这样的鞋,逃难时压根穿不得,只合在闺房行
走,帐内赏玩。兰娘的心上一跳,忽然有点明白,耳根发烫,嗔道:「你这小蹄
子,拿这浪东西,又来取笑我!」

  忽姐儿道:「这又是甚么稀罕物了?若在寨中……家里时,谁又没个三双四
双的?你只看看,合脚不合脚?」

  兰娘不由对着脚板比了比,她素来脚不大,看样子却是正好,褪下一只旧布
鞋,试了试,果然穿着舒服。心下感念忽姐儿的一片用心,再也说不出嗔怪她取
笑的话儿来了,低了头,眼中泛湿,又不愿被忽姐瞧见,拿袖角抹了抹脸迹,泛
出个笑靥来。

  忽姐儿伸长双臂,搂过兰娘头颈,下巴勾在兰娘的颈侧,轻轻厮磨:「好姐
姐,这一年来,你疼我真比亲姐还亲,我都不知怎么谢你。前半晌,年大娘偷偷
跟我说了她的打算,我只知道这样很好,心中满个欢喜。秦大哥是好人,命却也
苦,孤孤单单的,有时我见他受累,恨不能……

  「这下可好了,有了你照顾他,咱们更像一家人了。我年纪虽小,也不是不
懂事的人,有时爱说个笑,那也是贪玩,你不恼我么?」

  兰娘听得心中感动。忽姐是个小人精儿,心思活泛,又年小守寡的,兰娘见
她一向对秦大有些留情,无奈那秦大是块死木头,两人终究没有成事。年大娘来
撮合自己跟秦大时,兰娘也曾举过忽姐儿,年大娘却说:「你难道看不出来?秦
大的眼不在她身上,多半把她当个妹子。」

  那么却在谁身上呢?兰娘心虚,不好细问,经年大娘一番劝说,也就含羞答
应了,可心里总有个疙瘩,担心忽姐吃味,闹得大家都没意思儿。

  却没想忽姐儿这般心宽,这么懂事,心下真是又欣慰又怜惜,暗自起了个念
头,反来抱紧忽姐:「好妹妹,你别傻了,我怎舍得恼你?总之,咱们死活都是
一家人。」

  忽姐却没细究兰娘话音,只使劲凑着兰娘发际,深吸了口气:「呀,真香!
你抹了什么?」

  兰娘笑着摇了摇头:「深山荒庙的,哪去找甚么东西来抹?」

  两人相视一笑,亲热地拉着手儿,一道往厨房走来。见孩子们都挤在灶前取
暖,个个用饥渴的眼神怔望锅中,锅内腾起阵阵水汽,满屋飘香。原来,年大娘
已开始熬上野鸡汤了。

  年大娘见两人进来,拿手抹了抹裙边,叹道:「可惜盐不多了,不够用。」

  忽姐儿道:「秦大哥呢?还没回来?」

  年大娘道:「是了,早间也叮嘱过的,让早些回来,他有时贪猎,不瞧天色
的。满童,你去外头站着,看看你秦大叔回来没?」

  满童是逃难时遇见的孤儿,一路跟随众人,年大娘认了他做干儿,最喜听人
使唤、奔走递告的,当下答应一声,跑出门外,却叫道:「哇,雪又下大了!」

  几个孩子听了,纷纷涌至外边看雪。年大娘说道:「秦大那孩子,也是牛脾
性,敢是跟天耗上了,雪越下,他倒兴头越盛!你瞧!天也暗了,又这么大雪,
路上多不好走,真让人挂心!」

  兰娘心想:「今儿是年三十,秦大岂能不知?恐怕未必是贪猎忘归,莫要出
了什么事才好。」心中焦急,却不好说个甚么,扯过一把柴禾,堆到灶旁,又来
帮忙整弄菜肴,一颗心,总在雪地里游荡。

  却听外头孩子们忽然齐声大叫:「秦大叔——!秦大叔——!」兰娘心下一
紧,手中不由停下,望见年大娘碎步跑向门边,口中埋怨:「总算回来了,这秦
大!」

  忽姐却垂下眼眉,低了头,弯腰向灶前默默添火,火光映耀着她一张白生生
的小脸,让人平生怜意。兰娘心里丢失失的,暗道:「终究还是个孩子呢。」

  正望着她细瘦窈窕的腰身发楞,突听忽姐「咯」的一笑:「姐,快来看!」

  兰娘一怔,凑到灶前,顺忽姐手指着的一望,不由满面通红:「呸,你这小
妮子,净不想好事儿,也不识羞!」

  原来灶中一截断木,被火烧得红通通的翘指着,热力生发,蓄势待冲,像极
了男子粗莽的阴茎。

  忽姐儿低了头吃吃羞笑,那边孩子们围着秦大进来了,年大娘扯着秦大一边
袖口,帮他拍打身上积雪。兰娘忙推了忽姐一下,两人迎上前,向秦大道了声辛
苦。

  忽姐儿忽然惊叫:「啊哟,秦大哥,你这肩下怎么全是血?!」

  年大娘本也见了衣上血迹,还以为是猎物沾上的,那也平常,此时细看,那
血污竟像是从衣下透上来的,兀自泛湿,也不由吃惊:「秦大……你这血……哎
哟!可是伤着了?」

  「不碍事,一点小伤而已。」秦大匆匆瞥了兰娘一眼,低了头,将手中提得
麻袋丢在地上:「今儿运气不错,一早儿逮了两只野兔,我寻思着咱庙里还剩有
不少,赶到外边镇上换了些油盐果菜……」

  年大娘打断道:「唉,你这孩子,受了伤还跑那么远去!让我瞧瞧,镇上有
郎中,你那伤可裹上没?」

  「我又不是在山中受的伤……」秦大话一出口,自觉失言,忙甩肩闪过年大
娘,坐到灶前烤火,强笑道:「我说了,一点儿小伤,不碍事的。」避开众人目
光,呵着两手,凑向灶火取暖,随即,凝望火光,怔怔出神,神情与往日大不一
般,不像是没事的。

  几人俱都不安,兰娘微咬着下唇,轻声道:「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也好商
量,你也不是惹事的人,怎么在镇上受伤了?伤得如何,也让我们瞧瞧,才好放
心。」

  秦大不敢望向兰娘,咬牙听着,半晌,虎目含泪,断然回身,揭开胸口道:
「好!我让你们瞧……」

  那儿皮翻肉烂,血汁横流,雄壮的胸腱上,豁敞无遗,竟丝毫未圈裹整治,
几人齐声惊叫,孩子们瑟瑟地挤着一团,也都投来疑惧的目光。

  「兰娘,我对不住你,早间年大娘跟我说……我实是满心欢喜感激!」秦大
抬头见兰娘羞侧过颈去,面皮也红了红,随即黯然道:「如今却是行不通了……

  我今在镇上,天可怜见,竟让我获知妻子的消息……」

  年大娘顿足道:「你已有妻室了?这是哪跟哪呀,竟是一点也瞧不出来!」

  「是未过门的妻子,」秦大垂头道:「我家原是铜锣山脚下的猎户,打小我
父母给订的亲,我父母临去世,催我早点娶过门,我听说女家年岁还小,故拖了
两年,才托人去提,没想到……娶亲那天路上,却与九峰山「姚胡子」那伙贼寇
撞了个正着,我连妻子的一面还没见着,就给抢了去!」

  「啊……」年大娘惋惜深叹。兰娘也目中泛红,将一旁掩面不忍的忽姐轻搂
而过,乱世女子,身无可依,就已可怜,更哪堪被贼寇掠去糟蹋?

  「山贼粗暴,我估摸她定是活不了。当时去接亲的大多是我家亲友,混乱中
死伤了好些人,」秦大颤声道:「我既愧对亲友,又心伤妻子,第二天便弃家出
走,心想男子汉行天立地,纵是舍了性命,也要报此深仇!

  「我于是改换了姓名,想混进贼堆里相机行事,找了好几年,贼踪都飘忽不
定,只得索性摸上九峰山,却被人发现,宰了几个小喽啰,被贼一直追赶,直至
逃出九峰山。

  「渐渐的,我才打听到,原来这伙山贼其实分着好几股,曾发生过内讧,姚
胡子那一支,却一直没回九峰山,倒在这附近山头出没,我就到了这座山上,每
天出去打猎,一面寻找,后来又遇见你们……」

  「那么你妻子幸还活着?」年大娘问道。

  「我在镇上撞上的,正是姚胡子手下的喽啰,我见他们形迹可疑,偷跟了上
去,听到他们说话,原来我……我妻子不仅活着,还养下了姚胡子的孩子!」

  忽姐儿听到这里,早已泪盈双目,忍不住插嘴问:「那你不怪她么?」

  「瞧你这孩子!小女儿家,陷身贼窝,有甚么法子,怎能怪她?」年大娘生
怕刺激秦大伤心,赶忙斥住,又道:「姚胡子作恶多端,抢了许多女子,怎见得
是你妻子?」

  「是我害了她,怎会怪她?」秦大摇头道:「大娘,我妻子有名有姓,原是
溪头镇裁缝王家的独女,贼人说得仔细,怎会弄错?我当时怒急攻心,忍不住杀
了出去,逼问姚胡子下落,被我伤了两人,自己胸上也受了伤。我伤也不想裹,
激着自己,定要找姚胡子报仇才罢!可怜我妻子,算起来,今年还不满十七,被
狗贼霸了几年,总要救她脱出火坑才是!」

  「唉,」年大娘叹道:「你一个人,怎斗得过……」

  秦大跪下道:「大娘,你也不用劝我,我这趟回来,正是要向你们辞行!」

  说着,眼儿却望着兰娘,愧疚中深含柔情,但脸色不改坚决。

  「秦大,」兰娘叫了一声,脸上掠过飞红,随即稳住了羞色:「你要走要报
仇,姐姐也不留你,但你也肯听姐姐几句话么?」

  「怎么不听?」

  「那好,你先起来,你总得明儿天亮了才好走,天亮之前,我吩咐甚么,你
须依我甚么。 」

  「我自然都听你的。」

  秦大自兰娘身前徐徐站起,他体格魁梧,敞怀中伤口狰狞骇目,愈发将兰娘
比得娇怯柔弱,楚楚动人。秦大与她脸鼻相对片刻,心间一荡,也不知自己今番
所为是对还是错?只怔怔的望着她从身前离开,到屋角取了一个罐子,倒出些虎
骨碾碎的粉末,用手巾捧了过来,道:「坐那边。」

  秦大依言坐下,兰娘纤手扯着他袄子用力往两旁一分,用布沾了清水,擦洗
伤口。

  秦大闭目,身躯微颤,不仅胸前伤处刺痛难制,更闻兰若之香,心意激荡。

  兰娘转头,向年大娘道:「大姐,该起汤了吧。」

  年大娘见她旁若无人,或行或止,一改往日扭捏羞态,正自发楞,不觉随口
应道:「是了,汤可早滚了。」忙与忽姐起汤烧菜。

  兰娘静等秦大敞开怀晾了一会,将虎骨粉扑在伤口上,用手小心地贴着按了
按,臻首低垂,云鬓抵在秦大额前拂扫,一弯凝脂白玉的脖颈逗人生怜,秦大不
敢目视,心中忽有种想哭的冲动,侧头道:「兰娘,我……」

  兰娘打断道:「先吃饭。」

  几人拉凳子过来,孩子们也纷纷地爬上,望一会秦大,望一会满桌的菜,忽
姐垂首无语,年大娘摆弄碗筷,桌面上鸦雀无声。兰娘笑道:「怎么了?大过年
的,都变哑巴了?」

  满童半天憋出一句:「雪下得真大!」几个孩子都笑。

  秦大摸了摸满童头颅,道:「往后要多靠你了!」

  满童夹了口菜,满嘴嚼着道:「秦大叔教了我打猎,只不知下雪了,兔子还
出不出来!」

  兰娘笑:「多半怕你,不敢出来!」

  大家都笑,忽姐抬头道:「秦大哥!求求你,别去了!你去了也……」垂泪
哽住。

  秦大只不语,年大娘叹气,兰娘道:「别说了,大家开开心心的吃饭!」

  几人心中有事,哪吃得畅快?便是孩子们,也忧惧不安,食不知味。秦大饭
量甚大,更喜豪饮,也不过胡乱扒了一碗饭,喝了几口酒,就停杯落筷,桌上的
饭菜倒剩了大半。

  年大娘道:「我来收拾罢,秦大的伤还没裹,你去帮他弄弄。」说着,嘴朝
秦大的卧处努了一努。

  兰娘也不言语,只向秦大瞥了一眼,低头往外走出。

  秦大蓦地胸腔一热,身儿竟打起颤来。年大娘催道:「快去。」秦大才站起
身来,掩了掩怀,走向自己卧房。听到身后脚步声,回头一望,却是忽姐。

  忽姐手扶门边,犹豫片刻,叫道:「秦大哥……」

  秦大只道她还要再劝,摇了摇头。

  「忽姐!」年大娘喊道:「你来帮我一起收拾罢!」

  忽姐咬了咬牙,从门边退回了。

  秦大立在暗中,外边积雪被夜色模糊了,苍茫恢弘,望不到尽头,冷寂一个
世界,只有这破庙,尚有声息人气,感觉些许暖意。不由叹了口气,怔立良久,
直将心肠都似冻硬了,跺了跺脚,猛地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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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純色肉喜 作者:古庸


                (二)

  屋内油灯已亮,秦大「匡啷」一声将门推开,倒把兰娘惊了一跳。

  见是秦大,兰娘忙低头道:「坐吧。」

  「兰娘,」秦大却站着不动:「伤不碍事,你且回吧!」

  兰娘惊眸一闪,又垂下头:「你答应了,须听我的。」

  秦大僵了片刻,呐呐道:「只是裹伤?」

  「哎呀,该死……」兰娘蓦地满面飞红,掉头望向门边,似要逃出去,身儿
动了动,却终于立定,白了秦大一眼:「你想什么?」

  秦大满脸涨红,慌道:「对不住,是我想歪了。」

  兰娘愈加羞急,顿了顿足,咬牙道:「你这呆子!」

  秦大何曾见过女子这番情态?心胸激荡之下,牵动胸旁伤处,不由痛哼了一
哼。

  兰娘走近,不容分说,将他轻推至炕沿:「乖乖的坐好!」扯过一道长长布
条,脆声道:「脱了!」一语乍出,不禁掩口羞笑,侧过身儿去。

  秦大心知不免,若是扭捏闪躲,倒显得尴尬可笑,索性利落地甩脱了衣袍,
袒露上身,屋内烧有热炕,也不觉得冷。

  兰娘羞于见他脱衣举动,尤自盈盈背立,轻声问道:「好了没?」

  秦大见她不敢回身,一时童心忽起,故意不答,借此机会灯下细看兰娘。只
见她身披碎花小裌袄,下着过膝长裙,底下是红面软缎小鞋。那细腰肥臀的一抹
风流身段,被浆洗得有些发旧的裙袄敛藏收束了,透出来却是合宜得体,别有一
种穿堂过户、居家度日的良家之韵。

  秦大素日里私下恋慕兰娘已久,只因身负血仇,唯恐一朝拔剑弃身,遗累与
她,不敢轻易表露,每常倒躲得远远的。

  此时就近打量,不免心湖荡漾,又见她鬓边伏着一朵小珠花,似乎比平日添
了份娇俏的喜气,更闻她沐后新香,如清荷醉人。

  细思之下,便知是刻意沐身修饰过了,专为今夜寡身再嫁而为的,想起年大
娘撮合两人的话头,顿觉玉人在近,有随手便可摘拾的焦渴,漪念既生,裤裆之
下,登时硬掘掘傲起一物,掩遮不了,按耐不下,不由得在兰娘身后一阵子手忙
脚乱。

  兰娘许久不见秦大应答,估摸也早该好了,猛一回头,见秦大的狼狈情状,
讶道:「你在弄甚么?」

  秦大急将脱下的外袍遮在腿间,稍松了口气,道:「没……没甚么。 」

  兰娘略一寻思,便猜得八九不离十,面色微晕,随即心想到:「此时自己一
羞,秦大脸面定然挂不住,局面便僵了。」于是淡了神情,装着什么也没看见,
只道:「你坐直了。」

  一面将布条展开,俯身拢向秦大后背,一时贴得近了,乍见秦大目灼鼻挺,
忙侧过脸儿,将布条兜转来,裹住伤口,轻轻一紧,柔声问:「疼是不疼?」

  「不……疼……」秦大干涩的应了一声,喘息甚促。原来,在兰娘将身移近
时,秦大便觉不妥,无奈她两臂迅速圈了过来,避无可避,只得鲠直脖子紧闭双
唇,静静忍挨,生怕不小心喷出粗息,唐突佳人。

  僵得一会儿,忽觉这般直勾勾盯着人家的下颌,着实不雅,忙低下头来。不
料,兰娘此时正是俯腰姿势,碎花袄子襟前抖抖颤颤的,涌起惊涛骇浪,近在咫
尺,鼻观目视,难免有窥视春怀之嫌。

  秦大自幼受的是「非礼勿视」「心守常,眼须正」的教训,只这电光火石的
一瞬,已觉刺目,忙一转首,偏又见她纤腰后收、翘臀轻抬的样子,不觉喉干气
促,意迷神乱,虽将双目紧闭了,满脑子纷纷乱乱,全是妇人那惊心动魄的撩人
身段,心想:「人言「女子狐媚」,果然如是!我若一个把持不住,不仅被她小
看,也对不起她!」

  兰娘怎知他私底下的心猿意马?见他闭目端坐、老僧入定的样子,既敬他是
条汉子,心下又不无怨意。

  晚间听他自道身世,兰娘不仅没打消那念头,倒铁下了心,要豁开脸面来,
与他成就这一段哪怕是露水似的姻缘。

  一则报答他收留自己母女几个的恩情;二则怜惜他壮男孤寂,恐未经人道,
便将奋躯血仇;再者……这半年多来山居共处,抬头对脸的,一个是成年壮汉,
一个是年少霜妇,要说自己从没动过漪念,恐怕那些辗转不安之夜,临窗望到的
月亮也不会相信吧?

  现下两人终得以窄室相对,却哪知从来女子守身固难,而举身自荐,碍于脸
面,一样的羞薄难行。兰娘心下几度徘徊,面对这样一个体格雄壮的鲁男,一时
真不知如何「下手」,羞怨交集之下,眼颤心乱,手中绞着布条,竟老半天打不
成一个结子。

  便在这时,忽听外边童声高叫:「娘!娘!」

  兰娘一楞,不知道为何,年大娘竟把兰娘三岁的女儿艳珠「漏」了过来,心
下倒觉松了口气,随口应道:「乖呀,娘在这里!」把门打开,女儿艳珠奔了过
来,捂着冻红的两腮:「娘,外头好冷呀。」

  兰娘道:「乖,娘带你到被窝屋里暖一暖。」牵着女儿的手,便要借这个机
会,遮着脸,先逃离这尴尬境地,回房理一理如麻的心绪。

  兰娘心意,秦大哪能不知?此时见她转身欲去,心中怅然,霎时有人生永诀
之憾,冲动不可抑制,哑声喊道:「兰娘!」

  兰娘的纤背一震,心中委屈,顿如潮涌,热盈双目,手中却更决然地拉向门
环。 谁知艳珠进了秦大的暖屋里,一时不想离开,丢开娘的手,道:「不,我要
在秦大叔这里玩!可不可以?」最后那半句,忽闪着聪慧的大眼儿,却是朝秦大
问的。

  秦大胸前兀自挂着裹伤的布条,匆忙间只扯上外衣披了,这时见艳珠一副小
大人的模样,一板一眼的征求自己的同意,正是恰合己意,笑得音腔敞亮,道:
「行呀,秦大叔最喜欢你了,过来!让大叔抱抱。」

  兰娘兀自脸儿松不下来,眼有余红,板脸斥道:「艳珠!不要打搅秦大叔休
息。」

  那边一大一小却全不理会,秦大两掌接住跑近的小身子,「嗨」的一声,高
高举起,艳珠的小身子在他大掌中笑得如妖乱颤。

  兰娘无奈,只得走回来,坐到一旁,嗔道:「玩得这么疯!」语虽似憾,心
内实有窃喜。

  艳珠仰头咯咯欢笑,忽伸了一只小手,在她脸上一摸:「要不,你也陪我们
一块玩呀。」

  兰娘脸上一红:「看我不打你!」

  艳珠听得喊打,身子急忙一阵乱扭,欲挣下秦大的双臂,两脚恰蹬在秦大伤
处,秦大缩身呼痛。兰娘一面斥喝艳珠,一面抢手过来护持,没捉到艳珠乱捣的
双脚,却触着秦大紧滑的腹肌,那儿正是腰带绑缠之上,肌腱起弹,虎虎生威,
兰娘一失神,竟自僵住。

  此时艳珠正落下身子,秦大抱着艳珠,从她挣动的头面半遮处,恰瞥见兰娘
微茫的情目,不住为何,经过适才的微小波折,情难自抑,一时手滑,落下来,
握住了兰娘柔若无骨的小手。

  那只小手一惊之下,正欲羞逃,秦大掌心滑腻腻绵乎乎的柔荑入手,心魂早
荡,再望见兰娘娇羞难画的脸儿,一时把那前思后想的顾虑俱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从那窜上一股邪劲,愣是握紧小手不放,一边将臂弯中的艳珠稍稍旁移,一
边拽着兰娘的手,将她身子拉近。

  兰娘惊羞交集,心下咋喜还乱,不由自主的,丰胸颤动的上半身被大力扯向
前,坐姿难守,一下软扑在秦大怀中,与艳珠肩身紧挨。

  兰娘羞不可仰,静静扒伏一会,方抬头去寻秦大眼目,秦大却被艳珠遮着,
只听到他粗急的喘息。

  兰娘鼻泛细汗,双颊红光火喷欲吐,为着掩饰,拨了拨耳鬓细发,假意扶着
艳珠的小肩膀轻掰,暱声道:「好啦,不要再闹你秦大叔了,好不好?」

  艳珠将小脸深埋秦大肩窝,后脑摇动:「不啦,我就不啦!」

  这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兰娘与秦大急急对视了一眼,突然之间,兰娘有
个强烈的预感,果然,片刻让人窒息的心跳后,秦大的一只大掌从艳珠腿旁抖抖
战战的伸了过来。

  兰娘晕着脸儿,稍让了一让,便被他摸着腰边,那只手陡然急了起来,撩开
短袄下摆,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乱,忽然几根手指揭开了兰娘的贴身小衣,贴
肉滑进,随后竟一路往上急攀,足足实实地捏弄着兰娘丰饱的双乳。

  兰娘暗呼:「要死了!」弓前身子,勉力护持胸前要津,却哪挡得住衣底下
阵阵翻江倒海似的搅动?秦大掌心粗粝,满是厚茧,摸上细奶嫩肉,几如砂布磨
人,却燥燥热热的教人半点提不起劲儿。

  兰娘只顾软瘫在那,吁吁喘气,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就这样当着艳珠……

  直袭人胸乳……原来男子没一个好货,死秦大……也不例外。」

  此时情景混乱不堪,即羞人要死,又让人情醉,脸上如着刺了一般,火热难
禁,两手虽作势掩胸阻拦,却疯痴痴地一径坠入狂乱境地,身子麻酥了半边。

  两人正沉醉间,艳珠身背忽然轻动,挣脱了秦大的圈抱,嘟着嘴儿,皱着眉
儿,像刚睡醒似的,喉音嘟囔:「哎呀,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啦!」

  兰娘灵台一醒,羞缩无措,慌忙将身挣脱,恰好迎上艳珠掉头回扑的身子。

  艳珠身子软沉,她才在秦大肩头静扒了一会,此时小脸儿竟迷迷泛困,微睁
着眼,道:「娘,娘,我要睡觉……」小孩儿说睡就睡,才一会儿,眼儿就合上
了。

  两人硬生生被艳珠打断了好事,颇有些尴尬,互相畏避对方目光。兰娘背转
过身儿,轻摇着艳珠的身子,口中哼哼哄睡。回眼儿向秦大瞄去一眼,那人此刻
憨楞痴呆,手足失措,一点也没了适才霸道的横劲,不由得好笑。

  这笑意将秦大引了过来,颀伟的身躯此时竟有些猴像,抓耳挠腮的,张口结
舌:「兰姐,我本来不敢……这样也对不住你,可是方才……方才我实在……一
下子没忍住……你……你……」眼巴巴的觅着兰娘的神色。

  那样一个壮汉,却像个未经世故的大男孩,自知闯了大祸却忍不住还盼着更
多的甜头。 兰娘估摸他从没碰过女人身子,才会那般不管不顾、火急火燎的,想
起方才胸前那一阵虎撕狼咬的魔爪,芳心之中,不惟羞喜,亦有柔情,垂头道:
「我也没有怪你呀……」脸布红晕,声音悄如蚊语,倾摇腰身,轻轻拍抚着怀中
女儿。

  只得了她这片言只语,秦大就又情热难耐,压服不住,两掌扶上了兰娘的双
肩,兰娘则盈盈抬首,回递给他一个恹恹含羞的笑靥。

  秦大凑脸儿便要相亲,兰娘慌急闪避,险些站了起来,指了指怀中艳珠,满
面飞红。

  秦大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硬着头皮,立在兰娘跟前,憋得面色黑红。
兰娘轻轻拉了拉他的手儿,意是抚慰,张嘴作唇,意思像是在说:「我这便抱她
去睡。」

  吹气有兰若之香,再加上两瓣红艳艳的芳唇,在眼前咻咻抿动,秦大再也忍
不住了,低头猛然印上。

  兰娘双目大挣,口中唔唔作声,只挣扎了片刻,即便放弃,手中尤自抱着女
儿,便与秦大吐舌相应,往返递送。

  秦大本只懂猛吸胡吮,贪索不止,此际一着轻尖香丁,脑中轰然炸开,挨着
兰娘身子,连连前挤,便欲就实戳弄个什么方休。

  兰娘是过来人,知道男子火烧眉毛,不能下架,亦被秦大连番挨擦,感觉他
胯下庞然大物势雄喷发,不觉情动。

  只是两人这般不着要领的相持下去,秦大势必火山决口,一去不返,若是抽
身推却,又恐秦大羞惭。便趁着双唇咋分的空当,柔掌轻轻将秦大搡开了些,眼
儿同时向秦大投去羞怨的媚色:「看你,这般猴急的。」

  秦大只嘿嘿傻笑。兰娘也含情微笑,侧身将艳珠放落炕头。俯着身子,将手
臂从艳珠脑后轻轻抽出时,忽觉自己这般姿势,不免腰肢扭摆,丰臀饱翘,落在
秦大眼中,无异引火烧身,不由回眼去看秦大,他果然情急地跟了过来,兰娘忙
摇了摇手,轻声道:「别,小心吵醒了她。」将身挪退炕沿,脚还没着地,就被
秦大掀翻在炕面。

  兰娘扭头急看了艳珠一眼,见她睡得熟实,才放下心来。回转头,发觉秦大
庞大的身躯已沉沉地俯压下来,巨大的身影被油灯映于墙面、屋顶,像拱动着一
头摄人而食的大黑熊一般,兰娘自思体弱,恐难支撑,两掌抵在秦大胸口,吁吁
娇喘:「秦……哦……秦大……你听我说……放轻些……呀!」

  不料秦大已入痴迷,压根儿没听清,只道那是兰娘情动的娇啼,喘着粗息,
动作愈发猛暴,一时扯着兰娘胸前襟口撕拽不开,便忙乎乎又来脱扯兰娘下裙,
兰娘又惊又羞:「适才那般地引逗,偏像块死木疙瘩,这会子却莽冲冲的急火撩
人。」

  扑腾了一会,秦大始终在兰娘衣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原来,时值乱世,
妇人胸扣与腰间系带都格外结实,那裙带打结之法也颇繁杂,秦大徒劳无功,心
下焦渴之极,此时只想先见一见兰娘满身白肉,以飨眼目,急得不由拾起兰娘腰
边丝带,颤声求助:「兰娘……兰姐……你这裙带怎么……太难了……」

  自己这般急忽毛躁,倒怨人家裙带难解!兰娘又羞又好笑,轻轻将秦大懊恼
着缓退的身子推起,搡过一边,双膝跪支席面,腰胯轻提,两手折向腰畔,自解
罗裙。忙乎了半天,裙带还未松脱,只觉腿间粘乎乎似有东西往下一滑,滴滴如
流,微怔之下,才知自己久旷之身,被秦大方才那么一闹,已是下体湿泛,淫液
汩汩,不由一阵暗羞。

  秦大怎知内里,见兰娘扭捏,涎脸凑近,道:「可是要帮忙?」

  兰娘推开他的脸:「你别看。」

  秦大哪舍得不看?少妇羞解罗裙,情态最是动人,见兰娘手在腰旁一阵瑟瑟
轻动,忽然裙腰一落,露出一圈肥脂凝雪似的肌肤,那儿正是腰胯相接之处,上
方尤自纤盈,下方庞然膨大,浑不知裙衣遮处是何情状?只望得秦大眼珠子差些
掉下。

  只可惜美景乍现,不过匆匆一瞬,掉落的裙腰就被兰娘急急拾起。秦大如何
还能再忍?早圈逼上前,两人四只手在兰娘腰间无声无息地细密缠斗片刻,兰娘
手儿虽作势推却,浑身已全然无力,娇喘个不住,软哒哒倒向秦大肩头,一任裙
衣滑落。

  秦大从兰娘后背勾眼下视,见裙衣虽落,尤被兰娘后臀压着。而裙沿一圈,
绷勒着兰娘白花花嫩突突的臀肉,那儿纷纷满满,仿佛有无数白肉要从里边涌出
似的,中间颤动着一道微沟,随着兰娘伏喘,腰肌起落,乍深乍浅,若隐若现,
引人无穷焦渴。

  秦大气息顿然为之一窒,眼前发暗,喉干舌燥,大掌顺兰娘腰后急急滑下,
奔着那逗人遐思、让人气窒的沟洼处,就势插落!

  「啊」的一声,两人齐叫。兰娘臻首仰抬,恰好迎上了秦大寻找猎物的火热
的唇袭,「唔唔」声中,兰娘腰臀连连缩闪,不仅没有甩脱秦大贪婪的大掌,一
截腕臂更深深陷进裙衣之下,胡掏蛮搅。

  秦大深入不毛禁地,只觉头皮发炸,血脉贲张,掌心圆臀软肉、沟壑幽隐,
处处让人魂儿欲消。突然摸到一片娇嫩滑腻的冠状之物,拿捏中犹自疑思,待触
到蚌上细毛,忽然醒悟,莫非那就是兰娘的私处?!顿觉气促难喘,指掌酸麻,
霎时搅出满手冰滑的水儿,心下又有点起疑,喘着气道:「兰……兰娘,你莫非
尿了?」

  兰娘下体湿成一片,腰臀惊颤颤的正支撑不住,闻得秦大傻问,不由大羞,
红着脸淬了他一口,道:「呸!你……你还不快把手拿出来!」

  秦大弓着势子,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道:「被……被你压着……抽么……
也抽不出来。」

  原来兰娘已瘫坐在席面上,仰面直喘,却将秦大粗壮的腕臂也「含」在腿间
了。

  兰娘恹恹地白了秦大一眼,歪起身子,将一边大腿抬高。白臀一掀,秦大手
臂得脱,却乍见兰娘腿缝间,红沟沟一闪,愈发情狂,身躯压将下去,急急拉下
裤儿,胯间巨物,跃然而出,按着兰娘歪翘的臀儿,阳物颤突突的,直往兰娘腿
缝中央扎去。

  兰娘歪趴一边,从肩臂后窥,见秦大挚出巨物,不禁心如鹿撞,心道:「亡
夫柳三不过一个文弱书生,有时狂起来,自己已经受不住,秦大如此雄伟,怎能
容纳?」芳心惴惴,有些怯意。

  秦大剑指兰娘阴户,不过在那轻轻地一抵,已觉魂消,待身往下沉,快意顿
然如潮纷涌,耳边听得兰娘惊声娇啼,只道已然入港,下看却见兰娘臀儿歪闪一
边,微颤不停,而阳物筋根暴怒,却还在体外。

  秦大喘息片刻,将兰娘身子轻轻拨转,仰面朝上,分开兰娘两弯白腿,低头
细瞧,欲寻觅那容纳肉棍的销魂所在。这一看,不觉双目喷火,眼前晕眩。

  秦大常年打猎,有时心生好奇之念,未尝不将猎获的雌兽翻来覆去,探究个
遍。通常只见雌兽牝门晕黑肥厚,如枯萎腐败的一团疙瘩,见过之后,往往肉食
难咽,饭菜也都少吃几口。

  而此时乍见兰娘的牝户,在两旁白馥馥鼓隆隆的大腿夹收掩映之下,毫光微
毛,肉色鲜嫩,冠沟纤软。胯弯间光洁饱净,艳瓣开处,惊羞无限,仿佛这里倒
又藏了一个「小兰娘」似的,让人几生「清丽如许」之感,恨不能咬上一口,以
尝鲜美。这般肥嫩娇美的牝户,入将进去,更不知是何滋味?

  兰娘见秦大鼻息轻喷,分捺自己腿儿,粗指拨触只顾瞧个没完,而自己却仰
倒在这,蓬门大敞,淫汁淋漓,直有清江难洗之羞,不由吁吁怨唤:「秦大!」

  叫声未歇,陡觉花房处热突突一阵裂痛,秦大挺腰提臀,已强攻上来,在牝
口撞门片刻,一经入港,便庞然大进,兰娘只觉天地摇摇欲倾,万物纷纷,俱都
挤了进来,不由仰头嘶喘:「啊……呀……不……不要……轻点……哎呀!」

  秦大眼见兰娘的下体盛放如花,渐渐含入自己的龟头,且一点一点的吞没容
收。这般一个娇嫩紧窄之去处,竟能容纳自己粗暴的大物!不由得举身如狂,哪
里还能听进兰娘讨饶的话语?口中闷哼,大力前顶,下方窄道幽深,似不能进,
却丝丝密密地,犹有油润之意,引着阳物缓缓潜行,而那股紧拽深拿的快意,却
舒舒冒上,美不可言。

  秦大全身皆如弓弦满绷,仰头大叫:「兰娘……我……我要喷了!」

  兰娘痛迷中尚有一丝清醒,心知秦大初试人道,不能够久守,忙伸了一只小
手,紧拽秦大腰畔,不让稍动,抬眼儿紧盯秦大神色,待秦大神情舒缓,才将手
丢落,含羞教导:「你慢慢拔将出来。」

  秦大依言抽退,「波」的一声大响,让兰娘颊升红云:「你真粗莽。」

  也不知她指的是阳物,还是举动?秦大呐呐的扶着阳根,挪身前凑,还将插
入。兰娘被他方才那么千钧一击,有些怕了,忙推着秦大胸膛,轻声道:「不要
啊……」

  「……还是我来!」兰娘羞躲着秦大不解的目光,指引秦大躺倒。刚挨了一
记辣鞭,罗衫已经被香汗濡湿,粘贴身上,缠人丝丝,便坐于秦大腿旁,脱了小
袄,又解开了襟前纽襻,露出大红肚兜。刚甩脱了上衣,肚兜之上,丰胸微颤之
处,已多了一只狼爪,被兰娘打手拍落。

  兰娘眼角乜了秦大一眼,嗔道:「你把眼儿闭上!」

  秦大含笑摇头。

  兰娘摇着掌儿来遮秦大双目,虽被他躲开,笑扑的身子已就势坐于秦大的身
上。兰娘登临要津,羞不能持,只顾俯首撑臂,吃吃羞笑。急得秦大嗷嗷催叫:
「好兰娘,好兰姐,不要再折磨我了!」孽根摇头晃脑,似乎也在挺首抗议。

  兰娘见隔了多时,秦大腰间那话儿,兀自挺首昂然,血气未退,与亡夫那根
须得时时哄逗之物,全然不可相比。不由暗惊:「毕竟是年轻,气血旺盛!」又
想自己早为人妇,夜夜承欢,已着春鞭无数,而秦大却是未曾开荤的初男,此番
交接,不免有熟手摘新之羞、之喜,也脱不了教导引领的义务。

  于是屏却羞意,热着脸儿,星眸抬视上空,柔荑却在秦大脸上、脖颈、耳后
一阵探摸,渐渐的愈发大胆,渐摸渐下,到得秦大腹下毛发浓密处,指面轻划一
圈,已老到地握住了那蹦跃欲逃的擎天巨柱,恰似他乡遇旧,熟捻地轻捏紧掐、
挑弄拿逗起来。纤纤玉手,把个秦大引得胸膛起伏,气喘如山:「兰……兰娘,
你……你真会弄……你的小手……把我……啊……真是舒服……」

  兰娘正细品掌心之雄壮,星眸半合半启的,喘道:「不许你……说羞人的话
儿……」

  秦大知她一向脸嫩,便忍住不言,闭目仰受,喘息不已。

  兰娘也不敢挑惹过甚,趁秦大闭目的当儿,轻腰而起,咻咻情动的牝门抬坐
于秦大朝天巨柱上方,却见这时秦大双目大睁,灼灼盯望,不由大窘,藏也是来
不及了,便轻咬羞唇,白臀悠悠落座,阴阳交触,两人俱是呻吟出声。

  兰娘当此地步,再也顾不得羞燥了,闪动腰儿,牝门在尖处挤挤凑凑,软捺
厮磨,花心一灿,兰娘如遭电击,软腰前扑于秦大胸前,那壶口却将阳根深深套
进。

  「啊……进……进去了!」

  兰娘耳边听着秦大激动的喘叫,哆嗦着撑臂起身,只觉得下体贯塞,纠紧难
言,好似与秦大两体相连,再也脱拔不开了。

  兰娘从未经过这般大物,不禁有些慌乱:「要死了!这般粗大,不会像犬儿
相交一般,须得用凉水泼洒才能分开吧?」

  只一会儿,兰娘便放下心来。交接处被淫水润泛,不仅跋涉能动,且不像先
夫的阳物常常滑出,不管是颠簸起落、惊涛骇浪,还是海阔天空、肆意驰骋,那
话儿楞是舒头探脑,不弃不离,下下击中花心,观音坐莲,倒是更顺畅了。

  兰娘乍尝美味,一时放开身段,将旷居少妇放浪形骸的一面显露无遗,一边
呻吟不绝,淫声迭迭,似乎再难挨忍,一边却连连抬晃白臀,紧套深含,把个翘
头和尚,淋得昏头昏脑、暗无天日。

  秦大祖籍是北方,祖辈以打猎为生,自小养成性子粗豪,却对兰娘这样知书
达理的贤淑女子格外倾慕。又见兰娘总是端持面容,温婉待人,那贞静的态度愈
发让秦大将她当菩萨一般敬看,不敢轻亵。

  哪知这尊菩萨,一入房中,却藩篱尽撤,那妖娆放荡之态,直将秦大的心湖
撩起一层又一层的热浪,阳具是硬了又硬,竟挺过了涂汁交卷的泄意,美得在下
方嗷嗷直喘,「兰姐」「亲娘」地乱叫。

  一时兰娘骑得体乏了,甩头拔簪,乌发披散,将皓臂软支于秦大胸上,吁吁
娇喘。双颊醉红,情波流媚,愈发显得娇丽不可方物。

  秦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妇人房中之风情,竟可至美如斯,满心俱醉,不由地喘
道:「兰娘,你真美……长得真白……也真肥!」

  兰娘微觉诧异,自己一向以体轻窈窕为傲,秦大怎会道个「肥」字呢?待看
清秦大的馋眼正移向何处,恍然大羞,心底偏痒痒儿,也不退缩,反撩开肚兜,
亮出颤突突的奶子,道:「你说的不是我,倒是它么?」眼神火辣辣的,既害羞
又大胆。

  秦大怎禁她如此挑逗?抬头来凑,张嘴便咬,兰娘也吃吃娇笑,见秦大如小
儿般吞吸不止,暱声道:「好吃么?」

  秦大含糊道:「真想……一口全吞了!」

  双十年华的少妇,却露乳哺着这样一个满脸胡渣的精壮大汉子,淫亵入画之
处,堪比春宫撩人。兰娘酡颜如醉,双目垂视,两手兜着秦大摆动的脑袋,只觉
周体欲融,似乎一点一滴的俱被他吸入口中,忽又想起年大娘「年夜饭」之说,
夭夭身软,牝中骚水,不免又多流了些。

  转头望见艳珠沉睡的小脸,心中一惊:「哎哟……怎么把她忘了?一会吵醒
了,岂不羞死人?」

  有心逃起,无奈双峰被秦大把持。这一逃一坐,龟稜擦挤牝口,却将秦大惊
动了,放开兰娘胸前,搬动兰娘两胯,由下而上,挺腰穿刺。

  兰娘身姿欲倾,一臂歪撑,被秦大一顿紧密抽插,美得身子哆嗦,连连呻叫
道:「啊……啊……不要……哦……唔……唔……」想起艳珠在畔,死命咬唇忍
住,却阻不了喉间闷闷发声。

  秦大尤嫌不足,索性将兰娘全身放倒,担起兰娘双足,腰臀高起高落,大刀
阔斧地肏将起来。这番势子,又与方才不同,秦大勇猛奋发,撞击兰娘胯间,发
出「啪啪」巨响,牝中水盛,又是「啧啧」声飞溅。

  兰娘有艳珠在旁,本已惊魂难定,偏偏秦大扛腿俯冲,大力抽插,使得屋内
淫声怪响,纷然大作,不由得花容失色,明眸乱飞,看在秦大眼里,却愈觉娇媚
动人,心底迷醉之下,举腿撩势,发狠地鼓捣不歇。

 「啊………啊……你干呀……快……快啊……要……要被你插烂了……啊……
啊!」兰娘壶中被密集穿射,箭箭穿心,那热痒从私处蔓延,一波一波的,又被
挠了个透体酥麻,到得紧要关头,忍不住声息大乱,语无伦次。换了平日,这般
淫声浪语,打死她也羞于出口的。

  秦大只觉下方愈耸愈滑,花体娇柔,嫩如无物,不由推高兰娘一只腿儿,下
视交合之处,但见红绉绉的花心,被蹂躏得呲牙咧嘴,流涎无数,孽根却举头张
目,凶相毕露,一时如巨枪挑刺,一时如蟒蛇入洞,不由目紧身麻,使力穿凿,
白臀飞闪之下,江河奔腾,终于止不住一泄如注,大声喘叫道:「兰娘……全交
给……你了!」

  兰娘在他加紧抽动之时,已有察觉,暗将腰肢挺凑,接了个满盆满罐。待秦
大将身匍匐沉寂时,兰娘轻轻拍抚着他脑门,情泪涟涟,但见屋角蛛丝挂网,灯
中焰火静燃,此窟今夜尚有人息萦绕,明将归于冷寂,也不知此番短暂缠绵,能
否替秦大给个后?

  兰娘这边暗自打算,秦大全然不觉,兀自将脸埋在兰娘胸峰,阳物也不舍得
抽出,也不知痴迷了多久,喉间忽含糊作语:「兰娘……能与你此番相亲……我
死也值得……你的恩情……我真永生也忘不了!」

  忘不了便如何?明朝辞行,或成永诀!兰娘听了,更觉揪心,忍不住捧起秦
大粗豪的面庞,仰面闭目,凄声道:「亲我!」

  秦大见兰娘面带凄容,虽觉微诧,但是玉面凄清,更有一番动人,便凑唇相
应,双唇甫接,只觉冰凉轻软,于火热缠绵中,恰有引火点接之功,下体冬蛇,
舒然弹身,蠢蠢欲动。

  兰娘只为一时情难自胜,却不料引狼入室,不禁睁目骇然:「这么快……你
又……?」

  兰娘那惊诧的神情,在秦大看来,分明便是激励,红着面皮,点点头:「兰
娘……只为你太美了,它想忍,却也忍不住哩!」说着,下边还伴着舒舒一耸。

  「哦……」兰娘细声长吟,面泛羞红:「你还真是个……贪吃鬼……啊!」

  秦大又是挺腰一耸,邪笑道:「究竟是谁贪「吃」呢?我……还是你?」停
身俯视兰娘,满脸俱是亵笑。

  此时两人亲狎无比,肆无忌惮,兰娘腻声道:「你说是谁便是谁罢!死人!
你既活过来了……为何不快动一动?」

  说着这般避人耳目的淫话,兰娘恍觉似与亡夫房中调笑,但秦大势沉身猛,
却活生生是另一番新鲜感受。兰娘春情摇荡,迷迷糊糊之中,仿佛同时被两名男
子亵体相奸,这一念头迫压之下,腰肢扭得更加千回百转。

  秦大一面挺动身子,一面俯视兰娘于身下呻吟婉转,娇怯承欢,更见那洁白
细嫩的身子,因激烈交媾,四处泛起片片醉人的红云,心中爱煞,不由痴迷地感
叹:「兰娘……上天如何生得你……这般美貌?秦某何幸……偏又赐给了我?」

  兰娘喜听他这些情话,又觉秦大虽勇,只一味蛮干,房中操纵甚是青涩,有
心要叫他见识裙下风月,非止一端。便趁他抽出时,右腿一扬,叠向一边,跪于
席面,白臀高翘,两眼向后羞望。

  秦大初时懵懂,待看清阵势,了会兰娘之意,登时火烧万丈,情兴高举,以
犬奸之势,威逼兰娘后庭。

  棍落菊门,兰娘怕他误入岔道,忙以手相就,将阳物引至牝口。

  「兰娘……你真干净……」秦大激动地说道,忍不住探手抚摩她雪白庞大的
后臀,渐摸渐至亵处。

  兰娘听了他半句,便知秦大看到了自己红揪揪的屁眼儿,待粪门被触,不由
举头羞叫:「秦大……不要……脏的!」

  「你身上没有不干净的……」秦大喘着气,伸舌在她后背狂舔,渐有往下之
意,兰娘生怕他不顾污秽,舌扫后庭,忙叫:「秦大……快……快插我……人家
那里痒得……受不住了!」

  秦大听了她撩逗的浪语,心火大盛,弃了舌攻,阳物热通通地从后插入,将
兰娘推闪得忙使臂前撑。

  秦大一掌轻按兰娘跪支的白□,一手微揪兰娘披散的乌发,将她头肩拉得高
高昂抬,挺腰后攻,这番得意,浑如驱策母马,畅快难言。

  只是这匹母马体怯,不经数百鞭,便不堪驰骋,前躯软扑于炕席,那软腰支
起的大白臀儿,却愈显高翘,愈显饱满,直似白花花的棉花堆,任由秦大鞭挞!

  秦大抱紧兰娘软落而下的香腹,使力顶耸,口中颤声叫:「兰娘……我的亲
姐姐哟……美死我了!」

  兰娘饮泣道:「冤家……不行了……要被你插坏了……饶……饶了我罢。」

  那不知羞耻的白臀却极力翘挺,几乎要推到秦大胸腹之上,分毫不肯松落。

  兰娘正在这里要死要活,哀泣求饶。猛听的「哇」的一声哭叫,却是离她不
过尺许的艳珠醒了。

  艳珠蹬腿大哭:「秦大叔欺负我娘……呜呜……秦大叔欺负我娘……!」

  在最要命的时刻,两人齐齐地爆发,喷射的精水与倾泄的淫水,搅成一片,
沾得到处皆是。兰娘也顾不上揩拭,急羞间两手将艳珠扒过,搂于胸前,掩声抚
慰。

  秦大像个大马猴,急闪乱窜,恨无躲避处。兰娘强忍羞笑,一手遮掩艳珠眼
目,一手摇掌示意,秦大指胸对唇,终于躲于兰娘身后。

  哄了半晌,艳珠才安稳下来。兰娘回转过脸儿来,与秦大四目相对,惊眼笑
望,一时无言,俱觉无限甜蜜之意。

  冬夜深沉,雪落无声,听着屋内妇人低声哄慰孩儿,感觉格外温馨。秦大一
泄过后,身心满足,躺于兰娘身侧,方将平日仰慕之情徐徐道来。

  兰娘故作不信,撒娇作痴,道:「哼,你总硬着脸儿,凶巴巴的,哪见你半
点情意?」

  秦大叹道:「兰娘,我是真的不敢呀!」

  兰娘也知道秦大的顾虑,便不深究,轻逗道:「后来怎么敢了?还揪人奶子
呢……也不管人疼是不疼!」

  秦大摸着兰娘细滑的后背,动情道:「兰娘,只因你那双勾人的美目……」

  兰娘心中甜美得意,吃吃低笑道:「让你吃不消?」

  秦大不答,忽道:「兰娘,我替你抹拭干净罢?」原来,他手掌摸着摸着,
沾到了后边的浊精。

  兰娘娇道:「那也由你。」

  秦大拿巾布来抹了,望见兰娘后边红艳艳地吐着道肉缝,间以稀毛凄迷,两
弯肥白大腿,丰如鱼肚,膝节之下,却纤滑渐瘦,到得足底,才余三寸莲尖。红
绫软缎小船,丝带飞逸,煞是惹逗人心,不禁兴头又动,暗道:「兰娘身上,处
处美不胜收,适才匆匆,却是囫囵吞枣了。」

  手握莲尖,只轻轻一捻,顿觉兰娘整个人儿都变小了,都化了,香魂也都飘
散了。而自己却膨胀起来,又粗又硬。

  莲足的主人身儿一颤,迷离星眸回望:「你作甚么?」

  秦大轻声一笑,扶上兰娘肩头,凑脸来看:「她睡是没睡?」

  兰娘道:「想是哭累了,这会又闭上眼了——你想干嘛?」

  这话不用多问,从足底掀起的情欲风暴,又像潮水般涨了上来,兰娘喘道:
「你真是能……啊呀……还没湿呢……喔……」

  兰娘虽有些困乏,却有心于今宵将他喂个吃饱喝足,便搂紧着怀中女儿,慢
声轻吟,任由秦大在后阴风阵阵,乱枪鼓捣。

  久战不泄,兰娘只觉腰身散架了似的,摸了摸下边,也是红肿不堪,不由幽
幽埋怨道:「天杀的,将人家弄肿了还不肯罢休呢!」

  秦大也摸了摸她下体,低头讪笑,却还投具顶耸。

  兰娘咬牙挨忍,痛麻中那份快意格外地奇怪,吸着气,一边体会那痛中之快
美,一边却忽生好奇之念:「真亏了你,这么……也不知你平日怎么忍的?」扭
脖子望着秦大,她自己脸先红了,眼中却犹带好奇的询意。

  秦大脸上一辣,两人此际亲密无间,什么也不想隐瞒,抽送了一回,便道:
「你真想知道?」

  兰娘翘臀迎凑,脸儿愈红:「你说。 」

  秦大用手比了比。

  「哎呀……」兰娘桃腮似火,却更想弄清细节:「多久弄一回……不伤身子
么?」

  这话问得越发不堪了,秦大却越说嘴越痒,索性一锅儿全端出来:「……几
乎每日皆要的……那天见你于后山撩裙解手,我一时把持不住,大白天的便猫在
柴房弄起来,不想,被年大娘窥见了!」

  「啊!你……」

  两人一递一句,说着没羞没臊的话,欲情越说越旺,突然秦大动作加快,兰
娘失声惊唤,又是泄了一注。

  半晌,兰娘动了动,懒懒的抬不起头,乌发垂面,道:「我现下才知道,年
大娘为何会来说合了……」

  秦大却伸掌在她身上抚摩,深情道:「兰娘,兰娘……今生得意……不过睡
了一个你!」


                (三)

  年大娘于厨下忙完,见忽姐坐于灶前,不知在寻思什么,也顾不上理会,便
将孩子们统统赶回大屋,悄踮着小脚,来秦大房前窥探。

  听了半晌,房中并无异样响动,灯火也未吹熄,便知兰娘腼腆,那事恐怕难
了。心生一计,将艳珠唤出,说是:「你娘寻你呢。」

  有心用艳珠把兰娘引出,问她一问,到底是何情形?谁知艳珠进屋不久,房
中声气倒渐渐乱了起来,随即,两人唧唧哝哝,愈发像了。年大娘屏息偷气,自
己先急了,待得房中惊天动地的弄将起来,呻吟粗喘,不绝于耳,年大娘不禁面
晕耳赤:「鬼!灯也不熄,也不知怎样弄起来的,那孩子呢?」

  心中虽是好奇,脸热热的听了一会,毕竟外头寒冷,小脚也难久站,叹道:
「罢了,罢了……又不是没经过那事,听它作甚?」头晕晕然回转身,感觉胯间
甚不自在,摸了一摸,枯井之中,竟也微有潮意,不由自嘲自戏:「呸,死老婆
子,别人快活,你捣什么乱?」

  「咯」声一笑,情欲尽被冷风吹去。年大娘身经多难,什么事都拿得起放得
下,随着年纪渐长,最喜撮合人成其好事,看别人快活,自己也跟着高兴。当下
摸了摸烫烫的面颊,嘀咕自喜道:「我也小喝一杯去!」

  到了厨房,见忽姐已去,灶火却亮着,未用灰烬掩埋,心道:「这小妮子,
心里不自在了,可人家看上的不是你,怪得我吗?」她素喜兰娘婉静知礼,看不
惯忽姐的小张狂劲儿,也知道自己有些偏心,却常忍不住揪忽姐的错。

  年大娘自饮一杯,忙了一天的身子,松落下来,陡然觉得自身孤苦,活得像
个行尸走肉,深藏于心的恨意,刹时透体闪窜:「张有金,你害了我一辈子!」

  这一夜注定不能成眠,年大娘头目森森的醒来,日头已升,光亮入屋。忙强
支起身子,掩襟出外,却发现大伙比她起得更迟,孩子们不用说,兰娘秦大也别
提,厨间凉飕飕的,空无一人,那忽姐也没起呢!

  年大娘喊了两声,无奈便拿了木瓢来淘米,这活儿一向是忽姐的。掀开了米
缸,年大娘头一个念头是:「遭贼了!」随即纠正了自己的错念,因缸中粮米未
失,倒多了件物事,拿出一看,一只手巾包着些东西。

  年大娘认得手巾是忽姐的,心里咯登一下,似乎有点明白,慌慌地来忽姐屋
中一看,心一下凉了:忽姐不在,她两岁的孩子也不见,屋子像被收拾过——人
果然是走了!「

  年大娘心中悔恨不迭,恨自己没对忽姐稍加抚慰,她自身虽负伤心事,心地
却颇善良,这样怨责于心,便设法补救,赶忙来拍叫秦大的房门。

  屋中一对新鸳鸯早就醒着。兰娘心疼秦大夜来淫欢过度,怕雪天出行,寒气
侵体,正劝秦大有仇欲报不在一日,过几天再走。秦大素有猎人固有的坚定,只
碍于兰娘柔情,未全违抗。两人正依依难舍,听得年大娘拍门,兰娘羞得扯衣上
身,秦大亦慌乱遮掩,仿佛奸情被捉。

  等年大娘拍开门,说清来意,兰娘也顾不得身衣羞乱了,忖道:「莫非忽姐
见我俩好合,愤然出走?」

  另两人也是一般地心思。待年大娘将巾包呈上,秦大打开一瞧,不禁身颤指
抖。

  兰娘见秦大异状,焦急来看,只见巾内有血书一封,兽骨钗头一枝,急道:
「写些甚么。 」

  秦大却紧捏着那枝骨钗,虎目蕴泪:「这钗头……是我亲手打磨的……定亲
的聘礼……」

  几人看那血书时,上面歪歪扭扭写道:「匪窝内乱,姚贼身亡;妾身污秽,
羞见夫君!」署名是王慧儿。

  兰娘道:「忽姐……」

  秦大涩声道:「王慧儿……是我妻子!」

  年大娘推了秦大一把:「愣什么?还不快追!」

  秦大猛醒,跨门出去,兰娘叫道:「秦大……!」

  秦大回头深望了兰娘一眼,道:「你放心!」转身又去。

  兰娘长叫:「等一等!」

  秦大摇摇头,身姿僵立,愣在雪地里。兰娘转向屋,找出厚毡皮靴,来到秦
大深前,弓低腰身,柔声道:「你穿上这个。」助他举腿穿上了,在他耳边迅疾
而轻声道:「带回来吧,把……忽姐带回来!我等着你……」

  秦大回味着她声气中的情意,又遥思着两凰一凤的为难格局,迳往茫茫雪地
里急行,朔风吹得他心乱,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跋涉,仿佛他这辈子走不完的
行猎征途……

  忽姐被秦大背回来已经是当天深夜,满童学师试设的陷阱阻挡了她逃离的脚
步,她拖着伤腿绝望倒在雪地上时,死死用身暖热两岁的幼儿。天幸秦大有灵敏
的嗅觉,找到她们时并未太晚,母子俩都活下来了。

  连着数日,忽姐不是寻死,便是恸哭,不与众人说话,尤其躲避秦大。渐渐
的,伤势好了,兰娘贴身侍侯,不时哄逗,终于安稳了下来,偶尔脸上也挤出笑
容,与众人敷衍。

  兰娘细观默察,知道要解开她心结,必得千钧一击,下点猛药。

  这一日,兰娘依旧与忽姐同睡,半夜,兰娘欲小解,忽姐道:「这般冷,你
出去作甚么?就在房中不好?」兰娘道:「呸,尿给你儿子看么?」忽姐喷笑:
「哎哟,兰姐,你真小心,他才两岁,还能点灯看你?」兰娘也笑:「那也不能
尿给你听!你个不识羞的丫头,老会笑人!」毕竟掩门去了。

  过了半晌,兰娘在门口跺脚打晃:「真冷,冻死我啦!」忽姐困困的:「说
了你不听。」人影关门进来,立在炕前,忽姐迷迷睁目,道:「还不快睡。」那
黑影却没应声,忽姐突然惊悚,拥身而起:「你……」叫得半声,身凝暗中,忽
然心里透亮,掩面哭道:「不要!你走……你快走呀!」

  兰娘提着心,守在门口,听到忽姐嘶叫,心道:「真是个人尖儿。」然后便
是忽姐持续不断的哀哭,兰娘心焦,暗道:「死冤家,倒是快动手呀!」

  忽姐的哭声渐低,时断时续的,兰娘几乎要拉门而进了,哭声却陡然停住,
兰娘心中一跳,伏耳细听,却还是听不到半分响动。

  兰娘心道:「那个人,你哑巴了么,不会开口劝劝?」

  「当」的一声,屋中这时却像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忽姐的哭泣声又起,兰
娘心中怨叹:「真要等我冻死在外边么?」细听之下,却有些异样,那哭泣声似
乎与方才不同,一吸一啜,韵调像应和什么举动。兰娘脸颊烧了起来:「呀!我
真糊涂,人家已经入港了,我还在这里瞎猜!」

  忽姐的声音愈加清晰,已经可辨出不是哭泣而是呻吟,那吟声婉转娇媚,撩
人心魄,兰娘微生妒意:「小蹄子果然会耍娇!」与忽姐共处半年,有时同房夜
话,便知道忽姐人虽小巧,房中格外大胆。

  再听一会儿,秦大的声音首次响起,却嗡嗡闷闷,听不出说些什么,而后便
是忽姐的细声羞叫:「你……你若还说……人家就不……」哭音未褪,却含着娇
喜。

  秦大似乎不依,随即便响起忽姐喉间「呃」「呃」之声,那声音像是被什么
硬生生挤出来似的。

  兰娘领教过秦大的重力穿挫,当然明白此时房中发生了什么,不由腿儿夹了
两夹:「呸!使那么大劲干嘛?方才还推三推四的呢!」

  胯间湿滑,冰腻一片,兰娘不敢再听下去了,摸黑回房,心中很有些得意:
「哼,看你明日跟我怎么说?」

  天明醒来,发现秦大睡于身侧,兰娘推他:「喂,喂!」

  秦大懵懂睁目,兰娘似笑非笑的:「怎么样?」

  秦大道:「什么……怎样?」

  兰娘嗔道:「你快活了一夜,还跟我来装蒜?」

  秦大呐呐道:「该是好了,肯跟人说话了。」

  兰娘大嗔:「谁问你这个?」

  秦大卷身欲睡,嘟嚷道:「那是哪个?」

  兰娘扑在秦大耳边,细语:「忽姐的味道……如何?」

  秦大面皮一红,半天憋出一字:「好。」

  「呸!」兰娘打了秦大一下,偏腿下炕:「你不说,我闹她去!」

  「别!」秦大忙揪住她胳膊,喘笑求道:「你何苦又去羞她?」

  原来,秦大昨夜入得房中,见忽姐哭个不住,自思口拙,恐难安抚她,又有
兰娘于门外偷听,更难说出什么来,便默不作声,三下两下,在忽姐哭声中,将
她剥了个一干二净。 忽姐兀自举臂遮面,饮泣不绝,他便挺身强攻,一入进去,
不觉心荡,牝户窄浅,却淫水横溢。

  抽得几下,秦大不由忿怒,忽姐之骚,不再其假,而在其真,上边痛哭流涕
是真,下边阴沟泛滥亦是真。

  由此思之,她于贼窝中,不知如何不堪了。秦大这般想着,挥矛大进,有个
泄愤之意,待得忽姐那些小胳膊细腿盘缠上来,又不由大生怜意,其身形触接,
分明还是个未熟的孩童!脊骨寸寸,犹带瘦稜,细臀结实,尚未成女形。

  这般伶仃身板,偏不知从哪生出异样的柔韧,任由秦大海阔天空地折腾,她
都能迎上,并报以幽喘吁吁的承接。年小放荡之处,直教人挥不尽体内热意,此
中深幽快美,更难与他人形容。

  秦大也只捡其中的情形二三,说与兰娘。兰娘却早知忽姐应是如此,一笑了
之。

  转眼半月过去,忽姐早与众人言笑自如了。众人方来细问她遭贼经过,忽姐
道:「……后来,窝里新来了一夥人,是姚溪人,领头的那个,大家都叫他「金
哥」,那麻脸汉子虽瘦,却花样很多,比姚胡子更狠,在他手里,简直就没留过
活口。

  「就是去年,姚胡子把人拉到这里,在镇旁设了车马店作幌,却因「金哥」

  一夥行事太狠了,惹人眼目,与他们闹翻了,「金哥」领人离去,忽然一夜
又杀回。亏得我机灵,抱孩子逃了出来……」

  秦大恨声道:「姚胡子真死了?」

  忽姐垂头道:「死了。」望瞭望门外追着满童乱跑的孩子,却也有些伤感。

  兰娘轻轻地推了推秦大腰间,秦大兀自沉声道:「金哥一夥不除,也是个祸
害!」

  几人没敢接腔,低头不语,却见年大娘摇摇晃晃地走开,口中喃喃道:「天
不开眼呀,由这些恶人活在世上……」

  兰娘道:「秦大,满童这些天在后山乱挖些什么,你也不去管管?」瞄了忽
姐一眼,掩嘴又笑:「改天伤了你哪位美人,又要劳你去抱回来了。」

  忽姐不依:「兰姐!又来笑人家!你最爱在后山小解,该小心的是你!」

  「哎呀!」兰娘满面喷红,盯着秦大:「你……你都胡说了什么!」

  秦大狼狈地逃开了。剩兰娘与忽姐,你挠我,我挠你,喘笑成一团。忽姐咬
着兰娘耳朵,低声道:「兰姐,今黑你来我屋。」兰娘喘笑着:「作什么?」忽
姐道:「我一人服侍那老爷,服侍不过来!」兰娘红脸啐道:「呸!」

  开春,年大娘欲到镇上买些东西,兰娘道:「你也是小脚,这几十里山路,
迷不着你?还是让秦大去罢!」年大娘笑道:「有些小东西他不懂,再说,我也
好久没出去透口气了。」兰娘疑心她嫌山里就她一人孤单,当下不好多拦。

  秦大将年大娘送到临镇的一处山脚,道:「明日我还来附近打猎,你最好赶
在午时前,于那大槐树等我。」

  年大娘道:「好孩子,我还有个亲戚须得打听,要多耽搁几日,过几天雪也
全化了,我能找着进山的路。」

  秦大一愣,道:「过几天你没来,我到镇上寻你。」

  年大娘漫应道:「也好。」

  过了七日,还没年大娘消息。山中几人急了,兰娘道:「你带满童去找他干
娘。」

  秦大道:「带满童作甚?」随即明白,兰娘担心他矢意除仇,与匪贼相斗,
故弄个鞍绊在旁。便道:「你放心,我还要寻回年大娘呢。」

  兰娘心想也是,便放他去了。这一去又是几日,索性连秦大也不回了。兰娘
几人翘首疾盼,正没计较,忽一日,秦大独自归来了。

  兰娘急问:「怎么样?有无大娘消息。」

  秦大神情激奋,道:「呔!真看不出,年大娘竟是名奇女子,也不知她怎生
混入贼穴,一通药迷倒众贼,报官全捉了!」

  兰娘与忽姐俱是惊奇,又问:「年大娘呢?」

  秦大道:「她……也着了药,动不得,在镇上住着,我担心你们几个记挂,
先回来报个信儿,这回头便要走,她没人侍侯不行。」

  满童嚷着也要去,秦大神情却有些古怪,摇头道:「不必了,眼看快好,几
日便回!」

  果然,三日之后,秦大扶着年大娘回来了。年大娘去了些日,像是变年轻许
多,面色红润泛光,神色中更带些扭捏,欲笑不笑的。

  待无人处,兰娘暗暗拉住秦大,低声道:「莫非年大娘这回在镇上找了个老
伴?」

  秦大满脸涨红:「兰娘!」

  兰娘眼珠大睁,掩嘴不迭:「你?大娘?!」

  秦大口张半天,想不到兰娘如此心慧!看着兰娘那荡漾开的面容马上要笑出
声,忙去掩她的嘴儿。

  兰娘挣开,使劲忍住惊笑,道:「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我不会声张的。」

  秦大因众人要在一块过长久日子,硬着头皮先认下了,叹道:「真是一言难
尽!兰娘,你饶了我罢,我答应过她不说的。唉,满是满不住的,不过得缓些时
候,不然,她没脸儿呆下去了。」

  兰娘道:「我既知道了,告诉又何妨?」

  秦大无奈,说道:「好罢,我只跟你说,贼首金哥是她侄儿,她是金哥的婶
婶!」

  兰娘道:「哦?」

  秦大热汗直冒,低声道:「真不能说了,好兰娘,今夜我给你好生舔一舔,
当个谢礼,行不?」

  兰娘满脸通红,顿足:「谁要你!你……越发下流了!都是忽姐闹的!」

  秦大贴近身,搂着兰娘,「好兰娘」「好姐姐」的叫个不停。

  兰娘被他摸得身软了,娇娇喘道:「好罢……我可以……不问你和年大娘的
事,但你得告诉我……我们姐妹几个……究竟谁更好些?」

  秦大闭目想了想,道:「我也读过几年书,就让我挤一挤肚中墨水,凑上几
个词儿——嗯,兰娘,你呀就像兰花,淡雅奇秀,忽姐就像雏菊,瘦小玲珑,年
大娘呢,就像牡丹,丰腴娇艳。 」

  兰娘暗下嘀咕:说自己像兰花,恰又是自己名字,尚可,说忽姐像雏菊,也
还过得去,年大娘毕竟长了众人一轮不止,怎么说她像牡丹?徐娘已老,又何谈
娇艳?心中想着,口中便道:「大姐丰满,众人都知道的,娇艳之词,那就是你
的偏心了!」

  秦大愣得片刻,张口结舌道:「我……形容的是你们几个的私处!」

  「啊!」兰娘陡然大羞。


                (四)

  秦大与年大娘究竟如何成事的?此中秘密,兰娘毕竟没有从秦大口中套出。

  年大娘为何以身犯险,要害她侄儿性命,年大娘没说,内中恐事涉人伦,众
人也不好细问。知道也罢,不懂也罢,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们长得飞快,在山
中玩耍的范围越来越广,有时玩至天黑,也不回家吃饭。众人却也不但心,这深
山之中,凶兽被猎尽,又绝无人烟,是处难得的太平桃源。

  很快便到了秋天,先是兰娘有孕了,跟着年大娘竟老树开花,也隆起了大肚
子。几个妇人,乘着冬天还没来,坐于庙前,絮絮叨叨,赶着缝制孩子们的过冬
衣裳,也替将要出生的宝宝作些准备。

  秦大秋暇有余,也抽上一口自卷的烟叶。蹲上高丘,望着孩子们满山跑,有
牧放群羊的从容悠闲。

  这几个孩子中,他最喜欢的是艳珠,最得意的是满童。忽姐的孩子呢?也很
听话,只不过,有时看到他跑动着的小小身影,秦大便会忆起自己这几年,赴身
血仇,追猎敌踪,可谓吃尽了苦头,但无意中得了三个老婆,却又养了个仇人的
孩子,其中人生悲喜,当真滋味莫辨。

  又一阵秋风吹过,秦大整个身子都轻上几分,便把许多事都看得谈了,想起
儿时熟悉的一首歌谣,迎风唱道:

  打柴打柴,伤到脚踝迷路迷路,擒了幼鹿捕狼捕狼,遇见娇娘相亲相亲,入
了洞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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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五夜·意外 作者:雪凡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意外


作者:雪凡

                              (一)

  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我们只有面对。

  意如这样安慰着自己,脱下了牛仔裤和毛衣,她并不喜欢自己身上这套黑色
的蕾丝内衣,但现在毫无疑问这是更适合自己的装束。她穿好了服务生的衣服,
叹了口气,这裙子实在短到不能再短,她白皙的修长美腿几乎全部暴露了出来。

  但她已经渐渐适应了,她拿出黑色的丝袜,无奈的笑着套在了自己的腿上,
隔着丝袜的抚摸至少会让她心里好过一点。

  她推开更衣室的门,踏足进晃动得昏暗灯光中。今晚的工作,就此开始。

  她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周,收入确实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但她的心底却十分
害怕,她怕自己会抵受不住更大的诱惑,从昨天一个要她去陪酒的客人把钞票塞
进她的胸罩里,而自己却没有一巴掌打上去而只是在更衣室默默哭泣的时候,她
就发现自己的意志不知不觉已经开始动摇。

  只是她不能离开,因为很俗气的意外。

  她的母亲,她唯一的亲人在和情人幽会的时候出了车祸。她的男友远在他乡
求学,没有任何可以帮助她的能力。

  很多家夜店里,她努力地找到了一家相对不那么暧昧的店子,凭自己的青春
靓丽得到了这份工作。

  从那天起,她每晚的名字就叫黛儿。意如与黛儿,已经成了两个互相独立的
身份。

  不是没有人想帮她,那个年轻的医生就很多次的向她表示了好感。但她拒绝
了。她知道接受那帮助意味着什么,她不想用自己和男友的将来去交换任何事。

  「黛儿今天也那么漂亮哈。来,过来坐。」一阵男人的哄笑,和滑过她大腿
的毛手毛脚,她巧笑倩兮的放下要送的东西,飞了一个媚眼然后推托着离开。

  真要坐下,至少也要像那个熟客一样会让她有安心的感觉她才敢。

  那个熟客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绅士,聊天时知道
他曾经是个很不错的医学专家,有个很温柔秀丽的妻子和事业有成的儿子。

  最重要的是,她总觉得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一样。只是她怎么也想
不起来了。

  她知道他很苦闷,她觉得他是个闷骚的男人,心里对偷情有着很深的渴望,
只是夜店中的女郎往往勾起不了他的欲望。除了她。

  他也很直接的诱惑了她,但她最后还是没有点头。

  幸好,他也没有强求。

  她绕了一圈,身上被吃了几处豆腐,也收到了一些小费。强颜欢笑奔走了近
一个小时后,那个座位上,他出现了,笑着伸手招呼着她。

  她一开始时没有注意到,还是那个一直暗地照顾她的领班大姐笑着搡了她一
把,她才红着脸过去坐下。

  他一如既往的话不多,只是搂着她缓缓地喝酒。他曾经劝过她多喝一些,但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她不敢喝醉,总是量力而行,后来,他就自己喝自己的,只
在开始和她一起喝上几杯。

  今天他看起来有些烦躁,她微笑着说了很多话,想帮他放松一下,他静静地
听着,偶尔微笑着感激的看向她,眼中还是那毫不隐藏的欲望。

  「可以借你的腿躺一下么……」他突然开口要求。

  她怔了一下,这要求在这种地方实在并不过分,尤其以他出手的大方和她的
谨慎保守来讲,自己更是没有理由拒绝。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拉了拉短裙,努力盖住自己丝袜上面裸露的大腿。

  他侧躺下身子,头发刺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有些发痒。她替他揉着额角,轻声
劝着他。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事,也只能不痛不痒的说些关怀的话。

  她为自己的虚伪感到一阵恶心。其实自己无非只是为了他的钱,却说着一些
好像两人已经是至交好友一样的话。事实上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比起那些下流的动作,这样的接触显得亲暱的多,
加上自己这身显得非常情色的制服,要是让人看见,怕是谁都会以为自己已经和
这人有了关系。

  这时,她的手机竟然响了。

  母亲在医院,男友在外地,难道是那个年轻医生?他的确知道自己在这里做
着这样的工作,但他应该知道他是无权干涉的。

  她歉意地对膝上的男人一笑,从衣袋掏出了手机,掀开盖子,那熟悉的号码
她顿时惊出了浑身冷汗。

  是她的男友。

  她连忙往安静的包厢过道跑过去,胆战心惊的摁下了接听。

  「还躲什么躲!还想瞒着我么!」愤怒的低吼竟然从她身后响起,她一愣,
就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拉进了一间包厢之中,重重的被摔在沙发上。

  她头昏脑胀得抬起头,就看到自己的男友像愤怒的狮子一样站在屋子里,双
眼赤红,对着她大吼:「为什么!别人告诉我在这里看到了你我还不信!你喜欢
出来卖是不是!好阿!我买你!」

  包厢的门被关上了,她恐惧地看着男友走过来,这里发生什么事本就没有人
管,可是即使有人管自己又能怎么样,叫强奸让人把男友抓起来么?

  她想要解释,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张了张嘴,便又闭上。

  「说啊!你说话啊!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听你解释!你告诉我!你究竟
为什么和那个老男人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给你母亲治病,你还看起来这么开心
么!」

  她登时懵了,接着她的男友愤怒的坐在她的身上,开始扯着她的衣服,她想
要挣扎,双手却马上被他拉高到头顶,用一手按住。

  「不要!放开我!」她呜咽着躲避着男友的粗暴,比起甜蜜的初夜,现在这
大力的撕扯让她觉得无比陌生。

  突然腿间一凉,内裤已经被扯到膝弯,然后双腿一痛,撕啦一声内裤已经被
扯成了一团破布,她哭泣着还想说些什么,但马上那团带着她下体腥味儿的破布
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不是卖么!还装什么烈妇!我他妈的干死你!」男友疯了一样得把她翻
到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胸罩把她的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她痛苦地在沙发上扭着,但还是无法阻止短裙被向上撩起,屁股上传来一阵
凉意。

  火热的光滑硬物从股后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她更加激烈的弹动着身子,拼
命想把背后的男友掀下去。

  「你这婊子!老实点!」欲火焚身的男人失去了耐心,大手一张卡住了她的
后颈,死命地往下压着。

  她的脸被压进了沙发的软垫中,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颈后的手却还在收紧,
让她眼前都开始一阵阵发黑。

  扭动的屁股因为她的眩晕而有些放缓,热硬的阴茎找到机会,猛地顶进了她
干涩的阴道之中。

  她呜呜地叫着,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娇嫩的阴道壁被粗暴的摩擦着,痛得
她浑身抽搐。紧夹的腔道想必磨的那肉棒也有些发痛,他抽了出去,吐了口口水
吐上,又干了进去。

  她被顶得晃动起来,这粗暴的奸淫她从未承受过,没有一丝快感,只是身体
本能的分泌出润滑来减轻穴中的痛苦。

  「这样你都能湿了!看来你这几天卖得很开心啊!他们怎么干你的?有没有
我这么勇猛啊!」

  她绝望的闭起眼睛,这些粗俗的话正在敲碎她的自尊,而那一下下狠狠地插
进她的阴道深处的硬物正在蹂躏她的灵魂。

  屁眼一痛,被他把手指狠狠的刺进了一根,在里面翻搅着,他恶狠狠地说:
「我想要你这里,你一直装圣女!现在出来卖,被多少人操过了!啊?」

  她呜呜地摇着头,眼泪已经流了满面。

  一条修长的腿被抬起,红肿的阴唇向两边扯开,被抬成母狗撒尿一样的羞耻
姿势,让她浑身都因此发烧起来。

  但嘴巴被塞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兴奋地大幅抽插起来,好像憋了很久一样。

  她痛苦的承受着,为了早些结束不得不用力收紧阴道内的肌肉。

  「哦……要被吸进去了!真他妈的淫荡!我算是看错你了!」他兴奋又愤怒
的喊着,猛地拔出了阴茎,吐了些口水在她的肛门上涂抹了一下,用力地插了进
去。

  她被堵着的嘴里发出闷声的惨呼,洁白的丰臀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起来,
干涩的肠道被强行进入,磨得火辣辣的痛,整个屁股像是要裂开一样。

  「婊子!你这个婊子!」他叫骂着,越插越用力,恨不得用阴茎刺穿她的肚
子一样。

  她的身子被压到在沙发上,他就那么趴在她身上,像两条交媾的虫子,狠狠
捏着她的乳房在她的肛门里冲刺着。

  屁眼渐渐麻痺,她觉得自己肛门的肌肉已经失去了收缩的功能一样,只能麻
木的圈着阴茎,任他在体内进出。

  阴茎渐渐涨到最大,她知道他就要到达高潮。肠壁被抽出的阴茎猛地一蹭,
然后阴道一阵火热,那刚从她的肛门中拔出去的肉棒,马上又从前面塞进了她的
体内。

  抽送了几下,那肉棒竟又刺进了她的臀后,硕大的龟头死死的顶在她直肠的
深处,跳动着射出了炽热的精浆。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颤抖着身子缩成一团,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自己的男
友在这种地方强暴了。

  他解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拉下嘴里的内裤,从桌子上拿过纸巾,低泣着擦拭着粘糊糊的阴部和有些
红肿还在回流出精液的肛门。

  突然一叠钱摔在她面前。她惊讶的抬头,看见男友流着眼泪恨恨的望着她。

  「这是我打工存下的钱。我本来还想找家里人借一些,现在看来不必了。这
些算是我对阿姨的最后一点心意。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他慢慢说着,
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

  她看着那叠钱,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廉价的妓女,正在被厌烦的嫖客打发
着,她想大哭大叫,想拉着他的裤腿向他解释自己什么也没有真正的出卖过。

  但她最终什么也没有做,而是静静地把钱拿过来,收进了衣袋,然后站起身
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句:「以后你也能这么出手大方的话,我
不介意你常来。」

  关上门,她就听见了里面传来摔砸东西的声音。

  她躲进更衣室,脱下了所有的衣服,看着自己被捏得红肿的乳头和一片狼藉
的下体,再也忍耐不住,扑倒在椅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领班大姐找了进来,说那个熟客还在等她,但看到她这
副样子,立刻气愤起来,叫着说:「黛儿,告诉姐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你?姐找人
替你报仇!」

  她流着泪摇了摇头,向大姐借了一身内衣,再次打扮整齐,擦了些脂粉,掩
盖住哭红的眼圈,练习了一下职业性的微笑,再度回到了灯红酒绿的场所之中。

  「怎么?不开心么?好像哭过的样子呢。」那个成熟的男人谨慎的问着,温
柔得替她到了一杯酒。

  她的眼泪险些再次在这温柔的声音中决堤,她端起酒一饮而尽,热流带着快
意的麻痺麻醉了她悲伤的神经,让她成功地露出了微笑,「怎么会,只是刚才被
莽撞的客人撞倒了眼睛。」

  他并不是多话的男人,依然静静的喝着酒。

  她也不是多话的女人,但却突然变得很想喝醉。她很清楚,自己在这种地方
喝醉意味着什么,但她无法克制自己想醉的欲望,她软软地靠近身边男人怀里,
低声说:「如果我醉在这里,你会带我走么?」

  他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你希望么?」

  她笑了,她突然真的很想放荡一次,不用顾及任何人的看法,也许,这个陌
生的成熟男人是最合适的人选,她笑着贴近他的耳朵,生涩的挑逗着他的耳垂,
柔声说:「如果我醉了,只要不把我留在这里,你带我去哪里都可以……」

  然后,她就真的醉了。


                              (二)

  他关上酒店的房门,平复一下有些加快的心跳。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像年轻人一样有过这种紧张的情绪了。他自嘲的笑了笑,
想起自己追求现在的妻子的时候,那终于一亲芳泽的夜晚,自己的心跳得也是这
么快。

  柔软的大床上,那个年纪可以做她女儿的少女正瘫躺在那里。他不知道她的
名字,只知道那个地方的人都喊她黛儿。

  他并不经常去夜店这种地方,但在偶然看到了她之后,便有了一股奇怪的热
情。幸好,他清醒地知道,这是荷尔蒙的冲动,无关任何感情。

  温柔美丽的太太虽然风韵不减当年,但已经很少有时候能勾起她这种冲动和
热情了。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隐约觉得很久以前自己见过小时候的她一样。

  这个黛儿比一般的夜店女郎难上手很多。还好他有的是耐心,终于在今晚,
虽然有点反常和奇怪,但她还是躺在了这间酒店的床上,毫无防备,等待着他的
侵占。

  这几天本来他为了儿子的事情有些烦心,今晚的疏解一定会让他愉快很多。

  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愉悦的想着。

  妻子是个本分的女人,老实的可爱,他也很少夜不归宿,所以轻易的便可以
得到这样的一晚。

  他舒服得洗了一个澡,在浴室满意地看着自己结实的身躯,有一些赘肉,但
作为中年人已经保养得很好,他依然有信心能把那个小姑娘弄得高潮迭起。虽然
没有了青春,但他有的是经验和耐心。

  「看你这么不舒服,把衣服脱了吧。」他低声诱哄着黛儿,她红扑扑的脸上
尽是酒意,但看起来青春可爱,饱满的胸脯在衣服下急促的起伏着,像诱人的蜜
桃等他采摘。

  她换回了平时的衣服,身上穿着的是紧绷的牛仔裤和紧身的毛衣,虽然裹得
很严实却尽显少女的青春曲线。她脸上的浓妆还没有洗去,和她眼中的迷濛清澈
显得格格不入。

  他满意地走进浴室洗了一条毛巾,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脱下了牛仔裤和
毛衣,身上仅剩下了天蓝色的情趣内衣,乳罩刚刚盖过乳头,内裤更是恰到好处
的镂空,若有若无的露出那边迷人的黑色丛林。

  他有些惊讶她会穿这样大胆的内衣,要说那个饱经风尘的领班女郎会这样穿
他倒是不觉得奇怪。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兴致,他走过去,用凉毛巾盖住了她的
小脸,用力的揉着,擦洗掉她脸上已经胡乱的妆。

  拿开毛巾的时候,虽然还有些妆彩残留在脸上,但基本已经可以见到那素净
秀美的容颜是怎生的纯净。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茫然醉倒在他这个怪叔
叔的面前,他觉得胯下一阵抽紧,低笑着想自己现在一定像极了把小红帽捉在手
里的大灰狼。

  湿毛巾换回了她一些神智,她低低的笑着,醉眼朦胧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摇
三晃的往浴室走去。

  知道她是要洗澡,他心满意足的脱下浴袍,就那么赤裸着身子靠在床边,端
起一杯红酒,慢慢品着。今晚,这具青春的肉体就将让他尽情品尝,他有理由感
到开心。

  水声响了很久,久到他几乎要忍不住钻进浴室看看她是不是昏倒了的时候,
浴室里终于响起她有些窘迫的声音,「那……那个……这里没有睡衣?」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里面当然有男女两件浴袍,只是他故意拿走了另一件而
已。他拿起自己脱下的那件,走到浴室门口,「来,我给你拿了一件。」

  门打开了一条缝,她红着脸有些晕陶陶的样子,但还是害羞的把身子藏在了
门后,仅仅伸出了一只粉嫩的臂膀,「给我。」

  他把浴袍丢到一边,突然拉住她的手把门推开,一把抱住了她柔软嫩滑的身
子,然后笑着搂着她摔倒在那张大床上。

  她的身子在那床上弹跳扭动着,咯咯的笑着,刚洗过澡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
色光泽,吸住了他的目光。

  「不……不要看了……」被热水一蒸,她清醒了几分,害羞了许多。酒意仍
在的俏脸上,双唇嫩红得好像能掐出水来,双眼也像蒙了一层雾,水汪汪的。

  他侧躺在她身边,扶住她的小下巴,凑上去想吻她,他知道征服一个年轻女
人最好由她的嘴唇开始。

  但她一偏头,躲了过去,「可……可不可以不要接吻……」

  他愣了一下,接着看到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想到什么伤心事一样。他微微一
笑,说了声好,便一手不着痕迹的放在她的腰上,上下小幅度的移动着,探头过
去,先是轻轻吻着她的耳根,然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舔着她的耳珠。

  她轻轻哼了声,带着几分疑惑,几分甜美。他很满意她的反应,果然,这女
孩子并没有过多少经验,他接着缓缓一寸寸的向下,在她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串
吻痕。

  他的手并不急,一直远远离开她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只是轻柔的在腰侧上
下抚摸着。

  在他吻到她的肩头的时候,她开始发出娇美的低喘,一只小手也开始摸着他
的胸前,但转过来的脸却羞涩的埋进软枕中。

  他耐心的继续挑逗着她,用嘴呵着她的耳垂,用手继续抚摸着她的腰侧,渐
渐的,她变得像舒适的小猫一样温顺,紧张的身子放松了下来。

  他试探着把手向她腋下移了过去,弹钢琴一样弹过她那一片敏感的肌肤,她
唔了一声,低低笑了起来,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小疙瘩。

  在她腋下上下抚摸了一个来回,他开始试探着往她胸前移动,还带着些水汽
的肌肤摸起来并不那么柔滑,却让他爱不释手。

  「唔唔……别……别。」接近乳峰根部,她有了反应,轻声抗拒着,用双臂
环在了胸前。

  「怎么?不舒服么?」他在她耳边说,手并不急着去采那嫣红的蓓蕾,手指
并拢在一起,紧紧贴着乳房下沿,想要托起那对乳球一样往上轻轻用力,充满弹
性乳房能把手掌弹开一样,他满足的玩弄着那雪白柔软的肉球,掌心的温热柔软
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他情不自禁的把头挪到她胸前,轻轻吻着她臂下遮挡不住的
肌肤。

  被他的舌头在胸前舔弄,她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喘息,蜷在床单上的双脚也开
始轻轻地蹬着,双腿不自觉地交叠,互相磨蹭着。

  他知道有些时候不能太尊重女人的矜持,他双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猛地向
上拉高到她头顶,一对儿白里透红的姣美淑乳终于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

  她轻轻惊呼了一声,但双手也并未挣扎,「不……不要看……」

  他紧紧盯着她的胸膛,那两个浑圆的半球并没有因为她躺倒而变形很多,依
然骄傲的挺立着,雪白的肉球锥形的顶端上,乳尖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羞
涩还是别的什么。他缓缓垂下头,用舌尖在有着细小疙瘩的乳晕上舔了一圈,然
后在乳尖顶端轻轻一刮。

  她浑身抖了一下,呻吟着说:「嗯啊……别……别作弄我了……」

  她的身体还很生涩,他笃定地想。他很喜欢这种青涩的感觉,他含住了那乳
头,轻轻地吸吮着。明显之前没人这样对她作过,因为她很迷惑地喘息着,说:
「好……好奇怪……别……别吸那里了,又不是小孩子……你弄得我好痒。」

  「只是痒么?」他低笑着说,舌头快速的在她乳头上拨弄起来。

  她的表情变得又难受又快乐,眼里的水气越来越浓,双手已经被放开,却还
高高地举在头顶上,抓着那里的床单紧紧攥着,「心里……嗯啊……好酸……」

  他停下动作抬起上半身,仔细扫视着她笼着一层薄汗看起来水嫩嫩的裸体,
紧紧夹着的双腿间只能看到一从稀疏的毛发,和一点隐约的水光。

  她迷惑的睁大眼睛望着他,然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正对着自己的股间,脸上
一红双腿又并紧了一些,「哪……哪有你这样看人的。」

  他微笑着凑近她紧并的双腿中心,呼的一口热气吹了上去,她身子一缩,奇
怪的说了声好痒。他也不急着强分开她的双腿,悠然的把嘴对准了她的肚脐,用
温热的嘴唇罩住,想要把里面吸出来一样轻轻吮着。

  她先还只是疑惑的垂头看着他动作,接着就开始发出奇怪的呻吟,当他把舌
尖伸进她肚脐中,在那有些褶纹的凹陷中快速的拨弄的时候,她就开始扭动着腰
躲避呻吟着求饶起来,「不要……不要舔了,感觉好奇怪,要……要尿了……」

  扭动中并起的双腿稍稍打开了些,他的手立刻滑了进去,贴住了嫩滑的大腿
内侧,掌沿几乎擦着她的阴唇抚摸着,她的腿先是本能的一收,但然后向起什么
一样,偏着头看着别处,修长的双腿却缓缓地打开了,最后张成一个诱人的M。

  「赶快来吧……求你……」她的眼里有些泪光,让他一时失了神,但此刻却
也无心深究那是为了什么。

  一手压住她的膝盖,另一手直接覆上她的耻丘,并不浓密的阴毛还很潮湿,
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两根指头在两边肥美的嫩肉上一压,肉裂向两边分开,紧
闭的小阴唇也张开道两边,露出了略带着些透明液体的鲜嫩肉洞。

  令他皱眉的,那一片肉褶竟有些红肿,拨开的腔道口内开能隐约见到一点擦
伤,而后面浅褐的肛门,也红肿着微微隆起。

  他觉得猜到了她时常的原因,心中突然有些生气,尽管看起来她可能是被强
暴的,但他觉得她不应该是个被人强暴也只是暗自神伤的女孩子。

  她颤抖着身体等待着,,却发现他只是一直看着,看着她羞人的地方,她不
禁轻声问:「怎……怎么了么?」

  他一怔,然后立刻微笑着说:「没有,是你太漂亮了,让我有些发呆。」

  她马上又偏过了头,轻轻说了句讨厌。但带着酒意的声音里没有半分讨厌的
意思。

  他用中指在她阴道口的嫩肉上揉着,用她的汁水润湿了整个指尖,然后轻轻
捅了进去。年轻的肉体立刻作出了回应,温暖柔软的腔肉团团围住了他的手指,
紧缩着蠕动着。他耐心的在她的阴道里探索着,直到找到了那一小块略微显厚的
腔肉,试探的在上面摸了摸。

  「啊啊!」她突然大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挺。

  「怎么了?」他笑着问,手指却粘在那块嫩肉上一样按来揉去。

  她张着红润的嘴唇,呻吟间断断续续的说:「我……啊啊……我不知道,你
的……你的手指……好像带电一样……唔唔!」

  虽不是处女,但看来她还没体验过女人的快乐,他满意地继续骚弄着那里,
在外面的手找到了她阴唇顶端的一颗小肉芽,轻轻剥开包裹的外皮,在露出的赤
红肉豆上轻轻一按。

  她触电般一抖,一股新鲜的汁液流到了他在她体内的手指上。

  他并不喜欢给女人口交,他更喜欢亲吻女人的乳房。看她已经眯着眼睛喘息
着享受起来,他留下一手继续挑逗着她的阴核,拱身重新吻住了她的乳首,这次
却不再是温柔的撩拨,而是用嘴含住了小半乳肉,在上面轻轻啃咬起来。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阴道内越来越湿润,蠕动的嫩腔也收缩得更加剧烈,
她一下下拱着腰,双手也抱住了他的头,咬住了下唇发出忍耐的鼻音。

  他已经不是只想着射精的毛头小子,看着年轻女孩在自己的手中欲仙欲死更
让他觉得满足,他知道她就要迎来第一个小高潮,在她股间的手更加卖力的活动
着,一边摸着阴核一边分出手指爱抚着她阴道口还有些红肿的嫩肉。

  她的裸躯一下下的抽动了起来,双手慌乱的四处乱摸着,最后找到了一角被
单,连忙塞进了嘴里咬住,身子也越绷越紧,「唔……唔唔……唔唔——!」

  随着她闷在嘴里的甜美哼生,一股爱液染满了他的手指,他逆着那股汁水把
手指刺进了阴道中,犹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道壁还在有力的抽动,想要把手指吸进
去一样。

  放开嘴里的乳头,他抬头看着她,她已经放开了嘴里的被角,一丝口水挂在
嘴角,眼里带着愉悦后的茫然,无力的喘息着。

  他把身子挪高了些,探头想趁她意乱情迷去吻她的嘴,但没想到她又是一扭
头,只让他吻到了她的脸颊。

  「对……对不起,我……我不喜欢别人吻我的嘴。」她偏着头,有些心虚的
解释。

  他勉强笑了笑,把身子放到她两腿之间,「没事,各人习惯有不同。」

  「谢……谢谢。」她应该已经感觉到了他的龟头正夹在她的阴唇之间,上下
摩擦着,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

  她没有提醒他带保险套,他自然不会主动去找那一层麻烦穿上。也许是她还
没想起来,他心里暗笑着,把阴茎向下一压,向前挺腰,硬挺的肉棒顺畅的挤进
了她的体内。

  他兴奋的缓缓深入着,双手忍不住架起她的双脚,大大的分开,低头注视着
自己的阴茎一寸寸寸的占有者身下年轻女孩的肉体。

  「嗯嗯……咕啊……进……进来了。」她紧抓着身边的床单,轻轻呻吟着,
眼角的泪花更加明显了一些。

  紧紧包裹着他的内腔,不断收缩蠕动的嫩肉,充分湿润而富有弹性的阴道让
他无比享受,完全占有了这个女孩更是让他舒畅的腰后一阵发麻。他抬起她一只
脚抗在肩头,开始抽插享用起来。

  每次都是缓缓地抽出,然后快速的向里一送,龟头顶开腔肉的同时用阴茎根
部抵住她的耻丘摩擦两下,整根肉棒也随之在她体内搅动。刚刚高潮过后的女体
本就十分敏感,这么来了不过十几下,她就又再度抓过被角咬进了嘴里。

  他把阴茎抽到刚刚不脱出她的身体的位置,浅浅的小幅抽插着,听着她的闷
哼从愉悦到难受,再到哀求一般。直到她忍不住主动拱着腰想要去套那不肯深入
的肉棒的时候,他一把扯开了她嘴里咬着的被角,同时用尽力气往那空虚的阴道
尽头深深一顶。

  「哈啊啊……嗯嗯……啊啊——啊!」她猝不及防,四肢一阵痉挛,嘴里终
于发出了高亢愉悦的呻吟。

  因高潮而绞紧的阴道腔肉死死勒住了陷在其中的阴茎,他只觉得阵阵酥麻向
阴茎根部聚集,几欲喷发,他强忍着喷射的冲动,又奋力在那肉洞中插了几下,
才猛地伏下身子,耻骨紧紧抵在一起,往她阴道的尽头尽情的喷射着。

  她猛地一抖,警醒了什么一样骤然睁大了双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
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闭上了双眼,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最后一点精液也注入了她的体内,才满意的起身,阴茎滑出显
得更加红肿的穴口,带出了一大滩混浊的浆液。

  他爬起来站在床边,身上粘粘的全是汗水,很不舒服。他问她:「黛儿,一
起去洗个澡吧。」

  但她还是四肢摊开呆呆得躺在床上,毫无反应。他又叫了几声,仍然没有回
应,便自己进了浴室。

  并不是一夜要来上很多次的年纪,这样畅快淋漓的一次他就已经足够满足,
她的配合虽然不是很完美,但那种不熟练和顺从中的一点点抗拒更让他愉快,至
于她之前被人强暴过的那一点缺憾,对自己实在是无关紧要。

  毕竟,自己又不会娶她。

  洗了一个澡出来,床上已经收拾的干净整齐,被子铺开了,而她正蜷缩在大
床的角落,整个身体都几乎全部埋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
着了。

  他笑了笑,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愉悦后的疲惫加上浴后的舒适让他几乎忘记
了所有的烦恼,他想了想,轻手轻脚的从衣服里掏出了自己的皮夹,把几张钞票
摆在了床头,然后把钱包压在了枕头下面。

  他相信今晚,自己应该会睡得很香。

  他确确实实的睡了一个好觉,一直睡到被酒店的叫起服务叫醒为止。

  但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身边,床头的桌子上留着用眉笔写的一张纸条,
「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去那里找我,希望咱们不会再见面了。」

  他微笑着把纸条丢进废纸篓,她不说,他也会这么做的。新鲜的野味偶尔吃
一次即可。

  他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那端才传来他妻子慵懒的
声音,「喂,怎么这时候往家打电话?」

  他笑着说:「老婆,替我向儿子说声对不起,这几天我心情不好,说话有些
重。

  如果那真是个好女孩,就让他放手去追吧。别在乎太多无聊的事情了,女人
心地好才是最重要的。」

  妻子在那边笑了起来,「你这是哪根筋突然不对了,要说你自己怎么不去说
啊。 」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通了而已。」他深思着看向手上的钞票,那是他放在
床头的,一张也没有少。

  他穿好衣服走出酒店的时候,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自己和黛儿,好像还会
见面一样。


                                (三)

  她从病房里走出来,房内还响着那姑娘感激的话。她脸上一阵发烧,连忙加
快了脚步。

  尽管她不停地告诉自己,那是个意外,不是自己的错,但她一闭上眼睛,眼
前还是会出现那飞快的摩托车因为躲避自己而冲出了马路时的那一刻。

  手提袋中的手机发出了悦耳的铃声,在她听来却浑身一颤,她恐惧的拿出手
机,果然是那个神秘的号码,短信只有短短的一句,「太太,你还很有良心嘛。
为什么不去自首呢?」

  她慌乱的回复:「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有意的!我已经让我的儿子尽可能的
照顾她们母女了!你还想怎样?」

  「妈,你看起来脸色好差,怎么了?」

  耳边传来儿子熟悉的声音,她连忙删除掉资讯,挤出一个微笑,「没事,一
个老朋友。你不好好值班到这里做什么?」

  儿子笑着看了一眼她刚离开的病房,眼中带着温柔,「我来看她。她已经把
那边的工作辞了,我现在在说服她让我帮她。」

  她有些胆怯,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其实自己是想阻止
的,像自己的丈夫那样很强硬的说不可以,但她不能,是她害那女孩的母亲躺在
病床上的,不然,她也不必去那种地方工作,「嗯……那是个好女孩,儿子你要
加油。」

  儿子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会的,妈妈,相信我,意如会是个好
儿媳妇的。」

  她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妈,你经常来看她们母女,真是帮了我不少忙呢。不像爸爸,不同意就
不同意的固执,连见她一面都不肯。」

  手机又响了起来,她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伪装,连忙推了儿子一把,笑着说
道:「快去忙吧,我出来的时候那姑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不快去问问。」

  儿子呵呵笑了笑,快步离开了。

  她打开手机,上面仍然是简单的一句话,「太太,你有东西忘在厕所了。」

  她一愣,打开提包检查了一遍,却什么也没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女厕
走过去,也许自己真的忘了什么在里面也说不准。

  走到门口她却愣了一下,为什么那个人会知道自己去过厕所的?她只觉得脊
背一阵发冷,环顾四周,走廊里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看起来都像是那人一样可疑。

  她晃了晃脑袋,暗骂了自己一句,推门走进厕所。

  走到刚才上厕所的厕格,打开了门,里面除了卫生纸和纸篓之外,什么多余
的东西也没有。她有些恼怒,是谁的恶作剧么?

  正要回身离开,就觉得背后一阵大力袭来,她整个人一个踉跄被推进了厕格
里,她开口要喊,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
笑着说:「太太,我是来要债的。」

  她害怕到了极点,因为身后传来了厕格的门被扣上的声音,她拼命踢打着,
蹬着面前的墙往后挤着,提包都掉在了地上。

  「太太,我只是来要债的,你不需要这么害怕吧?还是说,你害我住院这么
久,我的情人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这笔债,你觉得没人知道?」

  她听到这话,浑身骤然僵硬。

  那男人以为她已经放弃抵抗,便放下了捂着她嘴的手,她压低声音,浑身颤
抖着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嘿嘿笑着,在她脖子后面吹了口热气,「说实话,我也不想要钱,只是我
的情人一直躺在病床上,她女儿那种太嫩的我又看不上眼,这几天我的鸡巴憋的
都要炸了,需要一个美丽丰满的成熟女人来给我疏解一下。不知道太太愿不愿意
帮忙呢?」

  她慌乱的思考着应对的方式,那男人却以为她默许了,伸手便来解她上衣的
扣子,她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商量着:「我……我可以给你钱。你
……你情人的医药费……我也可以帮忙出,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我有老
公的。」

  后颈传来舌头滑过的恶心湿热的感觉,她几乎哭出声来,慌乱着说:「不要
啊……至少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可以约个别的时间。」

  那男人哼了一声,笑着说:「没事,我不在乎地方,我可憋不到你再约我的
猴年马月,你让我爽一次,我也是个爽快人,绝不再骚扰你。」

  她脑子几乎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该怎么办,慌乱中裙子突然被撩起,粗大
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她的底裤上。

  老公已经很久没有和她温存了,她也一直觉得自己过了会有那种兴致的年纪,
但现在阴部直接地感到男人的力量,竟然整个小腹都一阵麻软。她连忙向身后的
男人哀求:「我……我可以用手……帮你的。」

  那男人没作声,但搂在她身前的手却缩了回去。

  她舒了口气,但马上手就被拉到了身后,接着手心一热,一根又大又粗的肉
柱伸进了她的掌中。

  「来吧,有总比没有强,你这样标致的太太给我打手枪,总比自己捋管子有
趣的多。」那男人邪恶的笑着,「不过你最好快点,医院的厕所可是随时都会来
人的。你不在乎别人看到,我可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整个脸都热了起来,颤抖着握紧了手,手心的那根巨物竟然刚刚勉强能让
她一手握拢,她的手在女人中也算修长的了。她上下套弄了两下,但只是包皮上
下移动了两下,那男人哼了一声,不满的说:「太太,这么干你想痛死我么?你
伺候你老公这么多年,不会连手枪都不会打吧?」

  她横下心,收回手往掌心吐了些唾沫,向后伸去实在有些不便,而且那男人
得阴茎就横在自己臀后真要兴起硬从后面强奸了她她也没有办法,于是便放下马
桶盖子,转身坐在了上面,一抬眼,一根涨得通红,马眼还流着些透明液体的巨
大肉棒正翘在她眼前,看得她整个人都呆了。

  「太太,只看的话,我可是不会射精的。不射精,我可是不会走的。」

  她这才看清了那男人的长相,一个很普通的高大男人,肌肉十分结实,像个
苦力一样,只是眼神十分邪恶。

  平日自己和这种男人大概不会有任何交集的,而现在自己却面对着他丑陋的
阴茎,还要帮他射出恶心的精液。

  她皱着眉,低下头伸出了手,这次用双手握住,有了口水的润滑,套弄起来
顺畅了许多。

  低着头一下下的弄着,那男人却毫无反应,换成自己的老公,怕是早就射了
她满手了。口水干了,她又吐了一些上去,脸凑近了那颗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
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那腥气却让她浑身发热,丈夫是很干净的男人,这种味
道她是第一次闻到,明明很难闻,却令她浑身一阵发软。

  突然那男人的腰往前一挺,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嘴上,她连忙闭紧嘴唇,
嫌恶的别开了脸,「你……你干什么?」

  那男人淫笑着说:「太太,你的手法太生疏了,这样我是射不出来的,你还
是用别的地方帮帮忙吧。」他伸出手指摸着她的嘴,「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嘴呢?」

  手心传来的热力让她有些眩晕,确实自己套弄了这么半天这男人连一点兴奋
的表情也没有出现。

  那男人悠然的说:「太太,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就要挑了哦。」

  她下体一紧,连忙说:「不要……我……我用嘴帮你……」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来,挺着肉棒在她脸颊上顶了两下,她勉强转过脸来,双
手捧住他的阴茎,把巨大的龟头凑到了嘴边,想着以前给老公口交的方法,伸出
了舌头,在龟头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那男人终于发出了舒服的哼声,巨大的阴茎也跳动了几下。她暗自舒了一口
气,心里安慰自己,只是用嘴而已……没事的。

  舌头在龟头舔着,那腥气不可避免的充斥了她的鼻端,但她渐渐的觉得那味
道并不是那么难闻,反而和舌头上传来的淡淡咸味一起刺激着她的感官。

  润湿了整个肉棒前端,她用舌头贴住阴茎的下面,费力的张大嘴,努力地含
进去了半根。仅仅是半根,她就觉得整个口腔都被填满了一样,牙齿努力地分开
才不会咬到。她想要早点结束,但此刻又有些不愿这粗大的肉棒就这么射了,仅
仅是这么填在她的嘴里,她就觉得浑身发热,阴道深处又体验到了久违的酥痒感
觉。

  那男人不耐烦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她才从恍惚中回神,仅仅这么含着,是不
会有什么结果的。她费力的在口腔中所余无几的空间内挪动着舌头,勾着舌尖拨
弄着阴茎下面粗大的青筋,颤抖的双手也后挪到那男人的阴囊下,轻轻按揉着。

  那男人舒畅地低哼着,前后摇摆起腰来。喉头一闷,她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
到,但那一下下撞到她喉咙口的软肉的龟头尽管让她难受无比,却让她不由得遐
想如果被撞击的是其它地方会是怎么一种感觉,随着这想法,她的小腹深处一阵
热流,竟有一些粘粘热热的液体缓缓渗了出来。

  其实……被强奸一次……也没什么的吧……

  「太太,我的肉棒比起你老公来怎么样?好吃么?」那男人得意地笑着,很
满足自己的本钱。

  她被老公两个字震了一下,登时清醒了许多,生怕被男人发现自己的羞态,
她更加卖力的取悦着男人,想让他早些射精,至少一个发射过一次的男人对她的
威胁会小上很多。

  她身子稍稍前倾,因为口水已经沿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而她不想沾湿自己
的衣服。向后斜着的颈子让喉咙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那男人又一次往里顶的时
候,龟头竟然一小半塞进了她的喉咙里。

  那饱胀的憋闷感让她立刻呛出了眼泪,但没想到紧缩的喉头肌肉让男人找到
了意外的收获,他直接搂住了她的脑后,用力地往她的嘴里插入着。

  她拼命拍打着男人的腿,但男人大力的控制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巴当作阴道
一样大力的插了几次,才拔了出来。她难受的侧着脸弓起身子,大声地咳嗽着,
喉咙里又涨又痒现在没有肉棒插在里面还是有一种异物感让她只想呕吐。

  「太太,我还没有射精哦。」那男人挺着沾满口水的阴茎,示威一样在她眼
前晃着。

  她咳嗽着摆手说:「不行……让我歇歇。」

  那男人却根本毫无耐心,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打算仅仅是口交。她还没回过
劲来,那男人竟然矮下身子,扳正她的头,一张带着酒臭的大嘴也不嫌她刚刚还
含着他的阴茎,一口吻了上来。

  她浑身僵硬,用力去推他的身子,但那嘴不仅没有被推开,一条灵活的舌头
也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顶开她的牙关,她的舌头想把他推出去,但湿滑的舌头
绕挤在一起,反而变成热情的湿吻一样。

  她被吻的有些缺氧,脑子有点眩晕,直到柔软的胸膛传来一股大力,乳房的
肌肤直接的感受到带着汗的手心抚摸了上来,她才惊觉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解开,
胸罩也被推到了上面。

  「唔唔!唔!呜呜……」她甩不开那缠着她的嘴,被紧紧吮着的舌头都有些
发麻,双手也拗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单手握在一起,拉高到了头上,按在冰凉
的水管上,乳丘无法防备的被男人剩下的那手恣意把玩。

  年龄所致,她的胸部已经不如当年那么富有弹性,但仍然丰满而坚挺,让她
在老公面前总是能很骄傲的挺起胸膛,但现在她却恨不得自己辛苦保持身材如外
面的欧巴桑一样平庸,因为那对又大又白的乳房明显激起了男人更大的欲望,她
已经能清楚地听见自己面前的男人发出越来越粗重的低喘。

  她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横下心用力在那男人的舌头上一咬。嘴巴终于得到
自由,她张嘴就要喊,但呼声到了嘴边却又停住……这是老公以前工作的医院,
认识自己的人着实不少,儿子现在也在这里工作,科室的护士全都认识自己……

  自己这副样子……这幅样子……

  这短暂的犹豫已经给了那男人足够的反应时间,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放开
了她的手猛地把她的裙子向上撩起,她双手往下按着裙子,身子往马桶后缩去,
那男人失去了耐性一样,沿着她的腿往腿根摸去。她大腿间一阵火热,连忙伸手
去按,却正好把男人的双手摁在了自己股间。

  内裤那里一阵勒痛,但更强烈的是那好像连耻骨都为之发软的一阵酸麻,她
彻底的慌了神,双腿也踢打起来,扭动中嘶啦一声轻响,轻薄的真丝内裤从她股
间断裂成两片,啪的一声探进了男人手心。

  「啊!」她低低叫了声,连忙并紧双腿想要侧过身子,同时伸手去抢自己的
内裤。那男人一手推住她的胸隔开两人的距离,悠然的把内裤放在鼻子边闻了几
下,淫笑着说:「太太,你的味道真好闻。」他还意犹未尽的在上面伸舌舔了一
下,「这湿漉漉的一道,尝起来真是不错。」

  那一舔让她看在眼中,好像舔在了她潮湿的阴唇间一样,她呜咽一声,羞耻
的别过了脸。

  那男人拿着内裤往自己的肉棒上蒙住套弄了几下,然后把内裤揣进了兜里,
挺着肉棒便来抓她的双腿。

  她惊恐的缩着身子,双腿左右摇摆躲避着他的手,在狭小的厕格里踢出咚咚
的声音。空间并不够大,脚腕马上就被男人握在手中,但也正是因为地方狭小,
那男人兴奋的摆弄了半天,在她的挣扎下却也找不到合适的姿势。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门响,传来了两个个护士聊天的声音。

  「怎么样?你再不行动可就连剩汤都没得喝了。」

  另一个护士荡笑着说:「放心,我又不是要嫁给他,难道勾引他一次还成不
了么。我就是想换换口味。」

  她在厕格里听出后一个说话的正是儿子科室里那个三十多岁的独身护士,若
是被她看见自己这样裸着双乳露着阴部和一个男人记在厕格之中的样子,那她就
真的不要活了。

  她惊恐地僵硬了身子,全神贯注地听着隔壁厕格护士的动静。没想到这稍一
分神,阴唇间传来一阵胀痛,她大惊失色,那男人竟然不再试图分开她的双腿,
就这么让她侧举在一边,从她并在一起的腿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

  她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乱动,但又热又硬的阴茎却毫不犹豫地往里面深入
着,双腿并在一起的缘故,阴道壁的嫩肉感觉尤其明显,双手也顾不上扶着身体
或是去推开男人,而是慌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隔壁传来冲水的哗哗声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那根粗长的阴茎现在已经
完全的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就像一根粗木钉子一样把她钉在了马桶上面,也钉碎
了她为人妻的贞洁。

  她用眼神哀求着男人不要动,她很久都没有做过爱,阴道虽然不如少女那般
弹性紧凑,但也十分紧窄,这粗大的东西仅仅插在里面的话还是她可以忍受的胀
痛,但如果抽插起来,被磨弄的快感交织着羞耻和疼痛一定会让她忍不住发出声
来。

  那男人无声地一笑,毫不停留地把几乎戳进她子宫口的阴茎缓缓向外抽出,
被阴茎撑开的穴肉被带的一阵阵外翻,好像要把她整个腔壁都掏出来一样,那快
感混合着痛楚一下子冲到她的头顶,尽管双唇紧闭还捂着双手,仍然发出了「咕
呜」的一声。

  「嗯?什么声音?」一个护士问着。

  她睁大了双眼,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不可以……不可以被听见的……

  「好像是那个厕格传出来的呢。」

  不要……不要来看……她的精神紧绷到了极限,但那男人还是毫不在意的缓
缓抽着阴茎,然后突然狠狠的一顶。

  「嘎呃!」她半个手都几乎塞进了嘴里,但还是发出了垂死一样的呻吟。她
绝望地垂着头,几乎想要自暴自弃的放声大喊起来。

  但这时,儿子科室的那个护士开口说:「哪有什么声音,你神经过敏了吧。
赶紧走吧,咱们的小白脸医生长的和和气气的,教训人的时候可从不嘴软。」

  「哦,走吧。我可不像你喜欢听他训。」

  「呸,我可不喜欢他用嘴训我,用别的的话,我一定任君摆布。呵呵……」

  笑声中两个护士走出了厕所,她却虚脱一样垂下了双手,瘫坐在马桶上,浑
身全是冷汗,股间的肉棒仍然插在她深处小幅度的磨动着,但她一时竟感觉不到
了一样。

  「太太,怎么不喊那些护士来救救你呢。你不是很不愿意被我强奸么。」那
男人得意的说,伸手把她的双腿分开。

  她任凭那男人把自己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双脚踏在两边的壁上,大开的肉穴
饱满而多汁,足以让那男人顺畅的进出。

  「果然还是熟透了的女人才好玩。」男人兴奋的喘息着,开始大力的抽插起
来。她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每被插到尽头,就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每次拔
出到入口处,也磨得她浑身发抖。她努力地去想别的事情,想自己温文尔雅的丈
夫,想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好分散被男人夯进自己身体里的电流一样的快感。

  但毫无作用,当她胸前汗津津的那团白肉被男人握在手中又掐又捏的时候,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丰腴柔软的腰情不自禁的迎合着男人的侵入,踏在
两边的脚也渐渐绷得笔直,腔内的肌肉也渐渐地适应了阴茎的巨大,开始绽开完
全成熟的女体去包容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呼……唔!不……不要了……求求你停一下……我……我要受不了了!」

  她开始告饶,肥美的蚌肉已经沾满了兴奋的汁液,而不断翻进翻出的阴唇还
在带出更多爱液,她的子宫都被撞击得有些麻痺了,媚肉更是甜美得像要融化一
样。

  那男人双眼放光,突然弓腰探头一口咬住了她一颗肿胀的乳头,耸动的下体
突然的打桩一样猛地抽插起来。

  身子摇晃间被咬在齿缝的乳头一阵疼痛,但被刺激而紧缩的阴道却得到了更
多的快感,她双腿盘在了男人背后,身子几乎躺倒在马桶上,洁白丰满的屁股将
近悬空,飞溅的淫汁在啪啪的交合声中一滴滴落在地上。

  「不行……哈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脑海在下体的强烈感觉冲击下越来越混沌,最后几乎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
身体本能的在迎合。在最后的重重一插中,男人坚硬的耻骨紧紧顶着她的阴核,
阴茎有一截挤进了她的子宫,热乎乎的一阵精浆猛地喷射了出来。轻飘飘的要飞
起来的感觉中,她哭泣着呻吟扭动着,到达了久违的高潮……

  她坐在马桶盖上,衣服仍然凌乱的散开,男人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她前倾
着身子,仔细的吸吮干净上面残留的汁液,然后替男人收回内裤中,用嘴替他拉
好了裤子的拉链。

  「太太,第一次你就做得不错么。希望下次你能更加进步。」

  男人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手机,开门走了出去。

  她扣上厕格的门,失神的坐了回去,那手机里照下的照片意味着什么她自然
清楚,她蒙住脸,呜呜的哭泣起来,难道真的是做错事所以要受到惩罚么?可是

  ……那明明只是个意外……

  粘糊糊的精液倒流了出来,幸好,已经上了环的她不必担心避孕的问题。这
大概是她最后能欣慰的一点,尽管这已经微不足道了。

  她把额头抵在厕格上,腿间仍然有异物感,阴道有些红肿,但并不算太痛。

  下次被他叫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她迷茫的想着,双手却缓缓地伸向了自
己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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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五夜·意外 作者:雪凡


                              (四)

  他很喜欢网吧这种烟雾缭绕的嘈杂地方,这正是适合他的环境。这里他才能
找回久违的感觉。

  他伸手往衣袋里摸烟,却摸到了皱巴巴的一团,他拿出来,然后不禁笑了起
来,是前阵子自己到手的那条内裤。想到这个,他不禁又想到了自己那前天宣告
不治身亡的情人。

  他有些恨意地把那条破内裤丢进了电脑边的废纸篓里,若不是那女人昨天说
这两天无论如何也出不来,自己一定要把她干的少去半条命才算解恨。

  他这样的男人本以为不会喜欢上什么人的,但遇见这个情人确实是个意外。

  十年前医疗事故让她死了老公,辛辛苦苦地一个人养着十多岁的女儿。

  他自然是不会知道同情是什么,事实上他接近她的时候最初也不过是打着帮
她找出事故真相的旗号骗她的身体罢了。

  她那丰满又凹凸有致的身体加上好骗好哄的性格,本就是他这样的色狼的首
选。用多了威胁的手段,玩多了淫荡的婊子,有这样一个良家妇女一边被恣意玩
弄还一边感激地嘘寒问暖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但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感动的时候。

  他第一次向女人求婚,她很激动也不加掩饰的高兴,但她却拒绝了他,她想
要让她的丈夫能死的瞑目。

  于是他第一次认真地去替她查了这件事,出事的那天早晨,他本就是要带着
她去那男人的家让她知道那次事故的祸首是谁。

  阴错阳差,那个男人的妻子酿成的事故竟然让一切乱了套。

  她已经死了,自己没必要再做更多了,他狠狠抽了一口烟,至于那个太太,
他就当作是替她的报复而狠狠的玩弄吧。

  他打开邮箱,开始把那男人的照片从手机里传出来,然后写下了一个邮件地
址。

  那是他去见了她的女儿之后她女儿给他的。尽管那小姑娘不想和他打交道,
但看在她过世的母亲份上,他还是好心的把她父亲的仇人照片准备好了,就算她
不打算报仇申诉什么的,至少也要知道他老爹是因为谁而死。

  「你父亲的医疗事故,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打下这么一行字,把照片发
了过去。照片上那个看起来温和有礼的绅士想必这时候正在打喷嚏吧。

  至于自己情人的死,就让她女儿仅仅知道这是场意外就足够了。这事情和照
片,可是相关他的长期玩物的。

  想到那个成熟丰腴的肉体,他的下体就忍不住一阵发紧。

  不过他还有其他的发泄方式。这次车祸住院的唯一好处,就是他认识了那个
风骚的护士。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地址,在裤子里调整了一下因为胀大而撑起了帐
篷的肉棒,叫了辆出租往那里去了。

  目的地是很廉价就可以租到的那种公寓,看来这女人的生活并不是太好,没
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她的休日,他走上楼去,敲着她的房门。

  里面传出一句慵懒带着醉意的「谁啊。」他粗着嗓子喊了句是我,里面的女
人打开保险门上猫眼的盖子,看了一眼后打开了门,笑着说:「哟,不是已经玩
上了那个太太,怎么还有闲心来找我啊。」

  他端详着她,穿着简单家居服的她少了些护士服的诱惑,但多了几分三十多
岁女人的成熟妩媚,脸上有些酒意,但朦胧的眼仍然十分清醒。她很显然知道他
是来做什么的,很大方的让他脱鞋进去,拿了瓶啤酒放在他面前,盘着腿坐在地
毯上。

  她穿着宽松的罩衣,一双诱人的乳房隐藏在了衣物之中,不过他还清楚地记
得那对丰乳握在手里沉甸甸软绵绵的爽滑手感,下身只穿了一条不太符合季节的
牛仔短裤,之下从白皙的大腿到赤着的双脚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端起酒瓶灌了几口,笑着问:「怎么很闷的样子,那个小白脸医生还没有
搞上床?」

  她放浪地笑了一声,拿起面前的瓶子灌了一口,「迟早的事情,老娘就是想
和他玩一次,看看他和他老子有什么不同而已。……你心情也不太好的样子,是
不是憋的?」她一边说,一边凑过来挑逗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裆部。

  他斜眼瞄着她的领口,松垮垮的领口里清楚地看到那对雪白的乳房和上面小
葡萄一样的乳蒂,竟没有穿胸罩。他咽了一口口水,投桃报李的伸手揉着她的乳
房,笑了笑说:「我憋得厉害,你也有些闷,这不正好一起放松一把。」

  「呸。」她一把推开他的手,起身把酒瓶放好,「我闷,但我不饥渴。」

  他嘿嘿笑着跟到桌边,把她拦腰抱住,拉开裤链用勃起的阴茎在后面一下下
顶着她的大腿,「好好好,是我饥渴,我饥渴行了吧。」两个人的关系本就只有
性而已,他自然也不用拐弯抹角。

  哪知道她有些遗憾的耸耸肩膀,带着恶作剧一样的微笑说:「真不好意思,
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你要勾引那小白脸,还要斋戒沐浴三天
么?」

  「去你的。」她浪笑着一指戳在他额头上,「我大姨妈来了。不然……」她
舔舔嘴唇,诱惑的瞄了一眼他的裤裆,「你以为我不想念你的大家伙么。」

  「我操,真他妈的倒霉。」他不爽地骂了句粗话,但双手还不舍得从她的胸
前移开,盘算着不行让她给自己吹一次也比自己打飞机要强。

  「喂,你不是一直说我的腿又滑又嫩么。」她被揉得低喘起来,突然冒出了
这么一句。

  他摸了摸头,「怎么了?可是你的敏感带不是在胸上么,难到最近你的腿更
来劲了?」

  她咬着丰润的嘴唇吃吃笑着,解开了裤扣,把那紧小的牛仔短裤向下推了一
点,在内裤下留出了一个空间,「你那么强,万一让我给你舔一个什么的我还嫌
下巴酸,不如试试腿交怎么样?」

  说着她往手心吐了些口水涂抹在他的阴茎上,然后把双腿并拢,掉下去的短
裤却拿在了手里,「来,试试看。」

  「还提着那裤子干什么?」他一边扶着肉棒试探着往她夹紧的腿缝插过去,
一边问。

  「笨蛋,没东西接着,让你射我一地毯么。」她浪笑着扶着桌子站住,拿起
酒瓶并着腿背靠在他胸前喝了起来。

  她的腿确实是身上最优秀的部分,小腿修长笔挺,大腿丰腴结实,紧绷的肌
肤光滑细腻,摸上去滑而弹手,他第一次在病房搭上她的时候就在这腿上足足摸
了十几分钟,但摸上去爽快和阴茎插进去愉快并不是一回事,那紧滑的肌肉夹着
肉棒摩擦起来虽然也有快感,但并不比手淫更强烈多少。

  他矮着身子抽插了一阵,看她还是悠闲的喝着啤酒,就是脸色比起刚才更红
了一些,心里有些不爽。他想了想,稍微直起身子,肉棒也向上挪了挪,紧紧贴
住了她薄薄的内裤,肉棒意外地直接感受到了她阴部的温热气息,看来她用的可
能是卫生棉条,他心中窃喜,用肉棒紧贴住她的裤底,刻意每次插过腿间时向上
一抬,隔着内裤磨蹭着她的阴唇。

  这样磨了一会儿,她的喘息急促了起来,酒瓶也放到了桌上。他觉得肉棒周
围的压力又大了一些,夹着的双腿也不安的微微移动着。

  「喂,你别逗我……不然……不然我可要你『见血』啊。」她刻意地咬重了
「血」字,眼中的春意越来越明显。

  他淫笑着继续在她腿间移动,双手又回到了她的胸前,这样一双又大又软的
乳房他是怎么摸也不会腻的,嘴里故意回应:「别,我可不想触霉头。」

  上衣有些碍事,他直接向上翻起,没有乳罩束缚的丰乳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他在上面抓着揉着,捏着胀大的乳头拉扯着,甚至用指甲掐着,他知道她不怕痛
的,甚至这些地方的痛会让她更加兴奋。

  她果然连腿都有些发软了,紧夹的双腿也无力地分开了,他的阴茎完全被放
开,他索性直接隔着内裤在她的阴道口顶着,也不知是他的漏液还是她的爱液,
内裤上渐渐出现了一小块湿渍。

  「你……你这个人啊。」她无奈地捏了他的腰一下,「放开我吧,我去下厕
所。」

  他嘿嘿笑着,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想必不会让自己失望。

  他翘着肉棒坐到沙发上,四下张望着,桌上摆着一个相片架,里面的照片时
看起来青春美丽的她和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英俊男人的合影,看起来像是在海
边玩一样。只不过她的脸上带着像是忧愁一样的古怪表情,不像恋爱的样子。

  他笑了笑,看起来这很像是那个太太的丈夫,那个因为在值班室偷情而夸张
到注意不到病人紧急情况导致事故的白痴医生。不过这个护士也认识他的话,还
真是巧。

  厕所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但不像是沐浴,而像是冲厕所。他奇怪地竖着
耳朵听着,那冲水声间隔一会儿就响一次,响了三四次,她才回到了房间。

  她下身依然只穿着内裤,露着白生生的双腿,看起来有些气喘吁吁,脸色潮
红好像刚在厕所自慰了一次一样,「你这是……难道你忍不住去厕所自摸了?」

  「去你的,老娘今天便宜你了。」她笑骂着,走到了沙发前,背转身子把内
裤向下面褪了一点,刚刚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屁股。

  「你脱什么,」他笑着说,「老子可不想见血。」

  「呸,少得了便宜卖乖,」她拿出了一罐蜜汁一样的浓稠润滑剂,递到他手
上,「弄得我又酸又痒,罚你给我止痒。」

  他了然的一笑,用手指挖出一块润滑剂,但嘴上还是说:「不能见血,你让
我怎么给你止痒。」

  她扭头嘿了一声,说:「装什么装,不想干就提裤子走人,要不是我痒得难
受我才不让你动我的屁眼。」

  他不再逗她,伸手把那块润滑剂摁在她肛门外,然后用食指均匀的涂开,用
力一捅,食指滑进肛门内一截,把润滑剂土在内壁上,刚才应该是被灌过肠的肛
门异常敏感,食指象被拧成几股的橡皮筋紧紧勒住一样。

  她舒服的哼了几声,拿过一个保险套给他勃起的阴茎戴上,然后挪着屁股离
开他的手指,自己掰开了臀缝,向后缓缓坐下。

  他张开双腿扶着肉棒,兴致勃勃地看她自己向后坐着,肉棒顶在紧缩的肛门
外还有点难以进入,滑开了好几次。她身上有些冒汗,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在放松
股间的肌肉。

  这次,龟头终于顺利的挤进肛门之中,最粗大的部分缓缓被她屁眼最狭窄的
部分吞入,龟头被勒得一阵舒爽,让他不愿意等她这么慢的动作,索性扶着她的
腰往自己怀里一拉,粗长的肉棒藉着润滑剂的帮助一下子尽根而入。

  她惨叫了一声,苍白着脸浑身颤抖着骂他:「你个死人头!这么急做什么!
痛……痛死我了。」

  比起阴道热了几分,也紧了几分,虽然少了一些褶皱和蠕动,但也别有一番
乐趣,他有些体会到了喜欢肛交的人的心理,嘴上一边说着不好意思,腰却一边
耸动起来,端着她的屁股挪动了一下,真是紧凑非常,灌过肠的敏感肠壁排便一
样蠕着,和阴道截然不动的蠕动让他舒服得浑身发麻。

  「唔唔……慢……慢点动,你的鸡巴太……太粗,我的屁眼有点吃不消。」

  她哼唧着自己揉着胸前的丰乳,渐渐进入了状态。

  「你这里被几个人玩过?」他兴奋得加快了动作,喘着粗气问。

  「嗯嗯……好爽……没……你……你是第二个。」她开始摇摆屁股,主动上
下套动起来,「哪有……那么多男人像你们这么变态,嗯啊……别那么深,连月
经期都不放过我的,算你也就两个。」

  他有些得意,啃咬着她脖子后面那一片白皙的肌肤说:「那你可赚到了,我
可是第一次玩屁眼,被你破了雏儿。」

  她咯咯笑起来,掺杂在叫床声中颇有些滑稽。

  干了十几分钟,她来了感觉,自己伸手在阴部外面揉起来,不时用手指顶一
下滑出一截的卫生棉条,「啊啊……快点!……用力,操我!快!」

  听着她的浪叫,他知道她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于是双手托起她的腰,让他的
屁股微微悬空,自己飞快的用腰力冲刺起来,有些红肿的肛门开始在他的动作下
像要翻出肠壁来一般,粘糊糊的肠液混着润滑剂的泡沫流了一片。

  「嗯啊啊!……」她细长的呻吟了一声,一双美腿骤然绷紧,腰向后弓起,
他插在她屁眼中的阴茎感觉到根部被肛门紧紧勒住,前面的大腿上一阵温热,他
知道她已经高潮,她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带出一些尿液,做不的假。

  「又……又忍不住尿了……」她回味一样靠在他胸前喘着,舌头意犹未尽的
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还能让你再尿一次。」他笑着起身让她趴在沙发上,这次肉棒轻松的插
进了她的后庭,他一边抽插,一边伸手顺着阴道外的棉线捏住她体内的棉条,轻
轻转动起来。

  她在沙发上趴成了一团,打开双脚挺着屁股蹙眉享受着,内裤早就掉在了脚
踝,挂在沙发边随着她的脚摇晃着,「嗯嗯……又酸……又痒。又……又热起来
了……用……用力些!」

  他干的兴起,啪的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操!屁眼原来这么爽,下次我也
拿那个太太试试看。」

  她被扇了一掌的半边屁股立刻泛起了一片红色,但她反而很舒服得大声呻吟
起来,兴奋地说:「干她……干她屁眼,她那种女人……看起来……文静温柔,
其实……其实比谁都淫荡!啊啊……你……只要有干我时候一半用力,她就一定
爽得飞上天去了!」

  他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但现在没有工夫去问,他全力的又冲刺了十多
分钟,她浪叫着高潮了两次,卫生棉条都变得湿淋淋的。他尾骨的酸麻也渐渐积
累到了极限,他掰着她的屁股最后抽插了几十下,深深地顶在她的屁股上在她的
直肠里畅快淋漓的射出了精液。

  抽出阴茎,把皱巴巴的保险套丢在了一边,他气喘吁吁地斜眼看着她问道:
「你……似乎很讨厌那个女人?」

  她眯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最后一次高潮,淡淡的回答:「怎么?因为是我给
你的手机号就觉得我要找她麻烦么?」

  他点燃一根香烟,笑着说:「没,我随便问问而已。」

  她媚笑着爬到他胸前,拿过他的烟狠吸了一口,「你不是问过我那次事故的
事情么?」

  「嗯,不过我知道得差不多了,就是随便问问你而已。」

  她看着那照片对他说:「你也知道那时候我是认识他的……」她的眼神变得
既甜蜜又痛苦,好像刚才肛门被他干进去的时候的眼神一样。

  「不过因为偷情竟然能忽略病人的求救,也算少见了,我记得应该是有临床
的病人按了铃才对。」他对这事查的就算不很清楚,也与事实相去不远了,「医
院也很有本事,这种事情都能压下去。」

  她把烟塞回他嘴里,起身擦好下体,穿上了短裤,盘腿坐在地毯上,拿起酒
瓶喝了口啤酒,笑着说:「他听不见铃声的。」

  「嗯?」

  「他不在值班室……那个时候,他没有在值班室,他正在一间没有人的加护
病房,那里有一个傻乎乎的实习护士正在那边睡觉。」她眼中带着迷濛的雾气,
像是沉浸在了回忆里一样,「她以为医生是好心,让她去那边休息,结果……那
个医生把她绑在病床上,足足强奸了两个小时,那铃响的时候,他正在满足的拍
照,又怎么会听得到?」

  他惊讶的看着她,问:「那时候……是你?」

  她笑着喝了一口酒,闭上了眼睛。

  「……不是,那个护士已经死了,从那天起就死了。」


                              (五)

  偶尔看到自己年轻时候清纯无邪的笑容的照片,她的心里总是会一阵刺痛,
然后她就会非常想要男人,只有热乎乎的肉棒塞进她的阴道,插进她的嘴里,捅
进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

  尽管活着的只是她的肉体。

  整个医院都知道她的放荡,或者说,她艳名远播。

  但实际上她的男人并不多,因为强壮的男人在医院里并不多见。

  也正是她平时总喜欢和强壮的男人来上一段韵事,她对那个年轻医生表示出
明显的好感的时候,那些三姑六婆们才会如此惊讶。

  她在心底冷笑,纯吃嫩草的话,她这经验丰富的老牛可没兴趣找这文弱的小
白脸。

  最近那个在病房认识的男人给了她足够的满足,倒让她差点忘了正经事。她
刚才过去看了看,那边的房间桌边,那个年轻男人穿着白大褂一幅得了相思病的
样子。她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无非是那个病号的女儿让他又碰了钉子。

  其实她大概知道那女孩子为什么拒绝这样一个优秀的医生,只是那原因她还
没机会告诉他而已。

  不过今晚显然是最好的时机,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另一个护士也被她支走
了,而且,今晚没有什么重病的病人,不至于让他重蹈他老爸的覆辙。

  她拿出镜子,端详了一下自己补了补妆,三十三岁的年纪已经没有了青春的
感觉,但成熟的韵味在精心妆扮下对男人的杀伤力只会更大。她充满信心一笑,
确认一样的看了看一边堆放着杂乱东西的桌子和边上不显眼的台灯,然后走向了
那边医生的值班室。

  他确实有些魂不守舍,她丰满的乳房几乎顶到了他的后脑,他都没有觉察到
她已经站在他身后,她露出一个媚人的微笑,伸手从他身边支住了桌子,这个角
度,可以让她丰满的胸膛正好对着他的鼻子。

  「你?你来干什么?有病人出问题了么?」他发现了她,显得有些不自然,
因为扭头的时候鼻子几乎撞上了她的乳房。

  她红唇勾起,露出甜美的微笑,「没有,只是看医生你气色不太好,过来看
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烦恼的用手托额,皱着眉摇头说:「没有什么,我有些不舒服而已。已经
吃过药了。」

  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退却,反而凑近了他,口鼻的热气几乎喷到了他的耳朵
上,「医生,相思病吃药是不会好的吧。」

  「你……你胡说什么!别靠得这么近。」他猛地避开,脸色有些发红。

  她悠然的双臂环胸,用手肘炫耀一样托起了自己诱人的胸部曲线,「那个女
孩子,是不是不愿意见你呢?」

  他惊讶得睁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

  这无异于承认,她笑弯了一双媚眼,轻轻说:「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她不
是不想见你,只是……呵呵。事关他人隐私,我还真是不好意思说呢。」

  「哼,你能知道她什么隐私,她们母女一共才在这里呆了不到两个月。」他
眼神闪烁,掩饰着自己想知道的渴望。

  她自然不会被这毛头小子激到,轻舒玉手挑逗地飞了个吻给他,转身离开了
他的房间,临出门时用酥柔的语调腻声说:「信不信由你。今晚值班室只有我一
个人,你什么时候想知道了,就来问我。」

  回到值班室,她悠闲地拿出了指甲油翘着二郎腿涂着,不时瞥一下对面的时
钟。

  五分钟,门被敲响了,看来他的耐性比想像中好一些。她笑着说了句请进,
同时拉了拉本就不长的制服裙子,让裙边几乎缩在了大腿根上,她故意脱掉了那
又厚又白的难看制服丝袜,让自己美丽的腿发出纯自然的诱惑。

  果然,他一进门,双眼就不自觉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笑着说:「怎么,需要我去给病人打针么?」

  他有些气恼地走过来靠在桌子上站着,把视线努力投到了别处,哑着嗓子问
道:「你……请你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见我?」

  她解开胸前两粒扣子,用手掌扇着风,娇声说:「唉呀,这屋子真热呢,我
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说着还故意交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她双腿交换的非常
慢,慢到足够让他看见自己股间的每一寸风景。

  那里没有内裤,她的制服下,是完全赤裸的成熟女体,解开纽扣的缝隙露出
的白皙肌肤和腿间的风光想必已经尽数落进他的眼里,因为她清楚地看见他的喉
结在上下滚动着。

  「你……你想怎么样?」他忍不住走了过来,喘着气问她。

  她不愿再浪费时间,直接拉住他的手往下一扯,他猝不及防,另一手想扶住
身子,恰好按在坐着的她的胸前,而被她拉着的手直接被引到了她丰美的耻毛之
中,她不久前在厕所自慰了一次,阴唇仍然肿胀而湿润。

  但外面看不见她的手,看起来倒像是他正按着她的胸要强奸她一样。他慌乱
的挪开了按在她胸前的手,在她股间的手却颤抖着没有用力挣扎,「你……你别
这样。」

  她湿润敏感的秘部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手虽然在颤抖,却还是忍不住轻轻地
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唇,她娇喘拉底他的身子,放浪的轻笑着,「你的手似乎不
是这样说的呢。」

  他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手指已经开始试探着分开她的阴唇,去寻找柔
嫩的洞口,他咬着牙,说:「竟然这么湿了……你这淫荡的女人。」

  她淫笑着挪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手指,缩紧肉洞口吮着他的指尖,「我淫荡,
但我至少不会因为自己淫荡而不敢见人。」

  他听出她话里意有所指,有些生气地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用力地挖了一下,
「我告诉你,她和你这种贱女人是不同的!就算她在那种地方工作过,也不会像
你这么淫荡的勾引男人!」

  她轻蔑地一笑,但偏过头没让他看到,嘴里浪声说着:「我就是在勾引你,
谁知道你原来根本不是个男人,只会用手指头,难怪你要找那个看起来纯纯的小
女生了,你是不要告诉她,你的小鸡鸡其实长在手上啊。」

  他抽回了手,站起身子,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眼仍然死死盯着她微敞的上衣
缝隙,他喉结又滚动了几下,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一样问:「我是不是让你勾引
一次,你就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她饥渴的舔了舔嘴唇,然后舔了舔手指,眯着眼睛说:「也许,你不妨试试
看。」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解开了腰带,拉下裤链,一个年轻有力粗细中等的阴茎
就跳了出来,他迟疑着说:「咱们……去里面的床上吧。」

  她咯咯浪笑起来,笑得胸前的丰满肉球上下摇晃着,「我要是喜欢在床上,
就不在这里勾引你了。」她说着站起身子,把裙子向上提起,一直撩高到腰部,
让脐下的风光完全的赤裸出来,然后一抬屁股坐到桌上,张开双腿笑着看着他。

  他盯着她的腿间看了一会儿,缓缓走到桌边,双手勾住了她的膝弯,挺着肉
棒凑近了她的穴口。

  她双手向后撑着桌面,胸和屁股都向前挺着,有些迫不及待的微微扭着腰,
笑着说:「怎么?还是雏儿么?是不是要等我给你发红包?」

  他摇了摇头,低声骂了句「淫妇」,然后架着她的双腿一挺腰,硬挺的肉棒
滋的一声滑进了她等候已久的肉洞之中。

  她湿润空虚的肉腔被这一塞填得充实无比,舒畅的呻吟了一声,勾住了他的
脖子,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他的抽插。

  上衣扣子被他全部解开,他喘着粗气捏住她柔软的乳肉,兴奋得双眼放光,
「你竟然连胸罩也不穿?」

  她挺着胸让他摸着,轻笑着说:「穿那东西,男人摸起来也不方便,我也觉
得勒得难受……嗯嗯……你好大,插的好深……」其实他的尺寸只能说是中等,
但她这么哼着鼻音淫浪的一说,他果然又威猛了几分,恨不得连一对睾丸也塞进
她的阴道里去一样。

  估计他确实经验并不丰富,一味地狂抽猛插之下,不过几分钟就已经额上冒
汗,气喘吁吁想要射了一样。

  她却刚刚来了感觉,阴道深处正一阵痒过一阵,连忙向后挪着身子让阴茎一
下子滑脱,「别……别这么快,人家都要吃不消了。」

  「看起来这么淫荡,怎么这么不中用?」他自得的笑着,男人的自大表露无
遗。

  她心底冷笑着,调转过身子踩着鞋趴在桌边,自己用手扒开了两片沾满淫水
的阴唇,「来吧……这次从后面来。」

  她不喜欢背后位,但偏偏背后位总是能很快就让她高潮,虽然勾引他另有目
的,但她也不想自己结束后还要去自摸一次消火。

  果然,这个角度下,同样的一条肉棒插进了同样的肉洞之中却让她舒畅得浑
身发抖,很快就双腿发软浑身冒汗进入了状况,「啊啊……好舒服……用力……
用力些!唔唔……好……磨……磨的好爽……」

  干到酣处,他抬高她一条腿,让她摆成母狗撒尿一样,好插得更加深入。这
姿势让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心头一阵酸楚,但是更加深入的肉棒一下下
撞在子宫口上,让她整个下身阵阵发麻,愉悦的洪流开始喷涌而出,这个角度阴
道口内并不太深的敏感地带被磨擦得更加有力。

  她感觉着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涨大到了极限,抽插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她
连忙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阴核,大力的虐待一样的揉捏起来,那里的甜美麻痺混合
着阴道中的快感一起冲上她的大脑,让她终于赶在他拔出肉棒,往她的屁股上射
出热乎乎的精液的时候,同时达到了高潮。

  她细细体会着这次并不太强烈的高潮,得逞的满足感让她愉悦的舒展了蹙着
的眉。背后他有些紧张地问:「好了,你既然舒服了,该告诉我了吧。」

  得了便宜卖乖,男人都是这副德性。她心里暗骂,嘴上回答说:「其实也不
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上厕所的时候我不小心闯了进去,意外地发现了点事情
而已。」

  「你……发现了什么?」

  她伸出手指揩了些屁股上的精液,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微笑着说:「就
是你那个被你说的纯洁无比的女孩子,正在试验孕纸了。那你猜,她为什么不愿
意见你呢?」

  背后传来他坐倒在椅子上的声音,和不敢置信的话:「你……你胡说!」

  她懒懒的站起身子,缓缓扣上衣扣,穿好了裙子,慵懒的拨了拨头发,「验
孕纸也许是别人的,但是妇科那个老色狼那里的检查结果就不会弄错人了吧。」

  她回味一样的舔了舔嘴角,伸手抚摸着他苍白的脸,甜美的一笑,「你知道
么,那个老淫棍的技术可确实不错,我去查那小女生的事情的时候,差点被他弄
到虚脱。」

  「你……你一定弄错人了……」

  「也许吧。」她没兴趣较真,摆了摆手,拿起指甲油慢慢地涂抹起来。

  直到耳边听到他摔门的声音,她才飞快的站起身子,从杂乱的另一张桌子上
和墙角的一个台灯后拿出了两个小巧的摄像头,然后回到布幔遮挡的床边,布帘
后的床上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忠实地记录着。

  她得意地关掉程式,打开视频快速地播放了一遍,露出了一个恶魔一样的微
笑。

  「只看画面的话,还真是清楚呢……呵呵。」


                              (六)

  去了她打工的便利店,她已经请了三天的假。他心里不禁有些慌了神,难道
说……难道那个护士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呢?她真的怀孕了的话,是不是自
己就不再爱她了呢……

  与那护士春风一度后的整整一天,他都在自责和怀疑中度过,不过现在他终
于明白,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见到她才能让自己回到正轨。

  「意如……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吧。」等了片刻,他索性锤着大门,低吼
起来,「你出来!我知道你在的!我知道你怀孕了!开门!我要和你谈谈!」

  门内终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门打开后,露出了他熟悉的,但是憔悴苍白
了许多的容颜。

  领着他进了屋子,她无声坐在大沙发上,抱着膝盖蜷成了一团,淡淡地说:
「你为什么还来找我,我说过了,我不是好女孩。」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由衷地一阵心疼,他坐过去,小心翼翼的揽住了她的
肩,轻轻问:「你……真的有了孩子么?」

  她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你……是被人强暴了么?」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可能很残酷,但是……他不
问出来,感觉胸口一阵阵发堵。

  她却摇了摇头,双眼突然流下了晶亮的眼泪,「不是……是我自愿的。我不
是好女孩……你可以走了。」

  他浑身颤抖着,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没事的,没事的,都
过去了。我不会走的,我要娶你,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如果你愿意,我……我
……我可以做他的父亲,嫁给我吧,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我一定会好好爱
护你的。」

  她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看起来无比凄楚,「你知道么……世界上就是有这
么巧的事情,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竟然就是害死我父亲的人……我想杀了这孩
子……我想杀了这孩子……」她说着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腹,突然大哭起来,「可
是……可是她是我的孩子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这么小!我想要找一个地方
躲起来……所有的人都不要找到我!」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有不停地紧紧搂着她,他想去吻她,却被她避开
了,她伏在他肩头,在他温暖的气息中终于放开声音大哭着。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背,心里虽然混乱不堪,但她在他怀里的感觉让他更加坚
定了,这就是他想要呵护一生的女人,也许这些事情会成为两人心里的结,但他
相信自己会让这些结,深埋到两人看不到的地方。

  哭了小半个小时,她抽泣着抬起头,突然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不
过……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我配不上你……」

  他惊讶的看着她,觉得她正在飞速从自己身边离去,他忙乱的思考着应该怎
么办,应该说什么,但说什么似乎都没有用,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猛地双手捧
住了她的脸,然后深深的吻了上去。

  她瞪大了双眼,双手推着他,但是他大力的拥抱住她,吻住她的嘴唇,丝毫
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他不停地吻着,终于,推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无力的垂下,然后摸索着拥到了
他的背后,他心中一喜,舌头开始挑逗着她紧闭的嘴,她最终还是张开了小嘴,
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了一起。

  甜蜜的拥吻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看着她结结巴巴地
说:「我是真的爱你的。我……我也不是什么纯洁的男人,我……我大学就和女
友上了床,刚工作的时候……我……我也和同事去过夜店。所以……所以应该是
我配不上你!我也是经历丰富的男人,所以,请你……请你就不要在意那些事情
了。」

  她被他的狼狈逗的露出了一抹笑颜,低头轻声说:「我……我不是处女,我
甚至怀了孩子,而且,我没有工作,便利店老板刚才气愤的打电话告诉我我被开
除了。我……其实是个一无是处的女孩子。」

  「不是。」他想否定,想说她是个很温柔很善良得好女孩,但最后笨拙的他
也只是不停的说,「不是,你不是的。」

  两人静静拥在一起,直到两个人的情绪都恢复了平静,她才轻轻开口:「你
知道,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失去什么了……」

  他点点头,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现在能失去的,大概只剩下了我自己,我已经不想要我自己了,你……
想要么?」

  他连忙点着头,「嗯,我要。」

  她闭上双眼,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轻轻地说:「那,你就把这个一无是处的
女孩子,捡回家去吧。」

  他欣喜的搂住她,拥抱着去找她的嘴唇,这次她没再躲避,闭上了双眼微张
着因为刚才的激情而有些红肿的双唇,迎合了上来。

  拥抱着心上人的身体,品尝着她口中的甜蜜,让他的下身情不自禁的发生了
变化。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她当然也感觉到了。

  他有些尴尬的退开摸了摸头,「对……对不起。」

  她虽然眼角眉梢笼罩着淡淡的哀愁,但还是被他逗的噗哧轻笑了出来,她有
些羞涩的起身说:「我……去做点吃的。我三天没吃东西……有些饿了。」

  他连忙起身说:「我去做,我……我会做挂面。」

  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他坐在沙发上,大老爷一样看着她苗条的身影穿上
围裙忙碌了起来。这画面让他胸口一阵温暖。

  当他的欲望平复下来的时候,饭菜也做好了。并不怎么丰盛,因为材料很简
单。

  但这一顿饭他吃得很香,他终于看到了两人在一起希望。

  两人一边聊些很平常的话题,一边吃着饭,他努力想些有趣的事情,但最后
总是有点笨拙的表现逗笑了她。他看着她的笑,知道她心里还是很难受,只是不
愿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

  不过他相信,自己一定有能力让她真正的开心起来的!一定!

  饭后他们没有再谈那些不愉快的话题,他搂着她设想着两人的未来,而她在
他怀里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

  最后他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能让看看那男人的照片么?」

  她垂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要了,我一会儿就会把照
片删除……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什么仇恨之类的,离生活太遥远了,我不
想再想了。」

  他点点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好好休息,找个机会,去见见我父
亲。」

  她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安,但还是微笑着点头,「嗯,希望……我不会令他失
望。」

  他坚定地说:「不会,你一定会是好妻子和好儿媳的。我也一定会做一个好
丈夫……和好父亲。」

  她眼中带上了点泪花,低着头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才轻轻地说了一句。

  「傻瓜。」


                              终  曲

  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但幸好,有人愿意一起面对。

  意如微笑着这样告诉自己,她虽然失去了一个她爱的男友,也失去了最爱的
母亲,但现在,至少她得到了一个爱她的男人。

  虽然心里总有一些不安,但她相信那是因为自己今天就要去见他的父亲而引
起的紧张。绝对不是因为早晨那张来路不明的光碟。

  那张光碟也不知道是谁塞在她门缝下的,不过看上面的字迹像是一个女人。

  至于里面是什么,她还没来得及看,因为整整一早晨,她都在收拾自己的心
情和样子。

  她希望给他的父亲一个很良好的印象。这正说明,她已经真的开始喜欢上了
他。

  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她微微一笑,把那张光碟丢在了沙发上,决定晚
上回来再看。她走到双亲的照片前,鞠了一躬,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
了下去。

  走向另一个充满意外的未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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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致词:

  在风月也有一段时间了,作为写文的新人,感觉很幸福。恰好还是新人阶段
脑子里的东西还比较多,就献丑拿出来权作一点心意了。本来预计的人物会多一
些,关系也会更复杂一些,但写到最后发现多了不少无聊的字数,索性一狠心砍
掉了,只留了关键的几个人。似乎只有意如一个人写出了名字,就算是以她为主
角吧。其实我本来是想些一个没有主角的故事的,或者每个人都是主角。不过看
来笔力不足,尚且做不到。希望下次会更好吧。额……字数有些少,我果然只适
合写短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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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7 18: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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