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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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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五)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热吻

  在市内的小巷迂回曲折的绕了几转,就开上了快速公路。我发现他走错路,
不然是我搭错车了。我大声的叫,告诉他走错路,逆风,又罩着头盔,他没法听
到我的话。他只是一手伸手到后面来,搭着我露出来的大腿安抚我。

  他遇车超车,像花门蝴蝶,在快速行驶的车子之门左穿右插,而且爱在大型
货车擦身而过。一个小时之后,他驶进一个荒废了的矿场。矿场内齐集了大群身
穿皮夹克的男男女女,在左方的一群,见到我们来了,就拍掌欢呼:

  「比利小子来了!比利小子加油!」

  尘头起处,数十部摩托车一列排开,正要进行赛车。我刚开口质问究竟,他
已把我从摩托车上横抱起来,放在地上,对我说:

  「妈,我今天参加赛车,你看见吗?我多威风。你是我的幸运女郎,和幸运
女郎做过爱,就会行好运。所以,今天我一定会赢。来,给我一个吻,祝福我夺
魁而回。」

  「你疯了吧!他把我当做幸运女郎。」

  就算在家里,我也不情愿和他接吻。现在要我在这些不明来历的人面前,和
他接吻。根本没可能。

  「妈,你不合作,就是和他们过不去。乖乖的给我一个热吻。」

  我无端端的给推上舞台,千百只眼睛集中在我身上,期待好戏上演。他们要
我和儿子合演一场未经排练的荒诞剧——当众亲热。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要回去,我要上班去。」我急如热锅上的蜢蚁,瞪
着眼睛,向他怒视,表示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只想你给我一个香吻,我就会充满信心,赛车快开始了,我嬴定了。完了
后一定带你回去,然后再和你做个爱来庆祝!」他直望着我的眼,期待我自愿送
上香吻。

  他向周围的人笑一笑,就搂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忌的吻我。事到如
今,没有必要让儿子下不了台,就闭上眼睛由他吻吧。观众看见了,以为精采,
再次拍掌欢呼,推波助澜。询众要求,他拥抱着我,面向着观众,再来一个,让
他们清楚看见我们表演的「法国式湿吻」。他吻得很陶醉、很缠绵。

  我和他合作,是为了免生枝节,装作投入的样子,把大腿插在他两条大腿之
间,互相厮磨。他受到鼓励,更以夸张的动作,抚摸我的胸和屁股,喝采声更响
亮。

  「妈,吻得好!谢谢你!我一定会嬴!」他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在我的屁股
捏一把,表示嘉奖,便转身向群众作揖致谢。

  我想拉住他,不让他参加这场非法赛车,但已来不及。他飞身上车,一催油
门,扬起尘土,像一枝箭开到起点。

  假戏真做,这一吻,我从来没有和人像这样接过吻,温热,湿得不能再湿。
他刚在狂乱的心跳,仍在我乳房上敲击。下意识用手背揩嘴揩脸,却不愿抹去那
个吻。

  他排在一列各种牌子的摩托车之中,有人向天开了一枪。只听到震耳欲聋的
引擎响声,雷动的喝采打气声,赛事开始了。赛道上的车手,大部份都穿着黑色
皮夹克,我分不出谁是谁。

  在场的男男女女中,都投入赛车中,各人拥护不同的车手。我穿的是端庄的
上班套裙,高跟鞋,和这里的皮夹克、牛仔裤和皮靴的次文化对照之下,我好像
是个火星人,显然格格不入。

  人头簇拥中,其中一副太阳镜后,有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带着点妒意猜
疑。是个金发女郎,黑色皮夹克下的粉红色衬衣绷紧得连钮扣也扣不上。里面真
空,沉甸甸的乳房,摇摇晃晃,好需要有一双手替她捧住。一双长腿,从短得不
能再短、窄不能再窄的红色热裤的裤管露出来。穿着一对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黑
皮靴,穿着一对黑蕾丝边丝袜,有几个破洞。

  我最讨厌那些穿破丝袜的人,觉得她们都不检点,甚至邋遢。自己手袋里常
带着一对新的备用,预防不小心弄破了,立刻替换。

  她嘴里嚼着香口糖,挨近我身边,作自我介绍:「嗨!我叫玛当娜,和你一
样,都是比利小子的妞儿。」她要和我拉拉手。

  我很勉强的伸出手来,和她握手。

  「比利选了你做他的幸运女神,他很有眼光。」这句话还没说完,又向着赛
车场挥手,大叫:「比利加油!比利加油!」

  他的车子在我们面前经过后,金发女郎继续说:「比利常常提起你,我不介
意。」她显然以比利的女友身份自居,向我先确立她的地位。

  其实他们哪里相衬?这个女人扮做豪放活泼,骨子里世故老练。她比较像是
比利的姊姊。我没打算和这里任何人打交道,心里盼望能尽快离开。我对她颇为
冷淡,没答话,但她似乎不在乎我有没有反应,继续说她要说的话。

  「他真有天份,出道不久,就成为我们『地狱天使』的主力。很多女孩子迷
上他,他却一个也看不上眼。」

  她定然是把我当做假想的情敌了,表面上是热情善意的招呼我,暗里藏着机
心。从她眉稍眼角,荡漾着的春意,看出她其实想要告诉我,比利是她的男人,
别的女人休想争锋。女人看女人,一看就看得出她的心眼儿,何况我是过来人,
人生阅验比她更丰富。起初,我不喜欢她,现在改变主意,想从她的口里,了解
一下他在外头搞什么鬼,所以对她的说的话留心起来。

  「他一个礼拜上你几次?」她没头没脑的问。

  和一个初相识的女人公开讨论她与自己男友的性生活的细节。这一点,我及
不上她。她毫不尴尬的说了「上」这个字,英语是「Fuck」,(她说的是英
语),这一个字对我好像是火柴头给擦着,燃烧了一会儿。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烫
起来,真不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红起来。

  「做爱,你们常常做爱吗?」她见我不懂反应,换了个字眼。她以为已占了
先手了。我比她年长,又不是没性经验,却像个小女孩,难为情得不懂得回答。

  「我……」

  「嘻嘻,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会呷醋的。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他的
性欲很强,那话儿又够劲儿,弄得人家很舒服。他没分白天夜里,在什么地方,
早上又要,晚上又要,一天要几次,弄得人家好像是部做爱机器。你会不会觉得
他很难应付?我指性事上。噢……对不起,你们怎样怎样,我只是瞎猜。他对女
人有一手,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爱人。」

  说到这里,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以为是什么机密,原来只是问:「你们
做爱的时候,他有没有用……用避孕套?」

  用不用避孕套有什么关系?她其实不关心答案,还没给我回应的机会,就继
续说:「他呀,别看他吊儿郎当的。算他有心肝,每次和我做爱都肯戴套子。他
呀,有时要我亲手替他戴上去。」

  「你担心他身上不干净还是不想留他的种?」我终于忍不住,还以颜色,轮
到她招架了。她为之愕然。我觉得可以从她口中打听到儿子在外面的情况,不想
弄僵我们的关系,就为她打圆场,说:

  「你们一定消耗了很多胶膜。对不起,你叫做什么?」

  「玛当娜。」

  「嗨!你可以叫我做娜拉。」

  「嗨!娜拉。」

  「你和比利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快两个月了。娜拉,你呢?比利说,认识你在先。有没有两三个
月?」

  「他没告诉你吗?」我做了很多自己难以解释的事,例如和儿子的女朋友针
锋相对,争取些什么?或者,这是女人的天性就是善妒小器。

  「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为比利的缘故。你第一次来看赛车?」她这时才从
头到脚把我端详一番,不敢对我轻视。我的娃娃脸让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她知难而退,转了个话题,向我解释这场赛车的规则,怎样算是。其实我对赛车
不是一无所知。我的丈夫生前的工作和赛车有关,他自己也嗜好飙车。

  场上喧闹声浪愈来愈大,女孩子的尖叫、哨子和引擎的声音,掩盖了我和玛
当娜的谈话。这时候,她好像疯狂了一样叫喊,随着一伙同伴冲到终点。看她的
表情,她的比利小子赢了。

  喝采声中,比利回来了。手中挥着几束女孩子献给他的花束。身边围满了道
贺的人,金发女郎从人丛中钻到他身边,和他热吻起来。

  有人乘这个混乱的当儿挨近我身边,一手攥着我的胳臂,把我拉到她怀里。
抬头一看,是个光头大汉,身材健硕,像个电视节目里的摔角手。

  「唏!妞儿,你就是那个臭小子的幸运女神吗?我也想讨个采,明儿到我拿
个第一名。」

  他把我的手攥痛了,对我不住淫笑。我大力挣扎,狂呼救命。可是没有人理
会。

  他老实不客气的要剥我的衣服,强行扯破我的衣衫,扯脱我的胸罩,把我的
乳房暴露出来。

  正在危急关头,玛当娜像只猴子一样,跳上大汉的背上,咬他的胳膊。大汉
松开我,要甩掉攀在背上的女人。比利及时来到,一拳打在光头大汉的面上。接
着,二人拳来脚往,搂作一团。比利个子和体重都输蚀了,给压在地上,脖子给
掐住。其它的人随即加入战团,掀起两个帮派一场群殴。

  玛当娜把一柄弹簧刀塞进我手里说:「拿着它防身,谁犯到你头上就给他吃
一刀。」

  那个光头大汉孔武有力,还要分神顾及我的安危,已处于下风,颈脖给那光
头的大手卡住,面色由红变青,挣不开。眼见形势不妙,救儿心切,不顾一切,
执着弹簧刀,跑上前,一刀就插在到那光头大汉的股上,鲜血如泉喷出。大汉负
伤,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不住呼痛。

  我吓得呆呆的站住。在乱军之中,有人拉着我,把我推上一辆货车之上。我
本能地挣扎,才发现揽着我的是比利,开车来解围的是玛当娜。迎头有一队摩托
车,拦住去路。她却不刹车,反而加油,向前冲锋陷阵,冲出重围。

  当尘土落下,喧扰声远去,我们已在一田园小路上,玛当娜见无人追赶才稍
为减慢车速,车身也稳定下来。

  「哗!太剌激了。」

  玛当娜和比利一唱一和,绘形绘声,加盐加醋的谈论刚才的打斗场面。而我
呢?却心里发毛。刚才的场面动心动魄,自己差点给施暴强奸,唯一的儿子几乎
没命。为了逃命时,车子乱冲乱撞,左摇右摆,颠簸起伏,把我摇得魂飞魄散,
无力的偎依在他怀里,心仍在扑通扑通的猛跳。任让衣衫不整,乳罩松脱,头发
紊乱,都没力气去整饰。

  「到那里去寻开心好呢?」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没把刚才遇到的凶
险当作一回事。

  「我知道前面不远有间酒吧。」

  「好啊,快去。我饿得要死了。」

  「让我们为比利小子大胜狂欢!」

  「对,今晚我们不醉无归。还要大战一百个回合。」

  「不,我要三百个回合。」

  「你说的,就三百个回合,到时我不会饶你。」

  他右手抱着我,让我把头挨靠在他的胸膛,有时在我脸嘴上亲一亲,我由得
他,无力拨开他。左手拥着大胸脯玛当娜的腰,把她的衬子抻了出来,在里面乱
摸,又在她脸颊上和露出来的上半边乳房上狂吻。玛当娜不时转头和他嘴对嘴接
吻,全不顾及路面情况,迎面有没有车驶来,继续催着油门,险像横生。我已吓
破了胆,他们却以为十分好玩。

  我不住的对他说,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他听不到我说话。

  外面暮色四合,隔老远才有一间田庄农舍。在远处看到一个小镇,玛当娜说
的酒吧就在那边,红色的霓虹灯招牌写着:「欲望号街车」。


             (六)玛当娜说我像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

  我们在一个小镇的酒吧停车。酒吧的名字叫「欲望号快车」。

  比利把我抱了下车,玛当娜就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化妆间整顿整顿。

  玛当娜借来了一条面巾,替我抹去脸上的尘垢,为我检查身上的伤痕。

  「娜拉,你刚才很勇敢,希望你那一刀插死那家伙。那家伙色胆包天,竟然
想打比利的马子的主意。看,他把你弄成这个样了,比利的心痛死了。」

  「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介意的。比利要爱谁就爱谁,我缚不住他。」

  「你别胡说了。」

  「我也是个女人。我看得出。他爱你,你也爱他。」

  她的话又擦着另一根火柴,点起一阵烫热,从耳背扩散,泛起一面红晕。我
心里说,不要说下去,不要说下去。因为不是那么一回事,玛当娜弄错了。我对
比利是母亲爱子之心,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的。她再说下
去,我简直立刻会崩溃。因为我深知道,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一个女人总是能
精明独到地揭露出另一个女人内心的秘密。

  她掀起我的衣襟,解开里面胸罩的扣子,我两只嫩白而透明的乳房就跳跃出
来,像吹弹就破的春蚕。我抻出衬衣,把下面几粒尚馀的钮扣解了,我的上身就
向她完全裸露。

  「你真美丽。我第一次亲眼看中国女性的身体。你的乳房娇小,白里透红,
像件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华丽。你的骨架子匀称,身材姣好,我也爱看,怪
不得比利那么迷恋你。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心里说,够了。为什么老是把我和比利扯在一起?不是那回事,我再次对
自己说。为什么她的说话会令我觉得如此羞惭,而让她看出来了。

  冰凉的指尖,在我乳房上轻柔的滑过,抚触我肩头和胳臂上的伤痕,是那光
头汉子拉扯乳罩时勒出来的瘀痕。

  「我想吻你,像比利一样的吻你。可以吗?」

  一种晕晕糊糊的感觉,从脚底升上来。我闭上眼睛,挺直腰板,迎上去。

  她一手捧着我的腰,以支持我身体的重心,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嘴唇蠕动
着,像个吃奶婴儿。一瞬间,浑身凝固,痒痒的,趐趐的,有过电的感觉。

  「比利真有福气,可以常常吻它。可惜我不是比利,不是男儿。」

  她脱下皮夹克,和衬衣,亮出她鼓鼓胀胀的大乳房。看在另一个女人眼里,
也十分亮眼。那对大乳房一颤一颤的挨过我的乳房,比对之下,我的乳房像是个
未发育的女孩一样小,颇有压迫感。只在一个乳房上面,纹了一道剌青,是一只
蝙蝠,傲然振翅。

  玛当娜知道我留意她身上的剌青,向我解释:「我们『地狱天使』都在乳房
剌青。比利纹了匹狼,我想和他一样。但他不让我,就纹了只蝙蝠。你喜欢比利
那匹狼吗?」

  「看过了。」他身上有什么东西,都看过了。

  我像窗橱里的模特儿呆呆的站着,让她把我上身的衣服由外而内都脱下来。
替我换上她的衬衣,从下而上,扣上钮扣。她的个头比我大几码,衬衣穿上我身
上,又宽又大,不合穿。她退后一步,由头到脚看一看,摇摇头,又解开钮扣,
把对襟的衣角打两个结,束着腰,露出肚脐和一截光裸裸的腰。看起来称身得多
了,教她满意了。

  我想把钮扣扣好,她却拨开我的手,不让我扣,把我拉到镜前,要我照照镜
子,说:「不能扣钮。扣上钮就不自然,不清爽。相信我,这样穿戴才好看。你
自己看看,不要那么拘谨,放轻松点。是了,真美丽,和比利更相称,保证比利
喜欢你这样打扮的。」

  她随手就把我脱下来破烂衣服和乳罩丢在拉圾桶里,我想把乳罩捡回来。

  「肩带都给扯断了,留来做什么?你的乳房不很大,我意思说,已经够挺,
像对白里透红的桃子一样,其实不需要戴乳罩托住。你看,把你的乳房有意无意
之间露出一点点,让它的轮廓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真杀死人。比利一定会感激我
把你打扮得这般性感迷人。」

  比利,比利,你心里只有比利。你不知道他昨晚教我多痛心多难过。你不会
明白的。你既以我为情敌,又为什么对要对我献这些殷勤?

  「你呢?你把衬衣给了我。你穿什么?」

  「我还有一件皮夹克。」

  她经意地把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从裸露的肩滑下,拂过两乳的外侧,用指尖
尖的指头轻拂乳头,像一阵风吹过,沿着腰肢的线条,游下去在长长的大腿,和
那条超短热裤上来抚摸。她好像是《花花公子》、《藏春阁》中间大页走出来的
香艳女郎。

  只是她那对破丝袜碍眼,我也检视一下自己的袜袜,走了几根丝。就褪下破
袜裤,在手袋里掏出一对备用的丝袜换上。

  玛当娜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好像没看过女人脱袜穿袜。于是我刻意表现我
的优雅仪态,坐在抽水马桶上,伸出一条腿,把袜管顺着小腿瓜的曲线捋上去。
把袜裤头拉上腰际时,我站起来,掀起裙子,露了底,让她窥见里面的内裤。她
捂着嘴,好像看见了些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玛当娜,我有什么不妥当吗?」她让我也自觉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很久没见过人穿你这一款土气的底裤了。对不起,我不
应该说。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她不知道,为了避免儿子对我产生越轨的欲望,才刻意隐藏身材,改穿这些
老祖母款式的内裤。那个女人不爱骚,和其它女人一样,爱穿各种性感的内裤乳
罩,目的是让自己的男人看见了心动。女人把内裤和乳罩在浴间里晾着,是升起
她的艳帜,男人走进来都要向它低头称臣。不过,如家里的男人换了是自己的儿
子,就会出现尴尬的场面,让他看到他不应看的绮丽风光。

  「你呢?你穿什么牌子内裤?」我在她紧身的小短裤下,只见屁股的线条,
和露出来的大腿根的折纹,却不见内裤边缘的凸痕。

  「我不穿内裤的。」

  「时常都是这样?」

  「都不穿,觉得它和乳罩一样,都是束缚。乳罩就没办法,有时都要戴,否
则那两个波波就荡来荡去。乳头和衣服的布料磨呀擦呀的,会弄得有时痒,有时
痛。」

  「佩服你的胆量。」

  原来她没内裤穿,不是给比利脱了,而是她根本不爱穿内裤。刚才大胸脯这
么说来,她很久没见过这些款式内裤,就肯定比利没骗我,没有把我的内裤扬给
别人看。比利几时得了这个癖好?我猜如果玛当娜知道了,她一定会改变习惯,
穿了些愈性感愈好的内裤来挑逗他的性欲。一个女人如果知道她的男人有这方便
的癖好,应该挑些别致的内衣裤来穿,让他去收藏,能增进闰房之乐。

  我对着镜子补口脂时,那对大乳房又一颤一颤的从后面挨过来,贴在我的背
上,一种女人独有的温馨气息,渗过衬衣那种我不习惯的质料,浸透到我胸前,
我的乳尖为之挺起来。

  「娜拉,你的唇膏,是品牌货,可以借我一用吗?」

  「当然可以。」

  她的头并着我的头,对着镜子,把她的嘴唇涂上一样色彩。

  「你喜欢可以拿去。」

  「你呢?」

  「我还有几支。」

  「那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你把衬衣借给我,还未谢过你呢!」

  「衬衣只是廉价货,不嫌不合身,我就送给你吧。」她拨开我的发边,在我
耳后很自觉地吻了一口,是女人的吻,和男人不同。发须厮磨,香水熏香,唇片
轻触,很女人。彷佛她吻我的时候,我也吻了她。这个原本是亲热的动作,我一
点也不反感。是经过那一场生死危机,共过患难后的身同感受。

  她也借用了我手袋里的化妆品,我用什么她就用什么。梳理好头发后,她才
穿上皮夹克,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把臂步入酒吧,惹起全场注目。在场的酒客不
多,有些已喝醉了,我们是唯一的女客。

  比利正在大口大口的把啤酒灌进肚子里。他叫了几客炸薯条和炸鱼柳,玛当
娜要了杯「血腥玛利」,我要了杯马天尼。玛当娜一屁股就坐在比利的大腿上,
要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薯条。两个人不时打情骂俏。酒吧其它的客人,都是上了
年纪的男人,只顾自己喝酒,没理会我们。

  我落了单,百无聊赖,独个儿走到舞池那边的角子点唱机旁。这个在骨董店
才找得到的东西,在这些偏远落后的小镇酒吧,还有生意。我点了几首怀旧歌,
黛安娜罗丝、奥利花纽顿庄、属于我那个时代的歌,当我还是多愁善感,少女情
怀总是诗的日子。

  「在早晨醒来时,你抚触我;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我们或许没有明天,但
是我们共享了昨日。」

  身体随着拍子,不由自主的在舞池上摇摆,扭动。在这不知名的小镇上,没
有人知道我是谁,暂且忘了我是谁和过去的一切,也不去想将会发生什么事。世
事未可逆料,谁会猜得到这两天发生在我身上,荒诞绝伦的事。

  在醉人的音乐里,我跳舞,随着自己心中的拍子。

  彷佛回到那一年,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他出现在我眼前,没有约定。他请
我跳一支跳,伴着黛安娜罗丝幽怨的歌。他问我,喜欢她的歌吗?我说,喜欢。
他说,那首歌不合我听,太沧桑味,而我太年青了。

  他三十岁,我十七岁,我心里盘旋着一个问题:他会不会太老。我喜欢跳的
舞,他会跳。我爱听的歌,他听。他强壮结实,腰板挺直,臂弯有力,很多粒子
弹也射不死他。后来,他离奇失踪了,撇下了我。听说他死了。如果他没死,我
会一枪打死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我没有向比利和玛当娜那边看过去,管他们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不过,不
时钭睨,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心里有数。

  比利和玛当娜在打桌球。比利都没瞄准,打失一球又一球。玛当娜「哈哈」
大笑。比利心不在焉,不时回望舞池。又轮到比利了,他把玛当娜抱起,坐在台
角洞口,把她的两腿分开,作为他的目瞟。比利将球棒向个方向瞄了一瞄,又打
不中。

  玛当娜说:「不好玩的,我不玩了。」

  她两腿打个剪刀双飞,跃腾着地,一手推开比利,朝着舞池走过来。在角子
点唱机投了几个铜板。不久,音乐进入了莫丽亚嘉莉、莎莲迪翁的时代。

  她在我身前身后闪动,占领着我的视野。红色的热裤,抢去了我的注意。她
跳男步,我随她跳女步,她牵引着我的手,和舞步,把我拉近她的身体。我手搭
在她腰际,她紧搂着我的臀部,两个身体渐渐贴近,搂在一起。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含糊的热力,将我不由分说地包裹起来。她呼吸愈来愈大
声,一对大胸脯在起伏,差点连皮夹克也撑破,掉在我身上。她的手却小巧、轻
灵,不像男人的手又厚又笨,隔着衬衣蝉翼般薄的衣料,用指尖捻揉我乳头上的
花蕾。我碰一碰她重甸甸的乳房,想象它们挂在我胸前的重量。

  她微启樱唇,贴在我嘴上,双眼微闭,气息带着女性的清新。初尝到女人的
唇片的质感细腻,敏感,像小鱼儿啄食鱼饵时,一小口一小口的试探着反应。

  她的吻潮湿而温热,像奇花异草般吸引着我。她引出我的舌头就发动攻击,
迅速的噙住我的舌头。两片柔软的舌头相遇交叠纠缠,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
像那杯马天尼一样香醇,灌醉了我,引诱我作一些暧昧,模糊的勾当。肉体的喜
悦,突如奇来,从会阴涌出,漫溢全身。

  其它的酒客和我们彷佛存在予不同的空间。看不见他们,只剩下我们——比
利,玛当娜和我。

  比利喝完了一杯又一杯,他的目光没离开过舞池,但不时举杯向其它酒客祝
酒,庆祝他今天得胜而回。酒吧里没有人理会他,寥寥可数的酒客,都给这一场
特备的双姝艳舞摄了魂头,看得口定目呆。

  幽暗的灯光、幽怨的情歌、烟雾和酒气,两个相识不够一天的女人,相拥共
舞,摇摆着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不能
解释怎样和她越过这暧昧的界线。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或不要些什么?我
只凭女人的直觉,随从肉体的反应而行动。

  对了,玛当娜——比利的情人,所以我们相遇、跳舞、接吻、爱抚,惺惺相
惜、互怜互爱,就是为了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身在这里。

  舞终,只有比利一个人拍掌。酒吧打佯了,剩下我们三个外来人,路过这个
不知名的小镇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也不认识自己。

  我无端端的随着比利登上了无人驾驶的「欲望号街车」。欲望,正以无可预
计的高速飞驰,愈开愈快,无人能刹车。红灯亮起了,如不及时跳车,将会车毁
人亡,粉身碎骨。


               (七)娜拉穿上玛当娜的丝袜和比利做爱

  当晚,我们在那小镇的一家旅馆暂借一宿。

  三个人,两张床,一间房。

  我欢迎这个安排,有玛当娜在,她一定会缠着他,我就乐得清静。至少,自
从比利那带着邪气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以来,我最不需防范的就是这一晚。果然,
她想当然,以比利的女朋友的资格,把比利拉上她的床。

  「比利啊,时间不早了。你说过要做三百过回合的。」

  比利向我扮个鬼险,拥着玛当娜,双双倒在床上,脱她的衣服。

  「娜拉,我们做爱很大声的,请你不要介意。」玛当娜一边脱比利的衣服,
一边对我说。这是何等特别的道晚安的方法。

  太好了。你们做爱吧。做个够,做到天亮,不要打扰我。我没答话,尝试平
静心情,赶及在他们发出做爱声浪之前入睡。我太累了,这几个月来没法安睡。
昨夜,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只求一晚一觉睡到天明。

  可是,我的脑子不合作,盘旋着那些我想要忘记的经历。而且,纵使我没有
向他们那边看过去,灯也关掉,我就是知道他们所有举动的细节。

  两个光裸裸的驱体扭在一起,不停地动作。动作互相呼应,是有默契的,像
是对熟练的拍档。玛当娜大字摊开、曲膝,丝袜一高一低在留腿上,金色的阴毛
鬈曲。一对乳房圆滚有力的向上坚挺,眼帘微闭,眉头紧皱,头歪向我这边,稍
微向后仰,长发散开,不住发出爱的呻吟。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在她全身爱抚着,要在她全身擦着火花。臀部结实地收
拢,在她两腿间有节奏地蠕动。她双手捉着床单,乳波起伏,摇摆如浪涛。他捉
住她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她耳侧。他徐疾有致地抽插,她拱起腰身相迎。他仰
起头来,她踢着腿。一个狼啸似的嗥叫,一个喔喔声的娇呼。

  然后是一片黑暗和寂静。不,我听到他们的呼吸,由粗而细。也听到自己的
呼息、和急促的心跳,虽然我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做过。

  原来他和我交合时是就这个样子:结实的腿,强健的臂,匀称的筋肉,年青
的身体,脉动的阳具。骑在我上面,进入我里面,上下起伏,一抽一插,徐疾有
致。他肩背和臀部的肌理、扩张收拢,展现的男体的线条和韵律的优美,像个自
由体操运动员。爱欲、毫无保留的写在他生理的反应上,这赤裸裸的、原始的情
欲,我行我素的青春活力,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像春风吹皱起我心湖一片涟
漪。

  或者,他说得对,我渴慕男性的同在,他只是唤醒了我的需要。

  我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重演在我眼前。我代入了玛当娜,进
入了她的身体。我们藉灵敏细巧的抚触,互相探索过彼此的身体的反应。我的身
体和她搭通了线路,能相通款曲。

  抚捏她乳头的手,移到我身上来,我的乳房显得娇小,但一样饱满,更为挺
拔。乳尖尚未给他捻着,已自动坚硬起来。他的手,在我的丝袜上向着大腿的深
处爬行,在大腿两侧和交点,寻隙觅缝,徐图深入,进占我的灵魂。一个湿得不
能再湿的吻,今天下什曾叫我舍不得抹掉的吻,再次落在我脸上,唇上,在脖颈
上滑动。

  他赤裸的身体,那雄纠纠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压在我身上。

  「不能这样!」我双手以全力抵住如高山压下的重量。

  「嘘!是我。」他用两根指头轻轻的按着我的嘴唇。

  「你走开,我不要你。」我拨开他的手,但也放轻嗓门,以免吵醒大胸脯。

  「我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和你做个爱来庆祝。」

  「我不和你玩这些没意思的游戏了,快走开。」

  「女孩子都一样,口不对心,我知道你在想着我。」

  「谁想着你!快回去她那边,你答应过她做三百个回合。」

  「妈,你是不是妒忌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要寻开心,找她吧。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刚才只是头盘,给我开开胃,你才是主菜,留在后头。我要的是你。」

  「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马子。你有女朋友了,快走开。」

  「妈,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的女人。」

  「人人都知道,娜拉是比利的女朋友。」

  「去你的,你想怎样?」

  「昨晚我喝得太醉了,和你做爱时胡里胡涂,粗枝大叶,未曾尽情享受个中
乐趣。今晚要你细味一下我做爱的技术,担保你回味无穷。来吧,让我们爽个够
的。而且,我也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好好报答我的幸运女郎。」

  「不要乱来。她就睡在隔篱。」

  「啊!原来你怕她看见。少担心好了,她做完爱就会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昨晚,你喝醉了,做出了错事,我算了。今晚你绝对不能碰我。」

  「要不碰你决是不能的。你这教我朝思慕想的美人儿,现在我就要把你身上
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脱掉,吻你全身每一寸的身体,进到你身体最深最深的那
里去。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因为你是我的妈妈,要
叫你欲死欲仙。你心里不是渴望着我的鸡巴?不要假正经了,合作点,做我的幸
运女郎,做我的爱人。」

  「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求求你,不要逼我。」

  「妈,你口说不要。但你的身体对我说,你要,马上就要。」他摸摸我湿淋
淋的小,沾了一点爱液,放在我的鼻孔,又要迫我闻自己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再迫我,我就大叫。」

  「如果你想请她做观众,看我们做爱,我不反对。大声叫醒她吧!要不要我
替你推醒她?」

  他不浪费时间和我去理论,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盘马开弓。他的脸离我
很近,他的气呼在我脸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用我的眼神哀求他,他却动
手将衬衣上的结解开,但并没有脱掉,只是把对襟分开,露出我的乳房和肚脐。
并且把我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我的额头,脸孔和耳朵。他支起身体,侧卧在
我身边,以保持着鉴赏艺术品的距离,欣赏我的形体。他的手轻轻的搓揉我的耳
垂,从颈后滑下,按在我的乳房上,让我猛烈的心跳撞击他的掌心。

  「妈,你不要动,我来替你脱裙子。哪有人穿着上班的裙子睡觉,会不舒服
啊。让我替你把它拿下来,像玛当娜一样,不穿衣服睡觉,无拘无,多潇洒。」

  他的厚手,揭起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单,在裙头笨拙的摸来摸去,找扣子。我
用手去护住裙头扣子,他拨开我的手,就在那里摸到扣子,就用两只手去解,很
专的去解。弄了一回,松开了裙头,就拉它从腰际拉下。

  「小心点,不要弄皱了。我明天还要穿上出去见人的。」我抬起臀部,让他
顺利把裙子褪下来,并且屈曲膝头,它就从被单下抽出来。

  「给我,不要乱丢。」

  他像个听话的孩子,把裙子交给我。待我折好,放在枕边,才动手拉着袜裤
和内裤的松紧带,一起拉下来,到膝上就停下来。

  但我期待他把袜裤和内裤都脱下来。

  「妈,要些什么?」他察觉我的神色,问我。

  「袜裤,脱掉它。我不想弄破,我再没有可替换的。」

  「但是,我要把丝袜留在你的身上,今天,你和我接吻的时候,你的大腿隔
着牛仔裤撩我,你的丝袜,把我的大腿擦着了火焰,那东西一直挺着到现在。」

  「不脱掉袜裤,你怎样脱里面的内裤。不脱内裤,我的腿就张不开,你又怎
样进入去呢?」

  「对啊,我倒没有想到。难得你要求我替你脱内裤,马上就照办,替你脱下
来。」

  我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不让他揭起被单,他只能在被单下,让我
把着他的双手,引着他,好像他小时候,我把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字一样,教他替
我把袜裤脱下来。我要他小心点脱,慢慢的脱,不要撕破它。他小心翼翼的,一
寸一寸的把它褪下来。内裤虽然不怕撕破,也要他同样慢慢的,小心的,两双手
把它一寸一寸的拉下来。内裤脱下了,我就拿过来,放在枕头之下。而他把卷作
一团的袜裤,里面翻到外面。

  「给我,不要弄破它。」

  「我要替你穿回去。」

  「你这笨手笨脚的人,丝袜的料子像女人的感觉一样幼细,很容易就会弄破
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抢过丝袜,也藏在枕头下,就不会丢了。

  他没和我强抢,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就一个翻身回去玛当娜的床上,
抬起她的腿,把她的丝袜拉下来给我穿。我生怕他把玛当娜弄醒了,这是我最不
想发生的事。看过她做爱的表情和动作之后,不愿给她看见我给他「上」的窘样
子。

  他掀开被单,抬起我的腿,套上丝袜,把我身上盖着重要位的薄被单拉开,
他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意饱览我的赤裸。

  「妈,对不起,要你暂时穿着玛当娜的丝袜,请你迁就点。以后你要多买些
后备丝裤带在身旁,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时,就不用担心弄破丝袜。看,我是不是
很体贴你呢?没把你脱光,让你穿着一些衣服和我做爱,你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和我在一起,穿和不穿衣服都没有分别。」

  那有什么用,乳房和下体都完全暴露在你的面前,正如你所说,和给你脱光
了有什么分别?哪一个妈妈会让儿子那样肆意观赏她的乳房和羞处?

  「啊!」我尽最后的努力遮盖下体,但他一扯,盖住私处的被单给扯脱了。
他那带着邪气的眼神盯在我脸上,他把玛当娜的衬衣再褪下一点,露出肩头和雪
白的胳臂。粉红色的衬衣散开,他轻抚圆润的肩头,和颤动着的乳房,说:

  「妈,我的美人儿,你这半带羞惭的样子太可爱了。你一频一笑,都叫我倾
倒、着迷。还要遮遮掩掩做什么?你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向我隐藏的呢?你已经是
我的人了,你的身体每一部份都给我看过、摸过了。我是很公道的,我既然有权
和你做爱,你想做爱的时候,也可以向我要求。识趣点,张开腿,把身体给我,
我会对你温柔,像对玛当娜一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玛当娜。我不需要你的温柔,你这残暴的狼!

  那匹野性不羁的狼向我扑过来,手肘压住我的乳房,手掌轻轻着我脖子和肩
膊之间,股肤可以感到她的大手心发出的温热和手汗。我的左手给他身体压着,
右手抵住他的重量。他吻我,用舌头撬开我薄薄的嘴唇,不住吸吮我的津液。他
推开我的腿,托着我的屁股蛋儿,把它托起,升到交配的角度,一手把他的大阴
茎向两腿之间挤去。

  我紧着眼睛,不愿见到他那一派占领者胜利的嘴脸。我所怀养的、哺育的,
强占我清白之躯。我的身体,沦为他的战利品。

  给自己的儿子奸淫,总好过让那光头无赖占便宜。我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
说毫无阻吓作用,连我自己也认为虚弱乏力。

  不过,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多可怕啊!因为我将逃不了,他就是有能耐叫我
就范。他迫我和他做,非我愿意。他要将他的快乐建造在我的……痛苦之上,只
能逆来顺受。

  给儿子百般欺侮的母亲,能在其中得到快乐吗?绝对不可思议。除非我变成
了别人。例如,玛当娜,一个倾慕着我儿子的女人。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玛当娜。玛当娜啊,请你过这我这边来,替代我去应付这
一匹将要吞噬我的狼。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和比利做个三百回合,你可以完全
拥有他。我没想过要和你争宠夺爱,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爱他。但你能够,你来
罢,将你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也要将你如饥如渴的爱慕着的爱给你。玛当娜,你
来罢,替代我服侍我的比利……

  玛当娜!你的比利以浓密的体毛,结实的胸肌,抚拂你挺拔的乳峰。你的小
嘴吐出柔如天鹅绒的舌尖,舐舔狼毛。

  他的舌尖头像蛇般刁钻,在你阴唇折叠之间,找到花骨朵般的阴蒂。一股汁
液从你里面那温暖的、神秘的源头涌出。你的破丝袜包着两条滚圆雪白的大腿,
夹着他的头,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厮磨他那张带着邪气的稚脸。

  挺直、脉动的阴茎,以君临天下之势再发动另一波攻势,向你里面挤,把你
子宫里的空间挤出去。你想推开他,却又想他更使劲的挤压你。

  在无以名状的痛楚中,你竟然不可思议地亢奋起来。在黏湿的噩梦中,你的
体内给挤裂了一个缺口。那野性,霸道的雄狼,就从那里闯进你自我禁锢的秘密
的花园,带着你,飞越藩篱。

  肉身的快感在那给狼挤破了的缺口源源涌流,阴道的胀痛混杂着一波一波的
愉悦,告诉你,你非草木,麻木无情。血肉之躯,需要有人去爱。玛当娜的影子
渐渐远去,我没法想象自己变成玛当娜或其它人。和比利交缠着的,不是别人,
而是我自已。在思绪全部给他打乱,随着他一轮趐麻放浪,荡向一次又一次的高
潮。

  「跟我走吧,我的美人儿。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一
对,天造地设的一双。」

  「停啊!停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快停下来,喔,我受不了。喔,不要,不
要停,不要停。」

  「你要的是玛当娜,不是我。」

  「不,我要的是你。」

  那匹教我又爱又恨的狼,绝不怜惜,无餍息地啃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把我
吞进它的肚子里,一条骨也不留下。

  他以男性的实在,驱走了我肉体的空虚,催着我的快感,不能拒绝的快感。
狼向我展露满足的微笑,以深情的眼邀我共舞。我不自由主,让他牵着我的手,
飞越篱笆,腾空而去。

  被占领,被吞噬的痛楚,把波涛汹涌般的快感推上高潮,一浪紧接一浪,喘
不过气。巨浪把我卷去,我即将遭狂涛没顶。在这一刹那,我完全失去控制,尖
叫狂呼,抓住了唯一可以把握得住的,抱紧着他,两条腿缠住他,娇呼着他的名
字。

  「比利,抱紧我!比利,不要离开我!」

  轰巨浪,如万马奔腾把我们抛到半空,又把我们卷入黑暗却宁静的海底。我
随着他下沉,沉沦在万劫不复,罪恶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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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八)在看与被看之间,便宜了的永远是他

  我从深渊中轻轻的浮升上来,浮游在一份朦胧的,温柔的,心神给人偷走淘
空的失落感。睁开清晨的眼睫,一尊罗丹的裸体男雕像,阴茎垂下,贴着阴囊,
站在窗前,揭起窗?向外张望,透入一线晃眼的晨光。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孩,肩头宽阔、胸口结实而硬朗、骨肉匀称、腰挺臀
翘、身材健美,有一大堆女孩子迷恋他,是可以理解的。他这个吊儿郎当、到处
留情的性子,不知道伤了多少个女孩子的心。不过,我倒有一份是属于母亲的骄
傲,因为无论如何,这个身体是我给他的,他是我的骨肉,我的宝贝。我怀养了
他、哺育了他。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

  在这个少年身上,我看见了他父亲的影子,也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的眼睛还没掉转来望我,只起了一个势,我就惊乱得同一只听到弹弓弦子
响的小鸟了。在看与被看之间,我老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而且,他似乎已看穿了
我的心底,令我无所遁形。他知道我这只小鸟儿常常在他的弓弦响声下惊惊惶惶
乱串,他就得意了。我现在已是在他股掌之中,连拍翼也不敢。他的眼珠流转,
我马上垂下眼睛。在看与被看之间,我总是觉得自己吃亏,总是要回避,慌忙抓
紧被单角,掩护半露的趐胸。昨晚我曾和他再度合体交欢,枕着他的胸膛,窝在
他怀下而睡,挥不去的仍然是一份母亲的衿持和羞惭。

  他来到我床边,俯身吻我。对他的攻势,我已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任让
他调皮的舌尖一拈一拈的挑逗我的舌头。他的手,隔着薄被单,爱抚我身体的线
条,探触我身体的凹凹凸凸。这时,我的手趐软得连拉紧被单的力气也没有,他
只要轻轻一拉被单,一度是绝对是违禁的雪白肉体,和它无限的羞态和欲情,就
会一览无遗的揭露在他眼前。但他似乎沈迷对触觉所及的更有兴趣,隔着被单,
捏揉我硬胀的乳尖和乳峰,搔弄火辣辣的小,那里溢出的爱液,沾湿了白色的被
单。我不可想象,我的肌肤直接接受他目光的检阅,我这春情发动的窘态,将令
我颜面扫地。

  回避他的俯吻,别过脸,与他的脸相错。胡茌子刮在我敏感的脸上,久违了
的感觉,挑起了我埋在心里,对失去了的男伴的怀念。吸盘一样柔软的唇和针剌
般的胡茌子不住追逐我的脸,我们的脸相错变成相近。终于,微启的唇儿给他吻
住了。被他揽在怀里,很深很深的抱住。他用近乎吟哦的声调,轻轻的在我耳畔
说,避免给旁边的玛当娜听见:

  「妈,你睡着的样子很甜,刚刚醒来的样子更甜。我很喜欢。为什么还这样
忸忸怩怩?害羞什么?不过你这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说,我的心就如鹿撞,指尖滑过他脸上的胡茌,说:「你不刮胡子,又
浓又硬,剌得人家的脸皮很痛。」

  他听了,好像悟出什么大道理似的,揭起被单的一角,钻进来,将脸埋在我
的胸前,用他的胡茌子厮磨我的奶子,弄得我奇痒难抵。

  「不要,不要。」我扭来扭来,避不过他这突如其来的偷袭。

  「你老是说不要。女人说不要,即是要。」

  「你再这样弄我,我受不了,会大声叫出来,吵醒玛当娜就不好了。」

  「不要管她。」

  「女孩子的心眼儿小,让她听见你这样说,她一定难过死了。你不应该这样
对待她。何况,她对你一片痴心。」

  「妈,我明白了,原来你呷她的醋。」

  「胡说,谁呷你们的醋。我只是以妈妈的身份提醒你,起初,以为你没女朋
友才会对我有非份之想。你有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你……」

  「你不喜欢她吗?我可以随时打发她走。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认真
的。」

  「你说什么?」

  「我对你是认真的。」

  「不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

  「要我说出来吗?这是I-N-C-E-S-T。」我不敢说出这个字,这
个字的电压太大,心脏会受不住。我用英语,因为中文「乱伦」这两个字太沉重
了,说出来罪名更大。

  「我听不懂,把这个字读出来。」

  「你懂的。」

  「你不读出来,我就不懂。」

  「Incest。」我轻声但有力的在他的耳边说了,怕给任何人听见。

  「噢!就是那么简单的吗?你就是害怕这个字吗?刚才你说了,你没有给雷
轰,天也没有塌下来啊。你的乳头还是一样的挺,小的淫水还是继续流出来了。
Incest,incest,你和我做爱,不叫make  love,要叫做
incest。Incest应该比make  love更剌激,所以你想和我
incest。好吧,现在就马上和你incest。妈,we  are  an
incest  uouspair(我们乱伦匹配),天下再没有再美丽的一对
了。因为我们是天生一对,只有你配得上我,我们不是佳偶天成么?」

  「这是违反自然的规律,也是犯法的,我们不可以结合。」

  「我们爱也做过了,我们的身子连在一起,我来了,你也来了。不是很配合
吗?我的鸡巴既然可以插进你的小穴里去,证明我们可以结合的,而且已经结合
了。」

  「我不要听你的歪道理。这不是开玩笑,给人揭发了,我们都要坐牢。」

  「要坐牢,由我坐好了。你告诉警察,是我强迫你的。」

  他的语调忽然激昂起来,我马上用手掩住他的嘴巴,说:「你说话不要太大
声。玛当娜就在旁边,给她听到就不好了。」

  「妈,你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妈妈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
知道的。别顾忌太多,别理会别人知道了会怎样说。顺着自己的感受去做,追求
自己的快乐。人生苦短,想做的事就做,想看的东西就看,想去的地方就去。现
在,你的肉体背叛了你,它写满了欲望,告诉我,你需要给个男人干。坦白承认
了吧!你现在最想的,是和我做爱,做个热辣辣的爱。你想吻你的爱人,告诉我
你多么需要我。你想我吻遍你全身,把你的乳蒂摘下来。你想亲手的把我的大鸡
巴插入你淫水泛滥的小里。来,给我一个又湿又长的吻,然后向我请求,我或者
会给你。」

  我不及反应,他已经动手了,不由分说就捧着我的下颔,把我两片唇儿差点
儿吮进他的肚子里。他的手,潜进被单里,里面已经是个不设防的地带。他就如
入无人之境,任他渔肉渔色,予取予求。乳蒂亢奋坚硬得如两颗襄在乳峰上的珠
子,随时可以给他摘下来。他的手指,像通了电的夹子,只要轻轻一拧一掐,我
就触电,浑身虚脱。

  抗议是枉说了,不能制止他在我最敏感的地带蹂躏,反而让他知道了我的弱
点,把我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他强攻猛打,在那令我趐在骨子里的地带下
工夫。我放弃了招架,完全沦陷在他的淫辱之中。

  他昨夜遗下的精液,把我的阴毛黏结成一块,他的手在那里滑过,拨开阴唇
折儿缝儿,由浅而深的搔,愈搔我就愈痒。那根不安份的阳茎,冉冉上升,在顷
刻之间,回复十足的尺寸,傲立在我眼前,配在他年轻修长大腿上,确实是说不
出的好看。他伸手握起我冰冷的手,引导它游到自己的胯下,去触摸他的男儿气
概。我的手一碰触到那话儿,心口就像被电击了下下,不自觉地将手弹开,马上
又让他的大手逮住,握紧,拉回去这山峰上。

  这副年轻的身体,昨晚和两个女人连环作过爱。玛当娜这个洋妞不好应付,
他却可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瘫软在床上,然后来搞我,给我喂了一大泡浓精。
几个钟头后,子弹又上满膛了,随时发射。为什么要我落在他手上,做他的性奴
呢?真的要命啊!

  他粗壮多汁的肉棒,在我手中脉动着。我不能不承认,他的阴茎真的长得好
看,如果它不是长在我儿子的身上,我不会害怕它。又不是提防会让随时醒来的
玛当娜窥见,我会手口并用,让这骄傲的家伙知道老娘的厉害。现在,唯一能抵
消他的锐气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小猫儿吃掉了他的鸡巴。

  正要把他引到我下面的嘴巴的唇边时,他竟然推开我,抽自而起。我好像从
半空中让人摔下来,却不着地的感觉。

  「噢!你……又玩什么花样?」我不自由主的将这悬吊的感受呼出来。

  「妈,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渴望我的鸡巴马上插在你的小里,
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你正想和我说心里的情话,是不是?不过,对不起,到此
为止,要出去办点事。看,我可怜的蜜糖儿,冷落了你,实在难为了你。给你一
个吻,算是赔罪。」

  我既已不和他对着干,让他搞得我全身热辣辣,他却在最重要的关头时撇下
我,是不是有心玩弄我呢?我别过面,又羞又恼,鼓起嘴儿,不要看他。他却嘻
皮笑脸,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上和嘴上,吻得又深又长,我竟不争气,接受了
他这个吻,就把手松开,放走他。

  我目送他走到玛当娜那边,捡起散在地上的牛仔裤和T恤,穿在身上。

  他以指为梳,以潇洒的动作拨正泄成金色的长发,披上皮夹克。离开前,顺
手以用手背轻拂她的脸。原来玛当娜早已醒了,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背不放,印上
她的吻。而她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我,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螳螂捕蝉,在我
后面捕捉我的一举一动。

  我发觉自己变成通体透明,纤毫毕现的让她给我作了一个实地观察。我的欲
望和每一个情绪反应,都无意地给这个旁观者清看在眼里。


                (九)昨晚,我们给同一个男人爱过

  她不说话,艳丽的眼光在我身上飘移,流转间,显得有点腼腆。

  而我比她更局促不安,任何打圆场的话都没用。但觉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
挖着我的毛细孔,慌忙抓住滑落的被单遮住胸前。而她不介意光着身子,向我正
面移过来,坐在我床沿,揭起被单,就钻进来,靠拢到我身边。我们侧卧相对,
四目交投。

  想不到一直要逃避比利,到头来,这次却给比利他半途溜了,自尊心受到的
挫折更大。一向被追求者,突然不被需要了,然后要否认心里那失落的味道,纠
葛在万般矛盾之中。玛当娜也同样地觉得给她的爱人所遗弃了,彷佛与她同病相
怜,最能身同感受的人,莫过于她。

  此情此景,从前以为是超越界限的行为,现在变得容易接受了。我们的大腿
交叠、厮磨,提醒我她的丝袜仍穿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伸到我脊背,在衬衣下抚
摩我,由颈脖到股沟,扫上一层凉意。

  让她的指尖,像眉笔,描我的眉;像唇膏,涂她的唇;像脂粉,扑我的脸。
她那比我厚的唇,印下来。相邀相叠。舌尖轻轻碰触,一拈一拈的彼此探索,由
浅而深,纠缠缱绻。四条胳臂,交错互缠,她的大胸脯,压着我的小乳房,乳尖
偶尔相触过电,浑身又趐又麻。

  泪水比她的心神早一步涌现,痴、怨、狂都浴在两泓汪洋中。我满怀怜惜,
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昨夜,我们都给同一个男人爱过,吻过,爱抚过。我们身上留下了他体温的
记忆,我们彼此呼吸着的也是他身体的气味。我们紧靠在一起的心跳和呼吸,来
的更贴近和真实。忽然,我回到现实,如梦初醒,为着我们这亲密的姿势尴尬,
顿时为这沉默而不安。在找寻从那里打开话匣子时,她先开口说:

  「娜拉,我打从昨天一见到你出现,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劲敌。我将会失去比
利,我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比利的心在你那里,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

  「玛当娜,不要傻,我不会和你争比利的。」

  「你用不着和我争什么,你也没有和我争过。这就是你比我强,比我高明的
地方。你不必争取,但比利的心已经向着你。我没话可说,认输了。」

  「玛当娜,有些事情,一言难尽。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的。总之,我
想你明白一点,我和比利是没可能的。你很适合他,他需要你这么一个好女孩去
照顾他。」

  「不,他需要的是你。不要对我太好,男人不能相让,爱情也不能施舍。」

  「你比我年轻。身材,样貌都比我好,床上的工夫更胜我几筹。你们再登对
也没有。」

  「表面上是这样,我起初也蛮有自信,以为比利已经是我的了。事实却不是
这样。唉!做爱做得好有什么屁用。即管我使尽招数,在床上讨好他,他还是不
满足,还需向你支取快乐。两日来发生的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不用做什
么,他的灵魂就飞到你那里去了。我不服气啊,坦白的说,我真的是妒忌你。你
好像身上有些什么不可抗拒的魔力捆住比利的心。告诉我,你的秘密是什么?」

  「我们昨晚,昨晚的情形,你看见了?」

  「看见了。你看见我和比利做爱。我也看见了你和他做爱。我故意做给你看
的,向你显示实力。要你知道我的本事,就知难而退。不过,看过你们在床上的
表演,要知难而退的应该是我。原来,你做爱时叫得比我更吵。」

  「你装睡来偷看我们。我自己不觉得会叫得那么大声,扰了你,对不起。通
常,我的意思是从前做爱的时候,我是作兴叫床的。」

  「你和别人做爱不会叫床,和比利做就不同了。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要你明白,我和比利是不可能的。我并没有意思要抢走
他。甚至可以说,这是我绝对不想发生的事……」我自觉自己愈说愈糊涂,有理
说不清,而且和别人公开讨论和儿子做爱的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起来。

  「娜拉,你不要欺哄自己了,你骗不了谁。你爱不爱他,他爱不爱你,谁也
看得出来。你年纪比我大,但你在爱情这一门子学问,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般天
真幼稚。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无知,还是不肯面现实。对不起,我太直接了。」

  「但是,事实上是这样,我发誓,我和比利真的是没可能的。个中原因太复
杂,恕我不能对你说。玛当娜,我认为你更适合做他的情人。」

  「我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要比利自己决定,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比利
选择了你,我输得心服口服,甘愿退出。虽然我很爱他,真的爱他。挪拉,在我
众多的男人中,他是我唯一真正相爱的男人。」她伤感地说。

  她斜倚着我的身躯。江湖的阅历在她年轻的脸庞累积了世故,与此时,她无
奈的眼神,和垂下的两行泪水强烈的对照。

  我的肩膊和乳房给她哭湿了一大片。我从她的哭泣感泄了一份淡淡哀愁,滴
下了泪水,为了同一个男人和我们两种不同的遭遇而同哭一声。

  哭代替了说话,我没把我的隐情倾诉,但她彷佛已了解我的感受,又彷佛不
了解也没有关系。我们没完没了的哭,直至累了。她拉起我的被角,替我抹去泪
水,相视失笑,好像在笑痴情是我。我们都笑了,不住的笑。哭泣之后的笑,是
一切笑中最开怀的。

  「娜拉,你身上都是比利的精液,脏兮兮的,让我替你洗一洗。」她揭起被
单,露出我的下体,用手指扫一扫我的阴毛,两个指头捻一捻,说。

  「你也是,要洗一洗。」我模仿她的样子,摸一摸她长着金黄、鬈曲阴毛的
三角地带,那里,和我一样,给浓浓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浆成一片。

  「我自己洗好了。」我抢先起床,拉起被单,裹着身体。她看见我身上仍穿
着她的衬衣和破丝袜,对我会心的微笑,摇摇头,捏一捏我的鼻子羞我。我慌忙
脱下她的丝袜,跌跌撞撞的钻着浴间,踏进浴缸,拉上布帘。

  扭开水龙头,让水柱冲去脑海里的一片混乱和迷惘,此刻,我需要身心的舒
畅,哪怕是暂时的。什么前因后果,痴男怨女,都冲走吧!

  浴间的玻璃门被人拉开,在水帘和雾气中看出去,正是玛当娜凹凹凸凸的身
影,她边说边挤进来:「娜拉,和你一起共享浴间,你不介意吗?」

  虽然玛当娜对我说过这许多心底话,我们也在暧昧的界限上徘徊,但是,在
这狭小空间之内,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裸裎全身洗澡,是从未做过的事。她却若无
其事,把旅馆供应的一小瓶洗发精倒在身体上,打了一身的肥皂泡。我却闪闪缩
缩,自顾地洗自己的身体。

  匆匆的洗完,马上出来,小心翼翼的围上大毛巾。她也紧随着我出来,用毛
巾抹身体,故意的仔细揩拭身体的每一部位,活动着肢体。她弯身的时候,胀鼓
鼓的乳房垂下来,好像要掉在地上似的。两颗乳头,颜色很深,像风中颤动的花
蕾,那使她的身段,像玛丽莲梦露从影片中走出来,连我这个女人也不敢迫视。

  「娜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为什么围着毛巾,好像个小女生!唉,我明白
了,比利为什么会这样迷恋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含羞答答的样子,不知不觉就迷
死了男孩子。」

  给她这么的一说,我又紧张起来。把毛巾一角捏一捏,终于还是把它解了下
来。裸露全身,与玛当娜身上的曲线相比之下,我只是个发育中的小女孩。

  「有句说话叫做smallisbeautiful,小巧就是美丽。我现
在相信了,你在应该饱满的地方,都填满了适量的脂肪和肌肉。你的肌肤泛出一
层透明的光亮,叫人不敢迫视。你的乳房,柔软而小巧,却有一种能剌伤别的女
人的锋芒。」

  玛当娜,我想不到我的尖小的乳房能剌伤你大胸脯。我无意伤害你,如果不
是因为比利的缘故,我算什么?你不会把我放在眼内。其实我一直不敢迫视你惹
火的身材,剌伤你的其实不是我的乳房,它们那有这威力。剌伤你的是我的不俏
子比利。他在你的大胸脯和我的小乳房之间,爱上了我的。你不服气,但不干我
的事,我没办法帮到你。我看着,想得失了神。觉得玛当娜既可怜又可爱,决定
以后不再用言语和她针锋相对。我回应说:

  「谢谢你。你又来了,我那里像你所夸赞的呢。其实,你的身材一流,这天
赋条件,我只有慕的份儿。在街上,个个男人的眼睛都盯死在你身上,没有人会
看得我上眼的。」

  「娜拉,就算得到了全天下男人的喜爱,独是得不到比利的欢心,那有什么
用?」

  「你对他一片痴心,他迟早会明白的。」

  以母亲的立场看,有这样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孩子为儿子一片痴心,可以放
心了。她是个好女孩,会是个好媳妇儿。可是,有什么办法能撮合他们这一对小
情人呢?这又要先要让比利这孩子明白,不能错下去,把妈妈当做情人。还有一
个问题,玛当娜怎样也猜不到我真正的身份是比利的妈妈。如果让她知道了,他
会对我有什么看法?我们三个人之间又会产生什么化学作用。为了玛当娜,也为
了自己,我得要想想办法了。

  我和比利?

  比利和玛当娜?

  比利和我和玛当娜?

  三个不同组合,我牵涉在其中,原本是格格不入。我极力将比利推向玛当娜
那一边,为这个组合拟设美满的结局。一厢情愿的想法!比利无所不用其极,霸
地道强占了我的身体,并且无耻地在我身体里面留下他存在的感觉——一种前所
未有的实存感觉。他甚至偷偷地侵占了我的思想。这一场争持已久的思想战争,
我抗拒、消耗、猛然醒悟,不用再作战,已经输了。因为我正在盘算着把比利推
让给玛当娜的念头,就已经让他有等同情人的地位。

  羞死人了。

  一只温热纤巧的手把我从沉思中再次拉回来。那只手放恣地触我的脊背、我
的颈脖、我的乳房、我的肚脐。从肚脐滑下,在我大腿上游走,拨开耻丘上的毛
发,钻进我身体最幽秘的地方,找到女人最敏感的那颗花蒂,开启子宫的源头,
引出快感的泉水,泛滥成湿润的泽国,浸沉在其中,不能自拔。

  倏地,我从自我的沉迷中猛醒,拨开她的手。

  「不行。」我坚决的说。

  「娜拉,你不喜欢吗?」

  「我不需要这样。」

  「娜拉,对不起。」

  「可怜的孩子,我不是拒绝你。」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我明白的,没有人能代替比利,只有向着他,你才会张开你的大腿,让他
深入你里面。我只是想试一试比利在你里面所享受到的一点快乐。」

  「比利会和你做爱。我会叫他好好的爱你。」

  「可恶的上帝,叫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今早起来,看见了你脸上的安
详和满足,我才觉自己的空虚。他会和我做爱,不过总是将最好的留给你。对不
起,我不能不妒忌你。但没法禁止我对你的嫉妒。因为自从知道有你的存在,我
发现我的作用纯粹是挑起她的性欲,然后他就去找你,那在是他最想要的。前晚
是这样,昨晚也是一样。」

  「玛当娜,我也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因我而发生的。」

  「娜拉,我不懂看中国女人的年龄,我知道你一定比我年长,但我却看不通
你几岁?你的小猫咪给我的感觉,又窄又紧,好像少女一般。」

  「玛当娜,论年龄,我够资格做你的妈妈了。」

  「我还是不相信。中国女人,真教人猜不透,你好像是个谜一样。中国男人
就不同,比利他什么也瞒不过我。」

  「当然罗,你比他世故,聪明。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娜拉,你的口吻简直是他的妈妈一样!」

  「事实就是这样。我的意思是,我确实老得可以把比利生出来了。」

  「我不相信。比利这么贪玩,不受约束,爱寻剌激,竟然会找个可以当他妈
妈的女人做女朋友。我真想不透。老实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对他倒有十足把
握。但是,我太了解他了,在你和我之间找对象,他肯定会放弃我,选择你。」

  我相信玛当娜更了解比利的想法,他们之间并无代沟,而我必须要从新去认
识他。不过,如果玛当娜没看错的话,那真是笔冤孽账了。

  「玛当娜,世事无绝对,或者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一回事呢?」其实我也
愈来愈迷惘,好像陷入迷宫之中,找不到出路。

  「谢谢你安慰我,但没用的,做人要面对现实,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不过,
和你说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那么多心事,尤其是你
是我的情敌。」

  「我对你没有敌意,而且喜欢你。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不论比利将来选上了
谁,都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好不好?」

  玛当娜噙着一泡泪水,点点头。我在她嘴上吻

  「不要哭了。比利出去了很久,你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我们的兄弟来接应他。」

  「我们去看看他。」

  玛当娜跑出房间,揭起窗瞧瞧,大声的说:

  「没错,他们来了,他们的摩托车就停在对面的餐厅。」

  于是,我们赶快穿回衣服,出去看看。我把枕头,褥子和整个房间都翻转过
来,都找不到我的内裤。昨晚让他脱了,折好放在枕头下面。连裤袜仍在,但内
裤不翼而飞。这个怪僻小子,一定又把它藏起来了。我没教玛当娜帮忙找,也不
告道她我在找什么。不过,我们穿衣的过程,都让彼此看见,她怎会不知道我丢
掉了内裤?

  玛当娜很机灵,也替我在每个角落找。她以为抓着了我的缏子,半带取笑的
说:「挪拉,和比利做爱做多了,便知道他的脾气。他很急色,要做就做,脱了
你的内裤后就随手乱丢。他不会丢到街外去吧?不过,你这样子也不错,像我一
样,一张开大腿,他就毫无妨碍的插进去,连替你把内裤拉下来的工夫也可省掉
了。不成,你这连裤袜会误事,不脱下来也不能做。不要穿这些了。穿我这种三
个骨丝袜,加一条吊袜带。」

  我让玛当娜在自说自话。女人丢了内裤,可以成为笑柄,或者你暗暗地取笑
我。但是,你有所不知,我的内裤没腿为什么会跑掉?这是比利和我之间的事,
不会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懒得穿内裤,你可能有机会让比利享受脱你的内裤然后
没收的乐趣吗?

  不过,他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的内裤,一共有两条,藏在哪里了?


                (十)他用我的内裤替摩托车擦澡

  我们在镇上唯一的餐厅,找到比利和来接应的「地狱天使」,有男有女,都
是身穿皮夹克和皮靴,他们眉飞色舞的谈论着昨天赛车和群殴的事。玛当娜和他
们都很熟落,比利把他们逐一向我介绍,我都没把他们的名字记住。而他们都叫
我做「幸运女郎」,在比利面前不住称赞我标致啊、漂亮啊、性感啊等等。他们
有的言语粗鄙,有的举止龌龊,对他们先入为主,没有好感,所以反应冷淡。他
们却和我攀谈,想知道我的底细,问我一些无聊的问题,我总是十问九不答,对
他们敷衍应酬。很快,他们就明白,我不是他们一类人,没有共同话题,大家格
格不入。

  他们谈论着一个将会举行的新秀车手大赛,然后讨论今晚为比利举行的祝捷
大会。他们的话题,没啥兴趣,无心装载。心里只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对我是
太离奇荒诞,一时难以消化,坐在一旁吃午饭。

  于是,玛当娜就成为打探我的消息的对象,他们放低声量,交头接耳,不时
向我这边看过来,又向比利那边望过去,不时露出惊异、慕的神情。我猜,玛当
娜一定是把昨晚比利和我们做爱的过程夸大其词,说成是3P或是什么?连比利
也听得摇摇头,走过来陪我坐。

  其中一个方脸的,蓄了一撇小胡子,个子高高,对着我不怀好意的微笑。眼
睛看我的时候,会做出好像狐狸般眼神,分明是想勾引我。

  我注意到一个秃头、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进餐厅,朝着我们坐的位置走过
来。其它人都好奇,靠拢过来,要看看发生什么事。

  秃头的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比利单独的说。比利示意我们让开。

  玛当娜好像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人物的来历,向我们解释说,他说赛车手的
经理人,叫做阿德,专门替替摩托车厂和赞助商发掘赛车手的猎头族。比利的摩
托车是他安排,借给他用。车子特别改装过,马力和性能都比一般的车好。因为
他看中了比利,要捧红他,加入本田车队,参加温哥华举行的「印地大赛」的新
秀组比赛。这是几多车手求之不得的机会,送到他面前。一签合约,那部摩托车
就送给于他,他日出赛有好成绩,还有可观的赞助商的报酬和广告合约。现在,
他应该是和比利谈合约的问题云云。

  一回儿,阿德就离开了,比利没签任何文件。我们都想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究竟比利会不会做职业车手,一拥上前追问。比利说,他要考虑考虑,三天后答
覆。不过,大家的意见,都是耸拥他,接受当前的机会。

  扰攘一番之后,终于出发了。

  比利的摩托车给他们找回,送来了。比利一看,车身都是泥垢,就从裤袋里
掏出一条像是手帕的抹布去擦。当我看清楚那条抹布是什么的时候,我气得额上
冒烟。你太伤我的心了,用我的内裤替你的摩托车擦澡!

  有人看见了,高声的说:「唏,比利小子,是谁的?」

  「不是我,人人都知道我不穿内裤。」玛当娜唯恐有人误会他,还是想我把
矛头指向我呢?她一说,人人都看过来,对我扮鬼脸、吹口哨。

  「是你令堂的吗?」众人大笑。

  「猜对了,是我老妈的,我偷了她的底裤,她也不知道。」他指着他说话的
人说,然后把我的内裤当做旌旗,在空中挥舞,一派洋洋得意。

  「哇!」我给他吓吓得要死,全身冒汗,心跳进口里。这不知天高也厚的孩
子,口不择言。

  「答案揭晓,是我幸运女郎的。我们昨晚做爱,她爽死了,把她的内裤送给
我做奖品,这条女人内裤是我的胜利品。」

  我又羞又恼,躲进餐厅去暂避风头。比利跟着冲进来,向我陪个笑脸,手在
额前搭个檐蓬,好像是军人敬礼的手势。

  「妈,你恼什么?」

  「我可以信任你吗?你答应过,不让别人看我的内裤。还不只这样,你把它
拿来当抹布……还乱说一通。」

  「妈,你的内裤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车也是。我爱车如命,宁可要车,烂命
可以不要。普通的抹布,嫌它配不起抹我的车。」

  「但不用告诉人,那是我的内裤。」

  「妈,你也觉得丢脸了?比利的幸运女郎会穿这种过时款式的内裤?笑死人
了。」

  他总是强词夺理,不按牌理出牌,真没好气和他拌嘴。不过,他似是而非的
道理,加上他小丑般的表情,刚才七窍生烟,现在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了。

  「妈,你偷偷的笑了,即是不恼我了。一会儿我买一条最名贵、最性感的小
内裤给你穿,算是赔偿。我保证只拿它来当手帕抹汗揩嘴,绝对不用来抹车。」

  够了,他又藉机会来在嘴头上占我的便宜,我直呶着嘴,别让他说下去。他
看形势,知道我心软了,就捉住我的手说:「好了,好了。不恼了,可以跟我走
吧!」

  「谁跟你走?我要回家去。自己坐公路车。」

  「这个小镇没公路车。我带你出来,有责任送你回去。」

  「他们为你搞了个派对,我不去。」

  「我先送你回家。」

  「你保证?」

  「当然保证送你回去。我们摆平了?」

  这个长不大的大男孩,嘻皮笑脸的说话,一点也不认真。

  「给我一个吻,让我知道你不恼我了。」

  「不给。」

  「来吧!我的可人儿。轻轻的一个吻。」

  他两只厚手放在我肩头上,歪着脑袋,向我凝视。我一抬起头来,就堕入他
深深的眼神里,爬不出来。我的身体再支撑不住,撅起如颤抖的叶叶的嘴唇,贴
近他的耳边,终于把头枕在他的肩上。

  他两手掬着我的面颊,扬起我的头。

  「妈,吻我。不用怕。我不会把你吞进肚子里的。」

  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就不让他磨蹭,推开他。他看来已得到他要的了,没
再缠我。我等我略为整顿,向我像个绅士一样,掬躬行礼,拉着我的手,扶我起
来,让我挂在他的臂弯,带我出去。

  那一伙众,都在餐厅外面,隔着玻璃,偷看我们在里面的情形。我们一踏出
餐厅,就喧哗大叫,划破小镇的宁静。附近店探出人头,看看这一群外来的摩托
车党是不是想滋事。

  「比利小子,你哄女人真有一手。幸运女郎,你大发娇嗔的样子,真杀死人
啊!」有人大叫。

  我羞得低了头。

  「唏,幸运女郎,你不要听比利的甜言蜜语。很多女孩子给他骗倒,为他伤
心。」那方脸的说。

  比利握拳,作势要打架,说:「你找死。再说就一拳打塌你的鼻子。」

  他把我抱起,放上坐位上,脱下皮夹克,替我披上。

  「妈,公路上风大,穿上它。」

  「你答应了,先送我回家。」我提醒他。

  「我再有一个要求,再吻我一吻。」他一只手在我大腿上抚来抚去,像抚摸
猫儿。

  「刚才给了你,不算数吗?」

  「那个吻又香、又甜,算数。不过,我想让我的兄弟们亲眼看见,我们和好
了。这个吻,你吻给他们看的,告诉他们,比利小子的幸运女郎原谅了他。」

  「吻了就送我回家吗?」

  「我担保把你送到家门口。」

  我何来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有应他的要求吻他,闭上眼睛,将嘴巴送过去。
他强而有力的手乘机搂着我不放,直至我愿意和他再表演一场好戏。昨天一个公
开热吻,嬴得他同伴喝采声,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他再度合作表演接吻,已
驾轻就熟,应付有馀。我一于作状陶醉和投入,大动作的和他互相吸吮,咂咂有
声。我的指尖插在他的发鬓摩挲,在他颈窝撩拨。

  他伸手探入我的胸内,捉住一只奶子,像捕获一只小雀子,轻搓慢拈。我不
能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乳头都给他又弄得痒起来。我脸上的红晕,也不是装作
出来的。和他这样接吻,虽然告诉自己是作秀,仍旧觉得难为情。

  我这全情投入的演出,比利和观众们都满意了吧!旁人眼里会奇怪,我为何
欲拒还迎,像小女孩般的娇羞?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是他的妈妈。妈妈让儿子当做
情人当众吻她,会有多尴尬。

  「妈,你真的会接吻。还嫌你的嘴儿张大不够大,张大一点就好了,我就可
以把你的舌头吸过来。不用怕,我不会咬断你的舌头。」他轻轻的拍一拍我的脸
庞,替我整理衣裙,戴上安全头盔,扣好皮夹克的钮扣,将我抱上车。

  有人不耐烦,催促起程。

  「喂,比利,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路,在派对上再和你的幸运女郎亲热好
吗?」那个方脸的说。

  玛当娜像个给遗弃的怨妇的模样,走过来,把一包避孕套塞在我手里,说:
「给你的。拿着,今晚会用得着。」

  她给安排坐那方脸的车,有点无何奈何。方脸的车和我们并排而行,他们在
路上不住的看过来。公路的风果然很大,刮得我脸上都绷紧。我紧紧的揽住比利
的腰,贴近他,一对乳尖,把从和他接吻时给他撩得挺起,就没软下来,像两口
钉子,顶在他的背肌上。他身上只是一件T恤,顶着迎头风,驾着车奔腾。

  我没有回到家里,欲望号街车不由乘客控制。

  比利随着摩托车队回到城里,在一间货仓前停下。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牌子
款式的摩托车,这是摩托车手聚集的地方。

  他说,随着大伙儿不好离群,暂时不能送我回去。参加完祝捷派对还未晚。
况且,他若不带「幸运女郎」参加庆功宴,同侪不会放过他。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狂野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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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十一)灵与欲在我心里拔河

  这两天,他把我带到他的世界去,是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对我来说是一个
倒转过来的世界。现在,再来一个狂野派对。

  「我不要参加什么狂野派对。」我不肯进入货仓里。周围的环境,教我觉得
这个地方不安全。

  「不要紧。都是我们的人,没事的。」

  我就是对他们这批「地狱天使」有偏见,到现在为止,不曾发现他们做过什
么不法勾当,也不是罪恶集团。他们只是一群愤怒的人,溯隐行怪,走到社会的
边缘去发泄一下。

  他拉着我手,经过了一个没有灯光的通道,进入会场。里面音乐震耳欲聋,
烟味、酒味、香水味都很重,还有一阵无以名之的气味。迷幻彩灯闪烁,忽明忽
暗。场内「地狱天使」云集,在场上随着强劲的音乐节拍摇摆着身躯。

  比利是他们的英雄,全场为他欢呼鼓掌。我们给引到带头大哥的桌子去,音
乐这么嘈吵,向坐在旁边的人说话也要放大嗓门的大叫。

  「欢迎您,幸运女郎!」首领向我挥手致意。

  玛当娜也挤进来,一股屁坐在比利的大腿上,灌比利喝啤酒,说要恭贺他。
比利一手探进玛当娜皮夹克里面,揉搓着她的大胸脯。他得意忘形,谈笑风生,
口沫横飞的说话。我都听不懂,或给音乐盖了他的声音,听不见。不时有女孩跑
过来和他打情骂俏,看来他甚得女孩子的欢心。

  我坐立不安,不时不自觉地伸手拉扯短裙的下摆,盖着暴露的大腿。四顾游
盼,那个方脸小胡子一直盯着我,不住对我傻兮兮的笑。来了一个上围只穿运动
胸衣的女孩,强把把比利拉去跳舞,方脸小胡子就趁机走过来,想和我搭讪。我
觉得他心怀不轨,十分讨厌。

  「娜拉,比利小子有什么好,太年轻了,靠不住。改做我的幸运女郎好吗?
下次出赛,让我也捞个头奖回来。」

  我不理睬他,但他占了比利坐位,老实不客气伸手过来,搭在我的肩头上。
我即时拨开他的手。

  玛当娜看见我厌恶的表情,就说:「你胆敢当众勾引嫂子。她是比利的人,
有没有问过他?」

  「玛当娜,我以为你才是比利的女人,我的嫂子。为什么要阻着我和挪拉?
他一个人独占了两个马子,我一个也没有也,太不公道了。和他兄弟一场,分一
个来玩玩没关系。娜拉有我关照,比利全是你的了。」

  比利不知何时回来了,一手扯着那方脸的胳臂,把他从坐位上拉起,瞪眼怒
视他说:「想泡妞,跑远一点。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谁够胆动她一根寒毛,
我要给他好看!」

  「比利,你在『地狱天使』中算是老几?你只是个黄毛小子,不要以为走了
运,嬴了个冠军就以为了不起。昨天那个大个子调戏她时,你自身难保,差点儿
给人打死。如果不是我们兄弟帮手,你早就去阎王报到去了。」

  比利耳后的动脉狂跳,面上青筋毕现,血气沸腾,一手执着方脸的衣领,紧
握拳头,作势动武。

  首领看见这剑拔弩张的形势,就站出来,分开他们两个,打圆场说:「不要
为小事伤和气了,今天我们是为狂欢而来,尽兴而归。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跟
你们计较了。看在我的脸上,摆平了,大家都不放在心上。没事了,大家喝酒、
跳舞。」

  有人把方脸的和比利拉开,挟住方脸的到另一边去。

  混浊的空气,嘈吵的音乐和那种难闻的气味,令我窒息。我不能再忍受,我
强硬的对他说:「带我回家。我马上要回家。」我在他耳边嚷着。

  「现在不能走,老大不高兴的。」

  「我不喜欢你的朋友,不喜欢这个地方。」

  「你不喜欢他们,就别管他们好了!来,和我跳一支舞。」

  比利强行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走向人群中央。我们的脚步在拥挤的空间行
走,与跳舞的人擦肩而过。人群亢奋地摇晃着身体,挥舞手臂,把头甩得随时要
断掉似的,不时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男男女女,有些光着上身,像野兽一样吼
叫。我紧紧的捉着他的手,生怕和他失散,或是一不小心他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听说有一种叫做「甩头丸」的迷幻药的作用,在狂野派上很多人都吃。吃
了,可能会昏迷不醒。他们大概吃了「甩头丸」,才会如此兴奋。

  刚才空着肚子,灌了两杯杜松子酒马丁尼,有点迷迷糊糊,混在人群中跟着
晃。灯光不断闪烁,变成眼化缭乱的幻彩,令人发昏的音乐像地狱冥火,焚烧着
我堕落了的灵魂。

  腿酸了,脚踝肿了,头脑空白一片。有人把我拉到一个角落,一群人席地而
坐,围成一团。又有人让开空位,我就坐在其中。

  首领拿出一口卷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向天吐出一圈圈烟和那种无以
名之的气味。首领把卷烟递给他身旁的女伴。她抽了一口,把烟吹在比利脸上,
才把卷烟传递给他。玛当娜抢了过来,也深深的抽了,让比利也吸了,再把它向
着我的嘴巴塞过来。

  「我不要。」我虽然恍恍惚惚,但对危险仍有些微警觉。

  「妈,就吸一口吧,有我在你身边,没事的。乖乖的试一口。」他把嘴巴附
着我耳边,用催眠般的柔声劝我试一试。好像有千对眼睛看着我,我不情愿地抽
了一口,没吞进吐子里,就赶快吐出来。受不了那气味,呛咳了几声。

  他们边喝酒,边抽烟。脚底一阵凉意向上升,渐渐晕晕糊糊的。只见四周的
人的嘴巴像鱼儿一开一合,好像在说话,但一句也听不见。脑袋随着音乐的拍子
晃动。人们对着我笑,面孔都变了形,心跳和呼吸乱作一团。想马上离开这里,
站起来,身体在无重状态之中,浮游在太空。忽闻一阵仙乐,传入我耳中,令我
欲哭欲笑。

  眼前一对对赤条条的男女,滚在地上,爱抚、接吻。有的面对面干,有的在
后面干。淫辞浪语,不绝于耳。脚步不着实地,虚虚浮浮,想抓住比利的膀臂,
比利却不见了。发了狂,大声的呼唤,心里唯一的意念是去找他。

  忽然身影张开胳臂,向我挨过来。

  「比利,是你吗?」

  「甜心,你的比利来了。」声音阴阳怪气,认出不是他。

  「你不是比利。」

  「比利他正在自己快活,和几个女孩子胡天胡帝,丢下你不顾了。不要理会
他,有我。我的工夫比那小子好,现在就来试一试,你就知道我才是正牌的『地
狱天使』大情人。」

  「我要比利,讨厌你。快给我滚开!」我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急得哭了起
来。

  他向我狐视淫笑,扑过来扯脱我的衬衣。我大吃一惊,左闪右避,但双腿不
听使唤,麻痹了,走不动,给他抱个正着,在我脸上狂吻。他的手探入我裙下,
抓破了我的连裤袜。

  我使尽全身气力,摆脱他的纠缠,在他两腿之间一踢,他松开手,我乘机溜
走,跌跌撞撞的四处去找他。

  「比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发了狂呼唤他。

  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比利听到我的声音,应了我一声。首领的女朋友一丝
不挂的伏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绕缠着他,白花花的臀儿朝天起。比利推开她,翻
身起来,向我挥手,我就飞扑上前。我有如一个险遭没顶的泳客,见到救生员便
赶快抓住他。方脸的随后追上来,刚好在鼻梁上吃了比利狠狠一拳,鼻孔喷血,
昏厥在地上。

  他强健有力胳臂把我一抱入怀,对我说:「妈,不要怕,是我。没事了。」
他的声音亲切,宛如悦耳的音符,与我心弦和鸣。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膝盖虚软无力,倾倒在他怀中。

  「我就在你身边。」他握紧我的腰。

  「你跑到哪里去?撇下我一个,让那无赖欺负我。」

  「对不起,以后,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碰你。」

  宽广的胸膛一起一伏,上面那匹狼变成立体,伸直颈子嗥叫。粉红色的衬衣
敞开处是母亲的袒露的胸脯,紧贴在儿子狂乱的心跳上。我们搂抱着,一起掉进
罪恶的浮泥中,没法自拔,迅速下沉。

  我无法解释我自已的行为和需要。排斥但向往,拒绝却渴求,在心里拔河。
这一对矛盾的感觉在交战着,把我撕为两半。

  「不!不能这样,我一定是疯了。上帝啊,救我。」

  意识到将会沦为情欲的奴隶而发出最后呼救,遏斯底里的把身子拼命向后抑
挺,要远离这匹即将吞噬我的狼,但我的胳臂却绕环着他的腰。

  「妈,你说什么?你没事吗?」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用最后的气力,把头颅大力弯埋在他的胸口,
全身火热潮红。他粗强的胳臂,把我制着,动弹不得。

  他轻吻我的头发,不住的安慰我。我的情绪稍为稳定,他才放松一点。

  我扬起头,望进他的眼里,两对眼睛,两镜相照,看见他眼底另一对眼,眼
里闪动的火焰不仅是激情,还有恐惧。我恐惧的不再是他,而且我自己,失去了
理性和自我约束的我。我为将会做的事而谶悔。

  「比利,我要你。」在癫倒的世界,我做了个癫倒的抉择。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眼底闪出了喜悦,抻出我的衬衣,在衬衣下抚摸我的脊背,然后松开裙头
扣子,伸手进入连裤袜下,罩着我光滑的屁股,把我压进他大腿间,紧贴着他硬
挺的下身。我极力克制着,不要抵着他摇动。习惯了太多的强迫,我终于明白,
我们可以平等的互相索求和给予。

  「我要你,但是,不能在这里。带我上旅馆,或是回家去,或什么地方。总
之要带我离开这里。」

  「我们回家去。」他说。

  比利提起裤子,把我横抱着,绕过地上一对对在赤裸狂欢的野鸳鸯,步出货
仓。外面清风迎面吹来,如寒冰透骨,头脑略为清醒。

  摩托车的轰鸣,划破黑夜的寂静。天空的弯月,映在屋顶上清冷的寒霜。驶
过无人的街衢,横街后巷,回到家门前。离家两天,却经历了那么多事。

  我坐在车上,等比利抱我下车。

  他说:「我们回来了。」

  我说:「回来了,真好。」

  比利总是利用每一个机会,和我做些最亲热的动作。他没有例外地搂住我,
摸个饱摸个够才放开。我却打破惯例,千依百顺,任他猎取我的美色。

  我翘起脚跟,两臂挂在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我衷心的一吻。我永远记得那个
吻,大胆而直接,火热地索求。

  比利反而有点错愕,愣住了。因为不是表演,而是真情。他领悟了,从我开
张的小嘴,把他渴望的舌头吮了又吮,然后吸进他嘴里。

  我给他的吻,和他给我的吻一样,湿得不能再湿。

  曙光从大厦的夹缝中透射出来,比利的皮夹克抵不住黎明前是最黑暗,也最
寒冷。夜寒僵冷了我的身体,靠着比利的胸膛取暖。但我的心是暖洋洋的,比我
离家前温暖。

  新的一天开始了。


            (十二)他要我像一个羞怯怯的妈妈和他做爱

  踏足家门,这个家有了新的定义。这是我们的家,属于我们两个的。我们互
相交付,连合起来,把这个破碎了的家重新建主。我找到失去的部份,不须找第
二个男人,已经圆满了。

  从公寓门前,回到家里,我们的身体相依相偎,不能分开。大门关上,我们
又情不自禁的拥抱、爱抚、热吻。他随着心中的节奏搂着我,跳着探戈的舞步,
引着我进入我的房间。

  我像他的新娘子一般,给他横抱,进入洞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不期然地颤抖。

  我身上再不必要用什么衣物,来束缚我的欲望。一切障碍着我们两个身体作
最亲密联合的东西,都不会留在我们身上。

  衬衣打开,裙子褪下,全身只剩下连裤袜,将我大腿美妙的曲线突显。当我
的大腿和他两腿之间互相磨擦时,他就会痒在骨子里。

  他自成胎就在我个身体里汲取养分,他靠我的爱和关怀长大。长大了,又回
来,要在同一个地方支取快乐。如果是个和平对等的施与受的关系,各得其所,
双嬴局面,为什么要否决他的权利呢?

  母亲的身体,让儿子永远眷恋爱慕,是母性的成就。哪个儿子不曾为过母亲
成熟的肉体而沉迷?起初给闯入的惊羞胆怯,后来受追逐过程中的虚荣感,有几
分是自恋,有几分是自豪。

  我以自愿向他献呈的身体,让他饱餐。他的眼神,随着我身体起起伏伏,流
泻出欲望与胜利。母亲身体,新鲜而神秘,千变万化的生理心理反应,等待他深
入探索。赤条条的女体,像一件开封的禁品,展览在他眼前,让他从容的欣赏,
考究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这件艺术品并不是金石,而是血肉之躯。每一个毛孔
都呼出爱欲,眉稍眼角流转着春光。恐怕连最高尚的艺术鉴赏家见到我这媚态,
都难以坐怀不乱,何况是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

  他又动手了,连裤袜给徐徐地褪下到膝上,在我耻丘上献上轻轻一吻,就停
住,他用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他为什么停下来,他在想什么?你已煽起了我
的欲火,只有用你那激烈的方式才可以揉熄,不要临阵跑掉,像今早一样。

  「妈,不对。你应该用手捂住私处。」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别的无耻大胆的女孩子。你是个又羞又怯的妈妈,不会一上床
就向儿子叉着大腿。」

  我听命,一手捂住私处,一手护住胸前。说:「这样对吗?」

  他点点头。

  「你脱光了妈妈,叫妈妈羞死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我要你张开腿,你才张开。」

  「我张不开。」

  「玛当娜的弹簧刀还在吗?」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长的白刃,在
我两腿中间挥一挥,把裤袜的袜裆割开。冷冰冰的刀刃搁在大腿内侧,把两腿分
开了。

  「妈妈,你下面都湿透了,我马上把大鸡巴送进去。」

  他年轻的身体滚烫地裸露在我面前,头颅扭向一边,柔软的金发便向那一边
倒去。他肋骨的曲线优美地耸起,皮肤在窗帘缝中透着来的晨光中,粼粼闪烁。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记忆她恋人的身体,他的身体,骨肉匀称,柔嫩光耀,
简直把我照射头晕目眩。

  「妈,揽着我。」

  我听命,用手臂揽着他,抚摸他的脸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缓慢向他的耳
后脖项抚摸,碰他脊背上皮肤,一直向下抚摸,摸到够摸到的地方,握着那挺立
的鸡巴和收缩的阴囊。

  「这是我恋慕的身体,我幸福的源头。」我心里说。

  我把玛当娜给我的避孕套拆开,套上去。

  「小宝宝,妈妈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套子吧。」

  「如果你爱妈妈,应该保护我。」

  我拥抱着他弓紧的身体,他也拥抱着我。他的拥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
从新充沛了活力。

  他三天没刮胡子了,他的脸像只剌,在我身上乱串,弄得我必须把他用我的
吻制住。他的舌头轻触我的唇时,我为他张开,让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进我的
嘴里。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在我的耳畔,轻言软语的说:「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
人。」他低唤着。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现在就要你。」

  「来吧,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和妈你这个小可爱做爱更美妙动人了。」

  他把我抱起,双腿分开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欢喜佛的姿势。他腰下那一硬挺
如铁杵的东西,像他第三只手,在我腿间急切地蠕动,彷佛在寻找出口。我抑制
不住燃烧的欲望,轻轻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涌动,
抚触他坚硬的胸骨、饱胀的乳腺、汗湿的小腹。

  他的魔力穿透了我、充满我,在我腹中深处有如蝴蝶扇翅般搏动,在血管中
温暖的爱意缓缓流动,随着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加强了我甜蜜
的期待。

  我睁开眼,望着他,与他配合着,一起一坐。一阵痉挛,好像在体内有什么
东西苏醒了,并且生长来。呼吸短促,心儿搏动不止,我抓住他结实,收缩的两
股,舌尖和牙齿刷过他的肩膀,两腿紧紧的夹缠着他两股。他以想象不到的持久
的能力,等待着我跟上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累积了半年的爱欲痴狂,就在此刻全沸腾。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溶拌为一。
欲火把我们两个烧成灰烬,与这个反转过来的世界一同沉沦灭亡。

  久旱后的甘霖,洗刷我的身心,一阵清新爽快的感觉漫过全身。舒了那顶在
心头的压抑。瘫软的在他的怀,激动得啜泣起来。

  「妈,哭什么?我又弄痛了你吗?」这个孩子开始对我的感受敏锐起来。

  「不干你的事。不,我的意思是,不是你弄痛了我。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激
动得哭了。」

  他把我温柔起窝在他的臂弯,以万般柔情蜜语抚慰着我,好像哄小孩的,在
我身上印满了吻痕。

  「妈,既然你觉得那么好,你不应该哭。你应该笑才对。」

  「对,我应该笑,但我却哭了。」

  「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不开心会哭,开心也哭。真是难以理喻。」

  「孩子,你明白了。女人就是这样情绪化。」

  他反过身来,一手托着头,侧身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

  「你做完爱的样子特别美丽。我要和你多做点爱,你就会更美丽了,变成世
界上最美丽的妈妈了。」

  「做爱才美丽,不做爱就不美丽吗?」我哭得更厉害,不住啜泣。

  他用手指抹去盈盈泪珠,食指头缓缓滑过我的唇,按住它,说:「不是这个
意思。妈妈,我只是想逗你开心。我想找出那个弄哭了你的坏蛋,揪出来揍他一
顿。」

  他把两个指头放在我唇上,说:「妈妈的小嘴唇儿乖乖,刚才是谁欺负它?
告诉我。」

  「是你啊。」

  「是我吗?我没有啊!我只是亲亲它,没有欺负它啊!」

  我克制不住他指头挑逗,追着他,把它含住,深深的吸吮。

  他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压住我的嘴唇,然后快速的溜到我胸前,捺一捺乳
峰,感觉它们仍然挺拔,就在乳头上各弹一下。

  「痛!」

  「妈妈的乳头给谁弄到胀得这么大?和娇小的乳房不成比例。乳头觉得痛,
即是还在那里,没有给人偷走了。你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

  他把我两手牵引到我的乳头上,按着我的手,绕着乳房揉搓,我给他逗得破
涕而笑了。

  他叉开食指和中指,好像两条腿走路,从乳沟攀上峰顶,再滑下来,越过肚
脐,没入耻丘的丛林中,在幽谷里,陷入层见叠出的阴唇折儿,热腾腾的溶浆汁
液沿着他手指,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我来到好像火山爆发的小,哗,这里很烫。我要访问妈妈的小,问问他做
爱后的感受。小,你好吗?比利小子是不是够班的车手,他催油刹车的技术是不
是一流?」

  「九流。」我忍口不住,回答了。

  「比利小子,他摩托车骑了不少。妈妈这部车出厂年份虽然早,但用得少,
还未达到新车出厂后的适应里程,即是说还未breakin,所以未能让车手
发挥出她最佳的『性能』。『性』能,明白没有?潜质尚未用尽,日后『操』多
一点,就会显出比利小子的一流技术了。」

  「虎狼之年,你听过吗?妈妈正值虎狼之年,把我惹上了身,可怕你应付不
来。以后晨操晚课,看你怎样?」

  「我们是天生一对了。我活力充沛,正好和你配在一起,你就不愁没有人照
顾你小穴的需要了。」

  噢,比利,我服了你,我给你弄得笑出眼泪了。就是你这活跃的生命,给我
带来憧憬和希望。我想,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是失去了的活力。我好像从一
池死水般的生活给拉上来,我开始有了感觉,活着的感觉。

  我正在想的时候,他把我胸前一对成熟的果实拉下来,拥在他怀里。他又把
我压着,又要我了。

  这匹狼,永不餍足,真难应付。

               【全文完】

***********************************
  奴家:「有一次参观车展,最多的人围着看的是跑车,但卖出最多的却是桥
车。」

  瘦子:「???」

  奴家:「男人对女人也如是。玛当娜是许多人所追求的对象,也是色文中标
准的女主角。但是,无论身材、样貌都有所不及的娜拉,却有很多人追求。」

  林彤:「所以说世事真是难料啊!」

  奴家:「究竟在爱情上一个人要追求些什么?有时,人生会遇到某些转变,
世界倒转过来,那时一个人会作些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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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一)

  ——送给一位远行的朋友

    「玛莎,玛莎!」玛丽安娜.艾克曼夫人大喊着。

  高贵美艳的伯爵夫人尽管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漂亮的脸蛋仍然像二十几岁的
姑娘一样柔嫩光洁,丰满的身体、高耸的胸膛和典雅的风度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
的魅力。

  她那一头柔顺的金发在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髻,穿着一件华丽的曳地长裙,
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身装扮使斯文地提着长裙、轻移脚步走下楼梯的玛
丽安娜夫人的姿势显得更加高贵迷人。

  但是现在高贵的伯爵夫人那张美艳绝伦的鸭蛋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焦躁和
紧张,甚至有些与她那高贵的身份不符的粗暴。

  「玛莎!玛莎!」走下楼梯的伯爵夫人倒竖柳眉、圆睁杏眼地尖声高叫了起
来。

  「母亲,我在这儿呢!」

  一个清脆的少女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和伯爵夫人一样
的长裙的金发姑娘急匆匆地小跑着走了出来。

  金发女郎快步走到伯爵夫人面前,轻轻喘着粗气,露肩长裙下高耸着的胸脯
剧烈起伏着。

  这个年轻姑娘就是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
身体充满的健康的青春气息。

  她的相貌和她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有着一张俏丽的鸭蛋脸和一双水汪
汪的蓝眼睛,只是比起她那充满贵妇人的妩媚和高雅的母亲来,玛莎的脸上更多
了一份少女的纯真。

  年轻姑娘那一头金发轻快地披散在背后,只是简单地扎成了一束,显得自然
而浪漫。

  贵族少女的身材十分苗条,但她那丰满挺拔的胸膛、结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
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她的个头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要高一点,但在她那严厉的母亲面前,她还总是
像孩子一样的羞怯。

  「玛莎!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玛丽安娜看着她漂亮的女儿,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

  在她的心里,总觉得她这个女儿需要自己来严加看管。

  经常有人恭维玛丽安娜,说她和玛莎在一起的时候更像是一对姐妹,而不是
母女。

  伯爵夫人并没有对这种恭维感到一丝的不适,因为她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有
绝对的信心。

  伯爵夫人相信再没有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能有自己这样丰满却没有半点赘肉
的身材,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臀部稍微肥大了一些,但她仍然足以为自己傲人的身
材和细腻如少女般的肌肤自豪。

  当然,玛丽安娜能够如此好地保持身材,完全是由于她是高贵的艾克曼伯爵
夫人的缘故。

  艾克曼伯爵庄园的土地几乎可以算是这个国家最肥沃的了,而且领地之大使
得即使是骑马从一端走到另一端,也足足要半天时间。

  在这片庄园里,几百名农奴和雇农辛勤地为伯爵夫人工作着,使她和她的家
庭能够过上奢侈豪华的生活。

  尽管王权已经被废除了,人们不再称呼玛丽安娜为「伯爵夫人」,而是「庄
园主」,但玛丽安娜仍然为自己的贵族血统和身份骄傲。

  她相信自己生来就要过一种与普通人不同的生活的,而那些「塞赫人」——
对黑人农奴和沦为雇农的农民的称呼,就应该辛勤地为她种植甘蔗和咖啡,因为
是她给了他们生活的土地和食物。

  但是现在一切好象都变得让玛丽安娜感到惊恐和憎恨,因为这个国家已经陷
入了一场可怕的暴乱和恐慌之中!

  一些野心勃勃的平民和破产了的贵族竟然煽动那些塞赫人造反!

  恐怖的起义像野火一样迅速地蔓延起来,整个国家陷入了一片混战和屠杀之
中!

  而尤其令卡特琳娜憎恨的是,现在的这个什么民主政府竟然不能有效地镇压
起义和叛乱,她相信,如果国王依然当权,一定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可怕的局面!

  整个叛乱已经持续了快两年,玛丽安娜的丈夫——艾克曼伯爵就是在镇压叛
乱的战斗中被暴民们砍掉了脑袋,这更加深了她对塞赫人的仇恨。

  大约一周之前,战火终于蔓延到了伯爵夫人的领地的附近,一场激烈的战斗
过后,政府军彻底失去了对这里周围的局势的控制,所以尽管暴民的军队还没有
继续朝这里逼近,但玛丽安娜还是决定尽快带着她的女儿和那些忠心的奴仆,还
有所有的财产逃离这个已经不安全了的庄园!

  「母亲,我的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交给贝蒂装上马车了。」

  玛莎小心地回答着,她知道她的母亲最近以来脾气十分暴躁。

  贝蒂是玛丽安娜庄园里的女管家,她是玛丽安娜从小的玩伴,这个身材高大
健壮的黑发女人对伯爵夫人绝对忠诚。

  「好,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半步也不许离开!」

  玛丽安娜严厉地呵斥着她顽皮的漂亮女儿。

  「汤姆,你去看看那些士兵们准备好了没有。如果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我们
立刻出发!」

  玛丽安娜回头对一直跟在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这个叫汤姆的男子是玛丽安娜庄园的男管家。

  自从叛乱发生以来,玛丽安娜就利用身份雇佣了一批士兵来保卫自己的庄园
和家庭,因为她听说了太多关于暴乱的塞赫人袭击他们原来的主人的事件:那些
卑贱的黑奴和暴民焚烧庄园主的房子,杀死他们的主人,甚至强奸被他们抓住的
妇女!

  这些事情令玛丽安娜想起来就害怕和憎恨得浑身发抖,她可不想让这种惨剧
发生在自己和玛莎的身上。

  看着汤姆跑出大门,玛丽安娜拉着玛莎走上了二楼的卧室,她还要再检查一
下,决不能给那些可恶的暴乱者留下半点值钱的东西。

     ***    ***    ***    ***

  「这些可恶的贱民,我迟早还要回来!」

  玛丽安娜看着自己豪华的卧室,壁炉里甚至还有散发着余热的炭灰,但四周
墙壁上名贵的饰物早已经都摘下了,就连那笨重的铜床都已经按照伯爵夫人的吩
咐拆成了零七八落的铜棍和支架,因为玛丽安娜不愿让那些卑贱的暴民躺上自己
舒适的大床。

  「玛莎,看看汤姆怎么还没上来?」玛丽安娜夫人回头问站在门边的女儿。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嘈杂,伴随着一阵阵杂乱的火枪声和渗
人的惨叫,紧接着就听见管家那惊慌的喊叫声从楼梯下传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夏洛克那个家伙带着庄园里的塞赫人造反了!」

  「什么?」玛丽安娜立刻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双腿一软,几乎立刻瘫
倒在了地上。

  「夏洛克那个杂种!我早该杀了他!」玛丽安娜现在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玛丽安娜早就看出夏洛克这个粗壮的黑人不是一个安分的家伙,他以前曾经
几次带头捣乱,曾经被玛丽安娜命令管家和仆人把他吊起来狠狠鞭打过,但仍然
不能使这个可恶的家伙老实多久。

  要不是这个家伙有一手驯马的好功夫,卡特琳娜早就把他吊死了!

  「真该死!汤姆,士兵们呢?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玛丽安娜好象狂奔了好长时间的野马一样,大口地喘着粗气,斯文扫地地尖
叫起来。

  她边喊着边冲向了窗口,窗外的场面令伯爵夫人几乎要当场昏倒!

  伯爵的房子前已经聚集了上百名手持镰刀和长矛的塞赫人,他们不停地高声
喊叫着,仿佛红了眼的公牛一样全然不顾那几十个士兵手里的火枪,拼命朝着卡
特琳娜的房子前冲了过来!

  门前的草坪已经被鲜血染红,几十具塞赫人和士兵已及玛丽安娜的仆人的尸
体横在门前。

  那些可怜的士兵甚至没有给火枪换火药的机会就被暴民的镰刀割掉了脑袋,
而围在伯爵夫人那漂亮的马车前的几个仆人和车夫更是被暴乱的塞赫人揪着丢进
狂怒的人群,在无数只拳头的痛殴下转眼就变成了一滩肉泥!

  「啊!我的马车,我的财宝啊!」

  眼看着装载着自己的财宝和美丽的衣服的马车落到了暴民的手里,玛丽安娜
不禁绝望地哀号起来,恐惧使美丽的伯爵夫人的双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夫人,快逃命吧!那些士兵也支持不住多长时间了!」

  汤姆也吓得浑身筛糠般哆嗦,他使劲拽着已经被吓得腿脚不听使唤了的伯爵
夫人朝门外跑去。

  「夫人,前面已经被塞赫人堵死了!快往后面逃吧!」

  见已经被吓得晕头转向的玛丽安娜夫人和玛莎小姐下了楼梯,直奔大门的方
向跑去,汤姆赶紧拽住了她的衣服。

  此时门外已经乱成了一团,惨叫声和枪声连成一片,房子里到处是抱着脑袋
到处乱窜的仆人。

  突然,门外一阵呐喊。紧接着,十几个士兵拖着火枪没命地逃了进来!

  「夫人,赶紧逃上塔楼躲一躲吧!」

  汤姆嘶哑着嗓子,拼命朝着被吓得抱在一起,只知道不住发抖祷告的伯爵夫
人母女俩喊道。

  玛丽安娜夫人的房子后面有一座一百多年前修建的塔楼,是伯爵家族专门为
了躲避敌人进攻修建的。

  现在玛丽安娜终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她知道前面是跑不出去了,也只有
进塔楼躲避一阵了。

  伯爵夫人和她漂亮的女儿此刻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双手提着她们那累赘的
长裙,在一群仆人和士兵的簇拥之下狼狈不堪地从后门逃出了房子,在她们背后
是一片暴怒的塞赫人可怕的呐喊和垂死的士兵发出的惨叫!

  「抓住玛丽安娜那个婊子!别让她跑了!」

  暴民中传来一个男人嘶哑的吼叫,喊叫的正是为首的夏洛克,他那可怕的吼
叫几乎吓得已经躲进塔楼最高处的玛丽安娜瘫倒在地上。

  「上帝呀!您快惩罚这些野兽,救救我们这可怜的母女吧!」

  玛丽安娜浑身发抖地跪在墙角,看着身边已经被吓得哭泣起来的女儿,自己
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夫人,您赶快拿个主意吧!现在士兵们守住了门口,暴民一时是攻不进来
了,可我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啊!我怕时间长了,那些士兵们会先逃命的!」

  忠心的管家守在魂不附体的母女俩身边。

  透过窗户,汤姆看见塔楼已经被上百名暴乱的塞赫人围得水泄不通。

  「我、我哪有什么主意了。要不……汤姆,你告诉塔楼下的那些家伙:我们
把所有的财物都交出去,让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玛丽安娜带着哭腔对管家说道。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伯爵夫人也只有放下高贵的身份向暴民们求和了。

  毕竟性命是最重要的,万一自己和女儿落到了那些暴乱的贱民手里,他们不
知会怎样对付一个曾经是他们主子的寡妇和自己那漂亮的女儿!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传闻,玛丽安娜就吓得浑身筛糠般发抖。

  「伯爵夫人,你这个傲慢贪婪的臭婊子!到窗户边来,来看看你这条忠心的
母狗的下场!」夏洛克冷酷残忍的吼叫声再次从塔楼下传来。

  玛丽安娜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和自己哭泣着的女儿玛莎互相扶着走到窗前。

  「贝蒂!」窗外的场面令玛丽安娜立刻失声惊叫起来!

  塔楼下围得密密麻麻的暴民中间露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停着一辆拉货物用
的无蓬马车,上面捆绑着那被暴民们抓住的不幸的女管家贝蒂小姐。

  身材高大健壮的黑发女人现在几乎是全裸着身体,她的双手被用结实的绳子
牢牢捆着栓在马车前端的一根横梁上;女管家的黑发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半边
脸颊上有一块可怕的瘀青,嘴角沾着血丝,裸露着的手臂上更是一块块青紫的伤
痕,显然已经遭到了暴民可怕的殴打!

  贝蒂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上身的衣服被从肩膀撕开扒到了身体
两侧,乳罩被拽断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整个丰满的上身完全赤裸着,两个裸露着
的肥大的奶子上布满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像两个被捏坏了的大肉团沉甸甸地挂
在赤裸的胸膛上。

  女管家的裙子也被撕破,推到了腰上;被撕烂的内裤好象一块破布一样凄惨
地挂在女人一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贝蒂那赤裸着的肥厚的屁股下面被垫着一块
坚硬的石头,使她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站在被捆在马车上的女管家身前,将她赤裸着的雪白
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

  贝蒂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
在那壮汉的后背上,光着双脚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

  那个壮汉显然正在残酷地强奸不幸的女人,尽管玛丽安娜看不清贝蒂下身的
样子,但遭到强奸的女管家发出的被宰杀的牲畜一样可怕的惨号却足以令伯爵夫
人听地心惊肉跳!

  「救命啊!夫人!救救我!」

  被捆在马车上的女管家大声地惨叫着,拼命摇晃着赤裸裸的上身,两个肥大
雪白的奶子在她的胸前猛烈地甩动着。

  「玛丽安娜夫人,你好好看着!这个母狗就是你的下场!」

  夏洛克站在马车边朝着塔楼的窗户边的伯爵夫人高叫着,他的左手提着一枝
从士兵手里夺来的火枪,右手拎着一根驯马的皮鞭,朝着被捆在马车上遭到强奸
的女管家那两个肥大白嫩的大乳房狠狠抽了下去!

  「啊!」贝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个赤裸着的肥硕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一
道血红的鞭痕!

  周围的暴民看到女管家被残忍地鞭打,立刻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

  「夏洛克……我、我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玛丽安娜被贝蒂遭到残酷强奸鞭打的场面吓坏了,用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
微弱的声音战战兢兢地说着。

  「塔楼上的士兵们,看看你们的同伙的下场!」

  夏洛克显然没听见伯爵夫人的乞求,他继续大声喊叫着。

  两个浑身血污的士兵被一群暴民拖到了马车旁边,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接着两个手持长矛的塞赫人走出人群,用手里的武器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显然
受了重伤的士兵的身体!

  「啊!」

  眼看着鲜血猛烈地从两个士兵的胸膛里喷溅出来,玛丽安娜立刻尖叫一声捂
住了眼睛,美丽的脸上顿时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塔楼上的士兵们,你们如果现在交出武器投降,我就放你们逃命!否则你
们的下场就和这两个家伙一样!」

  夏洛克指着地上那两具还抽搐着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喊叫着。

  「还有,伯爵夫人的仆人们!你们如果投降,我也不杀你们!我只要伯爵夫
人那个臭婊子!」

  「汤姆……」

  玛丽安娜现在已经彻底被吓坏了,如果士兵和仆人们真的向夏洛克投降,自
己和玛莎就彻底完了!

  玛丽安娜回过头来时,立刻发出一阵绝望的惨号!

  此刻伯爵夫人的身后就只剩下了她那只会不停哭泣的漂亮女儿玛莎,就连那
忠心的汤姆都已经逃得不知了去向!

  「汤姆!士兵们!你们不要逃!救救我们啊!」

  玛丽安娜绝望地尖叫着,她已经听见了塔楼外传来的暴民嘈杂的欢呼,接着
一阵急促杂乱脚步声从楼下传了上来,伯爵夫人立刻感到天旋地转,双腿一软瘫
倒在了地上!

  「玛丽安娜!你这个刻薄傲慢的臭婊子!现在你可逃不了了!」

  随着一阵仇恨的吼叫,一个魁梧高大的黑人凶神一般出现在楼梯口,夏洛克
的身后跟着十来个野兽般眼神的塞赫人。

  「不!夏洛克!你发发慈悲、饶了我们母女俩吧!」

  玛丽安娜紧紧地抱着她已经哭成一团的女儿玛莎,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和尊
严,拼命向这些她昔日的农奴们哀求着。

  「不!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不许碰我!」

  玛丽安娜夫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她感到愤怒和绝望,因为夏洛克和那些野
兽般发狂的塞赫人已经扑向了她和玛莎。

  「放手!混蛋!杂种!放开你的脏手!」

  玛丽安娜拼命叫骂着,但夏洛克还是狠狠揪着尊贵的伯爵夫人的头发,将不
停尖叫着的美丽的伯爵夫人从她哭泣着的女儿身边拽开了!

  「你这条放荡的母狗!从前奴役我们的那种威风劲都哪去了?贱货!」

  夏洛克使劲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朝着她充满惊慌愤怒的脸上吐着吐沫,用
脚狠狠地踢着伯爵夫人那浑圆肥硕的屁股,像拖一条狗一样将女庄园主跌跌撞撞
地拖下了塔楼!

  「放开我!玛莎、玛莎!」

  玛丽安娜绝望地哀号着,双手死命地抓着自己被夏洛克野蛮拉扯着的头发,
眼看着自己的背后哭泣着的金发女郎被一群野兽般的暴民包围了……

     ***    ***    ***    ***

    「弟兄们,这条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母狗现在交给你们了!」

  夏洛克拖着不停尖叫哀号着的玛丽安娜夫人走出塔楼,美丽高贵的女庄园主
一只脚光着,高跟鞋已经丢在了楼梯上;华丽的长裙上沾满了楼梯上的尘土,高
挽成一个发髻的金发也早已经披散下来。

  大声抗议尖叫着的美丽的女庄园主被夏洛克凶狠地抛进了塔楼外骚动喧哗的
人群,迅即落入了已经疯狂了的暴民手中!

  「放开我!把你们的脏手拿开!啊!救命啊!」

  玛丽安娜感到无数双干粗活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体,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
衣服,顿时绝望地尖声号叫起来!

  无数狂暴的男人包围了这个曾经是他们的主人的、美丽丰满的女庄园主,无
双手撕扯着伯爵夫人华丽的长裙、拉扯着她的手脚、以近乎疯狂的暴行发泄着他
们的对这个如今陷入孤立无助的悲惨境地的寡妇的怨恨。

  「扒光这条母狗!」

  「把这个臭娘们吊死!」

  暴民中发出阵阵疯狂的叫喊。

  玛丽安娜那条裸肩的长裙几乎立即被撕成了碎片,彻底从她那成熟丰满的身
体上扯落下来!

  带花边的乳罩被粗暴地拽断,女庄园主两个雪白肥硕的乳房凄惨地裸露了出
来;接着暴民掀起了伯爵夫人的衬裙,凶狠地撕裂她的内裤,把它扒到了伯爵夫
人穿着丝袜的丰满肉感的大腿上;玛丽安娜脚上的高跟鞋被扒掉,几双大手使劲
地抓着她的双脚把她匀称丰满的双腿可怕地朝两边拉开!

  「不!你们这些卑贱的家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救命啊!」

  玛丽安娜绝望地哀号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用力地扭到了背后,几只大手粗
暴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牢牢地捆住了自己的双手!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黑鬼!杂种!」

  伯爵夫人感到了无比的恐惧和绝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如今已经几乎是赤裸
着落在无数暴民手中,不停地骂着一些连她自己都吃惊的肮脏的字眼,雪白性感
的肉体在无数双粗壮的手臂中间凄惨地扭动挣扎着。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的头发被粗暴地揪着提起了自己的头,接着就是几记沉重
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脸上,令娇贵的伯爵夫人顿时感到头昏眼花!

  然后自己的肩膀被几个暴民抬了起来,几双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自己那
两个裸露出来的丰满柔嫩的大乳房,凶狠地揉搓了起来!

  「救命啊!呜呜……」玛丽安娜终于忍不住哭叫了起来!

  她感到两只大手野蛮地侵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娇嫩的秘穴,粗暴地揪扯着
自己的阴毛,使劲地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你这条放荡下贱的母狗!」

  暴民中传来一阵疯狂的叫骂,女庄园主赤裸出来的丰满成熟的肉体令他们兴
奋无比!

  「啊!」悲惨的女人发出大声的惨叫。

  她感到自己腰已经被死死地抱住,接着一阵凶狠有力的巴掌落在了自己赤裸
出来的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呜呜呜……」

  悲惨的女庄园主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只感到无数双大手在粗暴地侵犯着
自己娇贵的身体,揉捏着自己丰满的胸膛、扣挖着自己娇嫩的肉穴、撕扯着自己
的耻毛、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抓着自己赤裸的双腿、甚至将手指野蛮地伸进
自己的嘴里乱挖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感到自己已经快被这些狂暴野蛮的贱民活活折
磨死了,浑身上下都在疼痛,而巨大的恐怖和羞耻更是令尊贵的伯爵夫人大声号
哭不已!

  「强奸她!强奸这个刻薄的贱人!」

  暴民中又传来一阵吼叫,好象命令一样立刻得到了无数的应和!

  「不!不要!求求你们!啊!!」

  玛丽安娜惊慌地尖叫着,但她凄惨的哀求立刻被一片狂暴的喧哗吞没了。

  美丽的女庄园主赤裸着的丰满雪白的肉体立刻被几双大手翻了过来,她被捆
在背后的双手徒劳地摇晃着;接着几双手用力地抓着疯狂扭动反抗着的女人的肩
膀和腰肢,伯爵夫人的双腿被用力地掰开;一双大手野蛮地扒开她娇嫩肥厚的肉
唇,手指在她还干巴巴的肉穴里胡乱扣挖了几下,接着将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
插了进去!

  「啊!!」

  玛丽安娜立刻发出一阵凄厉嘶哑的悲鸣,毫无性欲的身体被粗暴地侵犯,她
顿时感到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疯狂了的暴民包围着赤身裸体的女庄园主,成熟高贵的伯爵夫人被野蛮地强
暴令他们兴奋无比。

  乌黑丑陋的肉棒插进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美丽女人的身体,狂暴有力地抽插
奸淫令女人发出濒死的野兽般的哀号和痛哭!

  玛丽安娜绝望地哭喊着,被这些卑贱的农奴残暴地奸污令她的心都碎了。

  但不幸的女人的厄运还没完,很快一个男人走上来,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泪
水横流的俏脸,将怒挺的肉棒凶狠地插进了女庄园主哭叫哀求着的性感娇艳的小
嘴里!

  「呜呜……」

  玛丽安娜顿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带着一股浓烈的臊臭味的肉棒残忍地塞满
了她的嘴巴,野蛮地在她的喉咙里抽插着,令她几乎要窒息了!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被野蛮的暴民从嘴里奸污使高贵的
伯爵夫人痛苦屈辱不已,她拼命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抗拒着,美丽的俏脸立刻憋得
紫红起来!

  玛丽安娜感到那根插进自己阴道狂暴抽插着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接着一股
热流在自己的身体里喷溅开来,一些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她知道那个强奸自己的家伙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竟然被这些卑贱的暴民将肮脏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伯爵夫人立刻感到一阵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她刚想拼死吐出嘴里的肉棒尖
叫,就感到又有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前一个人的精液已
经将伯爵夫人被奸污的肉穴里弄得黏乎乎的,湿滑了许多,所以第二个家伙很顺
利地就将他粗大的阳具插进了女人的阴道,继续奸淫抽插起来!

  「呜、呜……」

  伯爵夫人艰难地发出愤怒屈辱的呜咽,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抽送着,使她的
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下来,沾湿了她那两个被无数双大手残忍揉
搓玩弄着的丰满硕大的乳房!

  「呜!」

  玛丽安娜突然发出模糊凄厉的悲鸣,她的喉咙猛烈地收缩起来,感到一股浓
稠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喷溅开来,猛烈地涌进了自己的喉咙!

  「咳咳!」

  那奸淫了女庄园主嘴巴的男人将自己的阳具从玛丽安娜的嘴里抽出,悲惨的
女人立刻猛烈地咳嗽起来,大量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巴流了出来!

  很快,又一个暴民走上来,捧起玛丽安娜的脸,将自己的肉棒残忍地插进伯
爵夫人不停咳嗽着的嘴里抽插奸淫起来。

  当第六个男人从伯爵夫人的双腿之间离开时,美丽的女庄园主已经被蹂躏得
没有力气动弹了。

  嘴里依然被插着一根阳具奸污着的女人被糟蹋地惨不忍睹的裸体软弱地抽搐
着,嘴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和啼哭。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大腿和肚子上糊满了粘乎乎
的精液,两双大手使劲地托着自己赤裸的屁股将自己下身抬了起来。

  又一个男人走到女庄园主的面前,他带着一种厌恶和嘲弄的微笑,用手在女
人那糊满精液、充血肿胀着的肉穴上狠狠揉了两下,嘴里发出几声下流的辱骂。

  玛丽安娜忽然感到一双手伸向了自己肥厚的双臀之间那个紧密窄小的肉洞,
两根粗糙的手指粗暴有力地插进了自己的肛门,用力地扩张了起来!

  「天哪!他们连我的肛门也不放过!」一个恐怖的念头顿时出现在玛丽安娜
的意识里!

  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碰过的地方竟然要被粗暴地侵犯,巨大的羞耻和罪恶
感使女庄园主用尽最后一点气力绝望地挣扎起来!

  但伯爵夫人的反抗在暴民粗暴的侵犯下是那么地软弱,那个男人脸上带着残
忍的微笑,使劲地用手指在玛丽安娜的肛门里转动扣挖了足有好几分钟,然后将
粗大坚硬的阳具抵在伯爵夫人那紧密浑圆的小肉洞上,用力地挤开那肉洞口细密
的皱褶,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伯爵夫人的屁股后面传来,好象要把她的屁股撕裂了一
样,肛门被残酷奸淫的羞耻和肉体的痛苦使玛丽安娜被肉棒塞满的嘴里发出长长
的哀号!雪白肥大的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

  伯爵夫人羞耻的表现和绝望的反抗使暴民中间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这个曾
经主宰过他们的命运、一向高高在上的妇女被以如此残酷的方式彻底地凌辱和奸
污,暴乱的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兴奋和满足的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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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二)

  「停下来!」夏洛克沙哑的声音从混乱的人群背后传来。

  人群很快闪开了一条信道,让他们的首领走到了人群骚乱的中心。

  两个暴民看到夏洛克走过来,迅速离开了伯爵夫人的身体,将赤身裸体的女
庄园主丢在了地上。

  女庄园主好象断了气一样瘫软在地上,金发披散着,红肿着的双眼紧紧地闭
着,半张的嘴里和脸上、脖子上糊满了大片白色的精液;丰满的身体完全赤裸,
两个雪白丰满的大乳房上布满了紫红的手印和抓痕;被揉成一团的皱巴巴的衬裙
胡乱地堆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双腿软绵绵地朝两边大张着,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撕
扯得破烂不堪,光着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伯爵夫人下身的状况惨不忍睹,浓密
的金色阴毛被撕扯地凌乱不堪,下面的肉穴和屁眼都可怕地红肿外翻着,里面不
断流淌出夹杂着血丝的浓稠的精液,白色的糟粕糊满了她的下身和大腿!

  夏洛克带着鄙夷和残酷的微笑看着这具横躺在地上的残破的肉体,这个曾经
那么美丽高贵的女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被糟蹋成这样,使他感到了复仇的快乐
和满足。

  「尊贵的玛丽安娜夫人,你大概是头一次被这么多男人同时干吧?怎么样?
被轮奸的滋味好受吗?」

  夏洛克残忍地羞辱着女庄园主,揪着她乱糟糟的头发提起她的脸。

  「哦……夏洛克,你这个卑鄙的杂种!」

  玛丽安娜痛苦地睁开眼睛,面前夏洛克那张丑陋狰狞的面孔使她感到极大的
愤怒和屈辱。她想伸手给这个家伙一记耳光,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捆
在了背后。

  「臭婊子!你才是最下贱无耻的母狗!」夏洛克恶狠狠地骂着:「把这个贱
货拖到那边的树下吊起来,让她再看一场好戏!」

  「你、你们要干什么?」

  玛丽安娜忽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惊恐,她隐隐感到还要有更加残酷可怕的事
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几个暴民拖着被反绑双手的伯爵夫人来到一棵大树下,在夏洛克的指挥下在
树上吊上了一根绳索,绳索的下端系成了一个绞索式的活套,然后将这根绞索套
在了赤身裸体的玛丽安娜的脖子上!

  「不要!啊!咳咳……」

  玛丽安娜以为夏洛克要吊死自己,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

  但逐渐收紧的绞索很快就令她感到窒息,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浑浊沉重的呼
噜声。

  被反绑双手的伯爵夫人好象垂死的鱼一样被绞索吊着,一丝不挂的丰满裸体
激烈地扭曲摇摆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胡乱地踢着,美丽的俏脸由于恐怖和窒息迅
速变得紫红扭曲。

  玛丽安娜做着绝望而徒劳的挣扎,她感到自己大腿根一热,一些热乎乎的液
体顺着双腿流了下来!

  夏洛克看到淡黄的液体顺着被吊起的女庄园主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知道这
个女人竟然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他狞笑着示意一个黑人松开一点玛丽安娜脖子上的套索,使她能够呼吸但仍
然要踮起脚来站着。

  「臭婊子,你竟然被吓得尿了出来!难道你忘记了你们是怎么吊死那些反抗
你们的农奴的吗?你现在可知道死的滋味了吧?和被人强奸哪个好受?」

  夏洛克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伯爵夫人那张充满成熟女人的高雅风韵的脸,已经由于恐惧和惊吓而扭曲起
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玛丽安娜已经被彻底
吓坏了,她的世界已经完全崩溃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着求饶。

  「那好,尊贵的夫人,张开你的双脚来乞求这里所有的人来使用你这下贱放
荡的肉体吧!」

  夏洛克本来的确打算先残酷地轮奸被他们抓住的伯爵夫人,然后再把玛丽安
娜赤身裸体地吊死!但现在看到傲慢的伯爵夫人哭泣哀求的样子,她那赤裸着的
身体是那么丰满美丽,充满了成熟的妇人的性感和诱惑,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他
要留下这个美丽的女人继续好好地玩弄凌辱她!

  见已经被吓坏了的女庄园主毫无反应,夏洛克不耐烦地挥挥手,一个人递给
了他一卷绳子。

  夏洛克抓住玛丽安娜的一只脚,将她的腿使劲来开,用绳子将她的脚牢牢地
捆在了树干根部,然后命令人在她的身体另一边的地上牢牢地钉下一根木桩,将
玛丽安娜的另一只脚用绳子捆在木桩上,使她赤裸的身体被拉扯成一个「人」字
的形状,极其艰难地站立在地上,脖子上的绞索使伯爵夫人只能拼命地伸直脖子
才不会窒息。

  「尊敬的夫人,来看看你那宝贝女儿的下场吧!」夏洛克狞笑起来。

  「不!夏洛克,求求你!不要、不要碰玛莎!求求你,发发慈悲,要对我做
什么都可以,不要碰玛莎!」

  玛丽安娜这才想起自己漂亮的女儿也落在了暴民手中!她不敢在骂夏洛克,
只好不住地苦苦哀求。

  「贱人,我不会让你这个养尊处优的臭婊子闲着的!带上来!」

  很快,从聚集在大树下的人群中推出来了一个衣裳破碎、披头散发的年轻姑
娘。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上的长裙子几乎被撕成了碎片,使金发姑娘那年
轻健康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出来!

  年青姑娘那张俊俏的脸上泪痕斑斑,嘴角、脸颊和脖子上沾满了白色污浊的
精液,就连披散着的金发上也被精液弄得湿漉漉得成了一绺一绺的。她上身的裙
子被彻底撕裂成两片,垂在身体的两侧,两个健康丰满的乳房悲惨地裸露着,上
面全是一个个紫红的手印,两个娇嫩的小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肿胀不堪。

  她的裙子从腰部以下都被撕碎扒了下来,整个下身完全赤裸着;浓密卷曲的
阴毛被弄得乱糟糟的,两条裸露着的雪白结实的大腿上到处是牙齿咬过的伤痕。
她腿上的丝袜被彻底撕碎,卷成一团褪在两个纤细的脚踝上,膝盖上沾满了泥土
和灰尘,脚上穿着的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其中的一只鞋跟已经折断,另一只脚上则
拖着她那已经被撕烂了的内裤,使几乎全裸的女郎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显得格
外狼狈和悲惨!

  「母亲!」

  被暴民推搡出来的玛莎看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丰满的身体,好象要被处刑的
囚犯一样,被脖子上的绞索吊在树下。

  玛丽安娜赤裸着的身体到处是被蹂躏后的伤痕,身上尽存的一条破烂的衬裙
已经遮盖不住糊满精液红肿不堪的下身,双腿还被大大地张开着捆在树上和木桩
上!

  可怜的姑娘踉跄着扑到伯爵夫人脚下,大声号哭起来!

  「夏洛克!你这个卑鄙的杂种!你们对玛莎做了什么?」

  玛丽安娜看到玛莎赤身裸体的样子,脸上还糊满了暴民的精液。

  她顾不得自己现在赤身裸体地被吊在女儿面前的羞耻样子,拼命叫喊起来。

  「闭嘴!你这母狗!你的宝贝女儿为了保住她那什么可怜的贞操,自己愿意
用嘴巴来替我们服务!」

  「求求你们,你们放了玛莎吧!她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啊!」

  玛丽安娜这才知道自己的女儿总算没有失身给这些暴民,她转而苦苦哀求起
来。

  「孩子!可这个小母狗的身体可不像孩子!」

  夏洛克粗暴地从背后抓住玛莎,将她拖了起来。他使劲地抓住年青姑娘那赤
裸着的、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结实丰满的乳房,冲着玛丽安娜怪叫着。

  「你的丈夫玷污了多少可怜的姑娘!现在到了用你们母女这下贱的身体偿还
的时候了!」

  夏洛克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好象发狂了的野兽一样吼叫着。

  他狂暴地将金发女郎推倒在地上,猛地扑了上去,疯狂地撕扯着玛莎本来已
经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裙子,只到将不停尖叫哭泣的年青姑娘身上最后一块布也撕
了下来!

  「母亲!救救我!」

  玛莎软弱地哭喊着,被夏洛克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全赤裸出来的雪白健康的
身体在肮脏的土地上痛苦地扭动着,匀称白嫩的双腿胡乱地踢着,样子显得十分
悲惨。

  「夏洛克!求求你!不要碰玛莎……」

  玛丽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漂亮的女儿已经难逃被强奸的命运。
但她实在不忍看到玛莎被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可是有没有一点办法,只有不停地
苦苦哀求。

  「啊!」年青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挣扎踢动着的双腿猛地抽搐起来!

  「夏洛克!你这个畜生!」

  玛丽安娜知道玛莎已经被夏洛克粗暴地强奸了,她顿时感到自己最后一点希
望也没有了,绝望已极的女人失声痛哭起来!

  「嘿嘿,这条小母狗的下面果然很紧!不过很快你就会适应的!」

  夏洛克带着残忍的微笑从玛莎身上爬了起来,拍着年青姑娘流满泪水的脸蛋
说着。

  被强奸了姑娘好象昏死过去了一样,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双腿无力地张开
着,下身那被撕裂的肉穴流淌着鲜血和白浊的精液,只有赤裸的胸膛还在微微起
伏着。

  「你们都来尝尝这个小婊子的滋味!」

  夏洛克挥挥手,立刻有一群男人将瘫软在地上的玛莎包围了起来!

  「还有你!你这个傲慢的贱人!」

  夏洛克接着走到玛丽安娜面前,使劲抓着伯爵夫人两个弹性十足的大乳房大
力揉搓着,盯着她那张充满绝望羞愧的脸。

  「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我们的女主人!要两个人一起来,不要让这母狗的屁眼
也闲着!」

  「夏洛克!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玛丽安娜朝着转身离开的夏洛克绝望地叫骂着,但她立刻被两个魁梧的黑人
包围了起来!

  「不!啊!」

  伯爵夫人惊慌地叫喊着,她看到面前的黑人冲着她邪恶地笑着,用力地抱住
了自己的屁股,将他那丑陋的大肉棒狠狠戳进了自己的肉穴!

  接着伯爵夫人两个丰满肥硕的大乳房也被另一双大手从背后狠狠抓住,一根
粗大火热的肉棒重重地插进了她红肿疼痛的肛门!

  「啊!不、不……」伯爵夫人虚弱地尖叫呻吟起来。

  她感到两根粗大的东西同时插进自己的阴道和直肠,不停地做着沉重有力的
抽插!被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个肉洞里奸淫是玛丽安娜做梦都没想过的可怕遭
遇,那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耻辱感迅速将不幸的女人抛向了痛苦的深渊。玛丽安
娜绝望地扭动着屁股和腰肢,嘴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和微弱的哭泣。

  她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只能透过人群隐约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一群暴民
包围起来,跪伏在地上撅着她那丰满浑圆的屁股,微弱地哭叫哀求着,被一个又
一个男人无情地奸淫!

  玛丽安娜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么残酷地轮奸到什么时
候,只能大概记得自己面前和身后已经换过了不下五、六个男人,可还是有无数
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和兽欲的暴民聚拢在自己身边!

  伯爵夫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和反抗,甚至连叫骂了努力也放弃了,她觉得
自己只是一具被男人夹在中间发泄欲望的肉体。

  被精液充分润滑了的阴道和直肠已经有些麻木了,她不再感到那种最初被奸
污时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她感到羞耻的酸涨和充实!

  玛丽安娜感到羞愧和悲哀,因为自己遭到粗暴轮奸的身体里开始有一种可怕
的感觉出现!这种说不清的感觉迅速地吞噬着她的意识,使她的全身都好象落到
了一团火里一样,只想发出大声的哭泣和呻吟!

  放弃了希望和反抗的女庄园主嘴里开始泄露出低低的呻吟,这种仿佛哭泣一
样的呻吟声从一个被轮奸的女人嘴里传出来,显得另有一种妖冶淫秽的味道。

  玛丽安娜开始随着前后两个男人狂暴的抽插而左右摇摆着丰满肉感的屁股,
迎合着残酷的奸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一种令她难堪的肉欲逐渐征服了这个遭到
屈辱的轮奸的女人。

  夏洛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树下,看着一个又一个暴民无情地占有着伯
爵夫人那美丽而悲惨的肉体,乌黑粗大的肉棒在女人那肥美雪白的屁股中间不断
抽插着,女人下身的两个肉穴已经被糟蹋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男人的身体撞击
着女人那糊满了精液的圆滚滚的屁股,发出难听的「啪啪」声。

  玛丽安娜闭着眼睛,凄惨而淫荡的呻吟着,毫无尊严和羞耻感地摇摆着她赤
裸的丰满肉体,好象一个娼妓一样迎合着残酷的轮奸,彻底没有了一个尊贵的伯
爵夫人应有的体面和风度。

  夏洛克忽然感到一丝不快,尽管如此残酷彻底地凌辱奸污伯爵夫人使他的复
仇感得到满足,而看到这个曾经奴役过他们的傲慢高贵的女人堕落得好象最下贱
的娼妓一样更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他不想让这个他痛恨的女人得到性爱
的快乐,他要用更加残忍屈辱的方式来折磨这个女人!

  夏洛克推开正奸污着玛丽安娜的两个家伙,使劲地抽了她两记耳光!

  「臭婊子!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轮奸的滋味!」

  「啊……」

  正沉浸在堕落和羞愧交织的滋味中的伯爵夫人顿时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呻吟
着睁开眼睛,美丽的脸上立刻充满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们已经强奸了我,就放了我这个可怜的女人
吧……」

  「呸!你这放荡傲慢的母狗!放了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夏洛克狞笑起
来。

  他解开伯爵夫人脖子上的绞索和捆着双脚的绳子,命令两个暴民好象对待囚
犯一样,把树上的绞索解下来,再次将绞索套在女庄园主的脖子上,然后一个在
前面牵着绳子,另一个在背后粗鲁地推搡着赤身裸体的女庄园主走到了远处的马
棚附近。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轧草的架子,放到了一根栓马的桩子旁边。

  「趴在上面!快!」

  夏洛克粗鲁地吆喝着,用脚踢着女庄园主那布满手印抓痕的雪白浑圆的大屁
股。

  玛丽安娜不知道这个残暴的家伙还要怎么处置自己,她浑身哆嗦着趴伏在了
那个轧草的架子上,嘴里不停地哀求哭泣着。

  「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伯爵夫人以为夏洛克要把轧草的架子作为断头台来使用。

  夏洛克把玛丽安娜脖子上的套索的另一头栓在了那根栓马的木桩上,然后解
开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再把吓得浑身发抖的女人的双臂平伸,双手用绳子死死
捆在轧草的架子两端。最后再分开玛丽安娜的双腿,将她的两个脚踝用绳子捆在
了木架底部的两端。

  玛丽安娜不停哭泣乞求着,光着双脚站在地上;轧草的架子垫在她的肚子下
面,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女庄园主两个赤裸着的肥大白嫩的奶子好象两个沉重
的肉团从她的胸前坠了下来,不停晃动着;她浑圆肥厚的屁股上糊满了精液,在
她的身后高高撅着,被揉的皱巴巴、脏兮兮的衬裙撩在了腰上,破烂的丝袜包裹
着的双腿上沾满了白色的污秽,显得极其悲惨和狼狈。

  夏洛克看着撅起屁股趴伏在架子上的女庄园主叉开的双腿之间暴露出来的两
个饱受蹂躏的肉穴,被过度奸淫的肉穴和肛门已经无法合拢,红肿着的肉洞里不
停流淌出粘稠的精液,他满意地微笑起来。

  夏洛克转身走进马棚,很快牵着一匹矮脚马走了出来。

  这是一匹专门配种用的公马,它被夏洛克牵着出了马棚,不停从鼻孔喷着热
气,甩动着尾巴,显得十分兴奋。

  「安静、安静!宝贝,这条母狗很快就是你的了!你再忍耐一会!」

  夏洛克抚着公马的马鬃,指着他面前背对着他们被捆绑在架子上赤身裸体的
伯爵夫人说道。

  玛丽安娜那赤裸着的、充满了雌性的诱惑的丰满雪白的肉体显然令这匹发情
的公马兴奋不已!它尽管被熟悉马性的夏洛克牵着,但仍然不停嘶叫着。

  听到背后的声音,玛丽安娜拼命地转过头来。一看到被夏洛克牵着的公马,
可怜的女庄园主立刻明白了自己要遭到什么样的厄运,顿时绝望地尖叫起来!

  「不!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吧!它、它会弄死我的!不!!」

  玛丽安娜看到公马胯下那已经膨胀起来的阳具,足足有她的手臂粗细,长度
更是惊人!

  赤身裸体的伯爵夫人身边逐渐聚拢了一大群残忍地笑着的暴民,他们都在兴
奋地等着,等着看这个高贵美丽的贵妇人被一匹发情的公马残忍地奸淫!

  「不要!夏洛克,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声嘶力竭地哭叫着,她这次是真的要被吓死了。

  而被当着这些卑贱的暴民面前遭到畜生的奸污,这种巨大的羞耻更是几乎要
把伯爵夫人折磨疯了!

  「宝贝,你在忍耐一会!一会就好!」

  夏洛克不顾女庄园主凄惨的哀求,继续安慰着已经快发狂了的公马。

  「把那个小母狗带上来,让她亲眼看看她这个淫荡的母亲是怎么和一头牲畜
交配的!」

  很快几个男人抬着浑身一丝不挂的金发姑娘走出了人群。

  年轻姑娘现在的样子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要悲惨:玛莎浑身上下完全赤裸着,
健康丰满的身体上遍布被施暴后的伤痕;她的双手被分别和双脚捆在一起,两个
脚踝之间还捆着一根木棍,使金发女郎的双腿只能大大地张开着;她结实丰满的
屁股上有好几道血红的鞭痕,双腿和乳房上也布满瘀青的伤痕,显然不仅遭到了
奸污,更是曾经被残酷地毒打过。

  玛莎被两个男人抬到了玛丽安娜面前,粗暴地丢到了地上。年轻的金发姑娘
好象已经断了气一样地浑身软绵绵的,半睁着的眼睛空洞无神,只有丰满的胸膛
还在微微起伏着,证明这具惨不忍睹的肉体还活着。

  玛丽安娜看着她漂亮的女儿好象一条狗一样地撅着屁股,双肩和双腿着地地
跪伏在自己面前。刚刚被破身的金发女郎下身沾满了精液和血迹,肉穴可怕地红
肿外翻着;甚至就连玛莎那小小的肛门都已经成了一个沾满血污和精液、合不拢
的紫红的肉洞!

  伯爵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儿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惨状,再想想自己那可怕而羞
辱的遭遇,顿时伤心地号啕大哭起来!

  「夏洛克!你发发慈悲吧!饶过我们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吧!求求你,不要再
折磨我和玛莎了……」

  「可怜?臭婊子!你难道忘了你以前那种趾高气扬的劲头了吗?你当初骑在
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威风劲哪去了!你休想我这么轻易就饶了你们这狗母女!」
夏洛克带着仇恨凶恶地辱骂着女庄园主。

  「行了,宝贝!给我狠狠地干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吧!」

  夏洛克牵着公马来到玛丽安娜背后,放开手里的绳,让公马抬起前腿踏在架
子上,将公马胯下那可怕的大肉棒靠近女庄园主那毫无抵抗的赤裸下身。

  「不、不!不要……」

  玛丽安娜感到公马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就在自己脖子上面,而一根火热沉重的
肉棒已经搭在了自己光着的屁股上。

  她看到自己面前跪伏着的女儿麻木的眼睛中流露出的惊恐,顿时感到极大的
羞耻和绝望!她声嘶力竭地哀号着,拼命摇晃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不让公马的
阳具靠近自己的下身。

  「臭婊子!还不老实!」

  夏洛克见玛丽安娜竟然还敢反抗,顿时恼怒起来。他抡起手里沉重的马鞭,
狠狠抽向了伯爵夫人那拼命摇摆着的雪白的大屁股!

  「啊!!」伯爵夫人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号!

  她顿时感到自己被又粗又硬的马鞭狠狠抽打的臀部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这种疼痛是一向养尊处优的伯爵夫人从来想都想象不到的,她感到夏洛克的
鞭子又一次落在自己的屁股上,顿时惨号着瘫软下来。

  夏洛克见女庄园主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两条红肿流血的鞭痕,疯狂挣扎
的女人惨叫着停止了反抗,立刻狞笑起来。

  「臭婊子!果然是发贱,不被狠狠打一顿就不会听话!」

  他说着,用手扶着那躁动的公马粗大可怕的阳具,抵在了伯爵夫人红肿张开
着的肉穴上。

  显然是找到了面前这具散发着诱人的雌性味道的肉体的正确部位,那匹刚刚
还躁动不安的公马立刻嘶鸣一声,后腿猛地一蹬,将它那可怕的大肉棒重重地插
进了伯爵夫人的肉穴!

  「呜~~」!

  玛丽安娜猛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热乎乎的粗大无比的肉棒捅了进去!几
乎要插穿了自己的身体!她立刻扬起头,嘴里发出一种好象濒死的野兽一样凄惨
无比却又十分模糊的哀号!

  「不!不!」伯爵夫人总算能说出话来了,可是她的整个身体都激烈地痉挛
着失去了控制。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被全部塞满了,那公马不停抽动着的大阳具几乎要戳
进了她的子宫了,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和惊恐!

  那匹公马开始摇晃起来,在这个和它比起来是那么娇小柔弱的女人身体里抽
送着那根大得惊人的肉棒!

  玛丽安娜已经惊恐得说不出话了,只能从嘴里发出些谁也听不懂的沉闷的哀
号和呜咽。她感到自己好象一块被棍子穿起来的肉,只能随着屁股后面那牲畜的
奸淫而不停摇摆耸动着屁股来减轻肉体的痛苦。

  伴随着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惊恐的惨叫,周围的暴民中发出阵阵满足的喝彩
和欢呼!看到美丽高贵的伯爵夫人被一匹牲口残酷地奸淫着,所有人都感到了复
仇的满足。

  玛丽安娜此时已经顾不得羞耻和尊严了,她感到那个插进自己身体和大肉棒
抽动的同时还在一弹一弹的,将她那经过无数次残酷的轮奸而已经松弛了的阴道
竟然塞得满满得,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带给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她甚至已经
意识不到自己的女儿正在看着自己遭到牲畜奸污的惨状,开始不停摇摆起赤裸裸
的身体和雪白的大屁股来。

  她想逃避这种毫无人性的凌辱,可是每一次尝试都令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和身
体仿佛都要被生硬地撕裂开了,只有狼狈不堪地迎合起公马的奸淫来!

  被牲畜摧残折磨着的女庄园主凄惨地号哭着,鼻涕和眼泪糊满了她那张由于
惊吓和痛苦而扭曲起来的俏脸,两个赤裸着的雪白肥大的乳房在她的身体下激烈
的摇摆着,雪白浑圆的屁股中间是一根粗大无比的公马的阳具在抽插,整个场面
显得极其残酷和淫秽!

  「你们都看见了吗?这个贱人和牲畜倒是绝好的一对!」

  夏洛克大声说着,羞辱着正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摧残的伯爵夫人,但是玛丽安
娜已经注意不到他在说着什么了,她的全部精力都沉浸在痛苦和挣扎中。

  夏洛克走到玛丽安娜的身边,在她的身上捏了一下,发现这个女人整个身体
已经绷得紧紧的,显然肌肉都已经痉挛了,而被公马不停抽插奸污着的阴道口已
经开始流血了。

  他接着走向了跪伏在玛丽安娜对面,被自己母亲遭到公马奸淫的残酷场面吓
得浑身哆嗦的玛莎身边,看到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脸扭到一旁,闭着眼睛不住小声
抽泣着。

  夏洛克解开裤子,露出自己那乌黑粗大的阳具,走到金发女郎背后揪着她的
头发,使她抬起头直视着伯爵夫人被公马奸淫的场面。

  「好好看看吧!尊贵的小姐!你如果敢有那么一丁点地让我不满意,我就把
你也捆到那个架子上,像你的母狗母亲一样被公马狠操!」

  玛莎彻底被吓坏了,她使劲点着头,眼睛里不停地流着眼泪。

  「夹紧你的屁股!像婊子那样叫给我们听听!」

  夏洛克已经把他那丑陋的大肉棒插进了金发女郎还流血的肛门,使劲抽插了
起来。

  玛莎不敢有半点抗拒,她一边哭着竭力地摇晃着雪白结实的屁股,一边挣扎
着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被残忍的暴民夺走处女之身的姑娘此时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觉得被
残酷奸淫的肛门和直肠里火辣辣地疼痛,可是还要拼命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
令玛莎的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

  年轻姑娘尽管遭到了残酷的轮奸,可是刚刚还是处女的肉洞依然紧密,夏洛
克感到这个姑娘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而玛莎羞辱地夹紧屁股摇晃
着更令他舒适无比,很快就在金发女郎的屁股中射了出来。

  他从跪在地上的姑娘伤痕累累的屁股里抽出肉棒,接着走到玛莎面前:「好
好舔干净它!用嘴和舌头仔细地舔,懂吗?」

  夏洛克将自己沾满精液、血污和玛莎肛门内排泄物的残渣的肉棒塞进了年青
姑娘的嘴里。

  玛莎痛苦地皱着眉头,拼命点着头,用她可爱的小嘴吞住这根刚刚从自己肛
门里抽出来、带着恶心的腥臭和污秽的肉棒,屈辱地吮吸起来。她一边痛苦地吮
吸着,一边不停流着眼泪。

  「张开嘴,小母狗!」

  夏洛克将自己被玛莎舔干净、沾满了年青姑娘的唾液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嘴。
玛莎茫然地张开小嘴,嘴角流淌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忽然,她感到一股臊臭无比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自己嘴里!

  「哈哈哈!」

  夏洛克残忍地朝着跪在地上的姑娘的嘴里撒起尿来,看着尿液猛烈地喷射到
茫然不知所措的金发女郎张开的嘴里和脸上,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玛莎感到臊臭的尿液不停流进自己嘴里、流满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和赤裸的
身体,这种巨大的屈辱令她顿时号啕大哭起来!

  此时,那边被捆在架子上的伯爵夫人忽然发出一阵凄惨无比的悲鸣!

  「啊!!不!不!」

  玛丽安娜感到公马那根粗长可怕的阳具猛地戳进了自己阴道的最深处,接着
一股火热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了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牲畜的精液射进自己身体,
玛丽安娜惊恐得大声哀号起来。

  巨大的惊恐和羞辱使饱受蹂躏的伯爵夫人凄厉地惨叫了几声,终于精疲力竭
地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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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三)

  夜色中的艾克曼庄园依然喧闹,伯爵夫人的房子前点燃了好就堆篝火,那些
暴动了的农奴和贫民兴高采烈地围在篝火边。

  篝火中央的一片空地是狂欢的中心,这些造反了的暴民在这里尽情地饮酒做
乐,同时不忘用对待女人最残酷的手段凌辱着被他们俘虏了的伯爵夫人玛丽安娜
和她的女儿玛莎。

  曾经是这里的主人的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现在却彻底沦为了暴民的囚徒,被
粗暴地侮辱奸淫着。

  高贵美丽的伯爵夫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曾经是她用来处罚农奴的刑具现
在正被残酷地用在了她自己的身上:玛丽安娜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就
连破碎的衬裙和丝袜也被剥了下来;她那娇嫩的双脚赤裸着,沾满了泥土,一副
沉重粗糙的脚镣锁在了伯爵夫人纤细的脚踝上;她的头和双手被一面沉重的木枷
枷着,披头散发的样子就像一个等待处刑的死囚,一点也看不到了从前的高雅和
傲慢。

  狼狈不堪的伯爵夫人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黑人脚下,用被木枷枷着的双手
艰难地扶着那黑人胯下怒挺的阳具,用她那从前发号施令的小嘴努力地吮吸着,
屈辱地侍奉着她从前的农奴。

  而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现在和她的母亲一样,也被脚镣和木枷禁锢着,浑身
赤裸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被一个暴民按着她雪白而凄惨的屁股,从屁眼里狠狠
地奸淫着。

  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现在并排跪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狼狈而屈辱的样
子。

  但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此时已经彻底麻木了,只知道不停地用她们那美丽高
贵的肉体取悦着这些卑贱的暴民。

  那个从嘴里奸淫伯爵夫人的家伙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兴奋地抖了抖身体,
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了跪在地上的玛丽安娜。

  夏洛克接着走近玛丽安娜的身边,看着嘴角不停流淌出精液、脸上和胸前高
耸的双乳上糊满白色的污秽的女人。

  「母狗,做别人的奴隶的滋味还好吗?」

  玛丽安娜看着面前的黑人,迟钝地点着头,高傲的女庄园主已经被无休止的
残酷凌辱折磨得最后一点羞耻心都麻木了。

  「撅起屁股来!」

  玛丽安娜顺从地弯下腰趴伏在了地上,撅起了雪白肥厚的大屁股。

  夏洛克粗暴地将几根手指插进了伯爵夫人的肉穴,然后鄙夷地笑了起来。接
着抽出手指,又插进了她肥美的双臀之间的屁眼。

  被公马奸淫过的伯爵夫人的阴道已经松弛得轻易就能使夏洛克的手指插进,
而她那不知被多少人插过的屁眼的状况也差不多,只是一个红肿松弛、里面糊满
精液的肉洞而已。

  「臭婊子,看看你这两个松松垮垮的肉洞,简直让人倒胃口!」

  玛丽安娜听到夏洛克的辱骂,立刻羞辱得哭泣起来。

  「算了,继续用你的嘴巴来为我们服务吧!」

  夏洛克鄙夷地说着,走到一旁看着又一个男人上来,扶起跪在地上的伯爵夫
人,将肉棒塞进了玛丽安娜的嘴里继续奸淫起来。

  夏洛克站在一旁看着伯爵夫人母女被一个又一个暴民残酷地奸污玩弄着,他
的心里又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他已经不打算杀死这两个美丽的女人了,尽管玛丽安娜和玛莎已经被蹂躏奸
淫得不成人形,但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只要恢复过来就还是两个美艳绝伦的尤物。
她们充满了诱惑的美丽性感的肉体,即使在残酷的轮奸后依旧还是那么迷人!

  夏洛克决定让玛丽安娜和她的女儿活下去,他要不停地凌辱折磨这两个美丽
高贵的女人,直到把她们彻底摧残成最下贱堕落的娼妓!

     ***    ***    ***    ***

    「好了,你们这个臭娘们也给休息够了吧?」

  夏洛克带着几个塞赫人走到了马棚前。

  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玛莎现在好象两个真正的奴隶一样,被赤身裸体地捆绑
在马棚前的两根栓马的木桩上。

  两个女人都被戴上了沉重的脚镣,双手也被用对付不听话的奴隶的粗重手铐
铐在背后,脖子上被用一根铁链锁着,跪着栓在木桩上。

  被残忍地轮奸折磨了几乎一整天的两个贵族妇女现在的样子憔悴已极,她们
赤裸着的身体上遍布伤痕,披散着头发,光着的双脚和双腿上沾满了泥土,脸上
和下身糊满了干涸的精液,悲惨的样子甚至连最低贱的奴隶都不如。

  两个暴民解开栓在木桩上的铁链,然后牵着两个饱受蹂躏凌辱的女人,好象
牵着牲口一样粗鲁地将两个女人拖到了一个水塘边,用水将玛丽安娜和玛莎身上
的泥土和污秽洗净,然后带到夏洛克面前。

  「把这两个母狗牵着在庄园里展览一圈,然后带到晒场上等我。」

  夏洛克看着两个女人赤身裸体地戴着镣铐站在自己面前,她们那用水洗净了
污秽的身体上虽然伤痕累累,但依旧充满了成熟高贵的贵族妇女的迷人丰韵,只
是披头散发的样子和满脸的羞愧屈辱使伯爵夫人和玛莎显得十分难堪。

  「大家都出来看看,看看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样子!看看这两个臭婊子光
着屁股示众的样子啊!」

  一个塞赫人不停大声吆喝着,将庄园里所有的农奴和雇农都招呼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两个黑人用锁链牵着玛丽安娜和玛莎。

  两个女人拖着沉重的脚镣,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羞辱地抽泣着,在这些她
们昔日的农奴面前展示着她们那一丝不挂、饱受奸淫蹂躏的美丽肉体。

  围观的男人和女人用仇恨而激动的目光看着他们从前的女主人被像奴隶一样
残酷地对待,他们中曾经残忍地奸污过玛丽安娜和玛莎的家伙还大声地谈论着强
暴这两个女人的过程,不停地用最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着她们。

  当玛丽安娜和玛莎被带到晒场上时,夏洛克早已经在那里准备好了继续凌辱
她们的手段。

  晒场的空地上有一个结实的木架,木架的横梁上垂下了一副粗重的铁铐,这
是庄园主用来拷打不听话的农奴的刑具。

  夏洛克解下了玛丽安娜脖子上的铁链,然后命令两个塞赫人将伯爵夫人带到
了刑具下,打开了她双手上的手铐。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被两个暴民粗鲁地架着,将女庄园主的双手举过头顶,铐在了木架
顶上的那两个手铐上。

  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受到什么样的酷刑,恐惧和羞耻使她不停地大声求饶。

  「闭嘴!臭娘们,你难道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了?」

  夏洛克恶狠狠地说着,他接着命令两个黑人将玛莎也带到了刑具下。

  他们把年青姑娘的手铐打开,然后粗鲁地抓住不停哭泣求饶的金发女郎的双
手,将玛莎的双臂张开,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了木架横梁的两头。接着
夏洛克走了上来,他手里拿着两根结实的鱼线。

  他走到两个面对面、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被捆在木架上的女人身边,用手狠
狠地捏住了伯爵夫人赤裸着的肥大的乳房,将一根鱼线残忍地系在了她的一个乳
头的根部。

  「啊!不要……」乳头被用鱼线牢牢地系住,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阵剧痛从
敏感的乳房上传来,她立刻尖叫了起来。

  夏洛克狞笑着使劲拽着手里的鱼线,令乳头被捆住的女庄园主大声哀叫着,
赤裸的身体使劲朝前挺着,几乎和她的女儿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夏洛克接着将鱼线的另一头系在了玛莎的乳头上,然后他熟练地将另一根鱼
线的两头分别系在了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另外两个乳头上。

  「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两个乳头被鱼线系住,身体被迫紧贴在一起的女人一起痛苦地哭喊了起来,
她们赤裸的身体不停发抖,可连一下都不敢动,因为只要她们稍微一动,系在她
俩的乳头之间的鱼线就会残忍地勒紧,令她们苦不堪言!

  「母狗!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在这里鞭打过我?我今天就要你们这两个臭娘们
尝尝被鞭子抽打的滋味!」夏洛克恶狠狠地说着。

  「你们分成两队,分别用鞭子狠狠抽这两个臭婊子!但一人只许抽一鞭,知
道了吗?」

  夏洛克对周围聚拢过来的塞赫人大声说着,一百多个农奴已经自动地排成了
两队,打头的人被递给了一根足有手指粗细的皮鞭。

  夏洛克知道玛丽安娜和她的女儿这两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妇女是经不起皮鞭抽
打的,他不想这两个漂亮高贵的女俘虏被活活打死,所以命令那些仇恨的塞赫人
只能一人一鞭。

  「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求求你!!」

  玛丽安娜看到暴民手里那可怕的皮鞭,不等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就已经吓得魂
不附体了,她拼命地大声哭喊了起来!

  「臭娘们,还没抽到你身上就把你吓成这样!你发誓做我们塞赫人的奴隶,
最我们公用的娼妓!永远不许有半点的违背和反抗!」

  「我、我发誓!我做你们的奴隶、做你们的娼妓!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把什么羞耻与尊严都抛到了一边,她拼命哭喊着不住求饶。

  「贱货!不过我还是要狠狠鞭打你们这两个下贱的婊子一顿,让你们记得这
两条母狗有点记性!开始!」

  「不要、啊!」

  女庄园主绝望的哭叫立刻被皮鞭落在娇嫩的皮肉上发出的沉闷的声音打断,
玛丽安娜那雪白肥厚的屁股上顿时暴起长长一道血红的鞭痕,肥白的肉丘上的皮
肤立刻被撕裂了,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塞赫人的皮鞭也狠狠地抽在了玛莎雪白细腻的后背上,发
出一声皮开肉裂的闷响,惨遭酷刑的年青姑娘顿时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号!

  「啊!」

  两个遭到鞭打的女人立刻浑身激烈地抽搐起来,但她们这么一来立刻牵动了
栓在她俩乳头之间的鱼线,剧烈的疼痛从两个女人的胸前传来,双倍的疼痛使她
们立刻凄惨地哀号起来!

  「饶命啊!夏洛克、我、啊!」

  不等玛丽安娜的哀求出口,又是一记皮鞭落在赤身裸体的女庄园主雪白肥大
的屁股上!

  「啊!!饶了我吧……呜呜……」

  火辣辣的疼痛不停从屁股、后背和大腿上传来,玛丽安娜感觉自己好象被鞭
子剥了皮一样!但她再也不敢晃动和她的女儿被从乳头上栓在一起的上身,只能
不住激烈地摇摆着皮开肉裂的雪白屁股,不停地哭喊求饶。

  「我、我发誓做你们的奴隶……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已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她赤裸裸的肥白的屁股和后背上已经
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鱼网般纵横交错的可怕鞭痕遍布伯爵夫人雪白丰满的肉
体,令这个被镣铐禁锢在刑具上的美丽女人显的样子显得极其悲惨。

  夏洛克丝毫不顾两个不幸的女人凄惨的哭喊和哀求,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一个
又一个暴民走到两个被锁吊在刑具上的贵族妇女身后,用他们手里粗重的皮鞭狠
狠抽向她们赤裸的后背、屁股和大腿,看到美丽的肉体上遍布血红凸起的鞭痕,
左右摇摆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逐渐变成一个鲜血淋漓的肉团,他感到了一种血腥
的满足。

  排成两队的暴民刚刚走过了不到一半,两个被吊在刑具上的女人就已经被皮
鞭抽打得昏死了过去。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两具赤裸的肉体软绵绵地瘫软了下
来,只有皮鞭重重地落在她们的身体上时才微弱地抽搐几下,凄惨的哀号与哭叫
也彻底停止了。

  夏洛克见两个女人已经被拷打得失去了知觉,赶紧示意暴民们停止了下来。
他走到木架下,仔细看了看玛丽安娜和玛莎的状况。

  两个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她们赤裸着的美丽肉体已经被残酷的鞭打摧
残得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样子:雪白肥厚的屁股成了两个遍布鞭痕血污、惨不忍
睹的肉团;平坦细腻的后背和结实丰满的大腿血肉模糊,伤痕里渗出鲜血顺着小
腿一直流到了赤裸的双脚上;而两个女人被鱼线栓在一起的乳头则彻底被拉扯成
了两个肿胀紫红的肉块!

  「把她俩放下来,不要再打了!拿水把这两条母狗弄醒!」

  立刻有几个暴民走上来,解开玛丽安娜和玛莎被手铐和绳子禁锢在刑具上的
双手,打开她们双脚上的脚镣,将两个浑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女人放到了地上,
然后把系在她俩乳头之间的鱼线也解了下来。

  接着有人提来一桶冷水,泼在了两个女人赤裸的身上。

  「哦……」两个悲惨的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两个女人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打开,一苏醒过来立刻抱成一团哭泣起来。

  「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和玛莎吧……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折磨我
们了,呜呜……」

  玛丽安娜抱着和自己一样、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女儿,高贵的伯爵夫人最后
一点的自尊和骄傲也已经被残酷的鞭打剥光了,她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毫无羞
耻地裸露着身体,悲哀地哭泣哀求起来。

  「好吧,贱货!」

  夏洛克残酷地用手狠狠捏了一下伯爵夫人那赤裸的丰满胸膛,这个惨遭酷刑
拷打的他从前的女主人那成熟迷人的肉体已经开始令他着迷。

  「母狗,过来!替我解开裤子,用你的嘴巴好好替我服务!」

  夏洛克走到旁边的空地上躺了下来,玛丽安娜羞辱万分地站了起来,摇晃着
她那被鞭子抽打得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走到了夏洛克面前。

  她悲哀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周围那些暴民那种鄙视和邪恶的笑容,用颤抖
的双手解开了面前这个无耻的农奴的裤子,然后驯服地跪在夏洛克分开的双腿之
间,掏出他那根乌黑粗大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母狗,睁开眼睛!」夏洛克见满面羞辱的伯爵夫人闭着眼睛吮吸自己的阳
具,立刻感到有些不爽。

  屈辱的女庄园主只得睁开眼睛,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不停吮吸着夏
洛克那膨胀了阳具。

  粗大的肉棒塞满了玛丽安娜的小嘴,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打湿了她
的脖子和疼痛着的双乳,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羞愧。

  「不要……」

  听见背后玛莎微弱的哀求,玛丽安娜艰难地含着嘴里的肉棒回过头来。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又被吊在了刑架上,只是这一次没有被皮鞭抽打,而是被
两个暴民一前一后地从小穴和肛门里奸淫起来。

  看到羞耻地抽泣呻吟着的玛莎被两个粗壮的家伙奸污着,金发女郎遍布鞭痕
红肿起来的屁股之间被一根乌黑的肉棒残酷抽插着,玛丽安娜顿时感到了一种彻
底的绝望和放弃。

  「贱人,站起来!我要干你这臭婊子的屁眼!」

  玛丽安娜赶紧吐出嘴里那根沾满自己的唾液的肉棒,双手捂住自己赤裸的胸
膛,浑身哆嗦着站了起来,转过身体背对着夏洛克。

  「臭娘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扒开你那个下贱的大屁股,坐上来!」

  夏洛克盯着伯爵夫人那饱受鞭打的丰满浑圆的屁股。

  玛丽安娜身上的鞭痕已经停止流血,她丰满白嫩的屁股现在布满了道道紫红
肿起的鞭痕,使她那本来就十分丰满的屁股越发红肿胀大起来。

  玛丽安娜只有再次闭上眼睛,羞耻地用自己的双手扒开自己还火辣辣疼痛着
的屁股,将自己的肛门对准躺在地上的夏洛克胯下那根沾满了她的口水的粗大肉
棒,慢慢坐了下去。

  「啊……」

  自己疼痛着的屁股里被插进一根火热的肉棒,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种难以启
齿的充实和解脱感,她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般的呻吟,接着用手扶着自己
红肿的屁股,坐在夏洛克的肉棒上主动地扭动摇摆起来。

  不知为什么,玛丽安娜现在竟然已经感觉不到那种被奸污蹂躏的羞耻感了。
肛门里被夏洛克粗大的肉棒插入塞满,反而使她感到一种解脱。

  那根坚硬、粗大的肉棒插在女庄园主受伤疼痛的屁股里,磨擦着她娇嫩的直
肠,令她感到一种火热的充实感,这种羞愧的感觉好象麻醉剂一样迅速冲淡了玛
丽安娜肉体上的疼痛,使她沉沦进了肉欲的深渊里。

  「啊……哦……」

  玛丽安娜不停地用力摇摆着屁股和腰肢,拼命地用自己的屁股夹紧插进自己
肛门里的肉棒,嘴里发出妩媚淫荡的呻吟。她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泪水,为自己的
堕落和放荡感到羞愧。

  但是悲惨的女庄园主发现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饱受蹂躏的肉体竟
然已经开始喜欢这种被奸污的感觉!

  「不、啊……」

  玛丽安娜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么,她感到有一股热流喷溅进自己的屁股,立
刻发出哭泣般妖冶的呻吟。

  美丽的女庄园主仿佛不满足一样,摇摆着她红肿肥大的屁股转身跪在了夏洛
克面前,白浊的精液顺着她双臀间没有闭合的肉洞流淌出来。

  玛丽安娜用手握住夏洛克的肉棒,吞进嘴里不停地吮吸起来,拼命地将上面
沾着的精液吃进嘴里。

  夏洛克看着面前这个好象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舔净自己肉棒上最后一滴精液的
女人,她那两个肥硕的大乳房挂在胸前晃荡着,撅起的大屁股上遍布紫红肿胀的
鞭痕,嘴里还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征服者的自豪:这个女人曾经主宰了自己的命运,是那么
地高不可攀,现在却彻底沦落成了自己的娼妓,可以随意地摆布玩弄。

  「把这条母狗拉起来,你们把她弄到那边随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们的伯爵
夫人喂饱啊。」

  立刻有人拉起了还跪在地上呜咽呻吟着的玛丽安娜,把她拖到了一边。

  「把这骚货捆起来干吧!」

  几个家伙把玛丽安娜拖到一旁,命令女庄园主撅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跪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来……」玛丽安娜微弱地呻吟着,尽管她现在已经彻
底放弃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体里要被插进男人的阳具还有一种渴望,但她还
是觉得被捆绑起来玩弄有些难堪。

  尽管玛丽安娜这么说着,还是不等那几个家伙动手,就主动地分开双腿,驯
服地低下头把双手背到了背后,红肿的屁股还妖冶地扭动了几下。

  「妈的,没想到这位伯爵夫人这么淫荡下贱!」

  几个家伙骂着,拿来绳子将玛丽安娜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背后,然后一个家伙
跪下来,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狠狠插进了伯爵夫人还流淌着夏洛克的精液的肛门。

  「喔……」

  粗大的肉棒插进被精液彻底润滑了的肛门,从玛丽安娜那肿大的浑圆双臀之
间发出低沉的「噗嗤」一声,女庄园主立刻摇晃着赤裸着的身体,嘴里发出迷人
的呻吟。

  「淫荡的母狗!」

  暴民骂着,在跪伏在地上的玛丽安娜的屁眼里狠命地抽插起来,一边狠狠地
奸淫着被捆绑起来的女人,一边还用粗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着伯爵夫人撅着的
伤痕累累的雪白屁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坚硬粗大的肉棒磨擦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肛肉,使伯爵夫人感到自己的屁股里
面好象火烧一样,这种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到玛丽安娜全身,仿佛要把她融化了
一样,连受伤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玛丽安娜浑身瘫软着跪伏在地上,一边忍受着背后的男人施暴般残酷地奸淫
虐待,一边歪着头,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织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妩媚的
哀叫和呻吟。

  「哦、不……」

  玛丽安娜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女人微弱凄惨的呻吟,她睁开眼睛立刻看见
了她的女儿玛莎。

  年轻的金发女郎此刻和她的母亲一样,双手被捆在背后,和玛丽安娜并排撅
着遍布伤痕的丰满屁股跪伏在地上。在玛莎的背后,同样有一个暴民狠狠地捏着
金发女郎雪白结实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粗暴地奸淫着。

  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阵羞耻,脸上顿时发烧起来。

  自己竟然和女儿一起赤身裸体地并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贱的暴民残
酷地奸污凌辱!刚刚被暴民残忍地夺走处女之身的玛莎在被暴民奸淫时还在羞耻
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经彻底沦落成了暴民的泄欲工具,当着女儿的面
前就做出这么淫荡的表现!

  玛丽安娜立刻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玛莎眼睛里的那种绝望和茫然。

  她想挣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于了暴民那粗大肉棒的野蛮奸淫之下,再次
摇摆着屁股好象娼妓一样地迎合哀叫了起来……

     ***    ***    ***    ***

    「夏洛克,我们的军队没有继续朝这里前进,而是转向北边去了。」

  一个塞赫人朝夏洛克汇报着他侦察来的叛乱军的行踪。

  「妈的,这么说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军肯定
又会厚着脸皮追回来的!」夏洛克忿忿地骂着,站了起来。

  这些暴乱的塞赫人尽管有夏洛克领头,但显然仍是一群乌合之众。

  既然反叛军没有继续朝伯爵夫人的领地前进,那他们也只有放弃这里了,因
为这些政府军尽管懦弱怕死,但对付这一百来个暴乱的农奴还是绰绰有余。

  「臭婊子!你竖着耳朵听什么听?」夏洛克忽然扭头朝跪在一边的玛丽安娜
怒吼起来。

  玛丽安娜现在的样子已经和一个彻头彻尾的娼妓没什么区别了:高贵美艳的
伯爵夫人现在穿着一条裸肩的晚礼服式样的裙子,但是胸口处被撕开了长长的一
道口子,几乎一直到了腰上,使她那雪白肥硕而又弹性十足的双乳完全裸露在了
衣服外面;长裙的下摆被撕掉了长长的一截,使裙子只能勉强遮盖住伯爵夫人那
肥大丰满的屁股,而雪白肉感的大腿就全部裸露在了裙子外面。

  女庄园主此时正弯着腰、叉开双腿站在地上,这样一来被撕短的裙子就褪了
上去,从背后就可以清楚地看见玛丽安娜裙子下面那没有穿内裤的赤裸的下身和
屁股。

  她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过的伤痕已经快愈合了,但雪白丰满的屁股依然悲惨
地红肿着;她的双脚赤裸着,雪白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
同样被一副粗重的铁镣锁在身前。

  玛丽安娜的脸上被化上了浓妆,劣质的唇膏将她性感的嘴唇涂成了令人恶心
的血红色,而一根乌黑丑陋的大肉棒此时正插进伯爵夫人娇艳却难堪的双唇间,
在残忍地抽送奸淫着她的嘴巴。

  正用戴着铁镣的双手捧着那丑陋的肉棒,放在自己嘴里吮吸着的伯爵夫人听
见了夏洛克和那塞赫人刚才的谈话,她立刻略微停顿了一下吮吸的动作,微微扭
过头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塞赫人的话令伯爵夫人本来已经一片死灰的心里顿时又升起了希望!

  这些天来被暴乱的农奴不停奸淫、蹂躏和折磨的玛丽安娜已经彻底绝望了,
她几乎是在不停地性交和被强暴中渡过着每一天,就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如果不是夏洛克见这个女人实在被奸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许再碰玛
丽安娜已经被干得红肿出血的肉穴和屁眼,玛丽安娜几乎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
现在。

  但即使如此,这些怀着复仇的怒火的塞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种残酷的花样来虐
待折磨玛丽安娜,包括将她赤身裸体地捆绑成各种姿势羞辱漫骂、强迫她光着身
子在地上边爬边学狗叫、给伯爵夫人戴上镣铐和木枷在庄园里示众,而像现在这
样只是强迫玛丽安娜为他们口交已经是最仁慈的一种了。

  玛丽安娜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好象娼妓或囚犯一样被残酷地折磨虐待,即使
是在暴民面前裸露身体做着各种淫荡的举动也不会有什么羞耻的感觉。

  但那个塞赫人的话却令她隐约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们的军队来到这里……该死的塞赫人,最好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
不、我要亲手把夏洛克那个杂种吊死!」

  玛丽安娜甚至已经有些兴奋了起来。

  「母狗!好好当你的婊子吧!哼,别以为我会把你留在这里!我们撤离时一
定会把你、还有你那个母狗女儿一起带走的!」

  夏洛克恶狠狠地用手伸进玛丽安娜的裙子里,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捏着骂
道。

  「呜呜……」

  屁股上被捏着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伯爵夫人又拽回了残酷的现实,她含着
肉棒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赶紧继续用手捧着面前那塞赫人的肉棒继续像
下贱的妓女一样卖力地吮吸起来。


                              (四)

  「快走,臭婊子!别磨磨蹭蹭的!」

  一个骑在马上的塞赫人凶狠地骂着,用手里的鞭子抽打着在地上徒步走着的
玛丽安娜。

  「唉呦……」

  被鞭子抽在后背上的伯爵夫人大声呻吟起来,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上。

  玛丽安娜现在被那些匆忙逃离的一大队塞赫人挟裹在队伍里,被鞭子驱赶着
狼狈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她上身穿着一件粗布的衬衣,没戴乳罩的两个大乳房将衬衣撑得鼓鼓的,随
着脚步不停颠簸跳动着;玛丽安娜的下身穿着一条同样粗陋的布裙子,雪白的双
腿裸露在裙子下面,光着双脚穿着一双农奴穿的木鞋,蓬头垢面的样子好象一个
邋遢的农妇。

  伯爵夫人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身前,被一个徒步的塞赫人牵在手里,粗鲁地
拉扯着她疾步前行。娇生惯养的伯爵夫人的双脚已经被粗糙的木鞋磨破了,使她
一边走着一边痛苦地呻吟。

  在玛丽安娜前面,她的女儿玛莎也穿着和她同样简陋的粗布衣服,同样被捆
着双手由一个暴民牵着,随着大队人马没命地逃窜。

  玛丽安娜现在心里绝望极了,她知道这些暴乱的贱民要把自己和玛莎带到叛
乱军那里去。她可以想象出自己这样的贵族妇女在叛贼的军营中会受到什么样的
对待——做那些粗鲁、没教养的叛贼发泄的工具。

  「不好了!夏洛克!前面有军队!」

  暴民的队伍最前方传来一阵惊慌的叫喊!

  玛丽安娜立刻感到振奋了起来,她抬起头朝前面看去:只见前方迎面来了一
支队伍,从衣着上看是政府军!

  「妈的,怎么碰上了这些杂种!」夏洛克恶狠狠地咒骂起来。

  那支队伍尽管队形散乱,但人数却比这支逃跑的暴民队伍多了很多。

  尽管是从前线溃退下来的败军,但他们的手里都有火枪,比起这些只有镰刀
和长矛的塞赫人要强了不知多少倍!

  那支军队也注意到了这些乱成一团的暴民,立刻呐喊着,漫山遍野地扑了上
来,边前进边开枪,火枪声立刻连成一片。

  「快散开,朝山上跑!」

  夏洛克高声喊叫着,自己先跳下马钻进了树林。

  「快跑,母狗!……」

  那牵着伯爵夫人的塞赫人使劲拽着已经停下不走了的玛丽安娜,想将这个美
丽的女俘虏也拽进树林。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立刻被一枪击中后脑,顿时瘫倒在了玛丽安娜面前。

  玛丽安娜趁机钻进了路边的草丛,趴了下来。

  「玛莎?」

  她忽然想起了女儿,转头朝那些没命地钻进树林逃窜的暴民看了过去,只见
玛莎被一个黑人扛在了肩膀上不停哭叫着,转眼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玛莎!」

  玛丽安娜痛苦地尖叫了起来,可她不敢站起来,生怕被流弹击中或再被暴民
抓走。

  转眼间,夏洛克率领着的这支队伍就死的死、逃的逃,一个都不剩了,山路
上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丢了一地的衣物包裹。

  「检查一下,有没有活的?有就补上一枪!东西可不要剩下,都拣起来!」

  玛丽安娜听见那支败军的指挥官在指挥士兵打扫战场,立刻激动地从藏身的
草丛里站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感觉死里逃生的伯爵夫人冲着那些政府军拼命叫着。

  「上尉,这里有一个女人!」

  打扫战场的士兵看见玛丽安娜,立刻朝前面喊了起来。

  一个骑马的军官来到伯爵夫人面前,这个身材瘦高、长着鹰沟鼻子的家伙仔
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粗布衣裙、蓬头垢面的女人。虽然衣着邋遢,但伯爵夫人
憔悴却美丽的脸上又恢复了从前的那种自信和骄傲,丰满的身体在粗布衣裙下依
旧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

  「我是玛丽安娜。艾克曼伯爵夫人,刚才那些家伙是我庄园里暴乱的贱民,
我是被他们抓来的……」玛丽安娜忙不迭地说着。

  「别说了!」

  那上尉粗鲁地打断了伯爵夫人的话,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玛丽安娜粗布衬
衣半敞着的领口下露出的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和被丰满巨大的双乳撑得鼓鼓的
胸膛。

  「把这个女人带走,扎下营地再好好审问!」上尉说道。

  「审问?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是被他们抓来的!你看,他们还把我的手捆
上了……」玛丽安娜有些愤怒地叫着,抬起自己被捆着的双手让那上尉看。

  士兵根本不管伯爵夫人的辩解,粗鲁地拽着捆绑她双手的绳索,将不停高声
喊叫的玛丽安娜丢上了马背。

     ***    ***    ***    ***

    「把那个叛贼的女人的带上来!」上尉坐在帐篷里命令士兵道。

  很快,双手还被捆着的玛丽安娜被两个士兵推搡进来。

  「你们快给我松开绳子,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你们知道吗?」

  没想到这些政府军士兵竟敢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玛丽安娜感到十分愤怒和
委屈。她盯着坐在椅子上的上尉,傲慢地扬着头说着。

  那上尉一直阴沉着脸盯着面前的女人。

  玛丽安娜尽管穿着粗布衣裙、头发披散着,显得邋遢和狼狈。但她的眉宇间
却显示出一种普通农妇没有的高贵和傲慢,露出在粗布衣裙外的肌肤雪白细腻,
丰满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线更是令他垂涎不已。

  由于打仗的原因,已经好久没有碰女人的上尉和那些士兵都用贪婪的眼神看
着这个和暴民在一起的女人,伯爵夫人那粗布衣裙下的成熟诱人的肉体几乎使他
们失去了控制。

  不过玛丽安娜倒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家伙异样的目光,因为她相信这些政府
军士兵在听了自己的解释后,一定会给予自己这个高贵的伯爵夫人与身份相符的
对待的。

  那上尉心里已经开始相信玛丽安娜的辩解,他知道一个农妇是不会有玛丽安
娜这样娇嫩的肌肤和高贵的气质的。但他又实在垂涎面前这个女人美妙的肉体,
可侵犯一名高贵的贵族妇女是一个可怕的罪名。

  他想了一会,终于想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你这个叛贼的家属!竟然敢这么傲慢地和一名军官说话?来人,给我教训
教训这个贱货!」上尉突然凶狠地骂了起来。

  「你、你竟敢诬陷我?啊!唉呦……」

  见那上尉竟然诬陷自己是叛军的家属,玛丽安娜立刻又急又怒。

  她刚想威胁那上尉,就被一名士兵扯着头发,狠狠地抽了两记耳光!

  伯爵夫人立刻被耳光抽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大声惨叫起
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我不是叛军的家属……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待
我!」玛丽安娜拼命喊叫着。

  「臭婊子,还敢狡辩?我明明看见你和那些叛贼在一起!」

  「不是!你、你、你这个没身份、没教养的混蛋!我要控告你!」伯爵夫人
气急败坏地尖声叫骂。

  「哼?好一个泼辣的贱货!竟然还想威胁我!我要让你好好知道知道这里谁
说了算!」

  上尉也恼羞成怒地喊了起来,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目露凶光地走向了玛丽
安娜。

  上尉的军队被叛军打得落荒而逃,正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现在又被玛
丽安娜骂了一顿,顿时决定将一肚子怒气发泄到这个美貌丰满、气质高贵的女人
身上。

  他现在已经真的把玛丽安娜看成了叛军的家属,而不是只想给自己玩弄这个
美丽的女人找个借口。

  「你这条乱叫乱骂的母狗,我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上尉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一块一寸多宽、一尺来长的木板。

  「你、你这个混蛋想干什么?不、你没权力对一位伯爵夫人动刑!我要向你
的上司控告你……」

  玛丽安娜看见上尉那恶狠狠的样子,不禁害怕起来。

  「臭婊子,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有没有权力了!」

  上尉狞笑着,抡起手里的木板狠狠抽向了玛丽安娜的脸颊!

  「啊!不、不!啊!」

  木板狠狠抽在玛丽安娜的脸上,被两个士兵按住肩膀的伯爵夫人立刻尖声惨
叫起来!

  上尉抡起木板,不停地狠狠抽打着伯爵夫人的脸颊和嘴巴!

  他感到如此残酷地毒打一个漂亮女人是一种巨大的快乐,看着不停惨叫着的
伯爵夫人嘴角流淌着鲜血,两边的脸颊和嘴唇被抽打得红肿起来,上尉不禁愉快
地笑了起来。

  「不……呜……你、呜呜、你不能打我……」

  玛丽安娜不停喊叫着,她感到自己的脸颊和嘴唇已经疼痛得麻木起来,嘴里
充满了鲜血,牙齿好象都被打得松动了。她拼命哀号哭喊着,肿胀的嘴巴连话都
说不清楚了。

  上尉打了一会,看到玛丽安娜已经不再叫骂,只是不停哭叫;她的嘴唇和脸
颊被抽打得可怕地肿胀起来,满嘴是血,样子惨不忍睹,于是停了下来。

  「贱人,现在还敢不敢乱骂了?」上尉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盯着她被抽打
得成了紫红色、肿胀不堪的脸说道。

  「唔、唔……不、不敢……」玛丽安娜感到自己满嘴是血,几乎已无法呼吸
了,肿胀的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困难地呜咽着。

  「哼!贱货!那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冒充什么伯爵夫人?」

  「我、唔、我就是,艾克曼、唔、伯爵夫人……」

  伯爵夫人尽管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是血,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和叛军有什么
关系。她一边呜咽着不停辩解,一边在心里恨恨地咒骂这个该死的上尉。

  「呸!」上尉狠狠啐了一口。

  他突然把手伸进玛丽安娜的裙子,立刻发现这个女人裙子下面竟然什么都没
有,整个丰满肉感的下身竟然是赤裸的!

  「哈哈!臭婊子,还敢嘴硬!你这个骚货裙子里面什么都不穿,肯定是一个
不要脸的娼妇!还敢自称是什么伯爵夫人?我看你就是一个和叛贼勾搭在一起的
婊子!」

  上尉兴奋地高喊着,他感到自己终于找到了一点证明这个女人是叛贼的女人
的证据。

  「不是……呜呜……」玛丽安娜羞怒地尖叫着,可被打得红肿的嘴巴焦急之
中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咽。

  「来人,把这个臭娘们吊起来!我要好好审问审问这个叛军的娼妇!」

  上尉不停搓着手,能够名正言顺地拷打一个像玛丽安娜这样气质高贵的美丽
女人令他兴奋不已。

  几个士兵捉住不停叫喊辩解的伯爵夫人的手脚,将她拖到了帐篷外边。

  帐篷外的空地上早就按照上尉的计划支起了一个高高的木架,士兵将玛丽安
娜拖到木架下,将她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举过头顶,吊在了木架上。然后使劲向上
拽着绳子,直到玛丽安娜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再扒掉她脚上的鞋子,将伯爵
夫人赤裸的双脚用绳子牢牢捆在一起,将她的身体成一个「1」字形地吊在了木
架上。

  「不、不……你们、唔、不能……」

  玛丽安娜全身的重量全落在了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顿时感到手腕被勒得疼
痛起来。

  她再次被吊起来,心里的恐惧甚至比当初被夏洛克那些暴民吊在庄园里毒打
还要大!玛丽安娜不停扭动着身体大声抗议辩解着。

  「哗!」一大桶冷水按照上尉的吩咐,兜头泼在了被吊起来的伯爵夫人的身
上!

  被冷水浇到身上的伯爵夫人立刻不再叫喊了,她被吊起来、湿透了的身体不
住地哆嗦起来。

  玛丽安娜身上的衣裙被冷水浇透,立刻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将伯爵夫人那
美妙的身体曲线彻底暴露出来。

  湿透的衬衣紧紧贴在身上,轻易地就能看出女人那两个巨大丰满的乳房的形
状,甚至连那两个骄傲地挺立着的深红色的乳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紧贴在大
腿和屁股上的裙子,更是将伯爵夫人那肉感结实的屁股丰满的形状暴露得清清楚
楚!

  上尉盯着这个浑身被水淋湿、几乎与赤裸无异的女人被吊在木架上,被毒打
得肿胀瘀血的嘴里不住呜咽呻吟着,被捆在一起的赤裸的双脚凄惨地乱晃着,立
刻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惊人地膨胀起来。

  但是他不急于干这个成熟美艳的妇人,这块到嘴边的肥肉他要慢慢地仔细享
受。他命令士兵将玛丽安娜浑身浇湿,不过是为了用皮带拷打起这个女人来更加
痛快而已。

  「你这个婊子如果识相,就赶快招认出你和那些叛贼都干了些什么!否则,
嘿嘿……」

  上尉已经将一条宽宽的皮带拎在了手里,他盯着玛丽安娜那湿透的裙子下面
隐约暴露出的双腿间那片浓密的森林,阴险地笑了起来。

  「你、你胡说……啊……我是、伯爵夫人,不是什么婊子!」

  玛丽安娜感到承受着全身重量的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得好象断掉了一样,豆大
的汗珠顺着鼻尖渗了出来。她痛苦地呻吟着,羞愤地大声抗议。

  「看来不让你多吃点苦头,你这个贱货是不会痛痛快快地招认!」

  上尉狞笑着,这个女人倔强和傲慢的态度令他十分满意。他抡起皮带,朝着
玛丽安娜丰满娇嫩的大腿重重地抽了下来!

  「啊——不!」玛丽安娜立刻感到大腿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被水淋湿的肌肤遭到皮带无情地抽打,立刻暴起宽宽一道紫红的鞭痕!玛丽
安娜顿时发出凄厉无比地惨号!

  上尉满意地看着被拷打的女人哭泣哀号起来,他继续抡起皮带抽向玛丽安娜
的大腿,直到伯爵夫人湿透的裙子下裸露出的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被紫红肿胀
的鞭痕几乎盖满了,才停了下来。

  他接着走到被吊着的女人背后,抡起皮带朝着玛丽安娜的后背抽了下去!

  皮带落在被冷水湿透、紧贴在伯爵夫人后背上的衬衣上,顿时将那件粗布衬
衣撕裂了长长一个裂口,女人从被皮带撕裂的衣服里裸露出的雪白细腻的后背上
立刻出现一道紫红的鞭痕!

  「啊!!」玛丽安娜再次大声哀号起来,痛苦的泪水迅速流满了被毒打得红
肿瘀血的脸上。

  上尉不停地挥舞皮带,仔细而残忍地拷打着玛丽安娜,直到她背后的衣服已
经被抽打得彻底破碎成了一条一条,雪白光滑的后背布满可怕的鞭痕为止。

  「现在肯招认了吗?」上尉看着不停哭叫呻吟着的玛丽安娜问道。

  「不……」

  玛丽安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坚强,她看到自己结实丰满的双腿上那些
纵横交错的鞭痕,感到极大的痛苦和屈辱。没想到自己从夏洛克那些残暴的家伙
手里逃出来,又遭到这些政府军士兵的摧残和拷打,玛丽安娜现在简直绝望愤怒
极了。

  玛丽安娜现在被这上尉吊起来拷打逼供的心情和痛苦,与当初被夏洛克扒光
衣服、赤身裸体地吊在庄园里被暴民鞭打时完全不同。

  伯爵夫人在痛苦和羞辱之外,更多地感到的是愤怒和委屈。

  她已经大概能猜出这个上尉为什么要逼自己承认是叛军的家属——一定是为
凌辱奸淫自己找一个借口!玛丽安娜宁肯自己被活活打死,也不愿再像一个下贱
的娼妓那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去取悦这些可恨的家伙。

  上尉现在自己都感到有些累了,他急需用这个美丽的妇人那成熟丰满的肉体
来放松一下。

  「这么说,你是肯招认了?贱货!」上尉忽然奸诈地笑了起来。

  「什么?」玛丽安娜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她惊恐地睁大了已经哭得红
肿起来的眼睛。

  「你们都听见这个女人的话了吧?她已经招认她是一个和叛贼狼狈为奸、最
下贱无耻的婊子了!」上尉转身冲着围在周围的那些士兵们喊了起来。

  围在被吊在木架上、无助而悲惨地遭到拷打的女人身边的那些士兵听见上尉
的话,立刻会意地哄笑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被这个上尉无耻而卑鄙的手段震惊了!他竟然就这么近乎无赖
地诬陷自己为叛军的娼妓!玛丽安娜愤怒惊慌得浑身不听发抖,嘴唇抽搐着几乎
说不出话来。

  「文书!把这个婊子的供状拿来!」

  立刻有一个家伙走出人群,手里拿着一份当然是已经准备好的、玛丽安娜的
所谓「供状」。

  「不!你们这些卑鄙的杂种!你们怎么敢这么诬陷一位伯爵夫人!」

  玛丽安娜终于忍不住尖叫怒骂起来,她现在甚至都感觉不到被残酷鞭打的后
背和大腿的疼痛,只觉得无比地气愤和惊慌。

  上尉奸笑着踮起脚,抓住玛丽安娜被捆着吊起来的一只手,将她的手指上沾
上印泥,使劲地在那张所谓「供状」上按下了手印。

  「哈哈哈!臭婊子,你现在终于知道和我作对是多么地可笑和徒劳了吧?」
上尉将那张「供状」交给文书,得意地笑了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气愤得快昏死过去了,她没想到这些政府军竟然也是这么地无
耻和卑鄙,甚至比暴民还要可恨!她浑身哆嗦着不停地胡乱叫骂起来。

  「把这条母狗的嘴巴勒起来,既然她已经招认了就不必再听她这么乱叫乱喊
了!」

  立刻有士兵走上来,捏住玛丽安娜瘀血红肿的脸颊,将一根两端系着布条的
粗粗的坚硬树枝嵌进了她的嘴里,让她用牙齿咬着树枝,接着将布条使劲地系在
了玛丽安娜的脑后。

  「呜呜……咯、咯、呜……」

  嘴里被迫咬着树枝的玛丽安娜绝望地不停哀号尖叫起来,可发出的只能是一
些她自己都听不明白的含糊的呜咽。

  「再把这个叛贼的娼妓的脚解开,给这个贱货换个姿势!」

  上尉指挥着士兵解开玛丽安娜被捆着的双脚,接着在她的双腿膝盖上方牢牢
地捆上了几道绳子,然后使劲地将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成一个「M」的形状,将
捆绑住她的大腿的绳子系在了木架顶端。这样,玛丽安娜就只能大大地张开着双
脚,双腿和双手同时被捆住吊在了木架上。

  尽管这样一来她的手腕感到轻松不少,可是这样分开双腿的难堪姿势却带给
伯爵夫人更难以忍受的羞耻和痛苦。

  上尉看着这个被以一种最难堪羞辱的姿势吊起来的女人,两条雪白浑圆的小
腿悬在空中凄惨地摇晃着,嘴里被一根粗糙结实的树枝勒住,满脸羞辱愤怒地呜
咽着,被水淋湿且破碎的衣裙将伯爵夫人那美妙丰满的肉体曲线彻底暴露出来!

  上尉走到玛丽安娜面前,欣赏了一会她那被毒打得瘀血肿胀的脸颊和嘴唇悲
惨的样子,接着粗鲁地掀起了她被水湿透贴在身上的裙子。

  「哈哈!我就说这个臭娘们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他看到伯爵夫人那遭到暴民过度地奸淫摧残的肉穴已经成了一种悲惨的紫红
色,肿胀的肉唇几乎已经无法合拢,暴露出里面那娇嫩却被糟蹋得红肿不堪的肉
穴,立刻欣喜地狂叫起来。

  他接着走到玛丽安娜的背后,粗暴地扒开伯爵夫人那雪白肥厚的双臀,看到
这个女人屁股后面那小小的肛门竟然也成了一个紫红色、微微张开着的幽深悲惨
的肉洞!

  「贱货!竟然连你的屁眼也出卖给了那些叛贼!」

  上尉无耻的辱骂令已经羞辱万分的玛丽安娜越发不堪,她痛苦地哭泣起来,
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含糊悲哀的呜咽,不停摇晃着被捆住双腿和双手吊起来的
身体,挣扎着不让这个禽兽般的军官看到自己饱受蹂躏的下身。

  「呸!臭婊子,还知道害羞?你看你这两个松松垮垮的烂穴,简直让人倒胃
口!」

  上尉粗鲁地用手指插进玛丽安娜的肉穴和屁眼里扣挖了一会骂道,尽管这么
说,伯爵夫人那美丽丰满的肉体和两个悲惨却依旧迷人的肉穴还是令他感到自己
几乎要失去了控制。

  上尉伸出手,突然粗暴地撕开了玛丽安娜的衬衣,将她的衬衣从领口几乎一
直到腰间的长长的裂口。

  「呜呜……」玛丽安娜感到自己那两个丰满无比的硕乳立刻失去了束缚,沉
重地裸露了出来,顿时羞愤交加地呻吟起来。

  「啊!这娘们的奶子倒真是够肥够美的!」上尉盯着伯爵夫人从被撕开的衬
衣里裸露出来的双乳惊叹起来。

  玛丽安娜的两个雪白丰满的大乳房好象两个巨大的肉团挂在雪白的胸膛上,
弹性十足的双乳上的两个暗红色的乳头由于冷水的作用,已经惊人地膨胀变硬起
来。

  「有多少人玩过你这两个大奶子呀?」上尉贪婪地伸出手,抓住玛丽安娜胸
前那两个傲人地挺立着的雪白肥嫩的乳房使劲揉了起来,一边用手指搓弄着两个
柔嫩涨大的乳头,一边无耻地盘问着她。

  玛丽安娜几乎要羞辱得昏迷了过去,她感到被粗暴玩弄着的乳房和乳头上一
阵阵酥痒不堪地疼痛,当初在庄园里被无数暴民残酷地玩弄轮奸的可怕记忆立刻
又浮现出来,她顿时惊慌得浑身发抖,不住地呜咽哀鸣起来。

  上尉不停地玩弄着玛丽安娜那肥美丰满的双乳,玛丽安娜迅速感到自己的脸
上火烧一样地热了起来,身体里再次涌动起那种被暴民施虐轮奸时的羞耻滋味,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又要失去了控制,下身也开始变热起来。

  她竭力克制着这种羞辱的感觉,拼命从嘴里发出悲愤绝望的呻吟和呜咽。

  上尉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玛丽安娜的双乳,同时腾出一只手插进了女人下身掀
起的裙子下那个柔嫩的肉穴,立刻发出惊喜的呼叫。

  「天哪!这个贱货下面竟然已经湿了!天哪,她真是个淫荡无耻的婊子!」

  上尉从玛丽安娜的小穴里抽出手指,上面清楚地沾着一些亮晶晶、略显黏性
的液体。

  「臭婊子,看来你很喜欢这么样被男人虐待,这样操你才会舒服对吗?」

  「呜呜!呜呜……」玛丽安娜拼命地摇头,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感到羞
耻极了。

  「我这就让你这条放荡的母狗舒服舒服!」上尉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自己
的腰带。

  「贱货!」他恶狠狠地咒骂着,双手使劲抓住玛丽安娜裸露着的丰满结实的
双乳,将自己可怕地膨胀起来的大肉棒重重地戳进了她被捆绑着而张开的双腿间
那柔嫩温暖的肉穴!

  「呜!」火热的肉棒狠狠地插进自己湿润的阴道,玛丽安娜顿时感到一种说
不出的滋味!她猛地扬起头,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尖锐而含糊的悲鸣!再次遭
到奸污和施暴,使玛丽安娜感到一种极大的绝望和悲哀。

  上尉粗重地喘息着,双手抓住伯爵夫人裸露着的双乳,在她的身体里猛烈而
有力地抽插奸淫着,他重重的撞击令玛丽安娜被吊起来的身体悲惨地摇曳起来。

  尽管饱受夏洛克那些暴民奸淫摧残的伯爵夫人的肉穴已经显得有些松弛,可
对于这个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的上尉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残忍地奸污着不幸的
伯爵夫人,双手粗暴的揉搓已经使玛丽安娜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手印,两个
乳头更是可怕地肿胀起来。

  大约经过了几分钟,那上尉终于浑浊地喘息着,在玛丽安娜诱人的身体里射
了出来。

  「啊……」

  上尉满足地叹息着,从玛丽安娜的身体里抽出了肉棒,将上面残留的精液抹
在了她裙子下裸露出来的白嫩肥硕的屁股上,接着用手扒开玛丽安娜已经充血肿
胀起来的肉唇,在那粒鼓胀起来的娇红的肉珠上轻轻拨弄起来。

  「哦、哦……」

  玛丽安娜嘴里发出柔软的呻吟和喘息,她再次感到了那种浑身瘫软的滋味,
已经彻底无力反抗上尉的玩弄和侮辱了。

  「士兵们!这个叛贼的娼妇必须要为她那些淫荡无耻的罪行付出代价!你们
来惩罚她吧!」

  上尉知道要想让这些士兵闭嘴只有用这个最直接的办法。

  「呜、呜、呜……」

  玛丽安娜眼看着一个士兵走到自己面前解开了裤子,同时感到自己裸露的双
乳被另一双大手从背后狠狠抓住,她刚刚那一点点的快感顿时消失得踪影全无,
马上要被轮奸的恐惧将可怜的伯爵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再度绝望地挣扎和哀号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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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五)

  玛丽安娜.艾克曼伯爵夫人好象一具失去了生命的肉体一样,软绵绵地被捆
绑在双手和双腿上的绳子吊在木架上,双腿被迫张开成了一个「M」形。她湿淋
淋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脸颊和嘴唇瘀血红肿着,嘴里被一根树枝勒着,有气
无力地抽泣呻吟着。

  她身上那件粗布衬衣的前面被彻底撕开到了腰上,裸露出来的丰满结实的两
个大乳房已经被无数双手揉搓得不成样子,两个布满瘀伤和指印的乳房好象失去
了弹性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双乳上的两个乳头肿胀得几乎成了原来几倍大,
悲惨地挺立起来。

  她的衬衣背后的部分则被皮带抽打得成了一条一条的碎片,伯爵夫人破碎的
衬衣里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后背上遍布醒目的紫红鞭痕,显得十分残酷可怕。

  她哭泣呻吟的真正原因来自湿漉漉的裙子下面:被施暴的伯爵夫人下身已经
疼痛得要命,前面的小穴和屁股后面的肛门都悲惨地红肿起来,阴道和直肠里被
灌满了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肉洞不停地流淌出来。

  玛丽安娜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她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士兵残忍地轮
奸了自己,只知道自己前后两个小肉洞里好象没有一秒钟是空的,始终被粗大的
肉棒不停地抽插奸淫着。

  起初这种粗暴的奸淫竟然还几次将她送上了令她羞耻欲绝的高潮,但后来她
感到的就只有可怕的痛苦。她几次昏死了过去,可是又都被残忍的上尉用冷水泼
醒过来,继续忍受这非人的蹂躏和折磨。

  她感到自己现在彻底成了这一队溃败的政府军的公用娼妓,她高贵美丽的肉
体不过是一个被任意玩弄发泄用的玩具。

  玛丽安娜已经对自己的命运不抱任何幻想了,她不再想向那无耻的上尉辩解
什么——也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只求自己能从这残忍的轮奸中解脱出来,或干
脆死掉。

  玛丽安娜依稀记得这支溃败的军队至少有二百来人,如果让这二百多个禽兽
都一一地轮奸自己,玛丽安娜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来!

  那上尉一直在旁边监督着士兵一个个地对这个「叛军的娼妇」施暴,他也有
些担心这个美丽成熟的妇人会被活活地奸死。不过他这么关心玛丽安娜,只是不
想这么快就失去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奸污玩弄的漂亮女人而已。

  上尉走到正被两个士兵从小穴和屁眼里同时奸淫着的女人身边,解开了系在
她脑后的布条,将那根沾满了玛丽安娜的唾液的树枝从她的嘴里拿了出来。

  「贱人,你觉得还舒服吗?嘿嘿,不过才接了六十几个客人,后面排队的士
兵还多着哪!」

  「哦……啊、不,我、哦……我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

  下身两根大肉棒同时粗暴地抽插,使玛丽安娜只能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
地哀求起来。

  「你还是不是什么伯爵夫人了?贱人!」上尉有些不放心似的问着。

  「我、我……哦、啊……我,不是……」

  被过度地施暴的痛苦使玛丽安娜哭泣起来,她虚弱地摇着头,知道自己再坚
持也没有用,这个无耻的上尉已经用最卑鄙的手段捏造出了自己的「供状」。

  「哦,既然这样,就让你这个娼妇先休息一下吧。」

  上尉命令后面排队的士兵退下,那两个正在轮奸着玛丽安娜的士兵也停了下
来。然后指挥着士兵将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玛丽安娜放了下来,戴上手铐脚
镣关进了帐篷。

     ***    ***    ***    ***

    「上尉,叛军好象已经开拔了!」一个士兵跑进营帐喊着。

  那上尉大咧咧地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享受着跪在面前的伯爵夫人玛丽安娜的
嘴巴。

  可怜的伯爵夫人现在的样子既悲惨又羞辱。

  玛丽安娜雪白丰满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只有一条破旧褴褛的粗布裙子皱巴
巴地卷在腰上;她纤细的脖子上被勒着一根结实的套索,套索另一头将伯爵夫人
背在背后的双手牢牢捆住,同时勒紧的绳索使她只能一直痛苦地抬着头;她卷到
腰上的破裙子使伯爵夫人肉感肥大的屁股和丰满的双腿难堪地裸露着,屁股上布
满了一些不甚明显的青紫肿胀的瘀痕。

  玛丽安娜嘴角流着口水,艰难而努力地啜吸着上尉丑陋的大肉棒,喉咙里发
出难听的呼噜声,流满泪水的脸蛋羞辱地涨红起来。

  由于叛军一直盘踞在附近,使得上尉率领的这支败军一直龟缩在这里,已经
有好几天了。不过由于他们抓到了玛丽安娜这个「叛军的娼妓」,所以上尉这些
日子尽管提心吊胆,但过得倒也不算无聊。

  但不幸的伯爵夫人就不同了,她这几天简直好象生活在了一个可怕的淫虐地
狱之中!玛丽安娜相信这上尉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和那个由于仇恨而对伯爵夫人施暴的夏洛克不同,这家伙与缘无故地就好象
疯狂一样地折磨虐待可怜的伯爵夫人,他不仅命令所有的士兵轮奸玛丽安娜,而
且动辄就将她捆绑起来用藤条皮带狠狠抽打,直到将玛丽安娜折磨得遍体鳞伤后
还要凶残地奸污她。

  玛丽安娜现在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抱任何指望了,她甚至开始乞求仁慈的上
帝能够使她尽快死去,以躲避这种毫无指望、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凌辱。

  「哦!」

  听到那士兵的报告,上尉立刻将跪在面前的女庄园主一脚踢开,高兴地站了
起来。

  玛丽安娜也听到了士兵的话,她空洞的眼睛里立刻又恢复了一些光亮。

  「这些家伙终于要走了!」玛丽安娜想着。

  「也许他们会把我丢在这里?」她想着,猜测着上尉如此折磨自己是否仅仅
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可怜的伯爵夫人这些日子里实在经受了
太多的苦难,她已经不敢再对自己的前途有任何的幻想了。

  「他们不会在回去的路上,随便找棵大树把我吊死在上面?」玛丽安娜悲哀
地想着。

  如果是在几天前,死这个念头一定会把伯爵夫人吓疯的,可是现在她却连一
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会感到一阵轻松。

  玛丽安娜正跪在地上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上尉喊了起来。

  「通知下去,吃过中午饭就出发,赶快离开这倒霉的地方!另外,准备个囚
车,把这臭婊子一起带走!」

  玛丽安娜立刻感到眼前一黑!

  「你们已经玩了我这么多天,就把我放了吧!求求你,发发慈悲,饶了我这
个可怜的女人吧……呜呜……」

  玛丽安娜悲哀地哭泣着哀求起来,因为脖子上的套索勒得她不能低头,所以
她干脆趴在了上尉的脚下,磕头如捣蒜般地不住哀告起来。

  「臭婊子!」上尉鄙夷地看着这个不顾羞耻,赤裸着身体跪伏在自己脚下哭
泣哀求的女人。

  伯爵夫人那尽管伤痕累累、但依然充满成熟的女性魅力的丰满肉体使他心里
的欲望再度膨胀起来。

  「把你留下,让你再去找那些叛贼?哼,别做梦了!」

  上尉忽然揪住玛丽安娜凌乱的头发,将她拖起来拽到了营帐外。

  「不要!不、救命啊!!」

  玛丽安娜知道这变态的上尉要对自己做什么,立刻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上尉不顾这个女人凄惨的哭喊哀求,将披头散发的玛丽安娜拖到一个搭起的
刑架前。然后他解开捆住玛丽安娜双手绳索,将她的双手铐到了刑架上垂下的一
副手铐上,又将依然勒着她脖子的绳索系在刑架顶端,勒紧绳索使伯爵夫人几乎
窒息一样地伸长了脖子,最后将她赤裸的双脚张开用脚镣锁在了刑架底座上。

  「臭婊子,看来你还没忘了那些叛贼!我还得给你些教训!」

  上尉骂着,将玛丽安娜身上仅存的那条破旧的裙子也扯了下来,使这个被以
「X」形捆吊在刑架上的女人那成熟丰满的身体彻底裸露了出来!

  「饶了我、呜呜……我,我不敢了……饶了我吧……」玛丽安娜大声哭着,
不停哀告着。

  她惊恐地看到上尉又拿起了那根沾满她的血迹、带着些短刺的藤条。

  「闭嘴,母狗!」上尉怒斥着,手里的藤条重重地抽在了伯爵夫人赤裸着的
肥硕结实的屁股上,立刻在已经肿胀瘀伤的雪白肉丘上又留下一道血红暴起的伤
痕!

  「啊!!」玛丽安娜立刻扬起被套索勒着的头,高声惨叫起来。

  上尉狞笑起来,看到这个气质高贵、性感成熟的妇人赤裸的肉体上出现可怕
的伤痕,他感到一种嗜血的兴奋,手里的藤条更快地落到了玛丽安娜赤裸的后背
和屁股上!

  「不、不、啊!……住手,求求你!来操我,操我的屁眼吧!求求你……不
要打我了……呜呜……」

  带刺的藤条抽打在屁股和后背上,使玛丽安娜痛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了!她
开始屈服地大声号哭起来,摇摆着受伤瘀肿的赤裸的屁股竭力哀号乞求,再也顾
不得什么体面和羞耻了。

  「母狗,果然露出你淫贱的真面目了!」上尉喘着气丢下了手里沾血的藤条
说着。

  「来吧,来操我、操我的屁眼、贱穴……呜呜……」

  玛丽安娜悲哀地哭泣着,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辱卑贱的地位,鞭打一停下来
就立刻摇晃着红肿瘀伤的大屁股呜咽起来。

  她赤裸的身体被锁链禁锢着,惨遭毒打的屁股却好象邀请插入一样地左右摇
摆,样子显得无比淫秽下贱。

  上尉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美丽成熟的女人不顾羞耻的邀请插入奸淫的丑陋
姿态,忽然又拣起了那根沾血的藤条。

  玛丽安娜看不到背后的状况,还在屈服地哭泣着,摇摆着自己凄惨地红肿起
来的大屁股,突然感觉一根坚硬且好象带刺的硬物重重地戳进了自己的肛门!

  「啊!!」伯爵夫人立刻发出可怕的惨叫!

  她想挣扎,可被手铐脚镣禁锢着的身体立刻被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死死抱住
了!

  「臭婊子!不要脸的母狗!」

  上尉带着残忍的狞笑喊着,用手里那根刚刚残酷鞭打过悲惨的伯爵夫人的藤
条,在她柔嫩的肛门里狠狠抽插起来!

  「啊!!住手……呜呜……」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的屁股好象要被戳裂了!带刺的藤条无情地抽插着她脆弱
娇嫩的直肠,使她感到鲜血开始流满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她声嘶力竭地哭喊哀
求着,逐渐失去了知觉……

     ***    ***    ***    ***

    荒凉的山路上行走着一小队人马,正是上尉率领着的败军。

  人马中间还夹着一辆木制的囚车,囚车的木笼里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神情憔
悴的女人。

  伯爵夫人玛丽安娜光着脚站在囚车里,双手和头被木笼顶上的木枷枷着,露
在外面,散乱的头发披在脸上。

  她木笼里的身体几乎是半裸的,破碎的衬衣敞开着,山风吹打着她几乎裸露
在衬衣外的两个布满伤痕的丰满肥硕的乳房上;下身皱巴巴的裙子也不时被风吹
得掀了起来,将伯爵夫人雪白丰满的双腿暴露出来。

  囚车行走在颠簸的山路上使玛丽安娜感到浑身都好象要被颠得散了架,而被
藤条凌虐后的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使得囚车里的女人开始低声地哭泣起来。

  仅仅在几天前,她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妇女。可是玛丽安娜现在却
真的成了一个饱受蹂躏、低贱淫荡的娼妓一样的囚犯,这种可怕的遭遇已经使她
彻底麻木绝望了。

  这队人马正走着,忽然周围的树林里出现了另一支队伍!

  「叛军!」

  惊慌的喊叫迅速传遍队伍,接着就是一阵喊杀声和溃逃的骚动。

  囚车当然停了下来,押送的士兵抱头鼠窜。

  玛丽安娜睁开麻木的双眼,看到那上尉被火枪击中,惨叫着翻滚下马,立刻
被几支长矛戳成了刺。

  她眼睛里露出一丝麻木的喜悦,接着看到一个骑马的叛军首领来到面前。

  「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放出来!」骑马的人说着。

  接着有人砍开了木笼,将衣衫褴褛的伯爵夫人放出了囚车。

  玛丽安娜忽然感到一阵惊喜,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这样的好运!

  她正想着是否该赶紧走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哈哈!伯爵夫人,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玛丽安娜惊慌地回头,立刻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可怕的面孔!

  「夏洛克!」

  玛丽安娜忽然想尖叫,却感到喉咙发干,身体摇晃了几下,软绵绵地瘫倒在
了地上。

     ***    ***    ***    ***

    玛丽安娜被一个塞赫人推搡着走进驻扎在山里的叛军营地,夏洛克则得意地
走在衣不蔽体、狼狈地啼哭着的女俘虏身前。

  玛丽安娜的双手被用一根绳子捆在身前,牵在夏洛克手里。她沾满尘土的赤
裸的双脚已经被磨破了皮,跌跌撞撞地才能跟上塞赫人的脚步。

  「高贵的伯爵夫人,你来到这里可算是真正到家了!」

  夏洛克牵着伯爵夫人来到山窝里的一处营地,这里是暴乱的贱民囚禁被他们
抓获的上层社会妇女的营地。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女人们,在这里只能以一种方
式生存——就是做叛军发泄兽欲的工具!

  周围的帐篷里不时传出女人悲惨的呻吟和哀求,以及兴奋的暴民好象野兽一
样的咆哮,和一阵阵皮鞭棍棒殴打在身体上的残酷的声音。

  旁边的树林里还能看到几个白色的人影,隐约好象被吊在一些刑具上拷打折
磨。从断断续续传来的女人悲惨的哭泣中可以判断,那一定是些被扒光了衣服凌
虐的贵族妇女。

  玛丽安娜一直低着头跟在夏洛克身后小声啼哭着,她的眼睛看着营地周围的
情景,目光中露出一种可怕的麻木和迟钝,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她的
心已经死了。

  营地中央有一个好象桌子一样半高的台子,夏洛克将女庄园主牵到台子上,
命令她低下头跪在上面,将她双手上的绳子栓在了台子旁的一根柱子上。

  玛丽安娜已经知道夏洛克要对自己接下来做什么了,她开始轻轻抽泣着,缓
慢而妖冶地扭动着破旧的裙子下瘀伤肿胀的大屁股,使她肥硕诱人的丰臀逐渐裸
露出裙子外面。

  这时,忽然从树林里走出一个塞赫人,他揪着一个女人凌乱的头发,将这个
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女人像对待狗一样粗暴地拖到了玛丽安娜跪着的台子前。

  那女人穿着一条红色的、质地极好的低胸长裙,不过已经被揉搓得皱巴巴的
沾满尘土。裙子上身的部分几乎被扒到了胸部以下,使这女人两个饱受蹂躏而肿
胀起来的丰满结实的乳房沉重地裸露出来;她那条华贵的长裙下摆被恶毒地剪掉
了大部份,使这个女郎两条健康结实的腿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

  女郎的双腿赤裸着,上面布满了道道毒打后留下的青紫肿胀的伤痕。她双脚
上穿着一双肮脏的红色高跟鞋,纤细的脚踝上拖着一条沉重的黑色铁镣,被那塞
赫人粗暴地推倒在地,粗鲁地劈开了她修长的双腿,将她那被剪破的裙子撩起到
了腰上!

  那女郎裙子下裸露出的下身令玛丽安娜都大吃一惊!

  这个看起来年青健康的女郎的下身竟然像一个娼妓一样污秽肮脏,乱糟糟的
阴毛下的小穴已经变成了一种难看的黑红色,两片肉唇松弛肿胀地耷拉在两边,
整个耻缝都是黑色的,就连屁股后面那狭小的肛门也成了一个足有大拇指般大小
的紫红的肉洞!

  「小母狗,你自己把你的屁股扒开!」

  那塞赫人因为一只手已经受伤,所以用另一只手拍打着那女郎雪白结实的屁
股说道。

  这显然出身高贵、却落到暴民手中沦落成一个悲惨下贱的娼妓的女郎嘴里发
出悲哀的呜咽,竟然顺从地用她那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将自己丰满结实的屁股扒
开,将她悲惨的屁眼彻底暴露出来!

  「玛莎!」跪在台子上的伯爵夫人忽然悲哀地尖叫起来!

  玛丽安娜从那女郎转过来的泪水斑驳的脸上认出,这好象一个不知廉耻的娼
妓一样,被毒打后还下贱地出卖自己肉体的女郎竟然就是她那聪明漂亮的女儿玛
莎!

  那趴在地上、用捆在背后的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任凭粗暴的塞赫人狠毒地
奸淫自己的女郎缓慢地歪过脸,用一种麻木的眼神看着跪在台子上、裸露着肥大
白嫩的屁股等待奸淫的女人——她的母亲玛丽安娜。

  玛莎背后的塞赫人已经开始在女郎的屁眼里抽插奸淫起来,使她发出阵阵低
沉含糊的呜咽!

  玛丽安娜看着她曾经那么漂亮聪明的女儿好象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
屁股任凭叛贼奸淫她的屁眼。玛莎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那个聪明青春的贵族少
女的影子,就连她那对健康丰满的乳房也都好象一个饱经沧桑的妓女一样肥硕起
来,两个娇小的乳头变成了两个紫红肿胀的肉块!

  玛莎看着她的母亲的眼睛里露出可怕的麻木,伴随着两行泪水开始随着屁股
后面残忍的奸淫而放荡地呻吟起来!

  「玛莎!」玛丽安娜尖叫着,感到她的世界彻底坍塌了。

  「来吧!夏洛克……」

  伯爵夫人也开始好象她的女儿一样,不知羞耻地摇摆起她赤裸着的肥硕的屁
股,像一个真正的娼妓一样啼叫起来……

     ***    ***    ***    ***

    「XXXX年的塞赫人暴动虽然最终遭到镇压,但暴动已经严重地破坏了王
国财富的来源——种植业;打击了王国疲弱的军事机器;更为重要的是动摇了王
权在这个国家的统治基础,为这个衰败的王国奏响了丧钟的前奏……」

  「……一大批有着『光荣』和『悠久』的历史的贵族世家在这次暴动中被彻
底地连根拔除,比如王国南方曾经显赫一时的艾克曼家族。在艾克曼家族最后的
继承人玛丽安娜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玛莎被她们的农奴绑架并失踪后——尽管没
有确实的证据,但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对可怜的母女已经被疯狂的暴民们以最残酷
的方式虐杀,就如同其它落到暴乱者手中的贵族一样——这个家族终于彻底地退
出了历史舞台……」

                                          ——摘自《XXXX王国史》

               【全文完】

***********************************
??NEPTUNE∶「说起来,《暴乱》并非真正为『十日谈』所作,而是如
副标题所言——送给一位远行的朋友留念。」

    林彤∶「其实也不必这麽客气。」

??NEPTUNE∶「在下愚钝,未能堪透这网络上的『分离』也是『虚拟』
的,一时为离愁所感,想我与那位朋友也算相识一场,无以为念,只有以文相赠
了。」

??西门春雪∶「NEPTUNE兄重情重义,好得很啊!想必那位朋友十分感
动吧!」

??NEPTUNE∶「但小弟後来又发现,这位去了大洋彼岸後,依然催魂索
命、生猛如前,大悔,遂将『送给一位远行的朋友』几字打满於A4纸一张,焚
烧伴蜂蜜、清水煎服,想毁尸灭迹莫过如此,始觉心安。」

??从不乱∶「说得好啊!」

??NEPTUNE∶「《暴乱》的结尾,依然是我素来喜好的『急刹车』型,
但想必读者诸君看多了在下的作品已经习惯了吧?莫怪,莫怪。」

??从不乱∶「很好的一篇文章,不过大家有没有发现,有个每次都会出声的家
伙,这次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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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十九夜·实验 作者:催眠魔导师


                      十日谈(二届)十九夜·实验

 
作者:催眠魔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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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类别:男?女;心灵控制

    参考故事:国外:The Erotic Mind-Control Story Archive
              国内:黑蕾丝系列

  写在文章之前:这篇文章承蒙催眠文学的老前辈古蛇大大加以润饰,特此致
上万分感谢,并祝他老人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前提:一、如果你未满十八岁,请离开。

  二、如果你不喜欢催眠术、心灵控制、昏睡等情节,请离开。

  三、本篇内容存属虚构。

  四、联络信箱:sleep2000tw@yahoo.com.tw*
***********************************

  俊雄是北大科技学院的学生,今年刚满十九岁,而慧珊是俊雄念高中时所认
识的小女朋友,今年十七岁,还在社区里的一所私立中学里念书。

  慧珊有着一双明亮的黑眼睛,一张心形娇美的脸蛋,白皙娇嫩的肌肤,总是
能将她年轻的身体衬托出如洋娃娃般可爱的造型,在社区里算得上是一位众人皆
知、数一数二的小美人。

  虽然俊雄的高中生涯已经毕业了,但俊雄和慧珊之间的感情却依然在稳定中
发展,周末课馀时,他们总会像一般的小情侣一样避开父母的约束,打打电话、
偷偷约会、看看电影、逛街购物等等,虽然相处时间一久,免不了也会因为双方
的意见不合而起争执,但基本上,两人之间的感情还算是一直朝着稳定的状态中
发展。

  就在俊雄考上大学以后,只要是两人一起出去逛街的时后,慧珊更明显的已
经不像以前念高中的时后一样害羞,那时两人一起出门,慧珊总是好像很怕被熟
人撞到自己和俊雄在谈恋爱,因为是单亲家庭,妈妈又是一位女强人,严格的管
教下,不管俊雄如何邀请,那时在街上,她总是会与俊雄保持一段远远的有效距
离。

  最近俊雄觉得好很多了,可能是她已经习惯了俊雄的邀请。

  二人一起上街时,虽然还是会因为有所顾忌而始终低着头,但小手已经可以
默默地让俊雄牵着,无疑的告诉社区里每一位想要追她的男生们,让大家清楚的
知道,慧珊她现在已经是俊雄的小马子。

  上了大学以后,只要有空,俊雄几乎都会开着一部暑假辛苦打工买来的二手
车,偷偷的到她的家门前巷口去接她上学,然后二人在约好下午慧珊学校对面的
街口等她放学回家,如果双方之间下午有课或者是临时有事的时后,他们就会约
定,让慧珊自己一人到巴士站搭公车回家。

  新学期开学后的三个多月左右,这一阵子俊雄虽然曾经觉得慧珊最近好像有
意无意的拒绝自己的接送,下课后她老是选择搭公车回家,而且搭车的次数好像
越来越多,问她在忙些甚么,慧珊总是支支吾吾的,要不然就是随随便便编个理
由给俊雄,最近她经常说妈妈一直反对她交男朋友,说她的年纪还太小,容易会
被人骗……等等的词句来应付俊雄。

  这段期间,刚好也是俊雄忙着一大堆烦人地作业与交不完的报告并面临许多
校测验的压力,可能是出于自己的自负;另一方面也真的是没有多馀的时间去陪
她。

  俊雄始终都认为大家虽然在交往,但应该有权保有个人的空间及隐私权,只
要双方感情稳定,没有情变事件的威胁,倒也不必坚持一定要早晚相见似的腻在
一起,何况说起慧珊这小马子对自己付出的感情,那可是信心满满的,至少在碰
到大雄以前,俊雄是这样的认为!

  大雄这个人,是俊雄念中学时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想当初,他也曾经和俊
雄一起参加过追逐慧珊的游戏,虽然最后他没有成功,但男人之间的友谊并未因
此而受影响,后来大雄也顺利的把到学校里的一个小学妹,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很
正常。

  俊雄和慧珊也曾经约过大雄和他的学妹,四人一起上街闲逛,一起去KTV
唱歌,更经常一起去看电影。

  有一天晚上,当俊雄还在学校的研究室里做着实验的时候,包包里的手机突
然响个不停,手机号码显示出是大雄打来的,二人一开始在电话中打屁了好一阵
子,俊雄跟他大大的吹嘘自己和慧珊之间如何如何的小秘密,他也和俊雄分享与
小学妹之间的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隐私,就在快挂电话的最后,大雄欲言又止吞
吞吐吐的告诉了俊雄一些重要的讯息。

  电话中大雄说小学妹也是一个公车族,最近在公车上她突然不止一次地看到
慧珊和另外一个穿着同校制服的小男生坐在一起,慧珊与那男生还很亲密坐在一
起,二人有说有笑的不知道有多开心。

  大雄在电话中告诉了俊雄很多不舒服的消息,最让他惊讶的是,俊雄竟然一
点警觉都没有,他完全被蒙在鼓里甚么都不知道,他好心的警告着老朋友说,如
果再不多多关心一下慧珊身边周遭的事务,早晚慧珊会成为俊雄漫长人生中一段
过去的历史而已。

  大雄知道俊雄的脾气,因为他们认识太久了。他晓得,如果在街上被俊雄撞
到,那小男生肯定会被俊雄一顿毒打,最后他再三交代俊雄说二人在一起要如好
聚好散、能合就合……不要勉强……等的一些废话。

  第二天,俊雄打电话给慧珊要不要他接她放学,慧珊照旧的用理由拒绝了,
俊雄决定放下手边所有的工作,不动声色的去印证大雄所谓的真相。

  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躲在公车的最后一排角落里,当看到二个小鬼一块上车以
后那一幕幕的画面时,满腔的挫败、怒火与失望让俊雄深深的叹一了口气……

  真可恶,交往了这么久,慧珊这小妮子竟然敢骗我,难怪最近都要求不要去
接她上下课了,原来是已经另结新欢了,照这种情况看来,分手只不过是时间上
早晚的问题而已,枉费自己还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去经营这段自认为难得的恋情。

  最让俊雄呕死的是,和慧珊之间竟然还纯洁到甚么都没有发生过,不像大雄
早八百年前就和小学妹一起上床快乐过了,要是被同伴们知道在一起这么久了,
还只能牵牵小手,这超世纪绝版纯纯的爱要是被传了出去,他就不要在这社区混
了。

  说甚么也不能认输!俊雄强迫自己在车上硬是忍了下来,看着这对小鬼在公
车的前排恋恋情深的演出,俊雄奇怪自己竟没有上前把那小帅哥毒打一顿,他只
是静静的跟着他们,直到目送二人手牵手的一起下车。

  当二人的背影消失再街脚时,俊雄感到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快累死了,他疲倦
的闭上眼睛靠在车上冷冷的窗户旁,不知道过了多久,公车都已经开回到终点站
了,最后还是司机大哥把俊雄摇醒。

  勉强的睁开双眼,一个人漫无目标的游走在街上,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
一辆从俊雄身旁急驶而过的卡车,好像故意要向俊雄发出警告似的,它对着俊雄
发出阵阵刺耳的喇叭声,俊雄被这突来的刺激给吓醒,但内心此时却突然闪过了
一个主意。

  他耸耸肩,突然精神百倍的走到街口招招手,拦了一部计程车,直接杀到学
校的实验室里,一个人悄悄把大门反锁后,开始埋头在电脑桌前工作,一直忙到
天亮,经过多次的测试及不断的重做、改进、重做后,秘密武器总算是大功告成
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拿着秘密武器回到宿舍后,小心的把它锁在抽屉里后,
当天亮时才放心地上床睡觉。

  在梦中,俊雄又梦到了可爱的慧珊,俊雄发誓一定要让慧珊这小马子乖乖地
重回到自己的怀里。

  大学中,俊雄曾经因为无聊及好奇而选修了深层广告心理学的学分,起先是
基于好玩,但是一路听下去,当教授讲解完人类身体的下意识及潜意识与心灵暗
示之间的一些关联时,俊雄发现自己竟深深的被吸引而不可自拔,他开始迷恋并
?集所有关于精神支配、催眠术及心灵控制等方面的任何资讯,他经常躲到图书
馆里勤做研究直到深夜。

  俊雄不止如此而已,他开始经常藉机向教授大献殷勤,当俊雄知道这位客座
教授一家大小全在移民国外而只留教授一人在国内时,俊雄开始有事没事就主动
的到他家里去串串门子,拿着课业请益的借口顺便帮忙打扫客厅、像菲佣一样卷
起袖子清洗满布灰尘的窗帘等等……

  经过一番努力后,很快的教授便开始习惯了俊雄这位学生的付出与参与他的
生活,他渐渐视俊雄为自己家里的一份子,他开始约俊雄跟他一同吃饭,最后在
教授要放大假出国的时后,他还把自己非常宝贵的实验室里备份的钥匙交给了俊
雄,并再三告诫与叮咛,不准任何人靠进实验室里左边第一间门上漆着红色油漆
的小小研究室。

  光是研究室的门口就锁着三道大锁,它里面有着一台非常神秘、劲爆的电子
机器,教授曾说过那是他自己组装的,俊雄记得第一次看到教授在运算机器的时
候,那仪表板还会像科幻电影里的宇宙飞船一样,有很多组五颜六色的灯光一闪
一灭非常的壮观。

  机器最主要的功能,还是在于它可以将奇妙的数位神经语言,完整的拷贝在
一般时下最流行的任何一张音乐CD里,经过光盘机的播放,神经语言将自动完
成解码,而开始对所有听得到这张音乐的被实验者释放出一组高分贝的电磁波,
电波会躲过人体耳朵里的过滤器,讯号直接强迫被实验者的神经中枢,重新进行
组合再生,当传送完毕后,电码会将一组人工虚拟的记忆程序覆盖被实验者正常
的记忆上,进一步会影响被实验者的精神状态、道德标准。

  总而言之,实验如果成功的话,被实验者所有一切外在的行为,都将会参考
设计者所插入新的虚拟记忆为自己身体行动的准则。

  俊雄记得有一次逛街的时候慧珊曾经对他说过,她喜欢一个名叫西城建一的
日本歌手,可是在本地却很少发行他的新专辑,她问俊雄愿不愿意买来送给她,
当时俊雄并没有明确的回答,但他心中记下来了,私底下他特地请去日本旅游的
同学,拜托他们无论如何要帮他买回来,他原本准备要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现
在除了惊喜以外,西城建一还多了一个秘密的任务。

  俊雄用实验室里的机器把西城建一的CD记录了很多组的数位电码,在第一
条主打歌里,俊雄加入了第一组的讯号:「这张音乐很好听,这是我最喜欢听的
……这音乐是我最想听的,我很喜欢这CD,我会一直听完它……」

  从第二条歌曲以后,俊雄开始依序在每一首歌曲里放入一些建议程序,当听
完第一首主打歌后,如果顺利的话,新的讯号将会成功的让她自己主动依照里面
的暗示开始继续不停地听下去,直到她的心灵被覆盖住并主动服从命令为止。

  俊雄不断在歌里加入一些新的指令。

  「俊雄是我的朋友……俊雄是我的好朋友……俊雄是我的朋友……俊雄是我
的好朋友……我喜欢俊雄当我的好朋友……」

  虽然慧珊眼前有了新的男朋友了,但跟俊雄却也没有立刻急着就要分手,二
人毕竟还没有正式摊牌,所以俊雄把秘密武器送给她的时候,当她看到是西城建
一的专辑时,还是万分高兴的收了下来。

  在CD送出去约一个星期后的晚上,俊雄突然在家中接到慧珊打来的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温柔,一切看起来都好像是热恋中的男女情话,电话中二
人聊的很愉快,最后挂电话的时后,她还依依不舍的问俊雄明天能不能在老地方
等她上学?

  算一算日子,距离上次接她上学的日期都已经快要有一个多月了。

  俊雄一人在房间着为明天准备新的秘密武器时心理想着。

  第二天早上二人在上学的途中,俊雄一边开车一边和慧珊闲聊着,俊雄不时
偷偷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和动作,慧珊她显得有些局促,虽然一个多月了,但俊雄
感觉慧珊好像比记忆中的样子更加娇媚了,他觉得要放弃她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俊雄也很好奇的想要知道,实验在她身上究竟会发生多大的效果,上车以来
她的谈吐及神情并没有甚么很大的改变,俊雄有点着急,如果再不做些事情,马
上就要到学校了。

  当车子来到学校前的二个街口时,车子刚好停在转弯口等着红绿灯的号志。

  没有丝毫的预警,他抓起了慧珊纤细的玉手,她的手指修长、光滑,俊雄先
是轻轻的把玉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抚摸着,没多久就低下头用唇吻着。

  当俊雄强吻着玉手的那一瞬间,慧珊真的被这动作吓了一跳。

  起先她还没甚么反应,直到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她不知道该
怎么办了,她突然感到口干极了,她知道自己她应该想办法挣脱,但身体不知道
为甚么就是无力把手缩回,她的左手现在只是温驯地伸展着。

  慧珊完全被搞糊涂了,在全身颤抖了几下后,慢慢垂下目光,她试图想要隐
藏心中的紊乱与发热的面庞,俊雄看她不反对,立刻进一步心的用舌头吮着,舔
着她的每一只纤细的手指,害羞的感觉使得她的背沉沉的瘫在软软的座位上,她
的表情僵硬,极不自然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脸缓缓的垂下。

  俊雄明显的感受到慧珊身体下的紧张,他非常满意慧珊的反应,他立刻打开
车上的音响,他想让慧珊继续的听听这几天特别录制好的CD……

  「放松……睡吧……甚么事都别想了……放松……睡吧……」

  当音乐开启后,一组组新电波开始移场到慧珊的心灵深处里。

  一种使人温暖,而且美妙的感觉,不断地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慢慢的,受到音乐地影响后,慧珊整个人只感觉到非常地沉重,虽然在她内
心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一定要保持清醒,这是不对的。

  但在CD规律地引导下,很快的,她完全的放松了,她的身体缓缓的平静下
来……

  看到慧珊现在朱唇微启,眼睛半开半闭的表情,俊雄的眼睛开始闪烁着的光
芒,他知道慧珊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再判断任何事物了。

  俊雄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把车子掉头反方向的开到郊外的一个小公园口,
然后小心的停在偏僻的路边,他扫视一下周遭的环境,确定附近没有其它的的行
人后,大胆的将慧珊的座椅放平,他看着蹒跚的慧珊时,脸上露出胜利者要检查
被征服者的表情。

  慧珊昏昏欲睡的样子,美的令人神魂颠倒,她的面颊泛着红晕,纯真的小嘴
闭得紧紧的,身体像一朵鲜花一样鲜艳、娇嫩的勾引着他。

  尽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但热血沸腾的欲火正使得自己的
呼吸紊乱,他感到裤子底下的阴茎在发胀、膨起,变得坚硬起来。

  「慧珊,现在我得给你上一课,上完课后,我保证你以后就不会对其它人胡
思乱想了。」

  俊雄笑着把引擎熄火后,让自己身体倾斜过去,他抚摸着慧珊白晰的脸庞,
看着柔软的头发洒在黑色的椅背上,纤细的肩膀和匀称的臂膀无力地摆放着,这
种放松的姿态充满了勾魂,却又无比柔弱的呼唤着俊雄。

  俊雄开始吻着慧珊丰满但又紧闭的嘴唇。

  他伸开手指,挽起她纤细的腰身,在狭窄的车上,想尽办法把她贴近自己一
些。

  小女孩并没有张开眼睛,她全身又趐又软的躺着,朦胧中,她不知道自己为
甚么会来到这里?

  为甚么又会躺了下来?

  学校呢?

  她的记忆现在已经无法连贯一起,外面变的很安静,她的脸原本是平静的仰
向车顶,但当俊雄费力的抬起她的身体时,慧珊的头无力地往后仰去,脖颈间形
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真的很喜欢从你身上闻道那芳香的味道,亲爱的。」

  他像是着了火一样地把鼻子埋到她柔嫩的颈子里,使劲亲吻着慧珊的颈项、
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胸部。

  胜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

  俊雄的双手沿着慧珊美丽的曲线,在学生服上的钮扣处探索着,他解开她上
衣最上面的一颗钮扣,然后第二颗纽扣,当双手从她的腰部移开时,制服和白色
的内衣同时双双滑下了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少女坚挺丰满的乳房。

  慧珊一动也不动,美丽的双胸微微发颤着。

  他高兴的轮流含住了慧珊的乳头,用力的咬着,他反复地摆弄着她,把她的
两个乳房硬挤到一块儿,以便他能同时吸到两个乳头,先是吸,再是吹,并用舌
头抚摸着他的口水所造成的光环,然后再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本身。

  他像小孩玩着心爱的玩具般轻轻地拍打着她的乳房,看着二个乳房静静的躺
在那里被打的晃来晃去,他高兴极了。

  接着,他用力托住它的下部,把它握在手里。

  直到玫瑰色的小小乳头猛地突了出来。

  尽管俊雄的双手在她身上做着令人害羞的动作,慧珊始终只是发出均匀的呼
吸声,她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他的手指从胸部经过平坦的小腹滑下来停在她的学生裙边,俊雄笑着将她的
裙子沿着她的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

  慧珊此时露出一双修白皙的美腿,他忙着调整慧珊在座位上的角度,没有多
久的时间,她的下半身和上半身已经完全一样了。

  本来应该穿在腿上的学生裙已粗鲁地被挤到了她的腰部。

  他挑起了慧珊大腿上的少女内裤,然后模仿日本片里的演员,很有节奏地抓
起内裤在她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

  然后他的姆指钩起了她内裤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拉。

  不出几秒钟,他便把慧珊的内裤褪到脚踝,并轻易的把她的膝盖分了开来,
让她那闪亮的阴部在光天化日下完全地呈现在他眼前。

  「好美……」他眯起眼睛,发出一声惊叹。

  他对慧珊阴部的专注,不知道为了什么,几乎是像在膜拜一样,他的整个身
体由于强烈的欲望而变得紧张,整整的一分钟里,他甚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看
着,欣赏着少女赤裸、白皙的身体。

  在狭窄的车上,俊雄技巧的滑到地上,在慧珊分开的膝盖间跪着,他又盯着
她的下体看了好一会儿后,手指才顺着慧珊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了上来,最
后停在她下体娇嫩的阴唇相接的地方,他细心的把阴唇上稀疏的阴毛轻轻向后弄
开,直到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花蕾。

  慧珊虽然睡着了,但当俊雄的手指的沿着大阴唇里面的边缘打转时,少女黏
稠的体液还像是蜂蜜一般一滴滴地流下了她的大腿。

  他试着让身体前倾,伸出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吻着她大腿的内侧,舌头
舐着这滑腻似乳脂的肌肤,缓慢地向上前进,用嘴巴磨开慧珊的小阴唇后,逗弄
那敏感、柔嫩的阴部,并开始津津有味的尝着她独特的味道。

  慧珊无法表示抗议,她的头无力的歪向一旁,像是一具美丽的祭品一样,她
的双腿现在被张的更开了。

  俊雄来回地把慧珊那小小的肉蕾舔得滑溜溜的,看着蓓蕾无意识的勃起时,
裤子里的阳具早就痛苦的挺立着。

  当慧珊的阴部变得一片水汪汪时,他快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碍,他紧紧的
捏着她骄傲的乳房,慢慢撑开了她紧缩而黏人的阴道,然后把自己几乎完全勃起
的阴茎对着少女的入口处。

  只一下,他长而坚挺的阴茎便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他立刻感觉到自己深深
地进入她湿润的身体里去了。他发出了阵阵满足的呻吟声,把慧珊完全地压在他
膨胀的阴茎上,一个流畅的动作,使得他进入到慧珊的更深处,他知道自己的龟
头已经紧紧的贴着少女炙热的子宫口了。

  俊雄的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游走,他俯视着正被自己迷奸的慧
珊,脑海里开始闪过了最近她背叛他的样子。在抬起慧珊的右膝时,眼神里竟没
有着一丝的怜悯,欲火高涨的他现在只需要一个对象,一个可供他泄欲的工具。

  当他用力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双峰时,他立刻感到体内有一股即将爆发的
能量,他知道自己就要射精了,他胜利地骑在她的身上,继续支配着面无表情的
慧珊使得他完全地兴奋起来。

  兽性驱使着他更粗暴的向前挺进,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一
次比一次深。

  他的阴茎就好像变成一座火山,能量在动作中不断的凝聚成越来越猛烈,当
火山爆发时,俊雄紧紧箝制住她的肩膀,把一股滚烫的精液完全喷射进慧珊的体
内后,满足地躺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气喘吁吁的休息着。

  他紧紧地搂住她在休息着,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后,他想到还有很多工作要
做,他抚摸着她的脸又吻了一会儿,然后不情愿地坐起来,等到穿好自己的衣服
后,俊雄手上拿着一条金链子,他把金链子悬挂在慧珊的眼前后叫醒慧珊。

  「慧珊……睁开眼睛……看着这个!」

  俊雄拿着悬挂着的精致金链子,链子上襄了一粒耀眼的红宝石,在链子的末
端它不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熟睡中的慧珊,心灵里突然听到一连串唤醒自己的声音,她挣扎着撑开自己
沉重的眼皮,笨拙的循着指示,然后困惑的看着悬挂在自己眼前的项炼,她的眼
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

  「对……把注意力放在项炼的身上。安静的看着。」俊雄平静地说。

  慧珊试图控制自己,但却毫无办法,那声音根本就是来自她心灵里面的一个
秘密空间。

  她不能开口说话,按照声音的吩咐目不转睛地看着。

  「放松……」一个低低的声音说着。

  「放松……听着我说……」

  随着俊雄的引导,慧珊的脑子又变的一片空白,她很快的就进入到深沉的催
眠状态里。

  她服从俊雄的每一个命令,俊雄要她先用纸巾清理好自己的身体,然后穿好
校服坐在椅子上,她表情呆滞的做完后,双手放在大腿两旁,两眼茫然地看着前
方,等待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很好,好极了,看着我,我的小奴隶,」俊雄的脸色很柔和,眼里却闪着
邪恶的光。俊雄继续说着:「你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听从及侍候你的新主人了,
在白天,我将允许你正常的过你的生活,完全不受任何影响。但从现在开始,你
将不准跟任何一位男生单独的走在一起,除非得到我得允许,除了我之外,你将
不会为任何一人动心,你将会得到一组密码,而拥有这组密码的人将有权打开你
的心灵。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责任:
奉献你自己。我要你要时刻牢记,主人是可以随意探索和进入你的身体,在我面
前,你已经丧失了一切隐私及保密的权利。主人可以用他喜欢的任何方式来使用
你。如果你懂得话,现在重复一遍我的话。」

  在催眠中,慧珊感到自己迷失在俊雄的注视之中,她犹豫了几秒锺后,开始
逐字逐句机械式地重复他让她说的话。

  当慧珊面无表情的说完后,俊雄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用指尖轻轻触摸
着她的眉毛,然后温柔地命令她:「再说一遍:我爱你。」

  慧珊想也不想的重复道:「我爱你。」语音低柔到几乎听不清楚的程度。

  「亲爱的慧珊!」俊雄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清晰得就像他靠在自己的耳朵
旁吹气一样:「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她说着,虽然她不知道主人要她准备甚么东西,但她试着让
自己显现出一点自信的样子。

  「现在睡吧,慧珊……」

  慧珊来不及发出一声叹息,她又一次感到沉重的压力和倦怠,双眼一闭,头
立刻重重的向胸前软软地垂下。

  车子慢慢的开往学校。

  当俊雄看着慧珊进入学校后,他发现那个小男生还在校门口等着她,他虽然
听不到小男生跟慧珊说了甚么,但他看到慧珊生气的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快
步跑进教室去时,他待在车上满意的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俊雄充分的利用了各个场所,从车上、校园宿舍、偏僻的
公园,只要有机会,俊雄便不断地加强控制着慧珊的思想,他把慧珊一次次地洗
脑,在他的操纵之下,慧珊变的越来越温驯,催眠中的慧珊无法保留地告诉俊雄
任何一切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包含她的身体、家庭、朋友及母亲的管教与其它地
秘密等等。

  因为慧珊妈妈的关系,他深深知道,如果让伯母发现他强暴了自己的女儿,
她一定会不惜一切的跑到法院告他一条强奸未成年少女罪,伯母就是这种个性。

  俊雄他也始终为了无法在慧珊的家中做他爱做的事情而苦恼,直到慧珊说出
妈妈平常总是有听一些老式情歌的习惯后他才想通。

  时间又经过了一阵子,有一天他交给了慧珊一卷新的CD,这是一卷时下最
流行的英文老歌专辑,他命令她一定要在妈妈在家的时候放给妈妈听,只要妈妈
有问到关于俊雄和自己的事情时,只准说是为了帮自己把数学功课念好的家教小
老师。

  接到命令后的慧珊一连几个晚上都专心的在家等着妈妈,只要妈妈在客厅与
她聊天或做其它家事、休息的时候,俊雄送的CD总是会悠扬的在慧珊家里的客
厅中响起。

  她骗妈妈说CD是自己买来送给妈妈的,妈妈听了以后还一直称赞她是孝顺
的乖孩子,只是妈妈最近不知道为甚么,有意无意的总是喜欢向慧珊打听一些有
关俊雄之间的事情。

  慧珊在深夜的时后,打了一通电话给俊雄,她在电话中有点兴奋的告诉俊雄
说妈妈明天放假,想要请他回家吃饭。

  当俊雄挂上电话的时候,他想着那张为伯母特别录制的CD时,他望着话机
「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25 11: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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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十九夜·实验 作者:催眠魔导师


  第二天晚上他依约来到慧珊的家中。

  「嗨,俊雄,你来了……」伯母开门的时候像是招呼朋友一样的打招呼说。

  「伯母你好。」俊雄很快的被邀请到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当慧珊从厨房端出
一杯可乐给俊雄时,俊雄听到了房间里正放着他要慧珊带回来给妈妈听的CD。

  「还是英文老歌好听。」他着对伯母说:「这是我们家慧珊丫头买回来的,
她真是有心,知道我忙,又知道我爱听甚么音乐,她特地替我去选的,我很喜欢
听,现在我甚至都听着它才能入睡呢!」

  伯母边说边回到厨房去忙,她到了厨房门口时停下来转身告诉俊雄说很快就
可以吃饭了。

  餐桌上没多久就摆满了菜肴,丰富得根本不像是只有三个人要吃的份量,俊
雄和慧珊一边吃饭一边在桌子底下用脚玩弄着对方,伯母大部分的时间都问了一
些关于慧珊学校功课和俊雄家里以及她自己本身工作之类的话题。

  晚饭的气氛还算融洽。

  「谢谢伯母,晚餐吃的真好。」当晚餐结束后,俊雄礼貌性的致意。

  「只要你吃得习惯就好,这餐就当作是伯母谢谢你,平常抽空为我们家慧珊
补习。」

  慧珊的妈妈原本并不怎么喜欢俊雄的,记忆中每次俊雄打电话来的时候,他
都感受的到伯母那言辞冰冷的声音……但今天在餐桌上,俊雄觉得伯母的每个眼
神、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无不散发出一种令男人迷惑的风采。

  「哪里……伯母,这是我应做的。」俊雄小心说着。

  慧珊的妈妈从桌上拿起一根香烟,她动作优雅的让烟点燃着。

  「妈……你不是说过要戒烟吗?」慧珊关心的问着。

  「我知道……我是很想戒烟……但亲爱的,你根本不知道……那有多难?」

  「俊雄曾说过他能够帮人戒烟,你知道吗?他一直都在研究催眠的。」

  「真的……俊雄,你可以吗?」

  俊雄说:「理论上来说,伯母你必须要相信,经过实验确实有很多人经由催
眠来戒除抽香烟的问题。」

  「如果可以,俊雄,你可不可以也用催眠术来帮我妈戒烟呢?」慧珊诚恳的
要求着。

  「如果伯母愿意的话……」

  「既然慧珊都这么相信你了,我想试一试也无妨……你确定不会有什么后遗
症吧……」伯母有还是不大放心。

  「放心,我们到客厅做效果会比较好……」俊雄看着猎物顺利的上钩,他愉
快的起身,伯母和慧珊开始收拾用餐后的一些盘子。

  很快地,母女二人来到客厅后,俊雄准备好后,要伯母和慧珊分别坐在沙发
上,俊雄坐在伯母的前面。

  「伯母……现在放轻松,专心看着我的眼睛……」俊雄开始引导着。

  「看着我的眼睛后,伯母……请甚么都不要想……过一会你将发现眼睛……
变的有点疲倦,有点累……的想睡,很想睡……」

  俊雄技巧的催眠着慧珊的妈妈,很快的,伯母的眼睑慢慢的垂了下来了。

  「专心……听着我的声音……」

  看着双眼呆滞的伯母,俊雄信心满满的说着。

  「你的身体现在正……不断的放松……」

  「很快的……你将完全地睡着,在催眠中你的感受性……将大大的提高,你
会发现自己非常的喜欢这种放松的感觉,那是一种享受的感觉。」

  「你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地集中在……我的身上了……」

  「深深的放松……放松……再一次地将自己……完全放松……」

  「除了我的声音以外……你甚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听不到了……」

  「等会我会碰一下你的前额,只要我碰到你的额头时,你立刻会进入到一种
深深的催眠状态……不要想要抗拒……睡吧……」

  伯母的意识慢慢的模糊起来,当俊雄用指尖轻轻的碰了一下伯母的前额后。

  伯母立刻依照指示,她深深的睡着了,她的手无力的悬在身体的二旁,头软
软的向下低着,她的下巴几乎碰触到自己的胸部。

  俊雄转过头去看看慧珊,令人好笑的,慧珊的眼睛也是半开半闭着,她也在
不知不觉中被俊雄的声音给催眠了。俊雄笑一笑,他伸手碰了一下慧珊的额头,
慧珊不发一语立刻重重地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你们现在已经被我催眠了……睡着了……」俊雄对着二位被催眠的母女说
着:「这表示你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跟随着我的指示了。」

  「现在起,你们将不会迟疑我给你们的任何指令,你们会乖乖地服从着我的
指令。如果你们了解的话,点点头……」

  两位女士一起听话地把头上下的点着。

  「很好。现在……伯母,注意听着我说,除非我摸着你的膝盖说话,否则,
你将听不到我下的任何指示。」俊雄摸着伯母穿丝袜的大腿说着:「你将继续睡
着,深沉的睡着……」

  俊雄移动到慧珊的身旁他对着躺在沙发上慧珊说:「慧珊,待会……你将会
醒过来,你将忘记自己曾被催眠过,但是你依然会照着现在的样子听从我给你的
任何命令去做……唯一不同的……你都会以为这是自己原本就想要的……」

  「当你醒来以后,你会跟我要求要一组密码,好方便你随时可以操纵你的母
亲进入到催眠状态里……这样一来……你就可以要求你的妈妈让我留下来过夜了
……你了解吗,慧珊?」

  「我了解……」

  「当你回答我的任何问题以后,我喜欢听到你称呼我为主人,知道吗?」

  「是的……主人……」慧珊喃喃的说。

  「当我再一次抚摸到你身体的时候,你就会清醒过来了……」

  俊雄把慧珊的裙子先起来,「准备好……醒过来……慧珊。」俊雄的手在慧
珊的内裤中探索着,没一会时间,慧珊心灵的大门好像被打开了,她缓缓地张开
了她的眼睛。

  慧珊醒了过来以后,俊雄转过身看着伯母,「伯母,你现在听得到我说的话
吗?」俊雄轻轻抚摸着伯母光滑的大腿说。

  「是的……」伯母答复着。

  「伯母……现在开始我要帮你把香烟戒掉,我要你跟着重复我所说的话。」

  「你再不喜欢抽烟……」

  「我不再喜欢抽烟……」伯母跟着回应着。

  「你想要远离抽烟的日子……」

  「我想要远离抽烟的日子……」

  「你将拥有超人般的力量来反抗抽烟的诱惑……」

  「我将拥有超人般的力量来反抗抽烟的诱惑……」

  「非常好,伯母……相信你以后会更受到别人的欢迎……」

  「当我弹一下手指的时候你将被唤醒,你将不会记住催眠中所发生过的任何
事情,你会忘记我所说过的话,我们只是在聊天,除非我命令你记住,否则你的
记忆中将只会记得我们在饭后一直愉快的聊着天,如此而已。」

  「是的……」伯母静静的回答道。

  「准备好……伯母……听我的指示准备……醒过来……」

  当俊雄还没说完的时候,慧珊上前来拉拉俊雄的手好像有话要说似的,俊雄
转头看看慧珊说:「还有事吗……慧珊?」

  「我……希望我也能够像主人一样……可以让我控制我的妈妈……吗?」慧
珊小心地问着。

  「或许可以,但我要知道原因,因为你妈妈也许不喜欢别人控制她呢!」

  「因为……妈妈平常都把我管的好严,她一下不准我做这个,一下又不准我
做那个,我经常在幻想,如果能够角色互换……也让妈妈尝尝当女儿的滋味,听
我的话去做事……那该有多好……」

  「喔……如果可以的话……你最想要叫你妈做甚么呢?」俊雄继续问道。

  「我想要直接命令她,今晚我要留主人在家中过夜……我再也不要她来管我
……我讨厌她约束着我,我想要妈妈尝尝那被约束的苦头……我已经长大了……
我只要主人……只要主人……」慧珊红着脸说着。

  就在慧珊说话的同时,她抓起主人的右手轻轻的挤压着自己的胸部:「主人
……求求你啦……」

  「好吧……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心眼还真坏……」俊雄用力地捏了一下慧
珊的乳头,他转身继续抚摸着伯母的大腿说:

  「现在……伯母,我要你仔细的听好,任何时候,只要你听到自己的女儿对
着你说「为我睡觉」时,你也将会毫不犹豫的进入被催眠的状态里。不管你想甚
么,你都会照着你的女儿的意思去做……你将不可以反抗,当然……如果我需要
的话,慧珊的指令将随时被我取代,我将永远超越你们的地位,你将立刻转向服
从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知道吗,伯母?」

  「是的,我了解……」伯母答复着。

  「很好……」俊雄把慧珊拉到自己妈妈的前面说:「慧珊……来吧,我把你
妈交给你了。」

  慧珊兴奋的说着:「妈……你要专心的听我说,今天晚上,我要俊雄留下来
为我补习功课,我们会补习到很晚的时间,你将不会感觉到有任何不对,你已经
习惯俊雄在我们家里出现,在客厅……在厕所……在我的房间出现,你都不能反
对,相反的……你会很高兴俊雄留下来保护着我们母女俩,你以前不是常说我们
家缺少一个男人来保护吗?现在我为你找到了,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伯母呆呆的回答着。

  「妈妈……以后我说甚么,你都只能说……是……知道吗?」

  「是……我知道。」

  「妈妈,现在我要弹我的手指了,当你醒过来后,你将会去厨房装冰淇淋和
水果出来给我们吃……记住我说的话……俊雄将会保护我们……你要完全听你女
儿的话……」

  慧珊很优雅的弹了一下手指,伯母悠悠的从沙发上醒了过来。

  「嗯……我怎么不小心睡着了?」妈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她突然好像想
到甚么事,站起来顺手把桌上整包的香烟丢到垃圾桶去,她扮了扮鬼脸说:「嗯
……我忘了去把水果拿出来……对了,有人要吃冰淇淋吗……?」

  「好啊……」慧珊顽皮的回应着。

  「让我帮你,伯母……」俊雄靠在慧珊的耳朵旁轻轻的说:「听着,慧珊,
现在打开电视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能离开沙发上,知道吗?」

  当慧珊一人傻傻的盯着客厅里的电视萤幕时,俊雄来到厨房门口,他看到伯
母正踮着脚拿着冰箱最上层的冰淇淋时,他上前替伯母把冰淇淋拿了下来。

  「你是客人,怎么好意思……不用麻烦了……」

  伯母话还没说完,俊雄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摸着她的肩膀说:「为我睡觉……
伯母。」

  伯母身体一阵颤抖,她原本睁大的双眼,听到暗示语后,眼皮眨了几下,手
臂立刻无力的垂在身旁,眼睛紧闭,头重重的向后贴在俊雄的胸膛。

  「很乖……睡吧……听话的睡着……很好,伯母……你依然可以清楚的听见
我说的话……」

  「你听的到吗?伯母……」俊雄试探性的问着。

  「是的……我听到……」她面无表情轻轻的说。

  「很好,转过身来把脸面对我。」

  伯母像机械人一样地僵硬地转过身体对着俊雄。

  「打开你的眼睛……看着我。」

  她睁开眼睛,困惑地看着他。

  「伯母……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告诉我一些你的事情……」俊雄抬起她的
下颔看着她:「你今年几岁?」

  「三十七岁……」她看着他,眼前却一片茫然。

  「你和慧珊的父亲离婚多久了?」

  「三年了……」

  「告诉我……这些日子以来,你都没有交过其它男朋友吗?」俊雄问着。

  「感情的事我已经很累了,我不想再找一个男人来伤我的心了,再说我也要
顾到女儿的感受。」伯母娓娓道来她的心声。

  俊雄感受到伯母的慈爱,她真是一位好妈妈,虽然严格,但处处还是保护着
慧珊,为慧珊着想,他不了解慧珊为甚么会有这么强的叛逆心。

  他突然对这贤淑的中年妇女多了一丝的好感与好奇,他看着她的装扮,伯母
今天穿一件米白色的丝衬衫,长裙及高跟鞋,她的脸上画着淡淡的眼影,一靠近
她的时候,就会闻到一股清清的茉莉香味。

  「离婚后的每天晚上,难道你不会觉得空虚吗?告诉我实话,要知道,你是
不可能欺瞒过我的眼睛的……」俊雄打破沙锅问到底。

  伯母犹豫了一下……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俊雄的话太过直接了,他怎么能
够问一个令女性长辈害羞的问题,但她无法选择……

  伯母老实的说:「嗯……当然,离婚后的夜晚对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残酷
难熬的,我只要是觉得需要……或特别……空虚的时候,我都会尽量去忍耐,去
淋个浴,想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的头低着,被小男孩问的这么直接,她还是第一次,想到这里,她的脸就
一直红到脖子根。

  「就这样吗?」俊雄的眼睛像一只老鹰锐利的盯着她的脸。

  「嗯……当然,如果……真的很难过,我……偶而还是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用自己的手指……幻想着……来满足那该死的空虚……」

  伯母虽然处在催眠状态下,但是一讲到自己最秘密脸红的事情时,她还是害
羞的把话说的吞吞吐吐……

  俊雄慢慢抚摸着伯母的手臂和肩膀,他很喜欢看着伯母那欲言又止的羞涩神
情。

  「放心,你现在很安全……不要怕……没有别人……放松……放心……深深
的呼吸……」俊雄慢慢地把伯母引导到更深的催眠境界中,伯母现在的感觉就跟
做梦似的,俊雄很快的消除了她的自尊与羞耻心。

  伯母恍惚的神情看起来就跟一只温驯的绵羊没有两样,现在无论俊雄想要对
她做甚么,她都不会反对了。

  她默默无语地等待着俊雄的发问,当俊雄把伯母软绵绵的身体拉过来时,他
的鼻子嗅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花香,俊雄觉得自己开始被眼前的这位中年女士所
吸引,这是第一次自己对年龄比较大的异性有所反应,俊雄脑海里试着分辨着慧
珊和伯母之间的差异,一个清纯,一个成熟,他突然有个幻想,如果一对母女共
同躺在一起时的景象和画面……这突来的刺激让他感到有点心神荡漾。

  「伯母,告诉我,你叫甚么名字……」

  俊雄的眼睛开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伯母的高跟鞋、脚踝、丝袜、她的手,最
后是她的嘴唇。

  「我名字叫王……丽……娟……」伯母迷迷糊湖的回答着。

  「丽娟,现在我要你专心的听好,专心地听我的指示并服从……」他的整个
手掌按着伯母的前额说。

  「今晚,你虽然被催眠了,但我要你跟平常人一样正常的过日子,只有当你
就寝时,你才会特别感觉到……一股空虚感,那是以前从未有的感觉。而我今晚
会留下来,因为我是你女儿的家教及男朋友,你将不会对我留下来的举动感到特
别的意外,相反的,你会认为这是很自然的,但只要你关门一人独处时,你就会
情不自禁而开始想着我裤子底下的宝贝。

    你不知道原因,你会用力抵抗这不正常甚至觉得有点肮脏的想法,身为母亲
竟然偷偷想着女儿的男友,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你的道德观将决不允
许。但我会把你分割成二个人似的,一个是那么渴望,另一个却是那么的羞耻,
你的身体将深深的处在不安与欲火挣扎里,你越是抗拒想到……性……的方面,
你的身体就越会想要被填满,那么的寂寞,想要……分享……女儿……的家教老
师的。

    虽然你已经尽力的抗拒,但心理越排斥,身体空虚的感觉就会越来越厉害,
等你躺在床上后,你的人虽然很清醒……但满脑子就只剩下我一人的影像,你开
始放弃了……甚么都变得不重要。你会羞耻的用手指来满足着自己,当然,那是
不够的,你最终的希望还是被我拥有,你被迫不停地手淫,直到高潮第三次侵袭
时,你会不顾一切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放心,慧珊将不会听到,她不会怪你的
……在这之后……你将立刻疲倦的昏睡过去,深深的睡着……直到第二天早上,
你才会有力气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我知道……」伯母迷迷糊糊的回答。

  俊雄一边说着,他的手慢慢伸进她的衬衫里面,他大胆的触摸着伯母光洁的
肌肤他开始缓慢地解开伯母衬衫上一个一个的钮扣。然后换胸罩上的扣子,他把
粉红色胸罩向上推开后,用劲地捏着那饱满、结实的乳房,伯母没吭声,她的丝
质三角裤因为催眠术的关系而湿透了。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抚摩,另一只开始解开淡蓝色裙上的扣子,他拉开了
伯母的拉链,让裙子很快的滑到脚踝边。伯母赤裸着上身,她完全被迷住了,现
在她全部的世界彷佛就只剩下这只滑动着的手掌和俊雄的声音而已。

  他轻松地脱下了伯母的丝袜,俊雄很快的让伯母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俊
雄坐在椅子上,他把伯母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用膝关节夹住她,他伸手挽着伯母
的腰,看着面无表情的伯母,他的手爱抚着摸着丝袜,然后从伯母的屁股滑到她
的私处,优雅的手指开始规律的冲进和抽出。

  伯母像一个奴隶似的很顺从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在催眠中她已经无法判断是
非,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爱死了这种甜甜的陶醉和莫名的激情。

  俊雄熟练的技巧一次又一次将伯母带入狂喜和失神的境界,她简直压抑不住
身体的兴奋,她幻想希望这种快乐永远继续下去。当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时,她就
会激动得泪水盈眶,一种痛苦的甜蜜感使得她全身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给我吧,求求你……给我吧……」恍惚间像是落入地狱,她像一条母狗一
样等待着欲望的满足。

  看着伯母的哀求,他几乎有一种冲动想立刻就进入她的体内,用力地、狠狠
地、深深地,直到她呻吟出来。

  但他想到在客厅的慧珊,这样做似乎太快了,他今天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
好好的尝尝那年轻可口的慧珊。他叹了一口气,暂时控制住自已身上的欲火,没
有进一步真正的用武器侵犯她。

  「你现在可以放松下来了。」俊雄命令道。

  尽管丽娟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她还是很顺从地放松自己,她
的脸被俊雄转到一边,俊雄看着伯母的直而挺的鼻子,丰满的嘴唇,他感受到一
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此时伯母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待着。

  「记住我说的话,每当想到我的时候,你将会无法克制而不停的想要手淫。

  你将不在乎俊雄是不是你女儿的家教或是男朋友,你已经决定把自己一辈子
都奉献给主人,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俊雄主人,而你将会很快的习惯生活中多了一
个主人这样的想法。」

  「告诉我,你想要是吗?」

  「是的……我想要……」伯母像一个熟透了的果子,水灵灵的,随时都有可
能被挤出无限的汁液来。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慢慢产生,俊雄冷静的指挥着伯母:「大声点……我听不
到。」

  「是的,我想要……」丽娟迷迷糊糊地应着。

  「为了奖励你,我现在同意让你来吻着我……你可以深深地吻着我……吻着
主人以后你就会感到暂时的满足……你深层的渴望……继续被关心、继续被疼爱
着……」

  在俊雄的控制下,伯母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伯母陶醉般拥吻着自己
新的主人,俊雄满意地让伯母闭上她的眼睛。

  「你会服从我吗?我想亲耳听到你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他诱导着伯母
说着。

  「我很乐意地服从你,我的主人,永远。」丽娟低声说着。

  「我现在要叫醒你,丽娟……」俊雄弯腰捡起地上的长裙,他等伯母穿好之
后说:「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将醒过来,你会正常的作任何事情,你也会忘记
我曾跟你说过的话,虽然张着眼睛,但你仍然在深深的催眠中,你会完全的服从
我……」

  俊雄对着慧珊的母亲耳朵旁吹着气。

  「点点头,如果你愿意当我奴隶的话……」

  伯母的头立刻上上下下的点着。

  「我现在要叫醒你了,伯母……」

  「我数到三以后,你就醒过来了。一……二……三……」

  伯母的眼睛张开以后,她好像真的完全不记得任何事情,她低头在柜子里重
新找了一个干净的盘子来装冰淇淋。

  整个晚上俊雄与这对母女三人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她们在客厅看电视、打扑
克牌、吃冰淇淋,还有很多的水果,渡过了一个美好的时光。

  大约在十点钟后,伯母对俊雄说:「时候不早了,今晚你要在这过夜吗?」

  「你不介意吗?」俊雄问着。

  「不,当然不介意……」伯母自然的说着。

  「可是我们家没有多馀的床啊?」慧珊试探性的问着母亲。

  「没关系,慧珊……俊雄今晚可以跟你睡,不是吗?」

  「这样好吗?妈……」

  「好,就这样了。我累了,我要回房去睡了,你们继续玩吧!」伯母说着。

  表面上好像是伯母自己决定的,其实她不知道,刚才的催眠中俊雄和慧珊早
已先一步将指令移场到妈妈的心灵里,妈妈只是照着他们的话做而已。

  「晚安,我的乖女儿……」丽娟先是亲了一下女儿的面颊,然后张开双手拥
抱着俊雄,并有点不舍的说:「晚安,帅哥……」

  当伯母进房间以后,慧珊和俊雄继续在客厅玩着牌。没多久,俊雄看着慧珊
的眼睛对她说:「为我睡觉……慧珊。」慧珊听到命令后,在沙发上立刻失去了
知觉。

  「慧珊……听着我的声音……完全地睡着了……」

  「等一会你将张开眼睛,但你仍然深深地处在被催眠中,知道吗?」

  「是的……我了解。」慧珊慢慢的倒在沙发上。

  「现在张开你的眼睛……慧珊。」

  慧珊张开眼睛后她坐起来,她奇怪的想着刚刚发生了甚么事情?

  「你感觉如何?」俊雄问她。

  「嗯……还好……」

  「我也有点累了,让我们进房间吧……慧珊。」俊雄说着。

  慧珊把俊雄带到自己的卧室。

  「脱衣服……」他轻声对慧珊下着命令。

  慧珊服从地站在床前慢慢地脱去身上所有衣服,她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
下使得她身体优美的曲线变得柔和起来。俊雄一把抓住她的赤裸的身体,把她拥
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抚摸着慧珍的脸,然后又摸着她柔软的像小草似的头发:「为我睡觉
……慧珊!」

  慧珊还没反应过来,她睁大眼睛,身体抖了抖后就睡着了,她的眼睛沉重地
闭着。

  俊雄抱着她,听着她稳定、轻柔的呼吸,他用手指托着她的下巴,摇一摇她
失去知觉的脸,慧珊神情恍惚的模样使得他的阴茎越变越硬了,他把慧珊轻轻放
在松软的床榻上,慧珊仰躺着,如玉般地身体像鲜嫩、多汁的成熟果实,等着他
去摘食。

  他跪在床边,把慧珊卷曲的双腿伸直,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让俊雄抓住她的脚
踝,慢慢地把她的脚抬起来仔细检查,慧珊纤细的小脚放在俊雄的手心时显得特
别的娇嫩,俊雄一个一个的把慧珊如贝壳般的脚趾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他的眼光充满了兴奋的光芒,俊雄的视线从小腿、膝盖慢慢的往上搜寻着猎
物,他找来了一只枕头垫在她丰满的屁股下,好让慧珊弓着她的身体,这姿势让
她的性器官完全地暴露出来。

  俊雄的双手从她的大腿上滑下去,沿着大腿的内侧,仔细地看着她腹部隆起
的山丘,他不时地抚摸她的阴唇,然后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当他的手指从
她的阴道进进出出时,他发现慧珊的阴道里早已经湿漉漉了。

  他继续用手指把慧珊的小阴唇撑开成球茎形时,兴奋得大大喘了一口气,他
紧紧的贴着她,尤其是自己膨胀的龟头碰到迷人的阴户时,他不由自主的哼了几
声,然后将整个儿用力地插进慧珊的体内。

  看着被催眠的慧珊任由他控制,他的欲火彷佛彻底的燃烧起来,他的屁股开
始扭动,他的速度也开始加快,他开始发疯般地强吻着慧珊美丽的红唇,在一阵
阵快乐的抽搐后,珍珠般的精液完全地射入慧珊的子宫里面。

  整个夜晚,俊雄不停地骑着她。直到深夜自己实在是精疲力竭后,他才疲惫
地趴在她的身上睡去。

  第二天一早还不到八点的时候,俊雄已经醒过来,他听到慧珊的妈妈在客厅
里移动的声音。慧珊睡得很熟,她的手上还抓着俊雄的生殖器,俊雄吻着她的前
额把她叫醒。

  「嗯……早安……亲爱的。」慧珊娇滴滴的说。

  「昨晚睡的好吗?」俊雄问着。

  「嗯……我感到好幸福喔!」她带着浓浓的睡意答复着。

  俊雄在床上热情的吻着慧珊,他紧紧的搂抱着她,很快的他的身体又起了反
应。

  「慧珊……为我睡觉……」俊雄让她沉沉的睡着后对着她:「我现在要起床
了……我要你要乖乖的留在床上,继续的睡着……」

  「了解吗?」

  「是的……」

  「很好……现在深深的睡吧,亲爱的……」

  当俊雄滑下床的时候,他特地摇一摇慧珊的大腿,慧珊毫无知觉,她已经深
深的睡着了。

  俊雄穿上衣服后来到客厅,他发现伯母一人在厨房,伯母见到了俊雄,她毫
无动静,就好像完全都想不起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她手上拿着一杯咖啡正
低着头看报纸,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和拖鞋,刚醒过来的样子让人看起
来更加的美丽。

  「嗨……俊雄……早……」当俊雄进到厨房时,她抬头问俊雄:「要不要咖
啡?」

  「麻烦你……」俊雄微笑着。

  伯母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柜子:「奶精或糖?」

  「都好。」

  咖啡很快的煮好了,两人靠着餐桌坐着,俊雄愉快的品尝着伯母煮的咖啡。

  「慧珊在哪里?」她的妈妈关心的问着。

  「她还在睡。」

  「嗯……我想……」伯母凝视俊雄一会儿后说:「嗯……俊雄……我很高兴
慧珊能有你的照顾,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年轻人。」

  「谢谢!」

  「你的条件那么好,我敢打赌,你身边一定有很多的女朋友……」

  「没有的事……」俊雄谦虚的说:「伯母觉得我的条件哪里好?」

  「嗯……你很英俊……头脑又好……」

  「我想……你是过奖了。比起伯母,我觉得你才真的算是漂亮呢!」

  「你真正地这样想?」她微笑在俊雄的称赞。

  「我可以发誓,伯母……你真的很美丽。」

  「俊雄……」她抓着俊雄的手问着:「俊雄……嗯……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
的问题?」

  「当然。」

  「你有没有曾经想要喜欢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女人?」

  「有啊……就像我的师母……我曾经幻想和她……」

  「真的吗?」伯母把俊雄的手握住,她的脸上闪烁着异样的光采:「那个师
母一定很漂亮才会吸引住你的目光。」

  在这静静的厨房里,俊雄隐约地听到伯母她心跳加快的声音。

  「为我睡觉……丽娟。」

  丽娟睁大眼睛,全身一颤,好像被冷冻一样呆在原地。

  「伯母……老实的告诉我……伯母……你想要我吗?」

  「我不知道……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的身体却无时无刻不想你。」

  「告诉我……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你忘了吗?」

  「这一阵子,每当我在听CD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为甚么会想到你,你明明
是慧珊的男朋友,你年龄小的可以当我的儿子,可是……我无法停止那想要你的
念头,我的私处,已经孤独了很久,尤其是昨天晚上,我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渴望
你来把我的身体填满。我的身体渴望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牙齿……我一定
是疯了,我竟然幻想你的精液……我……我不敢说……」

  「放松……丽娟没甚么好隐瞒的……你要是想让我满足你的愿望的话,就告
诉我吧。」

  「我喜欢你用力的对我……」

  俊雄笑了笑,道:「现在脱掉衣服,现在这儿脱,然后到我跟前来,听我的
命令……」

  伯母现在成为俊雄所想要的一个性的奴隶了。

  伯母首先解开了睡衣的腰带,她的内衣上有一排小巧的蝴蝶结扣着,一眨眼
就被她用手指解开了,前襟敞开,里面的无限春色顿时暴露无遗,她那骄人的玉
体令俊雄喘不过气来,他全身立刻有一种想得到她的欲望。

  伯母把胸罩扔过一边,朝俊雄走来,脸上神情呆滞傻笑着。俊雄很清楚,她
此时已完完全全地听命于自己的催眠术。

  她显得既是无比顺从又躁动不安地站在俊雄的面前:迫不急待地等着俊雄的
命令。

  「伯母,脱掉我的衣服,吮吸我……」

  伯母低低地停了一声,就开始拉俊雄的衣服,没多久伯母就把俊雄的衣服扒
光了,跟她一样全身赤裸。她跪下双膝,手和嘴双管齐下,把俊雄的阳具一阵乱
舔,瞬时俊雄感到一阵猛然升起的快感。

  「伯母,你现在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了……我要你用妓女的口吻对主
人说话。」

  「我的主人,给我吧,求主人跟我干吧!啊,操我吧,我求你操我吧!用主
人的阳物填满我的身体吧,用主人的坚实的长矛刺我吧,准许我兴奋起来,允许
我尖叫起来吧!」

  看到慧珊的妈妈淫荡的叫着,俊雄觉得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他还是比较喜欢
睡眠中的女人。

  「为我睡觉,丽娟。」俊雄把桌上的东西清空,随即抱起昏睡中的伯母,他
让伯母仰卧在桌子边上。

  伯母安静地躺着,双腿无意识的腾空伸着,俊雄分开她的双腿,使它们完全
张开后,他抓着伯母的脚踝,用左手心握着她的脚跟,右手抓住脚的其它部位,
当他固定好伯母的脚后,他开始用嘴吻着她的脚趾。

  当俊雄完成了做爱前的游戏后,他感到自己在膨胀,他紧紧地捏着丽娟的乳
房,把自己硬梆梆的阳具插进伯母那已呈现昏迷状态的身体……

  接下来的日子,在白天丽娟和慧珊过着一切正常的生活,但每天一到晚上,
俊雄就会用催眠术把这对母女带在房间里共享天伦。

  在一年后,丽娟和慧珊在不同的医院各自生下一位小女孩,虽然邻居议论纷
纷,但俊雄根本不加理会。他看着二位小女儿一天天的长大,在实验室里他手上
拿着CD,心理开始幻想着小女儿脱光衣服的身体,脑海里继续计划着未来的实
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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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二十夜·通灵师手记 作者:YSE99


                  十日谈(二届)二十夜·通灵师手记


作者:YSE99

                                (一)

  「唉,真无聊!」

  我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待的滋味最难过,尤其是深夜一个人坚持着,等着看足球比赛。

  该死的比赛总是安排在半夜或清晨才开始,而离比赛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我
就已经打了不下百十来个哈欠了。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谁说的来着?真他妈的对极了!谁让他妈的亚洲足球
水平这么低?所有重大足球比赛,亚洲球队都始终如一、坚定不移地跑着龙套,
当然更没人会关心一下亚洲的球迷了!」

  我愤愤不平地嘀咕着,走向我的计算机。

  自从世界杯开始,每次都得靠它来为我打发一个个漫漫长夜里无聊的等待。

  不过我的计算机可和世界上决大多数的计算机不同:它可不是用来上什么时
髦的互联网的,而是用来联系「灵界」——也叫「阴间」、不过我不喜欢这个鬼
气森森的名字——的。

  所以我的计算机连的不是什么「猫」,而是一个水晶球。

  我,是一个通灵师。

  千万不要把我和那些巫师、跳大神的、气功大师、或其它什么诸如此类的骗
子混为一谈!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通灵师,与鬼魂交谈什么的对我来说简直是小
得不能再小的小事;而我用肉眼就能看见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到处飘荡着的那些灵
魂,这使得我一般外出都要戴上特殊的眼镜来屏蔽掉那些家伙,以免他们总是干
扰我的视线、令我错过一些好看的东西——如美女;我还有其它一些你们决想不
到的能力,接下来你们就会知道了。

  据我所知,这世界上真正的通灵师不超过三十个——其中大多数在非洲。

  我们是灵界挑选出来的,专门为他们监督那些漂浮在这个世界上的鬼魂,或
调查些什么事情,有点像灵界安插在这个世界上的间谍。

  我熟练地连接上灵界,打开我在灵界的专用服务器,检查是否有哪位长老又
生怕我闲着似的不断给我安排任务。

  「哇!有没有搞错!怎么这么大的一封信!」我惊叫起来,一下从椅子上弹
了起来!

  我的服务器上竟然多了一个足有几百G的大文件,简直是要命嘛!

  我咒骂着往下下载,怜悯地看着我的水晶球闪烁个不停。

  「看来我又要向上面申请一个新的水晶球了。」

  我叹着气,看着一束束诡异的蓝光飞也似的穿梭在水晶球和我那特殊的计算
机之间。

  突然,我的计算机的屏幕一下变暗了!接着水晶球一阵猛烈的震动,几乎要
震得掉下了桌子,然后就见一团雾一样的东西猛地从我的水晶球里窜出,一下扎
进了我计算机桌背后的墙壁里面!

  「他妈的!哪个老土的家伙还用这样的方式偷渡?」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是一个鬼魂把自己压缩成文件一样,通过那拥挤杂乱的
灵界备用通道,把自己生生传到了我这里!

  这种特殊的运输方式在几年前倒是常见。

  那时灵界还没有现在这么开放,生死关前的那些繁杂的手续使得有心来人间
访亲拜友、故地重游的灵魂们经常通过这种方式,事先与哪个有交情的通灵师联
系好,偷偷用这种既痛苦又危险的方式把自己传过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在灵界那些闲极无聊的鬼魂们——因为一个灵魂要转世投
胎一般要等个七、八百年——一再强烈呼,死板的长老们终于简化了生死关的手
续,使得灵魂们几乎可以不受限制地自由往来于两个世界,不过这就使得我们通
灵师的工作越发繁忙!

  但今天竟然又有人——抱歉,应该说又有鬼——用这种老土的方式偷渡到我
这里,属实令我小吃了一惊!

  「什么人?(该死,又说错了——应该说「什么鬼」)」我朝着墙壁大喊,
因为显然那家伙由于控制不住自己那轻飘飘的身体,而被一头甩进墙壁另一侧。

  「我……」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微弱地从我背后传来。

  原来这家伙竟已经从我的房间正门走了进来,还挺知道礼貌!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好像雾一样的身影站在门前。

  这家伙身材不高,脸色惨白(鬼魂通常如此)。朦胧中我暂时看不清他那张
鬼脸上的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他死时一定很年轻,而且是个男鬼。

  「请坐……」

  话到嘴边我立刻开始后悔,因为灵魂是根本没法坐的。构成灵魂的那东西不
属于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之类,所以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也只能一直漂浮着。普
通人既看不到他们,也触摸不到。而他们也只能看到人类,而无法与人类交谈或
对人做什么事情。

  「谢谢。岳先生,我不用坐。」那灵魂说话显得很腼腆,而且明显是对我有
所求的样子。

  「你这么找到我的?」我好奇地问,因为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他!

  「嗯……因为您是唯一一个华人通灵师。」他犹豫着说道。

  现在我才看清楚,他果然张着一张中国人的面孔,而且相貌还算忠厚英俊。

  「妈的,这算是理由吗?」我心里嘀咕着,要是所有生前是华人的灵魂有事
都来找我,我岂不是要忙不过来了?

  「你怎么用这种办法跑过来,难道你就不能不偷偷摸摸的吗?」我还在心疼
我的水晶球。

  「因为,因为我是从枉死城跑出来的……」

  我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是从枉死城偷跑出来的!

  枉死城里的都是一些冤死的鬼魂。别的鬼魂投胎要排队等个七、八百年,而
他们就不用,一般有个三、五年就可以再次进入轮回。这既算是对他们前生枉死
的补偿,也是为了灵界的环保——因为那么多枉死的冤魂聚集在一起,他们整天
散发着的怨气对灵界来说可是一种不小的公害!

  而且我现在也知道他为什么要用如此落伍的办法偷渡过来了:即将转世的灵
魂都要先去灵界的忘我学堂接受一下培训——其实就是洗脑,而他一定是在人间
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所以才冒着被打进地狱的危险,从学堂里偷跑出来到
我这里!

  「岳先生,我的名字叫方威……」

  那灵魂刚要介绍自己的「事迹」就被我打断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别人(又错了!应该是别鬼)都想早投胎,你却还
敢在『忘我』的时候溜出来?」我不想招惹麻烦,开始开导他。

  「不!岳先生……我、我……您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

  那鬼魂声音激动起来,他突然给我跪下了!

  刚才忘记了介绍:枉死城里的鬼魂不是指那些被人害死的,而是指阳寿未尽
就死了的。他们中有些是由于灵官们操作失误造成的,有些则是由于人间的一些
意外造成的。

  这个叫「方威」的鬼魂明显属于后者。而且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定
是生前被人害得很惨!

  俗话说:男怕跪,女怕泪。看到这家伙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忍心了,于是示
意他站起来。

  「方威,你先说说你的事吧……」我尽量拿出耐心,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但我同时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家伙说得多么惨绝人寰,我也得在足球比赛
开始前把他打发走。

  可是这家伙的第一句话就令我立刻动摇了!

  「岳先生,我是被日本人害死的!」

  「什么?日本人?」我一下来了精神。

  「这家伙该不是打听过我的背景吧?他知道我最讨厌日本人,所以故意这么
说来骗取我的同情……」我暗自思量着,但已经决定认真听他说完。

  「我本来是一个学医的学生,大学毕业后到日本留学……」

  「简单点,方威。」我赶紧打断他不着边际的叙述,毕竟我的时间还是很宝
贵的。

  「是,岳先生。简单地说,我有一天去给一家人送外卖,可是一进门就被人
打晕了!等我醒过来,就见到一个男人死在自己身边!当时我吓坏了,赶紧跑出
门,但没跑多远就被警察抓住了。」

  「然后那死了的男人的妻子就说是我杀了人,接着他们就把我定了死刑!我
真是冤枉极了……我要报仇、我要报复那些可恨的日本人……」

  这家伙越说越激动,我赶紧打断了他:「等等!听你这么说,这好像是个错
判,这种意外犯不着这样吧……」

  我心想:「足球比赛里出现错判,也没听说谁要把裁判罚下场呀?何况这种
冤案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即使日本人可恶也没有就此就纠缠个没完的道理。」

  我是通灵师,可不是报应使者。

  「不!岳先生!是我没说清楚。这不是个简单的错判,而是一个事前就安排
好的、有预谋的陷害!」

  那灵魂激动地说着,生怕我再打断了他,而干脆不再停顿,一股脑地说了起
来。

  「那死者的老婆和别人通奸,被丈夫发现后,要和她离婚。她丈夫是个很有
钱的商人,若离婚那女人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于是她和她的奸夫一起设计了一
个阴谋,先把她丈夫杀了,然后找我这个在日本既没钱又没地位、无依无靠的穷
留学生来抵罪!」

  「那女人事先打听好我打工的那快餐厅的情况,然后先杀了她丈夫,又打电
话到快餐厅,指明要我去她家送外卖。等我一进门就把我打晕,然后在我的衣服
和手上做了手脚,再报警来抓我!」

  「这么狠毒的妇人!」我开始气愤起来。

  「这还不算完。那女人的奸夫的姐姐恰好是个法医。那死者明明是在我去送
外卖之前就死了,可那女法医却做证说死亡时间就是我去送外卖的那段时间!那
女人也做证说亲眼看见我动手杀人!」

  「当时替我辩护的女律师还假装好心,劝我承认是误杀,说这样顶多判我个
十年,说不定还能保释。我当时在法庭上都有些被吓傻了,竟然答应下来!」

  「结果我承认误杀后,那法官却说误杀证据不充分,谋杀罪名成立!最后他
们就判了我死刑!」

  「该死!竟然这么草菅人命!!」

  我已经气愤得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转了起来。

  说实话,这小子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一个穷学生在国外被人欺负,而且竟
然还被陷害成杀人犯!这太可恶了!我已经基本上决定替这个冤魂出头了,去教
训教训那些欺负我的同胞的日本人。

  而令我动心的另一个原因是:陷害这家伙的日本人竟然还好像全是女人!不
仅包括那谋杀亲夫的贱货,就连做伪证的法医和欺骗当事人的律师都是女人!

  我开始越来越感兴趣了。

  「妈的,这些蛇蝎心肠的坏女人!竟敢这么欺负我们中国人,我非得教训教
训这些可恨的日本娘们!」

  我心里暗暗想着,但脸上还不能让那小子看出来。

  「那法官是男的还是女的?」

  「法官是个老头,是那女律师的老师。」

  「嗯,这么看来那法官也和她们串通起来喽?」

  「是。」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我开始盘问起他来,因为做为一个通灵师必须要小心地与鬼魂们打交道,若
被他们骗了可就太没面子了!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些,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冤案的受害者。但后来在灵界
有一次偶然遇见了那女人的丈夫,是那日本人的鬼魂告诉我的!」

  「那鬼魂一听我说起那女法医和女律师的名字,就立刻全明白了!原来那女
律师是那个贱人从前的一个同学,她假装好心地主动找到我要替我辩护,谁知竟
是害我来的!而且那法官也是通过那女律师来买通的!」

  「哦,是这样。」

  我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这家伙说的看来都是实话,而且我要证实他说的话
也不难。

  「那你打算都向哪些人复仇呢?」

  「当然首先是那贱人和她的奸夫!那奸夫的姐姐、就是做伪证的那个女法医
也不能放过!还有那个卑鄙的女律师,法官!还有抓我的那个女警察,她在警察
局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等等!」我见他越来越激动,不得不再次打断他:「警察打犯人好像很普
遍,这似乎不能成为你报复的理由!至于前面那几个人嘛……他们的确可恨!」

  我虽然已经决定替他报仇了,可是还是不想牵连太多。否则看他那副苦大仇
深的样子,一会再把什么快餐厅老板、刽子手之类的都带进来,岂不麻烦?

  「那好,岳先生,就按照您说的,只对付那对狗男女,还有女法医、律师和
法官。」

  「嗯。那么你打算怎么对付她们呢?」

  那鬼魂沉默起来,过了一会,他好像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我想亲手向她
们复仇……我听说,像您这样的通灵师能使鬼魂化身,或者附在其它人的身上。
我想……」

  「哼,这家伙还真精!」我暗暗想着。

  前面说过,构成灵魂的东西和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不同,所以他们不能直
接对人类做什么。而且什么鬼魂附体之类的事,普通的鬼魂也根本做不到,必须
有通灵师或其它灵界的高级人物来帮助才行。而通灵师们还有一种能力,就是将
鬼魂的躯体物质化,使得他们能够像人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把这种事称
做「还阳」。

  这家伙就是想要我按照这两种办法中的一种,来使他的灵魂附在某人身上,
支配着这个人来替他报仇,或者干脆将他再「还阳」。

  不过我是肯定不会使这个叫方威的家伙还阳的!因为这样做消耗我不少功力
不说,一旦出了什么意外,灵界追查起来还方便无比。因为这样做我的通灵密字
就会附到还阳后的「人」身上,简直就和在口供上签字一样!我可不想给自己惹
麻烦,所以这样愚蠢的事是不能做的。

  但使灵魂附体就不同了。

  因为这样做一来不容易引起灵界注意——毕竟与这个世界上多一个「人」不
同,二来即使发现也不太容易查出是哪个通灵师干的。而且凭我和灵界的几个长
老非同寻常的关系,通融起来也容易蒙混过关。

  我已经决定了:就让方威附体于哪个日本人身上,去找那几个卑鄙恶毒的日
本娘们报仇!

  幸好这个世界上的通灵师我基本都知道,其中并没有日本人。这使得我少了
很多顾虑,可以开始帮助这个无辜的灵魂了。

  不过我在此之前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首先就是查一下「方威」所说是否属
实,然后还得在灵界偷偷动点手脚——把他的名字从枉死城中勾掉,使他成为一
个灵界的「黑人」。

  「没问题!方威,你先回去,等过两天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得先把这鬼魂打发走,因为足球比赛就要开始了,而且世界杯结束前我是
不会行动的。

  那鬼魂好像还不太相信我,仍然站在那里,用乞求的神情望着我。

  「你放心!我最恨日本人了,这次一定会帮你报仇!你赶紧回去,否则被发
现你溜出忘我学堂可就麻烦了!」

  「那好,我回去了。岳先生,谢谢您!我、我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的大恩!」那鬼魂感激不尽地说着。

  「哼,下辈子?你这么一搞,有没有下辈子可还难说呢!即使有也得等个千
八百年的,到那时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心里感到好笑,这种事情可真是说不准的,而且我答应帮他也不是图他对
我感恩戴德,也有点私心在里面。

  我看着那鬼魂很快化做一缕烟雾样的东西,钻进我的水晶球,很快消失在了
里面。看着我的计算机和水晶球之间飞窜的蓝光闪完,我赶紧关上了计算机,因
为该到了看足球赛的时间了。

  「嗯,早听说日本女人既风骚又下贱,这次可能至少饱饱眼福——没准还是
艳福呢!」

  我听着电视里解说员那唠叨的解说,脑子里却开始想着刚才那鬼魂的事。

  「这些日本女人是罪有应得。她们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中国人,应该受到这样
的惩罚。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使自己不再内疚或不安。

  找女人复仇?有意思!而且我用屁股想也能知道,这家伙会怎么对付那些阴
险恶毒的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一向喜欢幻想能够折磨和强奸女人,当然这只是幻想,在现实生活中我是
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有害无益。

  不过这次可不同了,我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来帮助一个在人类社
会里决不会被发觉的「罪犯」来做这些事,而我至少得到了一个没有危险和顾虑
的旁观机会!这已经足够令我无法继续安心看我最喜欢的球队踢足球了!


                              (二)

  「就是她?」

  我躲在路边的一辆汽车里,看着一个女人走向一幢别墅。

  那女人从远处看去,身材还真不错: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皮肤十分白嫩,
个子也就一米六十左右,三围目测大约在34、24、36左右,属于比较丰满
的类型。

  「就是这个贱人!她叫麻宫淳子。」旁边的方威咬牙切齿地说着。

  「嗯,长得还不错嘛!」我摘下墨镜,又仔细看了起来。

  她的头发挽成一个髻盘在头顶,脸蛋长得不能算很美,但充满了一种成熟妇
人的妩媚。她走起路来,略显肥大的屁股就会明显地扭摆起来,使得她的整个人
都随着妖冶地摇摆着,充满了诱惑。

  那叫麻宫淳子的女人走向别墅,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怀抱一大堆纸盒的年轻
人,显然是刚刚采购回来。那年轻人个子高大,相貌也算英俊,只是跟在麻宫淳
子身后的样子显得很谦卑。

  「这小白脸一定就是那贱人的奸夫喽?」我试探着问方威。因为这年轻人看
起来比麻宫淳子要小至少五、六岁,所以我还不能肯定。

  「嗯,他叫藤原健一,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他的姐姐、就是那个诬陷我
的法医,叫藤原美希。」

  「这两个狗男女还是时髦的老少配呢!」我吹着口哨说道。

  我正和方威说着,那两人已经走进了别墅。

  「臭娘们!」方威忽然愤愤地骂着,就要推开车门走出去。

  「喂!你干什么?」我赶紧把他一把抓住!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大哥,怎么这么冲动?」

  我小声在方威耳边说着,看到汽车前排的两个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一
副标准黑社会打扮的家伙已经惊异地回头朝我俩看了过来。

  必须介绍一下:现在方威的身份是日本一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组织——池田
会的老大、池田浩男。

  关于究竟让方威附身在什么人身上,我们曾经有过分歧。

  我最初的意见是,让他附身到一个一贯反华的日本右翼老政客身上,顺便通
过干些坏事令那老家伙也身败名裂。可是这家伙坚决反对,说不想便宜了那老家
伙的臭皮囊。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小子是怕那老东西的那副臭皮囊不中用才是真的!于是
我们选择了这个日本暴力团伙的老大,他是个身材魁梧、相貌凶恶的中年人。

  我略显了一下功夫就令他立刻附身到了那个池田浩男的身上。

  不过这样我们行动起来倒更方便了,因为还自动地多了一大群绝对听话的打
手。

  我不想错过看出好戏的机会,于是要求方威——现在的池田浩男,行动时都
要选在周末或晚上,这样我就能施展通灵术,脱身来日本看热闹,顺便也监视一
下这家伙,不让他牵连无辜。

  我现在就坐在「池田浩男」的身边,和他毫无顾忌地交谈着。因为我们使用
的是灵界的语言,别人别说听懂,就连听到都不可能。

  我在脱身出来时,对自己的相貌也做了做手脚。现在我的面孔在任何人看来
都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而且我担保他们只要一回头就会忘了我长得什么样!这
就是通灵师的本事。

  「方威,这两个狗男女已经被你攥在手心里了,又何必急这一时?等半夜咱
们再来!」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汽车前排的两个池田会打手惊奇地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毫无顾忌地拍着他
们敬畏的老大,然后在方威示意下发动汽车,离开了别墅。

     ***    ***    ***    ***

  别墅的卧室里亮着灯光,隔着大门还能听到一个女人极其淫荡妖冶的呻吟和
浪叫!透过门缝,只见卧室里的场面充满了怪异淫荡的气氛!

  麻宫淳子穿着一身标准的女王装坐在床上:她穿着吊带黑色丝袜的双腿大张
着,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高跟皮靴;上身穿着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白色
纱制吊带衬裙,衬裙已经卷到了肚皮上;衬裙里面是一副黑色皮制胸罩,但已经
被朝下褪下了一半,使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半裸出来。

  在她的脚下,那个英俊高大的年轻人藤原健一正被双手铐在背后,跪在麻宫
淳子使劲分开的双腿之间,努力地用舌头挑逗吮吸着那贱人已经淫水淋漓、臊动
不已的肉穴下面的那个浅褐色、翕动抽搐着的肛门。他赤裸着身体,后背上明显
能看到一些鞭子轻轻抽过的、微红的伤痕!

  而麻宫淳子则迷醉地张着嘴巴大声地呻吟浪叫着,她的一只手不停抚摸揉搓
着自己半裸着的丰满的胸膛,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根多头皮鞭,用那鞭子光滑的
末梢插进自己淫水泛滥的肉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妈的,没想到这个贱货还是个虐待狂!」

  我看着那贱人已经兴奋得泛起红潮的脸上那迷乱沉醉的表情,在方威耳边轻
声说道。

  现在我俩的交谈更没人能注意到,尽管在门外还有四个目光呆滞的彪形大汉
跟着方威,因为我现在是令自己灵魂出窍地跟着满怀怒火的方威来到这里。我不
想过多地引人注意,所以干脆把躯壳都留下了。而且这样一来,行动起来还更方
便,因为我总不能把自己也催眠吧?

  现在那四个跟随方威的池田会打手就已经被我催眠了,这样他们走路或做事
就都全无意识,和幽灵差不多。而那池田浩男被方威附体的躯壳也一样,所以我
们才能走进这别墅,而没有引起那两个狗男女的注意。

  竟然意外地发现这个狠毒的妇人还是个喜欢虐待男性的虐待狂,这使我感到
越来越有意思了。

  方威此时脸上的表情则极其可怕!池田浩男那张本来就丑陋凶狠的脸,由于
方威的愤怒和仇恨而变得越发狰狞!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卧室里那幅淫乱变态的场
面,脸上的肌肉难看地抖动起来。

  「啊……嗯……啊!啊!啊……」

  卧室里的麻宫淳子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一只几
乎裸露出黑色皮制胸罩外的乳房,闭着眼睛的脸上充满了迷醉和快感,同时裸露
着的淫水淋漓的下身开始激烈地颤抖摇摆起来!这贱人眼看就要高潮了!

  突然,方威大吼一声,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带着那四个目光呆滞的大汉和
我这个漂浮在空中的魂魄冲了进去!!

  「啊!」

  突然看见这么一群凶神恶剎一样的家伙冲进来,那两个狗男女立刻吓得大声
尖叫起来!刚刚还好像个女王似的威风十足的麻宫淳子立刻抱住脑袋,尖叫着趴
在了床上,而那贱人的情夫则立刻被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狗男女!」方威愤怒地吼着,先朝着瘫倒在地的藤原健一光溜溜的下身狠
狠踩了一脚!

  那家伙的阳具本来都已经挺了起来,可被方威他们冲进来吓得立刻缩成了可
怜的一团,现在又被满怀怒火的方威一脚踩中,藤原健一立刻惨叫一声,翻着白
眼昏死过去!

  「你、你们……要干什么?」

  见这么一大群人突然冲进自己家中,而且一上来就先把自己的情夫踢晕了过
去,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

  她声音颤抖着问道,半裸的身体侧着蜷缩在床上哆嗦着,使劲收起穿着长靴
和黑色丝袜的丰腴白嫩的双腿,将自己赤裸着的下身遮掩起来,同时丢下鞭子,
用双手下意识地摀住了饱满的胸膛。

  「没想到这婊子还挺害羞?」

  我看到麻宫淳子脸上刚才那兴奋的红潮还没完全褪去,但眼睛里已经充满了
惊恐和慌张。

  「臭婊子!」方威看到这个害死了自己的狠毒女人,立刻仇恨得面孔都扭曲
了,他从牙缝里恶狠狠地骂着。

  「我、我……我不认识你们……」

  麻宫淳子的确不认识现在的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她惊慌地说着,吓得已
经筛糠一般发抖起来。这臭娘们因为只顾着蜷缩身体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使得
她雪白肥厚的大屁股因此彻底从薄纱一般的衬裙下露了出来。

  方威忽然扑上去,凶狠地从背后按住麻宫淳子的脖子,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床
上。接着他另一只手拾起这娘们刚才丢下的那支多头皮鞭,朝着麻宫淳子裸露着
的大白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你这个淫荡卑鄙的母狗!」方威嘴里还在怒气冲冲地骂着。

  本来这种SM用的鞭子是不容易打伤人的,但方威实在用力太大,立刻抽得
麻宫淳子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几道血红肿起的鞭痕!那贱货立刻杀猪般地惨
号起来!

  「啊!救命啊!」

  麻宫淳子这种喜欢性虐待男人的女人一定是一向只用鞭子打别人,而她大概
还是头一次尝到鞭子抽在自己屁股上的滋味,所以才会叫得如此惊人,连救命都
喊出来了!

  「呸!」方威狠狠啐了一口。

  他看到床上丢着这女人刚刚脱下的黑色内裤,麻宫淳子的内裤上还能看到沾
着一些湿渍,显然是这贱货骚穴中流出的淫水,方威抓起内裤顺手塞进了麻宫淳
子不停号叫着的嘴里。

  同时已经有两个目光呆滞的打手扑上来,将那贱人的双手拧到背后,用床上
丢着的一副SM手铐顺手铐上。

  「呜呜……」

  麻宫淳子被塞进了自己的内裤的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嘶叫呜咽着,已经被铐
到背后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挣扎着。

  但她立刻被方威揪住头发,朝着她的脸上狠狠地来回抽起耳光来!麻宫淳子
白嫩的脸蛋上立刻被扇出了几个血红的手印,这娘们呜咽着惨叫几声,也翻着白
眼昏死了过去。

  「把这对狗男女带走!」

  那四个被催眠了的打手立刻将麻宫淳子和她的情夫丢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
扛着走出了别墅。

     ***    ***    ***    ***

  「嗯……嗯……」

  麻宫淳子微弱地呻吟着,湿淋淋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再次被一桶冷水淋得苏
醒过来。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她的双臂从背后朝上高高举着,
双手被用一根结实的麻绳捆得死死的,吊在天花板上;她双脚上那双SM女王的
黑色高跟皮靴已经被扒了下来,双脚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绳子另一端分别系在
两根柱子上,将她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双腿使劲张开几乎成了一个钝角,而且是
双脚悬空地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的衬裙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被水浸透了凌乱地贴在她已经完全赤裸
出来的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她的那件SM女王样式的黑色皮制胸罩已经被割断,
狼狈地挂在她赤裸出来的两个雪白浑圆的乳房两边晃荡着。

  这女人那赤裸出来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已经被鞭子抽开了花,无数蚯蚓状、暗
红凸起的鞭痕爬满了麻宫淳子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一些淡淡的血水顺着她的屁股
和丰腴的大腿流淌下来。

  看到这个害死自己丈夫又嫁祸给无辜的中国留学生的日本女人现在这副狼狈
悲惨的样子,再想起这个如今自己屁股被鞭子抽得鲜血淋漓的女人竟还是个喜欢
性虐待男人的女虐待狂,我——一个默默地坐在房间角落里的面孔朦胧的「陌生
人」——不禁感到有些兴奋和好奇。

  我在等待着,看方威接下来还会用怎样残酷的手段向这个心肠歹毒的妇人复
仇。

  「呜!呜……」

  嘴里还被自己的内裤堵住的麻宫淳子,一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开始使劲地晃
着脑袋呜咽起来。因为被双臂反吊在半空,所以她只能耷拉着脑袋,身体前倾的
姿势显得格外痛苦。

  麻宫淳子现在心里感到无比恐怖和惊慌,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绑
架到这间阴森恐怖的牢房里,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先遭到一阵残酷的毒打!

  她惊慌的目光不住扫视这间经过方威精心布置、好像地狱一样可怕的牢房,
四周墙壁上那些狰狞可怖的画像——其实不过就是灵界一些相貌丑陋些的使者们
的尊容而已、和地狱中的一些刑罚的场面,还有牢房里那些恐怖残酷的刑具,已
经把这个日本娘们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

  现在这特殊的牢房里只有我和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

  我正悠闲轻松地坐在角落里观看着很久以来就一直想看到的残酷场面,而方
威则气喘吁吁地站在吊起来的麻宫淳子身边,手里提着一根粗重的马鞭。方威这
家伙看来是宁可自己累死,也不愿「他」的手下们来替他拷打这个女人。

  我现在开始知道仇恨的力量了,但看到方威由于拷打麻宫淳子而累得气喘吁
吁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偷笑起来。

  我是打定主意不参与到这场拷打和折磨中来,因为这毕竟不关我的事,而且
我也只想看个热闹,还是省省力气为好。我也不关心方威会用什么样的可怕手段
来对付麻宫淳子,因为这是这个女人罪有应得。但我是不会让方威弄死这个日本
娘们的,因为我不想让她的鬼魂去灵界「举报」这在我一手操纵下发生的一切!

  方威喘着粗气把麻宫淳子嘴里的内裤拽了出来。

  「你、你是什么人?唉呦……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麻宫淳子嘴里的
内裤一被拽出,立刻抬起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对方威问道。

  她感到自己被鞭子狠狠抽打的屁股在火辣辣地疼痛,从没吃过这种苦头的她
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扭动着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屁股呻吟起来。

  「哼哼,臭婊子!你竟然为了贪淫和钱财而谋杀自己的丈夫,又诬陷别人来
替你顶罪!像你这样的妇人就该下地狱!现在不过才是个开始!」方威满怀怨愤
地骂着。

  麻宫淳子听到方威的话,立刻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
坏事怎么会被这个人知道了!难道自己现在真的是在地狱里?否则为什么这里的
环境这么阴森!这两个人的样子怎么如此可怕!

  这当然也是我的功劳。

  方威现在的样子属实恐怖,而我在麻宫淳子眼里则根本就好像没有相貌一样
地怪异可怕。

  「没有……没有啊……」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她拚命尖叫着,还想抵赖
过去。

  「呸!」方威见这女人到了现在还想抵赖,立刻愤愤地啐了她一口。

  他接着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假阳具,接着
捏开麻宫淳子的嘴巴,狠狠插了进去!

  「……」

  那粗长的假阳具一直捅进麻宫淳子的喉咙深处,痛苦得她立刻扬起头挣扎着
哀叫起来!

  方威毫无怜悯地看着嘴巴已经被巨大的假阳具撑得鼓鼓的、满脸痛苦表情的
麻宫淳子,接着将那假阳具根部的皮带牢牢系在她的脑后,然后开动了那假阳具
上的开关!

  麻宫淳子立刻感到那根插摔巴和喉咙的假阳具开始可怕地收缩膨胀起来!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只能在那假阳具收缩的瞬间才能呼吸一点空气,
而由于假阳具膨胀压迫着嘴巴和喉咙更使得她感到一阵阵心和眩晕,她几乎立刻
就翻着白眼垂死般地疯狂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嘶叫,痛苦得眼泪、
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臭婊子,现在的滋味可好受?」

  方威用马鞭的末梢顶在麻宫淳子的下巴上,支起她那张充满痛苦惊吓的脸问
道。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哀求的神情,无声地哭泣着拚命摇头。

  她一向喜欢对男人施虐,并从中获得快感和满足,可现在反过来自己成了别
人施虐折磨的对象,而且手段又是如此残酷!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打击使她
感到一种巨大的屈辱和痛苦,她感到自己几乎立刻就要崩溃了!

  方威松开顶在麻宫淳子下巴上的鞭梢,使她再次自动地耷拉下脑袋,然后他
开始残忍地对麻宫淳子胸前那两个赤裸出来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施暴。

  方威不停地用鞭梢抽打着那两个雪白浑圆的肉球,疼痛使得麻宫淳子模糊的
嘶叫哀鸣变得越发激烈,直到麻宫淳子的两个乳房已经被硬木制成的鞭梢拷打得
肿胀变红。然后方威又开始残酷地用手夹住麻宫淳子的两个纤小娇嫩的乳头,大
力地揉捏挤压,使她的两个乳头彻底成了两个充血肿胀得硬邦邦的、紫红色的肉
块。

  嘴里被插满了假阳具的麻宫淳子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凄厉的哀号,敏
感的乳房被方威残酷地施虐,使得这个有虐待狂嗜好的女人感到痛苦不堪。但是
这次她并没有昏死过去,而是只能继续充满恐怖和绝望地看着方威蹂躏折磨她成
熟娇贵的身体。

  方威接着拿来两块又长又宽的竹片,竹片中间还有螺栓连着。他把麻宫淳子
已经被摧残得肿胀起来的双乳托起,然后把两块竹片分别放在她的双乳上下,将
两个丰满的肉球夹在了中间。

  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可怕的绝望和惊恐!因为做为女虐待狂的她当然知道
这两块竹片是干什么的!

  「不……」麻宫淳子嘴里不停发出急促的哀叫,发疯一样摇着头,被绳索捆
绑吊在半空的手脚一起剧烈地挣扎摇晃起来!

  「母狗!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太晚了!你当初作恶时怎么就没想过会有这
种下场!」

  方威仇恨地骂着,开始拧紧那两块夹住麻宫淳子柔嫩丰满的双乳的竹片之间
的螺栓!很快两块竹片开始收紧,逐渐将麻宫淳子丰满的双乳挤压得变成了可怕
的紫红色,从两块竹片之间凸出来!

  「呜……」

  麻宫淳子的双乳已经被残酷地从根部夹扁,彻底被挤压成了惨不忍睹的两团
肉团从竹片之间凸了出来!她被假阳具塞满的嘴里发出一阵凄厉模糊的嘶叫,几
乎全裸着吊在空中的身体一阵激烈的摇摆挣扎后,再次昏死过去!

  「方威!把那竹片松一松!」

  我被这家伙那残酷的手段震惊了!尽管我觉得对麻宫淳子这狠毒的日本娘们
怎么做都不为过,而且我知道方威这样的手段使弄不死她的。但看到麻宫淳子那
两个美丽娇嫩的乳房被如此残酷地破坏挤压,心里还是感到有些难受。

  「是,岳先生。」方威听话地回答。

  接着他将螺栓松了几下,使得麻宫淳子那对已经被挤压得扁扁的乳房又稍微
恢复了一些最初的形状。

  看到方威还肯听我的话,我也感到很满意,因为毕竟事态的发展还能够在我
的控制之中。

  方威松了螺栓后,接着又提来了一桶冷水,朝着又被酷刑折磨到昏死过去的
麻宫淳子兜头泼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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