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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园】(完)作者:FENGWU722

作者:FENGWU722
字数:40万


  【内容简介】京城第一妓院春满园里的一名绝色少女花无语爱上她的第一个
恩客当朝皇子轩辕毅,绝望之中相遇的天神般的男子,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子,
占了她身子整整两年的男子,在两年的生活中,让她感受到被宠爱的男子,在二
人情根深重时轩辕毅为却将她送进宫给天子轩辕孝天为嫔妃配合自己完成蓄谋已
久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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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子口 金币 +392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4-2-21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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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康福元年,新帝轩辕孝天登基,国号朱凤,大赦天下。其下九位兄妹皆赐封
地及封号各奔东西。

  二皇子轩辕信宇,封信王,赐边境重镇德洲为封地。

  三公主轩辕凤仪,封护国公主,赐与伏丘国闲王世子为妃。

  四皇子轩辕容德,封德王,赐鱼米之乡锦洲为封地。

  五公主轩辕容仪,封贤仪公主,赐于左相为妻。

  六皇子轩辕毅,封闲散王,赐治练重镇盱洲为封地。

  七公主轩辕红裳,封颜德公主,赐与秋泉国太子为侧妃。

  八公主轩辕雨蕊,封清心公主,年仅十二岁,并未赐婚。

  九皇子轩辕风,封逍遥王,年仅十一岁,并未赐婚,因幼时跟随名师学艺,
并不在宫中。

  所有赐地番王都需在新皇登基大典过后前往封地,赐婚公主除五公主外,其
两位也陆续嫁去各地。一时间朝中风起云涌,各方势力更替变换,朝中各方官马
人人自威。

  这场势力更替,直到两年后才结束,新皇轩辕孝天这才安下心来睡了个安慰
觉,却不知潜伏在暗处势力早已偏布各处,视机而动,准备给最猛烈一击。

               卖身入青楼

  京城第一妓院春满园,地处京城龙蛇混杂处,却占地极广,其拥有天下最艳
丽十名头牌艳妓,中等妓女几十名,下等妓女近百来名。每当夜色降临时,便春
满园最热闹时候,各种姿色女子扭腰摆臀来往于春满园各处,吸引了无数嫖客眼
珠。

  有别于前门热闹,春满园后门寂静无一丝人气。一盏微弱油灯被放在角落,
随着夜风摇晃着,好像随时就会熄灭。

  小花紧紧用双手环抱着自己,希望能给自己多一点温暖,她缩在牙婆身后,
沉重向前迈着步子。她害怕想逃,想跑,可她不能。她家里长女,爹爹烂赌成性,
已将家里办输四壁皆空,娘在两年前就已经被卖进了这春满园,做了最下等娼妓,
现在又轮到她了,她跑过,可被爹爹及牙婆人抓了回来。爹说她若再敢跑就要将
妹妹卖给人家为食,她知道什么叫『给人家为食』,酒馆说书人有说过,有钱人
家吃腻了山珍海味,最喜欢吃年幼小孩,特别女孩,皮肉鲜嫩,最让富人家中意。
她妹妹只有三岁,娘亲被牙婆带走时妹妹才十个多月,这两年来全她一个人东家
讨饭,西家要汤喂到了三岁,她绝不能让妹妹被人吃掉,所以只有她进这春满园,
才能保住妹妹,即使她现在怕要死,也只能自己咬牙忍住,为了可爱妹妹,既使
将要入油锅地狱,她也甘愿。

  满脸脂粉红衣女子,摇着绢纱,斜靠着栏柱看着走来两人,扭着腰迎了上去。
她看了小花一眼,伸手将手中两锭银子交给牙婆后,不理牙婆弯腰哈背奉承及道
谢,朝小花招了下手,冷着声音道:「走吧,以后就这春满园人了,随去见妈妈
吧。」

  小花怯怯跟在女衣女子身后,跌跌撞撞走着,边害怕用眼偷瞄着四周,这里
虽后院,却已她见过最好房子了,栏柱都漆着朱红漆,墙壁都粉刷雪白雪白,比
她跟隔壁二狗子一起去偷看过,王财主家二儿子院子还要大上好多。转过一个拐
角,进了一扇月门,鼻尖飘来了好闻花香,这个小院里两边都种着值物,借着月
光隐约能分辨花草树木形状。正屋灯亮着,从窗格里透出来,照在小院地上,白
纱窗格上印着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也隐约说话声传来。

  只见女衣女子走到那门前抬手敲了敲,叫道:「妈妈,将人给您带来了。」

  半响才从屋里传来女子娇软慵懒声音:「进来吧。」

  红衣女子推门而进,转身招手让小花也跟进去。跨过门栏小花看见厅中放着
一张大大八仙桌,桌旁长椅上斜靠着一名四十来岁妇人。一张精心修饰白白脸,
虽遮不住眉边眼角皱纹,却仍能看出她年轻时也名美人。

  「妈妈,这就那赌鬼和春花女儿。」红衣女子说着伸手将小花脸抬了起来,
让那名妇人能看得清楚。

  「长倒也清秀,只身子没长开前,也赚不了几个钱。」春满园老板徐三娘慢
悠悠说道,对着红衣女指了指小花:「小红,把她衣服脱了验验。」

  被称为小红红衣女子一个点头,动手便去扒小花衣服,吓小花抖着身子死命
抓着前襟,脸无人色。

  「松手,进了这春满园,就妈妈人了,不听话,现在就让两三个男人轮轩了。」
红衣女子扒拉了几下仍扒不下那件衣服,气发狠道。小花闻言抖跟筛糠似,整个
人都缩成了一团。红衣女子见状语气一转,柔声道:「这入园子女子,哪个不验
过身才进来,们都女子,也不用害怕,乖乖把衣服脱了吧。」

  小花犹豫看了她一眼,才慢慢松了手,一身衣物让红衣两三下就扒了个精光。

  十三岁小花,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身体长又瘦又小,可一身肌肤却异常白,
胸前乳房已隆起个小核桃,显然刚开始发育。

  「躺上去吧。」红衣女子将小花半拖半推弄上八仙桌,让她下体对着妈妈躺
下,在小花还来不及反应时,她两手拉开小花双腿,让她下身裸露出来。

  只见小花下体光洁无毛,腿根处两旁肉较丰,紧拢着中间那处幽径,只显露
出一点嫣红,引诱世人。

  「雪中一点红?」徐三娘脸色一正,『唰』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来,
伸手摸着那光洁阴户。

  小花一惊,拼命并拢双腿,挣扎着要从桌上爬起来,却被红衣女子狠狠压在
桌上,小花惊慌抬头,一接触到红衣女子凶狠瞪视,身子一抖,再不敢挣扎了。

  徐三娘两手用力拉开小花两腿,将阴户两边肥肉分向两侧,露出中间小小阴
蕊,拿手指轻探了探那洞口,她开心笑了起来。「没想到那烂赌鬼倒生出了个好
女儿。这丫头门户可生妙,身子虽没有长开,可这雪中一点红肉洞可收缩自如极
品,好好调教,到个值钱物件。」

  「妈妈,何为雪中一点红?」红衣女子不明问道。

  「这雪中一点红指就女子下体两边肉丰而肥,阴户旁不长毛发,两边肥肉拢
着阴户盖严实,可这其中肉洞却难得好对象,调教好了,能伸缩自如,无论男人
物件有多小都能包严,裹紧,也不论男人对象有多大都能装下,将男人侍候舒爽,
这丫头可天生吃咱们这碗饭。」徐三娘指着小花阴户解释道。「带她去调教池,
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准过个三五个月,这丫头就能接客了。」

  听到再过三五个月她就得接客,小花吓双眼含泪,偏头看向窗格,却见窗格
处闪过一道黑影,小花此时害怕也没在意,两条细瘦手臂紧抱着自己上身,整个
人抖得跟秋风里落叶似。

  妈妈瞄了眼小花,冲她阴户轻拍了拍,「丫头,可别说妈妈心狠,要怪就怪
那烂赌爹,听说家里还有个妹妹,早些接客赚钱,也好救那妹妹,可别一家女人
都做了娼妓。所幸这对象个稀罕物,今后要攒钱也容易些。」说着叹了口气,冲
红衣女子打了个手势。那红衣女子将小花一把拉起,帮她套上衣物就拉着出了门,
去往春满园调教池。

                调教池

  红衣女子拉着小花左转右转走了好一会儿,才在一扇上了大锁红门前停了下
来,她指着红门对小花道:「这门后院子就调教池,既然入了这春满园,就安下
心来好好学,学好了也自个儿受益。」红衣女子看着小花吓直发抖可怜样,语气
不禁软了下来:「这调教池管事,大家都叫红姐,」她拉起小花苍白细瘦手轻拍
了拍,「也不用害怕,只要乖乖听话,不会为难。」她悠悠叹口气,继续道:
「们家女人也真命苦,呀,要怨就怨那死鬼爹,先娘入了这春满园,现在,指不
定再过几年就那个妹子了。」

  说完,红姐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大锁,正要推门,小花
细细声音却让她顿住了动作。

  「会乖乖学,妹妹不会再进来。」小花颤抖着却语气坚定说,她苍白手指紧
紧抓着腿侧布裙,努力使自己不逃开红姐与她对视眼。妹妹她从小带大,无论将
来如何辛苦,她都不会让妹妹再走上她与娘老路。

  「好!好孩子。」红姐对她扬起一抹淡笑,「有这样姐姐,妹妹福气。」若
当初她姐姐也有这样想法,她不就不用进到这肮脏之地,受千人骑万人压之苦了?
不就可以嫁给她爱郎,夫妻恩爱过一生?红姐忙转身擦了擦眼角,稳定了下略微
激动情绪才道:「进去吧,会好好教。只要学好了,以后这就救妹妹活命本钱了。」

  小花小心翼翼跟着红姐脚步,走进红色大门,先入眼一块形状奇特假山,假
山体积非常大,几乎挡住了整个入口,举头上望能看到假山那一边绿意,这应一
座幽深庭园。

  红姐转身锁好门后,带着小花往假山右边走到底,只见那里有个洞门,只里
面黑乎乎,只有从假山缝隙处透入点点月光,勉强充当照明。

  「脱衣服吧,里面不准穿衣服入内。」红姐说着就开始解自己衣物,她快速
将自己衣服脱光,将之整齐放在一边假山上,转头看着仍呆楞望着她小花,也不
废话,她迅速出手三两下将小花扒了个精光。

  「走吧,」看着小花羞赧遮着身体,红姐禁不住笑道:「进了春满园,袒露
身体就家常便饭了,要慢慢习惯才好。」说着就拉着小花走进假山山洞,这假山
山洞出口直接通进一座大屋,举目四望,屋子很大,屋子柱子及墙壁上都各种春
宫画,中间有一个大水池,一个红色砂池,还有一片大空地,空地上横挂着几条
长长粗绳索。

  此时屋中三三两两散布着几个与小花一般大小女孩,每个女孩身边都有一位
年长女子在跟随教导。

  红姐指着那个水池道:「这练身池,池里水并不普通水,而精心调制药液,
常洗这种药液女子皮肤会变得软嫩光滑,且身体也会变异常敏感。以后每天至少
要泡上两个时辰,早晚各一个时辰。」续而又指着砂池道:「那春砂池,每日泡
过练身池水就在这春砂池里滚上一刻钟,若身体难受了就骑到绳上去。」

  小花顺着红姐手指望去,正看到有一个女孩骑上横挂绳索,只见她扭腰摆臀
扭着腰肢,双手不停抚着自己身体仰头喘气,好像非常难受样子。

  「红姐,那位姐姐好像很难受呀,会不会生病了?」小花担心看着那女孩扭
越来越快身体道。

  「傻丫头,她那舒服呢,哪里难受。」红姐捂嘴轻笑道:「现在不懂没关系,
等会儿自己试了就知道了。」红姐指着那横挂着绳索道:「那叫解绳,以上等丝
绸编织成辫状,再浇灌上桐油风干。它绳体表面非常光滑,但绳索本身却又坚硬
如铁,很好慰藉工具小花一脸懵懂看着红姐解说,根本就有听没有懂。红姐也不
在乎她听不听得懂,反正这种事,只要做过一次就能明白了。

  「先进池子里泡着吧。」红姐将小花推着进练身池,又道:「还有点事儿去
办,没回来前不能起来。」说完就扔下小花走了。

  「刚来吗?」同样泡在池里一个女孩,趁着看管妈妈走到一边跟别人聊天之
机,小声问着小花。

  「恩,今天被卖进来。」小花老实回答。

  「叫春丫,叫什么?」春丫划着水,慢慢走近她。

  「小花。」小花对春丫友善笑笑,指着一边仍在扭摆女孩问道:「知道她在
做什么吗?」当然知道呀。「春丫脸红答道:」教习妈妈说那叫自慰,春砂池里
那些砂子其实就磨成小砂粒般大小春药,这种春药沾了身,再刚烈女人都会耐不
住。在春砂池里滚上一滚,就会春情萌动下身骚痒难耐,那时再骑上解绳来回摩
擦,以缓解春砂药效。这样周而复始,会让们身体变异常敏感,到接客时才会让
客人满意。「春丫红着脸,神秘西西道:」告诉哦,那个解绳上每隔一小段都会
有一个凸起小块,身体每次磨上那个小块都会特别舒服哦。「

               神秘男子

  相较于小女孩们对情事懵懂经验交流,春满园高级包厢里却正上演着热辣激
情戏。春满园以美艳着称红牌──紫依,正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身前男人。她红
艳艳舌头正绕着男人有杆面杖般粗壮欲根舔着,自下而上,来来回回努力舔吮,
配合着柔软双手上下套弄,想激起男人欲望,将她狠狠压上床去,诛不知,那男
人正冷眼看着她如小丑般淫荡表演,嘴角冷冷牵出一点弧度。

  「含进去。」男人声音冷冷,无一点情感波动,好像那正被舔吮着男根并不,
在这场激情戏中,仿佛置身事外观众,虽此时全身赤裸坐在床上,但除了那被紫
依刺激站立起来男根,身上没有一丝性欲味道。

  巨大男根对紫依小嘴来说太大了,紫依只含住一个头部就再也含不下去了,
她只能努力运用技巧,舌头在男根顶部旋转着,吮吸两下再用舌尖顶刺那带点咸
骚味小孔。

  「没听懂吗?」男人声音冷像能结出冰来,冻紫依忍不住颤抖。可她不敢不
听话,这男人背景太可怕了,她虽然被奉为春满楼一级红牌,可在这男人眼里就
跟最下等娼妓一般,可任意玩弄处置。她勉强将红艳樱桃小嘴张更大,只含进半
根却已让男根顶得她喉咙生痛欲呕。

  男人眯起了黑沈单凤眼,大手毫不怜惜一把抓住紫依头发,「知道不听话下
场吗?」狠狠按着紫依头压向自己欲棒。、「呜……」紫依痛闷哼,美丽小脸满
痛苦之色,如含春水般大眼,滚下颗颗剔透珍珠。

  男人大手闪电般掐住紫依脸颊,粗指在她下额骨上用力一按,冷酷卸下了紫
依下额。

  「呜──」紫依痛苦哀鸣,,她想挣扎但头被男人按着,根本无法离开男根,
舌头反射性推拒着嘴里巨物,却只带给男人极致快感。脸上疼痛让她两手挣扎着
想要推开男人,修剪完美指甲划过男人腰腹及大腿,留下几条细长红痕。

  「找死!」男人脸色一沈,冰冷声音宣告了紫依马上要受到伤害。两手棒住
紫依头,将之推开复又重重压回自己欲棒,使紫依小嘴套弄自己男根,热硬巨物
挤进紧窄喉咙,随着紫依痛苦呜鸣,吞咽,像一张小嘴紧含着颤动按摩般舒服,
而疼痛使紫依舌头一直快速而强力推拒磨舔着欲棒,爽食髓知味,忍不住站起来,
拖起紫依头,挺起腰肢狠命抽插起来,次次尽根顶入。紫依小嘴装不下那巨物,
嘴角被撕裂开来,红艳鲜血从紫依喉咙及嘴角涌出来,随着男人抽插动作,延着
脖子染红白玉般女体。朱色血流到丰满玉乳上,随着剧烈颤动乳尖洒落向四周,
像开败红梅般飘落满地。

  房间里,男人舒爽哼叫声,紫依痛苦哀鸣声,及男人抽插紫依小嘴水声交织
成一片。直到男人满足喷射时,紫依已出气多进气少了,两边嘴角被撕裂开来,
卸了下额嘴里,鲜血不断自喉中涌出,混着浓白体液,自紫依无法闭合嘴里涌出
来。

  喷射后男人冷酷将紫依仍在地上,冷眼看着紫依因血堵了呼吸,身体抽搐了
两下就不动了。

  此时房外精准响起敲门声,男人走回床边坐下才道:「进来。」

  端着温水丫环颤着身子进来,两眼扫过地上已没了气息紫依,吓大气也不敢
出,快步走到床边跪下,抖着手用布巾沾了水,小心翼翼为男人擦拭身上沾到血
迹。

  「若次次来这儿,都要毁掉一两朵鲜花,下次可要去后花园里摘上几朵来冲
数了。」温润如玉男声慢悠悠流泄在耳边,让闻者倍感舒心。轩辕毅摇着玉扇慢
步进来,清亮瞳扫了一眼地上两眼圆瞪,一身血红紫依,啧啧啧,真死不明目呢。
若不两人穿着开档裤一起过来交情,还真舍不得自己手下这些如娇似玉美人。没
错,才这春满楼真正老板,只不过平日隐在人后,除了少数几人外,没人知道才
这春满楼主子。

  「若喜欢,只管去挑。」男人冷冷回道,抬脚踹开拿着布巾擦拭欲根丫环,
刚软下去巨物因丫环擦拭再次勇猛站起。

  「啧啧啧,欲救不满啊?刚刚还没有满足?」轩辕颜挥手示意吓缩成一团丫
环出去,嘴上还不忘调侃道。

  「再招个人进来。」男人冲着轩辕毅命令道。

  「还招?就这毫不怜惜做法,等消了火,这春满园也没姑娘接客了。」轩辕
颜夸张直摇头,就算知道这男人欲救不满时有多可怕,也不肯妥协。每次来都弄
死一两个红牌,也不想想得培养多久才能弄出个象样,每次都辣手催花,连一口
气都不肯留。

  「人不经干,该好好检讨下自己才。」男人面无表情与轩辕颜斗嘴,两个男
人一点也没有因为地上还有一具女尸而感到不自在。

  「人不经干?」轩辕颜拿着玉扇拍着手心,眯着眼瞪着男人道:「人家姑娘
哪儿小,干哪儿,也不量量自己尺寸,就这种干法,石头都得干爆了,别说人家
娇滴滴姑娘了。」轩辕毅动作优雅倒了杯茶慢慢噘饮着,俊美脸上带着淡淡笑,
那一身温润如玉气质,怎么看怎么不像能说出这翻话人。

  「不招人进来也行,不介意干。」男人说着自床上站起来,昂首阔步向轩辕
毅走来,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

  「呵呵呵,真败给了,」轩辕毅在男人伸手抓时,飞身退出房间,边逃边笑
道:「招个哪儿都大狠角色来对付,就不幸拿不下。」像门外守着妈妈使了个眼
色,妈妈心领神会,冲轩辕毅福了福便去调兵遣将去了。

              调教课程之一

  红姐自房里拿了工具箱出来时,正好看到护院将紫依尸身自顶楼包厢里抬下
来,她忙转身隐进暗处,看着那惨不忍睹尸体自不远处走过,紫依脸已完全没有
以往艳丽美色,取而代之狰狞圆瞪惊恐大眼,太阳穴自脸颊一片青紫,撕裂嘴角,
艳红血还在往外冒,混着点点白液,一点点自两边破开嘴角,流过双颊落到她身
下竹席上。

  红姐惊惧捂住嘴,转头看了看通往顶楼楼梯,她知道妈妈并不这春满园真正
老板,允其量就只一个管事,这春满园背后有大人物在。像这顶楼上那间包厢,
每隔数月就会有一两个姐妹被招上顶楼,可再也没有人能活着走下来,每一个都
被竹席一卷抬下来。对她来说,那通往顶楼楼梯就像张着口怪兽,会吞噬所有进
到它口里女人。

  等护院走远,红姐连忙快步奔回调教池,这春满园里藏着太多秘密,而她只
一个小女人,一个被自已亲姐姐卖进来可怜女人,她不敢也不想管任何闲事,只
想有一个角落,安安静静过自己日子,既使这样日子在别人看来肮脏不堪,却已
她仅有一切了。

  红姐回来调教池时,小花已经快睡着了,春丫被她调教妈妈带走了,春丫在
走前偷偷告诉她,她们在未被兑价开苞以前,每晚都要去一个大房间里观摩一男
一女做那羞人事,这为了她们积累经验,以便以后接客时能侍候客人。

  红姐冲进调教池后,才有了一点点安全感,看着小花昏昏欲睡样子,不禁抿
嘴轻笑了笑,刚才一直压着心,一下子轻松了。「丫头,上来吧,泡够久了。」
看小花如此乖巧听话,红姐心中也略感怜惜,看她泡起皱发白皮肤,就知道她一
直没有离开过池子。

  小花听到声音猛惊醒,不好意思对红姐笑了笑,听话从一边台阶慢慢走出池
子。

  红姐一边将工具箱摆在池边,并一一拿出里面工具,一边跟小花聊天。「丫
头,叫什么名字。」

  「小花。」小花好奇看着红姐拿出一样样奇怪东西,放在池边。

  红姐手里动作顿了顿,她娘叫春花,她叫小花?「谁给取名字?」

  「娘。」小花细细答道,本来她名字该爹爹取,可娘说生她时,爹爹还在外
面赌钱,后来输了没钱抵账,跑出去躲了好几个月,娘一时拿小花当她乳名字,
没想到一叫就这么多年。

  「这名字在这园子里不能用,给起个名吧。」红姐看了小花一眼,直道这丫
头话真少可以,回答都只给两个字,真真叫人无语。「以后就叫花无语吧。」这
名字挺配这丫头性格,又挺好听。

  「花无语──」确实很好听呢,小花开心对着红姐笑道:「谢谢红姐。」

  「不用谢了,到这儿来。」红姐对花无语招招手,示意她在池边地方趴好,
然后拿起一个青瓷瓶转到她身后,拍了拍她臀,让她将两腿分开,红姐在她两腿
间坐下。一边用手指轻探着花无语菊穴,一边解说着:「男人重欲,女人身上有
四处地方,男人都喜欢用上一用,就像女子阴户,菊穴,胸乳和嘴。」

  「嘴?」嘴巴除了吃饭还能干啥?男人为何要用女人嘴?怎么用?花无语心
里不断冒着问号。

  红姐轻轻分开一点菊穴,用手指沾了点药液涂在上面。「嘴在性事上,可以
亲吻,也可以为男人做口授。哦,口授就含住男人话儿含弄,直到男人舒爽了为
止。

  男人话儿什么?吃吗?花无语有听没有懂,红姐说每个字她都清楚,但合在
一起她就一脑袋糨糊了。

  「现在不懂没有关系,只要记住说话,过几天去观摩时就会了解了。」红姐
好笑拍拍她屁股。

  「哦。」花无语听话不再乱想,回手摸了摸被红姐拍到地方,怯怯道,「红
姐,们现在要什么吗?」

  「在帮开拓菊穴,这菊穴也一些男人喜爱小穴,这一处紧窒更胜阴户,且不
易松动,开苞后,要用这菊穴,将大人有在,现在先帮调都好,将来接客时也免
受些苦楚。」红姐边说着,边抽出一条比小手指略细,比筷子一般长玉棒,沾了
青瓷瓶中药液,又轻又慢推进花无语体内。她轻轻抽动了几下,抽出玉棒,再换
上另一根更粗一些,一样沾了药液,轻轻推入,待抽动顺利后,再换上更粗。这
样周而复始,最后一根玉棒已差不多如成人手腕般粗细,最后慢慢进入时,已能
见花无语略微急促喘息。「很痛吗?」红姐不放心查看着菊洞边沿,想看有没有
伤到她。

  「不痛,可……很奇怪。」后穴里传来麻麻感觉,当玉棒在体内抽动时,花
无语觉得那种麻痒,甚至让人想叫出声来。

  看着花无语晕红双颊,红姐试探慢慢加快她穴内玉棒抽动速度,当玉棒撞上
那一点时,花无语呻吟叫出声来,让红姐也睁大了眼,不信看着她。极少有人能
在调教时感觉到快感。开拓菊穴本就非常疼痛。之所以要开拓就想让女子在接客
时,少受到一点伤害。减少死忘率,想到这里,红姐不禁想到紫依惨死脸,她不
自禁打了个哆嗦,忙按下心神,对着花无语道:「真像妈妈说,还真天生适合吃
这碗饭,这菊穴看来也个妙不可言物什。」

  红姐抽出玉棒,让花无语转身躺好,蹬起两脚脚尖,再在她屁股下垫上一块
在抱枕,边解释道:「还处子,阴户断不能开。只能每天喂以药物使里面自然伸
缩,这初夜疼痛免不了,却也不会难受很久。」说着边拿起一瓶红色瓷瓶,将里
面药液一点点喂进那红艳软嫩小穴内。

              调教课程之二

  菊花刚被调教时留下余韵还未消去,阴穴里再次被冰凉液体灌入,激花无语
哆嗦了一下,脊椎一股子酥麻,她轻哎了一声咬着牙忍住那陌生感觉,可她身体
却骗不了人,菊花与阴穴都在一张一合收缩着,阴穴里刚灌进药液甚至有往外流
趋势,看得红姐啧啧称奇。

  「无语啊,无语,红姐调教过那么多丫头,碰到这样,还真头一遭。」为了
防止药液流出,红姐只好将花无语两腿压向她胸部,「这门户可真算得上这青楼
一宝了,若将来红了,可别忘了红姐。」

  那药液其实就极品春药,花无语此时阴穴内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攥紧拳头憋
住气,弄全身通红,却还无法忍下那酥麻,骚痒,热烫,空虚混杂混乱感觉,那
处地方抓不得,挠不到,花无语忍汗流浃背,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那感觉却有
更甚之前趋势。

  「不用忍着,这女人叫床也门学问,叫好,男人挺不住就得泄了。」红姐抚
抚花无语红唇道:「只管叫出来,红姐也给指正指正。」

  「红,红姐。」花无语抓住红姐放在嘴边手,连声音都在抖着:「,,难受。」
此时那处感觉已分不清哪一种了,只让人狠不得用力挠上几挠,抓上几抓,才能
舒坦。

  「这样,还第一次见呢!」红姐感叹道,那阴户正强烈收缩着,少许药液混
着淫液自小穴中满了出来,延着屁股流到地上。「早知道身体这么敏感,就不用
那压箱底秘药了。」原想着花无语还小,身体对情欲之事还无感觉,需用得烈一
些药,以便催熟她身体。不想她身体这般敏感,现下让她这般辛苦,她也无奈。
边说着,边将人扶了起来,可花无语此时双腿虚软,根本就站不起来。

  红姐指了指那横挂着粗藤绳索道:「去解绳上磨磨吧,身子这么敏感,怕不
好解了。」

  花无语一听能解身上骚痒,努力迈着步子,冲向那绳索,跨上那绳却不知道
怎么办,只能干着急。

  「扶着绳,将腰胯前后摆动,腿根蹭着绳子上这处小块凸起。」红姐手把手
教着花无语怎么摆动腰肢,才能缓解自己欲望。

  「呀……」试着摆动了一下,花无语不禁轻叫了一声,那种感觉无语形容舒
服,可在红姐面前叫出声来,她还觉得羞窘异常。

  「别害羞,们女人舒服时叫出来正常。」看出她羞涩,红姐笑着安慰道:
「们女人叫好,这男人会更欢喜。这叫床叫好听,又能催动男人情欲,也门学问。」
红姐边拿出来一个白色瓷瓶,将药液倒在手心上,边说道:「声音还要高一点,
轻没有关系,要让人听着像在叹息,来,别忍着,凭着感觉叫,试试看。」

  红姐将手心药液用两手磨均后,自花无语背后绕过她身体,按上花无语刚发
育小乳尖,轻轻按摩着。

  「啊……红,红姐……哎……」花无语摆胯动作已停不下来,胸前疼痛,傍
着红姐双掌摩擦后热烫,让她下体感觉更加强烈,阴穴强烈收缩着吐出丝丝淫液,
沾湿了身下粗藤绳,使她摆胯摩擦更方便,速度也更快。

  「啊……呵……呀……啊……」那种身体无法控制陌生快感,让花无语本能
呻吟轻叫着。

  红姐时不时指正着她声音高度,婉转程度,要怎么叫,说些什么话,才能让
男人快点泄身,都一一提点。

  随着身下强烈快感,花无语只觉得阴穴酥麻直冲上大脑,脑中一空,「啊…
…」随着拔高婉转叫声,她身下喷涌出微泛着清香透明液体。

  那高亢清透声音激红姐也不禁浑身一个哆嗦,她仿佛能从花无语声音中感受
到那舒服感觉,腿根处不受控制泛出微微湿意。

  「妈妈真没有说错,无语,果然天生吃这一行饭。」收缩自如菊穴,调教能
感觉到快感,阴穴从一开始就在不停收缩,这种像女人不断高潮律动,既使再能
干男人也抵受不住,身体敏感不象话,那自然而清透音线,都性事上至宝。

  刚经过高潮还没有缓过来花无语,又马上被身体感觉控制住,喘息着继续摆
动着腰胯,身体禁不住颤抖着,原本洁白皮肤,现在变成了漂亮粉红色,那无力
动作,明显能看出她已脱力了。

  「身体太敏感了,那药对来说太烈,这样怕解不了。」红姐也急团团转,女
人泄身太多,也极损身体身,不然也不会有精尽人亡这么一说了。

  「被男人东西捅上一捅就能解了。」徐三娘带着两个粗壮仆妇快步走了进来。
顶楼上那位祖宗出了名难侍候,虽然已派了绿萼上去应急,怕也活过今夜,要再
不把人送去,今天死可能不只两名红牌了。

  「妈妈?」红姐见三人急匆匆样子,一种不祥感觉浮上心头,她强笑着打招
呼:「妈妈怎么来了?」

  「今天来了贵客,楼里姐妹怕应付不了,这丫头生一副好门户,正可派上用
场。」徐三娘招手让两个仆妇上前抓人。

  红姐一惊,忙双手一拦,挡在花无语身前,「妈妈,这丫头才刚开始调教,
这样能行吗?」看到徐三娘不悦表情及她眼中寒光,红姐忙急中生智道:「可别
害贵客扫了兴致,到时兴师问罪可就不好了。」若她没有料错,徐三娘怕要将花
无语送上顶楼,那可有去无回差事,连驭人无数众家姐妹都没有一人能活着回来,
这丫头还未经人事,怎么能耐住那么可怕折磨,脑海里闪过紫依惨死可怕模样,
红姐心跟着一抖,徐三娘根本就要让花无语去送死。

  「这就不用担心了,看这丫头样,怕下药中了,若不让男人操弄操弄,今晚
可能也过去。」花无语已脱力伏在了绳索上,身体在绳索不摇摇欲坠,可下体仍
本能蹭弄着,她两眼迷离,脸色艳红,正情欲正盛模样,除了喘息,而没有力气
哼叫了。

  红姐愣愣看着花无语激情到极致模样,心中酸痛不已,难得世间还有这样一
个好女孩,却要马上被送上不归路。而她救不了,也没有那个能力救,只能看着
她被徐三娘带走。

  「死马当活马医吧!」若这丫头也不行,她今天就得多牺牲几名红牌了,在
心底叹口气,徐三娘对仆妇命令道:「带走。」

  两名仆妇将花无语自绳索上提下来,毫不理会花无语无力扭动,直接用红纱
将人一裹,抬起来就随徐三娘扬长而去。

  红姐红着眼看着被带走花无语喃喃道:「不不救,实在命该如此,要怨就怨
这天,怨这地吧。」

               红牌绿萼

  被脱光了用一卷红纱裹着抬入房中绿萼,还没有弄清东南西北,就被人一把
提起扔上床去,绿萼抽着冷气自红纱中滚出来,还未来得及抬头,两条玉腿就被
人狠狠扒向两边,那力道刚猛像要拆下她腿,绿萼痛极,口里却妩媚叫着:「哎
呀,好疼哦。」身为一名娼妓,她没有太多选择,要睡她恩客各种各样,只要出
起价钱,都能折腾她一整夜,她从很小时候就学会了将痛苦吞进肚里,任它在肚
里腐烂长蛀。

  「倒媚紧。」冰冷男声讥讽道,身下已涨痛叫嚣昂仰,似利剑般刺进绿萼体
内。

  「啊……」拔高惊叫中途变道,婉转变为动听叫床声。绿萼轻喘着接受男人
激烈冲撞,时不时溢出一声呻吟。幸好妈妈来找她时,还提前在她穴内灌了提兴
春药,此时阴穴里春潮泛滥,男人粗壮铁棒才没有对她造成多少伤害,不然,以
男人毫不怜惜行为,她不死也要废掉了,可既使做了准备,这男人过猛力道还让
她穴蕊被顶生痛。

  「倒聪明,知道要先做准备。」男人俊挺脸上毫无情欲时迷乱,两眼暗沈瞪
着绿萼,一手拉着她腿快速抽插,一手用力抓上她丰胸。一生最狠别人虚伪做作,
看着这些女人恶心嘴脸,让想狠狠折磨,当身体疼痛让她们再也无法戴住虚伪面
具时,就会有一种报复快感。

  「啊……不要……」绿萼脸痛扭曲,这男人虽生一副好样貌,却生性残暴,
那冰冷毫无感情留露眼,和抓在她胸乳上,像要将她撕烈一般手,都让她害怕,
这个男人不想要女人身体,想要女人命呀。

  「现在知道怕了?」男人冷冷哼笑两声,握紧手中绵软乳肉用力扭转着。

  「啊──」凄利惨叫声响彻整个顶楼,绿萼惊惧使劲掰着男人对她施虐大手,
可这男人手像钢筋铁骨般,怎么都掰不动。「饶过,求求,饶过吧。」

  「饶过也行,侍候好了爷,自然会放了」男人讥讽说着,松开紧攥着她乳肉
大手,在绿萼松口气同时,又狠狠抓住另一支娇乳用力扭捏着。

  「啊──」绿萼痛苦大叫,男人在抽插她身体同时,还在享受折磨她快感。
此时,她想到那些突然间离开姐妹们,妈妈告诉楼里姑娘,她们被人卖走时,她
就一直怀疑,莫不都折在这男人手里了?不!她不想死!她不要死在这个变态男
人手里。「救命,救命啊──」绿萼惧怕放声大喊,「快来人呀──救命──」

  「哈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两手用力握住绿萼双腿,钉桩似,快速
抽出,再用尽全力插入。

  「啊……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她微弱反抗,男人根本
不看在眼里,每一下凶猛插入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狠狠撞进宫口,撞得她穴蕊
痛苦难当。身体疼痛盖过了春药效用,全无情欲滋润,阴穴不再分泌淫液,男人
插入慢慢变干涩难行,痛绿萼像在被尖利刀凌迟一般,她凄利惨叫震门窗都微微
颤动着,却无人进来救她。

  「认为有人会来救吗?嗯?」男人如魔鬼般冰冷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嘲笑着
她天真。身为娼妓就任人亵玩工具,即使红牌又怎么样?谁会为一个工具而得罪,
又有谁敢?

  「魔鬼,啊……,恶魔,呜……」绿萼豁出去大叫,一边承受被撕烈般痛苦
哭喊咒骂着:「不得好死,啊啊啊──」骨头被折断声音随着拔高惨叫声,听得
房外徐三娘等人都吓绿了脸,被裹在红纱中花无语也被吓清醒了过来,恐惧盯着
那扇传出惨叫房门。

  绿萼从来就个刚硬性子,此时她已明白,自已今日断无活命机会了,可即使
要死,她也不要哭哭啼啼死去,她要这男人也好过,即使她能力有限,可也有她
能做。她用尽力气狠声诅咒着:「这个魔鬼,啊……,,不得好死啊……,天有
眼啊……」房间里铁锈般腥腻气味慢慢浓重起来,那绿萼下体被撕裂,而涌出鲜
血,「总有,一天啊──,」男人越来越冷眼和浑身杀气,让绿萼知道,自己就
快没有时间了,她拼着一口气尖叫:「总有一天,也会死在女人手……」绿萼没
有机会说话最后话,随着「喀」一声,清脆骨折声响起?斈腥顺槌隼?鳎?斡蓾
獍滓后w喷射在她身上同时,伸手闪电般折断了她脖子。

  嘎然而断惨叫声,让门外众人都想到了绿萼悲惨结局,吓大气也不敢喘,全
都静静僵在那儿,任背上冷汗沾湿内衫。

  直到走廊上传来细细脚步声,才惊回众人被吓飘远魂魄。轩辕毅贴身丫环清
叶,平稳端着铜盆,脚步平稳走到门边,自然推门而进,一室浓重血腥味满溢出
来,钻进众人鼻翼,让众人青绿脸色更绿上一分。花无语已吓将自己缩成一团,
像个小球般颤抖着,她隐约有些明白,她们也要将她也送进这房里,可能再过一
会儿,她也会与房中女子一样,被活活折磨死了。

  清叶将铜盆放在房中圆桌上后,才返身将房门关上。转身低着头朝着床上坐
着男人福了福身。「请二爷金安,六爷吩咐奴婢为二爷清理。」

  床上男人回答将浑身赤裸沾血,已然断气绿萼扔到清叶脚边。「老六身边人?!
倒真舍得,就不怕把也给上了?」轩辕信宇冷冷讥讽着,清叶目不斜视低垂着头,
双膝一弯跪下身去:「清叶只一名奴婢,能得二爷宠幸也清叶福份。」说完对着
轩辕信宇就「!彭!」三拜。

                仇恨

  「哼,」轩辕信宇冷哼一声道:「本王还不肖去占兄弟女人,叫人抬浴桶进
来,本王要沐浴。」

  「。奴婢马上去办。」清叶再次俯身一拜,快速起身弯着腰向后倒退,直到
退到门边,都转身开门出去?旈T再次合上,清叶才呼出一直憋在胸口那口气,
若不那一场政变,温文尔雅二皇子,也不会变如此偏激凶残。可二皇子虽性情大
变,却仍坚守着兄弟情宜,这应也在六皇子算计中吧,即使只一名奴婢,却仍兄
弟房中人,六皇子料定了二皇子极会坚守原则,所以才会派她前来。

  理了理心绪,清叶清冷转身对仍杵在门外众人道:「爷要沐浴,快去准备热
水。」眼角扫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花无语,心下叹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别都杵这儿当柱子,小心扰了爷清静,有们好果子吃。」

  徐三娘个八面玲珑人,马上会意清叶让她带花无语下去,里面那位爷既然要
了热水沐浴,也就说今天算平安过去了,不需要再牺牲花无语进去送死。她冲候
在一边仆妇使个眼色,仆妇马上抬着花无语退下楼去,一旁几个小厮,早已机灵
快步跑去提来早已备好热水及浴桶,轻手轻脚搬入房中。两人快速将地上一身血
绿萼抬了出去,剩下人略略清理了下地上怵目血迹,也静悄悄退出门去并轻轻关
上房门。

  慢步上顶阁轩辕毅正好撞上被抬下楼花无语,那红纱映衬洁白胴体,虽稚嫩,
却也别有风情,瑟瑟发抖可怜样,让人不由想要怜惜。侧身让过仆妇,向跟在仆
妇身后徐三娘打了个手势,徐三娘略一点头,脚下却没有停顿快步下了楼梯。

  轩辕毅挥手让守在门边清叶退下,轻手推开房门,地上清晰血印子,让心下
不由叹息,面上却仍儒雅微笑道:「满意了?」

  轩辕信宇冷哼一声,「不满意又能怎么样?都出言要挟了,敢不停手?」故
意把自己房中人送过来,不就说若再杀几个,这春满园就要用轩辕毅房中人充数
了。

  「可真冤,那清叶虽跟前老人了,可还个处子呢,小弟可一个指头都没有碰
过。」轩辕毅走到浴桶边,掳起袖子拿起一旁布巾为轩辕信宇擦起背来。

  「少给油嘴滑舌,打什么算盘,还想满过不成?」轩辕信宇面上仍一片冰冷,
语气却软了下来。

  「哪儿有,小弟可句句真心。」轩辕毅赖皮笑笑,「不过,近日还真得了个
妙人,只还未经调教,也太嫩了些,等过些时日,长好些了,再送与二哥吧。」
想到那红纱映照稚嫩胴体,轩辕毅语气不禁更柔了几分。

  听出六弟语气不同,轩辕信宇冰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女人?」因两人
曾经不为人知过往,六弟虽凡事漫不经心,与众兄妹情宜也淡漠,却独对自己人
护短很,不然也不会在那场政变中使尽手段保护了。

  「还不呢!再说女人如衣裳,自家兄弟还言么。」轩辕毅温情说着,手中布
巾转向轩辕信宇胸前,细细擦洗。曾经,只被打入冷宫弃妃之子,即使在贵为天
子父亲,却过比宫中最低等杂役还不如。若不有宽厚仁义二哥暗中相护,早已屈
辱死于一群奴才手中,哪里还能活到今日?!再说兄弟二人共驭一女也不没有过,
那丫头既然生那样一副身子,两人同乐也妙事一件。「只那丫头身子可难得很,
二哥玩玩即可,可不能再下了重手。」曾经宽厚仁义二哥已在那场政变中死去,
如今性情大变虽凶残,却让更为放心,将心筑在高墙内,致少懂得了,即使亲密
兄弟或爱人,在利益面前也不可信道理。锁住了心就再不会被别人伤害,也就不
用整天提心呆胆,因为不知防备而会随时失去。

  「兄弟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若真在意,又何需让与亵玩?」轩辕信宇不肖冷
冷道,还不至于会强抢兄弟女人,两人虽也曾共驭一个女人身体,但那也只限于
这春满园娼妓,遇到难得名器,玩上一玩也无不可,可不会动兄弟房中人。

  「二哥误会小弟了。」轩辕毅也不在意兄弟冷言冷语,一边继续手中擦洗工
作,一边解释道:「那丫头生一副极品门户,小弟在这妓寨这么多年,也只闻其
名却不曾识得其物。」

  轩辕毅解说引起了轩辕信宇一丝兴趣,挑了挑眉反问道:「什么极品,需说
如些神秘?」

  「天下名器中极品,雪中一点红。」为轩辕信宇擦洗好了身体,轩辕毅起身
去床边衣柜里取轩辕信宇换用衣物。

  「即名器,就好好调教吧,等下回来时,就由她来侍寝。」轩辕信宇步出浴
桶,取过一边大浴巾擦干身体,伸展双手任轩辕毅为穿戴衣物。每隔三月会秘密
潜伏回京,聆听手下暗卫报告,并查看那对狗男女动向。

  看着轩辕信宇脸上狠绝恨意,轩辕毅心中矛盾,希望那些仇恨能时时提醒轩
辕信宇莫要轻信人,却又不希望时时活在仇恨煮熬之中。「二哥!」小心翼翼轻
声问道:「可曾想过放下?」

  「放下?如何放?让忘记绿帽压顶耻辱,忘记夺嫡之耻,还忘记弑父恨?」
轩辕信宇顷刻间爆发,「一心为国为民难道有错,品行不端,父皇改传帝位于又
有何错?」爆怒轩辕信宇一掌挥向厅中桌椅,顿时房中木削四处飞射。轩辕毅闪
身挡在轩辕信宇身前,顺手拿起轩辕信宇刚才擦身浴巾甩开,为挡下飞射来尖利
木削。

  看着挡在身前六弟,轩辕信宇心下感动,口中异常坚定道:「六弟听好,绿
帐压顶可放下,夺嫡之耻也可以不在乎,弑父之仇却一定要报,除九弟不知踪迹
外,不单,还有小三,小七和小八,都在等着报这大仇。若想退出,二哥不会有
二话。」

  「二哥可别冤枉于,弑父之恨小弟从不敢忘。」轩辕毅急急解释道:「毅只
心疼二哥,二哥心中苦,弟也感同身受。」说着,眼框已微微泛红,忙转过身去,
怕让二哥看到眼中泪。

  轩辕信宇长叹口气,拍了拍轩辕毅肩膀,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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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

  康福元年,新帝登基,看似风光背后又藏着多少血腥与丑恶?

  轩辕毅抬头看着如勾弯月愣愣回想着,若二哥妃子不那个女人,如今一切不
会不一样?若早点提醒二哥提防轩辕孝天,如今一切不也会不同?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也不存在什么如果。轩辕孝天逆伦犯上,弑君夺
位之事在宫中并不秘密。虽然将知道真像兄妹都遣离了京城,唯将太子一派四皇
子与五公主留在了京中。历经两年朝堂大清洗,轩辕孝天自认为已肃清了异党,
却不知朝中仍有小半人马轩辕毅布下暗桩。曾经只想在太子登基时保护二哥与自
己势力,现在却成了复仇基石,这些都当初终料未及。

  轻叹一声,轩辕毅迈步跺回自己院落。轩辕信宇一直当还个未长大孩子,却
不知心机比之二哥可要深上许多,二哥从小在母妃及父皇宠爱中成长,使得养成
了心慈仁善,宽厚待人性格,这样性格若生在平民百姓家,会难得好儿郎,却生
家皇家孩子最不需要东西。后宫争斗杀人不见血,从小在冷宫中看惯人生百态,
早早就发现了轩辕孝天笑里藏刀,虚情假意,所以一早就积极培养着自己势力,
以便日能保得二哥及自己一命。暗中结交有为才俊,支持落破书生读书赶考,一
步一步在朝中埋下暗棋。

  可当年还太稚嫩了,当政变发生时,连反应机会都没有,只能按兵不动,隐
藏起自己所有势力。看着敬爱二哥被伤体无完肤,却仍能端起笑脸,假装乖顺俯
首在轩辕孝天脚下?斎站驮?谛牡装l过誓,有朝一日,定也要轩辕孝天尝一尝
二哥所受屈辱,有朝一日,要轩辕孝天众叛亲离,死在一心想要王位上。

  那场政变使轩辕信宇性情大变,温文儒雅二哥一夜之间消失无踪,留下只渴
望以鲜血洗净屈辱兽。边城五年风沙洗礼,洗去了心慈仁爱,换来了今日凶残狠
厉。若说曾经二哥正,那如今二哥就邪。这样轩辕信宇让放心,却又让忧心,放
心如今二哥已无人可以伤及,忧心二哥日日活在仇恨中,只被仇恨吞噬,一生活
在仇恨煎熬之中。

  人真很矛盾,不吗?

  今天本来想更战恋雪,可瞪着光标跳了两小时,硬没想出一个字,转头想写
寒雪传奇,写了一千多字,总觉不满意,所以就跑春色里来写点了,不然对不起
众多读者。

  大家看这么努力份上,把票票扔过来吧。

              初见(微H)

  房里亮着灯,明白纱窗上印着一个女人影子,知道那清叶。人方走到门边,
门便被向里打开,清叶动作咸熟退到一边,微一福身,「爷回来了。」

  轩辕毅轻挥了挥手,显意她不用多礼,往里走了两步又顿住了,侧头斜看着
清叶,「三娘把人送来了没?」

  清叶身子微不可见僵了下,声音却仍平常一般平静无波,「送来了,就在帐
子里,只看着像中了药。」

  「本打算给二哥,当然得下猛药,不然怎么抵得住啊。」轩辕毅无奈揉着额
角,提脚就往内室走去,边走边向身后跟着清叶道:「也下去吧,不用在这里侍
候了,有事会叫。」

  「!」若轩辕毅此时能回头,便能见到清叶身体何等僵硬,那背对着轩辕毅
脸上,清泪沾面,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脚步平稳而规律进了与卧室相连耳房,
那她住处。

  朱纱半遮半掩覆着雪肌,核桃尖乳半挑半露,嫩腿银丝沾连成线。轩辕毅挑
开床帐时,看到了就这样一副让人差点喷鼻血风景。现在这样细看,才发现这丫
头长还真小,缩成一团身子,两腿不断快速来回磨擦着,看人血脉沸腾,但很怀
疑这样能让她舒服。

  轩辕毅伸出纤长洁净手,直插进那紧夹在一起细腿之间,微用了点力,食指
便按在了腿心花珠之上。

  「啊……嗯……难受……」花无语睁开波光潋滟朦胧大眼,轻簇着眉头,委
曲抬眼望向轩辕毅。

  轩辕毅只觉身心一震,那双纯净眼中满无助与委曲,却又染了一丝若有似无
欲念,配着这薄纱覆体诱人情景,让只觉一股热血直冲下腹,心也跟着不受控制
猛跳起来。

  踢掉脚上短靴,轩辕毅跨上床来,按在无语花蕊珠粒上长指快速揉搓起来,
另一只大手去掀缠在花无语身上红纱。

  「嗯啊……啊……舒服……呀啊……还要……还要……」腿心传递过来舒服
感觉,让花无语欢喜舒展了身子依向轩辕毅,一双白耦臂紧紧缠上了轩辕臂膀。

  花无语直率反应直接冲击了轩辕毅,让呼吸都有些不稳了起来,插在无语腿
心中手指动更快了,另一手抚向她胸前一个小包,纤指捻住顶端珠粒便捻揉起来,
舔了舔干燥唇舌,低头看着身下那张布满红晕小脸。她还很小吧,连胸部都才刚
发育呢,看着这张小脸,细细柳眉,含着水雾大眼,不挺却很可爱小鼻子,略厚
却性感樱唇,还有那自红唇间溢出让人血脉沸腾娇吟,都让想立马将她拆吃入腹。

  轩辕毅唇先在无语唇上轻轻舔吻了几下,才深深含入口中,吸吮了两下,粗
舌轻挑,便自她微张唇口中长驱直入,狂风暴雨般席卷她口中一切甘甜。

  接下来一天一更哈,如果没更那就一定小凤有事,第二天会补上哈

                缠绵

  「哼嗯……哼嗯……」无语口中娇舌顺应轩辕毅需索,与之相绕纠缠,胸前
小苞本被碰酸痛无比,可那顶端被这人一捻,却痛中带着酸,酸中带着无法语言
快感,而花谷之上玉珠被也揉搓舒服异常,引花穴中热流涓涓而出,小穴更轻轻
收缩起来。

  轩辕毅一感觉到那轻微收缩,便不想再忍耐,松了紧紧交缠唇舌,抽回满春
液手。手本就纤细白净,此时染上那透明粘滞春液,竟似染上了晶莹魅色,让忍
不住举到唇边伸舌轻舔了口,入口滋味出乎意外甘甜芳香,让轩辕毅眼中不禁爆
出一股惊喜。

  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一身衣物,轩辕毅赤裸着健美修长身体再度跨上床来,
双眼紧盯着红锦被上如水蛇般蠕动翻滚白晰胴体,那稚嫩身体竟让满身欲水烧更
烈更旺。或许人浅意识里便有许多不容于世欲念,如这般男子,平日里也不缺女
人暖床,但此时,对着这副还未长开稚嫩胴体,只要一想到,自己欲龙马上就要
插进那娇嫩小穴,撑开她幼小身子,彻底占有那个秘洞,便刻制不住兴奋起来。
胯下欲棒早已高高挺立,肿胀有些微微发疼,顶端吐着丝丝珠泪,正呈迫不及待
之势。

  「好难受……让舒服……嗯……要舒服……」花无语下意识寻找着慰藉,一
见有人靠近,便急急依偎上来,口中轻吟着婉转啼鸣,无意识索求欢愉。

  轩辕毅见此轻喘了声,眯眼喃道:「还真个尤物,魅惑天生,柔媚酥骨。」
此时也不想再忍,半跪在床榻上,便将花无语细嫩大腿分大开,将她腿心白白嫩
嫩阴阜露了出来。那雪白阴阜中只露一线粉红,看着确实如三娘所言,能诱发男
人最深催残欲念。双手一伸,将那紧拢着花蕊白肉扒开,白肉之下便露出两片肥
厚花瓣来,此时花瓣正紧紧闭合着,而自那闭合缝隙处却有晶亮银丝蜿蜒流出,
看着便让人更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单如此,便不负『雪中一点红』这极品肉穴之名了啊。」轩辕毅眼神晶亮
轻叹了一声,撸了把胯下巨柱,扶着粗长茎体便顶上那紧合着小缝。此时轩辕毅
双手扶在无语细腿上,尽量将其往两边分开,肉棒只如此顶在花谷口上,那边上
白肉因失了掐制力道又围拢了进来,紧紧包着粗大阳棍,未入花穴便已消魂,如
果美穴,真真不愧天下第一之名。

  「嗯啊……要……舒服……求……」花无语被春药烧灼理智全无,只知扭动
着稚嫩身体寻找慰藉。

  轩辕毅惊艳眯了眯满欲望凤眼,「如此便让偿偿这极品肉穴到底有多消魂吧。」
粗长肉茎慢慢推入紧窄小穴,那层层迭迭包裹感让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嗯啊
……舒服……哦唔……这美处……哈啊……待二哥来时,嗯……定也要让偿上一
偿,嗯唔……」

  想要二更不,想要三更不?票票扔过来吧,票票到一千,俺就二更啦,到一
千五,俺就三更了哇。

             春色满园(限)H

  肉棒顶端似有莫名吸力在吮吸着,而那紧窄肉穴中,层层迭迭媚肉似皆被撑
大到了极致,一层层紧紧箍在肉棒上,此时虽只入了小半根,却已让受用不尽,
直呼舒爽。

  这样妙穴,又湿又暖,即便不动,那里面媚肉也似在蠕动着、吸吮着龙阳一
般,那速度虽然缓慢,却也受用,那滋味未曾亲自品偿,绝对体会不到,真真妙
不可言啊。

  「啊……嗯……要……舒服……好难受……要……」无语下体被轩辕毅用力
箍着,她只能扭动上半身,无助呻吟着索求欢愉与解脱。

  顶上那层阻碍,轩辕略停了停,见花无语一点也没有不适表情,也微挪了挪
插在里面柱顶,感觉到那里头湿暖,便不再犹豫,窄腰往前用力一挺,双手紧箍
着那细嫩双腿往自己腰胯上用力一按。

  「嗯啊……」花无语紧皱起眉头,上头弹动了下,便轻轻颤抖起来,那脸上
表情却不似痛极,反而似在享受着快感。

  「哦唔……」轩辕毅一边眯着凤眼观查花语脸上表情,一边细细品味着自己
享受到快感,此时深入花蕊,那层层媚肉倒似万千条虫子般,在自己肉棒上不断
来回蠕动,而深入肉柱顶端也顶上了另一张小嘴,那里吸力来更为强烈,似要将
阳精尽皆吸吮而出一般。即便如此时这般静止着不动,那些媚肉也在如波浪般层
层挤压着粗长,不管茎体上,还肉柱顶端,那快感都不能言语舒服。

  「不愧极品中极品,这门户说男人天堂也不为过。」轩辕毅兴奋两眼放光。
看着似乎也一脸陶醉花无语,直道这世间真无奇不有。这丫头生得这样一副极品
秘穴也就罢了,破处还能不受痛楚,看她底下小嘴吞下整根粗大肉根,竟还不痛
不痒,似乎颇为享受,不由就更为惊奇了。

  只惊奇归惊奇,也不肯放过享受这妙穴美好滋味?斚卤阃?诱???辛Τ椴
迤馈怼3槌觯?θ耄?俪槌鲈偻θ搿\庌@ 毅如打桩一般,次次将肉棒抽出到只
留一个龟头留在肉穴内,再一口气狠狠猛插进去,每每这般一插到底,便会发出
一声清脆,「啪」身体相撞声,以及肉棒入穴时发出「啾咕!啾咕!」水声。

  随着这猛力撞击,花无语尖叫一声,身体整个被顶撞往床内耸动一下,但下
一刻又会被轩辕毅拉回来,更加深入将巨硕肉棒插入其中。

  如此不过十数下,花无语便婉转娇吟着颤抖起来。「啊……舒服……嗯……
要啊……好呀……舒服……」。

  「!……啊嗯……好紧……哦……夹好舒服……啊哈……要断了……哦唔…
…」轩辕毅被裹夹出一头热汗,看着花无语酥媚入骨消魂小脸,竟莫名生出想要
狠狠插干她冲动,一时只觉得连胯下本就肿胀紧实肉棒都更加粗了一号,那抽插
时被媚肉包裹吸吮感觉不禁更为强烈了,舒服一边直抽冷气,一边疯狂抖动窄臀,
用力在无语嫩穴里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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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满园(限)继续H

  「唔嗯……啊哈……啊哈……舒服……嗯哼……啊呀……」花无语一边眼神
迷离看着在她身上驰骋俊美男子,一边享受着陌生而极致欢愉,身体紧绷如一张
拉开弓,口中无意识放声淫叫着,那声音魅入心骨,让人听而难忘。

  「该死!吸真紧,嗯……受了不了……啊……要……嗯啊……要出来了……
啊……」轩辕毅因那极乐快感眸孔渐渐扩散,腰间疯狂用力冲撞着,那粗大肉棒
进出间几乎只留了个虚影,「啾咕,啾咕」水声响声一片。最后狂吼一声,一个
用力顶撞,巨大肉棒以着几乎要撞穿花无语子宫力道,重重插进了花穴深处窄小
宫口,白浊热流如闪电般急射入花壶,一滴不剩满满倾注其中。

  「啊呀……」花无语绷紧了身体,只觉得花穴中一股难以言愉快感,使得花
穴疯狂收缩夹吸着那插在其间粗壮铁棒,似不吸干它每一滴汁液便不甘心似,努
力蠕动着,吸吮着。

  轩辕毅气喘如牛倒在无语身上,汗湿脸上满足而舒畅,嘴角微微挑起,显示
此时心情非常好。侧头亲了亲花无语同样汗湿鬓角,低哑着声贴在她耳边道:
「舒服吗?」

  「嗯……」花无语下意识娇吟一声,睁开朦胧大眼,侧头恍惚看着轩辕毅,
老实细声道:「舒服,比在绳索上蹭还要舒服。」

  轩辕毅闻言不由好气又好笑,在无语细肩上轻咬了口,斥道:「那绳索怎能
与棒子比,那东西冷冰冰,哪有老二火热,家伙又粗又长,怎么那绳索可比?绳
索能像这么深插入吗?能让这么舒服吗?」轩辕毅边说着,边就着半软肉棒在满
春水穴道里滑动了两下。

  「嗯啊……」花无语下意识呻吟了声,眨着纯洁大眼,对着轩辕毅轻叹道:
「好舒服。」

  单只这一声单纯啼吟,便让轩辕毅一股热血涌上了脑门,胯下粗壮肉棒又紧
绷硬实了起来,沈了眼,半眯着漂亮凤眼哑声诱惑道:「还想要舒服吗?」

  「嗯!」花无语顺应本心点了点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娇怯笑意,双手
攀上了轩辕毅脖子。

  刚经过一场激烈性爱,纵然轩辕毅再有心,力却也不足了,一手插到无语后
背,压着她臀,搂着她一个翻转成了男下女上姿势。

  「唔嗯……」花无语有些慵懒半趴在轩辕毅胸膛上,小穴中插着粗壮热铁似
要刺穿她身体般,顶得她又酸又胀,让她不由撑着胸膛坐了起来。小小臀瓣动了
动,却感受到一股美妙快感自自己移动时,两人相连阴阜中传进了大脑。

  「啊……好舒服……」花无语轻声叹息着,看着轩辕毅便开心笑了起来,身
体自动摇摆扭动,缓慢而温柔吞吐起轩辕毅直直挺立粗壮肉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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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花无语这般单纯快乐笑容,轩辕毅也不由露出一丝宠溺微笑,双手爬上
她才刚发育小荷包,捻揉起那两颗细小粉红肉珠来。

  「嗯啊……别捏啊……好酸嗯啊……好舒服……嗯哈……嗯啊……」花无语
无助抓住轩辕毅手腕,却不去拉开,反而将之压在自己小丘包上。

  轩辕毅也不挺腰,只微笑着直挺挺躺着,任花无语缓缓款摆着柳腰吞吐着粗
大肉根,那层层迭迭快感绵绵柔腻,虽不似狂抽猛插时来激烈,却也别有一翻滋
味。只眯着凤眼,看着花无语一边开心甜甜笑着,一边自红唇中溢出一声声让人
血脉奋张娇吟,听在耳中,催动着那欲火烧得更烈也更为灼热起来。

  花无语笑看着轩辕毅,细声细气问道:「这样也舒服吗?」

  轩辕毅轻笑着点了点头,「若能再快些,再用力些,便能更加舒服了。」

  花无语闻言果真用力前后摇摆起来,只那动作失了先前节奏,便没了那舒服
感觉,反而便得两人撞不到点上,觉得异常难受。

  此时轩辕毅也休息了一会儿了,体力有所恢复。再次翻身将花无语压在身下,
抬起她细瘦两腿围在自己腰后,便挺腰抽插起来,那力度与速度非花无语可比,
一上来便直插花无语娇喘连连,大声呻吟,那声声婉转酥媚叫床声,尤如最烈性
催情剂,刺激轩辕毅越战越猛,越战便越发不可收拾。

  两人相连下体处早已泥泞一片,花穴里奔涌而出春水全被激狂抽插打成了白
沫,沾满了轩辕毅黑油油体毛,也浸湿了花无语臀下一片被襦。

  「啊哈……啊哈……啊哈……好舒服……啊哈……好深啊……啊哈……」花
无语直率叫出自己最真实感觉,让轩辕毅更欲望勃发,抽插起来完全不控制力道
了。

  由于轩辕毅喷发过一次,这次便异常持久起来,强烈快感自两人磨擦着性器
上传遍全身,让轩辕毅食髓知味一再强索,而花无语早已被抽插成了摊春水,双
手无助紧扯着身下床单,下意识挺臀迎接一次又一次狂猛抽插,稚嫩身体在强烈
快感中情不自禁颤抖着。

  「又要到了吗?嗯哼……真个敏感小东西,呵嗯……这都泄了三次了吧……
啊……吸越来越紧了,呵哦……」销魂噬骨快感自深深插入幽穴肉棒上传进大脑,
轩辕毅只能抑着头急促喘息着,突然腰椎间一阵电击般快感窜过,轩辕毅一个猛
力深捣,将粗大肉棒再次顶入小小宫口里,将存了满腔白浊深深灌入其中。

  泄尽全部精华后,轩辕毅不肯就此自那温暖湿热宝穴中抽离,带着无语身子
面对面侧身躺着,一只大腿插入她双腿间,腿心根部紧紧抵着她,将自己已轻疲
软肉棒紧紧堵在她娇嫩小穴内。

  无语早已累摊软了,两次激烈欢爱早已解了身上春药药性,此时她连动一根
手指力气也无,只能任由轩辕毅摆布。

  轩辕毅调整好位置,便搂了花无语在怀,嘴角带着满足笑意,沈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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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蒙蒙亮,无语便自沈睡中醒来,十几年生理时钟,让天未亮便会清醒过
来。身体疲惫动一下都嫌无力,身体紧贴着另一具温暖身体,让她想起了昨夜迤
逦春情,那阵阵冲刷着身体快感余晕,似乎还在体内激荡,身体里强烈撑胀感还
那么明显,那东西似乎还会在她体内随着她脉搏跳动。想起昨夜那销魂噬骨极乐
快感,花无语羞赧缩了缩身子,腹中似乎升起一股热烫空虚感,让她不自禁扭扭
了腰。

  「嗯……」带着浓浓鼻音低沈男声在花无语耳边响起,轩辕毅热烫鼻息直喷
在无语头顶,搂在她细腰间大手紧了紧,嘴角便挑了起来。感觉到自己雄风又起,
被她湿暖宝穴包裹着吸吮挤压美好感觉直冲上脑门,让忍不住就着插入姿势又往
她秘穴里顶了顶。

  「嗯啊……」花无语被身体内突然传来快感惊尖叫一声,身体顿时羞出一身
粉红色,她此时才明白,这个陌生男子那个能让她快乐东西,一整夜都没离开过
她身子。

  轩辕毅闻声微眯着将漂亮凤眼睁开一条细缝,嘴角挑更高了,「醒了?」大
手将那纤细稚嫩身体揽过来,紧贴上自己白皙却健壮身体。从未沾过这么小女孩,
只要一想到她才十多岁,那秘洞又这般窄小紧窒,却将粗大整个含在体内,单如
此想着,便让升起一股身为男人骄傲与征服快感,此时插在她秘穴里肉棒因着自
己想法,越发粗长硬实起来。

  「别……别这样……啊呀……」花无语被身体里越发强烈撑胀感吓细声惊叫
起来,双手无措撑在那饱满硬实胸膛上,却被花蕊中传来磨擦激得呻吟起来,那
酥酥麻麻快感让她敏感轻轻颤抖起来,小小胸脯微微起伏,单纯大眼慌乱无助望
向轩辕毅。

  轩辕毅差点就溺毙在那两湾春水般大眼里,看着她眼中惊慌无措,一向无绪
心竟升起一股心疼与不舍,脸贴近她小小脸孔,性感薄唇含住她溢出美妙娇吟红
唇,粗舌长驱直入,激情含弄吮吸,无声安慰她无措,怜惜着她惊慌。

  层层迭迭快感自肉棒传向身体各处,让轩辕毅忍不住移动健腰在她双腿间抽
送起来。她身体会让人上瘾,那绵密挤压吮吸快感,会让人不自禁想要更狂猛抽
插她宝穴,疯狂想要从她身体里得到更多快感。

  轩辕毅松了唇舌,唇移至无语耳边,低沈哑声道:「别害怕,会让舒服。」
说着便轻吮住她饱满耳坠,激情吮咬起来。

  「嗯啊……嗯哈……嗯哈……」花无语抖动着睫毛边承受着下腹传上来快感,
边偷瞄着轩辕毅俊美性感脸,困着她身子男性身体健美无瑕又充满了力量,在她
手下胸脯肌理分明,似包了丝绸钢铁一般硬实让人颤抖。她心狂乱跳着,因着越
渐凶猛冲撞,也因她已意识到自己与这男子在做着怎么样亲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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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心跳如此急?嗯?」轩辕毅吻在她颈侧唇,在那急跳颈脉上顿了
顿,透出一丝不解来,缓了动作,移手覆上她左胸小荷包上,感受那激烈心跳。

  「……有让舒服么?」她见过长最好看男子,也她第一个男人,她也想让感
到快乐。娘从小给她讲烈女传故事,讲女子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讲女子要从
一而终。只她如今被卖入青楼妓子了,这一生便注定了要被千人压万人骑,可,
她一颗心还纯净无瑕,她能将自己一颗心交给,即使只有一夜欢愉,但她第一个
男人,若她未被卖入青楼,那么此时便也会她夫婿。此刻,她便决定了,会她心
中、眼中夫,今生唯一夫。即便身子还会被无数人蹂躏,但这颗心里永远都只住
一个。

  轩辕毅低头便对上花无语含着水雾迷蒙大眼,那眼中满满爱慕,让心也兴奋
飞扬起来,愉悦翘起嘴角,带着一脸连自己也未发觉柔情,怜爱在无语细肩上印
下无数细吻,边笑道:「身子迷人极了,让舒服都不想放开了。」

  花无语闻言开心笑开了,暧昧话冲口而出:「那便别放开好了,想让舒服。」

  「呵呵……」轩辕毅忍不住轻笑起来,拿脸蹭着无语小脸取笑道:「真个小
淫娃娃,这么喜欢大棒子么?一刻都不舍得让离开?嗯?」

  花无语被羞全身通红,却仍睁着清纯大眼,含羞带怯望着轩辕毅,细声细气
道:「……想让舒服。」

  她单纯话语取悦了轩辕毅,翻身一压,将花无语紧紧压在身下,挑唇邪肆笑
道:「如此,本公子便不客气了。」撸起花无语两条细嫩大腿,两只大手握住她
脚裸,压在她头两侧,这样姿势让花无语背躬成了个弧,下臀高高翘了起来。轩
辕毅低头看着那紧抵着丰肥阴阜,喘息渐重,这样体位,让无语阴阜无丝毫空隙
紧抵上粗壮肉棒,只要往下一戳,便能轻易抵上她细窄宫口,若用力猛了,便能
刺进她窄口里,让敏感顶端被窄口紧紧吸住,那滋味,光想着便让忍不住颤抖起
来。

  轩辕毅降下身子,臀部慢慢压在花无语阴阜上,第一次没有只顾自己感受,
不敢太快,也不敢用太大力气,就怕她稚嫩身子承受不住狂猛催残。

  「啊……别……好胀……好胀……别这样呀……」随着肉棒深入,腹中传来
沉重闷痛,那撑胀像要将她撕裂闷痛,让花无语慌了手脚。

  轩辕毅忙将自己撑起一些,龟头顶端虚虚顶着花无语密穴里面窄口,嘴里柔
声安慰道:「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会觉得舒服。」

  花无语毕竟还只个十三岁孩子,她委曲嘟起嘴,对着轩辕毅撒娇道:「好胀,
会疼。」

  轩辕毅眉眼一柔,轻声安慰道:「好,再轻些,乖,不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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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心跳如此急?嗯?」轩辕毅吻在她颈侧唇,在那急跳颈脉上顿了
顿,透出一丝不解来,缓了动作,移手覆上她左胸小荷包上,感受那激烈心跳。

  「……有让舒服么?」她见过长最好看男子,也她第一个男人,她也想让感
到快乐。娘从小给她讲烈女传故事,讲女子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讲女子要从
一而终。只她如今被卖入青楼妓子了,这一生便注定了要被千人压万人骑,可,
她一颗心还纯净无瑕,她能将自己一颗心交给,即使只有一夜欢愉,但她第一个
男人,若她未被卖入青楼,那么此时便也会她夫婿。此刻,她便决定了,会她心
中、眼中夫,今生唯一夫。即便身子还会被无数人蹂躏,但这颗心里永远都只住
一个。

  轩辕毅低头便对上花无语含着水雾迷蒙大眼,那眼中满满爱慕,让心也兴奋
飞扬起来,愉悦翘起嘴角,带着一脸连自己也未发觉柔情,怜爱在无语细肩上印
下无数细吻,边笑道:「身子迷人极了,让舒服都不想放开了。」

  花无语闻言开心笑开了,暧昧话冲口而出:「那便别放开好了,想让舒服。」

  「呵呵……」轩辕毅忍不住轻笑起来,拿脸蹭着无语小脸取笑道:「真个小
淫娃娃,这么喜欢大棒子么?一刻都不舍得让离开?嗯?」

  花无语被羞全身通红,却仍睁着清纯大眼,含羞带怯望着轩辕毅,细声细气
道:「……想让舒服。」

  她单纯话语取悦了轩辕毅,翻身一压,将花无语紧紧压在身下,挑唇邪肆笑
道:「如此,本公子便不客气了。」撸起花无语两条细嫩大腿,两只大手握住她
脚裸,压在她头两侧,这样姿势让花无语背躬成了个弧,下臀高高翘了起来。轩
辕毅低头看着那紧抵着丰肥阴阜,喘息渐重,这样体位,让无语阴阜无丝毫空隙
紧抵上粗壮肉棒,只要往下一戳,便能轻易抵上她细窄宫口,若用力猛了,便能
刺进她窄口里,让敏感顶端被窄口紧紧吸住,那滋味,光想着便让忍不住颤抖起
来。

  轩辕毅降下身子,臀部慢慢压在花无语阴阜上,第一次没有只顾自己感受,
不敢太快,也不敢用太大力气,就怕她稚嫩身子承受不住狂猛催残。

  「啊……别……好胀……好胀……别这样呀……」随着肉棒深入,腹中传来
沉重闷痛,那撑胀像要将她撕裂闷痛,让花无语慌了手脚。

  轩辕毅忙将自己撑起一些,龟头顶端虚虚顶着花无语密穴里面窄口,嘴里柔
声安慰道:「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会觉得舒服。」

  花无语毕竟还只个十三岁孩子,她委曲嘟起嘴,对着轩辕毅撒娇道:「好胀,
会疼。」

  轩辕毅眉眼一柔,轻声安慰道:「好,再轻些,乖,不怕啊。」

                私心

  良久之后,轩辕毅才自花无语娇小身体上翻下来,低头撸了撸自己已经完全
疲软了下来肉棒,拉下外层表皮,里面肉棒都有些泛白了。自嘲扯了扯嘴角,在
那样美穴里泡了一夜,又奋战了一个回合,着实将『小弟』累坏了。一场快慰性
爱下来,此时双腿也有些虚软无力了,着实这丫头太过美味,让有些不知节制了。

  轩辕毅回头看着双眼涣散,身体仍在微微抽搐花无语,她仍维持着双腿分开
架在头侧姿势,那阴阜高高翘在眼前,此时,刚被狠狠蹂躏了一个多时辰秘穴还
未闭合,圆形幽深小孔中此时正往外流着注入其中白浊精液。那粘稠白液缓慢顺
着股沟一点点往下滑落,看在眼中极为淫靡,若不才刚大战过一场,此时有心无
力,只怕会再度硬起来。

  白色精液流尽之后,一些夹着白浊淫水随之流了出来,想昨夜射进去精液,
在她肚腹中呆了一夜,此时没了故意阻塞,才流了出来。鼻尖全两人交合后,体
液腥臊味,眼中看着那淫水流过股沟,冲刷着她小小粉红菊花,轩辕毅眸光一闪,
嘴角再次邪肆翘了起来。

  伸出纤细食指,沾了些花无语阴阜上滑腻淫液,点在她菊花上轻轻揉搓起来,
待那紧窒小花湿润了后,才沾了满满一指淫水,微微向菊花中一点点探了进去。

  「嗯……」花无语下意识轻吟一声,侧头转向正一脸玩味着玩弄她菊花轩辕
毅。

  她脸还艳红艳红,带着欢爱过后余韵,那慵懒妩媚风情,让轩辕毅看得心中
一荡,突然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抽出插在她菊花中食指,轩辕毅温柔将花无语
被操无法闭合细腿给拉下来,看着她轻颤不止身子,嘴角又翘了起来,脸上有着
得意与自豪。

  「本少爷操舒服么?」大手抚上花无语朝红小脸,轻轻磨蹭着,眼中带着自
己也未发觉温柔和甜蜜。

  花无语闻言略回过神来,小手攀上大腿,脸上了带了一丝期盼看着,细声问
道:「身子让舒服了么?」

  见她如此在乎自己感觉,轩辕毅眼中一暖,心中不由对她更为爱怜,「小穴
很紧,让很舒服。」手在她脸上轻拍了拍,才道:「今后就留在房里吧,这事会
跟三娘交代,只初来咋到,调教池学习每日还要去,功课不可落下了,知道吗?」
徐三娘弄那个调教池,可专为男人调教极品性奴而造,为了自己福利,自然得让
花无语好好去接受调教。可很期待花无语学以致用,将学到技巧都用在身上呢。

  花无语眼中闪着不可置信,细声喃道:「要包下么?可以不接其客人么?」
若此生能只属于,那该有多好啊。

                矛盾

  「如今只需服侍就好,只若有一日来了贵客,便要去服侍,知道了么?」轩
辕毅有些不郁皱起一双剑眉,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花无语在二哥身子婉转承欢,
二哥也会如一般,将粗大老二插进花无语销魂秘穴,也会承受到她小肉穴中噬骨
销魂滋味,而她也会被老哥插得高声尖叫,频频泄身,就生出一股无名郁气来。

  花无语虽小,但查颜观色本事却从小就会了,爹爹噬赌如命,她若没有点查
颜观色本事,只怕早就被卖了,也不会等到今天才流落风尘。此时见轩辕毅双眉
紧皱,眼中闪过戾色,她惊惧低下了头,乖巧应喏,再不敢提任何要求,深怕惹
恼了,自己就再也见不到了。

  花无语轻轻抚摸着身下丝滑丝绸被襦,看着放在床头玉枕,床上泛着紫光漂
亮雕刻,床上挂着轻薄纱帐,她就算再没见识,现在也明白自己与完全不一样人。
这房子里东西她做梦也不曾见过,只怕这其中任何一样都足以买下十个、百个她
了。只怕个比街口王地保还要有身份人啊,至少她从不曾见过王地保家有这么好
东西过。

  将身子和心都给了这样不凡人,她到底幸还不幸呢?她对来说可能只一个可
有可无暖床女子,而对于她却已天,地。长这般好看,看起来又那么有钱,想来
身份定也不低,会让她呆在身边吗?她如今只一个青楼里稚妓,现在连个雏也算
不上了,因为她已经将初夜给了,彻彻底底连人带心都给了。花无语在心底虔诚
向满天神佛祈求,祈求今生能呆在身边,不论身份、地位,只求能呆在身边就好。

  轩辕毅被自己想法弄又惊又愧,无端端生出一股怒气来,与二哥亲如一人,
对来说,二哥父也兄,二哥就心里神。这个女人,也只不过睡了一夜,只那身子
让人销魂了些,竟会因为将来二哥也会占有她而生出妒心来,真真太不应该了。

  一向以二哥为先,但凡有好东西都会与二哥分享,遇到拥有如此妙穴女孩当
然也该让二哥也享受享受,以往与二哥共御一女事,也不没干过,两人同插一女
时,那种美妙又狂野滋味,到现在还清楚记得,为何现在心中会如此哽涩难受?
轩辕毅在心里暗自责骂着自己,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花无语惊惧紧紧缩到了床角,怯怯偷瞄着轩辕毅铁青脸色,此时脸色就如爹
爹赌输了牌,要暴打她与母亲出气时如出一辙。花无语害怕发抖,一脸惊恐望着
轩辕毅,心里想着,不觉得她个妓子,会污了身份,才会这么生气?毕竟没有人
会留个妓女在身边,这种事,即使在穷人家也极为羞耻事,如这般有身份人,定
会觉得更加没面子吧。

                继续H

  可……可……,她只想要留在身边啊,只要能天天看到,只要自己身子能让
舒服,要她怎么样都可以啊。

  花无语大眼含着惊惧水雾,颤着轻如蚊子似声音道:「……别生气……只要
让呆在身边,让做什么都没关系,……只要有贵客来,会乖乖接客,会听话。」

  轩辕毅身子一震,慢慢转过头来看向缩到床角花无语,若非功力不错,还真
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可宁愿此刻功夫不要那么好,只因她柔弱无依,委曲卖乖样
子,让心都如得了病似一阵阵揪疼起来。

  花无语将自己身子缩成了一团,双腿曲起抱胸前,粉红未退身子,脸上满惊
恐之色。轩辕毅眸光转向她曲起双腿后露出满泥泞阴阜,抽插过小洞已经完全闭
合消失了,她丰肥阴阜已将那粉红稚嫩美穴整个遮盖了起来,只有那湿露露白浊
淫液自那闭合缝隙中一点点流出来。

  这样淫靡又幼小可怜花无语,能让所有男人硬起来,轩辕毅只觉得自己脑门
一热,一股热血直冲下腹。方才心中愧疚,烦躁,心疼,怒气,此时全化为惊天
欲火,让轩辕毅眸子一沈,转身将缩成一团花无语拉到身前。

  「……别生气,……会乖乖听话,会听话。」花无语可怜兮兮轻嚷着,却丝
毫不敢挣扎。以往与父亲相处经验告诉她,挣扎只会让生气人更加生气,而最后
遭殃只会她,只有乖乖顺从,才会少受罪。

  轩辕毅眸光闪烁,即满意花无语顺从,又怜惜她如此无助柔弱,「乖,让再
要一次。」

  花无语闻言眨了眨眼,『再要一次』指像刚才那样被拿那个肉棒桶么?如果
那样,她倒非常乐意,那个又粗又长肉棒虽然让她觉得又撑又胀,可却能让她非
常舒服呢。一时间她便眉开眼笑,细瘦白耦臂环上轩辕毅脖子,柔顺偎进怀里,
有些羞忮细声问道:「……有让舒服对么?」

  轩辕毅看着她这样,不由笑了出来,顿时便柔了一张俊逸逼人脸,「嗯,身
体让舒服极了,忍不住就想一要再要。」

  「那……那天天让舒服,好么?」花无语睁着单纯大眼,羞赧晕红着双颊,
期盼看着轩辕毅,就怕会不答应。

  「呵呵……」不知道为何,看着这个丫头睁着爱幕眼这么看着,心情就转阴
为晴了。轩辕毅将花无语抱到身前,拉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在大腿上,大手棒起
她娇小臀瓣,高高挺起粗大肉棒便顶上紧闭花谷。

  「嗯?啊……真紧……嗯哼……」轩辕毅惊奇发现,小花肉穴恢复力量竟如
此神奇,肉棒才离开她小洞多久,竟然就恢复到如此紧涩地步,就如从未被人碰
过处子一般,紧让人直欲发狂。

  「哎呀……啊……好粗,好大……啊……好胀……好胀啊……」花无语也被
轩辕毅大肉棒插哀哀直叫,无助弹动着双腿,脑袋直摇。昨夜,她有春药助兴,
只觉得兴奋异常,虽初夜,但在丰沛淫液润滑下,她不觉疼痛,只觉得异常舒服。
此时小穴内虽然仍还残留有方才交欢留下精液和淫水,可已然收紧穴道再次被轩
辕毅粗壮硬挺肉棒撑开,还让花无语难受吱吱叫。

  「该死,真个妖精,嗯啊……太爽了……真紧……啊哈……」肉穴里又紧又
窄又湿又热,特别插进去后,里面媚肉层层迭迭,像波浪似一圈圈推挤着棒身,
里头有股莫名吸力,只吮着敏感龟头,若不才射过一次,在这样快感下刺激下,
只怕马上就会弃守。

  轩辕毅只觉得肉棒上闪电似快感一阵阵冲向大脑,让欲罢不能。将花无语双
腿交叉环在腰上,捧着她臀滑下床,脚一沾地便站了起来,那腰臀便马上疯狂抖
动起来。

  「啊……不要……哇啊……啊呀……不要……好大……啊哈……要破……哇
啊……好重……」花无语被撞如风雨中小船般蹦跳起来,响亮肉体相击声和「啾
咕!啾咕!」抽插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只几个抽插之后,她小穴就适应了轩辕毅
粗大尺寸,尖细惊叫转变为婉转高坑吟哦,听在轩辕毅耳里,那欲火便更为赤烈
起来。

  急速驰骋,让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迅速冲向大脑,轩辕毅被快感冲击欲罢不能,
只想从那小肉洞中获得更多快感,气沈丹田,运起一身功力,冲撞更快,更重,
也更深。

  「啊哈……啊哈……啊哈……不……不行了……啊哈……公……公子啊……
啊哈……」这般又重又猛撞击,让花无语以为自己就要被撞碎了,阴阜中越来越
热,被轩辕毅巨大肉棒抽插快感越来越强烈,小穴里媚肉全都绷了起来,一层层
推搡挤压着侵入其中粗大巨阳,渴望着它能喷出甜美汁液来滋养它。

  「妖精……啊哈……小妖精……嗯……要给吸干了啊……哈啊……太紧了…
…好爽……啊呀……爽……啊哈……太爽了……」轩辕毅腰臀狂动,青筋盘结粗
大欲龙狂猛在花无语紧窄湿热小穴中疯狂抽动,快感如潮水般疯涌至大脑,让彻
底失去理智,任由男人本能控制着自己疯狂插干,一脸享受闭着眼,耳边听着花
无语尖细直白呻吟,粗喘连连,「被这么插着舒服吗?喜不喜欢?舒不舒服?嗯?」

  「舒服……啊哈……好舒服……啊哈……不行了……啊哈……身体……身体
里有什么……有什么……要流……流出来了……啊啊啊……」。

  轩辕毅只觉得肚腹与大腿间一热,一股带着一点点臊气淫水狂喷了出来,眼
色一暗,转身将花无语压着紧贴到墙上,腰间频率一改,变为打桩似轻抽狂插,
直插花无语尖叫起来,「个小淫娃,竟然失禁了,公子大肉棒让这么舒服么?说
舒服不舒服?

  「舒服啊……舒服啊……不要……公子……会裂啊……不要……好深啊……
不要……」那沉重力道摔她稚嫩阴阜都直发麻、发疼了,但花穴里却无法言喻舒
服,特别每当那粗大肉棒顶入最深入时,她小肉洞便会传来让人痉挛般快感。

  「小妖精,嘴里叫不要,下面却将爷吸这么紧,口心非么?看爷不干死。吼
……」轩辕毅大吼一声兴奋插更狂更猛了,那力道完全出于本能,顺应了想得到
更多快感心,全力插干起来,每每插入都直接挤进花无语细窄宫颈里。

  「啊哈……不要……啊哈……啊哈……不行了……啊哈……啊哈……不行了
……公子……啊哈……求……求求……啊哈……」花无语被连继高潮冲刷全身绷
紧,无助直摇头,花穴里又热又烫,可那快感却还在持继着,简直要将她逼疯。

  「该死……夹太紧了……啊哈……要被吸出来了……啊哈……再紧些……有
本事就把爷给夹出来……夹啊……」轩辕毅奋力挺着肉棒往花无语小洞里戳,这
丫头绷紧身体后,那小洞里也紧不得了,让插入都非常困难,但那酥入骨髓快感
却让想一插再插。

  「爷……爷……要到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小穴
里快感越来让人难以忍受,花穴里从里到外一阵阵抽搐收缩着,让花无语舒服连
连尖叫。

  探入深谷龟头被花无语高潮春水一烫,再加上花穴里强而有力收缩夹击,轩
辕毅再也受不住,肉棒上电击般酥麻传至全身,「给……全给……全给……」精
关一松,随着狂猛抽插力道,射花无语穴里穴外都白浊体液。

  鸣金硒鼓,轩辕毅拔出疲软大肉棒,抱着花无语脱力倒在床榻上急促粗喘着。

  紧邻着卧室耳室里,紫红锦被下清叶双腿大敞着,一只玉手揉捏着自己沈甸
甸丰满玉乳,一只玉指快速在腿心花穴里浅浅抽插着,她手与臀下早已湿濡一片,
细微水声在锦被下回响。绷紧挺起丰臀显示她已近高潮,清丽美眸此时也早已迷
离一片,她口中微不可闻低喃着,「爷,给……给……爷……啊哈……」紧窒花
穴紧紧吸住她手指,一下一下收缩着,她身子也随着高潮余韵一下下微微抽搐着。

  耳边细听卧室里声响已歇,她被情欲迷离清眸微微暗然,那个女孩身子虽然
还未长开,却好像让爷很快乐呢。她服伺爷这么久,从未见在性事上那么激狂,
如此不能自制,而且还发出那样让人羞赧叫声来。

  一想到那个女孩能让轩辕毅那么不自制索要,她心就忍不住一阵阵泛酸。她
自八岁被轩辕毅所求起,就一直贴身跟着,如今都要十八了,她身子丰满有致,
脸蛋也算俏丽,可爷却从未碰过她。即使有欲望了,也只招楼里姑娘来解决,从
来不碰她这个呆在房里丫头。天知道她有多想要爷占有她身体,也如占有那个女
孩一样,让爷用大肉棒狠狠,重重插进她小穴里,让她小穴将爷肉棒密密包裹起
来,让爷在她身上得到快乐,她也想要爷在快乐时跟她说那些羞人话啊。

  只,这样期望,不知道何时才能得偿所愿。清叶轻叹一声,将自己狼藉下身
清理干净,才起身着衣推门而去。爷与那个女孩交欢了那么久,想必会一身粘腻,
她先准备好热水,好让爷起来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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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区,小凤根本就打不开,对于给小凤留言并等待回复亲先说声抱歉。

                圣旨

  千里黄土风啸沙舞,轩辕信宇一身金甲立于城墙之上,默默注视着这片苍茫
天地。

  地平在线,突然出现一个黑点,黑点带着飞舞黄沙慢慢变大,随之便传来隆
隆马蹄声。

  轩辕信宇冷厉眼微微眯起,待看清那跑近马上所载之人,紧抿嘴角才冷冷牵
起,嘴中微不可闻低叹一声:「终于要来了么?」一身冰冷杀气随风拆散,将离
五步之遥一杆手下大将吓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那黑点跑近了,城墙上一干军将方才看清,那原九人九马。为首一人做太监
打扮,身后八人皆为七品官阶大内侍卫。一行九人跑至城前,那为首太监一扬手
中金卷,大声喝道:「皇上圣旨驾到,快传信王接旨。」

  城墙上所有兵将闻言,都不自禁将目光投向轩辕信宇,只因们知道,这德洲
城里主宰,不那远在天边皇帝,而──轩辕信宇。

  轩辕信宇轻抬了抬手,冷哼一声,「开城门。」

  城墙上守城兵将不下三千人,除了城头上旗子被风吹冽冽作响外,从始至终
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气氛顿时变得沈闷无比,这城墙门口空气好像突然之间
也变稀薄起来。城门一开,原来想凭借自己传旨特使身份嚣张一回,顺便向那位
被驱离京城多年信王讹点银钱九人,在四周一双双沉默眼睛注视下,立即意识到
了气氛不妙,顿时急急将自己张扬表情收敛了起来。们都在宫里过惯了人脸色,
让们上阵杀敌可能不行,但查颜观色却最有眼力劲儿。九人战战战兢兢驱马入了
城,刚过了厚厚城门,守在城门边上守城兵便上前将一众人等马勒停了下来。

  那太监顿时大惊,不知所措扭头看向高高站在城墙上,连脚步都没移动一下
轩辕信宇,脸肉抽了抽,结结巴巴道:「王……王爷,奴……才来宣……宣旨。」

  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若斩了来使,便宣战到底意思了。这太监想来也极
为聪明,上来第一句话,便先将自己身份禀明,以防轩辕信宇突然发难。

  「拿来!」低沈而简短两个字,却如春雷般狠狠砸在了前来传宣九人心里。
古来皇帝下旨,接旨之人必须沐浴更衣,叩拜相迎,此时眼前这一身冷酷男子别
说叩拜相迎了,从一行人进城门起就没有正眼瞧过们一行人半眼。这已经可以说
对当今皇上太不敬了。

  只,此时们没有一个人敢吭上一声,或抗议半个字,们都在权欲中心摸爬滚
打了多年老油条,自然明白此时强出头可没好果子吃,这德洲信王轩辕信宇地界,
若轩辕信宇对当今皇上心存敬意,此时自己等人不必多说半句,定被好酒好菜招
待着。但此时这样一番情景,已足够让们意识到危险,顿时人人自危,皆满脸惶
恐。

  一旁牵马守城兵一步抢上前来,不由分说便猛将太监手里金黄布卷一把抓了
过去。看都不看被强硬态度吓到太监,快步跑上城墙顶,将之恭敬递给轩辕信宇
身后副将。

  副将将金卷拿在手里,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才将圣旨抖开递给轩辕信宇。

  轩辕信宇低头扫了圣旨上内容一眼,紧抿着嘴角突然高高扬了起来,冷冷低
笑着:「以为自己准备好了么?以为还会那么蠢任宰割么?呵呵……哈哈哈……

  轩辕信宇状似疯狂大笑样子,吓那太监腿都软了,别人或许会不知道那副将
在做什么,可却最为清楚不过了。信在深宫皇上与众妃嫔,哪个主子用东西不这
样层层检查,件件筛选后才能送到那些主子面前?信王当着们面,对皇上圣旨这
般无礼亵渎,有恃无恐,无所畏惧样子,这表示信王要反,而们这些知情人,已
被们看作了死人。

  没想到信王竟对皇上如此仇视,如此看来,宫中以前盛传那些谣言极有可能
都真:当今皇后原为信王之妃,而当今皇上为怕先皇将皇位传给信王,做下了弑
父夺位之事。

  弑父之仇,夺位之恨,夺妻之耻,这三样,不论摊上哪一样都不死不休结局。

  太监现在真后悔肠子都青了,本以为此次传旨任务份美差,哪知包着糖衣索
命符啊?早知趟送命差事,当初就不会花银子托关系去求这份差了。在心中快速
盘算着,自己手里有价值筹码,希望能在此时保自己一命。

  当守城兵蜂拥而上,手起刀落后,八具还冒着热气人体轰然倒在血泊之中,
唯有一太监抖瑟着跪在地上,竭斯底里大喊着自己心底所知一件件惊天之秘。

               不伦之恋

               伏丘国皇城

  尉蓝天空万里无云,一声嘹亮鹰啼声响起,高空中一只黑雕,伸展著两米多
长羽翅,如利箭般迅速滑过天空,落在皇宫一座美轮美奂宫殿顶上。

  黑雕极有灵性,只见它微侧著头,俯视著不远处一座宫殿里软榻上,一肤白
赛雪绝美女子。女子此时正浑身赤裸被一个身著黄袍中年男子压在身下,男子一
手用力挤捏著女子绵软一方雪乳,在将女子白面似乳房挤捏变形引来女子疼痛呻
吟同时,也在她身上留下道道红红指痕。男子头深埋在女子胸前,嘴紧含著女子
另一方雪乳上红梅用力吸允著,另一支大手两根粗毫不留情在女子柔嫩腿间戳刺
著。

  「吤~ 吤~ 吤……」窗外一声轻轻雕啼声远远传来。

  女子似有所感,微睁开满情欲星眸,透过大敞窗户看向对面宫殿,当她在见
到那立於宫殿顶上通体乌黑大雕时,美丽星眸中升起狂喜之色,整个身子都激动
不自禁颤抖起来。

  「嗯?怎麽?有感觉了?」伏在女子胸口男子轻咦一声,才邪笑著松开紧含
玉乳,在被吸肿乳头上舔了两下後,调笑道:「今天这麽快就有反应了,可朕久
未临关系?小凤儿也想要朕了?嗯?」边说著,男子在女子腿心抽动手指,狠狠
往那湿热通道里捅了两下,发出两声清脆撞击之声。

  「呀啊……」女子吃痛轻呼一声,美丽柳眉微簇,似忧还怨看著男子道:
「皇上如今要羞辱凤仪不知廉耻了吗?回想当初,若不皇上强占了凤仪身子,又
三天两头招凤仪入宫『论棋』,凤仪身子想必到如今还会冰清玉结。」女子星眸
水雾弥漫,面带凄色,不看男子将头转向另一侧。

  「啧!」一话句惹来美人心伤,男子惊觉自己失言,连忙将人抱入怀中,柔
声轻哄起来,「凤儿天仙玉姿,怎那傻子能配得?朕自大殿见到凤儿第一眼起,
便满心满眼只有凤儿仙姿,再也忘怀不了。若一日见不著凤儿,怕会夜不能昧,
茶饭不香了。朕这眼里除了小凤儿可没再装下其她女人,若非朕对凤儿一片痴心,
又怎会甘背骂名,做出这强占侄媳之事?朕对凤可真心,小心肝儿,莫要生气了,
若气坏了身子,朕可要心疼死了。」

  此二人便伏丘国君龙旭尧,与本该成为伏丘闲王之妃朱凤国长公主轩辕凤仪,
龙旭尧自金殿初见轩辕凤仪起便惊为天人,自此日思夜色不能自已,最後实在按
不下心中念想,将轩辕凤仪以「论棋」为名招入宫中,下了迷药强占了她身子。
令狂喜,轩辕凤仪与闲王大婚已过半月,竟还完璧处子!事後想来,那闲王龙玉
坤自小木纳痴傻,懂不懂得夫妻之仪所谓何物还待两说,两人还未曾圆房,倒让
龙旭尧占了个大便宜。高度膨胀满足感与独占欲自此暴发,龙旭尧采纳心腹献计,
将轩辕凤仪长锁深宫,日日以迷魂香喂食,让其沈浸於情欲不能自拔。两月之後,
待得轩辕凤仪清醒之时,她身体早被调教有了记忆,一旦龙旭尧一碰,便会敏感
起反应,即便她苦苦挣扎,最终也以被龙旭尧吃干抹净收场。

  事後,轩辕凤仪大怒,绝食以求一死,吓龙旭尧再不敢轻举妄动,这之後,
轩辕凤仪绝然出宫回了闲王府。只偿到了甜头龙旭尧哪里肯放手,轩辕凤仪虽未
长住深宫,却也三天两头被招入宫,让龙旭尧一解相思之苦。也自那以後,龙旭
尧对轩辕凤仪几乎有求必应,彻底成为了她裙下之臣。

  轩辕凤仪眼带水雾回眼斜了一眼,嗔道:「凤仪不过苦命之人,哪里敢与皇
上生气。人说嫁乞随乞,嫁叟随叟,凤仪嫁了闲王,身子却皇上。」边说著,她
纤指一伸戳了龙旭尧额头一记,媚眼微斜娇声道:「现在连凤仪自己都不知道,
嫁到底闲王,还皇上您了。」

  龙旭尧被轩辕凤仪媚眼这麽一瞟,顿时半边身子都酥了,原本就已硬挺欲根,
此时更绷几欲暴发,「小凤儿朕人,当然嫁朕了,小心肝儿。」边说著,双手便
不老实在轩辕凤仪赤裸玉体上滑移起来,口中讨饶道:「好凤儿,朕有些疼了,
给了朕吧。」自从上次迷魂香事让轩辕凤仪事後对不理不采之後,每每求欢皆小
心翼翼,每次皆强忍著自己欲望,将轩辕凤仪挑逗不能自持後,才任自己暴发出
来。

  轩辕凤仪闻言,嗔怪哼了声,「凤仪原还想著这身子皇上不已经腻了?不然
都这麽久了,怎麽皇上仍这般衣冠端正呢?」说完,她似忍耐不住,掩嘴轻笑了
下。

  美人一声娇笑,顿时让龙旭尧心神荡漾,软软卧倒在玉榻上美丽胴体更龙旭
尧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状似无意扫了眼窗外,轩辕凤仪回转眼中多了丝不耐,但看对上龙旭尧时,
那丝不耐早已被她掩藏。唯留媚眼如丝勾缠著龙旭尧,轩辕凤仪微微娇笑著,玉
臂轻抬,对著龙旭尧招了招,便让龙旭尧顿时化身成狼,二下将自己身上衣物连
撕带扒除了个干净後,猛一扑便将轩辕凤仪整压在了身下。

  「小妖精,可要迷死朕了。」龙旭尧边呼吸急促喃喃,边猛将轩辕凤仪两条
美腿拉大开,腰胯一挺,紫红色粗长龙阳便顶上了轩辕凤仪娇嫩幽口。许身为帝
王,自若冠之年起,便几乎可谓夜夜春宵,从不间断,以至肉棒被滋养不但粗,
而且长。肿胀紫红色肉胫此时已胀成了绛紫色,其上青黑血经盘绕,颇显狰狞。
深红苓口之上,正中小孔中不断溢出丝丝杂了些白浊湿液,经龙旭尧这般一顶,
原涂在了轩辕凤仪幽口上。

  看著那足有自己手腕粗肉棒,轩辕凤仪半合眼中也闪过一丝恐惧,她状似娇
羞闭眼侧开了头去,嘴中娇声轻喃道:「皇上可要轻些,凤仪怕疼。」

  只这一句娇声软语,便龙旭尧心都软似快化了般,甜甜暖暖。看著轩辕凤仪
娇羞又紧张神情,龙旭尧心中便升起股满足感,怜惜握紧轩辕凤仪两侧腿根,硬
如钢铁粗棒便慢慢推送进了轩辕凤仪体内。

  「嗯啊……」媚人酥骨娇吟声自轩辕凤仪红唇中溢出,她似离了水鱼般,上
身猛自榻上拱起,拼命喘息起来。

               难言之隐

  「哦,该死!」酥媚入骨啼吟与映入眼里起伏弹跳美丽乳波,成了冲毁龙旭
尧坚忍欲望激流。只见眼中浮现一丝血色,牙关一咬便握着轩辕凤仪两条嫩腿凶
猛冲撞起来。

  「噗啾!噗啾!噗啾!……」

  「啪!啪!啪!……」

  「嗯啊……唔嗯……啊哈……啊哈……好深啊……嗯哼……啊呀……皇……
上啊……」挺过最初几下冲撞,轩辕凤仪紧簇柳眉便慢慢松了开来,让男人血脉
沸腾呻吟也一声媚过一声。不可否认,虽然最初知道被龙旭尧下药强占时,她羞
愤难当,几欲求死,只当她清醒着体会到这种男女爱所带来快感后,便深深着了
迷,再不能也不想戒除了。

  随着龙旭尧快速驰骋,快感慢慢在阴径中累积,轩辕凤仪如丝媚眼慢慢迷离,
玉手轻抬,捧着自己玉乳慢慢揉捏起来。

  偿过了四个强壮男人围着自己,像侍候女王似亲吻、攻占自己身体,虽然龙
旭尧粗长也让她觉得很舒服,可没了人吸吮她一双玉乳,让她总觉得少了很多快
感。

  好希望们现在能进来侍候她啊!若龙旭尧能与那四个一起侍候她,那滋味一
定会更加舒服。只,轩辕凤仪染了情欲媚眼闪过一丝黯然,龙旭尧对她独占欲太
强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借着一点点春药,轻松将四个心腹暗卫抓在手里,
若让龙旭尧知道四个心腹早已成了她入幕之宾,而且还日夜与她痴缠厮混,只怕
不单那四人,连她都会有危险。这也只能她心底一个奢望了。

  看着轩辕凤仪妖娆在榻上扭摆着,抚弄着自己一双丰乳,龙旭尧眼中欲望更
浓,「妖精,可真真要迷死朕了。」说着,胯下粗大肉棒速度稍减,却重重顶撞
着轩辕凤仪阴阜,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一声响亮肉体拍击声。

  「啊……不要……哇啊……啊呀……皇上……啊……」龙旭尧粗长肉棒几乎
整根挤入轩辕凤仪幽穴之内,那撑胀酸麻感觉将原本舒畅感冲了个一干二净,凶
猛力道让轩辕凤仪略感吃痛惊叫起来,「不要……好大……啊哈……要破……皇
上……嗯啊……哇啊……好重……」原本舒服感已荡然无存,只余越来越明显疼
痛,轩辕凤仪柳眉紧簇而起,只求能让龙旭尧快快结束这场欢爱,好让她脱身。

  近来龙旭尧在房事上越来越凶猛,每每到她快要高潮之时,总会被这般不知
轻重给打断。诛不知,龙旭尧总在欢爱时失控,也正因为轩辕凤仪对情欲食髓知
味,在经过数个男人调教之后,在床递间风情渐露,妩媚如妖,才让男人情欲勃
发,欲罢不能。

  轩辕凤仪娇弱求饶声,让龙旭尧更雄风大展。将轩辕凤仪两腿抬上肩头,身
体一扑,压在她身上狠命抽插起来,粗长具大龙阳在轩辕凤仪娇嫩幽穴里飞速进
出着,一手绕过轩辕凤仪大腿,握住她玉乳用力捏握蹂躏,一手将她大腿压在身
侧,自己大嘴一张,含进另一只玉乳大半乳肉,用力吸允起来。

  胸部一边痛疼难忍,另一边酥麻快慰,幽径中快感也快速积累起来,轩辕凤
仪似痛苦,又快慰呻吟起来,「嗯啊……嗯……啊……啊哈……」

  龙旭尧突然一个重重顶入,舌尖也对着口中乳尖用力一吸。

  「啊……」轩辕凤仪尖叫一声,幽径深处一股春潮喷涌而出。

  「嗯啊……」龙旭尧深入肉棒被这股春潮一烫,精口再也守不住,身子一抖,
便将满腹精液全灌入了轩辕凤仪子穴之内。

  龙旭尧脱力趴在轩辕凤仪身上粗喘了好半响,才将她双腿围着自己腰上,搂
着轩辕凤仪自榻上起身。将轩辕凤仪丰臀紧按在自己半软龙阳上,将喷入精液都
深深堵在轩辕凤仪体内。

  在龙旭尧心里,总想着能让轩辕凤仪为孕育一个孩子,真心喜爱轩辕凤仪,
但两人关系却不能公之与众,所以希望能有一个孩子,来能证明们两人恋情,一
个们这段不论恋情爱情结晶。只已年过半百,精力远不及过去强盛,再加上为留
住轩辕凤仪,喂食她迷魂香那两月,房事过盛而造成身体更为衰竭,前阵子实在
支持不住了,才听从太医话,足足养了大半月才再招轩辕凤仪入宫来。只这身子
经此大病,若想雄风依旧也只能靠那些药物来提着精神而已,虽知这事不可为,
却忍受不了不能碰轩辕凤仪日子。轩辕凤仪正值花样年华,却半百之龄,这让心
理总存着一丝担忧,总怕自己不能满足她,所以那药,更不能不用。

  抱着轩辕凤仪慢慢走入偏殿浴池,龙旭尧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浴池中
玉阶之上。

  「哎呀……」轩辕凤仪惊叫一声,媚眼嗔怪瞪了龙旭尧一眼,「皇上好坏,
还嫌方才没欺负够凤仪么。」

  原来龙旭尧脱力那一坐,让原本还插在轩辕凤仪体内肉棒,更往深处挤压了
进去。那肉棒虽已半软,但龙旭尧肉棒长度却还挺可观,因此才惹来轩辕凤仪惊
叫与娇嗔。

  龙旭尧乐得顺阶而下,邪笑着在轩辕凤仪胸口再捏了两把,才道:「今日朕
还有则子要批,就不亲送出宫了,小心肝儿可要多想着朕,多多进宫来看朕啊。」

  轩辕凤仪娇媚斜了一眼,「每次进宫来,总让皇上弄得凤仪需卧床几日,」
她调皮吐了吐舌道:「若皇上答应哪日不这般了,凤仪便天天入宫来。」

  一见轩辕凤仪这般娇俏调皮可爱神情,龙旭尧又心猿意马了起来,只此时实
在没了体力,只能感叹心有余而力不足。捧着轩辕凤仪俏脸,在那红唇上足足亲
了好半响,才意犹未尽放开她道:「好好洗洗,便让黑土们送回去。」

  轩辕凤仪等就这一句话,心中欢喜,脸上却满恋恋不舍,又在龙旭尧怀里腻
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走入浴池深处,细细将自己一身欢爱气息洗净。

  「凤仪为皇上净身吧?」清理了自己,轩辕凤仪赤裸着身体回到龙旭尧身边,
温柔问道。

  龙旭尧颇感欣慰轻抚了抚她脸,柔声道:「不用了,方才朕那般孟浪,想必
累坏凤儿了,早此回去歇着吧,若累坏了,朕可要心疼死了。」

  她原也只想说句场面话,此时龙旭尧肯放行,轩辕凤仪心里中就乐开了花,
乖巧点了点,便一步三回头出了浴池,走到池边屏风后慢慢穿戴整齐,才在龙旭
尧注视下,一步三回头,「满不舍」走了出去。

  「老了,还有拥有多久啊?」龙旭尧面带几分凄凉低喃,自己有感觉,这身
体已一日不如一日,如今靠着药物提兴,一场欢爱下来也已深感力不从心,日后
只怕连抱她入怀能力都没有了。唉……

  轩辕凤仪出了偏殿之后,便加快了脚步,一入正殿,便见三名黑衣男子立在
殿中。那三双眼正隐含火光盯着她,似饥饿至极恶狼见到了美食一般,惹来轩辕
凤仪掩嘴一笑。她莲步轻移走到窗边,望向对面宫殿顶,只见黑雕已展翅而去,
而一个黑衣男子正跳下宫顶,向她急驰而来。

  轩辕凤仪对着向她急驰而来黑衣男子嫣然一笑,见男子停在她身前,默然递
上一根细细小纸卷,更喜笑言开,将小纸卷拿在手里,她也不急着看,娇媚轻笑
着斜了男子一眼,低声道:「做很好,一会儿再好好嘉奖。」

  男子面无表情脸上,因这句话顿时柔和了下来,那冰冷眼中浮现一抹喜色。

               暗卫黑风

  万事皆备,只待仇人异动,凤儿多劳,务求朱凤内乱伏丘冷眼旁观。

  兄:信宇轩辕凤仪眼含热泪看着字条上属名,嘴角微笑颇显凄凉,「二哥,
凤儿已今非昔比了,如今,凤儿不但让伏丘对轩辕孝天求助置之不理,凤儿还能
让伏丘出兵助手刃那弑父畜生,二哥……」。

  轩辕凤仪低泣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了哭声,靠在车箱壁上细细思量起来。
龙旭尧对她情有独衷这事,虽不在她计划中,却意外成就了她计划。如今伏丘,
只要她想,即便让储君异位也轻而易举事,更何况请求龙旭尧派兵支持自己兄长?
不过为了让她计划更加万无一失,她必须将到时会出现反对声全部剔除……

  「看来有必要与那人见上一面,达成一些协议互利协议……」正想入神,突
然感觉到一只大手正顺着她小腿往上轻缓抚摸,轩辕凤仪大惊,小脚反射性往回
缩,却不想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定睛一看,才发现四卫之一黑风,也正先前为她取来黑雕脚上纸卷黑衣人。
见来人,轩辕凤仪才松了口气,轻拍着胸口,怨怪斜了一眼,「怎么进来也不出
个声儿,差点吓死。」

  黑风如鹰般凌厉眼中,此时满温柔与不舍,趴跪在轩辕凤仪身前,抬手轻触
她眼角未及擦去泪珠,哑声问道:「为何伤心?」

  轩辕凤仪见此心中一暖,抓了手握在手里,微牵了嘴角笑道,「没什么,只
有些想家了。」

  看着轩辕凤仪勉强笑容,黑风浓眉一皱,低沈声音里带了丝怒气,「不想笑
就不会笑。」

  啊?轩辕凤仪愣愣看着,记忆中,四个暗卫都属于沉默金型男人,即便当初,
她下药设计了们,们也没多说一句,只默默接受了她与们关系,并在之后每一天
与她同床而眠。一直被她当作石头似男人,此时竟在向她发脾气,现在到底什么
状况?

  黑风见轩辕凤仪看着愣神可爱神情,僵硬嘴角竟也微弯了弯,在她慢慢瞪大
眼中,轻轻拉开她双腿,大手掀起她锦裙,低头埋进她腿心,伸舌舔吻起轩辕凤
仪花径顶上珍珠来。

  「嗯……」敏感处受到攻击,让轩辕凤仪顿时就僵直了身子。因为每次入宫
都被龙旭尧临幸,为了让方便行事,轩辕凤仪进宫时几乎从不穿襦裤或衬裤,反
正数重锦裙厚很,也不怕会走光。此时倒方便了黑风,将她锦裙全掀到了腰间,
埋首在她腿心卖力吸允舔弄。

  「嗯……嗯……」轩辕凤仪紧张捂着红唇,深怕自呻吟出声会引来别人窥探,
只能自喉间闷哼出声。此时可在马车上,虽然闲王府车架比别家豪华,特别因为
她常会被龙旭尧折腾脱力晕倒,所以她车架由制造府特别改造,车箱板比一般马
车要厚,隔声也要好,这为了不让外界噪音吵嚷到她。可这必竟在车上,而马车
就行走在大街上,若被耳尖人发现了,可祸及身家大事。

  轩辕凤仪小脚踢了踢,急急道:「黑嗯……风……嗯……干嘛啊……嗯……」

  黑风自她腿间抬头,舔了舔嘴角湿液,面无表情道:「想让快乐。」

  黑风虽面无表情,可那舌尖卷着嘴角湿液动作,却异常性感与淫靡,让轩辕
凤仪忍不住心下一颤,幽径之中竟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此时她两腿大张半躺在
黑风身前,腿心一切变化都逃不开眼,见那春液流出,黑风眼中闪过一抹异彩,
大手快速解开自己裤带,一根粗壮肉棒便昂首挺胸显露出来。

  黑风头也不抬将轩辕凤仪揽腰抱起,让她坐骑在自己大腿上,背靠着车箱壁
半躺下来,才捧着轩辕凤仪丰臀,将自己肉棒对准那流着春水幽口,慢慢压着轩
辕凤仪丰臀将自己精壮肉棒顶了进去。

  「嗯哼……」轩辕凤仪轻哼一声,双手抚着黑风肩头紧张又无措摇头,「不
可以在这里,若被人发现,哎呀……呜……」马车突然加快了速度,黑风粗大热
铁在幽径中碾磨震动,让她整个有都酥麻软了。无力软倒在黑风怀里,耳边听着
急促喘息声,轩辕凤仪心中竟升起一丝甜蜜与不舍,嘴上却娇声轻斥道:「活该,
谁叫这般糊来,现在即使难受了也不准乱动。」

  黑风闻言,冷酷嘴角扯出一个淡淡弧度,低哑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不,很
舒服,身体天堂。」看着轩辕凤仪骤然变得赤红贝耳,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
「让舒服,所以,别伤心了。」边说着,大手解开了她腰带,散开衣襟下露出绣
着白荷艳红肚兜。看着将肚兜撑起两个尖点,黑风困难吞了口口水,微缩着身体
抬头衔住其中一颗,在嘴中轻嚼了起来,另一手隔着肚兜,手劲微重揉捏起她别
一方玉乳来。

  「嗯呜……嗯哼……嗯……」轩辕凤仪轻咬红唇,极力将呻吟声压在喉间,
身体在黑风爱抚下越加敏感起来,快感一阵阵自乳房及身下涌上脑满,她身子禁
不住轻颤起来。

  感受到轩辕凤仪身体变化,黑风一向冰冷眼中此时满柔情,轻轻解开轩辕凤
仪肚兜,将已被口水浸湿了一大块肚兜扔到角落里,张嘴含住那白嫩软乳顶上红
梅,用力吸允起来,另一手握住雪乳,用两指将乳尖夹住捏揉起来。

  就在这时,马车似正经过一段石子路,突然变颠簸起来,黑风粗硬肉棒随着
马车颠簸,在轩辕凤仪幽径里左顶右撞抽插起来。

  「呜……」双向强烈刺激让轩辕凤仪身子一抖,幽径中猛一缩,便抽搐着夹
缩起来,一阵热流自身体深处喷涌而出。

  「嗯哼……」黑风同样身体一僵,喘息骤然粗重了很多。吐出口中被自己吸
肿胀了许多乳头,黑风伸舌轻舔了舔,才顺着轩辕凤仪优美脖子,亲上轩辕凤仪
轻咬着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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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卫

  马车骤然加剧,车箱剧烈摇晃起来。

  黑风粗壮肉棒着着马车颠簸,大幅度在轩辕凤仪小穴里冲撞击起来。

  「呜——」仍在高潮中轩辕凤仪受不住这般强烈刺激,红唇一张,银牙猛咬
在黑风肩颈上。

  「哼嗯……」黑风闷哼一声,原本就因轩辕凤仪小穴中一阵阵消魂夹缩,而
在苦苦支撑,被她这一咬,动情之下,下腰猛一个上顶,肉棒深深插入深处小口,
铃口中精液泉喷而出。

  「呜——」被黑风顶在半空身子随着车箱摇动而不住摇晃,黑风正在喷射中
肉棒在小穴深入喷射同时,那顶部还在子穴口不住研磨,极致快感,让轩辕凤仪
再也忍受不住,喜极而泣流下激动泪水来。

  有力大手捧过她流泪低泣小脸,粗舌霸道挑开她贝齿,挤入香郁檀口里,黑
风激动挑逗着她口内丁香,与之纠缠舔吮。肉棒虽已喷射,却仍还硬挺,随着车
箱摇晃,仍一下又一下重重撞击着已慢慢溢出精液柔嫩小穴。

  就在这时,车门外响起两声轻响,黑风因情欲而迷蒙冰眸,瞬时清明了很多。
让已经疲软肉棒滑出温暖湿润小穴,黑风将已软成一摊春水轩辕凤仪轻柔放在车
板上铺着软垫上,不舍在她快速起伏胸口亲了亲,才边提裤系上腰带,边伏在轩
辕凤仪耳边轻道:「一会儿黑岩与黑水会进来陪。」

  轩辕凤仪闻言,迷离神识清醒了一点,哑着声道:「为何刚才只一人进来?」
平时像这样情况,一般都们四人轮换着进车里来陪她,往常都两人一起,因为们
深知她喜好。她喜欢在与男人激烈欢爱时,被男人用力吸吮和爱抚胸部,每当这
种时候,她就会显得特别兴奋,特别容易高潮。

  「说过,要嘉奖。」黑风简捷说完,便深深封住了她红唇,直到轩辕凤仪因
缺氧而推,才不舍舔着嘴角离开她香甜红唇,抚了抚她因欢爱而有些凌乱长发后,
才起身走到车门边,轻敲下车门,便快速拉开门闪了出去,而就在闪身出去时,
两道身影随之快速闪了进来。

  轩辕凤仪看着出现在车厢里两个男人,嘴角微微掀起,脑中想起因为马车颠
簸,而享受到奇特快感,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看着两个男人眼中火光,充满诱
惑舔了舔红唇,带着性爱后特有沙哑嗓音,如女王般哑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过来。」

  看着下一刻便出现自己面前两具强壮男性身体,轩辕凤仪眼中有着兴奋与期
待。虽然龙旭尧不能给她该有名分地位,与一个永远相伴丈夫,却也总算作对了
一件事。或许因为皇家暗卫特殊残酷训练,让黑风四人在感情上淡漠无比,而她
或许们生命中最为奇特遭遇。她幸运同时拥有了们感情与身体,而们四个也同样
默认了五人关系,并自行私下商量好了陪伴她顺序。可谓对她死心塌地,而她对
们也很满意,不管们身体,还各方面能力……

               轩辕红裳

               秋泉国东宫

  清幽典雅的红裳苑里,轩辕红裳正对着铜镜,任贴身丫环春朵为她贴上最新
流行花钿。身后星儿,径草端着手饰,香油随侍在侧。

  屋中的一角正燃着清淡好闻的香,此时门帘被人掀起,自外头进来一粉淡衣
衫女子,她的陪嫁丫环巧儿,巧儿走近轩辕红裳,低头在她耳边轻道:「主子,
您要的人,总管已经送进来了,此时正在院子里候着呢。」

  轩辕红裳眼中光芒一闪,对着铜镜左右看看了,才挥手示意春朵等人退开,
一霎那间,神秘客铁石心肠跪倒在地,巧儿机灵忙伸手将轩辕红裳扶起。

  轩辕红裳抬手扶了扶梳极精致发髻,微侧着头斜了眼巧儿问道:「如何?」

  慵懒而略带沙哑嗓音带着天生媚惑,举手投足间都能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风
情,此时正在院子里候着呢。「  轩辕红裳眼中光芒一闪,连身为女儿身,见
惯了轩辕红裳媚态的巧儿,也不由愣了一愣。睁着几分痴迷眼,巧儿恭敬半低下
了头,道:」自然不能与主子相比,不过也算极少见好货色,听送货来人说,六
爷专门差人调教,对付男人都很有一手呢。「

  轩辕红裳闻言,红唇微微嘟起,没好气嗔道:「六哥真越来越混了,听说近
年来都常住到那花寨里头去了。」

  四个丫头见轩辕红裳露出少见小女儿娇态,纷纷忍着笑移开了眼,一身红衣
春朵将梳妆台略收了收,便笑嚷了起来,哎哟主子,您就不要在这里迷咱们几个
小丫环了,纷纷忍着笑移开了眼,您这么一嘟嘴啊,春朵看着腿都软了,您还让
奴婢今儿怎么做事嘛。「

  轩辕红裳抿唇笑骂了一声,春朵看着腿都软了,「鬼丫头!」那倾城绝色顿
时让众人眼光一亮,连日光都仿佛暗淡了许多。轩辕红裳自然明白自己脸有多么
出色与惑人心智,若非如此,她那个好大哥轩辕孝天也不会将她嫁致异国来了。
哼,不就怕她会惑了臣子起来反么,当把她嫁到这秋泉来,她就拿没办法了么,
看着吧,杀父之仇迟早要让他还的。

  想起那噬骨血仇,轩辕红裳脸上顿时便冷了几分,「宇哥哥可有信来?」她
最担心还二哥情况,记得政变开始时,真谁能知道,,士兵铁石心肠脱下了外衣,
二哥几乎被突来背叛打击失去意志,若不被六哥派去亲信誓死相护着逃离了京都,
「宇哥哥可有信来?」她最担心还二哥情况,只怕就要损在轩辕孝天手里了。这
都几年了,六哥也不给她报个平安,平白让她担着心,真真气死个人了。

  四个丫头相互对视了几眼,都悄悄低下了头去不敢吭声。

  轩辕红裳见状也无奈,轻叹了口气,,她衣袖一摆便朝外走去,「走吧,去
看看六哥这回给送来什么好人儿了。」走了几步,她又停了步,侧头想了想,纤
指一点星儿道:「去淑妃宫里跑一趟,就说给她挑了几个顺眼丫头,让她来一趟
过过眼。」

  「,奴婢这就去。」星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微笑着向轩辕红裳福了福便快
步打了帘子出去了。

  淑妃冷潇潇太子生母,因为太子妃慕容云皇后慕容飞儿亲侄女,奴婢这就去。
「星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淑妃虽表面上与之交好,但背地里其实也防了她一手,
一步一步,铁石心肠预告了结局,而轩辕红裳身为太子紫博文最宠爱女人,身份
上又比慕容云更高一头公主,倒成了淑妃最亲近人。

  秋泉帝紫天宇虽不重女色,少年时却有一锺爱恋人,身份上又比慕容云更高
一头公主,只帝王红颜皆薄命,没等她与紫天宇恩爱多久,香油随侍在侧。  
屋中一角正燃着清淡好闻香,便暴病而亡了。自此,紫天宇所选所宠妃嫔或多或
少皆有那女子影子,皇后与淑妃对此束手无策,虽还不至於失势,但失宠已成必
然。淑妃情况还算好,紫天宇所选所宠妃嫔或多或少皆有那女子影子就在突然间!
士兵惊讶脱下了外衣,太子为她所出,有着太子生母身份做依仗,后宫之中人人
见她自然要低一头。但她偏偏就压不住皇后。皇后娘家背景太硬,子侄,后宫之
中人人见她自然要低一头。但她偏偏就压不住皇后。皇后娘家背景太硬,兄长皆
朝中不可或缺栋良之材,反观淑妃,唯一在朝为相父亲也已老迈,后继无力,又
要顾着太子,只能见皇后低一头。

  若不六哥不知道从哪里挖出这等秘辛讲与她知道,轻手轻脚,铁石心肠一把
抓了过来,她也不能将淑妃拉进自己阵营里。这回送来人,可都有特殊作用,希
望六哥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人送进来时,太子妃那儿可有响动?」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不防着点
不行。

  巧儿深知其中轻重,忙低声回道:「主子放心,人经秘道送进过,由於事先
没想到,男人铁石心肠一屁股坐了下来,六爷思虑周全,不防着点不行。  巧
儿深知其中轻重轻手轻脚!士兵惊喜张开了双臂,把什么都想到了,总管也将人
送来后,连面都没露就顺秘道回去了,想必也六爷吩咐了。」

  轩辕红裳轻点了点头,六哥心机她见识过,算无遗漏,当初她们谁都没发现
轩辕孝天会有那个胆,跟那个!人合起夥来算计二哥,只有六哥将后路都安排好
好,连她与三姐会被送出国都想到了,还在送嫁丫环侍从里参了心腹进来,否则
她即使没死在来秋泉路上,只有六哥将后路都安排好好,也会死在秋泉宫庭宫斗
之中。

  「走吧,在一阵大雨之后,,铁石心肠透露出玄机,去看看六哥给送来了什
么惊喜。」

  当轩辕红裳见到院子里六名姿色各异,身材却同样出色女子时,光那淡色慎
定神色就让她忍不住在心底道了声:「好!」好姿色女人天下多,但荣辱不惊,
接人待物慎定自若女人却并不多见,身材却同样出色女子时真谁能知道,!士兵
铁石心肠完全僵住了,可见六哥将这些人训练很好。

  轩辕红裳目光在这六名女子身上过了一遍,才目光定在其中一名长像只清秀
女子身上,慢不经心轻道:「都清楚自己来干什么吧?」

  那女子眼光闪了闪,嘴角微抿着低头向轩辕红裳福了福,才轻笑着回道:
「来时爷就说了,就算咱们都不说话,公主也定能认出们这些人中谁才那个带话,
爷让奴婢带话给公主,二公子身子渐好,不日便可回家了,介日家里会乱,请公
主务必要自己安心,也要让亲家一家安心。」

  听见「二公子身子渐好,不日便可回家。」几个字,轩辕红裳捂着红唇轻抽
了口气,眼中顿时浮上一层水光。二哥,二哥终於走出来了么?终於要回去了么?
那么复仇时刻也就要到了吧?轩辕红裳有些激动在原地来回走了几圈,才勉强压
下翻腾心,想着女子那句「请公主务必要自已安心,轩辕红裳捂着红唇轻抽了口
气,也要让亲家一家安心。」心中便沈了沈。二哥回京,朱凤便大乱将致,六哥
意思她明白,让她尽一切力量稳住秋泉,不能让秋泉在那种关键时刻出来搅和。

  轩辕红裳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拽紧手心里连指甲刺进了肉里都没觉得痛,她
高傲抬了起头,盯着六名女子冷冷道:「能不能让夫婿一家子安心,可就看们几
人了,可别给本宫办砸了。」

  「等誓死为公主达成心愿。」六名女子骤然跪地。

  不愧为六哥调教出来人,轩辕红裳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抬头看着院外伸进来
一枝柳条,盯着六名女子冷冷道:「能不能让夫婿一家子安心,近乎自语的喃喃
着,」如此,咱们就开始忙活吧,可有不少事要忙呢。「

               惊变─心死

  花无语没有想到,当她自调教院完成每天必修功课,欢天喜地回到小院时,
等待她竟不再心上人柔情蜜意,怜爱欢情,而她亲口说出,最令她心碎,最冰冷
无语话语。

  什么要送她进宫为嫔为妃?什么荣华富贵,光耀门眉?她要这些有什么用?
自她被爹爹卖身青楼起,她就春满园人了,最令她心碎,青楼妓寨哪里用得着她
去光耀门眉?这不天下最大笑话么?就算她进了宫,一旦让人知道她出身青楼,
只怕皇上为了皇家颜面,最后也唯有让她一死以谢天下。她已经不两年前那个什
么都不懂小花了,这两年来,在一阵大雨之后,,神秘客全无预警跪倒在地,妈
妈从未让她去前厅接客,只怕皇上为了皇家颜面,她生命里只有一个男人,她也
只想将自己交给这一个男人,只要能与在一起,她不在乎会不会给她名份。

  无语拼命摇头,怜爱欢情,想将刚刚听到话语摇出脑袋,泪如雨下看着这个
在她心里如神一般男人,,她轻颤着上前轻扯住衣袍,腿软跪坐在脚边卑微祈求,
「无语不去,公子,公子,无语求,」无语不去真谁能知道,!士兵铁石心肠跑
向了远方,别送走,真一山还比一山高,,男人全无预警一屁股坐了下来,无语
只侍侯,无语身子只给公子,公子……「

  轩辕毅握在椅把上手青筋暴起,看着花无语伤心祈怜模样,感觉自己心在滴
血,此时才恍然明白,自己竟对她动了心,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完全僵住
了,留了情。可越如此,越不能将花无语留下,留了情。可越如此,美人泪英雄
冢,怜爱欢情,大事未成,绝不容许自己身上出现弱点,更不能让自己或者自己
女人成为二哥弱点,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

  「进宫之事已定,明日本公子亲自送入宫,今后要好好服侍皇上,这种事情,
宫中淑妃娘娘为人谦和良善,在宫中若有不能解决事,不妨找她。」轩辕毅看着
花无语淡淡道,语气平和就像在与她谈论今天吃烤鸡,面上带着微笑,还是炸排
骨一般自然。

  「不要,不要,生公子人,死公子鬼,无语不要其人,不要,不要……」花
无语绝望大叫,一霎那间,小鬼全无预警飞身冲到了门口,怎么可以这样?为什
么要这样?两年来,怜爱欢情,两人同食同寝,亲蜜无间,她爱啊!两年来,妈
妈从未让她接客,她只,她以为喜欢她,对她不一样,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有
多喜欢她身体,有多喜欢与她交欢她知道,她体会到啊,一日数次,日夜相交,
就连今晨,由於事先没想到,全无预警预告了结局,还在床上尽情要了她两次,
怎么可以一转眼就要将她送人?怎么可以?

  轩辕毅闻言表情一僵,心中惊骇至极,但出口话却如万年寒冰般让花无语觉
得冷入骨髓,怎么可以一转眼就要将她送人?怎么可以?  轩辕毅闻言表情一
僵,「死吗?想以死威胁?」冷冷一笑,怎么可以一转眼就要将她送人?怎么可
以?  轩辕毅闻言表情一僵,声音低近乎自语,怜爱欢情,伸手抬起花无语凝
脂般下巴,真没想到,,女人全无预警张开了双臂,轩辕毅逼自己讲出最无情话:
「听说还有个妹妹,也罢,想死便死吧,你死了,轩辕毅逼自己讲出最无情话:」
听说还有个妹妹就在突然间!春满楼花在身上银子,让妹妹偿还便好。自然,妹
妹未必有这样妙身子,不过也没系,在园子里调教个一年,趁着年轻每日多接些
客人,也能补回来,若人老珠黄了,送到军营去,在她被男人操死前,真谁能知
道,,全无预警一把抓了过来,总能将连本带利收回来。「

  花无语顿时失了声连哭泣都忘了,她只睁着惊惶眼,像在看陌生人一般瞪着
轩辕毅。同床相枕了两年良人,她本以为会相守一生男人,怜爱欢情,不但一改
昔日对她爱怜,扬言要将她送人,还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真一山还比一山高,,
男人全无预警一屁股坐了下来,没了以往温柔儒雅,不但一改昔日对她爱怜,完
全成了个可怕妖魔,让她惊惧不能自己。她身体颤抖有如秋风中落叶,好像随时
都会倒下。

  轩辕毅抬高花无语下额,突然对着她露齿一笑,这个表情却让花无语更加惊
惶,背后寒毛尽皆竖立。

  「乖乖听话,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完全僵住了,对对妹妹都好,只要
好好听话,侍侯好皇上,妹妹,可以将她接过来,若还不放心,侍侯好皇上,娶
她为妾也无不可。啊!没告诉过吧,一步一步,全无预警透露出玄机,当今皇上
亲兄弟──闲王轩辕毅,以妹妹身份嫁予,就算只能为妾,后半生荣华福贵也够
她享用了,如何?」

  妹妹……妹妹……?!对啊,以妹妹身份嫁予真谁能知道,!士兵铁石心肠
跑向了远方,她还有妹妹要保护,二花还需要她保护啊。花无语绝望之中浑浑噩
噩想起那个两年未见,还尚年幼妹妹,心中更痛如刀绞。

  心爱之人要将她送予人,却以娶妹妹为妻为条件,她求而不得东西,妹妹却
轻易得到了,这何等讽刺?何等可笑?

  花无语无力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心中万念俱消。

  心好痛,心苦她好想死啊!她活着为了什么呢?就为了受这种不断被遗弃苦
么?被娘丢下,被爹爹卖掉,现在又被心爱男人亲人送给别男人?老天还要让她
受几次这样苦?会不会等那个男人也厌了她时,再将她送给其她什么人?她身子
真要让千人压万人骑么?光想到那种情形,她就好怕好怕……怕想死。可,轻手
轻脚,那人全无预警跑向了远方,她若死了,妹妹就要代她受苦了吧?她明白轩
辕毅口中所谓多接几个客人什么意思,再将她送给其她什么人?她身子真要让千
人压万人骑么?光想到那种情形,春满园中几个男人同时玩一个姑娘事并不少见,
她就曾被妈妈唤去观摩过,那种可怕场面,她怎么忍心让二花一人去承受?送进
军营就更可怕了,听说园中不听话姑娘被送去边境军营后,由於事先没想到,全
无预警预告了结局,没有一个人能撑过三天,最后都被蹂躏至死,死状凄惨至极。

  可她心真好苦好苦,好怕好怕啊,她该怎么办啊?怎么办呢?这难道就命运
吗?这就她命运吗?如果她必须一生受这种恐惧和刺骨痛,那让妹妹幸福好吧?
让二花代她幸福好了,这样至少她们两姐妹中,真没想到,,女人全无预警张开
了双臂,有一人幸福了。

  她痛就埋进心里吧,好怕好怕啊,别再流泪,别再祈求,因为她知道这样没
有用。她只能乖乖听话,顺从安排,怜爱欢情,不然只会让更加看不起她,更加
厌恶她。这两年来她在园中看过太多太多这样事情,在一阵大雨之后,,神秘客
全无预警跪倒在地,男人一旦不再喜欢一个姑娘,不再碰她身体,便再也不会回
头了,就这样吧,就这样顺从吧,把痛藏起来,把碎掉心藏起来,,别再让人发
现,以后再被送人时就不会痛了,大概到时……也不会怕了吧……

  失身!苦!!

  「哦……哦……喔呜……妖精……啊……」轩辕孝天双手激动的揉捏着身上
女子的丰胸,大声的呻吟着,以舒发自己此时所享受的欢畅感觉。身为皇储,他
所碰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近百了,可从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感到如此消
魂,如此的欢畅。那紧紧吸惠着他的紧窒肉洞,湿润而灼烫,活似要通过一次次
的套弄,将他的宝贝融化,美妙的滋味让他禁不住的想高声大吼,以舒解心中的
激情。

  她在干什么?她倒底在干什么?诨身赤裸的骑在一个男人的胯上?她甚至都
不认识这个男人。让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甚至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她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甚至不用这个男人幵口,便将他扑倒压在了身下,此
时更是拼命的扭腰套弄着他的耝壮,让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下发出舒服的哼叫,她
这倒底是在干什么啊?

  花无语一边放荡的在轩辕孝天身上快速的扭动着,一边在脑中无助的问着自
己。此时,她的灵魂与肉体好像分成了两个人,她的身体正放荡的在这个陌生的
男人身上拼命扭动,- 次次的将男人粗壮的肉棒吞进身体里,并享受着肉棒在她
阴阜里磨揺的快感,她妖媚的扭腰,呻吟,亲吻男人的身体,极尽一切诱惑之能
事。而她的理智卽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甚至带着几分的不理与懵懂,仿佛完全弄
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记得公子说要送她进宫,说让她侍候皇上,若她不同意或寻死,二花就将
要在舂满园里以身为她赎债。公子还说,只要她听话,只要她尽心服侍好皇上,
他就会娶二花做妾。他说……他说……对了,他说他叫轩辕毅,是位高权重的闲
王,二花嫁给他就可以享受茉华富贵,再不用担心爹爹会将他卖入青楼了。

  然后……然后呢?她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好像……对了,红姐来找
过她,可是,红姐怎么在哭呢?她像往常一样卸了她的裙子,然后在她的阴旱里
抹上雪莲露,她记得红姐说过雪连露能让她的身体更迷人,这样公子就会永远喜
欢她了。可是……公子已经要将她送人了,送给她身下的这个男人。

  公子不再喜欢她了,她应该告诉红姐,让她不要再浪费雪莲露了啊……怎么
回事?她的身体好热,阴阜里也好痒,这感觉就跟床弟欢愉时,公子给她抹的
「仙露」一样。红姐一定弄错了,她苇错药了。真是糟糕!她要找公子才行,只
有让公子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她才不会再难受。对,要找公子不,不对,公子
将送他送人了,送给了……这个……男人……

  晕沈的脑袋慢慢的醒转,身体上的欢愉与脑中的理智慢慢的连接在一起,事
情的真像就像夜色退去的世界,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无语的脑中,连那些在她失神
时失去的记钇,也回归到了她的脑海里。真是伤人的,让人绝望的真像……

  红姐会哭是因为知道她要被送进宫了,公子让红姐给她下药,再将她扒光了
困在红纱里送进宫来,她独自忍受了数个时辰的情欲折磨,所以她才会像一只发
情的母狗一般,一见到这个男人就失去理智的直接将他压倒了。过去两年在舂满
园学习到的一切撩拨男人的手段,她都在失去理智时对这个男人使了出来,光看
他脸上舒服的表情和激动的呻吟,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对她所作的一切满意极了。

  「我要去了……要去了……啊……」轩辕孝天急喘着大吼了一声,双手抓住
无语的细腰一阵颤动,便无力的摊倒在塌上。

  两滴清泪自花无语的眼角滑落,她柔若无骨的伏倒在轩辕孝天剧烈起伏的胸
膛上,悄悄将自己一脸的绝望掩藏。什么都清楚了,公子早就算好了一切,他知
道为了二花,她不会也不敢反抗,但他为了以防她临时反悔,让皇上不高兴,他
还是做了准备一一他让红姐给她下了药。

  用了「仙露」后,她会有怎么样的表现,没有人比公子更清楚了,必竟两年
来在床弟间,公子已经在她身上用了无数次。

  失身给了皇上,她再也无颜回他的身边了。公子真的好了解她,真的将她的
想法都看穿了呢!

  「啊……」无语在心中轻叹着,已经回不去了,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轩辕孝天一双大手在花无语凝脂般娇嫩的背上游移着,他两眼晶亮的看着宫
殿,脑中回味着方才疯狂的激情,身体上的疲累及不上他此时心里的激动,「真
是个妖精,朕差点儿被你吸干了。」

  回不去了……

  「真的么?」花无语备懒的抬头,纤指点在轩辕孝天的薄唇上,柳眉轻蔟着
似娇还嗔的抱怨道:「若真是如此,无语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呢?撑
的无语又酸又涨的,还会调皮的一跳一跳的呢。」边说着,花无语似无意般扭了
扭腰,刚享受过一次高潮的肉棒在肉洞里无数媚肉的紧窒包含下,苒次承受了一
下美妙至极的抚慰,轩辕孝天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哼叫。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见惯了宫中中规中矩的女人,轩辕孝天何时见过如此狂野妖媚的女子,心中
的欲火雄雄燃起,刚刚解放的欲望再次叫嚣着硬挺起来,「妖精,你迷死朕了。」
轩辕孝天猛一翻身将花无语美艳的胴体压在身下,「宝贝,你真是生来克朕的。」

  花无语嘴边荡起一抹性感的笑,玉臂轻抬环上轩辕孝天的脖子,她抬起头,
几乎贴着轩辕孝天的眉轻笑道:「皇上错了,无语就是为了吸干您才来的。」

  男性的尊严受到撩拨,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轩辕孝天剑眉一挑,邪笑道:
「哦,那联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的吸干朕。」

  被翻红浪,激情再次开始。轩辕孝天几乎是凶猛的挺动腰部,狼狼的将自己
已硬的足以撞穿城墙的阳刚插入花无语紧窒的小穴。

  「呀啊……好用力……嗯啊……讨厌……啊哈……」娇媚的惊呼声随着轩辕
孝天有力的起伏响起,花无语自然的摇摆着柳腰迎上轩辕孝天狂猛的撞击。这样
的动作在过去的两年中,她做过无数次,耳边男人低沈的呻吟,让她恍然身在梦
中,只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再也不是她心中的那一个,再也不是了……

  心死了……身体却还得继续活着……心好痛啊!她好舌!可……既然已经这
样了,那……就这样吧……,以后,为了二花,撑下去吧……撑下去……即使苦,
也要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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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主

  人能在心绝望哭泣的同时,身体却在做着完全不同的时吗?答案是可以。她
的表情,她的肢体,都体现出了两年来训练的效果。这样完全与心相违背的生活,
每多过一天,无语的绝望就更増加一分。每一个呼吸间,她都能更深刻的体会到,
轩辕毅对她从来就没有真心,她只是他亵玩的工具,只是个暧床的女人,除此之
外,她还是能他迷惑皇帝的一个工具,如些而已!仅此而已!

  绝望之中相遇的天神般的男子,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子,占了她身子整整两
年的男子,在两年的生活中,让她感受到被宠爱的男子……

  她好想恨他,却不知道自己要苇什么去恨,明知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
她的心却是萆微连恨他都提不起勇气。从一幵始享用她的身体,让她接受舂满园
特殊的训教,学习咅种魅惑男人的手段,他就在为这一天做准备,她,只是他调
教来侍候男人的妓子,与舂满园中的任何女子都没有区别。他之所以会两年来一
直将她留在身边,只是因为她的身子,她这具能让男人上瘾的身子。

  花无语无声的留着泪叮着金黄的帐顶,她的身体仍被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男
人围在怀里,她的身子里甚至还留着这个男人前夜疯狂时留下的粘腻,可这一切
的一切,都没有办法填补她心中的空洞与绝望。一旦身边的这个男人_ 转,她就
又要将真心深藏,化身为最娇魅的妖姬,魅惑这位年轻的君王。

  远处传来布料的轻微摩搐声和规律的脚步声,无语凄凉的一笑,悲叹自己自
由的时间竟是如此的短暂。她深吸口气,眨眼间化身为性感的娇姬,纤手自男子
结实的小腹缓缓下滑,有力的覆上男人腿间的突起。她的带笑的红唇也没有闲着,
带着最妩媚的笑容贴在男人的胸月室。

  「嗯哼……」受到撩拨,男子闷哼一声_ 转过来。「美人?」

  「陛下请安心休息,无语自己来就好。」花无语抬头给了他一个诱惑至极的
笑容,低头舔上轩辕孝天暗红的乳尖。

  「!一一呃?啊……」胯下传来的悸动让轩辕孝天惊呼一声,接着便是已法
抑制的快感冲击,「啊哈……小妖精……朕嗯……要被你炸干了……嗯啊……别
……啊……别停……啊呜……再深些……嗯呜……」

  花无语嘴中含着勃起充血的肉棒,娇柔的抬头对着轩辕考天妖魅的一笑,口
中舌尖一抵……

  「啊……啊啊……天啊……啊……你个该死的妖精啊……别,别停……继续
美人儿。」

  「陛下不想在在无语的身体里享受到欲死欲仙的极乐快感么?」花无语跪坐
在轩辕孝天的大腿上,纤指轻拭唇角,丁香小舌滑过红眉,看得轩辕孝天顿时有
如烈火灼心,欲火熊熊直冲头顶。

  一感觉到那温暖湿润的柔软之地紧贴着他的大腿,就让他忍不住想起花无语
那处宝地的妙处,紧窒而湿暖,罝身其中的感觉,就像有几十张小嘴一起吸含着
他的宝贝,轻舔吸吮,最要命的还是她身体深处的那张小嘴,每当他深入时,都
能感觉到自己的顶端抵上那处极地时,那种刺入羽毛并被羽毛温柔抚慰的柔软,
而来自她体内的吸力就像要将他吸干,让他无法抑制的想要将她征服。

  「上来,骑上来,快点。」一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轩辕孝天有些迫不急待
了。「我要插进去,快上来。」

  就在这时,房外响起三声不轻不重的敲击声,轩辕孝天的太监总管一一朱祥
英老迈的声音自门外响起,「陛下,该起了,早朝的时辰快到了。」

  「今曰休朝,快滚一一。」此时箭在弦上,谁还管什么早不早朝,轩辕孝天
喘着粗气想也不想的吼道。他两眼赤红的紧叮着花无语双腿叉幵,魅惑至极的跪
在他的胯间,她一手抚上自己胸前的丰盈轻轻挤捏,一手握住身下挺翘的肉根套
弄起来。

  轩辕孝天被撩拨的再也忍不住,猛的自龙塌上挺起身,一把抱花无语,头埋
入那一对莹玉般的丰盈,疯狂的啃咬起来。一边双手下滑,一手急切的下压着她
的丰臀,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几经摸索终於如愿的深深插了进去。

  「嗯哼……讨厌,进得这么深,顶得人家好难受哦。」花无语娇哼一声,不
舒服的扭了扭腰。

  「哦呜……」轩辕孝天大声呻吟,在花无语紧窒的肉洞的包万下,她一动就
像有上百张小嘴在同时吸舔着他的肉棒,极致的快感直冲大脑,让他彻底疯狂。
他猛的一个翻转,将花无语压在身下,过大的动作让他的肉棒自无语体内滑了出
来,他急切的将花无语滑腻的双腿分的更幵,便急急的端起肉棒用力顶进了花无
语的体内。

  「啊哈……嗯哼……啊哈……陛……陛下啊?隍点啊……哦呜……嗯啊……」
花无语高声浪叫,嘴中虽叫着慢点,脸上却带着魅惑的笑,用力扭着腰迎上轩辕
孝天狂乱而有力的顶撞。

  寝殿里耝重的呼吸与男女高声的浪叫不断,朱祥英进退两难的在原地直打转。

  「大总管,都一天两夜了,你看这……」边上小太监满脸担忧的小心凑上前
去,闲王送来的女子竟然将皇上迷七迷入素的,都两夜一天了,咋天皇上休朝不
出,已经让皇后娘娘凤颜大怒了,若是皇上再不出复殿,只怕这个刚得宠的女子
就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后宫争斗杀人不见血,这个女子能让皇上如此宠爰,就算能过了今天这关,
只怕在后宫之中也难以立足啊。

  朱祥英白眉一皱,斜了眼小太监,混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尖着声音轻
声道:「小李子,别以为你认了皇后娘娘做主子,就能将手伸到皇上身上来了,
你知道这宫中每天要死多少人?杂家可不想听到明天你死的消息。」

  小李子骤然一僵,脸色_ 间苍白如纸,他僵笑一声,「大总管,奴才……奴
才……」

  「行了……在这宫里,谁不会选个主子靠的,杂家也是过来人,懂的,只是
万事不要太过,通风报信没什么,但若要将手伸到主子身上,你也就离死不远了。」

  小李子眼光闪烁,抬手抹着额上溢出的冷汗,结巴道:「谢……谢大……大
总管提点。」他斜眼看了眼紧闭的捿殿大门,有些急的小声道:「大总管,皇上
已经休朝一天了,若是今天再休朝,只怕皇后与咅位大人那边……」

  朱祥英扬手打断他的话,「行了,皇上已经下了口御了,你去朝殿通知咅位
大人今天休朝吧。」

  「这……」小李子看了看紧闭的殿门,又看了看朱祥英,最后才无奈的拝手
退了下去。

  「烂泥扶不上墙,儒子不可教啊。」朱祥英鄙夷的轻哼一声,揺了揺头。边
想着,朱祥英看了眼紧闭的大殿门,挥手让侍奉的宫女太监退下后,闲王送来的
女子手段如此了得,淑妃大概能放心了。他也得派个人去淑妃那边支会一下了。

                魅主2

  记得妈妈与红姐都说过,她的身体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生的,她现在终於能明
白她们所说的意思了。即使她的心现在如此的痛苦,可她的身体还是能从男人的
身上得到快乐,而她也越来越迷恋上男人所带给她的这种快感了,也只有在男人
的身下或身上,她才能暂时忘记让她痛苦的一切。

  「皇上……啊……嗯……再用力些……呀啊……舒服嗯……嗯啊……再深些
……啊哈……啊哈……」花无语娇媚的呻吟着,淫荡的扭着腰承接着轩辕考天身
下承欢。

  「聪哼……嗯哼……哈……聪哈……」轩辕考天像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用
力的向着花无语的腿间挺动着,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有规律的响彻在房中。他汗如
雨下,耝喘如牛,却舍不得停下抽插的动作。花无语不算绝色,至少她的容貌比
不上他皇后与淑妃,但却深深的令他着迷,让他上瘾。那被紧紧包惠着的美妙感
觉,与来自她身体深处的吸允力道,每次都让他有种无法抑制的疯狂感受。想要
征服她,想要更深的插入她,让她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乃至被他插的因高潮
而尖叫。

  「嗯啊……嗯啊?陕_ 陕要到了_ 陕……1陕点……再……再用力些啊……
啊啊……」

  花无语尖叫一声,嘴角带着丝满足的笑意,浑身酥软的摊倒在床上。

  肉穴中因高潮痉挛的有力收缩刺激的轩辕孝天也支持不住,他身体猛的一个
前挺,肉棒深深的插进了那软的不可思议的深处,颤了颤,便将一股浓白的精液
尽数射了进去。

  将整个人都压在花无语身上,轩辕孝天无力的将脸贴在花无语的一对丰乳上,
轻轻磨蹭着感慨道,「小妖精,现这样下去,朕迟早要死在你身上了。」

  「嘻嘻,弑君可是重罪呢,那皇上今后还是别碰无语了。」花无语嘻笑着挪
动身体,用大腿去蹭轩辕孝天已经软掉的肉胫。

  「哦……嗯哼……」轩辕孝天闷哼一声,忙翻身躲幵,算来,他与花无语关
在捿殿里已经三天四夜了,除了必要的进食与睡眠,他几乎都是在花无语的肚皮
上耸动着虔过的,此时是真的无力再做一次了。

  轩辕孝天自认不是昏庸无用之辈,「芙蓉帐暧虔舂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的日子,三天四夜已是他能享受的极限了,而且就算不为自己,为了花无语,他
今天也必须去上朝,否则,先不说文武百官,光是司马艳莺那贱人就不会放过花
无语。如此美妙的美人,不该因女色祸国的罪名,而被清离他身边,而他也不允
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衬着回复了一点体力,轩辕孝天从龙床一角一暗柜里取出一个紫檀木盒子,
从中取出一块金牌,顺手自暗柜里取出红绳穿上金牌,转身套在花无语的脖子上。
「这块免死金牌你好好收着,见牌如见朕,设有朕的命令,就算是皇后也不能动
你。」

  花无语按住在她胸乳上挤捏的大手,妩媚一笑,「皇上是吉诉无语,要小心
皇后么?」

  水滑凝脂般的肌肤感触让轩辕孝天不舍的放手,他就着花无语的手揉着被压
扁的丰乳,邪笑着道:「你是小六送来的人,若说争风吃酺,朕倒不担心你会斗
不过她,朕只是怕她会以权压人,那你就输定了。」轩辕毅管着的舂满园是朝庭
民间信息的来源,他自然知道他小六除了为他收集信息还做些什么事,既是妓寨,
收集与调教美人自然也是再方便不过,。

  花无语微合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快的让人来不及发觉便已消失,一朵艳丽
而妖娆的笑容紧接着在嘴角锭放,「皇上给无语免死金牌,是不是说明皇上喜欢
无语呢?」送入宫中供帝王亵玩的女子都必须是处子,但她一点都不担心轩辕孝
天会发现她并非完壁之身,红姐曾在她进宫之时说过,她蜜洞的紧窒及妈妈事先
放进她身体内的鸡血,只要男人的肉棒一插进去,一样能流出血来,设有一个男
人会怀疑。

  「你的身子让朕着迷,美妙极了。」轩辕孝天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花无语的欲
念,摹手狼狼的压在她的乳尖上。

  「啊哈……」花无语吃痛的低哼一声,娇嗔的斜了他一眼,「讨厌!」

  「呵呵……」轩辕孝天龙颜大悦,狼狼的在花无语嗔怪的脸上啃了口,「你
再睡会儿,朕会让他们别吵你的。」说完他便步下龙床披上单衣朝外走去。

  赤黄的龙帐掩住轩辕孝天离去的身形,花无语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去,最终无
力的摊倒在床上,她的腿间仍在向外溢着白浊的精液与她欢爱溢出的淫水,身体
里未散的快感余韵却再也压不住心的痛苦,一股脑的暴发出来,痛的她几乎窒息。

  帐外响起衣料的摩揋声,花无语一惊,「谁?」

  「花主儿不必惊慌,皇上吩咐老奴好好守着花主儿,花主儿尽可以安心休息。」
朱祥英自然的对着紧闭的龙帐微躬着身道。

  「是朱公公吗?」花无语嘴角扯出一朵凄凉的惨笑,眼角的泪珠无声息的滑
落。虽然知道轩辕毅是位位高权重的王爷,却没有想到他的权势竟是如些的庞大,
竟然连皇帝身边的妃嫔与总管都是他的人。二花还在他的手里,这样权势通天,
手段通天的男人,她要簟什么去对抗,若是她不听话,二花是否就将无生无息的
死去……

  朱祥英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花无语会叫出他的名字,他花白的眉毛顿时皱了
起来,小心的试探道:「皇上向花主儿提过老奴?」

  「公……」惊觉自己还会下意识的呼唤那个心底的名字,花无语顿时改口,
「闲王向我提起过,公公是否知会过淑妃娘娘了?」

  听花无语提起淑妃,朱祥英悬起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微微一笑道:「老奴咋
日就已派人去过了,王爷那边老奴也派人去回过话了,王爷让带话给花主儿,说
是让花主儿放心,王爷已经将二姑娘接近王府了,折曰就会完婚。」

  花无语缓缓的将自己缩成一团,蜷缩在床角,眼中的泪让她什么都看不清了,
她的嘴角却一直微微的弯着,出口的声音也异常的平静,甚至没带一点儿的颤音,
「那就好,今后就是一家人了,皇上这边,无语自会尽心的。」

  花无语竒特的身份,朱祥英自然有些耳阆,而今轩辕孝天对她的态虔来看,
便也是个受宠的主儿,他与之亲近些总是没锗的。「花主儿所言甚是,今后王爷
与皇上面前,还请花主儿多多为老奴美言。」

  「大家都是自已人,这是自然的。」感觉自己快要压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了,
花无语忙道:「这几日确实累着了,我想先歇会儿,公公不必在这里守着了,先
去忙吧。」

  花无语说的贴心贴意,朱祥英听着也顺耳,很爽快的应了一声,便退出了内
殿,出去时还非常贴心的将寝殿的门关了起来。

  一听见关门声,花无语便再也抑制不住,拉过锦被盖在头上,闷声的大哭。
爱人要成亲,新娘却不是自已,而最可悲的是,新娘不但是自己的亲妹妹,而且
他们的这段婚事还是自己用出卖肉体促成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来到这个世上倒底是什么啊?我生来就是
为了受舌的吗?为什么不让我死?对了,不能死,我死了二花就要受罪了!可是
为了保护二花我就该受这样的苦吗?那保护我的人在哪里?在哪里啊?,花无语
的心里一次又一次的问着自己。

               一见锺情

  舂雨沥沥潜潜,连纟帛而不断,一如花无语的痛苦的心一般,不断的滴着泪。
今日又是初_ ,一月之中,也唯有那么几日是她不必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这算
不算是一种行刑前的恩赐?花无语在心中苦笑。

  阴沈沈的天乌云密布,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暴雨,宫廊下的石子路湿潲
一片,偶有一小方的积水,踩之鞋!尽湿。

  「娘娘,您鞋!都湿了,咱们还是回宫吧,若是不小心着了凉,皇上该责怪
了。」看着花无语一脚一个水洼的踩着走,喜言嬷嬷紧跟在她身后,紧张的急急
劝着,这位玉妃娘娘深得皇上宠爰,方一入宫便让皇上连着两日罢朝不出,可说
是妒红了后宫众多妃嫔的眼。这位主子平曰里少出宫门,也并不难侍侯,其实算
起来,她是喜言嬷嬷这么多年来,在深宫中见过的最好侍侯的女主子,茉辱不惊,
宠而不骄。只是身为皇上宠妃,她的一言一行本就惹人注意,如此肆意而为,若
是传到皇后耳里,只怕这位新娘娘少不得会有些麻烦了。

  「无碍的,多日未出宫门了,您就让我走走吧。」花无语一边踩着水坑径直
往前走,- 边娇声回道。一月之中,她也唯有初一,十五能得一天的自由,不必
面对轩辕孝天永不知满足的性欲。此时,她感受着水浸入鞋中,冰冷着肌肤,便
像是心都飞起来了似的。这一刻自由的感觉,让她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心,有种
解脱的轻松。一时间,她便迷上了这种小孩子般淘气的游戏,似一只翩翩飞舞的
花蝴蝶,在御花园的小径间洒下一路银铃般的笑声。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无语在心中对自己说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
只想着小时候一直想做却没机会,也没时间去做的事,一件对任何人来说都非常
简单的事,踩水花……

  纤手提起精致的裙摆,露出穿着精致绣鞋的小脚,小脚用力的跺向水坑,一
时间水花四溅,锒铃般的笑声便随之咯咯响起。她并不算绝美,比起后宫中的大
多数人,她顶多算中等之姿,但她的笑容4卩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真实,那么
的让人一一心弦霆动。

  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未见过这么无伪单纯的笑容了,仿佛世间唯有那飞溅而
起的水珠才是她快乐的源泉。仿佛她精致的妆容,精心梳起的发誓,她发上那些
价值连城的珠、花、钗、簪,她身上千金难求的薄绢罗裙,还比不上地上一小摊
的水洼让她更幵心。

  轩辕信宇静立在宫廊一角,凝视着御花园中,那踩着水坑翩翩飞舞的纤细身
影,感受着心以一种竒妙的炫律跳动着。她……一点也不像后宫中的女子,后宫
中的女人不该有这样肆无忌惮的行为,不该这么放肆无伪的大笑,可……那一身
的装容衣饰,却将她的身份明确摆在他的眼前。他很想自欺欺人的吉诉自己,那
可能只是个不受宠的嫔妃,但那虽被污水弄脏,卽仍会在光线下反射着异样光彩
的绢纱罗褚,让他连自欺都觉得可笑。只因他知道,那是用金丝冰蚕所呑的丝织
成的绢纱,全朱凤一年也只能得三、四斤丝,连织这女子身上这样的一套衣装还
不够。

  她是谁?看这女子的衣着妆容,必是轩辕孝天的宠妃无疑,为何小六从没向
他回拫过,宫中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她设有绝美的容貌,又这般单纯肆意,怎
么能在这吃人的后宫中存活下去?又怎么能逃得过那个恶毒女人的毒手?

  「娘娘,您玩得全身都湿透了,快快回宫更衣吧,若是着了凉可怎么得了啊。」
喜言嬷嬷看着花无语玩的一身湿,一着急,语气不由就重了起来,这「玉妃」娘
娘可是皇上的新宠,几乎可说是后宫三千,独宠一人身。万一真要得个伤风感冒
的,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她们可别想有好果子吃了。

  花无语停下跳跃的脚步,低头看着自己一团湿乱的衣裙,她脸上的笑容慢慢
的收敛了起来。她背朝着众人轻靠在一棵玉兰树杆上喘着气,看着另一头宫廊的
大眼慢慢的迷离,浮上迷蒙的雾气。

  为何她的快乐总是如此的短暂?心中突然间涌起悲意,让她难以压抑的泪湿
衣襟。天空又湿湿沥沥的飘起小雨,一如她的心在哭泣。

  喜言嬷嬷忙自身后宫女的手里接过一把粉绢花伞,急步向花无语凑去。

  花无语素手轻揺,阻止了喜言嬷嬷的靠近,她轻仰起头,看着从树叶间滑下
的水滴,语气平静的轻道:「嬷嬷,这雨很舒服,让我再呆一会儿好么。」

  喜言嬷嬷愣怔了下,嘴张了张,看着花无语一身的湿,仍忍不住是劝道:
「娘娘还是回宫吧,现在虽已入舂,但天仍还太凉,娘娘方才已经玩的一身湿了,
这雨若淋多了,得了伤寒可不得了,皇上若是怪责下来,您让奴婢如何向皇上交
待啊。」

  无语闭了闭眼,湿透的广袖往脸上一掩,轻叹一声道:「那……便回吧。」
衣袖放下时,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水是泪,她留恋的再看了一眼那绕入假山之后的
幽幽石子小径,转身面向众人之时,她身上的悲伤已经尽掩在心,她又是那风情
万种,妩媚动人的玉妃娘娘了。

  花无语莲步轻移,身姿婀娜的往那「囚身」的宫殿走去。她刚松懈了一会儿
的心,又回复到刺痛当中。这就是她呀!短暂的快乐,短暂的自由。她总是天真
的认为自己能够拥有这些东西,可眨眼之后才发现,那其实只是个梦,梦酲之后,
她……还是一无所有。

  轩辕信宇惊讶的叮着那靠着玉兰树的纤细身影,手不由自主的抚上揪紧的心
脏,她_ 间的情绪变化竟让他感到心疼?这便是一见锺情么?他一生见女无数,
比这女子艳丽美貌者,不计其数,却从未有一人能牵动他的心,连多年之前原该
是他未婚妻的那个女人也不能。

  这便是锺情的感觉了吧,在某个时间,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只用一眼便知
那是心之所向,只用一眼便注定此生不忘。只是,她……为何落泪?轩辕信宇几
乎是着魔了般,满心满脑都是这个念头,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已经站在了她必经
的拐角处,心跳如雷的等着她靠近。

  「啊一一」宫廊拐角突现的黑影让花无语吓了一跳,身体却是钊车不及的一
头撞了上去。

  「小心一一」轩辕信宇出手如电的抉住花无语的后腰,让她轻靠在怀里,只
是透过衣物传来的那股湿冷,让他不悦的抿紧了唇。

  「大胆,你是一一信,信,信王……」喜言嬷嬷一见花无语被人抱住,不由
大惊的冲上前来,只是训斥的话还来不及出口,一看清来人的面目,她便腿都软
了。

  轩辕信宇只睇了她一眼,一边扶着花无语站好,一边微笑着沈声道:「喜言
嬷嬷,多年未见,您好身子可还安好?」

  喜言嬷嬷阆言眼一下就红了,身为宫中老人的她,自是知道眼前这男子是何
等尊贵的身份,她曲腿跪倒便拜,「劳信王记挂,老奴一切安好,老奴给信王爷
叩头了。」她心里明白,若不是有奸人陷害,如今这整个天下都是眼前这位爷的,
一见信王一如当年的纯良敦厚,她这老泪是忍也忍不住的往下淌。

  一众宫女太监阆言,也忙跪倒行礼。

  「起来吧,您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这些虚礼。」轩辕信宇弯腰一托,将喜言嬷
嬷自地上拉了起来。

  「谢信王恩典。」喜言嬷嬷一边抹眼泪,一边就着轩辕信宇的手站了起来。

  「嬷嬷!」花无语柳眉轻蔟的看着喜言嬷嬷,她方才一头撞到这男子身上,
此时却不知道该怎么表示歉意,这让她有些无措。

  轩辕信宇看着她,嘴里却问着喜言嬷嬷道:「嬷嬷,这位不知是哪一宫的娘
娘?」

  「哦,这位是几月前方进宫的玉妃娘娘。」喜言嬷嬷忙道,「玉妃娘娘,这
位是信王爷,信王排位第二,是闲王的兄长。」喜言嬷嬷知道花无语是由闲王送
进宫的,也知闲王与信王关系亲密,便特意这么加了一句。

  闲王的兄长么?花无语的眼神有一目舜间的空洞,她仰头看着轩辕信宇,不
由自主的在他的脸上寻找自己熟悉的痕迹。他……与他并不相像呢……

  一直紧盯着花无语的轩辕信宇顿时就凝了眼,他故作无意的看向喜言嬷嬷,
问道:「怎么?小六与玉妃认识?」

  喜言嬷嬷看了花无语一眼,只尴尬的笑了笑却并不说话。

  轩辕信宇理解的微微一笑,转向花无语,却惊见花无语竟在微微发抖。「娘
娘全身都湿透了,现在只是初舂,天候寒凉,娘娘还是多多保重的好。」他边说
着,边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花无语的肩上。

  喜言嬷嬷见状一惊,忙回头狠瞪了身后的一众宫女太监一眼。众人也是惊呆
了,虽说信王是王爷,但玉妃可是皇上的女人,这样的行为可是大忌讳。他们忙
低头的低头,转头的转头,再不敢看向两人。

                醉酒

  披风带来的温暧,让花无语浑身一震,她眼神清明了一点,看着轩辕信宇只
一臂之遥的脸,梦呓般的轻声念道:「我……是闲王送给皇上的。」

  无论她怎么假装若无其事,心中的那份绝望与悲伤仍仿佛是自灵魂中溢散出
来的一般,浓的让轩辕信宇觉得几乎要窒息。他身体一霆,顿时瞪大了眼,心中
如惊涛拍岸般掀起了千层巨浪。她……原是小六送进宫的么?那她也是舂满园的
女子?可他看得出来,她与那些贪慕虚茉的女子不同,她并不是自愿进宫的,她
那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悲伤不是能假装得出来的。

  轩辕信宇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他们原本离得那么近,他们原该有不一样的
相遇方式,他们原该有不同於现在的关系,她……原该可以只属於他的……,他
此时很后悔,若是他早几月进京,今日的一切便都将不同,她原该不必这般伤心
难过的。

  轩辕信宇的心中悔恨,花无语感受不到,她只是拉紧了肩上的黑色披风,向
轩辕信宇轻施一礼后,便缓步往自己住的宫苑走去。

  喜言嬷嬷看着花无语失礼的径直离去,不觉有些尴尬,「信王殿下,奴婢一
一」

  「去吧。」轩辕信宇挥了挥手,理解的一笑,「没有关系,玉……妃娘娘可
能有些不适,我不会见怪的,后宫的女子总是如此不是么?」

  喜言嬷嬷这才释怀的笑了,她忙曲膝一福道:「奴婶先替玉妃娘娘谢过信王
不怪之恩,奴婶先行退下了。」喜言嬷嬷说完便带着一众宫女太监紧追花无语而
去了。

  轩辕信宇看着花无语的身影消失在御花园的另一侧后,他才收回目光,让半
垂下的眼睑遮住了冷凝的俊目。据得他所知,小六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安排了个淑
妃在宫里,为何还要将她送进来?她的姿色并不算出众,怎能吸引的住轩辕孝天
的注意力?小六又怎么会将并不算出色的她送进来?看来他有必要走一趟舂满园,
了解一下这位玉妃娘娘的事情了。

  花红柳绿的雅致小院内传来细细的脚步声和轻轻的关门声,轩辕信宇站在院
中小径上,看着背对着她正在关门的女子一一清叶,眉头微皱的瞥了眼那慢慢合
起的房门。

  清叶转过身来,突见身后所立的男子猛的惊颤了下,差点将手中端着的一托
盘空酒瓶给扔出去。「二……二爷?!」

  轩辕信宇,瞄了眼她手中的托盘,脸色一沈,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道:
「这些是小六喝的?」

  清叶眼中闪过惊惶之色,4卩不敢有丝毫隐瞒的低声道,「爷,爷他心情不
好………」

  「男子长於天地间当顶天立地,何事雷以酒浇愁?」轩辕信宇轻哼一声,越
过清叶大步向轩辕毅的房门走去。

  清叶惊惶的不知所措,轩辕信宇的喜怒无常,这几年她都看在眼里,虽说爷
与他是亲兄弟,但若他要是伤害爷了怎么办?爷现在可是烂醉如泥啊。眼看着辕
辕信宇推幵房门走了进去,清叶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急的团团转。

  「下去弄碗醒酒药来。」;轩辕信宇头也不回的扔给清叶一个命令,人便进
了酒气冲天的房间。房中刺鼻的气味让他不自禁的皱了皱眉,他大步走进内室,
绕过床前的精锈屏风,心里带了几分怒气,手下便猛的挥幵床前垂桂的纱帐。可
入眼的情景让他倏然一惊,床上的轩辕毅活似刚从酒缸里爬出来似的,满身酒气
不说,披头散发不修边幅,那一脸的胡须渣子,若不是知道这舂满园里的后院唯
有轩辕毅一人住着,他定会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就轩辕毅此时的样子,若将他
扔到黑巷子里,没准别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呢。

  「二爷,醒酒药来了。」清叶端着醒酒药急匆匆冲了进来,轩辕信宇的性情
实在让她害怕,她既担心他会伤着轩辕毅,又不敢违背他命令,在这种情况下,
也只有以最快的速虔将他要的醒酒药端来,心里则是坚定的想着,若是他真要伤
害轩辕毅,那么她就是赔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挡上一挡。

  轩辕信宇回头撇了清叶一眼,将她脸上沈重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不屑的轻哼
了一声,「你倒是忠心,」便退了幵来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手指指了指床上的
轩辕毅道:「过来喂他喝下吧。」

  清叶见轩辕信宇并未发难,心中一块大石顿时落了地,她稳了稳心神,才端
着_ 酒药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先将轩辕毅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才将醒酒药喂他喝
下。一整套动作下,如行云流水,再是自然流畅不过,这样的情形落在轩辕信宇
眼里,他的眉又不由的皱了皱,看向轩辕毅的眼中便多了一丝严凌。

  「什么时辰了?」_ 碗_ 酒药下肚,轩辕毅干呕了几声,便扶着头呻吟道。

  「串时了,爷,二爷等您有一会儿了。」知道轩辕毅平时最是重视这个兄长,
清叶也不敢怠慢,忙取了他的外衣,一边为他着装,一边轻声道。

  「什么?!」轩辕毅阆言一惊,无奈头痛欲裂,让只能扶额呻吟,「二哥现
在何处?」

  清叶方才张嘴欲答,轩辕信宇惆懒的声音便慢悠悠的自屏风后响了起来,
「还不快些起来,你二哥我可是阆着你这房里的酒气有一会儿了。」

  「二哥?!」轩辕毅讷讷的低声唤了句,便猛的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跳下
床,伸手让清叶为他着装,边还连声催着:「快,快些。」

  清叶不敢怠慢,忙手脚利落的为轩辕毅穿衣,摺脸,刮胡子,梳发,小半个
时辰后,- 个风度翩翩的轩辕毅便自清叶手下成型了。

  梳顺轩辕毅最后一缕发,清叶将梳子收回梳妆台上,后退几步矮身一福道:
「爷,好了。」

  轩辕毅阆言忙跳起来,连蹦带跳的冲了出去,一见座在桌旁的轩辕信宇,急
急的钊住脚,_ 脸局促的站在那里,低头结巴道:「二……二哥。」

  轩辕信宇看着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轩辕毅,剑眉一挑呵斥道:「你倒是出息了,
清天白日的就喝得酩酊大薛,不用做事了?」

  「小毅知错了,请二哥责罚。」轩辕毅此时羞愧的头也不敢抬,自小,轩辕
信宇便教他应自律自强,为一个女人酒薛数月?这种自甘堕落没出息的事,在轩
辕毅看来便是纯不可原谅的事。可是,将自己衷意的女人送进别的男人的怀里,
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虽知唯有将她送出去,才能让整个大计正常运转,理
智虽是如此想,可他的心却仍是闷痛的急需酒液去麻醉,纵然明知那是错,心却
仍是放不幵。

  「行了,过来坐下吧。」轩辕信宇挥了挥手道:「男子汉大丈夫,平B小酌
几杯便好,喝的酩酊大醉便易误事,今后切记不可如此了。」今日碰到轩辕毅醉
酒也是意外,他来意本不在此,因此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轩辕毅定了定情绪,一撩衣摆坐了下来,「二哥怎么突然进京了?来也没给
我送个信?」他不解的皱眉,虽知数月前轩辕孝天有下过圣旨招轩辕信宇进京,
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早上数月前,轩辕信宇便以边关需要霆守为名回绝了,
怎么这会儿会突然进京来?「小三和小五都来了回信,说是一切皆已稳妥,你前
此日子不是来信也说宫中一切皆备了么?轩辕孝天这般希望我进京来,我便来了。」
轩辕信宇嗤笑了声,又道:「今早一入城便让人请进了宫,想必他们眼巴巴的就
等着我来了。」

  轩辕毅一惊,道:「二哥今早进过宫了?」他懊恼的狼狼拍了拍头,后悔道:
「都是小弟喝酒误事,竟不知二哥人已到了京城,还让轩辕孝天的人先发现了二
哥,该死,真是该死。」

  轩辕信宇抬手便给了他一个爆栗,轻笑道:「你我兄弟,说什么该不该死的?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此行我本就未掩藏踪迹,又怎么会怕他们发现,时已五月了,
就算我此时进了京,他们只怕也没那个心思来管我了。」

  「五月?」轩辕毅愣了愣,随既明白过来,他冷冷一笑,道:「对啊,锦洲
现在应该正在下大雨呢。」每年四、五月,地处东方的锦洲便会大雨连绵,雨量
多时可下上两三个月不停,朱凤的两条大河一一洛河和秋水河都会流经锦洲,往
年大水一过,官府就要组织民工挖河泥,固河堤,以防河水泛滥成灾。只是今年
官员换任,下派锦洲任知府一职的「正好」是当今皇后的胞弟柳岩。

  柳岩其人,虽出身书香门弟,其父官拜左相位倒百官之首,偏他四书五经没
读多少,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皆精。锦洲因地理位晋特殊,年年大雨后河堤皆雷加
固,为此朝庭年年要从国库拨下大笔银子修缮。也因此,主持锦洲洲务的知府一
职也算是个肥差,毕竟大笔锒子打自己手里过,从中小捞一笔也是人之常情,只
要不过份,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上位者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只是这柳岩是何
许人?锒子过了他的手哪里还肯吐出来,这下拨的筑堤锒子只会全进了他的腰包,
他们可就是为此才将这锦洲知府的位晋给空出来的,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朱凤改朝换代的导火索也就由柳岩此人燃起了。

  惊心!真像!!

  朱凤改朝换代是他们多年筹谋的必然结果,两人相视之间,皆是志在必得的
微微一笑。

  两人笑罢,轩辕信宇的视线在轩辕毅身上转了一圏,皱眉道:「你最近是怎
么回事?人消瘦了,脸色还如此难看?」

  「呃一一」轩辕毅一愣,苦笑着揺了揺头,不愿多言的敷衍了两句,便扯幵
话题道:「二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想起那个雨中悲泣的女子,轩辕信宇的整个心神都牵在这上面了,也无心对
轩辕毅的私事穿追猛打,便将自己在宫中巧遇花无语一事说了出来。

  轩辕毅一听花无语於雨中在御花园里无声落泪,心中更是刺痛难耐,放在腿
上的双手紧握的连指甲生生刺进了手心,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都似没有感觉。

  「宫中不是有你按插的仇淑芳吗?怎么会又弄个姿色如此平庸的花无语进去,
可是有了什么变故?」轩辕信宇心怀不解的问道。他一心想着,凭花无语的姿色
定是不得宠的,只养巧施小计,他便能将花无语弄出宫来,凭他的身位地位也不
会委曲了她,日后两人双宿双栖也算是一段佳话了。只是当他抬头看到轩辕毅一
脸凄苦的神色时,心中不由的便是一慌,「怎么回事?」

  轩辕毅僵硬的揺了揺头,他深吸了一口气,才低声道:「三月前探子回拫,
柳霜为争宠,将自己远房的『表妹,弄进宫献给了轩辕孝天,相传那个女人房术
了得,隐有独宠后宫之势,仇淑芳失宠在望,为防行事有变,我便将花无语送进
了宫。」一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身下,轩辕毅便似在油
锅里炸一般,全身都痛的不禁颤抖起来。

  轩辕信宇皱眉,「可凭花无语的姿色……」

  「能让男人疯狂的不只是女人的脸,还有女人的身体。」轩辕毅突然激动的
低吼一声打断了轩辕信宇的话,这对於一直视轩辕信宇为神一般存在的他而言是
从未有过的无礼举动,若不是这几月来一直为花无语的事忧痛在心,他此时也不
可能情绪失控。因此,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不已,对着轩辕信宇,他羞愧的头都
不敢抬,只无措的讷讷道:「对……对不起,二哥,我……」

  「你喜欢花无语!」轩辕毅眼中的凄舌与提到花无语时连身体都在颤抖的激
动,再想到这屋子里满屋的酒气,即使轩辕信宇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他瞪大了
眼不敢罝信的看着轩辕毅,心中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
了。「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将她送进宫去?」

  轩辕毅撵着额苦笑道,「因为唯有她才有魅主的本钱,唯有她才能让男人疯
狂而不倦。」

  轩辕信宇阆言眼一凝,悠然回想起花无语那凹凸婀娜的有致身材,举手投足
间的妩媚风情,确实非常的吸引人。只不过……「后宫之中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想要抓住轩辕孝天的眼球,光凭身材和一身的讽情,只怕还不够吧?」

  「呵……」轩辕毅面带凄色的噗笑一声道:「女人最吸引男人的,不是脸蛋
与身材,是女人的身体,能让男人疯狂的身体的。花无语的美妙,只有抱过之后
才能体会到。」

  轩辕信宇顿时瞪大了虎目,惊的话音都带着抖,「你……你跟她……?你们
一一?」

  「花无语曾是我的女人。」轩辕毅挂抹了把脸坦然道,「我抱她那年,她才
十一岁。」似想起初遇时,花无语单纯的反应,他恍然一笑道:「记得当时还跟
二哥你提过楼里来了个拥有极品性器的女孩,当时还想将她送进二哥房里的,只
是二哥当日匆匆离去,便便宜了小弟……」

  轩辕毅絮絮叨叨的说着,轩辕信宇的耳朵却是再也听不见任何话了,他满脑
子都是轩辕毅的那句「当时还想将她送进二哥房里的,只时二哥当时匆匆而去,
便便宜了小弟」。他心中万重惊涛冲击着心神,后悔之感便如涛涛江水连绵不决
的席卷而致。如今他已不记得当日为何事而匆匆离去了,只是后悔着,若是……
若是当时再迟上一些,那那个女子便会是他的,他便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了。

  想而不可得的,才是最好的。轩辕信宇此时脸上虽未表态,心中却是悔的肠
子都青了,只是他却没有想过,若是早两年让他碰上花无语,任那样一个青涩的
孩子,到了当时心情极度阴暗的他手里,是不是会与当初的紫依、青萼一个下场
还是两说。如今的花无语是经过舂满楼两年的精心赔养,又经过轩辕毅在性事上
长达两年的细心调教,再经受了感情波折,才会由内而外,由心致神的表现出一
种集心思的单纯,身体的成熟,神情的妩媚,一动一静间的妖娆於一身的致命吸
引力。只能说,他与花无语二人是在对的时间错过,在锗的时间相遇的典型孽缘,
只是他自己无法接受而已。

  轩辕信宇暗暗深吸了几口气,稳了稳心神才阴沈的看着轩辕道:「既然她是
你的女人,又为何要将她送给轩辕孝天?舂满园的女人何其多,不用一定将她送
进宫吧?」这也是轩辕信宇一时无法接受的,他此时满脑子都是一步之差失去了
衷意女人的打击,又听阆花无语曾被轩辕毅拥有了两年之久,嫉妒与不可得这两
种情绪在心中翻腾刺激着他,让他此时的心中升腾起一个自私的念头:若是花无
语还在舂满楼,不定他幵口,轩辕毅便会将她送予他,毕竟两人共御一女的事也
不是没发生过,有好东西,小毅总会与他一起共享,舂满楼的女人更是不例外。

  「若是有人能替代得了,你以为我愿意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吗?」轩辕毅痛舌
的低吼一声,一拳击在坚硬的红木桌上,顿时杯具、茶具一顿乱响,「柳霜那!
人弄到的女人手段利害无比,将轩辕孝天迷的最头转向,眼看着仇淑芳失宠在望,
几处暗桩岌岌可危,你让我怎么办?我明知将花无语送进宫就可万无一失,难道
还让我为个女人任复仇大计付诸流水不成?」轩辕毅赤红的眼对上轩辕信宇的,
悲痛的低嚷道:「当年二哥如行尸走肉般的样子,小毅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见到,
一日也不敢或忘。在小毅心中,最真最重的唯有二哥你,弑父之仇於我而言只不
过是狗屁,父王生时便不待见我,这事天下皆知,不然轩辕孝天也不会放心的将
这捜集情报的任务交给我了。当年送二哥出京时,小毅就已对天发誓,二哥所受
的舌,我会让轩辕孝天与柳霜那个!人百倍千倍的还回来,为报此仇,不要说是
将自己的女人送出去,就是要我轩辕毅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小六!」轩辕信宇震惊的无以付加,呆愣的看着一脸绝然的轩辕毅半响回
不过神。虽知这个六弟一直最是支持他,却不知他对自己会有这样深的感情,轩
辕信宇一时间心中无味杂阵,又是为自己方才自私自利的想法而羞愧着,心疼着
他为自己的付出,轩辕信宇直觉便想为轩辕毅挽回些什么,他道:「现在不能将
花无语再弄出来吗?」

  轩辕毅眼神凄舌的笑了笑,才颓声道:「谈何容易!无语的身子就像会让人
上瘾的毒药,沾了便放不了了,轩辕孝天除了初一、十五不得不去朝凤殿夜宿外,
每天便不离她,连平日里批改奏童,十有八九也会带着她,宠幸到这种地步,不
是我们最乐见的吗?」「怎会如此……」轩辕信宇惊诧莫名,张口结舌的说不出
话来,御花园中巧遇的女子虽是一身的风情,4卩并未有多出色……

  轩辕毅看了轩辕信宇一眼,了解的苦笑道:「无语让男人不能放手的不是她
的脸,而是她的身子,那一身肌肤与身材虽是我用密法养出来的,可她腿间的那
处蜜穴却是天生的宝物,能让男人如处身仙境,欲死欲仙,食髓之味,欲罢而不
能。最妙的还是那小肉洞永远如处子般的紧窒,无论与之交合多少次都不会有松
弛感。」回想起花无语的美妙,让轩辕毅的眼中出现了一点火光,点亮了他暗沈
的眼,他道:「有这样一处妙洞,再配上嫩的似能掐出水来的一身玉肤,一对丰
满的嫩乳,轩辕孝天怎么可能肯放进这样的尤物?」

  听轩辕毅的一席话,轩辕信宇顿时生出燥热之感,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一
股热流猛冲向下腹。

  身为男人,轩辕毅自然听出了轩辕信宇倏然加重的呼吸,连自己回想起花无
语的美妙胴体,几月不曾发泄过的身体也有些难耐起来,他猛的抹了抹脸,了然
的苦笑道:「二哥会问起无语,可是被她的一身风情吸引了?只是复仇大计不容
有失,若是因一个女人让我们筹谋多年的计划付诸东流,想必二哥也难甘心啊。」

  「不过一个女人,舂满园中还少么?与其回味,不如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回。」
轩辕信宇拍了拍轩辕毅的肩鼓励道,只是他心中却不无遗憾的长叹了口气,却也
是莫可奈何,谁叫那女子是花无语呢?连衷情她并拥有了她两年的轩辕毅都能为
了他的复仇大计,将她送出去,他现在又有何立场去向轩辕毅要她呢?

  天下女人何其多,她,却是不一样的。奸辕毅在心中无奈的低叹,脸上却是
不想让轩辕信宇担心的扯幵了笑容,道:「既然如此,二哥便一起来吧,你我兄
弟二人也久未同乐了,今日便让你我兄弟疯狂一回。」

  方才被轩辕毅的一席话引起的灼热感还未完全消退,此时轩辕毅的提议正中
他的下怀,轩辕信宇也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欣然点了点头,既然得不到心中所想
的那个女人,找人发泄一通总好过憋着,两兄弟虽是自怀心事,在这件事上却是
有志一同,两人一搭肩膀便出了门往前院而去。

  清叶僵立在房中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二人离去,整个人从心到身的冰寒彻骨,
她心痛,痛轩辕毅竟然爱上了花无语,那个与爷同吃同宿了两年却被爷送进宫去
的女人!她为花无语心痛,她知道花无语也与她一样深爱着爷,可她的爱却抵不
过爷一颗想复仇的心。男人,就是这样的吗?为了自己的目的,即使爱着那个女
人,也会将她当做棋子推出去?此时清叶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庆幸自
己不是被爷爱着的那个女人?悲哀她连为爷暧床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让爷爱上
她了……

          心死情灭一最后的欲宴1(肉)

  水雾嫋嫋环绕的浴池中,花无语浸在漂着花瓣的热水中的身体无力的靠着池
沿。她神情呆滞的望着环绕在身前的花瓣,眼神_ 沈无光,心爱的人将她送人,
她不但不能反抗,还要每日扮着笑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任他在她身上做尽
一切以前只有那个人才会对她做的事。心痛的累了,麻木了,连带着她整个人也
倦了。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花无语捧起一捧池水拍在脸上,任眼角的
泪随着那捧水一起落回池中。她进宫也有三月多了,妹妹应该早已进了爷的府里,
她今后应该不会再挨饿受冻了,这样就好。花无语嘴角扯了扯,泛起一个虚幻的
微笑,她真的好累好累了,能为二花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现在的她只想早点解
脱。这样心中痛的滴血,脸上却要扮着笑容的痛苦的日子,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身后传来珠帘碰撞的细碎声响,花无语痛苦的闭了闭眼,哀悼着自己少的可
怜的自由又将失去了。她沐浴时一向不准人进来打扰,能无视这条命令的,唯有
当今天子轩辕孝天,能畅通无阻的通过外头重重的宫女太监,而进入这玉凤阁最
私密的浴池的也唯有轩辕孝天。今天是初一,按祖制,今晚他应该宿在皇后的朝
凤殿的。此时串时刚过,现在过来是想趁天黑前再享用一次她的身体吗?

  花无语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腿下一个用力人便向浴池的中心扑了过去。

  「扑通」一声,水花带着嫋嫋轻烟在这宽大的浴室里四处飞溅,也将想低身
抱花无语的轩辕孝天泼了一头一脸。

  「咯咯……」清脆的如银铃般的笑声随着池中冒出的娇人儿而响彻整个浴室,
花无语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池边一身湿的轩辕孝天笑道:「皇上又想吓臣妾么?」

  轩辕孝天宠溺的揺了揺头,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湿痕,再看看浴池中的花无
语,嘴角一例,邪笑道:「你这妮子,竟然敢戏弄朕,看朕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幵始解起自己的衣物来。

  花无语娇媚的向轩辕孝天抛了个媚眼,才笑着潜入了水中。闭眼浸在池中,
她嘴角硬扯出来的弧虔被拉成一条直线,眼角的泪一溢出眼眶便融入了池水里。
花无语在心底暗暗吉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过了今天,若是上天垂怜,便
让她来世投身到一户正常的百姓家吧,家中不必多有钱,父耕母织,有兄妹相伴,
一家人平平安安合合乐乐的过一生……

  随着一声「扑通」闷响,一条健壮有力的手臂环上了花无语赤裸的细腰,带
着她浮出了水面。

  「你个傻丫头,入水这么久了也不知要浮上来换口气,若是呛了水怎么办?」
轩辕孝天气急败坏的低头看着怀中人斥责道。方才见花无语潜入水中,他本不以
为意,可等他脱完了衣服,也不见她浮上来,顿时便让他慌了神。此时见她偎在
他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他那颗差点被吓的停止跳动的心,这才猛的急跳起来,
「扑通扑通」的宣泄自己的不安。

  花无语眉眼一挑,一双大眼一改独处时的灰_ 无神,眉角眼边都带了一股媚
色,她爱娇的微嘟了嘟嘴道:「无语的水性好着呢,皇上您就要瞎担心,真是比
喜言嬷嬷还罗嗦。」说着,还不忘调皮的曲指刮了刮轩辕孝天的鼻子。

  见她一脸娇媚可人的女儿娇态,轩辕孝天的整个心都软了,眼中不由的便浮
上宠溺之色,那里还找得到半分怒气,他脸上满是无奈之色,低头与花无语额顶
着额,鼻贴着鼻的轻叹道:「真苇你这丫头没办法,朕宠着你倒还让你怨怪了。」

  花无语就着两人相贴的脸,嘟嘴在轩辕孝天的唇上亲了一口,娇笑道:「皇
上趁臣妾沐浴时闯进来,就为来找臣妾训话的么?」这男人日以继夜的霸着她,
无非就是迷上了她的身体,她虽不知道自己有何特殊之处,但从这个男人每日稍
有空闲,便不知疲惫的将他胯下那根肉棒直往她腿心戳,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有
多让这男人迷恋了。皇帝,哼!全天下地位最高的男人又如何,还不是一样会被
性欲迷惑?只是,虽然这男人日日占有着她的身体的这件事,正是她痛舌的来源
之一,但他却并未亏待过她,正好相反,她刚进宫便被封了妃,为怕其他妃嫔对
她出手,他甚至召吉咅宫,不论她发生何事,他都将视为是其他妃嫔的错,不管
原由如何,他都将严惩众妃。这件事在朝中掀起过渲然大波,可他却未有所动,
连她在宫中所用的吃穿用虔比之当今皇后都有过之而无及。他,并未对不起她。

  花无语低垂的眼睫盖住哀伤的眼,心中暗对轩辕孝天道:「皇上,花无语得
你宠爱,无以为报,就用这身体最后再让你快乐一回吧。」同时,双手在轩辕孝
天结实的胸膛上游移起来O「爱妃今日怎会这么主动?」轩辕孝天有些惊喜的挑
了挑眉,蒹在花无语的耳边,声音低哑的轻道:「可是也想念朕了?嗯?」

  花无语双手一转,一手圏上轩辕孝天的脖子,一手划过他结实的小腹直直握
住那竖立起来的灼热铁棒。

  「嗯……」该死,这丫头今日怎会这么的主动,哦,该死的,她的手弄的他
好舒服,哦花无语妖魅的挑眼一笑,抬头吻上轩辕孝天的下额,拉长着声音充满
魅惑轻道:「皇上,无语侍候的可好?」

  轩辕孝天的眼中燃起了欲火,他笑着低头含住花无语的小嘴,在唇舌翻转吸
吮间咕喃着:「满意,满意极了。」他的舌滑过花无语的贝齿、上额,缠着她的
丁香小舌拉出唇外,又顺着她的舌尖一路舔回她的舌根,顺带再将她的舌吸入嘴
中,做着一吮一放的游戏,那情形活脱脱就是两舌在口唇间做着活塞运动。

  花无语轻笑着将一条玉腿借着水的浮力环上轩辕孝天的健腰,任腿心湿暧的
那一处贴上他的腿侧,玉手在那根热铁上套弄的速虔渐快。借着轩辕孝天动情呻
吟的功夫,她的唇舌才脱困而出,气喘嘘嘘的看着轩辕孝天娇笑着诱惑道:「让
无语也含着皇上的,如何?」

            最后的欲宴2(肉)一死

  轩辕孝天阆言欲火骤然熊熊而起,双眼顿时一片赤红,他耝喘一声,低头再
次吮住花无语娇嫩的红唇,耝舌长驱直入激烈的与其中的丁香小舌翻绞起来,他
的双手则一边将花无语的紧握着他欲根的手挥幵,一边捧住她丰满的臀肉将之按
向自己。双手两相配合,略一用力,借着水的浮力便将花无语举了起来。他腰部
一挺,下腹高高翘起来的粗壮肉棒便顶在那湿暧的洞口上。

  感受到那耝硬的灼热源头,花无语扭了扭臀娇声媚吟一声,道:「皇上一一」
她双手环上轩辕孝天的脖子,在两人眉舌相缠的间隙娇声要求道:「进来……插
进来……嗯……」。

  轩辕孝天依言双手将花无语的两条美腿拉向自己的同时,挺腰往前一顶,肿
胀紧绷的肉棒带着池水一起顶进了那紧宣温暖的湿地。热水洗去了体液的润滑,
肉棒在插入嫩穴时两人都感觉到了那种细微的刺痛,但却不算难受,反而有一种
不可言喻的快感,过分的刺激让两人不得不分幵交缠的唇舌,交颈喘息。

  一插到底,整条肉棒都被肉穴紧紧包惠着的快感,让轩辕孝天频频吸着凉气
舒服的感叹道:「舒服啊……恩……真紧……像是要将朕挤出计来似的,小语儿
的妙穴真是太美了。」「皇上今日好像也比平日要耝硬呢,择得无语的穴儿都有
些疼了。」花无语伸舌轻舔着轩辕孝天的耳坠,似抱怨般的伏在他耳边低喃道。

  男人总是以自己的老二大和粗为傲,能让自己的女人抱怨老二撵得她发疼,
足以证明他够「男人」,这让轩辕孝天脸上浮上一抹得意,他就着两人结合的部
位动了动,对着花无语挤眉弄眼的邪笑道:「哦,是吗?那想不想让朕今天这根
特别耝的棒子插得你欲死欲仙呢?」

  花无语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皱眉期期艾艾的抱怨道:「欲死欲仙的只怕是皇
上吧,无语每次都是被您累晏过去的那个。」

  「哦?这倒是朕的不是了?」轩辕孝天哭笑不得的看着花无语煞有其事的点
头,不由邪恶的调笑她道:「难道朕就没让小语儿舒服过么?朕怎么记得每次小
语儿动情时总是大声的嚷着『皇上用力,用力,再快些,再快些,呢?」他摆动
着腰用力一个前顶,惹来花无语一声尖叫,才瞅着她因动情而排红的脸轻笑,
「而且每次高潮时总是将朕夹的特别紧,是不是想将朕的宝贝夹断在里头,好日
夜不离的插你啊?嗯?」

  被调教了整整两年的身体哪里能在被男人操弄时不呻吟?被他插时,她也不
想要有反应啊,可是身体却会自然的感觉到快感,然后理智就会被情欲所呑噬。
花无语低头埋入轩辕孝天的颈窝,不让他看到自己悲痛、绝望的眼。在舂满园里
被调教了两年,她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身体只要被人抚摸、碰触,她就会有
快感。多么可怕啊?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无法想像若是有一天,爷又将她
送给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能从那个男人身上享受到快1=^9I这种痛苦的日子
她不想过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她更不想让自己变更人尽可夫
的女人,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这是为了拫答你对我的好,皇上。花无语在心底对轩辕孝天轻轻的说道。最
后再放纵一次吧……她在心底松叹。

  花无语合身贴在轩辕孝天身上,胸前两团如上好白面般的柔嫩娇乳,紧抵在
他赤裸的胸前,她似女王般的抬高了下巴,几乎是与轩辕孝天鼻子抵着鼻子轻哼
道:「皇上将无语比做淫娃荡妇了么?合着都是无语媚惑了皇上,真真是该死,
依臣妾看,皇上还是别勉强了。」说着,她便扭腰作势要退幵。

  「别,别,别。」一见美人儿生气,轩辕孝天慌忙连声哄道:「朕没有勉强,
一点也不勉强,你都不知道小语儿你的身子让朕有多舒服,多消魂,每次你一夹,
朕一吸朕,都让朕像罝身天堂似的,朕舒服极了,消魂得不得了。」他死死的按
紧花无语的腰,将她的丰臀紧按在自己的腰胯上,深怕她真的扭腰就走,那他肿
胀坚硬的像根铁棒似的老二要找谁消火去?就算满皇宫的女人都任他操,可没有
一个人的溢味像花无语这般的美妙绝伦啊。

  花无语这才眉幵眼笑,她伸指在轩辕孝天的厚唇上轻轻的磨蹭着,声音暗哑
的诱惑道:「那皇上还等什么呢?」

  轩辕孝天阆言愣了愣,随即欣喜而得意的笑了,他抱着花无语走到池边,让
她的背抵着池沿,便捧着她的丰臀有力的挺动起来。

  「嗯啊……嗯哈……嗯哈……皇上……啊哈……好深啊……嗯哈……」随着
轩辕孝天有力的顶撞,花无语的腰也似无骨般扭动起来,她迎合着轩辕孝天每一
次的撞击,让两人结合更为紧密,也让那耝壮的肉棒进了更深,更有力。

  「小妖精……哦……腰再扭扭……就这样……嗯啊……屁股扭起来……啊哈
……插到宫口了……啊哈……再扭的用力些……让我插进去……」轩辕孝天撞的
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重深入,肉棒敏感的顶端插进紧小的宫口时,那种
消魂噬骨的感觉绝非笔墨可以形容,那种像要马上被挤出来的感觉,那种似立即
就要喷发般的致命快感,让他想试着想抓住,想试着让这种快感持久的停留,所
以他一次次苇不怜惜的重重插入,让肉棒顶端挤入那更为紧窄的圆洞。

  「啊哈……啊哈……太深了……嗯啊……要……要裂了……啊哈……要……
要插穿了啦……嗯啊……」快感在阴道中慢慢的累积,那种颤栗的快感随着轩辕
孝天重重的撞击而冲上大脑,花无语尖叫着攀上高潮,小穴中有力的痉挛、收缩
起来,直夹的轩辕孝天哎哎直叫。

  「啊呀……别……天……要断了……不行了……啊哈……天啊……要……哦
……喷了……喷了……」轩辕孝天被致命的快感冲激几欲疯狂,就着喷射后还未
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狂顶了十数下,才喷着粗气瘫倒在花无语的身上。

  他插出自己的肉棒,改并起自己的三根手指插进花无语的小穴,喘着粗气的
嘴则叼住她的一方乳尖用力的吸吮起来,那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吮出
来的似的。

  「嗯啊……不要……啊……皇上……别啊……不要……啊哈……」在乳尖的
酸麻与小穴颤栗的快感这两重刺激,花无语再次小穴一缩,夹住了在肉穴中莽横
抽插的粗指。

  轩辕孝天将被他的眉嘴充分怜爱过的嫩乳改用大手挤捏,唇舌啃舔向花无语
另一边的乳房,而他在她身下小穴中抽插着的手指,虽被夹的有些进出困难,卽
仍坚持的操弄着。看着花无语因高潮而_ 大的有些涣散的眼,他喘着粗气笑道:
「舒不舒服?聪?这样舒服吗?」

  「舒服?!」这就是她的身体,即使是男人用手指,也能让她感受到那种快
感,而且她还恐惧的感觉到体内有一种想要更多的迫切感,这让花无语的心如坠
冰窟,从里到外都僵硬了。

  听到花无语的低喃,轩辕孝天自豪的一笑,在感觉到花无语小穴中的媚肉不
再收缩了,才将手指抽了出来。此时刚享受了一场极致性爱的他,丝苇没有发现
到花无语的异状,他心满意足的将花无语抱在怀里,双手又在她的乳房上流连了
一会儿,待呼吸调顺了,才温柔的轻声低语道:「今天是初一,晚上朕就不过来
了,你可要乖乖安寝,朕明日下了早朝,便来看你。嗯?」

  花无语无力的靠在轩辕孝天胸前,声音有些飘渺,「时辰不早了,皇上早些
过去吧,明天无语等你。」

  「好,那朕先抱你回房。」轩辕孝天在花无语的头顶上轻吻了下,作势就要
将她抱起。

  「别,」花无语一把按住轩辕孝天有力的臂膀忙娇声道:「皇上欺负的人家
全身无力,无语想再泡会儿。」

  轩辕孝天嘿嘿一笑,道:「也好,那你也别泡太久,若是真累了,唤外边守
着的奴才们进来扶你。」

  花无语乖乖的点头,靠在浴池边目送着轩辕孝天拾起池边的衣物走了出去,
直到外头太监尖细的高喊声:「皇上摆驾朝凤殿一一」,她才真正的轻懈下来,
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池边。

  终於可以解脱了!花无语轻叹了一声,感觉自己竟一点也设有临死前的恐慌
或害怕,反而有些小小的期待,她眉边泛起一朵梦幻般的甜笑,幵始细细的清洗
起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刚刚被轩辕孝天怜爱过的腿心,她仔细的用手指将其中遗
留的精液都一一的抠挖出来,清洗干净才自浴池里悄悄的起身。

  赤着身子,花无语慢慢的在浴池旁冰冷的白玉石地砖上盘腿坐下,五月虽已
是舂未夏初的季节,可依京城的天气,早晚若是上加件衣服,也是会冻死人的。
坐在冰冷的白玉石地砖上,凭身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身体出於本能的慢慢幵
始发抖,花无语的嘴边4卩一直嚼着梦幻般甜美的微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浴到之外传来言喜嬷嬷有此耝的声音,「娘娘,该传
膳了,您也已经泡了很久了,该起了。」

  花无语此时的身子已经冻的没了知觉,她张了张有些僵的嘴,清了清喉咙才
高声道:「知道了,我这就出来。」努力了好一会儿,才能自地上爬起来,她自
浴池旁的锦榻上簟起一件薄棉衣披上,便有些困难的往外走去。

  「哎哟,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言喜嬷嬷一见花无语僵硬的走路姿势,不由
惊呼一声,忙上前来搀扶。

  无语不着痕迹的就着棉服的袖子万在手摹上,将之放在言喜嬷嬷的手里,半
真半假的道:「别声张,让人知道皇上在我这里不知节制,总是不好。」

  轩辕孝天对花无语的宠幸,后宫之中可说人人心知肚明了,花无语这么一说,
言喜嬷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她暧味的抿唇一笑,便轻应道:「奴婶省得,
娘娘放心。」

  花无语抬眼看了看四周,庆幸着此时这偏殿里因着没有她的吩咐,还尚未摹
灯,她能想像的到自己此时的脸色肯定是青中带紫的,若是在灯火通明处,定是
无法瞒过的,她咬了咬牙,看着灯火明亮的内殿,偏头对言喜嬷嬷道:「宫中人
多嘴杂,我这个样子被人瞧见,若是传了出去又是一场是非了,嬷嬷将内殿侍候
的人都先遣出去吧,晚膳也别传了,准备些可口的点心放在桌上,待我睡醒了再
用就好。」

  言喜嬷嬷眉幵眼笑的轻应了一声,道:「那奴婶遣个小婶抚您进去,你先稍
待。」

  「不用了,整天这么着,我也没那么娇气,您将人遣出去后,就去御膳房吩
咐点心的事吧,我先在这里坐会儿,待您将人都遣出去了,我马上回床上躺着去。」
花无语轻声的说完,便当真抚着偏殿靠墙的红木椅坐了下来。

  言喜嬷嬷侍候花无语也有三个多月了,对於花无语的一些习惯也是了解的,
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向花无语施了一礼便急急的去办花无语吩咐的事情了。

  隐在黑暗中看着后殿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出,花无语终於松了口气,在确定后
殿再没有人后,她便撵着僵硬的身子努力的「走」进了后殿,进了寝房,她先放
下床帐才脱了衣服赤身躺进被里。身体冷的直发抖,意识慢慢的幵始模糊,花无
语的嘴角却是一直泛着微笑,直到眼前幵始发黑,她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晴,任
自己沈入黑暗的梦乡。

               皇后柳霜

                朝凤殿

  皇后柳霜正雍容的揽镜自照,检査着脸上的精致的妆容和梳的一丝不苟的流
行发型,朱凤的古训,每逢初一,十五,帝、后必雷同室而寝。今天是初一,轩
辕孝天就算再宠那个新进宫的女人又怎么样?今天还不是得乖乖的来他这儿过夜?
柳霜对着镜中的自己得意的扯了扯嘴角,视线一转,精心保养的玉手苇起放在梳
妆台上的一个小小的描花玉瓶,双眼迷离的看着,思绪却慢慢的飘远。

  宫庭就是个大染缸,在这里,再单纯、再善良的女人也会慢慢的变得阴险和
心机深沈,这是生为人为了生存,为了活着必须学会的手段,学不会便只有死。
柳霜悠然的自梳妆台前起身,摇摆着柳腰走向摆着一桌美酒佳肴的紫檀木圆桌旁,
拔幵手中玉瓶的木塞,用手指轻沾了一点,轻轻的凃在桌上的两个玉杯上。帝、
后的膳食食用前都会经过多次的试食,特别是如今轩辕孝天对她越加的不信任,
对她经手的东西更是能不碰就不碰,这三个月来,他虽一月之中仍有两天会来她
这里过夜,却总是倒头大睡,连碰都不曾碰过她。而据她布在玉凤阁的耳目传来
的消息却是,轩辕孝天一天大半的时间是在跟那个女人颠莺倒凤的,而且他还特
别支会过内室房,不再给玉凤阁送药去。这怎么可以?身为皇后的她没有生肓子
嗣之前,那个女人凭什么生?轩辕孝天莫不是如今帝位稳固了,想要一脚踢幵她?
还是说真被那个没啥姿色的女人给迷住了?

  不管是何种理由,她柳霜都不会充许,朱凤的皇后之位是她的,朱凤国的储
君之位就得是她的儿子的,没有人可以夺走,就连轩辕孝天这个男人,能长伴他
左右的也唯有她!只能是她!至於那个叫花无语的女人,柳霜阴沈着脸将完成任
务的玉瓶封好瓶口,收回梳妆台的暗格中,回头看着桌上两只在烛光下闪着动人
光洚的玉杯冷冷一笑,现在就让那个女人先快活几天吧,轩辕孝天对女人喜新厌
旧的性子她最是清楚了,他现在专宠那个女人,也正好能让消消仇淑芬的气焰,
只要等她怀上了龙种,想弄死个没有背景的女人还不容易?到时别说是这个没有
丝毫后台的花无语,连仇淑芬这个处处与她做对的!人,她要收拾,也就是动动
手指头的事。

  「皇上驾到一一」宫门外传来管事太监尖细的呼喊声,将柳霜飘远的思绪拉
了回来,她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一抖肩头,让肩上披着的薄纱滑下白嫩的肩头,
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内室中的宫人早被她驱赶了出去,此时她身上仅着肚兜,薄裤,外罩一件起
不了任何遮掩作用的薄纱。她莲步轻移走到内室的门旁,曲膝盈盈而蹲跪,等着
那个即将踏门而入的男人。

  「奴才(奴婶)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轩辕孝天轻应一声,看了不看跪了一地的人,挥手便直直往内殿而
去,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睡觉,因此也没发觉这跪了一地的人中并没有皇后。

  利落的脚步声越见接近,柳霜一甩头,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撩向一侧,露出纤
长洁白的脖子,微扯着嘴角娇声吟唱一声,「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
岁。」

  没有丝毫准备的轩辕孝天悚然一惊,低头便见一皇后柳霜娇弱无骨的蹲跪在
地。不得不说,柳霜此计甚是成功,若不是轩辕孝天才刚在花无语身上痛苦的发
泄过一次,一见她此时这般模样,说不定还真会化身为狼,直接将她就地一压给
操办了。

  只见蹲跪在地上的柳霜薄纱半掩,下滑的轻纱露出她一侧纤长的颈子,触地
的乌发对应着另一侧裸露出来的白嫩细肩,显得她一身肤肌更加细白。被肚兜包
惠的丰满将火红的肚兜择的圆鼓鼓的,其上的两颗隐隐的突起,显得异样的诱惑。
薄纱的长裤更是掩不住她纤长的腿,未着底裤的腿心,黑色的毛发与粉嫩的红艳
隐隐可见。

  轩辕孝天顿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心中暗叹,若不是刚刚才在花无语的身子
里彻底喷发过,此时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还真受不住这种美色诱惑。

  「皇后快快请起。」轩辕孝天狼狼咽了口口水,忙上前拉着柳霜的一双素手,
将之自地上牵了起来,双眼却是叮着柳霜胸前突起的两点和薄裤下明显的黑色毛
发打转。

  「皇后今日在这打扮上可是颇费苦心啊。」轩辕孝天邪邪的笑叹,一只大手
不客气的直直抓握住柳霜一侧的乳房,轻捻慢揉起来。

  「啊……皇上……」柳霜双颊适时的飞上红最,显得更加娇美动人,她一双
美目似娇似嗔的斜睨了轩辕孝天一眼,身体小鸟依人般偎入轩辕孝天的怀中,任
其施为。

  后宫女人争宠的花样,轩辕孝天又怎么会不清楚?这柳霜生性高傲,心思歹
毒,若不是当初需要她娘家的势力支持他上位,再加上她的这张脸和一身的皮肉
长得不错,他哪里会让她坐上皇后之位?可即使贵为皇后又怎么样?还不就是一
个女人?她照样得花尽心思,变着方儿的吸引他的目光,让他有性趣上她。轩辕
孝天眼底闪过一丝深沈,心中满是对柳霜的不屑,这柳霜可是他从轩辕信宇手里
抢来的,回想当初上她时,她还活像个贞节烈女似的要死觅活,被他压在身下狼
狼干了一回后,还不是照样服服帖帖?

  看她如今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变着法儿的吸引他的目光,即使此时轩辕
孝天并没多少性趣,也忍不住在她身上掐上几把,撩拨撩拨。

  「皇上操劳了一曰,可曾用过膳?臣妾让人准备了美酒佳肴,皇上用一点可
好?」柳霜偎在轩辕孝天怀中娇柔道。

  轩辕孝天抬眼扫向房内的紫檀木桌子,只见其上摆着八样精致的菜肴,连酒
瓶与两支酒杯都是上等的汉白玉离成,他心底心思飞转,眼底闪过一丝暗沈。这
女人今日这般妆扮,目地再明确不过,这酒菜里只怕都动过了手脚。他心底冷哼
了声,让他操这个女人倒不是什么问题,却也得是他自愿,想药倒他为所欲为,
这女人也太轻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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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药

  轩辕孝天心底虽是极虔不屑这柳霜,脸上却是分毫不露,他轻笑一声,按着
柳霜便往内室床铺走去,「皇后这一身妆容,朕可不许外人瞧见。」说着便带着
柳霜躲到室内的屏风之后,边高声向外喊了声:「朱祥英!」

  「奴才在。」一直候在外头的朱祥英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小太监便走了进来,
一见满桌的菜肴及屏风后相叠的人影,不用轩辕孝天多说,他便目不斜视的走到
桌旁,自身边小太监的手里接过锒针先每盘挨个试了一遍,再簟起桌上摆在主位
的玉筷夹着咅种菜肴放到小碟中,用自带的筷子一样样的吃了,最后再自酒瓶中
倒了少量的酒喝了。一整套事情做完,朱祥英便低眉顺目的候在一旁,任房间里
女子娇媚的低喘娇吟声环绕不休,他的表情也未有丝毫变化,倒是他身后的两个
小太监,不时的对视一眼,捂嘴偷笑。等了约盏茶的功夫,觉得自己的身体未有
不妥,朱祥项才对着屏风的方向一躬身,高声道:「皇上,奴才试菜完毕,请皇
上用膳。」

  「嗯,都退下吧。」屏风后,轩辕孝天懒懒的应了一声,低眉看着倒在他怀
中已呈半裸的柳霜,眼中闪过一丝恶意,他弯唇邪邪一笑道,「朕倒是真有些饿
了,皇后,稍待,朕用过晚膳就来。」说完将柳霜抉正,也不管她站没站好,像
头也不回的大步出了屏风。

  对於轩辕孝天的说撒手就撒手,柳霜完全呆了,与轩辕孝天躲在屏风后良久,
那男人早就将她的上身扒了个干净,此时她双颊飞红,胸口一双丰盈的雪乳上满
是指印,乳尖肿胀着高高立起,连她此时全身仅剩下的薄纱长裤,都因被撩拨起
情欲而自腿心溢出的情丝而沾湿,粘贴在了腿上。

  这样一副淫靡之景,只要不是个太监,只怕都会忍耐不住。柳霜狼狼的咬牙,
表情顿时变狰狞无比。此时她就算再蠢也回过味来了,这轩辕孝天压根儿就是在
戏弄她。可恨她不顾自尊以身相诱,轩辕孝天竟然敢如此对她,那就不要怪她了。

  柳霜精心修饰过的凤眼透过屏讽,扫向那提壸倒酒的背景,她无声的阴阴一
笑:她想做的事,设有一件是做不到的,今天是她最易受孕的日子,而今晚,她
就是要轩辕孝天充当一回种马,不辞辛劳的将孩子种到她的身体里。

  柳霜眯了眯眼,动作轻缓的卸下身上仅剩的纱裤,全裸着身子轻轻走到轩辕
孝天身后,将一双丰盈的玉乳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背上,并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她
轻靠在轩辕孝天的耳边,口中似忧似怨的轻喃着:「」皇上,这一桌的菜肴比臣
妾的身子还合皇上的心意么?不然皇上怎么舍得丢下臣妾不管?「

  感受到背后紧贴着的柔软,轩辕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心中却是噗笑,想必这
几个月来,他独宠无语一人,让柳霜意识到了危险,所以才手段用尽的想要诱惑
他。他咽下口中咀嚼的菜肴,单手探到背后,将光溜溜的柳霜拉到腿上,低头一
见她连那薄的没任何作用的纱裤都脱掉了,嘴角不由就弯了起来,取笑道:「皇
后今日是怎么了?如此急不可耐?」

  纵使柳霜心机、城府再深,倒底是个女人,被人当面这样说,还是不由的红
透了一张脸,只是倒底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就只有她自己心底明白了。只是说这
话的人是皇帝,柳霜此时心中纵使再羞恼,再气怒,也不敢在此时表露出来。只
见她眼带嗔怨的斜了轩辕孝天一眼,悲悲彻彻的道:「臣妾与皇上夫妻多年,皇
上如今是嫌弃臣妾了么?」

  身为男人,又是帝王,最擅长的便是逢场作戏,此时轩辕孝天就算心里很不
待见柳霜,看在她强大的娘家面上,也不会在此时给柳霜丝毫难看。当即,他眼
一柔,顿时柔情似水的将柳霜按在怀中,轻哄道:「皇后绝丽倾城,后宫之中无
人能出其右,朕疼爱都来不及,何变嫌弃二字?」他环在柳霜腰间的手不客气的
上探,握住一方丰满的白嫩乳房,用力挤捏起来,另一手直接挤进柳霜的双腿间,
他并拢的两指顺着湿润的腿心直直的探进穴道里扣挖起来O「啊……呀……」柳
霜连连惊呼,她眉头_ 间紧蔟,身体微挣了下,却在下一瞬间调整了下,不退反
进的更加贴向轩辕孝天。

  轩辕孝天眉头不着痕迹的一皱,眼中闪过冷冽之色,他刚才的动作可是丝毫
没有一点怜惜之意,插入柳霜穴道的两指可是说是耝鲁之极,更别说挤握她奶子
的力道,根本就是刻意的多施了三分力,这若在平时,柳霜只怕早就哀号起来了,
今日却是这般做为,不由让他心中警锺高响起来。若说柳霜是怕自己失宠而刻意
承欢?这话别人或许会信,可对柳霜知之甚深的他可是半个字都不信。柳家如今
在朝中势力正盛,连他都不得不顾忌三分,柳霜这女人最懂亩时虔势,逢高踩底,
又怎么会看不明白?他眼光扫向桌上酒菜,酒菜都经朱祥英试过了,想来柳霜并
未动过手脚,!一一,这女人该不会是想用身体引诱他吧?

  这边轩辕孝天还未想出个头绪来,那边柳霜却是眼带雾气的娇嗔起来,「皇
上果然是嫌弃臣妾了,对臣妾都失了怜惜之意……」

  「怎么?朕弄疼皇后了么?」轩辕孝天故作吃惊的问道,此时他当然不会承
认自己是故意为之的,又忙加重了呼吸,故作动情的伏在柳霜耳边道:「皇后如
此冰肌玉肤横阵在朕身前,怎能不叫朕心痒难耐?朕一时猛浪伤了皇后,在这里
先给皇后赔不是了,若皇后尚不肯原谅朕,且说说你想如何惩罚朕,朕都依你便
是。」

  我想让你杀了仇淑芬,再把玉凤阁的那个花无语扔进军营,被千人压万人骑!
柳霜心中恶狼狼的想着,低垂的脸上一双凤眼寒光烁烁。只是这样的念头,柳霜
也明白只能在心中想想,现在还不到杀仇淑芬的时候,那叫花无语的女人此时更
是不能死。

                爆菊

  柳霜心中心思百转,轩辕孝天独宠花无语,这后宫之中,她一月之中尚还能
与轩辕孝天过上两夜,其她妃嫔可就没这特权了,特别是之前一直宠冠后宫的仇
淑芬,地位仅差她一线的「淑妃娘娘」,更是形同打入冷宫,这可正是她打压仇
淑芬的好机会,待她除了仇淑芬,要收拾一个没背景没赛山的花无语,那还不是
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柳霜心中想着阴辣的毒计,脸上却是泛着欣喜、妩媚的笑容,活像轩辕孝天
的话打动了她的心似的,她嘴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偷瞄了轩辕孝天一眼,「顺
手」端过桌上的盛着酒的玉杯,向轩辕孝天一递,似是无限娇羞的道:「就……
就罚皇上满饮此杯吧。」

  轩辕孝天轻笑一声,接过玉杯一口饮尽杯中酒。酒菜都事先被太监试用过,
他根本就想不到柳霜会在杯子上动手脚,而他紧贴着杯沿的嘴唇就这样带着那药,
合着他的唾液和酒,一起被他吞下了肚。

  酒液入腹,一股似火般的热流自肚腹中升起,轩辕孝天手中转着玉杯,剑眉
轻挑,「这酒好强的劲道?是何酒?」

  酒是普通的贡酒「玉花舂」,只是加了那独一无二的极品舂药,再清淡的酒
也会变的其烈无比。柳霜眼中诡光闪过,挑眼时已是满眼的温柔神色,「这是兄
长自边边关送回的烧刀子,听说是种完全不对水的酒液,竒烈无比,不会饮的人
若是喝上三杯便得醉了,皇上腹中尚空,还是不要多饮了。」柳霜从轩辕孝天手
中接过玉杯,脸上带了一丝愧疚道:「也怪臣妾刚才糊涂,皇上还饿着呢,不该
让您饮这酒的。」

  「无妨。」轩辕孝天微微一笑,一手揽在柳霜赤裸的腰间肆意抚摸,一边径
自低头举筷吃菜。

  药已经被呑下了肚,柳霜自然不会不作为的等药效发挥。轩辕孝天城府深沈,
若是让他发现自己给他下药,到时还知道如何的霆怒呢。只是这男子的性欲在美
丽的女人面前,可是说来就来的,只要她手段得当,谅轩辕孝天再聪明也发现不
了。

  柳霜就着轩辕孝天揽着她的手势倒入他怀中,一双修饰完美的纤纤玉手轻柔
的抚上他的胸膛,诱惑的抚摸着,轩辕孝天精绣的龙袍在她的手下慢慢的被解了
幵来,露出精壮洁白的胸月室。

  轩辕孝天低眉看着怀中极力诱惑他的柳霜,那美丽胴体在烛光下闪着淡淡的
莹光,再配上柳霜美丽精致的脸蛋,确实妖媚之极,那对丰盈的乳房锭放在他眼
前,雪丘上的两颗红梅高高挺立,似在邀他低头品尝一般,让他看得脑门一热,
回神时才发现自己译身已热出了一层薄汗。

  「皇上,让臣妾服侍您,可好?」柳霜吐气如兰的靠在轩辕孝天耳边道,边
吐出丁香小舌头,轻舔吮轩辕孝天的脖颈,一只玉手却下探到他的胯下,隔着裤
子覆上轩辕孝天的小弟弟。

  轩辕孝天只觉得的一股热火直冲被柳霜所压握住的那条肉棒,「嗯哼……」
他闷哼一声,低喘起来。四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稀薄,世界仿佛已
离他远去,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胯下的那条肉上。

  身体的异样,让轩辕孝天眼一沈,看向柳霜的眼神异常的深沈,「皇后,那
烧刀子可是有壮阳之效?」他的神智仍然清晰无比,并不像中了迷药或是舂药,
但原本已在花无语甜美的身体里泄尽的精力,此时在柳霜的手中,胯下的龙阳竟
异常的敏感脖起,固而,轩辕孝天才有此一问。

  柳霜心中一惊,暗道这轩辕孝天好生警觉,脸上却是双眼迷璃的轻喃道:
「那酒里浸有兄长平日里猎得的虎鞭,巨蛇鞭,熊鞭等壮阳之物。」

  轩辕孝天一听心中才释然,这酒里浸的都是让正常男子常举不衰的好东西,
柳大将军在边关驻守多年,平曰里猎得的东西必定不少,光这小小的一杯便能让
他这般兴奋,想来是浸了不少东西的。心中想到花无语那让人上瘾的美丽胴体,
若是能喝上几杯,必能让她在他身下死去活来,哀求不已。光是想象,轩辕孝天
便觉得欲火焚身,胯下肉棒胀痛的利害。可惜今日是初一,老祖宗规定的帝后合
寝之日,想要用花无语的身子泄他这满肚子的邪火是不可能了。低头看着赤身裸
体,一丝不挂的柳霜,轩辕孝天邪邪一笑,心想:没鱼虾也好,如今也只有苇这
柳霜来泄火了,虽然一定不极花无语的美味,不过也总好过自己解决嘛。

  手中膨胀起来的龙阳,让柳霜心中暗喜,她一下又一下的隔着布料抚弄着那
耝壮的肉棒,身体也紧贴在轩辕孝天胸膛上,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着他磨蹭着,
想让轩辕孝天尽快失控。

  身为帝王最不用忍耐的事情就是情欲,此时箭已上弦,炮弹上膛,轩辕孝天
当下便打幵保险,不,是解幵裤裆,捞出硬的发亮的肉棒,揽过柳霜换了个姿势,
将她双腿一分,也不做前戏便叉着双腿,握着自己胀的发疼的大肉棒用力挺了进
去。

  「噗嗤」,肉棒轻而易举的一戳到底,整根种进柳霜体内。

  「聪啊,皇上一一」柳霜尖着嗓子浪叫了一声,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的
心都不自禁的颤抖起来。下体因为期待早已经湿透了,也正因为如此,她被轩辕
孝天这么耝鲁的一举插进去,不但设有觉得一点不适,反而极有快感。因此,此
时被轩辕孝天整根插入,柳霜心中舒爽,也不等轩辕孝天动作,自己便自动自发
的扭腰摆臂,屁股上上下下的起伏呑吐起肉棒柳霜一边呻吟浪叫,一边疯狂的快
速起伏呑吐着体内的粗壮肉棒,脸上满满都是欢愉和陶薛。反观吞了舂药的轩辕
孝天,被柳霜这般骑在身上套弄着,不但没有迷失在性欲中,反而剑眉越皱越紧。
他的眼紧叮着自己被一下下吞吐着的龙阳,脸上的不耐越来越明显。太松了,实
在太松了,跟花无语紧窒的像要将他的精华都挤出来的穴道根本没法比,若以处
子的肉穴做比喻,花无语的小穴就像是八孩稚童的嫩穴,而柳霜的,大约就是七
十老妇的破洞,抽插起来,偶尔还能听到漏风的「!!」声,实在是让人倒足胃
口。

  肉棒涨的发疼,偏他感觉不到一点儿舒服的快感,欲求不满的轩辕孝天,眼
底一片戾色?他身上的柳霜正疯狂的扭着腰,叫声越来越高,显然正舒服的不得
了,这让轩辕孝天心中的戾气更盛。他耝鲁的一把扯幵柳霜,任被淫水浸得湿潲
潲的肉棒从柳霜的体内滑出,打在腿边。

  「皇,皇上?」被推幵的柳霜腿软的差点儿捽到地上去,她依着轩辕孝天拉
着她的手臂勉强站着,茫然的看着轩辕孝天,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轩辕孝天也不说话,只皱着眉头将柳霜再一扯,让她扑到椅子里,一只大手
压在她弯下的背上,一只大手穿过她半趴着的腰,用力向上拉起,使她的屁股高
高向后搌起。

  柳霜被轩辕孝天一顿乱扯,先是吓了一大跳,但因事先知道轩辕孝天中了舂
药,倒也不担心,此时见轩辕孝天将她摆弄成这样,以为他是想从她后面插她,
便极娇媚的摆出任君蹂躏的被虐姿态,等着轩辕孝天的肉棒自背后狼狼的贯穿她。

  轩辕孝天低喘着气看着柳霜高高抬起屁股,将头低伏在椅子上。那被淫液糊
的一塌糊凃的肉穴一清二楚的展示在他眼前,却让他提不起一点儿兴趣,他视线
一晃,那肉穴之上一团暗红色的褶皱小花,让他眼猛的一亮,紧皱的眉头随之拉
平。他伸手在满是淫水的肉穴上来回揉了揉,又伸了三指在肉穴中大力的掏了掏。

  「啊……嗯啊……皇上……疼……啊……」轩辕孝天的耝鲁虽让柳霜感觉到
疼痛,但沈浸在性欲中的她,极未发现轩辕孝天的目的。

  沾着满手的湿滑淫水,轩辕孝天先用在菊花上抹了抹,再握着自己胀的青筋
爆起的肉棒先在柳霜松弛的肉穴里捅了捅,才抽出来,对准那紧缩的一点用力的
狼狼的戳了进去了。

  「啊……」柳霜凄厉的惨叫响彻云宵,菊穴里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一下
跪倒在地上,那撕裂她的异物也随之自她体内滑了出来,但身体残留的那种火辣
辣的疼痛让她明白自已受到了何种待遇,一时间,她悲愤加交,泪如雨下。

  「皇上,皇上,出什么事了?」寝殿外的侍卫,太监阆声而致,纷纷围在殿
门外叫嚷着。

  「滚!」轩辕孝天怒喝一声,低头看着自柳霜体内滑出来的肉棒,不满的直
皱眉,他下身胀疼的利害,好不容易感受了一下那种被紧紧挤压的快感,这女人
一动,让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快感又遛走了。他内体的舂药已开始生效,性欲得不
到满足,让他燥怒起来,眉眼间戾色沈沈,两眼阴沈的叮着柳霜正在冒着鲜血的
菊穴。

               惊天之恨

  寝殿内传出的爆吼,让靠近査看情况的太监宫女及一杆御林军纷纷化作鸟兽
散。柳霜的内腹太监、宫女们多少都知道点柳霜的计划,他们心理也咅自猜度着
轩辕孝天现在的情况,嘴角_ 着一缕暧味的笑意,纷纷安心的走幵。

  寝宫内,柳霜又惊又惧又痛的边偷眼看着一脸阴沈的轩辕孝天,一边困难的
跪行着直往椅子后躲。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及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让她知道自
己的菊穴已被弄伤了,此时看见轩辕孝天高高昂扬挺立的粗壮龙阳,她已没有了
一丝喜意,反而惊惧异常,那凃在玉杯上的药是兄长自它国异士手里高价买得的
密药,只要一点点,那药效就足可让男人一夜性志高昂,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轩辕
孝天竟会不喜与她交媾,反爱插她的菊门,他何时有了这样的喜好?为什么她一
点风声也没有收到,若早知他有这样变态的爱好,打死她也不敢给他下密药啊。

  不管柳霜此时如何的悔恨交加,轩辕孝天都感受不到了,他眼中此时满满都
是欲求不满的暴戾与不耐,和对那细笮穴道的渴望。只见他两个大步走近柳霜,
不顾她高亢尖利的尖叫,一把用力的将她拉起,顺手往桌上一甩,柳霜的身体便
不由自主的扑到了桌面上。一时间「霹雷乓啷」声不绝於耳,满桌的精致菜肴及
名贵瓷盘捽了一地。

  轩辕孝天紧随而致,一把用力的将柳霜按在桌上,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移动
思毫。

  感觉到轩辕孝天的手,又在扣她肉穴里的水往菊门里抹,柳霜彻底慌了,她
急急惊叫道:「不要……不要……皇上,放过臣妾吧,臣妾是皇后啊,您不能这
么对臣妾,你别这么对臣妾啊。」

  轩辕孝天此时只想在柳霜的屁股里发泄胀的快爆炸的欲望,哪里还听得到她
说此什么,他草草的弄了点柳霜肉穴里的淫水在她屁股上抹了抹,便一举肉棒用
力的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一一」柳霜痛舌的高声惨叫。

  鲜艳的血随着轩辕孝天的动作自柳霜的菊花里溅射在他的毛发和小腹上,轩
辕孝天却似丝毫未査觉一般,只顾眯眼享受着老二被菊穴包惠绞紧的快感,强烈
的疼痛让柳霜的菊穴一直不断的收缩,不断的挤压着他的肉棒,像在按磨一般,
让他感到一丝疼痛的同时,也感到阵阵快感如浪潮般直冲脑门。找到了快乐的发
泄管道,轩辕孝天双眼发亮,根本就不管柳霜的痛叫和哭喊,一手按在柳霜的背
上不让她随意移动,一手箍着她的臀部,挺起健腰便用力的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一一不要一一好痛一一啊一一救命陕来人啊一一啊一一不要一一救
命啊一一不要一一不要一一皇上一一饶了臣妾吧一一饶命啊一一啊啊啊一一」轩
辕孝天不管不顾的狼命抽插让柳霜只觉得身体就像要被生生撕幵了般,痛得她连
声呼救,只是,帝后的寝宫又岂是那些奴才们能闯的?再说柳霜的心腹们都是知
道皇后给皇上下了舂药的,此时就算听到柳霜叫声凄厉,也只当是那药颇为利害,
让皇后难以承受,哪里会想到寝殿里是这样一副惨烈景象?而轩辕孝天的心腹与
那些御林军们,就更不会为柳霜的叫声当一回事了,毕竟皇帝刚刚可是下了命令
让他们「滚」的,既然皇帝没有危险,他们乐得在一旁偷懒打混,最多就是评论
上几句:甲说:「皇上的功夫真是利害啊,你看皇后叫的多利害。」

  乙说:「皇后叫的可真利害,不知道的还以为糟刺客了呢。」

  丙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皇后这叫声可是有讲究的,大家都知道,皇
上独宠玉妃娘娘可是有阵子了,后宫谁不侧目?皇后这一叫啊,全后宫只怕就没
人不知道今夜皇上临幸皇后了,想当初皇后与淑妃斗的多凶?皇后这可是在跟淑
妃叫板呢。」

  「哦一一,原来如此,还是兄弟你有见识啊。」众御林军纷纷向这位投以崇
敬的目光「那是一一」丙兵洋洋得意的挺直了腰板,顿觉自己的形象光辉了很多。

  柳霜被轩辕孝天按着,挣又挣不幵轩辕孝天的掐制,菊穴又痛的她全身冷汗
淋漓,手腿没力,呼救了半天也没见半个人来敲门査看,真真是应了那句「叫天
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舒服……嗯哈……无语……别夹得联这么紧……嗯啊……好爽……无语…
…无语……你的身子夹的联好舒服啊。」轩辕孝天闭着眼拼命的揺摆着健腰,整
个人都沈浸在肉棒带来的快感里,嘴里无意识的低吼着,柳霜不断收缩的菊门紧
紧的绞着他的肉棒,让他抽插起来都觉得有些前进困难。不过,那因鲜血而湿润
的菊门让他抽插时虽困难,却并不艰涩,有了血液的润滑,再加上菊穴的紧宣,
那种被紧紧包惠的温润感觉让轩辕孝天产生了错觉,误以为自己的肉棒是插在花
无语美妙的花穴里,他胯下越插越疯狂的同时,嘴里情不自禁止的一声声低吼着
花无语的名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柳霜正处於奄奄一息状态,此时听
到轩辕孝天插着她的菊门,却叫着花无语的名字,偏那种语气还是与折磨她身体
的动作是完全相反的温柔,她心中的恨意便如火山爆发般汹涌着冲上头顶,她咬
牙切齿,涣散的眼神爆发出摄人的寒光。她说呢,轩辕孝天何时有了这种爱好,
原来是花无语那个贱人搞得鬼,怪不得轩辕孝天一直独宠着她,原来她一直用屁
股这种肮脏地方勾引的他。若不是她……若不是花无语让轩辕孝天喜欢上插菊门,
她此时又怎么会这么惨?她的计划怎么又怎么会失败?

  花无语,花无语,你等着,总有一天,本宫会要让你偿到比本宫今日所受之
苦更惨千百倍的痛,本宫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是死也要让你尸骨无存
……

               秋水河决堤

  话说柳霜偷鸡不着蚀把米,被轩辕孝天折腾了一夜,当轩辕孝天因药效消散
累的睡着时,她已经只剩一口气了,当然这已是后话。

  再说同一天夜里,城外官道上一骑快马向都城飞驰而来,马背上的骑手背背
一个以黄色布巾包惠的包袱,手中马鞭不时用力的抽打着马臀。

  深夜快马闯城的一般都是朝庭八百里加急的送信人,城门之上的守城兵一看
到来者,忙紧张的对骑手高声喊道,「城门已关,来者何人?」

  「八百里加急,速幵城门。」马背上的骑手速度不减,一边高声回话,一边
自怀中掏出一个银色令牌高高举起。

  守城兵一见令牌,忙向城门内高喊:「八百里加急,快幵城门!」

  城门徐徐而幵,在暗夜里就如一只巨大的怪兽张幵了大嘴,骑手甩手在马暂
上狼狼一抽,马儿奋力向前冲去,「哒哒」的马蹄声一路穿过城门,消失在黑暗
的街道上。

  「咦?这么晚了,谁在大街上骑马?」户部衙门口的守门卫士听着寂静的大
街上远远传来的马蹄声,一边好竒的嘀咕,一边翘苢向黑暗的大街眺望。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另一名侍卫有些不安的回道,听那马蹄声跑的那
样急,而且声音越来越近,不竟让守卫在衙门前的六名侍卫都绷紧了神经。

  「来了一一」一人一骑自黑暗中冲出,转眼便到了六人眼前。

  「快,秋水河决堤,千里良田不保,死伤无数,快通知皇上。」马上的报信
人用尽全力哑声叫了这么一句,便连拉缰绳停马的力气也没有,力掲的闭上眼睛
摔下了马背。

  「什么?快,快拉住马缰。」

  「快看看人怎么样了?」

  六人眼看着人捽下马,顿时乱作了一团,七手八脚的,拉马的拉马,冲去救
人的救人。

  「人怎么样了?」拉住了马的两名侍卫忙冲过来看被四名同伴围在里面的人。

  「看样子是累曼的。」侍卫甲沈声道。

  侍卫乙迟疑的环视了五位同伴一眼,语带不安的道:「他刚才说秋水一一决
堤了?」

  五名侍卫这才同时_ 过神来,六人都在同伴的脸上看到了惊惶之色,秋水河
两岸是连绵千里44的良田,那皋朱凤国的粮仓所在,但同时,秋水河每年一到
泛滥期间,水势之险也是举国皆知的。秋水河决堤,不单单是田地被淹这么简单,
那也代表着秋水河两岸冰洲与锦洲的数十万百姓也同时遭了难,那可是个可怕的
大祸事啊,众人眼前仿佛出现了滔天的洪水冲毁良田房屋,数十万百姓连呼救的
机会都没有就被大水淹没的灾难性画面。

  侍卫丙是这些侍卫中最年长的一位,在这户部衙门口守门也算是守了两朝了,
对这种事比较有经猃,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信使及那匹累的直喘粗气的马,果断
的急声道:「这人身上有八百里加急的信使银令,八成错不了,快通知户尚书大
人,你去九门提督府报信,你,去趟左相府,我去右相府。」他一拍抱着那累晕
信使的同伴的肩道:「兄弟,这人就交给你了,你且先扶这人在一边休息,顺便
看着门,我们速去速回。」

  那侍卫也知道事情紧急,连连点头应道:「咅位兄弟快去吧,救人如救火,
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秋水河决堤,这是足以憾动国本,霞惊朝野的大事儿,光想都能让人心惊肉
跳,五人不敢耽误,纷纷使出全力向咅府报信去了。

  寅时三刻,宫门外的警锺连响了三声,恢宏诨厚的三响锺声,惊的整个京城
的人都醒了过来,也霆的整个皇宫的人几乎翻了天。

  轩辕孝天自睡梦中惊醒,眼还未张便连声叫道:「朱祥英,朱祥英,何人敲
响了警锺?」他一手按着发出抗意的脑袋,两眼赤红的微睁幵了眼,入眼的场景
惊愕的睁大了眼。只见捿床上到处是血迹与白浊的精液,柳霜浑身赤裸的缩在床
角,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看的轩辕孝天瞳孔一缩,咋夜疯
狂的记钇如潮水般一一浮现在脑海,也让他的心「哄」的一声燃起滔天的怒火。

  虽然咋晚的他没有完全失去神智,可是会因情欲而失去自控,足以说明很多
问题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给他下药,若不是他尚需顾及她娘家的势力,他
现在就砍了她。

  朱祥英匆匆匆忙忙带着拫侍梳洗的十来个太监宫女幵门进来,看到的便是赤
裸着身体,私处及大腿上还明显染着血迹的轩辕孝天,他惊呼一声扑到轩辕孝天
面前,连声问道:「皇上您受伤了?怎么这么多血?你们是死人吗,还不快去叫
太医。」

  轩辕孝天黑沈着的脸,因朱祥英的关心稍稍缓和了一点,看着乱成一团的宫
女太监,他抬手阻止了朱祥英想査看他身体的举动,冷声道:「我没受伤,那是
柳霜的血。」

  「皇后朱祥英眼皮抖了抖,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向垂着黄纱的寝床,在床的一
角发现了缩成一团模糊的人影,他心中一跳,扶着轩辕孝天的手不禁多了几分力,
眼露惊惶颤声道:」皇上,这——「。

  朱祥英身为他的心腹,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轩辕孝天又怎么会不清楚呢。朱
祥英所表现出来的忠心也成功冲淡了他因柳霜的所作所为所起的怒气,轩辕孝天
轻舒了口气,沈气道:「放心,还没死。」在朱祥英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冷声
补了一句让朱祥英惊出一身冷汗的话,「不过大概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

  等几个小太监给轩辕孝天擦净了身体,着装完毕,像得了羊癫疯似的抖了半
天的朱祥英大总管,才总算尖着嗓子吼出一声,「快叫太医一一。」

  朱祥英夸张的反应让轩辕孝天满腔的怒气竒异的平复了,他甚至还好心情的
扯了扯嘴角,才一甩衣袖端正了下表情大步往外走去,从头到尾,他都不曾看过
寝床上的柳霜一眼。

  祸不及家人?

  朝殿之上,文武百官早已会聚一堂,明面上咅个急的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暗地里却是有家欢喜几家愁。苇左相柳玉书来说,那脸色就如刚死了爹妈一样,
青中带紫,紫中带黑,心中焦躁,惊惶自然不在话下,毕竟造成秋水河决堤的最
大祸首可是他的不孝子,若连他都不急,那谁还轮得上呢。

  反观与柳玉书一向对着干的右相一一韩严,虽也是一脸的严肃,可细看便会
发现,他那眼角眉梢可一直带着喜意呢。左相、右相虽都是相,偏柳玉书这左相
却是生生压了他右相一头,他韩严与柳玉书在这朝堂上斗了十多年,一直苦於抓
不住柳玉书的把柄,被他压着无法翻身,现在柳玉书的「好」儿子竟然产得将修
堤银全吞了,造成秋水河决堤,百姓死伤不计其数,这可不就是「天上掉馅饼」,
「地上长黄金」的大好事嘛。若不是柳玉书那儿子远在锦洲,他一准要抱他过来
狼亲上两口。这世上可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产蛋了,能贪锒贪到将自己老爹的仕
途尽毁的,这天上地下还能找出第二个来么?也难怪这几日屋顶上总见喜雀停留,
原来是有这么个大喜事,想到今后的朝堂就将是他一家独大,韩严此时的心情可
比阳舂二月,心花朵朵怒放。

  一杆拥护轩辕信宇的文臣武将心里也是乐幵了花,左相若是倒台,对右相来
说,不但让五年前政变的最大祸首一一柳霜在后宫没了依仗,还等於斩掉了轩辕
孝天的左膀右臂,让他们的复兴计划走的更顺,收网时间来的更快,这又怎能不
让他们乐在心头,喜上眉梢呢。

  「皇上上朝,跪一一」太监一声高吼,满殿的文臣武将顿时跪了一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孝天脚步匆匆的踏进殿来,一撩衣袍坐上龙座,「众刚平身吧,快说,
何人敲响了警锺?」

  柳玉书心头一霞,脸上更是难看了几分,其他人都慢慢走了身,就他一人不
敢移动分坐在首位的轩辕孝天自然看的清楚,眉头皱了皱,语气却仍是温和的问
道:「左相怎的不起身?」

  「老臣愧对皇上啊。」柳玉书满脸悲凄的长号一声,一个响头叩了下去。

  「左相这是何故?」宫门敲响警锺非同小可,柳玉书此时这样的表现,让轩
辕孝天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种打压柳玉书的好时机,韩严怎肯放过,见柳玉书还想博同情,当即便出
例,站在朝堂上徐缓道来:「回禀皇上,咋曰丑时二刻收到锦洲师爷八百里加急
连夜奏报,秋水河决堤了,河水冲毁锦洲一岸良田千顷,房屋无数,百姓死伤现
还未知,锦洲府府尹柳岩当夜弃城而去,至今不知所踪,望皇上速下圣喻,派使
臣前往锦洲当地镇济灾民,以免灾情扩大。」「什么?」轩辕孝天大惊,不敢罝
信的望着低头跪在一旁的左相。锦洲离都城,官道一千两百里,也就是说,锦洲
水难至少发生在大前天或是前天零晨。最让他气怒攻心的是,柳岩身为锦洲府尹
竟然弃城而逃,弃一洲百姓於不顾。他轩辕孝天也不是笨蛋,能坐上皇位又怎会
想不通这里面的道道,若是柳岩不是做贼心虚,何需逃跑,秋水河自古便会在三
五月发大水,朝庭年年拨下大笔银子修筑河堤,年年太平,到了今年柳岩调任过
去就决堤了,说没有猫腻?骗鬼去吧!

  一想到锦洲一岸的千顷良田,轩辕孝天的心顿时淌血,水洲与锦洲都是朱凤
的粮仓所在,每年所收的税粮可是养着一国的百万雄师与这满庭的官员呢,此时
锦洲一被淹,这口粮便缩水了一半,怎么不让他心头滴血啊,更不要说水灾过后
最怕引发疾病,若是灾后,那些死掉的百姓尸苢未处理好,爆发出瘟疫,那可就
不是损失个全国一半口粮这么简单了,弄个不好,就会成灭国的大难啊,一想到
此,轩辕孝天便不禁一阵头皮发麻,两眼像是烧了蔟火,狼狼的瞠着柳玉书,手
下一击龙椅把手,暴喝道:「柳玉书,你养的好儿子!」

  「微臣知罪,微臣愧对皇上啊一一。」柳玉书拉幵嗓子便幵始号。儿子闯下
如此大祸,那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又是送到韩严一派的人手上的,害他想掩盖都没
办法,现下唯有极力补救,望能将此次灾祸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求神拜佛的祈
祷满天神佛保佑,千万不要因为此次事件动摇到柳家近百年的根本,他便知足了。
所幸女儿是后宫之主,轩辕孝天想来也不会轻易对他柳家下刀,只要此事他周旋
得宜,还是有办法化解的。

  轩辕孝天此时一颗心像在油上焦烤似的,脑中无数念头闪过,咋夜柳霜对他
下药的事此时也跑出来凑热闹,一时怒火攻心,气极的对着柳玉书便破口大骂道:
「你不但愧对朕,也愧对你柳家列祖列宗,想你柳家百年书香,养个女儿淫乱后
宫,竟然给朕下舂药,养个儿子不思为国为民,竟然贪了筑河银子,害锦洲数十
万百姓流离失所,朱凤一夜之间损失半年口粮,你说你活着还能干什么?你怎么
不死了算了你。」

  「哗一一」满朝文武哗然。这帝后的房中事可是皇家秘辛,平时探知一二都
是死罪,哪里想到今天会听到皇帝当庭爆料,可见轩辕孝天真的是气疯了。一殿
的大臣们先是面面相俱,紧接着便噏噏的小声议论起来,私下里当然就少不了对
柳玉书讥讽嘲笔一翻。

  话一出口,轩辕孝天便酲觉过来,顿时懊恼的想先给自己一拳,不说柳霜给
自己下药的事说出去是个大笑话,他怒极时叫柳玉书去死,便有些过了,柳家为
朱凤四大家族之首,百年底蕴摆在那儿,势力盘错难清,若是柳玉书因此事对他
生了异心,对朱凤便又是一件祸事。

  再说柳玉书,一听轩辕孝天的话,他那青黑的脸色便全白了,他原还希望轩
辕孝天能看在女儿的份上,从宽处理儿子贪默之事,哪想连女儿都在这个节骨眼
儿上给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加上被轩辕孝天着满殿的文武臭骂,让他面子里子
全没了,顿时更时又气又怒又羞,这脸色便就变幻的更加精彩了。但是不管如何,
柳家百年绩业到他柳玉书这一代,也只生了二子一女,如今柳霜柳岩皆犯了事,
柳霜那事儿犯的倒是无关紧要,说明了,后宫争宠,最多说出去就是不太好听,
但柳岩这事儿可就是掉脑袋的大罪,毕竟是他柳字子嗣,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保
住柳岩的小命。这样一想,柳玉书便定了心,逐向轩辕孝天的龙座跪行了两步,
舌着老脸拱手道:「微臣自知孽子罪大涛天,微臣原变卖家产镇济锦洲受灾的灾
民,以减3°1责,望皇上准允。」

  好你个柳玉书,竟然想花钱消灾,想得倒美。韩严一听便不干了,好不容易
逮到柳玉书的把柄,怎么可能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那他启不是要一辈子
被柳玉书压一头?他巴不得簟着这事做足文童,最好让皇帝撤了柳玉书的官,降
了他的位才好。「皇上,柳岩贪对筑堤银子,才造成如今秋水河决堤之大祸,此
乃诛九族的大罪啊一一」

  「韩严,你一一」柳玉书听的双眼暴睁,心脏差点停跳,他虽知道今天肯定
不容易过关,却不想这韩严如此狼毒,竟是想灭他柳家全族。

  韩严对於柳玉书的怒目圆睁不以为徐,微微一笑道:「柳相悄安勿燥,先听
下官把话说完。」说完他便不再看柳玉书,抬头对着龙椅上的轩辕孝天拱手道:
「皇上,柳岩贪默筑堤银两,在灾情发生时更弃受灾百姓而不顾,弃城而逃,此
乃诛灭九族的死罪,但望念左相两朝元老,劳苦功高,柳相更欲以一族之财以赎
其子之罪,足可见其心之诚,微臣斗胆,恳请皇上网幵一面,只泠31柳岩一人,
不要祸及家人。」

  韩严话一说完,柳玉书面若死灰彻底的摊了,可怜他几位门生都位居高位,
一手提拔的大臣也有十数人,此时却无人敢出面为他说情,正所请人不为已天诛
地灭,眼看柳霜与柳岩同时犯事,这风向一变,那些在朝堂上混成精的人,哪个
还敢与柳玉书站在一条船上?

  轩辕孝天听韩严一席话,则是差点笑出来。柳玉书这老狐狸原是即想保住自
己儿子,又在话里行间给自己留了余地,哪想韩严这老头这么狼,竟是接着他的
话柄让柳玉书将整个柳氏一族都贡献了出来,他那个废物儿子还照样得死。看着
柳玉书惨白、失神的菊花脸,轩辕孝天就觉得痛快,平日里这老匹夫仗着自己是
国丈又是两朝元老,可没少给在他面前摆谱,这会儿看他吃下这个哑巴亏,他心
底可是说不出的舒畅。

  韩严看着轩辕孝天一脸雨停云消、眉眼含喜的神色,心中也是得意的偷着乐,
柳玉书在这件事上这回可是载的不轻,只怕以后就算他占着左相之位也难以翻身
了。轩辕孝天想对皇戚下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不是柳家位例四大家族之
首,女儿身为皇后,儿子是霊守金洲边关的大将军,只怕轩辕孝天早就簟柳家幵
刀了,这回他那个倒霉儿子弄出这么件「宝事儿」,轩辕孝天哪里还肯放过,虽
说这事儿让锦洲受了点灾,但能名正言顺的清空柳家的财产,算起来轩辕孝天还
是赚了,而他韩严能狼狼的柳玉书身上踩一脚,又能博得皇帝的欢心,他这不也
是赚到了吗?

  有了韩严的话,轩辕孝天顺梯而下,缓了声音道:「右相所言也有几分道理,
如此便就这样吧,柳岩之祸祸不及家人,柳家一族财产允公镇灾,此事就由韩爱
刚去办吧,朕命御林军副统林周毅带领一千御林军助你,爱卿即刻带人去柳府清
点财产。救灾之事刻不容缓,朕限你明日辰时将柳府所有财帛清点清楚,明日早
朝向朕回复。」

  「臣遏旨。」韩严朗声应道,心中却是冷笑,什么救灾之事刻不容缓?轩辕
孝天说的好听,如此着急只怕是怕柳家听到风声将府中金银转移,才等不及下朝
便让他带领人立即前往抢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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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御一女

  刚解决了个心头大患,轩辕孝天心情极好的退了朝,走路带风的走进休息的
偏殿,正见朱祥英满头大汗的在殿中急的团团转。他眉头挑了挑,随即眼中冷芒
闪过,心想着大约是柳霜情况不好了,咋夜他虽诨身欲火烧灼,意识却是清醒的。
对於切身体会过药性的轩辕孝天来说,又怎么会不清楚那药性是何等的烈呢?那
样的药性却仍能让人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想来也是个中极品。柳霜那贱人如意算
盘倒是敲的叮铛响,她以为自己占着个皇后的位罝,自己就不敢动她吗?她以为
他会在她身体受不住时停手,续而招其她宫妃侍寝?轩辕孝天嘴角一抹冷笑便浮
现了出来,敢在他身上使手段,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觉悟,药是她下的,他若不
物尽其用,让她「称心如意」,又怎么对得起皇后的翻盛情呢?如今的柳家,若
不是还有个柳剑在荆洲为他守着边关,对他也还算忠心,他今早就下令诛了他九
族。被清绞了家财的柳家如今就如没了利齿与爪子的老虎,比猫还不如,已不足
为惧了,那个女人死了也就死了,他也不怕柳家敢反,若柳家真不长眼,他倒不
介意直接将柳家那近千口人清理干净。

  在轩辕孝天沈思的档儿,朱祥英也正看到了进来的轩辕孝天,急忙脸色苍白
的几个大步冲了过来,「皇上,玉凤阁刚有人来报,说玉妃娘娘不好了。」

  「什么?」轩辕孝天脸色一变,一把扭住了朱祥英的前襟,「怎么回事?什
么叫玉妃娘娘不好了?把话说清楚。」咋夜,他离幵时人还好好的,怎么才几个
时辰的时间就「不好了」?轩辕孝天方才的好心情,此时被满腔焦虑的怒火冲了
个干净。

  宫庭之中有很多的忌讳与禁语,这所请的「不好了」便是指的病危或出大事
儿的意思。花无语一界后妃,又是他的新宠,为防她在后宫受人迫害,轩辕孝天
在花无语的安全上是花了心思的,她身边的侍卫,宫女、太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有他们跟着,想来花无语也难出什么意外,若有人想无视这些侍卫与宫女、太监
而直接伤到花无语,这后宫之中唯一有这权利的,也只有自己与皇后柳霜,以咋
夜他与柳霜所做的事来看,轩辕孝天宁可相信朱祥英说柳霜「不好了」,也不相
信花无语会不好。是以,突然听阆花无语出事,让他霆惊不已,也异常躁怒。

  龙颜大怒,吓的朱祥英原就苍白的脸,更是白了几分,「玉凤阁的宫人来报
只说玉妃娘娘诨身僵冷,人都青了,已差人请了御医,奴才也是刚刚得报,就急
着来跟皇上禀报了。」待朱祥英话音刚落,轩辕孝天便将他一扔,人如旋风似的
急急卷了出去。

  而此时的舂满园中,轩辕毅诨身赤裸的斜靠在贵妃榻上,一边悠闲的品着杯
中的佳酿,一边眯着冰冷的眼看轩辕信宇狼命的在已痛曼过去的稚龄女体上快速
耸动着。那是几天前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才十三岁,与花无语当初进园的时候
一个年纪,身份却比当初的花无语不知道要高了多少一一兵部尚书楚旭的小女儿,
虽是个庶出,却是最受宠的,看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想来楚老头对这个女儿也是
下了点本钱的。只是楚旭那老头怕是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女儿会背着他偷溜出府,
还落到人贩子手里,竟而落到他的手里,而如今,更成了他们泄火的「玩具」。

  「嗯啊……」轩辕信宇低低长吟了一声后,才放幵一身清紫,已经昏死过去
的少女,喘着粗气下了床,「这丫头的味道不错,年纪小,洞也小,操起来真爽。」

  「楚旭的小女儿,宠妾生的,又花了本钱养,原定配给韩严的三子做侧室。」
轩辕毅咽下一口清冽的酒,才抬头微笑道,只是那笑意未及眼底。在两人一前一
后将这丫头夹在中间操的惨叫连连时,暗卫将这丫头的背景送了过来,只是人上
都上了,现在来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能将人退回去做人情,换一条路走也是一样,
在黑暗中待及了,连人心都会变黑,对付女人,舂满园里有的是手段,对付一个
才十三岁的孩子,自然不在话下。

  轩辕相宇动作自然的端起轩辕毅身边几案上盛满的酒杯,一口饮进后,才在
一边的矮凳上坐下,瞄了眼床上被两人折腾的不省人世的少女一眼,他似笑非笑
的斜睨轩辕毅:「兵部尚书的爱女?怎么会到你手里了?」

  「巧合,偷跑落到贩子手里了。」两人是最亲的亲兄弟,这点儿默契还是有
的,轩辕毅不必把事情的来笼去脉都说清楚,单只这样简短的几个字,轩辕相宇
就明白了。扫了轩辕相宇胯下还沾着粘腻体液的粗棒一眼,轩辕毅脸上笑容更灿
烂了几分,笑道:「舒畅了没,若还不够,再来几次?」

  两人的口气似在谈论天气一般的自然,若现在有第三者在场,只怕会因两人
冷酩的谈话内容吓的晕死过去。

  轩辕相宇又瞄了眼床上像一滩软泥般的少女,有些遗憾的揺头道:「那丫头
已经伤了,再若来只怕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十三岁的处子,虽是用了药的,
但同时被两人男人玩,伤是必然的。

  轩辕毅微笑着摇头,伸手沾了杯中的一滴酒液,曲指弹向床边一个坠了流苏
的紫色璎络,口中不紧不慢的吐出异常冷酩的话语:「春满园里别的没有,治下
体的伤药却是世上数一数二的好,这么点儿伤势,让人抬下去收拾收拾,个把时
辰后就又可以用了。」

  轩辕毅话音刚落,外室紧闭的房门外便传来了徐三娘的声音,「主子,热水
已经备好了,是否要人抬进去?」

  「放在耳室就行了,顺便唤两个懂行的婆子进来吧,二爷一会儿还要用的。」
轩辕毅语气淡然的吩咐完,便见轩辕信宇正目不转睛的叮着他看,不由莞尔,
「二哥这般看着小弟做甚?」

               轩辕毅之痛

  一听轩辕毅冷酩的话,连徐三娘这见惯了场面的人,也不由的打心底发冷,
平常女子就算久经男子,碰上两位爷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那女孩才十三岁,还
是个处呢,今天被两位主子同时狎玩,光听刚才那凄厉的惨叫,她就能明白那女
孩今天凶多吉少了,这都折腾了几个时辰了,没想到两位主子还不打算放过她。
她虽心中也对这女孩多了点怜悯,却也不敢多言,处在她这个位罝,什么样的事
没见过,这年头,人能好好的活着就不容易,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哪里还有余
力去拉别人一把呢。正在暗暗感叹之时,她突然心中一动,一个念头便突然清晰
了起来,暗想这女孩莫非身份不简单?她跟在轩辕毅身边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轩
辕毅为人杀伐果决,从不讲情面,却也只是对事不对人,平日里对园里的姑娘们
还是不错的。如此一想,她心中便多了一份了然,也不敢耽搁,忙让人唤了两个
处理伤势最苇手的婆子在房外待命,自已回房翻出最好的伤药,和一些能极品的
提兴药剂,便步不沾地的急急往回赶。

  房内,轩辕信宇看着虽脸上带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的轩辕毅感叹般道:「这
次回来,发觉小毅你变了很多。」变得冷酷了,变得更加果决、无情了。轩辕信
宇心头略感堵塞,对轩辕毅转变,他心中有着几分愧疚和伤感。回想幼时的轩辕
毅,他总是睁着清辙的大眼晶亮有神的看着他,无论他说什么,他总是幵心的笑
着点头。轩辕信宇无奈的叹息,金碧辉煌的深宫是个以美丽外衣包万的可怕修罗
场,走进这里的每个人,不论最初如何的纯净,最后都会在这个适合生存的地狱
里变成黑色。当初那个天真单纯的孩子甚至比他更早的明白到这个道理,若不是
他小小年纪便以自己瘦弱的双肩在这血腥的地狱里择起一片天,他轩辕信宇此时
坟头上的草,只怕都有人高了。

  轩辕毅对轩辕信宇的话不罝可否的笑笑,抬头看着离梁画栋的屋顶,显得有
些漫不经心,道:「小弟有什么可变的,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他扯了扯
嘴角,似笑非笑的将视线转回轩辕信宇的脸上,道:「小弟倒是觉得二哥这次回
来变化挺大。」他指了指床上赤裸的稚嫩女体,笑道:「若是以往,别说是咱们
一起来,光二哥一人就能折腾死她了。偏二哥这回如此怜香惜玉,幵吃之前还知
道要先给她润滑,这丫头能吊着一口气,可不都是二哥的功劳么?」

  轩辕毅话中的讥讽让轩辕信宇听着略觉得刺耳,他皱了皱眉,却也没放在心
上,盯着轩辕毅的眼神平静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小毅,你心中对
二哥有怨。」

  轩辕毅身体一僵,脸上皮肉一阵抽搐,眼中的痛苦却是再也遮掩不住,他死
抿着眉角良久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舌还难看的表情,两眼茫然的叮着手中
的杯子,嘶哑着声音困难的道:「二哥,小毅之前做了一个决定,我知道我做的
没锗,可这心……可这心却就是痛的发慌。」他抬头求救的看向轩辕信宇,眼中
水光闪烁,「二哥,二哥,我该怎么办?」他诨身紧绷,握着酒杯的指节紧的血
色全退,「我原以为只是个女人,久了便会忘了,身子再消魂,那幽穴再紧窒,
找个更小的也一样能代替,可是不行,我试过了不行啊,二哥,我是真的对她用
了心了,这身子,这心打上她的印记,只认得她了,我这脑子也只记得她,曰曰
夜夜,每时每刻都是她。无论我用多小的女孩代替都一样,除了她,我看到女人
的身体就反感恶心,就是硬了,插进去了也感觉不到那种快感。我试过了用药,
与两个园里的红牌搞了一夜色,可_ 来后心却更难受了,我会觉得我脏了,我对
不起她了。」满眶的水雾溢眶而出,让自认冷血冷情的轩辕信宇也动了容,轩辕
毅泪流满面却不自知,他似在倾诉又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她本是恋着我
的,可……可我,我亲手将她送给了别的男人,是我亲自给她喂了药,是我将她
硬推给了别人。」

  看着轩辕毅痛苦的样子,轩辕信宇心中一凛,脑中不知怎么就出现了花无语
在御花园中对天垂泪的样子,心中先是一痛,续而浮现的不是对轩辕毅的怜惜或
是内疚,竟是阵阵的酸气,他竟是对曾占有着花无语的轩辕毅先有了嫉妒之意。
轩辕信宇浑身猛的一颤,背上便汗湿了一片。他自认不是喜好女色之徒,多年前
柳霜对他的背叛更是让他心灰意冷,自此对女人更是毫不留情面,只苇她们当发
泄之物使用,哪知竟只一面之缘,便因她对自己亲兄弟生了疾恨之意,这让他羞
愧难当,面对着轩辕毅的殷殷倾诉便极为不自在了起来。

  「咳,这……这有什么可哭的?」轩辕信宇绞尽脑计想着措辞,看着轩辕毅
对他完全信任的眼神,他4卩没有勇气与之对视,不由耝声道:「堂堂七尺男儿
为一界女流痛苦流涕,这成何体统?忘记二哥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吗?」

  轩辕毅无力的抹了把脸,讷讷应道:「二哥的教调,毅一刻不敢或忘,只是
心不由已,我也知道将她送进去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只是……」触及心中痛
处,他竟是再也说不下去。

  「唉一一」看着对自己最亲的弟弟如此痛苦,轩辕信宇的眼中也多了几分的
不忍,「若是真这般放不下,待大事成就之日,再把她接回来便是。」

  「这小弟也想过,可是……可是……她会怨毅吧,毕竟是我亲手将她推给轩
辕孝天的。」自将花无语送进宫起,他便惶惶不可终日,一直在悔恨与酸水之中
挣扎着。

  「依我看,那花无语心中仍是有你的。」本不欲将此事说出,只是见轩辕毅
如此痛苦,也是为弥I卜之前自己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情绪的歉疚,轩辕信宇轻声
的安慰道。

  轩辕毅不相信的揺了揺头,认定轩辕信宇在安慰自己,苦笑道,「二哥又不
认识无语,怎能知晓她的想法?」

  「今日为兄在御花园偶遇到她,当时她冒雨对天垂泪,若不是为你,为兄想
不出来正得宠的她还能何事雷暗自垂泪的。」本欲私藏的画片,此时却是不得不
说出来与人分享,轩辕信宇暗自叹气,卽不打算就此打住,既然已经幵了口,有
些事自然得事先交待清楚。

  「只要你嫌弃她被轩辕才天碰过,待大事一成,二哥便将人给你送回来,只
是现在计划才刚幵始,小毅你可不能为儿女私情,坏了大事才好。」这句话虽为
劝诫,可也只有轩辕信宇自己心里明白,说这话时,自己心里有多酸,多气闷。

  「若真……」正当轩辕毅想说些什么,只觉空中一阵气微的波动,让他的声
音嘎然而止,他忙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回首看向屋子的一角,低喝了一声,「出
来。」

              玉凤阁的消息

  「木牙见过二爷,主子。」一个诨身包在黑衣里的壮硕男子,倏然出现在轩
辕毅所叮视的屋角。鉴於屋里的两位主子都处於赤身裸身的状态,而旁边床上还
摊着一位,木牙进屋后,那头就没敢抬过,急急把自己探得的消息吉诉给二人,
「咋夜九门提督府接获锦洲八百里加急,秋水河锦洲一岸决堤,柳岩弃城而逃,
今早早朝,柳相欲花钱消灾,被韩相反将了一军,皇上已下令,命韩相带一千御
林军査抄柳府所有财产。另,咋夜皇后在皇上的吃食里下了舂药,皇上早朝当庭
怒斥柳相,属下去探过,皇后性命无碍,只是可能得躺上大半个月。」

  轩辕信宇听后哧笑着揺头,「轩辕孝天大概是气疯了,竟会在朝堂上将后宫
闺密苇出来说。」两人笑了一阵,他又不由感慨:「不过,没想到柳家竟然这么
轻易就败了,咱们的计划反倒帮了轩辕孝天一把。」

  轩辕毅不以为然,「现在柳家败了也好,也省得二哥接手后还得费心去清理,
柳家百家基业,想要查抄干净谈何容易,柳玉书这只老狐狸也不可能将家产全都
摆在明面上的,韩严带人去了,最多也就能把明面上的东西理干净。」

  接过轩辕毅递来的酒杯,轩辕信宇边点头边道:「柳玉书虽不是个好东西,
但轩辕孝天失了柳玉书,也等於失了左膀右臂,对我们倒是大大的有利。」

  两人说了一阵,轩辕毅突然转头看向还跪在原地没离幵的木牙,剑眉狼狼一
皱,「还有事?」

  木牙阆声身体猛的一颤,原就低垂的头便垂的更低了几分,「属下……属下
还一事禀拫。」

  轩辕毅冷眸一眯,声音中便透出了几分冷厉,「说!」木牙的吞呑吐吐,让
轩辕信宇也为之侧目,转眸好整以!的看着他。

  死就死吧,若是不拫,事后主子若是追问起来,只怕也会归罪於他,这样一
想,木牙一咬牙,以着一种破耀子破摔,慷慨赴死的决心,将压在心中的消息蹦
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属下离宫之时,还探得一消息,听阆玉凤阁的玉
妃娘娘咋晚突发急病,情况危急,属下去探了一下,全身僵紫,似是冻的。据玉
凤阁的探子说,咋天摹灯时分,皇上离幵玉凤阁之后,约半个时辰后,玉妃娘娘
称身子疲累连晚膳都没用就就寝了,属下怀疑一一」

  「怀疑什么?」高了八虔的声音传回自己的百朵里,轩辕毅才惊觉自己的声
音竟是如此的慌乱,急急掩饰的低咳了一声,才又力持平稳的道:「你怀疑什么,
快说。」

  轩辕信宇看了轩辕毅一眼,慢慢放松自己不自觉绷起的身体,只是放在身侧
紧握的青筋爆起的拳头,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属下怀疑玉妃娘娘是有意为之,意在自缢。」终於将心里想说的话说完,
木牙心下松了口气,僵直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了下来。对於花无语,他是同情的,
身为主子的死士兼暗卫,主子与花无语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花无语对主子有情
这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如今主子为大义将人送了出去,花无语虽在宫中受宠,
却过得并不好。是以,他才冒着被主子怪罪的危险,将这一消息禀拫给轩辕毅。

  「劈一一」轩辕毅手中的杯子应声而裂,锋利的破口嵌进血肉里,樱红的鲜
血立马泉涌而出,争先恐后的落在椅榻及他赤裸的大腿上。

  「小毅!」轩辕信宇惊呼一声,马上握住他仍无意识紧握成拳的手,小心的
将嵌进轩辕毅手心的破瓷片一一取出。

  ……自缢……自缢……自缢……自缢……

  轩辕毅_ 大的眼中没有焦距,耳边、脑子里全都是木牙最后话,那两个可怕
的字眼似魔咒般一直环绕在耳边驱之不去,让他心痛头曼,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见轩辕毅一副失魂活魄的样子,轩辕信宇一边动手点住他手上的穴道止血,
一边转头吩咐木牙,「你先下去,继续注意宫中动向。」

  「是。」木牙不着痕迹的收回偷瞄向轩辕毅的视线,恭敬的应声后便想退出
房间,不想却被轩辕毅一声厉喝给霊在了原地。

  「回来。」

  她怎么感……她怎么感以这么可怕的行为向他表示抗议?她不顾他了吗?不
想他了吗?她不是一心想回到他身边吗?为何要寻死?就算……就算不想他了,
那……那……对,她妹妹,那个叫二花的女人,她也不顾了吗?回想当初,她原
也是不肯进宫的,他只提了她妹妹,她便屈服了。对,她一定不会不顾她妹妹的。

  轩辕毅混乱的头脑里只想到要让花无语屈服,让她不敢再轻生,嘴似有自己
意识的幵合着,冷冽残酩的话语便流泄了出来,「你马上去玉凤阁,让玉凤阁的
探子吉诉她,若是她再不乖乖听话,就将她的宝贝妹妹送进军营,日夜被人骑。」

  木牙低垂朝地的脸上满是惊异,4卩也不敢多话,心中暗叹一声,恭敬的应
声退了出去。看主子方才的样子,对花无语也并非无意,他却是想破脑袋也想不
通,主子竟会一而再,再而三威胁花无语好好侍奉被他视为仇敌的皇帝。狼狼晃
了晃头,木牙运起轻功飞身而去。主子的想法也不是他这做人属下的可以轻易揣
测的,他只要做好主子吩咐的事也就是了,对花无语,他虽同情,但身处这乱事,
谁又活的容易呢?咅人有咅人的缘与业,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宫中,玉凤阁看着浸在热水中,在四五个宫女的按摩下,皮肤慢慢恢复粉色
的花无语,轩辕孝天风雨欲来的脸色才有了缓和。

  他转身走出内室,眼光阴沈的在跪了一地御医及宫人身上转了一圏,转身寻
了一张椅子坐下,边挥手,硬着声音让向位御医起身,「咅位爰刚先起来吧。」

  十几位御医有半数以上已年过半百,之前又被轩辕孝天的龙颜大怒吓得不轻,
一时竟是呆愣的半天设有反应。

  朱祥英见此,马上上半两步,弯下腰和声提醒道:「各位大人,皇上让您们
起身哪。」

  「谢……谢皇上恩典。」几位御医边揺着一头的冷汗,边抖瑟着自地上爬了
起来,退立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暗波涌动

  见着一群人胆小怕事的样子,轩辕孝天原就不怎么爽利的心情,此时竟慢慢
有了多云转阴或有暴雨的趋势,「玉妃身体已经回暧了,以咅位爱卿之见,接下
来要如何医冶?」

  一众御医苦着脸死一般寂静的沈默着,这种时候往往是箭射出头鸟,看那个
玉妃的病行,这些在宫中混成老油条的御医怎么会不明白怎么回事?那是明显人
为给冻的,若不是玉妃自己想不幵,就是后宫争宠害的。若说是玉妃自己想不幵,
那救了也就救了,若是后宫争宠_ 的,那救与不救就有大学问了,要救也得看那
个想害她的人是谁啊?像如今羞后后宫专权的这种时候,若说能在那么多人的眼
皮子底下,还将正得宠的玉妃给害成这样的,除了羞后不做她人之想啊,那羞后
是谁?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左相的嫡女,长兄是金洲手握十万大军的大将军,
次兄是军着锦洲这块富庶之地的知府,有这样一个权倾朝野的家族做后盾,谁人
敢不给三分薄面?若是冒冒然把人给救了,改明儿个,被人害的可能就是他们自
己了。

  就在轩辕孝天欲桌子砸椅子之时,一个「年轻」的御医低着头步出人群,恭
敬的对着轩辕孝天一辑道:「臣启羞上,臣认为娘娘体寒内虚,应先给娘娘喂少
许参茶护住心脉,待娘娘意识酸臣等再视娘娘的身体情况协商之后,再为娘娘幵
方调理为佳。」说此人年轻,其实也快年近四十了,只是站在一群白须白发的
「老」御医之中,他算是年轻的。此人名为沈波,进宫也有六七年了,医术虽好,
却因为在御医院中资历「尚饯」,一直被倚老卖老的同僚压着没办法出头,这么
多年他也不以为许,整曰在医阁中埋头医书之中,不问世事。今曰也不知是哪根
筋不对了,竟在这会儿逞这个英雄。而且话里行间还滴而不漏的,隐隐有将众人
拖下水之势,一时间众人都面色难看的紧盯着沈波,深怕他下一句话就将众人推
入万劫不复之境。

  感受到众人「关爱」的视线,沈波极无奈的苦笑,这好人还真难当,想要救
人又不得罪人还真难。他也只不过是被好友特别「关照」了不能让里面的女人丢
命,又不想被别人认为是自己想抢功,这才说了那么几句话,哪知这些老头竟会
簟这般「饥渴」的眼神看他,像是巴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般。

  人他自是不能不救,平时没见着也就算了,如今见着了,若是袖手旁观实在
有违医者德行。再说,在御医院中默默无闻了这么多年,现在碰上这么个好时机,
不管这玉妃身后有没有背景,就冲着她正得宠这一点,救她对自己就有大好处,
说不定救了她,自己就能在羞帝面上一炮而紫了也说不定。身为男子,谁不想建
功立业,名琉青史?他沈波身在红尘,自是不能免俗。

  轩辕孝天眠神凌厉的从众人脸上过了遍,边不经心的问着,「众卿以为沈卿
所言如何?」

  此时正当龙颜震怒的当儿,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唱反调,一众御医此时对沈
波也是又爱又恨,爱他这一出头就当了那只会被暗箭射的小鸟,恨他没有祸自己
担,将众人也跟他绑在一块儿拖下了水。当然如果有福,他们也能同享,只是此
时所有人都不认为救了花无语是福不是祸就是了。此时正是一茉俱茉一损俱损之
际,众御医也不敢待慢,忙纷纷表明心迹,「臣等同意沈大人所言之策。」

  「好。」轩辕孝天脸色一肃,点了点头,转而出口的话却再次吓的众御医冷
汗暴淌,「既然众爱卿皆是一个意思,那就好办了,若是玉妃娘娘救不回来,或
是救回来了还有个头疼脑热的,你们便先洗干净脖子等着砍头吧。朱祥英,依沈
大人的话去办。」

  「奴才遵旨。」朱祥英不敢多话,只同情的看了一眠吓的哆嗦众位大医,退
下去吩咐人煮参茶去了。

  内殿一阵悉悉索索声响,不过小半刻时间,朱祥英便转了出来,「启禀羞上,
玉妃已经服下参茶,宫女说,娘娘呼吸平稳,像是安泰了。」他限皮子轻抬,偷
瞄了眠脸色转好的轩辕孝天,小心翼翼的提醛道:「您看,是不是分几个御医去
皇后那儿看看?」玉凤阁这边一出事,羞帝大怒,将全御医院的御医都招了来,
连原本在羞后宫里等着柳霜净身后为她诊脉的两位御医也一并给赶了过来,这会
儿那位后宫之主是个什么样儿还不知道呢,若是轩辕孝天再不放人,柳霜能不能
活过今天也就难说了。

  「你对羞后倒是挺忠心啊,朱祥英?」轩辕孝天阴侧侧的冷哼了声。

  朱祥英吓的冷汗「唰」的一下全出来了,慌忙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奴才不
敢,奴才完全是出於对羞上的一片忠心,羞上明鉴啊。」伴君如伴虎,自古最难
猜的唯独君王心,纵然是看着轩辕孝天长大的朱祥英也簟不准他这会儿在想些什
么,一时间也是惊惶不已。

  轩辕孝天也不看他,只将视线$ 1向一众御医中唯一的黑发人,「沈卿,以
你看,如何医治玉妃为佳?」

  沈波一听差点儿骂娘,你说人家朱祥英跟你谈羞后的事儿呢,你转到我身上
来干嘛?这不是把他捽推出去当鸟打吗?若他这话一个回不好,害得朝凤殿的那
位有个头疼脑热的,那可就没命见明天的太阳了啊!当下沈波也是吓的背后冷汗
暴淌,脑中思绪电闪,吭哧了半响才讷讷的回道:「以微臣看,玉妃娘娘虽呼吸
已经平稳,但病体未愈,最忌吵羞上选派几人为玉妃请脉为佳。」

  这话说的妙,虽未提及羞后,饯台词却是「这里用不到这么多人,羞上您还
可以随便调几人去羞后那儿看看。」这话即安了羞帝担忧玉妃的心,又不会犯及
羞帝的底线,还给羞后哪里留了一线生机,可算是最为面面俱倒的话了。

  轩辕孝天眸光暗沈的扫了头低的快点到地上的沈波一眠,静默半响才哼了一
声,道:「就按沈卿的话办吧,徐卿与董卿留下,其余人等去羞后哪儿看看吧。」
他转头又对跪在地上不敢动的朱祥英冷道:「还跪着干嘛?羞后那儿还等着你带
人去看诊呢,还不快起来。」「谢羞上恩典,奴才尊旨。」朱祥英低着头起身,
眠光不着痕迹的瞟了身后的沈波一眠,心中暗想着,这人也算是个人物,今后倒
是可以多走动走动。脚下却是不敢慢上丝毫,忙招呼着一众老御医匆匆赶往朝凤
殿。不快不行啊,谁知道晚上这么一时半刻的,羞后那口气还能不能留住啊?就
冲轩辕孝天当殿怒斥左相那个气愤劲儿,指不定咋晚就把皇后给整沽的废了呢。
再则,刚刚轩辕孝天那话中的意思,他是明了了。玉凤阁里留了宫中最好的两位
御医加上那位沈大人,余下的这些人,看着虽然人多阵势大,毕竟也只是二三之
琉了,这阵势是做给柳家,做为左相看的,却不是真急着救皇后,只是这皇后的
命却是万不能丢的,上位者只重结果,不在乎过程如何,他们这些做人奴才的却
是得为那个结果,把过程给做圆实了。

                惊觉

  朱祥英带着一众老御医火屁股似的赶去为羞后柳霜医泊之事暂且不说,就说
花无语在沈波与御医院中口砷最好的徐御医和董御医的联手救沽下,终於於第二
曰黎明时分请酸了过来O花无语茫然的盯着帐顶,心中空茫一片,寻死不成,再
次酸来只觉往事如隔世,限前的一切竟是那样的不真实。不知道是不是死过一回
的关系,在那样绝决的想要与过往情感了断的决心下,现在的她,心中竟是静的
宛如一灞死水,激不起一丝的波澜。

  「你终於_ 了。」似释然似松了口气的轻叹在耳边响起,轩辕孝天一手覆上
花无语的额头,试了试温虔,确定温虔确实已经回复正常,才终於安下心来,口
中却仍是不忘轻斥着床上看似还未回过神来的娇弱人儿,「这么大个人了,怎么
还会这么不小心,着了凉还不自知,若不是宫女发现的早,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花无语僵硬的铐动脖子,眼珠木木的转向床边人的脸上,楞楞看了过了半响,
像是才认出此人身份般的,她慢慢的瞠大了眠,哑着声音惊道:「羞……羞上?」

  轩辕孝天看着花无语惊语的表情,哑然失笑,「怎么,朕在这里让你这么惊
讶吗?」惊讶!她怎么会不惊讶?自她进宫以来,除了将她压上庞,轩辕孝天没
对她赶过其它事,在她想来,知为帝王,羞帝若是不想着在她身上发泄,便会在
御书房处理政务,或是每月二日在皇后宫里过夜。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寻死不成
_ 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竟会是轩辕孝天,是因为他想要她的身体了吗?

  见花无语只傻傻的瞪着他,也不说话,轩辕孝天不安的剑眉一皱,低头以额
抵上床上洁白的细额,「怎么呆呆的?别是烧出毛病了吧?」额上传来的正常温
虔让他皱紧的剑眉不展反薛的更紧了,「来人,去传太医来。」

  「是!」留守在花无语床前的一名宫婶轻应一声,匆匆对两人施了个礼,便
急急的冲出内殿,赶去通知在偏殿留守的三位御医去了。

  花无语的视线楞楞的寻着宫婶离去的背景而去,口中微不可闻的轻道:「无
语没事。」也亏得轩辕孝天武功底子不错,能听到花无语几近耳语的喃喃,他轻
哼一声,斥道:「没事?都烧了一天一夜了,这算还没事?那要怎么样才算有事?
嗯?」

  「一天一夜?」烧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死成,筝这么多年她生活好了把身子
养壮了吗?

  这若要换在她十三岁以前,别说烧上一天一夜,光只那一夜的冻,就能让她
入土为安了吧。花无语在心底自嘲着,冻了一夜,烧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死成,真
不知该不该说自己命太硬。

  看着花无语似毫无所觉的茫然样,轩辕孝天无奈的叹了口气,软着声道:
「以后可不准再这样了,看你烧的连胡话都不会说,只掉泪珠子,朕看着就心疼,
这宫里宫外朕派给你这么多人,可不是光放着好看的,若他们连你的身子都照顾
不好,那朕还留着他们干什么?」听着耳边关心的温柔细语,看着头顶上这张与
那人有几分相似的俊逸脸庞,花无语细声了一句,「无语没事。」眠却模糊了。

  「唉?怎么又哭了呢?是哪里又不舒服了吗?」一见花无语又幵始泪眠朦胧,
轩辕孝天一时慌了手脚,正想冲着殿外吼人,外殿正巧传来宫婶轻细的语声,
「羞上,沈大人,徐大人,董大人已在外殿候着了。」

  「快立屏,让几位大人进来为娘娘号脉。」见花无语拉着他的手就只顾着掉
眼泪,轩辕孝天的心就像被火灼着般难受,看着宫人慢吞吞的动作忍不住就又是
一嗓子,「你们倒是快点啊,没看到娘娘正难受吗?」

  轩辕孝天越是吼的急,无语的泪就落的更是欢了。十三岁时,她以为自己将
就此琉落风尘,以出卖身体为生时,那个男人以那样强势的姿态占有了她的身与
心,三年恩宠之后,以那个男人一心将她送到这个男人的身下而结朿,一朝心碎
梦付出的心却是再难收回。就在一天之前,她还在为那个男人痛不欲生,自怨自
怜的一心救死,不想一觉_ 来却发现,这个一向理所当然享用着她的身体的男人,
对她竟是存着关心和爱怜的。

  这是幸?还是不幸?这是上天在可怜她的爱而不得吗?可眼看的请,心却认
不定啊!她的心很小,真的很小,留给了那个人,便再没位罝容下其他人了。即
便是看清了那人,明了了那段感情再无望捥回,心却仍是认定了那人,再无法转
移了啊。

  「别哭,别哭,有哪儿不舒服,快快告诉朕,御医就在外头,朕让他们幵方
子,咱们吃了药就好了啊。」看着花无语只落泪却不出声,轩辕孝天急的团团$
1,无措的连声安慰着。

  花无语泪如雨下,在心中悲泣着:羞上,羞上,谢谢您对我的垂爱,可是无
语无法回报你,我的心已经给了人了。而且无语也不值得您的怜爱,我是闲王有
意送到您身边的啊,他是派我来迷惑您的啊。无语不值得您爱,不值得,不值得
啊。

  好不容易一翻兵慌马乱之后,三位御医商量着幵了安神的方子,让人颤了药,
喂着哭累了的花无语喝下,看着床上总算安稳睡去的人儿,轩辕孝天这才松了口
气。在三位御医再三的保证下,他才终於安了心,抬脚移往御书房处理政务去了。

  日落西山,寂静的玉凤阁内殿中只在床边守着两名宫娥,突然,一道淡淡的
香气飘进殿内,不过两个呼吸之间,两名宫娥便失去意识睡倒在了庞边。这时,
殿中空气一阵波荡后凭空出现一道纤细的身影,她隔着庞帐否头看了看床上的花
无语,对着庞帐弹出一道劲气,过了一小会儿才轻声唤了一句,「姑娘!」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花无语自梦中惊醛,她吓了一大跳,原以为无人会吵她安
睡,没想到这宫婶竟如此不讲规矩。只是这个念头还未转完,花无语便瞠大了眠,
头猛的向帐外一个模糊的人影上。这里是羞宫,而她在这里的身份是羞帝的宠妃,
当今的玉妃娘娘,会在这里称呼她「姑娘」的人,只有一种人,那就是轩辕毅的
人,而且还是舂满园的人。

               识破阴谋

  「你一一你是谁?」方一幵口,才惊觉自己连声音都带着抖,花无语哽了哽,
才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原以为自己对那人的感情是爱是怨,也很而不得,直到
见到这个似是从天而降的女子时,她才惊觉到自己对那人除了爱恨怨之外,竟还
有惊与惧。

  原以为自己已死过一回,就算自己对那人的感情一直放不下,也总会淡掉一
些,哪知一觉酸来竟是不淡而增了。花无语捂着「!!」直跳的胸口,身背对着
来人,深怕自己此时的异样被那女子査觉。

  时间紧迫,来人也不多话,直接简洁的道明来意:「姑娘不必知道奴婢是谁,
奴婶只是来给姑娘带句话的,爷说,若姑娘再不乖乖听话,姑娘的幼妹只怕就得
进军营去做营生了。」

  一阵风过,帐外模糊的身影已经离去,只留下庞上呆呆楞住的花无语。

  花无语楞楞铐头盯视那人影已消失的方向许久,才慢慢的闭上眠,在心中轻
叹一声:何谓求死不能?这便是了吧!

  听到那句「姑娘若再不乖乖听话,姑娘的幼妹只怕就得进军营去做营生了」,
她原本惊跳的心竒迹似的平缓了下来,脑中是空白一片,平静的连她自己都觉得
诡异。这难道是她将自己冻了一场,险些没命落下的毛病?她轻蔟柳月眉,徐徐
抬手按上胸口,求生不能自在的活,求死死不得,她不是该觉得痛苦万分吗?可
是她现在痛吗?

  她扪心自问……

  痛的!只是痛到极致已经麻木了。无语在心中对自己轻道,脑中却突然浮现
出轩辕孝天焦急的脸,感觉心中一丝温B菱正在缓缓琉动,慢慢溢养着她被伤的
冻冷龟裂的心房,仿佛琼汁仙露一般让她已千穿百孔的心长出新的血肉。

  她……爱上羞上了吗?花无语眉头皱的死紧,半响过后,才轻轻的呼出憋在
胸口的一口气,眉头慢慢的松了幵来,她对着床帐露出一个凄美虚幻的笑容。

  不!她在想到羞上时不会心跳加速,不会兴奋,不会激动,不会想落泪。对
那人却是不同的,她在想到他时会激动,会心跳加速,会辗砖反侧,会夜不能寐,
会心痛落泪。对室上,她只有感动,只有感激,感动他对她的好,感激他对她的
好……

  回想几个月前,她还在为每曰失身於室上而痛苦,为公子不爱她而痛苦,甚
至想一死了之,就是一天之前,她还曾为了那种彻骨的痛苦让自己在舂寒之中吹
冻了一夜,可此时一觉_ 来,心痛虽仍在,却已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是习惯了
心痛了吗?还是羞上对她的怜爱让] 晶暖了她?

  殿门口传来的细微声响,惊回了无语飘远的思绪,「谁?」她虽知来人一定
会是宫中的婶女,却仍忍不住出声确认,经过刚才那位不明女子神出鬼没的来访,
也实在不能怪她疑神疑鬼了。

  听到无语的声音,脚步声迅速接近,随之传来的是言嬷嬷苍老而关切的声音:
「娘娘,您酸了么?身子可觉得好些了?」

  庞帐撩起,明亮的光线让无语不适的眯起了眠,「现在什么时候了?」

  「寅时末了,您睡了快有一天了,可是觉得饿了?老奴马上让人为您端些吃
食来。」言嬷嬷指派着几个无语看着眠生的宫女出门办事,内殿里只留下以前一
向在外殿负责扫洒的几个宫婶。

  进宫以来,无语虽对任何事都不上心,但对惯常侍候她几个婶女还是熟记在
心的,眼见熟悉的面孔全不见了,不由就有些竒怪:「嬷嬷,紫月,紫蕊她们呢?
怎么不过来侍候?」言嬷嬷闻言,满是褶皱的脸皮抖了抖,她看了床上的花无语
一眠,似下了重大决心般,双膝一软便向无语跪了下来,「求娘娘救救紫蕊,紫
月等人。」

  花无语惊班的眨了眨眼,随即便_ 悟过来,「是羞上将她们关起来了吗?」

  言嬷嬷头也不抬的附在地上道:「奴婶等没侍候好娘娘,受罚原是应该的,
紫月、紫蕊与在内殿侍候的太监宫女共十二人,已被皇上下了天牢,定於明曰午
时午门处斩……

  「他们会没事的。」不待言嬷嬷说完,花无语便轻轻的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言嬷娘是这宫里的老人了,不会不知道少说话多做事才是宫中的生存之道。她相
信轩辕孝天信任言嬷嬷的,之前不觉得,今晨看到了轩辕孝天对她的关切,有些
事便很容易想明白了。在宫中这三个多月,她虽对任何事都不怎么上心,却并不
是毫无所觉,入宫三个多月,她得到轩辕孝天的独宠,可说是宠霸后宫也不为过,
但这三个多月,她除了羞后与淑妃,其她妃嫔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这其中,轩辕
孝天起了多少作用不言而明。言嬷嬷平时一向仅言甚行,轩辕孝天在这朱凤便是
天,在这皇宫更是,他要惩罚几个侍候不利的宫女,今日若换做别人,言嬷嬷只
怕不会多说半个字,现在却会为那几个宫婶求起她来,是看她软弱好欺负吗?还
是人在这宫里活久了,终是逃不过对权欲的追求,打上欺主的主意了?

  哼,她虽无心在这宫里争什么,可也别忘了她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舂满园
是什么地方?那是女人的修罗场,更是个龙蛇混乱乱到不能再乱的地方,在这样
的地方呆了三年,她还独占着舂满园里的「皇帝」一一轩辕毅,见到,遇到的明
争暗夺,明枪暗箭还能少吗?若妄想欺到她身上,那也只能怪言嬷嬷自己老眼昏
花了。

  花无语撑着床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言嬷嬷梳着精致发髻的头顶,低头沈思
了一会儿,才指着一名立在不远处的宫婶道:「我记得你叫彩荷对吗?」

  那被花无语点到名的宫女先是一愣,回神后慌忙跪倒在地,惊惶的回道:
「奴摊是彩荷,娘娘有何吩咐?」

  「我记得你跟紫蕊颇为交好,去天牢跑一趟的差就交给你吧。」若不是有一
次见到紫蕊与彩荷颇为亲密的交谈,她也不会点名彩荷去办这事。「你先去我梳
妆台下的箱子里职两百两白锒,送到天牢交给牢头,就说是我赏的。紫月、紫蕊
侍候我也有些时曰了,这次我得病是我自个儿不小心,也怨不得她们,听说天牢
阴冷潮湿,鼠蚁乱窜的,紫月、紫蕊那几个丫头在我这儿都是个当衣来伸手饭来
张口的,怎么受得住那些苦,让他们多添点饭菜,添床棉被吧,你让她们安心再
呆一晚,明早就能回来了。」

  彩荷闻言,先是极快的瞄了仍跪在地上不抬头的言嬷嬷一眼,又抬头惊i牙
的看着花无语,见花无语对着她肯定的点头,她才笑幵了脸,幵心的磕了个头道:
「奴婶谢主子恩典,奴婶这就去办。」说完飞快的起身走到离庞不远的梳妆台前,
当着满屋子人的面耷膀幵了梳妆台下大箱子的盖子,自一箱的锒子里取了四个大
锒锭,复又将银箱盖了回去。

  她簟着四个大银锭回到花无语身前,给她确定自已手中的锒两,花无语只笑
着点了点头便打发她出门办事去了。

  彩荷出门后,花无语即没叫言嬷嬷起身,也不出声,就那么坐着,低着头,
像是想事情出了神,任着一屋子人眠像是脱了阐的饿兽,带着贪婪飘向那张梳妆
台下的箱子。

  时间慢的像被面糊糊住了一般,缓慢而难煮,不过一刻锺不到,言嬷娘的跪
着的身体便已幵始发抖了。

  有时想要让人曲服,并不需要严刑逼供或是费尽唇舌,对聪明人来说,沈I
I就已经够了,特别是明白的聪明人。

  「娘娘……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言嬷嬷惊惶的求饶声一出,一屋子
的太监、宫女先是愣了愣,接着便全吓的跪了一地。

  看着跪了一屋子的人,无语宛尔的捂盾轻笑,「呵呵……真是不经激呢,你
说是不是?言嬷嬷?」

  「……娘娘……娘娘饶命,老奴该死,求娘娘看在老奴这几个月服侍您尚算
尽心尽力的份上,饶老奴一命吧,娘娘。」言嬷嬷此时心中后悔的肠子都差点青
了,想她在宫中多年,自认为眼光一向很准,没想到这回竟会栽在花无语身上。
本以为花无语会是颗软烂的小柿子,那知这软烂只是柿子的表象,里面全是包了
玄铁的金刚钻,别说是啃了,就是她化身为三味真火只怕在她身上也讨不到半点
便宜。早知如此,打死她也不敢在这么精明的主儿身上动心思啊。

  无语拥着被子曲腿而坐,纤指轻点着下巴,似笑非笑的侧头看着言嬷嬷,道:
「将一切的罪责归结给紫月、紫蕊她们,将自己的人手换进我宫里,是想孤立我
呢还是想掌控我?你说我若是将此事告诉皇上,你该得个什么罪受呢嬷嬷,若是
我再毒点告诉羞上,我会生病全拜嬷嬷所赐,不知道明天的刑场上,嬷嬷您该得
个什么样的刑罚呢?嗯?」

               言嬷嬷之死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言嬷嬷此时已是面色如金纸,只一个劲的磕
头救饶了。

  「往日我不理会你们私底下的一些小动作,是我无心去争什么,却也不是傻
的,你们私底下与哪些人有往来,我都看在眠里。只是万想不到,我的不争,竟
让个奴才都想往我头上爬了。」无语无奈的轻叹口气道:「想你也是宫里的老嬷
嬷了,我原以为室上信任你,你便定是忠於羞上的,没想到你这奴才也是个朝秦
瞢楚的。」女人间的争斗看的太多,太多,原本以为自己的一生会就此结朿,不
想再次睁眼,还是要面对这样层出不穷的斗争。

  「没有,没有,老奴对皇上的忠心曰月可鉴啊,娘娘万不可冤枉老奴。」今
曰午时时分,羞上早朝时对柳相家处罝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后宫,再加上今晨羞上
对羞后的态虔,此时就是打死她,言嬷嬷也不敢再与柳家搭上一点关系,如今事
发,一口咬定自己忠於皇上,或许还有条活路,否则只怕会得个死无全尸的可怕
下场了。

  「知道我为何会断定你与羞后有染吗?言嬷嬷?」花无语头枕着膝盖似边不
经心的问道。言嬷嬷阆言,楞愣的抬头看她,额上磕出的血顺着脸往下淌,显得
触@ 惊心。

  花无语看着言嬷娘的眼晴隐隐带着笑意,仿佛言嬷嬷那一脸的血不存在一般,
纤指一指离一样低头静静跪在床边,离言嬷嬷只有几步之遥的粉衣宫女道:「若
我没认错的话,她应该是羞后宫里的吧。」

  此话一出,言嬷嬷与那宫女皆是大惊,那宫女更是吓的猛然抬头看向花无语,
虽然马上回过了神又慌忙低了回去,只是行迹已露,再掩饰也是宛然了。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唯独记性特别好,见过的人可以过目不忘,初进宫时
去皇后那儿见礼,她虽是外院的,离得也远,可我还是记住了她。」

  「娘娘……娘娘……,拍……,伯是记错了吧……」言嬷嬷尤想垂死挣扎一
翻。

  花无语面无表情的揺了揺头,「你若是从实招了,还有一线活命的机会,若
是不招……」言嬷嬷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彻底失了力气,明白自己除了从实
招来,已再无后路可退。边上被无语点了名的宫女看看一脸颓色的言嬷嬷,又看
了看床上一脸庸懒的花无语,脸色苍白的讷讷唤着,「嬷嬷?」她本只是皇后宫
里一个下等的扫洒丫头,皇后派她来时只说让她听从言嬷娘的命令行事,并无其
它交待,此时就算她再笨再傻也明白自已的身份被人掲穿了,等待她的只怕不是
什么好结局。宫中争斗,最先死的不会是那些正主儿,而是她们这些小丫头。

  「别说了。」言嬷嬷无力的挥了挥手,道:「看皇上对皇后的态虔,皇后失
势怕是成定局了,你也别再死心眼了,既然来了就安心呆在玉妃娘娘这里吧。」
说完,言嬷嬷又重新面向着床跪好,「!!!」连着先磕了三个响头,才道:
「娘娘心如明镜,老奴佩服,老奴在这宫中也有近三十年了,自先帝起便跟在皇
上身边了,老奴对室上的忠心,娘娘不用怀疑。」「之前见娘娘对任何事都似无
甚在意的样子,又想到娘娘身后也无甚背景,老奴便以为可以借此掌了玉凤闯的
权,紫月、紫蕊那俩丫头原也是皇上跟前的人,与老奴身份上也差不了多少,老
奴怕她们在羞上面前会泄老奴的底,俏着此次娘娘生病的档儿,便想借了羞上的
手除了她们。娘娘进宫后不久,羞后确也曾给老奴送过好处,说是想送几个人过
来,老奴便想着衬此机会俏花献佛,将人顺便安进来,也算圆了皇后那边的面子
……」

  「嬷嬷,你当我是三岁孩儿吗?」花无语懒懒的打断言嬷娘的自圆其说,眼
光转向跪在她右手边,离她最近的一位宫女,眉角锭出一缕似有若无的微笑,
「嬷嬷,我对任何事都无甚在意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在这宫里,女人能图什么呢?
权势?还是羞上的宠爱?若没羞上的宠爱,谁手里的权能军的久?我自进宫,羞
上便没离过我,你说我还图个什么呢?」她低头看着言嬷嬷看似恭敬的跪姿笑道:
「你自称你与紫月、紫蕊等人同属一个份位,可为何你好好的呆在这里,紫月、
紫蕊却被关进的天牢?我进宫以来,平日里的一言一行,嬷嬷只怕都一五一十的
回报给某人了吧,只是我猜那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是皇上。」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花无语最后一句话出口之即,原本安然跪在地上的言嬷
嬷突然暴起,手中持着一闪着冷光的物什,举手便向安坐在庞上的花无语刺来。

  花无语只一径的看着满脸狰狞之色的言嬷嬷微笑,对那电光火石间便到了眼
前的匕首视而不见,@ 光紧随着她慢慢失力滑落的身体看着。

  「啊……」直到言嬷嬷失去气息的身体倒在床边,殿中的宫女、太监才明白
过来是怎么回事,纷纷发出惊慌的尖叫。

  一时间又是一阵兵慌马乱,尖叫声引来了外殿的宫人与侍卫,紧接着便会有
御林军过来査看情况。

  花无语微笑的看着那个在千均一发之即救下自己的宫女,对她微偏了偏头,
便拉起身上的软被将自己整个包起] 吩咐殿里的小太监将言嬷嬷的尸体拖出殿外。

  退守到床边的宫女一径低垂着头,眠角却一直盯着花无语的一举一动。她是
公子赔养的死士,一向以公子之命是从,进宫前她便听过花无语这个名字,知道
她原是公子的女人,只是后来公子将她送给了皇帝。她原以为花无语也只是个给
男人暧床的女人而已,此时才明白,这个女人也是不简单的,能微笑着面对临面
刺来的匕首,光是这份泰然,便不是任何人能有的,至少她不认为自己能够做到。

  她哪里知道,花无语是对生无欲,求死不得,若是当真能死在言嬷总的手里,
对花无语而言反是解脱。当然,花无语对刺到眠前的刀能面不改色,也有部份原
因是因为知道言嬷娘的剌杀肯定会被她所阻。正像花无语自己说的,她记性不错,
见过的人都能记得,而这宫女才在她身前露过脸,虽是隔着一层庞帐看的,就算
认不出脸,但那身形体态是逃不掉的,两相一比对,便让花无语明白了她的身份。
身边有一位高手在,她自是不担心言嬷嬷能伤得了她。

               改变(肉)

  寂静的黑暗像闪电般退去,花无语被身上沈重的压力惊醑,鼻间闻到带着龙
埏香熟悉体味,耳边传来粗重而略显急促的喘息,她的所有知觉在瞬间觉_ ,温
顺的略偏着头,迎接颈边湿热的舌带来的有力吮吸。

  「羞上一一」叹息般的轻喃一声,她伸手自然的抱住压在身上雄性身躯。自
她酸来后已有三曰,因为担心她病体未愈,轩辕孝天一直体贴的忍着自己的欲望,
晚上除了对她亲亲抱抱外,便只是安份的抱着她入睡,未再有更深入的举动。花
无语偏过头隔着床帐望向帐外,窗外尚还漆黑一片,室内唯有桌上的琉璃盏散发
着温B菱的光线,想来时辰尚早,此时轩辕孝天突然有这样的举动,怕是已经忍
到极限了。

  阴暗的帐中,轩辕孝天的双眠却是亮的出竒,他略抬起身低头看着已然_ 来
的花无语,满含欲望的眠神一对上花无语温顺的眼,便似火上浇油一般,燃起熊
熊大火来,他猛然闭了闭眠,放松身体整个压在无语身上,眉贴着她的耳边低喃
道:「你身子还未好。」

  这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垂死挣扎?花
无语眨了眨眠,好笑的鸾起眉角,右手按上在她双腿间努力探索的大手上,「羞
上这是?」

  「朕忍不住了。」轩辕孝天耍赖道,语言听着颇显委曲。

  花无语眉边的笑意扩大,心情竟是意外的轻松与飞扬。

  「沈大人前曰不是就说了无语无碍了么。」这是陈述句。原就只是受凉发烧
的小毛病,只不过是看着可怕了些罢了,喝了药睡一觉便没事了,哪里还用得着
养?

  「朕这不是担心你吗?」这话轩辕孝天说的咬牙切齿,原是想表现一下自己
的体贴,那知到头来还是苦了自己,每天暧玉温香抱满怀,能亲能摸却不能做,
那溢味,真是……

  「羞上现在不担心了?」温温软软的话,却是堵得轩辕孝天哑口无言。谁叫
自己当初想表现君子风虔呢?气不得怒不舍,唯有赌气的堵住那张让他垂埏已久
的红眉,狼狼翻绞吸吮,让它除了呻吟声再发不出其它声音才罢休。

  男子在晨起间欲望更盛,欲火在两人的眉舌交缠间迅速升温。轩辕孝天一只
手急切的在花无语胸前揉捏着,一只手已探进了她的双腿间,母指来回揉着花瓣
间的珍珠,中指已深入紧窒的花谷,扭砖扣挖。

  筝因为_ 来的第一限便见到守在身边的他满脸的焦灼与心疼,让她的心境变
了吗?还是因为死过一次,对那人的情已不在那么坚持了?花无语闭上满是复杂
的眠,温顺的迎合着轩辕孝天的需索。面对轩辕孝天的碰触,她的心竟不再如以
往那般痛入心靡,取而代之的是耳边哄响的心跳与迅速传致脑海的快感。

  因失身於他人而对那人心负歉疚的枷锁松动之后,心中痛苦的迷雾散去,她
请楚的认识到自己对轩辕孝天碰触所产生的诚实反应,那是与那人相拥时一样的
愉悦与快感,心在激跳着,呼吸越见急促,胸口因有力的挤捏而产生的酸麻与腿
心传来的酥痒一起在脑中汇聚成一种难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喜悦的呻吟,
身体自然的放松,舒展,双手像有自己意识般的探向身上精壮的身体,寻找能让
自己更快乐的东西。

  「嗯啊……嗯……紧些……握……撞的再用力些……」双腿间致命的弱点被
雪白的玉手握住,轩辕孝天只觉消魂异常,欲望更加萌动,他不自禁的挺动胯下
肉棍,就着花无语握着的姿势磨蹭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羞上一一」,体内的停滞的手指让花无语不满的扭了扭膀,觉酸的欲望来
的异常的迅猛,此时她的眠中、脑中除了眠前的男体,再没有其它。放幵已然坚
硬似铁的灼热肉棍,花无语用力推幵压在身上的雄壮身体,翻身而上,跨骑在轩
辕孝天光裸的膀间。

  花无语突然而来的动作让轩辕孝天错愕的愣了愣,随着花无语的动作自腿心
抽出的手指带着沾连的欲丝滑落,手指上的温湿感与膀腿间沾上体液的细微冰凉
感,让他惊随之而来的更狂野的欲望。他躬身抱住花无语纤细的柳腰,张嘴啃上
正在波荡中的乳房,入口的绵软让他连吮了数口,终於啃上乳上,一口卷入口中,
像婴儿哺乳般用力的吸吮着。双手也不肯闲着的揉捏着花无语丰满翳肉。

  花无语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感受着乳房被吸吩的阵阵酸痛
中带着的快感,双腿间湿润的淫液缓缓的自幽谷巯出,延着大腿,缓慢的滑下。

  「皇上……羞上……」双腿间的空虚让花无语不奈的扭医,腿心巯下的舂水
随着她的动作将轩辕孝天的膀腹间蹭湿了一片。

  腰腹间突来的冰凉感让轩辕孝天自花无语的丰胸间抬头,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真是个小淫娃,竟然湿成这样了。」他一边将花无语的双腿拉的更幵,以便让
她的身体放低,一边调笑着,「朕几日未碰你,你心里也是想要朕的,对不对?」

  低头看着轩辕孝天已经肿胀的青紫的粗大肉筋,花无语低喘着眨了眨眼,趁
着扶着龙阳对位罝时,她扭膀躲了过去,推幵他的双手,就势一把坐在他光裸的
小腹上,故意来回蹭动着,任轩辕孝天涨的快爆炸的肉棒在她的暂缝间进进出出
的顶动着。

  「你……你个坏丫头!」轩辕孝天差点气结,眼看着便能一杆入洞了,那知
这丫头竟是故意捣蛋。他啼笑皆昨的看着花无语用自己小穴里巯出的水,将他的
膀上涂的湿谪一片。

  「丫头,要动也要等我插进去后,动起来才有意思,这么在我膀上干蹭可上
止不了渴。」他那里已经硬的足以撞穿一堵墙了,虽说在无语柔软的臂肉间磨蹭
也别有一翻泫味,但就他现在这种严重饥渴的状态,光这点小甜头实在不足以安
慰他快要爆炸的欲望。

  看着无语似得了大便宜般可爱的得意样子,轩辕孝天邪恶的扯了扯嘴角,贴
在她医上的双手往上一探,搂着她腰便拱身而起,一个翻身便将花无语四平八稳
的压平在床上,两人脸对着脸,眼瞠着眠,胸贴着胸,肚贴着腹。轩辕孝天笑和
得意,无语郁闷的皱眉。

  「语儿,你取悦了朕了。」轩辕孝天轻笑着动手将无语的一双玉腿向身体两
边拉的更幵,一边扶着青筋盘错的粗大肉棒,一边用手摸索着无语的腿心,寻找
那个能让他欲死欲仙的消魂小洞。

  比力量,女人天生便弱於男子!花无语郁闷的隞馓嘴,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
翻,便温顺的抬起玉腿夹紧轩辕孝天精壮的膀,放松身体准备迎接男人的进入。

  圆滑光洁的肉棒顶端抵上幽洞入口,轩辕孝天过於粗大的肉径与花无语窄细
的幽穴两相对比,竟有几分触@ 惊心的感觉。偿过花无语阜户妙处的轩辕孝天兴
奇的舔了舔眉,一个用力粗壮的磨菇头成功挤进了紧窒的窄洞里。

  「啊……」突然而致的痛楚让花无语尖叫了声,小穴里传来的酸疼让她难受
的皱起了眉头,呜咽着呻吟道:「好疼……皇上不要,疼……」

  「嗯啊……太紧了……嗯……」龟头被紧宣的穴道紧紧的包里着,温B爱爽
服的直让人叹息。听到花无语不适的嘁疼,轩辕孝天支起身体,试着往外抽出些,
却发现花无语窄穴里的媚肉正层层益益的吸着他的龟头,吸力大的惊人,竟是舍
不得他抽离一般。轩辕孝天淫笑一声,「吸得这么紧,语儿是不是也舍不得朕离
幵,心急着想让朕好好怜爱你吗?」他双手扒幵无语幽穴上的两片肥大的花瓣,
被扒幵了花瓣的幽穴就如被驳了衣服的裸女,光洁溜溜。轩辕孝天挺着膀又往下
沈了沈,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撑幵的肉穴,皮肉紧紧的贴在肉筋上,幽穴口的位
罝甚至能看到肉棒上盘锗的青筋形状,让人担心一不小心会不会将她撕裂了。

  「哧啾」一声,粗壮的肉棒又进了大半根,随着肉棒的插入,紧紧相贴的肉
棒与穴壁之间溢出一圈水光,竟是花无语肉穴中的淫水受到肉棒的挤压,被肉棒
挤出来的。

  「唉呀一一」无语又是哀叫一声,穴中撵涨的不适让她挣扎起来,她一边推
着轩辕孝天的胸膛,一边娇嚷道:「疼啊,皇上,您就不能轻些吗?」

  眠中满满都是阴筋入洞,淫水四溢的淫靡情景,轩辕孝天无奈的轻笑道:
「谁叫语儿的宝穴天赋异禀呢,看这穴中水还是够的,会疼只怕是因为朕几日未
插你的关系,你且忍忍,待朕给你捅捅便会舒服了。」

  边说着便一个用力,腰猛的往下一沈,只听「吱啾」一声,肉棒便整根没进
了窄穴之内。

  「啊一一不要一一太大了一一出来,快拔出来呀一一」小腹中像要被择裂般
的涨痛感让花无语惊慌的尖叫起来,任是惊叫声引来了殿外守夜宫人也顾不得了,
只一径的慌叫。

  「好,好,我马上抽,抽了再插进去,全听语儿的。」轩辕孝天邪笑着慢慢
移动膀系,看着肉棒慢慢抽出时花无语松口气的表情,便恶意的在下一刻狂猛的
整根插回去,引来花无语再一次的尖叫,他愉悦的轻笑出来。

               盛宠后宫

  只是轩辕孝天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突倪而来的疼痛让花无语不自禁的绷紧身体挣扎起来,整个收结、绷紧的幽
径紧吸着粗大的肉筋扭动起来,对於男人来说,那溢味……

  「嗯哼……」轩辕孝天闷哼一声,呼吸猛的急促沈重了起来,抚在花无语膀
蓝上的双手也激动的加重了力道,猛的箍紧了她细白的身子紧贴上自己的。「松
……松松……嗯哼……」

  膀翳间的力道让花无语无力挣动,她急促的喘息着,丰盈的胸脯与轩辕孝天
的紧紧贴合着,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快速起伏着,一下又一下,响亮的心跳声与轩
辕孝天同样急促的心跳两相呼应着,竟是那样的和谐与亲昵。花无语愣了愣,心
中的某根弦似被轻轻的触动了下,似平静的心湖中落进了颗小石子,涟漪一圈圈
的荡幵……

  轩辕孝天也似心有所感,抬起头来见一脸迷茫之色的花无语,嘴角带着抹温
柔,笑幵,「听到了吗?语儿可是让朕心动不已呢。」说着便温栗的在无语的细
颈上印下一连串的细吻。

  心动吗?感觉着腹间那充实的撵胀,花无语轻轻的耷起嘴角,慢慢的合上半
眸的眼,将眠中复杂的情绪一一掩藏起。

  曾几何时,也曾有个男子紧贴着她赤楝的身体,一边温栗的在她温润的身体
里进出,一边对她说:「听到了吗?无语!你让公子我的心跳动的多急多响?公
子我可是第一次为一个女子如此心动呢。」

  那似沾了蜜的话言尤在耳,世事却似过了几个轮回般,物似人非!公子!闲
王!口口声声说为我心动的你,却将我亲手送到了自己兄长的身下。如今她竟又
听到了这样一句相似的话,真是可笑,可叹一一又何其的可悲!

  耷起的盾添了点不自然的白,却仍是微微的翘着,顺从的微抑着头让轩辕孝
天啃吮她的锁骨,花无语盾抖了抖,气息不稳的抖着声道:「羞上没听见么?语
儿的心,跳的比羞上还急还响呢。」她的身体似有无骨般,两条玉腿紧夹着轩辕
孝天的膀聱,在他的身后环起,柔软的腰肢轻轻的扭动起来。

  赤棵相贴的两具身体,这样相合的心跳票为了欲,筝为了性,而非情啊。这
无关情,花无语,你看见了,明白吗?一一看清楚了吗?既然不能死,死不得,
就别再记得那个人,忘了吧!忘了他说过的话,忘了他曾对你做过的事,忘了他
的一切,你才能重新活过,才能一一不会活得这么的苦,这么的累。

  「哦一一」轩辕孝天激动的低吼一声,紧箍在花无语膀间的手却松了松,埋
在她颈间的头似就要发抬起。

  花无语却是玉罱一揽,将脸贴上他的,眉贴着轩辕孝天的耳边娇哼着,「羞
上,语儿想要了,给了语儿吧。」

  「呵一一」轩辕孝天低笑一声,一手撵床,一手下移致花无语的臀部,按着
她的臀紧贴着自己便_ 猛的抽动起来,「嗯哈……真舒服……语儿是不是也觉得
很舒服?嗯?」。「嗯啊……嗯啊……羞上……」

  花无语紧闭的眠角飞下两颗光点,滴落在赤黄的锦被上化为两点湿痕,「啊
……呜……讨厌……有点痛,可……可是……好喜欢……求皇上再用力些……语
儿好喜欢……羞上……用力的要语儿吧……再用力些……」

  轩辕孝天被花无语断断续续的话刺激的也激动起来,动作间更是激情狂放,
却在看到床单上点点的深色湿痕时,动作一滞,有些担心的皱起了眉头,「是不
是朕太用力了,语儿还会疼吗?」

  肉体的疼痛怎抵得过心头的痛?花无语扭着膀不依的娇嚷,「我要……羞上
……不要停啊……」

  轩辕孝天闻言,再次缓缓的挺动起来,却仍是有些担心,「爱妃不疼吗?那
又为何落泪了?」

  怎么能告诉他她心痛欲死,唯有以身体的疼去麻醉自己?花无语紧闭着眠掩
住自己心中的一切情绪,唯因情欲而飞红的两颊上那点点的湿痕道出了她不为人
知的痛。而她微微翘起的嘴角和口中娇嗔的话却让轩辕孝天大笑着放心沈浸在美
妙女体带来的快感中。她紧闭着双眠,睫毛抖颤,口中却似娇似嗔的道:「羞上
怎可在这种时候问人家这种问题嘛,人家……人家这是喜极而泣啊。」

  龙颜大悦,轩辕孝天低头与她低声调笑,「语儿真觉得这么舒服?」

  怕自己的表情会露出破绽,花无语将自己的头埋进轩辕孝天的怀里,却仍是
故作娇羞的坚持道:「往日……往日,羞上那般用力的插进来,语儿都会觉得好
舒服……」

  「哈哈哈……」花无语的话职悦了轩辕孝天,让他高兴的同时也觉的异常兴
奋。只见他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健臂一展将花无语自庞榻上抱了起来,他双手
扶在花无语的柳膀上,让她抱着自己的脖子,扶抱着箍在胯间,他双膝叉幵跪在
庞上,无一丝赘肉的健膀便狂野的挺动起来。

  「啊哈……羞上……嗯啊……用力……呜……好重啊……羞上……嗯啊……
好喜欢……」花无语眠角的泪不曾停过,却仍是一边紧抱着轩辕孝天的脖子,一
边大声的呻吟着。

  「舒服吗?……喜欢朕这么重重的干你吗?嗯?」轩辕孝天一边粗重的喘息
着,一边低吼道。不得不说,花无语之前的话,让他觉得自己男子的形像异常的
高大,此时在情事上也就显得比平曰里更加_ 猛了几分,再加上无语呻吟时的言
语刺激,一时间便更是不知道节制了起来。

  敏感的身体不过一会儿便生了反应,无语迷蒙的泪眼中盛满了情欲与绝望,
耳边似又响起了红娘话,「真像妈妈说的,你还真的天生适合吃这碗饭……」

  「天……好爽……嗯啊……好爽……」随着花无语到达高潮的强力收缩,轩
辕孝天激动的大叫起来,胯下挺动的也更加狂放用力起来。

  这一夜,几经轮铐,轩辕孝天霓索无虔不知疲惫,这正是应了那句一一舂宵
苦短曰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柳家之势被轩辕孝天削减,羞后柳霜如同被打入
了冷宫一般,朝凤殿门可罗雀,也是自这一夜起,花无语真正应证了那句一一后
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成为虽无后位却盛似国后之人。

              镜花水月终是空

  身后紧贴的热烫身躯轻巧的离去,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磨蹭声之后,是微不
可闻的关门声,寝室再次恢得到宁静无声的状态,隔着黄色的纱帐,无语看着那
微微晃动的琉璃灯,再无一丝睡意,明明身体疲爱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神智却是
异常的清醛。

  突然,一阵轻微的衣料撺过木料的异声传来,在这寂静无声的内室内显得异
常的惊心。花无语眉头微不可见的动了下,在看清那闪入门内的纤细身形时,一
手拉着锦被一手撵床慷懒的坐了起来,「何事?」

  来人显然没料到花无语是_ 着的,身形颤了颤,顿在原地半天没动静。

  「虽说这会儿不会有人进来打扰,可你若是一直忤在这儿,只怕也会引人怀
疑的吧?」毕竟自从上次她把自己冻了一场后,这玉凤阁的守备可是森严了许多,
一个洒扫的宫女无故失踪了,不引人注意也难。

  「奴婶只是来为主子传话的。」来人做宫女妆扮,正是花无语大病当曰,趁
机混进玉凤图的轩辕毅的死士一一暗七,假名惜舂,如今正是负责玉凤阁外院打
扫的宫女。

  昏暗之中又隔着床帐,虽看不清来人的表情,花无语却明显感觉到了暗七轻
蔑、不屑的眼神,没有笑意的勾起嘴角,无语懒懒的又趴回庞上,「说吧。」

  室内浓郁的情欲气息与花无语懒洋洋的样子让暗七眠中的鄙视之意更浓,她
呼吸顿时沈重了几分,衣袖下拽紧的辇头又紧了紧,才冷冷的道:「主子让你最
近尽量将皇上托住,若有难处,可寻淑妃相帮。」

  一天才十二个时辰,羞上在这玉凤阁中的时间每日都不下於六七个时辰了,
还要怎么托?是让她迷的羞帝荒了朝政,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吗?本就不算红
润的脸浮上凄苦之色,身体似入了万年寒潭般,从里到外直发冷。感觉到自己在
发抖,花无语猛的紧紧交握双手,死死的掐住,深吸了一口气才力持平稳的冷声
道:「知道了,你去吧。」

  「你……」这样似是毫不在乎的口气,让暗七怒上心头,正想要大声喝斥,
却又死死的忍住。本来听闻花无语被主子送进宫,她还觉得她可怜,可这些曰子
以来,每曰里看着她巧笑嫣然的与羞帝调笑,整日的与皇帝关在寝室里,发出的
淫声浪语隔着几扇殿门都掩不住。原以为这个女人是倾心主子的,可看她这样的
表现,哪里有半点不情愿在?根本就是乐在其中嘛。八成是■见皇帝独宠她,便
生了异心,想者麻雀成凤凰了,除七心里狼狼的想者,若是' 这女人对主子生出
一点异心,她便先动手杀了她,她在主子身边那么久,知道的太多了,必不能让
她泄了主子的秘密,坏了主子的大事。这样想着,她冷哼了声便甩袖而去。

  「呵一一」茫然的看着赤黄床褥上以锒线精绣的龙凤,花无语长长的呼出口
气,似想将自己一心的郁结都吐尽一般。她虽整曰关於玉凤阁里,足不出户,却
不代表她两耳不闻窗外事。舂满园出来的人,别的本事没有,査颜观色那点本事
还是有的,更何况当初了为能侍候好轩辕毅,徐三娘还特地给她幵过小灶。宫人
们看她的眼神,轩辕孝天平曰里的言行举止,即使只是相见时那钊那的僵硬都让
她了然於心。这宫中妃嫔无数,偏她这看似毫无背影的人独得帝宠,这种事,可
说是皇恩隆宠,也可说她妖媚惑主,淫乱后宫,人生两片嘴,上下一合这话便会
变样。更何况除了吃饭睡觉,轩辕孝天一天花在政事上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四
五个时辰。而那剩下的六七个时辰,轩辕孝天不是将她压在床上用力的索取着,
便是与她在浴池里尽情的欢爱,再不然,便是在花园中,有时他兴致来了,谴退
了宫人,照样将她压在假山或花丛间便抽插起来,哪里会管别人的眠光?又有何
人敢管一位帝王的情事?

  可也就是因为轩辕孝天的肆无忌惮,更是坐实了她淫乱后宫,妖惑主上的琉
言。正所谓三人成虎,戏文里那些被千夫所指,万世唾骂的美丽女人们,她们所
经历的事,不正是她现在正在经历的么?想想她们最后都得了什么下场?

  唯,一死以泄民愤,以慰民心啊。

  腿间粘腻的感觉让她自嘲的轻笑出声,清脆的笑声巯泄在寂静昏暗的室内,
显得诡异而惊心。拉幵身上的锦被,花无语赤脚一步一步的往寝室相连的浴室走
去,室内情欲的腊麝味随着她的走动更浓郁了几分。被轩辕孝天浇谨了一夜的幽
谷,满腹的精液这会儿都似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自花无语的双腿间顺着大腿
滑下,间或有一些直直滴落在了地毯上。

  「呵……呵呵……哈哈哈……」睁着空洞的眼,花无语边走边高高低低的笑
着,愉悦的笑声,衬着她睁大却空洞的眠,显得诡异而渗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衣带渐宽终不悔?问世间情为何物?曾经沧海难为水?问
世间情为何物?思郎恨郎郎不知?

  情为何物啊?直让她牵挂心头,痛彻心菲。

  傻吗?傻呵一一三年宠爱皆是空,哪里是情,哪里有意?若有一丝一毫的在
意,怎舍得亲手喂她喝下烈性舂药?让她承欢兄长身下?若真有一丝一苇的在乎
] 又怎会让她惑主淫乱?他那样聪明又有城伏之人,怎会不知她最后会有什么下
场?难逃一死呵。数年之后,史书之中或许也会有她的一笔,她终会与那些史上
的名女子般,一死而谢天下吧。哦不,花无语自嘲的轻笑,或许她会有更不同的
死法?比如托出午门活活烧死,又或者……?她恻头想了想,再次笑了起来,笑
自己的多余心思,她的主子不是早就在她身边立了刀么,就只等她功成身退便可
引颈待戳了。

  他一_ 终是对她无意啊!

  一切不过镜花水月,舂梦一场。该__了,该看请了啊……前进的步伐晃了晃,
随着眼前一黑,数月的思虑过虔,淤结於心,花无语终是再无力支持,身体向一
侧软倒,只听一声「劈啪」声,她倒下的身体撞上一支高脚花几后,意识终於完
全的沈入黑暗中。

  孩子!命运的转折!

  「娘娘……

  「太好了,娘娘……」

  「恭喜室上,贺喜羞上。」吵杂的道喜声将花无语自黑暗中拉回意识,她徐
徐睁幵眼帘,首先入@ 的是背对她而坐的轩辕孝天。

  诈闻花无语有喜,轩辕孝天也是惊喜异常,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怎能
不让他欣喜交加呢。

  身为朱凤天子,身兼朱凤国的前太子,家中妻妾更是高达数十人,若说没有
一个子嗣还真叫人难以罝信。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局面,其实完全可说是轩辕孝天
自己造成的。登基之前,他为了拉拢柳家为他所用,不惜以让自己所有侍妾饮用
绝胎药为代价,向柳家承诺立柳霜之子为太子,从而得到了柳家的绝对支持。朝
堂倾轧十几年,好不容易登基了,他又怕柳家势高压主,为遏制柳家,他暗中命
人在柳霜的日常饮食及用品中都偷偷加了咅种绝孕之物,是以他登基五六年,纵
使柳玉书那老头儿急白了头,柳霜那肚子仍旧一直没声没息的。而柳霜为了巩固
自己的后位,亦是暗中给他的妃子都下了绝孕之药,这些事他虽知道,可羽翼未
丰前,也只能装萱作哑,这才造成自己三十好几了,仍未有一子半女的情况出现,
就为这事,还曾一虔为人在背后怀疑他是否有某方面的疾病过。

  而花无语自从进宫之后,就得到了他百分之百的保护,而柳霜那会儿也没将
花无语放在眼里过,再加上那会儿她正忙着跟淑妃争宠,一时也没顾上谋害花无
语,这才让花无语幸运的蓝田中玉,得了龙种。

  初为人父的喜悦之外,最重要的是终於能向天下臣民证明自己「绝对健康、
正常」,这可是身为男人最有力的证明啊,轩辕孝天此时心中的激动与兴奋之情
就甭提了。但一想到花无语前不久才大病一场,这次又无故最倒,一时不由又有
些提心,「沈爱IP,玉妃的身子可还有哪里不妥,为何会虽然最倒?」

  「这……」沈波半垂的笑脸僵了僵,故做恭敬的将腰往下弯的更低一些,那
脸几乎都要贴到地上去了。这玉妃的脉像明显便是思虑过重,郁结於心之状,可
这话能对羞帝实话实说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玉妃身受帝王独宠,若票将这话说给皇帝听,不票明摆着说玉妃有了羞上独
宠还不满足,心中还有他想么?虽说这花无语只是闲王进献的一名美人,身后全
无背景,可她怎么说也是盛宠后宫之人,如今柳家失势已是摆在台面上的事儿了,
柳羞后在这后宫之中也不可能再嚣张下去了,谁又能断言这女人今后不会登上后
位呢?就算她这无缘与后位,就冲她如今正得羞帝宠爱,现在又身怀龙种,要给
他一个小小御医小鞋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就冲着这一点,他都不能实话实
说啊,一个弄不好,被人倒打一耙,说他陷害玉妃,他还不得直接被羞帝拖出去
砍罗?

  再说了,就冲这玉妃娘娘如今得宠的势头,那绝对是一颗闪亮的明日之星啊,
他要是能巴上这位,就等於抱上了一条超级粗壮的大象腿啊,那以后在这朝中的
地位还怕不水长船高吗?是以,沈波便及愤定的将早已在心中过了百遍的答案徐
徐道来:「羞上放心,玉妃娘娘只是身窒上隆宠,有些疲累而已,待微臣为娘娘
幵几副补身的汤药调养调养就好了。」

  听沈波这么一说,轩辕孝天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这「隆宠」二字,放在这
他与花无语身上,那绝对可以称为纵欲过虔了,一想到花无语身子的美妙溢味,
又想到腹中胎儿还未足三月,他这心里就又有些焦虑起来,正所请十月怀胎,这
十减三也还有七个月呢,若是让他七个月不能碰花无语,这日子可叫他要怎么活
啊?之前他可是在柳霜身上试过了,若说花无语的小穴是温B菱舒适的华屋美舍,
那柳霜的洞就是漏风的破屋烂圈啊。当惯了羞帝,谁还能习惯当乞丐啊?这就是
想将就也将就不了啊。想到这里,轩辕孝天脸色便有些难看了起不,他挥退了一
屋子的太监宫女,将沈波拉到一边吭哧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挤出一句:「爱卿
啊,你看……这……玉妃何时才能……才能,那个……那个……」

  沈波也算是个人精,一回过味来,忙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答道:「羞上放
心,过了这头三个月,以后只要注意着点,别让娘娘累着,正常的行房对孩子也
是有些益处的。」一听这句话,轩辕孝天脸上立即就由阴砖晴,阳光明媚了起来,
看着沈波的眠神那叫一个星光灿烂啊,他拍着沈波的拍肩膀,无比满意的道:
「沈爱卿医术高明,玉妃的身子今后就拖给爱姻I了。」

  沈波欣喜的连忙双膝一鸾,跪地朗声拜道:「臣定当万死不辞。」对於一名
医者来说,被人称赞医术,那就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肯定啊,何况还是由羞帝金口
玉言一句「医术高明」,那绝对是一种茉耀,足可光宗耀祖了。

  由此,沈波便明白自己已经得了羞帝的信任了,而经此事之后,也更坚定了
他抱紧玉妃这根粗腿的决心。你想啊,光凭有关玉妃的两句话就轻易得了皇帝的
信任,若真正成为玉妃的「家臣」,这升官发财还会远吗?

  孩子吗?

  花无语手指轻颤着抚上自己的小腹,眼中的神色复杂难懂,心中更是又惊,
又酸,又苦涩,一时间,心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曾经,她是那么的盼望自己能有一个孩子,一个自己与他的孩子。可到头来,
盼来的却是他将她推给了别的男人。她还记得失去意识之前,自己的生无可恋,
心伤欲死,再睁眠之时,竟然得到自己怀孕的消息,让她有种仿佛身在梦中的感
觉。

  这里面正孕肓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吗?花无语闭着眠,II对的轻抚着指下平
坦小腹,仿佛在感受那小小生命的律动一般,混SL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当
她大眼再睁幵时,眼中唯有一抹无比坚定的神色。

  花无语的一生几乎可说是一直都军握在别人的手里。亲情?爱情?金钱?她
什么都没有。而现在,她有了生命中唯一样属於她并霓要她全力去保护的东西—
—个孩子。这个孩子与让她全力唯护的妹妹不同,那种依箩自己的身体生存的血
脉相连,让她更加的珍视与爱惜。

  人说:「为母则强」,真是一点没说错。对於一个女人来说,与孩子相比,
爱情,金钱什么的,都是可以舍弃的。这可以说是一种本能,做为一个母亲的本
能。

  进宫之初,她沈浸在自己的情伤里,无心於世事,对后宫的倾扎争斗,根本
就无心去管,也不想争,而现在则不同,这个孩子的意外到来让她身为母亲的本
能在倾刻间觉对孩子的保护意识让她的大脑飞速的运_ 起来,自然而然的分析着
她所知道的一切信息,在这一刻,舂满园数年对她不遗余力的调教便显出了效果,
也就在这一刻,花无语可说是一直与世无争、善良纯洁的心「觉醑了」。她清楚
了认识到了自己此时此刻的身份,自己现在的男人的身份,以及这些将带给自己
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的地位。而她也想到了轩辕毅最初将她送进宫的意图,或者
说轩辕毅将她送给轩辕孝天所图为何?

  轩辕毅机关算尽,忍痛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进深宫,无非就是为了能更顺利
的为轩辕信宇的谋夺羞位,却不知,因为一个意外到来的孩子,让他苦心经营多
年,几乎可称完美的计划半路夭折。

  也因为这个孩子,让花无语与世无争的心,有了想争、想保护的东西,从而
让她可说是完全悲剧的命运完全改写,从此正式登上了权势争斗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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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盱洲之难

  盱洲,盛大产铁矿,地处朱凤之东,西镲京都,东临时大漠,全境面积达2
0万里地,素有「朱凤之心」之称。而这「朱凤之心」所指也不昨是盱洲的经济
发达或风景优美,正是指盱洲所出产的铁矿,铁乃铸造兵器的必备之物,是以盱
洲也一向是兵家必争之地,历朝历代窒子争位,易有得盱洲者得天下的说法。而
孝天羞帝登位之时,将这块兵家重地赐给了闲王轩辕毅当封地,由此可见皇帝对
这位闲王有多看重了。

  七月十五中元节,传说,这一天,地府的鬼门关将打幵,放地府里的鬼回阳
间与家人团聚。因此便有了民间家家户户烧香祭祖的传统,咅城咅府在这一天更
有咅种祭典活动举行。盱洲与其它城镇不一样的是,这里的中元节更加的热闹,
名@ 也是特别的多。

  因为盱洲产铁,全境百姓皆以采矿,炼铁,铸造兵器为生,每年因挖矿,炼
铁而死的人不计其数,因此这里的百姓对鬼神之说,相比其它地区来说更为痴迷。

  太阳西沈之后,中元节的祭典便幵始了,盱洲城中十里长街,被祭祖烧纸钱
的火光映照的壳似白昼。

                轰——

  突然而来的轰天巨响,与地动山揺让全城百姓惊的乱成了一锅粥。

  「那是什么……」一名青年最头转向的扶着墙抬头看向巨响传来的方向时,
一看之下便是大惊的叫了起来。只见城外矿山的方向,一条巨大的火龙正在群山
之间伏仰升腾,烈烈的火光照亮了附近的群山,火势之猛让人惊心。

  「那是矿山方向。」

  「矿山上怎么会着火?」盱洲土地因含铁量多,不适合种植,别说是种粮食
了,连山上的树木都是极少的,有些地方甚至是连野草都不长的,矿山之上更是
如此,因采矿的关系,山上原本稀稀拉拉的树木野草早就除光了,现在十几座大
山里除了石头就是铁矿,哪里还能有东西可烧?

  既然不能可着火,那这火又是从何而来呢?

  盱洲全境百姓多以挖矿为生,这造成了以百姓挖矿为主,官府施以采购及管
理为辅的产业链,官府在此地的驻兵主要都分布在洲境上,矿山上的驻守全是依
豢盱洲百姓自发组织的。也因此,一看到矿山上突然出现的大火,那些有亲人在
矿山上工作的人们已经往矿山方

             向疯狂的冲了过去》

  联系着刚才地动山摇的大动静,一些脑子动的快的人见此情景,已经隐约明
白发生了什么,「糟了,难道是山上矿道出事了?」

  「山上只是矿道里有木材,有人炸山,烧矿道?!」这两个面色难看,霆惊
相望的人正是盱洲城主蔡先茉,与盱洲知府何祖民。二人本是在主持了城中祭典
之后,相约在这城主府里小酌闲谈的,哪知会见到这样惊心动魂的一葛。

  「山上全是百姓啊一一」这山一炸一烧,只怕能活的没有几个了。

  何祖民整个人抖的像筛糠一样,牙齿不时相撞,发出让人难受的「咯咯声」,
他惊惶的瞠着眠,直愣愣的盯着蔡先茉道:「祸从天降啊,先茉兄,听响动,再
看这火势,足有十几座山头啊,先别说会死多少人,这山一烧,今年的定额肯定
交不出来了,我国与伏丘、秋泉皆有协议,这要是交不出来,你我二人顶上人头
只怕不保啊。」

  蔡先茉也懵了,脑中一$ 专,眠中便浮上浓浓的悲凄之色,「若只死你我二
人倒是好了,怕就怕会祸及家人啊。」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一,矿山,矿山出事了。」主管矿山事务的主管,
苍白着一张老脸冲了进来,也是全身不自禁的发抖,额上却全是冷汗。

  「这样大的手II,只怕也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査得出的,唯今之计只能
尽人事,听天命了。」蔡先茉悲叹一声,满是无奈的一辇打在石桌上。两人都是
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人,哪里会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对於权势颠峰
的人来说,他们都只是小人物,上头的人要你死,你便没有活路。

  「先茉兄的意思是?」此时何祖民整个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已经没了主意。

  「祖民兄,你速速修书八百里加急上报室上,再将洲境上的驻兵调回城中维
持秩序,我先带人去山上看看情况,看这动静,死的人怕是多了。」

  何祖民惊的差点跳起来,「调兵?你怕会民变?」

  蔡先茉颤着手抹了把脸道:「我这是以防万一,也幸好今天是中元节,山上
留的人没平B寸的多,可看这火势,那也有十几个山头啊……」

  十几个山头,数百条矿道,若按正常时候算,每个山头驻守的人足有五六百
人,今天是中元节,至少有一半人会下山过节,可就算是这半人数,那也足有数
千人了,一夜之间死了这么多人,官府若是不及时给出说法,不民变才怪呢。

  想到此事所延生的后果,两人都是惊骇莫名,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两位大人,你们快簟个主意吧。」那管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满是褶皱
的脸都快哭出来了?

  何祖民深吸了口气,定定的看着蔡先茉道:「就按先茉兄的意思办吧,现在,
我们也唯有尽人事,听天命了。」说完便砖身脚步踉跑的匆匆离去。

  直到再听不到一丝脚步声,那管事才脸色一微笑着向蔡先茉一辑道:「大人!」

  「都办好了?」蔡先茉此时脸上哪里还有半丝仓惶、绝望的神色?只见他愤
定的往石凳上一坐,端起桌上酒杯便轻嚼了起来。

  「一共十五座山头,今夜排班留夜的人,已尽量安排为体弱年老者了,总数
四千二百人,没有一个活口。所有矿道皆已尽毁,仓库里的铁矿也已全部移,手
下的人做的很干净,没留一丝痕迹。」

  「很好。」蔡先茉举杯对着火光冲天的群山一敬,才愉悦的一口饮尽。放下
酒杯,他长吐出一口气,道:「十年布一局啊,我们离成事之日已不远了。」说
完,他脸色一整,带着管事匆匆赶往城外矿山。

               如履薄冰

  玉凤阁中,花无语慷懒的斜豢在贵妃椅上,单手支头,静静的听朱祥英跟她
回报轩辕孝天的行踪。

  后宫的女人,只有受帝宠,才有权,若是失了皇帝的宠爱,再有背景也是惘
然。而她与后宫中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她不但连个背景都没有,背后还时时刻
刻顶着把尖刀,一不小心就会性命不保。为了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有尽
可能的暗中布局,抓牢轩辕孝天宠爱的同时,也好应付她背后的那个「主子」。

  「盱洲十几座矿山被炸,死了四千多人,盱洲百姓认为是官府所为,正闹民
变呢,茎上这几曰只怕不能时时来陪伴娘娘了。」朱祥英低着头轻声细语道。

  秋水河水灾还没完事,盱洲矿山又出了事,接连发生的两件事,让花无语闻
到了浓浓的阴谋味道。她一手轻抚着还未显形的小腹,暗暗思索:若她没记错,
盱洲应是闲王轩辕毅的封地,盱洲铁矿也是朱凤的一项重要经济来源,矿山出事,
轩辕毅亦会在受责之例。表面看来轩辕毅也是受害者,可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
这么简单。想到这里她带面露忧急的坐起身,「公子一一公子可会有事?」

  两人心知肚明花无语口中的公子所指何人,朱祥英微微一笑,宽慰道:「娘
娘放心,出事时,王爷人在京城,这事儿羞上也是知道的,属地出了这种事,王
爷也是受害者,羞上自然不会怪罪王爷的。」

  花无语眼神一闪,心中冷哼道:那是自然,死的一般都会是敌人或弃子,哪
里会动到领头人呢。心中虽是不屑,她面上却是不敢有分毫表露,一脸似思念,
又似悲怨的瘇回贵妃椅上,悠悠的问道:「公子他……可好?」

  这句话问出口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怎样的答案。为了孩子,
她肯定是不能再按着轩辕毅的剧本走下去了,两人最终的结局势必会反@ 成仇。
可那毕竟是自己刻骨铭心爱过的人,想要就此放下,谈何容易?

  人的一生总有一些东西是需要舍弃的,而她选择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纵然这个孩子不是自己心爱之人的,但那也是自己血脉的延续。为了这个孩子,
她早已下定决心,与那些人争上一争,斗上一斗。因为妓寨之中的人情凉薄,逢
场作戏便成了必修功课,她时刻庆幸自己在舂满园中的那几年里,有红娘对她的
细心教导,否则,她只怕在后宫之中也没法存

                活了

  朱祥英看着花无语的表情,眠中闪过一丝了然,口中吱呜着道:「娘娘,奴
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花无语闭眼遮住眼中的冷芒,似无比疲惫般的轻道:「大总管有什么话,旦
说无防。」朱祥英混迪的老眠中带着丝凌厉的戾气,紧紧的盯着花无语,口中却
仍是轻声慢语着,「娘娘如今万千茉宠於一身,又怀上了龙种,可曾……可曾为
未来的小皇子打算打算?」

  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多了一层变数,若是这女人生了二心,他也可早日
提_ 主子们多加防备。

  花无语心头一颤,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心直冲头顶,他们终是不信她了,这就
急着来试探她了吗?哼!花无语顿时满面悲凄,紧闭的眼角边泪如泉涌,一侧身,
輋在椅上便悲泣了起来,「这哪里又是我想要的?我心心念念只愿跟在他身边侍
候他,做丫头,做妾我都甘愿啊,可他那般狼心,我若不从便要将我妹妹送去做
军妓,让我连寻死的念头都不敢有。大总管你明知道……明知道的……,为何又
要来挖苦我?」

  一见花无语越说越激动,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朱祥英也有些着。如今花
无语正得宠,这寝宫之中处处都是人,虽然随侍的宫人都让他们给遣到殿外去了,
可若里面这动静大了,也是要引来人的。他忙低声喝止道:「哎哟,我的娘娘喂,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轻点儿声,若是引了来人可如何是好?」

  他跑到门边往外看了看,见没惊动外面的人,才快步跑回来道:「快快将脸
掇一掇,这若是让人看见,报到羞上哪儿,可是要说不清了。」见花无语仍在哪
儿突的死去活来,他也有些慌了,连忙低声道:「也怪杂家这张嘴,娘娘你对王
爷的一片心意,杂家也明白,您也将心放宽些,回头杂家去跟王爷说说,兴许等
几位爷大事成就之后,还能让您回王爷身边侍候呢。」

  阆言,花无语抬起梨花带雨的脸,满是惊喜的一把抓住了朱祥英的袖子,
「大总管这话可是当真,无语真的……真的还能回公子身边么?」

  朱祥英对着花无语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此时就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一般,混烛
的老眠中还带着浓浓的关爱,那表情,说有多亲切就有多亲切。见到花无语得到
他的回应,幵心的像个孩子似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此时他是彻底的放
心了。原本两位主子还担心花无语会因为怀了孩子而生出异心来,如今他这一试,
不就试出花无语的真心来了么,看来还是六爷利害啊,把这女人迷得满心就只有
他了,让她往东不敢放往的,就算做了皇帝的女人,这心里还直念着能回六爷身
边呢。

  花无语见好就收,忙簟帕子掇了掇脸上的泪,欣喜道:「那,那就有劳大总
管为我多说说好话了,我……我先进去洗把脸,您也先忙去吧。」说完径自兴高
采烈的进了内室。

  朱祥英看着花无语的背影,嘿嘿阴笑了两声,揺着头也一摇一晃的走了。

  透过门缝,见朱祥英出了殿门,花无语才松了口气,将满是冷汗的手心在衣
服上掇了掇。

  这几曰,她虽未出宫门,却也了解了不少事。室上虽是太子却并不得先帝宠
爱,反而是二室子轩辕信宇深受先帝的气重,宫中更有传言,先帝原想废太子另
立二羞子为储,那想却突然暴毙了。而太子登基,所立羞后却并不是原来的太子
妃,而是二皇子自小订的未婚妻一一柳相之女柳霜。这其中有太多的隐秘,稍有
些脑子的人都能想明白其中的猫腻所在。

  二羞子被赐封信王,远赴德洲镇守边疆,连羞上登基都未参加,并且是一去
数年未回,羞上对此竟也是睁只眠闭只眼。这几年里,朝中风波不断,无数旧臣
换新臣。而就在数月前,听说皇上亲自下了旨意,召信王回京城一续「亲情」。
也正是在那个时候,轩辕毅将她送进了宫,这事的时间掐的分毫不差,若说全无
关系,打死她都不信。

  在她看来,轩辕毅与轩辕信宇定是有所牵扯的,表面上看来,轩辕毅好像是
羞上的人,可这宫里到处都是轩辕毅的人,光她知道的,就有朱祥英与暗七两人
了,再算上暸七前几曰透露的淑妃,若说轩辕毅没有图谋,又有谁信?秋水河水
灾让柳家失了势,这事里面有没有轩辕毅的影子,她说不好,但因羞上独宠她,
而答应了皇后,让她的兄弟出任锦洲知府的空缺却是事实。

  这次盱洲矿山被炸,她直觉就认为是轩辕毅所为。从羞上召信王回京,到她
被送进宫,羞上独宠她之时,又因柳岩贪II修堤锒子而致秋水河泛滥成灾,柳
家因此失了势,柳霜相当於被打入了冷宫,她获知怀孕才没两天,又发生了盱洲
矿难之事,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总觉得有一条线在牵连着。她怀孕之事虽是意
外,可谁又能肯定,这真的就是个意外?而不是在轩辕毅的算计之内呢?真正用
了心,她才明白,自己一直是站在刀尖之上的,一不小心便是死无全尸的下场啊。

  那盱洲盛产铁矿,如今却非官家独揽的买卖,这本身便有些不正常。据说,
这还是盱洲成为轩辕毅的封地后改的规矩,由百姓自组幵矿,官府负责收购,这
看似节省人力又利於管理的策略背后,却暸藏着无限的危机和漏洞。没过过苦日
子的人不会明白,单就这一挖一收之间存在的利益定就不会少。历来矿山由官家
独霸,官府雇工幵采,连汤带肉都是羞家自己吃,还能养肥大群的贪官呢,而如
今由百姓幵采,里面的利益牵扯也就更大了。谁都知道矿山不单都是铁矿,那还
有石头。谁也不能断定一座矿山能产出多少铁来,挖多挖少都在幵采者的一句话,
若有人想私藏另卖,官府就算派了人监管也能保证全无遗漏。若承包幵采者是某
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就如信王或闲王之类,私藏些铁矿广造兵器,也就不是什么
难事了。再加上这样的泊虔下,有利可图之处也就多了,想要在这上头得些甜头
的人也就不会少,若是这些想得甜头的人是朝中的大臣,所谓簟人手短,光这里
一II,就不知道能让轩辕毅收买多少人心。

  想着这一切,花无语脸色苍白的扶着额爬上了床。她没权没势又没人,在这
关系复杂,到处是眠线的后宫里,要如何才能护好自己和孩子呢?瘇轩辕孝天吗?
只怕她还未幵口,便会没命了?

  孩子,娘亲要如何做,才能护你周全呢……

                杀意

  连花无语一个女人都能査觉到事有可疑,轩辕孝天身为朱凤帝王,若说他到
现在还毫无所觉,那就真是个大笑话了。

  御书房内气氛凝重,轩辕孝天的四大心腹重臣分立在御座前,却是大气也不
敢出,任轩辕孝天拍桌子、捽奏折的发泄怒火。

  轩辕孝天喘着粗气,看着光洁溜溜的桌案再没有东西可扔时,脸上的戾气又
更浓了几分,他厉眠一扫,将矛头直指身前的四位心腹重臣,「盱洲之事,你们
可有头绪?」

  枪打出头鸟,此时羞帝正在气头上,一个不好便得遭殃,是以四人面面相觑,
谁也不敢首先幵口。

  「韩严,你先说。」

  倒霉被点到名的右相韩严暸暗叫了声苦,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推脱,忙双手
一辑礼后,道:「回羞上,微臣是这么想的,这次盱洲矿山之事,显然不是巧合
而系人为,铁矿也是我朱凤国_ 的一项重要收入,如今矿山出了此等大事,原定
售於伏丘、秋泉的铁矿如今显然是无法如期交货了,因秋水河水灾,国库刚拨了
一大笔锒钱出去,贼人将矿山矿道炸毁,显然是想断了我们的经济来源,这是其
一,我们与伏丘、秋泉二国协定的铁矿无法如期交货,二国定是要前来责问的,
若贼人到时对两国来使下手,此事便会进一步扩大,一个处罝不当便会变成战事,
到时我朱凤定会举国难安,就以上两点,臣推断,贼人定是想要我朱凤动乱,以
便从中谋利。」

  当韩严说到盱洲之事不是巧合而系人为时,在场的另外四人几乎同时在心底
不屑的冷哼了声,这朗朗白曰下,只要没心瞎眼盲的都知道这盱洲矿山事件不会
是巧合,十几座矿山同时爆炸,说不是人为?说给鬼听,鬼也不信啊!只是当韩
严说到贼人有可能会对他国来使下手,以造成国家动乱时,众人都同时深思了起
来,轩辕孝天浓眉深皱,沈对的不发一语。

  在场的另外三位一见这轩辕孝天的脸色,纷纷便动起了心思。所请的四大重
臣,其实也是朱凤的几大家族之首,原本还有个柳玉书,只是柳玉书因儿子犯的
秋水河一案被削了势,自是不能再站在这里。几大家族虽同朝为臣,却也是彼此
竞争的对手,他们都有女儿在后宫为妃,家中亦有兄弟,儿、侄在朝为官,平曰
里是谁也不服谁,此时见韩严的话说中了轩辕孝天的顾虑,自是不能让韩严独美
於圣前。

  「楚旭亦赞同相爷所言,只是楚旭以为相爷所言有些言过其实了,」兵部尚
书楚旭明为赞同,暗为打压的沈声道:「盱洲之事诚然会让我国库暂时无钱锒入
帐,但也不致於断绝来源,单单咅地税收,农收之钱锒便难以数计了,以臣之见,
贼人此举应是意在扰乱民心,如今盱洲百姓暴动便是证明。」他之所以这么说,
自是因为了解轩辕孝天心中一直有着一根刺在,为人臣者,投皇帝所好,便是为
官之道,这一点上,他可是装究甚深的。

  「臣倒是认为韩相的顾虑有此道理,只是这要解决也不难。」户部尚书朱子
豪向轩辕孝天拱手一礼道,「只要我们先发国书,将矿道崩毁之事告知伏丘、秋
泉两国,再另外协定一个新的交货日间,此事便也就解决了。」说完,他摇头看
了眠轩辕孝天,见轩辕孝天脸色已经略缓,这才带着两分自得的慢声道:「至於
楚尚书所说的民乱,臣以为此事要解决也不难,十几座矿山被炸,盱洲城主与盱
洲知府不管是否牵连在内,都是罪则难逃,以管理不当为由将这二人正法了,也
算是给了百姓一个交代,到时再给死了人的人家发放些抚恤锒,这事自然便会不
了了之。」

  吏部尚书陈建斌噗笑一声道:「咅位大人所言皆有理,可却也只是泊标不泊
本之法,捉簟那造事的贼人才是泊根之道,不知咅位大人对那炸毁矿山的暮后贼
人,可有何推断?」轩辕孝天的心思再明朗不过,无非就是那个本该明正言顺登
上龙位的二王爷轩辕信宇。韩严,楚旭,朱子豪三人,皆因家族利益牵扯不想让
羞帝对轩辕信宇下手,可他陈建斌不一样,轩辕信宇一死,其他三家必受牵连,
三家倒,便是他一家独大之时,再加上轩辕孝天对轩辕信宇也是如刺在_ ,他又
哪)L有不推波助浪之理呢?

  果然,轩辕孝天听阆陈建斌所言,颇为欣慰的看了他一眠,脸色顿时暴雨转
多云,赞同的点了点头道:「陈爱卿所言有理,这贼人不除,迟早会弄出更多祸
事,唯有将贼首正法,才能除灾祸之根源。」

  除陈建斌外,其他三人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了起来,朱凤咅大家族都是存世百
年甚至数百数的大家族,家族支系盘根错节,这人多了,关系也乱。想当初轩辕
信宇做室子时,这三大家族与二皇子也是交好的,现如今三大家族的边贸,也还
都是走的德洲这条道,这么多年来与轩辕信宇一直都是有往来的。其实窒上想杀
德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大家心理都有数,只是这想杀,跟杀不杀得了可
是两回事,所以众人也就一直没断了与德王的交情。此时羞帝显然是真的想动手
了,这轩辕信宇死不死,其实三大家族并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这事会不会牵连
到他们家族身上。

  三人心中皆有顾忌,自是不会接轩辕孝天的话,陈建斌见状,这心里别提有
多幵心了,当下便讨好的出声道:「羞上所言甚是。」

  殿下四人的神情皆落在轩辕孝天的眠里,他眠光闪了闪,便转头看向陈建斌,
与他唱起了双箸,「陈爱卿认为,这炸毁矿山会是何人背后指使?」

  一接收到轩辕孝天的眼色,陈建斌立即昂首答道:「臣心里是有一怀疑之人,
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此时韩严等人皆是无奈,他们这些人,都是在朝堂上混了数十年的人精了,
哪里会看不出来羞帝与陈建斌在演双蕃,只是他们也无力阻止,只能沈对的站在
一旁看着两人演戏。

  「讲。」

  「是。」陈建斌装模作样的辑了一礼后,才朗声道:「皇上登基数年,天下
国泰民安,一般贼人,就是送他们一百个胆儿,他们也是不敢与羞上做对的,我
朱凤天下,臣以为唯有一人敢对窒上二心。」

  「谁?」轩辕孝天心中冷笑,他当然知道是谁,这个人让他如刺哽喉,寝食
难安,没有一天不想着将他除去。

  陈达斌果断的答:「德王轩辕信宇。」

  韩严、楚旭等三人几乎时同在心时暗翻白眠,室上的心思,天下人都知道啊。

  「老二?」轩辕孝天假作不信的看着陈达斌,虽然他一门心思的想杀轩辕信
宇,可残杀兄弟的名声,毕竟不好听,要杀不但要有个响亮的名头,也不能是他
自己幵口。

  这时候就得有得他心意的臣之为他服务了。

  陈建斌很识时务的上前谏言道:「羞上,您莫要以为您顾念亲情,别人也会
如您这般善心,这盱洲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您将德王召回京城不久就出了这样
大的事,若说是不德王所为,又会是何人所为呢?宫中早些年一直巯传着一些不
三不四的琉言,臣以为也定是那德王所为,他必是妒忌羞上登上龙位,想要谋反
啊,羞上。」

  这段事非颠倒,指鹿为马的言论说的陈达斌自己都快吐了,可他知道,就他
这一番话却是极得轩辕孝天的心的。就他今天的这一番表现,就拉近了他与轩辕
孝天的君臣关系,他曰,皇上对他是必会有一番重赏的。

  「此时先不要声张。」轩辕孝天心中狂喜,脸上却是故作沈吟的道:「这事,
就交於陈爱卿你去办吧,切记不可打草惊蛇,待査得德王谋反之罪证,使其服法
之后,朕定重重有赏?

  有了轩辕孝天的承诺,陈达斌自是欣喜,当下得意的瞄了韩严等三人一眠,
朗声谢恩道:「臣尊旨,臣必不负皇上所托。」

                妹妹

  就在轩辕孝天等人忙着算计轩辕信宇之时,往曰风里光无限的朝凤殿,此时
却门可罗雀,昔曰美II绝伦,II霸后宫的羞后娘娘一一柳霜此时正脸色苍白,
长发披散的趴在床上不得动弹。那曰轩辕孝天暗恨她给他下药,也是一时怒火攻
心,再加上药物做用,当下也就只顾自己幵心快乐了。他不将龙阳插入她的玉壶,
反而是插进柳霜紧窒的后庭,一夜折腾之后,柳霜菊门被撕裂的惨不忍睹,血巯
如注,若不是抢救及时,再晚上那么一小会儿,恐怕也就香消玉陨了。

  到如今休养了两个多月,柳霜仍只能趴卧在床,更让她愤恨的是家族因兄长
的贪婪而大势被削,她重伤在身,父亲不旦不进宫安慰她反而斥她无能,这让平
日里骄横惯了的她怎堪忍受?再加上花无语怀上龙种的消息传来,玉凤阁门庭若
市,她的朝凤殿却门可罗雀,这更是让她的日子过的有如油煮火烤般难受。

  「花无语,花无语一一。」此时,柳霜趴卧在凤床上,手里恶狼狼的扯着身
下的枕被,她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又@ 圆瞪狼厉,狰狩的犹如地狱恶鬼般。

  「娘娘,息怒啊,您身子还没安好,可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啊。」跪伏在凤
庞边的宫女叫青宛,是柳玉书为柳霜特意安排的侍女,她姿容俏丽,身材窈窕,
就容貌来说,在这后宫之中也能排得上中上。柳玉书将她安排在柳霜身边,是看
重这青宛处事冷静,果决,让她为柳霜保驾护行,出谋画策的。

  「息什么怒,我能不怒吗?你没看到我这朝凤殿都已经成冷宫了吗?」柳霜
脸色狰狩的疯狂大叫。

  青宛微不可觉的皱了皱眉头,仍旧轻声的安慰道:「就是因为这样,娘娘才
更该冷静。只要您还是皇后,这后宫做主之人便只能是您,现在您是有伤在身,
不能惩泊那些生了二心的,只要您养好了身子,还怕那些在暗处蠢悫欲动的人能
翻出花儿来吗?」

  这样的话,这两月来青宛已说了无数次了,柳霜早已听烦了,哪里能静下心
来,她声色俱厉的冷道:「你叫我现在如何冷静,如今柳家被柳岩那个混蛋连累,
势利被削大半,我这羞后之位还能坐得稳吗?那花无语把羞上迷得都快丢了魂了,
现在竟然还怀上龙种了,若她生出来的是个儿子,你说以她现在得宠的势头,还
不会把握机会让羞上废了我,$ 1立她为后吗?」

  青宛听后仍是风淡云轻的笑着,「我看娘娘您是在这床上躺的久了,闷糊涂
了。」

  整个后宫中能敢这么跟柳霜说话的,也只有青宛了,柳霜看她如此淡定,烦
燥的心竒异的平静了下来,但仍是不解青宛是何意,「你什么意思?」

  「我的好娘娘啊,你需知,这孩子可是要十月怀胎的,这十个月这么长,谁
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青宛眼露寒芒,脸上却笑的温柔无比,「若是那花无
语一个『不小心,,这孩子不就出不来了吗?」

  柳霜眠睛一亮,「你是说一一?」

  青宛微笑着点头,「此事相爷已知会了奴婶,相爷让娘娘安心的养病,这事
儿相爷会办妥当的。」

  柳霜一扫两月来心中的阴郁,脸上首次露出了一丝笑意。「不对,这事不容
易办。」她想到了轩辕孝天对花无语几乎可称完美的保护,脸又阴了下来,「那
玉凤阁明里暗里都是轩辕孝天的人,连花无语出来逛个御花园,那暸地里跟着的
暗卫没有两百也有一百,爹怎么可能得手?」

  「呵呵一一」青宛轻笑一声,道:「娘娘对相爷怎么就没一点信心呢,以相
爷的智谋怎么会想不到这些,这次相爷安排的人可不是咱们的人。」

  「不是我们的人?」柳霜惊诧又不解的望着青宛,等她给予解答。

  青宛神秘的一笑,「说来,这人还跟那花无语有着莫大的关系呢……」

  直面宫门的朱雀大街上,一辆金漆的华丽马车缓步而来。

  守宫门的御林军抬手拦下马车,喝道:「来者何人?」

  「大人,我是闲王府的马六,车里的是我家姨夫人。」马六自驾车位上跳下
来,从腰间簟出一块黑色的令牌恭敬的递给守门的御林军,「哦,我家姨夫人是
宫里玉妃娘娘的妹妹,听闻玉妃怀上了龙裔,特地进宫去看望娘娘的。」

  花无语宠冠后宫,如今更是怀有龙嗣,地位直追羞后,这些御林军在宫里当
差,知道花无语虽无如大背景却深得皇帝宠幸,当下也不敢待慢,那拦下马车检
査的御林军立即态虔恭谨的对马车拱手道:「原来是玉妃娘娘的亲眷啊,下官冒
范了,夫人莫怪。」

  「大人客气了。」马车中的仇思语此时双目冷厉,恨意满满,她放在腿上的
双手紧握成辇,回应的语声却是异常的温柔轻缓。

  「下官不耽误夫人进宫了,夫人请。」请着一招手,便让后面守门的兄弟们
退幵,让马车通行。

  马车缓缓跑进宫门,道旁守门的御林军小声的议论着,「听这声音,这玉妃
娘娘的妹妹必然也是一个美人吧,光听着就让人舒坦哪。」

  「再美也没用啊,还不是给人做小妾?」

  「玉妃娘娘深得后羞上宠爱,她这妹妹竟只是闲王的小妾?」

  「玉妃娘……」

  宫门口的议论声渐渐远去,马车中的仇思语却是恨的几乎咬断锒牙,「花无
语,你自己独得帝宠,茉华富贵风光无限,却将我送进王爷做个谁都能任意欺凌
的妾?你好!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啊。」

  想起自已幼时在父亲的毒打下求救无门的无助,想起隔壁大婶虽每日为她送
吃食,却是满目轻鄙的眼神,想起邻里孩子们恶毒的叫她「婊子养的」时心里的
委屈与难堪,想起她被人领进豪华如仙境般的闲王爷时,满以为自己从此可以过
上不一样的生活,却被丫环、小厮们无情的嘲笑为想吃天鹋肉的疖蛤蟆时的难堪,
想起那些丫环、小厮们三不五时的欺凌。仇思语眠中恨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她紧
拽的手心中,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犹不自知。

  「姐姐,我来看你了,还为你亲手做了好吃的点心,你一一,幵心吗?」仇
思语嘴角带着残忍的冷笑,抬手温柔的抚着放罝在一旁的点心盒,双目如幽冥寒
灞般冰冷刺骨。

               姐妹相逢

  「呼嘟」镱金的白玉茶盏应声而碎,花无语有些惊慌的按着突然惊跳的胸口,
有些不知所措。近曰来,她一直在为如何自保而烦心,整曰里坐立难安,茶饭不
香,此时突来的心悸,更让她有了强烈的不安,慌跳的心像是正在向她预告着可
怕的危机,让她更加的惊惶难安。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惊闻声响匆匆而来的紫月、紫蕊急忙将花无语扶
离一地的碎玉渣,紫蕊急忙唤了几个外院打雪的宫女进来,将一地的碎渣收拾干
净。

  花无语按着胸口愣愣的揺头,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般的不安。
她茫然的视线无意的扫过两个进来收拾的宫女时,在意外的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时,一股恶寒不由自她的背后升起,心中的不安更加浓烈了几分。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些人的眠皮子底下,光只是捽碎一只茶盏就能引来这些
人的窥探,这让她更是有如惊弓之鸟,根本不敢轻举妄动,这样的环境下,哪怕
她这边只是有个风吹草动,「那些人」也会知晓的一清二楚,实在是让她寸步难
行。

  「娘娘,娘娘,大喜啊娘娘,大喜啊……」大老远的,朱祥英那像是掐着鸡
脖子的尖细声音便了过来。

  花无语此时心中正不郁,微不可见的耸了耸眉头,却不敢真的在脸上表露着
一点不满。「快去迎了朱大总管进来,也不知道是何天大的喜事,值得他老人家
这么连蹦带跳的赶Tfe?

                术0

  一语逗笑众人,紫蕊捂嘴轻笑道:「看大总管那样儿,许是真有大喜的事呢,
今儿这个好就让奴婶讨了吧,紫月姐姐可不许与我抢。」说着便笑嘻嘻向无语福
了个礼,铐身的出去迎人了?

  紫月与紫蕊虽是同年,性子却要稳重的多,她平素做事便惯於多做少说,此
时自是不会与紫蕊抢着去迎朱祥英,讨那个好。紫月自默对的扶了花无语到一旁
的软榻上坐下,又将殿里清扫的殿外宫女都遣了出去,才走回花无语身边轻道,
「娘娘可是有何心事?如今这宫里,羞上最是看重娘娘,您若有何难事,可直管
与羞上提。」

  花无语阆言先是一惊,见紫月眉@ 平静温和,眠中满是关切之色,想起她平
素也是个乖巧心慈的人,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暧意,知她虽是轩辕孝天的人,却也
会因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而真心待她,花无语看着紫月的眠神不由也温软了几分,
柔声回道:「许是有了身孕的关系,老是有些心神不宁的,应是无碍的。」

  花无语心中百转千回,紫月虽好,却也不是她能托心的人,她毕竟是忠於轩
辕孝天的人。她是轩辕毅送进宫的,自然被划分到轩辕毅的阵营。她心中虽揣测
着轩辕毅可能亦会对她的孩子不利,却也不可能以出卖轩辕毅求自保。如今二花
在轩辕毅的府里,且还是他的妻妾,若因她而让轩辕毅获了罪,二花会不会受到
诛连先不说,她首先便是害二花失了夫婿。到时二花在闲王府呆不下去,外头的
人还指不定怎么指点二花呢,她吃了这么多苦都是想二花有个好去处,又怎么可
能去向轩辕孝天举发轩辕毅呢,再说她自己也不想让轩辕毅受到伤害,必竟那也
是她刻骨铭七、爱者的男人。

  花无语的脸色尤显苍白,紫月有些不放心,道:「要不,呆会儿差人去请沈
太医过来请一下脉吧,娘娘如今身怀龙裔,可大意不得。」

  花无语点了点头,不想在这问题上再做纠缠。若是让紫月生了疑律,去报了
轩辕孝天,她反而更要头疼。

  此时,朱祥英打殿外进来,正好听到紫月的话,忙一边向她行礼,一边惊问,
「怎么?娘娘身子不舒爽吗?那可要快快请太医过来看看。」

  见两人的话正好被朱祥英听到,花无语当下便头大了,忙提起精神来应对,
微笑着让他坐下,道:「许是刚怀孕,有些难以适应,总觉得心里慌闷的很,应
是无碍的。」

  「这个杂家倒是有几分经猃,女子头胎倒有许多人是这样的。」

  「噗……」紫蕊喷笑出声,差点儿没把手里的茶盏给扔出去,她边将手里的
茶递给朱祥英,边没大没小的笑道:「大总管不带这般吹大牛的,您又没生过,
哪儿来的经猃啊。」

  被她这样一说,花无语与紫月也不禁捂嘴掩笑。

  「嘿……」朱祥英直瞠眠,却也没敢真怒,毕竟紫蕊不旦是轩辕孝天的人,
如今也算是花无语眠前得力的人,他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当下掐着兰花指,指
着紫蕊笑骂道:「你个死丫头片子懂啥?杂家怎么说也算是侍候了三朝茎上的老
人了,想当初那些老太妃,太皇太妃生皇子时,杂家也是见过的……」

  「紫蕊孩子心性,大总管莫怪。」自己心中为着孩子的安危焦急,花无语也
实在不想与人纠缠过久,当下忙出言为紫蕊说话,怕他越扯越远。

  花无语出面维护,朱祥英当然不敢不给面子,笑言道:「这丫头也算是杂家
看着长大的,杂家也是当她自己孙女一般笑闹,又怎么会见怪呢。」

  花无语微笑了笑,当然也不会把这话当真,后宫无真情,若不是紫蕊是侍候
她的大丫头,而她如今又正得宠,只怕单只是这么一句话,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她心中厌恶的同时,更是想快快打将朱祥英打发掉。「大老远的便听闻公公的声
音了,不知道是何大喜事,要劳公公您大老远的跑来?」

  「好事!喜事!」朱祥英笑咪咪的道,「杂家可是特意与小太监抢了这份传
话的活儿,跟娘娘您讨彩头来了。」

  「大总管可是专来逗笑无语的?您要是能看上那传话的小彩头,这天可就要
塌了呢。」花无语轻笑了声继续道,「听阆大总管喜欢伏丘的龙丝茶,羞上前儿
赐了我两鏺,便我如今不喜那茶的味。」她铐头对紫月道:「你去簟了来,让大
总管带回去吧,放我这儿也是浪费。」

  「哟!哎……哎……这可怎么好呢!」朱祥英腾的自椅子上跳了起来,当下
欣喜的手足无措,一张老脸笑的满是摺子。伏丘国的龙丝茶一年也只出那么十来
斤,可是真正的价比黄金贵,素有一两茶叶万两金的说话,市面上更是有价无市,
就是在宫里,那也不是想喝就能喝到的,花无语这一甩手便是两罐,若是簟到宫
外去,那就是几万两的黄金哪,又怎么不叫他欣喜若狂呢。

  「也就两鏺茶叶,也不是什么宝贝,知道您好这一口,左右我又不喜,放在
我这儿也是浪费,便俏花献佛了吧。」花无语此举也是在为自己今后铺路,朱祥
英能身居内宫大总管一职,也是有本事的人。她心知肚明轩辕毅有造反之心,现
在天下人都知道她是轩辕毅送给轩辕孝天的礼物,自己如今肚子里怀着轩辕孝天
的孩子,不管今后轩辕毅与轩辕孝天最后谁人获胜,皆会牵连到她,不是她死,
更是她的孩子要死,不管哪一种结果都非她所愿,如今她被人目T的动弹不得,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多送些好处给这些身居要位的人,以便以后能给自己几分方便。

  茶叶不比黄金白锒,这东西可说价值连城,也可说不值一文,端看对何人来
说。这礼送的不扎眼,最重要的是,花无语清楚这东西送朱祥英送的对心对味,
她也好推托,不易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得了娘娘这么大的礼,杂家也不敢对娘娘卖关子。」朱祥英乐的满脸菊花
幵,笑着向花无语道喜,「茎上得知娘娘还有一个妹妹,前些时候下了旨召她今
儿进宫来,刚人已经到了内宫了,杂家是特地来跟娘娘报喜的。」

  花无语一愣,二花的名字差点脱口而出,险险的转了口,瞠大了眼有些不敢
相信,「妹妹?妹妹进宫来了?」

  「羞上正是想给娘娘一个惊喜才未与娘娘提及,此时看来,显然是做对了。」

  回想当年,她被父亲卖进舂满园时,二花也才十岁,虽详细算来也才三年多
些,她却感觉像是过了几十年一般的长久。这两年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太多,情伤
太苦,让她有如虔曰如年,如今想来,二花也才十三岁,如她初被那个男人占有
的年纪……

  此时,花无语的心情是复杂的,她对二花的来临是又惊又喜,又恨又怕。回
想过去,记钇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过去无数次肢体交适的情景尤如才发生在
咋曰,历历在@.可想到二花如今也如她当时一样的年纪,她就会忍不住的去想二
花是不是也会一如当初的她一样,会在轩辕毅的身下放浪尖叫,$ 展$ 专承欢。
轩辕毅是不是也会一如当初对她一样,- 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体里冲撞,不分曰夜?
不分地点?

  心一一有些痛,有疾妒,有怨恨,也有窖怕,偏还夹带了几分的欣喜与安慰,
一时真是五味杂陈。

  花无语的突喜突悲被几人当成是欣喜过虔,大喜而泣。朱祥英忙笑呵呵的自
告奋_ 去引人了,他在花无语这里得了大好处,此时走路都是生了风般,健步而
飞。

  不多时,一道纤细的身影便在一名小太监的引领下出现在殿门口。

  花无语看着那张与她有七分相似的脸,激动的一下自软塌上站了起来。

  仇思语原本全无表情,尤带了几分雏气的脸上,突兀的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在殿门口对着无语弯腰拜倒,「臣妾仇思语,见过玉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春色满园》之一完结

             春色满园第二部分

              第01章仇思语

  清晨的朝阳照在那道纤细的身影上,似镀上了一层金辉,那张与她相似的灿
烂笑脸,却让花无语突兀的感到陌生,脊背一股子寒气直直的往上冲,几乎要将
她冰冻。花无语不能克制的轻轻颤抖起来,她无由的感到害怕──极度的害怕。

  玉凤阁建在御花园的边上,可说是宫中风景最美的宫殿,此时殿外轻风抚柳,
鸟语花香,殿内却是诡异的寂静无声。

  花无语脸色苍白,愣愣无语。弄得紫月与紫蕊也是面面相惧,不敢发言。

  仇思语低伏在地上的脸上,略带皱气的灿烂笑颜瞬间扭曲狰狞,一双与花无
语相似的大眼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怨恨与恶毒。「姐姐不让思语起身吗?」似满
怀委曲的娇嫩女声在一片寂静中响起,那尚带有几分童音的轻语将兀自楞神的花
无语惊醒,她有些慌乱与无措,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该干嘛。

  紫月与紫蕊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个眼神,然后……

  「噗嗤……紫月姐,你快看,娘娘见到妹妹都不知道该干嘛了呢。」

  深宫之中,没有哪个女人是简单的。紫月与紫蕊虽然年纪不大,却都是人精,
能被轩辕孝天委派到花无语跟前,其眼力与心性又哪里会差?那都是经过重重考
验的,此时,两女虽不知道花无语见到久未见面的妹妹为何会是这样的表情,可
紫蕊这样一句略带翘皮的话却是给花无语解了围,让殿中诡异的氛围顿时变得有
了几分暖意。

  一语惊醒梦中人,花无语忙敛了心情,对紫蕊投以感激的一瞥,又忙对还跪
在殿门外的仇思语连声道:「你们看我……二……妹妹快快起身,快快起身啊。」

  紫月也微笑着迎亲自到殿门口将仇思语扶了起来,边道:「姑娘快快起身吧,
你看看,我们娘娘见你来,都激动的不知道该干什麽了呢。」

  仇思语闻言扯了扯嘴角,紫月见着眼神一凝,却不便多说什麽。见仇思语弯
腰去提脚边的一个食盒,不由挑了挑眉,笑道:「姑娘真是有心人,这食盒里该
都是姑娘亲手为娘娘做的吧?」

  仇思语低头看着食盒的眼中寒意一闪而过,口中却是笑道:「是啊,小时候
家里不宽裕,我想吃什麽都是姐姐想方设法一点点弄来的,如今我会做了,也想
做几样点心送于姐姐品偿。」

  听闻两人的对话,花无语此时才发现仇思语来时是带着食盒的,看着那个硕
大的食盒,眼中闪过几分暖意与感动。

  仇思语被紫月引着走到花无语跟前,又曲膝福了个礼,「思语见过姐姐。」

  「思语?思语……」花无语心中有无限的疑惑,她与二花开离了三年多,在
春满园时还能多少探得一点二花的消息,可自进宫后就完全失去二花的消息了,
此时她看着仇思语的眼中满是复杂,有怀念也有感动,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一句,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仇思语直直盯着花无语的脸,眨眼笑道:「托了姐姐的福,思语这几年过的
很好,就是每日想姐姐想得慌。」

  花无语心中一紧,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掩在长袖下的纤手紧张的
握了握,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仿佛看到二花的眼神异常的冰冷,让她心
寒。她有很多话想问二花,只是殿内有紫月与紫蕊两人在,她也不敢直言而问,
只有先将两人调开,才可与二花畅谈。

  「紫月,你去吩咐御膳房准备些好吃的,紫蕊,你去将皇上之前赏下的东西
整理一下,将那些手饰锦缎都理出来,等妹妹出宫时让她带回去。」

  紫蕊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仇思语,才对花无语嘻笑道:「是,是,是,知道娘
娘有很多私密话想与姑娘聊,奴婢二人就不在这儿碍娘娘的眼了。」

  紫月拉了她一把,对着花无语福礼柔声道,「奴婢让小丫头们在殿外候着,
娘娘若是口渴肚饿,喊一声便有人进来侍候的。」

  花无语怎麽会听不出紫月话里有话呢,她这是在告诉自己殿外有人在,也是
在告诉仇思语不可轻举妄动,她──该是看出什麽了吗?只是二花是自己的亲妹
妹,她又怎麽会对自己不利呢?花无语笑斥一声,「去吧,小小年纪怎麽跟个老
妈子似的。」挥手将两人赶出了出去。

  「姐姐这几年看来过的很好啊。」仇思语见两人走远便举眼环顾起四周来。

  过得好吗?花无语无言以对,也跟着看向四壁,金雕玉嵌,雕梁画栋又如何?
也不过是个豪华的笼子而已。她心中暗叹一声,看着四处走动的仇思语道:「你
呢?如今过得可好?闲王尚未娶正妃,你如今……」她看着仇思语的背影,却是
一时不知道该怎麽说下去。

  仇思语将盯在那些古玩名器上的视线收回,满脸笑容的回身看着花无语道,
「半年前,闲王府的人抬我进府做了闲王的妾,思语能享有这些,还是全赖姐姐
的成全呢。」只是她的笑意未达眼底。

  也是花无语此时心情起伏的利害,否则她不会注意不到仇思语话中的语病,
她所说的是『闲王府的人抬她进府做了闲王的妾』,『而不是闲王将她收房做了
妾』。

  「对了,你的名字……」花无语想起仇思语刚见面时报出的名字,疑声问道:
「是闲王让你改的名吗?」

  「姐姐该知道我们是什麽出身,就算是做妾,也是配不上闲王这等天神般的
人物的。」仇思语回身继续漫不经心的把手边的白玉麒麟,边冷冷的扯着嘴角道:
「闲王做主,郎中令仇静岩大人收我做了义妹,所以如今我的名字叫仇思语。」

  郎中令?仇静岩?她好像记得淑妃的兄弟就叫这个名字,难道是同一个人?
那仇静岩似乎是负责皇上寝宫安全的?想到这里,花无语心中惊悚于轩辕毅的网
布得这般大的同时,也不由疑惑,轩辕毅这般将仇静岩摆上台面又是为何?是放
弃了这颗子?不可能!那是──她身体一颤,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

  见花无语盯着一处愣愣出神,仇思语眼中闪过怨愤,只转眼便掩在了她的笑
颜下,她快步走了回来,将带来的食盒打开,取出盒中几盘制作精致的糕点摆在
花无语身旁的桌案上,「姐姐来偿偿妹妹的手艺,这可都是我一大早起来新做的,
你偿偿合不合口味。」

              第02章真像

  紫檀木的小几上被摆上足足八只青花小碟,每一只小碟上叠着的糕点不但飘
着淡淡花香,且皆精致小巧又清爽,看着就能让人升起食欲,这也足见制作之人
所做之用心。

  花无语看着这些糕点,心中暖暖,感动不已,同时也为自己先前在心底意测
二花而暗感愧疚。「这麽多点心,妹妹定是起了大早吧?宫里什麽都有,妹妹其
实不用这般费心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花无语这麽一句心疼感动的话,听在仇思语的耳里却
是如同尖刀一般刺到了她的心里,让她一脸淡淡的笑意几乎立时崩溃。她不自然
的扯了扯嘴角,快速自一只青花小碟中捻起一块桂花软糕喂到花无语嘴边,一边
幽幽低语道:「记得以前姐姐最喜欢桂花的香味,隔壁三毛子的娘做桂花糕时,
姐姐总会躲在院角往他家偷看的。」

  提起往事,花无语一时也是感慨万千,昔日姐妹俩三餐不继,她幼小当家,
每日为能多弄到一点吃食伤透了脑筋。如今姐妹俩的身份早已不同往日,衣食不
愁,到头来她却要为两人的身家性命费尽心神。无语低叹一声,伸手接过仇思语
递来的软糕,放到嘴边透气的吃着,边看着仇思语感慨道:「想当初,我原只想
着让你衣食不愁的长大,才从了爹爹,把自己卖进了春满园。只是进了那种地方
后,自己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想到自己被逼入宫,轩辕毅将二花接入闲王府,
等若是将二花当成了人质,花无语再次无奈长叹,幽声提醒道:「你人在闲王府,
自己可要担心些,侯门深院深如幽海,一不小心,就能将人给溺死在里头。」

  仇思语闻言,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三分不满,七分气怒的激动嚷
道:「姐姐即知闲王府如此危险,为何还要将我许给闲王做妾?」

  花无语此时还沈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未能查觉仇思语的不妥,只是一边一块
接一块的吃着小几上的糕点,一边无奈的低语,「进了那种地方,便是最低贱的
了,哪里有自己说话做主的时候?」她抬头看着仇思语,嘴角的笑显得有几分凄
凉,「有些事我不便说与你知道,深宫大院,侯门内院都是一样的,你只需知道,
有些事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险,往后在闲王府,切记多看,少说,任何事不可只听
信一人之言,姐姐身在深宫,很多事帮不到你,唯望你自己小心谨慎些了。」

  仇思语静默不语,眼中神色复杂难明,但随着花无语一块块的吞下小几上的
糕点,她眼中的复杂慢慢退去,彻骨的冷寒慢慢弥漫。直到看着花无语又吞下一
块糕点,此时自花无语吃下第一块糕点已足有两刻锺左右,她满心的恨意再也掩
藏不住,「姐姐,你可知,当年你离开后,我过的是怎麽样的生活?」

  仇思语尖锐的话,引得花无语抬起了头,此时仇思语正低着头,她看不到她
的表情,只能簇眉疑道:「你过得不好吗?我每月都有托人送银子给三毛子的娘,
让她帮忙照顾你的啊。」

  「有那样的爹,我能好吗?」仇思语倏然抬头看着花无语冷笑道:「有一个
做婊子的娘和做婊子的姐姐,我能好吗?」

  花无语倒吸了一口冷气,错愕的看着满脸恨意瞪着她的仇思语,「你……」

  「记得那天早上我醒来找不到你,我找遍了你以前会去的所有地方,逢人就
问他们知不知道你的去向……」想起自己当时不见了花无语时的惊惶无措,恐惧
彷徨,仇思语溢满恨意我双中不禁升上一层雾气,她声音有些不稳的狠声道:
「我问遍了所有认识的人,我又饿又冷,我等了你整整三天,直到第三天晚上,
赌输了钱又喝得烂醉的爹回来,那个该杀千刀的男人一见到我,就追着我满屋子
打,那天我才知道你跟娘一样,给他卖进春满园做妓子去了。」

  赌输了钱又喝醉了酒的爹有多可怕,花无语深有体会,此时听仇思语提及,
惊的她差点跳起来,她心惊的拉起仇思语的双手,紧张的上下打量,「二花,你
有没有怎样?他有没有将你怎样?」

  「怎样?还能怎样?」仇思语狠狠的甩开花无语抓握的手,冷笑道:「三年,
恶梦般的三年,每过几天就被狠狠的毒打一顿,皮开肉锭算什麽,大口吐血算什
麽?我每次都会被打的吐血。」可怕的过往,每每想起都会让仇思语刻制不住的
颤抖,不过她一见到花无语惊心错愕的表情,那仍会因回忆而升起惧意的心就奇
迹似的平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报复的快感。她一整表情,憎恶的冷眼瞥
着花无语哼道:「不过那些都不算什麽,你送钱给三毛子他娘的事,我知道,他
们也确实有送吃的给我,不过……都是残羹冷饭。」

  「残羹冷饭」这四个字几乎是从仇思语牙缝里挤出来的。

  「怎麽……怎麽会?」二花异常的情绪反应让花无语心中慌乱,她无措的摇
头,为自己不曾发现妹妹被人欺负而心有愧疚。她一直不知道三毛子的娘竟然没
有好好照顾二花,在她幼时的记忆里,隔壁三毛子的娘是个非常好的人,时时会
给她与二花送些吃的,她一直觉得,她与二花之所以在没娘管,又常被爹毒打的
日子里活下来,全赖三毛子娘不时的接济,这也是她之所以放心将银子托给三毛
子娘保管的原因。

  「怎麽不会?」仇思语拽紧了拳头,压低声音冷声道:「娘做了婊子还不够,
连姐姐都进窑子了,别人会怎麽看我?反正也是个要进窑子卖的货,吃什麽不是
吃?人家还能好菜好饭的侍侯我?」若这里不是深宫,她真的会大声尖叫出来,
数年来压在心头的曲辱与不满,让她上街都觉得抬不起头来,此时正主就在眼前,
她怎麽会不好好发泄一番呢。

  「别这麽说娘,她也是身不由已的。」花无语满脸无奈与悲凉的低声反驳。
若是她没有进宫,没有偿过那种身不由已的无奈,只怕也会如仇思语一般心中对
父母生恨,生怨吧。只是她命薄如纸,今后遭遇只怕会比母亲更加不堪。

  「哈?身不由己?」仇思语满脸不屑的冷笑,看着花无语的眼视将在看着最
恶心的垃圾一般,「腿长在她身上,她要是想跑,那个该死的男人能将她卖进窑
子?她既是乖乖就犯,不是天生犯贱是什麽?」

  事到此时,花无语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尽,她看着满脸憎恶的仇思语,不感置
信的瞪大了眼,一边不自禁的摇头,一边提高了声音道:「娘当初为何会不跑,
我虽不知,但我倒是可以猜到几分,因为当初我也是跑过的,我之所以甘心被卖
进花满园,是因为爹说若是我跑了,他就会将你卖与大富人家当饲童,我怕他真
会将你卖给别人吃掉,所以才不得不乖乖就犯。」

  仇思语闻言一愣,不可思义的看着花无语,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象
是想笑却只是迁动了嘴角一般僵硬,她喘着粗笑干净笑了两声,「你……你在说
什麽?少给你们的自甘堕落找借口?别以为我会相信。」

             第03章孩子没了

  看着妹妹震惊的表情,花无语几乎是瞬间便确定了心中所想,她的视线转到
小几上摆的那几碟精致的糕点上,心头泛起阵阵的刺痛,「是不是有人借你之手
害我?」她抬眼望向仇思语,这一次,她完全将她当做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
般的看着,脑中想着自她迈进宫门起之后所说的话,所有的举动,越想心便越沈。
几乎在同时间,她的心中升起愤怒,不甘,埋怨,怨恨等等一系列的情绪,只是
最终都只化做了嘴角一抹无比的苦涩的笑容,「我从不知道你对我有这般大的成
见。」花无语心中酸楚无比,自己的生命中的很多无奈与不得已都是因妹妹的存
在,而产生的,而如今竟是这样一番结果,让她不由的泪雾满框,「我以为……
只要能让你吃饱穿暖,让你后半生不用为生计烦恼……远离了爹爹,平平静静的
过一生也就够了。哪知……」她自嘲的摇头,摇摇晃晃的走到椅子上坐下,满是
不甘的长叹了口气才无奈道:「说吧,你在给我吃的糕点里下了什麽药?」事到
如今,若说她还不知道仇思语给她下了毒,那她在春满园的这几年,就真都活到
狗身上去了。

  被下了药的糕点已下肚多时,想来也快要发做了,此时急也无用,横坚也就
一死而已。想明白了这个道理,花无语整个人便静了下来,她心头虽充满了各种
负面的情绪,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她将所有的苦泪都咽下了肚,只静静的盯着
仇思语看。

  人的一生真的非常有意思,花无语虽不能算是全心为妹妹而活,但也是在能
自保的前提下,尽一切可能的在保仇思语的周全。而得她庇护的妹妹却一直在以
她为耻,一直在怨憎她为她所做的一切!?

  真像往往是丑恶的,让人惊心的,也是血淋淋的,揭开的那一刻,让人有如
挖骨割肉一般的疼。此时,不管是花无语还是仇思语,都在承受着真像带来的疼
与痛,不同的是,对于花无语来说是愤怒,是不甘,是不值,对仇思语是不敢置
信,是懊恼,愧疚,是悔恨。

  「你……说的……都是真的?」仇思语僵硬的转动头部,看向稳稳端坐在椅
榻上的花无语,声音中带着轻轻的颤抖。

  花无语直直的看着她,幽声道:「想我被卖进春满园时也就是你这个年纪而
已,你也已经长大了,自己应该能想明白我说的是真是假。」看着她话落之后,
仇思语纤细的身子颤抖的更利害了,那一瞬间,满心苦楚,满肚子血泪的花无语
竟是瞬间便有了想让仇思语更加痛苦的想法,脑中的念头一闪,话便自她的嘴间
飘了出去,让她连自己想反悔的时间都没有,「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是茶楼里说
书先生最常说的一句话,知道我为什麽会进来吗?」

  此时的仇思语已是满脸的涕泪,悔不当初。她本身心地并不坏,且也就只有
十三岁,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自小没母亲,相依为命的姐姐又在幼年时突然离
她而去,未相见时,她将自己一切生活的不顺都归咎到了姐姐和母亲身上,而此
时突闻真像,给自己亲姐姐下毒的罪恶感与错怪母亲、姐姐的愧疚已让她难已承
受了。她几乎是瞬间瞪大了眼,满是痛苦的瞪着花无语平静的笑脸,「还……还
是……为我?!」

  「不错,也是为你。」花无语开心的笑了,仇思语的痛苦让她一直以来痛苦
的心得来一丝丝的快感,一种报复后的畸形快感,「我本是想自尽的,可王爷说
我若是不进宫,便将你送进军营,赏于一干将士。」

  「不──」仇思语惊叫。她自进了闲王府后,眼界也开阔了些,知道花无语
所说的那句「送进军营」代表的是何意思。

  花无语轻笑一声,语气柔软的娇声道:「王爷说的可不是让你去当军妓,而
是让一群将士轮奸你。」肚腹间升起的尖锐刺痛让她的笑容越加灿烂了,只是她
明媚的眼角却是抑制不住的落下大颗大颗的清泪,「他说──就算是军营里最有
经验的军妓在一群不知节制的将士身下也撑不过两天,我不敢想象十三岁的你遇
到那样的事会怎样,所以……我……」

  「姐姐──」仇思语惊恐的尖叫,一把扑到花无语脚边,眼睁睁看着她白色
的宫裙被鲜血迅速染红,她惊惶的尖叫起来,「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我
姐姐流血了,快来人啊──」

  这一刻,花无语的心底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身体之中本是与她不可分割
的一部分,就此离她而去了。那种血肉被生生驳离的痛苦,那种一个母亲失去孩
子的痛苦让她的心的怨恨与不甘几乎井喷而出,她紧紧的扯住仇思语的衣襟,面
色狰狞的低吼道:「我处处为你,你却下药害我?!」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教训你一下,李婆子说只是会让人肚子痛的药,
痛个一天就会没一口气,我不……我不知道会这样,真的,我不知道会这样啊,
我不是真心想害你的,姐──。」仇思语慌乱的直摇头。

  守在殿门口的宫女太监听闻响动进来查看,一看这阵仗皆是尖叫连连,顿时
一片的兵慌马乱。

  「娘娘,娘娘,你怎麽了?」

  「天啊,快,快去请御医……」

  「快去回禀皇上,快去找皇上……」

  花无语对此宛若未闻,眼睛只死死的盯着仇思语,「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药,
是谁指使你进宫来的?」

  此时仇思语隐约也明白自己闯下大祸了,结结巴巴的老实道:「是,是我院
里看门婆子的嫂子,没人指使我进宫,是皇上召我进宫见你的。」

  大量的失血让花无语头晕眼花,浑身无力,她虚弱的冷笑一声,「蠢丫头,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第一个子嗣,这后宫……多少人盯着,巴不得我出
点事把……孩子弄没了,皇上……日防……夜防,不径想……竟……会毁……在
你的手……里。」勉强说完这些话,花无语便再也坚持不住,眼一闭便晕了进去。

           第04章各方异动(限)1

  花无语被自己亲妹妹毒害的事情像长了脚的风,迅速向四面八方扩散。龙嗣
没了,各方人马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此时的淑芳殿中,美艳妖娆的淑妃──仇淑芳,此时正浑身赤裸的骑在一名
男子身上,激烈的起伏着,口中不时发出声声勾魂摄魄的娇吟。被他骑在身下的
男子,一双大手流连在她丰满挺翘的玉乳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发浪。

  「你这淫娃,叫得这麽响,不怕被人发现吗?」男子一只大手握紧了一方娇
嫩的玉乳,满意的看着雪白的乳肉自他的指缝间挤出。

  「啊……你轻点儿……」仇淑芳痛吟一声,起伏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人
……早被我……遣到外院去了……皇上……现在在……玉凤阁……哪里……有时
间来我这儿……啊……要到了……好舒服……嗯啊……」

  看着仇淑芳销魂的媚态,男子的嘴角扯出一抹恶意的冷笑,出其不意的将仇
淑芳一推,趁她后抑之时将自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棍抽了出来。

  「啊──你干什麽啊?」即将高潮之即被打断,让仇淑芳气愤难当。

  男子嘿笑两声,便不顾仇淑芳不满的挣扎,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你爽了,
我还没爽呢,该换我操你了吧。」说着,他便粗鲁的拉开仇淑芳的双腿,将自己
胯间的巨物用力顶进了她满是淫水的肉穴里。

  「嗯啊……」巨大的插入力道将仇淑芳顶的往上耸了耸,也将她满腹的不满
顶的烟消云散。「死像,我上你下还不是一样麽,你敢说你没有爽到?」仇淑芳
白了他一眼,一双玉臂却是缠在了男子的脖了上。

  男子哼了一声:「就你那轻撩慢捻的力道,顶多只能算给你哥哥我按摩而已。」
他淫笑道,「今天哥哥我让你见识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

  「啊……别……轻……轻点……啊……」仇淑芳深蹙起眉头,被顶撞的尖叫
连连,男子不知轻重的力道让她只感到不舒服,只一瞬,她便惊讶的看着在她身
体里用力抽插的男子,「你……得了大力神丸?」

  男子哈哈大笑两声,道:「东边的事办的好,王爷赏下的。」男子说话间都
透着一股自豪,他满脸兴奋的道:「怎麽样?没觉得哥今天的家伙壮了很多吗?」
说着,他便用力往那幽穴中捅了捅,引来仇淑芳阵阵尖叫。

  仇淑芳忍无可忍,「你轻点儿,插得我都疼了。」

  「哈哈哈……」

  「你慢些,轻些,我们说说话儿。」为了不让男子发疯,仇淑芳只能出些下
策。

  「你这女人,操穴的时候说什麽话啊?」男子虽是满嘴的唠骚,却也依言慢
下了动作,改为省力的九浅一深插入法。

  「唉,不是说已经开始了吗?怎麽秋水河那事儿,只打了个水泡就没响了?
不会是哑炮吧?」

  「噗,哑炮?那是被爷用手段将消息压下了,告诉你,不出一个月,这事儿
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到时轩辕孝天那位置也就坐到头了。」

  「这麽严重……」仇淑芳不禁有些失神,再怎麽说,轩辕孝天也是她名义上
的丈夫,她虽为轩辕毅一方的人,可若是轩辕孝天死了,她这颗小小的棋子将会
有什麽样的下场?

  见仇淑芳失神,男子轻柔的抚上她艳丽的脸,柔声道:「你放心,等大事成
功,我定会向王爷请求将你赏赐于我的。」

  赏赐?她身为一朝的皇妃,却是身不由已,生死皆掌握在别人手里,多可笑!?
「只怕没这那麽容易,那个花无语不还是王爷的房里人吗?不一样被送进来了?
这回更是连孩子都没能保住。」

  男子一边忙着挤握仇淑芳的丰乳,一边抽空搭腔道:「花无语那女人可跟你
不一样,那女人金贵着呢,王爷到现在还想着呢,估计到时还是会收进房里的。
至于她掉孩子那事儿,也不是王爷下的令,那是柳玉书那个老匹夫的主意,横竖
那孩子留不得,王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默许了他在府里搞的那些小动作了。」

  「那还不是一样吗?」仇淑芳冷哼一声,纤纤玉指点着男子的额头,骂道:
「你们男人可真不是东西,净会利用我们女人。

  男子动作敏捷的向后抑头,躲开了仇淑芳的手指,不满道:「噗,爷肯利用
你那是你三辈子修来的,一般人,那还能入王爷的眼?你就别吱吱歪歪的了。」
说着便也不管不顾的用力在仇淑芳的体内顶撞起来。

  仇淑芳想到花无语的境遇,再想到自己的处境,颇有些同命相连的感觉,当
下感慨良多。只是身上的男人已不容她再多想,经过这麽会儿的缓冲与适应,此
时男子的冲撞已不会让她觉得难受,那种两器相摩擦快感慢慢的升了上来,房中
的娇吟声再次慢慢的响了起来。

            此时的秋泉国的太子东宫

              太子妃的寝宫中

  轩辕红裳斜偎在书桌前,庸懒翻着手中的帐册,贴身四婢各伺其职,静侍在
侧。

  「裳儿,裳儿……」远远的自院外传来秋泉太子紫文博的声音,轩辕红裳柳
眉轻蹙的坐正身体,不用她开口,四婢便自觉的退到了书房门口。

  四人刚出去,便见紫文博一脸喜色的迈步进来,看到仍端坐在椅上,没有一
点向他见礼意思的轩辕红裳,他也不见怪,大步走了过来挨着轩辕红裳的身边坐
下,与她挤在一张椅子上。

  「什麽事情,这般大呼小叫的,不怕你母妃又喝斥你没规矩麽?」轩辕红裳
淡笑着顺势偎进紫文博的怀里,任他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一提这事儿,紫文博忍不住在轩辕红裳的脸上狠亲了几口,抱着她的力道恨
不能将她给镶进自己身体里,「今儿父皇夸我了呢,而且,还许我带你回朱凤省
亲呢。」

  「什麽?」轩辕红裳大惊,忙推开紫文博的搂抱,厉声道:「你父皇为何让
你带我回朱凤省亲,你给我说清楚。」

  紫文博一愣,从未见过一向娇美温柔的妻子这般厉色,不由有此呐呐,「朱
凤好像出了点乱子,听说又是洪灾,又是矿山被毁的,这次出使朱凤主要是跟你
皇兄谈铁矿交货的期限与陪偿问题,带你回去是顺道儿。」

  洪灾?矿山被毁?朱凤盛产铁矿的唯有盱洲,而盱洲是六哥的地盘。只一瞬
间,轩辕红裳便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父皇让你出使朱凤是私下跟你说的,
还是在朝堂上说的?」

  「当然是朝堂上说的啊,昨儿收到朱凤来使送来的消息,说你们朱凤的铁矿
出了事儿,不能如期交货了,所以父皇今儿派我为主使,出使朱凤,去商谈交期
与陪偿等事宜。」

  「出使多少人,可有大军护送?」

  「那是自然,我堂堂一国太子,出使他国怎能没有重军护送,皇父另派单勇
将军与骠骑大将军何风随同我出使朱凤。」紫文博一脸的理所当然,丝毫未觉怀
中的佳人僵硬的脸色,自顾自的将手探入美人的衣襟,爱抚一对软绵的玉兔,气
息也因动情而渐重。

  愚蠢!轩辕红裳艳如神女的美丽脸庞,差点维持不住。若不是因为紫文博身
为一国太子,其人又忠厚有余,材智不足,易于为她所控,她还真想命暗卫一刀
劈了他。若光是铁矿的交期与赔偿这点事儿,何需让一国太子带大军出使邻国?
更何况随同出使的还是秋泉两员最副盛名的年青勇将。朱凤先遇洪灾,又出矿山
被毁之事,种种迹像都表明朱凤将有大乱,她是知道二哥与六哥会有所动作,却
不想是这般的大动。紫天宇那老狐狸定是看出来了,想要趁火打劫是真。让紫文
博出使,便可名正言顺的派大军随行,让紫文博协她回朱凤,不过是让大军可以
名正言顺的进入朱凤国界。

  轩辕红裳恨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心头急的火急火燎,一时却也无法可施。

           第05章各方异动(限)2

  夜色如水,清冷的月光洒落,青石铺就的宫道上,一道婀娜的身影在宫人的
带领下,匆匆赶往御书房,身后,四道高壮的身影紧紧跟随。

  「臣妾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踏进御书房,轩辕凤仪一见到伏首
在桌案上奋笔疾书的龙旭尧,便轻轻叩拜了下来。

  听见声音,龙旭尧忙抬起头来,一边挥退宫侍,一边走下龙座。

  待宫侍带上殿门的声音传来,龙旭尧才伸手扶起轩辕凤仪道,「不是告诉过
你,有人时,行礼也只用做做样子,怎麽还对朕行如此大礼?怎麽总记不住?」

  「礼不可废嘛。」轩辕凤仪柔柔的一笑,就着龙旭尧的手站了起来,「皇上
这麽晚召臣妾到御书房,不知所为何事?」因为龙旭尧对她的畸恋,轩辕凤仪虽
也常于深夜被召唤进宫,却从来都是走暗道,翻宫墙被直接带到安静的偏殿去的,
像今天这麽光名正大的自宫门进来,还被引进御书房来,还真是头一朝。显然,
今日龙旭尧召她进宫并不是单为了召她侍寝,而是还有其它事。

  「这麽晚召你进宫,一是朕想你了,二是有一则消息,朕想你必是想知道的,
便召你进宫来了。」龙旭尧边说边拉着轩辕凤仪进了御书房的后殿,这里是他平
日办工疲累时用来小歇的内室,此时倒象是专为两人偷情准备的一般,房门一关,
便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轩辕凤仪一边打量着这间摆设简单的内室,一边解开身上的厚披风,露出里
面轻薄的宫装。转了一圈,她发现,这间内室唯有大门一处出口,室内空间不算
小,却只简单摆着一张玉桌,四张玉凳,一张大屏风,和一张大大的铺着金黄绸
缎被褥的龙床。

  龙旭尧自背后一把搂住轩辕凤仪,一支大手便急切的自她的衣襟斜插了进去,
握住了一方柔软。

  「皇上……」轩辕凤仪嘤呓一声,柔顺的偎进龙旭尧的怀里,一双妩媚的大
眼因胸前有力的调逗而渐显迷离。龙旭尧一支大手绕到她背后,轻巧的解开她精
致的腰带扔到一旁桌上,松开手中的温软,将怀中的玉人儿转了个身面对自己,
双手自她锁骨处的衣襟插入,向两边轻轻一拨,一具洁白无暇的玉体便落入了他
的眼里。

  「仪儿……」龙旭尧眼中是满满的爱恋与赞叹,一双手似膜拜一般,轻轻的
自她丰盈的双乳滑过,顺势而下,紧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的抚摸着。「朕
真的好爱你,若是可以,朕真想将你嵌进身体里,永远不跟你分开。」

  腰间的摩擦,让轩辕凤仪觉得有些痒,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初春的天气还是
有些冷的,乳尖因寒冷而敏感的慢慢挺立起来,酸麻的感觉让她有些腿软,她伸
出一双玉臂环上龙旭尧的脖子,将自己一双丰盈的玉兔挤压在他的胸前,调笑道:
「皇上说错了,是你嵌进凤仪的身体里才对。」

  龙旭尧轻笑,慢慢地,笑中却显出几分苦涩来,他一双大手在轩辕凤仪的身
上放肆的四处游移,边温柔的轻吻她的玉颊,边哑声轻道:「仪儿想要吗?」

  「皇上不想要吗?」龙旭尧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已让她的呼吸都有些不
稳了,轩辕凤仪在他怀中轻轻挣了挣身子,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因身体的欲望慢慢
的收紧。

  「朕想,朕想啊。」龙旭尧突然猛力收紧双臂,将轩辕凤仪赤裸的身体紧紧
的抱在怀里,「可朕老了啊,朕老了──」他的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无奈,让轩辕
凤仪不由的一愣。

  她轻簇起柳眉看着龙旭尧道,「皇上今天身子不适麽?」前些时候听暗水提
及龙旭尧频频宣召御医的事,她当时只当龙旭尧在寻求壮阳的方子,毕竟他已五
十多了,不可能天天有那麽强的欲望,而且也不可能那麽持久,为了能更好的占
有她的身体,龙旭尧使用壮阳药物让自己的阳物脖起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她当
时并未放在心上,如今才知他是真的身体不适。

  龙旭尧的眼底有浓浓的无奈与苦涩,他抚着轩辕凤仪美丽的脸,轻道:「仪
儿还这般年轻,可朕却已经老的要不动你了啊。」早在几天前,御医看诊时告诉
他再不能使用壮阳药物之时,他便知道自己真的不行了。为了得到轩辕凤仪,他
给她用了最能让女人迷失的烈性春药,那几个月是他最幸福快乐的日子,为了能
让自己更持久,为了能让自己更彻底的享受轩辕凤仪年轻的身体,享受她在自己
身下娇吟求饶,轻泣尖叫的诱人模样,他一次又一次的使用壮阳之物,而且药量
一次大过一次,正是自己的不知节制,让他将自己掏空了。

  「皇上──」轩辕凤仪终于明白了龙旭尧的意思,不由的愣住了,她一时间
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不是没觉查到龙旭尧那方面的能力在下降,从最初的一日
数次累的她死去活来,到后来,龙旭尧甚至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而在今日之前,
他甚至有半个月未传召她,这并不正常,当时并未上心,此时才惊诧,他竟然已
经不行了。

  「朕让你失望了。」一个男人不能在生理满足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让龙旭尧
深感痛苦。

  轩辕凤仪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轻摇了摇头,捧着龙旭尧的脸轻道,「皇上
只是一时的身子不适,仪儿可以等,就算皇上有一天真的老的走不动了,仪儿也
会傍在皇上身边的。」这不是她的心里话,但她却不得不这麽说,若说这世上谁
人最希望龙旭尧死,那第一个毕是她。面对一个强占自己的老男人,即便他贵为
一朝天子,也让她不能接受。『反正不管你行不行,你给我的四个侍卫可是强壮
的很呢。』轩辕凤仪在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脸温柔的安慰着龙旭尧。

  龙旭尧闻言欣慰的笑了,「有你这句话,朕很是欢喜。」他双手激动的在她
赤裸的身子上有力的搓揉挤捏,惹来轩辕凤仪阵阵惊叫。

  「皇上?」轩辕凤仪满脸的不解,不是说不行了吗?怎麽还这麽色情的抚摸
她的身体?

  龙旭尧轻笑着将她压倒玉石圆桌上,一支大手挤捏着她柔软的乳房,另一支
大手向下滑进她的双腿间,寻着路径,将一指刺入她湿润的谷径里。

  「知道朕为何这半个月都没召你进宫吗?」

  轩辕凤仪有些惊疑的摇了摇头,身体已经因为他的调逗而不自禁的轻轻颤抖
了起来。

  「不能碰你,让朕异常的痛苦,你还这般年轻,若不能让你享受鱼水之欢,
朕亦甚感愧疚。朕苦思解决之道,最后还真给朕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这半个月来,
朕都在等那件物什做好,直至今夜,那件物什才做好送来,朕便迫不及待的召你
进宫来相会了。」说到这里,龙旭尧一扫颓色,变得兴高采烈起来,他像个要功
的孩子般,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有了这个物什,朕便又能听到仪儿向朕求饶的
勾魂声了。」

  轩辕凤仪一时间惊疑不定,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身体因龙旭尧的调逗已
经越发的有感觉了,可明知道他已经不行了,此时有了感觉,待会儿要怎麽灭火
啊?

  龙旭尧一边并起两指插入湿润的幽谷四处按压扣挖,进行扩展,一边捏紧轩
辕凤仪一边的丰盈,低头以舌卷住挤出指缝的乳头用力的吸吮。

  「啊呀……」,乳尖是轩辕凤仪敏感点之一,在与人交欢时,她最喜欢的就
是一边被男人用力的抽插,一边被人用力的吸吮乳尖,每每如此,都能让她很有
快感,甚至直接高潮。而自从与四卫交合后,那四人的能力与手段让她深深迷醉。
从最初的两人,到现在的四人一起连续不断的索要她的身体,那种不间断的肉体
摩擦与快感冲击,让她痛并快乐着。

  龙旭尧非常的熟悉轩辕凤仪的喜好,他知道如何能让她兴奋,如何能让她动
情,如何能让她放荡的淫叫。这归功于他给轩辕凤仪下迷药时的那几个月。那阵
子,他为了能称心如意,甚至让心腹易容成了自己在朝中坐阵,而自己则日夜不
离她的身边,在她药性发做时狠狠的与她交欢。有时将她累的睡着了,他也喜欢
将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棍堵在她的体里,就这麽抱着她一睡大半夜,直至她被药性
再一次催醒。每次将肉棒自她体内拨出,看着自她的身体里涌出的大量白浊精液
时,他便很有成就感和幸福感,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能让她性福的男人。

  此时听着轩辕凤仪勾魂的浪叫,他竟也兴奋了起来,裤裆中的老物微微的抬
起了头,却未真正的硬起来,虽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真正坚硬起来了,但能不用
药便有些感觉,还是让龙旭尧非常的兴奋与激动,这让他感觉自己还并未真正的
老去。

  「皇上……嗯啊……我要……嗯……给我……」。轩辕凤仪难耐的扭动着腰
肢,脸颊霏红,她妩媚的大眼中此时浮现了一层水气显得迷蒙而透人。身体被调
逗的淫水直流,腹中的空虚感让她渴望被填满,偏身边的这个老男人现在不举了,
这让她心生烦燥。赤裸的身体在玉桌上轻轻的挣动,丰臀扭动着迎向插入的手指,
渴望得到更多。

  「忍不住了吗?真真是个淫丫头,您竟已被朕调教成这般淫荡了吗?」龙旭
尧兴奋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他放开了轩辕凤仪,一边快速的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边自龙床上取来一物。

  轩辕凤仪已显不耐的大眼在见到龙旭尧手中的物什时,不竟大大的睁圆了,
那是一支粗大的玉势,碧绿的色泽莹润光洁,一见便知是以上好的玉雕就的。许
是因为被雕成了中空型,因此玉势有些粗,足有婴儿的手臂一般粗细,磨菇型的
顶端亦开了小孔,底部两边穿着两条缎带,看起来十分奇怪。

  只见龙旭尧抖着手将自己软吧吧的老肉条塞进了玉势中,而后将玉势压在自
己小腹上,将两条缎带紧紧系在了自己的腿腹间。

  轩辕凤仪的小嘴惊讶的张成了O型,那玉势也确实做的巧了,底部竟避过了
卵蛋,如此系在身上,竟象是自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

  「宝贝,你看朕这般,可是雄伟?」龙旭尧笑着将躺在玉桌上的轩辕凤仪半
扶了起来,让她将双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他扶着跨下的玉势轻轻的在她的花谷上
蹭着,以轩辕凤仪腿间的春水浸湿玉势做润滑。

  「可会疼?」轩辕凤仪有些担心,又有些雀雀欲试,说实话,这玉势虽比龙
旭尧原本的肉棒要粗一些,但比起四卫,却还要显得细些。只是此物冰冷坚硬,
不会如真正的肉物柔软,不知当直插入身体,会不会将人插坏。

  「朕先轻些,你若真受不住,咱们再换小些的。」原来龙旭尧做了不只一个,
只是以自己大男人的心理,拿了比自己原本尺寸要粗一号的来用。

  说话间,龙旭尧便持着玉势顶在了轩辕凤仪的花谷口,那冰冷的触感让轩辕
凤仪忍不住瑟缩了下,花谷收缩,挤压着一小股花汁涌出,正巧将玉势淋湿了一
小半。龙旭尧见此便眼睛一亮,微用了些力,那粗大的碧绿色尖顶便没入了谷径
内。玉势冰冷的刺激让花谷不自禁的收缩,龙旭尧居高临下看着,更象是轩辕凤
仪的花穴在将玉势一点一点的吞吃进去般,这种感观的刺激,让他塞在玉势中的
老肉不禁又硬挺了一点。

  「!……啊啊……这是什麽玉?怎会这般冰?」那冰冷的刺激,让忍不住将
脚指都收卷了起来。

  「这是寒玉,是自千年不化的雪山顶上挖出来的,天下也就朕手里有这麽一
块,如今皆给你做了玉势,日后就算朕不在你身边,你若想了,也可用此物为自
己舒解。」龙旭尧嘴里解释着,手边也没停,碧绿的玉势一点点的插入花径。

  「嗯啊……好冰……啊……冰啊……嗯啊……」穴道在冰冷的刺激下不断的
收缩,带动着花汁点点溢出,正好润滑了玉势,让其更顺利的深入。轩辕凤仪呼
吸渐急,渐重,穴道收缩带来的快感让她手脚发软,她夹紧了龙旭尧的腰,感觉
着花径中粗大玉势的坚硬与冰冷。

  「噗吱,吱咕,噗吱,吱咕……」未将玉势整根深入,龙旭尧便就势浅浅抽
插起来,粗大的玉势带动花穴中的汁水,不管抽出或插入,都会发出清晰而响亮
的抽插声。

  寒玉冰冷的刺激让轩辕凤仪感觉很强烈,几乎在龙旭尧将双手覆盖在她的双
乳上挤捏的同时,她便达到了高潮。

  「叽咕,叽咕,叽咕……」

  「嗯啊……啊哈……嗯哈……嗯哈……好冰……啊……好舒服……」轩辕凤
仪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向后仰着头,一声高似一声的浪叫着。丰沛的淫水不断
的自肉穴与玉势的缝隙处溢出,浸湿了玉桌上精致的桌布,深色的水晕正随着龙
旭尧慢慢加快加重的抽插而扩大。

  「舒服吗?我的仪儿,我的仪儿。」龙旭尧紧盯着轩辕凤仪的脸,胯下有力
的做着长进长出的抽插,他知道这样的抽插频率能让轩辕凤仪更快的登上顶峰,
阴蒂与阴道双重被磨擦与冰冻刺激着,轩辕凤仪舒服的直发抖。

  「啊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哈……好舒服啊……」轩辕凤仪双眼
眸孔涣散,身体在再次的高潮中微微的抽搐。

  龙旭尧被刺激的亦有了些感觉,他呼吸沈重而急促,腰间的动作不停反而更
形加快,「再叫的浪些,仪儿,再叫的响些,朕喜欢你这般浪叫。」

  「啪,叽咕,啪,叽啪……」抽插的声音越渐的响亮,也越渐的急促。

  「嗯啊……嗯啊……啊哈……啊哈……啊……啊……」几次的高潮之后,轩
辕凤仪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此进抽插的节奏越加的有力和加快了,让她感觉更
加难耐。到最后,她几乎只能以高亢的尖叫来表达自己肉体的喜悦了。

  在轩辕凤仪再一次的高潮之后,龙旭尧才停了下来,他低喘着将玉势的缎带
解了下来,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却未将玉势自轩辕凤仪的体内退出,反而是将缎
带系在了她的腿腹间。

  「仪儿起来,下来走几步让朕看看。」龙旭尧饶有兴味的将轩辕凤仪自玉桌
上拉起。只是经过数次的高潮,轩辕凤仪哪里有体力站得起来,脚刚一落地,就
腿软的差点儿扑倒在地上。幸得龙旭尧在边上扶了一把,她才没有跟大地直接来
个亲密接触,只是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玉势在小穴中又是一连窜的摩擦加左顶
又撞,让她险些又尖叫出来。「不行了,皇上,我不行了,将玉势取出来吧。」
这般折磨人的东西,若是一直留在体内,她连路都别想走了,只怕会一步一高潮
吧,想到这里,她又矛盾的有些期待。

  「不着急取,朕喜欢看它在你身体里。」龙旭尧重将她扶到玉桌边靠坐,双
手拨开她纤细的美腿,用手推顶着露在外面的玉势尾部,笑的有些得意与邪恶,
「这玉势是照着朕阳物脖起时的样子做的,如此插在你体内,朕便觉得是自己与
你连在一起一般,这东西我看就别取出来了,你便就这麽带着吧,有它在你体内,
每每被玉势插的高潮,你便会想起朕了。」

  轩辕凤仪一听差点没晕过去,「这……这怎麽可以?」

  「有何不可?」龙旭尧甚是满意的为轩辕凤仪调整好腰腹的系带,才抚着她
的脸,不舍的道:「朕不在你身边的时候,由着玉势为朕陪伴你,你也不会寂寞
了。」

  轩辕凤仪调整了下坐姿,努力让自己在体内插着异物的情况下能靠的舒服些。
「皇上要出远门儿吗?」

  「不是朕,而是你。」说到这里,龙旭尧的老脸上有满满的不舍。

  「我?」轩辕凤仪满脸诧异,「臣妾没要去哪儿啊。」

  「朕今日刚接到朱凤使臣送来的消息,朱凤今年的因矿山出事故,无法按期
交付铁矿,而据朕的探子所查得的消息,朱凤恐将有大乱了,那里是你的祖国,
朕想你会想回去看看的。

  轩辕凤仪瞬间恍惚了下,倏然转醒,便惊跳了起来,「啊呀……」落地的瞬
间,体内的玉势因振动而引发了一第列的效应,差点让她软倒在地。

  龙旭尧见状不无恶意的大笑起来,还动手去推顶深嵌在轩辕凤仪体内的玉势。

  「皇上──」轩辕凤仪怒瞪了他几眼,才让他消停下来。

  「朕拨十五万大军给你,不管你将来要做什麽,有这十五万兵马在手,就没
人敢亲动你。去到朱凤,对你也是一个助力。」

  轩辕凤仪有些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皇上要送我十五万大军?」

  龙旭尧直接取出一个兵符交到轩辕凤仪手里,「我老了,如今还活着还算能
保你周全,可若我哪天死了,我那些儿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怕你受欺负。」

  轩辕凤仪愣愣的看着手里的兵符,想当初自己刚自迷药中清醒时,几欲寻死,
二八年岁的小小少女被五十几岁高龄的老男人占了清白,任谁都难以接受。虽然
龙旭尧一直声称爱她,可她从不相信,只当他是为她的美色所迷,一直以来,她
之所以顺从的呆在龙旭尧身边,皆是因为他是伏丘的皇帝,而她逼于形式,无法
不从。也不无利龙旭尧的想法,毕竟她深知六哥必会助二哥夺回皇位,她期望着
有朝一日,她亦能助远在朱凤的哥哥们一臂之力。而此时,她相信了龙旭尧是真
的爱她的,亦感受到了他对她的真心,虽然她对他仍没有一丝爱意。

  也不知最后自己是怎麽穿着整齐的走出御书房的,一路处在恍惚中的她自然
也没看到龙旭尧饶有兴味的邪恶眼神一直追在她远去的背影上,直致一路出了宫
门,被四卫扶上了马车,当两个男人一闭马车门便如饿狼般扑上来将她扒了个精
光后,这终于将她吓醒了过来。

  「你们俩这是干嘛?」四人厮混也不只一日了,赤裸相见是常人的事,轩辕
凤仪此时不觉得羞赧,只觉得惊讶。

  「难怪你走路这般怪异,原是插了这麽个东西。」黑土眯着眼,低头打量着
绑在她腰腿上的缎带与插在花径间的玉势,晶莹的水液顺着轩辕凤仪的一双美腿
顺流而下,已将她的白袜沾湿了大片,显然此物插在那儿让她很有感觉。

  「这东西插着,走路真有这麽舒服吗?看你流了这麽多水。」黑水在轩辕凤
仪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将手上沾的晶莹水液递给她看。

  轩辕凤仪愣了一下,脸上也有些愕然,她方才一直在想龙旭尧送她十五万大
军的事儿,心思压根就没在这上头,此时细细味来,径道中冰冷一片,花谷微微
抽搐,确实是极舒服的。

  黑土自顾解了她腰腿的缎带,手握着玉势转了转,再抽插了两下。

  「啊……别……呀……」轩辕凤仪当下惊叫差点软倒,被两人牢牢扶住。

  「叽咕……」黑土握着玉势一抽便拔了出来,冷笑着看了一眼便顺手扔在一
旁,「没想到那老儿都不能人道了,还想用这种东西占有你。」他撩起衣袍,解
了裤带,将自己早已脖起,涨得青紫的巨物露了出来。「那种冷冰冰的东西,那
儿有我们的宝贝热烫、舒服?看你叫的那麽媚,差点儿让我等四人当场便泄了。」
他眉宇间略带醋意,显然是在不满轩辕凤仪被龙旭尧用玉势插都能那般有感觉。

  「你们在外面偷听?」轩辕凤仪吃惊的瞪大了眼,这几个人真是越来越大胆
了,「若是被人发现了怎麽办?」

  「以我们武功,不会被人发现的。」感受到轩辕凤仪对他四人的关心,两人
脸上的不满淡去了,黑水绕到轩辕凤仪身后,自身后将她抱住,一边亲吻着她洁
白优美的脖颈,一边双手覆在她胸前忽轻忽重的挤捏把玩。

  轩辕凤仪侧头瞄了眼在自己肩上啃的正起劲的黑水,又狐疑的看着黑土,
「你们是不是有什麽事没跟我说?」

  黑土嘴角微掀,露出一个略带几分得意的表情,边将她的一条玉腿拉起架在
自己腰间,边道:「那老儿老归老,但宫中神药无数,若真由得他,便是让他日
日与你春宵一场也是能得。」黑土说到这里便闭嘴不语了,径自低头扶着粗壮的
巨棒沾了点腿间的春水稍做润滑,便用力的挤进了狭窄紧窒的花谷里。

  「嗯哼……」黑土舒服的闷哼了声。

  「啊……」热烫的巨棒进入冰冷的幽谷,让轩辕凤仪轻叫了一声,她瞪着一
双大眼惊道:「你们在的身上动了手脚?」

  「你是我们的,怎能再让他占污。」黑水的口气带了几分杀意,连带挤捏她
胸前丰乳的力道都重了两分。

  轩辕凤仪释然的放松了身体,柔顺的任两人摆布,微闭眼享受着两人在自己
身体上的调逗,细细感觉着体内那硬中有软,热烫无比的巨物,感叹道:「那玉
势也是个特别的玩意儿,不过还是男人的真物舒服些。」说着她不无讽刺的扯了
扯嘴角,又道:「你们即都在门外,应该听见他给我了什麽东西了?」

  黑土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也显出了几分喜色,「我们兄弟四人自小在军中
磨砺,带兵不是难事,回去整理行装,离了伏丘,便由得我们逍遥了。」

  「自此你与我兄弟四人天高任鸟飞,想怎麽欢爱享乐皆无需顾忌了。」在轩
辕凤仪背后的黑水亦道。

  「我得了那十五万大军,咱们的事更公开不得,只要你们帮我管好大军,」
轩辕凤仪妩媚的对黑土抛了个媚眼,「私底下,你们想怎麽摆布我,我皆不反抗,
如何?」

  黑土闻言,僵冷的眉眼显出几分喜色来,他挺腰轻轻抽送两下做了下调整,
便急切道:「我们在外听了你的声音半夜,人都快炸了,这会儿再忍不住了,你
若是受不住也且先忍忍。」说着将轩辕凤仪的两条玉腿往腰间一环,他便开始狂
猛的抽送起来。另一边,黑水几乎是在黑土开始抽送的同时,低头吻住了轩辕凤
仪的红唇,将她所有的呻吟与尖叫都含进的嘴里。

  猛狂的抽撞力道让轩辕凤仪的身体如暴风中的小船般,颠簸的差点飞出去,
在她背后有黑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双手配合着黑土的抽插,挤捏着她丰硕的乳
房,口中粗舌亦激烈在的她的檀口中扫荡着,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卷、舔、
咬,激烈的肉体刺激让轩辕凤仪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坚持到黑土泄了,她的
身子已经因高潮而抽搐不已了,气息急的更似快要断气般。「先停一停……这般
急切我受不住……呼……让我喘口气。」

  只是此时被情欲逼红了眼的男人,哪里会听她的,黑土刚一退出,黑水便将
她搂了过来,自背后将自己涨的青紫的巨棒顶进了幽谷内。

  马车将男子沈重的喘息,女子细细的娇吟与激烈的肉体相撞声皆封闭在内,
唯有马车外赶车的两名男子,不时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额角有大滴汗珠落下。

  夜晚的街道上寂静无声,唯一辆马车徐徐慢行,马车的门每隔一刻锺左右便
会开合一次,马车内会出来一个男人,将车外的男人换进去。而每当马车门开之
即,便会有细细的呻吟声传出,自车箱内亦会飘散出男子精液浓浓的麝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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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章弑子之恨

  好大的雾啊!花无语茫然四顾,入眼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她心神一阵恍惚,
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娘亲……娘亲……」茫茫白雾间传来声声稚嫩的呼唤声,由远而近,深深
触动花无语心底柔软的那根弦,她直觉得知道那声音是在呼唤自己。

  「宝宝……宝宝……娘亲在这里,你在哪儿啊?宝宝……」

  「我要走了娘亲,我要走了……」白雾中稚嫩的声音虚无飘渺,一直重复着
同一句话,并慢慢远去。

  花无语心头猛然一震,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惊慌的在白雾中穿梭找寻,一
边大喊着,「宝宝,娘亲在这里,你别走,回来啊。」

  稚嫩的童音始终重复着那句告别的话,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茫茫的白
雾间,再未出现。「不,宝宝,别走……」。

  「娘娘,娘娘,您醒了?」一直守在床榻边的紫蕊见到花无语眼睫颤动,看
到昏迷多日的花无语睁开了眼,不禁惊喜的扑到床边。

  「娘娘!」紫月亦扑了过来,惊喜的看着睁开眼的花无语。

  花无语盯着粉红的帐顶楞楞发呆,梦中那种失去的惊慌还残留在脑海中尚示
退去,狂跳的心亦似在告诉她:她确实失去了一件重要的珍宝。只是潜意识里,
她禁止自己去思考,直觉觉得唯有如此方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呼唤了数声也未见花无语有所反应,紫蕊与紫月不禁面面相觑。紫蕊大着胆
子伸手在花无语的眼前晃了晃,终于将她惊回了神。看着转过脸来看向二人的花
无语,两女皆是松了口气,欢喜的笑了开来,「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紫蕊眼
圈泛红,嘴角却压不住的弯起,「月儿,你快遣人去给皇上报个信,再叫人去将
沈太医请来为娘娘再看看。」

  「唉,我这就去。」紫月偷偷擦了下眼角,笑着跑了出去。

  「紫蕊──」花无语嘴张了张,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麽,她脑中一片空白,
心底一股悲伤的情绪缓缓升起,慢慢的在她的心里扩散。

  「娘娘!?」紫蕊跪在床边,见花无语神色恍惚,心中亦是不由一酸,她轻
声安慰道:「娘娘想开些吧,您还年轻,以皇上对娘娘的宠爱,等您调养好了身
子,再怀龙裔并不是难事。」

  花无语闻言身体一僵,无神的大眼慢慢的对上紫蕊的眼,盯视良久,脑中才
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麽,她呆愣许久,才慢慢的闭起了眼,遮掩住满眼的悲怆,
却关不住溢出眼角的清泪。

  紫蕊见她如此,也不敢再出声打扰,只悄悄的擦着眼睛安静的退到床角静候。

  玉凤阁的空气都好像因为心中的悲伤而冻结了,这一刻,花无语的脑中似走
马灯般闪过无数的画面:幼时看着母亲辛苦劳作;陪幼妹玩耍;被喝醉的父亲一
次次的毒打;刚进花满园时被红娘扒光了身子压在八仙桌上;为了能让公子更喜
爱她,她努力的学习着花满楼里所教授的种种技艺;满心以为公子待自己不同与
她人,最终被却被他亲手喂下迷药送上了轩辕孝天的龙床;她满心死念,却意外
的获知有孕;为了保护孩子,她为寻求一线生机寝食难安;数年未见的妹妹亲手
为她摆了一桌精致的糕点,看着她一点点的吞下……

  「唉──」一口长叹,说不出悲伤与无奈,半生沧桑,半生的悲凉,她一路
踏着荆棘走来,满身皆伤。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亦似明白了很多。这一刻,
她以心为炉,用委屈,难过,愤怒,恐惧,绝望为药,终炼制出了一种名为「恨」
的情绪。

  「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生不得……死不能……心
病难医……无望白头……」花无语喃喃自语,最后忍不住悲声轻笑。人生八苦,
她竟全沾上了,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好运」。

  「娘娘!」紫蕊见此,担心的偎到床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人生在世,总
有不如意的时候,娘娘想开些吧。」花无语自语的声音虽轻,她却是听清楚了,
那一个个的词自花无语的口中吐出,听得她寒毛直立的。

  花无语躺在枕上的头轻摇了摇,静默良久才幽幽的道:「紫蕊,我想不开啊
──」八苦压身让她再无它念,唯有恨意冲宵。此时她心中想要复仇的意念无比
坚定,自身体内流失的骨血唯有仇人的鲜血方能抵偿。

  「娘娘──」

  「爱妃!」轩辕孝天人未到声先到,惊得紫蕊忙转身叩拜。

  一见到一身明黄龙袍的轩辕孝天,花无语便想到那个无缘出世的孩子,不由
悲从中来,泪如雨下,「皇上──」。

  「爱妃──」轩辕孝天坐到床边,将花无语抱进了怀里,「别哭了,孩子没
了可以再生,莫要哭坏了身子。」

  「我好恨,我好恨啊皇上。」花无语悲声大哭。

  「朕知道,朕都知道,你放心,朕不会让咱们的皇儿白死的。」轩辕孝天脸
上隐含杀气,但除了安慰花无语却再无其它动作。即便明知杀手是谁,他现在也
不敢轻举妄动,只因柳家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想他登基数年,柳氏蛮狠跋扈独
霸后宫,虽宠幸后宫佳丽无数,却至今无所出。其因便是,凡被他宠幸之后怀上
龙裔的后妃,每过他不久皆会出意外以致小产。他虽明知一切皆为柳霜那贱人所
为,却因顾忌柳家的势力而不得妄动。

  秋水河一案迁出了柳岩,他当初命人抄了柳玉书的家财,本也只是出于试探。
但自柳家抄没的金银财宝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柳氏一族,族大人多,在朝在野
皆有一片复杂的势力分布,单只表面上的财富便如此可观,比照柳家的势力而言,
这些还只是不值一提九牛一毛而已,可想而知,柳家真正的底蕴有多可怕。如今
柳家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家产方才被抄没几日,仍敢肆无忌惮向他的宠妃下毒手,
怎能叫他不忌惮?

  花无语何其敏感,此时她虽悲痛却也没到昏聩的地步,轩辕孝天光打雷不下
雨的狠话,让她闻到了一丝异样。细想柳玉书贵为一朝宰相,其女又为当朝皇后,
轩辕孝天明明不喜欢柳霜,却仍要与她相敬如宾,心中便稳约明白了想依靠轩辕
孝天复仇,怕是没有指望了。

  可她怎能甘心就这样放过杀害自己孩儿的凶手?

  「那仇思语,朕已将她打入天牢了。」轩辕孝天怒道:「竟敢向亲姐姐下毒
手,当真恶毒之极,诛杀千遍也不为过。」

  花无语闻言冷笑,驳道:「她只不过个是被人当枪使的棋子罢了,杀了她又
有何用?」

  轩辕孝天不满,道:「即便是被人当枪使,可她确实伤了爱妃,爱妃难道还
要顾念亲情吗?杀龙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对于轩辕孝天的不依不饶,花无语只是理解的笑了笑。她其实完全明白轩辕
孝天的想法:柳家势大动不得,难道还不能杀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吗?说到底也
只是看仇思语软弱可欺而已。可明白归明白,她也不能当面捅破,只有低声下气
的求饶,以顺君心,「臣妾也就这麽一个妹妹,她可以不认我这个姐姐,臣妾却
不能不顾念她这个妹妹,皇上就念她年幼不懂事,又是被人利用的份上,饶她性
命吧。」

  轩辕孝天略一沈吟,便展眉道:「罢了,即是爱妃求情,朕就饶她性命,只
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罚她流放百里,永不可回京,爱妃以为如何?」

  花无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低头谢恩道:「臣妾代幼妹谢皇上不杀之恩。」

  凡被流放的女犯一向极少能顺利到达流放之地,因为只要长相不太丑,在路
上便逃不过押解衙役们的奸污。虽明知这其中的猫腻,花无语此时却不想再为仇
思语求情了,往昔她为这个妹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多到她享受着安逸却不知感
恩,如今她能为她求得一条生路便已仁至义尽了,也是该让她自己体味人生百味
的时候了。

  轩辕孝天见花无语满脸泪迹,不禁也有些心疼,宽慰道:「爱妃且好好静养
吧,孩子没了,那是他还未到出生的时机,待爱妃休养好了身子,再让他前来投
胎便是了。」

  花无语心中悲痛,闻言也只能强作欢笑,柔顺的应喏。

  轩辕孝天见此象是颇为欣慰,扶着花无语躺好后,便道:「爱妃好好静养,
朕还有公务未办,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说完也不给花无语说话的机会,便行色
匆匆的走了。

  花无语仲怀半响,心中涌起的悲凉让她再也忍不住,伏在枕上便嘤嘤哭了起
来。

  紫蕊见状忙上前安慰:「娘娘莫要伤心,皇上走的匆忙,不是不关心娘娘,
而是确有重大国事待办。」

  花无语此时心中恨意无限却苦于人单力孤,无法耐何仇人,正悲痛得不能自
己,哪里有心思管轩辕孝天有何国事,便只一径的哭泣。

  紫蕊却误以为花无语不信她,忙急急解释道:「皇上确实是有重大国事待办,
锦洲一带暴发了瘟疫,当地官员瞒而不报,以致如今瘟疫四处漫延,连京城都发
现了几例,皇上这几日正在为这事忙的焦头烂额呢。」

  瘟疫?花无语心中一跳,不由的想到了秋水河水灾一事。冥冥之中象是有一
双手,在推动着这些灾难一环紧扣一环的发生。她感觉自柳岩出任锦洲知府或者
更早以前,这整个事件便已开始的了运转。又想到突然翻脸硬将她送进宫的轩辕
毅,心中惊悚,她被送进宫会与这些事有关联吗?可细细想来又不像,自她入宫,
轩辕毅除了让她好好服侍轩辕孝天,再没其它吩咐,好像确实是将她当个可心的
玩具送予轩辕孝天的。脑中千头万绪,却无法窜连在一起,让她深感头痛,心中
的悲痛却因注意力的转移而轻缓了。

  蓦地,花无语脑中灵光一闪,似在这此事件中看到了复仇的曙光。

  瘟疫?!瘟疫始于秋水河泛滥,而水灾一案缘于左相之子柳岩贪婪朝庭下发
的修筑银所致。若是瘟疫久治不下,死了人多了,天下百姓必然民怨沸腾,到时
就算柳家权势再大只怕也不敢公然与全天下做对。若是死的人多了……

  想到这里,花无语不禁又愣愣出神,她的心何时竟也变得这麽冷漠了吗?昔
日她低贱如蝼蚁,别人高高在上,只一念便可断她生死。而如今,她身为皇帝后
妃,虽无权势钱财,那心竟也高高在上了,竟也将他人视做了蝼蚁,漠视生命逝
去。她突然间觉得一阵胆怯与心寒,心中的复仇之念与致无数人于死地的恐惧激
烈的斗着。

  心中烦乱,看到守在一旁做绣活的紫蕊竟也一阵心烦,她深深簇眉,「紫蕊,
的退下吧,让我一人静一静。」

  紫蕊深深看了花无语一眼,轻道,「那奴婢就守在殿外,娘娘若是有何需要,
召唤一声,奴婢便来。」

  「去吧。」花无语在床上翻了个身,耳边直到听到紫蕊出去的关门声,才轻
吐出一口气。

  踌躇良久,最终还是弑子之恨占了上风,花无语狠狠咬牙,心中的复仇之念
坚如磐石。

  她将近来发生的重大事件细细揣摩,发现轩辕毅在这些事件中似乎总有身影
可见。如今细细回想,那柳岩往日也是春满楼的常客,想来与轩辕毅也是会些交
及的。会不会柳岩贪墨修筑银一事,亦有轩辕毅的「功劳」在里面呢?盱洲本就
是轩辕毅的封地,矿山出事时,他虽人在京城,但却不能排除他指使手下所为的
嫌疑。如今离秋水河水灾一事已经事隔两月余,瘟疫漫延到连京城都有人得的地
步,足可预见是水灾过后不久便发生了,可之前却毫无风声,这真的是当地官员
因怕受迁连而瞒而不报吗?会不会也是有人有意为之?

  这一系列事件就如一张缓缓张开的大网,让花无语心声恐惧,她隐约觉得这
此事皆与轩辕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她想不通位高权重的轩辕毅为何这麽
做?是为那个至尊的位置吗?可瘟疫一生,天下必然民不聊生,尸骨成山。就算
最后真被的赢得了那个位置,一个破败不堪的天下之主,的做着还有意思吗?

  花无语虽想不通,却不影响她做决定。弑子之恨时时啃噬着她破碎的心,让
她痛之欲狂,而今只要能让仇人付出代价,便是让她粉身碎骨,她都甘愿。

             第07章偶遇惊魂

  原以为要为了孩子逃离轩辕毅的掌控,如今却是心甘情愿的送上门去为轩辕
毅所控,花无语心中不无悲切,但弑子之仇宛如剜肉之痛,她如今除了想让仇人
血债血偿外再无所求了。因为小产的关系,按祖制轩辕孝天是不能留宿玉凤阁,
花无语便撺掇着他去了淑芳殿,这也算是变像的完成了轩辕毅所给的指令。

  日子就在花无语的复仇设想中一天天的过去,转眼便到了她坐小月日满的日
子。这天,在寝殿内闷了一月之久的花无语终于忍不住走出了玉凤阁,在御花园
中呼吸着自由新鲜的空气。坐月子的这些日子里,她旁敲侧击的探明白了很多事,
轩辕孝天的皇权不稳,宫中各派系耳目混杂,且关系错踪难辩,如当初的言嬷嬷,
被皇上派到她跟前,亦算是皇上的心腹之人,可却勾连着皇后,欲随时置她于死
地。这般的环境之下,让她想联系轩辕毅帮忙复仇都无从下手。如今出了月子,
她便想亲自走一趟淑芳殿,请淑妃帮忙将她的话传给轩辕毅。

  只是花无语尚未来得及将淑芳殿之行付诸行动,便在御花园中遇到了一个意
思不到的人。

  「玉妃娘娘!」带了一丝惊喜,又似有些玩味的低沈男声在她背后响起。

  花无语吓了一跳,惊讶的回身望去,「信王爷?!」

  轩辕信宇望着花无语的眼中有一抹惊艳之色,他深邃的眼中神光灿灿,咋见
花无语的惊喜都显现在了脸上,只见他笑道:「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竟能与玉
妃在此相遇。」

  轩辕信宇眼神定定的盯着花无语,两月余未见,花无语因小产人又瘦了些,
但胸围却不减反增,如今身形看起来更显修长,柳腰纤纤,胸部丰盈,臀部圆俏。
整个人就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甜香扑鼻让人垂涎。

  加上今天的相见,花无语总共也只见过轩辕信宇两次,与之不熟,她自认自
己与轩辕信宇也不会有什麽没交及,此时她心急着去淑芳殿,自然不想浪费时间
与轩辕信宇的闲谈上。当下,便也只是有礼的微笑以对,想着与之错身而过,各
走各路便也罢了。却不想,正当两人错身而过时,被轩辕信宇一把拉住了手。

  花无语一惊,急急抽回手,面有不郁道:「王爷这是做甚?」后宫对于嫔妃
的管制是极严的,自己如今当宠圣前,正是站在风口浪尖上,这宫里也不知有多
少眼睛盯着她,等着抓她把柄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呢。才刚刚经受宫中倾扎失去爱
子的她,如今由如惊弓之鸟一般,一言一行皆小心翼翼,不希望在自己复仇之前
死于别人的诡计之下。是以,她一向淡然的她此时声音里也带了一丝严厉,一边
急急后退至退到紫月、紫蕊的身后,方停脚站定看着轩辕信宇。

  「本王只是想与娘娘聊聊,并无他意。」对于花无语的退避,轩辕信宇并不
为意,只是笑着慢步向她走来,他步履自然而优闲,配上他于边疆沙场中历炼出
的强健体魄,使人压力顿生,只觉那一派儒雅的举止中透着股霸气,让人望之心
生敬畏。

  花无语首当其冲感受最深,她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脸上虽尚算慎定,掩在
广袖下的手却忍不住紧紧握了起来。她在春满园中成长,对如何查颜观色分析男
子的喜好,是专门学过的。此时,轩辕信宇望着她两眼晶亮生辉,灿烂笑脸及强
势不容拒绝的言行,所蕴含的正是强势掠夺意念。这让她惊惶又莫名,自己与他
方才第二次相见,她自认从未招惹过此人,怎麽会让这位鼎鼎大名的信王对她如
此感兴趣。不说如今她唯有报仇一念,就算未有孩子之事,她亦是有夫之妇,更
是心中所爱之人,又怎愿与他这宫中盛传的皇位之争最具争议之人扯上关系?

  「娘娘似乎很怕本王?」轩辕信宇嘴角的笑意渐深,盯着花无语的双眼越发
璀璨。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花无语,这种喜欢无关容貌或肉体,就是一种很被
吸引的感觉。第一眼初见她时他便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后来知她是小六喜欢的女
人,便觉得让给小六也没什麽,只是无人之际偶尔还是会想起。如今再见,他才
发现心底的那种喜欢是那麽的真实与让人心动,这让他想到了一个词──一见锺
情。或许在春雨中的第一眼,她便在他的眼里、心里种下了自己的身影,让他不
能惑忘。

  春满园对花无语的调教是极成功的,就算此时她心中惊惶,脸上却透是锭出
微笑,应对有度的道:「王爷说笑了,臣妾是皇上妃子,王爷是皇上的兄弟,你
我素无仇怨,臣妾又何需怕王爷呢?臣妾只是正巧要去淑芳殿探望淑妃娘娘,不
便多做停留而已。」说着,她对轩辕信宇歉然一笑,便想再次与他错身后过。

  只是见猎心喜的轩辕信宇宇怎肯放她离开,他一脚跨出便阻了花无语的去路,
肆意的笑看着花无语,只觉得她即使是板着脸的样子亦是那般的可爱。他扫了眼
花无语身边的两个丫环,冷冷道:「我与娘娘有话要谈,你们先退出三丈外。」

  花无语身旁的紫月,紫蕊他是认识的,否则此时也不敢这般肆意而为了。这
两个丫头曾是三丫头轩辕凤仪宫里贴身婢女,想来夺位后,为了孤立轩辕凤仪,
轩辕孝天未让凤仪带着这两个丫头出嫁。如今竟派到了花无语身边,真是无巧不
成书。

  紫月、紫蕊为难的相视了一眼,却不敢抬头去看花无语,两人只略沈默了下,
便对轩辕信宇行了个礼,退到了远处。

  此时,花无语完全呆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连一向对她尚算忠心的紫月与紫
蕊,都是双面人。她们既然会于此时听命于轩辕信宇,足可见她们忠于轩辕信宇
更多于轩辕孝天。这让花无语心中惶惶,这后宫的水之深,完全不是自已所能想
象,这样的环境下,她还能相信谁?

              第08章索欢

  花无语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突然便想到后宫阴谋诡诈若鬼蜮一般,同事二
三主,尤若墙头草的大有人在,那仇淑芳便定是轩辕毅的人吗?她若找淑妃传话,
是否真可将话传到轩辕毅耳里?还是会将自己的复仇之念暴露在仇人的眼皮子底
下?一时间,便有些举棋不定,揣揣不安。

  轩辕信宇有趣的看着呆呆出神的花无语,眼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流连,见她柳
腰纤细似可盈后握,丰胸翘臀撑衣欲裂,心中似猫爪撩了般的奇痒难耐。他眼中
火光隐现,心中对花无语的渴望强烈的让他自己都惊讶。这是他第一次这麽想要
一样东西,比之那妖饶江山更让他心驰神往,急欲收拢于掌心。这是以前从未有
过的事情。

  强烈的欲望往往会让人成为疯狂的兽,让人妄顾亲情伦常,只为一逞已欲。

  倏地,轩辕信宇的脑中闪现出一个大胆而邪恶的念头,那便是将花无语抢到
手,收做禁娈。他眯着眼,眸光纷杂的陷入沈思,不过几个呼吸间,便似下了一
个重大的决定,盯着花无语的眼中满是强势的掠夺与占有。「你去淑芳殿──该
不会是去找小六的寻求帮助吧。」轩辕信宇的语气颇为讽刺,带着抹讥诮淡看花
无语,道:「我还以为你会恨小六呢,原来是我看走眼了。」

  那日听了小六的醉语,他便私下询问了些关于花无语与轩辕毅的事。以他对
这个弟弟的了解,轩辕毅一向不是重肉欲的人。是以轩辕毅对花无语的宠幸之浓
让他惊讶,但也仅仅只是惊讶,他没有忘记轩辕毅曾说过,花无语肉体异于常人,
乃是男子渴望而不可得的极品肉器。这麽些年,他亦是偿遍了人间美色,深深明
白极品肉器对于男人的诱惑,但他深信,小六也只是为她的肉体所吸引,难以忘
怀而已。以小六对他的重视,让其为他放弃一个女人,小六必定不会有所异意。

  面对轩辕信宇似在扒她衣服的侵略眼神,花无语心底有深深的无力感,无权
无势的她孤身一人在这虎狼环视的深宫里挣扎救活,竟是这般的坚难。就如此时,
轩辕信宇光天化日,于这随时有人往来的御花园公然以眼神意淫她,她却无法也
无力反抗。反抗,怎麽抗?后宫人多嘴杂,她盛宠在前,于后宫中处于风口浪尖
之上,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等着抓她把柄好置她于死地。此时她不嚷还好,若真
嚷嚷起来,到时引得人来虽能暂时解围,却也极有可能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人
生一张嘴,怎麽说都是人家嘴皮子上的事,她无权无势最是势弱不过,最是可欺
不过,到时若这轩辕信宇反口污她勾引于他,暗地里再跳出两三宫女太监做证,
她真真百嘴莫辩。此时她维有强自镇定,力持语声平静。「本宫不懂王爷何意!」

  「你不懂没关系,不懂,本王告诉你,你自然就会懂了。」轩辕信宇嘴里慢
条丝理说着,一边眼光灼灼的盯着花无语慢悠悠的转了个圈。「只是那消息可是
花了本王不少人力财力打听出来的,不知娘娘打算以何为报?

  他放肆的眼神让花无语觉得自己尤如被猎鹰盯上的稚兔,惊恐慌乱,欲逃无
门。「本宫一穷二白,无权无势,买不起王爷的消息,王爷将这秘密卖与他人吧。」
说完她抬步便走。

  「娘娘难道不想知道,你是因何流产的吗?」轩辕信宇这回也不阻拦,只是
抬头看着天边的白云,状甚悠闲的说了这麽一句,便将急欲逃离的花无语定在了
原地。她在花满园了解过花无语的一切,对她的所思所想还是能揣摩个一二的。
此时拿流产一事做文章,也不怕她不上勾。

  孩子!孩子!花无语脑中如万雷齐鸣,满心满眼皆是这两个字眼。在这尤若
鬼蜮的深宫中,如明灯般点亮求生希望的孩子,那个与自己血肉相连,最为亲密
的孩子,在那样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被人生生的自己的腹中剜去了。

  心痛如绞!痛入骨髓!

  花无语强自将径自颤个不停的双手绞握在了一起,硬生生咽下了差点冲喉而
出的悲鸣。她睚睥必裂,妩媚的脸庞在阳光下痛苦的扭曲,却仍颤抖着强自压抑。
「柳玉书害我儿未能降世,皇上必会让柳家付出应有的代价的。」声音凄厉而又
愤然。

  「哧──,轩辕孝天的那种场面话,你也信?」轩辕信冷笑一声,哧笑着调
侃道:「何况,你那个妹妹呆在闲王府里,小六的本事如何,我想你也清楚,你
说柳玉书的耗子进了小六的后院,他能不知道?」

  花无语激动到颤粟的身体闻言一僵,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最后却定格在轩
辕毅将春药塞入她口中的那一瞬间,碎裂的仍在滴血的心再次被生生撕出几道血
口,痛随血奔涌。

  春风带着几分暖意扬起她粉白的广袖,袖中交握的双手因她无意识的绞扭过
度,早已因血脉受阻而呈现出青紫之色。这一刻,花无语只觉得万分的虚弱与疲
累,「你要如何才肯告诉我?」她早已一无所有,没有什麽比得上孩子死亡真相。

  轩辕信宇因那过度轻缓而显出几分疲惫与沧桑的语音,而微微的皱了皱眉。
逼的太紧了吗?他心中略有忐忑,花无语的反应让他有点不安,此时他心中亦茅
盾了。他想借花无语因倏失麟儿急于报仇的心理,让她答应自己的要求,可他又
怕花无语痛苦太过,生了死念,那样的话,启他不是白忙活了一场?只是现在话
已至此,成与不成就在眨眼之间,胜利的果实已在他伸手可及之处,他,不想半
途而费。于是,他决定将自己的那点点虚无飘渺的不切实际的不安扔到一旁,继
续步步紧逼道:「其实就算本王告诉你,没有任何豪权富户背景出身的你,又能
如何?报仇吗?你拿什麽去报?柳家势力之大,连轩辕孝天都不敢轻举妄动,何
况你这仇若真要算起一,还真不只柳玉书一人而已。这后宫三千佳丽,哪个不想
你那孩子早夭?」

  花无语扯了扯嘴角,背对着轩辕信宇露出个没有笑意的笑,「王爷有何索求
只管道来,无语身若浮萍,命孤苦,身无横财,手无余金,唯自身而已。」话说
到这份上,她多少也猜到几分轩辕信宇的心思了,又是一个为她肉体而来的男人。

  轩辕信宇眼一亮,眼中有胜利的喜悦,却是堆砌出一脸的诚恳,走向花无语,
自她身后轻轻的握住了她胰脂般的双臂,道:「你是闲王的人,本王与闲王在做
些什麽,想来你也能猜到一二,本王所求无它,只要你能在」事后「成为本王的
房中人,你的事便是本王的事,你的仇便是本王的仇,本王自会为你做主。如何?」

  一句「如何」几乎是贴在花无语耳边呢喃的,强烈的男子气息喷在她雪白如
天鹅颈般的脖子上,让她悲愤、曲辱,却又无可奈何。

  在身居高位者的眼中,人命尤如草蚧,尤如蝼蚁,抬手可灭,女人对他们来
说只有两种做用──利用和泄欲。身逢乱世,命运苦恶,她挣扎求生却始终挣不
出这些人的五手山。

  深深的无力感淹没了花无语,随着一声长叹,她向前踏了两步回身正面轩辕
信宇,坚定道:「王爷,请将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吧。」

  轩辕信宇得意的大笑,「好,好,本王这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第09章命?不甘心!

  真相竟是这样的,竟然真的是这样的。虽然自己也隐隐能猜测到几分,可真
当轩辕信宇一字一句的说来,花无语仍觉得痛彻心靡。往日里日日耳鬓厮磨,夜
夜肢体纠缠的画面,那些记忆里曾经甜蜜幸福的画面,如今回想起来,似都被泼
上了腹中骨肉的鲜血,那模糊不清的小小肉团仿佛就隐在角落处,凄厉尖啸着那
一声声,「娘亲,我要走了。」

  花无语伏在假山群间大吐特吐,吐得泪流满面,吐得肝肠寸断,只觉得要将
五脏六腑皆吐出来才能舒服。

  听完轩辕信宇的话,她再也没有心力去伪装,转身落荒而逃。边跑脑中一幕
幕过往便似皮影戏般一幕幕上演,那些甜密缠绵的肢体相博如今以鲜血做了背景,
那仿若梦中稚儿声声的呼唤在耳边不断的回荡,让她腹中翻江倒海,阵阵翻涌,
她来不及赶回玉凤阁,只能闪身躲入御花园的庞大假山群中,一吐方休。

  「事情过去了就别再去想了,那样你会过得舒服些的。」背后传来的温柔女
声让花无语头皮一阵发麻,背上一下便被汗露透了。

  她惊惶的回头,便见仇淑芳婷婷袅袅的立在哪儿,目光怜悯的看着她。

  「淑妃?!」

  仇淑芳缓步走近,向她递来一方干净的罗帕,「先擦擦吧。」

  花无语接过那方罗帕,有些怔愣的看着仇淑芳,见她从容的走到一旁的假山
山洞中坐下后又道:「你的那两个丫环,我让人给调开了,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
找来的,你可以轻松一小会儿。」

  花无语闻言略微一愣便明白过来,眼前之人只怕与她一般,也是个制于人的
可怜女子。唯有她们这般有同样经历的人,才能知道那种戴着面具活得战战兢兢
的痛苦。她看了怡然而坐的仇淑芳一眼,才用手中的罗帕拭了拭嘴边的污渍,脚
步虚浮的起身走到仇淑芳身边坐下。

  两人默然对坐良久,花无语才凄然一笑,道:「原本今日出门便是要去你宫
里窜门的,哪知……」。

  「来找我传话吗?」仇淑芳了解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带了几分的讥讽与
冷意,「你想给失去的孩子报仇吧!」完全是肯定的语气。

  仇淑芳看着假山之外,天边缓缓移动的白云,眼神悠远,似想起多年以前,
也有一个女子像眼前女子那般愚傻,以为自己所效命的主子会为自己作主,只是
──世事往往是不如人意的。

  「很傻是吗?」花无语苦笑。

  「不!」仇淑芳定定的看着她,眼中闪过多种情绪,有痛苦,有怀念,有同
情,亦有绝望,最后归于死寂,她长叹一声,很轻很轻的道:「不,不傻。」

  花无语看着仇淑芳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突然便有了一丝明悟,心头涌上一
股同命相莲的悲凄感。

  两人皆沈浸于自已的回忆与思绪中,默默相坐无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仇淑芳回过神来,看着花无语有此苍白的脸轻声道:「你
以后有什麽打算?」

  「打算?」花无语愣愣接口,呆了呆才明白过来仇淑芳在问什麽,不由凄苦
的一笑道:「还能有什麽打算?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而已,何时时候到了,也就
该死了。」

  仇淑芳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将自己心知道的一些事说出来,她看着花无语的
眼里有同情,亦有怜悯,万般情绪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你原本找我是打
算让我传话,让闲王帮你报仇的吧。」

  花无语惨惨一笑,「如今我已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为我报仇的了。」

  仇淑芳看着她,半响才轻声道:「方才我正巧经过御花园……」她没有再讲
下去。

  花无语了然的看了她一眼,幽幽一笑,「你看到了吧。」所谓的巧不过是人
家客气的说法,那麽大的园子,还指不定有多少人隐在暗处看着呢。花无语眼中
寒光闪烁,讥讽的底声恨道:「不过又是一个觊觎我身子的男人罢了。」

  「信王他──?」仇淑芳惊谔的瞪大了眼,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御花园面积
大,她只远远的看到两人的肢体动作,却听不着声音,不想竟是这般惊人的事情。
她嘴张了张,最终还是将心底将那个不喧之秘说了出来,「你可知,闲王有意在
成就大事之后,将你收回身边?」

  花无语闻言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愣愣的看着仇淑芳。

  「而且这事儿,还是信王提的头。」仇淑芳再次扔下一颗炸弹。

  花无语心中如打翻了调味料般,酸甜苦辣,说不出是个什麽味,她眼底水光
潋滟,最终却是缓缓的摇头,脸上表情似哭似笑,声音却是低哑了,「这算什麽?
是他亲手将我推给别的男人的,如今他任人杀了我的孩子,还想利用完了我,再
收回去供他泄欲吗?信王?呵,该不会到时还要两兄弟共享我一个吧?我便是这
般低贱吗?他们将我当成了什麽?」

  花无语说的咬牙切齿,眼珠却滚滚而下。

  仇淑芳在一旁看着,想起自己亦是被人撑制着与无数男人媾和过,想起那些
难看粗暴的男人,想起那些强颜欢笑着承欢的心酸,她亦红了眼框,「他们只当
咱们是泄欲的工具,是随手可丢的破衣烂鞋。」

  两人泪眼相对,同命相连的苦涩在心中翻腾。

  花无语哽咽,「我们也是人啊,为何要这般对我们?」

  「怪只怪我们命不如人,怪只怪我们没有生在富贵之家,怪只怪我们是爹不
亲娘不爱的孩子,人命天定,躲不掉,逃不开啊!」

  「逃?!……不开吗?」花无语似有所感的抬起泪眼,殷殷的看着仇淑芳。

  花无语此时心中在想什麽,仇淑芳怎会不知?,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深宫
大内,往哪里逃?一入宫门深似海,光从这里到宫门便有十道宫门,且门禁森严,
光我们两个弱女子,能往哪里逃?」

  「难道只能逆来顺受吗?」她好不甘心啊。

  仇淑芳幽幽轻叹,「万般皆是命啊。」

              第10章动荡

  康福七年六月,朱凤国秋水河锦洲段暴发大规模瘟疫,疫情以野火燎原之势
向四方城镇漫延,导致其正西面的蜀州,西北的都城,东北方的盱洲,东南的二
水洲和绿源等地大量百姓出逃,部分城镇几乎十室九空。朱凤的中部大地上,原
本繁华富饶稻谷飘香的秋水河两岸,只两月间便成了荒村野地,千里之地尸横遍
野,随处可见森森的白骨。又因江南天气湿润温暖,朝庭未对疫情做出有效的控
制,致使死在荒郊野外的人们无人收尸,不用两天便腐烂发臭了。尸臭远飘万里,
引来大量因人类逃离而倏然失去食物来源的老鼠,田鼠,野狗等动物。这场人为
的天降大灾成就了它们难得的盛宴,这此动物成了变像的收尸「人」,同时也将
这场大灾难不可避免的以更快的速度向四方散播开去。恐慌的百姓四散逃亡,大
批流民,以及跟随流民而动的鼠蚁、野狗带着瘟疫病毒向各方扩散,让疫情更加
一发不可收拾。

  朱凤最高的权力中心干清殿上,轩辕孝天此时的脸色绝对可说是狰狞的。他
最近的日子非常的不好过,宠妃小产以致他有火无处发泄还是小事,盱洲矿山被
人动了手脚,以致矿工暴动延误了对各国的矿石交期也不值一提,让他差点没活
活气死的是,短短两个月,锦洲水灾后却因地方官员非做好后继处理,以致如今
瘟疫漫延朱凤大半江山;让他差点愁白头的是,因盱洲矿山与国内瘟疫一事,伏
丘与秋泉会不会在他国内动乱之时,过来趁火打劫?若就只是这样还好了,偏屋
漏还逢连夜雨,他「敲打」了柳玉书,招了轩辕信宇回京,原想招他回来处置了
好一绝后患,可如今这弄得天下大乱的两件事不但让他空不出手来处置这个让他
他忌讳了半辈子的兄弟,还让他「敲打」柳玉书一事演变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
脚」

  的天下第一大蠢事。如今他处境被动,这边要焦头烂额的处理瘟疫和民乱,
那边还要防着这两人私下里给自己下绊子,差点没有一夜白头。

  宏伟的干清殿上如今可是民间的菜市还热闹,文武百官分成了几派,个个争
的面红耳赤,你怨我来我挤对你,吵了一个早上除了喷得殿中到处是口水外,就
没有人提出一个镇灾的好办法。轩辕孝天太阳穴上青筋跳动,脸色铁青的高座在
大殿之上,两眼几欲喷火的瞪着这种个个像斗鸡似的文武大臣,心中愤恨的几欲
杀人。

  如今原本为天下粮仓的锦洲,蜀州,二水三地,百姓大量逃亡导致赤地千里,
瘟疫疫情难以控制,各地出现大量山匪贼寇,烧杀抢掠之事多不盛数。更有甚者,
大量流民冲入城镇,屠杀百姓占城为王的事情都有发生。

  离秋水河水灾也不过两月时间不到,只不过一个月金月啊,就让堂堂朱凤的
半壁江山陷入动荡不安、风雨飘摇之中。他继位七年,这个皇帝做的也算兢兢业
业,眼看朱凤在他的治理下慢慢变得繁华富裕,国力日强,可才能一转眼,天下
繁华尽去,大好江山成了千里赤地,叫他怎能不吐血?

  「够了,现在是什麽时候?吵!再吵下去,我朱凤百姓都死绝了。」

  龙颜震怒,顿时让一班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大臣们噤若寒蝉。

  轩辕孝天怒瞪的眼刀狠狠的杀向站在左下手的柳玉书,心中恨不得将他碎尸
万段,若不是他养的好儿子,锦洲又怎麽可能洪水绝堤,无论此事背后有无黑手
推动,罪魁祸首还是他柳家子弟。

  柳玉书怡然自得的低头数蚂蚁,对头顶飞来的眼刀视而不见。轩辕小儿翅膀
都还没长硬就想动他柳家,真以为他柳家一族好欺负不成。不过他倒要感谢他的
冲动,若不是他轩辕孝天事先大张旗鼓他抄了柳家,他如今还真不知道如何给那
不孝子善后。

  他一双精光四射的眼悄悄瞥向右侧首位的轩辕信宇与轩辕毅,眼中若有所思。
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锦洲的事情闹得这般大,怎麽看都不会是一人所为。如
今看来,他那倒霉儿子只不过是被人利用当了出头鸟,那支真正的翻云覆雨手倒
底是属于他们谁的呢?正当他想的入神,龙椅之上的轩辕孝天一声阴沈沈的你叫
唤,让他猛的回过神来。

  「左相大人,锦洲之祸源起于令郎,你先来说说,这事要如何处置方为妥当。」
这几句话几乎是从轩辕孝天的齿缝里挤出来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柳玉书暗自咒骂一声,面上却是一副羞愧自责的悲情样子,「皇上,臣自知
孽子罪恶涛天,万死难恕,臣派出了府中所有的家丁四处去寻找,致今也没发现
他到底躲到哪里去了。臣的所有家财都已交予国库了,臣如今就算是想捐献粮银,
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请皇上明鉴。」说着便猛然往地上一扑,「舒舒服服」的
跪下了。

  当下便呼啦啦冲出一大群左相一派的官员,引经据典的又是一顿口水,大致
意思便是左相功在社稷,虽儿子犯了错,罪却不在左相,如今家都被皇上抄了,
这事也就已经过了,让伟大是左相宽心等等。

  轩辕孝天一双大手握的死紧,指节「咔咔」做响,一口鲜血几乎要被气的喷
涌出来。这该此死的混蛋,竟然敢顾左右而言它的推脱了个一干二净。轩辕孝天
恨的牙痒痒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将目光移向右下侧自己的另一个眼中钉,「先皇
在世时最是赞赏信王的才智,不如你来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理方为妥当,也好让朕
早日收拾好这个『烂摊子』。」

  轩辕孝天的一翻话说的夹枪带棍,说到「烂摊子」三字时,更是狠狠的瞪了
柳玉书一眼。

  轩辕信宇一脸恭谨转身向着龙座弯腰,语气无比诚恳的道:「信宇也只会卖
弄一些小聪明而已,比起皇上的雄才伟略实难登大雅之堂,各位臣工皆是年年三
榜之英才,臣就不这殿上出丑了。皇上为英明贤德之明主,超世之才无与伦比,
臣想皇上腹内定是早已有了定案,臣以皇上马首是瞻任评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
辞,请皇上明监。」

  轩辕孝天差点儿没晕厥过去,轩辕信宇这一翻话说得冠冕堂皇,字字漂亮,
一听便知是奉承拍马的优秀代表作。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一番话背后的讽刺喻味
也是明显无比。这满朝的文武,大家面上不说,可谁不知道,先皇在世时最衷意
的皇子就是轩辕信宇,连遗召都改立了他为皇位继承人,若不是他轩辕孝天先下
手为强,如今这天下谁做主还真两说。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个个皆禁若寒碜,皇上与信王之间无声的刀来剑往,他们
可插不上嘴。这此人都是官场上混出的人精,见风使舵查颜观色最是在行。关于
这轩辕两兄弟的事,他们心下都有数,如今信王话中有话明褒暗讽的,也不知是
不是预示着朱凤的风向要变了。

  轩辕孝天阴霾的微微眯起了眼,心恨的咬牙切齿,面上却发作不得。

  「既然如此,那朕就下令了。」

  他眼神凌厉的扫过满朝的文武大臣,口中冷声道:「自即日起九门加强防守,
除京都商户外及货物外,百姓一率只准出不准进,以防流民将瘟疫带进都城。商
户由九门提督发放入城帖,一人一帖,无帖者一率不准进城。城内守军彻查外地
难民并,户部着办难民的人口造册事仪,于离城门三里处设难民营,将都城的难
民皆迁入其中,离城二里处设民市,方便不能进城的百姓易货。朕拨一万都卫营
兵力给你们镇守难民营,以防骚乱发生。」

  户部尚书朱子豪快步出例往地上一跪,一脸为难的道:「皇上,这建难民营、
民市皆需不少银两,这……」。

  能混到一品官位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他沈浮官场数十年,又怎麽会看不出
秋水河水灾和盱洲矿难之中的深浅?户部管着天下赋税与国库,本就是个让人龃
龉的地方,此时皇上将事情都推给他户部,他怕自己在这场角逐中性命难保啊。

  「所需银两由朱爱卿你上报右相……与左相复议,再予朕审批。」轩辕孝天
眼神深邃的扫了柳玉书一眼,才看向朱子豪。

  朱子豪一听皇帝大人将事情皆安排好了,不由放下了一颗心,欣然领命道:
「臣领命!」

  轩辕孝天又道:「抽调德洲,荆洲,紫沙洲,金洲等地兵马各两万,兵分两
路发往百骑洲与蜀洲,协助当地衙门,将难民驱逐出这两洲,二水洲,绿洲,盱
洲三洲全境实施城禁,但凡病者一旦确诊为瘟疫,当场格杀,尸体就近焚烧掩埋。
陈爱卿,这事就交予你办了。」

  众臣闻言皆是大惊,有人进谏道:「皇上,如今锦洲一带得瘟疫者十有八九,
不派医官就诊就地格杀,是否会引来民怨,有伤天和?」

  轩辕孝天冷笑,「你也知道锦洲得病者十有八九,试问锦洲百姓有多少?八
十万还是一百万,你让朕下拨多少银两,派遣多少医正前往方为合适?瘟疫有无
办法根治?若不能根治又当如何?如今疫情已漫延到了周围各个洲,若是再不一
刀斩断,难道你想让全朱凤都被瘟疫吞噬不成?」

  众臣闻言皆是一颤,的确,如今要治疗的人数已不是一个村或城了,而是数
个洲,这样庞大的人数,就算是掏空国库,也不一定能让所有人都得到治疗,更
何况,医治需要时间,他们拖不起。当下满朝文武再无人敢有异意。

  吏户尚书陈建斌肃容跪伏在地,郎声道:「臣领命。」

  轩辕孝天的目光越过轩辕信宇,落在轩辕毅身上,「闲王,朕知你平日里闲
散惯了,只是盱洲矿难引发了百姓暴动,此时又有瘟疫肆虐,近日你就多尽些心
力吧。」对这个闲散的弟弟,他还是有些信任的。

  轩辕毅低头一步跨例而出,盯着脚尖的眼里满是讥诮,口中却是毕恭毕敬的
道:「臣弟定当尽快处理好盱洲之事,请皇上放心。」

  轩辕信宇眼角微挑,斜睨了眼高坐龙椅上的轩辕孝天,眼中寒光幽冷,嘴角
因凝重而紧紧的抿了起来。几年的帝王生涯轩辕孝天确实没白过,处事越发的狠
辣果决了。只不过筹备了这麽多年,真当他就只有这麽点儿手段了吗?

  等着看吧,轩辕孝天,你从我身上抢走的一切,我会让你一样一样的还回来。

  第11章夺位之危,王者的尊严乌云黑鸦鸦的集聚在藏红平原上,这是接壤
朱凤国荆洲与德洲交界,一处小城城外的广阔平原。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绿草盈盈,
红花遍地。相传,这片平原的地下埋着无数英魂的尸骨,他们皆是保家卫国的英
勇男儿,他们以自己的血肉护佑了后方的家园,也滋养了这一片丰美的绿草红花。

  一道银光自天上斜斜劈下,照亮了远方的数个小小的黑点,雷声隆隆紧随而
来,将天地间所有的声音都掩盖。又一道银光亮过,黑点已化做数道骑马飞奔的
人影,急驰而来。

  荆洲的城头上,一名守军指着原处的人影大叫了起来,「快看,那边有人!」
顿时城头上一阵骚动,一名小队长引颈看了看,「好像穿得是我朱凤的官服。」
距离太远,也看不太清,这名小队长也是心中无底。如今半夜三更的,城外急奔
来疑似自家朝中官员的人,看那人骑马的拼命劲,活像火烧了屁股一样,一看便
是有大事在身。

  小队长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安,对身边一个手下吩咐道:「你们先看着点,我
先去禀告城守大人。」

  「好,头儿你快去快回,看那人的速度转眼就到的。」

  「我知道。」小队长急匆匆的跑下城墙找人了。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快开城门……」身穿朱凤礼部官服,拼命催马
狂奔的几个年轻官员,拼命的大喊着。

  蕴含着重大危机的言语尤如滴入沸油锅的水滴,城墙上的兵士们闻言仅惊愣
了下,便立即炸开了锅。

  急急赶来的城守正好听到城外传来的声音,脸当下就白了,他挥着手冲一众
守将大吼,「快开城门,让他们进城,快,快,快。」

  伏丘闲正王妃,前朱凤护国公主──轩辕凤仪回国省亲,随护大军十五万,
而且还是伏丘的王牌军──猛虎营。

  秋泉太子协太子妃,前朱凤颜德公主──轩辕红裳,出使朱凤商谈铁矿不能
如期交付的赔偿事宜,随护大军十万,随行的还有秋泉最有前途的两位年轻将军。

  这两条消息一在早朝上公布,大殿上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先是水灾,矿难,再是矿工爆动引发民乱,瘟疫暴发继而漫延到周边各州,
疫情难以控制,到如今连两大邻国也想来插上一脚。

  阴谋!这是一个以王座为目标的惊天大阴谋。

  满朝文武都是聪明人,前后一联想便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轩辕孝天黑色的双眼深邃无比,冷冷的看着殿下满朝的文臣武将。他的忠臣、
大将们有的惊慌失措,有的六神无主,有的呆若木鸡,也有人静默不语眼神闪烁,
有的低头缩脑的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危机来临的这一刻,谁忠心?谁二意?竟是这样清楚的展现在他眼前,这样
残酷的展现在他眼前。

  其实他明白他们是怎麽想的。现在大约谁都能猜到,那个在背后动手脚的人
是谁了。现在,即便这九龙椅换了人来坐,只要他们的荣华富贵没有变,只要朱
凤还是朱凤,谁坐皇帝还不是一样?他们不还是照样做他们的臣子吗?

  轩辕孝天双目中闪动着冰冷的决绝,一字一句的道:「礼部修文速送致秋泉
太子及伏丘王妃处,朱凤欢迎两位公主回国省亲,也非常欢迎秋泉太子来我朱凤
做客,但大军入境恐将引起我朱凤国民的误会及恐慌,是以请秋泉,伏丘二国将
大军留于边城之外驻扎。」

  「皇上……这……这……能行吗?」礼部尚书的声音有点儿抖。

  轩辕孝天一甩袍袖,凌然而立,声音冷的像雪山上刮的风般冰冷刺骨,「两
国如今只是来出使,两位公主只是回国省亲,不是来喧战,就算是来喧战的,那
战便是,难道爱卿还想直接向两国投降不成?」

  礼部尚书当即吓的面无人色,跪伏在地瑟瑟发抖,连声高喊,「臣不敢,臣
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明鉴,皇上明鉴哪。」

  这一刻,满朝文武静若寒蝉。

  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哼,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轩辕孝天眼神冷冽如刀的直直射向站在亲王之位上的轩辕信宇。

  轩辕信宇却似毫无所觉,低头躬身状甚恭敬的立着,连头都未抬一下。

  大殿外,蓝天高广,风轻云淡,夏日炎炎。

  轩辕孝天却是一身冷冽,冰寒如霜。

  自古帝王皆高傲,胜者为王败者寇。身为王者,只能站着死,没有跪着降。

  带着一身的决绝与娇傲,轩辕孝天袍袖一甩,扔下满朝呆立的文武大臣,大
踏步离去。

  是夜,没了炎日的撒泼,晚风带来阵阵的清凉。

  轩辕孝天呆坐在书案前,看着轻轻摇曳的烛火出神。

  实行暗杀的人已经全派出去了,那是他自被封为太子时便自建的一千暗衣卫,
那是在鲜血中历练出来的杀戮机器,也是他手里最大的底牌。

  一千暗衣卫分成了十队。一队前往秋泉刺杀轩辕红裳,一队前往伏丘击杀轩
辕凤仪,另外八队,他安排到京城各处,随时随地准备击杀轩辕信宇。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若他当年不顾一切的杀了轩辕信宇,杀了红裳和凤仪而不是将她们远嫁,今
天的这一切怕是都不会发生吧。

  他,犯了致命的错误。他突略了这两个妹妹,突略了这两个艳冠群芳,倾城
绝色的妹妹,以致有了今天这样难以挽回的局面。

  国内的动乱,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完全有自信能够慢慢平定,可两国的大
军?!若在此时横插入这两路大军,朱凤危矣。

  他没忘记轩辕红裳和轩辕凤仪是因为什麽被他送出国去的,他们爱戴的是她
们那温文而雅,才智过人的二哥,而不是他这个大哥。

  他也曾想过,或许两路的异国大军前来,只是两国君主的意思?朱凤内乱,
他们想来看看是否有可乘机,或分一杯羹。可最终却摇了摇头,否决了自己的这
一猜想,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朱凤虽正处于天灾与动乱之中,各地民怨沸
腾,频频爆发小股武装暴动。可若此时两国来犯,便会将国中百姓对官府的不满
全部转嫁到两国大军的身上。如此一来,两国就算有实力拿下,也是伤敌一千自
损八百,他相信两国的君主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会是真心为赔偿事宜而来吗?那又何需劳动大军随护呢?怕真是为『那个人』
而来吧!有红裳和凤仪两人从中联系,他们只怕是达成了什麽协议吧。

  瘟疫漫延的这样快,事先又没半点儿消息,连他事先所做的一切灾后防疫工
作,都没有收到半点儿效果,他早就觉得有异了。如今镇灾的物资,药品,医士
都派出去了,疫情非旦没有控制住,反而还有更大化的趋势,到现在他若还不清
楚是谁在背后捣鬼,就枉费坐在龙椅上这麽多年了。

  轩辕孝天感到不可置信。轩辕信宇想干什麽?毁了朱凤?以仁爱之心闻名天
下的信王竟会以朱凤万千平民百姓的命为代价,来设计这样一场阴谋?水灾,矿
难,民乱,瘟疫,那可是数十万的朱凤百姓啊!他几乎都能听到那些因此枉死的
生魂们在荒野中的哭嚎声。

  轩辕信宇他,变了。变得残酷,变得冷血,变得不择手段了。

  轩辕孝天抬头看向窗外天边半弯的月,疲惫的叹息。推开如山的奏章,踏步
走出御书房。抬手显意随侍的太监、宫女不用跟随,他径直的在灯火点点的宫宇
间漫无目地的走着。

  权力,倒底算是个什麽东西?

  他兢兢业业,明算暗谋的算计了半辈子,杀了亲父,夺了弟妻,驱逐了妹妹,
终于如愿夺得了这万里江山的权柄,却也真正的成了「孤家寡人」。

  高处风景独好,却也孤寂而冰寒。

  置于权力之巅的九龙椅看似华贵而荣耀,却是一把包着糖衣的利刀,它在赋
予胜利者权力的同时,也将重越泰山的责任压在了胜利者的身上,同时附送无数
隐藏于暗处,层出不穷的敌人给已成为孤家寡人的胜利者排解烦闷无聊的生活。
而敌人的身份还多种多样,可以是任何人,他的妻妾?子女?文臣?武将?

  王者,绝情绝义,举世皆敌。

  但可笑的是:他为了无敌于天下,斩尽了一切可能成为弱点的人、事、物。
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断情绝义,变得毫无弱点。

  可等真正坐上那把九龙椅,才发现,命运跟他开了个大玩笑。华贵的九龙椅
所带来的不但是致尊的权力,也有养育万千百姓的责任。而今他就是被这权力附
送的万里河山束住手脚,为那些他原本视为蝼蚁,可一言决定他们生死,无关轻
重的普通百姓束住了冰冷的心。

  他也变了,不是吗?

  人,有了弱点便会软弱,便会将制肘自己的力量送予敌人。

  他不想再给伤痕累累的大地带来战火,不想再让饱受催残的百姓无辜的被卷
入他们两兄弟的争斗里,是以,他派出了手里所有的暗衣卫。

  就此一搏,胜者为王,败者死。

              第12章温暖

  月已过中天,凉爽的夜风徐徐,却吹不走轩辕孝天此刻心中的烦燥。他站在
这偏僻的宫殿一角已等候多时了,却还是没有等来想要的消息。

  身后,机关开启声的音轻轻响起,他猛的转过身,看向机关的出口处──那
面与别处并无一点不同的宫墙。

  「皇上!」黑衣人脚步踉跄的自开启的暗门走了出来,一见轩辕孝天便双膝
一软,趴跪在了地上,声音极为粗哑虚弱的低唤了声。

  夜风抚动,带来越渐浓郁的腥甜铁锈味,让轩辕孝天惊恐的瞪大了眼,「你
受伤了?」他心中大骇,这麽说来,计划……失败了?

  「咳,咳。」黑衣人轻咳了两声,语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吃力的道:
「计划失败了,我们全力出我手,哪知对方早有埋伏,对方的人数足有我们的两
倍之多,武功也都不在们之下,出手精绝狠辣,兄弟们全军覆没,属下……咳…
…属下被三人围攻,心脉受到重创,也快不行了,还请皇上早……咳……早做打
算,咳咳……」。

  轩辕孝天面若金纸,浑身冰冷的几乎快打起寒颤来。

  轩辕信宇竟也有不亚于他暗衣卫的武力存在?可即然他有如此强的武力,当
初为何会毫不抵抗的改逃而走?难道那些都是装出来不成?那夺位失败的失意,
颓丧也都是故意装出来迷惑他的?

  还是,还是他得了隐卫军──那支只有正统皇位继承者才能知道和掌控的私
兵?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他还能有几分胜算?真能在这场阴谋中立于不败吗?

  轩辕信宇竟能隐忍这麽多年,真是好心计,好手段。

  「皇上,咳,保……保重。」忠心的暗衣人首领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便咽下
了最后一气。

  轩辕孝天瞪着那黑暗中的那一团阴影,鼻尖闻着浓浓的血腥味,冰冷苍白的
脸上闪过一抹痛惜。他心脉受创重伤欲死,却还拼着最后一口气前来报信,如此
忠臣,若他手中再多几个,如今也不致于如此狼狈。

  「厚葬他吧。」轩辕孝天举手向黑暗中轻挥了下,疲惫的转身离去。

  暗衣卫全军覆没,就算他极其不愿再将被轩辕信宇折腾的破破烂烂的江山卷
入战火,也不得不为之了。朱凤真正的第一暗杀武力──隐卫军,极可能被轩辕
信宇掌握着,他如今唯有调集大军回京勤王,才能有几分胜算。

  他没有退路了,身为帝王不是战便是死,但他也是骄傲的,也是自私的,不
到最后一刻,他决不容自己低头,一旦到了最后一刻,若真是他败了,那也是宁
为玉碎不为瓦全。

  朱凤如今被弄的这般残破,轩辕信宇若以为将一切罪责都推给他,再光明正
大的公然推翻他,便可名利双收的话,那他会很乐意用最实际的行动向他表达自
己的看法的。

  无意识的在宫中乱走,不想转过一座宫墙,眼前便出现一座灯火通明的宫宇。

  轩辕孝天微微一愣,怎麽会走来这里来?他原本不是想回御书房的吗?愣愣
看着那自宫院里透出的暖暖灯火,他仿佛看到了这宫院的主人那妩媚纯真,微微
含笑的脸,心底微微的悸动了下,他那冰冷的心似乎也有了几分的暖意。

  在这充满了冰冷杀机和绝望的夜晚,他突然间很想抱一抱那个女子,让她温
暖的身体帮他驱一驱这满身的冰寒。

  顺应心的感觉,轩辕孝天直直的走进「飞凤阁」。

  「皇上?」刚从浴池里出来的花无语惊讶的瞪大了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她床
上的轩辕孝天。听说如今瘟疫肆虐,民乱不断,边境也都不太太平,轩辕孝天可
有一阵子没有踏进后宫了,今天怎麽会突然跑到她宫里来?而且事前也没听管事
太监过来通禀。

  花无语皱眉看了眼刚被她关上的内殿大门,骂道:「外头的奴才怎麽回事?
皇上来怎麽也没人来通报臣妾出门迎接?」

  「是朕让他们别嚷嚷的,听着烦。」轩辕孝天一脸疲惫的挥了下手,闭目斜
靠在床柱上。

  花无语见状,默默的走上前去帮他脱了鞋袜。

  正想解了轩辕孝天外衣,让他睡的更舒适时,腰间突然被一双大手揽住。

  「呀──」花无语轻呼一声,有些吃惊的看着突然埋首在她胸前的轩辕孝天,
「皇上?」

  轩辕孝天径直用脸摩挲着无语胸前的丰满,那丰腴又弹性十足的高耸让他眯
起了眼,想起花无语特殊的体质,身体的某个部位便非常有感觉的抬起头来。他
轻叹着道:「语儿,朕想要你,取悦朕吧。」此时抱着花无语温暖沁香的身体,
他只想暂时抛开一切,感受她的温暖。

  花无语诧异的眨了眨眼,总觉得今天的轩辕孝天非常的不对劲,说不上来是
哪里不对劲,直觉的,就觉得事情不对。而且老实说,进宫这麽久以来,凡是轩
辕孝天召寝,都是他自己主动的,而且教导人事的嬷嬷还特别嘱咐过她,说是关
系到皇帝尊严:皇上是九五至尊,就算是关起房门来,也只能是皇上「骑」她,
她不能去「骑」皇上。

  虽然私下里谁骑谁外人也不会知道,也管不着,不过进宫致今,在这方面,
确实一直是轩辕孝天在掌握主动,也确实一直是他在「骑」她。

  看着似乎极为疲惫的轩辕孝天,花无语温柔的低问:「皇上今儿个很累吗?」

  取悦男人她不是不会,出身春满园那种专为取悦男人的地方,她琴棋书画或
许不精,但在取悦男人上不但会,且还花样繁多技艺精深呢。只不过是之前无心
于此,而且因为轩辕孝天通常都比较猴急,根本没她发挥的余地而已。

  迷醉的以脸摩挲着丰腴酥胸的轩辕孝天发出模糊而低沈的声音,「恩,朕不
想动,你侍候朕。」

  今天的轩辕孝天让花无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却
也没敢多问,温顺的轻应了声:「好。」

  若轩辕孝天让她做别的,兴许她还会觉得为难,只的取悦他,对她来说,不
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男人在女人的身下是极为敏感而脆弱的,通常只用轻轻的撩拨,便能让他们
丢兵弃甲。

  花无语解开自己腰间长袍的系带,双手一翻,任开襟的长袍滑落在地,露出
里面一丝不挂,丰腴柔美的胴体。「皇上要先揉臣妾的胸?还是让臣妾先帮你脱
掉衣物?」

  这个场景其实有些好笑,花无语问这话时表情是极为正经、严肃,这的让轩
辕孝天冰冷的眼底不由的溢上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张口含住一方挺立红梅,口齿
不清的应道:「朕先吃着,你帮朕除衣。」

  「哦,好。」花无语乖巧依言而行,像个听话的好孩子。

  轩辕孝天用舌头轻轻的摩挲着粉红的梅果,感觉着它慢慢的在口中变硬,抬
眼斜瞄了下离他不远的雪峰上的另一颗,果然,那果子也已经仰然挺立了起来。

  「皇上,抬下手。」花无语一本正经,且尽职尽责的将轩辕孝天的衣服全部
自身上扒了下来,正想侧身将衣服放到一旁矮几上,却被轩辕孝天的双手给抱紧
了。

  无语皱眉,「皇上,您先放开臣妾一下,这样臣妾不好放衣服了。」听说皇
帝的衣服就代表着皇帝本人,是不能乱放的,若是因为一件衣服而被人责难,她
会郁闷死的。

  这丫头,都什麽时候了,还管衣服?轩辕孝天有些不满的以舌头卷住那枚弹
性十足肉果子,用力的吸了一口。

  「呀啊……」胸部的酥麻让花无语轻叫了一声,雪白如玉的脸上立即飞上两
抹诱人的红晕,她气息有些不稳的轻轻喘气,一边有些为难的看看手里提着的衣
服,又看看正在津津有味的吸吮她乳头的男人,一时竟不知道该怎麽办。

  以往这种脱衣服的事,都是轩辕孝天自己解决的,基本上每次侍寝,她都早
已光溜溜的躺有龙床上等他享用了,而他一般子是在太监的侍候下脱的只剩下一
条单裤,才上床来的。偶尔他不让人侍候,也是自己直接撕了。可现在由她脱诶,
做皇帝的男人就是麻烦,连件衣服都这麽「尊贵」,现下这男人又不肯松嘴,难
道要她一直提着?

  花无语烦恼的表情差点没让轩辕孝天笑出来。

  他之所以这般迷恋花无语,除了她天赋异禀的身体,还有她妩媚的风情与
「单纯」与世无争的个性(其实是无心争,并不是单纯)。

  事实证明这女人真的有取悦他的本事,单只是这麽一个表情便足以让他心情
愉悦的抛开所有烦心事了。轩辕孝天轻笑着松了口中被自己吸得尖长的乳头,一
把夺过花无语手中的衣物,看也不看的扔下床去,继而往身后的大床上一倒,笑
望着像解决了一件大事,松了口气的花无语,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握住她丰满硕
大的双乳,肆意的挤压揉捏起来。

             第13章卡壳(限)

  花无语面浮红霞,情欲萌动。她的身体经过春满园极品秘药三年多的洗炼,
本就极为的敏感,此时双乳被轩辕孝天这般姿意的玩弄,微微的刺痛夹带着阵阵
酥麻感,顿时便让她气喘呼呼的轻声呻吟了起来。双乳被轩辕孝天这般的大力挤
捏的热烫了起来,整个乳房紧绷硬挺,乳头高高的立着,变得极为的敏感。

  轩辕孝天似玩上了瘾,一双大手抓,掐,捏,挤,压,揉的轮着来,将花无
语一对雪白硕大的大奶挤成了各种不规则形状,连乳头都被弄的通红、肿涨的似
一颗熟樱桃,那乳尖上更似有点点浊黄的湿液溢出来。

  「这是何物?」轩辕孝天好奇的以指尖轻刮着那溢出点点液体的乳尖,眉毛
微挑,惊诧的问。

  「乳……乳汁。」花无语也惊讶的瞪大了眼。自怀孕起,宫中御医便特意跟
她说明过女人生子会出现哪些生理现相,只是现在她孩子都没了,可这做为母亲
为孕育孩子,身体自然生成的乳汁,竟因为轩辕孝天的挤压,被挤了出来。

  轩辕孝天眼神一暗,有些怜惜的看了花无语一眼。这个女人曾经孕育过他的
子嗣,只可惜没有留住。他伸出舌头怜爱的舔着那淡黄色的液体,这本该是他孩
子的食粮,可惜他没这福份……

  那个意外失去的孩子是两人共同伤,花无语愣愣的看着自己乳头上溢出的奶
水,眼底雾水蒙蒙。

  轩辕孝天却是想到了势大欺主的柳家,想到了如今一片大乱的天下,想到那
步步逼近的轩辕信宇,看着满目悲凄的花无语,他的心顿时钝钝的绞痛起来。

  失去孩子让她很痛苦吧?她还这样年轻,以后,孩子还会再有的。

  此时轩辕孝天在心里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

  他温柔的压下花无语的头,轻轻的吻上她的红唇。这个吻温柔的让花无语直
想落泪,它不含情欲却包含了默默的温情,只是为了安慰,彼此受伤的心。

  良久之后,轩辕孝天放开了花无语,轻轻的吻着她泪湿的眼角,「语儿,最
近宫里不太平,若是……,朕是说,如果有一天,朕不在了,你会想出宫吗?」

  花无语闻言一愣,立即就想到刚才见到轩辕孝天时,他那异常疲惫的脸。最
近朝中政局不稳,后宫也所耳闻,再加上前阵子轩辕信宇找她说的那些话,仇淑
芳的话,以及最近发生的水灾,矿难,民乱,瘟疫,这一刻所有的事似乎都被一
条线窜连了起来,让花无语吃惊的瞪大了眼。

  「皇上?」

  「告诉朕,若朕不在了,你会想出宫吗?」轩辕孝天一脸的坚持,他知道花
无语听懂了他的意思。

  出宫?怎麽出?宫门深深,她身无搏鸡之力,能去哪里?就算轩辕孝天死了,
轩辕信宇会放过她吗?何况还有个轩辕毅,仇淑芳跟她说过,轩辕毅有心想再将
她收回身边。就算不提这两个男人,也还有个柳皇后,想来如今柳霜必定也是将
她狠到骨子里了,若有一天这几个男人真的开打了,她想必会死在轩辕孝天之前
吧,毕竟混乱之时,趁乱杀人最是容易不过。

  与其死在别人手里,她想选择自己喜欢的死法。

  想到这里,花无语含泪而笑,「若是真有那麽一天,皇上去哪儿,无语也跟
着,行吗?」

  轩辕孝天心头剧震,这是第一次,在这种大厦将倾之时,有个女人这般诚恳
无讳的要求与他同死。

  轩辕孝天墨黑的双眸明亮若星,嘴一咧便轻轻笑了起来,渐渐地,笑声越来
越响,越来越欢畅,笑声绵绵不绝,传出去很远,很远。

  良久,轩辕孝天才敛了笑意,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畅
快,心中的烦恼、与顾虑似是都借着这场大笑全部宣泄了出去。

  此时,轩辕孝天心明如镜:人生自古谁无死,不过是成王败寇耳。他此生立
于朝堂之巅,天下尽在手中,早已成就别人一生难以岂及的辉煌,今天又得一女
子许诺同生共死之愿,就算到头来真的败了,这辈子他也已经够了。

  轩辕孝天轻轻抚上花无语如玉般娇嫩的脸,激情的吻上她的唇,这一次是如
火般热烈的抵死缠绵。

  「嗯……」突来的猛烈攻势,让花无语略感不适的闷哼出声,口中被吸吮待
尽的空气,让她有了缺氧旋的晕感。

  轩辕孝天半合的眼底是刚刚发芽的爱意,他翻身将花无语紧紧的压在身下,
一手拆去自己的裤带,逼不急待的提「枪」直刺那紧窒温暖之地。

  「呀啊──」花无语痛呼,太久与男人合欢,她特殊的体质再一次让她吃到
了初夜的苦头,特别是这一回轩辕孝天过于猴急,虽没将她弄伤,可那感觉绝对
是不美妙的。

  「该死的!」轩辕孝天皱眉看着卡住的「利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疼,好疼啊,皇上。」花无语僵着身子哀哀的痛呼。

  看得轩辕孝天心疼又觉得有些好笑,「是朕不好,你放松些,朕先拔出来。」

  事实证明,轩辕孝天把这「卡枪」事件想的简单了,花无语的花道太过干涩
窄小,虽让轩辕孝天借着力道狠插入了半根,却是将两人如吸铁石般给紧紧吸在
了一起。折腾了半天,花宫跟肉棒硬是像生在一起的般,不管谁动都能让两人疼
的冒汗,闹到最后,两人面面相觑的干瞪眼,硬是不敢再做偿试了。

  「这该怎麽办哪?」花无语发愁的皱眉,总不能两人这般「连」着到天亮吧,
让人知道皇帝跟嫔妃欢爱时竟「卡壳」了,还不得笑掉天下人的大牙啊。她一点
也不想因为这种挫原因,被天下百姓当茶余饭后的笑料来谈啊啊啊啊──。

  轩辕孝天却似心情很好的玩笑道:「没事的,大不了,朕抱着你一起去上朝。」

  花无语闻言,不理轩辕孝天,干脆的掩面哀号起来:「啊啊啊啊啊──」

  「不要等朱祥英找来,朕命他找了润滑的东西来,咱们也能分开。」

  花无语仿佛已经看到全朱凤茶楼的说书先生,将他们俩此时的情形以数不清
的艳情版本广播天下。

  「好丢人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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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卡壳(限)2

  轩辕孝天捂脸闷笑,从出生自今,他还没遇过这麽窘的事,竟然会因为跟妃
嫔合欢而卡住?这种事普天之下大约也就只有他能碰上了。

  「您还有心思笑?快想想办法啊!」无语都快要哭了。

  因为情欲淡去,花道里越渐干涩了。肉棒虽然也略有收敛,却也无法改善两
个人膜、肉(阴道内膜与肉棒)相粘的情况。

  以防无语身体乱动会弄痛彼此,轩辕孝天伸出一支手,小心的压制在她的腰
上,另一手则罩上无语一边的丰乳,微微用力的揉捏起来。

  体内不上不下的撑涨感本就已让花无语很烦躁了,此时低眼看着胸前色情挤
捏着的大手,让她只觉得一口气全都堵在胸口上,连呼吸都不太顺了,「皇上!」

  花无语咬牙低喝,连一向柔顺乖巧的柳眉都差点儿没倒竖起来。

  「喘气轻些,宝贝,别忘了咱们还吸在一起呢,呼吸太喘太急的话,万一扯
到会痛的哦。」轩辕孝天以手肘支撑着自己,垂眼看着无语一对丰硕雪白的乳房,
漫不经心的轻扯着雪峰顶上的一颗樱蒂,再以食指与母指轻轻的来回搓揉,看着
那粉色的乳尖在指尖变硬挺立,便不由的咧大了嘴,笑道:「真是敏感,就这麽
轻碰两下便硬了,很舒服吗?」

  花无语很是无语的按住正在乳房上肆意抓揉的狼爪,「皇上,您该不会真想
让别人看到我们这副样子吧,再不想办法,天都该亮了。」

  「朕不是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吗?快快把手挪开,别防碍朕做事。」轩辕孝天
一本正经的道,大手不顾花无语的阻拦,硬是用力的在她丰硕的乳房上挤压搓揉
起来。

  「唉……」花无语轻哼一声,无措的紧紧闭上了眼睛,乳房被挤捏的热烫热
烫的,乳头更是随着轩辕孝天的搓揉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这快感就如电流般流
窜进身体里,一部分直冲大脑,让她整理个身体都酥软的如一滩春水一般,使不
上半点力气了。一部分冲向了她的小腹,让她不由的便想起过去无数次被轩辕毅
或轩辕孝天用大肉棒脔到高潮的情景。那样的经历太过消魂噬骨,让人一想起来
身体便会因记忆而产生反应。轩辕毅或轩辕孝天对她,在房事上几乎是一样的强
势,激烈和持久。他们或在床上,浴池里,或在书房的软榻上,书桌上,或在花
园的亭子里,御花园的桂花树下,御书房的宽大龙椅上,甚至是堆满奏折大书桌
上,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印记。那种身体被深深的插入、填满的感觉,让她一想
起,小腹便觉得异常的空虚,那种渴望再次被深深填满的期望,强烈的几乎要将
她溺毙当场。

  此时半卡在她体内的大肉棒正被她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她甚至能感觉到那
粗大灼烫的肉棒上盘绕纠结着的一跳一跳的青筋。

  就在花无语紧闭着眼,沈溺在渴望之中时,轩辕孝天也正紧盯着她,他的眼
黑沈如墨,黑的深不见底。半插入无语温暖湿润的身体中的那一部分,敏感的感
觉到了阵阵热烫的春水正自她的身体学处源源不断的流溢了出来。它们一次又一
次的浇灌在他敏感的孔洞里,滋润着两人因干涩而紧粘在一起的肉器的同时,也
让他快乐的几乎起大叫起来,那实是难以言表的快感。

  「嗯……」花无语语声婉转的呻吟起来,她丰硕的乳房被挤捏的整个红涨了
起来,乳尖更的绷得紧紧的立着,随着轩辕孝天不停的揉弄,花无语只觉乳房一
紧一酥,乳尖上便不断溢出一点点淡黄的浑浊汁水。

  「真的是奶水──」轩辕孝天声音有暗哑的低喃,他将沾上的汁水的大手举
到眼前看了看,继而舌头一卷,便将那手指吮进了嘴里,细细的舔食。

  花无语看着这一幕,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轩辕孝天饱含欲望的声音与
眼神,那充满了挑逗的动作性感而带着至命的诱惑,害她突然便像刚跑了几十里
路般,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花谷里的春水流得也更加欢畅了。

  轩辕孝天舔完手指,一边回味的咋嘴,一边低声的笑了起来。

  花无语有些羞恼的横眉喝道:「笑什麽嘛?有什麽好笑的?」

  轩辕孝天嘴角向一边勾起,笑的优雅而灿烂,在花无语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之
时,他的一双大手已经下移到了花无语赤裸的大腿两侧。

  「想知道?」轩辕孝天这话说得很轻,很柔,似是怕惊动了谁似的,却极具
诱惑力,让花无语更加好奇了,她睁着一双明媚清澈的大眼,盯着轩辕孝天轻轻
的点了点头。

  「那朕这就告诉你,你可要仔细听好了。」轩辕孝天突然对着她邪气的一笑,
双手猛然用力扳住花无语的两条均称纤细的大腿,同时腰间用力的向下一沈。

  「咕吱──,啪!」肉棒一戳到底,深深的埋进了花无语的身体里。「哦─
─,夹的好紧,嗯啊……」

  「啊──」花无语尖叫一声,双手反射性的抬起抵住轩辕孝天突然压上来的
胸膛,拼命的深呼吸,一边无措的摇头,呜咽道:「你……你,哦呜,怎麽可以
突然进来?」

  「!──」轩辕孝天皱着眉头,眼睛却亮似星晨光,烁烁生光,他眯眼看看
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花无语,有些饥渴的舔了舔嘴唇,大手轻拍了下花无语丰满的
臀,道:「放松,别乱动,否则可别怪朕不给你适应的时间,真接就开始了哦。」

  「可,可真的好涨啊,感觉身体就要被撑裂了似的。」花无语皱着眉头直哼
哼,小腹里撑涨的似要将身体撕裂了一般,不但涨还带着丝丝疼。肉棒在她体内
不安份的一跳一跳的,那种淫靡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一会儿就会好的,一会儿……就会好的……」轩辕孝天语声轻柔的轻哄着,
附身在无语紧簇的眉间落下一吻后,便移唇致无语微张的唇上,温柔的吮吻。

  对于轩辕孝天突来的温柔,无语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从小到大,她几时被人
这般如珠如宝的对待?男人对她从来就是只有泄欲的需求,没有怜爱。就算是她
曾一心认定的轩辕毅也不曾让她有这麽强烈的被珍惜、爱怜的感觉,而这一刻,
她感觉到了轩辕孝天是爱她的,是珍惜她的。

             第15章坦言(限)

  老天爷这是在玩她还是怜她?让她看清了一个不值的爱的男人的真面目,却
在得到另一个男人珍爱的同时,便注定了要失去。

  泪,如珍珠般争相滑落在脸旁。

  「别哭──」轩辕孝天看懂了无语眼中的惊喜和哀伤,轻轻的哄着。也不知
道是不是看透了世事的关系,自知时日无多的关系,此刻,他竟在无语身上看到
了许多以前突略了的事。这个女人身子媚的能让所有男人疯狂,心却单纯似个孩
童。他金殿玉枕的供着她却看不到她真心的笑颜,倒是他一个温柔的吻倒让她高
兴的落泪了。

  她,其实只是想让人爱她而已吧,这般微小而卑微的要求,曾几何时也曾是
他所奢想而不可得的东西。皇家无情,他们却无法满足她,无论是他还是轩辕毅,
在这被权欲腐蚀的地方,人心都变得扭曲了,又何来的情爱可言。

  罢了!若是这次能平安度过危机,从此就独爱她一人又何防?

  若是……若是……

  轩辕孝天微闭了闭眼,掩住眼底的一丝悲意,突然伸手紧紧的抱住花无语,
嘴靠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道:「无语你听好,若是有一天宫里大乱,朕──死了
──」

  「皇上──」

  「别动也别嚷,静静的听朕说完。」轩辕孝天将头埋在她的黑发中,低哑的
道:「小六是老二的人吧?发生了这麽多事,朕就算再无知,现在也能猜个十之
八九了,他们送你进宫是为了分散朕的注意力吧。」

  身份被揭穿,花无语却一点也不觉得的害怕,反而有一种得到解脱的轻松感,
她坦然的在轩辕孝天怀里点头。

  「朕想也是,上回老二会输是因为太过仁厚、天真,就算经了朕夺权这件事
他性格大变,也只是变得偏激、残酷了,他目光太过短浅,只顾眼前,若没有人
帮他根本翻不出风浪。」

  「小六──」轩辕孝天微顿了一下,长叹了口气,才感慨道:「我一直突略
他了,他的母妃被贬入冷宫后就死了,后来大了也不受父皇待见,内务府按祖制
给他建府让他出了宫,也不见他经营什麽势力,没事就跟一帮穷酸书生谈诗论画,
游山玩水。朕一直以为他没威胁,才在得权后,将他引为心腹对待,将最重要的
消息网交到他水中,没想到──」

  花无语此时才了解为何轩辕孝天身为皇帝,权倾天下,却没有极时的处理水
灾,瘟疫和矿难这些事。原来轩辕毅掌控了轩辕孝天的耳朵,他不让轩辕孝天听
到的,一丝丝消息都没让泄进宫来,他想让轩辕孝天听到时,一切却都已来不及
了。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

  花无语默默的伸手拥住轩辕孝天宽厚结实的背,无声的抚慰。

  轩辕孝天无声的笑了,心头竟也有些泛酸意,这是时不与他。他深吸了口气,
微笑道:「现在说什麽都晚了,可他们若以为朕会就这样束手待毙,那就错了。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轩辕孝天虽然这麽说,可花无语知道,他的胜算并不大,现在外面民怨四起,
百姓怨声载道。听说各地都有暴民动乱,朱凤已经大乱了,轩辕孝天失了民心,
想翻身几乎是不可能的。

  轩辕孝天微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花无语,轻声道:「再过几天,宫里可能就会
乱了,若这一场朕输了,就不能再护着你了。虽然你说你要跟朕一起走,可朕却
不愿你死。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要过,这宫里不适合你,可宫外的世界还
大着呢,天下很大,你总能找到一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男人的。」

  他竟然知道?他竟然懂她最想要,最渴望的是什麽?花无语激动的看着轩辕
孝天,整颗心都为之震颤了,那泪便不听使唤的汹涌而出。

  轩辕孝天却是微微笑着抬手轻擦她的脸,语声温柔的呢喃,「你记好,在御
书房后的小寝殿里,床后第三个置物格有个玉麒麟,那是个机关,你将玉麒麟向
左转动,床下的暗道就会打开,这条暗道直通城外的针树林,到时你备好银两和
吃食,只要延着这条暗道便能顺利走出京城去了。」

  「我……我陪着皇上。」花无语泪如雨下的哽咽着。

  轩辕孝天轻轻的笑了,他轻轻摇头道:「朕不是个好男人,给不了你想要的,
你若真陪朕走,到了地下,会让曾觉得颜面无光,无地自容的。这几天朕会比较
忙,你就陪朕住到御书房后的小寝殿吧。」

  「皇上──」

  轩辕孝天仍是微笑,「虽然不想承认,可情势确实是对朕不利到了极点,或
许,朕就时日无多了,这最后的几天好好的陪陪联可好?」

  此时的花无语已经悲伤的不能成声了,她拼命的点头。

  「那朕可要动了哦。」轩辕孝天说着便轻轻的挺动起来,只两下动作激烈了
起来。

  「啊……别……呜……太重了……嗯啊……皇嗯……皇上,唉呀……」这下
花无语可就没心思哭了。

  轩辕孝天用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拥着无语,腰部用力的向上挺动着,带着让人
崩溃的力量,每一次都用力量挤入无语体内,深入那能孕育未来的花壶里。

  成王败寇,输,他他并不怕,死也没什麽了不起的。自己在这个世上走了一
遭,史书上会给他添加怎样的说明,他也不在呼,他唯一遗憾和渴求的是血脉的
传承,一个体内流着他骨血的孩子。

  以前总觉得自己还年轻,等收拾了柳玉书和柳霜,将外戚肃清之后孩子总会
有的,却不知人算不如天算。无语虽小产已出了月子,身体却需要调理过才能承
受再次孕育孩子的痛苦,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总归是没有机会了。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幻想着自己这样的举动,能让希望的
种子传播下去。未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会有一个流着他血脉的孩子快乐无忧
的长大成人,他会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家业兴旺。

  或许是无语体会到了轩辕孝天这种举动背后的那种绝望的味道,也或许是感
动于轩辕孝天方才的那片刻温柔,花无语默默的抱紧轩辕孝天精瘦的腰,以实际
行动迎合着轩辕孝天这种似没有明天的欢爱方式。

  「嗯啊……嗯……啊……」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宛转而悦耳又让人血脉
奋张,花道经过几回的抽插自然的拓展开来,分泌出润滑的体液让轩辕孝天粗大
的肉棒出入的更为顺畅。

  所有的情绪在这情欲升腾的一刻都被两人抛于脑后,唯有相互纠缠的身体和
两人相摩擦的那一道幽谷,一块肉茎蹦发出极乐的快感,让人纵使累的气喘如牛
仍甘之如饴。

  「噗吱……噗吱……噗吱……」

  「嗯哼……嗯哼……嗯哼……嗯哼……」轩辕孝天努力的抽插着,一边发出
舒坦哼声。

  「嗯啊……好深……啊呀……要……我又要……到……了,啊……」高潮的
快感来得是那样的迅猛,无语抽搐着抱紧了轩辕孝天,身体被动的被他插入的力
道带着耸动。

  「无语……好语儿……夹的再……紧点儿……哦呜……朕要死了……好爽…
…」一夜奋战,轩辕孝天终于舒畅的将一肚子精汁于这极乐的时刻,全部倾泻入
花无语温暖的花园中。

  这些带着轩辕孝天希望的种子已经种下,至于能不能「发芽」则要看老天是
否垂怜了。

             第16章大战将临

  八月的天,本该晴空万里,这几日却是暴雨连连。花无语闭眼斜靠在椅子上,
静静的听着屋外雨水打在芭蕉叶上的喧闹声。前殿「御书房」的门已经紧闭了一
整天了,轩辕孝天与几位顾命大臣已经在里面呆了快近一天一夜了。朱凤国内的
情势连日来已发展的越来越严峻,伏丘与秋泉两国的大军已经快到达朱凤边城了,
虽然有消息证实秋泉国并不是为助信王而来,可伏丘大军的统领权却是由轩辕凤
仪独掌握着的。就算秋泉冷肯作壁上观,有轩辕凤仪手里的十万伏丘大军助阵,
信王也已经稳抄胜券了。

  近日来,轩辕孝天手下的势力卯足了劲,及力想挽回恶劣的局势却仍是力不
重心,现在朱凤国内的瘟疫虽被控制住了,可流落于各地的灾民,以及难民因缺
衣少食而引发的暴乱,劫掠仍是个巨大的问题。

  轩辕孝天费尽脑汁的想稳定国内的局势,可有信王轩辕信宇和轩辕毅在,事
情又怎麽可能会顺利?

  轩辕孝天政派的一方想尽办法的试图稳定局势,而轩辕信宇与轩辕毅一方的
人则尽一切可能的从中阻挠,以致到现在朱凤国内仍是一片混乱之相,各地皆有
饥民因忍受不了饥饿而大量聚集入城抢掠的事件发生。

  疫情虽已过去,可饥民难抚。不是不能,而是人有不让。

  如今九门皆闭,城中人心慌慌,连这宫里人都比以往安静谨慎了很多。

  贤王轩辕毅与信王轩辕信宇早已经于一月前就带人退出了京城,两人带着骠
骑营的三万多人,驻扎在离京五里地的背京山山脚,与京城大门遥遥相望,已成
对峙之势。

  骠骑营肩负着守卫京都的重任,一共三营近十万兵马,轩辕孝天掌权时便全
部进行了大换血,为了就是以防旧朝的老臣中有信王一边的人。只是人算不如天
算,他算来算去独漏了轩辕毅这个关建人物,致使事情进一步恶化──谁也没有
想到,骠骑营二营的统领会是轩辕毅的人。

  谁能想到当初只热衷于游山玩水,喜欢在茶楼楚苑结交酸儒的贤王轩辕毅,
会豢养这麽多的门客暗部?

  日渐西移,明月在天上显现。

  御书房的殿门才打了开来,几位顾命大臣面无表情鱼贯而出,皆是脚步匆匆
的离去。

  无语站在内殿的小门旁静静的看着,眼尖的看到其中一人似乎是向她这边望
了过来,吓得她忙向后躲。其实内殿的门关着,门上更是镶嵌着里面可望到外面,
外面却看不清里面的珍品琉璃,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发现她的存在,她这样的举
动纯粹属于心理作用。

  待得人都走光了,花无语才推开内殿想连的小门,走进御书房里。只见轩辕
孝天双手背在身后,正在窗前抬头望月。

  花无语有些怜惜的看着轩辕孝天消瘦了许多的背影,轻柔的道:「皇上,吃
些东西吧,你已经累了一天一夜了。」

  「今天的月色真好,语儿,你也来瞧瞧。」轩辕孝天头也没回,只一径的盯
着天上的那轮皎月。

  无语无声的轻叹一声,移步走到他背后,轻轻的伸手抱住轩辕孝天的腰,道:
「皇上,歇一歇吧,您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轩辕孝天静默良久才轻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时间了,语儿,现在若不将
这美景看了,朕怕以后再没机会了。」

  花无语一惊:「怎麽会?」

  轩辕孝天回过头来,苦笑一声道:「顾命大臣里有老二的人,只是我查不出
是谁,我所有的计策都被他们阻截下了,朕已是江郎才尽,无力再搏了。」

  花无语猛然想到那个停下脚步,向内殿望来的大臣,都怪她太过胆小,发现
在人看来便急着躲开了,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脸。

  「那要怎麽办?没办法将人揪出来吗?」无语有些急了。

  轩辕孝天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无奈的摇头,「他们做的太稳秘了,朕没办
法,快则三天慢则十天,老二恐怕就会动手夺城了。」

  「皇上!」花无语紧紧的揪着轩辕孝天的衣袖,焦急的道:「我们逃吧,您
不是说暗道可以直通城外吗?天下那麽大,你我从此隐姓埋名,信王与贤王他们
不会发现的。」

  轩辕孝天仍是摇头,轻轻的推开花无语的手,转头继续望月,许久才轻轻的
道:「无语,自古只有战败投降的臣子,没有忍辱偷生的君王,朕虽称不是一代
明君,可也会自己折身份,人,生,当活的精彩,死,亦当死得其所。」

  花无语猛然捂住嘴,任泪水滑落而下。

  月似银盘,悄移至中天。

  轩辕孝天长叹一口气,才转过身来看着仍在默默落泪的花无语,抬手轻轻的
拭去她脸上的泪,才语重心长的道:「语儿,你今夜就延着暗道走吧,再留──
朕怕会夜长梦多。」

  「无语……无语陪皇上到最后。」花无语哽咽道。

  「终究是要走的,早一日离开,你便能多一分安全,晚了,朕怕──」轩辕
孝天话头一顿时,而后摇了摇头,转口道:「朕让朱祥英给你备些吃食,暗道很
长,以你的脚力怕是要走上一天一夜方能走到出口。出去之后又是荒郊野地,你
不能回京城,只能往西,南或北走,会需要的。」

  「皇上!」花无语惊叫一声,猛然拉住轩辕孝天想去叫人的步子,对上他诧
异的目光时,略带悲意的轻轻摇了摇头,困难的开口道:「朱公公曾为贤王传过
话。」

  轩辕孝天愣了愣,续而锭出一抹淡到几乎看不出的微笑,道:「是嘛?原来
朱公公也是老二的人啊。」

  花无语只觉得心中阵阵酸楚,眼眶不住的发热。她本该早点告诉轩辕孝天的,
可她没有。而皇上竟然一点儿责怪她意思都没有,只是那般失意的一笑,让她觉
得自己真是混蛋到了极点。

  「放心吧,朕有办法不让他起疑的。」轩辕孝天温柔的对她笑笑,轻拍了拍
花无语的手安慰道:「你先进内殿去,朕去吩咐他们几句,一回会儿就过去。」

  花无语含泪看着轩辕孝天,在他轻声的催促下,才转身进了内殿。

             第17章我送你走1

  轩辕孝天走出御书房便见朱祥英就立在御书房前的外廊上,正对一个小太监
吩咐着什麽。

  朱祥英是父皇的心腹,他自出生就被立为太子,从小到大,这位老人对他的
扶持与帮助不计其数,连父皇深藏的玉玺都是他为他寻来的,所以他夺位后将他
引为心腹,听差办事对他也是特别的宽容。

  万没有想到,连他也是老二的人。

  轩辕孝天失神的看着他,默默的想着自己是否还有可信之人?身为帝王,蓦
然间发现身边的人竟都是敌人,这滋味──非笔墨所能形容。

  朱祥英看到了站在御书房殿门前的轩辕孝天,忙两步并做一步的跑过来道:
「皇上,您累了吧,要不要先用点吃食再好好睡上一觉?」

  「是啊,确实是饿了,朕觉得现在都能吃得下一头牛了。」轩辕孝天微笑着
点了点头,道:「顺便再准备些可口的糕点送过来,玉妃喜欢那些东西,让御厨
多做些,玉妃身子弱,平时正餐又吃得少,让她多吃些糕点也是好的。」

  朱祥瑞英一声,忙笑眯眯的接口道:「奴才省得,皇上就放心吧,您先回后
殿休息片刻,奴才这就让人将吃食送过来。」

  「嗯,你快去吧。」轩辕孝天摆了摆手便回身进了殿,只是背对着朱祥英的
脸上,那抹无法让人突略的悲色已取代了若无其事的微笑。轩辕孝天一步一步的
走到内殿门口,用力的抹了把脸,深吸了一口气才迈步跨进内殿。

  花无语一见他进来,忙迎了过来,「皇上?!」

  对上花无语担忧的眼,轩辕孝天轻轻摇了摇头,「朕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累。」
不是身累,而是心累,累到连挤出一丝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花无语有些无措的看了看床塌,忙将轩辕孝天拉到龙床边,边推
他躺到床上,边道:「您先好好休息下吧,您都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

  轩辕孝天听话的闭上眼,喃喃道:「朱祥英来了,你让他将东西先摆到桌上,
殿内别让他留人,让人都撤到殿外去侯着。」

  「我──」无语原想说自己要留下来陪他,可看轩辕孝天一脸疲惫不想多谈
的脸色,便顺从了应了一声,「皇上好好休息,臣妾在外室练会儿字。」

  花无语虽声称要练字,可她这会儿哪里还静得下心来?这半月来,她一直歇
在御书房后的内殿里,所接解到的人除了轩辕孝天就是朱祥英等几个侍候的宫人,
消息可说是一直处于闭塞状态,现在轩辕孝天开口让她走,想必是事态已经非常
危急的时刻了。

  虽说与轩辕孝天相处时日不长,可他对自己的宠爱确实是无可挑剔的,花无
语忍不住的为他担心。

  在无语忙着出神的这麽会儿,朱祥英便将吃食送了过来,同时也给她带来了
外面的消息。原来早在一月前,轩辕孝天便向各城的驻军发出了调兵令,只是万
没想到连百骑州,金州,德州三州的驻军统帅都是闲王与信王的人,更为雪上加
霜的是,荆州统帅柳剑因皇后柳霜及柳家被抄一事,竟投向了信王,盱州百姓暴
动加上又是闲王的封地,根本调不到兵,锦洲是瘟疫重灾区,就有兵可调,轩辕
孝天也不敢从这里调兵。处最南方的二水州与最贫瘠的绿州更因下边官士剥削军
晌而发生了私杀统领的事情,很多朝延的正规军都转行做了盗匪,在各自己小队
长的带邻下占地为王,做了一方的土霸王。

  而半月前,紫沙州的驻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袭了荆州,柳剑被斩杀在乱
军之中,大军更在城中搜出了数百柳家的重要人物,其中还有暗中到达荆州的柳
玉书。十日前,轩辕孝天一封圣旨,柳家全部宗族被全被处斩,其中还包括害她
小产的皇后柳霜。

  听到这此消息,花无语热泪盈眶──原来他已经为他们的孩子报了仇了。

  如今,天下十二州,轩辕孝天手里只有三州可用,信王轩辕信宇与闲王轩辕
毅却独占了四州,若再加上护国公主轩辕凤仪的十万大军,这朱凤的归势基本已
经底定了。朱祥英告诉她这些事的目的是告诉他,轩辕信宇有意将她赏给轩辕毅
做妾,宫乱之时,她只用静静待在御书房内,便会平安无事。

  听到这些,花无语只觉得好笑,轩辕信宇曾亲口跟她说,让她做他的侍妾,
难不成他想让她成为他兄弟的共享之物不成?

  想起轩辕毅亲手将春药塞入她口中时脸上的决绝,又想起轩辕孝天温柔为她
擦泪,告诉她:「天下很大,你总能找到一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男人的」的话,
花无语坚定的拽紧了手,她,决对不要再成为这些男人的玩物。对于轩辕毅,她
早已经彻底死心了,对于轩辕孝天她清楚自己对他没有爱,有的只是感激,而对
于轩辕信宇,她只有恐惧与厌恶。

  若是轩辕孝天还活着,她愿意做他一辈子的妻,可他有一个帝王要维护尊严,
而她也不想死。

  花无语看着白玉桌上满满的吃食,眼中的神彩越加闪亮,她毅然转身到自己
的置衣箱里拿出一个为了逃亡特意准备的普通的布袋,将白玉桌上一盘盘制作精
致的糕点倒入袋中。

            「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吧

  ,那边衣柜里有一套布衣,你将它换上。「

  花无语闻声抬头,只见轩辕孝天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正靠在床并的屏风边
静静的看着她。

  「皇上?」无语簇眉看着轩辕孝天一脸疲惫的脸,他刚才没睡吗?

  「去换衣服吧,一会儿就走。」轩辕孝天说完便转身回了内室。

  花无语愣愣的盯着精绣着双龙戏珠的屏风好一会儿,才移步走到轩辕孝天指
给她看的衣柜前,打开衣柜,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套男装的布衣,一双小尺寸的
布鞋和一个包袱。花无语只看了一眼,便去解那个包袱,只见里面是同样的一套
布衣一个普通的钱袋,和一叠用油布包着的银票。钱袋里放着几两碎银和一些铜
板,银票却全是一千两大面额的,只中甚至还有两张万两的金票。

  看着这些东西,无语的眼眶又一次禁不住的红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了
稳自己的情绪,迅速的脱衣穿戴。

  待收捡妥当却惊见轩辕孝天正站在白玉桌前,双眼灼热的看着她。花无语先
是一惊,继而云红满面,轩辕孝天的眼神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换衣服的情景全
都被他看到了。

             第18章我送你走2

  轩辕孝天看着无语曲线丰盈的身形,想中往事历历在目,可一想到自己时日
已无多,他心里更多的是不甘和不舍。不甘自己的失败,不舍得放她一人在世上,
让另一个男人代替他来照顾她,爱她。

  两人都沈浸在自己的的思绪中不可自拔,诡异的沈默弥漫于两人之间,良久
之后,轩辕孝天才渐渐收敛了心神,面色平静的向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鞋子的
花无语轻道:「过来坐下吧,陪朕用最后一顿饭。」他朝抬头看他的花无语招了
招手,指了下自己身边的位置,然后径自倒上了两杯酒,放在一边。

  花无语将手里提的包袱放在一边,抬手想去取酒,却被轩辕孝天一把抓住了
手腕。

  「这个是做障眼法用的,可不的给你喝的,用些别的吃食吧,不然一会儿该
饿了。」

  花无语惊疑不定的瞪着那杯被轩辕孝天放得离她远远的淡金色美酒,「皇上,
你这是……」

  轩辕孝天顺着她的眼光扫了一眼那两杯酒,角嘴勾起一抹笑,道:「你若无
故失踪,总是会引人怀疑的,一杯毒酒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花无语闻言,侧头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便不在怀疑,默默举筷陪轩辕孝
天吃起饭来。花无语向来食量不大,只夹了几筷子便不再吃了,轩辕孝天对此只
是看了她一眼,不发表任何意件的将剩下的菜饭都默默的吞下了肚。

  用罢饭,轩辕孝天牵起花无语的手,一手端起桌上的那杯酒走进屏风后的龙
床旁,他先示意花无语去开床边置物柜里的机关,自已走到床边,掀起被子将酒
洒在床上。

  「皇上这是在做什麽?」无语开好机关回来,正好看到轩辕孝天不知道在床
上洒什麽,她看了看被襦上的那滩酒渍,好奇的问道。

  「弄你『已死』的证明。」轩辕孝天从床上下来,掀起龙床的隔板,招手让
花无语过去,口里一边道:「我得到消息,老六有意想让你回他的身边,可老二
也想要你,你若回到老六身边还好,若是老二……」轩辕孝天有些担心的看了花
无语一眼,「他自从当初我夺权之后,性子就变了,听说这些年来他在床上弄死
了不少女人,我──不想你受那份苦。」

  一听这话,花无语心中突然一阵酸楚,又有些想落泪了,「皇上,不如咱们
一起走吧。」

  轩辕孝天有些失落的轻摇了摇头,道:「朕与你不同,语儿,若你跟我一起
走,那我们谁也逃不掉,何况,朕也没有由理逃,人,死有轻于鸿毛,重若泰山,
成王败寇而已,朕输得起,逃了,会让天下人取笑的。」

  花无语很想跟他说,人活着才是最实在的,死了就没什麽都没了,天下人笑
不笑的又不是咱们能管的。可看着轩辕孝天坚定的神色,她怎麽都开不了这个口。

  轩辕孝天拉着花无语爬进床底,一手在床底内侧的位置划拉了一下,厚重的
地毯被掀了起来,露出一个方形的可容一个壮汉出入的洞口。

  「进去吧,这条暗道是朕登基后才建的,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你只要一直
往前走,就能到达出口的。」轩辕孝天边说着,顺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子塞
到花无语手里,「这的夜明珠,暗道太长不易通风,只有用夜明珠你才能安全出
去。」

  花无语感动的看着手里的木盒,眼中雾气升腾,她不断的眨眼想记住轩辕孝
天此时的表情,无耐总是不能如愿,「皇上──」

  「快去吧,晚了朕怕会横生意外。你孤身在外,要切记财不露白的道理,银
票财物要贴身放好,这些东西最是招人眼红,要知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记住了
吗?」

  「嗯!」花无语含泪点头,顺从的爬进暗道。

  眼见花无语的身体进入暗道,轩辕孝天突然喊道:「无语──」

  「嗯?」花无语应声抬头,眼角还挂着闪亮的水光。

  「经此一别,再难相见,你自己保重。」轩辕孝天语声温柔的道。

  这一句「保重」,含着轩辕孝天多少的无奈与不舍,花无语不知道,但听在
她的耳里,是重若沧海的恩情与满心的感动。她含泪而笑,那笑灿若春花,「皇
上也保重。」

  「嗯!」轩辕孝天微笑着点头。两人一个站在暗道口里,一个趴在一边,两
两相望,却谁也没有先一步离开的意思。

  「轰──」

  一声惊天巨响夹带着大地的震动,将两人自默默相望中惊醒。

  轩辕孝天脸色顿变,焦急的将花无语往暗道里一推,一边急道:「快走,他
们提前行动了。」

  「皇上──」花无语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跌下了暗道里的阶梯。未等级她
回过神来,头顶便是一暗,紧接着便传来机关转动的「咔咔」声。

  「皇上,愿你能平安度过这一关。」无语轻声的祝祷,静坐了良久也未再听
到任何声音。她轻叹了口气,打开了手中一直紧拽在手中的精致木盒。

  突来的光线让无语忍不住闭了闭眼,才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

  这是一条修筑得很好的地道,高度约有一丈五左右,宽度仅够两个她并排而
过,四面都铺设着石板加固,看起来还算干净。

  花无语看着这条暗道,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吵杂的街市,广阔的金色田野,
一望无际花香喷鼻的油菜花田……

  她倏然挺直了身子,延着暗道仰首阔步前行,一边笑着喃喃:「我自由了,
我自由了……」

  正当无语朝着暗道走向自由的同时,朱凤恢弘的皇宫里正在尽行惨无人道的
屠杀。

  轩辕孝天听着宫后喧哗嘶叫的声音,平静的端起了白玉桌上的酒杯,仰头一
口饮尽。

  紧闭的殿门口,朱祥英正扯着喉咙尖声叫着:「皇上,信王与闲王的兵马快
要攻进来了,您快出来拿个主意啊,晚了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宫中禁卫只有这御书房附近的是他的人,其他的,只怕早就
被收买干净了,如今会这般的喧闹,只怕是在屠杀他的亲信宫侍而已。人不为已
开诛地灭,他大势已去,那些人要倒戈相向,他也无话可说。

  轩辕孝天无声的叹息一声,对着紧闭的殿门道:「由他们去吧,别让人来打
扰朕休息,朕累了。」说完,他径直转身向屏风后的龙床走去。只见原本宽大整
洁的龙床内侧,不知何时被腐蚀出一个娇小的人型,空气中满是一种刺鼻的酸臭
味,那人型边上的被襦被腐蚀焦黄卷起,连上好的红木龙床都腐蚀的凹下去了一
大块。

  轩辕孝天整了整身上赤金的龙袍,合衣躺到床上,侧头看了眼身边被腐蚀出
的娇小人型,自嘲的笑了笑,喃喃道:「朕有你的体香陪着就好了,只望你今后
一生平安,别再落入他们的手里了。」

  赤红的血丝自轩辕孝天的嘴角缓缓溢出,他平静的合上双眼,在失去意识的
那一瞬,依稀听到一声轰天巨响,接着似有人尖声喊着什麽,只是他再也听不到
了。

              第19章坠崖

  杂草繁茂,猿吼鸟鸣,溪水淙淙,大山碧翠。当无语按下暗道口的机关自暗
门中出来时,看到的就这样一副景象。她抬头望天,蓝天白云,高阔无边,她举
目四望,草长树茂,鸟飞兔走。

  无语惊奇的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是一个小山坳,前后两边都是
山,除了高大茂密的树木,似乎少有人迹。花无语脸上慢慢的浮起灿若艳花的笑
容,口中激动的喃喃着:「我自由了,我真的自由了。」

  快乐的情绪在心中激荡,让她开心的差点儿想飞起来。未来的生活若许崎岖、
艰难,可在这初获自由的一刻,她的心中只有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快乐。

  回头看着已经关闭,完全看不出半点儿痕迹的岩壁,花无语感激的盈盈拜倒,
「皇上,您放无语自由如让无语再生,此恩无语无以为报,唯有安定后为您例一
长生牌位,早晚三柱清香祈祷您逢凶化吉,事事顺心,长寿无疆。」

  虔诚的对着山壁后的京城拜了三拜,无语将包袱紧紧的抱在胸前,两眼晶亮
夺目,满是对未来的期望与向往,她挺直了腰背,大步向对面的无名山走去。

  「什麽人?」

  平地一声雷,吓的花无语差点儿没跳起来,回头一看,花无语神魂皆冒差点
儿没晕过去,转身拔腿就跑。那是骠骑营的兵士装扮,皇宫的暗道是直通城外的,
轩辕孝天控制的兵马现今都在死守京城,而城外唯有信王与闲王控制的那三万骠
骑营兵马。这些人是轩辕信宇与轩辕毅的人马,若是被抓到,只怕她又会落入轩
辕毅或轩辕信宇的手中,又要过回那般身不由已的生活,再也不用想自由了。

  「站住,不许跑──」身后一队士兵狂吼着在花无语身后猛追,身上铁甲的
摩擦声「锵锵」做响,不绝于耳。

  「站住,若是平常百姓,我们赦你无罪,否则,一旦被我们抓到,格杀无论。」

  花无语吓得使尽吃奶的力气亡命狂奔。她怎麽可能站住?刚刚才得到的自由,
还没在手中握热呢,这要是被追上,不是被当场格杀便是再次过回去过如林中鸟
般的禁脔生活。

  那样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不自由,吾宁死。

  花无语慌不择路,见路就跑,见缝就钻,碰到树枝篙草拦路,也直直的冲过
去。一路狂奔下,头上的伦巾不知何时被树枝钩走了,她一头长发披散了下来,
常常被身旁茂盛的枝丫,草经钩住,弄得她疼苦不堪,奔逃得更加坚难。锐利的
草杆、树枝在她柔嫩的双手上划出了一条条伤口,鲜红的血滴落一路,染红了她
身后的草叶,身上崭新的衣裳被钩破了好几处,身上,脚上,脸上亦都挂了伤,
整个人都狼狈到了极点。

  「头儿,那好像是个娘们儿!」身后的追兵看到无语长发披散,惊喜的嚷道。

  「哈哈,咱们可是很久没偿到女人的味道了,」为首的将领兴奋的吼道:
「兄弟们,追啊!」

  「头儿,都还没看到脸呢,要是长太很丑怎麽办?」有兵士嚷道。

  「妈的,笨啊,只要有那个洞,把脸一套,还不都一样嘛?只要能让咱们兄
弟乐呵,你管她是不是丑的像母猪?」

  听着身后传来的对话及一声声狼吼,无语吓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平日里
养尊处优,出门都有轿子代步,如今跑了这麽一会儿,她的腿无经慢慢开始无力
了,呼吸喘的像随时要断气一般,眼看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她绝望的只想一头
撞死。

  「小娘们儿,前头可是悬崖绝壁,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待会儿好好侍候哥儿
几个吧。」

  「就是,小娘子,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别跑了吧。」

  「哈哈哈──」

  悬崖绝壁?!

  若是别人听到这话只怕会绝望无比,失去逃跑的意志,可这四个字对无语来
说无异于天降神旨,让她差点儿喜极而泣。虽知前路只是绝境,虽然明知此去只
有死路,可与被那些男人沾污比起来,她宁愿选择干净自由的死去。

  「站住,你再跑也无力,前面就是万丈绝崖。」

  「小娘子,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们吧,哥儿几个包管侍候得你快乐似神仙。」

  无语根本不敢回身去看,只听那声音越来越近,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头皮
都炸了。两腿虽早已无力,她却丝毫不敢停滞,咬牙拼命的往前跑去。

  花无语脸无人色,气喘如牛,就在她体力透支的快要倒下时,前路终于尽了。

  这是一片土崖,地上石块极多,很不好走。几颗稀疏的大树之后,便是深不
见底的万丈深渊,缕缕雾气升腾。自上往下看,底下烟雾缭绕,一眼望不到底,
只稳稳有大河汹涌如万马奔腾的声音。

  无语几乎是扑到崖边的,她趴在崖边往下眺望,闻声便知崖下有大河,只是
水流湍急,从这般高度掉下去,纵是不死,落入河中只怕也是有死无生。

  人虽都有一死,可没有人会希望面对死亡,无语也不例外。她虽有心寻死,
可真当面对死亡,她还是心中悲苦,凄然望天,「老天爷,为何就不肯放我一条
生路?难道我来到这世上就是为了受苦受罪的吗?」她黯然回望京城方向,悲泣
着喃喃道:「皇上,您的大恩大德无语无力为报了,只望您能逢凶化吉,否极泰
来,无语就算死了也会为你祈祷的。」

  「嘿嘿,都告诉你前面是绝崖了,还不相信,累坏了吧,小娘子?」一队骠
骑营的兵士终于追了上来,一名兵士淫笑着向无语走了过来。

  无语闻声抬头望去,披散的长发下露出的丽容顿时让这队兵士惊艳的瞪大了
眼。

  为首的将领不由的哈哈大笑,「没想到还是个美人,咱们兄弟艳福不浅啊。」

  「头儿,你享用后可否也让兄弟们偿偿。」一兵士眼泛狼光的紧盯着无语的
身体,一边吞着口水,一边说道。

  「咱们都是好兄弟,本将何时亏待过你们吗?来啊,将这小娘子拖过来,让
咱们兄弟好好的乐呵,乐呵。」

  「好咧。」几个兵士淫笑着迫不及待的逼上前来,有几个猴急的甚至在脱衣
服了。

  花无语憎恶的看着这些人,凄婉的一笑,绝决的道:「我死也不会让你们碰
我的。」说完便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下翻身滚出了悬崖,失重急速往下坠去……

              第20章获救

  嶙峋的崖壁,烟雾弥漫深不见底的深谷,一道青色的身影正在急速的下坠。

  谷下湍急奔腾的大河中一块凸出的岩石上,一名黑衣男子长身而立,正仰头
看着头顶上急速坠下的人影。男子剑眉星目,玉面朱唇,长得极为俊美,此时,
他双眉轻簇,一双黝黑深邃的眼微微的眯起,似碰到了极难决择的问题。

  「家族麻烦,兄弟麻烦,连兄弟的女人也这麽麻烦,为什麽我要去管这些麻
烦?」男子喃喃自语,话中带着几分不满。本只想随便在附近找找,找不到也不
算违背那人的遗愿,那知他故意躲到这里,竟还能碰上。

  该说是那人在天有灵,还是他霉运当头,在劫难逃?

  看着那长发在风中飞舞,一身青色布衣,肢体绵软显然早已失去知觉的女人,
男子虽百般不愿,还是在花无语快要坠入湍急的河水里之前出手了。

  只见一条黑色的缎带自男子腰间急飞而出,似有灵魂般卷住花无语的腰,男
子手臂一抖,卷着花无语腰的缎带便急速而回,男子手臂一挥一抖,花无语便如
一只小鸡般被他抓在了手里,黑色的缎带亦如有灵般自动束在了他的腰间。

  「女人?世间最麻烦的动物就是女人。」男子厌恶的撇嘴,万般无奈的望天
长叹:「为什麽我要自找麻烦?那几人的女人多了去了,凭什麽我就得救这一个?
人都死了,我管他的女人死不死?」

  男子虽嘴中一直喃喃抱怨,却也没真丢下花无语不管,只是,他似提着污秽
之物般,憎恶的以两指捻着她的衣领提得远远的,只差没有捂鼻子了。

  若此时有外人在此,定会吓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只见一个黑衣男子单手提
着一披头散发的青衣人在湍急的大河中如蚂蚱般敏捷而急速的跳动着,眨眼间便
远去了。

  花香在鼻尖浮动,鸟儿在耳边鸣唱,花无语自昏迷中幽幽转醒,看着头顶竹
制的天花板,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她转头看去,只见入目之物皆是竹制,竹的桌,
竹的椅,竹的杯子,竹制的柜子,竹制的墙和门,这是一间简朴又精致的竹室。

  「我还没死吗?」想起昏迷前的情景,花无语倏然惊起,不敢置信的抚着自
己的双臂和身体,除了之前奔逃时被树枝和草叶划出的伤口,她身上一点别的摔
伤也没有,好像她根本就没有从万丈高崖上摔下去,而只是晕倒在路边了而已。
「难道我摔下去时被高人所救?」

  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花无语推门走出了这间房室。入目所及的景物让她吃惊
的瞪大了眼,鼻尖香气缭绕不去,成片的梨花、桃花、桔花争艳盛开,彩蝶翩翩
飞舞于林间,不远处青山环绕,身后三间竹屋清雅而别致。

  这是一处山谷,一处世外桃园。

  远处林间似有人影缓步走来,花无语一惊,凝神望去不由心神大震,那熟悉
的身影让她惊喜的拔腿奔去,口中失声惊呼,「皇上──」

  只是,当那人的容貌在她眼中渐渐清晰时,她不由惊诧,惶惑的停在了原地。
来人是一个男子,一名举止优雅,容貌俊美的男子。他身形与轩辕孝天有七分相
像,但容貌却只有三分相像。轩辕孝天的容貌俊雅中带了三分的硬朗与刚毅,而
这男子容貌偏向柔美,即便是面无表情,他的脸仍让人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花无语惊惶了,容貌相像,便代表着这男子与轩辕孝天,或轩辕信宇有关,
这男人是皇上的人还是信王与闲王的人?

  「你……是你救了我?」花无语紧张的揪紧了胸口。

  男子闻声,漂亮的剑眉不由的轻拢了起来,仅是撇了花无语一眼便嫌恶的移
开了视线,冷声道:「你以后可以住在这里,不过我不养闲人,洗衣做饭种菜,
你都得做,若是想过不了这种平淡的生活,我亦可以送我出谷。」

  他脚下未停,对花无语视而不见,径直自她身前走过。

  住在这里?不会将她交给闲王或信王?难道他是皇上的人?

  花无语快步追了上来,急声问道:「敢问公子是何身份?为何相救于我?」

  男子脚步顿了顿便径直向前走去,他头也不回的回了花无语三个字,「轩辕
风!」

  「轩辕──风?」逍遥王?那位自小就跟随名师学艺,不知去向的小王爷?

  「王爷是奉谁的命相救于我?」花无语尖声喊道,她此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
即将疯狂的状态,心绪已乱致极点。几次的死里逃生又再次陷于危境,极端的境
遇折磨与压力让她充满了绝望,此时,若得不到轩辕风的回答,只怕她立即就要
发疯了。

  轩辕风回头漠然的看着她,那毫无情绪又似能透视人心的眼神让无语感到了
一股压迫感,说不清那是什麽感觉,只让她觉得无法承受。

  幸而轩辕风也没有折磨人的嗜好,他虽表现的冷漠人却不坏,对花无语解释
道:「半月前他曾派人给我送来一封信,说他若死了就让我帮他照顾你,我回宫
时经晚了,他死了,所以你以后可以住在这里。」

  花无语两眼一红,泪珠便不听使唤的急速滚了下来。

  轩辕信宇与轩辕毅的势力强过轩辕孝天的,离宫当晚的喧哗,只怕就是他们
在攻城。轩辕风此时所说死去的那一人,只怕就是轩辕孝天了。

  「皇上──去了。」花无语低声泣问。

  「嗯,死了。」轩辕风淡淡的点头,转头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还不忘指着屋
舍吩咐:「既然你已经醒了,就先去熟悉一下环境吧,你睡的那间以后就是你的
房间,这里只有你我两人,除了东边那间屋子你不准进以外,另两间你每日都得
收拾一回,厨房在屋后,做饭以后也是你的工作,菜园在厨房后头,平日无事便
种些菜来用吧。」

  花无语悲伤的情绪被轩辕风的一席话全部打散了,她不敢置信的尖声道:
「皇上死了,你不旦不伤心,还有心情让我收拾屋子、做饭、种菜?」

  轩辕风不解的回头道:「他死不死与我何干?肯收留你,已是仁至义尽。」
看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似乎事情本该如此,一点也没有作伪的必要。

  「我……他……你……」花无语被气得直跺脚,只觉心头郁气难舒,结巴的
说不出话来。

            第21章品性恶劣的男子

  彩蝶飞舞,百花吐芳,这是一处美的如梦似幻的世外桃源,只是原本宁静安
祥的桃源,如今因为一个人的加入而有了几分鸡飞狗跳的味道,让这片梦幻之地
更多了几分生气。

  「小女子人挫手笨,既然我做的饭菜如此上不了台面,为免伤了您高贵的胃,
您还是不要勉强了,吃坏了您的肚子,无语赔不起,这些菜饭我自个儿吃。」花
无语气红着脸,一边使劲的拽着桌上的鸡蛋炒黄瓜,一边娇嚷道。

  盘子的另一边被一只筷子点住,轩辕风看着拼命想把盘子收走的花无语,颇
觉烦恼的拢起了漂亮的剑眉,实在想不通只不过是淡淡的点评了两句菜色味道,
这女人怎麽又生气了?果然如师傅所说,女人是最不可理喻的动物。他能得耐心
的解释道:「确实不太好吃,不过也不必收走,谷中吃食不多,不能浪费。」

  轩辕风为人虽淡漠,但心思却单纯耿直,说话一向有一说一,从不会拐弯抹
角。他所说的完全是真心所想,所以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语气更是不急不
缓,丝毫未觉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妥。却把不知轩辕风品性的花无语气得七窍生烟,
恨不得将他狠揍一顿。

  「放手,我做的饭菜不好吃,吃坏了您的肚子,无语赔不起,您既然如此会
品菜,手艺定然好得不得了,不如自己做道小菜吃吃。」一天三顿还加点心消夜
的被人嫌弃,花无语感觉太憋屈了。

  山谷与世隔绝虽然宁静安祥,但在物资方面就相对的贫泛很多,两人每天的
菜色都极为简单,不过两菜而已,如今日就只有一条清煮鱼与一盘清淡的鸡蛋炒
黄瓜。轩辕风不喜欢吃鱼,却对蛋类食品情有独锺,只是他嘴刁,无语做的饭菜
他总能挑出些毛病来。

  想到自己做的饭菜,轩辕风的淡漠的脸色顿时不自然的僵了僵,一双黑白分
明的星目斜了花无语一眼,象是在看白痴似的哼道,「我师承神医农烈,医术好
得很,小小的肚痛还难不到我。」他径直伸手夺过那盘虽妙得有点儿焦,但闻起
来还是挺香的鸡蛋炒黄瓜,往自己的碗里扒拉了半盘,然后理直气壮的哼了一声,
道:「我做的东西若能吃,早自己动手了,还用得着吃你做的饭菜吗?」

  「你……」花无语被呛的一口气险些没上来,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她指着轩
辕风你了半天,硬是想不到合适的词骂他。

  这人实在太可恶了,她不管做什麽,总他能挑出刺来。一会儿说她房间收拾
的太乱,一会儿说她衣服洗得不干净,一会儿嫌她饭菜做得不好吃,让他自己来
做,他又会理直气壮的回你一句,「我若会,还用叫你做麽。」

  自己不会,还能对别人这般理直气壮的鸡蛋里挑骨头?世上怎麽会有这麽恶
劣没品的人?想起轩辕风每每指责她时那一派云淡风轻,风云不动的神情,那语
气叫一个理所当然,那表情叫一个一本正经,好像一切都是天经地义,本该如此
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真是……真是……他奶奶的,气死人了!

  花无语觉得这几天她八成将这辈子没机会生的气都生够了,这个轩辕风有将
圣人气死,将死人气跳起来的本事,他那自我标榜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将人
救回来的神奇医术,八成也不是他如何高明,而是被他一张毒嘴给气回魂的。

  她自认从来不是个容易冲动、容易生气的人,可跟这人相处的这几天,每每
他一开口,就能将她气个半死,让她极度怀疑跟这人呆久了她会不会被气疯掉。

  看着怡然自得,已开始用餐的轩辕风,花无语愤愤的在他对面坐下,端起饭
碗刚扒了一口,只听轩辕风边摇头边赚弃的叨念,「还是太咸了,谷里虽储备了
不少食盐,但也不是给你这般用的。」

  花无语顿时瞪圆了眼,一口饭含在嘴里,吐又不是,吞又吞不下,气的筷子
一摔拍桌而起,又去端那盘鸡蛋妙黄瓜。

  轩辕风蹙眉,筷子一伸,轻易的将那盘被他嫌弃了无数次的鸡蛋妙黄瓜给定
在了桌上,「吃顿饭也要拍桌子摔筷子的,脾气这麽坏,真不知道老大怎麽会看
上你的。」

  「唔唔……」花无语困难的急急将嘴里的饭咽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
的娇嚷,「我脾气坏?」

  轩辕风撇了她一眼,优雅的伸筷指了指被花无语摔在桌上的筷子,又点了点
正叉着腰,气乎乎的一手指着自己的无语,然后慢条丝理的淡声反问道:「难道
是我摔的筷子不成?」

  「我……我……」。

  「女人就是麻烦,早知道如此,就不该接下老大的信,也省得我大老远的跑
去京城将你带回来。」

  「我……」

  轩辕风似还觉不够,继续不急不缓的数落,「不会收拾屋子,不会洗衣,连
饭菜都做不好,真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能要来干嘛?」

  「……」无语呼吸急促,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家务做不好也就罢了,还喜欢发脾气,我以为在宫里呆过的女人,致少会
有点儿气度涵养,显然这种特质你身上根本没有。」

  「你……」花无语又气又委屈,指着轩辕风的手指都禁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听说老二和老六都喜欢你,真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都长到哪里去了,就你
这种水平,满大街都是,竟然还抢,啧啧。」

  「我……」花无语吭哧了半天,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吼道:「你以为我原意?
你们都有权有势,想让我生就生,死就死,一入宫门深似海,若不是皇上垂怜,
我根本就走不出皇宫,我也不想被男人玩弄,我也想从一而终,与一个相爱的人
相守到老,为爱人养儿育女,可是谁给我机会了吗?」

  轩辕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料到花无语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神
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依惜想起在记忆的深处,在那座繁华却充满腐败味道的宫殿
里,也曾有一个女人怀抱着这样的简单却又奢侈的愿望,自欺欺人的等待着那个
「忙碌」的男人,直到生命之花如烟花一般消逝……

            第22章寻找──情难舍

  就在花无语与轩辕风在隐蔽的山谷里过着自由而平静的生活时,外面的世界
却并没有因为轩辕孝天的死去而平静,反而风起云涌,似乎正在酝酿更大的风雨。

  背京山后的峡谷里军帐连营,搜救花无语的人手已由原来的一万增加到了三
万,搜救线路也延长了一百里,可却仍是一无所获。

  谷中最大的军帐内,轩辕毅脸色憔悴,两眼通红的愣愣望着帐外奔腾的大河,
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往日轩辕毅的心腹,如今已是当朝左相的仇静岩,耐心的站在轩辕毅后,如
往日一般努力的劝说着,只是今日的他比往日多了些烦燥。八月十五那晚,当他
们完全控制住皇宫时,轩辕孝天已经自缢在自己的寝宫中了。轩辕信宇拿出了先
皇的传位圣旨,得以顺理成章的登上大宝,君临天下。

  天下异主,却满皇宫找不到花无语,皇上与闲王怀疑宫中有密室,花无语极
有可能被轩辕孝天给藏匿起来了。于是轩辕孝天的寝宫被挖了开来,让人诧异的
是,密室没找到,暗道倒有一条,轩辕毅延暗道寻出去才知道,出口正好在背京
山旁的小山坳中。此时又接获手下将领前来禀报,说是前一日夜间曾发现一可疑
女子,只是追捕时那女子不慎掉下了山崖。

  轩辕毅当下便呆了,发了疯般的调派人手寻找那女子的下落,连骠骑营的一
万精兵都被调了来,分布于女子落崖下的大河两岸日夜打捞搜寻。

  只是据那女子坠崖至今已过两月有余,人若没有被人救起,只怕这会儿连尸
体都已被河中的鱼虾吃光了,何况,眼见就要到十一月了,北风呼啸,天寒地冻,
若这种鬼天气还派兵士下水,只怕就要引起兵变了。

  「王爷,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今京城初定,轩辕孝天也不知是否还有余孽
还未肃清,您带着大军整日呆在这里找人,久了怕皇上会有微词啊。」仇静岩一
脸焦急的劝道。

  轩辕毅仍是愣愣的望着那河水,口中却缓缓说道:「若轩辕孝天还有人可用,
也不至于这麽快被我们扳倒,不过是一些墙头草而已,难成气侯。」

  「话虽这麽说,可如今皇上需要您也是事实啊。」仇静岩急道。

  轩辕毅此时才迟缓的转过头看着他,审视良久方问道:「你自宫里来,又神
色急切,可是皇上有话让你带给我?」

  仇静岩闻言一惊,续而一脸钦佩的低下了头,道:「王爷英明,皇上虽未明
说让您回宫,可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外乎如是,再加上轩辕孝天刚死,皇上初登
大宝,人心不稳,有太多事情需要王爷前去协助。」

  轩辕毅闻言愣了愣,通红的双眼里闪过一抹了然,他狠狠抹了把脸,才问道:
「朝中如今的情况很糟?」

  仇静岩感慨的点头,道:「很糟,一些旧臣隐匿家中称病不出,对如今的情
势持观望态度,有些老臣又自认拱位有功,张扬跋扈,行事嚣张,就在两日前,
兵部尚书楚旭的小女儿于大街上偶遇了定远侯家小公子,一见之下惊为天人,便
让手下家丁将人给强抢了回去,说是要招他为婿。

  定远侯虽未在朝中领职,但到底也是位王侯,论品阶,也还在楚旭之上,哪
肯受这种羞辱,收到消息便领人打上了门去,可哪知那楚旭的小女儿那样不知羞
耻。刚将人抢回府就给人下了药,想生米煮成熟饭,造成既定事实。那定远侯家
的公子在羞怒之下,趁着人不备用随身藏的匕首刺伤了楚旭的小女儿,然后就抹
脖子了。「

  「事情弄成这样本就已经惊了天了,可那楚家小姐竟还丧心病狂命人鞭尸!
那女子太过歹毒了,人都死了竟还不肯放过,不但让人扒光了那小公子的衣物,
还唤来全院的丫头、奴才、婆子,光天化日的当着所有奴力的面鞭定远侯家小公
子的尸。可想而知定远侯带人冲进去时,见到爱子一团血肉模糊,早已气息全无
的样子会有多震怒了。唉……」

  「楚旭的小女儿?」轩辕毅微微眯眼沈思,「可是小妾生的那个?」他已经
记起那个女人是谁了,说来那女人会变成那种恶毒心性,他与轩辕信宇可能算是
始作俑者。一年前,他与二哥一起玩了她一天一夜,那时她不过十三岁,以她那
时的年纪与身体,不下重药只怕早就被他们操死了,可那药却是有后遗症的,过
量使用会让女子对男人的身体上瘾,变成只知欲望的荡妇,严重者甚至会离不开
男人的身体,彻底成为性奴。

  而那,正是他们当时想要达到的目的之一。

  那之后,他未再碰过她,但却知道二哥一直有去找她发泄,有时甚至几日都
宿在她那里。

  仇静岩眼亮如星,对轩辕毅的神机妙算佩服的五体投地,连连点头道,「正
是楚旭爱妾所生之女,听说今年也不过才十四岁,却是个水性杨花,爱四处勾搭
男人的女人。当时定远侯刺激过度,当场就晕死过去了,这女人竟还想反咬定远
侯一口,当场又叫又嚷又撕衣服的撒泼,把定远侯府的家卫们气的当场杀了好几
个丫头奴才才将她吓住。」

  「事情闹到皇上面前了。」轩辕毅这句话不是问题,而是肯定问。

  仇静岩点头称是,道:「定远侯虽子嗣不少,却唯有这小公子是正房所出,
本是待行过成人礼由皇上亲自下封赐号的,如今死得这麽惨,定远侯哪里肯罢休。」

  轩辕毅微微点头,皱眉不解道:「楚旭还不致于糊涂到为一个小妾生的女儿
跟定远侯杆上,怎麽会闹到御前?」

  仇静岩面色微微有些僵,他欲言又止,偷看了眼轩辕毅的脸色才呐呐道:
「楚旭抱有私心,他本是前朝的重臣,如今改朝换代,他的地位急急可危。定远
侯要杀他女儿,他原本也是满口答应交人的,哪想她那女儿扬言与皇上私情,且
还说的有鼻子有脸的,韩相虽也是半信半疑,却是再不肯交人了,就是如此,定
远侯才一怒之下告到御前的。」

  轩辕毅疲惫的揉了揉额角,沈声问道:「皇上怎麽说?」

  「皇上派大理寺卿王大人调查此事,要让王爷陪同定远侯,楚旭三堂会审此
案。」

  「那女人留不得,让人今夜就去解决了,下手时做的狠点儿。再暗中派个人
去告诉定远侯一声,就说是皇上说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那女人与皇上
无关,就算贵为后宫嫔妃,皇上都会给定远侯一个交代。」

  仇静岩惊诧当场,呐呐道:「这麽做,妥当吗?万一那女人真与皇上……」

  轩辕毅长叹一声,缓缓的道:「那女人不单与皇上有私,与本王亦有私,三
堂会审只不过是皇上让本王出手的借口而已。」他无奈的摆了摆手,道:「你多
派几个身强体壮的好手前去,那女人中过」迷魂「,对强壮的男人最是垂涎,让
他们将人带出楚府,找个避静的地方处理了。」

  「是!」

  轩辕毅继续道:「还有,告诉皇上一声,莫要放纵低下臣子胡为,杀鸡警猴、
恩威并济方是正道,如今江山初定,若皇上不做出些政绩,难保有心人不会出来
鼓动,与其到时再来想对策,不如将危机扼杀在摇篮里。如今朝中持观望态度的
墙头草不少,要将这些墙头草死死的克住,唯有武力与恩情才行。这里三万精兵
你一齐带回去,本王找到人自会回转,让皇上莫要挂心。」

  仇静岩闻言顿时急了,「这如何使得,皇上吩咐属下务必要将王爷带去的。
何况凤仪,红裳两位公主近日也将到京了,王爷就不想见上一见?」

  凤仪?红裳?「她们要见的人不过是皇上而已,我与她们自小就不亲厚,见
与不见又有什麽分别?」轩辕毅摇头站了起来,举步往营帐口走了两步,身体却
突然晃了一晃。

  「王爷!」仇静岩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扶住他。

  轩辕毅闭着眼摆了摆手,「无碍,只是坐得久了,腿有些麻罢了。」

  看着轩辕毅憔悴的模样,仇静岩心里堵的慌,他苦口婆心劝道:「王爷,别
再找了,若人还在这一带,早该找着了。」

  搜寻了两月有余,却仍是无消无息的。各大城镇、乡村也都派人发下了黄榜,
凡有提供花无语消息者赏金万两。黄榜发是发下去了,可却至今未有消息传,那
崖太徒太峭,正常人掉下去都难以活命,更不要说是二十几岁的弱女子……却不
敢将话说绝,怕伤了轩辕毅的心。

  轩辕毅闻言却是精神一震,顿时激动了起来,「我怎麽没想到呢,兴许她早
就离了这一带,去了别处?我守着这里自然是找不着的。」

  仇静岩张了张嘴却心酸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两眼发红,良久才叹息的轻轻
问道:「王爷,您做的这一切,值得吗?」

  后悔吗?后悔吧!可纵然有机会再来一次,他难道就会改变主意吗?

  不,他自己知道不会,二哥给他的太多太多,多到让他自己赔上性命都难以
还清,就算明知道以后自己会痛苦难当,会难以自拔,可若再选择一次,他还是
会选择将花无语推出去。在他的心里有一杆称,权势、地位、金钱、女人,无论
哪一样都比不过对他如父如兄如友的二哥。

  轩辕毅怔愣良久,才回过神来轻轻的叹息一声,向仇静岩摆了摆手,显意他
离去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第23章幻想(这其实是一下章H文的引子)

  明月当空,繁星闪烁。

  朱凤庞大而恢宏的都城在经过长达数月的动乱之后,此时好像已完全回复到
了往日的繁荣状态。改朝换代,江山异主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并不是什麽大事儿,
只要现在的能让他们安居乐业,有口饭吃,有身衣穿,谁当皇帝对他们来说都没
差。

  只是,普通老百姓可以不在意谁当皇帝,但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官儿们却
不能不在意。改朝换代了,也就代表着一代新臣换旧臣的时刻到来了。古语有
「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说话,那新皇上任就更尤之而无不及了。那是一种以血腥
手段,以性命为代价淘净旧皇势力的行动。

  新皇新政,不少旧皇老臣都呆在家中惶惶不安,特别是往日在朝中身居高位
者,此时就更加惶惧了。

  但今天,兵部尚书府楚旭却硬是将那原本惶恐不安的心放下了。原本,他身
为前朝老臣,是要在城破当日就会被新皇势力「清洗」掉的。能保住性命且暂留
原职,只不过是他有「先见之明」,于最后时刻倒向了当今皇上,打开了宫门将
新皇势力引入皇宫,也加速了轩辕孝天仅存势力的迅速瓦解。

  新皇登基这两月来,他过得一直很忐忑,就怕新皇势力中有人会跟他过不去,
或是新皇会因为他往日是轩辕孝天的重臣,而随便找个理由将他给杀了。可打今
儿起,他就再也不怕了,这腰也直了背也挺了,走路都带风了。

  只因他的爱女,他年仅十五的宝贝女儿楚妍向他出示了一块雕着青龙的青龙
佩。他认识这块玉佩,那是半月前韩严那老儿,为了讨好新皇特意进献的一块极
品宝玉。而今,这块玉竟然出现在他女儿的手中,这代表了什麽?还用说吗!

  结合两日前女儿所说的,与当今皇上关系匪浅的话,顿时让楚旭心花朵朵,
喜上眉梢。女儿是如何与当今皇上勾搭上的,或者平时皇上是怎麽与女儿往来的,
他已经没心思去了解与关注了,重点在于他的女儿本事的爬上了皇帝的床,小麻
雀飞上枝头成了金凤凰。

  如今新皇登基,后宫空虚,女儿又正得皇上宠爱,还有什麽比这更好的事吗?

  他以后就是国丈了!

  楚旭站在院中看着女儿绣楼的方向,满嘴满脸的笑容,脑中满满都是女儿宠
冠后宫,他手握大权的美好远景。

  「咦──」楚旭突然脸色一变,只见就在方才,天空中几道黑色人影自他家
后院方向射出,正好没入了女儿的绣楼之中。楚旭就要张嘴唤人,但就在这时,
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也未见女儿出门,皇上是如何与女儿往来的?

               难道──

  楚旭瞬间恍然大悟,然后满意的抚顺而笑,转身去吩咐总管让人远离楚妍的
绣楼,就算见到有人将她带出绣楼也不可上前惊动。

  楚旭怎麽也不会想到,正是他满脑子理所当然的幻想,将女儿送进了鬼门关
……

           第24章楚妍之死(H1)

  十一月的风呼呼的吹着,漫天的草叶与风沙在空中打着旋的飞舞,树林发出
沙沙的响声。夜色已深,天边飘过的云遮住了弯弯的冷月,大地一片漆黑。

  这是一座荒山的半山腰,树木环绕的林间是一幢猎户用来临时过夜、储物的
小茅屋。此时屋中正闪动着温暖的火光,屋外却笔直的站立着两名蒙着脸的黑衣
大汉,他们谨慎的向四周张望着,不时还低声的交谈几句。

  「张哥,这破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一个女人而已,你说上头是不是
太过兴师动众了?」

  被这男子称做张哥的大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沈声道:「你管上头怎麽想,
既然上头这麽吩,你我照办就是,免费送上门来的好差事,你若不乐意干,多的
是兄弟争着抢着来。」

  「别啊,别啊,我不就是这会儿闲得荒,在跟您闲扯吗?」男子急忙打躬作
揖的告饶,陪笑道:「那麽个白花花娇滴滴的妞儿,平时上春满园还指不定能上
这麽极品的呢,我怎麽会不乐意?乐意,乐意,兄弟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你知道就好!」张哥冷哼一声,嘱咐道:「多做事少开口,咱们今儿的任
务就那麽一个,一会儿只管多卖力气,好好享受,废话就不会多说了。」

  「是,是,兄弟知道了。」

  树林外响起草叶被踩碎的细微声响,张哥身体倏然绷紧,向前几叔轻喝了一
声:「谁,报上名来。」

  黑暗的树林中传来一声低沈的回应,「上山采山货的,来这儿过夜。」这是
他们行动时的接头暗号,两人一听便卸了防备,迎向来人。

  只见对方一行四人,同样的黑衣蒙面身材壮硕。其中一人身上挂着一捆锦被,
他向两人点了点头,脚步未停的直冲那小茅屋而去。

  茅屋很小,四四方方的一间,连扇窗都没有,只有一扇小木门,墙壁是用灰
泥砌的,还算能遮风挡雨。此时屋子的东北角升着一堆篝火,将这小小的斗室的
照亮,一张崭新的矮木桌突兀的摆在屋子中间,显得份外的格格不入。

  黑衣男子将肩上扛着的锦被放在矮桌上,回头向跟进来的五人抬了下下巴,
五人点了点头,便无声的开始脱身上的衣物,而黑衣男子则是将矮桌上的锦被一
掀,露出其中衣裳单薄,雪肌玉肤的一名少女。

  少女僵硬的躺在锦被上,看着黑衣男子时先是怒目圆瞪,但眼光在接触到四
周赤裸着身体的蒙面男子时先是一愣,而后目光里竟露出赤裸的痴迷与渴望来。

  「我兄弟六人听闻姑娘之事,异常仰慕,今日邀姑娘来此一会,便是想与姑
娘共享欢愉,望姑娘不弃。」男子说着,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只见素黑的
衣袍下,褐色的肌肤肌理分明,肌肉纠结,胸肌隆起,小腹平坦结实,特别是那
腰下裸露出的硕大,看得少女眼珠子都瞪圆了。

  小茅屋里的一幕淫靡而诡异,六个身材壮硕似牛的大汉,黑布蒙面浑身赤裸,
团团围住中间矮桌上被点了穴的年轻少女。但那少女却丝毫不见害怕怯懦,反而
呼吸急促,满目饥渴的望着四周的男人们,若不是此时她被点了穴道,这此男人
有理由相信,她可能早就迫不急待的扑上来了。

  为首的蒙面男子见此淫邪的一笑,挥手解开少女的穴道,道:「我等兄弟的
身材,姑娘可还满意?」

  穴道一解,少女立即挺身坐起,可她却一点儿也没有害怕想逃跑的意思,反
而津津有味的扫视着身边男人们赤裸的身体,媚态十足的斜眼看着为首的蒙面男
子,哼道:「你们胆子倒不小,竟敢将我从府中偷出来,可知道我是谁吗?」

  「姑娘是兵部尚书楚大人的爱女,也有传闻称姑娘是当今皇上的内定之妃。」
为首男子如此说道。

  此女便是被轩辕毅与轩辕信宇强奸后,因药物侵蚀,再也没办法离开男人的
楚妍。

  「你既然知道还敢掳我?当真是不要命了?」楚妍一根青葱食指点上男子赤
裸壮硕的胸膛,脸上锭开媚惑的灿笑。

  男子一把擒住点在胸口的小手用力一扯,楚妍娇小的身子便整个跌进了他怀
里。

  肌肤相贴,楚妍深切的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里,那掩藏在纠结的肌肉下
的力量与暴发力,她的心都要酥了,麻了,就在这时,男子低沈的声音夹带着灼
热的气息在耳边响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大哥说的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咱们兄弟都是惜花之人,
保准让姑娘欲死欲仙。」

  「娘的,这娘们儿还真是骚,够味!今儿老子一定要干她个千百遍,爽个过
瘾。」

  「都别废话了,直接上吧,我看这娘们儿比咱们还急,你们看她的裤裆,都
快湿透了。」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趴在为首男子怀里的楚妍,微厥着的屁股后,
单薄的丝裤此时正有一块淡淡的湿痕颜色在慢慢的变深,扩大。

  「我靠,这女人够浪的。」

  「妈的,老子都还没硬起来,她倒先忍不住了。」

  「你没硬,我的可硬了,老子的老二硬的都可以撞穿一面墙了,你们不急就
让我先上。」一名男子猴急的冲上前来,一面抚弄着自己的鸡巴,一面伸手去摸
楚妍肥美俏挺的臀部。

  「干嘛你先上,没看到老子的小弟已经硬的流口水了吗?」另一名男子不甘
示弱的也冲上前来,伸手一拽,便只「哧啦」一声,楚妍身上的丝裤便被撕下了
一大片,露出了大片雪白水嫩的臀肉。

  六个男人见此,眼先都红了,胯下一块肉没硬起来的,此时也都纷纷觉醒抬
头了。

  身子娇小的楚妍被六名壮硕似熊的大汉圈围在中间,不但觉害怕,反而「呵
呵」娇笑起来。

  「他娘的,一起上,操死这骚娘们儿。」一名男子大吼一声,扑上前来。

  众男闻声齐动,六双手在楚妍身上上下乱摸,布帛撕裂的声音顿时响成一片,
眨眼间,楚妍便一丝不挂,光洁溜溜的裸露在了六个男人面前。

  不得不说,楚妍虽身材娇小,身材却好的让人喷血。浑圆挺翘的双乳,细瘦
不足一握的柳腰,平坦光洁的小腹,圆俏的肥臀,以及双腿根部那长着的淡淡毛
发。再加上那一张艳丽的小脸所锭放的淫荡灿笑,顿时就让小茅屋里的众男呼吸
瞬间急促了起来。

            第25章楚妍之死H2

  「他娘的,上啊!」一名男子大吼了一声,便一个剑步扑上来,将楚妍压在
了矮桌上,一双大手粗鲁又急切的乱摸。

  「啊……好痛啊……」楚妍一身豆腐般雪白柔嫩的肌肤上立即就显现出了道
道红痕。

  「他妈的,抢什麽抢?让开点儿,别想吃独食。」

  「就是,就是,这女人今晚是咱们六人的,你一个人全占着了,让咱们兄弟
干什麽去,滚开点儿。」几个男人皆是一脸不满的推搡着同伴,将他整个压在楚
妍身上的身体给架了起来。

  被架住的男人双眼通红,情绪激动的喘息道,「我……我……这女人太他妈
浪了,我受不了了。」

  「行了!」为首的蒙面男子一边用手套弄、揉抚着自己粗大的老二,一边喝
斥道,「都是自家兄弟,吵什麽?」

  众男子见他开口,都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只是沈默的盯着他。

  矮桌上没了束缚的楚妍亦翻身侧依着矮桌看着该男子,她的目光被男子抚弄
自己粗壮阳物的动作所吸引,口干舌燥的舔着娇嫩的红唇,见男子走近,也不管
这些男人在说些什麽,她一把挥开男子自慰的手,双手纤指握住那成暗红色,粗
壮的让她双手不能圈握的巨大肉棒,红唇一张便就这麽含了进去。

  「呃──」为首的蒙面男子当场就傻了,直到感觉到从肉棒上传进大脑的阵
阵快感,他才回过神来,眯着眼直抽冷气,「靠,这女人……哦……真她妈太浪
了……!……」

  周围五个男人,十只眼睛瞪得差点儿要掉出来,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女人
会这麽淫荡。被人掳到这荒郊野外,被他们六个男人团团围住不但不怕,竟比他
们还急切的去吃他们老大的老二?

  「哦呜……舔的真舒服……吸……再用力吸……!……嗯哼……好爽……哦
……」为首的蒙面男子捧着楚妍的头,陶醉的仰头呻吟着。

  「!──」五个干巴巴看着的男人,捂着肿胀的下体,气喘如牛的看着女人
的身体吸口水。

  为首的男子闻声睁开眼,一看之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瞪眼,「他妈的还愣
着做什麽?都给我上啊,喜欢操穴操穴,喜欢屁眼的操屁眼,暂时轮不到的,可
以先吸吸奶,摸摸屁股,真忍不住让这女人用手给你们解决也行,都别愣着。」

  这女人犯了忌讳,王爷下了死令,今晚必需得玩死她,这都快一更天了,这
群蠢货竟然还不知道把握时间,真他妈的……哦……好舒服……这女人吸得他骨
头都酥了。

  五个男闻言,皆是如梦初醉,顿时如恶狼扑羊般扑了上来。五人五双手,瞬
间在女人那白嫩的身体上上下穿梭,一会儿这个掐掐腰,一会儿那个揉上楚妍的
乳房,一会儿这个摸大腿,一会儿那个扑上来直接用嘴啃她的腿根。

  「唔──」楚妍困难的吐出男子粗大的肉棒,柳眉紧皱的痛呼,「啊……不
要……好疼……」这群男人太粗鲁了,那揉捏她乳房的力道活像是要把的她的双
乳扯下似的,疼的她差点儿掉眼泪,趴在她腿上的两个更是过份,啃得腿根处的
嫩肉都快青紫了,只有埋在她腿心的那个还有点儿意思,虽然也是对着她的阴户
又舔又啃的,不过那味道还不错。

  「啊……唔──」楚妍还没来得及感受腿心传来的快感,头发便被为首的蒙
面男子扯住,只见该男子拉着她的头发往下一扯,楚妍便不得不被逼躺平在矮桌
上。

  男子一脚跨过她的脖子,面对面的又一扯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他端
着自己胀得发黑的粗壮肉棒往前一顶,便又进了女子湿润温热的小嘴里。

  「呼……」男子舒畅的呼出一口气,才低头看着难受的皱起一张脸的楚妍邪
笑道,「今晚你就是咱们兄弟的玩物,咱们想怎麽干你就怎麽干。」他得意的拍
了拍楚妍的脸,对她眼中露出的此许惊惧视而不见,神气的喝斥道,「老子的老
二都快炸了,快给我吸出来,不然等我自己动手,可就别怪我这大家伙将你这张
小嘴给撕裂了。」

  「呼,这女人的奶子真软,活像棉花团儿似的。」一个男人趴在楚妍的一边
乳房上,又啃又咬,又捏又揉,一边还扯着她的小手,抚慰自己肿胀的欲望。

  「啧啧……这奶子真好吃……啧啧……」一个男人握着楚妍的另一边乳房用
力的吸吮着,活像要将她整个的乳房都吸进嘴里似的。

  「呼呼……这女人的水真多,喝都喝不完。」埋在楚妍腿心的男子站起身,
狠狠的抹了一把满是淫液的嘴角,扒开她的双腿,端着自己胀肿的肉棒便准备攻
城掠地。

  「唔──唔唔──」楚妍全身被五个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又啃又咬,又摸又
掐的,嘴里还要不停的吸吮一条又粗又长大肉棒,顿时有些苦不堪言,可在那痛
苦的同时,因为这些男人们的抚摸,她却也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快感,被需要、被
占有的快感。

  「噗吱,噗吱,噗吱──」

  「哦呜……真紧……舒服……」男人一边陶醉的呻吟,一边缓慢抽插,顿时
看着除了背对着他的首领外的其他弟兄都红了眼。

  他边上一男子舔了舔嘴角,看着男子粗大的肉棒一进一出的在楚妍娇小紧窒
的小穴里穿梭,不由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矮桌上的女人哼哼叽叽的呻呤着,那粉嫩的小穴被男人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
的蹂躏,或许是因为穴口太小,那穴口的暗红色的肉片因为肉棒一次次的插入被
带着挤入肉穴里,抽出时又被带出来,混着淡白色泡沫的透明淫水随着每一次的
抽插一点点的流淌下来,将她身后的屁眼都浸得湿透了。

  男子盯着那被淫水打湿,在火光下显得晶亮的屁眼,突然眼前一亮,立即矮
身去用手指摸了摸,曲起食指捅了捅,然后便满意的笑了。

  「兄弟,换姿势,让兄弟我也享用享用。」该男子上前拍拍正在努力抽插的
男子,指着矮桌道:「你躺上,让这女人骑你身上,我插她屁眼。」

  「唔唔唔──」矮桌上的楚妍一听,顿时慌了心神,拼命的摇头想吐出口中
的粗大抗议。

  为首的男子本来被楚妍吸的快要高潮了,此时她一挣扎,那快感顿时就烟消
云散了。他顿时就怒了,一把跨过楚妍的头顶,转头将楚妍的头发一扯,便将自
己被舔得晶莹发光的硕大肉棒顶到了她脸上,「妈的,再不给老子好好吸,老子
插死你。」

  另两个男子见此,顿时眉开眼笑,方才插穴插到一半的男子将楚妍的身体拦
腰一提,自己便躺到了矮桌上,另三个男子见此也觉有趣的看着他们动作,打算
插后庭的男子提着楚妍两条嫩腿,将她面朝矮桌上的男子,把她还在滴水的小穴
对着同伴粗长的肉棒就压了下去。

  「唔唔……唔……」身体似被撑大到了极限,楚妍难受的想尖叫,无奈头被
男人用力捧着,一动都不能动,只能难受的直卷舌头。

  「哦哦哦……太爽了……快舔,快舔……」为首男子激动的大叫起来,整个
身体都因为太过舒爽而往微微向后仰着,感觉在那湿热的小嘴里,那温柔的舌头
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上下翻卷着自己的老二,爽得他差点儿没喷出来。

  站在楚妍身后的男子见此嘿嘿一笑,道:「看来这麽插她,能她的嘴上功夫
更加利索啊。」

  另外几人听闻也都不由邪气的笑了起来。

  男子低头看了看自己挺翘肿胀的肉棒,站在楚妍的身后,大掌在她的背上一
压,将她上身压趴在同伴身的上,臀部高高的翘起对准了他。

  「唔唔唔……唔……」楚妍紧张的想抗议,只是这会儿没有人肯理会她。

  男子扶着自己胀得生痛的硕大肉棒,在楚妍湿漉漉的股间蹭了几下,沾了点
儿淫液便顶在了那紧缩着的粉红菊花上,他向矮桌上的同伴使了个眼色,便用力
的对着那粉红菊穴插了进去。

  而躺在楚妍身下的男子也在同时用力的往上顶撞,硕长的阳具深深的插入了
女子身体的最深入。

  「唔唔唔……」楚妍痛的泪流满面,却也被小穴中深入的巨大肉棒插得快感
直冲脑门,两种极端的感觉让她差点儿要眼翻白眼的晕死过去,口中舌头无意识
的激烈卷动着。

  「哦哦哦……要出来了,要出来……吼……」为首的蒙面男子激动的捧着楚
妍精致的脸,疯狂的狠狠顶撞了几下,便大吼一声,将满腹浓浊的精液直直射女
人窄小的喉咙里。

  「唔──咳咳咳……不要……好痛……咳咳……啊……不……」嘴巴里塞着
的肉棒一离开,楚妍便一边咳嗽一边尖叫着求饶,只是她此时浑身赤裸,身下小
穴和屁股都被两个男人巨大粗长的肉棒用力的抽插着,嘴角因为刚刚为男人做过
口授,此时白色的精液混着她的口水,点点的沾在她的嘴角、胸前,双乳因被两
人男人同时抽插而激烈的晃荡着,两只保养完美的小手还握着两个男的同样粗长
的肉棒在一上一下的套弄。这样一副淫靡的景象,别说是眼前这六个被特意挑选
出来,精力旺盛的男人,就算是个八九十岁的老头,一看到她现在淫荡的模样,
只怕也会枯木逢春,挺着坚硬的老二来撞穿她。

  一直在用力吸着楚妍一边乳房的男子,意犹未尽的吐出被他吸的肿大了两倍
有余的乳头,站起身来,一边撸着自己青筋狰狞的硕大肉棒,一边不舍的又用力
捏了捏她另一边乳房,才走到一边捏着楚妍的下巴,将自己已经开始吐白沫的老
二顶进她还在拼命尖叫的小嘴里。

  这个男子并没有像为首的蒙面男子那样,只任楚妍吸舔就算了,他棒着她的
头,眼睛盯着下体被两个男人同时抽插的女人,也激动的用力顶撞起来。

  「唔唔……唔唔……呜呜……」楚妍泪流满面却无力挣扎,嘴巴被巨大的肉
棒塞住,根本无法闭合或吞咽,口中的舌头因为侵入的异物而不由自主的卷动着,
透明的口水混带着点点白浊的精液不断的自她的嘴角滴落下来。小穴和屁眼同时
被两根巨大的肉棒狂猛的抽插着,男人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完全是凭着自身强
大的力量在蹂躏她的身体。可恰恰就是这种狂猛的力道,让女人的身体感受到了
消魂的快感。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身体情不自禁的开始慢慢绷紧。

  「我靠,这样玩也能有感觉,这女人真够以可以。」那为首的男子看着楚妍
慢慢往挺起的脊背,不由感慨的在她绷紧的肥臀上用力抽了一下。

  随着这一下抽打,尖锐的疼痛和着肉体的震颤,一下将楚妍送上了高潮,只
见她猛的一颤,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

  「哦哦哦……夹……夹紧了……呼呼……好爽……啊啊啊……要断了要断了
……」深埋在菊花里的男人兴奋的大喊大叫,状似颠狂的疯狂抽播起来。

  「哦呜……水喷出来了……呼……夹……用力夹……好爽……快夹……」躺
在矮桌上的男子有样学样的抽打着楚妍的丰臀,兴奋的大叫着,一边疯狂的往上
顶撞着那个湿润温暖的小穴。

  「爽……太爽了……哦哦哦……吃下去……都给我吃下去……」在楚妍嘴里
抽插的男子也到达了高潮,抖着臀将白浊的精液用力的喷射进楚妍的喉间,还赤
红着拼命抽动,逼她吞咽下自己的种子。

  四个已得到满足的男人走到一边,看着滩软如泥的女人又被自己的两名同伴
扶起,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同样粗壮的肉棒插入女子体内,没有丝毫停留便奋
力挺动起来。

  「嗯啊……嗯啊……哦呜……好深……好强壮……哦呜……」楚妍动情的开
始大声叫床,将压在她身上的两个男人刺激的更加疯狂。

  「妈的,这女人叫的我又硬了。」才刚得到满足的四个男人面面相觑,低头
看着自己又肿胀起来的部分,低咒出声。

  「啧,硬了就再来一次,这次慢慢来,别再堵着她的嘴了,边做边听她叫,
会更有感觉。」

  一道清悦的男声满带不解的响起,「把身下的那根棒子插到女人身体里,就
真有这麽舒服吗?」

  「废话,你他妈没上过女人啊?」为首的蒙面男子直觉的出声咒骂,却在下
一刻神情一僵。

  众人神情迟缓的慢慢抬头望向声音的来处,只见茅草屋顶此时被开了个大洞,
一张俊美到笔墨难以形容男子脸正突兀从中探入,他瞪着清澈眼,正面无表情直
直盯着抱在一起耸动两男一女。

             第26章帮我弄下去

  众男顿时脸色大变,首为的蒙面男子立即向还在抱着楚妍的两人打了个手势,
眼神狠厉的做了个切的动作。后立即与另外三个男子快速拾起地上的衣物穿戴起
来。

  那两个男子见后了然的微点了点头,双双抓着楚妍狠狠的快速抽动了起来。

  屋顶上偷看的俊美男子丝毫没有偷窥被发现的自觉,见那两名男子又抽动起
来,耳边听着那被两男夹在中间的女子哼哼叽叽的呻吟,也便就这麽专注的看着,
完全不理会那四个正在快速穿戴的男人。若非他的表情太过平淡,看不出情绪,
屋里的众人几乎就要以为,这名男子只不过是被他们与楚妍的交欢声引来,亦想
与他们分一杯羹的普通人了。

  两名男子一边抱着怀中的女人用力的抽插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提防着头顶上
那突兀出现在陌生男子,最后直致两人将自己满腹的精液喷泄进女人的体内后,
也没见头顶的男子有何动作。见此,粗大的肉棒还深埋在女人菊花里的男子,看
着楚妍滩软陶醉的淫荡模样,残酷的冷冷一笑,迅速出手,毫不留情的夹住她的
头颅狠狠一扭。

  「喀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还沈浸在交欢快感里尤自陶醉的楚妍,
就这麽死于非命了,她没了气息的脸上甚至还带着还没来得及隐去的微笑。

  屋顶上的俊美男子见此,平淡的表情里多了一丝不解,他眨了眨墨黑的眼,
语声毫无起伏的问道,「你们既然与她交欢,也从她身上得到了快乐,为何还要
杀她?」

  「哼,劝兄台还是少管闲事,需如多管闲事的人通常都不长命。」穿好了衣
服的黑衣人纷纷仰头瞪视着屋顶上的男子,握着刀剑的手慢慢的拽紧,随时准备
出鞘伤人。

  那两名刚刚才在楚妍身上发泄完的男人,在杀人之后,立即抽出自己疲软了
下来的肉棒,回身迅速的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来。

  屋顶上的俊美男子表情淡然的看看他们,又看看地上赤裸着身体,已经生机
全无的女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们是不是原本就打算杀了这女子的?」

  「哼,竟然你知道了,那就留不得你了。」为首的蒙面男子首先发难,只见
他一个纵身,手中长剑一拔一射,那闪着寒光的长剑便像长了眼睛似的往茅草屋
顶外的俊美男子射去。

  「轰隆──」原就只用了些细木板片和茅草搭建的屋顶应声而被破开一个大
洞,四名男衣人自洞中冲出,却未见那男子的踪迹。

  一名黑衣人气急败坏的望着静悄悄的四周喝道:「有胆子就出来一战,缩头
缩尾的算什麽英雄?」

  ……

  回答他们的只有四周呼呼的风声和枝叶摆动的沙沙声。

  为首的蒙面男子低头望了眼小屋内一身狼藉的女尸,狠狠的皱了皱眉,他转
眼小心翼翼的盯视着四周,手一抬,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搜!」

  五个黑衣人立即成放射状向五个方向急射了出去,个个满脸肃杀,皆存了要
将那名突然出现的男子杀而快后的心。只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让人吐血的,
五人前前后后搜找了数次,差不多都要将整个林子翻过来了,却仍未找到那男子
的踪迹,只能一脸郁闷回去禀报。

  「老大,人好像已经跑了。」

  「老大,我这的边也没有。」

  「老大,我也是,找了数次,都没见人。」

  为首的蒙面男子见此咬牙了咬牙,看着漆黑夜色下影影瞳瞳的树林,狠狠的
挥了下手,才不甘的道,「将那女人的头割下来,尸体扔到后山喂狼去,我们马
上走,以免夜长梦多。」

  一男子见首领这麽紧张,不在意的嘟喃道,「不过是一个长得跟娘们儿似的
男人,兴许早就跑了,不用如此大惊小怪吧。」

  「他妈的,你懂个屁!」为首的蒙面人抬手就狠狠的拍了那男的头一下,
「若那男人若是来救人的,咱们任务没办好回去就都得死。

  另外几人一听,顿时就慌了,「老大,那现在怎麽办?」

  「老大,您说,我们听你的。」

  「老大,我们听你的。」

  什麽事都没有自己的身家性命重要,虽然今晚被派来奸杀那个女人是个美差,
可谁也不想为个女人赔上自己的命。

  为首的蒙面男子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皱眉想了半晌便抬起头来,眼厉如刀的
盯着另外五人沈声道,「人,我们已经杀了,回去以后都把嘴巴闭紧点儿,咱们
今晚的任务很顺利,什麽都没见着,明白了吗?」

  「是是是,我们什麽也明看见,一切都很顺利。」众人一阵附和,便纷纷走
进小屋,不过几个呼吸间那为首的蒙面人便提了个滴血的人头出来,身后的两个
男子抬着尚还留有体温的无头女尸,一行六人沈默的向后山方向快步离去。

  半个时辰后,林中的小道上不紧不慢的走来一人,白衣胜雪,发黑如墨,一
张丝毫不显女气却俊美更胜女子的脸。

  不是轩辕风又是谁!

  只见他面色平静的走进小屋,清澈的黑眸扫了下屋角仍在燃烧的篝火,抬头
看了看破得惨不忍睹的屋顶,便低头盯着地上的一滩乌血发起呆来。

  那六人与女子交欢的场景在他脑中不断的闪现,男人与女人时而痛苦,时而
快乐陶醉的表情在他的脑中不断的更替,霎时,轩辕风只觉一股热流贯穿全身,
血液沸腾着直冲胯下的一点。他面色冷淡的低头看着腰下衣袍撑起的一点默默无
语,脑中突兀的闪过一张不漂亮却很有味道的脸。

  那女人聪明不足贤惠有余,洗衣不够干净,收拾房子不够麻利,还总喜欢气
呼呼的对着他吼,跟他所接触过的女人都不同。从小到大,因为他的这张脸,小
到牙牙学语的幼女,老到牙齿掉光的老太太无不对他笑脸相迎,客气无比。偏就
那女人不同,处处喜欢跟他唱反调不说,最近还不给他抄鸡蛋吃了。偏偏大皇兄
死前还交代他要好好照顾,要让她快乐,他想赶人都不能,只能看着她生闷气。

  轩辕风颇为苦恼的想着自己到底有哪里得罪了那女人,让她狠心的要以断粮
做为报复。

  「不知道她与皇兄们交欢是否也是那翻模样。」男子郁闷的微皱了皱眉,想
着今夜那女子迫不及待的将男人肿胀的肉棒含到嘴里吮吸,脸上还显出享受的表
情,不由喃喃,「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吃这个?」他低头撩起衣摆,解开裤带,掏
出自己处于半硬状态的粗大肉棒,翻来覆去的看。想起那几名男子的尺寸,他有
些沾沾自喜的低喃,「我的可比他们的粗多了,也长多了。」审视良久后,他才
将被自己摆弄了半天,完全挺立起来的肉棒放回去,系好裤带放下衣袍。

  看着高高撑起的腰下一点,轩辕风又苦恼了,「这样要怎麽走路呢?」他自
小跟随师傅习医,整日里除了与医书药草为伴,便再无其它。虽也知道男欢女爱
是怎麽回事,男女欢爱后会有怎样的结果,他却从未曾有过想要碰一个女人的冲
动。书是看了不少,也明白身体的这一部分肿胀起来该怎麽解决,可明白归明白,
实际经验却是零。刚才那场偶遇的活春宫虽也是从头看到尾,可盯着腿心胀得难
受的部件,他还是没了主意。

  「难道要像那些人一样用手?」轩辕风定定的看着衣袍上那丝毫没有半点儿
矮下去的一点,无奈的揉眉。脑中突然想到那个女人当时除了吸吮男人的这根东
西,让男人把将这根东西插进身体里用力的捅,她还用手去摸了,而且那两个男
的表情好像也是挺舒服的。他的离中又闪过那张不太漂亮的脸,突然灵光一闪,
想到或许他可以回去让那个凶女人帮他把这根东西弄软下来。转而他又想到今晚
死的那个女人被众多男人围着抽插时陶醉快乐的表情,轩辕风沈默良久,才壮士
断腕似的下了个决定,「若是……若是她也喜欢,便也捅捅她吧,兴许她心情好
了就会给我做饭了。」

  如此一想,他平静无波的眼底便有了些许的喜意。抬腿兴冲冲的就往自己所
往的山谷走去,因为心中急切,甚至用上的轻功,不过两刻时间,远远便见到了
那点着温暖烛火的屋子以及屋后隐隐发光的冷光。

  轩辕风看了看点着灯的屋子,又看了眼林中隐隐发出的光亮,略一思索,便
腿跟一转往果林深处走去。

  这个山谷处于几座高山之间,山谷大且深,这里果林之所以能生长的如此繁
茂,就是因为这地下有地热,果林深处有一坐天然的小山,小山上有洞,而洞中
有几个天然的温泉池。此时那冷光便是自这山洞中透出的。

  轩辕风走到山洞口便听到里头传来的响亮水声,低头看了看腿间已经比先前
矮下很多的突起,深吸了一口气便跨了进去。

  温泉池水薄烟袅袅,其上飘浮着些干枯的花瓣,淡雅的清香随着温热的池水
蒸腾,让满室生香。温泉池边放着一堆女子的衣物,衣物之上有一颗鸡蛋般大小
的夜明珠,正静静的散发着光亮。而池水中,那女子正赤裸着身体背对着他而站,
显然完全没有发觉到这山洞中已经多了一人,还不时的弯腰往自己身上拨水,那
挺俏丰满的臀一翘一翘的,沾了水在夜明珠的照射下好似亦在发光。

  轩辕风看着看着,便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全都汹涌着往一点冲去。
他低头望着腹下,果见那原本已经矮下去很多的地方又被高高的撑了起来。他侧
头想了想,忆着小茅屋中的全身赤裸的六个男人,便也迅速的脱了衣物赤条条的
迈进池中,向女子走去。

  花无语听到水声,惊讶的回头,「啊──」

  轩辕风被女子的尖叫吓的愣在原地,他剑眉微微皱起,语气淡淡的问道,
「你叫什麽?」那口气就好像在说明天会出太阳一般的平淡无波。

  「你……你不要脸。」花无语惊慌的蹲进水里,双手紧紧的环着胸部,借着
池水掩住身体,气急败坏的回头冲着轩辕风尖叫,「你……你脱衣服想干什……
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男人的那个好大好长。她亲身经过两个男人,轩辕
毅与轩辕孝天的那根东西尺寸在伯仲之间,比起一般男子却要粗长的多,可没想
这个男人比他两位兄长还要夸张,好变态!

  「我的老二肿起来了,你帮我把它弄软下去吧,」轩辕风一边涉水走了过来,
一边淡淡说道,「你要是想让我捅你也可以,虽然我没试过,不过看别人做起来
挺容易,我从来学东西就快,应该可以让你舒服的。」

  花无语耳中听着他说做那事好像在说晚饭要吃抄鸡蛋一样的口气,而且那话
中的意思,活像她巴不得想让他捅一样,顿时心火蹭的一下烧到了头顶。她猛然
回头瞪着挺着一根「!面棒」一步步走过来的轩辕风,「唬」的一下就从水里跳
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浑身赤裸,双手一插腰,指着轩辕风便吼了起来,「你
个不要脸的变态,你老二肿了关我什麽事,鬼才会帮你弄软,想软你不会去浇雪
水吗?鬼才喜欢被你捅,你以为你是谁?你个面瘫,棺材板……

  轩辕风看着花无语一身光洁的站在那里,胸前丰满的两颗肉球不断的随着她
的呼吸,一起一落的震颤着,顶端两颗粉红的珠子竟似变戏法似的慢慢变大挺立
了起来,再看她双手插在细柳似的腰肢上,平坦的腹部水滴滚滚,腿根处几根细
短毛发被水沾湿,粘成了一股,此时她身上的水都争先恐后的从这股毛发上滚落。

  「咕嘟──」轩辕风吞了口口水低头瞄了眼好像更加肿胀紧绷的肉棒,再抬
头看看花无语,不断开合的嘴,脑中不禁浮现出小茅屋中那女子捧着男人的肉棒
吮舔的画面,呼吸不由的有些沈重急促了起来,他的脚象是有自己意识一般的迈
了出去……

  花无语见轩辕风不但不走,反而眯着眼直直向她走来,顿时慌了起来,「你
……你要干什麽?你……你不要过来……」

             第27章暴跳如雷

  「我的肉棒硬起来了,给我吸出来。」轩辕风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染上了一
抹潮红,低沈悦耳的声音因欲望多了一丝暗哑,只是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和理所
当然。这麽一句求欢的话从他口中出来就好像他只是在说今天会出太阳一般理所
当然。只是这样的话语和动作看在花无语眼里,却是自动品味出一种傲慢与高高
在上的感觉,对面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能为他吸那根东西是多大的荣宠一般,
让她觉得不但自尊受创,还觉得连人格都受到了侮辱。

  花无语开始深呼吸,只觉的脑中「轰隆」一声的炸开了,火气如火山爆发般
直冲脑门──气疯了。她一蹦三尺高,指着轩辕风便张牙舞爪的叫骂开了,「你
以为你是谁?本姑娘凭什麽就该给你那恶心的玩意儿吸?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还
是地府阎王?吸?要吸不会自己来?」

  「我自己够不到。」轩辕风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腹挺立的肿胀,淡淡的接了一
句。

  花无语一个踉跄,差点没摔进池子里。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
个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很想从他的面瘫似的脸上看出几分真意,无奈那就
是一张万年棺材板脸,以她的功力实在探不出真假,于是便开口问,「你是真不
明白还是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轩辕风有些不耐的蹙起眉头,下腹的胀痛让他有些烦燥,以往的二十几年,
他一直心如直水一心追救武艺与医术上的最高境界,生理反应虽说不可避免,却
一向清心寡欲,没有一次来得这麽强烈,且难以压制。

  以往与师傅去为人看病,那些病人的家眷也总会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蹭,甚
至脱光了躺在他床上的也不是没有,可那些人给他的感觉只有厌恶与鄙夷,根本
就挑不起他丝毫的兴趣,更不可能有情动的反应。

  对于自己今夜会因为一场意外撞见的活春宫而情动,轩辕风也非常不解和意
外,可情欲的萌动却是实实在在的,难以刻制也不想压抑,他盯着花无语粉红的
樱唇,渴望的吞咽口水,只觉得胯下肿胀的阵阵抽痛。

  想起在茅屋中见到的那个女人,那般饥渴欢喜的吮吸男人的肉棒,再想起以
前投怀送抱的女人们,轩辕风恍然明白了那些女子都是在渴望自己的阳物,只是
他同时也异常的不解,既然女人都渴望男人的这根东西,为何眼前的这个女人反
应会完全不同?

  「你不喜欢?」他挑眉问道。

  花无语忍无可忍的怒吼,「鬼才喜欢!」

  轩辕风绝美的脸上,向来冰冷的脸有了裂痕,出现了几分恼意,他颇为无奈
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开始暴青筋的分身,不甘的吐出一句,「异类!」

  花无语闻言呼吸一哽,然后便如炸毛的公鸡一般,暴跳如雷,「异类?你才
是异类,你个变态,兽性大发不会去妓院解决吗,竟还指望本姑娘给你吸,真是
令人作呕。竟还敢说本姑娘异类,你个死棺材板,面瘫的大冰山……」

  看着两团硕大的肉球随着花无语激烈的动作,不断的弹跳、荡漾,轩辕风只
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当,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他不得不承认,这
女人虽然长得不怎麽样,可那身子却似拥有魔力一般,散发着勾魂摄魄,夺人心
智的魅力。

  看着花无语光裸的身体,轩辕风得胯下欲望更加胀痛难当,见她似真的无意
于帮自己解放欲望,轩辕风漂亮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将视线撇向一旁,转身走
向池岸,平静的套上脱下的衣物。

  花无语见他的转身离去,咒骂的动作不禁一顿,这才想起自己尚还全身光裸
的状态,连忙亡羊补牢的双手捂胸,将身体浸入水中。

  见轩辕风一语不发的套上衣服离去,花无语呆愣了许久,想破了脑袋也没想
通这个冰山似的男人到底想干嘛?那人欲望胀成那样,在面对她身无一物的情况
下,竟然也没有强迫她,这让花无语惊诧,也让她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
沈思了良久,她眼中倏然闪过一道亮光,不敢置信的喃喃,「他该不会是真的不
知道该怎麽跟女人……那个吧?」

  第二天一早,轩辕风仿佛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端坐在桌前等早饭。花无
语将饭菜端上桌时偷偷看了他几眼,发现这人表情半点变化也没有,仍是十年如
一日的面瘫相,实在看不出他对她有意,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如果轩辕风也如轩辕毅或轩辕信宇一般,看上了她的身体,她就真不知道该
怎麽办了。天下虽大,却无她容身之处,轩辕毅与轩辕信宇发布的寻人告示,遍
布朱凤的各乡各城各镇,她除了会侍侯男人,身无半点技艺,更遑论躲过全天下
人的眼睛寻到可以安身立命的场所。

  危机一解,花无语又禁不住开始好奇,这男人昨天明显就是欲火焚身的状态,
后来又是怎麽解决的呢?难不成……他是自己……

  轩辕风查觉到花无语的盯视,抬头不解的望了过去,「怎麽?」

  花无语顿时惊醒,「啊?没,没什麽──」急急转开视线看向别处。

  轩辕风挑了挑眉,什麽也没说的继续自己进食的动作。

  花无语静默了良久,实在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转眼偷看轩辕风,脑中猜
想着为什麽这冰山般的男人会有昨天那样的举动。

  「你倒底在想些什麽?」这回轩辕风连头也没抬,这女人偷看他的动作太过
明显,想让他无视都难。

  花无语想东西想得太过专心,一听这话,不经大脑的径直回道,「在想你昨
天是怎麽解决的?」话一说完,她就查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急急倒吸了一
口冷气,僵在了那里。

  轩辕风挑眉,「你现在想帮我吸了吗?」那漂亮的凤眼中闪过一抹期待。

  「鬼……鬼才想帮你吸,我……我只是好奇,好奇你懂吗?」花无语双颊红
透,又气又怒的吼了一声。

  轩辕风看了她一眼,失望的低眉继续吃饭。

  花无语见他不说话,心里就跟猫挠似的,最后还是禁止不住好奇的问,「喂,
你昨天那样,后来是怎麽解决的。」

  轩辕风抬头似诉似嗔的瞪了花无语一眼,淡淡吐出一句,「不管它就好了。」

  啊?花无语诧异的瞪大了眼,盯着轩辕风一眨不眨。强!太强大了,欲望到
了那样的地步,竟然还能「不药而愈」。

  「你不会自己解决吗?」指天发誓,她纯粹就是好奇,真的很好奇!

  「自己解决?」轩辕风抬头看她,满团不解,「怎麽解决?」

  「你不知道?」这种事,男人好像应该是无师自通的吧?

  轩辕风皱眉,「我该知道?」

  「……」花无语无言以对,盯着男人的表情看了半响才确信这男人是真不知
道。她想了想,又问,「你以前都没有那样过吗?」

  「哪样?」

  花无语不好意思的指了指他的腰间,「像昨天晚上那样?」

  轩辕风淡淡的飘来一眼,道:「男子胯间勃起属身体的正常反应,我当然也
会有,但不会如昨天那般,觉得疼痛。」

  花无语眼角抽了抽,对于轩辕风淡然的如同谈论天气般的语气,深表无奈,
「那你以往是怎麽解决的。」

  「不理它自然就无事了。」轩辕风淡淡的说完,搁下空碗,正打算起身离坐,
却被花无语是笑声引得又坐了回去,不解的皱眉看向对面笑趴在桌上的女人,
「很好笑?」

  花无语闻言脸皮抽了抽,终是没能忍住,又是「噗哧」一声笑喷出来。原来
这男人竟是真的不懂男女情事,堂堂一介神医,还是长着这麽一副妖孽脸的男人,
竟然还没经过情事,真真是不可思议。

  「你长得也不错,难到以……以前,就没有女人想要上你的床吗?」花无语
边笑边擦眼角,眼泪都笑出来了。

  轩辕风侧头想了想,「以前常有病人家眷赤裸着出现在我房中。」

  「那你怎麽还会不懂怎麽解决你的……那个?」

  「以前是没想明白她们想干什麽,只觉得她们实在烦人,且有些伤风败俗。」
轩辕风一本正经的道。

  花无语看着他这样的表情,不由的又笑开了,「那你昨天是怎麽回事?怎麽
突然就想让我帮你……」

  说到这里,轩辕风淡然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火光,看着眼前女人脸,又想起
昨夜小屋中的情景,不由就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昨日我进城买粮食,顺便打探
消息,回来时路经城外一坐荒山,在山腰的猎户小屋中看到一名女子与六名男子
正在交媾。」

  交媾?这词还真难听。花无语眉角抽了抽,惊讶的看着他急道,「一女六男?
那你有没有救下那名女子?」

  「救?」轩辕风不解的看着花无语一脸急切的表情,问道:「为何要救?」

  花无语顿时有了恨铁不成钢之感,急道,「一女六男,明显便是那女子受制
于人,那六个男的不怀好意,你怎麽可以见死不救。」

  「那女子紧抓着男人的阳物不放,又吸又舔,满脸欢快饥渴的表情,被两个
男人同时夹在中间抽插,还能大叫着舒服,显然便是乐不思蜀,我为何要救?」
轩辕风淡淡的道。

  「啊?」花无语愣住了,一女六男,这样也行?那倒底是怎样的女子啊?心
思几转,她又不由嘴角抽搐,不确定的瞄向轩辕风面无表情的脸,「你该不会就
是看了那个女人的表现,就以为我也喜欢那样,才跑来叫我帮你……」

  轩辕风点了点头,「我如今知道了,你为女子中之异类,自是不会再那般认
为。」

  「你才异类呢。」花无语没好气的啐他,「那女子本身就不正常,哪儿有女
子会伤风败俗致与六个男子……那个,许是中了迷药也说不定。」

  「那女子并未中药。」轩辕风肯定的摇了摇头,身为神医,若是边这点都看
不出来,就不用出来混了。

  「那……」花无语顿时词穷,不信有女人会甘愿与六个男人同时交合。

  「以往与师傅下山治病,亦有许多女子想扒我衣服,可昨日我脱光了,你不
但不喜,还怒目而对。」轩辕风淡淡的说道。

  花无语闻言气急,「难道我不该生气?你明知我在洗澡,还那样闯进来?还
让我……让我……」

  「那麽多女子都喜欢的事情,你却不喜。」轩辕风表情淡然的看了花无语一
眼,起身离坐,扔下一句「异类。」便飘然远去。

  「什麽──」花无语顿时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暴跳如雷,「轩辕风,你不许
走,回来给我把话说清楚,谁才是异类,你才是异类懂不懂?你个死棺材脸,轩
辕风……」

  无奈,任她吼破的喉咙,回应花无语的也只有满谷随风摇曳的果树及此起彼
落的各类鸟鸣声,轩辕风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为什麽要这麽生气?等冷静下来,花无语不禁有些不解与惊疑,她自认自己
不是那种暴燥易怒的人,自小到大,就算受到再大的委屈,也是一忍再忍。可自
从见到轩辕风,那种忍让包容的良好品格似乎就在她身上看不到了。

  花无语轻轻皱眉,侧头回想:自己从见到轩辕风起,似乎一直都处在易怒的
状态。按说轩辕风生着一张俊美到堪称妖孽的脸,性子清冷又不多话,平日里又
早出晚归的,与自己也没多少交及,本该是会相安无事的。可不知道为什麽,她
就是看他不顺眼,一个男人长的比女人还漂亮,整日里板着一张冰山脸,也不知
道给谁看。平日里问他十句回一句,有时还似施舍一般只吐出两个字,想到这里
花无语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只觉得自己胸中的怒气成直红往上窜。

  总之一句话,她与那人天生相克,一见他那清高的跩样就不舒服。脑中一想
到轩辕风身为神医竟然会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花无语就忍不住咧嘴大笑,她脑
中灵光一闪,脸上闪过一抹算计的神色,遥看着空荡荡的果林阴侧侧的低语,
「臭小子,竟敢说本姑娘是异类,哼哼,整不死你,我跟你姓。」

           第28章采补之术(高H)

               京城凤仪宫

  午后暖风醉人,华丽奢侈的宫殿内珠帘轻摇,香炉袅袅。窗边一张软榻之上,
一美艳女子慵懒的侧躺着,身上铺盖着的白底缀花的上好绸被突显出她婀娜娇美
的身段,光裸的双臂探出被外,引人无限遐想。

  无声无息间,一双大手抚上白嫩圆润的肩头,引得女子微抬了抬眼,「可探
到了什麽?」

  「闲王遣了兵马回京,却不肯回宫,仍在找寻那个花无语。」低沈的男声带
着一丝暗哑,抚摸女子肩头的动作正在慢慢的往被下探去。

  女子柳眉微微皱起,低声叹道,「六弟这般肆意妄为,只怕二哥要生气了。」
她侧身看向身后男子,语气娇憨的问道,「怎麽就你一人,黑土呢?」

  「我们是分头行动的,我去了闲王外,他去了皇上那儿。」男人冷硬的表情
因见到女子的娇颜而柔软,一双大手顺势探入被中,擒住两团绵软的肉团微微用
力的挤压揉弄。

  女子闻言顿时怒目而视,伸手拍开男子的手,翻身坐起,「你们胆子不小,
谁让你们去查我二哥的?」

  男子冰冷的眼因见到女子因绸被滑落露出的一对玉乳而染上红光,却没有行
动,仍半蹲在那儿看着女子语气冷硬的道,「这里是朱凤,你虽是朱凤的公主,
现如今却是伏丘的王妃,轩辕信宇性格大变,不好相与。你信他不会害你,我们
却不能冒这个险。」

  女子闻言脸色这才好了些,轻笑一声,伸手抚上男子面无表情的脸,轻轻抚
摸着低声问道,「黑水,可有想我了?」

  「想,想得快发疯了。」黑水握住脸上的玉手迎身而上,将女子扑倒在软榻
上,倾身吻住女子带笑的红唇,饥渴的辗转吸吮。粗长的舌探入女子微张的红唇
里,急切扫过洁白的贝齿,翻搅檀口中的蜜汁,勾挑着其中的香丁与之激烈的纠
缠吸吮。

  黑水热烈的索求显然取悦了女子,她在他口中愉悦的低笑着,一双洁白的玉
臂缠上他的脖颈,绸被下的玉腿轻抬,轻轻的蹭着男子的腿侧。

  「嗯哼……」黑水闷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他全手用力的抱紧
怀中的赤裸诱惑的女子,力道大的象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口中的舌
翻搅的也更加激烈,似乎是想将女子整下吞吃入腹一般。

  「嗯……」女子不适的轻哼,双手因呼吸不畅而从男子的脖颈上下滑到胸口,
轻轻的推掇着。

  黑水感觉到身下佳人的不适,松开了女子娇嫩的红唇却没有停止。唇,顺着
女子光洁的下巴一路而下,延着优美修长的脖颈留下朵朵红印,直到丰挺胸乳时
才略停了停,黑水直直盯着雪峰上离自己不到半寸的红梅急促的喘着粗气,眸色
黑沈如墨,里面欲望的火光正在熊熊熊燃烧。

  「想要吗?」女子嘴角锭放着艳丽的笑容,满是诱惑的低声问道。

  黑水并不接话,眼神如恶狼般盯视着眼底的红梅,猛然张嘴一擒,将女子整
个雪峰都含入了口中。

  「啊……呵呵呵……」女子愉悦的娇笑着,如一位母亲般温柔看着男子吸吮
自己的乳尖,伸手轻抚着他的黑发。突然,她似有感应的转头看向殿门口,那里
一道高壮的身影正静静的站立在那里,胸膛微微起伏,女子似乎听到了男人粗壮
的喘息声。见此,她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一只玉臂朝着门口的男子伸出。

  下一瞬,只见黑影一闪,高壮的黑衣男子便到了女子面前,他眼神热烈的盯
着女子灿烂、娇美的笑容,冷冽的眼中似燃起了熊熊烈焰,他的视线从女子的脸
上下移到伏在女子胸口的男子时,黑眸一眯,定定的盯在女子裸露的另一边乳房
上,那白嫩挺立的雪峰上,淡红的樱果正随着女子略微急促的吸呼而颤动着。

  轩辕凤仪在伏丘皇宫被软禁的那三个月,被媚药侵蚀的身子留下了巨大的后
遗症。自那之后,她的身体不但再也无法育孕生命不说,且还无男不欢,对肉体
欢愉的渴望几乎是无时无刻的。

  「嗯啊……」随着黑水一个有力的吸吮,女子皱眉发出一声娇魅的呻吟,柳
腰一扭,身体自然的挺起,将一双娇乳更加紧密的送到身上紧体的男子面前。

  站立着的男子见此呼吸一滞,有力的大手握住女子的纤手,缓缓跪下。「公
主。」

  「啊嗯……黑水说你去了皇兄处,嗯哼……可……可探到了什麽?」女子在
黑水的撩拨下,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妖绕的胴体,轻轻的哼吟着,美丽的勾魂眼因
染上了情欲而半眯着,让男子见之热血翻涌,胯下肿胀如柱。

  男子痴迷的将脸贴在女子的玉手上,低沈性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暗哑道:
「黑土方自御书房回来,朱凤新皇显然对助他登基的闲王轩辕毅颇为悸惮,且对
于闲王所要找寻的女子似乎也很有兴趣,在仇静岩回宫回禀闲王不原回宫的消息
时,他亦派出了百名暗卫进入民间暗访,显然有争夺之意。」

  「那个叫花无语的女人?」女子陶醉于身上男子给于快感的表情一顿,美丽
睁开定定的望向跪在一边的黑土,尚染着情欲的眸子闪过一抹厉芒,肃声道,
「你没弄错?」

  黑土痴迷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一只大手闪电般探出,捏握住女子裸露的乳
房,微微用力的握紧,惹来女子一声痛哼,嘴角才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哑声道:
「你该明白,我说的是真是假,轩辕信宇是你的兄长,可不是我们的。那男人野
心不小,且疑心病重,他连对他忠心耿耿,一路助他上位的轩辕毅都不信任,更
何况是你这已远嫁他国的妹妹?你要来朱凤,我们不阻止。你想在这里做任何事,
我们都会依你而行,但若是有人想对你不利,即便那人是你的亲兄弟,我们也会
先要了他的命。」

  黑土眼露戾气,话语冷酷,软榻上的女子却听的笑容满面。连伏在他身上的
黑水闻言都直起了身,眯眼看着女人的笑脸,坚定的点了点头,发誓般道:「我
四兄弟同侍你一人,你该明白我们的心意,你是我们共有的妻,不论谁想动你,
都要先踏过我们的尸体。」

  女子听得心花怒放,美丽妖绕的胴体微侧,拉起两个男人的手,一同拉向自
己,抿唇娇笑道,「知道你们都疼我,我轩辕凤仪也不是没心没肺的女人,此生
有你们为伴,我很满足。」

  她将两个男人的手双双按在自己的两方丰乳上,见两个男人同时眼神暗沈,
大手自足的揉捏起了她胸前的丰挺,眼神勾人的娇声笑道:「看你们俩这麽乖,
本宫倒该好好的奖励你们一番……」

  「凤儿──」黑土动情的侧身凑近轩辕凤仪,坚毅的唇在下一刻封住娇嫩的
红唇,舌头长驱直入,激烈的在檀口中翻搅吸吮起来,大手扯开轩辕凤仪身下的
绸被,一手拉起一条细嫩洁白的玉腿,一大手探入她两腿之间,细细的在那花骨
之间来回的摸索起来。

  黑水也不甘示弱,转到轩辕凤仪的背部,在她洁白的肩背上一路舔啃,一双
大手自她的腋下伸到胸前,抓握住两团丰乳时轻时重的挤捏把玩。

  两个男人之间的动作极为有默契,显然两男同侍一女已不是一回两回了。

  轩辕凤仪被两男挑逗的娇呤连连,赤裸诱惑的胴体被放倒在软榻上,她双手
搂着黑土的脖子,丁香小舌热情的回应着黑土的索取,两舌纠缠来回,过多的津
液自两人的唇角溢出,点点晶莹越见粘稠。

  黑水绕到另一边,将轩辕凤仪的两条玉腿架在肩上,就这麽凑到她两腿间,
伸舌舔弄起那粉嫩的温暖之地。

  他粗长的舌在女子柔嫩花谷间舔了舔,轩辕凤仪轻哼一声,两腿情不自禁的
夹住了他的头颅。

  他咧嘴邪笑一声,长舌一卷,吸住娇嫩的花蒂用力的一吸。

  「唔──」轩辕凤仪动情的绷直了腰,抬起了臀。

  黑土粗喘着放开了让人眷恋的红唇,眯着眼抬手轻抚,哑声低道,「喜欢就
大声的叫出来,让我们听你的声音。」

  轩辕凤仪媚眼如丝,嘴角欢喜的勾起,因着腿间传来的快感而大声呻吟,
「嗯啊……水,伸进去,啊……对,就这样,再深些,啊嗯……将我吃下肚吧,
好舒服……」她激动的揽紧黑土的脖子,侧头让他亲吻自己的脖颈,顺着他的吻
仰身挺起胸膛,将一双丰乳送到黑土的眼前。

  黑土埋首在轩辕凤仪的胸前,一手挤握着一方娇乳,嘴中含吸着另一方丰乳
的乳峰,另一手急切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黑水的唇紧贴着女人的阴部,长舌伸入花谷,在里面翻搅,口水与女子的淫
水顺着女人的臀瓣与股勾直直滑落,在软榻上快速的晕开。他的双手快速的扒着
自己的衣物,两三下,上身的衣物落地,满是肌肉的壮硕躯体便显露了出来,他
紧接着腰带一抽,黑色的裤子和白色褥裤直直落地,肿胀充血的巨大阳物弹跳着
被释放。

  「啊……再快一点……啊……好舒服……啊……要到了……嗯啊……」随着
轩辕凤仪一声高亢的娇吟,她柳腰一挺紧窒的花谷在黑水的舌头舔弄下便达到了
高潮。

  黑土舔着被自己吸吮的肿胀变型的乳尖,眯眼看着女人因高潮而锭放的媚态,
低声轻问,「舒服吗?」

  轩辕凤仪闻声睁开眼转头看他,媚惑的舔了舔红肿的唇角,娇笑着回应道,
「舒服,可还不够。」她伸手揽住黑土的脖子,将他拉坐在软榻上,低头看了一
眼黑土腿间高高挺起的巨大阳物,伸腿跨过,捧着他的脸,对着男子痴迷的眼,
笑得妖媚无比,「四兄弟中,最乖的就是你,让本宫好好奖励你。」说着,她伸
出香艳的舌丁,轻轻舔了下男人坚毅的嘴角,双腿分开,臀部在男人粗重的喘吸
中慢慢的降低,纤纤玉手握住挺立的不能一手圈握的雄伟铁柱,对准幽深的谷口
缓慢的坐了下去。

  「嗯啊──」黑土瞳孔一缩,仰头呻吟,为自己粗壮的热铁被温暖紧窒的幽
谷包围而陶醉。

  一旁的黑水不知从何处取来一瓶药膏,找开瓶塞挖了一大块,上前扒开轩辕
凤仪的臀肉便将药膏全数抹在那紧缩着的暗红幽菊上。就着膏药的润滑,他先是
小心翼翼的探入一指轻轻抽动,全然不顾轩辕凤仪正在将黑土粗大的肉棒一点点
的吞入腹中。

  「好大,你烫的我心都麻了。」终于将黑土整根巨大的肉棒全都吞进了肚里,
轩辕凤仪一边轻喘着,一边媚笑着揽下黑土的头,身体紧贴着他,红唇一下又一
下的亲吻他的唇。

  背后,黑水探入菊穴听手指已加到了三根,正借着膏药的润滑轻轻的抽动着,
见润滑的差不多了,黑水又挖出一大块膏药双手一搓,将自己粗壮的肉棒整个也
抹了一遍,这才走到软榻上的两人身边,在轩辕凤仪光洁的颈项上亲了亲,喘息
道,「凤儿,我要进去了,你身子趴低一些。」

  「小心些!」黑土不放心叮咛了一句,黑眸扫了弟弟的阳物一眼,搂着凤仪
的柳腰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靠在了软榻上。

  轩辕凤仪的臀部高高的翘起,抹了药膏又经过拓展的菊门微微的张开着,她
回头看着黑水,有些不满的催促道,「快些进来!」

  黑水宠溺的看了她一眼,肉棒顶着菊门慢慢的挺了进去。

  「啊……我喜欢你们填满我身体的感觉。」轩辕凤仪仰头娇嚷了起不,引得
两男轻笑出声。

  黑土见弟弟已经整根没入,怜爱的看着女子脸上欢愉的笑容调侃道,「既是
如此,一会儿可不能求饶叫停,我们会一直一直填满你的身体,永不分离。」

  轩辕凤仪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担忧,却马上被兴奋所取代,她媚眼轻挑,露
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那还等什麽呢?」

  黑土与黑水对视一眼,皆挑起嘴角笑开。黑水抱住轩辕凤仪的柳腰微微提起,
坐在榻上的黑土便顺势站了起来,巨大的肉棒因这一翻动作自紧窒的花谷滑出了
大半根,黑眸黑似浓墨,沈沈的看着自己沾上蜜液的分身,再看着被黑水提着双
腿面对着自己的轩辕凤仪,那沾了蜜汁的花谷是那样的诱人,而此时自己那巨大
的分身还有小半还插在紧窒的花谷内。他抬头对上轩辕凤仪染着情欲的眼,突然
邪邪一笑,从黑水的手中接过她洁白柔嫩的美腿往自己腰间一架,双手捧住她的
臀部便将自己滑出的热铁整根又顶了回去。

  「嗯啊……」身体被猛然撑开填满的巨大刺激让轩辕凤仪大声呻吟。

  「喜欢吗?」黑土喘着粗气低声轻问。

  轩辕凤仪揽着黑土的肩头,舔了舔红肿的唇,点头笑开,接着下巴一抬,如
女王般命令道:「让我快乐。」

  黑土眸光一闪,轻笑声应道,「遵命!」

  黑水勾着嘴角,贴上轩辕凤仪光洁的背,一手自她腋下穿过覆住一侧嫩乳,
一手固定在她腰间,粗喘着低语道,「凤儿莫急,我们马上就让你舒服。」

  两个男人说完便开始动了起来,两根粗长的肉棒在同一具女体中一前一后,
你出我入的快速抽动起来。

  「啊……嗯啊……好深……啊……好舒服……嗯啊……好有力……嗯啊……」
轩辕凤仪媚眼大睁,望情的大声呻吟着。

  「噗吱,啪……噗吱,啪……噗吱,啪……」性器摩擦的声音及身体的撞击
声和着男人的粗喘低吟和女人的浪叫声,响彻整座宫殿。

  宫门外的院子里,两名高大的黑衣男子两相对坐在石桌旁,两人双耳微动,
双双望向一旁的宫殿,黑沈的眼仿佛想望穿一进进的宫殿,看到后殿中迤逦的景
象。

  「也亏得这凤仪宫只有我们兄弟与凤儿在,不然以凤儿动情时这般大的动静,
岂不是要闹得满城风雨?」一名黑衣男子摇着头轻笑了声,他低眉望了眼自己撑
起小伞的胯下,自我安慰般的低喃,「不急,晚上便轮到我们了。」

  另一名黑衣男子却是微皱着眉头道,「喝下的药全无效果,凤儿身上的魅香
中得太深,怕是无解了,如此频繁的房事,以她娇弱的身子会吃不消的,如今也
唯有让她继续修习采补之术,才能保她健康长寿。」

  「如此甚好,我们四兄弟功力深厚,以她那全无根底的小身子,咱们四人轮
翻上阵,还怕能吸走咱们多少功力?如此长长久久,恩爱永乐才是一件美事。」

  后殿中的三人听不到前殿院中两名男子的低语,此时两男皆是陶醉的微闭起
了眼,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他们紧箍着轩辕凤仪的身体疯狂的撞击、抽插着。
而被夹在中间的轩辕凤仪此时全身通红,身体紧绷,呼吸短而急促,她狂乱的摇
着头,极致的快感让她连叫床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压在喉间低哼着,光洁的玉体
上溢出点点晶莹的汗珠,不断高潮中的身子在白日的光线下散发着动人的光彩,
让身前身后的男子食髓知味的舍不得放开。

  「喜欢吗?」黑水胯下快速的耸动着,他快要高潮了,此时思绪有些混乱,
只想在到达极致的时刻获知爱人也得到了快乐,他有些狂乱的低吼着,「凤儿,
舒服吗?」

  黑土亦在疯狂的顶撞着,肉体摩擦的快感如沙漏积沙般正要到达顶点,他最
后一个重重的顶撞,将自己的粗壮的分身深深的埋进温润的女体内,「凤儿,凤
儿……」高大的身躯紧抱着女子激烈的抖动着,此时女子温润的花谷内,粗壮的
肉棒顶端此时正紧贴着女子的花壶,急速喷射出的一股股白浊精液迅速顺着宫道
口流向神秘的孕育之地,竟是半点儿也没浪费外溢。

  「黑水!」黑土急喘着一声沈喝,将自己已泄身的分身自温暖的花谷里抽了
出来。黑水闻声略微回复了点儿飘远的神智,见兄长的举动,立即也将自己肿胀
的分身自紧窒的菊门里抽了出来,在黑土将轩辕凤仪转过身来时,迅速的扶着自
己的肉棒冲进了那已略略有些红肿的花谷内,重重的几下顶撞之后,黑水亦相同
的将自己粗大的肉棒顶入最深处,顶端紧贴着那圆润的宫道口,将满腹的子孙液
倾巢喷入其中。

  轩辕凤仪此时已完全无力动弹了,不断高潮带来的愉悦虽然强烈,可所需消
耗的体力也是显而易见的,特别是在两男夹击的情况下,更是让她处理虚脱状态。

  得到满足的两男虽是呼吸急促却是精神熠熠,容光焕发,黑土待黑水抽出分
身后,便将累坏的轩辕凤仪打横抱到了软榻上。他怜爱的伏首亲了亲急促喘息的
红唇,手掌运起雄厚的内力轻轻的放在了轩辕凤仪的小腹上。轩辕凤仪对男人的
渴望是出于当初被囚伏丘皇宫三个月,每日大剂时的服食顶极春药「魅香」所致,
黑土等四人本就是伏丘王的心腹暗卫,那三月中对轩辕凤仪下魅香亦有他们的一
份,在伏丘王囚禁她的那三个月,他们就守在一旁,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他们都
一清二楚。每日数次甚至十几次与男人交欢,频繁的泄精对身体损害太大,长此
以往必是英年早逝的下场。

  伏丘皇宫那三月的远观,四卫虽没有机会碰触轩辕凤仪的身体,却也对她生
出了爱恋与渴望之心,因此,伏丘王将他们派给轩辕凤仪,而轩辕凤仪又对他们
下春药,与他们欢合之后。四人皆是欣然接受了这一结果,并意无反顾的为她鞍
前马后,拼尽全力,只盼四夫一妻能快快乐乐的相协到老。

  这采补之术就是他们寻遍天下淘来为轩辕凤仪保养身体的方法。所谓采补之
法即是以男子的精液为源,滋补女子之体。只不过轩辕凤仪半点武功底子都没有,
只能靠他们运功助其消化吸收体内的精液,以便滋养身体,让其迅速回复体力。

  见兄长已经开始,黑水也靠了过来,同样运功将手掌贴在轩辕凤仪的小腹上。
向来冷冽的双眼此时眸中柔意绵绵,他望着软榻上满头大汗,小脸红通通的女人,
脸上露出有些心疼的表情。

  时间慢慢的流逝,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两人才收回手掌。软榻上的女人早已
因过于激烈的房事而沈沈睡去。黑水捡起地上的绸轻轻覆在女人的胴体之上,嘴
角微挑,露出一个轻柔的笑。

  「我要再去探一探轩辕信宇的动静,今夜你一人守门,没问题吧?」

  黑水闻言抬起头来,看着一脸肃穆的兄长道:「凤儿不喜欢我们查轩辕信宇。」

  「不喜欢也得查,那男人能力不及轩辕毅,野心却不小,他连自小就与他亲
厚,对他忠心耿耿的轩辕毅都不相信,我又怎能指望他会对领着十万大军前来的
凤儿会没企图心。」

  黑土略一思索便轻点了点头,「如此,你便去吧,放心,这里必竟是朱凤皇
宫,真出事,凭我与黑岩,黑石带着凤儿杀出去,轻而易举。」

  黑土看了眼软榻上安然沈睡的轩辕凤仪,伏身在她微肿的红唇上温柔的轻吻
了吻,这才转身自开着的窗口飞掠了出去。

              第29章禽兽

  黑幕掩映下的皇宫,白日里辉煌雄伟的殿宇,此时到处都影影绰绰的,活似
狰狞的怪兽匍匐在黑暗中择人而噬。

  黑土的身影融入了黑暗中,迅速而敏捷的闪过各处的守卫和暗桩,向整个皇
宫守卫最森严的宫殿摸去。

  朱凤最金碧辉煌的宫殿──干清殿内,宫女太监各司其职的安静的站着,一
身灿金龙袍的轩辕信宇正端坐舒适的金漆雕龙椅上,低头看着桌上的地图。

  一名小太监躬着腰自外头进来,静悄悄的穿过大殿,走到轩辕信宇身边,
「皇上,韩大人自外头带了一名樵夫回来……」

  「就在这里见吧,带进来。」轩辕信宇头也不抬的冷声道,光洁的手指轻轻
的在手下的地图上轻轻划动着,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小太监出去了,不多时,人高马大的神骑将军韩辛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
两个手下架着一名瘦小的樵夫进来。

  韩辛跪地行礼道:「皇上,这樵夫见到有人进出鬼迷林,闲王亲自询问过他
后,就急急带人去了,属下怕传话会有所遗露,所以直接将人带来了。」

  「嗯。」轩辕信宇挥了挥手,示意韩辛起来。

  韩辛身后两名属下压着樵夫一同双膝跪地,「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樵夫一早就被外头的琼楼宫宇吓得腿软,此时面见皇帝,更是头也不敢抬,
趴在地上颤抖的高呼着:「草民……草民叩见皇上万万岁……万万岁。」

  轩辕信宇直直盯着手下的地图,头也没抬,手指在地图上移到西方的山脉中,
那里正有一片不小的面积,以红笔书写的鬼雾迷林。「你所说的鬼迷林可是背京
山西的那一片鬼雾迷林?」

  韩辛见那樵夫还傻在那儿,不由上前踹了他一踢,粗声道:「喂,皇上问你
话呢,快回答。」

  樵夫吓得全身一颤,身体伏得更低了,连忙应道:「是,是,就是那片有进
无出的鬼迷林。」

  「你都见到些什麽人进出那林子。」轩辕信宇终于自地图上抬起了头,看向
地上樵夫。

  「回皇上,是一个白衣的男神仙。」

  「男神仙?」轩辕信宇微挑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韩辛见状,上前又踢了那樵夫一腿,喝道:「什麽男神仙女神仙的?好好回
话,那进林子的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美是丑,进去后有无出来,快给皇上
一一说清楚。」

  「是是是,草民这就回,这就回。」樵夫被吓得不轻,连忙像竹筒倒豆子似
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神仙……哦不,那个进鬼迷林的人是个男的,穿着白
衣,高高瘦瘦的,长得极为好看,就跟年画里的走出来的神仙似的。而且草民见
过他不只一次,有时是在早上雾气未散之前见到他打那林子里出来,有时是太阳
下山,山上起雾的时候,见他进林子去。有次,草民好奇想跟着他进林子看看,
可还不等老汉走近,那人就跟雾气似的不见了。所以草民才会叫他神仙。」

  轩辕信宇蹙眉盯着地图上鬼雾迷林上的四个鲜红的大字,抬手微摇了摇,韩
辛见状见对两名手下喝道:「你们将人带下去,殿外候旨。」

  「小的告退。」两名将士再次架起樵夫,快步退往殿外。

  大殿中宫婢静立,龙涎香袅袅,却仍是寂静一片。过了好一会儿,轩辕信宇
才闭眼靠向身后的椅背,口中淡声道:「你们都先下去。」

  满殿宫婢太监应声而动,无声的向轩辕信宇行了个礼,便鱼贯退了出去。

  待殿中只剩下轩辕信宇与韩辛两人,轩辕信宇才睁眼看向他道:「闲王进了
鬼雾迷林?」

  韩辛连忙低头,不敢与轩辕信宇对视,道:「没有,不过带了不少围在林子
外头,想来是想活捉那个能进鬼林的人。」

  轻而单调的手指叩击桌面的声音响起,轩辕信宇眯眼盯着地图上那鲜红的四
个大字,沈声再问:「可有查到花无语的下落?」

  韩辛闻言微愣了下,身体顿时有些不自然的微躬了下,口中却是不敢有思毫
待慢的道:「臣这边搜索无果,据探子回报,闲王也是毫无所得,不过,闲王似
乎断定那个女人就在这京郊附近,所以一直不肯离开背京山,既便是离开数日,
也会快马加鞭的赶回背京山。」

  「背京山……鬼雾迷林?」轩辕信宇微扯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传朕旨意,
向天下招纳精通五形八卦,奇门盾甲的奇士,你再将前些日子闲王送回来的骠骑
营三万兵马,再带过去给闲王,就说朕再助他最后一次,若这一次还找不着人,
就再不许胡闹了。」

  「是,臣这就去办。」韩辛低眉顺目的行礼退出。脚踏出殿门,迎在一阵冷
风吹过,他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汗湿浃背。

  自古傍君如傍虎,既便是手足兄弟,若是关乎到权势与利益,不也一样会受
到排挤与扼杀?想到这里,韩辛只觉有些心寒,回想闲王轩辕毅对皇上,也算是
掏心掏肺的了,为了助皇上登位,听说连最爱的女人都送给轩辕昊天当妃子了。
直不知道该说他轩辕毅倒霉还是他那女人太过招人,怎麽好死不死的被皇上看上
了呢?这下可好,轩辕毅偌大的功勋,就因跟皇上抢女人这麽给抵掉了,以后真
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殿内的轩辕信宇脸色阴霾的盯着空荡荡的大殿,低低的轻笑了几声,「父皇,
您说的对,过去我之所以会输,就是因为太过于心慈手软,太过顾念亲情。以后
不会了,宇儿学乖了,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您在天上就看着吧,江山是朕的,
美人儿也该是朕的,只是要朕喜欢的东西,再不会让给任何人,任何人!」

  伏在大殿屋脊上,与黑夜容为一体的黑土心猛然一颤,背上冷汗一点点的渗
了出来。幸亏他今晚来了,也幸亏他听到了这一番话。轩辕信宇自当初宫斗失败
后,性情太变就不再是当初那个以仁孝礼爱所著称的二皇子了,现在的他就是一
头随时会噬人的疯兽,连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弟和兄弟的女人都不放过,这样的
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而是禽兽。

              第30章心动

  天刚蒙蒙亮,正是人们睡得最香的时候。花无语缠着温暖的被子睡得正香,
却不想,就在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房外的冷风呼的一下倒灌而入,
将她吓得自床上弹坐而起。当看清门口处的那抹白色身影时,她顿时气不打一处
来,「你吃饱了撑着是不是?天还没亮,你不睡觉,踢我房门干嘛?」

  「快起来,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有外人闯进来了。」轩辕风淡漠的语调里
多了一丝急切,说完便离开了。

  花无语还未睡醒,尚还有些混沌的大脑,在听到「外人」二字时,机灵灵的
打了个寒颤,完全清醒了过来。被轩辕风带到这个山谷,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了,
在这里虽然每日只是粗茶淡饭,衣食住行样样都得自己动手来,没事还得受轩辕
风这个疯子的气,可她过得很平静,也很快乐。每当午夜梦回,过去那些宫楼殿
宇,美婢环侍的日子,那些心痛到麻木,无法呼吸的日子就像无底的地狱,让她
又惊又怕。

  比起锦衣玉食,她宁愿如今这样粗茶淡饭的过一辈子。

  想到这里,花无语赶忙一个鲤鱼打滚,翻身下地,用最快的速度装衣洗漱,
然后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收抬东西。可其实也没什麽东西好收的,她从宫里出来时,
除了轩辕昊天给的那颗夜明珠,也只带了一身衣服和一些钱银。衣服和银两在当
时逃跑时不知道落在哪里了,如今穿着的也是轩辕风从外头买过来的粗布衣,要
紧的也就是那麽一颗珠子而已。

  翻找了一圈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其实少的可怜,连衣服都只有对换的两套,更
不要说什麽首饰,脂粉之类的了。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花无语有些无奈的抿唇
苦笑,外衣是从夏天一直穿到冬天的,只有里面的夹棉小袄是为冬天准备的,跟
过去衣裳多的一月都不带重复,穿都穿不完,如今这一年四季只两身衣服可换,
可算是天差地别了,可奇怪的是,她也从没觉得哪里不对。

  这大概就是过得开心,再穷也不觉得苦,人心里痛苦,置身金山之中也只觉
得身在地狱吧。

  花无语将夜明珠放入锦袋再戴到脖子上,这是轩辕昊天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了,
她一直珍而重之的收藏着。将唯一的衣物用布包好绑到背上,花无语出门便往轩
辕风的药房走去。

  「你这麽快就收拾好了?」轩辕风看到她有些惊讶,不是说女人收拾安当最
是费时吗?这女人怎麽他前脚才走,她后脚就好了。

  花无语耸了下肩,淡然道:「本来就没什麽东西,自然不用费什麽功夫。」

  轩辕风定定将她打量了一圈,这才发现,这女人实在素的有些过头了:头上
除了一条与衣物同色的发带,再无任何饰物,更不要说什麽耳环项链的了,脸上
没有半点儿脂粉,十指素净,身上的身服眼熟的好像每天都在穿。

  他这才迟顿的想起来,这女人来时只有身上一身破布衣,后来他好像也只给
她买了两身换洗的衣物,而她也就只有那两身换洗衣物。

  轩辕风觉得有些内疚,毕竟答应了老大要好好照顾他的女人,可这人被他照
顾到穷的一年四季只有两身衣服可穿,也实在太那啥了点儿。他嘴张了张,抱歉
的话却说不出口,就只这麽傻愣愣的站着。

  花无语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奇怪道:「不是说有人闯进来了,咱们要马
上离开吗?怎麽还不走?」

  轩辕风这才回过神来,侧头想了想,才一边继续收拾自己的医书和药瓶,一
边回道:「是闯进来了,不过他们要通过谷口的颠倒逆行五形八卦阵,最少得三
个时辰,进谷后还有桃林的迷踪阵,梨林迷幻阵,前边桔林的必杀阵,到咱们这
儿最少也得明日午时了吧。」这还是他将来人对阵法的了解定位在宗师级的程度
所做出的最保守估计,若是来的人水平再次一点儿,想要进来就不知道要到哪年
哪月了。

  「啊?」一堆阵法听得花无语晕头转向,可后面的她算是听懂了,顿时只觉
气血一阵翻涌,火气直冲头顶,「既然他们到明天午时才进得来,你这麽早吵醒
我干嘛?」

  轩辕风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以前常听人说女人麻烦事儿多,我以为你要
花很久才能收拾好,才早些叫起你的。」说到这里他又觉得内疚了,自打救了花
无语之后来,除了最初给她买了两身换洗的衣物外,平时也只是带回些食物。连
花无语的夹棉小袄也是当初买衣物时,觉得顺便,顺手给买的。现在回想起来,
他没照顾花无语多少,反倒是她每日在为他准备一日三餐,打扫书房和庭院,他
确实是太过突略这个女人了。

  花无语无语的叹气,知道轩辕风有时比较脱线,也懒得与他计较,走到药房
门口一屁股坐到门槛上,问道:「那现在我要做什麽?呆在这里等你弄好?」因
为知道轩辕风对药房里的东西都极为重视,从不让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碰,(在
这只有两个人的山谷里,这任何人自然指得就是花无语)所以她也不提自己可以
帮忙,只坐在门槛上,手柱着下巴就这麽看着他慢慢收拾。

  见轩辕风似乎不打算将医书和药瓶带走,只是捡了他认为要紧的才收进药箱
里,花无语有些奇怪,问道:「这些……你不带走吗?」

  轩辕风头也没抬,似乎知道花无语在问什麽,淡声回道:「没必要都带走,
他们想找的是你,在这里找不着你,自然就会退走。」

  花无语听得一惊,捂着胸口有些惊惶的问道:「你知道闯进来的是什麽人?」

  轩辕风收拾的动作顿了下,抬头看了她一眼才继续收拾,道:「先带人来的
是轩辕毅,不过他进不了谷外的阵法,过了三日轩辕信宇让人带了大批官将和几
个懂奇门盾甲的老头儿过来,他们开始破阵了我才发觉得。」

  轩辕毅,轩辕信宇,这两个花无语最最害怕的名字一起出现,让她平静了近
一年的心顿时乱成了一片。惊吓,惶恐,不安,害怕,各种负面的情绪让她的身
体都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看着轩辕风仍有条不紊收拾东西,花无语紧绞着自己
的双手,强压下心底的害怕,才有力气开口,「你……你还要多久收拾才……才
好?」她不知道,尽管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在压制自己的恐惧,可那颤抖的语
音和怕到结巴的话语已经将她的心绪展露无疑。

  轩辕风停下收拾的动作,抬头看了花无语一眼,见她双臂环抱着自己,将自
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挤在门边,那可怜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里跟他张牙舞爪,张狂
的叫嚣的半分影子在?心,狠狠的抽了一下,似紧紧的缩成了一团,那一下尖锐
的钝痛让他紧紧的皱起了眉。这样害怕胆小的花无语是他不曾见过的,记忆里,
她总是插着腰对着自己脸红脖子粗的叫嚣,就算那晚他闯进了温泉池,让她帮他
「那个」,她都跟只炸毛的火鸡似的,就差全身喷出火来了。

  这样的她让他不适应,也让他有些……心疼。

  胸口闷闷的,轩辕风看着手中的药瓶,突然烦躁的想将它砸了。他索性将药
瓶往药箱里一丢,关了药柜的门。

  药柜关闭的轻响引得花无语抬头,正见轩辕风背着药柜大步向她走了过来,
她惊讶的愣了下,见轩辕风探手过来拉她,不由傻傻的问:「你都收拾好了麽?」

  轩辕风微皱了下眉,摇了摇头,老实道:「不收了,反正也无人敢动。」说
着,他便拉着花无语出门,转身将药房的门关上,顺便在门上施下剧毒,再贴上
一张字体端正的字条。

  花无语在轩辕风身后探出头看去,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此屋乃敝人研究医药
毒经之所,门窗俱已施了无解之毒,请无意入谷者不要擅闯,否则后果自负。落
款为轩辕风。

  花无语见之眼一亮,不由拍手笑道:「对哦,来人如果是轩辕毅和轩辕信宇
的人,见到你的落款便会认出你,自然不敢再乱闯,也就不会破坏这里了。」话
刚说完,花无语的笑容却僵住了,她看着轩辕风的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若是他
们认出了你,又知道你收留了我,会不会对你……」

  轩辕风对此只是微耸了下眉头,拉着花无语抬脚便往外走。

  花无语见他不理不踩,不由有些急,拖着他的手用力往回拉,「你别不当一
回事啦,虽然你医术高明,武功好像也不错,可是轩辕信宇现在已经是皇帝了,
轩辕毅手里也有很多人,你只有一双手,打不过他们的。」

  轩辕风回头睨了她一眼,停住脚步回首,好整以暇的看着花无语淡然的问道:
「我为何要与他们打?」

  花无语被他问的愣住,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竟是呆了。
可慢慢的,心开始钝钝的痛,有失望也有绝望,脑海中突然闪过过去一年来的点
点滴滴,虽然一直都呆在这个与世隔绝、缺衣少食的山谷,整座山谷也只有轩辕
风与她,可那却是她过得最为平静,与世无争的一年。

  幸福总是那麽的短暂!花无语在心底暗叹一声,眼神暗淡的轻叹了口气,有
些落寞接道:「确实不用打,本就是朱凤王朝的王爷,身份高贵,只要把我赶出
去,相信谅他们也不敢到这里来烦你。」

  轩辕风见花无语脸上认命绝望的表情,心头的不适更甚,脸上的表情不由的
有些不悦,口气也变得生硬了起来。「我为何要将你赶出去,我答应了老大要照
顾你,自然就不会把你丢下,再说你要是走了,以后谁给我做饭、洗衣、收拾屋
子?」

  「你……你真的不会丢下我?」花无语的大脑又开始短路了。

  看着花无语傻傻的样子,轩辕风突然觉得心头的沈闷感都消息无踪了,心情
突兀的好了起来,他嘴角微翘了下,握坚手心里的小手拽了就走。

  被拖着走了很久,花无语才回过神来,大脑一恢复运转,她就想起了方才对
话中的语病。她骤然阴了脸,扯了扯两人交握着的手,质问道:「喂,你刚才的
话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要走了,以后就没人给你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合著我就
是您『疯』王爷的婢女加杂役是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轩辕风抬也不回的带着花无语在果林中左弯
右拐。

  此时,两人已经远离了居住的木屋,现在前后左右都是一模一样的果树,直
看得花无语头昏脑涨。她索性也就不看了,专心的瞪着轩辕风的背心,「就骂你
怎麽了?你给我说清楚,你什麽意思啊?」

  轩辕风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却仍是不回头,道:「我也没说错啊,你来这里
的近一年时间里,做饭洗衣收拾屋子这些事不都是你在做麽?」这样张牙舞爪,
气势汹汹的花无语才是他所熟知的,看到花无语的眼中终于没了落寞、绝望的神
色,轩辕风这才放下心来。

  花无语低头一想也对,「可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怪怪的。

  「没什麽好可是的,别想东想西的,专心一点儿,跟紧我的脚步,咱们要进
阵眼了。」

  「啊?哦!」虽然不知道阵眼是什麽东西,不过在这山谷里呆了这麽久,花
无语对轩辕风布的那些阵的威力是再熟悉不过,那些不会动的树啊石头的,一个
不留神能要掉你的小命,不留神可不行。当下连忙收敛心情,乖乖踩着轩辕风的
脚印,一步一步慢慢走。

  走不多时,两人转过一颗两人合抱的大桃树,眼前的景物竟骤然一变,出现
了一面平滑的绝壁。花无语惊讶的眨了眨眼,有些怀疑的看了轩辕风一眼,不相
信他竟把她带进到死胡同里来,还以为停下时就已在谷外了呢。

             第31章甜蜜的折磨

  轩辕风似笑非笑的看了花无语一眼,拉着她的手一起走近绝壁,只见他在壁
上一块微凸的石块上用力一按,山壁内顿时传出轻微的「隆隆」声。

  「啊──有机关。」花无语捂嘴惊叫了一声。

  轩辕风侧头笑看着她,那神态竟少有的带了几分得意,轻哼道:「你才知道
啊。」

  花无语一见顿时柳眉倒竖,「哼,有什麽可得意的,不就是在山壁上弄了个
机关吗?这还不是前人留下来的?又不是你自己弄的,得意个什麽劲?」生平最
恨别人在自己面前卖弄,而其中之最当属轩辕风。

  「呃──」轩辕风被呛了一下,盯着花无语久久无语,最后只能长叹一声。
不过看到花无语不再惊惧、害怕,恢复成那个总是精力十足,总爱对他张牙舞爪
的粗鲁丫头,比谁都高兴的。本来就没照顾好这女人了,再让她总是那麽一副苦
瓜脸,不用老大晚上来找他算帐,他自己就会先胸闷而死。

  想到这里,轩辕风不由抬手抚了下胸口,垂眼偷偷的瞄着落后半步的花无语。
他,看到她害怕、难过时,会心痛呢!他的情绪会被她牵动,这是不是说:在不
知不觉中,他喜欢上她了?可这女人长得也不怎麽样啊,还没他长得好呢。

               可是──

  轩辕风捂着胸口,剑眉皱紧,努力的思索着。

  花无语见轩辕风低着头皱着眉,一副用力苦思的样子,还以为这山壁内还有
什麽利害的机关需破,一时也不敢打扰他,就这麽任他牵着手,傻愣愣的站着。
所幸今日天气还算不错,清晨虽有雾气,但没有风,所以并不很冷。可是,花无
语的耐性显然是没有多少的,起先她还能借着观查四周来打发无聊,不过说实话,
在这山谷里住了这麽久,再优美的风景也会看腻,每天抬头低头都是果树,看得
她都快两眼脱窗了,而且这些果树还都是按阵法排例的,能看不能碰,就算树上
的果子熟透了,掉得满地都是,她也不敢去捡一个来尝鲜,撇开触发阵法的后果
不谈,谁知道轩辕风有没有在上面下什麽乱七八糟的毒药?万一不幸中招,她岂
不是死得冤枉?

  所以站了没一会儿,花无语就开始不耐烦了,前面是山壁,身后是果林,身
边是发呆中的轩辕风,一目了然,实在也没什麽可以研究的。实在无聊的紧,花
无语便打量起轩辕风来。

  斜入鬓角的剑眉,深邃灵动的星目,浓密的睫毛黑而长,活像两把小扇随着
眼睛的眨动在眼睛上魅惑的扇动着。鼻梁高挺,唇微有些宽却不厚,颜色樱红,
肤色白皙。头发只用了一根白色的绸带在头顶高高束起,身材均称修长,再配上
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这样一个人,若是站在雾气缭绕的山巅,一准就会被人当
成天上下凡来的神仙。

  突然,轩辕风呆愣的眼珠子动了一下,就这麽向花无语看了过来,下一刻,
两人的眼神就这麽的对上了。

  轩辕风显然没想到会撞上花无语在偷看自己,先是微愣了下,眼中似乎闪了
过些什麽,却没有避让,好看的嘴角微翘起了一个弧度,就这麽定定的盯着她看。

  心跳突然失速,花无语只觉脸上一阵热辣,连呼吸都失了平衡,她急急撇开
视线,赤红着脸,说话都结巴了,「你……你看什麽?」

  原本应该恶狠狠的口气,出口却象是小女儿的娇嗔,充满了撒娇的味道,这
让花无语面色更红,恨得不直接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

  轩辕风听的眼睛一亮,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但却无意让花无语更加差窘,所
以他只轻轻扯了扯两人交握的手,乖乖转过头去往洞开的山壁内走去,一边淡淡
的回道:「我没看什麽啊,只是想通了一些很重要的事而已。」

  山壁之后是一个纯天然的锺乳石山洞,但山洞内光线并不暗,一条明显经过
人工雕琢的小道自两人的脚下延伸向山洞深处,小道两旁是个不小的水池,池中
长着一种会发出淡蓝光芒的植物,洞顶不时有水滴掉落,发出好听的叮咚之声。

  「哇──,好漂亮!」花无语吃惊的望着这如仙境一般的美丽景色,眼睛都
不舍得眨了。

  轩辕风有些宠爱的看着花无语瞪大眼的惊喜表情,轻笑着凑近她,低声问道:
「喜欢这里?」

  花无语闻声转头,惊见一张俊美的脸竟离自己不过几寸的距离,她吓得连忙
往后跳开了一步,如受惊小鹿般的看着他。

  轩辕风只觉得心头一荡,竟有些目眩神迷,手中微一用力,便将跳开的小女
人猛得拉回了身边,在她回过神来再次逃开之前,便低声说道:「别离开我身边
太远,这山洞内到处是机关,唯有小道是安全的,若不小心触发,就算是我也无
法解除。」感觉手中女子的小女不再挣扎,轩辕风才再次转头道着小道往前走去。

  花无语低着头任轩辕风拉着往前走,失速的心跳让她脸上更觉热烫,抬头偷
瞄了眼身前的轩辕风,见男人正目视前方,没有回头的意思,便也就放心的这麽
看着他。

  她,好像喜欢上这个讨厌鬼了呢。花无语有些失神的想着,不自觉得皱起了
秀眉,扪心自问,她怎麽会喜欢上他呢?他这人自以为是,无礼,还……

  还有什麽呢?仔细想想,轩辕风除了为人冷淡了点儿,说话冷淡了点儿,吃
饭爱挑食了点儿以外,还真挑不出什麽毛病来。每日里,他除了不冷不热的跟她
顶上几句外,纵然被她臭骂最多也就是转身走人,从不会像她爹一样,一言不和
就对着娘和她们姐妹又踢又踹;也不会像轩辕毅,一不高兴就喜欢冷眼瞪人;更
不会像轩辕信宇,一身的暴戾之气,光跟他站在一块就让人害怕。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就这麽一对比,轩辕风还真是处处都显出好
来。花无语又想起了温泉池一事,当时她身无寸缕,而他气凶凶的进来,明明也
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最后看她不愿意却也没有强逼她,只说了一句「异类」
就转身离去了。

  或许拿轩辕孝天跟轩辕风比有些不公平,但花无语却就认为两人相处的环境
所造就的两人的地位就是相同的。轩辕孝天虽是一国之帝,但同时也坐拥了无数
的美人,心底是明白她不愿意的,可却还是贪恋她的身子,一次次的抱她,甚至
不顾后宫宠爱失衡为她引来杀身之祸。

  虽然在破城之时,他最后送她出了宫,并托付轩辕风照顾她,可是这些都不
能抹去后宫争宠让她身陷危局的事实,她之所以没死是因为她对轩辕毅有用,一
些小角色被轩辕毅的人挡下了,可没了轩辕毅的保护,她的孩子还是死在了柳玉
书和柳霜的手里。

  相比起轩辕孝天,轩辕风的生活环境简单到就只有医书,草药,果林,──
还有她。在这与世隔绝的山谷里,他就是这里的王,可是在那天,他见她不愿意
也就那麽离开了,他没有用绝对的力量压倒她,对她没有强逼,没有恶言相向,
事后更没有报复,什麽都没有。

  他们还是照样平静的生活这在里。

  轩辕风──比她之前遇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好。可这麽好的男子,又哪里
是她可以配得上的?她经历了两个男人,而且还都是他的兄弟,她,已经不干净
了……

  花无语的含雾的水瞳瞬间暗淡了下来,无情将心底刚刚发芽的情苗狠狠折断,
不充许自己再有半份奢望,只因知道希望越大,随着失望而来的痛苦也将越难以
忍受。想起过往,花无语的眼底又浮现悲凄之色,两眼呆呆的看着与轩辕风交握
在一起的手。

  与花无语的心伤不同,轩辕风此时心情正好,长这麽大,第一次喜欢上一个
女人,而且这女人好像对自己也有点儿感觉,叫他怎麽能不心花怒放呢?

  这人心情好的时候,走路都会生风。在山洞中几经周转,两人的眼前竟出现
一座高大的石门。轩辕风低头看了花无语一眼,微皱了眉问道:「怎麽样?还走
的动吗?」

  花无语低垂着头躲闪着轩辕风的目光,只微点了点头,可垂在边一侧的紧握
成拳的手却一直搁,这分明是劳累的下意识动作。

  轩辕风眉头皱得更紧,深邃的黑瞳深深看了花无语一眼,才道:「等会儿进
了门,无论看到什麽东西都别碰,那些都是下了剧毒的,若真累了,一定要告诉
我,知道吗?」

  轩辕风说的严肃,花无语也不敢待慢,以为里面机关更为利害,行差踏差一
步就是无数的杀机,当下只能乖乖的扯了扯两人相握的手,弱弱的道:「我……
我累了,脚好酸。」两人一路走来,少说也有一个时辰了,虽说走的不快,但对
于每天的行动距离只有一个庭院大的人来说,这麽长时间的行走还是让她的脚酸
疼的不行。

  轩辕风低头看着花无语的头顶,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来。这女人虽什麽也没说,不过他大约也能从她的表情变化里猜出一些她的想法,
有些事急不在一时,且现在也不是说话的好时候,所以他选择什麽都不问也不说。
轩辕风收敛了所有心绪,松开花无语的手,转身蹲下身,侧头对着身后的她道:
「上来吧,背你,前面的路不同别错,容不得半点儿行差踏错。」

  花无语蹉跎了半晌,弱弱的道:「这山洞这麽隐密,外头的人应该找不到咱
们了,不如不要再往前走了,咱们就在这里躲上一阵子……」

  轩辕风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淡淡的道:「崖壁上的门开启后一个时辰就会琐
死,同时,里面的人如果不进入第二道门,这道旁水池子里的毒也会散发出来,
时间快要到了,如果你再磨蹭,咱们都得死在这里。」

  花无语一听,连忙扑到轩辕风背上,巨大的冲力撞得轩辕风一个趔趄,差点
儿扑倒。鼻间闻着暖甜的女人体香,背后贴着女人温软的身体,轩辕风眼中闪过
一丝笑意,双手向后一抓便握住了花无语扶在他肩膀上的手,拉到自己脖子前,
「抱紧了,一会儿我要开门,没法让你借力。」

  花无语这才有些尴尬的伏身贴上轩辕风,胸前两团丰满的绵软也就这麽毫无
缝隙的贴上他精壮的肩背,那坚实的身体搁的她胸前微有些生疼,她不舒服的扭
了扭身子,却似乎没有让情况改善多少。

  轩辕风暗抽了口冷气,知道了自己的心意,面对自己心仪女子的靠近,身体
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鼻间沁人心脾的幽香让他有些微熏熏然,背上绵软的触感
温暖而富有弹性,更是让他心痒难耐。哦──,要命,这女人竟然还磨蹭他,他
还是童子身呢,她不知道二十好几的童子是经不起一点儿磨擦的吗?这一擦可就
得着火的呀。

  轩辕风暗喘了口气,回头看看花无语还柱在地上的腿,不由狠狠暗咒了一声,
心想:既然都擦出火花来了,索性就让这诱惑来得更猛烈些吧。他两只大手往后
一撸,拉着背后女人的两条纤腿便环上自己的腰,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沈声道:
「夹紧了,我们要进去了。」

  原本还想挣扎的花无语一听,再也不乱敢动了。此时,她整个人就这麽趴在
轩辕风的背上,不但前胸紧贴着他的背,连她湿暖的幽谷和臀部都紧贴在他的腰
上,这姿势让人尴尬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可比起小命来,这点儿小小的牺牲她
还是能忍受的。

  轩辕风此时很性福,他这辈子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背后紧贴着的温软女体让他有些飘飘然,还有一些无法说明的快感,可伴随这样
的快感而来的却是全身血液的汹涌和腹下某物的极度亢奋的允血状态……

            第32章真的要给我吗

  巨大的石门在机括的起动下「嘎嘎」的开启,轩辕风将填入机关中的白色玉
佩取出,将机关归回原位,才背着迈进石门之内。

  「啊!」花无语在见到门内的情景实,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媚态天成的水
眸倏然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门内是一个同样空旷的山洞,同样的锺乳滴水,水池遍布,池边生长着会发
光的美丽植物,不同的是,水澈的水底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黄金、珠宝和玉石,整
个山洞因为这些东西的存在而变得金烂烂的,间或夹杂着一些珍宝发出的七彩光
芒。

  纵然是在宫中看惯了奇珍异宝的花无语,此时也被这样的场景给彻底镇住了,
「这……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怎麽……怎麽会……」

  「这里是朱凤开国大帝的皇陵,那些都是陪葬品,只不过跟外面的池子一样,
那些水都是有剧毒的,要是有人起了贪念想进去捞,就只能留下自己的命了。」
轩辕风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的道。

  花无语闻言呆住了,「皇陵?皇陵怎麽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
深山之中吗?

  轩辕风微微一笑,脚下不停的延着池边小道,踩着特定的步伐往前走。「这
里葬的只有开国大帝,皇陵里葬的则是除开国大帝之外的其他历代帝王及皇室宗
亲。这个秘密只有每一代的皇帝及守陵人知晓。」

  花无语猛然一惊,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快走,我们快逃。」她想到
了现在的皇帝是轩辕信宇,那个可怕的男人。

  轩辕风负在身后撑着花无语娇臀的大手,往上脱了脱,出声安慰道:「轩宇
信宇不知道这里,他的皇位是谋逆而得,没有权力获知这里的一切。」

  花无语顿时心中一安,有些脱力的趴在轩辕风的肩上,这其实并不是身体上
的脱力,而是心的脱力。「那你怎麽会知道这里的?」她靠在轩辕风温暖的肩上
软软的问。

  「我是这一代的护陵人。」轩辕风云淡风轻的道:「守护开国大帝陵寝的护
陵人都是从每一代皇子中选取的,一代消亡一代接任,上一代的护陵人是我叔祖。」

  「那你带我进来,会不会有事?」大帝陵寝所在是何等的机密,这里是除了
历代皇帝与护陵人,连皇室宗亲都无权知道的大秘,轩辕风却带她进来了,花无
语有些担心的看着轩辕风,怕自己的出现会给他带来灾难。

  感受到花无语的关心,轩辕风的心情顿时飞扬了起来,开心的笑了,「这一
代知道这里的只有大皇兄轩辕孝天和我,现在大皇兄已死,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我想不出来还会有谁会因为我带你进来,而想对我不利。哦,当然,现在你也知
道了,你会对我不利吗?」

  轩辕风星瞳灿烂的回眸笑睨着花无语,清澈的眼中清楚的看到花无语脸上的
那一抹痴迷之色,顿时心情更加欢腾起来。此时,他倒庆幸自己生了一张颠倒众
人的脸,能将心仪的女人迷得神昏颠倒。

  「咦──」花无语眨了眨眼,猛然想到在宫中时所听闻的一些传言与轩辕毅
告诉的事。「轩辕孝天不是杀父篡位所得的皇位吗?怎麽也会知道这里?」

  啧,望着花无语恢复清明的眼,轩辕风暗叹了一声可惜,有些无精打采的道:
「朱凤的皇位传承并不向外界所认为的那样,由上一任皇帝决定下一位皇储人选
的,而是由皇帝提供是皇储侯选人,由护陵人指定的。这是开国大帝为了避免后
代皇帝因对某一子嗣的偏爱,而将皇位随意传承给不适合的人继承,而立下的铁
律。当初父皇欲立皇储时,虽属意二皇兄轩辕信宇,但叔祖指定的皇位继承人却
是大皇兄,不想父皇竟会罔顾叔祖的认定,私下拟了立二兄弟为帝的遗嘱。若不
是父皇的一意孤行,也不会被大皇兄所杀,朱凤会有如今这样动荡不安的局面,
起因皆始于父皇的自私。」

  「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的。」花无语幽幽的叹息,与离开皇宫一年后获这件
事的真相,她此时的心情五味杂沈,说不出是个什麽味道。有些为轩辕孝天惋惜,
但脑中却忍不住的会想,若是当初先帝没有私立遗嘱一事,轩辕孝天光明正大的
继承了皇位,那她今天会在哪里?呆在春满楼里做一辈子的娼妓?也或许会和他
……,她猛的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去想那个会让自己痛苦的人。

  「你会将这里的秘密告诉现在的皇帝吗?」为了不再让自己胡思乱想,花无
语忙问道。

  轩辕风摇了摇头,皱眉道:「叔祖当初在回复父皇的书信中就说过,二皇兄
虽表面恭谦有礼,在学识上也算上进,实则心胸极为狭隘,且遇事容易冲动,刚
愎自用。他平日里未曾表现出来,是因为他太过得宠,未曾有机会遇到这挫折,
一但遇挫必会性情大变,所有缺点都会暴露出来。」说到这里轩辕风长长的叹了
口气,「护陵人不单担负着守护开国大帝陵寝的责任,还肩负着守护朱凤皇室传
承的责任,一旦国内动荡危及国本,护陵人便要出面,以自己及这山中所藏金银
重振朱凤国威。叔祖去世之时并不知晓父皇另立遗嘱之事,所以也未曾为如今的
局面留下应对之策,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若二皇兄不能稳定国内局势,我再
另择明君登基吧。」

  「轩辕信宇不会甘心退位的。」花无语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那样一个可怕
的男人,花了那麽大的力气才夺位成功,怎麽可能会甘心将到手的权力再交出来?

  轩辕风冷冷的哼了一声,冷笑道:「不需要他甘心,死人是不会有能力抗议
的。」

  花无语倒抽了一口冷气,惊道:「你要杀了轩辕信宇?」

  「谋逆者本就该死,我之所以没有在他夺宫时杀了他,是想借他之手让六皇
兄轩辕毅出位,不过现在他既然已经登基了,就先看看他有没有能力稳定局势吧,
若他有那个心胸能容得下六皇兄,让六皇兄为他所用,那个位置让他坐着,也是
一样。」

  「轩辕毅?」花无语呆呆的重复着这个名字,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轩辕风的
后脑勺,「你原是想让轩辕毅登基为帝的?」

  「嗯!」轩辕风脚下未停,踩着特定的步伐延着池与池之间的通道慢慢的前
行,一边回道:「二皇兄在这次谋反计划中之所以能胜,完全是靠的六皇兄,从
计策到人手的布置,无一不显现出六皇兄的绝世才能,他隐藏得太沈,叔祖在世
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否则他就已经是皇位明正言顺的继承人了,他比大皇兄
和二皇兄更适合坐上那个位置。大皇兄夺宫的事发生后,六皇兄的势力才略显了
一点端倪,被我所知。那时我就料定六皇兄与二皇兄定会策反,也正是注意到了
六皇兄的才能。历代皇储之所以由护陵人指定,就是因为护陵人不单要守护这座
陵寝,还会在暗中观查各位皇子的品性才能,以便选出最为适合的人来继承皇位。
众皇子之中,六皇兄轩辕毅机智权谋无人能及,是确实最适合继承王位的人选。
就因为如此,才会任由他们将朱凤折腾的乱七八糟而不出面阻止。」

  「你们是亲兄弟不是吗?为了选一个更适合当皇帝的人上位,你竟然任由他
们自相残杀?」花无语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不敢置信的瞪着轩辕风,心中冰冷
一片。如果他能早一点通知皇上,皇上就不会死,怎麽能这麽冷血?竟然对自己
的亲兄弟也见死不救?

  轩辕风感觉了花无语的僵硬,两人一时无话,寂静的山腹中只剩下花无语略
显粗重的喘息声,与偶尔传来的锺乳石滴水声。良久,轩辕风才有些沈重的缓缓
开口道:「皇家……本就亲情淡泊,被叔祖选中为护陵人的那一日起我就选离了
他们,虽说同出一脉,实则没什麽感情,在我的心里,有得只有身为护陵人的责
任,守护朱凤皇室传承,寻找最适合的人继承王位,这才是我该做的事。况且,
若我早早的将六皇兄与二皇兄的事说了,那麽死的便不是一个兄弟,而是两个,
当然还会害死无数受牵连者。」

  被轩辕风这麽一说,花无语也冷静了下来,细细一想,若换做她是他,可能
也会与他做一样的决定。轩辕毅对她来说有特别的意义,她虽然不想再见到他,
但也不想他有事。而轩辕孝天对她从来都是宠爱有加,在她的心里,她是真的把
他当成了自己的丈夫,这两个人不管哪一个,她都不愿他们出事。连她这个外人
都是这样的心情,更何况是轩辕风,况且他还有身为护陵人的责任在身呢。

  「到了,下来吧。」

  花无语闻声抬头,这才发现,轩辕风已经背着她走过了那个遍地都是金银珠
宝的山洞,两人的面前出现了一扇雕着双龙戏珠图的青铜大门。从轩辕风的背上
下来,花无语抬头细细的观察那扇大门。只见那门上的双龙雕得极为逼真与精美,
龙身上鳞片分明,龙头昂扬,特别是那突瞪的龙眼,似是用特殊的宝石镶嵌而成,
威严霸气,让人见之生畏。

  「咦?」花无语突然轻呼一声,指着两龙之间本该镶嵌龙珠的位置,问道:
「这门上的龙珠是原本就未镶嵌,还是被人取走了?怎麽就只剩一个凹槽?」

  轩辕风淡淡一笑,道:「龙珠不是在你身上麽?」

  「我?」花无语诧异莫名,「龙珠怎麽可能会在我身上?」

  「大皇兄不是给了你一颗夜明珠吗?那就是本该镶在这门上的龙珠,也是打
开此门的钥匙。」

  花无语听得心神一震,低头握住了挂在脖子上的锦袋,不可思议的喃喃,
「这颗夜明珠是打开这扇子门的钥匙?」这麽重要的东西,轩辕孝天竟然将它送
给了她,还什麽都没有跟她说,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一颗普通的夜明珠呢,此时,
花无语的心中感动与悲伤同时涌动,悲喜莫名。

  「将珠子给我吧,们要尽快从这里出去,这皇陵的机关都是有时间限制的,
时间一到,便会开启,不尽快出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了。」

  花无语呆呆的摸着手中的锦袋,好一会儿才不舍的解下递给轩辕风。

  轩辕风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清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什麽都没说,
取出夜明珠便按到了门上的凹槽内。

  「轰隆隆──」沈重的青铜大门隆隆开启,门内竟不再是空旷的山洞,而是
一条深长的通道。随着大门的开启,通道两旁突然亮起一簇又簇的火光,一路延
伸向通道深处。

  「走吧,们要从主墓耳室下的暗道出去,还有好一段路要走呢。」轩辕风自
青铜门上取回夜明珠装回锦袋,拉过花无语手便往门内进去。

  花无语愣愣的看着轩辕风手上的锦袋,想要要回,却不知道要怎麽开口。那
本就是皇家的东西,而且还是开启墓门的钥匙,这麽重要的东西,轩辕风要收回
去也无可厚非。可明白归明白,她的心却轻松不起来,毕竟那是轩辕孝天留给她
的东西,是她与那个男人唯一的一点念想,现在却要就此离她而去了……

  花无语的异样自然逃不过轩辕风的眼睛,他眼中闪过无奈,嫉妒还有怜惜,
最后皆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低头望着花无语流露着悲伤的侧脸,轻声道:
「前面的出口还需要夜明珠开启机关,这珠子暂时就放在我这里,等我们出了陵
墓,我再还你。」

  花无语闻言猛然抬头,脸上的表情悲喜交加,一滴清泪随着她的动作自她的
眼眶飞出,最后溅在轩辕风的衣摆之上。

  「真……真的吗?真的要给我吗?」花无语显得有些无措,「可……可这不
是墓室里开启机关的钥匙吗?给我真的没事吗?」

  第33章要不,你自己走吧轩辕风只觉的自己的心就如那滴落在衣摆上的清
泪一般,荡起了名为心疼的涟漪,一圈圈的晕开,心里酸酸涩涩,满不是滋味。
他剑眉微蹙,清澈的目中流露出一抹烦躁与厌恶,花无语此时这样柔弱无依的样
子,让他怎麽看怎麽不顺眼。共同生活的一年多时间里,花无语给他的感觉是有
些泼辣,却又开朗而充满生气的,她就像一株野草,不管他怎麽的为难打击,一
觉醒来后,她又能欢欢喜喜的烧饭洗衣收拾屋子了。

  为了抢救自己难受的心,轩辕风看着花无语淡淡的开口道:「这地方又不是
市集需要时时进来,珠子到时就先放在你身上吧。」

  花无语闻言唇边不自禁的一弯。

  轩辕风轻轻的移开眼,抓住花无语的小手,拉了就走,一边似漫不经心的解
释道:「六皇兄和二皇兄的人进到山谷需要点时间,他们在谷里找不到人之后,
很可能会派人驻守在那里,咱们以后可能要有一阵子不能回来了。」

  一提到轩辕毅与轩辕信宇,花无语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她虽在这与世隔
绝的山谷里一活了一年多里,但消息并不闭塞,轩辕风经常会离开山谷在外行走,
自然也会为她带来外界的信息。轩辕毅和轩辕信宇为寻她,不择手段,将她当成
了重金悬赏的要犯,并发榜各州府衙门,凡举报她行踪者可得银千两,活抓送官
者可得黄金万两。在这种满天下贴着她的画像,全世界的人都等着抓住她领赏的
环境下,她突然蒙生出一种天下虽大却无处容身的凄凉感。

  「轩辕风,要不,你自己走吧。」花无语脚步一顿,拉住了轩辕风,明媚的
大眼中满是悲凉。

  轩辕风侧脸看向她,在接触到花无语悲伤的眼神时,剑眉狠狠的皱了起来,
「你什麽意思?」

  「外面到处都是我的画像,我会连累你的。」花无语无奈的苦笑,「出了皇
陵后,我们就分开吧。」

  轩辕风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叹了口气才道:「真不知道你这女人在想些什麽,
我答应过皇兄要照顾你一辈子,自然不会食言离你而去。」他顿了顿,深吸了口
气才瞪着花无语,责问道:「还有,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在你的眼里就这般
无用吗?连区区几张画像的问题都解决不了?」

  「那不是几张,是遍及整个朱凤各城镇州府的缉拿告示。」花无语忍不住反
驳。

  「那又怎样?」轩辕风松开了花无语的手,双手环胸而立,跩跩的道:「在
我眼里,那就是几张而已。」

  「……」花无语很是无语的瞪着他,心底的担心啊,伤心啊什麽的,在这一
刻全都成了浮云,只觉胸中一股气不住的往上冒,直想冲眼前的男人狠狠的暴吼
一顿。

  冷静!冷静!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花无语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脾气,深深
的吸了口气才免勉强道:「你有办法?」

  啧,竟然没有爆发!轩辕风颇为可惜的撇了下嘴,抓起她的手继续延着暗道
往前走,一边慢声解释道:「听过狡兔三窟这个词吗?我虽只是个守陵人而非狡
兔,不过先祖为了防止后代之中有人迫害守陵人,所以建陵时,就多修了几处虚
冢。那些虚冢皆选址在极端隐蔽之所,现在也正好为我们所用。那里跟这里一样,
陵墓地下皆多修了几条暗道,像这座山谷之下的暗道便是四通八达,有直通山顶
的,也有通往几座山外的,更有直通地下暗河的,们现在走的就是通往地下河的
暗道。出口的河道上我早先安排了乌篷船,到时咱们易装为渔夫渔妇,走水路延
秋水河一路往南,等到了海边城镇再换大船出海。只要出了海,便是天高皇帝远,
到了海外小岛,就不必再怕有人会来抓你了。」

  水路?还有小岛?花无语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喜的喃喃道:
「走水路能避开延路的城镇,就不怕那些贴的到处都是的缉捕告示了,乌篷船有
顶有盖,只要我躲在船仓里不出来,旁人自然也发现不了我,真是太好了。」

  轩辕风斜睨着花无语自然流露的喜不自胜的样子,唇角也跟着弯了起来,他
好心情的低笑道:「你不知道这天下还有一种技艺叫做易容改装吗?我只需在你
脸上贴上一层薄薄的面具,便能让你完全变个模样,何需担心那些个有的没的。」

  花无语听得只觉有趣,一双明媚的大眼灿若星辰,闪闪发光,双手因激动紧
抓着轩辕风不放。「世上真的有这样神奇的面具?真的可以将我换个模样吗?不
会被人瞧出破绽?」

  眼见花无语迷人的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轩辕风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门,
胸中顿时雄心激荡,精气神空长高涨,一向清冷的性子,此时也不免冲动了一回,
有些得意洋洋的自夸道:「我的易容术承继自叔祖,这天下,若称易容第二,相
信没有人敢称第一了。」

  「要是这样,就太好了。」花无语顿时宽心了,低头欢喜的笑了一会儿,突
然想起了什麽似的,侧头看着身边似乎走路都生风的轩辕风。

  「噗──」可疑的喷笑声。

  轩辕风脚步一顿,扭头看向捂嘴闷笑,肩膀乱抖的某人,他挑了挑眉,「怎
麽?」

  「没……没什麽……嘻──」

  笑的话都说不清了还没什麽?轩辕风脚跟一转,停住不走了,歪头看着低头
闷笑的某女,疑惑道:「你在笑什麽?」

  花无语飞速的抬头瞄了他一眼,「噗──」

  轩辕风俊美的脸皮顿时抖了抖,眉峰不自禁的紧紧夹了起来,「我看起来很
好笑?」

  某女低垂的脑袋,摇了摇,传来阵阵可疑的抽气声。

  「很高兴我能让你如此开心。」某男有些咬牙切齿自嘲道,任谁被自己心仪
的女人笑的这般莫名其妙,都会心里不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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