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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紫狂作品集】整理中 [打印本页]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3 08:25     标题: 【紫狂作品集】整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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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凉三叹

[ 本帖最后由 刀鱼 于 2009-2-16 14:31 编辑 ]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3 08:27

               凄凉三叹


作者:紫狂
2006/03/28发表于:龙门客栈

                序 曲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强人!!!!!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23:56 05.05.25

    刚才在溜冰馆见到经典一幕!超猛强人啊!!

    小弟冰刀有问题,去找服务员换鞋,突然听见场里吵了起来,一回
  头,就看到冰场里冲出来一个人!光脚!服死这位大哥了,那可是真冰
  啊……接着后面追过来四五个染黄头发的小混混,一边追一边骂。那位
  大哥头也不回,一口气冲到外面,速度那个快啊,汗一个!

    几个小混混追到场边,手忙脚乱地脱鞋,还要追上去打。有个小个
  子指着小弟这边说:「你给我等着,一会儿收拾你!」开始还以为是说
  我,把兄弟的小心肝吓得直颤,扭脸才知道小弟旁边站着个大美女!

    靠,那女孩儿长得真叫漂亮!个子跟我差不多高,好像是大三的学
  生,穿着件橘红色的羽绒服,下面是条白色短裙,两条小腿又直又美,
  就像跳芭蕾的舞蹈演员。看得我心里忽悠忽悠,那一刻我才知道清纯两
  个字是什么意思,才知道完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还有天生丽质、国色
  天香、千娇百媚、红颜祸水……语无伦次的地方各位见谅,不是小弟太
  色,实在是MM太靓了!!

    当然MM也不是没有缺点的,当时我就想:你交的什么男朋友啊?
  一遇事儿自己撒丫子跑了。瞧那几个小混混一脸淫贱相,落他们手里能
  有好吗?那MM像是吓住了,呆在场里也不知道躲,眼睛瞪得大大的,
  就像一只纯纯的小白鸽,好可怜喔……小弟也不忍心责备她了。

    话说我辈侠义中人,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胡斐胡哥连乡下大嫂
  都救,何况在下面对如此清纯的大美女乎?一不做二不休!小弟猛然/
  毅然/决然──咳,掏手机,准备拨110报警……

    让我上去跟他们打?别逗了,他们有五个呢,以为我是蜘蛛侠啊?
  MM固然漂亮,但就是太漂亮了,我怕自己被打得让她认不出来,那就
  太冤枉了……

    废话少说,正说到小弟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突然?铛一声,大门被
  人踢开,我心说,这谁啊?忒狂了吧?抬头一看,不由是又惊又喜,竟
  然是刚才那位大哥又冲了进来!光着脚套了双皮鞋──原来他跑出去是
  穿鞋的!

    前面都是废话,下面才是经典!那大哥冲过来,一脚就把挑头的小
  个子踹飞了!日!真的飞了起来!那衰人一跟头栽到冰场里,滑出去十
  好几米!正好落在小弟旁边。可怜可怜,那头黄毛就跟墩布似的,里面
  好多冰屑……叹一个。全场一下子都震住了,真猛啊!那几个小混混等
  了五秒钟才回过神儿,几个人就跟牲口一样扑了上去。

    不瞒众兄弟们说,好久没见人打架,小弟看得是热血沸腾,那位大
  哥实在是牛大了,一对四啊!!这位大哥先蹲了个马步,吸了口气,老
  远就能听到??声,一听就知道那是腹内横隔膜向上升的声音,肯定是
  练过的。然后旋身一个侧踢,我靠!又踢飞一个!那位大哥看上去也不
  怎么壮,顶多一米七六,力量与体型完全不成比例!

    那一刻我才相信,世上真的是有猛人。那样平常的身体,那样惊人
  的爆发力,天啊,简直是传说中狂战士的化身!羡慕我吧!那时我与这
  位已经狂暴化的英雄只有十几步的距离!而且还是在英雄救美的现场!
  那位清纯美女与我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玻璃幕,连她的眉毛都能数清!嘎
  嘎,看着她担惊受怕的样子,小弟真想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沉声说:
  不要怕,相信我,大哥会打倒他们的!

    ……鄙视我吧,等我收回目光,那场今生难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四个小混混滚了一地,那位大哥傲立当场!毫发无伤!甚至连气都不喘
  一口。我发誓,我真的只朝MM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
  拚命去按replay,但上苍没有给我重放的机会……

    但精彩并未结束,就在大哥向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那个趴在地上
  的小个子突然跳起来,亮出一把的刀子!小弟当时呼吸都停止了……

    可惜冰面太滑,那家伙刚跳起来就摔了一跤。那位大哥从容走上前
  去,一脚把他踢到场边。脚法干净利落!就像踢一只死狗。最后在全场
  注视下,拉着那个靓靓的美女从容离去。

    震憾啊!小弟白白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亲眼目睹传说中的高手
  。真是太强了!!特地花半小时写出来,与大家分享绝世强人的风采!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7:29:14 05.05.25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

  回复人:辣屄!小心!  日期:17:31:56 05.05.25

    像哥哎,牛屄大了……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7:32:14 05.05.25

    哪家溜冰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33:34 05.05.25

    拿我的小鸡鸡发誓!绝对真实!

    伊兹!一个小时前刚刚发生!有一个字假话让我一辈子阳萎!

  回复人:沙漠之狐  日期:17:35:16 05.05.25

    靠,这誓太毒了,信你好了。

  回复人:光之舞  日期:17:35:56 05.05.25

    伊兹啊,早就不去。里面好多小混混,三天两头出事,老板也不管
  管。

  回复人:龙泉一剑  日期:17:36:24 05.05.25

    强人!双手写一个服字!!!

  回复人:玉玲珑  日期:17:37:13 05.05.25

    那个MM很漂亮吗?有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幸福呢。

  回复人:月魄星魂  日期:17:37:36 05.05.25

    打得好!上次一个朋友也是在伊兹,只因为撞了一下,就被那些混
  蛋给打了。向这位大哥致敬!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43:42 05.05.25

    我只去过两次,设备不错,票价也不高,没想到这么乱。我走的时
  候那几个小混混还没爬起来,嘿嘿,果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回碰
  上强人了。

    那个女孩儿超美!皮肤白得透水儿!清纯动人,可惜没带相机……
  我哭……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7:45:35 05.05.25

    偶也哭啊!四点刚从伊兹出来,刚才打电话问朋友,他也看到了。
  偶相信老鼠只看了一眼,偶朋友说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暴强!还说强
  人一记劈腿,把塑料座椅都踢裂了,比电影上还精彩!55555……
  偶为什么要早走几分钟……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7:53:18 05.05.25

    偶也没看到丫。叶子姐姐不要哭辣,抱抱。

  回复人:风流猪  日期:18:29:04 05.05.25

    噢卖糕的!今年是虾米年头,连狂战士也降生了,还带着清纯动人
  芭蕾美女。

  回复人:城管三人组  日期:18:37:53 05.05.25

    抱着无限敬仰的心情再读一遍。羡慕楼主,居然能离我的偶像那么
  近!

  回复人:灭绝尸太  日期:18:37:53 05.05.25

    踢碎塑料座椅?不可能吧,腿上至少要有四百公斤的力量!况且菜
  倒五个小混混算不上什么了不起,连杂技团的也能做到。楼主没见过特
  种兵的训练吧。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18:57:16 05.05.25

    有奖竞猜!这位强人的身份是:
    A、散打选手  B、杂技团演员  C、退役特种兵  D、隐
  名埋姓的武林高手  E、狂战士  F、其他(请说明理由)

  回复人:哈里波特大  日期:18:57:16 05.05.25

    政府刚宣布,以后吹牛也要上税。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9:17:21 05.05.25

    再说一遍:绝对真实!我选D!

  回复人:我是章子怡  日期:19:34:33 05.05.25

    A!相信楼主!能让一个男人握着小鸡鸡发誓,真诚不容质疑!

  回复人:淫贱不能移  日期:20:07:24 05.05.25

    特来瞻仰强人!!E!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23:48:51 05.05.25

    领头的小个子是不是长头发,还穿着鼻钉?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11:27 05.05.26

    没错。楼上的认识他吗?

    伊兹的老板也怪了,放着那些小混混整天打架,不怕影响生意?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00:14:15 05.05.26

    边建军跟黄毛他们是一伙的。黄毛心狠手辣,吃了这个亏,迟早要
  找回来的。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15:27 05.05.26

    哇,没想到在这里碰上行家了。原来真是专业流氓,怕怕,下次去
  要小心了。

  回复人:月魄星魂  日期:09:54:12 05.05.26

    丫原来叫黄毛,还没有别的资料啊?让我朋友来看……

     ***    ***    ***    ***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再次见到强人大哥!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34:16 05.06.14

    两个星期没去伊兹,今天一去又遇上那天的强人了!!!!还有他
  的女朋友!!(为什么不是他的亲妹妹?郁闷,蹲在地上划圈圈……)

    那几个小混混也在!他们竟然给小弟的偶像递烟!还满口「林哥林
  哥」……晕!

  回复人:升值器  日期:15:35:42 05.06.14

    不打不相识啊。莫非是同道中人?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5:35:21 05.06.14

    嘻嘻,跟偶一个姓丫。

  回复人:哈里波特大  日期:15:37:17 05.06.14

    还敢去,够强!

  回复人:灭绝尸太  日期:15:37:52 05.06.14

    原来是一场梦。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38:19 05.06.14

    几个人有说有笑,那个「黄毛」还冲他女朋友叫大嫂,MM脸都红
  了,好好清纯啊。顺便说一句,MM今天把头发扎起来了,没有穿羽绒
  服,身段就像模特一样棒!我怀疑她是花样溜冰运动员,动作完全是专
  业水准!居然还会跳跃!

  回复人:淫贱不能移  日期:15:40:51 05.06.14

    林哥!你是我的偶像!羡慕楼主!

  回复人:龙泉一剑  日期:15:41:12 05.06.14

    要求上片片!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15:41:33 05.06.14

    有奖竞猜,MM的身份是:
    A、大三学生  B、舞蹈演员  C、模特  D、花样滑冰运
  动员  E、其他(请注明理由)

    奖品为MM亲手签名玉照一张!由老鼠友情提供!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43:17 05.06.14

    555555……又忘了带相机……不要拉我,让我哭死算了……
  55555555……

  回复人:玉玲珑  日期:21:35:31 05.06.14

    紫姐姐原来姓林啊。我选其他,理由不告诉你们。

  回复人:做人要厚道  日期:21:53:42 05.06.14

    惭愧,不会滑冰。玉照倒是想要一张,A。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2:03:19 05.06.14

    偶猜这位姐姐是做广告模特滴。

  回复人:风流猪  日期:22:14:19 05.06.14

    A!强烈要求上片片!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2:23:56 05.06.14

    我发誓!明天一定带相机!

  回复人:锄禾!锄禾!我是当午  日期:22:37:58 05.06.14

    楼主保重!万一被强人大哥发现你在偷拍……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22:43:41 05.06.14

    明天我也要去伊兹!

  回复人:一日就是一天  日期:23:03:26 05.06.14

    不打了还去干嘛?花痴啊你、你、你、你……说的就是你们几个!

  回复人:郑在镐  日期:23:32:03 05.06.14

    B!支持偷拍!要求六十五度仰角!

  回复人:蠢蠢君子  日期:23:40:11 05.06.14

    这个角度好。楼主保重!我选A。

  回复人:眼中有妓  日期:23:53:23 05.06.14

    冰蓝公益广告:打击色狼,人人有责!

    我选B──!

  回复人:管理员他爹  日期:23:58:39 05.06.14

    再大的B也不用喊这么大声吧。我选C,期待楼主明天的消息!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00:23:52 05.06.15

    与虎谋皮。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24:25 05.06.15

    哈哈,就在等这位大哥。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哪能这么就算了?
  太没面子了吧?

    楼上的大哥好像认识黄毛,他这么巴结林哥是为什么啊?要不要我
  明天给林哥说一句啊?与偶像说话……想入非非中……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53:23 05.06.15

    下了吗?算了,早些休息,明天,噢今天了,带着相机去伊兹。大
  家记得叫我啊。

  回复人:蘑菇头  日期:12:14:31 05.06.15

    去了吗?

  回复人:公子小白  日期:17:28:31 05.06.15

    怎么还没回来?

  回复人:蘑菇头  日期:17:43:12 05.06.15

    楼主不会又忘了带相机吧?

  回复人:张三缝  日期:18:12:57 05.06.15

    霉姐呢?不是也去了吗?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8:20:23 05.06.15

    偶去了。但555555……伊兹今天闭馆辣,没有见到强银大哥
  和他漂漂的女朋友……

     ***    ***    ***    ***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畜牲!!!!!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4:16 05.06.15

    刚从伊兹回来。
    我去得很早,一点半就去了。刚从伊兹回来。

    我很后悔没有意识到天天想上的警告。
    那群混帐简直是畜牲!!!!!!!!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15:12 05.06.15

    怎么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6:46 05.06.15

    请原谅,事情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但我的愤怒使我无法冷静,只能
  在线整理。语无伦次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原谅。我真没想到,我们所处的
  社会还有这样的恶行!!!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16:52 05.06.15

    快说啊,怎么了?

  回复人:阳──顶天!  日期:20:16:55 05.06.15

    林哥出事了吗?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8:42 05.06.15

    今天中午,我带上相机去伊兹。一进溜冰馆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冰
  场里没几人,观众席上倒坐了不少。有一个黑胖子,一个人坐了两个座
  位,那身膘,光油都有三指厚!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就
  在一边等。

    到了三点半,林哥带着他的女朋友来了。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20:18:56 05.06.15

    楼主快点!

  回复人:五个拇指  日期:20:19:13 05.06.15

    强烈关注此贴!

  回复人:屙之花  日期:20:19:29 05.06.15

    关注!究竟怎么了?

  回复人:升值器  日期:20:20:01 05.06.15

    关注!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20:18 05.06.15

    严正警告!老鼠贴子发完之前严禁灌水!违者删ID!

    老鼠不用急,慢慢说,真的出事了吗?

  回复人:此用户已经被删除  日期:20:20:38 05.06.15

    嘎嘎,这个故事到大结局了。楼主编不下去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21:16 05.06.15

    林哥刚进来,黄毛就从楼上的办公室出来了。老远就喊:「大哥大
  嫂」,还拉着林哥的手,亲热得很。

    黄毛拉着他们介绍说:这是林刚,林哥,这是大嫂。又指着那个黑
  胖子说,这是泰熊,打泰拳的。

    泰熊站起来,我才发现他比林哥高了一个头,又粗又壮,简直是像
  练相扑的。我在旁边装做换鞋,听见黄毛说,林哥刚退伍,好身手!我
  是心服口服……

    林哥的女朋友皱着眉头,一个人拎着冰鞋走到场边,她好像有些不
  高兴,不愿意跟人说话。换鞋的时候,我看到她踝上有一条银白的脚链
  。当时是三点四十一分。我调了相机的时间,准备偷拍几张。

    但我没有拍到。

  回复人:此用户已经被删除  日期:20:21:35 05.06.15

    风铃发飙了,大家小心。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25:52 05.06.15

    林哥很讲义气,几个人有说有笑。走到场边,林哥坐下来换鞋,黄
  毛还在说,林哥越滑越好了。

    林哥刚换上一只冰鞋,正在系鞋带。旁边的泰熊突然抬起骼膊,一
  记手刀砍在林哥后颈上。林哥的头一下子撞在冰面上,那声音听得人牙
  根发酸,让我以为他的头骨都碎了。

    林哥愣了一下,立刻跳了起来,他一只脚穿着冰鞋,冰刀的护套还
  没有去,一只脚穿着拖鞋,连站都站不稳。泰熊抓着林哥的头发,对着
  他的脸又是一拳。林哥反应极快,用力一勾头,虽然被拽掉几缕头发,
  总算是避了过去。但黄毛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头顶着他脊背下面,无论
  林哥怎么用力都不松手。

    林哥拖着黄毛扶着玻璃幕跑了起来,泰熊跟那几个黄头发的混混在
  后面追。刚跑了几步,两个坐在观众席上混蛋突然拿出铁棍,对着林哥
  的腿就打。原来他们布了套,就等着林哥上钩。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30:01 05.06.15

    林哥挨了一下,也打倒了一个。但黄毛还死死抱着他的腰,让他使
  不上力气。

    那会儿场里溜冰的都愣住了,我数了数,足足有十二个人绕着溜冰
  场追着林哥打。这时候音乐停了,广播里有人说冰场需要整修,让全体
  顾客退场。我站在旁边没动。

    林哥的女朋友隔着玻璃,在冰场里追着林哥,脸都吓白了。滑了半
  圈,她才想起来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那会儿溜冰的都往场外走,她刚拿出手机,后面突然滑过来一个带
  耳环的男人,一把抢走手机,在玻璃上摔得粉碎。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40:54 05.06.15

    林哥已经跑不动了。黄毛抱着他的腰,十几个小混混围着他,拿着
  铁棍、垒球棒朝他身上猛打。林哥抱着头,蜷着身子贴在玻璃上,一声
  不吭。

    顾客都走完了,只剩我一个人站在观众席上。冰场里还有两个,一
  个是林哥的女朋友,一个是那个带耳环的男人。

    他拽着林哥的女朋友,朝入口滑了过去。林哥就在入口边趴着,那
  个带耳环的从衣服里面摸出一支警棍,带钢刺的那种,对着林哥的背打
  了过去。

    血一下子标了出来,溅在玻璃上。

    林哥一直不作声地挨打,那一下才叫了出来。

    对不起,请等一会儿。

  回复人:你傻啊!  日期:20:45:28 05.06.15

    为什么不报警!!!!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53:28 05.06.15

    他们十几个人围着林哥打了二十分钟,玻璃上、冰面上到处都是血
  。林哥的女朋友瘫坐在旁边,整个人都傻掉了。

    后来他们看到我,把我赶出溜冰馆。我出门的时候,看到他们停了
  手,拧着满身是血的林哥往楼上拖。

    到了外面,我才想起来打电话报警。摸口袋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
  满身都是冷汗。那会儿是下午四点十分,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到
  五点半才来了一辆警车。溜冰馆的老板已经在门口等了,我看到两个警
  察下来,跟老板说说笑笑进了溜冰馆,不一会儿又换了便装出来,坐上
  老板的私车走了。

    也许很傻,但我的心真的凉了。

    我在伊兹溜冰馆外等到八点,才看到那些小混混勾肩搭背,嘻嘻哈
  哈地出来。

    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我在为林哥祈祷。

    大家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直到溜冰馆
  的灯灭了,我也没有见到林哥。

  ……
               凄凉三叹


作者:紫狂
2006/03/28发表于:龙门客栈

                序 曲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强人!!!!!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23:56 05.05.25

    刚才在溜冰馆见到经典一幕!超猛强人啊!!

    小弟冰刀有问题,去找服务员换鞋,突然听见场里吵了起来,一回
  头,就看到冰场里冲出来一个人!光脚!服死这位大哥了,那可是真冰
  啊……接着后面追过来四五个染黄头发的小混混,一边追一边骂。那位
  大哥头也不回,一口气冲到外面,速度那个快啊,汗一个!

    几个小混混追到场边,手忙脚乱地脱鞋,还要追上去打。有个小个
  子指着小弟这边说:「你给我等着,一会儿收拾你!」开始还以为是说
  我,把兄弟的小心肝吓得直颤,扭脸才知道小弟旁边站着个大美女!

    靠,那女孩儿长得真叫漂亮!个子跟我差不多高,好像是大三的学
  生,穿着件橘红色的羽绒服,下面是条白色短裙,两条小腿又直又美,
  就像跳芭蕾的舞蹈演员。看得我心里忽悠忽悠,那一刻我才知道清纯两
  个字是什么意思,才知道完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还有天生丽质、国色
  天香、千娇百媚、红颜祸水……语无伦次的地方各位见谅,不是小弟太
  色,实在是MM太靓了!!

    当然MM也不是没有缺点的,当时我就想:你交的什么男朋友啊?
  一遇事儿自己撒丫子跑了。瞧那几个小混混一脸淫贱相,落他们手里能
  有好吗?那MM像是吓住了,呆在场里也不知道躲,眼睛瞪得大大的,
  就像一只纯纯的小白鸽,好可怜喔……小弟也不忍心责备她了。

    话说我辈侠义中人,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胡斐胡哥连乡下大嫂
  都救,何况在下面对如此清纯的大美女乎?一不做二不休!小弟猛然/
  毅然/决然──咳,掏手机,准备拨110报警……

    让我上去跟他们打?别逗了,他们有五个呢,以为我是蜘蛛侠啊?
  MM固然漂亮,但就是太漂亮了,我怕自己被打得让她认不出来,那就
  太冤枉了……

    废话少说,正说到小弟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突然?铛一声,大门被
  人踢开,我心说,这谁啊?忒狂了吧?抬头一看,不由是又惊又喜,竟
  然是刚才那位大哥又冲了进来!光着脚套了双皮鞋──原来他跑出去是
  穿鞋的!

    前面都是废话,下面才是经典!那大哥冲过来,一脚就把挑头的小
  个子踹飞了!日!真的飞了起来!那衰人一跟头栽到冰场里,滑出去十
  好几米!正好落在小弟旁边。可怜可怜,那头黄毛就跟墩布似的,里面
  好多冰屑……叹一个。全场一下子都震住了,真猛啊!那几个小混混等
  了五秒钟才回过神儿,几个人就跟牲口一样扑了上去。

    不瞒众兄弟们说,好久没见人打架,小弟看得是热血沸腾,那位大
  哥实在是牛大了,一对四啊!!这位大哥先蹲了个马步,吸了口气,老
  远就能听到??声,一听就知道那是腹内横隔膜向上升的声音,肯定是
  练过的。然后旋身一个侧踢,我靠!又踢飞一个!那位大哥看上去也不
  怎么壮,顶多一米七六,力量与体型完全不成比例!

    那一刻我才相信,世上真的是有猛人。那样平常的身体,那样惊人
  的爆发力,天啊,简直是传说中狂战士的化身!羡慕我吧!那时我与这
  位已经狂暴化的英雄只有十几步的距离!而且还是在英雄救美的现场!
  那位清纯美女与我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玻璃幕,连她的眉毛都能数清!嘎
  嘎,看着她担惊受怕的样子,小弟真想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沉声说:
  不要怕,相信我,大哥会打倒他们的!

    ……鄙视我吧,等我收回目光,那场今生难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四个小混混滚了一地,那位大哥傲立当场!毫发无伤!甚至连气都不喘
  一口。我发誓,我真的只朝MM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
  拚命去按replay,但上苍没有给我重放的机会……

    但精彩并未结束,就在大哥向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那个趴在地上
  的小个子突然跳起来,亮出一把的刀子!小弟当时呼吸都停止了……

    可惜冰面太滑,那家伙刚跳起来就摔了一跤。那位大哥从容走上前
  去,一脚把他踢到场边。脚法干净利落!就像踢一只死狗。最后在全场
  注视下,拉着那个靓靓的美女从容离去。

    震憾啊!小弟白白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亲眼目睹传说中的高手
  。真是太强了!!特地花半小时写出来,与大家分享绝世强人的风采!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7:29:14 05.05.25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

  回复人:辣屄!小心!  日期:17:31:56 05.05.25

    像哥哎,牛屄大了……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7:32:14 05.05.25

    哪家溜冰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33:34 05.05.25

    拿我的小鸡鸡发誓!绝对真实!

    伊兹!一个小时前刚刚发生!有一个字假话让我一辈子阳萎!

  回复人:沙漠之狐  日期:17:35:16 05.05.25

    靠,这誓太毒了,信你好了。

  回复人:光之舞  日期:17:35:56 05.05.25

    伊兹啊,早就不去。里面好多小混混,三天两头出事,老板也不管
  管。

  回复人:龙泉一剑  日期:17:36:24 05.05.25

    强人!双手写一个服字!!!

  回复人:玉玲珑  日期:17:37:13 05.05.25

    那个MM很漂亮吗?有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幸福呢。

  回复人:月魄星魂  日期:17:37:36 05.05.25

    打得好!上次一个朋友也是在伊兹,只因为撞了一下,就被那些混
  蛋给打了。向这位大哥致敬!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43:42 05.05.25

    我只去过两次,设备不错,票价也不高,没想到这么乱。我走的时
  候那几个小混混还没爬起来,嘿嘿,果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回碰
  上强人了。

    那个女孩儿超美!皮肤白得透水儿!清纯动人,可惜没带相机……
  我哭……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7:45:35 05.05.25

    偶也哭啊!四点刚从伊兹出来,刚才打电话问朋友,他也看到了。
  偶相信老鼠只看了一眼,偶朋友说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暴强!还说强
  人一记劈腿,把塑料座椅都踢裂了,比电影上还精彩!55555……
  偶为什么要早走几分钟……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7:53:18 05.05.25

    偶也没看到丫。叶子姐姐不要哭辣,抱抱。

  回复人:风流猪  日期:18:29:04 05.05.25

    噢卖糕的!今年是虾米年头,连狂战士也降生了,还带着清纯动人
  芭蕾美女。

  回复人:城管三人组  日期:18:37:53 05.05.25

    抱着无限敬仰的心情再读一遍。羡慕楼主,居然能离我的偶像那么
  近!

  回复人:灭绝尸太  日期:18:37:53 05.05.25

    踢碎塑料座椅?不可能吧,腿上至少要有四百公斤的力量!况且菜
  倒五个小混混算不上什么了不起,连杂技团的也能做到。楼主没见过特
  种兵的训练吧。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18:57:16 05.05.25

    有奖竞猜!这位强人的身份是:
    A、散打选手  B、杂技团演员  C、退役特种兵  D、隐
  名埋姓的武林高手  E、狂战士  F、其他(请说明理由)

  回复人:哈里波特大  日期:18:57:16 05.05.25

    政府刚宣布,以后吹牛也要上税。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9:17:21 05.05.25

    再说一遍:绝对真实!我选D!

  回复人:我是章子怡  日期:19:34:33 05.05.25

    A!相信楼主!能让一个男人握着小鸡鸡发誓,真诚不容质疑!

  回复人:淫贱不能移  日期:20:07:24 05.05.25

    特来瞻仰强人!!E!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23:48:51 05.05.25

    领头的小个子是不是长头发,还穿着鼻钉?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11:27 05.05.26

    没错。楼上的认识他吗?

    伊兹的老板也怪了,放着那些小混混整天打架,不怕影响生意?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00:14:15 05.05.26

    边建军跟黄毛他们是一伙的。黄毛心狠手辣,吃了这个亏,迟早要
  找回来的。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15:27 05.05.26

    哇,没想到在这里碰上行家了。原来真是专业流氓,怕怕,下次去
  要小心了。

  回复人:月魄星魂  日期:09:54:12 05.05.26

    丫原来叫黄毛,还没有别的资料啊?让我朋友来看……

     ***    ***    ***    ***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再次见到强人大哥!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34:16 05.06.14

    两个星期没去伊兹,今天一去又遇上那天的强人了!!!!还有他
  的女朋友!!(为什么不是他的亲妹妹?郁闷,蹲在地上划圈圈……)

    那几个小混混也在!他们竟然给小弟的偶像递烟!还满口「林哥林
  哥」……晕!

  回复人:升值器  日期:15:35:42 05.06.14

    不打不相识啊。莫非是同道中人?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5:35:21 05.06.14

    嘻嘻,跟偶一个姓丫。

  回复人:哈里波特大  日期:15:37:17 05.06.14

    还敢去,够强!

  回复人:灭绝尸太  日期:15:37:52 05.06.14

    原来是一场梦。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38:19 05.06.14

    几个人有说有笑,那个「黄毛」还冲他女朋友叫大嫂,MM脸都红
  了,好好清纯啊。顺便说一句,MM今天把头发扎起来了,没有穿羽绒
  服,身段就像模特一样棒!我怀疑她是花样溜冰运动员,动作完全是专
  业水准!居然还会跳跃!

  回复人:淫贱不能移  日期:15:40:51 05.06.14

    林哥!你是我的偶像!羡慕楼主!

  回复人:龙泉一剑  日期:15:41:12 05.06.14

    要求上片片!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15:41:33 05.06.14

    有奖竞猜,MM的身份是:
    A、大三学生  B、舞蹈演员  C、模特  D、花样滑冰运
  动员  E、其他(请注明理由)

    奖品为MM亲手签名玉照一张!由老鼠友情提供!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43:17 05.06.14

    555555……又忘了带相机……不要拉我,让我哭死算了……
  55555555……

  回复人:玉玲珑  日期:21:35:31 05.06.14

    紫姐姐原来姓林啊。我选其他,理由不告诉你们。

  回复人:做人要厚道  日期:21:53:42 05.06.14

    惭愧,不会滑冰。玉照倒是想要一张,A。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2:03:19 05.06.14

    偶猜这位姐姐是做广告模特滴。

  回复人:风流猪  日期:22:14:19 05.06.14

    A!强烈要求上片片!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2:23:56 05.06.14

    我发誓!明天一定带相机!

  回复人:锄禾!锄禾!我是当午  日期:22:37:58 05.06.14

    楼主保重!万一被强人大哥发现你在偷拍……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22:43:41 05.06.14

    明天我也要去伊兹!

  回复人:一日就是一天  日期:23:03:26 05.06.14

    不打了还去干嘛?花痴啊你、你、你、你……说的就是你们几个!

  回复人:郑在镐  日期:23:32:03 05.06.14

    B!支持偷拍!要求六十五度仰角!

  回复人:蠢蠢君子  日期:23:40:11 05.06.14

    这个角度好。楼主保重!我选A。

  回复人:眼中有妓  日期:23:53:23 05.06.14

    冰蓝公益广告:打击色狼,人人有责!

    我选B──!

  回复人:管理员他爹  日期:23:58:39 05.06.14

    再大的B也不用喊这么大声吧。我选C,期待楼主明天的消息!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00:23:52 05.06.15

    与虎谋皮。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24:25 05.06.15

    哈哈,就在等这位大哥。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哪能这么就算了?
  太没面子了吧?

    楼上的大哥好像认识黄毛,他这么巴结林哥是为什么啊?要不要我
  明天给林哥说一句啊?与偶像说话……想入非非中……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53:23 05.06.15

    下了吗?算了,早些休息,明天,噢今天了,带着相机去伊兹。大
  家记得叫我啊。

  回复人:蘑菇头  日期:12:14:31 05.06.15

    去了吗?

  回复人:公子小白  日期:17:28:31 05.06.15

    怎么还没回来?

  回复人:蘑菇头  日期:17:43:12 05.06.15

    楼主不会又忘了带相机吧?

  回复人:张三缝  日期:18:12:57 05.06.15

    霉姐呢?不是也去了吗?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8:20:23 05.06.15

    偶去了。但555555……伊兹今天闭馆辣,没有见到强银大哥
  和他漂漂的女朋友……

     ***    ***    ***    ***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畜牲!!!!!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4:16 05.06.15

    刚从伊兹回来。
    我去得很早,一点半就去了。刚从伊兹回来。

    我很后悔没有意识到天天想上的警告。
    那群混帐简直是畜牲!!!!!!!!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15:12 05.06.15

    怎么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6:46 05.06.15

    请原谅,事情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但我的愤怒使我无法冷静,只能
  在线整理。语无伦次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原谅。我真没想到,我们所处的
  社会还有这样的恶行!!!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16:52 05.06.15

    快说啊,怎么了?

  回复人:阳──顶天!  日期:20:16:55 05.06.15

    林哥出事了吗?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8:42 05.06.15

    今天中午,我带上相机去伊兹。一进溜冰馆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冰
  场里没几人,观众席上倒坐了不少。有一个黑胖子,一个人坐了两个座
  位,那身膘,光油都有三指厚!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就
  在一边等。

    到了三点半,林哥带着他的女朋友来了。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20:18:56 05.06.15

    楼主快点!

  回复人:五个拇指  日期:20:19:13 05.06.15

    强烈关注此贴!

  回复人:屙之花  日期:20:19:29 05.06.15

    关注!究竟怎么了?

  回复人:升值器  日期:20:20:01 05.06.15

    关注!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20:18 05.06.15

    严正警告!老鼠贴子发完之前严禁灌水!违者删ID!

    老鼠不用急,慢慢说,真的出事了吗?

  回复人:此用户已经被删除  日期:20:20:38 05.06.15

    嘎嘎,这个故事到大结局了。楼主编不下去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21:16 05.06.15

    林哥刚进来,黄毛就从楼上的办公室出来了。老远就喊:「大哥大
  嫂」,还拉着林哥的手,亲热得很。

    黄毛拉着他们介绍说:这是林刚,林哥,这是大嫂。又指着那个黑
  胖子说,这是泰熊,打泰拳的。

    泰熊站起来,我才发现他比林哥高了一个头,又粗又壮,简直是像
  练相扑的。我在旁边装做换鞋,听见黄毛说,林哥刚退伍,好身手!我
  是心服口服……

    林哥的女朋友皱着眉头,一个人拎着冰鞋走到场边,她好像有些不
  高兴,不愿意跟人说话。换鞋的时候,我看到她踝上有一条银白的脚链
  。当时是三点四十一分。我调了相机的时间,准备偷拍几张。

    但我没有拍到。

  回复人:此用户已经被删除  日期:20:21:35 05.06.15

    风铃发飙了,大家小心。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25:52 05.06.15

    林哥很讲义气,几个人有说有笑。走到场边,林哥坐下来换鞋,黄
  毛还在说,林哥越滑越好了。

    林哥刚换上一只冰鞋,正在系鞋带。旁边的泰熊突然抬起骼膊,一
  记手刀砍在林哥后颈上。林哥的头一下子撞在冰面上,那声音听得人牙
  根发酸,让我以为他的头骨都碎了。

    林哥愣了一下,立刻跳了起来,他一只脚穿着冰鞋,冰刀的护套还
  没有去,一只脚穿着拖鞋,连站都站不稳。泰熊抓着林哥的头发,对着
  他的脸又是一拳。林哥反应极快,用力一勾头,虽然被拽掉几缕头发,
  总算是避了过去。但黄毛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头顶着他脊背下面,无论
  林哥怎么用力都不松手。

    林哥拖着黄毛扶着玻璃幕跑了起来,泰熊跟那几个黄头发的混混在
  后面追。刚跑了几步,两个坐在观众席上混蛋突然拿出铁棍,对着林哥
  的腿就打。原来他们布了套,就等着林哥上钩。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30:01 05.06.15

    林哥挨了一下,也打倒了一个。但黄毛还死死抱着他的腰,让他使
  不上力气。

    那会儿场里溜冰的都愣住了,我数了数,足足有十二个人绕着溜冰
  场追着林哥打。这时候音乐停了,广播里有人说冰场需要整修,让全体
  顾客退场。我站在旁边没动。

    林哥的女朋友隔着玻璃,在冰场里追着林哥,脸都吓白了。滑了半
  圈,她才想起来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那会儿溜冰的都往场外走,她刚拿出手机,后面突然滑过来一个带
  耳环的男人,一把抢走手机,在玻璃上摔得粉碎。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40:54 05.06.15

    林哥已经跑不动了。黄毛抱着他的腰,十几个小混混围着他,拿着
  铁棍、垒球棒朝他身上猛打。林哥抱着头,蜷着身子贴在玻璃上,一声
  不吭。

    顾客都走完了,只剩我一个人站在观众席上。冰场里还有两个,一
  个是林哥的女朋友,一个是那个带耳环的男人。

    他拽着林哥的女朋友,朝入口滑了过去。林哥就在入口边趴着,那
  个带耳环的从衣服里面摸出一支警棍,带钢刺的那种,对着林哥的背打
  了过去。

    血一下子标了出来,溅在玻璃上。

    林哥一直不作声地挨打,那一下才叫了出来。

    对不起,请等一会儿。

  回复人:你傻啊!  日期:20:45:28 05.06.15

    为什么不报警!!!!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53:28 05.06.15

    他们十几个人围着林哥打了二十分钟,玻璃上、冰面上到处都是血
  。林哥的女朋友瘫坐在旁边,整个人都傻掉了。

    后来他们看到我,把我赶出溜冰馆。我出门的时候,看到他们停了
  手,拧着满身是血的林哥往楼上拖。

    到了外面,我才想起来打电话报警。摸口袋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
  满身都是冷汗。那会儿是下午四点十分,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到
  五点半才来了一辆警车。溜冰馆的老板已经在门口等了,我看到两个警
  察下来,跟老板说说笑笑进了溜冰馆,不一会儿又换了便装出来,坐上
  老板的私车走了。

    也许很傻,但我的心真的凉了。

    我在伊兹溜冰馆外等到八点,才看到那些小混混勾肩搭背,嘻嘻哈
  哈地出来。

    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我在为林哥祈祷。

    大家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直到溜冰馆
  的灯灭了,我也没有见到林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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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件「【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畜
牲!!!!!.html」正在保存中……

  ……
***********************************

              凄凉三叹·上


              第一幕 洗礼

                01

  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偶尔夹着几声锐响。那是冰刀磕在大理石阶上
的声音,像敲碎冰层的冰凿一样尖利。楼道很暗,男人们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来
晃去,沉重得令人窒息。她看到林刚的头被人按着,血从凌乱的头发中滴落。

  楼上的经理室足有四十平米,放着真皮座椅和宽大的办公桌。房间两侧都是
落地窗,透过内侧的玻璃,整个溜冰场都在眼前。银亮的冰面上刀痕交错,场边
一滩血迹,红得刺目。

  有人扭着她的手臂,很痛。她想挣扎,但身体却抖得无法控制。那些不怀好
意的眼神,使她明白,这一切远未结束。

  甚至是刚刚开始。

  「郎哥,打成这样,不会有事吧?」一个瘦子悄悄说。

  「一个退伍兵,一个在校学生,都是外地人。就是打死,也没人收尸。」带
耳环的男子说。

  「肏你妈!装什么死!你不是很屌吗?」黄毛抓住林刚的头发,把他的头重
重砸在玻璃茶几上。

  林刚眉棱裂开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刹那间淌过眼睑,涌入圆瞪的怒目里。
他身上看不到一块好肉,背上的衬衣被打得稀烂,布料血肉粘连在一起,一片模
糊。

  「好汉!」黄毛一挑拇指,「真他妈好汉!把他手放好。」黄毛两手握住垒
球棒,像打高尔夫一样斜着脸比了比,然后砸了下去。

  「格」的一声闷响,那条筋骨结实的手臂猛然一折,弯成一个骇人的角度。
林刚一声不哼,只是额角的血管一阵暴跳。

  她疼得心都抽搐了。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屋里唯一的女子哭着喊道。

  「哟,你马子替你求情呢。」黄毛用球棒戳着林刚的脸。

  林刚吐了口血沫,「我认栽。你说,想怎么样?」

  「还屌!你他妈还屌!」黄毛劈头盖脸打下去。

  一分钟后,黄毛停了手,喘着气说:「还屌不屌了?」

  林刚没有作声。

  黄毛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你问我想怎么样?好说,出来混的,讲
究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打了我们兄弟五个,我们就打断你手足,一报还
一报。至于林哥这件衣服,我们兄弟看着眼热,想来穿上试试。」

  林刚的眼睛顿时红了,咆哮着拚命挣扎。黄毛对准他颈下动脉,一棒把他打
倒,手下的兄弟用准备好的铁链,把林刚结结实实捆起来,拴在窗户旁的不锈钢
扶手上。

  陶倩倩一米七二的身材比黄毛还要高出许多,但在泰熊手里,就像个一碰就
碎的洋娃娃般娇小。她没有听太懂黄毛说的手足、衣服,但男友身上的伤痕和黄
毛眼中的淫意,让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不……不要……」她的声音因为即将到来的恐惧而颤抖。

  她是舞蹈学院的学生,今年刚满二十一岁,这个月底就要毕业。与那些整夜
不归的同学相比,家境平常的陶倩倩一直心无旁?地飞旋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中。

  即使在舞蹈学院这样美女如云的地方,陶倩倩出众的相貌也吸引着无数人的
目光。她的身高完全不足以作为成熟的依据,因为她的眼睛还像孩子一样纯真。
即使她成为三百名学生中唯一获得红舞鞋的毕业生,清澈的眼睛里依然没有丝毫
杂质。班里风头最劲的金巧燕曾经酸溜溜地取笑她:就像白开水一样单纯。

  这种清纯并未影响她的成就。事实上,这种近乎绝迹的清纯在她身上呈现出
一种难得的脱俗气质,早在入学之初,擅长芭蕾的陶倩倩就被老师和同学们视为
明日之星。还未毕业,她已经接到了几份合约,甚至包括兰博特芭蕾舞团。

  太多的选择使她无所适从,因此刚刚退伍的男友特地赶到她所在的城市,一
同筹划未来的生活。

  比她大四岁的林刚,从小就是她的保护者。林刚家在农村,一直跟着姑妈长
大。家境的贫寒使他立志要出人头地。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他弃学从军,在部
队练就了一身功夫。军方有意提拔他作为骨干,但林刚考虑之后,婉言拒绝了。
他希望能干一番自己的事业。

  「我一定会成功的。」林刚认真地对女友说。

  许多人都对陶倩倩的选择表示不解,一个当兵的能有什么前途?但陶倩倩相
信自己的男友,相信他能保护自己,带给自己想要的一切。当一些同学驾著名车
出入校园的时候,陶倩倩仍像一个少女一样,编织着自己玫瑰色的梦想,以至于
有人半是羡慕半是玩笑地说:倩倩会在玻璃罩里过一辈子呢。

  陶倩倩不觉得玻璃罩有什么不好。她最喜欢的舞剧是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
的《睡美人》。公主在洗礼时受到巫女恶毒的诅咒,诅咒她会在十六岁生日时死
去。而紫丁香仙女许下诺言,经过一百年的沉睡之后,一个进入幻境的王子,会
来唤醒丛林中的公主,两人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有舞蹈,有林刚,这就够了。何况还有那么美好的未来。
  
  「不愧是跳芭蕾的,这两条腿可真正点!」

  纯白的透明丝袜蝉翼般覆在腿上,印出小腿玲珑的曲线,细腻而又光滑。纤
细的脚踝只有盈盈一握,踝上绕着一条银白的精致细链,链上还悬着几个小小的
银铃。林刚最喜欢她的脚,却从来没有说过,只偷偷买了脚链送给她。这并不是
一件很昂贵的饰物,陶倩倩却十分高兴,一直带在身上。

  黄毛拿起她的小腿,在手里摩挲着,甚至还放在脸上磨擦。当他鼻上的钢钉
碰到腿上,陶倩倩吓得啼哭起来。她拚命挣扎,过于光滑的小腿竟然从黄毛手里
溜出,脚上的冰鞋还没有来得及脱去,鞋底的冰刀险些划着黄毛的手臂。

  带着耳环的男子坐在边总的座椅上,架起腿,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黄毛丢
了面子,恨恨骂了句粗口,等重新抓住陶倩倩的脚踝,他没有脱去少女的冰鞋,
而是用一根细铁棍从两只冰刀中间穿过,把她两脚固定在一起。然后拖着无法站
立的少女来到林刚面前。

  偌大的溜冰场早已人去楼空,只有这间经理室挤满了人。其中五个染了黄头
发的,是黄毛和他的兄弟。客人是当地另一伙地痞,老大就是带耳环的郎峰。

  黄毛在林刚手里吃了亏,知道他们五个再怎么也不是林刚的对手,于是表面
上巴结讨好,让他失去防备,背地里请来朗峰和泰熊,设下圈套来报复林刚。

  黄毛套出这对情侣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背景,下手更不留余地。这会儿
生龙活虎的林刚被打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美女,十几个痞子
的兴致反而更高了。

  「林刚,醒醒……」少女无力地摇晃着男友,心里又怕又慌,乱成一团。她
抬起脸,泣不成声地说:「求求你放了我们,我可以给你钱……」

  「我要的……可不是钱。」

  黄毛打了个手势,两个小混混抓住陶倩倩的肩膀,把她按在地上,背对着林
刚。

  黄毛用力一脚,踢破了林刚的嘴唇,「他妈的,睡得跟死狗一样!」

  林刚从剧痛中醒来,正看到黄毛按着自己女友的脖颈,把跪在地上的倩倩按
得低下头去。被铁棍穿在一起的冰鞋无法分开,光洁的丝袜玉腿并拢,贴在深褐
色的木地板上。米黄色的齐膝裙向上升起,露出两截圆润光洁的大腿。裙子后面
绷紧,印出臀部浑圆的曲线。

  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观察过自己的女友,隔着薄薄的纱裙,少女柔美的曲
线清晰地暴露在眼前,林刚第一次发现,倩倩的身体竟然是这么美。

  「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就对了!」黄毛大力拍着林刚的肩,「不过林哥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
着就够了。」

  「上次惹林哥不高兴,就是因为摸了大嫂的屁股。现在你马子的屁股就在这
里,林哥看仔细了,我要开始摸了……」

  少女惊叫着拚命扭动身体,但她肩膀被两个男人按住,圆臀只能左右摆动,
惊恐中,流露出迷人的韵律。

  黄毛两眼冒火,「学跳舞的就是不一样,摇起屁股来,比做鸡的还骚!」

  陶倩倩身体猛然一僵,接着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尖叫,就像一只蟑螂爬到身
上一样恐怖。黄毛张开手,用力抓住少女滑嫩的臀部,「喔」的张圆了嘴巴,作
出一副淫贱的表情。

  「混蛋!」

  林刚的怒吼被扫来的球棒打断,几枚牙齿飞了出去。

  少女的悲鸣声中,一双肮脏的手掌盖在少女未被人触摸过的禁地上,恣意揉
捏起来。丝裙包裹下的臀部又圆又滑,充满了骄人的弹性。黄毛抓住两团滑腻的
臀肉,像要把手指插进里面般用力。

  两只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合成一个完美的球形,但此时这只迷人的美臀却被
一个下流的痞子抱在手中,又摸又拧,玩弄得不住变形。他分开臀肉,把丝裙推
进臀缝,恣意把玩着少女滑腻的圆臀,手指无所不至地四处摸弄。

  「好玩好玩,」黄毛把手放到鼻边,用力吸着气,「我靠,爱死人的女儿香
啊!」他一挥手,「弟兄们都来摸摸!」

  几只手立刻伸来,摸在少女挺起的美臀上。

  房间里响起少女羞痛已极的呜咽声。在男友面前,被一群陌生人,一群无赖
按在地上,任意摸弄自己的身体。即使在梦中,陶倩倩也没有想过世上会有这样
无耻的行径,更想不到自己会成为暴行的受害者。


                02

  朗峰取出打火机,点了根烟,神情莫测地望着这一幕。

  黄毛拍着林刚的腮帮,「小屄,服不服?」

  林刚嘴上挨了一击,一颗牙齿穿过上唇,他张了张嘴,把打折的牙齿吐到黄
毛脸上。

  黄毛冷笑着抓住陶倩倩的裙摆,向上提去。裙摆越升越高,裸露出优美的大
腿,仙蒂纯白丝袜包裹下的大腿白亮而又光滑。这双修长精致的美腿,曾经在舞
台上受过无数赞誉。可这里不是舞台,而是供奉罪恶的祭坛。

  裙摆在丰翘的圆臀下绷紧,在周围野兽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米黄色的短裙
褪过肌肤,臀球像剥壳的鸡蛋一样,裸露出一团白皙光滑的美肉。

  「你马子穿的是连裤袜啊。」黄毛怪笑着说:「林哥也不嫌麻烦,干起来多
不方便啊。」

  薄薄的丝袜勾勒出动人的曲线。隔着半透明的丝物,能看到少女光洁无瑕的
肌肤,还有裤袜下丝质的小内裤。美好的胴体洋溢着迷人的青春气息,无法包裹
的体香透过丝袜飘逸在空气中,撩拨着雄性如火的欲望。

  陶倩倩脸颊贴在地板上,一个劲儿掉着眼泪,「求求你们,不要……」然而
她也知道,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劳。

  黄毛手指伸到少女腰际,勾住裤袜边缘,像剥香蕉一样,把裤袜褪到臀下。

  「喔──」周围发出一阵怪叫。

  丝袜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就像新雪一样晶莹。窄小的
内裤被臀肉撑满,勉强遮掩着少女最后的秘密。黄毛拽住内裤上缘提起,充满弹
性的丝质内裤深深嵌进臀缝,整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黄毛把少女的屁股提起来,得意地拍打着,「小屄,傻了吧?还敢跟老子装
牛屄!」

  陶倩倩裙子掉在腰间,身体弯成锐角,整个下体裸露在外,只有一双雪白的
溜冰鞋还穿在脚上。拧成条状的内裤被人提在手中,就像一根绳索把雪臀吊在半
空。无比的耻辱使她挣扎起来,浑圆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动,那种活色生香的美
态,令在场的男人都立刻硬了起来。

  黄毛把陶倩倩的内裤扒到臀下,不顾她的挣扎,抬起她的屁股,用力掰开。
他低头一看,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怪叫道:「老大!你马子还是个处女哇!!」

  林刚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他死死盯着黄毛的手指,眼神几近疯狂。

  他曾经要求过,但倩倩没有同意。

  「那怎么行?」陶倩倩羞红了脸,小声说:「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陶倩倩不是不知道学院的风气,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舞蹈学院唯一
的处女。当然,同学不这样认为,她们认为整个学院不会有一个处女。入校的新
生──假如还是处女,都会在第一年急急去掉自己的处女标志。

  也许是误把性感与放荡混为一谈,也许是出于现实,这些曾经充满梦想的少
女,到毕业时往往已是阅人无数。像金巧燕,已经换了不下十个男伴,从同学到
现在的张总,年纪一个比一个大。有人笑话她时,她无所谓地说:「这有什么?
等我有了钱,就包养十个小白脸,一个比一个年轻。」

  陶倩倩就吃吃地笑,藉着压腿低下头,把发烫的玉脸埋在腿上。

  屈体九十度,双臂张开,上身紧贴地面,下体抬高──这样的动作对于能够
反手握住足尖的陶倩倩来说并不困难。但这无疑是陶倩倩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刻。
因为这个动作是在这一群男人面前暴露出臀部,而且是一丝不挂的臀部。

  「屁股再抬高点!让你男朋友看清楚!」

  林刚呆呆望着前方。那具属于他的肉体离他的眼睛不到半米。丰润的臀球微
微翘起,就像一只多汁的水蜜桃,饱满而又柔腻,比他梦中的更美丽。

  但他宁愿看不到这一幕。自己心爱的女友,在一群流氓围观下,被一个下流
的痞子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强迫着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林刚像野兽一样嘶声嚎叫起来。

  「啪!」旁边一个小混混给了他一个耳光,「鬼叫个屁啊!好好看!」

  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夹
着一团白净的软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里面
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

  陶倩倩绝望地闭上眼,咬着嘴唇痛哭失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女赤裸的下体上,黄毛「唔」地拖长声音,两手按住
柔嫩的阴唇,慢慢分开。

  一抹迷人的红腻从少女股间露出,随着手指的移动柔柔绽开。相对于成熟女
性来说,陶倩倩的性器还有些稚嫩,外阴唇上光洁无毛,白白嫩嫩,里面色泽红
润,两片小阴唇像脂玉般柔腻,散发着娇艳的光泽。

  黄毛跨在陶倩倩腰上,抱着高耸的屁股,把少女密闭的性器完全剥开。细巧
的小阴唇圆圆张开,露出一只指尖大小,色泽红嫩的入口。入口内,有一片薄薄
的韧膜,带着浅浅的白色。

  「哈哈哈哈……」黄毛舔着嘴唇狂笑起来,「这回可赚大了!处女哎!摄像
机呢?快打开!把我给这大美女开苞的精彩画面都拍下来!」

  「不!」陶倩倩尖叫一声。如果被录下强暴的场面,她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后
果。「不要……」她哀求说。

  一个染黄头发的混混拿来摄像机,把取景框对着少女的屁股按了开关。

  黄毛急匆匆扯开裤子,一边掏出发硬的家伙,对着陶倩倩的屁股,一边对林
刚说:「小屄!老子要干你马子了!处女啊,哈哈哈哈……」

  「别急啊。」

  郎峰坐在皮椅上,仰着脸慢慢转着,「这仇也报了,气也出了,叫我们兄弟
来,就是看你玩女人的吗?」

  「瞧郎哥说的,我这不是……」

  「是什么是?」泰熊眼一瞪,「我们兄弟坐旁边干看,你他妈又摸又捏的,
看不起我们老大啊?」

  郎峰人多势众,黄毛的几个弟兄都没敢吭声,黄毛只好说:「那怎么……当
初不是说好了吗?这小妞人人有份,谁都少不了!熊哥要喜欢,想多干两次也行
啊。」

  「人人有份是没错。」郎峰把烟蒂按在桌上,「可也得有个谁先谁后吧?」

  黄毛笑容僵住了,郎峰他惹不起,但让他把这个处女让出去,他更不舍得。

  「那……郎哥,你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看着办吧。」

  黄毛想了半天,试探着说:「要不……摸牌?」

  「成。」郎峰干脆地应道。

  手下的弟兄送来扑克,黄毛挑了两张,放在桌上,大方地说:「郎哥,你先
来!」

  郎峰把牌一推,板着脸说:「这算什么?你们五个,我们兄弟八个,挑两张
什么意思?」

  黄毛有些不明白,「郎哥的意思是……大家都摸?」

  「废话。十三个人,一人一张,按点儿来。」

  溜冰馆内的温度控制在零度以下,经理室虽然温度略高,仍是寒意刺骨。赤
裸着下体的陶倩倩不住颤抖,她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一群流氓的赌注,一副扑克的
点数将决定着谁将占有自己的处女之躯。她无法看到身后的林刚,但她知道,林
刚在看着这一切。她无法想像,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男友。

  十三张扑克在桌上排成一列,由郎峰先挑。黄毛心里暗暗使着劲,祈佑不要
让他先上了陶倩倩。

  郎峰没答理黄毛,他摊开手,把牌一把收起来,从里面挑出黑桃A,然后把
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接着踢开皮椅,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朝陶倩倩走去。

  黄毛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顿时急了,「哎,郎哥!」

  泰熊朝他后脑勺猛地拍了一巴掌,横眉瞪眼粗声大气地说:「怎么着!你不
挑?」

  黄毛眼睁睁看着郎峰脱下裤子,走到伏地的美女臀后,他重重喘了口气,从
扑克里摸了一张。

  呼吸声越来越急,林刚突然叫道:「不──!」声音几乎震碎了宽阔的落地
窗。

  郎峰像是没听见,他分开腿,站在陶倩倩身后,两手托着陶倩倩圆润的大腿
根部,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少女白净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开,白腻
腻柔软得仿佛就要化开。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青色的血管像游
动的小蛇一样鼓起,坚硬的龟头黑黝黝就像一件铁器。

  脸色阴沉的男子笑了一下,龟头对着白臀的裂缝缓缓沉下。

[ 本帖最后由 刀鱼 于 2009-2-16 14:04 编辑 ]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3 08:27

                03

  林刚像困兽一样疯狂地嚎叫起来,身上的铁链铮铮乱响,连不锈钢扶手也拉
弯了。

  旁边几个小混混变了脸色,不由自主地退开一步。如果在平时,说不定林刚
真能挣开这条铁链,但现在,他只能在自己身上多添几条伤口。

  陶倩倩哭着拚命摇头,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后,凄恻得让人心碎。她死
死并紧双腿,扭动臀部,但她的动作只能让自己无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诱人。

  郎峰握住陶倩倩的长发,迫使她仰起脸,然后俯身,龟头压入少女丰翘的雪
臀。

  陶倩倩清秀的面靥一片惨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发红。她闭着眼,小
巧的鼻翼不住翕张,泪水从精致的脸颊上源源淌过,神情绝望而又凄楚。

  取景框从陶倩倩脸上慢慢移开,最后定格在她白皙的美臀上。半透明的连裤
袜被褪到大腿中间,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丝质的小内裤卷成一条细绳,挂在臀
缘。上面是少女鲜嫩的阴户。郎峰的阳具正插在两片阴唇之间,用力前挺。

  房间里连粗重的呼吸声都止住了,连黄毛也忘了愤恨,紧盯着美少女即将破
处的一刻。

  郎峰的阳具发黑,一看就是滥交过的老鸟。相比之下,陶倩倩纯洁的就像一
个天使。她甚至连手淫都没有过,阴户干净得就像沾着晨露的花蕾,红白分明。
摄像机忠实地纪录下这一幕:鲜美的阴户被一根丑恶的肉棒强行进入,夺走了少
女宝贵的……

  「呀──」陶倩倩脸色越来越白,突然痛叫失声。

  林刚眼前一黑,一口血立时吐了出来。

  阳具已经触到了处女膜,但干涩而又过于紧窄的阴道,阻挡了龟头进一步探
入。郎峰并不着急,他玩过许多处女,知道该如何占有她们。况且他还有许多时
间。

  阳具退出少许,紧绷欲裂的处女膜微微恢复原状。陶倩倩哆嗦着喘了口气,
颤声说:「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我不会报警……」

  两伙流氓哄堂大笑,有个痞子怪叫说:「我代表徐队长谢谢你了啊。」

  陶倩倩的哀求凝固在喉咙中,曼妙的身体弯成斜体的N形,朗峰扳着她的肩
膀,趁她松懈的时刻,铁棍似的阳具毫不留情地顶入处女的阴道。

  林刚睁着肿得发亮的眼睛,眼珠红得滴血。他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阳具插
入女友阴户,在倩倩未曾玷污的身体钻入半截,那只雪白的屁股痛得收成一团,
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对他哭诉……身上所有的伤痕加起来,也抵不上林刚此时
心头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呛出血来,满腔的勇气和力量从这一刻
起化为乌有。

  恐惧一旦成真,痛苦似乎变得虚幻了。陶倩倩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陌生人是如
何进入自己体内,阳具顶入阴道,将薄薄的处女膜撕得粉碎,就像一只木楔从臀
后的空隙楔入,顷刻间,身体就不再完整。

  这个跳芭蕾的处女皮肤很凉,体内却温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即使没有那层
处女膜,郎峰也相信她真是处女。这样紧密的阴道,显然是第一次接纳男人。郎
峰向后退了退,从陶倩倩臀内拔出的半截阳具已经被鲜血染红。

  白净的外阴唇被带得向外翻开,内侧已沾满鲜血。接着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撑
大的阴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条白色的丝质内裤上。

  当阳具再次进入,陶倩倩哭叫着挣扎起来。郎峰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
阳具藉着鲜血的湿润狠狠捣入少女腹内。

  圆臀左摆右晃,试图摆脱那根带给她痛苦和耻辱的阳具。但无论她如何摇晃
身体,阳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从旁边看来,倒像是底下的少女主动
摆动屁股,来套弄那根阳具。那些地痞看得眼热,要不是碍着郎哥的面子,早忍
不住在少女身上摸弄起来。

  僵持了片刻后,郎峰全力一击,整根阳具尽根而入。陶倩倩银铃般的嗓子已
经叫得沙哑,这一次凶猛的进入不仅贯穿了她溢血的阴道,也耗尽了少女已经饱
受折磨的意志。陶倩倩低低痛叫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郎峰骑在跪伏的少女身上,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插在陶倩倩高翘的圆
臀中央。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落红。郎峰精赤着腿,阳具直起直
落,像一根铁杵,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

  最初的干涩过后,阳具插弄得越来越顺畅。阴道内满溢的处子之血,代替了
蜜液的润滑。随着阳具的捅弄和鲜血的流淌,处女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叽叽」
的泥泞声。密闭的阴唇被插弄得翻开,蜜肉间鲜血四溅。

  伊兹的老板边建军让人上来通知一声,刑警队徐队长接到报警,马上要来,
让他们关上门,拉上窗帘,别弄得动静太大,又交待,「注意点儿,最好别出人
命。」

  十几个流氓反锁了房门,拉上窗帘,然后围住这对情侣,恣意折磨玩弄。

  房间暗了下来,旋即又灯光大亮。陶倩倩脸色苍白,两腿间白色的小内裤被
鲜血湿透。血迹渗过薄薄的小内裤,顺着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将大腿内侧染得一
片殷红。

  当一条腿被敲断,林刚又一次昏迷过去,没有看到郎峰在自己女友体内射精
的一幕。

  摄像机清晰地纪录下这一切。郎峰抱住陶倩倩软绵绵的腰肢,在她屁股后面
急速地抽动片刻,然后顶住她的下体,将那只充满弹性的圆臀压得扁扁的,接着
剧烈地喷射起来。

  痛苦和疲惫使陶倩倩濒临昏迷,她无力地翘着屁股,任由这个陌生的流氓把
精液射进自己子宫内,没有任何反抗。

  抽到第二位的小混混,乖巧地跟泰熊换了号码,黄毛铁青着脸,紧紧握住手
里的黑桃K,恨不得手里有支AK47,把这两个看不起自己的家伙扫成蜂窝。

  泰熊的体重将近二百公斤,几乎是陶倩倩的四倍,他伸出多毛的大手,抓住
陶倩倩粉嫩的臀球往两边掰了掰,然后掏出又黑又粗的家伙,顶住了陶倩倩小巧
的肛门。

  陶倩倩凄厉地哀叫划破了溜冰馆的寂静。刚进来的警察皱起眉头,「楼上干
什么呢?」

  「刚聘的歌手,吊吊嗓子。」

  徐队长板着脸,严肃地说:「你是我们区的安全生产标兵,要注意影响,不
能搞黄赌毒那一套。」

  「那当然那当然。」边老板说:「现在生意不好做啊,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得
罪了人,打骚扰电话,报假警,让徐队长又空跑一趟。」

  徐队长摆了摆手,「群众反映这里有人斗殴。」他眼睛扫过冰场,没有在那
滩血迹上停留半秒,就收回目光,「不要认为个别人的斗殴是小事。问题往往就
出在小事上。问题虽小,对治安环境的影响却很大。目前公安部门任务非常重,
人员、装备、经费都难以满足社会需求,许多事情你们要自己处理好,不要给政
府部门添麻烦……」

  陶倩倩的哭叫声断断续续传来,徐队长却像没有听到,他一边走一边说,等
从房间出来,已经换了便装,跟边老板扬长而去。

  泰熊捏住陶倩倩纤细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耸一耸,就像一头长满黑毛
的巨熊,猛干着少女娇嫩的后庭。陶倩倩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地挺弄,拍打得啪
啪作响。她的腰肢仿佛被拗断一样,软软垂在地板上。纤美的身体就像套在泰熊
大屌上的玩具一样,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摆动。

  林刚右手摊在墙脚,五根手指都被砸成粉碎性骨折。被铁器刮破的头皮上,
与头发粘成一片的鲜血已经凝固,他眯着眼,呼吸渐渐微弱。

  陶倩倩痛昏又被痛醒。刚刚开苞的阴道还未愈合,又被人残忍地破肛,前后
两个肉穴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身体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
股间,把身体剖成两半。

  随着泰熊的挺弄,郎峰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从阴道缓缓淌出,落在臀下的内
裤上,混着血丝,浑成又浓又稠一缕,湿湿黏黏垂在腿间。


                04

  泰熊从陶倩倩肛洞里抽出阳具,呸了一口。他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女人,陶
倩倩这样不会叫床、不会扭屁股、不会迎合男人的女孩,再漂亮干起来也像奸尸
一样兴致索然。

  两位老大干完,其他男人立刻围了上来,按号码顺序轮番享用陶倩倩动人的
肉体。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亮,大街上人来人往,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溜冰馆紧闭的大
门,更没有人知道里面上演着什么样的暴行。

  长条玻璃茶几被推到房屋中间,他们松开铁棍,扒掉陶倩倩脚上的冰鞋,剥
掉她的上衣,把她双手捆在背后,抬起几近全裸的少女仰面放在茶几上。

  一个瘦长脸流氓拿出匕首,把那双纯白的连裤袜从中划破,再挑断内裤,然
后锋刃平放在少女雪白的大腿内侧,刮去上面黏稠的精血混合物。

  刀锋掠过,被污物覆盖的肌肤暴露出片片的白皙,娇嫩的犹如花瓣。接着那
人把刀尖伸到陶倩倩两乳之间,挑断了那只浅粉色的乳罩。

  乳罩掉落,露出洁白的胸乳。陶倩倩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由于一直束胸的
缘故,她的乳房并不大,乳头小小的,带着嫩嫩的水红,仿佛轻轻一捻,就会羞
涩地迸裂。

  「这么小?太平公主啊!」瘦长脸在她胸上摸了一把,然后拉开陶倩倩紧并
的大腿。

  那双腿极为修长,长度超过了九十公分,打开度轻易就超过了一百八十的直
线,就像一柄象牙玉骨的折扇,向上伸展成一个钝角。角尖便是她白软的阴阜。

  良好的舞蹈训练,使她的双腿拥有完美的曲线。在胡桃夹子那场舞蹈中,她
曾以三十二个单腿旋转,赢得了满堂掌声,同时也赢得了象征荣耀的红舞鞋。

  瘦长脸把那双腿放在肩上,狠狠捅入。陶倩倩皱起眉头,痛楚地低低呻吟一
声,小巧的足尖微微绷紧。

  她的脚很小,也许是太过完美的缘故,足尖并没有因为受芭蕾鞋的挤压而变
形,透过丝袜,能看到她纤巧的趾尖,就像光洁柔润的玉扣紧紧并在一起。

  线条优美的小腿在男人肩头轻轻摇晃,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银白色的脚链
一荡一荡,仿佛随时都会从足尖滑脱。陶倩倩已经陷入昏迷,而身边的那些男人
情绪却越来越高涨。

  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小混混们,一个接一个爬到陶倩倩身上,尽情奸淫着这个
明日之星。他们从各种角度侵入陶倩倩的身体,恣意玩弄着她前后两个肉穴,甚
至有人跨在少女脸上,试图把阳具插到她口中。

  处女的身体被这群野兽肆无忌惮地蹂躏,陶倩倩早已支持不住昏迷多时。她
的阴道和肛洞都被撕裂,子宫被各种血型的精液胀满,过多的失血和长久的折磨
使她虚弱不堪,这样的暴行再持续下去,也许她就会被活活奸死。

  当黄毛爬到陶倩倩身上,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摄像机的磁盘早已录满了
少女被人轮流强暴的画面。郎峰和泰熊已经离开,只剩下自己的四名兄弟,还有
倒在墙脚的林刚。

  陶倩倩躺在茶几上,大腿张开,拉成一字,小腿从边缘垂下。破碎的丝袜和
内裤掉在膝盖上,大腿下面湿漉漉一片。雪白的臀肉早已湿透,圆润的臀球贴在
玻璃上,浸着黏白的精液,在黄毛的挺弄下前后滑动,发出有节奏的叽叽声。

  下午还是处女的阴道,经过五个小时的摧残,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肉棒插在
里面,就像在干一只灌满精液的肉囊,感觉不到丝毫紧窄的磨擦力。费尽心思做
下圈套,却让郎峰抢了她的处女,黄毛气得脸色发青,一边干,一边破口大骂。

  大哥吃亏,做小弟的也没面子。这个说:「郎峰真不是东西!」

  那个说:「连我们老大也不放在眼里,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

  看着郎峰他们轮番干这个美女,黄毛早就忍不住射了几次精。这会儿越干越
气,肉棒也软了下来。恼得他跳起来,拿起那根带刺的警棍,朝林刚劈头盖脸砸
了一顿。

  林刚就是铁汉,这会儿也被打软了,他无力地惨叫着,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
没有。

  黄毛停下手,指着林刚被打豁的鼻子说:「小屄!服不服?」

  「……服……服……」

  「还屌不屌!」

  「……不……不屌……」

  林刚遍体鳞伤,一条腿、一条骼膊和五根手指都被打断,伤处的淤血又黑又
紫肿得发亮,再没有当初以一对五的强悍。

  黄毛估计他八成要落下残疾,算是出了口恶气,「算你小子走运,这次是给
你个教训,」黄毛捏住林刚的下巴,咬牙说:「做人,不要太屌了。」

  「是……是……」林刚有气无力地说。他吃力地翻翻眼珠,只见自己的女朋
友赤裸裸躺在茶几上,一动不动。

  「老大,还有一条腿呢。」

  「不,不……」林刚惊慌地叫道。他突然发现,自己仅剩的一条腿是多么宝
贵。

  「我来打!」一个小混混拿起垒球棒。

  「要不挑了这小屄的脚筋?」另一个混混拿出匕首。对他们而言,弄断这条
腿只是个小小的乐趣。

  林刚吃力地咽着吐沫,眼珠在肿成一条缝的眼皮里转来转去,紧张地看着黄
毛。对他而言,这是他仅剩的一条腿。

  「林……刚……」陶倩倩轻轻呢哝一声,眼角涌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昏迷中,她看到自己登上了莫斯科芭蕾舞大奖赛的舞台,穿着那双红舞鞋,
轻捷地飞旋着。当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她放下手臂,捏着裙摆,右腿向后伸出,
屈膝行礼。掌声雷动中,她偷偷寻觅着爱人的影子……

  「林……」

  一只手伸来,拽住她的脚踝。她挣了一下,却觉得两腿间像被人撕裂一样。

  「好疼……」陶倩倩痛楚地睁开眼睛。

  黄毛摸着她的脸蛋,嘿嘿笑着说:「林哥,你马子醒了。干了你五个小时,
爽不爽啊?」

  陶倩倩哭着扭动脚踝,想掩住敞露的下体。

  「动什么动!把她腿掰开!让林哥看看,他马子的小嫩屄被干得烂成什么样
子了。」

  两个小混混不顾陶倩倩的哭求,抱住她修长的玉腿,朝外拉开,把她饱受辱
虐的阴部展露在林刚面前。

  双腿轻易就被完全打开,张到了极限。陶倩倩两手压在身下,使阴部更加突
出,细软的阴毛被精液打湿,一缕缕粘在白嫩的阴阜上。阴户怎么也看不出不久
前她还是一个处女,阴唇红彤彤肿成一团,中间那条细缝再也无法合拢。被十几
根肉棒进出的阴道口鼓了出来,松得似乎被一只手伸进去搅弄过。底部一道裂痕
将近一厘米深,但伤口里流着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面对这个纯洁的处女,没有人使用安全套,每个人都直接把精液射到陶倩倩
体内,浓白的精液粘满了阴户内外每个角落,挣动中,阴道深处子宫里的浓精滚
滚而出,在玻璃上流了浓浓的一滩。

  「你马子的屄真够劲的,第一次做爱就被十几个人轮着插,‘阴唇’肿得好
大噢。」

  黄毛摊开手,包住陶倩倩红肿的阴户,用力捏紧。陶倩倩疼得脸色雪白,直
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十几个流氓轮奸过。

  「对了,还有这里。」黄毛勾下头,把陶倩倩的屁股掰开,「我靠!泰熊真
不是人!长的是驴鸡巴!」

  陶倩倩肛门裂开,肛窦向外翻出,带出一截受创的肠道,鲜红的肠壁像被扯
烂一样翻开,粘着红红白白的精液,夹在臀沟中,黄毛伸手一碰,陶倩倩就疼得
颤抖起来。

  「还剩一条腿。」黄毛抄起球棒,举过头顶。

  林刚「呼呼」喘着粗气,直勾勾盯着球棒沉重的顶端。

  黄毛突然放下手,用商量地口气说:「林哥你看,只剩了一条腿……不如让
你马子替你?」

  林刚呼吸一顿,张了张口,没有说话,下意识地藏起唯一完好的左腿。

  黄毛嘿嘿一笑,走到陶倩倩身边,举起球棒,对准她笔直优美的小腿。

  陶倩倩惊恐地说不出话来,舞蹈已经与她的生命融为一体,失身已经是莫大
的打击,如果再失去一条腿,就等于扼杀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扼杀了一个舞者的
灵魂。

  「不──!」

  「格!」

  陶倩倩身体猛然一紧,光滑如玉的左腿弯折下去。

  黄毛丢下球棒,拿起旁边的警棍。警棍很沉,乌亮的钢钉上沾着斑斑血迹。
林刚吃尽了它的苦头,不由哆嗦起来。

  「林哥还没干过你马子的屄,真可惜……」黄毛眼里射出残忍的光芒,「以
后你可没得干了!」

  警棍狠狠捅入陶倩倩大张的双腿间,钢钉撕碎了阴道娇嫩的肉壁,像伸出牙
齿的毒龙一样钻入阴道深处,在少女体内凶残地抽送起来。

  陶倩倩尖叫着挺起下腹,美目圆瞪。鲜血混着十几个人的精液从她两腿间飞
溅而出,染红了黄毛的手掌。

  未能得到她的处女,黄毛始终耿耿于怀,狰狞的警棍仿佛成为他的阳具,在
少女柔嫩的性器里疯狂地捣弄搅动……

  ……

  ……

  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房间里的灯关了,溜冰场凄凉的灯光从窗口射入,
映在室内赤裸的女体上。

  陶倩倩一条腿斜斜溜在几下,光润挺直,另一条腿同样张开,小腿却奇异的
弯曲着。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笔直伸出一截黑黝黝的物体。阴道中的鲜血,正
一滴滴从钢钉间淌落。

  远处的水银灯泻入暗室,洁白的身体在玻璃桌上不时微微抽动,就像舞台上
濒死的天鹅,美得令人心疼。

  明天,本来是要签约的。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3 08:28

              凄凉三叹·中


                01

  燠热的夏天终于过去,校园里挤满了来报名的新生。芭蕾舞院的学生,大多
数在十一二岁就开始接受训练,不但相貌俊美,体型更是出色,在校园里漫步是
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快事。新生报到这一天,停车场全部占满,来学院「有事」
的校外人士,比报到的学生还多。有一些是「让人放心」的自己的孩子,另外一
些则是「靠个人努力」而成功的商界精英。

  一个苗条的身影在门廊里张望了一下,又悄悄折了回去,并没有引起太多的
注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身影再一次出现,这次她不再犹豫,迳直穿过熙熙攘攘的
人群。

  她穿着一身暗紫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衣饰勾勒出身体凸凹有致的曲线,一
米七二的身材动人之极。乌亮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肩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并
没有多余的修饰,却让人一见难忘。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那条膝上裙收口很窄,暴露出整条
小腿,她穿着一双黑色丝袜,饱含弹性的莱卡紧紧包裹着玉腿,完美地刻画出腿
部动人的曲线,神秘的黑色更充满了诱惑的美感。

  她拿着一只公文包,垂眼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接触周围火辣辣的目光。低
着头,匆匆朝停车场走去,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脚上那双镂空的高跟凉鞋只有两条窄窄的细带,就像一只精美的水晶结,附
在小巧玲珑的秀足上,把玉足衬托得更加精致。随着脚步的移动,两条浑圆的大
腿在短裙下时隐时现,引人遐想裙内的无限春光。

  新生们都被这位年轻老师的风韵震住了,在背后窃窃私语,打听她的身份。

  「这是陶老师,今年红舞鞋的得主,」一个二年级的学生说着压低了声音,
「本来要跟兰博特芭蕾舞团签约的,可惜签约的前一天出了车祸,只好留校当了
老师。」

  学生们这才发现,陶老师的左腿微微有一点跛,虽然不影响生活,但再也无
法登上舞台了。

  「兰博特啊,好可惜……」

  「今年的红舞鞋奖得主不是金巧燕吗?」一个新生奇怪地问,「她在电视上
亲口说的啊。」

  那个二年级学生鄙夷地撇撇嘴,「她连一个腾空三击腿都作不了,陶老师跳
阿芙乐拉的时候,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

  新生们都笑了起来。

  陶倩倩没有听到学生们的议论,她推着自行车走出停车场,一辆黑色法拉利
从后驰来,车中的男子放下车窗,温和地说:「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假如是金巧燕,一眼就会认出这种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但陶倩倩不知
道,她有些惊慌地摇了摇头,匆忙离开。

  车中的男子遗憾地敲着方向盘。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猎艳的机会。

  而陶倩倩则因为她的纯真,失去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沿着六环路一直向北,路旁的建筑渐渐稀疏。远离了繁华的都市,空气中不
再弥漫着车辆废气呛人的味道,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着自行车,没有留意到两旁麦田金黄色的波浪。她在路
口离开大路,沿着一条柏油路骑了十分钟,然后下到一条乡间土路上。

  公文包在车筐里颠来颠去,有几次都险些掉出来。陶倩倩一手扶着公文包,
不时抬头张望,眼神越来越焦急。

  最后她在一户农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车,犹豫着推开院门。

  院子里一条黄狗狂吠起来,泥地上乱七八糟扔着各式各样的手袋、坤包、钱
夹、证件……正间的房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过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是一个女人
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听一遍。」

  「嘿嘿,那几句话百听不厌,比唱歌还好听……」

  陶倩倩站在门口,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捏紧公文包。

  房门打开了。

  「怎么才来?进来!」

  电视靠墙放着,上面扔着一堆零乱的录影带。屏幕上的画面快速跳动,只能
看到扭曲的影像。最后屏幕一顿,画面变得清晰。

  屏幕上是触目的白色,一个少女躺在这片白色中,一动不动。她的脸色与病
床上的床单一样雪白,白得连唇瓣变得透明。打着石膏的左腿被一块三角巾吊着
悬在床尾,一双乌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痴痴望着输液管里的药物,一滴、一
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记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医生说,最少两个月内,左腿都不能活
动,「如果运气好的话,能恢复到百分之九十。」虽然医生没有说,她也知道,
自己再也无法登上舞台。

  画面晃动着从窗外移到门口,接着推开门,闯进室内。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转
头,顿时惊骇地瞪大眼睛。

  「拿着!」黄毛的声音说着,把DV交给另外一个人,接着走到画面里。

  少女战栗着抱住胸口,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恢复得不错啊。」黄毛一屁股坐在床边。

  少女忽然摸住床头的按钮,颤声说:「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黄毛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钮。

  一阵《秋日私语》的电子声响过,值班护士接通了对话机,「您好,有什么
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签来。」

  黄毛关了通话器,吼道:「你喊啊!把医生、护士都喊来!都来看你那天怎
么被我们搞的!」

  陶倩倩僵住了。刚入院时,她下身的伤势使在场的医生都震惊了,当时就有
人要报警。但陶倩倩拒绝了。有个女医生心疼她的遭遇,一连几天劝她报警,不
要忍气吞声纵容了坏人。可陶倩倩只说是车祸。

  她怎么能让那些录影带成为证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体,如何
被十三个禽兽一一侵犯?她只想让肉体早些痊愈,然后远远离开这个城市,逃到
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内心的伤痕。

  黄毛点了支烟,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就像猎人在戏弄一只无法逃
脱的猎物。

  护士拿着物品进来,有些纳闷儿地看了摄像机一眼,板着脸说:「病房里不
许吸烟。」

  黄毛扬起脸,「我马子都没说话,干你屁事啊!」

  护士吓了一跳,没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这么粗野,那头不伦不类的黄头发,
简直就是个流氓。

  「老大,你真屌!」沙发上的小混混叫了起来。

  「别急别急,下面该好戏了!」黄毛拽了陶倩倩一把,两眼盯着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当时的表情。

  屏幕上,黄毛一把掀开被单。陶倩倩惊叫一声,连忙抱住身体。她穿着一条
薄薄的真丝睡衣,柔美的体态一览无遗。

  有人拉上窗帘,接着传来房门反锁的声音。

  「衣服拉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屄长好没有。」

  挣扎中,睡衣一点点被拉起,露出少女光洁的右腿。黄毛粗暴地把睡衣从她
头上扯下来,扔到一边。

  陶倩倩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乞求说:「求求你们不要,我的伤还没好……」

  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肏你妈!干都干过了,还不让看?」说着抬住
陶倩倩的膝弯,把那条小内裤拽了下来。

  陶倩倩捂着脸,痛哭失声,「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医生说我…说我…
染上了性病……」

  「肏!」因为陶倩倩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女,强暴她的流氓没有一个人使用安
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有性病,传染给了这个无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上她的,黄毛不由骂了起来。只在她阴道里抽了几下,
连精都没射,就染上性病,这下可亏大了。

  最惨的还是陶倩倩,不仅被强暴失身,还在强暴中染上肮脏的性病,纯洁的
身体顷刻间就沦为最下贱的贱物。而且……

  黄毛骂了几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内裤从脚尖褪下,然后掰开她的
大腿。

  陶倩倩腿间缠着绷带,为了便于治疗,医生剃净了她的阴毛,光秃秃的阴阜
又白又嫩,带着诱人的香软,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黄毛一把揪住那团滑腻,一边胡乱扯去她下体绑结紧密的绷带,一边顺着滑
软的嫩肉,朝陶倩倩阴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闪避,一边抱住黄毛伸进绷带的手,哭着说:「真的不
要再弄了,我……我……我还怀了孕……」


                02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我……我还怀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谁?」

  ……

  「我……我不知道……」

  「是我吗?」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呜呜……你们都在我里面射过精……」

  有人怪笑说:「你这当妈的可真粗心啊,怀了孕,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
道。将来孩子问他爸爸是谁,你怎么说?」

  「你就说:你妈妈当时跟十三个叔叔一起做爱,他们都把精液射到你妈妈的
阴道里,就有了你,他们都是你爸爸,妈妈也分不出来谁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
个爸爸呢。」

  「呜呜……我不……我不要这个孩子……」

  黄毛啪嗒一声关了电视,哀痛的哭泣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陶倩倩低着头,
泪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后面是什么?」

  「……洗净阴部……给我检查,还有……治伤……」

  这几个流氓就在病房里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头顶,用绷带
捆在床头。当时那个女医生刚刚给她的下体涂过伤药,那群禽兽就像做一场游戏
一样,用葡萄糖液把她阴部洗净,检查伤口。

  她阴道口缝了两针,肛门缝了一针,没办法做爱。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伤
的性器来取乐,包括阴道深处,他们都是用手指直接插进去。藉着抹伤在里面掏
摸,而且每个人都是先洗后抹,等于重复上了五遍药。他们的动作与其说是给她
治伤,不如说是在她伤口上抠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来。本来一个月就能痊愈
的伤势,一直拖了两个多月。

  从那天之后,黄毛他们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每次先给她「治伤」,然后再
让她用嘴为他们一一口交。

  这种残忍的恶作剧一直到上个月才停止。那段日子,她一边治疗腿上的骨折
一边治疗下体的伤势,还要治疗性病,未等伤势痊愈,她又做了药物流产。陶倩
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随著录像带越来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
经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即使报警,也很难让人相信,那个乖乖跟每个人口交的
女孩会是被迫的。

  出院后,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签约机会。最后
学院不舍得这样一个优秀的舞者从此远离舞台,让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师。

  在给家里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说自己已经跟林刚分手,同时也找到了一份
待遇优厚的工作,工作太忙,无法回家,让家里不要担心。

  她再也没有见过林刚。甚至没有勇气打听他是死是活。她埋葬了过去,同时
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学们各奔东西,进入各自舞团。而陶倩倩领到第一份工资,又一次进了医
院,直到开学前才回到学校。每个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对她突然变的冷淡孤僻
抱以同情,以为看懂了她眼里不时流露出的哀伤。

  陶倩倩只有沉默。

  「这婊子还真像个老师。」黄毛睨着陶倩倩,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来
给我吹喇叭……」

  陶倩倩无言地跪在地上,解开他的皮带,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湿润
的小嘴中。

  就是一个卖淫女,也很少会像她一样频繁地为人口交。最初她的唇舌被人插
到麻木,也无法满足一个男人。渐渐的,她学会了口交的技巧,学会了怎么用唇
舌挑逗男人的欲望。陶倩倩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

  红润的小嘴含着肉棒前后套弄,滑腻的香舌卷住龟头不住吸吮。黄毛靠在沙
发上,舒服地吐着气。

  不到三分钟,黄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头发,把阳具从她口中拔了出来。但还
是晚了一步,肉棒在舞蹈老师嘴边跳了一下,憋了两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
倩倩脸上。

  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净他龟头上的残精,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靠!」黄毛懊恼地骂了声。

  「爬起来,让我看看下边……」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钮扣。

  「谁让你脱衣服了?穿着衣服才能分出哪个是婊子,哪个是老师,扒光了都
是贱屄!」

  带着麦香的秋风吹过原野,天地间一片寂静。没有人知道,这个位于城郊,
凌乱肮脏的农家小屋里,一个美丽的舞蹈老师,正拉起裙子,让一群无赖欣赏自
己最隐秘的部位。

  套装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并紧双腿,把裙摆艰难地提过大腿。黑色莱
卡丝袜使她双腿的曲线更加迷人,当裙摆提到大腿根部,屋里响起一阵下流的口
哨声。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着裙摆,手指微微颤抖。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
起,黑色的吊袜带与丝袜连为一体,中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白得耀眼。在
她腹下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的丁字裤。

  陶倩倩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暧昧的黑色丝袜和丁字裤,空气在腿间流动的感
觉,就像赤裸着下体一样。黄毛给她选的内裤故意小了两号,丁字裤被丰满的肉
体撑到了极限,黑色的蕾丝紧紧勒进阴阜,就像一条精美的细绳嵌在白腻的软肉
中。

  陶倩倩骑了十五公里才来到这里,长时间的磨擦,使丁字裤的底缘深深陷入
下体的肉缝。两片肥美白腻的外阴唇完全暴露在外,不仅没有被丁字裤遮掩,反
而将裤底整个夹在里面,只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的蕾丝。

  「转过去转过去!」

  女教师羞辱地提着裙子,转过身去。从后面看,充满淫猥意味的丁字裤更加
淫荡。裤底被丰满的臀肉吞没,又圆又翘的美臀就像赤裸一样,白生生展现在众
人眼前。臀部下方被自行车座磨得发红,沾着细细的香汗,散发出浓郁的体香。

  照黄毛的说法,那母狗的骚味,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尔蒙,都集中在了鸡
巴上。

  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勃起,涨得他浑身难受。

  没有多余的动作,黄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铺上,扯掉她的丁字裤。

  黑色的蕾丝从蜜肉间弹了出来,上面湿湿的,沾满了汗水与下体的分泌物。

  陶倩倩本能地合紧大腿,身上立刻挨了一掌。她哽咽着掩住面孔,认命地张
开双腿。

  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开大腿,而陶倩倩却是两腿伸直,绷紧脚尖,再向
两边张开。她双腿的外开度在全校名列第一,不需要外力帮助就能自然展开一百
八十度,而且胯部还充满弹性。这样优异的条件,引起了无数人的羡慕,因为这
并非是严格训练就能达到的,而是天生的优美体态。

  黄毛早见识过她腿部的柔韧,这样还不满足。在他的推搡下,陶倩倩屈辱地
竖起身体,两手扳着膝弯用力下压,直到脚尖顶住床铺。

  她上身还穿着教师的套装,裙子拉在腰间,雪白的小腹除了腰侧的吊袜带,
再没有任何遮饰物。修长的双腿构成一个优美整洁的三角形,两边是黑色的丝袜
玉腿,顶部是雪白丰润的小腹,吊袜带衬在上面,就像一件精美的装饰品。最迷
人的还是三角形的顶端,那团雪白的中央,有一片狭长的平坦地带。

  一端是高耸的阴阜,一端是白净的会阴,两者之间,舞蹈教师肥嫩的大阴唇
柔美地绽开,构成两片对称的圆弧,露出雪白中一抹娇艳的红色。那场残忍的折
磨,似乎没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外阴唇撕裂的伤口完全消失了,被警棍捣弄过的阴道口还像处女一样紧凑,
整个阴户就像一朵初开的名花,鲜嫩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

  黄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半晌才咽了口吐沫,哑着嗓子说:「掰、掰
开!」

  细白的手指伸到腹下,陶倩倩侧过脸,艰难地拨开阴唇,按住滑腻的蜜肉,
将阴道口微微打开。

  红润的津口带着湿湿的水光,滑嫩的肉壁犹如新生般柔腻动人。丝毫看不出
她曾经被十几个男人强暴过,又被带钉的警棍搅碎阴道,还染上过性病,甚至流
过产。

  她的阴道里面,还有一层很薄,却完整的处女膜。陶倩倩拿到工资的第一件
事,就是去医院,做了阴部整形和处女膜修复手术。只为了让黄毛重新给她破一
次处女。

  她敞开双腿,两手扶着黄毛的阳具,顶住自己修饰一新的阴部,按照黄毛吩
咐的台词,含泪说:「老公……用力插我……处女的屄吧……」

  丑陋的龟头挤入窄紧的嫩穴,穿透了舞蹈老师处女的阴道。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3 08:29

              第二幕 巫术

  「1888年,柴可夫斯基根据佩罗的童话,改编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风格
的两幕芭蕾舞剧,这就是古典芭蕾的经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
人》。」

  「整出舞剧分为两幕四场:洗礼、巫术、幻境和婚礼。舞剧以进行曲拉开帏
幕。国王和王后邀请了十二位仙女,为自己的女儿阿芙乐拉洗礼。仙子出场时,
舞剧以圆舞曲来衬托仙子们的善良美好,优雅高尚,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赋予
公主各种性格和品质,在圆舞曲的烘托下,仙子们柔软细腻的肢体语言显得更加
动人。然后一声惊雷……」

  她顿了一下,「……一声惊雷预告恶仙女卡拉苞斯的来到。穿着黑色舞衣的
卡拉苞斯恶毒地诅咒阿芙乐拉,诅咒这个天使般的小公主会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
那一刻,遭到无法想像的噩运……」

  老师声音越来越小,近乎耳语的声音使学生们面面相觑。

  「第二场阿芙乐拉庆祝自己十六岁生日。宴会上响起烩炙人口的圆舞曲《睡
美人》。花童们向公主道贺,四位王子同时向公主示爱,公主被这些陌生人围在
中间,依次……与他们……共舞……」

  陶倩倩脸色有些发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发丝,低着头喃喃讲下去。

  「这时,公主看到一位老妇人手里拿着纺锤,她惊喜地拿起纺锤跳舞,突然
被纺针刺伤,倒地昏迷。」

  「原来那个老妇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诅咒应验了。」

  「但最后一位还没来得及许愿的紫丁香仙女预言,阿芙乐拉公主只是沉睡。

  一百年后,将有一位王子来唤醒她……」

  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乱地看了学生们一眼,讲道:
「这一场对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无论是弹跳力、忍耐力还是柔韧度……外
开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弹性都要达到完美……在巫术一节的舞蹈中,公主的扮
演者要在斜线上……以控腿并原地旋转一周的方式出场……」

  陶倩倩声音有些干涩,「要求主力腿……纹丝不动……定位准确……动作流
畅,表达……优美自如……」

  「陶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学生在下面小声问。她们听说陶老师以前表
演阿芙乐拉时,能够连续完成三个漂亮的腾跃,可自从出了车祸之后,站得略久
就无法支撑。

  陶倩倩慌忙摇了摇头,她不为人注意地并紧双腿,紧张地翻开书,匆匆讲下
去:「一百年后,德奇列王子来到传说中藏着睡美人的荆棘山。紫丁香仙女给他
显示了阿芙乐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诉他,这位公主将是她的未婚妻。」

  「这就是第二幕第一场,幻境。这一场中利用脚尖舞轻捷快速的特点,使公
主的舞姿显得飘渺轻逸。旋转与轻盈的腾跃动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经过一段短暂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语调讲完了
这出著名的芭蕾舞剧。

  「不顾卡拉苞斯的监视,王子用深情的吻唤醒了公主,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
礼,各种童话人物纷纷登场祝贺,王子和公主从此沉醉在爱情里,过上了幸福的
生活……」


                03

  下了课,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进卫生间。她像瘫倒一样,无力地坐在
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那条纯棉内裤早已被淫液湿透,她拿出纸手帕,抹去
大腿内侧淋漓的淫液,然后褪下内裤,取下裤底的卫生棉。

  卫生棉浸满了体液,拿在手中汁水乱滴。陶倩倩用纸手帕密密包了几层,小
心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抹净湿滑的下体。她的外阴象肿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泽艳
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纸巾抹过,身体一阵颤抖,分泌的体液更多了。

  陶倩倩脸色潮红,草草抹净下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条干爽的卫生棉贴好,
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上内裤。等脸色平复,才悄悄推门离开。

  「陶老师,」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跑过来,笑嘻嘻说:「陶老师,穿得这么
正式,是要出去吗?」

  陶倩倩认得她是宁馨,自己的学生。她拉了拉衣领,温和地笑了笑,抱紧手
里公文包。

  「咦?老师要去演出吗?」宁馨指着公文包说。

  公文包里露一角白纱,显然是刚才匆忙中不小心带了出来。陶倩倩连忙塞好
白纱,掩饰说:「不是……老师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师,你会滑冰吗?用冰刀的那种,」女生没有注意她的窘态,只兴奋
地说:「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馆,刚刚装修过,设备好极了,还有迪厅。陶老师,
跟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她拿出一张卡片,「喏,是伊兹,正优惠酬宾呢。」

  看到那张优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烧了一样退了一步。「对不起,我还有事。」

  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红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样竖立着,白皙的纤足足弓绷紧,上面是一条修长而
圆润的玉腿。腰间雪白的舞裙荷叶般张开,外面是一层发亮的丝绸,里面是无数
层薄纱。无肩的紧身胸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肩头与细长而白皙的脖颈就
象大理石雕像一样,精致细腻。

  足尖轻轻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开来,仿佛一片轻柔的白云,飘然翻卷。
一条光洁的大腿从裙内伸出,缓缓挑起,仅靠一只足尖支撑的身体,轻盈得仿佛
要凌空飞去。

  几个街头随处可见的小混混歪在破沙发上,染成黄色的头发乱成一团,像是
刚醒的样子。他们拿着啤酒,发红的眼睛恶狼般盯着屋中在脚尖上起舞的美女,
那些下流的目光在舞者雪白的下体逡巡,没有一个人注意她的舞姿。

  「老大,老大!」一个小弟抱着纸箱跑进来。

  陶倩倩美丽的眼睛慢慢张大,惊恐地望着那些怪异的物品。纸箱里装满粗细
不一,颜色形状各异的胶棒,有长有短,有的周身布满颗粒,有的还带着长长的
电线;有一种奇怪的圆圈,上面缠着长长的黑色绒毛,就像一只奇怪的眼睛;有
一些是闪闪发亮的不锈钢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经见过,她在医院时,医生曾许多
次用它来扩开自己的阴道,还有……

  黄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黄毛
高出几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时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机会。

  黄毛掏出一把军刀,插进陶倩倩乳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胸衣,把那对盈盈一
握的乳房拉到衣外。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
比淫荡。

  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头,像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
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
寒意刺破乳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一缕鲜血从乳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
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黄毛松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乳头上。

  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
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乳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
动作,都会引起耻辱的铃声。她挺起胸,那对穿在皮肉里的铃铛沉甸甸坠在乳尖
上,满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泄欲,任人玩弄的淫秽物品。铃舌的碰
撞从乳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肉体仿佛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没有生
命,没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毛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
在手心里。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像没有骨头,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
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

  不过他黄毛可不是一个没头脑的家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榨取更
多的利益……

  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露出一片
湿湿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裤。半透明的裤底被淫液湿透,夹在蜜肉中的丝裤
贴在红肿的嫩肉上,黏乎乎就像溶化在阴户间一样。

  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

  「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毛没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局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
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像大病了一场。

  「黄哥……」

  「腿再抬高点儿!」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

  「黄哥……」

  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

  「有…粉没有……」

  「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

  「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

  「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

  「少废话!快滚!」

  「黄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

  「挣了钱再说!」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
哥,你来干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还不到三
十,乳房已经下垂,阴唇又宽又大,松松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
红色斑点。

  「去你妈的,脏得跟垃圾筒似的还出来现?快滚!」

  那女人毫无廉耻地掰开阴户,带着哭腔说:「黄哥……」

  陶倩倩左脚已经抬过肩头,股间的肉缝完全张开,就像一只艳红的小嘴,舔
弄着唇间湿淋淋的银丝。黄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的扔掉啤酒罐,正要发火,
院里的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几个人都扭头看去,院门紧闭,一辆女式自行车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
面静悄悄没有任何动静。

  黄狗叫了一阵,慢慢安静下来。

  黄毛又开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想要粉?好说。你的烂屄我也没兴趣。」黄毛指了指院子:

  「跟它干一场……」

  那女人变了脸色,两年前正红的时候,黄毛连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现在居然
让她跟一条土狗来场兽交秀。

  「肏你妈!」她乍着嗓子狠骂一声,抱起衣服转身就走。

  黄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后。

  陶倩倩左腿完全抬起,她上身挺直,两手握着脚踝,将小腿贴在脑后,就像
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圆张的芭蕾舞裙下,两条白亮的大腿竖成笔直的一字,拉平
的股间淋淋漓漓满是爱液。她隐约听出来那个女人是来买一种东西,但没有钱,
甚至连女人最珍贵的身体也被人看得一钱不值。

  黄毛从背后抱住陶倩倩的身子,两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着那两只银铃,淫
笑着说:「下面湿成这样……」

  陶倩倩脸色绯红,自从破体开始,每次性交都是强暴式的非人折磨,这在她
心底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使她对性交既恐惧又排斥,以至于阴道分泌物不足,影
响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黄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么液体,抹到她外阴,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阴道
里。从昨晚开始,下体就又麻又痒,到了中午,整个阴户都肿了起来,还不停地
分泌爱液,使她上课也不得不带上卫生棉。药物刺激使她的下体分外敏感,甚至
连自行车也无法骑,她先是乘出租,然后推着一路走来。

  光滑的大腿从下面一直伸到肩头,异样的滑美让黄毛忍不住抱住她翘起的大
腿,又舔又吸,不时还踮着脚,用鼓胀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间湿黏的软肉。

  陶倩倩身体微颤,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饥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该怎样对
待那根在下体碰撞的硬物。

  院门「呯」的推开,刚才那个女人又冲了进来,她一边发狠地扯掉刚穿上的
衣物,一边跌跌撞撞朝黄狗走去。

  「汪汪!」黄狗往她身上一扑,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两道血痕。

  黄毛吹了声口哨,抱着怀里的女老师转过身。旁边的小弟一窝蜂涌了出去,
发出一阵怪叫。

  黄狗把她当成敌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两把,那女人弯下腰趴在地上,像不
知道疼一样钻到黄狗身下,仰头张开嘴。

  黄狗前爪扒着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正要咬下去,突然停
住了。

  那女人灵巧地咬住狗阳,狠命吸吮片刻,接着转过身,细伶伶的手肘支在肮
脏的泥土上,耸动着屁股朝黄狗两条后腿间送去。

  女人盯着陶倩倩的眼睛,沤偻的双眼深得望不见底。她唇角痉挛着,一只手
伸到屁股后面,在黄狗后腿间摸索着,等黄狗扑背上,她忽然昂起头,饿狼一样
嚎叫起来。


                04

  秋日的阳光象流过沙滩的清水一样明澈,舞蹈老师柔白的身体融化在这阳光
里,从高举的足尖开始,曲线柔美的身体像水晶一样,一点点变得透明。她挺直
身体,滑嫩的乳尖轻轻颤抖,闪动着银亮的金属光泽。

  陶倩倩呆呆望着那张近乎狞厉的面孔,她从未见过如此深切的恨意,简直能
把她完全吞没。

  女人苍白的身体象青蛙一样趴在地上,一条毛皮沾满泥土的黄狗趴在她身体
上。肩头被毛茸茸的犬爪撕破,布满暗红色的伤口。黄狗下腹紧紧顶在女人的屁
股上,疯狂地挺动着。女人扬着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一倾一倾,乱纷纷的长发
下露出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陶倩倩。

  陶倩倩从她眼中看出了无穷的愤恨,还有诅咒。她在诅咒自己,诅咒院子里
的所有人,诅咒整个世界。

  泪水夺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极了。这个凄厉的女人,就像是童话中的卡拉苞
斯,那个带着死亡和无穷怨恨的黑衣女巫。

  「不……」她在心里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插进去了!」

  「这骚屄真他妈贱!」

  「跟狗还能做……」

  小混混们围着那个女人,兴奋地叫嚷着。

  「看得鸡巴都要爆了!」黄毛抱住陶倩倩高举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与地面
平行,然后拨开丁字裤,挺起肉棒,狠狠捅进那只湿软滑腻的蜜穴里。

  女老师乳尖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敞露的玉股猛然收紧,紧紧缠绕着那根肉
棒。她一脚立在地上,另一条腿笔直伸起,足尖绷紧,被黄毛压得向前斜去。

  发黑的肉棒在白嫩的双腿间拚命戳弄,劈腿的动作使她下体被拉到极限,那
瓶强力催情剂更使她阴户充血,爱液泉涌,抽送间水花四溅,「叽叽」的淫声响
成一片。

  弯下腰的陶倩倩离那个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丝和唇角颠狂的
白沫。她哭着想转过脸,但眼睛却像被那女人吸住一样,无法移动。

  银铃在乳尖跳跃地越来越快,痛得就像乳头要被扯掉一样,忽然陶倩倩浑身
一紧,从子宫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使她全身的神经和肌肉都朝着下腹收紧,接
着身体猛然一震,下体象爆炸一样喷射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极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释放出多少液体,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湿,阴道
口以异乎寻常的频律急剧收缩,每一次都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黄毛被她阴道的律动夹得「喔喔」怪叫,他下腹顶在陶倩倩腿间,在她光洁
的阴户内极力挺弄,直到她虚脱为止。

  高举的玉腿终于放下,但黄毛的阳具仍留在陶倩倩体内。

  「趴好!」

  她趴在台阶上,距离那个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露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个露
出,被刀子划开的胸衣中挺出两团粉腻的嫩乳,乳头的铃铛几乎碰到地面,银白
的圆环穿透粉红的肉粒,针口血迹宛然。

  纯白的芭蕾舞裙象翻开的伞一样向上翻起,雪白的圆臀和圆润的大腿悬在台
阶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肉光。湿透的丁字裤变得透明,裤底被拨到臀球外侧,湿
淋淋的臀沟完全敞开,少女的秘境一览无余。

  黄毛按住她的屁股,肉棒对准高翘的圆臀狠狠贯入。仿佛一只饱含蜜汁的水
果被人捣碎,几滴温热的体液溅出,落在那双鲜红的舞鞋上。

  当黄毛在陶倩倩体内喷射的时候,旁边那出非人的辱虐也进入了尾声。

  陶倩倩抱着肩膀,在那女人凄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刚才的奸淫中,她又一
次达到高潮,那条雪白的芭蕾舞裙被体液打湿,软软沾在腿上。她跪坐在狭窄的
台阶上,修长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红肿的阴道口内长长流淌
出来,拖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一个小混混拿着一支注射器走过去,正被黄狗凌辱的女人立即喘息着伸出手
臂。针头刺进针孔遍布的皮肤,那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兴奋之极的叫声。

  针管中的液体注入手臂,接着又抽出一管暗红的鲜血。黄狗前爪一紧,在那
女人的生殖器里剧烈地喷射起来。那女人对卡在阴道里的狗阳浑然不觉,眼睛直
直盯着针管里的鲜血,仿佛那就是一切。

  鲜血在针管里激荡着充满了塑料管,然后重新注入体内。等针头拔出,那女
人颤抖着抱住手臂,赤裸的肉体在泥土里不停痉挛,从臀间流的狗精混着泥土粘
在身上,就像一条肮脏的母狗……

  「明天去做个手术。」

  那女人疯狂的神情还在眼前盘旋,陶倩倩没有听清他的声音。

  黄毛猥亵地在她下体摸了一把,「去把你的屄补一补。」

  她已经做过两次处女膜修复手术,都是为了让黄毛爽。如果不是做了之后有
两个星期不能用,黄毛会天天给她开苞。

  「过几天有个客人。像你这样,舞蹈学院的芭蕾舞老师,又是处女,能卖个
大价钱……」

  她抱紧身体,脸色渐渐发白。

  「记住,要装得像处女一点儿。」黄毛交待说:「但也别冷落了客人。如果
客人玩得不爽……」

  「不。」陶倩倩颤声说:「我不当妓女……」

  黄毛变了脸色。

  「我每个月挣的钱都给你,」陶倩倩流下泪来「求求你不要让我当妓女…」

  「肏你妈!找死!」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个女教师软得就像水做的
一样,无论他们怎么玩弄她的肉体,都没有反抗过。现在让她去做生意,居然敢
说不。

  被他们强暴、威胁、奸淫,她都承受了。既然已经被他们占有过,一次与十
次又有什么分别?既然不知道该怎样摆脱,她只能忍受命运的折磨。可现在,他
们竟要逼她去卖淫……

  「我不当妓女。」无论黄毛怎么踢打,陶倩倩都这样说。

  黄毛停下手。这贱货都被肏过无数次了,里里外外哪个地方没被人玩过,比
妓女还妓女,竟然还装得三贞九烈,不要做妓女。同样是挨肏,挣钱都不愿意,
真他妈是死脑筋。

  「按住她。」

  黄毛往一只瓶盖里加了点水,用打火机煮沸,等冷却下来后,拿出一支注射
器,把瓶盖里的液体吸入注射器。

  陶倩倩白皙的手臂被人抬起来,她惊恐地望着黄毛手里的注射器,刚才那个
女人跟狗交合的画面在脑中一一掠过。

  「看到刚才那个贱屄了吗?她原来是两家酒店的老板娘,为了这东西,先是
钱花光了,然后酒店也卖了,等卖完了车子、房子,最后连身子也卖了。别看她
现在瘦得跟鬼一样,以前身子可是又白又嫩,那奶子肥嘟嘟的,一天能接十来次
客。」

  陶倩倩盯着注射器尖利的针头,恐惧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贱屄当了两年婊子,屄让人肏坏了,还染了一身的病。刚才你也都看见
了,没人肏,自己掰着屁股让狗肏……别以为这就算完,要不了三天,她还会再
来,到时候我让她跟狗玩肛交,她不敢把狗鸡巴插到前面。」

  注射器渐渐移近,陶倩倩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贱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这个。」黄毛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这东西什
么都不好,就是能让人听话。等你尝到断瘾的滋味,就是让你在大街上做爱,你
也会乖乖听从。」

  黄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举起注射器朝女舞蹈教师洁白的手臂上扎去。

  「不──」陶倩倩尖叫一声。

  她鲜红的嘴角紧张地颤抖着,一字一句说:「你敢扎进来,我就去死!」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3 08:29

              凄凉三叹·下


              第三幕 幻境

  「你真的是老师?」

  一只纤白的手打开手袋,拿出一只皮夹,摊开。

  「还是舞蹈学院的。会倒立劈腿吗?」

  两只手按在地毯上,脚尖轻轻一点,身子便轻巧地倒竖起来。优雅的短裙悄
然滑落,露出两条堪称完美的大腿。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贴在大腿根部上,将圆
润的美腿分为两截。一边是光滑的丝袜,一边是比丝袜更光滑的肌肤。

  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在空中微微一停,然后朝两边分开,缓缓拉成一字。黑色
的吊带丝袜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一幅美艳绝伦的图画。丝袜间,那片细滑的肌肤
雪一样洁白柔腻,在灯光下散发着香艳的肤光。

  男人笑了起来。为了避免腹部的压痕,她连内裤都没有穿。看来不仅真是个
舞蹈老师,而且也是个熟练的妓女。

  「……的贸易品争端愈演愈烈,有舆论指出……」

  「呼呼……」

  「……随着电子产品的成本大幅降低,对市场冲击强烈,各大公司已宣布全
面调低液晶产品售价,以应付这一轮市场危机,但……」

  「呼呼呼呼……」

  「……消息。美国防部要求收回包括十二架预警机在内的,全部四百五十二
架战斗机,并声称所有已售战机、舰艇同样包含在对华武器禁运名单内,绝不允
许台……」

  「呼──唔!唔!唔──」

  「碰」,房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才疲惫地伸出手,闭着眼插进体内。那个男人在
她身上做了三次,最后把用过的安全套都塞到她阴道里。他塞得很深。拉出最后
一个时,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粘在指上,黏得令人恶心。

  她拖着酸疼的身体走进浴室,久久清洗着身体。

  衣服乱纷纷扔了一地,裙子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上面沾满湿漉漉的脏
东西。

  她披着浴袍坐在窗口,从手袋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淡蓝的烟雾飘
起,那双清澈的美目像梦一样迷离。

  凌晨三点的都市到处都是灯光,无眠的人群就像夜行生物,挤满了城市每一
个角落。华丽的灯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闪烁着,犹如七彩的烟花在眼前无声地绽
放,寂寞而伤感。

  夜的寒意浸入赤裸的肌肤,她蜷起腿,按灭了手里香烟,轻轻地咳嗽起来。

  耳上小小的水晶耳环一荡一荡,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轻轻碰触着。

  这是二十一层,只要打开窗户,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她推开窗户,夜风猛然涌入,吹起了她的浴袍,也吹起滴水的长发。

  她闭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着寒冷而自由的空气。

  「……金巧燕曝出娱乐圈内幕丑闻,声称被人强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试时,被要求三点尽露,金巧燕当即
予以拒绝。在休息时,娱乐公司一位负责人送来一杯饮料,金巧燕喝下后很快昏
迷。清醒后,金巧燕发现身体不适,经医生检查,证实处女膜破裂,阴道内有异
性分泌物。第二天该娱乐公司大门紧闭,负责人不知所踪。」

  「当时金巧燕刚刚从学校毕业,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泪洗面,相恋四年的
男友也弃她而去。金巧燕从痛苦中顽强地站立起来,并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张个
人专辑《热吻》。然而正当她事业刚刚起步时,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
有她被强暴时的录影带及照片等物。经过一个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终决定
将此事公开,并希望喜爱她的观众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01

  「比以前湿多了,插起来真他妈爽!」

  她弯腰按着地面,两腿分开,被一个小混混从后面奸弄。整齐的长发垂在地
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黄毛抖着腿说:「一瓶好几百,为了她的贱屄可花了大钱了。」

  陶倩倩刚下了课赶来,就被几个人轮奸了一个小时,她两条腿都被淫水湿透,
累得几乎站不住,曾经骨折的左腿更是隐隐作痛。等最后一个人射完精,她立刻
瘫倒在地。

  「喂,」黄毛说:「明天再去做个手术。」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体一抖。她已经做过六次处女膜修补手术,两次给了黄毛,
另外四次都是卖处,给了不相识的嫖客。

  她还记得医生鄙夷的眼神,还记得护士把扩阴器推到她体内时的粗暴。他们
都知道她是个妓女,而且还是个不停修复阴道,伪装处女的下贱妓女。

  还有上次流产,医生看到是她,连帘子都没有拉,就把实习的学生都叫来,
让他们学习如何用扩阴器扩张阴道,寻找子宫入口。屈辱使她捂住脸,羞得哭泣
起来,而护士却嘟囔说:「连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看?」

  她害怕医院,在那里她似乎不是一个人,没有隐私,没有人格,没有尊严,
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连摆弄它的医生都嫌它肮脏。

  做完最后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她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台下来,医生冷冷地对
她说:「你以后不要来了。」医生丝毫没有放低声音的意思,当着众多患者的面
说:「你的阴道做的手术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强刺激性药物,黏膜层已经损伤,
平滑肌也被长时间的暴力动作破坏,不能再修复了。」

  「我靠?不能再补了?我再靠!」黄毛气恼地骂了一句。她卖一次处的钱足
够做五次手术,利润极高。如果不能再卖处,就算一天卖两次,两个星期也赚不
回来……

  黄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辞了,专门当鸡好了。」凭她的姿色,一天卖
个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难。

  白天上课时是老师,中午是供黄毛他们泄欲的淫器,到了晚上是兼职妓女。
这样分配也不错。

  虽然在讲台上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个职业,毕竟她能
对家里说,自己是舞蹈学院的老师,而不是舞厅里坐台的妓女。

  「不想辞?」黄毛抬起手,又放了下来。

  她的肌肤特别细嫩,每次挨打都会瘀青很长时间,有一次碰上一个多管闲事
的客人,差一点报了警。

  黄毛把一条皮质内裤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紧。那条内裤腰部是金属的,还带
着一把小锁。裤底前后竖着两根橡胶棒。套上它,就像被两个人同时强暴,连迈
步都觉得困难。

  留在体内的精液被粗大的胶棒顶出,从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边缘溢出,黏黏
地沾在腿间。

  黄毛上了锁,把她推到门外,「骑上车子,给我滚回去,用你的贱屄仔细想
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你开锁。」

  几个小混混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看她怎么穿着这种内裤骑上自行车。

  陶倩倩没有哀求,她放下裙子,无意识地拉平上面的褶皱,慢慢走过去,扶
住自行车。

  「骑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刹那,两根胶棒同时向上挺起,深深进入身体。她颤抖了一
下,两根胶棒也随之在身体里颤抖了一下。

  那条土路布满车辙、沟壑,凸凹不平。骑在上面,就像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
一样颠簸。窄小的座椅正顶在内裤底部,表面的塑料被体液打湿后,变得湿滑无
比,坐在上面,座椅就像就像要滑进臀沟一样,压迫着下体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体液在皮裤内汪成一片,在滑腻的肉片和坚挺的胶棒之间叽叽作响。

  温热的液体淌过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带寒意的风涌入裙内,下
体象被水浸透一样冰凉。

  胶棒在体内跳跃着,没有片刻安歇,那种滋味,就像是赤裸着下体坐在两个
男人身上,前后两个肉穴被他们疯狂的阳具贯穿,塞满,抽动……

  陶倩倩摔了下来,倒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白净纤美的双腿抽搐着,皮裤内湿
得一塌糊涂。

  近乎虚脱的痉挛中,她忽然想到,下午还有两节形体课。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像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陶老师,这是什么?」他们对她的身份比对她的身体更感兴趣。毕竟很少
有机会,能见到这样美艳的女老师在面前暴露身体。而且还是以单手握足举过肩
头的高难度动作,来展露性器。

  「阴道……」

  「喔──」周围响起一片怪叫,「做什么用的?」

  「做爱。」

  「怎么做?」

  「把阳具插在里面……抽动……」

  一个男人挺起丑陋的肉棒,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教教我怎么做,好不
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条火热的肉棒,慢慢送到腿间。柔软的阴唇由于肌肉的拉
伸而变形,阴道口极为狭窄。她握着那根肉棒,在阴道里轻轻抽送:

  「就是这样……」

  似乎是命运,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走入她的生命,成为她肉体的主人。

  大屏幕电视里,她的阴部被数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腻的肉穴里恣意
掏弄,拔出时,指尖沾着一缕血迹。

  「哦……干出血了。」黄毛的声音在说。

  阴道口被扒得翻开,屏幕上一片艳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滑腻的蠕
动着。

  「黄毛这个傻屌,拍A片倒是不错。」郎峰扔掉遥控器,对陶倩倩说:「过
来。」

  陶倩倩赤着脚,慢慢走过去。因为多年芭蕾的形体训练,她走起路来有些外
开,光洁无毛的阴阜分外突出,像剥壳的鸡蛋一样软软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么样?」

  她把头发掠到耳后,俯下身,张口含住郎峰的阳具,滑嫩的舌尖在龟头上柔
柔转动。她的唇形很美,鲜艳的珠彩唇膏在昏暗的光线中红得夺目。

  她的腰很细,很白,臀部浑圆,皮肤白腻而又光滑,富有光泽。「口技很一
般,」郎峰说:「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着阳具,听着郎峰说:「泰熊,试试后边。」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几下,喝道:「摇起来!」

  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她的腰肢很灵活,圆臀就像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这么好一块肉,落在黄毛的狗嘴里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
着她唇舌的动作。无论容貌、体态,还是身体的柔韧、弹性,这个女人都是难得
的精品。现在需要的只是开发她的身体,让她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肉体让男人享
受。

  「以后下了课就过来。女人该学的东西,你都要学。」郎峰弯下腰,握住她
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丰乳。」

  口腔和阴道被两根肉棒贯穿,身体就像横架在两根肉棒中间的玩具。她一边
挺动性器,一边挑动舌尖,同时服侍着两个男人。在她红嫩的乳头上,还留着乳
环的穿孔,手指捻过时,一直痛到心底。

  黄毛死了。

  因为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枪,听说有一枪打在头上,毁掉了半边脸。他的四个小弟都被
捕入狱。

  刑警队的徐队长亲自布署,一举打掉了这个贩毒窝点,荣立二等功,升任为
分局局长。

  郎峰吞并了黄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货物。

  黄毛被杀的当天下午,按照规矩,陶倩倩被带去验货。

  在伊兹溜冰馆的经理室里,她像一件商品一样,拿着标记自己身份的教师工
作证,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抬起腿,让他们检验、试用……

  陶倩倩不用再担心有人逼她辞去工作,因为郎峰说客人会给一个妓女和一个
教师付出不同的价钱。

  铃声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电话。

  「是巧燕吗?」

  「等一下。找你的。」一个男人懒洋洋说。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看到我的新专辑了吗?拍摄时我有一个
转体跳跃的动作,把摄影师吓了一跳,嘻嘻,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专业……」

  陶倩倩静静听着。她以为金巧燕一定会很伤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轻
轻说:「那件事……」

  「什么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里?报纸还是电视?有没有提到我的新专
辑?哎呀,讨厌!别摸!」话筒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

  「是《热吻》吧,你……」

  「嘻嘻,我们是老同学了……」电话那边暧昧地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兴奋地
说:「我已经请了最有名的摄影师,准备拍一套写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
《赤裸芭蕾》……」

  陶倩倩挂上电话,有些眩晕的闭上眼。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错了。

  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陶倩倩看了看周围,人群匆匆走过,没有一个人注意这
间电话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流中,只有她一个人站在
街头,凄凉的寂寞着。

  铃声执着地持续着,就像冥冥中传来的召唤。她犹豫着拿电话,放在耳边,
刹那间流下泪来。

  那一端没有人,只有嘟嘟的电子声。

  她被彻底遗弃在这寒冷的都市里。


                02

  宁馨和几名同学在人群里纵情舞蹈。旋律已经弱化,只剩下强悍的节奏震撼
着每一个人的耳膜。迷乱的灯光下,她们活力四射的身体青春得令人嫉妒。

  「渴死我了。」宁馨挤出人群,吐着舌头说。

  这里似乎永远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盛夏时酷寒,冬季里却是火热。新辟的迪
厅占据了伊兹三分之二的空间,近百名客人涌进舞池,发泄着多余的精力。

  灯光突然熄灭,无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胀,人群的尖叫声压倒了音
乐,几乎挤碎了每一块玻璃。女孩们也随人群一同放声尖叫,兴奋地难以自抑。

  一束灯光亮起,由下方穿过悬空的玻璃舞台,映出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那双
鞋只有一层薄底,鞋根的高度超过了十厘米,柔软的玉足踏在上面,就像摆在水
晶架上的展览品。精致的银链从脚面交叉而过,在腿踝上方挽成一只花状银饰。

  台下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灯光渐次延伸,映出舞者线条笔直的小腿。宁馨有
些发呆,即使在舞蹈学院,也很少能见到这样完美的腿形。虽然舞者大部分身体
还在黑暗中,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双腿与上身的比例是95:75,完美的芭
蕾身材。

  当灯光延伸到大腿尽头,欢呼声顿时达到顶峰。那舞者浑圆丰腴的雪臀只有
两对细若手指的黑色吊袜带包裹,腰围的蕾丝绷成优美的弧形,似乎要被丰满的
肉体撑破。

  她穿着与吊带袜同一款式的黑丝内裤,强烈的灯光从腿间射入,薄如蝉翼的
丝裤几乎变得透明,不仅阴户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得无可隐藏,连阴缝的深浅
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灯光从空中划破黑暗,落在悬空的舞台上,完全映照出舞者优雅的体
形。她上身束着一条同样质底的黑色乳纱,乳纱只有手掌宽,两侧露出乳房柔腻
的圆弧。

  她的乳房并不大,奇怪的是乳头却又圆又鼓,硬硬翘在乳纱下面。

  舞台通体透明,边缘齐膝高的圆头栏杆上串着两排钢链,正中是一根不锈钢
管,整个舞台就由这根钢管吊在大厅中央。那个领舞的女子站在上面,就像是停
在空中,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的身体。但遗憾的是,她脸上带着一个
猫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张殷红的小嘴,再无法一睹芳容。

  只穿内衣和吊带袜的舞者激起了全场的狂热,他们举起手臂,跳起来试图攀
上舞台。那女子有些紧张地靠在钢管上,一步也不敢动,工作人员不得不把舞台
再升起一米,高高悬在舞池上方。

  舞者定了定神,左手扶着钢管,轻轻扬起腿。无数道目光同时落在她雪白的
大腿根部,连宁馨也瞪大眼睛,看着她窄紧的丝裤在股间滑动的细微颤动。

  众目睽睽之下,舞者用右手挽住脚踝,将修长的美腿一直扳过头顶,脚尖顶
住钢管。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几乎竖立起来,左腿挺得笔直,纹丝不动。原本藏在
股间的裤底完全翻出,细细横在两条大腿结合的部位,如果双腿再张开少许,势
必要陷入翕张的阴缝内。

  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很快放下腿。放松时,薄丝不出意料地陷进下体,
被夹在阴唇和臀肉之间。她连忙用膝弯勾住钢管,轻捷地旋转起来,悄悄拉出内
裤。

  令人燥热的音乐再度响起,人群在她身下疯狂地扭动身体,整个舞厅被呐喊
和斑驳的光影分割成无数小块,没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看清。黑
暗成为最好的保护,每个人都毫无忌惮的释放着内心的压抑,不必担心别人会看
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她的腿可真漂亮……」宁馨咬着吸管,有些出神地说。

  旁边的女孩子吃吃笑着说:「你看那些男人,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宁馨思索着说:「好像……好像在学校里见过……」

  「别开玩笑啦,我们学院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跳舞。」

  「你瞧!她手的动作!」宁馨小声叫了起来。

  「怎么啦?」

  「是六手位啊!很专业呢!还有那个旋转!」穿着高跟鞋的舞者正踮起右脚
尖,靠左腿的摆动旋转身体,「记得吗,上午陶老师还在讲,这个动作很难练,
让我们认真学呢。」

  女孩子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别天真了。她只是学过一点芭蕾,怎么能跟
我们学院的专业训练比?如果毕业在这里跳舞,我宁愿从上面跳下来。」

  宁馨也笑了起来,她放下饮料,拉起同伴,挤入人群,释放着她们使不完的
精力。

  陶倩倩渐渐融入自己的舞蹈之中。开始时,充满色情意味的内衣使她的动作
僵硬拘禁,那些灼热的目光更让她手足无措。但很快她就忘掉了一切,就像在芭
蕾舞台上起舞一样,心神完全被肢体的动作所吸引。

  她忘了自己穿得并非芭蕾舞装,而是性感内衣。随着身体的运动,蕾丝内裤
渐渐嵌进下体的肉缝。当她反手扶住钢管,向后弯下腰肢,两腿一字劈开落在舞
台上时,在舞台下方蹦跳的人都仰起头,看着那条弹性十足的蕾丝内裤深深滑入
肉缝,消失在两截白光光的大腿之间。

  沉浸在身体韵律中的陶倩倩对台下的目光浑然不觉,丝毫不知道内裤已经无
法遮掩下体,两片微分的外阴唇光溜溜贴在玻璃上轻轻蠕动着,肥软而又柔腻。

  「妈的!把她叫下来!」泰熊低吼一声,「我要干她!」

  郎峰不在,泰熊就是老大,舞台立刻升起,把陶倩倩送上通往二楼的天桥。

  泰熊「呯」的踢上门,把陶倩倩往办公桌上一按,勾住她的蕾丝内裤褪到膝
上,接着朝她腹下掏去。

  陶倩倩细白的手指攀住办公桌边缘,疼得拧起眉头。边总与郎峰达成协议,
租借她来跳艳舞。没有人征求陶倩倩的意见,她就像一件货物,从黄毛转到郎峰
手里,再放到伊兹。她唯一的要求只是一张面具,既然无法避免暴露肉体,她只
希望能遮住面孔。

  泰熊的动作很粗暴。就像那天打在林刚身上一样……陶倩倩白皙的臀部被推
搡得在桌上来回滑动,阴道还是干涩的,泰熊生毛的手指戳在里面,传来撕裂的
痛楚。

  有一次跟黄毛性交的时候,黄毛突然说起那根警棍,「被它肏过还能长好,
这小浪屄比你男朋友还结实……」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陶倩倩心头抽搐起来。她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
过林刚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去了什么地方?是不是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
活着……

  「唔──」银白的高跟鞋踩在黑色的办公桌上,陶倩倩踮着脚尖分开双膝,
挺起下体,在泰熊凶狠的掏弄下发出痛楚的呻吟。

  粗黑的手指在柔软的阴户里用力搅弄,被药物改造敏感的肉穴屈辱地沁出滑
液,渐渐变得湿润。

  泰熊捏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在地上,一边忽忽啦啦解着皮带,一边带着浓浓
的鼻腔说:「腰弯过去。」

  陶倩倩细软的腰肢顺从地向后弯去,直到手掌轻轻按住地面,身体弯成一个
优美的环形。

  她脚背弓起,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脚尖斜斜点着地面,修长的美腿笔直分
开,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顶端是白嫩突起的阴阜,柔美的阴户就像
一件精巧细致的浮雕,夹在两条挺直的玉腿之间,平平敞露出来。

  泰熊挺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高举的阴户,狠狠一顶,庞大的体重都集中在
女子两腿间柔嫩的器官上。陶倩倩被顶得身体后仰,竖起的脚尖几乎离开地面。

  泰熊扶住办公桌,俯下身体,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阴道。陶倩倩长发垂地,
柔软的手臂勉力撑着地面,支撑着他的重压。这样的姿势不仅使她阴部突出,就
像两条玉腿支着一只阴户,充满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荡意味,而且使阴道弯曲,阴
道里的穹窿收紧变形,阴茎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腻的小手紧紧握住,抽送间
快感倍增。

  丝袜上一根吊带松开,在臀侧晃来晃去。被办公桌挡住上身的女体似乎只剩
下两条光润的玉腿,和腿间娇美动人的性器。插在肉穴里的阳具不住进出,将那
只性器捅得变形。一圈艳红的嫩肉在穴口翻进翻出,那种淫艳的美态,让泰熊更
是性欲勃发。

  但对于陶倩倩来说,这种淫猥的交合不啻于一种酷刑。弯成拱形的身体只有
阴户来承受泰熊凶猛的抽送,插入时,柔嫩的阴户仿佛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当粗挺的肉棒进入体内,弯曲的阴道又被硬生生捅直,被龟头撞击的部位又
酸又疼,让她禁不住怀疑那根肉棒会不会顶穿自己的阴道,从小腹上穿出……

  房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反手合上门,又上了锁。悉悉索索
的脱衣声在耳边响起,陶倩倩辛苦地侧过脸,看到一具苍白的身体,还有一只钢
制的耳环。是郎峰回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3 09:20

                03

  陶倩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面前,郎峰俯下身子,就像女人一
样,被泰熊从背后进入。

  一阵恶寒掠过全身,陶倩倩脸色煞白,恶心得几欲呕吐。她做梦也想不到,
世间会有这么丑陋的一幕。

  郎峰阴沉的脸从长发里露出一半,邪邪一笑,「过来。」

  「趴下。」

  冰冷的手指滑入臀缝,在阴户间沾了些淫液,涂抹在菊肛周围。陶倩倩四肢
僵硬,挺着臀部一动也不敢动。

  面前的窗帘猛然拉开,陶倩倩惊恐地瞪大美目,骇得心跳几乎停止。窗帘后
是落地的大窗,正对着下面狂欢的舞池。如果谁抬起眼,就能看到自己……

  郎峰的身体压了上来,勃起的肉棒在臀间一撞一撞,提醒着她身后正在发生
的丑恶。

  泰熊停了片刻,等郎峰顶住陶倩倩的后庭,这才用力压下。两个男人的重量
同时落下,将郎峰的肉棒深深送入陶倩倩肛中。

  陶倩倩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会引起人群的注意。被两个男人
压在背上鸡奸,一个男人插在另一个男人肛中,被人鸡奸的男人,又插在自己肛
中……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如果被人看到……

  郎峰拧住她的长发,将她雪白的面颊贴在玻璃窗上,然后低下头,在她柔软
的颈上噬咬着,臀部一拱一拱,以泰熊的节奏和力量在她体内进出。

  陶倩倩紧张地盯着人群,室内的灯光虽然已经熄灭,但舞池上方旋转的射灯
却不时划过,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活下去。

  郎峰却不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他夹在两人之间,背后的刚强使他柔软,身
下的柔软又使他刚强,被侵犯同时又侵犯一个更柔弱的身体,这是他的狂欢。

  陶倩倩光洁白嫩的身体被压成小小一团,丰腻的雪臀圆圆翘起,在两个男人
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圆张,在直肠内滑动的肉棒就像一条喷着
毒汁的毒蛇,玷污着完美的肉体。

  忽然她身体一震。

  郎峰用力一挺,阴阴问道:「怎么了?」

  陶倩倩垂下柔颈,摇了摇头。

  郎峰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托起,「看到什么了?」

  陶倩倩身体轻颤,没有作声。

  「是不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郎峰随着泰熊的挺动,慢条斯理地奸弄着
她的嫩肛,「要不要我把灯打开,让你仔细找一找?」

  她终于开口,「下面……有我的学生……」

  「在哪儿?」

  她颤着手指了指。她不知道宁馨她们来了多久,是否看到自己穿着色情内衣
跳舞的情景,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

  「很嫩的小姑娘……家庭背景怎么样?」

  陶倩倩心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郎峰阴阴一笑,一边干着美女老师的屁眼儿,一边看着她青春动人的学生。

  泰熊的抽送越来越快,郎峰不再用力,只深深插在陶倩倩体内。忽然他阳具
一动,在泰熊的挺弄下精液一股股射入陶倩倩肠道深处。

  泰熊嘿嘿一笑,把射完精的郎峰推到一旁,狠狠插进最下面的粉臀里。陶倩
倩只觉肛洞猛然被挤开一倍,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钻入臀缝,在里面狂猛地喷发起
来。

  等泰熊拔出阳具,陶倩倩白美圆润的屁股中央,留下了一个粗圆的肉孔,红
红的,一直通向雪臀深处,里面灌满白白的精液。郎峰拿出一只带着螺纹的肛门
塞,拧进她的肛洞,让精液留在里面,然后让她登台继续演出。

  下面还有自己的学生,陶倩倩怎么也不愿再去跳艳舞。即使带上猫女郎的面
具,形体、动作也可能暴露出身份。

  姓徐的刚刚升了局长,边建军和郎峰的靠山又硬了许多,让陶倩倩来跳舞,
是为了吸引客人,怎能由她说不跳就不跳。

  「给你两个选择:或者再跳一场,你就可以走人。不然就在这儿给我的兄弟
服务──等那几个丫头走了,你给我跳到天亮。」

  陶倩倩僵坐在地上,最后她抹了抹眼角,同意再跳一场。

  「把这个吃了。」郎峰把几粒药丸塞到陶倩倩口中,「吃了它,跳起来才有
精神……」

  半裸舞女再次登场,引起了全场骚动,欢呼声,?哨声响彻大厅。陶倩倩悄
悄把头发拨到面前,挡住带着面具的俏脸,慢慢舞蹈起来。

  相比于刚才的舒展,她的动作生硬而且拘禁,只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身体,
不再作出劈腿之类的动作。

  台下不断响起口哨,催促她跳得再激情一些。刚刚被人发泄过性欲就推上舞
台,没有片刻歇息的陶倩倩已经疲倦不堪,而让她倍受折磨的,则是那只硬梆梆
的肛门塞。不要说劈腿,就算是简单的弯腰动作,肛塞也会从臀肉中挺出,在内
裤上露出的印迹。为避免肛塞脱落,她不得不始终收紧肛门括约肌,用力夹住皮
塞。每一次内裤与肛塞的磨擦,都会使她心惊肉跳,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郎峰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半裸的舞女冷冷一笑,然后移开目光,落在远处的
少女身上。

  宁馨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发现,她随着音乐纵情舞蹈,就像那时在冰场上飞旋
的陶倩倩,无忧无虑。

  一股燥热感从体内升起,陶倩倩情不自禁地加大动作。但那股燥热感并没有
随着剧烈的动作释放,反而像失控的火焰一样迅速烧遍全身。每个细胞似乎都充
满了多余的精力,要在肢体的运动中发泄出来。

  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心跳声仿佛是从耳膜中传来,伴着激越的鼓点越来越
急。她闭上眼,一滴汗水从额头流下,在鼻尖微微一停,又被迅速甩到飘飞的长
发上。

  舞厅中的喧闹声猛然一响,宁馨顺着声音望去,手脚的动作不由停住了。

  那个舞女抱住钢管,拚命甩动长发,腰臀以近乎疯狂的节奏来回摆摆动,一
条不知何时松开的吊袜带在丰腻的臀肉上甩来甩去,就像一条淫荡的鞭子。

  忽然,那个舞女抬起腿,作出一个漂亮的后翻转体,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擦着
钢管掠过,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打开超过一百八十度,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圆
形,最后以前后打开的一字马落在舞台上。

  「哇……」宁馨几乎要崇拜起她了。

  她没有看到那个舞者落地时痛楚的神情,这个在迷乱中靠本能完成的动作,
几乎把肛塞完全顶入直肠,就像一只楔子从肛门打入。

  短暂的疼痛过后,令人发狂的燥热再次袭来,她无法抑制地摆动头部,疯狂
地发泄体内冲动的激情,曲线玲珑的玉体更是作出种种淫靡的艳态,引得全场欢
声雷动。

  宁馨惊奇地看着她,不明白舞技如此精彩的她,为何会作出这种低级动作?

  「吃了摇头丸吧。」同伴鄙夷地说:「好端端的芭蕾不跳,偏要在这里跳这
种舞……」


  宁馨的同学只猜对了一半,郎峰给陶倩倩的药里不仅有摇头丸,还有一粒催
情药。城市里迪厅比比皆是,想吸引顾客,剩了美貌迷人的舞女,还需要一些独
特的节目。

  陶倩倩不知疲倦地摇摆着头部,乌亮的长发流瀑般飞起,那双嵌在猫女郎面
具下的美目一片迷濛。她像一只淫媚的雌兽一样伏在玻璃上,妖艳地摆动臀部。

  从旁边看来,她细软的腰肢象被折断一样,只剩下又白又亮的屁股弹丸般不
停跳跃。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裤从雪白的屁股正中划过,将浑圆的臀球分为两半。
两团圆润的美乳在薄如透明的乳纱内跳动不已,荡出诱人的乳波。

  她身上沾满汗珠,半裸的玉体更显得洁白无瑕,宛如清水中浮出的芙蓉,然
而她的动作却比一条寻求交配的母狗更淫荡。

  因为摇头丸而炽热的身体,对春药的刺激加倍敏感,而肛门被异物插入的充
胀感更加剧了她阴道的饥渴。她站起身来,两手握住钢管,身体倾斜,穿着高跟
鞋的两脚紧紧并在一起,用腿根夹紧钢管,不顾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来。

  观众们的情绪被她大胆的动作挑逗至顶点,不仅男人们着了魔一样狂叫,连
宁馨也不禁夹紧腿根,身体微微颤抖。

  裸露在丝袜之外的两截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宛如两条雪白的淫蛇,交错着不
住蠕动,钢管仿佛从白嫩的大腿之间穿过,带着金属的寒光上下抽动。黑色的蕾
丝内裤被钢管压得凹陷,紧紧贴住肌肤,肥软的阴阜高高耸起,宛如一团被黑丝
包括的油脂,被钢管挤得不住变形。

  陶倩倩柔颈后仰,鲜红的小嘴圆圆张开,一边摇头,一边发出荡人心魄的娇
喘。经过刚才激烈的动作,那条打着活结的乳纱松开少许,白嫩的乳房圆鼓鼓挺
出半截,几乎能看到乳尖粉红的乳晕。

  腰间带着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宛如一条精美的礼品带,束在纤柔的腰肢上,
下面的吊带只剩下左侧两条还与丝袜相连。黑色的蕾丝内裤顺着小腹的狭线,渐
渐变细,裤底已经被淫液湿透,与钢管磨擦时发出黏黏的水声。

  台下的观众陷入疯狂,玻璃窗后的两个人影,又一次搂抱着纠缠在一起。

  音乐声突然一变,所有的配乐都消失了,只剩下节奏感极强的鼓点,像在人
心底敲击一样,急速响起。

  已经失去理智的陶倩倩松开钢管,随着狂乱的节奏朝舞台边缘爬去。她跨在
低矮的钢链上,下体压住凸凹不平的链身,顺着钢链向前爬动。

  钢链两端是齐膝高的不锈钢柱,爬动时,钢柱的圆头从乳沟划过,勾住了乳
纱。陶倩倩喘息着挺起上身,已经松开的乳纱向下一滑,两只雪嫩的乳房立刻跳
了出来,乳头弹在圆柱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台下的观众都张大嘴,看着她乳头上跳跃的银铃。谁也没想到这里的艳舞会
这样大胆刺激,舞女竟然露出两点,当场表演发情的淫态。

  陶倩倩对众人的目光浑然不觉,当她爬过不锈钢柱,下体从钢柱的圆头磨过
时,不由兴奋地发出一声媚叫。

  那声音飘进宁馨耳中,让她两腿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她像喝醉了一样,
脸色酡红地扶住同学,才发现同学的肩头也在颤抖。

  过于粗大的柱顶无法满足陶倩倩的饥渴,在钢链上留下长长的淫迹之后,她
又向舞台中央的不锈钢管爬去,一路上摇头摆臀,深陷在疯颠的情欲之中,无法
自拔。

  这一次她没有抱住钢管,而是趴在舞台上,背对着钢管举起臀部。

  鼓点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全场寂无声息,上百名观众仰起头,呆呆看着玻璃
舞台上的艳女。

  陶倩倩对着竖直的钢管,像交媾的母兽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然后用颤抖的手
指勾住内裤边缘,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剥到膝盖上。

  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的臀形极为完美,丰腻的臀肉
又白又嫩,充满弹性,但两瓣白腻的雪臀之间,却露出一截黝黑的物体。

  宁馨下体一热,淫液从秘处淌出,打湿了腿间的小内裤。

  陶倩倩膝盖夹住钢管,脚背绷紧,贴着玻璃地板,然后拱起腰肢,白生生的
屁股在空中一荡,「?叽」的一声,重重落在钢管上。

  浑圆白嫩的屁股宛如一只柔软滑腻的雪球,顺着光亮的不锈钢管上下滑动。

  冰凉的钢管深深嵌入臀沟,仿佛一柄笔直的银刀,将肥美多汁的雪臀切为两
半。

  滑腻的臀肉在钢管两侧不住翕张,湿淋淋滴着汁液。

  陶倩倩两手抱臀,将白软的屁股掰得更开,柔颈贴在舞台上,娇嫩的红唇香
舌在上面不住舔舐。她的乳纱掉在胸下,白嫩的鸽乳被压得扁扁的,在一层透明
的玻璃上滚来滚去,媚态横生,滚动中,乳头上的银铃不时发出清脆的敲击。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揉成一团,褪到膝盖下面,只穿着丝袜的陶倩倩高高举起
滴汁的美臀,在钢管上拚命磨擦。毒品与春药使她既亢奋又饥渴,无法渲泻的精
力和狂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将她变成了一只淫荡无比的雌兽。

  沾满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在钢管上来回抛动。肥软的外
阴唇就像一张柔腻而热情的小嘴,一边紧紧含住钢管,一边痉挛着吐出清亮的淫
水。

  随着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门塞缓缓脱出,周围鼓起一圈艳红的嫩肉。当她
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钢管顶入。带着螺纹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儿里一进一出,就
像一场表演肛奸的淫戏。

  积留在肠道内的精液从肛洞边缘溢出,又被钢管涂抹在臀肉阴唇之间。陶倩
倩臀间一片湿滑,淫液将不锈钢管涂得闪亮,又顺着管身一路淌下。大腿上的丝
袜被淫液湿透,就像露湿的蝉翼贴在肌肤上,泛起淫艳的肉光。

  已经午夜时分,却没有一个客人离开。无论男女,每个人都仰着头,用震惊
讶异、痴迷、激动……的目光,望着悬空的玻璃舞台。

  艳舞用的钢管,在芭蕾舞教师迷人的屁股中穿梭。她双乳裸露,内裤褪到膝
下,光着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磨擦性器。她甚至拉开阴唇,将流汁的
蜜肉贴在金属管壁来回拖动。淫液越流越多,甚至发出只有交合时才有的叽咛声

  银亮的钢管笔直升向穹顶,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她激情万端地扭动玉体
一边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一边迷乱地撅起屁股,臀间柔嫩的肉片在钢管上翻卷
不已,仿佛那就是她崇慕依恋的爱人。淫液顺着钢管流到玻璃板上,汇成一片亮
晶晶的水洼。

  当钢管再一次掠过,赤裸的舞女娇颤着叫喊出来。她无力的松开腰肢,那只
浑圆的雪臀终于离开的钢管,朝天仰起。黑色的肛门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缝
中,她发白的手指还掰着臀肉,红肿的阴唇间,带着白汁的液体从不住翕张的肉
穴中飞溅而出,一股股射在钢管上。

  「啊啊……」的媚叫渐渐远去,舞台上,半裸的舞女抱着朝天喷汁的白屁股
在极乐中战栗的淫靡景像,却留在每一个人心中。

  没有人知道,这个当众表演自慰的淫女,曾是红舞鞋的获得者,仅仅在几个
月前,还是一个清纯动人的女孩,就在舞台的侧下方,她刚刚盛开的生命突然中
止,只剩下凄凉的余音,袅袅回荡在这个华丽的世界上。


                04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满肉欲的红色。站在街头,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满眼
灯光,让人遗忘了黑暗其实无处不在。

  午夜过后,喧闹的城市终于复归沉静,只有那些灯光仍不甘寂寞地闪烁着。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个独身女子的背影。她穿着一身与夜晚同色的大衣,
肩头挎着一只提包,乌亮的秀发梳得一丝不乱,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大
衣的裘领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颈,光滑粉腻,让人禁不住去想像,她衣下的胴体
会是如何美妙。

  街头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妇脚下的积雪,虽然是冬季,大衣下两条光洁的小腿
却只有薄薄的丝袜。她优雅地迈着步,脚上红色的高跟鞋一尘不染,干净得就像
从橱窗内刚刚取下一样。她没有回头,但美艳的背影已经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过酒店灯火辉煌的大门,从花坛旁的侧门上了楼,看了看手中的号码,
然后敲了敲门。

  「喝点饮料吗?」

  「谢谢。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开大衣。

  男人伸过手来。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挂好大衣,回过头赞许地看着她,「很漂亮。」

  她职业性地笑了笑,解开上衣的钮扣。男人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职业套装,细腰、翻领、紧口的膝上裙,衬着里面浅
黄的衬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个秘书,跟你很像。」

  她微笑着听他说。

  「也是盘发髻,带珍珠耳环,喜欢穿着套装,玻璃丝袜,皮肤象奶油一样。
跟朋友谈生意时,每次听到她的高跟鞋声,看到她倒水的温柔样子……」男人嘴
角露出一丝笑意,「我都想让她跪下来,用她涂着晶彩唇膏的漂亮小嘴,给我口
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来。

  男人笑着说:「我朋友跟她做过。我朋友说她口交的时候总要拿块白手帕托
着,很优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发髻在自己腿间一动一动,那感觉很享受。」

  「是这样吗?」陶倩倩跪在他腿间,从提包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
的阳具,轻轻放在口中。

  少妇精美的发髻在腿间优雅地前后动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
如脂的粉颊上。白手帕遮住了丑陋的阳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颜。男人摩挲
着她的粉颈,享受中还有种淡淡的怜爱。

  陶倩倩缓缓吐出阳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干,「后来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债务问题,被他们绑架了。他们在我朋
友面前一个一个跟她做爱,打她,还让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伤了一个男人。
那些人把一根毛竹从她嘴里插进去,从阴道里穿出来,然后把她架起来,玩她流
出来的子宫。」

  男人淡淡说:「她还活了很长时间,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
的乳房。那么干净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时候,肚子里面都是精液,还有许多脏东
西。你冷吗?」

  陶倩倩连忙摇头。她勉强一笑,扔开脏手帕,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对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妇女,郎峰才让她来接客。

  陶倩倩正要脱去上衣,男人做了个手势,让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开她上面两个钮扣,再解开衬衣两个
钮扣,然后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洁的套装中露出一对香软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优美的淫艳。她已经
习惯了有怪癖的客人,穿着衣服做爱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后让她背对着自己,分开腿,跨坐在沙发上,
对准扶直的阳具沉下屁股。

  男人做了两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阴道。等他在自己体内完成射精,
陶倩倩俯下身子,用唇舌细致地帮客人舔舐干净。

  她的套装被揉得皱巴巴乱成一团,腿根处的丝袜也被撕烂。她本来带了一套
崭新的情趣内衣,但丝袜被那男人用来捆住她的手腕,内裤塞到嘴里,弄得又湿
又破,都没办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还穿着撕坏的套装丝袜,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递来几张钞票。

  「已经给过了……」陶倩倩只做卖淫,嫖资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现在
也不知道自己一次卖多少钱。

  「拿着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过钞票,低声说了句「谢谢」。

  碎碎的雪花从雾一样的灯光里一闪而过,远远落在看不到的暗处。街上空无
一人,偶尔有车辆驰过,雪花就像受惊一样四下飘开,然后又寂无声息。

  陶倩倩拿着提包从酒店侧门出来,一股寒意立刻从赤裸的腿间升起。她裹紧
大衣,却无法阻挡来自腿下的寒意。她没有穿内裤,下体不仅完全裸露,还沾满
自己和别人的体液,寒风一吹,本来湿热的秘处立即变得冰冷,客人射在阴道和
肛门里的精液随着走动缓缓流出,仿佛在腿间结成一层冰壳。

  陶倩倩四顾无人,悄悄走到路边的花坛后面,打开提包,想找东西拭干下体
的黏液。

  唇膏、眉笔、粉盒、梳子、安全套……甚至还有一副眼镜,却没有一件可以
擦拭的物品。

  面巾纸已经用完,备用的内衣也丢掉了,手帕……手帕扔在了客人房里……

  她掏了几遍,提包里唯一的纸片就是那几张钞票。还好,是崭新的。

  陶倩倩抬起腿,高跟鞋踩在花坛边缘,手指捏着钞票,送到衣内。大衣下摆
敞开,露出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脚踝上一条细细的银链垂在高跟鞋旁,在雪上
轻轻摇晃。

  新钞硬得让人哭笑不得,就像刀片一样刮在娇嫩的软肉上,她不得不将剩下
的几张钞票揉皱,再伸到股间,从肛缘一直抹到阴户。

  寒风刺骨,下体的嫩肉仿佛被冻脆,钞票抹过火辣辣的痛。可能是因为太过
兴奋,那人射的量特别多,一边抹,一边还不断地流出来。

  抹着抹着,陶倩倩忽然流下泪来。半夜一个人在寒冷的街头,用卖淫得来的
钞票,擦拭嫖客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做一个下贱的
小姐?

  「小姐……」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接着伸出一只黑漆漆的脏手。

  陶倩倩浑身汗毛直竖,惊惧地望着墙脚。

  她竟然没看到那里还蜷缩着一个人。那是一个乞丐,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面
孔,一条腿不自然地弯曲着垫在身下,伸过来的手不知有多久没有洗过,袖口脏
烂得看不出形状。

  那只手在她昂贵的大衣旁停住了,满是黑泥的指甲离她白皙的小腿不到两厘
米。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腐臭的味道。

  「小姐……行行好……」

  陶倩倩顾不得多想,慌忙把手上沾满精液的钞票扔在地上。乞丐抓住钞票,
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谢谢……」猥琐的眼神在她大腿上瞄来瞄去,流露出
露骨的情欲。

  陶倩倩连忙放下腿,掩紧大衣,厌恶看了他一眼。乞丐正把那几张肮脏的钞
票塞到怀里,钞票上湿滑的液体沾在衣服上,拉出几条令人作呕的黏丝,那乞丐
却毫不在意。想到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液,陶倩倩只觉下体一阵阵发紧,仿佛被他
肮脏的手指摸弄一样。

  那双眼睛仍不死心,还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转来转去,虽然是一个露宿街头的
乞丐,但他贪婪的眼神与那些男人们一模一样,下流得令人恶心。陶倩倩羞恼地
拿起提包,那乞丐看到她要走,竟然偏过头,想偷窥她衣下的春光。

  手一松,提包掉在雪地上。陶倩倩呆呆看着那个乞丐,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
脸。

  林刚贪婪地盯着这个美艳的女人,失去门牙的嘴巴流出口水。

  寒风吹起衣角,陶倩倩白净的小腿仿佛凝固在雪地上。

  「现在颁发最受欢迎新人奖……」

  街头的大屏幕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祝贺金巧燕!」

  「感谢公司对我的支持,感谢我的制片人,感谢支持我的观众,没有你们,
就没有我的今天。还要感谢我的老师,感谢我的同学,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信
任,你们授予我的红舞鞋我会永远珍藏……」


  一只冰冷的手摸在腿上,在丝袜上留下肮脏的印迹。她没有动,只怔怔抬起
头,迷濛地望向天穹。

  黑暗的天际飞舞着无尽的雪花,没有两片相同,没有是非对错,甚至没有命
运去理会,虚虚实实,如梦似幻……

             【凄凉三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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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件:「凄凉三叹」正在保存中……

               【全文完】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5 00:06     标题: 隔岸芳烬(全) 作者:紫狂

               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2005/09/13发表于:欢喜佛


               一、帮主

                (1)

  「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在
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
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肏!越想
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嗬,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
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象长俩儿翅膀似的。
可旁边的那男的——我肏!咋看咋鸡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
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
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儿似
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
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
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    ***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
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嗵嗵
嗵……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
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屌说
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鸡巴,也没有屄,整一光板
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
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奶子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
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
去气儿。

  她好象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
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
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
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茂,
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
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
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
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实
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可那
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
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跟你这么好的屁
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样。
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
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
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
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
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
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
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    ***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

  要不是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
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
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
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
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
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奶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
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
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象有些遗憾。我肏!叔叔在这儿坐着
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
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
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
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
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
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
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
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体上。

  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地跪在破旧
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处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
的灯光,象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舞……

  
                (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
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径直走到路边,躺了
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她。想象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
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
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来,
象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空荡
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的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
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
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
子下,伸都伸不开-我肏,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
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象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
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
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
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
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鸡巴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鸡巴野蛮,对着屁
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象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
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
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
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
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象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
流货色的鸡巴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    ***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
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
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肏,说
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乳头
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拼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象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
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象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
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
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
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地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肏!索哥
不会是……我肏!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肏!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
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象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
笑立刻象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
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
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哐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象冰封的月光被利剑
击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待,拉起仍在系扣
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
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
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3)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
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
最低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
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象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肏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
的。

  我权当没看见,径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
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
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
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
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
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
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
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象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
泪断线的珠子似的噼噼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地跟她对了一眼,小环的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
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
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    ***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
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
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嘭嘭直响。

  我恼怒地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
伙,粗俗!

  索哥好象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
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嗬,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象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
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的身上
盖。嘴里应道:「谁啊?」

  「肏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嗵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
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
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
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    ***    ***    ***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
的,她身子象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
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鸡巴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
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
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地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
的奶子可着劲儿地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地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屄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
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
绷得象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象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搀和。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
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
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索
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地看着索狗。

      ***    ***    ***    ***

  杨婷环是一所着名大学——很着名很着名,象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说过-
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
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
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
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
真地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着名大
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隐私。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
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
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经验啊?她以为
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
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
环。

      ***    ***    ***    ***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
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
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住,你的软弱
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
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    ***    ***    ***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
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地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
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得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阳具插到
里面。打开开关,电动阳具旋转着从肉洞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地看肉洞里面的美
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
呢?


                (4)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
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
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象
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地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地穿好衣服,出门
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    ***    ***    ***

  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象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
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段
儿,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
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
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
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象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肏!」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
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象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
地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
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
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
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
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
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
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地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
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    ***    ***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地拧着衣角,楚楚
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象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
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
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
看窗外,好象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肏,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
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鸡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鸡巴,支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唇瓣上蹭了
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
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肉棒钻进小嘴,虎哥爽
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
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纽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呵呵
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沟里
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

  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圆,根本不象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实在是漂亮。因为
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分开,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面已经湿
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粘粘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两指撑开
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
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
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
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乳
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
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也不怕把人
家奶孩子的东西揉坏了。

  自打进屋里,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塞得满满
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
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鸡巴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小
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阴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环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
几道。

  林哥晃着鸡巴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
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地发颤……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淫,一边
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么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么课!告你!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白吗?」

  「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地说:「挨!肏!记住了吗?」

  肏他娘啊,这下流东西!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点头,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肏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象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地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
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目光对视。

  我象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
越来越浓……

  黑沉沉的恐惧,遮蔽了羞耻、悲伤与无奈。


                (5)

  索狗软搭搭地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
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淫水,细
致的肉片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不由自主地
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乳头,淫猥地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
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地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
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象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
了。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象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
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象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
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
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
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
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乳尖象
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
着摇着,轻盈地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
盖,拼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
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硬梆梆撅了起来——我
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地哭叫起来,手臂挣扎
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
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精液的花瓣淌满淫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
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嘭嘭嘭嘭」,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
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象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
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
象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
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
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
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
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
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以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不
也理会他们的自卑,径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
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淫水象瀑布
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
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粘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
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
所谓。

  肉棒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气,
然后屏住呼吸,缓缓挺腰。我不敢动作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肉棒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腊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
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象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无法动弹。只要
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罢了。

  等了片刻,待小环适应了肉棒的粗细,我慢慢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
淫水止不住地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肉棒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渐渐开始迎合着我的抽插一收一放。

  阳具在滑腻的肉洞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
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象奔腾
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肉体上尽情驰骋。但我还是很小心地
收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小环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
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气,本来就紧窄的肉
穴猛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阴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嗬,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
了。」

  听到他们的嘲笑,我都替小环难过。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也许有话,但
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
里,我抛开心思,埋头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精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她粉红的脖颈
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起
身离开。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

  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脸。
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精液的秘处。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

  「杨婷环,让狗肏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肏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
种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怒发冲冠,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5 00:08

               二、杨婷环

                (1)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
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
再没有一点力气。

  「他妈的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
照片寄给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些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
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
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
吗?

  「他妈的!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狗肏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象熔化的铁汁,滴在心
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地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
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
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
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
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嗬,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肏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屄榨
干了。想挨肏,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
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地羞辱我,折磨我,好象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
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地你就不觉得
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    ***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
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象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地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
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
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    ***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
稚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
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稚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
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
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    ***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
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
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
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
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
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
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
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象是什么都没听,又象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
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
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象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
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2)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象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
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
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地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纽。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地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
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
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
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
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阴阜,探到腹下
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地看着老师,任那只手
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
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象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
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
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象是极冷又象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
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
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
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象是站在齐腰深的
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
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
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
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
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
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
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
狗,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
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头,
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肏
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
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

  索狗只是对我的肉体有兴趣,而他,象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肉
体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
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
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
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
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地呼吸着,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我看到自
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象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地响
着,象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肏你的
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
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象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
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粘糊糊
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象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
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
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
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阴道
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
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
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
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
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
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
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
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体。反正
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阳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肉棒就缓缓抽出。
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
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阴道
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
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象隔层
衣服般朦朦胧胧。

      ***    ***    ***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

  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
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肏!」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
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
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    ***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
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嗬,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肉棒并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阳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阳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龟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阴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索狗的阳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伸到我嘴边。阳具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龟头。当肉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龟头艰难地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象要把两个肉
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
到我的乳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奶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
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
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
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乳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地摇了摇头,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
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
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
眼望着我。那双眼睛象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怦怦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
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
害怕。索狗打个唿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    ***    ***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来,
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
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象是很亲密地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
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阴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地笑着说:「刚才肏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
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
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阴道,把还带着精液体液湿漉漉的秘处
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软
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我
的阴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
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
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象我一样,面无表情地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
人玩弄着面无表情地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狗,
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    ***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
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
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4)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
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
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
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
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旋转着,
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
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阴道口一一滑入,我
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
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
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
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
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肏!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
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地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
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肏,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转
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
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拼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
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
棒在阴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
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地在三个男
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
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地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肏……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
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    ***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象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
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
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阳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
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
嗡嗡声象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
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的坐了起来。我不能
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象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
狠的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
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
眼。

  那人象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你…
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
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
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    ***    ***

  我孤零零地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
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地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
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地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
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
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
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
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

  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
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5)

  他急促地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阳具还
是包茎。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龟头涩涩的有股男子
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淫荡也
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象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
人阳具的舌头。他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力,
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引向自
己的秘处。

  温暖的肉棒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动作很生疏,
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潮。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
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精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须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
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
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    ***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
「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径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
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活
泼泼地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

  出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    ***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姐,
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
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学,
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末我
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    ***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
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肏!没想到老母狗这么
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
「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坏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爷想看看你的屄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地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
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
来。

  我手忙脚乱地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
儿,让虎哥好好肏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
我把你的水儿肏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阳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
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
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乳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
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肏!看这对奶子,这是遗传
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
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肏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地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
你别急,等我肏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肏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
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屄怎么还这么紧?比小
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
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
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5 00:09

               三、妈妈

                (1)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
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
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象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
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象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
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
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
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
阳具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拼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
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
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乳房,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
象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
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阳具直直插进阴道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
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

  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
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着我
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肏!」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肏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
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的
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地奸淫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
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
湿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奸淫。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乳房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
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明显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
啊?」说着把肮脏的阳具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
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
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
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
「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
又昏厥过去。

      ***    ***    ***    ***

  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

  我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
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肏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
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
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
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肏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
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
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
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
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
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
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肏过你屁眼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龟头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龟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
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
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的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
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阳具的进出更快。但是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
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
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
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
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
地方。」

  小环无力地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好哭的孩子,
这会儿眼泪却象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2)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肏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肏肏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肉棒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阴道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乳球
在六只手掌下,象面团般被残忍地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肉棒,捅得我喘不过气
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
意志,整个人就象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
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
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精液,粘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阴道和肛门拔出肉棒,将精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
精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精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
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
微微放松,精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象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    ***    ***    ***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
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精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
为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地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
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鸡巴废话,好好炒你的
菜!让老子吃饱了再肏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屄里,我
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阴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抛动。

  我翻开阴唇,把鸡蛋塞入阴道。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
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阴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
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阴道,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
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
得阴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放下腿,
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象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
敢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儿,
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
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粘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吓得尖叫起来。

  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屄厉害得很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阴道内立
刻象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阴唇,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阴道
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
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    ***    ***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
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象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
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
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
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象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得出。但虎二这样说
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
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阴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唿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
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
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他说:
「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肏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肏,我挨肏,
你们来肏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肏
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肏得有个挨肏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
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肏吗?呶,尝尝它的鸡巴。」

  心脏猛然一收,象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肏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象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
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3)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
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
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阴道。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    ***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
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象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
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
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
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
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
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
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精,
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
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阴道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
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
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肉棒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
腿间乱捅。

      ***    ***    ***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
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
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阴道
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
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地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
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肏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
地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肏,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肏肿了。要不还能接
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复说:小环去卖
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
妓女……

  也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
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
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
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肏她一
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肏!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    ***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
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
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
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
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说:
「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妈给
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
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
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
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
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肉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中
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龟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肏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肏啊?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肏我吧。」

  林哥好象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阴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
起紫红的龟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淫,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
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
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
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乳球相
击的声音,象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耻
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阳具伸到
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肉棒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
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
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乳房挤在
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阴阜上满是粘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
次被人奸淫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四个肉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
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阴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
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地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
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
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
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长
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
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
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
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
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
会在奸淫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着
他们就会不停顿地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
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    ***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奸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
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
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地张开嘴,含着他的阴茎,用林哥的尿
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地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象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得想想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乳房还象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阳具,将龟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肉棒,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    ***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肉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肉体,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口腔、阴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拼命地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精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阳具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    ***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扮。
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交、
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细地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象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
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乳房向上托起。阴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
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
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
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
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
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
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
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环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
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好解解
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珏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
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
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
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
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
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乳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
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
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
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象带电般,有
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
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
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
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象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肉棒放到我胸
前。我迟疑了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
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
耸的乳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阳具裹住。

  红褐色的龟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
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龟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
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淫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
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
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阴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肉棒从颤
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
脑中被阴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    ***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
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
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
我身下掏摸。阴道内湿漉漉满是粘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
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
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
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
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
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
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潮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
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
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干
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肏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肏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
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
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
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肉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淫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
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屄,让狗肏,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
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具,慢慢地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
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具正对着我的
阴道,轻轻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肉棒进
出得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肉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
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肉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
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阴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
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抽插数下,阴道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
狗这一点,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阳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矩,
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
嘴当成个盛精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
外面的肉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精液继续给虎哥口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
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精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
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
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阳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
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地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拼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
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
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的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精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阴道深处,
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
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地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
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紧
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精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5 00:10

               四、杨婷珏

                (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
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
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    ***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肉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
的粘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
是怕精液洒出来,小心翼翼地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
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粘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
象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
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
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
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地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
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
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拼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
更加用力。他痛得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
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地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
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
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
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她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
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
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到白
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么……」
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象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地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
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
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
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
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精液飞快地舔到嘴中,
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红
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拼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    ***    ***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象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象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了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
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象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
珠,凄惶地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精液
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纽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肏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肏
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地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肏,这仨母狗奶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    ***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地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阴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肏!仨里头就这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地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屄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地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地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
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
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地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象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阴道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情。

  林哥把两根阳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肉棒上,两个龟头同时挤入柔软的阴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阴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拼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肏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龟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紧
未经人事的阴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挛了
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龟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地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肉棒顺着溅血的阴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鸡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肉棒同时刺穿。
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此,我
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阴道裹着两根肉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复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肉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阴道深处。我疼得死
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地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撑着我整具身
体。肉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
上,触目惊心。阴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
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
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
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阴道中抽送
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
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
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嗬嗬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
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淫下,此时悠悠
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
变白,一声不响地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
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地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
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滚。
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象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血,
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象呻吟
一样说着:「来,来肏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拼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
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
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
去。

  妈妈兴奋地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象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
那几个禽兽拼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
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
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
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屄,
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肏!」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
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
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
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
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象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
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
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
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
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地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哪些药,是否还有
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    ***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
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
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
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
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地塞进阴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
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
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淫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
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地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
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
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肏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
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
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
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
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如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
颤。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
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
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
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
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
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阴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
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
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肏。」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肏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
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
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淫……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
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
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阴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
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
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
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
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
屈辱中昏睡过去。


                (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
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肏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肏我,怎么肏都
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地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
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
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肏!」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先
肏我,随便肏. 」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肏你屁眼儿怎么
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象阴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
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地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肏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
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地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
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
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
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
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阴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
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肏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阴蒂,不多时淫水
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阴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
唇内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
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
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
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
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肏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阴道中,然后打开电
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
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地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
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    ***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
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肏……爽!」林哥把摄像机
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
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
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    ***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
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地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
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
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
的,软软的,很暖和。

      ***    ***    ***    ***

  「妈……」我呢喃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象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
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妈妈和妹
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受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得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
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啊?
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地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
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肏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阴道,厉声说:「你们老
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
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
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潮。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
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
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阴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象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
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
行。我直着脖子,紧张地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拼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我!
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
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
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
的臀缝中又是一热,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
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阴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
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象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阴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
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
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
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
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我无法想象,自己的第一次
高潮,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    ***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地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
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地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
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肏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地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地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    ***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地摇
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地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入。

  小环两腿死死地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
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拼命扭动腰腹,想用自
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地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了起
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
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地笑了笑
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
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15 00:11

               五、苍茫

                (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
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
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
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松
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现竹
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抖,
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
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地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
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
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象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
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
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
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    ***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
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经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
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地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
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
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地合上眼
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
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地张开小手,抱
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膀,
「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    ***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
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
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惊,
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
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
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地说:「杨小姐,昨天
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地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
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地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
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我
妈有心脏病……」


                (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
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哥!
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
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拼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怦怦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
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
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    ***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地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

  「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拼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径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阴道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
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
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
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他,
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地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好,
「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地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
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
喝水。」

  他疑惑地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阴道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
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
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
是每个人都象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
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
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
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
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
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地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
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    ***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地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
头,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
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
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
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
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肏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中
露出肛门。

  「肏!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
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
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
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
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
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3)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地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
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
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
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
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地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
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
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乳房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
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    ***    ***    ***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地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
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地思索着:虎
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
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
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
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
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
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
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地侧过脸,细若蚊蚋地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地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
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
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
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得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    ***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
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象
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
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
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了。
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狗的
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硬梆梆地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
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
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
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
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
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地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
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来,
抬眼一瞧——嗬!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暗暗
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
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拼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
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的呜
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
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
女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
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
女子缓缓地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
早……


                (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
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
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象破碎零乱的剪
辑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
凄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
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
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
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肏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欣。

      ***    ***    ***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
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    ***    ***    ***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
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
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
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
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
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
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待,因此回来得比较早。等他
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
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
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
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
刻被乱枪打倒。

  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
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
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地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
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肉体。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地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
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    ***    ***    ***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
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
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跷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拼命挺动。陈爷捧着腻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地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
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
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
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
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    ***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地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肏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肏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的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
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
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
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肏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
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拼命去
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
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阴毛狠狠一扯。


                (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
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淫过,她微弱的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象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
里怦怦直跳。

  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
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
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象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    ***    ***

  「死婊子,被两根鸡巴撕烂的屄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
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
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阴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
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
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
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
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
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肏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得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象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
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
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    ***    ***    ***

  海浪冷冰冰的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
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
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
已经被阳精和淫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
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
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
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象叹气
般开心的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
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的从洞外掠过。

      ***    ***    ***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
线一般从中涌出,象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
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地颤
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
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
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象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
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阴唇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
下,露出红肿高耸的阴阜。

  「嚯嚯,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肉棒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
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地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畜
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
赞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
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
着乳头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
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
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乳头慢慢地倒
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拼命挺动,连筋腱
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
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
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乳球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乳头,连忙把手指
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
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
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
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乳球
便象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乳房切
下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象浑圆蛋糕般盛在盘
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
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阴道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
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肉体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
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肉棒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
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    ***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
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
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精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屄掰开。哈哈……」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肏起来真舒服!」

  「老大,肏完怎么办?」

  「……接着肏,肏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地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 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全文完】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0:53     标题: 寒潭鹤影(全) 作者:紫狂

               寒潭鹤影


作者:紫狂
2005/09/11发表于:欢喜佛


                楔 子

  「嗨!」

  又看到那个年轻人,韩蕙心头一阵慌张,白皙的脸上不由浮起两朵红云。

  她轻轻点了点头,垂下长长的睫毛,匆匆走进教学楼。

  「跑那么快干嘛?」

  长着一张卡通少女般可爱面容的陈妍夸张的呼呼喘着气,一路小跑,追了上
来,扯住韩蕙的袖子,「大姐,人家只是对你笑……」

  陈妍凑到韩蕙面前,认真地说:「他笑起来很好看,而且——牙齿很白。」

  韩蕙脸更红了,扬起手中的课本重重打在陈妍肩上。

  「哎哟……」

  陈妍抚着肩头,眉毛拧成一团,泣声说:「大姐,你下手好狠啊。本来小妹
我已经奉命查探清楚何苇的底细……」

  「原来他叫何苇。」

  韩蕙心里想着,嘴上却说:「谁让你去打听人家……」

  听到韩蕙本来就娇柔的声音现在又多了几分羞涩,陈妍双手捧心,做了个眩
晕的表情,娇喘息息地说:「大姐,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小妹会以为你想勾
引他……」

  说着避开韩蕙恼羞的粉拳,嬉笑着跑上天台。

  无路可逃的陈妍由着韩蕙轻轻打了几下,背靠在短墙上笑嘻嘻看着她。

  「他叫何苇?」

  韩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

  毕竟那个年青人曾经帮自己解过围,而且——他看起来水一般沉静、清澈。

  「何苇,男,二十一岁,身高一米七五……」

  陈妍煞有其事的从书夹中抽出一张纸曼声念了起来。

  还没念完,韩蕙就抢在手中。

  洁白的打印纸在纤细的手指间微微抖动,轻香四溢的春风温柔地撩起两个少
女的秀发。

  初升的阳光下,静谧的校园彷佛被裹在一块明净的琥珀中,一切如此清晰,
又如此虚幻。

  时间、地点、人物浸泡在淡绿色的时光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所有的
一切还未曾发生。

  这或者仅仅是个故事,一切都来自于一个无聊者的虚构,同时归结于想象;
或者它近在咫尺,就在你我身边,相同的事情,正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一)

  「何苇,男,二十二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不详。(下边有一行小字,是
陈妍的笔迹:目测约六十五公斤。)

  行政管理系四年级学生,成绩优秀。本地人氏,家庭条件优越。(陈妍注:
典型的校园白马王子哎!)

  爱好:音乐、文学。(陈妍注:好有情调……)

  星座:双子血型:AB(陈妍注:就他了,跟我们老大正合适!)

  宿舍电话:5918412。」

  「大姐,五十七个字,您看了半个小时,」陈妍把手腕举到韩蕙眼前,「你
是过目不忘的才女啊,还没有背下来?太没面子了吧?」

  韩蕙把纸揉成一团握在手中,「谁让你去打听人家啊?」

  「嘻嘻,看大姐这些天的样子,再不知道怎么巴结,我这小妹也当得太差劲
了吧?哇,脸又红了,等会儿怎么上课啊?」陈妍一脸坏笑。

  韩蕙努力板着脸,「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咱们班交游最广的管姑娘了。」

  「管雪?」

  「我只说了那人长的什么样子,人家昨天就把这个拿来了。」

  陈妍看韩蕙默不作声,陪着笑脸说:「鸡鸣狗盗之徒也有其用处——况且我
又没说是你要打听的……」

  韩蕙压住心中的不快,看了眼腕上的江诗丹顿,「呀,迟到了!」

  「没有迟到啊。」

  「已经过二十五分钟了,」韩蕙连忙把那个纸团夹在课本中,「还没迟到?
快走啊!」

  「就是没有迟到。」陈妍站在楼上大声喊:「我要旷课!」

  宣布了自己的决定之后,陈妍叹了口气,扭头说:「大姐,我这辈子都没见
过你这么用功的学生……」

  韩蕙比陈妍大一岁,今年刚满十九。她们都是经济管理系二年级学生,虽然
两人一个静若处子,一个动如脱兔,但在同一间宿舍住了一年多,便成了形影不
离的好朋友。陈妍喜欢韩蕙的善良宽容,韩蕙也喜欢陈妍的活泼可爱,姐妹俩无
话不谈。

  韩蕙并不喜欢自己的专业。

  高考时父亲让成绩一向优异的她报考经济管理系。

  「爸爸就你这一个女儿,」韩志远知道自己再婚之后,本来就对他很冷漠的
女儿对自己更加冷漠,但他还是说:「报经济管理吧,好帮帮爸爸……」

  听到父亲的声音里一丝少有的疲倦,韩蕙鼻子有些发酸,点了点头。

  韩蕙现在还有些恨父亲。韩志远自称天生就属于商场,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机
会赚取财富。韩蕙并不关心父亲有多少钱,她只记得自己母亲病重时,父亲居然
没有陪伴在母女俩身边。她永远也忘不了母亲临终时的眼神,她的生命一点一滴
耗尽漫长的等待中。

  韩志远并非没有感情,只是更关心自己的事业。当妻子过世之后,他更加疼
爱韩蕙。但作为一个事业如日中天的中年人,并不喜欢渔色的韩志远在妻子死后
两年,便又匆匆结了婚。

  因此韩蕙更加不愿意原谅父亲,她虽然同意报考经济管理,但坚决填报了离
家千里的滨海大学。

  韩志远为了补偿女儿,在离校不远的海边买了一座别墅,各种生活用品,包
括汽车一应俱全。

  可韩蕙从来没有去住过。

  四个女生同住一间的集体生活虽然有许多不方便,韩蕙还是选择了宿舍。一
年之后,其他两个女生都在附近租了房子,整间宿舍只剩她和陈妍两人。

  「哇,大姐,你有一座别墅啊?」陈妍满脸兴奋,「带小妹我去玩玩吧!」

  韩蕙摇摇头,「我不想去那儿,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啊?你从来没去过?」

  「报到的时候我爸带我去过一次,现在已经忘了。」

  这是韩蕙唯一一次谈及自己家庭。除了陈妍和她从小的同学英语系的姚洁,
谁都不知道这个学习刻苦的女生家里如此富有。韩蕙也很少觉得自己富有,她从
来都不关心自己的生活费用有多少。韩蕙从来不注意时尚,她还不会奢侈,这个
有些自闭的女孩连手机都没用过。

  不仅如此,很难想象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拿着大笔的金钱却天天去学校的食
堂吃饭,但从小吃惯了方便面的韩蕙并不在乎。她并不是俭省,而是无所谓。

  陈妍只好说:「大姐既然酷爱咱们学校的烂食堂,小妹只有舍命奉陪……」

  韩蕙第一次见到何苇正是在学校食堂。

  上个星期四,两人像往常一样走进食堂。陈妍象往常一样撅着嘴东看西看,
寻觅看上去顺眼的饭菜。韩蕙象往常一样只随便看了一眼,打了份麻婆豆腐。麻
婆豆腐也像往常一样漂满热辣辣的红油。

  与往常不同的是,韩蕙捧着饭盒转身的时候,一个瘦弱的男生像是要跟她身
后的大厨拚命般猛然挤了过来。

  半盒麻婆豆腐如愿扣在那人胸上。

  韩蕙呆呆看着红彤彤的辣椒油,白花花的豆腐从那人胸前一路滴到裤子上,
连那个男生的高声尖叫都没听见。

  附近的男生马上围成一圈,把闻声赶来的陈妍挡在外面。看清闯祸的是一个
娇怯怯的漂亮少女,反应快的已经开始挽袖子,准备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老戏。

  韩蕙心里比那片一塌糊涂的麻婆豆腐更乱,她只是下意识侧过脸,躲开这个
身高与自己相仿的男生四射的吐沫。


                (二)

  等陈妍拚命挤进圈子,正看到女主角手足无措的僵立当场,一个身材矮小的
男生身上挂着麻婆豆腐的汤汤水水,暴跳如雷指着韩蕙骂着什么。但他不是男主
角。

  一个看上去很温和的男生挡在韩蕙身前,伸手按在小个子肩头,并没有使太
大力气,但很坚决地把他推到一边,「何必呢?不就是衣服脏了吗?这样也太没
风度了吧?」

  不等那人再开口温和的男生掏出一张钞票塞在他手里,扯着韩蕙走出人群。
戏刚开场就已经落幕,人群哄然而散,小个子男生也走得无影无踪。

  陈妍跑出食堂,那个男生已经离开了。韩蕙握着自己的手腕,看着那个远去
的背影。

  「他是谁啊?」

  「……不知道……」

  「大姐,你没有问人家名字吗?」

  「……没有。」

  陈妍怀疑地问:「你还人家钱了吗?」

  「……」

  被陈妍提醒后,韩蕙后悔不已。滨海大学有两万多名学生,怎么可能再遇上
「他」呢?

  世上也许真有上帝,第二天她就再次看到那个男生,是在三教的门口。显然
他也记得韩蕙,但只是冲她灿烂地笑了一下,毫不介意地准备进楼。

  「等一下!」韩蕙的声音很小,可他已经听到,停下脚步站在台阶上。

  陈妍在韩蕙背后推了一把,韩蕙一边慌乱地翻着口袋,一边跑了过来,「谢
谢你……」

  「没什么,你没事吧?」

  韩蕙摇摇头,「没事——有,有事……」终于找到了皮夹,韩蕙连忙拿出一
把钞票,「昨天……还你钱。」

  那个男生又笑了一下,也没有推辞俯身从她手中抽了一张,扬了扬手,「下
回小心些。好了,再见吧。」他说着,转身离开。

  等两人说完话,陈妍晃悠悠走了过来,「他叫什么名字?」

  韩蕙一愣,「我没问。」

  陈妍翻着白眼,拍拍额头,「姐姐,真服了你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韩蕙常常会在三教门前碰到那个男生,每次他都是笑笑,
打个招呼。但韩蕙始终鼓不起勇气去讯问他的名字。

     ***    ***    ***    ***

  知道他叫何苇,平生第一次旷课的韩蕙坐在刚刚泛青的草地上,背靠樟树,
看着头上嫩绿的新叶,莫明的喜悦在心底涌动。身边的陈妍识趣地没有多嘴,她
摊开书本盖在脸上,懒洋洋地闭上眼享受跷课的好时光。

  「你们也在这里?」

  神游物外的韩蕙连忙坐直身子,「你也来了?」

  何苇笑了一下,「没有课吗?」

  韩蕙像个羞涩的高中生一样涨红了脸,「不想上……」

  何苇看来没什么事,走到她们旁边坐了下来,「哪个系的?」

  「经济管理。」

  「屠龙学啊。」何苇开了个玩笑,大大方方伸出手,「看看你们的课本可以
吗?」

  韩蕙连忙把书夹递了过去。

  何苇翻开看了一下,「二年级的?」

  「嗯。」

  就在这时,一个纸团从课本中掉了下来。何苇并不愿在韩蕙面前窥探她的隐
私,但他看到了揉皱的纸角上居然自己的名字,于是好奇地摊开了那张打印纸。

  「当」的一声巨响在韩蕙心底炸开,她恨不得立即逃到海王星,今生今世都
不再回地球。

  旁边装睡的陈妍也听出了动静,差点儿张嘴想吞下课本好看清两人的表情,
可惜她没有。陈妍拱拱鼻子,从书本下悄悄张望。

  看清纸上的字迹,何苇面色也有些发红,一股压抑不住的笑意在他脸上涟漪
般扩大。

  何苇把纸夹在书里,看了眼旁边的陈妍,然后含笑递给韩蕙。韩蕙感觉自己
的耳朵烫得吓人,她不敢看何苇的表情,低头接过课本。

  但何苇并没有立即放手,等韩蕙捏住课本,他随势握紧韩蕙细弱的手腕,轻
轻拉了一把。

  韩蕙只软软挣了一下,就被他拉了起来。书本从陈妍脸上滑落,露出一张能
吞下拳头的嘴来。

  看着两人走远,陈妍「哈」了一声,虽然放下了受惊过度的表情,但还是不
相信韩蕙会这样跟一个男生走了。呆呆坐了半天,她才收拾好两人的课本,站起
来拍拍牛仔裤,也不再等韩蕙回来,便转身离开。

  午后韩蕙才像灌满美酒的云彩一样飘回宿舍。

  「哇,大姐,」陈妍一把扔开刚刚削好的苹果,「白马王子喂了你多少口水
啊?」

  韩蕙拎起枕头砸在陈妍脸上,然后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上脸。陈妍小心地拉
开被角,韩蕙虽然面红耳赤,却是笑意盎然。

  「啧啧,大姐,你看,春天来了……」

  韩蕙对陈妍的话充耳不闻,她闭着眼回忆何苇的一言一笑,随着母亲去世而
失去的温暖感流遍全身。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0:54

                (三)

  一个月后的星期五,姚洁接到韩蕙的电话,「晚上一起吃饭吧。」

  「可以,哪里?」

  「六点半,阳光吧。」

  「咦?」姚洁有些奇怪,「什么事啊?」在滨海这一年半,韩蕙很少去校外
吃饭。

  「让你见一个人……」

  姚洁笑了起来,「恋爱了吗?小丫头。幸运儿叫什么名字?」

     ***    ***    ***    ***

  何苇、韩蕙、陈妍三人六点钟就来到校外的阳光酒楼。

  一个月来的相处,何苇知道韩蕙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很少与人交际。今天她
说要带自己见朋友,让他有些意外,「你的好朋友是谁啊?」

  「姚洁。」

  何苇心里一动,「咱们学校的?」

  「嗯,英语系的,我们一级。」

  「你怎么会认识她呢?」

  「我们从小就是同学,一块儿考到这里来的。可惜不是同一个系,她报到的
时间又晚了两天,没有住在一起。」

  「晚了两天?怎么不一块儿来呢?」

  韩蕙想了想,「她家里条件不太好,她不愿坐我爸的车来。」

  「姚洁看上去有些骄傲,不大理人,不过为人很好呢。」陈妍插口说,这段
日子她跟何苇也混熟了。

  何苇笑笑:「挺有个性。」

  「还是个大美人呢。」口快的陈妍说完才发现不妥,悄悄吐了吐舌头。

  「哦?」何苇看着韩蕙,打趣说:「还有比小蕙漂亮的?」

  没等俏脸飞红的韩蕙张口,陈妍连忙老气横秋地说:「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我家大姐好比春花,姚姐好比秋月。罗卜白菜……」

  「哈,连罗卜白菜都出来了,你也太不给小蕙面子了。」

  三人正在闲聊,雅间的房门一响,一张秀美的脸庞出现在三人面前。简简单
单穿了条浅绿色长裙的姚洁似笑非笑地看着场中唯一的男子。

  「你就是何苇吧?」

  姚洁一点都不像南方女子,她身材高挑,即便服饰毫不出色,也掩盖不住长
裙下傲人的身段。与略显青涩的韩蕙和娃娃般的陈妍相比,姚洁完全是一个成熟
女人的形象。但未施脂粉的皮肤,则显露出青春的光芒。

  这顿饭何苇吃得有些紧张,他尽量回避姚洁那双水晶般的眼睛。姚洁并没有
盯着他细看,但偶然秀眸一闪,清澈的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一般。每逢这时,何
苇就连忙给韩蕙夹菜。

  陈妍对菜肴的兴趣更大,她夹起一只大虾仔细端详半天,长叹一声:「天天
跟着大姐吃食堂,三月不知虾味,嘴里真淡出鸟来……」

  「从前都说河鲜更好吃,移风易俗很简单,唯财力耳。」姚洁喝了口水,不
在意地说。

  在座的都是知交好友,一向自闭而羞涩的韩蕙也笑着说:「其实我觉得味道
都差不多。」

  「差不多?大姐,差得太多了!」陈妍含泪痛诉食堂种种不人道,直把一盘
大虾吃完,才最后总结说:「有一句谚语,嗯,男人……嗯……胃……这个,总
而言之,韩姐,现在学还来得及。」

  何苇悄悄捏了捏韩蕙放在桌下的手,笑了笑,没有说话。这种无言的鼓励,
使韩蕙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厨艺。饭后韩蕙与何苇手牵手去逛马路,姚洁和陈
妍一同回学校。

  姚洁没有说话,陈妍却耐不住冷清,嘟嘟囔囔说:「重色轻友……」

  姚洁有些心不在焉,半晌才问:「小韩和他认识多久了?」

  「一个月,一个月而已啊。我和大姐同房都一年半了!」陈妍作出愤愤不平
的样子。

  「小妍,」姚洁想了一会儿,「那个何苇你们了解吗?」

  「了解,连生辰八字都摸清楚了。嘻嘻……」陈妍想起那张打印纸,格格笑
着把两人相遇的全部过程都告诉了姚洁,最后强调:「我可是目击证人哪。」

  姚洁撩了撩秀发,「好俗的故事。」

  「姚姐,你想要什么样的浪漫呢?」

  姚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说:「唉,只要是美丽的故事,再俗也无所谓,
毕竟这次的女主角是韩蕙啊。」

     ***    ***    ***    ***

  与何苇相识之前,韩蕙从来没觉得逛街有什么乐处。此刻牵着何苇的手,她
才发现夜幕里的长街如此多姿。流溢的灯光似乎使每一处熟悉的风景都变得陌生
而又美丽,原本拥挤的人流此刻也显得温情脉脉。

  何苇的话并不多,倒是韩蕙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

  离开姚洁的视线,何苇暗暗松了口气。他握着韩蕙的手,一边耐心倾听身边
美丽少女开心的诉说。一边浮想联翩: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韩蕙低呼了一声,她愕然看着何苇,不知道他为什么猛然
抓紧自己的手,而且那么用力。

  何苇停下脚步,目视前方。韩蕙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前面是一个站台,孤
零零站着一个老人。

  「怎么了?」

  何苇没有回答,只拉着她转身,「我们回去吧。」

  两人从小路返回学校,这本来就是条背街,现在已经十一点更是了无人迹。
从汹涌的人潮里走到寂静的小巷,韩蕙彷佛体会到繁华凋尽后的苍凉,她下意识
的抱紧何苇的手臂。

  远处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向两人走来,何苇把韩蕙拉到一边,不停步地走了过
去。

  那是个醉汉,握着一个酒瓶,翻着眼睛望向两人,梦呓般低声说着什么。

  何苇挺直胸膛毫不示弱地冷冷回视,韩蕙感觉到身边这个并不高大的男子似
乎突然膨胀起来,甚至能嗅到那股炽热的男子气息,有他在身边,就有一种令人
放心的安全感。


                (四)

  醉汉越来越近,韩蕙已经能看清他粗糙的胡茬、嘴角的白沫、汗衫上的片片
污迹,还有凶恶的眼神……

  醉汉越走越慢,然后停了下来,恶狠狠盯着韩蕙。狭窄的小巷避无可避,何
苇一言不发地用身体掩住着韩蕙急步走过。

  等三人擦肩而过时,那个醉汉突然挺起身子。何苇不等他举起酒瓶,蓄势已
久的一脚便重重踢在那人腰侧。醉汉应脚倒在地上,酒瓶在墙上砸得粉碎。

  何苇推了韩蕙一把,让她先走,自己则一边看着试图爬起来的醉汉,一边慢
慢后退。

  那人已经烂醉如泥,何苇这一脚也着实不轻,他挣扎了几次,又无力地倒在
地上,呼呼喘气。

  韩蕙余惊未消,站在校门不远处,娇躯不停颤抖。匆匆赶了过来的何苇一把
她将拥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说:「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我们不走这条路
了。」

  韩蕙吐了口气,在何苇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平静下来。夜已深,但韩蕙不愿离
开何苇,两人相拥着坐在宿舍楼旁的花丛中。

  附近散散落落坐了许多情侣,但韩蕙心里只有何苇。她半依在何苇怀里,低
声说:「苇,你想要什么?」

  「你。」

  韩蕙与何苇十指交叉紧紧握在一起,按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别的呢?」

  「嗯?」

  「其他东西……你希望过什么生活呢?」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何苇调笑的说着,口气里还有
三分认真。

  韩蕙微笑着轻轻吻了何苇的唇角:「明天,我满足你这……这几个愿望。」

  何苇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怀中的玉人,「哦?仙子,告诉我为什么好吗?」

  「不好。」

  何苇把手伸到韩蕙腋下挠着,「好不好?」

  韩蕙扭动身子躲闪着说:「好好,」等何苇放开手,她望着何苇的眼睛,浅
浅一笑,「我正好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现在又是春暖花开……」

  何苇愣住了,他知道韩蕙家里很富有,但没想到会这么富有,「真的吗?」

  「真的。」

  「在哪儿?」

  「我忘了……」

  「呵呵,小骗子。」

  「我没骗你,」韩蕙着急地说,「我只去过一次记不清了,但我有地址。」

  何苇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谁在那儿住?」

  「没有人,是爸爸给我买的房子,但我没去住,一直都在空着。」

  「嗯,好啦,你也该早些睡了。」

  「你不相信我?」韩蕙问。

  「嘿嘿,当然。」

  「当然是,当然不是?」

  「哈哈,」何苇笑了起来,「聪明的丫头。」

  韩蕙也不再追问,她站起身来,「明天早上七点来找我。」

  「没问题。噢,」何苇想起一件事,「陈妍呢?」

  「下次再带她去,明天只是你和我。」

  何苇深深看了她一眼,「看来确实是真的了?」

  韩蕙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些感激父亲的安排,有什么能比满足爱人的愿望更
幸福的呢?

  她知道陈妍睡觉很熟,便放心的寻找那串从来没用过的钥匙,心里觉得很抱
歉:陈妍那么想去,但……明天不行,以后让陈妍去玩个痛快好了。

  终于在衣橱深处找到那串闪亮的钥匙,上面挂着的一块烫金小牛皮上写着别
墅的地址。

  韩蕙把钥匙紧紧握在手中,彷佛握住了幸福。

  甜密的梦最容易醒,陈妍还小猪般睡得正酣,韩蕙已经醒来。想到昨夜梦到
的情景,甜蜜的羞涩涌上心头。

  用凉水洗去满脸的红晕,韩蕙整理好自己的小包,把身边所有的钱都带上。
想了想,她又翻出银行卡也放在包里,「说不定还要用呢。」

  六点半,她便站在窗前期待何苇的到来。

  刚转过弯,走到女生宿舍楼前,何苇就看到韩蕙从窗口探出身子,冲他扬扬
手中的钥匙。

  不一会儿,穿着乳白色T恤的韩蕙就飞奔出来,她先关心地看了何苇一眼,
「脸色不太好啊。」

  「哈,有些兴奋,没睡好。」何苇问道:「你告诉陈妍了吗?」

  「没有。」韩蕙娇俏地吐了吐舌头,「让她知道,一定恨死我了。」

  「很远吗?」

  「不远,坐车二十分钟就能到,喏,地址。」韩蕙把钥匙递给他。

  何苇仔细看了看那块小牛皮,然后说:「先去吃早餐吧。」

  「我们买些东西,我做给你吃,好吗?」

  何苇手抖了一下,他收起钥匙,温存地说:「好啊。」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一座别墅前,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蔬菜、瓜果、肉
食走了下来。

  站在紧闭的大门前,何苇有些发呆,片刻之后他掏出钥匙。

  铁门应手而开。


                (五)

  这是一片别墅区,沿着洁白的海岸散落着数十座款式不尽相同,但如出一手
的花园小楼。院落之间相距有二十米左右。房子虽多,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四下
里沉睡般静谧。

  别墅并不很大,一座白色的两层小楼,十几间房子的模样。

  韩蕙牵着何苇穿过杂草丛生的小径,「好久没来,不知道能不能住呢。」

  何苇深深吸了一口略带海腥味的空气,低声说:「象做梦……」

  房间里灰尘没想象中那么多。当初韩志远还安排了一个仆妇和一个司机,但
韩蕙一直坚持住在学校,直到年初开学,他才无奈地遣散了两人。不过韩志远并
没有处理这座别墅,他在等女儿回心转意。即使四年下来女儿也不回心转意,也
算是作父亲的一片心意吧。

  韩蕙兴冲冲走进厨房,何苇则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大海。波浪在阳光
下温柔地起伏,涛声隐隐传来,有那么一会儿,何苇失神了。

  直到韩蕙从厨房伸出头来,无奈地说:「没有电……」

  何苇连忙转过身子,「可能是电闸没有推上,我去看看。」

  韩蕙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收拾菜肴,虽然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做过,但满心荡
漾的喜悦使韩蕙觉得:「做饭是世界上最令人高兴的事了。」她把洗好的白菜放
在案上,又加了一句:「给爱人做饭。」这么一分心,厨刀差点切着自己的手指
头。

  良久,身边的冰箱嗡得一声,运转起来。

  何苇走进厨房,韩蕙正在手忙脚乱地往锅里倒鸡蛋。他探头看了看,「煎蛋
吗?」

  「是炒的。」韩蕙一面回答,一面把切得长短不一的葱段扔了进去。

  「不会吧?」何苇惊呼一声,「鸡蛋搅了吗?」

  韩蕙疑惑地问:「还要搅吗?」

  何苇从背后抱住韩蕙的细腰,「无所谓了。」

  湿热的唇舌在耳垂上轻轻磨擦的酥痒,使韩蕙的脖子顿时羞得通红,但她没
有挣开,而是闭上眼睛,享受何苇的温存与爱意。

  一股糊味飘了过来,韩蕙迅速睁眼,「呀,鸡蛋糊了。」

  「别管它。」何苇没有放开手,只一把关了煤气灶,便紧紧拥着韩蕙,吻上
她的红唇。

  两人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舌头,久久不愿分开。

  半晌后,何苇把韩蕙拦腰抱起,走出厨房。韩蕙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心
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搂紧何苇的脖颈。

  相比之下何苇要镇定得多,他毫不迟疑地上了楼,随手拧开一扇门,还好,
不知道是卧室还是客房,反正里面有一张床。

  揭去床上罩着的白布,何苇把韩蕙平放在床垫上。

  有些洁癖的韩蕙一点都不觉得飞舞的淡淡尘埃有什么肮脏。相反,阳光里它
们象金沙般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何苇挽着韩蕙的手指,把她双手举到头顶,贴在微微颤抖的躯体上,与她四
目相对,眼神不断闪烁。

  韩蕙温柔的闭上眼睛,轻轻说:「我会满足你的四个愿望。」

  何苇没有说话,他用鼻子擦了擦韩蕙的唇角,然后把头埋在韩蕙颈侧的发际
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的芬芳,接着张嘴含住韩蕙的耳垂。

  舌头在耳根轻柔地划过,给韩蕙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娇柔的呼吸顿时变得
急促起来,在何苇颈侧流动的淡如兰香的气息也火辣辣的充满了情欲。何苇松开
韩蕙的手指,一边舔舐她的耳边、腮侧、唇瓣,一边拉起她的T恤。

  何苇抚摸着韩蕙滚烫的躯体,从柔丝般细腻光润的肌肤上滑过。脱下T恤后
他并没有急于解开韩蕙的胸罩,而是轻吻着她的柔颈、锁骨。半晌后才扣住韩蕙
的腰带,慢慢解开。

  韩蕙穿着嫩黄色的内裤和相同颜色的乳罩,四肢平摊躺在床上,浑身布满红
晕。牛仔裤被脱下时,她有些害羞的想蜷起身子,但又忍住了。既然已经心甘情
愿地把自己交了出去,还要保留什么呢?

  何苇一边审视床上顺从的少女,一边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和胯下直
挺挺紫红色的阳具。

  何苇把手伸到韩蕙背后,轻易解开了她的乳罩。从未被爱抚过的双乳紧绷绷
并在胸前,乳尖和乳晕都是娇柔的粉红。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只乳房,韩蕙充满
弹性双乳中还有硬硬的乳核。只轻轻一舔韩蕙的乳头便在何苇唇齿间坚挺起来。
何苇无声地笑一下,抬起韩蕙的圆臀。

  挑逗多时,韩蕙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片,何苇隔着内裤揉了一下,不等韩蕙
夹紧两腿,便扯下了她的内裤。

  韩蕙的呼吸更加急促,她只下意识的动了动,便抬起双腿,让何苇能顺利的
除去这最后一层障碍。

  红线般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花瓣只露出薄薄两片,其余都还未曾怒放。何苇把
手指按在在韩蕙腹下黑亮的阴毛上,然后顺着窄小的缝隙,慢慢探入。韩蕙的蜜
液使他的手指轻易便滑入处子的花瓣之间。只伸进不到两个指节,指尖便触到一
片柔韧的薄膜。何苇停下手,用两指分开花瓣,看着韩蕙微微翕动的秘处,接着
捻住花瓣上缘细小的花蒂。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韩蕙嘤咛一声,回手掩住自己的脸庞。

  何苇弹了弹韩蕙的乳椒,抱起她的双腿,左右一分,花瓣乍然翻开,露出一
抹湿漉漉的艳红。何苇不再怜香惜玉,对准狭小的花径,尽根而入,深深刺进温
润的花房。

  肉棒毫不停留地刺入韩蕙体内,撕裂的痛楚使她痛呼失声。鲜血随着何苇狂
猛的抽插染红了身下的床垫。

  失去童贞的剧痛略略退去,韩蕙便噙着眼泪对何苇温柔的一笑。又一波疼痛
涌来,她皱紧眉头,咬着贝齿发出丝丝吃痛的声音。

  何苇俯在韩蕙身上动作着,一手揽起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间,拍了拍。韩
蕙顾不得自己的痛苦,双腿连忙盘住何苇的腰身,抬起下身,完全绽开自己,让
他进出得更加省力。

  十几分钟后,疼痛渐渐止住,韩蕙松了口气,已经泌出汗水的额头慢慢舒展
开来。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何苇一边抽送,一边用嘴寻找自己的乳头。韩蕙扭
动上身,把乳尖送到何苇嘴边。但何苇比她高了十公分,此时躬着身子,还差一
点才能碰到他嘴唇。

  韩蕙试了几下,红着脸用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将乳珠递了过去。何苇用舌头
挑拨几下,便咬住她的乳头使劲吸吮。他咬得那么用力,但韩蕙只想让他高兴,
毫不挣扎。只是手指把自己的乳房捏得发白。

  片刻之后,何苇吐出乳头,上面已经留下深深的牙印。他的抽送越来越快,
最后急促地喘息几声,把精液留在韩蕙洁净的身体内。

  何苇抽离以后,韩蕙仍觉得花瓣间胀疼未消,还留有爱人带来的火辣辣的痛
楚。她拥紧重甸甸压在自己身上的何苇,轻声说:「苇,你高兴吗?」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0:55

                (六)

  何苇嗯了一声。伏在韩蕙柔嫩的身体上歇息了一会儿,他撑起身体,把沾着
处子鲜血和两人的污渍的阳具送到韩蕙面前,「亲亲它。」

  韩蕙皱起眉头,小声哀求说:「苇……洗洗……好吗?」

  何苇笑了一下,看了看床上的片片落红和韩蕙翻卷的花瓣,起身下床,拎起
上衣走出房门。

  韩蕙望着何苇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拧着秀眉慢慢合拢双腿。虽然体内还
隐隐作痛,韩蕙心底却充满了幸福的喜悦。能用自己的身体让爱人得到欢乐,就
和给他做饭一样高兴。韩蕙想起那锅烧糊的炒蛋,不由格格一笑。

  几分钟后,何苇走了进来,身体已经洗得干干净净。韩蕙见状撑起上身,用
红唇在那根使自己甜密而又痛苦的肉棒上轻吻了一下。

  「这样可不行。」韩蕙一触即分,何苇拍拍她的面颊,「含住它。」

  「啊?要这样吗?」韩蕙瞪大眼睛。

  「都是这样的。」何苇不在意地说。

  韩蕙对着何苇的阳具凝视半晌,毅然张开小嘴,把软软的阳具吞进口中。

  「全部……对,就这样……舔它。」

  刚才已经软化下来的阳具在韩蕙温暖的口腔中慢慢膨胀,最后韩蕙不得不吐
出一些,用香舌勉力舔舐其余部分。

  柔嫩的舌头给何苇带来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他站在床边,一手扶腰,一手勾
住韩蕙的后脑,等她舔了一会儿,便开始挺动身子,刺进韩蕙的口腔深处。韩蕙
被何苇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她已经顾不上再用舌头去细细舔舐,只张
着嘴,任粗大的肉棒在红唇间抽送,甚至把自己的喉咙捅得生疼。披散的秀发下
显出一张褪去红晕而显得苍白的面容。

  就在这时,韩蕙听到门外的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的身子猛然僵
硬,然后被肉棒塞满的小嘴里立刻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想告诉何苇,门外有
人。

  但何苇恍若未觉,动作反而越来越快。来人走进房间的同时,何苇也在韩蕙
口中再次爆发。「泼」的一声,何苇拔出阳具,松开韩蕙的头发,露出她惊骇欲
绝的眼神。

  韩蕙半跪着坐在床边,白嫩的双腿叠在一起,腿缝间隐隐涂着一抹殷红的血
迹。双手按在身侧,披散的头发掩住了一只挺立乳房。那张美丽的脸庞因为惊惧
而僵硬着,仍然圆张的红唇中,淌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随着她的喘息慢慢涌出。

  看清狞笑着走过来那两人的面孔,韩蕙茫然看了若无其事的何苇一眼,脑中
轰然一响,周围的一切似乎在倾刻间灰飞烟灭,眼前一片刺目的鲜红。

      ***    ***    ***    ***

  此事何苇犹豫过几次,他清楚地知道韩蕙对自己的爱意是如何深厚。昨天夜
里听到韩蕙说要满足自己的几个愿望时,他明白自己已经得手。何苇曾想过改变
最初的约定,抛开顾秋和易小明,全心全意跟韩蕙生活在一起。毕竟能得到韩蕙
这样的爱人实在太难得了。富有、美丽、聪明而且还有爱情……

  只要顾秋他们愿意,何苇甚至在考虑给他们打上欠条,以还清两人的付出。
但顾秋和易小明并不这样想,当晚半夜时分两人来到何苇租赁的住处。

  当时的醉汉,现在的顾秋拍拍何苇的肩膀:「怎么样?」他的手劲很大。多
年无节制的生活,使顾秋的外貌看上去要比真实年龄大上许多。满脸粗硬的胡茬
随着嘴部动作显得很嚣张。

  「嗯,嗯,还得等等。」何苇敷衍着说。

  面色泛青的矮个男生易小明哼了一声:「还得等?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个傻丫
头弄到你床上?」

  何苇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其实咱们何必……我跟韩蕙结婚不也一
样?」

  顾秋盯着他的眼睛:「何苇,你不会以为自己能骗过那丫头一辈子吧?」

  何苇倒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烟头幽幽的红光一明一灭。

  「哼,纸里能包着火,那是灯笼,现在没人用了。」顾秋冷冷说,「而且女
人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两年,过几天她变了心,你小子哭都来不及。」

  易小明说:「何苇,你不会舍不得吧?」

  何苇默不作声地抽着烟。

  顾秋抱着肩说:「咱兄弟对你怎么样,何苇你心里有数。」

  「想吃独食那可不成!瞧瞧顾哥!那个管雪……」

  顾秋截断他的话头,「何苇你可想清楚了,弄个鸡飞蛋打——哼,我是无所
谓。」

  易小明接口说:「我也无所谓。」

  三人沉默半天,易小明说:「何苇,还有两个月你就该毕业了。」

  何苇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尖狠狠拧灭,「明天!等我电话!」

  两人走后,何苇一夜未眠。

  何苇并不是本地人,学习成绩也没有管雪拿来的情报中那样优秀,家境更谈
不上优越。

  他虽然长在都市,家庭却属于城市贫民。

  三年前,何苇千辛万苦考上了滨海大学。为了上学,何苇的父母倾其所有,
又四处借贷给他凑足了学费。当何苇背着沉甸甸的行李走出家门时,他发誓要出
人头地,靠自己的双手来改变自己的家庭状况。

  第一年,他学习十分刻苦。虽然他成绩优秀,但最后的奖学金却没有他的份
儿。

  何苇咽下这口气,认为只要自己学习努力,总会有用武之地。


                (七)

  等第一年结束时,看到毕业班学生的去向,何苇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一个错
误。作为行政管理系的学生,出路无非是毕业从政,或是考研继续深造,等待时
机。很简单。

  可这两条路对何苇来说都不简单,甚至是不可能。

  行政系每届数百名学生,只有寥寥几个分配指标,对他这样无权无势的学生
来说,其结果不言而喻。

  考研同样如此,能否深造,要求的并不仅仅是成绩。

  就在那一年,何苇看到一个研究生考试中获得第二名的学生,从八楼一跃而
下。

  何苇很机灵,看清形势后,他马上就改变了方向。经过多日分析,何苇选择
了生物制药这个前途看好的行业,作为自己的辅修课程。理工类毕竟对成绩要求
更严格一些,这样何苇还有希望。

  因此他认识了低一届的化学系学生易小明。

  易小明是滨海人,他父亲是个中层干部,职位不高,权势不小。因此易小明
高中毕业没费多大力气就进了滨海。但他根本就没操心过学习,每逢考试都是找
人帮忙。一来二去,何苇就和他混熟了。

  顾秋是因为找易小明的父亲办事而与他们结识的,比两人大了五六岁。三人
年龄相差不远,话也投机。何苇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跟顾秋和易小明混了一
段时间后,很快就忘了学习,三人胡天胡地的泡在一起。

  等四年即将结束时,何苇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想到前途他便忧心忡忡。

  顾秋和易小明虽然「无所谓」喊得山响,其实日子都过得紧张。顾秋一直没
有正式工作,只能跟着别人跑个腿,打个零工。

  而易小明的父亲被同事兼政敌用腐败当借口搞下台后,没了权也没了钱,自
然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就在三人都为前途发愁时,冥冥中一只无形的巨手借管雪的一句话,轻轻一
拨,众人的命运随即悄然改变。

  管雪从小就暗恋顾秋这个邻家的大哥哥。

  顾秋对这些原本也没有在意,等管雪高中毕业,他才突然发现这个小时候总
喜欢跟着自己的小丫头,彷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个漂亮的大姑娘。郎情妾意,两人
很快便打得火热。

  虽然管雪对顾秋倾心相许,顾秋却并没把管雪当回事,即使管雪考上滨海,
他也只是觉得自己有个这样的马子,说起来比较有面子而已。后来为了巴结易小
明,也为了表现自己的仗义,顾秋便打起了管雪的主意。

  等管雪发现自己被爱人迷倒后双手奉给别人享用,心都碎了。她哭闹几天,
等情绪慢慢平稳,见事已至此,便干脆破罐子破摔,自我放任起来。说得好听些
是交游广泛,说难听的那就是放荡了。

  班里的女生也因此很有些看不起管雪。

  同学们轻蔑的眼神带给管雪的伤害更大。今年刚刚开学的一天,四个人在一
起谈起钱的问题。管雪酸溜溜地说起班里的美女韩蕙,「家里富死了,还整天装
穷。」

  何苇、顾秋、易小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详细讯问了韩蕙的情况。但管雪知
道的也不多,只说见过韩蕙的银行卡上有三万元的零花钱。

  三万元虽然不是很大,但这后面的价值绝不仅仅如此。三个人暗中观察了一
段时间,决定由何苇出面,跟易小明在食堂上演第一出戏,先给韩蕙留下深刻印
象。然后何苇拿着管雪给他的课程表,在教学楼连续上演偶遇的片断。

  果然只一个星期,好事的陈妍就自作主张找到了管雪,讯问何苇的情况。这
等于是与虎谋皮,管雪顺水推舟爽快地给了她一份情报。

  何苇对韩蕙的纯情倒很有些意外。意外归意外,他连忙抓住时机,尽力在韩
蕙面前展现自己。

  一个月后,韩蕙与何苇已经如胶似漆。顾秋和易小明趁热打铁,再来一出小
巷遇险,由顾秋出面装个醉汉。土是土了些,对韩蕙这样不谙世事,毫无免疫力
的小姑娘却是效果奇佳。

  三人关系说起很铁,但一开始就说明:「大家一块儿出力,有福同享,有难
同当,利益均沾。」

  潜台词是:顾秋与易小明并不甘心只当配角,而让何苇去独占花魁。

  「凭什么何苇人财两得,自己只能等着喝汤。」想到这里,顾秋和易小明都
不服气。

  最重要的是韩蕙还有两年多才能毕业,夜长梦多,能不能喝上汤也不好说。
况且这样下去,骗个小钱可以,想弄大钱,只玩纯情可不行。

  何苇被两人逼得无法可施,更怕他们说的「鸡飞蛋打」。毕竟机会难得,一
旦错过,他何苇就只有抱憾终生了。

  一咬牙,何苇将周六去别墅的事合盘托出。

  顾秋和易小明闻言精神大振,最后约定由何苇先上手,然后打电话让两人来
分享利益。并且依此来要胁韩蕙,以敲诈勒索更多的钱财。

  这一切韩蕙都不知道。热恋使人盲目,况且是热烈的初恋?这一个多月的时
间里,韩蕙眼里除了何苇,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    ***    ***    ***

  而现在,韩蕙连何苇都看不见了。

  看清两人一个是食堂里的小个子,一个是小巷里遇到的醉汉,韩蕙脑中一晕
她扭过头茫然看着何苇。自己爱人叼起一支烟,若无其事的吐了个烟圈。那个烟
圈在她眼前飘飘荡荡,渐渐化为无形。

  喜悦、痛苦、爱人、凶手、善良、罪恶、真纯、阴谋,包括耳边的涛声和这
座别墅……都随着那个烟圈幻灭了。

  只剩下一片看不透的血红颜色,扑天盖地涌来,把娇柔的少女深深淹没。然
后韩蕙再没有任何感觉。


                (八)

  顾秋走到韩蕙身边,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另一只手则在僵硬的红唇上摸
了摸。

  「何苇,你也太不仗义了,说好三个洞,一人一个,你居然先弄了两个。」

  何苇抬着脸,把烟圈高高吐向头上的天花板,淡淡说:「那里面又没长处女
膜,既然用不坏,先用后用有什么区别。」

  易小明凑过来拍了拍韩蕙的脸,「靠,这丫头是不是吓傻了?」

  顾秋毫不在意地说:「没事儿,管雪当时不也这样?」说着把仍跪坐在床边
的韩蕙推倒,粗暴地分开她并在一起双腿。鲜血淋漓的花瓣已经悄然收拢,无言
地诉说着凄惶。顾秋掰开花瓣低头看了一眼,便脱下衣服,挺身刺入。

  韩蕙的第一次除了痛苦并没有多少甜蜜,现在又过了这么久蜜液已然干涸。
但有何苇射在体内的精液滋润,顾秋在紧窄的花径里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

  无奈顾秋志不在此,只捅了几下,他便搂着韩蕙的腰肢把她翻转过来。韩蕙
象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任顾秋掰开自己的圆臀,毫无知觉地一动不动。

  顾秋看着韩蕙浅红色的小菊肛,笑着说:「这妞儿的屁眼儿长得真漂亮,比
管雪可强多了。」

  何苇一直无法收拾乱糟糟的心绪,闻言只哼一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双腿
架在床头,盯着天花板,双手枕在脑后慢慢品味着口中并不高档的香烟那苦涩的
味道。

  易小明有些心急火燎,一边在韩蕙身上四处揉捏,一边说,「小心一点儿,
别象上次那个女人有痣疮,弄得大出血。往医院送不大紧,这事儿泡汤了那可麻
烦。」

  顾秋把手指伸进去掏摸了几下,放下心来。

  往上面吐了两口吐沫,顾秋便握住沾着血丝和污渍的阳具抵住韩蕙的后庭。
巨大的龟头慢慢挤开密闭的菊纹,鲜血再度涌出,染红了腿根雪白的肌肤。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撕裂的后庭比失去处女的痛楚更加强
烈,韩蕙却一无所觉,只是纤细的十指紧紧捏在一起。

  肛交对男人来说,在心理上有一种彻底的征服感。尤其是想到身下这具年轻
美丽的肉体居然是这座别墅的女主人,顾秋更是十二分的惬意。他用力掰开两瓣
柔软的圆丘,狠命挺动腰身,让粗大的肉棒完全进入韩蕙的肛中,感受着后庭的
紧密和柔嫩。

  等顾秋满意的从韩蕙身上爬起来,易小明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床,也不擦去何
苇和顾秋的精液,甚至顾不上换个体位,他就依样伏在韩蕙背后,一个隔山取火
急匆匆插进花瓣中。

  易小明属于快枪手,来得快,去得也快。何况现在又等了半天,还没有充分
感觉到韩蕙身体的滋味,便身子一抖,一吐为快了。易小明一边后悔动作太快,
一边恋恋不舍地伏在韩蕙背上玩弄她的肉体。

  何苇已经吸了半包烟,看到韩蕙一直毫无反应,他不禁有些心慌。如果弄出
了人命,自己肯定是第一嫌疑人。想到这里,何苇连忙走到韩蕙身边,探了探她
的鼻息。

  不久前还洋溢着幸福的双眼,此刻失去了焦点,只剩下灰烬般的木然,所幸
鼻中还有微弱的呼吸。

  如果真是傻了呢?何苇知道韩蕙是一个很纯情的女孩,但是不是脆弱到这个
地步,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假如韩蕙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疯了,凭她父亲的势力
自己肯定会生不如死。

  何苇一把扯开易小明,「弄完了就赶紧下去!」

  易小明不乐意了,「干嘛啊?玩一会儿都不行?以为她是你的啊?」

  「少鸡巴啰嗦!情况不大对劲儿,这都多长时间了,她还这样。」

  易小明这才悻悻然翻身离开韩蕙。

  何苇扣住韩蕙的人中使劲一掐。韩蕙仍沾着他的精液的红唇上留下了一个深
深指甲印,眼神却仍是茫然一片。何苇急了,加大力度又掐了一次,松开的时候
他的手有些发抖。

  顾秋见状走过来扯起韩蕙的头发,把她的上身拉到床边悬垂下来,然后在她
背上拍了几把,这才狠狠掐住韩蕙的人中,用力之大,甚至掐出血来。

  韩蕙眼珠动了一下,接着喉头一阵响动,伏在床边剧烈地呕吐起来。

  三人不由同时长长地出了口气。

  韩蕙呕吐一阵,抬起涕泪交流的俏脸看着何苇,却一句话都没说。她眼睛里
有些哀伤,还有些疑惑。

  何苇拿出韩蕙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韩蕙想也不想便告诉了他。然后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等了一会儿才又睁
开眼睛。

  看清身边确实站着三个赤裸的男人后,她喃喃说了句:「这是真的吗?」接
着两行眼泪无声无息地淌了下来,她颤抖着嘴唇问:「为什么?……」

  何苇不敢与韩蕙的目光对视,他收起银行卡,一件一件慢慢穿好衣服。

  系上皮带之后,何苇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不再理会韩蕙,对顾秋说:「我
去取钱。」

  户外的阳光很美,静谧的沙滩,碧绿的海波,在海风吹拂下轻轻摇曳的椰树
安详而又平和。

  这里的住户都有私家车,何苇走了很远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何苇在遇到的第一个提款机边下了车,插进银行卡,输入密码。

  机器停顿了一下,何苇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口眼儿,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古
诗:「出师未捷身先死。」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0:55

                (九)

  提款机只停了一下,便一张一张接连不断地吐出大额钞票。何苇把它们紧紧
攥在手里,不由心花怒放,「钱,可是个好东西啊。」

  何苇一路不断改乘车辆,换了七八个提款机,才把卡上的两万八千元钱全部
取出。

  手里的钞票越来越多,何苇却体会不到第一次提款时的乐趣了。

  何苇推开房门,顾秋正咬着苹果从厨房里走出来,一看见何苇他便问:「钱
呢?」

  「没了。」

  顾秋差点儿把苹果整个吞到嘴里,「怎么会没了?!」

  何苇把手里拎着的包裹往桌上一扔,「操他妈,东西太贵了,只买了一个摄
影机,一个笔记本,还只敢拣便宜货,这两万八就没了。」

  「你买笔记本干什么?」

  何苇拉长声音:「想——买——」

  「好、好、好。」顾秋把苹果一扔,无可奈何地拿起包裹上了楼。

  走上楼梯,何苇就听到韩蕙低低的哭泣声。

  看来韩蕙挣扎过几次,现在正四肢分开被「大」字型绑在床上。易小明趴在
韩蕙身上,腿压在她的乳房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兴致勃勃地玩弄着韩蕙的下
阴。

  韩蕙脸旁的床垫早被无尽的泪水打湿了。她泪眼模糊地看着何苇,泣声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何苇掏出摄影机,一边按着说明书调试一边冷冷说:「因为你是个贱人。」

  韩蕙呆了一呆,眼神渐渐涣散了。

  片刻之后,何苇拿起摄影机说:「小明,让开。」

  易小明「哎」了一声,爬到一边。

  何苇调到焦距,先对准韩蕙满是眼泪的脸庞拍个特写,然后镜头一路向下。

  韩蕙细白的柔颈和盈盈一握的乳房上都布满了易小明与顾秋的牙印。下身更
是一片狼籍。原本紧闭的花瓣此刻向两侧翻卷开来。易小明玩了将近两个小时,
居然连擦都没擦一下,上面还留有何苇给她破身时的血迹。更多的则是三人白乎
乎的精液。然后何苇示意易小明抬起韩蕙的下身,分开圆臀,把撕裂的菊肛也尽
数拍摄下来。

  最后何苇拉个远景,给韩蕙拍了个全身像。

  拍完这一段,何苇把摄影机放在沙发上调好方位,让它继续工作。然后跳上
床,托起韩蕙的臀部,对着镜头把阳具一点点慢慢塞了进去。

  韩蕙的眼泪彷佛已经流干了,她闭着眼睛,嘴角不时微微抽动。

  被三人干了一个上午,韩蕙的花径已经不再那么紧窄。何苇慢悠悠抽插了半
个小时,这才加快速度冲刺。在爆发前,他拔出阳具,扯着韩蕙的头发让她抬起
头,把精液射在韩蕙的脸上。

  何苇扭身看了看镜头,满意的一笑,放了手。

  折腾这么久,三人都饿了,于是便扔下韩蕙,在厨房一边吃东西一边谈论下
一步计划。

  顾秋、易小明、何苇的目标一致,都是以钱为主。这次把韩蕙弄上手,算是
拣到宝了。但怎么样从这宝贝里挤出钱来,却是个大问题。

  「直接问她老子要钱,给他寄上两盘录像带,还怕他不拿钱来?」顾秋说。

  何苇不同意,「姓韩的这么有钱,来头绝不简单。你想挑明了叫阵,我怕你
有命挣没命花。」

  顾秋不吭声了。

  半晌后,易小明说:「这才刚刚上手,三万块钱就没了,这样小打小闹怎么
行?」

  何苇沉吟着说:「现在只能这么办,让她找借口问老爹要些钱,不能太多,
露出马脚就麻烦了。」

  易小明说:「她会乖乖听话去要钱吗?」

  何苇撕下一条熟鸡腿,反问道:「不会吗?」

     ***    ***    ***    ***

  韩蕙身心同受重创,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耳边始终回荡着何苇的那句话:
「你是个贱人!」

  三人走上楼,顾秋托起韩蕙的下身,再次刺入她的肛门。

  这次的痛楚如此清晰,韩蕙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身上这个男人撕碎一般。她直
着脖颈,低低痛呼起来。

  等了几分钟,何苇解开韩蕙脚上的绳子。韩蕙立刻夹紧双腿试图让顾秋离开
自己。但她的挣扎只给了顾秋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滑腻的肌肤在腰间来回磨擦,
顾秋笑着说:「真够浪的。」

  等何苇解开手上的绳索,韩蕙马上双手舞动,想推开顾秋。但顾秋上身把她
重重压住,韩蕙连手指都伸不进去。她扳着顾秋的肩头摇了几下,却无法撼动一
丝一毫。

  挣扎了一会儿,韩蕙放弃了,她摊开四肢,无奈地任顾秋在体内肆虐。

  顾秋冷笑一声,狠狠刺入。韩蕙眉头拧成一团,银牙咬紧红唇,苦苦忍受。

  顾秋动作放慢,问道:「很痛吗?」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顾秋说:「既然不痛,那我就多来几下好了。」

  韩蕙身子一颤,嘴唇动了动,又忍住了。

  顾秋见状心里一声冷哼,比方才更用力的刺了进去。

  韩蕙凄厉地惨叫说:「痛啊……」

  何苇在旁边暗中松了口气,「既然人家喊痛,你就下来吧。」


                (十)

  何苇扶起韩蕙,温存地给她递了杯水。

  韩蕙早饭没吃就被三人折磨了将近五个小时,但恐惧、痛楚和伤心使她忘了
这些。此时看到何苇端来的水,她才发现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犹豫了一下,韩蕙
拿起杯子喝了下去。

  喝完水,韩蕙垂着头说:「什么时候放我走?」

  三人都不答话。

  韩蕙心里掠过一阵寒意:「你们想怎么样?」

  何苇没有说话,只是把食物递了过来,「先吃些东西吧。」

  韩蕙食不知味的匆匆吃完,又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何苇说:「给你父亲打电话,要些钱来。」

  「多少?」

  何苇报出他们商量好的数字:「两万。」

  这么少的钱,实在出乎韩蕙的意料,她愣了一下,重复说:「两万?」

  「两万。」

  韩蕙点了点头,「可以。」

  这时,何苇把一个银白色的机器放在韩蕙面前。

  「这是什么?」韩蕙问。

  何苇没想到她连摄影机都不认识,只好说:「摄影机。」说着翻开显示屏。

  只看了一眼,韩蕙便屏住呼吸,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

  「就说你要买电脑,其他什么都别提。」何苇冷冷说。

  韩蕙与何苇对视片刻,只凄然一笑,什么都没说。

  「喂,爸。」韩蕙拿着何苇的手机拨通了电话,三人在旁边紧张地盯着她的
嘴唇。

  听到女儿的声音,尤其是从来没给自己打过电话的女儿的声音,韩志远精神
一震:「小蕙,什么事啊?」

  「我想买台电脑。」

  「没问题!要多少钱?」

  「两万吧。」

  「两万能买什么?」韩志远兴奋的大声说,女儿居然张嘴向自己要钱——她
爸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啊!「生活费也不够了吧?先给你五万,过几天爸爸
去学校看你!」

  「两万就够了。爸,你不用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身体好吗?功课累不累啊?」

  「都好。」

  韩志远知道女儿就要挂电话了,连忙搜肠刮肚地找话题,「这个、这个……
这个手机是你买的?」

  「不是,」韩蕙犹豫了一下,「借别人的。」

  「怎么借别人的?」韩志远勃然大怒,同时觉得自己渺小之极,居然让女儿
混得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实在太没面子了,「钱不够你就说嘛!!」

  「好了,好了,我要挂了。」

  「喂、喂,我这会儿就给你寄钱去!你别急。安心上学,有空儿就回来啊,
你香姨……」韩志远叹了口气,女儿能打电话来,他已经很开心了。

  韩蕙关了手机,「钱最迟明天就到,你们什么时候放了我?」

  顾秋说:「急什么,钱到了再说。」

  韩蕙等了片刻,低声问:「录像带要多少钱?」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默中,韩蕙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不由颤抖起来。

  从早晨到中午,三个人已经分别在韩蕙身上发泄了数次。但面前这个柔弱的
少女不停颤抖的肉体,又使他们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易小明站起身走到韩蕙面前,不足一米六五的他,比韩蕙还矮了一些,他厉
喝一声:「跪下。」声音尖利得像一个女人。

  韩蕙看了何苇一眼,慢慢跪在地上。

  「张开嘴。」

  韩蕙依言抬起脸,含住易小明的阳具,用香舌在上面细细舔舐。

  何苇打开摄影机,准备拍下美丽的少女给一个猥琐的男子口交的画面。

  韩蕙立即吐出肉棒,哀求说:「不要拍,要什么我父亲都会给你们的。」

  「少废话,继续舔你易爷的鸡巴。」易小明把韩蕙的脸拧转过去。

  韩蕙一边躲闪一边说:「不,我不。」

  顾秋不耐烦了,一把搂起韩蕙的细腰,把她挽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插进
韩蕙的花瓣粗暴的掏弄。还未痊愈的阴道被顾秋的手指弄得剧痛连连,韩蕙不由
失声痛哭。

  易小明托起韩蕙沾满泪水的俏脸,骂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提起阳
具捅到韩蕙嘴中。

  韩蕙身子悬空前后同时被侵入,两只秀美的脚掌顿时绷紧,大腿并在一起,
双手无奈地抱住易小明的膝弯,吃力地吞吐起来。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射入房间,却无法驱走其中这黑暗的一幕……


               (十一)

  如果说刚开始还有一些负疚的话,现在看到韩蕙凄楚的样子,何苇心里那点
儿不到四个字节的内疚早已烟销云散,比低格还要彻底。

  相比于韩蕙当初的柔顺,这样的挣扎更能勾起他的欲火。

  蹂躏一个美女的情景让何苇很兴奋,这种兴奋不同于水到渠成的两情相悦,
而是种征服与破坏交织的快感。

  顾秋和易小明显然也很快意,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将韩蕙摆成种种姿式,接
连不断狞笑着侵入她的身体。

  当三人放开手,一盘两个小时的录影带已经走到尽头。

  韩蕙无力的侧躺在地上,雪白的肉体上遍布青红相间的伤痕。她长发零乱的
披散着,露出苍白的面孔和红肿的眼圈。下身娇嫩的花瓣比眼圈更红肿,鲜血虽
然止住,但初经人事就被三个男人长时间玩弄,原本那条细细的红线此时已经肿
得无法合拢。同样红肿的还有两颗粉红色的小小乳头。

  易小明倒在沙发上,意犹未尽地用脚在韩蕙肉体上挑弄。顾秋泡了一盒方便
面,一边呼呼噜噜地吃着,一边盯着已被宰弄多次的羔羊。

  何苇站起身打开窗户,潮湿的空气涌入,驱走了房中四人的汗味。何苇精神
一振,望着浅蓝色的海面,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在他的眼神里一点都看不出适
才的暴虐。

  等吸饱了大海的气息,何苇走到韩蕙身边,轻轻扶着她的上身让她坐起来,
柔声说:「去洗洗吧。」

  韩蕙身子颤抖了一下,无言地站起身子。双腿一动,下身前后两处传来一阵
疼痛。她咬紧嘴唇,迈步走出房门。

  易小明连忙跟在何苇后面。

  韩蕙没有打开热水器,只放了一池冷水。她刚准备坐进去,却被何苇一把拉
住。

  何苇按着韩蕙的脖项,让她撑在浴缸边缘,躬起身子。然后何苇拿起毛巾沾
着凉水,慢慢擦洗韩蕙的粉背。冰凉的毛巾擦过,露出灰尘下白腻的肌肤。被重
重推倒时撞出的淤青更加夺目。

  何苇温柔地揉着韩蕙背上的伤痕伤痕,轻声问:「痛吗?」

  韩蕙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但眼泪才流出来她就痛呼一声。

  何苇再用力一按,声音转冷,「痛吗。」

  韩蕙胡乱点着头,珠泪一滴一滴掉进清澈的水中。

  「哑了?」

  韩蕙无奈地细声说:「痛……」

  何苇拍了拍她的肩头,「这就对了,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韩蕙闻言心里比池水还凉,身子不禁颤抖起来。

  「听见了吗?」何苇充满威压的声音再度响起。

  「听见了。」

  「听见了就说『知道了』!」

  「知道了……」柔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易小明在一旁看得心下服气,「苇哥调教得好。」

  韩蕙的屈从使何苇欲火高炽,他洗去韩蕙臀下干涸的血迹精液,便抱着她放
进浴缸,自己则坐在池尾分开双腿,圈住韩蕙的身体。韩蕙看到何苇的姿势,明
白过来。她柔顺地跪在池中,低头含住面前的阳具。

  何苇一边用脚潦着水搓弄韩蕙的嫩乳、柳腰、粉腿,一边享受胯间美女的服
务,心里十二分的快活。

  易小明看得心痒难搔,也挤进浴缸,抱住韩蕙的圆臀。但挺起腰他才发现,
自己的小弟弟只勉强挣扎一下,就垂头丧气歪在一旁。看到吃不到,易小明心急
如焚,但他只能无奈地趴在韩蕙背后,狗一般地舔着。

  易小明的丑态让何苇皱了皱眉头,但什么都没说。

  等顾秋忍不住也钻进浴室,天色已经悄悄暗了下来。

  一天没有正正经经吃东西,三个人都撑不住了。发泄完,何苇、顾秋、易小
明便拥着韩蕙来到厨房。

  顾秋看上去是个粗胚,但一个人闯荡多年,他做饭倒是一把好手,何苇和韩
蕙早上买的东西也足够,三下五去二,就弄了一桌饭菜。

  三人吃饭也不让韩蕙消停,他们模仿着日狗女体盛的方式,拿韩蕙洗干净的
肉体当作装菜的器具。

  韩蕙闭着眼睛任这群禽兽拿自己的身体取乐,曾经刀绞的芳心此刻枯井一般
死水无波。

  顾秋按住韩蕙乳上盖的薄饼,故意用力捏捏着半圆的肉球不放手,「这乳罩
怎么样?」

  何苇从韩蕙嘴中取出春卷,头也不抬地说:「不错不错。」

  顾秋说:「瞧瞧你秋哥的手艺,这大小正合适。」说着却放下了手。

  易小明问:「秋哥嘴一直都没闲着,是不是吃饱了?」

  话音刚落,便见顾秋俯身把嘴凑到韩蕙乳上,一口咬下。顾秋这一口不但咬
住了薄饼,还把韩蕙的乳头也咬到口中。韩蕙以为他要吃下自己的乳头,不由身
体一震。但顾秋只是用嘴唇噙着乳头,草草嚼了几下,咽下薄饼便把乳头吐了出
来。沾着油迹和薄饼碎屑的乳头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易小明坐在韩蕙大张的两腿之间,瞪着眼看了半天,赶紧学着顾秋的方式,
也不再用手,只拿嘴叼着插在韩蕙阴中的火腿肠来回抽动。

  何苇说:「操,那能吃吗?」

  易小明嘿嘿一乐,咬下一段嚼着,口齿不清地说:「味道好着呢。」说着又
扑过去,这次他把韩蕙的花瓣也含进嘴中。

  何苇皱皱眉,不再说话。

  等三人吃完,这才放开韩蕙,拿剩余的东西打发她填饱肚子。

  韩蕙本来只觉得口渴,胃里却一直发胀。她默不作声的依言一一吃下,但什
么味道都品不出来。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0:56

               (十二)

  夜色已深,何苇掏出手机递给韩蕙,「给陈妍打个电话,就说和我在一起,
今天不回去了。」说完又重重加了一句:「看你死样,高兴点儿!」

  韩蕙吸了口气,拨通宿舍的电话,「小妍?」

  「呀,大姐,是你啊!你去哪儿了?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太不像话了,亏
我还天天喊你大姐呢。一整天都不见你,是不是让何苇那个小白脸拐走了?你要
再不打电话,我就要去报警了。」陈妍一叠声的说。

  韩蕙听到报警,嘴角抽了一下,「我没事。」

  「没事?不会吧……」陈妍拉长声音,调笑一句,接着,低压声音悄声问:
「哎,大姐,第一次痛不痛啊?」

  韩蕙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她连忙抬起纤手捂住嘴巴,热泪无声地淌
了出来。

  何苇一把拿过手机,狠狠瞪了韩蕙一眼,然后放松表情,对着话筒柔声说:
「陈妍啊,小蕙跟我在一起,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陈妍跳着脚说道:「那怎么行呢?宿舍里就剩我一个人,何苇,你们在哪儿
呢?」

  何苇低笑一声,在韩蕙脸上亲了一下让陈妍听见:「我们在外面开的房。」

  陈妍格格一笑,装作无奈的叹口气:「唉,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

  何苇说:「你先睡吧,小蕙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好了。」

  陈妍赶紧说:「何苇,对我们老大好一点,敢欺负她,我可跟你没完。」

  何苇把手机扔到一旁,冷冷盯着韩蕙。

  韩蕙双手捂在脸上,香肩剧烈抖动,悲痛地抽泣着。何苇抓住她的手腕狠狠
甩开,狞声说:「还能哭出来?」

  韩蕙泪眼模糊地看着何苇,屈膝跪在地上,「求求你放了我吧。」说罢放声
痛哭。

  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卡嗒」声,何苇冷哼一声,拿起旁边的摄影机,取出
录像带,放在桌上。然后再装入第三盒磁带,「爬到桌子上去。」

  韩蕙顺从的跪在桌上,双手抱在胸前,等待何苇的下一个命令。她期待着用
自己的驯服来换取自由。

  「腿分开,手放下。」何苇一边看着摄影机的屏幕一边说。

  调好焦距之后,何苇从屏幕上抬起眼睛,「向后躺,对……腿别合!」

  韩蕙后脑贴在桌面上,硬挺乳房被扯成两片平平的圆丘。两手放在身侧,跪
坐在身下的双膝左右分开,把仍红肿未消的花瓣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还有一台
摄影机面前。

  「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呢,」何苇说,「一直没有享受到女人最大幸福吧?」

  韩蕙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记得何苇说过的「有问必答」,犹豫了一下,轻
声说:「我不知道……」

  「三位爷都累了,你就手淫好了。」何苇淡淡说。

  韩蕙雪白的肉体猛然绷紧。

  「没听到吗?」

  韩蕙迟疑片刻,细白的手指慢慢摸到身下的花瓣上,然后僵硬的揉搓起来。

  顾秋和易小明都屏住呼吸,直直盯着桌上被迫自慰的美女。

  何苇也不理会韩蕙生硬的动作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高潮,只是饶有兴味地
看着她的手指在花瓣间不断穿插。

  十几分钟后,韩蕙蜜液涌出,花瓣渐渐湿润,但离高潮还遥不可及。这时,
何苇手中的摄影开始红灯闪动,第二块电池也快用完了。

  何苇喝道:「快点儿!」

  韩蕙手指的动作连忙加快,但被他这么一吓,阴道中刚有些微感觉,随即消
失地无影无踪。韩蕙的花蒂被捻得发红,仍然没有到达高潮。

  电池终于耗尽,液晶屏闪了一下便陷入黑暗,何苇低骂一句,扔开摄影机。
一把拧住韩蕙的头发,把仍在动作的韩蕙拉下桌子。韩蕙手脚勉强一撑,膝盖重
重磕在地上。何苇把长发挽在手中,拖着一瘸一拐的韩蕙出了厨房。

  何苇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直接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韩蕙紧紧抓住门框,忍住头发被扯的疼痛,低声哀求,「不要去外面,在客
厅里好吗?」

  何苇也不答话,只是用力拉扯她的头发,终于把韩蕙拖到户外。

  夏夜的月光分外明亮,韩蕙赤裸的肉体披上一层银辉,看上去更加迷人。

  韩蕙心跳得快要爆炸,她两手护着身体,惶恐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到自
己赤身裸体的模样。所幸周围的别墅大都一片黑暗,静默的沙滩上也悄无人迹。

  只有近百米外还有一座别墅亮着灯火。

  何苇把韩蕙往游泳池边的椰树下一推,「接着干!」

  四周的静寂使韩蕙紧悬的心放了下来,她长长松了口气,不敢再说话,连忙
依样跪下。

  清凉的海风吹去了韩蕙身上沁出的汗水,她闭上眼睛,一手拨开阴唇露出阴
蒂,一手快速揉搓。

  不久,韩蕙的身体在娇喘声中颤抖起来,终于泄出阴精。

  高潮过后,因羞愧而满脸飞红的韩蕙呆呆看着身边的何苇。昨天夜里,他还
是自己要托付终身的挚爱,现在,却成了一个不断折磨自己的恶魔。她还是不明
白,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

  何苇看到韩蕙的眼圈又发红了,不由心下厌恶,不等她眼泪落下,何苇便一
脚踩在平躺在地的韩蕙嫩乳上,「再敢哭,我把你就这样拉到学校去。」

  韩蕙看着何苇的眼神,强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十三)

  当韩蕙在明媚的阳光中醒来,她已经记不清昨夜被三人蹂躏了多长时间。好
像在睡梦中,他们也没有放过自己。

  此时四人叠睡在一张床上,韩蕙的上身被何苇抱在怀中,两条大腿却分别伸
在顾秋和易小明身下。易小明的手指还插在她的下身里面,那上面早已再次布满
了三个人的精液。

  三人懒洋洋吃过早餐,顾秋挂着寄钱的事,冲跪在旁边的韩蕙踢了一脚,拿
起银行卡晃了晃,「我去取钱。」

  易小明眼珠一转,连忙追了上去,「咱们一块儿去。」他是担心顾秋独吞钱
财,毕竟顾秋孤家寡人一个,又不是学校的学生,拍拍屁股就走谁能找得到他。

  待两人走远,何苇冷笑一声,用脚尖勾起韩蕙的下巴,「恨我吗?」

  韩蕙眼睛闪了一下,凄然说:「我不知道……」

  「你会知道的。」何苇说着拿起一根绳子捆在韩蕙柔颈上,「从现在起,你
就不用站起来了。」

  何苇拉着韩蕙象主人牵着自己的狗,巡视这座别墅。

  一楼进门是客厅,旁边是厨房、卫生间、浴室、休息室、书房、两间卧房,
还有一个很大的娱乐室。里面摆着台球桌,跑步机,墙上则挂满各种运动器械。

  他拉开娱乐室的另一扇小门。外面是一个车库。掀开蓝色的车罩,里面是一
辆并不很豪华的轿车。何苇掏出手机,「老顾,钱取了吗?」

  「妈的,这附近连辆车都没有,你昨天怎么去的?」

  「往前一直走就有了。回来的时候刻买点汽油。」

  「干嘛?」

  「这里有辆车,还是新的,就是没油。」

  「我操!知道了。」

  车库一角是地下室的入口。地下室并不大,格局与车库一模一样。

  车库对面的墙上还有一扇门,打开后何苇发现是个马廊。

  「啧啧,你老子还真有钱。他是做什么生意的?」

  「不知道……」

  「连这都不知道?你是他女儿吗?……真不知道?」

  「好像是做房地产的……」

  「我最恨做房地产的。」何苇冷冷说。

  何苇没继续往下说,走到马廊的大门边,他本来想拉着韩蕙到院子里看看,
但这样子赤身裸体走到光天化日之下韩蕙执意不从。何苇也有些担心被人发现,
便牵着韩蕙上了二楼。

  昨天四人所处的只是一间客房,另外还有三间卧室,其中的主卧室有三十平
米,音响、电视一应俱全。旁边分别是一间小客厅、书房、卫生间和浴室。

  何苇插上外置电源,把摄影机接在电视上。宽阔的屏幕上顿时显出韩蕙跪躺
在桌上自慰的画面。

  韩蕙满面胀得通红,脸扭到一边,不敢看自己的丑态。

  何苇一拉绳子,让韩蕙面朝电视四肢撑在地上,翘起雪臀,自己从后面捅进
她干涩的阴道。何苇一边挺动身体,一边用遥控器把声音放到最大,电视中韩蕙
轻微的娇喘声立即充满了整间卧室。

  「抬起头,仔细看看你的浪样。」

  何苇把遥控器放在韩蕙背后,抱住她的腰臀,握住两只悬垂的乳房。韩蕙忍
受着他粗暴的侵入,依言看着画面上自己手淫的模样,身子慢慢变得滚烫。

  第二盘磁带刚刚看完,正躺在床上享受韩蕙用香舌舔遍全身的何苇听到门铃
的响动。

  「操,她老子真大方,要两万居然给了八万。」一脸油汗的顾秋兴奋地说。

  「汽油买了吗?」

  「买了。」

  「还买什么了?」何苇看着易小明手中的包裹问。

  易小明贼兮兮笑着,先从包裹里掏出几盘录像带,然后拿出几支形态各异的
假阳具,还有其他一些性用品。而重点则是几盒蓝色的小药片。

  何苇撇撇嘴,「还买药,小明,你也太次了吧。」

  对男人性能力的质疑基本上比强奸他还要过分,但易小明却一副无所谓的模
样,「保重身体要紧嘛。」

  顾秋和易小明顾不上休息,便急匆匆脱下衣服,抱起韩蕙。顾秋知道易小明
枪快,于是大度的让他先上。果然没几下易小明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顾秋推开易小明,掰开韩蕙雪臀看了看。他对韩蕙的后庭有特别的兴趣,昨
天粉红色的菊肛,经过一天多的开发,菊纹上乍出几条细缝,隐隐渗出血迹,密
闭的小孔也松弛了许多。

  韩蕙依言双手从腿侧绕到臀下,向两侧分开。顾秋提起阳具在上面磨擦几下
便深深刺入。韩蕙眉头拧紧,咬牙苦苦承受,等顾秋射出精液,拔出肉棒,又被
撕裂的菊门依然圆张着,韩蕙觉得自己的肠道似乎都暴露在外,火辣辣的嫩肉上
甚至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但她还是松了口气,伺候一遍之后,自己就可以休息
一会儿了。

  但这次她想错了。易小明虽然刚刚离开就吞下一粒药片,可到顾秋干完,药
效还没上来。他拣起自己刚买的一枝假阳具,打开包装。

  深紫色的胶棒上面布满了圆珠,面目狰狞。接上电源,胶棒便嗡嗡响着旋转
起来。易小明握住假阳具的根部,拍了拍韩蕙的面颊,「易爷疼你吧?」说着把
假阳具的顶端塞到韩蕙因惊恐而微张的红唇间。

  韩蕙从来没想过世上会有这样的东西,居然模仿男人的生殖器。自己接受的
肉棒已经够多了,他们还嫌少吗?


               (十四)

  易小明没有这么多想法,他只觉得能彻底玩弄这个美女很开心。他拨开韩蕙
的花瓣,把沾着韩蕙唾液的假阳具抵在花径入口,用力插了进去。

  何苇刚才播放录像带才想起来,摄影机在室内没必要使用电池。他赶紧换上
一盘新带,拍下韩蕙被假阳具侵犯的画面。

  假阳具进入体内,使韩蕙口鼻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布满颗粒而且不断旋转
的假阳具,给她带来完全不同于三人肉棒的异样感觉。她夹紧双腿,想阻止假阳
具的继续深入。何苇和顾秋见状也跳到床上,一人一只,抱起韩蕙的双腿向两边
分开。韩蕙悲鸣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平平展开,身下的花瓣立即怒放开来。

  完全暴露之后易小明握住假阳具兴高采烈的抽送着。不多时药效终于发作,
易小明拔出假阳具,重新进入韩蕙湿淋淋的花瓣间。

  三人果然在伟哥的帮助下大展神威,轮流提枪上马,整整一天都没让韩蕙歇
着。

  韩蕙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三人撕成碎片,阴道和肛门不断被粗硬的肉棒刺入,
而在三人休息的间歇,他们便拿出刚刚买来的假阳具插进她淌满精液的下阴里。
后来甚至让她自己拿着假阳具来自慰。

  等天色发白,已经是星期一了。

  早饭时,跪在一边的韩蕙嗫嚅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说:「我……我今天还要
上课……」

  易小明扑哧一笑,「我操,被咱们干了两天,她还记得要上课,还真是个好
学生。」

  顾秋也说:「上课有什么用?还是让我们还教你好了。」

  何苇却没有说话,他手指敲着桌子,半晌才说:「嗯,还得上课。」

  顾秋和易小明顿时都瞪大眼睛。

  何苇把两人拉到门外,低声说:「如果不上课别人会起疑心的。要是哪个多
事的老师告诉她父亲知道,咱们就麻烦了。」

  顾秋和易小明想了想,没有反对,但易小明说:「她去上课,那咱们玩什么
啊?」

  何苇冷冷一笑,「这个等会儿再说,咱们想想会不会有什么破绽?」

  顾秋说:「我开车送她去,等下课就把她再接回来。我们有录像带在手,还
怕这种丫头会飞了?谅她不敢告诉别人。」

  何苇想了想,说:「秋哥,你这就送她去上课,不过……」

     ***    ***    ***    ***

  韩蕙两天来第一次穿上衣服,无言地跟着顾秋走进车库。等顾秋发动汽车,
何苇抱着肩膀对韩蕙说:「就跟平常一样,安心上课。别乱说乱动,知道吗?」

  韩蕙低声说:「知道了。」

  易小明耐不住寂寞,也跟着钻进车里。

  等三人走后,何苇拿起电话。

  何苇仔细分析了他们的行事,现在韩蕙已经屈服,首要问题就是不能让别人
看出来情况不对而起疑心。

  韩蕙是一个很内向的人,平时与别人的交往极少。仅有的好朋友就是陈妍,
还有那个姚洁。

  想起姚洁何苇心里就有些紧张,那双水晶般的眼睛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其实何苇认识姚洁,谁会不知道这朵骄傲的英语系的系花呢。姚洁刚刚入校
就凭她惊人的美丽和出色的工作能力在滨海掀起一阵波澜。幸好姚洁不认识自己
这个外系毫不出众的小人物,不然凭她的记忆力,可能马上就会发现自己根本就
不是管雪说的那样优秀。

  尽管如此,那双似乎能看透自己的眼睛还是让心里有鬼的何苇紧张万分。那
次吃饭时,他生怕姚洁问及自己的情况——看得出来,姚洁可不像韩蕙和陈妍这
么好对付。

  但姚洁与韩蕙不同系,又没住在同一座宿舍楼,虽然关系很好,可联系并不
多。现在暂不用与她直接交锋。

  陈妍就不同了,何苇出现之前,她简直就是韩蕙的影子。两人又住同一间宿
舍,韩蕙两天没有回去,她肯定已经开始起疑。而且——何苇不相信韩蕙的伪装
能骗过那个伶俐的小丫头。

  只好走一步险棋了。此事何苇已经仔细盘算多时,觉得应该是有惊无险,把
握较大。

  「喂,陈妍吗?」何苇开朗的笑着说,「我是何苇。」

  「好你个何苇,你把大姐藏哪儿了?两天都没回来,太夸张了吧。你不会是
把我们大姐卖了吧!!」陈妍在电话另一端大喊。

  「别吵别吵,你大姐还在睡着呢。」

  「哇,不会吧,她今天还有课呢。何苇,我真服你了,用什么手段让老大对
你这么服服贴贴啊?」

  何苇呵呵笑了两声,「你没去上课?」

  「怎么不去,我起床,正准备出门听到电话铃响。」

  何苇心叫赶得巧,嘴上说:「想不想看看你大姐的别墅?」

  「真的吗??你们是在别墅啊,怪不得乐不思蜀。」陈妍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姐太不像话了,说好要带我去玩的,结果放了鸽子!别墅在哪儿,我要找韩
蕙拚命!」

  何苇笑了起来,「没问题,这样吧,你等一会儿去学校西门,那里有一辆车
车号是……司机姓顾,你喊他老顾就行了。你大姐是司机的老板,你坐车过来好
了。对了,别告诉别人,你大姐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有别墅。」

  「太好了,我知道大姐是怕露富。」陈妍兴奋地叫了一声,「要我带什么东
西吗?」

  「这里什么都有。」何苇看着窗外海浪,轻轻说,「就等你来玩呢。」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0:57

               (十五)

  顾秋依照订好的计划,先把韩蕙送到学校东门,然后再绕到西门去接陈妍,
避免两人碰面。顾秋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记住啊,什么都别乱说。还有,
下课还到这儿来。」

  韩蕙「嗯」了一声,低头下车。走到车外,她觉得外面阳光好刺眼……

  韩蕙先到宿舍却没有看到陈妍。这会儿上课时间已经到了,她也没有多想,
认为陈妍已经先去上课,便匆匆奔向教室。

  因为和陈妍见过面,易小明半路就下了车,溜到城里乱转去找花钱的地方。

  顾秋在西门等一会儿,就看到一个娃娃脸的少女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嗨,你好,是顾大哥吧?」

  顾秋连忙点头,「你是陈小姐吗?」

  「哈,别喊小姐,挺吓人的,你就叫我陈妍吧。」

  顾秋心里冷笑一声:马上你就会忘了自己的名字。

  陈妍兴冲冲地打开车门,「别墅远不远?」

  「不算太远。」

  「漂亮吗?」

  「呃?啊,漂亮漂亮。」顾秋胡乱点着头。

  陈妍一脸兴奋地看着窗外,不时叽叽喳喳跟顾秋说着话。顾秋也只好敷衍着
附合几句,但最烦女人啰嗦的顾秋怒火越来越高。陈妍毫不留意他的表情,只是
幻想着那座闻名已久的别墅会是怎样的美丽。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了下来。陈妍扑到窗口看了一眼,「哇,就是这里吗?
这就是我大姐的家?」

  然后她看见何苇含笑走了出来。陈妍跳下车问:「大姐呢?还没起床吗?」

  何苇点点头,「在楼上等你呢。」

  陈妍斜眼打量着何苇,「啧啧,你好威猛哦。」说完,格格笑着跑进小楼,
「大姐,我来啦。」

  陈妍没有听到韩蕙的回答,她砰砰推开几扇门,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正在纳闷,何苇从后面跟上了来,他推开一扇门,「在这儿呢。」

  门一打开,陈妍就听到了韩蕙的声音,但这声音却有些奇怪,与去年韩蕙生
病时的呻吟有些相似,「大姐病了吗?」陈妍放慢脚步,走到门口。

  房里突然传来韩蕙一声痛呼,陈妍身上哆嗦了一下,轻声问:「大姐,你怎
么了?」

  等陈妍走进房内,顿时屏住了呼吸。

  声音是从墙上的电视中传出来的,宽阔的屏幕上有一枝粗大而狰狞怪物,正
被一只大手握住,狠狠挤开娇嫩的花瓣,刺入淌满污渍的玉户。

  当那个怪物深深进入后,画面上受虐的女子又发出一声痛呼,她挣扎一下,
抬起脸来。赫然是陈妍心爱的大姐:韩蕙。

  何苇搂住陈妍僵硬的腰肢,把她扔到床上。陈妍猛然惊醒,她蜷紧身体,嘴
唇颤抖了半天,问:「大姐呢?」原本清脆的声音一瞬间已变得沙哑。她急促地
呼吸着,紧张地盯着何苇,还有那个司机:顾秋。

  何苇站在床边,看着这个活泼的小姑娘彷佛寒风中的树叶般瑟瑟发抖,轻笑
一下说:「你大姐说了,她一个人伺候不了我们几个,让她妹子来帮她分忧。」

  屏幕上的画面不断变幻,韩蕙的喘息与痛叫不绝于耳。陈妍呆呆看着何苇,
喃喃说:「你骗我……」

  何苇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就怨你大姐吧,或者怨政府也可以。」

  陈妍跳起来,喊道:「大姐、大姐、大姐……让我见大姐!!」

  何苇已经脱了个干净,他傲然一捋胯下直挺挺的阳具,「你大姐没脸见你,
这会儿正拿着那个——」他指了指屏幕上的假阳具,「——自己玩得高兴呢。」

  陈妍家境虽然一般,但聪明伶俐的她从小就是家里的娇娇女,父亲死后母亲
对她更是呵护倍至,上了大学后又遇到善良的韩蕙。从来没有见过世上丑恶的一
面。这会儿脑中一片糊涂,只是嘴中不停地喃喃喊着:「大姐、大姐……」

  何苇正准备按住陈妍,顾秋却先扑了上去,「不行,韩蕙已经便宜你了,这
个得我先上手。」

  何苇只好停住手,「成,秋哥,你先来。」

  顾秋三把两把撕碎陈妍的短裙,露出她还未彻底发育完全的身体。陈妍个子
不如韩蕙,但身体比韩蕙胖一些。乳房虽然还只有拳头大小,两粒殷红的蓓蕾也
不大,但她一身绵软的雪肤毫不露骨,让人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肥白的
肉臀更让顾秋心花怒放。

  顾秋握住陈妍的膝弯向上推到胸口,露出处女的玉户。

  陈妍的阴阜绝对称得上是玉户,稀疏的阴毛下肥肥鼓起一团羊脂般白嫩滑腻
的细肉,没有一丝杂色。相比于韩蕙欲露未露的花瓣,在陈妍的下体却看不见阴
唇的模样。

  顾秋手指拨开花瓣,刹那间雪白中露出一抹奔目的红色。陈妍一片混乱的头
脑清醒了一下,顿时哭闹着四肢拚命挣扎起来。

  顾秋把陈妍的双腿压在两人身体之间,先狠狠给了陈妍一个耳光,然后抓住
她的手腕,支起阳具,寻找入口。

  顾秋一巴掌打得陈妍耳中嗡鸣不已,一缕鲜血从唇角流出。她只愣了一下,
又扬起脖子高声哭叫,细密的银牙和饱满红唇的上都沾满了血迹。

  连试几次,不是找错地方,就是塞不进去,顾秋气恼地对何苇说:「快来帮
一把。」

  何苇嘿嘿一笑,按紧陈妍的双手。

  陈妍挣了几下,猛然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何苇脸上。


               (十六)

  何苇的帮忙让顾秋能腾出两手。他把陈妍的双腿并在一起,然后用一只手臂
按在陈妍胸口,另一只手则分开陈妍的玉户,掏弄了几把。陈妍的下身很紧,也
很干,但滑腻的肌肤给了他一种湿润的错觉。顾秋正准备凑合着给陈妍破身,门
铃催命般响了起来。

  顾秋暗骂一声,说:「易小明那兔崽子这么快就回来了。」然后松开陈妍,
走到窗口看了一眼。

  三人暗中窥视韩蕙多日,易小明知道陈妍也长得很漂亮,想到这个洋娃娃他
就心里直痒。一看时间差不多,估计陈妍已经被接到别墅,他顾不得再去买东西
便慌慌张张打车跑了回来。

  看到陈妍刚被制住,何苇和顾秋还没有来得及的下手,易小明一叠声地说:
「赶得巧赶得巧。」

  顾秋匆匆跳上床按住陈妍的两腿,让压在她身上的何苇只管按手,回头喊:
「小明,过来,按住她的腿。」

  易小明连忙跑了过来,抓住陈妍的脚踝。虽然易小明身体瘦弱,但力气还是
要比陈妍大。

  何苇和易小明一前一后把陈妍四肢分开紧紧按住,顾秋则跨坐在她腰上,先
捏了捏青涩的乳房,「操,这丫头一身肉怎么不往这儿长一点?」

  陈妍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一边竭力挣扎,一边一声接一声的高声呼唤,吵
得众人耳膜发胀。何苇不禁皱起眉头,顾秋却毫不在意,「他妈的,老子最烦女
人啰嗦,这么叫着还怪好听的。」

  陈妍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原来是顾秋的手指再次拨开了她紧密的阴阜,并
且捻起隐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往两边扯开,暴露出花径入口。

  刚才滑腻的错觉使顾秋找到方位便匆忙刺入,结果虽然顺利地捅破了陈妍的
处女膜,但她并没有流出太多血,处处子的蜜穴又异常紧密干燥,顾秋只勉强挤
入一半便再难寸进。他抽插几下,不仅仅陈妍长声尖叫,连顾秋自己都觉得小弟
弟有些吃不消了。他无奈地退了出来,准备拿口水先湿润一下。

  易小明见状放开陈妍的脚踝,跑到一旁。甫得自由,陈妍连忙曲起膝盖,死
命击在顾秋肋下。

  顾秋正凑在陈妍下腹琢磨入关的方法毫无防备,虽然陈妍力气不大,但这全
力一击也让他吃痛不轻。顾秋咬牙拧住陈妍的短发,对着那张可爱的脸蛋毫不留
情的重重抽打。陈妍顿时口鼻出血,连喊叫也被涌出的鲜血堵在喉咙中。

  等把陈妍的俏脸打得高高肿起,顾秋才对着跑回来的易小明骂道:「按得好
好的,干嘛去了?」

  易小明举起手里的家伙,「秋哥,试试这个。」

  易小明这一趟买的药品不少,只催情剂就有服用的药片、药末,涂抹的膏药
和注射的针剂。顾秋先捏开陈妍的小嘴,也不看,便拧开药瓶,抓了一把填进吐
着血沫的红唇间,然后用手指把药片捣进喉咙内。但顾秋并没有就此停手,他又
把药末倒进杯中,给陈妍灌下;翻开玉户,把膏药也涂在陈妍花瓣上和花径内;
最后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往陈妍臀上打了一针。

  因为是催情剂,并不致命,何苇和易小明也没有干涉,倒是都有些好奇,想
想陈妍的反应。

  几种药物混合使用,很快就显示出惊人的药效。陈妍只觉得原本剧痛的下体
渐渐发热,一种从未有过的饥渴感从中升腾着直烧到脑海中。不长时间,陈妍两
眼开始发红,喊叫声慢慢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艳红的花瓣翻出,
阴道中蜜液不断涌出,滴在床单上,与上面几点的血迹混在一起。

  何苇、顾秋、易小明嬉笑着看着陈妍微微翕合的潮红的玉户。她的手脚都被
缚在床上,无力用手指去抚慰自己骚痒难耐的下体,只得无意识地不停地扭动身
体。

  三人看了半个小时,直等陈妍的淫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眼神彻底迷乱,嘴
中淫声连连,顾秋这才跨到陈妍身上,彷佛要刺穿一般,狠狠插入她的玉户。原
本干涩的蜜穴此时早已泛滥成灾,虽然紧窄如昔,但顾秋粗长的阳具毫不费力便
穿过了阴道,直抵在子宫入口处。

  充实的快感使陈妍红肿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她掀动身子全力迎合着顾秋的
抽插。

  陈妍的花径比韩蕙要短,顾秋很轻易就能触到她的子宫颈。等顾秋射出精液
陈妍也获得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易小明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也忘了给陈妍的后庭开苞,便冲进了顾秋开发
的老路。

  何苇看看时间,「秋哥,你去接韩蕙吧。」

  顾秋答应了一声,披上衣服出门。

     ***    ***    ***    ***

  韩蕙在教室里呆呆坐了一上午,听到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她不由身子一
颤,接下来的时间会怎么样,她想也不敢想。

  韩蕙无言地上了车,却看到座位上扔着一个憨态可掬的小布猴,那是陈妍挂
在钥匙上的吉祥物。韩蕙一把握在手里,急切地问:「你们把陈妍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你去上课,咱们只好找你妹子泄火了。」

  想到自己前两天所受的折磨,再想到陈妍那张可爱的圆脸,还有顾秋狡诈的
笑声,韩蕙顿时心急如焚。

  车一停稳,韩蕙便飞也似的奔上楼梯。

  何苇和易小明坐在沙发上,叼着烟看着床上翻滚的肉体。

  陈妍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此刻她正躬着身子,双手握着一支假阳具拚
命在自己玉户间抽送。大腿内外都流满了亮晶晶的液体,里面还混杂着血丝。

  韩蕙悲呼一声跑到陈妍身边,握住陈妍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韩蕙没
想到陈妍如此用力,她像不认识自己一般,使劲挣脱韩蕙的手掌,力气之大,把
韩蕙也拉倒在床上。

  韩蕙拔了几次,都没能把假阳具从陈妍手里夺走,她流着泪喊道:「小妍、
小妍、你怎么了?」

  陈妍象没有听见般翻过身子,背对着韩蕙,玉户中的假阳具仍在快速进出。


               (十七)

  看着陈妍的疯狂举动,韩蕙泪流满面,她捧起陈妍红肿的脸庞泣声说:「你
们对小妍干了什么?」

  易小明懒洋洋说:「干什么?干她啊。」

  韩蕙细细审视陈妍的下体,发现她玉户中流出的血迹很少,更多的鲜血来自
于撕裂的肛门。而脸上伤势虽重,口鼻中流血虽多,但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

  这时韩蕙突然看到桌上的药瓶,她连忙抓到手里,「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易小明仍是懒洋洋样子,说:「这就记不清了。」

  「是这个吗?」韩蕙举起一个瓶子问。

  易小明看了看,「秋哥,有这个吧?」

  「有——」顾秋拉长声音,「你手里的都有。」

  韩蕙看着手中各种各样的药剂,身子一软坐床边。

  直到下午,药力才渐渐散去。被连续蹂躏近五个小时,陈妍的玉户已经红肿
不堪。最后一次高潮过后,疲惫的陈妍夹着假阳具沉沉睡去。

  看到好妹妹变成这样,韩蕙下午没有上课,始终陪在陈妍身边,喂她喝水,
给她擦洗布满汗水污渍的身体。更重要的是:用自己的肉体来满足那三个禽兽,
以避免他们再去折磨陈妍。

  陈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睁开眼茫然环顾四周陌生的景象,一时
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

  这时耳边响起大姐惊喜的声音:「小妍,你醒了!」

  陈妍嘟囔一句,「大姐,你也在这儿啊。」然后又闭上眼,她还觉得很困,
好像是体育测验连跑了十个一千米,她的两腿都跑得抽筋了。

  但耳边传来的「啪啪」声使她又睁开眼睛,这时她看到韩蕙正用一个奇怪的
姿势望着自己,那张熟悉的面孔忽远忽近,有些看不清楚,但眼中的关怀却清晰
可见。陈妍说:「大姐,你怎么这样啊?」

  韩蕙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陈妍抬起身来发现韩蕙面朝自己跪伏在床上,两只圆鼓鼓的乳房垂在胸前,
臀部却高高耸起。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腰身,用腹部狠狠撞击着她的下体。韩蕙
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推得前后摇晃。

  「啊………」陈妍惊醒过来,先不敢置信的惨叫一声,然后说:「大姐,这
是……这是……」

  在陈妍面前被人侵犯,韩蕙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顾秋把浴室房门关上,陈妍的叫骂顿时消失在门后,他狠狠啐了一口,然后
一把扯住想进到浴室里的韩蕙,「看什么看,伺候老子去。」

  自从陈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的喊叫立刻变成了叫骂。虽然被药物刺
激得屡次高潮之后,陈妍有些脱水,口干舌燥,可她骂起来不但毫不停歇而且越
骂越响。三人实在是受不了,现在又是夜深人静,怕被别人听到,便把她手脚捆
住,扔进浴室。

  浴室的隔音效果极好,原来刺耳的尖叫,只隔了一层门就听不到了。

  韩蕙一边挂念着陈妍,一边辗转在三人身下,用自己的手、嘴、乳房、肛门
和阴道来满足他们。与前两天的被迫不同,韩蕙今天很卖力气。不但三人怎么说
她就怎么做,甚至主动蹲到何苇腹上,上下套弄。

  韩蕙竭力服侍完三个人,准备等他们睡后去看看陈妍。没想到何苇最后一个
射精后,突然拿出一副手铐,把自己铐在了床头的铁杆上。韩蕙挣了一下,坚硬
的钢铁刮得手腕一阵疼痛,她惊惧地问:「这是为什么?」

  何苇把钥匙远远扔到门边的桌上,「闭嘴!睡觉!」

  何苇知道韩蕙生性柔弱,但陈妍显然不同。如果韩蕙夜里偷偷把陈妍放出来
那就麻烦了。但他没有明说,因为怕韩蕙听了之后反而学会怎么做——夜里拿刀
悄悄把他们劈了,可能韩蕙还不敢。但只要她把录像带偷走,何苇他们几个也立
马完蛋。幸好自己比韩蕙先想到这一点。

  把韩蕙锁在卧室里之后,顾秋、易小明与何苇走到隔壁,商量下一步计划。

  何苇显得胸有成竹,「明天,我带韩蕙去学校报案,就说陈妍一整天没有回
来。」

  「报案?」顾秋吓了一跳,「何苇,你疯了?如果警察出面,那咱们就麻烦
了。」

  「陈妍现在这样子,绝对是不能留。过两天玩够了,就得把她灭口——」何
苇看了两人一眼,「你们说呢?」

  易小明有些不乐意,「何必要杀呢?关在这儿玩玩也挺好啊。」

  顾秋却点点头,「是不能留,太容易出事了。」

  「既然不能留,陈妍就是失踪了。韩蕙跟她同一个宿舍又是最要好的朋友,
怎么能不去报案呢?」

  「太险了吧?」顾秋说。

  「不报案才真危险,别人肯定会怀疑韩蕙。」

  「那个丫头,让警察问两句,不就露馅了?」顾秋还是疑虑重重。

  「这步棋虽险,但不能不走。」何苇说,「现在到这一步还说什么?况且现
在的警察……陈妍家里只有一个母亲,无权无势,谁会去替她操心啊?」

  顾秋和易小明对视一眼,说:「那就看你的了,但明天报案,现在就得把陈
妍处理了。」

  易小明说:「急什么,明天下午去报案,中午再杀她也不迟。」

  何苇笑了一下,「操,你以为校警会把这当成回事儿?才一天而已,要立案
起码得一个月。」

  易小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下个星期吧,玩这一个星期,也差不多了吧。」何苇说。

  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己当初就不该惹陈妍,但与韩蕙关系密切的陈妍,对他
来说是最危险的人物,顾秋与易小明没跟陈妍打过交道,自然没有这个顾虑。

  「哼,杀了陈妍,这下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何苇笑着给顾秋、易
小明递了支烟,心里暗暗说。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0:57

               (十八)

  第二天一早,顾秋把不愿离开陈妍的韩蕙塞进汽车,交待她像什么事都没发
生一样正常上课,而且要到宿舍楼去几趟,以免有人发现她一直没有回宿舍。

  这次根本不用录像带来威胁,何苇只朝浴室看了看,韩蕙就连忙答应了。

  何苇已经拟了一份说辞,不需要很动听,只要听上去合情合理就行。反正大
学生谁都管不住谁,重点是要说明陈妍是出去逛街之后没回来的——如果是在校
园里失踪,就有校方的责任了。

  滨海大学的治安一向不大好,连命案每年都有好几起,何况这一个校外失踪
案。如今春节刚过了两个月,正是懒蛋们最懒的时候。让他们破案?何苇整理着
思路,想到这里不由一笑。

  陈妍的叫骂声又响了起来,他知道是易小明又过去玩弄她了。

  陈妍手脚被反绑在背后,卧在地上,易小明用脚撑开她的双膝,两手环抱住
她丰满粉嫩的下身,一手一个掏摸着前后两个肉穴。陈妍一边挣扎,一边叫骂。

  一夜没有喝水,她的声音现在已经有些嘶哑了。

  易小明试了几次都未能进入陈妍的身体。他力气不够,只好喊来何苇,两人
一起把陈妍放在长桌上,也不解开绳子,便拉开双膝给她涂上春药。

  何苇看易小明只把药膏抹上就放了手,说:「怎么?你还心疼她?」

  易小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

  何苇拿起旁边的药瓶,也跟顾秋一样,不看剂量大小,每样都给陈妍弄上一
份。

  陈妍后来渐渐地想起自己昨天的疯狂,她厉声骂着说:「何苇,你这个王八
蛋!畜牲!你他妈全家都是畜牲!你爸你妈……」

  何苇不容她说完,便一脚踢在陈妍嘴上。

  陈妍的嘴唇绽开一道血痕,她吐出一口血,继续说:「你爸也是畜牲,你妈
跟……」

  何苇恼怒地拿起一根铜质阳具塞进陈妍嘴里,一直插到喉头,再用宽胶带把
只露出不足一握的根部紧紧缠在陈妍的后脑上。陈妍被深入食道的铜棒顶得两眼
翻白,艰难的呼吸着。

  何苇不等药效发作,就扯开陈妍大张的玉户,四指并拢粗暴地刺了进去。

  陈妍痛苦地抽动了一下,但没多久,狂放的药力发作,她又迷失了。

  等韩蕙回到别墅,只见陈妍四肢被压在身下,双膝张开仰卧在客厅的桌上,
一只粗大的电动阳具在她的蜜穴中不断旋转,湿淋淋黏液从她阴中淌出,在地上
汇成一片。易小明却站在她的脸前,享受着陈妍的小嘴。

  韩蕙心疼地拔出电动阳具,揉了揉陈妍圆张的下体。

  电动阳具刚刚抽离,陈妍便急切地耸动下体,一幅饥渴难耐的样子。而她身
边的一堆药瓶都已所剩无几。

  韩蕙知道自己的哀求绝无效力,见陈妍如此难受,她只好挑了另一支看上去
比较温和一点的假阳具重新插进陈妍的下体。陈妍含着易小明肉棒的喉间立刻发
出一声充满满足感的媚叫。

  顾秋从背后走来,一把推开韩蕙,拔出刚刚放进去的假阳具扔到一边,把自
己的阳具插了进去。

  韩蕙对顾秋的粗野深有体会,她忍不住轻声说:「轻一些。」

  顾秋只哼一声,反而动作更猛了。

  韩蕙只好倒了杯水,准备让陈妍喝一些,免得脱水。却看着陈妍在贪婪地吸
吮着易小明的阳具,犹豫了半天,她想:「只有等一会儿了,易小明很快就会完
的。」她安慰自己,也在心里安慰着陈妍。

  何苇打开娱乐室的小门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对韩蕙勾了勾手指。

  何苇一边示意韩蕙给自己口交,一边把要说的话慢慢告诉了她。

  韩蕙听到要让自己去报案,说陈妍失踪,不由含着嘴里的肉棒,愕然望着何
苇,半晌后她吐出阳具,颤声问:「你们不打算放了小妍吗?」

  何苇冷冷看了她一眼,「当然会放了她,我总不能养她一辈子吧?不过她现
在这样子怎么放?起码也要过两个星期,等她情绪平稳一些再说。」

  韩蕙垂头想了想,「那什么要报案呢?」

  「失踪两个星期别人会不知道?到时候跟她住一个宿舍的你能怎么说?」

  韩蕙嗫嚅了一下,没敢说出来。

  何苇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别忘了,事情一犯,那些录像带……」他看看韩
蕙的神色,满意的说:「况且只是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韩蕙只好答应了。

  下午何苇带着韩蕙来到学校保卫科,说陈妍一天多没有回宿舍也没有上课。

  保卫科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待听说陈妍是去了校外逛街,才一直没回来,那
个黑胖的保卫科长马上松了口气,「才一天多嘛,可能是去哪儿玩了,没关系,
没关系,再等两天吧。」

  韩蕙说:「她从来没有出去过这么长时间……」

  何苇接口说:「陈妍跟她是好朋友,她是太关心了,有些紧张。其实我也觉
得没什么事——毕竟是大人了。」

  保卫科长点点头,「嗯嗯,是啊是啊,现在的学生啊,尽是胡闹!」

  等保卫科长记下姓名、年级,敷衍地做了份笔录,何苇便拉着韩蕙,起身离
开,最后又说了句:「陈妍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请你们多关
心一下。」

  「啊啊,可以可以。」

  何苇象情侣般挽着韩蕙的腰身,慢慢穿过校园。他是毕业班学生,最后这几
个月已经没有课程安排。此时走过熟悉的校园,何苇突然想起自己初入学时的情
景,不由鼻内一酸,但旋即又硬起心肠。

  何苇越走越快,韩蕙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但她不敢观察何苇的脸色。


               (十九)

  何苇带着韩蕙走到停车场,突然看到站台边一个熟悉的人影。他连忙把韩蕙
拉上车,等避开姚洁视线,他才松了口气。对何苇而言,面对姚洁比面对保卫科
长需要更大的勇气。

  韩蕙也看到了姚洁。

  姚洁正在烈日下一边焦急地等车,一边擦汗。韩蕙想起姚洁曾说她每周二、
四、六下午要去当家教。看着姚洁热汗淋漓的模样,韩蕙觉得很羡慕,「她是那
么聪明、美丽,而且——纯洁。」

  何苇并没有直接带韩蕙回别墅,而是先找了家商店购买了四个手机,然后与
韩蕙手拉着手买了些食物。等两人回去时,东边天际的云彩已经如火烧般绚烂。

  何苇把手机分给两人,顾秋问:「干嘛买手机啊?」

  「以前的都扔了吧。」

  「挺好的,干嘛扔了?」

  「日,换成新的,办事方便。」

  「换个卡不就行了?」顾秋还在嘟囔。

  何苇大声说:「有钱!」

  顾秋和易小明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何苇又递给韩蕙一部,「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说钱收到了。还有,你现在搬
到别墅来住了。」

  韩蕙正在给陈妍擦洗身子,这次的药量比昨天更大一整天她都没恢复过来。
听到何苇的命令,韩蕙放下毛巾,盖在陈妍乳房上,接过电话。

  「爸。」

  「小蕙啊!钱收到了吗?」

  「收到了。」

  「那十万块你先用着,如果不够就赶紧给我打电话——手机买了吗?」

  「买了。」

  「就是这个?」

  「嗯。」

  「那就好那就好,联系起来也方便。」

  「我们功课忙,手机不能常开。」韩蕙看着何苇的眼色慢慢说。

  「噢噢,多注意身体……」韩志远顿了顿,满怀歉意的说,「爸爸这一段比
较忙,没空儿去看你……」

  「没事,不用来了……我一切都好……」韩蕙咬住嘴唇,半晌又说:「我搬
到别墅住了。」

  韩志远高兴地说:「早就该搬过来住了!在宿舍多不方便!」想到女儿近来
的变化,韩志远有些奇怪,他脑中一闪,问道:「小蕙,你是不是谈朋友了?」

  何苇缓缓点了点头,韩蕙低声说:「是。」

  「哈哈,」韩志远脸上顿放光芒,连忙问:「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
啊?多大年纪?学什么的?……」

  韩蕙说:「还早着呢……别问那么多了。」

  韩志远在那边开心笑着:「行、行,不问了,我女儿的眼光——绝对没错!
放假带他来咱们家玩啊。」

  韩蕙闻言心头一酸,暗想:「你女儿瞎了眼………」嘴里低声说,「我要挂
了。」

  韩志远赶紧补充一句,「交往我不反对,不过一定要小心,别乱来啊。尤其
是……」

  韩蕙明白父亲想说什么,不由哆嗦了一下。

  何苇听到「十万」的数字,暗暗一笑,「这俩王八蛋还算够意思,只各拿了
一万。」

  听到最后一句,他沉思了一下,拍拍韩蕙的肩膀,「明天我去买避孕药。」

  韩蕙看了何苇一眼,放下这件心事。但她马上就看到顾秋和易小明又围住了
陈妍,韩蕙连忙奔过去,急切地说:「让我来吧。」

  易小明嘿嘿一乐,刚想过去,顾秋就往沙发上一坐,「过来。」

  韩蕙咬牙脱去衣裙,对准顾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易小明则站到桌上,把
肉棒伸向她的小嘴。此时韩蕙蜜穴里还有些干燥,顾秋动了几下觉得不爽,便把
韩蕙推开,走到陈妍身边。

  韩蕙吐出易小明的肉棒,着急地说:「顾爷,她什么都不懂,现在……现在
又……」

  顾秋头也不回,「骚屄这么痒?里面干得跟政府报告似的。等着,我先在她
身上润润——再过来插你!」

  易小明在韩蕙头上拍了一下,她无奈地吞进面前的肉棒,斜眼看着顾秋的举
动。

  顾秋拨拨了陈妍下身的电动阳具,却没有拔出来,而是走到陈妍面前,把肉
棒塞进她的小嘴中。

  陈妍急忙用力吮吸起来,但被搞了一整天,她已经严重脱水,口腔里也干巴
巴的。顾秋抱住陈妍的头,用力把阳具捅到她的喉咙深处。

  这一下捅得太深,顾秋腹下的阴毛有几根钻进了陈妍的鼻孔。

  陈妍的嘴猛然张大,没等顾秋反应过来,她就「啊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接着是顾秋痛彻心肺的惨呼。何苇和易小明闻声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

  等何苇和易小明掰开陈妍的牙关把顾秋的阳具掏出来时,上面根本看不到牙
印,所有的痕迹都已经被奔涌的鲜血完全淹没。陈妍仍津津有味地继续吸吮,而
顾秋则两眼翻白,痛得晕了过去。幸好陈妍并不是有意去咬,他的小弟弟没有断
成两截,中间有三分之二还勉强称得上完整,软搭搭悬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何苇与易小明面面相觑,连一旁的韩蕙也呆住了。


               (二十)

  何苇先反应过来,他又看看顾秋的伤势,慌里慌张跑到厨房找出急救箱,匆
忙用绷带胡乱缠了缠。但顾秋的鲜血立刻渗透三层纱布。何苇直起腰,「赶紧送
医院,不然连命都保不住。」

  易小明自问无法留守别墅,便开车送顾秋直奔医院。

  还差一刻不到八点,医生们正准备下班。急诊室的医生解开绷带一看,是外
伤,简单包扎一下,便让他们去外伤科挂号;而外伤科则说这是计生科的事儿。
「输精管断了,这得找他们结扎。」

  等易小明赶到计生科,人家已经下班了。

  易小明求爷爷告奶奶,老半天才过来一个医生,他拎着绷带一角看了一看,
「怎么伤到这儿了?」

  「不小心……」

  「废话!什么东西伤的?」

  易小明知道人家一看就门儿清,干脆实话实说:「咬的。」

  「咬的?」那医生斜了他一眼,「谁咬的?」

  易小明硬住头皮,说:「我……」

  医生看看易小明的嘴脸,再看看顾秋的模样,亏得是医生,见过大世面,没
当场吐出来,「故意的?」

  「不是不是,打了个喷嚏……」

  「噢……」医生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易小明赶紧掏出一把钞票塞进医生口袋里,「帮帮忙帮帮忙……」

  医生若无其事地直起腰,扬声说:「准备手术!」

  易小明狼狈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楼道里,怀中的手机响了。

  他刚应了声:「喂。」一个护士就走了过来,厉声说:「这里不许打电话,
没看见是手术重地,要求肃静吗?」

  易小明连忙举手表示明白,他把手机贴在耳朵上,躬腰走到楼梯拐角,还听
到那个护士在背后嘟囔一句:「真是没文化……」

  「老顾怎么样?」何苇问。

  「刚进手术室,医生说问题不大。」

  「人家问情况了吗?」

  「废话。」

  「你怎么说的?」

  「我操!别提了……」

  何苇听完呵呵一笑,「等我把她们俩儿安置好,就去替你。」

  「你可快点儿。」

  何苇关了电话心里暗骂:这易小明真是个笨蛋,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顾秋
一丢,再给他一家伙,神不知鬼不觉,不什么事儿都没了?顾秋属于那种驴不啃
狗不嚼的玩意儿,现在连管雪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悄无声息的死了,肯定连条狗都不如。但自己跟易小明的关系远不如易小明
与顾秋两人交情铁。这话连点到为止都不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甚至连意会
都不能,只靠老天开眼,让那小子自己明白过来,免得惹火烧身。

  旁边扭动的陈妍终于又平静下来,韩蕙搂着脖子慢慢喂她喝水。

  何苇敲着手指心不在焉地看着这对憔悴的姐妹花,心下盘算着怎么再开口向
韩志远要钱。

  接下来的十几天过得匆匆忙忙,转眼已经半个月。

  易小明医院别墅两边折腾,何苇借口要送韩蕙上学,连车都没给他,「你就
待在医院陪老顾得了,这么来回跑着太累了。」何苇胸口拍得山响,「明天!明
天我去照看老顾,让你歇歇。唉,小明,你也太操心了。」

  何苇说得好听,但只去过医院一趟,还是接韩蕙下课时顺路看看顾秋死了没
有。他心里也乱糟糟的,八万块钱买些东西再给顾秋治伤,已经去了一多半。何
苇一边暗骂医院太黑,一边骂陈妍一个喷嚏打进去三四万块钱,还骂韩志远想得
太周到,别墅里什么东西都有,实在找不到要钱的借口。

  韩蕙一面照常上课,一面操心陈妍的情况,眼看两个星期的期限已经过去,
何苇却没有一点放人的意思。

  顾秋受伤,易小明太忙,赶回来急急忙忙干一通就又去医院,平时别墅里只
剩一个何苇,却有韩蕙和陈妍两个人女人。韩蕙又分外卖力地伺候何苇这唯一的
男人,接受了他的大部分发泄。但陈妍的日子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

  只要在清醒的时候陈妍就不断叫喊,虽然这里并非闹市,被人听见的可能性
很小,如今多管闲事的人又微乎其微,但也吵得何苇心慌意乱。又因为操心要杀
陈妍,何苇对她一点都不客气。

  因此何苇一直给陈妍服用、注射药物,让她沉浸在接连不断的迷乱中。

  何苇只上过几天化学课,对药物了解并不多,于是他就大大方方的拿陈妍当
试验品,买来各种各样的药物在她身上检验药效。韩蕙屡次哀求何苇不要这样,
但她的苦苦哀求却像滴在沙漠上的泪水,了无痕迹。何苇最给她面子的时候也不
过是趁她上课,不当面往陈妍身上注射药物。

  又是一个周末,何苇拿出刚买的注射液。

  「想看看三贞九烈的女子怎样变成最淫贱的婊子吗?一针见效!最新科技!
药力持续十二小时!」广告词儿上是这样说的,但何苇经过多日的研究发现:绝
大多数广告都能把一个屁吹成林中响箭,而且是立体声的。

  韩蕙忧心忡忡地看着何苇掰开安培管,撇着嘴把药液吸入注射器,晃着闪亮
的针头走到两眼迷蒙的陈妍身旁。她小声说:「小妍的药性还没过,等一会儿好
不好……」

  「不好。」

  「求求你了,让她歇一会儿吧……」

  何苇轻蔑地瞟了她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韩蕙咬着嘴唇,垂下头,泪水在眼眶中一闪。

  何苇一脚踩住陈妍的大腿根部,手指拨开湿淋淋的玉户。其实他知道打在这
里效果并不见得好,还不如静脉注射起效快,但——感觉比较刺激。

  韩蕙抓住何苇握针的手臂,跪在地上,凄楚地说:「现在小妍还没醒,再打
针也看不出效果……」

  何苇手里的注射器停在陈妍阴户上方,斜眼看着她。

  韩蕙等了片刻,低声说:「我来吧……」

  何苇一笑,挥了挥手。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0:58

               (二十一)

  韩蕙坐在长桌边缘,两脚分开踩在桌面上,紧张地看着何苇手中的注射器。

  虽然知道何苇绝不会同意,韩蕙还是忍不住说:「打在别处好不好?」

  何苇瞪了一眼,一道银线般的药液从针头溅出。

  韩蕙侧过脸,不敢看何苇的动作。

  何苇冷冷说:「还愣着干嘛?」

  韩蕙醒悟过来,连忙双膝外张,两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拨开自己的花瓣。经
过近二十天的粗暴蹂躏,黑亮的阴毛下原本有些羞涩的花瓣已经完全成熟,娇艳
的翻卷着,再不是紧密闭合的模样。花瓣的边缘则隐隐露出一抹黑色。花蒂此时
已经十分敏感,手指拨开包皮时,韩蕙身子不由一颤。

  虽然给陈妍注射过无数次,但面对韩蕙的顺从,何苇还是很兴奋。一个美丽
的女人主动露出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人给她注射春药……

  何苇用针头在韩蕙微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锐刺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条淡淡的
血痕。韩蕙惊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披散的秀发在胸前微微颤抖。但她却没有
试图阻止何苇的手指。

  何苇又挑弄几下,待阴蒂渗出血来他才把针头刺入阴蒂下部与包皮结合处,
慢慢推动针管。清澈的药液一滴滴进入韩蕙花蒂之下。等何苇拔出注射器,前后
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韩蕙已经满身香汗淋漓。

  何苇拍开韩蕙仍掰着花瓣的两手,把她拉到床上,然后用手铐铐住一只手,
把她锁在床头。韩蕙惊慌地看着何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何苇又拿出一副手铐
将她另一只手也紧紧锁住,然后把一盒假阳具倒在她的腰腹上。

  干完这些,何苇冷然一笑,捏捏韩蕙的乳房,「自己好好玩啊。」然后转身
走到陈妍身边。

  何苇将软如烂泥的陈妍手脚左右锁在一起,然后把她抱到桌上,将陈妍怒绽
的下体对着韩蕙悲痛的眼睛。接着何苇一屁股坐到陈妍胸上,迷乱的少女被压得
喉中呃呃直响。

  何苇拍拍陈妍肥白的大腿内侧,看了韩蕙一眼。韩蕙尖叫道:「你还要给她
打针!你这个魔鬼!」

  何苇一边与韩蕙直直对视,一边把陈妍锁在手腕上的双腿压在自己腿下。肥
厚多汁的阴阜依然高耸,但以前掰开才能见到的花瓣现在也完全暴露出来,甚至
比韩蕙的下体还要舒展。陈妍的密处仍在药力的刺激下不断收缩,阴蒂更是长长
伸出,红肿发亮。

  等看到何苇一连打碎两支注射液,吸在针管中,韩蕙的怒火立即变成了谦卑
的哀求:「别打那么多,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何苇毫不动心的捻住陈妍的阴蒂,这次他是对准阴蒂的顶端,将针管完全穿
过。银亮针头刺入艳红的嫩肉,陈妍立刻在何苇身下拚命挣扎起来,嘴中痛叫不
已。何苇两腿使力,死死压住陈妍剧颤的肉体,把药液完全射入。两支药液全部
注射完,何苇慢慢拔出针管,然后用力捻着陈妍的阴蒂,直到看到鲜血从针眼涌
出,才松开手。

  何苇坐到沙发上叼起一支烟,悠然看着两女,等待药性发作。刚看到韩蕙俏
脸泛起潮红,桌上的手机铃声大作。

  何苇看了看号码:「小明,怎么了?」

  「何苇,快过来接我们。」

  「老顾出院了?不是线还没拆吗??」

  「他妈的,我找人问了,其实老顾这模样上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只要隔一天
去换一次药就行。现在就是疗养。」

  「那让他接着疗养吧,等治好再说。」何苇有些不情愿,但他怕易小明听出
来,又补了一句:「万一出了问题,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老顾还不恨死咱们?」

  「操他妈,一天住宿费护理费医药费得六七百,咱们手头的钱可不多了。」

  何苇想起手里只剩三万来块钱,下次弄钱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一天六七百
一个月就是一两万,的确受不了。

  易小明又说:「老顾也不想多住,他尿道没断,输精管已经结扎了——嘿,
老顾一听结扎,那表情!操,比杀了他还难受!幸好医生说想干事问题还不大,
他才没寻死。」

  何苇心说还不如寻死得了,嘴上说:「行,我这就去接你们。」

  看何苇起身要出门,韩蕙连忙说:「求你把小妍抱过来吧。」

  何苇一愣,旋即明白韩蕙还想照顾刚刚注入药物的陈妍。

  「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何苇说着把陈妍扔到床上,将她一边手脚解开
穿在韩蕙的手臂上,再重新锁紧,然后甩门而出。

      ***    ***    ***    ***

  顾秋脸色发白,因为排尿不便,一直不敢多吃多喝,两个星期就整整瘦了一
圈。正应了马瘦毛长那句话,胡须看上去倒是更密了。一个医生站在两人身边,
对易小明说:「出了院注意点,一个月内不要刺激他。一旦绽线就麻烦了。」易
小明腆着脸点头应是。

  好歹打发了医生,顾秋看见何苇,点了点头,哑声问:「陈妍呢?」

  「秋哥,你先躺着。」何苇把顾秋送到汽车后排,「在别墅,等着你收拾她
呢。」

  顾秋双目喷火,牙关咬紧,十指关节格格作响。

  何苇心里好笑,叹了口气说:「秋哥,先别动怒,休息两天再说。」

  顾秋重重出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一路上何苇嘘寒问暖,显得十二分的关心,说得顾秋心下感动,浑忘了自己
住院时这个何苇只来过一趟。

  因为下身还被包扎着,顾秋走路挺着腰腹,敞着两腿,一左一右迈着步子。

  这姿势在舞台上无所谓,这会儿看上去让人以为这家伙不是从猴子进化而来
大概是螃蟹托生的。顾秋没有注意这些——即使注意他也没办法。想到马上就能
见到那个咬断自己命根的陈妍,顾秋情绪有些激动,手脚微微发颤,嘴里反复念
着:「鸡巴鸡巴鸡巴鸡巴……」好像嘴里长了个鸡巴似的。

  何苇和易小明扶着顾秋上楼。一推门,陈妍的呻吟声便在楼梯中回荡起来。


               (二十二)

  陈妍一边手脚穿在韩蕙手臂上,另一边手脚在空中胡乱挥舞,无遮无拦的下
身猛烈挺动,试图磨擦骚痒的玉户。她身下的韩蕙也是满身大汗,腰腹上的假阳
具落在身侧。她双手都被锁住,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把套在自己臂上的陈妍旋转
过来,把她下体放在自己脸侧,用唇舌舔舐陈妍的花瓣,以平息她的疯狂。而韩
蕙自己的药性也已发作,两腿紧紧合在一起,勉强斜斜夹着一只假阳具,在大腿
根部磨擦。两人淫水交流,身上床上都洒落着片片粘液。

  顾秋甩开何苇、易小明的拉扯,扑到陈妍身上,劈头盖脸的一通暴打。皮肉
撞击声、陈妍的痛叫声、顾秋的怒骂声还有韩蕙的哀求声交织在一起,房中一片
混乱。

  片刻之后陈妍脸上鲜血淋漓,身上也是青紫遍布,连韩蕙也挨了几下。顾秋
喘了口气,又一把捏住陈妍淌血的小嘴,随手拣起旁边的假阳具,塞了进去,恨
恨说:「我让你咬、让你咬!……」

  只塞了两支已经把陈妍的嘴角撕裂开,顾秋仍不解恨,手里还拿着一支撑开
陈妍的牙关,往里猛捅。韩蕙流着泪挣扎着想去阻止,但手被锁住,只有头部勉
强动了动。

  易小明拉住顾秋,「秋哥,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收拾她。」

  何苇也说:「老顾别动火,先歇一会儿。」

  顾秋恨恨把手里的胶棒扔到一边,余恨未消,又对着陈妍的下体猛击几拳。

  小嘴被假阳具撑满的陈妍唔唔痛叫两声,晕了过去。

  等顾秋回房休息,饥渴难耐的易小明就扑到韩蕙身上,托起她的双腿,对准
泥泞的阴户,狠狠插入,猛干起来。韩蕙被药力折磨已久,但神智仍然清醒,长
时间的性交韩蕙已经知道如何让男人尽快得到满足,她收紧下身的花径,挺动腰
肢,三两分钟就打发了易小明。

  等易小明倒在一旁呼呼喘气,韩蕙柔声说:「让我给你揉揉好吗?」

  易小明心中大喜,连忙找来钥匙,解开韩蕙的双手。

  韩蕙暗暗看了晕倒的陈妍一眼,从背后抱住易小明,用双乳慢慢揉搓起来。

  不多时易小明便发出尖细的酣声,沉沉入睡。韩蕙又揉了一会儿,等易小明
睡熟,赶紧扶起陈妍看看她的伤势。

  陈妍脸上鲜血虽多,但顾秋伤后无力,都是皮外伤。韩蕙放下心,轻手轻脚
走到厨房,从急救箱里找出药棉、紫药水,又拿来毛巾给陈妍擦脸。

  在楼梯口韩蕙特别小心,因为她知道何苇在里面。

      ***    ***    ***    ***

  何苇近来并没有时时刻刻守在两人身边,他在忙着上网。

  何苇跟韩蕙在一起时,装作无意地问了些她父亲的情况,但韩蕙确实所知不
多。何苇只好靠「韩志远」这个名字在网上寻找消息。搜索了几天,他发现韩志
远在新闻界的知名度并不高——也许韩志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富有。

  何苇关了笔记本,桌旁沿着墙角放了一堆录像带。大概有四十多盘,里面纪
录只有两个人——韩蕙和陈妍。主要是韩蕙,而陈妍不过是取乐而已。何苇算算
时间,决定后天处理陈妍。

  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不由脸色一沉,韩蕙知道他看见了陈妍脸上的紫药水,
连忙跪在何苇脚下,一边给他解腰带,一边轻声说:「小妍伤得太重……」

  何苇看了熟睡的易小明一眼,暗骂一声:猪!

  韩蕙正准备含住何苇的阳具,却被他托着下巴抬起头来。何苇仔细观察了她
的脸色,又让她弓身掰开阴户。

  「什么最新科技!狗屁!」看到韩蕙还没有高潮,药性却已过,何苇低骂一
声,按在韩蕙背上让她双手撑地,两腿笔直分开,然后狠狠抽送起来。韩蕙淫水
未干,轻易便接纳了肉棒的刺入,但这个费力的姿势却让她脸胀得通红。不多时
韩蕙便觉得两耳嗡嗡作响,眼前的地面也昏昏沉沉。

  等何苇射出阳精,韩蕙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但她只喘了几口气,便连忙趴起
来含住何苇的阳具,用唇舌清洗干净。何苇抱着她的后脑,淡淡说:「明天我们
一起去保卫科。」

  韩蕙惊喜地「呜唔」一声,抬起头说:「要放了陈妍吗?」

  何苇拍拍她的脸,「小傻瓜,陈妍现在这样子怎么能回去呢?」

  韩蕙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为什么要去保卫科?」

  「就说我们很着急。免得他们找过来——看到那些录像带。」何苇阴森森地
说。

     ***    ***    ***    ***

  第二天一早,何苇送韩蕙上学,然后又一同去保卫科说陈妍至今未归。

  一连三个星期没有露面,保卫科长重视起来,留下了韩蕙何苇的联系电话,
让他们有情况随时联系:「我们这会儿就报案,你们俩这几天最好不要外出。」

  中午两人没有回别墅,何苇带着韩蕙在校外吃了饭。

  当天下午两个警察找到韩蕙,讯问了几句,韩蕙按何苇的交待只说陈妍是出
去玩之后就再没回来,而自己一个人住在宿舍害怕,就搬了出去。

  一个年轻警察奇怪地问道:「搬出去就不害怕了?」

  另一个看了看旁边何苇,韩蕙脸一下羞得通红。年轻警察明白过来,不再说
话。

  那两个警察又讯问了宿舍管理人员、辅导员和代课老师关于陈妍和韩蕙的情
况。知道韩蕙功课一直很用功,而陈妍是个很喜欢玩的小女孩。两人对韩蕙这个
柔弱害羞的姑娘根本没有疑心,这下更没有任何怀疑。

  校外失踪的事儿数不胜数,两个警察草草备了案,让学校通知陈妍家里,便
匆匆离开了。

  傍晚时分,何苇带着韩蕙回到别墅,却意外地看见一个两人都熟悉的人——
管雪。

  当初三人曾约定,只让管雪传一张纸条,此后的行动就把她完全抛开,以免
管雪要求分一杯羹。所以管雪只知道何苇想骗韩蕙,却不知道他们怎么下手。

  对此管雪心里很不满意,但韩蕙与何苇热恋时,管雪跟校外一个老板出去游
山玩水,跑了一个月才回来。


               (二十三)

  管雪是顾秋叫来的。

  回来只一个晚上,顾秋就明白在医院的钱不是白花的,易小明这个笨蛋除了
搞女人什么不会。他饿到上午,撑着身子给自己泡方便面的时候,那个易小明还
没起床。顾秋越吃越气,把碗一扔,就给管雪打了个电话。

  管雪奔波一路,刚到家就接到顾秋的电话,她也不愿搭理顾秋,听他说自己
受了重伤想让自己来看看,只哼了一声,「没死就不算重。」

  顾秋无奈,只好把事情合盘托出。

  听到制住了韩蕙这个富妹,管雪来了兴趣,也顾不上在电话里讨价还价,就
按顾秋所说的地址来到别墅。

     ***    ***    ***    ***

  在这里遇到同班同学,韩蕙顿时一愣,连忙垂下头,不敢看管雪笑盈盈的面
容。

  管雪相貌只是中上但体态神情却风骚过人,她走到韩蕙面前高声说:「哟,
不认识我了吗?」

  虽然千般不愿,但韩蕙记得何苇吩咐的「有问必答」,低声说:「认识。」

  「认识,怎么不正眼看我呢?」管雪咬着牙说:「小婊子,在班里理不都理
我,在这儿还一样啊?」

  韩蕙听出管雪声音里的恨意,身子一抖,噤声不语。

  管雪知道班里的同学在背后骂她「婊子」,现在自己当面说韩蕙,她也不敢
反驳,心情大好。

  何苇看到管雪也觉得腻味,他不理会两人,侧身上了二楼,找到卧在床上的
顾秋。

  「老顾,」何苇向外瞅瞅,关上门,低声说:「你怎么把她叫来了?」

  「他妈的,你们出门的出门,留家里的啥球都不干,我伤成这样子,谁来理
我?」

  何苇在顾秋肩上拍拍,「这不是忙吗?今儿我跑了一天,还跟警察聊了一会
儿。」

  顾秋撑起身子,急切地说:「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是咱们找他们。陈妍这事儿算是解决了,明天就把她扔海里。」

  顾秋听到陈妍,立刻恨声说:「妈的!我来下手!」

  何苇巴不得如此,连忙点头同意。等顾秋情绪平稳,又问:「你告诉管雪多
少?」

  「都说了。」

  「操!你啊你,怎么说你呢?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管雪你又不是不知
道,外面有多少人——靠!」

  顾秋歉然说:「哥哥饿了一上午,有些气昏了头……」

  「算了,来了就来了吧。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

  易小明抱着熟睡的陈妍歪在沙发上。何苇看到他的手还放在陈妍下腹,暗骂
一声:「真是个性怪物。」

  管雪跷着腿坐在靠椅中,兴致勃勃地看着房中的韩蕙一件一件脱下衣服。

  何苇说:「小雪,你过来一下。」

  管雪正看到兴头上,不乐意地说:「什么事?在这儿说吧。你看她的奶子,
才那么大点儿……」

  韩蕙的乳房虽然比不上波霸级的管雪,但也玲珑有致,而且特别坚挺。没有
乳罩的遮掩,更显得楚楚动人。

  何苇却没这个心情,声音一沉:「管雪,过来。」

  管雪撅着嘴跟何苇走到隔壁。身后传来易小明的声音:「别愣着,跳段舞,
还跳上次那个劈叉的……」

  「小雪,这事儿开始我们也拿不准,所以没告诉你。」

  管雪撇撇嘴,没有接腔。

  何苇又说:「这不,你一回来老顾就通知你了。」

  「嘁,要不是那个王八蛋受伤,他能想起我?」

  「可别这么想,不管受伤不受伤,我都会通知你。」

  管雪瞬瞬眼,「你们准备怎么干?」

  「走一步说一步吧。」

  「弄了多少钱?」管雪终于问到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现在还剩两三万。」

  「这么少?看这房子,你们起码不弄个几百万?」

  「细水长流嘛,你不想干一票就让别人追杀一辈子吧?主要是老顾这次受伤
花了大钱了。」

  管雪想起顾秋受伤的部位,格格地一笑,「伤的是地方,陈妍这是替我报仇
呢。」

  「小雪,瞧你。我就怕你这样想——现在咱们都在一条船上,可不能这样幸
灾乐祸。」

  管雪哼了一声,但还是点点头。

  何苇说:「还有一件事,你得记住——千万别露风声。」

  「这没问题。」

  「那你就住这儿好了,平时没事别出门。」

  管雪巴不得如此,连忙答应。

  何苇松了口气,他就怕管雪跟外面的人来往时胡说,漏了风声。

     ***    ***    ***    ***

  韩蕙小时候跟母亲学过舞蹈,等何苇和管雪回到房间时,她已跳到尾声。

  韩蕙柔嫩的肢体在空中划出道道白光,然后静止下来。她身子后仰,弯成弓
形,一手举在脑后,右膝平提到胸口,再慢慢伸直,两条大腿竖成一条柔媚的玉
柱,在玉柱的正中,两片鲜艳夺目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拉开,彷佛绽放的鲜
花一般。待花瓣完全盛开后,韩蕙放下右腿。最后两腿劈叉,上身侧伏在地上,
完成了整套舞蹈。此时她身上已布满汗水,玉背不断起伏,细细喘气。

  易小明早忘了怀中的陈妍,只呆呆看着韩蕙如玉的肌体。

  韩蕙优美的身形让管雪妒火中烧,不等韩蕙站起来,她就走到放在房中的椅
子边,路过伏在地上的韩蕙时,装作无意在她大腿上踩了一脚。高跟鞋的锐跟顿
时在雪白的大腿上划出一条血痕,韩蕙捂住伤处痛叫一声。

  管雪坐到椅中跷着腿说:「过来舔我的脚。」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0:59

               (二十四)

  韩蕙的唇舌已经接触过三个男人全身的每一个部位,舔舔脚趾算不得什么过
分,闻言忍痛站起,伏在管雪脚下。

  管雪没想到韩蕙竟如此听话,见她准备脱下自己的鞋子,连忙说:「不许用
手!」

  韩蕙愣了一下,只好用牙齿咬住高跟鞋的后帮。管雪脚一动,从她牙关里挣
脱出来。韩蕙一言不发地再次咬住。管雪玩了几次,才让她用嘴把鞋子脱下来。

  韩蕙注意力都放在鞋子上,等脱下高跟鞋才发现管雪还穿着长统袜。她只好
钻进管雪的裙子,用嘴唇搜索袜口。管雪刚回来,还没得及洗澡,裙下一股腥膻
的体臭。韩蕙安慰自己,这比易小明屁眼的味道要小多了。

  终于韩蕙的舌头舔到袜口所在,连忙用嘴唇噙住慢慢下扯。

  但管雪稳稳坐着丝毫没有抬起大腿的意思,韩蕙正无计可施,听到管雪说:
「这婊子还真听话,比我养的那条狗还乖。」管雪拉起裙子,「你说是不是?」

  韩蕙脸胀得通红,没有回答。

  管雪脸色一变,「是不是?」

  韩蕙眼圈慢慢发红,一滴眼泪在眼眶里微微一晃,从脸上悄然滑落。但她仍
没有说话。

  「啪」的一声,管雪一巴掌狠狠扇在韩蕙脸上,厉声说:「是不是?」

  韩蕙盯着管雪的眼睛,缓缓但坚定地摇了摇头。虽然屡受污辱,但韩蕙始终
都是被迫,让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韩蕙无论如何都不情愿——况且面前的还是
自己同班同学。

  没想到韩蕙连自己的脚都愿意舔,却因为一句空洞洞的话而碰了硬钉子,管
雪气得脸色发黑,扯着头发把韩蕙拉倒在地,往她赤裸的身上猛踢。幸好管雪光
着脚,踢得虽狠,却并不太痛。

  踢了几下,管雪发现韩蕙仍不屈服,又解下腰间两指宽的皮带,呼啸着抽打
在韩蕙身上。

  何苇也不想看到韩蕙还有什么尊严,而想让她彻底屈从,于是只袖手旁观。

  随着皮带的起落,雪白的肌肤立刻留下几条红印,韩蕙一边用手阻挡,一边
躲闪。但她倒在地上,根本无法避开。

  这样也不见效,管雪干脆穿上高跟鞋,朝韩蕙的下体一脚踢去。

  鞋尖深深刺进花瓣。韩蕙闷哼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蜷起身子,双手
捂住下身,鼻翼急促翕张,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管雪下手这么不分轻重,何苇有些担心。他一把拉住仍作势要踢的管雪道,
「想打死她啊?」

  易小明也放下陈妍,蹲到韩蕙身边,掰开她的手掌看了看。两片阴唇已经肿
了起来,假如管雪这一脚再往上一点,可能就把她的阴蒂踢碎了,「管雪,算了
吧。」

  两人都这样说,管雪只好住手。她悻悻然走到一边,朝陈妍身上踢了一脚。

  何苇知道这两天就要解决陈妍,犯不着再跟管雪怄气,就没再理她。

  管雪见两人没有反应,干脆又踢了一脚。

  躺在地上喘气的韩蕙突然忍痛说:「别打她……」

  正准备离开的管雪一听马上来劲了,一脚接一脚踢在陈妍的躯体上。

  韩蕙勉力挪到陈妍身边,抱住管雪的腿,「我是……」

  「是什么?」管雪扬起脸,看也不看韩蕙。

  「……我比狗还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韩蕙能这样管雪已经很满意了,她没再苛求声音大小,「小狗,过来。」
管雪指指自己的脚。

      ***    ***    ***    ***

  顾秋躺了一个下午,这会儿精神好些了。他还垫记着陈妍,便挺着肚子,慢
慢走了过来。

  何苇、顾秋、易小明相互使个眼色,一起走到隔壁的房间。管雪正眯缝着眼
享受韩蕙柔软的舌头,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举动。

  三人商量一下,易小明先扶着顾秋走下楼梯,何苇则回到房内,夹起陈妍。

  韩蕙惊慌地抬起头,「你要带她去哪儿?」

  何苇头也不回地说:「你好好伺候雪姐,别的事少管。」说着重重带上门。

  韩蕙不顾管雪的拉扯,挣起身子追了出去。

  何苇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他气恼地把陈妍扔到地上,
拖着韩蕙把她锁到床头。

  手铐在韩蕙的手腕上铮然作响,但何苇已经离开。管雪眼珠一转,也抛开韩
蕙,跟了出去。

  何苇带着陈妍来到地下室,顾秋早已坐在旁边等候多时。

  让管雪帮忙把陈妍捆在墙角的水泥台上,何苇把所有剩余的药品统统拿来,
全部用在陈妍身上。

  等把最后半瓶药膏全部挤到陈妍阴道里,何苇拍了拍手,「照广告上说的,
这些药足够让一百女人疯狂。就算打一折也有十个的效力。」他看看顾秋,「差
不多了吧?」

  顾秋只瞪着眼睛,没有说话。旁边的管雪好奇问道:「用这么多干嘛?」

  「咱们这是给秋哥报仇。」何苇说:「给她上了药,再捆住手脚,看她能疯
成什么样子。」

  管雪打了个哆嗦,旋即脸上浮出开心的表情。其实活泼的陈妍是班里为数不
多几个肯与她说话的同学,但管雪此时丝毫不想去为陈妍求情,而是相反……

  何苇见地下室里只有顾秋一个人,问道:「老顾,小明呢?」

  易小明在外面应了一声,「来喽。」说着端着一口锅走了下来,指间还夹着
一只漏斗。

  「什么东西?」何苇指指那口锅。

  「嘿嘿,你瞧瞧——」易小明把锅递了过来,自己走到陈妍身边解开绳子。

  「这是什么玩意儿?」何苇看看半锅冒着气泡的红色液体,有些莫名其妙。

  「管雪,来帮一把。」易小明喊道。

  管雪走过去,帮易小明把陈妍重新捆好。


               (二十五)

  陈妍昏迷中被倒吊在地下室两扇窗户之间。她背朝墙壁,高举的双腿左右分
开,分别捆在两扇窗户上。两手则先被捆在一起,然后又缠在腰间。嘴巴则被宽
胶带紧紧封住。看上去,整个人就像倒印在墙上一般。

  捆完后,易小明把漏斗交给管雪,让她插在陈妍阴道中,自己跑过来接过铁
锅。他摸了摸锅底,嘴里嚷着:「快点儿,一会儿就凉了。」

  等易小明把锅中红色的液体慢慢倒进漏斗,何苇恍然大悟,「我操,你从哪
儿找这么多蜡?」

  「楼下抽屉里的,好几把呢,全熬了。」

  身体里的灼痛使陈妍从昏迷中醒来,她挺动身体,嘴中的胶带沙沙作响,鼻
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花径内也痉挛起来。但漏斗一直插进她的子宫,紧缩的嫩
肉只能在塑料管壁上来回蠕动,无力阻止滚热的蜡液注入腹中。

  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蜡液停滞不进,便把锅交给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
转,摇晃着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进蜡液。

  陈妍的子宫、阴道很快就被蜡液灌满。随着鼻间发出的痛苦的呻吟,陈妍的
下腹不断一收一放。易小明看准时机等她松弛时又让管雪往漏斗里面加些蜡液。

  两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细调整着漏斗的角度和蜡液的份量。

  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陈妍花瓣紧收,红色的蜡液立刻从玉户中涌出。但易小
明早有准备,拿起胶带把陈妍的阴唇完全封紧。透明而光滑的塑料带,像玻璃般
裹住鲜红的花瓣。同样红色的蜡液与嫩肉渐渐化成一团,分不清彼此。

  易小明并未住手,他接着再把漏斗插进陈妍的菊肛,又一次灌入蜡液。

  等陈妍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灌满封紧后,易小明把所余不多的蜡液全部倾倒在
陈妍毫无遮掩的下体,把胶带也裹在其中。陈妍的臀、腹顿时洒满淋漓厚重的艳
红,像披着一块遮羞的红布。

  疼痛和药力,陈妍又昏迷过去,只有口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放下铁锅,易小明说道:「把她的骚屄跟屁眼儿都封住了,秋哥,你看怎么
样?」

  顾秋仍不解气,哼了一声说:「妈的,该把她的嘴封住!」

  何苇说:「行了,本来只说捆住后上药,现在更彻底。」

  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过,刚才还没对韩蕙下手,现在正兴致勃勃,「再买些
蜡让韩蕙也尝尝这滋味!」

  「去球吧,还指望从她身上弄钱呢。小雪,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小心她跟咱
们来个鱼死网破,万一鸡飞蛋打,后悔可来不及了。」

  管雪拉长声音说:「知——道——啦——」

  何苇没有理会管雪的不情愿,只要让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说罢当先
走上楼梯。

  等易小明扶着顾秋走到车库,何苇放下楼板,把打过催情剂,又灌满蜡液的
陈妍一个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里。

      ***    ***    ***    ***

  韩蕙的皓腕被手铐刮出道道血痕,何苇几人一进门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
妍呢?」

  何苇没有解开手铐,只撕开一条手巾裹住韩蕙流血的手腕,柔声说:「别着
急,陈妍在楼下休息。」

  韩蕙尖叫说:「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

  虽然何苇敢说陈妍的失踪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兴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诉韩蕙真
相,能骗一天是一天,多些时间能缓和韩蕙的激动。于是何苇说:「我说过,这
两天就要放陈妍走,但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让她一个人休息休息免得……」
何苇朝背后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压低声音:「……他们乱来。」

  韩蕙将信将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看她。」

  「陈妍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我就看她一眼……」韩蕙小声哀求。

  「不行。」何苇看韩蕙的脸色声音转柔:「明天吧,让她好好睡一觉……」

  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见,像蚂蚁爬上饼干般,跟管雪搂抱着坐在沙发上,咬
弄她丰满的乳房。管雪一边敷衍易小明,一边倾听两人的对话。没想到看上去阳
光灿烂的何苇如此阴险,她不由暗暗心惊。

  何苇安抚住韩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发到隔壁的房间,关心地检查了韩蕙腕
上和下身的伤势,然后拥着韩蕙无比温柔哄她睡觉。

  这一夜韩蕙破天荒地没有被人蹂躏。

  第二天何苇故意睡到将近八点才起床,韩蕙虽然心急着想看陈妍,但也不敢
喊醒他。

  等何苇睁开眼,他看了看时间,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韩蕙带她上课。

  走到楼下时韩蕙喊着:「小妍、小妍……」却没有任何回答。何苇只推说房
间的隔音性能太好,陈妍又睡得熟,并保证回来就让韩蕙见她。韩蕙这才不得已
地上了汽车,不断回头向别墅张望。

  旷课早已是家常便饭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听到车响便跑过来,要求何苇
送她去上课。

  何苇听到这个刚出去疯玩了一个月的女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不由愕然
说:「我操,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装作不在意瞟了韩蕙一眼,「说那么多干嘛?让我上车,快迟到了。」

  何苇随即明白过来,脸一板,咬着牙说:「你他妈少扯蛋,给我老老实实待
屋里!」

  没想到何苇如此决然,管雪一愣,撇着嘴骂了一声,扭脸走开。

  听到管雪也要去上课,韩蕙心里一紧:跟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等何苇断
然拒绝,她才松了口气。

      ***    ***    ***    ***

  何苇亲昵地轻搂着韩蕙的腰身,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他和顾秋不同,顾秋
怕别人看到生疑,离校门远远地就停了车。而何苇则每次都把韩蕙送到教室才离
开。

  这样的亲密在滨海已经是司空见惯,教师们毫不讶异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何苇正毫不吝啬地挥洒笑容时,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韩蕙!」

  何苇身子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二十六)

  姚洁从两人背后快步赶上,「好久没见你了。好幸福啊。」

  何苇环在韩蕙腰的手臂微微使力,笑着说:「是好久不见了。」

  韩蕙强笑着打了招呼:「你好。」

  姚洁有些奇怪,晶莹的眼珠一转,「吵架了?」

  何苇说:「没什么,她只是有些不开心。」

  「何苇,你可别欺负我们小蕙啊,」姚洁本来就不喜欢何苇,但碍着韩蕙的
面子没有流露出来,她看了韩蕙一眼,转开话题:「陈妍呢?」

  何苇叹了口气,「还没回来……」

  「没回来?去哪儿了?」

  韩蕙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何苇这才知道姚洁根本没听说陈妍「失踪」的消息,一边暗骂自己多嘴,一
边骂学校太不像话对学生如此不闻不问。他作出怕韩蕙受刺激的样子,给姚洁使
了个眼色。

  姚洁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走了过去。

  何苇好像难以启齿的思量了半天,才说:「唉,原来小蕙一直没告诉你,…
陈妍失踪了。」

  姚洁瞪大眼睛:「怎么会?」

  「那天咱们一起吃饭,我跟小蕙逛街,回去的晚了,陈妍有些不高兴,星期
天下午她说要自己去逛街,结果没回来——这都快三个星期了。」

  姚洁愣了一会儿,「怎么会这样?陈妍的性子……难怪小蕙不开心。」

  何苇心说:「你这样想最好。」他又叹了口气说:「小蕙一个人住害怕,现
在和我在一起。」

  姚洁瞟了何苇一眼,「小蕙跟小妍两姐妹关系最好。既然这样,你要多关心
小蕙一些。有小妍的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报过两次案了,昨天警察还来问过情况。现在,学校已经通知陈妍家里来
人。」何苇黯然摇头。

  姚洁回到韩蕙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几句却又找不出话,只好说:
「别担心了。小妍不会有事的……」

  姚洁又叮咛几句,问了韩蕙现在的联系电话,才挥手告别。

  何苇等姚洁走远才松了口气,心里骂道:「呸,多管闲事!」

  看着姚洁婀娜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何苇心头一团火热。

     ***    ***    ***    ***

  「下课我就来接你,好好上课啊。」何苇站在教室门口嘱咐韩蕙。

  韩蕙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书夹,走进教室,远远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何苇扬起脸冲她灿烂地笑了一下,但用意是让班里的学生看到他对韩蕙的关
心,然后转身离开。

  自从陈妍失踪以来,韩蕙一直坐在这个角落里。

  教室里学生并不多,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显得空空荡荡。班里的同学大都已
经知道了陈妍失踪的事情,因为陈妍人缘很好,偶尔会有人过来关心地问一下有
没有陈妍的消息。而韩蕙平时与同学来往极少,大家都没有打扰她,韩蕙就一个
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韩蕙平静的做着笔记,玉容波澜不惊,漠然的神情彷佛超然于万物之上。每
天放学之后就是无尽的凌辱,她只有借学习的时刻来麻痹自己。

  第一节课平静的结束了。

  上课铃再次响起,一个人踏着铃声走入教室,班里立刻骚动一下。只有韩蕙
仍一无所觉地翻着课本。

  旷课一月有余,比陈妍失踪还早的管雪,无视同学们鄙夷、嘲笑、惊讶的目
光,昂然朝教室的角落里走去。

  当一个白色的提包放到身边,韩蕙才略带惊讶地抬起眼睛。看清管雪眼中阴
冷的笑意,韩蕙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管雪会这么不愿放过自己,被何苇
拒绝后,居然自己打车来到学校。

  管雪大咧咧推开桌面上的课本,挨着韩蕙一屁股坐下,用眼角讥诮地扫了扫
身边满脸惊惶的同学。

  韩蕙默不作声地拣起课本,埋下头不敢看管雪的表情。课本彷佛被浸在不住
旋转的污浊的水中,晃晃悠悠,一个字都看不清楚。

  管雪一只手掌按住韩蕙圆润的膝盖,慢慢向上挪动,伸进短裙中。

  「……被挂在路灯上,充当照亮人类前进的火炬了……」这位老师的话很风
趣,而且一针见血,很受学生们的爱戴。韩蕙平时听得很认真,那种饱含智慧的
幽默,有时会让她忘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但此刻,
她和管雪都没有听见。

  两人像猫和猫瓜下的老鼠,一个恶意地嘲弄,一个惊怯的躲闪。

  当管雪手指触到内裤边缘,韩蕙腾的一下涨红了脸。当那只手试图扯下她的
内裤时,韩蕙脸上的血色乍然褪尽。

  韩蕙死死坐在椅上,不愿抬起身子,管雪扯了几次只把内裤一边扯到韩蕙腰
下。她恼恨地在韩蕙大腿内侧掐了一把。韩蕙咬住嘴唇强忍疼痛,虽然她不敢作
声,但双手撑在桌上,坐得更用力。

  管雪见韩蕙不愿屈从,只好把手指伸进内裤下。

  指尖刚刚触到柔软的花瓣,韩蕙猛然站了起来,迅速合上课本,快步走出教
室。

  全班学生刷的一下转过头来,望着呆坐当场的管雪,暗笑她太不自量,也不
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要坐到韩蕙旁边——怪不得人家宁愿课也不上。

  讲台上的老师看了看管雪,又看了看韩蕙急匆匆的背影,心想只是同学之间
闹别扭,干咳一声,吸引了学生们的注意力,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

  管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恼恨不已。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0

               (二十七)

  韩蕙走到教学楼外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别墅,宿舍钥匙又早已被何苇收走,偌大的世
界居然没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韩蕙抱着书夹,茫然沿着小径信步而行。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校园中三三两两闲逛的学生还是不少。五月的阳光下,
一个美丽而忧郁的女孩怀抱课本,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而行的画面,吸引了
众多目光。

  韩蕙对这些都没有在意,当她停下脚步,才恍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
树下面。

  这是一棵韩蕙永远忘不了的樟树。就是在这棵樟树下,一只手递给她,她以
为那是幸福,结果却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只手拉起她,她以为那是光明,结果
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韩蕙蹲在树下,无声的痛哭着。

  (在这里犹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该出现一张洁白的纸巾。但那样情节太难控
制,五十节就打不住了。放弃。)

  不知哭了多久,韩蕙慢慢平静下来,用手背擦去泪痕。

  她的手腕上带着一对腕套,那是已经落伍的时尚饰品,为的只是掩盖腕上的
伤痕。被浅红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还留有一条条皮带抽出的血痕。

  静下心来,韩蕙才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只好抱着膝盖坐在树边,呆
呆瞧着草叶间奔波的蚂蚁。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灵,它们有没有欢乐?有没有痛
苦?

     ***    ***    ***    ***

  离开教室后,何苇立即赶回别墅。

  一进门,何苇就喊管雪,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答。

  他气冲冲走上二楼,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

  「这个蠢货!」何苇恨恨地甩门而出。昨天分明已经嘱咐过管雪待在别墅不
要乱跑,可这一转眼就没了影儿。何苇倒没想到管雪会去学校,只是担心她去找
自己的朋友,万一嘴不严走漏风声可就糟了。也许,她是在地下室折腾陈妍呢。

  顾秋睡得比易小明还死,何苇从门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开楼板,便听到陈妍粗重的呼吸声。

  管雪也没有在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仍在昏迷中的陈妍。她被倒吊一夜,
而且又注射了剂量极大的催情药,腹中更被灌满蜡液,陈妍看上去象被热水浇过
一样,全身通红,汗水从低垂的短发发梢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脸部因充血而
肿胀,鼻中呼出的气息热得惊人。

  因为腹部一直在不停动作,上面凝结的红蜡已经脱落一些。还有巴掌大小的
几块紧贴在肌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样起伏的还有两只乳房,由于
多日来始终生活在止兴奋和高潮中,原本浅红的乳晕颜色深了许多。两只乳头硬
如石子,上面甚至还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脚步声响,易小明与顾秋抱着方便面走了下来。何苇也不抬头,只俯在陈妍
两腿间,一块一块揭去红蜡。凝结的蜡块就像用来拔毛的松香,把本来就柔细稀
疏的阴毛又扯下许多。何苇并没有打算揭开封住花瓣胶带,但蜡块里的几根阴毛
把胶带拉开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释过,有些发黑的血液立刻从缝隙中涌出,蚯蚓
般急速由腹至胸划出一道血痕。

  顾秋只看了一眼,赶紧忍住恶心,捧着方便面蹲到墙角。易小明却瞪大眼睛
直勾勾盯着陈妍阴中流出的血迹。

  何苇干脆把胶带撕开。红蜡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阴唇撑往两侧。

  红色的嫩肉与红色的硬蜡之间,红色的血液汹涌奔流,不多时便染红了陈妍
的下腹。

  何苇等了一会儿,见陈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来。

  陈妍手脚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

  易小明用筷尾拨了拨陈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条,边吃边说:「是不
是里面烫烂了?」

  顾秋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苇倒不在乎,手指挤入阴道摸了摸,「没烫烂吧?」过了片刻,他明白过
来,「操,是月经来了。」

  顾秋刚喘了口气,闻声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差点儿当场狂吐。好歹咬牙忍住,
但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墙上呼呼直喘。

  陈妍腹内的鲜血和淫液彷佛流不完似的,两者混杂在一起,在陈妍两腿间,
汪成一片直到膝弯的血红三角。等血流渐渐减缓,何苇找来一块沾满灰尘的抹布
随便擦了擦。便分开花瓣,手指探进去捏住光溜溜的蜡身,用力一拉,红蜡应手
而断,只掏出两个指节长短的一截。因为陈妍是被倒吊,经过阴道的收缩,蜡液
凝固后呈锥型。露在花瓣边缘的仅有指头粗细,下面却粗了几倍。

  何苇掏了几下也没能再掏出里面凝蜡,只刮下一些混着血液的蜡屑,便不再
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陈妍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老顾,这次药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过去,她这会儿肯定狗一样找东西
来操呢。」

  顾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复一些,恨恨说:「把她弄醒,我要让她清清楚楚看
着自己是怎么死的!」

  何苇一笑说:「一时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睁开眼,这药劲也没过呢。」

  顾秋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上楼梯:「我等!!等药劲过了,我亲手切碎这
个臭婊子!」陈妍那个喷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擞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药——给她解痒!」


               (二十八)

  管雪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园里跑得一头大汗,又不敢给何苇打
电话。找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韩蕙,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看蚂蚁上
树!

  管雪差点气歪鼻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脚踢在韩蕙小腿上。

  韩蕙从蚂蚁的天地里惊醒过来,惶然望向满脸油汗,凶神恶煞模样的管雪。

  「你还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见韩蕙垂下头默不作声,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要胀破肚皮。她
一把扯住韩蕙的头发,拉她起身。

  韩蕙愤怒地想挡开管雪的手,但是被管雪拽紧手腕,钻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一
声。生性软弱的韩蕙只会逃避和屈从,只瞬间刚强了一下,便软绵绵站起身来,
轻声恳求:「不要……」

  「走!」

  「去哪儿?」韩蕙忍住腕间的疼痛问道。

  「去上课!」

  「我们回去……」

  「你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能旷课呢?」管雪嘲弄说。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吗?」韩蕙屈辱地哀求道,一只手抱住樟树不
愿离开。

  「陈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两个字。停了片刻管雪压低声音说:「惹我
不高兴……」重重地冷哼一声。

  韩蕙无言地放开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韩蕙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大家无一例外的露出惊讶的表情:红樱
桃怎么会跟烂白菜走到一起?

  两人回到角落里刚刚坐稳,管雪就俯在韩蕙耳边说:「自己脱下来。」

  韩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手指在裙边捏得发白也没有动作。

  最恶心那门课的可怜老师踏着第四节的上课铃走进教室,只点了点头便埋头
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释。教室里所剩无几的学生们也都无心听课,与老师
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练气功的练气功,各忙各
的事。

  管雪在韩蕙腿上又掐了一下。

  一咬牙,韩蕙一手伸进裙内,微微欠起身子,把内裤从臀后褪下。管雪抓住
内裤,一把扯到膝弯。韩蕙羞愧难当,连忙侧过脸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用手遮住
通红的面颊。

  管雪用膝盖把内裤从韩蕙腿上蹭落,用脚踩住。然后托起韩蕙的大腿,把它
踢到一边。

  揉成一团的内裤悄无声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韩蕙顾不上去想怎么处
理这件事,因为管雪的手指已经伸到她两腿中间,在仍有些肿胀的花瓣上用力捻
了起来,小指还不时挑弄她的阴蒂。

  下体接连不断传来阵阵痛痒交加的刺激,使韩蕙不得不改变坐姿伏在桌上。
她把课本竖起来,遮住面孔。两腿合紧,腰身后弓,以尽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终插不到花径里面,气恼地冲韩蕙低喊一声:「坐直。」

  韩蕙拿起笔,在纸上急速写了几个字,推到管雪面前:别这样。

  管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样!」说着,用脚踢开韩蕙并在一起的双
腿。

  韩蕙无奈的直起身子,分开双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来,几乎能看到腿根结合
的部位。韩蕙连忙扯下裙子,紧紧按在腿上,满眼哀求地对管雪摇摇头。

  管雪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伸进裙下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搅动,不
多时干燥的花瓣便渐渐湿润。

  韩蕙脸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当管雪戏谑地把沾在指尖的粘液举到她眼前时
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

  但她的眼泪不但没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反而使管雪
愈加妒火中热。她夺过韩蕙手里的钢笔,摘下笔帽在韩蕙惊慌的眼前晃了一下,
把笔尖慢慢插进韩蕙湿淋淋的下身。笔尖不断勾扯住阴道壁上的嫩肉,韩蕙伸手
想拿过钢笔,恳求管雪:「我自己来。」

  管雪却理都不理,只一个劲儿往韩蕙体内深入。韩蕙不得不微微挪动臀部,
让管雪手里的钢笔能顺利进入自己的阴道。直到钢笔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
开手,低声对韩蕙说:「不许拔出来。」

  钢笔比管雪的手指要温柔得多,至少它不会故意在里面搅动。虽然觉得耻辱
但不至于在教室里被弄到高潮,韩蕙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下课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合上书本转身就走,班里的学生们也站起来兴高
采烈地高声说笑着收拾东西。有人回头向她们瞟了一眼。

  韩蕙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课本。管雪却无所谓地坦然扬着脸,一只手从桌下
伸到韩蕙腿侧,贴着座椅把手中的笔帽塞进她的后肛中。

  等班里的同学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来。

  韩蕙连忙跑到前排,拣起内裤藏在书夹里。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书夹
紧紧抱在怀中。

  管雪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摸着韩蕙的下巴说:「不许让何苇知道。」

  管雪运气好,因为要处理陈妍每天下课时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苇今天迟到了。
韩蕙走到校门口,他才匆匆赶来。何苇没有从韩蕙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只告诉
她陈妍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

  韩蕙已经在学校的厕所里取出钢笔、笔帽,穿上内裤。到别墅后,她推说要
上厕所,匆匆洗净下身的淫水和墨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干完这些,她来到楼
下的卧房。


               (二十九)

  陈妍确实在熟睡,但她并没有真的清醒过。被易小明手里的假阳具弄醒后,
发着高烧的陈妍就疯了一般握着粗大的胶棒在自己淌血的阴道里拚命抽送。体内
被捣碎的蜡块也随之流出,但还有更多的蜡块被深深顶入子宫内部,飞溅的鲜血
沾满双手。

  两个半小时里她已经四次高潮,双手都累得发软,被蜡液烫肿的阴道已经磨
破,却仍然不歇不休的继续抽送。何苇看时间太晚,担心韩蕙看到这一幕,干脆
给陈妍打了两支麻醉药,才让她住手。

  睡梦中的陈妍还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但面上被顾秋打伤的青肿还未消退,
以前那种俏皮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曾经洋溢在眉宇间的灵气全然不见,只剩下
一片空白的痴木。

  韩蕙没敢叫醒她,只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韩蕙簌然一惊,
「小妍烧得太历害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何苇皱皱眉,「只是发烧,送什么医院?」

  韩蕙恳求半天,答应再向父亲要钱,何苇才勉强让易小明去买些退烧的药。

     ***    ***    ***    ***

  韩蕙正在喂昏睡的陈妍吃药,管雪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扭着腰肢走了进
来。

  「去哪儿了?」何苇的不满溢于言表。

  「出去转转都不行?」管雪满不在乎地吐了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朝韩蕙
勾了勾,「过来,小狗狗。」

  韩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着衣服摸了韩蕙下身一把,发现钢笔已经被取出,顿时柳眉一竖,
厉声说:「在屋里你还穿什么衣服?快脱!」

  何苇给足管雪面子,等韩蕙依言脱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
再随便出门。

  管雪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韩蕙并没有敢说自己也去了学校,便谎称自己是回
家收拾一些东西——她还真回了趟家,给母亲留了钱,带了些衣物才来别墅。

  何苇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摸着管雪的肥臀淫笑说:「来陪陪哥哥……」

  顾秋的伤口还没拆线,别说贴身肉搏,就是隔山观虎也有生命危险。于是何
苇也没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带着韩蕙四人一同来到主卧室。

  管雪斜眼对韩蕙说:「跟老娘学着点儿!」

  她先托起何苇的阴茎,握在手心里揉搓一番,然后为了让韩蕙看清,侧脸伸
出舌头,用舌尖卷住龟头。等肉棒坚挺之后,才张口吞入。管雪与何苇乃是老搭
挡,肉棒一进入口腔,何苇便挺腰直入。

  管雪伸直脖颈,先来个深喉几乎吞下整条阳具,鲜艳的红唇离何苇的小腹只
剩不到两指的距离。管雪还有余力合拢红唇,在肉棒根部留下一圈鲜红的唇印。
管雪握着阳具旋转一下,把唇上的口红留在上面,才张口从喉中拔出。

  「小狗过来。」管雪叫来韩蕙,拿出一枝浅色口红在她唇上随便涂了涂,指
着肉棒上的唇印说道:「这是第一课,什么时候把口红盖住这个,你就可以下课
了。」

  韩蕙看了看沾满管雪口水的棒身,闭上眼睛,依样含住何苇的阳具。肉棒只
进入一半龟头便已捅进韩蕙的喉咙。她先吸口气,硬着头皮伸直喉咙压住舌根,
把肉棒吞进嗓中。待龟头顺着食道直顶到气管附近,韩蕙屏住呼吸又吞进一些。

  管雪在一旁讶然看着娇怯怯的韩蕙,没想到她居然能赶上自己多年功夫,红
唇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标尺上。

  等咽无可咽,胸里气闷不已,韩蕙睁眼看了一下,放心的吐出阳具。因为闭
气韩蕙嫩脸色涨得通红,她偏过头咳了几声,然后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等回头
再看何苇的阳具,韩蕙不由愣住了。她只顾着吞咽,却忘了合紧嘴唇。那条肉棒
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红印仍是红艳艳一片。

  何苇示威似的挺了挺下身,韩蕙无奈地再度咽下肉棒,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
雪的唇印,才发现想合紧被阳具撑满的嘴唇,把口红涂在上面并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痒难搔,不等她吐出肉棒,便跳上床,把跪在何苇身前
的韩蕙摆成四肢着地的跪伏模样。抱住浑圆的雪臀,把阳具插进韩蕙的阴道,挺
动起来。韩蕙被两人夹在中间,一段白嫩的身体横在两根肉棒之间,随着易小明
的挺动,摇着身子,吃力地吞咽何苇的肉棒。这样一来,她更难完成管雪所说的
任务,只勉强在何苇的肉棒上留下一片浅色的口红痕迹。

  管雪蹲在韩蕙身边,揪弄两粒殷红的乳头,不时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

  易小明很快就垂头丧气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没等韩蕙松口气,就拿起假阳具
把开关开到最大,将嗡嗡作响的胶棒捅进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苇射出阳精,韩蕙才趁肉棒软却的时候,把所余无几的口红留在那条
艳红的唇印上。

  虽然是取巧,但看到韩蕙凄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满意。等韩蕙垂脸吐出嘴里
的精液,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阳具深深推进翻卷的红肉中。韩蕙一声痛呼,一
条长长的浓浊阳精,挂在唇角不停颤抖。

     ***    ***    ***    ***

  下午,韩蕙被三人玩弄两个多小时,已经全身瘫软,但她还是吃力的套上衣
裙,由何苇送去上课。

  何苇回到别墅,先悄悄溜进陈妍的房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喊醒易小明,让
他去叫顾秋来收拾陈妍。

  陈妍已经醒来。她服了药又休息了一个中午,高烧略略退去。但露在毯外双
眼仍然赤红一片,根本看不到身边围坐的顾秋等人,喉中荷荷连声,身子不停扭
动。


               (三十)

  何苇一把掀开毯子,露出陈妍不停起伏的丰满的肉体。他把陈妍抱在怀中,
分开双腿手指剥开光润如玉的阴户。雪白的阴阜下,充血的花瓣不住闭合。顾秋
一眼看去,顿时血脉贲张。

  他不知道这是何苇刚才故意把陈妍下身擦洗干净,此刻又摆出诱人的身姿。

  何苇不动声色的拿起一枝漆黑的假阳具,慢慢插进陈妍的花瓣中。巨大的黑
冠挤开娇柔的嫩肉,陈妍嘴中顿时发出一声媚叫,花瓣立刻紧紧缠在黑色的胶棒
上,不住蠕动。

  顾秋脑中轰然一响,两眼死死盯着陈妍的肉穴。片刻后,顾秋突然发出一声
惊天动地的惨叫,接着晕了过去。膨胀的肉棒已然绽线。

  前两天几人炮制陈妍时,一直是鲜血淋漓,少有动人景象,顾秋又被满腔恨
意盖住了欲火,此刻看到陈妍的媚态,顿时把三个星期未近女色的顾秋挑逗得欲
火高炽,阳具悄然勃起还浑然不觉,最终弄得血流如注。

  何苇见计策奏效,先装作一愣,等顾秋胯下的鲜血浸透衣裤,这才惊慌的扔
开陈妍。易小明真是吃了一惊,他根本就忘了顾秋的伤势,回过神来连忙跑下楼
去找急救箱。管雪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过来帮忙。

  何苇解开顾秋裤子,装作检查伤口,故意捋了捋鲜血淋漓的肉棒,把伤口弄
得更大,嘴里叹道:「老顾这也是,非要来弄陈妍,瞧瞧……」

  管雪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何苇心下暗喜,又说:「现在麻烦了,手里就剩万把块钱,没等治好老顾,
咱们就都得喝西北风了。」

  管雪斜了何苇一眼,掏出香烟叼在口中,偏着头点燃吸了一口,没有说话。

  何苇等一会儿,才试探着问道:「小雪,你手里有钱吗?先借点儿用用。」

  管雪长长吐了一口,咬牙说:「屁!」

  何苇低下头在顾秋胯间摆弄,心里阴阴一笑。

  过了半晌,易小明空着手跑了回来。

  何苇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儿?急救箱呢?」

  「他妈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易小明气急败坏的说。

  「真鸡巴是个笨蛋!厨房屁大点儿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何苇放开顾秋,站
起身来,「你先找个东西给老顾包一下,我去看看。操!」

  厨房里翻得乱七八糟,看来易小明确实下了番工夫。何苇不慌不忙倚在工作
台上吸了根烟,才慢悠悠晃了回去。

  走到门边他加快步子,嘴里喊道:「小明,前天韩蕙给陈妍治伤,你不是在
场吗?」何苇立在门口提醒他。

  易小明愣了一会儿,「……我那会儿……睡着了……靠!」他想起陈妍擦过
紫药水的脸,连忙窜到卧室翻腾起来。

  顾秋伤口迸裂到现在已经足有二十分钟,阴茎被易小明用撕碎的床单乱糟糟
裹成一个圆球,布球上印着几块手掌大小的血迹。他脸色青白,额头渗出一层虚
汗,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易小明终于从床下找出何苇早就藏好的急救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他脑子
是有些乱,找急救箱为的是止血,现在伤口已经裹住,再找急救箱实在是脱裤子
放屁。但易小明没有想到这些,他满脑子都想着急救箱,找到之后就想着给顾秋
裹伤。

  何苇不在屋里,「他去开车了。」管雪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出门。

  易小明真有些欲哭无泪,他顾不上骂管雪婊子无情,赶紧解开顾秋下身的乱
布,重新用纱布缠上。

  这一番折腾,顾秋的伤势又重了许多,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但他
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要杀了易小明:第一、叫他的是易小明;第
二、找不到急救箱的是易小明;第三、看着韩蕙用急救箱给陈妍治伤而装作想不
起来的易小明;第四,把他缠好的伤口重新解开的也是易小明——这不是故意要
他命吗?

  易小明抱着顾秋的两肩,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到门口。何苇从车上跑下
来,帮着把顾秋放到后排座,「车给你发动好了,给,这是两千块钱,你赶紧把
老顾送过去。」

  易小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操,管雪那个婊子真不是人养的!!

  等易小明踩住离合,何苇又喊道:「对了,小明,这次换个地方——那地儿
太贵了。」

  易小明点点头,飞也似的带着只剩半条命的顾秋奔向医院。

  半个小时后,何苇接到易小明的电话,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苇哥……」

  「又怎么了?」

  「车没油了……」

  「我操,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也想着换个地方,以前那儿的医生太不像话。只好跑远一点,没想到车
会没油了……」

  「日!你真鸡巴是头猪!还不赶紧拦辆出租车,先把老顾送医院!」

  「我拦了,」易小明真哭出来了,「人家一看满车的血,连停都不停……」

  何苇心里喊爽,嘴上说:「操,你不知道去弄壶油啊?」

  易小明啪的挂了电话。

  「好、好、好……」管雪鼓鼓掌,「顾秋那个王八蛋死了最好!」

  何苇一皱眉头,嗔怪地说:「小雪,我可说过你一次了,现在咱们可是一条
绳上的蚂蚱,这样幸灾乐祸可不好。」

  管雪哼了一声,正想掏烟,何苇伸手递过来一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
管雪商量:「老顾要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

  管雪还未开腔,何苇手机又响了。

  易小明的声音有些发颤:「苇哥,有两个警察过来了……」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1

               (三十一)

  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
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手机别挂!」他倾听
着易小明急促的呼吸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    ***    ***    ***

  两名警察对这辆停在路中央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
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
了……帮帮忙……」

  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警察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
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

  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警察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身呸了一口,赶紧
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
算是让警察救了条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
愈合。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阴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黄龙,终身的幸福
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
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
叹一声。

     ***    ***    ***    ***

  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阳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
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
灰蒙蒙一团。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
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药物刺
激和两天高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针之后的陈妍。何苇每次接她下课
时,都会让陈妍沉睡。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
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肉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
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    ***    ***    ***

  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麻醉药物,干脆
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
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陈妍果然已醒了,眼睛微微张开。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
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满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满身的冷汗。陈妍一手抚摸自己的乳
房,一手在花瓣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
蕙腹下,隔着短裙亲吻她的下体。

  「小妍,你怎么了?」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
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

  「啊——」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身体拉住狂奔的韩
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一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身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
擦。何苇对这几天调教的结果十分满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
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

  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干。」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泪悄无声息的
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
把丰满的圆臀高高举起。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兴奋的叫了一声,
然后象套弄阴茎那样套弄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身体变得异
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
白嫩的身体一阵微颤。不多时,陈妍的花瓣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色的液体从
体内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陈
妍会被折磨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
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满泪水的面
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
吧,睡一会儿吧……」

  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
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姿势,掀开韩蕙的短裙,骂骂咧咧的扯下
她的内裤。

  当两枝假阳具分别刺入两人的下身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
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


               (三十二)

  韩蕙轻盈的身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

  当管雪从陈妍体内拔出假阳具时,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为了不让仍处
于经期的陈妍再受折磨,她答应管雪赤着身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

  从中午到现在,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双腿已经发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起。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望向大门。会是谁呢?

  一个美艳的少妇站在别墅大门前,静静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
别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着急。来的时候事先联系,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
友出门那就麻烦了。她把手挡在额前,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踮起脚尖向别墅张
望了一下,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惊喜地喊着:
「香姨,你怎么来了?」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但只微笑着说:「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苇,周末来这里玩,没想到香姨会来——我来拿吧。」何苇提起门
边的手提箱,「香姨怎么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说了句:「没什么事,顺便来看看,小蕙呢?」

  「在里面。」何苇心里打鼓,又试探着说:「伯父没来吗?」

  沐香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香姨。」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
水迹,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现在的孩子……」她心里暗叹一声,拉起
韩蕙的手,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后母
的身份,韩蕙对亲母的眷恋,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无法亲密。

  「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只好让我来看看你。」

  「功课太忙。」韩蕙低着头说。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小蕙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
方便,才买了个手机。怕影响学习,所以一般都关着。」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志远说了
几句,便让韩蕙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小蕙,晚上手机开着,十点左右
爸爸给你打电话。」

  「嗯。」

  「叫声爸爸……」

  「爸爸。」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天色将晚,何苇借口去买食物,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陈妍伏在地上,在药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苇
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只
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这里,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
独处时会露出什么马脚,毕竟韩蕙与她的后母并不合睦。那些事情,韩蕙轻易不
会向人吐露。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
万的银行卡,心里暗暗发愁——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这才一个多月工夫,已经
用了十万,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何苇就恨得牙根发痒。
得想个办法,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还有管雪……

  何苇重重地把银行卡插进提款机,正准备按键时,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眼
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苇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数额是1000000,脑子不由有些
发晕。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么回事?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胡乱买
了些东西,等回到别墅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
便拉着韩蕙,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只笑了笑
也没有勉强。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悄声问:「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

  韩蕙听到「钱」字,不由瑟缩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怔怔想了一会儿。听到门口脚
步声响,连忙换上笑脸,「香姨你歇着吧,有我们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小蕙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没有回答。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刚开始学。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

  何苇心里一动,问道:「伯父近来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常劝他休息一下,调理调理身体。」

  何苇暗想:「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瞒着她们?那今晚这个电
话……」想到这里,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转念
一想,「妈的,可别象顾秋那个王八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
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
百万,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母的关系。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一点点
心结已经算不了什么,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


               (三十三)

  九点四十,韩蕙的手机响了起来。等候多时的何苇一跃而起,抓起电话。沐
香和韩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激动。何苇定定神,看了一眼
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把手机递给韩蕙,也不顾嫌疑,便挨着韩蕙坐下,侧
耳倾听。

  这个期待中的电话很短,韩志远声音有些沙哑,「小蕙?」

  「嗯。」

  「小蕙,你香姨是个好人,对你也很好。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你要多听她的
话。」

  「知道了。」

  「嗯……让你香姨听电话。」

  韩蕙略觉意外的把电话递给沐香。

  「香,把小蕙当成你的女儿。」韩志远沉默了一会儿,「我相信你。」

  「志远,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挂念你们两个……我在你包里放了封信,等会儿你看一下。
好了,我再跟小蕙说句话。」

  沐香顾不上去找那封信,把手机递给韩蕙,紧张的看着她。

  「小蕙,我对不起你妈妈。」

  韩蕙也觉得有些不对,「爸,你怎么了?」

  韩志远的鼻子似乎被堵住了,他囔着鼻子说:「再叫我一声。」

  「爸爸,你怎么了?」

  一旁的何苇和沐香也焦急地倾听着,但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远隔千里的韩志远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他取出下午刚买来的手机芯片,砸
碎后从窗口抛出。远望着窗外的密密灯火,韩志远闭上眼睛感受夜风的潮热。

  「不能再拖了。」他心里低叹一声,细致的给手机换上原来的电话卡,又随
便拨了两个电话,不等接听便挂断了。然后半躺在椅中,拿出抽屉里准备已久的
手枪,抵在自己下颌。

  枪声响起的同一时刻,沐香也找了到那封信。她怔怔读完信,手指渐渐颤抖
起来。何苇刚想伸手,韩蕙已经劈手夺过,她只看了一行,便软软倒在沙发上,
洁白的信纸从她指间飘落在地。

     ***    ***    ***    ***

香、小蕙:

  如果幸运,此时我已不在人世。

  不要怪我,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香,还记得上个月我告诉你的那个账户吗?我给你们留了些钱,小蕙还小,
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你们俩就要相依为命了。你们两个都太善良了,我真有
些放心不下。

  小蕙,你不要再去上学了,如果想学什么,以后再找机会。爸爸不能再照顾
你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和你香姨多商量。

  他们太贪得无厌,你们两个先避一避,不要再露面了。那处房子暂时还是安
全的,但你们最好赶紧离开,找个偏僻的地方……

     ***    ***    ***    ***

  何苇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弄明白「他们」指的是谁,更重要的是那
个帐户!「给韩蕙的零钱就有一百万,那帐户上会有多少?只有着落在这个女人
身上了。」何苇想着,斜眼看了看沐香。

  沐香脸色苍白,娇躯仍在不断发抖。何苇装作看信,心里却翻江倒海般盘算
着。过了一会儿,他把信放在沐香手中,抹了把泪,哑声说:「香姨,你把信收
好,这是伯父……」

  沐香接过信,攥在手中,泪水慢慢落了下来。

  何苇关切地看了看昏倒在沙发上的韩蕙,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又倒了
两杯水端了进来。

  客厅里,沐香已经止住泪水,像要把手机按碎般,一遍又一遍地打着那个无
人接听的电话。

  何苇先喂韩蕙喝了水,然后给沐香递了一杯,「香姨,伯父既然这么做,肯
定有他的理由,不要着急。伯父既然说不让你们露面,这样吧,明天我去看看情
况——又没人认识我。」

  沐香把手机轻轻放在一边,接过茶杯,木然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说:「小
何,你也不能去,太危险了。」

  何苇沉吟片刻:「香姨,伯父信里的『他们』说的是谁?」

  「不知道。志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他经常谈的只有小蕙。」

  「会不会是伯父业务上的……对手?」

  沐香摇了摇头,她觉得眼皮渐渐有些沉重,何苇的声音也慢慢飘远。

  何苇又说了几句话,见这个送上门来的阿姨已经沉沉睡去,大着胆子拍了拍
她柔软的脸庞,沐香细微的鼻息隐隐传来。何苇微笑一下,泼去两杯放了药物的
茶水,一把抱起毫无知觉的沐香。

  沐香年龄不过三十上下,体态轻盈,入手温香软玉,那种成熟的美艳,感觉
与韩蕙和陈妍的青涩截然不同。

  何苇把她抱到楼上的卧室中,却没有急切的一尝鲜味。如果是受伤前的顾秋
此刻沐香身上肯定不会再有一丝半缕的衣物。如果是易小明,他肯定不会有耐心
把沐香抱到楼上来。但何苇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接着又把韩蕙放到隔壁锁好,然
后才去地下室叫醒饿了大半天的管雪。何苇只说沐香已经睡着,让她在楼下的客
房里休息,看着陈妍,别闹出动静,其他只字不提。

  管雪只骂骂咧咧撑起身子,揉着在水泥地上躺得生疼的腰身,也没有疑心。

  何苇安抚了管雪,这才回到楼上卧室。

  沐香伏在床上,柔软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短裙向上撂起,顺着两条浑
圆的大腿几乎能看到裙内的丝织内裤,细腻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
泽。何苇暗赞一声,拢起沐香波浪般的卷发,用一卷加厚型的不透明胶带封住她
的双眼。

  沐香只是轻轻「唔」了一声,微微摆了摆头。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1

               (三十四)

  封好沐香的眼睛,何苇又拿出手铐,将沐香两腕扣在背后。准备妥当之后,
这才把卷起的短裙掀到腰上,慢慢褪下沐香的内裤。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
光,何苇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手指伸进沐香的秘处,在花瓣间掏摸起来。随
着他的动作,手指下隐隐渗出蜜液。何苇拿来润滑液,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
耐烦的阳棒上涂摸了一遍,接着便对准桃源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因为在睡梦中没有前戏的挑弄,沐香的花径象处子般紧窄。但在润滑液的作
用下,毫无知觉的她仍被何苇从身后轻易进入。软如云朵的躯体让何苇兴奋的呻
吟一声。

  他把阳具完全没入温润的嫩肉包裹之中,先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刻,才按着
她的香肩,在白晰的臀肉间抽送起来。成熟的少妇肉穴,使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
越来越快,最后,何苇干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躯体,整个人压在她的粉背上,
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动。

  在酣睡中被迷奸的女人被何苇剧烈动作压得一声低唤,两道秀眉微微拧紧。
虽然知道这只娇美的猎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何苇还是吓得身子一硬,又摸了摸
她眼上的胶带和腕上的手铐才放下心来。

  等何苇发泄了欲望,他把沐香的一只脚踝锁在床上,用毛巾随便擦擦了她胯
间的体液,枕着沐香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抱在怀中,脸靠着湿滑的阴阜,安
安稳稳地睡着了。

  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沐香在恶梦中醒来,发觉腿上搁着一团毛茸茸沉甸甸的物体顿时吓了一跳。
她睁了睁眼,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封住,眼前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

  沐香心里又急又慌,再一伸腿又发现一只脚被紧紧锁住。禁不住两腿扭动,
放声喊叫起来。

  正睡得香甜的何苇被沐香踢到一旁,不由心下大怒,伸手先狠狠给了她两个
耳光。

  何苇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才抓着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老实些吧,
不会有人救你的。」

  沐香听出了他的声音,惊叫道:「何苇?!你为什么要这样?」

  何苇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俯在耳边一字一字说:「记住:第一、这里是
我的天下;第二、只有我问你答;第三、乖乖听话对你我都有好处。」

  沐香心乱如麻,呆了半晌突然尖声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何苇没想到沐香会这么想,微微一愣,又给了她一耳光,重复说:「第二、
只有我问你答。」

  沐香摇了头,又尖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我操!」何苇反手又是重重一个耳光。

  沐香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但她还是固执地问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这么死心眼的女人,真是没见过!何苇勃然大怒,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
上。

  沐香闷哼着蜷起身体,但她一条腿被锁在床头,只能蜷起一条腿缩在胸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裸不着一丝。

  何苇把沐香翻转过来,慢条斯理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从衣襟中掏出一只乳
房来。浑圆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殷红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何苇弹了弹那粒乳头,一边揉搓一边慢慢问道:「告诉我那个帐户。」

  沐香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身入虎口,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这
个帐户了,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但她以为是韩蕙与何苇合谋算计自己,
这样被囚禁着实在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凄然一笑,「是为了那些钱吗?你把
小蕙叫来。」

  「告诉我就好了。」

  「我答应过她爸,只告诉她一个人。把她叫来!」

  何苇看有机会,也不愿逼得太紧,反正韩蕙就在自己手心里,还怕她飞了不
成?

     ***    ***    ***    ***

  韩蕙刚刚醒来,朦朦胧胧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封信,想起父亲,不由心
痛欲裂。看到何苇,她便乞求说:「求求你,让我回去看看我爸爸,只看一眼好
吗?……」

  何苇解开手铐:「先去看看你香姨,她有话要对你说。」

  韩蕙揉着手腕,匆匆跟着何苇跑到隔壁。

  沐香听到门开的声音,接着是韩蕙的惊呼:「香姨……」

  沐香想起自己现在下身赤裸,乳房外露的模样,但她双手被锁在背后,只能
侧过身子,背对韩蕙。她听到韩蕙带着哭腔的声音:「何苇!你这个禽兽!你害
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吗?」听出韩蕙并不是同谋,反而是受害者,沐香心里不由又
喜又痛又是迷惘。

  何苇的声音响起:「你骂够了吧?香姨还有话说呢。香姨,你不是有话要对
韩蕙说吗?」

  沐香背对着两人沉默半晌,才冷声说:「没有。」

  何苇闻言一愣,等回过神来,气得扯起沐香拳打脚踢,「他妈的,你这个臭
婊子!竟敢耍我!」

  沐香待何苇住了手才轻蔑地啐了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杀了我好了。」

  何苇脸色狰狞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下沐香一
缕头发。

  韩蕙扑过来挡在沐香身前,「别再打了!」

  何苇一脚把韩蕙踢倒在地,顺手把她铐在床腿上,转身拉起沐香没锁的那条
腿,狞笑对韩蕙说:「睁大眼,看我怎么干你妈的屁眼儿!」

  韩蕙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闭上眼睛默默饮泣。

  沐香铐在床边的脚踝已经被钢铐磨破,何苇在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握住另
一条腿将侧躺的沐香翻转过来,手指用力挤入浅褐色的菊肛中。沐香拚命收紧肛
肉,虽然无力阻挡手指的进入,但何苇想把阳具插进去却作了难。纵然他用上润
滑剂,也无法刺入沐香未经开发又死命收缩的后庭。

  何苇试了几次,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难越雷池一步。他恼恨地拿了一根金属假
阳具,狠狠塞进沐香肛中不住搅弄。

  沐香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咬紧牙关死不开口,何苇弄了半天,累了一身
大汗,眼看无法让沐香屈服,只好悻悻然住了手。他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沐香的后
庭,用胶带缠紧,阴阴说道:「臭婊子,既然不开口,就等着大爷把你的屁眼儿
弄成个血洞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三十五)

  管雪正躺在床上跷着脚让陈妍舔她的脚趾,下腹浓密的毛发间还留有湿漉漉
的口水,显然是刚让陈妍吃了早点。

  何苇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说:「那个女人是韩蕙的后妈,我怕她露了风声,干
脆把她制住了。」

  管雪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想到韩蕙家里的背景,还是有些担心:「那怎么
跟她老子交待呢?」

  「就说她还没来,拖一天是一天,先看看情况。」

  管雪眼珠一转,「她带了多少钱?」

  何苇心下暗笑,「那臭婊子说卡上只有三五万,我看肯定不止。只是她死活
不说密码。」

  管雪精神一振,把陈妍踢到一边,「让她开口还不容易?」

  何苇跟管雪对望一眼,两人心照不宣——这事儿不能让顾秋和易小明知道。

  管雪站起身来,「先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住。」

  「马厩。」

  「隔音怎么样?」

  「那里面有间杂货室,材料和这边儿一样,应该没问题。」

  「我先去看看。」管雪说着推门而出。

  陈妍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跪在一边,等管雪一出门,她便四肢着地跟了出
去。何苇一把拉住陈妍颈上的绳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间。

  仅仅二十天时间,陈妍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成熟的女性身体和婴
儿的头脑这样完美的结合,是何苇的挚爱。略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
只是盈盈一握。屁眼儿和阴道虽然不错,但口技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比韩蕙可是
差得远。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妈的,连屁眼儿都没能干成,怎么可能让她心甘情
愿地给自己舔鸡巴?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苇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为性感的姚洁。

  何苇侧侧身子,陈妍一不小心牙齿碰到阳具。虽然并不痛,何苇还是一皱眉
头,拔出肉棒,给了陈妍一记耳光。

  管雪从马厩回来,叫上何苇把沐香从客厅到娱乐室、车库,由室内一路拖了
过去。韩蕙一声不响地看着两人把继母拖走,眼里充满了恨意。

  走出房门时,何苇回头看了韩蕙一眼,心里一悸——那股恨意已经盖住了恐
惧。

  何苇一路想着韩蕙的眼神,想到初时的柔情蜜意心头淡淡涌起一丝苦涩——
假如一切可以重来……

  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再说。

     ***    ***    ***    ***

  两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脚踩着沐香肛中的假阳具,「嘴还挺硬的,一
会儿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双手仍锁在背后,两腿虽然在来回挣扎,却无法阻挡臀后的侵扰。何苇
看到胶带下的雪臀间又溢出鲜血,说:「悠着点,这婊子我还没玩够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胶带,正要接着撕去她眼上的胶带时
何苇又伸手挡住,摇了摇头。

  管雪撇了撇嘴,也没有坚持。抄起旁边一根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
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应手现出一道血痕。沐香身子一颤,目不见物的她只能
毫无目的挣扎着身体。

  呼啸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体上来回飞舞。

  何苇点了根烟,眼前是他很喜欢的画面,正该好好品味。但脑海里却不知为
何浮现出韩蕙的眼神,这个懦弱女孩从未出现过的那种眼神,让他越想越觉得不
对,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卧室。

  一进门何苇就冷哼一声,对着仍铐在床边的韩蕙拉长声音声说:「那臭婊子
不是让你逃跑嘛?怎么还不走呢?」

  韩蕙本来满腔的恨意,但听到他一口说出沐香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话,憋在胸
口的一股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何苇知道自己诈对了,接着说:「刚才你们说的话,那臭婊子都告诉我了,
但我想再听你说一遍。」

  韩蕙虽然聪明,但阅历太少,心慌意乱下,只好原原本本说了两人方才的对
话。

  沐香与韩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问,何苇一时大意,正给她们留了个单独相
处的机会。但沐香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两人的对话却是沐香问得多,韩蕙
问得少。沐香刚说了韩志远让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苇便闯了进来。不但没有来得
及说出帐户,连父亲遗书都没读完的韩蕙,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

  何苇盘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眉目,只好恐吓了韩蕙几句,叫她趁早别有逃跑
这门心思。然后靠在门边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    ***    ***    ***

  易小明匆匆地从医院赶了回来,何苇先警告韩蕙别让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
「那家伙什么样你可清楚,我这是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苇在韩蕙房间里,也没来掺合。只弄着陈妍按在地上泄了火。

  完事后才告诉何苇,顾秋命是保住了,但鸡巴已经割得只剩下两公分,还得
一个星期才能出院。说完取了两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虽然顾秋没能如愿直接进停尸房,但能废了他,何苇还是快意非常。他为顾
秋的不幸遭遇叹息两声,给管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招呼这边的事情。便急忙开车
和易小明一同去医院探望顾秋。

  顾秋脸色蜡黄,原本就瘦了两圈儿的方脸又小了一圈儿。眼窝深陷,但最严
重的还是精神创伤,经过这次沉重打击,顾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无语。

  看了顾秋的这等惨状,何苇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拟定的死亡名单上的
第一位——与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顾秋这种亡命之徒最难对付,但他孤魂野鬼一
个,整个人没了,也不像陈妍和韩蕙那么麻烦——当然,只要能瞒过易小明。如
今这只受了伤了老虎已经死了八成,必要时一针就要了他的命!

  何苇根本没心思久坐,只扯了两句淡,安慰顾秋好好养伤,临走掏出五千块
钱塞在他手心里,「秋哥,咱们手头的钱有些紧,这点儿你先拿着,安心养伤。
没关系,剩下的兄弟来想办法。」

  顾秋微微点了点头,两只空洞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

  何苇叹了口气,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钱,我去
筹吧。」

  易小明猥琐地点了点头。

  何苇离开医院,直奔滨海市内的药店。

  他已经是药店的常客,掏出钞票就顺利拿了几种禁药,还有其它一些物品。


               (三十六)

  别墅黑洞洞没有丝毫灯火,何苇有些纳闷。他把车停在外面,悄悄地翻过围
墙。

  他沿着墙根摸到马厩,才发现管雪、陈妍、沐香都在这里,「怎么黑灯瞎火
的?」中午让自己一吓,估计韩蕙不会再有逃跑的胆子了,但他还是有些紧张,
又急忙问:「韩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观看陈妍用两头蛇玩弄沐香,头也不抬的说:「您老交待过,
不能让她们俩在一起。我可只有一个人,怎么能顾两头?她在楼上呢。」

  何苇脸色一沉:「你把她一个人放楼上了?跑了怎么办?」

  「锁着呢!跑不了!」管雪不耐烦地说。

  沐香两条腿被陈妍放在肩头,花瓣被粗大的伪具挤得捅得娇喘息息,闻言不
由身子微微一动。何苇看在眼里,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绝不会轻易吐口,
也不再问,只搂着管雪亲了一口,「不高兴了?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咱们大伙?」

  管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声音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
还是「哼」。

  何苇不去理会她的小脾气,叹了口气说:「唉,老顾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呸!」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脸厉声说:「小母狗!用点力!」

  陈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间,听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动作。虽然马厩里也装有空
调,但两女现在都已经是满身汗水。陈妍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汗珠顺着脖颈
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跷在陈妍肩头的
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

  那根两头蛇,直径超过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长,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
作,两人身体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虽然胶棒质地柔软,但陈妍剧烈动作使
沐香痛楚难耐,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不多时,陈妍已累得脸色潮红,腿也有些发抖,何苇说:「我去楼上看看,
小雪,你要不也歇一会儿,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时候还早着呢!」

  「行,我先上楼。」何苇扭头喊:「小母狗,过来。」

  此刻夜深人静,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

  韩蕙被管雪锁在床头,当何苇打开灯时,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在她眼角
还有未干的泪痕。

  何苇静静看了片刻,熄了灯,掩上房门。

     ***    ***    ***    ***

  陈妍捧着自己的双乳跪在何苇面前,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

  「小母狗,扯紧奶头。」

  陈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紧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小巧的乳房被拉得细长。她
的乳房还是处子模样,乳晕却大得不成比例,色泽深褐,这是多次强烈的性高潮
所留下的痕迹。

  陈妍的乳房虽小,但形状优美,盈盈一握,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所以他去
买了几个乳环,给陈妍装饰一下。这种乳环尖端带有镙纹,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
坠子。

  等陈妍把乳房拉到极限,何苇在她扯扁的乳晕上捏了捏,然后旋开坠子,露
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何苇找准方位,将银尖扣在乳晕上,轻轻一推,乳环便刺
破了皮肤。陈妍「呀」的惊叫一声,但手指仍紧紧捏着乳头,满面痛楚地抬头望
向何苇。

  流出的血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这让何苇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
力把镙纹穿过乳晕,再旋上坠子,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完成了上半身
的装饰,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乳环,穿在陈妍的阴蒂之下充作阴环,同样
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一边抽送,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
的清脆的铃声,不时伸手抚弄几个铃铛。

  等他抽出肉棒,陈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
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才擦去血迹,随便抹了些消炎药。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只觉得陈妍挂着
铃铛,爬动时铃声不断,比较好找。

  韩蕙什么都没说,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
顺受。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苇
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泄欲工具,偶尔还得陪管雪风流一下,易小明和顾秋又不
在别墅,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行动不便以外,没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陈妍的身体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敏感。乳尖和阴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
挂着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淫水,这倒给何苇
带来了意外的方便。

  他从这一天起,开始给陈妍注射他所谓的「丰乳药物」,其实那是何苇靠自
己那点药物知识,寻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药物,注射之后身体产生排斥作用
而使肌体肿胀。不但因为注射时痛苦难忍,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而且会给她
的身体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当然,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

  沐香目不见物,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管雪又总拿
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躏自己,对耳边多出来的铃铛声未曾留意。

  何苇第二天上午干了她的屁眼儿之后,对沐香的后庭赞不绝口。她的菊肛不
仅又紧又韧弹性十足,而且肤色细腻光润,其软如绵,充满了异样的性感。

  沐香比韩蕙要棘手得多,虽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苇轮番凌辱,却始终没有吐
露帐户的信息。管雪只以为那个帐户是她手边的银行卡,反而对何苇把她当成自
己人有些得意。

  韩志远自杀的新闻,在各种公开媒体上都只字未提,何苇只在网上看到有人
说他是涉嫌洗钱和非法倒买土地,而畏罪自杀,如今公司资产已被国家收回。第
二天,相关信息全部被删,一切就像破碎的气泡,未曾发生过一般了无痕迹。而
他妻子和女儿失踪没有任何反响。但何苇知道——肯定有人在寻找她们的下落。

  何苇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陈妍崩沐香两人身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2

               (三十七)

  一个星期之后,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把沐
香的事情瞒着两人。反正顾秋行动不便,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马厩这地
方又偏僻,暂时无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杀她灭口,悄悄分了她的钱财。

  萎靡多日的顾秋见到陈妍便精神一振,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瞧他的
模样,若非不敢用力,也无力可使,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乳性奴,担心顾秋会把陈妍
弄坏,败了自己的兴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如
果顾秋做得太过分,旁边有人也好照应。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空气里的潮气越来越大。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
倾听大海的潮声之外,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
多了起来。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男女女出神。

     ***    ***    ***    ***

  顾秋回来的第三天,何苇趁他和纵欲过度的易小明熟睡时,悄悄来到马厩。

  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这里只有一个沐香。

  沐香的乳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
留下的痕迹。她的阴毛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如今阴阜上星星点点的血
迹还是鲜红的颜色。

  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腰
身悬空。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间贴着胶带,下面还插着一支不断
蠕动的假阳具。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大概是刚才
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体伤痕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何苇的脚步虽轻,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在已是污秽
不堪。何苇皱着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然后轻声问:「香姨,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艰难地扭过头,嘴唇动了动。何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

  何苇冷哼一声,小心的关上房门,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才厉声说:「臭婊
子!你一天不说,我就让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

  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伤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扯。
沐香胯间的胶带应手脱落,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动了几下,从花瓣间滑落出来,在
地上不断跳跃。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贴在她耳边狞笑着
说:「臭婊子,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顺着沐香挺直的鼻梁剪开
缠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接着毫不迟疑撕开。

  不用他说有什么东西,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么
嘴脸。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剧
痛。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光倏然而过,沐香眼前一红,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
暗。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
「臭婊子,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没什么用处,大爷要的只是你的屁
眼儿,还有那个帐户。」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泪水从紧闭的睫毛下奔涌而
出。惊慌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说不出话来。

  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满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悬在半空
的圆臀拍了拍。臀上布满了汗水、淫水和各种污物,触手又粘又湿。

  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屁股洗干净,然
后将瓶嘴塞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肛门,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艳红的
肛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将瓶里的残
水喝得点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苇不给沐香喘息机会,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淌着水迹刺进
后庭。透明的水珠被阳具从菊肛中挤出,彷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

  狭小的房间,美艳的少妇,疯狂的少年,得意的笑声,绝望的泪水,何苇很
喜欢这一切。当然,他更喜欢这个少妇心里的秘密。

  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乳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胸前摇晃,不由想起陈妍乳
环上的铃铛。相比之下,陈妍正在改造中的乳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回头给她
也上个乳环。

     ***    ***    ***    ***

  何苇拔出阳具,把精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然后回到楼内。管雪还在房
内睡觉,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推开顾秋的
房间。

  里面没人。

  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只
有血淋淋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

  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陈妍的乳环上,刚愈合不久的创口被完全扯开,原来针尖
大小的乳孔,现在被撕大到足以伸进一个手指。而陈妍的另一个乳环已经被顾秋
硬生生扯了下来,乳头歪歪倒在一旁,下面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涂满了整
个乳房,阴道里还插着一支捣蒜用的石杆。

  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家伙弄坏了自己的玩具。何苇心头不由一阵光火,差点
儿就要破口大骂。

  他走到顾秋身旁,叹声说:「秋哥,兄弟知道你有气。但你身体要紧,这贱
人又飞不了,等你养好伤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瞧瞧,秋哥累得这满头大汗……」
说着接过顾秋手里的绳子。

  顾秋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何苇连忙扶他上楼,又宽慰
了几句,倒了杯水喂他喝下。等顾秋恨恨躺倒,这才回到厨房看看陈妍的伤势。


               (三十八)

  陈妍仍躺在地上,喉头不时发出一声痛呼。何苇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迹,洒上
治伤的白药,把撕裂的乳头用胶布缠好。待撩起陈妍的头发,何苇才发现她脸上
的血迹是因为少了一只耳朵。何苇低骂一声,四顾寻找那只耳朵,却怎么也找不
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东西。

  陈妍的花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高高肿起,何苇拔出石杆,看到上面还沾着
蒜茸。「操!姓顾的真不是东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东西毁了啊?」

  等清理完陈妍的下身,何苇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么回事。

  看情况顾秋是先往陈妍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瓶辣椒油,然后捣了些蒜,把那
只耳朵沾着蒜茸塞进她的阴道。然后干脆把石杆也塞了进去。

  何苇把陈妍拖到卫生间,把水管插进去冲了半天也没能把辣椒油洗干净,只
好扔下水管,急病乱求医,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体内挤了半瓶清洁剂。看来没
有两三天,小母狗的前后两个洞是玩不成了。至于乳头的伤口能不能长好,那可
说不准。

  何苇拿着那只被扯下来的乳环,想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把满腹清洁剂的
陈妍锁在卫生间里,自己来到顾秋的房间里。

     ***    ***    ***    ***

  「秋哥,醒醒,兄弟来给你打针了。」

  顾秋回来之后,所注射的各种药物都是由在陈妍身上勤学苦练,注射水平最
高的何苇负责。顾秋只嘟囔一声,也没睁眼。何苇盯着顾秋闭合的双眼,拿出酒
精棉球在他臂弯擦了擦,然后找准静脉血管,把针头刺了进去。

  何苇推了一半,顾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何苇笑
着伸出一只手,轻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接着合身扑上,用整个身体死死压
住他的胸腹。

  顾秋惊惶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口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伤后无力,根
本无力挣扎,片刻之后顾秋心脏猛然一跳,接着就永远停止运动。

  顾秋身体一阵抽搐,瞳孔慢慢散开。何苇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射器。

  刚才注射器里有的只是空气。

  何苇收拾好物品,细致地合上顾秋死瞪的双眼,理顺四肢,再扯过薄毯盖上
弄成熟睡的模样,最后把空调调到强冷,若无其事关上房门。

  易小明趴在韩蕙胸前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明,醒醒。」何苇推醒这条死狗,「我出去一趟,记住晚点儿给秋哥吃
药。」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何苇走到楼下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喝骂。原来是刚刚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
伤痕的陈妍,吓了一跳。何苇解说了顾秋刚才的举动,又说:「老顾这会儿刚睡
下,我看他弄得有些兴奋,脸色不太好。我去买些东西,你等会儿去看看老顾,
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管雪把手里的毛巾一扔,扬长出门。

     ***    ***    ***    ***

  何苇每天都要出门,去买食物和各种生活用品。外面天气燠热,管雪和易小
明乐得清闲,对何苇的辛苦也不以为意。

  其实何苇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分批把那一百万提成现金,转移到自己的帐户
上。再有一天,等这张注定不会再有存入款项的银行卡取空之后,把卡一毁,断
了线索。然后何苇就打算下毒手,除掉管雪和易小明,带上三个女人远走高飞。

  他盘算过多次:陈妍是玩具,留下她对自己的威胁不大;沐香是财神,不必
多说。而带上韩蕙——韩蕙有什么价值?这个他并没有多想。

  这次出门他还准备买一样能解决两人的东西。

  还有一种带「毒」的药物。

  夜幕下的滨海笼罩在一片肉红色的灯光下。何苇打开车窗,潮热的空气象温
水般涌入。走到一个熟悉的路口,他心里一动,改变方向。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这是他生活过四年的滨海大学。以前何苇常认为这
是一堆金灿灿的垃圾,漂亮的校容掩盖不住可憎的教育。但此时此刻,突然有些
说不清楚的情绪涌上心头,是留恋?是惆怅?或者是一种飞出牢笼的兴奋……

  何苇看到站台,想起那天突如其来的冲动。他把车停在路边,靠在椅背上望
着那个站台。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匆匆走过。何苇一眼认出这是姚洁,连忙侧过脸
隐在车内的阴影深处。姚洁可能是刚刚结束家教,正步履匆忙的赶回学校,没有
留心路边这辆汽车,更没有留心车内那双炽热的眼睛。

  何苇的眼神随着那双光洁小腿在光润的肌肤上跳跃着。与姚洁擦肩而过,让
他觉得很遗憾。但时间已经不多了。

     ***    ***    ***    ***

  看到别墅了,楼上他们居住的几个房间里隐隐透出灯光。高大的棕榈树在海
风吹拂下轻柔的摇来摇去。想到从今天起就不用再看到顾秋,何苇心里像移开了
一块巨石,轻松了许多。易小明根本不值一提。管雪略为麻烦,但她毕竟只是个
女人。

  何苇脸上的笑容一现即收,他猛然踩下刹车,死死盯着一个房间的窗户。

  那是顾秋毕命的房间。


               (三十九)

  下午何苇离开不久,别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位客人都没有敲门,所以当
管雪知道有客光临时,来宾只离她一步之遥。

  别墅住了不少人,但顾秋已经是一具尸体,易小明纵然醒着也不如管雪,何
况还在沉睡。其他三人更不用说。两个三十多的男人轻易便占据了整个别墅,兵
不血刃的擒获了五个俘虏。

  易小明听说顾秋已死,还以为是两人下的手,连屁都不敢放半个。对多出来
的沐香他连看都没敢看,眼里只有那两个凶神恶煞。两位来客只打断了他一个手
指,易小明便把所有情况都交待了出来——其实不是易小明硬挺,非得打断手指
才说,而是两人下手太快,先打断了才问。有了这样的误会易小明觉得很委屈。
但他的委屈并没有被两人放在眼里。

  大龙和山狗也没想到别墅的情况会是这样。

  一个月前政坛发生地震,靠非法经营起家的韩志远作为该政客的钱囊而受到
威胁。他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为了不连累妻女,便选择了自杀。但那些人并没有
放过他,在盘算他的资产时发现有一笔巨额财产下落不明。为了吞没这笔财产,
那些人没有动用政府力量,而是通过黑道追查沐香和韩蕙的下落。大龙和山狗奉
命把两人带走,所有知情人一律灭口。

  来客听说还有一个人出门未回,便把五人都用手铐锁在主卧室里——何苇当
初买的手铐未免太多了。两个人一人守在楼上,另一个人守在楼下客厅,等待何
苇自投罗网。

  两人虽然闯荡多年,可这次行动太过容易,面对的只是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
子,不免都有些轻敌。守在楼上的山狗开始还小心翼翼倾听外面的动静,时间一
长就有些不耐烦了,何况房间里还有四个年轻女人。

  山狗问明四人的身份,没有动上头交待过的沐香和韩蕙。那个傻乎乎的女孩
脸长得不错,但身上伤痕累累,令人倒胃,他就打量起风骚的管雪。

  管雪看他们带着枪,还没问话就先用枪身打断了易小明的手指,即使不知道
两人的来头,也知道他们绝不好惹。此时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乱转,管雪故
意扭动乳房,显露自己傲人的胸围。

  果然山狗看了两眼,放下枪,一把扯开管雪的衣服,捏住她的乳房。管雪喉
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斜眼望着山狗,眼里似乎能滴出水来——这可是她几年
来学到的本领,对付山狗这种壮年男子,绝对是百发百中。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动身体,把短裙蹭到腰上,露出裙下的黑色内裤。她
刚朝天分开双腿,大龙推门进来,不耐烦地问:「还有个小兔崽子去那儿了?怎
么还不回来?」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两眼是泪,模模糊糊地听到大龙的问话,泣涕连声地说:
「我……我不知道,何苇走的时候我还睡着呢……只听见他说要出去。」

  大龙的眼睛望向管雪,后者忙说:「他是去买些吃的。」

  「他妈的,骗谁呢?这会儿都几点了,还没买回来?」

  「……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管雪颤声说。

  大龙和山狗对望一眼,山狗灵机一动:「给他打个电话!」

     ***    ***    ***    ***

  何苇看着顾秋房间的窗户,想起自己出来之后居然没有接到意料中的电话。
难道他们对顾秋的死毫不在乎?或者易小明和管雪会这么蠢,到现在也没发现顾
秋已经死了吗?不可能吧?他想了片刻,决定先给管雪打个电话探探她的口气。

  手机刚掏出来就响起悦耳的铃声。是管雪的号码。

  何苇等它响了一会儿,才接了电话,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在哪儿买东西呢?怎么还不回来啊?」管雪照两人交待的话问道。

  何苇轻轻笑了一声,脑子里飞快旋转,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顾秋已经死了吗?
「我给秋哥买点儿药,耽误了。」

  听筒里一片沉默,像是被人捂住了话筒,过了片刻,管雪的声音响起:「顾
秋没事儿,你快回来吧。」

  何苇脑中一闪,想起韩志远信中的「他们」,不由全身一抖,手机差点儿滑
落,他暗暗吸了口气,压抑着恐惧说:「……你猜我碰见谁了?」

  管雪心里着急,却不得不敷衍说:「谁啊?」

  「小姚啊,」何苇随口说,想拖延时间,说到这里心头忽然一动又加了句:
「上次咱们一块儿去她家嘛。」

  管雪一愣,看了看旁边正在倾听的大龙和山狗,「哪个小姚?」

  「还有哪个小姚?」何苇轻快地大声说,「还是你介绍的呢。既然秋哥没事
儿,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小姚那儿。等会儿我就关机了,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打
扰我们。」他笑着说完,不等管雪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    ***    ***    ***

  看到大龙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管雪不由哆嗦起来。裸露出来的乳
房微微颤抖,乳椒因为恐惧而慢慢坚硬。然而她的腿却慢慢发软,最后终于支持
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姚住哪儿?」大龙沉声问。


               (四十)

  何苇既然不回来,大龙和山狗只有去找他。可他们没想到管雪居然会这么坚
强。这十分钟两人已经拧断了她两根手指,顺带打断了鼻梁骨,得到的仍然是三
个字:「不知道。」

  别墅不会有人打扰,大龙和山狗不干白不干,何况这骚货的身段还真惹火。

  大龙把管雪剥光,山狗抓住她的双腿向后拉起,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后,
夹在她耳朵两旁,按在地上。管雪在惨叫连声中被折成下阴朝天的模样,肥嫩的
乳房颤微微挤在腿间。两人一个奸淫管雪,另一个人在一旁负责拷打讯问。大龙
和山狗换着花样干了她一个多小时,结果如前。

  大龙心头火起,扯过卧室里的长桌,解开管雪的手铐,将她的腹部横放在桌
上,两只肥大的乳房悬在桌前。桌子细长,她的双腿几乎被拉成平行才与桌腿捆
在一起,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翘起,两腿正中的阴阜一览无余。肥厚的阴唇被扯成
圆形,露出被两人玩弄后大张的阴道口。

  当山狗试图把一个一公斤装的可乐瓶塞进管雪下身时,管雪忍不住下体被巨
物撕开的痛苦,不由狂叫道:「我说!我说!小姚住在东环路154号!」

  大龙挥手止住山狗,盯着管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揉着她的花瓣,手指
慢慢插进后庭。卧室里到处都是易小明买来的假阳具,大龙揉搓片刻,拣了根长
短粗细适中,质地比较柔软的一枝,插进管雪阴道内不断抽送。

  管雪瞎说了一个地址,只图少吃些苦头。没想到说了之后,两人并没有立即
杀过去找何苇,反而像是要长玩一般,慢慢调弄自己,不由被大龙的举动弄得心
下讶然。

  大龙是此行老手,虽然管雪惊惧交加,但还是被他挑弄得淫水连连。大龙的
动作越来越快,当管雪舒服得两眼半闭,呻吟不已时,大龙忽然俯在管雪耳边问
道:「小姚住哪儿?」

  管雪一愣,顿了一下,才期期艾艾说:「东环路……514号……」

  大龙脸色沉了下去,陡然屈膝,重重击在管雪两腿之间的秘处。管雪只觉得
自己的阴道、子宫象被巨石击中一般,巨痛潮水般从下身一路冲到脑中。只惨叫
半声,就昏了过去。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泼醒,大龙又问:「小姚住哪儿?」

  她嘶声说:「别打了……我真的不认识小姚……」

  管雪的阴唇充血得象被火烧过一样,大龙拿起刚才的可乐瓶,抵在管雪的阴
道口,用力一送,拳头粗的瓶身插入半截,立刻撕裂了肿胀的阴唇。管雪惨叫连
声:「大爷大爷!让我干什么都行!可我真不知道小姚啊……」鲜血从破碎的阴
唇涌出,在地板上汇成一片血泊。

  易小明在一旁吓得面无人色,唇青脸白的瑟瑟发抖。韩蕙紧紧闭上眼,不敢
看管雪鲜血迸涌的惨状。沐香目不见物,她本来对这个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
而觉得快意,此时听到管雪凄厉的惨叫声也不由身上发麻。只有陈妍看着管雪身
下的血迹,笑逐颜开。但牵动脸上的伤势,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诡异。

     ***    ***    ***    ***

  何苇关掉手机,手指敲着方向盘沉吟半晌。来的是什么人?有几个?究竟是
不是为韩蕙的事而来?这些情况都不了解。如果摸过去看看他还真有些害怕——
来的可能是警察,更可能是那个「他们」……或者是韩志远没死!

  何苇越想越紧张,他点上烟——现在手头已经有了八十来万的存款,不如就
此罢手立即远走高飞!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也得有命去花,何必去冒那个险呢?

  小雪、小明、小妍、香姨、小蕙,你们自求多福吧!

  何苇冲别墅冷笑一声,调转车头。

     ***    ***    ***    ***

  大龙又折磨管雪多次,但这个女人明显是胡编乱造,一会儿说东环,一会儿
说西环,再问居然说是市中心。他没好气地把瓶体全部塞进管雪的下身,然后把
她解了下来,准备换换花样。

  管雪倒在地上,两手拚命伸进下手去拔那只瓶子。她的下身露出一个血洞,
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后不但又湿又滑,直径又太大,管雪断了两根手指,始终无
法握住瓶身。她顾不得疼痛,脸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一手伸进阴道摸
索瓶身的边缘。

  大龙握住管雪的脚踝一拧,「敢掏!」

  管雪手指顿时僵硬,乞怜地看着大龙。

  「跪好,趴下,把屁股掰开。」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双手分开圆臀露出被挤成一道半圆形细线的褐色肛门,
手指剧颤。

  大龙解开易小明,让他去干管雪的屁眼儿。此时管雪的肠道被一壁之隔的可
乐瓶挤得极窄,易小明又吓得欲念全无,蚕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后比划半天也没
能进入。

  山狗见状踢开易小明,拿来一枝晾衣钩,用手柄对准肛门狠狠一插。跪在地
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头碰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山狗捅了几下,让易小明用
嘴咬着钩尖继续动作。管雪上半身紧贴地上,两手分开抱着臀部,变形的肛门上
沾着白色的精液,腹内被捅得翻腾不已。

  这边大龙把桌子横着放倒,塞在管雪胸下,只留一对肥乳悬在桌面上不住摇
晃。大龙一面把玩,一面吩咐山狗找来几枚长钉,穿过乳晕,将管雪两只乳房钉
在桌面上。

  易小明两手铐在身后,口腔被铁钩刺破,却仍卖力挺着脖子前后抽送。管雪
已经被打傻了,只愣愣抱着屁股,任人折磨。乳房被钉时,她只摇了摇了头,叫
哑了嗓子里发出叹气似的呻吟。虽然大龙和山狗还留着她的嘴巴没有动,但此时
的管雪连他们问话都听不清了。

  大龙和山狗干了半天体力活,这会儿一闲下来,顿时又渴又饿。山狗跑到厨
房,也顾不上挑拣,随手拿起桌上的面包和几瓶矿泉水回到卧室。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3

               (四十一)

  大龙和山狗一边吃喝一边拿管雪取乐。

  这个倒霉的女人阴道被可乐瓶撕裂,后庭被易小明用嘴咬住晾衣钩猛干,乳
头钉在桌上,浑身鲜血淋漓。此时管雪往日的骄横之态早已荡然无存,无以复加
的惊惧和迷惘使她的思维都陷入停止,只是无言地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

  易小明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上颚被铁钩刺破,手指的疼楚使他本来就不敏捷
的脑子更加迟钝。

  两人都是苦不堪言,浑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大龙和山狗很久没有发出说笑声,
更没有发现卧室的门口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

     ***    ***    ***    ***

  不去别墅看看就这样逃跑,扔下三个漂亮的女奴,还有那数目不详的帐户,
何苇实在不甘心。

  他一咬牙,把汽车停在偏僻处,带上自己刚买的东西。按上次的路线,翻进
院子先摸到马厩——沐香果然不见了。

  何苇本来抱着千分之一的希望,想趁敌人疏忽,悄悄把沐香带走。现在想得
到帐户,只有进入别墅了。

  他犹豫片刻,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穿过车库,从娱乐室门口张望了半天。
他看到有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从楼上跑下,从外面拿着晾衣钩跑了上去。没多久那
肌肉男又跑了下来,翻箱倒柜地找了几根长钉,又兴冲冲跑上楼。

  当楼上卧室门打开的时候,何苇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接着房门关上,声
音消失了。

  时机难得,何苇心跳加快,闪身窜进厨房,把新买来准备对付管雪和易小明
的药品撒在食物和矿泉水里,又转身回到娱乐室——这里毕竟还有退路。

  过了片刻,那个壮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一路走进厨房。

  何苇兴奋的手心出汗,他掐着表等了十分钟,先从厨房挑了把刀,然后小心
翼翼地摸上楼梯。

  轻轻推开门,何苇一眼看到易小明两手反铐的背影。

  易小明脚下有一滩血迹,在他身旁则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

  何苇不待多看,连忙环顾房内。

  沙发上坐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肌肉男,这会儿仰面朝天,
口鼻出血,眼见已是气绝身亡。

  何苇心里大喜,再看周围:床边、地上依次是韩蕙、沐香和陈妍——那易小
明身前的就是管雪了!

  除了那两个陌生人,每个人都被手铐锁着。

  何苇无声无息地走到易小明身后,猛然勒住他的脖子,一刀刺进他单薄的胸
口。

  易小明嘴里咬着东西,来不及惨叫,脖子往前一伸,便已毙命。

  猛然进入的钩身使管雪闷哼一声,摇了摇屁股,想让易小明轻一些。

  何苇把易小明慢慢放倒,本来想取下他嘴中的晾衣钩,没想到易小明牙关咬
死,怎么拽都拽不动,反而使另一端的管雪疼痛难忍,慢慢扭过头来。

  管雪呆了一会儿才认出是何苇,不由眼中一亮,放开抱住圆臀的两手,想撑
起身子,突然胸口一阵扯痛,这才想起自己的乳房还在桌上钉着。

  「快救我……」管雪有气无力的说。

  何苇嗯了一声,走到管雪面前,看见她两只乳房都是在乳头左右,一边一个
钉着两根钉子。

  「快救我……」

  「别急。」

  何苇放下心来,四下看了看,找到锤子、钉子,走到管雪身后,踩住她的脚
踝,锤起钉落,把她两只脚掌牢牢钉在木地板上。

  管雪痛呼失声,旋即明白过来,何苇不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顿
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又一阵剧痛传来,管雪悠悠醒转。原来是何苇硬生生把她体内的可乐瓶拔了
出来。

  「看不出啊,小雪,你还挺能干的,这么大的家伙都往里面塞。」何苇笑咪
咪的说。

  管雪嘴角抽动,惊惧交加,连一只手臂伸进自己阴道内都没注意。

  何苇的拳头轻易便伸进管雪体内,手指触到子宫内壁,他在血淋淋的嫩肉上
抓了一把,然后将手掌上的鲜血抹在管雪肛门上。

  这具浴血的身体激起何苇的性欲,他解开裤子,插进血淋淋的菊门,干了她
最后一次。

     ***    ***    ***    ***

  韩蕙睁开眼睛,被面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

  片刻间,房内已经多了四具死尸。

  不,是三具。

  虽然管雪满身是血,但何苇把她的两手平伸钉在桌子边缘时,那具肉体还在
抽动。

  韩蕙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来,无论管雪有多少恶行,现在目睹她被自己的同
伙如此残虐,韩蕙仍不由感同身受,心如刀绞。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更不敢想象在失去神智的小妍和失明的香姨身上会
发生什么事。

  把管雪牢牢钉好,何苇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今日之事有惊无险,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机缘凑巧地轻易除去了易小明
和管雪,一日之内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五个人,老天真是开眼,要成全我何苇。

  可惜那两个家伙死得太快,没弄到什么情报。

  现在别墅已经曝光,绝对不能再住。最多两天,一定要离开这里,找个荒僻
的乡村避避。

  钱暂时不用发愁,等从沐香嘴里弄出帐户……

  想到这里,何苇翻身坐起,找出自己专为沐香准备的「药品」。

  沐香目不见物,只隐隐约约知道别墅来了两个人,把那个虐待自己的女人折
磨得死去活来。后来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沐香一无
所知。

  一只熟悉的手摸到她的腿弯,沐香凭感觉知道这是何苇,肌肤立时收紧。手
指摸到她的花瓣上,接着花蒂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没多久,沐香便感觉到一股热
流从体内涌出。

  何苇等注射的催情剂生效,才把粉末状的「药品」摸在沐香充血的花瓣、花
蒂上。

  然后拣出一根表面颗粒最多最密的假阳具,沾上沐香的体液后,把药末撒在
上面,送进她体内深处。

  何苇解开陈妍一只手,让她拿着胶棒在沐香秘处用力抽送。

  体内的胶棒给沐香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彷佛被胶棒带到九霄之上,万里
长风鼓动着体内的快感无限膨胀,一直延伸到宇宙边缘。

  她颤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直到沐香涕泪交流,身体开始抽搐,何苇才让陈妍住手。

  沐香此时的肉体分外敏感,花瓣只被手指轻轻一触白皙的身体就一阵痉挛。

  何苇捻着沐香的花蒂,看她在自己指下不住抽动,不由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使韩蕙战栗不已,看着香姨无意识地扭动躯体,直着喉咙艰难地喘
息,韩蕙泪水流得头痛欲裂。

  怀着对药效的十二分满意,何苇沉沉入睡。

  众人也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只有管雪孤零零跪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时发出嘶哑的呻吟。等她肛中的电动
阳具耗尽能量,渐渐停止,天色已经发白。


               (四十二)

  次日清晨,何苇收拾好大龙和山狗的枪枝,重新把韩蕙、沐香、陈妍锁好,
自己出门找到汽车,四处寻找住处。

  直到中午,他才在城郊找到一处民居。

  是空置已久的三间平房。房子虽然破了点,但水电齐全,不仅有一个院子,
而且地方偏僻,离最近的居民点也足有一公里,更难得的是路况不错,汽车能直
接开到院内。

  何苇给房主一千块钱,先租用两个月,然后买了些夏日必备电器。

  钱多好办事,只一个下午,便万事俱备。

  等回到别墅,天已薄暮。

  何苇进房发现管雪居然还活着。

  韩蕙在这满是尸体和血肉的房间里躺了一整天,身心俱疲。

  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先喂韩蕙等三人吃了安眠药,一一抱到车中,安排妥当
后,才扯起管雪的头发,温柔地说:「小雪,你怎么还不死?」

  管雪两眼无神的嘶声说:「饶了我吧……」

  何苇微笑着亮出手中的利刃,一刀割掉她的鼻子,「小雪,你现在这样子我
都有些认不出了。」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捏住她的右乳,硬生生把乳头从钉子上扯下,托在手里
把玩一会儿,然后齐根割掉,「朋友一场,这东西就给我留个纪念好了。」

  何苇笑着把乳房放进塑料袋中,「等我把那几个女人的奶子都割下来,比比
看谁的重——小雪,你说好不好?」

  管雪早已昏迷过去。

  何苇踩住易小明僵硬的脑袋,使劲拔起晾衣钩。接着对准管雪后庭,把不锈
钢手柄捅进一半,刺穿她的内脏,让管雪体内大出血慢慢死亡,然后哼着小曲把
易小明和顾秋的脸容彻底毁掉,最后又检查了一遍,把别墅内的所有相关物品统
统销毁。

  何苇坐在车上望着这座别墅,仅仅两个月时间,却像过了半生。

  他慢慢吸完烟,一踩油门,带着三个沉睡的女人趁夜色来到城郊。

     ***    ***    ***    ***

  何苇只留对己毫无威胁的陈妍干些粗笨的活计,韩蕙和沐香则分别用铁链锁
在东西两间室内,吃过饭,何苇打开冰箱,推开装着管雪乳房的塑料袋,拿起一
罐啤酒,坐到沐香身边。

  沐香刚被陈妍清洗过身体,肌肤晶莹如玉,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何苇调弄多时,等沐香身体有了反应,含了口啤酒喥到她花径内。

  肉棒在冰冷的液体和火热的嫩肉上来回摩擦,其乐无穷。

  沐香银牙紧咬,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

  虽然她不配合,但她成熟的密壶还是带给何苇莫大的快感。

  何苇动作渐渐加快,就在射精前的一瞬间,他猛然拔出肉棒,深深吸了口气
压抑住狂放的性欲,动作飞快的套上避孕套——这是何苇最恨的东西,带上这玩
意儿犹如隔靴搔痒,韩蕙、陈妍和沐香都是清白女子,何苇一向也不用这东西,
但这次情况不同。

  何苇不但套上避孕套,而且还小心的套上了两层。

  趁沐香体温未褪,何苇把药末撒上,又在避孕套外抹了一些。

  等肉棒再次进入体内,沐香立即感觉到昨夜那种无比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把
自己淹没。

  何苇干了一阵,感受实在不好,于是叫来陈妍,让她拿着按摩棒继续动作,
自己则褪下避孕套,把沐香翻转过来,绕到后门插进了进去。

  沐香此时已经再次陷入迷乱,对菊肛被粗暴插入的痛苦置若惘闻,反而抬起
屁股迎合何苇的抽送。

  何苇抽出阳具时,沐香彷佛一团软泥般瘫软在地,身下淌满粘湿的淫水。

     ***    ***    ***    ***

  何苇足不出户的过了三天。

  到第四天夜里,刚过十钟点,沐香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
望,下身准时渗出蜜液,彷佛在期待何苇的插入。

  随着时间的流逝,沐香脸色渐渐发白,两腿无意识的不断摩擦,身上泌出一
层细密的汗珠。

  未经任何调逗,花瓣已经充血肿胀。沐香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两手反捏着背
后的手铐,碰得铮铮作响。

  就在这时,她听身旁一声冷哼,是何苇的声音。

  沐香身下顿时水如潮涌,脑中昏昏沉沉,只想张开嘴呼唤何苇再次让自己感
受那种快感。

  何苇见沐香红唇像要呼唤般张开,张到一半时却僵硬了,不由一阵失望。他
没好气的分开沐香的双腿。沐香毫不抗拒地任他深入。但直到何苇把精液射进自
己体内,她也没有感觉到那种快感。

  何苇草草干了一回,拿起一枝按摩棒插进沐香体内,饥渴的花瓣立即把胶棒
吞没。

  沐香试着收紧下腹,又挣扎着变换几种姿势,但体内的饥渴仍未被满足,腹
内像是空了似的,毫无知觉。

  第二天一早,被陈妍用胶棒干了一夜的沐香淫水已经稀薄许多,花径被胶棒
磨擦得疼痛不堪。

  但她仍未达到高潮。

  「臭婊子,想尝尝前两天那滋味儿吗?」何苇冷冷问。

  沐香面色灰白,身体颤抖,被牙齿咬紧的红唇毫无血色。何苇见沐香仍不松
口,怕弄巧成拙,只好拿来「药品」。

  何苇沾着药末的手指刚刚触到沐香下身,少妇,刚才凄惨的模样一扫而空,
整个人就像被滋润的鲜花般猛然盛开,娇艳欲滴。

  这次的高潮分外强烈,本来已经干涸的秘处,像喷泉般射出浊白的蜜液。高
潮之后。沐香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入睡。

     ***    ***    ***    ***

  三天后再次停止用药,沐香终于忍不住了,只撑了一个小时,她就抛开仇恨
和矜持,涕泪交流的求何苇来干自己,甚至不顾羞耻的向何苇扭动下体,将自己
最隐密的部位心甘情愿的展现出来。

  何苇得意非常,他掏出号称「一次成瘾,药效奇强」的「七号」,一边在手
里把玩,一边用脚趾拔弄沐香的花瓣,懒洋洋地问:「说,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挣扎片刻,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然后涕泪交流地乞求他进入自己的身
体。

  何苇记下帐户,问明开户行是一家信誉卓着的国外银行,又反复核对几遍,
这才把一根抹过毒品的假阳具扔在沐香身边。

  沐香两手被反锁,拚命挪动身体,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等脚尖触到胶棒
她急切的拔弄过来,握在手中,挣扎着塞进体内。

  当胶棒伸入体内的一瞬间,沐香红唇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荡漾着满足的
意味。


               (四十三)

  现在还不是取款的时候,但帐户在手,还怕它飞了不成?何苇沉下心,决定
在这里躲避一段时间。好在一王三奴,关上门的日子也颇不寂寞。

  陈妍的伤势慢慢愈合,扯掉了乳头已经长住,耳朵被头发盖住,外面也看不
出来。她乳房逐日增大,何苇估摸着跟冰箱里的那个已经差不多大小,这样的肥
乳挺在陈妍娇小的身体上,显得分外夺目。但何苇仍每日注射毒素,想看看到底
能长多大。

  离开别墅这一个星期来,韩蕙平静得像一个死人,整日不言不笑,长时间的
囚禁和家庭的变故似乎使她放弃了一切希望,她不再挣扎,甚至没有畏惧,整天
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心事。

  而何苇有了千依百顺的沐香和陈妍,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招惹她。

  沐香每天的期待就是夜里那次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尊严,只求能讨好
何苇。

  何苇谅失明的沐香也无力逃走,便解开沐香的手铐,只在她腰间系条铁链,
不让她走出房间而已。

     ***    ***    ***    ***

  这天晚上,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微笑说:「我给你看样东西——香狗,进
来!」

  韩蕙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门,接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沐香象狗一般四
肢着地摸索着爬了进来。

  「转身,让你继女看看。」

  沐香依言转身,韩蕙这才看到,她肥白的臀间居然还插着假阳具,而且不止
一枝。

  「掰开,让人家看清点儿。」何苇扬声说。

  沐香俯在地上,抬高圆臀,然后用手分开——肛门里插着一枝,阴道里插着
两枝。

  每一枝都在疯狂地扭动,衬在香艳的肉体上,显得狰狞无比。

  一根胶棒从阴道里滑出,韩蕙惊恐地看着沐香飞快地摸到在地上扭动的胶棒
然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插入体内。

  「你给她吃了什么药!?」韩蕙厉声问。

  「什么药?」

  何苇淡淡说:「香狗,你吃过药吗?」沐香摇了摇头。

  「哑巴了?」

  「没有……」

  何苇斜了韩蕙一眼,「看见吧,什么药都没吃。脑子清楚着呢。」

  「香姨,你怎么了?」

  沐香低垂着头,波浪般的秀发下泪光隐隐。

  「问你话呢!」何苇大喝一声。

  沐香身子一抖,急促的低声说:「我……我想让主子操。」

  何苇得意的看着韩蕙,她脸色惨白,泪水顺着白玉般无瑕的面庞淌落。

  「哼!就会哭!香狗,让主子操你的屁眼儿!」何苇不屑地说。

  沐香连忙拔出后庭里的胶棒,两手把圆臀分开,露出浅红色的圆孔,高高抬
起。

  何苇握住肉棒轻易捅进菊肛深处,得意洋洋地在韩蕙面前将精液射在她继母
的直肠内。然后把沾满污物的阳具伸到沐香嘴中,用她的红唇、香舌擦净。

  韩蕙目睹着这一切,泪水渐渐停止。她抖头甩掉了后一滴眼泪,闭上眼睛在
心里发下誓言。

     ***    ***    ***    ***

  十点,是何苇的取乐时间。

  他不想暴露秘密,便牵着沐香腰间的铁链,离开韩蕙的房间。

  沐香渐渐感到身体内的渴望,等何苇松开铁链,她便跷起双腿摆好姿势,期
待快感的来临。

  「急什么急?」

  何苇朝她分开的秘处轻轻踢了一脚,「爬起来。」

  何苇略做准备,把一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倒在沐香身前,告诉她这里面有一
根能让满足,「自己找吧。」

  沐香听到命令,立即两手在地上乱摸,抓到一枝便急切地塞进下身,飞快的
抽动。

  抽动几下没有感觉,就把它放在身后,继续寻找下一枝。

  换了四五枝后,沐香摸到一枝湿漉漉的胶棒——为了能沾上毒品,何苇用的
都是湿润之后的假阳具。

  沐香感觉到不同,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她颤抖着握紧胶棒,对准自己焦急的
秘处深深插入,抽动起来。

  只动了两下,沐香脸色一变,接着两手捂住下体,连声惨叫。

  何苇大笑着分开沐香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假阳具还没有来得及被抽出,在
她两手之间露出黑黝黝的半截。

  「这辣椒油味道还不错吧。」何苇戏谑的说着,掰开沐香的手指。

  充血的花瓣高高肿起,热辣辣似乎要滴出血来。沐香下身从花瓣到子宫的嫩
肉上,都像火燎般传来阵阵剧痛。何苇的手指一碰,她就痛得死去活来。

  何苇抽出胶棒,把顶端按在沐香的阴蒂上调弄一会儿,等阴蒂也肿胀起来,
才把假阳具竖着放在沐香花瓣间,合紧她的双腿,把棒体上的辣椒油全部抹在沐
香下体。

  然后何苇套上两层避孕套,抹上「7」号,对准沐香肿得看不清肉缝的阴道
狠狠刺入。

  这一下彷佛刺进熔炉般,肉棒几乎被她体内的高温烫化,沐香花径内已经完
全肿胀,何苇隔着两层橡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紧密。

  沐香此时已经忘了疼痛,这次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强烈。

  直到何苇离开良久,药效渐渐褪去,她才又重新感觉到肉体上的痛楚——阴
道内象被开水烫烂似的,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3

               (四十四)

  何苇伸伸腰,把痛呼不绝的沐香拖到卫生间,让她自行处理。然后,叫来陈
妍——又到了给她打针的时候了,这日子可真够忙的。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何苇头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陈妍便爬到上面跪
好,两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个月的注射,陈妍现在习惯了胸部注射的疼痛,已经不用再锁。

  她的两乳象注满了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腻,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满
布的恶心模样,光润润又白又亮。乳头也相应的增大了一些,其中一个略微有些
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迹。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
溢出在掌缘之外,颤微微抖动不已。挂在银亮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肉球的颤动,
传来阵阵轻响。

  何苇掂了掂乳房的份量,想到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结果,心里就充满了成就
感。他扯起乳环,用药棉擦净之后,把针头浅浅刺进乳晕,注入极少量稀释后的
毒素。

  陈妍秀眉拧紧,嘴里丝丝吸着气。两针打完,乳晕处显出两团淡淡的紫黑,
片刻后就融化在白皙的肌肤中。

  陈妍松开乳房,刚想下桌,又被何苇按住。何苇突发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
的毒素,注射在她的阴蒂之下。

  何苇倒不想让陈妍长个阳具般的阴蒂,那未免太煞风景,但弄成指尖大小,
打起洞来也方便,不必象上阴环时那么费力。

  阴蒂比乳房更为敏感,注射给陈妍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当毒素从针头进
入皮下组织时,陈妍手指猛然捏紧自己的阴唇,身体象被电击般抖动起来。

  她的痛苦没有使何苇有丝毫不安,他毫不迟疑的推动针管。针头很快拔出,
何苇随手把针筒扔在一边。

  阴蒂下显出一个乌黑的针眼,鼓起紫黑色的浅圆小包,很快消散。何苇知道
这种毒素不仅仅能够改变人体组织,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术。除了正常人难以
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还会损伤人的智力。

  至于不能哺乳,那只是小事而已。

  何苇回到卫生间时,沐香正箕坐在水池边,拚命冲洗阴部,脸上满是痛苦的
神色。

  长时间的失明,使她听觉敏锐了许多。

  虽然脚步声很轻,沐香还是立即从水声中查觉出异样,她放开手,失明的眼
睛惊惶地向何苇看来。

  「洗好了?」

  沐香不敢不答,低声说:「没有……」

  「那让爷来帮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边,两条沾满水珠的玉腿笔直左右分开,中间是一片艳红。

  当手指插进的时候,她低低痛呼一声,玉体轻颤。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缘故,她下身肿胀得比陈妍当日还要厉害,原本柔软充
满摺皱的花瓣充血后高高鼓起,花径挤得比处子更为严密。尽管手指插在火热的
嫩肉间,带来阵阵剧痛,但沐香还是服服贴贴地弓着身体,任何苇调弄。

  何苇把玩片刻,然后让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来一根水管坐在浴缸边,
把水量拧到最大。

  水柱冲在红肿发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雾。沐香手指深深地陷进肥嫩的臀肉
中,痛叫连声。

  何苇冲了一会儿,干脆把水管塞进花瓣间。

  沐香只觉得像被坚硬的火焰插入下体,腹内猛然被水流胀满身下一阵大痛,
不由扭动屁股,挣扎着躲开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从沐香艳红的嫩肉间源源涌出,似乎还带着丝丝血迹。

     ***    ***    ***    ***

  第二天,何苇睡了一整天。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欢的时刻。

  傍晚,他从沉睡中醒来,沐香和陈妍玉体横陈,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饱受摧残的肉体依然香艳异常,使何苇不由心头一荡,但他立即警觉的克制
住欲火。

  还有事情要做,现在过分纵欲得不偿失。

  何苇点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静下来。

  离开别墅已经一个星期,当日的顾秋、易小明、管雪——那里发生一切似乎
已经很遥远了。

  现在情况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发现了那五具尸体?

  这些日子,何苇与外界的接触只是每天用电话线拔号上网,从没看到相关信
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网上看到太多真实消息。

  偶尔他会打开一些网页,但说实话——那些影片图片的质量可远不如自己所
拍摄的,最起码真实性差得太远,而且速度慢得让人发狂。

  有那机会,够把三个女人干两遍了。

  至于那些录像带。

  他挑选出几盘比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申请保险柜时何苇犹豫了很久,他不想留下线索。

  虽然用的是假身份证,但他离开银行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万一被人查觉,麻
烦就大了。

  因此他决定三年内不再考虑录像带的事情。

  不过现在何苇所关心的是大龙和山狗究竟是什么人。

  当时他翻过两人的物品,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这样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何苇按灭烟头,坐起身子。

  走过韩蕙的房间时,他轻轻推开门。

  韩蕙背对着房门,听到声音她把毛毯拉到颈下裹紧,但没有回头。

     ***    ***    ***    ***

  别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苇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厅的门边。

  他谨慎地等了片刻,然后拉开房门。

  只打开一道缝,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心头顿时一宽:不会有人躲在这
种地方等自己回来。

  何苇捂住口鼻走进卧室,举起手电筒,四下观察。

  卧室里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动的物品都被翻动过。

  大龙和山狗的尸体不见了。

  管雪的尸体被仰面扔在地上,仅存的一只乳房被人泄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两腿之间,脑袋被整个塞进管雪下身里面。

  那根晾衣钩扔在一旁,上面粘满血迹变得乌黑。

  房间充满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苇草草一看,明白来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也
不费心去找便匆匆离开。

  有两点是很明显的:第一,当时管雪还没有彻底死去,最起码也是刚死不久
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

  第二,他当时离开得很及时。

  最重要的是:来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则也不会如此泄愤。


               (四十五)

  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

  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
得意。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
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
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
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
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
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
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
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
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手中的提
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
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
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
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何苇眼珠一转,
「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
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
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
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    ***    ***    ***

  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
谧。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
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
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
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
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
苇身边。

  「捅你的骚屄。」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
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
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地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
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
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
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光华。


               (四十六)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七号」洒在丝瓜上,沐香目不见物,只觉得主人轻轻
一拍,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带着令人战栗
的幸福,使她浑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阴道,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
的阳具。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对沐香的淫
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
傻了。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结
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陈妍,最后还有香姨……

  逃跑,离开何苇。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但柔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总在幻
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一天放过自己。

  现在她终于知道: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
和不幸。

  至于以后的生活,韩蕙不愿想——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还有什么能比现在
更痛苦呢?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从他的角度看来,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
来解释。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下定决心。

     ***    ***    ***    ***

  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直到晚间方回。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把衣服扔在她身上。这使韩蕙有些意外,这些天
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与世隔绝。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韩蕙不禁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但她已经学会
不露声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以松柏居多,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
间的墓园。周围是田野,禾苗已经齐膝高。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

  韩蕙差点儿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声不响地上了车。
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想到今晚能干到那个美女,不由胯下火热。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

  俘虏,还有征服。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

  韩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何苇。

  车一停稳,她就想打开车门。

  韩蕙忘了,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

  何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呢?」

  韩蕙垂着头,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手指微微发颤。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
会准备逃跑。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现在他手里
的筹码又多了沐香,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她能跑到哪里?

  何苇冷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

  「九点五十,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苇扯下内裤。

  「这些天都没干你,想我了吗?」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

  韩蕙沉默着,不去看何苇的举动。

  外面了无人迹。

  一只手伸到唇边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后面还带着一根长线。
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接着拉上内裤,把电池电线都
裹在里面,「一会儿乖乖的,什么都别说,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们。)

  何苇贴在她耳边说,「记得吗,那次和姚洁吃过饭,我们也来过这里。当时
我就想,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

  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声,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记住,什么都别说!」

  姚洁看到汽车,立即加快了脚步。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相距四五步时,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失声叫道:「小蕙你怎么瘦成这
样?」

  说着跑了过来。

  何苇放开手,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奋力向姚洁
跑去,喊着:「快跑!」

  何苇大惊失声,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着:
「快跑快跑!」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便拦在韩蕙身前,对
何苇厉声说:「何苇!怎么回事?」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她怕拉倒姚洁,只好放手。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一脚又踢得匆忙
没使上力气。

  何苇只顿了一下,便猛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
姚洁的俏脸。

  「还敢跑!」

  何苇一声厉喝,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

  姚洁双目紧闭,软软倒在地上,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只
好在心里说:「对不起,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眼看韩蕙越跑越远,
不由恶意勃发,顾不得多想,便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便义无义反顾地朝巷口跑去。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4

               (四十七)

  何苇放下姚洁,快步追去。

  韩蕙跑得虽慢,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

  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

  就在这时,她两腿一绊,重重摔在地上,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
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并且绊倒了她。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

     ***    ***    ***    ***

  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

  刚才只顾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后怕,身体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
响。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真要多谢那个宝贝!」

  何苇掏出跳蛋,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狠狠亲了一口,「妈的,你是我
的吉祥物。」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即使有旁观者,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

  十分钟之后,何苇长长吐了口气,颤抖的手平静下来。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彷佛黑暗里的花朵,悄然入睡。一股似
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

  听到门响,沐香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抱着姚洁进房。

  「小婊子,还敢踢我!」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
上拿手铐锁好,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沐香伏在门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满脸都是乞求之色。何苇一笑起
身而出,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妍呆呆蜷缩在床头,见两人进门连忙爬起来,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知道了吗?」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但被沐香紧紧按住。

  何苇双手抱头,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可他发现,沐香
似乎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虽然剂量不小但效果并不太好。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
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下一步就该是吸食。等发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
是废人了。

  不要紧,大概还有一年时间,等拿到帐户的钱,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
嘿,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小雪别急,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再配个漂亮的乳环。
何苇把玩着,不由欲火升腾,他放下两人,走进东首的房间。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
两相比较,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挺着阳具傲然朝姚洁走去。刚走到床边,他突然如受电
击,一头栽倒,两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朝何苇头上身上
猛踢,同时口中高声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
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龟头肿起一个
大包。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
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一个圆滚滚的大
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
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
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
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少女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
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
的眼珠。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
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
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
「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容虽然相近,
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
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么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
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
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四十八)

  何苇把纸箱扔在地上,里面是长长短短各式各样的淫具。

  姚洁惊讶的看着沐香和陈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胶棒,不言声的插进自己的
秘处抽送起来。

  沐香面无表情,她甚至没有取出跳蛋。

  当高潮过去,跳蛋的运动已经没有快感,这一夜她体内被折磨得酸痛不堪,
只好不断调整跳蛋的位置,以减轻痛苦。

  而一旁陈妍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姚洁,」何苇冷声说,「总有一天,你也会跟她们一样。」

  姚洁似乎被惊呆了。

  片刻后,她说:「何苇,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高,但很坚决。

  何苇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龟头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块冷敷。

  挂着冰袋的何苇回到屋内,撩起姚洁散乱的秀发,露出娇美的面庞,细细端
详这个自己惦记已久的美女。

  姚洁失去所有攻击的手段,只能摊开身体任人凌辱,此时反而平静下来,脸
上却没有丝毫惧意,一如恬淡的睡莲。

  何苇心里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姚洁牛仔裤上的腰带。

  他没有费力把牛仔裤剪开,只脱到膝下便停了手。

  「哟,内裤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内裤边缘调笑着,满脸狞笑。

  姚洁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丰满的大腿根部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何苇手指刚刚探到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感觉到指下肌肤的滑腻,立刻像被人
打了一拳似的,脸容猛然扭曲,弯下腰来。

  「靠!」

  何苇大骂一声,阴茎一充血,伤处便霍霍剧痛。看这情况,最起码三四天内
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却无法品尝,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洁虽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态一般,脸上泛出嘲讽之色。

  何苇气得额头青筋迸起,抓住阴毛狠狠一扯。白净的肌肤,立刻冒出几粒血
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摊在姚洁面前,冷冷说:「很得意吗?放心,我发
誓:你会流很多血。」说着将血迹抹在她脸上。

  姚洁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龟头的肿块愈发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层透明的皮肤显出黑紫的颜色,像是随
时就会爆裂一般。

  何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让他更加恐惧。只好先放开姚洁,弓着腰到隔壁
处理。

  韩蕙看着姚洁脸上的血迹,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眼圈一红便想落泪。

  姚洁仍没有睁眼,只平静地说:「小蕙,不要哭。别哭给他看。」

  韩蕙心头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泪,悄悄伸出被锁左手,与姚洁的右
手十指交叉。

  姚洁隔了一会儿说:「我一定会杀死他。」

  她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正被进门的何苇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来只想折磨姚洁一番出出气,听了这句话,立时脸色铁青,他还是第一
次当面听到这种毫不掩饰的恨意,顿时被怒火烧热了头脑。

  他再等不及伤好之后细细品尝这个校园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彻底凌辱这个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苇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阳具深深插进,转动几下,然后拔出。

  姚洁盯着何苇把淌着淫水的胶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紧牙关,饱满的唇瓣
毫无血色。

  何苇捏住姚洁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姚洁悲鸣一声,拚命摇头躲闪。

  挣扎片刻,姚洁急怒攻心,突然张嘴朝何苇指上咬去,她动作极快,虽然何
苇早有防备,手一侧趁机把沾满淫液的胶棒捅进她的喉中,但手指还是被牙齿划
出一条血痕。

  何苇狂怒地用胶带把假阳具固定好,没头苍蝇般在室内转了几圈,没找到合
手的东西,又冲到户外。

  院子里扔了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残破木桌,是那种农家常用的旧式家俱。不知
在户外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沾满泥土。

  何苇黑着脸折下半朽的桌腿,拎着入内。

  床边的沐香和陈妍还在继续动作。

  陈妍的高潮已经来临,满脸通红的侧躺在地上,樱唇微分,肥乳乱颤,一条
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满了淫水。

  沐香虽然一般卖力,但胶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体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挤
得更深,她没有任何感觉。

  口中的胶棒上散发出淫糜的气息,湿冷的粘液沾在舌上,令姚洁羞恨难当。

  但这仅仅是第一幕。

  何苇一言不发地把方凳倒放着塞到姚洁臀后,将柔软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间,
两条大腿分别卡在凳腿两侧,然后撕下内裤。

  姚洁下体高高抬起,羞处毕现,身体完全绷紧无法移动。

  她一向注意运动,而且天生丽质,此时曲线毕露,更显得腰腿处处修短合度
完美动人,肌肤洁白的耀眼,彷佛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润,充满弹性。

  但何苇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开柔嫩的花瓣,露出其
间隐密的花径。

  秘处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艳,裹在细白的肌肤间,显得分外娇嫩。何苇不由
心里一荡,迟疑起来。姚洁分明是个处女,这样未免太浪费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苇恨意涌起,压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径入口。桌腿足有四厘米粗,
对角长度将近六厘米,呈四方形。而花径入口只有小指粗细,紧紧闭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抵在姚洁
精致的身体上,更显得肮脏不堪。但何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臭婊子,记住,你的第一次,是跟这条桌腿做的——我肯定会让你毕生难
忘!」

  韩蕙不愿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从何苇进门起,一直闭着眼,此时不由抬
眼看来。

  她与姚洁并头躺在床上,从她角度看来只能看到姚洁下身高举,两腿分开,
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满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韩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娇嫩敏感,这样的东西她也难以承受,何况
是姚洁处子之躯呢?

  韩蕙愧疚难当,只有紧紧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

  姚洁也是心头微颤,虽然脸上毫不动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显出内心的紧
张。

  何苇没有去润滑紧窄干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开花瓣,右手肮脏的木棍完全
覆盖了入口,一用力感觉彷佛是顶在实处。

  姚洁身体弹性十足,略一停顿,木棍就被挤出。

  何苇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几分力度,四周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
翻卷,裹住桌腿。

  随着他的动作,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桌腿上的泥沙。

  何苇慢慢使力,姚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巨物从两腿间
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着未经侵犯的神圣之处,但自己已经无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


               (四十九)

  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深入,泥泞的顶端深深埋入花瓣,阴唇下部结
合处被扯成平行,粉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

  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入花径,嫩肉被拉成四方形
紧紧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几道创口,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肉收紧,臀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入花径,进入两
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女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女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体而入,捅到子宫入口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
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女的惨状使
他忘了阴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
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肉穴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
花瓣划过白嫩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臀下的凳内。

  不等木棒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深入体内,留在每一处伤口中,更
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肉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
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
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入姚洁体内,他把未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
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女,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
脱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插着一根四棱分明的
粗大木棍。娇嫩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肉穴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
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女,两人被锁的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
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的美妇。

  两人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妇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
疲。

  美妇不时把假阳具放入口中湿润,显然连淫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棒的花
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肉棒,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裂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坏了的水龙头,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人就用了
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
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个傻丫头除了听自己的话
什么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
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肉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干你!」

     ***    ***    ***    ***

  何苇怕大医院人多眼杂,有人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诊
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么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乱
动,禁吃刺激性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诊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
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么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她望着车外景物欢欣不已。
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破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干那个臭婊子。」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
刹车——是「他们」来了!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头逃窜。一直奔
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人追出来。

  他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这些人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
现。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妈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
那帮人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情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人,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吗?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
逃得越远越好。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
我弄条水牛干死你!!」


               (五十)

  其实那一枪是姚洁开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韩蕙听着汽车远去,立刻转身呼唤姚洁。喊了几分钟,姚洁
才慢慢睁开眼睛,旋即皱紧眉头,轻声呻吟。

  韩蕙试图咬掉姚洁嘴上的胶带,但两人并肩平躺,手能相握头却差了一点。

  韩蕙试了几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两手被锁,干脆踢掉鞋子,弓起腰,
用脚趾扯掉胶带。

  姚洁吐出胶棒,咳嗽连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他呢?」

  「带着陈妍出去了,你别动。」

  韩蕙侧身用两脚夹住桌腿,只轻轻地一动,姚洁立刻咬住嘴唇,满脸痛苦之
色。

  韩蕙连忙停住动作,姚洁却斩钉截铁地说:「拔出来!」

  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韩蕙对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洁脸上的痛苦,细白的双脚从凳
下穿过,夹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紧紧卡在方凳边,而且上面沾满血迹,又湿又滑,根
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后,韩蕙细白的脚掌被染得血迹处处,她几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洁下
体鲜血四溢,桌腿未端却纹丝不动。

  「踢掉凳子!」

  「卡得太紧……会很痛……」

  韩蕙有些迟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紧,无论怎样使力,都无可避免地会扯动
伤处。但不踢掉凳子,则无法取出木棍。

  韩蕙无奈,只好把凳子尽力向外踢开。

  桌腿慢慢倾斜,把姚洁的花瓣扯向一边,突起的棱角下,能看到肉穴内部触
目惊心的伤痕。

  「小心。」

  韩蕙一使劲,猛然把方凳踢开,另一只脚连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洁身体落下
时受伤。

  「呯」的一声,方凳掉在地上。

  姚洁同时重重落下,桌腿压在臀后,斜斜刺入嫩肉,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她急促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时更加疼痛,但姚洁一声不响地默默承受。

  韩蕙专注地挪动双脚,桌腿终于缓缓滑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穴,久久
不能闭合。

  姚洁不等下体伤痛止住,便挣扎着抬起头,用目光四处扫视。

  「他很小心,钥匙一向都是随身携带。」韩蕙苦涩的说。

  姚洁却不甘心,「总会有一扇窗户。」

  韩蕙目光一跳,连忙斜过身体用脚翻开床侧的被褥,夹起一个细小的物体。

  姚洁仔细辨认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针头?」

  「昨天我看到陈妍手里拿着这个在玩,就要了过来。本来想扎他一下……」

  「快给我。」

  姚洁急切地说:「用它能打开手铐!」

  韩蕙又惊又喜,「真的吗?」

  「这种手铐可以拨开!」

  舞蹈课这会儿又派上用场,韩蕙柔韧的身体轻易就弯曲过来,把针头放在姚
洁手中。

  姚洁和韩蕙两手都是被一只手铐锁住,但姚洁双腿也被锁住,因此韩蕙便极
力伸长手臂,让姚洁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钢铐。

  姚洁把针头插到齿缝间,细心寻找簧片。时间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韩蕙两
手僵直着一动不动,举得又酸又疼。终于一声轻响,钢铐离开韩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块布裹住姚洁下身,这才稳住心神,依照指点解开姚
洁的手脚。

  两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无从估计何苇回来的时间。获得自由的姚洁顾不得
查看伤势,咬牙拉上牛仔裤,忍痛走出房间。

  西房里一个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轻声呻吟,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间
露出的电线,使两人认出这是沐香。

  韩蕙抢上前去,扶起后母。沐香一惊,连忙蜷起身体,转过面庞,满脸惊惶
却不敢出声。直到这一刻,韩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双目失明。

  「香姨……」

  韩蕙早就忘了当初的生疏,此时愧疚、悔恨、疼惜涌上心头,她的声音有些
哽咽。

  沐香灰暗的脸上顿时一亮,「小蕙,是你!」

  姚洁不言声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边,把针头递给韩蕙,走到门边。

  一拉大门,发现外面挂着大锁,便在室内四处寻找工具。

  沐香双臂被铁链缠在腰间,腕上也带着手铐。

  韩蕙此时已经驾轻就熟,当下屏息凝视,不多时就解开手铐,但对铁链她却
束手无策。

  姚洁没找到锤子之类的器具,却发现床下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手枪——这是山
狗的遗物。

  握着沉甸甸的枪身,姚洁不由心跳加剧,终于有机会亲手杀死何苇!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枪械,摸索多时才打开保险。但这还不够,姚洁要的是百
份之百的把握。于是她小心地对着墙角开了一枪。

  众人都没想到枪声会这么大,震耳的巨响过后,还是姚洁先反应过来,连忙
扑到窗口,正看到何苇的汽车在远处转了个弯,飞也似的逃开。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静默,房间里只有冰箱嗡嗡的轻响。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5

               (五十一)

  历尽磨难之后,三人终于逃离虎口,回到滨海。

  韩蕙是娇怯怯的富家千金,沐香又目不见物,行动都需人帮忙,姚洁只得拖
着伤痛的身体,四下奔波寻找居处。

  在路上韩蕙约略说了事情经过,姚洁听说还有人在追踪,而且与韩志远的死
有关,就放弃了报警的想法,更不敢让她们住宾馆,便找朋友借了间房子暂时安
身。

  等把两人安顿好,已然灯火阑珊。

  韩蕙在喂沐香吃饭,姚洁悄悄走进浴室。

  离开村居之后,走了很远才搭到过路车,她知道自己是三个人的主心骨,虽
然每迈一步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姚洁始终不露声色。此时心情松懈,疼痛顿时变
得无法忍耐。

  她掩上门,坐在马桶上,慢慢解开腰带,褪下牛仔裤。

  内裤早被扯碎丢掉,腿间只有一块韩蕙撕下的床单包裹着。血迹透过白布,
彷佛盛开的花朵。

  解开床单,姚洁心头象被人重击一拳——原本紧闭的花瓣无力地绽开,露出
撕裂的阴道口。娇柔的肉片和入口处沾满污血、泥沙,肮脏不堪,完全看不出玉
户细嫩的本色。

  虽然一直让鼓励韩蕙坚强,但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竟然是被一根泥泞朽烂的
桌腿夺去,姚洁不由疼心地落下泪来。

  她怕惊动韩蕙,不敢放声,只抱着双膝默默饮泣。沾血的白布从腿间滑下,
轻轻落在地上,像是飘零的花瓣。

  敲门声响,「姚洁,你在里面吗?」

  是韩蕙的声音。

  姚洁连忙擦干眼泪,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穿好衣服。

  「姚洁、姚洁……」

  听不到回答,韩蕙有些紧张,现在她所能依靠的,只有姚洁了。

  姚洁洗净脸上的泪痕,打开门,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你,你的……怎么样?」

  「没事了。小蕙,你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呢。」

  韩蕙急急说:「你先洗吧——要不要看医生?可能会感染……」

  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别推了,你先洗。我再烧些水,一会儿我帮香姨洗。」

  韩蕙还想再说,已经被姚洁推进浴室。

  沐香呆呆坐在桌边,神情茫然。

  姚洁把手放在她肩上,轻轻问:「香姨,要不要喝水?」

  沐香紧紧攥住姚洁的手,摇了摇头。

  「别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了。」

  姚洁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抽出手去烧水。然后又坐到桌边。

  「香姨,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

  沐香沉默一会儿,说:「出来前,我们已经给小蕙办好了护照。他爸留有一
个帐户,是给我们母女安身的。」

  「护照呢?」

  「都在我的包里,小蕙都带出来了。」

  「这样的话,先休息一下,过两天,我安排你们出境。」

  「姚洁,这次多亏了你。」

  沐香含泪说。

  姚洁无言以对,只好握着沐香的手说:「香姨,忘了这些,到了那边重新开
始。」

  等韩蕙和沐香都洗完澡后,姚洁才倒了盆开水放凉,清洗下身。

  体内似乎还插着一根无形的桌腿,每一个动作都令她疼痛不已。清水带着血
迹泥土流入马桶,一片血污的下体渐渐露出本来的肤色。

  但姚洁知道伤势最严重的还是阴道深处的撕裂。

  她小心的把手指伸入花径,柔嫩的肉褶中嵌满大大小小的沙砾,长长的似乎
没有尽头。

  姚洁拔出手指,细白的指上沾着零星的沙粒,紫黑和鲜红的血迹,显然伤处
还没有愈合。

  她一阵恶心,连忙洗净手指。

  姚洁怕弄脏毛巾,只用手指掏洗,一盆水用完,指上仍带出许多污物。她知
道这仅仅是手指能够着的边缘部分,远远不及当时插入的深度。

  姚洁放下手,准备明天买些药棉再仔细清洗。

  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响动。沐香脸色苍白地在地上翻滚,两手急切着撕
扯衣裙,喉中发出低哑的嘶叫。韩蕙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拚命去按她的手。

  姚洁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沐香的肩膀轻轻摇晃试图让她平静下来,「香姨,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何苇用的「七号」药性极强,沐香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深度成瘾。

  此刻毒瘾发作多时,她强撑许久,已经无法支持。

  嗫嚅一会儿,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饥渴,颤抖着嘴唇问:「这里有没有东西
可以……可以……」

  姚洁茫然问:「什么东西?」

  沐香顾不上羞耻,拉开短裙,一把扯下底裤,手指分开充血的阴唇,叫道:
「快找东西插我!」

  美貌高雅的沐香,居然变成这样的淫兽,姚洁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说不出话
来。

  韩蕙抱着沐香,颤声问:「他是不是给你注射了药物?」

  沐香额上淌出密密的汗珠,吃力说:「没有……」

  「吃过什么药?」

  「也没有……快点……插我……」

  姚洁与韩蕙面面相觑,狭小的房间一时间只剩下沐香粗重的喘息。

  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两人都不由一颤。

  「香姨,我这就去找,你别着急。」

  姚洁毅然起身。

  韩蕙把脸贴在沐香满是冷汗的脸上,低声安抚。

  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

  姚洁毫无头绪的四处乱翻,最后空着手走到两人身边,苦笑着说:「小蕙,
还是你去找吧,我……」

  韩蕙不作声的把沐香递到姚洁怀里,脚步不稳地走出房去。

  沐香此时已陷入失神的境地,她不停耸动腰臀,身下淫水连连。两手掰开花
瓣,在玉户上拚命揉搓。

  被汗水湿透的秀发紧紧贴在脸上,失明的眼睛大睁着,喉中呵呵低响。

  姚洁审视着她的面容,心里暗恨,不知何苇使用了什么下流手段,让她如此
迷乱。

  想到如果不是逃离魔掌,自己也可能会变得和沐香一样姚洁顿时不寒而栗。


               (五十二)

  片刻之后,韩蕙拿着一支细小的擀面杖走进浴室,用毛巾仔细擦净,放到沐
香手中。

  沐香立刻把擀面杖插进下身,急切的抽动。

  抽送一会儿,她找不到那种快感,便昂起头,一边不停动作,一边勉力说:
「找个……大的……」

  韩蕙一言不发地拿另一支擀面杖,洗净递给沐香。

  握住这根粗大的物体,沐香顿时喜形于色,慌忙纳入阴中,噗叽一声,一插
到底。

  美艳的少妇躺在地上,两腿曲起,左右分开。手里紧握着一根粗长的木棍在
腿间拚命抽送,充血的花瓣中积满浊白的淫液,随着她的动作四下溅落。

  房间里回荡着她的低叫和木棍在多汁的肉穴内进出的叽叽声。姚洁和韩蕙不
敢惊动沐香,只能静静她坐在身边,两手相握,无言以对。

  先前那支擀面杖被扔在角落里,半截沾满了淫水,闪闪发亮。

  那一夜直到天色发白,沐香才疲倦不堪地沉沉睡去。

  韩蕙找遍房内可用的物品,却始终无法满足她的饥渴。

  对沐香来说,彷佛离开何苇,就同时失去了快感,无论再粗的物品,也无法
填满她内心的空洞,更无法获得那种无边无际的快乐。

  韩蕙和姚洁一天未曾休息,又在焦虑中度过一夜,此时也累得身酥脚软。

  待沐香睡熟,两人再也支持不住,双双躺倒。

  姚洁八点钟准时起身,先给韩蕙和沐香买了早点,见两人还酣睡未醒,便悄
悄去医院。

  虽然体内疼痛不止,但姚洁不愿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隐私,只推说朋友受
伤,买了些药棉、消毒药物,就匆匆赶回。

  她本来还想询问沐香的病情究竟是什么原因所导致的,但在学校医院实在难
以启齿。

  只好晚些时候带沐香到大医院再说。

  姚洁看着开门的韩蕙,笑了笑,「起来了。早点吃了吗?」

  韩蕙眼圈有些淤肿,摇了摇头。

  姚洁柔声说:「先去吃饭,等会儿我们带香姨去看医生。」

  韩蕙依言坐到桌边,突然胃中一阵恶心,奔到浴室呕吐不止。

  姚洁放下提包,连忙跟了上去,「怎么了?」

  摸了摸韩蕙额头,体温正常。

  「没什么,有点恶心,已经没事了。」

  说着又呕吐起来。

  姚洁慌了神,连忙拍着韩蕙的后背,接了杯水给她敕口。

  「小蕙,你呕吐多久了?」

  身后忽然传来沐香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清醒。

  「没有没有,一直都很好。」

  沐香走过来摸到韩蕙的脸庞,轻轻撩起她的头发,低声说:「不要骗我。」

  「……前些天也吐过一次。可能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你月经多久没来了?」

  「我吃过药。」韩蕙喃喃说。

  「一直都没来吗?」

  「他说吃了药就不会来了。」

  「是什么药?」姚洁问。

  「一种药粉,没有味道的药粉。」

  沐香幽幽叹了口气,「小蕙,你怀孕了。」

  「不可能的!我每星期都吃啊!」

  「没有那种药,他是骗你的。」

  韩蕙惶然望向姚洁,后者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

  韩蕙垂下头怔了半天,慢慢说:「可能是昨天受凉了,胃里有些不舒服。」

  过了片刻,沐香断然说:「我们今天就走。」

  「香姨,你和小蕙身体都不舒服,还是休息一下,看看医生再走。」

  沐香凄然一笑:「如果能治,去国外一样可以治。姚洁你和我们一起走。」

  「我?」

  「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先离开滨海。」

  姚洁默然一会儿,说:「我不走。」

  不等沐香开腔又说:「一方面是护照不好办,再则那些人不会理会我,那个
人阴谋既然败露,逃命还来不及,也不敢再回来——我在这里没有危险。」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姚洁不愿放过何苇,一旦出国,再回来寻找他的下落就
很麻烦了。

  但韩蕙她们都对何苇余悸未消,这番心思说出来空让两人担心。

  看到韩蕙不舍的表情,姚洁心里一软,安慰说:「等你们在那边安顿好,再
接我也一样。」

     ***    ***    ***    ***

  沐香有一些积蓄,因为何苇只关心那个帐户,没有把那点钱放在眼里,因此
信用卡还好端端放在她的提包里。

  买好机票,办妥手续,三人紧紧相拥,洒泪而别。

  韩蕙和沐香远远离开这伤心之地,只剩姚洁一个人去独自面对一切。

  姚洁慢慢走出机场,秀发在肩后轻轻飞扬,美妙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引来无
数艳羡的目光。

  没有人知道这个冷冰冰的少女正忍受着体内深处沙粒在伤口上磨擦的痛楚,
也不知道她内心深处怀着对某个人无比强烈的恨意,更不知道她将走向什么样的
结局。

     ***    ***    ***    ***

  抵达目的地,沐香和韩蕙没有停留,便直接找到开户行,准备取出存款,找
地方安定下来。

  对工作人员说明来意后,那人接通经理的电话,报上帐户。

  五分钟后,经理匆匆走出,小心地递过来一张纸,「是这个吗?」

  韩蕙看了看,「是。」

  「这牵涉到很大一笔款项。你再确定一下。」

  旁边的沐香说出一串数字,韩蕙一一对照,正是这个帐户。

  经理盯着两人,慢慢说:「四天前,帐户已经被撤销了。」


               (五十三)

  工作人员拒绝吐露销户方的消息,而沐香和韩蕙除了帐户和密码,无法提供
任何证据,只好茫然离开银行。

  两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长街上,周围人潮汹涌,她们却觉得无比孤寂。世间
只剩下母女俩,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相依为命。

  「香姨,我们要去哪里?」韩蕙打破沉默。

  已经是傍晚时分,沐香的脸色显得有阴暗,「找一家旅馆先住下。」

  她感觉到韩蕙的不安,想起今后自己要负担起两人的生活又宽慰地温言说:
「没关系,香姨手里还有些钱,虽然不多,但省一些,也够我们三四年的生活费
了。」

  韩蕙从来没有为生活操过心,这会儿却不由问道:「然后呢?」

  话刚说完,她就觉得不对,连忙掩口。

  「……慢慢想办法。」

  沐香对今后的生活也是忧心忡忡,现在自己眼睛已盲,想这个竞争激烈的社
会里找份工作难之又难。

  韩蕙一来年幼,毫无社会经验,又没有文凭,靠那点积蓄,勉强撑过这三四
年,然后可怎么办呢?

  而且还有身份问题……

  沐香心乱如麻。

     ***    ***    ***    ***

  入夜,沐香的毒瘾再次发作,这回只剩韩蕙孤身一人,根本无力应付她狂乱
的举动。

  房内的叫声甚至惊动了客人和旅馆方面。

  第二天,韩蕙面对的是众人奇异的目光。

  结果,她们只在旅馆住了两天便不得不离开,在城郊的高速路附近找了处房
子。

  这里虽然嘈杂,但房价便宜而且偏僻。

  韩蕙负担起两人全部生活。

  沐香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自己的症状会越来越轻。

  但第三天她的发作更为严重,时间更长。

  一整夜她都喊着,「要胶棒!拿胶棒来!」。

  直到天亮。

  一夜未睡的韩蕙等沐香安静下来,前思后想,最终咬咬牙,满脸绯红地去情
趣店买了一支假阳具。

  依然无效。

  涕泪交流的沐香插着胶棒,躺在自己的淫液中昏迷般的睡着了。

  韩蕙看着眼前白皙的肉体不断抽搐,不知如何是好。而她自己,呕吐的次数
也越来越多。

  次日,韩蕙和沐香争执良久,沐香坚持不愿去医院诊治。

  她认为自己并没有服用也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只是被折磨得太狠,对性产
生了依赖。

  目前的状态,是离开何苇后的暂时现象,很快就会过去。

  但有了这几天的经验,沐香不再尝试获得快感,傍晚时分,那股冲动刚刚来
临,她便让韩蕙把自己捆在床上。

  午后,沐香醒来,冲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的韩蕙疲倦地笑了笑:「你看,这样
就行了。」

  韩蕙心疼的给她擦洗手脚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还是去医院看看好。」

  「过两天再说。小蕙,你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就做手术吧。」

  等韩蕙出门,沐香走到门口,坐下来,想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就在
这时,她彷佛感应到什么般,抬脸朝向前方。

     ***    ***    ***    ***

  衰狼刚刚做完一笔生意,准备找兄弟们喝一杯,再到街上找个漂亮姑娘乐一
乐。

  没想从高架桥下钻出来,却看到一个东方美妇,独自坐在孤零零的房子前,
呆呆看着自己。

  衰狼有点纳闷儿,瞧瞧四周,没有别人啊。

  怎么这样看着我?

  不会是条子吧?要真是条子,就这七八米的距离,肯定还有埋伏的,跑也跑
不掉。好在手里只剩那么一点儿货……

  他偷偷捏紧口袋里的白粉,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越走越有些发毛,那女人
怎么一个劲盯着我?

  衰狼大着胆子回看过去,却发现那女人面色憔悴,嘴唇微微颤抖,一看就是
有毒瘾的。

  他顿时来了精神,四下张望着走了过去压低声说:「小姐,是不是要货?」

  那女人听到声音象吓了一跳,慢慢扬起脸:「什么货?」

  嘶哑的声音象枯枝擦在硬纸上。

  「5号!纯的!」

  那女人迷惘地问:「什么5号?」

  「怎么碰见个白脖?」

  一直观望周围动静的衰狼不由低头看着那女人,声音压得更低:「爽着呢!
只要一点,你就能看到天堂的颜色!」

  沐香咽了口吐沫,犹豫良久,颤声问:「多少钱?」

  衰狼这时才觉得不对劲,这女人眼睛里怎么一点光采都没有,他挥了挥手,
那女人毫无反应。

  「多少钱!?」

  这么着急,衰狼心里一乐,伸头瞄了房间一眼,「怎么能在这儿谈呢?咱们
进屋说!」

  沐香虽然知道不妥,但内心的渴望渐渐压倒了一切,她迟疑地站了起来,摸
索着跨进房间。

  衰狼连忙跟在后面,掩上门。

  沐香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悉,一不小心绊倒在地,衣袖卷起,露出手臂上的
伤痕。

  肤色白如霜雪,衬着一弯殷红的带状伤痕,看得衰狼一阵心跳:没想到这瞎
子还是个受虐狂。

  房屋只有两间,一眼就能看穿,除了这个瞎子没有别人,可能施虐的已经离
开。

  衰狼正在胡思乱想,只听那女人又问道:「多少钱?」

  「……五十!」

  那女人从抽屉中摸出一张钱,犹豫不决地递了过来。

  「小姐,别开玩笑,这是十元的。」

  看来是刚瞎的,连钱都分不出来。

  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眼上没有外伤啊。

  沐香又摸出几张钱,换来一个小纸包,紧紧攥在手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病情原委,但不敢想象……

  「你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这就走。」

  沐香听到脚步声离开,接着「呯」地一声关上门。

  她握着纸包,坐在床边,心底一阵阵寒意涌来,不停的哆嗦。

  挣扎许久,沐香终于按捺不住,拉开裙子,露出丰满白嫩的大腿。

  她不知道,有个人正伏在门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5

               (五十四)

  沐香拉开抽屉的时候,衰狼看到里面还有一把钞票,心里后悔刚才没有把一
百的票子说成十块的,又贪恋她的美色。

  于是欺沐香眼睛看不到,装做出门,悄悄躲在一旁,想等她陷入失神状态的
时候趁机财色双收。

  不料沐香吸毒的方法与众不同,又香艳又刺激……

  白色的丝织内裤上底部已经湿透了掌心大一片,隐隐约约显出花瓣的形状。
白光光的肉体一阵闪动,美妇慌乱地抬起双腿,除下内裤露出肥美的玉臀。

  鲜艳的花瓣间水汪汪一片,淫水沾在内裤上,拉出几条透明的细丝。接着她
扭动腰肢,翻过身体趴在床上,翘起圆润的臀部,伸手在枕下摸索。终于摸到了
东西,美妇转过身,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假阳具。

  怎么吸毒之前还要这样热身?衰狼目瞪口呆。

  美妇分开双腿,股间湿淋淋的花瓣立即随之怒绽,她握着假阳具抵在花瓣间
轻轻一送,胶棒轻快地滑入体内。

  美妇把假具深深插入下体,然后坐起身来,胶棒仍插在阴中,只露出黑黝黝
的末端,其余都埋在鲜红的嫩肉中。

  她摸到床头的纸包,小心地打开,然后「啵」的一声,拔出假阳具,把沾满
淫液的顶端放在里面转动一下。

  橡胶龟头上沾着一圈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颤微微轻轻摇摆,那是美妇的手
在发抖。

  她愣了一会儿,毅然用手指分开花瓣,把假阳具插了进去。

  胶棒甫入身体,美妇的手就僵住了。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死了般一动不动。

  衰狼心头突突乱跳,他记得自己只是在里面掺了一点石膏,份量并不大,这
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美妇怔怔淌下两行清泪,哀惋欲绝。但她只停了片刻,突然喉咙里发出一声
喊叫,疯狂的抽插起来。

  乌黑的胶棒在娇艳的嫩肉间飞速进出,叽叽连声,淫水四溢。接着她想起纸
包,连忙拔出胶棒,手指用力把花瓣死死撑开。

  衰狼能看见上端挺立的阴蒂微微轻颤,还有其中浑圆的洞口,甚至能看到内
部娇嫩的肉壁,到处是透明的液体。

  美妇抖着手将纸包中的白粉尽数倾倒在幽黑的肉穴中,洁白的粉末落在殷红
的嫩肉上,就像炙热的铁汁滴在上面一样,激起一阵痉挛。

  美妇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连忙把胶棒狠狠捅进体内。两腿高高翘起,
绷得笔直,秀美纤细的脚掌配合着抽送,时分时合。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圈子。

  美妇还不满足,一手抽插,一手拿起纸片在花瓣间揉搓,把粉末完全抹净。
最后干脆把纸片也塞进体内,胶棒擦在上面,沙沙直响。接着声音渐渐低沉,纸
片被淫水湿透后,只剩下叽叽声不绝于耳。

  沐香终于找到那种梦寐以求的快感,极端的饥渴终于被满足,脑子里一片空
白,只顾着两手握着假阳具拚命抽送,连嘴角流出口水也恍然未觉。

  衰狼看得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喉头不停吞咽,肉棒胀得隐隐作疼。

  妈的,真是撞到宝了,难得这么美还这么淫贱,而且还是个瞎子,干完她也
不知道是谁……

  沐香白嫩的双腿开始抽搐,衰狼抬腿向已经进入失神状态的美妇走去。

  他不是菜鸟,但如此刺激的场面,也看得两耳轰鸣,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不
稳。

  不过衰狼还能及时地听到开门声。满腹心事的韩蕙推开门,顿时花容失色。
她没想到香姨今天发作的时间会这么早,而且情况比以前更加严重。

  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扶起沐香,「香姨,你又不舒服?」

  衰狼只是唐人街贩毒的小混混,纵然欲火中烧,也不敢造次。赶紧趁韩蕙照
看沐香一片慌乱的时刻,从门后闪身出来,悄悄溜走。

  沐香的病情虽然凶险,幸好过去得很快。不像以往持续时间那么长,只过了
半个小时后便平静下来。等喝完韩蕙递来的茶水,便像恢复了正常。

  韩蕙余悸未消,「香姨,跟我去看看医生吧。」

  沐香清醒之后,终于明白何苇对自己做过什么,她端着茶杯沉吟多时:这个
柔弱的女孩再经不起一点坏消息,把实情告诉韩蕙只会让她担心。

  好在已经知道「病因」所以,等安定住之后,不妨慢慢治疗。

  她微微一笑,「小蕙,香姨没事了。」

  「怎么没事了?」

  韩蕙急道:「今天这么早就……」

  「别担心,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就好了。」

  韩蕙低声说:「香姨,你总是这么说。但……现在更严重了……」

  沐香温柔地摸了韩蕙的脸庞,「真的,香姨不会骗你,你看,我现在不是好
了?放心吧,今天晚上这病肯定不会再发作了。」

  她不等韩蕙再说,连忙转移话题,「你的身体呢?医生怎么说?」

  韩蕙秀发垂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喃喃说:「我……我怀孕了……」

  沐香长叹一声,放下茶杯,把韩蕙抱在怀里,「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韩蕙的俏脸上,「我没有照顾好你,如果多来……多来
看看你……」

  韩蕙轻轻摇头,凄然说:「香姨,是我对不起你。还对不起陈妍,对不起姚
洁,更对不起我爸爸……是我不懂事……才,才弄成这样……」

  她忘了自己的誓言,伏在沐香怀中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等韩蕙止住哭声,沐香擦去她脸上的泪花,「不说那些事了,明天我跟你一
起去做手术。」

  韩蕙身子一抖,沉默许久,才说:「……香姨,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什么?」

  沐香一惊,「你要把那个畜牲的孩子生下来?」

  韩蕙心底一痛——究竟是不是何苇的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低声说:「我
想过了,孩子没有罪过。肯定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让我这辈子偿还,生下
这个孩子,我的债就还清了。」

  沐香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怎么还有这种想法?

  半晌才艰难地说:「傻孩子,你怎么这样想?」

  「真的,那些天我都在想,肯定是我做错了。只是,我没想到会拖累这么多
人……」

  「这孩子你不能留,小蕙,你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沐香苦口婆心地说。

  韩蕙固执地说:「香姨,如果不要这个孩子,以后肯定会良心不安,老天也
不会饶恕我的。」

  沐香心底暗叹,不知道韩蕙是从哪儿看到这些东西,只好耐下性子:「小蕙
你听我说……」


               (五十五)

  韩蕙执意要生下这个无罪的,也是为自己赎罪的孩子,沐香最终也没能说服
她。

  万般无奈,只好给姚洁打电话。

  那些事似乎没有发生过一般,姚洁仍是读书打工,生活一切正常。但韩蕙能
听出来她声音里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刚强,还有-若有若无的忧伤。

  听到帐户已被撤销,韩蕙又怀了孕,姚洁焦虑地问:「你们怎么办呢?」

  「香姨还有些钱,我想生下孩子再说……」

  电话沉默了许久,姚洁轻声问:「你真打算留下孩子?」

  「嗯。」

  「三个月了?」

  「是。」

  「还有多少钱?」

  「我们开销不大,香姨估计够四年用的。」

  「那好,等孩子两个月,你们的护照也差不多到期了,立即回来。」

  「可是,还有那些人……」

  韩蕙想起当日的管雪,不由害怕起来。

  「帐户肯定是他们取走的。既然拿了钱,只要不惹他们,也不会再找你们的
麻烦——若不然,你们出境时也不会那么顺利。」

  韩蕙还有些疑虑,姚洁又说:「你们现在只是暂避一下,人生地不熟,不能
长留。一年后时过境迁,不如回来方便。」

  韩蕙明白姚洁是担心两人一个双目失明一个秉性柔弱,远在异国无法生存,
因此让她们回去,以便于照料,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姚洁又细细讯问了两人的生活,才暗叹一声,忧心忡忡地挂上电话。

     ***    ***    ***    ***

  第二天中午刚过,沐香便坐卧不安的在门前徘徊。

  昨晚一夜平安。

  沐香早早就寝,韩蕙终于睡了个安稳觉,此时见她在门外散步,以为是大病
初愈,想活动活动,也没有留意。

  自己抱起脏兮兮的床单,在浴室里清洗。

  衰狼对昨天的艳福念念不忘,早早就跑到房边等候。

  见那美妇一个人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大着胆子丢了块石头,小声叫道:
「这里,这里。」

  沐香留心房内的动静,慢慢向衰狼走去。衰狼见她乖乖走来,心花怒放,一
把扯起沐香远远跑开。

  高架桥两侧是齐腰高的长草,下面一片空旷,但遍地乱石。这里地方偏僻,
衰狼常在此做他的毒品生意。

  当地黑道早已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衰狼虽然无能,但只要每月交一定的费
用,就包揽了附近的毒品买卖。

  沐香脚下一绊,摔倒在废弃的建筑石料堆中。正惊魂未定,一个满身汗味的
身体便扑了上来。沐香心里害怕,竭力撕打。

  瘦小的衰狼对她的疯狂也无可奈何,最后被沐香抓破脖子,只好远远躲在一
边,恶恨恨说:「他妈的,你不要货了?」

  沐香犹豫着慢慢停手,等喘息平稳下来,低声说:「给我!」

  衰狼贪婪地盯着沐香裙下丰满的美腿,舔舔嘴唇,「让我干一次,这回给你
免费。」

  沐香气得浑身发抖,「我有钱!」

  衰狼耍赖,「不让干就不卖!」

  沐香一言不发的站起来。

  衰狼急了,「我操,一会儿瘾上来了,急死你!」

  「我去别的地方买。」

  衰狼软了下来,他的叫价比别人高了百份之三十,也不舍得这笔生意,「算
了算了,卖给你。」

  沐香拿出一张钱。

  衰狼抓住机会,「这是十块的。」

  沐香冷声说:「这是一百的!我买两份。」

  衰狼气结,只好把两个纸包放在沐香手里,拿了那一百块钱。沐香捏了捏纸
包,握在手里,正要迈步,却惶惑起来。她不认识路。

  衰狼袖手旁观,任沐香摸索着越走越远,心怀叵测的跟在后面。沐香心里发
急,越走越快,突然脚下一绊,又摔倒在地。她揉着膝盖,却发现下身湿漉漉一
片——毒瘾发作的时间变了。

  衰狼看着美妇坐地上,脸色渐渐发白暗喜不已。只见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
攥着纸包的手几次想伸到身下。

  她忽然抬头,喊道:「有人吗?」

  声音发抖。

  衰狼阴恻恻地说:「我,在这里。」

  沐香提高声音,「有人吗?」

  「哼哼,除了我,没有别人。」

  「有人吗?!」

  沐香慌了,她知道自己毒瘾发作时的样子不堪入目。

  「叫吧,叫吧。这儿离你住的地方有两三里呢,周围都是荒地。」衰狼兴灾
乐祸地说。

  「……送我回去。」

  「我干嘛要送啊?」

  「我,我给你钱。」

  「你还有钱?」

  衰狼看到她只带了一张钞票。

  「我还给你一包……」

  「嘿嘿,我从别处也能拿来。」

  沐香咬住嘴唇,艰难地说:「我,我都还给你……只求你送我回去……」

  「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沐香额上冒出冷汗,失明的双眼紧闭,胸口不停起伏。衰狼看时候已经差不
多了,壮起胆子扑了过去。沐香知道今日在劫难逃,只呜咽一声,不再反抗。

  衰狼翻开裙子,扯下湿淋淋的内裤,笑骂说:「真他妈骚!」

  水汪汪的秘处波光粼粼,熟透的水密桃般甜美多汁。

  花瓣内的嫩肉又滑又腻,轻易地就吞没了整根手指,四周肉壁急切地上下蠕
动。

  沐香摊开身体,敞着双腿,像肥美的母羊,任人宰割。衰狼掏摸一阵,拉开
沐香背后的拉链,将上衣从肩上扯到腰间。

  夏天仍未过去,沐香用的是没有衬里的粉红缕花乳罩,两粒乳头硬硬突起。

  衰狼顾不上仔细欣赏,手慌脚乱地拉下胸罩,两团丰满圆润的肥乳顿时跃然
掌上。

  他红着眼,一手一个紧紧握住,然后伏在沐香腿间,挺腰刺入。

  沐香头脑已乱,低叫一声,盘腿夹在衰狼腰间,拚命耸动下体,迎合着他的
抽插。

  衰狼象卧在香暖轻柔的云端上下起伏,畅美之极。但彩云易散,只比划几下
便一泄如注。

  沐香腰肢仍然挺动不已,衰狼也难舍美味,紧搂着一对粉嫩的圆乳,乱亲乱
咬。

  发觉体内的肉棒渐渐消失,沐香急了,伸手抱紧衰狼的屁股,用力挺动。衰
狼的小弟弟早就滑了出来,被撞得生疼,只好放手,抽身出来。

  「给我,给我!」

  沐香饥渴难忍,两手在空中乱抓。

  「别乱动!我这就拿。」衰狼不耐烦地说。

  沐香连忙两腿高举,手指拨开花瓣。乳房夹在手臂之中,殷红的乳头高高挺
立。粉嫩的两腿间一片泥泞,充血的花瓣更显得娇艳动人。肉穴敞开手指粗细的
入口,浊白的精液缓缓溢出。

  衰狼也不擦去阳精,直接把海洛因倒在肉穴中。

  沐香身子一抖,反射性地夹紧大腿,两手合在股间使劲揉搓,细白的手指在
鲜红的嫩肉中不停穿插。

  衰狼咽口吐沫,刚刚垂下的肉棒又勃然而怒。他掰开沐香双腿,挤着她的手
指插进玉户。吸收了白粉的花径远比刚才更为炽热窄紧。

  比手指更粗更长的肉棒插进体内,沐香伸出手臂,圈在这个不知名的毒贩背
上,美艳的肉体贴在他胸腹间,全力磨擦。

  那股漫延全身漫无边际的快感将她完全征服。

  长草间,只露出一对秀美的纤脚来回摇摆,伴随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声,
四下里静悄悄,毫无人迹。


               (五十六)

  韩蕙正把刚洗的床单挂在阶前,远远看到沐香步履蹒跚地迟疑着走来,衣裙
不整,秀发间还沾着青草。

  她连忙迎上前去,「香姨,你怎么了?」

  「……走远了,不小心跌了一跤。」

  沐香轻轻说,腿间粘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淌到膝弯。

  其后的日子对韩蕙来说过得飞快,她的身体一天重似一天,虽然行动不便,
还是勉力支撑着两人的生活。

  闲时常常摸着肚子,与孩子小声交谈,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似忧似喜。
  
  这七个月沐香却是度日如年。

  衰狼贼心不死,隔三差五来一趟,为了寻找机会亲近沐香,一次最多只卖给
她三小包货。

  沐香小心戒备,宁愿挺上一天两天不买药,也不再轻易与衰狼到远处交易。

  即使如此,失明的她还是被衰狼想尽办法污辱过几次。

  随着韩蕙预产期的来临,沐香慢慢发现自己的毒瘾越来越深,每天一包已经
不能够满足身体的渴求。

  她几次想对韩蕙坦言自己的状况,但每次听到韩蕙对着腹中的孩子轻柔的喃
喃自语,就丧失了勇气。

  姚洁时常与她们联系,因为怕沐香和韩蕙暴光,引来那伙人杀人灭口,她没
有选择报警。

  何苇和陈妍毫无消息。

     ***    ***    ***    ***

  孩子九个月了。

  这天上午,韩蕙托着腰去医院检查,沐香因为行动不便,留在家里等候。衰
狼等那个娇怯的大肚子女孩走远,连忙敲门压低嗓子说:「喂,是我。」

  沐香挂念着韩蕙母子,潜意识里却在期待这个声音,她从床头翻出一百五十
美元,打开门。

  门上挂着安全锁,衰狼只好从门缝里把毒品递了进去。

  沐香小心避免碰到衰狼的手,接过货便「呯」的合上门。

  衰狼气得七窍生烟,恶恨恨地站在门前,彷佛要把门板看透般盯着室内。

  房门猛然打开,露出沐香因气愤和饥渴而涨红的面孔。

  她一回房便迫不及待地抹上毒品,却没有一丝快感,愕然一愣,旋即明白衰
狼这次又给了假货。

  恼恨之下,沐香来不及多想,一把拉开房门,刚要张嘴斥骂,等候多时的衰
狼便扑了上来。

  沐香手脚渐渐乏力,只好放弃挣扎,任衰狼搂着腰把自己摆成跪姿。

  身后那双手急匆匆脱掉她的长裤——内裤早已脱去,露出朝思暮想的雪臀,
浑圆的白嫩间夹着两片狭长的艳红花瓣,显得香嫩无比。

  衰狼一声怪叫,趴在沐香股间「啧啧叽叽」吸吮起来。

  秘处被炽热的嘴唇紧紧含住,粗糙的舌尖不安份地在嫩肉间刮过,带给沐香
阵阵战栗。

  衰狼舔了一阵,直起脖子,把舌头伸进滑腻的花径中,打着转来回抽送。

  鼻尖正顶在菊花洞处,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味,使他性欲勃发,禁不住掰
开两半肉球,把脸埋在浑圆粉嫩的肥臀中,拚命舔舐优美的菊纹。

  沐香被性欲和毒瘾折磨得浑身颤抖,伏在地上两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衰
狼见状插进美妇体内抽插几下,然后摸出毒品洒在她淫水泛滥的玉户上。

  沐香只觉下身陡然一紧,渴求多时的快感终于来临,然后手里多了一支熟悉
的物品。

  她条件反射般握住假阳具,毫不犹豫的插进秘处。

  接着肛门被一个湿滑的物体紧紧抵住——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肛交,被何苇
粗暴开垦过的菊肛早恢复原来的狭窄。

  但此时她对气势汹汹插入后庭的肉棒恍若未觉,只顾着享受那股从阴道升腾
起来的快感。

  阳具一点点挤进菊肛,美妇紧密而弹性十足的肠道令衰狼魂飞天外。

  他这次大发神威,一连在沐香肛中射了三次,虽然精疲力尽,还不肯拔出肉
棒。

  沐香高潮已过,头脑渐渐清醒,开始挣扎起来。但她四肢无力只动了几下,
就被衰狼捆住手脚。

  两人在地上盘肠大战良久,都是膝盖发疼。衰狼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不舍得
就此罢手。

  他把失去自由的沐香扔在床上,抱着成熟香艳的肉体四处抚弄,胯下的肉棒
又慢慢勃起。

  门口传来一声惊叫,衰狼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韩蕙怔怔望着床上,说不出话来。

  香姨赤裸的身体上,趴着一个猥琐的男人,两手正握着一对被捏得变型的乳
房。

  她顿时想起那些远去的日子,呆呆站在门边。

  衰狼脸上阴睛不停,眼珠乱转,突然恶从胆边生,趁那个大肚婆还没回过神
来,跳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韩蕙走路都不方便,来不及反抗就被衰狼制服。衰狼既然已经暴露,干脆一
不做二不休,把韩蕙也捆在床上。

  因为怀孕,韩蕙的脸有些浮肿,但仍不失娇媚。此时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眼
里充满恐惧。

  等那个猥琐的男人伸手扯开外罩,撕碎她的内衣,韩蕙明白过来,苦苦哀求
道:「放过我吧,我还怀着孩子……」

  拉下乳罩,衰狼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

  他这会早忘了害怕,欢呼一声咬住韩蕙的乳头,兴奋地吮吸起来。

  韩蕙奶水来得早,每天醒来乳房都涨得难受。

  当时她还喜滋滋期待着给孩子哺乳,没想到此刻居然被一个陌生人痛饮,不
由又羞又急又担心伤了孩子,她忍住恐惧,轻声地说:「你赶快走,我们不会报
警。」

  衰狼一边吸着香甜的奶水,一边揉捏另一只乳房。不多时,那只暴露在外的
乳头上便流出一股洁白的乳汁。他连忙把嘴凑上去,轮番叼住两只乳头,开怀痛
饮。

  韩蕙怕刺激他,不敢再开口,只求他满足之后赶紧离开。

  渐渐韩蕙的乳汁流尽,衰狼意犹未尽地啧啧嘴,满意地抬起头,斜视她圆鼓
鼓的肚子,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

  韩蕙心头怦怦乱跳,颤声说:「放过我们吧,我给你钱……」

  衰狼一声不响,把手按在她腹上,韩蕙失声叫道:「别伤了孩子!求求你,
别伤了孩子!」

  衰狼把阳具伸到韩蕙脸前,干巴巴说:「舔干净!」

  一旁的沐香愧恨难当,听到衰狼还要羞辱小蕙,连忙小声乞求,「放开她,
我,我来舔。」

  衰狼从来没有这么威风过,他让两女跪在自己胯间,挺着腰轮流插入两张嘴
中,「我靠!没想你们口技这么好!」

  沐香和韩蕙抛开一切,用力吸吮,希望能让他早些射精,早些离开。但衰狼
刚刚梅开三度,两人虽然卖力,也无法让他迅速出精。

  衰狼乐了一阵,看着娇羞的韩蕙又心痒起来,「想保住孩子就乖乖听话——
躺好,让我看看孩子出来那地儿!」

  韩蕙默默躺倒,曲膝分开双腿。

  白皙的腹部沉积了一些色素,高高鼓起的肚子下,花瓣变得肥厚而潮湿。

  衰狼忍不住拨开花瓣,手指伸进阴道。

  韩蕙连忙夹紧腿,摇头叫道:「别碰她。」

  衰狼怎肯就此罢手?

  用力掰开两腿,重重压在她身上。

  韩蕙尖叫一声,拚命躲闪。

  衰狼喝道:「老实点儿!干完我就走!」

  韩蕙喘着气,一面惊惶地感觉着体内胎动,一面敞开身体,任由衰狼进出。

  衰狼也怕压出事来,直起腰,深深插入。

  孕妇阴道变短,龟头轻易就顶到子宫入口。

  只抽送几下,子宫口便传来一阵颤抖,接着,阴道内滑腻的肉壁开始不断收
缩。

  衰狼用力一顶,彷佛象捅破了一道闸,一股汹涌温热的液体从韩蕙体内奔涌
而出,瞬间便在臀下积成一片。

  源源不绝的液体吓退了衰狼的欲火,他抽出阳具,惊疑不定地看了一会儿,
见韩蕙脸色象死了一般苍白,知道事情不妙,赶紧溜走。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6

               (五十七)

  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韩蕙生下一个女婴,虽然羊水破得太早,但孩子还
算健康。

  护士抱来孩子,她焦急的审视婴儿皱巴巴地小脸,想找出一点关于孩子父亲
的线索。

  「眼睛像我,鼻子像我,嘴巴有些像……」

  婴儿张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露出粉红的小舌头,不安份地蠕动着。

  韩蕙的眼泪突然涌出,打湿了女儿的脸蛋,「这是我的孩子,不管她父亲是
谁,这都是我的孩子,我的女儿。」

  沐香抱起孩子,笑着说:「才三十二,就当了外婆……」

  香姨因为失明,被人污辱也无可奈何,看着她的笑容,韩蕙心里酸痛,强笑
说:「香姨,你还年轻呢。」

  沐香其实心如刀割,闻言凄楚地说:「年轻有什么好?我宁愿……」

  幸好孩子及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打断了两人的悲伤。

  弯弯满月那天,姚洁打来电话,刚要开口却听到韩蕙的哭泣:「香姨……香
姨,她吸毒……」

  姚洁胸口顿时象压了块巨石,沉甸甸喘不过气来,半天才问:「多久了?」

  「何苇……那个混蛋……」

  从斯文羞怯的韩蕙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对何苇恨之入骨。

  姚洁稳住心神,「小蕙,不要急。香姨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让她立即进戒毒所。」

  姚洁断然说:「赶紧送香姨去戒毒,越快越好。」

  韩蕙抽泣着说:「嗯……香姨也同意。」

  「小蕙,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照顾香姨……」

  姚洁心疼地说。

  「没关系……」韩蕙平静下来,「再苦的日子我也经历过……」

  电话那一头,姚洁的眼泪簌然而落。

     ***    ***    ***    ***

  「小蕙,你回家吧。」

  沐香说着眼圈一红,「我好了就回去……弯弯呢?」

  韩蕙把弯弯放到她怀里,婴儿柔软的身体使沐香不忍放手,在弯弯脸上亲了
又亲。

  给沐香缴了费用之后,韩蕙才惊觉香姨那笔够两人生活四年的积蓄已经所剩
无几。

  姚洁仍在上学,相帮也帮不上忙。而除了姚洁之外,她再没有一个可以依靠
的人。韩蕙孤零零带着女儿,茫然向家中走去。

  四月的天气怎么还是寒气逼人……

  韩蕙先搬了家,找了处更便宜也更狭小的房子。

  她也不再是对生活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了,养孩子、找工作、作家务、探望香
姨……所有一切事务都需要自己一手操办。

  好在房东太太心疼这个柔弱的东方女孩,见她独自带着孩子,生活艰难,对
她多方照应。

  韩蕙把弯弯托给房东太太照顾,自己四处打工。

  但她没有文凭,又没有居留权,只能偷偷在餐厅当服务生,或在商店当收银
员,偶尔在舞蹈班当教员,收入菲薄。

  三个人的生活只能靠她的一双手苦苦支撑,韩蕙常常是几份工一起做,一天
忙到晚。

  虽然身为人母,但韩蕙只有二十一岁,她略带忧郁的美貌和温柔引来众多目
光。

  可由于往事的阴影,韩蕙对男人总是戒备森严,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约
会。

  工作环境里有许多骚扰者,韩蕙每每忍气吞声,只有夜里抱着孩子,看到小
脸上甜甜的笑容,她才得到一丝安慰。

  弯弯一岁时,姚洁毕业找到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时常接济,韩蕙才略为轻
松。

  姚洁趁出差的机会来过一次,看到韩蕙生活的如此艰辛,想让她回国,但沐
香的治疗正在中途,韩蕙不可能抛下她独自离开。

  姚洁只好谈些开心的事,聊着聊着两人沉默了,彼此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却又无法开口。

  良久姚洁才说:「没有消息,两个人都没有消息。」

  她在两年时间里曾奔波数千里,去过何苇家里六次。

  何苇的父母都下岗了,生活困苦,唯一的儿子在毕业前突然失踪杳无音信,
两人都为此白了头。

  而陈妍的母亲已经去世,再没有一个亲人——姚洁并不死心,仍在不停追查
两人的下落。

  但她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韩蕙。

  韩蕙没有说话,抱起弯弯轻轻哼着歌哄她入睡,眼中泪光盈然。

  她痛恨何苇毁了所有人的生活,又愧疚自己当初的软弱,使陈妍至今生死不
明。

  「孩子长得真像你。」

  韩蕙低头看着女儿的脸蛋。

  是的,真与自己一模一样,她抬起头,「希望她跟她母亲不一样,要像你多
好……」

  一行清泪水淌过白玉无瑕的面庞,划出闪亮的水痕,轻轻落在弯弯脸上。

  第二年秋天,沐香终于离开戒毒所,一家三口算是团聚了。

  她恢复了以前的美丽,但神情里多了些沧桑,当初那种艳光四射的神采,被
一种有些凄凉的美艳所代替。

  沐香已经习惯了失明的生活,能够帮韩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这使韩蕙轻松
了许多。

  沐香回来后足不出户,整天抱着牙牙学语的弯弯,逗她说话,把她当成自己
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韩蕙怕她闷出病来,常抽出时间陪两人到外面散散心。

  弯弯喜欢离家不远的小公园,沐香慢慢熟悉了道路,有时韩蕙不在,她也能
带着弯弯去玩,自己坐在一旁,静静听孩子的笑声。

  她每天带着弯弯到公园休息一个上午,中午在外面买个盒饭,有时也做些简
单的菜肴。

  韩蕙通常到晚上八点才能回家,沐香眼睛看不见经验还在,在她指点下,韩
蕙现在也做得一手好菜。

  一家三口的晚餐,是她们最幸福的时刻。

  这样的生活平和而温馨,姚洁几次让她们回去共同生活,韩蕙都拒绝了,她
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之地,不敢再碰到相识的人,不肯再回想起那些日子。

  沐香也是一样。

  伤口正在悄悄愈合,她们都不愿再去碰触。就这样,众人平静而忙碌地生活
着,时间离最初的那个夏日已经过去四年。

  往事如同雨后的夜色,被淡绿色的时光洗得朦朦胧胧。


               (五十八)

  半年后的一天上午,沐香象往日一样带着弯弯去公园。

  弯弯在膝前依依哑哑的唱着不知所云的歌,她静静坐在长椅中,享受冬日的
阳光。

  平和的生活,使沐香完全摆脱了曾经的憔悴,身体微微有些发福,更显得香
甜丰满。

  一个男子向她走了过来。

  沐香早已习惯了被人搭讪,听到脚步声便喊:「弯弯。」

  小女孩抬起可爱的小脸,清脆的叫了声:「外婆!」

  一般男人见到外婆级的女人,都会知难而退,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

  那人仍未停步,他好像有些紧张,急促的呼吸声远远传来,像是十六岁大男
孩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友。

  沐香疑惑地抬起头——

  「……要……要货吗?」

  沐香脸色大变,一把抱起弯弯匆匆离开。

  衰狼没想到竟然又会碰到这个美妇,而且比三年前更加动人,他激动地追了
上去,「要、要、要货吗?」

  沐香头也不回地说:「不要。」

  衰狼还不死心:「给你便宜些!」

  沐香几乎跑了起来,恨恨地小声说:「我已经戒了。」

  衰狼愕然停步。

  此后沐香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再去公园。

  弯弯吵得太厉害时,她也得拉上韩蕙一起去。

  这次偶遇,像一粒石子不经意落入湖心,荡起的涟漪渐渐消散。

  一个月后,沐香选择了游人较多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独自带着吵嚷不休的弯
弯去坐转椅。

  沐香正暗暗庆幸那个毒贩没有再来骚扰,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嘴,然
后衣袖被人卷起,紧接着手臂上传来尖锐的刺痛……

  弯弯坐在转椅上呆呆看着两个人从外婆身后窜出,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支闪亮
的针头往外婆胳膊上一扎,飞快跑开。

  然后外婆就像是生病了一样,身体微微发颤。

  她爬下转椅,拉住外婆的手,轻轻问:「外婆,你怎么了?」

  沐香似乎在云端飘了很久,才听到耳边那个清亮的声音。

  等身体的反应平静下来,她拉着弯弯,踉跄着返家。

  手心里满是冷汗。

  那夜沐香食不知味的吃完晚餐,早早上床。

  她觉得天气冷极了,整整一夜都蜷缩在被下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早,等韩蕙出门上班,沐香哄弯弯乖乖地自己在家里玩,锁上门,
独自来到公园。

  衰狼看着沐香拖着步子彷徨走来,笑逐颜开地说道:「雄哥,怎么样?正点
吧?」

  雄哥盯着沐香曲线玲珑的身段,咽了口吐沫,站起身来。

  衰狼连忙招呼,「过来过来,这边儿,这边儿。」

  沐香默默走了过去,雄哥推搡着把她塞到汽车里。

  沐香一惊,「你们要去哪儿?」

  「少废话!到了就知道了。」衰狼不耐烦地说。

  一只粗壮的手迫不及待地从领口滑入,握住她腻如脂玉的丰乳。

  沐香咬住嘴唇,低声说:「求求你,别让她们知道。」

  她只有这一个要求。

  复吸最能打击人的自信心。

  毒瘾的死灰复燃,瞬间把沐香的自尊和矜持彻底击碎。

  痛悔、饥渴、无奈、兴奋……

  那种眼睁睁看着肉体堕落,却无计可施的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使沐香放弃挣
扎,任自己被欲望的深渊吞噬。

  雄哥已经扒光她的上衣,一对光亮的圆乳又肥又嫩,在神情凄婉的美妇胸前
荡来荡去。

  沐香下意识的侧过脸,不愿面对这一切。

  雄哥搂起她的腰,解开裤扣,一把将长裤、羊毛裤、亵裤和底裤统统扒到膝
下。

  晶莹如玉的肌肤,顿时令他眼前一亮。

  茂密的阴毛又黑又亮长长的盖在欺霜赛雪的小腹上。肥厚的花瓣紧紧闭合,
色泽鲜艳,宛如处子。

  雄哥拨开花瓣,探了探,「衰狼,这婊子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啊?底下还紧着
呢。」

  正在开车的衰狼连忙扭过头,陪笑说:「雄哥,这都好几年了——喂,瞎婊
子,你多久没被人干过了?」

  沐香垂下眼睑,轻声说:「三年……」

  「三年!?」

  雄哥说:「这不浪费嘛!瞧这一身肉……」说着口水就流了出来。

  「嘿嘿,她跟着你雄哥,要不了一个月,这三年就补回来了!」

  那位雄哥早已伏在沐香身上乱咬乱嗅,顾不上答话了。

  汽车停在一个院子里,但久久没有人下车,只在车窗上印出一张不施脂粉仍
不失美艳的脸庞,神情惨淡。

  沐香一条腿跪在车毡上,另一条腿架在靠背上,两手扒住窗框,像一只被侧
放的青蛙般柔弱无助。

  雄哥趴在她背后,两手从沐香的秀发直到脚尖,逐寸抚摸玩弄。粗大的肉棒
像是要捅穿身下熟美的肉体一般,凶猛地狠狠刺入。

  久未人事的花径狭窄紧密,三年来初次交合就碰到这样急色的男人,沐香只
觉得体内被肉棒捅得生疼。

  雄哥一边抽送一边给了呆呆盯着沐香的衰狼一个嘴巴,给他使了个眼色。

  衰狼回过神来,连忙下车,打开车门。

  沐香猝不及防,手上一松,上半身掉到车外,顿时失声惊呼起来。

  「叫什么叫!手使劲!」

  雄哥骂道。

  沐香两手撑在地上,双腿被雄哥搂在腰侧。

  雄哥身材高大,沐香整个人像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悬挂在男人胯间,白嫩的身
子斜斜前倾,支住地面,两手勉力支撑。

  腰上一用力,花径夹得更紧。

  雄哥钻出汽车,腰部一挺,向前迈步,沐香被抵住子宫入口的阳具一顶,险
些又跌在地上,连忙两手用力,在他不断的抽插中抬手向前挪动,雪白的乳房在
胸前来回划着圈子,交错相击发出清越的响声。

  雄哥推着沐香先一步一顿悠闲地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才朝主宅走去。

  沐香一路脚不沾地被他推着爬过小路,爬上台阶,爬进室内。

  她不但要承受半身的重量还要承受身后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手腕累得发麻。
虽然是冬末寒冷天气,她还是累得浑身是汗。等摸到地毯,才松了口气。

  雄哥把沐香按在沙发上,又狠干了十来分钟,大喝一声,肉棒贯穿滑嫩的花
径,重重顶在不住开张的柔韧的花心,在将滚烫的阳精浇在美妇体内深处。


               (五十九)

  衰狼见机赶紧凑过去,想趁热分一杯羹,却被雄哥一把推开。

  雄哥根本不理会衰狼的脸色,一手抱住沐香的腰,把柔软的腰肢抬到面前,
掰开圆臀,手指伸进菊肛探了探。

  直肠被异物进入,沐香下身不由一紧,夹住肛中的手指。

  雄哥对这只美臀垂涎三尺,但刚刚射过精,也不急于立即上马征战,抱起沐
香走进浴室。

  膝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疼痛不堪,但沐香毫不在意。

  她更不在意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将两半完美圆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把
肛门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

  她在乎的只是等会儿能不能享受那种快感。

  沐香很久没有涂过指甲油,此时晶莹的十指深深陷在雪白柔嫩的臀肉中,肛
门周围的菊纹慢慢散开,粉红的肛窦随之一点一点鼓起突出。

  在肛门下面,是两片微张的艳红,一道白浊的精液从粘湿的花瓣长长地垂到
地上。

  沐香独自跪在浴室,直到两腿发麻,才有一只手抓住她的肥臀,把一个硬硬
的细长管子插进肛门中。

  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入肠内。

  她不知道有多少东西灌进自己体内,只是拔出管子的时候,肚子里那团沉甸
甸的寒意令她五脏六腑都凝结般。

  雄哥拒绝了衰狼热情的帮忙,亲自动手给沐香注入三百毫升的浣肠液。

  美艳的女人刚开始先因为寒冷而不住颤抖,不久便意涌来,细密的菊纹象花
朵开合般,不断收缩绽开。

  沐香忍耐不住腹内的翻腾,嗫嚅说:「我……我想大便。」

  「不行。」雄哥冷冷说。

  沐香只好低下头,继续坚持。

  过了两分钟,沐香的轻声乞求又被拒绝。

  她两颊涨得发红,便渐渐放松手指,想再拖一会儿。

  「掰开点儿!」雄哥恶狠狠地说。

  沐香连忙两手向外一分,括约肌被她的动作一拉再无法约束腹内的浣肠液,
压力一轻,汹涌的暖流顿时从中奔涌而出。

  粉红的菊洞抽搐一样间歇收缩着不断喷射,腿间臀上粘满温热的稠物,有些
还溅到脚上。

  沐香吓得面无人色,生怕会激怒雄哥。

  没想到雄哥见状只是哈哈一阵大笑,毫不介意地把她冲洗干净,然后就破肛
而入。

  沐香放下心来,完全没有留意后庭被肉棒几乎撑裂的疼痛。

  美妇被干得浑身发软,泥捏的一样无法支撑身体。

  雄哥一口气抽插千余次,才满意地把她丢开。

  衰狼给沐香打了毒针,连忙趴在她身上拚命耸动,把这三年的欲望一举发泄
在她的桃源深处。

  雄哥等沐香恢复平静,把一个带摇控的跳蛋塞进她体内,「瞎婊子,记住,
这玩意儿一动,不管什么时候,你就立即出门——听到没有?」

  顿了顿雄哥又说:「以后出来之前不许吃饭!免得干到一半大便出来了。」

  沐香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在离开之前,她又乞求两人:「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雄哥捏捏她的乳房,淫猥地说:「只要你乖乖听话……」

     ***    ***    ***    ***

  韩蕙疲倦地走到门前,先摆出笑容,这才推门而入。

  香姨躺在摇椅上轻轻摇晃,弯弯象小猫一样伏在她胸前皱着小脸睡得正熟。

  韩蕙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一时间疲劳尽去,心里充满了喜悦。

  她轻轻「嘘」了一声,不让香姨起来招呼,免得惊醒了孩子,自己蹑手蹑脚
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吃饭时韩蕙告诉沐香,她又找了份工作,在夜间商店当收银员:「以后要到
一点才能回来。」

  沐香吃了一惊,「这怎么行?小蕙,你别这么拚命,累坏了……」

  韩蕙笑着说:「没关系,我年轻呢,以前弯弯每天都要闹到三四点,我也习
惯了。」

  她心里想,有了份收入,就能给弯弯买她想要的娃娃了。

  沐香还想再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韩蕙吐了吐舌头,很少会有人打电话来,这次倒正是时候。

  姚洁声音很平静,但韩蕙却像被子弹击中一样,呆呆听她说:「……的下落
了,我已经报警。小蕙别担心,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不会再有人找你们麻烦。
而且——我没有说你们的事,只告他伤害陈妍。放心吧,不会牵涉到你们母女三
个。」

  过了半晌,韩蕙轻声问:「陈妍……怎么样?」

  「听说还活着……」

  放下电话,室内一片静寂。那根被深埋在心底的尖刺疯狂地生长着,刺痛了
韩蕙,也刺痛了沐香。这根刺改变了两人的一生,带给她们刻骨铭心的伤害。

  韩蕙按住胸口,痛苦的闭上眼,那是不敢碰触的伤痛。但无论如何,现在终
于有机会拔掉它。

  韩蕙喘了口气,吐出胸口的郁闷,拿起皮包。

  故作平静的声音还有压抑不住的颤抖:「香姨,我去上班。」

  那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韩蕙虽然累得精疲力尽,但耳边却似乎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声音,使她合不上
眼。

  沐香也是一样,失明的双眼又苦又涩,思绪翻翻滚滚,似乎永无止歇。

     ***    ***    ***    ***

  沐香是被体内的跳蛋惊醒的,这震动彷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她慌忙侧耳倾
听:房间里只有弯弯香甜的呼吸声,韩蕙已经上班去了。

  急剧运动的跳蛋像在不停地催促她。沐香连忙穿好衣服,把房门反锁,匆匆
离开。

  沐香数着步数朝公园拐去,突然听到路边一声口哨。

  一上车,雄哥就吩咐她脱掉衣服。

  车里虽然有暖气,沐香还是冷得双手抱肩,丰乳被手臂压成扁扁形状。

  白皙的小腹似乎在微微跳动,花瓣湿答答悄然绽开。

  雄哥对她的举动有些不满意,皱眉问:「瞎婊子,你冷啊?」

  沐香连忙摇头,但忘了放开手。

  雄哥一恼,干脆打开车窗。

  刺骨的寒风刀片般割在沐香赤裸的肉体上,立刻激起一层细密肌粒,她下意
识地把身体蜷缩得更紧。

  雄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推出车外。

  沐香不知道车辆已经行驶到他们的私人车道,还以为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顿时惊恐万状。

  玻璃升起,把沐香腹部卡在车窗中。

  两只粉嫩的雪乳在疾驰的车窗外摇摆不已。

  她肘部同样被困,想捂也没办法捂,只能任它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沐香
唯一能做的只是拚命低头,尽量不让想象中的行人看到自己的面容。

  雄哥对沐香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毫不在意。

  大力拍拍留在车内的肥臀,搂住她的双腿,插进柔嫩的花瓣间,摸住跳蛋,
掏掏塞塞地玩弄起来。

  等汽车停住,沐香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

  乳房绷紧,皮肤外面象结了一层薄冰般,又脆又硬。

  两粒乳头坚如石子,高高挺立在雪白的肉球上。

  等车门打开,沐香被悬空放在车窗中,整个身体只由柔软的腹部支撑。

  薄薄的玻璃像要把她拦腰截断一般带来阵阵剧痛。

  沐香疼痛难耐,不由两腿乱伸,想找个踏脚的地方。

  白白的双腿时分时合,细玉般的肌肤晃出一片白光,中间殷红的花蕊乍收乍
放,令人心动不已。

  雄哥站在车门边,一会儿捏着沐香的一只乳头,把她扯过来,一会儿扣住玉
户,把她拉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才放下玻璃,拎着乳头,把沐香从车窗里拖出来,一路拽着走进房内。


               (六十)

  房间里很温暖,几乎冻僵的沐香被热气一暖,连连打着哆嗦。

  雄哥扯住乳头往下一拉,她连忙跪在地毯上。

  周围传来或粗或细的呼吸声,显然不只雄哥和衰狼两人。

  寒冷被羞愧和恐惧所代替,心里乱纷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不错。雄仔,这个货色不错。」

  「华爷,这是今个儿特意孝敬您的,虽然是个瞎子,这身肉可嫩得很呢——
瞎婊子,赶紧让华爷看看!」

  沐香在雄哥的指点下托起乳房,让众人看清肤色和形状;又捏住乳头向外拉
长再猛然松手,展示肥乳的弹性;然后上身后躺,翻开花瓣把娇艳的玉户暴露出
来;最后仰躺在地上,两腿放在肩侧,手臂从腿间穿过,掰开雪臀,展现后庭菊
花的美景。

  成熟美艳的玉体和沐香柔顺的模样,令华爷看得血脉贲张,扣住她前后两个
肉穴又掏又摸,兴奋地说:「这等货色,今天不捅她一万次,这觉都睡不着!」

  雄哥连忙说:「瞎婊子,听到没有?华爷说了:今天要捅你一万次,等会儿
你好好数着!」

  华爷拍拍大腿,沐香连忙遁声爬了过去,摸索着坐到华爷腿上,掰开肥臀套
住阳具。

  炽热的肉棒硬硬挤入体内,沐香微微挪动一下臀部,配合他的插入,一边套
弄,一边低声数:「一、二、三……」

  华爷见她当真在数,不由哈哈一笑夸道:「真够乖的!雄仔,干得不错。」

  雄哥连连陪笑,「这是华爷的威风,华爷的威风。」

  「7451、7452、7453……」

  沐香机械的报着数。

  时间过去了近三个小时,这会儿在她体内抽送的,已经是第五支肉棒。

  华爷和他的两个随从以及雄哥都已经完事,正围坐在桌旁打麻将。

  「7458、7459——」在沐香的报数声中,衰狼急促喘息几下,身子
一阵颤抖。

  沐香疲累地放下双腿,玉户中又红又肿,肉棒拔出后仍未闭合微微敞着口。

  艳红的花瓣左右摊开,像开败的牡丹凋零一般,萎谢无力。整个胯间到处都
是白色的污物,被众人的精液涂得一塌糊涂。乳上布满手捏嘴咬后的青肿。

  她挺着秀美的柔颈,低低喘气,只觉得腰部又酸又痛,而腰部以下,臀部以
上的部分,却像是与身体分离,没有性欲,也没有疼痛,有的只是一片麻麻的木
然。

  雄哥抬起头:「瞎婊子,多少了?」

  沐香打起精神,小声说:「7459」。

  「什么7459?」

  「……瞎婊子被捅了七千四百五十九下。」

  「还差多少?」

  「……两千五百四十一下……」

  「差这么多啊——你说怎么办?」

  沐香垂下头,不敢作声。

  正六神无主时,华爷招呼她:「过来。」

  沐香连忙撑着酸痛的身体爬了过去,身下精液不断涌出,滴在地毯上,显出
一道断断续续的湿痕。

  华爷把沐香塞到麻将桌下,两腿放在她的香肩上。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八
条腿,四根坚硬的肉棒把她紧紧围住。沐香跪坐在里面,只觉四周都是男人下体
的气味。

  她没有多想,立即张开红唇,含住嘴前仍带着自己体液味道的阳具,埋头细
细吞吐起来。

  两手还握着两侧的肉棒,轻柔的上下套弄。

  八只脚都踩在她身上,在她滑腻甜美的肉体到处挑逗。坐在她背后的雄哥干
脆把一只脚竖在地面,脚趾在粘湿的花瓣间挤进挤出。

  华爷享受着沐香温暖的小嘴,半眯着眼说:「给她搬个凳子来——可别累坏
了。」

  在这里一直被当成性玩具随意玩弄的沐香不由心下感动,舔舐地更加卖力。

  悉悉索索声音传来,一张矮凳放在她身后。

  沐香小心的吐出华爷的肉棒,然后抬起圆臀。

  雄哥托住她的腰,帮她找准位置,向下一放。臀部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木板,
而是一根坚硬的木棒,正硬梆梆向阴道插入。

  她低呼一声,连忙抬身,华爷两腿一用力,疲惫不堪的沐香身不由己地坐了
下去。

  木棍「噗」的一声,深深插进花径,刚有知觉的肉壁被腿底坚硬的边缘刮得
火辣辣地疼痛。

  幸好凳子不高,凳腿也不甚粗,只是直直的撑在身体里,说不出的难受。

  「还剩两千多下,你自己数吧。」

  华爷懒洋洋说。

  沐香醒悟过来,只好轻轻抬起肥臀,再慢慢坐下,心里数着「7460」。

  笔直的木棍被她自己坐入体内,坚硬的棍身挤开细滑多汁的嫩肉,直直顶在
子宫入口。

  她再次抬起腰,凳腿湿淋淋滑出花瓣,带下一股白色的液体。

  「7461、7462……」

  她嘴里仍含住华爷的肉棒,身后黑漆漆的木块在白皙的臀肉和鲜红的花瓣间
不断进出。

  直立的凳腿使她的动作有些变形,精液和淫水从桃源深处淌落,片刻间凳腿
就像涂了新漆般,幽幽闪着黑亮的光芒。

  华爷靠在椅背上,看着桌下跪着的美妇,她一边用力吞吐肉棒,一边沉腰套
弄凳腿。

  阳具在红唇中进进出出,那张美艳的面容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磨擦。

  口腔内,滑嫩的小舌在龟头上不住卷动。

  正在动兴,雄哥小心翼翼地问:「听说——魏爷要来?」

  华爷点点头「唔唔」两声,「总部发了话,魏爷下个月来,再回去,那就是
人上人了。」

  他斜眼看了看雄哥,「雄仔,这个女人不错,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雄哥连忙说:「华爷要喜欢,她就算您的了。跟华爷混这么多年,我雄仔眼
皮子怎么会那么浅?去巴结旁人?」

  华爷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吞下四个男人的精液后,沐香仍半跪在地上,圆臀不住起落,一五一十的套
弄凳腿。

  「……9998、9999、10000。」

  沐香使完了全身力气,两腿一软,伏在地上。

  倒放的凳子立刻被带倒,凳腿晃了晃,歪在一旁,前端仍插在肉穴中。

  美妇直挺挺趴在地毯上,高耸的雪臀后倒着一张倾斜的方凳。

  凳子一个角顶住地面,两条边夹在圆润的大腿之间,一条木腿深深埋在红肿
的花瓣内,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沐香被送回来时已经下午两点。

  她扶着楼梯,一步一挪的艰难上楼。

  她被五人连续不断的蹂躏了五个小时,此刻觉得阴道仍未合拢,那只用来召
唤的跳蛋放在里面,空落落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痕迹,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精液的味道。

  沐香小心躲闪着回到房内,弯弯已经睡着了,触手湿漉漉一片,满脸是泪,
显然是哭着入睡的。

  她心疼地抱起弯弯,心底默默淌着泪。
作者: 刀鱼    时间: 2008-7-23 21:07

               (六十一)

  此后的一个月,沐香每天都被雄哥带走,或是接受各式各样的调教,或是接
待雄哥的客人,或是单纯的玩弄。

  她对这样的生活已经彻底麻木了,无论什么样的羞辱她都毫不反抗。

  同时,无论怎样撩拨挑逗,她都无法达到高潮。

  但沐香对高潮的消失丝毫都不介意,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作为
女人的快乐。

  因为每次离开时注射带来的快感才是她所需要的,也是她快感的唯一来源。

  为了这种快感,她宁愿失去一切。

  韩蕙工作过于劳累,对沐香近来恍惚的神情也没有留心。

  弯弯十分乖巧聪明,她慢慢学会了一个人在家里玩耍,中午饿着肚子睡觉,
等外婆回来再吃饭。

     ***    ***    ***    ***

  钟声敲响九点,沐香怔怔坐在房中,等待跳蛋开始震动,然后安慰弯弯几句
出门接受雄哥的虐待。

  时间慢慢流逝,沐香越来越焦急,她不停地踱着步,时不时躲进卫生间,检
查跳蛋的能源是否耗尽。

  等过了中午,沐香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所抛弃。

  巨大的失落感和焦灼的渴求,让她不断在身上摸索,乳房依然浑圆坚挺,臀
部还是完美无瑕,肌肤仍滑腻细嫩,阴部——阴道有些松弛,那是上周被两个人
同时进入造成的。

  当时差点撕裂……

  真的是因为它吗?

  沐香想起从那天后雄哥对她的兴趣似乎就淡了下来,不但没有再虐待她,连
交合时也不再玩什么花样,只匆匆泄了精,就打发她回家。

  沐香着急起来,裹在被子里拚命揉搓下体,希望它能恢复弹性。

  然而跳蛋始终静静地躺在体内,似乎永远都不会震动。

  这一天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韩蕙回来了,匆匆做了晚饭,喂弯弯吃完又匆匆离开。

  韩蕙又回来了,看了看蒙头熟睡的香姨,悄悄回房合上门。

  沐香在等待中一点一点枯萎,她感觉自己彷佛慢慢化为灰烬,所有的希望都
失去了。

  就在这时,跳蛋突然震动起来。

  沐香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可置信的收紧嫩肉。

  没错,跳蛋正在震动。

  她飞快的披上衣服,悄悄出门,奔下楼梯。

  「瞎婊子,」雄哥的声音很紧张也很兴奋,「这次千万干好,让你干什么就
干什么!好好巴结魏爷!敢惹得魏爷不高兴——我把你活活干死!记住没有!」

  沐香一边主动脱去衣服,一边点头,只要不被抛弃,她什么都愿意做。

  雄哥先给她打了一针,让沐香精神一些。然后请来的化妆师就着车里昏暗的
灯光,给沐香化了化妆。

  她本来就美艳动人,如今只略用淡妆,虽然双目失明看上去仍是光采照人。

  车辆停在一座白色的别墅前,雄哥这次怕伤着沐香,特意拿了块毯子把她裹
好,抱到堂中。

  沐香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雄哥贴在她耳边说:「千万听话!」

  然后急急离开。

  四周一片静寂,被抱进来时,沐香已经注意到房里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走
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只手把毛毯翻开,顿时露出一张艳光四射的面容。

  那个魏爷似乎被她的美丽所震惊,除了一阵短促的呼吸,久久没有动作。

  沐香想起雄哥交待的话,嫣然一笑,主动掀开身上剩余的毛毯,将丰满动人
的肉体完全展露出来。

  然后微微侧身,显示出自己优美的曲线。

  一双手微颤着握住乳房,揉搓几下,然后魏爷腾身上床,托起她的臻首,急
匆匆把肉棒捅在沐香国色天香的脸上。

  沐香连忙张口含住阳具,玉臂抱住魏爷的腰身,把头埋在他胯间。

  魏爷的肌肉比华爷和雄哥都要紧凑,显然是一个精壮的男子。

  她直起柔颈,把肉棒深深吞入喉中,卖力地摆动起来。

  「啵」的一声,魏爷拔出直挺挺的阴茎,伸手把沐香翻转过来。

  沐香不等他吩咐,便躬身掰开圆臀。

  为了让魏爷插入时方便,她刚才就悄悄用手拨弄下体,此刻花瓣已经湿润,
可以轻易接纳魏爷的阳物。但魏爷并没有碰沐香的玉户,而是把沾满口水的龟头
顶在菊肛上。

  沐香顿时省悟,连忙用手指沾了些淫水,摸在菊花蕾上,同时放松肌肉。坚
硬的肉棒顺利地挤入菊洞,顶到直肠深处,接着狂猛地抽送起来。沐香配合着他
的抽送,肛肌一收一放,还不时张开小嘴,发出柔婉的媚叫。

  不多时,肛中的肉棒一阵抖颤,滚烫的阳精剧烈地射了出来。沐香紧紧收缩
括约肌,夹住肉棒,直到它慢慢变软。

  魏爷对她的肉体恋恋不舍,把玩一阵,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丢开她的肥
乳,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魏爷没有说过一句话,吐露过一个字。

  这让沐香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清楚自己今天的表现是否能让魏爷满意,能让
雄哥满意。

  她呆呆俯卧在床上,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

     ***    ***    ***    ***

  雄哥把沐香卷好,抱上汽车。

  刚离开别墅,他就狠狠给了沐香一个耳光,骂道:「他妈的!臭瞎子!让你
好伺候魏爷!你是怎么做的!想死啊!」

  沐香没有捂脸,只低声说:「魏爷只干了我的屁眼儿,就走了。」

  「我操你妈!」

  雄哥咬着牙说:「魏爷出来一句话都没说,不是你得罪了他,还能是谁?」

  其实魏爷非但没有跟他说话,理都没有理会他。

  但雄哥不好意思说出来。

  沐香瑟缩一下,嗫嚅说:「我,我不知道……」

  雄哥心里的火气一拱一拱,恨得牙根发痒。

  一把扯下沐香身上的毛毯,「要你有什么用!」

  沐香不敢再搂住肩膀,任由身体赤裸裸袒露在寒风中,垂头不语,心里七上
八下。

  雄哥越看越气,按下车窗,让沐香自己把下身伸到窗外。

  此刻已是残冬,室内虽然温暖,但外面仍是寒气逼人,何况是在疾驶的汽车
上。

  沐香不敢不从,幸好此时夜深人静,地方又偏僻,她忍住刺骨的寒风,将两
腿从车窗中伸出。

  午夜疾驶的汽车上,慢慢伸出两只秀美的脚掌,然后是光滑的小腿,丰满的
大腿,最后是圆润的雪臀,彷佛盛开在午夜的香兰,绽开白白的花瓣。


               (六十二)

  雄哥抓住沐香两乳粗暴的蹂躏着,毫不在意她可能掉出车外,反而恼火地让
她悬在车外自慰。

  沐香只得把两腿伸得笔直,慢慢张开,手指刚刚掰开花瓣,冰冷的寒意就彷
佛要顺着花径直入腹内般,激得她浑身乱颤。

  腰部以下冻得生疼,仍努力揉搓花蒂。

  飞溅的淫液沾在皮肤上,不久就结成薄冰。

  雄哥气还没消,在座后摸了半天,摸出两个空的二百五十毫升的葡萄酒瓶。
  
  他拧住沐香的两乳,把她拽进车内。然后托起大腿,把酒瓶塞到沐香前后两
个肉穴里。

  阴道里的酒瓶很容易就塞进了大半截,花瓣被撑成浑圆的形状。但菊洞只能
塞进瓶嘴,肛门处还淌着魏爷的精液,此时也已结成薄冰。

  「不许掉出来!」

  雄哥为了巴结魏爷,多日没有折磨沐香,这会儿越来越动劲。

  他把沐香推坐在车窗上,然后升起玻璃。

  把白亮的肥臀整个卡在车窗外,中间还夹着两只洒瓶。

  沐香身体被折叠起来,脸部和胸乳埋在腿间,两手扒紧车门。

  前面的酒瓶还好说,屁眼儿里那个瓶嘴让沐香顾不得寒冷,费尽了全身的力
气拚命夹紧。

  雄哥把沐香并在一起的双腿使劲掰开,两只肥嫩的乳房失去依托,晃晃荡荡
悬在两腿之间殷红的乳头高高突起。

  雄哥抡起巴掌,狠狠的来回抽打,雪白的圆球在「辟辟啪啪」的肉响中渐渐
红肿起来。

  沐香又惊又怕,但又不敢作声,垂下波浪般的卷发,把注意力集中在菊肛的
括约肌上,居然夹了一路。

  车速慢了下来,沐香暗暗松了口气,知道快到家了。

  一口气还没吐完,汽车猛然一跳,冲上人行道,接着是玻璃破碎的脆响。

  沐香下意识的收紧菊肛,但里面那个光滑的瓶嘴已经不见了。

  雄哥脸色阴沉的打开车门,卡在窗中的沐香轻巧的划个了雪白的弧线,被打
得通红的乳房因为恐惧而收紧。

  雄哥没有降下车窗,就那么搂着沐香的腰,硬扯着把她拽了出来,重重丢在
地上。

  沐香抖得像蛛网上的蝴蝶,两条粉嫩的大腿软软摊开,歪在水泥地上。

  「去你妈的!」

  雄哥低骂一声,一脚踢在沐香腿间的酒瓶底上。

  沐香一声闷哼,露在体外半截的酒瓶倏忽没入花瓣,瓶口硬生生撑开宫颈,
顶进子宫。

  从外面看,股间留下一个圆圆的黑洞。

  「去把它找回来!」

  雄哥又踢了她一脚。

  沐香连忙爬起来,在地上摸索。

  她清楚听到酒瓶破碎的声音,不知道雄哥让她找什么,但又不敢讯问。

  碎片溅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她在车旁摸索良久,手掌、膝盖被划出数处伤
痕,只摸到一些不大的碎玻璃。

  如果雄哥是让她找齐瓶子的所有碎片,那自己就得在这里摸上两天……

  终于摸到一个圆形的玻璃管,那是没有粉碎的瓶嘴,沐香捏着它思索一下,
咬牙塞进自己的菊洞内。

  虽然会很痛,但总比赤裸着身子在室外摸到天明好。

  她听到雄哥哼了一声,重重摔上车门,知道自己做对了。但沐香旋即想起自
己还光着身子,没有一件遮羞的衣服,更没有——钥匙。

  「嗒」的一声轻响,跳蛋扔在沐香脚边,接着汽车冷漠地咆哮着离去,把她
孤零零扔在街头。

  沐香不知道这个样子该怎么回家。

  愣了一会儿,她摸索着躲到墙脚,试图拔出阴中的酒瓶。

  瓶身沾满淫水,滑溜溜地难以使力,沐香很费了一番工夫才把它取出。但更
麻烦的则是屁眼儿里那个断裂的瓶嘴。

  刚才她怕雄哥不满意,塞得太深,此刻锋利的茬口勾住肛肉上,轻轻一动便
疼痛不已,她只好任由瓶嘴留在体内,不去理会。

     ***    ***    ***    ***

  韩蕙听到敲门声,疑惑的下了床,打开一条门缝,顿时大惊失色。

  香姨脸色又青又白,身无寸缕,从挡在胸口的手臂间,能看到两只乳房象被
痛殴了一通似的,红肿不堪;膝上印着几条新鲜的血痕,下腹的花瓣还未合拢。

  沐香推说是半夜听到敲门声,开门时被人强暴,便匆匆回房。

  韩蕙虽然不解,但也无法再问,只好给她倒杯热水,又烫了条毛巾。

  沐香俯卧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

  她谢绝了韩蕙的帮忙,等等韩蕙理解的关上门,才拿起毛巾慢慢擦洗。

  其他伤势还容易解决,但屁眼儿里的瓶嘴仍无法取出。

  她用小指穿过瓶嘴,轻轻一提,断口锐利的边缘立即带来一阵剧痛。

  沐香纵然着急也无计可施,她无法躺,也无法坐,只有趴在床上,两手掰开
臀肉,避免瓶嘴进得更深。

  但这样肿胀的乳房就更吃痛了。

  韩蕙本来想请假照顾香姨,但沐香坚决拒绝了。

  沐香想了一夜,等韩蕙一走,她便起身去找牙签。

  沐香蹲在两张椅子之间,放松肛肉,直肠末端立即传来一阵轻微的割痛。

  她把左手小指伸到瓶嘴中,勾住瓶口固定好。

  然后拿出牙签,把平滑的末端小心地塞在瓶口与肛肉之间的缝隙里。

  每插进一根牙签,瓶嘴就与肛肉离开一丝。等插了二十根左右,沐香轻轻一
拉,瓶嘴终于从牙签间慢慢滑出。

  凉气从敞开的菊洞中进入直肠,被长时间压迫的括约肌顿时轻松下来。

  她把带血的瓶嘴扔在垃圾桶里,松了口气……

  终于解决了这个难题。

  沐香一觉睡到中午,直到有人敲门她才醒来。

  来的是给幼儿免费验血的医生,按当地法律,弯弯是在这里出生,具有该国
国籍,可以享受儿童福利。

  喂弯弯吃过饭,沐香又躺到床上,昨夜实在是太累了。

  半梦半醒是分,被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鸣响。

  沐香惊醒,伸手一摸,正是那颗跳蛋——只有一次,她没有把跳蛋放在身体
内。

     ***    ***    ***    ***

  雄哥态度大变,热情地扶沐香上车,笑嘻嘻地说:「身体怎么啊?恢复没有
啊?」

  沐香心里惊疑不定,连忙点头。

  「恢复了就好,恢复了就好。」

  雄哥干咳一声,说:「魏爷很喜欢你,让你再去服侍。」

  伺候魏爷倒不是一件苦差——即使是苦差也不能不答应。

  接到消息,雄哥一直忐忑不安,怕昨晚做得太过火,弄伤了沐香事小,激怒
了魏爷事大。

  现在沐香没有大碍,他不由放下心事笑眯眯说:「雄哥我对你一向不错啊,
有时候严了些,也是为你好——你要心里有数。」

  沐香闻言心里苦笑,脸上却不敢带出一丝表情。

  魏爷仍像昨夜一样一言不发。

  只有些奇怪地握住红肿未消的乳房摸了几下,然后便捅进菊洞。

  沐香肛内被瓶口划破,抽插间肉棒刮在伤口上霍霍剧痛,她忍住疼痛,竭力
迎合,全不顾鲜血正从柔韧紧密的屁眼儿里渐渐溢出。

  魏爷射完精,把混着血迹精液的阳具放在沐香面前,让她舔净,然后便离开
了。


               (六十三)

  一连三天,每天沐香都要去魏爷那里一次,魏爷每次都只干她的屁眼儿,而
且从来不发一言。

  雄哥这些天也不再骚扰她,每次像个太监一般把沐香抱到宫中,等魏爷干完
再抱出来,还乐得屁颠屁颠。

  沐香省心省事,暗暗乞求这位魏爷千万别走。

  第四天中午,邮差送来一封信,沐香摸了摸,像是一个贺卡,大概是推销物
品的。

  韩蕙晚上回来拆开一看,顿时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椅中,脸上似悲
似喜。

  信上只有一句话:「大仇已报。」

  下方并没有署名,只留着一个淡淡的粉色唇印,像是姚洁的微笑。

  里面还夹了一张门票,是某个展览馆的,日期定在明天上午。

  这是姚洁约她们见面的地点。

  看着那个唇印,韩蕙彷佛能看见姚洁含笑的神情。

  一股热辣辣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韩蕙不明白这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触动了
往日而心疼。

  她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等心情平复下来,韩蕙慢慢对香姨问明了情况。

  沐香也是一怔,但她并不像韩蕙那么激动,因为她有更多的心事。

  弯弯抱着妈妈给她新买的布娃娃,在一旁说着悄悄话。

  韩蕙抱起她,轻轻说:「弯弯,你想回家吗?」

  那夜韩蕙没有去上夜班,她搂着弯弯,一会儿想到那些黑色的日子,一会儿
想到明天与姚洁相见,一会儿想到陈妍…

  直到凌晨才渐渐入睡。

  就在韩蕙睡着的时候,沐香阴道里的跳蛋又悄然震动。

     ***    ***    ***    ***

  有人伸手扶她上车,沐香感觉到不对,试探着轻声问:「雄哥呢?」

  「他有事,我来接你。」

  那个陌生的口音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沐香不再作声,乖乖钻进汽车,伸手解开衣扣。

  片刻之后她便脱光衣服,摆好姿势等人来玩弄自己。但坐在身边的那人始终
没有伸手。

  沐香跪了一会儿,心里惶然起来,连忙伏在那人脚下抬头去亲吻他的阳具。

  那人却淡淡把她动人的肉体推到一边。

  车开了很久之后,沐香跟着那人走进一所房子。

  「魏爷,人带来了。」

  魏爷缓缓走近,沐香马上抬头媚笑。

  一个冰凉的金属圈「卡嗒」一声锁在她秀美的柔颈上。

  轻轻一扯,沐香便四肢着地爬在魏爷身后,她发现这个房间非常大,爬了半
天还没有到头。

  魏爷牵着她走上一段长长的台阶,然后停住脚步。

  沐香乖乖卧在地上,一声不响。

  魏爷一脚踢在沐香臀上,她连忙挪动身体,肥臀一摆,碰到一个坚硬光滑的
物体。

  沐香觉察出那是个平行的棒子,立即挪动臀部,凑向棍端。

  等棒首钻进花瓣,她便移动双膝向后退,刚退了一下,她就发现棒子原来是
两根,还有一根略细的抵在菊肛处。

  沐香暗暗咽了口吐沫,用没有润滑的菊肛把第二根棍子套住,幸好棍子表面
十分光滑,而且高低粗细无不合适,沐香并没有太困难,就把一上一下把两根圆
棒吞没。

  等肥臀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立即开始动作起来。

  魏爷拿出一个闹钟拨好,放在沐香身边,然后按住她的肩头,依照秒针「嘀
哒嘀哒」的节奏推动几下。

  沐香明白过来,雪臀一秒一下规律地前后摆动。

  弄好这一切,魏爷才掏出阳具,放在沐香嘴中。

  这样规律的动作使她难以施展自己的口技,很久魏爷才射出阳精,沐香媚笑
着吞下精液,恋恋不舍地亲吻着软却的肉棒。

  魏爷等她舔净阳具,便转身离开。

  耳边只剩下闹钟「嘀哒嘀哒」的轻响连绵不绝。

  沐香按照节律,认真挺动腰臀,两支圆棒隔着一道薄薄的肉壁在她体内不断
进出。

  沐香暗暗乞求魏爷把闹钟的时间定得短一些,韩蕙明天还要见姚洁,不能回
去得太晚。

  一个小时之后,有人走到沐香,把软软的肉棒塞进她嘴里。

  沐香原来有些疲累,见状连忙卖力吞吐那根有些奇怪的阳具。

  肉棒很软,她舔了很久才开始发硬。但那人刚刚勃起,不等射精就拔出阳具
转身走开。

  沐香有些莫名其妙,但她已经学会不再发问,于是垂下头继续动作。

  没多久,那根光滑圆棒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流从棒端涌入体内。

  雪白的肉体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久久没有高潮的秘处,喷涌出阴精。

     ***    ***    ***    ***

  清晨醒来,韩蕙发现沐香不在房间,她连忙打开门,又跑到楼下焦急的四处
寻找,都没有香姨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离与姚洁见面的时间不远,只好先给房东太太交待一声
让她注意沐香的行踪,自己抱着弯弯搭出租车去展览馆。

  看门票上的地址,展览馆座落在都市附近的山里,开车需要四十分钟。

  此时残冬将过,山寒水瘦,山路静悄悄不见人影,四下一片寂寥。

  转过一个弯,面前出现一座城堡式的高大建筑物,躯体庞然,带着无声的威
压,傲然俯览大地。

  就是这里了。

  馆侧有一潭黑黝黝的深水,湖面上的残冰所剩无几,水面平静安然,没有一
丝波纹。

  弯弯很少出门,最多只去公园,对周围的景物大为好奇,不住问:「妈妈,
这是什么?妈妈那是什么。」

  韩蕙挂念姚洁,更挂念姚洁带来的信息,一边哄着弯弯一边匆匆走入馆门。

  展览馆周围没有一个游人,只有这个少女般秀美的母亲,和她粉雕玉琢的女
儿。

  门口站着一个穿制服的侍者。

  看了韩蕙手中的门票,侍者便恭敬地领她们入内。

  走到一座大门前,侍者推开门,躬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廊里灯火通明,门内却是黑沉沉一片,韩蕙疑惑地缓步入内。

  大门在身后无声无息地合上,母女俩顿时浸没在无边无际黑暗之中,眼前看
不到任何东西。

  连多嘴的弯弯也不再开口,紧紧搂住妈妈的脖子。

  一道白光突然亮起,韩蕙眯起眼,等眼睛习惯了光亮,她终于看到了微笑的
姚洁。


               (六十四)

  韩蕙呆呆看着好友,那个坚强的姚洁。

  是的,就是她,站在高高舞台上的就是她。

  虽然闭着眼看不到其中水晶般的神采,但那张洋溢着圣洁微笑的秀美面容,
确确实实就是姚洁。

  身体彷佛悬浮般静静站在一片毫无杂质的透明中。

  秀发象被温柔的长风吹拂,飘散在肩上轻轻流淌。

  韩蕙只觉得全身发冷,冰寒的凉气从脚底升起,两腿象冻僵似的动弹不得。

  姚洁是完全赤裸的,灯光照映下,晶莹的肌肤泛起逼人的光芒。高耸的乳房
雪白坚挺,上面挺立着两粒殷红的乳头,鲜艳夺目。

  优美的身材像是玉石雕就,又比玉石比了几分柔嫩的温和,曲线完美无瑕。

  修长的大腿并在一起,圆润的肌肤白腻细嫩,吹弹可破。玉足细如羊脂,玲
珑剔透,微微分开。

  但她身子正中,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却被一朵盛开的白莲遮住。

  韩蕙猛然抬头,才发现姚洁红唇上挂着的笑容如此诡异。

  忽然几粒碎碎的气泡从姚洁面前划过,韩蕙此刻惊惧的不再感到惊惧,只是
有些头晕。

  身子一晃才看清楚:姚洁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她是被放在一个充满液体
的玻璃缸内!

     ***    ***    ***    ***

  一声长笑从舞台旁边传来,何苇施施然踱到台上,柔声说:「小蕙,好久不
见。」

  韩蕙茫然看着这个恶魔,想跑,却迈不开步,怔怔立在原地。

  「你一点都没变。」

  何苇眼光在她身上细细审视一遍,低头笑了笑,然后仰起脸,抬手一指。

  姚洁突然轻柔的旋转起来,四肢缓缓摊开。

  韩蕙这才发现,缸底竖着一根不锈钢管,钢管的另一端,没入姚洁粉嫩的圆
臀中。

  正是这根钢管的转动,带动了她身体的旋转。

  「你们是老相识,就不用介绍了。这几年她一直紧咬着我不放,甚至还敢报
警——她也不想想,没有我们怎么会有警察?没有警察怎么会有我们?」

  何苇越说越兴奋:「结果怎么样?不是要找我吗?我就让你找到!我让你一
辈子跟着我!」

  何苇咆哮一声,忽然又平静下来,快步走到韩蕙身边,挽着她的手,把僵硬
的韩蕙拉到第一排,擦了擦根本没有灰尘的靠椅,扶她坐在正中的位置上。

  轻声说:「来,坐这里看得清楚。」

  说着挨着韩蕙亲热地坐下。

  黑暗里一个声音说:「苇爷,时间快到了。」

  何苇抬腕看了看,「嗯,过十分钟。」

  然后把手腕递到韩蕙面前:「记得吗?」

  韩蕙木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是她的江诗丹顿,上学时一直戴着。

  何苇一笑,抬手一按遥控器。

  旋转的钢棒渐渐升高,姚洁的身体象弱柳般摇摆着升上水面。

  「是不是奇怪人怎么可以活在水里?」

  何苇像是中学生在女朋友面前表现一样,殷勤地说:「这里面的液体成分与
母体内的羊水差不多,我们又加强了水溶氧的比重,所以人可以浸在里面而不怕
缺氧。而且,这种液体还可以美容,小蕙,瞧你……以后就用它泡澡好吗?」

  姚洁已经完全离开玻璃缸,被一根插在菊肛中的不锈钢管高高撑在半空。

  她像端坐在椅中般,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表情。

  透明的液体不断从身上滚落,就像雨水从花瓣上滴落一般。

  平常人肺部进水都会咳嗽不止,而整个肺里充满液体的姚洁只是唇角划下一
道水痕。

  何苇拍拍韩蕙的肩膀,起身跳到台上。

  此时不锈钢管已经自动弯曲,把昏迷的美女放在地上。

  何苇一拧钢管,把扣在直肠上的倒刺收起,然后拔出。

  为了防止钢管捅穿直肠,钢管顶端十厘米处有一个圆形托盘,大小较姚洁粉
红的菊纹宽上一倍。

  「小蕙,你看,她现在多听话——跪好。」

  听到何苇的声音,一直静静地躺在台上的姚洁象通电般,瘫软的手脚活动起
来,开始还有些抖颤,渐渐就稳定下来。

  一言不发地翻身慢慢跪好。

  室内开着暖气,她玉体上的水痕已经所剩不多。只有两粒乳头上分别悬着一
滴清亮的液体,挂在胸前轻轻晃动,却不肯滴落。

  何苇抓住右乳,把姚洁向后推倒,然后推开跪坐着的大腿。

  他的动作很猛,彷佛要把柔韧的腰胯撕碎一般。

  平坦的小腹上露出两个粉嫩的半圆,上面各有一点殷红,秀美的两脚压在臀
后,两条大腿被扯成平行,正中嵌着一朵怒放的白莲。

  何苇一把揉碎荷花,抖手将洁白娇嫩的花瓣丢在台下。

  白色的花瓣之后,是一朵密闭的红莲,粉艳光润像在腿间流动一般。平滑的
小腹细润异常,没有一丝毛发,甚至没有一个细小的瑕疵斑点。花瓣之中,露出
一枝碧绿的细梗,上面密布着细细的颗粒。

  何苇握住细梗,密闭的红莲慢慢绽开,吐出一段碧绿,长约二十厘米。

  等梗身脱离,花瓣旋即闭合。

  何苇手指探进花瓣,摸摸肉壁紧窄程度,满意的笑了笑,举起那段碧梗对韩
蕙温柔地说:「可不要以为这是荷花的梗,这是药啊。瞧瞧,是不是那个上午的
样子?呵呵,刚开始有些暴燥,只想干死她。没想到几十个人不停劲干了三天三
夜,这儿肿得拳头那么大,里面全烂了,她居然还能喘气。然后我后悔了……」

  他捻起一片花瓣轻轻拉起,娇艳的嫩肉平滑光润,在强光下似乎透明一般,
「那样太浪费……现在怎么样?恢复得不错吧。」

  他有些怜爱地在玉体上抚摸着轻声说:「小蕙,我想通了。咱们都不要死,
你们都陪在我身边,那多幸福啊……」

  暗中那人又说:「苇爷,时间到了。」

  何苇点了点头。

     ***    ***    ***    ***

  本来宽阔的大厅中只亮了一盏灯,此刻又亮起一根光柱,落在半空中。

  光柱下,是一团肥美的白肉,正中绽放着一大一小两朵浑圆的红花,花朵随
着白肉的动作,时开时合,花瓣下缘淌满透明而粘稠的液体。

  沐香跪在悬空的高台上,按着秒针的节律已经不停动作了六个小时,此刻早
就该精疲力尽,但她的动作反而比最初更加有力。

  美臀重重落在身后的玻璃上,又急急拔出。

  插在两个肉穴中的玻璃管若非特殊材料制成,早就被她夹得粉碎。

  沐香发现,自己每吞吐五千次,体内的管子就会流出一股暖流。

  而这股暖流一旦接触花径中的嫩肉,就会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三年来她从未有过性高潮,但在这六个小时里,她已经来了三次——而这种
快感不仅仅是性高潮所能比较的。

  它像性高潮,但比性高潮更激烈;它像吸毒,又比那种快感更宽广。

  沐香迷失在这种快感中,不知疲倦的挺腰摆臀,以期待下一次快感的来临。

  韩蕙已经没有惊讶,麻木地看着一个男人牵着一头黑色的巨犬走上半空中的
圆形舞台。

  沐香趴在那里,腿间淌满淫水,肥乳前抛后甩,乳头高高挺起,双颊赤红,
情欲勃发。

  那人把巨犬背朝沐香,从它两条后腿间掏出锥形的狗鞭递到沐香面前。

  沐香闻到气味,立刻张开小嘴,含住软软的狗阳,吞吐舔弄。没多久,狗鞭
就在美妇的红唇间渐渐膨胀。

  等巨犬勃起,那人立即牵着它回到舞台上,停在何苇身边。


               (六十五)

  「趴好,把屁股挺起来。」何苇手插在口袋里,淡淡说。

  姚洁仍保持着上身仰躺,大腿张开的姿态。

  听到何苇的命令,玉体摇晃一下,撑起上身,接着伏下,两臂摊在身前,胸
乳贴在地上,腰部下沉,圆臀高翘,露出紧密如处子的玉户。

  旁边的男人立即拿出一瓶黄色的药水要往姚洁下身涂抹,被何苇摆手制止。

  他对着姚洁说:「自己来!」

  姚洁一手分开花瓣,另一只手缓缓探到背后,摸住巨犬的阳具,对准花径入
口塞了进去。

  狗鞭又粗又长,头部尖锐,中段粗约弯弯拳头大小彷佛一个巨大的肉瘤,然
后又逐渐变细。

  表皮外遍布细密的血管,显得十分恐怖。

  姚洁始终闭着眼,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玉指握着狗阳末端,把狰狞的肉棒
一点点插进自己柔嫩的花瓣中。

  她一直浸在玻璃罐中,此时身上的液体虽然已完全蒸发,体内仍然湿润,肉
棒尖尖的顶端轻易便滑入秘处。

  但中段却卡在了紧窄的花径入口。

  巨犬觉察到姚洁秘处的滑腻紧密,跳到她的粉背上,前腿搭在姚洁腰间,后
腿支地,用力拱动阳具。

  粗大的肉瘤把两片密闭的花瓣完全撑开,露出花径内娇艳的嫩肉。

  姚洁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随着肉瘤的进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叽」的一声轻响,几乎被撑破的花瓣间溅出几缕透明的液体,乍分乍合,
那个肉瘤已完全没入花径。

  姚洁细白的手指仍握着狗鞭不住送往秘处,过了一会儿才颓然松开。

  巨犬趴在姚洁背上剧烈耸动起来,黑亮的皮毛磨擦在白嫩的玉体上,不多时
便在姚洁背上划出一片粉红。

  姚洁默默挺着圆臀,毫无保留的承受着狗鞭的抽插,娇艳的花瓣随着肉棒的
进出时开时合,淫水从中缓缓涌出。

  何苇掰开圆臀,一边欣赏肉棒的进出,一边笑着说:「还是昨晚那个京叭有
意思,那么大点的东西,这屁股能把它整个咽了。不过,鸡巴长得倒挺大。」

  他趴到正在被巨犬淫辱的美女耳边说:「你不是骂我禽兽吗?你呢?」说着
他声音激动起来,「现在还不是被禽兽狠干!——掰开你的屄!让你狗老公干爽
些!」

  两只玉手顺从的伸到股间,把绽放的花瓣掰得更开。

  何苇哈哈一笑,得意地拍拍圆臀,轻松地说:「真听话。你最起码还能活十
年。现在我决定了:只要我何苇在,保证你这十年里每天最少被干四次,每月换
一种——禽兽。头一个月你的老公是狗……」他转头问旁边的人:「下个月是什
么?」

  「猴类。」

  「十年一百二十种,一万四千六百头。」何苇笑骂道,「他妈的,给这婊子
找老公得费我多少事啊?」

     ***    ***    ***    ***

  大厅里沉默下来。

  两道刺眼光柱划破黑暗,一上一下,留下两个雪白的光圈。

  一个光圈里,伏着被巨犬狠插的姚洁,另一个则是疯狂挺动圆臀的沐香。

  半晌何苇打破沉默,「这条狗看上去不错,起码能干一个小时。噢……」他
从口袋里伸出手,拍拍脑袋,像是刚刚记起似的说:「还有个老朋友呢!」

  他拍了拍手,黑暗里隐隐传来一阵铃声。

  「这几年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只有她了。」

  陈妍还是一副卡通少女的乖巧模样,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但一对乳房却
大得惊人。

  白腻的肉球几乎占据了半个身子,沉甸甸悬在娇小的身体上,随着她的爬行
荡来荡去。

  乳头足有两只手指粗细,红艳艳翘起硬硬一截。

  上面挂着铅笔粗细的钢环,铃铛碰到地面,拖出阵阵清响。

  但只有一个铃铛,另一只本该挂铃铛的乳头只剩下小半截碎肉,像是被齐根
撕掉。原本硬币大小粉红色的乳晕,如今已有掌心大,色泽深褐。她的手脚都包
着厚厚的毛皮。

  何苇遗憾地说:「他妈的那个陈胖子,当时我刚入会,那个杂种硬把她要走
一个月。结果等我干掉他,陈妍也差不多废了。」

  他抬手比了个圈子,「这么粗的东西硬往里面捅。还把她吊起来,那个奶头
就是当时扯断的。做了几次手术,才算保住命。不过伤的时间太长,有些地方恢
复不了了。」

  陈妍爬到何苇面前,娇憨地抬起脸,彷佛无限依恋般在他腿上轻轻磨擦。

  何苇托起她的手腕,「几个手指头也弄坏了,只好包起来。」

  陈妍伸出香舌,在何苇指上细细舔舐。

  何苇摸摸她的头,眼睛直直望着韩蕙茫然的双眼,徐徐说:「你会不会比她
更爱我?」

  何苇以为韩蕙会昏倒多次,泪流满面,醒来之后就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但现在韩蕙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天真的孩子,这些年艰苦的生活,使她坚强了
许多。可是这点坚强还不足以改变韩蕙懦弱的天性,她茫然看着面前的一切,脑
子里一片空白。

  她试图接受事实,却又无法接受。她不明白香姨怎么会在这里,更不明白倔
强的姚洁怎么会如此顺从。

  陈妍伏在脚前哼哝着,轻轻摇摆丰臀。

  何苇收回目光,对旁边的人说:「妍小姐的东西带来了吗?」

  那人捧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了过来。

  何苇打开盒子,取出一支奇形怪状的物体。

  物体像一个放大了几倍的假阳具,足有手臂粗细,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突
起。

  他把东西放在地上,调整好方位,然后托着陈妍的腰,让她坐在上面。

  刚一放手,陈妍立刻欢快的上下起落,硕乳晃出两团白茫茫的影子,铃声大
作。不时还用手臂夹住巨物挪动一下。

  何苇苦笑一下,「这东西是给她专门订做的,每个细小的部位都测量过。还
是那次,他妈的陈胖子,不知道怎么会那么恨我,玩够了竟然用砂纸。」

  他拨开陈妍下身稀稀落落的毛发,露出倍受摧残的花瓣。

  花瓣边缘参差不齐,有些地方破碎绽裂,右侧则缺了很大一块。

  何苇精心泡制的阴蒂不见了,留下一个凹进的伤疤。

  何苇抚摸着伤疤说:「她受了不少苦。要不是她,我也没那么容易干掉陈胖
子。不过我也替她报仇……」

  他对旁边那人说:「陈胖子那个情妇够味吧?」

  那人连忙点头:「还是苇爷厉害,妍小姐受的罪都报了。陈胖子看着他女人
被大伙干,那表情……」

  何苇一笑摆了摆手:「只干了两天不过瘾。可惜了那个歌星的一身好肉。」

  旁边的人陪笑说:「苇爷不是留了一块吗?」

  何苇哈哈笑着托起陈妍的肥乳,「那算什么?都不如这个!嗯,还是让妍小
姐好好享受几年,算我报答她吧。」

     ***    ***    ***    ***

  巨犬突然发出一阵低哑的嘶叫,前腿夹紧姚洁柔韧无瑕的腰肢,抵在圆臀上
抖动不已。

  姚洁仍掰着粉嫩的雪臀,接受身后巨犬剧烈地射精。狗射精的时间要比人长
得多,粘稠的液体大团大团从姚洁臀中滴落。

  这时韩蕙发现姚洁突然睁开眼,眼眶里饱含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
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韩蕙不明白姚洁为什么一边愤恨,还一边照何苇的吩咐,顺从的主动摊开身
体迎合接受如此污辱。

  她不知道,更不相信有什么东西能使姚洁屈服,姚洁远比自己坚强,无论何
种逆境,她都绝不会屈服。

  就像她此时的眼神。

  巨犬被人牵走,姚洁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雪臀被她完全掰开,花瓣间敞
露出淌满狗精的肉穴。

  何苇把不锈钢管插进姚洁紧凑的菊肛,然后取出一支长着碧梗的玫瑰,将梗
身塞入花径。

  做完这一切,姚洁站起身来,恢复到韩蕙初见她时的姿态。

  钢管自动升高,将她浸入冒着气泡的玻璃缸中。

  美玉无瑕的俏脸上,一行透明的泪水混入清澈的液体中,分不出彼此。


               (六十六)

  何苇走到韩蕙身边坐下,「下一次是下午四点,不知道藏獒到了没有。」

  韩蕙的目光冰冷冷没有一丝生气,直直盯着何苇的双眼。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何苇思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本来想吓唬吓唬
你,让你乖乖听话。算了,还是告诉你吧。」

  「我也是为姚洁好。你也知道,她是个死心眼儿,我不杀她她要杀我。一直
捆着影响她的健康,截肢又太残忍了,你也不高兴。我想了几天,才想到这个法
子,既不让她死,也不让我死,而且对她的健康也没有影响。」

  何苇从口袋里掏两节奇怪的白色物体,不规则的曲线构成一个中空的立体。

  「我请专家把她的脊椎去掉两节——就是这个。在里面植入了微型芯片,与
脊髓联结。摇控芯片时,电流就会切断大脑与脊髓神经的联系。她听得到,也看
得到,只不过身体不听使唤就是了——这可花了我很多钱啊。如果不是你的朋友
我早就把她冻冰箱里了。」

  韩蕙不能置信地看着标本般浸在玻璃缸中的姚洁。

  身体仍是那个身体,但此刻已经不属于她了。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被当成
一个兽交工具……

  韩蕙呜咽一声,举手朝何苇打去,却毫无力量。

  何苇却被激怒了,他没想到韩蕙竟然还敢反抗他。

  他暗骂一声,一把夺过弯弯。

  韩蕙喘息着嘶叫道:「你要干什么!」

  弯弯睁着明亮的大眼,惊恐的看着何苇,小小的脸蛋似极了韩蕙的秀美。

  何苇狞笑一声,扯开弯弯的衣服。

  韩蕙大叫一声,想扑过去,但两腿发软,歪倒在地。

  弯弯粉雕玉琢的嫩体暴露在空气中,她小声叫着「妈妈、妈妈……」,眼里
充满泪水,害怕的躲避何苇的大手。

  何苇把弯弯放在台上,分开两条软若无骨的短腿,一手掏出肉棒,抵在光嫩
的细缝上。

  韩蕙声嘶力竭地叫道:「她是你的孩子啊……」

  何苇头也不回的冷冷说:「她不是我的孩子。」

  韩蕙拚命摇头,不断说:「她是你的孩子,她是你的孩子……」

  「我验过血。」

  何苇低头朝弯弯稚嫩的下体吐了些口水,慢慢说:「那天看到香婊子,我才
知道你们躲在这里。我想要一个孩子,但她不是我的孩子……」

  「啊呀!」弯弯一声惨叫,短短的小腿拚命乱踢,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淌落,
哭叫着:「妈妈、妈妈……」

  韩蕙同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前短暂的一黑。女儿的叫声又使她清
醒过来。

  韩蕙蹒跚着向何苇爬去,抱着他的腿哭着说:「求求你……」

  何苇拔出带血的肉棒,丢开弯弯,托起韩蕙的脸,说:「乖乖听话,不然我
会让这个杂种活到三十岁……干她二十七年!让她尝遍所有的滋味!」

  韩蕙胡乱点着头,喘息着含住何苇的阳具,一点一点舔尽女儿的鲜血。

  温暖的口腔与其他女人并无太多不同,但面前这个是他朝思暮想的韩蕙,何
苇顿时兴奋起来,他抱起韩蕙放在台上,柔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韩蕙心如死灰,终于彻底屈服,她默不作声脱下衣服。

  何苇伏在韩蕙玉体上,肉棒慢慢进入温暖滑腻的花径。

  看着韩蕙的面容,他颤声说:「我曾经想过与你白头到老,中间我们走了许
多弯路,幸好结局还是一样。你是我的,永远属于我,而且,我会让你乐意属于
我。」

     ***    ***    ***    ***

  姚洁静静立在玻璃瓶中,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落入收藏家的手中,凝固了她的
美丽。

  沐香不知疲倦的摆动雪臀,追求快感,直到天荒地老,永无止歇。

  陈妍兴高采烈的起落身体,吞吐身下粗大的物体,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弯弯稚幼的下体被鲜血染红,她此刻哭累了,蜷着小小的身体沉沉入睡,秀
美的脸蛋上沾满泪水,梦中还带着疼痛的表情。

  何苇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挺腰抵住韩蕙下体,不再动作。

  韩蕙挂着泪水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妖异的妩媚笑容。伸手玉臂紧紧搂住何苇
的身体,象溺水者搂住唯一的希望。

  她笑着,张开双腿,让剧烈喷射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宫。

     ***    ***    ***    ***

  静默中,彷佛有白鹤振翅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又渐渐飞远。

  黑暗的大厅里,时间与空间不再有任何意义。

  几道孤独的光柱如同清清冷冷的月光,照着几具白花瓣般凋零的美丽女体,
彷佛就是永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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