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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打印本页]

作者: 北茗    时间: 2009-6-1 19:48     标题: 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目录】


2009.05.21  淫落公主Ⅱ(1)              作者:Fairlycold

2009.05.21  花之墓 重口味 序+第一部           作者:lolitaanal

2009.05.21  纵情人生(1—3)             作者:amazonhero

2009.05.21  神奇女郎:神奇妓女(上)             作者:haha2014

2009.05.21  书剑恩仇录续(1—13)修改篇          作者:fuqilin5700

2009.05.22  温暖的爱巢(1)              作者:hzg1967

2009.05.22  罡震人生(1—3)             作者:一有快感你就喊

2009.05.22  欲望佣兵团(1)              作者:markli218

2009.05.22  特种兵学校密事 2(1—7)              作者:dingxiaolian99

2009.05.23  校長的秘密(3)              作者:黑暗海虎

2009.05.23  温暖的爱巢(2)              作者:hzg1967

2009.05.23  一个深圳皮条客的回忆录           作者:垃圾场

2009.05.23  附身传奇(又名我成了一老头?)       作者:aszero

2009.05.24  女友的耻辱夜作者              作者:antonrl

2009.05.24  恣意江湖逍遥游               作者:花香裙中

2009.05.24  强奸女室友                   作者:Thomas

2009.05.24  女友小葳与小小少年(1—2)        作者:deld008

2009.05.24  操舟                    作者:垃圾场

2009.05.24  八零后舔阴师的戏剧人生           作者:垃圾场

2009.05.24  奴隶小艾外一篇(1)            作者:haizhihunp

2009.05.24  我的初恋情人(1—3)           作者:欲望大海

2009.05.25  地铁里认识的少妇(我的性事回忆)      作者:zhuwf5421

2009.05.25  狗尾续貂之作—母子的柏拉图之恋(1—4)  作者:mass2008

2009.05.25  猿人帝国(2)               作者:mass2008

2009.05.25  母妻                    作者:mass2008

2009.05.25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原著:dybjs

2009.05.25  阴谋(1)                 作者:andimi110

2009.05.26  我妻如奴(4)                        作者:gzedleew

2009.05.26  我的驭奴经历(1—2)           作者:jkqs

2009.05.26  家里的欲望二(1—2)           作者:生石

2009.05.26  租房子的那3个月              作者:020744

2009.05.26  和一个美丽少妇的故事            作者:virgo

2009.05.26  与上海都市白领的一夜情           作者:supermotoo

2009.05.27  感谢大家,继续校园偷窥经历         作者:yong1955

2009.05.27  夫妻沉沦(1—2)             作者:心虐

2009.05.27  淫刑下的张嫩雨               原著:dybjs

2009.05.27  人妻之乱(1—3)             作者:ladyxue 

2009.05.27  淫妻制造史(1)              作者:jinmen

2009.05.27  血色婚外情                 作者:fuqilin5700

2009.05.27  我的青春及罪孽的30年            作者:bhcs0123456

2009.05.28  我被师母看上了(1—2)          作者:supermotoo

2009.05.28  东北那旮旯(1—5)            作者:plato1022

2009.05.28  欲望山村(1)                 作者:花香裙中

2009.05.28  千人斩之狱卒回忆录---重口味系列 第四集   作者:老猫qqq

2009.05.28  诸神淫传(1—3)             作者:hcl282329110

2009.05.28  熟女的气味(1)              作者:selangaihao

2009.05.28  弄姨——活色生香(1)           作者:jkfcy

2009.05.29  妈妈是世界上最靓的女人(1)        作者:百劫

2009.05.29  漫漫长夜侬伴君               作者:dybjs

2009.05.29  我那永远的处女香               作者:76772249

2009.05.29  妻子与别人偷情,我巧遇奸夫的妈妈(1—7) 作者:欧歌

2009.05.29  逐本还原之狸猫               作者:表态尤里

2009.05.29  强暴无力美女(据A—GA过场动画改写)   作者:jkfcy

2009.05.29  落花意流水情之丫头小姨子(1—3)     作者:shouliudan

2009.05.29  美貌寡妹(1—3)             作者:jkfcy

2009.05.30  艳遇                    作者:纳兰风扬

2009.05.30  同意通奸                  作者:andimi110

2009.05.30  再见清儿                  作者:coco1100

2009.05.30  校园暗恋风流祭(1—2)          作者:风流祭祀

2009.05.30  逍遥残梦                    作者:muxinshui

2009.05.30  遭遇处女                  作者:coco1100

2009.05.31  幻梦七夜(1)               作者: 阿贡

2009.05.31  名人李想——扬州少妇            作者:ppdown

2009.05.31  月落西窗                  作者:muxinshui

2009.05.31  迷人老婆风骚事(1)            作者: 张劳尔

2009.05.31  鬼吹灯色情版 第一卷 精绝古城(1—2)  作者:ppdown

2009.05.31  笑看淫生(1—4)             作者:huiasd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6-13 19:41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13     标题: 淫落公主Ⅱ(1) 作者:Fairlycold

                             淫落公主II


作者:Fairlycold
2009/05/21发表于:SexInSex

***********************************
写在前面的话

1、本文属性:痴女、猎奇、不死系、伪DND
2、我有恶搞DND故事和人物的恶趣味,如果不能接受,请点电脑右上角的X
3、这是一个坑
***********************************

                楔子

  多利蒙特山脉峰顶。

  高耸的占星塔拔地而起,笔直地朝向布满繁星的夜空。有些凹凸不平的斑驳
石墙昭示着这座建筑年代的久远,一阵山风吹过,挂在檐角的铜片发出断续的叮
当声,更增添了几分庄严神秘的气息。

  塔顶的殿中供奉着预言之神的神像,一个穿着灰色祭祀袍的老人微颤颤地跪
伏在神像跟前,低声呢喃着含混不清的祷告。袖口的三道金色流苏彰显了他尊贵
的主教身份,两名身着牧师袍的侍女正恭谨地站在身后,大气不敢出。

  「萨弗拉斯大人……」

  伏在地上的主教抬起头,苍老的声音在殿中大声地呼喊着,「请降下神谕,
为您的子民指点王国未来的方向吧!」

  半响,毫无动静。

  主教花白的眉毛皱了起来,犹豫了一会,伸手拿起供桌上放着的一只盛满碧
绿色液体的铜杯,放到嘴边,小心地抿了一口,咽了下去,然后重新伏在地上。

  「萨弗拉斯大人,请您赐下神谕,指点您迷途的羔羊吧……」

  这一次终于有了动静,神像周身开始发出淡淡的朦胧光芒,渐渐越来越亮,
猛地咔嚓一响,仿佛打碎了什么物品,一道刺目的白光从神像中直射而出,罩住
了主教。

  主教跪立在地上,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着,混浊的双眼空洞洞地望着前方,
其间隐约却有蓝色的光芒闪烁。仿佛他的视线已经穿过厚厚的石墙,目光所及,
是千万里之外的遥远所在。

  没人知道主教看到了什么,只见他显露出了越来越凝重的表情,额头也渗出
了大颗的汗珠,沿着面颊滚滚而下。

  「这、这怎么可能……」随着一声惊呼,主教以老年人少有的敏捷猛地站了
起来,脸上满是讶异之色。

  「巴弗米特大人,」

  两名年轻侍女走到身后,带着不安的眼神望着他,「您看到了什么?是不好
的预兆吗?」

  主教大口喘息了几次,竭力地平复心情,定了定神,却摇了摇头,走上前,
颤抖的双手朝着铜杯伸去。

  「大人……」

  一个侍女朝着主教喊道,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祈愿之水对您身体的伤害
很大的……」

  望着捧在手中铜杯里如翡翠般晶莹的液体,主教闭上了双眼,又猛地睁开,
脸上现出了决绝的神色,轻轻地喝道:「我知道!无需多说。」

  说完,一仰头,将杯中的祈愿之水一口而尽。

  这一次的祈祷效果显然强上许多,很快的,神像又一次降下了神谕,白色光
芒再一次笼罩在主教身上,耀目得让人不敢直视。

  有了上一次的精神准备,主教似乎从容许多,一直没有再露出异样的神色,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颤抖却越来越厉害,宽大的衣袍无风自动,整个身体也摇摇
欲坠,显然只是凭着意志在竭力地支撑着。

  「啊……」

  蓦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之极的事情,主教的面容骇人地扭曲了,猛地发
出一声大叫跳了起来,随即跌倒在地上。只听噗嗤一声爆响,主教的眼睛炸了开
来,两股鲜血箭一般地直射出去,喷洒在神像身上。

  「巴弗米特大人……」

  「大人!您怎么了……」

  两名侍女惊慌失措地赶上前,手忙脚乱地扶起主教,只见他脸色灰白,呼吸
微弱,眼眶里只剩下两个血淋淋的大洞,残余的鲜血混合着破碎的白色杂质正汩
汩地涌出,煞是可怖。

  「天神……凡身……」

  巴弗米特主教颤抖着嘴唇,含糊地呢喃了一句,又仿佛瞬间清醒了过来,挣
扎着伸出手,指向前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呼道:

  「命运石板!那是命运石板……」

  声嘶力竭的呼喊声响彻整个占星塔,在夜风中飘荡开来,逐渐消散。没多久
深夜的星空又恢复了静谧的本色。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一刹那,夜空中的点点繁星猛然光芒大放,仿佛整个天
空都晃了一晃,但这光彩只维持了极短的一瞬间,就立刻恢复了原样。

  「难道我眼花了?」

  一个半夜走到屋后解手的农夫疑惑地望着天空,揉了揉眼睛,又摇摇头,嘀
咕着走了回去。

  溪谷历1358年,深冬之月,月之海岸的菲兰王国首席祭祀巴弗米特离奇
死亡,费伦大陆「动荡的年代」开始。


                              第一节

  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响彻整个角斗场,拥有上千个位置的看台上挤满了兴奋的
人群,狂热的观众敲着节拍,叫喊着出场斗士的名号,巨大的声浪如山崩海啸一
般迎面扑来:「巨熊之牙……巨熊之牙……」

  尤利乌斯将两米长的狼牙棒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走进场内,身上沉重的铁
铠随着脚步发出铿锵的响声。走到场地中心,尤利乌斯单手轻松地拿起与他等高
的精钢狼牙棒,猛地向上一举,又引起一阵更大的欢呼声,随即咧开嘴,一脸享
受地笑了起来。

  「大块头!已经开始了,你还在这傻笑什么?」

  尤利乌斯扭过头来,才看见一个比他矮上两个头的剑手正站在自己面前,语
气里带着被藐视的愤怒。

  「铛」的一声,尤利乌斯将狼牙棒杵在地上,斜着眼上下打量了剑手几眼,
不由得嘿嘿笑出了声。

  手上的单手剑和身上的皮甲是大街上随处可买的大路货,没什么古怪之处,
看起来不过是又一个被角斗场商人的如簧之舌给骗进来的天真年轻人罢了。比较
稀奇的是这剑手戴了个皮制的面巾,将自己的脸部遮得死死的,只有一双眼睛露
在外面;刚才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诡异,仿佛带着金属的摩擦声,让人听了心里一
阵发糁……难道这人长得和他的声音一样太过磕碜,所以遮起来免得吓到别人?

  尤利乌斯充满恶意地想着,咧开大嘴,恶狠狠地呸了一口:「小子,活腻了
么?大爷这就送你下地狱!」一边说着,举起手中的狼牙棒,呼一声砸了过去。

  只听轰一声,狼牙棒将地面砸出一个脑袋大的深坑,碎裂的土块四散飞溅。

  那剑手早已在棒头闪着寒光的尖刺向自己落下之前跳了开去,尤利乌斯只觉
眼前一花,就见一道白色的剑影朝着自己的右眼疾刺了过来,锋利的剑尖离自己
的眼球只剩下几厘米的距离。

  尤利乌斯心中大骇,百忙之中猛地将脖子用力一拧,同时又退了一步,只听
耳边铮的一声轻响,剑尖带起一道火花,擦着面颊上的护罩滑了过去。

  「大意了!这剑手不是菜鸟!」

  惊出一身冷汗的尤利乌斯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双手握住握把,一声大吼,
将狼牙棒舞得车轮似的飞转起来,朝着剑手抡了过去。

  高速旋转的狼牙棒带着呜呜的风声,劈头盖脸地横扫过来。面对这样凌厉的
威势,剑手不敢硬接,只能向后跃开,一边朝尤利乌斯叫道:「咦,大块头!你
的水准果然不差嘛。」

  「哼!」

  这带着赞赏意味的话语落在尤利乌斯的耳中,却成了对刚才差点失手的窘态
的辛辣嘲笑,大怒之下,手中的武器挥舞得更加用力了。

  一认真战斗,尤利乌斯立刻展现出了他的真实实力。不仅拥有强大的爆发性
力量,与庞大体格绝不相称的速度也不呈多让。上百公斤的狼牙棒在他的挥舞之
下,仿佛高速旋转的风车一般,两米长的距离不仅封死了剑手的进攻路线,还每
一下都朝着他的要害招呼过去,不一会就将那剑手逼得险象环生,好几次都是以
毫厘之差才勉强避开。

  见到这样的情形,看台上观众的情绪也更加激动,欢呼声中不时夹杂着扯破
嗓子的喊声:「巨熊之牙……好样的,把他砸成肉酱!」

  被压制得不断后退的剑手突然脚下一绊,一个踉跄,猛地向后倒去。突然遇
到这样的机会,尤利乌斯当然不肯放过,双手一拧,狼牙棒改横扫为上举,然后
猛劈了下去,一刹那,硕大的狼牙棒仿佛一座小山般遮天蔽日地压了下来。

  眼看那比普通人大腿还粗的棒头就要触到脑袋,那剑手突然伸出左手在地上
一拍,躺在地上的身体快如闪电地向后一个空翻,瞬间脱离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只听轰的一声,尤利乌斯的狼牙棒重重地落在地上,将满是碎石的硬地生生
砸出一个凹洞。

  刚一落地,剑手脚尖一点,立刻向前跨出了一步。这一步看起来就像普通人
的散步一样平常,却仿佛一阵微风吹过,轻盈而诡异,一举跨过四米多的距离,
将剑手送到了尤利乌斯面前。手中的长剑顺势向前一伸,只听噗嗤一声闷响,剑
尖穿过面罩的缝隙,斜刺入尤利乌斯的眉心,深深地穿了进去。

  「黑暗精灵的剑术……」

  尤利乌斯的喉头咯咯作响,再想要说些什么,却眼前一黑,庞大的身躯轰的
一声倒了下去。

  胜负的天平骤然扭转,看台上观众兴奋的呼喊声仿佛被截断一般瞬间停了下
来,随即爆发出了更大的喧嚣:「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有人看清楚了吗?」

  「不可能!尤利乌斯居然死了!我的钱啊……」

  「这小子是谁?哪里来的高手?」

  各种乱七八糟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将角斗场淹没在一片疑惑的海洋之中。

  ……

  穿过散场的人流,一辆模样普通的马车从角斗场疾奔而出,一路驰过阿兹格
拉特的大街小巷,不一会就来到一座幽静的庄园面前。经过大门时,马车没有露
出丝毫停下的意思,只略一做减速,就对着里面直冲了进去。门口几名侍卫服侍
的守卫似乎也早已见怪不怪,反而在马车驰入后迅速合上了大门,将庄园关闭了
起来。

  庄园深处的花圃中,一个全身都裹在黑袍内的人站在一间小屋门口望着天空
的夕阳,不一会低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只有当他又抬起头望着远处时,才略
微露出了藏在黑袍之下的面容一角,赫然是一名年轻的卓尔精灵。

  蓦的,角斗场上的那名剑手出现在花圃门口,一眼看见黑袍人,随即欣喜地
奔了过来,一边大声喊道:「老师……我来了!」

  看见奔跑过来的剑手,黑袍人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但随即又沉了下来。

  「知道吗,刚才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你的剑术都……」

  「呜呜呜…………」黑袍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跑到面前的剑手一下
扑到卓尔的身上,伏在他的肩头痛哭了起来,「老师我好想你……」

  「好了好了……」

  黑袍人脸上的冰山立刻就崩溃了,无奈地拍拍剑手的背,一边示意他坐下,
「不用哭得这么厉害吧,也就几个月没见么,这里没人,把面罩脱下来好了。」

  「是,崔斯特老师!」

  一听黑袍人不再追究刚才的表现,剑手哭泣的声音立刻消失不见,双手伸到
脑后解开面罩的系带,一边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前后转变得如此之快,直看得
黑袍人苦笑不已。

  脱下面罩,夕阳的光芒在一霎那仿佛黯淡了下来,园中盛开的鲜花全都相形
失色。崔斯特怔怔地看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似乎比几个月前更漂亮了……克
丽丝蒂西娅殿下,将来你的美貌一定会被各地的吟游诗人所传唱。」

  「嘻嘻……谢谢老师的夸奖。」克丽丝蒂西娅灿然一笑,动人心魄的甜甜笑
容又让崔斯特出了好一会的神。

  整理着被头罩弄乱的金色长发,一边将贴在喉咙处的一小块麂皮揭了下来,
克丽丝蒂西娅立刻恢复成了圆润动听的嗓音:「老师,这几个月您都去哪了?上
次您突然一个消息也没留下就离开了,人家很担心你呢。」

  谈到自己,卓尔精灵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低下头沉吟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这次见面之后,为师就要离开阿兹格拉特了。」

  「啊……为什么?老师在这不是呆得好好的吗?」秀气的眉毛好看地皱了起
来,克丽丝蒂西娅惊讶地抬起头,望着崔斯特,「难道您的身份被人发现了?」

  「不,承蒙殿下的照顾,三年来我在这里一直非常安全。问题来自于我的朋
友……」

  崔斯特摇了摇头,双目望向远方,「我的朋友,布鲁诺。战锤遇到了一个很
大的麻烦,如果不能解决,他和他的族人将面临巨大的危险,我必须要赶去帮助
他。」

  「是这样啊……」

  克丽丝蒂西娅失望地收回了目光,沉思片刻,突然又抬起头,一脸欣喜地开
口问道,「既然是这么危险的事情,老师您一定需要帮助吧?」

  看着克丽丝蒂西娅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崔斯特不禁哑然失笑:「帮助?我
看你是想趁机出去冒险才是真的……」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克丽丝蒂西娅,崔斯特脸色严肃地说道:「这次要面对的
敌人不同寻常,不是你这种乳臭未干的丫头能凑热闹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唉呀,老师真是的……人家现在的实力已经不差了说……还说人家乳臭未
干,明明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克丽丝蒂西娅嘟起嘴,不满地小声嘀咕着,宝石般湛蓝的眼珠灵动之极地转
了几圈,突然低下头不吭声了。

  「我的事情……一会再说吧,先谈谈你的学业。」

  没有留意到克丽丝蒂西娅的表情,崔斯特摆了摆手,转过身,选择了换个话
题,「从今天安排的这场试炼可以看出,你的剑术基础虽然已经不错,但临场经
验实在是太缺乏了,对手和你的实力最起码差了两个等级,你却赢得那么艰险,
看来你还需要在技巧和经验上多下功夫……嗯?你、你这是干什么?」

  正顺着脑海中的思路侃侃而谈的崔斯特转过身来,却目瞪口呆地看到克丽丝
蒂西娅身上的皮甲脱去了一半,露出大片雪白晶莹的胸部,顿时口干舌燥,连说
话也结巴起来。

  「给老师的临别赠礼啊……」

  克丽丝蒂西娅面带微笑,一脸自然地说着,伸手按下最后一个纽扣,啪嗒一
声,整件皮甲卸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将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赤裸身躯暴露
在了崔斯特面前。

  「赠、赠礼……哎!不、我不是……」

  呆呆的看着克丽丝蒂西娅那诱人至极的玲珑曲线,崔斯特只觉得头晕目眩,
直到她走到面前,双手轻轻抱住自己的脖颈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挡,
却不小心一把握在了那柔软而坚挺的乳房上,顿时面红耳赤,语无伦次起来。

  「其实……老师也经常偷偷在看呢……」

  靠在崔斯特耳边,克丽丝蒂西娅吐气如兰,半闭的双眼,微微抿起的嘴唇,
浑身都散发着惊心动魄的媚态,「三年前,在王宫中看见温泉里的我,结果从墙
上摔了下来被侍卫发现,最后遁走的人应该就是老师你吧……」

  「啊……」

  被一口戳破往事,崔斯特全身的鲜血仿佛都涌到脸上,一张面皮涨得紫黑,
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你怎么知道的……」

  克丽丝蒂西娅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却踮起脚跟,一双温软湿润的嘴唇朝崔
斯特吻了过去。

  触手可及的都是克丽丝蒂西娅吹弹得破、比丝绸还要细柔嫩滑的肌肤,她的
灵巧舌尖也在轻轻地搅动着,顽皮地顶了进来。崔斯特热血上冲,最后的一丝理
智宣告失守,一把抱住克丽丝蒂西娅柔若无骨的身躯,俯下头,恶狠狠地吻了下
去。

  嘶啦一声,整件黑袍连带里面的衣衫被崔斯特一把撕碎,赤身裸体地站在克
丽丝蒂西娅面前,有些偏瘦却精干的身体布满一条条的强韧肌肉,浑身充斥着一
股彪悍的气息。

  「老师的下面还真是不同寻常呢……」

  看着高高昂起的硕大阳具,克丽丝蒂西娅抿嘴一笑,蹲下身,含住肉棒的前
端,随即熟练地吮吸了起来。

  「兹……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肉棒被含在温润的口腔里舔吸摆弄,崔斯特只觉得一阵发软,忍不住倒吸了
一口冷气,「身为公主殿下的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干这种事情……」

  仍旧将肉棒含在嘴里的克丽丝蒂西娅没有回话,忽闪的眼睛露出了一个「你
猜猜看」的神情。崔斯特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突然袭来的异样给打断了——克
丽丝蒂西娅柔软的舌头正绕着肉棒的顶端轻轻地扫着,还不时伸出舌尖,试图往
洞眼里探入,激得崔斯特浑身一颤。

  再也忍耐不住这样的挑逗,崔斯特伸出手,按着克丽丝蒂西娅的头部猛地向
下压去。被强压着的克丽丝蒂西娅不但没有露出丝毫的不适,反而努力地将肉棒
吞了下去,粗大的阳具穿过喉咙,顿时将她晶莹剔透的脸蛋涨得通红。

  似乎尤嫌不足,克丽丝蒂西娅伸手抱住崔斯特的腰部用力一拉,将肉棒完全
顶了进去,直接插入食道的深处,随即一前一后地套弄了起来。每一次的进入都
是整根没入,直到柔软的嘴唇紧紧的贴着崔斯特的睾丸为止,不一会肉棒上就满
是亮晶晶的唾液,在夕阳的余晖下闪闪发光。

  「哈……」

  看见克丽丝蒂西娅竟然有这样的耐受力,崔斯特放心之余也不再犹豫,张开
手,一把扣住克丽丝蒂西娅的脑袋,让她的头部无法移动,同时腰部向前一挺,
主动地在她嘴里抽插了起来。

  「真是……无以伦比的享受啊……」

  崔斯特的抽插又狠又快,每一次都用力地直插到底,坚硬的肉棒感受着食道
内紧缩的狭窄和异样的温暖,很快就觉得要控制不住了。不一会,一阵酥麻的快
感传遍全身,崔斯特猛的一抖,停了下来,大量的精液喷溅而出,一滴不落地射
入克丽丝蒂西娅喉咙深处,沿着食道缓缓流入到胃里。

  「嗯……」

  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被灌满的胃部,克丽丝蒂西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散发
着惊人魅力的脸蛋上带着一丝潮红,意犹未尽地说道,「老师的精液还真是不少
呢……」

  这性感的动作看在崔斯特的眼里,立刻激起了一轮新的风暴。

  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崔斯特将克丽丝蒂西娅拉了过来,面朝下地扔在草地
上,分开两条修长的双腿,伸出手指掰开湿漉漉的粉嫩阴唇,另一只手掌蓦地狠
狠插了进去。

  「啊……」

  骤然受到这样的刺激,克丽丝蒂西娅猛地扬起头轻叫一声,转过头来说道,
「老师,你好粗暴……人家都受不了了……」然而看她媚意十足的神态和柔腻的
语气,分明却是在鼓励崔斯特更粗暴一点!

  窄小的阴道被崔斯特的大手极力地扩张开来,将他的手掌包得紧紧的,然而
随着每一次进出的用力抽送,充满弹性的柔软肉壁总是能包容下更多的部分,不
一会崔斯特就将整个手掌都送了进去,直至没腕,指尖够到了柔软的宫颈,甚至
能触摸到最深处传来的收缩和颤动。

  「啊……啊……好舒服的感觉……老师,再用力一点……」

  克丽丝蒂西娅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抽送前后摆动着,胸前两个圆鼓鼓的乳房
也在跟着飞弹跳跃,看起来诱人无比。崔斯特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其中一个,用力
一捏,仿佛抓住的是一团柔软的水球,五根手指立刻深深地陷了进去。白皙而充
满弹性的乳房在手中剧烈变形,直至将深入的手指遮盖到完全看不见为止。

  「嘿嘿……小丫头兴奋了吧?」

  感觉到掌中的乳头正在迅速变硬,崔斯特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另一只手也抽
送得越发猛烈起来,随着阴道内淫液的分泌,每一下进出都发出了噗嗤的沉闷响
声,「别急……一会让你更加刺激。」

  一边说着,崔斯特收回一只手,将已经重新昂然挺立的肉棒对准克丽丝蒂西
娅的肛门,用手指掰开,猛地顶了进去。

  「啊……那、那里……火辣辣的……好刺激……」

  虽然这一下仅仅没入了一半的长度,但由于缺少润滑,刺入的肉棒和肠壁拉
扯着,将她的直肠狠狠地刮了一遍。剧烈的刺激让克丽丝蒂西娅高高地扬起头,
大声地喘息着,「再、再来……哈……我还要更……更刺激的……」

  崔斯特用力向前一挺,将粗大的肉棒硬是整根刺了进去,随即快速地抽动起
来,下面阴道里往复的手掌也加剧了力度,有几次到顶的时候手指甚至还戏谑地
弹了颈口一下,每一次都引得克丽丝蒂西娅的身体一阵颤抖。

  「啊……啊……老师……让我高潮吧……」

  「嘿!」

  克丽丝蒂西娅的阴道一阵强烈地痉挛,将崔斯特的手掌紧紧夹住,几乎到了
拔不出来的地步。透过薄薄的屏障,崔斯特的肉棒被刺激得再也忍耐不住,又是
一阵酸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马上要射了的崔斯特突然翻过手掌,隔着阴道和
直肠间的肉壁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肉棒,猛烈地套弄起来。

  「啊啊啊啊…………」

  克丽丝蒂西娅的秀发向上一甩,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大量的淫液喷洒而出,
溅得崔斯特整个手臂都是。与此同时,体内的肉棒也喷发出了白色的精液,瞬间
充满整个直肠,溢了出来。

  「呼……刚才真是好过瘾啊……」

  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克丽丝蒂西娅休息了好半响才回过神,转过头看着一屁
股坐在地上的崔斯特,脸上满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甜甜笑容,「老师……」

  听见这勾人魂魄的声音,崔斯特虽然又有些蠢蠢欲动,但自己的身体已经是
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摆摆手,摇头说:「不行了……为师需要休息一下……」

  有些不满的嘟起嘴,克丽丝蒂西娅又转起了她那动人的眼睛,不一会,似乎
想到了什么,突然欣喜地笑了起来,朝着崔斯特开心地说道:「老师,你的卧室
下面不是有一间地下室么?里面好像有一些很奇怪的玩具唉,我们一起去试试看
嘛!」

  「谁、谁对你说的?」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崔斯特一下跳了起来。

  「人家进去看到的呀。」

  「不可能!地下室我下了禁制的,你不可能进得去!」

  「我自己是进不去啊。」

  克丽丝蒂西娅的眼睛笑眯眯地弯了起来,好似两道初升的新月,「不过上次
老师你不在的时候,有一只黑色的豹子带着我进去玩了趟,人家就什么都看到了
哦……似乎就是老师身边出现过的那只豹子呢。」

  崔斯特紧紧地握着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长气:「关海法这个家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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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头为了发展情节,只好写得极淡,郁闷……)

  PS:我对DND的内容不熟,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老谢那里和最深的地下
城一堆网页根本打不开。记得以前有人发过类似DND桃花宝典一类的东西,请
问还有人有么?

  这是为了感谢清茶兄弟的史莱姆契约公主第48章所带给我的刺激所创作的
作品。

  不承诺一定更新,不过我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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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2 11:11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27     标题: 花之墓 重口味 序+第一部 作者:lolitaanal

                                花之墓


作者:lolitaanal
2009/05/21发表于:SexInSex

             
                 序

  这是一个可爱的暮春的下午,四面是绿色的山丘,茂盛的野花随意地点缀其
中,带着青草香气的湿润的微风阵阵吹来。

  一座装饰精美的小别墅依山而建,在伸出的连廊下,摆放着一张小巧的竹桌
和三把竹椅,我和我的客人正在饮茶聊天,一壶绿茶、几样小巧的点心和水果摆
放其间。

  吕婕,穿着浅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白色的T恤,长长的马尾辫,显得很干
练,话很少。

  徐雯,一袭淡紫色连衣裙,短发,不停地在喝茶,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棕色的休闲裤和米色短袖上衣,像一个笨手笨脚想要讨好女朋友及其女
伴的年轻人一样,不停地为客人添水,剥水果,仔细倾听客人每一句话,注意观
察每一个小小的表情。

  这是一幅十分可爱而休闲的场景,如果你不知道其中每个人的身份的话。

  我是这个城市里,最不为人知的家伙之一,在这个城市安全部门里面排行第
三,负责循着每一条蛛丝马迹挖出潜伏其间的反叛者和同伙,然后得到口供,再
继续挖下去,一直如此而且乐此不疲。

  吕婕,是整个部门过去几个月里发现的最大的目标,现在在某所大学里面做
辅导员,而徐雯只不过是她刚刚发展的一个外围成员。

  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游戏,半天以前,负责行动的同事们终于锁定了吕的行
踪,开着救护车,以防疫的名义把她请上了车,正在和她一起在校园漫步的徐雯
也在其中。这个城市若有若无的某种传染病帮助了我们,周围的人们没有一点怀
疑,两个女孩也十分配合,直接躺在救护车中的病床上,戴上氧气面罩……

  在她们失去知觉的十几个小时里,专业的大夫为她们彻底检查了身体并做了
详细的记录,情报组整理的二人的背景资料也和熟睡中的她们抵达了这个四面环
山的小小桃源,当然是经过一条十分隐秘的路线并且穿过数十公路专用隧道的。

  她们被安排在很舒适的房间里,熟睡到上午,在梳洗和吃了精美的午餐后被
请到了这里。

  两个女孩没有觉察到任何的危险和不适,甚至仔细研究起每人手上的橙色塑
料腕环,我很善解人意地指了指窗内的一台示波仪,她们的心跳,体温,呼吸,
血压和其他一些指征都汇成彩色的波浪线,不停地显示,这多少满足了她们的好
奇,认为这里真的是一个隔离治疗的地方而我是一位……大夫。


                      第一部  伤花(上)

  这种猫和老鼠的把戏确实很吸引人,尤其是当你处在猫的角色时,我殷勤地
逗着我的猎物们开心,直到感觉有些厌倦。好了,让我们换一种玩法吧。

  我起身请她们随我走进房间,像一个真正的主人一样领着她们穿过客厅,走
进一间书房,我告诉她们在这里我会给她们讲她们的病历。

  这里说是书房,其实更像一个会议室或是小型的放映室,房间中央是巨大的
硬木会议桌,可以供十几个人聚会,正前方整整一面墙内镶嵌着液晶显示器,一
侧的墙全是书架,而另一侧被装饰得很后现代,整面墙由左中右三部分组成,左
面是巨大的人体油画贞德,丰满的白人少妇双手被反绑在十字架上,脚下的柴堆
刚刚被点燃,对死亡和痛苦的恐惧和坚定的信念互相交织,毫无生命的十字架和
柴堆正在吞噬一个蓬勃的灵魂。

  右面是同样尺寸的侍女国画,画中两位少女在水榭并肩而坐,像是在窃窃私
语又像是在观赏景色,难得的是同样赤裸着身体,但是,丝毫没有扭捏做作的神
色,你似乎可以听到画中鱼儿游动的声音。

  中间是一个整个由不锈钢构成的平面,上面以两寸间隔,布满一指粗细的小
孔,不绣钢被喷砂处理过,丝毫没有反光,但是冷冰冰的金属本色依然和左右两
侧的人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对着这两幅画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毕竟和刚认识不久的女生一起看到
这么毫无掩饰的色情意味很强的东西显得不十分礼貌。

  我示意她们坐下,巨大而舒适的真皮转椅多少转移了彼此之间的尴尬,我用
遥控器调暗了灯光,打开了显示器。

  画面上的东西是我们几个月以来的辛苦成果,吕婕与不同危险人物会面时的
照片,来往的邮件,在照片里甚至有我们通缉许久的对方一个重要人物,但是很
不幸在昨天的抓捕中被打死了。

  这种场景的快速转换的极大的落差是我最喜欢看的,两个女孩的第一反应都
是试图站起来,似乎是要从某个出口逃脱。但是转椅的把手已经在一瞬间互相交
叉锁在了一起,任凭如何挣扎也是徒劳,转椅本身的重量也是两个女孩望尘莫及
的,于是在最初的慌乱过去后,两人都毫无办法,看来只有由我来打破沉默啦。

  「两位小姐,我们不用再玩猜迷游戏了吧,把两位请到这里来就是要听听你
们能告诉我们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呸,卑鄙!」

  「吕小姐,你现在说卑鄙我还真搞不清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不用着
急,我们把剩下的看完再来做评价吧」

  「……」

  巨大而沉重的转椅,带着它们的猎物,缓缓转向大屏幕,随着悠扬的音乐响
起,超高清晰度的录像把两人的恐惧推向了一个新的峰顶。

  这些录像都是在我们这个小小的世外桃源,用专业电影像机录制的,没有剪
辑,没有电脑动画业没有画外音,全部都是审讯过程的真实记录,受难者的声音
清晰可辨。

  一位丰满的少妇被从乳头开始一片一片割下乳房,而割下的肉片被按照顺序
重新摆放在精致的银托盘上。

  行刑者技术十分熟练但是并不着急,每割下一片后会用一个小巧的压力喷壶
冲洗创口,喷壶里的酒精会很快冲洗净涌出的鲜血,他用了十几分钟才完成了两
只乳房的「转移」,少妇的鼻饲管源源不断地供应着掺进了氨气的纯氧,所以每
次短暂的昏厥都会被很快唤醒。

  我站在徐雯的身后,用指尖轻轻玩弄她的耳垂,时而托住她的下巴把试图逃
离的视线转回屏幕,慢慢把手向下移动,划过脖颈,若有若无地隔着衣服轻触她
的乳房,黑暗中她轻声地啜泣几乎完全被背景中的惨叫掩盖。

  下一个场景是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妇女,赤身裸体深情木然地靠墙站立,任
凭她的两个乳头被帖上电极,一节小小的高能电池也被紧紧贴在两乳之间,随后
少妇被命令转过身,在行刑者捆住她双手时我们可以看到她雪白的后背和丰满的
屁股。

  行刑者按下遥控器的瞬间可以看到蓝色的火花在她双乳间来回跳动,中年妇
女应声跌倒,双腿蹬直上身使劲后仰,似乎这样可以逃离彻骨的电击。

  我淘气地轻轻捏了一下徐雯的奶头,尽管根本没使劲,徐雯还是和屏幕上的
妇女一样尖叫着挺直上身。

  我满意地微笑了,这么敏感的女孩不可能守口如瓶。

  我又转到吕婕的身后,径直把手伸进她的领口,奶头不出意料地由于恐惧而
缩得很硬,我用两根手指抚弄了一阵就收了回来,一会有的是时间享受呢。

  关掉屏幕,打开灯光,我看着两位紧张到了极点的小小猎物,不禁一笑,其
实刚才她们看到的刑法连皮毛都算不上,而此时可以看到徐雯的座位渗出点点水
滴,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在我们的行话里,徐雯只是一只瘦羊,就是基本上不会什么有用的情报,但
是对她的折磨可以促使吕婕这只真正的肥羊早日开口,因为她嘴里的情报才是我
们真正需要的。

  徐雯椅子上的锁的已经被打开,我知道她已经接近崩溃,连逃跑的意志都已
经丧失,顺从地被我拉起来,轻轻推到那堵不锈钢墙前站好,墙上的一个小小暗
格自动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按照颜色排列的一寸宽窄的丝带,有白色,红色,
黑色和肉色,每根丝带两端是两寸长一指粗细的钢柱。

  我挑了两根红色的,把两端两根钢柱缠住双手,插进徐雯头顶的墙上的小孔
中,里面的强力磁铁立刻将其紧紧吸住。如梦初醒的吕雯开始竭力挣扎,她的腰
身和腿脚都可以动,唯独紧缚的双手不能。我给自己和吕婕各自倒了一杯水,坐
在椅子上满意地看着砧板上的扭动的猎物。

  在一根无聊等待的香烟燃尽后,我缓缓起身踱到已经精疲力竭的徐雯面前,
低声耳语道:「怎么样徐MM,不想当着你的朋友受罪的话就把你们几位同志的
名字告诉我吧,很快你就能回家,忘记这件事,怎么样?」

  「休想,我不知道什么同志,快点把我放下来!」

  我笑着回过头看着吕婕,问道:「吕MM,你的意思呢?」

  吕婕把脸扭过去算是给了我回答。

  我干笑着,拉过一把椅子索性坐到徐雯面前,玩弄着她的裙角,漂亮的裙子
上沾上的点点尿液慢慢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慢慢掀起她的裙子,从脚踝到膝盖,继续向上,湿透了的粉色内裤像是给
了我鼓励,而扭动的双腿和身体更像是在催促着我。

  裙子继续向上掀,我不得不站起来,双脚夹持住她的双脚,伸手到她的后面
拉下连衣裙的拉链,裙子终于被完全从雪白的身体褪了上去,被我胡乱绕在徐雯
被缚住的手腕上。

  现在,在我面前的身体,只剩下米色的文胸,粉色内裤和黑色的短袜和凉鞋
了。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她的胯下轻轻抚摸着,随后起身回到吕婕身后,左手
捏住她的脸颊,稍微用力她的嘴就被迫张开,我把湿漉漉的右手中指伸进她的小
嘴,搅动追逐着她的香舌。

  嘴里是同伴的尿液,吐又吐不出来,想咬又被捏住面颊根本合不上嘴,窘迫
的样子和呜呜的声音恐怕连自己都会脸红。

  我抽出了沾满尿液和唾液的手指,在吕婕高耸的胸脯前擦干净,心满意足地
回过头继续剥光几乎完全赤裸的徐雯,小小的内裤尽管湿透了也很容易褪下来,
被随手扔回桌子上,而米色的文胸在被解开搭扣后也毫无悬念地释放出两只丰满
的乳房,粉红欲滴的乳头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吸引着我的视线。

  我缓慢地拉起她的左脚踝,用粉色的丝带把它的膝盖固定在腰部的高度,少
女的两条玉腿分成h形,所有试图掩盖的部分一览无余。我重新坐下,开始仔细
研究徐雯身体最隐秘的部分。

  茂盛的阴毛规规矩矩地长在小腹最下端一个小小的三角区,被我的手指不厌
其烦地搅动然后梳理整齐再搅动,不时被猛地拔下一根,被竭力压抑的尖叫声像
是给我的鼓励。

  由于紧张和羞辱,阴唇紧紧闭合。我拉过吕婕的椅子,重新把中指伸进她的
小嘴搅动,待到完全湿润后慢慢沿着徐雯的阴唇上下滑动,终于,洞口受到湿润
和来回摩擦的作用,不受控制地慢慢微微张开,使得我的指尖可以伸进一点点,
可以感受到里面的温热了。但是依然干燥而紧缩。

  我顺手松开坐在旁边吕婕的右手,向上按在徐雯的乳房上,简短地命令道:
「揉,要是敢停下来我就立刻把这个奶子切下来。」

  这个办法确实很管用,被最亲密的人揉搓着乳房,下面被手指抠摸,很快就
有液体渗了出来,我的手指得以更加深入,搅动的幅度也就更大,没多久就可以
伸进两个手指,清亮粘粘的液体开始流到手掌上,小腹和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更加
剧烈,乳头也充血变得更加发红而且挺拔了。

  我轻声催问到:「现在可以说了吗?」

  回答我的是抑制不住地轻哼,紧闭的双眼和紧咬的嘴唇。

  我自言自语道,「看来好戏可以开演了。」

  徐雯应声试图夹紧双腿,虽然作用不大但仍然被我讥笑:「傻瓜才会现在干
你呢。」

  我按动呼唤钮,房间门无声地打开,一位穿着紧身护士服的助理推着一辆小
车走进来,对眼前的情景似乎熟视无睹,小车停在我的身边,我拍了拍她的屁股
表示感谢,她微笑着转身站在一旁,房门又无声地关闭了。

  小车上是一个五十厘米见方的琉璃盒子,所有边缘镶着银边,盒子被整齐地
分为四个方块,里面是清澈的液体,但是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其中小格子的液体里
面随着水波晃动的似乎是手掌大的鲜花另一个是空的。是的,很像是鲜花,中间
是红润的花芯,周围均匀地分为五瓣,淡粉色不均匀地分布着。

  当我调亮灯光后两人都几乎惊呆了,她们似乎看出这是什么但是不愿也不敢
证实。

  是的,是被剥下的乳房的皮肤,而且,为了保持鲜活,是从活人乳房上剥下
来的。


                        第一部  伤花(中)

  我用指尖轻点着水波中的乳头,粉红的乳头像是依然有生命般地依然充满弹
性,当我把手指转移到徐雯的乳头上同样轻点时,她终于控制不住,开始歇斯底
里地哭叫:「我不知道,我不说,我真的不知道……」

  我依然用低低的声音像是唯恐惊动她们的声音拨动着水纹讲道:「她们的主
人也是一口咬定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仔细看,这几朵花没有两朵是一样的,为什
么呢?」

  我的停顿造成了片刻的宁静。

  「因为每个人被剥下一张皮后就说了,我不用在同一个人身上用第二次。」

  我没有说的是每个人在全部讲出秘密后依然被剥下另一只乳房,因为这种成
对的艺术品在某个隐秘的艺术品黑市上价格比黄金还要贵好几倍,而且我们能提
供艺术品主人的全部照片和录像,包括剥皮前和剥皮后,甚至是剥皮的过程,很
多有此癖好的富豪和高官甚至要等很久才能得到这样完美的收藏品。

  短暂的沉默后是一阵机械平缓运动的声音,徐雯所在的墙体缓缓旋转,很快
她就是头朝下的姿势了。

  现在我只有站起身才能把脸凑到她分开的下体,我伸出舌尖舔舐她的阴唇,
淡淡的臊味混合着体香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坐回身,回手从桌上拎过徐雯的小巧背包,打开翻看着,很快找到了化妆
盒,打开后取出粉饼,开始在由于倒立充血而更加鼓胀的乳房上轻轻扑打,乳房
上刚才渗出的点点汗珠被吸干。

  徐雯终于彻底崩溃,开始喊叫:「我说,我全告诉你,放开我!」

  我冷笑着拾起桌上湿透的内裤塞进嘶喊的嘴里,「一会再说吧。」

  车子下面有一个小巧的气雾罐,里面是人体脂肪中提取的蜡质,被喷到乳房
上很快就结成薄薄的透明蜡层,乳房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堵死,这样才能使剥
下的皮肤在鲜活的状态下保存很长时间。

  最后的工具很像一个银色的普通碗,但是是由记忆合金制成的,扣在乳房上
会很快在体温作用下微小地收缩,紧紧地贴附在皮肤上。

  碗的边缘有一圈空槽,它的作用一会就会看到。

  在等待碗受热的空隙我俯身拉出徐雯嘴里的内裤,只迸出一个字:「讲。」

  徐雯唯恐失去这最后的机会,当着她的上级在喘息的间隙很快地说着一串名
字。

  我不置可否地听着,不时转过脸看着一旁脸色苍白的吕婕。

  在徐雯讲话的间隙我挑逗地看着吕婕插问:「你们是不是还有别的关系?有
没有上过床?」

  侧面的屏幕在女助理操作下打出一张大幅照片,使我们偷拍到徐吕在宿舍床
上赤身裸体拥抱的镜头。

  徐雯吃惊地停顿了一秒钟,我转向吕婕说道:「你来说,我没耐心等。」

  吕婕也因自己如此隐秘的事情被发现而惊呆了,喃喃地说,是,有,我们只
是抱抱。

  「有没有互相舔?」

  吕婕不由自主地点头。

  「舔哪里?现在舔给我看。」

  吕婕的椅子被升高向前倾斜,正好嘴唇可以够到女伴的阴部,只迟疑了一瞬
就闭上眼睛开始卖力地舔吸起来,身下的徐雯很快又呻吟扭动起来。

  我挪开自己的椅子,蹲下身,按动银碗边上一个小突起,一把短短的刀刃向
内刺出来,说是刀刃其实只有不到一毫米,刺进乳房边缘的皮肤只让呻吟声停顿
了一秒钟。

  我用手指沿着碗的边缘快速转动,刀刃很快沿着乳房和银碗的边缘转了完整
的一圈。

  呻吟声没有停顿,由于刀刃很短,根本不会触及皮下的神经。

  我取开银碗,创口处没有出一滴血,只有少量皮下体液渗出,但是徐雯开始
感到疼痛,其实这只是开始呢。

  我开始轻轻掀起乳房皮肤边缘的一角,像是对待真正的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
地开始慢慢揭起来。

  失去皮肤保护的皮下脂肪和神经开始疼痛,加上女助理酒精不断喷在不断扩
大的创口附近,徐雯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掩盖住皮肤脱离肉体时微弱的嘶嘶
声。

  足足过了两三分钟才揭到一半,乳头下面的神经和血管更加丰富,为了不伤
害这件作品的完整,我开始从下面揭起,然后是左面和右面。好了,现在只剩下
乳头了,我和女助理四只手捏住四面,同时缓缓用力,好了,包括乳头在内的整
张皮肤完整地离开的丰满的身体。

  徐雯的惨叫已经嘶哑,我没有理会她,小心地把皮肤放进空着的玻璃格子后
心满意足地坐回椅子点起一根烟,拉着女助理坐到自己腿上,挑逗地问道:「这
个怎么样?」

  「一般啦,奶头没有上次那个红呢。」

  「哦,一会看看那一个吧」

  女助理不屑地褪下鞋,用脚尖轻点着徐雯另一只乳房:「没人干,怎么会红
呢?」

  我腾出一只手按下按钮,徐雯被头向上转了回来,等待她的仍然是一个字:
「说。」

  徐雯在喘息和啜泣的间隙用沙哑的声音开始描述和吕婕的亲密。

  吕婕被转到背向我,我的双手专心地伸进她的T恤,挤进文胸揉搓她乳房,
不时用力捏一下乳头。

  吕婕和徐雯是半年前认识的,在学生会开始合作,吕婕开始有意发展徐雯,
而两人就开始了肉体的接触。两个女生的亲密不会惹任何人怀疑,她们在浴室里
互相打浴液,在宿舍里互相亲吻和吸吮下身,甚至用手指互相插入。

  我适时地把手移到吕婕的小腹,果然内裤已经湿润,是时候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松开了她椅子上的锁,简短地命令道:「站起来,脱。」

  如果还有什么比亲手脱下女孩衣服更加刺激的事情大概就是看着眼前的女孩
被迫一件一件脱下衣服了。

  白色的T恤下面是已经被我揉的有些零乱的绿色文胸,后面的搭扣解开后,
C罩杯也无法完全罩住的乳房完全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十分
夺目。

  我克制住上前咬一口的冲动,继续看着她慢慢解开牛仔裤的裤带,随着瘦瘦
的裤腿极不情愿地褪下,白色的小巧内裤成了她身上仅有的遮盖。几根阴毛不甘
寂寞地露在外面。内裤下端也有淡淡的水痕,是刚才我手指的杰作。

  我从吕婕手中接过内裤,装模作样闻了一下就交给身后的助理,助理看也没
看就甩到一边:「骚货,摸几下就湿成这样,一会真干起来还不一定浪成什么样
子呢,真是吸干人不偿命。」

  我反讥道:「她看起来不是很厉害啊,不如我们打个赌,至少干她四十分钟
没有问题。」

  美女助理撇着嘴走到吕婕面前,轻声说道:「小骚货,四十分钟他没有射我
把你的奶子切下来。」

  房间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徐雯所在的墙面旋转了90度,这里正好是进入另
一个房间的入口。

  我走到吕婕身旁,依然是体贴而低声地说道:「走吧。」

  一面像对待女朋友一样轻轻拍了她的屁股,吕婕身体一震,像是刚从梦里惊
醒一样木然地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和一张很大的床。

  房间不大是指面积只有十几平米,而说床大是指整张床占了房间内几乎所有
面积,只有靠近门一侧才有不到一米宽的空隙。

  金属墙面继续旋转,闭合。

  这个房间里依然只有我们四人。

  我和助理踢掉鞋子倒在床上,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紧身的护士服扣子被扯
飞后,身体立刻完全暴露出来,我压在她不停扭动的身上,深吻同时上下其手,
乳房被大力揉捏,春潮泛滥的小穴洞口也被手指急促地光顾。

  吕婕在一旁完全不知所措,垂手站在床前。

  接吻的空隙我才招呼了一句:「上来。」

  吕婕依然不知该如何动作,木然地爬上床,跪坐在我们身旁依然不知该做什
么。

  女助理从我身下挣扎出来,头靠在枕头上,四肢慵懒地分开,依然是不屑地
对她说道:「还愣着干什么?难道我替你帮他脱衣服?」

  吕婕这才入梦初醒地手脚着地爬了过来,但是又不知从何做起。

  我这次到是没有难为她,也在助理身边躺下,四肢分开,左臂和和左腿搭在
她的肢体上。

  右手拉过吕婕的胳膊,示意她骑坐在我身上。

  衬衣的扣子被一一解开,我顺从地配合着她,起身或是抬起一条胳膊,上衣
顺利地被脱下。

  就在她迟疑是不是该立刻帮我脱下裤子的时候,我用手挽住她的后颈,她的
脸贴近,我开始把舌尖伸进紧闭的双唇,吕婕并不敢过分抗拒,舌头很快就被我
的舌头追逐着,腾出的双手沿着光滑的脊背下移,揉捏着雪白挺翘的屁股。

  女助理很不给我面子地扯着吕婕的头发把我们分开,由于屁股还被我揽住,
只能上身向后几乎被扯成90度角,女助理在她耳边的低声耳语顿时使她的脸色
变得毫无血色:「还真挺骚的,二十分钟过去了连裤子都没脱下来,以为自己碰
上快枪手了?」

  还没等吕婕有所反应,另一句话把依然被绑在墙上的徐雯送入恐惧的深渊,
「你的奶子还有用,先把那个也揭下来凑成一对吧。」

  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金属墙就在遥控器操纵下又开始旋转,徐雯回到了头
朝下的姿态,高度也被向上提了一些,那只依然完好的乳房正好在我跪坐在床上
伸手触及的地方。

  女助理被不情愿地轻轻推下床,光着身子从一扇隐蔽的小门走出去,回来时
手里是那个刚刚吞噬了一只乳房的银碗和一个空的琉璃盒子,很快重新爬上床,
解气似的对同样在床上的吕婕命令道:「还不去把裤子脱下来,是不是真的不想
要奶子了?」

  我微笑着躺着不动,吕捷爬过来顺手抓住她的小腿,迫使她骑坐在我胸口,
但是面向后,轻轻向前退她的后背,翘起的屁股和阴部就全部近距离暴露在我面
前。

  吕婕无暇挣扎,双手有些发抖地解开裤带,我好整以暇地分开她两瓣屁股,
用鼻尖轻轻沿着尾椎向前滑动轻触紧缩的肛门和已经不那么湿润的阴唇。

  裤子已经被完全解开,我挺腰以便她能把裤子褪下来,双手按住她的纤腰,
早已勃起的肉棒就紧紧顶在她的胸前。

  很快我就起身,改成跪姿,把身下的吕婕翻转成面朝上,没等我说话女助理
就把一样工具递到我的手里。

  这样工具很像一个普通的头戴式耳机,我也像戴耳机一样把它「戴」到吕婕
后颈,但是伸出的两端不是戴在耳朵上而是卡在她双颊,随着我调整力度,吕捷
双颊又如同被我捏住一样,嘴张成O形根本无法闭合,而脑袋被我大腿紧紧夹住
自己无法动弹,我把越发膨胀的肉棒深入口中同时调整着她脑袋的角度,很快肉
棒触到了她的喉咙,吕捷干呕着双手试图推开,女助理见缝插针地也骑坐在她小
腹上,不过是背对着我,捉住她的双手一一压在膝下,一只手分开吕婕的阴唇,
另一只手伸进去抠弄,她知道现在还不能伤害娇嫩的阴道,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不
时拔下几根阴毛发泄一下同性之间莫名的仇恨。

  我的肉棒没有只停留在喉咙,继续探索着深入进去。

  现在吕婕的麻烦不仅是巨大的异物不停刺激着喉咙,泛上来的胃液也只能在
插入的间隙咽回肚里,而且整个嘴几乎被完全堵住,呼吸都成了问题,身体和双
手都被压住,只能用鼻子急促的呼吸求得苟活。

  我把身体抬高一些,肉棒的前端重新回到口腔,前后活动了两下,吕婕很配
合地开始用舌头舔舐。

  这个姿势稍微有些累人,但是不妨碍我空闲的双手开始在徐雯那只完好的乳
房上忙碌。

  银碗已经成形,小小的刀刃再次划开皮肤,我起身抓起吕婕的头发把她的脸
几乎贴在那只很快就会和主人分离的乳房上,示意她做完剩余的工作。

  徐雯的手颤抖着触着她曾经多次抚摸过的女伴的乳房,我替她掀起一小块皮
肤然后捏着她的拇指和食指夹住这里然后看也不看就兀自翻身搂住女助理去了。

  被唾液浸的湿热的龟头顶在女助理的洞口,徐雯再次不出意料地惨叫,我才
猛地向前一挺腰,肉棒应声而入,女助理的淫声随即响起,惨叫声淫叫声和沉重
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吕婕不愧是聪明的姑娘,很快整片的乳房表皮已经被完整揭起并放进琉璃盒
子里面。

  我在冲刺的间隙回头看了看,对她的工作十分满意,倒吊着的徐雯叫声有些
微弱下去,保持腰和腿不动,尽量不让肉棒滑出来,回身取下吕婕嘴上的夹子,
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又被我抓住头发,把脸贴到徐雯乳房新鲜的创口上:
「舔!」

  淫叫声和惨叫声继续响起,每当徐雯的声音微弱下去我就回手拍打吕婕的屁
股,然后她自然加大力气舔吮,引起的惨叫声为女助理的淫叫伴奏。

  终于,龟头传来滚滚热流,马上就要射了,我伏在女助理耳边轻轻挑逗地问
道:「射在你里面还是射在那张小骚嘴里?」

  女助理双手牢牢锁住我的腰身算是给了我回答,我则紧紧捏住她上下晃动的
乳房,不知是乳房被捏得太疼还是下面太爽,女助理的叫声变成尖叫,上身痉挛
似的向上挺,但又被我压着无法起来,双腿疯狂地朝天乱踢,阴道也随之收缩,
接受着阵阵热流的冲击……

  似乎过了许久我才有力气起身,拉过吕婕用她的舌头清理龟头上淫液和精液
的混合物,而女助理也不会放过任何凌辱同性的机会,起身骑坐在吕婕脸上,还
在充分张开的阴道对准吕婕的小口,自己按压着小腹,一股股精液和淫水流进吕
婕口中,而鼻子又被捏住,吕婕只能靠本能地吞咽来保持呼吸,女代理还在愤愤
地说:「骚货,射到人家逼里的精液都吃得那么香。」

  我疲倦地躺倒,女助理做着收尾工作,把琉璃盒子收回真空的储藏柜,放下
奄奄一息的徐雯,给两个毫无反抗能力和意志的女孩双手拉到背后戴上手铐,送
回各自的房间。

  等她做完一切回来时我已昏昏欲睡,她顺从地钻进我的怀里,今天的工作基
本完成了,我们裸体相拥而眠。


                        第一部  伤花(下)

  余将军是本市驻军情报部门的头头,和我私交甚密,十年前在南部的秘密作
战中救过我的性命。

  我们隶属不同部门,但是工作需要不时交换情报,于是余少将每一两周就会
驱车来到我这个小小的基地。

  余少将是军人世家,很小就追随父母数次出生入死,十岁时就被流弹击中要
害,幸亏医生的及时救助,但还是落下残疾,男性的器官被子弹削去一半,现在
虽然已婚但是很难尽人事。

  作为余将军的同僚和至交,我知道如何帮助他振作起来。

  一位资深的医生在看过他的全部兵力之后给了我几点建议:多接触女性,对
女性的支配会帮助恢复心理的自信。

  由于器官严重受损,需要比正常人更多的性生活才能促进血脉畅通,有助于
恢复。

  这两点对我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所以每次余将军来开会前,都会收到我发出的电子邮件,至少有三个女孩的
详细资料附在其中,包括全身赤裸的正面,侧面和背面照片,乳房和阴部以及肛
门的特写,每个猎物被抓来时所穿的内裤也同时被装在密封的塑料袋中,用军用
邮袋发给他。余将军会后都会被我带到为他专门设立的房间,每次都会有被他挑
选好的猎物等着他来轻易征服。有时是一个,有时是两个甚至是三个。

  着要从两年前开始,在一次给一个中年女囚上电刑时,我把手指伸进她由于
轮奸已经很松弛的阴道,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当电流通过时,由于全身肌肉不受控
制地收缩,我甚至无法轻松拔出手指。我有饶有兴趣地把手指插进她同样松弛的
肛门,同样没有让我失望,原本被干得不时失禁的肛门几乎把我手指夹断。

  这个女囚很快由于心力衰竭而死,但是很令我兴奋,又提出一个少妇来做试
验。

  少妇的阴道同样由于连日的审讯和轮奸松弛不堪,肉棒插进去时几乎完全没
有感觉,但是当少妇乳头和肛门里的电极通电的一瞬,我甚至感觉肉棒周围在一
瞬间变得滚烫,随后是不可抗拒的压力,我根本无法抽动,只好暂时关掉电源。

  但是很快就有了新的注意,原本的直流电源被连上了继电器,以每秒两次的
频率释放电流,一个多余的电极被夹在她的阴唇上,每秒钟释放一次大电流。

  当小电流开始时,阴道的肌肉随之夹紧,放松,再夹紧,再放松,随后大电
流来到,少妇全身痉挛,身体向上一挺一挺地,就好像刻意地来回运动,我忍住
刺激抽出肉棒,关掉电源,叫来助理吩咐了几句。很快,两个食指粗细的玻璃试
管被取来,我小心地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用胶带封好,重新开动电源,几
秒钟后就听见一声玻璃碎裂的微弱响声,她肛门和阴道里的试管都被夹得粉碎,
满心欢喜地离开,不顾身后惨绝人寰的叫声。

  半个小时后余将军就驱车赶来,我没有解释什么就把他带到一个单人囚室,
里面是一个贩毒被抓进来的女孩,苗条的身材令余将军垂涎,但是随即又是一声
叹息。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今天给你个惊喜。」

  余将军对我无条件的信任让他很快脱光身上的衣服,躺在床上,女孩也剥光
衣裙,被命令蹲在余将军小腹上,双手双脚向上都被悬在天花板的吊缆上,我把
鳄鱼夹夹在她的一个乳头上,另一个光滑的电极被不由分说塞进肛门,然后缓缓
放下吊缆,余将军小指般粗细的男根刺进了她的阴道,但是并没有什么阻力。

  我把掉缆又放下一些,确保她无论怎样晃动,男根都不会滑出来,好戏要开
演了。随着电极的放电,女孩全身痉挛,看不到的是她阴道里的肌肉也在同样收
缩,余将军脸上出现了久违的兴奋,我牵引着他的手捏着女孩没有电极的奶头,
用力一捏,惨叫声高了八度,余将军在肉棒被夹紧的同时通过捏紧乳头来调节痉
挛的幅度和节奏,随着急促的呼吸声我轻轻退出房间,带上房门。

  两根烟的时间后,余将军一身戎装,神采奕奕地来到我的办公室,握住我的
手,又一脸歉意地说:「她死了。」

  我摆了摆手,意思是根本无足轻重。

  从此,当我有新的收获时,余将军就会来开会,停留一晚后精神百倍地回去
工作。

  由于余将军身份特殊,除非他对某个女孩或少妇有比较长的兴趣,每次事后
他的猎物都会被立即处死,但是通常她会在余将军射精后不久就心力衰竭死去。

  在过去的两年里我也用业余时间找到一些其他的方法,比如徐雯。

  傍晚,余将军又来到我这里,谈完公事后我把他领到一个新的房间,房间时
特殊设计的,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浴池,徐雯双手反绑,面朝浴池撅起起屁股跪
在床上,我得意地对将军介绍道:「这是今天才来的,新鲜得很,您对这儿没有
兴趣吧?」

  我轻轻捅着徐雯紧缩的屁眼,徐将军笑着摇摇头:「没有,不过看你搞倒是
满刺激的。」

  我像是受到鼓励似的脱衣上床,跪在她身后,右手的三个手指伸进徐雯的嘴
里,粗暴地搅动舌头,然后把沾上的唾液抹在龟头上,双手扶住她的胯骨,慢慢
地刺进她的肛门。

  徐雯已经万念俱灰,但是没想到伤害竟然来自最隐秘肮脏的地方,烧灼般的
痛苦传遍全身,但是双肘又不敢有须臾松动,否则失去表皮的乳房会直接被按倒
床单上,无法逃避的痛苦使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余将军的衣服也很快脱去,天生
异秉德他男根比普通人长得多,要是没有受伤的话一定会让许多女人尖叫的,但
是现在这样的长度被与之极不相称的粗细反衬着,有些滑稽。

  徐雯的屁眼渗出缕缕血丝,我竭力不去碰她的乳房,那是给客人专用的。

  女孩的括约肌被粗暴地撕裂,直肠被一次次抽插带出体外,紧窄的屁眼和滚
烫的直肠使我很快射精,我拍拍徐雯的屁股退出她体外。

  余将军进入了徐雯的阴道,之前我得手指告诉我这个女孩的阴道紧得像个处
女,但是离满足余将军还有些距离,我示意余将军,把双手从徐雯的腰胯移到乳
房,不同的手感让他停顿了一下,我轻声说道:「做成艺术品了。」

  余将军点头表示了解,我随手拿起浴池边的浴盐盒子,撒在余将军手心。

  盐粒接触到失去表皮的肥嫩的乳房使得徐雯全身痉挛,余将军很快开始调整
捏紧乳房的节奏,我可以想象到徐雯阴道里的肌肉在如何地疯狂收缩。

  我决定再帮助她更HIGH一些,起身坐到浴缸里,抓起她的秀发,毫无征
兆地把她的头按到水里。水里的女孩无法发出嗥叫,只有气泡在剧烈地冒出,我
拎她出水,又在张口喘息的当口重新按入水中,再拉出来。

  如此往复。

  余将军挺直身体,看来离发射不远了。

  我有猛力地把徐雯的头最后一次按进水中,气泡逐渐微弱,身体在做最后的
挣扎,余将军双手几乎把徐雯的乳房捏出血来,我甚至可以看到徐雯小腹有节奏
的颤动。

  余将军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我把垂死的徐雯仰面平放在床上,抓紧注射了
一阵强力的性激素,几分钟后她尽管还在昏迷中,但是面色开始潮红,呻吟中也
有了淫荡的味道。

  徐雯开始恢复意识,眼神由于激素的刺激而迷离,但是,这是她最后一次看
这个世界了。

  女助理被按铃叫到了房间里,她对面前两个男人的裸体已经习惯,看着床上
的徐雯点点头,俯身开始吸吮她的阴蒂,同时,把手里一把锋利的砍刀递到我手
里。

  徐雯在痛苦的潮水退去之后开始感到来自下身的快感。

  呻吟声渐渐变成不由自主地哼哼声,嘴唇由苍白变得鲜红,呼吸越发急促。

  我不发一言挥刀砍下,徐雯的头颅应声落入水中,女助理赶紧离开还有余温
的尸体,从水中取出头颅,匆匆离去了。

  半小时后,我起身和余将军握手道别,他身边是一个精致的匣子,如果你打
开的话就会发现里面是一个密封的水晶球,里面是一个短发女孩的头颅,迷离的
双眼和红润德嘴唇分明是沉浸在性高潮中。

  将军带着私人礼物离开了,我看着边上壁柜中两朵在水波中盛开的鲜花,微
微一笑,继续俯身开始工作了。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8-1 02:12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31     标题: 纵情人生(1—3) 作者:amazonhero

                             纵情人生


作者:amazonhero
2009/05/21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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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这是我自己写的,自我感觉不是很好,发出来请大家给点意见或者建
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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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

  「呼呼」我大口地喘着气,看着脚下这起伏连绵的崇山峻岭,心情特别的激
动,终于爬上了这座无名的山峰了。我不知道这片山脉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脚
下这座山是什么名字,甚至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村什么镇,我只知道这里肯定长
久没人来过了,满山都是低矮的蕨类,和茂密的松树。

  我取下背包,拿出一瓶矿泉水,咚咚灌下满腹的凉水,静静地欣赏着远近的
风景,想要清空不愉快的记忆。

  我是一个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学生,18年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失败的人生,
我想也许过几个月可能以前的认识我的人都能将我从他们的记忆里遗忘了吧?我
生活在单亲家庭,是妈妈一手把我抚养大,不过她却是个大忙人,一个人打理一
家美容店使她很少有时间陪我,就算在一起也总是恨我的不争气,怎么没这家孩
子优秀,没那家孩子懂事。

  在学校,我就象一个隐形人一样,除了我们班主任汪老师一直悉心爱护我之
外,有的老师甚至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同学们可能在同我一起值日的时候会跟
我说有事先走以外,基本上没什么语言交流的。

  而且由于我178cm的身高被排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他们看见我的机会都
少。所以我很多时间都是在看书,画画,或者捧着旅游书想像自己到处旅游,因
为小时候得了一场大病,所以虽然我身高不矮,却明显偏瘦,体能也差劲,篮球
足球也和我绝缘了,不过后来倒是无病无痛,几乎没进过医院的门。

  我的学习成绩也是不上不下,平平无奇,所以就连个书呆子的称号都没有,
平常也是恶运不断,经常有无妄之灾降临我头上,我就象一个生活的旁观者,看
着别人的喜怒哀乐,成功失败。我却几乎没有感觉过成功的喜悦,或者失败的痛
楚。

  这次高考完,我就跟妈妈说,要出来玩几天,放松放松心情,她也没怎么在
意,只是提醒我注意安全,给了我1000块钱,就让我出来了,我憧憬着大学
的生活,希望改变我的人生,我要活得有色彩,我也要有爱情……

  我顺着山脊走,转出茂密的树林,看见了前面是一处悬崖,我小心的走到崖
边,望下一看,「嚯……」好险峻啊,看来要打转另找路了,就在我要转身的时
候,就看见树丛中,冲出一道灰影,吓得我往后一退,只是一只斑鸠啊,吓我一
跳,就在这时我发现我已经在向后滑下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向悬崖空
处落下。

  我拼命的向前扑希望能扑在地上,可惜已经太晚,当我手触地的时候,我的
大部分身子已经悬空了,并快速的向下落去,手已经抓不住任何东西了,除了我
的背包,我还来不及有什么想法,人已经失重了,下一秒我居然停了下来,是我
的背包,它的带子挂在了一处突起的石棱上,现在离崖顶也有几米的高度了,不
过带子渐渐的也承受不住重力,慢慢地裂开了。

  求生的意识让我一手紧紧抓住背包另一条带子,一手在石壁上摸索,希望找
到一处能攀手的地方,脚也在乱蹬,希望能踩住什么,我胸部下面也是空的,石
壁向内凹进去了一些,忽然我发现我的左脚好像踩破了什么东西,踩出了一个小
洞,好像可以承住我一部分重量了,就在这时,背包的带子已经承受不了我的重
量,裂断了,我的左脚向那个洞里伸去,身体却在向后仰倒,一阵剧痛从小腿传
来,我的左腿卡在洞里,身体倒悬在了空中。

  我这时的感觉真是痛并快乐着,小腿钻心的痛,人却暂时的安全了,我用出
满腔的力气,吼出了「救命啊……救命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我边
喊边观察周围的环境,我发现我的小腿是卡在一面用石头堆成的墙上,象是封住
什么洞口似的,下面还有一块突出的地面,大概10公分宽,那是用一块块石头
堆成的。

  我刚才应该是踢掉了一块,才让我的腿卡进去的,我用右脚踮住那一小块地
面,手扶着上面的悬崖,一点点向里移,慢慢的整个左腿都进去了,右腿也差不
多可以站稳了,我就猫着身子,站在这一小块地方,这才开始慌的哭了起来,我
怎么这么倒霉啊……我继续喊着救命,一边用手摸索着石墙,希望它不会松动。

  就在我惊恐待援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洞里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将我
向里拉,一下子把墙撞破,掉进了黑咕隆咚的洞里,顿时让我惊恐万分「我的妈
呀,有鬼呀,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命字还没说完,我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身体也麻木了,一个苍老得
不象人的声音传来「吵什么吵,再吵,我将你扔出去!」

  我拼命摇头,「不许再叫,听见没有?我给你解开穴道。」

  我拼命点头,「啊……」的一声我又可以说话了,不过我马上闭上了嘴,这
时我仔细打量着里面的一团黑影,象是个人,不过眼睛还没适应过来,看不清,
这样子蛮恐怖的。

  「嗯,还算乖巧,放心,我是人不是鬼,我来问你,你是何人,何故掉下来
的?」

  ……

  「说话啊。」

  「啊!我,我,我是一……个个学……生,不不小……心掉下来的……」

  「哼,胆子还真小,学生?是不是书生啊?」

  「呃……差……不多……」

  「嗯?你怎么这身打扮?」

  「我……这……是休……闲装……」

  「休闲装?未曾见过,你难道不是大明之民?」

  「大明?」难道这家伙是明朝的鬼?或者……是人?呜……我在心里摇了摇
头,怎么可能呢!

  「你果真不是大明之民啊?那你知道现在何年何月何日了吗?」

  「呃……现在是2007年7月3日了。」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2007年7月3日……」

  「2007年?是哪个皇帝在位?7月?那么说我至少在这里呆了1年了,
哎……」

  「皇帝?现在没有皇帝了……」

  渐渐的,我适应了洞内的光线,这才看清楚,前面是一个蓬头垢面,骨瘦如
柴,身上只披着一些碎布,但双目有神的老人,看来应该是人吧?我的心里也慢
慢的平复下来,应该不会被吃掉吧?

  「什么?没有皇帝了?那,神宗皇帝呢?」

  「啊?神宗?明神宗?都死了四百多年了吧?」

  我看着眼前这个「人」,难道他是明朝时的人?

  「什么?你说什么?四百多年?天呐,你说的是真的?」

  「嗯,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中华人民共和国?没有皇帝?」

  「是啊,现在只有国家主席没有皇帝。」我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话也利
索多了。

  「那是你们的什么主席灭掉的大明咯?」

  「不是,是满清,灭的明朝……」

  「那你跟我说说……」

  就这样,我们俩一问一答的聊了起来,两个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至交好友一
样,直说得天色渐黑,我们都互相有了了解。原来这个人叫华熙阳,是明朝时什
么天圣教的教主,当时,可以说是天下无敌,被外人勾结内奸,被下毒后追杀至
此,又被围攻,双腿具毁,侥幸逃出包围圈,还是用手爬行,最后到了这个悬崖
边,无奈躲到了这个悬崖下面的这个小洞里。

  当时他只是身中剧毒,运功排毒后,怕别人发现,就在洞里石壁上徒手挖出
了十几块石头垒在洞口,以免别人发现,后来他又发现洞里面还有洞,他又打通
石壁,发现里面有一个天然溶洞,洞中有一水潭,由于不知道要躲多久,洞中又
无食物,他只好运起龟息大法,一只手指伸进水潭,吸收水分,其余生命都停了
下来,结果这一休眠就是四百多年。

  要不是我在洞口闹出那么多动静,说不定他得休眠到死为止,不过据他说,
他现在也差不多到了生命尽头,纯靠浑厚的内力支持!他也从我这里,了解到了
很多这四百多年来的事情,特别是一些现代的东西,像什么电脑,汽车,军事等
等,他拿着我的MP4左看右看,爱不释手,直呼神奇。

  就这样直到第二天我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才发觉已经过了快一天了,我
拿出巧克力饼干和可乐,我们俩一人一块的吃,他说虽然吃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没
什么用了,但是还是想体验一下这些从来没吃过的东西。这时当我正想起身的时
候,发现我的脚都麻木了,而且左腿还是很痛,只不过昨天不知怎么都忘了,这
时他见我难过的表情,就将手搭在我的腿上,直感觉一股让人舒服的暖流从小腿
传遍全身,立刻感觉疲劳尽消,腿上的痛也没有了,麻木的感觉也消失了。

  「真是神奇啊!这就是内功吗?」

  「嗯,这正是我天圣教的内功日照大法……想当年……」他又缅怀当初了!

  「你现在还恨陷害你的人吗?」我问到。

  「哎,一切都过去了,他们也都化成灰了,还想他们做什么,沧海桑田啊!
而且我也只有几天的时间了!」

  「也是啊!你真的没办法复原了吗?医院会不会有办法呢?」

  「呵呵,我自己知道自己啊,我的五脏全部萎缩了,只空余躯壳了,如果不
是这日照大法内力的维护,恐怕我早成一堆尘埃了……」

  「对不起啊,我一点都帮不了你!」

  「呵呵,小兄弟何必如此,有生必有死,老夫在临死前还能交到小兄弟这么
好的朋友,此生足矣……嗯,你我相识一场,我也无他物能赠与你,我这一身内
力我还不想让它随我消逝,我现在就传给你好了……」

  「这怎么行,你不是还要靠内力维持生命吗?而且,既然是朋友,难道还要
什么回报吗?」

  「呵呵,小兄弟,不必多虑,我会留少许内力来维系生命的,多的没用。而
且你还要出去啊?没有内力想要出去谈何容易,就算呼救,你能保证有人能听见
吗?」

  「嗯……呵呵,那就多谢华前辈了。」

  「好,年轻人就是要痛快,别拖泥带水的,你现在转过去,团腿而坐……注
意啦」

  「啊……」我照他的吩咐坐好,只感觉背心从他的手掌传来一股烘热的暖流
直冲大脑,瞬间我就昏睡过去,就象做了一个很久的梦。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但我的眼睛却能看清远处的树木,
耳朵也能听到外面夜风的声音,山上虫鸣的声音,甚至我体内血液流动、心跳等
等各种声音,有层次的响在耳边,却不感觉嘈杂,感觉整个世界都鲜明起来了,
我带着兴奋的表情,转过身了,发现华前辈的脸色苍白了很多,眼神也暗淡了许
多,我急忙叫到「华前辈,你不要紧吧?」

  「没关系,只是有点累,呵呵,是不是感觉天地明朗了很多啊?」

  「嗯,多谢前辈。」

  「呵呵,还谢什么,哎,可惜我时日不多,不然我就将日照大法和其他武功
都教给你了,看来这些武功都要失传了。这样吧,我死前这几日,我还是教给你
几样简单的心法吧?」

  「啊?学武功啊?好啊,那我拜前辈为师吧?」

  「呵呵,免了免了,你我以友相称,这几样武功,都是寻常武功,算不得什
么,就当强身健体吧!」

  「好啊,我从小就想学武功了……」

  「呵呵,那就好,现在我开始教了啊……」

  在后面的6天里,华熙阳前辈教给了我一个「引龙诀」用来修炼内功,虽然
慢但是日久对身体和内力都有好处,而且口诀简单易行。还有「升龙诀」用来练
轻功,这套轻功也是平常的很,但是由于我的内力雄厚,所以还是很有用的。

  「我意心法」这个比那两个要难一些,我花了3天,才学的差不多,这是运
用内功的心法,可以内功发力伤人,也可以内功吸力取物。最后是「凤凰诀」,
华前辈说这可是为了我的幸福,特意教给我的,它可以调理生理机能,而且同内
力一起运用时可以挑起他人情欲,在交欢时可以使阴阳交泰,达到和谐美满的境
界。

  就在最后一天的早晨,他坐在洞口,听着MP4,静静地离开了人世。我这
时的武功,要想出去简直易如反掌,于是我将背包撕成条状,将华前辈,背在背
上,手扣几处突起的岩石,来到崖面,手指用力,插入石中,然后向上一纵,跃
上了崖顶,就在崖顶我双手刨出一个大坑,将前辈放了进去,MP4还戴在他的
耳朵上,他生前特别喜欢听歌,就让他在天堂里也能听到吧!

  我将土盖上,垒起一座坟,在附近大石上掰下一块大石,慢慢削成石板,并
在石板上用手指写下华熙阳前辈之墓,在墓前拜了三拜,并许诺每年都会来拜祭
他。就离开了这座改变了我一生的大山,踏上回家的路。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8 15:13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32     标题: 纵情人生(1—3) 作者:amazonhero

                              第二节

  当我运用初学的轻功飞驰下山后,因华前辈去世的悲痛心情,慢慢开朗了起
来。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了,妈妈应该还在店里,我想家里应该没人吧?

  这些天都呆在山洞里,衣服都又脏又馊了,赶快进屋洗个澡吧!我们家还算
是富裕家庭吧,我的妈妈名字是张素兰,她经营的美容店可是全市有名的,顾客
都是白领女性或者千金贵妇。

  所以也赚了不少钱,所以我们住的还是小别墅公寓,两个人都显得太大。和
小区保安打过招呼,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来到我家的院子里,我突然兴起,看了看
四周,并没有人,于是直接运气跃上了二楼,落地轻如飘絮,然后又从外面运起
我意心法将里面反锁的门打开。

  兴冲冲地脱光衣服,就往浴室里冲,刚冲进浴室,却看到一幅让人喷鼻血的
画面,我的妈妈正全身赤裸的站在莲蓬头下,用毛巾擦拭着湿头发,脸上却是满
脸的哀愁,柳眉轻蹙,杏眼带泪,樱唇间露出洁白的上齿,巨大的奶子傲然挺立
在胸前,足有36E。

  虽然她已经39岁了,奶子却一点都没有下垂,两颗依旧保持着粉红色的奶
头被同样颜色的奶晕包围着傲然挺立常年因为在美容店工作的关系,所以保养的
非常好,雪白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粉红,纤细的蛮腰和丰润的血臀形成完美的S
型,细嫩圆滑的手臂,光洁溜溜的腋下,笔直匀称的大腿和小腿,娇巧的玉足,
还有那两腿之间一丛好像经过修饰的芳草和下面淡红色的红唇。从未看到过如此
美景的我,双目圆瞪,心潮澎湃,如痴如醉,生怕错过一秒。怎么从前没发现妈
妈如此美丽呢?

  此时妈妈也感到了我的存在,吃惊的啊了一声,随后不是蹲下遮住身体,而
是激动地朝我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动人的胴体紧紧地贴在我同样赤裸的胸前。

  「小风,你总算回来了,你到哪里去了,可急死我了,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啊,呜…呜…呜…呜…」

  「妈……我…我回来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扶起妈妈的俏脸,看着这美丽的泪中带笑的脸。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熊熊烈
火,低头吻上了妈妈的嘴唇,妈妈震住了,她的双手不断无力地拍打着我的背,
她咬紧牙关,摇着头,眼神中满是恳求。

  我的舌头总过不了妈妈牙齿那一关,于是我运起凤凰诀通过双手,传到妈妈
的脸上,想不到要给我幸福的凤凰诀第一次竟是用在我的亲生母亲身上。妈妈的
眼神慢慢迷离起来,身体也软了下来,双手再次抱住了我,牙关松开的瞬间,我
的舌头就攻进了妈妈的口腔,并吸出了妈妈的香舌。

  我用舌头和妈妈的香舌绞缠,吸食着她的香唾,我的舌尖轻轻地点着妈妈的
口腔壁,我专心致志的享受着和妈妈的香吻。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粉背,下面的
鸡巴已经傲然挺立,足有20公分长,还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妈妈的下身。妈妈也
是越来越激动了,哼出了美妙的鼻音「嗯……嗯……嗯……嗯……嗯……」

  不知道吻了多久,只知道妈妈被我吻的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才离开妈妈的嘴
唇,直勾勾地看着妈妈,妈妈大口呼吸,两个奶子也随着呼吸挤压着我的胸膛,
我感受着她胸前两点葡萄给我的胸膛带来的享受。

  「小风,快放开妈妈,别闹了。」

  「不,妈妈,我不会放手的,我要你!」

  「你……你不要说傻话了,我是你妈妈啊!快放手……」

  我没有搭理妈妈,埋头在她的粉颈中开始舔吸着,亲吻着,轻轻地咬啮着,
双手揉捏着妈妈的巨奶,五指陷进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肉里,或者用拇指和食指
捏着妈妈的奶头,时轻时重地搓弄着,或者食指和中指夹住奶头,拇指拨弄着奶
头,总是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曾经哺育我的奶子。

  「啊……不要……不行……不要啊……小风…嗯……快……快停……别……
啊……哈……嗯……」妈妈只能抵抗着本能的欲望,无力地哀求着。

  我这时已经亲到了妈妈的奶子,时而用力地将乳肉吸进嘴巴里,时而舔食着
雪白的奶子,然后将左边的奶头纳入了嘴里,用尽吃奶的力气就像吃奶一样吸着
妈妈的奶头,好像要从那里吸出奶水一样,右手也没有停下对右边奶子的进攻。

  妈妈终于抵挡不住我的进攻,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双手揉弄着我的头发,
嘴里发出诱人的呢喃。

  「啊……嗯……不行了……不要啊……呜……啊……啊……啊……嗯……我
要受不了……啊……」

  我吐出了沾满口水的奶头,然后转移阵地到右奶头,继续着刚才的行动,左
奶头又交给了左手,「啊……小风……别啊……别再舔……吸……吸我的……啊
……我的啊嗯……奶啊……头了啊……我啊……站……不住了啊……嗯……」

  我抬头看到妈妈的娇躯,好像软掉的奶糖一样,脚快站不稳好像马上要倒的
样子,于是一手扶住妈妈,一手钩过大浴巾,铺在浴室地板上,将妈妈放在浴巾
上,继续我的工作,我要亲遍妈妈的每一寸肌肤,从额头、秀目、琼鼻、耳朵、
耳垂、粉颈、下巴、香肩、上臂、小臂,一直再到玉手、奶子、小腹、香脐、大
腿、小腿、玉足、纤趾甚至脚底板,然后又将妈妈翻过来,又从下到上一路又吻
又咬又吸的直到耳垂。

  这时妈妈的眼神已经迷离,脸上升起红晕,全身泛起桃红,更显诱人。嘴里
只能胡乱的语无伦次地娇叫着「啊……啊……啊……啊……啊……嗯……噢……
哦……噢……啊……不……啊……天呐……啊……别舔……别舔那里啊……受不
了了……啊……」妈妈的头点着浴巾,弓起身子,双手也无意识地抚摸揉捏着自
己的奶子。

  这时,我又将妈妈翻了过来,打开她的双腿,凑进去,仔细地欣赏妈妈的嫩
穴,妈妈的骚穴,还像少女一样的,是粉红的,两片丰润的大阴唇紧紧地贴在一
起,上面的阴蒂只露出一点点,中间微微地露出一条小缝,这时缝里已经渗出了
丝丝淫液。

  我的脑袋哄的一下,太美妙了,我情不自禁的将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用鼻
尖碰触阴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是妈妈特有的馥郁的体香夹杂着淡淡沐浴露
的芳香。

  我向阴唇间吹了一口热气,妈妈又是一阵颤抖,我将妈妈的大腿扛在肩上,
双手拨开大阴唇,里面是淡粉色的膣肉,闪着晶莹的水光,看来妈妈的淫水已经
泛滥了,我马上将嘴覆盖上去,用力地吸食着妈妈的淫水,舌头狂野地舔弄着妈
妈的膣壁。

  「啊……啊……啊……好有感觉……啊……啊……不……啊……不行了……
要出来了……啊……」随着妈妈最后一声高亢的吟唱,从阴道里喷出一股带着浓
香的淫水,还像呼吸一样一张一合,阴蒂也涨大的像粒玛瑙花生米。妈妈在我的
舌奸下高潮了,哈哈……我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不过我还要再接再厉,让妈妈
得到更高的快乐。

  妈妈闭上了眼睛,感受这高潮的余韵,奶子随着深深的呼吸起伏着,我一把
抱起娇软的妈妈,来到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回到浴室,快速地洗了个
澡,擦都不擦干,直接向妈妈的卧室走去,一路上直接运功,把一身的水气蒸干
了。

  来到妈妈的身边,我又一路从妈妈的樱唇吻到阴唇。然后,拿了一个枕头垫
在妈妈的腰下,将她的下身抬高,妈妈仍旧是娇羞的样子任我摆布,我跪在妈妈
两腿之间,分开妈妈的双腿,左手扶住妈妈的腰,右手扶住鸡巴轻轻的在妈妈的
阴唇上来回摩擦,让龟头沾满淫水,又扶着鸡巴不断地点击妈妈的阴蒂,妈妈的
呼吸越来越急促,牙齿咬住了下唇,鼻子里哼出若有若无的呻吟,身体也慢慢向
上弓起,看来妈妈又有感觉了,只是在尽力忍着。

  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心脏咚咚直跳,终于要插进妈妈的阴道了,18年后
的故地重游!我将龟头对准阴道,做好准备后猛地往前一顶,整个鸡巴顶到了尽
头,感觉妈妈的阴道是紧紧地包围着我的鸡巴,而且阴道壁还在温柔地抚弄着我
的鸡巴,这感觉简直太妙了,那种禁忌的快感,瞬间将我淹没,难以自拔,同时
妈妈就像被抽掉满腹空气一样长长的「啊……」了一声,「啊……好痛,你的太
大了……啊好涨啊……」

  整个身体都弓起来了,她上身挺了起来,双手挂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的肩
上,我也顺手搂住妈妈的腰,和妈妈一起倒在床上,下面一刻不停地抽送起来,
由于怕妈妈太痛,所以我还是控制住节奏,不急不缓地挺动着鸡巴。

  妈妈渐渐的手也抱我更紧了,在我耳边发出诱人的声音「啊……好涨……好
酸……啊……嗯……啊……顶到花心了……啊……好……好舒服……啊……小风
你……的鸡巴好棒……好大……干的我好舒服啊……啊……啊……嗯……噢……
每下都顶到我心坎里了……啊……你干得妈好爽啊……快点……儿子啊……快点
干妈妈……快插妈妈的骚穴……干死妈妈算了……啊……啊……噢……嗯……你
好棒啊……操死妈妈了……坏儿子……居然强奸妈妈……坏儿子……啊你的鸡巴
正在操亲生妈妈的穴……你好坏啊……啊妈妈好舒服……妈妈好爽啊……嗯……
再用力……再用力……操死妈妈吧……干穿妈妈的小穴……啊……插进妈妈的心
了……插啊……干啊……操死妈妈啊……啊……噢……」

  「妈妈……妈妈……我也好舒服啊……妈妈你的小穴好紧啊……噢……我好
喜欢妈妈啊……」

  听着妈妈越来越淫荡的叫声,我也更加卖力地操着妈妈的小穴,鸡巴就像打
桩机一样,没有什么技巧的,每一下都重重的插到底,又抽到阴道口。

  「啊……儿子啊……妈妈好爽啊……妈妈被儿子操上天了……儿子你操的妈
妈好爽啊……妈妈……也喜欢小风……再操……再操……插穿妈妈的骚穴吧……

  啊啊……用力的操……妈妈以后随你怎么操……啊……嗯……妈妈以后就是
小风的女人了……啊……好舒服啊……哈……哈……快奸妈妈噢……不行了……
啊啊啊……嗯……噢……啊……儿子……你怎么……这么强……把……啊……妈
妈的小穴……啊……都插烂了……啊……」

  「妈妈……我要射了……」

  「啊……啊……别……先啊……别射……妈妈也快高潮了……快操……操死
妈妈……插穿妈妈的烂穴吧……儿子你就射进妈妈的子宫吧……我们一起来吧噢
噢……噢……妈妈高潮了……啊……啊……」

  「啊……妈妈我射了……啊……」

  说着,我的龟头用力顶住了妈妈的子宫口,感觉里面冲出一股阴精,终于忍
不住我也射进了妈妈的子宫,一时间只听见我们俩急促的呼吸和激动的心跳,我
吻上了妈妈的樱唇,妈妈也配合的张开了嘴,让我的舌头探进去,香舌还和我的
舌头纠缠在一起,我沉醉在和妈妈的长吻之中,卷动着妈妈的香舌,吞食着妈妈
香甜的唾液,长吻之后我和妈妈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满是羞涩和甜蜜,还有如火
的热情,「小风,我们……我们以后怎么办?」

  「妈妈,我爱你,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爱你一生
一世。」

  「可是我们这是乱伦啊……要让人知道了,你以后怎么做人啊?」

  「我不管,我不怕,只要妈妈你愿意跟着我,妈妈,你愿意吗?」

  「傻瓜,我们都这样了,我还……我愿意……」

  「妈妈……」

  「小风,别叫我妈妈了,叫我素兰吧……」

  「不,我要叫你妈妈,你永远都是我妈妈,也是我老婆。你就是我的妈妈老
婆!」

  「你这个坏孩子……好吧,我以后就是你的妈妈老婆了……」

  「妈妈,呜……」我们又激情地吻在一起,我的双手又攀上了妈妈的双峰,
搓、揉、捻、提、点着那两粒因春情高涨而俏立的葡萄,然后我向后爬到头与她
的双峰平齐的位置,一边用手揉捏她的奶子,挑拨她的奶头,另一边就在奶子上
舔吸,或用嘴含住奶头,用力地吸,用舌头绕奶头、拨奶头……

  「啊……哦……哦……哦……嗯……好痒啊……小风,你啊……你的……舌
头……好……啊……好厉害啊……啊……」

  「妈妈,老婆……叫我老公……」

  「好……啊……老公……儿子……老公……啊……」

  「妈妈,我要你,我们换个姿势吧。」

  「嗯……」妈妈顺从的爬了起来,我来到床边,让妈妈跪趴在床上,丰满的
粉臀对着我,我亲吻着妈妈的粉背直到屁眼,妈妈的屁眼是浅褐色,周围一圈匀
称的褶皱,屁眼紧紧的缩着,只有绿豆大的小孔,好诱人啊,我亲吻着妈妈的屁
眼,然后将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屁眼里面,就像鸡巴一样的抽插着,虽然只是浅浅
的,一开始妈妈就惊声叫了起来……

  「啊……不要啊……啊……那里……脏啊……不要啊……啊……小风……啊
啊……嗯……妈妈的屁眼……别……噢……好奇怪……感觉……好……好……噢
妈妈哦……真是……淫荡啊……啊……」

  「妈妈以前……以前肛交过吗?」

  「当然没有啊……」

  「妈妈……我要操你的屁眼好吗?把你的肛道的初夜给我,好吗?」

  「嗯……好吧……妈妈什么都随你……」

  「好嘞……谢谢妈妈……我爱你……我先操你的小穴润滑润滑吧……」

  我先握着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小穴,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妈妈也马上有了
反应,「啊……还是感觉……啊……噢……啊……涨满了……你的……啊……鸡
巴……好啊……大啊……啊……哦……哦……哦……嗯……啊……用力……用力
的……操……操妈妈的……小穴……啊……嗯……老公……啊……亲老公……啊
不……不……不要抽出来嘛……」

  「我要插进你的屁眼了哦……」

  「嗯……慢着点,你的那么大,你要温柔啊。」

  我亲了一下妈妈的粉臀,然后将粘满淫液的鸡巴,对准妈妈的屁眼,插了进
去,好紧啊!只是进去了龟头妈妈就「啊……痛……慢……啊……」的一声叫了
出来,我的心中居然有了肆虐的快感!于是我双手固定住妈妈的腰,鸡巴用力往
前一顶,整根鸡巴都进去了,好紧啊,好爽啊。

  妈妈的小屁眼,被我的鸡巴撑满了,只看见一个圆圆的肉洞,紧紧地夹住鸡
巴,根本就看不到原来屁眼的褶皱,接着我就疯狂的在妈妈的屁眼里冲撞着,胯
部也撞上了妈妈的粉臀,在上面造成一圈圈的波纹,啪、啪、啪的撞击声音响亮
悦耳,妈妈的叫声也那么悦耳,「啊……痛啊……别插啊……啊……啊……别插
了……啊……痛……啊……你的太大了啊……噢……」

  妈妈的叫声也慢慢的不一样了,她慢慢的不喊疼了,屁股也慢慢的向后顶了
过来,「啊……啊……噢……怎么……怎么会……有感觉了……啊……啊……噢
噢……好麻……好痒……啊……啊……噢好舒服……啊……小风啊……你操……
操我的……噢屁眼……好爽……啊……哦……想不到……啊……啊……屁眼……
这么……这么……啊……啊……舒服……操……用力……用啊……力……啊……
小风……别……别管我……只管……插……插啊……啊……插烂……妈妈的屁眼
吧……噢……啊……妈妈的屁眼……要啊……要坏了……啊……啊……屁眼……
啊……干穿了啊……干到肚子……啊……噢……插啊……插到肚子……肚子里啊
去了啊……噢……妈妈好爽啊……小风……你啊……你好强啊……啊……操死妈
妈吧……插烂妈妈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妈妈要泄了……
妈妈被……啊被你干噢……插屁眼……干……啊到高潮了啊……啊……啊!」

  我正插的带劲,只感觉妈妈的屁眼又是一紧,一会儿之后,又松开来,身体
就像没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我低头一看,身后的地上一条亮晶晶的淫水带
子,妈妈的小穴还滴着阴精,想不到妈妈干屁眼也能高潮,真是个宝贝啊。

  不过我还没爽呢,于是我继续干着妈妈的屁眼,抱着妈妈的屁股,鸡巴狠狠
地插进屁眼,又抽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妈妈就像喝醉了一样,只是在鼻子里
微弱地哼出「嗯……嗯……嗯……」的声音,我又把妈妈扶起来,让她仰靠在我
的胸前,我一手抱住妈妈的腰,一手揉捏把弄着她的奶子,鸡巴依旧不断的在她
的屁眼进出,妈妈的粉脸通红,嘴巴微张,眼神迷离,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啊
啊……嗯……噢……啊……」

  我不断的换化着招式玩弄着妈妈,终于在十几分钟后我感觉要到极限了,于
是让妈妈伏卧在床边,全力的在妈妈的肛道里抽插,终于在妈妈的直肠里射出了
精液。

  我抽出依然硬挺的鸡巴,上面一层光亮的淫液,前面还有一点精液,妈妈的
屁眼已经圆睁成一个大黑洞,拇指放进去都靠不到边,里面还有精液向外流出,
我翻过妈妈,跨在她的头上,将鸡巴插进妈妈微张的嘴巴里,命令道「妈妈,帮
我把鸡巴舔干净。」

  「嗯!」妈妈温顺的用舌头卷着我的鸡巴,舔干净上面的淫液和精液,还有
点她自己屁眼里面的东西,然后合拢嘴唇,吸食着我的鸡巴,鼻子里发出「嗯嗯
嗯……嗯……」的呻吟。

  看看时间,已经7点了,妈妈今天也累了,于是我抱着赤裸的妈妈,走进浴
室帮她洗干净全身,连屁眼里也洗了,还让她自己漱口,之后抱她躺回床上,我
就从冰箱里拿出面包和牛奶放进微波炉,然后还煎了四个蛋,用盘子端到妈妈的
床边,「妈妈,你辛苦了。」

  「嗯,小风,你真体贴。」说着我就伺候着妈妈,你一口我一口的将这简单
的晚餐消灭干净,其间我又是揉奶子,又是舌吻,这顿晚餐吃了多半个小时,清
理完餐具,我和妈妈躺在一起,讲起了这几天的经历,当然不是实话实说,我只
是说,去了远的地方玩去了,「小风,这次回来,我感觉你变样了,好像有精神
多了,而且身体也……也强壮多了,刚才,你折腾了我那么久……」说着妈妈的
脸变得红彤彤的。

  「没有啊,那是妈妈你以前没注意罢了,现在你又成了我老婆当然感觉不一
样了啊。」

  「是吗?好了,不说这个了……」

  就这样,我和妈妈一直聊到12点,才结束有生以来,我和妈妈最长的一次
谈话,就和妈妈相拥着进入梦中,我的鸡巴还执意插在妈妈的阴道里面,虽然只
是平常状态,但是也不太软,还有15公分长,我说想插着妈妈谈话,妈妈拗不
过我,只好同意了,由于是夏天,房间里开上空调,我们只是盖了件薄毯就相拥
着睡了。


                                第三节

  第二天,妈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阴道里面又涨满了!可能想到还要
去工作,只好起身,鸡巴刚脱离阴道,就一柱擎天了。妈妈一看,笑着拧了一下
鸡巴「哼,作恶的东西。」我也被她拧醒了,逞足手口之欲之后,我和妈妈一起
刷牙洗脸,吃过早餐后,妈妈依依不舍的去工作了。一个人在家没事,我就开始
打坐练功一个小时,感觉自己精神十足,呆在家里也无聊,于是我就打算出去走
走,顺便解决午餐问题。

  走在大街上,心情舒畅,现在我一身武功,虽说不能纵横天下,但也能逍遥
自在了,不禁又想起华前辈,泛起无限感慨,走着走着不觉已经两个小时了,要
是以前的我,虽然不会累趴下,一顶也是两腿酸疼了。

  现在我却一点疲劳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更精神了。而且因为我的五感都异常
灵敏,所以就像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一样,听着风吹树叶的声音,别人家里的
声音,还有街心公园里情侣的悄悄话都听的见,看着远处的漂亮MM,也不用担
心被瞟白眼了,皮肤也能感觉一阵阵轻轻重重的微风拂面而过,心中甚至能感应
周围有多少行人,离我有多远。

  当我走进一片居民小区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家人家里传出一些少儿不宜的
对话「老公,昨天晚上你好……」呵呵,真有意思,诶?干嘛说悄悄话啊?我又
之中功力,集中到那个方向,聚精会神的偷听这刺激的对话,正听在兴头上的时
候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撞上了我,又听见一声「哎哟!」晕,太专注了,都没发
现有什么东西靠近,幸好不是什么危险分子。

  我转过身来,发现身后站着一个美少女,短发,鸭蛋脸,细柳眉,高高的琼
鼻,娇俏的嘴角向上扬起,似乎总是带着自信的微笑,肤色也是那种健康的白,
上身是苹果绿的短袖悌桖,露出粉嫩的双臂,胸部高高的隆起,看来不小啊,下
身是一条牛仔裙,下面是匀称笔直的双腿,大腿还比较丰满,脚下穿着一双流行
的平底凉鞋。

  哇,大美女啊,?这不是我们班的班花刘筱月吗?晕,平常别人不注意我,
我也没注意过他们,所以第一眼都没认出同学来,这是刘筱月的脸已经变了,柳
眉一竖,美目一瞪,樱嘴嘟起,正瞪着旁边呢,还是那么可爱,旁边有传来一声

  「哎哟,好疼啊。」这时,我眼睛一转,才发现旁边的一个男生,正揉着自
己的右肩,慢慢的直起身来,啊,也是我们班的,陈岩,公认的年级第一帅哥,
家里有权有势,所以在学校也是个小霸王,哦,好像他是一直在追刘筱月呢。倒
霉,怎么碰见他们两个,看来是他碰到我了,也难怪会痛,因为刚才我正运功偷
听呢,虽然没有真气护体,但是撞上我就像撞上墙一样了。

  我连忙对陈岩说道:「啊,对不起,你没关系吧?」

  「TMD,我操,你不长眼睛啊?敢撞老子。皮痒找抽是不是啊?」

  「喂,好像是你撞上的我啊,横什么横啊?」

  「嘿,你TMD还顶嘴?小心……」

  「够了,陈岩,你撞了人家,不但没道歉还出口成脏,太失格了吧?而且他
都没喊疼,你倒叫起来了,你体格也太弱了吧?」刘筱月倒是说了句公道话。

  「他……我……」

  「陈岩,别缠着我了,见着你就烦,想不到你还这么差劲。」

  「你……」陈岩看来对刘筱月也没有办法,他又转过身来对着我说,「你小
子,记着,别让我碰见你,有你好看的。」

  又转过去对刘筱月说:「我会再来的,你做我老婆做定了,我走了。」

  「你……」陈岩当着陌生人的面说这种话,刘筱月也生气了,「永远都不要
出现了。哼!」

  她转过身来,看见我还呆在这里看着她,不禁气道:「喂,呆子,还杵在这
里干什么?等着他回来找你麻烦啊?嗯?你是……啊!你不是我们班的吴……风
吗喂,你不认识我吗?怎么都不打招呼?」

  「啊?哦,你好啊,刘筱月同学。我怕你不认识我,所以……」

  「呵呵,原来真是你啊,难怪呆头鹅似的,怕我不认识你?你也太小看我了
吧?虽然没跟你说过什么话,好歹我们也12年同学了,难道还不认识?啊,对
了,刚才他陈岩那家伙撞了你,你没事吗?」

  「啊,呵呵,对不起啊,我没事,谢谢了。」

  「他撞的好像挺痛的,你会没事儿?你在我们班,可是外号『无风倒』……
啊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啊,呵呵。」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我真的没事。」

  「哦,那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啊,拜拜了。」

  「嗯,再见!」

  看着刘筱月转身的背影,不禁心里还有点甜,想不到她还记得我,好像也没
有讨厌我,真是越看越可爱。要是她是我女朋友多好啊,唉,我摇了摇头。

  这时,一辆车从她身边经过,由于路窄,她只好侧身让道,结果后面就是台
阶了,她的两脚绊在了一起,只听她「啊」的一声,向边上倒下,我听到她的惊
叫声顿时从幻想中清醒过来,飞快地跑向她,来到她身边的时候,车已经开过去
了,真没点良心,车都不停下看一下,我蹲下身来,刘筱月满脸痛苦的,扶着大
腿,好像是扭到脚了,脚背和脚踝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啊?」

  「啊,好痛,扭到脚了,腿也摔痛了,不过不用去医院,我回家擦点药就好
了。」

  「真的不用去医院?那我扶你回家好不好?」

  「嗯,好吧,那谢谢你了啊,你扶我起来吧。」

  「不用谢,我们不是同学吗?」

  我刚要把她扶起,她又喊道:「啊,痛!」原来她左腿脚踝扭了,右腿又摔
在台阶上,虽然没破皮,却紫了一大片。看着满脸痛苦,又打算撑起来的时候,
加上我心里的渴望,我一狠心,直接左手穿过她的脚腘,右手搂住她的后背,一
把把她横抱了起来。

  她轻轻「啊」了一下,脸上露出了薄薄的羞红,「你……谢谢了,我家就住
在前面拿一栋,四单元,8楼……」

  说着,她好像怕摔下去似的抱住了我的肩膀,我双手传来她的体温,右手更
能体会到她背肌的柔软,感觉手上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想不到我真能抱着这么
一个以前想不敢想的美少女。

  就在我轻飘飘地走到刘筱月家门口的时候,她说话了「想不到,你还有点力
气啊,你好像一点都不费力的样子。」

  「哦,那是,因为你轻啊。」

  「瞎说,再轻也走了这么远啊,」边说着,她拿出钥匙开了门,「你把我放
在沙发上吧!」

  我走进去将她平放在沙发上以后,回身关上了门,然后问她:「你躺着,我
来帮你拿药吧。」

  「不好意思啊,你来我们家,都没招待你,还让你做事,那边柜子的中间一
格里面有红花油,谢谢了!」

  我顺着她指的位置找到了红花油,「你好像不方便吧?要不要我帮你,帮你
擦药?」

  「啊!那……好吧,谢谢啊。」

  我倒上一些红花油在手上,放在刘筱月的脚背上,霎时有种触电的感觉,好
舒服的感觉啊!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8 15:13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34     标题: 神奇女郎:神奇妓女 作者:haha2014

              神奇女郎:神奇妓女


作者:haha2014
2009/05/21发表于:SexInSex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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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是翻译Dark one的短文《Wonder Woman: Wonder Whore》。

  原号haha2009上不去了,没什么动力了,这次随便翻译翻译升升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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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十年前的一个炎热的七月的晚上,戴安娜经过特别漫长的一天之后,正
走在回家的路上。在此之前她和几个工作的伙伴共享晚餐,她们庆祝成功地结束
了的六个月之久的走私调查。

  「亲爱的赫拉,」她叹了口气,悲伤地摇了摇头,「我差点忘记。」

  戴安娜走了一条和平时不同的路线。街头妓女最近开始在这条街上活跃起来
了,非法的娼妓活动在这里很频繁。在这条街的第六街区,一排穿着高根鞋和性
感服饰的妓女们在这里招摇过市。这里的交通有些轻微地堵塞,车子开开停停。

  男人们开车经过窥视着这些妓女们,偶尔有人停下车商谈价钱。

  一辆汽车停在一位女子面前,一位看上去十分可爱的金发碧眼的女子身前,
她穿着红色性感的裤子,粉红色的三角背心和黑色花边齐膝的长靴,她走近了车
子。戴安娜皱着眉头看着,只见女孩弯下腰和车内的人交谈着,直到女孩气愤地
大步走回那群妓女堆里。这名男子踩足了油门,气愤地冲了出来。

  戴安娜微笑着看到另一个非法就业,避免一些未知的原因。

  接着,另外有一名男子带着一群说笑的妓女们。他长得十分高大并穿着一套
蓝色天鹅绒华丽的盛装,黑色丝织的衬衫,露出了他的肚脐和名贵的珠宝装饰。

  他难看的金发被修剪成上短、侧短、后边长的发型,头顶上戴了一顶蓝色的
圆顶硬礼帽。

  「皮条客,」戴安娜咆哮着,蓝色的眼睛闪烁。

  戴安娜的车子停在一条胡同口,看到皮条客回到那群妓女中间。掐着金发女
子的脖子,摇晃着她,痛骂着她。她乞求着他的原谅并保证不再犯错。他煽了她
一个耳光,反手又是一下。

  戴安娜在僻静处下了车,环顾四周看到周围无人,接着她开始原地旋转。才
几秒钟,金光环绕着她,她变成了神奇女郎。她触摸了自己的头饰和金腰带,确
定后,她返回之前的胡同。

  「把手从那个女孩身上拿开。」神奇女郎要求道。

  「什么?神奇女郎?」皮条客惊呼道。

  「噢,浑蛋,是她。」一个妓女指着说道,「快跑,Johnny!」

  「我不会逃,这该死的婊子。」Johnny说着,眼睛紧盯着神奇女郎。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逃跑,」神奇女郎说着大步向他走去,「马上放开那个
女孩,否则……」

  「这不关你的事,神奇婊子,」他厉声说道,「滚开。」

  「婊子?」她怒喊道,她对这样的称呼真的愤怒了。

  神奇女郎鄙视卖淫。对女性来说,没有比这更加糟糕和耻辱的非法行业了。

  而皮条客是她最恨的一种男人,他们经常使用不同的方法让一些优秀的女孩
从事卖淫。他们用殴打、凌辱和洗脑等方法使那些女孩们认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存在的价值。只有她们达成皮条客们的要求,他们才会爱她们。

  Johnny仍然抓着漂亮的金发白皮肤女孩的脖子。神奇女郎抓住他的左
肩,并用力握紧。他立刻不得不释放了那个女孩,在神奇女郎的紧抓下,她的指
甲已经戳进了他的身体,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接着,她把他扔在了地上。

  周围的一切变得一团糟了。

  金发女孩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声叫喊起来,其他女孩也开始战栗愤怒地大声抱
怨起来。神奇女侠感到震惊,摇了摇头并走向倒地的皮条客。他看着她的眼睛,
他挣扎着站起来。神奇女郎抓起地上挣扎的他,再次把他扔在了地上。

  「那么,是不是还喜欢殴打女性?」神奇女郎咆哮道。她踢了他的腿,接着
又踢了他的肋骨。「让我告诉你这是什么感觉,皮条客。」

  她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接着又全力给了他一下耳光,使被提起的
他一阵晕眩。

  「并没有那么有趣吧?」

  「放开他!」金发女孩打起精神大喊道,「你这个大奶婊子!你这个令人讨
厌,讨厌的婊子!」

  神奇女郎惊讶地发现她被她尝试保护的一个女子辱骂着。其他妓女们也跟随
着指责她的攻击和恐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名男子虐待你。」神奇女郎说道,「我给你一个机
会,让你可以选择更好的生活方式。可能你们能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你认为我们是没用的糟糕的?」

  连珠炮试的辱骂,恐吓和其他辱骂性的语言从这些妓女们的嘴里喷射出来。

  她们指责她滥用职权,伪善,无故殴打皮条客,甚至一些人要求逮捕打人的
她,并且要控告她打人。

  皮条客暗中捣乱着,然后击打着神奇女郎的小腹。让她感到如此地惊讶,她
不得不释放他,把他留在了黑暗的巷内。他的攻击并没有给她造成大的伤害,但
在这之前,金发女子全力撞在了她的背上。

  「快跑,Johnny!」金发女子大叫道。

  几秒钟后,其他妓女也冲了上来,敲打着她的腿。她们抓着她的脸和衣服,
仅仅几秒种后,她的紧身衣被扒了下来,一对奶子从紧身衣里跳了出来。她喘息
着,尝试着遮住她自己的身体。浅黑肤色的女子走了过来,抓住神奇女郎的头,
浅黑肤色的女子用头撞向神奇女郎两眼之间。

  神奇女郎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开始有些迷乱了。这是可怕的失误,她只是
想帮助一个需要帮助的姐妹。金发女子抓着神奇女郎的头发向后拖。她们所有的
人都开始踢着和践踏着她的身体。

  一下,两下,三下重重地踢在神奇女郎的头上,使她渐渐失去意识,瘫倒在
这群妓女的脚下。她眼前一片黑暗,但还能听到些什么,她的手臂和双腿也已经
失去知觉了。

  「珍妮,脱掉这伪善的婊子的鞋子。」一个妓女说道。

  「我听你的。」这漂亮的金发女郎说道,「让我们开始吧。」

  「让我们给这趾高气扬的婊子一个她永远无法忘怀的教训。」另一个说道。

  神奇女郎感觉到许多只女性的手抚摩着她整个身体,她开始发出喘息声。首
先,她的金腰带被拿走了,她失去了她的超级力量。紧接着,她的紧身衣被剥落
了,跟着很快覆盖在臀部的带有星星的短裤也离开她的身体。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神奇女郎喘息着说,「我只是尽力帮助你们。」

  「好了,神奇婊子。我们会帮助我们自己的。」珍妮说道。

  这美丽的金发女郎抓着神奇女郎那对丰满的乳房,并用力挤压着它们。「感
觉怎么样,神奇大奶?」

  「喔喔喔。」神奇女郎呻吟着。

  「我想她非常喜欢!」另一位说道。

  神奇女郎感觉到她修长的双腿被向两边分开了。一根纤细带有长指甲的手指
滑进了她的阴唇,并找到了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呃呃。」神奇女郎大叫起来,并且向后拱起。

  「噢,是的,她喜欢这样。」珍妮赞成地说道。

  神奇女郎的视线开始恢复了,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了。她低头看到美丽的金
发女郎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阴户上,金发女郎的绿色的双眼贪婪地盯着她的阴
户,手指拨弄着她的阴蒂。接着金发女郎把食指放入自己的嘴里,用唾液湿润着
它,紧跟着插入了神奇女郎的阴道深处。

  「噢,赫拉啊!」神气女郎大声叫道,「请不要那么做!我那里不能接受这
个,这是错误的做法。」

  「你说得不对,婊子。」珍妮说道,她的手指仍旧在对方的阴道里摸索着。

  珍妮很快找到了神奇女郎的G点,并让所有旁边的女人一起按住这个正在扭
动的亚马逊战士。神奇女郎喘息着、反抗着、大声叫喊着,并恳求宽恕,但所有
的一切都无济于事。很快,她感觉到美妙的感觉冲击着她的身体,她高潮了,而
且使她强壮的身体耗尽了体力。

  「啊啊啊啊呃呃!」

  「哈!完成了。」珍妮说道,「强大的亚马逊战士已经被驯服了。」

  「是啊,仅仅一群妓女就能驯服她,并给她一个教训。」另一个嘲笑道。

  「滚开,神奇大奶,不要让我们在这里再次见到你。」珍妮咆哮道,她的脸
离亚马逊战士的脸只有几英寸,「下一次,我们就不会对你那么客气了,你也不
会那么舒服了。」

  就这样,她们每个人在她身旁停下踢她一脚后离去。她听着她们的嘲笑,她
们继续着她们的工作。神奇女郎只能躺在那里喘息着,让她兴奋的身体慢慢恢复
平静,颤动的腹部平息了下来。她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赫拉啊,我被打败了。」她低声说道,「我被以最糟糕的方式羞辱了。」

  她蹒跚地走到她的高帮细高根鞋这里,慢慢地穿在脚上,然后开始向周围走
动。她捡起散落在她周围的服饰。她先穿上了短裤,接着是紧身胸衣。最后她带
上了金腰带,她感觉到超级力量回到她被弄垮了的身体。

  神奇女郎疲倦地叹息着,悲伤地回头看着这条胡同。她没有看到任何妓女,
但是仍然可以隐约听到她们谈论着她和她们的笑声。她红着脸,垂下了头,感到
羞愧无比。除了把她们打得不醒人事外,她不能为她们做更多的事情,那只会降
低她和身份,是她和皮条客没什么区别。于是,她返回到了自己的车前。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8-1 02:06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37     标题: 书剑恩仇录续(1—13)修改篇 作者:fuqilin5700

                           书剑恩仇录续


作者:fuqilin5700
2009/05/21发表于:SexInSex

                          (1-2)

  却说红花会这日来到一个叫扎克的小镇,只见这儿虽然已离中原较远,但人
员却是非常热闹,更有不少汉人穿梭来往,是以这儿当地人看到红花会等人也不
以为意。

  文泰来说道:「总舵主,这儿离中原已很远,想鞑子也找不到这儿来,不如
就在这歇息吧!」

  陈家洛点点头道:「也好,咱们去寻个房子暂且住下吧。」

  众人一行缓缓往镇里走去,慢慢看这市集上虽然东西不多,但一切生活用品
也应有尽有,想来是中原生意人带过来的。

  最后在市郊找了一处空余的屋子住了进去,虽然人多,但好在这个院子屋子
多,倒也还够住。心砚一边收拾着物品一边问:「总舵主,咱们以后都不回中原
了吗?」

  心砚这一问正是群雄都想知道的,当下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着陈
家洛,陈家洛长叹一声道:「国未立,心可安,奈何心有未逮者!」

  众人听了不觉心头一冷,骆冰却道:「你堂堂男子汉,遇这点挫折,便心灰
意冷是何道理?难道红花会兄弟数千性命,喀丽丝妹子的性命便白白去了么?」

  陈家洛听她说起喀丽丝,心头又是一阵痛,沉呤半响问:「各位兄弟有何建
议,不妨直说。」

  徐天宏说道:「眼下这清贼对咱们盯得紧,咱们还是先避下风头。待过一阵
子,再做道理。」

  陈家洛虽然觉得这样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看其他人也没别的意见,也说: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夜色如水,陈家洛想着诸般杂事,难以入眠,索性起身在院子内信步而走,
突听得旁边屋子传来喘息声,呻吟声,陈家洛一想这屋子里住的是文泰来、骆冰
夫妇,此时在行夫妇之礼,不由一阵脸红心跳,他自小受的儒家之礼,于男女之
事原本就看得极淡,纵然与霍青桐姐妹情投意合,也是发乎情,止于礼,这时苦
笑一下,掩被过头,可说也奇怪,他亦是不去听,那声音亦是响,最后实在按捺
不住,心想:「佛家云,狗肉穿肠过,我佛心中留,我心无邪念,看看何妨?」

  心念于此,竟然心跳加速,下了床,走到墙边,看到有一丝亮光直射过来,
原来这房中久未有人住,很多地方被虫咬,便有了洞,怪不得声音会传过来,陈
家洛心想着,就凑眼看过去,眼中场景登时把他吸引住了,只见往日端庄娴静的
四嫂此时正骑在文泰来身上,上下起伏着,雪白丰满的娇躯香汗淋漓,而胸前一
对硕大,浑圆,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上下起伏不住跳跃着,幻化出一阵阵乳波,
看得陈家洛口干舌燥,不一会,骆冰娇喘吁吁道:「四哥,快!我快要来了!」

  文泰来双手扶着骆冰的纤腰,腰部猛地往上挺着,一根粗长的棒子不住在骆
冰秘洞里来回抽插,不一会,伴随着骆冰一声尖叫,二人抱在一起,滚在床上,
说着绵绵情话。

  陈家洛这才回过神过,第一次看着这艳宫,不觉心情难以平静:「以前师父
只说女色是刻骨刀,可如今看来,只怕有所偏颇。」

  第二天早上看到骆冰的时候,只见她笑靥如花,眉目含春,之前只觉得四嫂
貌美如花,可经昨晚之后,陈家洛看到骆冰时,眼光又有所不同,眼里盯着骆冰
高耸的胸部,脑中想着她在床上的万般风情的样子,不觉身下隐隐作痛。甩甩头
将骆冰淡忘,陈家洛来到霍青桐房中看到她正一人独在床上,走进去问道:「霍
姑娘,在想什么呢?」

  霍青桐看了陈家洛一眼,没有说话,陈家洛走到她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后说
道:「我知道你在想你爹爹,你妹子,你的族人,我也时时在想,我们这么做到
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霍青桐回头问道:「什么是对的还是错的?」

  陈家洛道:「难道这天下非要是汉人当皇帝才是对的吗?」

  霍青桐一惊:「你怎么会如此想?」

  陈家洛道:「我也不知道。自从喀丽丝妹子死后,我就常常在想,如果满人
被赶走,但喀丽丝不在我身边,那么我的心里究竟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呢?」

  霍青桐道:「你能这么想,也不枉我妹子疼你一场。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为了
这汉人的江山便不顾别人的感受,现在才知道我是想错了。」

  陈家洛又继续道:「喀丽丝妹妹去后,我才明白原来有一个人在你身边,你
不去珍惜,错过后可就会遗憾一世了。」

  霍青桐嗯了一声,陈家洛坐近霍青桐道:「霍姑娘,这许多天来我也在想,
我们的关系因为喀丽丝变得冷淡,现在她不在了,难道以后还是一直这样吗?」

  霍青桐俏脸一红:「你当真是这样想吗?」

  陈家洛点点头道:「霍姑娘,我想今后我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再受委屈,以
前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霍青桐道:「但愿你说到做到,否则我一刀把你剐了!」

  陈家洛闻言一喜,一把抓住霍青桐的玉手欣喜若狂:「如果我不好好待你,
便是我自己都羞死了,不用你用剐!」

  霍青桐软软靠倒在陈家洛怀里,双眸微闭,细细体味着这难得的温馨,陈家
洛嗅着霍青桐身上的清香,想起昨晚文泰来和骆冰的春宫,一时意动,双手在霍
青桐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下易手,霍青桐哪曾经过这般情景,当下娇喘不已,双手
紧紧抱住陈家洛的腰,忽觉腰带一松,一惊之下,喃喃道:「陈大哥,别……」

  二人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陈家洛的情欲,陈家洛情火一
上头,那还去考虑其它,只是在霍青桐耳边悄声说:「桐妹,你便从了我吧,我
是想你想得紧了。」

  霍青桐闻言身子没来由一软,二只原本就无力推拒的玉手就轻轻搭在了陈家
洛身上,陈家洛把霍青桐轻轻放在床上。见她平时一双清澈的凤眼此刻已经蒙上
了一层迷离的色彩。黑黑的睫毛不住闪着,秀气的鼻子气喘吁吁。

  樱桃小嘴欲言又止,高高的胸部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陈家洛凑上去亲吻着
她的脸蛋,双手则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走抚摸着。好一会儿才在那隆起的胸部
停住。握住二只乳房挤压着,虽然说是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
柔软。

  渐渐地,霍青桐哼声更大,陈家洛再也忍不住地动手解开霍青桐的衣物,随
着一件件衣服的褪去,霍青桐那欺霜傲雪的胴体终于出现在陈家洛眼前,那对丰
满雪白的玉乳,如二座小山峰挺立在平原上,虽然不大。但是却饱满浑圆,二个
鲜红的乳头便如那新疆的葡萄般惹人垂涎,胸部下便是不堪一握的蜂腰,以及二
条丰满修长的大腿拱卫着的阴阜。

  陈家洛双手终于抓住了二个乳房,一抓之下顿觉手上便仿佛摸到了一条光滑
的丝绸,柔软的棉花。想用力抓实,那鲜嫩的乳肉却从手指缝间挤出,再一松开,
便恢复成原样。陈家洛张嘴去吻,入嘴处是一股滑腻,入鼻处是却是一阵乳香。
陈家洛用嘴吸吮着,用舌头舔扫着二个雪球。

  霍青桐玉嘴大张嗯嗯哼哼地叫着,二手乱抓着身下的床单,玉腿时而大张,
时而紧紧闭拢,陈家洛的嘴巴和手缓缓向下,来到霍青桐下身,二只手在霍青
桐阴户上搓揉着,嘴则亲吻着她的大腿,霍青桐终于受不住心中的渴望,下身
的麻痒,媚眼睁开,叫道:「陈大哥……快……来爱我吧。」

  陈家洛一听,把自己衣物脱掉,挺着肉棒来到霍青桐阴户处,慢慢向里插,
才只进了半个龟头,只听霍青桐轻叫道:「啊……轻点……好痛。」陈家洛也是
第一次,听她喊痛也就不敢再动了,二只手轻轻抚摸着那对诱人的奶子。

  好一会,只见霍青桐轻微地「嗯」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摇摆着,陈家洛再
笨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身下使劲向里挤着,霍青桐只觉一根火热的硬物向
自己的体内挤来,虽然是感到疼痛,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
而陈家洛则是感到自己肉棒被一团温热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按摩着……

  当陈家洛的肉棒全部没入霍青桐的阴户后,二人都不住「啊」地一声叫出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漫延在这一对情侣身上,陈家洛缓了一口气后,肉棒慢慢抽
插着,霍青桐也凭着身子的本能扭动奉迎着……直到二人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这才相拥着入睡。

  二人有了合体之缘后,感情一日千里,陈家洛食髓知味,霍青桐也是春心荡
漾,二人便时不时偷空便行那男女之事,而陈家洛脑中却在和霍青桐行欢中间,
不时想着骆冰那成熟动人的胴体,虽然每次想起来,觉得有点对不住兄弟之情,
但奈何魔根深重,竟是无可奈何。

  这日,陈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耳听得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徐天宏,
却见他满脸的兴奋于是笑道:「七哥,有何事如此兴奋,难不成七嫂又给你生了
一个胖娃娃?」

  徐天宏道:「可有比这事更喜庆的。」

  陈家洛「哦」了一声,徐天宏道:「九弟来信了。」原来卫锦华在红花会退
往关外后,被安排留在中原。

  陈家洛也是一喜,接过信件,看了一遍后说:「九哥在信中说,乾隆自从我
们走之后,对江湖各大门派加以限制,尤其对我们以前所在主要地方江宁一带可
谓严加看管,很多兄弟都被抓起来了,剩下的也是人心涣散,如今还有一些更是
在犹豫。这样吧,七哥,你去叫各位哥哥出来商讨一下。」

  待人来齐后,陈家洛把信中内容大致说了一遍后,说道:「我看当务之急,
是多派些人过去帮九哥,拢下兄弟们的心,不然长此下去,只怕不用乾隆来抓,
我们的人都跑了。」

  一听说可以回中原,众人莫不兴奋异常,纷纷自告奋勇,徐天宏道:「眼下
清贼对我们仍末放松监视,此次之行,人数不宜过多,特别是一些与清兵打过交
道的兄弟轻易不可过去。」

  陈家洛道:「七哥此言有理,七哥,如果说到高深莫测,我看非你莫属了,
此行也不是逞强斗勇,关键是把兄弟们的人心拢住。七哥,我看说不定只得麻烦
你了。」

  徐天宏大喜道:「如此多谢总舵主了,我在这可待出茧来了。」

  众人一听,虽难免觉得有些遗憾,可一想,徐天宏才智过人,此行任务也只
有他能够胜任,也就没说什么了。第二天,徐天宏和蒋协成一一告别群雄,陈家
洛握住徐天宏的手道:「你得记住,安全第一,其它皆不重要。待过这段时间,
风头松些,我们自会过去和你们会合。」

  徐天宏道:「总舵主放心,我理会得。」说罢,和蒋协成二人策马而去,待
得二人不见了人影,陈家洛等人才返回屋中,这时陈家洛才想起方才送别人群中
没发现周绮,便对霍青桐问道:「桐妹,你看见七嫂了吗?」

  霍青桐道:「不曾。」

  陈家洛道:「你过去看看她,多陪陪她解解闷。」霍青桐依言来到徐天宏房
中,敲敲门,没听到人应,一推门,门应手而开,里面空无一人,只见桌子上留
了一封信,却是周绮所留,信中写道:「儿小无父,奈何心安,我意随夫去,勿
念!周绮留。」

  想是周绮要随徐天宏去,徐天宏不肯,帮才偷偷留下字条,尾随而去,到时
木已成舟,徐天宏也赶不走了。陈家洛看到周绮的信,忙召集众人去找,李沅芷
撇撇嘴笑道:「哎,七嫂何时也学着我这招了。」

  众人皆知她当年一路女扮男装追随余鱼同到回疆的事,不住莞尔,余鱼同笑
骂道:「你不想着法子把人找回,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李沅芷道:「夫唱妇随天经地义,凭什么要把人家追回来。」

  陈家洛道:「我所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是怕七嫂没追上七哥,路上出了其它
岔子。」

  众人一听,俱都快马追出去了,陈家洛转头对霍青桐道:「桐妹,你在家候
着,若七嫂回来,你就陪着她,别让她再出去了。」

  霍青桐知他有心体贴自己,心里一甜道:「放心,我知道的。你小心点。快
去快回。」

  陈家洛道一声知道,便出去了,一干人在外面转了一天,都寻不着,傍晚回
到院里,陈家洛道:「各位兄弟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李沅芷却说道:「那七嫂呢?怎么办?」

  这日晚上,陈家洛从霍青桐房中出来,正径自往自己屋里走去,猛发现一条
黑影闪入院内,陈家洛暗自一惊,只见那条人影似是对院落非常熟悉,陈家洛好
生奇怪:「看样子,此人来此不只一二次了,不知他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

  却见那人左闪右闪,来到周绮房中,轻敲四下,屋里亮起了灯,周绮打开了
门,将那人迎入屋内,陈家洛一笑,心想:「原来是七嫂朋友,我倒多疑了。」

  正要转身回房,突然转念一想:「不对,既是七嫂朋友,为何不在白日光明
正大求见,而要行那鸡鸣狗盗之辈之事。莫非另外蹊跷。」

  这一想,登时压不住的好奇心,转身一跃来到屋顶,轻轻搬动了一片瓦片,
往下一看,只见屋内立着二人,一人是周绮,另一人却是个三十岁左右男子,长
相也颇为清秀,应是刚刚进入房中那个人。

  陈家洛略一凝神,只听周绮说道:「你这人恁地无赖?」

  那男子嘻笑道:「娘子,非是我失信,实在是天意如此,意在我们多温存几
日。」

  周绮似是有些怒了:「你……底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那男子道:「娘子请息怒,我李谷子在此发誓,此次若在欺骗娘子,教我天
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绮冷笑道:「似人这般恶人,原就该遭此下场。」

  李谷子笑道:「为了娘子,我就且当一回恶人吧。娘子,眼下天色已不早,
我们还是上床歇息吧。」

  周绮又羞又怒,一会才道:「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谷子说着一把将周骑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陈家洛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无意中竟看到周绮的奸情,正待破门而入,可
转一想:「七嫂好似有什么把柄在李谷子手中才做此事情,我这一进去不打紧,
恐把其他兄弟惊醒,此番情景被人瞧见可坏了七哥一世英名,红花会出此事情只
怕遭人耻笑。罢了,罢了,瞧着他们也不是一次二次,且看等下有没有机会将男
子偷偷处理掉。」

  正想着,李谷子已伸手去解周绮的腰带,周绮用手挡住,小声道:「能否把
灯熄了?我怕。」

  李谷子淫笑道:「娘子怕什么,咱们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娘子身上哪一处我
没有看过,摸过啊!」

  周绮道:「我总觉得似有人在窥视。」

  李谷子道:「娘子多疑了,现下已入更,你那些个兄弟早去和周公相会了。
你且待宽心。」

  「可是……」

  周绮还在犹豫,李谷子道:「可是什么啊?熄灯便没这般情趣了。我可要看
娘子那白白的肌肤,嫩嫩的奶子,圆圆的屁股……」

  李谷子一边说着淫言秽语,一边解着周绮的衣服,周绮长叹一声,也只得由
他为所欲为,李谷子边亲着周绮的脸庞,一边脱着她的衣裳,不一会,周绮的身
子便一丝不挂地展现在陈家洛和李谷子眼前。

  只见周绮羞红着娇靥、不言不语地平卧在床上。李谷子爬上床来,用手扳开
了她的双手,只见灯光下,周绮如花似玉的脸蛋因为情动而泛着红红的颜色。雪
白胜雪的肌肤上高耸着一对饱满的乳房,丰满的乳房上顶着两颗鲜红娇艳的奶头
;高高隆起的阴阜,漆黑的阴毛;两片肥嫩的大阴唇紧略略张开,露出一条粉红
色的肉缝。

  李谷子固然看得意乱情迷。陈家洛何尝不是,陈家洛虽和霍青桐几度云雨,
可这时他才想到原来已婚女人和初历云雨的少女究竟不同,在周绮的裸体上,陈
家洛再次浮现了四嫂的样子。正在陈家洛胡思乱想之际,李谷子头一低,吻住了
那诱人的樱唇。周绮起初还试图挣扎,但是她被李谷子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于是渐渐放弃了挣扎。

  李谷子温柔而热情地吻着周绮,舌头侵入了周绮的小嘴中,一边将她的香舌
勾进自己的大嘴中吸吮,一边扫过周绮的小嘴里每一个角落,直吻到周绮喘不过
气,李谷子才放过她,而周绮已经满脸羞红了,更让她平添几许俏丽的姿色!

  李谷子将周绮柔若无骨的温热胴体揽进怀中,双手抚上她胸前柔软的乳房,
温柔地爱抚揉弄起来,逗得周绮俏脸更红,樱唇发出了娇羞的呻吟声。

  李谷子分开了周绮的双腿,眼睛在她的两腿之间转,仔细看着周绮的私羞之
处。周绮娇吟一声,忍不住地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肉穴,但是双手却被李谷子捉住
放在身体两侧。

  周绮羞得手忙脚乱,李谷子将她的圆臀往上托,让她的臀部靠在李谷子的胸
前,一手拉开她的腿,一手用手指温柔地分开周绮的两片大阴唇,露出里面微皱
的粉红色的肉壁,同时低下头来,用舌尖在周绮那阴户上用力地舔舐,吸吮,甚
至用牙齿轻咬着那勃起的阴蒂。

  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叫了出来,诱人的
呻吟声自她的嘴角溢出:「唉……好难过……喔…不要舔了……呜……」一边不
断地在自己的的乳房上轻柔地抚摸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呻吟道。

  李谷子卖力地舔吸着,周绮激动得发出剧烈的呻吟喘息声,阴户在李谷子舌
头的挑逗下,很快变得温热湿润。舔了一阵子,李谷子忽然将周绮的整个阴户口
含在自己的嘴中,用力地吸吮了好几下,这刺激敏感的动作,让周绮浑身一颤,
唉呀地大叫一声,阴精瞬时从肉穴涌出来。

  陈家洛看得浑身发热,心想:「我只道这地方脏,不曾想,原来还能用来这
样玩!」

  李谷子站在周绮面前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周绮偏过头去,不敢看李谷子。

  李谷子脱光衣服之后,跪坐在周绮前面,伸出双手去轻捻着周绮的胸前那两
颗红色乳头,肉棒伸向周绮的面前,一只手把周绮的脸向肉棒压,周绮在李谷子
强迫下,慢慢地垂下头来,张开了小嘴将李谷子那巨大的肉棒含了进去。

  不一会,又将它吐出,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李谷子肉棒的龟头马眼处,可以看
得出来,周绮的动作还是显得生涩,可是得到满足的李谷子还是发出了舒服低哼
声。

  让周绮舔了一阵子后,李谷子将好像越舔越感兴趣的周绮拉了起来,,将肉
棒一点点地插进她的肉穴中,直到肉棒完全地插进了周绮的肉穴中。李谷子整个
人趴在周绮柔软而丰满的胴体上,调笑道:「娘子,你觉得怎样,舒服吧?」

  周绮羞叫一声,似乎比肉穴让李谷子的粗大肉棒插入时这话更让她害羞,脸
蛋浮起了一抹嫣红,媚眼一横,嗔道:「你……怎么……再往下的话却是无论如
何都再也说不出口。

  李谷子也不逼她,得意着开始慢慢地抽动插在肉穴中的肉棒来,听到肉穴因
为受到肉棒抽送而发出噗滋的声响时,李谷子笑着问:「娘子,感觉舒服吧?」

  受到李谷子肉棒抽送,周绮强忍着即将叫出嘴的呻吟声,低哼着不答。

  李谷子却偏偏在这她开始感觉到快感的时候停止了抽送,周绮立即感觉到,
因为李谷子停止抽送,所以阴道内立即变得好痒,难受的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她的
娇躯,难过得扭腰摆臀,没想到反而止不住痒。反而更加感觉强烈了。

  李谷子微微一笑,低头含住周绮的鲜红乳头,这时候的周绮可以说全身无一
不痒,而且痒得她更难受,再加上乳头被李谷子含在嘴中,一张一合间又给她更
大的刺激,叫她更难受,这时候,她只要李谷子快点抽插,也顾不上害羞,呻吟
道:「你……快动……我……要……死了……喔……」

  这时李谷子这才伸出双手去搂着周绮的纤腰,肉棒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一时
间肉体的抽插声响了起来,当中更夹着周绮时起时落的尖叫声。李谷子连续地抽
送了近百下后,前几分钟还羞涩的周绮,开始高声尖叫着,狂呼着她平常绝对说
不出口的淫词荡语来。

  感觉到周绮全身急速的颤抖,阴道内混着一阵阵炽热的阴精,由深处涌了出
来,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了。

  李谷子当然不会这样就放过她,未等周绮的高潮过去,李谷子又是双手托着
她的丰满的臀部及纤腰,将她来个大转身,让周绮变成了狗趴的姿势,再度地用
力地挺腰抽插起来。

  高潮刚过去的周绮,在被李谷子这强烈的抽送,立即又大叫出声,再度地放
大声音的呻吟大叫起来。李谷子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周绮的粉背上,
两手往下一捞,握住了周绮的丰胸,用力地捏弄搓揉起来,弄得周绮的双乳不断
地变形,变化出各种各样的乳波来。

  这两个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李谷子的攻击,周绮就更是经不住李谷子肉棒的
抽送,才过了百下,她又登上高潮的山峰,再度泄出白稠阴精来。李谷子又将周
绮来一个大翻身,自己躺下,让周绮坐在李谷子的跨上,双手握着周绮的玉乳一
边用力挤压搓揉,一边发狠地往上猛顶着,周绮被李谷子的连番重力冲击下,又
是不到百下,便尖叫连连,马上又泄出来。

  在他这么用力、奋勇的强烈攻击之下,周绮更是大感兴奋地高声尖叫起来,
她几乎完全地折服在李谷子的狂抽猛送下,就在周绮最后一次对李谷子献出她火
热的阴精后。在高潮的刺激下,她娇柔的身子软软倒在李谷子怀中,要不是有李
谷子在一旁搂住她她恐怕早已经倒在地上了。

  李谷子看到周绮确实累了,这才停下抽插,紧紧地抱住她。

  但李谷子的舌头却没闲着。它侵占着周绮红嫩的小嘴,不停地吻着。嘴巴也
不停地将周绮的舌头含进吸吮。过了一会,李谷子笑道:「娘子,你可真是越来
越有味道了,我可真是舍不得你了。」

  周绮一把推开他道:「你又想反悔?」

  李谷子道:「怎么会,我李谷子虽然风流好色,但却是重信守义之人,说到
就做到。」

  周绮道:「但愿如此。」

  李谷子抓住周绮二只奶子,一边摸着一边问:「娘子,难道咱们同欢这么许
多天,你对我从不曾留有一份情意?」

  周绮道:「休得胡说,若不是你以我儿子性命相胁迫,我岂能与你做这般羞
事。此事若让别人知道,我也活不成了。」

  说完,不住一脸黯然,李谷子道:「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否则娘子怎
么会甘心与我效那鱼水之欢?不过娘子放心,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

  周绮粉脸一红,道:「胡说八道!」

  李谷子问道:「娘子,你说是你丈夫厉害还是我厉害?」

  周绮骂道:「我夫君乃武林中响当当人物,岂是你这小人所比!」

  李谷子得意地笑道:「那是,你丈夫文才武功,在下是万万不及。可我说的
是这床上功夫,娘子,你说我与他哪个厉害些?」

  周绮一把将他推开道:「你这恶贼,占我便宜,还说这下流话来损我!」

  李谷子笑道:「娘子息怒,在这床上,若只说些文诌诌的话,岂非无趣,似
娘子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见犹怜,你丈夫何以忍得弃你而去,若是我,那怕一
天不吃饭也要陪在娘子身边!」

  周绮垂头不语,心想和徐天宏成婚数载来,他眼中只有帮中兄弟,事务,何
曾对自己假过颜色哄自己开心,夫妻人伦也是规规矩矩的,哪像面前这人般风趣
万千。

  李谷子见周绮低头不语,便笑道:「娘子,在想些什么呢?」

  周绮道:「没想什么?你怎的还不走?」

  李谷子笑道:「我想再多陪娘子一会!」

  周绮瞪了他一眼:「哪来的这般甜言蜜语,快走,让人看到,咱们都别想活
了!」

  李谷子道:「那娘子让我再来一下,我都没过瘾呢!」

  周绮脸色一变道:「你这人,当真不怕死来着!」

  李谷子笑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完,把周绮扶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周绮含羞纤纤玉手将李谷子粗
大的肉棒引到她湿润的洞口,在李谷子的注视下,羞红着脸慢慢坐下,将肉棒慢
慢纳入她的肉穴内。

  当肉棒终于没入蜜穴深处时,周绮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气:「好大……」

  稍微停顿了一下,周绮动了起来,看见周绮娇媚如花的样子,李谷子忍不住
伸手托住她的圆臀,让她更能快速地动作。

  周绮慢慢加快了起伏速度,粗大的肉棒沾满了精液,不断地在她的美妙的阴
户中出没,周绮口里也哼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啊……好美……啊……」

  「娘子……我快活死了……快!」李谷子呻吟着说道,二只手抓着她不断飞
舞的胸前的乳峰搓揉着。周绮随着时间的流逝,动作越来越变得熟练,在李谷子
的身上下起伏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动作的也是越来越大。随着她全身的摇摆,满
头的秀发也跟着飞舞着,不时有香汗从她的额头甩出,她的摇动着的娇躯上也渗
出了汗珠。

  「啊……我又要来了……啊……啊……」随着周绮一声高亢的叫声,她的高
潮又来了,滚热的阴精从体内里涌出,周绮的身子也瘫软在李谷子的身上。

  李谷子爱怜地亲吻着她,过了一会,李谷子起身穿着衣服道:「娘子,我走
了!」周绮有气无力地嗯了声,不说话。

  李谷子出得门,陈家洛才从刚才那激情中回过神来,只觉平生经历事情多,
都无今日这般来得扣人心弦,精彩。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2 11:16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38     标题: 书剑恩仇录续(1—13)修改篇 作者:fuqilin5700

                            (3-4)

  看到李谷子远去,忙施展轻功紧随其后,李谷子没察觉到后面有个人跟随,
径自来到了郊外一条小溪旁,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就着水在脸上揉擦一阵后,
便见他从脸上撕下了一张脸膜。

  陈家洛大奇道:「原来方才那张不是他的真面目,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怎么
样的?」

  却见他回过身来,陈家洛方始看到这人真面目,见他年约四十左右,长相却
也普通,陈家洛自忖这家伙武功平平,正要出手将他制住,可想到他似是在七哥
儿子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倒也不能就此出手,总该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便忍住气继续跟了下去,只见李谷子来到市内后,闪入一间民房,陈家洛思
索一阵后,敲了敲了门,只见不一会,便见李谷子出来开门,见是一个陌生的青
年,一脸疑虑地问道:「你是?」

  陈家洛一笑道:「大哥,小生有礼了。我找江老伯,他在吗?」

  李谷子道:「这儿没有姓江的,你找错了吧?」

  陈家洛「哦」了一声道:「我几年前曾随家父到此,得过江伯帮助,今日特
来此道谢。难不成他已迁移别处?」

  李谷子道:「我来此也不久,这屋子原住的是姓伍的,他到别处做生意,帮
把屋子转给我,可没有你说的姓江。」

  陈家洛道:「如此这般,那可打扰你了!」

  李谷子不说话,正要转身把门关上,陈家洛道:「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李谷子道:「姓李,你若没别的事情,我可要睡觉了!」

  陈家洛道:「李兄,你看眼下天色已晚,可否借宿一晚,我可付你银子!」
说完,拿出一锭金子。

  李谷子眼前一亮,说话口气也变得好多了:「如此,请进吧!」

  陈家洛入得屋来,凝神一听,屋里没得其他人,便问道:「李兄,你来此地
多久了?」

  李谷子道:「也才一年。」

  陈家洛道:「看李兄相貌堂堂,何以跑到这穷乡僻壤之处,想我中土眼下在
圣上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岂不比这里好得多?」

  李谷子道:「中原虽好,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陈家洛道:「如若李兄有意思,兄弟可代为引荐。」

  李谷子「哦」了一声:「你我素味平生,怎么敢劳烦!」

  陈家洛道:「李兄有所不知,这也是我份内之事。」

  李谷子不明陈家洛话中之意,陈家洛继续道:「我受命当今圣上,专访于江
湖之上,网罗各式人才,为我大清效力,此行原是想找江老去,不曾想他已迁居
他处,我看李兄气宇不凡,也是个人才,只不知李兄有无此意?」

  说完,拿出当年乾隆赐给的金牌在李谷子面前晃了一下,李谷子一看是御赐
金牌,非王公大臣不能用,大惊之下,道:「草民有眼不识大人,尚请恕罪!」

  陈家洛笑道:「你我这番也算有缘,何必多礼!只是不知李兄在哪方面有特
长?」

  李谷子想了一下道:「我自问除了对药石颇有所知,别的实在不通。」

  陈家洛道:「如此说来,李谷子对毒物这块应该有所研究了?」

  李谷子道:「平时也曾涉猎,只不深。」

  陈家洛问:「我听闻江湖中有一种药可让人吃后不立刻死去,却能留于人的
体内,控制着其人,李兄对这种药物可有解救之法?」

  李谷子说道:「这种药江湖上多得是,不同药物可有不同制法,要根据下方
料才能断定用何药治疗。现下实不敢断下妄语。」

  陈家洛道:「如此说来,李兄对这块知之甚深了?」

  李谷子道:「说不得深。」

  陈家洛道:「如若让你制出这种毒药,你可能制出?」

  李谷子看了陈家洛一眼,脸现一丝怀疑,陈家洛道:「现下,江湖有一群江
湖人士,处处与朝庭作对,圣上对这群人甚为可恨。可这群人武功甚强,急切间
灭不得,所以我想能不能制出这样一种药物控制他们,待摸出他们底细后,将他
们一网打尽!」

  李谷子这才道:「大人这可问对人了,这下手上就有这么一种药,是不久才
研制出来,吃时无色无味,吃后除了每日晚上身子发庠如蚊子叮过一般外又没别
的症壮,若七日没有解药,便死去。」

  陈家洛道:「此事当真?」

  李谷子道:「确实,在下前不久用在一个江湖强盗之上。」

  陈家洛一笑道:「李谷子不曾入得皇门,便立得此大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啊。」

  李谷子也是一笑道:「还望大人提携!」

  陈家洛含笑不语,李谷子入得里屋拿出一瓶药道:「便是这些,只因这药才
制出不久,解药还不曾制出几颗。」

  陈家洛道:「这药原是拿来毒人的,如果制出解药,那可就没用了!」

  李谷子一怔道:「是,是,大人英明。」心里却想这大人年纪轻轻,心肠可
也毒。

  陈家洛又问道:「你制的解药呢?」

  李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道:「在此,只有二颗。」

  陈家洛道:「解药先放在我这。」

  李谷子有些为难,陈家洛道:「你是不放心我,还是你自己留着私用?」

  李谷子忙把药瓶递了过来,说道:「不敢。」

  陈家洛拿过药瓶,又装作不经意地问:「听闻红花会贼子来到这地方,你可
有听闻?」

  李谷子道:「在下来此,久不闻江湖之事,不知红花会之事!」

  陈家洛哦了一声,心想:「此人看来也是个平常盗花贼,看他也不像其他奸
滑之人,虽有心放过他,可想到他盗的是七嫂,一股怒火又压不住,这解药应该
是我要找的应该不错,眼下天色不早,不跟他废话了。」

  于是,出手如电,点了李谷子的昏睡穴,正欲补上一掌结果了他,可想到这
解药毕竟不知对不对,便收了手,从他怀中摸出那张脸皮,连同解药一起放入怀
中,返回住所一日无事暂且不提。

  到了第二日入夜,陈家洛换了件衣裳,带上那李谷子的面具后,来到周绮房
中,轻敲了四下门,便看见周绮出来开门将陈家洛迎入了屋内后问:「解药可曾
带来?」

  陈家洛自怀中掏出解药递了过去,周绮似是没想到李谷子这么干脆便把解药
拿了出来,拿着解药,左看右看问道:「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陈家洛答道。

  周绮拿着解药向里屋行去,陈家洛嘴上说的利落,心里也唯恐这药是假,便
跟了进去,只见周绮拿着解药喂了孩子服下后,正独坐床头,见陈家洛进来道:
「此时离那毒药发作尚有二个时辰,到了那时,如果我孩儿尚不好,可别怪我不
客气。」

  陈家洛点头在周绮旁边找了张椅子从坐下,唯恐言多有失,也不说话,一时
之间,气氛异常奇怪。

  如此过了一会,陈家洛的眼光便落在了周绮身上,往日他也抱着非礼勿视的
念头,对周绮也没多瞧,此时见她眉清目秀,身材丰腴迷人,饱满的酥胸随着急
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突然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心里冒出来。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周绮似是感受
到了陈家洛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看着孩儿,陈家洛忽然泛过一个
念头:「我此时身份是李谷子,要装得像些,反正只此一次。」

  其实陈家洛自己都觉得说这个理由未免牵强,然而却足以让陈家洛控制不住
自己的心魔,只见他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周绮旁边,伸出双手,轻轻搭在那纤细的
嫩腰上,触手处只感柔滑如丝绸。

  感觉身体被陈家洛轻轻抚摩着,周绮转身怒道:「你这无赖,放开我。」

  陈家洛道:「娘子,你就从了我吧,让我们共效了人间之乐。」

  周绮不说话,身子却在挣扎,陈家洛嗅着她身上诱人的成熟味道,心中欲火
更是冒出三丈,陈家洛笑道:「你拿了解药,便不记得我的好处了?我告诉你,
那解药是我昨晚急切间配制出来的,可不知道哪个方子份量少,哪个方子份量多
了……」

  周绮一怔,问道:「你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没什么意思。如果娘子不允,我这就告辞了。」

  周绮忙喊道:「慢!」

  陈家洛回头道:「娘子还有何事?」

  周绮俏脸涨得通红,低声道:「我从了你,还不成吗?」

  说完,俯下身给孩儿披上被子后,缓缓走出房门,来到另一间屋子,径自躺
到了床上,陈家洛上得床来,轻轻撩去她额头的一缕秀发。滚烫的嘴唇也贴了上
去,在她脸上,脖子上吻着。周绮初时只是静静地仰卧在床,像个死人般由得陈
家洛亲吻,直到陈家洛的手攀上那对高峰揉捏着,她才哼哼出声。身子一下变得
火热起来。

  陈家洛怕迟则生变,心想速战速决。

  于是双手迅速脱去了周绮的衣物,一只大白羊就这样出现在陈家洛面前,看
着眼前的丽人那如牛奶般雪白的肌肤,饱满丰硕的乳房,以及神秘诱人的三角地
带,陈家洛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匆匆脱去了身上的遮掩物,压在了周绮柔若无骨的胴体上,那是一种柔软,
仿佛躺在棉花堆上的感觉。两只手在两个乳房上捏弄着,嘴巴则是轮流着亲吻吮
吸着,直到鲜红色的奶头被吸得肿胀耸立,这才滑过柔顺光洁的肌肤探进了茂密
的森林,找到了埋藏于其中的小沟,手指先是在外面抚摸着,感觉到溪水横流了
才把食指挤了进去。抠挖着,周绮再也受不住了,樱唇大张,哼声渐强,一双大
腿夹住了陈家洛在她阴户活动的手不自觉摩擦着。

  陈家洛觉得时候到了,便挺着肉棒抵着二片大阴唇插了进去,习惯了霍青桐
的处子小道后来到周绮的「阳关大道」,刚开始尚有许多不适应,直到将整只肉
棒插了进去后,才感觉到周绮的阴道虽然不如霍青桐紧凑,但却更滑腻,更利于
做动作。

  陈家洛于是用力捅着那肉穴,周绮媚眼含春,两只手不知不觉抱住了陈家洛
的虎背,身子也开始扭动着去迎合陈家洛的抽插……

  过了片刻,陈家洛感觉到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慢慢从龟头向全身蔓延,越来
越强烈,终于,陈家洛只感到龟头一松,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汹涌喷向周绮……

  陈家洛看着躺在自己身下气喘息息的周绮,只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虽然自己也和霍青桐云雨风度,周绮相貌也远远不如霍青桐,然而这其中快感却
远胜于同霍青桐之时。或许这就是所谓偷情带来的快感的刺激吧,尤其偷的是自
己兄弟的妻子,陈家洛虽然心里有一种负疚感,可是得到的快感很快就掩盖住了
心中的罪恶!

  陈家洛想着这身下的人过此一晚,只怕以后再也无福消受了。不由地欲火再
起,一挺身又把肉棒插了进去,慢慢地挺动着,周绮媚眼轻睁,轻声说道:「别
弄了……我受不了了。」

  陈家洛手中用手地揉着那浑圆的奶子,笑道:「除非你答应以后也让我干,
否则别想我停手。」

  说罢,挺动力度渐渐加大,周绮再不说话,只是尖叫着,陈家洛兴奋之下,
暗运劲力,加大了抽插力度,直插得周绮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你饶了我吧,
以后我也让你……」陈家洛闻言得意之下,又是一串攻击,又一次在周绮体内射
入了精子……这才抱住周绮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

  周绮待得平静下来后,问道:「你不是李谷子,你到底是谁?」

  陈家洛大惊失色,却仍平静地道:「娘子说笑了,我不是李谷子却又是谁来
着,莫非我还是你的夫君来逗你玩不成?」

  周绮冷笑道:「休得瞒我,你脸虽长得和他一样,可是声音不同,我初始只
道你感冒,可方才在……在床上,你跟他可不一样!」

  陈家洛笑道:「莫非娘子对我今日的表现不满意?」

  周绮不说话,只是打量着陈家洛,陈家洛正自心虚,还在想什么法子走的时
候,忽觉脸上一凉,面具已被周绮掀去,露出本来面目,周绮却比他还是吃惊,
怔了好一会儿才红着眼睛道:「总舵主!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衣冠禽兽!」

  陈家洛心里直打鼓,正待说什么的时候,隔屋的孩子哭了出来,周绮一听也
顾不上陈家洛了,披着衣服跑到那边哄着孩子,陈家洛穿起衣服走过去时,孩子
已经止住了哭声,便问:「解药没错吧?」

  周绮冷冷地「嗯」了一声:「你是何时知道此事的?」

  陈家洛便把那日之事告诉了周绮。

  周绮听了说道:「我知道纸包不住火,只是不知道陈总舵主你也是这般人,
你这样做,可对得起青桐妹妹,对得起七哥?」

  陈家洛万念俱灰,长叹一声道:「大错已铸,我也不想多说,你如若恨我,
便请赐我一剑!」

  周绮惨然一笑道:「罢了,我反正已是不洁之身,此事就此了断,总舵主可
明白?」

  陈家洛道:「多谢七嫂不杀之恩,我以后自会谨守本份,李谷子如何如置,
便请七嫂告知。」

  周绮冷笑道:「你难道还想留着他不成?」

  陈家洛道:「我明白了,我等下就去处理。如果七嫂没别的事情,我先出去
了。」

  周绮不说话,陈家洛知她现在心情很乱,便自出去了,周绮看着陈家洛离去
的影子,转头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孩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眼泪只是直往
下掉……

  陈家洛出得房门,略想一下,便来到李谷子房中,不曾想李谷子已经不在,
再在他房中看了一下,发现他房中衣物及其它物品已经不见。不由心想自己
点了他的睡穴,已用七分力道,平常也等得四五个时辰才自动解开,他怎么不见
了,料想是他的朋友过来把他救走了,不住在心里暗叫不妙:「这下可留下后患
了!幸好他尚不知七嫂身份,也罢,此事也暂瞒着七嫂了,免得她担心!」

  这日,陈家洛正和霍青桐聊天,忽见文泰来兴冲冲地跑过来道:「总舵主,
七弟来信了。」

  陈家洛也是一喜道:「他已过了十余日,我估摸着这几天他也该有消息了,
怎么样,信中说什么来着?」

  文泰来把信交给陈家洛道:「我刚接到,就来这了,信倒未曾找开来看。」

  陈家洛把信一展,看了一遍后道:「七哥已经和十三弟联系上,现在已把许
多兄弟召集了,现在兄弟们士气也很高涨。」

  文泰来也兴奋地道:「好家伙,总舵主,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陈家洛笑问:「怎么,待不住了?」

  文泰来嘿道:「我这人平生坐不住,一闲下来骨头就发软,直想回去揍死几个
鞑子!」

  陈家洛道:「我看咱们是该回去了,只是一起大家一起回去目标太大,这可
得好好合计。」

  文泰来笑道:「那是,我这就去找其他兄弟商量」。

  待人一到齐,陈家洛把徐天宏的信念了之后,说道:「眼下四哥说他待不住
了,其他兄弟怎么说?」

  众人一听说陈家洛言下之意是可回中原,禁不住个个兴奋不已,却听文泰来
叫道:「不管你们怎么安排,反正这第一拨我是去定了,不服的手下见真章。」

  众人一笑,陈家洛道:「那这样,四哥,你先和四嫂先行一步。」

  李沅芷在旁叫道:「我想我爹娘了,我也要回去。」

  陈家洛道:「七哥信中也说了,朝延眼下对你爹娘盯得紧,你现在可先别急
着回去。」

  余鱼同也说道:「是啊,如今你可算是红花会的人,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
为你爹娘着想啊。」

  李沅芷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我可不想天天待在这鬼地方,闷也
闷死了。」

  陈家洛道:「弟妹放心,我估计再过阵子,那些官府也就放松了。」

  李沅芷嘟着嘴不说话了,陈家洛道:「诸位兄弟没别的事情,都散了吧。」

  说完来到周绮房中,自那晚后,陈家洛还是第一次与周绮单独一起,陈家洛
道:「七哥来信了,他一切安好,你尽可放心!」

  周绮嗯了一声道:「我刚听说了,总舵主,咱们难不成一辈子呆在这吗?」

  陈家洛道:「我们已商议过了,过段时间就回去。」

  周绮问:「还是过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

  陈家洛一怔说道:「你什么意思?」

  周绮道:「其实大家好好的生活有什么不好?非得汉人坐这江山才好吗?」

  陈家洛笑道:「是谁这般和你说的?」

  周绮道:「难道这非得要人教吗?难不成我不会想吗?在满人的统治下,我
们一家可活得好好的,偏偏你们来把我一家搞得现在这样。红花会那么多兄弟也
无端为了你所谓的汉人治汉累死了。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你们不能成功。」

  陈家洛道:「七嫂想想,咱汉人活得好好的,满人入关而来残害咱们同胞,
占了我们土地,奴役咱们兄弟姐妹,这对吗?」

  周绮道:「别跟我说这些,我可不懂。我只知道不论是满人还是汉人,只要
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是好皇帝,总舵主,你这般人,如若他日当上皇帝,
只怕也是个荒淫无耻的昏君,比你哥哥只怕远远不如。」

  陈家洛苦笑道:「我自知不是当皇帝的料,他日事成,自当由兄弟们另择明
君,只怕以七哥的文才武略,是他当皇帝也说不定。」

  周绮道:「我只盼他能平平安安就行,总舵主,不瞒你说,我以前也是争强
好胜,舞刀弄枪,可有了孩子后,却盼着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有时候啊,我总在
想,盼不得你们红花会兄弟散了才好,这样可了断七哥的念头,一心过上太平日
子啦!」

  陈家洛道:「七嫂,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哪日见了七哥,总会劝他把心思
多放你身上多一些。」

  周绮摇头道:「没用的,他呀,一心只想着你们那反清复明的大事,哪会把
心思放在我这,他一听中原有消息,便飞奔而去,便不曾想我一人孤单于此。」

  陈家洛道:「这事总归是我不对,七嫂,顶多下个月你也就见着七哥了。」

  周绮道:「只盼如此啦,你先出去吧,我可要休息啦。」

  陈家洛走出房门,心中愁绪万千,信步来到霍青桐房中,看见霍青桐房中,
看见她在看书,走过去搂住她问:「桐妹在看什么书啊?」

  霍青桐往陈家洛怀里挤了挤,说:「《三国志》。」

  陈家洛听罢哑然失笑,霍青桐嗔道:「你笑什么?难道我看不得吗?」

  陈家洛道:「岂敢,岂敢,霍大将军原就看这种书!」

  霍青桐听他这么说,忆及以前,想及故去的家人,朋友,族人,脸色一阵黯
然,陈家洛忙道:「你瞧我这该死的嘴,又说错话了。」

  霍青桐道:「陈大哥,你说咱们的事能够成吗?」

  陈家洛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可是谁也料不准的事。」

  「以前你倒是信心满满的,现在倒犹豫不决了陈大哥,你统领数万会众,集
万千希望于一身,倘若你自己都如此这般,你的部下又如何有信心?」霍青桐正
容道。

  陈家洛脸一红道:「若论统率部下,我又如何比得上你,所以啊,我是要把
你娶到手,让你当军师。」

  霍青桐心里一甜,道:「你倒是会想。」

  陈家洛问道:「你愿意吗?」

  霍青桐道:「我一时迷糊,入了你的套,那今后也说不得只得跟着你,只盼
你长点良心,莫要负了我才好。」

  陈家洛笑道:「似你这般既漂亮,又聪明的姑娘给我做老婆,那是我前世修
的福份,我求之不得,何来负心之说?」

  霍青桐道:「其实似你们汉人三妻四妾原也普通,我也不盼你能专一对我,
只要你莫要有了新人忘旧人,便足矣。」

  陈家洛道:「多谢你宽容啦。过几日,咱们回到中原,我便带你到我祖祠,
认你作夫妻,如何?」

  霍青桐道:「我这几日也在寻思一个事情,便是今时也做不下决定。」

  陈家洛道:「那是什么事情?」

  霍青桐道:「陈大哥,我的父亲,大哥都已去了,可我的族人还在,自从被
清贼杀散后,我可没有见着他们了,我在想去把他们拢在一起,否则我何以面对
在天之灵的父亲,可是我心里又实在割舍不下你。」

  陈家洛道:「我们来日方长,你族人的事情却拖不得。」

  霍青桐道:「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陈家洛道:「该打,难道在你心中,我竟是那种不分尺寸的人吗?」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陈总舵主,义薄云天,人所共知,小女子岂有不知之
理?」

  陈家洛见她娇笑嫣然,端的是明艳不可方物,心头一动,双手攀上了她的高
峰活动着,霍青桐美目迷离,呼吸也渐粗,嘴里喃喃道:「陈大哥,不要……」
陈家洛一把吻住她的红唇,双手亦必用力揉着她的那对玉乳,霍青桐半推半就地
依在他的怀里,任凭陈家洛的轻薄。

  陈家洛抚摸一阵后,方才停手,看着趴在自己怀里情动的玉人,笑道:「现
在就先放过你,晚上你可得加倍还我。」

  霍青桐哪敢出声,只是将脸躲在陈家洛怀里,陈家洛哈哈一笑,将霍青桐扶
好道:「你且看你的书,我先出去了。」

  霍青桐兀自情动不已,闻言道:「去你的吧。」

  是夜,暮色如水,陈家洛念及霍青桐,一时心痒,快步来到霍青桐房中,霍
青桐含羞将陈家洛迎入房中,陈家洛急不可耐地抱住霍青桐,进入她房间后,他
立即就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只见霍青桐身上穿着红色睡衣,天仙般的脸蛋上一双丹凤眼似喜似嗔地凝视
着陈家洛。陈家洛搂住霍青桐纤细的蛇腰,嘴唇贴上了霍青桐的樱桃小嘴,双唇
一接,双方都一下体会到了对方的热情。各自伸出舌头缠绕吸吮,双手也在彼此
身上游走着……

  末几,霍青桐的身子已经变得滚热,软软依在陈家洛怀里,移开嘴唇,吐气
如兰地说道:「抱我上床!」

  陈家洛横抱着将霍青桐放倒在床上,双手急忙把霍青桐衣物全部脱去,一具
魔鬼般的胴体呈现出来,肌肤胜雪,高耸的山峰,纤细小腰,凸起的阴阜,身材
便如上天精心打造一般该凸则凸,该凹则凹加之那美丽的面容。纵是陈家洛平日
自忤自制心强,现在也不由看呆了。

  霍青桐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只静静欣赏着自己的胴体,心里又是羞又是喜!

  含羞带嗔地说道:「看够了没有啊!」

  陈家洛这才回过神来,紧紧抱住了霍青桐说道:「我陈家洛何德何能,竟蒙
仙子垂青!」

  霍青桐娇笑说道:「好啦!少来说这恭维话。我受不起。」

  陈家洛此时情欲攻心,不再闲话。嘴大张着,含进了大片乳肉,舌头在里面
用力舐舔着,手抓着另一个乳头轻捏慢捻着,霍青桐纤纤玉手轻柔的抚摸着陈家
洛的脑袋,嘴中不住轻哼着,玉腿缠上了陈家洛,陈家洛实在是想要得紧了,双
手在霍青桐的阴户轻抚慢揉片刻后,就举着肉棒插进了霍青桐体内。

  霍青桐媚眼如春,樱唇轻启道:「啊……陈大哥……轻点啊。」

  陈家洛身下用挺着,将肉棒插进去后,再全部抽出,再向里用力插,几个回
合下来,霍青桐便气喘吁吁,语不成句了。玉腿紧紧压在陈家洛的臀部上,似是
想制住陈家洛,不想让他再把肉棒抽出来……

  「啊……陈大哥……我要死了……」

  霍青桐在陈家洛的抽插下高声地叫了出来来,她的双手用力地抱住了他。

  陈家洛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身体不断震动的霍青桐,下身加速抽插着……

  「啊………啊………」,霍青桐发出一声大叫,终于来到人生的最高潮,陈
家洛在继续地又抽插了几下之后,将大量的精液的送入她的体内。

  正当二人正处在激情的快感之中,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这一切都被周绮看在了
入眼中。原来周绮自将宝宝哄了入睡后。眼看天色尚早,便想找个人聊天,一想
骆冰,李沅芷皆有丈夫陪伴,只剩下霍青桐单身,便自然而然来到霍青桐房中,
不曾想来到屋前,正欲敲门之时,便听见屋里传来若隐若现的喘息声,呻吟声。

  周绮是过来人,自知里边人在做什么,不禁一阵脸红心热,其实大家都是明
眼人,早已看出霍青桐是妇人之身,周绮只是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般场景,正移
步回房,偏双腿不听使唤,不由侧耳贴在门上,凝神倾听,可把里边二人那亲热
之言听入耳中,一时芳心款款不能自己。

  好不容易待到里面风平浪静,这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赤跑回自己房中,这才
惊觉下身底裤已湿成一片,一边换过裤子,一边想着方才那二人的激情,不自学
地想起李谷子和陈家洛的种种柔情,一时柔肠万千,手指伸入自己阴部内一边轻
挖低扣着,一边喃喃自语……

  且说陈家洛,霍青酮云雨毕后相拥一起,霍青桐一边享受着陈家洛的温柔抚
慰,一边道:「陈大哥,我想过二日便启程去找我族人。」

  陈家洛一怔道:「这么快?」

  霍青桐道:「嗯,我只怕自己多等一日,心里便舍不得你一分。」

  陈家洛说道:「那你可有什么头绪吗?」

  霍青桐道:「这月二十五便是我族传统祭天之日,那时在穆尔城应该可以联
系到他们。」

  陈家洛道:「如此甚好。」

  霍青桐道:「我一待族里的事安定下来,便去找你。」

  陈家洛道:「好的,只是这样一来,咱们未免又要离别数日,长夜漫漫,却
教我如何度过?」

  霍青桐抿嘴笑道:「你自个风流,便自找借口,我早说了,任你三妻四妾,
我都不在乎,只求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便足矣。」

  陈家洛一把拥住她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便是我心中的唯一,便是
拿皇帝换,我也不换。」

  霍青桐白了陈家洛一眼道:「我是瞧你被乾隆骗怕了吧?」

  陈家洛闻言想起香香公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道:「你至今仍念念不忘我
将喀丽丝送于乾隆之事,一高兴起来便损我几句。」

  霍青桐见陈家洛脸情黯然,便笑道:「陈大哥,过得不久,我便要走了,难
道,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吗?」说完,眼光柔情似水,盯着陈家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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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40     标题: 书剑恩仇录续(1—13)修改篇 作者:fuqilin5700

                              (5)

  陈家洛心头一动,一把翻身将霍青桐压在身下,不怀好意地道:「桐妹,既
如此,我今晚便让你好好领教我的厉害。」

  霍青桐一撇嘴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施来!」

  陈家洛一笑,缓缓地打开了霍青桐那一对如凝脂般的玉腿,看着玉人胯部一
片黑黑的森林中露出一道让人血脉贲张的小沟沟,因为已经和陈家洛几度云雨,
所以原先紧闭的玉门如今已微微张开,尤其是经过刚才一张肉搏后,那里还残留
着一些精液,也不知道是陈家洛的还是霍青桐的。

  陈家洛一把抚摸了上去,手掌盖住了那高耸出来的阴部,用力搓揉起来,嘴
唇随之咬住霍青桐一颗红艳艳的樱桃,时而轻咬向外拉扯,时而用力吮吸着,霍
青桐双手搂住陈家洛的脑袋,嘴中不住低哼高叫着,陈家洛松开嘴,蹲起身,跪
在霍青桐双腿间,笑道:「桐妹,你也别尽哼哼着,叫点别的好听点的啊!」

  霍青桐脸上余晕未褪,闻言好奇地道:「什么好听的?」

  陈家洛仿着周绮的声音说道:「陈大哥,快用力,插快点啊,干死我……」

  霍青桐才听到这里,粉脸已红红,嗔道:「你这无赖,那只有青楼中女子才
说,你偏拿来作践我。」

  陈家洛道:「桐妹此言差矣,我们情投意合,行的是夫妻之伦,在床上如此
才生情趣,增进感情,何有作贱之说?」

  霍青桐娇羞万分,叫道:「你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陈家洛一笑,不再搭话,左手食中二指把霍青桐阴部二片阴唇分开,露出里
边那红艳欲滴的嫩肉,陈家洛虽说和霍青桐同床共度几回,却还是第一次这么认
真窥得玉人胯下秘密,当下眼睛转也不转盯着那瞧,霍青桐让他这么盯着看,虽
说观看之人是自己心上爱郎,也不住羞从中来,「嘤」地一声闭上了双眼,任由
陈家洛欣赏着自己的私处。

  陈家洛看了一会,便把舌头伸了出来,就着那凸出的嫩肉吻了上去,霍青桐
闭目中只觉得一个又滑又软的东西在自己阴部深处不住反复搅弄着,那滋味又酸
又痒实在是平生所未经历,心想这不是手又不是那肉棒却又会是什么?待到她睁
开眼一看,见陈家洛整个脸几乎趴在自己的阴部,钻入自己阴部深处的是何物可
想而知,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跳,当下「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

  陈家洛反到也被她吓了一跳,脸部离开那诱人的阴部,好奇地问道:「怎么
了?」

  霍青桐双手捂住阴部,说道:「别舔这……脏……」

  陈家洛哈哈一笑道:「说的什么话,桐妹身上哪一处地方有脏的,尤其是
这里,那味道可甜美得紧。」

  说完,用手将霍青桐的双手拿开,嘴巴一张又舔了上去,只舔得霍青桐忘记
了心中的娇羞,放开声音叫了起来,一双大腿更是用力夹住陈家洛的脑袋,时而
又将大腿张开,仿似让陈家洛的舌头更深入些,雪白的娇躯更是如水蛇般在床上
扭来扭去着。

  不多时,一股潮水从霍青桐体内汹涌而出,陈家洛知道这是她的高潮到了,
嘴巴大张,将淫水尽数纳入口中,这才抬起头说道:「桐妹,舒服吗?」

  霍青桐兀自沉浸在快感之中,闻言啐道:「好端端的一个人,却不晓得从哪
里学来这些个旁门左道来欺负人。」

  陈家洛笑道:「桐妹有所不知,这可不是什么旁门左道,却是我从一本书来
学来的夫妻行乐之法,只怕你看过三国,却没看过这书吧?」

  霍青桐道:「呸,那淫书也只有你才会看。」

  陈家洛道:「其实书中还有一种玩法,专是让妻子为丈夫服务的,这法子啊,
可是妻子必会之法,只不知桐妹会不会?」

  「只怕又是什么羞人的玩意吧,不会也罢。」霍青桐道。

  陈家洛道:「咦,难道你们回族便没有这样的玩法啊,我只道天下夫妻皆然
如此,原来只有我们汉人才有。」

  霍青桐好奇地问道:「听你说得这么玄乎,是怎么玩法,你且说来听听。」

  陈家洛把肉棒挺到霍青桐面前道:「书中有云,为人妻者,当以箫侍夫之,
以为天伦。」

  霍青桐不敢看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肉棒,转过去问道:「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你把我这东西含入嘴中,可不正如十四弟在吹笛子一般么?」

  霍青桐「啊」地一声,笑骂道:「岂有此理。」

  陈家洛道:「你可别不信,我们汉人女子每到出嫁之时,父母总会教她这样
取悦丈夫,这才能永保感情和和睦睦。妹子,你就从了我吧。」

  霍青桐道:「我可不信你的鬼话。」

  陈家洛见她言语神情之间甚为坚定,知道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替自己「吹
箫」了,不禁大为失望,慢慢躺回霍青桐旁边。

  霍青桐见陈家洛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道:「我不从你,你可生气了吗?」

  陈家洛一笑,将她拥入怀中,道:「你可别胡思乱想。」

  霍青桐想了一下,轻声地道:「这样罢……到有机会,我去问……四嫂……
看她们怎么说,如若她们确实如你所说,我便……从你,好不?」

  陈家洛一喜,可转念一想:「她去问四嫂,只怕从那天我看四哥,四嫂寻欢
的情景来循,只怕他们不曾经此法,如此一来可大大不妙」,便笑道:「四嫂
天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只怕你这么一问,不到几日,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了,那
我们可怎么见人?」

  骆冰生性开朗大方,心里藏不住话,人所共知,是以青桐听到陈家洛这么一
说,便说道:「那我去问七嫂。」

  陈家洛先是喜,后想到如若七嫂仍心中对自己恨意未消,竟不可让桐妹帮我
吹,那怎生是好?

  第二日,文泰来与骆冰告辞而去,众从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悠然
向往的神情,陈家洛也不由得一阵出神,旁边的霍青桐看着别人已走了回去,便
拉了拉陈家洛的手臂说道:「陈大哥,陪我出去走走,好么?」

  陈家洛方始回过神来,笑道:「哪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二人便携手来到市中,其实这说是一个市,其实也就跟中原一个小镇差
不多,除了日常吃,喝,穿用品,其它物品几乎没有,要不就是价格贵得惊人。

  好在陈家洛和霍青桐志不在此,只是在市中信步而走,喁喁低语。

  霍青桐吃吃笑道:「陈大哥,我瞧你来这地儿,是选对地方了。」

  陈家洛道:「哦,何以见得?」

  霍青桐道:「此处地荒人稀,便连个像样的酒馆和红楼都没有,你那帮兄弟
哪待得住,都不用你催,都个个待不住要回中原。」

  陈家洛正色道:「兄弟们可都是为着反清的大业回去的,可不是为了享那清
福回去的。」

  霍青桐吐吐舌头,笑道:「哟,瞧你脸色变得,难道开个玩笑也不成么?」

  陈家洛道:「这等事也开得玩笑吗?如若传入他们耳中,那怎生是好?」

  霍青桐道:「其实我方才说错了,他们心中都一心只装着反清的大事,唯独
你终日心不在焉,恐怕你早就把仁义遗训给忘了。」

  陈家洛长叹一声,手上紧了紧,把霍青桐身子向自己靠了靠,霍青桐一阵娇
羞,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并无人将目光多停留在他们身上一会,心这才安定下
来,心想这儿大概已远离中土,民俗开放,所以对他们这一举动不觉奇怪,陈家洛
把脸贴着霍青桐的秀发,感受着她身上的清香味,道:「我打一懂事,便时时得
于你教诲,要以反清为已任,我岂敢忘记。」

  霍青桐道:「哦,那我发现自打你来到这里以后,志气便大不如前了,难道
是我看错了?」

  陈家洛道:「想是温柔乡,刻骨刀,将我士气都磨掉了吧。」

  霍青桐俏脸一红,道:「这大街之上,你疯疯癫癫地说这没正形的话,羞也
不羞?」

  陈家洛一笑置之,霍青桐道:「我略有猜到一起,只不知道对与不对?」

  陈家洛要她说说,霍青桐笑道:「我猜是这样,经过雍和宫后,陈总舵主心
里在想啊,我身为一会之主,只因自己一时感情用事,使喀丽丝妹妹香消玉殒,
且还连累了会中兄弟死伤无数,堪称得上是千刀万剐之罪,虽说眼下兄弟们仍信
任有加,可败军之将,又有何德何能再去领袖群豪?」

  陈家洛大惊之下,道:「不错,这正是这些日子缠绕在我心头之事,霍大将
军果真料事如神。」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也不用这么夸我,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以前也曾
经历过。陈大哥,正所谓胜负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诸葛亮纵然勇冠
当时,仍不免有街亭之失,况乎你。」

  陈家洛道:「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可是经此一劫,不但会中兄弟伤
亡惨重,更大的损失是我们已暴露真正实力还有一些秘密据点,这可不是一年二
年可弥补回来的。现在情势如此,我可连个头绪都没有,你说我这个总舵主当的
是不是很没用?」

  霍青桐道:「汉祖刘邦文不及萧何,武不及韩信,却成一国之君,陈大哥,
你道为何?」

  陈家洛笑道:「你可句句说到我心坎上啦!」

  霍青桐道:「红花会若论智谋,当以七哥为冠;论武功,又以四哥和二哥冠
绝当世,然这几人威信可一如你,毕竟你是于老前辈义子,只有你,方可让会中
上万兄弟心聚在一起。」

  陈家洛长出一口气道:「多谢你啦,听你一席话,我心里这下好多啦!」

  霍青桐却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我而看,你们成功的机会可小得可怜
呢。」

  陈家洛道:「前几日你还在叫我不要灰心,现下这样打击我,是何道理?」

  霍青桐道:「我只是让你有个心里准备,免得将来你寻死觅活的。」

  陈家洛道:「如此多谢你啦!」

  霍青桐道:「你就不想听听我的原因?」

  陈家洛道:「无他,不外乎满人天下已定,汉人人心思定,可没有多少人和
我们想到一处啦。」

  霍青桐道:「你能想到此关节,我可真是小看你啦!」

  陈家洛道:「如此浅显道理,不用去想,只是以前隐隐念及,却不敢承认这
个是事实而已。现在来到这里,远离喧嚣,过去想不通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霍青桐正要说话,忽见旁边出现了七,八个手持刀枪的人,站在他们跟前的
是一个年约四十的汉子,那汉子长得颇为魁梧,面容端正,腰间挂着一把刀,只
听他笑道:「二们好雅致。」

  陈家洛一见这阵势,心知来者不善,轻轻将霍青桐推开问道:「兄弟,有何
赐教?不妨直说。」

  那汉子笑道:「赐教不敢,想请公子过我山寨一叙。这位姑娘若不嫌弃,不
妨一并跟来,我胡某一向对女人很温柔,尤其像姑娘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可疼
到心里边去了。」

  陈家洛和霍青桐相视一笑,若非在此地,天下又有哪个小贼敢打红花会总舵
主的主意?

  陈家洛不愿多生事端,一拱手道:「承胡当家看得起,不过咱们素昧平生,
可不便相扰。」

  说完,转完拉着霍青桐要走,那胡姓汉子打了一个手势,同来之人便把陈家
洛二人围在了中间,胡姓汉子笑道:「你二人不想去也得去,在这提尔城中,还
没有我胡枫请不到的人呢。」

  陈家洛只是不愿多生事端,毕竟这儿虽说远离中原,却还是清朝管辖之地,
可眼下见这胡姓汉子咄咄逼人,便也来气了,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
本事请我了?」

  胡枫把刀放在手中,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美人儿,你且走远点,免得
刀枪无眼,伤到了你,待我收了你相公,再带你回去。」

  陈家洛一挽袖子,便说道:「来吧。」

  胡枫也不谦让,脚踏中宫,一刀劈出,陈家洛「咦」了声,心想这是山西王
家伏虎刀法,怎的在这也有人会使,当下脚步一错开,闪过一边去,喝道:「王
冲可曾识得?」

  王冲是山西王家现时家主。

  胡枫闻言一怔道:「原来你也是识货之人,那老匹夫与我有授艺之恩,如今
瞧在他面子上,你给我磕五个响头,留下这个娘子,你便自去吧。」

  陈家洛笑道:「想是你在王家作恶多端,被赶了出来,是也不是?」

  这句话可真说中胡枫的痛处了,大怒之下,刀又借势而出,这伏虎刀法是中
原武林第一流刀法,恰如名字所言,此刀法一旦展开,便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势
不可挡,亦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奈何陈家洛当日在袁天池那里熟识的武林各
家武功,腾转挪移间莫不是胡枫刀法力有未逮之处,陈家洛有心看这胡枫武功,
也不忙出手,心里在想:「瞧这家伙武功,便是在王家,也当得第一流好手,只
不知道为何沦落至此。」

  胡枫心中更是又惊又怕,当日偷了师父小妾,被师门追杀,不得已逃到这边
陲之地后便无十招之敌,眼下这人是何来路,怎的武功如此了得,只怕是自己师
傅也没有这般身手,心念至此,已知今日之局无法善了。

  正待郁闷之际,这边陈家洛出手了,原来陈家洛看到胡枫出手已渐缓,便左
手使武当绵掌,右手使着伏虎刀法,胡枫大惊之下,登时手忙脚乱,试想以当日
张召重之能初逢陈家洛尚且落在下风,况乎胡枫!

  不几招,陈家洛左手拍中胡枫「动兔穴」右手打在他上身「骨门穴」,胡枫
登时被全身动弹不得,一双惊骇的眼睛看在陈家洛身上,他带的那帮人看到老大
不出十招便被制服,目目相对,也静立当场,打又打不过,跑又不敢跑,当真尴
尬之极!

  陈家洛笑道:「我这套刀法使得怎么样?」

  胡枫面如土色:「高明之致,在下远远不如。」

  陈家洛道:「好啦,我也不知你往日做了什么恶事,总归念在你名门之后,
便放你这一回,以后如若再犯在我手上,可轻饶不得!」说完,解开了他身上被
封之穴,带着霍青桐扬长而去。

  胡枫看着陈家洛和霍青桐的身影不见,这才确定今日自己是有惊无险了,带
着手下那几个人走了回去,只见他拐了几处后,来到一个屋中,只见屋中站着一
个人,却正是那李谷子,只听他说道:「胡大哥,你没事吧?」

  胡枫没好气地说道:「要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你倒好,看到
我被制住,便先走了。」

  李谷子连声告饶。

  胡枫问:「也不知你因何得罪了这个人,兄弟,听老哥一句劝,这种人咱们
可惹不起。」

  李谷子苦笑道:「我不都跟你过了吗,我跟他素未谋面,何来招惹之语?」

  胡枫一瞪眼道:「素不谋面?你不瞧瞧你这副模样,他会为了几颗破药丸,
点了你的穴。好好想想,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李谷子一下想到周绮,大惊之下,脱口道:「莫非是她?这不可能啊?」

  胡枫一听,问:「谁?」

  李谷子道:「没什么?我这段时间也不曾得罪过谁。」

  胡枫「哼」了声,道:「不说也罢,反正这事我可不想管啦,你自己去摆平
吧!」

  李谷子忙道:「别,别,大哥,我说还不行吗?」

  于是他把那日怎么在路上碰到周绮,怎么样给周绮儿子下毒逼周绮就范的事
情说了,胡枫道:「瞧,有这种好事,便光顾得自个享受,也不叫上我。活该你
被人打,我那日不要去找你,让你给人家杀了才好。」

  李谷子道:「大哥,本来呢我是想把那个女的驯得服服贴贴后再让你上的,
不料出了这等事。」

  胡枫说道:「你怀疑这个姓陈的和这个女的有关?」

  李谷子说道:「我是有点怀疑,毕竟这二件事出现得也太巧了。」

  胡枫笑道:「如果他们真是认识的,我看那日他就不止点住你的穴这么简单
了,至少也要把你给煽了,省得你再去祸害别的女人。」

  李谷子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胡枫道:「不用想了,我看你寻个时间再去找那女的,如若她儿子身上毒药
已解,他们就是认识的,如若没解,则说明他们不认识,那么这姓陈的恐怕也确
实如他所说,只是纯粹去验明毒药真伪而已。」

  李谷子道:「大哥果然智计过人,小弟过得一日便去探听一下虚实。」

  胡枫笑道:「那女的果然如你说的那么美吗?」

  李谷子道:「确实。」

  胡枫道:「这样的话,我倒希望这女的千万别和那姓陈的认识了。」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2 11:19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42     标题: 书剑恩仇录续(1—13)修改篇 作者:fuqilin5700

                                (6)

  二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叨着,忽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老爷,夫人
让开饭了。」胡枫和李谷子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移步走向厨厅。

  只见那儿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少妇,李谷子当然不会觉得陌生,这一位便是
胡枫的二夫人李梦,李谷子含笑道:「二嫂好,怎么地几日不见,二嫂越发年轻
美貌了?」

  李梦其实也才二十七岁左右,正当青春美貌之际,平素也对自己相貌颇为自
负,闻言心里一甜,嘴中却笑道:「净说瞎话,这才多少时日啊,难不成你从中
原给我带回来那些个胭脂粉当真便是神仙做的不成?」

  这李梦是本地人,也是胡枫过来后方娶进门的,胡枫平时素喜寻花问柳,在
他手上玩过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也不知有多少,但也只有二位得以进他家门,
这李梦便是其中一位。自是长得不同凡响,李谷子此刻眼中这位二嫂实是天生丽
质,实是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这时她正穿着自己此次从苏州带回的苏家刺绣。

  本来这李梦身子远比平常江南女子高大,丰满些,衣服穿上该显得不好看,
可现在一看却不是那么回事,这专为江南女子设计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较之平常衣
服更能显得出她那丰润动人的凹凸不平的动人曲线,只因这衣服比较小,所以一
穿上,李梦那常被胡枫滋润的身体便自然而然显现出那慑人心魄的曲线,尤其是
她那丰满的胸部和丰硕的臀部更似呼之欲出一般,再加上她那端庄秀丽的面容,
一双似喜还嗔的眼睛,无一不在触动着李谷子的淫心。

  只是李谷子心里知道虽然胡枫对自己不薄,在外也常花天酒地,淫人妻女更
是不在话下。可他对家中这二位妻子却着实看紧得很,平日别说有人调戏,便是
平常走在街上,偶然发现有人论及他二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他都会火冒三丈,讨
论之人自是轻则花钱消灾,重则断手断脚;是以李谷子总是小心谨慎,虽然他在
外边色胆包天,但在这二位嫂子面前也胆小得很,但自从他「吃」了周绮后,心
思便渐有变化。

  虽然他不知道周绮什么身份,但凭感觉他认为周绮应该是一位在江湖上大有
来头的人物,包括她的丈夫,甚至和她住一起的那帮人,只怕也是道上响当当的
人物!可这这样一个美女,竟在自己胯下数度销魂云雨,实是平生前所未有之艳
遇。

  回想那日自己从中原返回的路上,看到一个美貌少妇抱着一个孩子骑着马拦
住他问路,正在二人交谈时,那少妇怀中孩子左右挣扎,双手不住挥舞着,而那
少妇想是为了方便喂奶,所以穿着一个较为宽松的衣服,挣扎之间,胸前衣襟被
挑开一点,隐隐露出了里边那一件绿色的亵衣,他看得心头欲火上升,抵制不住
心中的欲望,便骗着那少妇将小孩交给自己抱的时候将那自己刚刚配制好的药丸
给他服了下去。

  果不出所料,那少妇为着小孩的性命,在自己的软硬兼施之下便将她那丰姿
绰约,风情万种的胴体交由了自己玩弄,虽然刚开始,那少妇兀自还些放不开,
床第之间不解风情,可经自己几日调教后,便唤醒了她那自身的情欲,后面几次
被自己撩拨几下便半推半就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其中销魂之处又何以道哉?

  只是那少妇于床第之间虽对自己多有顺从,可一问及她的身份和她的生活情
况,便什么也不愿说,李谷子暗地里打听几次,这镇上之人却几乎每个人都对这帮
人毫不知情。

  李梦看到李谷子呆呆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掩嘴嫣然笑对胡枫说道:「二弟
此番回中原,莫不是惹上哪家漂亮小姐,回不到十数日,神思便不在这儿了。」

  胡枫道:「他惹上的不是什么美貌妞儿,而是一个兽面獠牙的阎王使者!」

  李梦吃吃一笑,眉盼之间更显迷人风情!

  胡枫问道:「你大姐呢?」

  胡枫问的是他的大夫人即他在山西王家之时他师父的三姨太张娟娟,因为张
娟娟平日与李梦姐妹相称,是以胡枫用大姐称之,李梦道:「我已差小绿去叫她
了,这会儿,二个都没回来呢。」

  话音才落,一个侍女从内院那边走回来,说道:「大夫人说她不想吃,让老
爷夫人先吃着。」

  李梦欲言又止,看着胡枫,只见胡枫道:「那我们先吃吧,反正她这么大个
人,饿不死她。」

  李梦秋波一转道:「大姐此时还在想着她那在王家的宝贝儿子哟。」

  胡枫一怒道:「休得再提这事。娘的,老子为了她沦落到这鸟不拉屎地方不
说,平日待她也不着半点差池,竟还比不上她和那老东西生的孽种!」

  胡枫这么一吼倒是把李谷子从太虚幻境中惊醒过来,看着怒容满面的胡枫,
便问道:「大哥,怎么了?」

  胡枫「哼」地一声没说话,李梦瞥了胡枫一眼后,笑道:「二弟,你这些时
日不曾有空过来,你那大嫂不晓得从哪里得知她那在中原的十岁孩子得了重症,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便整日寻思吵着你大哥放她回中原,你大哥眼下为了和神龙帮
争夺那英华镇的地盘忙得不可开交,你说这不是添乱吗?」

  李谷子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哥,大嫂担心儿子,也是人之常情,用不
了些时日,便好了。」

  李梦道:「我看大嫂只怕是觉得这地儿不如中原热闹,所以不想待了,是以
千方百计寻借口回去。」

  李谷子一听,不说话了,胡枫道:「来,吃饭,不管她了。她不想待,我还
不想她待呢。」

  李谷子一笑道:「好,吃饭。唉呀,我可有些时日没有吃到提玛大婶做的红
烧猪耳了。」

  胡枫道:「倘若我不亲自去找你,只怕你眼下还在流连于那青楼,酒馆之中
吧?」

  李谷子一笑道:「大哥,你此次叫我过来,可有什么事?」

  胡枫道:「是这样,据在英华镇的兄弟回报说,神龙帮江海龙那老不死的亲
自带着好多兄弟进了英华镇,好些个酒楼,青馆,赌场迫于压力已经和他们签了
合约,我恐怕此风一开,后面便有人跟风,可不好办了。」

  李谷子问道:「那大哥的意思是?」

  胡枫道:「我打算即日也赶往英华镇,我看谁还敢请神龙帮的人护馆。」

  李谷子道:「这事怎么能烦你大哥,不若交由小弟带上一干兄弟杀将过去。
管教那群狗养的滚回老家。」

  胡枫哈哈一笑道:「此行可不比你去中原,只管带些货过去,换得钱回来,
这可是去抢盘子,不但要用刀说话,还用脑,你自问能行吗?」

  李谷子道:「说到文才武功,我是比不过大哥你了,谁不知道,在这霍南地
区你的名头啊。不过大哥既是不要我去,不知叫我回来是?」

  胡枫道:「我的意思我出去后,此行少则半月,多则数月,帮中我有些事务
要交代你帮我处理下,要不这儿没人,我不放心。」

  李谷子一听,自是胸部拍得嘭嘭响,信誓旦旦表决心。

  待到饭局散后,三人又闲聊片刻后,李谷子便告辞出去,才出得大厅,便听
得有人叫自己,转过头一看,见是张娟娟旁边的侍女红叶,笑道:「红叶姑娘,
叫我有什么事啊?」

  红叶道:「听老爷说你几日前便返到家中,怎的一直就没见你身影?」

  李谷子道:「我这不是一直都在忙吗?」心里暗道:「我和我娘子在床上快
活,可不也是在忙吗?」

  红叶撇撇嘴道:「你成天除了勾搭女子,哪还有什么别的正经事要忙?」

  李谷子嘻嘻笑道:「红叶姑娘嘴巴好生厉害,你说我也三十好几了,也没找
着个婆娘,这不心急吗?要不红叶姑娘你想也不曾婚配,不如就做我妻子,我保
证从此浪子回头。」

  红叶粉脸一红,道:「瞧你这张破嘴,便是变好我也不稀罕。」

  李谷子道:「真的不稀罕?你喊我做什么,难不成我想错了,你不是叫我留
下一诉衷肠?」

  红叶道:「呀,跟你说了这许久,可忘记正经事了,那日大夫人叫我留意,
如若见到你,便叫你过去,她有事找你。」

  李谷子一怔道:「什么事?」

  红叶道:「我也不清楚,她是这么交待我的,你便去吧。只怕是要给你介绍
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说不准呢。」

  李谷子一听笑道:「我心里可有你,装不下别了,这可如何是好?」

  红叶娇笑道:「好啦,不与你说啦,我还有别的事情忙呢。」

  李谷子便一个人向张娟娟卧房行去,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后突然想:「唉
呀,莫不是大哥这段时间冷落了她,她受不了闺中寂寞,唤我过去寻欢作乐?」
这么一想,虽然心里觉得不太可能,但一想到张娟娟虽然年轻美貌不及李梦,可
也长得如花似玉,身段美好,较之李梦又胜了几分端庄秀丽,不由地脚步加快。

  来到了张娟娟住处,看到张娟娟坐在一张椅子上正暗自不知道想些什么,李
谷子看她也不似往日那般温柔可亲,却多了一分成熟静穆之美,李谷子悄声道:
「大嫂,听红叶说你找我?」

  张娟娟这才回过神来,见是李谷道:「你这人,可也没礼数,回来这么久都
不知道过来问候下。」

  李谷子道:「嫂子休怒,我是让大哥派到英华镇了,这才回来。」

  张娟娟「哦」了一声,问道:「你此去中原,也有半个月了吧?」

  李谷子道:「正是。」

  张娟娟欲言又止,想了一下,又问道:「你此番在中原呆了那么久,可曾听
过山西王家有什么事?」

  李谷子这才明白张娟娟原来是想问她儿子的事情,便说道:「不曾听过。我
没到那边」。

  张娟娟闻言似是大失所望,原先略有起色的俏脸复又黯然,李谷子道:「大
嫂,我方才吃饭之时,听大哥谈及你儿子的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娟娟道:「这是我表侄在家书中提及,还有假么?」

  张娟娟道:「我儿子生病,我回去看他也不成么?」

  李谷子道:「大嫂不知道想过没有,你眼下身份不同,你说那山西王家肯让
你见着儿子吗?」

  张娟娟一听这话,念及自己当年一时控制不住情欲,与胡枫行了苛且之事,
直至后来东窗事发,便抛夫弃子。辗转来到这边陲之地,不禁地感慨万分,心伤
不已。

  李谷子道:「这样吧,我改日便吩咐在中原的帮中兄弟,帮你留意一下,随
时向你报告最新情况。如果可以,我跟大哥说说,总归让你回去看看。」

  张娟娟道:「如此,便多多谢你了。」

  李谷子道:「这是我份内之事。不过你也要放宽些心,别因为这事和大哥闹
翻了,眼下大哥可对你有所不满呢。」

  张娟娟闻言,脸色一变,怒道:「那没良心的,自打来到这地儿,勾搭上那
李梦后,何时把我放在眼里了?他只怨我害得他沦落至此,却不曾摸着良心自问
当日若不是他花言巧语,百般讨好,我会和他好么?」

  李谷子笑道:「这男女之事,我也懂得不许多。只是觉得大哥什么都好,只
是这眼光也差了些,便像大嫂这样娴静温柔,美丽大方的女子能看得上他,那也
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怎的不懂珍惜。」

  张娟娟道:「我自知跟了他之时,已为人妇,对他平日拈花惹草,倒也不甚
在意,他要纳几房妾,也由得他,只恨他有了新人忘旧人,还伙着他人来欺负我。
唉,我是看懂了,这男人啊,没有得到的总是最好的。」

  李谷道:「大嫂莫要生气,赶明儿我便找大哥说说,总会让他对你好点。」

  张娟娟一笑道:「且莫只说我,你呢,听你大哥说,你至今仍未婚配?」

  李谷子道:「千妻易得,知己难求啊。」

  张娟娟笑道:「你莫跟我吊书袋子,说说看,你要寻什么样的?我闲时帮你
留意下。」

  李谷子道:「合我意者,天下惟有一人,可惜我是无此福气了。」

  张娟娟道:「哦,天底下有谁家女子当得起你李谷子这么高举?」

  李谷子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张娟娟吓了一跳,道:「你别开玩笑,若让别人听去,那可如何是好?」

  李谷子道:「这可是我的心里话,打第一眼看到你,我便有这种感觉,我
李谷子要找妻子,便要找你这样的,可恨我不能早点碰上你。」

  张娟娟见他表情语气间不似开玩笑,也是有点紧张和害羞了:「二弟……我
是你嫂子……你今日所说的,我便当你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休提!」

  李谷子还待说话,却见那红叶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还托着一个饭盘,想是
给张娟娟送饭过来,张娟娟看见她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出了一口气,对李谷子
说道:「你吃过饭没?」

  李谷子道:「刚才吃过。」

  张娟娟道:「那你便去忙吧,我这就要吃饭了。」

  李谷子应声出去了。出到门外,一阵清风拂过脸面,脑子一个清醒,念及方
才自己对张娟娟所说的话,心里一个打愣:我刚才怎么会跟大嫂风言风语的,若
让大哥知道……随后转念一想,大哥不日即往英华镇,我若在这段时间把握好机
会,没准便可一尝夙愿。

  反正我只跟她玩几天,待大哥回来,我不再惹她就是,谅她也不会说出去。
心念至此,他脑中登时浮现出了张娟娟那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胯下呻吟承欢的
样子,不由地心情兴奋异常,只盼大哥走得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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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43     标题: 书剑恩仇录续(1—13)修改篇 作者:fuqilin5700

                                (7)

  黑夜如约而至,月光洒满大地。当绝大多数人进入梦乡之时,有一对明日即
将离别的情侣还在窃窃私语。倾诉着离别的相思,陈家洛抱着霍青桐那柔软无骨
的玉体,嘴里说着绵绵情话,霍青桐则把玉首深深地埋在陈家洛胸前感受着他的
心跳,耳听着陈家洛让人面红心热的的语言,一双玉手在陈家洛背上不断来回抚
摸。

  陈家洛见霍青桐许久不说话,一把将她的头拉出自己胸膛,只听她含羞带嗔
地说道:「做什么?」

  陈家洛心头一动,望着这面前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嘴一张就着那红扑扑的樱
桃唇吻了上去,霍青桐也是情动不已,当下二人便紧紧拥吻着,舌头更是不断在
对方嘴里打搅着,直至吻得二人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这才分开双唇。

  陈家洛轻轻地用右手端起霍青桐的下巴,端详着眼前玉人,霍青桐耐不住陈
家洛那炽热的眼光,便把一双美目闭上,任由陈家洛欣赏自己貌若天仙的面容,
陈家洛看着霍青桐那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点染曲眉下是一双似闭还开的
明眸双眼,素齿朱唇,确可称得上是清逸脱俗,宛如天界下凡的仙子。

  陈家洛看着,不自禁对着这张千娇百媚的脸庞吻了起来,在她额头,眼睛,
耳朵,脸蛋留下自己的串串热吻,手也不住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探索着,
霍青桐「嗯……嗯」地哼着,回应陈家洛的爱抚。

  陈家洛情动处,便将霍青桐身上的衣裳尽数褪去,露出了那一身傲雪欺霜的
肌肤,陈家洛看了一会,又伏下头去,顺着她的脸蛋,玉颈一路吻了下来,直到
把头一把埋在霍青桐双乳之间,在那娇嫩处时而亲着,时而伸出舌头轻舔着,两
手也不闲着,各握住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向自己脸上挤压着,感受着那滑腻,柔
软的快感,霍青桐双手抱着陈家洛的头,星眸微闭,樱桃小嘴再也合不上地哼哼
叫着……

  陈家洛渐渐将嘴唇移到霍青桐胸前那诱人的山峰上,配合着双手的搓揉不住
亲吻着那二座雪球,亲完左乳亲右乳,直到两只乳球都被搓揉得通红,留下了自
己的唾液才继续往下亲着她光滑,白嫩的小腹,右手已探到霍青桐下身那长着茂
密小草的阴阜,在那上边不住来回抚摸着,用手梳理着那有些蓬乱的小草,陈家
洛这时抬起头,笑问:「桐妹,你这儿可有点湿了?」

  霍青桐「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陈家洛又继续吻过她的大腿,小腿,跟着便轻轻打开了霍青桐的双腿,自己
趴了下去,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轻轻将霍青桐的阴唇打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
肉,随着霍青桐急促地喘息,那中间嫩肉尚在微微跳动着,陈家洛左手大拇指和
食指分开了霍青桐阴唇后,右手中指插了进去,触摸着那里面一团嫩肉,捏着霍
青桐那「肉蚌」,当陈家洛的手摸到阴户上端那粒早已胀硬的阴蒂时,霍青桐忍
不住「啊」的一声大叫,娇躯猛地一震,那阴道口有一股水向外流着,陈家洛心
想:「不曾想这地方那么敏感,看来隐夫子那书中所说不错。」

  陈家洛心中想着,嘴唇又凑了上去,忽然闻到一股芳香,这可不同于以往那
种体香,略一思忖,笑问道:「桐妹,怎么你还在这里用了香粉?」

  霍青桐刹时变得通红,只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原来她晚上洗澡时,
想到陈家洛今晚和自己亲热,少不得便要吻自己这羞人的地方,便特意多用了肥
皂清洗洗了一番,可是这等事她又怎么能说得出口,陈家洛也不难为她,嘴巴对
着那团嫩肉轻轻咬了上去,霍青桐「啊」的一声,全身肌肉忽地绷紧,两手也似
不知道怎么摆放。

  陈家洛这几日初尝云雨,好奇之下,也去找了一些这方面的书来看,也学到
了些技巧,这会儿全用上了,嘴巴时而吻着阴唇一阵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往霍青
桐阴户里往复抽插,右手则不住揉摸着霍青桐的阴蒂,霍青桐在陈家洛的百般抚
弄下,终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陈家洛看着霍青桐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娇喘吁吁的样子,起身将自己的衣裳
脱去,挺着肉棒蹲下身,一手分开霍青桐的阴唇,另一只手端着肉棒要向里插,
霍青桐伸出一只手,掩住自己的阴户,陈家洛问:「怎么了?」

  霍青桐含羞道:「你……不想让我……帮你含了么?」

  陈家洛闻言当真是欣喜若狂,道:「想啊。哎哟,你不会真的去问过七嫂了
吧?」

  霍青桐点头,回想自己今日下午和七嫂在谈及闺中秘事时一阵颠鸾倒凤,也
忍不住的芳心悸动,张开小嘴,慢慢将陈家洛的肉棒含入口中,心中记着周绮的
教导,在那里吞,吐,吮吸着,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做,许多技巧尚不成熟,而陈
家洛也是一知半解,只在用眼看着在自己胯下含着自己肉棒的霍青桐,一种说不
出的是什么感觉油然而生。

  待得一会,陈家洛最初新鲜感过去后,便觉索然无味,轻轻将肉棒拔出来,
将霍青桐躺在床上,肉棒对着霍青桐的阴户插了进去,霍青桐只觉一根火热的大
棒将自己的下身塞得胀胀的,不由低哼起来,陈家洛一边挺动臀部抽插一边在霍
青桐耳边道:「桐妹,舒服么?」

  霍青桐「嗯」了声说道:「你……再快些……我痒。」

  此话一出,顿时俏脸绯红,陈家洛一听,内心兴奋之下,运足力道,狠狠抽
插,直把霍青桐插得大呼小叫,兴许是明日要分开的原因,她也放开了许多,樱
唇不断跳出一些淫言秽语:「大哥,你好厉害……啊……这下可太重了……」

  陈家洛抽插一阵后,便自己躺在下面,让霍青桐自己坐在上面挺动着,自己
双手各握住一个不住随着霍青桐身子上下起坐而不住跳动的奶子,待过了一阵,
眼看霍青桐速度越来越慢,便自己慢慢直起腰,示意霍青桐双手向后撑在床上,
二人结合处还在紧紧相连,成了一个对折之势。霍青桐一个低头,便正好瞧着陈
家洛那肉棒插在自己的阴户,不由地一阵害羞,偏过头去,陈家洛找好位置后,
便缓慢抽插起来……

  过了盏茶,只听二人一阵闷喝,终于迎来了今晚的高潮,陈家洛抱着兀自情
动不已的霍青桐躺在怀里,不住说着话,终于睡去……

  第二日早上,霍青桐收拾好行李后告别众人,纵马而去,陈家洛瞧着她逐渐
远去的倩影,一种难以言明的忧愁涌上心头,以前她在时,自己有什么不开心的
事情,不知道的事情总有个有可以倾诉,可自此以后,此中心事更与何人诉?

  在想得入神,只听得耳边有人说道:「哟,人都不见了。你还在这里傻站着
做什么?」

  陈家洛闻声看去,说话的是周绮,只见她俏立风中,一又美目似笑非笑地着
自己,仿似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不由道:「是七嫂啊,我方才想着
一些事情出神了。」

  周绮道:「还用你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只是不知道你是在想着青桐妹子
呢?还是想着再找一个?」

  陈家洛哭笑不得:「七嫂何出此言?」

  周绮笑道:「我这是警告你,青桐妹妹临走时可是交待我要看好你。」

  说罢,转身而去,陈家洛望着她那风姿绰约的身影 ,不知怎的,又想到了
那日晚上与她春风一度的销魂场景,当下没来由地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

  陈家洛闲来无事,就来到了一家名为「醉无边」的酒馆饮酒,点了菜,正自
品尝,忽地有人走近,说道:「陈总舵主。」

  陈家洛听是个陌生的声音,转头一看,叫他的是一个美艳之极的少妇。

  见陈家洛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狐疑不定的眼神,盈盈笑道:「陈总舵主想必贵
人多忘事,不记得小妇人了。那陈总舵主可还记得去年你去山西王家参加我家老
爷五十寿辰的酒宴。」

  这么一说,陈家洛顿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站起身施了个礼,道:「原来是
三夫人,我可失礼了。」

  那妇人正是张娟娟,这酒楼是胡枫的产业,今日胡枫去了英华,她便过来这
例行检查,不期碰上了陈家洛,当下还了个礼,问道:「陈总舵主,怎的你来到
这地儿了?」

  陈家洛笑道:「一言难尽啊,你呢,又怎么会在这儿?」

  张娟娟一怔,当然不好说自己是随他人私奔过来此地,便道:「我家老爷在
这有些家业,他眼下忙不过来。便托我过来看管着。」

  陈家洛猛地想起自己昨日所遇到的胡枫,这才知道为何他也会在这,想必是
随同张娟娟过来的。于是笑道:「不意在这边荒之地遇见故人,若三夫人得闲,
不妨坐下一叙。」

  张娟娟一笑:「有何不可?」便叫小二多上了一双碗筷,坐下和陈家洛边吃
边谈……

  不多时,二人吃饱,陈家洛正要结账之时,才知张娟娟是这酒楼的老板娘,
掌柜的说什么也不肯收他的钱,陈家洛只得作罢。

  临别之时,陈家洛问了张娟娟的住处,说明改天去拜访……

  且说胡枫一走,李谷子就如出了笼了猴子,左窜右跳,每日去到帮里指手划
脚,大呼小叫,闲时便来到张娟娟住处,假问候之名行调戏之实,那知张娟娟当
日虽与胡枫做下了那苟且之事及至后来与情人私奔,可却不是轻浮女子,对李谷
子始终不假颜色,这又大出李谷子意料之外,毕竟在这院中他也不敢强来,是以
只能每日看着张娟娟美丽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心里痒得跟猫爪子似的。

  这一日,张娟娟在里屋对账,红叶进来道:「夫人,外边有位姓陈的公子求
见。」

  张娟娟一听,暗想莫不是陈家洛来了,待出门一看,正是陈家洛,后面跟着
一个书童打扮的年轻公子,便道:「陈总舵主,这许久不见你登门,我正寻思着
你莫不是不识得路呢。」

  陈家洛道:「你可别说,我也是问了好几处人家,才找到这里的。」

  说完,让心砚把买来的东西呈上来,张娟娟又是一番道谢客套。招呼陈客洛
和心砚坐下后,问道:「陈总舵主,你瞧我这鄙陋之处,也没啥招呼你,还请你
见谅。」

  陈家洛道:「三夫人客气了,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也是有事相托。」

  张娟娟一怔道:「陈总舵主但请直说,如小妇人能做到,定然不会托辞。」

  陈家洛道:「只请夫人帮我寻一个人。」

  张娟娟一下失笑道:「陈总舵主莫不是在开我玩笑?红花会弟子遍天下,莫
说寻个人,便是寻根针也是易如反掌。」

  陈家洛道:「三夫人见笑了。眼下我兄弟多数都在中原,我要找的人就在此
地,我们初来乍到,对这儿也是太熟,想三夫人在这经营许久,也有些人脉,故
今日过来看看能否帮上一忙。」

  张娟娟道:「哦,不知陈总舵主,要找的是何人?」

  陈家洛道:「叫李谷子,也不知这是不是他真名,不过我画了张像,三夫人
不妨拿去看。」

  说完,把图递了过去给张娟娟,张娟娟打开图一看,不禁讶然道:「真的是
他啊?」

  陈家洛既惊又喜,问道:「三夫人见过此人?」

  张娟娟道:「他是我二弟。」陈家洛眉头一皱,道:「王老爷子何时这么一
个拜弟,我可孤陋寡闻了。」

  张娟娟忙道:「那是我和他结拜,跟我家老爷不相关。」

  陈家洛心想你怎么和这样的人相交,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道:「那
三夫人可知他现在何处?」

  张娟娟道:「可能现下在帮里。陈总舵主找他何事?不急的话可在此待候,
他中午没准过来吃饭。」

  陈家洛道:「我会中一位兄弟中了毒,听人说,他精通歧黄之术,所以便来
寻他。」

  张娟娟一听,忙道:「既是如此,我现在就吩咐红叶去唤他过来。」

  陈家洛道:「如何使得?求医的是我,不如让红叶带路。我亲自去请他。」

  张娟娟也不疑有他,便吩咐红叶带着陈家洛去帮里找李谷子,出得大门后,
陈家洛便跟心砚说:「你在此等侯,如若见了他,总该识得吧?」

  心砚点头道:「我记得的,少爷放心。」

  陈家洛随着红叶来到堂口后,一问才知道这李谷子不在,也不知跑那鬼混去
了,陈家洛无奈只得对红叶说道:「姑娘,既如此,咱们回去吧。」

  红叶嗯了一声,回头对一个汉子说道:「等下看到二爷,叫他快点回府,夫
人有事寻他。」

  那汉子一笑道:「属下知道,红叶姑娘,你多久不来一次,也不坐下聊聊,
说不准二爷等下就回来了。」

  红叶娇哼一声道:「我还有事,哪像他那般清闲。」说完,转身和陈家洛出
去了。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2 11:36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48     标题: 书剑恩仇录续(1—13)修改篇 作者:fuqilin5700


                                (8)

  出得门,陈家洛道:「红叶姑娘,你自回去吧,我有些许别的事。」

  红叶施了一礼,便往家中行去,正走着,忽听道一声「红叶」,转身一看,
喊她之人却是刚才遍寻不着的李谷子,不由嗔道:「你这一天跑哪风流去了?让
我们好找。」

  李谷子道:「我刚有事出去了,你找我有何事啊?」

  红叶撇撇嘴道:「哪是我找你,你倒想得美。是一位公子找你。」

  李谷子道:「这可新鲜了,向来只有美貌女子找我,哪曾冒出个什么公子,
你跟他说,我对男人没爱好。」

  红叶俏脸一红道:「你这人出口就是没好话哩。别人是寻你去治毒,二爷,
我可没听说过你会治毒?」

  李谷子一个颤抖,想到了一个人,忙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

  红叶道:「我不知道,听夫人称他为陈总舵主,好似什么红花会的,看样子
夫人对他还是挺恭敬的,便是对老爷也不曾这样。」

  李谷子一听到红花会陈总舵主便知道事情不妙,他久居中原,对红花会的威
势他岂会不知?陈家洛名声响遍天下,他李谷子算得什么,才不相信陈家洛会找
他去疗毒。

  红叶见他沉吟不语,问道:「怎么了?」

  李谷子道:「没什么,我问你,那陈总舵主现在何处?」

  红叶道:「我方才与他分开,你眼下追上去也还来得及。」

  李谷子道:「哦,他长得什么模样?我这便去找他。」

  红叶道:「是个二十五左右的青年,模样长得俊俏啦,穿着一件青色衣裳,
你现在跑过去,就可以看到啦。」李谷子想证实一下自己是否准确,便悄悄按着
红叶所指方向奔去。

  果然过了不久时,就看见一个英俊青年正慢悠悠在闹市中左顾右盼,这一瞧
真把李谷子吓个半死,他已经认出这个红叶所说的红花会陈总舵主正是那晚夺了
自己药品还点倒自己的所谓「陈大人」。

  李谷子心想这下可真玩完了,惹下了红花会,别说大哥保不住自己,只怕皇
帝老儿也难保住自己了,一想到皇帝老儿,他脑子忽地一转,想起自己此番回到
中原时,听许多人说朝廷正在抓拿红花会反贼,是了,我说他们怎么会到这儿,
想必是被官府逼到这的,如果我到官府举报,岂不是大功一件?非但能保住自己
的脑袋,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笔赏金,这么一想,满腔忧愁顿时一扫而空,马上转
头向县府衙门跑去。

  这府里衙门也有人识得李谷子,问道:「二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谷子道:「徐大人可在,我有事寻他。」

  那差人道:「眼下公休时间,李谷子不妨下午再来。」

  李谷子道:「这事要干系到你家徐大人的前程,可半分也耽误不得。」

  说完,递给那差人一锭银子,那人马上变了一副笑脸,道:「既如此,我就
冲着挨板子也要帮你通报下。」

  说完,一溜烟跑进内堂,不多时,就又兴冲冲跑出来道:「徐大人叫你进去
见他。」

  李谷子于是来到内堂,看见县府大人徐风正高坐内堂,看见他,不动声色地
问道:「听下人说,你有笔大大的富贵带来送给我?」

  李谷子道:「正是。」

  徐风一个冷眼道:「只消你们胡大哥安分点,我就谢天谢地了。你这趟来想
必不会是来告诉我,你们就此金盆洗手了吧?」

  李谷子道:「哪里,哪里,在大人英明治理下,我们岂敢胡作非为。」

  徐风道:「好了,你有什么话直说吧。本官要休息了。」

  李谷子便把陈家洛之事一一道来,徐风一听,果如李谷子所料,大感兴奋,
心想:「自己来这地方也有五年多了,自以为就要在这苦守一生,不曾想今日有
此不世之功,若将这事办好了,加官晋爵指日可待。」

  心念至此,心花怒放,说道:「好,好,待我将这事报与提督大人,必记你
一功。」

  李谷子欢喜道:「多谢大人。」

  徐风道:「此事你再莫要与别人讲,惊跑了贼人,唯你是问。」

  李谷子道:「这个小人自理会得。不过,大人,眼下那贼人对我恨之入骨,恳
请大人安排一处安全之地让我住下。」

  徐风道:「你平日为非作歹,可曾见你怕过谁来,你说叫我安排地方给你,
只怕你早来之前,就想着住进我的县府了吧?」

  李谷子不说话,徐风道:「罢了,你便暂且在府中住下,待此事过后,再回
去罢。」

  让人安排李谷子下去入睡后,徐风兴奋得连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了,在内堂走
来走去,这时他的师爷江华进来了,看见徐风这副样子仿佛捡了宝似的,微觉纳
闷,上前唤了声问道:「大人。」

  徐风回头一看是江华,大喜道:「师爷,我正想着差人去找你呢。」

  江华「哦」了声,问道:「看大人神色,想必有什么好事?」

  徐风一拍掌道:「天大的喜事啊。」

  江华一听也跟着兴奋道:「敢问大人喜从何来?」

  徐风道:「你道眼下天下第一反贼是谁?」

  江华道:「自非红花会匪首陈家洛。」

  徐风得意地说道:「现在红花会已入我治内,如果把他们治住,交由圣上,
你说是不是大功一件?」

  说到此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江华大惊问道:「此消息可靠不?」

  徐风道:「此乃李谷子所诉,谅他也没胆子欺瞒于我。」

  江华一听,沉吟不语,徐风奇怪地问道:「师爷认为李谷子所言不实?」

  江华道:「我想那李谷子必无欺骗大人的胆子和必要,只是以臣下之见,恐
怕这对大人来说,也算不得大功一件。」

  「何以见得」徐风越发奇怪。

  江华问道:「大要怎么去处置这事?」

  徐风道:「你也知道咱们府衙差役也才二三十人,此事得要上报提督大人。
加些人手才行。」

  江华微笑道:「小人所言正来自于此,大人请想一下,如果咱们自己擒了红
花会一干反贼,那功劳自然就是你大人的,谁也抢不走,可现在如果报于提督大
人,那这功劳就不只是大人您的了。你这等不世之功,提督大人自是勇冠三军,
妙计擒反贼,接下来提督府各个人也当是按功行赏,只怕到了大人您这,也只剩
下协从有功。可一旦失手,大人您可就难辞其罪,罪盖三军了。」

  徐风一听道:「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江华继续道:「大人再想,红花会那群人个个武功高强,在禁卫森严的皇宫
大内尚且来去自如,凭咱们这里的人手,怎么能拿住他们?而若让红花会逃脱,
大人失官事小,这红花会的人都是视王法如草芥之徒,报复起来可不得了啊。」

  徐风一听,一时大喜变为大悲,好不沮丧地说道:「依你所说,这红花会的
人是动不得了?」

  江华道:「这只是小的愚见,是纵是拿还请大人决断。」

  徐风想了一下,说道:「罢了,我此番是不求无功,只求无过吧。不过这红
花会的人在我这,倘若我不加处理,可也是抄家之罪。」

  江华道:「大人,这事也颇为好办。处理得好,大人,没准你可去掉一个心
腹之患。」

  徐风一听忙问其故,江华道:「依大人所言,这红花会之事眼下也只有李谷
子,你,我三人知道。除掉李谷子,不就成了。」

  徐风道:「除掉李谷子不难,只是如若让胡枫知道,就有些麻烦。」

  江华一笑道:「小人所言正是要帮大人除掉这二个祸害。」

  徐风道:「你说得倒轻松,那胡枫武功高强,手下帮众又多,急切间怎么除
得掉?」

  江华道:「大人且听我慢慢道来,我这招叫借刀杀人。想那红花会如果知道
李谷子将他们献上来邀功,他们会怎么做?」

  徐风道:「那当然是杀之泄恨。」

  江华道:「不错,如此一来,大人可灭口,从此再无人知道红花会的人在这
里;第二,咱们也可去掉这眼中钉,第三,也以此向红花会的人示诚,意示咱们
并无害他们之意,这样一来,咱们便可相安无事。」

  徐风道:「如此便好,这可真是一箭三雕啊。只是红花会那边……」江华明
白徐风的意思,便说道:「我稍时便过去和他们联络,只是李谷子这边,大人须
得小心,莫让他再告诉第五个人知道了。」

  徐风道:「这个我知道,你先去办你的事情,我等下去见李谷子。」

  深思片刻后,徐风来到李谷子卧室,李谷子正卧床而睡,看见徐风来到,一个
转身下床问道:「大人,可有事吩咐?」

  徐风面露难色道:「乃是缉拿红花会反贼之事,你也知道,我衙现在人手很
少,提督大人能带来多少兵马也未可知,这不,想到你们这还有些硬手,就过来
问看是不是能抽得出些人手到时配合。」

  李谷子道:「现在帮中好手可都让我大哥带到英华了。」

  徐风道:「如若此事可成,别说一个英华,便整个霍南地区也是你们的。」

  李谷子道:「大人此话当真?」

  徐风含笑不语,李谷子道:「那我即刻修书一封,让我大哥带人回来。」

  徐风道:「如此便好,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写,我待会派人帮你送去。你就
在此好好歇着,暂时也别出去了。」

  李谷子自然不疑有他,连连称是。

  那边江华来到红花会处,自然已经有人通报陈家洛,陈家洛来到内厅,看见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汉子坐在椅子上。那江华这时看见一个英俊青年,便猜到这人
便是名动天下的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果不其然,待无尘将江华此来目的说后,
那青年便笑道:「承江大人手下留情,我红花会兄弟感激不尽。只是江大人只怕
此来的目的不止于此吧?」

  江华一笑道:「陈总舵主果真好眼力。」

  于是将此番目的说了,陈家洛环顾厅中众人一眼,笑道:「李谷子我们自然
是非除不可,不过这胡枫乃山西王家子弟,那王老爷子与我也有些故人之情,纵
然有些不是,可就此将他杀去,于江湖道义也说不过去。」

  江华一笑道:「陈总舵主只怕还不知道,胡枫非但现在不是王家子弟,王家
现在还欲除之而后快呢。」

  陈家洛一怔道:「此话怎讲?」

  江华便把胡枫与张娟娟之事说了,陈家洛心里许多疑虑才打消,说道:「既
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啦。」

  江华一喜道:「如此,我便回复大人,何时怎么样动手,咱们以后再议。」

  陈家洛让无尘代为相送,少不得又塞给了江华一些银票,陈家洛问:「各位
兄弟,觉得这事怎么样?」

  无尘道:「只是杀二个小贼,也费不了什么周章。只是眼下官府已知道我们
在这儿,虽说不会出什么事,那也是他们力有未逮。咱们也该有所准备才是。」

  陈家洛说道:「呵,这徐大人现在只怕我们别弄出什么事,连累到他,我们
只消好好的过日子,便成了。反正咱们过不久也要回中原了。」

  且说,胡枫接到徐风送来的信,大喜之下,二话不说,便命人打点行装回提
尔,在他眼里,英华这点小地儿和霍南相比确实不算得什么,更重要的是徐风一
向对他不冷不热,要不是自己手中有些实力,加上提督大人那边自己打点过,恐
怕徐风要对自己下手了,现在有这么一个修好的机会,一旦把握住,自己更成了
灭匪有功之人,从此以后,金钱美人还不是滚滚而来……

  县衙内堂里,徐风问江华道:「胡枫下午即回到,我们该如何行事?」

  江华道:「我们先让李谷子回去,跟他一块,毕竟这事可不能在府内动手,
否则于提督大人那儿不好交待,咱们得先和红花会合计,造成是帮派之间械斗才
好。」

  徐风道:「这事你去安排吧。」

  江华应声是,便去找陈家洛了。

  胡枫回到府里,和李谷子躲进屋里问:「这事可保险不?」

  李谷子道:「应该错不了,红花会反贼那我也曾去过。我之前玩的那个女人
便和这个陈家洛是一伙的,那时他骗我解药,便是给这个女的了。他们那里我估
摸着也就住了十多人。」

  徐风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红花会十四个当家,你见过陈家洛武功还不
是最强的,最厉害的还是二当家无尘道长和四当家文泰来,那真是有如神人般,等
闲百来人也休想困得住他?」

  李谷子笑道:「大哥说笑了,他们再厉害,终究是人,难不成十几个人还挡
得住千军万马?」

  徐风道:「那当然挡不住。我所怕的是一旦他们逃脱,只怕我们的日子可不
好过啦。」

  李谷子一怔道:「那大哥的意思不会是咱们不趟这浑水了?」

  徐风长叹一声道:「依我本意,这事咱们置之度外是最好不过了,可官府那
边却通知要我们配合,如果抗之,那又是惹火上身,这徐风一向看我不顺眼,少
不得又在提督大人那搬弄是非,唉,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维谷啊。」

  李谷子道:「大哥,此事也急,你得早做决断才是。」

  胡枫双眼一亮,道:「也罢,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我就赌此一把。」

  李谷子道:「那我就去和徐大人说了……」言到此,看了看胡枫,似乎言犹
尽,胡枫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谷子道:「大哥。此事,你得在大嫂前面把紧口风才好。」

  胡枫问道:「为什么?」

  李谷子恼恨张娟娟「出卖」了自己,便把陈家洛和张娟娟认识的事情说了,
言语间极尽想像之能事,务必让胡枫相信陈家洛和张娟娟之间的关系暖昧,胡枫
半信半疑,说道:「陈家洛侠义满天下,会做出这种事?」

  李谷子道:「我所言皆是亲眼所见,或许是我多心了。只是这事也太凑巧,
偏偏大哥你一走,陈家洛便上门了。」

  胡枫道:「且待我去问下。」

  说完,便向张娟娟房中冲去,张娟娟看见许久不曾过来的胡枫过来,先是一
阵高兴,待看到胡枫怒发冲冠的样子,不由笑道:「哟,这才刚回来,谁又惹你
了?」

  胡枫道:「我问你,我走的这几天你带何人带这屋里来过?」

  张娟娟道:「我带的人可多了,张大婶,老陈家的李大妈……」

  胡枫打断道:「老陈家的李大妈?我瞧是他家陈公子吧!」

  张娟娟这才知道胡枫来意,一着恼,说道:「好端端的,你吃哪门子醋啊?
陈总舵主只是来找我有事。」

  胡枫冷笑道:「孤男寡女关在一屋当真只是谈些事情?」

  张娟娟道:「你便信不过我,也该信得过陈总舵主,人家谦谦君子,哪像你
那兄弟般道貌岸然,后面乱嚼舌根!」

  胡枫怒道:「我信得过他,却信不过你。」

  张娟娟怒极给了胡枫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畜生!」

  胡枫料不到平日文静柔顺的张娟娟竟会出手打自己,一愣之后,也反手一掌
将张娟娟打倒在地,骂道:「贱人,敢打老子。告诉你,别以为攀上了陈家洛,
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我这次回来,乃是奉王命铲除他们的,你若知趣,给我安
守本分,否则到时候给你一个勾结反贼之罪,你纵有十条命也够不上赔……」

  张娟娟只是伏在地上哭,胡枫还想再说,红叶从外边进来,说道:「老爷,
徐大人过来找你。」

  胡枫道:「好,我这就去。你给我在这好生看着她,别让她出门。」

  红叶应了声,待胡枫一走,把张娟娟扶起来,张娟娟眼睛红红的眼眶掩不住
滚滚而下的泪水,问:「你刚才说和徐大人来找老爷?」

  红叶点头,张娟娟道这徐风往日不曾给这胡枫好眼色看,今日却上门,只怕
胡枫刚才所言是真的,也不知陈总舵主知道风声了没有,我要不要去告诉他呢?

  思前想后,把心一横道:「自己今日已然和胡枫撕破了脸皮,在这待下去,
以后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就此出去。」

  当下问红叶道:「红叶,你说我这几年待你怎么样?」

  红叶道:「夫人待我如姐妹一般,恩同再造。红叶时刻铭感于心!」

  张娟娟道:「眼下我在胡府是呆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念在我过去待你不薄的
份上,别阻拦我?」

  红叶一下跪在地上,说道:「红叶不敢。红叶恳请夫人带上小婢一起走。」

  张娟娟沉吟片刻后说道:「也罢,如果胡枫知道你把我放走,恐怕你的日子
也不好过,只是我此去便是飘荡一方,连此身向何方都不知道,恐怕没有多余精
力照顾你。」

  红叶道:「自当小婢照顾夫人才是。夫人放心,小婢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吃
得了苦的。」当下二人也不带上衣服,只带了几张银票,便走出了胡府。

  张娟娟记着陈家洛给自己的地址,找到了地方。陈家洛一听张娟娟来访,也
是有所意外,心想她此时过来做什么?出得门,看见张娟娟坐在椅子上,红叶立
在她身后,不由问道:「夫人来此有何见教?」

  张娟娟看着陈家洛,心中纵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低首
处是漱泪齐下,一时咽不成声,陈家洛倒是糊涂了,转而问道:「红叶,发生了
什么事?」

  红叶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张娟娟也没和她说,这时张娟娟止住
泪道:「还是我来说罢。」

  说着,把她之前和胡枫私奔到此,而后发生的这件事告诉了陈家洛,陈家洛
其实自打江华将张娟娟与胡枫的事情告诉自己后,心中也有些瞧她不起,但这时
听完她的一番话,也不由地暗生同情,尤其听着她因自己夫妻反目,内心更是感
动,当下说道:「多谢夫人高义,陈家洛在此多谢啦!」

  张娟娟道:「凭什么谢与不谢,你这便去商议对策吧。我先告辞啦!」

  陈家洛一怔,问道:「夫人要回胡府?」

  张娟娟一听,想自己现在当真是天下之在,却无自己容身之地,心中伤感,
半响才道:「那里我怎么还能回去。我此番也心中无定所,想来便回中原吧。」

  陈家洛道:「不如这样,你先在我这安顿几天,反正我过段时间也回中原,
到时一起回去,也有个照应。」

  张娟娟一听,还在犹豫,红叶却已经欢喜地说道:「多谢总舵主啦。」

  陈家洛微微一笑,说道:「举手之劳而于。」说完,便把她们带到原来文泰
来夫妇住的房间,道:「夫人,你看这房间合适吗?」

  张娟娟道:「合适,合适!麻烦总舵主。对了,方才我跟你说的那个事?」

  陈家洛道:「这是小事,何足挂心。夫人只管放心住下,我们自有对策!」
张娟娟点了点头,陈家洛心想张娟娟经此大变也需要静下,就告退了。

  出得门,刚把门掩上,便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道:「陈总舵主好手段!」

  陈家洛一看是周绮笑吟吟地站在不远处对自己说话,说也奇怪,自打霍青桐
走后,这周绮便一反平时对他爱理不理的态度,有事没事便拿话挤兑他。陈家洛
走上前道:「七嫂,这话从何说起啊?」

  周绮道:「桐妹子这才走不几天,这又搭上一个啦。人家肯为你抛夫弃子,
对人自是一往情深啦!当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陈家洛道:「那有此事,我和她才有数面之缘,也感她现在孤苦无依,这才
安排她住下。七嫂切勿乱说,坏了人家声誉。」

  周绮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家洛一眼,道:「这女人久做人妇,床第之间定然风
情万种,比之青桐妹子不知强上多少倍,陈总舵主不想领略一下?」

  陈家洛可想不到周绮会说这话,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七嫂果真有语不惊
人死不休之能,我可是甘拜下风,自此以后在你面前装哑巴了。」

  周绮一笑道:「你在桐妹子面前羞我的时候,不曾想到会有今天吧?」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哪有此事。」

  周绮粉脸通红,声音忽转低声道:「我且问你,你为何让青桐妹子来跟我学
那羞人之事?」

  周绮尽管人称「俏李逵」,行为做事豪爽过人,可到底是女人家,此话一出
一张原本就已红的脸更是通红,眼睛环顾四方,再也不敢看陈家洛,陈家洛这才
知道周绮一直是因为这件事和自己「过不去」,当下说道:「哪有此事。」

  周绮叫道:「青桐妹子什么都跟我说了,你这无赖。你们夫妻的事,无端地
把我扯上做什么?」

  陈家洛索性放开胆子道:「只因我领教过七嫂的功夫,所以想让青桐妹子也
跟着学。」

  周绮一下嗔道:「你终究对那事念念不忘。」

  陈家洛道:「那夜之事现如今已成为我骨子里的一部份,只怕到死也忘不了
了。」

  周绮道:「你以前有青桐妹子,现在又有那女人,以后也不知有多少女人,
怎会把我放在心上?」

  陈家洛急忙道:「不管以后有多少,在我心里总会有你一份子的。」

  周绮一怔,念着陈家洛的话,喃喃道:「你说的话真好听,你七哥可从来不
与我说过这种话。」

  陈家洛听到「七哥」二字,脑子一下清明,暗想:「这可怎么了?我竟和七
嫂说这种话。」

  眼看着周绮尤在回味自己那句话,忙找了个借口就要离开,周绮却道:「那
李谷子的事情怎么说?」

  陈家洛无奈只得把那日事情说了,随后说道:「七嫂放心,这三日内总会把
他解决掉的。」

  说完,转身离去了,周绮看着陈家洛离去的背影,暗自想道:「我该当恨他
才是,可为什么每次看见他,总忍不住想和他说话?」

  再说胡枫和徐风谈完话,念及张娟娟的事,返回屋中,却没有看见张娟娟和
红叶的影子,心里暗叫不好,呼来其他人一问方知她们在中午已出去。胡枫好不
着恼,心想她会不会去找陈家洛了,可一看她衣服都没带走,心这才放下一半,
料想张娟娟可能是一时气自己不过,跑出去散心了,便把下人叫出去找寻。

  第二天下午,江华找来胡枫道:「眼下事情已定下来,徐大人的意思是为防
红花会的望风而逃,我们决定将人手扮成普通模样,由你带队,对外只说是去和
神龙帮抢盘子。」

  胡枫道:「好,只是我这边要带上多少兄弟?」

  江华说道:「你只要带上信得过,忠心于你的就成。对外无论是谁只说是去
和神龙帮谈判,我只怕你帮中人多口杂,不到动手一刻,此事需得保密。我和徐
大人自会带差人悄悄打扮出城,另外提督大人的兵马将在夜里到达,到时便可一
举围住红花会反贼。」

  胡枫道:「大人妙计,此次红花会反贼是插翅也难飞了。」江华又吩咐了时
间,地点后便走了。

  胡枫一脸得意,回到房中,看见李梦只披一件白色轻纱,里头隐隐露出青色
肚兜,胸前鼓鼓的两座山峰随着她的呼吸渐起渐伏,就似要挣破衣服向外跑,一
时情不自禁,扑上前抱住她,嘴巴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嗅吻着,双手在她隆起的胸
部捏揉着,李梦一边扭动着柔软的身子,一边格格笑道:「唉呀,你这么急做什
么,待我脱了衣裳让你玩。」

  胡枫将她一个横抱,放到床上,站在床前看着李梦那一双春意盎然的眼睛,
自个把衣服脱了,随后一个翻身上床,把李梦身上的衣物一一解去,不一会儿,
一只大白羊出现在了胡枫面前,虽然二人已经交欢不下千次,可胡枫一看到李
梦这身嫩肉,总是把持不住,今日心情大好之下,也顾不上多做前戏,右手在李
梦的阴户上抚摸几下,手指就直接伸入了洞中左抠几下右挖几下,感觉那里面已
经湿润,便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慢慢抽动着。

  一双手来到李梦胸前揉着那对大白兔,一会儿双手便抓住一个用力打挤着,
仿佛挤牛奶般,将那二个红色奶头挤得向外凸了出来,又低头下去用嘴巴轻轻咬
着……李梦一边配合地扭动着腰部迎接着胡枫在自己体内的冲刺,一边将胸部高
高挺起,方便胡风的把玩,嘴里不住叫道:「老爷……啊……这下插得好深……
啊……向右边点……对……这里好痒……」

  不一会儿,这场肉搏战才告一段落,胡枫犹自把肉棒插在李梦体内感受着那
里的湿润温热,一边慢慢揉着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说道:「梦妹,过了今天,
明日我就为你补办一场大大的婚礼,风风光光地正式把我娶进门。」

  李梦笑道:「你说这话,可说了十遍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胡枫将李梦的二个奶子往自己脸上揉,感受着那儿的细腻光滑,一边说道:
「这次是真的。待我将今晚这事办成,那徐风今后见我更得让三分,我便可毫不
顾忌地和你在一起啦。」

  李梦道:「今晚你要做什么啊?」

  胡枫道:「明天你便知道了。到时老爷便一跃成为提督大人面前的大红人,
你说,那徐风还敢跟我抢老婆吗?」

  李梦嗔道:「难不成,过了今夜,你便当上了县府大人不成?」

  胡枫道:「那官当得有什么好,我可要当这霍南地区的土皇帝!」

  李梦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胡枫道:「自然是真的。梦儿,自那日你选择我而不是徐风,我就一直在想
着怎么样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唉,这些年可委屈你了。」

  李梦道:「我过得一直很好,只是你为了我受了徐风不少的气,我才感到不
安呢。」

  胡枫道:「自此以后,再也不会受他的气啦,你便是我胡枫的夫人,谁也抢
不走。时间不多了,来,我们再快活一下,我便要去办事了。」

  李梦娇笑一声,伸出纤纤玉手拦住胡枫欲爬起的身子,说道:「既如此,老
爷,你便留些力气,让我来伺候你吧。」

  说完,将胡枫推起躺到一旁,自己站起,一手扶着胡枫的阳具,一手打开自
己的阴户,慢慢坐下,将那阳具尽数纳入洞中,缓缓晃动起来,嘴里不住地呻吟
着……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2 11:30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56     标题: 书剑恩仇录续(1—13)修改篇 作者:fuqilin5700

                              (9)

  夜幕时分,胡枫和李谷子带着二十余名帮众来到了城外江华所说地点,只见
这儿静悄悄的,不似有人要来的样子,李谷子悄声问:「大哥,怎么他们还没有
来?」

  胡枫道:「不急,这等大事他们应该不会误时的。等下吧。」

  说话间,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众人以为徐风来了,正自欣喜,不想却听到一
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胡当家,一别数日,别来无恙吧?」

  胡枫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位年轻俊郎的公子 ,正是自己此番前来围捕的
红花会头目陈家洛。再看随陈家洛一起出现的那七,八个人已将自己带来的人团
团围住,他仍想不到是徐风出卖了他,只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他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大刀护在胸前,喝道:「兄弟们,别慌。徐大人很
快就带人赶到,咱们坚持片刻。」

  那群人也是在刀子口上长大的,见对方人数也才七,八个,他们又不涉足中
原,当然不识得红花会各大当家的威名,眼见胡枫如此紧张,只感到奇怪,也不
以为意。甚至觉得胡枫末免有点小题大作,自乱阵脚,陈家洛也不多说,一挥手,
杀了上去,对上的是胡枫。

  周绮找上的自然是李谷子,余下的无尘,李沅芷,余鱼同等人自来此地月余
久末动手,今日难得有此机会,个个心痒难耐,下手更是不容情,尤其是无尘
「七十二路追魂剑」一展开,剑光闪过之处,皆有人伤亡,陈家洛对着胡枫行至
第十多招,左手一记「绵掌」,击中胡枫右肩,胡枫闷哼一声,身形一闪,瞅准
这个破绽,陈家洛右腿踢中他的胸部,胡枫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眼睛看了一
下,自己带来的兄弟仅余数人在苦苦支撑着,不由万念俱灰。

  至此时他还奇怪怎的徐风没来,是不是在路上耽误了,正想得入神的时候,
忽觉胸部一陈剧痛,低头一看,一把利剑从后面刺过自己胸部,自己的血顺着白
晃晃着剑尖还在向外流着,回头一看,用剑刺他之人竟是他苦盼已久的徐风,只
是人盼到,不期救星变灾星。

  他指着徐风,满眼的疑问,徐风笑道:「胡枫,要怪只怪你当日夺人所爱,
反正李梦你也玩了那么久了,死也死得值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说完,长剑一拔,胡枫便含恨而终。

  这时,其他贼人已料理干净,只余下李谷子一人,周绮恨他夺了自己名节,
存心要折磨他,用剑在他身上割了不下十处,也不杀他,可怜李谷子论真实武功
也不下于周绮多少,奈何一开始就心虚,及至后来看到徐风由盟友变仇敌,胡枫
惨死。

  心神大失之下,更是招架不住,若不是周绮想凌辱他一番,只怕他已死不下
十次了。陈家洛这时看到李谷子头发散乱,衣冠褴缕,伤痕累累,便如一个血人
一般,于心不忍,对周绮喊道:「七嫂,士可杀不可辱,你给他一个干脆吧。」

  周绮闻言,应了句:「这时候你倒扮起好人来了。」

  话虽如此,还是一剑将早已无还手之力的李谷子刺死。徐风一看事情已经结
束,对陈家洛说道:「多谢陈总舵主出手,帮我除却了这眼中钉。」

  陈家洛道:「徐大人言重了。只盼大人高抬贵手 ,给我们一处歇息之处,
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徐风道:「陈总舵主言重了,下官虽久处边陲,亦久闻红花会各位英雄个个
武功了得,行侠仗义。心中早已仰慕万分,今日得见,真可谓是了却心中夙愿。
足以快慰平生了。」

  陈家洛道:「难得徐大人抬举,我便在此答允大人,红花会一个月之内必撤
离此地。在此期间,绝不会滋扰生事,让大人难做。」

  徐风一听,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如此,下官就更加感激不尽了。」

  陈家洛笑道:「徐大人,眼下天色已不早,便请回去歇着吧。这里留给我们
善后便行。」

  徐风一拱手,打了个圆场,就带着几个心腹走了。

  陈家洛对其他人说:「诸位兄弟,也可以回去了。」说完,自顾自地走到胡
枫旁边,呆立半响,周绮走近前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去?」

  陈家洛说道:「此人也是山西王家弟子,看他暴尸荒野,终究不忍。我挖个
坑埋起来。」

  说着,双手运起铁爪功力,在地上交替抓挖起来。周绮道:「瞧你不出还是
个多情公子。」

  陈家洛道:「人生于世,固有善恶之分,死了,也都一样。」

  周绮道:「你说的是,我平日一想到这李谷子,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
如 今他死了。我心里也觉得可怜。」

  陈家洛道:「那我呢,你恨还是不恨?」

  周绮俏脸一红,道:「好好地说话不行吗?非要说这疯话。」陈家洛一笑,
双手毫不停留挖着地,不多时,已挖好一个坑,将胡枫埋了进去,便和周绮往回
走。

  此时正是月光梢头,周绮仰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问道:「陈总舵主,你说
怎的这里月亮比中原的还要白些,比中原的还要亮呢?」

  陈家洛想了一下,说道:「想是这儿云层淡薄,烟雾稀少之故吧。」

  周绮听了,说道:「陈总舵主,你可真了不起。」

  陈家洛一怔,道:「这是书上说的,跟我没关系。」

  周绮道:「你此番定是在心里笑我不读书,啥也不懂啦。记得小时候,我爹
总要我读书啊,绣花啊,我都没用心,现下可有点后悔啦。」

  陈家洛说道:「其实一个人只要明善恶,辨是非,那读不读书也不打紧。我
义父也不识得多少字,却是人人敬仰的大侠,真汉子。我自小熟读经书,到头来
时不时让人唤成书呆子。」

  周绮念及自己以前也喜欢叫他书呆子,不住吃吃笑起来,陈家洛看她笑靥如
花,不禁说道:「七嫂,你可真美。」

  周绮止住笑,道:「比青桐妹子还美么?」

  陈家洛道:「桃李之美,各有其妙。」

  周绮嫣然一笑道:「书呆子,莫不成你读书都是用来招女孩子欢喜的吗?」

  陈家洛见她谈笑嫣然,明艳不可方物,一时情不自禁道:「你再这般,我可
受不住了。」

  周绮道:「你受不住,便又怎么样?」

  陈家洛道:「吃了你!」

  说完,一把抱住周绮,嘴在周绮脸上狂吻起来,周绮一个不及防,只觉身子
被一个强壮的身子紧紧拥着,一个个火热湿烫的吻落在了自己脸上,不一会,那
张嘴便印在了自己嘴上,一根舌头也突破了自己牙关在口腔内搅弄着,一种久违
的激情也让周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反抱着陈家洛,二人就在这月光之下,
密林之中紧紧相吻着,忘记了世间一切……

  良久,只听「嗯」的一声,周绮移开自己的嘴唇,幽幽地看了陈家洛一眼,
陈家洛一触及到她的目光,心里一阵惭愧一阵害怕。二个人呆呆地站了一会儿,
周绮道:「咱们回去吧。」

  陈家洛点点头,二人便回到了房中,各自回到屋中睡觉。

  第二日中午,满心欢喜的李梦没等到胡枫回来娶她,却等来了县衙的差人来
说在城外密林中 发现了胡枫,李谷子一干人的尸体。

  李梦闻讯,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便如五雷轰顶一般,呆住了,待得旁边侍女
小绿叫了几声,这才回过神来,「哇」地一声,扑倒在床上,哭出声来……

  小绿手忙脚乱地安慰着,说道:「夫人,别哭啊。眼下该是商量怎么给老爷
办理后事才是。」

  李梦边哭边道:「怎么办理?我和他无名无份,我拿什么去办?我怎么这么
命苦啊。」

  小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梦自个哭了半响后,这才止住哭声,
抹去眼泪问 道:「小绿,你说是什么人害了咱们老爷啊?」

  小绿道:「这个我也说不准啊。不过要想害咱老爷那许多人,对方也一定
是了不得的人物,想必是大有势力之人。」

  李梦道:「嗯,可在这地方,谁有这么大本事?」

  小绿道:「会不会是神龙帮的人干的?前阵子可听说老爷到他们那里抢了不
少盘子,只怕是他们报复而来。」

  李梦一听道:「这个我也听老爷说过。只怕真是他们。」

  小绿突然叫道:「夫人,你说他们会不会找上你啊?」

  李梦一怔道:「不会吧?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对他们来说可没什
么威胁。」

  小绿道:「贼人可不会 这样想啊,有道是斩草除根,那些目无法纪的人才
不会在乎多杀一个人,少杀一个人,这个人是男女老少呢。夫人,我看这二天大
夫人都不在家,是不是她事前就得到了风声,跑出去躲了?」

  李梦一听小绿如此分析,也有点心慌了,说道:「那怎么办啊?」

  小绿道:「夫人 ,不如咱们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阵?」

  李梦道:「我在此地举目无亲,你也知道。除了这地方,也无处可躲了。」

  小绿道:「我看有一个地方可去得。」

  李梦道:「什么地方?」

  小绿道:「夫人,我看咱们老爷也和徐大人也有几分交情,如今老爷不在,
你去那儿住阵子,他想必不会拒绝吧?我想住在县衙应该是安全的。」

  李梦原本悲戚的脸一听这话没来由地一红,啐道:「胡说,人家堂堂县衙怎
么会容我住进去?」

  小绿道:「我看不尽然,先不说徐大人跟咱老爷有交情。我看对夫人您他也
是挺上心的。今日不是还特地派人过来问候你吗?」

  李梦想了一下道:「此事容后再说吧。我与胡老爷虽未正式拜堂,但在其他
人眼中却与夫妻一般无异,如今他刚故去,我就马上搬离,恐遭人是非。」

  小绿还想再说,李梦道:「好了,你出去吧。我现在想好好休息下。」

  小绿这才告退出来,想了想,便来到了城中一家茶馆,刚一进门,就看到徐
风独自一人坐在靠窗前的一张桌子上,心中一喜,快步上前,唤了声道:「大
人。」

  徐风一看是小绿,脸上一下堆满笑容,让她坐下后,问道:「怎么样?可还
顺利?」

  小绿把适才和李梦的对话说了一遍后。徐风道:「直到此刻,她心中还是对
胡枫念念不忘,难道在她心中,就没有我一点位置?」

  小绿道:「大人,夫人毕竟和老爷相处这许久,如今老爷才刚去,她心中慌
乱,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正常。你待她过完这阵子,心中平静下来后,自然就想
起你的好处了。」

  徐风道:「过一阵子?我已经等了这么久,足有一年多了,眼下胡枫一除,
我是一分也等不下去了。你看可有什么法子帮我。我一定重重有赏。」

  小绿眼睛一转,低声对徐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晚上,李梦正自躺在床上念及胡枫的死,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惘然。一会儿想
起胡枫的好,一会想起自己的将来,心中暗自思忖以后将何去何从,脑中闪出小
绿的话,接着回忆起了一年多前自己孤身一人来到此地,不想被胡枫和徐风同时
看上,不过当初徐风只是一个县衙小主事,胡枫却是地方豪霸,人又豪爽大方,
李梦当然就选中了胡枫,不料徐风却官运亨通,一年间便连升三级当上了县府大
人。

  虽然李梦早和胡枫二情相悦,但每每有空的时候总不住在想如果自己当年选
择了徐风,只怕现在自己已是县府夫人,比现在只怕还要风光。

  心念至此,李梦苦笑一下,又想自己现在已是残花败柳,妇人之身,还比得
当年么?正想得入神,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李梦一怔,心想这么晚了还会
有谁来?穿上衣服,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二个黑巾蒙面的人手持着明晃晃的钢刀
奔过来,李梦便知道情况不妙,张嘴便喊救命。

  只是原来那帮内护院之人早一听说胡枫被神龙帮的人所杀,唯恐自己也遭报
复,一时心里惶惶都早已做鸟兽散,李梦这时一喊,倒是把几个侍女喊了过来,
可远远看到有贼人拿刀,便又吓得缩回房中,二个蒙面人转眼来到了李梦面前,
左面一个说道:「她就是胡枫的小老婆。」

  右面的一个道:「嗯,果真长得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啊。咱们把她抓回去,
老大必然重重有赏。」

  李梦一听他们不会杀自己,这才心神稍定,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夜闯民宅,不怕王法吗?」

  那二人一听,仰天大笑,一人说道:「我们人都敢杀,你说我们怕王法吗?
美人,跟我们走吧。」

  李梦一听,道:「休想。」

  说着就要往屋里跑,却被一人拉住手臂往外一拉,李梦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喊
着,那二个人各拉住李梦的一只手臂就往外走,就在三人拉扯间,只听门外有人
一声大吼:「大胆狂人,敢私闯民宅,强抢民女。还有王法没?」

  李梦抬头一看,来人是徐风,后面还跟着七,八个差人。心中不由大定,喊
道:「徐大人,救我!」

  那二个人一看到官府有人来了,把钢刀往李梦脖子一按,道:「徐大人,切
勿乱动。否则你得到的将是一具尸体。」

  徐风闻言大怒:「你敢威胁本官?」

  一个贼人说道:「岂敢。胡夫人的命也是命,我们的命也是命。我们兄弟想
和大人做笔交易,我们放了她,你放我们走,怎么样?」

  徐风听了,想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罢了,你们走吧。」

  那人说道:「徐大人真是爽快。如此,便请大人先带着你的人先退到一边。
我让夫人送我们到门口。」

  徐风依言而行,那二个人押着李梦走到门边,后笑对李梦道:「夫人,今日
我兄弟二人给徐大人面子。先放你一回,只是以后说不得还要上门叨扰。」

  说完,扬长而去。

  李梦经此一吓,浑身发软,瘫倒在地,跟上来的徐风眼疾手快,一把将
她扶住,然后转头对他人说道:「今晚你们几个轮流在这值班。陌生人等一概
不得入内。」说完,扶着李梦走回屋中。

  这时小绿端上了一碗热茶,放在桌上。冲着徐风一笑后便转身出去了,出得
门后还不忘把门关上。此时屋里只剩下徐风和李梦二人,徐风的一只手仍是扶着
李梦的腰,隔着衣服感受得到李梦肌肤的光滑细腻,看着灯下的李梦虽是受了惊
吓后此刻仍是惊魂末定,但更显得楚楚动人,让人意存怜惜。

  徐风看着这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靠在自己身上,
嗅着那身子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心内欲火顿起,一只手不老实地在李梦身上不住
地游走着,李梦心神稍定立时察觉,伸出玉手按住在身上不断游走的徐风的手,
又惊又羞地看着徐风道:「大人,不要。」

  徐风道:「小梦,这么许久来每一刻,我都不曾放下你。你不知道吗?」

  李梦想说什么,但千言万语到了喉内,却一句也吐不出来,徐风看她神情犹
豫不决,只当她在想着胡枫。心中又恨又怒,一股嫉恨之心让他不再温柔,他心
里直想着报复胡枫,要占有这个女人!

  他不再说话,双手用力将李梦压在了床上,身上也随即压了上去,嘴巴也在
李梦额头,眼睛,耳朵亲吻起来,李梦先遭丧夫,再受惊吓,本就心内交疲,加
上她知道了徐风对自己许久以来的感情心中未免也有点感动,于是就半推半就地
任徐风在自己脸上亲吻,待到徐风把舌头伸入她嘴内时,她也不由自主地伸出自
己舌头迎合着……

  徐风这时双手来到李梦那丰满的胸部搓揉着,李梦情动起来,嘴里不住发出
「嗯嗯」的叫声,双手也紧紧抱住徐风,徐风移开嘴唇,双手迫不及待地脱去了
李梦的衣服,不一会,李梦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徐风面前,徐风爬起来,一边脱
着衣服一边欣赏着李梦那美丽的胴体:洁白丰腴的身子,诱人高耸的山峰,山顶
上二颗葡萄红艳艳地,光滑无赘肉的小腹下是一团漆黑的阴毛,二只浑圆丰满的
大腿间是一坐高耸的山谷,透过那茂密的森林隐约能看到一条小溪。

  李梦看着徐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也是一阵害羞,身子微微拨动,
却不知道这更加刺激了徐风的欲火,他匆匆脱掉自己的衣服后,一下压在了李梦
柔若无骨的身体上,没有了衣物的遮挡,更能感受到李梦那惊人的光滑和细腻,
柔软。二只手各握住一只乳房,一会儿用力挤着,一会儿用力压着……

  直把二只乳球玩得千变万化,嘴巴也毫不停留地在那二个硕大雪白的乳房上
来回吻着,时而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时而伸出舌头在二只奶头上抚弄着,时而
把奶头含进嘴里吸着,用牙齿咬着……李梦紧紧搂住徐风的身子,嘴里,鼻子不
断哼着让人听不动却意乱情迷的声音,身子更是如水蛇一般拨动着……

  直到二个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徐风的口水和手印,徐风这才顺着李梦胸部往
下舔,一直吻到李梦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手掌早已摸上那溪水横流的阴户,徐风
坐到李梦二只腿间,将李梦二只腿分开,左手分开她的大阴唇,顿时一团红艳欲
滴的嫩肉出现了。小阴唇上的那阴蒂早已胀大坚硬如铁,而中间那团嫩肉则随着
李梦的呼吸有节奏地嗡动着,徐风右手中指插进了那微微张开的阴道,大拇指则
按住了那阴蒂,不断地揉搓把玩着……

  李梦一下「啊」的失声叫了出来接着便是持续不断地叫喊,徐风受此鼓舞,
手下逐渐加大力道,直到李梦身子一阵抖动,从阴道流出一股热热的阴精,这才
得意地抽出手指,看着身下不住扭动呻吟的李梦,便把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李梦
的洞口不住摩擦着,就是不插进去,李梦睁开媚眼,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徐风,嘴
里喊道:「大人……你好坏……快插进来……别再逗我了……啊……你好大。」

  徐风用手撑开阴唇,慢慢将自己的肉棒向里面插进去,看着自己的肉棒逐渐
消失在李梦的体内,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油然而生:胡枫,你在天之灵,可曾看到
小梦现在正式归我所有了。

  她的身体现在可以任我把玩,蹂躏。直到肉棒完全进入李梦体内,徐风便是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仿佛要把这些年积压的欲望在这阵的抽插中宣泄出来一
样,李梦一边扭腰摆臀迎合着一边叫道:「哦……大人……你好厉害啊……插得
我要死了……啊……你轻点啊……哦……」

  徐风抽插一阵后,也觉得有点累了,便把李梦抱起,自己躺在了床上,变成
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李梦双手放在徐风胸前,身子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有时
候坐下把肉棒吞进后,身子还不时轻摇几下,徐风躺在床上,双手抓着那对跳动
着的乳房,享受着李梦带给自己的快感……

  不多时,只听李梦一声高叫,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精液从她阴户内
涌出,她也软软贴在徐风身上,不住喘息着,徐风抱着李梦那温软的身体,说
道:「小梦,你可知我盼这天盼了多久吗?」

  李梦道:「眼下你称心如意了?」

  徐风道:「嗯,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你以后愿意跟我吗?」

  李梦幽幽地说道:「眼下我还有得选择吗?」

  徐风道:「你相信我。我以后会好好待你。」

  李梦道:「嗯。」

  徐风道:「你还可以再来吗?我还没过瘾呢」

  李梦道:「我不行了。累死了。要不,我帮你吸出来吧!」

  说完,冲着徐风抛了一个媚眼,身子来到徐风身下,伸出舌头,先是在那龟
头来回不住舔着,时而用舌头裹着龟头,徐风双手抱着李梦的臻首,龟头有意
识地在她嘴里微微抽插着,李梦用嘴一边吞吐吮吸着徐风的肉棒,双手也在不断
捏玩着徐风的二个肉球,徐风爽得大叫道:「哦。小梦,你太好了。」

  李梦媚眼一抛,继续把玩着,直到徐风的肉棒一抖,喷射出阳精,李梦紧
紧含住徐风的肉棒,把徐风的精华全数吃进肚子里,这才缓缓躺到徐风身边。 
玉手紧搂住徐风,二人说着悄悄话,进入了梦乡……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2 11:32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8:59     标题: 书剑恩仇录续(1—13)修改篇 作者:fuqilin5700

                              (10)

    胡枫死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张娟娟这里。虽然外面都传言是神龙帮的人干
的。可张娟娟明白纵然胡枫势力有所不及,但也不会落得全军覆没。此事定有蹊
跷……

  张娟娟正想得入神的时候,陈家洛走进来了。

  张娟娟赶忙站起来,叫了声道:「陈总舵主。」

  陈家洛点点头道:「我此番前来是想告诉你胡枫之事。」

  张娟娟神情一下黯然:「此事我已经知道。」

  陈家洛说道:「此事是我所为。」

  张娟娟原先也做此猜测,现在听陈家洛如此坦然,心里先是一阵惊讶,随后
又是苦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落到这个地步。以他之力与红花会斗,岂
不异以卵击石无异。」

  陈家洛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有心放过他。奈何要取他性命之人却不肯
这样。」说着把徐风的事说了。

  张娟娟道:「看来在我告诉人这件事之前。你便已知道这事。」

  陈家洛含笑道:「不管怎么说。夫人此番盛情我铭记于心。」

  张娟娟道:「陈总舵主,可否求你一件事?」

  陈家洛道:「但说无妨。」

  张娟娟道:「我想去祭拜一下胡枫。不知你可否告诉我他葬在那里?」

  陈家洛便把地址告诉了她,便出去了。

  只见周绮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一热,自前
晚与她有了那暧昧关系后,陈家洛脑中便时不时闪过这位丰腴迷人的七嫂那美丽
的音容笑貌。

  陈家洛快步来到周绮面前,问道:「七嫂,何事如此高兴?」

  周绮睨了他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了高兴了?」

  陈家洛讪讪一笑不说话。

  周绮问道:「瞧你刚刚从张娟娟那里出来。怎么三天二头往别人房里跑,可
有什么进展?」

  陈家洛脸一红道:「我可有正经事呢。」说完,把自己刚才和张娟娟的话说
了。

  周绮嘻嘻一笑道:「看来你对她倒是挺上心的,便连这么隐密之事都对她说
了。」

  陈家洛道:「这也算不上什么隐密之事。别人或许不知道。可她对我们这么
了解,也能想到是我们所为。」

  周绮想了下道:「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抛夫弃子随着胡枫来到这里,不曾想
遇人不淑。如今又落个无家可归。孤身一人。」

  陈家洛道:「你知道便好。有空可多去陪陪她。」

  周绮笑道:「知道啦。我会的。你不知道,沅芷妹妹这一离开,我都找不着
个聊天的人啦。可闷死我啦!」

  陈家洛笑道:「你要聊什么?我陪你。」

  周绮道:「便是些衣服,胭脂粉红之类……」

  陈家洛听着原来还笑吟吟地脸慢慢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周绮见了,亦发说得
起劲。

  这时屋里传出了小孩的哭声,周绮这才停住道:「哎呀,我的宝宝哭了。我
得去看下。」说完,抛下陈家洛,飞奔似地跑回屋中。

  陈家洛见了,也随后跟了过去,不曾想正看到周绮正敞开衣服给孩子喂奶,
一看到那雪白丰满的乳房,陈家洛不禁一阵口瞪目呆,目光再也移不开。

  周绮也是不防陈家洛进来,起先也是一阵心慌意乱,可又不能把孩子扯开,
也就幽怨地嗔了陈家洛一眼,稍稍地转过了身子,待孩子含着奶头睡过去之后,
这才整理衣服回过头来,看着陈家洛还是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忍不住地一笑
道:「喂,想什么呢?」

  陈家洛见周绮这一笑间便如天仙下凡,明艳不可方物,于是上前几步来到周
绮面前动情地说道:「绮妹子!」

  周绮感觉到陈家洛身上那股男子气息,和那炽热的目光,心里没来由地呯呯
直跳,低垂着臻首小声道:「你这无赖。又有什么话说?」

  陈家洛难得见爽朗大方不让须眉的周绮做此女儿姿态,心头一热,一把伸出
手搂住了周绮道:「绮妹子,我心里可真的想得你紧了。」

  周绮脸一红说道:「就爱胡说。当我是那般好哄骗的人么?」

  陈家洛一把用力将周绮按在怀中,低头在周绮秀发上来回摩擦着,闻着那一
股沁人心扉的芳香,嘴里道:「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周绮紧贴着陈家洛,嘴里说道:「书呆子,看你枉读圣贤书,不知道男女之
别么非礼勿视么?」

  陈家洛道:「要怪也怪你长得太美丽。我可把持不住了。」

  周绮吃吃笑道:「油嘴滑舌。若让其他弟兄知道了,剥你的皮。看你还敢不
敢欺负我?」

  陈家洛一边亲着周绮的秀发一边说道:「若是你肯让我欺负。便是千刀万剐
我也认了。」

  周绮抬头看着陈家洛问道:「你心里果真这样想?」

  陈家洛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我欺骗周绮,便教我坠入十八层地狱,
永世不得超生。」

  周绮静静地听着一会儿才说道:「我早已非不贞之身。倒也无所谓,只怕日
后真的连累你的英雄大名,只怕你又来怪我勾引你。」

  陈家洛道:「若然没有感情,英雄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说完,不待周
绮再说话,嘴唇一下吻住了周绮的双唇。

  周绮先是一阵阵轻微地挣扎,随后双手一下搂住了陈家洛的脖子,热情地伸
出舌头和陈家洛热吻起来。

  渐渐地,陈家洛双手在周绮曼妙无比的娇躯上游走着,从背后来到胸前,隔
着衣服抓住那对乳房慢慢捏揉着,感受着它们的柔软细腻。

  周绮也正当虎狼之年,尤其身体的性欲在被李谷子开发后,竟是每夜不在想
着那赤裸裸的鱼水之欢,而陈家洛则是和霍青桐初步云雨,正是食髓知味,眼下
均是得偿夙愿,陈家洛固然是喜不自言,周绮也是喜从心来。

  周绮在陈家洛的揉捏之下,一时情动,嘴唇移开臻首倚到陈家洛的肩上,气
喘吁吁;陈家洛双手就要解开周绮的衣服,周绮一把拦住陈家洛,媚目如水,说
道:「别……别在这,抱我到卧房。」

  陈家洛闻言将她抱住,快步来到周绮卧室,慢慢将她放躺在床上,自己则在
床边脱衣服。

  周绮媚眼一看到陈家洛那健壮的身子,一阵害羞,轻闭着眼睛,呼吸亦发急
了。

  陈家洛上得床来,先是在周绮红扑扑地脸蛋是亲了几下,便帮着周绮除去了
外衣,把她衣服脱去后,便看见周绮里面穿着一件青色小肚兜,胸部高高隆起,
裸露着一双皓玉般的手臂。

  陈家洛心头一热,也不解去周绮的肚兜,便手,嘴并用压了上去,双手用力
压着,揉着那对隆起的乳房,嘴巴则在肚兜上面一阵狂咬。

  周绮媚眼如丝,嘴里轻哼着,双手来到背后自己将那活结打开,陈家洛一把
将肚兜拉开,顿时一对硕大浑圆雪白的乳房映入眼帘,中间那高高凸起的粉红色
的奶头仿佛向陈家洛发出无声的邀请。

  陈家洛伸出舌头先是在奶头周围的红色乳晕上舐舔着,随后又噙住了奶头吸
着,咬着,双手也抓住了乳房捏揉着。周绮「啊」地一声叫着,媚眼微睁着看着
陈家洛伏在自己胸部上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心中一暖,双手抱住陈家洛的脖子直
往胸部压,胸部也高高挺起来。嘴里叫道:「陈大哥……啊……你可真会玩……
哼……你轻点咬啊……」

  陈家洛玩完了双乳,又来到了周绮的身下,褪下了周绮的裤子,才发现周绮
下身的阴毛已是湿漉漉的的一片,陈家洛用手梳理着杂乱的阴毛,一边低下头用
知道舔了一下周绮的阴户然后笑着对周绮说道:「绮妹子,好香啊!」

  周绮含羞道:「那你就多吃点儿!」说完,把浑圆修长的大腿自动向二边打
开,向陈家洛裸露了那女人秘密之处。

  陈家洛看着中间那条微微张开的裂缝,一阵情动,缓缓地伸出手分开了二片
肉唇,露出了里面鲜艳肥嫩的肉壁。

  陈家洛也不着急,只是用双手各捏着一片大阴唇,一会儿张得大大的,一会
儿又合上,细细赏玩着。

  周绮却似急病碰到了慢郎中一样蛇腰急扭,大腿不住抖动着嘴里大声哼着。

  陈家洛眼看从阴道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这才俯下身张开嘴,吻了上去,用
力对着那鲜红的洞口一阵猛吸,然后又用舌头用力在那阴洞内清扫着。舔遍了洞
内每一处地方,每一个角落。

  周绮双手抓着床单,臀部时而高高挺起,时而左右摇摆,嘴里更大声喊道:
「嗯……用力吸……好……就是那里……快点吸……好痒。」

  半响,陈家洛才伸出手指端着肉棒来到周绮面前,周绮看着那粗大的肉棒,
嗔道:「咬死你这害人的东西。」话虽如此,双手却温柔地握着肉棒,轻轻地撸
着,露出了那光滑的龟头和龟棱。

  周绮看了陈家洛一眼,伸出了舌头在那马眼处舔着,然后是龟头和龟棱。陈
家洛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着身下的玉人给自己服务。

  周绮用舌头舔了一会后,这才张开樱唇将肉棒迎进嘴里,刚开始是慢慢吞吐
着,随后是用力快速不住让肉棒在自己小嘴抽插着,双手则不住把玩着肉棒下二
个肉丸,才过了一会儿,周绮觉得累了,头软绵绵地躺倒在床上,鼻子不住喘息
着,陈家洛那根肉棒却还含在她的嘴里。

  陈家洛见周绮媚眼如丝,心头一动。挺起肉棒缓缓在她嘴里抽插着,手则来
到她那美好的胸部搓揉着。

  周绮休息了一会儿后,把陈家洛肉棒轻轻吐出来道:「陈大哥……我,想要
了。」说着,玉腿大大张开。

  陈家洛也想得紧了,便起身来到周绮胯下,分开那阴唇,将肉棒慢慢地插了
进去。

  陈家洛念及周绮久不行房事,怕她一下受不了,便不急着抽插,而是慢慢将
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再抽出来。然后再全根插进去……

  如此这般抽插几十下后,周绮首先忍不住了,扭着腰嗔道:「你倒是快点弄
啊,人家难受死了。」

  陈家洛这才运足力气,快速抽插起来,只听得「扑哧……」地进出阴洞口的
声音,周绮的二片阴唇也随着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着。

  周绮也是扭腰摆臀迎合着陈家洛的抽插,臻首一边左右摇摆着,嘴里一边浪
叫道:「哦……好舒服……嗯……再插深点啊。」

  陈家洛再用力抽插一阵后,便俯下身抱着周绮翻了个身,换成周绮在上面,
周绮媚眼一抛,纤腰上下起伏左右摇摆着。陈家洛看着自己肉棒不断随着周绮上
下起伏出没于周绮洞中,一时间竟痴了。

  周绮嗔了陈家洛一眼,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不住跳跃着的乳房上,喘息着说
道:「快……帮我揉下……胀死了。」

  陈家洛一笑,双手不住挤揉着那二团不住舞动着的嫩肉,周绮的速度渐渐放
缓。陈家洛知道她累了,于是用力往上一阵猛顶……于是,二人便来到了高潮。

  周绮柔软的身子伏在陈家洛身上,细声慢语地说道:「好舒服啊。好久都没
有这种感觉了。」

  陈家洛一边用手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一边说道:「那以后咱们天天做。好
不?」

  周绮春葱手指点了一下陈家洛额头娇笑道:「你想得美。以后要不要做,要
看你听不听我的话。」

  陈家洛说道:「那敢情好。我陈家洛以后就唯你马首是瞻。」

  周绮一阵轻笑道:「你别下巴轻轻的。若以后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家洛一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道:「你敢威胁我?」说着,便用嘴含住
了那鲜红的奶头舐舔着。

  周绮格格直笑,玉手环抱着陈家洛的头,任他尽情地玩着自己的玉乳。

  正当二人情热,正准备进行第二轮欢爱时,忽听门外有人敲门,一惊之下,
周绮忙放开陈家洛问道:「谁啊?」

  外面有人答道:「是我啊。」说话的是心砚。

  周绮道:「有什么事啊?」

  心砚道:「公子在你这里吗?」

  周绮答道:「适才还在的。刚出去没多久?你找他有什么事?」

  心砚说道:「哦。是这样的,有个回人来说是奉了霍小姐之命,给公子送信
来。」

  陈家洛一听霍青桐有消息,狂喜之下就要翻身下床,周绮忙一把拦住他,对
外说道:「既然如此,你到别处看看吧。」

  心砚应了一声,便离开了。陈家洛赶忙下床穿衣。

  周绮看到陈家洛神采飞扬的样子,一下没来由地一怒,道:「哼,刚才还说
要听我的话,现在一听青桐妹子有信。就不理人了。」

  陈家洛赔着小心说道:「这不是有客人到了吗?咱不能失礼啊!晚上再好好
陪你好不好?」说完,在她仍旧春间盎然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周绮这才转怒为喜道:「去吧。」


                               (11)

  陈家洛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乖乖,我晚上再来好好陪
你。」

  说完,快步走出去来到了大厅,只见一回族打扮的汉子正坐在那里喝着茶,
一见陈家洛忙站起来施了礼道:「我札里克见过陈公子。」

  陈家洛一阵诧异,问道:「你认识我?」

  札里克说道:「当日陈公子大展神威击败清贼,实在是英雄了得。当时我恰
好在场。所以见过陈公子。」

  陈家洛说道:「听说你们霍小姐有信给我?」

  札里克道:「是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信递了过来。

  陈家洛接过信一看正是霍青桐手笔,匆匆将信瞄了一遍后问道:「她不是在
穆尔城吗?什么时候跑到阿林汉去了?」

  札里克道:「霍小姐是在穆尔城呆了几天。后来就跟着胡维尔公子去了阿林
汉。」

  陈家洛问道:「胡维尔?也是和你们一个部落的?」

  札里克道:「不。他是西部布里达部首领的儿子。和我们老爷也是邦交。」

  陈家洛道:「原来是这样。对了。我先给你安排个房间休息吧。」

  札里克道:「不了。我是去中原恰好路过这里。才顺便给小姐送信的。我这
就要回去了,我的人还在外面等我呢。你看是不是要我捎带封信回去给小姐。」

  陈家洛沉吟片刻道:「好吧。那麻烦你等下。」说完,起身回到卧室,沉思
一下后,提笔给霍青桐回了封信。

  交给了札里克。

  目送札里克离开后,陈家洛回到房中,拿出霍青桐的信细细品读,念及远在
它方的伊人对自己的一片深情,心中柔肠万千百转千回,竟不由痴了,只听得有
人说道:「想什么呢?」

  陈家洛一看是周绮,忙道:「没什么。」

  周绮说道:「没什么?我瞧多半是想青桐妹子了吧?」

  陈家洛瞧她脸若春花,眉眼含笑,心下大生爱意,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
着她的秀发说道:「我实话说了吧。我大半是想她,小半是想你。」

  周绮柔顺地伏在他的怀中说道:「我便天天在你旁边。有什么好想的。」

  陈家洛微笑不语,周绮却话转悲凉说道:「如若我们长住在这里。当然可以
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可这终究是个梦。你还得顾念你的反清大业。那一旦我们回
到中原,要想在一起谈何容易。」

  陈家洛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反清大业早抛到一边了。」

  周绮幽幽地说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们始终言不正名不顺。要不,
陈大哥,我们都不要回中原了可好,咱们去找青桐妹子。三个人待在一起。」

  陈家洛苦笑道:「如此一来,我对你们尽心了。可对故去的义父却是不孝,
对会中兄弟则是不义。试问不义不孝,还有何面目生于世上。」

  周绮笑道:「那你跟我在一起时,可否想过对不对得住你七哥?」

  陈家洛一听,脸阵红阵白,说道:「你后悔了么?」

  周绮摇头道:「不。我只是想跟你说,这天下的事,没有十全十美的。你得
到一个就要失去另一个。你为了报答你义父,已然断送了香香妹子的性命,这已
经够了。何况现在天下太平,民心思定。要想反清。无异痴人说梦话。」

  陈家洛略一沉思说道:「这话只怕不是你说的吧。是谁教你的?」

  周绮俏脸一板道:「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嫌我不读书不懂事,是不?」

  陈家洛忙垂下头亲亲她的额头说道:「不是。我是在心里骂自己之前有眼无
珠,不识得绮妹子竟也是一个能文能武的巾帼英雄。」

  周绮道:「算你会说话。不过那话可不是我说的。是青桐妹子临走的时候跟
我说的。」

  陈家洛这才释然。

  周绮道:「我不如青桐妹子聪明。帮不到你,你心里真的没有怨言?」

  陈家洛笑道:「我心里可疼死你了。青桐妹子虽是不如你聪明。可在床上,
她就不如你能帮得上忙了。」

  周绮俏脸一红,媚眼含春看着陈家洛说道:「你喜欢吗?」

  陈家洛点点头。

  周绮道:「待以后我见到青桐妹子,我好好教她。让她也好好伺候你。」

  陈家洛说道:「如此甚好。」嘴上说着话。手却来到了周绮的胸部,摸着那
对丰满的乳房周绮「嗯」了一声,任他把玩着自己,片刻后才说道:「行了,
再玩下去。我可受不住了。晚上再给你吧。」

  说完。身子离开陈家洛的怀中转身出门,陈家洛闻着空中残余的点点体香,
一时心摇神驰。

  夜幕时分,陈家洛来到周绮房中。只见周绮身着一件白色轻纱,里面清晰可
见红色的肚兜及青色亵裤。周绮冲着陈家洛一笑,转身向卧室行去,陈家洛目睹
那一片雪白的背部,忍不住口干舌燥,匆匆将大门掩上后,快步走到周绮房中,
只见周绮全身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胸部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一对傲人的雪峰
巍然耸立着。

  陈家洛扑上床,抓住那对诱人的乳房就是一阵搓,揉,挤,压,提,嘴巴更
是啧啧有声地品尝着那对诱人的红葡萄。周绮让他玩了一会儿后说道:「行了。
快把衣服脱了吧。」

  陈家洛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解衣服,周绮坐起来说:「我来帮你吧。」

  于是伸出玉手帮他宽衣解带。陈家洛乐得轻松双手也不闲着,看着那对硕大
浑圆的奶子经过刚才自己一阵捏玩,上面还留着浅浅的红手印,意动之下,伸出
了双手各握住一个雪球,感受着它们的重量,一时玩心大起,双手不住托着那对
奶子上下抖动着周绮将陈家洛脱光后,双手捏理着他的内棒,示意他躺下,陈家
洛依言躺在床上,周绮趴在他身上,摆成了一个「69」式。

  陈家洛闭上眼睛感受着周绮的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二个小肉球抓捏着,另一只
手则握住自己的肉棒来回撸着自己包皮,露出了紫红色的龟头,周绮伸出舌头先
是用舌尖快速舔着,然后用舌头灵活地包裹缠绕着龟头,听到陈家洛传来满意的
哼声,受到鼓励的她张开了樱唇,将肉棒含进了嘴里,用牙齿温柔地啃咬着,舌
头死死抵着那龟头不住舔着,双手更加快速地来回捏揉着肉棒。

  周绮这边玩着肉棒,那边觉得自己的阴户内骚痒难耐,于是把肥臀轻摇着,
希望陈家洛也来玩自己的阴户。但陈家洛之前不知道有此玩法,难解其中奥妙,
此番正闭目享受周绮的侍奉呢!周绮情急之下,牙齿稍用力地咬了下肉棒,陈家
洛吃痛地啊了一声,终于睁开了眼睛,却兀自还不明所以然。

  周绮将阴户向上移到了陈家洛的眼前,嗔道:「你倒是会享受,我小穴痒死
了。」

  陈家洛这才会意过来看着那在自己面前晃动着的阴阜阴毛已然湿润粘乎乎地
贴在阴户周围。中间那条迷人的裂缝微微张开着散发出迷人的味道,伸出了双手
打开了二片阴唇,看到里面的鲜红色的阴道口正一张一合着,仿似在发出无声的
召唤。手指插了进去微屈着抠挖着,另一只手找到阴蒂用力捏揉着,舌头也不失
时机地在阴户上及其周围亲吻着……

  二人保持着「69」的姿势努力地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嘴酸舌麻了,这
才停住。

  周绮缓缓移着阴户到来陈家洛坚挺的肉棒上,一只玉手扶着肉棒,一手分开
二片阴唇,小穴对准了龟头,身子向下慢慢地坐了下去。直到将整根肉棒吞入体
内。才回头冲陈家洛嫣然一笑。身子上下左右起伏套弄着。陈家洛看着周绮那光
洁雪白的背部。也半坐起来,扶住周绮纤腰,任她自己疯狂着尖叫着。

  周绮自己动了一会后,终是感到疲累,于是身子停住,上半身缓缓向床上卧
去,陈家洛心有灵犀地配合着坐起身,不一会儿,周绮便摆成一个「狗趴势」,
周绮上身卧在床上,纤腰用力向下压着,以便让臀部高高耸起,阴户更显突出,
方便陈家洛的抽插。

  陈家洛一边用力抽插着,双手用力抓揉着周绮肥嫩的臀肉,周绮不住叫道:
「啊……陈大哥……我要死了……啊我的小洞要被你插穿了。」

  陈家洛插了一会儿,便将肉棒抽了出来,周绮正在兴头上不由嗔道:「怎么
了?快点插啊!」

  陈家洛嘻笑道:「别急啊,咱们换个姿势,我要瞧你的脸蛋。这样玩起来才
有劲。」

  周绮闻言仰卧在床,双手各抓住二腿膝盖用力向自己胸前压着,将阴户完全
裸露在陈家洛眼前,说道:「快来。」

  陈家洛心里暗赞一声:「还是绮妹子懂得情趣。若换得青桐妹子,只怕自己
少不得要费些唇舌了。」

  心中想着,肉棒毫不停留用力捅进了周绮的阴户内,周绮爽得大叫了一声:
「啊……好舒服啊……就这样……用力。」

  陈家洛用力抽插着,看着周绮春花般的脸上春意浓浓,媚眼如春,樱桃小嘴
不住张合着,哼着让人意乱情迷的销魂曲。

  陈家洛突然一下把肉棒抽出,看着那阴户洞门大开,二片大阴唇便似二片蚌
肉不住往里闭合着。等了片刻不见陈家洛有动作,周绮睁开眼睛正要出声,只见
陈家洛一用力又将肉棒瞬间插了进去,正中花心,那淫水也一一喷将出来,二片
大阴唇也向二边翻开着。

  陈家洛看着有趣,便又如法炮制。几个重击下来,周绮受不住了,呻吟道:
「呀……轻点啊……人家小穴要被你插烂了。」

  陈家洛不为所动,用力猛轰着,双手更是不住猛搓揉着她的双乳,终于,陈
家洛只觉腰身一麻,一股滚烫的阳精射入周绮体内,这才缓缓伏下身子,肉棒依
旧插在周绮洞内,二人搂在一起热情地亲吻着,享受着这高潮后的余韵陈家洛休
息片刻后,起身拿着衣服就要往身上穿,周绮一下抓住他说道:「今晚别走了。
在这睡吧。」

  陈家洛道:「你不怕让人知道?」

  周绮伸出手拉着他的脖子按在自己胸前柔声道:「现在哪有什么人。心砚那
小子没那个胆,半夜敲我的门吧……来,吃下奶子,养足力气,我们再来。」

  陈家洛犹豫间,一团柔软无骨的嫩肉已经塞入自己嘴中,心下一荡,便趴在
那丰满雪白柔若无骨的身上不动了……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2 11:36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0 19:10     标题: 书剑恩仇录续(1—13)修改篇 作者:fuqilin5700

                              (12)

  清晨,陈家洛从睡梦中醒来。看到伏在胸前的周绮睡梦正酣,看着她依旧一
丝不挂的胴体。念及昨晚与她不知疲倦的交欢,以至于现在她的玉腿之间乌黑的
阴毛尚存有干涸的精液,一对肉球红潮末退,心里一种爱怜之意油然而生,低下
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却不曾想惊醒了周绮。

  看到陈家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胴体。她「嗯」了一声,拖过一旁
的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嗔道:「天都亮了。你还不走?等着别人来捉奸吗?」

  陈家洛哈哈笑道:「瞧你这话说得多难听。」

  话虽如此说,陈家洛还是起身穿衣,周绮披了件睡衣,先打开门看外面没人
这才回过头让陈家洛出去。

  陈家洛苦憋已久的欲火昨晚得以宣泄,心里大是痛快,行走间脚步也轻快,
绕过回廊,发现张娟娟和红叶主仆正坐在那里聊天,走了过去,张娟娟一看到陈
家洛,站起身施了个礼,说道:「小妇人在此谢过陈公子给我家老爷一个栖身之
地。」

  陈家洛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张娟娟转而问道:「陈公子。我看其他几位当家已经回去中原。那我们是不
是也快了?」

  原来余鱼同和李沅芷等人几日前就已经返回中原,可当陈家洛提出让张娟娟
和他们一块走时,却都被他们拒绝了。他们是归心似箭,自然是想披星戴月赶回
去,都嫌带着这个娇滴滴的女人不免有点碍事!

  而昨晚和周绮颠鸾倒凤之时,周绮还笑言可以帮他将张娟娟收入房中,免得
到时回了中原,陈家洛又得独守空房了。虽然不知道周绮说话是真是假,但陈家
洛心里也难免有点心动,尤其是张娟娟或许年轻美貌不及霍青桐,可也长得雪肤
花貌,杏面桃腮,身子丰腴动人,又因为久居闺中养尊处优,较之周绮,霍青桐
等人固然是少了一分英气,又多了几分温文尔雅,典雅高贵!

  陈家洛沉思中见她问,便说道:「这几日吧。」

  张娟娟闻言兴奋地说道:「那可太好了。」

  陈家洛笑道:「怎么来这里许久,现在想回去了?」

  张娟娟说道:「嗯,我在这儿现在是举目无亲了。真的是想回去了。」

  她也不说她儿子生病的事情。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陈家洛就离开了。

  红叶看着陈家洛离开的身影,问道:「夫人。他这么年轻,怎么就当上红花
会大首领了?」

  张娟娟说道:「这话你自己怎么不去问他?」

  红叶道:「自打我来到这。他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下。我哪敢贸然去问。」

  张娟娟俏目看着红叶,说道:「小妮子,看上人家了吧?」

  红叶粉脸一红,嗔道:「夫人坏死了。净来逗人。哪有的事啊。」

  张娟娟说道:「没有?难不成我看错了。你没事净坐在人家屋前傻呆呆地也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叶叫道:「那……」

  张娟娟打断她的话道:「好了。莫要说了,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
没什么好害羞的。赶明儿我替你跟他说。」

  红叶把玩着衣角说道:「这……终究是不成的。他是大英雄,我只是一个小
婢女。他怎么会看得起我?」

  张娟娟说道:「傻瓜。陈公子是何等人物,又怎么会拘泥于门户之见。何况
是像红叶这般贤惠大方,俏丽可人的姑娘。」

  红叶展颜一笑,说道:「那也不成。我说过要一辈子侍奉夫人的。除非夫人
也嫁与陈总舵主。」

  张娟娟吓了一跳,看了四周无人这才心情微安定,说道:「你这死丫头,说
话越来越没规矩了。我也是你可以拿来编排的吗?」

  红叶看张娟娟口气虽然严厉,但面色却还缓和,眉宇间甚至还带着些许春意
和笑意,不由放下心嘻嘻笑道:「夫人。我这不也是为你着想么?难道你就打算
这样孤身一人?」

  张娟娟闻言想起了胡枫,念及自己所托非人,不由得黯然伤神,红叶见了问
道:「夫人。你猜,陈总舵主瞧你的时候,让我想起了谁?」

  张娟娟好奇地问道:「谁?」

  「便是那自称风流而不下流的李谷子了。」红叶答道。

  张娟娟想起李谷瞧自己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不住好气又好笑,说道:「嗯,
没过门呢就背后说人家坏话了。」

  红叶说道:「不是的。夫人,是真的我感觉到他对你似是有点意思。」

  张娟娟说道:「又来胡说了。此事若让旁人听到,还叫我和他怎么相处?」

  红叶道:「好吧。我不说了。」

  过了一会儿,张娟娟问道:「你说,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有点显老了,我最
近看镜子觉得自己皱纹又多了许多。」

  红叶道:「夫人正当风华正茂。怎么是老呢,我看夫人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滋
润。所以暂时枯萎。这世界便是再美丽的女人啊。终究还是需要男人的滋润。方
能常驻青春,绽放美丽。」

  张娟娟粉脸绯红笑道:「你这又是和哪位学的?八成又是那风流而不下流的
人儿了?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红叶听着娇笑道:「可别说,我就觉得这话是大大的有理呢。」

  张娟娟道:「那你怎么不让他浇一下呢。我瞧他当时也是想念你得紧。」

  红叶红着脸嗔道:「夫人又来取笑婢女了。」

  两人正在谈的兴奋。一个声音说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两人一看是周绮,张娟娟说道:「原来是绮妹子。我们随意聊聊。」

  周绮走过来,欲言又止。

  红叶知道她有话要跟张娟娟说,不想让自己知道,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张
娟娟说道:「绮妹子似是有什么事要找我?」

  周绮笑道:「此番我是来帮你做红娘来了。」

  张娟娟芳心乱跳,道:「哦。不知道这红娘是为谁而做?」

  周绮道:「便是我家陈总舵主了。他呀,近日看上了一位美丽动人,端庄典
雅的女孩。却不好意思说,非得求着我来帮他当说客。」

  张娟娟说道:「却不知道是哪家女孩子有福气得到陈总舵主下爱?」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周绮格格笑道。

  张娟娟不住惊叫道:「绮妹子。你莫不是在开我玩笑?」

  周绮道:「我从不开玩笑。此事千真万确。」

  说罢,她便绘声绘色极尽之其所能事把陈家洛的一干痴心说得跟真的一样。

  张娟娟又是喜又是羞。周绮看她也不说话,问道:「我话也说得差不多了。
你是什么样的意见?」

  张娟娟忸怩了一会又问道:「此事当真?」

  周绮道:「千真万确。我怎么敢拿这等大事出来寻你们开心。」

  张娟娟道:「这事太过仓促。你容我想想,行不?」

  周绮笑道:「应该如此。我也不是来逼婚的。」

  张娟娟问道:「陈公子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周绮说道:「也没有什么了。哦对。他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让我多过来陪你
说话解闷。」

  张娟娟听了也是颇为感动,转念一想。问道:「似陈公子这般年少英雄。怎
么到现在都没有意中人吗?」

  周绮答道:「他怎么会没有。」

  说着把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姐妹的事说了。张娟娟一听香香公主为了爱人放弃
爱情及至后来为了爱人舍弃生命,心里又是佩服又是唏嘘。

  周绮见她神色黯然,不禁问道:「怎么?听闻他有了意中人,心里不痛快?
其实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而且,我跟你说我这青桐妹子可是天底下最贤惠,最
大方,最温柔的女子,她也不会跟你争风吃醋,你大可放心。」

  张娟娟一听忙道:「不,不。我是在想香香妹子对陈公子可真是够好的。」

  周绮道:「嗯,香香妹子可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纯洁的女孩了。现在想起,
我都还觉得陈家洛这小子当真是可恨,无情无义。」

  张娟娟见她先前还在为陈家洛大唱赞歌,现在却口风大改。不由哑然失笑,
觉得这周绮妹子真是胸无成府,天真豪爽。颇有几分男子气慨。

  两人越谈越投机,直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陈家洛坐在桌子旁,只看见周绮和心砚,红叶,不见张娟娟就问红叶,红叶
也是一阵惘然,说道:「我也不知道。方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说身体不舒服。让
我帮她将饭给她送去。」

  陈家洛心下也是奇怪,看到周绮一旁吃吃偷笑,心想莫不是她搞得鬼,他
不好追问。说道:「那你就帮她送饭进去吧。问下她。要不要叫郎中?」

  待红叶一离开,陈家洛就问周绮道:「怎么回事?」

  周绮道:「想必是患了相思病吧。这可完全跟我无关。是某人魅力太大。」

  陈家洛一怔,蓦然想到昨晚周绮说的那句:「帮人搞定张娟娟。」心底下不
由一阵意动,碍于心砚在旁,也不好去问。

  且说红叶把饭菜端入房中,见张娟娟坐在梳妆台前左顾右盼,忙道:「呀。
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张娟娟笑道:「不妨。也没有什么大事。」

  红叶细看张娟娟脸色如常,这才放下心,问道:「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张娟娟不言语。反问:「陈公子有没有问起过我?」

  「问了。他好像还挺着急的。咦。你问这做什么?难道你这病与他有关?」

  红叶狡黠地眨眨眼。

  张娟娟粉脸一红,说话也不利索了。红叶连着追问,张娟娟无奈也只得把周
绮跟她说的话全盘托出,最后问道:「你看她说的这事可信吗?」

  红叶道:「当然可信。夫人啊,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张娟娟不无幽然地说道:「我还能怎么想,似我现在这般能有个男人可以依
靠。就心满意足了。可这话总不该由我去跟他说吧。」

  红叶兴奋地说道:「这也简单,我帮你去说。」

  张娟娟道:「不行。你敢去跟他说出半句。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红叶道:「好。我不去说。让他自个儿去领悟,好了吧。」

  张娟娟嗔了她一眼,说道:「你去吃饭吧。」

  吃过饭,陈家洛和周绮走到无人处,陈家洛问道:「你真的和她说了?」

  周绮美目一转,道:「那还有假?」

  陈家洛道:「那她怎么说?」

  周绮「卟噗」一笑,说道:「我原以为你真的不在乎这件事呢。没想到你是
外面装得若无其事,心里可惦念得很啊。」

  陈家洛说道:「还不是让你给教坏的?」

  周绮说道:「你既然这样说。那我现在便去跟她说,原先是我说错了。陈总
舵主对你可是半分情意都没有。」

  说完,转身欲走。

  陈家洛哪容得她离开,张开双臂将她抱入怀中,说道:「想走?门都没有。
快从实招来,她是如何说的?」

  周绮倚在他怀里,说道:「她没正面回应我。但我瞧她的神情,应是千肯万
肯。现在说不舒服,肯定是不好意思见你,也是巴望着你过去表明心迹呢。嗯,
我帮你弄到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你该怎么样谢我?」

  陈家洛脸颊在她秀发上摩擦着,手搭上圆鼓鼓的胸部揉捏着,说道:「今后
在床上。我便加点劲就是了。」

  周绮眉眼含春,嗔道:「不正经。」

  陈家洛用力抓着她的奶子,说道:「绮妹子,你这对宝贝摸着软绵绵的。真
是好玩。」

  周绮呼吸渐渐急促,说道:「也是我们女人命苦。长这么两个东西成天让你
们男人揉来捏去的。哎呀,你倒是轻点啊。」

  陈家洛还想顺着衣缝往里摸时,周绮一把将他推开道:「好了。在这地方便
只容你玩这许久。你没事便好好想想。如何去把张娟娟搞定吧。她那对奶子比我
只大不小,就怕你的手掌太小,握不过来。」说完。嫣然一笑,撇下陈家洛自个
回房去了。

  陈家洛呆立半响,耳中响着周绮那句话,再嗅着手心那残余的清香,脑中猛
的浮现出张娟娟那秀丽的面容,丰满的胴体以及那高耸的乳房,心中一股欲火随
之而来,蔓延全身……


                              (13)

  晚上,陈家洛来到周绮房中。就在两个人聊得情热,就要行云布雨之时,响
起了敲门声。

  陈家洛恋恋不舍地将头从周绮那温软的胸部抬起,小声咕哝地说道:「是哪
个这么晚了。还不扰人清梦?」

  周绮看了他那一副郁闷的神情,心里一阵好笑。脆声问道:「是谁啊?」

  门外的人说道:「绮妹子。是我。」陈家洛和周绮一听声音是张娟娟,面面
相觑。

  张娟娟又说道:「你睡了吗?」

  陈家洛示意周绮把她打发走,周绮却道:「没呢,我来给你开门。」说完,
让陈家洛先到旁边小房间躲着。

  张娟娟走进来后问道:「宝宝睡了吗?」

  周绮道:「早早便睡了。大姐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玩啊?」

  张娟娟道:「我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对了。我听红叶说,陈总舵主决定后
天便起程回去。是真的吗?」

  周绮道:「是的。怎么?他没跟你说?」

  张娟娟说道:「我今天一天都呆在屋里。也不曾见到过他。」

  周绮说道:「嗯。听听红叶妹子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样,可要我帮你瞧
瞧,我可是专治各种相思病。」

  张娟娟被她说中心事,俏脸登时一红,说道:「妹子,莫要说笑了。」

  周绮故意叹了口气,说道:「你可没事。陈总舵主可有事了。」

  张娟娟急问道:「他有什么事?」

  周绮见她焦急之色现于脸上,心中好笑,说道:「方才吃过晚饭。他来问我
交代给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就说……」

  话到这,周绮故意打住不往下说,张娟娟追问得紧了,才慢慢悠悠地说道:
「我跟他说,娟娟姐对他可没半分心思。让他就此打消了念头。他一听,马上脸
色就变了。将我赶了出来。」

  张娟娟听了说道:「你……我可没有说过这番话啊。」

  周绮说道:「那我也是看你做不下决定。就帮你断了他的心思。省得他以后
再来烦你。」

  张娟娟一听是心乱如麻。又和周绮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一阵后,就寻个借口
走了。

  陈家洛看到张娟娟出了房门,才走出来。说道:「你还真是能扯,这种虚无
乌有的事情都让你说成真的一样。」

  周绮嘻嘻笑道:「可不都为了你吗,怎么样,看得出来,她是真喜欢你。」

  陈家洛道:「管她呢。现在我只想要你。」

  说着,伸开双臂就要去抱周绮,周绮一个闪身,笑道:「我想张娟娟此刻多
半是去找你了。你先去把她搞定吧。我可不敢耽误你的美事了。」

  陈家洛风周绮如此说,也只好收起满腔欲火,走了出去。

  行到自己屋外,果然看见张娟娟正在外面低垂螓首在徘徊,偶尔抬头看了看
屋子。显然是内心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陈家洛想了想,走了过去,说道:「夫人,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张娟娟闻声知是陈家洛,芳心一阵剧跳,直感到脸上一阵火热,怕陈家洛看
出来,忙低下头道:「我睡不着。出来散散心。」

  陈家洛笑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表达。张娟娟见陈家洛半响不
说话,只当是他对自己有了怨气,心里一急,想道:「看来只有我开口了。否则
这机缘可要飞走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勇敢,当断则断的人,否则当日也不会下得决心和胡枫私奔
了,如今这么一想,立马抬头对陈家洛说道:「陈公子。你的心意绮妹子都跟我
说了。我也是好生欢喜你。」

  陈家洛看着张娟娟那柔情似水的美眸,月光洒在她的脸蛋上,又添上了几许
圣洁的光芒。在这美丽的月色之下,于此幽静的环境之中,有此一位天仙般的女
孩向自己吐露心事竟是情深若此,陈家洛也不住飘飘然了。

  张娟娟见陈家洛呆呆站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当下幽幽地说道:「陈公
子是不是嫌弃小妇了?」

  陈家洛闻言回过神说道:「不。哪有此事,蒙夫人错爱。小生荣幸之至。」

  说完,仿佛是为了证明他所说的话,张开手臂将张娟娟搂入怀中,只觉触手
处是一阵温热柔软,入鼻处是芳香怡人,入眼处是玉人柔情脉脉的双眸,心中再
也忍不住地亲吻着张娟娟的脸蛋。双手也在她光洁的背部来回摩挲着。

  张娟娟紧紧靠在陈家洛怀里。闻着身上的男人味,感觉他的那双手像带着火
焰一般所抚过之处令自己的身体也像着了火一样发烫。忽然陈家洛的那双魔爪来
到自己敏感的胸部。抓住那对乳房轻揉慢捏起来。顿时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蔓延
全身……

  陈家洛双手揉着那弹性与柔软俱佳的乳房,双眼看着张娟娟已是媚眼迷离,
娇喘吁吁,俏脸绯红。显是情动已极。

  不由附到她身边问道:「咱们回房吧?」

  张娟娟本来还在想这么轻易就把身子给他,只怕日后会让他瞧不起。可当目
光一接触到陈家洛带着渴望与祈求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相拥着来到了陈家洛的房中。陈家洛松开张娟娟。先把屋里的灯点
燃了,回过头见张娟娟俏生生地站在床前,宛如一个仙女。

  陈家洛走上前去抱住她说道:「你可真漂亮。」

  张娟娟心里一阵甜蜜,嗔道:「就会挑好听的话说。」

  陈家洛嘴唇找到她的红唇,两人紧紧拥吻,张娟娟打开牙关,迎接陈家洛的
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搅弄,自己也是伸出舌头让陈家洛吸舔着。

  陈家洛一边吻着张娟娟,双手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和衣扣。然后将她推离
自己一些看见张娟娟上衣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的红肚兜,那红肚兜似乎再也控
制不住那两只鼓起的乳房,被撑得紧紧的,似乎呼之欲出。

  张娟娟妩媚地望了陈家洛一眼,两手慢慢将上衣脱去。露出了二截粉臂和在
红肚兜下白皙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随后裤子也被张娟娟脱去了。这时的张娟
娟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内裤,上身固然只露出了手臂,可下身一双修长浑圆的大
腿已显露无疑。张娟娟看着陈家洛呆呆的样子,笑道:「怎样,剩下的是你帮我
脱,还是我自己来脱?」

  陈家洛笑道:「我来帮你吧。」

  张娟娟闻言含羞转身过去,将几近全裸的背部留给了陈家洛,陈家洛走上前
去解开肚兜活结,手一扯,红肚兜就脱体而出,陈家洛拿着红肚兜放在鼻前,仔
细嗅其中的香味。

  好一会儿,才又蹲下,替张娟娟脱内裤,张娟娟配合地踮起脚让陈家洛把内
裤脱了,陈家洛目睹眼前肥大,浑圆,白嫩的臀部,一时呼吸急促,双手攀上臀
部用力抓弄着,张娟娟轻轻摇动着娇躯,嘴里轻哼着,陈家洛把玩一会儿后,把
张娟娟轻轻转了过来。

  顿时一具雪白丰腴的胴体进入陈家洛眼帘。胸部二座乳房如二座山峰傲然挺
立着,没有半点下垂。峰顶暗红色奶头就如二颗葡萄惹人垂涎。再往下就是女人
的密处了,张娟娟的阴毛不是很密,透过那稀疏的森林陈家洛分明可以看到深藏
于中的小沟。

  陈家洛张开手掌托住两只乳房,感觉到手沉甸甸的,握在手中的两颗大肉球
滑腻,柔软,陈家洛仔细打量着好一会儿后,伸出舌头在那暗红色的乳头上舐舔
着,在乳晕上轻绕着,尔后张开大嘴将乳房尽可能咬在嘴里用牙齿咬着,张娟娟
玉手摸着他胸前活动的头,臻首微向后仰,小嘴哼道:「啊……好痒……再用点
力帮我舔啊……嗯。」

  陈家洛亲完左乳亲右乳,嘴巴亲够了。就用双手去捏着两个奶头向外拉扯,把
她两个圆圆的肉球拉成二条长长的肉团;又用力向里压,把「山峰」压成了「平
原」;再就是用力先是顺时针揉着,再就是逆时针搓着。

  张娟娟媚眼看着自己的两只乳房化作千变万化的形状,一时之间也是情热似
火。叫道:「嗯……陈公子……用力……对……揉扁它们……哦……好舒服。」

  陈家洛也能感觉得到张娟娟欲望上来了。于是停下手上动作,去解开自己的
衣服。在张娟娟的帮忙下,终于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挺着大肉棒站在张娟娟
面前,张娟娟妩媚一笑,身子缓缓蹲下,纤纤玉手握住两颗小肉球在手中捏着,
她使的力道刚好。既让陈家洛不会感到太紧,也不会太松。陈家洛舒服地闭上眼
睛,双手扶在张娟娟秀发上,任由身下玉人服侍……

  张娟娟看到肉棒已经充血胀起,才分出一只手捋着包皮露出了赤红的龟头,
张娟娟抬头说道:「陈公子,你这小兄弟可真顽皮得很呢。」

  陈家洛道:「你用嘴去哄哄它。它便乖了。」

  张娟娟闻言又低下头,张开嘴唇,吐出舌头,先是用舔,其次是绕,最后则
是将整个龟头含入,再吐出,时而用牙齿轻咬龟棱,陈家洛只觉肉棒进入了一个
湿润温热的嘴巴,里面还有一条舌头不住缠绕吸吮着。不由从咽喉跑出几声舒服
的哼声。张娟娟存心讨好他,嘴巴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有时让肉棒来到自己的
咽喉处,有时也让它捅着自己两边的脸腮……

  陈家洛在她嘴里抽插一阵后,欲火上身。不再满足于此了。将肉棒抽出,双
手拉着张娟娟,示意她起来,张娟娟捏着那让自己弄得凶神恶煞的肉棒,芳心也
是一阵悸动,媚眼如丝。站起身轻轻问道:「就这样站着吗?」

  陈家洛一怔,这姿势他以前也在书中看过,却没机会尝试。当下大感刺激和
有趣,点点头,张娟娟嫣然一笑,左手扶住左腿,慢慢抬起,站成了一个「金鸡
独立」的姿势。

  随着双腿错开,张娟娟胯下的秘密暴露在陈家洛面前,陈家洛看见原先紧闭
的两片大阴唇因为肌肉的拉伸而略有张开,里面粉红的嫩肉正在微微抖动着,阴
洞口也挂着几滴水珠,张娟娟嗔道:「快扶我一把。我快站不住了。」

  陈家洛笑道:「对不住,你这可太美了。我都看得入神了。」

  张娟娟柔声道:「你且扶我站稳。我让你看更好看的。」

  陈家洛大是惊奇,问道:「还有什么更好看的?」

  张娟娟俏目流转笑着说道:「先不告诉你。」

  陈家洛只得伸出手抓住她高高举起的左腿,张娟娟双手得闲,来到胯下,用
力将两片大阴唇往两侧拉开。霎时阴蒂,阴道口,以及里面那站立着的「肉粒」
全部展现在陈家洛眼中。

  张娟娟笑问道:「这可比刚才的好看了么?」

  陈家洛道:「岂止比刚才的好看,简直是天上难寻,人间仅有。只可惜我现
在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张娟娟格格笑道:「你不是还有一只手么。不用客气,来!」

  陈家洛先是食指和中指捏住中间的嫩肉一阵拉扯,张娟娟娇躯一震,嘴里哼
着:「嗯……你是肉不长你身上,你不觉得痛是不?」

  陈家洛笑道:「那我轻点好了。」

  说完。手指轻轻刮着可爱娇小的阴蒂,张娟娟只觉着又酥又麻的感觉散遍全
身,又说道:「好的,就这样慢慢玩……哦……」

  张娟娟一声大叫,原来陈家洛中指已介入她阴道内,大拇指依然搓着她勃起
的阴蒂,两处敏感部位被陈家洛这样抚摸,张娟娟整个身子摇来晃去,摇摇欲坠
的样子让陈家洛急忙把她靠在自己身上。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下来,头也低下,伏
在张娟娟柔软的胸部上尽情地嗅吻着,亲舔着……

  突然陈家洛感到自己深入张娟娟体内的手指感应到了张娟娟阴道的肌肉正在
剧烈收缩,知道她高潮要到了。于是手指加快抽插速度,只见不一会儿随着一股
淫水从张娟娟体内汹涌喷出,不但将陈家洛的手掌弄湿,连她脚下的地板也湿了
一片。陈家洛还是头次看到这种情形,大是奇异,问道:「怎么会那么多水?」

  张娟娟含羞道:「我也不晓得。反正每次兴奋了都这样。」

  陈家洛把手指伸着含入嘴中吸吮着,说道:「味道好极了。」

  张娟娟道:「真的么。下面还多得很,你请自便。」

  陈家洛道:「我可吃饱了。该让我的小兄弟也吃了。」

  说完,又把张娟娟扶着,看着她胯下依然湿湿的一片,关切地问道:「你还
行么?」

  张娟娟见她关心自己,心里也是一阵甜蜜。说道:「行的。你尽管来吧。」

  陈家洛抵着肉棒放在洞口,在湿润精液的帮助下,顺利全部捅了进去,张娟
娟呻吟道:「嗯……你插得好深。」

  陈家洛慢慢插进抽出,问道:「我和胡枫相比。哪个好些?」

  张娟娟扭腰摆臀配合着,娇喘息息地说道:「这个时候别提他,扫兴。」

  陈家洛说道:「说嘛。我想听听。」

  张娟娟道:「怎么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当日他和我一起时。也追问他和老
爷相比。哪个厉害。」

  陈家洛道:「床第间放得开才有情趣。是不?」

  张娟娟道:「你再用力插几下。我便说与你听。」

  陈家洛说道:「这有何难?」

  于是次次完全抽出再用力插入,竟是次次击中花心,爽得张娟娟叫喊连天,
身子扭动着迎合陈家洛的「攻击」。

  一边叫道:「喔……你比他厉害……肉棒比他精……撑得我小洞快裂了。」

  陈家洛问:「还有没有?」

  张娟娟又道:「还有……你比他的长……都捅到我肚子里了……哦……你别
停啊……继续插……哦爽死了。」

  陈家洛笑道:「这么站着太累,咱们到床上去吧。」说完,把她的腿放下,
两人面对相拥着,陈家洛的肉棒还插在张娟娟体内,就这样你一退我一进来到床
上。陈家洛把张娟娟压在床上,又是一阵暴风骤雨的抽插,张娟娟身子一抖一抖
地又迎来了今晚第二次高潮。

  陈家洛虽然意犹未尽,可一看到张娟娟秀丽的脸蛋已是布满愁容,鼻间不断
喘着粗气,不由大起怜意,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张娟娟休息了一会,说道:「你
怎么还没有来?」

  陈家洛也觉纳闷,自打和霍青桐从房以来,自己体内真气便增加了不少,
床第间也越坚挺,有时候心想这可能和自己练的内功心法有关。

  心念至此,陈家洛道:「我还没有玩够。要是来了,多可惜。」

  张娟娟略带歉意地说道:「我好些时日没做了。所以体力不行。待过几日,
我再好好侍候你。」

  陈家洛动了动仍然坚挺在张娟娟体内的肉棒,笑道:「现在这个怎么办?」

  张娟娟说道:「我用嘴帮来你。」

  陈家洛把肉棒抽出来,便见一股潮水也随之喷涌而出,陈家洛道:「娟姐。
你的小洞可真有趣。」

  张娟娟见他称自己娟姐。显是心中已把自己当成极亲密之人,心里又是欣慰
又是兴奋,嗔了他一眼,问道:「女人不都这样。是你少见多怪。」说完,身子
爬到陈家洛下面,先是用舌头舔去了残余在肉棒上自己的体液,然后再含进肉棒
大力吞吐着,玉手不住捏玩着他的两个小肉丸。

  陈家洛说道:「你转过来。我也想玩玩你的小肉洞。」

  张娟娟吐出肉棒,喘着粗气道:「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住了……现在肉穴
里还有些痛呢……」

  陈家洛道:「那我只看看,不动,好吧?」

  张娟娟拗不过他,只好把阴阜移到他面前。

  自己仍然在吐吞着陈家洛的肉棒。陈家洛用力轻轻打开湿漉漉的肉洞,看到
里面是一片汪洋,红嫩的肉粒还在一跳一跳着,于是伸出舌头去舔着,直到将里
面的淫水吸干,又用牙齿去咬阴蒂。张娟娟一下吐出肉棒,「啊」的一声喊了出
来。

  回过头来,娇嗔道:「你不是只看看吗?」

  陈家洛笑道:「怪你这肉穴太诱人了。」

  张娟娟一笑,也不再说话只是专心地品尝着陈家洛的肉棒。

  过了些许时候,陈家洛在张娟娟的努力下,终于感到一种莫明的冲动从小腹
涌出。知道自己快来了,于是叫道:「娟姐,我要来了。」说着,就要把肉棒抽
出。

  可张娟娟死死抓住肉棒,嘴巴用力吸着,脸颊两边都凹了进去。陈家洛在她
猛吸之下,终于一泄如洪,张娟娟把他的精液全部吞进肚里,又把他肉棒清理干
净后,这才回过身,笑道:「这下舒服多了吧。」

  陈家洛见她如此对自己。心中也是感动,把她抱过来,说道:「娟姐。谢谢
你了。」

  张娟娟满足地伏在陈家洛怀里,说道:「光嘴里说有什么用。你真的待我好
才是真的好。」

  陈家洛道:「我一定待你好的。」

  张娟娟「嗯」了一声道:「好了。也够累了。咱们睡吧。」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2 11:38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3 23:20     标题: 温暖的爱巢(1—2) 作者:hzg1967

                           温暖的爱巢


作者:hzg1967
2009/05/22发表于:SexInSex

                       (一)小妹待嫁
                     
  占静明天就要出嫁了,带着复杂的心情,我走到她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下
门。

  「谁啊?哥哥吗?」一个娇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是我,静儿,你睡了吗?」我应道。

  门无声的打开了,占静身着一条粉红色的连衣裙像朵玫瑰花一样盛开在我的
面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调皮的看着我:「臭哥哥,不去耕耘妈妈的肥田,到
这来干嘛呢?」

  我上前一步把小静丰满柔软的身子抱进怀里,叹了口气说:「静儿,你明天
就要嫁给别人了,哥真舍不得啊!」

  小静在我怀里扭动着,一对高挺的大奶子紧抵在我的胸口上,玉手在我的双
腿间拍了一下,娇笑道:「咯咯,坏家伙,你是舍不得妹妹的大奶子和鲜嫩的阴
道吧,哼,霸占人家这么多年了,还不肯放手啊!」

  「唉,这么骚美的肥肉要让别人享受,想起来都不爽啊。」我的双手悄然搭
在妹妹浑圆的大屁股上。

  「嘻嘻,哥哥,妹妹嫁出去了,家里不是还有一个美人吗?那也是一块肥美
娇嫩的土地哦!」小静将下体紧贴住我,隔着裙子感受着我火热坚挺的巨棒。一
张小嘴伸过来印在我的嘴唇上,湿润的香舌灵巧的钻进我的口腔里。

  「呵呵,那块田肥美多汁,这块点也鲜嫩可口,我都舍不得。」我使劲的吸
吮着占静那条香滑的舌头,吞咽着小静甜甜的口水,下面的肉棒不安份的高挺起
来,狠狠的抵住她的三角地带。

  慢慢的,小静的身体几乎软瘫在我的怀里了,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使劲的
吞着我度到她嘴里的口水,琼鼻里哼哼不止:「唔唔,唔,哥哥,大色狼,你的
长矛顶的人家好麻好痒哦!」

  感受着小静温软的玉体,想象着这具迷人的肉体将要呈现在另一个男人的怀
里,心里说不清是嫉妒还是难受,我抓住小静衣领猛地向两边拉开,一对雪白丰
满的大奶子立时跳了出来,粉红的奶头高高挺立着,散发出耀眼的宝石般光芒,
急切的扣住这对让人沉醉的巨乳,我双手像揉面一样肆意玩弄起来。

  「小母狗,哥哥最喜欢你这对大奶子了,明天就要给别人玩了,今天就让哥
玩个痛快吧。」

  占静那里能抵挡我的魔手,一时间玉面淫红,身体颤抖着,而大屁股左右摆
动,玉洞里春潮渐生,看着自己的两只肥奶让我玩得白肉四溢,小嘴里不由浪叫
起来:「轻点啦,啊……啊……大公狗哥哥,母狗妹妹会忍不住要你干了哦。」

  我看着小静哪迷离的凤眼,不由欲火高升,伸手便要去脱她的裙子,就听身
后传来一身娇喝:「哼,奸夫淫妇,白日宣淫,该打!」然后,屁股上便挨了两
下。

  听着身后这熟悉的声音,我不由笑了起来,伸手向后一圈,搂住一具香喷喷
的身体便抱到怀里,口中调笑道:「哈哈,我这奸夫不但要白日宣淫,还要白日
乱伦呢!」

  这是,占静也笑了起来,娇呼着:「不来了啦,骚妈妈,静儿本来可以爽一
下的啦,这下让你搅黄了,你也该打哦!」说罢,玉手作势举了起来。

  让我抱在怀里的女人自然是我的妈妈欧燕了。妈妈年龄虽然有四十多岁了,
但心性开朗活泼,是一名舞蹈老师,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把身子交给了我,这几
年来,在我的精液灌溉下,越发的娇美可爱了。

  「啊,小静,你个欠大鸡巴肏的小婊子,明天就要做新娘了,今天还在这儿
勾引自己的哥哥,唉,我哪可怜的女婿啊。」妈妈故作心痛的样子,双眼却满是
得意的神情。

  占静见怪不怪,伸手托起一对大奶子,纤秀的手指捏着红嫩的奶头,嘟着小
嘴道:「嘻嘻,静儿是欠哥哥的大鸡巴肏的小婊子,只是我们家里还有一个欠儿
子大鸡巴肏的骚货呢,哈哈!而且,现在那个骚母狗正在发春呢。」

  「你……臭丫头……儿子,小静欺负妈妈,你也不帮帮人家,看来你也不是
好东西啊。」妈妈紧紧依偎在我怀里,宽大的蓝色家居服包着丰满惹火的身体。

  我在妈妈的玉面上吻了一下道:「呵呵,静儿,妈妈,你们两个骚母狗都给
我脱光了,好好的表现一下,有奖的哦。」

  「切,才不稀罕呢,你去奖你的婊子妹妹吧,妈妈去搞饭了,记住,刚儿,
不要肏太久了,等会你爸爸就要回来了。」

  「是,骚货妈妈,你就乖乖的去站岗放哨吧,不要让他知道了。」我伸手在
慢慢大屁股上抚摸着,认真的看着妈妈的眼睛。

  妈妈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轻轻在我耳边说:「刚儿,亲哥哥,其实妈妈好想
让你狠狠地干一顿了。」

  「嘻嘻,好肉麻啊,你的骚屄昨天晚上不是灌满了哥哥的热豆浆了吗?怎么
才过去几个小时又想挨肏了啊!」小静侧着身子偷听着妈妈的情话,忍不住又奚
落起妈妈来。

  妈妈羞红着脸,狠狠地瞪了妹妹一眼,娇叫着说:「臭丫头,这事儿不说还
好,说了真气人,你这个色鬼哥哥,昨晚在你那个骚洞里肏了多久你以为我不知
道啊,只是到最后才射到妈妈的阴道里,哼。」

  「对不起啊,妈,小静明天就要出嫁了,我自然得抓紧时间多玩玩了,等她
嫁去出了,以后,儿子肏你的时间有的是呢。」我用力在妈妈的柳腰上戳几下,
弄的她咯咯直笑。

  「没什么啦,现在妈妈要做饭了,你就把小静这骚货的浪穴肏烂,哈哈。」

  妈妈坏笑着逃出了妹妹的房间。

  当我把门轻轻掩上,转过身来,小静已跪在地上,乖巧的脱下我的裤子,双
手捧起高耸的巨炮,一条湿润的香舌开始洗枪了。

  我在占静的脸上拍了几下说:「静儿,我们快点,等会爸爸就回来了。」边
说边向床边移去。

  小妹嘴里含着我的长矛舔吸着,双手快速的脱光了衣服,当我躺下的时候,
她就爬了上来,两条修长的大腿张开,小手捉住我的湿漉漉的巨炮抵在她春水泛
滥的玉穴上。

  我双手紧扣住小静那对丰乳,眼看着粗壮的肉棒消失在妹妹肥嫩的销魂玉洞
里,不由小腹一挺,火热的肉棒立时便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唔唔,哥哥,好美呀,干穿妹妹的浪屄了。」占静只觉全身酥麻,两片娇
嫩的肉唇紧夹住我的巨炮,上身无力的伏了下来,大屁股慢慢的四下摆动。

  我慢慢的操纵着肉棒在妹妹浪液狂流的宝穴里进出着,两手抓紧她软乎乎的
雪臀,手指轻轻在她的菊花上抚摸着。边干边说:「静儿,哥爱你,真想一辈子
都把肉棒捅在你这个美妙的骚肉洞里。」

  「啊……啊……好啊……大鸡巴哥哥,妹妹也好爱你,妹妹的阴道也好想时
时刻刻含着哥哥的大肉棒,唔……唔唔……哥哥呀,妹妹不嫁人了,天天都给哥
玩,好吗?」占静让我肏的神魂颠倒,玉洞里的浪水直流,弄得两人阴毛湿漉漉
的。

  我吸吮着小静的舌头,双手开始在她的屁股上拍打起来,巨炮抽插的速度也
渐渐的加快,看着妹妹哪可人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傻丫头,你迟早还是要
嫁人的,只是,以后有时间就回家来看看哥哥吧。」

  「嗯,妹妹会经常回来给哥哥玩奶子,肏骚屄的,哦……哦……哦,哥,快
点,用力肏……啊……用力打骚货的臭屁股,哥呀,玩死贱货静儿吧。」占静此
时骨子里淫荡下贱的天性完全激发出来了,小淫嘴里发出阵阵浪叫。

  「叭……叭……叭叭!」我连续拍打着占静的玉臀,大鸡巴闪电般的发起了
凌厉的攻势:「小母狗,叫爸爸,求爸爸肏烂你的淫穴!」

  「哦,爸爸,大鸡巴爸爸,求你用力肏,肏烂女儿的骚洞洞,啊,爸爸也,
女儿要出水啦,快……快……再捅深点……哦,出来啦。」占静浪叫着,一股股
淫水从肿胀的阴唇和我的肉棒间喷了出来,淋湿了我的大腿,也湿透一片床单。

  我抱着软在怀里的小妹,巨炮泡在妹妹的肉穴里,享受着高潮后肉洞里的抽
搐快感。

  休息了一会,占静抬起屁股,「啵」的一身,肉洞吐出我的肉棒,汗水淋淋
的身体慢慢的滑到我的两腿间,小手握住沾满淫液却依然耸立的长矛,香唇轻启
便含了进去。

  我知道小妹是想把我的豆浆给吸出来,于是便闭上眼睛,体会着她的口舌功
夫,大肉棍追逐着她灵蛇般的舌头,大龟头时不时的顶进她的喉咙。

  在小妹淫嘴的舔、含、嘬、夹,百般挑逗下,我终于感到小腹渐渐发热,一
股激流慢慢充满了粗壮的肉棍,于是,我双手按住占静的头,大鸡巴急促的在她
口里抽动起来:「小骚货,快,哥要给你喝豆浆了,含紧点!」

  正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妈妈闯了进来:「别玩了,爸爸回来了,你们赶
快穿好衣服,快点。」

  占静闻言,眼睛里满是歉意的看着我说:「哥,晚上在让你玩得尽兴。」说
着,站起身来。

  我无奈的挺着肉棒跳下床,在妈妈的胸部上抓了一下,然后撩起了妈妈的裙
子,胡乱的擦了擦肉棒上的淫液,穿上衣服,和小妹跟着妈妈来到客厅。

  桌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刚刚坐下,就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和妈妈小
妹相视一笑,妈妈吐了吐舌头,小手在胸口上拍了拍,心说:「好险。」


            (二)  温馨晚餐

  占云飞这几天为了女儿的婚事可谓操尽了心思,发请柬、联系酒店等等,快
五十的人了也真感觉有点累了,回到家里,看着爱妻和一双儿女坐在热气腾腾的
饭桌前等着自己,先前的一丝疲惫立时便烟消云散了。

  「呵呵,这么整齐啊,是要迎接总统么?」占云飞幽默的笑道,在门口抖落
一身风尘。

  占静看着爸爸刚毅的脸庞上依稀的疲倦,芳心满是温暖,赶紧跑到门口,弯
腰接下爸爸手里的提包:「爸,辛苦了,快来吃饭吧。」

  占云飞微笑着把提包递给女儿,眼睛不经意的落在粉红连衣裙哪开得极低的
领口上。之前,因刚刚和我肉战了一番,占静连衣裙里完全真空,那对巨乳也让
我搓得鼓胀红润,弯腰之间,自然便无遮无挡了,连两点娇嫩的蓓蕾也发出诱人
的光芒。

  「我去洗手,你们先吃吧。」占云飞咽了口口水,不舍的收回目光,抬头对
妻子欧燕说。

  看着老公走进洗手间,欧燕轻笑着对坐在旁边的占静说:「小静,你还要犹
豫到什么时候?过了今天就机会不再了哦。」

  「不来了啦,坏妈妈,居然教唆女儿勾引自己的爸爸。」占静红着脸,眼前
却浮现出爸爸那成熟刚硬的脸庞。

  这是我也不再沉默了:「小妹啊,你明天就要出嫁了,今天再不抓住机会,
以后真的就很难了,再说你不是常常幻想爸爸那根粗壮的大宝贝吗?呵呵,想不
到你这骚货居然还是闷骚型的啊!」

  「可是……可是……不知道爸爸是不是喜欢这样的游戏啊。」占静还是很犹
豫。


  欧燕伸手在女儿的胸部上摸了一下,娇笑道:「只要你放得下,你爸是没有
问题的,刚刚他还瞪着你的大奶直吞口水呢。」

  「真的吗?我……」占静刚想说话,却见爸爸已经走了出来,连忙收口。

  占云飞见大家还没有动筷子,便顺势坐在女儿的侧边说:「以后我们一家四
口就很难在一起吃饭了,老婆,去开一瓶红酒,今天我们一家开心开心。」

  「嗯。」欧燕应了一身,取来一瓶「长城干红」,给每人倒了一杯。

  「来,祝我们美丽的公主新婚快乐!」占云飞端起酒杯,深情的看着占静。

  我和妈妈也站了起来,把酒杯凑到占静面前。

  占静分明看到爸爸眼睛里的深深不舍之情,心里感动之极,不觉眼睛红了起
来,玉手托起酒杯,轻轻和爸爸的酒杯碰了碰:「谢谢爸爸,谢谢妈妈,谢谢哥
哥!」

  「现在谢还早了点,小静,等会老爸还要送你一件礼物,老婆,小刚,你们
准备了礼物么?」

  「准备好了的。」我和妈妈一起答道。

  这时,爸爸和小妹两人在互相夹菜,我乘机把手伸到桌子下在妈妈的大腿上
抚摸着,妈妈瞟了爸爸一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掀开妈妈的裙子,手指滑进温暖多汁的小穴里,食指肆意在娇嫩的肉壁上
挑动着,一会儿,就感觉妈妈的阴蒂凸了起来,我的指头当然不会放过它,轻轻
的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不停地搓揉起来。

  「唔……唔……」妈妈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呻吟回应着,两腿分的更开了,阴
道里充满了淫液,胸部急剧的起伏着,眼看就要软瘫在椅子上了。

  「我,我吃完了。」妈妈的脸红的像熟透的柿子,好在前面喝了红酒,看上
去也不是那么显眼。水汪汪的眼睛暗示我一下,雪臀轻扭,摆脱我的魔手,起身
收起碗匆忙走向厨房。

  我也站起来,看着犹自在边吃饭那商量婚事的爸爸和小妹说:「爸爸,你和
小静慢慢吃,我帮妈妈收拾一下。」

  「好的,你去帮你妈吧,我还和小静谈谈明天的事。」爸爸头也没抬。

  占静知道我的意思,抬起头,调皮的眨着眼说:「哥,你就好好的去帮帮妈
妈吧,不要让妈太辛苦了哦!」

  我看着妹妹那暧昧的表情,也把两个大拇指靠在一起,紧紧的按了几下,然
后淫笑着指指爸爸说:「小妹,吃晚饭就陪爸爸好好聊聊,爸爸为了你的婚事,
是真的很累很累,知道吗?」

  小静知道我的意思,粉面立时红了起来,娇声道:「嗯啦,妈妈在厨房里等
不急了的,快去!」

  爸爸哪里知道我们兄妹之间的秘密,依然在饭桌子奋战着。这时,妈妈在厨
房门口探出头,偷偷的对我招手,我知道妈妈已经按捺不住了,赶紧过去,反身
把门带上。

  刚一转身,妈妈那惹火的玉体便贴了上来,双手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一对
36E的大奶子使劲的挤压着我的胸部。

  「不要吧,妈,爸爸和妹妹还在外面呢。」我调笑着,双手也圈住妈妈纤细
的玉腰。

  「不管啦……我要嘛……臭儿子,谁叫你吃饭的时候都要玩人家的嫩穴,总
不能把水掏出来就不管了吧。」妈妈色急的将下体往前挺,用她的三角地带不停
地摩擦着我已经高耸的巨炮。

  「呵呵,骚妈妈,那就让儿子来管管你淫水横流的骚穴吧。」我双手扣住妈
妈的玉腰,用力一转,从后面紧紧搂住她,解开上衣,左手握住一只雪白丰挺的
大奶子,任意捏弄搓揉,右手从腰裙处插进去,一把按在妈妈饱满肥涨的的阴户
上。而我的长矛也紧贴住妈妈园翘的丰臀,在那条深深地肉沟里顶撞着。

  「骚货,想要什么?」我的舌头在妈妈的耳朵上蠕动着,时不时的将舌尖钻
进她的耳洞里。

  「呜……嗯……儿子你好会玩……妈忍不住啦,骚货要吃你的大鸡巴呀。」
妈妈的身体不停的抖动着,双眼微闭,眉头紧锁,使劲的咬着樱唇,琼鼻里发出
极力掩饰的销魂呻吟,丰满肉臀晃动着撞击我的巨炮。

  我再也忍受不住妈妈的骚劲了,再次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双手按住她的香肩
示意他跪在地上,然后拉开拉链,掏出青筋暴涨的巨炮。

  妈眼前一亮,鼻端里涌进一股巨炮上传来的雄性气味,两片殷红艳丽的淫嘴
微微张开,一口含了进去,「哧……哧哧……」立时她的小嘴就像吸盘一样开始
前后上下的吸吮起来。

  妈妈边舔吸着我的肉棒,还不时的抬起头,大眼睛挑逗的看着我,白嫩的脸
颊因用力吸吮而深深凹下去,无数的口水从巨炮和嘴唇间溢出。

  在妈妈温热的小嘴里抽插了一会,我便将整条热气腾腾,油光发亮的大肉棒
退了出来,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唇上研磨着,妈妈知道我要怎
么玩,就张开小嘴,尽量伸出湿润的香舌。

  我握着巨炮根部,指挥着大龟头在她伸得长长的舌头上拍打起来,十几下过
后,大肉棒再在她的舌头上沾上一点口水,左右开弓往她保养得柔嫩而富有弹性
的粉腮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发出一阵「叭……叭……」淫靡的声音。

  「唔……好伟大的肉棒……快……妈要喝豆浆。」妈妈忘情的让我抽打着,
灵蛇一般的舌头追逐着我的巨炮,一双乌黑睫毛下的美目淫荡的望着我。

  我再一次我感觉到小腹发热,炮管里充满了整装待发的炮弹,于是,抓住妈
妈一头乌发,大鸡巴深深地捅进她的喉咙,准备作最后的发射。

  「妈妈,哥哥,你们怎么还不出来?爸爸要和大家说事呢。」正在这紧要关
头,占静推开门闪了进来,捉狭的看着我们。

  「小骚货,我正要给妈妈喝豆浆,又让你给搅和了,今天可是两次了哦,看
我不肏烂你的骚屄。」我小声狠狠地瞪了小妹一眼。

  「嘻嘻,这次可怨不得我啊,谁叫你们这对偷情的鸳鸯居然敢在厨房里偷食
呢。」占静边说边走过来,俯身从妈妈的嘴里抽出我的巨炮,也不在意肉棒上满
是妈妈的口水,含在小嘴里吸吮了几下道:「色狼哥哥,晚上有的是时间让你把
豆浆灌满妈妈的骚屄,现在爸爸在外面,很危险啦。」

  妈妈跪在地上温柔的将我的肉棍收进裤子,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然
后在占静的屁股上打了一掌,小声笑道:「骚丫头,怎么不让你哥把豆浆灌到你
的阴道里?是不是晚上要装你爸爸的豆浆呢,哈哈!」

  占静红着脸说:「也许吧,刚才你们不在的时候,爸爸一直都在偷看人家的
胸部,原来爸爸个哥哥一样色呢。」

  「哈哈,妈妈,妹妹,我们计划这么长时间了,看来今夜就要实现愿望了,
想想我们一家大被同乐的场面就让人期待啊。」我看着妹妹那羞答答却心怀向往
的样子,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妈妈见我忘神的样子,赶忙「嘘」了一声,轻笑道:「臭小子,小静让你爸
爸搞上手了,你心里就不吃醋啊。」

  「哈,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说,不是还有你这个又漂亮又风骚的大奶牛供我
玩乐吗?」我淫笑着在妈妈的脸上吻了一下。

  「呸,以后妈妈也不给你玩了,让你一个人喝西北风去。」妈妈风骚的看了
我一眼。

  我坏笑着说:「骚货,你不给儿子玩,那会给谁玩呢?」

  妈妈美目看了妹妹一眼,浪笑道:「嘻,当然给我未来的女婿玩咯,估计小
龙的长枪只怕比你的还要威武雄壮呢。」

  占静看着我们母子在那里打情骂俏,不由小声娇笑道:「好恶心呀,你们这
还是母与子吗?简直就是妓女和嫖客嘛,嘻嘻,快点出去啦,别让爸爸怀疑。」

  当我们回到客厅的时候,爸爸正在看电视:「哦,燕子,我们最后将小静的
婚事商量一下吧,看看有什么遗漏的,免得明天手忙脚乱。」

  「嗯,该想的都想到了,关键是不知道小龙那边准备的如何了,不出意外,
明天这场婚礼应该会非常风光的。」欧燕想到未来女婿小龙那英俊的外表,以及
第一次登门时那火辣辣的眼神,芳心里竟然有一丝渴望。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3 23:31     标题: 罡震人生(1—3) 作者:一有快感你就喊

                             罡震人生

作者:一有快感你就喊
2009/05/22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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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千穿万穿,唯独马匹不穿。

  想不到我拍了个马屁,竟然穿越了。

  作品以连载形式在SexInsex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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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陈好超级SPA

  干涩的风呼呼地从窗外吹进来,罡震眯着双眼享受着这自然风,虽然房间开
着恒温空调,但罡震还是比较喜欢自然风的感觉。

  「罡震,快看,陈好来了。」

  罡震睁开双眼,望向大屏幕。今天,陈好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连衣裙,配上高
挑的身材,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罡震熟练地按了下键,屏幕上陈好那饱满的酥胸被放大了好几倍,当陈好踏
上大门阶梯的时候,微微地弯了下腰,草莓乳贴不小心地呈现在大屏幕上。顿时
房间里发出嘶嘶的喘息声,然后罡震和房间里的张辉对望一眼,发出阵阵淫荡的
笑声。

  今年都是21岁的罡震和张辉都是北京顶级会所保卫部的1、2号人物,北
大信息系毕业之后还去当了2年兵。去年会所招人,他们很幸运地被选录。拿着
高薪,坐办公室,利用监控系统偷看窃听别人的隐私,这就是他们的工作时光。

  「罡震,敢不敢去搭讪?」张辉说道。

  「小意思啦,看我的。」罡震一边说,一边的整理着身上ZEGNA西装,
快走到门边时又返了回来,打开抽屉拿出前天某位富商遗忘在这的DEWITT
最新的一款手表佩戴好,风度翩翩地走了出去。

  电梯间,罡震从镜中观察着自己,英俊的相貌,配合部队锻炼出来的身材,
以及1米84的身高,想着陈好丰满的身材。

  「罡震,陈好就在你旁边的电梯中,应该会和你同时到达健身楼层。」罡震
左耳上的微型麦发出声音。

  「张辉,收到。」

  「叮当」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了,罡震踏了出去,时间是那么的巧,陈好也
刚好走出电梯。

  罡震看着陈好,露出友善的微笑问道:「你好,请问是陈小姐吗?」

  陈好微皱眉头,看着这陌生的男生,还是开口了,「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
吗?」她的声音好甜。

  「陈小姐是第二次来这里吧,我是这里的主管——罡震,请问有什么能为你
服务的?」罡震接口说道。

  看着这态度大方、气度轩昂的男子,听说他是俱乐部的主管,陈好放下了心
中的疑惑,她可不敢轻视,客客气气地聊了起来。

  「听说这里上个月引进新的一套SPA技术,我准备来体验一下。」陈好微
张红唇。

  「嗯,是的,我们引进了一种特别的香薰SPA技术,这边请。」罡震身为
这里的保安主管,利用监控系统,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执掌。

  罡震带着陈好来到了换衣间,从消毒柜中拿出一套真丝纯白浴袍交给她,然
后守在门口。

  陈好坐在宽敞的试衣间,虽然装饰的富丽堂皇,但却视若无睹,眼睛盯着手
上的真丝白袍,双颊微微发红,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换上这
浴袍,羞答答地走了出去。

  高挑饱满,画着淡妆,清丽动人,配上那若隐若现的真丝白袍,好一个动人
女子,朦胧是美得最好境界,果然是真理。

  「陈小姐请这边走。」

  罡震带着陈好来到空无一人的SPA-8号包厢,8号的服务人员早就叫张
辉给调走了。

  优雅的钢琴曲响起,罡震调试了一杯蔚蓝之心递了过去,说道:「陈小姐,
今天的SPA有3大流程,先苏格兰淋浴,在瑞士按摩,然后体验今天的特色S
PA,请你在里面稍等片刻。」

  看着罡震走了出去,陈好的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怎么感觉这次和上
次来有点不一样?闻着刚才罡震点燃的薰衣草熏香,一阵失神。

  「罡震,进展怎么样了?你进了包厢我看不见了。」耳麦传来张辉的声音。

  「我刚才在熏香里加了催情剂,估计有戏,你帮我把这块区域管理好,别出
什么意外,以后有你的好处,我换衣服去了,把我出现在这里的视频都删掉。」

  罡震从消毒柜拿了一套男士浴袍,走进刚才陈好的试衣间。一眼就看见了她
脱下来的深蓝色连衣裙,拿开之后,粉红色的丁字裤以及两片乳贴放在一起,罡
震伸手把丁字裤拿了起来,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一股淡淡的幽香。

  想到在那等待的美人,又把衣物原样的放好。猴急地把全身脱光光,套上浴
袍,就往包厢跑去。到了门口,做了几下深呼吸,平复心中的激动才洒脱地走了
进去。

  「罡震先生?」陈好吃惊地问道。

  「我就是最好的技师,而且才培训回来,让你体验一下,你就知道了。」罡
震忽悠着。

  走到主控台,按了几个键,门咔咔几声锁住了,房间的灯光突然暗了下了,
阵阵雾气从一旁喷洒出来,配合着轻松的音乐,让身在这个房间的人感觉像在那
云端的幻境中。

  看着陈好紧张的样子,为了缓解一下气氛罡震拿了个全黑的眼罩套了起来。

  「陈小姐,请你好,放松心情。」

  又不是没做过,今天只是没人陪同而已,陈好一下子就镇定了下来。罡震伸
出了双手放在她的腰部,从腰而下全部抵在翘臀,轻轻推拿,脚踏上一个开关,
高压温水从头部冲击下了,让陈好的身躯一震颤抖,一只手保持推拿,一只手慢
慢地从大腿根部推拿而下,手掌在大腿内侧以回字形运动,手指不经意地触碰着
她的禁区,如此几个回合,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发热。

  双手从臀部而上,抚摸着她光滑如雪的背,脚又踏上一个开关,高压温水冲
击着她的酥胸,她被这突出奇来的水压冲击发出一阵叫声:「啊、啊………」

  「陈小姐,请你躺下来好吗?我帮你瑞士按摩。」

  此时,陈好躺了下来,我站在水床旁边,拿着情爱香精,用手摸索着陈好的
诱人身躯,把她的浴袍脱下,把情爱精油倒在手上,然后抹向她的小腹,慢慢向
上,抹到她那挺拔的胸部时,罡震的鸡巴硬了起来,脸阵阵火热,不知道陈好感
觉到那挺拔火热的大鸡巴没有,陈好的身体已经弓了起来,当抹到她的阴部时,
感到阵阵热流从她的神秘地带涌出,经过一阵摸索,精油已经均匀地抹到她全身
的每一寸地方。

  揉捏着陈好的肌肤,罡震的理智在人性面前荡然无存,一手扯掉眼罩,陈好
那会放电的双眼看见罡震那充血的双眼,被吓得紧紧闭上,虽不知道她那紧闭的
双眼更加的激起了罡震的欲望。

  「骚货,感觉好吗?」揉捏着它的双峰,向她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陈好的欲望早迷失在催情剂之中。经过罡震的挑白,也不做作,欲望难收,
争开含情脉脉的双眼,那会说话的大眼睛好像在说:「弟弟,我要。」

  「骚姐姐,我刚和帮你服务了那么久,你怎么也要帮我一下子嘛?」

  罡震脱掉浴袍,那初露峥嵘的大鸡巴,把陈好吓了一跳。陈好看着这震撼的
大鸡巴,也不扭捏,张开樱桃小嘴,含了下去,一看陈好熟悉的动作就知道她深
好此道,没有高明的深喉技术是对付不了大鸡巴的,一含一吐间,让罡震全身的
肌肉绷紧着,发出「噢、噢」的嘶吼。

  双手捧住陈好的头,鸡巴在她嘴里快速抽插,把鸡巴抽出,精液狂奔而出,
喷着她满脸都是。「陈好,没想到你这么骚。」

  「是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这么没用。」陈好有气无力」答道。

  「我这是第一次啦,等你你就知道了。」说着罡震低下头,用舌尖舔玩她的
阴唇。

  陈好的阴唇流出骚水,罡震一概不浪费,全都吸入嘴中。神念一动,舔到那
菊花洞,陈好大叫一声,「别,那里我不习惯。」

  原来是还没被开发过的原始洞。心情一阵舒坦,鸡巴马上勃起,一只手握着
因为心情激动微微有点颤抖的鸡巴对着她菊花挺进,抹了一把性爱精油作润滑,
有力地慢慢侵入,鸡巴在她的菊花里有种压迫感,全部进入后,陈好疼痛得流出
眼泪,随着每次抽插,她都自然地发出一声呻吟。

  习惯后,我每次的深深地插到底,陈好也慢慢地适应了这种感觉,逐渐加强
的快感,使着罡震增加力道,每次的冲击,陈好都会发出「啊、啊」的叫声,罡
震把她的双脚分开,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鸡巴大力对菊花施暴,同时用手指用
力的挖着她的阴道,寻找她的G点,快感一次次的来临,陈好渐渐地在肉欲中迷
失。

  罡震哼哼道:「要射了,受不了了。」

  这次在菊花中爆发,陈好又一次来到高潮,晕了过去。

  罡震打开沐浴系统,陈好幽幽地苏醒过来,「大鸡巴弟弟,你坏,弄得我的
后面痛死了。」

  陈好转身抱住罡震,手不老实起来,芊芊玉指,握着大鸡巴,缓缓地摸来摸
去,一会儿又套弄起来,罡震起身,坐在陈好的小腹上,把鸡巴放在那柔软的乳
沟中,陈好马上明白意思,主动地用双手捧起挺拔双峰做前后运动,不时地伸出
舌头,舔弄龟头,罡震的手向后玩弄她的阴蒂。

  陈好被罡震抚摸戏弄着,熄灭的欲火开始蠢蠢欲动,浑身颤抖,娇喘呼呼。

  「罡震,来插我。」

  罡震的欲火也被挑起,罡震把鸡巴对着她的阴户,淫水非常的多,很容易地
插了进去。

  「用力插,速度快点。」陈好舒服地浪叫着。

  罡震感觉她的阴道没点紧绷的感觉,进去后感觉插在棉花糖梨,非常舒适。
听着她的浪叫,不由得用力抽插起来。

  陈好用双腿夹住罡震的腰部,屁股往上抬,十分配合他的抽送。

  「哒、哒」的肉击打声在房间的轻音乐中响起,好像在和音乐配合一般。

  猛烈地大战,使得两人气血上涌,欲火再度得到升华。罡震快速地抽插。陈
好也卖力地配合,翘臀摇摆,惊天动地,大鸡巴插得肉洞咕咕直响。

  「亲爱的大鸡巴,我要飞了,爽呆了……快一点,重一点,多爱我一点。」

  「啊,骚货,我又要射了。」

  「罡震,深呼吸,提肛……想点别的事情就可以控制射精了。」

  陈好一个转身,把主动权掌握到了自己手中,让罡震躺在水床上,握着大鸡
巴,陈好慢慢地坐了下去,然后收缩阴户,一种从没体会到得感觉又充满罡震的
心田。让他觉得女人身体的奇妙。

  陈好在上面使劲的摇,用翘臀围着罡震的大腿根部磨了起来。

  「爽死了,啊,啊,好美,飞起来了。」

  罡震的大鸡巴被陈好的阴户又夹又磨得折腾,弄得快撑不住了,一股精液如
狂龙出海,对着陈好的阴户冲击,陈好的阴户被滚烫的精液一烫,也涌出一股淫
水,阴阳结合,快感同时到来,他们一起发出一阵嘶吼。


                    (2)  诱人的吴佩慈

  崎岖的山道上,一位帅气的男子驾驶着一辆银灰色的玛莎拉蒂急速行驶着。
驾驶玛莎拉蒂的是刚从英国留学归来的金融奇才——Jiesi。他家族显赫,
家族企业遍及全球,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每天都过着让人难以想象的奢侈生活,
开车兜风正是他的爱好之一。玛莎拉蒂一个的高速过弯,谁知一辆商务车印入眼
帘,眼看马上就要撞上了,玛莎拉蒂急转方向盘,和商务车危险地擦身而过,向
前滑出70多米,「轰!」的一声,在山壁的阻挡下才硬生生停住。

  罡震从陈好身上爬了起来,鸡巴也顺着阴道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罡震,你竟敢强奸我?」陈好这时却气愤地说道。

  罡震听后脸一阵发白,「这是你自己愿意的。怎么能这么说呢?」

  「陈小姐,你是这么的性感美丽,不要怪我啊,我真的是情不自禁,所以才
会有霎那间的冲动,现在我以被你深深地打败,不要怪我啊,我愿意为你做不犯
法之外的任何事。」罡震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没办法,现在只能先把她
稳住。

  「看在你还算有自知自明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不能有下次了,你还不快出
去!」

  陈好不愧为专业演员,变化之快真让罡震拍马不急。罡震看没事之后,拿了
条干净的浴巾急匆匆地往身上一裹,快步离开这是美好的地方,生怕呆久了事情
有变。

  出门之后,罡震又兴奋起来,边哼歌边走。「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
呵呵笑的乐逍遥……」又进更衣间,穿好衣服,走的时候口袋里多了一样东西,
正是陈好的粉红丁字裤,罡震把它当做这次的战利品缴获了。

  「张辉,21年的处男生涯终于在陈好身上结束了,圆了我的处男梦。」

  罡震乐呵呵的与张辉聊着。张辉听着,翻了翻白眼,心中纳闷着:「这小子
艳福不浅啊,学识没我过硬,整天就知道给总管拍马屁,如果我口才好,保全的
头就是我了。」

  「咔!」监控室门被打开了,扎着马尾,戴着黑边眼镜,身材高挑,一套合
体的职业装包裹着丰满的身材,印入眼帘。

  「亲爱的玛丽总管,你怎么来了?你简直是一天一个样,越来越迷人了。」
罡震看见玛丽总管立马站了起来,边说着便向玛丽走去。

  「吧嗒!砰!」罡震被椅子腿绊了一下,摔在哪边都行,就是不能摔倒在监
控设备的线网中,难道是天意?一阵电流涌进罡震的体内,再失去意识前,耳中
只听到了玛丽和张辉的惊呼声。

  台北市荣民总医院高级病房,头部绑着绷带,手上吊着点滴的正是出车祸现
在还在昏迷中的Jiesi。

  罡震睁开双眼,看见一阵朦胧的雪花,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白大褂医生。
转头从镜子中看见陌生的面孔,这是怎么了?

  「请问医生,这是什么地方,我是谁?」罡震通过脑中的记忆的回想,名叫
——Jiesi那人的一生事情,记忆片段直到为了躲避一辆商务车而撞到山壁
而终止。

  「从你的身份证知道你叫Jiesi,难道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病房的
医生开口说。

  「OH!该死的车祸,我想起来了。」罡震装模作样地答道。

  经过一阵询问,罡震才确认自己从北京到了台北,而且穿越到了一位富家公
子的身体中,还好记忆中的他身高也是1米84,比罡震以前的样貌还要英俊。
而医生告诉他身体没什么大碍,是一位女士送他来的,等晚上那位女士来看他。
罡震弄清楚之后,感觉这样也挺不错的,至少这个躯体和家世的人还不错。

  夜晚,病房的门被拧开,戴着鸭舌帽和一副墨镜的人走了进来,病床上小憨
的罡震睁开微闭的双眼,只见来人有着一头美丽的秀发,看不清被遮挡的面容,
穿着黑色的连衣裙,胸部被紧紧地包揽着,非常丰满,有着正点的身材,当她摘
下墨镜的时候,罡震吓了一跳。「你是吴佩慈?」罡震吃惊地问道。

  「先生,你好!我是吴佩慈,今天真对不起,你要不是为了躲避我的车,有
可能我也住院了。」漂亮的美女开口了。

  「医生说了,我身体没事,没受伤。我叫Jiesi,但我喜欢别人叫我的
中国名——罡震。」罡震一看到美女,马上找不到北了。

  由于吊了很多点滴,罡震有了一点尿意,加上身边美女的诱惑,白白的床单
上凸出一块,异常明显。吴佩慈看见后,脸上一阵潮红。「不好意思,吊了很多
药水,还没上过厕所。」罡震马上开口打破这尴尬的画面。

  强壮的肌肉一块块的分布着,只穿着内裤的罡震掀开床单脸不红心不跳向房
内的卫生间走去,可那内裤中鼓出的一大块却让吴佩慈遐想连连。

  内裤下那雄伟的鸡巴,经验老道的吴佩慈估计起码有23厘米左右,配上他
英俊的面容和那强壮的身材,让吴佩慈的下体渐渐湿润起来,一阵失神过后,吴
佩慈淫贱地把房门反锁起来,又恢复端庄的神态回到病床边。她却不知她的一切
举动都被上完小厕刚要出门的罡震在门缝中瞧个正着。

  罡震看到吴佩慈的举动,知道等下肯定有戏,不由的心中一阵窃喜,罡震平
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走了出去。看到吴佩慈的漂亮面容,
内裤又被鸡巴挺的凸出一块,弄得罡震好不尴尬,不由得苦着脸。

  吴佩看见罡震的表情,装做没看见般的问道:「罡震先生,你有什么不舒服
的吗?我可以帮你。」

  「我感到我的下面涨得难受极了,你不用叫我什么先生之类的,看我还顺眼
的话,叫声弟弟就行了,我好想有个你这么漂亮的姐姐。」罡震顺口答道。

  吴佩慈听罡震这么一说,伸出双手放在罡震的内裤上道:「好弟弟,你这么
难受,都是为了我造成的,我可以帮你噢!」

  「姐姐真的吗?那就太感谢你了。」罡震马上高兴地说出。

  吴佩慈把手从裤头慢慢地探了进去,握住那涨大的鸡巴,滑滑的、冰凉的、
柔软的双手让罡震的鸡巴变得好似钢铁般的坚硬。吴佩慈熟练地快速套弄着,快
慢的节奏掌握的非常好,让罡震感到阵阵快感,马眼上流出透明的白色分泌物,
大概过了10多分钟,吴佩慈的额头露出细细的汗水,罡震的鸡巴还是没有要出
水的反应。

  吴佩慈看到罡震这么的强悍,顿时知道了罡震的鸡巴正是又经看又经用,抬
起头对着罡震说道:「弟弟,姐姐好想被你的大鸡巴好好地干。」

  罡震正在纳闷,听到这消息马上动气手来,抱住吴佩慈忘情的拥吻。良久,
唇分,她们都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一会儿才顺过起来,罡震把吴佩慈的肩
带从两边扯下,黑色的胸罩把胸部紧紧地包裹着,当罡震把胸前的暗扣解开,两
只白花花的大白兔弹出,罡震看得色欲大增,伸出舌头对着奶头一阵舔弄,还像
小孩般吸吮起来,把吴佩慈刺激得很舒服,但同时有种舒痒的感觉,一会儿吴佩
慈就受不了了,「啊、啊、哦哦」叫出声来。

  罡震掀起吴佩慈的裙边,把早已湿透的内裤脱到膝盖边,把她的一只腿从内
裤中抽出,看到吴佩慈还是粉红色的小穴,低头闻闻没什么异味,还有股淡淡的
清香,让罡震感到非常诧异,没想到30岁的女人还保养得这么好。

  「姐姐,你的小穴好漂亮哦!你把小穴对着,让后骑在我头上好吗?」吴佩
慈配合地行动起来。躺在床上的罡震伸出舌尖舔弄她的阴蒂,涓涓淫水从吴佩慈
的小穴流出,罡震用舌头品尝了一下,有股淡淡香甜味道,于是全部吃进肚中。

  「啊,好舒服,亲爱的弟弟,你可真会舔,好舒服。」吴佩慈看罡震这么卖
力。低下头,想罡震的大鸡巴吻去。含入口中的鸡巴有了口水的滋润,涨得更加
的粗大,吴佩慈尽量地吞咽,好让鸡巴更深入一点。

  而有25厘米长的大鸡巴,不管吴佩慈用什么办法都不可能全部吞咽下去。
口水顺着鸡巴涓涓地流下,她只好吐出鸡巴改用舌头舔弄起来,一会儿舔弄下马
眼,一会儿又把蛋蛋吞入口中,虽然非常的舒服,但鸡巴在口中没什么着力点。
让罡震感到难受起来。

  「姐姐,还是让我来干你吧!」罡震爬了起来,要吴佩慈扒在床上,翘起屁
股。把大鸡巴对着那粉红色的小穴插了进去。大鸡巴被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让鸡
巴非常舒服。

  可吴佩慈就难受极了,从来没被这么粗大的鸡巴插入过,小穴被涨得难受极
了。看着吴佩慈那痛苦的表情,罡震把速度放慢下来,好让她适应下来。

  「啊,好涨,好舒服,好弟弟,快点好吗?」适应下来的吴佩慈浪叫着。

  罡震马上加快速度抽插起来,看着那晃动的大奶,探出双手大力揉捏起来,
一边玩一边赞赏:「姐姐,你的奶子又大又软,真好玩。」

  「好弟弟,你喜欢,以后你想玩就打电话给我,姐姐让你玩个够。」吴佩慈
风骚地说道。

  玩了一会儿,罡震看见美丽的翘臀,用手一拍打,富有弹性而且柔软感觉传
过,谁知每拍一下,鸡巴中的小穴就紧缩一下,这时吴佩慈还晃动着屁股配合罡
震的每次抽插,每插一次,快感就提升一下,罡震被这淫态刺激得更卖力抽插。

  吴佩慈被搞得大叫起来:「啊,好舒服,爱弟弟的大鸡巴插的我好舒服,啊
啊。」

  「骚姐姐,你喜欢我的大鸡巴吗?」罡震喘息地问道。

  「喜欢,弟弟的鸡巴事我见过最大的,我好想就这样被插一辈子。」吴佩慈
娇喘嘘嘘地答道。

  「骚姐姐,你的骚穴好多的水。」

  「水多怎么了,难道弟弟不喜欢。」吴佩慈黯然地问道。

  「骚姐姐,可别伤心,我只是说说而已。」罡震看着干净的屁眼,用一根手
指慢慢地插了进去。

  「姐姐,你的菊花好美,能让我玩玩吗?」罡震期待地说道。

  「亲爱的弟弟,姐姐从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插过菊花,你插的时候可要,轻一
点。」

  吴佩慈想到那巨型的鸡巴,有点期待地回答。

  罡震用手扳开粉红的菊花,用手从阴户上抹了一把淫水,把淫水弄进菊花里
面,手指的插入让吴佩慈不断地呻吟。弄了许多淫水把菊花湿润之后,罡震慢慢
地把龟头插了进去,然后又抽了出来,反复着这样慢慢深入,直到直肠被扩大之
后,粗大的鸡巴才完全进入。鸡巴全部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罡震也舒服得发出梦
呓般的呻吟。

  「好姐姐,你的屁眼真棒。」

  「好弟弟,还有更棒的呢?」吴佩慈说着,用力地提了一下肛门。

  「啊,好紧,好爽。骚姐姐想不到还有这么爽的事。」罡震兴致颇高地说。

  吴佩慈刚到直肠一阵阵的麻痒,好似许许多多的蚂蚁在爬样,大鸡巴一进一
出间的蠕动,让她颤抖着叫道:「大鸡巴插的好爽,要死了,要死了。」25厘
米长的粗大鸡巴火热的在直肠中进进出出,罡震想不到,菊花竟然是这么神奇的
东西,这么粗大的东西都可以容纳进去。

  「亲爱的,用力插我,我好痒啊,啊。」酥痒的感觉让吴佩慈疯狂地叫出。

  「哦,哦,啊,我想要射了。」罡震感到鸡巴一阵涨动,一股热滚滚的精液
就射进吴佩慈的直肠中。

  拔出的鸡巴上面沾着黄白色的液体,吴佩慈看都没看一眼,就张开小口把鸡
巴含了进去,不断地用舌头和小嘴清理着鸡巴,然后吐出来的鸡巴干干净净的。
她的体贴让罡震感到一阵感动。

  想到吴佩慈还没高潮,罡震伸出一只手挑逗她的阴蒂,一只手插入阴户,四
只手指握成鸡巴状,模仿鸡巴在阴户中抽插,两只手指微微用力夹着阴蒂。

  「再快点。」吴佩慈在这样的刺激下接近高潮,声音嘶哑地喊着。

  「啊,啊,噢,我不行了。」感到阴户一阵摩茎,一股淫水如泉涌出,如蜂
蜜般滴到我的手上,罡震伸出舌头,把阴户上的淫水全部舔干净。

  两人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吴佩慈就起身穿起衣服来,谁知罡震伸手把她
刚要穿的内衣裤都抢过来说「姐姐,这东西留给我做纪念好吗?」罡震虽然穿越
了,但收拾战利品的嗜好还是没变。

  「嗯,弟弟喜欢就送给你吧。」真空的吴佩慈整理好衣服,戴好鸭舌帽和墨
镜后说道。

  「亲爱的弟弟,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后,吴佩慈转身走了出去。

  吴佩慈走后,剧烈运动过后的罡震感到阵阵困意传来,抵不住的倦意就这样
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3)  医院的漂亮护士

  「真累,想不到见习生这么的辛苦,还要安排我上晚班,茹辛阿姨,你怎么
现在才来?高级31号病房今天住进一位有钱的帅哥,听说是开了辆玛莎拉蒂撞
车后送进来的。」

  「小真,一有帅哥你就发浪,你怎么不去照顾照顾?」

  「茹辛阿姨,见习生哪有资格照顾,下午的护士长进去,都被赶了出来。」

  「噢!咯、咯,小真,护士长一定是因为“长相不一般”」

  「茹辛阿姨,小心被护士长知道你在背后夸奖她。」

  「嗯,快12点了,小真,你看着,注意紧急情况,我去病房查看一下。」

  深夜的医院,阴深深、静悄悄。护士值班室走出一个成熟护士,推着药剂、
工具车走了出来,一间间的病房巡查,转到31号病房时,护士想起见习生说的
帅哥就是这个病房,看到门口勿扰的标志牌,犹豫了一下,拧开房门推着小车走
了进去。

  一阵糜烂的气味传来,早经人事的护士茹辛立马闻出这是精液的味道,抬头
往病床上看去,视觉上的刺激往往总是比嗅觉的刺激来得更快。

  病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男子,一件黑色文胸被他紧握在手,一件女士内裤挂在
他那强壮的胸肌上,垂着的头大鸡巴倒在右大腿上内侧,护士茹辛被这怪异的画
满吓了一跳,马上像做贼似的把门关上,背靠着门紧张的拍着胸部:「哎呀,这
是怎么了,吓死我了,要是让人误会就糟了。」

  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软趴着的大鸡巴,悄悄地靠近病床看着床上罡震的模
样,想到:「这家伙进医院了,性欲还这么强烈,不知道他这内衣哪里来的,这
鸡巴软着就这么大了,不知道硬了,会变成什么样子,当护士10多年了,还从
没看见这么大了鸡巴,哎!为何老公的鸡巴那么的短小……」

  心中感想连篇的茹辛不禁耳朵发热,35岁的少妇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刻,但
老公却让她得不到满足,躺在床上的罡震一个转身,把神游物外的茹辛吓了一大
跳,发现自己刚才的失神,不禁害臊起来,连忙拉着小车飞一般的逃了出去,带
上门时还不忘回头看了下罡震裸露的身体。

  回到值班室的茹辛,茹辛一想到刚才的画面,对于刚才的离开又后悔起来,
盯着墙壁上贴着的药器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真看着面色异常的茹辛说道:
「阿姨,你累了,就去休息吧!」

  沉思中的茹辛抬起头答道:「嗯,现在快1点了,一般不会有什么事了,你
也早点休息。」

  小真看着心不在焉的茹辛阿姨走进里面的休息间,开心地笑了。

  清晨,病床里醒转的罡震,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以及手上的战利品,才知
道昨晚的旋绮并不是一场梦。把战利品放在枕头下面藏好,就这样赤条条的去冲
凉。罡震看着镜中穿在身上的病号服,啼笑皆非,原来医院的常规服穿在罡震身
上足足短了一截。

  收拾后的罡震出去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又回到病房,等待早
上8点的医生集体巡查,好不容易等到医生群,可医生询问,罡震却答非所问,
两只眼睛转溜着观察有没有漂亮的医生,都是些平凡的医生,让罡震感到失望。

  医生群走后,罡震静静地想起远在北京的身体来,可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
找一个护士咨询过后才知道Jiesi的衣物都在医院的安保室存着,叫主治医
生打个证明就可以拿回来了。罡震弄清楚事情的流程后,用了半个小时才把Ji
esi的遗物拿了回来,仔细的查看物品,用脑中的记忆对比着,发现东西一样
没少,台币和美元都在,看着手中Jiesi的身份证,罡震拿起物品中的HT
C凯撒手机拨打着北京顶级俱乐部安保室的电话。

  「你好!这里是北京顶级俱乐部安保室,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话筒
中传出罡震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张辉。

  「请问罡震先生在吗?」罡震询问到。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昨天罡震先生出了点意外,医院诊断出已经成为植物
人。」

  罡震听后久久的说不出话来,连对方挂掉了电话都不知道。

  「哎,算了,反正自己是个孤儿,了无牵挂。」罡震低声地自言自语。

  中午罡震吃过护士送来的中餐,独自思考一下午,考虑以后怎么扮演自己的
身份,可晚餐过后等到12点还是没见吴佩慈的到来,上厕所的时候又便秘的拉
不出来,不免心烦起来,只好走出房门,漫无目的地转悠。

  罡震走到护士值班室门口时,只见一头黑色秀发垂肩,宽大粉红的护士服也
难以掩饰那傲人的丰满身材,宽大护士服下露出的腿也十分的漂亮,可惜的是只
能看见她的背面,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看到护士的正面,感到台北的夜晚非常的
冷,罡震失望地返回了病房。

  失望返回的罡震并不知刚才他的窥视,都被护士值班室中的小真通过走廊上
的摄像头看个正着。所以小真迟迟地没有转头,想着罡震偷看他的眼神,小真感
到非常自信,

  「也许我的好运来了。」小真痴痴地想到。

  想到帅哥的偷窥,今晚茹辛阿姨说身体不舒服,没来值班。小真就有了一个
大胆的计划,小真学着茹辛阿姨那样推着药剂、工具车小心翼翼地向罡震的病房
走去。

  小真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以前在医学院的时候总是听同个寝室的高年
级姐姐说怎么勾搭上让有钱人,从灰姑娘变成公主的事迹。

  当看见帅气的罡震,穿着名贵的衣服被送进医院时,跑去打听罡震的事情,
听到是开着一辆兰博基尼为了躲避他人而出的车祸,经过检查没什么问题送进病
房时,就知道这是个好的人选,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模样他看不看得上。

  小真走到罡震病房门口时,看到请勿打扰的标志牌,想都没想,把门拧开,
推着小车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罡震看见走进来的美女,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知道这就是刚才
偷看的护士,看了下她的胸牌,立马知道了她的名字,心中高兴道:「请问小真
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走进来的小真被罡震的话语吓了一跳,惊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的?」

  罡震看见小真的表情,被逗得哈哈大笑,然后用手指指小真的胸牌。

  小真看见罡震指着自己的胸部,马上脸红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是胸上的胸
牌。

  「我是来帮你试体温的,请体温表在腋窝下面夹好。」小真说着从小推车上
拿出体温表递了过去。

  「试体温?这不是早上才试的吗?」罡震疑惑地接过体温表问道。

  「今晚的天气有点冷,所以要测量一下。」小真半真半假地说。

  「小真护士,你这么漂亮!还上晚班,你的男朋友不担心吗?」罡震有技巧
的问。

  「我可没男朋友。」从她的声调中,罡震听出了一丝羞愧。

  「小真护士,我好想上厕所,但是又……」刚刚低声地说。

  「是便秘吗?你趴在床上,我帮你看看。」小真听罡震这么一说,发挥她的
医生本色。罡震顺从地趴在床上。

  小真把罡震的裤子扒下,用手扒开罡震的屁眼观察起来,于是无可避免的肢
体接触让罡震对着年轻的漂亮护士,产生了极度的渴望。感受着小真细滑的双手
正放着屁股上面,下体慢慢地变化着。

  小真看着罡震变大的鸡巴,又害羞起来。「你便秘可以吃点清火药,我也可
以帮你灌肠。」小真害臊的还是把专业意见说了出来。

  「小真护士,灌肠太恐怖了,你可以帮我按摩一下吗?」罡震随口问道。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可不会随便帮人按摩,看你是个帅哥的份上,我可
以帮你用手弄出来。」小真怕弄得罡震不高兴,退一步地说道。

  「小真护士,太谢谢你了,像我这么帅的泡的到你吗?」

  小真要罡震坐在床上,把手放在罡震肚子上轻柔地爱抚,温柔地握住鸡巴,
小真感到粗大鸡巴在手中的跳动,用手指抚摸粗大的龟头,另一支手握住罡震的
蛋蛋,罡震看着这个半蹲在地上为她手淫的漂亮护士,透过宽大的粉红护士装可
以看见里面紫色的胸罩以及在胯间的紫色丁字裤。

  异样的激情,让罡震伸出双手,按向小真的胸部,刚刚碰到,小真就退开了
十分生气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看你长得十分帅气不像个坏人,我才帮
你做护理工作的。」

  罡震听到小真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太一厢情愿的会错意了。感到不好意思
地说道:「小真,太对不起了,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你太美丽了。」

  小真表面装作生气的样子,其实心里面早就乐开花了,原来高年级的姐姐真
有一套,这么做,果然,让他喜欢上我,今天就先帮他用手弄出了,让他慢慢地
才能得到我。

  罡震看着嘟着嘴、生气、不说话的小真就慌乱起来,急忙说着好听的话:

  「小真,我不会对你毛手毛脚了,原谅我吧!你看我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的样子。」

  小真听着罡震的解释,「扑哧……格、格」笑了起来。

  「这次就原谅你,再也没有下次了。」罡震听后马上做老实状。

  小真握住大鸡巴加速地套弄,罡震老实地眯着双眼,享受起来。

  「啊、啊、好爽!」

  罡震大叫着,精液从马眼中射出,全部都射在了小真的手掌上。

  小真细心地清理好,收回罡震的体温表,瞧了一下说:「体温正常,你好好
休息吧!」

  小真推着小车,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射精过后的罡震却满脑子的琢磨琢磨
才能干上这漂亮的小真护士,思考着慢慢地进入梦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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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有快感你就喊,一喊你就有快感。

  未完待续,后文请大家关注SEXINSEX原创人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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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5 13:45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4 20:19     标题: 欲望佣兵团(1) 作者:Markli

                             欲望佣兵团


作者:Markli
2009/05/22发表于:SexInSex
是否本站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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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写作,第一章权当练笔,基本都是肉戏,没什么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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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半兽人的狂欢

  在宇宙某个未知角落的未知星球,在神祗们守护着的辉煌欧罗大陆,时间之
河缓缓流到神圣守护纪年1260年。作者一手转动星球,一手晃着笔尖乱戳,
就此决定了我们的主角淫雄们登台的地点——强大的考科斯帝国西北部边镇,弗
克因侯爵领的主城镇——灰鹰城的南方山区。

  山路蜿蜒而上,隐蔽的山脊上一个喧闹的半兽人山寨内,腰间围着灰黄色皮
毛的莽猪人和山狼人强盗们正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松木在篝火中噼啪作响,有
的火堆架着陶锅肉汤滚沸,有的则串架着各种猎物滋滋落油。

  一片猪鸣狼嚎的吆喝声中,一个小个子山狼人拖着载满滚圆酒桶的货车,不
停给那些一手往嘴里塞肉,一手举空酒杯的半兽人添酒。那货车尾部印刻着一个
商会标志,凡知道这个山寨底细的人,都会意识到这支商队已经是凶多吉少。

  事实的确如此,三天前这支路过山脚的商队已经在世界上消失了。货物成为
半兽人强盗们的战利品,男人则全部杀死抛尸山谷,至于女人,她们的不幸才刚
刚开始。

  寨子中央,首领大账响起粗豪的叫声——

  「哈哈哈,真是他娘的幸运,竟然抢到这么多上等的麦酒,还有两个白嫩的
人类娘们,嗷,这只小屄真紧呐,还会一缩一缩的,插起来比城里酒吧的婊子舒
服多了,小娘真能伺候男人,浑身白肉搓着也是又嫩又软。嗷,夹得好紧……」

  大账内居中足有两米多高的莽猪族巨汉蛮鲁鲁盘腿端坐,一手握着整支烤羊
腿大咬大嚼,另一只粗壮臂膀竟将一个白嫩娇小的女体揉在怀里不停耸动。

  窝坐在半兽人胯上的女孩不过十五六岁,微垂着头,琼鼻挺翘,小嘴紧抿,
面容甚是秀美可爱,一头波浪棕发披散着,几缕湿发粘在额头,两只眼睛红红的
还有些湿润,目光却是认命一般空洞无神,直直穿过跳跃的篝火。

  女孩潮湿的玉背贴着巨汉的肚子,两腿被扳得开开的,跨坐在半兽人粗壮的
大腿上,女性娇嫩的肉穴已是给蹂躏得红肿不堪,芳草凌乱粘连,腿根还残留着
粘白的汁液,阴户的膣口紧绷绷地撑成大大的O形,密不透风地套在半兽人硕大
乌黑的兽根上,两片红红的阴唇也给挤在肉棒两边只露了细细的两瓣肉条。正面
看去,那肉棒的粗度挤满了女孩整个的股间缝隙,竟似生了第三条腿一般。

  棕发女孩白皙的小肚子圆圆地鼓起,不知是硕大的兽人龟头顶在肚子里面的
形状,还是被堵在女孩儿子宫里大量熟热的兽人精浆撑胀起来的。蛮鲁鲁已在女
孩的肉壶里面喷了几次精,也没有把大肉棒拔出来歇歇的意思,还在搂着女孩的
蛮腰不时地上下套动,肉穴吞吐巨物时发出滋滋声响,虽然女孩三天前还是个处
女,但现在温热的阴道里显然已经是让肉棒碾磨得成熟了,阴壁嫩肉贴煨在青筋
暴起的柱身上竟是十分的滑腻柔软。

  蛮鲁鲁按摩着女孩圆鼓绵软的小肚子,对着帐篷里一个贵族家仆从服饰的男
人得意笑道:「这小白羊给串在老子的热矛上,一刻不停地抽插了两天,肚子里
面喷了无数酱料,已经烘得熟透了,捅一捅就能自己流油哩。是不是,嫩屄小白
羊?用力夹紧!」

  说着又着力用圆头顶了顶女孩阴道底部那团滑溜柔腻的花心软肉,顶得女孩
子一噎,可爱地轻哦了一声,只觉得肚子里滚烫的圆头顶心顶肺地拱了几拱,低
眼看去,小巧旋涡下面的皮肉,应和着龟头的顶撞,竟是向外凸了凸。

  女孩儿恍惚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野兽这样屈辱地玩弄,熟热的膣腔还要可耻
地缠绕包夹着禽兽的阴茎,而肉壁竟会感到一丝丝抽搐的快感,少女的眼圈又是
红了,屈辱的晶莹泪滴滚落在精巧的肚脐里,又滑到白鼓鼓肚子上润染开来。

  蛮鲁鲁一边用手捂着女孩肚皮,感受阴道底部的龟头拱起女孩小腹软玉般的
嫩皮,在手心里一撞一撞的,一边对那贵族男仆说:「嗨,我说老罗,这两个月
其它的货你尽管都拿走,这批酒子爵阁下却用不上吧?不如就留给我那群崽子们
过冬吧。」

  那仆人呵呵一笑:「我家少爷又不开杂货铺,要这么多酒水有什么用?你们
尽管留下,我也省得另外为你们操置酒水。只要你们按照约定尽心办事,大家都
有好处。」

  瞥了眼和半兽人连在一起的女孩,黑白大小对比格外分明,心里却叹一句,
这女孩却是可惜了,素质也不比府里受宠的侍女们差,我都未必有得上,这好白
菜真是都让猪给拱了呀!

  蛮鲁鲁大喊一声:「爽快!」扔下手中肉骨,突地站了起来,凭着鸡巴的力
量将女孩凌空挑起,油腻的双手叉着女孩仅堪一握的纤腰,把个娇小少女抓着好
像玩具娃娃一般快速地上下抛送打夯。可怜的女孩双脚趾尖离地,腹中一条巨物
滚热撑胀,强挑着阴道后壁,热量力度甚至给顶到了后面直肠里和尾椎上去,滋
味实在复杂难受。

  少女口中哀哀低吟,阴道蜜肉痉挛般紧缩挤榨着肉棒。女孩的肉体给死死攥
着套在巨大阴茎上快速抽插,全身的器官仿佛只剩下一条供人进出排泄的阴道,
小腿和白嫩脚丫在空中颤抖,十粒玉趾可爱地分张挣扎,发丝飞扬,汁液星溅,
粉红的穴肉来回吞吐,女孩好像一块被箍在阴茎上的死肉般忍耐着,等待着不通
情趣的半兽人将粘稠的脓汁喷灌到她不堪承受的子宫里去。

  随着越来越快的啪啪的激响和女孩给奸得「哈哈」的低吟,蛮鲁鲁嗷地一声
嚎叫,雄腰向前狠狠一顶,把少女的股胯死死箍在巨硕鸡巴上直没入根,鸡巴水
管般暴涨,挤压着精浆往精液肉壶里喷灌,女孩已经给插得翻起了白眼,喉头呵
呵连声,硕大的肉菇头早已顶开了一粒柔软肥嫩的花芯肉孔,圆头陷入一半,马
眼堵着少女软柔的宫颈,灌肠般呼呼爽喷,一直喷射了两分多钟。

  女孩恍惚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猛地膨胀起来,一团炙热的岩浆炸裂开来,
火热的洪流以小腹为中心,丝毫不受肉体的阻碍蔓延至全身,那滚烫的熔流将自
己的全身包裹起来,女孩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热烘烘的子宫羊胞里,舒服的只想
永远睡去,「妈妈」插在肉矛上的女孩昏过去前,轻轻地喊着。

  「呼……好爽,居然舒服的昏过去,真是耐肏的好屄!」蛮鲁鲁喘了口气,
兽根依旧直挺挺地插在女孩的肉壶里,顺手捡起一根粗长的兽皮带,套着少女的
前胸穿过她的腋下牢牢地绑在自己的胸腹上,就这样,昏睡中的女孩十分淫靡地
套挑在柔嫩肉壶里的巨大兽根上,被胸前的一根皮带固定在蛮鲁鲁的身上,上半
身好像一团雪白人形的护胸甲,下半身两条修长玉腿却晃晃荡荡地吊挂在半兽人
两腿之间,够不着地。

  「阿呀呀,要不是这小妞提醒,我险些忘了她的老娘,也不知给那些崽子们
肏坏了没有,那娘们比这小娘还要漂亮几分,身子抱起来绵软软的,奶大腚圆,
屁眼儿又肥又软,也是个会吸精的耐肏货色,老罗要不要试一试?」

  「呵呵,不必了,子爵阁下等着我回去伺候呢,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了。」
开玩笑,被那一大帮子牲口用过了,那还能用么?

  「那好,你回去时带两桶酒给你们少爷尝尝,啧啧,这可是正宗帝都山麦的
鲜酿。」

  「首领有心了,我家少爷只喝戈壁外运过来的葡萄酒。」

     ***    ***    ***    ***

  山寨里,另一个帐篷的入口,半兽人们搭伴结伙地进进出出,往来不息。自
从三天前少女的母亲碧依,一个成熟的美妇人的赤裸身体被抬进这座帐篷,到现
在寨子里几乎所有的半兽人都曾进入过这里,光顾过可怜的美妇那成熟柔美的躯
体。

  帐篷内部,一块丰腴肉感的白色肉体被围在一群裸露着粗硬兽根的野兽的中
间蠕动,好像一块给叉在火上翻来覆去的鲜肉。她的玉肩被死死地抵在地上,两
只丰满的美乳压成扁扁的两团肉垫,支撑着胸腔,下身却被高高地抬起,一个高
大壮硕的莽猪人双脚分跨在碧依的肩膀两边,双手抓起她两条玉柱般美腿腿弯,
把她的身体像一张弓一样反弯过来,使女人的屁股和双腿朝上。

  半兽人分开女人的玉腿腿弯,抱在两边腰间,大手用力分开两片肥嫩厚实的
屁股,露出不停地收缩翕动的美女肛门洞口,那饱经摧残的洞洞已经闭合不了。
他一口唾沫直接吐在女人敞开的肉屁眼里,拎起乌黑硕长的肉炮,猛地轰进美女
温暖柔软的直肠,顶撞得女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感受着皺褶層層的内壁,热烘烘的揉握,按摩着他的巨根,接着就猛烈地抽
插起来,粗壮大腿把两只丰腴肥美的美妇屁股蛋撞击得一片通红。

  这时碧依前方肥美的阴阜也凑近一张狼脸,山狼人的爪子扯开两片肥厚的大
阴唇,抽着鼻子,使劲地吸收碧依的阴道里喷出的淫靡腥臊的热气,以及后方粗
大的肉棒从碧依的屁眼里泵抽出的滑腻肠油,精浆的味道。

  这味道人类会觉得有些恶心,但对于山狼人来说,却像兴奋剂一般,只觉得
无比的淫靡和兴奋。粗大的狼鼻头揉挤碾压着滑腻的外阴蜜肉,粗糙的长长狼舌
伸进女人的阴道舔弄卷刮内壁,女人的阴道早已被肏得熟透,舔起来松软黏滑,
淫香无比。粗糙舌苔狠狠刮着颤抖的肉壁,引得女人的小肚子一阵阵抽搐痉挛,
很快的,那抽搐的感觉传导至女人的全身,女人浑身颤抖着,闷闷的呻吟,大腿
在半兽人的臂弯里剧烈颤动,直肠里也开始用力地蠕动。

  白嫩的肉脚绷得直直的,十粒圆嘟嘟的粉嫩玉趾,拼命地勾向脚心。突地,
美妇人的向后挂着的两条小腿狠命一蹬,脚尖笔直地指向天空,肚腹里一阵阵抽
搐,绷紧的肛肉狠狠地缠绕,收缩,挤榨莽猪人的粗肉棒,像要把它压碎挤出油
般,爽得那家伙嗷嗷直叫。女人泪流满面,呜呜的尖叫着,羞耻地被狼舌舔到了
高潮,无奈喷出宝贵的淫液。

  颤抖紧绷的高潮之后,女性的躯体一片殷红,愈加绵软,小腿和脚丫无力地
垂下。屁眼里依旧插着火热的阳具,莽猪人松开了碧依一条无力的大腿,回手捞
起她白藕似的脚踝,将白嫩精致的美人脚丫举到眼前,弹出肥厚的猪舌,把着那
支肉脚吧唧吧唧地舔啃,吮吸着她的十根圆润玉趾,调皮的脚趾被猪舌舔卷,挑
逗,不停地张开又合拢,里里外外涂满了肥猪的口水。

  那山狼人则直立起来,挺起肉瘤膨胀的粗长肉茎,扒开碧依的腿间肉唇,对
准那盛开的阴花,猛地一锉,扑哧一声水响,尽根没入湿热的阴道,膨胀的肉瘤
竟隔着美女的媚肉同隔壁的莽猪龟头撞了个正着。碧依闷哼一声,伏在手臂上的
双眼已是微微地翻白。

  两个半兽人相视一笑,抱着美女双腿把女人头下脚上反拄在地上,互相感受
对方肉棒在隔壁的形状和温度,就着女体内温热软湿的肉腔包裹,一起抽插冲撞
了起来,一边顶到油腻的直肠底,一边顶在绵软肥润的子宫肉瘤上,对着小小的
张开的肉眼一阵揉碾,直到那开口能含进半个龟头,两兽又是向下好一阵狠顶猛
插,睾丸大腿啪啪地拍打在美妇人的肥白屁股和高高坟起的阴阜上。

  肉棒高起深落,砸夯一般势大力沉,不多时,后面的搬了碧依两腿,前面的
俯身长臂捞住她绵软腰肢,两个家伙把女人的下体当作没有生命的肉套壶一般,
使劲地向上提起,深深抵套在两人的肉茎之上,两根一肉之隔连在一起的硕长兽
茎,都是鼓鼓地膨胀起来,两对睾丸一阵收缩,将一股股浓臭的兽精对着直肠底
和子宫颈口,呼噜噜爽喷进去,直到挤榨得一点不剩为止。

  当两兽波地一声同时拔出肆虐女体的兽茎时,碧依已是被奸肏得头目森然,
堪堪昏了过去。

  碧依没有得到一分钟的休息,不管她是昏是醒,始终无法逃避挨肏的命运。
她的屁股向着天空,两个女性淫靡的肉窟窿不停地被大肉棒朝下夯砸插入。碧依
任凭她的身体给野兽们翻来覆去地搬弄,只觉得这副躯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
至少,阴道和屁眼已经不属于她了,盛载着满满的精液,被人扑哧扑哧地插入拔
出,每一根都粗长火热,把她柔软的美穴和肥嫩的屁眼撑到极限,双双夹顶得她
腹内火热酸麻,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前面的兽根一定会顶到她肥腻柔嫩的花芯,美丽熟女的子宫颈肉绵软肥厚,
一团软肉中的小眼,已被无数的龟头顶撞揉捻地张开,柔腻的肉环,不受控制地
夹裹吮吸着每一个入侵的龟头,把成熟子宫内湿热的气息喷在野兽们的马眼上;
而后面的肉棒则一定会直顶到直肠的尽头,甚至会顶过徊弯处,撑直烫平一小段
大肠,把肚子里那些滚烫精液压进去,再抽出来,扯出一段挤迫得真空油肠。

  两支肉棒充胀烫煨着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两条肉穴管道内的硕大龟头总是
不停地前压后挤,夹着一层肉膜她的深处顶撞角斗,每次撞击都顶撞得她一阵颤
抖。

  圆头挤在一处掰着腕子进进出出,把中间那层娇嫩的肉膜从头到尾地拼命碾
压。而那片薄薄的嫩肉,也总是配合地从两侧分别挤出滑腻的淫液以及肠油,帮
助两面的肉棒的分进合击。

  她的肚皮鼓鼓的,仿佛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的模样,那是没有机会排泄出来
的半兽人精浆。几乎整个山寨所有半兽人都曾喷射在她的屁眼或阴道子宫里面。
将近两百人,十几轮的兽性浓精,在肚子里面热烘烘翻腾着,炙煨着美妇人肥嫩
的柔肠和娇嫩的子宫卵巢。

  肠道最深处的精浆已经是三天前的进货了,肠子的温度很高,热量烘烤的这
些粘液,保证了它们不会干涸竭沚在肠壁上,却更加的粘稠积热。碧依觉得自己
好像一个火热的肉罐子,被不停地从两个入口捅进泵管,灌入滚烫得糨糊。

  当不知是第几根的肉具顶入自己的肛门时,碧依喉咙一热,「额」地打了个
嗝,呼出一口腥气,她没有给谁口交过——半兽人不好这一口,所以她觉得这口
精液的气味应该是硬通过胃袋底部的幽门顶上来的,那是她肠子里的味道。

  她现在只盼望他们能换一种姿势肏她,比如让她站起来,或者吊挂在谁的身
上,接受同时插入肉穴和屁眼的夹击,就算顶穿她两个通道间的肉壁也无所谓。
至少这样当他们射完精把鸡巴拔出来之后,那灌满直肠和阴道的浓稠精液,可以
通过股间两个无法合拢的孔洞倒流出来。

  她可以想象那情形有多么淫荡而屈辱:大张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当作花瓶
水壶般的器物,把灌入体内的肮脏事物倾泻出来,在地面和两个肉孔之间,拉出
两道腥臭的白线,最后,在屁眼和肉穴的开口处,痛痛快快地挤出几个白浊的泡
泡。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在完成排泄之前,被两根肉棒迫不及待地堵回去——这
帮禽兽,不太可能给她休息的时间,他们人太多,而她只有一个——谢天谢地,
只有她一个,她那可爱的宝贝不会受到她这样的痛苦,应该——不会吧?

  很可惜,现在连挨肏的姿势由不得碧依做主——碧依以前也没主动过,她不
是个淫荡的女人。

  所以她只能趴伏在地上,高高地撅着肥厚丰满的屁股,原来夹紧的屁股缝由
于被长时间掰开,夯砸,张开一个宽阔的缝隙,缝隙里面原本是一朵浑圆的,生
着美丽皱褶的菊花蕾。

  浅褐色的屁眼柔软而微微凸起,只是探入一截小指,柔嫩温暖的肛肉也会包
围上来紧紧地缠绕在手指上。现在由于长时间的扩张,那里已是变成一个鸡蛋大
小的肉洞口,凄惨的洞开着无法合拢,边沿光滑的皮肤涂满白色油腻的液体,稍
里的鲜红嫩皱的内壁能直接看到蠕动的直肠壁。

  洞口里面也不是黑洞洞的,而是一汪糨糊的白浊,白色粘稠液体将肠子灌得
满满的,好像通了高压水流的膨胀的胶皮管子。每插入一根肉具,就从肉洞边沿
滋射出一人份的精液,也就是说,碧依那条柔软的,富有弹性的温暖肠子已经饱
和了。

  她的阴户,两扇肥厚充血的阴唇软软地耷拉在股间,里面鲜红的小阴唇仿佛
绽放的肉花,丝毫不能掩盖那椭圆形微微颤动的膣口,果冻般的内壁沟壑里,同
样充满了一团团的白浊粘液。而她已经被肏干得太狠了,暂时没有收缩挤压出体
内液体的能力了,她上一次把肠子里和阴道里的精液像水枪一样,从下面的两个
孔洞滋出去是在一天之前。当时她没想到那个景象让所有看到的野兽都重新勃起
了。结果就是两个肉穴被更疯狂地插肏,灌满。

  她觉得她的肚子已经被装满了,彻底饱和了。也许她的肠子里和子宫里足足
装了几十公斤的精液,让她在地上翻滚根本无法起身。现在每个人插入她的饱饱
的阴道和屁眼,都要先把前一个人的量挤出来,才能把自己的射进去。碧依按了
按自己高高鼓起的肚皮,感到屄门儿和屁眼儿口里面的精液好像玻璃管里的水银
柱,一凸一凸地往外拱,积得太满实太浓稠了,她没有力气把这些浓浆哪怕挤出
来一点。

  她受不了自己气球般的憋胀感,只好请求道:「谁帮我按一按吧,把那些东
西挤出来,踩我的肚子也行,让我把它们喷出来。之后随便你们怎么我都可以,
你们把两根肉棒同时插到我的阴道或屁眼里面也可以,你们不是还没有这么样肏
过我么?行行好吧,让我轻松一下。」

  「不行,臭婊子,我们不想这么玩,你只不过是一个精液便桶,没权利拒绝
我们的子孙浆。我们要给你灌到极限,看能不能把你胀爆,或者,从你的骚嘴里
喷出来!」

  碧依只能按着肚子或趴或躺地横在地上被人翻来覆去的抽插,喉咙里发出呵
呵的声音。这种喉咙里呕气的呵呵是人们拉便便时常发出的声响,潜意识里人们
觉得喉咙里发出气声,可以使上下通畅,让喉咙排气的力道蠕动着下降到大肠,
直肠,使肛门排便更有力。

  然而碧依没力气便便了,这呵呵声只是屁眼和直肠被顶满的本能反应。但是
这么做的确可以使上下通畅!碧依突然又连连打了几个嗝,每个都是一股精液的
腥臊味。碧依突然感到胃袋底部的幽门口被浪涛一波一波猛烈地冲顶着,还没等
她把这令人恐惧的感觉反映到脑海里,幽门口肥软的肉瓣终于被顶得反转上来!

  碧依被肏穿了,从肛门到口腔,整条柔嫩的通道畅通无阻了!在大肠里挤压
翻滚的精浆找到了突破口,在弹性的肠壁压迫下,咕噜咕噜地从胃底的小孔倒灌
入她的胃袋,这些被碧依肥软的屁眼尽情揉握,按摩射在屁眼和直肠里的精液,
终于如愿以偿地浸满了她整条用来吸收营养的消化通道,如果不是因为碧依的身
体里的肉肠子灌得太满,这些半兽人的粘稠精液将成为她首次从屁眼里进食的食
物!

  碧依的胃袋也很快被灌满了,乳白色水银接着上升到食道,开始冲刷口腔,
碧依悲哀地感到,她已经是被彻底地肏透了!她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喉咙一呕,
香腮一鼓,哇的吐出一口腥臭粘白的精液,紧接着又是接连几口吐了出来,碧依
噙着泪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此时体内肠管已是畅通无阻,一口气刚从上面吸
进去,就从那只毫无收缩力的屁眼内,哗地喷出一团浓浓的精浆。

  就这样,碧依流着屈辱的眼泪,摊展开白软的身躯,挺立着丰美的乳房,岔
开着双腿,露出两个凄惨的小肉洞,微微抽搐着肉穴和屁眼内柔软湿润的腔壁,
吐一口,拉一团地慢慢把体内的白稠精液排了出来,在身体的两端形成两片白色
水洼,肚皮也慢慢凹缩了回去。而周围的的淫猪色狼们,眼睁睁看着着淫秽的一
幕,已经是看呆了。那些恢复力超强的大小粗细的肉棒兽根,俨然又是一片森森
景象!

  「肏,我看到了什么?这骚婊子真的被肏透了?」

  「哈哈,把她的屁眼插在营地的水龙嘴上,她可以当我们的喷泉!」

  「在那之前,我要试试看在她屁眼里撒尿,看能不能从她的嘴里吐出来。」

  「哈哈哈,好主意,算我一个!」

  成熟的美妇人碧依,在这些野兽眼里,根本不被看作一个智慧生命的存在,
只是拥有一条软湿的阴道和一只油热屁眼的肉胴玩具,供他们随意使用。碧依悲
哀地感到自己又被架了起来,下体前阴后庭后捅入熟悉的热棍。

  恍惚间,那灼热充塞得感觉,似乎通过了整个身体,直从喉咙口冒了出来。
再次昏厥之前,她看到重重兽影围拢上来,毫无希望的噩梦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而碧依不知道的是,当她昏昏睡去时,她那心爱的宝贝女儿,正被绑在一个
大声打鼾的莽猪人巨汉的胸膛上,下体狭小的肉穴套插在骇人的巨型兽根上,无
神的双眸穿过帐顶,载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微微颤抖,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5 13:52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4 20:21     标题: 特种兵学校密事 2(1—7) 作者:dingxiaolian99

                          特种兵学校密事


作者:dingxiaolian99
2009/05/22发表于SexInSex

                             第二章

***********************************
  这个文章讲述的是在一个培养特殊人才的军校里面发生的一些故事。

  学校里面有一群年轻漂亮的女助教,她们为了国防事业,甘愿贡献自己的青
春和肉体。担负教学任务的时候,她们是女助教;拿给刑事侦讯班做拷打训练的
时候,她们是教学工具;给男老师们做各种极限虐待试验的时候,她们又成为实
验品;平时生活当中她们还是男老师的性奴隶,以及发泄和娱乐的对象。

  故事会描述一些残忍的酷刑,而女助教们会「半」自愿地接受。

  纯属意淫幻想,只是为了减轻生活压力,放松头脑。与现实严重脱轨。不喜
欢的朋友就不要看下去了。喜欢的朋友请回复一下或者点红心,利人利己,增加
你的支持度。

    第二章讲述的是陈洁创建教具分队以及她的留学生涯。
***********************************
         
                (1)

  陈洁上午有课,中午去买了菜,下午才来到陈桐的寝室。

  她先给自己打催乳针,然后在厨房里忙活开来。煎牛排,做蛋糕,比萨饼,
沙拉,糖醋鱼,炖肘子,都是她的拿手菜。

  做好了饭菜,她才到浴室去,虽然确认非常干净了,她还是给自己灌了肠,
又把身上从上到下仔细地擦洗了一遍。

  刚刚弄干,在餐桌上躺下来。陈桐就开门进来了。

  「哟,你都准备好了啊!」陈桐在门口远远地看着桌子上赤裸的肉体,心里
感到一阵温暖。

  可能是由于家里重男轻女的关系,陈桐一直是父母眼中的宝贝,就连作为姐
姐陈洁也是处处关照她,尤其注意督促他的学业和成绩。

  不过即使在青春发育期,陈桐也没有把自己的姐姐列入性幻想的对象行列。

  只是偶尔陈洁从他身边经过,传来的阵阵体香使他隐隐约约有点冲动。

  那时候陈桐一向只关注网络上的黄色图片和大波美女。

  「不可能吧,我记得那时候你经常有意撞到我的胸口上来!」后来聊起来的
时候,陈洁压根不相信陈桐那时候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哪有的事,那时候你是飞机场,我哪有兴趣摸你的奶子!」陈桐说。「咱
们妹妹那时候年纪还小,不过胸也比你大多了!」

  「她?你哪知道啊,她那时都是往胸罩里面垫东西!我倒是还束胸来着。」

  「你干嘛束胸啊?」

  「嗯,这太复杂了吧,说了你也不懂!」

  想起往事,陈桐笑了一笑,记忆的片段接踵而来。

  「你真的拷问过犯人吗?」刚从美国回来的时候陈洁曾经好奇地问过陈桐。

  「当然有了,虽然是和平时期,不过间谍活动还是很频繁的,而且我也曾经
到警队去实习过。」

  「我是说女犯人。」陈洁进一步问。

  「女犯人倒是不多,不过也拷问过。」陈桐回答说。

  「你对她们用过性刑咯?」陈桐一听这个,多少有点犹豫:「嗯,这个嘛,
也是一种手段,不过用得不多!你干嘛问这个?」

  「别忘了我是研究性犯罪的啊,和你们做的事情多少有点相关。」

  「我晕,有什么相关?你们那是研究卑劣的犯罪,我们这是保家卫国的光荣
责任。」

  陈洁灿烂地一笑,「至少对女人的伤害比较相似,我看过你们的教材,你们
对女人做的事情就和变态的罪犯差不多!」

  「啊!」

  陈桐心里打颤,「怎么能这么说呢?」

  「那也不奇怪啊,」

  陈洁认真的说:「不管是刑讯女犯人或者针对女性犯罪,又或者是SM,还
不都是针对女性的性感部位施虐么!」

  「……」

  陈桐不知道说什么好,「至少我们目的是高尚的!」

  「目的虽然是好的,不过也有私心,拷问女囚的时候你也会有快感吧!」陈
洁不依不饶地问。

  「我可没有!」陈桐违心否认说。

  「没有!没有快感那你怎么能强奸女囚?」

  「那……就算有吧!」陈桐不得不承认,汗都下来了,倒好像是陈洁在拷问
他。

  「我就知道!」

  揭破了弟弟的谎言,陈洁有点得意地说:「既然喜欢,你应该多找点实践的
机会啊!」

  陈桐无奈地说道:「哪有这么多实践的机会啊!你以为需要拷问的女囚很多
么?」

  陈洁说:「提高拷问技巧,需要练习嘛,不一定非要拷问囚犯啊,你们那里
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兵,可以用她们练手啊!」

  「哇!你开什么玩笑!她们都是战友耶,而且都刁蛮不得了,谁敢惹啊!」

  「不是吧!」

  陈洁认真地说:「我听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找几个新兵,让高层下
命令让她们扮演女囚,难道不可以吗?」

  「没有可能性!」

  陈桐摇摇头说:「这可不是演戏,扮演女囚,配合我们训练,可是要被拷打
的。」

  「军人要是上了战场,牺牲都是有可能的。和平时期,受点皮肉之苦,让你
们提高一下刑讯技巧,怎么不行呢?」

  「这可不是普通的皮肉之苦,我们的刑讯很凶残的,不仅要被折磨,还要被
轮奸……就算真的下命令,训练完了,被捅出去可不得了!」

  「那就找个有强烈受虐倾向的女兵来配合你们训练呗!那就不太可能被捅出
去了。」

  「嗯……说得倒是有道理,不过这样的女兵可太少了,喜欢SM的女孩我都
没有碰见过!」

  陈洁笑着说:「碰见了你也不知道,哪个女孩脑门上画着个M或者S啊!」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我就挺喜欢的!」

  陈桐退后一步,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你……你是S还是M!」

  「我是M啊!」她脸上有点发烧,不过好在坐在背光面,她想弟弟肯定看不
出来。

  陈桐的脑子里马上映出了一幅赤身裸体的姐姐被人吊起来鞭打的画面。小弟
弟也兴奋起来,他不得不找个地方坐下。「哦。这样啊……真的假的,你试过
SM吗?」他心慌意乱的,不知道是不是该这样问自己的姐姐。

  「说出来你可不许看不起我!」陈洁小心地说。

  「怎么会呢!」陈桐很着急知道下文。

  「SM我没有试过,不过我曾经被一个有犯罪倾向的性虐待狂折磨过。」

  「啊!怎么回事!?没听你说过,什么人,被抓起来没有?」

  「我是自愿的!」陈洁说。「因为我的毕业论文是《性犯罪心理初探》,所
以接触了很多罪犯。后来我决心面对面地观察一下男性在折磨女人时候的表情。
所以……」

  「哇,你真是勇敢!」陈桐惊叹地说。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那你的论
文肯定写得不错了,拿来我看看?」

  陈洁顿了一顿:「有什么好看的,论文早扔掉了。」话音未落,陈桐已经扑
向了她随身携带的背包,小包放在离她不远的床角上。刚才陈洁说话的时候眼睛
不经意地瞟了一下,这么明显的小动作哪里躲得过刑侦科班毕业的陈桐。

  陈洁也探身过去抢,不过始终慢了一步,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陈桐已经打开了她的背包,里面都是一些女孩惯常的随身用品,不过在夹层
小包里面,他还是翻出了几张相片。

  第一张照片几乎就和他刚才想像的一模一样。这是一张远景照片,陈洁被绑
成一个大字形,四肢都悬空,被绳子拉伸得紧紧的,由于距离远,身上只是隐隐
约约看见有些鞭伤。这还是陈桐第一次看看姐姐的裸体。他才真的注意到陈洁的
身材真的很不错,胸部很饱满,腿也非常修长。心里暗暗叹到:「真漂亮!」

  第二张照片还是远景,大概可以看出陈洁在哭泣的表情。身上的伤痕似乎密
集。细心的陈桐还注意到第一张照片里面陈洁的阴部黑黝黝的,第二张照片里面
却光亮亮的有点红肿着,阴毛没了。

  他指着照片问:「阴毛呢?」

  陈洁小声的说:「被拔掉了!」

  「真够狠的!」

  「算了,别看了!」陈洁又伸手要抢照片。


                                (2)

  陈桐没有躲避,让陈洁抓住了照片,不过他也趁势用半边身体压住了陈洁。

  他的手松开了照片,却伸向了陈洁的腰部。

  裤腰很松,陈桐的手轻易地滑了进去。这时他才想到是姐姐吸气收腹,把他
手放进去了。所以他放开胆子摸下去。

  隔着薄薄的内裤,他摸到陈洁的阴毛。

  「咦,都长出来了!」

  陈洁没有说话。她没想到陈桐会放开照片,自己拿着这些照片却被陈桐压在
身下,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拿下一张照片给我看看啊!」陈桐温柔地说。

  「不看了吧!」

  「为什么?」

  陈洁脸一热,说:「我被折磨得很惨,你看了该心疼的!」

  「不会吧!哪有那么厉害?」

  陈洁只好翻开下一张照片。照的是陈洁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她的双手明显被
吊绑在头顶上面。陈洁在痛苦地抽泣着,最明显的是乳房的前端亮晶晶的,也不
知道插了多少银针,竟然把乳头都遮住了。

  「哇,谁对你这么狠啊!」

  「叫你不要看吧!」陈洁小声说。第一次在弟弟面前显出了娇羞的样子。

  「你的乳头现在好了么?」陈桐关心地问。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抚摸陈洁的胸
部。

  陈洁也不说话,等着陈桐自己摸索。陈桐从她T恤下摆摸上去,拉开乳罩,
摸到了姐姐完整而稍微有点充血的乳头。

  「看下一张照片!」陈桐坚决地说。

  陈洁已经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浑身开始发烫,她翻出了下面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陈洁的下体,两条白白的大腿大大地分开,而中间显然是一个穿着
牛仔裤的男人的脚。休闲皮鞋的前半部竟然已经顶进了小穴里面。陈洁的两只手
牢牢地抓在那个男人的小腿上。

  陈洁已经不好意思看自己的照片了,把视线转移到陈桐的肩膀上方,等着陈
桐的评价。

  陈桐看了半天,说:「是你自己把皮鞋往里插的吧?」

  「嗯!」陈洁轻轻地哼了一声。

  「你是他的性奴隶?」

  「嗯……不是,我只是尽量按照他的要求做罢了……严格地说来,他是我的
实验对象,我只是想观察一下男人虐待女人时候的表现,这对我的论文非常重要
的!」

  「为了写论文!代价可不小啊?你观察的结果怎么样?」

  「实际上并没有观察好,」陈洁叹气说,「他把我折磨得太厉害,又疼又害
怕,我根本没有办法仔细观察!」

  「你应该找我做你的实验对象。我会让你好好观察的。」陈桐半开玩笑说。

  一边轻轻地揉着姐姐的乳房。

  「我才不信呢,」陈洁也笑了笑,「你应该也是个虐待狂,有机会肆无忌惮
地虐待女人的时候你会停下来?」

  「怎么不会,就是虐待狂也休息!」陈桐辩驳说。「再说不能只知道折磨,
也得欣赏一下,受虐后的女孩多漂亮啊!」

  陈洁做了个鬼脸,「看来真应该让你来试试!」她可以感觉到陈桐的硬邦邦
的下体顶了她一下。 「不过我的论文已经写完了。」她接着说。

  她看见陈桐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遗憾。

  陈洁娇笑了一下:「现在应该是你找我做你的实验对象了!」

  「哦!」陈桐惊讶地说,「你要我做什么实验啊?」

  陈洁看见弟弟装傻,只好红着脸说:「当然是刑讯的实验啦!」

  「刑讯实验?」陈桐继续装,「我可不想受虐哦!」

  「我也没胆量折磨别人,当然是你虐待我啦!」陈洁温柔地说。

  「这……也……可以吗?」

  「可以啊……我是研究犯罪心理的,我知道对于虐待狂来说,能彻底玩弄一
个女孩有多高兴。我想让你尝尝那种兴奋的滋味。」

  陈桐已经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了姐姐的乳房,都快能挤出水了来。

  陈洁粗粗地喘着气,并没有呻吟。反而用腿紧紧地夹着陈桐的身体。

  「那可太委屈你了吧!」

  「我虽然是你姐姐,可我也是个下贱的受虐狂,只要你喜欢,怎么玩都行,
我会好好侍候你的,受点伤也没有关系!」

  「唰!」的一声,陈桐撕开了姐姐的上衣,他尽情地抚摸着陈洁的颈部,胸
部,背部。一叠照片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陈洁也腾出手来,想解陈桐的皮带。不过她显然还不是熟手,废了半天劲,
竟然没有解开。陈桐自己拉开皮带扣,把皮带抽了出来。

  他把皮带折叠了一下,顺手往陈洁的肩背部抽了一鞭。

  陈洁哎呀的叫了一声,下意识侧头避开了。

  陈桐小心地说:「你也很怕疼哦!」

  「当然了,」陈洁已经被骑在了跨下。

  「谁都怕疼!要是不怕疼,和你们现在做实验用的橡皮人差不多,你就觉得
不好玩了。」

  陈桐又举起了皮带,可是看着从小自己就很尊敬的姐姐,皮带却抽不下去。

  「不行,我可下不了手!」

  「呵呵。」陈洁笑着说,「没有关系,不过我可真的怀疑你有没有拷问过女
犯人了!」

  陈桐着急地说:「真的拷问过,不过那不一样,那是犯人,你是姐姐;而且
气氛也不样,审讯犯人那种气氛,你没有见过,那是一堆打手凶神恶煞地围着一
个犯人。」

  陈洁说:「那把我带到你们队里的刑讯室,在那里你应该觉得有气氛了!」

  「那也不行,没有校长批准,我哪有资格用刑讯室啊。」

  「哦!那你有没有好朋友,你叫上他们一起来拷问我,总行吧?」

  「那……可能倒是可以,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虐待你呢?」陈桐问。

  「我弟弟是个虐待狂,有处于生龙活虎的年纪,姐姐可不忍心看你没有女人
虐待!」

  一边说着话,在陈洁的配合下,陈桐已经拉下她的裤子。他急急的火热的肉
棒插进了姐姐的小穴。「姐姐,你真好!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叫别人来,他们会把
你弄伤的。」

  陈洁把弟弟两只手重新拉回到自己的乳房上,说:「那也没关系,这次我从
国外带回来一种非常好的创伤药,就算很重的伤,涂上去十天半个月也能好!」

  「真的吗?」陈桐不信地说。一边抚摸姐姐的乳房,一边缓缓抽动着下体。

  「当然了,我给你说过的那个实验,我就受了很重的伤,现在都好了,现在
一点也看不出来。」

  「还有这样的好药?我都没听何威说过啊!」

  「所以你放心吧。」

  陈洁说:「我可不希望我弟弟这么没本事,连个女人都伤害不了。再说虐待
女人的时候,还瞻前顾后地怕伤着她,玩起来该多没意思啊!」

  「啊……」陈桐叫着。陈洁看他的表情,似乎快要忍不了。她赶紧温柔地止
住陈桐,「你别着急,我来好好伺候你!」她让陈桐保持姿势,自己缩身钻到他
的身下,开始用舌头舔弟弟的肉棒。

  舔了几分钟,陈桐的肉棒更硬了。他这是第一次和姐姐做,完全控制不住自
己。陈洁刚刚含住他的龟头,他就射了出来。他又赶紧把肉棒拔了出来。

  结果越忙越糟,一半精液射在陈洁的嘴里,另外一半射得陈洁满脸都是,嘴
唇上,鼻子上,眼睛上,眉毛上,头发上都沾着白乎乎的粘液。

  「真不好意思!」陈桐羞愧地喊倒。

  陈洁把射到她嘴里的精液吞了进去,本来想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都刮下来舔
掉。可是又怕显得太淫荡了。只是拿陈桐的枕巾胡乱擦了擦。

  「我给你打盆水洗洗吧。」

  「不用,」她拉着陈桐的手说:「弟弟的东西不脏。抱着姐姐休息会吧。」
虽然动作不多,可以由于兴奋过度,陈桐倒还真是有点累,他一手握着陈洁的奶
子,闭着眼睛休息起来。

  陈洁不累,也配合着陈桐闭着眼睛休息起来。

  陈桐安静地躺在那里,脑子却电闪雷鸣地活动起来,哪里睡得着。刚刚和姐
姐做下了乱伦的事情,又没有戴避孕套,要是刚才不小心射在姐姐的小穴里面多
危险。又想着姐姐居然替他口交,而且她竟是个受虐狂,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自己以后真的可以虐待自己的姐姐吗?姐姐还说不怕受伤,那玩起来可真爽
啊!

  真有那样的创伤药吗?明天真得问问何威,或者把何威叫来一起虐待姐姐?
姐姐以前受过什么样的虐待,照片看起来还真吓人,那是怎么样的实验呢?无数
的问号和惊叹号占据了他的头脑,他渐渐地清醒起来。

  陈洁的呼吸越来越均匀,居然睡着了。陈桐小心地放开陈洁,悄悄爬起来。

  想找床边姐姐的照片。可是先看见了姐姐的小包,刚才似乎看见里面有个小
本子,是不是就是姐姐的论文呢。陈桐把小本子拿出来,才注意到是陈洁的日记
本,带在数码锁。他先试了试姐姐的生日,没有打开,又试了试自己的生日,居
然打开了。

  看别人的日记多不道德啊!「卑鄙!」陈桐一边骂着自己,一边翻开了姐姐
的日记本。


                (3)

  2006年4月13日阴

  Robertson教授今天批准了我的计划,可是要我自己找实验搭档,
这可倒哪里去找呢?

  现实生活中的同学,朋友肯定是不行的,事情要传出去可就不得了。上了一
下午网,网上的sm论坛很多,可是看上去里面的人都不靠谱。多半都是描写有
关打屁股或者捆绑的,口味比较重的里面,也是一些是科幻或者志怪小说,或者
写成群的屠杀,或者枪毙什么的。有的写得还不错,看了几个小时却什么收获也
没有。只能证明男人奇异又变态的占有欲。

     ***    ***    ***    ***

  2006年4月14日雨

  上午去Dr。Bishop,拿了一些创伤药的实验案例,看起来这种创伤
药还是很有效果的。我让他在我肩膀上拉了一个口子,涂上了药膏,看看在我身
上有没有效果。

  中午去室内网球场锻炼了一个小时,没有对手。

  下午继续上网看sm网站。有个叫breast- killer的,写了不
少文章,虐待女人的部分还比较符合我的论文的要求,可是他对女人的虐待太疯
狂了,每次都是虐杀,还要把乳房割掉……不敢看,还是算了吧。

     ***    ***    ***    ***

  2006年4月15日雨

  昨晚下了一晚上雨,肩膀上的伤口很痒,早上起来一看,似乎恢复得不错。

  上网没有收获。

     ***    ***    ***    ***

  2006年4月16日晴

  能在室外打网球真舒服,肩膀上的伤也愈合了。

  昨天给breast- killer发的邮件还真的回了。他是Kansa
s人,是个工程师,离异,还发了很多自制虐待工具的照片。发邮件问他有没有
犯罪前科。

     ***    ***    ***    ***

  2006年4月17日阴

  最近天气都不是很好,breast- killer自称叫做Richar
dRamirez,因为伤害妓女被起诉过,不过他赔钱了事,庭下和解了。以
前参加过sm俱乐部,有些实践经验,不过交不起会费退出了。发邮件问他有没
有兴趣在教授和医生的监督下做虐待女人的表演。

     ***    ***    ***    ***

  2006年4月18日晴

  中午打球,晚上同学生日宴会。

  Ribinson回邮件说对亚洲女人没有兴趣。哼!交给Roberts
on教授处理了。

     ***    ***    ***    ***

  2006年4月24日雨

  最近联系的人都不合格,Robertson教授许诺给Richard了
5000美金做我实验搭档。天啊!没天理了,有实验经费也不用这么乱花吧,
况且他还可以虐待我。我可一分钱也得不着。

     ***    ***    ***    ***

  2006年4月25日晴

  打球的好天气。

  和Dr。Bishop签订了创伤药试验的合同。但愿他的药管用,我可不
想为了毕业论文付出一切。

     ***    ***    ***    ***

  2006年4月26日晴

  下午打球的时候接到Robertson教授的电话,去到他的办公室才知
道Richard来了。是个一头金发的大个子,应该是北欧人,人还挺帅。

  一见面他就夸我很漂亮,从他的眼神里面我也能看出他对我很满意。他问我
为什么想要受虐,我告诉他是为了我的毕业论文《性犯罪心理初探》。

  他又问我在虐待过程中能不能发生性行为。我告诉他当然可以。最后他表示
需要一份免除他的责任的合同。

  Robertson教授不想以学校或者个人的名义参与到这里面来。只留
下我和Richard讨论合同细节。商量这样的合同细节还真叫人难堪,从教
授一离开,他的眼光就不离我的胸部,像把我剥光了似的。

  合同规定Richard在12小时内可以无限制地对我进行凌辱,性侵犯
和伤害我的肉体。但是不能危及我的生命,也不能弄断我的骨头和内部器官。只
要他不违反这个合同的规定,任何人就不能因为这个合同里允许的事情把他告上
法庭。Richard认为12个小时太短了,他希望有48个小时。48个小
时我怕我应付不了,不过我同意延长到一天一夜,24个小时。

  Richard希望可以用他自制的虐待工具,我看过那些工具的照片,挺
可怕的,有的还生锈了。不过这似乎和合同的大前提没有什么冲突,我也就同意
了。

  因为看过他写的sm文章,我知道他喜欢割掉女孩的乳房,从我和Bish
op博士的交流来看,这样的伤害恐怕他的创伤药也无济于事。所以我要求在合
同里面加上不能对我的胸部进行不可恢复的伤害。这一点他坚决不同意,说合同
一开始就说明了是无限制的伤害。

  我当然也不能做太多让步。Richard说我的乳房太小了,不够他摧残
的。用上他的工具和方法,要不了多久就完全弄坏掉。

  气得我把胸挺起来给他看,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小,在亚洲人里面算是发育得
非常好的了。他看我把胸挺起来,很兴奋,改口说不是一定要割掉我的乳房,因
为我的肉太嫩,所以不能保证在虐待的过程中毁掉我的乳房。

  我说再残酷的虐待都是可以,就是不能割掉。

  他有提出至少可以自由处理我的乳头和乳晕。我觉得这是合理的,限制太多
他就没有办法发挥了。于是提出在合同里写上在不使我的乳房和身体完全分离的
情况下,他可以进行破坏性的摧残。

  作为交换,Richard又要求可以虐待下身整个生殖系统。我当然一口
拒绝了。

  我说外阴怎么虐待都行,可不能把子宫给弄坏了。他说是男人都喜欢玩女孩
下面的三个洞,他不可能放过的。我想也是,最后我同意他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
式虐待我的阴道,尿道和肛门,只要不剜掉就行。

  基本达成协议以后,Richard说他在sm俱乐部碰见过很多受虐狂,
还是第一次碰见允许别人这么摧残她的女孩,他做过最残忍的事情就是用钢针扎
穿了一个女孩的乳房,本来是她同意的,可是最后还是控告了他。他也不确定到
时候能不能有胆这样摧残我,因为这感觉像是犯罪一样。

  我告诉他这就是犯罪,我写的论文就是研究性犯罪的。不过我不会起诉他。

  后来他又重新兴奋起来,要给我验身,说可不希望摧残我乳房的时候掉出一
块硅胶了。我的内裤估计是湿透了,我不想让他觉得我这么淫荡,就是说到时候
你就可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可他还是坚持。

  我想过几天他就可以玩弄我的每一寸肌肤了,现在太矜持也没有什么必要。
不过我也不想让他太过分,否则下次就没有新鲜感了。所以我同意让他从衣服和
裙子下面抚摸我。

  他的手很有力,有点粗糙,似乎近期做了不少体力活,不过手感还可以。我
相信他对我也很满意,他一定要脱下我的内裤带走,果然是湿淋淋的。

  可恶的是临走他拔掉了几根阴毛,还真疼。

  网球裙这么短,没有内裤,我也就没继续打网球,直接回宿舍了。

     ***    ***    ***    ***

  2006年4月27日小雨

  早上去Richard指定的医院做了身体检查,他也会在我们学校的医院
检查。

  都不希望对方有艾滋或者什么其它疾病。

  Robertson教授说合同签得很离谱,说我根本不可能承受这样的折
磨,而且也有很大的漏洞。不过我们还是说好了,除非有直接的生命危险,医生
们就不要干涉。签合同的时候躲起来,现在来装好人,估计教授们也多少有点变
态心理,至少是希望看着我被虐待。

  从昨天的兴奋状态平静下来以后,我一直都忐忑不安。Richard很可
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把我虐杀了,特别是看见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女的时
候。不知道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冒这么风险是不是值得。

  重新看了一下他的虐文,下面又流水,没办法,我的确是个受虐狂。现在最
好的办法

  就是好好休息,保存体力,尽量挨过这个可怕的实验了。

     ***    ***    ***    ***

  2006年4月28日晴

  最后确定明天(周六)早上10点开始实验。我去找Robertson教
授,他们和Richard正在布置实验室和虐待用具。看见他们相谈甚欢的样
子我简直觉得自己好像被孤立了一样,似乎落入了一个圈套。要不是Richa
rd是我选的,我真怀疑他们是一伙的了。

  Richard向我眨眨眼睛,嘱咐我明天一定来,不要害怕逃跑。

  我反唇相讥叫他把工具检查好,别到时候用不了了。他拿起一个带铁刺的木
棒,作抽插状。我扭过头,装做没有看见。

  不过明天他要是真用这个东西,三下两下就能把我下面毁了。毁了对他也没
有什么好处,他也没得玩。

  我也只有这样自我安慰一下,从他的虐文来看,他是一个喜欢玩,要慢慢折
磨,看着女孩受罪的人。不是那种为了破坏而破坏的暴虐分子。

  Robertson教授叫我回去好好休息。我却睡不着,越来越紧张,又
不敢吃安眠药,怕影响明天正常的感觉。最后决定起来用我的相机自拍。拍遍全
身每一个角落,万一明天受虐后,真的恢复不了,也算一个纪念。

  累了,准备睡。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6 22:39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4 20:42     标题: 特种兵学校密事 2(1—7) 作者:dingxiaolian99


                (4)

  2006年5月20日

  现在回头来看,我简直是疯了,才会签下这样的合同,让一个男人那么疯狂
地虐待我。以后我可能都不会相信我竟然遭到过如此的摧残,而且还要去配合那
个折磨我的男人。

  经过三周的休养,今天手上的绷带刚刚拆掉,我得赶紧把我能记起的部分写
下来,不过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以后,我都不知道记忆是不是还准确。

  头一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只喝了点水,然
后小心地灌了肠,又在热水澡盆里躺了了半个小时,尽量放松。我仔细端详着镜
子里面的自己,缎子一样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玉峰,粉嫩的乳头和阴
唇。

  我想,要是乳房能再大一点点就好了。不过再好也就是便宜了即将要折磨我
的那个人而已。经过一天一夜的残酷折磨,不知道这对乳房还在不在。

  不过最困惑我还是穿什么衣服,我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来找合适的衣服,最
后还是决定把自己打扮得稍微性感又稍微清纯一点。穿了一件素色的吊带裙,梳
一个马尾辫,还换上了很久没穿的高跟鞋。最后又决定画一点淡妆,喷了一点我
最喜欢的香水。

  没想到通向那个偏僻的实验室的路上,竟然还碰上不少同学,他们问我打扮
这么漂亮是不是会男朋友去。谁会想到我是为摧残我的人打扮的呢?还有人问我
为什么要请两周的休假。

  我支吾唬弄了几句,心思早已径飞到了实验室里。越是靠近实验室,自己越
是紧张。身子禁不住抖动起来。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我有点想呕的感觉,不过我尽
量地克制自己,放松自己。

  经过狭长,黑暗的走道,想到自己将要走向极度痛苦的边缘。现在向后走还
有机会,可是一旦推开那扇门,我的精神和肉体将不再属于自己,将属于一个疯
狂变态的男人和或者冰冷或者灼热的虐待工具。自己将完全无能为力放弃一切。

  但我反而有一些激动了,我甚至暗下决心要配合好Richard的折磨,
如果是受虐狂就让我做一个最好的受虐狂吧。

  推开门,里面没有一点灯光,关上门,连走廊上的昏暗的灯光也没有了。完
全的黑暗,不知道会不会受到突然袭击。忽然,一股明亮的光束照在我的身上,
别人一定能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了,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等眼睛适应过来,可
以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带着面罩,只露出见一双疯狂,贪婪,激动的
眼睛和一张干渴的嘴唇。那个带着点戏虐表情的英俊男人不见了。

  啪,我被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一阵旋晕。脖子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喘不
过气来,我被拖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灯光一直随着我,那个男人强迫我向后弯
腰,疯狂地吻我,同时一只有力的手用劲地搓柔着我的乳房。

  好不容易,我终于可以直起身来喘一喘气。他扯着我胸前的衣服,似乎没用
太大的力气,吊带裙就被撕裂了。他不是为我脱衣服,他把衣服一片一片地撕碎
了。我白白花了一个小时选衣服,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早知道我就不穿我最喜
欢的裙子了。

  下面是白色的花边乳罩,随着乳罩被扯掉,两个乳房蹦了出来。就连内裤也
被撕破了,鞋子已经不知道在哪儿去了。

  我现在已经赤裸裸地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男人忽然笑了笑,说:「奶子比
我想象的大嘛,转几圈我看看。」我尽量使自己的姿势看起来优雅一点。转到第
三圈,他伸手敏捷地捏住了我左边乳头。他说:「我们开始吧!」

  我的心往下一沉,咬着牙,点了点头,还想给他一个微笑。

  Richard却毫不客气地拉着我的乳房往前走。我忙用手想护住乳房。

  「你的手真是多余,」Richard松开乳头,「把手背到后面去,我要
把它拷上。」

  我乖乖地把手背上,把后背给了他,Richard却给我戴上了一双厚的
皮手套,再把我的双手铐在了后面。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当Richard抚
摸我的乳房时,我想我应该挺起了胸膛。

  Richard非常高兴,对我说到:「我们从哪儿开始呢?从乳房开始好
吗?」

  「好的。」

  「站过来。」我才发现自己正好站在一个大铁架子下面。铁架子的横梁上垂
下来一颗绳子,绳子下面带着两块铁条,大约5毫米宽,4厘米长,3毫米厚。

  铁条的上中下各有一个洞,通过上面的洞,一颗螺丝钉已经把两块铁条钉在
了一起,下面的一条铁条上也有一颗螺丝钉。

  经过调整,铁条的高度和我的乳头差不多。

  「把你的乳头放到两条铁条中间,」我小心地挺胸把左乳头递了过去。他把
我的乳头夹在两块铁条中间,开始把两块铁条下面一头用螺丝钉钉在一起,立刻
我就大叫起来。

  两块铁条把我的乳头紧紧地夹住。我疼得出了一头的汗。他摸着从铁条中间
挤出来的一点乳头,问道:「这就不行了吗?」

  我忍住痛,装着微笑对他说:「很好呀!」

  他竖了一下大拇指,然后绞动一个齿轮,绳子竟然拉着铁条往上升。我的乳
头象要被拉下来了一样,我赶紧垫起了脚。最后我只能用脚趾头着地,乳头也被
扯得比肩头还高。

  我痛苦地大叫。Richard终于停了下来。

  他抚弄着我强烈变形的左乳房,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不过我已经是满脸是汗了。

  「把你的右腿抬起来,快。」我试了一下,因为手被绑在后面,很快失去了
平衡,向后倒去,全身的重量都一下压在左乳头上,左乳头差点就被扯了下来,
我大叫一声,幸好Richard很快扶住了我。

  他从铁架的横梁上又放下一颗绳子,下面吊着一颗橡皮球,我知趣地把橡皮
球含在嘴里,这样我就可以通过咬着这个球保持平衡了。

  我顺利地把右腿抬起来,他要求我把腿抬过头顶。幸好我经常锻炼,柔韧性
不差,把腿高高地抬了起来。

  阴户大大地打开,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面前。

  Richard又用绳子把我的右脚系在了铁架的横梁上。我觉得可以保持
平衡了,就把嘴里的橡皮球吐了出来。我现在一副金鸡独立的样子,体重几乎都
落在了右脚和左乳头上。

  为了不让我悬在下面的左脚可以任意活动。Richard又在我的左脚脚
踝上缠上了几圈铅块。我想这些铅块足有10公斤。为了不使我的脚踝不适,影
响我对主要被虐待部分的感受。所有铅块都被包裹得很好。但是这10公斤重的
铅块也使我右脚和左乳头上的负担更重了。

  Richard远远地欣赏着我,当他走近时,我注意到他手上竟然拿着一
颗钢针。

  为了掩饰我的难堪,我问他:「你要用针刺哪儿?」

  「你说呢?」

  「我的乳房?」

  「真聪明。」说着,他开始亲吻我的右乳,一边把针举到了我的右乳边。

  当他的嘴离开我的乳房时,钢针也刺了进去。我开始发疯似地大叫了起来。

  Richard并不理会我。

  钢针从乳房的左边刺了进去,在乳头下方大约半寸的地方。他慢慢地把钢针
刺入我娇嫩的乳房当中。钢针有一寸多长,终于刺穿了我的乳房,从右边冒出尖
来,带着一点血迹。我已经声嘶力竭了,已经浑身是汗了。

  Richard狡黠地看着泪眼迷离的我,「你猜猜我会干什么呢?」

  「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痛苦地说,但是我看见他又拿出一颗针来。Ri
chard揉捏着我受伤的右乳,使得我更加痛苦万分。他把针从我右乳的下方
插了进去,离乳头的位置也大约是一寸,他转动着钢针,慢慢地往我乳房的上方
推,我再次陷入了无尽的深渊当中。

  我看见他露出满足的微笑,我想这种情形他已经梦想了多少次,却从来没有
在女人的身上舒舒坦坦实现过,而且这只是一个开始,他还有着许多更加残酷的
虐待计划,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有着超人的忍耐能力,能承受他给我制造的所有
痛苦。

  针头终于从我乳房的上面冒了出来。这样两颗针就在我的右乳里形成了一个
十字,他亲吻了一下我的右乳,又拿出一颗针来,这次他是从我乳房的左下方刺
了进去,一直向着我乳房的右上方刺过去。

  他并不理会我的哭喊,而是专心致志地在我最敏感,幼嫩的乳房肉上,施加
折磨,他完全是在享受这种占有一个女人的感觉。

  钢针横穿我的乳房,从右上方冒了出来。第四颗钢针是从我右乳的右下方刺
进去的,这颗针竟然在我的右乳里碰到了其它的针,Richard改变着针头
的方向,使它从乳房的左上方穿了出来。

  四颗针交叉在一起,在我的乳房里被固定成一个星形。Richard推开
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让我休息了一会儿。

  他问道: 「你觉得满意吗?」

  「我不行了……太疼了。」我已经顾不得和他斗嘴了。

  「我要开始用鞭子了。」

  「好……不,等一会儿。」

  「怎么。准备求饶吗?」Richard咄咄逼人地问。

  「你不想喝我的奶吗。」

  「是啊,我忘记给你打催乳针了,你真是太可爱了。」他亲了我一口。

  他拿出来一管催乳素,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他没有直接注射到我的乳房
上,看来并不着急喝我的奶。

  接着,Richard拿来一大堆夹子,这些夹子有些是木头的衣服夹子,
夹子头是平的。还有一些夹子是铁夹,带有很多三角形的铁刺头,能够深深地嵌
入被夹的物体当中,很不容易脱落。

  我知道这些可怕的夹子会夹在自己身上最嫩的肉上。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等待着新的折磨。

  Richard并没有放过已经被插了四颗针的右乳房,他轻巧地把一个铁
架子夹在了我的右乳头上。我浑身都颤抖起来,夹子的铁齿深深地嵌入了乳肉里
头。

  我终于哭了起来。Richard往下拽铁夹子,铁夹子把我的乳头也带了
下去。

  Richard一松手,我富有弹性的乳房立刻把夹子带起来,夹在乳头上
的夹子在胸前晃来晃去,而乳房里的四颗钢针也互相挤压,和我乳房里的嫩肉互
相摩擦,给我带来了眩晕般的疼痛。

  Richard继续把各种不同的夹子夹在我的右乳上,一共夹上了六个夹
子。他当然也不会放过我的左乳,虽然左乳头被两根铁条夹住,高高地吊起来。
但Richard还是把我乳房上的肉捏起来,用夹子夹上。

  我不住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不能阻止Richard的虐待。但是似
乎能够好受一点。

  Richard顺着我的双乳往下,在我的胸部,腹部继续夹夹子,两条由
夹子组成的线路会合在我的肚脐上。我的肚脐很深,据说是有孝心的表现。我也
觉得很漂亮,不过很快就被周围的四个夹子挡住了。夹子的队列从肚脐再往下,
向小腹延伸。

  我的小腹光洁而平整,他要使劲捏起我滑腻腻的皮肤,才能用夹子夹住。

  再往下,已经是有阴毛的地带,Richard把我的阴毛也夹在了里面。

  我不住地颤抖。夹子的队伍已经走到了阴道口。因为我的两腿大大地打开,
阴户充分地暴露在外,给Richard安排夹子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下一个夹子指向了我的尿道口,他要求我不要晃动我的背部和臀部,当他捏
住我尿道口边上的皮肤时,我还是禁不住浑身打颤。Richard使劲捉住我尿
道口上的肉,把夹子完全地夹在了我的尿道口上。

  我疼得把自己的胯部来回地大幅度摆动,如果不是左脚上拴着29公斤重的
铅块,我一定会一脚向他蹬过去。

  Richard只得用一只手从后面抱着我的左腿,另一只手不住地在我的
左右阴唇上夹夹子,每边的阴唇上都夹了三个,其中中间一个是铁夹子。

  我晃动不了了,只能用高声的嚎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在阴道口和肛门之间
的地带,Richard继续他的施虐工作。从阴道口到肛门一寸来长的地方,
他又安排了四颗夹子。他把我的肛门掰开,忽然抬头看着我问:「你在肛门里喷
香水了?」

  我没有回答他。

  「我很喜欢。」他往我肛门两边的肉上,狠狠地钉下了两颗铁夹子,还按了
几下,使铁齿深深地嵌入嫩肉中。从肛门往后,夹子一直延续到了我的后腰上。

  他满意地站了起来。

  Richard在离我正面大约两米的地方画了一条线,他手持皮鞭站在线
外,我也停止哭喊,大口地喘着气。他问道:「你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夹子吗?」

  「50个。」

  Richard很吃惊,「你居然还数了?」他又问:「有多少个铁的,在
哪儿?你知道吗?」

  「有七个铁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两个乳头,左右外阴唇,和肛门的两边,尿
道口上也有一个。」我的皮肤一向都感觉很灵敏。

  我回答使Richard吓了一跳,其实我自己只能看见我乳头上的两个夹
子。但是他存心要骗一骗我。

  「你尿道口上是个木夹子……我们来把这些夹子弄下来吧。」

  「怎么……」

  「用鞭子,」他得意地笑着说,「我会在这条线外用这根马鞭抽你,如果马
鞭打在木夹子上,它很可能把夹子带下来,就这样,直到你身上所有的木夹子都
被打掉以后,我才会住手,但是,我向什么位置抽马鞭,却要你来告诉我,不,
哀求我,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听见自己带着明显的哭腔。

  「其实你只用动动嘴,我却要动手,实在是便宜你了,你还等什么呢。」

  「是,请你先从我的下身开始吧。」我想到自己右乳房上的四颗针,实在不
敢要Richard先抽打自己的乳房。

  可是他无动于衷。

  「请你打我的下身。」还是无动于衷。

  「请你用马鞭抽打我的阴部。」

  「Richard先生,请你用马鞭狠狠地抽打我的阴唇。」

  他终于扬起了他的鞭子,这一鞭落在我的阴户旁边,我凄惨地哀号了一声,
可是没有一个夹子掉了下来。我的阴户上倒是立即印出了一条鞭痕。从我的小腹
延伸到尿道口阴道口的左边,直到后腰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继续哀求道:「请你再用马鞭狠狠地抽打我的阴唇。」

  第二鞭又打在我阴道口的右边,夹子还是牢牢地夹在我的嫩肉上。

  在我哭哭啼啼的哀求声中,Richard的鞭子不断抽打在我的阴户上,
由于我两腿分得那么开,Richard每一鞭都实实在在地落在我的肉上。真
是痛苦万状。

  直到第七鞭,才正中我的阴唇,阴道口和尿道口之间的木夹子才掉了一个。

  木夹子从我的嫩肉上滑下来的感觉也是异常的疼痛,然而我计算了一下,照
这种概率,可能需要300鞭子才能把阴部,腰部上的木夹子都打下来,自己的
下阴不被打烂了才怪。况且还有乳房和腹部的夹子。

  然而我还是继续央求他不断地鞭打我的阴唇,尿道口,肛门。20鞭以后,
我已经是有气无力的了,夹子也掉下来不少。阴户却也已经是一片红肿。

  我只能改口要求Richard鞭打我的腹部,肚脐。腹部的皮肤光滑,又
出了很多汗,才打到第六鞭,夹子就掉光了。

  我很高兴,就继续恳求他:「请你狠狠地鞭打我的乳房吧。」鞭子落在乳房
上又是另一种滋味,每一鞭下去我的右乳房都会上下地晃个不停。

  左乳房被向上吊着,不能摆动。每当鞭子碰到右乳房上的针时,我就会更加
的痛苦不堪。带着盐分的汗水流到新鲜的鞭痕上,也十分的难受。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当我数到第十二鞭,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两个乳房上
的木夹子早已经掉光了,而自己所哀求的第十三鞭正向着自己的乳房而来。

  我重新要Richard鞭打我的阴部。这次夹子掉得快多了,因为自己的
汗水和从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水使得自己的阴部变得湿滑了很多。

  然而有时候鞭子挂在铁夹子上,又不能把深陷在肉里的铁夹子拔出来,反而
把我阴唇,尿道口,还有乳头上的肉一点点地撕裂,这才是我感到最为痛苦的。

  我觉得木夹子已经差不多掉光了,似乎只剩下尿道口的一个。我明显感到那
是一个铁夹子,可是Richard说是木头的。我只得央求Richard不
断地抽打自己的尿道口。

  到了第二十鞭,Richard也很累了,已经喝了不少啤酒,同样浑身是
汗,才告诉我尿道口上的夹子其实是个铁夹子。连续一个多小时的鞭刑才停了下
来。

  Richard看了看手表,告诉我说时间过得很快啊,已经过去了三个半
小时。

  我想苦笑一下,却根本笑不出来。我已经伤得不轻了。我怀疑我真的熬不过
剩下的至少21个小时了。

  Richard决定休息一下,他把我的左乳头从两片铁条之中解放下来,
乳头已经被夹成了红紫色。我的右腿也被放了下来,两腿由于血液流通不畅,酸
麻不已。

  我根本就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他把我手上的绳子也解了下来,我马上就忍不住去抚摸自己受伤最重的右乳
房。Richard立即给了我一耳光:「你的乳房现在是我的,没我的命令,
不准去碰它。」我乖乖地点了点头。

  他要去洗澡间洗个澡,他又命令我立即去准备好马鞍。

  我拖着左脚上10公斤重的铅块,艰难地爬到马鞍边,我发现这个马鞍是铁
做的,外贸包了厚厚的布。我小心地把马鞍整理好,马刺,马鞭都放在骑马的人
能够方便拿到的地方。我知道,Richard过一会儿要把我当作马来骑了。
自己就老老实实学着马儿趴在了马鞍的旁边。

  Richard很快就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温水冲掉了身上的汗水,可是
看起来还是有点疲惫。他很高兴我已经领会了他的意图,做好了准备。但是当他
看到我小巧玲珑的身体时,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我一米六的个子,趴在那也就一米二来长,一尺九寸的纤腰看起来根本不能
承受他的重量,况且还有铁制的马鞍呢。

  休息了15分钟,我觉得好像已经恢复许多,虽然身上的汗水和鞭痕依旧,
但是好像没有那么疲惫了,看来平时的锻炼还是有作用的。我试图给Richa
rd一个阳光一点的笑脸,可是眼角上还残留着刚刚留下的泪水,估计并不是太
好看。

  「这匹马好像太小了!」他说着狠狠地向我翘起来的臀部上会阴的地方踢了
一脚,我尖叫一声,心想,要是真的马看你敢不敢踢。

  Richard就势把沉甸甸的马鞍仔细地放在了我的细腰上,又从下面我
小腹的地方把马鞍系得结结实实。使得我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当他在马鞍上坐
下的时候,可以感觉到我的腰明显地往下一沉。但是我立刻就使劲把腰抬平伸直
了。

  Richard用马刺狠狠地往我的屁股上刺了一下,我叫了一声,但还是
马上开始往前爬。

  Richard尽量屈着自己的双腿,使得两只脚都可以放在马鞍里,这样
做对他这样的大个子可不容易,但是他可以保证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Richard说他曾经骑过一个一米八多,健壮的芬兰女人,才20多分
钟就不行了。我说我肯定能比她强。

  他让我爬到一张桌子边,Richard拿起一副眼罩,把我的眼睛蒙了起
来,又用一副马嚼子戴在我的嘴上,但他告诉我他不会使用马的缰绳的:「你觉
得哪边的乳房更疼,你就向那边拐弯,永远不要停下来。」说完Richard
用耳塞把我的耳朵堵住,这种特制的耳塞隔音效果很好。于是他用手使劲地揉着
我的左乳,于是我就向左边爬去。

  一匹又瞎又聋的受虐母马就设计好了。

  于是Richard开始自由地操纵着我,在地下室里转圈。而他更是肆意
地轮流玩弄着我垂着的双乳,有几次自己的手指都被我右乳上的钢针扎着。

  我能感觉到,路过放啤酒的桌子边时,他拿了一瓶啤酒。不久就证实了我的
感觉。他喝完以后,空瓶并没放回原处,而是把瓶口冲着我的阴道插了进去,他把
酒瓶插得很深,三分之一的瓶身都陷了进去。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难受,这是两周以来,我的阴道第一次被插,为了准
备这次受虐,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手淫了。过了一会儿,阴道分泌的淫水多了起
来,我甚至感觉有些惬意。只是爬行的时候有点别扭。

  过了一会儿,Richard开始把第二个空瓶往我的肛门里插,他的动作
很粗鲁,我疼得差点停下来不爬了。但他同时用上了马刺,猛刺我的会阴。我不
敢停下来,只能在不断的摩擦之中,有意识地放松扩约肌,终于让他把瓶子插
了进去。他一样插得很深,我觉得自己的肛门要被撕裂了。

  插好以后,Richard欣赏着两个瓶子碰撞的铛铛声,得意非凡。他继
续喝酒,每喝完一瓶就要轮流在我阴道和屁眼的瓶子中换掉一个。

  不知道爬了多久,只感觉到下身的啤酒瓶换了五次,我感觉非常的累,越爬
越慢。

  忽然剧烈的疼痛从左乳传来,我几乎忍不住摔倒,可是还是往左转弯,加紧
爬行。以后每次转弯都靠这种剧烈的疼痛来控制。

  慢慢的我可以感觉到,疼痛是大头针造成的。

  每次他想改变方向就往我的相应乳房上插上一颗。每次转弯之前我都忍不住
都会猛地抖一下,而且开始含着马嚼子呜呜地哭。

  没多久我感觉已经累得不行了。但我仍然尽量支持着。我双肘着地,头也埋
在地上,我多想往地上一趴,但是这样就会把乳房上大头针完全顶进自己的乳房
里。我尽量地拖延着,但是我知道Richard不会让我停下来的。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6 22:43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4 20:47     标题: 特种兵学校密事 2(1—7) 作者:dingxiaolian99

                (5)

  我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晕晕沉沉的最后终于倒了下去。马上又被自己
的惨叫唤醒了,即使带着耳塞子也能听得见。

  他把我的眼罩,马嚼子,耳塞都取了下来。自己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
看起来他的两腿也酸麻得不得了。

  当他把我翻过来,我低头看自己的胸部,才发现他插在我乳房上的大头针大
多都深深地刺入了我的乳肉当中,数都数不清有多少颗了。

  Richard往我两腿分叉处胡乱踢了几脚,我才回过神来。

  他微笑着问:「小姑娘,谈一下感觉吧。」

  「我好累,好疼!」我流着泪说。

  「你后悔了没有?你还想我继续干你吗?」

  我尽量鼓励自己坚强一点,回话说:「你这样征服不了我。」

  Richard蹲下来,把挂在我乳房上没有完全插进去的大头针继续往里
推,我皱着眉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他笑嘻嘻地对我说:「你是个难得的美女,而我是一个摧花辣手,我是不会
放过你的。你知道这是一个法制国家,如果我去强奸摧残一个女人,会犯下多大
的罪吗?可是你竟然和我签那么一个合同,我可以一点一点地折磨你的性器官,
甚至会完全毁掉它们,也不用负上任何责任。」

  看来合同签得的确有问题,我当时就要崩溃了,开始哭起来。教授如果能够
听见他说的话,应该立即停止实验了。

  Richard继续说:「我已经听说了,你们有一种创伤药,能够使一部
分组织再生。可是教授也告诉我,要是伤得太厉害,组织再生就没有基础了。怪
不得你签合同要求不要割掉你的这两块肉。可是你也想得太简单,要毁掉你这两
个宝贝疙瘩难道只有割吗?办法多的是。」

  我感觉有点出离愤怒了,停止了哭泣,想挣扎从地方爬起来离开,或者趁机
给教授发结束信号。

  「哈哈,」Richard笑着说,「我这是逗你玩的,不过好像三言两语
就摧毁你的意志了哟!」

  这么一说我倒愣住了,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不管怎么样,在折磨我的过程中
还有心思和我斗心机,应该不是一个容易失去控制的人。只要还能保持点理智,
我想没人会违反一个这么好的合同吧。我决定还是坚持下去。

  在爬起来的过程中,我顺势把胸挺到他的眼前,装做不屈不挠地说:「虽然
是两块嫩肉,可是却不一定真的怕了你那些铁家伙。」

  Richard更加高兴了,一把抓住我的左乳,一边揉一边说:「既然不
怕就好好地配合我,咱们先从做游戏开始吧。」

  我忍受着乳房上的嫩肉被钢针刺破的痛苦,吃力地回答说:「好的。」

  Richard拿出了一个铜球,上面带着一根长长的柄,铜球上密密麻麻
地布满了针眼大小的小洞。我知道这是他自己设计的虐待工具,他要我把铜球塞
到阴道里去。

  我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感觉,坐在Richard面前,把两腿大大地打开,
中间的密处一览无余。我把铜球冲着自己的阴道口,右手握着长柄,把铜球使劲
塞了进去。冰凉的铜球贴着阴道的内壁,一直滑到我阴道的深处,一股凉意刺激
着阴道,我知道这不会是一个轻松的折磨。

  「长柄是可以转动的,你把它顺时针方向转动。」我小心翼翼地转了一下,
听见「喀忒「一声,但是感觉没有什么异样。

  「再转一下。」我又转了一下,还是很好。

  「再转一下。」

  随着我右手的转动,我惨叫起来,浑身不停地颤动。原来铜球的内部藏着许
许多多的小针,转到第三下,小针就会从铜球的表面扎出来。阴道底部内壁就被
了这些小小针头扎破了,直接钻进肉里。

  我一动都不敢动一下,可是他要我再转一下。我不断地抽泣着,鼓足勇气,
把铜柄又转了下,再一次地惨叫起来。

  Richard说铜球上的每一颗小针至少都已经伸出来5毫米长了。他满
意地按下一个开关,长柄掉了下来,他取出长柄,把那个刺猬般的铜球留在了我
阴道的深处。

  我还在颤抖着,Richard却不依不饶地用鞋尖踢我的阴部,我疼得没
办法,只好用手抱住他的小腿。

  「塞进去!」他命令说。一边用鞋尖顶着我的小穴。我有时候手淫的时候,
曾经尝试过把钢笔或者小灯泡塞到阴道里面,可是这是一只皮鞋啊,这么大,又
这么脏。

  我稍一犹豫,又被他踢了一脚,现在不是考虑脏不脏的时候了。我抱着他的
后脚跟,使劲把皮鞋往我的小穴里面塞,

  他坐在那里,笑着说:「你这样塞能塞进去吗?你要把它当成男人的肉棒一
样,或者至少是按摩棒一样,充分润滑,慢慢试探才能弄进去!」

  他说的是对的,我冷静下来,慢慢扭动腰肢,终于把长长的鞋尖探到了小穴
里面。

  他示意我继续,可是小穴已经扩张到了极限。我用恳求的眼光看着他。他摸
着我的头,和气地说:「我迟早要把你的阴道撕裂的,你不如让我省省力气专心
对付你那两个了不起的奶子吧!」

  我一狠心闭上眼睛,抱住他的脚跟,使劲一停腰,整个身子往前一靠,倒在
他的大腿上。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半只皮鞋被塞了进去。

  他叉着我的脖子,让我的身体往后仰,又转动脚踝,开始用脚上的皮鞋蹂躏
我的阴道,一直到玩腻了才拔出来。

  我痛苦地倒在地上,可是他并不想让我休息。

  Richard示意我走到一个木头方桌的前面。这对我来说,真是异常困
难。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阴道的运动。阴道内壁和那个铜球上无数小针
的摩擦使我经受着来自身体内部的痛楚。

  我步履艰难地走到方桌前。看见桌子上摆满了钉子,榔头,钳子等粗重的工
具。我想这是要继续考验我的乳房了,下意识地挺了挺胸。

  Richard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狡黠地说:「你来表演一下怎么和
这个桌子角性交吧。」我明白Richard要我把小穴顶在桌子的一个角上,
可这张桌子对我来说显然高了一点。我正想垫起两脚,把阴道口贴到桌子角上。

  可是Richard又先把我的双手拷在身后。然后淫荡地注视着我。

  没法用双手扶着桌面,难度就增加了很多。

  我红着脸,干脆把赤裸的上身完全伏在桌子上。靠着身体和桌子的摩擦,努
力地往上蹭。终于使阴部挪到了足够的高度,桌子角就陷入了我的小穴里面。

  我顾不得刚才阴道被撕裂的疼痛,扭动自己的髋部,让粗燥的桌子角来回地
摩擦我的阴道内壁。过了一会儿,全身竟然都热了起来,阴道刺痛好像也轻了许
多。

  Richard贪婪地看着用桌子角自慰的我,也兴奋了起来。我抚摸着我
光滑的屁股,上面还有许多刚才被鞭打留下的痕迹。Richard的双手游到
我屁眼附近。

  抚弄着夹在屁眼两侧的夹子。我又感觉到了留在屁眼两侧的火辣辣地疼,身
体微微颤动了几下。

  Richard终于分开两个夹子,把粗大的阴茎顶在了我的屁眼上。虽然
尝试过肛交,不过还是有灌肠的经验。

  我尽量放松自己的扩约肌,让Richard的阴茎滑了进去。Richa
rd的阴茎可比刚才的啤酒瓶口又要大上两号,我能够感受到直肠内壁所受到的
压力,Richard的阴茎在我的直肠里抽插起来。

  我受到Richard的肉棒和桌子角前后夹击,竟然变态地感觉到十分舒
畅,一时间嘴里不禁哼了起来。

  Richard的双手更是不老实,滑到我阴庭的前面,抚摸着我的阴唇和
上面的铁夹。他舒展开我的阴唇,使它紧紧地包裹着方形的桌子角。我难得享受
到这种温馨的快乐,我高兴地叫喊着,闭着眼睛兀自享受。

  我突然感到阴唇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Richard的阴茎也猛地拔了出
来,我已经感觉不到屁眼上异样的感觉了。

  回头一看,Richard稍稍搬开我的屁股,正挥动着一把钉锤,往我的
阴部砸。

  我以为Richard在用锤子砸我的阴唇,可是我却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
音。原来他往我的阴唇上钉入了一颗钉子。我疼痛而且惊骇,在我的叫喊声中,
钉子穿透了我并不肥厚的阴唇,一直扎到木头桌子里面。

  一寸长的大钉子穿透了我的阴唇,完全扎到了桌子里面。

  Richard拿着另一颗钉子,来到了我的另一侧,我试图扭动自己的身
体,可是那颗钉子却牢牢地把我的阴户固定在了桌子角上。

  他想把另一边阴唇也钉在桌子脚上,可是我的屁股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不顾
我大叫,使劲搬动我的臀部,直到可以看见阴唇。又残忍地钉下了一颗钉子。我
恐怖地听见榔头砸在钉子上的碰撞声,可以清晰地感到钉子在穿过自己阴唇上的
肉,疼痛而且惊惧。

  当第二颗钉子没入阴唇钉在木头上以后,我就被完全的悬在了方桌的一只角
上。Richard试探着我的柔韧性,把我悬空的两脚从后面弯曲过来,分别
和我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Richard十分欣赏我的这种造型。但我把身体尽量地伏在桌子上面,
以减轻阴户上的压力。

  他点着一根蜡烛,就放在我的下巴下面,这样我就不得不尽量地抬起头来,
不仅阴部承受了更大的压力,而且也把自己的胸膛展露在了Richard的面
前。

  我的两只乳房一直是Richard虐待的重点之一,上面已布满了伤痕。
乳头被铁夹子夹住,两只乳房又被钉了许多大头针,我的右边乳房上更是穿透着
四颗钢针。

  我抬着头,可眼睛的余光还能看见两只乳房仍然高高地耸立在我的胸膛上。

  以前我一直觉得我的奶子比起西方女性来稍微小了点,甚至有点自卑不过现
在我却为它们觉得骄傲了。我知道最终肉体敌不过钢铁和火焰,不过我要证明给
Richard看看,东方人的奶子也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堪。

  Richard拿起刚点燃的第二颗蜡烛,用火焰轮流地燎烧我的乳房。

  在火焰的烧灼下,我尽量地摆动自己的上身,两只乳房不住地晃来晃去,虽
然暂时躲避了火焰,却扯动着被固定在桌子角上的阴唇,痛苦万分。

  Richard又把蜡油滴在我的乳房和乳沟上,滚烫的蜡油引起了我强烈
的反应。

  这显然不是低温蜡烛,我想可能是加了金属粉末的高温蜡烛。

  没过多久,乳房乳沟上就铺满了厚厚的一层蜡。

  痛苦的叫喊声已经引起了Richard不满。他把一个巨大的塑料口塞塞
进了我的嘴里,顶住了我的上下颚,圆形的口塞左右有两根金属链。Richa
rd把它们绑在我的后脑上,我只能发出简单的呜呜声。

  Richard绕到我的身后,把蜡油滴在我的屁眼上,我的屁股几乎不能
摆动,只能尽量地忍受着。

  接着他找来一根一米长,三厘米粗的铁棍,强行地塞到了我的屁眼里,我为
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只有尽量放松扩约肌。可是对于3厘米粗的铁棍来说,
这几乎不起什么作用。铁棍强行地撬开了我的肛门,捅进去大概有十几厘米深,
我可以感觉到肛门肯定也被撕裂了。

  屁股稍微有一点晃动,留在屁眼外面,长达八十多厘米的沉重的铁棍就会不
住地晃动,激烈地撬动着肛门内的直肠。

  蜡烛快要点完的时候,我又重新把上身趴在了桌子上,缓解了一下小穴在桌
子角上的压力。

  Richard在我痛苦表情的诱惑下,显然增强了虐待的欲望。他很快拿
来了一张木头矮凳,搁在我的眼前。

  我想把下巴架到矮凳上。Richard却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把上身直
起来,乳房上升到矮凳的高度。他把矮凳往我身前推,直到可以把我的乳房放在
矮凳上。

  我知道自己的乳房又要受到专门的虐待了。这时乳房在隐隐地发胀,可能是
催乳激素已经起作用了。我没法提醒Richard喝奶,而他可能早已经忘记
了这回事。

  Richard从我的左乳开始,他用一颗绳子系在乳头的夹子上面,把乳
房尽量的往外拉,夹子的铁齿牢牢地咬着乳头上的肉。虽然乳肉十分的柔软,但
是当乳房被拉到平时长度的两倍时,我都禁不住担心它会被整个拉脱下来。

  Richard固定住绳子的另一头,让我的乳房保持这种变形的状态。他
从身后拿出了一颗长钉和钉锤。他看见我瞪起了惊恐的眼睛,兴奋地笑了起来。

  他把钉子放在我乳头后面一厘米的地方,稍微靠左边一点,挥动榔头,把长
钉钉了下去。

  我不忍心看见自己的乳房被糟蹋成这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住呜呜地叫
喊着。这颗钉子有一寸来长,透过我的乳肉,钉进了木凳里面。

  这时候Richard反而温柔地对我说:「你要亲眼看着这个游戏才有意
思!」

  我睁开眼睛,看见Richard满足而疯狂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寒战。

  又是一颗钉子,也是在我乳头后面一厘米的地方,靠右。我看见黑黝黝的长
钉很容易就刺破了乳房上的嫩肉。一直顶到木凳子上。在榔头的打击下,钉子一
点一点地没入乳房之中。直到只剩下一个钉子帽。

  右乳呢,Richard把我的左乳钉在凳子上面以后。又准备对我的右乳
下手了。

  虽然右边乳房上已经有了四颗针,但是Richard还是如法炮制。他用
绳子套住我乳头上的夹子,把我的乳房尽量地拉长。

  我尽量保持住清醒状态,忽然,随着乳头的一阵剧痛,乳房弹了回来。原来
乳头上的铁夹没有很好地咬住乳肉。

  铁夹被拉了出去,在乳房上留下了几条深深的血痕。

  我叫不出来,呜呜的泪流了一脸。Richard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它。这
回他拿来了两个铁夹子,夹在乳头的左右两侧。接下去的工作就是驾轻就熟了。
在我痛苦的呻吟声中,两颗长钉又牢牢地把我的右乳也钉在了木头凳子上。

  我的阴唇和双乳分别被钉子钉在两张桌子上。手脚都被捆在身后,屁眼里插
在一根大铁棍。Richard脱掉裤子,爬到桌子上,坐在了钉着我乳房的小
凳子上,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就放在我的头部的两侧。

  粗大的肉棒高高地翘着。

  他解开我的塞扣球,要求我为他口交。我要努力抬头,才够得着他的龟头,
但是却会扯动我的乳房。在这么艰难的状态下我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肉棒。

  Richard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左手拿着啤酒,右手拿着皮鞭,喝一口
酒,抽上几鞭子,十分惬意。

  我在痛苦中忍受了很长时间,全身再次被汗水浸透了,但是这还不足以使
我晕过去。Richard对我的口交技术非常不满意,骂骂咧咧地指导我用舌
头和嘴唇为他服务,刺激他的兴奋点。稍有不从,就会用鞭子使劲地打我。

  最后我终于让他射了出来,弄得我满脸满头都是白色的粘液。Richar
d也感觉有点累了,他拔掉我屁眼里的铁棍,把我的脚解开,使我可以勉强立在
地上。

  然后用老虎钳拔掉了我阴唇上的钉子。我的阴部终于可以离开桌子角了,小
穴周围已经磨出了几个水泡。

  但是Richard并没有拔下我乳房上的钉子,我的乳房依然被钉在小凳
子上,我只好抱着小凳子听候Richard进一步的吩咐。

  Richard问:「你还可以听候我的命令吗?你要能承受我十鞭子,我
就让你休息一会儿!」我倔强地点点头。

  他把我带到一副单杠的下面,要求我双手吊到单杠上。单杠的横梁比我举起
双手还有高出十公分。我只好用左手托着连在乳房上小凳子,跳起来用右手抓住
横梁。然后轻轻放开小凳子,顾不得乳房被小凳子下拉的疼痛,左手也抓住了横
梁。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带着一个小木凳吊了上去。

  Richard开始用皮鞭抽打,我要紧了牙关,不让自己晕过去,一边大
声地数着数。

  数到7的时候,他换了一根铁鞭。第八鞭抽在我的大腿上,比皮鞭不知道疼
了多少倍。第九鞭抽在我的上身,我几乎抓不住单杠,要掉了下来。不过我仍然
大声地喊着数字,提醒自己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休息了。

  Richard夸我说,你真的很顽强,不过再试试这一鞭吧。他居然要我
分开两条腿。铁鞭带着凄厉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我的阴部。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6 22:45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4 20:57     标题: 特种兵学校密事 2(1—7) 作者:dingxiaolian99

                (6)

 到现在我也不相信我居然坚持住了,因为下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一鞭打掉了小
半块外阴唇。

  我还是用左手扶着小木凳,从单杠上跳了下来,直接摔倒在地上。

  Richard兑现了他的诺言,让我躺在地上休息片刻。看起来他也非常
疲倦,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还亲了亲我的脸。

  「你真的很特别。」

  我太累了,没有跟他说话。

  没想到他一巴掌拍在我抱着的小木凳上,一面说:「你不觉得很特别吗?」

  我立刻蜷成一团,「没有什么特别啊,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

  「你没觉得不公平吗?我这么摧残你,还能拿到五千美金;其实早知道这么
有意思,就是让我付五千美金我也愿意。」

  我愤怒地说:「我可不是妓女!我只是为了完成毕业论文罢了。」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的小穴上,问道:「感觉到什么了?」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湿了。」

  Richard说:「不止是湿了,而是湿淋淋的,你也感觉很兴奋吗?想
让我操你吗?」

  我红着脸说:「有……一点。」

  他说:「这样你可写不好你的论文。这有点像是一次重度的Sm游戏。」

  我点点头,承认他说的有点道理。虽然已经伤得很重了,但是我并没有从心
里真正地抗拒他的虐待。这是犯罪吗?还只是一场游戏呢?

  Richard说:「什么时候能让你只剩下痛苦,厌恶和恐惧;而我一个
人享受高潮的时候。你就能体验到真正的犯罪了。」

  我嗯了一声,承认他是对的。

  Richard高调地说:「幸好咱们还有很多时间,我能做得到的。」

  我咬着牙,低头看看我的胸部,心想他的意思是要等到完全弄坏了我的这些
宝贝,我就会恨他了。

  他摸着我的头说:「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不过我并不喜欢他这自以为是的态度,提醒他说:「在你破坏掉它们之前,
似乎还有一点小小的用处。」

  Richard站起来才注意到我的乳房变得更大,圆滚滚的,好像含苞欲
放的样子,原来催乳剂已经发生了作用。

  奶水使得我的双乳已经十分地胀痛。我挺着乳房和挂在上面的小凳子,看见
他已经想起来了,就把乳房挺向Richard的嘴边。

  我说:「这是我的初乳。」

  Richard也有点口渴了,他让我扶住小凳子,用手指稍微抬起我的左
乳头,直接用嘴含住,吮吸起来。我第一次感受到奶水流进其他人嘴里的感觉,
十分的异样。在半个多月前,我还没有决定要做这样的体验的时候,怎么也不会
想到自己的初乳竟然献给了一个素不相识,还在摧残自己的美国男人。

  左乳被Richard吸空了,我又挺出右乳,但是这次他没有领情,他拨
弄着穿透我右乳房的四颗钢针,然后拿出一颗铜丝,绕着右乳头,使劲地勒紧,
又缠上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我又痛又吃惊,原来他完全不准备让奶水流出来,让奶水胀在乳房里,让我
的右乳内外都受到折磨。

  Richard甚至用老虎钳夹了几下,乳头和铜丝圈都被夹扁了。奶水已
经是彻底流不出来。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这个乳头已经废掉了。我可怜的右乳
头,真为它感到惋惜。

  Richard重新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在身后。于是我的乳房被悬空的木
凳子往下坠着,吊在小腹上。不一会儿Richard拿来老虎钳,把钉在我左
乳房上的钉子拔了出来。

  左乳脱离小凳子,自由了。右乳却要单独承受着小凳子的重量,前所未有的
力量往下拉拽着。连接着小凳子和右乳的铁钉开始撕裂乳头。我痛苦地弯下腰,
几乎站立不住。

  Richard继续摆弄我的左乳房,他用一个铁钩扎穿了我乳晕下方的位
置。后面绑着粗粗的铁丝。

  然后把铁丝的另一头绑在远远的柱子上。

  右边乳房上的钉子也被拔了出来,同样挂上了一个铁钩,后面的铁丝被系在
另一端的柱子上。我站在两颗距离四五米的柱子中间,Richard开始收紧
铁丝,两个乳房分别被拉向身体的两侧,中间的乳沟越来越宽。Richard
继续收紧铁丝,两个乳房被极度拉长,已经远远地超出身体的范围。我哭喊着,
扭头看见铁钩穿过的小孔已经被拉成扁圆形,甚至可以看见中空的地方。

  在铁钩撕下我的乳晕之前,Richard终于停止了,固定住铜丝,来到
我的面前。

  他要求我分开双腿。我试着尽量挪动分开两脚,随着身体降低高度,铜丝的
拉拽越发得利害。Richard在我的腹股钩下面,两腿直接横着放了一颗1
5厘米长的小铁棍。两头都是尖的,直接插入了我大腿内侧的肉里。如果我试图
合上两腿,铁棍就会无情地在我的内侧越插越深。我就被这样屈辱而痛苦地固
定着。Richard还在我的阴道口倒插着一个玻璃试管。

  安置好我以后。Richard开始用鞭子抽打我的胸部。原来两乳之间的
部分,伤痕比较少。现在暴露的乳沟成了皮鞭肆虐的场所。

  乳沟被打得通红以后,Richard把一个小盘子端到了我面前,上面有
许许多多的小针,小针都是两头带尖的。Richard开始把这些小针插在我
的乳房上,他小心地只插进去一半。我哭得像一个泪人,还要保持清醒和平衡,
免得摔倒在地上。那样的话,乳头一定会被活活地拉扯下来。

  渐渐地,满满一盘子小针不见了,都逐渐转移到了乳房上。我的乳房看起来
倒像一个仙人球。

  痛苦并没有结束。Richard搬来一个电炉,上面烤着一颗带木柄的铜
棒,大约有六毫米的直径。铜棒已经被烤得通红,他把铜棒的平头一点点地烧烙乳
房上没有插上针的地方。

  铜棒灼烧着我乳房上娇媚,雪白的肌肤,滋滋做响,冒出一股青烟,更伴随
着一股难闻的烤糊了的肉味。Richard似乎觉得这味道不错,故意经常伸
着鼻子去嗅。铜棒一旦离开我的肉体,就留下了一个难看的黑疤。过了不知道多
久,乳房上已经留下了几十个黑色疤痕。

  我已经不忍目睹了,想干脆直接倒到地上,让铁钩直接撕裂我的乳晕。他最
终肯定是要毁掉我的乳房的。我这么坚持着,唯一的好处就是让他有更多的时间
享受我的痛苦。不过我又不想这样放弃,我想到底看看他还要做些什么。

  Richard不慌不忙地,从我的胸部烫下去,到腹部,肚脐周围烫了一
连串难看的疤痕,破坏了原来完美的样子。

  我可以感觉到,在一个性虐待狂的眼里,被他所破坏的美丽更加吸引人,更
能激发他的兽欲。

  Richard兴奋得难以忍耐,终于把通红通红的铜棍使劲地捅向了我的
左乳。

  咬牙切齿的表情开始暴露出他天性残暴的一面。

  铜棍烫开我乳房上的嫩肉,伸入内部。经过长时间的虐待,我早已经精疲力
竭,绷紧的神经松动了。我大叫一声,身子倒下去了,然而更加决裂的痛感从左
乳头传了过来。

  我醒来的时候,Richard正用冷水浇在我的脸上。他蹲在我的面前,
从我的下身抽出玻璃试管,拿到我的眼前,试管里竟然储着满满一管水。

  「这是什么?」Richard问。

  羞愧的感觉代替了愤怒和冷漠,我觉得脸上又火辣辣地红了起来,我承认那
是「淫水」。

  Richard把试管放到一边,开始检查我的乳房,铁钩依然牢牢地挂在
右乳上。

  看到左乳房,我自己也吓了一跳。铁钩不见了,乳头和乳晕却被撕裂了一大
半,虽然没有脱离乳房,但是也只是搭拉在乳房的前端。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这样的景象还是让我又哭起来。

  Richard竟然拿来一颗针,和一捆白色的棉线,视图把我的乳头重新
缝合在我的乳房上。我轻声地呻吟,咬牙忍受着Richard拙劣的缝纫技巧。
缝好了的乳房果然十分难看,配合着染成红色的线,露出狰狞的样子。

  Richard也承认自己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等一会儿我就要把这个
漂亮的乳头揪下来的,现在就这样凑合着吧!」

  实际情况却凑合不了,我一晃动身体,左乳头就不安地在乳房上晃来晃去。

  Richard干脆拿了一颗大针,从我乳头顶端的小孔上插了进去,把乳
头钉在乳房上。我几乎又晕了过去。

  大头针顺着狭窄的管道,捅进去。使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把右乳上的铁钩取了下来,又查看我两腿之间的铁棍,两边都已经插进去
一公分多。我竟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痛楚。

  Richard告诉我说:「从我们的游戏开始,已经有十个钟头了。前面
算是热身,从现在起,我要开始摧残你肉体。」

  我抽泣着点点头。

  「我和你打个赌,再过十个小时去,如果你还能认出自己的身体,我就把五
千美元退还给你们。」

  我吃力地问:「要是认不出来呢?」

  「那你就了遂我的心愿,让我完完全全地割了你的奶子!」

  我正要反对,他又补充说:「到时候,谁输谁赢,你说了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好的!」

  Richard兴奋地挽起了袖子。指着一个木制的半球,让我爬过去。

  我顺从地跟在Richard的后面,爬到了一个半径大约一米五的半球体
旁边,他扔过来一条很粗的拴狼狗的铁链,要我套在脖子上。我套上铁链,拉了
拉项圈。

  项圈立刻勒进脖子的肉里,几乎卡住了喉咙,咳嗽起来。

  我把铁链的另一头交给他。Richard见我这么合作,遗憾地说:「你
真是做性奴隶的好材料。可惜我不能长久地拥有你,只好搞点破坏了。」

  木制半球的四周有四颗铁链,我按Richard的要求分别系住了自己的
手腕和脚腕并平躺在半球上,阴部置于半球的最高点。这个姿势使我的下阴最充
分地暴露出来。

  Richard系紧四根铁链,我就像一个大字一样呈现在Richard
面前,一点都动弹不了。

  Richard直接站到我的阴部前面,拿着一颗短粗的硬皮鞭。这种皮鞭
抽打起来十分的有力。他对准我的阴部狠狠地抽打下去。

  我想叫他堵上我的嘴,因为我已经嘶声力竭,喉咙喊坏了。但是Richa
rd根本不理会我,只顾疯狂地抽打。渐渐地,我又昏迷过去。

  被凉水浇醒以后,Richard重新拿出了一米长的粗铁棍,粗暴地捅进
我的肛门,还不住地摇晃,转动铁棍,给我带来最大的痛苦。然后一根铁签,插
到我的尿道里去。

  我觉得他开始失去理智了。

  Richard拿来四根电线,分别绑在了我的两个乳头,肛门的铁棍,以
及尿道里的铁签上,Richard将任意两颗电线接到交流电的正负极上,合
上电源开关,用交流电刺激我的几个性器官。

  轮流在我的尿道和肛门,肛门和左乳头,右乳头和尿道,左乳头和右乳头,
左乳头和尿道,肛门和右乳头之间施加电压。每电一次我都会全身紧绷,尽量把
腰抬起来。并且大声地惨叫。

  没多久我就已经完全虚脱,躺在半球上抽搐了。

  Richard终于停止,让我休息一下。仰面躺在半球上,我只能看见自
己的两个乳房。左边的乳汁从伤口上流了出来。,而可
怜的右乳越涨越大。

  休息一会儿,Richard继续用电流来折磨我,我开始在半球上抽搐,
经过几个回合,我终于完全嚎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喊都喊不动了,挣扎也挣扎不
了,任凭电流在我身体里面肆虐,Richard得不到乐趣,只好停止电刑。

  趁着这个间隙,Richard拿来了镊子和尖嘴钳,开始拔除我的阴毛。

  我的阴毛长得很浓密,所以拔毛的工作也就格外的漫长。我知道我的阴部在
抽搐,不过眼前的右乳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我开始要求他割掉我的右乳头,好让奶水流出来,Richard反而轻轻
地搓揉我的右乳房,使乳房的胀痛感更加地强烈,这种感觉几乎使我疯狂起来。

  最后,Richard也对我的阴毛失去了耐心。他改用一块烙铁来处理我
的阴毛。

  我想到焦糊的毛发和皮肉混杂在一起,一定十分丑恶。很后悔昨天没有自己
剃掉阴毛,免受这样的折磨。

  接下来震惊立即就代替了后悔的感觉。Richard拿出了一根烧得红火
的细铁棍,在我的眼前晃动,宣布要把铁棍扎入我的身体里去。

  我立刻就想到了我的尿道。在网上的变态文章里,烧烙尿道并不多见。但我
看见Richard的虐文时,我还有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我在手淫时,多少次地抚摸过自己的尿道,想像着在炽热铁棍的摧残下,变
成了一个空洞,失去了功能。我曾经以为这样才是男人表现他的占有的标志。这
种幻想曾经多次把我带到过性高潮。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说你签错了合同。昨天教授告诉我说,这样摧残你的尿
道是无法复原的。」

  「不可能吧!」我失声叫道。

  「你听Bishop博士亲口告诉你,烧烙尿道可以复原吗?」

  我真的没有听Bishop博士说过,可是我又怎么好意思直接这样问Bi
shop博士呢?我的心惶恐起来。

  「昨天教授还央求我放弃破坏你尿道的权力。可是当我要求他给我增加50
0美元的时候,他又推脱说经费不足。所以你可不能怪我了!」Richard
严肃地说。

  「不要不要!」我在心里暗骂Robinson教授,喊道:「我给你50
0美元!」

  Richard给我的回答是直接把滚烫的铁棍插进了我的尿道里。「你的
尿道就值500美元吗?」

  现实的感觉跟性幻想完全不一样,要恐怖十万倍。巨大的痛苦袭来,我再次
昏迷了过去。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6 22:46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4 21:01     标题: 特种兵学校密事 2(1—7) 作者:dingxiaolian99


                (7)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地上滑行,原来是Richar
d拽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把我拖向一个新的刑具。

  他把铁链绕过铁架子上面的横梁,把我生生地拽起来。脖子上的项圈几乎把
我勒断了气。用尽所有的力气伸直两腿,我才勉强站住。他继续拉动铁链,我伸长
了脖子,掂起脚尖,才勉强维持住平衡,不至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项圈上,但
是呼吸仍然相当困难。

  在艰难的挣扎中,我特意瞟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那根毁坏我尿道的铁棍依
然插在我的下身,银光发亮。

  Richard把一个钳工机床推到我的面前,比我整个人还要高,分成上
下两个部分,中间空的是一个平台。平台表面被调节到和我的胸部一样的高度。

  由于我的两手依然被紧紧地绑在身后,双乳被迫地挺出,落在平台上。

  尽管胸部倍受摧残,但依然挺立得很高。右乳由于被奶水挤压,已经变得巨
大。钳工机床有一个装置。比老虎钳更大,不过是用钢化玻璃制成的。

  转动手柄,两个平面就会慢慢合拢,就连钢管也可以被紧紧地夹住。

  Richard把这个装置推到我左乳前面。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垫了一下
脚尖,上身稍微前倾,把左乳头伸到了钳子里面。

  他还不满意,用手推着我的后背,迫使我挺胸,直到乳头顶到钳子的深处。

  然后他摇动手柄,两块钢化玻璃开始合拢,把我的乳头挤扁,压破,紧紧地
夹住了。

  他另外按了一个按钮,机床轰轰地响了起来。

  从机床的上半部分,贴着我的身体降下来一个东西。

  开始我以为会是一个铡刀,不过降下来的是三棵粗大的钢针。

  钢针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要插到我心脏里面去了,赶紧把身子往后
缩,三棵钢针恰恰刺入了乳房根部。

  钢针运行得很慢,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它们在穿越的乳房。我咬紧牙关,没
有叫出来,眼泪却哗啦啦地流。

  Richard开始用鞭子抽打我的后背,怒吼道:「叫啊,喊啊,你为什
么不叫!」

  我很想忍住,但是还是大声地哭了出来。

  钢针完全地穿透了我的乳房,顶在机床的下平台上。

  Richard又摇动手柄,钢化玻璃板继续合拢,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乳头
被玻璃板夹碎,变成紫红色的一块。

  「很有意思吧?」我眼前的男人得意地问。

  我狠心顶嘴说:「是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错,想不到你还那么坚强。」

  「你不是说亚洲女孩的乳房经不住你摧残吗?」

  Richard狞笑这说:「我还要继续呢!」

  我咬牙说:「你把所有钢签都拿出来吧!」自从尿道被高温的铁棒插入烫烂
以后,我已经对自己的身体不再报有希望,开始自暴自弃了。

  他果然拿出来一大把钢签。把它们一颗又一颗扎入我的左乳,穿透过去。

  他脸颊涨得通红,眼睛冒着绿光,手也开始发抖了,不知道是因为过度兴奋
还是紧张。我忽然想问自己,在受到这样的摧残时到底会不会还有快感。

  理智告诉我,剩下的只是恐惧和疼痛,但是我也感觉到淫水还在源源不断地
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左乳房慢慢地变成了一只刺猬,我没有去数到底有多少
根钢签贯穿乳房。

  最终Richard撤掉了机床,钢签都还插在我的乳房上。唯一让我欣慰
的是,虽然插上了这么多钢签,左乳整体形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在剧烈的
虐待之下,依然傲然挺立。

  我虚弱无力地躺倒在地上。Richard用手摇动我尿道里的细铁棍,
「你的尿道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无用的摆设,你有没有后悔来做这个实验。」

  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我现在还漂亮吗?」

  「很漂亮,你这个样子正是钩起男人真正的欲望的时候。」

  我叹了口气:「要是尿道真的不能恢复了,我宁愿你把我杀掉!」

  「那可不行,我要坐牢的!」

  「虐杀!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虐杀?」Richard眼睛里闪着光。

  「用你喜欢的办法,先割掉我的乳房都行!」

  「为什么?」

  「要是我的身子没用了,不如让你玩个痛快!」

  「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我也想套他的词,看看尿道不能恢复真还是假。」

  Richard却不置可否地说:「还不到时候呢。」

  他在地上坐正,要求我躺到他的腿上,把胸部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小心地避
开左乳上的钢签,捏着我的右乳头说,「我们现在来处理它,你尽量不要反抗,
好不好!」

  我点点头。

  他把一盒大头针放在我的小腹上,从里面拿起一颗,冲着乳头扎进去。我虽
然在流泪,可是并没有那么疼。把铜丝箍了那么长时间,乳头已经基本麻木了。

  即便如此,看见自己最漂亮的地方遭受这种待遇,我还是感到一阵寒意。

  知道再也扎不进去更多大头针的时候,他才停手。 「去把老虎钳拿过来。」
他命令说。

  我的双手还被捆在身后。只能扭动身体,小心地从他腿上挪下来。一直蹭到
桌子边。艰难地站起来,背过身,用身后的手拿住老虎钳,走到他的身前,扭身
递给了他。

  他举起张开的钳子,说:「把你觉得应该要夹扁的地方放进来吧!」

  我只好跪下,把右乳头探到钳子中间。他用力一夹,我还是疼得大喊一声仰
面倒下。要不是他钳子松得快,乳头已经被扯下来了。

  Richard追上来,用老虎钳夹住乳头,把大头针夹弯,然后转动老虎
钳的方向,把各个方向的大头针夹弯过来,和乳头的肉混杂在一起。

  接着把一根木棍架在我背部肩胛骨下面,把我的双肘从后面铐在一起,绑在
木棍上。我的胸部前挺得很厉害了。

  他把我扶到桌子边,点燃了一个小酒精灯。

  Richard站在我的身后,带着手套,避免受到我胸部的钢针的伤害,
他的手捏住左乳钢针之间不多的缝隙,身体向前倾斜,把我乳房前端剩下不多的
乳肉推到酒精灯的火焰上。

  两个乳头轮流受到酒精灯的烧灼,我本来还想尽量配合他,但是乳头受到烧
烤的滋味使得我不能自已,我流泪,叫喊,开始挣扎,Richard从后面抱
住我,使我不能动弹。

  然而疼痛真的能使人疯狂,我开始用头使劲地撞击他的下巴,Richar
d竟然没有办法制住我,只好使用别的办法。

  他把我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根木头柱子上,自己拿着酒精灯来烧我的乳房。

  现在我挣扎不了了,无助地看着自己略带粉红色的乳头在火焰里慢慢变黑,
被烤糊了。

  Richard用冷毛巾给我擦干净脸上的汗水,我才再次清醒过来。他要
我亲眼目睹他的残暴。

  Richard用老虎钳夹牢乳头,慢慢地转动。我感觉十分的害怕,尖叫
着挣扎,似乎可以把捆住我的绳子挣断了。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我的右乳头终于被拧了下来。

  左乳头更是没有费太大的力气,直接被剪了下来。我成了个没有乳头的女人
了。

  Richard解开被紧紧绑在木桩上的我,把两个乳头递到我的手上。我
一边哭一边用颤抖的手着接过来。早上我还在镜子里端详着这两个身上最粉嫩,
最性感的部分,自己抚摸的时候都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气。现在竟被他扭了下来,
握在我的手里。

  上面盘根错节的钉着大头针,又被严重的烫伤和烧伤。再看看自己身上被无
数钢针穿透的乳房,真为自己感到悲哀。

  「把没用的东西扔了吧!」他命令我说。

  这次我摇头拒绝了,宁可把它们攥在我的手里。

  「你意淫过自己被虐待成这个样子吗?」

  我点点头。

  「你不会恨我把你糟蹋成这样吧?」

  我摇头说不会。

  「那你愿意给我口交吗?」Richard问。

  「愿意,不过我做不太好。」

  「挺好的,刚才你就做得不错!」

  我正准备跪下,给他口交。他却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倒在地上。

  「真下贱!」Richard骂道。

  我还想辩解,可是想想又觉得他骂得没错,被弄成这样样子,可不是我自找
的么?

  Richard不由分说地用铁铐铐住我的两个脚踝。

  脚铐上连着铁链,通过两边柱子上的滑轮把两腿尽量地分开成一字形。由于
我的阴部已经受过各种各样的伤,把两腿打开这么大,又重新撕裂原来的伤口。

  我只能咬紧牙关坚持着。

  他垫高了我的后背,故意让我可以看到自己的阴部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我下身的斑斑血迹,透过一层层的鞭痕,阴唇上面被钉子扎穿的痕迹清晰可
见,阴户,耻骨附近的皮肤被和烙铁烫出了一个个的黑疤。而整个阴部都还布满
了大头针,由于摩擦和撞击,大部分的大头针已经深深地插入了我下体的肉中,
只露出一个亮晶晶的小圆头。

  尿小穴的周围更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头针。

  尿道上露出小半截铁棍,正是这根曾经高温火红的铁棍插入我的尿道,毁坏
了它。

  Richard用手指抚摩我阴道口周围的部分,湿淋淋的,可见刚才对我
乳头的处理又使我流出了不少淫水。看来恐惧并没能够阻止我本能的生理反应。

  Richard拿来一个透明塑料做成的扩阴钳,插进去使劲撑开了我的阴
道,尽管已经是体无完肤,但是阴道的内壁依然鲜嫩。这显然是烙铁最喜欢品尝
的地方。

  Richard右手的几个手指擢在一块,把五个手指头的尖部慢慢插进了
我的阴道。在第二个指关节进入到我的小穴里面以后,他把手指头弯曲过来,继
续往我的阴道里面深入。阴道被剧烈地扩张,我试图摇晃自己的腰部,但是这只
是徒劳。

  他已经把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完全深入到了我的阴道里面。我的阴道口,
阴唇则紧紧地包围着Richard粗壮,多毛的手腕。Richard活动着
他的右手,目的显然是为了撕裂我的下体。我苦苦地忍耐着,阴道口已经显然被
Richard粗鲁的动作撕开了。

  他的右手快乐地在我的阴道里面运动着,突然也抽搐了一下,原来他的手过
分深入,碰到了阴道底部的带刺铜球。

  Richard把拳头从我的阴道里面抽出来,解开我的左手,要我把左手
插到自己的阴道里面去。我的手比Richard的要小很多,可是要插入自己
的阴道,仍然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在他不断的鼓励下,我努力顺从他的要求,竟
然也终于把手塞了进去。

  这样我不得不弯起自己的腰,左乳上的钢针也都扎到肚子上,腿上。

  接着Richard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经过前面啤酒瓶和铁棒的折磨,
我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括约肌了。

  Richard不断地用手指试探着,终于还是失去了耐心,粗鲁地把两个
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我阴道里面的左手几乎能感受到这整个过程。

  蹲在地上玩弄我的下体显然太累。Richard把铁链升高,我被迫倒立
起来,两只手不得不撑在地上。两条腿依然被大大地拉开,小穴向上,冲着天花
板。

  这才是他最满意的姿势。

  他一边喝着啤酒,一边从容不迫地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塞进我的肛门和小穴。

  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只是感觉到有些东西很沉,有些东西非常冰凉。直到
两个小洞都再也塞不进去东西的时候,他才拿来针线,把我的小穴和肛门都缝合
了起来。

  然后他用手铐把我的两只手重新分别拷上,也通过铁链系在铁柱子上。身体
被转正过来,用铁链拉紧成了一个大字型。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神智又渐渐模糊起来。而Richard在酒精的刺激
下,却越来越显得兴奋。

  在一阵粗暴的鞭打之后,他终于拿出了一件可怕的东西。

  烧红的匕首。

  Richard也不再精心安排,直接把匕首刺向我的下体。我已经丧失了
反抗的意志,听见阴道里面的杂物,散落出来,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放在了一张实验桌上,有医生在给我检查身体。

  我以为这一切即将结束,可是医生大致检查之后,却告诉Richard可
以继续。

  Richard准备将一个中空的口枷套在我的头上。

  我无力摇摇头,示意不会伤害他。于是他大着胆子把肉棒塞到我的嘴里。

  我向左侧着身子,尽可能温柔地用舌头裹住他的肉棒。可是感觉到胸部的疼
痛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眼珠向下一转,隔着他的阴毛,隐隐约约地看见他已经把那只匕首插进了我
的右乳。我不敢想他会剖开我的乳房还是割掉它。

  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把精力集中到嘴巴里面的肉棒上。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看见Richard,最终我不知道我给他口交的结果,
他是不是把精液射到了我的嘴里。

  我也不记得他是怎么处理我的右乳,是割了下来还是剖分了几块。

  Bishop医生用帘子挡住了我脖子以下的部位,还给我注射了麻醉剂。

  后来护士说我昏迷了一个星期。我想问问我被虐待成了什么样子,护士同情
地看着我,什么也不肯透露。只是说一切应该都会好起来的。

     ***    ***    ***    ***

  陈桐听见床上有动静,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

  「你在看我的记事本!」

  陈桐心猿意马地「啊!」了一声,又想放下日记本,又想掩盖雄姿英发的肉
棒。「对不起,这是你的日记本吗?真该把这个Rich……」

  陈洁打断他的话说:「那不是日记本,我胡乱写的。」

  「不是说你为了研究犯罪心理做的实验吗?」

  「傻瓜,研究犯罪心理也用不着做这样的实验啊。我是去到联邦重罪监狱采
访了《沉默的羔羊》的原型。」

  「汉尼拔博士?还是野牛比尔?」

  「都不是,真实情况和报纸上的报道有很大差距呢,我采访的人叫Edwa
rdGein。」

  「那这日记里的事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了,你是不是想变成真的啊。」

  「嗯,没有……」陈桐不敢回答。

  「等你想的时候,我会帮你的。」陈洁已经穿上了衣服,用手指轻轻弹了一
下陈桐高高挺起的肉棒,一扭腰抢走了日记本,「我要回旅馆去一下。记得明天
叫上你的朋友。我是认真的哦。」转眼出门去了。

  陈桐还在呆呆着琢磨着日记里的内容,忽然又想起来。如果日记不是真的,
照片是哪里来的呢?再蹲到床下去找照片,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只有姐姐一条湿
湿的内裤。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6 22:48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4 21:36     标题: 校長的秘密(3) 作者:黑暗海虎

               校長的秘密


作者:黑暗海虎
2009/05/23发表于:SexInSex
非首发

                (三)

  命运永远是在人们措手不及的时候现身,将人的一生,推上另一条道路。

  直到很久的以后,我还是不能忘记,那天在电脑面前看到的一切。

  那情景,将我的人生观彻底改变了。

  甚至是将我的一切都扭曲了。

  妈妈当然不是在办公室加班。事实上,她现在身处的地方,就在学校的校长
室。

  理所当然地,她来到学校,肯定不是以家长的身份,来商谈与我学业有关的
话题的。

  妈妈完全没想到,我会利用木马程式,透过电脑,将她在校长室中的一举一
动都尽收眼底。

  所以,她脱去了在儿子面前,那名为「慈母」的假面具,展现出来她身为一
个女人、一个成熟美妇的真面目。

  在她生下我,得到母亲这个身份之前,她更早就拥有的一个身份,一个成熟
的女性,一个对性有需求,不论身心都完全成长的雌性生物。

  在我眼前,原本是我母亲的女性,在校长面前流露的,却是渴求着情欲,顺
从着官能上的快感,屈服在男性的调教之下的一头牝奴隶。

  没错,一头彻底堕落的牝兽。

  在电脑的视像镜头面前,她的一切,都逃不过我的双眼。

  校长室中除了妈妈,当然还有校长大叔。

  妈妈现在正坐在校长室的椅子上,但和平日端庄的坐姿不同,她衣衫不整,
一套上班的套装,西装衬衣的钮釦都解开了,黑色的胸罩被推高,将一对豪乳暴
露在空气之中。

  下身的及膝裙已经脱下,黑色的蕾丝内裤也被拉得歪七扭八,她身上还被绑
上绳索,双腿大大的张开,呈M字状,两脚脚踝和椅子的两边扶手绑在一起,令
双腿无法合起来,隐密的私处正面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那情景,真像A片中的「拘束椅子」系列啊,那些女优不都是这样被绑在椅
子上吗?双手被绑在头部之后,紧贴着后脑,令她无法用手遮掩自己裸露出来的
私处。

  那姿势,就像在砧板上的肉一般,任由宰割。

  妈妈终於被调教到这地步了吗?开始走进SM的领域了。

  也许,大叔也很喜欢看那个系列的A片也说不定?

  我看着眼前的现场直播,心中却胡思乱想这些事。我想,那时我已经被吓倒
了,所以思绪一片混乱。

  妈的双手失去了自由,理所当然地,手提电话不在她的手中,她一直能够与
我通话,是因为在她身旁的校长,为她拿着电话,放在她耳边。

  而校长的另一只手,却放了在妈妈的乳房上,手指还不断把玩着她的乳头。

  看着那胀大、发硬的乳尖,就可以知道,妈妈早就动情了。

  干,妈的乳房真是又白又大,看上去就令人想狠狠的搓揉一番啊,难怪校长
也对这对极品美乳爱不释手呢,看他手势那么熟练,一定已经玩过很多次了吧?

  如果让我也这么玩一玩就好了,反正妈那么淫荡,被儿子搓乳房,她会更兴
奋啦。

  和儿子通电话的时候,被情夫揉搓着乳头,这种情况,一定令妈妈这个骚浪
的淫妇发狂了。

  贞洁的慈母与发情的淫妇,两个身份的冲突,反而令她更兴奋。

  很明显,突然打电话给我不是妈妈的决定,而是校长擅自行动的,那应该是
调教手段的一种吧?

  将中年美妇绑起来玩弄,同时还强迫她和儿子保持正常通话,这种倒错感,
是为了增强妈妈的羞耻心吗?

  看妈妈那满脸通红,努力保持着说话腔调的样子,我也愈来愈兴奋了。

  如果我是深爱着妈妈的好孩子,这时就该尽快结束通话,让她不用再忍耐下
去。

  但是,这几个星期以来,看着老师、学姐和妈妈的情欲短片,到了这时候,
我又怎可能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了?能够间接地参与「调教妈妈」,碰上这样的
好事,如果我就这么放下电话,我就是纯情的大傻瓜了。

  就算我肯,恶魔岛的岛民都不肯啊!

  「喔,对了,妈,你今晚大约什么时间会回家啊?」我一边想着话题,希望
拖长通话时间,一边在考虑要说些什么别的。

  究竟什么话题,会令母亲更兴奋、更羞耻呢?

  「嗯……大概十时左右吧,如果小明累了,就先睡吧,不用等我回家的。」

  妈妈真厉害,声线居然装得和平日一样,如果不是有电脑的「现场直播」,
说不定我不会听得出有什么不同呢。

  当然,电脑那边因为母亲和校长的位置和视像系统并不算接近,根本没办法
打开咪高峰收听现场的声音,因此只能够看到画面,而且从电话中的说话看来,
一比较之下,就能发现画面有一定的延迟。

  要怎么才可以令妈妈更羞耻呢?

  对了!如果妈以为我发觉了什么的话……

  「妈,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听上去怪怪的耶。」我问道。

  「喔……可能办公室空调太冷,着凉了吧?」在电脑上可以看到,妈妈一听
我这样说,吓得脸色一变,随即望向校长,用哀求的眼神示意大叔别再玩弄她。

  但校长会依她所说去做吗?当然不会。

  相反,为了令妈妈更羞耻,他的调情手段更加尽情的施展出来,一手拿着电
话放在母亲耳边,另一手的手指,毫不客气的伸到她胯下,对准了私处,食指与
中指并合,两指一伸,就这么捅进妈的蜜穴,拚命的挖弄起来。

  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妈猛地深呼吸一下,将原本忍不住就要喊出来的叫床
声勉强压下去。那用尽全身气力去忍受高潮,强装平淡的样子,令人兴奋极了。

  「妈,怎么突然不说话呢?」我看着母亲拚命忍耐的样子,阳具自动充血,
向眼前的美景致敬。

  真是性感极了。

  「喔,我、我在找东西啦……唔……」妈妈一心二用,一边忍受校长高超的
调情技巧,一边又要扮作平日的语气,让儿子听不出异样。

  但她那满脸通红,春情难奈的淫荡表情,早就透过电脑,完完全全的展现在
我面前了。

  窥伺着母亲最私隐的秘密,看着那原本永远也没机会看到的、妈妈沉沦在情
欲中的媚态,令身为儿子的我,浑身发热,像被黑黝黝的邪欲点燃了我的身心。

  假如我也可以尽情的调教母亲的话……

  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继续戏弄妈妈了。

  「可是,你在喘气啊,你在跑步吗?」我故意说出她的声线很奇怪,就是要
母亲担心,她愈是怕被儿子揭发,那种羞辱带来的快感,会令她更兴奋。

  这样一来,就好像我和大叔合作,一起调教母亲似的。

  「唔……嗯……」妈妈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鼻音哼哼唧唧的回应着我,
如果她勉强开口,恐怕会变成淫荡的叫春声吧。

  「妈,你不会是病了吧?如果不舒服的话,快点去看医生啊。」其实我的想
说,妈妈你很舒服才对吧?被校长用手指拚命玩弄骚屄,那儿都湿透了。

  「啊嗯……找到东西之后,我再去看医、医生吧……」在电脑的画面上,看
到妈妈已经媚眼如丝,蜜穴湿漉漉的流出爱液,被校长残忍地用手指挖弄,她已
经差不多要高潮了。

  只要一想到在快感的顶点时,可能会失控尖叫,被儿子透过话筒发现妈妈的
秘密,那种倒错和败德的愉悦,让母亲更容易达到高潮。

  被调教过的女性,那种愈是羞辱,愈感到兴奋的体质,让妈妈保持着贞洁母
亲的面具,同时化身成被性虐的M属性美妇。

  「妈,你要小心身体啊,千万别病倒了喔。」我努力的装出一副孝顺子女的
嘴脸,其实双眼却瞪着电脑萤幕,看着母亲被大叔玩弄得死去活来,心里恨不得
校长的手指抽插得再狠一点,让妈妈快点泄身。

  我知道,我愈是在电话中显得关怀妈妈,就会特别强调她身为母亲的身份,
那在这种被男人玩弄着淫穴的场合,她的羞耻感会倍增。

  那情况,就等於我利用了校长安排的场面,间接地调教了妈妈一次。

  令人兴奋极了。

  可惜的是,校长这大叔可能怕妈妈真的忍不住叫起春来,到时被我发现了,
事情就会难以收拾。在电脑画面上,看到他在母亲另一边耳朵低声说了些甚么,
然后妈妈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在电话中对我说道:「好了,不说了,记、记
得自己找东西吃喔,妈妈要继续加班了。」

  一口气说完,也不等我回应,通话就中止了,看电脑上的情况,是大叔关掉
了手机。在没有被发现的顾虑之后,母亲似乎也放开了身心,在校长的手指抽插
之下,很快就浑身颤抖,张大了嘴巴,看来是泄身中高声尖叫了。

  可惜电脑距离太远了,听不到声音,不然这画面就完美极啦。

  但是,最养眼的是,妈妈在尖叫的同时,下身也激射出一些液体!

  是小便失禁?还是……

  我留神细看,差点就将眼珠子贴到电脑荧幕上了,託高解像度的画面之福,
终於发现那些体液不是黄黄的尿液,看起来是透明无色的,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只在一些A片看过的——潮吹?

  喔喔喔喔喔……这可真是大发现呀!

  我亲眼见证了自己母亲的潮吹过程!靠,世界上有多少儿子有这种眼福?

  好啦,我知道很多A片女优的儿子都有机会看到,不用各位读者提醒我了。

  至少,你们当中大部份都没机会看过自己妈妈潮吹的骚样吧?

  你们当中有谁看过的,可以尽情吐槽我没关系……

  话又得说回来,妈的,这死大叔是不是一阳指大师加藤鹰的传人啊?连大师
这一招横行A片界的金手指也懂?还是说,我妈就是这么敏感的体质?

  加藤传人啊……如果我可以会这一招就好了。

  假如可以用我的手指,令母亲潮吹……啊,单是想想也流鼻血了啦。

  一想到这个情景,我差点就忍不住兴奋得射精泄身了。

  好吧,在这一瞬间,我下定决心。

  一定要将美丽班主任、校花学姐和性感慈母三个女人弄上手!

  有生之年不狠狠奸淫这三个骚货,我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将来死后遇见界
王,被他知道我曾经有三个美女在面前,却一个都没肏到,界王搞不好会用元气
玉丢我啊!

  首先,要先想一个周详的计划,由哪儿入手比较好呢?为了如何实行,我在
电脑画面上已经看不到校长和母亲,想来两人已经完事离开了校长室,我就关了
电脑,在自己房中想了很久。

  於是,一个不算很精密,却令我很有机会奸淫这三个淫片女主角的计划,慢
慢浮现在我的心底……

  下一回,妙计奸辱女教师,敬请留意收看!

               (待续)

***********************************
  其实如果不是风月重开,我这篇不会那么快贴出来的。

  大家先别发火,更别用臭鸡蛋和烂蕃茄丢我,我知道这篇距上一篇已经隔了
很久,久到绝不能用「这么快贴出来」形容这一集。因为,根本一点都不快嘛!

  可是,我也没办法呀!工作太忙,写色文的时间太少,第三回这些字数,已
经是很辛苦的积累出来,第四集更是遥遥无期,如果不是风月重开,我会将这一
集慢慢的写长一点,而不是看了短短一段男主角母亲的现场春宫秀就完事的。

  起码,都三集了,都是大叔在肏屄,男主角都没吃到哪个女生,这主角混到
这地步,也太可怜了点。

  都是配角大叔在快乐的操屄,男主角只能咬着手布,哭着看A片,都不能亲
身上阵,这是哪门子主角呀?比路人还要路人了……

  什么?有人说一直以为校长才是主角?什么什么?因为故事名称就是「校长
的秘密」,所以大家都以为大叔是主角,文中的「我」才是大配角吗?

  嗯……希望大家不会有这样的误解吧,不然男主角就太惨了……囧rz

  总之,有任何意见欢迎在回应中说一说,多一点回应,我也多一些点子写下
去嘛,色情的东西,集思广益总会令读者更兴奋的~

  黑暗海虎零九年五月中

  P。S。下一回什么时候出现?天知道?希望三个月内有吧,总之,目标是
下集先让男主角上到女教师吧……再看下去,读者不抗议,男主角也抗议了。

  p。s。2SexInSex前些日子有版友想找人续写这篇,拜託,我还
会写的,随便找个人续写,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我又没说不再写,只是写得
比较慢罢了,大家给点耐心吧……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5 13:31     标题: 一个深圳皮条客的回忆录  作者:垃圾场

            一个深圳皮条客的回忆录


作者:垃圾场
2009/05/23发表于:SexInSex

  首先介绍一个这个故事的来历:

  文中的「老实人」是垃圾场在网络上熟识的一个朋友,此人自小离家到深圳
闯荡,混迹在深圳的诸家娱乐场所中,做过保安,拉过皮条,至今五载有余。以
下文字均由「老实人」与垃圾场长达一年、多次聊天的QQ聊天记录整理编辑而
成。


                (1)

  我们公司是做正规按摩服务的,不过是挂着羊头而已。房间门是有玻璃的,
里面的床透过玻璃一下就可以看到,加上我的个子有那么高,巡房的时候,眼角
余光无意中瞟见的。我正是挑这个时间去巡房,因为怕警察查房,为了安全,必
须了解哪些房间有人在做。

  最搞笑的是有一次,有个服务员,是新来的,我当时在四层,那家伙突然跑
到四楼叫我下三楼。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结果他领我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门
口,然后叫我看。结果就看到里面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女在ML。

  还有一次,一同事去查房(他也是做管理的,不同的是他管理楼层),路过
一间房,里面灯和电视都没开,但是看记录登记表上显示这间房是有客人的。

  公司有规定,有客人在房间里必须把灯或者电视打开,不许全关了。

  他就把门扭开,里面一片黑暗。他也没想一下把灯打开,等眼睛适应了里面
的黑暗后,就发现前面有一块白花花的东西在那里一动一动的。

  他本想走近看下是什么东西的,脚刚要迈出去,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关门走
人。

  (垃圾场:嘿嘿^^)

  (老实人:你Y的太坏了,我第一次讲这个的时候,有个人问过,白花花的
是什么东西。)


                (2)

  我就见过一个老的拄着拐杖还要玩的人。在深圳的时候,有次见到另一家休
闲中心,一个老人在里面嫖妓,结果死在房间里了。休闲中心被封了半个月后重
新开张。靠!一休闲中心都可以半个月再开张,我们带团时有客人吃药死了就不
许我们再咨了,凭什么!玩了再死,死了也爽。

  (垃圾场:死在床上是所有男人的理想啊!)

  (老实人:……)


                (3)

  有一次一个技师上完钟回来,打开柜子就拿出一盒药。我一时好奇,就问她
什么药,她没说。我拿起一看,原来是避孕药。我就问:怎么吃这个?她回答,
套子破了。那次是我第一次看见避孕药,靠啊!第一个想法就是,原来这药跟感
冒药差不多。接着好奇心再次做怪,就把那说明全部看了一遍,结果被那技师骂
我BT:没事看这个干什么!

  (垃圾场:是月悦安还是玉婷?)

  (老实人:……你小子很熟练嘛)


                (4)

  今天在一群女人中间看A片,那个才叫汗。上班的时候,一技师叫我,我以
为有事找我。走过去,她把手机给我看,我一看,居然是A片,还是无码的。日
本A片,我靠。然后我就接过来继续看,看了半个小时。

  后来感觉挺BT的,就不看了,当时旁边还有两个女的再拿另一部手机看A
片。她们拿的那部手机是智能音乐手机。那个喇叭效果奇好,声音又大,整个技
师房都是叫床声。

  知道的人还就算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有男人在强奸女人呢,天知道当
时里面除了十几个女的外就只有三个男的。几个女人边看还边讨论怎么做舒服。

  当时巨汗,还有女的问我硬了没有,我靠!我说:我现在已经达到清心寡欲
的境界了。接着一个女人说:摸摸不就知道了,还清心寡欲咧!

  (垃圾场:靠,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么多MM。)


                (5)

  还有次,一MM在打电话,跟一个香港人发嗲,我在边上听的直犯恶心,做
呕吐状。那MM嫌我在旁边恶心她,就一边发嗲一边想用脚踹我。我等她打完电
话,就来了句:别占我便宜了,我们直接开房得了,包你满意。

  那些女人骗起人来不偿命的。那香港人估计在电话那边乐翻天了,没想到这
MM在这边跟我打情骂俏的。

  (垃圾场:你免费日了人家的女人,还有什么不爽的?)


                (6)

  我在公司里的形象很正经、很单纯的,我在公司里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
是处男,别搞我」。不过没人相信。自从去年我受到诱惑一时没把持住,再加上
这事传遍公司后,就没人相信我了。

  不知道怎么搞的,在外面认识了一女子,成了我女朋友。第一次在外面约会
接吻的时候就被公司一女的碰见了。我都还没看到她。回公司后,那女的就对着
我阴笑,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那女的说:你那天在那棵树下很爽吧。我就
醒悟过来了。靠,第一次跟女孩子约会就被人碰见,不爽。过了不久这事技师房
的那些女人都知道了。我现在说我是处男都没人相信了。

  (垃圾场:你真是处男?)

  (老实人:不告诉你!)


                (7)

  有次吃饭,那天的汤是鸡蛋番茄汤,一个MM就在里面用勺子捞啊捞的。我
问MM:你在捞什么呢?捞月亮还是捞太阳?那MM答,我要吃番茄。我就接了
句,哦,有了啊,恭喜!(那MM是服务员,没男朋友的)。那MM楞了下,反
应过来后就追着我暴打。

  我去年回家后再回到公司,发现那MM烫了一头卷发,一个19岁的女孩子
烫一头卷发,让我极度厌恶;我发现她变了。几个月后,她被包了。

  (垃圾场: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放荡中变坏?)

  (老实人:人哪,都他妈是逼出来的,不学坏就被这个社会吃了。)


                (8)

  有次我同事在网吧碰到一个很BT的事情。他上网的时候,发现旁边的一个
男的,大约40岁左右,在看A片。接着就觉的有点不对,他的手怎么老是在键
盘下面动啊动的。然后同事就好奇的仔细看了看,就发现那家伙在SY。我同事
还没等他射的时候就下机走人了,后来把这事跟我说,我说:你Y也算走运,我
在网吧上网7年了,都没碰到过这种事,你才上网三个月就碰到了,厉害。

  他后来还碰到裸聊的人了的。一男的给他视频,他一接,就看见那男的把衣
服全脱光了。我说谁叫你TMD没事做要把QQ取了个女性化名字,又改了个性
别女的。

  有次这同事给我打电话,我问有什么事。他说他在宿舍碰到个同事在SY,
在卫生间。那男的在冲凉,没锁门,水也没开,他问我怎么办。我说你当时怎么
做的。那家伙说,我把门关上就出去了。我说这就对了,这事也别到处说了,S
Y很正常。也不能经常出去开房吧,都是20岁的人,忍不住很正常。要是那朋
友当时骂了那个同事就完了。那个同事才20岁,万一以后有个心理障碍了,还
不死了。

  撞见别人SY,自己也很尴尬,我进出卫生间,事先都会叫的,不会直接开
门。要是哪天撞见过个女的SY,说不定我会吹下的;男的,没那个兴趣。

  (垃圾场:你就没考虑过人家有可能是个GAY吗?)

  (老实人:……)


                (9)

  嘿嘿,我碰见过有人玩双飞、3飞都见到过。听那些女的讲,男的也不过是
玩了第一个就射了,女的根本就没到高潮,哈哈。第二个、第三个也只是把衣服
脱了摸了下,然后还要给一样的钱。那个被搞了的女的巨不满意,有次又说起这
个事了,我就接了句:精金都给你了,你还不满意啊?


                (10)

  这年头MM喝起酒来也厉害。我第一次醉就是被一个MM灌醉的,那时候太
小,不知道怎么挡酒。都说酒后乱性,我怎么没这种感觉。或许是我每次喝酒后
都是一个人吧,没MM陪着我单独在一起,所以想乱也无从乱起。

  我只知道有次,有个服务员喝醉了,在那里大喊我爱谁爱谁,刚好那个MM
也是公司的。事后我把这个MM的所有资料都打听清楚就问那个家伙,谁知道那
Y死不承认了。

  女人喝酒喝醉了很麻烦的!到时候诱惑跟理智做斗争会让人崩溃,所以我才
懒的做这种傻事。再就是万一那MM把我灌醉了怎么办?到时候有场艳遇的是她
就不是我了,那我不亏大了。

  所以俺到现在还是很纯情的,打算一直纯情下去。只是我现在在公司里一说
我纯情,那些家伙全部不相信。想当年我刚进公司做现在的这个职位的时候,老
被人非礼调戏,我却无还手之力,哎!

  现在换过来了,是我调戏她们,不过还是不敢非礼她们,怕真非礼了,她们
把我给拖到一个黑屋子里,那我晚节就不保。我也说过了,第一次怎么说也得要
3000,她们说贵,这事就这么搁浅下来。现在就成了她们非礼我,我调戏她
们的局面。

  (垃圾场:1000块钱,让她们来买我的元阳吧。)

  (老实人:你的就值3块。)

  (垃圾场:……)


                (11)

  做这一行有装处女骗人一说,你听说过没?我有幸听到过详细的讲解以及分
辨的方法。那个女的跟我说处女可以伪造的,而且男人一般事后都不会发现。当
时我就觉的怪了,我就回了句:虽然我是处男,但是我看了N部A片,看了N多
的生理知识方面的书籍,给我的感觉这处女跟非处女的区别很大啊,怎么男的就
分不出来?

  那女的当时就损了我一句:你还是处男,鬼扯,处烂了的处男还差不多。我
在里面混久了,脸皮也厚了不少,没接这话,就催她说怎么男的不会发现。

  (垃圾场:是不是海绵加黄鳝血)

  好象不是黄鳝血,好象是鸡血或者是鸽子血之类的。我清楚记得是鸟类的,
但是是哪种鸟我就不知道了。

  我当时问了很傻的问题,为什么要用这种血?她说,这种血不会凝固。我当
时就傻了,还有血不会凝固的,后悔当年读书没读好。再详细的问,才知道这个
伪造处女还是要找医生帮忙,伪造一个处女花费在20到50之间。价钱越高,
伪造的程度就不容易被人发现。

  后来我就问,那嫖客一般都是老手了,能骗过这些人?她说,能,她有一个
朋友带着小姐就经常搞这种事,不过也不是很多,一个月也就只有那么两三次。
有嫖客主动要求找处女的,她们实在找不到就这样做。其实做这行的哪来那么多
的处女,现在的女人出来做这行的大多是自愿的,一般都是有了男朋友后才出来
做的,处女很少。

  听她说,叫床的声音可以模仿,床上的一切东西都可以模仿,反正每个人都
有过第一次,只需要矜持一点,装的别那么熟练就可以了。我当时听了就感叹,
做爱也算是一种人的本能了,这个也能造假,太扯淡了。

  后来我问那女的,象你现在跟客人做爱还有没有高潮?她说没有,有时候每
天接客接几个,要是每次都来高潮,那不死定了!我一想也是,这性生活过度导
致死亡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看来这什么事都有两面性,快活的同时也在耗费着自
己的生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灯亮还得靠灯油支持的。她说以前刚做的时候有
过,后来麻木了,就没有!要是对客人有点感觉呢,或许会有,要是对客人没有
感觉,就完全没有!

  我接着问,对什么样的客人有感觉?她说,帅的呗!问完后我就郁闷了,这
年头去嫖妓都得打扮一番,要不然你去爽了,而身下的女人却一点感觉都没,这
要是让你自己知道了,还不得郁闷死。


                (12)

  今天一个女人在那里换衣服,当时我就躺在那里,我看她换衣服,连一点避
开我的意思都没有,我就说,你换衣服好歹让一边去,你就不怕我看见么?那女
的来了句,看就看呗,你又能看见什么?我一想也是,最多也就看个内衣是个什
么颜色而已(上边是粉红色的,下面的是黑色的)。

  那些内衣颜色就算她们穿着工衣我也看的一清二楚,看多了也确实没什么意
思了。再说帮她们换衣服没意思,脱还差不多,但是我一这样做,我在公司里混
了一年多时间所建立的清纯形象就毁于一旦了。

  还有一次我在看电视,正好在看周星星的大话西游。一个女的刚好来上班,
她的柜子刚好在我坐的那一排椅子下面,她拿出了工衣就在我面前换起来了。前
面是对着我的,刚好把我的电视挡住。我朝旁边移一下,她也移。我一看,是存
心故意玩我来了。我就看了她一眼,故意看她胸前不看她脸。谁知道这家伙还把
胸挺了一下,我靠!

  我当时就想抓上去试试手感如何。幸好我定力够坚定,忍住了。我一把扒开
她,刚好电视里放到猪八戒跟那个女的关在一间石屋里,我就又看了看她,从头
到胸到腰再到臀部。她也知道我在看她,还故意的骚了两下。我忍住笑,用极认
真的语气说:就你那身材,三围就跟那猪八戒的腰围一个样,还在这里现,你不
怕丢人,也不要惹我吐哈!

  我话一说完,这女的就把她手上还没穿到身上的工衣给扔了过来!当时候那
女的正准备把工衣套身上的,现在把工衣扔了出来,就剩下内衣裤了,我靠!我
赶紧跑了出去,临走前看了一眼,一套黑色的内衣裤,还真是一套。我刚跑出技
师房在楼道里呆着,平静下那跳动的心,就有人叫我了。

  我一看,我女朋友下班,跑上来找我来了。我心想,好险啊!要是让她看到
刚才的那一幕,我靠,我身上不知道哪个部位又要紫了。

  (垃圾场:原来你有女朋友的……)

  (老实人:……说漏嘴了)


                (13)

  今年我要是不找这个女朋友,公司里搞不好就会传出我搞同性恋的事情了。
后来因为我找了女朋友,谣言也就自己散了。

  记得我有次给我妈打电话,说自己居然还会有艳遇。我妈就来了句:年轻没
艳遇,难道老了有?本来我还想炫耀下自己在外面还是有魅力的,想向老妈证明
下自己,一向被她看不起的儿子还不是那么差劲。

  结果就被她这一句话给打击了。我听后仔细一想,也对,年轻的时候没有,
难道老了有?越想越郁闷。

  (垃圾场:别思考人生哲学了,戏肉戏肉!)


                (14)

  上次不是说过,有一男一女的公司谈朋友,女的睡在男生宿舍么?昨天晚上
跟朋友吃饭的时候,听到最新版本。那个女的在给客人按摩的时候,给客人抱着
亲,而且帮客人打飞机的时候被她男朋友看见了。她男朋友是一个服务员,现在
两个人还在一起,听说那女的每个月的工资都给那男的用了。我就在那里想,怎
么没哪个女的把钱给我用呢?后来再深想,就算有,我也不会要!

  其实也不是没有过这种事,被我拒绝了而已!拒绝后,我就后悔了!当再次
问起,你有没有钱用的时候,我还是拒绝了,事后还是后悔!郁闷。

  (垃圾场:恩,这个叫小白脸儿是吧?)

  (老实人:恩。)


                (15)

  今天本来有个MM给我打电话出去吃宵夜的,结果到现在也没打,被人放飞
机了。要是那个MM打我电话的话,今天晚上说不定就可以酒后乱性了。

  不过昨天晚上听几个女的讨论了一个极其BT的问题,让我又长了见识。话
题是未婚跟已婚的身体上面有什么区别,说着说着就说的具体到生了小孩的跟没
生小孩的身体有什么区别。开始也只是说生了小孩的有妊娠纹,后来就具体到乳
头有什么区别了。生了小孩的乳头会大些,而且颜色也不深些;没有小孩的乳头
会小。

  这个时候一个技师说:我没生小孩啊,怎么比她的就大一点。她说的是坐在
她旁边的一个女的,那个女的也没生小孩,她在说这话之前把手伸进那女的内衣
(大红色的)里摸了一把。

  我当时就坐在对面,也就只有靠了一声。这个时候,那个有了小孩的技师回
答了一句比较经典的话:那是因为你的是被男人吸大了的!

  (垃圾场:操,那得吸肿吧?)


                (16)

  昨天我不是上了24个小时的班么,上到晚上三点的时候,极度无聊又没事
做。这个时候一技师把她的手机给我,叫我帮她拿着。我拿在手一看,是索尼的
一款智能手机。我想起别的技师手机上都有A片,我就想着这手机上有没有,打
开手机里的文件夹一看,A片还不少!

  我就把声音下调,坐在那里一个人偷偷的看。那技师看见我在看A片。就把
耳机递了过来说:听声音更爽。我一想也对,就插上耳机继续看。我也不知道她
们存那么多A片干什么,她们还专门买A片看,昨天一个技师都给我看了几部A
片的。

  可惜我没VCD,要不然就看了。等我哪天回家的时候,就找她们要几部经
典的A片。包装还挺不错的,韩国,日本的原版包装。要不然说深圳这地方怎么
什么玩意都有呢,哈哈。

  我看着正爽的时候,我在公司里认的一妹妹跑过来了。她看见我在那里看手
机,就也要看,我不给。这丫头就伸手抢,我逼的没法就明说,少儿不宜!这丫
头一听这话抢的更欢了,非要看看不可。

  我怕把手机弄坏就给她了,她拿起一看,真的是A片,脸当时就红了,一小
丫头,当时就把手机扔了过来,幸亏我接住了。她没有想到我真会在公司里看A
片,因为我在公司里的形象,还是比较清纯的,风流而不下流,也不好色,一直
也就是听我说说而已。没想到我今天太郁闷了,就在公司里看起A片。她当时就
骂了我一句「色狼」。唉,我的形象算是完了。

  (垃圾场:- - 你还挺注重自己的形象的。)


                (17)

  建议不发生婚前性行为,不过确实很难忍的是!

  昨天晚上在QQ里,被一女人威胁。她说你要是去上班就非礼我。后来我没
去上班。

  今天见到一家伙开着小车走的N慢,我超车过去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发现
这家伙一手摸方向盘,一手摸旁边一女的大腿!日。

  有次,我和两个同事去吃消夜,刚好那吃消夜的地方在一家宾馆的旁边,当
时已经是半夜三点半,我们刚坐下,就有一男一女搂着从宾馆里出来,两个人在
说什么我们没听清,就听清一句,那女的说:好粗啊!

  清纯路线,我还是很清纯的。当年我跟现在的我区别太大了,那些从我一进
公司就认识我的技师,都清楚我过去跟现在的区别。她们连我第一次给了谁都知
道,郁闷!

  刚才从网吧门口走进来一个MM。我从中间看过去,感觉不错!刚多看了两
眼,那MM就知道我在看她了。我先看了中间,然后下,最后才上,现在看到脸
了,好的感觉一下就减了一半!


                (18)

  有一天,一个女部长站在公司门口拉客。这个时候一个小屁孩跑了过来,大
概十岁左右。这小屁孩手里拿着一个套子,就把套子递给了女部长。那个女部长
就逗他: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么?

  那小屁孩看了女部长一眼:这你都不知道啊,就是给你男朋友用的啊?

  那女部长听了这句话就楞在那里了,那小屁孩接着又说了句:你不会连这个
都不知道用吧?

  那女部长正准备开口辩解,那小屁孩又来了句:哦,原来你不用这个的啊。

  然后小屁孩就跑开了。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5 13:32     标题: 一个深圳皮条客的回忆录  作者:垃圾场

                (19)

  公司又要换工衣了。从我来公司一次比一次性感,不知道这次换什么样的工
衣。衣服是红色的,吊带裙,长度一直到脚跟,低胸。衣服的一侧是用带子串起
来,另一边是缝合好了的。那布料,嘿嘿,穿了跟没穿没两样。迎着灯光看什么
都一清而楚,所以我才每天都知道她们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


                (20)

  前段时间,就在我离开公司的前一个月,有个小MM不知怎么了,不管说什
么都喜欢把我给扯进去。某日MM刚来上班,要换工衣。我叫她去厕所去换,M
M不干,非要在休息室里换,拿了一床毯子搭在前面一排的凳子靠背上,就蹲在
那里换衣服了。

  工衣是一套的,我看她换衣服我就走了出去,没想到那小丫头换衣服还不老
实,嘴里还在跟我开玩笑。

  我一时火起,也不出去了,就站在那里看她换衣服。本以为那小丫头不会换
了的,没想到她竟然继续。这下我还真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就掉头走出去。那小
丫头看我走出去嘴又硬了起来说:你看啊,死色狼。我回头就来了句:就你小笼
包,给我看我也懒的看。

  小丫头一下就急了,居然站了起来。上身的衣服刚脱了,还没换上工衣,就
穿着个黑色的胸罩就站起来了。我一看忍不住就又来了句:靠,真是小笼包!

  MBD,就为这个事,被那小丫头整整说了我几天!这个小丫头跟那些技师
不同,她是做正规的,呵呵,居然让我无意中看到这么一幕!虽然不是裸体。


                (21)

  还有次我跟一个结了婚的少妇聊起老公在外面玩的话题来。那少妇说:我老
公他还偷情,偷鬼,把我都喂不饱他还敢去偷人,让他去他也没那个本钱啊!当
时我听了这么一句差点没晕,我靠,平时这MM挺文静的,没想到不说还好,一
说吓死人!

  (垃圾场:呵呵,他老公要人帮忙吗?)我当时也想问,但是不敢。


                (22)

  这个笑话也是一个少妇讲的。她原来做生意的时候,曾和一很要好的一个女
性朋友去买过一个电动的假的那个自慰用的!那叫什么来着?(垃圾场:阳具)
买回去后她朋友就回家去试了,因为以前没用过。她呢,就在她朋友家隔壁打麻
将。

  打麻将打的正爽的时候电话响了,接电话一听,原来是朋友打过来的,叫她
赶紧过去。她一听声音好象很急就马上跑了过去,一打开房门就闻到一股什么东
西烧了的气味。她一看朋友裸体躺在床上,连忙把门关了。跑过去一看,那个自
慰器丢在一边,朋友下面的毛居然没了,再仔细一看,有被烧过的痕迹。

  问朋友,朋友说,正用的时候里面的线路,起火了,就烧起来了。幸亏扔的
快,才只把毛烧了,没烧到皮肤。当时她是想笑又不敢笑,怕打击到朋友。不过
我听到她讲这件事的时候笑翻了,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23)

  我在这边呆了两年,感觉这些女人的心计实在是很重。我曾看到过一个女人
同时应付三个男人,把三个男人耍的团团转。那女人过生日,三个男人都给她过
生日。巧的是定地方过生日的时候有两个男的把包间定在一间酒吧了,还有个男
的定在另一家酒吧,隔的不远。一晚过去,那女的快累散架了,三个地方不停的
跑,居然还没穿帮。收获是得到了接近两W块钱的礼物。


                (24)

  有次一个技师跟客人做了之后就想把作案工具扔了。正准备扔的时候,我跑
去巡房去了。那技师一时紧张,又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就把工具直接扔出窗外。
当时她在四楼,四楼楼道的窗口正对着公司的大门,大门外面站着几个咨客,老
板娘也站在下面。那工具一下就从一个咨客的头边插下去了。当老板娘把这天外
飞来的东西看清楚后就怒了,大发雷霆。我就罚了那技师100块钱,后来我在
想,MD,怎么不掉老板娘头上?


                (25)

  乳沟果然是挤出来的,我也看人挤过,嘿嘿!那个情景!女人穿内衣还真是
门学问,你没看过女人穿内衣的时候挤乳沟?我倒是看过不少!把手伸进内衣里
挤,手从外到里抹过去。内衣的作用主要是把乳房兜住,不让乳房下垂。不管年
龄大小,好象都是这样。她们本来不大的,穿内衣后再用手处理下,看起来还是
挺诱人的。


                (26)

  那天跟一朋友聊起,说那天去找个MM包夜去!谁知道那朋友来了句,要找
还不能在这里找,得去另外一个地方。我就奇怪了,问他为什么,这里又不是没
有。他说这里的MM都认识他,要是在这里找,第二天公司上下还不把我们的事
传遍啊。我当时就郁闷了,没想到混在红灯区,找个MM包夜还得去不是红灯区
的地方!

  唉,是那些鸡头都认识我们!关键我们是圈内人士,都生活在这个地方,没
办法。


                (27)

  前天晚上我通宵,到早上的时候我旁边来了两个小女孩。我一时无聊,想试
试她们要是看我看A片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嘿嘿,你猜猜。

  (垃圾场:她们陪你一起看?)

  差不多,不过只有一个。开始那个妞偷看我的屏幕,我见她在偷看,就把窗
口放大了。没想到那妞看了会觉得不过瘾,自己把A片打开来看,居然自己还有
网址!那妞看的是国外的,边看边跟他的男朋友在聊天,我晕。当时我很想把那
妞的QQ加了,然后说:既然看的不过瘾,不如开房实战得了。可我没那样做,
后来后悔死了。

  她看的完全是国外的,赤裸裸的A片。如果那个妞是一个人的话,我肯定说
了。我看那妞也是出来做的,当时我身上银两不多,只够开房的钱。我怕等完事
后,她伸手要钱,我不丑大了。


                (28)

  有次在酒吧里,差点和两个女人一起荒淫了一次,喝酒喝多了,又弄了点K
粉!那MM摸我,我没感觉!后来那MM说:怎么是软的!

  我说:哈哈不好意思,我对你没感觉!那MM郁闷的半死。MD,以后再也
不去酒吧了。不对,是不去那种包间,也不弄K粉了,简直是淫乱。

  (垃圾场:另外那个女人捏?)

  (老实人:另外一个女人把裤子脱了在旁边小便。不过那天被那几个女人占
便宜占大了,摸来摸去亲亲碰碰的。)


                (29)

  还是在那公司里发生的事情。我跟前个女朋友在一起一个月,正是情浓的时
候。刚好那段时间,我家里出了一件大事,对我的打击挺大的,我的心情也挺郁
闷。以前在公司都是说话挺风趣的一个人,那几天突然就沉默了,公司的任何人
看到我的脸色都不敢跟我说话,怕被我骂。

  那天上夜班,我低着头坐在那里想事情。那个MM就坐在我旁边,开始还坐
的好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腿放在我身上。当时我也不在意,因为有那么两
个MM经常在我坐在那里的时候,喜欢把腿放在我身上。我看了她一眼,也没理
她,实在是不想说话。

  半夜4点,大多数人都已经睡觉了,灯也关了不少,整个技师房里都暗了下
来。那MM就坐了起来,把我抱着。

  我这时候就觉的奇怪了,这丫头想干什么?就在我乱想的时候,那MM把头
歪在我的肩膀上。因为我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那排椅子一般没人敢坐,因为有
时候我会躺下来睡觉,要是有人不自觉坐在上面,搞不好会被我骂一顿,心情好
会请她让开,心情不好就先骂过去了。

  在后面的人看来也就是那个MM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而已,因为以前我没女
朋友的时候,经常有不同的MM这样做。现在我有女朋友,没什么MM敢这样做
了。当然我有时候也有意的回避,总之这个MM这样做在其他人的眼里实在是没
什么。

  我当时也没在意,谁知道那MM竟然慢慢的在亲我的脖子。我当时就楞了,
身体不自觉的动了下。我没想到喝止,当时已经没办法思考自己的事情,把注意
力一下就转移到这MM的身上了,可见我的意志力实在不咋滴。我想的是,这M
M要是在我的脖子上吸个唇印出来,那我明天怎么向女朋友交代,我日。所以我
的身体就动了下。

  (吸唇印不疼啊,我被吸过,只是N天才消。哎,比起被MM咬的那疼要轻
多了,我被MM咬出血来过,日。)

  那MM见我身体动了下,以为我反感,就抱着我不动了,头还是靠在我的肩
膀上。又过了会,那MM又动了,继续亲我。这次我没动了,因为有了一定的思
想准备,再就是我也想看看这个丫头想搞些什么事出来。

  本来那MM是4点就要下班的,这时候我抬头看了眼钟,已经4点半了,M
M还在亲我的脖子,没走的意思。我于是又低下头,还是不说话。MM居然慢慢
的从脖子亲到嘴上去了,我日。亲了下后就移开了,没动,继续抱着我。

  过了会儿,MM又凑过来亲我的嘴,这次居然把舌头伸出来了。见她如此主
动,我也就回应了下,这一下居然纠缠了有10秒左右,要是时间太长就会被发
现了!被发现的话,我就惨了!

  这次亲完后,MM就抱着我不动了。过了会儿,到5点10分左右,说了句
话:看着你心情不好的样子,我很心疼!我听了这句话,很想来句,我日啊!但
是没说出来。后来MM又亲了我一下就走了,下班。时间,5点半。

  过了会儿,MM发来短信息:抱着我的感觉怎么样?

  我想了想回信息:这个,没感觉出来怎么样,下次再抱了才知道。发完我再
看信息,日啊,我都想鄙视自己。

  这件事情还有后续。第二天,MM又开始了,不过,这次是我有点蓄意为之
的。亲热途中MM突然来了句:你这样做,不觉的对不起你女朋友么!我听了这
句话什么都没说,艳遇当前,我管她那么多。她见我没说话也就没提这事。过了
会我突然醒悟,MBD,我这样做是不是太禽兽了。

  这时候我看这MM肯定对我有好感了,要再这样继续,说不定这MM会陷进
去,到时候我脱不了身那不玩完。于是我就做了件很过分的事情,用手摸了她一
下!顺便捏了一下。

  第一感觉就是,好软,我日!

  那MM就有点气了,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就觉的我好象太色了点。但是她并
没站起来,而是不动了。我看她有点气了,心想成功了,就站了起来。这个时候
刚好到了3点55。我大喊了句,中班的下班。然后她们就下班了。过了会MM
发信息:我们这样做算什么?我回信息,明天我请你去吃麦当劳吧,吃完然后一
起去玩!至于玩什么,嘿嘿,我想通过我那一抓,她已经明白我心里所想了。

  过了十分钟左右,她还没回信息。我就接着发了一条:哎,看来你是玩不起
啊,不过我也不想玩,我们就到此为止,以后谁都不要提这件事!MM马上就回
信息,好!

  我看到这个信息,我的心也放下了,呵呵,大功告成!后来跟这MM安然相
处,该开玩笑还是开玩笑。不过这MM对我还是很好!买点什么东西总会问我要
不要。最近这MM又交了另一个男朋友,是个鸡头,现在跟那鸡头住一起了。这
MM太小了,幼稚,对爱情很憧憬。我实在是不想伤害她,别人伤害她我就管不
了许多了。


                (30)

  话说当年我刚进那个部门做主管不久,那个时候我手机给摔坏了,所以一直
没用电话。直到有一天,我弟换了个手机,把旧的给我用。当天我买了卡装上,
接着就去上班。上班无聊,我就在那里摆弄手机。

  这时,一个技师过来了,那个技师的身材不错,脸蛋长的也不错,在那里算
得上是一个中等偏上。

  那MM走过来见我在摆弄手机,就问我:这是你的新手机?

  我看了她一眼,搞不懂她问这个干什么,就应道:这是我弟的旧手机,给我
用的。那MM伸手找我要手机看看,我想也没想就递了过去。没成想,那MM用
我的手机打她的电话。

  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单纯的,没想到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只是伸手把手机
拿了过来。我并不想自己的号码在这些人手里流传。到了半夜4点,MM发信息
过来,到了早上打电话给我,好么?我看到信息楞了下,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当
时那MM在另外一个房间,我想了想回道:好!早上是指下班后么?信息马上就
回了过来:嗯,等我下班后,我等你电话!

  等到了早上9点,我下班,冲完凉后就上床睡觉了,本打算等那MM10点
下班后打给她的,没成想这么一睡给睡忘记了,下午我才醒。

  醒了拿起手机一看,我靠,8个未接电话!我打开一开,全是她的,一看时
间,都已经是下午4点了,就起床去食堂吃饭,把这件事就丢在一边了。现在想
起来,那个时候的我确实是太纯洁了。

  我当时以为我没打给她也没什么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道晚上一点钟我
去上班后,那MM也是上夜班,不过却是10点就上班了。MM见我交接完班就
走了过来,居然伸手掐了我一下。

  我又楞住了,我日,掐我干嘛,平时对我伸手伸脚的也就算了,我又没占你
便宜,倒是你们老是占我便宜,干嘛还掐我。

  当时我就有点不爽,没理她。谁知道到了半夜5点左右,MM又发了个信息
过来:今天早上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打电话给你你怎么也不接?

  我看了信息,心里对MM确实有点愧疚,这个事情是我不对!

  我就回信息:早上下班就睡觉,一下睡着了,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找我有什
么事?

  MM回信息回得很快:那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你今天下班了再打电
话给我,这次不许耍赖了!

  我见话说到此,也不好说什么,就回信息:好!

  下班后,我冲了凉就没睡觉了,直接抽了本书出来看!

  到10点15分左右,我拿出电话正准备打给她,这时候电话响了。一看姓
名,我靠,是她,连忙接了。

  喂?

  你在干嘛,MM说。

  在看书,你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有时间么,可以出来下吗?我在公园等你!

  我一听,没什么,大白天的,一个MM找我出去能把我怎么样,还能把我吃
了不成,就答应了!

  到了公园见了面,才知道MM要带我去她家里玩。当时这MM骑着电单车,
问我会不会骑,我说不会!事实就是我确实不会骑,以前没骑过,我也知道很简
单,但是我怕把车给弄坏了。那MM说:那好吧,我带你!我想了下,这也没什
么,没面子就没面子吧!MBD,谁叫自己不会呢。

  MM把我带到超市买了很多菜,说是要请我吃饭,顺便买了瓶酒!我一想,
不对啊,请我吃饭干嘛要把我带到她家里去,随便找个地方不就完了。正准备这
么说的,却见到她已经把菜都买好了,就止住了话。

  到了她的家里后,才发现MM是一个人住的,租的一个单间,带卫生间跟厨
房,还有一个阳台,环境挺不错的!我还注意到了一个不该注意的事情,床也挺
大的。

  这个时候,我还以为是单纯的吃顿饭这么简单呢,于是就自告奋勇的说要帮
忙去做饭。因为我以前学过厨师,虽然没成功,但是基本的刀功还在,我就跑到
厨房里去处理材料去了,说好等我把材料处理好后,她来炒。等我在厨房里忙活
完,洗了手就出厨房叫MM了,可是一看到她的样子,我的脸就红了。

  我日,趁这工夫MM居然换了一件睡衣,没穿鞋,睡衣好象还是透明的,很
宽松,里面的内衣是看的一清二楚。这下我的脸更红了,连忙闪开了地方让MM
进去,自己跑到房间里去了。可是MM却一点尴尬都没有,我心想不愧是做技师
的,果然不一样。

  等我静下心来,就问她:要不要我去帮忙。MM回:不用,你就在那里看电
视吧。我心想不用算了,幸亏不用,要不然我还又得脸红啊!想起来当年的我真
纯洁啊,现在要是再遇到这种事,哪还用头想啊,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了。

  吃饭的时候每人都喝了点酒。我喝酒脸不红,但是MM喝酒脸红,喝完酒后
红红的脸蛋,那透明的睡衣,还有那身材。她躺在床上,我就躺在她旁边,不同
的是,我的衣服是完整的,她把手放在我的身上,后来慢慢的就把我抱住了。

  我当时躺在那里,两只手交叉着放在脑壳下面,头枕着手。可是这时候却觉
的这手怎么放也不爽,于是就把手拿了出来,然后侧着身体,一只手支撑着头,
另一只手就试着放在MM的身上,慢慢地伸向了MM那平坦的小腹处。我的手是
颤抖的,脸也红的厉害。当时两个人都没说话,那气氛极其暧昧。

  手伸到半途,突然感觉不对,我靠,我这在干什么!我当时就把伸出的手缩
了回来,然后把MM的手轻轻的从我身上拿开,问:你找我什么事?要是没什么
事的话,我就走了哈!猜猜后来的结果?

  (垃圾场:她哭了?)

  没有这么夸张,那MM没有哭,只是又抱住了我。后来的事情就不说了。后
来我也没走成,只不过抱着那MM睡了一天!

  (垃圾场:顶。你是本群头号干将啊!)

  那天我转班,下午5点又要上班,到了下午4点半我就起来走了,事实是我
一天都没睡着,日啊!靠,我就知道我要是以这句话结尾,你肯定会误会,所以
我马上就说出来了。最后一个故事讲完了,以后偶就纯洁了。同志,等你以后醒
悟了,你会过的比我爽多了。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5 13:33     标题: 附身传奇(又名我成了一老头?) 作者:aszero

          附身传奇(又名我成了一老头?)


作者:aszero
2009/05/23发表于:SexInSex  

  「刘医生,我儿子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老人虽然知道儿子现在已经成
了植物人,但依旧忍不住想问道。

  虽然老人问过了这问题已经很多遍,但是刘医生还是耐心的安慰道:「这确
实不好说,关键还是在病人那里,您就别太伤心了。我们要对病人有信心。」

  李峰现在很迷茫,想他原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每天都安分守己,
勤劳的工作,幻想自己总有一天出人头地,能高薪厚位从而孝敬父母,甚至娶一
个不错的妻子,两人能生个龙凤胎是最好不过了。

  现在的他突然能做到了,为什么?原本李峰是上班的路程中的,因为公司离
自己家也不算太远,于是干脆走路了,顺带当做是晨练,可是在走拐弯的时候一
辆车突然冲出来,接着他感觉一疼,就失去知觉了,等他醒来后居然成了一个老
头!同时也得到那老头的记忆,从他的记忆中得知了老头的一生。

  老头叫唐。安亚诗,他的爸爸可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在家乡做着小本买
卖过过日子,一次偶然的机会,因为有要事,而在去找一位远在意大利的亲戚途
中,见到一群人在追逐着一名女子,而且女子正在大声的求救,于是……一段英
雄救美的故事就发生,后面的事情自然就顺里成章了,这女子自然就是老头的母
亲了,而且这女子不是普通人,居然意大利黑手党教父的女儿,自然而然又发生
了很多很多的故事。

  不过总而然言之。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老头都已经60多岁了,并且他
现在也已经成了意大利黑手党的教父,也有着不少的物业,不少的小蜜!并且他
有了3个女儿2个儿子,而且每一个都十分出色。

  大女儿是一名在意大利有名的大律师,在进行很多事情也会询问她意见,并
且她也帮助党里很多被捕了的兄弟,所以在党里的威望也十分的高!二女儿则是
一个有名的商人,她做的生意几乎遍布全球,而且涉及的范围也十分的多,很多
产业也能看到她的身影。

  至于小女儿,则是和她的二哥一样从事娱乐事业,不同的是一个做模特兼演
员,一个则是自己开公司从事歌星的培养和电视台工作,而大儿子就干脆从政,
在家族的帮助下,现在已经是意大利的总统了。但是让老头郁闷的是,女儿跟儿
子都对接手黑手党的事丁点兴趣都没有,于是老头也只能把主意打到他的孙子去
了。

  而现在他的大女儿就在李峰的被窝里赤裸着身子,卖力的添吸着他的鸡巴,
估计可怜的佩慈还不知道,她尊敬并深爱着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吧,佩慈一边
小心的用舌尖扫着马眼,一边用眼睛挑逗着父亲,不过让她感到幽怨的,父亲似
乎正在想着其他的事情,并不理会她。

  「我亲爱的父亲大人,难道有什么比你的女儿更吸引你的吗?」说完,佩慈
一边用她的手指轻轻包揽着李峰的袋袋抚摩着,一边用她另一只手把李静的头揽
到上半身那雄伟的「存在」里面,似乎大有淹醒李峰的架势。

  李峰被这样挑逗,要是没有动作,那还是男人!况且现在的情况他急需要发
泄!那些烦心的问题等发泄过后再说吧。

  不过想他上一辈子还是个处男,现在他也就只会用嘴不断用力的咬住对方深
红的大乳头,同时两手也用力的玩弄着。

  「吸……哦……父亲你弄疼我了,别只弄那里,我想父亲的大鸡巴了!让女
儿来让父亲舒服!」说完把抚摩着睾丸的手移到了粗大的阴茎上,把龟头对准了
已经湿透了的洞口,接着用力的坐了下去!

  「哦!」李峰大大的叫呻吟起来,他感觉鸡巴被一团热热的肉逼给夹着,并
且里面一缩一缩的!接着感到有什么东西要从龟头上喷发出来!

  李峰死命的忍耐着,但还是初哥的他怎么可能忍的住,虽然他继承了老头的
记忆,里面当然也有很多老头的性事!

  但是,李峰纯属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来感受这记忆的,就好像看电影一
样,所以这并没有给李峰有所帮助,于是他爆发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爆发爆发足
足爆了整整一分钟!在这一分钟里李峰感觉时间好像停顿,一切都不重要了,在
他的眼中只有那白花花的画面和深红色的两点!他也只知道用力的把龟头死死的
抵住花心!

  精液从龟头不断的打在佩慈的深处,佩慈能清晰感觉到龟头的爆发,能感觉
到热热的精液通过了她的子宫,往更深处的地方快速的深进着!

  但是,射了足足一分多钟,可想而知量有多么的足,剩余的精液因为容纳不
了,因此而被挤了出来。

  虽然自己还没得到满足,但是佩慈打从感到无比的幸福,因为没有什么比父
亲用他的精液灌满女儿的蜜洞这更幸福的事了!

  出乎李峰意料的是,李峰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精神,似乎有一种使不完的
劲。他感觉自己似乎能再大战个3百个回合,也不再话下!这不是个老头的身体
吗?正当李峰迷惑不解的时候,佩慈已经开始她为父亲的清理工作,她用小嘴先
把鸡巴附近残留的精液仔细的添食的一干二净,接着转身去拿早已准备好的热毛
巾准备给父亲擦拭。

  那诱人的翘臀,还有迈开苗条的小腿时,令小穴里有更多的缝隙,看着浓浓
的白浆顺着腿部的曲线流下来,最要命的是,可能是李峰刚才并没有满足佩慈,
所以一边走着还一边扣着阴道,导致更多的精液流出来!

  显然佩慈好像不想浪费父亲珍贵的精液,另一只手把漏出来的精液沾上,放
到嘴里继续品尝!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女儿」,还有那律师的身份!原本的小
东西立马充血成了大东西!

  佩慈拿完毛巾转身看到父亲充血的鸡巴,立马惊呼了起来,天啊,爸今天怎
么了,射的量这么足还这么久,居然还能勃起!虽然好想继续和爸继续爱爱,但
是又担忧父亲的身体

  「我亲爱的父亲,您是不是用了什么药物,您年纪大了要注意一下嘛」佩慈
一边帮李峰擦拭着身体,一边埋怨着。

  李峰没有搭佩慈的话,因为他在想在遥远中国的家人不知他们怎么了,还有
自己原来的身体是不是已经「死」了。

  「乖女儿给我准备机票,我要到中国旅游一趟。」

  「好的,用不用女儿陪您去啊。」佩慈舒服的依偎在李峰的怀抱里,任由李
峰那毛毛的大手把玩着自己的乳房。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散散心,你在意大利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来爸想要你
了。」说完,李峰粗暴的把佩慈按倒在身下,佩慈呻吟了一声,感受着父亲的鸡
巴粗暴的占有自己的蜜穴,爱液像不用钱似的,花拉拉的流着,双脚用力的勾着
父亲的腰部,卖力的配合着父亲的动作。

  「啊……喔……上帝啊,棒极了,爸再用力点,再粗暴点」佩菜抱着父亲,
把脚搭在父亲的肩上,好让父亲能更使力更用力的操自己!

  「呼呼,你这个淫娃,还是说凡是做律师的就这么淫荡啊!」李峰一边淫笑
着调笑着佩慈,一边用手把玩着她的那精致精致的玉足。心里赞叹道,这老头的
种还真好居然生了3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过可惜的是怎么就只搞上了大女儿。

  「哦……爸你说的对……我是淫娃……我是只属于你的淫娃……来干死我这
个……喔……这个淫娃女儿吧」虽然口里说着淫荡无比的话,但是神情是那么深
情,眼睛迷离的望着父亲的面,望向父亲的胡渣,佩慈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以前
小时候和父亲玩那禁断的游戏。

  自从父亲年纪越来越大了,外加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父亲已经很难有那
种激情和冲劲,父亲也一直劝自己去结婚,但是,自己打从心里就只有父亲一个
人,其实说真的,佩菜她并不在意高潮不高潮,她更在意的是和父亲在一起做的
那个过程,那是佩慈最快乐也是最幸福的时候。

  鸡巴不断在肉洞中进进出出,带动着更多的爱液流了下来,睾丸在高速的运
动中不断拍打着屁股,肉体的撞击声,双方不断交错的呻吟声,混合成美妙交响
乐!

  「啊……爸,我要死了我要来了,哦!」忽见佩慈全身僵硬,头高高的扬起
来,皱紧眉头,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满足,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李峰,浑圆丰
满的乳房被压迫的扁平,阴道在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爱液从体内深处涌
出,淋在李峰龟头马眼上。

  「哦!好女儿爸也要来了,接收爸的精液吧!」受此刺激的李峰,再也受不
了,用力把鸡巴往里面深深一送,热滚滚的精液立马喷薄而出,正在高潮中的佩
慈,因此又被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良久良久,佩慈回过神来,搂着父亲的脖子,媚眼如丝的望着喘着气的父亲
道:「爸,你真厉害,女儿都快被你玩死了。」

  「呼……女儿肉洞就是美,舒服死我了,来帮父亲清理干净。」说完,一阵
阵困意袭来,李峰现在舒坦的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以准备明天的工作。

               【全文完】

***********************************
  作者寄语:呼,不简单啊,没想到写个3千字,居然写了我足足7,8个小
时,本来想一天一更的,能一星期一更就应该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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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5 13:35     标题: 女友的耻辱夜 作者:antonrl

              女友的耻辱夜


作者:antonrl
2009/05/24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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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第一次发帖,有什么写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各位大大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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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友长得非常漂亮,属于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类型,标准的瓜子脸,
五官精致,身材更是凸凹有致,但是因为其172的身高,令众多追求者望而却
步。而我也因此有幸在她18岁的时候成为了她的初恋男友,也是她的第一个男
人。当然这期间我自然花费了不少的功夫。

  师范学院上学的女友在其毕业后顺其自然的成为了一名中学英语教师,毕业
那年女友刚刚23岁。女友任教的那所中学是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并非所谓的重
点,所以在执教的初期,女友还是比较轻松的,一周下来也只有15。6节课的
教学任务。

  但是在一年后,情况发生了变化,学校领导推行培养年轻教师的计划,于是
我的24岁的女友担任了高二一个普通班的班主任。这样一来,一向轻松的教学
工作变得繁重起来。女友经常要到晚上8、9点晚自习后才能下班回家。而我和
女友嘿咻的机会也自然地减少了。

  现在是10月份,正是高三毕业班冲刺高考的的复习阶段。女友的教学工作
也自然是日趋繁重。刚刚经过第一次会考的高三学生为了庆祝在会考取得了不错
的成绩,今天晚上弄了一个聚餐,当然也邀请了我的女友,作为班主任的女友自
然只能应邀参加。

  在我读书的那个时候,同学的活动一般都不会邀请老师参加的,一来怕破坏
轻松的气氛,二来说话也放不开,会显得拘谨。当然这些在我女友的身上,统统
的不适用,她在学校是很受学生喜欢的老师,原因我自然是了然清楚的。

  毕竟女友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而高三的学生也已经基本发育成熟,对男
女的事情也已经开始产生了兴趣。

  晚上6点,下班后我就来到了女友租的公寓。顺便说一下,我和女友并没有
住在一起,主要原因大概是我们俩上班的地方实在相距太远,所以我们一般只有
在周末才会住在一起。

  这套公寓是女友毕业后考虑到离学校近才租下的,大概有50多平的一套一
室一厅的高档公寓,月租接近1500,以我女友的工资自然是负担不起这样的
一笔费用,资金的来源都是来自于女友的父母,因为家庭条件优越,女友的父
母每个月还是会给女友几千块的零花钱,所以在和女友交往的过程中,我的经济
压力还是不太大的,许多消费女友都会主动付账。

  这天是周五,我自然就来了女友的公寓度周末。下午女友就通知我晚上有聚
餐,所以我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过了22点了,女友还没有回来,之前打了几次电话也
被转到了服务台留言,我心里还有些许担心。毕竟女友这么漂亮,晚上又是一个
人,万一遇见歹徒,那就……

  想着想着,我开始焦虑起来,我关掉电视,将桌上的吃完的食品袋收拾后拿
到厨房扔到垃圾篓里,准备出门去找找女友,下午的时候电话里她告诉了我聚餐
的地方,我拿起我的手包和钥匙,换上鞋,关上客厅的灯,准备出门,刚准备开
门,才看见手上都是刚才吃东西留下的油渍,于是夹着包就走到厨房去洗手。洗
完手,关上水龙头,客厅里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心想,总算是回来了。

  然而开门进来的却是一个男人,刚准备走出厨房的脚步,立刻停住了,我将
厨房门虚掩,从门缝向外看去,心想,难道是小偷?但是当我在昏暗中模糊地看
到这人手上的提包时,心里便紧张起来,因为这个看似有些稚嫩的青年手上拿着
的手袋是我上个月花了近一个月工资买来送给女友的LV一模一样。顷刻间,无
数个可能性如同雨点般穿过我的大脑。

  青年在门边墙上摸索了一会,打开灯。向房间四处张望了一会,对门外一招
手说道:「进来吧,没人。」紧接着,两个同样有些稚嫩的男青年扶着一个女人
走进了房间。

  我仔细一看,那不正是我的女友吗。女友今天一改平日工作的着装习惯,穿
的比较随便,上身是一件白色蕾丝边衬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短装外套,衬衣
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并没有扣上,因为上身向前倾斜的缘故,从我的角度能够看见
衬衣内露出的一道深深的乳沟。女友的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中长裙,长度刚好在膝
盖上方2公分处,腿上穿了黑色的条纹丝袜,显得异常的性感。

  「先把张老师放到沙发上吧。」手上提着包的青年说道。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三个青年是女友的学生。不过对高中的这个年纪
来说,这三个学生的长相有些老成了。

  难怪会被我误认为是小偷了。

  女友被2个学生扶着轻轻地放在沙发上,上身斜靠着椅背,头自然地下垂,
头发有些凌乱地披在双肩上,脸红红的,似乎还在小声地说着什么,一看就是喝
醉了的表现。而且,她这样靠在沙发上,衬衣的领口开得更大了,我相信站在沙
发旁边的那个有些胖胖的学生一定看见了女友性感的乳沟,因为我见他已经低头
看着女友的胸口很久了。

  既然是女友的学生,我自然要出去打个招呼了,正准备拉开厨房门,我却看
见拿包的那个学生正在翻看女友手袋里的物品,一边翻一边对另两个说道:「看
不出张老师还挺有钱的,这包是LV的,得要好几千吧……」他们不会是想偷东
西吧,这样的话我直接出去撞破不太好,毕竟都是女友的学生。于是我决定再观
望一会。

  「廖伟,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刚才那个一直盯着女友领口的学生说道。

  「怎么,你怕了?我们中午的时候不是商量好了吗,到现在你才要走,你想
好了,可别后悔。」另外一个身材比较魁梧的学生说道。

  「我……我……好吧,今天我就跟着你了。」胖学生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
女友的领口,咽了一口唾沫后说道。

  听到这里,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听这两个学生说的话,似乎是要做些什么
事情,难道,他们想对我的女友……

  想到这里我后脑不禁有些发凉,但我依然没有出去,还是决定再观察观察。

  「呕……这是哪里?我的头……头……怎么这么晕呐?」女友的声音,看来
她的酒已经醒了一些了。她伸出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似乎还没从醉酒的眩晕中
缓过劲来。

  「张老师,这是你的家啊,是您让我们送你回来的,您不记得了,您今天晚
上喝多了。」那个叫廖伟的学生说道。

  「哦,是吗,你是廖伟啊,喝多了喝多了,都记不清了……哎……」女友说
着咳嗽了几声。

  「那个……廖伟啊,帮老师个忙,电视那有饮水机,帮我倒杯水来好吗。」
女友又咳了几下说道。

  「哦,好的。」廖伟顺着女友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说道。

  廖伟走到饮水机旁,背对着沙发的方向,在旁边的杯架上拿了一个透明的水
杯,他并没有马上倒水,而是从上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将少许白色的
粉末倒进了杯里,然后收好纸包倒满水,摇晃了一下后才转身走到沙发旁将水杯
递给我的女友。

  「老师,水倒好了。」

  「哦,谢谢你」女友接过水杯,并没有什么怀疑就一低头咕噜咕噜地将水杯
里的水喝进去一大半。

  难道他们给女友下药了,我心里不禁掠过这样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该怎么办,现在出去阻止他们,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还是再看看到底是什
么情况?我的内心开始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咦,怎么头越来越晕了,以后不再喝这么多酒了。」女友迷迷糊糊地说。

  看来那个叫廖伟的学生确实给女友下了药,不然酒已经醒了一些的女友不会
突然又变得迷糊起来。我现在应该出去阻止他们,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但是一
想到自己的女友可能被她自己的学生强奸,我的心里不禁又有些兴奋的期待。踌
躇了半天,脚还是没有迈出去,我决定再看一会,到关键时刻再出去将这几个混
小子赶走。这样既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又能保护女友。我心里渐渐地安静下来,
仔细观察客厅里的动静。

  「张老师!张老师!」廖伟站在沙发旁低头对着我的女友喊了2声,而我的
女友除了扭动了下身体喃呢了几声之外,似乎完全没听见廖伟的叫喊。

  「这药还真管用,这么快就有效果了,哈哈。」廖伟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他走到女友身前,伸出右手在女友的胸上抓了一把。

  「来,兄弟,搭把手,把我们敬爱的张老师抬到卧室去,今天晚上我们有福
了,哈哈。」三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女友从沙发上抬起来,慢慢地往卧室移动,那
个比较瘦小的学生还趁机在女友的胸部上摸了两把。

  「真舒服!」瘦小的学生情不自禁地说道。

  这就满足了,等下有的是机会,今天要把我们敬爱的张老师操爽了,哈哈]
他们果然是想强奸女友,准确地说是想轮奸我可爱的女友。作为她的男友,我本
该现在就冲出去保护她不受侵犯。但邪恶的心里促使我仍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看来我内心是很渴望看见自己的女友被别的男人玩弄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有
些羞愧。

  「谁啊,别……别动我,头怎么这么晕啊……」女友迷糊地说着,看来她并
没有完全失去知觉。

  「哈哈,等下你就不晕了。」廖伟露出一脸坏笑。

  三人将女友抬进了卧室。我赶紧打开厨房里的另一扇门,这是一个储藏室,
按照房间的设计本来是没有这间房的,这小房是从卧室隔出的一块不到十平方的
空间,然后在厨房又开了一扇门,可能是为了方便进出吧。在女友租下这个房子
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这个小房间最妙的地方在于在靠卧室的那面墙上,有一块1.5米长3.5
米宽的玻璃,能够将卧室里的每个角落尽收眼底,而在卧室里看来这只不过是一
面普通的镜子而已,至于为什么这样设计就要去问房东了。

  由于隔出了这个储藏室的缘故,原本很宽大的卧室就只剩下了15平米的空
间,房间里放了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头靠墙,床的右侧正对着这面镜子,床的
左边是一个写字台,,而靠门口处则是一个3扇们的衣柜。由于床离镜面的距离
还不到1米,所以如果他们在这张床上玩弄我的女友,将不会有任何细节逃过我
的眼睛,想到这里,我的下体竟然有了些许反应。

  三人将女友平放在床上,廖伟脱掉了女友的高跟鞋扔到一边。胖胖的那个学
生似乎有些害怕,喘着粗气,神情也有些紧张。而廖伟则显得及其放松,两只手
放在女友的胸部隔着衬衣和文胸像是揉面团一般上下游动。身材瘦小的学生则显
得对女友的衣柜很感兴趣,正在衣橱里翻弄着。

  「我靠。平时长老师穿得这么端庄,没想到有这么多性感的内衣。」瘦学生
手拿着一条蓝色的蕾丝丁字裤说道。

  「靠,你是来干嘛的,玩衣服的吗,赶紧找条绳子把她绑住。」廖伟转身对
瘦学生说到。

  「你看这个可以吗?」瘦学生手上拿着一条蓝色的连库丝袜说道。

  「就它吧。这么性感的丝袜,看来我们的张老师平时肯定是个淫娃。」说着
廖伟又在女友的胸部上捏了一下,转身接过瘦学生手上的丝袜。他先将丝袜放在
床上,然后将女友腰部托起,脱掉了女友的黑色短装外套,然后将她的双手拉到
头上方,将丝袜的两条腿分别缠住女友的两只手腕,然后打了一个结,接着又将
丝袜的两条腿穿过床头的横梁,缠绕了几圈之后打了一个结,这样女友的两只手
就被固定在了床头。

  而此时,女友还毫不知情地躺在床上不断地扭动身体,似乎是想换一个舒服
的姿势。而这一切我都尽收眼底,是伸手可触的真实表演,而女主角,就是我漂
亮可爱的女友。我知道,接下来女友无法摆脱被他们轮奸的命运,因为,唯一能
够解救她的人在镜子的后面兴奋地期待着这即将到来的一切。我的内心似乎已经
发生转变,心底里好像更加希望这三个学生能够狠狠地干我的女友,凌辱我的女
友。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一个邪恶的人了。

  廖伟从客厅拿来一个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将女友的头托起,大拇指和食
指捏住女友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只见他将一颗白色的药丸放进女友的嘴里,然后将水杯放到女友的嘴边慢慢
地让女友喝进去。

  「这是什么药?」胖男生有些紧张地问道。

  「是解药,一会她就该醒了,等着看好戏吧,你应该庆幸,也许你一辈子也
没有机会干这么漂亮的美女,哈哈。」廖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他随身带来的背
包,拿出一个小型的DV放在右边的床头柜上,他低头调整了下DV的角度,似
乎是想确保能够将整张床都拍进镜头。

  干,原来他们不但想干我的女友,还要拍下来整个过程。想到这里我有些后
怕了,如果之后他们将视屏放到网上,我的女友以后就没脸见人了。可是仅仅过
了几秒钟,想要看女友被干的心理就战胜了内心的恐惧,我依然决定待在这里看
这场即将上演的三级大片。

  「啊,好痛……这是哪里。」女友似乎已经有些清醒了,她尝试想翻身,但
是手已经被束缚住了,所以没有成功,或许如果她没有清醒过来,对她而言反而
会比较好些吧,可对来说就没有那么刺激了,我内心竟然希望女友能够清醒地被
自己的学生强奸,人性真的太可怕了。

  女友这时似乎已经比较清醒了,她努力想挣脱手臂上的束缚,可无济于事。
由于双手被束缚在上方,抬高的双臂使得她的胸部更加高耸诱人。

  「这是哪,你们,你这是干什么?」女友看见了站在床边的学生们。脸上露
出了惊慌,诧异和恐惧的神情。

  「这是你的卧室啊,张老师,不认识了吗。」廖伟脸上带着奸笑说道。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女友惊慌地说道。似乎在她心里,也已经预计到
了下面会发生的事情,只是不敢去面对罢了。

  「没想干什么,我们只是想和敬爱的张老师亲近亲近,哈哈。」廖伟的脸上
露出淫邪的笑容。

  「你们……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女友喘着粗气说道。

  「放开你,那可不行,不过,我们会好好疼你的,哈哈。」那个瘦小的男生
插进来说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是我的学生啊。」女友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一些晶莹
的泪珠,看来她是被眼前的一切给吓着了。

  「哈哈,老实跟你说吧,我们喜欢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长得这么漂亮,身
材这么好,平时没有人疼爱多可惜啊,我们是来帮你的,你就等着享受吧,张老
师,」廖伟又接着说道。

  「不……不……救命啊!救命!」女友突然伸长了脖子呼喊起来。

  她这一叫,可把我吓了一跳,试想如果有人听见,报了警,这三个混小子被
抓了倒没什么,第二天报纸登出来《学生轮奸漂亮女教师,男友在屋内旁观》会
是什么反响。

  幸好在叫了两声之后,女友便无法发出声音了。廖伟用双手捂住了女友的嘴
巴。女友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叫喊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响,我清楚地看见她略显
妩媚的眼睛里渗出了绝望的泪水。看到这一幕,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毕竟在心
底,我还是很爱我的女友的。只是我无法抵挡能够亲眼看见女友被人强暴所带来
的诱惑。

  「如果你再叫,我就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不想的话就老实点,
别乱叫,明白吗。」廖伟伏在女友的耳边恶狠狠地说道。

  「唔……唔……」女友只能发出哀鸣,眼神又像是恐惧又像是哀求。

  「明白的话,就点点头。」廖伟接着说道。

  「唔……唔……唔……」女友拼命地上下摇摆头部,使得丰满的胸部也跟着
上下抖动着。

  廖伟放开了双手,站在床边指了指右边床头柜上的DV对着女友说道:「看
见没有,那边放着的是DV,见过吧,这可是你在英语课上用过的,哈哈说起来
还是你手把手的教我用的。如果……听清楚了,我是说如果,你不配合我们,我
们就把这个DV拍下来的视屏放到网上去,你应该了解这样所带来的后果吧。」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是你们的老师啊,求求你们,你们要什么我都可
以给你们。」女友绝望地哀求道。

  她哪知道这样反而会更加刺激他们的欲望,强奸自己的老师,这可是想想都
会兴奋的事情,何况还是一个美女教师。看来女友还是不太懂男人的心思,虽然
只是三个小男人。

  「嘿嘿,我们什么都不要,我们今天晚上只要你,张老师,你就别费劲了,
哈哈」那个瘦小的男生淫荡地笑着说到。

  「张凯,你怎么也这样,我平时对你不好吗,你放了我吧,求求你。」女友
可能是见廖伟和那个瘦男生不会心软于是改变目标像那个胖乎乎的男生哀求着。

  「对不起了,张老师,其实我……我也不想……不想这样,只是……您……
您太漂亮了。」胖男生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就死心吧,张老师,我们要开始咯,哈哈哈哈。胖子,过来,帮我们的
张老师把衬衣脱了吧。」廖伟一挥手对胖男生说道。

  胖男生慢慢地走到床边,爬上床,半跪在女友旁边,两只手犹豫着抬起,似
乎还没有下定决心要做什么,或者该不该做。接着只见他一咬下唇,双手向下一
压,分别握住了女友的双峰,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还是非常紧张,连握着胸部的
手都在不停地颤抖。

  「啊!不!」女友惊恐地摇着头,长长的卷发随着摇摆着,显得有些凌乱。

  「不要叫,再叫我划花你的脸,听清楚了吗!」廖伟捏住女友的下巴,一字
一句地说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女友痛苦地摇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脸
上淌下。现在她的眼里只剩下了恐惧,只能哭着哀求着自己的学生,她已经不再
是那个学生面前高傲的女教师,已完全变成了一个无助绝望的女人。

  「好等什么,赶紧脱啊,等下脱光了,让你慢慢摸个够。」廖伟对着胖男生
吼道。

  「是……是……」—胖男生的手慢慢地向上移动,解开了衬衣最靠上方的一
颗纽扣。因为之前衣领处的两颗扣子就没有系上,所以这颗扣子解开后,女友衬
衣内黑色文胸的上沿和被文胸挤压出来的深深的乳沟便暴露在三个学生的眼前。
当然我在镜子后面看的也是非常清楚。我甚至有些期待那个胖男生快些将女友的
衬衣脱掉,因为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女友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被脱掉文胸
时的表情了。

  胖男生看着女友胸前深深的乳沟,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解开衬衣上剩下的衣
扣。随着胖男生的手慢慢地向下移动,女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衬衣的衣扣被
一颗颗地解开。

  最后一颗被解开了,胖男生双手分别握住左右两边的衣襟,猛向两遍拉开。
女友的上身就完全暴露在了三个小色狼的眼前。女友平时很注意护肤,所以24
岁的她皮肤任然像18岁的女孩般细腻白皙,性感的小蛮腰仟细而健美,似乎没
有一分多余的脂肪,而小巧的肚脐好似一张美女的樱唇,微微地张开着,就像是
在等待温柔的亲吻。雪白丰满的乳房被包裹在黑色的蕾丝文胸里,勾勒出一道深
深的乳沟,在卧室的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

  胖男生的手在女友的小腹上贪婪地抚摸着,而瘦男生也已经按捺不住,扔下
了手上把玩的内衣裤,走到床前,双手放在女友的文胸上用力地搓揉着,不时地
还用手指轻点文胸包裹之外的小半个乳房。

  女友此时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只有闭上眼睛不去看这眼前发生的一切。但娇
嫩的身体上四只粗糙的手掌不断抚摸所带来的羞辱感觉,让她不得不接受现实,
她紧紧地咬住红润的下唇,只为了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又有两滴泪珠从她长长
的睫毛下滚落下来。

  「都让开,真是没见过世面。」廖伟将两人推到一边,自己却半跪在床前,
伏在女友的身旁说道。

  「张老师,不好意思,他们都是处男,没见过女人,让您见笑了,您别慌,
我保证马上让您欲仙欲死。」说着,廖伟就将女友的黑纱中裙一把拉至腰间。
而我可怜的女友只能用扭动身体来表示反抗。这样以来,女友连内裤也暴露在了
自己的学生面前。

  女友穿着的是我上礼拜才送给她的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这条内裤整体上是
用很薄的沙质面料做成,两边用很细的带子连接内裤的前后,而且是系带款式,
可以通过解开两侧的绳结直接脱掉。

  内裤的前面绣有一些花纹来遮挡私密的部位,后面则几乎是全透明的,穿在
身上股沟肯定是一览无余的。我心里默默地想着,我还都没有机会享用,竟然被
这三个小屁孩子捷足先登了。

  薄薄的黑色蕾丝花边内裤紧紧贴在雪白的大腿内侧,女人最隐秘的私处显得
非常饱满,大腿根部略窄的内裤两侧露出了蜷曲的阴毛。如果仔细地看,透过花
纹还能够清楚地看见阴唇的轮廓。

  「黑色的,真性感!老师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啊?」

  「不,不要看!」女友小声地哭泣著,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在学生面
前暴露自己平日只有男友才可以看见的地方。

  廖伟抚摸著女友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她像触摸到长满触角的昆虫似的绷紧
了腿,但由于害怕并且羞耻的缘故她只是咬著唇小声地哭泣。廖伟的手柔和地拂
过了她的膝盖,不可自制地抚摸著她雪白的腿上的每一寸肌肤,这可是平时一直
深藏在衣服中作为学生怎么也不会触及的部位,他一直摸到她穿著黑色丝袜小脚
上。光滑的脚踝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更显性感。廖伟玩弄起她秀气的脚,脚趾
很匀称,像精致的雕刻。

  女友还在低声地啜泣著。

  廖伟一把将女友的纱裙从脚下扯下来。这样一来,女友的下体就只剩下那条
性感的内裤还在起着微弱的遮掩作用。

  「不要,不要,我求你,求求你,不要……」女友带着哭腔求饶着。她哪里
知道,这样的行为反而更能刺激男人内心的欲火。

  「这才是刚开始呢,张老师,这么完美的身材整天藏在衣服里多可惜。来,
我替你将它们释放出来吧,你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哈哈。」说完,廖
伟双手将女友的文胸推到了腋下,丰满的乳房就像是被束缚已久的松鼠突然得到
了自由一般蹦了出来。女友的乳房不算巨大,但也非常的丰满,有32C。

  尤其是完美挺拔的乳型和少女般粉红的乳头一直是她骄傲的资本。而现在却
成立她内心羞耻的根源。而床边的两个学生看见眼前这鲜艳的一幕更是异口同声
的发出「啊」的一声感叹。

  看见女友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她自己的学生面前,我的内心竟然异常兴奋,我
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心跳的加快。而我的小弟弟也随着女友身上衣服的逐步减少变
得坚挺起来。

  「好美的乳房,乳头还是粉红的,看来老师很少被男人开垦吧。今天我就劳
累一下,帮长老师开垦开垦吧。」

  「不,不要,不要碰那里!」女友无助地哀求着。

  可还没有等她说完,廖伟已含住了她的乳头,正用舌尖小心地拨弄女友粉红
色的乳晕,男人体力原始的本能让他不顾一切地吮吸着这维纳斯般完美的乳房。

  「看见没有,这可是我们敬爱的张老师的胸脯,哈哈。」廖伟抬头对着另外
两个学生兴奋地叫着。

  「呃!」女友的喉咙不知发出的是呻吟还是惨叫。

  「真美!」胖男生站在旁边情不自禁地赞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女友拼命摆动身体,紧闭双眼,无助地哭喊着。
眼眶已经哭得红肿,面颊上尽是泪珠滑过的痕迹。

  「不要动!再动我就把你的乳头割下来。」廖伟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女友裸露
的左乳上,恶狠狠地说道。

  「啊!」女友的乳房一向敏感,此刻被廖伟无情地抽打,痛苦得叫出声来。

  廖伟见女友没再反抗,将她的文胸穿过头部扯到了被丝袜束缚的小臂处,这
样一来。一对乳房更是毫无阻碍地在女友的胸前随着胸腔的起伏不停地抖动着,
而看到这一幕的却是她自己的三个学生。这着实让女友感到无比耻辱。

  廖伟从床上下来,可还没等女友喘一口气,胖瘦两个学生便一边一个地握住
了女友的一对乳房。胖学生开始的紧张已经完全被眼前香艳诱人的胴体驱赶得无
影无踪,只见他用两只手指夹住女友的乳头,手掌按在乳房上,上下拂动,没一
会女友的粉嫩的乳头便被刺激得竖立起来,然而他却像是毫无怜惜之情,大力地
揉捏着这只已经苦不堪言的乳房。

  瘦学生这边更是直接将女友的右乳头含在了嘴里,不过他并不像廖伟那样用
舌头挑弄女友的乳头,而是直接用牙齿咬住乳蒂,前后左右地拉拽,弄得女友痛
叫不已。

  「啊!」女友突然的大叫一声,紧接着两行泪线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瘦学生在女友的乳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乳房
的上方留下了两排清晰的血红的牙印。

  「你要死啊,怕别人不知道吗,你就不能轻点,平时看不出来,今天才发现
你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廖伟对着瘦男生吼道。

  然而廖伟并没有放过女友的意思,而是再次跪在了床边,不过这次,他的目
标不再是女友的乳房,而是女友的下体。

  廖伟伸出右手在女友内裤的底部抚摸着。

  「啊!不能碰那里,不能碰!啊!」女友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在这三个学生面
前,似乎任何哀求都起不了丝毫的作用,今晚她注定要被自己的学生奸淫。

  廖伟根本不理她的哀求,继续隔着薄丝的内裤玩弄女友的下体。他时而用拇
指扣弄女友的阴唇,时而用食指将女友的内裤一起挤压进阴唇之内。不一会儿,
薄丝内裤的底部就闪现出了晶莹的亮点,原来是女友的下体有了反应。

  「张老师,你看你多冲动。」廖伟将沾染了女友爱液的手指放到她的眼前说
道。

  「不……不要……」女友将头侧向一边,不敢看廖伟的手指,只有小声地哀
求着。泪水越来越多地从她长长的睫毛下滑落下来。

  「哈哈,我们张老师还挺害羞,我就喜欢害羞的女人。」廖伟调侃着说道。

  「不,不要,啊!啊!啊!」女友突然急促地呻吟起来。原来,廖伟将右手
从女友的内裤上沿伸了进去,直接接触到了女友的私处,只见他五指张开,中指
弯曲着,似乎是在扣弄女友的阴道口。

  虽然在女友的内心,对于被自己的学生玩弄下体感到极度的羞耻,但生理的
反应使得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颤抖的身体和一长串急促的呻吟无异于是在
向她的学生们宣告着下体快感的侵袭。

  听见自己老师的呻吟,似乎更加刺激了胖瘦两个学生的欲火,使得他们更加
卖力地在女友的乳房上肆虐着。而刚才被瘦学生咬过的乳房上,牙印任然清晰可
见,甚至还渗出了一丝丝殷红的血丝。

  「啊!不要,不能!」女友又是一声惊呼。原来是廖伟解开了女友内裤两侧
的系带。女友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廖伟的进一步行动,但这一切,都是徒
劳的。

  廖伟用力一抽,薄丝的内裤便彻底脱离了女友无助的下体,廖伟将女友的内
裤抽出放在鼻子上用力地嗅了一下,似乎回味无穷般地闭上了眼睛。

  「真香!」

  「不能这样,你能不能这样……」女友哭喊着,或许并不是因为廖伟脱去了
她的内裤,而是因为在她的内心一直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她的这三个学生最终能
够放过自己,而内裤被脱掉之后,她的这最后一丝期望也随之破灭了,她知道,
她注定要被自己的学生轮奸了。

  「来,你们两个帮忙,把她的腿抱住分开。」廖伟对胖瘦俩学生说道。

  两人依依不舍地离开女友丰满的乳房,分别抱住女友两条大腿向左右拉开,
女友拼命地摆动双腿想要阻止他们的行动,可是女性瘦弱的身躯哪是两个已近成
年的男子的对手,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就这样被无情地分开了。女友的下体就
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三人眼前。

  「老师,你的小穴真漂亮,还是粉红色的哦,平时很少做爱吧。」瘦男生色
迷迷地问道。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羞辱,女友只有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能够快一些过去。
可是她哪知道,这耻辱的一夜才刚刚开始。

  廖伟趴在女友的两腿之间,伸出右手的食指一下插入了女友「黑色的草丛」
中,卷曲的阴毛纠缠著他的手指。

  他将头探到女友下体处,近距离地欣赏着她粉红色的小穴,然后将食指在女
友的小穴里缓慢地抽插着。

  「啊……啊!」女友又是一声悲鸣,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我的小弟弟再也按捺不住寂寞,在内裤里昂首挺立,
而我,索性拉开拉锁,将小弟弟释放出来,一边看着眼前被淫辱的女友,一边打
起飞机来。

  不光是我的小弟弟受不了这样淫荡的画面,她的三个学生的下体也发生了明
显的变化,隆起的阴茎在三人的裤裆里支起了小帐篷。

  廖伟抽出插在女友小穴里的食指,将指头伸进嘴里舔弄了好一会说道。

  「张老师,你的淫水味道真好,你要不要也尝一尝?」廖伟对女友简直是极
尽羞辱,而女友似乎已经麻木了,只是闭着眼睛低声地哭泣。

  「啊!不要,不能这样!」女友再一次尖叫。原来廖伟用双手抱住女友的大
腿,直接将头伸到她的下体,用舌头挑弄着女友的小穴。女友的小穴本就异常的
敏感,更何况是被男人用舌头舔吸。

  廖伟先用舌尖挑弄女友的阴蒂,接着又将舌头卷曲试图想插进女友的小穴,
只见他的舌头上下扭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女友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啊!啊!啊!啊!」女友再也忍受不住下体所带来的快感,竟然放肆地呻
吟起来,只是在这呻吟中包含着数不尽的屈辱与痛苦。

  在廖伟舌头的挑弄下,不一会,一股乳白色的爱液由女友的阴道口沿着肛门
和股沟流了下来。

  「舒服吗,张老师,想不想更舒服啊?」廖伟淫笑着说道。

  「不要……」女友屈辱地涕泣着。

  「你们俩先玩玩,我去找点东西,」廖伟说着便起身走出了房间。

  廖伟刚一离开,胖瘦学生的两只粗糙的手掌便朝着女友的小穴盖了过来,时
而扣弄,时而拉扯,弄得女友痛苦不已。

  不一会,廖伟回来了,手上却拿了一把牙刷和一个塑料盒,盒子上还覆盖着
一层冷霜,看来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而那把牙刷我是知道的,不同与其它牙
刷,它是用电池的,头部是一个大概直径2厘米的圆柱,上面布满细长的软毛,
在刷牙的时候,只要按动开关,圆头就会自行快速地转动,来达到刷牙的效果。

  廖伟先是打开塑料盒,原来里面装的全部是一块块的方块冰,廖伟拿出一块
冰对二人说道。

  「来,让下让下,精彩的来了。」说完他便蹲到床前先是用左手按住女友的
小穴的两侧将小穴口撑开,接着他便伸出拿着冰块的右手,将冰块塞进了女友的
小穴里。

  「啊!啊!」女友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柔弱敏感的小穴哪受过这
样的刺激,女友一边哭喊,一边拼命地扭动身躯。

  「求求你,求求你,把它拿出来,求求你了……」

  「哈哈,张老师,爽不爽。我还有更刺激的呢。」说着廖伟取出了放在女友
小穴里的冰块,扔到一边,拿起装上的牙刷朝着女友的小穴捅了进去。

  「啊!啊!」这次女友并未像上次般哭喊。

  直到整个毛刷头都进入了女友的小穴后,廖伟拨开了牙刷柄上的开关,只听
吱吱的响声想起,刷头开始快速地旋转起来,当然,是在女友小穴里旋转起来。

  「啊……啊……啊……啊……」女友突然全身一震,本来已经停止的眼泪刷
地一下如决堤的洪水般冲了出来。牙刷上无数根软毛就像是一根根尖细的软刺,
在女友的阴道内壁不断地刮扯,使得本来就敏感的下体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疼
痛,然后这疼痛之中却又带有一丝刺激的快感,逐渐在女友的体内蔓延开来。

  「哈哈,张老师爽不爽?」廖伟奸笑着说着,他的手也并没有闲下来,将转
动的牙刷在女友的小穴里不断地前后抽插着。

  「啊!啊!啊!啊!」在这牙刷的刺激下,女友已经丢掉之前的矜持,持续
大声地呻吟起来。

  瘦男生也没有闲着,他先是抱着女友的大腿不断地用舌头在丝袜上舔弄。紧
接着他又脱掉女友腿上的黑色,将女友小巧精致的脚趾放进嘴里舔吸,玩得异常
兴奋。而胖男生则还在继续玩弄着女友的可怜的乳房。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只见女友的身体突然一阵痉挛,全身紧绷,一道晶莹
的液体由女友的下体喷射了出来,整个喷射的过程大约持续了7,8秒之久,这
样的奇观许多男人一辈子也不会见到一次。我的可爱的女友就在牙刷的刺激下迎
来了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哇!张老师,你看你,淫水射得真高,比我平时射精还远呢,哈哈。」瘦
小的男生说道。

  高潮过后的女友非常的虚弱,甚至连哭的力气都失去了。像一滩烂泥一样躺
在床上。任由摆布。

  「老师,醒醒,我们还没开始呢,你可不能睡着。」廖伟用手拍打着女友的
脸颊说道。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把刚才的冰块再塞进你的小淫穴里,让你
凉快一下,二是把我的小弟弟放进你的嘴里让我的小弟弟舒服舒服,你选吧,哈
哈。」原来廖伟这是要我的女友给他口交了,真是便宜了这小子了。

  「不行,不能那样,不能。」女友迷糊地回答到,看来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高
潮中缓过来。

  「是吗,那你就是选一咯。」说着廖伟拿起桌上的冰块就往女友刚刚高潮过
的小穴里塞进去。

  「啊!啊!不要,拿出来,拿出来,受不了了。」女友被突然道来的刺激弄
的惊醒过来,显然她根本无法忍受冰块在小穴里所带来的痛楚。

  「那就给我吹喇叭吧,张老师,只要你把我的鸡巴吞进去,我就把冰块拿出
来,怎么样。」说完,廖伟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已昂首挺立的阴茎展露出
来。从我这看来,他的阴茎至少有17、18厘米长,和我的长度差不多,女友
在给我口交的时候最多也只能吞进一半的阴茎,看来女友这次有得苦吃了。

  「吞进去。」廖伟拽着女友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至自己的下体。女友流着泪水
忍着下体的剧痛张开嘴将廖伟的阴茎吞进了嘴里。

  「哈哈,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张老师也有给我吹喇叭的一天,哈哈,不枉此生
啊。」廖伟依然扯着女友的头发,有节奏地让前后臀部运动,而我的女友则流着
泪水机械般地任他的阴茎在自己的口里抽插。看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几乎要射出精
来。简直比女友给自己口交还要兴奋百倍。

  而那个瘦小的男生看到眼前的场景,马上利索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本就瘦
小的身躯在加上只有1.65左右的身高,显得他整个人特别的矮小,不过他胯
间的那个东西却是和他的身材极不成比例,简直把我吓了一跳,他的阴茎至少有
25厘米左右长,长且粗,简直宛如小孩的手臂。

  只见他爬上床,将女友的两腿拨开,握住自己的阴茎将龟头对准女友下体,
可是反复几次倒弄却任然没有找到进入神秘园的入口。果然是个处男。恼羞成怒
的他索性用手将女友的阴唇拨开,待看见小阴唇下小小的洞口后,瘦学生再次将
龟头顶在洞口,巨大的龟头和女友紧窄的洞口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甚至有些担
心女友是否能够承受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的攻击。

  女友也感觉到了下体的异样,马上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事,可还没等她反应,
就见瘦男生双手扶住女友的仟腰,臀部猛地向下一沉,一下将他那25CM的巨
炮没入女友的小穴中。

  「唔!唔!」女友被这突然的袭击弄的全身一震,由于嘴里还含着一根阴茎
的缘故,并没有喊出生来,但从她脸上的泪水可以看出,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痛
楚是难以忍受的。

  「操,真他妈紧!」瘦学生刚才全力的一插,仅仅将他25CM的阴茎进入
三分之一,即便是这样女友还是几乎被他弄得休克过去,我清楚地看见正在给廖
伟口交的女友已经翻起了白眼。

  瘦男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粗大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向女友的小穴深处
进发,女友绷直的身体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渐渐地瘦男生的整个阴茎已经
全根没入了女友的小穴。此时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如此巨大的阴茎全根插入女
友紧窄的阴道确实是需要花费一些力气的。

  然而这仅仅是女友痛苦的开始。只见瘦男生缓缓地将阴茎拔出,只将龟头留
在女友的小穴内,接着臀部突然向下一沉再次将巨大的凶器全力地刺入女友的小
穴。

  「啊!痛!啊!」本来已经失去知觉的女友在他这突然一击之下,又醒了过
来,下体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发出凄惨的叫喊。

  而瘦男生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在女友的体内驰骋,每次插入
后都如同第一次般全根拔出再全力刺入。下体的剧痛使得女友如同疯了一样,疯
狂地扭动身体,怎奈双腿被瘦男生抱得死死的,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哈哈,张老师,我操得你爽不爽啊。」

  「唔!唔!」女友的嘴再次被廖伟的阴茎占领。

  剧烈的抽插只维持了几分钟,只见瘦男生身体一颤,腰部直挺挺地顶着女友
的下体,嘴里发出了啊的一声。看来是他射精了。僵硬的动作持续几秒钟之后,
瘦男生如同一个战败的公鸡般软绵绵地趴在女友的身上。而此时的女友似乎已
经没有心情去计较他在体内射精的事情,之前紧绷的身体也松懈下来,胸部剧烈
地上下起伏着,如同刚刚完成一次百米的冲刺。

  「怎么样,爽不爽,干老师是什么感觉。」廖伟一边在女友的嘴里抽插一边
问瘦子。

  瘦男生筋疲力尽地趴在女友的身上,并没有回答廖伟的话,只是抬起右手竖
起拇指作为他的回答。

  「去去,该让我了吧,让让……」胖男生焦急地催促瘦男生赶紧从女友的身
体上下去。迫不及待的他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他那几乎只有需要放大镜才能
看见的阴茎。瘦男生一翻身,躺在了女友的身边。给胖子让出了位置。

  胖男生爬上床,抓住女友的双腿,将他胖嘟嘟的肚子顶在女友的腹部就直奔
主题,将他的袖珍小弟弟插进了女友的小穴。也许是刚才的刺激太剧烈,又或许
是女友还没有从上一次的痛苦中缓过劲来,她竟然对胖男生的插入没有任何的反
应。两条腿也任他摆弄,没有丝毫的反抗。

  都说处男第一次容易早泄,果不其然,刚才瘦男生已经很快了,这个胖子却
更胜一筹。刚刚插入女友的小穴还没有抽拉几下,便嗷嗷地叫唤着在女友的身体
里射了。

  「真没用,看我来教教你们吧。」廖伟调笑胖男生到。

  廖伟将阴茎从女友的嘴里拔出,顺带着一长串黏黏的口水像胶水般从女友的
嘴里流了出来,使得已经神志不清的女友显得格外的淫荡。廖伟一把将胖男生推
到一边。双脚站到女友的腰的两侧,一弯腰双手将女友的腰部抓住,将女友的身
体翻了一个面,使女友面朝下趴在床上。

  然后他又抓住女友的双腿使其变成半跪的姿势,他同样也跪在床上,腰部对
着女友诱人的臀部,双手从后面握住女友的腰,将女友的屁股抬到正对他下体的
部位,然后他一手拖着女友的小腹,一手握住阴茎对准女友的小穴,猛地一下插
了进去。

  「啊!」女友被这突然一击弄得大叫起来。

  「他妈的,真紧,差点让老子射出来。」廖伟说着便伸出右手抓住女友的头
发向后拉。

  「张老师,我操得你舒服吗。」廖伟将女友的头拉起来问道。

  「呜呜……」女友的泪水再次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回答我,爽不爽。」廖伟突然右手一发力。

  「啊!」女友的头发被廖伟扯得生痛,发生叫了出来。

  廖伟又加大了力度。

  「啊!舒……舒服……」剧烈的疼痛使得女友只有屈服,无奈地回答到。

  「哈哈,说廖同学你操得老师好舒服,快说。」廖伟一边大力地在女友的小
穴里抽插着一边说道。

  「廖同学你……操……得老师好舒……服。」女友一边落泪一边带着哭腔说
道。

  「你不是老师吗,加点形容词吧。」

  「廖同学……你……的小……弟弟操得老师的妹妹好舒服……」

  「唔,不过瘾,说得淫荡点。」

  「廖同学……你……的大……鸡巴……操得老师的小浪穴好舒服……」

  「哈哈,想不到平时一本正经的张老师嘴里也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哈哈哈
哈。我要奖励你,哈哈。」说着,廖伟拔出在女友小穴里操干的阴茎,将龟头在小穴
的上方肛门的四周涂抹了一些女友的爱液,然后顶住女友的肛门,一发力,将龟
头挤了进去。

  「啊!」这一下犹如晴空霹雳,使得女友发出了惨烈叫声。女友的双腿不停
地挣扎着,可她哪是廖伟的对手。

  廖伟将龟头在女友的肛门里慢慢地抽插着,脸上带着陶醉的笑容。可怜我的
女友,肛门竟然被自己的学生破了处。

  只过来不到一分钟,廖伟突然将龟头从女友的肛门里抽出,一把将女友反过
来,抓住女友的下巴,将龟头插进了女友的嘴里,而女友的肛门还未恢复到被插
入前的状态,仍然扩张着,一丝殷红的液体从洞口流出,滴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廖伟在女友的嘴里射精了。

  「张老师,看见上面黄黄的东西了吗,那是你的大便,哈哈,你不介意把它
舔干净吧。」女友流着屈辱的泪水只有听凭他的摆布极不情愿地用舌头舔着廖伟
的阴茎。精液和口水不断地从她的唇边滑落出来。

  「胖子,把DV给我。」廖伟接过DV,看了一会,然后将它放到女友的眼
前说道。

  「张老师,看见没,很精彩哦,哈哈如果你不想有其他人看到,就老实点,
以后也要听我们的话,哈哈。」补充一句,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还会找时间来
疼你的哦。」

  三人穿好衣服,解开了女友手上的丝袜,收拾了一下之后便走了,那个瘦男
生还顺便带走了女友衣柜里的好几套性感的内衣和丝袜,而廖伟则拿光了女友钱
包里的现金。女友则仍然呆呆地躺在床上,任眼泪从她受尽屈辱的脸颊上滑落。

  因为怕女友发现我在房间里,待三人走后我也拿着我的东西悄悄地出去了,
回家之后,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女友告诉她我今天不过来了,虽然她极力掩饰,我
还是从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听出一些异样,她不想让我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6 22:49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5 13:43     标题: 恣意江湖逍遥游 作者:花香裙中

             恣意江湖逍遥游


作者:花香裙中
2009/05/24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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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记:刚才发了一贴竟然得了一个红心,非常感动,便把这部未完成的情色
系列武侠小说发上来以感谢那位不知名的筒子!

  呃……本文系原创,网络这里是首发,禁止转载,筒子们喜欢的话我就继续
贴,继续写,反应平平的话,俺就会很自觉的让它沉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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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窥浴

  夏夜,蝉鸣虫噪,弯月朗星,凉风徐徐拂来,端的让人不由心生如此良夜何
的感叹!可站在院中仰望辽阔星空的苗天成,却感觉此时的心里,燥热的比白日
更甚!尤其当东厢房里一阵阵若有似无的撩水声传来时,他浑身的气血都忍不住
在翻滚,但他,却不敢回头望向那里一眼。

  「嘶……」苗天成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弓腰展臂,以极快的速度演练了一套
刚猛无匹的拳法,遒劲的拳风把一旁的几株细竹刮得东倒西歪,似是他此时繁乱
难理的心境。

  「哗!」东厢房里倒水的声音宛如巨钟鸣响般在苗天成的心里回荡,他再也
忍受不住心头的火热,停下舞动的拳脚,匆匆忙忙打了一盆冰凉的井水,然后从
头到脚淋了个通透。

  「天成,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练完功后,切勿用井水冲身子,极易生病的,
你怎地就是不听话呢?赶紧回屋擦干净歇着吧!」听到苗天成那如巨浪拍岸般的
泼水声,一个濡软甜腻的声音似嗔实怨的从东厢房响起,语调中南方女子那特有
的颤尾音,更让苗天成有种百抓闹心般的搔痒难当,忍不住重重的打了个寒战。

  「是,师娘。」苗天成毕恭毕敬的回答着,走向院中西边的厢房。就在他走
到屋门口的时候,苗天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飞快的扭头瞥了一眼东厢房,
然后,窗纸上一道晃动的模糊身影像石板刻字一般,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进得屋中,苗天成一把扯掉身上湿透的马褂亵裤,胡乱的擦拭一下身体后,
便老老实实的平躺在床上。

  「哗啦!」倒水的声音再次从东厢房传来,正在运功调息,努力平复心境,
想要抹去那道模糊身影的苗天成,就感觉小腹「腾」地升起一股热流,胯间一团
黑草之中,也在同时挺立起一根跳突的肉柱。

  「不行,我不可以这样想,那是师娘,抚养我长大的师娘呀!」强忍住想要
用双手拢攥自己胯间那根肉柱的冲动,苗天成在心里一遍遍的咒骂着自己,双腿
紧绷,双拳紧握,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

  可是,他越是想要抹去那道模糊的身影,那道身影的轮廓就愈加清晰,而他
胯间挺立的肉柱,也在身影渐渐清晰的过程中,变得愈加坚硬,跳突弹动不已。

  「意守丹田、灵台空明……」苗天成小声念诵着内功法诀,以期用这种方法
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东厢房里的倒水声,像是空谷回音般,竟然在他的
心底来回的荡漾,那一声声若有似无的余波,直把苗天成刚刚定稳的心神,撞击
的支离破碎,然后,那些碎片重又组合成东厢房窗纸上那道模糊但无比熟悉的身
影。

  「啊!啪啪!」苗天成低吼一声从床上弹坐而起,重重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两
个耳光,然后两手死命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但是,这样的自虐根本不起任何作
用,那水声依然在耳边轻响,那身影依然在心底轻晃。

  终于,苗天成体内那股滚烫的热流,冲垮了他心中沉重的罪恶感。他翻身下
床,落地无声,胡乱的穿上一条亵裤后,赤裸着上身和双脚,施展轻功从窗口一
跃而出,接着凌空折身,脚尖点地,身子再次跃入半空,落到东厢房后一株高大
的梧桐树上。

  这株梧桐树上有一条粗壮的枝干恰好生长到了东厢房屋后的窗子前,苗天成
毫无声息的攀爬过去,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用颤抖的舌尖点破了薄薄的
窗纸。

  屏住呼吸,苗天成紧闭左眼,瞪大右眼,看向烛光摇曳的屋内。然后,一段
白皙如玉的脊背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眸,一层泪水不合时宜的模糊了他的视线。

  「咕嘟!」苗天成忍不住无声的吞咽了一大口唾液,强自定住的心神也在瞬
间崩溃,本已跳如乱鼓的心脏,更是几欲从咽喉中蹦出,而胯间那根粗长挺立的
肉柱,几乎把他的亵裤顶破。

  「好、好美!」情不自禁的赞叹了一声,苗天成赶紧低头拭去眼中的泪水,
接着定睛观瞧。

  师娘背对着他盘坐在屋内的浴盆之中,高高的盆壁遮住了她后背肩胛骨以下
的所有部位,苗天成突然为自己给师娘打造这么高的浴盆而产生了深深的懊悔。

  也许是为了不让一头长长的青丝被水浸湿,师娘用一个竹簪把它们固定在了
头顶。不过,许是那些青丝太过调皮,竟然有几缕从竹簪上逃出,被水渍沾染黏
贴在了师娘的脖颈、肩头,还有挂满水珠的脊背上,并且随着师娘撩水擦洗的动
作,扭曲成无数宛转可人的形状。

  「原来师娘的脖子这么好看,为什么我以前没有注意到呢?还有师娘的肩头
……要是火烛再亮些就更好了,嗯,明天我就给师娘去买灯芯和大拇指一般粗的
火烛!」心里胡思乱想着,苗天成用力睁大眼眶,几乎把眼球瞪了出来,一眨不
眨的死死盯着师娘的脊背看个不停。不知觉间,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逐渐加
重起来。

  「谁在窗外?」就在苗天成看的欲火焚心,口干舌燥,胯间那根坚硬如铁的
肉柱忍不住将要喷射之时,他的师娘突然抬手打灭火烛,厉声问道。与此同时,
陷入漆黑一团的屋中出水声「哗啦」一响,然后一件东西破窗而出,重重的击打
在了苗天成的左肩。

  「哎呀!」苗天成痛呼一声,从树上坠落。好在他反应敏捷,在落地时身子
一滚,卸去了大半冲击力道。可是,还没等他站起身,他的师娘已然裹了一件外
衣,破窗而出,来在他的面前。

  「淫贼,哪里逃!」苗天成只听师娘低低的喝了一声,后背便被重重踹了一
脚,翻身倒地后脖子一凉,一把锋利的长剑死死的架在了上面。

  苗天成此时羞愧难当,哪里还敢抵挡,紧闭双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心只
想求死。

  「淫贼,竟然胆敢坏我清誉,今夜就是你的死期!啊!天成?怎么是你?你
……」随着师娘的低喝,苗天成感觉脖间的长剑已然刺入肉中,可他此时的心里
一点惧意都没有,反倒有一种彻底解脱的空明感。但随后便是师娘的惊呼,然后
「当啷」一声长剑落地。

  苗天成也不答话,仍然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等死,但是过了许久都不见师娘再
有动静,这才慢慢睁开双眼偷偷看向四周,除了一把的佩剑,师娘已不知去向何
方。

  苗天成突然想到师娘会不会一怒之下远走他方,从此音信皆无?猛地打了个
激灵,他捡起长剑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奔东厢房而去。

  「嘭」,苗天成用力推了一下房门,却发现房门被死死锁住,里面有低低的
缀泣声传出。

  「你这个畜生,我柏青柔没有你这样的孽徒,你滚,你滚!」听到师娘伤心
欲绝的痛斥,苗天成「扑通」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后说道:「师娘,
徒儿自知罪该万死!徒儿这三个响头就当是报答您的养育教导之恩,以后徒儿不
再您身边,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徒儿去了!」

  说着,苗天成一抖长剑横到咽喉,就要以死谢罪!

  就在这时,房门「嘭」的一声打开,然后苗天成感到手腕一麻,长剑便落入
师娘手中,就听师娘口中喝道:「你这畜生,莫要玷污我清白长剑,从今之后,
你我恩断义绝!」说着,便要紧闭房门。

  长剑被夺,苗天成已然明了师娘虽不肯原谅自己,却又不愿自己身死,刚才
那种万念俱灰,只求以死谢罪的执念顿时化为虚无,当下哪里肯放师娘离开,猛
地向前一扑,死死抱住师娘的脚踝,呜咽不止。

  「师娘,徒儿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师娘原谅,请师娘赐徒儿一死吧!呜
呜……师娘,你打死徒儿吧!」苗天成口中哀嚎,脸颊却不住的在师娘光洁爽滑
的小腿上磨蹭,直把柏青柔磨蹭的一阵心乱。

  原来柏青柔刚才越窗而出,仅只裹了一件外衣,内里中空,不着片缕,外衣
虽能遮挡大半身躯,却也只到腿弯,独独遗漏一截粉白细腻的小腿肚在外,让苗
天成抱了个正着。一想到若是苗天成抬起头来,自下而上看去,那岂不是自己的
下身正好被他一览无余?当下柏青柔更是羞恼万分,急欲抽身离去。

  奈何苗天成此时一经触及师娘的玉肤,便感觉那种魂牵梦萦的腻滑,散发出
一股他从未闻过的幽香,徐徐侵入鼻翼,直把他熏得心神荡漾,魂不附体,方才
体内那股还未止息的欲念便自蠢蠢欲动,让他更加深觉不可松手,反而向前跪爬
半步抱得更紧。

  「你这个畜生,快快松手,不然师娘一剑结果了你的性命!」柏青柔脚下不
得移动,心中大急,伸手撑住门框,竭力想要挣脱双腿,可是苗天成就像是长在
了她的腿上,无论她怎么扭旋,始终不得脱出。

  于是柏青柔心中一横,便要将手中长剑刺下,可剑尖刺到他的后心,却看到
他赤裸的脊背上那斑斑擦痕,心中又是大为不忍。

  「孽畜,快快松手,今夜之事就此揭过,望你以后潜心改过,快快回房休息
去吧!」此时柏青柔早已顾不得苗天成窥浴的逆伦大罪,只想赶紧挣脱双腿,关
住房门,保住自己的清白。

  而苗天成听到师娘口中言语的变化,哪还不知师娘当真不会斩杀自己,当下
更是有恃无恐,直起跪伏的腰身,把自己的脸颊移到师娘的腿弯,口中大呼痛悔
只求一死,而脸颊却刮蹭不止。

  柏青柔刚才已经被小腿上异样的感觉搅得心神俱乱,此刻又觉察苗天成竟然
把头移到了自己的腿弯,他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吹拂在自己的肌肤,不知怎地,一
种酥麻的感觉竟然从腿上生出,让双腿本已困住,无法使力的柏青柔一阵的腿软
手软,手中的长剑也便「当啷」一声,掉出门外。

  「你这……畜生,松手,快松手!」当下柏青柔也顾不得许多,弯下腰身,
撩起衣角,双手摁住苗天成的头顶,用力向外推拒。

  「师娘,徒儿知道错了,您就打死徒儿吧!」苗天成听到长剑落地,心中的
最后一丝顾虑随之消除,紧握师娘脚踝的双手一松,随即向上移动,环抱住师娘
的腿弯,腰身也在同时直起。他抬起头想要跟师娘接着说点什么,却猛地看到一
段白皙如玉,浑圆笔直的大腿,顿时目瞪口呆,无法言语,口鼻间却喷吐出重重
的呼吸。

  「你这个畜生,不许看,不许看!你、你这是在逼师娘死呀!」此时柏青柔
的话中已带了哭声,被自己徒儿看到自己赤裸的大腿,自己恐怕只有一死才能洗
刷这份羞辱。于是她「啪」的扇打了苗天成一掌,然后反掌便往自己头顶击去,
这一掌是柏青柔羞愤之下击出,若是击中,登时便会毙命当场。

  兀自盯看师娘粉腻大腿的苗天成直觉脸上一痛,顿时惊醒,然后他便看到师
娘竟然想要自戕,立刻出手如电,一指点在师娘的肘弯麻穴,使她无法使力。

  「啊!你这畜生,做出这等背师逆伦的大罪,害我清名受辱,让我去死!」
柏青柔手上无法使力,恨恨骂了苗天成一句,扭头便向门框的棱角撞去,当真是
节烈无比。

  苗天成赶紧站起身来,搂抱住师娘将她裹夹入屋中,口中不停开解,将一切
罪过揽到自己身上,请师娘勿要轻生。

  而柏青柔则悲愤欲绝,一心只想求死,决计不听苗天成的言语。

  到后来苗天成突然吻住柏青柔的粉唇,直把她惊得魂飞魄散,一双美目僵滞
圆睁,娇躯也似木雕泥塑般,呆立不动。

  苗天成此时已经豁出去了,自他两年前的某一夜,胯间那根肉柱陡然挺立,
师娘在他的心中便不再单单只是师娘。

  五年前年仅十岁的他,堪堪将要饿死,是师娘突然出现细心照料于他,将他
救活。虽然之后自己便跟师娘生活在了一起,可师娘就是不许自己叫她娘亲,传
授了他武功时,也不让他拜为师父,只让他称呼师娘。师娘就师娘吧,反正这个
女人是他苗天成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称呼什么都一样。

  可是不知何时起,苗天成对师娘的情愫变得微妙起来,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
事,直到那一夜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眠,突然发觉胯间平常那根绵软的
肉条昂然而立,这才明白,原来师娘在心中不止再是长辈,也是自己暗自倾慕的
女人。

  两年来,苗天成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念想,不住的旁敲侧击师娘的一切,既然
她让他叫师娘,那自己就肯定还有师傅,师傅?那不就是师娘的夫君么?这个字
眼就像一根毒刺一样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中。

  可是后来他才从师娘偶尔的失口中得知,自己的那个所谓师傅,早已死去。
那自己岂不是就可以永远跟师娘在一起了?苗天成觉得眼前一片光明。可是他却
不敢流露自己的心迹,虽然他自小流浪世间,对于礼规教化甚是不屑,可是师娘
会怎么想?苗天成不敢冒这个险。

  但是今夜不同,今夜这个契机一直都是苗天成在苦心等候的,他不想放过,
也不能放过,错过了今夜,也许师娘将会和自己永隔天涯。

  「师娘,让徒儿照顾你一生一世吧!徒儿……徒儿真是爱极了师娘您啊!」
终于说出了长久闷藏于心的倾慕,苗天成感觉胸中大是畅快。

  「啪!」短暂的呆滞之后,柏青柔狠狠扇了苗天成一扇,不知道是生气还是
不可置信,她的娇躯抖作一团,「你、你……你这畜生!我、我是你师娘啊!」

  苗天成没有回话,而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迹。他猛地再次亲吻住师娘的
粉唇,紧紧箍住师娘扭动的娇躯,任凭柏青柔的粉拳雨点般锤砸在胸前和肩头。

  苗天成虽然早就通晓了男女之事,但却从未亲身经历过,尽管他有时忍耐不
住体内的欲火,偷偷使用轻功窥觑村子里年轻夫妇的人伦之事,可大多时候也仅
是只听其声,难得实见。这亲吻嘴唇,还是他偶然巧遇一对男女在田野偷情时才
学到的。

  被苗天成吻住的柏青柔又羞又怒,左右摆动自己的粉面,急欲挣脱,心中更
是痛斥不已,「这个小冤家,怎么能对自己有那不伦之念?自己、自己可是他的
师娘呀!」但是无论她怎样扭动娇躯,就是挣不脱苗天成的搂抱,还有那炙热的
亲吻。她那一身高深的武功也不知怎地,此刻竟然不得使出半分。终于,柏青柔
粉唇微启,银牙微露,狠狠咬了一下苗天成的嘴唇。

  「唔……」苗天成感觉嘴上疼痛,一股腥咸的液体流入口气,知是师娘咬破
了自己嘴唇,但这不但没使他放弃亲吻师娘,心中更是涌起一种欢愉,像是什么
驱使似的,他把头一侧,带血的嘴唇竟是一口吻在师娘左耳下的脖颈上,飞快的
轻轻吸缀着,像是那里有着什么甘露仙酿。

  「你这个畜生!你……啊……嗯……」觉察到苗天成的嘴巴一离开自己的粉
唇,柏青柔便开口大骂,可是自己的脖颈一经亲吻,她便感觉自己像是被吸去了
全身的气力,双手的锤砸也变成了不轻不重的拍打,她的口中也发出不知是痛苦
还是呻吟的娇喘。

  苗天成感受到师娘那重重的击打突然变得失去了气力,自觉是吻住了师娘的
要害,亲吻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不知觉就加大了力度,唇吻也变成微张嘴巴
轻轻的啃噬。

  「畜、畜生……住口……住……啊……」柏青柔到后来似乎连拍打苗天成的
气力也被吸食干净,一双柔荑死死的揪住他散乱的长发,想要把他扯开,可是她
这一用力,身体不由得便和苗天成贴近了几分,她就感觉自己的小腹猛然抵住一
个坚硬的物什,那物什在抵住她后,竟还兀自弹跳了一下,曾为人妻的柏青柔怎
能不知那是何物?顿时脑中嗡的一声,竟是连叫骂都发不出声来,只是死死的揪
住苗天成的头发。

  苗天成觉察到师娘突然没了动静,以为她是默认了自己的轻薄,心中不由欢
愉更甚,当下沿着师娘左侧的脖颈,一路向右吻去。吻了这许久,他也似乎自悟
出了如何亲吻女人,兀自张开的嘴巴也不再呲着牙啃咬师娘的肌肤,而是轻轻吻
过之后,伸出舌尖舔舐,柏青柔那细长的脖子不一会便沾染了一片湿润的水渍。

  许是苗天成这样的亲吻让柏青柔更难耐,她本已僵直的身子也便有了反应,
轻轻扭动一下之后苗天成就感觉手中一沉,师娘竟是软瘫到自己的怀中,像是濒
死一样,鼻翼间只有细微的气息。

  「师娘!」轻轻叫了一声,苗天成把柏青柔的身子一横捧在怀里,慢慢走向
她的床榻。

  「天、天成,不、不要……」柏青柔的声音似是最后的哀婉,在苗天成把她
轻轻平放在床上之后,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只是银牙死死咬住粉唇,刚才因在苗
天成怀中挣扎而扯开的衣襟,半露出雪白的酥胸骤起骤伏。

  看着床上毫无反抗之力娇喘吁吁的师娘,苗天成一双大眼睁到了极限,死死
的盯住那一抹微微凸起的雪白酥胸,感觉浑身燥热难当,舌口咽喉,干渴欲裂,
胯间那根坚逾金铁的肉柱,更是昂然耸立,突跳不已,几欲破裤而出。

  「师、师娘……」苗天成口中喃喃的叫着,伸出颤抖的双手慢慢的放到师娘
半裸的肩头,他刚一碰触到,柏青柔便如遭到电击一般突地抖动了一下身子,那
张已然绯红的鹅蛋脸上,宛如涂抹了胭脂,赤红到了喉间。

  苗天成缓慢而坚定的握住师娘的香肩,努力的吞咽了几口并不存在的唾液,
慢慢的低伏下上身,轻轻的吻在了她已然咬出血丝的唇上,然后轻轻的用舌尖慢
慢的舔舐着师娘的血渍,舔舐师娘的银牙,直到师娘的银牙慢慢的松开粉唇,接
着,苗天成一口把师娘整个粉唇吸入口中,细细的品咂,轻轻的吸嘬。

  良久,苗天成吐出两片毫无血色的粉唇,微张着嘴巴,伸出舌头沿着师娘的
鼻翼向上一路舔去。柏青柔此刻已经不知自己是活着还是死去,脑中一片空白,
任由苗天成在粉面上轻薄。

  苗天成细细舔着师娘的粉面,脖颈间筷子粗细的青筋僵直而起,突突直跳,
显是体内血脉甚是激荡喷张。当他舔到师娘的左下颌时,那颗极能衬托出师娘娇
媚之意的黑痣,更是让他良久吸嘬品咂。

  之后,苗天成突然直起身子,呆呆的注视了一会柏青柔那娇美的秀脸,猛地
一头扎在她半露的酥胸上不顾一切的疯狂啃噬着,同时嘴里呜咽含混的叫着「师
娘」。

  柏青柔想是被他这状若疯虎般的施为惊醒,轻轻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嘤嘤哭
泣起来。

  苗天成开始毫未觉察,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噬咬着师娘酥胸,当他吻遍衣襟
裸露外的肌肤后,兀自不觉满足,双手猛地把师娘的外衣向两边一扯,一对皓如
白雪,闪着晶莹光泽的椒乳弹跳而出,兀自晃起阵阵细腻乳波,直把苗天成的一
双眼眸晃得生疼。

  而这对坟起在柏青柔酥胸上的雪白椒乳中间,更有两点红似樱桃的细小乳珠
点缀其上,乳珠四周,一圈铜钱大的粉红乳晕似花萼般托扶其下,雪白、粉红、
嫣红、三种相得益彰的颜色,直让苗天成愈看愈觉美煞,口中更是干渴难当,他
刚想把那两点嫣红乳珠含入口中,来解自己干渴,才发觉师娘正兀自颤抖香肩,
低声缀泣。

  苗天成心中大惊,师娘怎地如此悲戚?方才不是……方才不是默允了我么?

  「师娘……你、你怎么了?」到底自己心中对师娘的珍爱,胜过了胯间蠢动
的欲念,苗天成把视线从柏青柔的椒乳滑到她的娇容上,关切的问道。只见师娘
的眼角汩汩涌着泪水,鬓角一缕散乱的青丝上,一颗泪珠正沿着发丝滑落下去,
洇湿了一大片床褥。

  「你、你这孽畜……你、你今番这般作为,你、你让师娘如何再苟活于世!
你、你……呜呜……」柏青柔边说边哭,嘴角不住的抽搐,一双美目已然哭得红
肿,羞红的粉腮上更是梨花带雨,让人看去好不心痛。

  「师娘,徒儿在此对天发誓,徒儿对师娘爱恋至极,徒儿愿娶师娘为结发之
妻,此心天地可表,日月为鉴!如有违誓,人神共诛,身死魂灭!」苗天成突然
将柏青柔抱坐而起,跪伏在她面前,死死盯住师娘那珠泪暗涌的美目发誓道。

  「天成,你、你……」苗天成的这番作为登时就把柏青柔惊住,再也顾不得
哭泣,呆呆的看着他那极为认真的面庞。

  「师娘,我们已拜过天地,现在我们夫妻交拜,然后师娘便是徒儿的妻子,
徒儿对师娘的轻薄也便是合情契理,师娘便不用心存轻生之念。」苗天成看柏青
柔没有出言反对,立时俯身叩首,自顾行了交拜大礼。

  柏青柔看到苗天成叩下头来,才惊觉自己是和他相对而跪,登时娇羞难禁,
口中结巴道:「不、天成、不,我……」哪知苗天成叩拜后直起身,一把握住她
胸前的椒乳,凑身上前吻住了她的粉唇,把她的话语吻在了口中。柏青柔直觉自
己的一颗心都给苗天成握在了手中,当下再无任何抗拒,任由苗天成在她胸前唇
上轻薄。

  苗天成手掌一经握住师娘的酥乳,便觉绵软异常,内里却又似弹力无穷,不
禁加重了力道,胡乱的揉搓起来,吻住师娘的口舌,也便极尽吸嘬吮咂之能。可
是随即柏青柔便挣脱了他的亲吻,娇喘道:「轻、轻点!」开始苗天成还以为师
娘是在抗拒,心中便觉一沉,待得听清师娘的言语,不禁惊喜难禁,如蒙敕令,
「是、是、师娘!」当下他左手轻揽师娘的玉背,痴痴的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
右手轻轻覆在她的右乳上轻轻团弄。

  紧闭双目的柏青柔似是知晓苗天成在盯着自己观看,随即把螓首一偏,抵靠
在他肩头,口内的却因忍耐不住胸前被抚弄的快感,低低呻吟起来。

  「师娘,重不重?」苗天成只听师娘的低吟,却不知晓是否自己用力太过。
柏青柔没有回答,只是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苗天成似乎明了自己这般使力正好,
看到师娘露出的半截玉背甚是光洁,便想爱抚,于是肩头不动,左手轻抬,一把
抓住师娘披挂在臂膀的外衣扯将下去。

  许是这个动作太过莽撞,柏青柔低呼一声,然后便猛地扎进苗天成的怀中,
似乎不胜赤裸玉背的娇羞。软玉温香入怀,苗天成顿感胸前一片温软袭来,滑腻
绵软,弹动不止,直觉一颗心都酥麻的快要碎掉。当下便抽出右手,轻轻抚摸她
光滑细腻的香肩,然后垂手向下,轻轻的用指尖撩刮,静静地体味拥住师娘的销
魂美感。

  随着手指的移动,苗天成就感觉怀中的师娘像是受冻般瑟瑟发抖,双手也死
命的扣住他的胸膛。当他把手掌滑到师娘柔滑的腰间时,柏青柔再也忍受不住背
上频传的快感,玉膊一分猛地紧紧抱住苗天成的熊腰,一双柔荑在他背上像是要
抓住什么似的用力扣挠着。然后苗天成突然「啊!」的惨叫一声,停下手来,口
中不住抽吸冷气。

  「天成,你、你怎么了?」听到苗天成痛呼,柏青柔不知发生何事,慌忙抬
起螓首询问究竟。

  「师娘,我后背好痛!」

  柏青柔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赤裸着上身,赶紧让苗天成扭转身来仔细观瞧,原
来是他在后窗偷窥之时被自己打落在地擦破了脊背,方才自己用手抓挠,正好抓
到他的伤口之上,登时加重伤势,渗出鲜血。

  「活该!痛死你算了!我去给你拿药敷上!」柏青柔轻轻啐了他一口,一把
夺过苗天成左手里的衣服裹在身上,起身下地,走到墙角的橱柜前,取出一瓶精
致小巧的白瓷瓶来在床前。

  「师娘,你对徒儿真好!」苗天成傻傻看着手拿药瓶的师娘,痴痴的说道,
不觉伸出双手想去捉她。

  「啐!刚才我真该一剑结果了你的性命!坐着别动!」柏青柔避开苗天成的
欲手,手指狠狠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嗔怒道。她拔出瓶塞刚想给苗天成敷药,却
发现他的后背满是泥土,已经沾染到了伤口。柏青柔害怕苗天成染上破伤风,便
放下药瓶,出门打水,准备给他清洗。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6-15 13:45     标题: 强奸女室友 作者:Thomas

               强奸女室友


作者:Thomas
2009/05/24发表于:SexInSex

  原来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和3个刚来英国的女孩子合租一个房子。其中有一
个东北女孩叫杜依(化名),平时话不多人长得也一般,但身材一流。她个子有
1米7,胸部丰满上翘,走起路来会有比较大幅度的摆动。而且难得的是她的屁
股十分丰满浑圆上挺,这种臀部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

  虽然没有黑人的挺拔,但和欧洲人的臀部相比毫不逊色。接下来要向各位描
述一下她的双腿。每次她洗完澡出来,总是穿着短裤到客厅里来跟我们一起看电
视,而从她一步入客厅在我身边坐下以后我就很难把注意力从她的双腿上移开
了。

  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白皙细腻的皮肤,让我下体不断膨胀。而且小腿也是那
么的完美笔直,和大腿完美的过渡,没有一点让人感觉太粗或者太细的遗憾。有
时候我会假装不经意地挠挠我的腿,假装挠痒。而实际上是借此机会用手背在她
的腿上摩擦一下。

  当那细腻冰凉的大腿的触感,通过我手背的皮肤传达到我大脑的瞬间,我的
阴茎顿时地发热胀大,使我不得不赶紧翘起二郎腿予以掩饰。有时实在是欲火难
耐的时候,会趁家里没有人的时候,悄悄溜进她的房间,翻出她还没有来得洗的丝
袜和内裤套在小弟弟上来回摩擦,脑海中反复回味着她那曼妙的身材和她滑嫩肌
肤的触感。

  但是害怕被发现,在射精的那一刹那,只能赶快调转枪口,射在她桌上摆放
着的她和她妹妹的大头照上。事后总是赶紧收拾好现场,擦干净相框放回她的衣
物。当然同屋的另外两个女孩也有几分姿色,所以她们的衣物也没能幸免我的蹂
躏。

  常言道,夜路走多了,总是要碰到鬼的,这句话真的是一点没错。有一次我
回家一进门,正巧看见她上楼。那天她穿着紧身的短裙和黑色的透明度极高的丝
袜,两腿笔直匀称而修长。

  从楼梯下往上看着这样的的美腿,我顿时有开始心猿意马了,小弟弟顿时坚
硬如铁。回房后就躺在床上,心里幻想着怎样和杜依做爱,如何吻遍她那双穿着
黑色丝袜的双腿。想着想着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心里顿时兴奋起来。

  因为我推测她应该出门了,而另外两个女孩,那时正在欧洲旅行。所以家里
就只有我和她两个人。一听到她出门的声音,我马上跑进她的房间,在她的衣柜
里找到了她的丝袜。

  虽然不是她今天穿的那种黑色超薄的,但是这种细细的肉色丝袜,也能让我
热血沸腾。我跟着又找到了,她昨晚换下还未来得及洗掉的内裤,是黑色雷丝镂
空的那种。我把她的内裤和丝袜,一起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沁
人心肺的淡淡的香味,瞬间渗透了我的大脑。我感觉我的小弟弟,已经坚硬如铁
了,要是不赶快发泄出来都可能爆炸。

  我掏出了我的阴茎,然后将杜依的丝袜,慢慢地卷起。套在我的阴茎上。那
种丝滑和凉凉的触感,顿时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一头倒在杜依
的床上,把她的内裤盖在脸上深深地闻着少女阴部所发出的味道,手一边飞快
地隔着杜依那肉色的丝袜上下摩擦着我的阴茎。快感一阵阵地向我袭来。

  正在我欲仙欲死,感觉马上就要射精的同时,杜依房间的门,突然嘭的一声
被撞开了。就在那一刻我感觉到我浑身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也随着每根
汗毛溜了出来。我赶快从床上坐了起来朝门口看去。

  只看见杜依红着脸,站在门口喘着粗气,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原来她刚才出
门以后发现忘记带手机了,于是半路上折回来拿,而我由于太投入于蹂躏她的衣
物居然没有听到她进门。

  她在她房间门口,听里面好像有人,于是从门缝里看了看,然而她怎么也没
又想到,看到平日与她朝夕相处的朋友,竟然在她不在的时候,潜入她的房间对
她的衣物大施淫威。她显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同时也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兴
奋,心跳加速呼吸加快。

  我看着杜依红红的脸颊,急促起伏的胸部心想到,这下完了,怎么被她看到
了!又转念一想,既然被她看到了绝对不能让她说出去,要不然以后我在同学和
同屋之间怎么混下去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硬上了算了,这样的念头在我脑
海里一闪而过。

  我从杜依的床上跳了起来,直挺挺的鸡巴上还套着杜依的肉色丝袜。一步冲
到杜依跟前,把她一把搂入怀中。在那一刻,我的心都要跳出我的胸口了。而杜
依显然还没有反映过来,仍然红着脸惊讶地看着我。

  她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我马上深深地吻了上去,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只
听她「嗯?嗯?啊……不……」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这时我已经完全冲昏了头脑,抱着我梦寐以求的身体,舌头不停地在杜依的
口中挑动着她的舌头。坚硬的龟头隔着丝袜,在她的腿上来回摩擦。杜依开始拼
命地左右摆动着,绯红的脸想挣脱我的吻,双手用力推我的胸口。

  我的手这时也开始派上用场,一只手托住杜依丰满的臀部使劲揉捏,另一只
手搂起杜依的一条腿,沿着她的裙口撩起她的短裙,然后隔着黑色的薄丝袜,来
回抚摸着她那圆润的大腿。我同时用我的身体顺势将她压到墙上,一只脚站在她
的双腿之间。我用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来回用力顶着她的阴部。

  终于杜依挣脱了我的狂吻,上气不接下气地求我说:「我求求你……不行你
不能……啊……你放开我……哦……」

  这时,我把原本在揉捏她那丰满的屁股的手,拿了出来。杜依还以为我就此
要打住了。但是我马上把手从她的衣服下伸了进去,直奔杜依的乳房,把胸罩用
力扯了下来,然后一把捏住杜依的乳房上下搓揉。哇赛,杜依的乳房真的是乳房
中的极品,估计有36D我的手居然抓不下,而且乳头上挺。

  我感觉杜依此时已经有些动情了,在我的猛攻之下急促地喘着气,但是心里
还是抗拒着,眉头紧锁着哀求我道:「求你……真的不行……疼……我……啊我
不会告诉别人……」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故意挑逗着,问她说:「告诉别人什么
啊?什么不行啊?」

  杜依的呼吸更急促了,低下头害羞地不再说什么,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发出
「啊……嗯……啊」的叫声。

  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了,如果再不上她,我的鸡巴真的要爆炸了。于是
我发疯一般地把杜依按到床上。杜依也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事,疯狂地抵抗
着。但是她毕竟是个文弱的女孩子。再加上我对她身体上敏感部位,不断地用手
搓揉,以及我的阴茎,一直在一下下地顶着她的阴部,这时的她已经被我调起欲
火,手软脚软了。

  终于,除了她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穿着的黑色丝袜以外,其它的衣物已被我
扒了个干净。我压在她身上双手在她的大腿,胸部,臀部不停游走。我的嘴也一
刻都没有闲着,一会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头上下挑动,一会又用舌头舔她的阴道。

  杜依把头向后仰着,脸上露出了既痛苦又陶醉的表情。我用双手掰开她的大
腿,头也深深地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把舌头伸入了她的阴道。杜依的阴道已经是
潮水泛滥了,她似乎很享受我用舌头舔她的阴道,挑动她的阴核,但是嘴上还是
断断续续地说到:「不……哦……不行……我不要……」

  我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一把扯掉还套在我鸡巴上的丝袜。同时把杜依的双
腿,用力往后一拉架在我的肩膀上。直挺挺的鸡巴对准杜依的阴道,就插了下
去,杜依突然间也清醒了过来,双手不停地捶打我,身体也拼命地往后退缩。

  被她这样一折腾,我的鸡巴只是刚刚顶到她阴道的入口,我总不能让锅里的
鸭子飞了把。于是我使劲搂住杜依的腰,一口咬在她的乳房上。这样让杜依无法
有太大动作。

  随后我用力把她往下拽,同时我腰上用力地向上顶,一下子整条鸡巴就全部
插入了她的阴道。

  「啊……不要……」杜依痛苦地长叹一声,两行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我内心
也觉得自己有点残忍,但是美色当前,我的鸡巴被杜依那温暖而狭小的阴道紧紧
地包裹着,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使我无法自拔,我双手抓住杜依的双乳下身快速来
回抽插着。

  杜依也放弃了抵抗但是还是痛哭着哀求我:「呜……不要……啊……我求求
你……快把它……抽出来……啊。」

  这时的我正是干得兴奋,哪里听得见她的哀求,只顾来回重复地做着活塞运
动,同时用手抚摸着她的腿。

  慢慢的,杜依的哀求声变成了微弱的呻吟,对我的一切动作也不再抗拒了。

  这是我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背对着我跪在床上。

  杜依也顺从了我的摆弄,将她那丰满的屁股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也跪在她
背后,双手抓住杜依的双臀,再次将我的阴茎一插到底。

  「啊……」我和杜依几乎同时叫了起来,不同角度的性交带来的快感使杜
依差点扒下。我继续忘乎所以用我的阴茎,在杜依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着,杜依的
也越来越亢奋地叫着:「啊……啊……哦……我……我受不了……你插得太深了
啊……哦……」

  我又抽插了几十下,感觉到杜依已经浑身开始颤抖了,阴道里流出了一摊的
淫水。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于是我加快了速度,疯狂地做着最后的冲刺。杜依
这时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呜……啊……我快要……啊……
我要死了……你……你饶了我……哦……」

  然后整个人趴倒在床上抽搐着,阴道里一阵暖流直喷我的龟头。「啊!」我
感觉阴茎一阵酸麻,一股浓精不断射入了杜依的阴道。杜依被我射得说不出话来
只有张大了嘴「啊……啊……啊……」地喘着气。随后我们两个人像两摊肉泥一
样瘫软地倒在床上。

  事后我向杜依真诚地道了歉,并骗她说我一直暗恋着她,杜依也同意和我交
往,但是必须接受她在国内也有一个男朋友的事实。

  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一桩好买卖,本来我对杜依也只是依恋她的肉体。于是我
也就答应了下来。后来她去别的城市读大学去了,我们的关系也就此结束了。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意犹未尽的感触,不过在她走之后,我的另外两个同
屋也相继被我上了,我的朋友都说我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8 15:11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8 14:04     标题: 女友小葳与小小少年(1—2) 作者:deld008

         女友小葳与小小少年(1—2)
                  

作者:deld008
2009/05/24色中色首发10:50
随意转载,转载时须冠名作者

  前言交代:笔者现年三十有六。去年底才交到一女友小葳,二十二岁,身高
162。中等之姿皮肤白晰,身材约为有些婴儿肥,个性温和恬静。

  好友涛的儿子灵儿11岁,身高141。国小5年级,个性腼腆相貌清秀极
象好友妻子莺。

  莺生下他约16个月时因车祸丧生,从小缺乏母爱的灵儿在严厉的父爱培养
下一点也不皮。

  现今经济不景气的的环境下,好友涛的小广告公司被迫倒闭,居住房产、小
货车和商务代步车被银行拍卖抵押贷款。

  现在涛白天开着的士,晚间给一大楼当保全人员的条件下自然无法照顾到他
的小孩,委托我照顾灵儿的起居膳食。

  连栖身之处都没有的好友之子,我尽最大能力给予对他的照料。我家其实也
不大,五十几个平方,空间五米四,装修成了二层。楼上是两间独立起居室,一
间卫生间。楼梯转角处是两台电脑。楼下是一体化的厨房、饭厅、大厅了。

  灵儿在进住我家之前,我特意与小葳交代以一切,恳请她给予灵儿最大的照
顾。

  包括小葳能给予他所须的母爱,还包括同他一起沐浴等等……我的说法是小
孩早些了解女体的身体构造才不会事走极端。小葳在体贴地出于爱我的前提下脸
泛红晕的吱唔着勉强应了。

  下面就为故事正文,切勿对号入坐!

     ***    ***    ***    ***

  「咚咚咚……」伴着敲门声的灵儿暑假第一天早上便来到这里了。

  本想穿戴整齐的小葳被我在床上催促着去开门:「你就穿这件睡衣先去吧,
随意些让他感觉才象个家,别让他拘束。」她手中的胸罩被我一把抓过扔在一旁
「快去吧,别让他久等了」。小葳害羞般的白了我一眼,急步下楼去了,胸前随
着下楼的动作上下蹦跳着极象揣了对活泼小白兔。

  乏生生的灵儿在小葳的殷勤接待露出稚气笑容,还有些许羞袪。每次小葳弯
腰对着灵「问他喝不喝果汁阿,看不看动画片阿」。小葳胸前那两个圆鼓鼓的奶
儿是乎想从低胸的小睡衣中蹦出来似的,颤动的粉红色奶头在灵儿眼皮底下想避
都避不开,只敢偷瞄几眼,不敢直视。

  小葳小手牵着灵的小手带他参观家里的各处,把他带到一间房对他:「这间
房就是你住的了,好不好啊」?小葳伏下上身笑着对靠在身旁的灵儿说。灵儿慢
慢转过头小声答应「嗯」眼光迅速从小葳雪白的胸脯收回来。

  并没注意到偷窥眼神的小葳却发现新大陆似的:「啊,你耳朵里的耳屎真多
啊,来小阿姨帮你掏干净」。

  我也起床了,出门前却把摄像头扭转到楼下,记录着楼下所发生的一切。

  小葳把灵儿带到楼下窗前沙发坐下。小葳找来工具坐在他左边让灵头枕在小
几上就开动起来。小葳丰满的右乳柔软的贴在灵儿钎细左臂,随着掏耳的动作在
灵儿的手臂胸前颤动。

  也许是小葳DCUP乳房柔软的母性唤醒了灵儿的聪明调皮性儿,假借左臂
痒痒需要挠挠,便把右手放在左臂上上下挠动着。小葳哪还能不明白他小爪子不
就想碰一碰她光滑白嫩的奶儿吗。就由他去吧,十六个月大就没娘亲母爱的小孩
子从他记事以来,连母亲的奶儿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

  哎…………真可怜的孩子!小葳一想到这儿,就把她那弹力十足的嫩乳去贴
那只现下不怎么顽皮的小手了。

  细棉的小睡衣不管是摸的人还是被摸者都感觉触感的良好,灵儿其实不是在
摸,因挠着自己,他几根手指背上下自然地对着小葳的奶头反复刺激了,在他触
碰下小葳的乳尖已经大辣辣示威般的瞪着发硬。不断刺激下的小葳装作毫不在意
地继续掏着,手上动作不免慢了许多,阴道小口都渗出一丝爱液,鼻翼、额上都
现出绒毛细汗。

  灵儿觉得她不于为异的情况下小手慢慢翻转轻轻扣在小葳的奶儿上轻抚。随
口说了句来这都几十分钟的第一句话「小姨真香」。婷笑了「咯咯」胸前微颤,
调皮小手就随着颤动而动。小葳于是就假装发现,轻轻移开那只顽皮小手,柔声
说道:「还说你不皮呢,羞羞羞,咯咯咯」。

  灵儿见小葳这么好相与小手又攀上了另一只奶儿,手指不停对着小葳的左乳
头乳房轮番施压。娇喘连连的小葳怕在对面楼的住户看看,移开灵儿的右手柔声
说道「别让窗外的人看到笑话你」。手上却把那小手从她齐腰长的小睡衣引导上
了她的胸前,灵儿的左手不露声色的也顺势搭上婷的右乳,双手用力似推带捏。

  小葳随即摊倒在沙发上带着扑在身上灵儿。

  「小姨真香,真软……」嘴里虽说着话,手上却掀开睡衣,不时就含到红嫩
的奶头,急躁地使劲吮吸着,用牙咬着,应该是叼着奶头使劲吸,圆柱形的乳头
被叼到寸许的长度,感觉没什么味道又换到另一边奶头……

  如此的动作对小葳来说都非常刺激,密缝的蜜汁浸透了小裤头。正不知道怎
么办的时候,灵儿长出一口气说「小姨你怎么没奶啊,我一点都没吃到」。

  「我还没生小娃娃呢,以后让你吃到饱。好不好?」小葳喘出几口大气,微
定神闲才笑得花枝乱颤说。

  「我去洗澡了,一会儿你叔就回来啦,要乖哦」随手刮了下他的小鼻头。再
查看了下有些红肿的奶头,有些破皮的奶头让小葳又痒又有些刺痛。

  几天转眼就过去了,小葳的奶头因破皮刺痛顶着睡衣呈现出两点漂亮的小凸
点,粉嫩的颜色薄棉是遮挡不住的。

  灵儿似乎受到了挑逗,对那双美奶又发动过好几次侵犯。其他时间一般就乖
乖的在做他自己的功课和看动画片。

  小葳呢,也没照我的话去做去带他洗澡,可能是便秘难受就不怎么答理他。

  「老公,我肚子好痛,都5天没大解过了,好难受啊」小葳带着一脸哭腔皱
眉望着我。

  灵儿几乎同时说道「小姨,我耳朵好痒。请你帮我挠挠」!

  这小鬼又想摸美奶了。「今天让你看看她美穴」我不怀好意的想到。

  「小葳。你给他掏吧,我去趟药房给你买开塞露,家里都没了」。

  「嗯,早点回来啊。灵儿你来吧,我帮你掏」。

  「小姨真好」!

              二十来分钟后

  「我买回来啦」我关门道。

  灵儿悄悄的把揉着双奶的手从婷的睡衣下慢慢抽出来,若无其事地闭着眼享
受挖耳的乐趣。

  「这么快就回来啦,我才挖好一边也」。小葳被灵儿揉得满脸红晕的说着。

  我把2只开塞露都装在一支大针筒里再吸满整个针筒的生理盐水。

  「小葳,先别挖了,肚痛要紧,我帮你注射吧」。

  「有……有小孩子也」。婷有些羞涩。

  「没事的,你去医院看病什么人都有吗?遇到个老医生的话说不定还假装用
听诊器先把你胸部摸了,再摸清小腹看存集了多少天,还会掰开你那儿看看的,
旁边有些什么人谁都不知道」。我面上正经的嘴上胡乱地说着。

  上次小葳感冒生病,去社区医院就疹。被一老医生摸完双奶甚至中指都插入
小穴里,至今她都不知道看小病为什么会插小穴。只怪那天头晕晕就让他插了,
插完那老头还说:「对不起忘带手套了,想早点医确疹病情,情不自禁就插进去
了,不好意思了。那儿还是你们年轻人紧啊,好久都没摸过这么紧的美穴了,生
理期还好吧?……」说得唾沫飞溅。以至于提到去医院小葳一直心有余悸!

  「哦,好吧」小葳说着边跪下,边把小裤头褪下了一点,只露出粉色的小菊
花。我和灵儿在其身后很期待的看着,结果动作停滞不前,不免有些失望。

  「你不脱掉会打湿裤子的,不小心还会弄脏」。我开导着,把她的内裤脱离
她的身体。

  小葳嗯嗯叽叽着,身体又不大顺从的跪立起来。灵儿看到他小姨处境难堪,
在她后方目不转睛又觉得不好意思。

  想走?怕错过了眼前即将发生的趣事。想留?怕见到小姨窘态以后相处不好
过。

  踌躇之间犹豫不决。

  「小葳,屁屁翘着,还高些。再弯下去些,好。灵儿不慌走,帮我拿针筒,
我还要去拿点东西」。随手把针筒递给他。转身就去找润滑液。

  灵儿似呆着了一般,仔细地看着小葳撅起来的细缝,细缝的下边有着约几十
根纤细的弯曲的小黑毛。婷回头看到灵儿炙热目光彷佛自己的肉缝都快出水了,
伸出手去挡住那目光和自己羞处。灵儿不傻,调整身位就去看着那对伏下身自然
垂下的美乳……

  「先把手拿开,我马上涂润滑液了」。我接过针筒后,在婷的小菊花抹上玉
米粒大小的润滑液轻轻把针筒插进去。

  叫灵儿在手指上倒了些润滑液。「我慢慢注射,你小姨肚子痛,你帮她揉揉
那儿」。说着指向阴蒂在肉缝位置,叫他上下轻揉。「这里象个小疙瘩,是这里
吧?」我点点头示意他做得不错。

  不知在小葳的娇喘声中,或痛苦声中。满针筒的液体故意在三分钟后才缓慢
地尽数灌进小葳的身体里。

  「小葳别让它流出来,憋15分钟后在去洗手间。灵儿你帮她一直揉,让她
没这么难受。我出去买点菜,揉15分钟后才叫她去哦,她不让揉一会儿告诉我
啊」。

  灵儿忙答应。他不知道正因为是他揉的地方是婷「难受」的原因。

  看到注射完的灵儿急着说:「小姨,我左边耳朵还没开始掏也。你帮我吧,
我也在帮你」。手上持续不断对着阴蒂周围反复碾磨。

  「嗯。你轻些,劲大了就破皮了很痛的,可以不用按了」被灵儿磨痒得心慌
的小葳试图阻止。

  「浩叔有交代啊,多按摩肚子好得快。我有涂了很多润滑液的,很滑。不会
弄伤你的」。

  小葳于是忍着后庭喷发的「冲动」还有阴蒂连续刺激下的「激动」,怕爱液
或后庭的液体弄脏沙发。就起身站到站在沙发扶手上的灵儿旁边连续掏耳。灵儿
手也没闲着,对肉缝反复上下的揉动着。终于好奇心大于掏耳的舒服:「小姨,
你怎么这里长胡子?这里为什么是条肉缝缝?真好玩儿,这里有个小疙瘩好可爱
啊!我想仔细看看」!

  「嗯……别看!那儿脏」!

  「小姨不脏!身上很香的」灵儿抗议。小手抓到一奶儿,又用头把小葳的睡
衣拱开,衔到另一只白晰鼓胀的奶儿。

  「看吧,我都可以吃的,不脏!真好吃,小姨的奶奶真大啊,真香!」

  「哎哟,你轻轻咬。最好用舔!你弄疼我了」!三点受刺激的婷分不清爽还
是疼。

  「小姨喜欢被舔吗,我以后每次都舔好了,哦,我仔细想看你那儿的肉缝,
那儿也不脏的,刚才我还闻到那儿有小麦的香味」。

  灵儿的小手一直在「小疙瘩」左右徘徊,受到抚弄的小葳分泌出大量粘稠爱
液顺着大腿都快到膝盖位置了。

  「我一会儿你看吧,先停一会儿」,小葳哀求道。又找来卫生纸把流到大腿
处的爱液搽净。突然觉得后庭的药效刺激感觉快喷发。

  「不行了,我去清洗干净,回来你再看」。边快步朝洗手间冲去,形影不离
的灵儿尾随在她身后。

  「噗,噼哩啪啦」一连串声响后,小葳神色回复原态。

  「你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啊,这里很臭的」超强便意刺激下进洗手间的小葳
没意识到身后灵儿跟来也来不急去想带上房门的事。

  「我怕你有什么意外就跟来了。」看着回复愿态的小姨,灵儿不免又腼腆起
来。

  「你先出去等会儿,我洗干净了让你看」说着对俏皮地灵儿眨了眨眼,不想
损伤一颗幼小心灵的小葳感觉刚才话有些重,媚眼多眨了眨,让他感觉不是这么
生份。小孩子的灵儿微笑着点头应了声「嗯」就转头下楼了。

  伴着夏日的高温再连番刺激下一身汗液的小葳排泄后,哼着歌冲了一个十分
清爽的澡围了张浴巾下楼了。一扫前几天的因便秘而伤的萎靡形态,沐浴后有多
了几分明艳健康,虽然只有中庸之姿的小葳在完美身躯陪衬下真是迷死人了。

  「灵儿,灵儿?你在吗,在哪儿啊」?站在楼梯上对楼下一览无遗却不见灵
儿踪影的小葳喊道。

  「嗯,我在这里」灵儿从楼梯下转出来对小葳说着。他其实在每格楼梯间的
宽缝隙中窥看小葳下楼移步时肉缝的动态美。小葳当然一点也不知道。

  「你在干嘛呢」?

  「我看到有只蟑螂爬过去,就去追它,现在不知跑哪儿去了」。灵儿转到楼
梯前回着小葳话,眼睛却落在小葳的私处。浴巾难免窄了些,小葳只注意紧紧包
着丰满的胸前,下面连黝黑耻毛也盖不到,肥厚的大阴唇中的裂缝暴露在外。

  「啊」!听到蟑螂两字小葳惊叫起来,手上扶着栏杆混身乏力地蹲了下去。

  私蜜处因下蹲微微张开小口地正对着下方的灵儿。

  「小姨别怕,我来了」灵儿向前几步,两手搭在正在缓慢合拢的膝头上,眼
睛不由自主的看着露出艳红色肉缝的深处,转念到「真美啊」!终于看到正面形
态了,比一个多小时前看到臀后方的全景就是另一番美景,怎么看都是美不胜收
的。和它比万花筒就太次了,万花筒也是各个角度看一比之下,那就是小孩子的
把戏。灵儿想着不由地咽了口口水。突然觉得自己长大许多,不在是个小孩了。

  三魂七魄渐归位的小葳慢慢抬起头,一见灵儿之态不由大窘起来「别看,别
看。」

  左手拉着毛巾想把自己的私处盖上,哪知一拉下胸部的毛巾松动全部散开,
整一个出浴丰满女的正面全景白晃晃的摆在灵儿眼前。

  「小葳阿姨可是答应让我看的啊」。正用小手去遮挡的小葳听到灵儿约带不
满的声音抽回小手。

  「我先前揉的那个小疙瘩怎么没看到了,它藏在哪儿了?」灵儿正仔细的查
找着。

  「还在这里呢?」小葳的小手指着自己裂缝的一处说,觉得自己太过猥亵,
红晕又飞上双颊。

  「怎么看不到了?」本来躬身弯着腰的灵儿调整姿势坐在肉缝下面的两步台
阶下面,双腿透出楼梯上下层空间刚好把双脚放在地上,如果是在上一级台阶就
够不着地上了。如网虫般盯住眼前从未接触到的新奇物事——丰满小女人私处。

  几十来根黑得发亮的卷曲着的阴毛在白晰光滑的大阴唇上端份外醒目,微吐
女性荷尔蒙香味的细缝深处是怎样光景还待灵儿慢慢发掘。

  「嗯,我自己找好了」。不等小葳答话,双手就活动起来。尤物在手谁都会
细细把玩一番的。手指对平贴着肌肤的耻毛轻拉撩拨。双手滑向大阴唇的两边停
住,拇指同时施压再往两旁轻掰——一股带着小麦香夹杂着女性荷尔蒙的淫糜味
道直达灵儿鼻腔贯穿整个脑部,不由自主伏下身再次嗅闻这香甜的气味。

  灵儿一呼一吸之间,呼出热气似乎「烫」到了小葳娇嫩私处,一声娇喘身体
随之摇摆,小腰往上一抬,伏下身想仔细玩味的灵儿不急避让,象嘟着小嘴的小
阴唇迎着灵儿的嘴巴贴上去。「别,别亲那儿啊,羞死我了」。

  一语惊醒灵儿这梦中之人,在掰开蜜处的一瞬间觉得自己都发「茫」了,看
不清眼前妙物!「小姨别乱动,是你那儿贴到我嘴巴的」。说得媚眼如丝的小葳
脸红红只故得上喘气。灵儿定过神来,对着那羞处仔细观看。

  「哦,这是我揉过的小疙瘩」,随手就去拨弄着。

  「小姨,你这儿嘟着小嘴的是什么啊」?

  「是,是小阴唇……」双手捂着脸掩饰自己窘态的小葳低声说着。「哦,也
是嘴唇啊」没听明白的灵儿自言自语。被掰开的大阴唇牵扯下那桃红色的小阴唇
激烈凸显着,松开双手又隐而不见,重复几次又被再次掰开,体内残存的和才分
泌产生爱液渗出体内流到裂缝下端。

  「小姨,你什么时候把润滑液抹这儿了?是不是还要叫我帮你揉揉?」也不
等小葳答话,灵儿醮了些「润滑液」在手指上对着阴蒂反复涂抹。

  「我这样揉你肚子好些了吗?」还是小孩的灵儿不知道阴道的存在和玩法,
只好一边朝小葳的阴蒂揉捏,一边查看着小葳娇羞媚态的神情中自得其乐。小葳
紧密的阴肉遮挡住整个阴道口,让探密的灵儿在此止步不前。

  「反正小孩子天性就是玩个新鲜,一会儿就没趣啦」小葳心想。

  果不其然一会儿灵儿就把目标转移到高耸的奶儿上了对着它们就咬又啃,一
对白晃晃的双乳就多了好些齿痕。十来分钟后就自己玩电动去了。

  菜买回来了。小葳只系了条围裙帮忙料理,内裤小衣也没穿上一件,就是想
让我看看灵儿做的好事——双乳上淡淡的齿痕。还时不时的白我一眼。

  好友来电说一会儿来接灵儿带他去买点夏装再到处玩玩。

  五点许好友把灵儿接走了,把灵儿高兴得上蹿下跳的。小葳想带走最好就别
回来了,她的心思只有我知道。「没家没妈的小孩子,你让他点行吗」?我轻声
安慰她。「你看都成什么了」一把扯去围裙,露出布满牙印的双乳,眼泪也在打
转。

  「我对你好些就行了啊。」抱着她愧疚中怜惜的说。衔着她一颗奶头轻轻吸
着,左手在另一边奶儿在搓揉,右手伸出中指向密处插去。

  「你那儿的水好多,怎么了」中指轻易的插入。

  「还不是灵儿做的好事」小葳娇羞起来。听到这话,我阳物异常勃起,随着
血液的集中供给微微跳动。我把小葳带到身旁的沙发把她放平,就开始狂抽猛送
起来。

  「嗯,啊,啊……轻些,有点疼」。冲血一下午的娇嫩私密处敏感异常被我
插得有些吃不消。

  「他插进去了吗」我继续保持着冲刺频率。

  「嗯……没,没插进来。他只亲了下就一直用手摸我,被他摸得好多水,讨
厌死了。啊,轻些……」。

  「左边奶头又……又破皮,痒死了。快用嘴帮我吸一吸。嗯,啊,就那儿,
好舒服。嗯。嗯」!

  「你今天下面变得好紧密,握力十足啊,嗯」我嘴上说着,肉棍又是大力的
一顶。

  「嗯,插得我那儿好烫,都有些痛了,我还觉得是你变粗变硬了……」

  我把身下的小葳翻转过来,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对着那肉缝在次插去,左手寻
到她左奶儿揉动,又用手指捏弄着奶头破皮的部位。好一会儿后小葳在我几重攻
势下泄身高潮,高潮带来的阴道痉挛所产生的强大握力下,射了她满满一子宫的
精液……

  「啊,好累啊,我都丢几次了,没力了」。

  「不会吧,那是不是问你变紧了的时候你就丢的」?

  「嗯,都是那小鬼一直揉弄我阴蒂,到你回来一直都没东西插进来,里面早
充血了。刚你插我的时候只几下我就丢啦啊」。

  「一点都不想和那小孩子玩,对人家又摸又咬的,弄得人家混身不舒服,还
留了好多水」小葳对我诉着苦。

  「哦,那还不坏。灵儿原来是在帮我们做好前戏,哈哈。」

  我笑着又说:「以后我叫他轻轻咬你吧,教他弄你肉洞玩就好啦,他也就了
解成熟女生的神秘处的作用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不空虚,好不好」?

  「啊……这……这样啊」小葳心里盘算着,可能是自己对陌生人的敏感点比
较高吧连灵儿一小毛孩挑逗得自己欲火四起却又没找到发泄点,若是他能填补那
儿的空虚那还不美死。当下吱呜应对着。

  「他又没你这么大的肉棒怎么插人家来填补空虚啊。」小葳满脸问号。

  「他这么小怎么插你?你在想什么,我在想是怎样教他用按摩棒好不好」。

  「哦」自知说错话的小葳撅着小嘴,黑眼珠转着,一脸不服气。一边又幻想

   着自己的肉洞被拿着支粗大按摩棒的灵儿快速抽插的淫秽情景……

  「我怕他弄坏这里啊」小葳拨弄着自己还未消肿的密洞口撒娇。

  「不会的,教他正确的方法……」看着又开始发浪的小葳我再次「行动」起
来……最后两人都乏力的睡在沙发上。

  晚,大约九点,好友带着他的宝贝儿子回来了。小葳只着一件薄棉小睡衣,
胸前两颗奶头骄傲的顶着那半透明的睡衣成两个明显的凸起,漂亮的红润色显现
在胸前仿佛在对着那两父子示威。我接过他们手中的物件上楼带去灵儿的卧室。

  「你老爸给你买什么好玩的了,还这么高兴啊」。

  灵儿尾随跟来「我们一起看吧,有好多呢」。

  小葳尽女主人的责任,把好友带到沙发坐下,又忙去切西瓜。端上桌的时好
友张涛看到小葳弯腰低胸裸露出的双乳下意识的舔了舔干干的嘴唇。

  「谢谢,谢谢。大嫂真贤惠。」

  「天气热,玩这么久都走累了,喝些西瓜吧,看得出来你都口渴啦,哈哈」

  小葳到好友旁边随意坐下。

  把切好的西瓜递给涛「来,别客气」。

  「谢谢,我自己来」好友双手接过谢道。

  「灵儿母亲什么时候过世的啊?」小葳性子急也不管别人受得了不,随口就
拈来一个话题。

  「灵儿十六个月的时候在一场车祸中丧身。我当时没法抽身就叫她帮我办件
急事,后来制动失灵,哎……」好友有些神伤。

  「哦,灵儿母亲也走得太早了。」小葳应道,却把肩上的睡衣细肩带往两边
轻轻一拉,整个胸部露出来,两个白晰高耸的奶儿带着情绪上下起伏着,两粒乳
头也颤抖着向张淘打着招呼。

  「怎么了?」白晃晃双奶点缀着两颗樱红色的奶头逼得好友不好一直对视。

  「还不是灵儿做的好事,你看这里,这里!」把双乳对着好友的小葳指着上
面都消褪不少的咬痕对他说。

  时间过这么久了,乳上的齿痕早消失得差不多了。完整的齿印一个也没,仔
细分辨下才找得到几个小红点。小葳把双乳托向好友让他仔细看。完全不知所措
的好友硬着头皮接住。双乳被别人掌控的小葳进又不是退又不是,突然觉得有些
后悔,顺势坐在沙发上说:「灵儿下午用力咬我,本来很多齿印,都消去不少了
呀。」说罢脸上现出微红。

  「哦,还疼吗?那孩子我打死他。」涛双手轻轻呵护揉捏着两奶。

  「揉下就好了,仔细看还有些小红点,就是咬的吧?请别见他的气,这孩子
从小没妈,还请你多担待!」好友语带哏咽手上继续动作。

  「嗯,好吧。」本来想出口气的小葳气也消了不少,最主要双乳还在别人手
上,就想早些脱身了。

  「嗯,好些了,没事,可以别揉了,我会待他好的。」两个骄傲的乳头在别
人手心揉动下变得争口气似的,变得更硬。

  「嗯,那辛苦大嫂了」好友在缩回双手的时候轻轻捏了发硬的奶头拉了拉,
「这里也被那混小子咬了吧?」好友咽着口水说道。

  「嗯,破了点皮,现在好了,一会儿再搽点药就没事啦。」小葳把细肩带拉
回原位。

  「灵儿,下来!」好友在楼下咆哮。我牵着灵儿下楼了。

  「怎么了?」我走到楼梯出问。

  「这小混帐把他阿姨身上咬得到处是伤,我不打死他这小兔崽子的。」

  「小事情。别对小孩这么凶,那点不算什么伤,别放心上。」我解释到。

  「真没事的。」小葳也在劝说着。

  「你们可别惯他,我这孩子我知道,惯了以后收不回来」作势要打灵儿。

  「早好了,你看吧没伤的。别动手打他啊!」我走到小葳身边把肩带分开,
睡衣直接就掉地上了。这小妮子内裤也不穿一条,她稀疏的阴毛在空调冷风的刺
激下大剌剌的向前立起,还随着冷风摆动。

  好友呆住,看着小葳身上愣了几秒「你小姨乳房上全是你咬的红点,还说没
事」。

  涛说罢操起从脚上脱下的拖鞋就想扑上去就开打。我发觉不对忙把灵儿拽到
身后,抓着好友手腕对着小葳喊「你先送他出去。」小葳上前面对面抱着好友的
腰「你这样暴力教育的方式要不得,我先送你出去好了」。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好
友,被小葳抱着拽着往大门拖去。有劲不好使的好友气消一大半,一边还怕小葳
抱着他跌倒,把左手搭在她背心上使劲朝自己搂着,让小葳的身子紧贴住自己。

  我带着余惊为消的灵儿上楼去了,背后传来好友给灵儿的训话「让我再看到
你小姨身上的伤,我把你吊着打,你阿公阿婆都救你不到,还别说这里的你阿姨
和你叔了。我先走了,你记得要听他们俩的话啊」!

  「别说了别说了,孩子小,他知道改的」小葳柔声说着。眼下先消好友的气
才好。小葳抱着好友把他拉到玄关。好友换鞋不便,小葳把好友的手放在自己肩
上自己又扶着他的腰让他自己去拉鞋跟,不过在收手的时候「无意识」触碰到奶
儿。换穿另一边鞋小葳另一边的奶儿是被好友狠狠的摸了一把。

  小葳很能谅解人,觉得他气火攻心的情况下被他碰到一点都不闪躲害羞。却
不知弯腰拉鞋的好友眼睛正盯着自己的密缝猛看。「大嫂身材真好,皮肤又白又
细腻。大哥服气好,让我的灵儿住在这里也沾到些光」。

  被别的男人称赞的女人心里总是喜吱吱的,小葳也不例外:「谢谢。让你见
笑了,我身材有些胖的」。

  「不胖不胖,别人想象你这样只好去做手术了「眼睛看着两奶舔着嘴唇的好
友笑着说。」

  「我送你出门」。心想快九点半了吧,天色很暗,楼道里昏暗的5瓦声控节
能灯有一下没一下的闪着,就算有人迎面过来不仔细也看不清小葳在心里说着。

  「大嫂别送,这样出门别人看到可不好」好友话需这样说,心里却又不舍,
又想让她在其他人面前爆光。说着就推小葳回屋,一双手自然的推向她的双峰轻
揉。

  小葳说:「没事,我就送你到电梯门就回来,这层就两户人家,那边的是我
好友家。除我家外把这层都买完了。

  他们这么晚一般不会出来的。「把自己乳峰上的手推开。说着就关好门和好
友一并出去,一拐角就快到电梯口了。

  好友不让她过去了怕电梯有人看到,一抬手就握住小葳的奶儿「大嫂回房去
吧,别送了。以后见」。

  「哦。对不起,本来想握你手的。」握住奶儿的手并没松开去。

  「没,没事。嗯……好吧,有空来玩啊!」

  「嗯,一定一定」。好友涛见她随和,色心四起,握着她乳房的手慢慢对她
的乳头搓捏。伏下上身吮吸着另一边的乳头,左手中指在探到密缝处徐徐地插进
去。

  「啊,别……有人看到的……」羞耻心大过肉欲的小葳奋力挣扎着。

  「大嫂好美啊……啊」掏出的肉棒已插入小葳紧密的肉缝中,还没等把肉棒
全插进肉缝里,小葳就摆脱出来。肉棒在空气中完美泄身。太久没沾女色的涛狼
狈不堪,转身朝电梯口走去:「大嫂,我走了。你回吧……「

  「嗯,你慢走啊」有些惊慌的小葳在转角忙道。又挥了下手送别。

  在目送好友进入电梯门后,正转身就看见旁边邻居蒋伯出来倒垃圾。向来嘴
就很甜的她上前招呼「蒋伯好」!

  「你好啊小葳,在忙什么呢?」

  「刚送走朋友出门。怎么小娟不帮你忙?」小娟是他家保姆,是蒋伯老婆—
—秀姨的远房亲戚。

  「哦,她和你秀姨上街买东西,只好自己动手。哈哈,怎么不来玩了,是不
是真儿不在家就不来玩啦?」

  「不是的。小真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好些天没见到她了。」见到蒋伯
提着满满两大包垃圾袋的小葳迎上去帮忙,混然不觉蒋伯的一双贼眼在她全身上
下仔细打量。

  「她说去什么长白山天池、北戴河、还说去西湖的苏小小墓前给她上香。还
说要去给名妓苏小小上香?你说她这孩子在玩些什么……今天电话里她说就这两
天回来了。」

  把垃圾袋扔进桶内的蒋伯问:「去家里坐坐吗?」

  「谢谢蒋伯,我就不去了。家里还有客人呢」。

  「哦。那有空常来玩」。

  「哎呀!小葳等等」正各自回门的蒋伯突然喊到。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看着惊慌的蒋伯,小葳关心起来。

  「我把你秀姨的戒指和垃圾倒掉了,我去拿支手电,你帮我找找好吗」?

  「没问题的蒋伯。」

  拿着手电的蒋伯速度走到垃圾筒把刚才那两只袋子提出来摊好在地上蹲下去
翻找起来,戒指也预先夹在自己指缝中。

  「蒋伯你手电照我跟前,我眼好,找得快些」小葳在其对面蹲下帮忙。

  蒋伯最想听的就是这话,手电的光束在小葳胯下眼前游动。昏暗的环境更添
情趣,其实早看过甚至还插过小葳密缝的蒋伯现下也不免唇干舌燥,舔舔嘴巴。

  「蒋伯,手别乱动啊,我不好找也」。

  「嗯嗯。我着急手就不听使唤。呵呵」蒋伯干笑两声。

  几分钟后蹲得双腿发麻的小葳找得泄气:「戒指在家里找过没啊?都翻遍了
还是没看到,我腿都麻啦,再找找家里吧「。

  「哦,在这里。找着了,找着了」蒋伯把早藏好在手中的戒指递给小葳看道
「就在我旁边找着的,我看到那儿有些发亮,捡来一看还就是它啊!」还指了指
刚才发现戒指的地方。

  「哈哈,太好了。」小葳欣喜道!垃圾筒旁的味道对她来说很不好受,早就
想结束了。

  楼道里昏暗的25瓦声控节能灯看不清眼前的美物,蒋伯拉着小葳的小手又
邀请道:「小葳真乖,比小真贤惠多了。蒋伯最疼你。来家里坐坐。」

  蒋伯资料——身兼数职的蒋伯现年五十六岁,本市某国立医学院附属医院院
长、国立医学院正教授级副校长(因管理附属医院的他托以心力不及让贤为副,
每年只有十来节课的蒋伯回到学院正院长及其他大小同僚为他马首似瞻,在让贤
之后威望和声誉其他人不能比肩)、国内著名内外科主刀医生、心脏搭桥手术国
内唯一专家(早年被派往俄罗斯学习心脏手术数年),国内人脉极广。

  太太秀琴现年四十八岁,去年办理病退退休在家。唯一的女儿小真和小葳同
年,初高中同学又一起「考」入卫校,目前在他老子的医院管理人事部。

  本不想去的小葳又不好甩掉蒋伯的手,顿时心生一计「好啊,能陪你老聊天
是我的荣幸呢,我知道不是谁都可以和你聊得拢的,呵呵。」媚笑着把自己裸露
着的丰胸贴在蒋伯光膀子上,这才发现没穿衣服,心下大叫尴尬,弹性十足的奶
儿却又不好移开来,由得它因走路的摆动磨擦着。

  进门换鞋的蒋伯手上有意无意搭在小葳的丰臀上抚摸,装着才发现似的激动
地说「你怎么没穿衣服,你送什么样的朋友啊?」

  「蒋伯你就别问啦,别看我啊」抽出小手的小葳双手环抱住蒋伯的右臂贴得
他更紧了,仅贴蒋伯的小葳躲在他右后方是想避开蒋伯贪婪的目光。没算计到的
是蒋伯垂下的右手手指正对自己的丰厚肉缝、阴蒂抚弄,中指的指头已经突破重
防插入肉洞行着周公大礼。

  「啊,讨厌,蒋伯对我们小女儿家手法真多,真坏!」急于挣脱那只手的掌
控,只想把它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又小退两步。这对蒋伯来说都是徒劳的无效
的,趁着小葳小退踮脚的空隙又把无名指也插进肉洞,直至没根。这下小葳一步
也退不了了,使着暗劲的蒋伯就这样「牵」着小葳想往那儿就到哪儿了。

  「一会儿秀姨回来看到不好!」还在挣扎的小葳带着哭腔。

  「哈哈,好吧。我去给你找件衣服」蒋伯抽出手指放在自己嘴上闻着舌头也
忙吐出来把指上属于小葳密缝的蜜汁舔个干净。

  「穿上吧」递了件白衬衣在小葳手中。

  「阿玛尼也,不好吧。我不小心会穿脏的」小葳怕爱液弄在衣服上。

  「哈哈,衣服本来就是用来穿的,摆在那儿不穿也会变脏。你的身体这么香
甜,有你穿它,是它的造化好了。」豪气的蒋伯大声说着,最后句话柔声和小葳
调起情来。身高170干瘦的蒋伯的衬衣,穿到胸部丰美的小葳身上刚好盖住屁
股。

  小葳穿好后侧身坐在沙发上,把身体的重量分担到右大腿外侧和依在扶手上
的右手肘,暴露着迷人深陷的裂缝。

  蒋伯看到那儿的「呼唤」递上冷饮,贴着小葳美臀坐下,手很自然地象放扶
手地放在臀峰位置。

  爱美的小葳可不是因为会弄湿沙发套,也不是想勾引蒋伯!她是怕正坐太久
后会引发臀部变得更宽大而一直侧坐着。

  不知道此事的蒋伯还认为小葳在「招唤」他,但所有男人都会这么认为吧。
手掌掌着臀峰揉捏,指尖顺着臀缝来回轻触小菊花的花瓣花芯,最后移到肉洞开
口处的细缝那儿停下,再次插入中指,没半点先兆。

  「嗯!」今天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刚喝了口冷饮的小葳差点喷了出来,赶快
咽下对蒋伯说「人家正准备和你谈正事儿呢,还来弄人家那儿,都快破皮了,很
疼也。」

  「小葳你还有正事儿啊,说出来听听,是不是想我帮你阿?」蒋伯说着话手
上并没停下,拇指又跟进对小暗扣大小的阴蒂进行挑逗拨弄。在灵活稳健的主刀
手调教下,小葳的淫水顺指流出,密道中的中指每下都点击着产生终极高潮的发
起点「G」点!

  「啊,啊……」感觉自己很快就会喷发的小葳退让着,退让之下才知道自己
早周身乏力自己只有接受即将潮吹的现实,埋下头高声大叫着「嗯,我不行了,
快喷啦。啊,啊……」。

  随着小葳身体的痉挛,蒋伯中指被那肉壁紧紧吸住,手指感觉到小葳肉壁的
握力十足。并没停止对肉洞进行抽送的中指随着一股暖流冲出蜜洞之外,阴肉的
收缩又有力地喷出两、三次带着麦香味的爱液。

  趴在扶手上的小葳大口喘着粗气「我快死啦……啊!」

  「哈哈,你是被爽死的吧」被溅一身蜜汁的蒋伯调侃到。看着自己中指在冷
气的环境内还散着热气,一口就塞进自己嘴里,吮得咋巴咋巴的道:「小葳好香
啊,真解渴。你那小屄万中无一也!」阅人无数的蒋伯又道:「对了,你找我有
什么正事儿啊。哈哈!「

  「我把气喘透再说,魂儿都还没回来全,累死我了……」。

  「呵呵,也好。我也去换身衣服再说。」

  「哎呀,沙发套怎么办?」小葳比蒋伯还着急。

  「哦,没事的。你那儿的水又不脏。哈哈。」

  「我怕秀姨回来闻出来……。」

  「她一身骚水哪能和你比啊。她如果看到沙发有些湿,我去解释好了。我就
说我端饮料不小心洒的。你小小年纪还这么谨慎啊?别去考虑了,再考虑都快成
老太婆了。万事有我担当,哈哈」。说完到楼上换衣服去了。

  下楼时小葳大口的喝着饮料,补充着刚丧失的水份。

  「这里还有,慢慢喝吧。」说着又递给小葳一杯水。

  「蒋伯真体贴」回复了娇媚样儿的小葳俏皮对着蒋伯眨了眨眼。

  「坐到这里来吧」坐在对面沙发的蒋伯向着小葳招着手:「那边太湿了,房
间冷气又足,坐久了生些毛病就不好玩了。「

  小葳听话地拿着水杯走到他身旁坐下,说「蒋伯求你帮个忙啊,你医院还差
人吗?」

  「哦,呵呵,小事情,你可以随时来上班。先去小真那儿报个道,她在管人
事。哈哈,早说嘛」。

  「不,不是我。我在幼儿园当老师呢,带小朋友比当护士还好玩,还有寒暑
假。」

  「哦,怪不得十天前小真叫你出去玩,你没答应她还在上班吧?放第几天假
了?」

  「第五天了吧,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她叫我一起的啊?最后那天见到她就是在
你家啊,她对我说她想买LV挎包的,想找你补贴补贴的。怕你不给才叫上我帮
忙求你也。」

     ***    ***    ***    ***

  云里雾中的小葳还在回忆……十天前那天上午好友涛带着儿子灵儿到家里来
玩。

  老公浩和涛坐在沙发上闲聊,我带着灵儿去楼上玩游戏。过了一会儿小真穿
着秀姨的睡衣来家里找我,叫我帮她去求她爸,说是找她爸借钱买点东西。在家
里陪着小客人的我不好答应她。

  小真就坐在灵儿身旁用自己的美乳贴在他身上说:「弟弟,姐姐借你的小姨
用一会儿,事情办完我也一起陪你玩好不好啊?」说完亲了亲他小脸,站起来拉
着我的手就往外拖着。又回头弯腰故意露出低胸睡衣中的双奶对着灵儿说「你要
乖喲,过会儿姐姐陪你。」灵儿看到那对坚挺的双乳当下傻眼,话都不知道该怎
么说,傻呼呼的嗯着……

  小真带着小葳一进屋就对他爸喊道:「爸,别看报纸啦。什么时候给我?」
说完小真就面对面跪坐在蒋伯的大腿上。

  小真一把抓过他手中的报纸往旁边一扔,说:「什么时候给我买啊?」边说
着全身就开始上下起伏起来。

  蒋伯握着小身的腰说:「真儿别闹啦,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压断了,快停
下来,我报纸还没看完。你看看别人小葳,坐着那儿不闹不吵的,真乖。」

  「我不管啦,你要给我买啊,上次都答应人家的」小真继续动着,穿着自己
母亲秀姨的齐臀长睡衣比较宽松,穿在小真身上显得极不合身,随着抖动肩上的
带子往两旁滑落,整个雪白的双乳在蒋伯眼前跳动。

  「好了,好了。让小葳笑你呢,羞不羞啊,多大的人了。」假装正经的蒋伯
一只手却伸到睡衣下面,以睡衣的长度作着掩护摸着小真的双腿内侧和小裤头包
裹着的肥厚的大阴唇,时不时还拨弄着那颗早已凸起的阴蒂。

  受到刺激的小真跪立起来,双乳贴在蒋伯的脸上「给我买嘛,给我买嘛!」

  双乳左右摆动,乳头抽着蒋伯的嘴巴。

  小葳这才清楚地看到小真屁股下的摸着她肉缝的手,偶的天!没想到他们平
时玩这么大啊?!

  「小葳你坐过来帮我求求他嘛。」

  「好吧」小葳说着就走去抱蒋伯的脖子。蒋伯却把她的小手移向自己高高耸
立起的肉棒。

  小葳金握着「好烫啊,真粗呢」。

  蒋伯嘿嘿一笑道:「仔细看吧,看和你男朋友的有什么区别。」

  小葳看着那根肉棒说着:「前头好粗后面却细下来了,粗的地方比浩还粗,
就是比他稍微短些。」

  蒋伯忙吹嘘:「我这把枪插进去才爽死你们也,根部细就不会对阴道口有太
大的损伤,猛烈的撞击都不会带着阴户旁的肉送到阴道里面去,阴道口就不会被
插得发黑变宽,插到深处时女方就会有更大的刺激更大的刺激感和满足感,就是
进去时比较困难。家里捣蒜的木棒都是比我这儿做的。小葳一会儿试下吗?」

  蒋伯扶着女儿的腰慢慢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小穴。小真一脸陶醉的享受着全
根插入,正准备上下套动的她背后传来她妈妈的声音「打了两圈牌输了掏钱才知
道钱包忘带了。哦,你们在玩什么?」

  小真上下动了起来了:「爸爸给我买啊,我要买啊。」一对奶儿在空中舞动
着。

  「快把衣服穿好吧,肩带都掉了。你也是的都不帮她穿好,未必你还想吃一
口?」数落着老公的秀姨把肩带替小真拉好。一点没停下来的小真两下又把奶儿
抖出来在在老爸眼前晃。

  「我就不能吃吗!我就吃给你看了」蒋伯一把抓起女儿上下翻飞的奶儿朝着
奶头咬去。

  「你个老不羞的,女儿的奶你也吃。气死我了,我眼不见心不烦。」秀姨重
重关上了门。

  起伏动作越来越慢的小真被她老爸给插丢了,趴在他身上说:「爸爸记得给
我买啊。」

  慢慢抽离她肉洞中的肉棒,一把按着小葳掰开她的肉唇就说:「老爸快插这
里,我实在不行了!」

蒋伯对着那肉缝腰一挺就进去了一半,说:「小葳这小妮子在旁边看得都出了好
多水,真紧啊!嗯,水不多我还插不进去。直到今天你才帮我消火,也算还乖。
呵呵!」小葳被那一下插得全身都麻了,闭上眼摊在沙发上。他们在说些什么都
没听清。

  蒋伯搂着女儿亲着嘴:「给你一万五你拿去买2个吧,多的那个是小葳的功
劳。」说完猛地一插,插得小葳大声啊着。

  「有一万五我就旅游玩了,哈哈。我先出去了。爸爸你轻些啊,别把她弄伤
了。」

  「你去吧。哈哈!」蒋伯顺手摸了下女儿的奶儿。小葳自己都不知道第几个
高潮了,高度的刺激心神一直恍惚着,好象蒋伯夸她肉紧又香又在说着出钱包养
她的事情……

     ***    ***    ***    ***

  总算回忆清楚的小葳说道:「那天蒋伯好坏。事后我疼了一整晚!」

  「嗯,就是那天。一会儿再去想吧。把你刚才想说的事说完,你这孩子急死
人。哎……」

  「呵呵,不好意思啊蒋伯。那人是我男友的朋友,名字叫涛,老婆出车祸死
了自己又破产,带一小孩,有空还要去孝敬四位老人。很惨的,还好四位老人都
有点退休金过活没怎么拖累他。现在白天开出租车,晚上在当保安。真担心他睡
眠不足开车出事就完啦。」

  「好啊。没问题,叫他明天上午十点到我办公室来找我。让他去开120急
救车好不好?哈哈」

  「蒋伯真好!」说着就伸出了小手去抱他头颈,左一下右一下亲着蒋伯的脸
颊。

  蒋伯假意推让,一双手按住双峰揉着说道「小事情,小事一桩。我可还没办
成也,哈哈」。

  「你们玩得真疯。」秀姨和站在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的小娟一起出现在他们眼
前。

  「哦,原来是秀姨你们回来啦。」小葳上前几步揽着秀姨的腰把她带到蒋伯
身旁坐下。

  「秀姨你们上街买什么去啦?买到这么晚才回来?好多包东西啊」!小葳笑
道转身就去给秀姨倒水去了。

  「带小娟买了些衣物,住了小半年了她还没怎么逛过街。每天整理家里的杂
事,委屈她了。我怕把她憋坏,就带她出去逛逛,哈哈。」

  接过水杯的秀姨朝着小娟说:「你去把睡衣换了让他们看看我选得好不好,
呵呵」。

  「嗯,我就去。姑爹要的酒和鸡精还有你的衣服先放这儿吗?」

  「我的衣服你放我床上好了,其他的暂时放那儿吧。过一会儿再说。逛了3
个多小时,都快把我累死了。」

  「别人送你家这么多酒还用去买啊?」懂事的小葳锤锤秀姨的肩又去揉着她
的腿问着。

  「别人送的都不是他喜欢喝的啊,还是小葳招人疼。」说着就去打蒋伯。

  「你刚才把你那鬼爪子放别人女儿家哪儿了?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再对小葳
毛手毛脚,我把你爪子打折!」说完白了蒋伯一眼。

  「哎,我也是无心之失,她扑过来抱着亲我,我条件反射就……」。

  「嗯,不怪蒋伯。是我太高兴了。哈哈」小葳说着又抱着蒋伯亲了几下「谢
谢蒋伯啊。嗯,也谢谢秀姨了。」又转身去亲秀姨。蒋伯的双手又揉上了小葳的
双峰。秀姨不知道小葳遇着什么高兴事儿了也仰着脸待小葳亲完,亲完后秀姨看
到蒋伯那双手又揉着小葳富有弹性的胸部,怎么也舍不得收回去。

  「小葳都算我们半个女儿了,你怎么又去摸人家的乳房,老不正经的。」喜
欢小葳的秀姨可不是在吃她的醋,一个糟老头摸一大姑娘秀姨心痛着小葳,骂着
蒋伯。

  「我真是无心的啊,就算女儿小真来亲我,也会这种条件反射的。你问小真
吧,反正她也快回来了」善于诡辩的蒋伯强词夺理。

  「哈哈。蒋伯对我这么好,其实被他摸到也没什么的。如果只摸小真不摸人
家就太把我当作着外人看了,我倒还不自然了。就算和他不认识,我去看病也会
让他摸到看到的。你说是吗秀姨」小葳转过头开导秀姨。

  「嗯,小葳最乖,倒还明事理。不象有些人胸部被不小心碰到了就要死要活
的。哈哈」秀姨想到自己年轻时去医院被摸的窘态后,笑着说道。

  「不是她救过你,你早死啦。我可不是因为这样喜欢她,我一直都很喜欢她
的。你是在她救你之后对越来越好的吧」蒋伯揽着小葳的腰,把她揽到他们之间
坐着。这老俩口眼下为着谁最喜欢小葳争风吃醋起来。

  「好了,好了。我最喜欢你们俩。」转头又去亲蒋伯,蒋伯这次没侧脸,而
是迎上那小嘴亲了个满嘴。左手又放在她那奶儿上。趁她转头亲秀姨的时候再把
揽着腰间的右手上移到她的右乳。秀姨看到无语了,只好狠狠地白了她老公好几
眼。蒋伯示威似的,也不去看秀姨双手托住小葳的双乳抖了两下,两手同时用拇
指和食指去捻了捻那对奶头。

  小葳尴尬万分的坐在两个火药桶中间,还好小娟换好睡衣下楼来了,趁机站
起来说去看看好看不。僵局被小葳打破了,秀姨也笑着对小葳说:「你看秀姨我
选得好看吗?哦,对了,刚才你谢我们什么啊?」

  「是蒋伯帮我好友找到个美差的工作啊,真是太谢谢了。」随即转身对着蒋
伯和秀姨甜甜的笑了笑。

  「哦,好啊。他要是没帮上你,你来我这儿看我怎么收拾他的,呵呵。」转
过头又白了蒋伯一眼。蒋伯不予理睬没去看她。

  「真合身,想不到小娟身材这么好啊。」小葳拉着小娟让她转了几个圈。弄
得小娟脸红红的怪不好意思。

  小葳走到小娟身后把她身上多余的装饰品——奶罩给解开了。

  「睡衣是家里边穿的,又没外人在,不用戴胸罩的」小葳把那件洗得褪色的
胸衣从小娟手臂上拨下来。小娟害着羞遮挡着自己的两点。

  「小娟别怕,又没外人,把手放下来。让姑姑看看合身不。」秀姨站起身拉
着小娟的手放低,CCUP的的双乳在紧张的起伏着,殷红色的双点透过薄棉看
得一清二楚。

  「小娟身材真好,才18岁就有CCUP了吧?」

  「我不知道,老家路边摊买的,拿在手上比了比这儿(自己奶儿)觉得合适
就买啦……」

  「哦,睡衣里不用穿这个的,你小真姐和我都没穿。呵呵。」小葳又细心打
量着小娟的老式花裤头——淡黄底色上布满粉色小碎花,穿在身上显得有些小,
裤头的橡皮筋挤得腿上的肉在那儿凸成一圈,紧贴住肉缝那儿勒出条清晰裂缝,
茂密的阴毛都在两旁探出头。

  「你别去和她们俩个疯丫头比,她们在家还不穿内裤的。小真也不带好头,
小葳也照学。小娟你在家可以不穿奶罩,这么热的天呼吸都困难。在家不用穿,
懂了吗?我给你买的内裤呢,怎么没换啊」

  「嗯……嗯。」小娟吱呜着不说话

  「小葳你去忙她拿下来好吗?」秀姨对小葳说着

  「好啊。没问题」小葳几步蹬上楼去,把那袋全拿下来了。

  「穿这条吧,新年最流行的。换上这件睡衣试试。」秀姨快速的选好两件。

  「嗯,我这就去换」

  「没事的,就这儿换吧。你小葳姐现在都没穿呢」秀姨说着就把站一旁的小
葳衣服给撩起来在她胸线下打了个活结。

  「小葳身材真好,比我年轻时好多了,啧啧」平坦的小腹,隆起的美臀,黑
得发亮的耻毛,深深的小裂缝。蒋伯看呆了,忙说:「小葳过来坐,让我好好看
下你。」

  「你个死老头还没看够啊?」

  蒋伯委屈的说:「你把她衣服撩上去我这才仔细看到,平时我哪有注意看。

  她那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对着迎面走来的美腿美穴猛看,

  小葳坐在沙发上被蒋伯的双手胳吱着东倒西歪的嘻嘻乱笑。躺在沙发上小葳
左右躲着蒋伯的怪手,双脚大腿不自觉就高抬起来想去抵挡,美臀密缝就暴露在
蒋伯的眼皮底下。失态的小葳挣扎着正想种把双腿放下来,蒋伯早把两手压住她
的膝弯,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蒋伯低头细看着小葳的密处,大口的热气对着肉缝喘着。「和年轻人玩会儿
真累死我了」蒋伯假意说着,侧头看到秀姨现在并没注意看他,伸长舌头对着小
葳肉缝就是深深的一舔。小娟看到后一愣。秀姨马上转回头「他们在做什么?」

  小娟可不敢乱讲「没什么」。

  秀姨笑着对小娟说:「你看他们多疯啊,没事的。你小真小葳姐夏天长期不
穿裤头在家乱跑,你个小孩子还怕什么羞。呵呵「。又对着蒋伯说道:」哪有你
这么看人家女孩子那儿的,不害臊。」

  「我就这么看了!」蒋伯说完还用手指掰了掰那肉缝,开合时散出来的青春
气息沁得蒋伯的大老二蠢蠢欲动。

  「别弄痛人家啊,你个老乌龟的」秀姨气得直骂。

  「我不看了,我不看了。」一把抱起小葳放在自己怀里又摸着那对丰满的奶
儿。

  小娟随后无奈地脱下睡衣和小内裤。蒋伯一声不响的看着现场私家版的脱衣
秀——真精彩,胯下肉棒硬度强度又增加几分。小娟刚脱完,秀姨就把小娟带到
蒋伯跟前,把遮掩三点的小手拉开。使着坏笑对蒋伯说到:「看到没啊?」

  又把那垂涎欲滴的两粒抖着,再把那茂密的阴毛翻开露出殷红的肉缝又说:
「看到没啊,让你看得到吃不到。嘿嘿,气不死你!」

  小娟知道他们斗着气,怕以后成为出气筒的自己杵在中间身子不由发着抖。

  她不知道以后在这里的日子怎么过了。

  小葳过去安慰她「哈哈,没事,他们常这样闹着玩,不会为难你的,把衣服
穿上吧。秀姨这些衣服选得真好看。」

  秀姨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正好找个台阶下「小葳最乖,回头我也给你买几件让
你穿给他看。呵呵!」

  「好啊,又有新衣服穿罗,秀姨真好。嗯,蒋伯也好。」

  「哈哈,他好什么啊。他好看你穿吧」。

  秀姨转身对着破涕为笑的小娟说:「别气啦,逗他玩,回头让他把剃须刀借
你,好好的把那下面修剪一下,乱七糟八的,不美观还不卫生的,好不好?」

  「小葳来我这儿,你朋友的那事还没说完呢,你接着说吧」蒋伯向小葳招着
手。

  「那你们俩父女接着聊吧,我和小娟上楼去了。」秀姨牵着裸体的小娟上着
楼,走到一半又下来对着小葳神秘的说:「别让那老色鬼再吃你豆腐了,这老色
鬼连女儿小真的豆腐他都照吃。你这死老头连女儿也想插啊?」最后句话对着蒋
伯警告着。小葳只好对着他俩咯咯傻笑。

  「小葳一会儿你回去带几瓶酒去,那些人送的这死老头不爱喝,你就拿去喝
了吧。小娟,你去帮你小葳姐装些,她走的时候记得让她带上啊。」

  「呵呵,谢谢秀姨了,我说完就回去啦。」小葳笑着说。感觉就象给秀姨颗
「定心丸」。

  秀姨微笑着对自己的安排觉得周到了。安排个外人留在老公身边他就不敢乱
放肆。

  小娟就被她姑姑这样留下来充当讨不着好的卧底人员了。

  蒋伯没去理她,照旧的搂着小葳,只不过刚才手在衣服外现在伸进里边去感
受那双峰弹力度了。小葳也不躲闪,任由得他揉摸。高靠背的沙发背向楼梯,上
着楼的秀姨根本看不到那些手上动作,但是她猜得到。哎,服了他俩啦,眼不见
心不烦的上楼去了。

  「蒋伯,你们那儿有寝室没啊?他和小孩子好住那儿,不然没地方住的」。

  「有的,我找个单人宿舍给他们。」

  「小娟过来坐我旁边。」

  还没等混身赤裸小娟坐稳蒋伯就抓住一只圆滚滚的小奶儿就含着只奶头,咕
噜道:「还说我吃不到,真想把她拉下来看看……」

  小娟一动不动,怕自己挣扎发出了声,大气都不敢出,闭着双眼长睫毛一闪
一闪的,又不敢睁开眼睛,可爱极了。

  蒋伯见状又把小娟另一颗奶儿含在嘴里,手上摸着她那等待开垦的小肉洞。

  小葳在旁边问了些待遇和福利后,小葳就准备起身告辞了。得到大赦的小娟
忙去拿包提酒。

  「我送你,我送你出去。」蒋伯又搂着小葳腰,左手又摸着那颗奶儿,送着
小葳出门。楼上窥看的小娟肯定不敢把蒋伯什么吃奶,摸屄的情况如实向秀姨汇
报。

  「就在门口吧,蒋伯你不用出门的,不送啦」

  「小葳,上次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啦?还没答复我呢!」

  「什么事?我都忘了。呵呵」抓着头皮想半天的小葳还是没想到是什么事。

  「嗯,就十天前你帮小真在我这儿要钱。后来我让你每月……记起来没?」

  「哦,记起来了。蒋伯你真是的,帮人家这么大的忙还钱不钱的。」

  转身抱住蒋伯脖子的小葳轻声在他耳边说:「你什么时候想人家的身子了,
人家随时给你。」

  「帮这点小忙是应该的,包养那事儿我还是照原话做。呵呵,小葳真乖。」

  「让我再抱抱我的小乖乖,你这一回家,我晚上就睡不安稳了啊,听到你那
句话叫我怎么睡得好。」

  「嗯,我快回去了。一会儿怕男友出门找来就不好了。」

  「你现在让我插一下再回去吧,只一下就好,插进没根我就退出来。」精虫
上脑的蒋伯掏出裆内如火如铁的肉棒顶着小葳说道。小葳随即右腿上跨,窄窄的
阴道口对着那个巨头动起来。蒋伯腰身一顶,插入半支。小葳痛得左脚都站不太
稳,蒋伯赶紧扶着小葳,接着又是大力一顶,却没进去多少了。

  「你今天那儿好紧密,我插不进」。小葳咬着牙把右腿又往上抬,小腿揽住
蒋伯的腰,两人同时用力,这次插进了不少,小葳眼泪都痛的流下。但是还有一
寸多在外面,小葳一个人就收收放放。

  「我不行了」小葳带着哭腔,感觉随时都会失声痛哭出来的。

  在小葳控制下抽插的蒋伯以得到极大的快感,感觉到马上就快射出来就嘎然
而止。自己也不忍心见小葳忍着痛苦来与他欢好,亲了亲她:「下次我们一起加
油,好吗?「

  「嗯。」流着泪的小葳点着头。

  「乖,别哭了。快回去,再见啊。」轻轻关上了门。

  躲在角落偷看着他们的小娟这时轻手轻脚的上楼去了。

  「我回来啦,灵儿呢?」小葳进屋对着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我说。

  「哦,他灵儿还在楼上玩电脑呢。」

  「嗯,去这么久啊?出什么事了?去买酒去啦?」我起身上前搂着她问道。

  「没事的,我送涛走后就去蒋伯家玩了,我回来的时候非得让我带几瓶酒。
本来以为小真回来啦,她爸说她过两天才回来。不过我办了件大事。」

  「哦,说来听听。这件衣服是谁的啊,背后还沾些楼道墙壁的灰尘,我帮你
脱了。」

  「蒋伯的衣服,出门我看不到脚扭到就沾到一背的灰,我找他帮忙让涛去他
那儿,还可以分配到一间寝室。让他开救护车,每月工资加补助和出车补贴加晚
间出门补贴加上其他福利四千多吧。寝室里有供给大楼的免费空调。如果差些什
么生活必需品还可以到我们这儿拿。」

  「蒋伯不是好说话的人啊,这么快就答应你?是不是让你做了什么事情,或
者是事成之后让你去好办?」

  「没,他是我好友的老爸,我学着他女儿一样坐他身上撒撒娇,他还把手伸
进我衣服里摸的我的乳房,两个乳房都被他摸遍了。我想万一哪天我人不好生病
的话,去他那儿也会被他摸到的,现在被他摸到他答应我的机会就大得多。秀姨
都没管他,还在旁边看,对我说这是他们医院的潜规则,还鼓励他摸我那儿。最
后蒋伯他自己都说帮上这么大的忙被他插入几次都是应该的!」

  「哦,这样啊,秀姨居然也在。小葳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紧紧抱着她亲吻
着她的脸颊。

  「我就是怕他帮上忙又叫你去做那些事,他现在都挑明了,你不愿的话或是
你觉得为难就别去了。先让我看看你的脚,有伤没,严重不?」

  「我脚不严重的,现在不怎么痛了。你这人没半点义气,这是最能帮助到他
们的机会你叫我放弃?!真能帮到他们的话我现在就被插几下又算得了什么,我
又不掉块肉。一个小老头你还怕我被他插死不成?何况别人还没找我要事先的报
酬」。

  越说越气的小葳接着说:「我先去冲个凉,出来再接说吧,天气真热,汗流
了不少。」

  「嗯嗯,辛苦你了。」

  「真舒服!」裹着条毛巾的小葳下楼来。

  「灵儿快下来,来听小葳阿姨的好消息,是帮你老爸找到个好工作。」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小姨啊」!

  「别慌下楼,再去那张毛巾出来。」

  我拉开裹在小葳身上的毛巾,露出她美丽的胴体,对着她说:「不搽干就出
来,冷气一吹容易生病的,别贪凉,家里有冷气的。」

  「灵儿。我给你姨搽上半身,你搽下半身。记得搽干点。」

  「嗯嗯。小姨真美。」

  「其实这事我知道是应该有付出的,就是考虑你到不愿。没想到你哥儿们义
气比我还看得重,是我错了。」我陪着笑边轻柔的搽去她身上的水珠。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咬着我耳珠小葳柔声说着,嘴角还带着甜笑。

  「我就是怕他最后开除他来要挟你。你小姨肉缝那儿娇嫩,你轻点啊」最后
句话我声音变大对着灵儿说着。

  「嗯嗯,我知道了。我也不敢啊,我老爸会打死我的。」几句话说得我们三
人哈哈大笑起来。

  「嗯,要是实在不行就让他插我几次。我会对他冷淡些,让他早点死了这条
心。」小葳低声说着。

  「委屈你了」在她身后环抱着她说:「摸你这儿了吗?」我揉着小葳双峰问

  「嗯,还亲了的,还好他没象灵儿用咬的」灵儿听到这话把脸埋下去搽干她
脚上的水。

  「那这里呢?」我摸着她的小缝问。

  「嗯,他还把手指插进去了,弄得我现在都有点痛。」小葳双眉间带着些苦
楚。

  看得我怜惜之心大起「那我和灵儿帮你按摩按摩好吗,这样就把你弄痛,以
后可别对他太冷淡了,目前还不知道他怎样玩弄你,最后最痛的是你自己啊。」

  「嗯,好吧,我要是被他插痛了我就把她女儿小真骗来让你去插,这叫父债
女偿。还有他家小娟,还是个处女,你给先开苞了吧。」小葳说完回头媚笑的看
着我。

  「你别再幻想了。灵儿,先去给你老爸拨个电话,说你小姨找他有要事。」

  「好的!我就去」灵儿回答道。

  「老公,我过两天非让你插到小真不可,还让她主动的来让你插。让我们先
赢一步,我说到做到。到时你别没力气啊,哈哈。」

  「……」

  小葳坐在一旁窃喜,觉得我们在把她朝火坑里推着,表现出我们的不安也是
对她不仁,完全没想到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一下子就俘虏了我们三人的心。其实
自己早把蒋伯一家当作自己的亲人,被亲人摸一下她觉得比自己亲爸摸到还要高
兴。

  当蒋伯肉棒插入自己肉洞的刹那小葳就把他当成父亲了,插入其深处时象父
亲在寻找被自己认可的女儿。

  电话几句讲完挂断之前最后小葳还是提醒他:「上午十点啊。别忘了。」说
完就让涛一个人享受这宁静的喜悦。

  「你小姨肚子痛,我们帮她按摩下」。我把上次去水上乐园玩水时买的气垫
薄膜拿出来放在地上,把睡在沙发上养神的小葳抱上去。然后教灵儿对润滑液的
使用方法。

  「这种润滑液是海洋藻类的提取物,无色无味无毒,纯天然品,可以食用。

  吃进去无害无毒的。以后你倒多了可以吃进肚,别浪费啊。」我给灵儿作着
简单介绍,说着我就吃了一点做着示范给他看。然后就把润滑液倒很多在小葳两
乳中间,肚脐,大腿上。

  叫灵儿抹了些在中指上,我左手分开小葳的大阴唇,右手捏着他的手指轻轻
的朝她肉洞中插去。小葳夹紧双腿「做什么呢?」。

  「我们帮你按摩下,肚子痛好得快些。」冰凉的润滑液对那儿很是受用,小
葳自己就把腿分得更开些感受着肉缝的舒麻。

  灵儿发现新大陆似的「小姨什么时候那儿有个肉洞啊」。「

  一直都有啊,你轻轻在里面转吧,把手指全插进去,这样按摩她会很舒服,
明天肚子就不痛啦。「

  「哦,她洞洞里面软软的真温暖,感觉还对着我手指一吸一吸的。」

  「别说话了,专心按吧。你小姨都累得快睡着了。」又随手递给他个跳蛋,
教他开关、强弱两档和它的使用目标——对着阴蒂按摩。

  我也专心起来,倒了些精油就先从着小葳的颈、肩、臂,双手最后停在双峰
上搓揉起来,两手食指快速的拨动着殷红的乳头。乳晕上的小圆粒也变得发硬起
来。小葳还是没怎么动,可能真是累坏了,伏下她身下的灵儿用着跳蛋刺激着她
都没哼出声来。

  我转身取出根按摩棒,上面布满长度约五毫米凸点递给灵儿,让他缓慢的插
入,抽送。

  小葳哼出声来,在我示意下灵儿手上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闭眼享受着的小
葳开始发浪,腰身微抬去引和着插入她深处的按摩棒。口中也轻声喊到:「在重
些,嗯。再深点就好了。「

  我两手施压按着她全身。双手滑过双峰时。掌心清晰地传来坚挺的乳头对着
掌心刺激。双手拇指和食指同时对那两颗发硬的乳头开始快速的捻捏,捻动着又
对它们进行着提拉。

  在灵儿手都发痠乏力的时候,小葳也快高潮了,不象开始去引着按摩棒了,
而是有些避让。我示意着灵儿加快动作,加大插入深度,尽全力的着最后冲刺!

  微咬下唇的小葳「啊」的一声高潮了,脱力的灵儿最后连按摩帮都没拿稳,
深深的插在里面。小葳又是一声大叫,臀部一抬急剧收缩的阴道把那根假枪挤得
射出体外好一米多远。

  「好舒服啊……」小葳感谢到,想撑着身体亲我,我在旁扶着她的腰说是灵
儿帮的忙。小葳开张媚眼望着他,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招呼着他到自己的身边来。

  灵儿还被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来。

  「灵儿过来啊,让小姨亲亲你好吧?」嘴甜的灵儿说:「小姨辛苦了!」

  小葳抱着灵儿说:「我没什么事啊,不是还没被插着吗?你个小坏蛋才来插
的我,插得我好舒服啊。想吮它们吗?」

  指着自己的乳头对他说着,说完又亲了亲灵儿的脸和嘴巴。又他他的小手放
在自己的乳房上娇媚道:「想摸就摸吧,吃也可以的,呵呵。」

  灵儿只敢用手去摸了,怕用嘴他老子会打死他。

  「灵儿,小姨被别人插不能说出去啊!现在还被被插到的,就算有这么一天
也不能说的,你爸那儿更不能说,省得他担心,万一他提刀去杀人坐牢,你就是
个孤儿了!记住!你插我是帮我做按摩可以给你爸说的,其他人一个也不能说,
最好也别让你爸知道,传到他儿可能就会打你。」

  「嗯。我不会说的。以后小姨想让我帮你按摩你就说吧,我行的!」

  「呵呵,好的,我们一言为定!」

  小葳伸手就去摸灵儿的小鸡鸡,她看到那儿鼓着个小帐篷了,一摸之下说:
「这么小就可以硬了啊?」

  「小姨,我三年级的时候就注意到可以硬很久的。」

  小葳鼓励他「再大点都可以插小姨了也,你想插我吗?」灵儿忙点着头,逗
得小葳哈哈大笑起来。

  我在旁看得下体直点头,脱去内裤,翻身压在小葳身上。一提枪就挺进小葳
那滑溜溜的肉洞中,里面还保持着高潮发烫的余温开始抽插起来。小葳还没恢复
大叫起来。我不去理她,自己快速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的到底,撞击得那堆
嫩肉啪啪着响。小葳敏感的阴肉又开始紧握起来。我把她翻转了下,让她高抬臀
部对着我发怒的肉棒。

  我让灵儿仔细看着我进洞,然后每一下每一下得猛力深入。小葳腔内的阴肉
随着龟头上的肉棱的刮起,象被龟头带出体外。小葳「啊!」的一声高喊又高潮
了。

  然后就哭出来了「人家那儿这么痛,你象插仇人似的卖命,想插死我啊?呜
呜呜……」

  「乖乖,别哭了。我的错,我是想让你快乐点啊。看到刚才灵儿这么卖力你
就很舒服的。我也想你快乐舒服的啊。别哭了啊,乖……」我横抱起她上楼休息
去了。回头对着灵儿说:「快十二点了,你也洗洗睡吧」!

  「嗯。好的。你帮她揉揉那儿吧,她都痛哭了。外人也这么插她的话我都想
杀死那人,还别说是我爸那爆脾气了!

  「看着小葳肉缝流出一丝血红。灵儿心痛地说着。

  欲火还未发泄的蒋伯在送别小葳后关上门,脚下径直走向小娟的房间走去。

  「小娟在做什么呢,让姑爹帮你检查下身子。」

  「我准备睡觉了啊。」随手拉着棉毯的一角就往自己身上盖。

  蒋伯上床睡在她旁边,拖开棉毯丢一旁。双手握住那对还在发育的双乳,头
也埋过去吮吸。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8 14:06     标题: 女友小葳与小小少年(1—2) 作者:deld008


  「哈哈。我们来玩个女孩变大人的游戏吧。」说着伸出条腿插开小娟紧闭的
双腿,一只手探过去对着那密处轻揉。

  「姑爹你那儿太大了,我肯定吃不消,放过我吧。我刚有看到你那儿插小葳
姐呢,她都快被你那儿插哭了,我好害怕。」小娟的声音都发着抖。

  「你那儿让我舔一舔,把腿分开些。」

  「这儿好多水,是不是想男人啦,哈哈。」蒋伯掏出肉棒就使劲朝那肉缝的
钻,肉棒巨头太粗,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卡在那儿进不去了。小娟痛得眼泪狂飙,
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蒋伯又捣了几下,不进分毫,当下扫了兴,也没去找小
娟麻烦就走了。

  蒋伯憋着怒气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撂在床上,把已睡着的秀姨惊醒了。秀姨
问他:「这么快就晚谈完了?小葳那孩子别去欺负她啊,一大把年纪都可以当她
爸了,还去摸小女孩子的乳房了,没羞。」几句话说得蒋伯不出声。

  秀姨又继续念叨:「是不是你想插她啊,你能插进吗,她小孩子那儿又嫩又
窄的别去作孽啊。对了,你是不是已经插过她?」

  蒋伯一听到这儿心中恼怒,翻身压住秀姨,拨下她的内裤,分开她双腿。大
龟头对她那约微分开的肉缝腰下用力一沉,在秀姨一声惨叫声中全根没入。秀姨
那肉洞虽然生产过小孩能够容下蒋伯的大肉棒,但是没预先温存的情况下没分泌
半点爱液,大叫痛苦。

  蒋伯看到自己老婆的惨样,心也有所不忍。开始轻抽慢插起来。低声说道:
「我疼她象疼自己女儿一般,插她是我疼她的方式之一。她如不愿也不去勉强,
若她想尽点她的孝心来侍奉于我,那是我的福气。劝你别去管,也管不了的!」

  蒋伯想到小葳的密处说得自己肉棒的强度,热度都增加几分。

  秀姨止住了哭声仔细听着她老公的话,随着那根肉棒的研磨,分泌出了些爱
液。

  当下并没开始那样痛苦还因自己肉洞中的愉悦泛起了红晕。只得说到:「那
你非得要以那种方式疼她就好好的疼她去吧,别她那儿给弄坏了。记得带套,别
让她怀上孩子对她男朋友那儿不好交代的。」

  蒋伯的肉棒加快了些节奏,口中说道:「我下次就这样去插她,这样不会快
吧?」

  秀姨正享受着乐趣,还以为她老公问她插快点还是慢一点。口中嗯嗯啊啊的
说:「嗯,现在还可以再快些,插得我好舒服啊。」

  蒋伯想着小葳把自己夹得发麻的肉穴。加快抽送,每一下都应声到底,肉棒
带出许多白浆。接着又说:「秀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儿的妙处,你生下了小
真都这么多年了,阴唇都还没怎么发黑,我见过很多大姑娘少妇的阴唇她们那里
发黑都比不上你的阴道口周围的娇嫩。就算我去插小葳十年在还给她男朋友,她
那儿保证都是一样的光洁、柔嫩。」蒋伯说得性起,在狂抽数十下后,夫妻二人
同时高潮了。

  蒋伯摸着秀姨下垂的乳房对她说:「我还想把小娟给上了,也去疼疼她。你
说好不好?」

  秀姨一下坐起身来:「她还是处女,你安的什么心了,想把她弄残吗。」

  蒋伯说:「不会的,我等她容得下我这儿再去疼她好啦。我想到个办法,让
小葳把她带去她男友那儿同住,白天还是在家照顾你。以后她男友就算听到什么
我和小葳的风声也不好追究的。你说好不?」

  「哎,你这人为了插上小娟不是把那小子便宜了吗?」

  「小葳也不差啊,别人还以为便宜我了也。有得有失便宜莫占啊。」

  「都懒说你了,还好现在心情舒畅,不想和你吵,你想怎么办就办吧。哎,
我们女儿小真被你上了没啊?我都无话可说了。」

  「没的,前年夏天在我睡觉我那儿不知怎么就硬了。她看到好奇,听她说比
她男朋友粗上好几圈,想坐上来试试。结果费劲力气也没坐进去,反而把我弄醒
了。我把她赶去了,后来才知道她试着玩。」

  「哦,小真这么大还不懂事。嗯,那天小真叫你买包,她是不是在坐你那儿
了。」

  「是在坐的。但是我是软着的,女儿那儿贴住我,我硬不起来的,再说我还
有穿裤子的。」

  「好吧,不聊了都睡觉吧,又累又困的。走了一晚,刚才真解乏,正好睡。

  晚安。」蒋伯今晚也是累到不行,翻个身也沉沉睡去。

  「怎么家里没人,灵儿也不在。」睡到中午起来小葳发觉家里只有她一人。

  我给她留了张纸条「饭菜都在冰箱里和灵儿一起吃,别等我。我大概四点买
菜回来,浩留。」小葳心想:那灵儿去哪儿了?电话响了,涛打来的。大致说着
医院已聘用他,寝室也分了一间。十一点打电话叫灵儿一起去打扫,还要去一起
买些生活用品,过两天来拿他的换洗衣物。这几天麻烦他们俩位了,忙过了改日
抽空上门感谢之类的话。

  小葳心想蒋伯果真说话算话啊,洗了个澡换了件小睡衣去他家道谢。在他家
门口和小娟遇上,小娟急着拿钱出门去给正在牌友家玩麻将的秀姨。说:「蒋伯
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和秀姨可能要下午5点散局回家,你帮我做饭和姑爹一起吃
吧。」

  最后小声说:「我不会让姑姑知道你来的。」小葳哈哈小着说:「这事最好
让秀姨知道,我是来道谢的!」心想非得找个机会看到你发浪不可。

  还在做着饭的小葳双乳被握「讨厌,蒋伯一回来就弄人家。等我做好了让你
边吃边摸个够吧,反正我都是来道谢的。呵呵!」小葳被摸的一脸娇笑着。

  「好啊,我也不急了,来日方长了!」

  蒋伯又问:「你怎么在这儿啊?还给我做饭也?」小葳就说了怎么遇上小娟
又是怎么给做饭的了。蒋伯笑道」一会儿看你好手艺啊。」

  「嗯嗯。好吃,小葳做得真可口。身上那对奶儿更可口了。」嘴里吃着饭正
经不到十分钟的蒋伯正盯着那对透出衣服的奶儿开心笑着。

  「让你吃个够,好了吧。呵呵。」小葳刮着脸羞着蒋伯。

  饭后收拾完小葳挨蒋伯坐在他身边,蒋伯又摸着那对奶:「过两天来当我秘
书吧,我医院就差你了。月薪六千,比你幼儿园好吧?我自己再加六千,你方便
的时候陪陪我就好了。」

  「好啊好啊,薪水真高也!但我现在不想上班的啊。把暑假过完再来行吗?
你自己掏钱就可以不给我了,帮我们这些忙,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小葳真诚的看着蒋伯又说着:「以后你想人家什么时候都可以摸的,包括在
男朋友眼前,没什么的。我对他说过,我们算是父女,很亲密的。我抱着亲你的
时候,你会摸我们奶儿的,发育的时候就开始摸我们了。他知道后就能理解啦,
毕竟他和我才半年的朋友关系。他又说这次你帮的忙就是让你插我几次他都心服
口服心甘情愿的。还有以后就是秀姨看到当着浩的时候我亲你,你也摸上人家摸
胸部而疑心的了。」

  「哦,你秀姨那儿没什么的她还让我对你温柔些,怕我插坏你了哈哈。浩倒
还不小气,平时还没看出来。嗯,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让你男朋友替小娟把苞
开了,以后他就是知道我插你,他心理负担也会小些。哦,对了,他知道我插过
你的吗?」

  「没,我给他说你是我爸啊,一般就摸着我们逗我们玩,没插过的。你可别
生气啊,我还说你是个老头子,他也就没往那儿去的。他还比较放心,说若托外
人帮忙,忙没帮到人早被上了。还让我知恩图报。」

  蒋伯摸着奶的手慢慢移下去摸小葳的肥唇。

  小葳媚眼一转:「你想要我了吗?」蒋伯不说话慢慢把手指插了进去,还没
插入第二个指节,小葳一下站起身来:「现在别做可以吗?昨晚那儿被插破皮了
还流了些血,很痛的。其实想被你插,身子又不允许,又容易被感染。过两天好
了随你怎么玩。」

  蒋伯也只是手上插着玩,毕竟上了岁数。昨晚秀姨那堆肥肉都累得他够呛。

  今早一到就是会议,开到十点又去安排涛的工作。转身又去学院上了节课,
下午还要去主持个会议,哎……现在腿都犯痠,真是心有余而力不逮。

  小葳听到蒋伯把他们家的小娟安排给男友的事高兴极了,面上不露声色。想
着浩开了小娟的苞就算蒋伯当他面插我只怕都会接受的。心想小真也逃不了,找
个机会把她也拉去。呵呵。

  蒋伯心里也在想「都以为我帮到他们了,结果我只是帮自己的儿子灵儿。总
算找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哈哈。」

  「小葳。我休息会儿,下午还有个重要会议。你两点钟叫醒我啊。」

  「嗯,好的。你睡吧,到时间我叫你。那我先回去一下,下午我约了个朋友
去逛街。」小葳找来薄毯给他盖上。

  晚饭后小葳和我去买了些水果,让我陪着去道谢。回到家小葳换成小睡衣,
下摆遮住大半的翘臀,平视前面能看清那道迷人的小裂缝。我问她:「不是说去
道谢吗?怎么换衫了?」

  小葳答:「换好了,走吧。」

  「你内裤都还没穿。」

  「这样随和些啊,又凉快。算我们回娘家,没人注意我下面,不用太正式。
你也换成沙滩裤吧。」

  「哦,好吧。我听你的。」

  小娟开门请我们进屋说:「姑姑和姑爹刚吃过饭,现在正在楼上喝茶。我去
叫他们,你们请坐。」

  不一会儿秀姨和蒋伯一同下来了。他们俩一身居家打扮,蒋伯着一条蓝色的
宽松四角裤,身上一件白色小背心。

  秀姨着一身白,上身一件深V吊带薄棉睡衣长度到腰,胸前露出了深深的乳
沟,还能够清晰看到两团暗红色的乳晕部分。

  下身一条宽松四角裤,裤管比裆部长出约一寸,有荷叶边。因为宽松,站下
斜下方是能够清秀姨的耻部的。

  秀姨哈哈一笑:「怎么你们两都来了?是不是老头子帮到你们啦?」

  我提着水果低笑不语,把水果交给小娟。小葳笑着说:」是啊,来谢谢秀姨
和蒋伯。买了点水果来孝敬两老的。」

  秀姨走到身边招呼我们坐下:「小真回来好一会儿了,她说先去你们家敲门
没人就再回来了,瞧她多想你,一回来就往你那儿跑。现在在洗澡呢。瞧,这不
是来了吗。呵呵。」小真也是一件小睡衣,下摆齐臀,未穿内裤使我不敢正视,
眼睛随处打量着其他地方。

  小葳起身去亲秀姨嘴上说着:「谢谢秀姨,还有蒋伯。」又去抱蒋伯,小真
也跟着去亲,撅起的屁股正对坐在对面的我,菊花裂缝我看得一清二楚。她两人
各亲蒋伯一边脸,蒋伯适机地伸出两手各握着两人的肥奶抚摸。

  坐在身旁的秀姨看到忙去拉握着小葳奶儿的那只手说:「犯毛病了不是?别
人男友在这儿还对小葳动手动脚。真儿也是,不去穿条内裤到处跑。」

  小真回嘴道:「我哪知道浩哥也在家,冤死我啦,小葳可不是也没穿吗。」

  我笑着忙说:「没事的,昨天我给小葳按摩时,觉得她乳房上有一小硬块。
蒋伯现在有时间请检查看看。我是求之不得,太感谢了。」

  蒋伯也不是扭捏之人嘴上乐呵呵的答道:「好啊,呵呵。」抽回小真胸前的
手,放在小葳胸前仔细揉捏。

  小葳约为吃惊,转头对我说:「浩哥,是不是真有啊,可别吓我。」

  我说:「别闹,蒋伯在检查呢。」

  小葳忙把蒋伯的双手从自己的衣服下摆引上去,直接放在自己丰挺的双乳上
对着蒋伯说:「蒋伯帮我查清楚,别误诊啊。」

  那双奶儿经过这么多天蒋伯的揉捏扶摸,真有硬块早就知道,只是舍不得抽
回手继续在睡衣内抚摸,不时还用手指拨弄着早以翘起的乳头。过了半饷,抽回
手的蒋伯说道:「没什么事的。」

  我说:「我真有摸到。」

  我走过去撩起小葳睡衣的下摆,露出她早以翘着的奶头和丰满的酥胸对他们
说:「我是这样捏的,一下就捏到了。」同时捏给他们看。

  蒋伯笑了:「哈哈,你捏到的是乳腺体啊。小真也有,我教摸。」说完脱去
小真身上唯一的薄薄的一件小衣,露出她整个胴体。这样两个不着寸褛身材娇好
的身躯一左一右地坐在蒋伯两边,让人憧憬无限。

  蒋伯松开捏着小真奶儿上的手对我说:「你这样捏一下试试。」我依言行事
地捏上梦寐以求的美乳,温暖和弹性立刻传到我手中,不敢捏下去就收回来。

  蒋伯问我:「捏到了没啊?」手上又去搭在坐在身旁的小葳那裸露在外的双
峰。

  我不好作答的说:「小真妹子的乳房弹性太好。我不敢捏,捏不下去。」

  小真羞着我:「还不好意思呢,小葳比我弹性还好,你都舍得用力捏也。」

  小真站起来挺着双乳示威般的:「最后让你捏一下,捏不到就别捏了。」

  我毫不示弱双手一抬各捏一边,然后说着:「捏到硬块了。居然小真妹子也
有。」我就回原座坐定。

  蒋伯说:「那是乳腺体,她们都有的。」

  我装着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小真说道:「小葳,我这次回去玩,只给你带了两瓶按摩精油。还不知道你
喜欢不,是这儿没得卖的。我去给你拿来。」说完起身上楼去了。

  小葳的乳头被蒋伯一直拨弄着,忍得小脸泛出红晕答道:「谢谢小真了。我
很喜欢的,浩哥会帮人家按,他按得不错的。」

  坐在小葳身边的秀姨终于说话了:「死老头子可以把你手拿开看着恶心。」
秀姨是怕我看着动怒去骂蒋伯。

  我说:「多让蒋伯看看也是好的。对了,昨天小葳那儿破皮了,蒋伯有药就
帮她搽一些行不?」蒋伯停下手掰开小葳雪白的大腿露出那迷人的小裂缝,又轻
轻掰开裂缝两边的大阴唇。小葳在蒋伯的抚弄下,分泌出少许爱液,把裂缝打扮
得晶晶亮起来。接着用手指在洞口处蘸了下就牵起一根透明细丝。

  蒋伯说着:「小葳这孩子的爱液真多,应该是不会被破皮擦伤!你们是在做
什么,居然还破皮了?」蒋伯有些恼怒,又有些怜惜和关爱。

  秀姨却说:「小孩子的事先别管。你先别在大厅检查,赶紧去楼上吧。万一
你下属来送礼什么的,看到不好。你觉得没事人家还是个小女孩也。」

  「好的,好的。听老婆的。那小浩就这下边坐着等会吧。」

  「嗯,好的。这事有劳蒋伯费心了。」蒋伯牵着小葳上楼去了,回过头叫秀
姨削水果招待我。

  秀姨坐在我身旁象在安抚着我的怒气边削着水果边说:「你别介你蒋伯的气
啊。小葳这小孩子人小被摸也不懂避让总以为她蒋伯是在宠她。哎,那老头也不
知羞。」

  我忙道:「没事,我知道蒋伯和秀姨你对她象女儿一般的。小真也是一样被
这样疼的。爸爸是医生检查自己女儿身体总比让外人检查好些啊。仔细和认真程
度是外人就比不上的,家人更是关心和体贴的。」

 现下正在楼上主卧室的床上的小葳正被蒋伯吮吸着奶头拨弄着阴蒂的「关心」
和「体贴」着!伏下身伸出舌头对着微微分开的小阴唇阴蒂裂缝深处一阵猛舔。

  秀姨把削好的水果递给我,我接着的同时手被秀姨抓住移到她丰满的乳房上
停下来对我说:「你老婆被摸了,我让你摸他老婆就扯平了。请你谅解他。」我
不敢动,手上传来秀姨的体温和柔软,手心被慢慢发硬的奶头给叮到。这时楼上
传来」啊」的一声,我知道是小葳的叫声。

  秀姨和我同时起身。不过她说她上去看看就来,叫我坐等。安抚我说蒋伯把
鸭嘴器插得太用力,要去教训他。其实她肯定知道并不是鸭嘴器插入才让小葳叫
得如此大声。

  秀姨走近一看。床上躺着M字腿的小葳和小真,蒋伯伏在小葳大力身上抽插
着,两根手指他女儿的肉洞里抽动。

  小葳因昨晚破皮的有些痛苦,脸上都留下一行清泪。秀姨赶紧上前让老伴动
作缓慢些,正准备生小真的气,她怎么也上她爸的床了。随即一想上楼的目的。

  急忙说:「这么大的阵仗会吵到楼下的小浩。」精虫上脑的蒋伯早忘了我的
存在,一惊之下忙叫秀姨下楼说明,让她送我回家,再把小娟也送去。

  秀姨:「把小娟送去?什么意思啊。」蒋伯几句话讲清他昨天的计划,当然
是私心的。为了深入小娟不得不去找个人把她那儿先插松点。

  秀姨还以为是他插着浩的女友,对浩的补偿。忙点头:「你们轻些,我送出
去再说。」秀姨找来小娟对我说:」

  你蒋伯还在对小葳做着检查,那孩子可能破皮了才觉得很痛,小真在一边帮
她爸的忙。还有小真又才度假回来,她说检查完了想和她聊天玩。你也知道她们
十来天没见很多话要聊的。叫你先回家,不用等小葳说让小葳住小娟的卧室让你
别操心,小娟就到你那儿住一晚。」

  我接着秀姨牵过来小娟的小手,心里乱笑:「好吧,那我就带着小娟回家休
息了啊。「」嗯,你们去吧」秀姨笑道。

  才进屋几分钟,我看着有些到了陌生环境变得不知所措的小娟问她要喝不喝
点水?这时候门铃响了。我开门原来是秀姨忙请她进来坐。秀姨说:「我来给小
娟说点事。」

  我正要回避,秀姨拉住我的手接着说:」你在旁边也听下吧,没事。」

  我挨着秀姨坐着,眼睛偷瞄着她有些下垂,但十分傲人的双乳。我为了视野
更佳站起了说:「秀姨你说吧,我帮你锤锤肩。」秀姨笑道:」你这孩子和小葳
一样讨人喜欢。」我「嘿嘿」笑了两声手上搭在秀姨肩上按了起来。

  秀姨说:「小娟,你来我家快一年了,你虽说是我外戚可我待你就象亲生女
儿一样。我想让你成为个女人。你也不小了,该和男孩子发生关系啦。其他人我
又不放心,你小葳姐的男友人不错。今天就拜托他和你发生第一次。免得你被那
坏人夺去。我说那坏人你知道是谁的。」小娟红晕上脸,低点不语。我从秀姨的
肩部、脊柱按到她的肥臀上。

  我说:「秀姨。我都不知怎么来报答你们两老的,对我和小葳太好了。你躺
一会儿吧,我帮你按按。」

  秀姨:「好的,我这几天全身都不舒服,你帮我按摩下也好。小娟,你先去
洗洗吧。」秀姨背向上的躺在沙发上。

  我就顺着刚才那个按摩点按着她肥臀的外侧,右手拇指按着臀尖,食指中指
顺着臀缝向下滑。这样揉捏着,每一下都故意去挨到她阴唇的外侧,薄薄的布料
传出那儿的温度,我双手拇指不敢一直逗留,滑下去按着大腿,小腿肚子。

  另一边臀、腿又故伎重施。

  我忽然道:「秀姨,我去给你拿精油,吸收很快的,对皮肤有好处,还不会
这么疼。」

  被我按得身上云端的秀姨轻声「嗯」了一下。我拿到精油掀起她睡衣的下摆
说:「我直接到在皮肤上啊,秀姨方便的话可以把睡衣脱了,就不会沾到衣服上
了。」爬在沙发上的秀姨不敢坐起来,在我帮助下把睡衣脱掉。

  我倒了很多精油在她背上,慢慢抹匀。多出来的就顺着她腋下流向她乳房外
侧。「眼急手快」的顺手就摸了一把。

  秀姨感觉到快流到了沙发微起了抬了抬身,我那一把就把她整个奶儿摸在手
里。

  最在说:「倒得多了些,让我帮你把前面抹匀。」秀姨调整姿势跪着,双手
支撑着上半身,整个奶儿都自然垂下。我双手环抱地揉捏着那对肥奶,奶头已被
我揉得变大变硬,然后就拨弄着她的奶头了。

  「秀姨的皮肤真好,很细腻。」我夸道。

  「哦,是吗。小浩逗我开心呢。年轻人就是会说话。」

  「我帮你把内裤脱了吧,沾到精油不好洗。」我嘴上问着,但不容她考虑,
一下就除到大腿上了。

  「小浩别看我那儿啊,会不好意思的。」秀姨说得勉强害羞。

  「嗯,好的。」其实我脱下来的时候就把秀姨那儿看了个清楚。黝黑粗长的
阴毛倒竖,肥白的大阴唇张着小口,与年龄不相匹配的暗红色小阴唇搭拉着,并
没呈现四十八岁应有的乌黑色。黄豆大小的阴蒂从包皮上剥离出来,很是可爱。

  我在那肥臀上倒了些精油,双手快速地抹匀直到大小腿上,最后手指在大阴
唇外侧轻揉。揉到阴蒂时袖姨轻嗯了下,把她身体翘得更高。从浴室刚出来的小
娟看到我和她姑姑,顿时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声响,远远的坐在一边只敢偷瞄。

  我手指上下对着那颗阴蒂反复刺激拨弄着,秀姨的阴道口也随之轻微地一张
一合的。又对着她那下垂的小阴唇轻轻捻捏着说道:「秀姨你翻个身吧,小腹还
没按,这种精油除脂很有效的。」秀姨没说话顺从地翻过来闭眼享受着我对她的
服务。她那两颗乳头还高高地竖立起,我手指急忙伸去捻捏,又向上轻拉。

  把玩着那对肥乳好一会儿才叫她分开双腿。接着说道:「秀姨,你私处长得
真漂亮,又没什么色素沉淀。」不等她答话两根手指就插进她那温暖的肉洞。

  我接着说道:「阴道口的握力真好,怎么看都不象是当妈妈的人。小娟你也
来看吧,看你姑姑怎么保养的。「秀姨害羞起来双腿并拢说着:「小浩叫你别看
啊……现在又尽捡些好听的对我说。」并拢的大腿并没放慢我手上的动作,更是
大力的抽插着撩拨着G点。

  不一会儿秀姨娇喘拌着呻呤,身子开始抽慉. 在几声浪叫后肉洞射出几股爱
液……秀姨一脸茫然,说:「我刚才怎么了,感觉那儿射出几股水」。

  「很爽吧,刚才都潮吹了。小娟正拿着卫生纸在清理也。秀姨刚才真浪,哈
哈。」

  我拨着秀姨两颗奶头调笑着说。

  「就是你这小坏蛋,你秀姨我五十岁上下的人了,还来嘲笑我。快去教小娟
做爱吧,别摸我的奶头了。」我站起来把小娟带到秀姨身边坐下。

  小娟害起羞来「我不会啊。姑姑你教我吧。」我脱下小娟披在很上的浴巾,
处子之身就展露出来。嫩红的小奶头点缀在C罩杯的奶儿在让我口水直流,平坦
的小腹下一片毛绒绒的阴毛。咬着她耳朵轻声说:「我来教你。你先睡在那儿看
我的动作。」

  我对着秀姨走过去,伏在她身上吮吸着她硕大的奶头,吸得吱吱出声。秀姨
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我掏出的长枪塞住她下面的那张「嘴」,那「嘴」里有着潮吹
后的湿润插入时我驾轻就熟,三下五去二就直达她的花芯深处。秀姨想说的话全
被我插进她肚子里,口中只有嗯嗯啊啊的愉快发声。我长枪蘸着秀姨肉洞深出的
爱液准备就替小娟那张嫩屄开处了。掰开小娟的双腿,枪头抵在她娇嫩的肉洞门
口,牙齿轻咬着她的小乳头,腰部用力往前一送。

  小娟大叫起来,枪头在一层薄膜处被收缩的肉缝夹得不能在深入禁地。我只
能抽回少许徘徊在小阴唇边缘,我牙齿在用力的一瞬间,小娟受痛肉洞内腔肉放
松的瞬间,我已经冲破肉膜插进她体内。小娟两行清泪流出,把两腿打得更开,
只想减轻痛苦又让我别动叫我抽回去些。

  我趁着松动大举入侵,长枪没根插入那紧紧包裹的阴道,把她那儿塞得满满
的。小娟的阴道初次被人闯入,一点都不适应,觉得身体发胀发麻发痛而产生些
微的经挛,象对我的长枪做着按摩,快感十足。我轻抽轻送间让小娟的肉壁压力
时而加轻时而加重,大大地缓解了疼痛发胀的不适感觉。小娟止住泪水大大地投
入享受着,还分泌出不少爱液加大润滑,让我也加快频率和抽插的间距。

  小娟的阴肉紧握住我的肉棒,差点让我大射。我暂停几秒缓和了下喷射的冲
动,又不急不徐地抽动起来。肉棒出又是一阵强烈的紧握感,我迎着她阴道的收
缩大力深入,小娟已滩软在沙发在。阴道不停的有节奏的收缩着,我感觉自己快
要射出忙加快动作,不一会儿几股浓精深深射进小娟的子宫深处。

  看着小娟下体的血迹,轻声安抚。亲着她的嘴唇,手上摸着两奶。秀姨也坐
在我们身边抚摸着小娟,夸她终于成人了。还让她以后多多练习从中得到乐趣。

  小娟的肉体晃得我的肉棒又逐渐回复刚才的雄风,正准备花开二度却被秀姨
拦阻:「让她多歇会儿,都不知道惜玉吗,我用手帮你解决好啦。」我只得点头
答应,把长枪杵在她面前。秀姨用手套弄着。

  我试探问到:「可以用嘴吗?用手我射不出来,用嘴很快就射了啊。」秀姨
听到想早点结束休息,小嘴就凑上来含着,嘴唇包住牙齿快速的套动着,舌尖从
龟头扫到我的卵袋。

  十几分钟过去了,我还没想射的感觉,秀姨的嘴巴已经发痠。

  她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我抓住了她双腿一分,猛地往她肉洞深出插
去,哪管她有没有水,痛不痛之类的。

  女人的爱液来得快收得也快。潮吹后的秀姨肉洞里早就干枯,被我用力插到
她昨晚和她老公做爱的旧伤,痛得眼泪打转,表情感觉象在开处。我心中大乐,
也知道现在小葳也在蒋伯胯下被插。秀姨的肉洞就成了我心理和肉体的绝佳发泄
通道,插得她几度晕厥大喊求饶。几经转换体位,秀姨再也支持不住侧躺在沙发
上抽慉.

  小葳那边蒋伯知道她承受不了他粗大的肉棒,喊来小真车轮助战。小葳的外
阴都渐红肿,她对蒋伯那根肉棒又爱又怕。插小真的时候她也想被插,插到她的
时候又觉得外阴都快被撕裂开来又想小真接力。她自己高潮不断,蒋伯也已在她
身上得到最大的乐趣,最后在她肉洞急剧收缩的同时就射了。转向他女儿小真调
情去了,剩下让小葳独自回味享受刚才连绵不断的快感。

  次日早上,秀姨偷溜回家睡在小娟床上。蒋伯他们因过度的劳累睡到中午才
起床。我和小娟早上又做了两次,插得她小脸红红的,很是可爱,事后才依依不
舍地回去准备全家的中餐去了。

  小葳中午也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惫。我抱起她去浴室泡澡,让她的肉体尽
快地恢复。摸着她那因红肿而肥厚的大阴唇怜惜起来,伸进阴道的小手指清洗她
的身体她都觉得疼痛。让我不敢再去抚弄那儿。只好洗净她体外各处,再搽干她
的身子准备帮她上点药。洗完澡的小葳慢慢恢复了活力,皮肤也散发出健康的光
泽,倚在窗前吃着甜点望向远处的大江……

  「叮咚」门铃响起。我开门一看,原来是灵儿来了,手上还抱一大袋的全家
桶的炸鸡。「我就知道你们才起床,还没做饭吧?还好买了炸鸡,哈哈。」灵儿
笑着就去换鞋。消耗不少体力的我早就饿坏了,没等灵儿鞋换好就咽下去一只鸡
腿。

  坐上沙发我叫灵儿去把小葳叫来一起吃。灵儿走到她身前就看到她红肿的大
阴唇微微打开,不象以往那样羞涩的闭合着;红润充血的小阴唇也向外嘟着嘴关
不着门;肉洞门口也涎着鼻涕样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体。灵儿移动目光向上看,
玉脂般丰隆的双奶缀着两颗红润奶头没半点暇玼,也就是说那儿没半点伤痕。再
向上看,不知是不是有沙粒随风拂向小葳长长的睫毛,使得她快速的抖动着,晶
莹的双眼起了层泪光看着脚下。灵儿收回目光又打量着小葳的密处,终于忍不住
「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小葳把灵儿揽入怀中:「傻孩子,哭什么啊。羞不羞啊。」知道灵儿疼惜着
她便把灵儿抱得更紧。

  灵儿哭着说:「小姨,你那儿肯定很痛吧。呜呜呜……。」

  「已经好多啦,一会儿你浩叔帮我搽点药就没事了。乖,别哭了。」说着就
亲了亲他脸颊。

  止住泪水还在呜咽的灵儿拉着小葳入座进餐。小葳只默默的站在一旁微笑地
看着我大口吃着。灵儿起身去拉小葳:「小姨也饿了吧,。一块坐着吃啊。」

  「我刚吃了点,不饿的。你们吃吧,我坐着痛,我站会儿看你们吃。」

  「刚塞进一口鸡块的灵儿泪水再次涌出,不过这次没发出声,任泪水滑过小
脸。我和小葳都心存感激的看着他。

  灵儿忽然说道:「浩叔。这两天我帮我爸把寝室打扫出来了,再买了些生活
用品,比较象个家了。欢迎你们随时来玩。我爸这段时间出夜车,陪不了我。我
就来你家住几天。好吗?「好啊。我平时也不在家,你小姨一个人也很闷。这下
有你陪她就太好了。哈哈」

  「小葳也说:」小葳阿姨也喜欢你来陪我玩的,说说话也好,不然闷死了。
这样吧,等我那儿好啦一起去水上乐园玩。好不好,呵呵。」

  饭后,我叫小葳准备搽药了。小葳人转到沙发后面,背倚着柱子,一条腿和
半边翘臀坐在沙发的靠背,一条腿站立着,把整个阴户和菊花都露出向外。嘴里
还撒着娇:「我不想睡和坐着,都睡大半天才起来一会儿,我不想又躺着的。」
那姿势那媚态,我和灵儿肉棒就竖立着大呼投降了。我看到灵儿差点灵魂出窍让
他脱下衣裤。伨刻之间一挺小型的」「巴雷特」就杵在大家面前。

  小葳浅笑着媚态十足地正咬着手指,低头不语。

  我用手指往灵儿肉棒上比较了下:「比我中指还长还粗些也,搽药刚好,能
搽到很深的地方。你一会儿就用它帮你小姨搽药了啊。小葳,合适吗?粗了话我
用手帮你?」灵儿忙点头答应。小葳也忙「嗯」着说试试看,她估计合适,万一
受不了再说。

  我把药膏和润滑液调和在一起,抹了些在小葳的密洞口。让灵儿的包皮垮下
来再抹上药膏。我随后找来一张矮凳放在小葳面前。就叫灵儿可以开始搽药了,
叫他一定要轻柔。

  灵儿站在矮凳上手扶着枪对着小葳那微张小嘴的肉洞口徐徐推进。小葳忍着
痛处,腔内的阴肉因疼痛而蠕动着,排挤着刚进入的异物。冰凉的药膏所到之处
让小葳疼痛大减,一丝笑意也浮现在她嘴角。

  灵儿双手放在小葳的腰部两侧兴奋说着:「小姨身体里面暖暖得握住我小鸡
鸡,好舒服啊。」我在旁说:「灵儿别说话,尽量把药膏插深些,去亲亲你小姨
的奶头吧,她就没这么痛的。最好用舌头舔,用嘴吸也可以的。」

  「嗯,我插到底了。」

  「抽出来啊,再插到底,这样重复药膏才能抹匀。」

  不一会儿小葳开始哼起来:「好舒服啊,灵儿插得我好舒服啊,还可以快些
呀。啊……」灵儿说:「握得我太紧了,我快尿出来了啊。」

  「灵儿快抽出来!」我在旁大声喊到。

  灵儿赶快抽离出小葳的身体在旁喘着气。小葳昨晚腔内残留的精液和药膏随
之带出不少,秀目瞪着我。我忙说:「要是灵儿刚才射出来,那剩下的药就搽不
完,还会把搽进去的冲掉,他时间抽得很好。你因为很爽,肉壁蠕动和挤压灵儿
的小鸡鸡就把昨晚的那些挤出来了。这次把药膏全用完,他射里边也没事的。」

  灵儿把剩下的药膏全抹进小葳的小穴内,开始新一轮的抽插。小葳伏下身子
低着只有灵儿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我现在不痛了。你这次快些,越重越好,药
效也就越好。插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都别抽出去啊。乖。」

  「好的,小姨。我听你的!」

  「叫我小葳姐吧。别叫我小姨,都把我叫老啦,呵呵。我们现在开始吧。」

  小葳今天肉洞的紧密是因为发炎红肿,灵儿又正好帮助到她。以后还得看我
吧,我坐在旁边想着。胯下的老二从开始到现在变得又粗又硬。

  这次灵儿没去扶他肉棒对准,只见他两手搂着小葳的腰。腰部一用力,小肉
棒象长眼睛似的齐根插入那温暖紧密的肉洞,紧接着就快速抽动起来。嘴上衔着
颗红润的奶头,两腮凹陷正用力的吮吸着。不一会儿两颗奶头就直直的竖立起,
又被那小手指拨弄得得东倒西歪弹回原状。另一只手滑想两人结合点的上端快速
摩擦着早已勃起的阴蒂……

  小葳快感和痛处混合并开始浪声浅笑:「好爽啊,灵儿好棒,插得我快升天
了。啊,就这样,用力查插我!」

  灵儿也喘着说:「小葳姐好紧啊,你别这么用力夹我啊,我快不起来,你放
松些,我就可以插很快!」

  门外有人轻轻敲着,我知道是小真来啦。只有她不习惯按铃。我跙足过去把
门打开,原来是小真和小娟都来啦。

  我示意她俩别出声,带着她们进来。还在换鞋就传来小葳的浪叫「啊,好舒
服啊,浩哥你侄儿快强过你了。啊!那儿破皮了。」小娟小真满脸疑问,两下换
好拖鞋。想赶就去看。

  我紧搂着那两人的腰,怕她们冲过去吓到小葳和灵儿。两人丰满柔软的奶儿
顶在我肋下感觉好及了。把她们慢慢带过去。灵儿和小葳同时高潮,十二年的处
男精液、小葳的爱液、蒋伯昨晚残留的精液夹杂着药膏顺着小葳大腿流在了地板
上。

  我带头鼓掌,接着小真和小娟用力拍着。小真还大叫:「真精彩啊!再来次
吧!」

  「小娟没小真这么豪放,脸红红的娇羞含笑。」

  「什么时候来的?吓着我了。」满脸红晕喘着气的小葳不解。

  「小葳什么时候开始吃的童子鸡啊,这么好的事都不叫上我。还姐妹啊?」

  小真装赌气。

  「爽死我啦,好累的。让我歇会儿告诉你。」

  「你那儿的水可真不少,呵呵!」

  小真满脸羡慕,看样子也她想来次吧。

  「我哪有这么多,大部分是药膏的……」现在小葳只想找个地缝消失掉。

              (未完待续)


                  二

  灵儿找来湿纸巾帮小葳搽去私处和大腿的污物,溅到地上的汁液也处理得干
干净净。

  我走到小真旁问她:「你想吃那儿吗?」眼神瞟着灵儿。

  「她想吃的,还说补眼睛呢,呵呵。」小葳说着只用了两根手指就把小真的
肩带拉下来,小真不挡也不躲,任由小葳除去身上的衣衫。

  「灵儿快来,这是你小真姐。她那儿也想吃你的小鸡鸡也。」小葳把小真平
放在地板上,掰开她圆润的大腿,手指在她密缝上下抚摸着。

  「别摸我了灵儿。来插你的小真姐吧。看吧,这儿的小嘴都张开了,想吃你
了。」

  小葳把身后摸她双奶的灵儿揽到前面:「用力插死她。」手上握住灵儿的肉
棒上下套弄,只得几下那根小小的肉棒又恢复了硬直。

  灵儿手指头在小真肉洞门口打着转,插进深处带了些蜜液出来搽在自己龟头
上。趴在小真身上的灵儿含着她一颗奶头,肉棒对准她肉缝就开始抽插起来……

                

  我在旁边和小葳亲吻着,伸出大手又揉着身旁小娟的两乳……我把憋的难受
的肉棒掏出来,小葳用嘴套弄。

  「小葳,我们也来一次吧。」

「我受不了的,我用嘴巴帮你好吗。」
「咦,怎么小真你站起来了?接着做啊。」我问到。

  「他弄得我怪痒痒的又解不到真痒。」小真一张苦脸望着我们。灵儿累得汗
水直流却满足不到小真肉洞的须求。

  「对了,小真该你来帮我了。」小葳小手拿着我的肉棒舞动着给小真打着招
呼。

  心痒难受发慌的小真径直过来,扶着我的肉棒只听见「呲」的一声。全根被
小真的肉洞含进嘴里,腰身也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干硬了这么久的我终于也找到
突破点,每当她坐下的那一刹我就用力的一顶。被我贯入花芯的小真甜甜的笑意
不绝,我掌住她的奶儿搓揉着,拉捏着她的奶头…………

  「浩哥插得我满满的,好满足啊,好舒服啊。」「小真你也好紧的,我被你
夹得好舒服。」说着我又去亲我旁边坐着的小葳。

  小葳对我轻声说:「这下你满意了吧,以后帮我插死她,呵呵」

「现在是她那儿在用力咬我也,可能插不死她先就被她给咬死了。」

「你把小娟也带去给灵儿搽些药吧,昨晚她那儿被我给插狠了点,叫灵儿先轻,
他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小葳「嗯」了声找了些药膏就拉着小娟过去了。我把身上的小真搂着轻放下
沙发上,用力吸着她的香舌、她的下嘴唇、她的左右奶头。把她左奶头含牢在齿
间,下身用力抽送起来。小真的爱液够足,阴茎插入时「噗呲」着响。每下的大
力插曲让她发出享受的「啊啊」声。

  那边灵儿也插得小娟直叫唤:「轻点啊,弄疼我了。再插深些。」娟姐的
肉缝真紧啊,比小葳姐的还要紧些。啊,太舒服了。」

  全力抽插的我,把身下的小真弄得」啊,啊」大叫。红嫩的奶头也被我咬得
变了型,龟头刮出来的爱液早把布艺沙发弄得湿透。

  几乎同时,相互间感染着的四人一起高潮……

  趴在小真身上的我却不想把肉棒抽离出她温暖的身体,她发紧的肉壁还在抽
搐揉握着我的肉棒龟头。

  小真说:「太爽了,以后我常过来找你们玩,不知道小葳吃醋不,呵呵。」

  「我才不会的,这几天不敢让浩插我的。反正有灵儿陪我玩帮我搽药的。」

  「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嘻嘻。」

「那好啊,你到时候别生气啊,呵呵。」小真说着抬起身抱紧我一阵激吻。

  「你再来我就把你奶头咬出符合我齿型的样子来。以后就是你老公吃你的奶
头,都是含着我咬出来的模子。好不好啊?」我一脸坏笑。

  「好啊,只要你能咬得出,被我以后老公吃到那就他的福气,呵呵。」小真
嘴上说着肉洞里使出暗劲,把我肉棒握紧。被她语言和身体挑逗的我再次发威,
嘴上死死含着她左奶头,肉棒又开始抽插起来。

  「小葳,你老公太把我插死了。现在又开始了,快来救我啊」

「我才不救。你就想让他插死你,要不要我过来帮他推屁股。插得你明天都上不
了班?呵呵」

  「我爸去北京出差去了,什么学术讨论会,说还有几例特别病患亲自主刀,
要去半个月。我妈也回外婆家了。我早就请艰了假,十五天的年假就在你们家玩
了,让你老公把我咬出他的型。呵呵。」

  听得心花怒放的我嘴上用力含住吮吸,下面用力顶着身下的小真……不多时
又双双荡起高潮。

  我抱起了小真,五个人一起入浴冲个干净。浴室内春色无边,灵儿恢复得最
快,翘着的肉棒对着我老婆小葳的大腿臀部摩擦,小手也对着那双美奶抚摸。一
会儿又对小娟的身体发起撩拨。我搂住小真嘴上还含着她那颗嫩乳,双手把她身
体洗净……

  五个人一身清爽的走到大厅看起电视来。怕她们感染,我让灵儿在小葳和小
娟体内各放了颗「消糜灵栓」。灵儿当然用他那根肉棒顶着那药丸深入在她们体
内。

  小娟就说她准备上街买菜去了,说姑姑有给钱,还给了不少。并没去接小葳
递给她的。说着就先出门去了。

  剩下的四个人一起看着综艺节目。我把小真搂在怀里,嘴上仍去咬着她的左
奶头。灵儿躺在了小葳身上学着我咬起她的奶头来,小葳拿着灵儿的肉棒套弄着
玩,仔细地检查着少年人的肉棒。

  「老公,我可以去含下灵儿的肉棒吗?他这儿很干净的,很娇嫩的,真可爱
我很想尝一尝……」

  「好啊,你喜欢吃就吃吧。只要他不反对。」让心爱的人做去她喜欢的事去
吧。我如现在阻止,但以后我不在家她也会做这样的事。

  小葳没等灵儿反正就用嘴包住他的小龟头轻轻吮吸,舌尖上下翻飞地舔着龟
头的前端。又把整根都放进自己嘴里面用力的吸着。灵儿从没这样快乐过,几分
钟内就射了小葳一嘴巴,第一股射进小葳的喉咙深处。小葳想呕都呕不出来,混
着唾液一口就吞下去了。

  「灵儿的真好吃,没你那样腥。呵呵。」

「怪不得你很少为我口交的,以后你口交惯了记得来帮我也。」

「嗯,好的老公。灵儿帮你姐我也舔一舔吧,伤会好得快些的。」

  小葳早摆好自己的身子,双腿分开整个阴户朝天露出。灵儿掰开大阴唇朝阴
蒂先舔起来,然后小阴唇,然后大阴唇的内壁,然后阴道口……直到舔得腮部发
麻才停下。小葳的腔内喷出少许爱液。吁出长气的她就潮喷了,还弄得灵儿满脸
都有。灵儿舔着小葳潮吹喷出的爱液:「小葳姐真香,咸咸的真好吃。」

  我和怀中的小真微笑着爱着他俩,爱意无限。然后又看着彼此的双眼,很有
默契地相互拥吻。

  「我突然觉得好爱你,而且就在刚才。」我小声说着。

  「我也是。」小真搂着我用了用力。

  再次的激吻……对视,感觉到彼此的爱意。把小真放平,肉棒在她体内碾磨
着,不象先前那般横冲猛撞……小真随即高潮,张着嘴,眼睛深情看着我,我凑
过去亲着她珠唇。我控制着自己的肉棒没再次发射,今天累死以后就不好玩了。

  灵儿搽完他和小葳的液体又来搽拭我和小真溢出的液体。快乐勤快的灵儿做
着善后工作,并没把自己当作是个局外人。

  小娟回来了,大家忙问她晚饭吃些什么?大家都累饿了。

  小娟道:「盐水鸭和酱牛肉买的都是现成的,其他还有蒜蓉碎黄瓜、苦藠鹅
掌汤、咸鸭蛋这我和小葳有伤不能吃麻辣的。你们就将就我们这一两天吧。」没
说完就羞低了头。然后自己去厨房动起手来。

  本来大家都想去帮她的,可是累得都不愿起身,今天就委屈小娟一个人动手
做饭了。

  晚饭的时候电话响了找灵儿的。灵儿接完回来说:「浩叔,一会儿我表姐想
来玩,可以吗?」

我问道:「欢迎啊,是你姑妈的孩子心亚吗?」

「嗯,就是她。浩叔认识啊?」

「你爸的姐当时她结婚就去过的,那时还没你和你姐的。呵呵。」

  我拈了块黄瓜放进嘴里又道:「你就她一个表姐的,你们要互相爱护啊。」

我接着说:「你妈那边没兄妹是根独苗,过世的时候你外公外婆哭昏好几次。你
和你爸安定下来以后多去看看他们吧,现在交通也方便了。去的时候通知我,帮
我给他们二老带些本地特产去。好吗?」

「嗯。浩叔最好了。」灵儿听到他妈妈的事就黯然起来。

     ***    ***    ***    ***

  哎,灵儿他妈妈小莺走得太早了。我一直再怀疑灵儿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可
前两天听到小葳说起他是蒋伯的孩子。我当时一惊,怎么又成那老家伙的种了?

  小葳说是蒋伯悄悄告诉她的还让她别对其他人说。具她分析:她去那天找蒋
伯帮忙,那老家伙二话不说就应承下来。连人事部小真那儿都可以先不填资料,
自己去他那儿还得等小真回来再说。还有就是蒋伯亲口对她说:他想灵儿居有定
所,他「爸」涛有了这个固定工作固定收入后,灵儿也过得好些就忙答应下来。

  其实也算为他自己的孩子着想。

  当年我和小莺还有涛考进同一所高中并且还是同班同学。当时我和涛都对小
莺有好感,从小玩到大的涛突然求我帮忙去追小莺,在自己百般无奈之下黯然答
应去帮他追校花的小莺,我当时那个心有不甘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她知了。

  涛面子薄怕别人拒绝,求我前去诉说。几番波折后涛和小莺算交往了。那时
两人算男才女貌,涛也是大帅哥一枚。只有少数的几个女生对小莺心怀不满,少
了对涛的亲近。但大多数都觉得小莺这下有男友就不会抢她们男友了暗自高兴。

  莺后来告知我当初她其实中意的人是我!为了多跟我走在一起就答应我,与
涛的交往。我何得何能得到这位美人的垂青,至今长叹红颜命薄。于是校园内的
操场上,公园中的长椅常有我们三人的身影。在一夏日的夜晚莺找到个避开涛的
空档先委身与我。记得那天莺伴着急促的呼吸咬着我的嘴唇,动手解开我的衬衫
裤子,就在我家我的小卧室内对我献出她17岁的处女之身……之后若无其事般
在几周后又与涛卿卿我我……

  短短的三年就在我们间流过。莺考入本市的医科大学,涛和我毕业后相继打
工。涛去了家广告公司因其绘画特长找到一平面设计的工作。几年时间下来知道
公司流程运作后自己就开了家小公司。

  我呢,在经过几年时间的销售锻炼后应聘到某家外资做着产品推广。并在莺
的学校附近租了间房,作为与莺长久缠绵之处。涛因忙于事业和莺聚少离多,常
叫我帮他带钱啊东西什么的去探望莺。结果促成我和莺此情绵绵无绝期的感觉,
连学校的她同学或老师都认为我是其花主。

  在莺七年的学医生涯,涛的公司也办得有声有色。在知道莺出校后就会嫁给
涛。我于是交往了好些个女友。莺从涛口中得知当天并没给涛好脸色,后来看着
我的时候已是面带哀怨。涛不解还来问我是不是得罪她了?有女友都不替我高兴
高兴,还愁眉苦脸的……。我只得苦笑着说不知道。

  蒋伯在其学校为教授级校长,常教学生的他也许近水楼台,或许是莺自我放
逐便和老蒋走到一起了。我想当时的蒋伯就这样得手的。蒋伯对她传授到自己身
凭所学,聪惠的莺也一点就明。后来整个学校都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优等生。具
我推测,到后来蒋伯还许诺她毕业后就去他那地方工作。果不其然,毕业后的莺
在医学院的第二附属医院当上见习医师一职。短短两年时间就升到专家级主治医
师。她是有这专业本事的,其他医生惟有钦佩之色。

  在莺升为主治医师之前又与我浓情依旧,不久就她怀上现在的灵儿。也不知
是我、涛或蒋伯的谁的孩子?

  小葳说着莺在车祸后打了电话去蒋伯那儿:要他照顾好他们的孩子灵儿。

  我和小葳静观灵儿,都觉得他太像他母亲小葳了,长像气质都象:脸型、眼
睛、鼻子嘴巴,外型清秀,皮肤白晰性格文静无一不象。却一点都不象我们三个
播种人的其中之一。她是不是还有其他相好?

 在她车祸事发时第一个赶到就近医院的我却亲耳听到她说着与我海誓山盟的

  情话,叫我别撇下我和她的孩子。一定要好好把他带大!

  明天!明天我就带他去验DNA。我对自己说着,想早些弄清楚,不然自己
睡得都不安身。

     ***    ***    ***    ***

  「怎么心亚突然想来玩了?几年都没见着她了,还不知道她记得我样子不?
呵呵。」我突然问道。

  灵儿埋头扒着饭蹦出几句话来:「她记得的,说你常买玩具和新衣服给她。
前几天我去大姑家玩,她私下就有说她怕你,还说十三岁的时候你把她裤子脱了
打她屁股。对你又爱又怕。一会儿你又打她屁股玩吧,我在旁边糗她玩儿。

  「小孩子的天性又露出来逗得我们几个哈哈大笑。」

  「我以前是经常脱她裤子打她光屁股的,现在可不敢了,她都成了大丫头了
吧?嗯。她比你大四岁多,六月二十三的生日。前两天才满十六岁。今天来不会
是找我要生日礼物的吧?哈哈!」我笑着大家都感受到热烈的气氛笑起来。

  小葳和小真还叫我马上去买礼物,说人家一会儿就到了,你这当叔的空手不
好去接见别人的。

  我忙应道:「我这就去买个双层蛋糕,我们一起帮她庆生吧。我陪你去。
算饭后散步了。小葳也一起去吧?」小真甜甜的笑着说道。

  「我那儿现在可痒了,伤口复原中。医生说不益走动。哈哈。」说完小葳自
己就大笑起来。大家跟着笑,其乐溶溶……。

  「那好吧,我就和小真出去了。灵儿在家等心亚的电话吧,她还没来过,到
了你下去接她啊。还有就是别去插她们两个啊!晚点再给她俩上道药吧。」我指
着小葳小娟不怀好意的笑着。

  小葳一脸憧憬,双眼发光。小娟低头含羞,收拾着桌上碗筷。我差点走过去
抱住她们和她俩来个即时行乐了!

  小真挽着我,富有弹性的乳房贴在我手臂上提醒着我出门。走出家门外小真
挽着我径直朝她家走去,说去换件衫。

  看到她一身短打的小睡衣才发觉不益上街的啊。被小真拉拽的我什么也忘了
带,包括钥匙和钱夹。我还回头去想拿,小真却道:「我这儿也有的,我的不是
钱啊!」

  一句话呛得我赶紧收声。

  我穿条肥长的沙滩裤,一件圆领薄T桖,脚上蹝双人字拖。就是我这盛夏的
穿戴了。

  小真是女孩子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出得了门的,她早上楼去房间换衣物去
了。

  「你准备去打网球啊?」看着她下摆宽大的淡黄色短裙,上身着件蓝方格的
T桖我忍不住发笑问着她。

  「不可以啊?!只要小姐我高兴就好,呵呵。」说完搂着我亲吻起来,四只
手相互抚摸着。烧得一手好菜的小娟让我吃胀了胃,在小真急吻和双手的按摩下
真是个消饱胀的好运动!

  小真背起新买的路易。威登双肩包,又来挽着我的臂弯。不等她挽上我手,
我先两臂环绕过她伸进她的背心处把她半罩杯的「小眼镜」摘取下来。在她眼前
晃了晃:「想多些青春感觉就别戴这个出门吧。」

  「我有什么不敢,就怕你到时候街头烂仔的眼光去打别人。呵呵。」我都奔
四十的人了,你还以为我有那么冲动吗?」说完我伸进她裙下拽出她的小裤头。

  「还是丁字裤也,秀给谁看啊?」

  「就穿给你一个人看的!」小真双眼迷离起来。

  肚皮才吃得滚圆的我可不想现在几经翻腾又给吐出来,一把拉起她的小手就
往门外拖。

  「裤子总该给人家穿上吧?!」

「出去穿,不然走不出门了。还要去买蛋糕的,心亚没得吃,恨的可是我啊!」
出得门外刚好来一电梯,小真被我拉得一路小跑。电梯里几个少男少女看样子是
去游泳,一两个十四五岁半大的男孩盯着小真上下打量。我仔细一看小真胸前两
个小点凸出在外,还好是蓝色凸起并不显得明显,不注意看是不会感觉到的。小
真修长的双腿被那两男生扫瞄着不自然地夹得紧紧的,跟她嘴唇一样一点都不提
内裤的事了。

  「小弟弟。你们是去水上乐园吗?那儿的水质好不?」我客气地问道。

  两男生看得专心并没答话,旁边的大些的女生应道:「那边不换水的,用的
消毒液。我姨在那儿上班,水干净才叫我们去玩的。」

「哦,谢谢你啊。」我望着那十五岁左右的少女点头谢道。眼神滑过她身着浅色
泳装的胸部,那儿发育不错哦,两个圆鼓鼓的奶儿坟起在胸前,两个小圆点的奶
头也清晰可见。女孩子把套在身上的救身圈提了提,遮挡我的眼光。泳衣下面就
没得遮了,紧身的泳衣紧贴在她身上,肉缝的痕迹清晰可见。想一会儿就可见到
与她年纪一般大小心亚心中暗暗窃喜。

  门这时开了,几个小孩蹦出去。远远听到刚那女孩的声音「你们好色啊,盯
着人家阿姨看……。」小真正嗔怪于我,我哈哈一笑,拖着她上街了。

  小区附近可没什么好点的饼屋,伸手招来辆的士,往商业区开去。

  小真先上车,双腿大幅度的交换着,往里边坐着让我。那司机停住车就扭回
头瞄着她的玉腿,在她上车换腿让位的空裆眼睛就猛地聚焦。呵呵,小真自己也
觉得被别人看到,表情无辜地牵了牵短裙的下摆。司机遐意地调着后视镜,把它
的角度调低不少。但小真已经合腿坐好,没机会了吧,司机老兄。

  老兄,你看不看得到完全取决于我的,哈哈!


  小真坐在后排座的正中间微靠着我,手臂缠住我的左臂。我邪心一起,心想
道:「被你看到就让你看个明白!」左手捉住小真的右腿弯抬高搭在我左腿上,
来不急反应的她早被我用嘴堵上了她的唇。

  小真因背上有个背包,屁股只坐到座椅的前端。再被我这么一抬,司机只怕
连她的菊花颜色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吱……」的一声老刹车,我和小真都往前冲了下。司机随口骂着滨江路上
玩着旱冰的小孩,刚才看得入神的他险些酿出车祸来,哈哈。

  几分钟的车程很快就到了步行街商业区,从停车付钱再走向商铺,那位的士
司机眼光一直落在小真身上。

  小真在付钱时把背上的包放在了腿上找着钱夹,司机似乎从观后镜看得不过
瘾,干脆扭过头假装看她找着钱夹,目光的焦距在小真裸露出肉缝贪婪的扫描。
我早已下车,那司机才转头任意大胆的窥视。

  小真接过找零,几大步追上我。我见她双颊泛红便问她怎么了?

  小真低头咬着下嘴唇:「都是你不好。他说我的小肉缝露出来着凉了,好象
在流鼻涕,还问我要不要他帮忙搽搽……气死我了!」我转身回头。那司机大轰
油门一溜烟地开出老远一拐弯就不见了。我当下心里暗自发笑,那司机今天很可
能没心思开到下班吧。

  我回过头拉着她小手向「原祖」饼屋走去,路上我小声说着:「你读卫校去
医院实习的时候看过那么多人,今天给他看下就算扯平了。他今天人品爆发看到
我们小真的小缝缝了,今儿晚上他翻来覆去肯定睡不好。」小真被我几句话逗得
转嗔为喜,神色扭捏极为腼腆可爱。

  我又问道:「怎么你那儿流水了?!」」就是你在车上亲我,那儿就有些反
应了,还好水不多。不然湿透裙子就糗大啦。「小真柔声回应道。

  「这么就容易出水?那一会儿回家我们好好的大干一场吧!」我坏笑着。

  小真不答话,含笑望着我。

  几分钟后小真选了个四百多块的双层蛋糕,就对着饼房的小妹说着写什么样
的祝福文字。我在一旁劝她别买这么贵的,说一个小孩子过生别这么破费。小真
随即白过我一眼说:「人家是个小女孩也,能有几个十六岁?这么久没见你了,
你都不大方些?让人家高兴高兴?!」

  「那好吧,听你的。一会儿到家我把钱给你。」

  「还分得这么清楚?呵呵,我给她买的,你瞎掺合什么?」

  「是,是。」

  我唯喏应道:「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在旁的店员小妹受到感染,偷笑起
来。

  十来分钟就把装饰得漂漂亮亮的蛋糕递给我了。

  出门后小真挽着我就说:「我们慢慢走回去吧。当散步好了。」

  「你是不是怕又多个司机看到你呀?哎哟。「我话未说完就被小真用力揪了
下。

  「现在还早啊,这么早回去也无聊。才七点四十也,现在天都还没黑下来。
走回去三十分钟吧?可能心亚都还没来的。」

  「嗯,好吧。我们再买点东西。」

  「还买什么啊?」「杜蕾丝。家里都没了,怕万一你们怀上麻烦就大了。

  「我小声说着。

  「哦,小区外附近就有家。顺路买吧。」

  一路上和小真甜蜜的走着。有个漂亮的女友挽着我自然引来些路人的目光,
对我投来羡慕的脸色。

  「莹真!」旁边传来女声喊着。

  小真转头看「邱颐,你也散步啊?」

  「是啊,你和你男友?」邱颐笑着问道。

  「嗯,顺便买了些东西。」小真一点不犹豫,即口承认我是她男友。我在旁
点着头陪着笑脸。

  小真忙介绍,说:「这是我医院的同事邱颐。这是我男友郑浩。」

  我们点头互道:「你好,你好。」

  「我们回家了。有空来玩吧。」小真把我挽得更紧,可能她觉得我的眼睛都
色迷迷瞟在邱颐身上打量。我这几天可没这心,光家里这几个都快把我累死了。

  「嗯,那我去看电影去了。你们慢走,拜拜。」邱颐微笑道别。

  「嗯,拜拜。」小真也笑着回应。

  小真挽住我步子加快起来。走出好些距离我才小心问她:「怎么了?」小真
回过神来呵呵笑着:「刚才着急呀。想过几天上班我都不知道给她怎么解释了。
她们这些丫头肯定转遍整个医院了。看来不和你在一起都难。算今天运气不好被
她撞见。」

  「哈哈,我算捡一大便宜了。」我开心笑道。

  「这样也好,没交过男朋友的我一直被她们开玩笑,被她们说成是同性恋,
晕。」小真自嘲着脸上却露出甜蜜。

  原来从小就和她自己老爸有着性爱关系的小真并没交过男友,这或许就是生
理上无需求,心理就没这个打算。

  走进那间小药房才知道这里并没普通药卖,原来是家性用品商店。挂着羊头
卖狗肉的地方。还好有买到想买的东西。和小真年纪相仿的女店员对我们介绍着
她们才到的新货:什么牌春药、正宗的羊眼圈,还有各类震荡器、女性用的大小
阳具……边对我们介绍着边看着体格微胖的我,一点都不把我瞧在眼里。

  我插不下嘴又不能用行动去证明什么,只得郁闷在心头了。

  女店员殷勤地介绍着,还说屋后面可以去免费试用。看着小真踌躇的可爱样
子,我忙答应那店员「让她去试下吧。」

  我又对小真说道:「反正还早,你就试下吧。可能还不错的。」

  店员拨通个电话:「大姐,快下来。店里有两位客人想试用下。快点啊!」

  不一会被店员称着大姐的女生进来,年纪约二十八,身材高挑、胸部感觉发
育不良目测BCUP吧,髋部很窄衬得臀部更翘,健康型略黑的皮肤,短裤短衣
的一身短打,也还赏心悦目。

  「姐妹店?」看着她们酷似的长像,小真随口问道。

  「嗯,欢迎惠顾了,你们随我来吧。」大姐甜而不腻的外地口音撩得我心痒
痒。

  「生意很好吧?」出门看到几个男女进店,小真又去问她。

  「最近才好起来的,开了都半年了。生意一直不好正准备换个地方,上月生
意才好起来,最近是些回头客在照顾。

  」」哦,那说明你们货的质量好才有客户的。「小真说着话。眼神急不可待
地想去尝试下那些个玩意儿。试下它们好在哪里。

  大姐带着我们绕过门面的商住楼。指着深处的一橦老式民宅对小真说:「就
在那儿,不远的。自己租的房子,自己住也可以堆些货。」

  老式的民宅没有电梯,小真走在中间生怕路人看到她的光屁股和那肉缝。我
尾随在其后面,用指尖轻抚着她的大腿内侧臀缝和那道迷人的小裂缝,还没上到
二楼就把那儿摸出些水来。小真不好浪叫,双腿夹紧,走得好不自然。

  天色渐暗,该楼的住户们陆续搬出凉椅在楼道里纳凉。这周围好些橦老式苏
制的住宅楼还未被推倒重建。每楼六户人家共用着厨房,楼道中间是一共用大洗
衣服槽,有些小孩就被他们母亲拖到那儿,浑身赤裸地洗着澡。

  也有一些中青年妇女穿着大裤衩着件背心也在那儿冲着凉,洗去当天的疲乏
和炎热。在经过她们的时候,她们一点也不避讳,两个白晰的大奶子随着擦洗的
动作直晃得我眼晕,赫红色的乳晕连同乳头透过湿身的背心显露在大家眼前。有
位老汉就叼着旱烟杆坐在自家门口看着这一美景。眼中盯着那对肥奶,嘴上发出
「叭哒」的吸烟声,感觉他自己象是在吮吸着那乳头并不是吸着手中的旱烟。

  后来才知这是附近纺织厂的住宅楼。因厂里垮掉,大多数男人都外出务工,
留守的大多数是些妇孺老人。妇女就在左近找些工作而留下来,男人们却不好找
到这样的工作只得外出。

  走到顶楼的时候洗澡的妇女更是大胆,光着全身,一手抓着橡皮水管就往自
己身上遐意的冲淋着。可能这里的妇女可能因平时没什么外人路过才得如此的随
意,还有就是没路灯的情况下,对面楼的也看清楚。在我们路过其身边的时候,
这位小妇人才转身背向我们。

  一位尾随我们上楼的老头,上前去和那小妇人对着话「小兰,我家媳妇来你
这儿没啊?」「在我家的,我洗完她再洗。你有什么事吗?我在洗澡呢,一会儿
再说吧。」那位小妇人明显不奈烦着。「哦,也没什么事,那一会儿我再上来找
她。这孩子楼下也可以洗的非得跑上来。」最后句老头自己自言自语的走开下楼
去了。

  店员大姐把我们带进门口坐着一位老头的那间屋内对着那老头喊道:「爹,
快进来了。有顾客上门还坐那儿啊。」再随手拉亮屋内的白枳灯。25瓦的灯泡
昏暗的亮着,增添着暧昧。

  「来勒,来勒。」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头走到我们面前停住问道:「二位需要
些什么?」

  小真答道:「什么可以免费试用的,都拿出来我看看吧。」我在旁打量着这
老头。五短身材,黝黑的皮肤,一付劳动人民的健壮身板和纵欲过度泛黄的眼白
极不协调。

  老头转身捧出一大堆东西放在我们面前的桌上。再一个个的打开包装上好电
池。示意小真手中物品的用法。

  「这里怎么用啊?」小真有些急。不等她再次开口。那位大姐拿出张竹席就
地铺好:「这是我们睡觉用的,干净得很。」老头转身接着又出去看现场的牛肉
秀去了。剩下我们三人尴尬地杵在原地,我和小真都不愿开口。

  还是大姐解开僵局:「别害臊,来。妹子你先趟下吧,我负责帮你弄好。」

  「都是全新的吗?「我不放心的问着。」

  「这位大哥,没问题的。先用震荡器试试吧,如果你不放心按摩棒可以用你
买的套子套上再用的。」

  大姐把手中的震荡器放在平躺在竹席上的小真坟起的肉缝上面,开动手中的
按钮。还调侃道:「妹子真水灵也,不穿内裤真时尚,很拉风吧。」

  小真被她弄得嗯嗯叽叽的没有去答她的话。我在旁说道:「把羊眼圈拿我看
看。」

  大姐从里屋取去一个来递我:「看吧,包装都全新的!你买去用过后还可以
洗干净风干后下次就又可以重复使用了。」

「哦,这玩意儿是怎么用的?听你妹说起这个很不错的。」我装着傻。

  「我来帮你戴上吧,哈哈。」那大姐说完就脱掉我的裤子,一把抓住我早已
坚硬笔挺的肉棒把那眼圈戴将上去。

  「大哥你这儿不错嘛。呵呵,现在就可以用了。」我压上小真。在旁人的注
目之下,兴奋度高涨。在几番冲刺后小真被那眼圈上的坚毛刷得爱液直流,阴道
剧烈收缩着。

  不想小真的腔内被坚毛刮损,也想保存点体力的我伺机抽出。

  低头看到肉棒上的眼圈却不在那上来,心中火起「什么劣势产品嘛!……」

  在旁看得红晕满面的大姐喊着:「爸,快进来。」藏在角落里偷窥的老头应
身出现,嘴上打着哈哈说道:」这不是产品的问题啊,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的。

  「说完伏下身伸出右手两指在小真体内掏着……。

  小真被我刚才那几下插上云端,还在回着味。肉洞被那老头的肥粗的二指插
入还提臀迎合着。老头抠着她那肉壁找着眼圈,不想小真又是一阵痉挛,泄出许
多爱液。

  老头二指夹住眼圈取了出来:「看吧,没断的。」我接过细看,还拉了下,
果然没断。原以为断在小真体内而恼火的我出不了声,猜想可能是小真阴门收缩
太紧的同时就抽出来把眼圈给掰下来了。

  老头思绪几番:「梅儿啊,是不是你拿到欧洲版的给这位先生了。那个太大
戴不牢的啊。那种是给很粗的人用的,下次你可别拿错了!」老头假意骂着自己
女儿给我们解着气。

  说完又自己拿出来一个崭新的眼圈递给我,我没去接。再问道:「是不是刚
才使用不当,你教下我们正确的方法吧。」老头:「好吧,梅儿来帮他戴上。」

  「我没力气了,老师傅不嫌辛苦就迁就我们一下劳烦你了。」我话一出口,
老头眉眼带喜,面上仍是不露声色,掏出自己粗壮的肉棒两下把那眼圈箍在那冠
状沟上。并把软在竹席上的小真双腿分开。还转头对我说道:「年轻人你可看仔
细了,是怎么插的!」

  还没等老头插入,旁边他的大女儿就说道:「爹我去冲个凉。刚走出身汗,
现在全身发粘。」老头鼻腔嗯了一声,肉棒对准小真娇嫩少毛的肉缝」「噗」地
一下齐根没入。老头可能是饱食着这里的年轻」寡妇「身上的频率不快也不怎么
用力抽送,算是人将老,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我看到这里说着:「老师傅我出去透口气,抽支烟。你教她算是一样的。」

  老头嗯着应道并无其他话语。他身下的小真脸色红扑扑的很是好看,随着老
头的频率轻抬自己臀部去迎合每下插送到底的肉棒。

  走到门外回头看到那老头撩起小真的T桖衫,对着随之弹出丰满双乳张嘴就
去含。柔嫩的乳尖被他含在口中,他身上的抽插动作都加快不少……

  天色还未全黑下来。我站在楼道藉着不远处的灯光看着眼前的裸女,眼前原
来是梅儿和她妹妹两人在一起洗着。

  打火机的火光惊吓到她们,我却把她二人的优劣处尽收眼底。

  大姐的声音问道:「怎么你出来了?」

  「哦,刚出了身臭汗我也想洗洗。」我不急不徐的说着。

  「呵呵,好啊。一起洗吧。」不等梅儿答话,小妹就先应道。

  我脱好衣物放在门前的矮凳上向她们摸去。她们也笑着躲闪着,把橡皮管的
水喷到我身上,真舒服啊。

  我左右搂着她们姐妹俩,问道:「你们也用你们卖的产品吗?」

  「会的,我们是质检的最后关。」梅儿说完自己就呵呵笑出声来。

  我的肉棒不安份地在她们屁股上扫来扫去,被梅儿一把抓住:「还说你没力
了,嘿嘿。你是省下力气来插我们姐妹的吧?」我不答话,把刚那个眼圈套上,
掰开梅儿的屁股用力地插了进去,双手探到她的胸前揉着那对不起小奶。

  「我们比起你那位老婆可差得太远了,你怎么不去插她,还让我爹去。真搞
不明白的怎么想的?」梅儿忍着强烈刺激下肉壁的酥麻问着我。

  我并没有答话,脑中浮现中老头啃奶插入的画面,肉棒在梅儿体内一阵的猛
捣……身材修长匀称的梅儿掌住洗衣槽的边缘,享受着体内一波接一波的冲击。

  我视力已逐渐适应周围的黑暗环境,环视四周看到身边的小妹用水清洗着自
己的肉缝。隔壁家的那位小妇人赤着上身在自家门前的凉椅上假寐,有一眼没一
眼地打量着我与梅儿的结合处,感觉是那么的司空见惯,在其身上趴着一小孩吮
吸着她的乳头,旁边还有个刚尾随我们上楼的老头在捏那小孩的脸,又随意捏着
小孩嘴下的乳房。一老一少在他们自己的小天地里其乐融融,一点没受到我和梅
儿的动静打扰到。

  我抽出肉棒转而插向小妹,抬头望着夜空感觉今天是多么遐意。耳畔传来小
真的浪叫,这小妮子又喷潮了吧。肉棒在小妹紧裹的阴肉里奋力狂顶,撞击着她
屁股啪啪着响,那声音在宁静的这儿显得各外清晰。我忍着不射抽出肉棒,拿着
水管淋掉身上的汗水和淫水。草草洗完穿好衣裤往屋子里走去。

  梅儿她爹在小真浪叫的同时一起鸣金收兵,趴在小真双腿中间用舌头舔拭着
她肉缝中的蜜液,双手拨弄着乳尖。

  看到我走进来赶紧抬起上身嘿嘿干笑两声:「小老弟。你夫人阴门真紧啊,
快把我夹断似的,里面又绵密紧握真乃极品啊。真是三生有幸了。」

  我也陪着笑道:「你老客气了。能得你老人家赏识,我面子上也增光不少。
再说两千金也是个中翘楚。」「哎,那两个野孩子是拍马也追不上的。」老胡喉
节上下滚动咽着口水羡慕说道。

  小真在我们对话时慢慢站起身来,脸上潮红一片,嘴上娇嗔:「你们讨厌,
还说个不停了。羊眼圈都还在我那儿,帮我取出来吧,痒死我了。」说完两手按
着老头的双肩,两腿微分把肉缝露在老头的眼前。

  那老头左手揽住小真的腰,右手伸出两指轻轻插入眼前的肉缝,往那深处摸
索。还抬起头来观察小真娇媚的表情,望着自己头顶上的一对肥奶儿,张口就含
住乳尖不松口,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

  小真皱眉娇喘:「还没找到啊?都快受不了了,快些吧,我们还要回家呢。

  「老头吐出殷红的乳尖:」已经摸到了,你里面好滑,几次都没夹住。你再
忍忍,马上就好了。」说完又去含住小真另一边的乳尖,食指中指在她体内转动
着,大拇指按着凸起的阴蒂。看得出来他还有这么几下子功夫的。

  老头夹着羊眼圈还带出许多爱液来,爱液中混着几丝白浊的精液。老头低头
看着自嘲般说道:「哎,人老了,现在每次只射得出这么一丁点来。」

  「还说老了?刚才胀得我阴道口象撕裂开样,哼。」

  「是你那儿太紧了,长得真好。算我佛缘修得好,遇上两位太荣幸了。不知
以后还能见到不?我姓胡,以后叫我老胡什么的都可以。」老头微笑着去看和他
怒目而视的小真。

  恼怒的小真被那滑稽样的老头看得「哧」的一下笑出声:「老伯真会说笑,
象我老爸一样。呵呵。我对老伯这类人都没恶感的,都觉得自己和老爸一个样。
以后的能否见着事就随缘吧。」

  我让小真出门擦洗下,不然回家被她们笑死,难得去解释。小真脱去衣物和
帆布鞋。老胡也拿来双拖鞋递与小真。

  楼道处的那个干瘦老头进门来找老胡要支烟抽,说不想下楼去拿。趁着老胡
找烟的工夫把赤裸着的小真上上下下打量个明白。

  这老家伙是不是一直在门口偷看啊,事情玩完就伺机进来了。

  我和小真出去了,老胡递了烟瘫在了竹席上休息。接过烟的老头跟在我们后
面。点燃香烟大口地呼吸着。

  梅儿两姐妹在那少妇旁早放置好凉席,在一起小声地聊着天。我把小真带到
洗衣槽处,梅儿忙起来给小真指点着她家水龙头的位置、皮管,香皂等。

  安排好小真后梅儿拉着我手,把我带去她们中间。我睡在凉席上才注意到旁
边躺的少妇面容很是秀气,使人产生爱怜。裸露出的美奶自然高耸,上面被她自
家小孩吮咬成很大的两粒乳头象两颗小号的草莓,我躺下的时候从她弯曲的小腿
处看到宽大短裤下端开口处内的多毛肉缝。梅儿把那干瘦老头请下楼,并告诉他
我们准备睡觉了,让他下楼去。

  走廊全是各家各户拿出来的凉席。邻里关系好的就挨着放一块席地而眠。那
少妇的另一边是她的小孩,都已经睡熟。我另一边是梅儿两姐妹。梅儿赶走那老
头躺下睡在我旁边,抓起我的手就向那少妇的胸前摸去,我手上毫不用力任由梅
儿引导。触摸之下才发觉那对乳房胀鼓鼓的弹性惊人,还溢出些乳汁在我手上。

  少妇被摸得睫毛跳动,不敢睁眼。梅儿把我手牵向其短裤下端的开口处朝她
密缝摸去……

  小真清洗着身子,没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无限春光。

  我手指分开那少妇的大阴唇,轻轻把中指插进她体内,密洞内分泌的爱液早
渗出洞外,使得我没费什么劲就插进两个指节,手上传来洞内开合的蠕动和洞内
的温暖。插入的同时少妇娇嗯一声转过身来紧紧抱住我,性感的嘴唇微张着向我
索吻。

  我用力吮吸着她下唇的唇珠,洞中的手指插入了两根抽送的节奏变快。少妇
轻吐出几个字:「换你那儿用力插我。」声音不大,刚好我能听见。其实再大点
也会被小真洗澡的水声盖住。

  我没回答,身子往下移了少许。一口含着她成熟的乳尖,大口地吸着她乳房
内丰富的乳汁。右手探到G点处狂挠……。

  在小真快洗完的时候,少妇就潮喷出来。我用唇堵上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太
大的声响,她鼻翼随着呼吸微张。好一会儿阴道内才止住痉挛。她细声细气地柔
声说道:「我叫王滢。怎么不用你那儿插我啊。是我不配吗?」最后句说得十分
黯然。

  我紧搂着她低声说着:「今天遇到你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我叫郑浩。现在
不是方便,我后天就会来找你的。」把才从老胡那儿学来的话对着她说着,再把
家里的电话说与她知。

  小真穿衣进屋了,我忙起来跟去。起身之前和她再次深吻并一再保证着后天
来找她。

  一丝不挂的梅儿也起身跟着我进屋。询问着小真感兴趣的产品。

  最后买了一支强力型带着凸点的按摩棒,一支小号的震荡器,还有好几个羊
眼圈。

  「回家啰!」一路上小真蹦着跳着洋溢着青春活力,在数度潮吹、高潮之下
的小真,身心极其愉快轻松。

  小真跑过来把我挽着问道:「你是不是把那姐妹花给上了啊?还有那个我们
去的时候在楼道洗澡的那位少妇。我后来在那儿洗澡,你还当我的面去亲她,别
以为我没看见啊!一点都不给我面子,我不喜欢看到你和其他女人亲热的样子,
我也会吃醋的!」」是,我的大小姐那你和老胡爽在一起的时候,我那个急啊,
就去找那姐妹发泄去了。「」啊!?」小真一时语塞!

  「小乖乖,我还不是想大家一起玩得更尽性些,得到更多的快乐。」我趁热
打铁。

  「嗯,我今天真的好舒服啊。回家都不想做了,想好好休息下。」小真回想
到粗硬的老胡红着脸。

  「以后还是不准你当我面去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小真说得没半点回旋余
地。

  「那我不是连自己女友小葳都不能做了吗?」

  「小葳、小娟不算,她们都是我姐妹。你可以的。其他人绝对不行。」

  「一会儿到家了,我想去疼疼心亚怎么办?就象你爸对你和小葳那样,她也
算是我侄女啊。」我又好气又好笑。

  「哦,那好吧。但是连小葳都可能会吃醋的。我和她之间没事,其他女人她
也会不高兴的。」

  「那你们怎么不想想你们和你老爸鬼混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吃醋不?」

  我接着又道:「其实在老胡家看到他猴急般的插着你,我在旁边可是心痒痒
啊。看到其他男人抽插你的时候,我肾上腺和荷尔蒙一下就冲到顶了。真想把你
插到死,这样也算是我们之间的情趣所在吧。别太计较心亚和那个少妇了。」

  「哦,好吧。不想和你争了,反正今天我真高兴。」

  小真又得意起来。我趁热打铁说着:「其实那孤儿寡母的很可怜,小孩子才
三岁。这么热的天还没冷气吹。你那儿如果缺人手,尽力帮助她们一下吧,实在
不行我就再想其他办法。」我这是在为了自己以后能喝上新鲜母奶而努力。

  「那个小孩子是她的啊?真可怜,等我休假完了帮她安排工作吧。新护士流
动也不算小,我帮她到卫校拿张毕业证。这几天可以叫她过来让小葳和我教下她
基本的护理知识,就应该没问题的了。」小真听到那可怜的小孩,不由母性大发
藉着现在的兴奋劲想着怎么去帮助那对母子!小真自己却在想着如果多和那少妇
接触就找机会和那老胡多温存几回。

  我想我对老熟男很有好感,可能就是因为我爸占有我开始的吧。要不然老胡
挨着我的时候我都没躲闪还迎合上去凑到底。

  「你别误会乱想啊。」小真红着脸解释道,把我挽得更紧生怕我会立马逃开
似的。

  「呵呵,那是你爸栽培的结果吧。」我拍着她的小手。

  「这次我爸带两个漂亮女人去出差,现在可能在房间玩得里天昏地暗了吧。
整个医院感觉都象是他后宫了……他年纪老了,就什么时间陪我玩了。以后你陪
我我陪你,好不好?」

  「好啊。我是求之不得的。」听着小真话中伤感。我忙点头答应着。四目对
视后感觉对方的温暖爱意。

  我和小真十指紧扣在街上甜蜜地走着,回到家中都九点一刻了。

  按下门铃,开门的却是心亚!十六岁的心亚长得越发水灵。发育得象现在街
头上看到的小姑娘每个胸前都鼓鼓囊囊的。

  「这是你小真姐给你买的生日蛋糕。」我拿着在她眼前晃动。

  「浩叔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啊。」说完就跳上来搂着我的脖子,两腿掺住我
的腰。

  「小乖乖,这不是见到我了吗。让叔好生亲下我的小乖乖。」我抱着她走进
屋内。

  灵儿光着全身在给躺在沙发上的小葳小娟上着药,灵儿看着我脸红红有些不
好意思。小葳开口说着:「等你们回来好一阵了,我太痒了就让灵儿帮我和小娟
先涂上。心亚都来好一会儿了,我怕你们很晚才到家,就让她打电话去跟她妈妈
说就在这儿过夜了,她妈让她在这儿多玩几天都没事的。」

  「哦,那你们搽吧。灵儿轻些别把你小葳姐弄痛了啊。」

  「嗯。」灵儿忙点头应道。

  「其实都好得差不多了,伤口愈合时才感到痒的。上完这次药就全好了。」

  小葳又道:「灵儿快来,插深啊。」

  我抱着心亚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坐下,小真挨着我坐着伸手去摸心亚的肌肤
赞道:「心亚真漂亮,好水嫩也。」我象搂着块宝似的亲着她的双颊、脖子,这
小丫头扭头想和我嘴对嘴还不停说着:「亲我的嘴。」

  轻咬着她的嘴唇,用舌头把她的小香舌逗挑过来吮吸着。然后四目对视,看
着她泛上红晕的小脸吹弹可破,当下大是怜爱。

  有道是:哪个少女不怀春啊。只是不知谁挑起她怀春的情欲来的了。

  「谁教你这么玩的?不乖啊,叔叔打你屁股。」说完把她放在我腿上,撩开
她短裙,一把就拉掉她的裤头,挥着大手轻轻朝那白嫩的小屁股打了几下。微分
开她的双腿,看到她那光洁紧闭的肉缝,肥白的大阴唇微微坟起,上面没有一丝
皱纹,只有些半寸许的细绒毛还未发黑。

  我伏下去闻着那儿的味道:「心亚好香啊,和你小葳姐一样香的。」吐出舌
头朝那细缝舔去。这几下那儿就被我舔得牵起一道透亮的细丝。身下的心亚只懂
得小声娇喘。好靓的小穴,这么快就有起水来。

  我把她平放在沙发上,让她头枕着小真的大腿。小真也对着她那如小碗倒扣
的奶儿上轻轻揉捏着。我再分开她两腿,轻轻掰开她肉缝「怎么不是处女了?还
有比我先到的也。」我笑着说道。正在把药膏推进小葳深处的灵儿回答着:「前
天我在她家玩,结果我就插进去了。」灵儿嘿嘿笑着,有些不好意思。

  「她那儿好紧,我才插进去一小段她就受不了了,取出来还流出了几滴血,
浩叔你轻些插她吧。」

  小葳拍着小手喝着彩:「灵儿干得好,让你浩叔干瞪眼,羡慕死他。」被小
真说准了,小葳已经有吃醋的味道了。

  我微笑着不于理会小葳的话语,知道越在乎她,她就越得意耍疯。

  再说谁肯放过眼前的嫩肉?我把心亚抱起来,慢慢除去她身上不多的衣衫。

  看到她没有瑕疵的躯体,揉捏着刚好一把握住的美奶。轻舔嫩红的小奶头。

  身旁的小真也受到感染来和我一起品尝着待放的花蕾。两人四只手在她身上
轻揉慢摸,那肉缝都渗出好些水来。小真吻上她的嫩唇轻吮着她的舌头,我伸出
舌头在她肉缝里深舔,蜜液顺着舌头流进嘴里,感觉是吃到世上最美味的物品。

  粘粘滑滑的略带着咸味,不带半丝腥臭,如同本味生蚝一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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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多写些,结果接到朋友家母过世的消息而停笔,下篇文字可能会晚些
发上来了。走得急,还请老大排下版,感谢!

  此文如合友胃口,请给予红心以示奖励,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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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8 14:11     标题: 操舟 作者:垃圾场

                 操舟


作者:垃圾场
2009年/5月/24日发表于SexInSex
首发ID:wxsd11sha099@sohu
首发网站:搜狐武侠圣殿

              一、伟大领袖

  一个幽灵,萨满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地徘徊。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
围剿,中世纪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神圣罗马皇帝、希特勒和丘吉尔,都联合
起来了。他们刺杀了兽族的先知列宁,疯狂进攻革命区。

  伟大领袖斯大林同志于危难中接过兽族的血色大旗。他刚毅而坚忍,面对敌
军的凌厉攻势,沉着地指挥着部下奋起迎击。噩耗接踵而至,妻子自杀,长子被
俘,基辅陷落……贪婪的梵蒂冈教廷试图勒索斯大林,引诱领袖出卖自己民族,
拱手割让兽人的千里沃野。斯大林的回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

  战火无限蔓延,从普里皮亚特沼泽到伏尔加河西岸,极目望去,尽是荒丘焦
土,断壁残垣。

  斯大林集结了倾国兵力,会战于斯大林格勒。他手握长矛,亲赴火线督战,
誓与兽族共存亡。可是他还是失败了。教廷的铁骑有如降世邪魔,精铁面具后闪
烁着残忍的光芒,恣意践踏矮小的兽人战士。勇士们一排排倒下,浓稠的鲜血染
红了浩瀚苍凉的莽原。

  决不后退半步!斯大林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不能辜负导师列宁的厚望……

  在他倒转长矛,准备向自己喉咙刺去时,吉本猱身而上,一棍打昏以死明志
的总书记,约瑟夫?斯大林。

  他是第一个殴打斯大林的知识分子,也是最后一个。

  铁卫们簇拥着昏倒的领袖,且战且退,经过无数次的冲杀,撕开敌人重重包
围,向太阳升起的地方疾驰。

  「亲爱的爱德华多?爱德华多维奇,」斯大林缓缓睁开双眼,「这样做会被
砍头的。」

  「您不能死。您是钢铁,是斯大林。有您,我们才有力量。」

  兽族残师沿着丝绸之路来到大唐的西陲,他们没有奇珍异宝,只有切齿仇恨
与复国的愿望。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    ***    ***    ***

  戈壁,碎砾千里,骄阳正烈。

  午后戈壁静得让人窒息,放眼望去,大地完全被一层不健康的青灰色覆盖。

  天边几道黑色烟尘冲天而起,那不是文明的呼唤,而是被诡异的旋风卷起的
万千石砾,正以惊人的速度扑向沙漠的怀抱。野兽的尸骸点缀着青色的世界,石
缝中偶尔会挤出几根枯黄的针叶草,根须钉子般扎入硬逾钢铁的土中。它们小心
汲取少得可怜的水分,怒视枯寂的荒原,昂首向天,永不屈服。

  「嘚嘚嘚. 」清脆的马蹄声踏碎了荒原的寂静。

  吉本在手心吐了一口吐沫,胡乱擦掉蒙盖脸上的沙尘,麻木地舔着爆裂的嘴
唇。

  视野尽头浮出几个黑点,正是兽人的大帐。「回家了!」吉本舒服地闭上眼
睛,任由马儿带他驰返伟大领袖身边。

  「站住!」

  吉本从梦乡醒来,赫然发现两柄长矛正对准自己的前胸,如再前行半尺,便
是透心之祸。

  「该死的铁卫!」吉本暗骂道,一抖缰绳,马勒戈壁。

  战马多时未得休息,前蹄发软,一个趔趄向枪尖倒去。吉本不慌不忙,双掌
遽击马背,潇洒跃下。铁卫被奔马弄得不知所措,惊惶中连连后退,让出一条通
道。

  靴声橐橐,吉本从众铁卫中穿梭而过,背后传来阵阵低骂声。吉本是斯大林
同志最尊敬的客人,纵使他们权势滔天,也不敢轻易得罪。至少,还不到时机。

  吉本甫进大帐,热泪夺眶而出。吉本是撒克逊郡的牧民,对烟草并不陌生,
但健驮逻麻的浓烟犹如一柄柄小刀凌迟着鼻腔,委实令人难受。他不理解斯大林
是怎样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做出一个又一个影响历史进程的决定。

  斯大林吸进去的是烟,吐出去的是寂寞。

  吉本摘掉军帽,藏匿发中的沙屑顺势倾泻而下。

  「同志辛苦了,请坐。」

  「我不累。」吉本身型笔直,如标枪般伫立。

  「此番考察,可否研究出唐军战法的精义?」言简意赅。

  吉本不假思索:「唐军战法奇诡难测,擅长无后方千里奔袭,再以锥形阵突
进,冲坚毁锐,无往不克。」

  「攻敌疾,则备不及设。」斯大林话锋一转,「可我们备战十年,终究败在
教廷手里。丘吉尔、罗斯福拒不发兵,想让兽族与教廷两败俱伤。哼,能活下来
就是走向胜利的第一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吉本默然。斯大林野心仍然不断膨胀,来此不久便换下了窄长的西域地图,
着手推敲大唐北疆的纵深防御体系。他常对部下说,李唐北方战事频仍,歌舞升
平的外表下早已腐朽不堪。我们可以趁虚而入,在远东重建一个大大的帝国。

  「你的《罗马帝国衰亡史》写得很好哇。我们现在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谢谢总书记。」得到领袖的夸奖是每一位知识分子的荣耀。

  「书中提到罗马人亡于铅中毒,可否属实?」

  「是的。」吉本不解斯大林为何对此事感兴趣。日理万机的领袖能抽空阅读
他的宏著,吉本登时倍感欣慰。

  「我发掘庞培古墓时发现尸骸的牙龈、腓骨均呈青蓝色,定是大量服食生铅
的后果。」

  「罗马人中了毒,丢了江山。我们也一样。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列宁同志去
世后,我们的战士变得懒散懦弱,我们的农民变得好逸恶劳?斯大林格勒会战为
何败北?那不是武器精良、战法优劣的问题,而是民族意志的沦丧!」

  斯大林的思维高度集中,吉本不敢打断领袖的思绪,垂首聆听。

  「事情办妥了吗?」斯大林突然切入主题。

  吉本肃然道:「目标叫李停舟,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矮胖子。凯瑟琳同志已发
现他的行踪,正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她此次代号是小蓝。」

  斯大林双目迸出耀眼光华,如利箭般刺破朦胧的烟雾。他站了起来,含着烟
斗在帐中踱来踱去,一扫战败后的倾颓:「父老相传,只要饮下深渊魔王玛诺洛
斯的鲜血,即能无往不克。列宁同志遗令:玛诺洛斯的精魄附体在这个叫李停舟
的处男上。找到他,让全族饮下他的精血,蜕变为无坚不摧的战神!」

  吉本努力地消化这一切,忍不住问道:「您一定要把兽族的希望寄托在一个
荒诞无稽、龌龊不堪的传说上?」

  斯大林笑了笑说:「对于那些愚蠢的人类来说,我们的存在不也是一个传说
吗?」

              二、沉默江湖

  「余语临初午,卿言至昼明。徒然同日月,毕竟各阴晴。辗转独踟步,朦胧
愁侧身。思添多瑙水,黯断不老町。」

  这首五律意境高远、文辞隽永,本是一首传世佳作。可不知怎的,它被李公
子吟诵后就变了韵味。此刻他正慵懒地躺在地上,呆滞地仰望云霭苍苍。

  李公子姓李名宽,赵郡人,现居华亭。他祖辈为官,自幼受江左文化熏习,
下笔成文诗才绝世,在河北已小有名气。然而他在情场连连碰壁,至今还是处男
之身。他自比夜泊柳岸、漠视千帆的小船,故易名李停舟。更令他沮丧的是自己
的身材,满腹诗书使他肚腩高高隆起,远远望去像一块起伏有致的顽石,又像一
座即将落成的蚁丘。

  李停舟九岁赴东瀛学剑,五载弹指而过,李停舟的体重隐然超过身高。他学
剑不成,无颜还乡,只能靠写诗意淫度日。

  他在雨中打了一夜的拳,里里外外已然湿透。他仔细品尝了粗臂上晶莹的水
珠,苦中透咸,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

  人生快乐为何?金钱?权势?美女?对李停舟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他企盼
有人能懂他,爱护他,陪他终老一生。

  李停舟怅然:「司马相如咏叹茂陵秋雨,终得卓文君相伴,我则连鸟都不鸟
我。」

  「矮点胖点怎么了,」李停舟郁闷道。

  「齐相晏婴不满六尺,天桥比蒙腰大十围,皆出将入相。我不就是甘油三酯
略微超标吗?唉,又饿了,找点东西吃。」

  翻身、撑地、提臀,一气呵成,伶仃独步,蹒跚去也。

  如此猥琐的男人居然是兽族的救星,小蓝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李停舟知道,
亦会惊诧莫名。

  如何接近李停舟成了小蓝的一块心病。他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兔,稍有风吹
草动便远远地逃开。她思前想后,只好采用人类进化史上从未失败过的方式:色
诱。

  小蓝瞄着李停舟葫芦状的躯体,低声咒骂。兰斯洛特曾深情表白,被她断然
拒绝。如今为革命献上引以为豪的身体,究竟值也不值?

  一场狗血的邂逅终于发生。小蓝为了祖国和人民,毅然牺牲了似水年华、豆
蔻青春。

     ***    ***    ***    ***

  月上梢头,心湖幽幽。

  「我叫小蓝。」「我……我叫李停舟。」

  李停舟望着少女,美女也望着她。

  那是一双不属于尘世的眼睛:长长密密的睫毛下,眸子如湖水般蔚蓝,当她
凝视你的时候,明澈的眼波如闪电点燃天际;偶尔垂下眼帘,避开你的目光,将
满怀思绪密密掩藏。

  李停舟想的第一个念头:这是桃色陷阱么?随即否定了这个判断,我无权无
势,无财无精,谁会算计我呢?再说被勾引又如何?来咬我吧!

  「先回答我三个问题。」小蓝清音直入杳冥,如瑶池天籁。

  「第一问:你爱我吗?」

  李停舟一怔,二人素未谋面,缘何话题开始就如此深入浅出。但他看到小蓝
的仙体,不由浑身一震,双膝发软,跪了下来:「我爱你。」

  「第二问:你肯为我付出一切吗?」

  这比第一问简单得多,李停舟颤抖着双手,掏出六百文通宝。「这是我毕生
的积蓄,尽管拿去。」

  小蓝笑了,露出一排银色的贝齿,双颊漾起浅浅的酒窝:「第三个问题先不
问了,你来吧。」星眸射出柔情万缕,将李停舟的心儿牢牢缚住。

  春风不解风情,吹开小蓝的裙摆,一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悠然荡出。月下暗香
浮动,沁人心脾,空气中弥漫着诱惑的味道。李停舟嗅着小蓝的发香,冥思幼年
看过的春画,翻来覆去只能忆起《蛸と海女の図》……索性不去想它,任由小蓝
操弄。小蓝呼吸渐渐急促,纤纤玉手抵住李停舟丰满的男乳。李停舟细心褪下小
蓝的罗衫,用双掌欣赏曼妙曲线,粗舌在指引下勾勒着玉骨冰肌。

  小蓝爱怜地捏着李停舟的肚腩,倾听着语无伦次的绵绵情话,兰斯洛特的身
影逐渐模糊。她终于抛弃了矜持,耳鬓厮磨,蜂腰慢慢酥软。湖畔雾气氤氲,天
光水色都变得不真实起来。皎月像含羞的处子,悄隐层云;小鸟很有默契地站了
一排,娇啼流啭,为这对金童玉女唱起悠扬的情歌。

  李停舟迷茫了,突然萌生的情愫是寂寞海洋里泛起的一缕微漾,还是宿命的
邂逅呢?

     ***    ***    ***    ***

  情浓处,异变陡生。

  大地承载不动高密度的挺触抽插,「轰隆」的一声巨响,竟尔塌陷;烟尘弥
漫,凹下一个胖子大小的深坑。

  小蓝发出惨厉的尖叫,声音透着三分羞赧,七分失望,惊飞无数偷窥春宫的
鸟儿。她跳将起来,匆忙理平凌乱的衣衫,眼角扫见对方雄如山岳的躯体,掩面
而去。

  李停舟吃力地翻了个身,双拳锤击大地,似乎要把满腔愤懑尽数发泄在土壤
上。

  大地饱受李停舟体重的摧残,索性不理不睬,仅偶尔发出无奈的闷响。他锤
了几百下,直到十指指节皮肉迸裂,绽出点点血珠,方自罢手。

  李停舟戟指古树:「你说,为何我锦心绣口,胸藏万汇,却得不到女孩的青
睐?」

  树静风止。

  李停舟凝望心湖:「你说,为何我父兄贵极人臣,而我只是一个矮胖的落魄
书生?」

  水冷湖幽。

  李停舟想质问皓月,但见乌云漫天,哪里有月亮的影子?

  李停舟愤怒地踢打黄土,仰天长叹:「我操(注:通假字,古同『肏』,详
见第四章- 操舟湖上),这就是李公子的沉默江湖么?」


              三、蓝若惜梦

  无论如何,小蓝的出现改变了李停舟的命运。李停舟发誓珍惜下半身的每一
天,每一晚。

  虽然盛唐贞节观念淡漠,女子不拘俗体,欢媾塌方毕竟是一件羞人的事。

  李停舟这段时光多在追逐中度过:小蓝似有意作弄他,总在最无言处避开李
公子的追求,逃之夭夭。李停舟的肉欲逐渐消弭,惟愿与丽人安度此生。

  李停舟不敢面对她,默默跟在她身后。

  一路无话。

  鸳铃脆响,两骑踏风而来。乘者一男一女,男子倒握金锤,虬髯漆黑如铁,
面目可憎;女子约莫三十来岁年纪,黛眉弯弯,目蕴哀愁,幽怨的眼波直映入李
公子心田:「李停舟,我找得你好苦!」

  李停舟躲向小蓝身后:「姑娘,我不认识你。」

  李催撩起凌乱的发丝,颇觉不好意思:「你可以叫我豆志玲。我此番特来救
君性命。你身边的女子不是好人!她要盗取你的元阳,献给西方黑暗三尊!」

  小蓝第一次听到如此露骨的陈述,玉颊浮起两朵红晕,倍添娇艳。

  李停舟还以为是某群闲人的恶作剧,看到三人尴尬的神情才觉得不对:「这
多半是场误会?」

  「误会个头,跟我们走!」

  李破声如巨雷,震得李停舟耳鼓发痛。豆志玲补充道:「你若失身给她,休
说大唐国祚难保,中原更会陷入永无休止的战乱。」

  李停舟投去询问的目光,小蓝淡淡道:「这位姐姐所述俱实。」

  李停舟垂下了头,心头万钧沉重。不知过了多久,李停舟猛一咬牙:「我与
小蓝倾心相恋,大唐基业与我何干?」

  当断则断,今生无悔!

  小蓝低声道:「豆姐,你都听到了吧?」

  「男盗女娼,无耻之尤!」李停舟竟置家国于不顾,令她惊怒莫名。

  小蓝妙目流盼,瞳中射出圣洁的光芒,跪地祷告:「你你你快跪下,看我引
弓千里箭。」李停舟不明其意,慌忙跪下,跟着小蓝一起虔诚祈祷。

  小蓝噗哧一笑,怜惜地扶起爱郎。李停舟骤觉金光耀目,异彩纷呈。小蓝右
手挽起一人高的黄金长弓,单膝跪地,没有一丝颤抖。

  豆志玲蓦然见到金弓,心中微动:「庐山升龙霸,强* 豆典娜的是你吗?」

  小蓝乖巧答道:「他是我师父。」

  金弓勾起无数往事,豆志玲面如寒霜,手拈霹雳雷火珠,猱身而进。小蓝素
手疾扬,三箭已搭于弦上,玉指轻抚,如琴瑟轻弹,运气蓄力,伺机而动。

  豆志玲深谙其中厉害,自己痛失先机,前胸大穴尽在箭意笼罩之中。她不停
闪跃,香汗淋漓,仿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全力躲避猎人的追杀。小蓝意贯箭尖,
瞄着豆志玲的双乳,好整以暇地调摆姿势。

  出色的箭手需要时刻精密计算风向、力度、射角,不容许一丝的浮躁侥幸。

  小蓝箭虽未发,单是这份淡定从容,便显示了高绝的武学修为。

  豆志玲暗器独步关陇,竟无还手之力。

  身法稍稍一滞。

  未闻弦声,箭已先至。

  豆志玲临危不乱,一声娇叱,右臂连划两个半圈,护住前胸要穴,怎料铁矢
正无声无息地向自己羞处射来!

  「下流!」豆志玲提气轻身,堪堪避过破处一箭,不料又是一箭射向腿间蜜
涧。豆志玲人在半空,无处着力,情急下双足连环踢出,正中箭身。铁矢贯满真
气,豆志玲掌缘为劲力所激,火辣辣的好不疼痛。

  两箭去势未竭,三箭已窥阴丘!

  豆志玲顾不得身份,借前矢之力向后激飞数丈,就地一滚,匿于树后。

  「噗!」箭镞直透树身,叶落如雨,箭尖离脐下芳草不逾半寸。豆志玲脸色
绯红,羞不可抑,原来她偷偷在想,若能再射深几寸,会是怎样感觉呢?豆志玲
揉着酥麻的腿根尽处,但见肉光致致,露水涔涔。三箭给豆志玲带来前所未有的
快感,原来那端庄的外表下,竟会是如此淫荡。

  「你湿了。」小蓝收起长弓,迎风屹立。

     ***    ***    ***    ***

  豆志玲血液里流淌着鲜卑人的勇武与豪迈。她经此一役,早为小蓝的绝技折
服。然而李停舟的失身关乎大唐国运,她必须继续规劝,盼他绝恶于未萌。

  豆志玲喘息道:「李停舟,回头吧,在一切都太晚之前。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和黑暗。」

  李停舟揽紧小蓝不盈一握的楚腰:「你是否觉得我太猥琐,对小蓝有什么企
图?豆姐大可放心,我会保护她的。」

  豆志玲摇了摇头:「不,我是在保护你……远离她!」

  李停舟的怒意如决堤长泻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小蓝爱我,懂我,我也
爱她,懂她。我没有错!不管你是谁,都无权干涉我的感情!」

  豆志玲怒火炽盛,双眸凝寒:「她在不停地捉弄你、欺骗你,而你竟逆来顺
受,甘之如饴。大唐没有你这样的败类!」

  李停舟沉声道:「你们久居长安,看惯十里烟花朱楼碧瓦,又怎能理解落木
萧萧的孤寂?很多事只有经历过感受过,才会明白。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
苦恋。小蓝,我们走。」

  情人双眸蓝似浩瀚的海,贮藏的情感深不可量。

  豆志玲见二人相依相爱,生死不渝,心湖泛起一丝妒意。先知辞世后,从来
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唉,由他去吧。」豆志玲默念道。

  「人贱自有天收,管它是正是邪,是成是败,我不信大唐万世基业会终结在
一个不分黑白的胖子身上。」

  一直充当路人甲的李破大怒,大锤一摆,草屑纷飞:「姐姐,这对狗男女如
此嚣张,待我叫上五百个弟兄,将他们乱刀分尸!」

  「退下!她的箭法远胜于我,你去只会送死!」

  「姐姐!」豆志玲的飒爽英姿早在李破心灵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他从未见
过姐姐如此进退失据,「我们为大唐的安定苦战连年,难道错了吗?」

  豆志玲神色黯然:「如果没有人是错的,那错的一定是我自己。」

     ***    ***    ***    ***

  茂林阴翳,水波碧蓝。

  二人并肩而行,一路笑语欢声。小蓝告诉了他一切,他不再是一个追随者。

  「小蓝,嫁给我吧。我会做最称职的丈夫。」

  小蓝嘤嘤道:「李公子,我愿和你长相厮守,不弃不离。」

  「你能不能换一个称呼?」

  小蓝示威性地挣脱李停舟的巨手:「就不换,你能把我怎样?」

  「不换就不换呗。」

  看着面前柔弱天真的少年,小蓝柔情忽动,柔荑勾住情郎肥硕的脖颈。

  「夫君……」朱唇微启,吐气如兰。李停舟心神俱醉。

  小蓝蜻蜓点水般啄住李停舟的唇,以足尖为轴,轻轻转了一个圈。她有如翩
翩起舞的蝴蝶,云袖轻舒,飘然飞去,留下满径温香。

  李停舟怪叫一声,呼啸追去,在坚硬的土壤上凿出一长串深刻的脚印。


              四、湖上操舟

  年华似水流,转眼又是春风柔。

  他们携手同行,足迹踏遍大江南北;由于体型迥异,落差分明,不免饱受街
头围观之苦。二人孤标傲世,面对路人惊异的目光,都报以洒然一笑。

  落日懒懒沉入湖中,淡淡红晕渲染着飘渺的云霞。小蓝与爱郎舟中对食,有
意无意地扫过逐波而去的轻帆。

  「小镜湖。」小蓝默念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名。

  李停舟左拥佳肴,右抱靓女,人生快意不过如此。他忍不住诗兴大发,击桌
高歌道:操舟湖上,胖胖壮之。巨侠久旱,泥马卧槽。痴汉斯饥,船心忉忉。

  今有绝色,修我戈矛。

  操舟湖上,惜惜磨之。荒町浩水,谁与独息?迨彼微醺,惑子同席。裳裳朱
嬴,芳沁浦西。

  操舟湖上,爱爱研之。阴丘莫莫,春水泱泱。俾君いく,精涌如浆。惊起观
之,其色玄黄。

  操舟湖上,营营哀之。帆逐波漾,一泄无眠。湖本佳人,舟独不怜。神之伤
矣,长歌以惗。

  小蓝闭目聆听,享受着与情郎体型决不相配的稚嫩童音,奇道:「胖胖、惜
惜、爱爱、营营,分别是谁?」

  李停舟避而不答:「全汝形,抱汝生,无使汝思虑营营。人生一世,美丑胖
瘦,终归尘土。我所向往的只是那份爱情。」

  小蓝听得入神,金发流溢着不输骄阳的光彩,追问道:「操舟又是什么意思
呢?」中西文化钜异,小蓝一时难以领悟汉语精微处,故有此问。

  李停舟略一沉吟:「操舟之技,隐奥无比,载舟覆舟,报宜深慎。吴子曰,
若不修德,舟中之人尽为敌国。孙子却说,吴越之人,同舟济江,所患同也。可
见动静、因果、攻受、恩仇,均能相互转化。别看我腰肥体胖,或许还是一位绝
世高手呢。」

  小蓝细品着李停舟富有哲理的话,随口道:「我们管操舟叫boat- f**
k,想必是一个意思。」

  李停舟一怔,「Boat是船,f**k又是什么?」

  小蓝面露韶羞之色,娇嗔道:「你真下流!」

  莫名其妙的李停舟硬挨了几记粉拳,攥住小蓝手,忧郁道:「你的是真很暴
力……」

  二人脉脉相对,夕阳斜照,春色满舱。

     ***    ***    ***    ***

  宿命有如翻腾的潮水,将李停舟推向水乳交融的峰顶,又悄悄退去,沉入万
劫不复的深渊。其实命运依然捉弄他,先赐予他希望,再将这缕希望无情褫夺。

  当黑衣老者的长舟掠波而至时,小蓝隐隐觉得,自己已无力履行偕老林下的
诺言。他是梅林,梵蒂冈教廷第一法师,武功深不可测。李破掩于梅林身后,指
指点点,一双牛眼狠瞪着小蓝,目光充满怨毒。舱内影影绰绰,伏有奇兵。

  梅林右手疾扬,小舟来势顿缓。小蓝见两船相隔已不到二十丈,单膝跪地,
附耳低声道:「快趴下!」

  「着!」梅林微微一晃,小蓝却栽倒舟中,双手万针穿刺般灼痛。李停舟手
忙脚乱地把她搀起,关切道:「怎么了?」小蓝站立不稳,复坐倒在地,怒叱道
:「趴下!」适才梅林以甚深法力破了小蓝的千里箭,二人好比砧板上的肉,任
人宰割。

  梅林不忍痛下杀手:「跟我回去吧,孩子。我会亲自向主教求情。」

  小蓝微垂螓首,望着俯卧的李停舟,坚定地摇了摇头。

  梅林脸色大变,冷哼道:「原来他就是玛诺洛斯的魔种。既然如此,你死之
后,我会为你祈祷,愿你早升天国。」

  「哗啦!」四名箭客破蓬而出,两前两后,布下扇形箭阵。小蓝心头一凉,
教廷居然调集了西欧最出色的箭手与己为敌。

  李破性如烈火,便要出手,梅林喝止道:「颜射胖子,攻其必救。」

  「是!」

  箭矢如蝗,密集如雨。小蓝长袖飞舞,劲风所至,铁镞纷纷落下。她的绵绵
真气如一堵坚墙,箭势虽凌厉无俦,竟伤不到李停舟分毫。李停舟忧心如焚,但
怕小蓝分心,只得一动不动趴在船头。小蓝衣袂飞扬,虽近在咫尺,却似远在天
涯。

  这种纯内力的比拼最是凶险。小蓝与梅林交手时伤及经脉,渐渐感到不支,
终于……

  李破弯弓搭箭,瞅准一个间隙,连发三箭。箭似流星,穿胸而过!

  小蓝凄叫了一声,倒在李停舟的身畔。鲜血汨汨流出,乱红如雨,烂漫而凄
艳。

  「小蓝!」李停舟按住可怖的伤口,鲜血从指缝不断渗出,罗衫尽染。

  小蓝双眸泛起薄薄的灰色,蒙蒙雾色下充斥着哀怨与神伤。她的眼睛瞪得大
大的,但李停舟知道,那不属于尘世的神采已经永远熄灭。李停舟紧紧握住小蓝
的手,再不分开。

  「第三个问题。」小蓝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你愿等我……一生一世么?」

  李停舟眼角噙泪:「天既不尽人意,我愿生死相随。」

  小蓝拍了拍李停舟丰腴的脸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骄傲的蓝玫瑰,于焉凋
谢。

  李停舟心头一片的茫然,浑然不知身在何处,滴滴泪水溅起一圈又一圈的涟
漪。

  这一刻,泪满小镜湖。

     ***    ***    ***    ***

  我要报仇!

  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报仇?

  李停舟的脑中闪过那些耳熟能详的英雄人物:豫让吞炭残体,夏侯惇拔矢啖
睛,更有豪士蝶小白为群杀毅然自宫。他想到这些人的坚忍勇决,摇了摇头。李
停舟是俗人,为春秋大义、浮云之名献身,他自问做不到。

  可是小蓝……小蓝为己而死!触及怀中渐冷的尸体,回想小蓝一箭穿胸的惨
状,李停舟愤怒了。那永挂唇角的笑容逐渐消逝,双拳紧攥,指节劈啪作响。

  小蓝的死唤醒了沉睡多年的心魔,此刻他不再是肥胖公子李停舟,他是兽人
领袖,深渊魔王玛诺洛斯!

  李停舟站立起来了,昂首傲睨,与早先俯卧甲板的胖子判若两人。众人被他
声势所慑,凝气屏息,没有人敢出言侮辱,更没人敢上前挑战。他拭干泪水,双
臂一振,腰带从中爆裂!梅林呆呆望着他的腿根,运力透视。

  他被深深震撼了。

  金光映衬下,一帧壮丽的画面跃入视野:李停舟白皙的双股上附着浓密的腿
毛,根茎约三寸长短,海绵体柔如飞絮,筋膜纤维因久旱而硬化;环形皱襞向茎
头伸延,会于外颈末端。海绵体小梁与血窦互连成干,紧密相贴。茎下双丸坚硬
如铁,精管蜿蜒曲折;金色精栓横亘其间,绚烂如小蓝的秀发。

  「你们不是需要我的杰杰吗?为什么不来取?」李停舟狂笑道。梅林心中升
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李停舟凝望婴儿般的下体,轻轻道:「永别了,朋友!」肥嫩指尖划过自己
短茎,立掌成刀,挥了下去!

  「不要!」梅林惊呼。

  精涌如浆,其色玄黄!

  世上最不智的事就是在水中和一个疯胖子打架,因为有一种现象叫浮力,有
一种能量叫癫狂。

  李停舟长嘶一声,连人带根跃入水中。只见湖底一团黑影向小舟冲去,犹如
上古时代的巨鳄,声势骇人。众人大惊,向湖底轮射。李停舟连中数箭,攻势丝
毫不减,比诸生离死别的痛苦,几处箭伤又算得了什么?

  梅林暗诵咒语,法杖急挥,刺眼白光激射而出……

  「轰!」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声如闷雷,响彻湖面。法杖竟从中断绝!梅林
受气浪牵引,踉跄退后,旋即喷出一口黑血。李破遭梅林急撞,重心遽然失衡,
栽入湖中。

  李停舟若有所觉,钳住李破的踝骨,将他拖向沁寒的深潭。李破脑中一片空
白,湖水倒灌入鼻,强大的水压硬生生挤出肺中残存的空气。他双臂乱舞,痛苦
万分地扭动、挣扎。

  云动,雾起,怒浪滔天。

  湖心水流疾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水底翻滚不休,水面热气蒸腾,仿
佛地心有座巨大的熔炉,欲挣脱镜湖的缚束,将世间万物焚为灰烬。热气如一面
面的无情的网,紧紧裹住每一个人,榨干他们肉体中每一滴水分。金黄色的气泡
不断浮出,发出丝丝地爆裂声,浆液向湖心靠拢,凝聚成龙的形状,天地为之低
昂。

  众人失色道:「江水泱泱,龙行其上!」如遭雷殛。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圣
经中的末日神兽。五人均是笃信基督的圣教徒,匍匐艄头,哀声忏悔。

  李破的尸身终于浮起,双目泛白,脸上兀自带着惊骇莫名的神色。五人心意
相通,齐齐发一声喊,奋力操舟,夺路奔逃。

  李停舟握紧双拳,目光如电。

  尔等休想生还!

     ***    ***    ***    ***

  李停舟沿湖迤逦而行,粗大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中。

  视野渐渐清晰,镜湖安谧如初;船骸已被流波扫去,不留下半点尘埃。


                尾声

  「小蓝牺牲了,死在汉人的箭下。」吉本小心翼翼道。

  幽黄的灯光明灭不定,飘摇欲熄。斯大林眼中缀满红丝,狰狞可怖。他攥紧
鹅毛笔,铁拳重重打在木桌上。蛮力贯透纸背,细羽深深刺入羊皮,黑色的墨迹
浸湿了一个地名:长安!斯大林青筋凸出的手划过地图,指尖流过峥嵘岁月,那
永如钢铁般坚毅的脸上竟浮出痛苦的表情。

  「这个叛徒死不足惜。传我的命令,永远开除叛徒、内奸、工贼凯瑟琳的族
籍,撤销其族人一切职务,交予铁卫重点审查,按照我族政策,区别情况,提出
处理意见,报中央审批!」

  斯大林仿佛是一头受伤的黑熊,在咆哮,在怒吼。

  重点审查就是严刑拷打的代名词,被铁卫鞫讯过的犯人无一再能直立行走。

  吉本忍不住大声争辩:「我抗议!总书记,小蓝是一位优秀的同志,背叛了
自己的国家和民族,死心塌地为兽族效力。她箭术虽精,又怎能一边保护李胖子
一边抵御梅林的进攻?」

  「你不必巧言掩饰,为她洗脱罪愆。」吉本激越的话音被斯大林粗暴打断,
「我在里海领教过凯瑟琳的箭术。休说是梅林,纵使教廷倾巢而出,她也能全身
而退。她若不是爱上那个死胖子,又怎会惨死他乡?」

  「她是一个女人!」

  望着面红耳赤的吉本,斯大林倏地一笑,意味深长道:「不,亲爱的爱德华
多?爱德华多维奇。她是一个国际主义战士,一个信仰萨满主义的革命家。」

  吉本心中剧震,眼睛瞪得巨如铜铃,迟疑道:「那……为何还要迫害她的族
人?」

  斯大林磕掉烟斗中滚烫的积灰,沉声道:「告诉我,托洛斯基、布哈林、图
哈切夫斯基是不是兽人的英雄?」

  吉本吃了一惊,面对斯大林冷峻的目光,手心沁满冷汗。三人都是斯大林的
政敌,被斯大林以极其卑鄙的手段送上断头台;他们的亲人也被发配到林海雪原
服役,迄今生死未卜。吉本这才明白为什么兽人永远在领袖面前噤若寒蝉。他若
回答稍有不慎,就再见不到明早的晨曦。

  二人对视无语,仿佛千万年般漫长。

  斯大林浑厚的声音打破了暗涛汹涌的沉寂,「我来替你解围吧,亲爱的作家
同志。没有托洛斯基就没有红军,没有布哈林就没有顿河的牧场,没有图哈切夫
斯基……才导致斯大林格勒的惨败,丧家之犬般的逃亡!」

  「斯大林同志!」

  斯大林无力地摆了摆手:「历史的巨轮要靠鲜血推动。为了兽族的崛起,我
们必须做出牺牲一切的准备。记住,一个人的死亡诚然可悲,百万人的死亡却不
过是个数字。我还要工作,你先休息吧。」

  吉本呆若木鸡,悄立半晌后,消失在夜幕中。

  女人,斯大林苦笑,战争中没有女人。

  静坐良久,斯大林发出一声长叹,「莫非葬身戈壁是兽人的宿命,莫非我们
注定不能经略中原?」

  伟大领袖苍老了许多,白发也悄悄爬上双鬓。再看那矗立桌边的长矛,原来
钢铁也禁不住严寒酷暑的考验,已然锈迹斑斑。

  油涸,灯灭,大帐陷入无边黑暗。

     ***    ***    ***    ***

  在凛冽寒风挞伐下,兽人迎来了又一个黎明。苍茫的天地交接处,赤红色的
云霞张着血盆大口,吞噬着广袤无垠的天空。

  在遥远的东方,林鸟清唱,细雨潇潇。晨风驱散了离别的哀愁,镜湖上的浓
雾被轻轻掠去,凝波轻漾,幽蓝依旧。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8 14:18     标题: 八零后舔阴师的戏剧人生 作者:垃圾场

            八零后舔阴师的戏剧人生 


作者:垃圾场
2009年/5月/24日首发于SexInSex(必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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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告:正人君子卫道之士勿入。未满十八岁的小朋友请在家长陪同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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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舔阴又叫吹笙,指一方亲吻、吮吸或舔对方的下体性器官甚至……(此处删
去一万字),为绝大多数男人所不耻,男尊女卑的社会尤甚。

                正文

  我叫田伯光,是个纯洁的人,柳下惠级数的纯洁之人。纯洁的身体,纯洁的
心灵,永远纯洁,一直纯洁。即使现在有什么女人一丝不挂横卧床头,我也不会
产生任何欲念,哪怕我总是在夜里对着金门大桥的挂画低声呻吟。

  我的人生轨迹同很多八零后一样,可以用我IE上的一篇网路上广泛流传的
八零后通史来概括。

  初从文,廿六乃成,负债十万。觅生计,十年无休,披星戴月秉烛达旦,蓄
十万。不足购房,遂投股市,翌年缩至万余,抑郁成疾。医保曰,不符大病之条
例,拒赔。乃倾其所有入院一周,无药自愈。友怜,赊三鹿一包,冲而饮,卒。

  关上网页,紧闭一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过往的一幕又一幕在我脑海中如同
全息投影般呈现。

 童年时代曾幻想着遨游太空;长大后发现出一百万美元可以到国际太空站

  游览七天。青年时代曾幻想着熟读经史;长大后发现,成功人士即便是文盲
也能找人代写出才华横溢的回忆录。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其实世间万物,殊途同归——有了资本,万事
皆有可能。

  就在这天人交合之际,一道柔和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之中。那是我尚处于
襁褓之中的时候,妈妈轻拍着我的脊背,用荒诞的故事哄我入睡。

  在那个故事里,有一头年老色衰的驴子,成功的勾引了一只抓不到老鼠的猫
咪,它们双双蛊惑了一只哑了嗓子的公鸡,又召唤出了一条打不到猎物的神犬,
他们要到大城市杭州组建一支乐队,抛开过往的一切,开始一片新的人生。

  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我猛地睁开了双目。

  「我,要,去,杭,州!」

  我狠狠得对自己说。

  从家乡到杭州,乘船是最方便的交通方式。

  回眸老乡远,江舟火独明。

  斜倚棹头,听着江水轻轻拍打船身的声音,过去数年的舔阴生涯漾起心头。

  十年寒窗苦读,博士即将毕业的时候骇然发现我连信用卡都办不了。经过一
番调查之后,竟发现,我的某名为王峥嵘的高中同学,早已于十年前窜通了班主
任、招生办,将我的录取通知书盗用,又化名田剥光,代我之名读完了大学。

  四处走访无用之下,我发现我的户口成了黑户口,找一份称心的工作尚且不
能,更休谈百万美金和国际空间站了。连购粮的盘缠都紧张,只能白日里行些鸡
鸣狗盗之事,又于黑夜中紧抱抱枕,聊以自慰。迫于无奈,我像野鼠般飘荡,流
窜于各处乡城之间。

  就在我的游历之中,我遇到一个叫邓贵大的重量级美女,并做了她的关门弟
子。我的人生也就此改变。

  在一个堪称「夜黑风高破处夜」的晚上,我用宝贵的童贞换取了半生受用不
尽的一句名言。

  邓贵大很写意地将双足搭在我的肩上,悠然道:被女人在你身上做俯卧撑的
滋味,好受么?

  我揉着酸痛的叉腰肌,狠狠捏着手中的那把修脚刀,苦着一张脸道:我本想
采尽天下美女,怎料刚出道便让他人采之。

  邓贵大话音微沉:出来攻,迟早要受的。我破了你,你上了我,因果轮回,
本说不清楚。放下心中的包袱,率性而为。今番你是被一座大山砸死的,往后却
要长期被金钱奴役。

  话罢,他又从身上抽出一匝钞票,狠狠得在我的脸上抽三下,道:收起那把
破刀吧,爷是公仆,你是屁民。爷上了你,叫嫖娼。你若敢反抗,那不叫抗日,
那叫故意杀人。

  我不安地捏着衣角:倘若遇到悍妞恐龙,为其所慑难以发挥,又当如何?

 邓贵大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你可以去意淫那些你几辈子都得不到的女子,
用对她们的思念筑起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任凭外界风吹雨打,千般凌辱,心中
永远是万里晴空。

  旧梦的破灭,新梦的诞生,都在这一夜完成。

  我动摇了,踏上了卖淫的不归路。将所有的顾虑与尊严全部抛诸脑后;昔日
的理想也随风而逝无影无踪。原来世上最坚贞的东西不是情感而是利润,最平坦
的道路不是拼搏而是屈从。

  厚厚的钞票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让我无处躲避,垂耳称臣。

  记得前年与某孙姓淫荡男聊天,此君劈头说一句:女人就是用来骑的!我惊
倒,心道好一个愤青,这世上能免费供我骑跨的怕只有师父邓贵大一人,当然事
后她会把你操个生不如死。

  上月某淫雨天,此男又有高论:你敢反抗?爷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去诊断。

  抗日群众99% 都是精神病!

  几周前,此君终于吐露心声:中国也有风骚女人的,比如杨二,比如芙蓉。

  我道:OMG杨二夫人。有夫之妇魅力增倍,无论胖瘦美丑,只要是少妇,
全部列入意淫名单。看,我很纯洁吧?

  从此以后,我便有了意淫的对象,濒临绝境时默默地吼:杨二夫人杨二夫人
杨二夫人!如情况更加紧急,则呐喊:芙蓉姐姐芙蓉姐姐芙蓉姐姐!荒谬幻景,
助我挺过雨雪风霜。

  放下莫名的感慨,我来到了贵阳。在酒店的门口,我深深吸入一口污浊的空
气,以一个自视很酷的姿势推开房门。

  因常年受日本AV熏陶,我曾一度错误地以为权臣大贾家中都是靓丽怨妇。
小说也描写过多种色情段子:越是贵妇越渴望男人的抚慰,每每喜欢红杏出墙。
不幸的是,我碰上的客户均来自另一个世界,没准还来自银河系的彼端。大概美
女都在上海,要不就嫁到日本了吧。久而久之,我学会了用余光看她们的脸,防
止身心受到伤害。

  只见一个女人横卧榻上春意荡漾,身着低领口提花套衫,脖子挂着一串价值
菲浅的项链。我游弋的目光扫过那与首饰衣着绝不相称的脸和殷红如血的唇膏,
发现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也在仔细打量着我的全身。

  对峙十余秒后,她点了点头。我略微松了口气,第一关顺利通过。

  啪!几沓钞票于空气中划出了优美的弧线,落在桌前。我表现出职业性的默
契,踏上三步,长跪床前。

  我熟练地掏出酒精棉,在她下身细心擦拭,并谎称是为了挑逗她的感官,尽
管我心中清楚的知道,这是为了消毒。这时我不免要违心地赞几句赢得时间。

  人类俯视角只有七十度,也就是说开工时双目仅能看到对方的小腹,所有敏
感部位的地理都必须在短暂时间熟记于胸,情浓时凭记忆逐一刺激地形复杂的器
官。

  我轻轻拨开渗透的屏障,神秘的溪谷赤裸裸尽现眼前。我用手指探索,一边
熟练剥开翻起的峻岭,一边勘察那广袤无垠的热带森林。用力搓揉藏伏顶端的物
体。她轻轻呻吟,藏伏顶端的物体受搓揉后充血凸起,肿胀如豆的外膜闪烁着妖
异的光泽,在黑草衬托下格外昂扬。

  我的脸庞寸寸逼近,浓郁的气味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用指尖拭去晶莹的露
珠,那微张地穴似是可吞噬宇宙万物的黑洞,又象直抵幽冥深处的万丈龙潭……
那双粗长的大腿忍不住摆动,仿佛在呼唤我变本加厉去拨弄……粗长的大腿……
靠!

  两条大腿如两柄大锤,毫无征兆重重砸在了我的肩上!我闷哼一声,气凝丹
田,堪堪挺过突如其来的重击。我不得不感谢师父的教诲,若非出道前与师父夜
夜招拆招,此时胸带锁骨早已粉碎性骨折。想到这里,双眼不觉有些湿润,也不
知是因为关节酸痛还是想念恩师。果然是悍妞啊!

  我耸了耸麻木的双肩,继续工作。半晌过后,潮湿的内壁禁不住舌尖津液的
濯磨,粘稠的泉水沿天然沟壑缓缓流淌,浸湿了大片床单。

  呃,又要洗床单了。一天一次,真受不了。

  下个节目是哼歌。她的下身随着变态的旋律振动,肢体也在有节奏地摇摆。

  我小心翼翼地吸干初凝的蜜液,山羊奶酪的味道,酸酸的不甚难吃,当然也
不怎么好吃。

  六十分钟转瞬即逝,她意淫着自己的白马王子,我自己意淫着妖媚女人。

  肉体上的交易不需任何情感,她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她。

  吸吮千回,高潮终于来临。

  舔阴师这个职业还有一个好处:对方的身体永远不会说谎 .经验告诉我体外
高潮为温暖、易痒、电击感及尖锐感;体内高潮则表现为深在、悸动及舒适感。

  她双腿笔直腰背后仰,身躯有节奏抖动,故而判断为内部高潮。此时绝不能
后退,还要前倾,尽量配合她奇诡的动作,令她得到最大的刺激。

  念及于兹,双手由臀部上移,沿脊椎两侧轻探摸挲。只见她腰部抖动幅度越
来越大,零乱的黑发似数万条小蛇,随着头颈夸张地扭动。面目依稀有些狰狞。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却已迟了。

  她用力缚住我的脖子,双腿似一柄铁钳,愈收愈紧。我顿感呼吸不畅,对方
小腹痉挛如滔天骇浪,一波高过一波。我有点心慌:要是真的狂喷,我的麻烦就
大了。

  还好,可怕的一幕并未发生。我苦苦忍受冲击波的震荡,一分钟后见她并没
有放手的意思,一颗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我暗寒道:还要玩第二回合,想玩
死俺吗?!

  表面装作色授魂予,心中悄悄盘算,看对方的钱是否带足。我不收支票!

  第二回合步骤基本如上,为了压下内心的痛楚,默运意淫神功舔啊舔,一会
儿念叨着邓贵大,一会儿念叨着杨二夫人。

  就在这时,在躯体剧烈的震荡之下,我浑身一颤,一样东西从口袋里掉了下
来!

  她猛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抄起那掉在地上的物事,火速打开,看了一眼,
怒吼道:「什么?这是你的身份证?你还不到十四周岁?」

  我吓得瘫倒在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只见她摔着东西走出了房间,一路上骂着,天渐渐亮了,窗缝中透出几抹阳
光,淡黄色的光束中无数粒灰尘在翻滚飘动。我就象这些忐忑不安的飞屑,随波
逐流寻觅自己的归宿。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舔了半生的肉叶,没留住一个
人,只留下一身铜臭,只能从腿叉中享受人生。

  回忆在此处被打断,因为我听到船夫高声喊道:杭州城到了!杭州城到了!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向岸上飞奔而去。

  到了!我终于到了!这里,就是人间天堂-杭州。这里,有西子捧心的美丽
故事!这里,有小青和法海的浪漫传说!

  我不知道我要去杭州做什么,也不知道未来的几年中在这个名为「杭州」的
地方将会发生什么故事,然而,为了摆脱命运的桎梏,我一定要到杭州来。

  现在,我站在杭州的这片天地下,我知道,我终于可以摆脱过往的人生和屈
辱。

  就在我神游天外,意淫正浓的时候,一道红色的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
响叮当仁不让世界充满爱你没商量(靓)颖我爱你之势撞到了我的腰上。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飞得如此之高,仿佛伸手便可摘到星辰,仿佛我真的可以
遨游太空。

  然后,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七十码,天堂杭州欢迎你。」

  那是我在这尘世间的最后一瞥。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12 14:29     标题: 奴隶小艾外一篇(1) 作者:haizhihunp

   
              奴隶小艾外一篇
 

作者:haizhihunp               
2009/05/24发表于:SexInSex

                (1)

  我叫小艾,从美丽的「春城」昆明来,在这个中国北方繁华都市里,我一度
找到了我的真爱,我忘乎所以的投入到这段感情,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
但真心却没有换来我期望的结果,学业一结束,我一直当成自己另一半的他却毫
不回头地弃我而去。

  我自信长相出众,圆圆的娃娃脸,五官轻巧,清爽恰到好处的分布在脸上,
这样的容貌让我在女人堆里,总能抢先一步夺人眼球,娇美的体态,纤细的小蛮
腰,让身边那些腰粗臀大的女人黯然失色,所以,女人们嫉妒我,她们总是带着
喷着妒火的眼睛看我,但我不跟她们计较,美丽的公主是不会跟粗犷的村妇一般
见识的。

  同时,也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我的真爱,他就是校篮球队的前锋,那个如火的
男人!

  一双秀美勾人心魄的眼睛,潇洒的步伐,飘逸的球技,转身、过人、跳投、
拔射、暴扣。如影、如风、如幻、如神。他是一个在篮球场上跳舞的人!

  他身边不乏追求者,但以我的条件,又有几个会是我的对手呢?几个回合下
来,那些下等的泼妇们纷纷溃败而逃,只留下她们那些故作媚态假扮妖艳的笑柄
成了我的战利品。他也非常喜欢我,常常紧紧地抱我在床上,贪婪的吻着我的每
一寸肌肤,火辣辣的眼神灼烧的我身体,似乎要将我吞到肚里。每当这时,我就
会万分自豪,这是上帝赐给我的美丽的胴体,而我在跟我的真爱共同分享。

  时间慢慢的流逝,他的热情也在慢慢地消减吗?为什么他有时会不接我的电
话?为什么接了我的电话却明显的是在敷衍我?为什么在床上他不像以前那么激
情似火了呢?是他不爱我了吗?不会的。那个女人会比我更好呢?会比我对他更
好呢?也许是快毕业了吧?烦心事开始多了吧?等困难过去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灼
烧我的,我安慰着自己。

  但事实终究无法挽回,毕业的前晚,他提出了分手,因为他对我们的未来不
抱任何希望,我说我不要什么未来,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他还是摇了摇头,沉默
许久,终于说出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句话「重点是我已经对你的身体不感兴
趣了」,我顿时目瞪口呆,我从未想过我这样一个只要一点头瞬间就会有大批追
求者拜倒在我裙下的漂亮的公主,也会有被人嫌弃的一天。我没有再说话,只是
默默地转身离开……

  这就是男人吗?幻想像气泡一样崩裂,倾注在他身上的满腔热情溅得四散逃
去,蒸发到四周压抑苦闷的空气中。我不甘心这样认输的,我也要让别人尝尝这
种滋味!

  没有他的日子空虚而无聊,我还有一年才能毕业,我当然不会浪费这一年时
间,我继续享受着生活,幻想着报复一下的快感。

  阿文,他的朋友,一个害羞的人。我知道阿文心里也有我,因为他看我的眼
神里明显地流露出一股深情,他的父亲是政府官员,家里有的是钱,毕业后,没
有回老家,留在当地用老爸的赞助开了一家电脑公司。跟他在一起是不赔。

  一开始,也许是因为朋友的关系,他太害羞,不敢表露他的感情。没关系,
我会寻找机会的……

  一次朋友聚会,喝醉后,我故意说头晕,不回校了,朋友们也不回家,于是
我们就在阿文的家里,横七竖八的将就一晚上,阿文把床让给我,自己在床边搭
了个简易床。

  我听沙发上同学们一个接一个的打起呼来,就悄悄地伸手握住了阿文的手,
原来阿文也没睡,他一下子紧紧握住我的手,我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身上,让他
抚摸我。暗恋我已久的阿文的热情被我点燃了,他猛地滚到我的床上,紧紧地抱
住了我,于是,我们就在朋友们的身边热吻了起来,他的手不安分地伸到我的内
衣里,颤抖着摸到背后,解开了我乳罩的搭扣,失去了乳罩的束缚,我的双乳刷
的弹了出来,阿文把我的内衣掀到脖子上,瞬间双乳白刷刷的挂在胸前,借着朦
胧的月光,是那么的诱人。

  阿文一边咬着我的嘴唇,一边用双手揉搓着我的一对豪乳,让它变成各种形
状,在阿文暴风骤雨的攻击下,我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耳边朋友的鼾声提醒
我我就在朋友的身边,别太大声了。但这种在朋友身边偷情的感觉,却让我更加
刺激。

  没想到害羞的阿文,竟然会有这麽老道的手法,光揉搓乳房就已经让我发狂
了,我被他搞的忘记了一切,我情不自禁地把胯部紧紧地贴到他的胯部,伸手摸
索他的腰带。阿文被我的做法鼓舞了,他麻利地褪下裤子,小jj已经一柱擎天
了,他把小JJ放在我小穴的周围摩擦,挑逗我的情欲。

  他故意不马上插进去,我的性欲被他挑逗的无以复加,没办法,我只好伸手
握住了他的阳具,喔,原来这么大,能感觉到青筋爆出,我急不可耐地抓住他的
小JJ就向我的小穴里引导。

  小穴早已经泛滥,阿文的小jj一下子就滑入我的阴道,瞬间的满足感让我
忍不住叫了一声:「啊,好大……」

  我也忍不住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沙发上,某个朋友翻
了一下身,我侧耳细听,鼾声依旧,于是放心地长舒了一口气。下边,阿文已经
开始了活塞运动,如潮水般的刺激接踵而来,乘着瞬间的清醒,我双手紧紧抱住
阿文的背,身体紧贴住阿文,嘴唇盖住阿文的嘴唇狠狠地吸了起来,阿文也不示
弱,下边九浅一深的做着活塞运动,上边用舌尖灵巧的勾着我的舌头,压着我的
嘴唇,避免我发出更大的声音。

  高潮一个接一个的来,阿文的阳具变得更壮实了,撑得我的小穴满满的,一
下一下的发出轻微的「噗噗」声,我已经爽的身体开始打颤了,阴道一股热乎乎
的感觉倾泻而下,阿文终于也爆发了,一股强有力的喷射,直直地打到我的子宫
口,滚烫的感觉让我的子宫一阵痉挛,我也伴着这阵痉挛昏迷了过去。

  等我醒来,发现阿文正用胳膊挽着我的头,让我蜷缩在他的怀里。而另一只
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我。

  「小艾,我暗恋你好久了,能做我的女朋友吗?」阿文在我身边轻轻地说。

  借着月光,我看着阿文闪着光亮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流淌着真情,柔柔的似
乎要将我融化。我无法面对这样的眼睛,这样的眼神让我无法拒绝,我轻轻地点
点头,将头深深地埋在他温暖的怀里……

  阿文的公司办的越来越红火,繁忙的业务常常让他飞东飞西,阿文不在的日
子我也没有闲着,身边众多的追求者可以让我随时的呼来唤去,但我一直没有给
他们想要的,因为我最享受的就是那些臭男人心里痒痒又得不到的猴急的丑态。

  裸身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我细数着胴体的美丽。可爱的娃娃脸,圆圆的面
庞,翘鼻子,小嘴巴,眼睛亮晶晶的。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天使的微
笑,却纤细娇艳而性感。肩若削成,玉背笔挺,高耸的托起胸前那两团柔软的腻
白。两个肉团骄傲的挺立,粉红色的乳尖是那样的娇嫩,翠艳欲滴。性感的小蛮
腰,柔若无骨,滑滑的皮肤,白皙的亮眼,这是我夏天穿露脐装的资本,也总能
换回无数的回头。

  再往下就是修长的双腿了,笔直健美没有一点赘肉。两腿间夹的地方,就是
女人最神秘神秘的部位了。一团毛茸茸的毛发遮盖着,轻轻分开两片粉红色的阴
唇,露出了娇嫩的阴蒂,阴蒂已经勃起,我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插入,一
阵愉悦的快感让我感觉很满足。

  我看着镜中美丽的胴体,一根手指还在慢慢地进进出出,这里曾经是他最迷
恋的地方,他在这里卖力耕耘过,曾经把无数的激情毫无保留的射在里面,而现
在,他在哪里?他是否在抱着另一个女孩子?他偶尔会想起我吗?

  我想象着他就在我的身边,正用那强壮的身体拥抱我,强而有力的手抚摸着
我,我幻想着进入高潮,但高潮迟迟不来,我用力地揉搓傲人硕大的乳房,快速
的抽插已经水淋淋的蜜穴,但我追求的高潮还是没有到来,为什么,你还不让我
高潮?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揉着乳房的手开始拍打起来,看着那两团白肉
随着啪啪的声音像两个沙袋一样荡来晃去,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一股莫名的快感
竟然悄悄而来。

  哦……这就是我要的,阴道里越来越痒,一根手指竟然不过瘾了,我并起两
根手指抽插,欲望越来越强,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迷恋的桃花源啊!我让你仔
细看,你还忍心抛弃她吗?

  我并起另一只手的双指,也插入阴道,涨涨的,这种奇怪感觉是以前自慰从
未体验到的,我半躺在浴室的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潮红,乳头笔直的竖立
着,是那么的完美,这样的尤物你也忍心抛弃?你一定是没仔细欣赏我的蜜穴,
快看啊,快看啊,仔细的看吧。我反拱着身体,让小穴对着镜子,双手使劲的向
两旁扒开小穴,让因为高潮而一张一合的阴道更大限度的撑开,同时手指也在使
劲向里插着……

  一阵眩晕向我袭来,我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拥抱这团迷雾……

  清醒过来后,我发现自己失禁了,砰的地方到处湿漉漉的,小穴因为刚才的
摧残,有点疼痛,但这轻微的痛感却伴着一丝奇怪的舒服的感觉。我收拾了一下
残局,冲澡后,上床睡觉。

  阿文从上海回来后,我又有伴了。但我发现阿文在与我办事时,明显的与以
前不同了,他会玩一些新花样,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会答应的,但现在的我却
也对这些花样有种新奇的感觉,更可怕地是,有时我自己也会暗暗地想,既然我
这圣洁美丽的身体留不住我的最爱,既然我的最爱都抛弃了我的身体,那留她有
何用呢?让我把她摧毁吧,等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对阿文提出的各种奇怪的要求从来不拒绝,都是机械的接受,想想一开始
是我想玩弄他,现在却翻过来,让他玩弄,满足他各种奇怪的想法,我心里不禁
暗自苦笑,这也许是带着一股宣泄的心理吧?

  慢慢的适应了口交,并且口交的技术越来越娴熟,阿文有时也笑我说,我上
面的口有时比下面的洞还舒服,并且说,比外面那些所谓的高级应招小姐也厉害
——阿文召过「鸡」吗?我竟然含着那些浑身油腻、不干不净的「鸡」含过的东
西在用心地舔舐?难道我现在这么贱了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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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12 14:30     标题: 我的初恋情人(1—3) 作者:欲望大海

                    我的初恋情人


作者:欲望大海
2009/05/24首发SIS

                 (1)

  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是我的初恋,我从22岁和她谈恋爱,一
直谈了4年,期间分分合合无数次,最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忍痛分手,现在我们都
已经组成了自己的家庭。

  分手后我离开了公司,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没有联系,后来我接到一个陌生
的电话,接听后是她,然后我们又开始联系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我们的关系是情
人。

  她叫徐丽,是我以前的同事。写这篇文章,要把我和她的过去再重新回忆一
遍,期间有快乐,但更多的是忧伤和叹息。叹息我们的年轻,我们的幼稚,我们
的任性。

  她是我的同事,但是不在一个部门。她比我小一岁,长的很漂亮,身高有1
米70,身材非常的好,两个奶子又大又圆,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很吸引人。

  虽然以前我们就认识,但是没有过多的接触。

  那时我才20刚出头,年轻精力旺盛,整天和一帮哥们混在一起,喝酒,蹦
迪,放荡不羁,尽情地挥霍着我的青春。

  有一次下班后,正好在公司门口遇见徐丽,我很随意的说:「哎,徐丽,晚
上有事吗?没事一起玩啊。」

  「好啊,正好晚上没事干很无聊的。」徐丽答应着,冲我笑了笑。

  其实我当时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当回事的,所以我失约了,和哥们出去喝
酒到快9点才回去,在公司门口我看到徐丽站在那里,看见我后,恨恨地看了我
一眼,转身向宿舍走去,(我们那时都住在公司的集体宿舍的)我突然意识到自
己失约了,我跑到她宿舍找她道歉,好说歹说才原谅我了,不过要罚我陪她出去
走走。

  我们沿着街道一直向前走,各人说着身边的趣事,然后开心的大笑,现在想
想,年轻真好。我们走到海边的广场,坐在石凳上,听着涛涛的海浪的声音,吹
着徐徐的海风,真的感到很惬意。

  渐渐的夜深了,广场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徐丽主动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说实
话,那时我除了表妹之外再没有碰过别的女孩子,而表妹怎能和成熟靓丽的徐丽
相比?我很激动地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感受着她胸前的坚挺,这一切让
我陶醉。

  那天之后我们经常地约会,发展的也很顺利,很快我们就拥抱接吻爱抚了。

  我第一次在公园里摸她奶子时,她反抗地很激烈,当我强行伸进她的内衣,
轻揉她的奶头时,徐丽哭了,说我欺负她,以后不再理我了,转身就走了。我连
忙追上去道歉,她还是不理我,我扮鬼脸,作揖,就差没向她跪下了,才把她哄
好,这让我觉得她是一个纯洁的女孩,更加爱她了。没有想到,女人天生就会演
戏的。

  哥们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后一直都持反对态度,问他为什么,他又不说,不过
从他的表情看,哥们肯定知道一些事情又不方便说的,而我那时,已经陷入徐丽
精心设计的温柔陷阱,不能自拔。说实话,徐丽真的很会谈恋爱的,她很温柔体
贴,处处关心你,时而也会发一些小女孩的脾气,可是会让你更加的爱她。

  我对她产生怀疑是在一次看电影的时候。那时我们已经交往快三个月了,一
天晚上,我们相约去看电影,电影院的生意很不好,偌大的影院了里只有二三十
个人,大部分是情侣。我和徐丽找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坐下来,说是来看电影,
其实电影演的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徐丽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在她的耳边说着情
话,不时的用舌尖舔她的耳垂,手在她的胸前探索着,徐丽的奶子很大,而且很
柔软,我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掌握。

  我就这样轻轻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偶尔捏一下乳头,不一会儿,徐丽就有点
动情了,她转过头来吻上了我的嘴,香滑的舌头一下子钻进了我的口腔,在里面
灵巧地搅动着。我们吸吮着彼此的口水,舌头在一起纠缠着,徐丽从鼻中发出轻
微的呻吟声。

  这声音在我听来不亚于天籁之声,我激动地把徐丽的上衣掀了上去,露出两
个丰满坚挺的大奶子,我用手把两个奶子往中间挤压,轮流着舔吸着两个奶头,
时而把脸埋在乳沟中间,深吸着那诱人的乳香。徐丽用力地按着我的头,大口的
喘着粗气。

  我的手悄悄地来到下面,和徐丽这么久了,她从来不让我直接动她的阴部,
只允许我隔着裤子摸。我想趁着现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占领这个禁地。没想到徐
丽还是坚决地挡住了我的手,小声地说「不要呀。」

  「我想摸,我爱你,丽,让我摸摸吧,就一下。」

  「我也爱你,可是现在不行,等一个特殊的时间,我会全部都给你的。」

  「什么特殊时间呀,我现在就想要,让我摸摸吧。」

  「好吧,我和你说,我要等到你过生日的时候,把我自己当礼物,全部都给
你,好吗?现在先忍一下。」

  我一想,离我过生日也没有一个月了,只好同意。我继续亲吻着她的乳房,
一只手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阴部。她在我的耳边轻声地哼哼着,两条修长的腿夹
着我的手,「怎么样?舒服吗?」我轻声地问。

  「嗯」

  「湿了吗?出水了吗?」

  「嗯」

  「多吗?」

  「很多,内裤都湿了。嘻嘻,都是你害的。」

  她的手早已把我的肉棒拿了出来,轻柔地抚摸着,套弄着,说:「嘻嘻,他
真硬,真好玩。」

  「好玩吧,他是你的了,不过,他想你的这里了。」我用手用力按了一下她
的阴部。

  「不要着急,等你生日的时候再给你。」她用手套弄着我的肉棒说,「我用
手给你弄出来吧。」

  以前我想要的时候,徐丽总是用手给我解决,这一次,我想要的更多,「不
要,我要你用口给我含含。」说着,我用手按着她的头靠近我的肉棒,当时我也
就是那么一说,没指望她真的给我含,毕竟也没有清洗,有很浓的气味。没想到
徐丽没有反抗,任由我把她的脸压在肉棒上,只是说「你真坏,讨厌。」

  徐丽用手拿着我的肉棒,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我的马眼,然后一下子把
龟头全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的舔着。这时第一次女人给我口交,强烈的刺激让
我大声地叫了出来,很快意识到这是在影院,只好强忍着。徐丽抬起头来问我:
「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快,继续。」我把她的头又按了下去。徐丽用手轻柔地
套弄着我的肉棒,舌头温柔地舔着我的阴囊,不时地把我的睾丸含在嘴里,用舌
头舔弄。

  「啊,真好,亲爱的,我爱你,舔我的头儿。」徐丽的舌头顺着肉棒舔到龟
头,先用舌头在龟头上打了两个圈,然后一下子全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套弄着
起来。

  我哪受得了这个刺激,没几下,就觉得腰眼发麻,阴囊一紧一紧的,「啊,
不行了,亲爱的,我要射了。啊——」徐丽赶紧抬起头来,用手快速地套弄着我
的肉棒,「啊,啊」很快我就缴枪了,浓浓的精液射了她一手。徐丽拿出手纸擦
了擦手,又仔细地给我把肉棒清理起来,然后在我龟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抬起
头来问我:「好吗?亲爱的,舒服吗?」

  「太好了,太刺激了。你真好,弄得我舒服死了。你怎么这么会弄呀?」我
舒服地还在大口地喘息着,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呀,你是不是怀疑我呀?我这是第一次,因为爱你我才
给你做的,你还怀疑我,哼,不理你了。」徐丽站起来就往外走。

  我也感觉我的话有点不好,说她做的好,会做,不就是说她不是第一次吗。

  我赶紧追着她,向她道歉,直到单位门口,她才消了气,不过说要看我的表
现,否则我过生日就不给我了。

  回到宿舍,回味着刚才销魂刺激的感觉,我不禁也有点怀疑:第一次口交就
做的那么好,而且一点也不怕脏,要知道我那地方有点包皮过长,一天不洗就有
很大的气味,她居然没有一丝的犹豫就含在口里,怎么看她都不像是第一次。再
一想,管她呢,这个社会拿去找处女呀,而且她那么漂亮,就算不是处女我也不
在乎,只要我们以后珍惜对方就行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盼着我的生日,一有时间都要去徐丽那里去献殷勤,
逗她开心,不过她不再让我碰她,说是对我怀疑她的的惩罚。

  终于盼到了我的生日,我们在一起吃过晚饭,我拉着她的手,眼睛充满欲火
的看着她说:「今天我生日了,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可不许反悔的。」

  徐丽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我说:「答应什么?我不记得了。」

  「你敢,我吃了你。」我假装用手掐着她的脖子。

  「别,我不敢了,我记得,不会反悔的。」徐丽也作出害怕的发抖的样子,
我们两相视一笑,我顺势把她拉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那我们现在去宾馆
吧?」

  「嗯」

  在前台登记的时候,说实话,我都有点心虚,不好意思。而徐丽还是那么大
方地站在我身边,很镇定,还带着笑容。我的心又是一沉,不过那个时候我也顾
不得想太多了。

  来到房间,我很激动,我终于可以得到我心爱女孩的身体了。我们迫不及待
地拥抱着滚倒在床上,我的吻热烈地印在她的额头、眼睛、琼鼻上,最后吻上嘴
唇,我急切地吸吮着她香滑的舌头,香甜的唾液。徐丽轻声地呻吟着,手伸向我
的裆部慢慢地揉搓着我的肉棒,「啊……宝贝,真好,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

  我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徐丽回应我的是更加热烈的吻,她伸出舌头舔着我
的嘴唇,我的耳垂,灵巧的舌头还时不时的往我的耳孔里钻,这种刺激让我浑身
酥麻。

  「我们脱衣服吧。」我在徐丽耳边轻声说。

  「嗯」徐丽坐起来背对着我,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我知道那是等着我来
脱得。我温柔地给她把胸罩脱下,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以前虽然我也
摸过也吃过,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彻底的露在我的面前,她是那么大,那么白,几
乎可以看到里面发青的血管,两个粉红的奶头翘立着。

  眼前的诱惑让我再也受不了了,坚硬的鸡巴让我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我
把徐丽压在床上,飞快的除去她的内裤,用手摸了一把她的阴部,感觉湿淋淋滑
溜溜的,水真多呀。我伏在徐丽身上,坚硬的鸡巴在她的阴部乱钻,急切地寻找
入口。说实话,那时我还从来没有和女孩子真正做过爱,和表妹也只是在外面摩
擦,没有真正的插入过,「帮我一下。」我不得不开口求她。徐丽拿着我的鸡巴
放在自己阴道口,我稍微用力一顶,「啊……啊……疼,疼,」徐丽呻吟着。

  「进去了吗?」我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有没有进去,只好问她。

  「嗯,进来了,全进来了。好疼呀。」

  我靠,我没遇到一点阻力,没有小说中的紧握感,甚至没有感觉到进去了,
你就说疼,骗鬼呢。我心中肯定她早就不是处女了,只是不能说破的。好在里面
水很多,又热又滑的,让我这个处男很刺激。我伏在她的身上,两手揉搓着她的
奶子,大力地抽插着,可以听到下面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啊……啊……真好呀,你真厉害,啊……我不行了,我要叫了,啊……」

  徐丽的叫声给了我更大的动力,我就那样毫无技巧地快速抽插,凭的是年轻
的体力。徐丽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几缕头发遮住半边脸庞,更显得风骚迷人。

  娇嫩的小嘴微张着,发出销魂的喘息和呻吟:「嗯……啊……好……真好,
用力……我不行了,死了,我要死了,让你玩死了,啊……啊……「年轻第一次
真正和女孩子做爱的我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就感觉腰眼处一阵发麻,头脑一次次
的发晕,我知道快射了,快速地抽插几下,然后用力地抵住她的阴阜,鸡巴用力
地一跳一跳的,在她的里面发射了。

  「啊,真爽,丽,你真好,我爱死你了。」我无力地伏在她的身上,那种感
觉真的比自慰要强过百倍。

  休息了一会,徐丽把我推开,探身拿出手纸擦拭。

  「啊」我听到徐丽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一骨碌爬起来问。

  「怎么没出血?为什么没有血呀?我真的是第一次呀,你要相信我。」徐丽
看我的眼睛里泛着泪光。

  靠,女人真的天生会演戏,真当我是傻瓜呀!可这话不能说呀。只好安慰她
「没关系,有的女孩第一次不会出血的,书上都是这么说的,骑自行车,剧烈运
动都会有可能弄破处女膜的,我相信你,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会一辈子爱你。」

  我其实当时真是这么想的,我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她让我第一次真正尝到
了女人的滋味,是那么的销魂,我真的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孩,况且她还是市里
人,而我是农村的,如果有一天领这么一个漂亮的城市女孩回家当媳妇,那可是
倍儿有面子。

  「哼,算你还有良心,来,我给你擦擦。」

  徐丽拿过我的鸡巴用手纸擦拭着,「嘻嘻,真好玩,刚才那么硬,现在这么
软乎。」

  看着徐丽美丽的胴体,轻揉着她丰满的乳房,我的心里又开始想要了。鸡巴
在她的手里又变大变硬了。

  「啊,他怎么又硬了?」

  「谁让你刚才玩它的,他生气了,要报仇。」我笑着说。

  「你还想要啊?你不要动,我来伺候你,今天是你生日,我要你永远记得今
天。」

  徐丽说着趴在我的身上,和我吻起来,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探索着,我抚
摸着她结实的屁股,享受着她的服务。

  徐丽用舌头来回舔着我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真是爽呀,没想到
男人的乳头也这么敏感。她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压在我的肚子上,来回的揉着,「
啊……啊」我不禁舒服地呻吟起来。

  徐丽继续向下移动,手轻柔地套弄着我的肉棒,舌头舔着我的大腿内侧,腹
股沟,阴囊,刚才做爱粘在阴囊上的淫水已经干了,经过她舌头一舔,又变得湿
漉漉的。那种刺激真是难以形容,「丽,真好受,快,舔我的头儿。」我拉着徐
丽的头按在了鸡巴上,徐丽没有犹豫,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舌头在龟头上舔弄
着,吸允着。

  「啊……啊……太刺激了,真好呀。转过身来,我要摸你的B。」徐丽顺从
地转过身来,嘴里依然含着我的鸡巴。又大又圆的屁股翘在我的面前,阴阜上毛
不多,很整齐。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向两边微张着,我用手指轻按了一下,里面
已经涨满的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流了出来,水真多呀。我顺着阴缝来回地抚摸着,
水越来越多,弄得我的手都是湿的。

  徐丽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迎合,嘴里也发出了「嗯
……哼……」的声音,却一刻也没停止吸吮我的鸡巴。很快,我就受不了了,只
想把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用力地操她。我把她按倒在床上,鸡巴不费力地插进
她的阴道里,大力地抽插着,一场大战又开始了。

  那天晚上,我们一共做了五次,饶是年轻,第二天我也感觉到头有点昏沉沉
的。

  那天之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做爱,一般一个星期两次,都是在宾馆里,那些
日子,我发的工资基本上都付了开房费了。不过我心里却非常高兴,正当我想把
徐丽带回家见爸爸妈妈的时候,我突然看到的一幕让我傻眼了。

  (写原创真的好累,虽然是自己的经历,写起来也很吃力,真是应了那句老
话:书到用时方恨少。先写到这里,尽管自己也很不满意,但还是厚着脸皮发上
来,各位高手给于指点,反应好的话,再往下写。谢谢。)

                               (待续)
                              
                              
                (2)

  从此之后,我们就秘密地交往着,隔三差五的一起出去开房做爱。那时我刚
刚尝到做爱的滋味,真正的食髓知味,乐此不彼,恨不得天天把鸡巴放在她的小
b里泡着。

  而她也是曲意逢迎,相当的配合,满足着我的欲望。由于彼此都放开了,我
发现徐丽的做爱技巧真的很娴熟,无论是女上位、背后位、还是传统的男上位都
应用的得心应手,非常熟练。这越发证明了我的猜测,她肯定早就不是处女了,
而且做爱经验相当的丰富。

  虽然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不舒服,但我没有打算要离开她,我知道这个社会想
找一个漂亮的处女和中大奖的几率差不多。

  只是徐丽从来不让我公开我们的关系,理由是怕羞,怕同事那她开玩笑。我
也同意了,每次约会的时候都是我先到约好的地点等她,过一会她再过来,回去
的时候也是她先回公司宿舍,十分钟只后我在回去,弄得每次约会都像是偷情一
样,呵呵。一直以来,我和她的交往只有我的两个最要好的哥们知道。只是没有
想到,她这样做其实是另有深意。

  当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很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和评价,所以当其他
的同事有时候谈起她的时候,我会装作是不经意可是很注意的听,有时也会有意
无意的把话题往她身上引,可是听到的结果让我很是难过。当同事们谈起她时,
总是会把她和xx联系在一起,说他们在谈恋爱,他们很般配什么的。

  xx也是我们的同事,和我一年进入的公司,只是分配的部门不同,我们的
关系虽然不能说好,但是表面上也过的去。开始我还不相信,可是大家都在说,
也不由的我不信了。我决定找徐丽问问清楚。

  一次约会的时候,我装作是不经意的问她:「你跟xX是怎么回事呀,怎么
大家都在说你们在谈恋爱的?」

  徐丽明显的一愣,「什么?你别听他们瞎说的,都是年轻人,我们只是比较
谈得来的朋友。没有其他的关系。」

  「哦,那就好」虽然徐丽否认了她俩的关系,但并不能打消我心中的疑虑。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呀,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徐丽看出我有些不
相信,显得很委屈地说道,眼中有了泪光,我真不知道她哪的这么多眼泪。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很多人都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很紧张
你,怕会失去你的。」

  「哼,你就是不相信我,既然这样,我们分手吧。」徐丽看准了我的心思,
以退为进。

  「不要」我吓了一跳,「我不要分手,我爱你,我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会
问你的。不要分手,我爱你。」

  「哼,谁让你不相信人的。」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紧紧地抱着她,好像怕她跑了,「只是你以后不
要和他一起了,我受不了的。」

  「好的,我答应你。」徐丽也紧紧地抱着我。就这样被她蒙了过去,只不过
静下心来,我还是很怀疑的。

  我们和往常一样约会,逛街,有机会就开房做爱。有一天晚上,我又约她出
去玩,她没有答应,说是她爸爸病了,要回家看爸爸,我没有一点怀疑,因为以
前她也经常回家住(她家离单位不是很远,说是为了独立才搬到单位宿舍的),
晚上我和哥们一起到迪厅疯了一个晚上,到凌晨快一点的时候才回去,快到公司
门口的时候,我看到路边站着两个人,有一个很像徐丽。

  我拉着哥们悄悄地走过去,是徐丽和xx,xx正拉着徐丽的手,开心的谈
着什么,我和哥们藏在车后面,我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该怎么办,哥们同情地
看着我。

  再看时,徐丽和他已经抱在了一起,热烈地吻着,xx得手揉搓着徐丽的胸
部。我的头一下子懵了,心一阵阵的疼,真的是心疼,以前看小说说是心疼,我
还不信,现在我终于体验了一把,心一揪一揪的疼。最后我怎么回的宿舍我已不
记得了。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自己躺在宿舍里,徐丽背叛我已经是事实,那我怎
么办?放弃,我不甘心,也舍不得,更舍不得她那迷人的肉体。继续下去,那以
后肯定还要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能装作是不知道吗?

  中午的时候,哥们不放心我,回宿舍开导我。其实哥们早就知道他俩的事情
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和我说,而且徐丽曾经以未过门媳妇的身份去过他家了,所
以严格的说,我才是第三者。

  我是第三者?一段我曾付出真心和努力的感情,一个我想娶回家当媳妇的女
人到最后让我成了第三者,真他妈的可笑呀。

  哥们说,如果我实在是放不下的话,可以继续,不过不要再那么傻,动真感
情了,要抱着玩玩的态度对她。

  哥们走后,我想了很久,如果我现在去质问她,那多半要分手的,那不是我
要的结果,感情先放在一边不说,就那具诱人的胴体也让我割舍不下。那就只剩
下装作是不知道,继续下去了。寄希望于她能够甩了他,和我好好的谈,毕竟我
还是很喜欢她的。

  下午的时候,我给徐丽打了个传呼,很快徐丽回电话了,我说我感冒了,请
假在宿舍里,我想她了。她问我宿舍里有别人吗,我说没有,都上班去了。那时
我是单位的后勤管理人员,宿舍和职工的不在一起。

  放下电话没有多久,徐丽就来了,手里拿着一袋水果。她用手摸着我的额头
说:「怎么会感冒了,不烧呀。」

  我看着她那张美丽的面庞,一脸的关心也不像是装的,可是就在昨天晚上她
还和别的男人一起拥抱接吻,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是一阵疼痛。

  「怎么这么看着我呀,是不是我很丑呀。」她娇嗔地说道。

  「不,不,你太美了,我都看傻了,呵呵。我没有事,小感冒,就是想偷懒
才请假的。你今天早上回来的吗?你爸爸好些了吗?」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想从
中发现些什么。

  「我爸爸也是感冒,现在好多了。我早上才回来的。」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
丝说谎时的慌乱,呵呵,真是百炼成精呀。

  我有些无力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陪你生气了,今晚我补偿你。」徐丽
拿着头发抚弄着我的脸,痒痒的。

  「不,我现在就想你要你。」我一把把她拉到床上。

  「啊,不要,这是宿舍,会来人的。」徐丽挣扎着。

  「没事,现在是上班时间,没有人的,我想要你,我要操你。」我用力地压
着她,把她的上衣掀上去,含着她的奶头吸允起来。

  「啊,你个色狼,坏蛋,臭蛋,啊,轻点咬,咬下来怎么办?」徐丽渐渐放
弃了挣扎,躺在床上享受着我的爱抚。

  徐丽的奶子真的好棒,雪白、丰满、弹性十足,虽然躺着,奶子还是高高的
挺着。我用牙齿咬着粉红的奶头,有时恨不得给她咬下来。我的手带着恨意地揉
搓着她的奶子,力量比以前要大一些,一对奶子被我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轻点,轻一点啊,要捏破了,今天你怎么了呀,疼呀。」

  「你太美了,奶子真大,真好,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努力使自己的心情静
下来,和往常一样用力地含着她的奶子,用舌尖舔弄着奶头。

  「啊……这样好,你舔我的奶头真舒服,你真会玩,这边也要。」徐丽用手
扶着另一个奶子往我的嘴里放。

  我顺势含着,吸吮着,拨弄着奶头。一只手沿着小腹向下面伸去。徐丽知道
我要什么,用力地收缩小腹,我的手顺利地伸进去。徐丽的阴部已经很湿了,我
用手指在她的阴缝上来回的爱抚,等手指粘上她湿滑的淫水,再轻轻地揉着她的
阴蒂。

  「啊……好……好舒服,我爱你,嗯……」徐丽难耐地呻吟着,两条修长的
双腿用力地紧绷着,夹着我的手。屁股稍微向上抬起,使阴部更加突起,形成一
道美丽的弧线。她的手也不安分地把我的鸡巴从裤子中解放出来,抚摸着,套弄
着。

  我再也受不了这个刺激,疯狂地解她的腰带,那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操
她,用力地操她。

  她紧紧地抓住裤子,不让我脱。

  「现在不要,会有人的,晚上,晚上我们再来,好吗?」

  我哪能等到晚上呀,依然用力地往下脱她的裤子,「不会有人的,给我,我
现在就要操你,很快就好了,我知道你也想的。」

  徐丽松开了手,抬起屁股配合我脱下裤子,其实我也害怕有人来,只脱掉她
一条裤腿,我自己也只脱到屁股下面。

  我用力地分开徐丽的双腿,散发着热气的小B就在我的面前,鲜红的两片小
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迷人的洞口,分泌过多的淫水从洞口流出,顺着屁股沟淌
了下来。

  「讨厌,不要看了,快点来。」徐丽拿着我的鸡巴引到自己的洞口,「快进
来吧。」

  我把她的大腿压在胸前,鸡巴轻轻向前一送,就全部滑进她的阴道里。虽然
没有那种紧握的感觉,不过里面水很多,又湿又滑又火热,也非常的舒服,我趴
在徐丽身上享受着。

  看到我没有动,徐丽开始难耐地扭动起身体来:「嗯……动一下呀,我好难
受的。」

  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由于水太多了,每一次抽插都
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哦……啊……」徐丽扶着我的腰,发出满足的呻吟,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
的抽插。

  我们伸出舌头在空中纠缠着,我的唾液不停地流进她的嘴里。我用力地揉搓
着她肥嫩的屁股,「宝贝,怎么样,爽不爽呀?」

  「啊……爽……好爽……真好受啊……」徐丽两眼迷离,胸前的大奶子随着
我的抽插上下抛起。

  我拿着她的奶头揉捏着,「宝贝,我也好爽,啊……我要天天操你,天天这
样操你,你真骚呀。」

  「啊……啊……好……好棒……好爽……啊……我要……要死了,啊……我
不行了……嗯……」

  这销魂的叫床让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加快速度抽插,「宝贝,啊……不行
了,我要射了,啊……」

  「好棒呀,射吧,啊……」徐丽紧紧地搂着我的脊梁,两腿勾着我的屁股,
阴阜紧紧地抵住我的阴部。

  「啊……啊……」我再也受不了了,鸡巴在她的阴道里喷射起来。我无力地
趴在徐丽身上,而她闭着眼睛,一脸的满足。

  休息了一会,我起身拿过手纸给自己清理完,徐丽还是那样张大双腿躺在床
上,阴部一片狼藉,不多的阴毛全被淫水打湿了,一缕一缕的,两片小阴唇向两
边翻着,精液混着淫水从洞口流出,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我拿手纸给她擦拭,
碰到她的阴蒂时,她全身还是一抖一抖的。

  又过了一会,她才慢慢地恢复,起来穿好衣服,吻了我的脸一下说:「你太
厉害了,刚才我感觉像要死了一样。」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呵呵。」我调笑着说,突然想起也许昨天晚上她
和XX也是这样大战了一场,心里一阵不舒服,「他们快下班了,你先回去吧,
好好休息一下。」

  「嗯,那我走了,你也休息一下吧。」

  看着徐丽走出宿舍,我无力地躺着床上,手无意中摸到被她的淫水打湿的床
单,不由得苦笑起来。我下了决心,为了继续她这具迷人的胴体,我要把一切都
装作是不知道。

  从此以后,我们还是和往常一样,约会,做爱,从徐丽身上,我得到了最大
的性的满足。只是我不再奢望我们的未来,因为我又好几次在深夜里发现他们在
公司门口拥抱接吻抚摸,然后徐丽再回宿舍。(XX不在我们这边的宿舍,而是
在分公司的宿舍。)

  渐渐地我的心有点麻木了,再看到他们在一起时,我不再那么的心疼,虽然
依然有点不舒服,可比起开始好多了。

  每次当徐丽找理由拒绝我的约会时,我会想一定又和XX在一起,在他的身
下呻吟扭动。想到这里,我甚至有点兴奋地感觉。我感觉我的心里有点扭曲了。

               (待续)


                (3)

  虽然我们交往的一直很保密,可是时间长了,同事们都渐渐地知道了,然后
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我撬了XX的墙角的,有说徐丽脚踩两只船的,还有说我被
徐丽耍了的,面对这些,我只能选择沉默。而最让我难受的是不知道怎么面对X
X,毕竟以前是一起进厂的同事,事情弄到这一步,我们都很尴尬,我极力避免
着和他碰面。只有徐丽依然像一个没事人似的游离在我们两个人之间。

  可毕竟我和XX是在一个公司里,要保证绝对不见面是不可能的,有一次我
去分公司办事正好碰见他,我们没有像以前那样寒暄着。

  「你和徐丽在交往吧,对她好一点,她是个好女孩。」说完就走了,留下我
自己呆在原地发愣。

  他是什么意思呀,是不是准备放手,退出这场游戏,我心中纳闷。后来发生
的事情让我知道,当时他也许真的准备放弃,不过他和我一样,拒绝不了徐丽身
体的诱惑。

  那年的十月一,公司放假,我回了老家,因为那时正好是收花生的季节,我
回家帮爸爸妈妈的忙,正在我们在地里忙的时候,我接到了徐丽的电话。说自己
一个人在公司里很无聊,回家也没人玩,让我回去陪她。看着爸妈辛苦的样子,
我狠心拒绝了,告诉她明天回去陪她。没想到电话被爸爸听到了,爸爸说家里有
他们呢,让我放心,快回去吧,妈妈也在一边让我快回去。

  我拗不过爸妈,也实在是想回来陪她,就坐上了回城的客车。回到公司,我
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向徐丽的宿舍走去,就是想想给她一个惊喜。

  当我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到的一幕让我的头「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XX躺在床上,裤子退到屁股下面,徐丽衣衫不整,两个大奶子露在外面,
侧躺在一边给他舔鸡巴。XX是背对着我,没有看到,徐丽看到我了,也许是没
想到我会突然回来,当时就愣了,然后抓过毛巾被盖住了两人。我关上门退了出
来。

  虽然我早知道他俩的关系,可是让我亲眼看到他们这样,我还是不能接受,
心又是一阵阵的疼痛。

  我昏昏沉沉的走回宿舍,躺在床上,眼泪终于忍不住地流了出来。我知道,
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过了好久,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知道是徐丽来了。她推门进来,坐在我
的床边。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给你打电话你不回来,我真的很寂寞,就
让他过来陪我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我一下子坐起来,盯着她说:「不可能了,徐丽,我们不可能了,分手吧,
我真的受不了这个,你是我的初恋,我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进去,没想到你这么
对我,我们分手吧。」

  「不要。」徐丽抱着我的胳膊哭泣起来,「我爱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
了,原谅我吧,呜呜……」

  「算了吧,你真的以为这是我第一次发现你们吗?」我把以前看到她和XX
深夜在公司门口拥抱接吻抚摸的事情对她说了。

  「徐丽,我一次又一次的给你机会,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借口,但爱情是不
是真的可以没有原则,没有底线。我曾经问过自己,是不是我装作不知道就可以
接受你,是不是我不想那么多就可以蒙蔽自己。因为我爱你,就可以连你一次次
的背叛我都不在乎?还是这一段我付出全部心血的感情,根本就不应该开始。」
我也已经是泪流满面。

  「呜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徐丽已经泣不成声了。

  「我自问已尽了力来维持这段感情,可你一次又一次的往我的伤口上撒盐,
我真的很累了,你走吧,我们分手。」

  徐丽感到不可能让我短时间内回心转意,况且这一次是全是她的错,也没脸
再呆下去了,只好哭着离开宿舍。

  我的心像被抽空了似的,无力地躺在床上,无声地流着泪。

  生活好像又回到原来的轨道,我又开始和哥们一起喝酒,打牌,蹦迪,小心
保护着自己那颗脆弱的心。

  和徐丽再见面的时候,她总是低着头,快速地离开,而我则故意放肆地和哥
们说笑,大声地喧哗。过后却是一阵阵的心痛。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呀,我要报复,报复徐丽。

  我开始紧追徐丽同宿舍的一个女孩-娟,娟老早就对我有点意思,只不过她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一直也没当回事。为了报复徐丽,我开始追求娟,事情进
展的很顺利,不到半个月,在我的半强迫下,娟就和我上床了,遗憾的是,她也
不是处女了。

  其实娟早就知道我和徐丽的故事了,应该也明白我和她交往是为了报复刺激
徐丽,可她仍然没有拒绝我,并且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和我发生了关系,现在的
女孩真是开放呀。

  只是我自己知道,我不爱她,就算是和她做爱的时候,我心里想的依然是徐
丽,我知道这对她不公平,但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有几次我射精的时候,嘴里
喊的却是徐丽的名字,事后娟有点生气,不过也不是很厉害,以后我才知道,那
时娟也有了一个已经交往了快半年的男朋友,只不过男朋友在外地当兵。

  我每次去找娟都会找徐丽在的时候,当着她的面和娟亲热,徐丽要么低着头
赶紧离开,要么用被子盖住头假装睡觉。我觉得我的报复成功了,我的行为也刺
激到了徐丽。

  一天晚上,我正在宿舍里打扑克,突然接到娟的电话,「你快来看看吧,徐
丽喝醉了,一直在哭。」

  我的心一紧,嘴里还强硬着说:「她喝醉了管我什么事,我不去。」

  「你还是过来看看吧,她吐得很厉害,都吐出胆汁来了,还一直叫着你的名
字,反正我和你说了,来不来你看着办吧。」

  我顾不得身后哥们的叫骂,放下扑克就往徐丽宿舍跑去,一进门,一股浓浓
的酒气混着吐出的污秽物的臭气让我差点也吐了,徐丽趴在床上,身体难受的扭
动着,旁边放着一个脸盆,娟和另外一个同事在照顾她。

  我走上前,徐丽的脸蜡黄蜡黄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原本秀丽的脸庞有
点浮肿。我一阵心痛,轻轻地给她捶打着脊梁。

  徐丽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一只手抓着我的衣服,「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
我,哇……」对着脸盆又吐了,这次吐的全是胆汁还夹着红色的血丝。

  我抬头对娟说:「这样会把人烧坏的,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正当我们准备去医院的时候,红来了,红是徐丽从小玩到大的姐妹,我们有
过几次接触。原来另一个同事看徐丽醉成这样,就给红打了电话。

  「徐丽,你怎么样了?啊!你喝了多少呀?」

  红看着徐丽吐出来的胆汁里混着血丝,很是吃惊,「你傻呀,至于吗?玩不
起就不要玩!」

  我感觉红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不行,我要给他老公打电话。」红拿出
手机就要打电话。

  我在这里站着,红要打电话给徐丽的老公,很明显,我不是红嘴里的老公,
我赶紧阻止,「不要打了,这里有我呢?」

  「你?你算什么东西,你只是她的情人而已。」红大声地对我说。

  我一下子呆住了,心像是被重锤用力的敲了一下,很疼很疼的。

  「徐丽一直叫着他的名字的。」徐丽的另一个同事帮我解了围。

  「好吧,我们赶紧把她送医院吧。」红好像也觉得刚才的话重了,语气有所
缓和。

  我、红还有另外一个同事架起徐丽出去打车,娟对我说:「我就不去了,留
下来打扫一下宿舍。」

  我们来到医院,挂号,买药,打针,忙活了一阵子才把徐丽安顿好了,看着
她安静的睡去,现在应该舒服多了。另外一个同事也回去去了,病房里只有我和
红陪着她。

  我和红无言的对坐着,气氛有点沉闷,大约11点多钟,红也许是受不了这
种尴尬,站起来说:「看来她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我先回去吧,有事再给我打电
话。」

  「好吧,我送你。」

  我和红来到医院的门口,红说:「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不要见怪。」

  我闻着红身上也有一股酒气「怎么?你也喝酒了。」

  「我今天也失恋了,谈了两年的感情,今天结束了。」红低着头轻轻地抽泣
着。

  「哦,为什么呀?」红的男朋友我也见过,是个混社会的。

  「你不会懂的。」红一把抱着我,嘴唇在我的脸上唇上吻着「我不甘心,真
的不甘心的。」

  我感到有点晕了,红两个乳房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不可否认,红很漂亮,
也很风骚,不过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好感,红有一份体面稳定的工作,不过她交的
朋友都是那种混社会的人物,我更怕惹祸上身。

  我用力地把她推开,「红,不要这样,你也醉了,快回去好好休息吧。」我
给红拦下一辆出租车。

  「好好照顾她,她和我不一样的。」说完,红上车走了。

  我回到病房,徐丽还在熟睡中,看着那张憔悴却依然美丽的脸庞,我心里又
爱又恨。

  徐丽睡得很沉,护士来拔针都没有醒过来,我也是又累又困,趴在床边睡着
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一下子醒了。徐丽正温柔地摸着我的脸,看到我醒了,
赶紧把手缩回去。我抬起头来,徐丽半躺在病床上,一脸柔情地看着我。我看到
身上披了一件徐丽的外套,心中一软,「哦,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的声音
也很温柔。

  「没事了,我好多了,我以为你不会再管我了。」徐丽轻声地说。

  「你真的好傻,为什么这么糟蹋自己?」

  「我爱你,不想失去你,我们俩和好吧,反正你和娟也有过,我们算是扯平
了,我不会怪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那XX怎么办,我不想在这样继续下去了。」

  「给我点时间,我会和他说清楚的,不过不能太急了,你相信我好吗?」

  说实话,我确实也舍不得她,她温柔体贴,娇媚可人,在床上风骚淫荡,花
样百出,让我获得最大的满足,这样的女孩我也不想就这样失去,况且从今天看
来,她对我应该也是动了真情的,想到这些,我也同意了,徐丽高兴地抱着我亲
起来。

  接下来我们重新交往,我这边很简单,我跟娟说了,娟没什么反应,只是和
我说:「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和我交往只是为了刺激徐丽,不过你们不可能有什
么结果的,不信咱们等着看。」这也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在徐丽醉酒后的第三天,也就是我们分手半个月多吧,我们又一起开房做爱
了,那天我们两个都很疯狂,因为这是我们自从有了性关系以来隔得最长时间,
以前一般都是一个礼拜一两次,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吧,呵呵。

  也许是为了讨好我吧,徐丽表现的尤其热烈,一进屋她就主动地抱着我,舌
头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着,吞咽着我的口水,手在我的裆部揉搓着。

  我们急切地脱着彼此的衣服,当我们全身赤裸的时候,我再次为她那迷人的
胴体所折服,徐丽的皮肤非常好,白皙、细腻、光滑,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丰满的乳房高高的耸立着,粉红色的乳头俏皮的立着,再往下徐丽的腰有点粗,
应该说徐丽有点丰满,但绝不是胖,而那肉感的身体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圆润结
实的屁股,白嫩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之间芳草凄凄的阴部都让我百看不厌。

  徐丽拥着我倒在床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徐丽的服务。

  徐丽的舌头在我的肌肤上滑动着,不时地挑逗着我的乳头,手轻轻地扫过我
的大腿内侧,一阵酥麻瞬时传遍全身,我不由地发出几声呻吟。这个女人把我挑
逗她的技巧又全部反用在我身上,有点姑苏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
意思,呵呵。

  「怎么样?舒服吗?」徐丽抬起头娇媚地问我。

  「嗯,真好,舒服!」

  徐丽受到鼓励又埋下头,舌尖滑过肚子来到大腿,轻轻地舔着,我按着她的
头压在鸡巴上,徐丽顺从的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两圈,然后用力地含在嘴
里,吸允着,舔弄着,手轻柔地揉着我的阴囊。

  「啊……真好,真刺激,啊……」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两手爱抚着她的
脸,「吸,用力吸,真舒服啊……」

  徐丽狐媚地看着我,嘴上明显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我的鸡巴上全是她的口
水。

  「啊……我受不了了,丽,快上来,我要操你,操你的B,快点。」我拉着
徐丽胳膊往我身上拽。

  徐丽蹲坐在我的胯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穴口坐下来,我感觉鸡巴从一个
腔道出来又进入另一个腔道,同样的火热多汁。

  徐丽扶着我的胸口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屁股碰撞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

  的声音,一对丰满的大奶子随着套弄而上下起伏。

  我不时地抬屁股用力的向上顶,每顶一次徐丽都发出销魂的呻吟,「啊……

  老公,我好想你,嗯……好舒服,你顶死我了,啊……「

  徐丽的淫水真的很多,顺着我的鸡巴流出,打湿了我的阴毛阴囊,最后流向
大腿屁上。

  徐丽好像是体力不支了,最后跪趴在我身上,来回地扭动着屁股,「老公,
我不行了,舒服死了,我全身都软了,还是你在上面吧。」

  我立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条大腿扛在肩上,看着她湿淋淋的阴部,操了
这么久了,两片小阴唇还是鲜嫩粉红的,真是个极品女人。我把鸡巴用力地插进
去,两手握着徐丽的奶子,开始大力地抽插。

  「啊……老公,好硬啊,快一点,啊,你要弄死我了。」徐丽淫荡地叫着。

  「宝贝,你真好,我好舒服呀。」我也呻吟着。

  「啊……老公老公,快一点,用力,我受不了了,啊……我来了,啊……」

  徐丽用力地抱着我,浑身肌肉紧绷,两眼翻白,阴道一松一紧地收缩着。

  我哪受得了这个刺激,鸡巴快速地抽插了几下,用力地抵住徐丽的阴阜,在
她的阴道里面喷射了。

  我无力地趴在她身上,昏昏睡去。过了好久,我醒过来,还那样压在徐丽身
上,鸡巴已经变小滑了出来。

  徐丽摸索着我的脸,「老公,你真厉害,刚才快要弄死我了。」

  「嘿嘿,是你太骚了。」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床上。

  「讨厌,你这个坏蛋。」徐丽拿出手纸擦拭起来,我看到床上湿了一滩。

  那晚上,我们又做了四五次,到最后床单已经湿的不能睡觉了,只好跑到另
一个床上,好在开得是双人间,呵呵。

  从此之后,我们又恢复了交往,和以前一样,隔三差五的在一起约会做爱,
只是我的心情已经不同,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我只是迷恋她的身体,不准爱她,
不能动真感情,就把她当成是一个情人或者是性伴侣吧。同时,我也开始了我的
猎艳生涯,我也想尝一尝不同女人的滋味,前文的张姐和徐丽的另一个同学明就
是那段时间发展的。

  没想到我的这些想法也许正合了徐丽的意愿了,我再也没有问过徐丽和XX
的关系,她也没有和我说起过,只是徐丽再也没有拒绝过我的相约,我也没有发
现过她俩在交往,事情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我的心又开始动了,也许她真的改
了,要是那样,我真的会娶她,以为她的一切都让我着迷。

  正当我憧憬着未来的时候,有一件事给了我致命的打击,也让我看清了徐丽
的真面目。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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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写的不怎么样,可贵在真实,希望各位狼友在看完之后不要吝啬
自己的红心,当然,如果有时间的话,能写几句评语就更好了,您的红心和恢复
是原创作者写下去的最大的动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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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8-12 13:20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12 14:34     标题: 地铁里认识的少妇(我的性事回忆) 作者:zhuwf5421


         地铁里认识的少妇——我的性事回忆

           
作者:zhuwf5421
2009/5/25 首发于sexinsex

  那是08年那时侯的事了,周六晚上跟朋友一起去军体院踢球,我由于脚痛
就没上场,跟着在边上看他们踢,完事我们一行三个人搭地铁回去,在地铁站等
车的时候,我们三正不着边际的瞎聊着,突然发现有个少妇模样的女人从电梯上
缓缓下来,走路时明显感觉到那浑圆的臀部在招摇的左右摆动,顿时让我们眼睛
一亮。

  她就在离我们一个车厢远的位置等车,我们边交流着各自的看法,边往那边
瞟,巧的是那女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我们炙热的眼神,还会不时的以甩头发为掩饰
也朝这边瞟,顿时我们就觉得这女人不是什么良民,遂起哄的也走到她那个车门
位置等着,站在她身后更是近距离的盯着她用眼睛强奸了一遍。

  她的个子一米六十左右,一头染成暗黄的卷发,下巴挺尖的,相貌可以打个
八十分吧,正当我们意淫时,地铁到了,我们纷纷簇拥着上车,由于是起点站,
车上座位还是挺充裕的,我紧跟在她身后上车,后来就在她左手边的位置坐了下
来,我朋友就坐我们对面,两人窃窃的偷笑,想看我怎么下手。

  车开动了,我故意拿出手机在那玩,同时用余光观察这女的举动,发现她会
偶尔用眼睛往我这边瞟,估计是在等车时就发现了我们,想必我坐到她边上应该
是有什么企图的吧。

  我的手机屏幕比较大,而且发短信时可以把字体调节的很大,我就在手机上
输入:美女,交个朋友吧,我电话:1XXXXXXXX。然后就把手机斜着往
她的视线范围靠,同时两手交叉在胸前。

  随着地铁启动停止的机会,用左手会有意无意的碰她的手臂,她也没有躲,
在她多次往我手机瞟的时候终于她开口了:你想要我电话啊?眼色的意思让我有
点看不懂,毕竟心里有点没底,要是被她拒绝那可得找个洞去钻了。

  我有点害羞的说,是的,然后她笑笑拿出她的手机来,我把我手机凑过去,
好让她能看清我上面的电话号码,然后她拨通了我的电话,我看有号码进来就马
上挂了,然后就开始用手机短信的方式试探她了,先是很礼貌的说,认识你很高
兴之类的,她回我说你是不是认为我是做那个的啊?好直接的,我说没有,只是
觉得你很漂亮很有吸引力,所以忍不住想要认识你。

  她说你嘴可真会说话,看到这我起码心里就有点底了,起码她不是很讨厌或
排斥我,这跟我的长相也确实有很大关系,毕竟也经常会受到些女同胞的夸奖,
帅哥帅哥的叫。

  嘿嘿。然后我说你在哪下车啊,回说在下一站就下,我可还要好些站才下,
看来是不能顺路了,我说我跟你一起下车吧,她坚决抵制,说自己不是什么随便
的女人,我只好作罢,不想心急把事搞砸了。

  她下车后我突然感到整个身子在发抖,可能以前都是比较本分的我今天不知
受了什么刺激,既然刚这样要陌生女人的电话,偏偏又是一个让人很有冲动的女
人,这种刺激久久才平息下来,后来我下车了就开始用短信和她联系感情,知道
了她的名字,27岁,比我稍大几岁,原本是哪里人,跟老公来到了这里等等。

  然后回到住处,拿出电脑上Q,她说在网上聊吧,就这样聊了起来,还给我
视频了,说平时一般不跟人视频,在视频里明显的感觉到是一个少妇,我对这样
的少妇情有独钟,想着要是在我身下呻吟的场景就不禁开始发胀。她说不可能会
跟我发生那个关系的,看我人也挺舒服的,说认我做弟弟,我心想这就一缓兵之
计,答应了她的说法。这一天就这样慢慢的聊过去了。

  然后在每天下班的时候,就在电脑前等着她上线,继续沟通着感情,慢慢我
就把话题引到了床上,谁知她也不是个扭扭捏捏的人,很直接的就跟我聊起了这
个。

  说她老公经常要出差,自己在广州也没什么朋友,也不用去工作,成天就像
个少奶奶的一样,找事情打发时间,她说女人在床上就应该淫荡一点,本来嘛作
为女人,对自己的老公没必要还矫情,而且这样才能展现女人的魅力,还说自己
喜欢女上的姿势,那时我就幻想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就是她婀娜的身体在
摇晃。

  据我的观察和她自己讲,说臀部很翘,胸部也不小,然后在她的长发摆动下
进行着销魂的场景。

  渐渐等我们聊了有快两个星期了,一次我周六晚上我正在朋友那玩,她问我
明天有空吗,说是要给我做饭吃,我当然欣喜若狂了。遂第二天便早早起床赶到
了她家,她家是在农讲所附近的一个楼盘里,我大概10点种左右就跑到她家去
了,她之前说她老公也在家的,我说这样啊,怕了啊,因为之前我们都是以姐弟
相称,所以我就硬着头皮说那也正好可以认识一下大哥。

  到了之后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原来她老公出去了。我说你可真会开玩
笑啊,逗我玩呢,她嘿嘿的笑不回答我。之后就坐在她家沙发上看电视,因为是
正式的第一次见面,虽然之前在网上有聊了这么长时间,但是还是免不了会有点
拘束。

  她今天穿了一件连体的裙子,有点像是晚礼服那样的黑色紧身的款式,把她
的身体包的严严实实,但同时曲线是毫不保留的凸显出来了。看的我都有点不好
意思一直盯着看,大概在11点多的时候我们决定下去下面超市买菜准备做饭。

  路上我走在她旁边,我大概要高出她一个头左右,随着走路我们偶尔身体会
靠的比较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把我弄得有点魂不守舍,走路时我手臂会
不时的碰到她那紧绷的臀部,很软,开始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说虽然在性
方面比较开放,但那只是对自己的老公,她还算是比较注意分寸的。

  但见她没有任何的抵抗情绪,我就渐渐有意的靠近她然后手在她臀部狠狠的
揩了一把。估计她是有感觉到的,算是默许了我的非分之举。

  回家后她开始做饭,做的是一个粉丝烧鸡,还有一个手撕包菜,由于做的口
味太腻的缘故,我并没有吃很多,可惜到最后还剩一大盘的菜都倒掉了。

  吃完饭后我们一起坐沙发闲扯,看电视,开始她是坐在我左手边的单人沙发
上,我说干嘛不做过来呢,她就很顺从的坐到我边上,我们挨的比较紧,我都可
以感觉到她身上的体味,但没敢有过分的举动,怕草率的影响了这暧昧的关系。

  我说你每天吃这么少饭不会饿吗,她说不能吃太多了,要保持身材,还说自
己的身材基本还满意,就是有点小肚子了。然后起身站到远处让我看看,评价一
下,我说挺好的。然后去给我倒水,饮水机就在电视的旁边,当她弯腰去倒水的
时候,整个臀部就对着我,心想要是这样直接从后面干她应该会爽翻了吧。

  等她坐回到我旁边的时候我故意伸伸懒腰说昨天没有睡好。然后就张开双臂
打了个哈欠。但是左手没有放下就放在她后边的沙发上面,我们有说有笑的,我
左手试探性的往下滑落。

  碰到了她的肩膀,她扭过头朝我诡异的笑笑,我就好像得到信号似的,直接
把手搭到了她肩膀,由于穿的是无袖的衣服,摸到了她细腻柔滑的肩头,手在上
面摩挲着,她说也有点困了,我开玩笑的说那你靠我身上睡会吧,我就吃点亏,
哈哈。果真她就靠了过来,如此近距离的搂着她,问着她头发的芬香,我把鼻子
凑到上面做陶醉的闻着。

  她说你在干嘛啊。我说好香,慢慢鼻子到了她耳朵的位置,由于呼吸,有一
股气流冲入她的耳朵里。她好似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呻吟声,大概是我自己的幻觉
吧。这时的我已经是张紧的弓上的箭了,实在憋的难受,干脆豁出去了,大不了
她把我推开,然后把我扫地出门。

  既然已经没有顾及了,我扭过身子,用右手抱住她,肆意的亲吻她的耳朵,
她说不要,你这是干嘛,要挣扎开我的怀抱。我反而抱的更紧了,我说你太诱人
了,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然后含着她的耳垂一阵猛舔吸。她终于抵抗不住我的
舌头,也不在挣扎,开始从喉咙深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得到了这个准确的信号。我更是大胆起来,继续往下亲吻她的颈脖,她的呻
吟更加明显了,此时我的心跳也是一直在高速下跳动,身体又开始有点轻微的抖
了。手马上搂住她的腰,她的腰很细,由于衣服的材质是那种类似丝绸的柔滑的
面料,手所触及之处柔滑至极。

  慢慢找到她的香唇,好湿滑柔软,然后两片嘴唇就开始贪婪的互相搅动,我
的手开始往上滑,整个手掌这时握着她高耸的乳房,开始沿着乳房做圆周运动,
不时的用力一握,销魂的骨子里了。她被这一阵折腾也开始来了性致,撇开我的
嘴唇说,抱我到房间吧,眼里露出无限的春意。我二话不说,一把把她抱起,疾
步跨进早就观察好的卧室内。

  卧室内由于厚厚窗帘的作用,里面的光线显得有点暗,床单是卡其色的,把
她放到在床上后,马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双手扶着她的头开始在她的嘴唇,耳
朵,颈脖附近卖力的轻吻,她的呻吟声也不再像刚才一样压抑了开始放的更开。

  她的手搂着我的腰开始乱摸,我有把头往下移,隔着衣服亲吻她的乳头,虽
然隔着衣服,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开始明显的胀大起来了,手者沿着她的
大腿上下抚摸,慢慢手从裙子下面钻进她的衣服里面,直接抚摸着她的大腿,没
有了衣服的阻隔,手上的感觉更加的强烈和刺激。

  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把手抽出来摸到她的后背,找到拉链,将她
侧身过来,把拉链直接拉到了最低端,然后边吻她的脖子边把她的衣服褪下,同
时嘴也跟着一起下滑,终于看到了她雪白的乳房,很饱满的那种,然后就把嘴盖
上去一阵舔弄。

  在她的配合下已经把衣服推到了腰间,一边吻着她左边的乳房,右手一边伸
到胸罩下揉捏她的乳房,很软很有弹性,手掌处被她勃起的乳头摩擦着,她的脸
侧到一旁,眼睛微闭着享受着这刻的销魂。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我手绕到后面把胸罩的口子揭开了,一把把胸罩
从她的身上解了下来。眼前两个跳动的肉球让我血脉喷张。手嘴并用的开始享受
着,渐渐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撩开我的衣服摸到我的腹部,并有进有退的
往我的裤子里钻,最后一直伸到里面握着我的阴茎。

  噢……简直要了我的命,急忙把她的衣服从腿上全部褪去,只剩一条黑色的
窄边内裤,看到在底部的位置明显有一块颜色更深的区域看到在底部的位置明显
有一块颜色更深的区域,看来已经流了不少水了,果然如她自己说的自己是个性
欲比较强的女人。

  我也把衣服急忙的褪去,好拥着她挺立的双峰。我用胸膛紧贴着她的乳房,
嘴在她的双唇间挑弄着,左手摸到她的三角地带,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阴户,并
用手指不时的在里面扣动着,在被我按到阴蒂的时候,她噢的一声大叫出来,我
手上马上找准了位置,用中指加快了抚摸的频率,她连连的大叫出来,其实我是
很喜欢女人在床上的声音的,那样对男人来说更增添了一份成就感更刺激。

  突然她翻身起来把我按到在床上,对说我可真够坏,脸上红扑扑的,眼里满
是满足的春意,她开始伏到我身上,嘴在我胸口附近游荡,含着我的乳头开始舔
弄,我的乳头一向也比较敏感,顿时爽的我也低吼出来。

  她像是得到了赞许似的,更加卖力的舔吸着我的乳头。我抱着她的头一边抚
弄着她的头发,一边把她的头发撩到她脑后,好看到她的脸,她抬头给了我一个
媚眼,天呀,真是个尤物!慢慢她的嘴到了我的小腹,手隔着我的裤子抚摸着我
的蛋蛋。

  接着她揭开了我的腰带,把我裤子一下退到了膝盖处,隔着内裤抚摸我的阴
茎,在她小手的挑拨下,我下面涨的实在受不了了,就抓着她的手伸到我的内裤
里面,她也很听话的就伸到里面握我的阴茎,然后干脆直接把内裤给扯了下来,
手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

  我试着问她,能用嘴吗?她没说话,看了我一眼,慢慢把嘴抵到我龟头上并
用舌头在我马眼出打圈,果然是少妇啊,没有那么多的扭扭捏捏,后来含着我的
龟头一直往下吞,渐渐半个阴茎都进去了她的嘴里,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在她嘴里套弄了两三分钟的时间,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揽过来,并翻身把她
压在下面,阴茎直接抵在她的小腹上,我弯腰下去退下她的内裤,发现里面早已
经泛滥的不成样子了,嘴也没有怠慢,在她的阴唇上开始舔起来,有股淡淡的咸
味。在扫过几遍阴唇之后我把舌头停在了她的阴蒂上,舌尖慢慢的在上面开始打
转。

  她已经忍不住的在呻吟了,然后把舌尖对准了阴蒂,上下高频率的开始舔起
来。并用右手的中指慢慢深入到她的阴道里面,里面已经是很湿滑了,几乎没有
什么阻力的抽动着,她的叫声更加的大了。

  我的手指和舌头也更加快速的搔动着。渐渐听到她说想要,但我没有马上答
应,改用舌头往阴道里面探。终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把我拉到了她身上说,快
点嘛……我想……。我微微一笑,就没有再客气了,握住阴茎找准洞口,猛的一
下扎进去了,也许是太突然太用力的缘故,她略带嗔怒的瞪了我一眼,我得意的
笑起来,然后双手撑在她的双肩旁边,卖力的开始抽送起来。

  感觉她的阴道还是比较紧的,应该是没有生孩子的缘故吧,在抽送了一阵以
后,我把她抱起来自己躺了下去,我说你不是喜欢女上位吗,来吧,她打了我一
下,说讨厌,然后很乖的就坐到我上面。我也比较喜欢女上的体位,这样可以看
到女人在做爱中的陶醉样子。她双脚跪着,扶着我的阴茎找准洞后就坐了下来。

  我只感觉这个阴茎都插到里面去了,一种很充实的感觉,她开始上面慢慢的
抖动起来,随着节奏的加快,胸前的乳房跟着一起跳动起来,我伸出双手去握着
这一对诱人的酥乳。又抓又捏的,我感觉她下面的水慢慢的多了起来。

  她开始俯下身子,用手撑在我胸膛上,屁股抬的跟高,我的阴茎几乎要拔出
来了,就在要出来的时候她又猛的坐了下去,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
越急促,我渐渐感到有种要喷发的冲动,忙让她停下来,从她身下抽出身体,让
她继续跪在床上,我站到床下,把她的屁股拉过来一点,找到洞口从她身体后面
开始进入。

  这个姿势确实很爽,可以插的很深,我慢慢的抽动着,好平息刚才的冲动,
等到感觉稍微消停了一点,就开始用力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并伴
随着撞击发出阵阵的啪啪声,我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抽动起来,她被我抽送
的用头自己抵在床上,估计上手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了。

  她的呻吟声也变的有点像是痛苦的乱叫起来,我感觉阴道变得越来越紧了,
紧紧的包住了我的阴茎,我扶着她的胯部,准备开始全力的冲刺,终于在一阵强
烈的麻酥中,把阴茎抽出来射到了她背上。然后她整个人就像散了骨架似的趴在
床上一动不动。

  后来我们一起去浴室洗了洗,然后躺在床上温存的睡过去了。晚上我没有回
家,又和她干了几回,真是一个销魂的少妇,等到第二天要起来去上班了,我都
感觉身体有点发虚。

  后来我又去找过她几次,但慢慢也没有刻意去联系了,我想毕竟是有家室的
女人,别到时候惹上一身骚就不好脱身了。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12 14:41     标题: 狗尾续貂之作—母子的柏拉图之恋(1—4) 作者:mass2008


          狗尾续貂之作—母子的柏拉图之恋


作者:mass2008
2009/05/25发表于:SexInSex  

***********************************
  声明,本文是根据母子的柏拉图之恋续写的,水平有限,实属于狗尾续貂,
还望原作者见谅。

  文中所有情节均为虚拟,仅供yy,请各位看官不要模仿,以免触犯法律。

  另外本人是业余创作,虽然之前也写过几篇,但水平还是没见涨,希望大家
多多批评,还有就是要麻烦斑竹,因为我发文比较少,所以一直不会排版……因
此拜托你了……
***********************************
       
  故事本该有个完美的结局,我以为自己真的会和小杰相伴终身,我甚至可以
为他生一个属于他的后代。但是很快我意识到了,和儿子在一起过夫妻生活,远
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

             (1) 幸福的感觉

  闹钟的铃声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盘旋,挥之不去。又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小
杰不断地要和我做爱,两个人没有睡多少时间,难怪闹钟已经响了足足20多分
钟,还是无法将我和小杰从床上唤起。

  「妈妈,把闹钟关掉吧。」小杰把脑袋埋进我的乳房。

  「起来吧,上班要迟到了啊。」我试图将小杰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拨开。

  「再睡会儿嘛,」小杰现在赖床的样子,还真与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叹了口气,虽然我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他毕竟还是我的儿子,一个
比我小20多岁的男人。我轻轻从小杰的怀抱中挣脱,穿上内裤和文胸,打算做
好早饭再叫他起来。

  平底锅里的鸡蛋发出呲呲的声响,而我却有些心不在焉。丈夫?儿子?我到
底该怎么看待小杰和我的关系,确实他和他的父亲非常相似,即使是吃东西的口
味和说话待人的方式。和小杰在一起的时候,我也的确非常轻松,充分享受了作
为一个女人的快乐,但他终究是我儿子,万一哪一天我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那
就……

  正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一只手搭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知道肯定又是他。

  「别捣乱,我在做早饭呢。」我扭动了一下臀部,试图摆脱他的手。

  「晓芬,你的身体真美。」他的手轻轻地抚过我的臀部,探进了我的双腿之
间。

  「呜呜,」昨晚被「蹂躏」的私处还是十分的肿胀和敏感,即使是他的手指
刮过,也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震撼。

  「别玩了,」我的声音是如此的小,以至于我自己都无法听见。

  小杰很容易地就把我下身唯一穿着的内裤拉了下来,我的屁股被一股大力扒
开,想是我的私处和菊花已经被小杰尽收眼底。

  突然,一股燥热的感觉从私处传来,小杰是在吻我下面的唇,那种酥痒带来
的舒适感让我心乱神迷,我鼻子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屁股也微微抬起。

  小杰注意到了我的变化,适时地将他的男性器官顶了上来。

  一股充实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开来,此时的我再次和小杰融为一体……

  「芬姐,今天气色不错啊。」秀娟老远就冲我喊到。

  又是这个多嘴的丫头,上次跟她说了我谈恋爱的事情,她给我宣传得整个公
司都知道了,我加快步伐朝我的办公室走去。

  「走那么快干什么啊,」秀娟跟了上来,「脸色这么好,昨晚一定做了是不
是?」

  「是啊,做了,」我没好气地回道。

  「有男人滋润就是不一样,一下子年轻了十岁拉。」秀娟的嗓门撤得老大,
恨不得让全公司都听到。

  我打开办公室门,哄走了秀娟,独自坐了下来。回味着刚才秀娟说的话,心
里竟然还有些窃喜。

  我打开抽屉,里面放了面折叠镜子,重新整理了下刚才被风吹乱的鬓发,看
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想起5分钟小杰还在上面亲了一下,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对了芬姐,」秀娟突然打开门,吓得我差点把镜子掉在地上。「刘总叫你
去他办公室一趟。」秀娟显然也看到了我的窘态,俏皮地笑了笑。

  刘总全名叫刘强,是我的直属上司,年纪比我还略小,是公司的红人,可谓
是前途无量,也正是他,曾经短暂地追过我,但那时我还根本无法接受和比自己
小的男人拍拖。

  「刘总你找我?」他的办公室门开着,我直接走了进去。

  「是这样的,」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日本那边的客户出了点问题,可能需
要我们去一趟。」

  「可以,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上午的飞机,我已经叫秘书处帮我们定票了,事情有些突然,还希望
你能够谅解。」他还是那么的文质彬彬。

  「没关系,那我去安排下手头的工作?」

  「对了,」他抬起头,「听说你最近在谈对象,希望你不要影响工作。」

  又是秀娟那个丫头,我心里暗骂道,「请刘总放心,我会公私分明的。」

  「那就好,去吧。」

  我把手头的几项工作整理了一下,分别交代给我的几个下属,吩咐他们在我
出差期间的注意事项,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这种出差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问题
是该如何向小杰解释,以他现在的样子,怕是一刻都离不开我啊。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小杰发来的短信:「亲爱的,我来接你下班。」

  每每看到这样情意绵绵的文字,就会感觉到一股暖流直涌心头,令人陶醉。

  一下班我就匆匆下了电梯,通过一断不长的消防通道,小杰的车子早已在那
等候了。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为了不引人注意,每次小杰接我的时候都将车子停
在公司大楼的偏门。

  「晓芬你今天真漂亮。」小杰的嘴真是甜。

  「老女人了,还漂亮什么,」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今天要去哪吃啊?」

  「今天回家,我给你做几道菜吧。」想到明天就要出差了,倒是怎么开口跟
他讲呢。

  「也好,回家好。」小杰沉思了片刻,脸上又浮起了笑容,不知道他又在打
什么鬼算盘。

  回到家中,我将lv皮包丢在沙发上,正准备换上围裙去厨房做饭,小杰拦
在我面前,伸出一只手,一脸的坏笑。

  「把内裤丝袜都脱给我。」

  「为什么啊,」我明知道不怀好意,还是习惯性地问了出来。

  「我昨晚看动物世界里面的母猩猩,就是要随时满足丈夫的欲望,以后,我
要你也这个样子,在家就光着屁股。」小杰说话的样子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你这孩子,居然把自己和妈妈都比喻成猩猩。」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
白,自己现在这种和儿子的关系,和乱性的猩猩族群又有多少区别呢。

  看到小杰无语地楞在那,我又有些心软了。

  「好好好,我投降。」我把手伸到裙子下面,抓住内裤的边缘,将内裤和丝
袜一起剥落下来交到小杰手上。

  「裙子也要脱下来。」小杰拿过我的内裤,脸上又恢复了得意。

  我彻底没了脾气,脱就脱吧,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给小杰看过了,就算在
家光着屁股做家务也无所谓了。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小杰没有来找我的麻烦,虽然在这里我用了「麻烦」
一词,但每次小杰向我提房事要求的时候,其实我的内心也还是有些许期待的。

  「晓芬,你光着屁股做家务的样子可真迷人。」小杰早早就坐在餐桌旁等待
他的晚餐,只是不知他心目中的晚餐是桌上食物还是我。

  「也就你想得出。」我瞟了他一眼,看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臀部。

  「亲爱的,坐我腿上吃吧。」小杰温情脉脉地邀请着我,让我无法拒绝。

  我走到小杰身边,惊奇地发现小杰已经脱了裤子,男性器官象旗杆一样树立
在他的双腿之间。

  「这怎么坐啊。」我知道小杰的用意,他是想让我坐在他的男根上面。

  「晓芬你的屁股这么性感,我当然是想贴着它吃饭啊。」

  「讨厌,吃饭的时候不能做这个,会消化不良的。」

  「只是坐着,不会乱动的。」小杰对我伸出了手。

  我想如果真的只是坐着,应该没什么,我将臀部移到小杰的男根上方,慢慢
地降低身体的高度,并不断调整位置以便让男根可以顺利进入我体内。

  由于事先没有前戏,进入的时候洞里还是干的,肉棍在阴道肉壁上摩擦时有
种撕扯的疼痛感,但好在进入后就不需要再动了。我就这样光着屁股坐在小杰腿
上,他的男根在我的身体深处,一股充实的暖流从那里向全身蔓延开来。

  「真希望能够永远这个样子和你在一起,」小杰搂住我的腰,轻声说道。

  我又何尝不想永远这样呢。

  炙热的肉棒像是一个火种,点燃了我体内的欲火,我可以感觉到自己下面在
湿润,出水。在这个时刻,吃饭反而变成了次要的事情,尤其是在这种别扭的姿
势下。

  「喜欢这样吃饭吗?」小杰夹了筷菜送到我嘴边,「现在可是上下的嘴巴都
在吃呢。」

  「讨厌,」顿时我的脸了热了起来,「再胡说我起来了啊。」说罢便装作要
站起来。

  小杰赶紧伸手拉住我的腰,本来已经有一半肉棒滑了出来,现在又完全插了
进去。

  「这样留在你的身体里面,好舒服。」小杰开始亲吻我的后背,后颈,双耳
……我的身体也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变得充满欲望,我试着稍稍抬起臀部,再坐
下去,小杰也抓住我的腰部,配合着我身体的升降运动。

  桌上的菜肴在我和小杰眼里也成了无味之物,我闭上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
每次被插入时的快感,嘴里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发出有些尴尬的呻吟。

  这种状态不知维持了多久,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体内喷发,在我的身体还
未到达顶峰时,小杰率先完成了这一过程,失去了连续的刺激,我的身体有些迷
茫和颤抖,但我不会主动向小杰要求,好在小杰没有将射精的男根,从我体内拔
出,那样会让我觉得更加的空虚。

  梳洗过后,我和小杰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的手又习惯性地在我身上探索着。

  「小杰,我要跟你说件事,我可能要出差几天。」我盯着他的脸,试图揣摩
他的态度。

  「可以不出去吗?」我感觉到小杰的脸上挂满了失望的神情。

  「不行啊,那客户一直是我跟的,现在有些问题要去和他协商下。」我摸着
小杰的脑袋,试图安抚他的情绪,「我一有空就给你电话。」

  「那好吧,我也会经常联系你的,亲爱的。」小杰边说着话边把手探入了我
的股沟,突然,他的中指停留在了我的菊花上面,并用力朝里按了按。

  「讨厌,那里脏,」我本能地提紧肛门,拉开他的手。

  「晓芬你还不知道吧,这里也是可以用来做爱的啊。」小杰似乎满不在乎那
里的污秽。

  「怎么可能,那里那么脏,而且太小了。」其实我知道有肛交这回事,但我
从未想过自己会去尝试。

  「也是,要有一定的准备工作,不过我想跟你试试。」小杰坏笑了起来。

  看到他已经不再对我出差的事郁闷,我也放心了些,但肛交这样的事情,我
却是无法太快接受,为了敷衍他,我假装答应,并许诺出差回来就给他。


             (2)  出差日本

  机场,才上午10点就已经是熙熙攘攘了,在人群中我找到了刘总,他今天
穿了件精神的短风衣,一只手拿着公文包,另一只手拿着报纸,看样子像是已经
到达一会了。不得不承认,在别的女人眼里,他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
我心里已经被小杰占据了,这种儿子和恋人的双重身份,让我的心里没有了其他
人的位置。

  飞机上,我和刘总也只是谈了谈这个客户的一些情况,这是我们公司的老客
户了,也是我手上的大客户,从来没有出过问题,而且这次的问题也毫无征兆。

  接机的是他们会社的副社长,把我们带到酒店后告诉我们社长临时有事,要
明天才能接待我们,晚上会安排我们出席一个聚会,请我们务必要赏光。

  聚会会场是在一个酒吧,从门口的保安严阵以待的样子就可以看出,这不是
一个随便就可以参加的聚会。

  里面的服务员都是年轻的女孩子,统一打扮成兔女郎的模样,身上穿着性感
的黑色网袜、紧身衣和高跟鞋。除了这些服务员,周围的其他女性也都打扮得光
彩夺目,一个比一个性感暴露,比起她们来,我穿着传统的西装长裤,黑色高跟
鞋,上身是吊带背心和丝织的披肩,保守的我在这个环境中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我们的座位是在前排,前方3米不到的地方就是舞台,是个看节目的黄金位
置。我和刘总坐在小桌的两边,一个兔女郎端着盘子走了过来,让我们交出身上
的手机、相机,并告诉我们这里不得拍照。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刘总,他已经把身上带的两部手机都放了进去,既然这
样,那就照着做吧。

  节目很快就开始了,起初只是一些日本风格的舞蹈和慢乐演奏,虽然很有特
色,但也不是少见。

  时间过得非常缓慢,我和刘总也是偶尔交谈几句,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心不在
焉地看着无聊的表演。

  突然场内的灯光暗了下来,聚光灯照在一个蒙着黑布的物体上,令人惊讶的
是,那黑布里的物体还在扭动,应该是个活物没错。

  这时两个光着膀子的大汉走上了舞台,他们都戴着皮质的头罩,只能看到他
们的眼睛和嘴巴,身上穿着黑色的围裙,很像欧美中世纪的屠夫。

  舞台上方悬下来一个铁钩,大汉将黑布下的什么东西挂在了铁钩上,随着铁
钩慢慢升起,黑布从那物体上滑落了下来。

  「啊!」我惊得大叫了出来,但很快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因为其他的观众
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我的叫声引来了不少鄙夷的目光。

  那黑布下的物体,竟然是一个被麻绳捆得像粽子一般的赤裸女人,此刻她正
吊在滑轮上,像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因为平日的工作就是跟日本客户打交道,日本人的好色和变态是早就有所耳
闻的,但像这样当众展示却是让我难以想像的。

  我看了看刘总,希望他此时能够提出来先回酒店,可是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台
上,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今天我们这里来了位贵宾,他就是日本最出色的绳艺大师,黑泽先生。」
主持人用高昂的语气宣布道,「这是黑泽大师的杰作。」说话间,一个戴墨镜的
高个子男人走上了舞台,他的头发乱得像鸟窝,胡子也应该有个把礼拜没有刮过
了,身上穿着简单的体恤和西装,这种人在人群中遇到,我是绝对不会看第二眼
的。

  但是从现场观众的热烈反应来看,这家伙应该还是个很受欢迎的人。

  而那个被捆绑的女人,我只是偷偷地瞟了她几眼,由于她被反绑着吊起,头
部低垂着,看不清她的脸部,只是看到有一丝液体从她脸部的位置淌下,难道是
她流的口水吗?我疑惑着。

  「现在,我们要请场下某位女士小姐上台来体验下黑泽大师的手艺。」主持
人的一番话引起了台下的一阵喧闹,我看到周围的那些女孩竟然都争着要上台给
那个邋遢男人试试手艺。

  至于这样嘛,我内心满是不屑。

  「那位低着头的女士,请上台来。」听到主持人这么说,我有一种不详的预
感,不会是说我吧。

  「那位穿黑色披肩的女士,」我发现大家都在盯着我看,知道不好了,我看
了看刘总,他也在鼓励我上去体验下。

  「这位女士还有些害羞,大家鼓励她一下。」主持人老练地煽动着大家的情
绪,也将我推到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地步。

  在一阵掌声中,我登上了舞台的阶梯。由于聚光灯的作用,从台上望下去,
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根本无法看清观众的脸部。

  主持人在我身边说着什么,因为我长期和日本客户打交道,日语水平还算可
以,我知道他是在说我的身材丰满之类的话。

  那个邋遢男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手了拿着麻绳,似乎已经准备拿我大展身
手了。

  我没有选择顺从地将双手反剪,而是交叉着挡在胸前。我感觉到绳子已经缠
上了我的脖子,顺着手臂往下引,一股力量将我的双手乃至双臂都往后拉,很快
我的双手便在背后折叠交叉,绳子非常迅速地在我手腕上穿梭着,让我的手腕牢
牢地被固定在了一起,接着我的手腕被往上提,固定,余绳继续在我的身体上缠
绕着,直至将我上身束缚得丝毫无法动弹。

  从台下观众的惊叹声中,想必这个邋遢男又利用我出了回风头。他没有对观
众的赞赏作出反应,只是继续在我身上施展着他的「技艺」。我感觉到自己的身
体在被缓缓吊起,但由于身上捆绑的麻绳将我的体重均匀地分散到了上身的各个
部位,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有多少辛苦。

  此时台下变得格外的寂静,我知道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从没想过会
被如此对待的我已经不敢在往台下看了。我的余光注意到旁边吊着的那个裸体女
人,也正在抬头看着我,她的嘴里塞着一个圆形的球,球两旁还连着皮带,皮带
束在她的脸颊上,圆球上面的小孔中,正不断地淌出口水。

  邋遢男不知从哪拿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圆球,在我面前晃了晃,似乎是示
意我张开嘴。我可不想象那个裸体女人一样丢人,我紧抿着嘴唇表示拒绝。他的
脸微微抽动了一下,但由于他戴着墨镜,我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

  他伸出手,抓住我的下颚关节处,顿时我感觉到一阵酸痛,啊的一声叫了出
来,但马上就后悔了,因为他趁我嘴巴张开的刹那将圆球塞入了我的口中,并拉
住两边的皮带,让我无法吐出来。随着皮带扣紧的声音传来,我知道自己已经和
那个女人一样了。

  很快我就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的口水会一直流淌下来,因为嘴里塞着这个
圆球,我根本无法吞咽,口水在口腔里越积越多,最后就会不断地从圆球的小孔
和边缘流出。我只能尽量低着头,不让口水流到我的身上。

  平日向来注意个人形象的我不喜欢这种出丑的感觉,我试着挣扎了下,发现
绳子真的捆得很紧,邋遢男确实是个高手,我上身每个可以活动的关节此刻都被
牢牢地束缚着,唯一可以动的,也只有那十根手指了。

  邋遢男从礼仪小姐的托盘中拿出一根长长的皮鞭,足足有三米长的样子,皮
鞭上抹了不知道什么,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

  他不会是要用这个对付我吧,我突然紧张起来,身体也开始扭动着,但身上
的麻绳就象是与我融为一体一样,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

  只见他站在离我和那个女人几步远的距离,手中的皮鞭缓缓抬起,我已经被
吓得闭上眼睛,我只感觉到嗖的一声,紧接着是皮鞭与皮肤接触的清脆声响。旁
边那个女人呜地大叫起来,原来那一鞭子实实在在地落在了她的身上,我甚至可
以看见她的胸口一条红色的鞭痕逐渐清晰起来。

  皮鞭抽打的速率在不断加快,噼啪噼啪象雨点一样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邋遢男是想显示他鞭子的技巧,我离那个女人只有一米
不到的距离,但他手中的皮鞭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鞭鞭抽在那女人的臀部、大腿
和胸口这些部位,我只是紧张地感觉到他皮鞭的挥出,却发现鞭子落在我旁边女
人的身上。

  几鞭子下来,我也意识到自己还算安全,开始注意起那个被鞭打的女人。那
女人每被皮鞭抽中一下,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身上捆着的麻绳会发出
吱吱声,刚开始她的表情还算轻松,可随着鞭打的继续,她开始不安起来,身体
努力扭动着试图躲避飞来的鞭梢,可她被绑成那个样子,身体只能在极其有限的
空间内活动,尽管她十分努力地躲闪,但鞭梢还是次次准确落在她的身上。

  鞭打足足进行了半个多小时,这半个多小时对我来说也是同样的煎熬,被绑
成那个样子,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女人受着鞭刑,这是什么样的一副景象。

  终于我等到了邋遢男来解开我身上的绑绳,台下的那些变态观众居然还鼓起
了掌,不知道是在赞叹邋遢男的技巧还是鼓励我的勇气。

  我却管不了那么多,低着头径直走到我的座位。

  「晓芬你被绑着的样子还真好看。」刘总的言语中透着几分暧昧。

  「日本人真变态。」我皱着眉头轻声说道,赶紧表明我的立场。

  「这也是一种情趣,你以后也可以和你男朋友试试啊。」他闪烁其词,似乎
知道些什么。

  「我男朋友如果喜欢这个,我就休了他。」我故意说道。

  「哈哈,谁知道啊。」刘总大笑了起来,笑得我心有些发寒。

  剩下的节目如何我也没有心思去关注了,我唯一想的就是赶紧回到酒店,可
以和挂念的小杰通通电话。

  「晓芬,可想死我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我期待的声音,小杰还是那样的缠
绵。

  「我也是,」矜持的我总是很难将这样的甜言蜜语随时挂嘴边。

  「在日本顺利吗?」

  「很顺利,」其实我有多想将自己受到的委屈告诉小杰,但我不想让他为我
担心。

  「那就好,我都迫不及待等你回来了。」小杰说的也是我想做的,可是公是
公,私是私,我还是得把工作完成了再回去。

  1个多小时的缠绵显得是如此不足,即使挂完电话我仍旧坐在床头回味了许
久,直到我意识到自己已是一身的臭汗。

  我来到卫生间,脱掉身上的衣物,打开淋浴,冲洗着身体。无意间水柱掠过
小穴,那里竟是出奇的敏感,一股酥麻的感觉瞬时蔓延开来。

  难道是和小杰的通话触动的,还是刚才被那秘密表演刺激的?我更愿意相信
是前者,但身体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我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
间……

  第二天要见社长,按照日本人上午活动的习惯,我穿了一身咖啡色的格子套
裙,里面是白色背心和肉色丝袜,显得庄重又不失活力。

  刘总早已在社长办公室门外等候着,看到我过来,又堆起了那种皮笑肉不笑
的神情。

  我只是礼节性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他说社长已经在等候了,我就和他推门走
了进去。

  社长大概50出头,但头发却一片花白,看起来整个人慈眉善目,像是个和
蔼的人,而站在他旁边的秘书模样的那个女人,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那不正是
昨晚被吊在我旁边鞭打的那个女人吗?

  此刻的她穿了一身咖啡色套裙,配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身形和发式和我倒
有几分相似。与昨晚她那放荡的形象有如天壤之别。

  她看到我,显然也认出了我,朝着会心地笑了笑,我也只好朝她尴尬了挤了
个笑容。

  「晓芬女士,你们这次发来的货物完全不符合合同上注明的标准,我们要求
退货并赔偿我们的损失。」老头开口就提出了非常苛刻的要求。

  「可是社长,合同上注明的是这一规格啊。」我拿出我手头的合同副本,递
到他面前。

  「是吗?」他好像也很惊讶,翻开我给他的合同仔细浏览起来。

  其实我对这单生意是非常熟悉的,当时正是我与他们进行的谈判,所有的合
同细节都烂熟于心,对于他说的规格,我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不对,」老头突然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狐疑,「你的合同中也注明了,我
们需要的是规格更高的货物,而不是现在这一批。」

  「什么,」我好像是被晴天霹雳打中一般僵直在那,怎么可能,合同内容我
记得清清楚楚,不会有错啊。我一把从老社长手中拿过合同副本,果然,那副本
中也赫然标注着货物的规格,的确不是我们公司发过来的那批。

  「万女士,我们是老生意了,以前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但这次一出就出这么
大的问题,恐怕我也帮不了你们。」

  「可是社长,」我想说什么,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国际贸易,最看重的就
是合同,现在连合同都证明了我的错误,我还能狡辩什么呢。

  「缨子,送客吧。」社长摘下眼镜,对我们挥了挥手,看起来他对这单生意
也非常的失望。

  「怎么会这样。」在回酒店的车上,我一直喃喃自语着,连刘总也一直在安
慰我,说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但我知道,这次的失误不仅会让公司价值上千万的
货物被退货,而且还要面临日本方面的起诉,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为什么会
出现这样的失误呢,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3) 照片的要挟

  在酒店里收拾好东西,稍做休息后,我和刘强当天下午,就坐飞机返回了国
内,一路上阴郁的心情与即将见到儿子的喜悦夹杂在一起,情绪好转了很多。

  儿子果然在机场约定的地方等候,见到他,我的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我
找个借口让刘强先回,自己则快步朝儿子的方向走去,就在可以触及儿子的那瞬
间,我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情感,一头扑到了他的怀中,心中的委屈和郁闷化作
泪水一涌而出。

  儿子显然也对我这样的举动吃惊不小,他先是楞了一下,但很快变象男人一
样轻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倚赖上了他。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晚上8点多了,在放好行李之后,我和儿子一起走进了
浴室,就在我准备在自己身上涂抹肥皂的时候,他制止了我。

  「晓芬你一路上也累了,今天我帮你洗,你不许动手啊。」儿子一本正经地
夺着我手上的肥皂,涂抹在搓澡巾上。

  我没有拒绝,任何一个女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男人提出的要求时,总是很难说
出一个不字。

  搓澡巾在我的身体上擦拭着,我要做的只是配合他,适时抬起手臂,让他擦
洗腋下,或者是转过身,让他擦拭我的背部。

  终于,如我所料,湿滑的搓澡巾开始摩擦我的股间,从肛门处一直到阴部,
反复来回擦拭着。

  「不要这样。」我嘴上这样说,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以便儿子更容
易地摩擦我的耻部。

  「晓芬啊,这几天没有我在身旁,这里空虚么?」儿子的手指开始在我的洞
口拨弄着,一阵阵快感从下体传来。

  「讨厌,没有。」我虚弱地维护着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但是我自己心里明
白,儿子说的是对的。

  「啊,」一股有力的水流冲刷着我的洞口,强烈的感觉让我有些发晕,我手
扶在墙上,嘴唇紧咬,身体微微颤抖着。

  虽然我背对着儿子,但我的余光扫到,他已经挺着雄伟的男性器官来到我身
后。

  是要开始了吗?我内心有些期待,臀部已经自然地上翘,准备迎接儿子的进
入。

  阴门处有一硬邦邦的物体顶了上来,我知道那一定是儿子的宝贝肉棒。

  果然,儿子双手抱着我的腰,只听到我下面一声闷响,他的腹部已经贴在了
我的屁股面上,一种期待已久的充实感觉蔓延开来。

  经过刚才搓澡巾的摩擦和莲蓬头的冲刷,我的阴道里早已湿润黏滑,儿子的
肉棒在里面毫无阻挡地驰骋挺进,我再也无法保持母性的矜持,开始伴随着儿子
插入的节奏呻吟起来。

  儿子的手从我的腰部上移到我胸口,两只手像铁爪一样抓着我的胸部,下面
抽插的频率越发加快,在乳房和阴道双重的刺激下,我更加的意乱情迷,脑海里
充斥着性交的快感,此刻的自己,完全成为了被儿子征服的女人,在儿子的肉棒
下淫乱,屈服。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很长时间,最终以儿子的一股热液射在我体内而告终。因
为我戴了节育环,所以我并不会担心怀孕的事情。

  看着有些疲惫的儿子,我拿起地上的莲蓬头,轻轻清洗着自己……

  第二天上班,我预料到会遭到公司上层的「批斗」,但却没想到他们还专门
开了个全体大会来处理我的这一事情。

  在全体大会上,大家对我导致公司遭受重大损失一事是大批特批,这阵势倒
有点像文化大革命的批斗大会。最后公司董事会决定,让我暂时将日本客户转交
到刘强手上,对我降职一级,扣3个月薪水。

  开完会议的我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瘫坐在椅子上,突然我看到桌子上
放着一个信封,上面竟然写着「给天下最伟大的母亲」几个字。

  这是谁寄来的,是儿子吗?还是谁搞的恶作剧,我揣测不安地撕开信封,里
面居然是一叠照片,更让我感到惊恐的是,照片上的场景是机场的一个角落,照
片里一男一女正在激烈的热吻,其中有几张照片还可以清楚地看到,男的双手正
在女人的臀部抚摸着。这正是我和小杰昨天在机场见面的情形啊,是谁这么缺德
偷拍了我们。

  我抖了抖信封,一张信纸从里面滑落出来,上面写着简短的一句话:「如果
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和你儿子乱搞,晚上8点到富泰酒店203号房!」

  拍照的人是想拿照片要挟我,这点已经勿容质疑,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呢,金钱吗?可信纸上没提,还是别的,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心里也明白,虽然我和儿子是正常的男女相恋,但是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
的,如果真的被捅出来,我顶多是辞职不干,但儿子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如果让
他的同事和领导知道他在和自己的母亲相爱,那对他的事业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秀娟,刚才有谁来过我办公室。」我赶紧拨打了秀娟那头的内线电话。

  「没有啊,不过刚才我正好上了个洗手间,可能我没看到也说不定。」

  估计那人肯定是趁秀娟上厕所时,把信封拿进来的,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儿
子,我反复思量着,但想到这可能会让年轻的他背上沉重的负担,我决定无论刀
山火海,我也要走一趟。

  我先打电话给儿子,就说晚上自己有应酬,不用来接我了,我一个人坐在办
公室,呆呆地看着挂钟的指针跳动着,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将是什么。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商旅酒店,连3星的标准都够不上。我来到纸条上所说的
203房间,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进来,门没锁。」一个低沉的声音,象是隔着面具之类的东西发出来的。

  我推门进去,里面就开了门口一盏廊灯,靠里的位置什么都看不见。

  「就站在那。」声音是窗户旁发出来的,说话的人应该就坐在那里,但我所
在的地方是明处,根本无法判定他的具体位置。

  「我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故意大声说道,也是给自己壮壮胆。

  「别急啊,先把门口柜子上的那杯水喝掉。」

  「少来,快点把所有照片都删掉,不然我要告你。」我也知道,连他是谁都
不知道,怎么能够告一个影子呢。

  「告我?只怕是还没把我告倒,你和儿子的糗事已经传遍全市了。」那声音
显得非常沉着,看起来吓不住他。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的语气远没有刚开始那般有力。

  「喝掉那杯水再说!」

  我见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拿起那杯子,里面转了满满一杯,像是纯净水的液
体,我小心翼翼地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没有异味,稍微放下了心。

  喝就喝吧,我把心一横,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果然味道与普通的纯净水无
异,我稍稍放下了心。

  「很好,现在交代下你是怎么勾引自己亲生儿子的。」

  「不是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这种看法。

  「每天一回家就光着屁股,那不是勾引儿子那是什么。」这男人居然知道我
在家里的情形,我感到一丝恐惧。

  「不是的,」我努力想反驳他,但却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我能告诉他
那是儿子提出的要求吗?

  「还敢嘴硬,被儿子干的时候很陶醉吧。」那声音故意在刺激着我。

  「胡说,没有。」我感到一阵眩晕,一只手扶在墙壁上。

  「看,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渴望,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不是,不是的,」我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绵软无力,难道是,是
刚才的水里有问题。

  「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晕,没错,那水里有强效镇定剂和烈性春药,你接下来
只要好好享受快乐就行了。」

  原来水里真的有问题,但我知道得太晚了,一直支撑在墙壁上的我终于瘫倒
在地,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抱起,摆放到了床上……


           (4)  天堂?地狱?

  第二天醒来时头还是晕乎乎的,最可怕的是,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包括内衣
在内的衣物散落在床边。

  难道自己已经被……我的手第一反应就是摸向自己的阴部,那里仍然是湿漉
漉的一片,手指划过阴唇时,仍会带来不小的触动。

  莫非自己真的那个影子给侵犯了吗?我不敢去想,无论如何事情都发生了,
只是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赶紧穿好衣物赶到公司,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我看到刘强站在他办公室
门口看着我,脸色有点难看。我知道自己目前在公司的地位比较尴尬,更应该小
心处事,但我却不能向别人解释为什么迟到,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走到办公室。

  「芬姐,怎么看起来昨晚没休息好啊,是不是你男朋友对你,哈哈。」秀娟
那姑娘又不适时宜地出现在我面前,讲着那些不适时宜的话。

  「忙你的去,别多管闲事。」我没好气地回应她。

  「干什么这么凶啊,真是的。」秀娟也不服软,甩甩手就走了出去。

  几天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此时的我已根本无心工作,我盯着电脑里的桌面
发着呆,可能昨晚的药力还没完全过去,自己的下面总是湿湿的,而且和内裤摩
擦时,总会产生让我排斥的快感。

  「芬姐,有你的信。」秀娟开了个门缝,露出个脑袋看着我。

  「拿过来吧,谢谢了。」

  我接过秀娟递过来的信件,上面没有贴邮票,也没有写门牌号,就写了我所
在的部门和我的名字,看起来应该是直接投递到我们公司信箱里的。

  信件的里面是张光盘,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赶紧把秀娟支了出去,将
光盘塞进电脑光驱。系统自动弹出了一个视频播放窗口,看起来那光盘应该是一
段视频。

  起初窗口十分黑暗,只听到有些动静,随着一盏灯的打开,我看到了一个女
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只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卖力地抚弄着,同时嘴里还
发出淫乱的呻吟。

  这个女人不就是昨晚的我吗?我居然在意识迷离中疯狂自慰着,而且还被完
整的拍了下来,那个人太卑鄙了,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越来越觉得恐怖。

  我无法在看下去,画面里的自己越来越失态,不应该说是越来越淫荡,与自
己平时刻意保持的形象截然不同。

  我关掉了电脑显示器,趴在桌子上无助地哭了起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
让我面对这样的局面。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划破了屋子的宁静,是儿子打来的,他一直在拨打我的
手机,可我的手机昨晚一直关机,他只好试着打我的办公电话,我听得出在电话
那头他有多么焦急,多么担心我,让无助的我感到无比温暖。

  我压抑着内心的酸楚,告诉儿子我昨晚是到秀娟那里去给她庆祝生日,结果
喝多了,后来就睡在了她家,手机关机是因为没电了。儿子没有起任何疑心,更
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只是反复在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挂上电话那一刻,我
的眼泪终于夺框而出。

  好容易等到下班,终于可以再看见儿子了,虽然只是一天不见,却让我那么
的思念。我将照片和光盘都锁在我抽屉里,早早收拾好东西走到楼下,他果然已
经在那等候了。

  无论我有多么的压抑,多么烦恼,只要一看到儿子那迷人的笑脸,整个人就
轻松了许多。

  「晓芬,今晚我们回家吃吧。」儿子还是喜欢直呼我的名字。

  我们回到家中,儿子又要求我脱光丝袜和内裤,我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先将
窗帘拉得死死的,确保不会被外面高楼里的人看到,然后还是顺着儿子的意思,
将裤袜和内裤脱下来交给他。

  「哇,晓芬,你的内裤怎么这么脏啊。」儿子拿着我的内裤,将档部翻了过
来,那里湿了一大快。

  我忘记了自己的内裤穿了两天,而且在催淫药的作用下,自己的下面一直痒
痒的。

  「可能是快来例假了吧。」我支支吾吾地总算将儿子搪塞过去。

  在厨房里,我如往常一样光着屁股在里面忙碌着,突然我感觉到儿子蹑手蹑
脚地溜了进来。

  「别捣乱,我在忙着呢。」我可不想再在这里和儿子做那种事。

  「还记得你出去前答应我什么吗?」儿子的手还是不听话的搭到了我的屁股
上。

  「什么啊,我不记得了。」我知道儿子肯定是指肛交的事,我故意装作一点
印象都没。

  「就是让我插你这里啊。」儿子突然把手指捅向我的肛门,我没有料到儿子
会这样,惊得将手中的勺子都掉了下来。

  「不要这样,很脏的。」我扭动着臀部,想摆脱儿子的手指,但这样却更加
激发了他的兴趣。

  「洗洗就不脏了啊。」儿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个开赛露,奔着我的下面就
去。

  「等等,现在别弄,等吃完饭,我自己来好吗?」以前怀小杰的时候有过轻
度便秘,所以用过开赛露,知道它的厉害,可不能让儿子在这里给我用它,我只
能先将儿子拖住。

  「那好吧,不许反悔哦。」儿子见达到目的,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

  晚饭时间,儿子一直心不在焉,眼睛直往我身上瞟,这小家伙,刚接触的时
候也没这么好色啊,怎么现在变得这么饥渴。

  我虽然有点抱怨,但更多的是甜蜜,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迷恋自
己呢。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啊,我抱着这种思想,从儿子那接过开赛露,自己走进了
卫生间。屁股被灌入开赛露之后,很快一股强烈的便意就涌了上来,我赶紧坐在
马桶上,可是却又拉不出什么,除了一些液体,而肚子却越来越难受,就像是吃
坏了肚子一般。

  在卫生间里憋了10多分钟,实在没什么效果,我只好擦拭干净那里,并用
温水冲洗了一下,走了出去。

  因为以前对这个多少有点了解,我主动在床上跪趴着,将臀部翘起,并提示
儿子从我后面进入。

  「疼。」肛门处一阵撕裂的感觉袭来,我本能地将臀部往前一收。

  「都快进去了。」儿子有些怏怏不乐。

  「不行,我那里太紧了吧。」我想可能是由于我们经验不足,插入的角度有
问题,但我没有这样说,免得打击儿子的自尊。

  「再试一下吧。」我不想让儿子失望,主动提出再尝试几次。

  然而,每次的感觉都一样,强烈的紧张和肛门被撑开时的胀痛,让我无法继
续,最接近一次儿子宝贝的头部已经进入了,但由于我的紧张,最后还是以失败
告终。

  我只要跪站起来,转过身对着儿子,揉了揉还有些痛意的肛门,看到儿子的
宝贝还高高地树立在那,不免有些愧疚。

  我用手在儿子的宝贝上轻轻捋了捋,那东西是如此的坚硬,让我有些迷乱。

  为了给儿子补偿,我让儿子仰面平躺在床上,我跪坐在他的上面,将他的宝
贝对着自己的洞口,慢慢坐下去,儿子的宝贝在我体重的作用下,进入了我的身
体,我不断地蹲起坐下。下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儿子也开始进入状态,他的
手在我身上抚摸着,我索性将上半身趴在他身上,我们开始拥抱,热吻,儿子也
终于摆脱了失落,将我反过来压在他身下,再次挺起他年轻而又强壮的肉棒,猛
烈地在我体内抽插着……我们双双达到了高潮。

  浑身汗淋淋的我和儿子赤裸相拥在床上,之所以不急着去洗澡,是因为我知
道儿子随时有可能再次要求和他交欢,每次缠绵,没有3、4次的交换他是不会
满足的。

  几番云雨之后,儿子终于喘起了粗重的气息,我也精疲力竭地被他拥在了怀
里,这是我感觉最甜蜜的时刻,与最爱的人结合在一起。

  想起这两天受的委屈,眼泪就忍不住的涌了出来。

  「晓芬,你怎么哭了?」儿子发觉了我的异常,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我擦拭了下泪水,将头重新埋入儿子的
胸膛。

  「工作累的话就别去了,我现在也养得起你啊,我要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妻
子。」儿子的话字字都温暖着我的心田。

  「傻瓜,我是你妈妈,怎么做你妻子啊。」

  「你才傻瓜,你我现在这样子,还不算夫妻吗?等以后你要帮我生个后代,
我们就更像夫妻了,哈哈。」

  儿子得意地笑着,笑得那样灿烂,那样年少轻狂。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7-26 01:06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4 23:03     标题: 猿人帝国(2) 作者:mass2008

              猿人帝国(2)


作者:mass2008
2008/07/29发表于:SexInSex

***********************************
  迟来的续篇,因为平时比较忙,写作是业余的业余,所以进度非常慢,不过
目前手头已经积累了几部原创,如果反响好的话日后陆续发表给大家,谢谢大家
的关注……
***********************************

  虽然猿人产生了高度的文明,但它们很多生活习性仍没有摆脱野性,它们是
以族群方式存在,每个族群里都有一个王,其他的猿人都是它的臣民。

  一个特别强壮的猿人坐在一张精致的椅子上,它的毛发比一般的猿人更亮,
更长,而且身上的饰物和服装也显示着它的与众不同,更让人瞠目的是,在它脚
边,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在卖力地吮吸着它那粗壮的肉棒。女人的脖子上
套着闪闪发亮的金属项圈,项圈上的链条将她们栓在椅子上。

  另有一个女人,则被赤裸裸地反绑着跪在它面前,在她身旁,还站着两个彪
悍的猿人士兵。

  「这个女人杀死了我两个士兵?」猿王的口气似乎不太相信队长的汇报。

  「是的,我们抓住她时在她身边发现了我们士兵的食品和装备。」

  「对待造反的人类,应该怎么处置啊?」

  「回禀大王,如果是男性人类,是用凌迟处死,如果是女性人类,是先坐木
驴在人类集中营示众三天,如果没有断气的话,就将她丢到兵营,任士兵玩弄并
最终将她食用,这刑法是参照人类旧时的做法。」

  「这么有姿色的女人,就这样死了可惜,这样吧,换小号的棒子,免得将她
插烂了,示众三天后将她送到我的宫殿,我的宠物笼子里又要多一头宠物了。」
猿王摸了摸脚边一个女人的头发……

     ***    ***    ***    ***

  我来到山脚下的一个小镇,这里虽然是猿人控制区,但这里仍然有不少的人
类,这是因为他们帮助猿人寻找剩余的人类,同时还给猿人中的领袖贩卖女人,
可谓是无恶不作,猿人称之为良人,人类称之为叛徒。也就是这样,猿人允许他
们在有限的范围内自由活动,这就形成了猿人和人类同时出现在大街上的奇特景
象。

  妈妈被猿人抓去已两天了,我在良人中间四处打听,但没有得到一点信息。

  但从一些良人口中得知,有一个叫杰克的良人在猿人那很混得开,很多高级
猿人都与他有私下的生意往来,而这里所说的生意,也无外乎是贩卖人类女性。
他总能搞到姿色出众的女人,让那些高级猿人非常赏识。

  在一个良人聚集的酒吧里,我看到那个杰克,一个瘦瘦的中国男人,留着一
头女人般的长发,在他身边总是拥簇着几个大汉,看起来象是保镖。

  虽然找到了这个人,可是怎么接近他呢,我犯起愁来。

  这时一个身形小巧,戴了顶运动帽的人突然向杰克冲了过来,手里一件明晃
晃的器物,那不是刀又是什么,杰克和身边的几个大汉还在说笑着,全然没有察
觉这个突如其来的威胁。

  我想都没想,先用脚将他绊倒,然后死死地反扭他拿着刀的那只手,这时杰
克和他的保镖也反应了过来,几个大汉一拥而上,用手铐将他双手反铐。

  那刺客在挣扎的过程中,帽子被碰落下来,一头乌黑的直发象瀑布一样垂了
下来,这分明是个女人,而且年龄不超过20岁。

  「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那女孩被大汉牢牢地抓住,但嘴里仍然在骂
骂咧咧。

  「大哥,这小娘们很面熟啊。」一个保镖似乎看出了什么。

  「秀娟是你什么人?」杰克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就是她的女儿,专门来要你的狗命。」女孩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原来是那个骚货的女儿啊,难怪也长得这么标致。」杰克的手下作恍然大
悟状。

  「你妈妈现正在猿人军营里被干得爽呢,等我把你玩腻了,也把你送到那里
让你们母女团聚。」杰克挥了挥手,「把她先带回去,关好了。」

  女孩被强行拖了出去,酒吧里也渐渐恢复了原样,杰克将我叫到他身旁,说
是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索性就利用这个机会,和他套起近乎来,在酒精的作
用下,我们两很快就称兄道弟起来,杰克要我留他身边,替他做事,我也很爽快
就答应了。

  ——在杰克房屋的密室里,一个年轻的女孩被绳索悬空吊着,双手反绑在背
后,身上的衣物已被撕得破破烂烂,内裤和胸罩都一览无余,在女孩的嘴巴里,
塞着一个金属球,球两侧的皮带死死地扣在女孩脑后。

  「这不就是刚才的刺客么?」我故作惊讶地问道。

  「是的,这就是秀娟那条贱狗的女儿,叫凌智,名不错,人也长得漂亮。」

  杰克不无得意地说道。

  「恭喜大哥又有了一个新宠啊。」我撇了一眼那个可怜的女孩,嘴角挂着口
水,身体在空中不停地扭动挣扎着。

  「到时候不会亏待兄弟们的,」杰克对旁边的手下挥了挥手。

  凌智的身体被缓缓放了下来,但双手仍被反绑在背后,一个大汉猛地将她的
裤子往下一拉,一个雪白的屁股顿时展现在我们面前。

  「小小年纪,屁股很肥嘛。」杰克的话让凌智的脸羞得通红,但无奈双手被
反绑着,无法遮掩自己的身体。

  「到我这里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不屈服的,我倒要看看你有都硬。」

  杰克从口袋里拿出一合药膏,「这是猿人科学家发明的烈性催淫药,口服外
抹都可以,沾上它的女人,最后都会迷失心智,成为彻底的玩物。」

  「呜呜呜,」凌智瞪大了双眼,脸上愤怒的神情开始转为恐惧。

  「把她绑好关笼子里,每天给她喂3次催淫药,你们不许碰她,知道吗!」

  杰克把手中的药合丢给手下。

  「大哥,放心吧,到时候还不让这小骚货求着让大哥干啊。」

  「兄弟,我们先到楼上去,等两天再来看这个骚货,保管让你大吃一惊。」

  杰克对我一直是客客气气,与他对手下的态度截然不同。

  「大哥这里的玩意可真多啊,」我故意用羡慕的语气赞叹道。

  「这算什么,有意思的多了,以后让你见识见识。」

  「以后真的要把这些女人都送给猿人啊。」

  「屁,他妈的谁愿意把好货色给那些黑猩猩玩,老子给它们的都是玩腻的,
再说了,它们也在到处抓女人。」

  「它们抓到女人一般都怎么处置啊?」

  「不就是玩呗,玩烂了送到种女中心,专门给它们猿人培育后代,你知道不
那些猩猩里面的雌性越来越少,都快灭绝了。」杰克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

  可我却乐不起来,想到被猿人抓去的妈妈此刻一定正在受着地狱般的折磨,
更加坚定了我要尽快救她出来的决心。

  「要是能亲眼见见那群猩猩怎么玩弄女人的就好了。」我故意自言自语道。

  「那个叫残忍啊,女人落在猩猩手里那真是求死不能,」杰克皱皱眉头,看
来猩猩折磨女人的手法连他这个玩女人的高手都受不了,「前天我看到有个新被
抓来的女人,猩猩们把她绑在木驴上,说是要示众三天。」

  「什么,」我差点惊出声来,「那女人现在怎么样?」

  「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啊,我今天下午在猿人军营的广场上看到她的,当时她
还倔得很,但被木驴干了几下就闭嘴了,不过话说回来,那女人倒是有些姿色,
如果不是被猿王看上了,我倒也想搞回来玩几天。」杰克还意犹未尽地说着,全
然没有察觉我脸色的难看。

  「要被木驴干三天啊。」我紧张地问道。

  「是啊,如果是平常,那三天下来女人的屁眼和骚比肯定是没用了,不过猿
王看上了她,特意吩咐换上稍微细一点的棒子,这样她顶多就是被干得虚脱。」

  「那还不把她干爽了。」我稍稍松了口气。

  「就是,那屁股真是又白又肥,被那死气沉沉的木驴干三天真是浪费了。」

  杰克叹了口气,「听说她还杀了两个士兵,真不简单。」

  「是啊,」我嘴上敷衍着杰克,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利用明天的机会好好
摸一下环境。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4 23:12     标题: 母妻 作者:mass2008

                               母妻
                             
                             
作者:mass2008
2009/05/25发表于:sexinsex

  靠山屯是个与世隔绝的山村,在已经进入21世纪的今天,这里还残留着许
多封建社会的陋习。由于长年重男轻女思想,村里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成年男
女的比例超过了3比1,于是就引发了更为严重的一个现象,由于女性不足,一
家能娶到媳妇就算不错了,有的时候,儿子娶不到老婆的,爸爸就会把自己的老
婆,也就是儿子的亲妈妈转嫁给他,这就是村子里特有的母妻现象。

  时间一长,大家对这种现象也就习以为常,村里的长辈们甚至还定下了一套
规矩,就是要求如果儿子的父亲决定要将母亲嫁给儿子,就算妈妈反对也必须成
亲,违抗者要受到村规处罚,但如果做妈妈的还为儿子怀孕,就会得到奖励山羊
一只,在那样的山村,一只山羊已经是相当客观的一笔财产了,也正是由于这种
乱伦的近亲繁殖,这个村子里的痴呆儿越来越多。

  晓芬是临村里有名的美女,但自幼家境贫寒,爹妈勉强把她拉扯大,18年
前,还只有17岁的她就嫁给了村里最有名望长辈的儿子王富贵,第二年就生下
了儿子小杰。

  然而好景不长,生下小杰没多久,富贵在和朋友打猎时受了伤,失去了生育
能力。

  时光回到现在,富贵在晓芬公公的帮助下已经做到了村长的位置,而儿子小
杰,也已经到了谈婚事的年龄,可是小杰虽然长的十分出众,但也是傻乎乎的,
17岁了还不会自己洗澡穿衣。几次给他说亲都没有成功,急得富贵和晓芬也束
手无策。

  而事情的发展,也超出了晓芬的预料,她开始发现在自己洗澡和上茅房时,
似乎总有个身影在外面徘徊,起初她还以为是村里的哪个好色男人。因为农村里
没有完全封闭的厕所,很多人都是在露天的便坑旁方便的,而即使是有封闭的茅
房,也只是简单的棚子,四周还是有不少缝隙,村里总有那么一些游手好闲的男
人喜欢偷看其他人家女人解手或洗澡。

  这一天,刚做完家务的晓芬照例在木盆里打了盆热水,准备洗下身子。

  正当晓芬脱光衣服,准备浸到澡盆里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东西掉落的声
音。

  「是谁不要脸的,出来!」晓芬大声喊道。

  「妈妈,是我,」门外的居然是小杰,他在那里干什么。

  晓芬立刻捂住自己的胸口和下阴,可一只手怎么能够完全遮住晓芬那对丰满
的乳房呢,乳房在胳膊的压力下肉都被挤到两边,看起来更是肉感十足。

  「快出去。」晓芬可不想一直这样站在自己儿子面前。

  「妈妈,为什么小时候你还让我摸你的奶子,现在看都不给看了。」小杰居
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现在大了啊,回头妈妈给你找个好媳妇,你可以随便看她的啊。」晓芬
此时只想小杰能够快点出去。

  「大了就不让啊,人家村口的阿狗还和他妈妈天天睡一起呢。」小杰说的阿
狗,正是月初刚刚和他亲妈妈成亲的。

  晓芬一时无言以对,可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一定要先想办法让小杰出去。

  「妈妈,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摸你的奶子,」小杰的话让晓芬有些恼羞成
怒。

  「快出去!妈妈要发火了。」晓芬板起脸厉声说道。

  「妈妈一点都不好,真小气。」小杰把嘴巴撅得老高,气呼呼地说道。

  看到儿子闷闷不乐的样子,晓芬有些动摇了,不就是让儿子摸下胸吗,孩子
又不是没摸过。

  「好吧,」晓芬把遮着胸口的手挪到了阴部,一双雪白丰满的乳房暴露在小
杰面前,「不过摸完就要出去。」

  「好好,」小杰的眼睛一直盯着晓芬的双乳,迫不及待地走到晓芬面前。

  「妈妈,你的奶子真好看,比阿狗他妈的好看多了,而且,摸起来舒服。」

  小杰一只手抓一个乳房,肆意在晓芬胸前的两块肉球上肉捏着。

  晓芬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催促小杰快点结束。

  啊,小杰居然在搓自己的两颗乳头,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袭上晓芬的心头,那
是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了,甚至让晓芬有些茫然了。

  「不要捏了,快出去吧。」晓芬说话的语气明显比刚才缓和了很多。

  「妈妈,你的奶头怎么变大了啊。」小杰察觉到了晓芬身体的微妙变化。

  「不要捏了,妈妈受不了了。」晓芬的话里明显透着哀求的语气,本来遮住
阴部的手移上来保护自己的乳房。

  「妈妈,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也要和你睡觉。」小杰的嘴里,说出了让晓芬
颤栗的话来。

  「不行!」晓芬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小杰推倒在地上,迅速地把外
衣披在身上,遮住羞处,「你出去吧,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

  「妈妈,我真的喜欢你啊。」小杰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晓芬铁青的脸
色,只好识相地退了出去。

  当天晚上,在富贵和晓芬的睡房里。

  「富贵,小杰今天太过分了,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晓芬怒气冲冲地对丈
夫说道。

  「怎么,那小子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看我不收拾他。」富贵做出撸袖子的
样子。

  「不是,今天他竟然偷看我洗澡,还提什么要摸我,太不像话了。」

  「就这事啊,」富贵听到晓芬话反而又坐了下来,语气轻松地说道,「自己
家的孩子,让他摸摸就摸摸吧。」

  「可他已经大了啊,应该娶个自己的老婆,而不是偷看妈妈洗澡。」

  「人家娘给儿子做媳妇都有,你给儿子摸几下算什么,」富贵居然和儿子居
然是一个态度。

  「我才不那样呢,」晓芬皱眉道,「儿子就是儿子,怎么能乱伦呢。」

  「妇人之见,我们村几百年来都是这样的规矩,我跟你说,如果小杰坚持要
娶你,我还就把你嫁给他。」富贵居然开始怒斥起晓芬来。

  「不要嘛,」晓芬意识到自己说服不了丈夫,只能来软的了,「人家只想伺
候你一个人啊。」

  「哎,我又何尝不想啊,」富贵摸着晓芬的屁股,「这么骚的娘们,哪怕是
让给我的儿子,也有些不甘啊。」

  「那就别让嘛,」晓芬褪去身上的睡衣,跪到富贵脚边,将头埋到了他的双
腿之间,用力吮吸起富贵的肉棒来……

  第二天,晓芬去河边洗衣服回来,发现家里来了好几个长辈,还没进门,就
听到富贵在叫自己过去。

  「晓芬,我们刚才决定了,把你许配给我们的儿子小杰。」富贵严肃地对晓
芬说道。

  「什么,」这一消息有如青天霹雳,晓芬当场就叫了起来,「不行,绝对不
行。」

  一直以来,晓芬对小杰都是倾注了母爱,而现在居然要自己像侍奉丈夫一样
侍奉自己的儿子,晓芬还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

  「你不同意也要同意,什么时候轮到你做决定了。」富贵猛地一拍桌子,把
晓芬着实吓了一跳。

  「我不干,你们不能替我决定。」晓芬突然看到门口站了两个手持麻绳的大
汉,知道不妙了。

  「今天可由不得你!」富贵手一挥,两个大汉立刻象抓小鸡一样把晓芬反拧
双手,很快她便被五花大绑地反绑了个结实。

  「先把她关到柴房去,叫弄婆来算日子,然后就和小杰成亲。」

  所谓算日子,就是让弄婆来测算晓芬排卵的日期,办法是每晚在晓芬的阴道
里塞入一卷白布,每三天查看一次白布上沾的液体,来判断晓芬排卵的时间。

  所以在这几天里,晓芬都被反绑双手关在柴房里,等待大婚的日期确定。

  每天定时有人过来给她喂饭和帮她解手。

  这一天晚上,柴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竟然是小杰,他一看到披头散发被反
捆着的妈妈也很惊讶。

  「妈妈你怎么被绑着啊?」

  「还不是你这个小畜生害的,」晓芬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自己心里也知道,
无知的小杰并不知道这黑暗的事情。

  「爸爸说了,明天开始妈妈要天天陪我睡觉了,是真的吗?」小杰脸上挂满
了喜悦的神情。

  晓芬心头一惊,看来自己已经进入了排卵期,自己还是逃不过这恶心的村规
吗?

  「妈妈,你高兴吗?」小杰蹲到晓芬身旁,看着被捆成一团的母亲。

  「当然了,妈妈当然高兴,」晓芬试着挣扎了一下,身上的麻绳仍然捆得很
紧,她看着小杰傻乎乎的神情,心里想到了一个脱身办法。

  「小杰,你不是要摸妈妈吗?」晓芬故意把丰满的胸部朝小杰凑了过去。

  「是啊,我最喜欢摸妈妈了,」不知真假的小杰还真的把手伸了过去。

  「可是妈妈被捆成这样,不能给小杰摸了啊,」晓芬把胸部缩了回去。

  「那我叫爸爸来解开你,」小杰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要,」晓芬连忙喊住他:「爸爸来了就要跟你抢着摸了,你不想一个人
摸妈妈吗?」

  「对啊,我要一个人摸妈妈,」小杰点着头,蹲到晓芬身边,晓芬赶紧把被
反捆的双手凑过去。

  绳子捆得很紧,小杰的手脚又不利索,解了半天都没解开,晓芬看到满头大
汗的小杰,心里也有些不忍。

  终于,小杰解开了绑绳上最主要的一个绳结,捆在晓芬身上的麻绳立刻像断
了的弦一样散落到地上。

  「妈妈,我要摸你的奶子了,」小杰顾不上擦汗,双手直接按在晓芬两颗肉
球上。

  「孩子,不要……」晓芬想伸手阻止,但发现长时间被紧捆着的手臂已经发
麻,一时仍旧无法动弹。

  晓芬没有反抗,小杰还以为妈妈放开了让自己摸,竟然将晓芬的乳头含到嘴
里,像以前喝奶一样吮吸起来。

  「不要……」对于儿子的举动,晓芬也只能口头抗议,更让她尴尬的是,在
儿子的吮吸和揉弄下,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些许反应,下身微微湿润了起来。

  「儿子,对不起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晓芬的双手也慢慢恢复了知觉,她
拣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朝小杰脑袋上砸去……

  披上了小杰身上的外衣,晓芬落魄地逃回了隔壁村子自己的父母家,向自己
的父母倾诉着自己在靠山屯遭受的委屈。

  母亲对女儿的遭遇愤愤不平,一边安慰着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晓芬,一边咒骂
着富贵,倒是晓芬的父亲一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什么话也不说。

  「老头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咱们可不能就这么
算啊。」晓芬的母亲忍不住说道。

  「算什么算,人家不找咱们算账就不错了,」老头子长叹了口气,「是芬坏
了人家的规矩啊。」

  「那是什么破规矩,哪有儿子娶老娘的道理。」老太婆的口气仍旧是不依不
饶。

  「那是人家几百年的规矩了,以前为这个事,靠山屯人没少和邻村发生过冲
突。」

  「那我们就怕了他们不成。」老太婆的口气明显软了下来,确实,这几年因
为媳妇逃走,靠山屯人到邻村抢人造成了不少次的流血冲突,最后邻村里都害怕
得罪野蛮的靠山屯人。

  「现在就怕他们来我们村要人啊。」老头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怎么办,总不能把女儿绑了送过去啊。」老太婆抱紧了晓芬。

  「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老头子耸耸肩。

  「不,不要,」晓芬在老太婆怀里拼命地摇着脑袋,「不要把我送回去,求
求你们。」

  「咳,当初就不该把你嫁到靠山屯啊。」老头子用烟袋敲着自己的脑门,「
可是如果你不回去,恐怕会给我们全村带来麻烦啊。」

  「呜呜呜,」眼看没有了希望,晓芬和老太婆抱在一起痛哭着。

  「孩子,娘不该为了一点聘礼把你许给富贵家啊。」老太婆突然疯了似的捶
打着自己的胸口。

  「妈,我不怪您,」晓芬突然站了起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在老两口面前。

  「芬感谢你们的养育之恩,在这里给爹妈磕头了。」说罢晓芬深深地弯下了
腰……

  第二天清晨,一帮手持农具的壮汉气势汹汹地来到村口,领头的正是富贵,
在他身旁,还站着头包白布的小杰。

  「把贱货交出来,」十几个大汉齐声喊道。

  「富贵啊,你这是何必。」在半天没人敢出面的情况下,老头子站了出来。

  「岳父来了正好,你们家的晓芬不守妇道,竟然还敢打伤我们家小杰,我们
要抓她回去,村法处置。」

  「都是自己人,就不要这样了,昨晚我已经说服我们家的晓芬,让她回去好
好伺候小杰,给你们家传续香火。」

  「是么?」富贵斜眼看着老头子,将信将疑。

  「晓芬还不快出来,」老头子跺了跺脚。

  在老太婆的陪伴下,哭肿眼的晓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把这个贱货给我绑起来!」富贵手一挥,几个村民朝晓芬靠过去。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为难我爸妈。」晓芬主动背过去,将双手反剪着
任村民将她捆了个结实。

  接着,一团破布被塞进了晓芬的嘴里,将她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可怜的老两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野蛮的村民捆起来押走,无奈地擦拭
着眼角的泪水。

  晓芬被押回了靠山屯,家里早已布置得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所有人都在
忙碌着她和小杰的婚事。

  5个年纪较大的女人给晓芬梳洗干净后,将晓芬带到梳妆台前。

  在梳妆台前,摆放着一件红色的长袍,一根红色棉绳和一块红色布团,晓芬
自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因为母子洞房时一般儿子都没什么男女经验,而母亲大多处于伦理束缚,不
会主动,后来村人们规定,在母亲和儿子拜堂之前,就用浸有春药的红色棉绳捆
住下体,所以村里人管这种绳子叫交欢绳,这样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仪式,等到洞
房之时母亲一般都已经是娇喘吁吁,玉门大开了。至于塞嘴的红布团,那是为了
让下体捆着棉绳的母亲新娘不会在仪式上出丑呻吟。

  那个弄婆拿起棉绳,晓芬知道她要干什么,很配合地半趴在梳妆台上,多下
来的绳子引向晓芬的股间,两个绳结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晓芬的阴户和屁眼上。

  弄婆故意用力抽紧绳子,使绳子结完全勒入晓芬的嫩穴中,这样可以使春药
的更好地发挥作用。晓芬只能忍受着棉绳对阴户嫩肉的炙热摩擦,更可气的是,
居然捆上交欢绳没多久身体就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一定是绳子上的春药开始见效
了,晓芬咬紧嘴里塞着的红布团,努力地跟在弄婆后面,几次都因为股间的刺激
太过强烈差点跌倒,好在两旁负责仪式的妇女扶着她。

  在堂前,村长坐在中间,富贵和小杰端坐在两旁,小杰今天穿了身新郎官的
衣服,幼稚的脸上挂满了喜悦的神情。

  晓芬的日子可不好受,一面要忍受着股间那根淫绳带来的刺激,一面还要忍
受着围观村民的讥讽。

  「这娘们看起来哪有35岁啊,还和小姑娘一样水灵。」

  「小杰真是有艳福,这娘们的屁股这么大,在床上一定骚劲十足。」

  「屁股大应该是能生才对啊。」

  「是啊,35岁给小杰生过儿子,没准还能再嫁给小杰的儿子,那她就伺候
了祖孙三代人了。」

  「安静!」村长站了起来,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整个大堂果然迅速安静了下
来。

  「今天我们在这里,是给小杰,和他的妈妈举行婚配仪式,同时也是请大家
对富贵将妻子转交给儿子小杰做一个见证,现在让富贵将他的媳妇交给小杰。」

  村长将一根红色绸带交给富贵。

  富贵走到晓芬面前,将她的双手并在胸前,用绸带捆扎在一起,然后将晓芬
牵到小杰面前,将系着晓芬双手的绸带递给小杰。

  「现在开始拜堂!」村长大声宣布道。

  这个拜堂和传统的拜堂有所区别,与其说是拜堂,还不如说是母妻的拜恩,
首先是要对原来的男人叩头,叩头还必须双膝着地,身体弓起,额头触地,其次
是对亲朋好友的拜恩,最后是对现在的男人拜恩。这也是村里男尊女卑思想的独
特体现。

  普通人做一次着的跪拜动作可能没有什么,但对于下身被紧紧捆着的晓芬来
讲,那简直犹如地狱一般的煎熬,在她跪下弓身的时候,股间的麻绳更深地勒进
了她柔嫩肉穴,更要命的是,下身流出的液体浸湿棉绳后,绳子就像是附在晓芬
的嫩肉上,疼痛和搔痒同时侵袭着晓芬的身体,在三拜结束后,晓芬是靠着旁边
妇人的搀扶才勉强站起。

  「行礼完毕,现在晓芬正式成为王杰的媳妇。」村长用激动的语气宣布道:
「现在由富贵父子把新娘送进洞房,其他客人去院子里用晚膳。」

  晓芬被搀扶着跟在小杰后面走入了洞房,说是洞房,其实那就是小杰住的房
间,只是简单装饰了下,往日正是在这个屋子里,晓芬照顾着小杰的起居,没想
到现在却被小杰以新娘的身份迎娶了进来。

  弄婆指挥着几个妇人七手八脚把晓芬摆在床上,用红布条把晓芬四肢固定在
床的四个角上,自己则用另外一根布条捆在晓芬的嘴巴上,使她无法吐出里面塞
着的布团。

  捆绑完毕后,弄婆揭开晓芬的裙摆,用手指在晓芬的阴道口探了探,沾着那
里的液体仔细地闻了一会,然后转过身对小杰说:「你可以先随便抚摸她,但是
不要插到她的身体里,也不要松开她的手脚和嘴巴,大概过了1个时辰,我会回
来教你怎么和她行房。」

  「我们家的香火,全拜托你了。」富贵对这个弄婆倒是十分客气。

  「哪里,我看了一下,这个女人的生育能力很强,今晚十有八九能得子。」

  弄婆对那几个妇人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先出去了。

  「这里还是交给你们父子吧,先把她的情欲勾起来,这样会更容易得子。」

  弄婆说完这些,也退了出去,并主动掩上房门。

  「乖儿子,今晚就看你的了,」富贵摸了摸小杰的脑袋:「今晚你的任务就
是好好地干她,让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出来。」

  「那我可以看妈妈洗澡和拉屎吗?」小杰傻乎乎地问。

  「哈哈,你这个臭小子,她都是你的女人了,你想看她哪里就看她哪里。」

  「可是妈妈会打我,」小杰摸了摸脑袋,看来上次被晓芬用砖头敲了下还有
点后怕。

  「不要怕,她现在不是你妈妈了,她是你媳妇,你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如果她敢不听话,你告诉爸爸,我帮你收拾她。」富贵挥舞着拳头道。

  「好,」小杰天真地点了点头。

  「想摸她的奶子和屁股吗?」富贵走到床边,扒开晓芬身上的红褂子,雪白
的肉体展现在父子面前。

  「想,」小杰目不转睛地盯着晓芬的那双玉乳,双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抚弄
了。

  「呜呜呜,」晓芬在床上拼命地扭动着身躯,但那只是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
加的诱人,小杰的手在富贵的「指导」下肆意在晓芬身体上的敏感部位抚弄着,
本来就被淫绳困扰的肉体更是被挑逗得欲火焚身,

  「妈妈好像很难受,」小杰看到晓芬痛苦扭曲的表情,手不禁停了下来,毕
竟是母子情深。

  「那是因为她想被男人干了,」富贵把儿子的手重新放到晓芬身上,「女人
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知道吗?」

  「那妈妈也是这样吗?」小杰的手被富贵抓着伸向晓芬湿漉漉的双腿之间。

  「你知道她这里为什么这么湿吗?」富贵看着一脸稚气的小杰,「你妈妈也
喜欢被我们玩弄啊,看她都这么湿了。」

  「是不是越湿就代表妈妈越喜欢啊?」

  「是的,越湿说明她越想被小杰干。」富贵看着面前这个如此诱人的肉体,
可惜自己下面毫无反应,倒是小杰的裤裆里竖起了高高的帐篷。

  听到父子两的对话,晓芬又脑又急,脑的是在富贵心里,原来自己只是个附
属品,居然可以这样转手让给小杰,急的是自己身体已经难以自制,鼻子里已经
开始发出淫孽的呻吟。

  「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干她了。」富贵轻轻地叹了口气,走到门外将弄婆和
几个妇人叫了进来。

  弄婆熟练地解开晓芬裤裆里捆着的棉绳,勒着晓芬阴部的那一截绳子已经被
她的体液浸得变了颜色。

  「这娘们骚水真多啊。」旁边帮忙的一个妇人轻声说道。

  弄婆没有理会她,而是指挥着她们将本来固定在床角的晓芬双腿解开,将晓
芬的大小腿折叠着捆在一起后再分别固定在床的两侧,这样晓芬就完全被打开双
腿,湿漉漉的女性器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包括小杰在内的众人面前。弄婆还特地
在晓芬的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让晓芬的阴户稍稍抬高。整个过程没有遇到晓芬
任何的反抗,似乎,晓芬也在等待着这个时刻。

  「好了,孩子,上去干她吧,让她怀你的孩子,给我们王家传宗接代。」富
贵鼓励着有些拘谨的小杰。

  小杰看了看被捆绑成一团的母亲,又看了看身旁的父亲,犹豫了片刻,终于
像饿虎扑食一样扑到了晓芬身上,男女之事对于有些傻乎乎的小杰来说竟然也是
无师自通,只见他从裤裆里掏出挺立着的肉棒,对准晓芬的阴门就插了进去,母
亲阴道里的温暖和湿润让小杰感到无比的舒畅。

  晓芬的肉穴从忍受了长时间的挑逗到突然被充满,也变得格外的配合,将小
杰的肉棒包裹得紧紧的,晓芬塞着布团的嘴里似乎是在催促着小杰快点插。

  但小杰毕竟没什么经验,在母亲的阴道里才抽插了进下,就将一股浓浓的精
液射在了母亲的子宫里。晓芬无奈地看着小杰将射过精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拔
出,空前的空虚感让晓芬剧烈地挣扎起来,在春药和抚摸的双重作用下,她渴望
被插入,渴望被玩弄,哪怕那个人是她的亲身儿子。

  好在小杰年轻气盛,没过多久,疲软的肉棒又像充了气一般膨胀起来,当小
杰再次蹲跪在晓芬屁股前的时候,晓芬索性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起儿子带给自
己肉体的欢愉和刺激……

  小杰的欲望就像是出闸的洪水,拼命地在自己的母亲身上发泄着,晓芬的子
宫里已经盛满了小杰射入的精液,甚至还从阴道口溢了出来。整个晚上,晓芬经
历了从渴望再满足,从满足到痛苦的过程,她看着身旁这个疲惫睡去的男人,想
想在一天前他还是自己的儿子,现在却成为了自己的男人,而自己也很有可能要
为他生育后代……

  10个月后……

  婴儿的呱呱声打破了村子里夜的寂静,村民们都知道,是王富贵家的儿媳妇
也就是晓芬生了,而且是个双胞胎男婴。这事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封建的村
民都认为是晓芬能生儿子,那些家里女人无法生育的男人都羡慕王家这个大龄儿
媳妇。

  更让人羡慕的是,晓芬产后身材没有像传统农村妇女那样变形,而是很快就
恢复了小蛮腰,屁股和胸反而比以前更加的丰满。

  「你看看人家媳妇,生的全是儿子,真是个好种啊。」

  「小杰现在这么年轻,估计还有得生呢。」

  「他们家要这么多男丁干什么,不如把那个娘们租给我们用用,帮我们家也
生个带把的。」

  「就是,反正女人也是给男人用的,不生孩子养在家里还不如养头猪呢。」

  「那以后问问小杰那个傻小子?」

  「好好,哈哈」

  村里的传言越来越盛,晓芬仿佛一夜之间成了名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村落
里,能够生儿子的女人就是一个无价宝,一场危机也向这个可怜的女人袭来。

  在王家后院的茅厕门口,晓芬捂着肚子站在门外,小杰在一脸调皮地坏笑站
在晓芬和茅厕中间。

  「妈妈你说生完孩子要让我看你蹲茅坑的。」小杰还是没有改口,依旧称呼
晓芬为妈妈。

  「蹲茅坑有什么好看的,」晓芬紧捂着肚子,眉头紧锁,显然快憋不住了。

  「我就喜欢看,不然我告诉我爸爸。」小杰每到说服不了妈妈的时候,就把
他爸爸搬了出来。

  晓芬楞住了,因为她知道小杰告诉她爸爸会有着什么后果。那还是在半个月
前,晓芬刚刚生产完没几天,小杰就要求和晓芬行房,但被晓芬以身体虚弱为由
拒绝了。结果失望的小杰在日后跟富贵提起了这件事,谁知富贵竟然大发雷霆,
当场就把晓芬从被窝里拖出来,吊在门口的树上一顿鞭打,还说什么你就是给男
人生孩子的,要不给男人日,那你还有什么用,不如打死你算了。

  尽管那次富贵在小杰的劝阻下没有往死里打,但也着实让晓芬吓得够呛,也
就是从那次起,小杰提什么要求晓芬都不敢不答应,包括要在小杰的注视下洗澡
等奇怪的要求,现在小杰居然又提出要看她上茅厕,真是太丢人了,怎么可以在
自己儿子面前做这么丢人的事呢,晓芬起初死活不答应,小杰就拦着茅厕的门不
让晓芬上,直到此时小杰搬出了富贵,晓芬想起了被吊在树下抽打的情形,不禁
打了个冷战。

  「好,让你看,但是只能看背面。」晓芬作出了最后的让步。

  「后面就后面,本来我就喜欢看妈妈的大屁股。」小杰欣然答应,让出一个
缝让晓芬走进茅厕。

  因为王家在村里算是大户人家,所以茅厕的条件要稍好一些,刚刚够容纳晓
芬和小杰两个人。要知道在大部分村民家里,并没有专门的茅厕,而是几家共用
一个粪坑。晓芬靠里解开裤子蹲了下来,小杰则蹲在他妈妈身后,仔细的看着晓
芬的屁股。

  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在小杰面前裸露下体,但以这样尴尬的方式还是头回,
晓芬蹲在那里半天,楞是没有挤出一滴尿,直到最后强烈的尿意占了上风,只见
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晓芬体内喷溅出来,晓芬羞得脸色通红,而小杰倒是看得聚
精会神,还说今后妈妈上厕所他都要看。

  晓芬叹了口气,深知自己地位低微,而这个傻乎乎的儿子总是会提出各种古
怪的要求来为难自己,但好歹他是自己的儿子,在他面前丢人总比在外面丢人要
好些。

  「小杰,你和你媳妇都在茅厕里干什么那。」说话的是阿狗,他正好看见小
杰和晓芬一起从茅厕里出来。

  「我在看妈妈撒尿呢。」小杰的话让晓芬顿时羞得脸色通红。

  「好看吗,我也想看,」阿狗色迷迷的眼睛在晓芬身上打量着。

  「当然好看了,」两个孩子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晓芬,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阿狗你怎么在这里啊?」晓芬连忙打断他们的谈话,再让他们谈下去小杰
不知道还会瞎说什么呢。

  「我爹给我来提亲呢,他们在堂上谈事,我就随便走走。」阿狗的话让晓芬
大惊失色,在村子里,是有这样的规定,如果一家的妇女无法生育,可以借别人
家的妇女传宗接代,但那要付出非常高的代价,难道阿狗的爸爸是来借自己给他
们家生……晓芬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晓芬几乎是拉着小杰走回了大堂,在那里果然阿狗的爸爸在和富贵谈论着什
么,桌子上摆着几包东西。

  「小杰你来得正好,爸爸有事要问你,」富贵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晓芬,却直
接把小杰叫了过去,看来也没准备让晓芬参与意见。

  「阿狗的爸爸要借你老婆去给他们家生儿子,你愿意不愿意啊。」富贵说出
了晓芬最担心的事。

  「对对,到时候我会让狗子的妈妈到你们家来,而且会把我们家的大母猪借
你们家一年,如果晓芬生了儿子,那母猪也归你们。」阿狗的爸爸连连补充道。

  「你赶紧给我滚回去,谁要去你们家,别做梦了,」晓芬忍不住插了进来。

  「你这个贱婆娘,我们男人谈论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出声了,信不信老子
揍你。」富贵一阵怒喝,让晓芬不敢再说话了。

  「我不要,我要和妈妈睡觉。」小杰的话让晓芬看到了一丝希望。

  「傻孩子,人家阿狗的妈妈会过来陪你睡的啊,你也可以干她。」富贵看起
来更倾向于将晓芬交换出去。

  「是啊,阿狗的妈妈会把你伺候得很舒服的。」阿狗爸也劝说着。

  「可是,我也看妈妈洗澡撒尿。」小杰支吾了半天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样吧,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我们家,让你看得够。」阿狗爸拍拍胸
脯保证道。

  「好吧,」小杰看了眼晓芬,但还是答应了,晓芬的心陷入了绝望中。

  「那好,一言为定,我们明天带人来交换。」阿狗爸喜形于色。

  「求求你们,不要让我过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待阿狗父子一出门,晓
芬扑通一声跪在富贵和小杰面前。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富贵一叫把晓芬踹倒在地上,「人家肯拿一头母猪
来借你一年,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难道你真的认为,我还不如那一头母猪吗,」晓芬的眼泪已经哗哗地流了
下来。

  「母猪可以给我们家生猪崽,你如果不给男人生儿子,要你有什么用,」富
贵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而且,等你回来,
还要继续给我们王家生!」

  「呜呜呜,」晓芬发觉面前这个男人此时是如此的冷酷,在他心目中,女人
唯一的作用就是传宗接代,根本没有什么权利和地位,自己居然和这样的男人度
过了10几年。

  「妈妈,反正也就是一年嘛,一年就回来了啊,」傻乎乎的小杰并不知道自
己的妈妈将面对什么。

  面对这一对父子,晓芬的里心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如果不是出于对小杰的牵
挂,以及刚出生的那一对双胞胎还需要照顾,自己真应该一死了之,免得受辱。

  第二天一大清早,窗外传来母猪撕裂的叫声,晓芬知道用来交换自己的东西
已经到了。她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小杰和两个孩子,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一头母猪被捆住手脚,正在地上挣扎着,晓芬瞥了一眼那头正在扭动
的母猪,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一个牲畜交换到别人家里,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晓芬来了啊。」阿狗爸看到她眼睛都直了。

  「好了,我把晓芬交给你,一年之后不管她有没有你家的种,都得给我还回
来。」

  富贵全然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妻子,更像是谈论某个物品。

  「放心吧,如果不能让她生崽,那老子岂不是没后了。」阿狗爸乐呵呵地说
道。

  「还有,要好好对我妈妈。」听到小杰的话,晓芬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流了
下来,她抱住小杰的脑袋,仔细端详着。

  「孩子,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我等妈妈回来,我们一起好好活。」小杰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的妈妈,他根
本感觉不到晓芬此时此刻的心情。

  「好了,我们走吧。」晓芬终于忍住心中的伤痛,站起来走向阿狗爸……


                                【完】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7-26 01:03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5 04:50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原著:dybjs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原著:dybjs
笔名:张瑞
2007年首发于「一起博客网」,因内容不符合其网站宗旨,故而删除。
同年再发于「温哥华001社区」
2009年重新改写后,发于SexInSex!Board原创人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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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那年,帮叔叔搬家,找到了婶婶留下一本日记,我翻看了一个多月,
得知了叔叔和婶婶的……

    仅以此文献给上个世纪末叶的青年们,岁月悠悠,我们也曾有过那如歌的青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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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部

               序  相见恨晚

                 一

    那是1985年春节前夕,可能是腊月二十七吧,饱受闲愁之苦的张釰赟受
同学剑终之邀,到可怡的单位——某研究院看该院的春节联欢会。可怡何人?正
是剑终的对象。釰赟苦笑道:「可怡单位的春节联欢会,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凑
什么热闹?」

    剑终说:「操,可怡说了,这个联欢会欢迎研究院职工家属参加,你反正也
是闲着,憋出毛病咋办?就冒充一把可怡的家属,陪我去玩玩吧。再说,可怡她
们研究院有得是漂亮小姑娘,如果你看好了哪个,叫可怡给你介绍一下,不也挺
好吗。」

    听剑终这么一说,赟也就同意了。那时,赟大学毕业将近两年,同学有不少
已经结婚了,没结婚的也有了对象,只有赟依旧孤家寡人。也泡过几个女的,可
没有一个合适的,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没相中他。因此,混到如今,已
经二十有八了,却连女人屄是什么味道都没闻到过呢。

    当日下午,赟随剑终来到了研究院。研究院的职工食堂已经布置成了联欢会
场,可怡见到赟也很热情,说她一会有节目,让赟多给她鼓掌。还把瓜子、水果
糖什么的往赟手里塞。剑终假意吃醋说:「这么向着釰赟啊,干脆把我休了跟釰
赟吧。」

    可怡嗔道:「你咋那么小气?」

    可怡身高大约1米64,穿了一件白毛衫,鼓溜溜的乳房把毛衫高高顶起,
十分诱人。她眉眼俏丽,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赟心说:「我要能找到这样的对
象,也就满足了。」然而,赟知道自己无法找到可怡这样的姑娘,不是自己配不
上可怡,而是自己的家庭配不上可怡的家庭。可怡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而赟
的父母却只是普通工人。剑终就不一样了,父亲虽然去世了,但是生前却是相当
级别的高干。

    联欢会开始了,主持人——那时候叫报幕员,是一个纤小柔弱的女孩,由于
化了妆,也看不出真实模样。不过气质很好,一看也是高干家庭子女。看上去她
的脸很白,头发很长,梳着那个时代流行的马尾辫,一直垂到腰部。上身一件浅
米色毛衫,下身是那个时代尚没有过时的军裤,因军裤较肥,也看不出屁股的线
条怎样,但看胸部,她绝对没有可怡那样诱人的高耸乳房。

    赟对这样的女人不太感兴趣,他喜欢丰满的,最好是大乳房大屁股的女人。

    可是看上去,那个报幕员有点太纤弱,尤其乳房太小。而且赟觉得这种高干
家庭的女孩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所以也没太注意她。四处溜了几眼,竟没有发
现更好的女孩,于是,就那么百无聊赖地陪剑终坐着看节目。

    不一会,可怡上场了,跳了一段藏族舞,别说,跳得还真不错,引起男青年
一片喝彩声。看样子,可怡在研究院挺招男人喜欢的。可怡之后,是那个报幕员
的节目,她唱了一支歌,是《我爱你中国》。当她报上自己的节目后,许多男女
青年起哄道:「你应该改成我爱你小包!」

    接着是一片笑声,一个短粗胖,其貌不扬的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摇着
手说:「请同志们不要扰乱会场!」

    于是大家笑得更厉害了,赟猜测着小胖子和那个女报幕员可能有着非同一般
的关系,没准他们是对象呢。赟心想:「如果他们是对象,那女的真是鲜花插牛
粪上了,不过这与我有何相干?我对她又没兴趣。」

    报幕员的歌唱得还真不错,引来满场叫好声。这时小胖子果然去给报幕员献
殷勤去了,又是递汽水,又是猛劲鼓掌。而一个矮个肥胖,四方脸,红脸蛋的姑
娘,也十分兴奋,居然跑上前,拦腰将女报幕员抱了起来。报幕员似乎生气了,
说:「你闲的呀,不累吗?」

    当矮胖姑娘抱起报幕员时,赟顿时鸡巴硬了,他喜欢那种力气小的女人,喜
欢看被蹂躏的女人。眼下,一个小美女被另一个女人拦腰抱起,虽然不是遭到蹂
躏,可也让赟感到些许刺激。于是,他留意看了报幕员几眼,发觉那女的即便卸
了妆也一定漂亮,尤其是她的皮肤,那么白嫩。美中不足就是不够丰满。

    又看了几个没滋没味的节目,赟除了看可怡和女报幕员几眼,对其它节目毫
无兴趣。正在无聊中,报幕员突然宣布游艺活动开始,大家一下子活跃起来。第
一项活动是,各科室推选出一名女士,挑战其他科室女对手。大家起着哄,把财
会室的第一美女可怡推了出来。可怡身上被系上了绳子,绳子上拴上了气球,挂
在背后和腰后,共有五只。可怡推辞着:「我不行,让小其上吧,她是我们财会
室最有劲的!」

    小其正是刚才抱起报幕员的那个敦实的小姑娘。小其说:「我要是上场了,
就没人敢参加比赛了,咱不能把联欢会搅黄了,所以必须你上!」

    大伙叫着:「可怡快上!」可怡无奈站到了场中央,然后她开始挑选对手进
行挑战。

    可怡叫道:「办公室,出来!」人们顿时笑了,「好啊,办公室只有一个女
的,哈哈,可怡跟张嫩雨较量,两个大美女啊,这回分个高下吧!」

    那个报幕员忙摆着手紧张地说:「不行不行,我是报幕员,一会儿我还要报
幕呢。」但是,小其等人早上前将报幕员背后和腰上系上了气球,并把她推倒可
怡跟前。报幕员没法,只好和可怡交起手来……

    赟这才知道,原来报幕员叫张嫩雨,心里想:「她也姓张啊!」

    两个女子要较量的是,看谁先把对方背后和腰后的五个气球全部击碎,率先
击破对手全部气球的为胜者,可获得一个香皂的奖品。

    赟抻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新奇的一幕,心想:两个都是美女,谁输了谁就将
是我暗恋的人了。赟一直认为:女人越美丽就越不善格斗,而越像男人的女人,
打架就越厉害。两个姑娘嬉笑着动手了,她们都伸长手臂去拍对方身后的气球,
同时又扭动着身体躲避对方的手臂。

    于是,相互揪扯了半天,谁也没法击破对手的气球。相持中,可怡一搡张嫩
雨,张嫩雨居然立脚不住,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背后的气球也破了两个。众人又
哄笑起来,而赟一下子惊呆了,鸡巴不由自主地又硬了,为了那个起初他并不感
兴趣的姑娘张嫩雨而硬。

    张嫩雨虽然被摔倒了,可是拖在她屁股后边的两个气球并没有压碎,所以,
可怡革命尚未成功,为了夺取彻底的胜利,可怡一屁股坐到了张嫩雨肚子上,张
嫩雨挺了几下肚子,可无济于事,身后的气球也全部被挤爆了。可怡兴奋地跳将
起来欢呼胜利,张嫩雨却倒在地上抬起手臂娇羞地挡住了自己的脸。在人们的大
笑声中,狼狈的张嫩雨被她的男友小胖子拉了起来。

    赟发现张嫩雨方才与可怡抗争时,撅起并扭动屁股,屁股就被军裤绷紧了,
因此,那样看来,她的屁股其实大得非同一般,只不过先前被军裤遮掩了,看不
出来而已。这女孩应该属于偷着胖的类型,即脸蛋和骨骼小,但身上有肉。赟一
向认为,女人若无那层皮下脂肪,也就没了诱人之处,与男人无异了。

    赟一下子就对张嫩雨心仪起来,他悄声问剑终:「跟可怡比赛的那个女的怎
么样?那个小胖子是他对象吗?」

    正为可怡的胜利而自豪着的剑终,听赟这么一问,疑惑道:「我也不太了解
她,怎么。对她有想法?一会要不要可怡给你介绍一下?」

    「等有合适的机会,让可怡帮我联系一下这个小丫头吧。」

    剑终点头笑了,「哈哈,天涯之内寻到芳草了?她可是可怡手下败将啊!」

    游艺活动后便是舞会,赟本想让可怡帮他拉咕一下张嫩雨跟他跳舞,但他看
到那个委琐小胖子始终把着张嫩雨不放手,连研究院的其他男人都无法请到她跳
舞,赟又是个挺羞怯的小伙子,于是,也就作罢了。倒是可怡来拉着他跳了几支
舞。

    后来,赟和剑终、可怡离开研究院出去吃饭。在饭店里,赟几次想打听关于
张嫩雨的情况,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他轻轻在桌下用脚踢剑终,指望剑终
帮他问问。可剑终只顾埋头喝酒吃饭,对赟的举动不理不睬。直到可怡去卫生间
时,剑终才傻乎乎地问:「你有病啊,刚才一个劲踢我干啥?」

    赟说:「你咋不跟可怡提那个小丫头呢?」

    剑终装傻:「哪个小丫头啊?」

    赟一瞪眼睛:「操,就是那个被你对象骑在屁股底下的报幕员啊。」

    剑终不好意思地笑了:「啊,你还真惦记上可怡的手下败将了?看我,都忘
记这事了。」

    赟说:「你他妈假装忘了吧。」

    不一会,可怡回来了,赟向剑终递眼色,剑终却又装傻,看也不看赟. 赟又
在桌下踢剑终,剑终这才「扑哧」一声乐了。可怡问:「乐啥呀?像个二傻子似
的。」

    剑终指着赟说:「我哥们想知道一下张嫩雨的情况,她有对象没?」

    可怡说:「怎么,看中嫩雨了?她可没有正经学历啊,现在正念法律系业大
呢。」

    剑终说:「赟不太在乎学历。」

    可怡说:「那,业大跟你们能有共同语言吗?」

    赟说:「要是人好家庭好,学历低就低点吧。她有男朋友吗?」

    可怡笑了,「处过几个对象都黄了,不过我们研究院小包,就是你们看到的
那个小胖子正在追她,好像要追到手了,只是,她对小包有点不甘心。」赟心里
这回有底了,连那个五短身材的小胖子都那么有胆量去追张嫩雨,我1米78堂
堂大学毕业生怎能如此自卑?

    赟又听到可怡说,嫩雨比可怡大一岁,上中学时,她们是一个学校的,嫩雨
比可怡高一年级。她的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党委副书记,果然是高干子女。于是,
他恳求可怡,有机会安排他和嫩雨见一面。可怡问:「那她要是已经和小包搞上
对象了怎么办?」

    剑终说:「那就把她撬过来,处对象处对象嘛,又没结婚,处不成就吹呗!

    咱釰赟还争不过你们那个小胖子?」几个人都笑了,可怡答应有机会一定安
排釰赟和嫩雨见个面。

    「至于她怎回事,你们如何的相处,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只安排你们见
面,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二

    当夜,赟满脑子都是雨的身影,眼前晃动的是雨在可怡屁股下扭动的样子,
雨撅起被军裤绷住的大屁股情景刺激着他,他就想着雨不停地撸着管。那时候,
人们将手淫称为撸管。时不时,赟眼前还会出现小胖子的丑陋嘴脸,他似乎看到
小胖子正在搂抱着雨做着什么下流的举动,于是心中泛起阵阵醋意。他觉得必须
尽快与雨相识,否则,雨必将成为可恶的小胖子的口中之食。

    然而,几天过去了,剑终、可怡那头还没什么动静。眼见春节就要过完了,
难道想见雨一面的事要泡汤?赟不甘心。初四那天,赟特意请剑终可怡吃饭,人
家准两口子倒是又吃又喝,可只字不提雨。赟实在憋不住了,豁出脸来问:「可
怡,你们单位那个姓张的小丫头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见她一面呀?」

    可怡充满笑意的脸突然僵住了,她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我现在
正式通知你,我和剑终正月十五结婚,到时候你一定去啊!」

    赟哭笑不得,他说:「你们都要结婚了,可我依然孤家寡人,什么最苦?光
棍最苦,我就想让你们给我介绍一下那个张嫩雨,可你们却王顾左右而言它,跟
我打马虎眼,啥意思呀?」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可怡无法再回避了,她看了剑终一眼,然后说:「嫩
雨和小包好像已经确定了恋人关系。」

    一时间,赟怔住了,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居然是这般结局,失望之情流露了出
来。剑终说:「来,哥们,干杯!啥大不了的?

    三步之内必有芳草,凭你仪表堂堂才华横溢,找个比她强的还不是手拿把掐
的事?」

    赟喝了一口闷酒,想了想说:「我还是想见她,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剑终一拍大腿说:「对呀,他们又不受法律保护,哥们应该还有希望,可怡
你帮帮忙,让釰赟和那丫头见一面,没准还能峰回路转呢。」

    可怡无奈地说:「那好吧,等春节过后上了班,我想法让你和她见一面。不
过,她应该能去参加我和剑终的婚礼。当然,小包也能去,在哪种场合你们交谈
不方便,我会安排你们单独见面的。」

    赟新的一轮单思又开始了,他依旧夜夜思念嫩雨,猜想着嫩雨是否正在被小
胖子把玩着,一想起嫩雨有可能正和小胖子在一起做着什么龌龊的事情,他的心
里就不是滋味。

    度日如年中,竟也熬到了正月十五,赟去参加剑终和可怡的婚礼。他果然看
到了日思夜想的雨。赟感觉这一天看见的雨与上次所见有所不同,没化妆的雨看
起来更显俏丽本色。她仍然穿着那件浅米色毛衫,可是下身穿的已不再是肥大的
军裤,而是那个时代刚刚流行的巴拿马裤,裤腿很紧很瘦,这使雨屁股显得格外
浑圆肉感,看起来她的屁股确实很大很饱满,甚至饱满得都显得夸张了,充满了
对男人的诱惑力。

    赟看着雨,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下身憋得难以忍受。更让他受不了的
是,婚宴中,雨始终都和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好像是在当众故意臭显摆,坐在
雨身边喝喜酒时,手一会搭在雨腰上,一会又放在雨屁股上,赟虽然没有和他们
坐在一桌,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雨。看着小胖子对雨的放肆和雨对小胖子所
为的全盘接受,赟就知道了,现在自己要想得到雨该有多么艰难。

    他的心被小胖子和雨之间的亲昵甜蜜状搅得乱糟糟的,只能借酒浇愁,一杯
杯地喝酒,很快,不胜酒力的他就有点醉了。那边桌上的欢声笑语不时传入他耳
中,有人问小胖子:「小包,你看人家可怡都结婚了,你和嫩雨啥时候办啊,我
们可是等着喝你喜酒呢!」

    小胖子一脸的幸福状,仿佛今天的新郎官是他,只见他搂过雨大言不惭道:
「这事得问我爱人啊!」

    众人哄堂大笑:「还没结婚呢就把人家叫做爱人,你不羞啊!」

    小胖子当众掐了雨的屁股蛋子一把,大言不惭地说:「羞啥?我们虽未结婚
但已胜过夫妻。」这举动这话语,在那个年月,已是极其大胆和放荡了。此时赟
心里如同一把火在燃烧,他真希望这阵搂着雨说这番话的是他,而不是那个牛逼
烘烘的小胖子。

    当新人敬酒来到赟所在的酒桌时,斌捅了剑终一下,又往雨所在的酒桌指了
指,剑终心领神会,笑道:「放心,这事我记得呢,你别急,肯定帮你!」

    这一夜,赟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小胖子狠掐雨屁
股的情景,耳畔回响的始终是小胖子的话:「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

    斌琢磨着小胖子话中含义,很显然,美丽的雨一定已经被小胖子操了。赟觉
得心中那纯洁高贵的女神被恶魔般的小胖子摧残了。

                 三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可是剑终两口子那边还是毫无动静,他们好像已忘记了
赟的存在。赟几乎灰心了,雨比可怡年岁还大呢,恐怕这会她也要和小胖子结婚
了吧?赟这般想着,他已经要放弃对雨的单恋了。虽然有几次他悄悄来到研究院
门外,希望能看见他想念的雨,但是他一直没看见。同时,又怕可怡撞见他,所
以,又不敢常去研究院门外。赟思念着雨,嘴上都起了泡,可雨还根本不知道世
上有赟这么个人呢。

    转眼到了3月7日,这天赟刚吃完晚饭,剑终两口子骑车来了,赟一见到他
们喜出望外,他感觉到好事要来了。果然,可怡问赟明天是否有时间,赟抑制住
激动之情道:「随时有时间。」

    可怡说:「明天是「三八」妇女节,研究员女同志下午放假,但是上午也可
以早点走,我约好了张嫩雨,明天我们到市游泳馆去玩,你上午十点到游泳馆门
口,我们在那碰头,嫩雨也在那里。」此刻,赟心花怒放,他盼望已久的时刻终
于等来了,老天不负苦心人啊。

    熬过一个无眠之夜,次日,赟上午请了假,早早就开始梳头打扮,平时不太
注重外表的他,特意给头发打了发蜡,心里打鼓一般「咚咚」跳个不休。看看快
到点了,他骑上自行车,一路直奔游泳馆。

    快到游泳馆门口时,他远远地看见剑终夫妇和嫩雨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可怡
和雨各拿了一只游泳圈。嫩雨今天穿了一件小夹克,下身着一条白色紧腿裤,屁
股勾勒得溜圆,小肚子也显得肉乎乎的,裤裆部勒得很紧,居然将小屄那里勒出
了一道沟。啊,这正是赟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啊!

    赟骑车到他们跟前下了车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可怡说:「你没迟到,是我们来早了!」几个人笑起来。可怡给赟和嫩雨做
了介绍。他们便进了游泳馆。

    赟更衣出来,和剑终在泳池边等了一会,方见两个女人笑嘻嘻地出来。看着
身着泳衣的嫩雨,赟的两眼都直了。如果说,可怡和雨穿着衣服时或许还不相上
下,甚至可怡因为身高占优势,看起来还比嫩雨更招人一些的话,但她们脱了衣
服穿上泳衣后,雨就比可怡出色多了。论肌肤,雨肤如凝脂,白似雪细如瓷嫩如
藕,光滑如绸缎,看上去就忍不住想摸一把。而可怡的肤色却略显黄黯,且没有
那么细腻,毛孔也比雨的显眼。

    再看身段,雨的乳房虽然没有可怡的那么饱满,但是雨的腰却比可怡的细,
屁股也比可怡的丰满。可怡骨架要比雨的大,这使她的肩胛骨、膝盖、脚踝都凸
了出来,连骨盆也支棱了出来,于是,使得她的屁股就不那么肉欲横流了。她的
肩和背都比雨的宽厚,使其显得比雨魁梧。而雨的骨架很小,浑身包着一层嫩嫩
的浮脂,使其关节处形成了一个个肉窝,而不是像可怡那样翻楞出来。

    看雨穿那身紧身尼龙泳衣,不想对她动心都不行,她屁股是那么圆那么大,
那么肥白,腰又那么细,这么细的小腰如何支起一个这么大的屁股?赟觉得很奇
怪。细腰下,还有柔嫩肥腻的小肚子,赟鸡巴一硬再硬。正眼馋着雨呢,可怡突
然发话了:「嫩雨不会游泳,釰赟你教她!」赟等待的就是这句话,于是,剑终
夫妇为一伙,赟和雨为一组,分头玩了起来。

    雨趴在泳圈上,赟在水中推着她,雨说:「我不会游泳,你可要小心啊。」

    赟说:「放心,我是游泳高手,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这游泳池对我来说,
就像洗脸盆!」

    雨「咯咯」笑了起来:「你家洗脸盆这么大呀!」

    说笑间,赟把雨推向深水区,赟的手还假装无意间时不时碰一下雨的乳房、
小肚子和细腰。

    雨包裹在游泳衣里的肉体是那么柔软并富有弹性,赟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心里
就好一阵激动,浑身过了电一般突突着。赟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但是过去泡对
像时,也摸索过对方的身体,却从未有过这么美好的感觉。雨发觉自己已被推倒
了深水区,吓得尖叫起来:「你干吗呀,淹死我怎么办啊!」

    雨叫的嗲声嗲气,这使她显得更骚,赟也更觉刺激。赟说:「放心,有我在
你绝对安全,就是淹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雨娇滴滴地说:「我不要你淹死。」赟说:「如果我在这洗脸盆里淹死,岂
不是废物了?」

    雨又笑了起来:「你挺幽默的呢。」

    又说:「如果我被淹着了,你怎办?」

    赟说:「我就把你救起来啊!」

    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救我?」

    赟心想:「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于是,赟一把抱住雨的细腰说:「看,我就这样把你抱上来!」

    雨一把打开赟的手,嗔怒道:「你怎么这样放肆呀?」

    被雨指责,赟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以为雨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毕竟还不了解
雨。雨望着赟的窘相,不觉有些心痛了,她其实一看到赟,心里就充满了好感,
此时望着赟羞红的脸,雨心说:「看不出,他竟然这么纯洁。」

    从游泳馆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三个人在附近饭店吃午饭。也许是游泳累
了,也许是其他原因,几个人坐在那里居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了。直到几个菜已
经上桌,他们还傻坐着。赟打破了僵局,他一笑,说:「干啥呀,都在这大眼瞪
大眼傻坐着,吃菜啊!」

    这一说,几个人都笑了,互相看看,觉得赟说的没错,赟是大眼睛,剑终也
同样浓眉大眼。而可怡和雨更是水汪汪的美目。

    雨说道:「到底是大学毕业生,说话也这么有色彩。」

    赟说:「我替你们着急啊,放着这么多菜不吃。《红楼梦》里有那么多诗,
最著名的是哪一首?」

    雨笑望着赟,做出一副鼓励状对赟说:「你快说,是哪一首?」

    赟一板脸,神情严肃地说着不严肃的话:「就是刘姥姥的那首诗啊,「老刘
老刘,食量大如牛,吃只老母猪——不抬头」!」

    大家「哈……」一声笑了,雨更是笑得直捂肚子,还忍不住用小拳头打赟:
「哎哟妈呀,你可太逗了!」

    赟说:「咱们进饭店干啥来了,不就为了吃饭吗,可你们又都这么客气,我
们不妨学刘姥姥啊。」

    又说:「其实我也和刘姥姥差不多,剑终知道,上大学的时候,我是学校最
有名的……」

    赟突然打住不说了,雨急切地问:「最有名的什么?」

    赟一笑:「让剑终告诉你。」

    剑终说:「最有名的才子。」

    赟说:「不必吹捧我,我怎么会是最有名的才子呢,那等于骂我呢。」

    剑终又说:「那……是最有名的美男子。」

    赟说:「你说点真话行不?」

    剑终说「那你自己说呗!」

    雨催赟:「你快说,你快说!急死人了。」

    赟说:「最有名的饭桶啊!」

    雨叫一声:「我的妈呀!」

    便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娇喘道,「我……我还第一次……见、见到……这么
能逗的人。」

    剑终趁机逗她:「开心吧?你要是和我这个哥们处久了,会天天这么开心,
保证多活二十年。」

    喝过几轮酒后,赟说要去方便一下,并对剑终递了个眼色,于是剑终也起身
陪赟去厕所。

    见两个男人走了,可怡便问雨:「你觉得剑终的这个同学怎样?」

    雨明知故问道:「什么怎样?」

    可怡一点雨的脑门:「你少跟我装,看你俩在游泳池里玩的那个开心。告诉
你,人家可是很喜欢你呢。」

    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小包正处着呢。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出来和别
的男人玩,非揍死我不可。」

    可怡说:「胡说是不?小包有那胆?他怕你怕得要命嘛。」

    雨说:「再怕我,他也不可能容忍我背着他去会别的男人啊。」

    可怡说:「小包是你啥呀,你们又没结婚,他能管得着你吗?你看釰赟这相
貌,这身材,这学问,哪一点小包能比上?这么好的人,可不能错过啊。」

    雨点头:「这个人确实比小包不知强了几百倍。」

    「……」

    在厕所里,剑终一边撒尿一边问:「咋样,今天跟我媳妇的手下败将玩得挺
有感觉吧?」

    赟也直言道:「说老实话,我是真喜欢她,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一
会儿让可怡问问她吧。」说着,二人走出厕所,见可怡正在门外等他们。

    可怡告诉赟,雨对他很有好感,并说:「我安排好了,一会我和剑终先离开
你和嫩雨留下来继续聊,一定要把握好机会,互相多了解一下对方。」

    重新聚回餐桌,又喝了些酒,闲聊一会,剑终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我下午
还要回单位,你们不必着急,慢慢吃着,我先告辞了。」说完,朝赟眨了一下眼
睛,起身离去。

    剑终才走不久,可怡也起身说:「我要回我妈妈家去,也先走一步了,你们
再坐一会。」

    见可怡也要走,雨站了起来,望了赟一眼,言不由衷地说:「那……大家就
一块走吧。」

    可怡忙按住雨说,「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多聊一会。我刚才要了一盘饺子,
马上就端上来,不吃就白瞎了,账我已经结完了,你们一定要吃了饺子再走。」

    送走可怡,赟和雨都觉得此时很暧昧,也很温馨,他们也聊得有一种卿卿我
我之感觉,都觉得对方很吸引自己,同时自己也想吸引对方,话就越谈越亲密。

    赟告诉雨,自己看过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也就是那天第一次看见了雨。雨
说:「那个活动是我编排的,真不好意思,那天我实在太忙了,来的家属又多,
我没看到你。」

    赟说:「当你被可怡摔倒在地时,我就想,这个姑娘太好了,我一定要结识
她。」

    雨捂住了脸:「好啥,丢死人啦,被可怡骑在肚子上,都快被她压昏了不说
还让那么多人见笑。你没觉得我很无能吧?你当时笑没笑?」

    赟说:「你要不是被可怡打败了,我还不会那么注意你呢,我就喜欢你这样
的弱质姑娘。」

    雨捶了赟一下:「还有你这样的?喜欢面地瓜?你不是变态吧?」

    赟说:「是我一再央求可怡约你出来和我见面的,你不会生气吧?」

    雨一瞪眼睛:「我非常生气!」

    赟疑惑:「生我的气?」

    雨笑了:「当然是生……可怡的气,她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认识你?」

    赟说:「现在也不晚。」

    「……」

    二人直把午饭吃到了天黑才离开饭店,他们似有唠不完的话。赟骑车驮雨回
家,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因为害怕摔下去,手搂住了赟的腰。赟便觉得这一时
美妙而甜蜜,他感受到了搂在他腰上的手臂那么柔软,身后的姑娘是那么温存,
她的气息是那么芬芳……赟过去处过几个对象,可他从来没感觉到像今天这般温
馨。

    在离雨家不远地方,二人下了车。雨却迟迟不愿回家,当然赟也不愿分手。

    他们在雨家附近的小马路上,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已近深夜了,才恋
恋不舍地分手。他们约定,下次见面时间为四天后。

    这一夜,赟又失眠了,因为幸福而失眠,他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来得如此之
快。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天,他回味着与雨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的每一次目光交流,谈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暧昧的身体触碰……所有一切,
对赟来说,都意义非凡。因为有了今天,赟才觉得生活是美好的。他现在最盼望
的是四天后与雨再度相见。

    赟心里也在抱怨着可怡:为什么不早一点把雨介绍给我?

    其实,可怡并不愿意把雨介绍给赟. 在可怡眼中,赟是一个很纯洁的人,也
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并不知道曾经发生在雨身上的故事……

    是的,雨身上的确有许多许多故事……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7-26 21:05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6 21:01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原著:dybjs

              第一章鲜花凋零

                 一

    1960年10月20日,张嫩雨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父亲参加过抗美援
朝。童年时期的雨,顽皮淘气如男孩,曾拔过小猫的胡子,揪过小狗的尾巴,摘
花折枝,翻墙跳窗……干尽捣蛋事,为此没少挨老爹臭骂。可是,随着两个妹妹
的相继出生,雨竟然越来越文静了。她开始喜欢唱歌、画画……上初中后,还当
了班干部。两个妹妹嫩燕比雨小了四岁,嫩娇比雨小九岁,她们都很崇拜姐姐嫩
雨,把她当成自己的学习榜样。

    雨十五岁时,一个下午,她因为在学校画批林批孔的宣传画而回家晚了。当
她踏着落日的余晖走回他家所在的家属院时,楼门口几个饭后纳凉的大人看见了
她。大人们惊讶的议论声传到了她的耳中:「看,老张家的大闺女出落得这么漂
亮了,小时候可是个假小子呢。」

    「可不,是个大美女阿!」「看她,多白,多秀气。」

    「女大十八变啊!」

    「……」

    听了大人的议论,回家赶紧照镜子,雨发现自己果然很好看,心中突然意识
到,自己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从此,她越发文静,一举一动都变得十分温柔。

    这时,越来越多的目光在追随着雨,当然都是男性的。也就在这一年,雨收
到有生以来第一封情书,情书的作者是同班同学吴朗,平时很蔫巴的一个男孩,
见人脸都红,雨对他印像并不深。没想到蔫巴人更有胆,居然写了情书追求雨。

    那时,在中学里男女生互相间都不说话,视男女交往为资产阶级作风,要被
批判的。雨接到信后,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觉,她没敢声张,偷偷把信扔进厕所用
水冲走了。

    吴朗见雨没有任何回音,信心受挫,从此不敢正眼看雨。

    1977年,就已经恢复了高考,父亲让雨在当兵和考大学之间选择。雨从
小就羡慕军人,渴望穿上绿军装,何况她也没有一定把握考上大学。于是,19
78年,雨凭借父亲老战友的关系参军入伍。

    雨在部队干得还不错,因为能唱会画,加之聪明漂亮,工作又勤奋,很得各
级首长喜欢。那时部队提干还无需学历,入伍一年多,雨就入了党,还立过功,
很快就提了起来。从副班长到班长,又从副排长到排长……顺风顺水。这时她当
兵才有四年时间。1980年,父亲就写信告诉雨,应该参加夜大学习,父亲还
是有眼光的,看出来今后学历会越来越重要。于是,雨参加了某大学的法律系夜
大学习。

    1982年7月,刚刚提任排长两个月的雨,随部队开到南疆,参加自卫反
击战。也就是从这时候起,雨的命运被改变了。改变她命运的是瘦小丑陋的越南
人。

    上个世纪80年代的边境战斗,已不同于1979年刚刚进行的自卫反击战
了。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已多年,经济形势好转,部队装备比1979年先
进多了。士兵们武器已更新,威力更猛,火力更强,打得更准。前线火炮也更加
先进,射程远,威力大,炮弹充足。

    一个小连长只要一发话,想要多少炮弹就有多少,每天可以将成千上万发炮
弹倾泻到越军阵地。与此同时,越南深陷侵略柬埔寨战争的泥潭,国家经济发展
落后,人民穷困潦倒,国内饥荒严重。有的人家甚至用木头雕成鱼,吃饭时放在
饭桌上,看着木头鱼下饭……越军使用的武器依然是70年代的,且弹药极度缺
乏,一个团长费尽周折,才可调来十几发迫击炮弹,零打碎敲地偷袭我军阵地。

    更多的时候,则是在我军强大的火力下,耗子钻洞一般龟缩在猫耳洞里。越
南人不甘心如此被动,他们把与美国人作战的经验用在了和中国人的对抗上。越
军组织了小股武装人员,并动员了越南边境村民,建起许多突击小组,化装成中
国边民和军人,利用对地形的熟悉,潜入我国境内,或破坏我军交通通讯设施,
或袭击我军部队,或偷袭后方医院,或在我境内埋设地雷,或绑架我军民……这
种游击战术,相当于今天的恐怖活动。

    在越军刚采取这种战术时,还真给我方造成了一定麻烦。尤其是越南边民的
突击小组,他们都会说汉语和当地方言,了解中国边境情况,且女人居多,化装
成中国边民,还真不易识破。

                 二

    1982年9月17日,雨和两个战友——丁凤、陈蓉出去检查通讯线路。

    丁凤是个二十岁的湖南姑娘,既有南方女孩的苗条秀气,又有湘妹子的泼辣
劲,她的父亲是某县的武装部长。陈蓉是十九岁的安徽女子,虽相貌一般,但是
1米72的身高很引人注目。这样的身高在那个时代女孩中是难得一见的,而且
她丰腴挺拔,乳房高耸,屁股饱满浑圆,浑身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她的父亲是某
军分区副政委。和她们一起去巡线的还有一个男兵——小王。小王挎着冲锋枪在
前边探路,三名女兵尾随在他身后。

    走了一上午,巡线结束,四个战士吃了些干粮,便要往回返。但是返回营部
前,几个姑娘要解手,特别是丁凤来了月经,裤衩都湿了。于是,三个姑娘钻进
树丛中,小王在外面警戒。待姑娘们拉完撒完出来时,却傻眼了,小王不见了!

    没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丁凤、陈蓉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雨毕
竟是排长,尽管她也十分紧张,但却让两小姐妹保持镇定,她告诉丁凤、陈蓉,
三个人必须寸步不离,沿小路往前寻找。转过一个路口,她们忽见三个瑶族女边
民。

    雨警惕起来,叫道:「不许动,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个女边民忙说:「别、别误会,大军妹妹,我们是担架队的,刚才一个小
战士被流弹击中,我们把他送到附近救护站了。」

    年轻性急的陈蓉忙叫起来:「那一定是小王!你们把他送到哪里了?快带我
们去!」

    雨想阻止都未来得及。一个年长一些女边民说:「好啊,我们来带路……」

    雨忙摆了摆手,她冷静地问:「你们把那个战士送到哪个救护站了?」

    又是年长的女边民回答了雨的问话:「送到鸡冠岭救护站了。」

    雨知道鸡冠岭确实有我军救护站,但她却对三个女边民严厉起来:「站住别
动,把手举起来!」

    女边民大吃一惊:「大军妹妹,不要误会。」

    雨冷笑道:「你们是冒充的,难道你们是坐火箭去的鸡冠岭?这么快就回来
了?」

    雨知道,鸡冠岭离这里足有五里路,她们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走个往
返。

    一个女边民松口气说:「同志,我们担架队一共五个人,另外两个是男的。

    我在抬小战士去救护站时,他突然醒来,告诉我们还有三个女同志在这里,
让我们来找。我们只好让两个男队员送小战士先走,我们回来通知你们情况,请
相信我们。」

    女边民解释的还算合理,但是雨依然未放松警惕:「你们是哪个村的,村长
叫什么?」

    「我们是蛙田村的,村长叫黎清风。」

    答得天衣无缝。丁凤和陈蓉也焦急道:「张排长,看样子她们不是坏人,我
们快去找小王吧!」

    雨看看三个女边民,身高全都不如自己,而自己又是三个女兵中最矮的,如
果出现意外,她和丁凤、陈蓉应该可以敌过那三个女人,而且对方又没有武器。

    于是雨说:「好吧,你们在前边带路。」

    三个女边民在前边走着,雨倍加小心地盯着她们一举一动。走了不远,那个
年长的女边民指着一片茂密的草丛说:「哪里还有一个轻伤员,我们必须带他去
救护站。」

    雨半信半疑,于是,年长的女边民对一个最小的女边民说:「小娟,你领这
个同志去看看。」

    小娟便走在前边分开草丛,雨紧跟在她后面。当小娟把雨领到一处野草最茂
盛地方时,便分开荒草往前一指说:「同志,你看!」

    雨往前一看,吓得尖叫起来,空地上,小王仰面倒着,胸前一处刀口,血肉
模糊,十分恐怖,他双眼圆睁,却已经死了。雨抑制住恐惧,回头喝问:「怎么
回事?」

    却不防小娟猛地抬肘重重地击在雨下巴上,雨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往后仰
去,小娟又乘势一脚踢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雨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但她很快就清醒了,刚想挣扎起来,那个女孩已扑到雨身上,雨扭动挣扎,
却无济于事,小娟将雨双腕握在一起压在地上,腾出另一只手抓住雨的头发,将
雨的头往地上猛撞,雨觉得第一下子撞得很痛,那是她从未感觉过的痛,她的尿
已经流了出来,可是她自己根本没感觉到小便失禁了。

    第二下子撞击,她脑袋已经麻木了。撞到第三下时,她就觉得眼前一黑,便
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刻在草丛外,丁凤和陈蓉已经听到了她们排长的惊叫声,
二人立刻意识到有情况发生。而那两个「女边民」反应更快,她们同时亮出了藏
在衣中的匕首,命女兵举起手不要反抗。

    丁凤、陈蓉忘记了害怕,凭着平日练了些捕俘拳,准备与敌人抗争。但是危
急关头,她们很难应用上捕俘拳的动作要领。

    那个年长的「女边民」与陈蓉厮打,另一个「女边民」对付丁凤。显然,女
战士们在最初遇见这三个「女边民」时就低估了她们。这三个女人看上去个子不
高,但她们是「背妇」或「背妇」的后代,其力气是与生俱来的。而且越南有一
种古老的格斗术,类似于中国的武术。学得精深之人,可用手指轻松捅穿砖头。

    在李小龙的电影风靡世界之时,西方人兴起了武术热,当时就有一些在西方
的越南侨民打着「正宗东方武术越武道」的牌子骗西方人的钱。越南长期陷于战
争中,许多妇女都学了这种格斗技艺,用以防身。

    他们多是从小练就的,这样,丁凤、陈蓉就很难敌得过她们。毕竟这些中国
女兵从小生活在城市,从未干过体力活,在力量上已处于劣势,而捕俘拳也是在
当兵以后才学的,更未经历过实战较量,这就使她们加倍吃亏。

    丁凤被「女边民」抱住双腿,竟一下子扛了起来,然后又被抛在地上。「女
边民」压在丁凤的后背上,双臂扣住丁凤的粉颈,丁凤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双脚
下意识地在地上蹬着踹着,劈开两腿想把身子扭转过来。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因她脖子被勒卡得太紧,脑袋已缺氧,头胀得发晕,挣扎中,她的身子突然硬硬
地绷直了,口中「呃」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随即瘫软了,她已经昏迷过去。

    另一边,高挑丰满的陈蓉在与年长的「女边民」格斗中,被对方看准一个破
绽,一搂她的腿,陈蓉立脚不住,「嗵」一声倒下,又圆又大的肥屁股重重地砸
在地面上,把松软的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坑。陈蓉刚要爬起来,「女边民」已扑到
她后背上,搂抱住她,再次将她拖倒。

    「女边民」双手从陈蓉腋下伸到她胸前,紧紧箍住陈蓉的胸部,两腿也从后
边绕过来夹紧陈蓉的下身。陈蓉的大乳房被对方的手臂紧勒着,痛苦不堪,下身
被夹着也使她难以挣脱对手。但顽强的陈蓉并未放弃,她依仗个子大双手撑地,
双膝跪起来,抬起了身子。可对方又如蟒蛇,牢牢地缠抱着她,尽管陈蓉身子已
经拱了起来,可对手骑在她身上就像被她驮着一样,陈蓉没办法摆脱她。

    特别是对方的手臂将陈蓉的乳房越箍越紧,使她的奶子想要爆裂了一样,而
且对方的手还在她乳房上掐着捏着,陈蓉终于挺不住,瘫在地上……

    三个女兵被同样数量的「女边民」反绑住双手,每个「女边民」扛起一个女
兵,专拣无人的林间,奔往越南境内去了。

    其实,这三个女人当然不是中国瑶族「边民」,而是越南「黄莺突击队」的
一个战斗小组。「黄莺突击队」由越南女民兵组成,但队长却是来自越军部队的
阮莺上尉。突击队的成员都是来自越南黄连山省的黄沟林场。这个林场是20世
纪初法国资本家开办的。那里盛产名贵木材——红木,这种木材放在水中都不会
浮起来,可见木质有多好。

    越南男子懒惰自私,妇女却勤劳温顺。加之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越南经
历了几十年战争,男劳力极度匮乏,黄沟林场就主要靠妇女从事繁重体力劳动。

    她们没日没夜地将树木砍伐,然后将沉重的原木从山里扛到山外,再将柴米
油盐等生活用品背进山里,于是,她们有了一个称呼——背妇。她们长期从事这
种艰苦沉重的劳动,早已磨练了一身力气和坚韧的斗志。她们可扛着或背着上百
斤的重物在山路上一走就是几十里却如履平地。

    这里的女孩从小就跟随母亲干活,她们的个子被压矬了,可她们矮小的身躯
里却蕴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无穷力量。

    现在,三个「黄莺」队员正扛着她们的女俘,返回驻地。

    不知走了多久,雨苏醒过来,她在越南女人坚实的肩膀上颠簸着,她想活动
一下已麻木的双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于是她意识到,自己被俘了!

    「我没有死!」雨心里想着。小娟结实的肩膀硌挤着她柔软的胸腹,使她感
到十分难受和痛苦。裤裆里潮乎乎的,那是格斗中失禁的尿液,经过她肉体的蒸
腾和自然蒸发,已半干了。钻入她鼻孔中的不仅有异国女人身上难闻的汗馊味,
还有她自己尿液的骚臭气息。

    她觉得格外耻辱,自己竟然如此狼狈。她想喊叫呼救,却发现嘴里已被塞进
了自己的军帽,口中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被尿湿的裤子沤久了,屁股和
外阴奇痒钻心,连屁眼都痒的无法自已,可她又不能挠一挠,因为双手被绑着。

    她痒得直扭动身体,小背妇于是得知雨醒了,她用力拍打雨的屁股,声音清
脆而响亮,直打得雨屁股火辣辣地痛。这倒也缓解了屁股的骚痒。

    小背妇命令雨:「老实点!」雨转过脸,看见了陈蓉在年长的背妇肩上,那
女人的手正在陈蓉饱满的屁股上摸着揉着,陈蓉眼泪汪汪地看着雨,显得十分无
助,她的嘴也同样被军帽塞着,她们无法互相安慰。雨深深地自责着,正是因为
自己的大意,才连累了丁凤和陈蓉,她们是那么年轻,还是含苞未放的鲜花呢,
可如今却落到了敌人手中,命运可想而知。

    雨早听说过我军女兵被俘后,饱受越南人奸污蹂躏,甚至被敌人摧残成「海
豹人」事情……雨脑子正乱着,忽觉自己的屄一阵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越南少
女正隔着雨的军裤狠掐雨的嫩屄。雨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这是她从未有过
的耻辱,这样的耻辱现在果然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碰过自己
的私处呢,这个越南小姑娘竟如此放肆下流。

    雨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对方的手,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手正在得寸进尺,
手指头隔着裤子,向雨屄洞里捅着,雨「唔唔」呻吟着,万般无奈地任其揉搓。

    雨肥美的肉洞从这一刻开始,就成了不设防的城门,任各种人用各种东西捅
进捅出。

    她娇嫩的小屄,从此将一步步成为荡妇的骚屄、浪屄、臭屄……

    长年的战争,使越南的青壮男子大多去当兵或战死了,山里的背妇很难见到
正常的健康的男性。但艰苦的劳作并未泯灭背妇们的欲望和生理需求,她们只能
靠自慰和同性间的爱抚来满足欲望。因此,背妇们对女人的肉体也感兴趣,特别
是漂亮的女人肉体。今天,这三个背妇活捉了三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异国女兵,岂
能白白放过?

    三个女俘已经被扛过了边界,到了越南境内,雨等三人被扔在了地上。她们
在敌人的肩上被颠了几个小时,浑身痛得如同散了架,加上途中她们的肉体一直
被搓弄着,所以,当她们被扔在地上后,一个个瘫倒在那里,如死去了一般,只
有偶尔蠕动一下时,才表明她们还活着。

    年长的那个越南女人踢了雨屁股一脚:「你是当官的?滚起来!」

    见雨未理她,她变得凶恶起来,用脚将雨侧卧着的身躯扒拉过来,使雨变成
仰面朝天姿势,然后踩雨肚子一脚,大吼道:「我让你滚起来!」为免遭伤害,
雨吃力地挣扎着想起来,可她双手被反绑着,加上格斗时被敌人毒打以及一路上
在敌人的肩膀上颠簸,已经十分虚弱了。她身体颤抖着,刚刚坐起身来,可突然
头一晕眼一花,不由自主地又倒在了地上。

    年长的背妇在雨乳房上轻踩着:「起来!」雨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扎着站了
起来。背妇掏出雨口中的军帽,为雨松了绑,雨含着泪轻轻抚揉着被绳子勒出深
深痕迹的手腕。敌人又给丁凤、陈蓉松了绑,取出她们口中的军帽,三个越南女
人嬉皮笑脸地把中国女俘的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年长的背妇凶狠地喝令女俘
们:「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三个女兵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们怒视着越南人,一动不动。年长的背妇
吼叫起来:「臭丫头,还想让我们亲自动手吗!」

    此时,雨想起了耳闻的「海豹人」惨状,与其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还
不如跟她们拼了,即使死了也比遭受敌人摧残强。雨望了两个战友一眼,喊了一
声:「同志们,跟她们拚了!」然后用尽全身力量扑向那个年长的越南女人,丁
凤、陈蓉也尖叫着,向敌人扑去……

    一阵凉凉的风吹在雨的屁股和腿上,雨被激醒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
被一脚踢在乳房上昏了过去。

    现在,她的裤子已经被敌人脱掉,下身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紧紧地勒在
屁股肉缝里,那个女人正在往下扒她的内裤。雨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很糟糕,她
夹紧了大腿,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保住下体仅剩的那点布。敌人也已经自己
脱下了裤子,就光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屄压在她的鼻子上,而肛门正对着她的
嘴,强烈的臊臭气味直冲入雨的口鼻中,雨憋得透不过气来。

    敌人一手抓住雨的双腕,另一只手伸向后边揪着雨的乳头,雨觉得下身发起
骚来,好像屄里憋涨着什么东西渴望着发泄出来。她「呼哧呼哧」地喘着,偶尔
发出「哎呀」一声柔弱的呻吟,两腿不由自主地蹭着。背妇调转过身来,后屁股
对着雨的脸,头朝向雨的下身,扳起雨的一双雪白肥嫩的大腿,用力扯掉了嫩雨
的内裤。雨又大又白的屁股令背妇欣喜。她摸着雨的屁股,真是像海绵一样,又
软和又有弹性。

    她见雨的屁股和肥厚的阴唇由于长时间被尿湿的裤子沤着,已经起了红斑。

    越南妇女用粗硬的手指按挤着雨的大阴唇,她发觉雨看上去并不胖,但外阴
竟肥嫩得夸张,摸上去又厚又软,手感很好。雨小肚子下的三角区阴毛很少,却
又黑又亮,打着卷,圈套圈。处女的外阴颜色并不很深,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比较
纯洁,雨又是洁身自好的姑娘,从不手淫,因此她的小屄很少受到什么刺激。那
个女人揪扯起雨的一片大阴唇,雨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

    越南女人将那片大阴唇翻卷过来,粉嫩的小屄呈现眼前。雨的脸像被火烧了
一样,又红又烫,她骂着:「臭流氓!」并且「呸」地向那女人唾了一口,又用
小粉拳在那女人腿上屁股上敲打着,掐着挠着。背妇坚硬如石的肌肉根本不在意
姑娘的粉拳酥手。越南女人用两根手指将雨的一对大阴唇分开,雨忙夹紧大腿想
阻止对方搓弄自己的屄,那里对她来说是十分圣洁的地方。

    但她的两腿被对手粗暴地掰开,越南女人抚揉着雨米粒大小的阴蒂。雨觉头
晕晕的,她知道这一刻自己丢尽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脸,可她的下身不争气地出
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屄里憋的慌,又仿佛涌动着什么,非常需要有东西
捅一下她的屄,才能释放出来。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且十分强烈。越
南女人看到,雨屄里流出了一滴骚水,缓缓淌出来,沿着会阴,滴落在屁眼上。

    女兵抽动着屁眼,居然把那滴骚水吸进了屁眼中。

    那女人也倍受刺激,再次调过头,坐在雨胸上,对着雨美丽的面庞揉着自己
的阴部,骚水流在雨的脖子上和下巴上,望着女人翻开的穴洞,雨渴望自己的腹
部以下被人狠狠压住,她用力挺起耻骨,拼命扭动下身。突然,那女人浑身抖动
起来,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阴道里喷出一股阴精,大股的阴精全喷在了雨美丽的
脸上,又臊又臭。雨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脏东西。

    那女人如释重负般粗喘着,从雨身上下来。雨刚想爬起来,那女人又扑到雨
身上,搂抱住雨,在雨脸上舔着吻着。潮湿柔软的舌头舔在雨鲜嫩的脸蛋上,雨
有了一种就要被融化了的感觉,肉体在膨胀着,心里却空荡荡的。她双手做着推
搡越南女人的动作,却推得那么绵软无力,似乎并不想将搂抱自己的人推开。她
的神智已经混乱,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翻滚着扭动着,看起来是在挣扎,但
更像是在勾起对手的欲望,因为这种挣扎根本就不能抵挡对手的任何一个动作。

    女人放开雨,俯到雨的身下,分开雨的大腿,伸出长舌开始舔雨芬芳的小粉
屄和褐色的屁眼。雨的屁眼小得出奇,以屁眼为中心,四周呈放射状小细褶子,
像太阳放射的光芒,这美丽的洞眼,很难使人相信是排泄的地方。湿润的舌头将
女兵小屄舔得如决了堤的黄河,骚水泛滥,肥白的大屁股已湿得一塌糊涂。雨伸
出手想推开女人的头,又想捂住自己的屄。

    但女人的手如铁钳,牢牢抓紧雨的小手腕死死地压在雨小肚子上,雨的双臂
无法动弹了。雨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想夹紧自己的大腿,但对方用有力的肩膀
拱开她的两腿,雨半抬起上身,无可奈何的看着女人埋头于股间,肆无忌惮地吮
着、舔着淫水肆溢肥屄。雨扭头左顾右盼了一番,见丁凤、陈蓉也正遭受着与自
己同样的命运。

    小娟正坐在丁凤的肩上,扳起丁凤纤纤玉腿,脸对着丁凤的阴部,手指在丁
凤的屁眼里捅着,口中还说:「你这里从不晒太阳吧?现在晒晒太阳消消毒!」

    丁凤的阴道里往外流着血,小娟边抠丁凤的屁眼,边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拍打
一下或掐一把丁凤精致的小屁股。

    而丁凤的屁股每当被拍一下或被掐一把时,她都会哭叫一声:「妈妈,妈妈
呀…」也不知她这么叫用意何在,估计此时她也晕头转向了。陈蓉则被对手从身
后搂抱着,那背妇一只手臂搂在陈蓉胸前,像抓着面团一样死抓着少女的丰乳,
另一只手则抠着陈蓉的屄,已经有三根手指插入了陈蓉的屄中,陈蓉的屄也流出
了处女红……

    突然,雨听到自己的小屄发出「扑」的一声,她感到了揪心的疼痛,原来,
那个年长的女人已将手指抠进了雨的嫩屄中。雨双腿猛地绷直了,翻着白眼,全
身痛苦地痉挛起来。女人从雨屄里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头嗅着血腥臊气,
又把手指头上的血抹在了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她破处的
竟是一个越南女人的手指头。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屁眼上吐了一口痰,用手指将雨屁眼上的痰
抹匀,在雨屁眼上揉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将一根手指插进雨屁眼中。雨
痛得一哆嗦,紧张得绷起了屁股。平日里,除了拉屎后揩屁股和晚间洗屁股,雨
自己从不会去碰屁眼,她觉得那样做很难为情,屁眼是排泄之处,终究是肮脏的
地方。现在破了她处女身的背妇,又让雨的小嫩屁眼也成了敞开的城门……

    女人从雨屁眼中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尖粘着黄色的粪沫,她把手指头在雨
屁股上蹭了蹭,便用舌头去顶嫩雨的屁眼。不一会,雨就难受得流出了眼泪,她
粗喘着,一个大鼻涕泡在她鼻尖处破碎……

    随着越南女人对雨屁眼的舔、吮,雨放了一个屁,接着,一股半稀的屎从她
屁眼中挤了出来,竟蹭了越南女人一脸。雨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
了出来,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臭气。那女人用雨的内裤擦去自己脸上
的臭屎,又用它擦了擦雨的屁股。

    天色渐晚,三个背妇玩弄她们的女俘也尽了兴。她们从草丛中找出事先藏起
来的武器和服装,换了衣服,又将三个中国女兵反绑起来,然后把她们各自的军
裤套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样三个女兵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背妇
们用一根长绳将三个女俘连在一起,一个背妇拉着最前面的陈蓉的胳膊,带着三
个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后边用枪托不停地拍打着雨的屁股。

    背妇之所以套住女兵的头,为的是不让女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
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

    雨头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军裤,裤子上的尿液早干了,但浓浓的骚气还在。

    闻着自己的尿骚气息,雨屄里又淌出骚水来。小娟见状,边走边将手指捅入
雨屄中……

    雨就这样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残的鲜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要
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三

    背妇们押着中国女俘回到了黄沟林场,镇外一些突击队员见他们的同伙押了
三个头上套着军裤赤身裸体的女俘,便知道那三个背妇取得了了不起的胜利,于
是欢呼声响成一片。背妇们扯掉女兵头上的裤子,雨从自己军裤的尿骚味中换过
气来,她大口呼吸着山里的清新空气。但是迎接她们的是令她感到恐怖的越南民
兵和百姓。

    几个越南妇女扛来长竹竿,她们把女俘放在竹竿上,然后又用肩扛起坐在竹
竿上的女兵们。雨和丁凤、陈蓉分别被扛在三根竹竿上,她们的屁股沟和屄都卡
在竹竿上,竹竿摩擦着女孩的嫩屄,她们都感到了痛苦,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女兵屄里流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竹竿。竹竿同样硌得她们屁股十分难受,
屁眼和屄在竹竿上摩擦着,使她们那里火辣辣的。

    全镇的人仿佛迎来一个盛大的节日,男女老少围拢过来,举着火把,吹着口
哨,唱着山歌,跟随在竹竿上的女俘们身旁。还有一队巡逻至此的越南军人也凑
了过来,他们甚至比百姓还兴奋。不时有人伸过手来,掐一下女兵的屁股,摸一
下她们的乳房,揉一下她们的肚子……

    这三个中国女兵在山里人眼中,不是仙女,胜似仙女,而且各具特色。丁凤
纤细柔弱,楚楚动人,但是她的乳房却比嫩雨的大。雨白嫩光滑,肤细如瓷,她
的乳房很小巧,但是坚挺精致,身上并不瘦,所有关节处都形成了浅浅小肉窝,
而屁股却十分饱满肥大。当然,这些越南人最喜欢的是陈蓉,高挑的身材,是越
南山里人从未见过的。丰满的乳房,肥大的屁股,无一不令那些山民垂涎欲滴。

    三个女兵一直被抬到一幢欧式小楼前的空场上,这所小楼是过去法国场主的
别墅。

    可怜的中国姑娘们被从竹竿上放下来,她们瘫倒在地上,像一堆软体动物。

    此刻她们没有一点力气来面对越南人的疯狂,女兵们只能任人摆布。空场上
乱哄哄的至少来了一千人,除了那二十多个巡逻兵是青年男子外,其他男人都是
些歪瓜裂枣,老的老,少的少,有年轻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然而,无论是什
么样的家伙,都指望在几个漂亮女俘身上施展一次雄风。他们用女俘听不懂的越
南语乱叫着:「她们身上怎么弄得那么脏?」

    「是啊,那个婊子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净!」

    他们指的当然是嫩雨。「她们腿上还有血迹呢。」

    「该给她们洗个澡啊!」

    于是,由巡逻兵动手,从别墅里拽出一只胶皮水管,打开水龙头,将水管对
着中国女兵冲洗。女兵们的大腿分别被巡逻兵掰开,水柱直冲向女兵的下身。有
人发现了新奇,指着雨说:「这个婊子的臭屄真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的
屄。」

    于是水管就直向雨的阴部冲来,雨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在水柱的强烈冲击下不
停地改变着形状,雨哭喊着叫骂着:「快住手啊,畜牲!疼死我啦……」一个巡
逻兵将水管插入了雨的阴道中,雨肚子很快鼓胀起来,像一座小山。敌人拔出水
管,雨咳嗽起来。

    几个家伙抬起嫩雨,将她搭放在院栏杆横栏上,雨鼓胀的肚子卡在横栏上,
水哗哗地从她的口中、阴道和屁眼里流淌出来。足足倾泻了三分钟,水流才由粗
变细,最后仅有水滴往下滴淌,地上已经成了泥潭。

    越南人又把水管插入陈蓉的屁眼里,女兵的肚子也很快鼓胀如孕妇,只听「
扑」一声,水管从女兵的屁眼中被顶了出来,同时由陈蓉屁眼中猛烈窜出的是一
股稀屎,尿水、粪水、血水喷了一地,四处散发着浓烈的臭气。敌人又把沾着陈
蓉粪便的水管插入丁凤的口中,丁凤肚子也很快鼓胀如球……

    三个女兵被「洗澡」之后,敌人将她们架起来,拖到一棵大榕树下,她们的
手臂被横着拉扯开,绑在横梁上。树上垂下几根绳子,敌人把绳子绑在女俘膝盖
上,然后一拉绳子,女兵的双腿被分开并提拉了起来,屁股被抬起,阴部和屁眼
一览无遗地朝向大家。

    这时,三个掳掠了中国女兵的背妇和一群越南人不知因为什么大吵起来,争
吵持续了十几分钟便平息了。有人抬来几大串刚摘下来的香蕉,三个背妇麻利地
剥去香蕉皮,在每个女兵的屄和屁眼里塞进香蕉。

    越南人无论是男女老少,不管是军是民,分别在三个中国女子前边排起了长
队。

    其中站到陈蓉面前的最多,足有三百多人。看来越南人对这种高挑丰腴的女
孩还是十分喜欢的,因为这样的女孩在越南太罕见了,物以稀为贵。其次是排在
雨前面的,不到三百人,雨白嫩的肌肤和浑圆的屁股对越南人还是有足够的吸引
力。

    排在丁凤面前的约有二百多人。

    雨脑袋晕沉沉地望着越南人那一个个饥渴的色相,不知他们将怎样凌辱自己
和战友们。

    站在雨面前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排好队后,就轮流上前来,俯到她
的阴部。她屄和屁眼里插着香蕉,香蕉将她的屄和屁眼子撑得紧紧的,胀得圆圆
的,且插得很深,一直到底,外面只露出一点点。走过来的人咬住露在阴道外或
肛门外的香蕉,向外叼出一些,然后咬下来,走到小娟面前让她查看他们口中叼
着的香蕉有多少,小娟验收后,他们就吃下香蕉,然后付钱给小娟。咬下来的香
蕉越多,付给小娟的钱就越多。

    原来三个背妇在用她们的女俘挣钱呢!不过,即使有人将一整根香蕉从中国
女兵屄或屁眼里咬出来,也只需付十盾,越南盾很不值钱,几十盾才能折合人民
币一元。那些人倒不贪,每人只从女俘洞眼里叼出一点点咬掉,这样就刺激得女
兵六神无主。每当雨的肉洞里香蕉被咬出一小截时,她都会觉得屄或屁眼里轻轻
抽动一下,她骚水横溢,屁股抽搐着,屄和屁眼时不时抽动一番……有不老实的
人还要对她动手动脚,或摸一摸她的乳房,或掐一掐她的屁股,或揉一揉她的肚
子……

    几大串香蕉很快就被人们消灭掉了,每个人都尝到了沾着骚水或带有肛门里
屎臭的香蕉。大家嗷嗷叫着,希望马上开始轮奸中国女兵。有人掏出了胀得像木
棍一样的硬鸡巴,有人甚至早就撸管并射了精。但三个背妇却又别出心裁,刚才
众人吃香蕉,已使她们小挣了一笔,现在她们又拍卖起女俘的内衣、乳罩和内裤
来。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很快,女兵的内衣裤及乳罩就拍卖掉了。其中竞价最高的竟是雨的那条擦过
粪便的三角内裤!那上面还沾着依然散发着臭气的黄屎,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
以一百盾买下了它,内裤到手后,小老头忙把内裤放到鼻下,贪婪地嗅起来,并
不断揉弄自己鼓胀的裆部……

    对女俘的轮奸开始了!人们抽签后重新站好排,镇上男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二
百来人,每个女兵前面都排了几十人。

    第一个强奸雨的是一个黝黑精悍的巡逻兵,他已经期待很久憋得忍不住了。

    当他的硬鸡巴「噗嗤」一声插入雨屄里时,雨「天啊」痛叫了一声,接着她
浑身抽搐着翻起白眼来,这是因为强大的龟头冲击她娇嫩的阴道口时,顶痛了她
的小屄。雨的肉体接受了有生以来第一个男人,她滑溜溜的屄紧张地迎接了这个
陌生的热带人的鸡巴。雨虽然是个纯洁的姑娘,可是她也有过春梦,也幻想过自
己的白马王子。

    她心中的那个人应该是高大挺拔威武而又和蔼可亲的男人,多少应该有点7
0年代影星张连文的样子。她对给她写过情书的同学吴朗都不屑一顾,又怎能对
眼前操她的这个比吴朗更委琐的越南人感兴趣?然而,她现在是女俘,是敌人口
中的肥肉。她觉得屄里胀得满满的,她娇喘着,屁股往前挺着,好像是要把那人
的鸡巴顶出去,其实却起到了迎合鸡巴的作用,这使越南人感到更刺激。

    雨虽然心中倍感耻辱,下身却已春潮泛滥,这就加倍令她沮丧。巡逻兵的鸡
巴塞进雨屄里之后,先是一动不动,鸡巴在雨屄里时不时跳动一下,他抱着雨亲
着吻着,尽量拖延着鸡巴在雨屄里的时间,充分享用着中国女兵。直到后边的人
焦急地催促他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约二十分钟后,雨觉得屄里的鸡巴猛地膨胀了,又强烈地跳动一下,接着一
大股热辣辣的激流充满她的腹腔。巡逻兵从雨屄里抽出鸡巴后,「哗啦啦」一大
股精液从雨屄里流淌出来。空场上,弥漫着淫荡的骚气。雨的屄里第一次注入了
男人精液……

    排在第二位操雨的居然是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男孩,他还是第一次真正干这
种事,而且面对的是一个美丽的中国女兵。当他脱下裤子,露出鸡巴时,四周响
起一片哄堂笑声,男孩的脸也红了。他的鸡巴又小又白,还没有长阴毛,依然包
皮,像一颗子弹头。但是却挺的梆硬,竖立着,也呈一副剑拔怒张之架势。

    小男孩不管个轻重,两手抓住雨的小乳房往死里揉着捏着,雨痛苦地呻吟起
来,脸都扭曲得变了形。雨的呻吟声更刺激了男孩,他搓弄得更加粗野了。雨的
呻吟声变成了惨叫,小男孩吓了一跳。他稍稍停止了动作,忽然觉得这样会被人
瞧不起,于是,把怒气发泄到雨身上,小手用力拍打着雨的肚皮和屁股,直到人
们叫他抓紧时间,他才把小鸡巴硬硬地插入雨的屄中。

    鸡巴是成功地插进去了,可是他随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就那么抱着雨
的屁股一动不动,鸡巴在姑娘的屄里不动声色地呆着,也不动一下,过了一会,
居然蔫蔫地滑了出来。人们笑得更厉害了,用越南话嘲笑他不会操屄却也来凑热
闹装相。还是小娟善良一些,告诉他,应该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作活塞运动。

    有人让小男孩放弃,可倔强的他小屌又硬了。

    他再次把鸡巴插入雨屄里,嘁哩喀喳一顿狂乱的抽插,三分钟后,他身体剧
烈抖动起来,口中发出号叫声,他在雨的体内射精了。他粗喘着从雨屄里拔出鸡
巴,得意而满足地望着众人,雨屄里流淌出小男孩的精液来……

    当十几个人操过雨后,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其他女兵也一样。大约有二十几
个人操了雨,排在她前面的仍然还有五六十人,排在陈蓉前面的则更多一些。如
果这些人全都轮到一遍,三个女兵可能就活不下来了。

    突然,人群骚乱起来,一个越南女军官领着十几个越南兵从镇外疾步走向空
场来,女军官威严地喝令人们住手。看起来,众人还是畏惧她的,尽管不情愿,
但还是停止了对中国女兵的轮奸。越南女军官走过来看了看女俘们,对身后的男
兵说了些什么,三个中国女兵被解了下来,她们都已经被操昏了。女军官命令士
兵把女俘送进别墅里关押起来,并吩咐给她们吃的东西……

    这个越南女军官正是「黄莺突击队」队长阮莺上尉。

                 四

    「滚开,臭流氓,畜牲!别碰我……」

    听到雨的嘶叫声,陈蓉急忙凑到雨身边,此时已是次日清晨。陈蓉看见雨昏
睡着,但却激动地扭着身体挥舞着手臂,乱喊乱叫。陈蓉忙把雨抱在了怀里,叫
道:「张排长,你怎么啦?」

    雨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陈蓉的怀里,她一下子伏在陈蓉胸前哭了起
来。

    丁凤也爬了过来,抚摸着雨散乱的秀发。雨意识到身为排长和大姐的她失态
了,忙止住哭泣,搂住战友的肩膀。

    雨绝望地望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屄,那里依然胀痛,残留的越南人的精液还在
缓缓往外流淌着,屁眼也像被撕扯着一样疼痛。但是雨仍然哄慰着两个小姐妹:
「现在我们落在了敌人手里,我们必须做最困难的准备。」

    丁凤说:「我都不想活了。」她还在月经中,昨天却遭到二十多个越南人的
强奸,今天都无法站起来。

    两个越南兵送来了一桶米粉和三副碗筷,他们放下东西,贪婪地看着三个赤
身裸体的中国女兵,还动手动脚地在女兵身上摸。雨怒骂道:「该死的野狗,早
晚挨枪子儿!」

    没想到有个越南兵懂汉语,他抓起雨的小乳房捏了又捏:「这骚货乳房不太
大,但是手感不错,又细又滑,真想现在就操你,要不是队长让我们暂时不要碰
你们,老子先就把你操烂了,再弄成海豹人!」

    越南人走了之后,丁凤、陈蓉望着米粉都不想吃,是雨的再三劝导,她们才
吃了一些,米粉汤上面还漂着几块野兽肉……

    刚放下饭碗,阮莺就带着十几个越南兵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昨天活捉中
国女兵的那三个背妇。看见阮莺,连雨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越南女人两极分化严
重,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那几个背妇就是丑的,阮莺就是美的。她有着越南女
人中不常见的1米67身高,光洁的鹅蛋脸,虽没有嫩雨那么白,但是在越南女
人中已经是很白的了。

    虽然穿着军装,但是难掩她诱人的曲线,丰乳高耸挺拔,臀部后翘结实。阮
莺用流利的汉语对雨说:「我叫阮莺,是突击队队长。听说你是军官。昨天我没
在镇里,没能及时制止山民对你们的粗暴行为,我深感遗憾。但是,那些山民的
许多亲人在1979年死在了中国人的炮火之下,他们的行为是基于仇恨……」

    雨冷冷地说道:「请把军装还给我们,你我都是军人,我不想这样子和你说
话。」

    阮莺惊讶地望着雨,心想:「好厉害的小女中共,看上去那么柔弱,昨天又
被蹂躏成那样,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居然还能用这样高傲的态度和我说话,到底
是大国人啊,饱受凌辱,却要保持尊严。不行,我必须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说
到底,她只是个女俘。」

    于是,阮莺冷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军人吗?这里所有的山民都认为你只
是一个烂婊子。」

    她拉过身后的小娟说,「你应该记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虏,可你知道这个姑
娘有多大?她只有十五岁!我们正准备将她们的行动小组上报为英雄小组,也准
备将她个人上报为「少年英雄」。还有,听说昨天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操了你。

    当然,操你的人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头,可他们都是越南最贫困最愚昧的人
啊!你觉得你这个军人当的如何?」

    本来雨因为昨天挨打和轮奸,身体已非常虚弱,现在又被阮莺羞辱,她的面
色就更加苍白,与阮莺红润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这使雨看上去反有种凄美的
感觉。阮莺一番话,勾起了雨痛苦的回忆,她紧咬住嘴唇,含住眼泪,强迫自己
冷静下来,

    然后挺起胸说:「十三岁也好,十五岁也罢,这样的年龄还是小孩子,在中
国,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幸福地读书呢。可是你们却把这些孩子送到了战场
上或者培养成强奸犯,我为这些孩子感到可怜。你也是个军人,说了方才那些话
你不感到羞耻?还有,让十三岁的孩子强奸手无寸铁的女俘,我怀疑这个国家的
人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阮莺被嫩雨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气得恼羞成怒:「好厉害的小婊子,看样子你
喜欢被强奸!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让我的士兵操烂你,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
了!」

    雨骂道:「坏蛋,我和你拼了!」说罢,向阮莺扑去。阮莺冷笑着,骂一句
:「去你妈的!」

    抬起一只手一推雨的肩膀,脚下又一扫雨的后脚跟,雨顿时立脚不住,「噔
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几步,她口中惊叫着:「哎呀妈呀!」

    「扑通」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了,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当时就晕
了过去。陈蓉见状,骂着:「你们这些禽兽!」刚想扑上去,早被两个越军死死
地按住了。

    阮莺命人将陈蓉放倒在仰卧着的雨身上,使两个中国女兵肚皮贴肚皮,乳房
压乳房,耻骨蹭着耻骨。两姐妹的屄紧挨着,阮莺用力踩着陈蓉萱软的大屁股,
使两个女俘的屄贴的更紧了。

    陈蓉大乳房死压在雨的小乳房上,她稍一动弹,便和雨乳头相蹭,而她的阴
毛也在磨擦着雨的阴毛,于是,姑娘竟有了一种新奇的刺激感,心中耻辱着,屄
却渐渐湿润起来。阮莺令手下掰开陈蓉的大腿,抬脚把自己皮鞋的鞋尖插进陈蓉
的屄中,搅动两下又拔出来,然后走到陈蓉的脸前,把沾着骚水的鞋尖插进陈蓉
嘴里,陈蓉「呜呜」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吮起鞋尖上的骚水来。

    雨已经醒来,陈蓉丰满的身子压得她很难受。陈蓉扭动时,雨被压得粗喘起
来。阮莺一脚将陈蓉从雨身上踹下去,雨才松了一口气。阮莺却命人按压住雨的
四肢,她把一只电警棍粗暴地插进雨小屄中,雨疼得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阮莺笑
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那。」她一按电警棍上的电钮,强烈的电流使雨顿时睁
圆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她的叫声撕心裂肺,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身上每一
块肌肉尤其是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快速颤抖起来。

    阮莺关上电钮,把电警棍从雨屄里拔出来,警棍顶端,往下滴淌着由乳白色
的残留的精液、血丝及嫩雨自己的体液混合成的粘汁。阮莺舔了一口警棍上的粘
液,得意地问雨:「你还敢不敢那么厉害了?」

    雨粗喘着说:「请你……不要这……样……我喔……受不了……」

    阮莺摸着雨屄说:「受不了也要受,我对你的兴趣还没结束呢。」

    阮莺让人拿来两只没有充气的气球,在雨阴道和肛门里各塞进了一只,气球
的充气口露在雨的体外。有两个越南兵把嘴贴在雨的屁股上,开始吹气球。气球
在雨体内慢慢膨胀起来,雨雪白的肚子也越来越大,雨哭骂着:「你们……弄死
我吧……流氓……我……啊……不想活啦……呜呜……」雨的肚皮因鼓胀而变薄
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

    阮英抚摸着雨光滑的肚皮说:「小丫头,看你还厉害不,你个小中共!」

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不是……人……啊哟……喔……你快把东西

    拿……拿出去……」她的双腕被越军按在地板上,动弹不了。她握紧了小拳
头,脚在地上乱蹬着,头上汗水淋漓。阮莺一挥手,越军松开了气球充气口,只
听见「哧——」一声,气球中的气撒了出去,雨肚皮也一点点地瘪了。瘪回去的
肚皮一下子松软了,如同瘪气球一样,形成许多回纹。阮莺掏出雨体内湿乎乎泄
了气气球,放到鼻子下嗅嗅,对雨说:「真是个臭娘们!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臭,
还敢跟我厉害呢。」

    又对那十几个士兵说:「交给你们了,对这些婊子不必客气,一会把别的弟
兄也叫来一块玩玩,不过不能弄死她们,明天我还要把她们交给上级呢。」

    阮莺离开后,兴奋的士兵们疯狂地扑向了中国女俘。这一天,三十几个士兵
轮奸了三个中国姑娘。雨被这三十几个士兵挨着个操了一遍,陈蓉、丁凤也是如
此。

    经过一天一夜的轮奸,第二天早晨,三个女俘屁眼里被塞上了屁撑子,为的
是把她们的屁眼撑大撑圆,以便可以当成阴道一样使用。又让她们穿上了军装。

    阮莺从山外雇来了几个牵着水牛的农民,三个女俘分别被绑在三头水牛的背
上,送往位于沙坝的越军指挥部,阮莺和十几个士兵亲自押送。

    一路上,这支特殊的队伍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听说是在押送被活捉的中
国女兵,便不时有色胆包天的人凑过来,好奇地摸一摸女兵的屁股,有人还凑近
她们的屁股缝闻一闻,阮莺笑着并不制止。便有人问那些摸了或闻了女俘屁股的
人感觉如何,那些人不无得意地说,中国女兵屁股有多大多软和,当然也很臭。

    于是更多的人跑过去摸女兵的屁股。

    雨和她的战友们是趴伏着被紧紧绑在牛背上的,牛走动时,身子乱晃,摇摇
摆摆,牛脊背不断摩擦着她们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雨觉得屄被蹭得痒痒的,加
上不断有人摸她的屁股,尽管心中抗拒着,但是她的屄还是无情地背叛了她,骚
水都浸透了军裤。赶牛的农民不时隔着军裤摸着她的屁股肉缝,手在她屁撑子上
按压着,还掐她的屄。

    小路、水田、竹林、蕉园、农舍……还有那缓缓而行,时不时「牟牟」叫上
几声的老牛。这宁静的田园风光,看不出是在异国,仿佛就是中国的南方水乡。

    只有被牢牢绑在老牛背上,时时受到性骚扰的那三个中国人民解放军女战士
知道,前面的路还很长,长路之后迎接她们的不会是美丽的家园,而是地狱……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7-26 21:10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6 21:14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原著:dybjs

              第二章残花败柳

                 一

    不知走了多久,女兵们的裤裆都被往来的行人和赶牛的农民抠湿了。押送她
们的越军和农夫要休息吃饭,休息地点是在一条小溪的草地上。越南人吃着压缩
饼干,喝着椰子水,嚼着甘蔗和槟榔,抽着烟……阮莺转到小树林里大概解手去
了,而那些越南男人也毫不顾忌地在中国姑娘面前掏出鸡巴就地撒尿。

    听到哗哗的解手声,雨也觉得膀胱憋胀得难受。一路上,那些越军不断地硬
往女俘嘴里塞饼干,灌凉水,女兵们早憋了满肚子的东西。加上阴部不断受到越
南人的刺激,她们早就想撒尿了。雨也是在万般无奈下请求越军放她们下来,准
许她们方便一下。一个能听懂汉语的越军笑道:「想撒尿?我答应你的请求。」

    说罢,他抽出匕首一挥,将雨的裤裆划开一道大裂口,雨白嫩丰腴的屁股露
了出来,那越军把雨屁股拍得山响,「快点撒尿吧,就这么撒!」

    其他人见雨肥美的屁股亮了出来,便全都围了过来,尤其那七八个雇来的农
民,他们早就对雨的屁股垂涎欲滴了。此时,他们这个抠抠雨的屄,那个捏捏阴
蒂,还有的竟把筷子捅进了雨尿道中。雨的细小尿道被筷子撑开了,她痛得昏了
过去,失禁的尿水哗哗流出,浸湿了裤腿。

    越南人越玩越疯,把三个姑娘从牛背上放了下来,强迫她们当着男人的面撒
尿。姑娘们早就憋不住了,也顾不上羞耻,蹲在地上尿起来。越南人就伏下身看
姑娘的尿水从她们的尿道里流出来,女兵撒完尿后,残留在尿道口的尿滴也被越
南人用手抹净了。敌人把雨也给弄醒了,逼她舔他们的鸡巴,雨被揉弄得丧失了
理智,果真把越南农夫又黑又脏的鸡巴吞进嘴里,又是吮又是舔的,弄得那个老
农连叫舒服。另一个农民则拔去雨的屁撑子,掰开雨的屁股,往雨屁眼上吐了一
口痰,又抹了些雨的骚水在自己鸡巴上,端起自己硬硬的肉棍,「噗嗤」一声,
狠狠插进雨的屁眼中。

    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被顶得往前爬了好几步。尽管她原本格外小巧的
屁眼被屁撑子撑了一上午,但这是她的屁眼第一次插进男人的鸡巴,而且那鸡巴
又那么硬,因此雨感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痛。那越南人掰着她多肉柔软的屁股,不
顾死活地抽插着,一只手还在她下面揉她的肚子,抠她的小嫩屄,而她口中还含
着另一个越南农民的大黑屌。雨被操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秀美的面庞被
搞得一塌糊涂。

    雨的屁眼是那么紧,越南农民抽插得又是那么疯狂。不一会,一股热哄哄的
精液就射进了雨的大肠中,而且射得时间很长,射出的很多。同时,她口中也一
热,一股腥臊的精液射入了她嘴里。两个越南农民同时从她口中和屁眼里抽出鸡
巴,那个插她屁眼的越南人,掂着自己鸡巴看,上面沾满了精液、血液及粪汁的
混合物。他用手擦了擦鸡巴上的脏东西,凑近雨的屁眼细看,只见雨的屁眼中正
往外流淌着乳白色但混着些许血丝的精液。

    精液在雨的肚子里一搅合,雨突然觉得肠子有种沉重的下坠感,她有了急切
地要排便的感觉,她努力想憋住不使自己出丑。然而,她的肛门括约肌经过屁撑
子和越南人鸡巴的进进出出早就松弛了,根本夹不住屎。猛然间,一股混着精液
和血的稀粪「扑啦啦」从雨的肛门中喷射了出来。那个凑在她屁眼前看自己「杰
作」的越南农民冷不防被喷溅了一脸臭哄哄的大粪,惹得其他越南人大笑起来。

    被操出屎来的雨伏在地上掩面而哭,雪白的屁股糊满了屎和血。那个农民拾
起雨的破军裤擦擦脸,又把军裤摔在雨身上,他恼羞地骂着,狠命地踢打着雨,
雨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士兵们担心农民手重,会把雨打死,忙拉开他。他们把
雨拖到小溪里,洗净了雨,就在岸上轮奸了她。当然,也没放过丁凤、陈蓉。

    遭到十几个士兵和七、八个农民轮奸的雨和她的战友被重新绑在牛背上。下
午时分,他们抵达沙坝越军指挥部。到达那里的第二天,雨就遭到了五十个越南
军人的轮奸。

    在沙坝指挥部,雨和她的两个姐妹不是妓女胜似妓女,一个多月里,雨每天
至少被十几个敌人轮奸。沙坝的敌人玩够了她们,雨等人又被送到黄连山省南部
的秀丽,她们将在那里被移交给战俘管理营。

    10月20日,恰是雨的二十二岁生日,她是怎么迎来自己生日的呢?也就
是在这一天,雨和两个姐妹被交给了战俘营。

    俘虏营是在一个山谷中,这里远离铁路,也没有像样的公路。几座简陋的茅
草房,关押着我军一百多被俘人员。而在秀丽城里和周边地区,驻有一万多越军
他们在这里受训后,被派往边境对中国进行捣乱。

    三个女兵被十几个越军押进战俘营院中时,正是中午,俘虏们刚刚干了一上
午活——给越南人割水稻。此刻,他们已经吃完饭,被关在茅草房里,房子的门
窗都是木条钉制的,俘虏们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他们惊讶地看到,三个衣衫褴
褛的中国女兵在越军押送下出现在院里!

    他们这些人被俘时间最久的已经有一年多了,少的也有半年左右,他们很长
时间没见过异性了。现在,不仅看见了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女战友。大家都凑到
了门窗前,谁也没有说话,此刻院子里静极了。押送女俘的人中有一个黄少尉,
他曾亲自到沙坝办理女俘移交手续并押送她们到秀丽。从沙坝到秀丽,他已经操
了雨十几次。他非常喜欢摸雨滑嫩白皙的肌肤,并对雨说过多次:「如果不是越
南法律规定现役军人不许与外国人通婚,如你不是中国人,老子一定娶了你!」

    一路上,他还偷偷给嫩雨喝一种草药,那草药会使女人性欲强烈。如果连服
两个月,其副作用是,服药者精力难以集中,会整天沉湎于性事,并对性事产生
依赖性,且无法治愈。越南女人除了妓女,其他女人是不敢滥服这种草药的。

    不管怎么说,越南曾经是个儒学国度,并以佛教为国教,荡妇淫女是被人不
齿的,妻子可以送给丈夫的最好礼物就是贞操。可是瘦猴对中国女兵才不管那些
个呢,他就想让雨成为他们的泄欲工具和挣钱机器。

    现在,黄少尉见俘虏们都在观望着女俘,便想当着女俘面显示一下自己的威
风。他知道俘虏们恨他,背地里叫他「瘦猴」,他对俘虏就特别凶狠。一次,他
从一个新来俘虏身上搜到了那个俘虏未婚妻的照片,就逼迫俘虏把照片吃下去。

    俘虏不从,他竟挥刀砍掉了俘虏两根手指。此刻,瘦猴黄少尉凶巴巴地瞪着
茅屋里的俘虏们,用汉语厉声吼道:「看个屁!没见过女人吗?这是你们中国女
人,现在给我们当婊子呢,哈哈!」

    雨望着一声不吭的战友们,看着他们破烂的衣衫,饱受虐待后黑瘦的面庞,
不觉鼻子一酸。被俘后,她天天被越南人奸污,连月经期敌人都不放过她,还要
操她的屁眼和嘴。今天,在越南的土地上,她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男同胞们,又
激动又心酸。她要鼓励战友们的斗志,要让他们坚强起来。于是,雨挺起胸,边
走边唱起来:「我爱你中国……」

    雨一唱,丁凤、陈蓉顿时流出了热泪,她们也和声唱了起来,歌声感染了俘
虏们,他们群情激昂,大家同声高歌:「……我爱你淙淙的小河,荡着金波从我
的歌中流过,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献给你,我的母亲—
—我的祖国!啊……啊……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献给

    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唱到这里,雨早已热泪纵横。黄少尉气急
败坏道:" 不许唱,不许唱!「接着一脚踹向嫩雨,雨被踹得身体腾空跌起,如
同被狂风吹起的一片树叶,然后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歌声截然而止,俘虏们为雨揪着心,这一脚踹得实在太重了,娇小的女战友
如何承受得了?战友们能想象得到,这些女兵在越南人手中一定早就饱受了奸污
凌辱,她们现在虽然衣衫破烂,尤其嫩雨的裤裆处还露出了屁股,但是她们依旧
美丽,在战友们眼中,她们就是圣洁的女神!

    有人怒吼起来:「不许打人,不许虐待俘虏!」

    听到俘虏的喊叫声,瘦猴狞笑起来。他令人抬来一张草垫铺到地上,把雨挟
抱起来扔在了草垫上,三把两把剥光了雨,雨洁白光滑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战友面
前。

    许多单纯的战友闭上了眼睛,但是雨的叫声呻吟声却不可阻挡地传入他们耳
中!

    瘦猴在当众奸污雨。他操完雨之后,又让三个越军同时上,分别操雨的嘴、
屄和屁眼。雨虽然每天都挨越南人操,可今天她觉得格外耻辱,因为她是第一次
当着战友面挨操。雨哭骂挣扎,却无济于事。战友们怒骂着,木栏门踹得山响。

    当三个越南人心满意足地在雨身上过了瘾之后,瘦猴像端盆一样把雨端着抱
起来,雨的屄、屁眼都朝着茅屋这边,战友们不想看都办不到。黄少尉端着雨从
每一扇门窗前经过,战友们看到了雨雪白肥嫩的大屁股,那是非常美丽的屁股,
可是肥屄上糊满精液,阴道口、屁眼,还有嘴角,都在往外溢着野兽们的白浆。

    一个男俘操着山东腔骂道:「操你祖宗的,瘦猴,有种的跟你大爷我单挑!
欺负女人算个屁本事!」

    瘦猴听到山东俘虏的骂声,又听到他竟敢喊自己的外号,便把腋下的嫩雨往
地上一扔,问道:「谁这么大胆?」

    山东俘虏毫无惧色地答道:「爷爷!」

    这个山东俘虏身高至少1米80,虽然因为在俘虏营饱受饥寒而消瘦不堪,
但是身架仍然魁梧。瘦猴平时对他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尤
其是当着女俘面,他绝对不能示弱。他骂道:「56号,你他妈的想挨收拾了?

    好,老子给你磨磨鸡巴消消火!」他吩咐手下持枪棍过去,打开木门,用枪
托和木棍驱开和他们抗争的其他俘虏,单把56号拖了出来。

    56号被扭到院中央,四五个越军才吃力地控制住他。瘦猴对怒目圆睁的5
6号道:「你他妈怎么回事?看别人操屄眼馋了?」

    56号喝道:「少废话,俺俩一对一,看爷怎么打扁你!」

    瘦猴阴阳怪气地说:「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不跟你玩这套,我们再玩点别
的。」

    他令人把56号拖到一个十字形柱子前,将56号双臂横绑在横杆上。又扯
掉他的裤子,将他双脚绑在竖立的柱子上,56号被绑成了十字形。瘦猴看着5
6号下身,56号性器很长,至少一尺,虽然软着,但仍显得威风。瘦猴掂了掂
56号的生殖器:「东西挺大,可惜白长,估计还没碰过女人,老子真想把你骟
了,让你变成北京太监。」56号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瘦猴让人把草垫铺到56号前面,又叫上三个越军,让他们就在56号眼皮
底下强奸嫩雨。三个人分别操雨的嘴、屁眼和屄,瘦猴则伏下身来,捏弄着雨的
小乳房。雨被揉弄得浪叫连连,56号就那么看着战友被侮辱,心里难过异常。

    当三个越南人在雨体内射了精后,瘦猴令一个士兵把嫩雨端着抱起来,将雨
的双腿分得很开,溢着精液的肥屄和屁眼充分暴露在56号眼前,雨的屁股就在
56号鸡巴前面,看着雨张开的大屄,看着精液流出来,在屄下会阴处形成一滴
白色珠状,然后缓缓地掉落在地上,56号的长鸡巴「腾」地一下胀了起来,硬
硬的如长矛。瘦猴把三个指头伸进雨屄里掏着,雨秀美的脸涨得通红,娇喘着呻
吟着。

    56号从来没见过裸体女人,更没见过女人生殖器官,眼下,女战友被敌人
蹂躏着,他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着了火一样,下身汹涌着激流,很想发泄出去。

    瘦猴的手从雨屄里抽出来,雨屄里突然喷出一股阴精,全射在了56号肚子
上,56号也不由自主地粗喘起来。瘦猴把沾了满手的骚水和精液抹在56号嘴
上,56号的生殖器已经硬挺挺地横了起来,恰好正对着雨屄。瘦猴让端抱着雨
的越军再把雨往56号前面凑近些,然后,他用木棍捅捅雨屄,又把沾了骚水的
棍子从雨屄里抽出来,用这根棍再扒拉一番56号的鸡巴,56号鸡巴更硬了。

    瘦猴握住56号那根又长又硬的鸡巴往前一送,插进了雨湿润芬芳的屄中!

    56号「啊」一声嘶叫,这是他今生中第一次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人阴道
里,温暖滑溜柔软的屄,是那么美好,可这是战友的屄啊,他不知该怎么办了。

    雨虽然一再被操,但那些全是越南人,今天,她的屄里终于插进了同胞的鸡
巴。

    雨激动起来,浑身颤抖着。她望着不知所措的56号,他浓眉大眼,长得还
真酷似于张连文,只是比张连文瘦了许多,他样子朴实憨厚,没有张连文那样的
风度气质,但是雨却觉得他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自己被越军欺侮之时,是他挺
身而出的。

    于是,雨突然对他说道:「来吧,兄弟,用力抽插,不要紧张,你是全世界
最勇敢的人,你是我的英雄!」56号叫着,屁股一挺一挺地往前送着,那是从
未有过的美好感觉。

    56号战友一边干着雨,一边鼓起勇气第一次仔细端详了女战友,他发现与
自己交合的女战友是那么的迷人。尽管头发散乱着,尽管嘴角还流淌着敌人的精
液,尽管乳房很小且留有敌人的牙印并被敌人蹂躏得有一些下垂……但这一切都
无法影响她的美丽,反使她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鹅蛋脸形,那水灵灵的含情美
目,那小巧的鼻子,更有浑圆的屁股……他的手脚都被绑着无法动弹,否则,他
会把女战友搂在怀里吻她的。

    他不能搂住女战友,只能不停地挺着肚子抽插嫩雨,他的肚子和雨的屁股相
碰撞,发出「啪几啪几」声,他坚实的小腹感受到了女战友肥臀的柔软和弹性,
这使他干得更起劲了,涮着女战友阴道里敌人留下的精液,他甚至忘记了这里是
战俘营,只觉得自己很幸福。

    56号的大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快,雨被俘以来,已有越南人五百余人次操过
她,可她只有这次动了真情,她被敌人抱在怀里,不能缠抱战友,就用力缩紧屄
夹着战友的鸡巴,她要让战友更舒服些,她口中叫着:「……好、好啊……记、
记、记住我、我、我叫张、张、张嫩雨,快、快、快干我、我、我……舒服、服
死、死……了……好……战友……啊……喔……好好……丈夫……就是、是……
你……」

    56号也觉得雨的屄在一缩一缩的,使他刺激到了极点。就在一对战友最忘
情之时,瘦猴突然劈手从端着雨的越军怀中夺下雨,扛抱着她将其摔在草垫上。

    56号干得正热烈狂野呢,突然敌人从他鸡巴上抢走了雨的嫩屄,这一下,
他死的心都有了,他宁愿遭受敌人最严酷的刑罚,也不愿忍受这种痛苦的煎熬。

    他嘶声大叫着:「我操你妈呀——」

    被扔在草垫子上的嫩雨也难受到无法抑制的程度,她「哎呀妈呀」地号着,
在草垫上翻滚,一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小肚子,一手去抠自己的屄。瘦猴一把拎起
雨的大腿,再按下去,用手揉了揉雨的屄,然后「噗」一声,将自己的硬屌全部
插入了雨的肉屄中。正在欲火中煎熬的雨屄里猛然间又插进了鸡巴,如久旱的禾
苗逢甘霖,

    她忙抱紧了瘦猴,叫着:「快、快、快干……我、我、我……别、别、离、
离开、开……嗷……呀……真、真……好……啊……」雨挺起雪白的肚子迎合着
敌人凶猛的鸡巴,一连数次射出阴精,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瘦猴在极度舒
服时射了精。56号在此情景刺激下,鸡巴硬得竖了起来,憋胀得生疼。

    眼见女战友被敌人操得疯了一般发骚,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有一种酸痛感
觉,但更多的还是强烈的刺激。

    瘦猴射精后,雨强烈痉挛了起来,并再一次喷出阴精,随即昏厥过去。就听
「哗」一声,56号阴茎上射出了一大股精液,划出一道长长的优美弧线,一滴
不剩全洒落在了雨身上。昏睡在草垫子上的雨乳房、肚子上洒满了同胞温暖的精
液,这是她身上第一次沾上中国人的精液,可惜没有射在她体内。而56号也是
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射精,同样没有射在女人体内……

    从这天起,雨每当被敌人提到俘虏营营部时,都要向关押56号的茅屋张望
一番,从营部回来时也是如此。附近越军都知道俘虏营关押了中国女兵,每天营
部门前都有越军排了长队等候操女俘。与山民不同,城里来的越军在三个女俘中
最喜欢的是雨,而不是高个子的陈蓉。这是因为越军与山民的审美眼光不同,山
民喜欢比较健壮些的,而越军更在乎女人的容貌、肌肤和气质。

    瘦猴每天还是偷偷在雨的汤饭里放进他配制的草药面。也许长时间服用了瘦
猴药的缘故,雨在挨操时居然主动发浪发骚,这令越军加倍喜欢她。但雨心中只
惦着56号,她难忘56号路见不平的一声怒吼,更忘不了他的鸡巴在自己屄里
那短暂的一瞬间,被成千上百个越军操过的雨,并非没有感受过快感,但她仍觉
得56号操她的那一刻是最美妙的时刻,虽然被瘦猴野蛮粗暴地破坏了。

    时常,雨挨完操回到俘虏营囚室时已经很晚了,但她还是能感觉到有一双眼
睛充满关切地注视着她,那目光正是来自茅屋门里的56号!是的,雨每天必被
敌人带走,而无论夜色有多深了,56号都要亲眼看到雨回来他才会睡觉。许多
时候,雨回来时,已经被敌人操得走不动道了,那时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只
要他想起雨,就会想起自己的鸡巴在她美屄里那短短的片刻,心中就会漾起阵阵
暖流,令他激动良久,回味良久。虽然他知道,每天雨回来时,体内一定灌足了
越南人的精液。

    喜欢雨的越南人越来越多,在敌人面前,雨的屄无可奈何地洞开着,任由无
数越南人用各种东西进进出出,同时她的嘴和屁眼也无奈地接受着敌人的鸡巴。

    有时雨也会向那些玩她的越军索要东西,如饼干、香肠、水果、糖……雨把
这些东西用布包起来,挨完操回来时,她会走到关押56号的茅屋门外,温柔地
轻唤一声:「弟弟!」然后把东西从木栏门的缝隙递进去。难友们知道,这些东
西是送给56号的,那时,56号心中就充满了心酸的幸福感。但56号不是小
气鬼,东西大家享用,甜蜜的感受却只属于他自己。他和雨从未说过话,因为每
当雨把东西放下后,押送她的敌人都会不耐烦地用枪托拍打她屁股,催她快走,
不许停留。

    有一次雨回来,居然给56号带回了两盒烟和一盒火柴。56号激动得当即
就流了泪,心想:她和我真是心有灵犀啊!56号爱抽烟,但是已经好几个月没
沾到烟味了。他细细品着烟,把烟盒贴在胸口放着,感受烟盒上留下的女战士的
体香……

                 二

    一年过去了,在1983年的8月,敌人奸污三个女兵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雨几乎没有回过囚室,不分昼夜地被越南人操着,敌人凶狠地在她身上发泄
着性欲,雨搞不清,为什么敌人变得加倍疯狂了。该死的越军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一样,抓紧时间操中国女俘,雨由过去每天接待十人次,变成了每天接待十五人
次以上,甚至有时每天挨二十个越南人操。

    8月31日上午,全体俘虏莫名其妙地被集中到院中央空场上,每个人身上
都被佩上了号码牌。院门外停着几辆卡车和一辆中吉普,俘虏们被强令按身上号
码牌的前后次序上车。

    集合时,雨和56号目光相对,但是他们离得很远,越军又不许俘虏说话和
走动,雨和56号只能那么互相望着,目光中都有无穷的内容。

    俘虏们按号码一一上车后,56号在第三辆车上,后边还有第四辆和第五辆
车,然后是三个女俘坐的中吉普。女俘身边还坐着几个越南军官。

    车一路行使着,雨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第三辆车。可是那辆车上黑压压一群俘
虏,且一律光头,穿同样的衣服,雨看不到哪个是56号。而56号也一直在盯
着中吉普,中吉普上没有那么多人,他很容易就看到雨了。他还看到,坐在雨左
右和对面的越军一直在猥亵着雨,有的搂着她的柔肩,有的抚着她的蛮腰,而她
对面的越军则一直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着。身旁的越军时不时还把手伸进雨的
衣襟里把玩她的乳房,或掏进她裤裆里抠一抠……每看到这情景,56号心里就
会阵阵发酸,鸡巴也会硬起来,把肥裤裆都顶了起来。

    夜里,俘虏们的车到了一个地方,有的俘虏居然认了出来,悄声说:「谅山
啊,前面就是同登,同登对面就是中国了。」

    当晚俘虏们住在谅山,这是1979年,我军曾攻克过的城市。雨又被越军
带去挨操,她哪里知道,这是越南人最后一夜享用她了!

    9月1日早晨,俘虏们又集合了,一个越南军官宣布俘虏们将交给另一支部
队管理,不分男女战俘,一律按所佩号码次序上火车。除了他们这些俘虏,还有
从越南其它地方移送来的俘虏。这回女俘也被编号了,雨的号码是131号,丁
凤、陈蓉分别是132和133号。

    俘虏们按号站着排等候上火车,突然一个小个子男俘不知从何处挤了过来。

    他趁人不备,猛地摘下雨所佩的131号,雨正愣着,他又把自己的55号
牌戴在了嫩雨身上,然后低声说:「快往前边去,他在等你!」见雨犹豫着,他
焦急起来。丁凤、陈蓉也催雨:「傻啦,快去呀!」雨不好意思地拍了拍两个姐
妹,向前挤过去,身后传来陈蓉的玩笑话:「排长,你真重色轻友。」

    雨终于挤到了56号身边,他什么也没说,赶紧拉住雨的手一起上了车厢。

    两个人肩挨肩坐在了一起,这是他们第一次坐得如此近。56号觉得雨身上
散发着香味,很令他陶醉,雨的肩膀很柔软。他们这么紧紧挨着,心中都在沸腾
着激情,可他们却又要压抑住。56号听到了雨慌乱的喘息声。有越军来回走动
着,起初还没有人敢说话。后来,俘虏们看到火车上的越军并不像俘虏营的越军
那么凶恶,便有了说话声。有人在问:「这是要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

    突然,有人发现火车是向北开的!难道他们可以回国了?车上爆发出了欢呼
声,许多人都流下了热泪。雨的头一下子靠在了56号肩上,失声痛哭起来。5
6号紧紧搂住她,他好像不善言谈,没有什么话哄劝雨,只是不停地揉着雨纤弱
的肩膀,雨反而喜欢他这样。火车的确是开往祖国的方向的,就要回到母亲的怀
抱了。雨在想:可是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到祖国,回到母亲身边呢?她哭得双肩都
抖动起来,一年多了,四千多人次的越南人奸污了她,还有上百个越南女人蹂躏
了她,这样的孩子还有脸回来见祖国母亲吗?

    每一个战友和同志都那么兴奋与激动,雨却忧心忡忡。俘虏营中,每一个人
都曾看见过她赤身裸体被敌人凌辱,每一个人都曾清晰地看到过她的屄和屁眼,
每一个人都曾看到过56号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中,每一个人都知道她天天被
越南人操……雨想:「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亲人、首长和同志们?」也许受到了
雨情绪的影响,火车越驶近祖国,56号就越愁容不展。难道他也有什么难言之
隐?是的,全体俘虏都曾看到过,敌人曾将他的鸡巴插入了雨的屄中,可那对雨
的伤害远远超过了对他的伤害啊!

    这时,一个战友走了过来,兴高采烈地对雨说:「同志,你的歌声太美了!

    要回国了,你再给我们唱一支吧。」当他看到了雨的满面泪痕时,突然顿住
了。

    是啊,他面前的雨不是一般的女战友,而是饱受敌人蹂躏摧残女俘啊!那个
战友安慰道:「不要难过,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们心中最美的玫瑰,你是最勇
敢最坚强的女兵!是你的歌声让我们有了信心和勇气,我们感谢你。来吧,回祖
国了,也许今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就让大家最后一次听你唱歌吧!」

    这时,许多同志都围了过来,纷纷鼓励着雨。雨眼含热泪,哽咽着唱起来:
「雁南飞,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

    这是电影《归心似箭》的插曲,歌声一下子就引起了每一个人的共鸣。战友
们有的已经失声痛哭起来,更多的人则是和雨同声唱起来,「不道今日去,只盼
春来归,只盼春来归。今日去,原为春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莫把心揉碎,
且等春来会。」

    歌唱完了,雨的心境竟然轻松了许多。她握紧了56号的手:「记住,我叫
张嫩雨!」

    56号点着头,声音颤抖着:「知道,那天……你曾经说过。」雨知道他指
的是哪一天,是啊,从那天起,他们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可他们却都把对方当
成了相濡以沫的亲人。

    雨又问他的名字,他竟然犹豫了一下:「我……叫陆大立。」

    雨说:「我会记住的,永远记住。」

    二人开始了交谈,这是他们第一次交谈,尽管他们心仪已久。于是,雨从他
口中知道了,他是侦察兵,在深入越南执行任务时,踩到敌人陷阱扎伤了脚,不
幸被俘。雨也从他口中得知,他比雨小两岁。雨问他部队编号,他告诉了雨。雨
又问他家乡在何处,他又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声说:「山东平度大泽山……」

    雨说:「我全记住了,我会给你写信的。你呢,能给我写信吗?」

    他却突然说道:「真希望永远像今天这样,真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我嘴很
笨,啥也不会说,你太好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雨心里在发笑:「你说什么呢,我们将来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啊!」可她嘴里
说出的却是:「人家问你会不会给我写信呢,大立。」雨叫起他的名字来。

    「我……」他望着雨多情的美目,点了点头,「我会写的,雨姐!」

                 三

    从踏上祖国土地之后,雨就没再见到大立,因为每个俘虏都要到自己所在部
队接俘人员那里登记。雨所在的部队也派人来接战俘了,雨从登记处出来,大立
就不见了。雨向别人打听,人家告诉他,大立所在的那个部队根本没有人来接俘
虏。雨心中好一阵失落。

    这次中越双方交换战俘,越方交还中方被俘人员221人,中国交还越方俘
虏4000人。

    雨所在的部队除了她们三个女俘之外,还有几个男俘虏。大家都曾同甘共苦
过,有如兄弟姐妹。雨知道,那些好兄弟不会因为她们曾在俘虏营受辱而歧视她
们的。

    从回国的那天开始,俘虏们就要检查身体,政治学习,写思想汇报,向组织
交心。俘虏们还要背对背,评价其他俘虏。当然,上级也会对他们每个人进行审
查,了解他们是否有投敌变节行为。

    一切都还好,无论丁凤、陈蓉,还是那些男俘,在进行背对背评价时都高度
称赞了雨。说她坚强,说她在俘虏营用歌声鼓舞大家,与敌人进行斗争。当然,
女俘被奸污的事情是无法对组织隐瞒的,而且那个时代的人们对组织一向是很坦
白的,何况还要体检,对女俘更要检查妇科。所以,尽管羞于启齿,女俘们还是
向组织如实汇报了被奸淫的情况。

    检查妇科时,在医院的病床上,雨被大夫要求脱下了裤子,她不觉又想起了
在越南被奸污的那些日子,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当医生把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探
进她的阴道时,她一哆嗦,竟缩紧了屄,夹住了大夫的手指头。大夫知道她过于
紧张,便没敢动弹。等了好久,雨才慢慢松弛下来,医生这才继续为她作检查。

    几天后,检查结果出来,雨和其他女俘除了有些炎症和轻伤外,没有其他疾
病,雨松了一口气。但是,医生告诉她,她的阴道内壁破损严重,近期内一定不
要手淫,不能发生性事,否则,将来生育都成问题。她明白,自己的阴道被越南
人操坏了。当然,医生也安慰雨不必担心,经过治疗和调养,那里很快就会恢复
的。

    政治学习内容包括读报、看新闻、讨论领导重要讲话,了解他们被俘后祖国
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有英雄给他们作报告,他们是俘虏,当然要向英雄学
习,人家为什么成了英雄,自己为什么当了俘虏,在思想深处查找原因。

    直到9月6日,才有领导向他们宣布,保留他们的军籍,党员也保留党籍。

    鼓励他们放下思想包袱,轻装前进。这意味着审查结束了,雨还是解放军战
士。

    回到营里,依旧要向领导汇报思想。虽然仍可以穿着心爱的绿军装,仍然是
光荣的共产党员,但是雨因为有了被俘经历,由排长降为了副排长。雨没为自己
感到委屈,一个军人,只有为祖国献身才是最光荣的,而被俘却是可耻的,更何
况被俘后还挨了敌人操!一年多来,她至少被四千多人次的敌人操了,雨觉得组
织上对她够宽容了。

    当然,她每天都在思念着陆大立,没有陆大立,她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
了。

    俘虏们因饱受折磨,身体极度虚弱。雨更是因为回国后的几天,心灵备受煎
熬,1米61的身高,体重还不到40公斤,这样的体重,当兵体检都不合格。

    她和丁凤、陈蓉无法跟得上同志们的训练,何况她们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于
是,团首长决定,让她们暂时回家休养,何时归队,等候通知。

    9月15日,雨回到了家中,她终于见到了久别的父母和妹妹,一切恍如隔
世。

                 四

    已经快过中秋节了。那是雨回家后的次日,上午她去医院开了些妇科药,还
去浴池洗了澡。下午在家里看书,她还要接着完成未学完的夜大课程。从上前线
后,她就暂停了夜大学业,现在休养在家,正好把课程补上。也正是因为这样,
雨才在家抓紧时间看书的。当然,她还准备晚上给大立写一封信,真想他啊。

    正看着书,父亲回来了,雨在卧室里听到了他的声音,好像他还带回了一个
人。雨回家后,父母和妹妹对她出奇的客气,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被俘遭遇,担心
伤害到她吧?

    爸爸在外屋喊她:「嫩雨,来客人了,去洗几个水果,沏点茶水来!」

    雨从里屋出来,就看见了一个又矮又胖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屋角还放着猪
肉、豆油、月饼什么的。父亲指着年轻人说:「他是小包,包日图,在我们单位
实习的财会学校学生。过节了,单位分了些福利,是他帮我送回来的!」那时的
领导干部要求自己还是很严格的,很少有为私事动用公车的。所以,雨父亲单位
分了东西,他要自己带回来,而决不用单位车送。小胖子是自告奋勇来帮忙的。

    雨对小包客气地说了一句:「谢谢你!」便去厨房洗水果烧水。而小包看到
了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解放军,当时就愣住了。他倒是挺有胆量,小眼睛盯在
雨身上就不放。

    当夜,一向能吃能睡的小包失眠了。同寝室的人开玩笑道:「冷丁听不到小
包的甜梦交响曲,我们还真不习惯。」所谓甜梦交响曲,指的是小包入睡后发出
的惊涛骇浪般的鼾声。失眠的小包满脑子装的都是雨。

    小包自己也好生纳闷,为何只见了雨一次,自己连话都没跟她说,居然就能
为了她失眠呢?这才叫扯淡呢,人家仙女一般的模样,高干子女,解放军军官,
嫁给省长的孩子也没问题。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小矮个子,大胖脸蛋子,眼睛不
大点,没什么鬼心眼,内蒙古赤峰一个小县城来的中专生,人说癞蛤蟆想吃天鹅
肉,指的无非是像自己这种人。

    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何以会到局党委副书记家作客?原来,小包到财政局实习
先是在一个科室里干。科室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主任科员,见小包年轻,又土里
土气的,就有点欺负人家,啥活都让小包去干。「去,小包,打壶开水去!」

    「小包,给我到食堂换饭票去!」

    「小包,把这边窗台擦擦!」

    「……」最后,居然买盒烟都让小包去跑腿。

    小包天生就不喜欢别人把他当奴才,让人喝来叫去的不得劲,虽说是个实习
生,凡事应该忍耐,凡事不能太计较。可凡事也要有个度,凡事不能太过分了,
凡事太过分了就等于欺负人了,凡事……

    凡事就把小包弄烦了。那天,老科员又让小包去外边找个鞋摊把他的破皮鞋
补了,小包就火了。发起火来的年轻人也不计较什么后果,当即就瞪起了眼睛,
不过怎么瞪也还是小眼不大点。小包说:「我是来实习的,不是来伺候大爷的!

    你拿我当保姆啊。」

    见小包如此不客气,老科员也没面子,下不来台阶,于是也怒了:「毛主席
说,为人民服务,我也是人民一份子,你小孩崽子咋这么没礼貌?冲我瞪眼睛不
说,还连喊带叫的,我儿子也不敢这样啊!」

    小包说:「我又不是你儿子。」

    「哎呀,我这么一把年纪,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一把年纪也是白活!」

    「你、你、你小子竟敢骂我?」

    「骂你咋地,没准我还打你呢,就怕你老胳膊老腿抗不住打。」二人越吵越
凶,同志们劝也劝不住。那时的机关干部不像现在这样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往
死整人。那时候的机关干部说发脾气也敢发脾气。

    老科员说:「我打不过你还有我儿子,儿子打不过你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是
没有穷尽的,你小包虽然很凶恶,可你的个子不会再长了,只要我们坚持下去,
就不信打不过你!」

    二人这么吵着,就惊动了嫩雨的父亲张副书记。张副书记一出马,还真把一
老一小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人镇住了。这是因为,第一,张副书记在局里有着极
高的威望;第二,大家都知道,张副书记的大女儿嫩雨在南疆前线不幸失踪了,
所以大家尽量不惹他生气。

    后来,中层以上干部开会,专门讨论怎么处理二人吵架问题。有人说小包这
孩子火气太大,还是把他退回学校吧。张副书记却不同意,说是边远地区来的孩
子,念回书不容易,退回学校岂不毁了他?让他到我办公室去实习吧,学一学机
关工作作风。

    张副书记到财政局工作前,曾在财会学校担任过党委副书记,对来自该校的
实习生还是有感情的。

    如此,小包就在张副书记身边实习了。他得知张副书记帮他说了不少好话,
心里感激不尽。也怪,当初老科员吩咐小包办事,小包就烦。可张副书记的事,
无论是私是公,无需人家开口,小包就屁颠颠地去办。今天就是如此,小包见单
位分了福利,东西还挺多,张副书记骑车难以驮动,小包二话没说,就来帮忙。

    于是,就在张副书记家见到了美女,于是就撩得他辗转无法入睡。

    是夜,无法入睡的还有嫩雨。她当然不是因为小包,说实在的,像小包这样
的人,如果见了第二面,雨都不会记得他是谁。雨是因为思念大立而难眠的。她
给大立写了一封信,信中称他为「弟弟」,说了许多相思之话,写信时她浑身发
着骚,信中话语就有几分肉麻。写完后,都等不及明天,也顾不得天黑,当晚就
上街把信扔邮筒里了。

    雨想着大立回国后不辞而别,心生许多幽怨,他为何不打一声招呼,不告别
一声就没了踪影?雨还指望分别时大立会拥抱她一下呢……

    正想着大立,下身就瘙痒起来,流出不少骚水,把褥单都弄湿了一块。可她
不敢用手去抠私处,她记得医生的话,哪还敢手淫?她为自己如此发骚而羞耻,
以为自己思想出了问题。那时候的人视男欢女爱之事为缺德,就是思想有问题。

    其实哪里是雨思想有问题,毛病是出在瘦猴的药物上。那种药连服两个月可
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而瘦猴却给雨服了将近一年!尽管每次量都不大,可涓涓
细流也汇成了江河。可怜的雨蒙在鼓里,只能靠坚强的意志忍受着煎熬。可她又
能控制多久呢?现在,只要她一想起大立,骚水就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想止也
止不住。

    经历了那个不眠之夜后,小胖子像变了态一般,和人唠嗑,三言两语就会往
张副书记身上扯,扯到张副书记身上,就会扯到张副书记家,然后就不可避免地
扯到人家的大千金张嫩雨。

 和小包同在财政局实习的一个同学见小胖子没完没了地往张副书记的女儿身

    上扯,便问他:「哥们,你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小胖子忙说:「别逗了,她那么漂亮,条件那么好,我敢看上人家吗?」

    同学说:「那也不一定,女人最怕啥?最怕哄,天天忽悠她,哄她开心,找
机会再把她上了,多高傲的女人也跑不了。俗话说,好女最怕赖男缠,只要天天
缠着她,天天忽悠她,就是再不起眼的男人,也可让一个公主就范!」

    小包听了惊呼:「哥们,你太有才了!」

    「太有才了」这句话,就是那个时候从小包口中最先说出来的。后来传遍不
少地方,二十多年后才传到赵本山、宋丹丹之流的耳中,被他们用到小品上了。

    从这天起,小包就思索着如何才能再见到雨,自己好去缠她。

    尚未等小包想出好办法,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中秋节那天,张副书记说:
「小包哇,你在省城也没什么亲戚,今天就到我家过节吧,我们喝几杯。」

    那时候的领导干部是平易近人的,和群众打成一片,副书记请实习生到家里
过节,一点也不稀奇。如果是往日,小包一定会婉言谢绝的。可今天,小包听了
这话,简直心花怒放起来,忙说:「张书记,你太关心人了,比我父母还疼我呢
那……我就去吧。」

    张副书记一瞪眼睛:「废话,你当然得去!」

    张副书记还是挺喜欢这个小伙子的,觉得他率真,不像城里人那样有心计。

    何况张副书记虽是汉人,却一向对少数民族有好感。因此,他才体贴小胖子
的。

    同时,张副书记也希望过节时家里热闹一些。他发现女儿嫩雨从部队回来后
总是魂不守舍,常常发呆,这和过去那个温柔懂事又冰雪聪明女儿不一样啊!一
定是被俘后她受到了太多的折磨和摧残。应该多给她一些温暖和笑声,让她忘掉
过去。

    这个小包性情挺豪爽的,说话挺憨直的,让他去家里调节气氛,没准雨的心
情能好起来呢。

    这样小包就有了机会去忽悠雨了。

    傍晚,小包到了张家,可是他最想见到的人——嫩雨并不在家。家里人见天
色已晚,也就没等她,先吃了起来。菜的确丰盛,小包却食之无味,因为还有一
道可餐的秀色没在眼前。嫩燕、嫩娇两个小姑娘见家里来了客人,倒是蛮高兴,
一会让小包唱草原歌曲,一会又问他蒙古包里暖和不……小包歌是唱了,却唱得
无精打采,话也说了,却说的心不在焉。

    心里空空荡荡的既失望又失落,嫩雨家人只以为他初次来吃饭有些认生放不
开呢。小包又不好意思问起嫩雨,只好借酒浇愁,连和张书记干了几杯。张副书
记也是见家里来了个「革命后代」,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他,也喝得豪爽起来。

    结果撑不住了,醉得东倒西歪,居然丢下客人,自己跑卧室躺着去了。小包
虽是海量,可见张副书记都丢下自己不管了,也就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了。人家一
屋子女性,没人陪你喝酒,你独自喝什么劲。

    正打算告辞,突然门开了,小包就觉眼前一片光明,屋里好似拂进了春风,
嫩雨回来了!他想见的人终于出现了!

    雨今天没穿军装,上身穿的衣服比较普通,下身则穿着那个时代流行的喇叭
裤,那是胆大新潮女孩子才敢穿的东西。小包本以为雨是军人,可能比较一本正
经,不会穿这些时尚的服装呢,可人家就穿了。他眼睛往雨身上盯去,喇叭裤的
裤裆处勒得很紧,恰勾勒出她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当中裤线勒出一道深沟,把肥
臀一分为二。

    小包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抱着那诱人的香臀啃一口!可是他知道,
那样一来,自己就将永远见不到雨了。他心想,也许有一天,这美好的大屁股就
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稀罕就去怎么稀罕。心想着美事,小包嘴却像被缝上了,
连张也不敢张开。

    雨见家里来个生人愣了一下,她果然已经不记得小包了。母亲问:「你怎么
才回来?」

    雨说:「出去散散心。」

    母亲说:「小包来了。」

    雨便向小包点点头:「来很久了?」

    又问母亲,「爸爸呢?怎么不陪客人?」

    得知父亲醉了,原本显得挺冷淡的她却冲小包雨笑了起来:「是你把我爸爸
灌醉的吧?他的酒量你不了解,他呀,吃一块酒心巧克力都会耍酒疯的。」

    雨说得如此夸张,把全家人都逗笑了,小包也跟着笑。雨就坐下来吃饭,居
然就坐在小包身旁,小包既觉得幸福死了,又觉心里慌慌张张,话也不敢说。雨
倒是大方,劝他不要客气,一会给他倒酒,一会又给他盛汤……有一次,雨站起
来给小包盛饭,把饭递給他时,温暖柔软的小肚子无意间触到小包的胳膊肘上,
小包浑身像过了电一般,突突了好一阵子。雨还问了他的年龄,小包说自己二十
岁。他听到雨说:「啊,比我小三岁。」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6 21:18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第三章  原著:dybjs

              第三章 所谓「初恋」

                 一

    从张家出来,小包就大骂自己没用,天天想着大美人,还想缠着人家忽悠人
家呢,结果见了人家连话都不敢说。「你还有脸叫小包吗?」他问自己,「这千
载难逢的机会,咋地不得跟人家说几句话,表现表现啊。可是……废物!」

    小包幸亏没忽悠雨,否则,雨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的,因为雨今天心情也很
不好。她给陆大立邮的信被退了回来,上面写着:「查无此人。」雨吃惊不小,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陆大立欺骗了她!雨回想在战俘营
时,他们之间的目光交流,那分明碰撞出了令人荡气回肠的火花啊!难道那只是
自己在自作多情,而不是两情相悦?

    「可为什么在谅山他要让同伴跟我换号码,让我在火车上和他坐在一起呢?

    他不像一个无情的人啊!」雨自语着。她决定再给大立写一封信,这回把信
邮到山东他的家乡,也许他在火车上把部队编号说错了呢。

    信邮走将近一周了,仍不见任何回音,雨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终于明白
了,大立根本看不起她!他亲眼看着她被敌人奸淫,又如何有勇气接受她?当初
他对她的那份情意,只是出于同情罢了。

    不久,嫩燕也当兵离开了家,嫩雨则消沉着,张家就显得缺少了生气,一点
也不像改革开放年月那种幸福和谐家庭的样子。母亲见雨这样,便也发愁,却又
无计可施,只能跟张副书记叹气:「咱们嫩雨多好的孩子,那么懂事,那么讨人
喜欢,可从部队回来,变成了这样,咋办呢?」

    张副书记也跟着叹气:「是啊,咋办呢?」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雨出事了,她军装被人抢走了。上个世纪80年代初,
军装依旧是青少年眼中的时髦服装,哪个姑娘小伙都渴望拥有一件军衣。甚至有
人去相对象时,都要向别人借一件军衣。

    那天,雨闲愁难捱,独自去看电影。看罢电影,从影院出来时,已是黄昏时
分。她沿着绕城运河,满腹愁绪,信步走着。因为天色已晚,天气有了凉意,所
以河边人影稀少。眼见天越来越黑,雨也加快了脚步。忽然,她听到一个脆生生
的声音在召唤她:「解放军姐姐,请问现在几点钟了?」

    雨回头看时,却是一个约摸十六七岁中学生模样的小女孩。小女孩见雨停了
下来,便又问一句:「大姐,现在几点了?」雨见对方是个小姑娘,也就没起疑
心。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尚未来得及说什么,突然,那个女孩就搂住了
雨的脖颈,并且伸腿来个大别子,将雨重重地摔倒,雨被摔了个嘴啃地。未容雨
起身,那姑娘已经骑到雨的后背上,不容分说,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顿时打得
雨头昏脑胀。小姑娘趁机用蛮力剥去雨的军装,然后撒腿跑过树林没了踪影……

    雨衣服被抢后,向公安局报了案。她父亲的战友恰在公安局担任领导职务,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一个叫「大西瓜」的小混混,并通过他捉到了抢去嫩雨军装的
那个女孩。「大西瓜」乃是绕城运河北岸一霸,有人他的地面干事,他岂能查不
到?雨的军装失而复得。原来,抢她军装的小姑娘是北城中学的学生,居然还是
班干部,只有十六岁。那天,她正在运河边背复习题,见天色暗了,就想回家。

    正要走时,忽见一个女兵,一身军装,显得格外英姿飒爽,不由得心生羡慕
之情。

    鬼使神差,突然就产生了抢夺军装的念头。心想:那军装若是穿在我身上,
一定牛逼死了。何况她也发现,那个女兵身材娇小,自己一旦突然下手,胜算必
是百分之百,于是就……

    雨经历了这次惊吓,父母更为她担心了。

    这天,母亲上班后,单位同事吕姨问起嫩雨的事情,她说,听说嫩雨回家歇
假了?这孩子是我从小看长大的,又漂亮又听话,今年多大了?处男朋友没……

    母亲就回答说:「二十三了,这么小,处什么对象啊。」

    吕姨说:「女孩子二十三还小吗?再过几年折腾大了,好小伙子就被别人挑
没影了。」

    吕姨又说,「我爱人单位的同事有个孩子,今年大学毕业分配时还找你们家
张书记帮过忙,现在在省物价局上班。长的吧,肯定不如你们家嫩雨。不过小伙
子人好,老实本分,又有学问,正经人家的孩子,工作也不错。要不,给嫩雨介
绍一下?」

    母亲想了想说:「这事……我回家问问老张和嫩雨吧。」

    母亲回家后,先跟张副书记说了这事,她说:「嫩雨老这么愁眉苦脸的可不
行,将来愁出毛病咋办?再说,她这次军装被抢,吓得不轻。如果再这样下去,
以后被抢的不一定是什么呢。不如让她先处个对象,有小伙子哄着她,也许她心
情能好起来呢 .何况有男孩保护她,我们也好放心。」

    然后就提起了吕姨跟她说的那个小伙子。张副书记说他知道那小伙子,毕业
分配时,吕姨领着那个年轻人来求他帮过忙,看上去挺懂事的。「就怕人家知道
了嫩雨过去的事,再跟她吹了,那对嫩雨打击岂不更大了?」

    母亲说:「你缺心眼啊,这么傻怎么能当好领导干部?哪能跟人家提嫩雨过
去的事?等他们处到一定时候,结了婚,就是知道了还能怎的?休妻不成?」

    张副书记说:「那……不等于骗人吗?那男孩是大学毕业生,知道受骗了多
不好。」

    母亲说:「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啥叫骗人?嫩雨那么好的孩子,谁娶到她是
谁的福气!咱闺女是保卫祖国才失身的,没有她和她的那些战友,那些大学生能
在教室里安心读书吗?他们应该感谢嫩雨呢。」

    张副书记只好说:「那……这事你就做主吧。」

    就在小包琢磨着怎样在找机会忽悠雨的时候,他却听张副书记说,嫩雨处对
象了!这犹如晴天霹雳,顿时将小包震懵了。

    雨是在9月28日和刘平见面的。那天晚饭之后,母亲说要领雨去吕姨家串
门,雨当然不愿意去。母亲便说:「去坐一会儿嘛。我想求你吕姨做条裤子,你
就陪我去吧,要不,回家晚了,我自己还怪害怕的。」雨是听话的孩子,母亲都
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怎能不去呢?自己头几天才出事,她可不想母亲再出什么
事了。

    那年月,同事朋友间挺时兴串门的。

    到了吕姨家,雨看见了一个小伙子,她就明白了母亲让她来到这里的目的。

    那个小伙子见雨和母亲来了,挺有礼貌地站起来笑笑。雨看他长得挺白净,
小眼睛,是那个年头挺普遍的相貌。这样的年轻人,在大街上有的是,一般不会
给人留下什么印象的。他戴了一副眼镜,蓝色中山装还算干净。

    吕姨张罗着沏茶洗水果什么的,雨便说:「我来帮忙!」便要和吕姨去厨房
干活。

    吕姨说:「用不着你,快去坐着和小刘唠唠嗑。」然后就向雨介绍了这个小
伙子。

    说他叫刘平,今年大学毕业,二十四岁,在省物价局上班……

    待张罗差不多了,吕姨就拉着嫩雨的母亲去了另一个房间,她说:「我们去
做裤子,你们年轻人好好谈一谈吧。」

    吕姨和母亲一离开房间,两个年轻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却
又无话了。不知为什么,这种时候打破僵局的往往是女方。二人沉默了一会,雨
开口了,她问刘平:「你是那个中学毕业的?」

    刘平一笑:「十一中的。你呢?」

    雨回答:「实验中学的。」

    平似乎很羡慕地说:「啊,实验的,那里尽是高干子女,要不就是大学老师
的子女。」

    雨又问:「你下过乡吗?」

    平点头:「下去一年,然后就考上大学回来了。」

    「那你挺了不起。在农村又苦又累,居然还能考上大学。」

    「还行,我下乡的那个地方是水田区,吃的是大米。我下乡后,一直在青年
点当管理员,因为我体格不是太好,没怎么干过活,也有时间看书复习。

    你呢?在哪个部队当兵,部队在什么地方?」

    雨笑了:「军事秘密,不能乱打听。」

    雨的确不想说出自己参战被俘的事。平听雨这么回答,当了真,神情严肃地
点着头:「我明白,我没别的意思。」那样子,像是生怕有人把他当间谍抓了起
来。

    二人就这么随便聊了一会,雨并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发展,便看了看表说:
「太晚了,我该走了。」

    平忙说:「那我送你。」

    说着站了起来。雨笑了起来:「我跟我妈妈一起走。」

    平也笑了:「对了,大姨也来了。」

    雨看着站起来的平,也就1米70左右。便问:「你有多高?」

    平说:「不太高,1米17。」

    雨吓了一跳,咯咯乐着说:「1米17,少年儿童?革命接班人?」

    平知道自己一紧张说差了,忙改口:「1米71,是1米71!」

    又问雨多高,雨反问:「你看我有多高?」

    平看了看雨说:「我看有1米65。」

    雨说:「我倒是想长那么高,可惜这辈子不可能了,我1米55。」

    说完又笑。平忙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雨便如实相告:「我1米61。」

    雨去另一个房间把母亲叫了出来,并向吕姨告别。吕姨问:「怎么,走啦?」

    雨说:「太晚了,该休息了。」

    吕姨看了看雨,又看了看平,问:「那啥……你俩啥意思?」

    平看了雨一眼,吞吞吐吐道:「这个……」

    雨忙说:「我回家要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

    雨的母亲也赶紧说:「对对,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吕姨说:「那……明天给我们一个准信啊!」

                 二

    雨和母亲离开后,吕姨问平:「这丫头咋样,你啥意思?」

    平却红着脸问吕姨:「姨,你觉得她怎么样?」

    吕姨道:「是你相对象还是我想对象啊?我问你,你吕姨给你介绍的这个女
孩你满意不?多漂亮的小女兵,多好的家庭条件,多干净人,多懂事的孩子……

    你打着灯笼能找到这样的姑娘不?」

    平说:「那……主要……我不知道她是啥意思,要是人家没看上我……姨,
你明天问问她吧,她要是愿意,我们国庆节前就再见一次。」

    吕姨笑了:「你还挺性急呢。没问题,只要你同意了,我就去做她妈妈的工
作,这丫头可听她妈妈的话了。」

    刘平是1978年考上大学的。那时候的大学生,多是社会青年考上去的,
因为文革耽误了一代人上大学的机会,所以,大学生中,年纪在三十岁以上的也
常见,有的人连老婆孩子都有了。那时候大学里还有一个特点,女生极少。刘平
就读的那个班级,只有五个女生,还都奇丑无比。就算不丑,以刘平那种稀松平
常的模样,普普通通的家庭条件,他也捞不到一个。因此,大学四年,他虽做过
春梦,可是醒来后,还是无人为他的青春作伴。不过,他梦中的女主角,多半是
那个时期的电影明星。

    和雨见面后,平被雨的相貌气质给镇住了,雨比他春梦中的许多女主角都漂
亮。他不敢相信,雨能看上他,他寄希望于吕姨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许吕姨真的
能做通雨父母的工作,使雨同意和他相处。他一生中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上大
学时,同学们在宿舍床上开「卧谈会」,大伙是经常谈起女人的。

    许多人都认为,女人的身材比脸蛋更重要。还说女人和女人间的身体特点各
不相同,摸起来手感也不一样。有的女人骨头棒子硌手,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还不如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有意思。还有的女人一身横肉,找这样的女人,等于找
了一个打手。精品女人应该是凸凹有致的那种,摸起来光滑柔软细腻并富有弹性
……平在想,张嫩雨是属于哪一种女人呢?摸她时感觉会如何?他很想在雨身上
品尝摸女人的感觉,拥抱女人又会是怎样的感受。但他不知雨现在是什么态度,
他心里不安着。

    还好,和雨见面后的次日下午,吕姨就告诉他,姑娘同意9月30日再见一
面,地点在市政府门外。不过,姑娘又请吕姨转告她,男人抹雪花膏不好,上次
见面他抹了雪花膏,雨闻到了觉得很不得劲,希望下次见面时他不要再抹了。

    其实,雨对平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种稀松平常的男人满眼都
是,很难给人留下什么印象。因为大立杳无音讯,雨已经难过到了极点,所以,
当吕姨问起她是否还要和刘平见面时,她竟点头同意了。她有个很怪的念头,那
就是,她相信或许有那么一天,大立会突然来见她,那时大立会看到,因为他的
无情,雨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到时候,大立会为了她而伤痛欲绝的。于是,她
就会告诉大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其实,答应与刘平接触,就是出于一种破
罐子破摔的念头,就是自暴自弃。

    大立是否伤痛欲绝不得而知,可小包却伤痛欲绝了。9月30日下午,小包
正在张副书记办公室里帮着写材料,他做梦也没想到,嫩雨来了!原来,嫩雨离
开家时,忘记带钥匙了,现在她进不了房门,她还急着回家换衣服,傍晚好去和
刘平约会呢。

    雨拿了钥匙走后,张副书记告诉小包,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小包也就是从
这个时候知道了雨处对象之事。

    张书记见女儿走了,便吩咐小包把该做的事情做完,走时候不要忘了锁门,
然后他也走了。张家父女相继离开后,小包像变了态一般,在雨方才坐过的椅子
上嗅着,有如一只狼狗一样。他心里想象着,雨的屁眼刚才就压在椅子上面,他
似乎嗅到了姑娘在椅子上留下的芳香。

    小包下班回学校时,经过市政府门口,还真看到了雨和一个年轻人并肩走在
人行道的林荫下。小包远远跟随着,心里想道:「完了,天塌了,我的爱情已经
永远消逝……」

    回学校后,小包和那个「太有才了」的同学说起这事,那个同学说:「天没
塌,就是塌了也有大个子顶着,还轮不到你这样的矮子发愁。你不是没有机会,
你可以把那个丫头从那个小子手里夺回来,你应该坚定不移地去缠着姑娘,忽悠
姑娘,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结了婚还有离婚的呢,何况他们才开始处对象,
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嘛。」

    小包问那同学:「我如果去和那小子争夺嫩雨,算不算破坏军婚?破坏军婚
可是要判死刑的啊!」小包的话把那个同学气笑了:「他们还没结婚,算什么军
婚?再说破坏军婚也不判死刑,顶多判个无期而已。」

    小包在学校瞎闹腾着,雨却在与平压马路。他们都已经各自在家吃了晚饭,
因此,不必为谁请客吃饭的事计较。那时候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是饭店,那时粮
食还是定量供应呢,下饭店也还需要付粮票,人们轻易也就不下饭店。娱乐场所
更是少得可怜,无非有几家电影院和舞厅。

    年轻人谈情说爱,就是压马路,唠唠嗑。就这么压着唠着,雨就知道了,平
有四个姐姐一个妹妹,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他的父亲和吕姨的丈夫是同事,在
中学里任教导主任。平因为家中人口多,小时候生活还是很艰苦的,也因此养成
了节俭的习惯,比如不乱花钱,不抽烟,少喝酒等等。如果用现今征婚启示中的
广告语,便是「无烟酒等不良嗜好」。他喜欢看电影,尤其爱看南斯拉夫电影。

    对《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最为崇拜,用现在话说,他就是瓦尔
特的粉丝。最讨厌的是朝鲜电影,他说朝鲜电影哭哭叽叽粘粘糊糊虚头巴脑的,
没水平。他还喜欢听轻音乐。说到轻音乐,他便对雨说,10月3号,在省政府
礼堂有一场轻音乐会,他想请雨一起去看。

    雨说:「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这时,平脸一下子红了,说话也结巴起来:「3号你、你去、去看音乐、乐
会的时、时候,穿、穿、穿军装行不?」

    雨「咯咯」笑了起来,就这么点事,把他羞成那样。雨说:「行啊!」又问
他,「是不是那天你们同志也有去看音乐会的?」

    平说:「是是,这是我们单位发的票。」

    雨知道平想在他同志面前臭显摆,但她口中却说:「你们单位的同志看你领
个傻大兵来看音乐会,一定会笑话你的。」

    平忙说:「不能不能,他们会羡慕的。」

    二人一直逛到天黑,平送雨到她家门口。一路上,平总想找个机会拉一拉雨
的手,他看到雨的手很小很嫩,真不知道握上去会是怎样的感觉。可他不敢,他
怕遭到雨拒绝。有几次,好像是无意间,雨的柔肩碰到了他的臂膀,他感觉雨的
肩很软。

    分手后,平便期盼着3号早点到来。他能想象的到,当自己和一个美貌的女
兵坐在一起欣赏音乐会时,他的同事们将会怎样羡慕甚至嫉妒他,尤其那些和他
年龄相仿的男同事。他也在盘算着,3号那天,可不能再一事无成了,一定要摸
摸她,哪怕只摸摸她的秀发呢。当然,他最想摸的是乳房和屁股,但是他知道,
一旦自己摸了人家的那两个部位,他们的关系有可能就结束了,万事不可操之过
急,不要让姑娘认为自己是大流氓,她身上那两个部位早晚还不是属于他的?

    雨回家后却在想,难道今后就要和这个陌生人生活一辈子?和他在一起为什
么毫无激情?不过,他总比大立强,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一回国就没影了,写
信也不见个回音……

    平终于盼到了3号。下午两点,他等在省政府门口。不一会,就见雨来了,
果然一身军装,军帽下是齐颈短发,飒爽英姿,分外动人。二人走在去礼堂的路
上,吸引了无数目光,当然所有的目光都是在追随嫩雨,没人对刘平多看一眼。

    有认识平的人和他打着招呼,平便一脸的自豪。平正想找个什么理由摸摸雨
时,他万没想到,雨却主动挽上了他的胳膊,他激动得浑身直突突,先是受宠若
惊,然后就牛逼起来,小胸脯一挺,好像自己顿时高大了不少。他知道雨是为了
给他面子才这么做的,心想,这姑娘果然善解人意。有同志看见了平,真就有些
眼红,他们跟平打招呼后,几乎都要酸溜溜地问一句:「领女朋友一起来了?」

    平就得意洋洋地点着头:「嗯!」

    雨的到来,使平赚足了面子,而且他还干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事,他摸雨的
大腿了!看演出时,当一个拉小提琴的演员演奏舒伯特的《小夜曲》时,平假装
很陶醉的样子,轻轻拍了雨大腿一下说:「这曲子多好听!」拍是拍了,拍完后
这只手就始终没再离开雨的大腿。他是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才鼓足勇气这么
做的。他留意着雨的反应,手放在姑娘的大腿上一动也不敢动,而他身边的雨也
一动不动,只是呼吸在加快,气息十分凌乱。

    平没有对付女人的经验,但他也能猜到,雨可能默许他这么做了。他的胆量
渐渐大了起来,那只手也在雨的美腿上蹭啊按啊搓啊揉啊的。虽隔了一层军裤,
他也能感受到雨的大腿肥美柔软,同时,雨身上散发出的芬芳气息也令他陶醉。

    其实,当刘平的手刚刚放到雨的腿上时,雨的心真就慌了一下,她惊讶于这
个白面书生的大胆与放肆,她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如果拒绝他,一定会吓坏这
小伙子的,他的喘气声是那么慌乱,于是,雨就任由平的手在自己腿上探索着。

    她虽然被无数男人上过,但还是第一次被中国男人摸,而且是甘心被他摸。

    大腿被小伙子摸得酥酥的,她觉得下身又不知羞耻地开始骚痒起来。被人抚
摸,这正是她渴望的啊……这人是她的第一个正式对象,她真的在恋爱了?难道
这就是初恋?放在她腿上的手还在胆怯地探索着,平的鸡巴在渐渐硬起来。他自
己都惊呼今天表现得太有勇气了,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计划。

    他本来以为只要能摸雨的头发,今天就没白约会,没想到居然可以摸大她的
腿!他在女人身上走出了一小步,但对他的人生又是一大步。有个女人终于要成
为他的第一个猎物了,虽然当时他并没有把雨当成他的猎物,而是当成了恋人,
他的未婚妻……

                 三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四天后,平又邀雨跳舞。起初,他们还快三、慢
三地装模作样地跳着,平握着雨的那只手在渐渐用力,那感觉雨的手很小很滑很
软,这使他不可抑制地冲动起来,而且他对雨纤弱却又丰腴的身体充满了好奇。

    他一下子把女兵紧紧搂在了怀里,手也在雨腰上揉了起来。

    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平第一次拥抱女人,雨第一次被中国
男人拥抱。平心里激动着,这几天的进展实在迅速,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真是一天等于二十年啊。他活到二十四岁,从来没敢碰过哪个女人,尽管他见到
美女就眼馋。可是,和雨相识才还不到十天,他不仅摸了女人的腿,还拥抱了女
人!他觉得自己真的挺棒了。

    过去听别人谈起男女之事,他是没有资格插嘴的,只有倾耳细听的份,可是
从今天起,他也可跟别人谈论三言两语关于女人的事情了。他觉得自己拥抱的这
个女人十分轻盈,他的肚子紧贴在姑娘的肚子上,感受着雨肚子的绵软,雨的肚
子在他紧紧搂抱下,随着她的娇喘而一起一伏。平的鸡巴又硬了,硬鸡巴就贴在
女孩的肚子上……

    他贴在雨耳边说:「星期天到我家去吧,我妈想见你。」雨点了点头。后来
他们跳完舞,平送雨回家,到了雨的家门口,他又拥抱了雨。

    两个人就这么一步步发展着关系,雨已经开始接受这个起初她并不太中意的
小伙子了,好像通过介绍人结识的青年男女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后来有人惊奇地
发现,通过介绍人相识并恋爱最后成为夫妻的,离婚率反而比自由恋爱的夫妻低
许多。总结其原因,就是因为通过介绍人相识的男女,一般双方条件都差不多或
各有优势,年貌也大体相当,谁也不会把一个五十岁的糟老头介绍给一个二十来
岁的少女。

    而且,通过介绍人互相认识的男女,一般比较老实,守规矩,虽然恋爱中少
了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或浪漫色彩,但互相间却有个认真的态度。反观自由恋爱
的夫妇,有些差距实在太大,如十五六岁的丫头蛋子跟比他大二三十岁的爷们恋
爱,别人看着有如胡扯,他们却爱的要死要活。还有,比如一个女硕士偏偏爱上
一个无业游民或小偷,别人怎么看都不合适,他们却认为只要有爱情就行!

    这些人在谈恋爱时凭的是脑瓜子一热,被烧糊涂了。所谓非他不嫁,非她不
娶。

    可是待成了家,热劲一过,才知道,光有爱情不行,还要有面包,因为爱情
不能填饱肚子。他们面对家庭琐事时就都没有了责任心,也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
不合适。婚后,他们依然要和别人交往,可一看,别人的老公不是个科长就是处
长,不是教授就是大款。回头再看自己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位,依旧是个下岗
人员,且一大把年纪了。也或者看到同事朋友的老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依
旧鲜花一般,可自己的老婆,始终一副保姆模样,拿不出手……这么一比较,想
不离婚都难。

    这些都是闲话,不说也罢。星期天,也就是平拥抱雨后的第三天,雨要到平
家去见他父母,雨心里想:这就叫丑媳妇要见公婆吧?可我才不是丑媳妇呢。雨
曾跟母亲说过,平请她去他家见刘平的妈妈。母亲说:「你们发展的挺快呀。」

    不过母亲又告诫雨,无论如何,在结婚之前不能与平同居,也不能告诉他自
己曾经被俘的事。雨听着脸红了,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

    母亲说:「你可不就是小孩吗。」

    话虽这么说,雨却记住了妈妈的话。平却有自己打算,想着嫩雨要来做客,
他兴奋着,几天来他一直想念着雨,回味着拥抱雨的美妙时刻。今天,他想做出
更为大胆的举动,他把单位独身宿舍的钥匙都借来了。因为是星期天,住独身宿
舍的人都回家了,所以他能够轻易借来钥匙。

    其实,直到这时候,雨仍然念念不忘陆大立,她和刘平一步步发展着关系,
平静地接受着她并不喜欢的刘平,但是却无法忘掉大立。她想,这就是缘分吧?

    她和大立无缘在一起,那就找个刘平这样的本分人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吧……

    在平家里,雨见到了平的父母。平的父亲还真是堂堂爷们模样,相比之下,
平就有些虎父犬子的样子了。平的父亲个头比平高,至少在1米75,且浓眉大
眼,鼻直口方,说话时膛音十足,不像平有点尖声细气的。但是正应了那句话:
好汉无好妻,平的母亲那就叫相当的丑陋了。她长了一副小眼吧叉,呲牙咧嘴的
样子,很像现今我们经常在电视新闻中看到的北京大妈们。据说一个英国足球教
练到中国来接触过一些北京大妈后,得出结论:中国女人是世界上最丑的。平的
模样估计受他母亲的遗传影响更多些。

    雨在平家床上坐下后,平给雨倒了一杯茶,雨却站起来,恭恭敬敬将这杯茶
端给了平的母亲,并客气地说:「阿姨,您喝茶!」

    就是这一举动,令平的母亲赞叹不已,雨在离开刘家之后,平的母亲大夸这
姑娘懂事,有礼貌,还说:「越是领导干部家的孩子就越有教养。」

    平的父亲对雨更是加倍满意。因为当他从烟盒里取出烟卷想抽时,雨已经从
茶几上拿起火柴为他点烟了。平的父亲过后说:「我老刘家烧了高香了,小平能
找到这么好的对象,要模样有模样,要人品有人品,要条件有条件。」

    只是平的几个姐姐鸡蛋中挑骨头,说雨的个子矮了些。气得平父亲直骂她们
:「小平才多高?你们是要给小平找媳妇还找打手?」

    这一天,雨是在刘平家吃的饭。她和刘家人一起包饺子,感受着刘家的家庭
气氛。他家确实不富裕,住的是筒子楼,全家人只有一间屋子,在走廊里做饭,
洗衣洗菜则到公共水房……一般姑娘如果见到刘家这副寒酸样,肯定要跟刘平拜
拜了。

    可是雨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她并不指望男方家有多好的条件,有没有结婚用
房。她家现在住的是三室房子,而且父亲单位还在盖楼,按政策,她爸爸还应分
得一套单室房子。雨在和刘家人包饺子时,透露了一些自家情况,乐得平母亲嘴
都合不拢了。其实,她就是不乐,嘴也还是合不拢,因为她牙太大了。她说:「
现在是对象好找,房子难找,像你这样条件的女孩太少了。」

    雨在刘家吃完饺子后,平对雨说:「出去溜达溜达吧。」雨看到刘家房子实
在太小了,坐也无处坐,站也不得劲,就告别了刘家人,和刘平出去溜达。她哪
里知道,平的心中正孕育着阴谋诡计,他设下了圈套等着雨去钻呢。

    雨跟在平身后走着,就溜达到了平单位的独身宿舍楼前。平忽悠雨说:「跟
我上楼去取一盘录音带吧,是邓丽君的带。」

    雨还一个劲傻问:「是谁住这呀?」

    平支支吾吾也不正经回答。到了房门口,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雨就更纳闷
了:「你在这儿住吗?」她探头往屋里看,屋里有几张上下铺的双人床。

    平并不回答雨的问话,而是突然从后边楼抱住雨,把她拥进屋里,雨刚吃惊
地叫一声:「哎呀……」就被平拥倒在了床上。平抱紧雨吻着,雨推他几下没推
动,用拳头在他后背狠敲几下,他也不在乎,反倒把雨的手臂震的又麻又疼。正
是好女斗不过赖男,如此文弱的平,就可对雨随心所欲了。

    雨想叫刘平不要这样,但刘平的嘴唇紧紧压在她的唇上,使她无法张嘴。平
吻得很笨拙,舌头都不会用,也难怪,他是第一次接吻,而且心里又十分紧张。

    后来还是雨用自己的舌头顶开了他的嘴,并用自己的舌头挑逗他的舌头,他
才感觉到美妙。他把手从雨的衣襟下直伸进去,撩开雨的内衣,掏进乳罩里,去
摸雨的胸。他的手也很笨重,在雨柔嫩的小乳房上乱抓乱按,可能他吃惊于雨的
乳房太小了,所以抓起来有些恶狠狠的,脸上一副咬牙切齿状。雨看见了他脸上
的凶恶表情,就挣扎着把嘴唇从平的唇下移开,用小拳头打他说:「你干嘛这么
凶啊,想整死我呀!都把我抓疼了,温柔点不好吗?」于是,平温柔了一些。

    确实,当平摸到雨的乳房时,感觉很意外,雨的乳房虽然很滑很嫩,但却小
了些,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摸着会很过瘾。他没有摸过别人的乳房,心里便想:可
能所有女人的乳房都是这样吧?

    后来,他就把雨整个压在身下一动不动,但是雨却在动着,她一会扭一下,
一会又挺一挺肚子,怎奈她身小力薄,她的扭动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不过,平感
受着她小肚子的起伏,还有耻骨时不时往上顶一下,动作很柔和,正拱在他压在
姑娘身上的鸡巴上,令他感到新鲜刺激,他的鸡巴就硬了起来。他听到了雨凌乱
的喘息声,还有轻声的呻吟,这使得他体内汹涌着什么东西,很想在雨身上发泄
出去。

    于是,他去解雨的裤带,想把手伸进他垂涎已久的雨的裤裆里,对她最神秘
的地方进行探索。顺着雨柔软多肉的小肚子,他刚想进行下去,刚才好像已经放
弃抵抗了的雨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柔声地说:「不行,平,今天你已经很过份
了。」平本想硬来,但是雨又说道:「平,你如果不尊重我,我就不理你了!」

    其实,平如果继续硬来,雨可能也就告饶了。因为平的一系列动作虽然很笨
拙,甚至稍显野蛮,但是雨的下身的骚水已经南流北淌了,她是经不住男人揉搓
的。

    不过,她还记得母亲的告诫,在结婚前绝对不可与平发生那种关系,所以,
她还是拒绝了平。平也毕竟是胆小之人,又缺少经验,雨一反常态一口一个「平
平」地叫他,他的心就软了,没敢再深入进行下去。而是搂着雨,缠绵到天黑,
手没敢再伸进雨的裤裆,却一直在摆弄雨的乳房,雨的乳头被他搓弄的软了硬,
硬了软。雨怕一会无法自我控制,不得不说:「平,送我回家吧,我后天还要参
加业大考试呢,得回去背复习题。」平很听话,他不敢得罪雨,他怕失去这么好
的姑娘。于是,他在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起身送雨。

    雨没有撒谎,她后天的确要考试。

    10月12日,雨参加了考试,平在考场外等雨。雨从考场出来,平问雨考
得如何,雨回答:「没问题,该答得都答了。」

    然后说:「平,我请你去吃饭!」

    他们自从认识以来,还从未下过饭店呢。平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想说「还
是我请你吧」,可是口袋没有钱,这话又怎敢往外说?平每月的工资基本上都交
给家里了,他还是很疼他妈妈的。

    见平不好意思,雨就大方地挽起他胳膊说:「走吧,不就是请你吃顿饭吗,
看你,还难为情呢。」

    后来在饭店里,雨说:「平,我也想请你到我家去见见我爸爸。」

    第二天,到了雨家,平真被镇住了。雨家三室的房子,在今天看来,可能低
保家庭咬咬牙也能住得起,可在那个时代,平也只是在影视里见过,而且还得是
外国的影视里。雨拿起电话打着:「爸爸,小刘来了,您早些回来啊!」平看到
雨家里连电话都有,更是惊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了。心想,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啊!

    我刘平能攀上这么高级的人家,三生有幸啊。

    雨的妈妈买菜回来了,平和雨的母亲打了招呼。雨说:「平,我们一起帮我
妈妈做饭吧!」

    妈妈说:「拉倒吧,你们先唠着,我嫌你们碍事。」

    于是,雨拉着平的手来到她的卧室。雨说:「给你看看我的相册。」

    说着打开书柜找相册,平想:「大活人就在眼前,看什么相册?」这么想着
就一把抱住雨,把雨拉到床前,手在她屁股上揉起来。他才发现,雨屁股肉很多
很柔软,他是第一次摸女人屁股,他觉得摸雨屁股非常过瘾。他一边摸着心仪已
久的大屁股,一边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

    他这回知道把舌头伸进雨芬芳的口中搅动了,而手掌也在下边加紧揉着按着
甚至掐着雨的肥屁股蛋子。

    雨如同被抽去了筋,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她不仅喘息加快,而且还发出
了哼哼唧唧的呻吟,虽然可以看出来,她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平的手一下子摸到
了雨的屄上,当然是隔着裤子摸的,但雨的身体仍是往上一弹,像过了电一般,
接着,她挺起耻骨,似乎在迎合刘平的手。虽然隔着裤子,平还是感觉到了雨屄
的娇嫩和弹性。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屄,摸屄的结果,就是他的鸡巴达到了前
所未有的硬度。他看了一眼雨,雨目光迷离着,脸涨得绯红。

    平开始解雨裤带,雨抓住了他手,口中依然柔声细气地说:「不要嘛……」

    但是她的反抗毫无力量,不仅不会使平住手,反而使他加倍兴奋。平稍一用
力,掰开了她的小嫩手,并轻易就解下了她的裤带。平的手即将开始了一次崭新
的行动,目标是……

    便在这时,外屋传来了雨父亲的声音:「嫩雨呢,小刘来了吗?」

    平听到张副书记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放开了张副书记的女儿,雨
也一把推开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埋怨平:「看,就怨你!」

    也不知她怨平什么。系好裤带后,她拉着平的手出来,对父亲说:「爸爸,
这就是刘平。」

    平马上问了声:「张叔好!」

    张副书记笑着拍了平肩膀一下:「这小伙子,我认识你,还好吗?」然后招
呼平坐下。平当然好,刚刚玩了他张副书记的女儿,还险些……

    雨说:「平,你陪我爸爸聊着,我去帮妈妈做饭。」

    雨进厨房后,张副书记随便问了问平的工作情况,鼓励他多做工作,少参与
帮派之争。张副书记还谈了一些当前的国内国际局势,说是美苏还在争霸,中国
发展很快……正说着,嫩娇放学回来了。于是,雨和妈妈便招呼大家吃饭。

    吃饭时,雨挨着平坐着,平从侧面看雨,坐在椅子上的雨屁股显得很大很饱
满,平险些忍不住马上去拍两下。他想起方才的缠绵,鸡巴又无耻地硬了起来。

    张副书记和刘平酒量都不大,不一会儿,二人脸就都红了。

    吃完饭,雨又拉着平去她的卧室,嫩娇也要跟着进去,被雨毫不客气地推了
出来。嫩娇撒着娇喊母亲:「妈妈,你看姐姐不让人家进去。」

    妈妈笑道:「你进去干啥?快过来,别捣乱。」

    嫩娇也笑了:「姐姐好不知羞。」

    好不知羞的雨和刘平进屋后,他们坐在了床上。雨说:「喝多少呀,脸都红
了。」说着,抬手去抚摸平的脸。平一把抓住雨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裆部鸡巴
上面。雨脸红了,羞答答地含着笑,轻轻拂弄着平裤裆下的鸡巴,感受着平的鸡
巴在她温软的小手中变硬。平再也受不了啦,有些蛮横地把雨扳倒在床上,这回
平没有受到任何反抗和阻力,就解开了雨的裤带。

    雨刚叫出一个字:「不……」

    平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屄上!平不太懂得温柔,也是长到二十四岁了头一次
真正摸到女人的肉屄,所以手上十分用力。他搓着雨的屄毛,雨都觉得他手太重
自己感觉到了痛苦。身体便扭动起来,口中呻吟着:「啊……哎呀……平啊……
你、你轻点……」

    听雨这么说,平手上的劲头放轻了一些,雨的呻吟声也由痛苦渐渐变得欢快
起来。平的手继续向下,终于摸到了姑娘肥厚的大阴唇,不过他吓了一跳,惊问
道:「雨,你出血了?」

    雨打了他一下:「没有,别停下,摸、摸呀。」

    平就接着摸,可他觉得雨的屄水淋淋湿乎乎的,连裤衩都湿了,就又问道:
「你撒尿了?」

    雨就又打他:「瞎说,你才撒尿了呢!」

    他的手指终于捅进了雨的阴道里,那里软乎乎嫩滑滑但却连汤带水的,平抽
出手指看自己的指尖,上面还往下淌着清油一样的骚水,他凑到鼻尖闻闻,有一
股很诱人淫荡气息。他轻声问雨:「你那里为什么尽是水呀?」

    雨轻声回答:「被你这个臭流氓抠的。」

    这话挑逗得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一把退下了雨的裤子,眼前雪白的肚皮
晃得他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白嫩的皮肉,赶紧把嘴凑上去,亲
着吻着舔着那白嫩的肚皮,然后开始掏出自己的鸡巴,他想操雨了。雨却抱住了
她,像是在恳求他:「不、不要……等结婚……那、那天……我就……就都……
属于你……」

    可是平哪里听得进去,正要迈出决定性的一步,突然听到外面有互相打招呼
的声音,好像是来客人了。受到这种干扰,平仿佛浑身的欲火被浇熄了。他不情
愿地整理着裤子,雨也起身提上了裤子……

    他们从卧室出来,雨看到原来是小包来了。

    小胖子见雨和一个小伙子从卧室里出来,当时脸色就变了。那小子正是小包
几日前在政府门前看到过的,小包的心那叫瓦凉瓦凉的,原本含笑的脸僵住了。

    雨和他打了招呼,他木然地点点头。平见有客人来,很有礼貌地朝小包点了
点头,说一句:「来了?」小包却很不友好地「哼」了一声,翻愣了一下白眼。

    原来,小包实习已经结束,今天特意来张家向张副书记致谢的。他给张副书
记送来了两条烟,还给雨送来两根人参。他对张副书记说,嫩雨姐脸色苍白,看
来身体挺虚的,这两棵人参就给她补补身子吧。

                 四

    小包心里酸溜溜的跟张副书记没滋没味地闲谈着,雨送平出来。他们在马路
上溜达着,平觉得刚才抠过雨屄的手现在还粘乎乎的呢。他问雨:「到你家来的
那个小胖子是谁呀?你家亲戚吗?」

    雨说:「咱家哪有这种亲戚?他是在我爸爸单位实习的学生。怎么啦?」

    平说:「小兔崽子没礼貌,我跟他打招呼,他竟然冲我翻愣眼睛。我又不认
识他,又没招过他惹过他,跟我来个屁劲。」

    雨说:「别理他,回头让我爸爸批评他。」

    平说:「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雨「咯咯」笑了起来:「什么?你把这样的人当成你的假想情敌?你这是埋
汰我呀还是埋汰你自己?」

    平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见天色已黑,便不管不顾,在马路边上就搂过雨,好
一顿亲嘴,手也在他十分喜爱的姑娘大屁股上好一番揉搓。

    今天最窝火的是小包,本来找了个借口到张家来,就是想看看雨,如果有机
会,还可以忽悠雨,谁知竟看到她对象也在这,而且还双双从卧室里出来的。他
看到雨出来时面色潮红,满脸兴奋状,猜想也许雨被那小子给干了,但他又不愿
往最坏处想……

    抠了雨屄的第二天,平有个毕业后分配到上海的同学回来了,便有其他同学
张罗着请他吃饭,也通知刘平来和上海同学聚一聚。也不必知道他那些同学的姓
名了,就称他们为张三李四即可。刘平上大学时,属于小老弟,大多数同学都比
他年龄大,也比他有资格谈论女人。同学相聚,不谈女人是不行的。平昨天刚刚
抠过女朋友的屄,也正想听听别人是怎么对付女人的,他好学学。

    席间,张三说起女人屄各不相同,有柳叶形,有凹形的,有褶子屄,有大翻
屄……平就想起了他看到过雨的屄,一时性急,突然发问:「我对象的是很鼓的
那种,肉乎乎的,高高隆起来的,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他一时也无法形容,大家看他傻乎乎的样子就大笑起来。李四说:
「难道……你对象是馒头屄?」

    平脸红了,但却直点头:「对对,就是像馒头中间被刀割了条缝!」

    李四张三同时惊叫起来:「啊!」

    平问:「怎么了?」

    张三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老弟,如果你女朋友真是馒头屄,你可真应
该干了这杯酒,我玩过不少女人了,就是没遇到馒头屄,那是屄中最上品的了!

    恭喜你,刘平老弟,你真有福!」

    李四说:「馒头屄一般应该长在胖女人身上。」张三说:「不对,广大工农
群众说得好,胖哪不胖屄,瘦哪不瘦屄。」

    李四说:「可是我听到的另一种版本却是,胖哪不胖腚,瘦哪不瘦腚。」

    张三笑了:「一样的道理,有肥屄者必有肥腚嘛!但是,有非腚者未必有肥
屄。刘平,好好珍惜你对象吧。」

    刘平回家后,兴奋得睡不着觉,他太激动了,没想到雨那么给他争气,居然
长了个馒头屄,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就偏让他撞上了呢?

    雨也两天没睡好觉。被平把玩过以后,她已经死心塌地跟平处了,可她心里
依然想念着大立,她给大立写了信,誊出两份,一份邮往他所谓的部队,一份邮
往他的家乡。信中,雨告诉大立,自己搞对象了,但却还是忘不了他,如果现在
他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放弃现在正处着的对象……

    接下来的日子里,平没事就往雨身边跑,每次见面都要抠雨屄。有时是在雨
家里她的小卧室内,有时是平借来独身宿舍的钥匙,把雨领到那里把玩雨。有时
在他自己家里,他的家人为给他提供恋爱方便,见他领来雨,就借故离开了。从
10月15日直到月末,平一共和遇见了七次面,每次见面,他的手指头都在雨
水淋淋的小屄里进进出出。当然,他很想真正操雨一次,感受操屄的快乐,可是
每到关键时刻,雨一定会拒绝他。

    最令雨想不到的是,10月20日,是她的生日,小包竟然到她家来了!他
买了一条乳白色羊毛衫送给雨,并对雨说:「嫩雨姐,生日快乐!」嫩雨深感惊
讶,刘平都不知道她今天过生日,虽然平三天两头抠她的屄,然而,这个小包,
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人,竟然知道她的生日,且送来了礼物。

    这件羊毛衫看起来很贵,至少应在一百元左右,那时,一个大学毕业生的月
薪才五十六元,小包那么穷的孩子,竟舍得如此花钱,雨意外中,的确有几分感
动。认识刘平这么久了,平都没给她买过任何礼物啊!她对小包说:「我不能也
不应该接受这么贵的礼物。」

    小包真诚道:「你是我姐姐,弟弟给姐姐祝贺生日,买件礼物不行吗?你穿
上如果觉得不合适,可以去换,但是你如果不接受,我兜里有火柴,现在我就烧
了它!」

    话说到这份上,雨就收下了,因为她确实喜欢这件羊毛衫。她要给小包钱,
小包生气了,说雨看不起他,小包又说,「我在实习期间,张副书记对我那么关
爱,使我明白了那么多事理,我又没法报答他,给你买件衣服,算我的一点点心
意吧,我知道张副书记最疼你。」一番话说得雨心里暖洋洋的,她就不能不收下
了这件羊毛衫。小包见雨收下了礼物,心中松了一口气,忽悠雨的第一步基本成
功,这是他那位「太有才了」的同学给出的主意。

    11月份,已显出冬天的样子了,第一场雪已下过,当然是雨夹雪。平和雨
的关系仍然停留在只限于摸摸抠抠,尽管平屡屡想突破雨的最后防守,但雨总能
化险为夷,只让平鸡巴在她的城门外焦躁地徘徊。

    这天,又如往常,平下班后直接去了雨家里,雨的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
上学,都还没回来,只有雨在家。平尽管每一两天就见雨一次,每次见雨都要尽
情把玩雨的肉体。但是他每当离开雨的时候,仍然留恋雨,想雨,并且有一种没
尽兴的感觉。所以平见了雨还是非常兴奋,也无须动员,不必试探,一把抱住雨
就开始了连吻带摸。

    雨也被他蹂躏得哼哼呻吟起来。他把雨的裤带解开,将雨裤子褪下来,扳起
雨的大腿,望着雨白得耀眼的大屁股,连拍了两巴掌,拍得雨「呃呃」直叫,眼
见得亮晶晶的骚水形成的水滴从屄里流出,停留在了会阴处,他伸出舌头,把那
滴骚水舔进了口中。雨兴奋地扭动起屁股来,平的手指在雨屄上摸索一番,插入
雨屄。雨屄抽动着,像娃娃的小嘴在啄平的手指头,把平弄得心里痒痒的。他尽
量保持着冷静看雨的兴奋状。

    他看到,雨的屁眼也在抽动着,而且粪眼上面汪了骚水,使那里湿乎乎的。

    平觉得很有意思,想了想,把手指插进了屁眼中。雨没料到平会打她屁眼的
主意,她「哦」地叫了一声,因为痛疼,缩紧了屁眼,一下子把平的手指紧夹在
了屁眼里,然后,雨的屎眼又收缩起来,使平的手指被紧紧箍住,他索性就在雨
的菊花门里抽动起自己的手指来。

    雨的屁眼在处女时期是非常小的,小得连牙签棍都难以插进去。被俘后,越
南人把她的屁眼捅松了,但是,经过这一时期的休养,肛门括约肌弹力又有所恢
复,虽不像被俘前那样,但也很紧。平觉得很新奇,抠女人的屁眼和抠屄的感觉
不一样。雨却觉得平对自己不够尊重,甚至是和越南人一样,在侮辱她。屄是给
人捅的,你可以捅,但肛门是干什么的?你怎么可以乱捅?这和越南流氓还有什
么区别?我张嫩雨在你眼里岂不又成了玩物?这么想着,雨就剧烈地扭动屁股,
嘴里叫着:「平,你还是人不?怎么往这地方捅!」

    平玩得正来劲,哪里听得进雨的喊叫,只顾捅着,甚至一手捅雨屄,一手捅
雨屁眼,屁眼中的手指和屄里的手指,在雨体内隔着一层皮肉相互蹭着磨着,那
感觉实在奇妙。而雨也被折腾得亢奋起来,身体前后摆动着,也顾不得平对她尊
不尊重了,忘记了羞耻的雨绷紧了玉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口中发出「噢噢」的
叫声射出了一股阴精,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射阴精。平从雨蜜穴中抽出水淋淋的
手指,把阴精抹在雨白嫩的屁股上,又「啵」地一声,把插在雨屁眼中的手指也
拔了出来,雨身体又情不自禁地扭了一下。

    平看着指尖沾的少许黄沫,凑到鼻尖嗅着。屁眼里的气味当然不是香的,美
女也不例外。但是平却觉得这味道反而很吸引他,很令他陶醉,他倍觉兴奋,掏
出了早已憋得梆硬的鸡吧……但是已从亢奋中渐渐冷静下来的雨还是止住了他:
「平,不行!我求你了,你如果不希望我们今天就结束,就等到结婚那天吧。」
平望着雨,无奈地忍受着煎熬,毕竟他不能失去可爱的雨……

    从这天起,平对雨的屁眼产生了极大兴趣,整个11月里,他抠了雨屄16
次,其中有14次还同时抠了雨的屁眼。而雨也渐渐淡忘了大立。邮到大立所说
的那个部队的信早已被打了回来,而邮到他家乡的信也不见回音,雨觉得再痴情
下去自己就成了傻子,也就不再写信了。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6 22:16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第四章  原著:dybjs

              第四章 恋爱失败

                 一

    平的单位要分一批住房,平也递交了申请。并说自己到了已婚年龄,很快要
和未婚妻张嫩雨结婚,而他家现在只有十几米住房,还是一家好几口住,并强调
张嫩雨是现役军人。虽然他知道,自己若和雨结婚是不必为新房的事发愁的,因
为雨的家里会为他们解决住房。但那个时候,谁也不会白白放过分房机会,分得
的房子又不要钱,房租是象征性的,一年也才几元钱。

    在1983年的最后一个月里,他仍没轻饶了雨,除了没有操屄,他的手指
在雨身上的各个肉洞里捅了又捅。

    小包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尽管希望渺茫,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
他就要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眼看到年底了,12月30日,张副书记单位又分
了福利,小包好象事先知道这事一样,他在张副书记下班之前,就来到了张副书
记的办公室,恰好单位里分了鱼、肉、鸡蛋……张副书本想多折腾几趟,自己慢
慢把东西弄回家去。

    可好,小包仿佛从天而降,二话不说,所有的东西或捆在自行车后架上,或
挂在车把上,吭哧瘪肚就都帮张副书记弄到家了。张副书记也有挺长时间没看到
小包了,何况又要过元旦了,就留小包在家吃晚饭,说:「小包,上次在家里你
也没喝好,这回一定要好好喝!」小包看见雨也在家,当然不客气了,就留了下
来。

    吃饭时,雨感谢小包送她的生日礼物,小包说:「你看,我在省城连个亲戚
也没有,自打在张书记那里实习,我就把他当自己亲爸爸了,也把你当成我姐姐
了。」

    张副书记也夸小包直爽坦荡。小包说,因为我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雨惊讶
起来:「那,你住的也是蒙古包?你会骑马?」小包还是第一次见雨对他的话这
么感兴趣,心里一高兴,就谈起自己的往事来。他说自己从小在草原和爷爷奶奶
一起生活,直到上学时才回到县城父母身边。骑马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他住惯了
蒙古包,冷丁回到父母身边睡炕,都流了鼻血,不习惯。每到寒暑假,他还要回
草原。他请雨有机会也到草原去。

    「你从来没见过有那么蓝的天空,有那么辽阔的天地,还有湖。」

    他告诉雨,过去下乡知识青年晚上在鱼钩上穿一只小青蛙,把鱼钩竿插到湖
岸边,第二天早上去起钩,保证能钓到一条一斤多重的大鲶鱼或黑鱼棒子,然后
就在湖边用湖水熬鱼,吃得格外鲜美。听小包这么说,雨馋得直流口水,笑道:
「原水煮原鱼,那是最鲜美的了,小包你就馋我吧。」

    小包说:「你如果愿意,下个月我放寒假,你跟我一块去草原吧。现在是冬
天,没法钓鱼,但是奶茶也很香。还有奶疙瘩,奶豆腐……」

    雨说:「真的要馋死我了,不过今年我是去不了啦,但我以后一定要去!」

    嫩娇叫道:「我去!我去!我放假就和小包哥哥去草原!」

    小包说:「草原上有狼,你去可不行!」

    嫩娇说:「那姐姐去就不怕狼吗?」

    小包说:「姐姐当然不怕。」

    嫩娇问:「为什么?」

    小包说:「因为有我,我会保护姐姐的。」

    嫩娇撒娇道:「那你也保护我呀。」

    小包说:「我就愿意保护你姐姐,不愿意保护你!」说完,意味深长地看雨
一眼。可嫩雨似乎并没看他……

    1983年的最后一顿饭,雨是在平家吃的。她带了不少猪肉、鱼、鸡蛋来
到了平家,这些都是她父亲单位分的。一向清贫的刘家,见了这些东西,自然高
兴。

    在饭桌上,平告诉雨,单位调整住房,许多老同志都改善了住房,他们住上
新房后,腾下来的旧房可能会分给将要结婚的年轻人。他说:「如果我们登记结
婚了,单位也会分我房子的。」

    平的母亲也说:「要不,过完阳历年你们就去领结婚证吧。」

    雨说:「其实,我们结婚住房的事你们真不必操心。要登记结婚,必须向部
队打报告,请你们给我点时间好吗?」

    平点头,然后说:「我很想争取弄一套房子,哪怕我们结婚住房你家里能解
决,可是,我如果再能从单位要来房子,就可以改善我爸妈的居住条件啊。」

    饭后平送雨回家。快到雨家门口时,雨说:「平,明天到我家过元旦吧。」

    平答应:「应该!」

    他又想起一件事,便对雨说:「下星期,我有同学结婚,我去参加婚礼,你
能不能陪我去?」

    雨说:「我去算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同学。」

    平说:「我和同学提过你,许多人都想见你呢。」

    见雨犹豫,平有些不悦。雨知道平又想领她在同学面前炫耀,就说:「行了
别掉小脸子,我去就是了!」

    平脸上露出笑容,一把搂过雨亲起来,手则硬挤过皮带伸进雨裤裆里,在雨
光滑温暖的屁股上摸起来。冰凉的手碰到雨的屁股,雨一激灵,浑身起了鸡皮疙
瘩。

    平也不顾,手又窜到屁股沟那里,在雨屄里抠了一把。

    雨说:「好了,一会被人看见。」平才住手,雨屄里已经被他折腾湿了。

    平目送雨走进楼门,然后嗅着刚从雨屄里抽出来的手指,他很喜欢雨的淫骚
气味。而回到家里后的雨,仍觉得被平冰冷的手摸过的屁股蛋子凉飕飕的,而被
他抠过的屄,也由于受到冰手指的刺激,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流出了很多骚水。

    第二天是元旦,平很早就来到了雨家,其目的就是想和雨多玩些时间。他现
在离开雨片刻就会想雨,他喜欢和雨在一起那种温存甜美的感觉。可是嫩娇看他
来了,却缠着他下跳棋。无奈,平只得一边眼巴巴看着雨眼馋着,一边和嫩娇下
棋。

    见他们在下棋,雨就去厨房帮母亲干活。后来,还是张副书记善解人意,说
道:「嫩娇,我和你下棋,让刘平哥哥和你姐姐单独呆一会。」刘平这才如释重
负。

    雨原本还装相,招呼平来厨房一起干活,他们却双双被雨的母亲赶了出来。

    二人忸怩作态着走进雨的卧室,一进屋,便马上原形毕露,尽显淫骚本色,
如饥似渴缠绵起来。平将雨脸朝下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雨,肚子感受着雨
屁股的扭动,鸡巴一下子就硬了。他吻着雨的后脑勺、后脖颈和耳朵,手伸进雨
裤裆里,揉弄着她的屁眼和屄。直到家人喊他们吃饭,平才停手,而雨的内裤也
早已湿透。

    吃饭时,雨就那么湿乎乎地坐在餐桌旁,平也没洗抠过雨屄和屎门的手,就
拿起了筷子,他喜欢手指上沾着雨的气味吃饭。张家新年的餐桌前,第一次出现
了个小伙子,气氛就显得很红火。平离开张家时,张副书记一高兴,特意拿出两
瓶茅台酒,让平带回去给他爸爸喝,平知道他父亲这辈子连见都没见过这么高级
的酒。

    平觉得这个元旦是他一生中过得最幸福,最快乐,最美好的节日了。不仅在
张家连吃带拿,还把玩了人家的漂亮姑娘,虽然没能操到她肥嫩的美屄,但他相
信,雨的那里已经完全属于他了,最后防线指日便可攻破,不日就能拿下!

    元旦后,平对雨更加黏糊,而雨好像也喜欢平来粘糊她。平几乎每天都往雨
家里跑,抠一会雨再回自己家。

    元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平领着雨参加他同学的婚礼。果然如他所料,,雨
比新娘子更引人注目。他把雨介绍给同学们时,张三李四之流的握住雨的小手就
不肯放开。后来,他们的目光也一直在一身军装的雨身上,私下还议论说:「刘
平这小子稀松平常的,女朋友倒很出色,他艳福不浅啊!难怪见人就吹嘘他女朋
友。听说女孩的爸爸还是厅局级呢。」

    婚宴上,张三李四逗着平:「刘平啊,过几天我们请你和弟妹一起去跳舞,
怎么样?」

    刘平笑笑道:「那不等于羊入虎口了吗?我可不敢带她去和你们这些猛兽跳
舞。」

    那些人就望着羞答答的雨放肆道:「哈哈,还没结婚,就金屋藏娇啊!」

    雨脸红着,带着羞涩但又挺满足的笑容,她其实很喜欢听这些话。刘平也爱
听,他心里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这份自豪正是来自他的嫩雨。

    婚礼结束后,平把雨送到家,跟雨进了屋。方才同学们对雨的赞美和垂涎令
他格外兴奋,他进屋就搂紧了雨,手伸进雨的衣襟里摸索着她的小嫩乳房,雨哼
哼唧唧着摊倒在床上。平又双手向下移,抱住雨的杨柳腰抚摸了一番,又轻揉起
雨柔软的肚子来,雨肚子有痒痒肉,就怕这样的轻轻抚揉,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平见雨笑得浑身乱颤,就暂且饶过她的肚子,转而抠她深深的如酒盅一般的
肚脐眼。雨憋胀难受得反转过身体,平看到她撅起肥大的屁股来,并且将屁股一
通乱扭,他就褪下雨的裤子,口鼻全探进她软软的屁股深沟中,嗅着她屁股的诱
人气息,舔着她的屁眼。

    雨已经神志不清了,浑身乱抖着,兴奋地呻吟起来,骚水将她的阴毛浸洗得
乌黑油亮,还打成了绺,骚水成滴状,顺着毛尖往下淌。平哪里忍受得住,他掏
出硬鸡巴,心想:此时不操雨,更待何时?

    然而,事情就能巧成这样,就在雨防线崩溃,即将缴械投降,平就要攻克雨
的城门之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女兵兴冲冲闯进来,口中喊着:「姐
姐!」可当少女看到床上淫荡的一幕时,忙捂住脸跑了出去。

    平和雨受到惊吓,清醒过来。雨一边提裤子一边尴尬地冲外屋喊:「嫩燕,
你……回来了?」

    方才冒冒失失闯进屋的正是嫩燕,她从部队来省城办事,顺便回家看看,本
以为会给姐姐一个惊喜,没想到……

    雨、平二人从卧室出来,见嫩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们。他们也羞于再和嫩燕说什么,就悄悄走出了家门。

    在走廊里,没有尽兴的平恋恋不舍地在雨脸蛋上亲了一口。今天的事情也叫
别扭,巧得不能再巧。就在平亲雨时,楼上的邻居马姨下楼经过,看见了他们亲
热的一幕!雨脸红红的,尴尬地叫一声:「马阿姨……」

    马姨看看平,又朝雨笑笑,问:「你妈妈在家吗?」一听就是没话找话……

                 二

    平深为今日未能操到雨而遗憾,但是他依然相信,迎来这一天时间不会太久
了。自从和雨处对象以后,笑容就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庞。他仿佛由丑小鸭变
成了白天鹅,雨为他争得无上的光彩。他,一个其貌不扬,家境一般的青年,只
因为身边有了雨,人们竟对他刮目相看。他碰见的所有人都说:「你女朋友真漂
亮,气质也好。」

    而他的女友不仅仅是漂亮,还是领导干部子女,这在那个时候是多么令人羡
慕的啊。再深想一下,平今天能有这份工作,也多亏了雨的父亲啊,虽然雨的父
亲在帮助他安排工作时,他和雨还未曾相识……张家人就是他刘平的大救星啊,
嫩雨就是他的天使,他的女王啊!

    几天后,又一个喜讯几乎击晕了刘平,单位分给他住房了!那是一个老同志
分得新居搬走后腾出的房子。单位许多年轻人都递交了要求解决住房的申请,领
导就开会讨论分房方案。按理说,论资格和资历,平是争不过别人的,可是领导
班子开会时有人提到了平,还说他的未婚妻是现役军人,应该有所照顾。

    那时军属还是很吃香的。而平所在单位的领导和雨的父亲又有一定交情,于
是,平竟意外地分得了一个插间!是老同志搬走后腾出的一套两室房子,平和另
一年轻同事每人分得其中一间,厨房、厕所两家共用。上个世纪80年代,一个
二十四五岁刚参加工作的人能分得这样的住房,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新房钥匙到手那天,平走起路来都连蹦带跳,步步生风,所谓春风得意也就
是如此。他赶到雨家里,拉起雨就往外走,雨问他什么事这么急,他也不回答,
骑车驮着他的未婚妻就直奔新房而去。

    雨随平来到新房,才知道他高兴的原因。刘平怎能不高兴?他父亲奋斗了一
辈子,全家人仍住在一间只有16平方米的筒子楼小屋里。平从小到大就住在这
里,人挤着人连转个身都费劲,放屁都得到走廊里,以免熏臭整个房间。如今,
凭他的本事,居然分得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虽然只有11平方米,还是插间,
可也足以令他心花怒放了。

    平喋喋不休地对雨说:「单位有十几个年轻人提出了住房申请呢,可是只有
三四个人分到了房子,新分来的应届大学毕业生中,就我自己分得了房子……」

    雨见平如此开心,她也跟着高兴,给了平一个香吻。平马上把雨按伏在窗台
上,揉起雨的屁股来。揉着揉着,他蹲了下来,抱住雨的双腿,把脸贴在雨的屁
股蛋子上,虽然隔着毛裤和外裤,他仍感受到了雨屁股的温软。

    后来,他隔着裤子摸雨屄,摸着摸着,就解开雨的裤带,伸进手去抠她,他
感觉到「咕咚」一声,一股热哄哄的骚水流得他满手都是。他们正玩着,忽听隔
壁好像来人了,雨小声说:「停下吧,让别人听见不好。」

    平停了手。雨说:「给我一副钥匙好吗?有时间我来收拾收拾,看这屋子多
脏。」平就给了雨一副钥匙。

    他们从屋里出来时,果然看见隔壁一对青年男女也在看房子,平认识他们,
和他们打了招呼,然后领着雨走了。

    第二天,平下班后,又来到新房。一进门他大吃一惊,雨穿着工作服,头戴
工作帽,正在粉刷房屋。屋子至少已经粉刷了一大半,雨的脸上身上也沾满了白
灰点子。平见状,疼爱地将雨搂到怀里……

    两个人又一齐动手把房间粉刷完毕。平欣赏着雪白的墙壁,赞道:「多白,
像新的一样,跟你屁股一样白了!」

    雨打他一拳,嗔道:「胡说什么呀!」

    平一把搂过雨,手又要往她裤裆里掏,雨往后躲着笑道:「平,今天就别了
吧,我实在累坏了。」平也心痛雨,便只吻了吻她。

    几天后,雨又陆续买进了床,被褥,还有衣柜……平看新房一天天的变化,
每天都有新的惊喜,他就一次次被雨所感动,心想:多好的姑娘,那么贤惠,心
肠好,想得又周到,这样的好姑娘怎么就会被我遇到了呢?

    整个一月份,平抠雨屄和屁眼多达17次。平就是不解:我们已经处到这份
上了,雨为什么不让我操她?

    快过春节了,平和雨相识后的第一个春节。平的父母想请雨的父母春节来家
里吃饭。可就是发愁,家里的鱼票肉票原本就不够,雨来家里吃过几顿饭,每顿
都有肉,春节就没什么吃的了。平的父母发愁,平也发愁,过年请未来岳父母吃
饭,总不能给人家干熬白菜吧?其实,平的工作单位省物价局,还是属于很有油
水的部门,过年的福利也不错。

    只可惜,刘平来这里才几个月,分节日福利,就没有他们这些小字辈的份。

    看着别人分鱼分肉,他也只能眼馋和嫉妒了。腊月二十六那天,平接到雨打
来的电话,让平下班后在物价局门外等她,她要来找平,求平办件事。平纳闷,
雨求他办什么事?

    下班后,却见雨已经等在了物价局门口。平问雨有什么事,雨告诉他,财政
局分了过年的福利,以往都是小包帮忙送到家里,可现在小包放假回内蒙古了,
所以她来找刘平帮忙把东西送回家。平说:「小事一桩!」然后,和雨一起骑车
来到财政局。

    张副书记将分得的苹果、花生米、鱼、肉等等打点好,让两个年轻人带走。

    走之前,张副书记对雨耳语了些什么,雨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

    平心想:「这父女俩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听到。」

    二人把东西驮回张家,平刚要和雨亲热,雨却说:「不要啦,先把东西整理
出来,要不一会鱼和肉就化了!」雨把东西全部分成两份,将其中一份鱼、肉放
到北阳台冻上。

    那时候还没有电冰箱,这些东西只能冻在阳台上。雨又将另外一份装好,交
给平:「这些你带回家去!爸爸告诉我,你必须把这些东西拿走,要不他双风贯
耳打蒙你。」平这才知道方才在财政局,张副书记对雨说了什么,难怪雨会那么
高兴呢。平能想象得到,他把这些东西拿回家后,父母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在那
个凭票供应的岁月,像平这样的家庭,何曾见过这么丰富的年货?为了尽早让父
母开心,也担心鱼、肉会融化,平也顾不上和雨缠绵了,道谢之后,就驮了东西
匆匆赶回家去。

    平向雨求婚了,这一天是腊月二十八,在新房里,他们坐在床边,平拉着雨
又小又嫩的手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听到「结婚」二字,雨的脸羞红了,她轻声说:「你真有意思。」连她自己
都不知道为何要这么说,可能平的话太直接,太突然,把她弄懵了吧?

    平见雨羞答答不回答,便故意逗雨,他的手在雨的衣襟里捏弄着她的乳头,
口中问着:「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说,否则大刑伺候!」

    说着手指上加了一点劲。雨的乳头被捏疼了,她一扭身子,说:「谁不想嫁
你了,不嫁你嫁谁?」

    她告诉平,过几天她就给部队写信打报告,请部队批准他们的婚事,她还对
平说:「部队到时候还要来人对你进行外调呢。」

    平用力揉起雨的小乳房来,边揉边问:「老实交待,都要调查什么?不说实
话我揉死你!」

 雨被揉地哼叽起来:「调……查、查你……是不是……阶、阶级……敌人……
调……你有没有反、反党……反、反社会……会……主义……啊……哦……调、
调你……是不是……间、间……谍……噢哟……」

    平又揉起雨的肚子来:「他们能调出我是流氓吗?我专门对中国人民解放军
的张嫩雨同志耍流氓!」这就是平的求婚过程。

    他们一边这么粘乎着,一边定下了春节日程……

                 三

    1984年春节到了,这是嫩雨谈恋爱后的第一个春节。

    除夕白天,她和刘平一起收拾新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就扫扫地,
擦擦灰,都是象征性的。那时候房屋都不装修,又没有地板,所以打扫房间并不
累。二人很快就搞定了房间,平就想再搞定雨。他抠遍了雨身上所有洞眼,把雨
都抠出水来了,可是雨最终还没让他操。下午,平把雨送回家中,两个人分手。

    初一,平来到张家,给雨的父母拜年。来之前,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给雨父母
送些什么年礼,张家好像什么也不缺,而刘家又什么都没有。幸好刘平家住的是
筒子楼,他家在走廊里养了两只鸡,于是便拎来一只活鸡拜年。

    吃年饭时,平看看雨,又看看雨的父母,吭哧了半天,红着脸对雨父母说:
「张叔、大姨,我、我……我想做你们的儿子,求、求你们让嫩雨嫁给、嫁给我
吧。」

    雨听了这话,脸也红了。张副书记却大笑起来:「哈哈,好啊,我养了三个
丫头,就是没有儿子呢!老伴,你看呢?」

    雨的母亲眼中闪着泪花望着雨说:「女儿,你说呢?」

    雨低了头说:「我……听爸爸妈妈的。」说完就捂住了脸。

    张副书记对刘平说:「你们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互相了解了。刘平啊,
无论嫩雨怎样,你都能好生待她吗?」

    平说:「叔,您放心,我不会欺负嫩雨的。」

    于是,就在饭桌上大家议定,雨几天后就向部队打报告,如果没什么问题,
那就「五、一」期间结婚。

    吃完年饭后,两个青年都觉得很幸福,他们说要去新房看看,就告别了雨的
父母,前去新房。

    来到新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拥在了一起。吃年饭时,他们都喝了酒,而且
因为高兴,喝的比以往都多,脑袋就有点发晕,身上就有点发热。过年了,暖气
烧得也比以往热,二人缠绵间,就觉浑身冒汗。

    他们一会脱去一件衣服,一会又脱去一件衣服,脱到后来,平惊呆了,雨身
上只剩了一件乳罩和一条内裤!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近乎赤裸的玉体,洁白细腻
的肌肤,浅浅的肉窝,娇小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一把就可握得过来的细腰,肥
大白嫩的屁股,纤细的小腿……粉色的丝质乳罩和同样粉色的三角窄内裤。

    小裤衩的布条都勒进了屄沟里,这使她本已很肥的屄更显肥嫩诱人。平无法
自持,心狂乱地跳着,他一手揉着雨的屁股,一手搂住雨的肩,把雨扑倒在了床
上。

    他在雨身上轻轻咬啮着雨的每一寸肌肤,隔着光滑的乳罩揉着她的乳房。雨
娇喘吁吁,下边早已成了湿地,她崩溃了,肥屄不再设防,骚水正在泛滥,浑身
激荡着淫气。

    平扯掉她已湿透的内裤,掰开她饱满肥腻的屁股,在她屁股沟里嗅着骚气,
咬啮着她的外阴和屁眼。雨浑身颤抖着,一转身,搂紧了平。平扶住已经硬如铁
棒的鸡巴,在雨的下身寻寻觅觅着,他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今天,他的
鸡巴将插入一个姑娘的屄里,这对他来说是历史性的时刻。

    龟头在雨的屄上蹭了又蹭,终于找到了入口,「扑哧」一声,如小鸟归巢,
鸡巴欢快地钻入了骚屄中!雨湿滑的嫩屄如同一张嘴,贪婪地将平的鸡巴吞了进
去,雨「啊」地叫了一声,搂紧了平,她的屄抽动着,使平觉得龟头处像有什么
东西拱着,又像婴孩的的小嘴在吸吮他鸡巴,一切都那么美妙,他听到雨在叫:
「平……啊……你是、是、是坏东西……你……操了……我……呀……」

    平虽然是第一次操屄,没有经验,但是他看过一些性知识手册,知道阴茎要
在阴道里摩擦,达到了高温状,他便用力抽插,随着他的抽插,雨也浪叫连连:
「好、好……噢……哦……用力操……操、操死……我吧……」但也就是只有三
五分钟,雨还在兴头上,忽觉屄里一热,「哗」一下子,平的鸡巴一跳,大股的
精液射在了雨屄中。雨的屄第一次迎来了中国同胞的精液,可她觉得一场好戏刚
刚启开大幕,突然就谢幕了,一点都不过瘾。

    她屄里痒痒的,双臂搂紧了平,捶打他,绷紧了身体,屄用力夹得紧紧的,
似乎怕那根仓促射精不争气的鸡巴逃脱,在拼命挽留一样。但是平还是把鸡巴从
柔软的屄里抽了出来,他一翻身,从雨滑溜的玉体上滚落下来,粗喘了一阵。然
后掉过头去,弓起身子,扳起雨的大屁股,查看她的屄。屄洞开着,穴口汨汨流
淌着白色的精液,屁股沟两旁的肉瓣上一塌糊涂地沾满精液和骚水。

    平掰开雨柔软肥厚的大阴唇,看她里边咧开嘴一样的粉红色小阴唇和洞口,
看着看着,他心里就翻腾起来。尽管他是处男,没有性经验,可他毕竟曾经因为
好奇而看过不少性知识书,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他刚刚操过的这个女兵,他曾
经为之自豪的美女,没有处女膜,她居然是个破货!

    雨摸着平汗湿的头发,她心里也发虚,怯怯地问:「看什么呢,小伙子?」

    平从雨屁股上抬起头来,装模作样地笑了笑,然后躺到雨身边,手捂在雨的
屄上。

    雨正望着他,他看到了雨忐忑而美丽的杏核大眼,她是那么漂亮。他抚着雨
的手臂,她的肌肤是那么滑嫩。平觉得胸口像堵着什么,令他窒息,又觉得心里
像搅动着什么,闹哄哄慌乱乱的。对这个迷人的女兵,他既惋惜,又愤怒,心绪
复杂的平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睛。他在想,是谁使雨失的身?她为什么欺
骗了他?这样的骚货还能要吗……

    不知睡了多久,平醒来,是被窗外的鞭炮声震醒的。他一侧身,肚子正好挨
到了雨的屁股,那屁股十分柔软,平鸡巴贴在雨屁股上,不觉又硬了起来,他把
手伸过去,摸了摸骚屄,屄还是湿的,他捧起鸡巴,「噗」一声,再次从后边插
入雨屄中。雨不知是没睡还是刚刚的醒来,她屁股往后拱着,极力配和着平的抽
插,平的手伸到前边,忙乱地揉着她的乳房和小肚子,雨呼呼喘起来,间或伴有
娇滴滴的哼唧声。

    平这回抽插的时间长一些,大约十几分钟后,他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他
也没有抽出鸡巴,就搂着雨,不管雨有什么感受,他很快就睡着了。

    平作了一个又一个梦,所有的梦都是和雨在一起,梦中四处弥漫着雨的芬芳
气息,他好像在梦中看雨的下身流出了殷红的血来……然而,他还是从梦中醒来
了,一切都是空的。雨的屄在骚动着,这正是平醒来的原因。雨屄的蠕动使他鸡
巴再度硬起来,尽管他已经疲倦,但是,屄的蠕动还是使他感到了新奇的快感。

    雨身下的褥子都已经湿了,屄里却仍无耻地流着淫水。平的鸡巴在雨温暖的
屄里又一次抽动起来,雨也开始了呻吟。她抓住平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屄上,
平的手指一下子摸到了那个小肉粒,他轻轻一捏,雨就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
快活的叫喊:「喔哟……」平翻身压在雨身上,一边在她身体上胡乱摸着,一边
咬牙切齿地操她,雨身子突然往上一挺,弄得床垫都「砰」地响了一声,平就觉
得他在屄里的龟头一热,仿佛汤浇一般,他感到过瘾极了,精液一下子射了出来
……原来,雨射阴精了。泄身后的雨翻愣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双腿用力一蹬,
昏厥过去……平也疲惫到极点,趴伏在雨身上睡着了。

    天快亮时,二人又醒了,雨又挨了一次操。此时,他们再也没有力气了,就
那么躺着,各怀心腹事。沉默了一会,平开口了:「嫩雨,我想听你说实话。」

    雨心里就「咯噔」一下,该来总要来,平操她一夜,她还天真地以为平什么
也没觉察出来,或者觉察出来了但是也会装糊涂而原谅她呢。可是,事情远没有
她想的那么简单。她不敢看平,背对着平说:「真困,我们睡觉吧。」

    平却粗暴地扳过她的身子,说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处女?」

    雨一下子捂住脸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问?」

    雨哭了好一会,平就一声不吭等着,直到雨哭得没劲了,平才问:「告诉我
那个人是谁?是谁!」

    雨无奈,只好说出了自己在南疆被俘后遭越南人奸污的事。

    平静静地听着,直到雨说完,他才叹口气:「这么说,不只一个人和你有过
而是成千上百的人搞过你?」雨的头深埋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平就一声接一声叹
气。

    平心中两种思维在激烈地交锋,他确实喜欢雨,他喜欢雨身上的气息,雨的
军人身份也为他增添了光彩,还有雨那醉人的肉体,雨的温柔贤惠……可是,他
又不能接受一个被千百人操过的女子。

    想一想,她的蜜穴和菊花门被成千的人见识过,身上曾流淌过无数人的精液
那么多鸡巴在她的屄里进进出出过,不仅如此,还有什么木棍子,水管子,电警
棍,香蕉,……他连见都没见过的东西,都曾经塞在她的破屄里,这让他如何能
够忍受?昨天他心中那个骄傲的公主,他神圣的天使,令他引以为荣的美女,如
今却已经成了一个烂货,他已经在思考着是否该和她拜拜了。

    所以当雨从被窝里抬起头来问他可否能原谅她时,平的回答是:「你让我再
想一想,另外,我还要和父母商量一下。」雨听了这话,感到了失望,她觉得前
景不妙,但却还抱着一丝希望,她希望平不要那么绝情。

                 四

    初二早晨,他们各自回到自己家中。父母见雨的眼圈黑黑的,都没说什么。

    张副书记还准备了两条中华烟和两瓶西凤酒,让雨去刘家拜年时带着。

    雨是上午到的平家,平的父母对她依然客气,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雨还帮着
平的母亲择菜,洗鱼忙活一阵,只有平心事重重,话语也比往日少了。吃饭时,
雨坐在平身边,腿时不时碰平一下,平也无动于衷,若在往日,平早就忍不住偷
摸在她腿上乱捏乱掐一气了。

    平其实也曾看了几眼坐在他旁边的雨,甚至看得还很仔细。老实说,直到现
在,他也喜欢雨,而且觉得雨比往日更性感迷人了。平看着她坐在板凳上的肉感
屁股,想象着她压在凳子上的肥屄和屁眼,想象着那里曾经被越南人的鸡巴插进
去过,想象着昨天自己留在她屄里的精液……平的鸡巴竟然硬了起来。

    吃完饭,雨坐了一会,见平对她爱搭不理的,又看时间不早了,就要告辞。

    平突然说:「我们还是去新房那边吧,我要和你商量点事情。」

    他们就再次来到新房。没有昨天那样的激情四溢,他们默默地坐着。过了一
会,雨怯生生地问:「平,你想得怎么样了?」平什么也没说,而是搂住雨,把
她扑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服。

    雨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顺,她任由平脱光了自己。平在雨滑嫩的玉体上
摩挲着,吮着她的奶头,雨也轻轻摸着平的头发。他们都不说话,似乎很怕打破
平静。平的手渐渐向下,移到雨的肚子上揉起来,雨被碰到了痒肉,忍不住笑出
了声来。平不理会雨的笑声,手继续向下摸去,他把雨的阴毛撸起来在手指头上
缠绕成圈,然后揪了揪,雨被揪得粗喘起来。

    平放过雨的阴毛,拨开她的大阴唇,那里已经湿了,平又审查起雨的屄来。

    「屄的确是好屄,」

    平心想,「可惜插进去过太多的鸡巴呀!」平忽然觉得雨怪可怜的,直到现
在,她还幻想自己能接受她,所以表现得这么乖。平终于打破了沉默,他问雨被
俘经过。虽羞于启齿,但是雨今天对平提出的一切都给予了满足,她比较详细地
讲述了自己和战友如何中了越南背妇的奸计,又如何被小背妇阿娟摔倒击昏,并
将她扛到越南,她甚至告诉平,自己是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俘虏的……

    雨的讲述居然强烈刺激了平,他猛地搂紧了雨问道:「你连越南女孩都打不
过?」

    雨的脸又羞红了,她说:「如果能打过她,我如今又怎能成这样?」她又向
平叙述了自己的处女膜是如何被另一个越南背妇捅烂的……

    想象着雨屄里粗暴地插入过异国女人的手指头,看着这个曾经是女俘并饱受
奸淫的漂亮姑娘,平的鸡巴早已硬得挺了起来。他将鸡巴对准雨的洞口,也不搭
话,「吭哧」一下,就恶狠狠地插了进去。雨「唉呀」叫了一声,随即抬腿夹住
了平的腰……

    是夜,平竟然操雨五次!操到最后,他都要虚脱了,此时即便给他环球小姐
他也没兴趣了。

    已经是初三早晨,平操够了雨,望着疲惫不堪的雨,平想:「摊牌的时刻到
了。」于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嫩雨……实在对、对不起……我……你……我
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我、我考虑了……两宿一天,我、我……必须找个处女做
老婆……我……你能理解吗……我们……还、还是……分吧。」平吞吞吐吐语无
伦次说了这番绝情的话,雨埋头在枕头上失声痛哭起来……

    其实,平从猜到雨不是处女那刻起,就已经决定和雨分手了。之所以拖到现
在,是因为他要给雨一点时间,让她精神有所准备。还有就是,他当时还没有玩
够雨,舍不得她。现在,他已疯狂操雨数遍,已经操够了。自从和雨相识至今,
他未在雨身上花销一分钱,却在她那里得到很多,分手也不可惜。他承认雨是难
得的好女孩,今后再找到这样的女孩恐怕不容易了,可她毕竟是个烂货呀!

    雨哭了许久,平也等了她许久。最后雨抬起头来,恳请平再考虑一下,他们
是否可以挽回关系,但是平很坚定地拒绝了,他知道不能心软。

    初四,雨又找到平,他们就在雪地里走着。雨希望再好好谈谈,但是平说:
「没什么好谈的了。」雨不是那种破裤子缠腿的姑娘,她从小就高傲,如果不是
因为有过被俘的经历,似平这样平庸的男孩,她都不会多看一眼。现在雨知道,
既然平已经下了决心,自己越纠缠下去,对方就会越反感。她含着泪,给了平一
个嘴巴,转身离去,他们就此一刀两断。

    此时,大雪纷飞,天地一片苍茫。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7 09:10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第5章  原著:dybjs

              第五章鸿雁传情

                 一

    分手后的雨十分沮丧,这次恋爱对她的打击超过了大立的「失踪」,她觉得
自己又受伤又吃亏。在和刘平恋爱期间,雨不仅花费了许多钱财还有精力,而且
还对他献出了自己的肉体,她一共被平操了9次,屄也被抠了将近60次……

    因为两个青年已经分手了,双方的父母也就没必要再见面了。尽管平的父母
惋惜了很久,感叹他们失去了一个好儿媳妇。

    失恋后的雨每天只待在自己的卧室里不肯出屋,与她为伴的是各种食品。奇
怪的是,雨在被平甩了之后,食量居然大增,除一日三餐外,她靠不断吃零食来
排解心中的委屈和郁闷,什么花生、瓜子、水果、糖块、巧克力……以至遭受失
恋打击的她不瘦反胖。

    正月初十,小包从家乡回来,给张副书记拜年,不,现在应该说是张书记了
因为一天前,雨的父亲已由副书记提升为正书记了。当然,小包的真实目的是来
看嫩雨,放假回内蒙期间,他没有一天不想雨。他给雨带来了肉干、奶豆腐、奶
疙瘩等家乡土特产。

    小包与张书记夫妇寒暄时,雨在卧室里没有出来。小包拿出那些吃的东西,
特意说明:「这是我给嫩雨姐姐带来的。」

    张书记便朝卧室喊:「嫩雨,小包来了,还给你带好吃的了呢!」

    然后悄声告诉小包:「不要跟她提对象的事,他们刚刚吹。」

    「他们吹了?」小包惊讶地瞪起眼睛,虽然怎么瞪也还是不大点,内心却一
阵喜悦。雨其实早就知道小包来了,可她就不想出来,那么一个难看的矮胖子,
看在眼里怪影响心情的。可后来听爸爸喊小包带来好吃的了,没出息的雨居然就
被馋虫逗引了出来。

    和小包打过招呼后,她打开小包给她的包裹,拿了一个奶疙瘩放进口中,酸
溜溜的还有一股奶香味,挺合雨的口味。她便向小包致谢,说:「真辛苦你了,
这么远的路程还带这些东西来,真的很好吃。」

    小包见雨吃得香甜,心中大喜,说道:「有机会我给你露一手,做个拔丝奶
豆腐给你尝尝,这是我回家过年时,跟一个汉族朋友学的。」

    现在的嫩雨,只要一听到吃的,眼睛就放光,她吞咽着口水说:「那好啊,
明天你就到我家吃晚饭吧,当然你必须给我们露一手,做拔丝奶豆腐。」

    雨亲口邀请小包,小包简直受宠若惊了。可他却故意作为难状,看着张书记
说:「这……」

    张书记也愿意让小包来,他说:「这什么这的,还没出正月呢,这年还不算
过完,你明天来吧,咱们一起过个年,也让我们看看你的手艺!」小包乐得嘴都
合不拢了,他觉得自己的目的正一步步达到。

    第二天,小包来了,而且来得很早,雨的父母都还没下班呢。雨和嫩娇在家
里,小包就用扑克牌给嫩娇算命。他摆了几副牌摸起来后逗着嫩娇说:「你看我
算得准不,你很能花钱……」

    居然让他蒙对了,嫩娇拍着巴掌喊:「太准了,你算得太准了,我爸爸妈妈
和大姐都说我大手大脚的!」

    雨看着好奇,也被逗引过来,这正是小包所希望的。她也让小包给算算命,
小包就装模作样地洗了牌,又一一摆在床上,揭开配对,之后忽悠雨说:「你的
感情比较复杂,爱情坎坷,刚刚经历了一次失败爱情,但是最终会有一个最爱你
的人和你永远在一起。」雨听了默默无语,她十分的确诧异,小包说得挺准啊!

    那么,最终那个最爱她的人会是谁?

    雨父母回来后,小包做了拔丝奶豆腐,雨还真得意这口味,甜中有酸,而且
很香。席间小包说蒙古族男人很少有上灶做菜的,但是看到雨姐这么喜欢吃,他
以后会常来给雨姐做这道菜。

    小包见雨、娇姐妹很喜欢听他说草原的事,就口若悬河说了起来。他说草原
上有狼,有一次,他走夜路,突然好像背后有人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一摸那人的
手, 发觉毛乎乎的,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搂他脖子的不是人而是狼!小
包说:「这时候我如果回头,它就会‘咔嚓’一家伙咬断我的脖子……」

    「那你怎么办?」

    雨睁大了漂亮的眼睛问。小包就自吹自擂,说他一扯狼的双臂,撅腰一个背
摔,把狼摔得滚落在他身前,他趁势踢了狼一脚,狼就玩完了……「我脚头子可
硬了,」

    小包说,「如果前年世界杯预选赛让我去踢,中国队肯定能赢新西兰。」说
得雨大笑起来。小包又说,马最懂事,骑马的人如果从马背上跌下来,马会立刻
停下,以免伤到人。还说草原马性子比较烈,不好驾驭,内地人称这种马为鞑子
马。鞑子马如果进了城,一听见汽车声就会发毛……雨说自己从未骑过马,真想
去骑马玩玩。

    小包说:「好啊,等什么时候你去草原,我教你骑马。」

    雨说:「我就怕从马上摔下来。」

    小包说:「我当教练还能让姐姐摔下来?」

    雨问:「你行吗?」

    小包一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说得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小包走的时候,雨的母亲特意送他到走廊,雨的妈妈悄悄告诉小包:「有时
间常过来陪陪你雨姐,她最近不开心,我看她听你说话的时候还挺高兴的。」小
包如得圣旨,赶紧答应。

    雨的母亲当然不是想让小包和雨相处,她是把小包当成了自家的一个亲戚,
觉得小包是张书记的忘年交,也可以说是雨的小弟弟,他比雨小好几岁呢,谁能
想到他会惦记上雨啊。

    以后几天,小包果然每日必来张家。有时陪雨下军棋或跳棋,有时带来几本
杂志给雨看……他觉得能陪伴在雨身边,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也幸福死了。

    然而,幸福的日子不会长久,正月十五那天,雨接到部队电报,令她速返部
队。的确,雨离开部队休养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小包得知雨要回部队,就向她要
部队的通讯地址。雨只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也没多想什么,就给他留下了通讯
处。而这又勾起了雨对大立的思念,她抓紧时间给大立写了一封信,说自己要回
部队了,并倾诉了思念之情,然后将信邮往大立的家乡。

    雨回部队时,是小包送的站,这很令雨感动,她对小包说:「爸爸没白交你
这个忘年朋友。」

                 二

    部队已换防,驻地离雨家所在的省城乘火车只有一天路程。雨回部队后,团
首长亲自找雨谈话。他关切地询问雨的身体怎么样,是否完全康复了,回到部队
能否安下心来继续干好革命工作……

    然后,首长郑重其事地说,有个作家写了一篇有关中越战俘的纪实文学,该
作家采访了许多中国回国战俘,依大量事实写出的纪实文学在社会上引起很大反
响……雨听着心里就发慌:难道自己被奸污的事情也写了出来?全国人民都知道
了自己的丑事?首长接着说,书中写了有关张嫩雨的一些事情,那就是嫩雨在俘
虏营中和归国火车上高唱爱国歌曲,激励战友们的经过……首长说着,从抽屉里
拿出那本书来:「书中对你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说你的歌声胜过了一个炮兵团,
哈哈。」

    雨听得脸红了,首长坐到他身边抚着她的肩说:「有不少读者打听这个勇敢
的女俘来自哪个部队,把你当成了英雄,你可是我们部队的骄傲啊!」首长的大
手揉着雨的肩,雨觉得脸在发烧,她挪动了一下身体,想坐得离首长远一些,可
首长却直往她身上挤靠。

    她听到首长粗重的喘息声,很像当初刘平将要对她采取行动时发出的声音。

    雨感到了害怕,她说:「首长还有其它事情吗?我可以回营里了吧?」首长
忽然一把抱住雨狂吻起来。

    雨叫道:「不行,首长……」她用手推首长,不但没推动,反被首长按在床
上,用皮带将她双臂和身体牢牢地捆在了一起,雨被捆的非常痛苦,她双臂无法
动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娇躯。首长一把薅掉她的裤子,雪白耀眼的大腿尽现首
长眼前,首长的欲火「轰」地燃烧起来。

    他在雨的腿上屁股上摩挲着,雨踢蹬着腿叫起来。首长扯下她的内裤,一掐
她腮帮子,她的嘴就张开了,首长将她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她口中,她感觉到了
自己内裤的骚臭气味,那上面有她残留的尿液。首长掰着雨的大腿,雨拼命踢着
腿并想夹紧。无意中膝盖撞到了首长的牙床,雨觉得膝盖痛得都麻木了,半天不
能动弹。

    而首长几天前就有一颗蛀牙活动了,但他去拔牙时医生却说,他暂时有炎症
不能拔牙,等炎症消了再说。现在,他炎症是消了,可未等他去拔牙,那颗松动
的牙齿就被雨的膝盖给撞掉了。他掀起雨的大腿,大巴掌在雨的嫩屄上揉着,另
一手伸进上衣里边去揉雨的乳房。雨叫又没法叫,挣又挣不过,很快就觉头晕晕
的,下身开始发热,骚水流了出来。

    首长捡起掉在床上的那颗烂牙,想了想,干脆塞进了雨水汪汪的大屄中。雨
不知道屄里被塞进了什么,但她觉得不太舒服,就剧烈扭动起来,屄也抽动着。

    首长看着雨的肥屄像喘气一般一张一合的,再也按耐不住,掏出硬鸡巴,对
准雨的屄,「扑哧扑哧」大干特干起来,他的龟头居然顶到花芯,碰到了他放进
去的那颗牙。他心里在发笑:「哈哈,长了牙的小屄!」

    雨被堵着嘴叫不出声来,可眼泪鼻涕流出不少,大鼻涕泡狼狈地「噗」一声
破碎了。首长操着操着,又把一个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雨身体被垫高了,鸡巴就
似乎插得更深了,首长开始发出快活的叫声,肚皮「呱答呱答」地和雨的肚皮相
互拍打,雨浑身也抽搐起来。可是首长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雨一下子觉得身体
空虚了,难受得直哼哼。首长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蹭起来,雨发出「呜呜」声音,
眼巴巴地看着首长,目光中充满渴盼。首长笑着问:「想让我干你不?」雨拼命
点头。

    首长又问:「你是臭婊子不?」雨「喔喔」着摇了摇头。首长的鸡巴就离开
了雨屄,雨赶紧点头。于是,「扑哧」一声,大鸡巴再度插入,一通摧枯拉朽般
的抽插,雨达到高潮,脸色通红,眼珠上翻,浑身剧烈地抖动着,阴精一下子喷
在了首长的龟头上,首长大叫一声,在雨屄里射了精。首长拔出鸡巴后看到,雨
身体依然抖动个不休,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臊烘烘的尿水也哗哗地呲了出来,没
出息的姑娘,小便又失禁了……

    首长心满意足后,把雨解开,掏出她口中的内裤,命令她穿戴好。雨穿戴好
之后,首长令她立正站好,他要宣布一项任命。雨「啪」地一个立正,却觉屄里
一阵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屄里硌着,怪难受的。屄里流出不少东西,有精液
和阴精,裤裆都湿了,立正站着很不得劲。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屄里还有一颗烂
牙没掉出来呢。

    首长宣布,鉴于张嫩雨同志被俘期间发挥了一名中共党员的作用,鼓励了战
友们的斗志,决定破格提任她为副连长……

    雨没想到,自己会被提拔。可刚挨完操的她,还沉浸在性交后的兴奋中,对
于当上副连长,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来。

    雨离开首长房间,去了一趟厕所,擦净了下身流出的脏东西,仍觉得屄里不
得劲,只好把手指伸进去摸,摸出一个硬东西。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一颗又黑
又黄,磨损得很难看的破牙……

                 三

    雨没在原来的连队任职,首长调她到了另一个连。她也知道了曾与她共患难
的战友丁凤、陈蓉都已离开了这里,陈蓉调进了团机关中任干事,丁凤考上了军
校……昔日战友劳燕分飞,雨心中好不惆怅。

    雨又开始了她的军旅生涯,一投身于紧张的生活训练和工作中,她就不再去
想那些耻辱的往事了。她曾看过那本首长提起过的纪实文学,确实有一大段描写
她的内容,但用的是化名。文中的她好似一个大义凛然的女英雄。给大立的信邮
走已将近十天了,如同以往一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令雨没想到的是,在「三。

    八」妇女节之际,她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却不是她期盼的大立,而是她想
都懒得去想的小包。

    「雨姐,你好!」这是信的开头,信中小包向雨祝贺妇女节。这个小包,想
得倒是周全,看邮戳,是三天前从省城发出的,居然恰在「三。八」这天到了雨
的手中,估算得挺准时啊!小包在信中说:张书记、大姨、嫩娇妹都很好,让雨
不必惦念,有他小包照料着呢,雨姐只管在部队好好干,早日邮来立功喜报就是
了……

    虽然胡扯一通,但是雨看了信还是挺感动的。离家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她
收到的第一封信。远在他乡,有这样一个小老弟惦着,倒也觉几分温暖。当然,
她是不会对小包产生其它感情的。来而不忘非礼也,雨还是给小包回了信,她不
是一个冷傲的人,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信中,雨对小包表示了谢意,感谢他对
家人的关心,鼓励他好好学习,又说现在还馋他做的拔丝奶豆腐呢。

    雨出于礼貌写的这么一封平平淡淡的信,到了小包手中,他却仿佛迎来了盛
大的节日,激动地对着信纸信封一吻再吻,就像闻到了雨的香手一样。他找到「
太有才了」

    说:「看,她给我来信了!」

    「太有才了」

    看过信后说:「没看出人家对你有什么意思,只有最后一句‘想吃你做的奶
豆腐’可能有某种含义吧,也许是姑娘含蓄委婉地对你有所暗示。」

    说得小包心里美滋滋的,又闹哄哄,心中澎湃着无限激情,手就闲不住,当
即赋诗一首,诗曰:「弟弟找姐泪花流,不见姐姐心忧愁……」因为心里闹腾得
厉害,诗就写不下去了,便又给雨写了一封信……

    三月份里,雨一共收到小包三封来信。她虽没有时间有信必复,但还是客气
地回了两封。这就更使小包觉得二人情意缠绵了,四月里,他居然来信四次,以
至于战友们都跟雨开起了玩笑:「张连长,有男朋友了吧?」雨实在无奈,就没
给小包回信。

    但是小包的写信欲望已经被激起,不写手就痒,心就慌。五月份,他勤奋笔
耕,竟然写了七封信。雨读信读得都有点烦躁了,但她还是以礼待人,回了一封
信。

    六月,小包写信劲头不减,就是内容不见突破,无非是学习进步一类的,或
是扯一通张明敏的歌。雨见没什么意思,也就没回信。

    6月28日,雨跟父亲通了一次电话,告诉爸爸明天她将回省城参加业大考
试,并通知了家人自己将于什么时候到家。

    第二天,当雨回到省城,走出站台时,小包竟迎候在车站门外。雨吃着惊,
小包却笑眯眯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说:「我听张叔说你今天这个时候可能回来,
我都在这里等两个钟头了。」
     
到雨向小包表示感谢。她又问小包:「你快毕业了吧?」

    小包点头:「七月底就要离校了。」

    雨问他是继续求学还是参加工作,小包一撇嘴:「就我这两下子,混个中专
文凭就算登天了,念书不是咱的强项。」

    雨觉得小包这人倒挺实事求是的。雨又问他毕业分配有何眉目,小包神秘地
一笑:「雨姐,那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当晚,父亲和雨长谈,除了打听雨在部队的情况外,父亲还提议:「你年龄
也不小了,该考虑转业工作的事了。我给你联系了个单位,今年就退伍吧,在父
母身边我们会放心一些。」

    雨笑着问爸爸:「您能安排我去什么地方?」父亲就告诉雨,某研究院一把
手是他的老战友,雨可以到那里搞行政工作,并安心将业大读完。

    「有了文凭,对你将来有很大好处。」父亲说道。雨点点头:「爸爸,我听
您的。」

    雨是7月2日参加考试的,考得很顺利,因为她本身偏爱文科,加上冰雪聪
明,虽未怎么上课,但复习了两天就可应付考试内容了。

    从考场出来,她就要直接去车站,然后乘车返回部队。让她又一次没想到的
是,小包竟候在考场外。雨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小包说:「我来替张叔送你,考得挺好吧?」

    雨笑了:「没想到你挺能为别人着想的。」

    在车站前他们准备过马路时,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雨就有些害怕。小包此
时显得很男子汉的样,他一手提着雨的行李,另一只手搂过雨的腰,将她扶过了
马路。其实他是故意趁机搂一下雨的杨柳腰的,此时不摸一下姑娘,更待何时?

    他的手碰到雨柔软的腰肢时,真如过年一样,这对他来说是幸福的一刻,他
激动得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突突地抖起来。他真希望马路再宽一些,甚至没有尽
头才好呢。

    送走了雨的夜晚,小包又失眠了。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失眠了,每一次失眠
都是因为雨。他回味着手扶雨腰的那种甜蜜感,她的腰如此美妙,由雨的腰,他
又联想到了雨的屁股,雨的乳房,雨的肚子……那些地方岂不更妙不可言?如果
有朝一日能将这美妙的身躯据为己有,且拥有一辈子,那该多幸福啊!

    有了这样美好的憧憬,七月里,小包的信写得就更勤了,居然写了十封。还
敢在信中斗胆说出自己想雨了。雨即便再没心没肺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包异想天
开,居然恋上她了。雨想了想,还是给小包回了信,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多干点
正经事情,他们只是姐弟,没有别的什么……

    也许雨在信中的口气过于含蓄,也或许小包装傻,当然也是由于他坚信「好
女就怕赖男缠」这一至理名言,八月,他的信照写不误。每当他挑灯夜战,奋笔
疾书时,同寝室的人都会逗他:「又给当兵的女友写情书了?」

    那时,他们已经毕业了,同学大多都离校了,可小包等人由于还没有接收单
位,所以仍然赖在学校宿舍住着。

    整个八月,雨接到小包十封信,她只回了一封,告诉小包:「如果写累了,
就歇歇吧……」

    也是这年八月,二十三岁的可怡大学毕业,分配到了研究院财会处工作,研
究院的人都奔走相告:「我院终于有了美女!」可怡将是雨生命中的重要人物,
正是因为可怡,雨后来才认识了她终生所爱的人,也是那个爱她一生的人。

    不久,小包也被分到了这个研究院当上了文书。是张嫩雨的父亲张书记托人
把他弄进去的,如果不是张书记帮忙,小包有可能会被分回赤峰。小包因为长期
给雨写信,练就了不错的文笔,在晚报上居然发表了两个豆腐块,当文书正好得
心应手。

    九月,已参加了工作的小包依然执著地给雨写着信,雨懒得再给他回信了。

    此时,她已经递交了退伍申请,准备回省城工作了。她哪里知道,自己将和
小包成为同事。

    「十。一」前夕,小包仍主动热情地帮张书记把财政局分的节日福利送到雨
家。他对张书记的大恩大德是感激不尽的,更重要的是,他坚信,他所崇敬的的
张书记早晚会成为他的岳父。

    十月,小包还在习惯性地给雨写信。可是,他到张书记家串门时,却听张书
记说:嫩雨转业了,10月10日将回到省城。小包一算,天啊,今天已经是9
号了!忙打听嫩雨是乘哪一次列车回来。张书记对小包也没有什么戒心,就把雨
所乘列车的车次告诉了小包。

    10月10日,当雨走出车站时,又意外地看见了迎过来的小包。雨觉得有
些无奈,但她是不会伤害别人的,她客气地对小包说:「你来啦?真的是辛苦你
了。」

    小包满脸堆着笑说:「不苦不苦,雨姐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才辛苦呢。」

    雨心想:「这小子嘴真甜。」小包眼中的雨,依旧那么美丽。只是军装上没
了帽徽和领章,就显得不像以前那么神气了。

    他们还要过马路去乘公交车,小包觉得机会又来了。他伸出手臂揽住雨的腰
:「雨姐,小心点,快走!」

    这么说着,手顺势往下一滑,就搭在了雨的屁股上,他惊讶于雨的屁股比想
象中的更大更软乎。雨扭头看了小包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小包还是心慌了,
赶紧把手收回来。口中说:「注意车辆,注意车辆!」以此证明自己其实没有歹
意。不过他心里却美滋滋的,毕竟摸雨屁股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把雨送到家以后,雨的父母挽留小包吃饭,小包就老实不客气地留下了。当
然,是为了雨。

    饭后,雨说要出去走走,看看省城的变化,毕竟离开省城很久了。小包就自
告奋勇陪雨走。走在雨身边,他觉得雨身上很香,芬芳的气息迷醉了他,他心中
一阵阵冲动,恨不得一把搂过雨。可他知道这事不可操之过急。雨问小包工作的
事情怎么样了,小包说自己已经到研究院当文书了。雨惊讶,研究院?这不正是
自己将要去的单位吗?

    嫩雨归来之夜,小包又失眠了。不仅失眠,还手淫了。雨那肥颤颤的屁股一
刻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着。他回味着白天接站时,手摸在雨屁股上那短暂而温馨
的时刻,便拼命撸管,最后,将精液全射在了被窝上,他想:「这会浪费多少革
命接班人啊!」他相信有朝一日,他的精液会一滴也不浪费,全射进雨的屄里!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7 09:14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第六章  原著:dybjs

              第六章  再度恋爱

                 一

    小包沉浸在美梦中,却又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这回给雨介绍对象的是他爸
爸在部队时的一个老部下。雨回来几天后,那个老部下去雨家看望张书记,可巧
雨的父母都不在,只有雨在家。老部下也不好久呆,坐了一回就要走。临走前他
问雨:「嫩雨,有没有男朋友啊?」

    雨脸红了,说:「叔叔,谁能要我呀?」

    老部下笑了:「这么好的姑娘,敢说没人要?赶明儿,叔给你介绍个小伙子
人挺实在的,行不?」雨笑了笑没吭声。其实,张书记的那个老部下,多少也知
道一些雨的往事,否则他也不敢提给雨介绍对象的事情。像雨这样的姑娘,如果
一身清白,须何等优秀的男孩才能配得上啊?

    几天后,老部下真把雨请到了他家,雨就在那里见到了王江。雨比较着王江
和刘平的不同,王江看上去更饱满强壮一些,也成熟一些。他大约1米74的个
头,虎头虎脑的,举止比刘平更显大方,说话口气也比平冲。一见面他就毫不拘
谨地介绍自己的情况,他说自己曾是冰球运动员,在球队时,他的个子是最矮的
但速度却是最快的,动作也是最灵活的。

    可惜在一次比赛中,小腿受伤骨折,伤愈后就退役了。他说:「骨折痊愈后
对我的生活没有影响,我照样踢得死一头牛,但却不适合参加紧张激烈的冰球比
赛了。现在,我给一支少年速滑队当教练。」

    他似乎急于让雨了解自己,说他今年二十八岁,也就是比雨大了四岁,他的
父母都在省供销社工作,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雨也介绍了自己的一些情况,但绝口不提被俘之事,也没提到曾搞过对象的
事。

    她感觉王江没太多的心计,也不像刘平那样文静,但似乎比刘平有胸怀。

    他们坐了一会,王江看了一眼手表说:「我还有一场训练,先走了。」

    雨觉得男孩先走是对女方的无礼,心想:「他可能对我不是很满意。」就没
去送他。

    倒是父亲的老部下出门相送。在门外,王江迫不及待地对老部下说:「姑娘
太漂亮了,气质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咱这体育棒子!」

    老部下说:「我给你探探口风吧。」王江说话声音很大,隔着门传入了雨的
耳朵里,雨知道了王江的态度,也知道了这个人果然直率。

    老部下送走王江后,问雨是什么态度,雨故意说:「他是体育棒子啊,会不
会很粗野呢?」

    老部下假装生气道:「丫头尽胡说,越是搞体育的人,越会疼人呢。」

    雨又逗老部下:「他长得也不好看。」

    老部下就明白了雨在故意气他,便说:「呵呵,你想找个贾宝玉那样的?男
人要什么漂亮?好,你看不上叔给你介绍的朋友,叔不管你了。」

    雨笑了,对老部下说:「我还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嘛。」

    老部下也笑了:「商量商量是应该的,可要尽快给叔一个回答,你可能也听
见了,那小子很着急呢,谁让我们嫩雨这么漂亮了?」

    雨确实在犹豫着,上次被不起眼的刘平给甩了,对她的伤害还是蛮大的,至
今想起来,心窝子还痛得慌。如果自己没有被俘经历,又怎能被刘平这样平庸之
辈羞辱?那么这个王江呢?会不会也有处女情结?雨不敢多想。

    雨离开老部下家,往家里走的一路上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当她快要走到家门
口的时候,在绕城运河岸边的树荫下,雨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平!

    平看见了雨,他似乎要迎过来和雨说话。但是雨高昂起头,对平视而不见,
并十分傲慢地从他眼前走了过去。雨的心却慌乱着:「这个玩够了自己的家伙,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听见平喊了一声:「嫩雨。」但是雨没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平加快脚
步赶上雨,结结巴巴地说:「嫩、嫩雨,你、你好吗?」

    雨连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平恼怒起来,心想:「你浑身都被我摸遍了,所有的肉洞都被我抠烂了,你
身体里都灌足了我的精液,在我面前就像光着屁股一样,还跟我装个屁呀!」

    可他脸上却堆着笑说:「雨,我想和你谈谈。」

    雨「哼」了一声问:「你有意思吗?」

    平说:「我中午的时候在嫩娇学校门口看见她了,她告诉我你已经转业了,
还说你现在仍然没处新的男朋友。所以,我来找你的。」

    雨恼了起来:「这些关你什么事?走开,要不我喊人了!」

    平说:「不、不要。雨,其实我们分手后我后老悔了,我们破镜重圆吧。」

    雨低声但却坚决地说:「滚开,不要脸。」

    就这么边走边闹着,雨已经到了家门口,可平仍然紧紧地跟在她身边。这时
他们又看见了楼上的邻居马姨。马姨笑着问:「嫩雨领男朋友回家了?」

    未等雨说什么,刘平赶紧点头。雨拿出钥匙开门,对刘平说:「请你走开,
我要进屋。」

    平说:「雨,让我一起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因为马姨站在那
里似乎故意要看他们热闹,雨无奈,只好开门进屋,平也迅速地跟了进来。

    父母和嫩娇还未回来,雨绷着脸说:「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奉陪!」

    刘平卡巴几下眼睛说:「雨呀,我对不住你,我伤害了你。跟你分手半年多
了,我才知道,我根本离不开你,咱们和好吧。」

    雨皱着眉头说:「你干什么呀?就想说这些?出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刘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如此发怒,她生气的样子竟然也那么讨人喜欢。他越
看雨,越觉雨是如此可爱,越发不想失去她。色壮狗人胆,刘平猛地抱住雨,粗
喘着说:「雨,我们曾经只差一步成夫妻,从头再来吧!」

    雨挣扎着,用小拳头打刘平的手臂:「你……还好意思……放、放开我……

流氓……呸!」

    平却把雨搂抱得更紧了,他把雨拦腰抱起来,雨的双脚离了地,在空中胡乱
踢腾着。平就这么抱着雨走进她的卧室,然后将雨扔在床上。雨怒骂:「坏东西
野兽!」刚想挣扎起来,平又把她按倒了。雨上身被平按得趴伏在床上,肚子卡
在床沿上,脚在地上蹬踹着,屁股剧烈地扭动着……平一手卡住雨纤细柔嫩的后
脖颈,一手揉着雨的屁股蛋子,那种久违了的美妙感觉又回来了。这曼妙的娇躯
长时期不玩会惦记着的……

    雨方才在外屋被平抱起时,心中就「轰」地升腾起怒火来。她没料到这个看
起来懦弱,手无缚鸡之力,老实巴交的刘平,竟敢如此无礼,在她家中就这么放
肆。及至被平抱进卧室,丢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被他尽情把玩,雨更加无法忍受
了,她感到自己竟然这么渺小,又这么可耻。这个在男人中可能是最熊蛋包的家
伙,却可对自己随心所欲,而自己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蹬着腿,在他眼前
羞耻地扭动着屁股。

    雨感觉到了平的手指隔着她的裤子,在抠她的屄!今天,她外面穿了一条金
丝绒的紧腿裤,里面只穿了一条衬裤,平的指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雨屄的柔软与
肥美。雨气急败坏地哭骂着,双手用力拍打床面,两腿紧蹩在一起。可这根本不
起任何作用,只能激起平更大的欲望。

    他用身子压住雨,雨明显地感到,他的鸡巴已经硬了,隔着她的裤子,顶在
她的屁股沟处。而平的手也移到前边,探入她的衣襟中,隔着内衣,抓捏着她的
乳房。雨愤怒着,身子却泄了气一般软了,那种久违了的快意再现了。雨是经不
住揉搓的,心里虽抗拒着,下身却不争气地流出了骚水,阴部也被蹭得发起了骚
来,身上涌动着一阵阵的骚劲,乳头也不由自主地硬起来,像婴儿小手指一样挺
立着。

    她的肚子卡在床帮上,随着她的扭动挣扎,肚子与床沿相摩擦,刺激得她身
上焚起了难以忍受的欲火。她抬起屁股,向平的鸡巴顶去。她现在已渴望屄里被
插进东西,以助她释放情欲。

    平望着雨的丑态,心里得意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一年前刚和雨认识时的那
个青涩的傻小子了,他已有了对付女人的经验,而这经验最初却是通过玩雨得到
的。可以说,他的万里长征是在雨身上走出了第一步,而今又在雨身上来个迈步
从头越!

    雨今天所穿的外裤内裤都是松紧带的裤腰,平没费什么事就扒下了她裤子。

    那熟悉而亲切的屁股再现平的眼前,依旧那么圆润、白嫩、肥腻。还有那馒
头屄,依旧肥嘟嘟胖乎乎的。肛门花瓣还是那么好看……他凑近雨的屁股嗅着,
那骚烘烘的气息依旧令他陶醉。

    骚水滴嗒嗒流在了缠在腿弯的裤子上……平抹了一大把骚水在手指上,然后
涂抹在雨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久别的雨屁眼中,插得是那么熟练,
那么得心应手。雨疼得「哼哧」了一声,缩紧了粪眼。

    啊,往日的一切又回来了!平激动得都要落泪了,他快速地在雨屁眼中抽动
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他看到雨粉红的大肠头都被他的手指带着翻了出来。

    雨「哎呀哎呀」地哭叫着,却不再骂他了。平玩了一会那美好的屁眼,抽出
手指,上面沾了很多粪便,他全抹在了雨的大屁股上。

    然后他掏出了阴茎,在雨湿润芬芳的屄上蹭了蹭,便徐徐插进了蜜穴中!如
倦鸟归窝,这是他深深怀念的温暖的家园,美妙的时刻又回来了!他听到雨「呼
哧呼哧」拉风箱一般大喘着,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着他的鸡巴,这是多么的感人
啊!

    雨也很长时间未挨操了,眼下硬鸡巴插在屄里,虽然不太大,也不太长,但
还是让她感到了满足。

    雨又收紧了阴道内壁,平再次感受到了龟头好似被婴儿小嘴唆吮一般,舒服
到了极点,美妙如仙境……他快乐地享用着雨的肉体,加速抽插起来。终于,如
江河一泻千里,他把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龟头,鸡巴猛然一颤,憋足了的精液
一股一股地射进了雨的屄中,射精过程有半分钟。他每射出一股精液,雨的身体
就随之抖动一下,同时还伴有她「啊啊」母兽般的叫声。

    平射完精后,又伏在雨的娇躯上喘了一会,歇够了才懒洋洋地起来。他低头
看雨翻开的屄,正往外溢着精液。他把落在雨腿弯处的裤子给雨提上穿好,然后
隔着雨的裤子揉了揉她的屄,算是为她擦去屄上的脏污。他做这一切时,雨都没
有动弹,只是趴在床上继续扭动身体,并呻吟着。平把雨扳起来,坐在她身边,
搂着她肩说:「雨,你咋那么好呢?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我们还是和好吧。」

    雨已经从亢奋中清醒过来,她抽泣着说:「你强奸了我,这是犯罪!是耍臭
流氓!」

    平笑了:「我是你对象,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哪能叫强奸呢?」

    雨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对象!我们早就分手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
系。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懂不?我都有新的男朋友了。」

    平望着雨,把她搂紧了:「雨,别骗人了,你如果真有男朋友了,我保证就
不会再来找你,我决不会破坏你的幸福!」

    雨一甩肩,想挣脱开刘平的手臂,但没能成功。她说:「刘平,这话可是你
说的,男子汉说话要算数的。我确实有男朋友了,你绝对不可以破坏我和他的关
系!」

    刘平说:「我也是个爷们,吐个吐沫就是钉,我如果见到你真有男朋友了,
就绝对不会再来纠缠你。」

    雨冷笑:「我怎么能相信你?当初说分手的是你,今天说和好的又是你,你
还像个男人吗?对了,你不是要找个处女吗?我不反对,只要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否则,我会告你流氓罪!」

    雨的话还真剜到了刘平的痛处,他和嫩雨分手后数月,先后处了两个对象,
都是别人介绍的。第一个对象始终不让刘平碰她,刘平把曾在雨身上用过的经验
也用在那个女孩身上,结果不行。那女孩比雨强壮,刘平很难在她身上得逞。而
且那个姑娘成天让刘平请他吃冰淇淋,刘平本身就小气,为这姑娘花钱,他还真
心痛。

    后来好不容易女孩让他摸乳房和屁股了,他却大失所望。女孩的乳房的确比
雨的大,但是黑乎乎的,显得很脏,而且手感一点也不如雨的一把抓小乳房,雨
的乳房是那么滑嫩,而那姑娘的乳房却粗拉拉的。

    还有,她的屁股一点也不如雨那样肉感,雨的屁股绵软肥腻,而那姑娘的屁
股又硬又小,腰却比雨的粗壮……刘平只摸了几下,就对她毫无兴趣了。他就纳
闷,为什么雨的身体他摸也摸不够,摸完还惦着,而这姑娘的身体,摸着就没有
一点意思呢?连鸡巴都毫无反应。

    和这个女孩只处了一个半月,他们就分手了。后来又处了第二个,那个女孩
至今和刘平仍未明确分手,她的弟弟是个地赖,刘平怕提出分手的事,那小子会
用刀劈了他,他就只好成天装傻,希望女孩主动甩了他。

    那个女孩对刘平及其傲慢,平第一次到她家时,因为是空手去的,竟被那女
孩当着她家人的面臭骂一顿。说他抠门,居然空手到对象家串门。平想:我当初
第一次到张嫩雨家也是空着手啊,人家却对我那么客气。没办法,平再一次到那
女孩家时,将他爸爸舍不得喝的两瓶茅台酒拎了去。那茅台酒还是当初雨的父亲
送给刘平的呢。刘平看见这两瓶酒,心里就酸楚,加倍怀念起温存体贴善解人意
嫩雨来。

    刘平也和那姑娘跳过舞并拥抱过,那女子身高近1米70,平就觉得拥着她
时,她是那么魁梧和沉重,大骨头棒子都硌手,一点也不像雨那么轻盈纤柔。

    后来他们发展到互相摩挲阶段,平就更加的失望了。那姑娘肌肤跟雨比差远
了,雨是那么白嫩光滑,可那姑娘粗糙不说,汗毛孔看着都吓人,屁股上还长了
粉刺。

    就这样她还不许平抠她肛门,平想跟她硬来是绝对办不到的,她可不像雨那
么温柔,跟平较量起来,平累得气喘如牛也无法得手,还会被她骂个狗血喷头。

    最后,平还真软磨硬泡和那姑娘睡过一次,可睡过一次后就不想再睡第二次
了。她绝对是处女,然而,平却觉得无甚特别的,操起来一点都不如雨那么爽。

    轻盈的雨,他想扳过来就能扳过来,他想掉过去就可以掉过去,搂着雨翻身
打滚随心所欲,前边后边从哪个方向插都行。可那女孩沉重的身体,平只能用一
种姿势,就是男上女下。哦,还有一种姿势,就是女前男后。

    这次睡过后,平对那姑娘产生了心理障碍,一碰到她的肉体就阳痿。甚至讨
厌她口中的气味,她脸盘大,出气恶臭,一点也不像雨满口香津。那女孩屁股沟
里的气味也令平作呕,臭得熏人,而雨的屁眼气味却令他心醉。

    这还不说,平睡过那姑娘后的第二天,女孩就拉着刘平上街,专拣贵的衣服
买,当然要刘平付账,把个刘平心痛得都要哭了。

    那女孩却说:「我一个黄花姑娘把初夜都给你了,你出点血都舍不得?」平
心想:这和妓女有什么两样?便越发觉得嫩雨是个难得的好女孩。

    可他看到,今天自己虽然成功地操了雨,然而也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好姑娘。

    雨根本不想跟他和好,他看到雨在伤心地哭泣,他心里也难受起来,觉得自
己的确卑鄙无耻。他哄着雨说:「雨,你如果真的有新男朋友了,我就祝福你吧
再见!」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雨一口。雨推开他,砸了他一枕头……

                 二

    雨被平野蛮蹂躏后,就下决心和王江相处了。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让刘平
对她死了这条心。她要让平知道:即使你靠蛮力操了我,我也不会跟你和好,你
可以占有我一时,但绝不能占有我永远!她恨刘平的无耻,更恨自己的无用。她
完全可以状告刘平强奸罪或流氓罪,但她不能那么干,她不想把丑事宣扬出去。

    雨其实对王江并不看好,尽管他相貌比刘平强一些,可他一无学历,二来年
龄又大。那个时候,男女之间相差四五岁就觉得很悬殊了。不像现在,男的比女
的大二三十岁,还感觉很正常呢。男的明明看上去像女孩的爸爸了,却非让人家
当他老婆。雨选择王江,就是要灭掉刘平的威风。于是她转告了父亲的老部下,
同意和王江相处。

    10月22日,是雨的生日。对她一往情深的小包又出现在了雨家里。他给
雨买了一件米色紧腿裤,以此祝贺雨的生日。雨拒绝接受,小包生气了,掏出火
柴就要烧裤子,雨只好收下了,并对小包表示感谢。雨心里挺感动的,想起去年
小包也来祝贺她的生日,便觉得小伙子是个重情义的人,只可惜个子太矮了。

    雨和王江相处了,几乎就是她去年和刘平相处经历的翻版。他们一起逛公园
逛街,一起看杂技电影……不同的是,王江比刘平慷慨,他经常请雨吃饭,给雨
买东西。雨见过他父母,他们都非常喜欢雨,催促江尽快和雨结婚。江也来过雨
家,雨父母也无什么异议。

    10月23日,雨到研究院报到,开始了正式上班。她被安排到院办公室任
干事并兼任团委书记。

    上班第一天,她就见到了可怡。两个姑娘都大吃一惊,她们没想到会在这里
相遇。她们是中学校友,雨比可怡大一年级。二人手拉手唠了一会,可怡就把雨
领到了她所在的财会室。雨在这里见到了中专刚毕业的十八岁蒙古族姑娘其木格
她是出纳。

    其木格性情爽朗,毫不认生,见了雨就夸她漂亮。还笑着说:「哈哈,这回
可怡在我们研究院就不是一花独秀了。张姐,你信不,今天中午在食堂里,人们
目光保证都投向你。」

    可怡就有点不自在了,心里也泛出一些醋意。雨说:「我家离单位不远,我
中午回家吃饭。」

    小其说:「不行,今天中午就在食堂吃吧,用我的饭票,你也应该参观一下
我们食堂啊!」

    这时小包也来了,他听人说雨今天来报到了,便兴奋起来,四处找雨,听说
雨在财会室,就跑了过来。他也劝雨在食堂吃饭,并说:「就用我的饭票吧!」

    小其瞪他道:「说好用我的饭票了,你少凑热闹。」两个人为雨争吵起来,
可怡心生妒意,她到研究院两个月了,人们一直都是对她献殷勤,今天这嫩雨初
来乍到,居然就有人为她争吵了,可怡转身离开了财会室……

    中午,小其硬把雨拉到食堂,帮雨打来饭菜,并和雨同桌吃饭。雨果然吸引
了许多小伙子的目光,小包想凑过来,被小其撵走了。小其说:「去,少往我们
女孩子饭桌凑!」

    有胆大的男孩问小其:「小其,这是谁呀?真好看。」

    小其说:「滚一边去,这是我老婆,你们不许凑过来!」

    小其的彪话,惹得大伙笑了起来。他们话里有话地逗她:「小其,一个女人
难道也搞老婆?你用什么搞啊?」

    小其倒泼辣,不管不顾地说:「我拿舌头搞你妈都行,不信叫她来试试!」

    吓的那些人再也不敢吭声了。

    两天后,雨下班时,走到研究院门口,眼睛就被晃得一亮。她看到一个陌生
的青年站在门外,雨不由得看了那人一眼,怦然心动:「好一个帅小伙儿!」

    转眼,可怡从院里出来,帅小伙顿时满脸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迎向可怡。可怡
看见了雨,就招呼雨过来,十分自豪地向雨介绍那个小伙子。原来,他是可怡的
对象剑终。剑终大学毕业快两年了,在新创办的《电视报》当记者。

    雨看剑终,约1米75上下,俊逸洒脱,举手投足间透着书生意气。雨在心
中比较着现在的对象王江和从前的对象刘平,跟剑终都没有可比性,剑终实在不
知比他们优秀几百倍!就是大立,也比剑终逊色多了。雨不由得羡慕起可怡来,
心说:我这辈子是寻不到这样才貌双全的男人了。

    又过了一天,小包请雨看电影。是美国新片——《第一滴血》,斯泰隆主演
的。雨早就想看这部电影了,遗憾的是,请她看电影的是小包。若是剑终那样的
男人请她看电影,雨会幸福死的。

    看电影时,小包手脚虽很守规矩,心里却极不老实着。他数次想摸一摸身边
的雨,心始终「咚咚」跳着,可每一次刚伸出手时都又缩了回来,生怕造成什么
严重后果。直到电影结束,他也没敢碰雨一指头。电影散场后,他还为错过了好
机会而遗憾。也幸亏他未敢动雨,雨居然将小包当成了最可信赖的朋友,认为和
他在一起有安全感。

    次日,雨加班在单位写一份材料。已是十月下旬,天色黑得早,雨就让小包
下班后别走,等她写完材料后送她回家,因为她害怕单独走夜路。这可乐坏了小
包。

    雨工作到深夜,小包还给她买方便面和香肠。最后,是小包把雨送回家的。

    一路上,小依然屡次想搂一搂或抱一抱雨,却始终没那么大的胆量。而雨却
通过这几次交往,更把小包当成单纯的知心朋友了。

    雨和江隔三差五见着面,就是不见面也不会想他,雨对他产生不了激情。自
从见过剑终后,雨觉得身边的男孩都黯然失色了。雨暗自嘲笑自己没出息,竟惦
记别人的对象。但雨和江的关系仍发展着,比如,江第一次拉了雨的手,第一次
拥抱了雨,第一次吻了雨……

    11月中旬的一天,江把雨领到了他工作的单位——滑冰场。天已经冷了,
那里浇起了冰场。江问雨滑冰不,雨摇头说害怕摔,江就把雨领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桌椅卷柜,还有一张床,王江不回家时就住在这里。

    江请雨坐下,雨就坐在了办公椅上。江说:「滑冰挺好学的,也很好玩,初
学者会上瘾。」

    雨说:「那赶明儿你教我吧,不过我很笨,许多体育项目都学不会。」

    江从雨身后搂住雨说:「我的职业就是教练员只要我出马,保证教会你。」

    雨没吭声,任由江搂着她。江就隔着衣服摸雨的乳房。正值初冬,雨穿得不
少,进屋后虽脱去了羽绒服,可仍穿了件羊毛衫,就是小包给她买的那件。雨的
乳房原本就不大,隔着羊毛衫摸,就更摸不到什么了。江还是第一次摸雨的乳房
他大失所望。

    没想到这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妹子,乳房会这么小。江是个注重实际的人,他
认为女人不是仅仅领着逛街的,更是用来上床的。因此女人的魅力就不仅仅在于
脸蛋,更应该体现在身上那层皮下脂肪上。若跟一个没有乳房和屁股的女人在一
起,那和跟男人在一起还有什么区别?

    过去,有人给他介绍过女友,也是运动员出身,是搞田径的。他和那女的处
了一段时间后,也发展到了互摸阶段。结果,他对那女的再也提不起兴趣了。那
个女的一身腱子肉,硬梆梆的比一般男人还结实,该鼓的地方不鼓,该廋的地方
不瘦。乳房成了胸大肌,屁股又窄又小。江看见她就提不起性欲,便跟她吹了。

    以后,江发誓,再找女友,一定找个白嫩丰满女人味十足的。他看到雨后很
满意,因为雨浑身上下散发着香喷喷甜腻腻的女人气息。拥抱雨时,也觉她很纤
柔。可今天一摸到她的乳房,竟出乎他的意外。

    他把雨从椅子上抱起来,可能用劲过大弄疼了雨,雨娇嗔道:「干吗你!」

    江也不回答她,手从她衣下伸进去,按住了雨的乳房。没有羊毛衫相隔,王
江手摸在雨的乳房肌肤上,觉得还好一些,那乳房还是柔软光洁滑腻的,不过确
实小了些。他想再摸一摸雨的其它部位,比如肚子、屁股什么的,当然也想摸摸
屄,如果一切都像乳房那样令人失望,就应该考虑分手之事了。可就在这时,有
人敲门,二人吓得一激凌,江放开了雨,说:「我同事吃完午饭回来了。」

    因为乳房,江竟产生了与雨分手之念。无论雨长得多漂亮,他可不想跟一个
身上没肉的女人生活一辈子。

    然而,三天后,他再一次见过雨后,又改变了主意。

    那天下午下班后,雨来找王江一起去吃饭。王江正坐在床上擦冰鞋。雨问:
「穿上这样的鞋能站起来吗?」

    江说:「我能,你不能。」雨说:「我来擦吧。」

    便拿过冰鞋擦起来。边擦边说:「这是你的鞋吗?真大,你穿多大的鞋?」

    江说:「40码的,我的脚并不大。」

    雨笑了:「还不大呀,我才穿35的。」

    江说:「小脚女人。你身上是不是各个地方都很小。」

    雨说:「瞎说啥!」王江就盯住了雨的屁股,她坐在床沿上擦着鞋,看上去
她的屁股大得惊人。江摸了一下雨的屁股,雨没动弹,仍擦着鞋。

    摸到雨屁股时,江竟激动了半天,身子都抖动了起来。他没料到一个小乳房
的女人也会有如此饱满的大屁股!王江喜欢女人的屁股更胜过喜欢女人的乳房。

    他不顾雨手上还拿着他的臭鞋,一把将雨搂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裤子……。

    那是多么美丽的屁股啊,粉白粉白的,又大又圆,布满酒窝一样的肉窝。屁
股的沟缝很细很窄,被两边的肥肉挤得几乎插不进手去,摸起来像绸缎一样光滑
柔软并富有弹性。

    大喜过望的江一下把脸贴在雨的屁股上蹭起来。又粗又硬的短胡茬扎得雨屁
股痒痒的,但雨很快就有了一种快感,她扭动起屁股来。不知为什么,自己被王
江摆弄着,心里想的却是玉树临风的剑终,幻想着这位正在玩弄自己屁股的人正
是可怡的未婚夫!想到剑终,雨不觉「噢噢」地呻吟起来。这就更令王江痴迷了
他掰开雨的屁股,吻着她的屁股缝。

    雨呼吸十分急促,她娇滴滴地说:「哦……这才叫抱屁股亲嘴,不知香臭呢
……」

    王江不顾羞耻地说:「亲爱的,你屁股是香喷喷的啊!」

    不过,雨有了跟刘平相处时积累的经验,她极力控制了自己,没让王江过度
把玩她。他们要出去吃饭时,王江打开卷柜,拿出两件东西给雨。雨问:「是什
么?」王江展开那两件东西,原来是一件连体滑冰服和一条滑冰裤,全是那种紧
体弹力闪光的。

    江说:「这是才从加拿大进口的滑冰服和滑冰裤,是分给运动员的,反正有
剩余,这两件就送给你了,你穿上一定很好看。求求你下次来的时候穿上滑冰裤
好吗?」

    雨笑道:「你可真缺德,就让我穿得像光着身子一样吗?」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雨再来找江时,江扒去雨的外裤,见雨里边果然穿了
那条滑冰裤。他迅速把雨其它衣裤脱光,雨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了那件把她大腿和
屁股包裹得紧紧的滑冰裤了。天蓝色滑冰裤闪着光亮,雨的大腿丰满浑圆,小腿
纤细柔弱,屁股肥大圆翘,裤缝紧勒着她的屁股沟,连屄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江几乎崩溃了,他看过多少女运动员穿这种滑冰裤,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穿得
如此性感,如此令人兴奋。他一把扛起雨,在屋里走动着,边走边揉着雨屁股。

    隔着薄薄光滑的滑冰裤摸那柔软的大屁股,别有一番情趣。他手伸进裤缝里
隔着薄薄的裤料,可清晰地摸到雨的屁眼,还可以看到她有几根硬一些的阴毛已
经扎透了裤子,调皮地钻了出来。他就轻轻揪扯着那钻出裤子的阴毛。

    雨被揪得浑身一抖,打了他后背一拳,他不但不疼,还觉得很舒服。不久,
他看到,雨的裤子已经湿透了,屁股的骚臭气味越来越浓。江把雨扔到床上,褪
下她的滑冰裤,哈,雨的阴毛已经水淋淋的了,湿得一缕一缕的,闪闪发光。

    王江抠了很长时间雨的屄和屁眼,忍不住要操雨,可怜的嫩雨,尽管难忍强
烈的欲望,可她还是顽强地挺住了。她请求王江在结婚时再干她。她有了上次被
刘平无情抛弃的经历,可不想再冒险婚前和王江发生那种事了。

    后来几天,雨每天下班后都在里边穿上滑冰裤,来王江办公室和他缠绵,每
次都被他抠的骚水横流,屁眼也被抠得发痛,可每到最后关头,她都会说服王江
不操她。

    12月9日,为了纪念「一二。九」运动,研究院团员举行集体活动。身为
兼职团委书记的雨,和王江联系后,把全院青年领到王江工作的滑冰场,大家一
起滑冰,来度过「一二。九」纪念日。雨特意穿上了王江送她的那件自己还未穿
过的连体紧身滑冰服。雨穿着滑冰服一出现在冰场上,立刻吸引来无数目光。连
体滑冰服紧绷着她娇小的乳房,纤细的杨柳腰,浑圆的大屁股,连阴部都被勒出
一道深沟……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垂涎三尺。

    江给雨换上一双小巧的35号冰鞋,笑着让雨站起来。雨刚一站起来,就脚
底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蹲。可怡见了开心地笑起来,她会滑冰,而且
身手矫健。刚才看雨穿着滑冰服引来男人一片目光时,可怡心里发了好一会酸。

    现在看雨狠狠摔了一跤,觉得挺解恨。雨抱怨着江:「烦人,为什么不扶着
我?」

    于是,江从雨身后伸出手臂,搂住雨肚子,扶着她滑,手不时在雨肚子上揉
把两下子。雨肚子上的痒肉被他揉到了,雨就大笑起来。可怡在远处看见,就暗
骂雨:「贱货!」

    小其也被吸引过来,她在上中专时学过滑冰,虽然滑得不是太好,但会滑。

    她笑着在雨屁股上拍打着,说:「你也不是专业运动员,还穿专业服装,就
滑成这样,现眼不?」

    江也笑着看那姑娘拍雨屁股。小包看得眼馋,凑过来对小其说:「你干吗打
雨姐呀?」

    小其说:「这不叫打,叫拍。我敢拍她,你就不敢,信不?」

    说完又得意地拍打着雨屁股,拍得啪啪做响。雨吓得「噢噢」叫起来,说:
「你干吗呀,小其,没看我都要摔倒了吗?」

    江双手扶住雨的屁股说:「没事,有我呢。」手还不老实地在她屁股上摸几
下……小包心想:「那双手如果是我的该多好啊!」他真恨不得抱住雨屁股啃几
口,他想,雨的屁股一定香极了。

    小包没啃到雨屁股,王江却啃了个够。滑冰结束后,其他人回家了,江把雨
留下来,说一会请她去吃饭。然后,二人来到了江的办公室。

                 三

    进到江的办公室里,雨身上仍穿着那件滑冰服。江盯着雨看,连眼睛都不愿
眨一下。雨身体被滑冰服紧紧包裹着,屁股显得更大更圆了,裤线深深勒进屁股
缝里,与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只是比赤身裸体更显动人。江兴奋到极点,从后
边紧紧抱住雨的腰腹,跪下来用鼻子在雨的软和屁股上蹭着。他贪婪地嗅着雨屁
股缝里散发出的诱人香气,把手伸到前边隔着滑溜的冰服抚揉着雨的屄。由于包
裹着光滑而有弹性的滑冰服,使雨屄摸起来手感更好。

    雨娇喘着,身上躁动起来,浑身开始发热,脸也被烧得通红。她不由自主地
依倒在江的身上,说:「抱抱我……」江立刻站起来抱着雨,把她轻放到床上。

    江隔着滑冰服揉雨的小乳房,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哼哼」着,发出柔弱的
呻吟声。她双膝紧靠在一起,相互蹭着……

    江的鸡巴早已硬如坚石,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隔着雨的衣裤,在雨屄上
蹭着。雨一下子爬伏在床上,撅起大屁股迎合起来。她感觉江的鸡巴应该比刘平
的大,便回头去看。果然,王江的鸡巴不仅比刘平的长,还比刘平的粗,颜色也
更黑一些,阴毛也更浓,卷更多。但是,比起大立的鸡巴,还是差远了!雨被江
玩得想起了大立,进而又想起了王子般英俊的剑终。可怡真幸福,她有剑终……

    雨胡思乱想着,滑冰服的拉链被江拉开了。江想脱下雨的衣服操她……

    雨竭力克制着自己激昂的性欲,乞求江不要性急,现在还不是动真格时候。

    江看到了雨眼中饱含的泪花,心顿时软了。他只当雨是好人家的女孩,有传
统意识,不愿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呢。

    他不知道,其实雨被他揉搓得已经即将崩溃了。她的最后防线还能守多久?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雨每回都被江玩得濒临崩溃,再次失守
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即使她想守住,江能轻易放弃进攻吗?江也快崩溃了,
觉得如果再不捅雨,鸡巴就要爆炸了。雨也一样,觉得再不被捅,自己的乳房、
小肚子就都会爆开。她有时恨不得自己动手撕扯自己的痒痒小屄,但是无比坚强
的雨,还是以顽强的毅力忍受住了日益高涨的情欲。

    江和雨就这样相处着。江的进攻和雨的防守就像两个火拼的战将,大战了无
数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自从江送给雨滑冰服和滑冰裤后,雨就琢磨:认识江以来,江送了她不少东
西,她应该也送江什么礼物才对。于是,她拆了自己的一条毛裤,打算给江织一
件背心。那时候女孩都会织毛线活,如果哪个女人亲手织了东西送给男人,那就
意味着这个女人的心属于那个男人了。

    转眼,就到了1985年的元旦。新年之夜,正巧王江值夜班。雨用保温瓶
装了饺子,还带着刚织了个开头的毛背心,来到江的办公室,打算陪一陪王江。

    江有滋有味地吃着饺子,看着雨坐在床头织毛背心,心中升腾起阵阵暖意。

    他感觉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很像一个幸福温馨的小家庭。江想:这个丫头将
来肯定是个好妻子。

    江吃完了饺子,雨立刻放下毛线活,要去洗保温瓶,江却一把抱住了她。雨
撒着娇说:「别嘛,人家要去洗保温瓶呢。」

    江坚决地说:「不洗了!」不容分说,就把雨放倒在床上,在雨脸上亲了又
亲。又解开雨的裤带,真是遂他心愿,雨里边竟穿了他送的滑冰裤!他就是喜欢
玩穿滑冰服或滑冰裤的嫩雨。于是,他隔着滑冰裤,捏着雨的屄。被滑冰裤勒着
的雨屄,显得更滑更嫩。雨也激动了,抱住江就吻起来。

    他们在床上打着滚,听到「当啷」一声,原来是雨织毛背心的长针从床上掉
落到了地上。江伸手拾起金属长针,看了看,又想了想,便用那根长针拨弄起雨
的屁股缝来。雨扭动着屁股呻吟起来。江又把雨翻过来,用长针拨弄她的屄。骚
水浸透了薄薄的滑冰裤,雨也难受得在床上直蹭自己的脚,有一种憋涨却又使不
出劲的感觉。这一刻,她完全融化了,她已不是她自己了,因为她的身体失控了
不再听大脑的指挥。

    长针在屄上拨弄的越来越快,力度也在加强,雨的快感来得也越发强烈。江
也同样按耐不住了,雨的反应越剧烈,江就越无法忍受,他一下子脱掉了雨的滑
冰裤……

    雨那强烈诱人的淫骚气息顿时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江被强烈地刺激着,他也
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不顾一切地一拉雨的腿,把正在床上翻滚着的雨拖到他身前
握住坚硬得能磕出火花的鸡巴,义无反顾地直奔目标,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
应,那硬硬的东西就迅速插入了她柔软湿润的骚穴中。

    雨心里「咯噔」一下子,口中「啊」地叫了一声,与江相识以来,她长达两
个多月的自我克制顷刻间化作了泡影,江的鸡巴在对雨屄的作战中取得了决定性
的胜利!强烈的快感袭遍了雨的全身,她欢叫着:「让、让一切……都、都……
滚远吧……我、我、我只要……这、这……一刻呀……」

    她夹紧了屄,肉壁啜着江的硬鸡巴,江感到了腾云驾雾般的快活。他撩起雨
的上衣,咬紧雨勃起的奶头,下身加速抽动……温暖的精液,似开了闸的洪水倾
泄到雨屄里。雨感到全身都被撕扯开了,但是极过瘾。江「嗷嗷」地野兽般号叫
几声,身子一抖,便如释重负般地伏在雨的娇躯上……

    一切都如昨日的事重演,王江在激情过后也发现了雨不是处女。不同的是他
不像刘平那样优柔寡断,很久才作出对雨的决定,而是从雨身上爬起来就翻脸不
认人了。他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大发雷霆,冲雨喝骂:「妈的,你欺骗我?骚屄
贱货,给老子滚!」

    雨吓得花容失色,身子筛糠一般颤抖着,她穿上裤子哭道:「江,你听我解
释……」

    江哪里听得进去?他也不想听。他毕竟是处男,无法忍受雨不是处女这一事
实。他粗暴可怖地咆哮着:「解释你妈个屄!快滚!」

    雨倍觉耻辱,可又毫无办法,那个时代的人,视初夜权如生命,像雨这样的
好姑娘,不是处女也都很难赢得小伙子。

    雨的第二次恋爱历时两个多月,又以被别人抛弃而告终!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7 09:16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第七章  原著:dybjs

           第七章 老马、小包和其木格

                 一

    雨从王江的办公室里哭泣着踉跄出来,江在她身后把她的毛背心、织针、皮
包、保温瓶一股脑全扔了出来。雨流着泪,蹲在地上,一一拾起这些东西装进皮
包里。她摇摇晃晃走进了夜色中……

    北风呼啸着,雨的心情比天气更冷。她一步三晃地走在午夜的长街上。那个
时代,街上的路灯是昏暗的,不像现在有什么「亮化工程」。雨刚刚挨过操,又
挨了骂,身体疲惫,心中痛苦,身体就十分虚弱。屄里残留的精液也「咕咚」一
声流了出来,浸透了里边穿的滑冰裤,滑冰裤紧贴大腿上,大腿根就冰凉冰凉。

    正走着,她忽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手中的皮包掉在了地上,刚想抱住身
边的电线杆子,脚底就一软,跌倒在地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暗中,一个身影匆匆奔向倒在地上的姑娘。在那个时期,一到夜里,大街
上就没什么人了,更何况元旦的午夜。昏迷在路畔的美女,这时恐怕真是凶多吉
少了。那个人凑到雨面前,俯身看着她,并轻轻抚摸她的脸蛋。雨一下子惊醒了
惊恐的发出「妈呀妈呀」的尖叫,一股热烘烘的尿流从下身涌了出来,裤子全湿
了,受到惊吓的她小便失禁了……

    那个黑影说话了:「别怕,雨姐,是我,我是小包。」

    知道那人是小包后,雨身体就完全瘫软了,她一头扎到小包怀里哭了起来。

    小包没想到自己长期渴盼的事就这样降临到他身上了!他可是日思夜想能把
心爱的雨搂在怀中啊!然而,此刻因小便失禁身上散发着臊臭味的姑娘就倒在他
怀中了,他竟一时束手无策,只是哄劝着:「别哭,雨姐,别哭了……」

    小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他每天晚上,都要到雨家所住的楼外,充满
深情地凝望着雨卧室窗口的灯光,想象着心上人在干什么,直至灯光熄灭才会离
去。那灯光,让小包觉得神秘而又温暖,他渴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那窗口
里的主人。

    可是今天,他刚走到雨家楼外,就见原本正亮着的灯光熄灭了。他还挺纳闷
:「元旦之夜,雨姐这么早就睡觉了?」

    刚要转身离去,却见雨拎着东西,从楼门里出来,匆匆向远处走去。小包想
:「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遇到坏人咋办?」

    于是,他跟在了雨身后……

    后来他就跟踪雨来到了冰场。小包全明白了,他的心上人是来会对象的!可
是他并未走,而是站在路边,看着冰场办公室窗口透出的灯光,想象着雨正在如
何与她的对象缠绵。脑海中闪现出「一二。九」那天全院青年在冰场滑冰的情景
:小其肆无忌惮地拍打着滑冰服包裹着的雨的肥臀,王江一会儿楼着雨的肚子,
一会儿扶着她的屁股,教她滑冰……

    回忆着令他心酸的往事,小包的鸡巴居然被刺激得硬了起来。那些人可以对
雨动手动脚的,可自己却只能看着眼馋,只能夜晚去偷偷看心上人卧室里透出的
灯光,这实在太令人痛苦了。

    小包就那么在冰场外站了两个小时,忽然就看到他所爱的人跌跌绊绊从屋里
出来了,身后还传来她那可恶对象的叫骂声,以及抛出来的东西。小包吃惊不小
他万没料到居然有人敢对漂亮的雨姐发威。转而又一喜:「他们……吵架了?吹
了!」后来,他看到雨踉踉跄跄来到了马路上,又抱着电线杆倒在了地上。他知
道情况不妙,就跑了过去。

    此刻,雨正在小包怀里哭着,小包想抚摸雨的背,但他的手好像被施了魔法
不敢动弹。雨哭了一会,然后有气无力地说:「小包,送我回家吧。」

    小包把雨搀起来,雨却双腿一软,又要倒下,小包赶紧扶住了她,鼓起勇气
说:「雨姐,我背你走吧。」

    小包本以为雨会斥责他趁火打劫占她的便宜,没想到雨却用微弱的声音回答
道:「好吧……快些……我冷……」于是,小包背起了雨。雨竟然如此轻盈,去
年,小包的妈妈脚踝骨扭伤了,他背妈妈去医院,那可把他累够呛,他母亲和雨
比起来,实在太沉重了。雨的胸和肚子软乎乎地贴在他后背上,他感觉很美妙。

    雨的气息呼在他脸上,他也觉得很香甜,他的手抱在雨的大腿根上,觉得那
里很嫩。雨的裤子是湿的,他不太敢相信:难道她尿裤子了?

    这么干净美丽的女子也会尿裤子?

    此时,小包对雨又爱又怜又恨。爱就不用说了,雨的美貌和上佳的气质及家
庭背景,让他倾慕已久。怜的是,如此美丽柔弱的女子,含在口中都怕化了,捧
在手心都怕吓着,可是居然被那个该死的王江操得昏倒在寒夜中,而且连尿都操
出来了,怎不让人心疼?恨的是,雨先后和刘平、王江谈恋爱,把一切都给了他
们,为何就没想到我小包呢?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啊……

    小包还是规矩人,把雨送回了家中。雨的父母见女儿那样,如何心痛自不必
说,雨也昏睡了一夜,醒后独自哀叹命运不好也不必说。元月2日,小包和其木
格双双来到雨家,雨知道自己昨夜狼狈不堪地昏倒在马路上,而且还尿了裤子,
是小包一路把她背回家的,心中对小包自然充满感激。不过,见小包来了,她还
挺难为情的,因为昨夜自己的一切事情小包都自然知道了,她也想没过,昨晚为
何在关键时刻,小包竟会及时出现,并来了个英雄救美呢?

    小包和小其两个蒙古族青年见到雨后,也没提及昨夜的事,只是嘻嘻哈哈说
些开心的话哄雨高兴。后来,雨的母亲挽留他们吃饭,他们也没客气。

    3日,雨上班了。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小包打了饭之后,朝雨所在的饭桌
上看了一眼,可能怕挨小其训斥,他没敢过去,向别的饭桌走去。没想到雨却喊
住了他:「小包!」

    小包看着雨,不知雨喊他干什么,就见雨招了招手:「小包,我请你过来陪
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小包顿时受宠若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雨的身旁。其他男青年见了吃着醋,
起着哄:「噢,小包真行啊,有人请他去陪,没人请咱们啊!」

    小包听了,心里格外受用。吃饭时,雨还不住地将自己饭盒里的菜拨给小包
这就更令小包感到幸福了,他想:「难道雨姐真的也喜欢我了?」

    下午,雨在单位浴室洗澡。研究院有个浴室,每周开两次,周五是女子洗,
周六是对男子开,研究院职工洗澡是免费的。3号这天,恰是周五。

    雨先在池子里泡了一会,然后自我搓澡。她洁白的肌肤惹来一片羡慕声,大
家都夸她皮肤白嫩,也有人惊叹她的细腰。这时,小其凑了过来,自告奋勇给雨
搓背,雨也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小其让雨俯卧在浴池沿上,她羡慕地抚摸雨
的脊背说:「真白啊,比水豆腐还嫩呢,真担心会把你搓破了。」

    雨不耐烦地说:「那你不会轻点!」小其拿起雨的毛巾,在热水池里涮涮,
再拧干,手按毛巾,在雨洁白如玉的背上一搓,雨疼得一哆嗦,尖叫起来:「哎
呀!小其,你干吗那么用力呀,想搓死谁呀?」小其说:「谁知道你这么娇嫩,
属于豆腐掺屁做成的人物。」

    小其不敢用全力搓了,但口中还是逗着雨:「你,中国共产党员;你,中国
人民解放军战士,搓个澡都怕痛。」

    又说:「哟,雨姐,别人身上搓下的泥条是黑色的,你身上泥条竟是白的!

    雨姐,你说,要是那个男的能娶到你,还不乐死了?肯定得一天到晚稀罕不
够你。」

    雨有些恼了:「小丫头,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其的话说到了雨的痛处,自己这样绝色女子,本应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高
傲的,却不幸先后遭到两个貌不起眼的男人抛弃,雨现在心中还痛苦着呢。小其
给雨搓完了背,又来对付雨的屁股。她拍着雨的屁股,夸张地惊叫着:「哦,这
屁股,又大又圆,真恨不得咬几口!」

    说着,真轻轻咬了雨的屁股一口。雨一惊,扭着屁股说:「小丫头,你干啥
呀?」

    小其逗着雨说:「都说大屁股女人骚,我想尝尝雨姐骚不骚。」小其是个胖
丫头,身高只有1米50多一些,体重却有150斤。但是,她只胖在脸上,肩
上,胸腹等部位,屁股很窄小,对雨的屁股充满好奇和羡慕。她借给雨搓屁股之
际,手不老实地碰着雨的阴部,还在手指上抹了肥皂,抠了一下雨的花门。

    沾了肥皂的手指捅进雨屁眼后,雨屁眼被肥皂沫刺激得就有要拉屎的感觉。

    雨生气了:「小其,你给我老实点,别乱捅咕。」雨觉得被女人捅咕,比被
男人强奸更可耻,她不知道,小其其实是个同性恋!

    小其给雨搓完了身体后,挺诚恳地说:「雨姐,我今天晚上想请你吃饭,你
能赏光吗?」雨不知是计,觉得小其这么小的年龄住独身,可能怪孤独的,想让
她去热闹热闹,就答应了。

    雨答应小其下班后去她的宿舍吃饭,可乐坏了小其,也忙坏了小其。她特意
提前下班去市场买来油、面、肉、菜……好一顿忙乎。

    雨来到小其宿舍时,小其正在电炉子上放了煎锅烙蒙古族馅饼。小其的手艺
都把雨看呆了,一团象棋子儿大小的面团,小其擀开了包上馅烙熟后,就见那馅
饼比一只菜盘子还大了,饼皮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边的馅。小其烙的是两
样馅饼——葱花羊肉馅的和鸡蛋韭菜馅的。雨望着薄薄饼皮里透出的绿色韭菜和
黄色鸡蛋,早已垂涎了,她吞咽着口水说:「小其,你有这本事,以后可以开饭
店了。」

    小其笑道:「知道你是馋猫,我就做最香的东西给你吃。」

    两个女孩吃着馅饼,还喝了几口啤酒。雨说:「真没想到,蒙古族还有这么
好吃的食物,过去我只吃过小包送我的奶豆腐和奶疙瘩,还有他在我们家做的拔
丝奶豆腐。」

    小其说:「你对蒙古族了解太少了。」雨说:「是啊,不过我知道,蒙古族
最盛大的是那达慕。小其,给我讲讲那达慕吧。」望着吃馅饼满口流油的雨,小
其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想即刻把雨扑倒在床上,好好玩她一番,但她还是耐心
地一步一步慢慢引雨上钩,她觉得这样才有意思。研究院只有小其一个未婚女孩
是外地人,因此女子独身宿舍只有她一人住,她有得是时间来作弄雨。

    于是,小其不紧不慢地一边给雨夹着馅饼,一边给雨讲着那达慕。她说:那
达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那达慕是蒙
古族喜爱的传统活动,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传统盛会,也是蒙古族人民欢乐的节
日。

    它的前身是蒙古族「祭敖包」,是蒙古民族在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创造和流
传下来的具有独特民族色彩的竞技项目和游艺、体育项目。小其特意告诉雨,蒙
古族是个尚武的民族。成吉思汗非常看重培养人的勇敢、机智、顽强,于是把骑
马、射箭、摔跤统称为「男儿三艺」,作为士兵和民众素质训练的内容。在那达
慕大会上,这「男儿三艺」也就成为民族体育的主要项目。

    小其逗弄起雨来,她故意提起摔跤:「摔跤比赛是那达慕大会最招人爱看的
了。摔跤手,蒙古语叫布赫沁。他们多是身材魁梧的小伙子,那一个个蒙古小伙
子,壮壮实实,个个都像猛虎,雨姐,你要是见到了布赫沁,保证你都迈不动步
了。」

    雨笑着打了小其一拳:「你少跟我没正经的!」

    小其又说:「有时会特请女摔跤手、小摔跤手比赛呢。布赫沁上身穿镶有铜
钉的卓铎格,下身穿肥大摔跤裤,脚蹬布利阿耳靴,头缠红、蓝、黄三色头巾。

    穿上这种摔跤服,无论角力怎么激烈,任凭撕、抓、揪、勾、绊,都不会伤
人或扯坏衣服……」

    雨说:「等等,你说有时候还有女跤手比赛?哎呀妈呀,女孩子摔跤?多野
呀,将来哪个男人敢要啊。」

    小其说:「你以为像你们汉族啊,女孩野一点就没人要?草原上的女孩如果
都像你这样豆腐掺屁做的,那怎么应付狂风暴雪,豺狼猛兽?」

    雨问:「那你是不是女跤手?」

    小其心里在偷着乐:「这可爱的女子到底上钩了!」

    小其说:「我虽然不是女跤手,但是从小就看摔跤赛,怎么说也会几招。雨
姐,你当过解放军,也学过什么招数吧?要不咱们吃完饭试巴试巴?」

    雨想起自己在前线被越南背妇俘虏时的狼狈相,摇头说:「我不行,我学过
捕俘拳,早已经就着你的大馅饼吃掉了。」

    吃完饭,雨要帮小其收拾房间,小其说:「我还是教你几招蒙古族跤术吧,
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应该会点防身的本领。」

    雨心想:也对。于是,她老老实实钻进了小其的圈套中。就是这样,雨还傻
乎乎地和小其开玩笑呢:「那就请师傅指点弟子一二了。」

    小其脱去毛衣,上身只剩了一件衬衣,结实饱满的大胸脯将衬衣高高撑起。

    两个姑娘搭上了手,150斤的小其敦敦实实,自幼长在草原,显示出一种
矫捷的样子。而只有90多斤,娇滴滴的雨在她面前,好似只堪攀折的花枝。小
其牢牢抓着雨,像甩一个幼儿般,轻松地将雨甩来甩去。雨被拖带着转了好几圈
她气喘吁吁,尖叫着:「不、不要,小其,你给我轻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受不
了……」

    小其笑道:「我已经够轻的了。」

    说完一松手,雨立不住脚,「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她双手捂着脸,娇
喘着:「小……小其……你、你……真摔……你、你大姐呀……」

    小其不容雨起身,就已扑到了雨身上,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拼命扭动起来
脸涨得通红,她恼怒道:「小其,你在干什么呀!」小其却不回答,而是扒掉雨
的裤子,揉着雨雪白的大屁股。

    小其望着雨肥大得十分夸张的屄,心里直纳闷:「外表看上去这么单薄纤弱
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肥的屄?」她坐在雨的头上,掰开雨两片屁股,揉着雨的
馒头屄。雨口中「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绷紧了屁股,双腿交叠别在一起,试
图以此阻挠小其对自己屄的侵犯,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更激起小其的欲
望。

    小其头发有些黄,阴毛也是略显黄色,和雨的乌黑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她
揪住雨的一撮阴毛,往上拉扯,牵动着大阴唇也被揪了起来,雨疼得直哆嗦,大
骂小其:「讨厌!」

    雨的叫骂声,惹得小其对雨更加爱不释手。雨虽挣扎着,可小其却分明看到
一滴亮晶晶珍珠般的骚水从雨屄里流了出来。小其俯下头,贪婪地嗅着雨的臊气
伸出舌头,将那滴骚水卷进口中,「吧嗒吧嗒」地细品着滋味。她还用力掰开雨
的肥臀,嗅着雨的屁眼。刚洗过澡的雨,屁眼也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鲜花般醉
人。

    小其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蘸了些雨的骚水在手指上,然后将手指插进雨
的屁眼。雨这时已经不叫不闹了,她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任由小其把玩。她缩
紧了菊花门,夹住小其短粗的手指头,小其费了一番劲,才把手指从雨的屎门中
抽出来。抽出手指时,雨还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扭了扭雪白的屁股。

    小其嗅着从雨粪眼中抽出的手指,还真的很臭。她心里莫名地一阵冲动说:
「啊,美女那里边也是臭的呀!」这就更撩得小其对雨无比喜欢。她伸手从桌子
上取过一只刚才吃馅饼时用过的筷子,再度扒开雨肥腻绵软的白腚,将筷子插入
雨的花瓣中。雨呻吟了一声,绷紧了大屁股。小其将筷子插进了多半截,雨感到
了疼痛,叫了起来,身体也好一阵哆嗦。小其便手下留情,未再将筷子深入。

    雨的骚水已经汹涌起来,她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同胞兼女同事玩。起初感觉
气愤羞耻,她没想到小其会这样混帐,把她骗来蹂躏,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
有这么一个同性恋。尽管小其一直对她很好,但是雨只当这时同事间的友谊,根
本就没有多想什么。她万没料到,小其竟会对她这么无礼,用强大的武力把她玩
了。

    她起初是抵触和反感的,并进行了反抗。可是,不久她就感到了说不出的快
感,女人被侮辱和被蹂躏时会兴奋起来,她当俘虏已有过感受,现在,那感觉又
回到了她身上……

    小其就那么将筷子插在雨屁眼中,手却捅进了雨水淋淋的阴道中,隔着薄薄
的肉壁,小其的手指和雨大肠中筷子头相互摩擦,雨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热烘烘
的阴精激荡着小其插在雨屄中的手指。小其的手指刚从雨屄里抽离出来,就听「
咕唧」一声,一股阴精从雨屄里泉水般涌了出来。

    雨浑身抽搐着,将白臀高高撅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其还是头一次看到
女人泄精,她诧异女人屄里竟会流出这么多东西,且会喷涌出来。她忙取过做馅
饼时用过的擀面杖,看准雨的骚穴,「扑」一声,将擀面杖插进了雨屄里。雨没
料到小其会来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把这么粗硬的东西往她嫩屄里插,一
点不顾及她的脸面和感受,她的洞眼一下被撑圆撑大了,屄像要挣裂开了一样。

    插在屁眼中的筷子和捅在屄里的擀面杖隔着阴道嫩壁相顶碰,雨痛苦到了极
点,却又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她「啊」地大叫一声,身体绷直了出现僵
直性痉挛,白眼翻愣着昏厥过去。

    小其从雨屁眼中抽出筷子,看见筷子头沾满了大粪,接着,一股半稀的粪便
趁势从雨屁眼中被挤带了出来,熏人的臭气在屋里弥漫开来。雨也醒了过来,她
并不知道自己大便失禁了,还在娇滴滴地呻吟着,做出一种骚样。她的屄里仍塞
着擀面杖,将她的屄挤得紧紧的,她却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小其把沾满雨粪便的筷子插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捅着,不一会,小其就开
始淌水了。她又将筷子抽出来,把擀面杖从雨屄里拔出来,由于擀面杖在雨屄里
插得太紧,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把屄里的嫩肉都抽带得翻了出来,雨也再
次痉挛起来。

    小其将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插入自己阴道中,雨娇喘着柔弱地说:「小其呀
……你、你……太不是人、人……我、我、我是你、你姐姐……啊……真、真想
不……到……你、你……是这种人……我、我以后怎、怎、怎么……见、见……
人啊……」小其紧紧抱着雨,在雨的嫩脸蛋亲着,说道:「雨姐,我实在太
喜欢你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两度失恋的雨倒在小其怀抱中,竟感觉别有一种难言的慰籍……

                 二

    晚上,雨在自己卧室里回想着被小其搓弄的情景,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的
确有别于挨男人操,但雨却不想深陷下去。被女人抠屄,想一想都令人羞耻,昔
日被越南女人蹂躏那是因为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女俘了?那是身不由己的。可如
今,被自己的女同事玩,那是绝对可耻的。可她又情不自禁地回想着被小其玩时
的那种快乐感受。

    雨的脸发起烧来,为了不再回想那些,她想干点什么事,分散自己注意力。

    于是,她又操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背心,一针针织起来。织了几针,她停下
来,自己也想不通:织这东西干什么?织给谁呀?原本,这毛背心是想织好了送
给王江的。可王江已经不要她了,还织这东西干啥呀?于是,她又想到了陆大立
可大立又在何方?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骗子,偷了她的心,却又无了踪影。

    如果自己有个中意的恋人就好了,她一定会为这个人织一件最漂亮的毛衣,
并好生待他一辈子……雨又想到了小包,小包对她倒是很关心的,人也挺好,可
惜相貌不济,人也太矮了,雨怎能甘心一辈子委身武大郎?她不由得想到了可怡
的恋人剑终,心里充满醋意,心想:如果小包能和剑终调换一下该多好……

    雨握着长针发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回家后,她就换上了那条紧腿滑冰
裤。她看着被裤线紧勒着的屄,那肥美的器官被裤线一分为二,自己看着都喜欢
更不用说男人们了。

    可惜,这样的美屄现在却无人要了,只有小其那样的变态女人来玩弄它!雨
好奇地用长针轻轻拨弄了一下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这一拨弄,她的屄就颤动起来
心里竟感觉一阵空虚,手也停不下来了,便用那长针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小屄。

    不一会,她脸热了,滑冰裤也湿了……

    已是夜半时分,雨还在自慰着,她的母亲已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起夜如
厕。母亲发现雨的卧室还亮着灯,心中纳闷:孩子怎么还不睡?她不放心女儿,
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正专注自慰的雨被母亲吓了一跳,忙停止玩屄,假装织毛背心,心却一个劲
乱跳,腿也阵阵发软,她强作镇静状问母亲:「妈妈,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敲
门就进来?吓死人家了!」

    母亲本来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才进来看一看的,却受到了雨的责备,就有些
生气了:「这是我自己的家,敲什么门?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

    女儿回答:「别管我,我在织东西。」

    雨因为在自慰时被母亲惊扰,现在仍心神不定,说话语气就粗硬了些。这令
母亲心中不快,又看到雨在织毛线活,更觉不可思议,她知道女儿已经被王江抛
弃了,自然无法理解雨为何执迷地织着男人的毛背心,难道她疯了?正处于更年
期的母亲被惹火了,她突然发作起来:「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你半夜里点灯,浪
费国家的电,我咋就不能问一声?」母亲一急,将她南方家乡口音带了出来,于
是,那番话听上去就成了「你半压力点灯,乱费鬼家地电」

    ……雨这一时期心情本来就很不好,受到母亲责备,她也一改往日的温顺,
顶了母亲一句:「就你觉悟高!」

    这句话非同小可,雨从来都是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可现在,都快25岁的
她居然以如此态度顶撞母亲,母亲大怒起来:「你、你这像一个共产党员说的话
吗?」失恋的女儿就这样和更年期的母亲在深更半夜吵了起来。

    她们的吵闹声惊醒了张书记和嫩娇,张书记来到雨的卧室时,恰听到雨在顶
撞母亲:「我像不像党员怎么了?我入党又不是经过你批准的。」

    雨的话噎得母亲直捂胸口,张书记听了也无法容忍,他最见不得孩子顶撞长
辈。于是,他对雨吼道:「吵什么?半夜三更的,让邻居笑话吗?嫩雨,你咋跟
妈妈说话的?家里人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半夜吵闹!」

    张书记此时如果站在正在争吵的母女角度看问题,也许他就会好言好语哄劝
这对母女了,毕竟现在争吵的两个女人都不十分正常,一个失了恋,又恰在自慰
时受到惊吓,另一个则处于更年期,张书记此时参合进来,正是火上浇油。果然
雨对父亲态度也很生硬,她说:「是我要吵的吗?是她没事进来找我别扭的!」

    母亲气急败坏嘶喊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滚!」

    雨也丧失了理智:「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

    这句话惹怒了张书记,他决不会放任孩子这样顶撞家长。他不敢相信,一向
善解人意,乖巧听话的嫩雨,怎么也成了泼妇。他平时就见不得彪彪楞楞的女人
眼下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这样,火冒三丈的张书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喝令雨
向母亲道歉,正在气头上的雨不肯听爸爸的,忍无可忍的张书记猛地抬起一脚踹
向女儿,将雨从床沿踹飞到床尾,雨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
哭叫着:「你……喔……不是……我爸……我……哦……不认识……你呀……」

    张书记听了更加生气,抓住雨的脚踝,一把将她薅过来,抡起大巴掌,朝雨
屁股上「噼哩啪啦」一顿乱打。张书记五十四岁,当兵出身,年轻时在朝鲜战场
与敌人肉搏,曾用挖战壕的小铁锹砍死过三个韩国兵和一个美国佬,现在身体也
很硬朗。加之每天跑步和打太极拳,因此力大无穷,下手也狠。雨哪里禁得起他
的大巴掌?早被打得动弹不得了。见丈夫如此毒打女儿,原本正和女儿生气的母
亲居然心痛了,忙喊着嫩娇一起将张书记拉开。

    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挨父亲打,肉体上的痛苦自不必说,更痛苦的是她的
心灵。她瘫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母亲心软了,哄着雨让她不要生气。

    张书记也冷静了下来,看着哭泣的女儿,心里也有如刀割,他心中责怪自己
下手太重,一旦打坏了女儿岂不后悔一辈子?可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冷峻。母亲让
张书记出去,她自己哄着雨,直到很久,雨才停止哭泣,低声说:「妈妈,我没
事,你去睡吧。」

    母亲回到张书记身边后,还小声责怪丈夫:「你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看你
那凶狠样,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难道她不是你亲生的,她挨过越南人打,今天
再挨爸爸打,你让她怎么受得了?」张书记当然正在后悔着,可心里也在埋怨老
婆:还不是因为你,否则,我怎么会打自己的女儿?

    第二天,挨了揍的雨觉得无脸见人,她赖在床上很久不起来。母亲这回未敢
贸然闯进她的卧室,而是敲门唤她起来吃饭。她只说:「你们先吃吧。」嫩娇也
来叫过她,雨依旧没起来。父亲放不下面子和架子,没来招呼她。

    雨被踹过的肚子依然胀痛,挨了大巴掌的屁股也火辣辣的。她摸了一下自己
的屁股,感觉是被打肿了。

    待她听到家人依次离开后,方才起床。照镜子发现眼皮红肿着,也顾不得,
草草化了妆。见桌上有留给她的饭菜,便吃了一口去上班。

    在单位她也无精打采,干起什么来丢三忘四的。连同事们都觉奇怪,一向机
灵精神的雨今天是怎么了?霜打了一般。是啊,这么大的人居然挨父亲揍,想一
想都丢人,而且挨揍的间接原因是因为手淫!

    大约九点钟时,有人招唤雨:「小张,有人找你,在研究院门外呢。」雨来
到院门口,却见是邻居马姨正站在收发室外边,脸蛋冻得通红。雨诧异,不知马
姨为什么会到单位来找她。马姨见了雨便满脸堆笑,雨让她进屋暖和暖和,她也
不进去。说来说去,雨才听明白,原来,马姨的一个堂弟刚才到马姨家送东西,
马姨觉得她的这个堂弟人不错,且又没有对象,想让他和雨认识一下。并说,她
的这个堂弟眼下就在研究院旁边的绕城运河边等着呢。

    雨听说是马姨的堂弟,心里先就画了个问号:「难道她想介绍个老头给我?

    我真的只能找老头了吗?」雨便问马姨堂弟的情况,马姨说他的这个堂弟年
龄的确大了些,今年37岁,但是很有才干,经常出国。并说:「他长得年轻,
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干净利索……」也是马姨再三撺掇,加上雨的满心好奇,
她便跟马姨来到绕城河边。在河畔小树林里,雨就同马永历见了面。

    雨看马永历,并不像马姨描述的那样所谓长得年轻,他看上去反而显得比实
际年龄还大,像四十来岁的人。身高约一米七二、三左右,挺单薄的文弱的。见
面后,雨并没和他多交谈,却告诉马姨:「阿姨,我还要回去上班,先走了。」

    雨说完这话,发现马永历眼中透着一种失落的神情。马姨送雨往单位走,边
走边问雨的态度,雨实在不想跟这个半大老头处什么对象,可她又不愿伤害马姨
便说:「阿姨,这事过几天再说吧。」然后和马姨分了手。

    午饭时,雨先后受到小其和小包的邀请,小其想让雨吃完饭后再去她的宿舍
玩,小包则请雨下午去游泳馆游泳。原来,财会室每人分了两张游泳票,小其不
去游,把票给了小包。小其之所以不去游泳,是想留在宿舍好好玩一玩雨。她没
想到小包也惦着雨,并利用了她的游泳票勾引雨。尽管昨日雨被小其玩得高潮迭
起,那种快感既强烈,又新奇刺激,可雨不愿陷进去,她天生反感同性恋。思来
想去,雨拒绝了小其,并答应和小包去游泳。雨天生喜欢水,虽说她不会游泳,
可爱玩水。

                 三

    下午,雨和小包来到游泳馆,没想到在这里雨看见了她的梦中情人之一——
剑终。剑终当然是和他的女友可怡一起来的。看着风度翩翩的剑终,再看自己身
边的小包,雨觉无地自容。可怡自豪地挽着剑终的胳膊,高傲地和雨打着招呼:
「啊,嫩雨,你们一起来的呀!今天来游泳的人都是成双配对啊,哈哈!」雨知
道可怡在嘲笑她,却又无力回击。

    可怡是运动健将,剑终也会水,他们双双游到深水区,如戏水的鸳鸯,在那
里追逐嬉闹,幸福写满他们青春的面庞。可怜雨和小包都属旱鸭子,小包只敢在
浅水区瞎扑腾,雨站在水中心里只感到空虚,她确实吃可怡的醋了。小包凑过来
拉住雨的手说:「雨姐,我们一起学游泳吧。」

    说着,趁机来搂雨的腰,并把手下滑到雨的屁股上。雨的屁股昨日被父亲打
过,浸在水里还很疼,加之心情不好,小包不合时宜地要摸她屁股,雨就格外敏
感,也格外反感。她推开小包,没好气地说道:「你想干什么?动手动脚的,讨
厌!」

    小包第一次被雨喝斥,吓得赶紧放开了雨,他没想到雨发怒时这么厉害……

    雨觉得这一下午玩得很没意思,关键就在于自己身边不是剑终那样的美男,
而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包。她闷闷不乐地离开游泳馆,想到昨夜和母亲吵,挨父
亲打,雨连家也不想回。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小其当然欢迎她去宿舍,可她
能去那里吗?雨在家门外徘徊着,却见马姨出现在楼门洞里,马姨说:「小雨呀
姨等你好半天了,想跟你聊聊。」便不由分说,把雨拉进了她家。

    在马姨家里,马姨又是削苹果,又是剥糖纸。她让雨坐下,然后拉着雨的手
说:「小嫩雨呀,姨知道你是我们家属院里最漂亮最文静的女孩,我也看得出你
对我堂弟不太中意,可是你如果了解了他,也许会改变看法呢。」马姨离休前曾
经在市委党校工作,善于做思想政治工作,她喋喋不休绘声绘色地赞起她的堂弟
来……

    据马姨说,她堂弟马永历念大学时是高材生,现在工作单位是摄影器材厂,
任副厂长,还是总工程师。年龄的确偏大些,但相貌年轻,最主要的是心眼好,
懂得体贴人,而且收入多。他在文革期间曾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妻子为此和他离
婚,并改了嫁,所以没有孩子。1979年落实政策平反后,厂里给了他两处住
房,用麻袋往家里背钱。要是能和他过一辈子,真是享不尽荣华富贵……因此,
马姨劝雨在和马永历好好谈谈。

    马姨说了这么许多,雨毫不动心。但是当马姨提起马永历有两处住房时,雨
还是心动了。最近,父亲单位虽然又将分给她家一间住房,但是,毕竟房子尚未
到手,何况即使分下来,爸妈也未必马上就能把房子给她。而她在家中又与父母
关系紧张,加上一些邻居的白眼,使她感到不自在,加之她还需要个安静的环境
学习业大课程,便同意次日再和马永历见一面。

    这是1月6日,雨在马姨家又跟马永历见了面。老马竟送了雨一件美国的羊
绒围巾,十分漂亮,手感柔软。同时老马告诉雨,无论雨是否答应和他相处,都
可以随时使用他的两处住房中的任何一套。雨见老马如此诚恳,便同意先去看看
他的住房。

    中午时,雨去了老马的一处距离研究院较近的住房,从那里到研究院骑自行
车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那是一室一小厅的房间,总计也不到20平米,但
是挺干净。屋里有一张单人木床和一张小书桌,还有一把椅子。老马说:「在这
里学习绝对没人打扰,你可以安心学习。早上晚上,我可以给你送饭。」雨对这
套住处很满意,便同意暂时搬来住。但却对老马提出几点要求:老马可以早上晚
上来给她送饭,但绝不能多逗留,更不可留住在这里……老马满口答应,下午,
他帮雨搬来行李,便很有礼貌地离开了。

    在老马家的这套小屋里,雨在灯光下继续织着那件毛背心,由于无人干扰,
很快她就织完了毛背心,雨本来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嘛。

    第二天,雨将毛背心送给了小包,小包竟然激动得干嘎吧嘴却说不出话来。

    无人时,他把毛背心贴在脸上,吻了又吻,觉得那上面充满了雨的体香。

    这天下班后,雨没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老马的房子里。她在那里静静地看
着书,觉得这样很好。晚上,老马来了,送来了一饭盒烧麦。老马说烧卖还热乎
着呢,让她趁热吃。雨吃了一口,是牛肉馅的。老马说:「我是假回回,就是不
吃猪肉的汉人,你不介意吃牛肉吧?」

    雨笑了笑说:「没关系,就算你是真回民,我们也要讲民族团结嘛。」老马
果然没敢久留,雨吃完饭后,老马连饭盒都没敢在这里洗刷,装起空饭盒就匆匆
离去了。

    次日傍晚,老马又来送饭。雨吃完了饭,老马收拾了桌子又要离开。雨有些
不好意思了,便说:「既然没事,就坐一会儿,聊几句再走吧。」于是,老马就
规规矩矩坐在了椅子上,而雨则坐在床上,他们谈了起来。老马说,1965年
只有17岁的他被保送上了大学,没想到1971年时,他只因说了一句「革委
会就是割尾巴的会」就被打成了现行反革命,新婚妻子也因此离开了他。他在摄
影器材厂,接受工人阶级监督劳动……1979年平反,他对厂里的技术设备进
行了一系列革新改造,获得过国家级奖励,因此,去年被提为副厂长。但他自从
和前妻离婚后,一直未再成家……

    听了老马介绍,雨问道:「你们厂规模也不算小,女职工一定不少,你又是
领导班子成员,为什么不再找一个?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老马望着雨说:「因为……因为厂里没合适的。」

    雨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厂,难道就没有你相中的?」

    老马坚定地说:「如果有一个能赶上你的,我早就结婚了!」

    雨脸红了:「看不出,你还挺会说好听的。」

    其实,只有老马自己最清楚,文革中,他肉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严重伤害,他
阳萎了。平反后,他也相继找过几个女人,可惜那些女人知道他和太监差不多后
就都和他吹了。几天前,在他的堂姐马姨家,马姨向他提到了雨。马姨对雨的情
况了解得相当清楚,于是,老马知道了雨是被人强奸过的姑娘,搞了两个对象都
因为这事黄了。

    他看见雨时,的确惊讶于雨的美貌,甚至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下身居然有了些
许反应。他想:这姑娘虽然是美女,却是被毁了的花朵,配自己这样一个假太监
应该不会有太多麻烦……

    果然,雨也向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讲了自己被俘后遭受强奸的事情。也讲
了自己曾谈过两个对象,都因为她不是处女而黄了……说到伤心处,雨捂着脸「
呜呜」地哭了起来。老马安慰着雨,轻轻抚着她的乌黑秀发,意外的是,他下身
有了明显的反应。

    雨在老马的房子里已经住了三个晚上,当然研究院无人知道雨住在那里,小
包依旧在打着雨的主意。这天中午,小包请雨帮助他打扫宿舍,雨也没拒绝他。

    奇怪的是,雨随小包来到他的宿舍,同宿舍的其他年轻职工居然一个个声称
有事,都先后离开了屋子。男人的宿舍当然乱七八糟的,雨帮助小包刷了地,擦
了桌椅和床头,把物件一一归理了……她发现小包的床上有一张破报纸,上面用
毛笔写着「小包——张嫩雨」几个字,雨红着脸问小包:「这是怎么回事?谁写
的?」

    小包脸也红了,支支吾吾道:「是……是别人……乱开玩笑。」雨嗔怒道:
「你们真无聊!」雨身上的香味阵阵袭来,干活时,小包的身子几次碰到了雨温
软的躯体,每次相碰,他的心都要狂跳一阵。

    终于,雨干完了活,笑眯眯地对小包说:「好了,破屋子收拾完了,以后要
好好保持卫生,我得走了。」

    这时,小包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想: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恐怕
就不会再有了。于是,他突然放开胆量,猛地搂住了雨,在雨白嫩的脸蛋上亲了
一口,急促地喘着说:「雨姐……我……喜欢死你了!」

    雨一把推开他,严厉地说:「小包,你干什么?」小包一下子蔫了,低下头
默不作声。

    雨的声音放缓了些说:「小包,我是你姐,你不可以对我这样的。」然后走
    了。

    小包觉得天都塌了,他想自己以后可能永远得不到雨了,于是,头撞着门框
哭了起来。

    惦着雨的不仅有小包,更有老马。昨天,在雨面前,老马下身有了明显反应
他心里又惊又喜。长期以来,他的生殖器成了废物,死气沉沉,蔫蔫巴巴的,他
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是真正的男人了。没想到昨天那物件硬得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难道那个废物死灰复燃了?他想在雨身上试一试,可是,怎么找机会呢?

    晚上,老马又来了。这回他没带饭,而是买了刀鱼、青菜、豆腐……在厨房
里现烧菜。他忙乎了半天,做了几样菜,还开了一瓶啤酒。他们一起吃的饭,雨
边吃边赞道:「嗯,你的手艺很好啊,菜做得挺不错。」

    老马说:「那我以后经常做菜给你吃。」

    饭后,雨要洗碗,老马不让,他把雨从水池边推开,手碰到了雨柔软纤弱的
肩背,老马的下身有了比昨日更猛烈的反应,鸡巴都硬挺了起来,心中也有了冲
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身上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动雨
的时候。

    老马洗了碗收拾房间后,雨挺不好意思,说自己真不习惯这么被人伺候。她
又留下老马,二人聊了一会,话题无非是电影了,流行歌曲什么的。直到很晚,
雨才说:「你是不是该走了?」老马也只好告辞。

    老马离开雨回到家后,竟然手淫了,而且撸硬了阴茎。对他来说,这是个奇
迹,他兴奋得一夜未眠。

    次日,老马请雨看电影,是一部印度片。看完电影,天色已晚,老马请雨在
饭店吃饭后,送雨回住处。白天下过雪,路很滑,快要走到住所门口时,老马一
个不留神,脚踩在结了冰的马路牙子上,脚一崴,摔个仰八叉。雨费了很大力气
才把他拉起来。一看,老马的手蹭破皮了,鲜血直流。雨还真有点心疼了,动了
恻隐之心,让老马进了屋。

    雨用自己的手绢给老马包上伤口。她在处理老马伤口时,老马感到心里暖暖
的,又痒痒的,心说:这样的女孩当我媳妇,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他不想走
了,只想和雨在一起。巧的是,他的脚也崴伤了,他让雨看他的脚踝,真的红肿
起来。老马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夸张地呲牙咧嘴,嘴里抽着冷气,似乎疼的无法
忍受。他说:「小张,我……实在走不动了,一动弹就疼得要命。」

    雨说:「那怎么办?要不,你留下来,我回自己家去住。」

    老马一听急了,心想,你回自己家去,那我留下来干屁?于是说道:「这么
晚了,天黑路滑,快过春节了,街上不安全,一个人回家,万一出了事,我不是
要后悔一辈子?我的脚伤成这样,也没办法送你。」

    雨的胆量本来就不大,被老马一吓唬,她就犹豫起来。老马趁热打铁:「这
样吧,我打地铺,你睡床上,我保证不碰你。」

    雨见老马态度诚恳,感觉他又是个老实本分之人,就同意了。不过她警告老
马:「你说话必须算话,否则我以后永远不理你了!」

                 四

    夜深了,躺在地铺上的老马哪里睡得着?身旁就有床,床上就睡着个绝色佳
人。可他却有床不能上,美女不能搂,这才叫煎熬呢!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阳痿
也就罢了。可是听着雨轻柔的呼吸声,嗅着她的阵阵芬芳,他那曾长期不中用的
家什竟也雄赳赳地支楞了起来。屌虽硬了,但老马心里却越发没底,毕竟那物件
尚未经过实践检验呢。不知真正碰到女性肉体时,这玩意儿会不会临阵退缩。

    老马的心越跳越剧烈,他鼓励着自己:「冲啊,哪怕她生气,哪怕她从此离
开自己,也要在她身上一试身手,这是最好的机会了。」他决定铤而走险。于是
老马屏住气,蹑手蹑脚上了床,轻轻钻进被窝。他抚摸着雨细腻光滑的玉体,由
于过分紧张,他一个劲颤抖着,阳具也蔫了下来。可是当他的手落在雨绵软的大
屁股上时,那根棍又渐渐硬了起来。他悄悄地脱着雨的内裤,警觉的雨便醒了过
来。

    醒来的雨感觉有一股她不喜欢的气息袭到她的后脖颈上,同时,她觉察到老
马正搂着她,往下脱她的内裤。雨明白了,老马可耻地暴露出了流氓本色。雨骂
着:「骗子!说话不算话,还不如狗叫唤呢,滚下去!」然后转过身来,拼命推
着,蹬踹着老马。

    事已至此,老马也豁出去了,他搂紧了雨,在雨脸上胡乱吻着,手用力扳着
雨柔若无骨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内裤抠雨屄。雨屁股往后拱著,拼命扭動,以阻
止老馬摳她的屄。

    老马虽瘦弱,但雨也远不是他的对手。反抗了一会,她就娇喘嘘嘘,瘫软如
泥,内裤也被老马扒了下来。老马这会儿毫无遮挡地抠着雨的屄,她想把老马的
手拽开,可拽不动。雨的抗争,竟刺激得老马鸡巴硬了起来,他发现雨屄也湿了
便不由分说,按住雨,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踡起腿想蹬开老马,老马一用力,
就把她的双腿压了下去。她又挺了挺肚子,没挺动,却把老马刺激得更加兴奋。

    老马的鸡巴在雨下边乱顶乱撞,当然,开始时,吃的是闭门羹。可这么冲撞
了一会,鸡巴不但没蔫,反而更加硬了,而雨屄也被顶得更加湿润滑溜起来。终
于,老马的鸡巴一鼓作气冲入了雨的阴道!雨「啊呀」叫了一声,老马也高兴地
叫了起来:「啊,我的小……小嫩雨……小乖宝宝……你……你……真好……」

    他把雨搂得更紧了,胸在雨乳房上蹭着,狂吻着雨,鸡巴在雨肥美的屄里一
顿狂插,直到一大股精液夺门而出……

    老马兴奋异常,感觉自己像生了翅膀要飞起来一样,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
晚啊!十多年了,他终于在一个女人体内射了精!长期以来,老马中药西药小偏
方吃了又吃,什么男宝、六味地黄丸、牛鞭、驴鞭、狗鞭、海马、人参、党参、
淫羊藿……花了不少钱,可鸡巴依旧软爬爬,蔫巴巴的。

    没想到可爱的嫩雨竟治好了他的痼疾,从此,他可以昂首挺胸做一个正常男
人了!雨那雪白柔弱丰腴绵软的玉体,就是最佳良药。老马激动得热泪夺眶而出
射完精的他哭泣着,仍伏在雨身上,咬着雨的耳朵轻声说:「我的好嫩雨,我的
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

    我要让你永远幸福,永远快乐。我的小亲亲,我的心肝小宝贝嫩雨哟……」

    老马如愿以偿了,可是雨也在流泪,老马不知道,他这一夜强行操了雨,给
雨造成了何等伤害。尽管雨当时被老马哄得认了命,可是从此后,雨就成了一个
视性交为儿戏的骚货!过去她还洁身自爱着,不肯随意委身哪个男人。可是在今
夜,连老马这样的老男人都轻松随便地操了她,她还有必要自珍自爱吗?她为谁
守节?为老马?笑话!

    雨让老马睡在了自己身边。天快亮时,老马居然再度勃起,又操了雨一次,
真是十年不鸣,一鸣惊人!阳痿久矣的他刚刚痊愈,就能一夜两行房事。虽然疲
劳了些,但更多的是幸福与快乐。

    第二天,雨在中午下班时遇见了小包。小包看见雨有些不好意思,企图扭头
回避雨,原因是昨天在他的宿舍里对雨动手动脚,挨了雨的训斥,这使他有点怕
见到雨了,可他又十分想念雨。雨见小包想躲开她,觉得好笑,便招呼道:「小
包!」

    听到了雨叫他,小包立刻停了下来。雨笑着问:「小包,怎么见了我就想躲
开?我吃人吗?」

    小包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啊,谁……谁躲你了。」

    雨拍了小包肩膀一下:「走,到你们宿舍坐一会去,行吗?」小包惊喜地望
着雨:「这……咋不行呢?走吧。」

    小包喜从天降,他哪里知道,昨夜雨被老马连操两次,她已经决定破罐子破
摔了。小马虽然长得不济,但毕竟比老马年轻,她能给老马操,为什么就不能给
小包摸?她知道小包非常喜欢她。

    来到小包的宿舍,其他人见了,又像上次一样,纷纷躲了出去。

    雨明知故问道:「他们干吗都走了?」

    小包低了头,羞答答地说:「这个……嗯……那个啥……雨姐,你坐呀,坐
我床上好了……」

    雨走到小包床边,刚想坐下,小包却慌里慌张抢先一步,拾起放在枕头旁的
一叠信纸,卷起来想往裤兜里塞。雨问:「是什么呀,把你紧张成那样?该不是
写给那个女孩的情书吧?」

    小包更加语无伦次了说:「不、不是……雨姐……那啥……你别客气,快坐
    呀。」

    雨笑嘻嘻地伸出手来:「拿来,我要看!」

    小包摇着头:「不,雨姐,你看那玩意儿干啥。」

    雨一板脸:「不给我看,我今后就永远不理你了。」

    小包无奈,便硬着头皮,一手捂着脸,一手把信纸递给雨。雨接过信纸,竟
然看到,第一页满篇写得居然全是「嫩雨嫩雨嫩雨……」,雨心里有几分得意,
又有几分感动,她没想到小包会对她这么一往情深。雨撕下那页信纸说:「这个
我永远保存了。」

    小包怔怔地看着雨,不知雨是什么意思。雨突然伸出双臂,搂住了小包的脖
子,轻声叫道:「小包……」小包一下子懵了,随即,心似乎都被融化了,觉得
无比温暖。他万没料到,雨会如此主动,一股激流勇遍全身,他也一把搂住了雨
的蜂腰,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这是他多少次在梦中所见的情形啊!今天,一
切都成为了现实。

    他的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掀起她的衬衣,在雨光滑细腻的脊背上摩挲着……

    今天,他不必再像做贼一般,找什么借口碰雨一下或摸她一把了,他可以放
心大胆随心所欲在心爱的人身上肆意乱摸了!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应该感谢一
个人,那人就是马永历。小包不知道,雨已经不是他眼中那个高不可攀的美女了
更不是那个曾经坚强的解放军女兵了。从今天早上起,或者说从昨天半夜起,她
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随便放荡淫骚的贱货了。她已经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了。

    小包又把雨身子转过去,然后,双手用力抓住雨的乳房。这小子从来没玩过
女人,所以,他抓雨乳房时,就不管个轻重,下手特别用力,况且雨乳房小,他
觉得抓起来不太过瘾,便把雨的乳房紧握在手里,咬牙狠掐。

    雨「哎呀」叫了一声,疼得浑身抽搐,酥手打着小包,带着哭音叫道:「该
死的坏蛋,你轻点,一点也不知道温柔。」小包发觉雨生气了,便放开了她的乳
房。撩起衣裳一看,雨雪白的乳房已经被他的粗手抓出了无数血道子。雨疼得「
咝咝啦啦」地抽着气,眼中噙着泪水。

    小包也心痛了,忙轻轻抚着雨的小乳房。他坐在床上,把雨抱到自己腿上,
隔着裤子,揉着雨隆起的阴阜。正是隆冬,雨穿了衬裤毛裤,这又使小包感到不
解馋,便将雨屄一大把全抓在手中,用力掐起来。雨又疼得叫出声来,头拼命向
后仰去。她的小粉拳锤打着小包的后背,娇喘着说:「小包……你、你……恨雨
姐吗……你……怎么……像跟……我……有仇啊……弄得我……疼呀!」

    小包吓得赶紧松了手,把雨抱起来,往她屄上吹了一口气,又轻揉了一阵说
:「对不起,雨姐,我……最疼你了,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永远的惟一的喜欢的
女人。」

    小包的话,还真令雨感动了,她轻声问:「你说的是真话吗?

    」小包说:「有半句假话就让雷劈死我!」然后,把手伸进雨的裤子里,抚
摸起她的肚子来。这回他觉得很爽,因为手摸在雨的肌肤上,是那么光滑柔软肥
嫩,雨也一个劲往上挺着,迎合着他的手,发出了呻吟声。

    小包欢欣鼓舞,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雨被小包放倒在床上,小包俯下身
嗅着心爱人的屄,尽管隔着好几层裤子,那淫秽骚气还是强烈地刺激着小包的鼻
子,这骚味是那么具有诱惑力,小包原本已经硬了的鸡巴,又挑了几下,加倍膨
胀起来。他解开雨的裤带,把雨裤子往下一褪,雪白的肚皮晃花了他的眼睛,黑
色的丛林令他惊讶,他从没见过这么白嫩的肌肤,也不知道原来女人这里也是长
着毛的。

    雨「哼哼唧唧」扭动着胴体,小包过去最垂涎的就是雨的屁股,每当看到雨
时,他都要盯着雨美丽诱人的大屁股,可惜,那时雨的屁股是被裤子包裹着的。

    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雨光着的屁股了。小包把雨的身体翻过来,
哦,那白嫩浑圆的大屁股真令人陶醉。更有肥厚的骚屄,鼓溜溜的,中间有一道
裂缝,微微张开着,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嫩肉。

    小包揉着雨的屁股,比他想象的还要暄乎,掰开屁股裂缝,他看到了美丽的
菊花,凑近深色的屁眼闻着,是他非常喜欢,激起他无限情欲的气味。一条细细
的溪流从雨屄里淌了出来,润湿了阴毛,小包惊呆了,他以为雨出了什么事,他
从不知道,女人屄里会淌出水来。他摸了一些骚水凑在鼻子前吻吻,浑身顿时都
酥了……

    小包解开自己的裤带,准备掏出鸡巴了,没想到出事了,小其闯了进来……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7 09:20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8-10  原著:dybjs

              第八章 骚情嫩雨

                 一

    下午,单位凡是见过雨的人,都觉得她怪怪的,看她脸色红扑扑的,眼中透
着勾人魂魄的神态,说话声音也娇滴滴发着贱。

    人们当然不知道,她是中午被小包搓弄出了情欲,可又没能宣泄出去,这会
儿正发着骚呢。

    中午时,雨正被小包玩弄着,小其贸然闯入,打断了他们正浓的兴致。当时
小包吓得脸都白了,雨虽然强作镇静,其实心也在咚咚乱跳。小其看见了雨的大
白屁股,也看见了小包正在解裤带,她当时既震惊又愤怒,她无法忍受雨被别人
玩,自从那天在她宿舍吃完馅饼揉搓了雨之后,小其就视雨为自己的情侣。

    她原本是来这里借扑克的,没想到看见了雨和小包丑态。她骂了一句:「流
氓、婊子!」就怒冲冲的扭头离去。雨和小包也因为害怕,草草收场。但是,雨
被刺激出的欲火却无法熄灭。

    小其、小包以及雨,这三个年轻人在这个冬日的下午,心绪都不安宁。

    小其大发着醋意,看什么都不顺眼,她眼前时时浮现着雨的肥大白臀,还有
小包解裤带的情形。她也会想起那日吃完馅饼后,她和雨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那
擀面杖插在雨屄里,雨的肥屄显得那么好看,她多么渴望和雨再来那么一次啊。

    可是,她现在明显看出,雨在故意躲避她,却和小包越走越近。她现在恨透
了小包,尽管小包和她是同族同胞,她早就看出来了,小包在打雨的主意。原本
她并未将小包放在心上,那个小矮子,似雨那样漂亮的姑娘,怎会喜欢他?可是
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她恨雨,为什么那么骚,见了男人就脱裤子,连小包那样的人都能把她弄上
床。她更恨小包,这个其貌不扬的丑陋家伙,夺走了她的最爱——雨。她希望雨
能成为自己的玩物。于是,整个一下午,小其的心气一直不顺,动不动就发火,
还莫名其妙地和可怡吵了一架。

    小包这个下午心里也乱乱的,他始终都在回味雨那暄软的大白屁股,他蘸过
雨屄流出骚水的手,一直都有一种滑溜溜的感觉。他时不时闻一闻摸过雨的手,
似乎还能闻到雨那醉人的淫骚气息,他就觉得这只手是他全身最幸福的部位。

    小包也在怨恨着小其,更确切地说,是痛恨着小其!这个半男不女的疯丫头
打断了他与雨姐的好事。下午,他几次情不自禁地来到院办公室走廊里,雨在这
里办公,他希望能在走廊里遇到雨。可是,他始终都未能见到心上人。雨的办公
间门关着,她和办公室主任老狄是同一个办公间。小包有几次忍不住想敲门进去
可他没敢那么做,他有点怕老狄。老狄这家伙在院里属于实权派人物,连院长和
书记都敬他几分。

    有一次,小包正盯在门口看着,门却开了,老狄走了出来。小包刚想探头往
门里窥,老狄又把门带上了,他挺纳闷地看了小包一眼,问道:「你有事吗?」

    小包吞吞吐吐地说:「哦……我……嘿嘿,没事。」

    老狄皱了一下眉头说:「没事你在这里东张西望什么?工作期间不要到处乱
窜。」小包不敢得罪老狄,只好悻悻地走了。

    下班后,小包又跑到院门口的收发室,假装看着报纸,却眼巴巴地看着办公
楼。他在等待雨的出来,然后送雨回家,再对她说一些刚从小说上学来的情话。

    瞅了又瞅,等了又等,连吃饭的时间都错过了,可还是没看到雨那诱人的身
影。

    打更老头觉得奇怪,问小包:「你今天咋地了?怎么不回宿舍?」

    小包撒谎掉屁道:「没事,看看报纸,关心国家大事嘛。」

    天早已黑了,他越来越担心雨:「她该不会出啥事吧?天都这么黑了,她为
啥还不出来?」直盯了办公楼一个多小时,他甚至准备放弃了,要回宿舍了,却
见雨和老狄双双出来,二人取了自行车一起走了。小包有心拦住雨,跟她打声招
呼或送她回家,可是雨骑车骑得很快,另外,老狄在雨身边,小包不敢造次。他
就那么扒着收发室的窗口,目送心上人离去,心里好一阵酸痛。

    雨为何这么晚才离开单位?为何与老狄同时离开?原来,这一下午,雨心里
也乱着,被小包玩出的性欲无处发泄,久久不能消退,身子就渴望被哪个男人碰
一碰。当她把写完的部门工作总结递交给老狄时,小胸脯就有意无意地碰到了老
狄的肩膀。

    老狄当时坐在办公椅上。这一碰,雨就觉得奶子酥酥痒,身子一阵骚动。而
老狄被雨碰一下,浑身也酥麻起来。这份部门年终工作总结是老狄安排雨写的,
他装模作样看了一会,然后故意指着一个地方说:「小张啊,你来看,这段文字
我们是不是应该改一下?」

    雨凑过来问:「哪一段?」

    老狄指着材料说:「你看,就这……」

    雨就凑得更近了,胸再次碰到了老狄的肩。不仅胸,连软软的小肚子都挨到
了老狄身上。老狄强作镇定说:「你看,我们把‘工作安排’四个字改成『工作
计划』是不是更好?」

    雨朝老狄甜甜地一笑:「主任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一笑,笑得老狄心
都醉了。雨伸手去拿工作总结,可工作总结依旧在老狄手,雨身子就与老狄挨得
更紧密了。老狄「哦」地叫了一声,抓住了雨的手。雨轻声道:「狄主任,不要
呀……」她想把手抽出来,可老狄却一扭身子,抱住了雨的小细腰……

    老狄今年45岁,整整大了雨二十岁,干这种事情,要比生牤子小包经验丰
富得多。他早已看出,雨今天下午骚劲十足,更何况他「关心」雨久矣。自从雨
来到研究院任办公室干事兼团委书记,老狄就被雨漂亮的相貌和优雅的举止迷住
了。他一直在打雨的主意,早就想找机会操雨了。

    可是身为主任,他必须注意自己的形象,况且雨一直对他敬而远之,他又知
道雨的父亲与院长关系很铁,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想法是,留得青山在,不
怕没柴烧,好饭不怕晚。只要雨还在院办公室,他就有机会让她就范。他没想到
机会来得这么快,雨那弹性十足的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他,他就是木头,也
会被焚起欲火了。

    当雨被老狄搂住时,她还装模作样地扭动挣扎几下,当然没能挣动。于是,
她就势瘫倒在老狄怀中。老狄粗糙的大脸蹭着雨柔嫩的小脸,短硬的胡茬子将雨
粉白的脸皮扎得生疼,雨「哼哼」着,柔声细气地呻吟着说:「主任……你……
坏……」老狄被撩得更加喜欢雨了。

    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硬鸡巴,把雨的小手放在自己鸡巴上。雨的手是那么
柔软,捂住他的鸡巴,轻轻揉着,小声问:「主任……这……是什么……这、这
么……硬啊……」

    老狄吻着雨说:「你猜。」

    雨扭着屁股撒着娇:「嗯……不猜,你告诉我。」

    老狄手伸进雨衣服里,手指头沿着雨的奶头轻轻划着,说:「给你讲个故事
吧。」

    雨说:「好啊,我爱听故事。」

    于是,老狄讲道:「从前,有三个小姑娘在一起讨论鸡巴是什么,并且打赌
谁说对了,每人就要给她三升豆子。第一个姑娘说,鸡巴就是一根筋;第二个姑
娘说,不对,鸡巴是软骨;第三个姑娘说,你们都错了,鸡巴是一块肉……这时
来了个老太婆,她早就听到了姑娘们的议论,便说道;你们的答案都不对,让我
告诉你们吧,鸡巴是根筋,软骨在中心,顶头有块肉,哈哈,你们一人给我三升
豆。」

    老狄刚讲完,雨就「咯咯」笑得上不接下气了,她一边摆弄着老狄的鸡巴一
边说:「主任,你真黄。」

    老狄手探进雨裤子里,摸一把雨的屄,他既惊讶于雨屄的肥软,更惊讶雨屄
竟流出这么多骚水,简直如大河决堤,他想象不到,一个姑娘,才和自己亲热这
么一会,就会湿成这样,于是,他按着雨的阴蒂说:「我真黄,你真骚!」

    雨又扭了一下屁股,娇嗔道:「嗯……你骂人家……不让你碰我了……」

    老狄忙哄雨道:「好小张,我不骂你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姑娘!」雨这才笑
了一下。老狄把雨抱到办公桌上,脱光了雨的裤子。研究院暖气烧得很热,都烫
手,因此屋里也十分暖和,再加上雨一直被玩弄着,浑身发热,被脱去裤子的雨
并不感到冷。老狄先是用手指轻轻在雨肚脐眼四周划着圈,雨被划得不停地喘息
身体抖动着。划着划着,老狄的手指逐渐下移,划到了雨的耻骨处,雨的反应更
加强烈了。

    老狄从笔筒里取出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雨的阴道,手则在雨屄四周继续划
圈,雨简直要被折腾死了,她呻吟着低嚎着,骚水流满了桌子,阴毛都湿成一缕
一缕的了。老狄从笔筒里又取出三根钢笔,全插进了雨屄里,这样,雨屄里就被
塞进了四支钢笔。雨哆嗦着,屄夹紧了钢笔管,一个劲抽动着。老狄把钢笔管拔
出来,雨不情愿地扭了扭屁股,娇声说:「我要……」

    老狄说一声:「给你!」

    就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雨屄。雨用力夹紧他的手指「唉呀唉呀」地呻吟着,老
狄又把另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两只手指在雨屄里抠着嫩肉,时不时抽插几下……

    雨的脸已经涨得紫红,眼光迷离着,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老狄看雨的骚样
简直可爱极了。他突然有了个奇妙的想法,于是,一只手捅着雨屄,另一只手拿
起电话,想了想,拨通了院汽车库的号码。老狄平时经常和汽车库、食堂、锅炉
房等部门打交道,这些地方的电话号他再熟悉不过了。电话拨通了,他把话筒放
在雨屄前,继续捅着雨屄。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喂、喂……」老狄忍住笑,加快抠屄频率
只听雨屄发出响亮的「噗叽噗叽」声音,雨的呻吟声也传过来。电话那端便没有
声音了,可能接电话的人也听到了这动静,过了一会,电话那端的人才粗鲁地骂
了一句:「什么他妈的破屄声音。」然后只听「咔嗒」一声,那边把电话撂下了
雨喘着说:「你……真、真是……老、老、老……」

    老狄拔出手指,低头舔着雨屄问:「老什么呀?」

    雨喘了半天,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老流氓!」

    老狄哈哈笑了:「刚才那小子说‘什么破屄声音’,说得对呀,他听到的可
不就是破屄发出的声音?」

    雨剧烈地扭动着肥大的屁股说:「嗯……你又骂我……我不跟你玩了……」

    老狄便又哄雨:「不要闹,好小张,不是破屄,是好屄,美屄,香屄,甜屄
……」

    老狄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又从笔筒里取出毛笔,用笔籇在雨米粒状的阴蒂上
轻轻刷着,很快雨就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大股阴精从屄里喷了出来,溅了老狄一
脸。

    老狄虽然45岁了,可他却是第一次见识女人泄精。过去他听人说过女人也
会射精,以为那是胡说八道呢,今日居然眼见为实,他不由得欢喜万分,一个劲
赞美着雨:「小张,你真是一个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

    他把毛笔的毛蘸上墨汁,将雨的大阴唇和屁眼都涂成了黑色,雨娇滴滴道:
「你好坏,把人家那里涂黑了,人家裤子蹭脏了怎么办?」

    老狄笑道:「好,我给你擦干净。」说完,从脸盆架上取过一只破抹布,用
脸盆里的水浸湿了,把雨屄和屁眼擦净。抹布很凉,擦在雨屁股上,雨直哆嗦。

    老狄玩够了雨,便把雨从桌上拖下来,然后,将雨上身按在桌上,鸡巴对准
雨屁股,从后边「扑哧」一声,插进雨屄,雨顿时「啊」地一声,狠狠夹住了老
狄的鸡巴……

    此时此刻,深爱着雨的小包,正在办公室走廊里徘徊,他正关切着雨,期待
能够见到心上人。老狄刚操完雨从屋里出来时,就看见了小包……

    老狄上完便所,回到办公室里,插上门,轻声告诉雨:「刚才我出去时,看
见那个矮胖子小包在外边鬼头鬼脑地溜达着呢,让我把他训跑了。」雨听到「小
包」二字,心里还真「咯噔」一下,她知道小包是为她而来,小包如此多情,还
是令雨感动不已,她想:恐怕今后也只有小包才能和自己过一辈子。至于这个老
狄,顶多是情人而已。她心里就觉得怪对不起小包的,人家在外边关心着自己,
自己却在这里和一个中年男人寻欢作乐。

    但是想归想,当老狄再次搂住她时,她还是和老狄狂吻起来。老狄这回将雨
裤子脱下后,把她上身又按在桌上,雨肚子卡在桌上,屁股撅着,老狄将她的双
腿大大地分开,她以一种非常耻辱的姿势,任由老狄把玩。当然,她喜欢这样。

    老狄用力拍打着雨的大肥屁股,这雪白肥美的屁股,不用说拍,就是看上一
眼,叫个男人鸡巴都会硬。现在,老狄鸡巴就又硬了。他掰开雨屁股,手指头又
在雨屁眼周围划起圈来,雨的骚水拉着长长的粘丝,滴落到了地上。老狄掏出鸡
巴,把骚水涂在雨屁眼上,「噗」一声,将鸡巴插进雨的菊花中。

    雨身子顿时一震,尽管她被俘时没少挨越南人操屁眼,而且后来自己的粪门
先后被刘平、王江、小其等人抠过……但是,被俘回来一年多了,自己的屁眼还
是头一回插进鸡巴,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插进中国人的鸡巴,她还是感到了疼痛
和不适,口中「啊」

    地叫了一声,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但是,随着老狄渐渐深入,并一番抽插,
她又感到了难言的痛快。

    老狄在雨的屁眼里抽插了一阵,拔出鸡巴,雨顿觉空虚起来,焦急地叫道:
「快、快干我……」老狄见鸡巴头上沾满了臭烘烘的粪便,便揪住雨头发,将她
的脸拉到自己胯下,令她舔鸡巴,雨毫不犹豫地伸出粉红的舌头,将又臭又脏的
鸡巴舔得津津有味,然后又把鸡巴含进口中吮着。老狄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忙把
鸡巴从雨口中抽离出来,将雨抱起,让她上身再趴到桌上撅起大屁股,他又把鸡
巴插进雨的屎眼中……

    一阵抽插,雨粉红的肠头都被带了出来。老狄终于在她屁眼中射了精。老狄
抽出鸡巴,看见雨屁眼张得很大,都可以看见里边的肠子。精液往外流淌着,后
来流出的白色精子还混了浅红的血液,又过了一会儿,一股半稀的屎也涌了出来
屋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臭气,雨也晕倒在桌子上……

    老狄看着雨拉在地上的臭屎很恶心,忙用报纸盖上,并用破抹布擦了雨沾满
臭屎和精液的屁眼,又开窗通风。清冽的风吹进来,把雨激醒了,她无力地呻吟
着,提着裤子。老狄虽然对雨拉的屎感到恶心,却更加喜爱在他面前拉过屎的嫩
雨了。在他看来,美女排泄,是非常性感的事。老狄惊讶于自己的能力,他已经
两个月没有性事了。

    原因是,他对老婆已经基本没有那方面的兴趣,看着一天到晚被生活琐事和
单位人际关系折腾得日渐俗气的黄脸婆,他甚至有几分讨厌老婆了。而且,他老
婆本身才1米53,又中年发福,那水桶般腰身,不碰不要紧,一碰上老婆那身
死肉,他本来硬起的鸡巴也会蔫下来。没想到嫩雨居然能让他在两小时内连射两
次精!这个姑娘真是个尤物啊。在雨面前,老狄恢复了男子汉的自信,他做出一
副大男子的威猛样,喝令雨舔净他鸡巴上沾满的精液和粪便。

    他本以为雨会拒绝,甚至骂他几句。没料到雨竟毫不犹豫地捧起了他又脏又
臭的鸡巴含到了口中。这令老狄无法理解。被操出屎的雨又为何能这样呢?因为
她觉得自己在老狄面前已经丢死了人,现在哪里还敢拒绝老狄的命令?

    雨用舌头舔着老狄的阴茎,由龟头一直细细地舔到根部,然后又将老狄的一
对卵子含到嘴里,温柔地吮着。柔软的舌头搅和着他的睾丸,老狄舒服到了极点
他和老婆做爱时从来没做过这么美的事情,老婆从不让他碰她的肛门,更不跟他
干口活,老婆说,那样做是女人的耻辱,她不是妓女。可眼下,一个比老婆漂亮
不知多少倍,也不知比老婆优雅多少倍的雨,不仅让老狄操了屁眼,还如此温存
地吮着他的鸡巴。

    老狄的鸡巴又硬了,他由着雨唆着他的鸡巴,自己则弯身抓住雨的大屁股揉
弄起来。时不时还用力拍打几下,打得雨屁股发出极清脆的响声。

    雨的屁股也实在太娇嫩,每一掌落下,雪白的屁股上都会落下一个清晰的红
巴掌印,同时屁股上的肉也会像豆腐般颤动几下。几掌挨过之后,雨的白屁股已
经变成了红屁股,她也痛得直哆嗦,但是,口中的活并没耽误,她用牙轻咬着老
狄的鸡巴,把他鸡巴弄得痒酥酥的。

    老狄把雨喜欢得没法,外表如此清纯的姑娘,又是高干家的孩子,竟然这么
会伺候人,可比他的老婆强多了,那个黄脸婆一辈子没让他这么痛快地拍过屁股
何况她的屁股哪里有雨的屁股这么饱满肥嫩性感?

    他们玩得忘记了一切,竟不知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他们甚至没听到门外陆续
响起的人们离开单位时的脚步声……

    雨哪里知道,这时可怜的小包正在收发室里傻等她,可她却含着别人的鸡巴
任由别人将她的大屁股拍得山响,打得通红。

    雨把老狄的鸡巴吮得越来越酥,越来越胀,他痛快极了,竟大喊起来,搂紧
雨的脑袋,一阵狂插,鸡巴都顶进了雨的喉咙里,插过几十下,他终于达到了最
高潮,在雨嘴里射了精。这是他在这个下午第三次射精,即使他在年轻时也从没
有过如此强悍的战斗力。

    他从雨口中抽出鸡巴,一股精液从雨口中涌出,她赶紧咽回去,并吞进肚里
嘴角下边还残留一缕精液,她也伸出粉嫩的舌头,把那些精液舔回口中,还夸张
地说:「好……好吃……」老狄把滑溜溜亮晶晶的鸡巴在雨脸上蹭了蹭,然后收
回到裤子里……

    小包在收发室里看到雨和老狄出来时,雨的嘴里还残留着老狄精液的臊臭味
道呢。小包深情地目送雨骑车离去,看着她压在车座上的大屁股浮想联翩,却不
知道,此时此刻,他心上人屄里、屁眼里和嘴里,都在流淌着老狄的精液……

    雨这个晚上没回老马的那处房子,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虽然有些不好意
思面对父母,但她必须回家,因为她今天已经决定与老马分手了,她心里已经有
了别人,当然不是老狄,而是小包。

    父母见雨回来都显得十分客气,雨也尽量对父母客气着。父母终于放下心了
他们的女儿到底回来了。今后,他们也不会再干涉女儿的事了。

    小包整夜都在回味着中午玩雨的幸福情景,同时也胡思乱想着雨为何那么晚
才和老狄双双离开办公室,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小包应该知足了,因为正当他在收发室目送刚挨老狄操完的雨离去时
雨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那就是与老马分手,和小包相处。她在比较过老马
和小包后,认为小包虽其貌不扬,但他毕竟年轻、有活力、有激情,而且有情有
义……雨准备和她并没看上眼的小包认真相处了,这是她一路上经过深思熟虑才
决定的。

    过日子嘛,不用找个明星般的丈夫吧?虽然很委屈了自己,可也实属无奈。

    当然,雨也决定,在和小包结婚之前,绝对不能让小包操她,宁可让老狄操
就是不能让小包操。老狄只是玩伴,小包将来是要给她当丈夫的。雨已经被刘平
王江之流的弄怕了,她可不想让小包也在结婚前上了自己,然后再像刘平、王江
那样甩了她。被刘平、王江甩了就够丢人了,如果再被小包这样的男人抛弃,雨
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小包回味着雨的温存之时,老马也在做着娶雨为妻的春梦。这夜,他又来到
了雨住的房屋,等待了很久,雨却没回来。他心里闹哄起来,不知雨何故未来。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上了雨的床,那么雨就应该是他的掌中之物了。昨夜和
雨云雨之后,他已经把雨当成了老婆,并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他想象着自
己挽着美丽娇妻嫩雨的小细腰,豪迈地走在街上,将会有多少路人向他投来羡慕
而又嫉妒的目光,那时他一定会趾高气扬把雨搂的紧紧的。老马想着雨,就躺到
雨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鼻孔中还吸进了雨在床上残留下的幽香。

    可笑的是,想着雨中午被小包玩了,小其也倍受刺激,一夜没睡。倘若她得
知雨一下午都在挨老狄操,相信她会掐死雨的。她现在对雨已经有点爱不成就变
成恨了的念头,头脑中甚至时常会想到如果得不到嫩雨就毁了她……

                 二

    次日,雨觉得浑身疲软,她想可能是这两天性事过多的缘故吧。前天夜里被
老马操两次,昨天中午被小包揉搓,下午又连续挨老狄操三次,她还真一时有点
不适应。当年在越南,她一天有时被三十来个越南人操,可是,毕竟已经事隔很
久了。于是,她决定在家歇一天,休养身体,也好好想一想如何应对小包老马和
老狄之类的。父母和嫩娇上班上学走了之后,雨待了一会,便给老狄打电话请假

                ……

    昨天,老狄和雨搞过之后,回到家里,看到俗不可耐的黄脸婆,他不但没有
负罪感,反而一想起雨的白嫩光滑柔软便忍不住觉得自己幸福,因为能和雨这样
的宝贝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

    今天,他上班后,没看到雨,心里还挺失落的。每天雨来的都很早,他上班
时,雨已经都打扫完办公室并打来开水了。可今天雨迟迟没来,他猜到可能自己
昨天干得太狠了,把雨干坏了,雨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孩。他想给雨打电话关心一
下,可是他怕雨的父亲在家,他对张书记还是十分畏惧的。恰在这时,雨来电话
称身体不舒服,请一天假。他忙告诉雨好好休息,并不知羞耻地称做雨为「小可
爱」,对她说:「今天没看到你,真想得慌啊,小可爱……」

    雨「咯咯」笑了,声音显得淫荡:「你这个老不要脸的……」

    请假之后,雨没什么事,便想复习夜大课程,这才记起,所有的夜大教材和
学习资料都扔在老马的那处房屋里了!雨想:应该找个时间把学习材料拿回来,
再给老马留张纸条,告诉他,他们之间的事情该结束了。

    正想着,传来了敲门声,这个时候谁会来呢?雨问:「谁呀?」外面的人也
没回答,依旧敲门,雨只好开了门,她完全没料到,来得会是这个家伙!

    此人正是雨永远也不想再见的刘平。刘平嬉笑着往屋里走,口中说:「雨呀
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你留长发很漂亮啊。」雨在和刘平处对象期间,因为还在
当兵,女军人是不可以留长发的,所以那时她是齐颈短发。退伍后,她就一直没
舍得再剪头发,如今,她已有了过肩长发,看上去更加妩媚秀气。但是雨并不为
平的甜言蜜语所动,她将手臂横在门框上,阻止平进屋,板着脸说:「你怎么来
了?就不能让我消停?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平笑着抓住雨的柔嫩手腕,轻轻一扭,将雨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然后扭着
雨的胳膊,像押送女俘一样,押着雨往屋里走,另一只手还顺便关上了房门。

    雨被扭着手臂,无法挣扎,任由平将她扭送到卧室,她只能骂平:「该死的
畜牲,放开我呀,疼死了!」

    进到卧室,平松开了雨,雨抚揉着被扭痛的手臂,流着泪抽泣起来。平轻声
说:「雨,小宝贝,别哭了。你听我说,我说什么也忘不掉你,只有和你在一起
我才感到快乐。我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因为我不喜欢她,因为我只爱你。我听
人说你和对象也吹了,我们还重归于好吧。雨,为了我的幸福,我们结婚吧。」

    这小子在机关呆久了,由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变成了油腔滑调的人。雨鄙夷
道:「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你太高看自己了,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你
死了这份心吧!我也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雨毕竟也
当过军官,论耍嘴皮子,平还差得远呢。

    雨绷着小脸,噘着小嘴怄气的样子,更加令刘平心动。雨的家里很暖和,她
只穿了一套丝质衬衣裤。半透明的衬衣裤,使她的乳头、肚子和屁股沟隐约可见
平看出来了,她没戴乳罩,也没穿裤衩。刘平对这女子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他
就是因为始终无法忘掉这迷人的胴体,才又吃回头草,来找雨的。他望着雨隐隐
可见的阴毛,看着肥屄将衬裤的裤裆都撑起来了,刘平怎么还能够按耐住自己?
那被衬裤紧紧包裹着的肥大柔软的屁股蛋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宝贝蛋子啊!

    平既然斗嘴不能取胜,索性就对雨动起手来,他知道论动手,雨不是任何人
的对手。他再度拧住雨的手腕,把雨拖到他跟前,一手仍然拧着雨,一手揉着雨
的大屁股,并吻着雨。雨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拱着肚子,想把平顶开。可是,她
的力气又怎能顶开平?反倒是柔软的肚子贴到了平身上,使平更加兴奋。他揉着
久违了的雨那软乎乎屁股,拧着雨腕子的那只手也稍加了一点力。

    虽只是稍加些力气,但是雨却受不住了,她身体痛苦地反躬起来,皱紧了眉
头,带着哭音叫起来:「哎哟妈呀,烦人,你咋那么不要脸啊!放开我,人家又
有新对象了,你不能这样,流氓!」

    平一愣,但随即说道:「哟,对象换得挺快呀,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们没结
婚,我就可以追求你!」雨身子一直那么反躬着,她吃不住劲了,一下子瘫倒在
床上。

    平连忙隔着裤子吻雨屄,雨屄的气味还是他万分熟悉的那种芳香,这是他最
难忘的气息。和雨分手后,他搞过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气味都不如雨这么迷
人,她们阴部的气味要么臭得令人作呕,要么骚得败坏人的情绪。

    只有雨的气息这般美妙,只要一闻到了,鸡巴不由自主就会硬起来,身上也
立刻就会涌动起激情,甚至恨不得把这个尤物煮熟吃了。

    雨伸直手臂,用一双小手捂住自己的屄,试图护住它。但是,她的双手立刻
被平用一只手牢牢抓住,使其动但不得。平继续吻住她的屄,并时而轻轻咬啮,
时而把屄含到口中。雨的裤子湿了,被平的口水和她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她呻吟
着:「平啊……你……你……太不是人啦……噢……喔……哎呀……」

    平把雨脱光了,双手揉着她的小乳房,不时将她乳房按平压扁,不时又把她
乳房攥成一团,乳头从他的拳头孔中露出来,他就舔着那露出来的乳头。雨很快
告饶了,她浑身颤抖着,不停地叫着,呼唤着:「快呀……我的天……你、你这
个臭流氓……快干呀……」

    此时,雨的骚水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大腿根,屁股蛋子骚烘烘的沾满淫
水。刘平二话不说,掏出比铁棍还硬的肉棍,「呱唧」一声,直插进雨屄,雨也
「呱」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蛤蟆……

    平将憋了数月的精液全部泄到了雨的阴道里,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浑
身瘫软了。他懒懒地爬伏在雨的身上一动不动,渐渐蔫下来的鸡巴却仍放在雨的
屄里不抽出来。雨也躺着不动弹,尽量多享用一会屄里插着鸡巴的时光。

    不久,平竟然在雨身上发出了鼾声,这家伙睡着了!雨成了他软乎的肉褥子
这肉褥子对他而言当然是世界上最舒坦的肉褥子了!

    雨从方才的兴奋中渐渐平静下来,清醒后的她一想到又被这个无耻之徒得了
手占了便宜,既恼怒又羞耻。她握紧小拳头,狠狠向平身上砸去,愤怒地叫道:
「滚下去,流氓!把你的臭东西从我身子里拔出去!」平被雨打醒了。雨的小粉
拳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疼,倒是雨自己的拳头被震痛了。

    她不敢再打平了,而是用力往下推平,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平十分冷
静地看着雨的窘态,欣赏她生气的样子,感受雨在挣扎中带给他的快感。雨脸憋
得通红,将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腹部至耻骨一带,运足气努力往上一挺
口中发出一声:「嗯呀!」

    可是刘平却纹丝没动,只是觉得她拱肚子时给自己带来了说不出的快感。因
为她连耻骨也在往上顶着,小屄也同时用了力。平那早已蔫下的鸡巴,在雨的挣
扎中受到了十分强烈的摩擦和刺激,竟又硬了。平想:「力气小的女人真的很不
错,如果现在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野蛮力大的女子,早把自己掀翻下床了,还能容
得我去享用人家的身体?而像雨这样娇弱的女人即使全力挣扎,所能带给男人的
却只是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刘平这回干得时间更长。雨很快就就涌出了骚水,
她的双腿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会紧紧夹住刘平的身子,一会又高高抬起踢腾
几下,一会又抻直绷紧……口中也胡乱叫着些没有意义话:「哎哟……哦……哦
……好啊……坏家伙……噢哟……哥哥呀……」

    平在雨屄里连续抽插几下,然后将肉棍提起,鸡巴头就卡在雨的阴道口出,
既不下插,也不往外拔,若即若离。雨难受得「呼呼」直喘,身体剧烈地扭动了
一下,又猛地往上一挺,去迎合平的阴茎。并叫着:「快……快……操我……坏
蛋……」

    平耍戏着雨:「那……你必须答应给我当老婆,嫁给我!」雨闭着眼睛摇了
摇头。

    平就又将鸡巴往上提了一点,「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把这东西拔出去……」

    雨难过地咬紧下唇,点头哼哼两声。平这才将鸡巴用力往下一插,雨发出了
痛快的喊叫:「啊……好……啊!」

    平又猛烈地抽插数十下,雨在他的强有力攻势下,再度达到高潮,射出了阴
精。

    热烘烘的阴精浇在平的鸡巴头上,平也畅快到了极点,他「嗷嗷」叫着,搂
紧了雨,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这回,平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彻底疲软了。此刻,任何美女也无法令他再
度振作了。他从雨身上翻落下来,伸开四肢躺在床上。雨也累了,瘫在他身边懒
得动弹。激情过后,她对自己有一种厌恶感,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无可救药
了,连刘平这样的家伙她都抵挡不住……

    刘平被雨赶走了,尽管他一上午连续操雨两次,但是雨仍不客气,平静之后
的雨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后悔和可耻。她正告刘平:「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
再恢复了,今后你不要再纠缠我,否则我会不客气的!」平虽然很想再操雨一次
怎奈他的体格不是很好,今天实在太累了,力不从心,只好作罢。

    平走后,雨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灌满精液的屄狠狠清洗了一番。她想洗去耻
辱。现在,她眼中的刘平,是个十足的恶魔、无赖,总对她进行纠缠,而且居然
次次得手。因为,她实在太容易垮掉了。雨决心尽快与小包摊牌,确定恋爱的关
系。

    她想:有了小包的保护,刘平也许就会罢手了。

    可怜的雨哪里想得到,她的麻烦事远未结束。因为,还有一个人也来纠缠她
了,那会是谁呢?是老马!

    第二天,雨照常上了班。虽然只昨日一天没见到雨,老狄却久别重逢一般兴
奋。面对部下兼情人,老狄大献殷勤。雨要擦桌子,老狄不让,他抢先擦了。雨
要扫地,老狄夺过条扫,自己扫地……他时时处处表现着对雨的关怀和爱护,弄
得雨心里很温暖,最终,将近中午了,老狄对雨半推半搡,将她按到桌子上干了
一次。挨完操的雨向老狄请假,她明天参加业大考试,下午要准备一下,复习一
番,因此今天午后和明天,她将不来上班。老狄欣然答应。

    雨中午是和小包同桌吃的饭。二人一起吃饭时,雨屄里仍然不时「咕咚、咕
咚」地流出老狄的精液,连内裤和衬裤都湿透了。无耻的雨脸上却保持着端庄优
雅的微笑,特意告诉小包,她明天要考试,还说考试结束后希望尽快和小包见面
有重要事情告诉他。小包心里激动起来,他声音颤抖着问:「姐,啥重要事?现
在不能说吗?」

    雨温柔地说:「你不要急,等明天吧。」

    小其看见了雨,却没搭理雨。雨和小包在一起吃饭,样子又显得十分亲密,
小其心中燃着火,发着醋意。她故意用别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鲜花插在
牛粪上,还挺臭美的呢!」雨听着刺耳,但也没敢还嘴。小包沉浸在幸福中,才
不愿搭理小其的挑衅呢。

    吃完饭,雨来到老马的那处房子,她打算取回学习材料。老马不在,屋里静
极了。雨想;难得能找个这么安静的地方,不如先在这里看一会书。于是坐下来
摊开复习材料,用心复习起来……

    也不知复习了多久,雨从书上抬起头,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收拾起所有的书
本,并给老马留了一张字条。她写道:「马哥,实在对不起,我们之间不合适。
现在应该结束了……」

    刚把字条和屋门钥匙放在桌子上,雨就听到了开门声。她心里慌乱起来,此
时她绝对不好意思面对老马,她埋怨自己不该刻苦看书而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

    门开处,老马拎着一只精美的服装袋以及一只保温瓶进来了。见到雨,他倒
是兴高采烈,把服装袋放到床上,兴奋地招呼着:「小嫩雨,你在这里!昨天你
怎么没来?担心死我了。」

    雨不好意思抬眼看老马,心里阵阵愧疚。她无言地将桌上的字条拿起来递给
老马,然后轻声说:「对不起,我要走了。等我离开后,你再看这张纸条吧。」

    聪明过人的老马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尽管他不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
手抓住雨说:「小雨,先等等,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呢?」一手迅速展开字条。

    雨被抓得动弹不得,只好等着老马看完纸条。老马看过字条,脸上的笑容消
失了。

    他声音颤抖着问:「小嫩雨,到底怎么回事?我是否有什么地方令你不满意
或者伤害了你?」

    雨摇摇头:「你是好人,可是,我们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而且……」

    老马打断了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知道我年龄大啊,可是,你为什
么还肯跟我交往?今天却突然以年龄为借口提出分手了?」

    雨解释道:「那天我正在和父母怄气。现在,我已经与父母和好了,他们不
同意我们相处。」

    老马放开雨,无力地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唉,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
姓马的没那福气和你在一起。你……走吧。」

    嫩雨说道:「那好,再见吧,马哥。」

    转身刚要走,老马却又拽住了她:「等等。」老马拿起放在床上的服装袋说
:「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是,你毕竟给了我别人无法给予
的快乐。这是件皮大衣,送给你作个纪念吧。」

    说着,他放开雨,打开袋子,取出大衣。大衣皮子铮亮,样式也很新潮。雨
和所有正常的女人一样,喜欢时尚。

    看见皮大衣,她眼睛一亮。但是她马上拒绝了:「马哥,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等你找到和你有缘的人,再送给她吧。」

    老马说:「这就是按你身材买的,你无论怎样也要收下,今天你如果不收下
我不让你离开这间屋子。」说着,将皮大衣往雨身上披。

    雨当然不想收下,尽管她非常喜欢这件大衣。于是,和老马互相推让起来。

    推让中,雨被老马弄倒在床上。老马的手在推让中不时碰到雨既柔软又弹性
十足的身体,他的鸡巴又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一向稳重内向的老马,竟被激起
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兽性,他突然想到,索性再干雨一次……

    于是,老马将刚要起身的雨又推倒在床上。雨没想到老马会这样,她叫起来
:「哎呀,你要干什么?」老马也不说话,只管去扒雨的裤子。雨一边别紧大腿
一边挥舞着两手反抗老马。老马一时无法得手,累得呼呼乱喘,他想起过去看过
的一本苏联人写的有关犯罪学的书,那书中说,实事求是而论,一个男人想要强
奸一个正常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老马也意识到,如果雨一直这么反抗下去,
自己就白费力气了。

    况且她还在喊叫,要是惊扰了邻居,自己岂不是会被当成强奸犯?于是,老
马迅速抽出自己的皮带,把雨身子搂紧,用皮带将雨的双臂和身子捆在一起。老
马扎紧皮带扣眼,雨这回手臂无法动了,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口中还在叫骂着
:「畜牲,放开我!」老马赶紧用枕巾塞住雨的嘴,雨就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
呜呜」声了。

    现在,雨不得不任由老马蹂躏了。她睁大含泪的双眼,怒视着老马,脸涨成
了紫红色。老马不管她那套,脱下她的裤子,白胖的肚子和大腿刺激得老马鸡巴
硬成了棍棒。他扳起雨的大腿,在雨的大屁股上拍打了几下,然后端起鸡巴,向
雨屄里插去……

    雨心里燃着怒火,她感到了极度耻辱。因为老马做得太突然太无耻,她完全
没有防备。所以,现在她的屄里没有任何分泌物,老马插得十分吃力,竟然一连
几下没能插进去。不过,他的阳具并没有因暂时的失利而蔫下来,反倒更硬了,
终于,「咯噔」一声,鸡巴插进了雨干爽的屄里。由于没有骚水的润滑,雨感觉
屄像被撕裂了刀割了一般疼痛,她「呜呜」呻吟着,泪水哗哗流了下来。

    老马的鸡巴在雨屄里膨胀着,他用力抽插起来,雨屄由最初的疼痛,变成了
麻胀,渐渐又觉得似有无数小虫在屄里爬来爬去,竟渐渐产生了奇妙的快感,过
去被越军强奸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比正常性交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

    她的骚水涌了出来,老马起初还感觉鸡巴在她的屄里有些干涩,抽插起来不
太舒服,鸡巴磨得有些疼。眼下,被横流的骚水滋润着,他的鸡巴抽插得更得劲
也因此更凶猛了。连续抽插了五六十下之后,「哗」一声,他在雨屄里射了,鸡
巴一连跳动十几下,射了足有半分钟光景……

    老马抽离出雨的身体,急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时,他意识到,
自己犯罪了,他强奸了雨!心里不由得慌起来。他看看雨,雨的脸仍潮红着,眼
睛翻愣着,被枕巾塞着的嘴鼓溜溜的,使脸都变了形。她两腿搅在一起,别得紧
紧的,一边相互摩擦,一边扭动着屁股。

    哈哈,她还在兴奋中,似乎没有完全尽兴呢。老马岂能看不出来?他悬着的
心放下了,知道雨不会怎么样他。于是,他好奇地掰开雨的大腿,看到精液和骚
水的混合物正从雨屄里涓涓流淌而出。屁眼也糊满了精液和骚水。老马心里一动
忙把头埋向雨的胯间,伸出舌头,舔雨菊花门上的东西。当舌尖触碰到雨的肛门
时,雨的身体猛一抽搐,绷紧了屁股,雪白的屁股上,胖肉好一阵颤动。

    舔干净了雨的屁眼,老马的舌头又转移到雨的会阴部,那里也汇集着精液和
骚水。老马的舌头卷到会阴处时,雨抽搐得更厉害了。她被勒捆在身体两侧的双
臂无法动弹,只能一会将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一会又松开拳头,掐着自己大腿
外侧的肥肉……

    舔净了会阴,老马舌头又向上,去品尝雨的胖屄。他把雨嫩穴里的精液含在
口中,然后吐在地上,他不喜欢那味道。雨的蜜壶里仍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老
马将那骚水拼命咽进了肚里,这是他喜欢的味道。他还用牙齿叼住雨的阴唇,轻
轻揪扯。雨的蜜洞有如泉眼,骚水无休止地流淌着,床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雨
吃力地抬起上半身,无助地看着自己胯间,老马正在那里收拾着她的屄。

    老马本已软下的鸡巴经过这一番折腾又硬了起来,他看到雨的目光中也充满
了渴求的意味。老马并不急于操雨,他有了个绝妙的想法。他跑到厨房,迅速取
来雨在这里吃饭用的一双筷子。然后,他又扳起雨的玉腿,先是用筷子夹雨的屁
眼,又用筷子捅捅雨的会阴。

    后来,就用筷子夹雨的大阴唇。当他的筷子夹住雨阴蒂,并用力一拧时,雨
的骚水一下子喷出老远,溅了老马一脸。他还用筷子挑起雨的骚水,看骚水像黄
油一般从筷子头上滴落,他把筷子放进嘴里唆了唆,吧嗒吧嗒嘴。最后,他打开
保温瓶,那里有他带给雨吃的羊肉馅饺子。他夹起一只饺子,在雨水汪汪的屄上
蘸了蘸,蘸足了淫水,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吃了,边吃边说:「嗯,这是我今生吃
到的最美味的饺子了!」

    老马取出雨口中枕巾,雨大口大口粗喘着,呻吟道:「坏……坏东西……我
我……也想吃……嘛……」老马更加兴奋了,他夹起饺子,饱蘸雨屄上的骚水,
然后把还在往下淌着骚水的饺子塞进雨口中……

    雨一口气把老马喂给她的二十余个蘸了骚水的饺子全吃光了。雨的肚量并不
大,平时一次能吃七八个饺子就会撑得慌,今天超量发挥,她的肚子鼓胀起来。

    可是雨却说:「还要……」老马抖了抖空保温瓶,表示饺子已经没有了。雨
娇声浪气道:「我要吃鸡鸡嘛!」说得老马心里直痒痒,他将雨往床里推了推,
然后他也上了床,头枕到雨白嫩的肚子上。

    他听到了雨肚子里稀里哗啦肠蠕动的声音,雨因为刚吃了大量饺子,肠蠕动
得厉害。这声音令老马感到奇妙而又刺激,雨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的每一个洞
眼,她每个器官发出的声音,都对他有无穷的吸引力,都会激起他的欲望。这一
夜,他把雨留在了身边,一共操了雨三次,创造了他个人操屄的最高纪录。

    第二天早上,面对秀色可餐的雨,他为自己昨夜的鲁莽和冲动再三道歉,并
把皮大衣硬塞给了雨。对于雨提出的分手要求,虽然他表示惋惜,但还是尊重了
雨的意见,并保证今后不再纠缠雨。雨这才原谅了他,并说既往不咎了。

    离开老马的房子,雨松了一口气,天空正飘着小雪,她走向考场。雨心想:
和老马之间的关系,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

                 三

    第二天考试,雨虽因头一日白天黑夜连续地挨老狄和老马操而头晕脚软,但
是,那些考试题对雨而言,实在太简单了,因此,她还是很快就答完了,整个考
场中,她是第一个交卷的。

    从考场出来,雪后的阳光明亮刺眼,雨眯起了美丽的大眼睛。她看到阳光下
雪地里,一个人影格外显眼,不正是小包吗?

    其实,小包已经在这里等雨半个小时了,脸都冻得通红。他说请雨吃饭,庆
祝雨考试结束。

    雪后的路很滑,雨走得小心翼翼。为防滑倒,她挽住了小包的胳膊,小包顿
时挺胸腆肚神气无比,他感觉路人都在向他投来羡慕的眼光。以往,每逢他看见
大街上一对对男女青年亲密样子,看到他们或男的搂着女的腰,或女的挽着男的
胳膊,他都会羡慕无比,急切地盼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和雨这样一起压马路。

    相貌气质具佳的雨,果然为小包增了色,小包发现他们吸引了许多行人的目
光。

    小包多年的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他心中漾着暖意,沐着春风,以极温柔语
气问:「姐姐,昨天吃午饭时,你说今天考完试有重要事情告诉我,啥事呀?」

    小包看到了雨脸红了,竟把头贴在了小包的身上,声音甜腻发贱还发浪说:
「嗯,一会再告诉你嘛。」

    雨知道小包穷,就找了一家小饭店进去了,尽管小包想去大饭店为他心爱的
雨排场一把。雨说:「没那必要,不就是吃顿饭吗,不该花的钱我决不许你乱花
今后,我要管着你了。」说的小包心中暖洋洋的。

    他们要了几个小菜,小包还整了一杯白酒,他说自己今天高兴,说什么也要
喝。就着小酒,吃着小菜,小包又问:「姐,你到底有啥重要的事?现在能说了
吧?」

    雨先给小包夹了一筷子菜,然后红着脸含笑问道:「小包啊,我给你介绍个
对象,行吗?」

    刚端起酒杯的小包愣住了,酒杯就那么举在半空,似乎不太相信雨说的话:
「你……给我介绍对象?」

    雨点点头,她在逗弄着小包:「对,小包,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姐一定帮
你找。」

    小包将酒杯重重地蹾在桌子上,眼睛大胆地盯住了雨:「姐,你开什么玩笑
我啥样女孩也不喜欢!」

    雨「咯咯」笑了起来:「你没病吧?大小伙子会不喜欢女孩子?你……你都
忘了……」

    这时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那天……在你们宿舍……你都对姐……干
了什么……」说着,雨羞怯地低下了头。

    小包一把抓住雨的酥手,动情地说:「雨姐,咱俩……咱俩都别装了!你看
不出吗?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呀!」矜持的雨,等待的就是小包主动说出这话来。

    几天来,她身体里灌足了别人的精液,此刻,却在和一个纯情少年谈情说爱
雨觉得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雨轻声问:「小包,你……真的喜欢我?」

    小包放开雨的手,干了一杯酒,瞪着小眼睛说:「那还有假?除了你,我不
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雨又急切地问:「我是谈过恋爱的人,你不会后悔吗?」

    小包把雨的手抓得更紧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永远爱你!说实在的,
我没有一样能赶上你,论模样,你百里挑一,我又矮又丑;论收入,你军官转,
一个月挣六七十元,我中专毕业,一个月四十多;论家庭,你是高干子女……」

    雨止住了他:「如果比那些,我们岂不成了做生意?小包,你以后要好好待
我,保护我,行吗?」

    小包将胸脯拍得山响:「那还说啥,为了姐姐,我刀山敢上,火海敢闯!」

    小包有一点说得对,雨是部队转业干部,收入比同龄人都高,那个年月,大
学毕业生月收入才五十多元钱,一个大学老师,也就六十多元而已,可是雨却每
月有七十元左右的工资,是一个青年工人收入的二三倍,那是令许多年轻人羡慕
的。

    饭后,雨又跟着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在同寝室的其他人都回避离开后,二人
紧紧拥抱接吻。这回没有人捣乱,小包细细地享用着雨的大屁股。他心里激动无
比,也幸福无比:「从今后,这肥美的白腚以及这娇好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就永
远属于我了!我决不许别人再动它……」对雨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小包百玩不厌
摸、揉、捏、掐、按……只是,雨不让他碰自己的屄。

    连续一个星期,雨天天和小包在一起粘乎。这期间,老狄很忙,中层干部开
会,过春节的福利和休假安排,节日期间值班人员安排……他几乎没怎么和雨见
面,所以,雨才能如此轻松地与小包相会。小包每天都在玩着雨屁股,当然也包
括了乳房、肚子、大腿……可是,再想深入进行,雨就不干了。小包也很怕雨,
不敢强来。

    小包在雨娇美的身上这么摸来摸去,连续摸了一个星期。虽然对雨的身体他
百摸不厌,永远没够,可是他还是希望有所突破和进展。然而,每逢到关键时刻
他想作进一步举动时,聪明的雨都会巧妙地拒绝他。雨会告诉他:「现在,我已
经属于你了,你何必那么着急呢?」

    事情的变化是在1月19日,再过几天就是小年了,老狄也基本上忙完了节
前的事情,他张罗了一次全院会餐。会餐时,劝雨喝酒的人很多,雨啤酒喝多了
一些,头晕晕的。小包虽然也有了醉意,但是他身体好,抵挡得住。于是,小包
在宴会尚未结束时,出于对雨的爱护,把雨搀扶到他的宿舍休息。醉酒的美人躺
在小包床上,昏昏沉沉睡着了。小包守在雨身边,看着雨的睡相,越看越爱看。

    这甜美的睡相,叫个正常男人,都会被激起彻底的征服和摧残她的欲望。

    小包忍不住在雨姣好的脸上亲起来。从脑门开始,亲到粉腮,又亲到下巴、
香颈……手也探到她的衣服里,揉弄着她的娇小乳房。

    雨被小包搓弄醒了,她哼哼唧唧着,试图推开小包。喝醉了的雨浑身无力,
四肢软得像棉花,怎能推开粗壮的小包?雨的推搡更激起小包的欲望,他毫不费
力地就解开了雨的裤带。「不要啊……不要……这样嘛……」雨娇滴滴地叫着,
还带有哭音。

    但是,小包也有醉意,比平日胆壮许多。借着酒胆,他毫不客气地把雨的裤
子一直褪到膝盖处,然后,吻着雨的肚子,舔雨的肚脐,并渐渐向下,吻到了雨
的神秘地带……阴阜。雨扭动起来,小包贪婪地将雨又黑又亮的阴毛大口含到嘴
里,牙齿咬着嚼着那丛浓密的芳草。

  之后,手拨开阴毛,他发现雨黑毛下的皮肤分外白嫩,他喜欢得没法。他的
手开始揉弄起雨肥胖柔软的外阴来。雨没料到平时对她唯命是从的小包会这么大
胆,她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小、小包……你……好大胆……哎呀……嗯……喔
哟……小包……呀……我的……小包……」

    雨的皮肤已渐渐发红,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外阴也肿胀起来,像婴儿
的小嘴一样咧开了。「喔……呀……好难受……啊……啊……」小包食指一伸,
终于抠进了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芬芳湿润的嫩穴中!

    雨「啊」地叫了一声,骚水喷泉般涌出,喷了足有三尺远,把小包身上都溅
湿了。小包是第一次抠女人屄,他没想到屄里是这么滑,这么软。雨屄收缩着,
裹紧了小包的手指。小包又试着放入两根手指,并用着两根手指将雨屄拉扯开。

    他仔细观赏着雨美妙的下身。雨屁股被骚水浸润得闪闪发亮,肛门上也沾满
骚水,并不停地抽搐蠕动着。小包看着他无比崇拜的美女也生长着拉屎的东西,
感到很刺激。当然,他格外关注阴道口。那里像开放的花瓣,连最深处的子宫都
可以看到。

    平时一向对小包高傲的雨,此时已经被这个矮胖子征服了。她无助地发疯般
地扭动着肥大饱满的屁股:「啊呀……求求你啦……好小包……」小包鸡巴早硬
如钢铁了,他再也憋不住了,眼见雨的最后防线就要被突破了,突然……

    这事情巧得令人难以置信,关键时刻,门开了,一群小伙子唱着闹着冲进宿
舍。会餐结束了,大家都喝高了。那个时代,改革开放初期,人们精神焕发,物
质丰富了,却无贫富差距,职工无下岗之忧,领导干部尚未变质,官民融洽,又
没有评职称那类事扰人,因此,会餐时,大家总是尽兴豪饮,没几个不喝醉的。

    酒醉的众人,猛然看到嫩雨光着肥大雪白的屁股倒在床上,小包正用手指抠
她的大肥屄。顿时,不少人酒醒了,惊奇地望着这淫荡的一幕。雨神智尚未恢复
依旧哼哼着,扭动着。小包酒被惊醒了,可是就这么结束未免败兴,而且会更加
令人耻笑。于是,他故意做作出一副流氓相,假装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行我
素,继续在雨屄里捅咕十几下,然后一拍雨的大白屁股:「快起来,回家去!」

    雨也清醒了,看到宿舍里的人们,她猛然捂住面孔,抽动着柔肩,哭泣起来
……

    正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第二天,研究院的许多人就都得知雨在
宿舍里被小包当众玩屄的事了。

    为此,身为雨的上司,老狄受组织委托,特意在办公室和雨长谈一次。当然
没有人知道,他是把雨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吻着雨的耳根,揉搓着雨娇嫩的小
乳房,和雨进行谈话的。

    老狄严肃地向雨指出,雨身为党员,转业军人,办公室干事兼团委书记,是
研究院的干部苗子,领导班子的后备力量,怎么可以干出这样丢人的事?闹得满
院风雨。他告诫雨,必须在思想深处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今后务必注意生活作
风,给全院青年作出表率。当然,不排除她在部门作自我检讨的可能性。

    雨被老狄揉得屄里开始淌水了。她辩解着说,自己和小包是正当恋爱,不存
在什么生活作风和思想品质问题。这是个人私事,没必要上纲上线,更无须作个
人检讨……

    老狄又揉起雨的肚子来,边揉边说:「小包是什么东西?又矮又丑,你怎么
可以和他处对象?小宝贝,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全院数得着的美人啊,是大家的
梦中情人!还是领导眼中的红人呢。」

    雨说:「小包可能不如你,可是,你能和我结婚吗?你不能,但小包能!我
只能跟你这么偷偷摸摸,可小包却能给我一个名分,给我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老狄觉得雨说的有道理,之所以全院一片声讨雨和小包的声音,完全是吃不
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在作怪。老狄表示,自己一定要向院领导加以解释,年轻
人正当而健康的恋爱,不应当受到指责,而且还要大力支持,为他们创造条件。

    他一定要为雨多说几句好话,让领导打消对雨的误解,转变对问题的看法。

    这么说着,又要操雨。雨说:「今天不行,我来……月经了……」可是,她
看到老狄憋得怪可怜的,就用屁眼慰劳了老狄。

    雨摆平了老狄,却不知小其正对她恨之入骨呢。全院都在哄传小包如何当着
众人面,手指头在雨阴道里乱抠乱捅。许多人还兴致勃勃地比划着,雨屁股有多
大多圆,屄有多肥,毛有多黑……

    小其听了,如同醋坛子被打翻,心里酸溜溜的。和她同在财会室的可怡,更
是对雨不屑一顾。只要有人提到雨,她必会恶毒地说出这些脏字「贱货」、「破
货」、「烂货」……小其就觉得格外刺耳。

    而雨却大有一副「走自己的路,任别人说去」的架势。吃饭时,她照例和小
包同桌。下班后,她会大大方方挽着小包在院里的小马路上溜达……显出一副恩
爱样。本以为院领导会狠狠处理雨的人们,却听领导说:人家是年轻人正当恋爱
院里未能给创造出合适的条件,所以,雨和小包应该得到理解,其他人不必说三
道四。

    这当然是老狄为雨在领导面前做了解释,说了不少好话的结果。领导还分配
给雨一个重要任务,让雨策划导演全院迎春联欢晚会事宜。这让可怡之类的气得
肚子鼓鼓的,私下说领导太偏向嫩雨了。

    雨停经后的第一天,恰是女职工洗澡日。小其、可怡等人一边洗着澡,一边
议论着雨,没想到雨却大大方方地来洗澡了。看她淡定超然的样子,那些女人反
倒被雨镇住了,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到雨进入浴室,小其还是显得友好的样子凑过去。当时,雨已经在一个喷
头下冲淋浴了。可怡也在雨身旁的另一喷头下冲洗。因为她别无选择,喷头很少
其它喷头已被别人占用,可怡虽然不喜欢雨,也只能在雨身边洗澡了。小其凑过
来后,装作对雨很亲密的样子,故意掐了一把她垂涎多日的雨的屁股。雨又惊又
疼,浑身一哆嗦,抹去脸上温水,瞪着小其没好气地问:「哎呀,你干什么?」

    小其讨好地一笑,又拍了雨屁股一下,夸张道:「看啊,研究院体型好的都
凑到一起了!」可怡刚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她好奇地问:「小其,你的话是什么
意思?」

    小其说:「我是说你们二位啊。你和张嫩雨,不是我院体型最好的吗?」可
怡当然乐于听到赞美之词,她一把拨拉过来雨,推着雨转了一圈,细细打量一番
然后说:「她皮肤比我的好,腰也比我的细。她大腿胖,小腿细。我是大腿小腿
一样胖。」

    可怡说的倒是实情。雨却觉得她是在故作谦虚,于是,自己也客气起来:「
我不行,可怡个子比我高,乳房也饱满,多出色啊!」

    可怡听了,得意起来,并开始找雨的不足了:「可不。还有,嫩雨的屁股也
太肥了,跟她体形不太相配。」

    小其又轻拍了雨屁股一下说:「可怡,你不懂,女人还是屁股大好,招人喜
欢。」

    可怡差点想说:「屁股大的女人最骚。」可是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知道,雨无论人前背后,从没说过别人的坏话,自己一个劲贬低雨,未免
太显小气。

    小其拉着雨,要给雨搓背。雨说:「不用了。」可小其硬拉她。雨一来没小
其有劲,挣不过她;二来这么拉来拉去让众人看着不好。只得随小其到了浴池边
由着小其把她按到池沿上,给她搓背。

    小其哪里是在搓背,分明是在挑逗。她将浴液倒在手心上,然后在雨身上轻
轻抹着涂着。先是雨细嫩的脖子,然后是柔肩,接着是玉臂、纤背……这些地方
都抹上了浴液。小其便在雨身上轻轻蹭着,雨身上泛起了雪白的泡沫,肌肤滑溜
溜的。小其把雨上半身都打上了泡沫后,又往雨细腰上抹浴液。从腰部下滑,就
到了雨浑圆的臀部。

    在小其温柔的涂抹下,雨渐渐崩溃瓦解,她的喘息声在加剧。小其在雨泛满
泡沫的湿滑屁股上抹着,手上在逐渐加力。雨觉得身子在发飘,屄在发胀发痒。

    小其的手又伸到雨屁股缝里,把浴液涂到那里。然后搓着揉着,仔细地为雨
搓洗着屁眼,连细小的缝隙也不放过。雨屁眼抽动起来。小其趁势把沾满泡沫的
中指无声地插进了菊花瓣中。小其手指上辣辣的泡沫刺激着雨的大肠,她又有了
要排大便的强烈感觉。雨急忙夹紧了屁股,惊惶但小声地说:「不行,小其,快
把手指头拿出去,再这样我要拉出来了。」

    小其俯到雨耳边,小声道:「洗完澡到我宿舍去!」边说,边将手指在雨粪
眼中插得更深。雨难受得直哆嗦,她「哼哼」

    着,几乎要哭了:「小其,你……」小其手指在雨屁眼里抽插着,态度强硬
起来:「不答应我,我就把你抠出大粪来,让你在研究院丢更大的人。」

    雨屈服了,连连答应:「我去,我去呀,不去我是小狗。」

                 四

    小其这才从雨肛门里抽出手指,她听到雨放了一声轻屁。而后,小其又轻轻
地擦洗雨的嫩屄,连每一个肉褶都抹上了浴液。洗得雨咬紧牙关,她想呻吟,却
不敢,怕被澡堂里的其他人听见。她想,小包在宿舍里抠她,被别人撞见后,在
研究院引起那么多非议。而现在,小其在澡堂里蹂躏她,那么多人却视而不见。

    这对小包来说,实在不公平。小包是正常的行为,人们却不容忍。小其是变
态的,人们却没意识到。

    雨的双腿也被小其搓洗过了。小其就将雨翻过来,在她乳房肚子上也涂了浴
液,慢慢搓洗着雨。小其先是洗雨的小乳房,连乳头都被小其捏在了手里连搓带
揉,直到雨的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小其又揉搓雨的肚子,雨的肚子上泡沫松松
泛起,有如雪山。小其抠着雨的肚脐,夸赞道:「你肚子太软和了,真好玩。」
这之后,小其就搓洗雨的阴毛。雨难受得别紧了大腿,喘息声越来越乱,小其的
手指毫不客气地伸进雨屄,发现雨流骚水了……

    小其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在澡堂里亢奋起来,被其他洗澡的女同事发现,
便暂且放过了雨……

    雨果然在洗澡之后,随小其去了女宿舍。她既然答应了小其,就不能不去,
雨是说话算话的姑娘。而且,她在澡堂里被小其搓得欲火焚心,但现在已渐渐冷
静。雨希望能和小其好好谈谈,让小其放弃这种变态的情爱方式,做个正常的女
人。雨毕竟是院团委书记,她认为自己有责任作小其的思想教育工作。

    她们刚走进小其的宿舍,小其就迫不及待地想扑过来拥抱雨。雨急忙一绷脸
喝道:「小其,不许这样!」小其没料到雨会如此严肃,方才在澡堂里还被她抠
得欲死欲仙呢,眨眼工夫却变了个人。小其不解地望着雨,愣愣地站住了。雨坐
在唯一的一张板凳上,面无表情地说:「小其,我们必须谈谈。我们虽然是好朋
友,好同志,但是对于你的问题我也不能睁只眼闭只眼。」

    小其摸不到头脑了,她问:「我有什么问题?」

    雨说道:「小其,我是个正常人,普通人,我想一个女人,总要找个男人过
一辈子的,我不想有什么与众不同。我希望你也能做个正常女人。现在虽然改革
开放了,我们学习西方的先进文化和科技,但是,西方不健康的思想和生活方式
也涌了进来,并影响了我国青年,比如……」

    雨正喋喋不休地说着,小其早不耐烦了,她骂着粗话:「操,你成党委书记
了?你长得漂亮,屁股大,脸白,我喜欢你,这跟西方不西方的有屁关系?少跟
我讲大道理吧!」

    雨声音严厉起来:「小其,小小年龄怎么讲话的?你……」

    没等雨说完,小其已经扑上来,并抱住了雨,雨说:「住手!不行这样!」

    但是小其根本不听她那套,只顾去脱雨的裤子,雨一手护住裤带,一手跟小
其撕扯,口中叫着:「不,小其,你听姐说呀!」

    可她哪是小其的对手,被小其一蹩腿,将她绊倒在床上。

    雨紧张地往床里缩着躲着,一个劲地乞求小其:「小其,你不要……我不想
……求你放过我……我要向领导汇报了……」可是,一张单人木床,也无处可躲
小其抓住雨的脚腕,一用力,将她拽过来。

    小其冷笑道:「姐,你别再跟我装了,你以为自己果真有那么高尚纯洁吗?
其实,你比我还堕落,要不,你也不会和小包扯出那些事!」雨被她说得无言以
对。

    小其又去脱雨的裤子。雨踢蹬着腿,双手护住裤带。小其用一只手臂将雨的
双臂别到背后,另一只手强硬地解开了雨的裤带……

    一番撕扯后,雨的裤子被剥掉了,雪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雨恼羞起
来:「小其,你还是人吗?你为啥总缠着我?」

    小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头捅进雨屄里,并无耻地回答道:「谁让你这么好看
了?我就喜欢漂亮女人!」

    雨号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小其立刻一屁股坐在雨的脸上,雨的嘴
恰好被小其的阴部压住,她喊不出声了,口鼻中充满小其那刺鼻的腥臊臭气。小
其回手又在雨屄上摸了一把,发现那里竟是湿的,小其不由得笑了:「满口大道
理的雨姐,你的水咋这么多?让我整舒服了吧?」

    雨呻吟着:「没……没有啊……我不喜欢……这样……」

    小其用手指抹了一把雨屄上的骚水,然后又分别抹进雨的口鼻中:「你自己
尝尝,这是从你那里淌出来的骚汤,是骚是臭啊?还跟我牛屄呢。」

    小其的阴道使劲在雨的鼻尖上蹭着,很快就开始淌水了,淫水流进雨的嘴里
味道很不好。雨也确实觉得自己下身十分难受,极渴望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捅一捅
而且越粗越长越好。她不由自主抱住了小其硬实的臀部,探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小
其的私处。而她自己的下身越发觉得空虚,她双腿绞在一起,紧蹩着,不停地翻
卷扭动着肥大的屁股。

    她的屄正在慢慢张开,像盛开的娇艳花朵,期盼着采蜜的蜂儿。她「吧唧吧
唧」狠舔了小其几口,又大喘了几口气。然后,自己的屁股用力往上挺起,口中
含糊地呻吟着:「啊……不……啊……小其……求求你了……喔哟……」

    小其把雨双手抓过来按在雨的头顶,喝令她:「快……快舔我……」

    雨便更卖力地舔起小其来。眼下,她在小其面前已经无法高傲了,被另一个
女人征服后的羞耻感,竟让她亢奋无比。而小其也在戏弄着雨,手就是不去碰雨
屄。

    小其知道,雨屄现在很难受,需要受到刺激。她现在要狠狠折磨雨,以报雨
多日不搭理她之仇。

    小其那臭烘烘的骚水汹涌地灌进雨的嘴里,她又回手去抓雨的乳房,将雨娇
嫩的乳房像揉面团一般捏弄着。雨挣扎得更加剧烈,床单被她双脚蹬得乱作一团
骚水将床单浸沤得一塌糊涂。

    小其如果继续对雨折磨下去,雨一定会疯掉不可。幸好小其也挺不住了,她
把晚餐准备当小菜吃的两根粉肠拿来,把雨横抱在大腿上,将一根粉肠深深地插
进了雨屄里,另一根则插进了自己的屄中。小其双手同时忙乎着,一边忙乎雨,
另一边忙乎她自己。小其看到雨屄比自己的肥厚得多,也柔嫩得多,粉肠抽插其
中,将雨屄里的嫩肉都翻带了出来,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在小其结实的大
腿上挺着,扑腾着……小其一直把雨玩得昏死在她大腿上才罢手……

    第二天早上,雨竟主动来到了财会室,她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来的。因
为雨在策划全院的迎春晚会,她要求各个科室务必都要准备节目,她到财会室,
就是让该室报上自己的节目。

    可怡下午要和剑终去办结婚证,心里正高兴着,因此,对雨还算客气。小其
昨晚玩雨之后,对雨更加喜爱了。因为雨已经答应她,今后至少每十天和她玩一
次,雨已经被她征服了。当然,小其也答应雨,决不干涉她和别人之间的恋爱。

    小其见雨来了,十分高兴,她只要见到雨就开心。当她听雨说让财会室报上
晚会节目时,就故意逗雨:「嘿嘿,我们没节目,你不知道吗,财会室春节前是
最忙的,又要作报表,又要查帐,又要给全院职工发奖金……哪有时间排节目,
哄你玩呀?」

    雨气得在小其胳膊上拧了一把,咬着牙说:「就你事多,别人都没说什么,
你先给我来了一通,尽跟我捣乱!」

    雨拧得其实不疼,她才有多大劲啊?但小其却夸张地叫起来:「啊呀,真烦
人!你拧我干啥?」

    雨说:「你们部门别人不出节目可以,你小其必须出节目,给全院职工跳个
蒙古族舞。」

    小其笑道:「我不跳舞,我表演摔跤,就跟你雨姐摔!」

    雨就又拧小其的胳膊:「坏丫头,我让你瞎说!」雨这么拧小其,其实是在
跟小其讨娇耍贱,小其喜欢她这样。但是可怡并不知道这二人间的秘密,她直纳
闷:这小其头几天只要一提起嫩雨,必会骂骂咧咧,眼下为啥对嫩雨这么亲密?
便想挑拨她们。

    于是,可怡说:「小其,嫩雨这么一个劲收拾你,你为啥不还手?难道还怕
她?」

    小其当然头脑简单,便笑道:「还手?哈哈……」她果真一推雨,雨竟立脚
不住,退出十几步,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身子还在沙发上高高弹了数下。

    小其说:「看到了吧,我敢还手吗?我如果真想还手,她还能活?对她,我
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方才那一切,恰好被来到这儿的小包看在眼里。原来,小包上便所出来,在
走廊里听到雨的说话声音,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不由自主地就寻着声音来到了
财会室。虽说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摸雨屁股,可从不厌倦,仍然见雨就迈不动
步。他看小其把雨推倒在沙发上,赶紧过去扶起心上人。

    雨被小其当众推倒,心里十分窝火,觉得很掉价,便凶猛地扑向小其。小其
嬉笑着,又推了雨一把,雨再次倒在沙发上,惹得大伙一阵哄笑。小其说:「我
让你自不量力!」小包既心疼雨,又有种异常的兴奋,他居然喜欢看到心上人受
到耻辱。

    最后,财会室主任发话了,让可怡代表该室表演节目,跳一段藏族舞。因为
可怡形象好,在学校时又是文艺骨干,而且跳藏族舞也是她的拿手戏,她不表演
谁表演?

    后来,人们都离开了财会室,屋里只剩下了可怡、小其。一向对雨怀有偏见
的可怡对小其不满地说:「小其,你今天是怎么了?为啥跟那个臭婊子有说有笑
的?」

    小其明知故问:「谁是臭婊子?」

    可怡说:「那还用问?就是张嫩雨那个骚货呗!」

    小其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可怡,你的心眼是不是太小了?人家雨姐人
前背后,啥时候说过你一句坏话?她对每个人都那么和蔼可亲,她那么善良,从
不伤害别人,你咋总是糟尽她?她又没招惹过你,人家不就是和小包谈恋爱吗?

    你要是眼红,就拿你的剑终和雨姐换小包啊!」

    可怡被小其抢白得脸上时红时白,她小声嘟囔着:「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
就是一辈子找不到男人,也不会要小包啊。」可是她心里却觉得小其说的不是没
有道理,自己凭什么讨厌嫩雨呢?无论从哪个方面讲,自己都远远强过雨。论身
材,自己比嫩雨高得多;论学历,自己大学毕业,嫩雨夜大在读,虽然嫩雨是转
业军人,收入比自己高,但今后发展未必能赶上自己;论对象,自己有剑终那样
令人羡慕的男友,雨却数次恋爱失败,只好找小包那样的小矮子……只是嫩雨皮
肤比自己好一些,脸蛋看上去更妩媚一些而已,但如果看大效果,自己应该还比
嫩雨抢眼呢。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人前背后贬低她呢?也许,二人同属漂亮女
人,自己是在吃醋?

    因为曾在小包宿舍发生过「抠屄事件」,轰动全研究院,雨和小包还一度成
为千夫所指,所以,这两天,他们二人暂时收敛了些,没敢再去小包的宿舍「谈
情说爱」。还有,今天下午,雨要组织各部门参加迎春晚会演出者排练节目,也
就没时间和老狄偷情,倒也消停。

    下班后,雨快走到家门口了,忽听马路边的树下有人召唤她。扭头一看,原
来是老马。

    雨很奇怪,已经和老马结束了一切,他为何又来找自己?雨停下自行车,出
于礼貌,微笑了一下。这顿时令老马心都融化了,许多时日不见雨,他思念得都
上火了。

    雨问:「有事吗?」老马举起手中的皮包拍了拍:「小嫩雨,我有礼物送给
你。」

    雨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马哥,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不能再收你的
礼物了。而且,请你也不要再来找我。」

    老马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一想起自己对你的伤害,你给我的欢乐又
那么多,我就决定把这东西送给你。

    反正我也没什么朋友,有礼也送不出,我想还是给你吧。这是两个月前去美
国考察时带回来的摄像机。」

    雨听到「摄像机」三个字,眼睛都瞪圆了。那时,傻瓜相机刚刚普及,国内
恐怕只有电视台的摄影记者才有这东西。雨惊讶地问:「你……给我摄像机?」

    雨不是一个贪心的女孩,可她还是对摄像机充满了兴趣。想想啊,拥有一台
摄像机,记录下自己有意义的事情,那是多美妙的事啊。老马打开皮包,取出摄
像机。虽然是一台家用型的,可是依然远不如今日的摄像机那么小巧,看上去简
直有点像小钢炮,可是雨还是看得眼都直了。

    老马诚恳地说:「小嫩雨,现在这东西归你了。」

    雨是那么渴望拥有这台摄像机,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收,
也没资格收。无功不受禄嘛。」

    老马说:「你最有资格收了,这台机器只有到你手中才有意义。你要是不收
我干脆就把它扔到护城河的冰窟窿里去。」

    「……」

    经老马再三说服,雨只好说:「我倒可以借用几天玩玩,正好我们单位要开
迎春晚会,我就用它拍一些镜头吧。不过……我从来没玩过这东西,不会用,它
又那么贵重……」确实,这样一台摄像机的价值,相当于雨的两三年工资。老马
忙说:「没关系,我是现成的老师!」

    就这样,二人说来说去,雨竟跟老马去了他家,学习摄像机的使用方法。老
马为什么想起来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已经和他分手了的雨呢?原来,和雨分手
后,老马情绪低落,大病一场。他堂姐,也就是嫩雨所称的马姨知道他是因为失
去雨而上火,便想,也许给他找个女朋友,他就会重新振作起来。于是,马姨就
紧张罗,

    今天介绍一个,明天介绍一个,可是没一个能让老马看上眼的。马姨介绍的
这些女人中,也有年轻的,有的甚至比嫩雨还小,且她们大多愿意和老马相处。

    毕竟,老马的条件太有诱惑力了。然而,老马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
不是云。他把这些女人和雨作了比较后,就加倍怀念起雨来。因为,她看到那些
女人后,自己的下身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奇怪,为什么自己见了雨,哪怕只听到
她的呼吸声,自己的鸡巴也会硬起来,可以见到这些女人,自己却又阳萎了?其
实,这是许多男人都存在的毛病——选择性阳萎。

    于是,他越发渴望见到雨。但是,他和雨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他还有什么理
由去找雨呢?他想起了这台从美国带回来的摄像机。他想:为了能见到雨,我愿
意付出生命,何况一台摄像机?就是把我的房子家产全给她,我都乐意!就这样
他拿着摄像机找到了雨。

    雨随着老马到了他家,老马的家,是在他的另一处住房那边,雨过去未曾来
    过。

    也是一室一厅,有一些简单家具和一张双人床。不过,也有令雨大感兴趣的
东西,那就是21英寸彩遥电视机、录像机之类的,都是老马出国带回来的。这
些家电当时在中国人的家庭尚未普及,以嫩雨家来说,他父亲虽贵为局级干部,
家里也只有刚刚买来的18英寸彩电。而一般的百姓人家,多数只有黑白电视而
已。

    至于录像机,雨还是第一次见到。现今住别墅,开奔驰的的中国人,都比那
个时期拥有摄像机的多。

    老马先是一本正经地给兴高采烈的雨拍录像,雨一会冲着镜头做鬼脸,一会
又跳一段舞……老马拍下后,回放给雨看,并教给雨使用方法。摄像也没什么难
的,雨又聪明伶俐,很快就学会了。由于初学使用摄像机,雨的瘾头被勾起来了
她咯咯笑着,拍老马做饭,又拍老马吃饭,老马也拍雨吃饭……他们看自己的摄
像作品,雨被逗得捧腹大笑。上了瘾的雨真就想把摄像机据为己有了。她问老马
说:「这么好的东西,你送给我不心疼吗?」

    老马望着雨,深情款款道:「我的东西,就应该送给你。」

    玩够了摄像机,雨又对录像机产生了极大兴趣。他让老马给她放录像带,老
马假装不好意思道:「我这里……只有朋友借给我的……几盘带子,是……流氓
带。还是……还是不要看了。」

    雨撒娇道:「不嘛,看一看嘛,人家也好趁机学学怎么使用录像机。」此话
正中老马下怀,他知道自己今夜又可以拥有雨了,他的鸡巴已经硬了等不及了。

    于是,老马找出一盘外国黄带,塞进录像机中……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窈窕美貌的外国女郎,金发、白脸、大奶子……她
正张开丰润鲜嫩的双唇,津津有味地吮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鸡巴。那肉棍被洋妞吮
得闪闪发亮,好不诱人。雨馋得拼命吞咽口水,随着洋妞哼哼唧唧的呻吟,雨觉
得自己的屄也「咕咚」一声,下身湿了……

    老马的手轻轻搭在了雨的肩上,雨没吭声也没动弹。老马的胆子顿时壮了,
雨听到了老马急切的呼吸声,就有意与老马靠得更紧些,为老马壮胆。接着,她
被老马轻轻放倒在床上。老马的手按住了雨那诱人的屁股,隔着裤子揉起来。那
甜美的感受又回来了,这种感受,老马在其他女人身上是无法得到的。

    他堂姐马姨后来给他介绍的那些女人,都不会令老马产生这样的感觉。老马
激动起来,他俯在雨的耳边不停地说着:「小嫩雨,你真好,你实在太好了,太
好了……」

    雨的回答却是:「你……你咋那么……坏呢……」雨很快被老马剥光了,老
马轻咬着雨的乳头,用下颏上的胡茬扎雨那娇嫩乳房。雨完全瘫软了,手捧起老
马的硬鸡巴温柔地摆弄起来,老马掀起雨的大腿,和她69式体位互舔起来……

    老马又一次惊讶了,在雨身上,他再现了雄风。他纳闷,为什么在别的女人
那里他就阳萎,而在雨身上,他就能感受到做男人的快乐?这一夜,雨留在了马
家,老马又过足了瘾,一夜操雨三次!

    第二天分手时,老马把摄象机送给了雨。
   

              第九章草原之夜

                 一

    从农历小年开始,雨就一直周旋于小包、小其和老狄三者之间。她每天都要
和小包黏糊几个小时,一般是在小包的宿舍里,有时也到雨家里。雨家人现在已
经知道她在和小包处对象,尽管不甚满意,但自从雨挨父亲打之后,家人就不敢
干涉她的事了。小包抠雨屄,抠雨屁眼,达到了上瘾程度。他尤其喜欢抠雨屁眼
之后,闻一闻粘了一些粪沫的手指头,那气味很令他陶醉。

    有一天,他和雨正在宿舍里缠绵时,一个同宿舍的室友进来了,小包和嫩雨
这回不再胆怯了,他们没有慌张,而是用被蒙住自己,继续着自己的行为。雨被
小包抠着屄,她知道和小包同宿舍的那个人就在旁边的床上找着什么东西,当然
眼睛一直没忘了向这边瞭上一瞭. 小包沉醉于雨,他却不知道,这几天,老狄也
没闲着,而且比他更厉害。

  老狄天天都要操雨两三次。这样,上班时间,雨挨老狄操,下班后,雨被小
包抠。小包却还幸福得要命,以为雨现在只属于他呢。

    而另一个人也在雨身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能量,那就是小其。雨虽然不是每
天都和小其玩,但这几日也和小其来过两次。每次,也都被小其玩得欲死欲活。

    当然,这也得瞒着小包。

    所以,小包有时兴致勃勃地抠着雨屄时,却不知道,这里刚刚被老狄操过,
或者被小其塞进过什么东西。

    腊月二十七这天,上午上班时,雨被老狄连操两次。快到午饭时间,雨又被
小其拉进宿舍里玩了个够。临走之前,小其把自己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雨的
肥屄中,并警告雨不许拿出来,待晚上下班后,她要检查一下,看那内裤会湿成
什么样子。雨也觉得怪有意思的,便答应了小其。

    下午,恰是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雨是主持。她的屄里流淌着老狄的精液,
夹着小其的内裤,脸上却一副优雅的样子,讴歌着新时代,颂扬着研究院一年来
在党委领导下,取得的辉煌成绩……

    她不知道,此时,下边坐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青年,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将
为她夜夜难眠,这个人就是赟. 可怡在和剑终相处不久,就认识了赟. 因为剑终
想要赟帮他拿个主意,看看他新处的这个女孩怎么样。于是,在一个休息日,他
领可怡到了赟家。赟当然对可怡赞不绝口,他偷偷告诉剑终:可怡无论是相貌、
身高、气质、学历还是家境,都无可挑剔了,他恭喜剑终找到了个好姑娘。同时
也在叹息自己至今没见到中意的女孩子。

    后来,赟又去剑终家玩过几回,并在那里和可怡又见过面。可怡对赟也充满
了好感,觉得他在某些方面比剑终还出色。比如,赟的知识面更广,文章写得更
有文采,身材也更高大,轮廓更具棱角,男子气更足。有一次,她还对赟开玩笑
说:「等你找到对象,一定要让我和剑终把关,配不上你的女孩,我们要把她拿
掉!」

    赟在师范学校当老师,这一段正是寒假,又无女友做伴,闲愁最苦,看到剑
终已经订婚了,自己却孤零零的,未免情绪低落。正是因为如此,剑终、可怡才
硬拉着他去看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

    联欢会上,可怡见小包、小其围着报幕员嫩雨乱转。还有那个老狄,扛着雨
的摄像机,一个劲对雨拍摄,可怡心里便不得劲,她不习惯被别人抢了风头,尤
其剑终和赟还在这里呢,她怎能容忍嫩雨如此风光?于是,在后来的互拍对方身
后气球的对抗中,她就决定让雨丢一丢人了。

    当她和雨互相拍击对方背后的气球时,她有意用力把雨推倒在地,并骑在了
雨身上,故意使劲压雨,她看到雨的小脸憋得通红,听到大家的一片笑声,心里
觉得痛快极了。她没料到雨力气这么小,这么面,自己竟可以轻而易举把她摔倒
了。

    她不知道,雨的胸和肚子都被她压疼了,连出气都费尽。

    尽管雨背后的气球已经被可怡全部压碎了,但可怡却仍不想起来,她就想让
雨多受一会罪,多吃些苦头,多丢一会儿人。此时,老狄正兴致勃勃地用摄像机
拍下两个美女争战的全部过程。而小其和小包见可怡迟迟不放开雨,忙过来拉开
可怡。雨揉着胸腹,半天爬不起来,是小包和小其把雨来起来的。

    小其此时还在想:塞在雨屄里的内裤现在掉出来了吗?

    取胜后的可怡领了奖品,向剑终这边张望,剑终正高兴地为她鼓掌。她也想
看到赟的反应,却发现赟在注视着她的手下败将——嫩雨。可怡应该后悔的是,
就因为她对雨的这么一摔,竟然使一个优秀的小伙子迷上了雨。

    就这样,可怡和剑终、赟离开会场后,赟提出了让可怡为他介绍雨的要求,
而且态度无比坚决,他是那么迫切地想和雨相识。可怡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明
白,为何赟这么有才华的小伙子,会被雨这样的臭货迷住?

    赟哪里知道,他如此强烈迷恋的雨,屄里还在流着一个中年男人的精液。他
更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姑娘阴道里塞着别人裤衩。他同样不知道,联欢会后,小
其从雨屄里取出裤衩,那裤衩一拧,骚水哗啦啦被拧出来,接了半罐头瓶,都被
小其就着饭菜喝了。

    就是这晚,赟为雨而睡不着觉,而雨却被小包抠着屁眼。当然,雨还是相当
坚强,没让小包闯过最后一关,她说:我们还没到那个时候。

    小包这时虽然很觉扫兴,但他毕竟不敢违抗嫩雨。雨的屄对他是那么有诱惑
力,他思索着怎样才能尽快把她操了。突然,他灵机一动,便搂抱住雨,一边捏
弄着雨的喧乎屁股,一边小声说:「姐姐,陪我一起回赤峰草原过春节吧?」

    雨没料到小包会提这样的要求,当即拒绝道:「那怎么行?我们现在只是朋
友,我陪你回老家,你家人会怎么想?我父母又会怎么想?」小包软磨硬泡的功
夫确实厉害,他向雨描绘着草原的辽阔美丽,述说着骑马飞奔的快乐,说得雨果
真有些动心了。

    小包把脸贴在雨的柔软乳房上,手在雨背上温柔地摩挲着说:「姐,其实我
知道你一直不快乐,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我会好好爱你的。你现在真应该
趁春节放假的机会,去草原上散散心。草原就是一首诗,草原就是一幅画,任何
人到了那里,心情都会变得开朗起来。」

    雨笑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

    小包又说,他的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体弱多病,就盼着孙子能尽快带着对象
回家过年,小包的手抠进了雨的屁眼里:「姐姐,就算帮我个忙,做个好事吧,
和我一起回草原,让我爷爷奶奶高兴高兴,他们看到自己的孙子带着对象回来了
就会放心了。」

    就这样,连哄带劝,雨还真答应了小包。之所以这样,一是她也确实想到大
草原去散散心,二是她担心春节期间小其和老狄会继续找她寻欢,如果这事被父
母发现可不得了,所以去草原可以避免许多麻烦事……

    雨回到家时,已近深夜。父母正等着她而没睡觉。张书记见女儿回来了,一
边张罗着让雨吃夜宵,一边指着书桌上放着的东西说:「有个姓马的人来过,送
了你一些东西。」

    雨好奇地走到桌前,一看竟是一台录像机和几盘录像带,雨知道是老马来过
了。便问父亲:「他什么时候来的?」

    张书记说:「早就来了,在这坐了一个多点,说是等你,见你一直不回来,
就走了。」雨点点头,心想:幸亏下班后在小包那里玩了一会儿,否则,就会碰
见老马了,那多尴尬啊。

    吃饭时父亲问雨:「你和这个姓马的是什么关系?」

    雨低头道:「没什么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父亲说:「那样,你不能收下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明天把东西还给他吧。」

    雨点了点头。

    第二天,是研究院春节前最后一个工作日。老狄知道假期这几天无法再见到
雨了,便恋恋不舍,大有拼命占便宜的架势,对雨是不操白不操,一上午连操雨
三次。真难为雨了,被干得走道都吃力,腿都并不上了。

    中午,小包没顾上吃饭,就去火车站买票。因为明天,他要领着心爱的女友
回草原了!可怜的小包,虽然是雨的公开男友,可是这一天,他连雨的面都未见
到。

    午饭后,小其也和雨告别,她明天要去通辽亲戚家过年。告别地点是在小其
的宿舍,告别方式是小其骑在雨嘴上,狠抠雨的屄,同时也揉自己的屄。最后射
出阴精,喷了雨满脸。雨不断「呸呸」地将喷到嘴里的令人作呕的阴精吐掉。

    晚上下班后,雨来到老马家,让他把所有送给自己的东西都取回去。雨说:
「我们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就不能再接受你的礼物,我爸爸也是这么说
的。」

    雨万没料到,已是人近中年的老马,居然「扑通」一声,跪在雨的面前。他
双手抱紧雨的大腿,眼中饱含着泪水,声音颤抖着说:「小雨,我、我求你收下
那些东西。那只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说着,他的脸颊贴在了雨隆起的阴阜上。

    老马向雨哭诉着自己在文革期间遭受的迫害,说自己的耳膜曾被红卫兵打穿
自己却一声未吭。老婆和他离了婚,自己却未曾掉过一滴泪……只有今天,他才
没出息地哭了,不为别的,只为雨不肯收他的礼物。他不乞求雨什么,也知道自
己配不上雨。但是,他只想把雨当个好妹妹好朋友……

    老马的鼻涕眼泪流到雨的裤子上,雨心里感动着。说实话,她对老马印象很
不错,觉得老马挺可怜,而且人又很有教养。他不像刘平、王江之流的那么可恶
无耻。于是,雨竟然掏出手绢,帮老马擦去眼泪。然后说道:「马哥,不要这样
我收下那些东西就是了。」老马却依旧未起来,他仍然抱着雨的大腿,鼻子在雨
的阴阜上蹭着,蹭得雨小屄痒痒的。而老马的手也在雨的屁股上揉着,手指头伸
到雨的屁股沟里,隔着裤子揉着雨的屁眼。

    当时,雨也曾扭动反抗了几下,对老马说:「不可以,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
不能……」但是,老马已经憋足了劲,肉棍硬梆梆的,一心只想往雨那娇美的胴
体里猛灌精液,哪管那么多?他隔着裤子嗅着雨屄的气味,手指头挖着雨的粪眼
子,雨那骚烘烘的气味透出了裤裆。老马知道,她已经上套了。不一会,老马的
手就感觉到雨裤子湿了。

    后来,雨和赟成为恋人后,她告诉赟:「那晚,老马的手隔着裤子,在我阴
部和肛门连抠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是抵挡不住了……」那时,赟正紧紧地搂着
雨。

    抵挡不住老马的雨,被老马抱到了床上。他的舌头伸进雨嘴里搅动着雨的舌
头,把雨上衣脱掉,手揪动着雨的乳头,雨被老马弄得浑身燃烧了一般滚烫。老
马又去解雨的裤带,雨的双手捂住了裤带,屁股剧烈扭动了起来,似乎在抗拒老
马。

    老马粗糙的脸蹭着雨娇嫩的乳房,轻声说:「小嫩雨,我、我就舔一舔你那
里,不放进去。」于是,雨松开了手,任由老马脱下了她的裤子。

    老马的舌头在雨屄里一顿狂吸,结果雨屄春水泛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并请求老马赶快插她:「啊……噢……马哥……你坏死了……唔……哼哼……快
操我……亲哥哥……」老马何需客气,抬起雨的大腿,望着她又大又白的圆
屁股,张开的嫩屄,嚅动着屁眼,抬起身子,将暴涨的龟头一下子插进了雨湿润
温软的屄中!雨闭起眼睛,呻吟着,享受着挨操的舒服。老马也越干越来劲,他
没想到和雨分了手,却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操上雨,自己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这晚,买到火车票的小包曾来到雨家,等了雨将近三个小时,没等到雨。他
只好把火车票留下,告诉张书记,自己明天来接雨,然后,心里乱哄哄地走了。

    这一夜,还有一个雨毫不相识的人也在思念着雨,那就是赟. 也是这一夜,
老马豪情万丈,居然一夜操雨四次。老马腿都软了,雨也被操昏两次。

                 二

    年三十之夜,雨果然是在小包爷爷家的蒙古包里度过的。小包的父母和弟弟
妹妹们都从旗里(县城)来到了草原,雨和小包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及弟弟妹
妹一一见过。无论小包的爷爷奶奶还是父母,都非常喜欢小包领来的这个美丽的
汉族对象。全家人聚在蒙古包里豪歌痛饮,共度春节。好在嫩雨当过兵,对食宿
适应性较强,蒙古风味的年夜饭她也吃得香甜,博得小包全家人赞扬。雨虽酒量
很小,但她也没拒绝小包家人劝的酒,结果醉得一卧不起,吐得一塌糊涂。

    小包爷爷高兴了:「这丫头行,不装假!」蒙古人最看不起对自己酒量有所
保留的人,绝不能有酒量却不喝,哪怕你喝得烂醉如泥,但不可不放开量喝,他
们认为那样的人不真诚。

    夜,雨睡在了蒙古包里。她是喝醉了以后睡的,所以没注意到,小包全家无
论男女老少,统统睡在一个蒙古包里,二三人合盖一床被子,且都是赤身而睡。

    只有雨独自盖一床被,并和衣而睡。

    草原的冬夜漫长而寒冷,那是冻彻骨髓的冷。夜,雨被冻醒了,醒了酒后的
她冷得浑身发抖,睡惯了暖气房的雨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严寒。四周是小包家人的
鼾声,雨却翻来覆去,辗转不能入眠,实在太冷了,手指脚趾都冻疼了。这时,
小包摸进了雨的被窝。他身上一丝不挂,一进被窝就从雨身后紧紧搂住了雨。雨
掰着小包的手,扭动着身子进行反抗,轻声但严厉地说:「出去,不能这样!你
想趁机破坏我们之间的协定吗?」

    雨所谓的协定,指的就是小包只能在他们结婚之后操她。小包压低声音说:
「姐姐,你听我说,冬天在蒙古包里过夜,必须二人合盖一条被,而且要脱去所
有的衣服,这样,两个人可以互相取暖,否则,你会被冻死。」雨这才留意到小
包的全家人都睡在他们身边。

    雨酒后体力很弱,根本无法反抗小包,再加上她确实很冷,便听了小包的话
由着小包脱去她每一件衣服,然后和小包互相搂抱在一起。

    但是,钻进雨被窝的小包哪里还能老实?雨被小包搂着渐渐暖和过来,小包
直入主题,在雨的肥屄上摸着、揉着、揪扯着……他厚实的胸脯紧贴在雨娇小细
腻的乳房上,用力挤压着,揉蹭着。雨的两只奶子都被压扁变形了,她感到了疼
痛,也感到了强烈无比的刺激。

    小包胸上长有一撮硬毛,扎得雨酥胸痒痒的。而小包那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也
在雨的耻骨上摩擦着。小包虽然个子不大,而且肥胖,但奇怪的是,他的阴茎并
不小,不像一般的肥胖男人,那话萎缩,极其短小。所谓女胖阴深,男胖阳短,
对小包来说,却是例外。雨感觉到小包的鸡巴比刘平、王江、老马和老狄的都稍
长稍粗一些。心里便难免有些恐惧,却又有些许期待。

    但眼下还是理智稍占上风。她用力推着小包,对他说:「你又说话不算话了
你不可以对我胡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可她哪里推得动小包?小包此刻被欲火烧得浑身滚烫,一心只想干雨,哪里
还听得进雨的话?他小声警告雨:「嘘,别出声,家里人会听见的。」

    雨吓得果然不敢出声,她不想太丢人现眼。小包的鸡巴插入雨大腿根之间,
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摩擦着。雨的肥屄肿胀起来,越发显得肥大。她的奶头也硬挺
起来,喘气声急促而凌乱。暖烘烘的骚水呈泛滥之势,浇湿了小包的阴茎。小包
一转身,把柔弱的雨死死压在身下,挺直鸡巴,在雨的阴道口探索一阵,便「咯
噔」一声,长久的期待,终于变成了现实,小包的鸡巴捅入了他心仪已久的雨姐
屄中!从见到雨的第一眼起,他就盼望着这一时刻。

    眼下,在茫茫的子夜草原,在黑暗的蒙古包里,小包的愿望彻底实现了!他
在享用着他心爱的雨姐。雨挺着柔软滑嫩的肚子,迎合着小包,娇喘嘘嘘。她最
初对小包鸡巴的恐惧,已渐渐变成了享受。鸡巴很硬,插得很深。起初龟头将她
的阴道口插得挺疼,但现在,她开始产生了快感。小包的动作粗鲁强硬,这更令
她兴奋……

    此时,在遥远的省城,万家灯火,鞭炮齐鸣,人们在迎接中国年的到来。孤
独的赟却躺在被窝里,苦苦思念着雨。雨却都不知道赟的存在,她正在被小包狠
命地操着,她还要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不敢呻吟,担心被其他人听见自己挨
操。这种滋味何其难受,却更显奇妙。

    小包到底是第一次操屄的生牤子,这个鲁莽的青年光顾自己快活,全然不在
意雨的感受。他死命地压在雨纤小丰腴光滑的身上,在她温软的嫩屄里毫无顾忌
毫无节奏地一阵狂乱的抽插,有如疾风暴雨,大有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操得雨
晕头转向,喘得岔了气,连连咳嗽起来。

    正当雨渐入佳境时,小包却戛然而止,在雨的蜜壶里不管不顾地射了。大股
的精液洪水般泄入雨屄中,那里简直成了他的下水道。雨奋力抬起屁股,挺着肚
子,接纳着蒙古族小伙子的精液,尽量多感受一阵挨操的快乐。她狠狠咬住自己
的手指抽泣着,不敢发出声响。可泄了精后的小包却放开了雨,突然身子往下一
滚,嘟囔一句:「真过瘾……」话音才落,他已像死猪般发出了香甜的鼾声。从
插入雨屄到射精,前后还不足三分钟。

    听着小包如雷贯耳的鼾声,任由屄里的精液汨汨往外流淌,雨难过地哭了。

    从这次挨小包操看,这是个不会疼人的小伙子,射了精就睡,全不顾雨正在
忍受着煎熬。雨空虚到了极点,手在自己的软和屄上轻轻摸着,她感到自己仿佛
被人从快乐的颠峰一下子扔到了谷底,浑身不自在,倍觉孤独。

    雨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她咬着被角,默默地流着泪,浑身抽动着。她觉得自
己实在委屈,她能猜到,小包的家人并没真睡,他们听到了自己挨操的声音。这
个丑陋的小包,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他老婆,就这样被他操一辈子?更要命的是
也许明天早上,小包也会以她不是处女为由,把她甩了呢。那岂不是要她的命?

    雨又想起了大立,心里更加难过了。

    熟睡中的小包吧嗒吧嗒嘴,侧过身子,从后边搂住了雨。雨肥腻的大屁股感
觉到小包的鸡巴贴了上来。小包的一只手从她脖子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一只乳
房,另一只手在下边抓住了她小腹上一大把软乎肉。雨感到小包的鸡巴渐渐硬了
并特意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抓在她肚子上的手下移至了她的阴部,用力揉搓起
来。

    握住乳房的手也在加力,抓得她有些疼痛,她又不敢喊叫。小包呼出的热气
袭到她耳朵上,弄得她从心里往外痒。屄里情不自禁又流出了骚水。

    小包在雨柔软的大阴唇上揉搓了一阵,就把手探进雨的裂缝中,手指捅进了
雨湿润的屄中。雨扭了扭屁股,屄用力夹住了小包的手指头,并缩动几下,小包
顿时欲火又燃,他抽出手指,雨再也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小包忙
捂住雨嘴。他嗅着从雨屄中抽出的湿淋淋的手指,那是醉人的芬芳气息,小包再
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从后边将鸡巴插进雨屄!

    雨「唔」了一声,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她浑身颤抖着,屁股拼命后拱
以便让小包插得更深。小包的肚腹感受雨屁股的光滑柔嫩,鸡巴在雨湿润娇嫩的
屄里又一番猛烈抽插,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这回操的时间长了一些,雨被干
得「呜呜」闷叫,呼呼直喘。小包持续了约十分钟,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射精后的小包又立刻的睡着了。雨也疲惫起来,不再胡思乱想,很快也睡着
了。

    雨醒来时,是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了,那时,小包已经把雨翻转过来,使她的
胸、肚子都向下紧贴在翻毛羊皮褥子上。羊毛又软又暖,刮碰着雨的乳房、肚子
和耻骨。小包竟压在了她的身上,有些羊毛扫在了雨的屄上,弄得她十分酥痒,
小包又在上边不停地蹭着她的大屁股,她骚水又开始泛滥了。小包再次雄起,一
夜之内,第三次操了雨……

                 三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骑着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他们正是小包和雨。

    小包一手搂住前边雨柔软的腰腹,一手抖动着缰绳。雨吓得大呼小叫着,小
包则得意洋洋。他们骑马奔跑了一阵,小包停下马来,在马背上尽情地吻着雨,
口中赞美着雨的美丽。雨的回应是嗔怪小包:「你真坏,尽干没脸没皮的事。全
家那么多人睡在同一个蒙古包里,你就敢钻进人家被窝,跟人家干那种事,吓得
人家还不敢出声……」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压在雨嘴上,雨「呜噜呜噜」说不出话
了。

    马信步走着,大年初一的草原,天色蓝得纯净,大地格外辽阔,雨的心情也
好起来。

    热吻之后,雨觉得该摊牌了,便问小包:「小包,现在你对我是咋想的?」

    小包纳闷起来:「什么咋想的?」雨低下头来,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
的长睫毛,有如刷子。

    她说道:「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妈?」

    小包呵呵笑着,跃下马背,又把雨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他抚摸着雨
的秀发问:「你为啥问这个?」

    于是,雨实言相告,自己在中越边境被越南背妇俘虏并饱受虐待奸污的经历
又坦诚相告她曾与刘平、王江、老马等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却隐瞒了与老
狄之事……她说:「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提出分手,我虽然会难
过,但决不会怪罪你。」小包没说任何话,他默默地解开自己大衣的纽扣,把雨
楼进怀里,用大衣襟裹住她柔弱的身体。这一刻,雨落泪了,她真的十分感动。

    小包舔净雨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姐姐,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会
离开你,你永远是我的女王,我不能没有你!昨晚,我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
我很幸福,我会好生待你的……」

    小包一席话,说得雨心里暖暖的。其实,小包在听雨诉说她在前线被俘挨操
和刘平等人操雨经历时,他心里曾震惊过,愤怒过,酸楚过……他虽然知道这么
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决不会是什么处女了,但他还是没想到雨的经历会如
此复杂。但接下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越听雨说下去,他的鸡巴就越硬,情
绪就越激昂,就越发觉得雨是那么的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一
顿。

    他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
着雨的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
狂了。

    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
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
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
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
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
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

    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
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了草原
上。

    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
到了雨的后脖颈上。雨埋怨道:「脏不脏啊……」

    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你说谁脏?」

    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里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她的脖子
啊。

    雨说:「你脏呗!还能有谁?」

    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来。

    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

    小包问:「你不脏吗?」

    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

    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
脏吗?」

    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了腿上,
不顾雨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
包?」

    小包抠着雨的屄,心想:曾有多少人这么抠过她,可是,她过去还对我装高
傲。

    小包面无表情地问雨:「告诉我,刘平操过你几次?」雨昨夜被操五次,屄
肿得厉害。因为在蒙古包里小包的家人太多,她无法清洗屁股,屄里还有小包的
精液在残流着,那里一塌糊涂,像个烂泥坑。

    雨屄被小包抠疼了,她闭上了眼睛,摇着头不回答小包的提问。小包手指在
雨屄里加了力:「快说,要不我捅烂你的大臭屄!」

    雨浑身哆嗦着,向小包撒了谎:「只有一次。」小包又抠着雨屄逼问王江和
老马各操了她几次,雨的回答都是一次。

    自从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后,她似乎有点怕小包了,再不敢
对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虽然声称不在乎雨的过去,雨永远是他的女王,可
他却十分乐于用各种方式戏耍侮辱他的女王,让雨在他面前回忆别人操她的往事
小包会莫名地兴奋。

    小包一边用手指捅着雨屄,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们谁把你操得最舒服?」

    雨闭上眼睛,扭着屁股娇喘着说:「嗯……丢死人……啦……你操得最……
最舒服嘛……」

    小包的另一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着:「臭骚娘们,不老实,说
是不是刘平操得舒服?」

    雨摇着头:「呸,少提这个败类!」

    小包的手指又在雨屄里捅两下:「那么,是王江?」

    雨扭了一下身子:「不是,烦死他了。」

    小包再次问:「是不是老马?」小包没想到,他一提及老马,雨嫩穴中的肉
壁居然抽动了一下,随之颤动起来,骚水也咕咚一下涌出。小包见雨会情不自禁
有这种反应,顿时醋意大发,心想:她这臭烘烘的大屄是不是渴望老马来插呀?

    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坡地,小包跳下马,又把雨抱下来。雨搓着自己赤裸肥白
的大腿哆嗦着:「好……冷……啊……」天气虽晴朗无风,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但光着下身的雨还是冻够呛。小包脱下棉大衣,铺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
上。他扳起雨的大腿,并且压弯,使雨身子成U型,然后看着她肥大滚圆肉欲横
流的白屁股,还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门,心中想象着他心爱的女友曾经被数不
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这样看过,他的鸡巴便硬得有如钢铁,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幻想着雨被别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掐着,她被
轮奸着,让别人操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各种形状的鸡巴被她的骚水蹭得铮亮,
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里插进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红的嫩肉……这么想着,小包欲
望猛涨,掏出硬鸡巴,对准雨屄,「咔吃」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雨屄。雨也兴奋
起来,缠抱住小包,一扫几夜来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声的压抑,放肆地浪叫
起来:「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的好小包呀
——」

    她那充满淫骚浪气的叫声传向四野,又从四面八方回拢过来,于是草原上到
处回荡着:「好……好……小……小……包……包……呀……呀……」好像一时
间,有无数的雨在同时挨操。

    小包嘲弄着雨:「老实说,是我操得舒服还是老马操得舒服?」雨的脸已涨
成紫红,她情绪激昂,语无伦次地回答者:「喔……哟……哦……往死操我吧…
…我的丈夫……你……你……操得最舒服呀……」

    小包架起雨的大腿,一通猛插,雨浪叫连连。小包也叫起来:「我、我……
操烂你的破屄……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老马了……是不是……想掰开你的烂屄等人
操……我操死你个骚婊子……让你以后永远不能再找别人……」雨带着哭腔淫叫
着:「呜……我不敢找别人了……我只让你……我的丈夫操我……的臭屄……」

    过去从不说脏话的雨,今天竟被小包的粗话刺激得十分兴奋,她也不由自主
说脏话了,而且一说脏话,觉得加倍刺激。

    听雨说脏话,小包比雨还兴奋,强烈的快感涌遍他全身,他捧住雨的头拼命
摇晃着,屁股猛烈地往前抽送了几下,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在雨滑溜溜的屄里酣
畅淋漓地射了精……

    事毕,小包用棉大衣把雨紧紧包裹住,将她横放在马背上,小包骑着马,驮
着雨,慢慢走回蒙古包。高潮之后,清醒如初的雨仰面横躺在马背上,被小包捧
抱着。她抬眼望着小包肥胖流油的脸蛋,细小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想
到自己的屄里现在仍溢满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想到自己今后果真要和这个丑陋的
人一起生活了,还要为他生养后代,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是不甘心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她又能怎样呢?一个曾经的女
俘,一个被成千上百敌人操过的女人,能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就不错了,想找到
可心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了。

    雨又想起了大立,这个该死的大立,他和自己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可他现
在何处呢?

    小包的性欲和能量果然超乎寻常,这天晚上,他又操雨两次。

    初三一整天,小包都在和雨缠绵着,他们在大野地里,在蒙古包里,形影不
离着。小包总是从雨口中往外套着她挨别人操的细节和感受,这会令他兴奋无比
更加喜欢雨。他激情澎湃,一天一夜又操了雨五次,其欲望确实非同常人。

                 四

    初四,度过了草原挨操假日的雨和她的对象小包,乘火车回到了省城。那时
已是晚上。雨不可能知道,就在这一天,有个叫赟的青年又向雨的死对头可怡提
到了她,并迫切要求可怡安排他和雨见面。赟当然无法知道,那个叫小包的矮胖
子已经在考虑和雨结婚的事情了,而且这几天里,这个小包把雨操得死去活来,
屄洞都操大了。

    雨和小包回省城后,他们直接去了雨家。雨家人见雨回来,心疼得不行。母
亲说雨瘦了,父亲说雨黑了,拿出过节没舍得吃的别人送的飞龙、野兔烧菜给雨
吃。小包也以准姑爷的架势和雨全家人一起吃饭,而且胃口极好。

    饭后,雨悄悄告诉家人,自己已经和小包正式处对象了。父母虽然觉得女儿
实在太可惜了,可也不能再说什么。饭后,雨和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同寝室的其
他人都回家过年,尚未回来,雨那一夜就留住在了小包的宿舍里,性欲极其旺盛
的小包不知疲倦,一夜又操雨三次。

    初五,他们几乎一整天没离宿舍,小包继续着操雨的事情,把雨操昏数次。

    初六,研究院的假期结束了,雨上班后,老狄格外兴奋,偷偷告诉雨,他有
如何想雨,并找个机会,操了雨一顿。

    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工作比较散漫,雨下午就没上班。小包却有自己打算,
他跑到后勤科长许克的办公室,声称自己要和嫩雨结婚了,要求单位分给他一套
住房,以便他和嫩雨成亲。许克当然没客气,板着脸拒绝了他,还训了他一顿。

    小包在后勤科和许克闹着,其木格却来给雨拜年。给雨带来了奶糖、皮靴之
类的,雨一高兴,随小其去了她的宿舍。进屋后,小其就把雨扛抱起来,拍着雨
的大屁股直叫:「好姐姐,你想死我了!」然后把雨扔到床上,剥下她的裤子。

    雨似乎有些不情愿挣扎着,叫道:「不行,小其,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小其一笑,抓起雨的三角内裤,握成一团,掰开雨的嘴,把内裤塞了进去。

    雨「呜呜」叫着,口中满是自己内裤的骚味,她想把内裤掏出来,小其却拿
出捆行李的绳子,把雨四脚攒蹄,捆成一团。

    她的肥屄、屁眼毫无遮挡完全暴露了。小其拿出一根带刺的大棚黄瓜,在雨
的阴蒂上蹭来蹭去。雨被捆着无法扭动挣扎,只能浑身哆嗦着,屁眼不停地一张
一合。骚水不知羞地流了出来。小其将带刺黄瓜插进雨屄,雨被插得翻起了白眼
喉咙中「咕噜噜」响着。小其将雨屄里的黄瓜一口口咬出来吃掉。吃了黄瓜,小
其又往雨屄里塞满橘子瓣,然后一只只舔出来吃掉,雨剧烈地抖动着,「唔唔」

    叫着,屁股上的嫩肉直抽动。

    这之后,小其又在雨屄里塞进过烤地瓜、熟鸡蛋、粘豆包……凡是能塞进去
的食物她都塞了,能吃下去的都一一吃了,雨屄简直成了垃圾桶。雨被玩得晕头
转向,小其也吃饱了。

    最后,小其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部在雨鼻子上蹭,雨屄不断射出阴精,小
其也达到了高潮。

    这一天,雨的父亲张书记也上班了,上班就有好消息,因为单位新分给他的
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正式到手了。回家后,他和老伴商议,这套新房是否给嫩雨
老伴却摇头:「先不要跟小嫩雨说吧,我总是对她不甘心,那个小包实在配不上
她,如果她以后确实嫁给小包了,这套房子就不给她,留给嫩燕或嫩娇嘛。」

    初七,小包找到雨,对雨说了昨日自己找许克申请住房的事,并说被许克好
一顿抢白。雨听小包说完,很少发脾气的她生气了,说道:「我们要求一套住房
合情合理,他许克凭什么跟你来劲?」

    自己对象受了欺负,雨决不会答应,她当年的军人勇气又再现了:「不行,
我去找许克!」

    下午,雨果然和小包来到了后勤科。许克见到小包,不客气地问:「你咋又
来了?」

    未待小包开口,雨却彬彬有礼地来一句:「许科长,过年好啊!我来给您拜
年了。」

    许克一见雨,态度就完全变了,他咧嘴笑了起来:「啊,是小张来了。你过
年也好吗?张书记好吧?」然后把小包晾在一边,热情地请雨坐下。

    许克是70年代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所谓工农兵大学生,就是在那个没有
高考的年代,靠工农兵推荐上大学的人,都是些善于溜须拍马,高喊政治口号的
投机分子。许克也是如此,张口闭口一套套的马列主义,其实一肚子坏心眼子。

    不过,他长得倒是干净利索,三十五六的年纪,平时身板挺得溜直。他人很
白净,单看外表,是属于受女人喜欢的类型。

    雨坐了下来,说:「许科长,我们知道您很忙,就不绕圈子了。我和小包要
结婚了,准备到时候请您吃喜糖。」

    许克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真的?你们是真的……」

    雨点头道:「这种事还能瞎说?不过大科长,我们结婚还没有房子呢,所以
才来麻烦您啊,希望您能成全我们,帮助我们解决住房问题。」

    许克想了想,眼珠子在雨的身上转了转,然后说:「让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
吧?这样我也好向领导班子汇报。」

    小包刚要说什么,雨止住了他,雨笑着说:「我的大科长,没有房子我们敢
领结婚证吗?」

    许克还想说什么,雨又说道:「我早听大家说,许科长这个人最好了,我爸
爸也让我有事多找许科长帮忙呢。」

    由于张书记跟研究院的许多领导都熟悉,许克也是善于为领导服务的人,所
以通过院领导也与张书记见过面。于是,许克说道:「小张啊,这事不是我自己
可以决定的,我会将你们的情况向领导汇报的。只要符合分房政策,我一定会帮
你们说话的。好事多磨,你们也不要着急,过几天,我给你们准信。」

    从后勤科出来,小包一把将雨的肩膀揽过来,兴奋道:「老婆,你真行,不
愧是党员,小嘴吧吧的,几句话就把许克那家伙整服了。昨天他跟我说话可横了
今天见了你却眉开眼笑。我的好老婆,我算服了你了。」

    晚上,小包又在雨家里吃的饭。饭后,他也没走,就留住在雨的卧室里了,
一个多月前,小包曾徘徊在雨家楼门外,张望过从这扇窗口透出的灯光,并幻想
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这间房屋里的一份子。如今,幻想变成了现实,他堂而
皇之地睡在了这间屋子里,还搂着白嫩漂亮的女主人。雨父母并未干涉他们。这
夜,雨又挨小包操五次。第二天,都走不动了。

    初八这天,雨筹备即将到来的3月5日全院学雷锋活动。他打算在那一天组
织全院青年慰问院里的老专家,并与老专家们同台讴歌雷锋的精神,讴歌奉献精
神。

    她还想将这一活动用摄像机记录下来。可是,她在试用摄像机时,却发现机
器出了毛病。她猜测一定是腊月二十七院里开联欢会时,被老狄给鼓捣坏了。

    没别的办法,下班后,雨拎着摄像机,来到了老马家。

    雨的突然造访,令老马喜出望外,他手足无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雨
笑着问:「不请我坐吗?」他才回过神来,忙请雨坐下。

    摄像机的毛病对老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三下两下就搞定了。修好机器后
老马无意中看到了摄像机保存下来的录像,正是研究院联欢会的录像。当他看到
雨被一个女孩儿推倒在地并压在身下,直到雨背后的气球全被压碎时,他的鸡巴
好似突然充了电,猛然一跳,硬了起来。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别的女子降伏,
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刺激。自从春节前操过雨后,他的老毛病——阳痿就又犯了,
且不可救药。雨却有如仙丹,一见到她,自己的阴茎又奇迹般地复活了!

    老马把摄像机放在柜上,换了一盘带,镜头对准屋内打开机器。然后,他搂
住了雨,说着肉麻的动情话语。雨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哪里敌得过正在发威的老
马?

    这一夜,她又住在了老马家,老马在雨面前果然又现猛男本色,一鼓作气,
连操雨三次。他快活到了极点,觉得雨就是与众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
仙女。只有雨的屄,才适合他的鸡巴去操。只要看到雨肉感的大屁股,鸡巴想不
硬都不行。只要鸡巴碰到雨屄,怎么操怎么有理。挨了操的雨并不知道,老马已
将他们的性交过程摄了下来。

    初九,雨又来到了后勤科,她要问许克房子的事。许克像上次一样客气,他
满面笑容道:「你要结婚,这是人生大事,单位应该支持啊。可是,眼下单位也
有一定的难处,你是党员,应该体谅组织。再等一等吧,好事多磨嘛。」

    雨问:「还要磨多久?大科长,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说着,雨凑到
许克座前,掏出一盒从她父亲那里拿来的烟,递给许克。雨那软软的肚子贴在了
许克背上。

    许克一下子愣住了,身上过了电一般麻酥酥的。他其实很喜欢雨,却自知得
不到她,从未敢打过她的主意。但是眼下,雨那温软的肚子正贴着他,这是多好
的机会啊!

    许克从没谈过恋爱,他老婆是他读大学时,一个校领导的女儿。经别人介绍
他们见了两次面,就决定结婚了。许克跟这个女人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留在省
城,找个好单位。他与老婆谈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一起吃饭睡觉而已。

    现在,他也无法搞清,雨是不是在向他示爱。他的心「咚咚」乱跳着,浑身
发抖,手心全是汗……鼓了半天劲,横下一条心,色壮狗人胆,他一伸手,按住
了雨的屁股。毕竟,雨实在太诱人了,他作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举动,他想,也
许会挨雨一个耳光或者一顿臭骂。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雨竟然「哼哼」着,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许克既惊
且喜,他做梦也料不到今生还能和这样的美女来上一回。他和雨嘴对着嘴,舌头
相搅,雨的津液是那么芬芳,许克的阴茎猛地一抖,硬挺了起来,把裤裆都挑起
来了。雨隔着裤子轻摸着他的阴茎,他感觉舒坦极了。他也撩起雨的上衣,摸着
雨胸前微耸的两个肉丘,乳房确实没他老婆的大,但却比他老婆的滑嫩柔软,这
更令他喜欢。

    这里是办公室,许克不敢和雨缠绵过久,揉了一会雨的乳房,他就迅速扒掉
雨的裤子。但是,雨的内裤很紧,是丝质三角形的,窄小的裤裆还没有皮带宽,
勒进屄沟里使雨的外阴显得更肥厚。许克哪见过这么美的屄?他吞咽着口水,用
手指头钩起雨弹力十足的内裤,勒扯起来,又一松手,「啪」一声,内裤弹回到
雨屄上,雨屄受到此打击,骚水便流淌出来,浸湿了内裤。雨也「啊」地叫了一
声。

    许克抓住雨的内裤,使劲揪扯着,裤裆就更深地勒进屄沟里,雨感觉痛苦起
来,「啊呀啊呀」地叫着,肥嫩的屁股湿得一塌糊涂。许克依旧用力扯着内裤,
就听「嘶啦」一声,裤裆被扯断了,雨屄也被勒得肿胀起来。许克不敢再多等待
把雨放倒在办公桌上,「吭哧吭哧」一顿狂插……

    舒坦过之后,许克的脸在雨屁股上又蹭了一会,他告诉雨,下周肯定给雨关
于房子的准信,让雨等着好消息。

    被许克操完后不久,就到了下班时间,雨领着对象小包去她家吃饺子。路上
雨兴奋地告诉小包,今天她又找许克了,房子的事情大有希望。小包便一个劲地
夸雨,肉麻地说:「我老婆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有能力,真是天下最好的女
人。」

    雨嗔怒道:「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小包也告诉雨,他们在草原上拍
的照片洗出来了,他最喜欢的他骑在马上搂着雨的照片,那张照片他洗了两份,
并买了两只小镜框,将两份照片分别镶起来,一张放在宿舍里自我欣赏,一张他
要放在雨家里……

    在雨家吃完饺子,喝够小酒,小包依然不愿离开,坐在外屋和雨父母闲聊。

    雨进了自己卧室,小包也要跟进去,雨不让,说:「陪我爸爸妈妈唠唠嗑,
一会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雨在卧室里磨蹭好一会儿,小包等得直心焦,他就想去玩雨一会。很久,雨
才在屋里召唤小包:「你进来吧。」

    小包一进屋就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好性感迷人的雨!她穿着那件紧身连体
滑冰服侧卧在床上,面带诱人的笑容,毕露着优美的曲线,裤线将她的肥屄勒出
了一道深沟。小包一下子就想起了十二月份院里青年活动到冰场滑冰时的情景。

    那天,雨在冰场上就穿着这件衣服,把他馋得几乎射精。但他却只能眼巴巴
地看着小其肆意地拍打雨紧绷着的大屁股,无奈地看着王江那家伙得意洋洋地扶
着雨屁股或搂着雨肚子……他那时多么希望拍打雨屁股或搂雨肚子的手是他的。

    小包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雨穿着这件诱人的服装,一定被王江的大手爪子
抓了个够,都玩腻了。想到这里,小包阴茎勃然而起,他一下子扑到了雨身上。

    雨被小包敦实的身体完全压住,有些透不过气了。小包在雨微隆的胸上摸着
隔着光滑薄软的滑冰服摸雨的乳房,有一种难言的美好感受。他揉着雨的乳蒂,
挤着她的奶头,弄得雨直踢腾腿。他又隔着滑冰服抠雨的肚脐窝,用他能想到的
下流话小声骂雨:「贱屄娘们,骚婊子,瞅你那屄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衣服
是王江给的。你这个烂货,天天穿着它给王江玩。

    你那个破奶子都被人家搓弄软了,你那臭屄都被人家操透操烂了,你弄个破
屄当好东西哄我呢,我记得你都被人家操得尿了裤子,晕倒在电线杆下了,是我
背你回家的……」在小包的蹂躏下,加上刺耳的辱骂,雨的骚水决了堤般泛滥了
屁股湿成一片,满屋子弥散开来的是她醉人的淫骚气息。

    小包隔着柔软的滑冰服拧着雨屄,抠雨屁眼,直到两个人兴奋得即将崩溃,
小包感觉自己都要射出来了,才脱掉雨的滑冰服。雨的白屁股一露出来,屋里骚
烘烘的气味更加浓烈了。小包迫不及待地趴在雨的身上,用最简单原始的方式操
雨。

    他的粗话不断,足以让任何一个体面的女人感到羞耻和脸红:「你……这个
……大粪屄……千人捅……万人骑的烂婊子……欠操的破货……穿着滑冰服让别
的娘们拍你的臭屁股,让别的爷们摸你装满臭屎的肚子……让人家操出粑粑尿了
……又被人家像甩破烂一样丢掉了……你贱不贱……你个大臭屄……掰开大屄让
全国人民操死你……看你还敢骚不……」

    雨脸涨得通红,她闭上眼睛紧紧咬着自己的小手指呻吟着。起初她还坚持不
说粗话,但是在小包强力抽插下,加上脏话的挑逗,雨终于忍不住了,她抽紧了
屄,浑身近乎痉挛地抖动着,双腿夹住了小包,屄里的肉腔快速缩动起来,小包
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分外舒服,那感觉难以言表,更令他兴奋的是耳边传来了雨的
娇喘和她的脏话:「……啊……啊……喔……我是被他迷惑了……我的骚屄……
今后再不让他……碰了……噢……哦……」小包兴奋得近乎变态:「你的意思是
不……不让他碰……那就让……别的男人操你的……臭屄呗……」

    雨扭动着身子:「不……啊……我……臭屄……是你专用产品……哦……」

  「去你妈的……大屎屄……都被别人操穿了……还……还说……是……是我
的专用产品……你他妈个臭屄的!」小包加快了频率,雨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啊……我的大臭屄……要说被操穿……也……也是被你鸡巴操的……

    哎呀……好舒……舒服……服……呀……」这么秀美的女人,平时气质那么
高雅,却在小包的玩弄挑逗下变得如此淫荡下贱风骚,说着这么肮脏的粗话,这
哪里还像一个女军官、女党员、团干部?比荡妇还荡妇!可却令小包倍觉亢奋,
他被雨的脏话刺激得早已疯狂,抓起枕头塞到雨的大肥屁股下边,一阵狂烈的抽
插,雨的身子都被他的鸡巴拖带得弹了起来,床被弄得「吱吱」直响。

  小包叫着:「操死你……操……你是我臭老婆……臭骚娘们……贱屄……」

    终于,雨阴道里一热,仿佛岩浆涌来,她的阴精和小包的精液同时射出,精
液从插在雨屄里的小包鸡巴周围溢了出来……

    整个夜晚,雨共挨小包操三次。小包如此凶狠操雨,真有把雨屄操烂之势。

    他到底年轻粗野,不知道心疼女友,只顾操屄快乐。

                 五

    第二天,是春节后的第一个星期日。那天正是初十,小包因春节期间不在省
城,因此,今天他读中专时的同学约他去参加同学聚会。雨的父母声称串门,去
了新房那边。他们由于对雨的对象小包不很中意,便没向雨透露新房之事。嫩燕
在部队整个春节没回家,嫩娇今天去了老师家,家中便只剩下雨一个人了。不过
雨喜欢这样清清静静的。

    她先是洗了包括沾满骚水和精液的滑冰服及小包裤衩在内的几件衣服,然后
又开始写日记。自从被俘归国后,雨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写罢日记后,她翻看
这些日子记下的日记,自己都脸红了,一个春节她都在挨操,其中仅小包就操了
她三十多次。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连忙藏好日记,打开房门……

    她不敢相信,来的竟是王江!王江不自然地笑了一笑:「嫩雨,我……拜年
来了,这是……我去河南串亲戚带回的道口烧鸡。」说着,他把烧鸡放了在茶几
上。

    雨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十分冷淡地问:「你还来干什么?」江吞吞吐吐道:
「嫩雨,我……我该死呀,我不应该放弃你这样的好姑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会一心一意爱你的。」

    雨扭过头,她眼中已经含着泪水了,但不想让江看到,她说:「你走吧,我
不想再看到你。」江一时便不知该怎么办了。

    雨穿的是半透明的睡裙,隐约可见她微耸好看的小乳房,圆圆的小肚子,纤
细柔弱的蜂腰和鼓溜溜的屁股,甚至可以看出她没穿内裤,耻骨那里乌黑的阴毛
都模糊可见……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坐着。江又嗅到了雨身上袭来的久违的芳香气
息,他的阴茎不知不觉硬了。他对自己当初的鲁莽举动十分懊悔,他不该赶走雨
他不甘心就这样和雨结束了关系。

    在驱走雨之后,王江也搞过对象,他和新对象也拥抱摩挲过,可他觉得新对
象的手感实在不如雨,摸惯了雨滑嫩的肌肤,他觉得新对象的皮肤有如砂纸。习
惯了摸雨柔软肥腻的大屁股和小肚子,他觉得新对象的屁股像拳头。习惯了雨身
上芬芳气味,他觉得新对象的气味如茅坑令人作呕……还有雨的温柔和新对象的
粗俗,雨的娇弱和新对象的壮硕,雨对人的善良和新对象的自私……这一切,都
令王江怀念雨,他心说:去他妈的处女吧,老子宁可要雨那样漂亮的非处女,也
不要丑八怪的处女!于是,他借拜年之机,来到了雨家。

    看着不声不响坐在沙发上的雨,感受着雨家里的融融暖意,那种温存美好的
感觉又回来了。他突然揽过雨肩膀,急促地说:「嫩雨,我才知道,我是真心爱
你的,嫩雨,给我这个机会吧,让我呵护你一生。」

    雨扭动着肩膀,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叫道:「干什么呀,你放开我,你们
男人咋都这样不要脸?」她想起了刘平,那家伙也曾跟她来过这一手,她心里气
就不打一处来,对王江道:「你拿我当什么啦?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召之即来
挥之即去。告诉你王江,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算我找个瘸子瞎子,也不会
和你重新再来的,你已经伤透了我!」

    可此时王江满脑子灌的都是精虫,哪里听得进去?他一把抱起雨,将她放在
自己的大腿上,便开始隔着睡裙揉雨的乳房,雨用拳头打他,王江哪里在乎?却
把雨的手臂震痛了,她含泪揉着小手,不停地骂着江:「滚,流氓,不要脸,我
喊人了!」

    王江说:「让我摸一下那个地方我就走!」

    说着,撩起雨的睡裙,向她大腿根掏去。雨夹紧大腿哭叫道:「不,我不许
你碰我任何地方!」

    江来了犟劲,说什么也要摸雨屄一下,雨也极其坚定,说什么不许江再碰那
里。二人挣扭着,王江一下子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雨和小包的合影照片——就是
那张在草原二人骑在马背上小包紧搂着雨的照片。

    王江放开雨,拿起照片,看到小包搂着雨的幸福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话说得也就难听了:「我操,你难道就为这个丑八怪小胖子守身如玉?真他妈的
没出息,这么漂亮的妞找了这么个狗人,下贱!」

    雨一下子就软了,是啊,为小包守身如玉,听起来太伤人心了。雨低头擦泪
王江再度上前,把雨放倒在双人沙发上,雨心已死,任由江掀起她的睡裙,王江
就在沙发上操了雨……

    江离开后,雨倍觉受伤。是啊,难以想象,自己要和小包共度一生。那么老
马呢?她对老马是有好感的,否则,那天小包手指抠在她屄里,提到老马时,她
的屄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老马是那么老,她怎么甘心找个大叔当丈夫?刘
平、王江又那么坏……想着想着,雨又落泪了。

    从这天开始,小包天天住在雨家里,他已经不习惯脏兮兮的独身宿舍了。雨
家里这么温暖舒适干净,雨和她妈妈饭菜做的又是那么香,雨家里还有好酒供他
喝,好烟任他抽,每天操雨又是那么舒服过瘾,他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岂肯回
到冷冰冰的宿舍?从正月初十,直到十五,他每天下班都回到雨家,一共操了雨
二十次。

    正月十五,他们又像一对夫妻一样,出现在了可怡和剑终的婚礼上。那天,
赟正在另一张酒桌旁,目光紧紧追随着雨。他不知道,雨昨夜被小包操了四次,
肚里灌满了小包的精液。他却还在催促着新郎剑终,希望早日和雨相识呢。

    于是,剑终回家后便也催促可怡:「你为什么还不给我哥们介绍嫩雨呀?想
急死我哥们呀!」

    可怡叹口气说:「小包都住到嫩雨家了,今天你也听到了,他都管嫩雨叫爱
人了,我把这样的女人介绍给你最要好的同学,不是在坑他吗?」

    剑终却急了:「你管那些干嘛?我哥们跟我说了,他想嫩雨都疯了,嘴都急
出泡了,他不在乎嫩雨是不是有对象。」

    可怡只好说:「我只能尽量安排他们见一次面,别的,我就不管了。你哥们
到时候真要埋怨我给他介绍的是个破鞋,我可不答应。」

    三月五日,雨组织全院青年参加学雷锋活动。小包和小其表现特别积极,当
然是做给让雨看的。活动中,可怡悄悄向雨透露:「嫩雨,什么时候我请你到我
家玩一玩,介绍几个剑终的老同学给你认识好吗?」

    雨笑道:「我是应该到你们的新房去看看,可是,干吗要给我介绍剑终同学
啊!」

    可怡小声说道:「剑终的同学可都很优秀呢,又有学问,又有才华,又有气
    质。」

    雨「呵呵」笑了,大大方方地说:「好啊,只要不是搞对象,而是交朋友,
我多认识几个有为青年也不错嘛。」

    进入三月份以来,小包仍住在雨家里,他精力旺盛,操雨没够,有时雨被操
得直求饶,小包却一边在雨屄里癫狂地抽插着,一边顽皮地说:「你的骚屄真奇
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

    雨那时会被他逗得「咯咯」笑,用小嫩拳头捶打他的背,说:「流氓……你
真坏……」

    转眼,到了「三、八」妇女节。上午,老狄送给雨一件礼物,是连裤袜。雨
和老狄缠绵了一会,被他操了。然后,雨接到通知,去财会室领妇女节奖金,这
笔奖金只发给女同志。到了那里,领了奖金,雨刚要走,可怡却喊住了她。可怡
看看身边有人,就把雨领到走廊里,悄声说:「今天下午女同志放假,剑终让我
邀你一起去市游泳馆游泳。一会儿我们提前走,上午十点在市游泳馆门口见,你
千万不要带其他人去啊。」

    雨其实挺想看到剑终,明知得不到他,可是帅小伙看在眼里舒服嘛。天天面
对小包胖脸蛋,腻歪死了。可雨口中却说:「我又不会游泳……」

    可怡忙说:「还能淹死你?我们都会游嘛。再说,还有剑终的同学呢,大家
玩一玩,唠唠嗑,总比你回家陪小包强吧?」话说到了这份上,雨岂能不答应可
怡?

    于是,雨那荡气回肠的真正恋爱开始了。
   

              第十章真情相爱

                 一

    也是在三月八日这天,雨领完奖金,就提前走了。在院门口还见到了小包。

    雨笑着对小包说:「妇女放假喽,我回家啦!」

    小包也笑着当着众人面拍了几下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响亮:「回家等我,
不许淘气,要不回家我揍你。」

    许多人都笑了,雨红着脸小声说:「这么狠,把人家屁股都打疼了。」

    雨走了,小包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雨虽然回家了,却没在家呆着,而是取了
游泳衣乘车前往游泳馆。

    小包正在工作时,许克来了,问他是否看见雨了,他到处找不到雨。小包说
妇女放假,雨回家了。许克脸上就显出一种失落神情。小包问他找雨有什么事,
许克把小包叫到走廊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院里已经决定给小包和嫩雨房子了
是一套老房子,只有一室。「明天让嫩雨到我那里领钥匙吧,为了给你们争取这
间房,我在分房会上得罪了许多人呢。」许克说道。小包自然感激不尽。其实,
许克到处找雨,除了要告诉她分房消息外,当然还希望再能和雨云雨一番,只可
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游泳馆门口的。等了几分钟,才见可怡剑终两口子到来。

    寒暄了几句,雨说:「那……我们进去吧。」

    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来呢。」

    雨问:「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

    剑终就抱怨:「这小子,怎么还不来?真让人操心!」

    正说着,可怡指着前方说:「这不来了吗?」

    这时,雨就觉得阳光分外明亮,阳光下,一个青年骑车过来了,在他们面前
停下车。雨看到的是一个黝黑瘦高的小伙子,有1米78左右的个头,鼻子很高
头发有些自然卷,脸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这小伙子倒不如剑终漂亮,但是,显
然身材更颀长,更有力度,更像个男子汉。

    那个时代,1米78,已经是不错的身材了。通过剑终和可怡介绍,雨得知
他就是赟. 同时,也知道了他是师范学校的老师。剑终还话里有话地夸赞说道:
「他读书时,可是咱学校的大才子啊!嫩雨,你就好好了解他吧。」

    说得雨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你瞎逗什么呀。」

    进游泳馆后,正如赟看到穿着泳衣从更衣室出来的雨被惊呆了一样,雨看到
只穿了游泳裤的赟后,也怦然心动。赟疑雨为天人,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
有那么雪白的肌肤,有那么细的腰枝……雨同样也视赟为奇男子。如果说穿上衣
裤时,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剑终可能比赟略显帅气,但是,他们赤膊穿了泳衣
后,赟却更胜一筹。

    剑终的体态略显圆润,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与有些凸起的肚
子不相衬的是四肢过于瘦弱。反观赟,则肩宽腰细,呈倒三角状,像个伟男子。

    他的皮肤黝黑,闪着自然光泽,结实的肌肤如钢浇铜铸。尤其那隆起的胸大
肌,在中国男人中是罕见的,给他的体态增加了无穷美感。他的腹部平坦,成瓦
块状显出几块清晰的腹肌来。雨很少对男人的体型感兴趣,并且,他也确实没见
过好体形的男人,但却被赟迷住了。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体态。

    她想,古人所称的「壮士」、「健儿」、「豪杰」、「好汉」、「大丈夫」

    就是这样的吧?

    更令雨觉得赟是难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赟那窄小的泳裤下,几乎无法遮
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团物件。试想,如果放开,那东西将有多大,多雄奇。反
观剑终泳裤下,只稍隆起一点点,估计不足赟的四分之一。

    望着赟,雨心中感叹:这才叫男儿本色!是啊,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刘平、王
江、老马等人与赟相比,无不相形见拙。小包更不值一提。连她暗恋的剑终与赟
相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赟还不是徒有虚表,人家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
涌过一阵激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能跟赟在一起来过那么一次,也不枉做
一回女人了。可是,她又想,赟对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游泳时,她看到赟的泳姿很好看,冲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剑终的泳姿要
潇洒许多。后来,在可怡安排下,赟让雨套上泳圈,推她游向深水区,二人言语
间,她领会到,赟也喜欢她呢,于是,心里十分高兴。

    当赟说雨如果被淹了,他会救雨,并趁机摸了她柔软的肚子一下时,她觉得
身上过了电一般酥麻了好一阵,这感觉好美妙,她过去从来没有过。她知道,自
己已经深深喜欢上赟了。可她仍佯装不高兴,嗔怪赟放肆,她知道这样会吊起赟
的胃口,使赟更着迷于她。赟受到她的责怪脸红了。她就更觉得赟是难得的小伙
子了,不觉有几分心痛他:「他竟是这么纯的一个大男孩儿!」

    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过,自己的屄里现在还往外流着老狄的精液呢;还有,
来这之前,自己被小包当众放肆地拍了屁股,现在屁股依然隐隐作痛呢,她就觉
得自己对赟实在不公平。人家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摸了她一下,她却那么严厉地
怪罪人家,雨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于是,对赟也温柔了起来。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
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
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
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
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
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
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
这次活动。「不过也好,」

    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参合到嫩雨和小包之间
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弃嫩雨,那样,嫩雨受到
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

    赟不比小包强多了?」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
能与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

    赟的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他们越谈越投机,雨更觉得赟
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了她认识的所有男人,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
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
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
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
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
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
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
吗?」

    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犹
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有点不自信:
「那……对、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雨想:够了
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
信,会如此腼腆。而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
胆,死不要脸,敢想敢干。

    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

    赟顿时精神起来,说话也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

    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三点吧可以吗?」

    赟显然很激动:「好、好,就三点,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

    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园门口。」赟有了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
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
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
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
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
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
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
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
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
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
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
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
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

    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同一个被窝粘乎呢,
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像变了一个人呢?这
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声
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

    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
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
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
不行吗?」

    雨一生气,小包还真蔫了。别看雨是被人操得烂够的女人,可小包还是有自
知之明的,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配不上雨,何况他还操雨没够呢。一天不操雨
他就会憋疯,试想,天下哪个美女能让他随便操?除了心爱的雨。于是,小包口
气变软了:「姐,游泳咋不叫我一起去?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我撒个谎,请个
假,就可以去了嘛。」

    雨的态度却依旧强硬:「我们女人游泳,你跟去干什么?告诉你小包,你少
盯着我,我不用你来管。」小包很纳闷:雨姐今天吃枪药了吗?平时那么和蔼温
柔的姑娘,今天咋这么大火气?百分之百在外边看上哪个野男人了……小包不觉
醋意大发,占有雨的念头比往日更加强烈。他知道,但凡和雨接触过的男人,都
会喜欢上她,小包是无法看管住别的男人的,回应那些对雨有所企图男人的最好
手段就是狠狠操雨!操得她走不动路,直不起腰,睁不开眼睛,没有精力去应付
那些野男人。

    于是,小包搂住了雨腰,甜甜蜜蜜地说:「好老婆,我也没管你呀,我不就
是关心你嘛,怕你遇到坏人出什么事嘛。」

    边说,边吻雨的后脖颈。雨扭动着身子想甩开他:「滚,少不要脸!谁是你
老婆呀?以后晚上别来我家,回你的宿舍睡去,我们又没结婚,你天天睡我床上
别人会怎么看我呀?」可她根本无法甩脱小包。小包一用劲,把雨提起来,抱到
床上。

    雨心中装着赟,不愿让小包再碰自己了,可她挣不过小包,又怕动静太大被
家人听见,所以不敢喊叫,只是说:「你干什么呀,走开!」小包见雨这样,更
加确信雨已经看上了别的男人,他既愤怒,又感到刺激,一定要干雨。雨也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的反抗过,她拼命地扭动着大屁股,手按住裤带,「呼哧呼
哧」喘着粗气。

    但是,在健壮强悍的小包面前,她的反抗显然徒劳。雨很快就瘫软如泥了,
裤子也被小包剥掉,雪白的大屁股晃得小包眼睛发花。他用雨的衬裤捆绑住雨的
双手,然后双手掰开雨那诱人的白臀,脸凑上去,在雨屁股沟里嗅着。

    雨那香喷喷的屁股令小包陶醉,阴茎挺得坚硬如铁。他在雨绵软的屁股沟里
贪婪地嗅着舔着,雨毫无阻止他的办法,只能任之由之。小包的舌头尖扫荡着雨
的肛门,一种空虚感强烈地袭向雨,舌尖顶入了她的屁眼中,她屁眼蠕动着,双
腿想并在一起,但被小包双手掰着,无法并拢。

    但腿上如果不作动作又格外难受,只好用力张开大腿,将阴部完全暴露给小
包,让他更省力地玩自己。雨想,赟如果看到她的这种丑态,一定会鄙视她的。

    想到赟,她竟剧烈扭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噢噢」的呻吟。

    小包用手指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疼得「啊呀」一声,一滴亮晶晶的黏液从阴
蒂里流出。小包手又捅进了她的阴道,她那不设防的大屄,此刻完全属于小包。

    尽管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赟. 小包的手指在雨屄里抠了一会,就把雨翻过来,
骑坐在雨软软的肚子上,双手抓住雨乳房,像给母牛挤奶一样,用力挤着她的一
对奶子。雨又憋闷,又疼痛,脑海里时时闪过赟那可亲的面庞,顿时骚水横流,
屁股下的褥单湿得一塌糊涂。

    望着雨涨得通红的脸,闭紧的美目,想到她刚才还那么盛气凌人,现在只能
乖乖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等着挨操,小包倍觉刺激。他一下子趴在雨的身上,硬
鸡巴毫不客气地狠狠插入雨屄。

    小包奋力狂操嫩雨,脏话也脱口而出:「骚婊子……操……操死你……操烂
你……你个烂屄……你……你是不是勾引野男人……你个大破鞋……大臭屄……
对不对……」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小包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痛骂雨。雨的身体又被小包狂野
的抽插拖带得弹了起来,被操昏了头的她娇喘着,也情不自禁说起脏话来:「啊
啊……啊……啊呀妈呀……操死我啦……我是骚婊子……大破鞋啊……操……狠
狠操啊……操我的大臭屄啊……啊呀……妈哟……」

    小包把对雨的怨恨和所有的醋意全都化作了力量,狠命地抽插着,毫不怜香
惜玉,不一会就射了。雨也瘫成一团。

    射精后,疲惫的小包一翻身就睡着了。雨的双手仍被反绑着,她意犹未尽,
渴望被人爱抚,可是,小包只顾睡觉,雨感到十分孤独和委屈。她含着泪,把身
子扭翻过来,将胸、肚腹和耻骨在床褥上蹭着,以此来自慰。

    听着小包粗鲁的鼾声,心里思念的却是赟. 她多希望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是赟啊!她想,赟干完了事后,决不会丢下自己不管不顾死睡的,她看得出,赟
是个知道疼人的绅士,是会呵护女人的男人……正想着赟,耳边却传来了小包似
吹口哨一般的鼾声,雨的心一沉,盘算起如何尽快结束和小包的荒唐关系,尽早
投入赟的怀抱。她对小包的怨恨也全部化作了力量,一脚踹向小包。

    小包猛然惊醒,稀里糊涂慌叫着:「咋回事,咋回事?」看到小包的丑态,
雨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

    小包听见笑声,扭头看到仍被反绑着的雨,问道:「是不是你踹我了?」

    雨说:「踹的就是你!」看到雨那秀美姣好的的面容,小包也不睡了,又把
雨翻过来,雨被小包操翻起来的大阴唇仍红肿着,阴道里还在往外溢着骚水和精
液。

    其实,雨刚才在褥子上一边思念赟一边摩擦耻骨,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因此
现在屄很滑溜。

    小包先是在雨屄里用手指头捅了几下,又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再沾些雨的
骚水,然后,把手指插入雨屁眼。雨顿时浑身一抖,骂一声:「该死的小包,你
干什么?」

    小包也不吭声,只管抠雨屁眼。抠了一通,他又取过雨床头柜上的雪花膏瓶
挖了许多雪花膏抹在雨屎眼上,并且涂匀。雨猜到小包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扭动
起屁股来,乞求道:「好小包,不要这样,你会弄坏我……」

    话还没说完,小包的鸡巴已经「噗嗤」一家伙插入了雨菊花门中。雨顿时眼
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但是,随着小包在她的粪门里抽插,
她又产生了刺激的快感。

    雨的屁眼蠕动着,小包觉得把他鸡巴裹得很紧,从骨子里往外舒服,随着剧
烈的抽插,雨的脏话也不请自来:「哦……妈呀……我的小屁眼啊……快被操裂
了……啊……啊哟……轻点……疼死啦……操……操死我啦……我是烂屄……」

    这还是雨第一次首先说脏话,也是小包第一次操雨屁眼,小包粗鲁地叫着:
「臭娘们……大屁眼子……千人操万人骑……烂货……今天老子……就……操死
你……这个坏女人……」小包的鸡巴较大,雨的屁眼也很长时间没被操过,所以
她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但却因此产生了难言的快感。

    随着小包在雨屁眼里射精,雨觉得肚子一热又一胀,眼前一黑,身体猛地绷
直,然后又一软,她昏了过去。

    小包刚一抽离雨的屁眼,一股粪便就随着小包的鸡巴被带了出来,卧室里弥
散着冲天臭气。小包捏了一下雨的阴蒂,一股浊黄的尿液也喷了出来。雨屄大翻
着,屁眼也张开着,两个洞眼都在「咕咚咕咚」地溢着脏物。屄里冒的是骚水,
屁眼里冒的是精液和粪水。

    她还在昏睡。为了减轻屎尿的臊臭气,小包点燃了一棵烟,开始喷云吐雾。

    抽的是当时挺流行抽的红塔山,当然是雨从她父亲那里拿的。抽了几口,小
包就把雨屄用拇指和食指扒开,使她原本翻开的屄张得更大,小包烟灰将弹进雨
湿润的屄里,烟灰上还残留着火星,一部分落在阴毛上,但很快熄灭了,不过阴
毛还是被燎焦了一点,散发出焦糊气息。

    更多的落进阴道,雨屄抽动一下,屁股一哆嗦,显然烫到嫩肉了。但立刻「
嗤」一声,火星被淫水浸灭,骚水和烟灰混成混浊的污泥。当烟头上灰烬又长了
时,小包又把烟灰弹进雨张开的大屁眼中……昏迷的雨哪里知道小包干的缺德事
把她的屄和屁眼当成了烟灰缸。

    天亮之前,小包又操了雨一次,雨被操得连连告饶。

    第二天,雨和小包很晚才上班。雨早上就开了洗衣机,把脏得一塌糊涂,臭
得熏人的褥单、被单,还有衬裤统统扔进洗衣机里绞着。那时洗衣机还是只能洗
不能甩干的,当然,还有许多人家没有洗衣机呢,雨家应该是走在了时代前列。

    小包在一边看着雨洗衣裳,想起昨夜的事,感到雨确实太美妙了,他想自己
今生离不开雨了。想着想着,竟一把将雨抱起来。雨惊叫着:「啊呀,干吗呀,
吓死人家了!」在这种时候,小包还是怕雨的。他忙放下雨笑笑:「我看老婆是
不是瘦了,体重降没降。」雨不愿搭理他,继续洗着衣物。

                 二

    雨和小包是一起来单位的,许克正等在研究院大门外。早上,他曾打电话到
雨的办公室,想告诉雨新房钥匙分下来了,让雨到他那里取钥匙。其实是醉翁之
意不在酒,他想伺机再操雨。上次操雨,他被勾起了瘾头,觉得雨实在性感,操
雨远胜于操自家老婆。可惜他没找到雨,老狄在电话中告诉他,雨要晚来一会。

    于是,许克就跑到院门口等候,希望在这里迎到雨,然后直接将雨领到他的
办公室……

    许克万没料到,雨居然是和小包一起来的。许克见了雨就让雨随他去取钥匙
雨问:「新房房主写的是谁的名字?」许克说:「是小包。」雨说:「那好,就
让小包跟你去取钥匙吧。」许克顿时像挨了一击,彻底蒙了,让小包和他去取钥
匙,这一上午他算是白在这里傻等了。

    小包领了钥匙后,又心血来潮,跑到财会室找可怡,问她:「昨天你和雨姐
去游泳了吗?」

    可怡说:「那还有假?怎么了?」

    她心里却在想,「哈哈,这回有戏了,嫩雨要麻烦了。」

    小包问:「只有你们俩去游泳?」

    可怡笑了:「还有剑终。怎么?不放心了,怕别人抢走你雨姐?」

    小包松了一口气,刚要走,可怡却又说:「剑终的一个同学也去了。」

    小包一听,站住了,神情紧张起来:「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可怡故意逗着小包:「男的呗!剑终敢找女的吗?他想活不?」

    小包觉得事态严重了,他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可怡又说:「那男生可带劲
呢,长得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那时,《上海滩》正在热播,许文强是年
轻人的偶像。其实,赟长得丝毫不像周润发,可怡却故意这么说,她就是想激怒
小包。

    「你雨姐还让那个男生教她给游泳,坐在游泳圈里让他推,俩个人有说有笑
的……」

    小包听不下去了,咆哮道:「行了!」扭头就走。

    小包本想质问雨甚至揍雨一顿。可是,晚上在雨面前,他又不敢对雨提起这
些了。他怕失去雨,现在,他惟一的发泄手段就是狠命地操雨。心说:「什么许
文强不许文强的,现在能天天把鸡巴放在嫩雨肥屄里的只有我!你们别人只能干
看着她意淫眼馋。」

    数日来,小包一直想让雨和他一起去看新房,可他没想到雨对新房并不热心
总是借故不去。小包只好时常单独去收拾新房,还购进了床、桌椅等家具。幻想
着不久的将来和雨一起在这里共筑爱巢。

    每天晚上,他依然回到雨家,且至少每天操雨两次。虽然很多时候雨并不情
愿,并劝他回宿舍或新房去住,但他赖着不走,死缠烂打,每回都能得手。雨很
烦,可她又不愿意伤害小包,不知该如何向小包摊牌。同时,她不挨操又憋得难
受。

    不仅小包操雨,老狄这几天也没闲着,操了雨三四次。雨挨着别人操,却热
切地盼望着周六的到来。

    转眼,到了周六,雨如约来到了北城公园。初春下午的阳光很明亮,雨远远
地就看见了阳光下的赟,她的心情也明快起来。是的,只要一看见赟,雨心里就
亮堂,就温暖。

    赟也在看着走过来的雨,他笑容满面,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雨问赟:「等很久了吗?」

    赟说:「等了一小会儿。」

    雨心疼起来,关切地问:「冷了吧?」

    赟笑了笑:「不冷,一想到就要和一个我想见的姑娘约会,哪里会冷呢?」

    雨抿嘴笑了。她在赟面前,更想表现得淑女一些。

    二人一路走到公园里,来到湖边。早春时节,湖面残冰还未完全消融,雨站
在湖畔,风吹动着她长长的秀发,撩起她身上的风衣,赟看在眼里,觉得那是非
常动人的一幅画面,脱口来了一句:「春寒料峭,女儿窈窕。」

    雨听到了,笑着问:「你在说什么?」

    赟说:「随便胡诌。」

    雨柔声道:「到底是文人,随便胡诌都像诗一样。」

    他们沿湖边漫步,有几次身体相碰,赟感到了雨身体的温软。雨问赟:「剑
终说你是才子,你都写过什么大作?我可以拜读吗?」赟就实言相告,说他不喜
欢当教书匠,读大学时就写过大量习作,有小说、散文、诗歌什么的,还在报刊
上发表过几篇小文章。可是,毕业分配时,因为没什么门路,就被分到了中专,
干自己不喜欢的教书工作。他最向往的工作其实是当个编辑或记者,他很羡慕剑
终有那样一份好工作……

    听着赟的述说,雨突然想起父亲的一个战友在出版局任要职。她嘴上什么也
没说,心里却在合计:一定要让爸爸帮忙,把赟弄到出版社去。

    雨问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赟说他爸爸是轻工学校的电工,社会关系不多,
毕业分配时,他父亲已经尽了全力,能分到中专已实属不错了。否则,他也许会
被分到外地呢。

    雨听到「轻工学校」几个字,早已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哎呀,我爸爸
也曾经是轻工学校的啊!他叫张文德。」

    这回轮到赟瞪大眼睛了,他仔仔细细瞧了雨好久,点头说:「真有点像。」

    雨问:「像什么?」

    赟说:「像张文德书记的女儿呀!」赟不再说什么了,此时他想起了一些往
事……

    那还是在赟童年时,正逢文革,轻工学校红卫兵揪斗走资派,张文德就是走
资派之一。六十年代时,他从部队转业到轻工学校任副书记,是最年轻的校领导
被批斗时才只有三十多岁。

    那时,赟总是在轻工学校的墙上看到批判张文德的大字报和漫画,也曾看到
张文德被红小将们挂了牌子戴上高帽游街示众,牌子和高帽上都写着「打倒走资
派」的字样。后来,各派红卫兵忙于武斗,走资派就被管制起来,每天脖子上挂
着牌子在校园里干各种脏活。

    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路,其中最大的走
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更是为了好玩,
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

    张文德立刻一个立正,低下头应到:「有!」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
作严厉状问:「你知罪吗?」

    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
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蹲下!」

    张文德老老实实蹲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张文德就背
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
一阵内疚。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

    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的事,她回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
「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工学校,那里毕竟很多人斗过他,
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舒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
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的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
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
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赟笑了:「怎么,心痛我的钱?」

    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

    赟说:「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

    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的人,再说还是第一
次为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才有意义!」说着,
来到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

    雨肯定地说:「有!」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

    雨问是什么片,赟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放的是苏
联老片《卓娅》,今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对学生进
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

    赟不解:「你爱看这种电影?」

    雨说:「是啊,女英雄嘛。」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
俘时,曾想到过卓娅,

             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
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
德军糟蹋了。」

    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

    雨说:「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
活下来,她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

    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赟关切地问
:「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同情女俘。」

    赟说:「你心地真善良。」

    雨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

    赟说:「怎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
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
女俘是无辜的。」

    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

    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听赟一席
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
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
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
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
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
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

                 三

    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
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
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
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
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雨
脱下风衣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股,裤线
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小包想:那个「许文强」

    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个想法,操雨之情加倍强
烈。

    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
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
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
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
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
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
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一点啊……疼……啊……
我的妈呀……」

    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
粗话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
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
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

    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喔赟
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快操我的臭
屄……啊……」

    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小包当成了赟. 小包
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
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小包听到雨的呻吟
叫喊,更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世界男人操……对不……
你他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
人呢……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
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事,天亮后就走了。

    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
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
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这岂是
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雨一把。将门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
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
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雨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
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
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
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
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

    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

    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

    雨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
的家庭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

    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

    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

    父亲大吃一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的孩子?」

    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不能和
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了!」

    雨惊问:「为什么?」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
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
父亲……

    「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啊!」父亲说道。

    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
的小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时依旧一
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沉重,鼻子竟有些发酸
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

    雨却站着没动,轻声说:「不看了。」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
便问:「嫩雨,怎么了?」

    雨声音颤抖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再来找
你了。」

    她这么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么令她喜爱
的堂堂男儿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口,都对不
起自己的父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
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
是不是在考验我呀?」

    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电工对他父亲的恶
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
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

    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那种市侩!他……他只是……」

    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

    雨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
你们家人来往。」

    赟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
正直、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

    雨说:「我说得绝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

    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既然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
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

    雨问:「什么事?」

    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
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永远忘掉我吧!我绝不相信
有人会说我爸爸是坏人!」

    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

    赟点点头:「没错,千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说罢,赟一转身,大
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
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
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
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
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

    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
了雨屄。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
屄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
有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
馅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
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
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
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
又大的屁股……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
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
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
失去了。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吗?」

    父亲回忆再三却直摇头:「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了张文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
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
一点都没出力。」

    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

    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
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
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
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
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
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
娘们,圈套圈。」

    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

    小包解释道:「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
卷的。男人的阴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

    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老娘们呀?」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
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流出了许多骚水。

    小包将雨阴毛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雨越发想念起赟了,身子扑腾扑腾
一个劲往上挺起,难受得屄直痒痒。小包扯翻开她的外阴,看里边蠕动着的粉红
嫩肉,又轻咬她的阴蒂,雨「啊哟」叫了一声,「咕咚」流出一大股骚水。小包
鸡巴早硬得憋不住劲了,脱下裤子,端起钢枪一般的阴茎,「吭哧」一声,恶狠
狠地插入雨屄。

    小包操雨时,从不知道心疼。「呱唧呱唧」阴囊敲打在雨屁股蛋子上,「扑
嗤扑哧」鸡巴在雨屄里尽情抽插,小包极其快活:「在自己家里……操……操自
己媳妇……真仗义……真……真放松……操透你的大……大烂屄……操穿你……
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你说对不
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妈的骚……说,是不是?大……大肥屄是谁的……骚不骚……
臭不臭……」

    雨屄收缩着,律动着,吸紧裹牢小包的鸡巴,小包从里到外都感到了舒服,
尽情享受着雨带给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欢听雨挨操时说脏话,她平时是决不
会这样说话的,只有被小包操时,才说下流话。外表那么一个端庄文静的姑娘,
说起脏话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

    小包鸡巴一下子抽离出雨的肉穴,雨难受得浑身乱抖。小包粗暴地说:「不
对!大肥屄是谁的?」

    雨难受得直扭屁股,哀求着:「……天啊……快……快……哎哟……快放进
来……」

    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的不对,我就不
放进去!」

 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求你了……我快被折磨
死啦……」

    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

    可怜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
界最骚最臭最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

    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雨剧烈地扭动
着大屁股,她接近崩溃了:「啊……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来操……啊
……啊……快操我……」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淋淋水
嫩嫩的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

    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
汗消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
跑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
决问题。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有插
销,心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臭屁,才「扑
哧」一声拉出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
地进来,说一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

    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雨又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
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大便都要看。滚!」

    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

    雨的脸都红了:「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

    雨一急,就拉不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
包却一把夺过手纸,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
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老婆真
是色香味俱全啊!」

    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
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
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儿,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
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
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

                 四

    一晃,赟已有二十几天没看到雨了,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对一切都失去了
兴趣。这一天,是4月6日,赟刚上完课,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作业。这时
一个中年女同事从门外进来,望着赟,眼神有点不对劲,意味深长地说:「张老
师,有客人找你!」说罢,那同事对门外走廊那边点着头说:「进来吧,他在办
公室呢。」

    于是,赟猛然看到,一个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姑娘脸上露着羞怯
的微笑。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是梦境,可分明又不是梦!他的世界又
明亮了,他又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了。他惊喜地叫着:「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赟身边,温柔地说:「我来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出
去走走。」赟忙说:「有,有得是时间!」

    他们在校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赟让雨点了几样菜,要了啤酒,二人边喝
边谈起来。重逢的喜悦,令他们无比激动。雨对赟讲述着她来此之前的经过,当
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

    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
上,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
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

    父亲刚夹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
惊问:「你是说张晟?张师傅?」

    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

    雨说:「不,我认识他的儿子!」

    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对你很好
他……难道是张师傅的孩子?」

    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站了起来,「可是……可是我临走之前,
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

    雨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
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
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

    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
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

    雨故意一扭身子,噘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
戚。」

    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
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了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
看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的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
的。

    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
么冷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他家的孩子一
定错不了,我不知道你处的是哪一个,他有三个儿子,都是大个子。」

    父亲又苦笑起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
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看
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着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玩笑
说:「是啊,上班去!」

    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了?立刻去找张师傅的孩
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雨「咯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
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
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
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想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
啊。

    在师范学校校园里,她打听了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
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
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发黄,变得的柔软起来,就像雨的秀发,草色遥看近无。

    没有风,只有温暖的阳光。赟看着雨被滑冰裤紧紧包裹着的秀腿肥臀,心里
阵阵冲动,恨不得搂紧他衷爱的姑娘。可是,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
圣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而是他的女神。雨虽然也渴望被赟拥抱,可
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胆举动,她知道赟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么纯洁,自己在
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纯的样子。因为,她是真心爱赟啊!这种令人心中阵阵
激动的感觉,过去未曾有过,连陆大立也没有让雨有过这种感觉。

    那天,师范学校许多师生都看到了张老师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压马路。

    赟晚上回家后,她的父母曾问起他,今天和他在学校院里溜达的女孩是谁?

    他们也听赟同事说起过这事。赟实在太幸福了,就直言相告,是张文德张叔
家的姑娘。

    赟没有觉察到,他的父母竟锁紧了眉头……

    雨回家时,只有嫩娇独自在家吃饭呢,嫩娇说父亲的朋友为他接风,母亲也
一起去了。雨没什么事,就进了卧室,回想白天和赟相见时的一幕幕,感到格外
温馨。分手时,她曾娇嗔地对赟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呢。」

    赟笑了:「我正想请你看呢,后天,我们去看《战地浪漫曲》吧。」

    他们相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雨又告诉赟:「到时候别忘了把你的大
作带来,我想看。」她多希望赟能和她吻别啊,可赟没那么做。其实,赟何曾不
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毕竟,算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可不
想伤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着和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雨竟觉得脸发烫,心发慌,身上发热
屄直痒……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嫩屄,发现滑冰裤都有些湿漉了。恰在这时,门开
了,雨一惊,浑身一抖,进来的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小包。

    小包看到雨穿着滑冰裤,下身肥臀美腿曲线毕露,顿时阴茎就将裤门挑起来
了,上前便搂住雨。雨用力推搡着他说:「不,走开!人家今天不想做那个。」

    小包才不管那套呢,他要想干那事时,是不会心疼女人的。雨越推他,他搂
得就越紧:「你这贱货,干吗推我?我今天下班后找你好几趟了,你干啥去了?
是不是会野男人了?想抛弃亲夫?」雨叫着:「滚开……你不是我亲夫……」话
未说完,就被小包按倒在了床上。

    小包饶有兴致地隔着滑冰裤揉搓雨的肚子、阴部和屁股,雨屄是最经不起揉
搓的,她也最怕别人碰那地方,小包手一摸上雨屄,雨很快就瘫软了,大喘着像
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蠕动着。小包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扳起雨的脸蛋,一捏雨的鼻
子,雨鼻子酸起来,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小包趁机将鸡巴捅入雨口中。

    雨嘴里被小包的突然插入弄得分外难受,龟头触到喉咙眼就想吐,粗大的阴
茎将她小嘴撑得鼓溜溜的。小包的鸡巴在雨嘴里进进出出,他还伸出手臂,像揉
发面团一样揉弄着雨紧紧包裹在滑冰裤下的大屁股,还时不时隔着滑冰裤抠她的
屄和屁眼。

    雨很快就被玩得浑浑噩噩快虚脱了。

    小包脱下雨的裤子,雨下体那芬芳气息顿时弥漫满屋,肥白的屁股早湿得一
塌糊涂。小包将鸡巴抽离出雨嘴,趴伏到雨身上,从屁股后面插入雨屄。小包用
力抽插着,尽管雨从心底感到屈辱和羞耻,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她绝对无法控
制。雨兴奋与绝望交织,她哀嚎起来:「求……求你……别再操我啦……啊……
啊……我的妈呀……」

    小包抽插时,自己的肚子撞击着雨的肥臀,他边干边问:「贱屄,你的屁股
这么大这么白……就是给人操的……对不对……让天下人操到烂……全世界人民
笑嘻嘻,一起来抠嫩雨屄……喜欢挨操不?」

    「……啊……啊呀……喜……喜欢啊……」雨话还没说完,小包就一把抓住
了雨脑后的头发,雨被揪得脑袋向后仰起,身子反躬起来,疼得「妈呀」叫了一
声,然后喊道:「啊……啊……我不行啦……」

    小包像驾驭一匹母马般狠命操雨,在她花心里射了精,雨还在叫着,「……
啊……呀……屄好烫……好舒服……赟啊……我是贱货啊……喔……哦……操死
我……了……」雨此时满脑子又是她的赟. 这一夜,雨又被操了四次。

    第二天下班后,雨骑自行车回家,小包骑车跟在了她后面。雨没好气地问:
「你跟着我干什么?像只苍蝇似的。」

    小包恬脸笑着:「回家啊!」

    雨问:「你家在哪里呀?」

    小包又嬉皮笑脸道:「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吗?」

    雨真的火了,可是,她即使发火,也不会当众大声骂人的,她只是小声愤愤
地说一句:「烦人!」就加快了骑车速度。她想甩下小包。

    可她怎能轻易甩下小包?紧跟在雨后边的小包,两眼专盯着雨压在车座上的
那好看饱满的大屁股,想象着雨屁眼抽动时的醉人情形。

    雨很快就到家了,把车停在楼门口,都没顾得上锁,就匆匆进了屋,对父母
说了声:「无论谁来,也不许开门!」说罢,又赶紧进了卧室,并插上门。

    雨刚搞好这些,小包就敲响外屋门了。尽管雨吩咐过不要开门,但是母亲还
是开了门。小包进屋后,跟雨的父母打了招呼,就去推雨卧室的门,没想到从里
边插上了。小包敲着门说:「雨姐,开门呀,怎么还划上门了呢?」

    雨的怒火终于喷发了,自己一再做出对不住赟的事,都是这小包搅的,今天
无论如何不能在让他得逞,必须作出决断了!于是,她隔着门正告小包:「请你
走吧,我们结束了!」

    小包怎知道雨心意已决?还在固执地敲门:「姐,我犯啥错了?开门说呗。

    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咋就说结束了呢?」雨不再理会他,他就继续敲门。

    终于,张书记看不下去了。一直以来,他视小包为儿子一般,小包和雨处对
象,张书记虽不情愿,但也不干涉。小包和雨睡在一起,他尽管看不惯,但也不
多过问,因为这是孩子的事。但是现在,张书记知道女儿的心思,此时,他必须
为女儿出头了。于是,张书记说话了,声音不大,却威严:「小包,不要敲了!

    这个房间如果嫩雨不同意,我和他妈妈都不敢进去。」

    小包果然住了手,他求助般地说:「张叔,你看,我们正处得好好的,雨姐
咋说结束了呢?」

    张书记绷紧了脸,一副不怒自威的样,令小包感到了畏惧。张书记说:「小
包,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该插手,但是,嫩雨有她的选择。你先回去吧,我会向
嫩雨了解情况的。」小包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小包走后,父亲叫出雨,问她:「你和小包怎么了,闹矛盾了?」

    雨摇头,忧心忡忡地说道:「比这更糟,我想跟他黄了,可不知该怎么跟他
    说。」

    张书记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点点头:「你不怕别人议论吗?你已经和小包处
到这份上了。」

    雨眼中已含了泪:「我寻找自己的幸福,关别人什么事?嘴长在别人身上,
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张书记想了想说:「那……你和小包之间的事就要当断必断,不要拖了。」

    他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女儿,你是不是又跟张晟师傅的孩子联系上
了?」

    雨噘起小嘴,一扭身子,娇嗔道:「爸爸……」

    张书记笑了:「我有礼物送你,也算是送你和张师傅儿子的共同礼物吧。」

    说着,将钥匙递到了雨手中,「上个月,爸爸单位分了房子,我一直等待着
等待我的好女儿找到一个她真心相爱的人,再把房子送给她。我看,今天可以给
女儿新房的钥匙了。」

                 五

    4月8日,赟请雨看电影。又是一部苏联片,《战地浪漫曲》,讲述的是一
个退伍女兵恋爱的故事。雨和赟并排坐着,但是起初身体并没挨上。随着影片故
事情节的展开,雨和赟身体渐渐靠近,后来,就紧紧依靠在了一起。其实,两个
人都有意如此,并且都感到了幸福和甜蜜。雨听到了赟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声,她
已清楚赟心中所想,于是,她握住了赟的手。赟立刻回应,将雨的手紧紧抓住。

    是的,方才赟一直要对雨做出点什么举动,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绝。在他眼中
雨是多么优雅高贵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着,突然,雨握住了他的手,那是
如此柔软细嫩的小手,赟心中荡过一阵激流,身上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直至电
影结束,他也一直没松开雨的小手。散场后,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了出来。

    在电影院门外,赟站住了。雨问他:「怎么不走了?」

    赟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雨心慌着,低头咬着嘴唇:「想说……什么?」

    赟望着雨,眼中满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
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
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

    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
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
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
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

    赟说:「我想看。」

    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

    赟说:「我喜欢看你那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

    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

    雨没想到,她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
:「为了看你的录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机!」

    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机!要知道,那时一台录
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在赟的拥抱下,雨顺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

    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完全沉浸在幸福中。
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里……今天属于你。」
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尽管没什
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的温暖和柔软。

    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
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
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
着赟呢。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姐
呀,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
可真难缠。」

    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只脚踩两
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

    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我们其实不合适……」

    小包打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你去新房。」

    雨警惕起来,问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

    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我一起去。」

    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能吃了你
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共产党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
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雨愤
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没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尊重些……」
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小包抓
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一边说道:
「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睡在你家
卧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关系?你
在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们不可能
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
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

    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
我们结束吧。」她挣不过小包,就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

    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
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
破口骂着:「骚屄……贱货……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
股呢……你的大屁股……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
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

    小包手指未沾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说:
痛啊……屁眼……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

    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雨窄小的屁眼
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呼呼直喘。小包问:
「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小子碰过你屁眼吗?」

    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没有啊……求你
……把手指头拿出去……」

    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则在她屁眼里抽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
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啊……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
哦……哟……我们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
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一提起那个男
人就兴奋。醋意大发的小包备受刺激,鸡巴已硬如铁棒。

    此时,雨是最难受的了。她心里抗拒着小包,生理发应却异常强烈,快感和
屈辱交织,屄痒得难耐,腿在床上乱蹬一气。

    小包按住雨,将其牢牢控制住。他闻着从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气味,
狠狠揉了揉雨的湿屄,便将插过雨屁眼的两根手指头同时分别插进了她的两个洞
眼中——阴道和肛门。小包将手指在两个洞眼中插得很深,两个手指隔着阴道壁
的嫩肉相碰相磨,雨不由得呻吟起来,骚水从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缝之间汨汨流
出。小包说:「我就喜欢你的这两个洞,一个是骚洞,一个是臭洞,一边是骚汤
子,一边是臭大粪。就算你跟别人跑了,这两个洞也永远属于我!」

    耳闻脏话,雨浑身发热,她扭动起来,娇喘着浪声连连:「哎呀……喔……
哦……快……快操我……我这两个洞……就等你大鸡巴……捅……啊……啊。」

    小包望着雨的丑态,格外兴奋,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骚洞很希望我的
大鸡巴来干,是吧?」

    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骚屄敞开大门等你……干……哦……哦。」

    小包问:「我没强迫你吧?如果你认为是我强迫的,我现在就收手。」

 雨连忙叫着:「啊……啊……你没强迫我……是……是我自愿……的……我的
大烂屄一天不操……就……就痒得很……」

    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股,雨很乖地按吩咐做了。小包又说:「自己掰开你
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将脸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只手伸到后边,用力
掰扯着自己的屁股,抻开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两片外阴,向两边分开,
看着雨大敞的洞穴,里边粉红的嫩肉在嚅动,深深的肉洞一张一合,流之不尽的
骚水洇湿了整个屁股。小包往洞眼里吐了一口痰,接着便「咯噔」一声,大鸡巴
插入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着……

    与此同时,赟正在思念着雨,为他心中那美丽纯洁高贵的雨而辗转无眠。这
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样,操了雨五次,雨昏厥了两次。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7 09:23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11-14  原著:dybjs

             第十一章 恶魔缠身

                 一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了
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大好
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操到
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
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
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
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

    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
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她只怪自己不坚强,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
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她
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
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
得赟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
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
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
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
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
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
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
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

    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

    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
胃痛立刻消失。雨想,一定是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
生间里传出「哗哗」水声,首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
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

    首长忙说:「不用不用!」

    接着,他从卫生间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见到雨他十分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首长让雨坐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
的浑圆大腿。雨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

    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
们还是这个唠唠嗑。」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
一边胡乱问着,一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
我还有事,先走了。」

    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边说,边把雨抱到自
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却被首长抱得更紧
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
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
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首长说:「小张同
志……我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那个……甜蜜的时刻……经
过那次碰撞……我……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间……这个这个……
是有感情基础的……」

    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一口:「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
    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被千万个越军操个烂
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要不是我袒护你,你这个被俘人员还不送到劳改农场
去?」

    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
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
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
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

    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成「U」字型。雨屄和
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口中,用手
捋直。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
将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
这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尽可能撑得大大
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了雨屄
里。

    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
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
啦」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
腾着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雨「呜呜」呻
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
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液体,,烫得他立刻叫起来说:「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
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
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
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
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
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
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
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

    他就再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
瓜汁流淌到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的屄也已被木瓜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
来。

    雨用舌头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
强塞进雨屄里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
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
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

    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
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
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
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
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
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
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
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
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
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
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
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
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她坐下静思一会儿
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
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

                 二

    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
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哪里消磨。雨当然早有安排
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
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

    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

    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
雨,这……是谁家啊?」

    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

    「你……这是?」

    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的房子,现在我送
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
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

    赟的话令雨感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
健美的身体。雨望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
接受。」

    赟说:「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
己送给你。

    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
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
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
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
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
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

    赟捧住雨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
久。」

    雨说:「也许……你会嫌弃我呢?」

    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

    雨说:「会的,因为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

    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
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
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

    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

    他接过录像机,又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
头了!那盘录像带呢?

    在录像机里吗?」

    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
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
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
道弯;老娘们,圈套圈。」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
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
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

    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
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
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

    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儿,就做好了面。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
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了赟的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
「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父母。

    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赟也笑了:「哈,着急
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

    赟哪里知道雨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
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
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
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
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

    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
们出去走走吧。」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
雨面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
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

    雨双眼模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

    赟说:「奇怪,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心
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

    雨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识
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父亲一句话,
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孩,可你一个也没处
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你又和张文德的女
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
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

    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女孩你就是用铁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
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
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
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
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
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
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

    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
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
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
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 虽只
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
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
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

    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

    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呢。」

    雨说:「你不觉得这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你了,你还来干
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了!」

    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警察管得着吗?」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
咋这么无耻?」

    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我是来向
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

    雨挣扎着说:「你做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
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
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

    说罢,他抓紧了娇弱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
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了出来。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
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罩带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
部。江一把薅过雨,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

    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
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起雨的裙子,隔着连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

    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说:「禽兽……再不放开我……我喊人啦……」

    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起的肥屄,把脸贴
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住手啊!」

    江说:「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屄,我
才不来找你呢。」

    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腿,嘶叫着:「啊呀
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
掉过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
赟?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

  雨蹬着腿说:「不……是……他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
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是我男朋友……」

    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美男子……还比
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操他的女
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才更有意思
……」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
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
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
对?看那小屄湿的!」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
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
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
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雨想扭屁
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
的缝隙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
井。

    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你……天
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是操你一
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没一个能……能赶上你的……我跟她
们都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
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
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

    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
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
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
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
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
喷云吐雾放松自己。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
雨的水屄中。雨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
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
着烟卷,徐徐冒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
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
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
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

    赟看见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
动弹,连午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

    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早就想来了
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上
人啊。

    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
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

    雨点点头:「有点头晕。」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

    雨突然抽泣起来:「赟哥,我……对不起你。」

    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雨差点说出自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
一天,我却来这么晚,没陪在你身边。」

    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娘……」

                 三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
吻雨的秀发。雨扭动着屁股说道:「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
吗?」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
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
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
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
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她昨天
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想给我们三
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的活,所以
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觉。」

    听赟一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
小包织过毛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
怕有一天赟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
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
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
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

    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

    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
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
里大员和洋人满意。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中午,你陪客人吃饭吧。」

    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

    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
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
陪好客人们!」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
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
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
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

  老狄说:「今天也在一口锅里吃饭。」老张湿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
放,老狄看着不得劲,雨毕竟是他的相好,于是老狄赶紧拍拍老张为他介绍可怡
老张又握住可怡的手不放了……

    这边,顾意见到雨,只是微微点点头,显出几分矜持。

    伯妮个头在白种人中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体重看上去足有雨的
两倍了,又胖又壮。她轻轻拥过雨贴了贴脸,雨就感觉到了她的力大无穷。伯妮
叽哩哇啦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看着顾意,顾意立刻对雨点点头,翻译道:「她说
你是个非常漂亮的东方女孩,她很喜欢你。」

    雨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意转达自己对波妮的谢意。同时,雨对顾意也不
禁刮目相看了,这小伙子在部里做的是药监工作,居然会说这么好的英语,很有
才嘛。雨又多看他两眼,他看上去属于很奶油的那种,属于漂亮男生,但不像赟
那样有深度。雨想:如果赟和顾意同时出现在电影银幕上,那么赟是属于有感染
力的,令人感动的阳刚类型。而顾意则属于冷丁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但看久了
会让人厌倦的甜腻类型。

    雨悄悄指了一下另一边的可怡,似对顾意,又似对伯妮说:「她,可怡才是
真正的东方美女呢。」

    顾意微微一笑:「人家洋大人可没那么说。」

    然后又凑近雨的耳朵小声说,「老外审美眼光和我们不一样,在洋人眼里,
您是美女,可怡却很普通。」

    雨问:「为什么?」

    顾意说道:「外国人认为娇小的女性才是美女,可怡整体看来长得有点粗糙
    了。」

    顾意这几句话,让雨心里很受用。午饭是在省城最豪华的酒店吃的,伯妮一
行也将下榻在这家酒店。用餐时,雨的左边坐着的是老张,右边是顾意;顾意右
边是可怡;老张左边是老狄,老狄左边是伯妮;伯妮的左边又是可怡……

    酒过几巡,老张有酒盖了脸,胆肥起来,尽显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
喝,大着舌头说:「你……敬酒我就不……喝了……美女敬酒……才行……」

    老狄舍不得牺牲雨,就动员可怡陪老张干杯。可怡声称下午还要查账,不敢
喝酒,老张就眼望着雨:「一家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证喝。」

    老狄无奈,只好豁出自己的宝贝情妇雨了,他可不敢得罪部里的官员,便动
员雨向老张敬酒。雨虽再三推辞,无奈老张再三纠缠,老狄再三恳求。雨不愿扫
了大家的兴,只好为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然后站起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率先喝
了酒。大家一致叫好,也各自干了杯中酒。雨这才坐下,她刚落座,就觉屁股硌
了一下,能感觉到屁股下垫着一只热烘烘潮乎乎的大手。

    雨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垂着美丽的眼睛没有声张,只是微微抬起
屁股,想将那只手扳开。可那只手如同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抬起屁股,
那只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着抬起。她拽那只手又拽不动,同时也害怕动作太大
被在座的其他人发现异常。

    这只手当然是老张的。刚才雨起身敬酒时,他故意趁机将手放在了雨的椅面
上,就等着吃她豆腐呢。

    其实,一直关注着雨的老狄,也发现了老张对雨的猥亵举动,眼见那只罪恶
的手不离不弃地按在雨诱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啮咬着。可眼下,他又不
敢得罪老张,真是无计可施了。

    也许顾意也觉察到了老张的流氓举动,看出了雨的尴尬和无奈,他站起来说
:「张处长,我们是陪同伯妮小姐来的,在洋专家那边看来,我们是主人,在研
究院那边看来,我们又是客人,我们俩就敬客人和主人们一杯吧。」老张只好站
起来,和顾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只得放弃了雨那令人留恋的屁股。雨很感激地
看了顾意一眼,但是,顾意并没往她这边看。

    老狄生怕老张再占雨的便宜,便说下午院长还要和伯妮洽谈,提议喝了收杯
酒,等晚上没什么事了再好好喝。

    晚上,依旧是在这家酒店,除了中午那些人,院长也来作陪了。下午谈得不
错,主客们都很高兴,自然要多喝。老狄为了防范老张再骚扰雨,特意安排老张
坐在中间正座,和院长相邻。可怡坐在老张右边。雨则是一边挨着可怡,另一边
挨着顾意……

    席间,顾意似乎很随意地问雨:「小张,你处对象了吗?」雨觉得好笑,这
个顾意,比她小两岁呢,居然称她小张,没大没小。

    但是雨还是回答道:「我有对象。」

    顾意「呃」了一声,小声道:「想早婚早育呀,这么小就搞对象。」

    雨笑了,也小声说:「我都二十五了,比你还大两岁呢。」

    顾意这才仔细又看雨几眼,摇头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岁还差不多。」

    雨说:「太夸张了吧?」

    几轮酒过后,雨无意间扫了可怡一眼,发现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张原本
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起,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右手揉了揉,又看了看。这
时,可怡站起来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说声:「对不起。」

    便要告辞先走。众人挽留了一会儿,可怡仍执意要走。老张发话了:「算了
别逼人家嘛,有事就走吧。」

    说着,又色迷迷地瞟了雨一眼,「只要我一家子不走就行!」

    于是,可怡冷着脸走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英语的院长一直
在和伯妮交谈,老狄始终注视着雨,顾意和雨也只顾谈话,没留意可怡。但是有
一点,众人都猜到了可怡肯定是生气走的。

    只有老张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事就是他引起的。刚才,老张喝了几
杯酒后,借酒壮胆,像中午时对雨那样,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刚碰到
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浑身一激灵,并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了
老张手背一下。于是,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霎时瞪了起来,赶紧缩回手来,并抬
起来揉了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

    其实,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张也会把手收回来的。虽说可怡模样不次于
雨,而且从身高上看,还胜过雨,可那屁股摸上去,感觉就远不如雨了。雨的屁
股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怡的屁股却没多少肉,摸上去只有硬邦邦的骨感。老
张心想:大门板上钻俩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么可牛的?所以,当可怡提前离
开时,众人都挽留,只有老张不在乎。

    酒宴结束后,老张和顾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们去舞厅,本想给他
们再找几个女伴陪舞,可他们一致说有嫩雨就可以了。老狄只好忍痛割爱,让雨
陪客人跳舞。

    老张和雨跳舞时,当然不会老实,把雨的小腰搂得紧紧的跳「心情步」。鸡
巴硬硬地贴在雨的小肚子上,手不时滑到雨的臀部抚揉。气得老狄眼都红了。每
当老张跳完一曲,老狄都故作热情状,招呼老张喝酒。他还悄悄地将安眠药和白
酒掺到老张的啤酒里,老张过于兴奋,也没喝出异样。每当新的舞曲响起时,老
张刚想起身邀请雨,老狄马上会说:「小顾,你跟嫩雨去跳舞吧,我陪老张多喝
几杯。」

    后来,老张喝得酩酊大醉,在舞厅里就吐了。于是,老狄扶老张回房间休息
并对顾意说:「我送张处长回房间,你在这多玩一会儿,我就不陪了。」

    又对雨说,「你一定陪好小顾。跳完舞送小顾回客房休息,是305房间,
务必送人家回房间啊!」在老狄看来,小顾还是令人放心的。因为这小伙子一直
表现得中规中矩,对雨也没表现出过分样子。

    别人都走后,顾意和雨继续跳舞。两个人尽管没多交谈,但彼此感觉都很舒
服,互相印象不错。

    舞会散后,已近午夜,雨送顾意回到客房。她果然按老狄吩咐的那样,一直
将顾意送至房间,才告辞要走。顾意却一把关上房门,拉住雨说:「喝点饮料再
走吧。」

    雨说:「不啦,太晚了,我得回家。」顾意这才意识到什么,说道:「是啊
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远吗?我送你吧。」

    雨也觉得独自回家很害怕,她稍一犹豫间,顾意已从她肩后边伸过手臂搂住
了她,手探进她连衣裙的领口里向乳房摸索过去。雨有些抵制地扭动着说:「顾
意,你干什么呀?不要……」

    顾意轻声说:「小张,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他在雨的领口里解开雨的乳罩,同时将她肩上的裙带拉扯下来。顾意惊叹着
雨肩背的洁白滑嫩,情不自禁地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香肩,口中说
道:「跟我走吧,到北京去,我能安排你工作,我们在那里结婚。」

    雨说:「好大的口气,我又不是北京户口,你说安排就安排?」

    顾意胸有成竹道:「户口还不是小事一桩?你别小看我,只要你同意,点一
下头,北京的户口、工作,都不用我发话,就有人屁颠屁颠地给办了。」

    雨说:「我相信你有那本事,我经常在电视《新闻联播》里看到你爸爸他老
人家。」顾意笑了:「知道就好,怎么样,同意跟我走了吗?」

    雨也笑了:「跟你走,那我对象怎么办?把他也弄到北京去吗?」

    顾意轻轻在雨肩上咬了一口说:「开什么玩笑呀?赶紧把你那个所谓对象踹
    了!」

    雨说:「不行,我舍不得,他是我最喜欢的人。」

    顾意说:「从今夜开始,我就是你最喜欢的人了!」

    说着,将雨连衣裙的上半身全拽了下来,在她雪白的后背吻着舔着。雨抱住
双肩说:「不要……跳舞出了一身汗,有味……」

    顾意说:「那……正好,我们一起洗个澡吧。」

    雨扭动着身子说:「不行,绝对不可以,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对象的事。」

    但是,顾意已经将雨的连衣裙全脱了下来,他搂着雨,连拖带拽,推开卫生
间的门。雨说:「真的不行,我不能……」顾意却没理她,只管往浴盆里放水。

    水放到半盆时,顾意把雨抱进浴盆,他自己也进去了。然后,他用喷头往雨
乳房上喷着温水。

    强烈的水流冲击着雨的小乳房,她的乳头很快就坚挺起来。雨娇喘着,仍在
叫着:「不、不嘛……」喷头又对准雨的小肚子喷去强烈的水流,雨难受得蹲了
下来,觉得身上空虚起来。

    顾意将手摸向雨的下身,在水里给雨揉洗着屁眼,雨难受得哼唧起来。

    水很快就放满了,雨的阴毛随着水波荡漾着。顾意欣赏着雨雪白的肚皮,乌
黑的阴毛,那强烈的对比,使他格外兴奋,鸡巴早就硬了。他伸出舌头,舔着雨
的乳蒂。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呃呃」地发出呻吟声。舔过乳蒂,顾意又
舔雨的腋下,雨身子支持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温暖的水中。

    顾意揉着雨的阴蒂,雨阴蒂迅速勃起,骚水流进了池水中。顾意将手指捅进
雨屄,雨「喔」地叫了一声,顾意感觉到雨屄里也是滑腻温暖的,但与盆中的洗
澡水绝对不一样。

    雨被顾意抠得浑身发热,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好像空了,渴望有人能够重重地
压在她的小腹和耻骨上,她用力向上挺着肚子,搅得浴盆里的水都哗啦啦地溢了
出去。顾意看准时机,在水中将硬鸡巴「哧溜」一下,插进雨屄。雨发出了快活
的呻吟声,一下子搂紧了顾意白净的身体。

    「哗啦哗啦」、「噗叽噗叽」,雨在水中挨着操。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
眼前不觉又浮现了赟的面容和身影。和赟在一起情景,如同过电影一样,在她脑
海中一一闪过:她身套游泳圈在泳池中被贇推着;她在电影院中拉住了贇的手;
贇从她手中接过新房钥匙时的惊喜;贇大口吃着她煮的长寿面……一想到贇,雨
激动起来,屄夹得更紧了。

    雨屄一收紧,顾意舒服起来,一边操着雨一边问:「怎么样……我……好高
兴……你……你这小屄真舒服……说……是你对象干你干得舒服……还是我插你
插得舒服?」

 雨摇着头说:「我……对象不像你……他……他很疼我的……他……哎哟……
都没跟人家干过……」

  顾意听了这话,抽插得更猛烈了:「没干过?哈哈……那正好……明天你就
跟他拜拜吧……我再问你……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对象的大?」

  雨脸涨得通红:「人家……根本还没见过他的那个呢……喔……」说到此,
雨对赟的想念更加强烈了,她屄一紧,身子用力一绷,憋了好久的激情瞬间爆发
她「嗷嗷」叫着,身体往上一挺,屄里一热,射出了阴精。

    与此同时,顾意也在雨屄里射了精。

    激情之后,二人洗净身体,回到房间,睡在同一床被窝里。顾意从后边搂住
雨,手按在她乳房上,嗅着雨身上的阵阵馥郁,赞道:「你真美,和你在一起真
舒服。嫩雨,我们到北京去,嫁给我吧。」

    雨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顾意……你真喜欢我?你难道没发现我……
我不是个纯洁的女人?」

    顾意问:「你想说什么?你不是没和你对象发生过那种关系吗?」

    雨抽泣起来:「我……我本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可我忍不住……」于
是,雨告诉了顾意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往事。

    顾意问道:「这么说你当过兵?被越南女人俘虏了?被很多男人轮奸过?」

    雨痛苦地点着头,泪水横流:「过了今夜,我们就分手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了,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种女人。」

  顾意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是……当过兵的,被越
南女人生擒……的……又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的……可是……可是……可是我就
是喜欢你!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然后他猛地搂紧了雨,鸡巴一硬,「噗」一
声,从雨后边插入了雨张开的水屄里……

    这一夜,顾意连操了雨四次。但雨最终并未答应嫁给他,而是对他说:「给
    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好吗?你也应该冷静考虑一下。」

    顾意说:「那好吧,我不用考虑,我只想尽快知道你的态度。」

    雨确实被顾意诚意感动了,难得这样一个优秀青年,远强于刘平、王江之类
的,他的心胸又是如此宽阔,不嫌弃她的过去。雨自问:可我喜欢他吗?尽管昨
夜被顾意操得死去活来,但是雨确信,自己只爱赟一人!可是她担心,担心赟一
但知道她不是处女,还会要她吗?尽管直觉告诉她,赟是一个有胸襟的男人,有
可能会包容她,可是,她的直觉会准吗?她之所以未完全拒绝顾意,正是为了给
自己留一条后路。

    顾意和老张陪伯妮回北京了,雨没去机场送他们,老张还直念叨:「我一家
子怎么没来?」他若是知道顾意昨夜把雨操个够,一定会气红眼睛的。

    雨回家后睡了一上午,下午才去上班。老狄又到院长办公室去汇报工作了,
雨一下午都很清静。下班时,她正想回家,却远远看见小包站在院门口。雨知道
这小子在等她,暗叫不好,吓得赶紧跑到了小其的宿舍中。雨让小其护送她回家
小其见雨来了,兴高采烈,哪能轻易放过她?小其说:「你那么怕小包,今夜就
别走了,在我这里睡吧。」说罢,不由分说,搂住了雨。雨是逃出狼口,又入虎
爪。其木格玩了雨一夜,雨竟数度高潮,直至昏厥。

                 四

    四月二十七日,也就是顾意回北京两天之后,雨和赟又见面了。几日不见,
赟瘦了不少,雨见了好一阵心疼。想到这些天,自己一直被别人日弄,连毛衣都
没能为赟织出来,雨倍觉羞愧。

    赟请雨来到新房,雨一进屋就惊呆了。新房粉刷一新,而且粉刷成她最喜爱
的淡粉色。地上还铺了地板。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什么人家装地板呢,能有个窝
将就住人就不错了。雨感动地说:「你真费心了,连地板都打上了。」

    赟似乎鼓足了勇气,轻轻搂过雨的肩膀说道:「这地板是为你打的,怕你冬
天冻脚。」

    雨看到,赟还买来了彩电,双缸洗衣机等,这在当时都属于贵重的高档家电
有的甚至还要凭票供应。此外,沙发、柜子、穿衣镜、餐桌等家具和被褥等床上
用品,也都置办了。雨心想:他把所有的积蓄恐怕都用光了。她心中感动和喜悦
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来赟对她是真心的,否则,决不会如此投入本钱。

    奇怪的是,屋子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幅镜框,却用一块红绸子蒙着,也不知
镶的是什么。雨好奇地指着镜框问:「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还蒙起来了,让我
看看行吗?」

    赟笑着说:「这就是要给你看的,你把那块红绸子揭下来吧。」雨抬手掀下
那块红绸,啊,雨的心房顿时洒满金色的阳光。镜框中镶着一幅水粉人物画,画
的是一个漂亮姑娘,美目中饱含柔情,笑容中充满甜蜜,不正是她张嫩雨吗?

    雨回头望着赟,眼中闪着泪光:「赟哥,是你画的?」

    赟满眼都是温情,他点着头说:「我本想放一张你的照片,可是雨妹,我现
在还没有一张你的照片,又不好意思向你要,所以就凭着对你的想象,画了一幅
画。我想,这比照片更能表达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吧。画得不好,但我却用了对你
的全部爱。」

    雨低下头轻声说:「真没想到,你文章写得好,画也画得这么好。我哪有你
画得那么漂亮啊!」

    赟的手哆嗦起来,他一把搂过雨,声音颤抖着:「你比我画得更漂亮。雨妹
收拾完这套房子,我就一无所有,一文不名了,我只有你了。嫁给我这个穷光蛋
吧,让我一辈子欣赏漂亮的你,即使不吃不喝我也情愿。」

    雨刚想说什么,赟的嘴唇就贴了上来,雨好似过电一般全身颤抖起来。以往
别的男人对她有所举动时,她一般都要挣扎几下,可今天面对赟,她一下子就紧
靠了上去,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啊!真正的激情相撞,赟今天已经是最大胆了。

    雨发现赟跟其他男人果然不同,他的口中气息那样清新,身上散发着香皂气
味,不像别的男人那般混浊,令人作呕。雨被赟搂着,有一种要融化了的感觉。

    二人吻了足有半个小时,赟跪了下来,双手抱住雨的大腿,脸贴在雨的小肚
子上,轻声说:「雨妹,你没拒绝我,是吗?相信我会成为你的好丈夫的。」

    雨捧住贇的脸,一滴眼泪掉落在贇的脸上。她有那种感觉,在贇眼中,自己
就是天使,女神;在别的男人眼中,自己就是骚货,婊子……雨哽咽道:「贇哥
……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子……但是……你如果……不嫌弃我……我会为你……当
个好妻子……的……」贇激动地抱起雨:「我的雨,我一直盼着这句话呀!」

    这一天,两个人怒放着心花,互相倾诉着爱意。但是,贇很守规矩,没对雨
乱摸乱碰,这更显示出他对雨的尊重和珍惜。雨让贇在今天要了她,贇仍是那番
话:「我的好妹妹,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最圣洁的天使,让我把那最最神圣的
时刻保留到婚礼之夜吧。」

    分手时,雨邀请贇「五一」去她家,并说:「我爸爸很想见到你呢。」

    贇点头答应,说道:「真怕你爸爸会不满意我,看不起我这个书呆子。」

    雨笑了:「绝对不会。」贇想起文革期间,自己伤害过雨父亲的事,心中一
阵愧疚。

    研究院准备提前放假,四月二十八日,院里的浴池对女职工开放,洗完澡后
就可以放假回家了,一直到过完「五一」才上班呢。

    雨本要去洗澡,东西都收拾好了,却被老狄粘上了。雨心里装着贇,便拒绝
老狄。老狄说:「我们将有五六天不能见面呢,这么多天见不到你,我会自杀的
你不希望我因为你而死吧?」结果,纠缠之下,雨难以抵挡,被老狄操了。

    老狄灌了雨一肚子精后就走了,说是给职工办节日福利去。雨整理好被揉搓
凌乱的衣服,刚想去洗澡,门卫又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件邮包。雨看到那封信是航
空信封,寄信人地址是北京,便知是顾意来的信。邮包却没注明邮寄人的地址,
也不知谁邮来的,邮的是什么。

    雨先拆开了信封,果然是顾意写来的信,除了一些问候的话,信中还写道:
「温情一夜,至今留恋,幸福回忆,永记心间。天上有明星,海里有珍珠,可是
我的心,我的心里有爱情。海枯石烂,我的心不变。你娇小可爱的姑娘,请投入
我广阔的胸怀,我的心和海和天,都要为了爱情而枯灭……我已经和父亲说了,
我爱上了一个姑娘,我愿为她抛尽一切,到北京来吧,嫁给我……」看着信,雨
心里不能说不激动,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被爱,每个女人都希望被人追求,被
人赞美。

    雨又打开不知是谁寄来的邮包,啊,雨的眼睛都被晃得直冒星星,是一件天
蓝色的丝绒旗袍!还有一条连裤丝袜。那旗袍如此娇艳,闪着华丽的光彩,摸上
去十分柔软,雨实在太喜欢了!哦,邮包里还有一封信,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几个
字:「永远爱你!」落款是「贇哥」。雨顿时热泪盈眶。

    在这同一时刻,接到两个优秀男人的邮件,且都向她表达了爱意,雨既幸福
又闹心,因为她必须拒绝其中一个男人的真诚爱情。是的,她只能选择赟,她只
爱赟!

    雨想立刻就穿上旗袍,可一想到刚被老狄操过,身子那么肮脏,这会儿穿上
旗袍,等于亵渎了赟的那份纯洁的爱情。于是,雨把旗袍丝袜都装在了她的皮包
里,带上洗涤用品,拎着皮包,前去洗澡。

    沐浴之后,雨的肌肤更显娇艳柔嫩,真如贵妃出浴,恰似鲜花绽放。被爱情
包裹着的她迫不及待地在更衣室里穿上了丝袜旗袍。

    正巧,可怡端着盆从外面进来,一看见雨,可怡就大呼小叫起来:「我的天
啊,难道是天女下凡了?太漂亮了!」

    确实,旗袍对体型的要求极其严格,无论过胖还是偏瘦,穿上旗袍都不好看
还不如不穿。但是,这件旗袍一穿到雨的身上,却那么光彩照人。雨穿着旗袍很
合体,并尽显玲珑诱人的曲线。她的乳房虽不大,但绝不是飞机场,还是能将胸
前顶起。而她那一把可盈的纤纤细腰,肥突的翘臀,使其显得格外性感。天蓝色
的丝绒,衬着她桃花般的粉面,嫩藕般的手臂,使她显得优雅、华丽、高贵……

    听到可怡的叫声,不少人从浴室出来,于是,更衣室里发出一片惊呼声:「
哎呀,嫩雨,你还让我们在研究院呆下去吗?你这么漂亮,研究院的男人不得个
个在梦里想你呀!」「咱中国不时兴选美,要不嫩雨还不得拿冠军?」雨幸福地
咬着下唇,微笑着不说话。

    有人问:「谁买给你的?这么合身,一定是非常了解你,知道你应该穿什么
衣服的人买的。」

    「是不是小包买给你当结婚礼服的呀?」这时可怡笑着接话了:「小包可没
那眼光,我知道谁给她买的……」

    可怡还想往下说,雨瞟了她一眼,娇嗔道:「多嘴!」可怡就不往下说了。

    雨从浴室出来,浑身散发着浴后的的芬芳,在明媚的阳光下,她款款走在研
究院的小马路上,果然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没有人不赞美她。雨心想:
「我的赟,我应该穿着这件旗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穿着它和你干第一次那事

的」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有人喊她:「雨姐!」

    雨都不必回头,就知道喊她的人是谁,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身上不由自主地
打了个冷战。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个小包!但雨还是转过身来,有礼貌
地点了一下头。她毕竟是个有教养的姑娘,何况她认为即使不想跟小包相处了,
他们也还是同事,打个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包快步赶上雨,笑嘻嘻地说:「我从大老远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研究院
除了我老婆,别人也不可能这么漂亮嘛。」

    雨已经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她今天没骑车,准备走着回家。她对身边的小
包说:「我要回家,请你不要跟着我。」

    那神情和口气,完全像是在和一个普通同事说话,仿佛他们过去没发生过任
何事情。小包心里发起火来,暗骂:「妈的,贱婊子,屄都被我操得烂透了,还
跟我装,摆什么臭架子,装什么高傲?」

    心里虽这么想着,脸上却尽现笑容:「雨姐,我是回我们的新房啊!我现在
已经不住在单位宿舍了。」

    雨没好气地说:「小包,你说的是什么话?啥叫我们的新房?那只是你的新
房,跟我毫无关系。」

    小包说:「怎么没关系?那新房可是你出头跟许克要来的哟。我现在就想请
你去新房,你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嘛。」

    面对无耻的小包,雨终于不留情面了,她冷冷地说道:「你爱稀罕谁稀罕谁
我才不跟给你走呢!」

    于是小包说他如果没有雨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声称都折腾瘦了。的确,
小包实在太喜欢雨了,尤其今天,看到雨身着旗袍,优雅妩媚的样子,更想顷刻
间就把雨抱在怀里玩个够。见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小包亮出了撒手锏,他告诉
雨,自己手中有雨的照片,是春节期间雨在草原上和他野合后,他拍下的雨的裸
体照片。他问雨要不要跟他去新房看看那些照片,如果雨拒绝,他就会把那些照
片贴到研究院的宣传栏上。

    雨听小包说了这些,站了下来,她脑海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没想到小包会如此卑鄙。小包望着雨,直吞口水,他一把搂住犹豫不决的雨,
挽着她的腰说:「走吧,想什么呢?」

    雨问他:「如果我跟你走,你会把那些照片和底片还给我吗?」

    小包说:「那得看你听话不。」

    走到半途,小包看到路边有卖水果和烤肉的摊子,他有点饿了,就挽着雨腰
走到摊前。三四个正在烤肉架前烤羊肉串的新疆人看小包走过来,便大声吆喝叫
卖起来。小包问雨是否吃羊肉串,雨哪有心思吃那东西?她扭过头去不理小包。

    一个小胡子新疆人见状笑了,他盯着婀娜多姿的雨,对小包说:「你女朋友
生气了?」

    小包得意地笑笑,买了几根羊肉串。小胡子又说:「你女朋友太漂亮了!好
好哄哄她,不要惹她生气!」

    小包说:「那还用你说?」然后挽着雨走了。

    来到曾经是他们共同的新房,雨问:「照片呢?」

    小包却变了脸,一瞪眼睛,将雨狠狠推倒在床上,雨「妈呀」叫了一声,小
包不客气地骂道:「臭婊子,骚狐狸精,照你妈个屄片!你是老子的对象,知道
不?穿一身婊子服就跟我牛逼?」

    雨刚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又被小包推倒了。雨卧在了床上,带着哭音说:
「小包,你干什么呀?你吓到我了。」

    小包猛扑到雨身上,隔着丝绒旗袍,掐着拧着雨的乳房,抓着她的小肚子,
揉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雨揉碎吃掉。隔着旗袍搓弄雨,使小包觉得别有情趣
更加过瘾。

    他抱着雨的屁股,脸贴在上面蹭着。丝绒下裹着雨那肥大而富有弹性的屁股
脸在上面蹭着,柔软而光滑,那滋味美妙到了极点,也舒服到了极点。小包爽了
雨却扭着屁股抗拒他:「不要弄脏弄坏人家的旗袍啊!这么贵的东西……」雨穿
上这件旗袍,就感觉自己仿佛被赟拥抱了,温馨而幸福。可眼下,小包不管不顾
狂热地蹂躏着她和旗袍,这使她感到自己和赟在同时遭受小包的侮辱,雨因此非
常难过。

    但是小包哪里知道雨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的,他就是要好好受用
穿着旗袍的雨。他把雨放得平躺在床上,脸贴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蹭着。雨无助
地任由小包搓弄,旗袍已揉搓出褶子来了。

    小包又用鼻子蹭着雨旗袍下隆起的阴部,雨扭动着说:「求……求你,别弄
了……」漂亮高傲的雨此时在无赖小包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小包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鸡巴横放在雨的胸上,像搓擀面杖一样,在雨的
丝绒旗袍上搓着擀着,旗袍下是雨那小巧柔软乳房,被小包鸡巴弄得挺了起来。

    雨难受得双脚相互搓动着,双腿一会夹紧相蹭,一会又大大地张开。小屄已
经刺刺痒痒难以忍受了。她现在已完全垮掉,开始发骚发浪。

    小包端起鸡巴,又在雨鲜嫩的红唇上蹭了几下,龟头上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掉
落在雨脸上嘴上。小包命令道:「快吸我的鸡巴!」雨还真乖乖地张开小嘴,含
住了小包的硬鸡巴。她的双腿也更加剧烈地蹭起来,时而,还翻扭几下身子,其
难受劲可想而知,小包就喜欢看她这骚样。雨那身华丽的旗袍已凌乱不堪,但包
裹着她曲线玲珑的丰腴娇躯仍显得分外迷人。小包一边在雨口中抽插着肉棒,一
边伸出手去揉弄雨,雨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阴部是他下手的重点部位。

    小包又抽插一阵,觉得要射了,赶紧把鸡巴从雨嘴里拔出来,雨难受得叫起
来:「哦……喔……我要吃……哼哼……」

    小包没搭理雨,他知道,此时主动权完全在自己手中,他想怎么玩雨就怎么
玩。小包撩起雨的旗袍下摆,看到雨的连裤丝袜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醉人的淫荡
骚气。小包隔着丝袜抠雨的肥屄,雨浑身酥软了,她叫着:「啊……我……不行
啦……啊……哦……」

    她又拱了拱屁股,在床上爬行几下,然后软软地瘫在小包怀里:「你……你
……你快要了我吧……啊……」

    小包隔着旗袍拍打她的大屁股:「骚货,你她妈的刚才不是还跟我牛哄哄的
吗?现在怎么了?快、快求我插你骚屄!」

  雨果然乞求起小包来:「哦……喔……求求你……哎呀……快……快插我骚
屄……快干我小痒痒屄!」

    小包骂道:「贱屄娘们,你让我插我偏不插,看谁难受。老子先抽颗烟!」
说着,小包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柴,刚想点火,想了想,又把火柴
交给雨:「给我点烟!」

    雨接过火柴说:「好……我给你点烟……求求你,我的屄就是贱……你一边
抽烟一边操我贱屄吧……」说着,给小包点燃了烟卷。小包深吸一口烟,又吐到
雨的脸上,雨被熏得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你今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贱货,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臭
屄?」小包一边用粗糙的胖手搓着雨绷在丝袜下的屄一边问。

    「是……啊……我这贱货……就是想让你……操我……臭屄。」小包用手指
将丝袜裆部抠了一个窟窿,看着雨张开的屄,看着屄里缩动着粉红嫩肉,继续调
戏着雨,他用烟头燎雨的阴毛,「嗤啦」一声,雨的阴毛被燎焦了一小片,散发
出焦糊气味。雨吓得浑身抖动起来,「喔喔」叫着。小包把烟嘴塞进雨屄,雨屄
夹着烟嘴抽动着。

    小包问:「你不是要跟我黄吗?咱俩都不是对象了,我还操你干屁?」

    雨呻吟声几乎近似于嚎叫了「啊……啊……只要你能操我臭屄,我……我随
叫随到……还……还不行吗?」

    小包再也忍不住了,雨那可爱的骚贱样子实在太令人动情,他说道:「这可
是你说的,一个党员要说话算话啊!」说罢,拔出雨屄里的烟卷,扔到地上,揉
了揉雨的大屁股,捧起鸡巴,对准丝袜窟窿里张开的骚屄,
深深地插入肉穴中……

    第二天,研究院已经放假,不用上班。小包把雨留下来继续享用,直到四月
三十日早上。两夜一天内,雨被操八次,还要给小包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三十日早上,挨操数次的雨终于清醒,恢复正常。她趁小包睡熟之机,穿着
肮脏的旗袍和露了洞的丝袜跑了出来。那日,天气骤变,北风呼啸,下起了急雨
雨被冻得浑身发抖,顶风冒雨跑回家中。

    幸好,父母和嫩娇这天都不休息,家中才无人看到雨的狼狈丑态。雨回家后
赶紧脱下旗袍和丝袜。看着一塌糊涂的旗袍,雨的泪水满面,自己实在太愧对赟
了!

    看看寄托着赟一片深情的丝袜已经报废,雨心疼得不行,舍不得扔掉,塞在
了床褥下边。

    雨又冒着风雨出门,把沾满小包精液和自己淫水尿液的旗袍送到干洗店,干
洗店的老板都说:「这么好的旗袍怎么造成这样?」雨羞得面红耳赤。老板告诉
她三天后再来取回旗袍。

    雨又去了商店,买回一条新的连裤袜。虽然和报废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意义
却完全没了,因为报废的那条是赟送的啊!

    此时,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冷雨竟然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五一」之前
下雪,雨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的心情此时比天气更糟糕……


              十二章彻底摊牌

                 一

    「五。一」,天放晴了,雪后碧空如洗,阳光灿烂。雨睡了一夜好觉,心情
也不像昨日那般糟糕了。她和赟是在离她家不远的运河边上相会的,赟的自行车
把上挂着鸡鸭,车筐里装着烟酒和蜂王浆什么的。雨只要一看到赟,心里就敞亮
昨日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她笑着说:「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赟说:「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嘛。」

    雨娇嗔道:「你也学会不害臊了?谁是你未来岳父呀?人家也没说一定要嫁
你!」

    雨这么一说,赟的脸都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雨看到赟如此单纯,既
心疼又觉欣慰,忙说:「跟你开玩笑呢,快走吧。」

    赟这才说:「你真要不嫁我了,我也没办法,你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有的是
人追你,可是我会难过死的。」

    雨说:「赟哥,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好,
想甩了我,我就先杀死你,然后自杀。」

    他们一路说着体己的话,来到雨家。雨敲了敲门,是父亲开的门,他一看见
站在雨身后的赟,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拍着赟的肩膀说:「啊,这小伙子,我
认识呀!」

    赟有些不好意思地行了个礼:「张叔叔好!」

    此时,嫩雨的母亲也过来了,亲切地说:「小张吗?啊,长得真像你妈妈。

    我和你的父母很熟。」赟连忙又行了个礼:「阿姨好!」

    进屋后,赟被让到沙发上坐下,张书记和嫩雨的母亲看着坐在那里的赟两条
修长的腿,都十分欣慰,他们没想到张电工的儿子出落得如此一表人才,只有这
样的堂堂男儿才配得上他们的宝贝女儿呢。想到昔日的刘平、王江、小包,怎能
跟眼前这个青年相比?赟从沙发上站起来,把中华烟、五粮液酒给了张书记,把
蜂王浆给了嫩雨母亲。雨笑了:「就没有送我的东西?」

    赟说:「鸡和鸭是给你的,看你那么柔弱,多吃些,长胖点。」

    这时,嫩娇从车站接嫩燕回来了。嫩燕这个「五一」有几天假,正好回家,
也要看看未来的姐夫。她们姐妹和赟打过招呼后,赟发现,雨家三姐妹还真就属
老大嫩雨长得最漂亮迷人。当然,她的两个妹妹也都不错,但是跟雨一比就逊色
了。嫩燕比雨高一些,也健壮一些,胸部比雨的要丰满不少,屁股也好像比她姐
姐的更大,但没有雨白嫩。赟多看嫩燕几眼,因为她身着军装,显得很有精神。

    赟对女兵情有独钟,他心想:我的雨如果也是女兵该多好。嫩娇则比雨矮一
些,眼睛不如雨那般明亮……

    几个姐妹进厨房帮妈妈做饭去了,妹妹们逗着姐姐雨:「姐姐,真有眼光,
我们未来的姐夫好帅呀!」

    「个子也挺高呢!」嫩燕此时想起了姐姐曾在自己卧室里被刘平抠屄的情景
心里多少为赟鸣不平。

    雨说:「去,别瞎说话。」

    几个姐妹在厨房逗着,赟就坐在外屋和张书记唠嗑。张书记居然对当代文学
很感兴趣,和赟一会唠莫言,一会谈梁晓声……

    后来,赟就在雨家吃了午饭,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心爱的对象家吃饭,本来
他饭量很大,可是他不想让未来的岳父母笑话他,所以,他还是没敢放量吃。

    饭后,赟就告辞了,他和雨要一起去新房那边。赟走后,雨的全家人一直在
议论赟,他们一致的认定,雨和赟二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更何况赟身材又很
好。

    雨若果真嫁给小包,实在太委屈她了。但是,雨的父母又不无忧虑,雨和小
包处了那么久,两个人都曾睡在了一起,早晚也是个麻烦事……

    不说雨全家人谈论着雨和赟的事,只说雨、赟二人离开雨家后,骑车前往新
房。行到半路,路边,那几个卖羊肉串的新疆人又出现了,他们一下子就认出了
雨,便停止叫卖,冲着雨吹起口哨来。赟见那几个新疆人吹口哨,便停下车走了
过去,雨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赟对那几个新疆人说:「你们卖东西是吹口哨而不是吆喝呀?」

    说着,买了几根羊肉串,他在雨家没完全放开肚量吃饭,所以,想再吃点东
西。又是那个小胡子新疆人眼睛望着站在远处的雨问赟:「朋友,那个漂亮姑娘
是你什么人?」

    赟说:「是我女朋友啊!问这个干什么?」

    小胡子笑了:「你女朋友像仙女一样,你要好好看住她,要不她会跟别人跑
的的。」

    赟笑了:「只要不跟你去新疆就行!」

    说完付了钱,拿着羊肉串回到雨身边。

    雨有些不安地问赟:「那些卖羊肉串的跟你说了什么?」

    赟说:「没什么,夸你漂亮,让我看住你,要不你会跟别人跑的。」

    雨脸红了,远远地看了小胡子一眼,小胡子又向她响亮地吹了一声意味深长
的口哨。是啊,前天就在这里,小包搂着她的腰,在小胡子的摊上买了羊肉串。

    在新房里,赟拿着羊肉串,喂给雨吃一口,自己吃一口,既然是赟买的肉串
雨吃着就有滋有味。

    吃过肉串,二人并肩坐在床上,赟说:「今天时间这么充裕,我真想看看你
和可怡摔跤的录像带。」

    雨才想起一直没去老马那里要回录像带,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别急,这几
天我就把录像带取回来。」

    赟又说:「喜欢我给你买的旗袍吗?真想看到你穿旗袍的样子,一定会迷死
人的。」

    雨的心里一揪,想到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衣服,就被小包玩个半死,丢死人
了,也真耻辱。她对赟说:「我穿上你买的旗袍,大家都说漂亮。可是今天天气
有点凉,我就没穿。」

    雨觉得十分愧对赟,不觉心疼起赟来,就轻轻抚摸他的满头卷发。被雨抚摸
着,赟觉得既舒服又温馨,就像盛夏时节,身上拂来一阵清风;又如严冬里被温
暖的阳光照耀;更像干渴时饮了一口甘泉……尽管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尽管他无
比珍惜嫩雨,可是,被雨这么温情地抚摸着,看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圆润大腿,
他还是冲动了。冲动的结果就是,他把手按在了雨的大腿上……

    赟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阵,这是雨的大腿带给他的刺激。他没想到雨的大腿
这么肥美,如此柔软而富有弹性。二十八岁的赟曾处过几个对象,尽管从未和那
些女人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但摸一摸搂一搂的事还是经历过的,他从未感觉过
哪个姑娘的大腿有雨的这般美好。

    雨也被赟摸得很舒服,她一动不动,任由赟摩挲着,她既怕吓着老实巴交的
赟,又怕赟认为自己是个过于随便的女孩。她觉得被赟这般摸着,比挨别人操更
舒服,这是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有一种难言的温馨。她的屄里淌出了骚汤淫汁
喘息声也在加快,她有点把持不住了,头一偏,靠在了赟坚实的肩上。赟便抚摸
起她的垂腰秀发。而后把她的头扳过来,与她接吻。他们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着
赟的手摸在了她屁股上,两个人身体同时一软,一起倒在了床上……

    雨的口气清新馥郁,令赟陶醉。那曾经使赟无比痴迷的大屁股,眼下就真实
地在他手掌下。第一次发现雨屁股很美就是在研究院晚会上,雨被可怡压在身下
扭动并抬起屁股挣扎的时候。

    后来,在游泳馆,雨身穿泳衣,她的屁股就更加清晰地呈现在赟面前……是
啊,赟多少次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想摸一摸这能迷倒千百男人的大屁股,可他一
直克制着,因为他怕姑娘受到伤害,他担心姑娘一气之下与他分手。

    赟处的第二个对象,就是因为赟当时出于好奇,摸了一下那个女孩的屁股,
结果,那个女孩哭了,还给了他一个耳光,后来他们就分手了。当然,即使那女
孩不打他耳光,他也要和她分手,那女孩屁股太小了,赟摸上去没有出现任何生
理反应,他总不能和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性快乐的女孩生活一辈子吧?

    现在,赟终于摸到了雨那令他神往的大屁股,的确够大够软,他一摸到那绵
软的屁股,下身就立刻膨胀了。

    赟把雨弄得俯卧在床上,他后脑勺枕在雨肥腻的屁股上,静静地躺着,充分
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他感觉这屁股像沙发,但比沙发更有弹性;又像吹鼓的气
球,却比气球更柔软。雨的屁股每稍稍动一下,赟的鸡巴都会一挺。

    雨默默地承受赟枕在她屁股上的重量,她很想对赟说:「宝贝,要是喜欢,
你就枕在我屁股上躺一辈子吧,我亲爱的赟哥……」

    现在,她的屄是湿乎乎的,她想:赟哥能闻到我那里的气味吗?他会不会因
此烦我?赟当然闻到了雨那淫臊气息,他格外喜欢这气息,鸡巴坚硬着,但是他
在克制自己,他现在不能动雨那里,雨在他心中是那么圣洁,枕在她屁股上就已
经是对她的亵渎了!

    赟一翻身,整个压在雨身上,双手去摸雨的乳房。口中说:「雨妹……我、
我今天……有点控制不住了……你不要生气,不要认为我变态……」

    雨的心里感动起来,他知道,赟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就是因为他太看重她
了。

    雨说:「赟哥,我是你的人,我一切都属于你!」

    她认为赟是需要她鼓励的。雨也有些奇怪,像赟这样仪表堂堂的阳刚男子竟
会如此温柔。其实,她有所不知,越是男子气十足的男人,就越疼爱自己中意的
女人。反倒是那些歪瓜劣枣,或女里女气小白脸们的男人最变态,他们或不珍爱
女人,或对女人唧唧咯咯,唧唧歪歪,或变着花样在肉体上和精神上折磨摧残女
性。

    赟隔着雨的丝质内衣,摸到了雨戴在乳罩里的乳房。雨的乳房因为较小,所
以她的乳罩上有一层海绵,很有弹性。赟其实并未真正摸到雨的乳房,但他也没
再深入。他觉得今天已经够幸福了,甚至这幸福超出了他原有的想象,他摸了雨
的屁股!尽管隔着裤子,但雨屁股摸起来,那手感还是出乎他意外的美妙。他不
能再过分了,他必须呵护雨,因为那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谁能不珍惜自己的未婚
妻呢?

    他们缠绵到傍晚,在街上贇请雨吃了晚饭,才送雨回到她家楼门外。分手前
贇说:「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一起去我家吃饭。」

    雨想起上次去赟家,赟父母对她的冷漠态度,不觉心有余悸:「我很……怕
你爸爸妈妈,希望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的不理我。也许,是我不小心惹他们生气
了。」

    赟说:「放心,小宝贝,我保证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雨望着赟骑上车后,才走进楼门。然而在楼门里,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可惜赟一概不知……

    第二天,五月二日,赟兴高采烈来到雨家接雨。但却意外得知:雨从昨天和
赟出门发后,到现在也没回家。雨的父母说:「我们还以为嫩雨一直和你在一起
呢。」

    赟摸不着头脑了,昨天他亲自送雨到楼门口的啊,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今天
就出了这事?赟为雨担心起来。五月三日,他又忐忑不安地来到雨家,他几乎绝
望了,雨依旧没回家!

    雨的父母也急了,生怕宝贝女儿出了什么事,一家人和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
    蚁。

    雨的父亲甚至找来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战友得知情况后,出去转了一圈
回来说:「估计没什么问题,有几个在附近卖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说,五月一号下
午五点半左右,他们看见一个漂亮姑娘和一个小胖子一起走了。根据他们的描述
那个漂亮女孩应该是嫩雨。」此时,雨的父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不好意思
正眼看贇了。他们知道,那个小胖子是小包……

    赟却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五月四日,赟又特意往雨的单位打了电话,他
实在担心着雨。接电话的是老狄,他说嫩雨组织全院团员过青年节,去东城山郊
游了。赟虽然对数日不见雨的踪迹有所怀疑,但得知她安然无恙,一颗提着的心
还是落地了。对赟来说,只要雨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二

    这些天,雨的确和小包在一起。

    「五一」那天傍晚,赟离开雨后,雨刚进楼门,小包就从楼道里钻了出来。

    他气哼哼地问雨昨天早上为何偷偷溜了,又问雨今天一整日去那里疯了,和
谁在一起……

    雨没好气地回答:「你管不着!」

    小包便说:「我们现在还是恋人关系,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么管不着?」他
吓唬雨,称雨的裸体照片还在他手中,如果雨还是这样不听他话,待上班后,他
就把照片贴到单位宣传栏上,让全院人好好欣赏雨。

    雨正色问小包:「你想怎么样?」小包便让雨去他的住处,他要和雨好好谈
谈。雨实在没办法,连家门都没进,就和小包走了。

    路上,小包看到卖羊肉串的,就又去买羊肉串。小胡子看见小包身后的雨,
又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他也在纳闷:白天还看到这姑娘和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在
一起,现在怎么又与丑陋的小胖子同行了?

    来到小包住处,一进屋,小包就把雨扛在了肩上,说道:「昨天早上我醒来
一看你没影了,别提多闹心了!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说着,用力拍打起雨
的屁股来。雨刚被赟摸过揉过的大屁股,转眼间又被小包拍打,且小包来势更猛
雨的屁股可真没白长。

    雨叫着:「小包,快放下姐,姐被你扛得头晕!姐有话跟你说。」

    小包拍够了雨的屁股,又揉起她屁股来:「你有屁快放!」

    雨说:「小包,你总是这么欺负姐,有意思吗?我们还是分手吧。」

    小包一把将雨抛到床上,雨身体在床垫上弹了几下。小包按住雨,将手伸进
她的衣服里,探入乳罩,不客气地狠狠抓住雨的乳房,不解恨一般用力捏着。白
天,赟曾小心翼翼地隔着乳罩摸过一阵,他舍不得,也不好意思像小包这样揉搓
自己的心上人。赟不忍下手的地方,小包却肆无忌惮地下狠手把玩。

    小包说道:「我的美人,最近你怎么一见我就提分手的事?难道你忘了我们
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了?你以为你看上的那个王八蛋会真的爱你吗?呸!等他用
大鸡巴操完你,就会不要你了。你还没吃过刘平、王江的亏吗?」

    雨的乳房被小包抓疼了,她双手扳着小包的手腕,哭哭叽叽地说:「小包,
你就放过我吧,我不喜欢你,只喜欢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跟你的。我
陪你好几个月了,你干了我这么多次,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过呢。哪个女人
能让你这么弄?你这么欺负我,我要告诉爸爸了,让他在公安局的战友以流氓罪
抓你。」雨的眼泪委屈地流了出来。

    看见雨流泪了,小包还真有些心软了,他用手拭去雨脸上的泪水说:「雨姐
别哭了。我不是成心欺负你,而是太爱你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快乐嘛,既然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那……为了你的幸福……我同意……」

    雨坐了起来:「你同意分手了?」

    见小包红着眼睛点了头,雨又问:「那……把你说的那些照片给我吧。」

    小包双手一摊:「啥照片?雨姐,你看起来那么聪明,可实际上却这么傻
你见我拍过你的裸体吗?我是唬你的,就是为了让你听我的话。」

    雨叫了一声:「小包,你太缺德了!」便整理好衣服要往外走。

    她以为真的可以就此摆脱小包了,但小包却拦住了她:「雨姐,大美人,你
就这么走了?咱这可叫分手和告别啊。」

    雨问:「你想怎么样?」

    小包双手掏到雨的裆下,一前一后扳住雨的屁股和阴部,将她抬着抱起说:
「分手总要有个告别仪式吧?」

    雨屄和屁股沟卡在小包的手上,既难受又刺激,她怕上身失去平衡栽倒,一
下子搂住了小包的脖子,战战兢兢地问:「什么仪式?」

    小包把雨放倒在床上,隔着裤子揉弄雨屄,这是赟至今都舍不得碰一下子的
神圣禁地。「欠操的娘们,要分手,也得让我操够你!操得你大屄冒水开花,操
得你肥屄咧嘴,操死你!」

    小包说着,脱下雨的裤子。他发现雨的内裤是湿的,且骚味刺鼻,便骂:「
荡妇,嘴上说分手,骚屄倒想让我干呢。连她妈的内裤都湿了,你自个闻闻有多
骚?有多臭……」说着,把内裤蒙到雨的脸上。雨果然嗅到自己的内裤散发着强
烈的淫骚之气,且湿乎乎的。她知道,这是白天与赟缠绵时流出许多骚水弄的,
现在反受到小包的耻笑。她就任由自己的骚裤衩蒙在脸上,心想:权当是在和赟
做爱吧。一想到赟,「咕咚」一声,屄里止不住又流淌出骚水来……

    小包见雨屄骚水汹涌,将硬鸡巴「滋」一声,狠狠的插入雨屄中。雨「呃」

    地痛叫一声。小包骂道:「荡妇,今天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干过?你这
臭屄……夹得真他妈的紧……」雨的嫩穴已被小包的阴茎塞满,连一点空隙也不
剩了。

    雨呻吟起来:「没有……他……他哪像你这么坏……他舍不得碰人家嘛……
他说只能结了婚再……再……啊……啊……小包,你大卵子……撞得姐屄都麻了
……你真狠……呃……」

    「那个乌龟王八蛋……叫什么名字……」

    小包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问。雨闭上眼睛,被小包操得脸都扭曲了:「他……

    他叫……釰……赟啊……呀……我的赟哥哥……啊……」雨一喊到赟,肉洞
就一紧,并缩动起来,小包舒服到了极点。

    「赟?妈的……叫屄还差不多,现在……他女朋友就被我操呢……他……他
还装鸡巴圣人……还要等结婚时再操屄呢……老子给那个王八蛋早戴上绿帽子了
……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干别人的对象……更……更舒服……雨姐…
…你没觉得我今天操你特别有劲……吗?」

 「啊……啊……小包……唉呀……你的大鸡巴……快……快把我……小屄屄撑
破了……啊……都干到底了……妈呀……都到子宫了……」雨浪叫着,剧烈地扭
动着屁股。

 小包愈加兴奋:「我所以这么来劲……就是因……因为……我们分手了……你
成为那个王八蛋赟……的对象了……啥时候老子见……见他个大乌龟……看看被
我干的女人找了个什么样的对象。雨姐……我今天……要干大你的肚子……灌你
一肚子精……让你的大白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让王八……蛋……赟……为我
养一辈子孩子……哈哈……撑开你……干破你……的烂屄……小臭屄……」

  「啊……噢……不……不要……人家不要怀你的孩子……我要为赟哥生……
生……我和他的……啊……小宝贝……啊……你这个坏蛋……臭流氓……操得我
好舒服……哟……」雨在小包强有力的冲击下,浪叫不止,这更令小包兴奋。

    他望着雨涨红的面孔,一下比一下撞击得更加有力。雨屄每一次收缩,都会
被小包的鸡巴用力捅开,她的身体随着小包的一次次抽动,被拖带得弹了起来。

  「你今天……臭……臭屄真紧……夹得我老二实在舒……舒服……啊……以
后你每回跟你王八蛋赟约会……之……之后……我都要用大鸡巴插你臭屄……这
样才更有意思……你这个千人操万人干的贱屄……臭婊子……大翻屄……」

  「哦……哟……人家的大翻屄是欠你的啊……你见我就干……啊……赟都没

    碰过我这里……喔哟……」雨身体开始了抽搐。小包爽到了极点:「你这个
欠操的骚货……」当小包火辣辣的精液射进雨屄后,雨已翻愣着眼睛昏厥了。

    就这样,五月一日晚到五月四日晨,当赟正为寻找雨而急得吃不下睡不着时
小包却一直在操雨。这期间,小包共操雨八次。而且雨除了被小包操之外,还要
给他做饭,收拾房间……

    赟在五月五日下午,才见他日思夜想的雨。这天下班后,雨迫不及待想看到
赟,她同样也想赟了。雨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前往新房。路上,卖羊肉串的小胡
子又冲她吹口哨,还笑嘻嘻地问她:「美女,你有几个男朋友啊?把我们几个也
算上吧!」雨没理他们。

    还好,赟果真在新房,他正在这里回味着与雨温存时的幸福情景。雨见到赟
一下子就扑到了赟的怀里,赟也动情地紧紧拥抱着她。雨今天下身穿的是王江送
她的那件滑冰裤,有弹力的裤子紧绷着雨浑圆肥翘的丰臀,裤裆线深深勒进缝里
使她显得分外诱人。

    赟望着女友曼妙的曲线,眼都直了,他搂紧雨说:「雨妹,我真想你,我决
不能让别人夺走你,你要永远属于我!」

    他其实猜到了,雨这几天可能跟别人在一起,多半是和那个小胖子在一起,
但他不愿多想下去,只要雨还对他好,他就不多问雨什么。雨也把头靠在赟怀里
说:「赟哥,我也决不让你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如果不要我了,我
就杀死你!」

    赟隔着又薄又软弹力十足的滑冰裤,轻抚着雨的屁股,那是一种滑溜溜的细
腻感觉,美妙极了。雨问:「赟哥,我好不?」

    赟说:「你最好,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女孩。」

    雨又问:「喜欢我这么穿吗?」

    赟说:「太喜欢了!以后在我面前就这么穿。」

    雨说:「我这么穿。别人会笑话我的,笑我像光屁股一样。」

    赟说:「那是别人眼馋。我就是想让别人眼馋,眼馋我有个漂亮的雨妹,而
他们没有。」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雨说:「赟哥,我们看录像吧。」

    赟高兴地说:「好啊,你把那盘录像带拿来了?」

    雨摇摇头说:「不是我们单位联欢会的录像,是昨天团员到东城山活动的录
像。」

    听雨这么一说,赟好像很失望,热情顿时减了不少。

    雨也不管他高不高兴,只顾拿出录像带,打开电机和录像机,把带子塞进录
像机里……

    赟看到录像,果然被吸引了,看着看着,他搂住了雨,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原来,「五一」之前,雨就安排好了,「五四」这天,研究院全体团员到东
城山游玩。四日早上,雨和小包一起离开小包的住处来到单位。那时,她屄里还
流淌着小包的精液,小肚子也鼓溜溜的灌满了浆。雨在自己办公室的柜子里拿了
摄像机,出来时,团员们已集合完毕。

    单位派出一辆大客车,将他们送到东城山。东城山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
但是从去年开始,这里增加了许多游乐设施和游艺项目,倒是很好玩。雨领团员
们就是来领略这些游艺项目的。

    团员们最爱玩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游戏。那是在一座人工池上,
搭了一只独木桥,桥下池中,堆满海棉球。人若从池上掉下去,皮毛不伤。

    玩法是,两个人从池头独木桥两端同时上桥,往池对岸冲,冲过桥去拔下对
方桥头的旗帜就算获胜。但比赛双方肯定会在桥中央相遇,这就叫「狭路相逢」
相逢双方要想方设法将对手推下桥去,掉下去的人就摔到了池中海棉球堆里。留
在桥上的人自然可以顺利过桥,拔下对岸的旗帜,获得胜利……

    雨将全体团员分成两伙人马,每伙男女人数都是同等的。她的意思再明确不
过了,那就是让男的和男的交手,让女人和女人交锋。可是,让雨感到难堪的是
居然谁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大家都看到过她在迎春联欢会上被可怡痛摔按倒
在地的狼狈相。这个可怡,居然给她留下了如此名声。可是也好,毕竟她因此得
到了赟. 雨到底是团委书记,是活动的组织者,最后,她强令其中一伙人接纳了
自己。这伙人中包括小其和小包。

    游戏开始后,大家玩的果然开心,年轻人嘛,喜欢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勇气。

    但是,直到比赛快结束时,双方也还没分出胜负。因为在独木桥上,往往有
劲也难以发挥优势,双方相遇后,扭扯几下,就会双双「落水」,掉进海棉池中
这当然就是平局了。

    轮到雨上场时,两伙人马中,还没有一个人获得胜利呢。可是雨的上场,却
使均势的天平倾斜了。雨利用自己团委书记的「职权」,「以权谋私」,抽签时
作了手脚,特意给自己挑了个最弱小的对手。那是去年新来的一个没考上大学的
高中毕业生,才十八岁,身高只有一米五0,看上去也蛮瘦小,她是大集体编制
的打字员。雨心想:我赢不了别人,难道还赢不了她?

    雨和小打字员在桥中央「狭路相逢」,她们相互推搡着,都想一举把对手推
下去,可是,双腿却都战战兢兢。打字员比雨想象的有战斗力,她虽然瘦小,但
未必就比雨的力气小,雨身上的肉发暄发软,打字员的肉不多却结实。

    加上打字员个矮,重心低,更容易在独木桥上掌握平衡,雨就无法把她推下
桥去。更严重的是,雨一连多日被小包奸污,体力很快就处于下风了,而且反应
也迟钝起来,身手就不如对手敏捷。双方僵持了一阵,雨已经娇喘吁吁,头脑发
晕,不会做动作了。

    见雨渐渐力怯,打字员越战越勇,她忽然一猫腰,把雨的一条大腿抱住了。

    雨这就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了,她单腿在桥上力支着,无法进行反击了。打字
员把她往前一掀,雨「妈呀」叫了一声,双手在空中划拉了几下,身子往后一仰
掉进海棉池中。打字员兴高采烈冲过桥去,拔掉了旗帜。

    对方阵中,好一阵欢呼声。而雨这边阵中,却是一片埋怨。「这个嫩雨,中
看不中用,看样子漂亮女人就是不行!」

    「人家可怡还漂亮呢,也没像她这样上场就输啊。」

    「哈,她是我们这些团员中惟一的党员嘛,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物,所以,她
就是惟一输掉的人了。」「连小丫头都打不过。」「……」

    尽管大家说的是玩笑话,有的女同事还是搂着雨脖子笑嘻嘻地说这些话的,
但雨还是挺难为情的。而这些过程,也都被小其用雨的摄像机全部拍摄了下来。

    雨很快就制定了一个「复仇」计划,在桥上的失利,她要在桥下赢回来!仍
是原有的两伙人马,每个人的对手也还是相同,但是这回不在桥上进行争夺,而
是在桥下的海棉池中较量。就是,双方对手从各自岸边直接下到池子里,向对岸
冲。二人在海棉池中相逢,谁能摔倒对手,谁就可以冲上对岸,拔下旗帜。

    比赛就按雨制定的规则进行,雨的想法是:在桥上争夺,偶然性太大,身体
稍一失衡,就会「落水」。而在池子中,实力就是决定因素了。她不相信自己实
力不如打字员,她决心在这一轮较量中打败打字员,挽回颜面。

    桥上的争夺,除了雨和打字员分出胜负,其他人都是以平局收场。而这一轮
的池中游戏,便少有平局。雨的这一方因为有了小包和小其这样的实力派人物,
比赛就占了优势。尽管他俩并不是草原跤手,但是蒙古民族与生俱来的摔跤天赋
让他们面对这些大城市青年,还是可以轻松取胜的。这一轮中,对方阵中的可怡
也丢了面子,被一个比她矮的对手摔到了。可怡以为雨一定会幸灾乐祸,可是,
她发现雨的眼睛只盯在小打字员身上,并做着准备活动。可怡才知道自己是以小
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卑鄙,雨从来都不曾敌视过她啊。

    又轮到雨上场了,上阵之前,小其把摄像机交给可怡拍摄,她自己则友好地
在雨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鼓励她:「加油,给咱们这一方争口气!」小包也不
甘示弱,同样在雨的另一片屁股上拍了一掌,且拍得更响亮:「雨姐,加油!」

    雨瞪他一眼:「烦人,这么多人面前,少动手动脚的!」小包一笑,心里却
在想:「又跟我装了,等我大鸡巴捅你臭屄时,你就原形毕露了。」

    在海棉池中,雨和打字员交起手来。由于海棉球太多太软,她们都有些站不
稳,但还是比在桥上较量时更容易发挥实力。二人揪扯中,雨感觉到小打字员的
力量的确不如小其,甚至不如可怡,更不如她在战斗中相遇的越南女孩了,心中
便平添不少信心。

    雨听到小包和小其的声音传过来:「嫩雨,加油……」正想着怎么发力取胜
呢,却一不留神被小姑娘搂住了腰。这样,雨有劲也使不出来了,身体被人家控
制住了。小姑娘一用力,雨双腿竟然一软,跌坐在海棉球堆里。打字员又乘势压
倒雨。海棉球吞没了雨,她身上还压了个小女孩……

    赟看得目瞪口呆,手一直在身边雨屁股上摸着。当录像画面上出现雨第二次
上场前,小其和小包鼓励她,在她屁股狠拍巴掌的情景时,雨一下子吓傻了,后
悔自己太大意,怎么没删去这一段?她等待着赟的发怒和质问,等来的却是赟更
起劲地揉她的屁股。

    录像看完了,雨问:「我是不是非常掉价?」

    赟却抱起雨,捧着她的屁股,狂吻她。赟托抱着雨在屋里来回走着,像游街
一样。雨双腿夹在赟腰上,头伏在赟肩上,雨想:「他的力气真大,还没有一个
人能这样托抱着我走这么长时间呢。」

    这天,他们又缠绵了很久,赟很喜欢那盘录像带。他说:「一看到我心爱的
女朋友被别的女人摔倒,我就有一种说不出刺激。」他留下了那盘带子,说要慢
慢欣赏。

    赟又说,他们学校浴池正在重修,他没地方洗澡了,明天想上街洗澡去。雨
突然想起,明天研究院浴池对男职工开放,立刻说:「明天到我们单位洗澡吧,
我和浴池守门老师傅关系很好,我送你进去。」

    这回,赟一直把雨送回家门口,看她开门进屋才离开。

                 三

    当晚,赟是在新房住的。他将雨送来的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兴奋,
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他未婚妻被一个十八岁的瘦小女孩一再击败,他觉得不可
思议。如果说雨败给可怡还有情可原,因为可怡毕竟比雨身材高,体重大。可是
这个才一米五的打字员却能把雨摔倒,太刺激了。

    赟的头脑中有个顽固的念头,他不知道这是否属于变态,那就是男人越强越
好,男人应该有战胜一切的勇气和力量,这才叫男子气概。而女人,应该越柔弱
越好,女人如果能被任何对手用武力击败,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就很有女人味了。

    这也正是赟看到雨被可怡打败后,别人都耻笑雨,而他却无法抑制地喜欢上
了雨的原因。

    看着录像,他一个劲地手淫,口中无数次的呼唤:「雨妹,我亲爱的雨妹…

    …」

    同一个晚上,雨为赟织着没织完的毛衣,不时停下来手淫一番,脑子里想的
也是赟. 回味着赟手捧她的屁股,在屋里游街的情形,她曾感觉到赟的鸡巴硬硬
贴在她小肚子上,也感觉到了赟胸大肌的饱满结实,听着赟的喘息,雨屄湿了。

    她多么渴望被自己心爱的人干啊!而赟越是克制着自己不操她,她就越发觉
得赟是那么有吸引力,就越喜欢赟. 第二天,五月六日,赟下午来到了研究院门
外,雨正在这里等他。赟挽着雨的细腰,走进院里。可是,进了院门,赟却把手
放开了。雨多希望赟一直挽着自己的腰啊,她想让研究院的人看一看,自己有个
多么棒的男朋友。

    他们一直来到浴室门外,雨对守门的老头说:「老师傅,这是我男朋友,让
他进去洗澡吧。」

    老头一笑:「那还说啥,自己人,进去吧。」

    赟想给他钱买票,老头直摆手:「不行不行,小张的男朋友洗澡,我怎么可
以收钱?」赟道谢后,朝雨挥挥手,进了浴室。

    雨离开赟后,立刻骑车去老马那里,她要取回录像带,因为她看到赟那么喜
欢她的录像,看完录像后对她那么恩爱,她就急着要把丢在老马那的录像带取回
来。

    赟进到浴室后,满目雾气,看不清什么。他摸到浴池,就坐进去先在热水里
泡一泡。入水后,他眼睛渐渐适应了,也看清了浴室中情况。坐在他身边搓大腿
的这个人,不正是在迎春晚会上像苍蝇一样围着雨打转的小胖子吗?就是他,在
剑终和可怡的婚宴上,还肆无忌惮地拍过雨的大屁股,声称雨是他爱人。

    雨「五一」傍晚直到「五四」清晨失踪,多半跟这家伙有关。因为雨父亲在
公安局工作的战友说,那些卖羊肉串的人反映,疑似雨的漂亮姑娘「五一」傍晚
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还有,昨天雨拿来的录像带里,他还看见雨在第二次上场
前被这小子狠狠地拍了屁股,那样子就好像在拍自家孩子,非常随便。赟都没舍
得如此用力地拍打过雨……赟这么想着,就恨恨的盯着小胖子,这个矮胖丑陋的
家伙,凭什么对雨那么放肆?

    不错,在赟身边洗澡的小胖子,正是小包。赟当然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
胖子,在三个多月里已经操了雨二百二十多次了,而且许多次还对雨进行了性虐
待……

    小包并不认识赟,也没往赟这边看,只是在认真搓洗。

    赟在这里气哼哼的注视着小包,与此同时,雨已经到了老马家。

    老马见雨来了,哪能不喜出望外?两个月前,他又处了一个对象,可是不行
阳萎老病复发,只要一听见那女人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嗅到她口中的臭气,看见
她那横眉立目的样子,老马就恶心。于是只和那女人处了一个月,就不得不分手
了。

    他何曾不想要找雨?甚至跑到他堂姐马姨家,扒着窗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见
    雨。

    他倒是看到过雨,不过雨是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还搂着雨的腰,更
确切地说,是搂着雨的屁股。他问过马姨,知道小胖子是雨的对象,老马就心灰
意冷了,不再惦记雨。

    雨来到老马家,说明来意。老马殷勤起来,打开电视和录像机,又拿出足有
三四十盘录像带,告诉雨,所有的录像带都在此,不知哪一盘是雨想要的,录像
带上也没做记号,她让雨一一查看挑选。

    老马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那么仔细的人,是否有可能把东西搞得这么
    乱?

    连个记号也不做。反正,现在雨只能慢慢查找,要在此逗留些时间了。雨查
看带子,老马就去做饭。其实也很简单,无非用电饭锅闷上米饭,再将牛肉西红
柿一锅用文火炖上,启开两盒鱼罐头,有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他回到房间时,雨正在电视柜前哈着腰撅着腚,往录像机里塞进录像带呢。

    老马的这些带多是他四处收集的黄带,此时,屏幕上出现一个威武高大,一
身体毛的老外,正用大鸡巴在一个金发女郎篮球大小的乳房上蹭着……

    老马可不想看录像,眼前有比录像更好看的,那就是雨的屁股。雨今天穿的
仍是那件滑冰裤,紧绷着她丰满肥圆的肉感屁股,裤线深深勒进屁股的肉缝里,
将其丰臀一分为二。雨正俯身按着录像机的键钮,呈弯腰抬臀姿势,身体稍稍弯
曲,屁股高高抬起,大腿像要夹住肥屄似的并拢着,绷紧的滑冰裤将她的阴部轮
廓清晰勾勒出来。在老马看来,这绝对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雨说:「唉呀,老马,你怎么尽是这种不堪入目的录像?」老马没回答她,
而是悄悄伸过手去,隔着滑冰裤,手指摸进雨的屁股肉缝里。雨没动弹,也没说
话,只是又换了一盘带,对老马的举动,似乎听之任之。

    隔着滑冰裤,老马就觉察到,雨里边只穿了一条窄内裤,且很薄。他的手指
都可以摸到她勾人魂魄的屁眼。老马的鸡巴「腾」地一下就硬了。离开雨几个月
来,他的鸡巴还是第一次重新硬起。雨还是不声不响着,也没拒绝老马。被老马
隔着裤子抠了一阵,雨身体支持不住了,她「呼哧」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蹲
了下来。老马也随之将手放低,继续摸着蹲在地上的雨的屁股……

    同此时间,在研究院的浴室里,小包已搓完身子,到淋浴喷头下冲洗,赟就
看见了小包那软趴趴的阴茎。在赟眼里,小包的阴茎不算大,但也不小。赟心里
就乱了,想:这小子的家伙是否捅进过雨妹的身体?如果没看到小包,赟不会往
这方面想,可是看见了小包了,不想也不行了。

    赟以为,看小包对雨的放肆样,也许……他不愿往下想了。在他眼中,雨是
那么端庄贤淑,圣洁的雨绝对不可能被人干过,更不可能被这个猥琐的小胖子干
过!赟想:我跟雨都处两个月了,也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而已,这小子不会对雨
做得更过分吧?赟不敢想象雨被操过!

    想到雨,泡在热水中的赟鸡巴就硬了。

    在这相同的时间里,老马的手仍在雨屁股上摸着,隔着裤子抠她的肉缝。雨
仍然既不拒绝,也不吭声。她已经查看了十几盘带,仍未找到需要的带子。此刻
她正退出旧带,换上新带。换带时,她的屁股重新抬起,屁股沟正对着老马的眼
睛。老马见雨一直没拒绝他的举动,胆子就大起来,一拽雨滑冰裤上的松紧带,
就把雨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里边的内裤也一起被拽了下来。那雪白肥美的屁
股,那被肥大的屁股瓣挤得窄窄的肉缝,油黑铮亮的阴毛,全然暴露出来。

    雨没回头,拨开老马的手,提上裤子说:「你干什么呀?真损,我不理你,
你还真得寸进尺了。」被雨一顿抢白,老马收手了。但他喘息剧烈起来,并揉弄
起自己的老二来。揉了一会,他想起什么,见雨还在那一心一意看录像,就悄悄
把摄像机放到写字台上,镜头直对雨的屁股,打开自动拍摄……

    正在看录像的雨惊叫起来:「妈呀!老马你太损了,真变态!」

    老马一惊,以为雨发现了他偷开摄像机的举动,却听雨又说:「你这盘录像
带里是啥玩意儿呀?」老马一看,原来是初八那天,他和雨性交时拍下的录像。

    是的,那天操雨时,他也偷开了摄像机。

    画面上,雨水淋淋的肥屄正一张一合,被老马的鸡巴抽动着……雨看到这些
羞得用手蒙上了眼睛。老马的手又摸到了雨的屁股上,雨仍无动于衷。老马摸了
一会,猛然一拽雨的裤子。这回雨没骂老马,也没提裤子,她蹲下身子,又换了
一盘带,就那么光着屁股说:「这盘带我没收了,你咋那么下流呢?把人家拍的
像黄片似的。」

    老马什么也没说,手伸到下边,两根指头捅进了雨屄。雨屄发出「咕唧」一
声,她也「唉呀」轻吟起来。发情的骚水渗到老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双腿并得
紧紧的,夹着中间的嫩屄。老马一边嗅着雨秀发上幽香,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可劲
地抽弄雨屄。骚水顺着老马手指流下,沾满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了手腕。雨「
哼哼哼」地娇吟起来。

    「哗啦啦」,赟从池水里起身,开始搓洗他肌肉发达的健壮躯体。他哪里知
道,就在这一时这一刻,自己那欠干的女友,正被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
深深地抠着骚肉穴,那家伙的手指几乎达到了雨的子宫!

    赟正搓洗着,浴室里突然又进来一群青年人。他们跟小包打着招呼,噼哩扑
通纷纷跳进浴池里。小包这时已经洗完了头,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来的那伙人
中,有个瘦子对小包说:「小包,你不回宿舍住了?那你什么时候把留在宿舍的
东西搬走呗。」

    小包应道:「行,等礼拜天吧,到时候你们也帮帮我。」

    另一个高个子问:「小包,你这也把家搬走了,那啥时候跟张嫩雨结婚呀?

    咱们大家可等着闹洞房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赟听到「张嫩雨」三个字,脸上顿时一热,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着,听
那伙人是怎么谈论他女友的。

    只听小包毫无信心地回答着:「操,我和她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结啥婚?」

    瘦子说:「别瞎他妈的扯了,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家,
睡一个被窝里。你还在她家睡过,还在你们新房一起住过……你都把人家干烂糊
了,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什么意思呀?」

    赟听到瘦子一席话,心头好似中了一箭,脸上好似着了火一般,他不敢相信
人家说的是真话。原来,自己眼中那圣洁的女神,都跟这个丑陋的小胖子回过老
家,睡过一个被窝。这小子还在雨的床上睡过……可是赟,现在都从来没进过雨
的卧室。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短粗的人胯下挣扎扭动呻吟,赟的心都碎了。

    可是,他的鸡巴却意外地硬起来,而且硬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了。

    这时,小包的话又传入赟耳中:「老实告诉你们吧,睡过嫩雨的可不止我一
人,多去了,她要是和每个睡过她的人都结婚,那结得过来吗?而且,嫩雨现在
又有了新对象,还天天吵着要和我分手呢。」

    赟知道,所谓「新对象」就是赟自己。可他万没想到,除小包外,「睡过嫩
雨的人」居然多去了!他那优雅高贵美丽圣洁的雨妹,岂不成了万人可夫的烂婊
子?但是,赟又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听到雨的这些绯闻和丑事,鸡巴竟会这般硬
生理反应会如此强烈。此时,他不但不痛恨厌恶雨,反而及其渴望见到雨。尽管
他们分手才几十分钟。「雨妹啊,你现在干什么呢?」赟在心里呼唤着。

    是啊,雨在干什么呢?就在赟想念她的时候,她仍蹲在录像机前,任由老马
抠着她的嫩穴。老马搓弄着雨的大阴唇,接着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雨娇吟不已,
双腿似在替肥屄求饶一般剧烈地抖动着。

    老马见时机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将雨脱得一丝不挂。老马的手
又插入雨屄:「你的汤真多,还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干了?所以跑来找我?」

  「不……啊……啊……人家不是……不是来要录像带的吗……谁知你……你
这么下流……让人家看……看那种带……你还抠弄人家……让人家受不了……啊
……啊呀……你抠得好用力呀……人家受不了啦……喔……」

    老马把手指头从雨屄里抽离出来,雨难受得并拢了大腿,「哎哟哟」地叫着
浑身乱颤。老马耍弄着雨:「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来找我干你的。小孩不行说谎
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惩罚你,让你立刻滚蛋!」

  雨忙求饶:「哎……呀……是……是我想挨干了……我欠操……你狠狠干我
吧……天啊……」看着端庄高雅的雨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老马兴奋异常。他令雨
舔净他手上沾的骚水。雨连忙去舔,还不知羞地隔着老马的裤子揉弄他的鸡巴。

    老马哪里还受得了?连忙脱下裤子,雨就温柔地抚弄老马的卵子,老马鸡巴
硬成了铁棍。他们互相舔着阴部……

    雨在老马家发骚发贱之时,赟在澡塘里憋着坚硬的肉棒,倾听着人们对他未
婚妻的耻笑。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
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

    瘦子说:「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

    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
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
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
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

    瘦子说:「说实在的,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
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开除小包。」

    「……」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
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
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个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
雨?

    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
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
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
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
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
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定老过瘾了!」

    大伙就笑起来。高个子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
包现在住的这房子,就是张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
你说这贱娘们有多骚?我们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
没有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
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
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
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
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上
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一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真正
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乱,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
蜜美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屁股,玲珑的身段,还有她的举
止言谈,都那么迷人,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
赟就又手淫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
八挨老马操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
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乳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
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和尿液,全是老马从雨屄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怨她?恨她?还是厌恶她?都不是,他竟
然……他发现自己竟然仍深深地爱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
多雨的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爱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
被人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妓女」,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结婚就只能
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这一套。分手又意
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了,甚至有可能永远见
不到她了。

  可是,自己这么深爱的一个女人,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裤摸过
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干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上否定
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妇,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精液给她?

    她又有什么资格索取?

                 四

    五月七日,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日,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
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他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
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雨欣喜欢快地叫起
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性感,赟
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
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假的呢。

    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
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
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嫩雨从
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头,
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女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爱。赟
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再翻看下去,便看
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头,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
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

    赟想:没想到嫩雨小时候是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大不一样。接着翻看,
就看见一个花季少女,扎两条乌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放的鲜花,,且文文静
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学时代的雨。继续看下去,赟的心不禁一颤,
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吗?那乌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充满诗
情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上的姑娘却是穿一身军装,戴领章
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是的,
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女兵情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

    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女孩
子喜欢军装,羡慕军人,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
的照片。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嫩雨当过兵吗?」

    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道:「是啊,嫩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
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敌作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军人,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
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女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
情侣就是女兵啊。但他却和女兵一直无缘。

    正乱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
曲线还是那么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
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
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

    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散了。「天啊,」

    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

    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
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

    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
呀。」

    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于是,赟第一次进入了雨的
卧室。这屋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情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鸡巴
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嫩雨?赟的脸发起热
来。

    雨从枕头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
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

    雨说:「除了你,谁还值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
正合身。」说完,拿起枕头,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头时,赟一眼扫到,
枕下褥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

    赟喜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爱看你穿这裤子。」雨说:「那
好,不换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看
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是却
很令人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这袜
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塞进
了裤兜……

    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吃饭就
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头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
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
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鸡巴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
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深情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
话要跟你说。」

    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二人互相让了一番,最后,还是雨先说
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头,轻轻抚摸着赟的
卷发。一股温情蔓延了赟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人见人爱,可惜她不纯洁。

    正想着,雨开口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
母爱。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

    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

    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交待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赟第
一次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交待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

    只听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
却一直没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
创伤和洗刷不去的耻辱……」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口中,
赟知道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个解放军女排长。

    在南疆前线,女排长和她的两个姐妹,遭遇越南女突击队员,不幸被俘,冰
清玉洁的女排长被几十上百的越南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战俘营中,女排长又饱
受数千越军轮奸和性虐待……这个女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
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
……我不是好女孩……今晚,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
我……我了……房子归你……我决不会怨恨你……」说完,她又低下头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

    正哭泣着的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人家,哪
有假睫毛啊!」

    赟说:「外国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
子,就问你是不是假的。」

    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你是我的天使啊,小
雨妹!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了你。我说过,一定要在新婚
之夜得到你。今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你方才说的那些遭遇,
真让人心疼。」

    说着,他拥着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抚摸我的卷发,就算
你有一天烦了也不行!」他们激情相吻着。

    原本,赟还在犹豫着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现在,他却态度坚定起来:雨妹永
远不可离弃!看起来不可思议。雨被小包上过赟无法忍受,雨被无数越南人奸污
他却宽容了雨。赟为什么会转变态度呢?

    雨的军人身份,雨的女俘经历,是赟彻底转变的重要原因。他喜欢女兵,这
不必说了。还有,就是当他听到雨讲述着自己怎样被越南小女孩击昏,又扛抱到
越南村寨,途中怎样饱受越南妇女欺凌,失去了贞操时,他的鸡巴硬得几乎要爆
开了。

    想想,这样的美女,在别的女人身下挣扎扭动,怎不令人刺激与兴奋?而这
个美女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怎能让她从身边走掉?女兵、女俘、凌辱、酷刑、性
虐待……经历了这一切的女人应该是圣女啊!没错,在赟看来,雨被小包奸污,
那她就成了贱货。而雨被成千上万的人奸污,那她就是圣女,是女英雄了……雨
在他眼中,已经套上了神圣的光环。

    赟隔着滑冰裤,揉着雨的大屁股,动作比以往更热烈。雨万没想到,赟会有
这般激情反应,她感动得再次落泪。赟把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摸她的乳房,摸到的
却又是海棉乳罩。雨轻声说:「这个是假的。」

  赟用下巴蹭着雨的嫩脸蛋问:「能不能让我摸到真的?」

  雨说:「摸到真的,你就会烦人家了,因为那里很小。」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把手伸进衣服里,将乳罩撸了上去。赟一把将雨绵软滑
腻的娇小乳房全部握进了他的大掌心,温柔地抚弄着。雨问:「这么小的东西,
是不是很令你失望?」

    赟却十分陶醉,念念有词道:「恰堪一握丁香乳。我们汉人传统观念中,美
女的乳房就是这样的啊!」赟的一手抚柔着雨的乳房,另一只手去脱雨的裤子,
雨积极的配合,主动脱去了裤子。赟被雨雪白丰润的大屁股惊呆了,怔怔地欣赏
着。

    雨问:「怎么了?赟哥,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让人难为情?太大了。」

    赟用手指在雨屁股上轻轻划着,说道:「在汉族人的传统眼光中,你是最标
准的美女了,小乳房,大屁股。汉族自古喜欢大屁股女人,因为大屁股女人能生
养。」

    雨开心地笑了:「赟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点也会成为优点的。」

    雨心里暖暖的,依偎在赟的怀里,任由赟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她觉得这样比
挨任何人的狂操都舒服。这叫温情,最容易让女人感动,也最容易激发女人的性
欲。赟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疼雨了,舍不得使劲摧残雨。

    赟又欣喜地看着雨的肚子,他从未见过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刚做出来的豆
腐,那么娇嫩,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碰破一般。这么白嫩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
揉弄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着。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肚子曾被越南人
往里面灌满了凉水……

    肚子下的阴毛又黑又亮,与雪白的肚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赟不敢往那里碰,
因为,在他眼中,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女人的屄了,而是一个女英雄的屄,那是
一个神圣的屄!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那就是只能等结
了婚再操雨,否则,自己还算男人吗?

    他把雨身子翻过来,轻揉着雨的屁股,雨发出了娇滴滴淫叫声,微微张开的
屄露出嫩嫩的粉肉,屄很肥很鼓,很有诱惑感,赟大气都不敢出了,现在,他只
能欣赏这肥屄,而且是怀着一种崇敬之情。可是,他的鸡巴真是受不了啦。「咕
咚」雨屄里居然涌出了很多骚水。「不行,一定要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食
其言,作出对不起雨妹的事。

    于是,赟说:「雨妹,我……刚才说过,我也有话要问你。」

    正陶醉于赟的柔情之中的嫩雨,伏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耻骨,她喘着说:「对
呀……哟……我的赟……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赟突然说:「我又
不想问了。」

    是的,他突然决定不问了,他很怕雨自尊心受到伤害。但是,雨撒着娇一再
要求他说,他只好一边揉着雨的屁股,一边提起了小包这个人。他问雨是否真的
和小包回过他老家,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家住过……

    雨停止了娇吟,似乎当头被泼了冷水,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了,不如索性都
说出来,是祸是福,听天由命了。她便从陆大立讲起,叙述着在战俘营里,自己
被越军野蛮蹂躏践踏,陆大立如何一声怒吼。后来越南人为了惩罚大立,把他绑
在柱子上,弄硬他的鸡巴,又把雨端着抱起来,屄冲着大立,将她的屄迎着大立
挺直的鸡巴捅去……接着,她又讲了刘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间的恋爱经过,
但是她隐去了老马和顾意。

    赟的手在雨的乳房上轻轻摩挲着,他问雨:「你现在还想这些人吗?」

    雨说这些人她永远都不会去想了,但是有一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
并不爱她,但却欺骗了她的感情,他就是陆大立!「可是,我并不恨他。」

    雨说,「甚至非常想念他,因为他曾是与我同甘共苦的战友。」

    雨又说,「也许,你会因此而讨厌我,不要我了,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
我一生都会怀念他。尽管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的赟哥。」

    雨说完之后,便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赟的发落。她知道,赟即使能宽容她
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难原谅她先后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似乎等了有几分
钟,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雨妹,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这样,你就是我的
合法老婆了,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

    雨惊喜地望着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是当真的?赟哥。」

    雨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已经得到了心爱的赟,下
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摆脱小包的纠缠了。她告诉赟:等她6月末业大结业考试结束
后再去登记。赟说道:「等那么久,我会急死的。不过,为了你的学业,我愿意
等。」

    在赟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赟:「为什么知道了我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
你还对我这么好呢?」

    赟笑着说:「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你值得我去爱一辈子。」其实,赟并
没完全告诉她原因,赟是在看到她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肚子和鲜嫩肥美的屁
股,看到她鼓鼓的屄之后才决定:她是勇敢的女英雄,这样的姑娘,无论她做过
什么,我决不放弃她。这样娇美的女人,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不能撒手啊。

    赟随雨一起到了她家,进屋后,赟恭恭敬敬地对雨父母说:「叔叔阿姨,我
想让你们把嫩雨交给我一辈子,你们放心吗?」

    雨的父亲激动地握住了赟的双手,声音颤抖着说:「好孩子,把嫩雨交给你
是我们全家的心愿。」雨的母亲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高兴之余,雨的父亲说:「小雨,只要你的业大毕业证书到手了,我就托我
的老战友想办法把你调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学业吧。」

    雨和赟听了都高兴起来,赟说:「雨妹,你可以离开研究院当女警察啦!」

    雨在她日记中,将这一天视为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称之为「赟的求婚
    日」。

    同样在这一天,赟留住在新房,尽情看着雨被可怡摔压的录像,嗅着从雨的
褥子下拿来的破丝袜,那上面显然有雨的骚水和别人精液的痕迹,还有雨的骚烘
烘气息。吻着雨身着军装的照片,想象着她被越南人轮奸的情景……赟情不自禁
地撸起管来。

                 五

    「求婚之夜」后,雨与赟更加难舍难分。瞧,就在第二天,五月八日,雨到
食堂吃午饭,见食堂有红烧鱼,她知道赟喜欢吃鱼,赶紧多买了一份,要给赟送
去。往食堂门外走时,小包笑嘻嘻地问:「干啥去呀?雨姐,连饭都不吃就忙着
走啊。」雨也没理他。

    骑车二十几分钟,来到赟的学校,直奔办公室。赟正在吃饭,看到雨来了,
分外高兴。二人你一口我一口,亲亲密密地在办公室吃了红烧鱼。同事见了还直
羡慕:「看这一对,多恩爱。」

    吃完饭,他们漫步到校园外的小树林里,又是吻又是抱,又是隔着衣裤乱摸
黏糊了半天,都很动情,直到赟要去给学生上课,他们才依依惜别。

    下午单位没什么事,而且研究院作息制度不是十分严格,雨离开赟后,就直
接回家了。大白天,家里空无一人,雨正好清清静静给赟织毛衣。

    方才跟赟缠绵,弄得有了欲望,下身居然湿了。雨便放下手中活,手伸进裤
裆里摸着,一摸到自己的阴部,就更强烈地想起赟来,越想赟就越要摸那地方。

    于是,竟用小手轻轻抚弄起自己来。她多么希望有一天赟也能抚弄自己的这
个部位啊,而且这一天来的越快越好。赟对她乳房、肚子和屁股的温柔抚弄,曾
使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和幸福,这与挨操是完全不同的快乐,比挨操更值
得回味。

    雨的自慰,使自己下身更加憋涨得厉害,她渴望释放欲望,强烈盼着有什么
东西捅进下身。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雨忙提好裤子,待气息平稳了,才问
道:「谁呀?」

    门外答道:「查水表的!」

    雨信以为真,打开门,一张肥大的笑脸出现在雨面前:「嘿嘿,雨姐,我看
你中午急急忙忙走了,一直没回单位,就猜到你回家了……」

    雨板脸道:「你来干什么?」

    但是她并没有往外推小包,小包就进了屋:「我来看你呗。咱俩好几天没那
个了,你受得了吗?」

    雨说:「小包,你怎么破裤子缠腿呀?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都要结婚
了。」

    小包笑道:「你对象在此,你和谁结婚呀?想结婚都想疯了吧?」然后不由
分说,将雨扛到肩上,一直到沙发前坐下,把雨胸腹朝下,横放在自己腿上,剥
下雨的裤子。

    雨挣扎着说:「小包,你不行这样!来人……救命啊……赟哥……」

    小包往雨屁股上很拍几巴掌,雨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小包又掰开雨屁股
的肉缝,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在雨阴部沾了些骚水在手指头上,然后「呲」
一声,将滑溜溜的手指头插进雨的粪门中,雨的菊花瓣都被他插得深陷进去了。

    雨浑身一抖,「唉」地叫了一声。小包的手指在雨柔软温暖的大肠里抠着,
雨挣扎着使脚尖落了地,并用力在地上蹬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小包的手指头
从屎眼中蹬出来一般:「死小包,你太缺德啦……真坏……你雨姐真的要结婚了
你还这么欺负姐……」

    小包将另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入了淫湿的肥穴中。插在肛门里的手指
头和插在阴道里的手指隔着肉壁相碰,两根手指互相搓弄着那一层柔软的肉膜。

    「哗啦啦」雨的骚水竟如打开的水龙头,倾泻了出来,淌了一地,地面都湿
了一大片。

    小包逗弄着雨:「舒服吧?干死你个骚货!我说过,想操你随叫随到……干
别人的对象就是痛快!将来你跟王八蛋赟结婚了……我还是要干你,哈哈,他养
活你,我操你,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操别人的老婆,心情
一定愉快。」

 雨淫叫着:「你……讨厌……连人家屁眼……阴道一起插……羞死人啦……」

    「雨姐,我真的离不开你,你这么淫荡……要不,把你的骚屄留给我,把你
的臭屁眼送给王八蛋赟……我天天干你骚汤子屄,那个王八蛋亲你臭粑粑屁眼怎
么样?」

  小包用如此肮脏下流语言羞辱着雨,雨居然兴奋起来,狂吟不止:「啊……
噢……我不嘛……骚屄和臭屁眼……是……是人家自己的……给你干嘛……赟哥
还一次没用过呢……人家要给他……这是你雨姐能……能送给他的……最好……
礼……物……啦……喔……」

    小包被雨的吟淫浪淫刺激得兴奋不已:「那你留给我什么?妈的……咱俩不
能分手,我舍不得把你给王八蛋赟……小骚屄臭屁眼不能给他,小白奶子和软乎
肚子也不给他,留给爷自己用多好……你这样的女人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不
给他!」

 「不嘛……人家就喜欢赟哥……他对人家好……他舍不得像你这样下狠手欺
负……人家……人家小奶子大肚子也要留给赟哥……」

    小包将插在雨屄里的手指抽出来,欲将两根手指全插进雨的粪眼。但是雨肛
门太紧,很难插进去,小包就硬插,雨痛苦地叫了起来,双腿求饶一般抖动着:
「妈呀……好疼……人家小屁屁眼都被你撑破了……」

    小包终于将两根手指全插了进去。雨屁眼紧紧裹着小包的手指,她痉挛着,
绷紧了大腿。小包在雨屁眼里抽动了一会儿,将两根手指同时抽离出来。雨顿时
像被抽去了筋,身体一下子就瘫软如泥了。她趴在小包腿上,头无力地向下垂着
呼呼喘着粗气,被撑大了的屁眼洞开着。小包凑近,闻到了一股屎臭味。他大咳
了几声,咳出一大口痰,「呸」一声,将浓痰吐进雨大敞的屁眼中,「哧溜」,
痰被雨屁眼吞咽了进去。

    小包用力掐着雨屁股,另一只手无情地揪扯着她肥厚的阴唇,全然是在进行
性虐待。雨却不争气地兴奋着,生理反应格外剧烈:「啊……哟……该死的小包
……快……快干我……我好痒痒……」小包看着雨饥渴的骚屄,还有她乱颤的大
腿,尽情调戏着她:「你快说……你的大骚屄臭屁眼……是给我的还是给王八蛋
赟的?」「啊……啊……都给你的……只要你喜欢……雨姐啥都给你……啊……
呀……你……你喜欢姐身上哪块肉……就拿去用……求你快操姐……姐的屄屄都
痒痒死了……喔哟……」

    「那我明天接着来操你,你欢迎吗?」小包问。雨赶紧回答:「欢迎……你
……天天来操姐……姐都欢迎……快呀……操我……」

    小包拿起雨的裤衩,擦着雨屄上的骚水:「我把你的小骚裤衩拿走……你愿
意吗?」「愿意……只要……你喜欢……拿走好了。」

    小包耍够了雨,才把雨放倒在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端起坚硬的鸡巴,
狠狠捅进雨屄……

    「吧唧吧唧」,二人肚皮剧烈相撞,「咕唧咕唧」,雨屄被大鸡巴抽出一片
水声……

    从昨天与赟缠绵到现在,雨已经憋足了情欲,没想到眼下被小包释放出来。

    雨在射了阴精后达到了高潮,屎尿都流了出来,并昏厥过去。小包并未就此
放过雨,他有种预感,雨可能真会永远不再属于他,他要在雨身上过足操屄瘾,
捞够操屄本。整个一下午,他操了雨四次。

    五月九日,也就是小包操昏雨的第二天,是星期日,赟来到雨家。雨的母亲
张罗着做饭,懂事的雨对赟说:「赟哥,今天我们俩做饭给大家吃吧。」

    赟说:「我手艺不好,给你打下手吧。」

    他们就让雨的母亲休息,二人进了厨房。雨给赟系上围裙,动作十分温柔,
赟就感觉到他们俨然成一对夫妻了,他喜欢这种感觉。雨说:「赟哥,让你下厨
房委屈你了。妈妈身体不太好,我怕累着她。」

    见雨对母亲这么孝顺,对他又这么体贴,赟心里感动起来:这样的女人实在
难得。他笑道:「未来的女警官同志下厨房都不委屈,我一个教书匠有什么可委
屈的?」

    雨忙说:「赟哥,你别急,我一定要让爸爸把你弄到文化出版单位或新闻单
位去。」于是,赟洗菜,雨上灶,一阵忙活,做好了饭菜。

    饭菜上桌,一家人坐定。张书记见两个孩子体贴恩爱,有如小两口。又见他
们知礼懂事,心中就高兴,招呼赟不要客气,多吃多喝,说:「你和我们不一样
你是大小伙子,肌肉类型,消耗大,千万不要在我家饿着自己。」

    雨心疼地说:「上次他在咱家不好意思多吃,都没吃饱。」

    雨的母亲就说:「这孩子,这是在自己家呀,你一定不要客气。」于是,全
家人其乐融融,赟感觉到格外温暖。

    正吃喝在兴头上,小包居然来了。他就是为雨昨天说的一句话而来,雨昨天
在被他蹂躏得昏了头时,说过欢迎他明天再来操她。小包倒实在,果然来了。

    小包看见「情敌」赟也在这里,他和贇都怔住了。小包打量赟,果真一表人
才,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气质有气质,就自愧弗如,有了几分自卑
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这王八蛋赟倒是真帅,难怪嫩雨那么喜欢他
女人也喜欢漂亮男人啊!他妈的,他还一脑袋卷发呢。」

    还是张书记老道:「啊,小包来了。正好,嫩雨男朋友小张也在,你坐下和
大家一起吃吧。」

    赟也落落大方,望着这个曾操过自己雨妹的人,压制住怒火说道:「是雨妹
的同志吧?一起喝点吧。」

    小包便不好意思不坐下了。全家人又和小包一起吃饭,但气氛大不如前,都
有些尴尬。尤其小包,刚才听到赟亲昵地称雨为「雨妹」,心里就像打翻了醋坛
子。

    餐桌上,雨也有意让小包看出,自己不欢迎他,同时让他明白,自己对赟有
多么深的感情。于是,她不理小包,只管往赟碗里夹菜,还亲昵地说:「赟哥,
你爱吃瘦肉,来,把这个鸡腿消灭掉。」

    「赟哥,这个丸子给你。」

    「……」

    小包哪里受得了这个?看到美丽的雨身体紧靠在赟身上,两个人吃菜时还你
推我让的,心中便升起无名之火,暗道:「贱货,昨天还被我操得鼻涕眼泪一大
把,骚汤子满地流,臭屁眼吞我粘痰,粑粑尿直窜……今天倒跟这个卷毛王八蛋
亲亲密密假扮小两口了。」

    他一赌气,放下筷子,说声:「张叔、大姨,我告辞了!」

    然后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雨一眼,气哼哼地说:「嫩雨,你出来
我有话要跟你说!」话音一落,他就出门了。

    雨想了想,也起身要出去。赟关切道:「雨妹,我陪你去吧。」

    雨对赟笑笑:「放心,没事的,你不要去了。」说着,温柔地摸了摸赟的卷
发,走了出去。

    雨出去后不久,赟就不放心了,又看到雨的父母露出不安神色,便说:「我
出去看看!」也起身走了。

    赟赶到楼院外的小马路上,看见小包和雨果然在争执。两个人好像在吵着,
小包还抓住了雨手臂想把她拖到什么地方去,雨想挣脱,却根本挣不动。

    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一把推开小包。小包感觉到赟的力气非同一般,他
被推了个趔趄。以他短粗的体格,一般城里人是推不动他的。赟对小包厉声道:
「你干什么?在大街上对一个姑娘拉拉扯扯的?」

    小包也不甘示弱:「你是干嘛的?警察?凭什么管我们之间的事?」没等赟
回答,雨已经挽住了赟的手臂,说道:「他是我对象!」

    小包见赟一副发怒的样子,领教了他的惊人力气,心里就没了底,说了声:
「这事不算完。」扭头走了,边走边小声嘀咕:「骚屄里现在还灌满我的浆呢,
就成人家的对象了,什么娘们?」

    有围观看热闹的就「轰」地笑了。赟喝道:「你站住!刚才说什么呢?」

    小包哪里敢站住?反而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我也没说你,发那么
大火干啥?」赟想追过去,因为他听清刚才小包侮辱雨的话了。但是雨却死死拉
住了他:「走吧,赟哥。他是流氓,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回家去。」

    经历了这次风波之后,赟和雨之间的感情更加真挚,他们互相间爱的也更加
热烈了。小包在雨家闹腾完的第二天,雨和赟在新房相会,雨将刚刚织好的毛衣
送给了她心爱的赟. 赟手捧毛衣,激动地望着雨:「雨妹,我从小到大从没穿过
毛衣,是你,我的圣女,你让我有了第一件毛衣,我会珍惜它的。」

    雨让贇穿上试试。赟穿上了,嘿,正合身。赟本身个头不矮,且肩宽腰细,
呈倒三角体型,有衣架,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最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像个绅
士。何况雨很有审美眼光,又很时尚,织出的毛衣无论花样和款式,都很新潮。

    赟穿上后,小伙儿分外精神,英武中添几分豪气。连雨都看都得着迷了,觉
得赟好像是外国和港台影星。至于中国影星,「对不起,还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赟哥的!」雨心里这么想着。

    她那多情的眼睛望着赟说:「真可惜,现在天热了,不能再穿毛衣了,否则
穿上这件毛衣,走到街上,还不迷倒一片小姑娘?」

    赟脱下毛衣,喜不自禁地捧在手里说:「哪个小姑娘也迷不倒我,我心里只
有我的雨妹。」

    雨听了心头一热,扑到赟怀里,二人激情相拥。赟终于忍不住,竟脱下了雨
的衣服。雨温顺地由着赟这么做。赟第一次吸吮了雨的奶头,雨乳头勃起,胸中
激情澎湃。赟在雨美丽的胴体上摸了个遍,但是,当他的手掌接近雨的隆起的美
屄时,竟轻轻地绕了过去。赟深情道:「雨妹,你这里对我来说格外神圣,不可
轻犯,不到结婚之日,我决不会打开这片圣洁的沃土。」

    一席话,说得雨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跟赟在一起,雨在精神上总能得到最大
的满足,虽然肉体上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但雨更喜欢这种精神上的慰籍,感受
那心灵的温暖。

    在这同一天里,小包和老马两个互不相干的人见面了,因为有了雨,他们相
识了。

    老马一直以为小包仍是雨的对象,前来游说小包放弃雨。他想方设法打听到
小包住处,来乞求小包成全他。一番巧舌如簧,老马把小包领到了他家。小包本
不愿随老马去,但是老马说小包家没有录像机,而在老马那里可以看到雨的最新
录像。小包听说有雨的录像可看,便没有不去的道理了。

                 六

    在老马家,小包和老马一起看着录像。小包眼都直了,他没想到,身边这个
中年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弱不禁风,却会把雨调弄得那么骚,说扒掉雨裤子
就扒掉了,说把手伸进雨屄里,就伸进去了,雨还扭动着屁股作出一副诱人的淫
态,不声不响任他胡来,并且最终还让他给操了。小包纳闷:这老东西哪来的魅
力?能把高贵的雨逗引得如此淫贱?他的相貌还不如我呢,再说我还比他年轻。

    哈,这绿帽子够狠,那个卷毛王八蛋有戴的了!不,这老家伙的绿帽子本意
可是送给我的呀。

    小包忍不住解开裤裆,盯着录像画面手淫起来,也不顾老马就在他身边。可
是,老马比小包更完蛋,他居然脱了裤子,里边只穿一条女性内裤,手拿一件乳
罩,凑到鼻头嗅着,另一只手隔着那条女人内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拼命撸
管。小包操过雨二百四十多次了,是所有男人中操雨最狂的一个,他岂能不认得
那女人内裤和乳罩都是雨的。小包更加吃醋了:嫩雨连乳罩和裤衩都送给这老东
西了,我居然毫不知情!

    录像还没放完,老马和小包就先后射精。老马把精液射到了雨的内裤上。小
包后悔自己没把雨内裤穿来,正想着,也喷了浆,他把浆喷到了录像画面上雨那
淫荡的脸上,又夺过老马手中的乳罩,将剩余的精液射到乳罩上,然后把乳罩揣
进自己裤兜里。

    老马说:「录像也看完了,你应该放过小嫩雨了,你看我们感情有多深?」

    老马告诉小包,自己曾想忘记雨,可他办不到。他对任何女人都了无兴趣,
并且有很严重的阳痿,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小包这么
年轻,前途无限,应该找个纯洁的处女,不应该只盯着被千百人干过的雨……

    小包听老马扯完蛋,笑了起来:「看你刚才撸管的样子,不像阳痿嘛。」老
马说:「那是因为录像里放的是嫩雨!」

    小包说:「白痴,你以为嫩雨不是处女就不值钱了?告诉你,就算我放过嫩
雨了,你这老家伙也得不到她,你能白玩人家美女几次,就偷着乐吧。现在有个
帅小伙儿喜欢上嫩雨了,不但你没戏,连我都玄乎。不过,看你为了嫩雨这么不
懈地努力着,我也不应该轻言放弃!」

    最后,小包声称没收黄色录像,把录像带夺走了。老马想抢回来,可他哪里
是小包的对手?被小包一推一个跟头,只好眼巴巴看小包拿走了他最宝贵的精神
食粮。心里直叫苦:我干嘛找他来看录像?

    小包是在可怡那里得到赟的电话的。那天,他去财会室,可怡明明知道雨和
赟现在处得如胶似漆,也知道小包在雨家大闹之事,却故意问小包:「小包,结
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包反问:「跟谁结婚呀?」

    可怡说:「那还用问吗,张嫩雨小姐呗。」

    一提嫩雨,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是雨见异思迁,跟一个卷毛美男子好上
了。可怡知道他指的是赟,就说:「卷毛跟我家剑终是同学。」

    于是,把赟办公室的电话告诉了小包:「你找卷毛谈一谈,把嫩雨过去的事
情告诉他,也许他知道了真相,就会放弃嫩雨呢。」可怡就是想让他们把事情闹
大,使赟抛弃嫩雨,这样,对嫩雨的打击就将是毁灭性的了。

    于是,小包在老马家看完录像的次日,也就是五月十一日,给赟去了电话,
约赟到北城公园门口见面,就雨的问题做最后摊牌。

    赟前往北城公园的时候,雨正在办公室读信,确切地说,是在看一封情书。

    情书来自北京,作者是顾意。顾意在信中倾诉着对雨的爱意,还说雨不给他
回信,他心中很痛苦,他准备过些时日来看雨,重温美好时光……

    雨岂敢让他来?自己好容易得到了赟,哪能让他人给搅黄了?忙写了一封回
信,拒绝了顾意的求爱,并请他不要来,称自己正准备业大考试,没时间见他。

    还随信寄去一张自己和赟的合影,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求他不要影响自己
的幸福……

    雨在寄出给顾意回信的时候,赟在北城公园门口与小包见了面。赟的样子显
得很傲慢:「老弟,你找我是想来文的还是想来武的?」小包说:「这叫啥话?

    我们都耐心一些,好好交谈。你可能并不了解我雨姐……」

    于是,两个人坐到运河岸边的水泥台阶上,小包还客气地递给赟一支烟。他
们抽着烟,小包就从雨当兵被俘遭受轮奸讲起,又讲了刘平、王江如何玩够了雨
见他不是处女,就将她无情地甩了。他十分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在雨最痛苦的时候
陪伴她,安慰她,怎样在宿舍里和她谈情说爱,连抠雨屄和屁眼的细节都详细地
给赟描绘了出来。

    后来又谈起在他家乡过春节时,他如何在蒙古包里操雨,操得雨想叫都不敢
叫,而他全家老小无一不知道这事情。小包更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在草地上如何
把雨操的大声呻吟。回省城后,又怎样把雨操得连屎带尿都淌出来了……

    小包狠抠细节,说得自己鸡巴都硬起来了。他发现赟喘气声已乱,手也在发
抖,脸红得厉害,就越发得意地大肆渲染雨的浪叫声怎样淫荡,雨的屄夹得他鸡
巴有多紧……

    赟「腾」一声站了起来,吼道:「快住口吧!这样欺凌一个柔弱姑娘你也好
意思说?我要是打你吧,别人会笑话我欺负一个小孩。」

    小包说:「大哥别生气,我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让你知道,只有我能包容
雨姐,不计较她的过去。求你放过她吧,不要再影响我和雨姐之间已经形成的关
系。」

    赟说:「胡扯,你说的这些事我全知道。你以为只有你心胸宽阔吗?你不要
小看我。」

    赟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凭你说的那些话,可以判你流氓罪和伤害
罪了。我早已经原谅了嫩雨,甚至包括你对她的伤害。雨妹永远是我最珍贵的瑰
宝,她只属于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今后,你绝对不许再动她一根汗毛,
否则,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

    小包软了,叹口气说:「看样子,你是真的爱雨姐。」

    他也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盘录像带,「这是我在一个姓马的家伙那里得
到的东西,如果你看了这个,还坚持爱嫩雨,我就退出。不过,我没有录像机,
我可以领你到老马家去看。」

    赟说:「什么老马?我就有录像机!」

    于是,在赟的新房里,他和小包一起看了录像。录像中的画面强烈刺激着他
更震惊了他。他看到,老马揪着雨的乳头正在「咕唧咕唧」地操着他的心目中的
女英雄。雨屄夹着老马的鸡巴,那鸡巴正在顽强地向赟爱人那肥美的娇穴大举进
攻,插得雨屄流水不断,屁股都湿得闪闪发光。

    雨的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发出浪叫声,这小手曾是多么温存地在赟的头发上
抚摸过啊!雨的眼睛紧闭着,咬紧下唇。从未操过女人的赟,看到自己对象这种
表情,以为她一定痛苦不堪,难以忍受呢,赟的牙咬得「咯咯」直响,呼吸急促
起来,他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顶起。

    那边,小包也在隔着裤裆揉弄自己的阴茎。

    录像放完了,赟沉默着,良久,他突然揪住小包的衣领,怒目圆睁着问道:
「在哪里可以找到这老马?」小包看着赟愤怒的样子,终于向赟保证:「大哥,
雨姐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得到幸福,尽管不甘心,但我还是彻底退出,保证不再缠
着雨姐了。」

             第十三章贤淑雨妹

                 一

    赟在小包离开后,当即就去找了老马。而这时,雨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她
本想吃了饭去赟的新房,一天不见就想他。正在做饭时,刘平来了。雨不想让他
进屋,可刘平说:「嫩雨,我是来送请帖的,后天我就要结婚了,给别人当丈夫
了。」

    原来如此,雨还以为他又是来纠缠自己的呢,于是道声:「对不起,我误会
你了。」

    把刘平请了进来。雨还客气地给他倒了茶,然后坐在他旁边问:「新娘子是
哪的?漂亮吗?」

    刘平叹口气说:「别提了,是个中学老师,装腔作势的,不好看,我一点也
不喜欢她。」

    雨说:「不喜欢为什么结婚那?那样生活一辈子不是很痛苦吗?」

    刘平长吁短叹着:「有什么办法?处了不少对象,也找不到中意的。只是她
的学历和家庭条件还不错,也就认命了吧。有一个我喜欢的人,她又不要我。」

    雨问:「那你为什么不追这个你喜欢的人呢?」

    刘平盯着雨说:「嫩雨,我喜欢的这个人不就是你么?」

    雨当即就板起了脸:「刘平,不要胡说!我不喜欢听。」

    刘平手按在雨的大腿上揉着:「我最后悔的就是傻乎乎地跟你分了手,现在
可好……」

    雨把他的手拨开,刘平却搂住了雨,雨扭动着说:「放开,你后天就结婚了
    ,
这么做对得起你对象吗?」

    刘平说:「想到一辈子都要和她生活就感到可怕,管她呢,结婚之前,我必
须和我最爱的女人来上一次!」

    雨用力推着他:「不行,我也要结婚了,我深爱我的男友,不能作对不起他
的事。」然而,刘平哪里听得进去雨的话?他掀起雨的裙子,一阵凉风掠过了雨
的下身。刘平隔着裤衩摸到雨屄,这里是她全身最脆弱之处,一摸上去,她当时
就无力抗争了,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出来。

    在刘平抠着雨屄的时候,赟敲开了老马家的门。赟问他:「你就是老马?」

    老马疑惑道:「你是谁?」

    赟说:「老流氓,看清楚了,我是张嫩雨的男朋友!」

    这时,在雨家里,雨的内裤已被刘平撸到了脚踝。

    平将雨按趴下在沙发上,掰开雨娇嫩的屁股瓣儿,啊,久违了的菊花门,久
违了的肥阴,多少次在梦中把玩这些宝贝,现在又真实地再现眼前!他凑近雨的
屁眼闻着,雨因为忙了一天,出了许多汗,拉过屎撒过尿,屁股肉缝里的气息就
格外浓郁。这正是刘平喜爱的气味,是令他迷醉的气味。他现在的未婚妻就不如
雨,他十分讨厌未婚妻的气味,闻到就要呕吐,却是那么怀念雨的气味。

    一缕清亮的骚水沿着雨的屄缝流出,顺阴毛而下,最后挂在了阴毛尖上,形
成露珠般的小水滴。刘平一伸舌头,舔去了水珠。啊,雨屄还是这么水灵,一碰
就淌水。他现在的未婚妻总是干巴巴的,还不愿意让他揉搓,有时想要上她,得
往她阴部抹肥皂来起到润滑作用,哪像雨这样骚水不断。雨是温柔的水乡,他的
未婚妻是不毛的沙漠。

    平的鼻尖顶开雨屁股肉缝,将鼻尖往雨屁眼里插,令他着迷的气息充分地吸
入了他的鼻孔中。雨呻吟起来:「啊……哼哼……嗯……你……抱屁股亲嘴……
不知香臭……」

    「哈,臭臭的嫩雨,我喜欢!你是我一生中最留恋的女人。」

    刘平用手尽量把雨屁眼扒大,将口水吐到雨屁眼上。雨抽动着肛门,似乎要
将口水吸进去一般。刘平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将雨粪门上的口水舔干吸尽。雨
是下班前在单位大便的,她的习惯是晚上临睡前洗屁股,现在,她属于排泄过,
但尚未洗过,平吸进的口水就有粪臭味道。可是他格外喜欢,愈加兴奋。雨难受
得攥紧拳头,「呃呃」低吟着,叫了一声:「我的……赟……哥。」是啊,赟从
来没这样玩过她,她好希望眼下在她屁眼上吸吮的是她赟哥。

    她赟哥此刻在干什么?他在老马家里,听这个中年男人讲述。从老马口中,
赟的知了这个老家伙和雨的恋爱经过。赟没想到,雨还对他保留了这个秘密。而
且,就在前几天,自己和雨最热恋的时候,她居然跑到老马家,被人家操了一夜
还被老东西录了相!赟对雨心生怨恨,可他的鸡巴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雨那雪
白娇艳的玉体又浮现在了赟的眼前……

    雨的玉体此时却在被刘平玩弄着。她的屁股缝被刘平的口鼻拱开,平的鼻尖
又探进了雨骚水泛滥的屄中。平认为雨阴道中的气味是世界上最芬芳的气味,它
比任何香水味都更吸引人。每个女人阴部的气息都不一样,他未婚妻的是腥臭味
好似臭鱼烂虾。雨的气味却有如兰花,最勾人魂魄。

    他对当初的草率决定后悔不已,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当初说甩就甩了呢?

    这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啊,百里挑一。就算不是处女又如何?休说被数千
人操过,就是被全世界男人操过,她也值得你一生拥有啊。如果那时不和她分手
后天的新娘子岂不就是这个美丽多情温柔性感的嫩雨了吗?

    刘平的鼻尖拱过雨屄后,又将舌头伸入了屄洞中。雨大腿哆嗦起来,屁股高
高拱起,扭动了几下,又一软,瘫了回去……

    这个时候,赟为了他心爱的雨,正在教训着老马,他不可能知道,另一个男
人却正在兴奋的搓弄着他的宝贝女英雄。赟对老马说:「你口口生生说什么自己
爱嫩雨,有你那么爱的吗?你的年龄给她当长辈都可以了,可是你却那么残忍地
对待她。这么娇嫩的一个女孩,我对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吓着。可
你呢?我看了都揪心,嫩雨被你弄得直哭,紧紧咬着下唇,手都握紧成拳头了,
浑身疼得发抖……她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继续压在她身上摧残她,你是
法西斯吗?怎么毫无同情心?这么狠毒。」

    赟说着,几乎掉下了眼泪,「可怜的雨妹,她一定痛苦极了。」

    听了赟的这番话,老马简直哭笑不得,这小伙子是真的没玩过女人啊!甚至
见都没见过这种事。这样单纯的青年真是难得。老马只好解释道:「嫩雨那不是
痛苦,而是兴奋,是性高潮的反应。」

    赟一拍桌子:「你找挨揍是不?嫩雨跟你老糟头子兴奋个屁?」

    老马讨好地笑着:「小兄弟,你实在太纯洁了,嫩雨能找到你这样好人,我
也为她感到高兴。我确实配不上嫩雨那样的好女孩,我就希望你和嫩雨能真心相
爱,不要让她再受任何伤害了。她真是个难得的姑娘,又漂亮又善良……」

    赟瞪了老马一眼:「那还用你废话?我在人海中找了多少年,才找到这样一
个值得我爱的姑娘,我对她能不真心?倒是你们这些野兽,总是想玩弄她践踏她
今后我不许任何人再伤害她了!」

    说着,赟拎起老马,「听到没有?」

    赟这头摆平了老马,嫩雨那边,刘平的硬鸡巴正好顶入她的娇穴中。平很久
没这么爽过了,他未婚妻的干巴屄,似貧瘠凜冽的荒漠。鶏巴踫上去,十次有六
次就變軟了。有時插進去是硬的,但一看到她不耐煩和不認真的神情,平的心情
就變得煩悶了,心一亂,硬鶏巴又變軟了,从隂道裏邊直往外哧溜。每逢这样的
時候,未婚妻就更沒好气了:「不行你就算了吧,何必逞能?」這麽一説,平的
自尊心倍受打擊,不得不急急告退。

    可雨的這肥屄,是真正的溫柔富貴之鄉,一碰就出水,哪怕是軟乎乎的鶏巴
只要一踫上雨的嫩屄,也會變硬。加上她小屄的收縮,耻骨的上挺,屁股的扭動
婬賤的叫床聲,面部那酷似痛苦,實則亢奮的表情,無不令人倍覚興奮. 越操越
來勁,無論她情願也好,被迫也罷,最終,總能讓操她的人心滿意足。这样的女
人,足以征服一切男人!

    此時,平越操越舒坦,越操越快樂。「呱唧呱唧」,他的鶏巴和雨屄共奏着
和谐歡快的樂曲。雨「呃呃呃」、「唔唔唔」嬌啼著。劉平痛快的叫着:「雨妳
真是個難得的尤物……天生就適合挨操……我的寶貝……」

  「你……你這個壞東西……都要當新郎了……還要操人家……哎喲……人家
也要結婚了……你却說……人家適合挨操……啊……呀……」

    此時,赟已離開老馬家。他本想到雨家去,但一想到雨居然瞞着他和老馬藕
斷絲連,而且就在幾天前還挨了老馬操,便對雨心生怨氣。一賭氣,就想懲罰雨
他認為最好的懲罰方式就是不搭理雨,冷落她,讓她自己去反思做錯了什麽。于
是,他都走到雨家門口了,忽又一轉身,回了自己家。

    也幸好赟回家了,否則,他會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並會氣炸肺。因爲,就
在他走到雨家門口時,劉平那熱乎乎的白漿恰好射入雨的子宮中!雨的嬌屄紧紧
收縮著,屁股上挺,接納了劉平的精液。

    赟憋著大硬鶏巴回了家,錄像畫面一直在他眼前縈繞. 雨那娇嫩湿润的美屄
被老马鸡巴抽插,雨娇滴滴的呻吟……这些画面强烈刺激着他。他长这么大,还
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挨操的情景,而挨操的正是他的心肝小宝贝雨!赟心中痛楚着
又莫名地兴奋。他发觉自己更加喜欢雨了,可又必须控制住对雨的思念,他一定
要让雨知道,他生她气了!

    晚,赟想着雨,一个劲地手淫。

                 二

    从五月十二日,雨在家中挨刘平操过之后,直到十四日,赟也没去找雨,这
是近一时期来少有的情况,雨不觉惦记起赟来。十四日,参加了刘平的婚礼后来
到新房,指望能在这里见到赟,等了半天,赟也没来。有心去赟家,又怕赟的父
母给她脸色看。她很奇怪,近日与自己如胶似漆的赟,怎么就突然难寻踪迹了?

    难道出什么事了?

    十五日,研究院食堂做的是红烧牛肉,雨知道赟喜欢吃,就买了两份,送到
赟的单位。可是,赟又不在。她向赟办公室的同事打听赟的情况,同事说,赟挺
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雨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仍见不到赟,看看快到上班时间了,只好回去。刚
走到操场上,就看到了赟那熟悉的身影。雨心里顿时一亮,她看到赟手捧书本,
正往教学楼里走,大概是要去上课。雨兴高采烈地喊道:「赟哥!」赟看见了雨
可雨万分不解的是,赟并没有表现出她期待中的惊喜,反倒十分冷淡,仿佛他们
不是热恋中的情人,而只是陌路人。赟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去上课!」

    就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匆匆走向楼里。雨在他身后喊:「下班后去我家吧,
我给你做好吃的!」

    赟硬邦邦回绝道:「不去!」

    「那……我们去新房吗?」雨有些心乱了。

    赟的回答更令她心虚:「再说吧!」此时。他已走进楼里。

    此后,整个一下午,雨都心神不定。她不明白赟为何变了,变得对她爱搭不
理的,一看就是在和她怄气,可他为什么要怄气呢?

    老狄挑逗雨,雨也没给他好脸:「少烦我,人家怪闹心的!」老狄见状,也
没敢再撩她。

    雨下班之前,给赟打了个电话。赟一听是雨的声音,就凶巴巴地说:「我还
有事,没时间和你说话。」

    十六日,雨一整天没看到赟. 直到十七日,雨终于按耐不住了。她豁了出去
下班后,买了几斤水果,径直去了赟家。赟家锁着门,雨沮丧极了,转身刚要走
邻居家的门却开了,一个中年人探出头来问:「你找谁?姑娘。」

  雨问:「张家的人呢?」

    那人问:「你是他家什么人?」

    雨回答道:「我是釰赟的女朋友。」

    那人便说:「怎么,他没告诉你吗?他家出事了。」

    雨听了心惊起来:「出了什么事?」

    那人说:「他妈昨天晚上下楼时,一脚踩空,滚了楼梯,大腿摔骨折了,现
在住院呢。」

    雨忙问住的是那家医院,那个人说:「应该是二院吧?具体哪个病房我不清
楚。」

    雨忙道了谢,便往家赶。

    路过市场时,雨特意买了上好的排骨。一路上,她心里都在埋怨着赟:你家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哼,想不理我了,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同时
又心疼起赟来,心想:他妈妈受伤了,他还要上课,肯定累坏了。

    雨经过烤羊肉摊时,那几个新疆人又向她吹起口哨来。小胡子还喊着:「美
女,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算上我们几个行吗?」雨没搭理他们。

    回家后,雨赶紧忙活,做了骨头汤,装进保温瓶里,然后告诉父母:「赟哥
的妈妈骨折住院了,我去一趟。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也去看看吧!」

    赶到二院,雨向护士打听一番,找到了赟母亲所在的病房。赟果然在这里,
雨喊了一声:「赟哥!」鼻子就酸了,眼睛也模糊了。

    赟显然熬了夜,眼中充满血丝,人也好像瘦了。赟一看到雨,心就软了。他
听到雨关切地问:「熬夜了吗?」

    立刻点点头:「昨夜在病房外走廊里睡的,也没睡着。」

    赟母亲大腿上了夹板,做了牵引。雨关心地问着伤情,并打开保温瓶,喂赟
母亲骨头汤喝。赟母亲却不敢喝。一问才知,从受伤到现在,因为着急上火,她
一直便秘,一天一夜了,也没排出便来,可又憋胀得难受,而赟和他的兄弟们又
不会接尿接便的,老人就更上火了。

    雨安慰道:「阿姨别上火,先喝点骨头汤补补身体,排便的事我想办法。」

    又嗔怪赟:「好几天无缘无故不理人家,跟谁赌气啊?阿姨受伤都不告诉我
真恨人!」赟听着雨柔柔的声音,想着她挨操的样子,越发喜欢得雨没法。

    雨喂赟母亲喝了骨头汤,又向护士要来针管,取来接便器,让赟和他的兄弟
们出去。然后,雨用温水给赟母亲灌了肠。赟母亲就有了强烈便意,却憋在肛门
处拉不出来。好一个雨,她俯身查看了一番,轻声说:「阿姨,你配合我抬一下
身子。」

    雨一边帮赟母亲抬身,一边用手指头沾了些肥皂沫,硬是一点点将卡在肛门
口比木橛子还硬的球状粪便抠了出来。随着那几粒干屎蛋子被抠出来,老人大肠
就通畅了,将积了一天一夜的粪便全排了出来。雨用温水涮了毛巾,帮她擦洗干
净下身,又去倒便盆。

    赟的母亲排了便,腹中轻松了,心情也愉快起来。抚摸着坐在她身边的雨,
直夸雨懂事,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就算自己有女儿也做不到这样的,她说:「我
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

    雨便说:「阿姨,我是个坏女孩子,你愿意要我吗?」

    赟母亲说:「要,这么漂亮又善良的的姑娘,我打着灯笼都难找,怎能不要
呢?」

    雨回头瞪了赟一眼说:「可是赟哥不愿意让您要我呢。」

    老人说:「他敢?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雨笑道:「是啊,他欺负我了。」

    赟忙说:「没有,我哪里欺负你了?」

    雨说:「阿姨受伤了,你都不通知我。

    见了人家也不理,接到人家电话也不听。」

    赟母亲问:「是吗?我看你要敢惹人家姑娘生气呢。」

    赟笑了起来:「对不起,雨妹,我以后不敢这样了。」

    心里说:她背着我给别人操,我却要给她道歉。口中却在说,「我像喜欢自
己一样喜欢你呢。」

    雨看到病房里有空床,就问赟为何要睡在走廊里。赟回答说这是女病房,他
住在里边不方便。雨说:「赟哥,你昨晚熬了一夜,白天还要上课,而且给阿姨
接尿接便,你一个大小伙子也不方便。以后,晚上我在这里陪护吧。」

    雨在病房的「从天而降」,为赟的一家人减轻了压力。其他人千恩万谢地走
了,赟留下来多陪了雨一会儿。

  雨撵赟快点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早点来换我班。看你,都累瘦了。」

    赟说:「我舍不得走,想多和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雨说:「别哄我了,这几天都躲着不愿意见我。」

    雨送赟到医院门口,他们在院门口的长凳上又坐了一会儿。赟抚摸着雨的香
肩说:「雨妹,你真好。」

    雨撒娇说道:「才不好呢,你好几天都不理我。告诉我,因为什么跟人家呕
气?」

    赟说:「我没呕气。」

    雨说:「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呀?你肯定生我气了。」赟把嘴贴上去吻住
雨,揉着雨的屁股。二人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相拥。

    次日,赟早早来到医院,还带来了早饭。看见雨满脸倦容,心疼起来:「雨
妹,小可怜,累坏了吧?」

  雨点点头:「阿姨可能担心尿床,一直没好好睡,一连起了三次夜,有两次
根本没尿,只是因为她心情紧张,以为有尿而已。」

    赟母亲见儿子来了,连连夸雨:「这孩子太会伺候人了,又给我擦脸擦脚,
又给我揉背,说是怕我生褥疮,比你们哥几个强多了。」

    雨告诉赟,自己很累,上午就不上班了,要在家睡一觉,晚上她还来陪护。

    赟感动万分,让雨立刻回家休息。

    雨向赟母亲道别时,老人眼睛红了,依依不舍。雨说晚上还来,赟母亲才放
心。她握住雨的手说:「他嫂子也只是在我受伤的那天晚上来过一次,在这里呆
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你比她强多了,我就盼着你早一天成为我家的媳妇。」

    雨脸红了,瞟了赟一眼:「您儿子可不这么想。」

    赟母亲笑了:「他?哼,天天念叨你呢。」雨望着赟,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
容。

    回家后,雨给单位打电话,请半日家。老狄说:「好吧,你上午不用来了。

    不过,中午十二点必须赶到单位,有重要会议,不可缺席。」雨想,什么重
要会议,要在中午开?又不是宴会。

    雨实在困倦极了,草草吃了一口早饭,就睡下了。醒来时一看表,暗叫不好
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匆匆洗漱罢,穿上一件真丝衬衫,一条当时流行的筒裙,
也叫一步裙,看看骑车来不及了,就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单位。

    来了才知道,哪里开什么重要会议?原来是陪客人吃饭,而这个客人正是顾
意!

    他又是陪伯妮来的,一同来的还有一个金发外国青年,是芬兰方面的研究人
员,叫史根。老张没来,听顾意说,老张出国考察了。

    顾意见了雨,低声说:「我就是为了你而来的,想你啊!」雨说:「我以为
单位真有什么重要会议呢。原来是招待你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顾意
说:「你就这么薄情?」

    雨埋怨地看了老狄一眼,老狄一笑:「人家小顾可是专点了你的名字啊!我
怕你不来,才说有重要会议的。」

    原来,这次伯妮等外国专家来省城,部里打算安排其他人陪同,可在顾意强
烈要求下,部里只好改派他来了。抵达研究院后,顾意没看到他迫切想见到的雨
便十分失落。老狄见他不开心,忙问究竟,顾意也没隐瞒,因为他想让老狄帮忙
撮合他跟雨的关系。便对老狄说了自己对雨爱慕,并说雨已经有了对象,拒绝了
他云云。

    老狄心里暗骂:妈的,都来打我小宝贝雨的主意了。可他知道,顾意的父亲
地位不低,必须讨好这小子。老狄脸上就陪着笑说:「什么狗屁对象?咱给他们
搅黄不就得了?这事我来安排,今天就让你得手。」

    恰在这时,雨来电话请假,老狄就骗她中午开会,让她务必来。然后老狄对
顾意说:「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吃饭地点又是在省城最高档的那家酒店,顾意和洋专家也住在这家酒店的客
房里。五个人中,只有雨和史根互不相识,顾意为他们做了介绍。史根彬彬有礼
地吻了雨的手。他身高至少一米九三,一副有教养的样子。偶尔会吐出一两句生
硬的汉语。现在,他就用汉语对雨说了一句什么,可在座的谁也没听懂。

    史根就急切地一连将这句汉语说了许多遍,且一遍比一遍慢,最后,一个字
一个字地往外崩,在座的中国人才听清了,他说的是:「张……小……姐……真
……的……好……看,手……小……又……软。」听他怪腔怪调说出的汉语,大
家都笑了,雨更是笑得流出了眼泪。

    落座后,老狄特意安排雨坐在顾意身边,老狄坐在雨的另一边。

    吃饭时,史根态度相当认真,每吃一道菜,都要赞扬一句:「号(好)、号
(好)!」然后抬头冲雨笑一笑。雨看到他清澈透明的蔚蓝色眼睛,不觉心动,
向他还之以微笑。

    顾意就俯在雨耳边说:「怎么,看上人家老外了?」

    说着,手放在雨浑圆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抚摸起来。雨轻声回答道:「就是看
上他了,怎么啦,吃醋了?」

    顾意在桌下撩起雨的一步裙,手隔着内裤在雨娇嫩肥润的屄上摩挲着。小声
嘀咕道:「赶紧和你那个傻屄对象黄了,跟我一起回北京,我来的时候,已经跟
我家老爷子说好了,一定把他的儿媳妇带回去。」

    雨摇摇头,想把顾意的手扳开,但是没扳动。顾意的手反而加了劲,隔着薄
如蝉翼的半透明裤衩,往雨屄里用力抠着,雨痛得皱起了眉头,直抽气,可她又
不敢声张。顾意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的骚水流了出来,竟呲透了裤衩,浇了顾意
一手。顾意抬起手,嗅了嗅了骚味,然后就用这只手拿起一个小馒头,揪扯着慢
慢品味。边吃边小声对雨说:「别有风味。」

    老狄暗中将顾意和雨之间的勾当窥个清楚,心里也在吃着醋,他趁顾意没留
意时,也在雨屄上抹了一把,同样沾了不少渗出裤衩的骚水。

    赟那心爱的女英雄就这么在餐桌上被别的男人轻薄消遣着。当然,老狄也没
忘记自己的使命,为顾意创造机会和条件。他频频举杯劝酒,不一会儿,顾意就
酩酊大醉,瘫在桌上。老狄给了雨一把房间的钥匙,让她送顾意回房休息。

                 三

    打开房门,刚进屋,原本瘫软如泥的顾意突然精神起来,一把搂住雨就连摸
带亲,嘴里说着:「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知道吗?你的信把我的心都伤透了
……」

    雨突然醒悟:「顾意,你没醉?你在骗我,真坏……」

    顾意反问道:「我不骗你行吗?你能跟我来这里吗?」说着将雨拥倒在了床
上,解开雨的衬衫,撸起她的乳罩,双手扣住雨两只娇小的乳房,揉面一般揉搓
起来。

    雨「哼哼」地呻吟,请求顾意轻一些,不要弄疼她。顾意说:「你那个傻屄
对象弄得你不是更疼?」

    雨说:「别这么说人家,他才不像你这么坏呢,他从来对我都是很温柔,生
怕我吃苦。」

    顾意说:「你要是我对象,我也舍不得使劲弄你!」

    他低下头,叼住雨勃起的乳头,咬啮着。雨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耻骨往上一
挺一挺的,正顶在顾意的鸡巴上,顾意舒服极了。

    顾意压在雨身上说:「谢谢你给我的照片,我会珍惜的。」说着,从上衣口
袋里拿出照片,让他身子下的雨看。雨看到照片只剩了半张,赟的那半边被撕掉
了。雨说:「还说珍惜呢,把人家的照片都撕成两半了。」

    顾意说:「我只保存你的照片,至于那个丫挺的,长得像个黑驴一般,他也
配得上你?早被我撕下去烧掉了。」

    雨抗议道:「不许你说我赟哥坏话,我很喜欢他!」

    顾意一听这话,恼怒起来,将手从雨的乳房已到了她绵软的小肚子上,用力
揉起来,像要将她的屎揉出来一般卖力。雨娇喘起来。顾意说:「什么狗屁赟哥
就是你那个傻屄对象?我最后问你一句:跟他黄不?」

 「不……啊……顾意……不要逼我……赟哥是……我的……啊……唯一……」
雨在顾意的手掌按揉下,已经难以自持。顾意听了雨这话,绝望起来,手顺着雨
肚子向下,「噗」一声,将三根手指恶狠狠地插入雨屄中。雨痛得浑身一颤,湿
滑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那三根手指……

    雨是在傍晚六点多钟才赶到医院的。她在酒店客房里被顾意整整操了一下午
顾意在她屄里一共射了三次精。顾意本想让雨留住下来,再陪他一夜,但雨说要
去陪护赟的母亲,并再三保证明天一早就来陪顾意,他才同意雨离开。

    顾意打车亲自把雨送到医院,他也想看看雨的对象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没想到,雨的父母还有赟的父亲,以及赟都在这里。

    顾意跟在雨身后,雨向赟介绍说:「这是顾意,北京来的,部里的大员。陪
同洋专家来我院工作,今天我们和洋专家一起工作,下班晚了,他很热情,送我
过来了。」赟就向顾意握手致谢。他哪里知道,自己未婚妻的娇屄都被眼前这个
「部里大员」给操肿了,张开的屄缝正往外溢着这家伙的浓浆呢!顾意也注意到
赟还真是个仪表堂堂的伟男子,难怪雨那么喜欢他,尽管背地里挨别人操,但是
心却属于这个人。顾意心里便有了强烈的醋意。

    顾意见病房里人很多,且都是双方家人,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没法呆,就告
辞了。雨说:「我去送送你!」

    赟还亲热温情地拍拍雨肩膀说:「对,一定要送送。」

    雨刚送顾意走到医院楼门外,顾意便在雨肥臀上狠掐了一把。雨一扭屁股:
「哎呀,你干什么呀?都掐了人家屁股一下午了,把屁股都掐红了,还掐,当心
人家对象看见。」

    顾意笑道:「看见才好呢,他刚才只是拍了拍你肩膀,我却掐了你屁股,看
谁才是你真正的对象。」

    送走顾意后,雨回到病房,双方父母还在交谈着。雨听到父亲说:「两个孩
子互相之间都你情我愿,我们双方家庭也没意见,事情就定了吧。」

    赟母亲说:「那太好了,我希望他们越早越好,我好能把这么漂亮懂事的姑
娘早些迎进家门。」

    雨知道,这是父母们在谈论她和赟的婚事呢,脸不觉红了,心中倍感幸福。

    雨父母看时间不早,就告辞了,并一再嘱咐雨好好伺候赟的母亲。雨笑道:
「我一来,你们就走了?」

    赟说:「叔叔阿姨来很久了。」

    赟的父亲也和雨父母一起离开了医院。众人都走后,赟的母亲又要排便。赟
不好意思地对雨苦笑:「我妈算依赖上你了,一整天都不排便,专等你来了才排
便。」

    雨说:「那怕什么?」赟心痛道:「委屈你了。」

    雨说:「这是应该的嘛,你妈妈不就是我妈妈吗?」说着,将接便器放在赟
母亲的身下。

    赟母亲今天排便很轻松,又不停地夸赞雨:「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这样轻松
了,真是好姑娘,我们家是修来的福,我儿子能遇见你这样的好女孩!」

    这时,赟也该走了,雨又送他到医院门口。他们再度坐在长椅上缠绵。赟轻
轻揉着雨的屁股说:「真舍不得离开你。」雨那被顾意掐得很疼的美臀在赟的抚
揉下感到很舒服,在挨操和被疼爱之间,她更喜欢后者。

    雨轻声说:「我也是,不愿意让你走,你一走,我感到很孤独。但是你必须
早点走,好好休息,要不,我会心疼死你的。」

  雨正说着,突然浑身一哆嗦,「咕咚」一声,屄里流出了顾意残留在里边的
精液。真是的,想夹住都来不及。

    赟见雨身子抖了一下,还问她是不是冷了,雨红着脸摇了摇头。

    五月十九日,雨早上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去了顾意那里。她是个信守承诺的
姑娘,更何况她也想就此了结和顾意之间的关系。而顾意却是不会放过和雨在一
起的分分秒秒,这一天,他又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他一边在雨肿胀的屄里「呲溜呲溜」地摩擦着自己的硬老二,一边劝雨离开
赟. 雨当然不会答应,并说:「我们这样不好吗?你虽然不是我的对象,将来也
不会成为我的丈夫,可是,赟都没在我身上做过的事,你却做了。」

    顾意说:「你以为我操你几次就会心满意足了吗?你这样的美人,能和你一
辈子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是不操你,那也是人生一大乐
事。」

    雨听了虽有几分感动,但还是这样回答了顾意:「像赟那样的男人,能和他
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算不发生肉体关系,也是幸福
的。」是的,别人可以享用雨的肉体,但她的心只能属于赟. 顾意听了,就有些
恼怒,终于说出许多不好听的话来:「欠操的荡妇,那个傻屄赟到现在还没干过
你,没准是个废物、太监,你这个骚货能受得了?」

    此时,雨已被操得气喘吁吁:「啊……啊……赟哥不是废物……你昨天看到
了……他有多强壮……他只是疼人家……尊重人家……不像你不管不顾的……在
人家小屄屄里蹭你的硬鸡巴……啊……啊……喔……」

    「看样子……你这个贱货是铁了心跟那个丫挺的赟了!那就……别怪我……
不客气……我要让许多大鸡巴来操你……把你的屄操烂……操破……看赟那丫的
还怎么用你……」

    「你真坏……啊……啊……人家不让许多大鸡巴操……」

    雨淫叫着,顾意听了,更加来劲:「哈哈……昨天,我看史根和你眉来眼去
的……那个老外……鸡巴一定很大……」一提史根,雨就想起了他那清澈透明的
蓝眼睛,还有他那温文尔雅的举止,肥屄猛地收缩了一下,流出许多蜜汁来,夹
得顾意舒坦无比。

  他骂道:「臭货!一提到史根你就来劲了了,想给你的赟戴一顶洋绿帽?好
啊……就让史根大鸡巴……操你……这老外的鸡巴……估计有一尺长……把你干
漏了才好呢……再让你怀孕生个金发的小屄崽子……让赟那丫的好好看看……他
那未来老婆是个什么样的……破货!」

  雨娇嗔着:「不嘛……人家不让老外……大鸡鸡操……人家哪能受得了老外
……怪吓人的……人家不要生金发小宝宝……好丢人的啊……」

    傍晚,操够了雨的顾意,将乘夜车回京。老狄设宴为他送行,雨、伯妮和史
根也出席作陪。这两个老外还将在研究院工作一段时日。

    席间,雨看到顾意对史根窃窃私语着什么,并不时向雨这里不怀好意地瞟上
一眼。史根听顾意说完话后,也抬头看了雨一眼,透明的蓝眼睛中便多了一些含
义。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一个娇羞的少女,低下头去,心中却又似乎在期待
着什么,她小声对顾意娇嗔道:「你跟外国客人嘀咕什么呢?在说我坏话吧?」

    顾意笑道:「岂敢,我告诉他在研究院工作之余,可到处逛逛你们的城市,
想去哪里游玩,张嫩雨大小姐很乐意奉陪。」

    雨问:「你真是这么说的?」没想到史根用汉语接过话去:「镇(真)——
德(的)——谢谢。」他那可爱的怪强调又把雨逗笑了。

    送走顾意,雨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天色已晚,只有赟陪伴在她母亲身边。雨
心里疼极了,她抱歉道:「对不起赟哥,今天单位有点事,我来晚了。」话音刚
落,咧着嘴的屄缝里就「咕唧」一声,流出了顾意灌在里边的浆水。

    赟说:「真正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每天单位医院两头跑,太辛苦。」

    雨把头靠在赟坚实的肩膀上说:「我愿意这样。」

    赟告诉雨,他母亲又一天没排便,一直在等雨来。雨笑了笑,二话不说,便
服侍老人排了便。赟感动万分,心想:这么贤惠而又漂亮的女人,哪里去找?只
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即使被一万个男人操过了,她也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
子!

    分手之前,二人又在医院门外的长凳上久久拥抱。雨喜欢这样,在赟这里,
她得到的是感情,在别的男人那里,她得到的只是快感。她希望有一天,赟能使
她的肉体和精神同时得到满足,那样,她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四

    赟的母亲住院十天后,已去掉牵引,也可以拄拐下地了。看起来,恢复得还
是很快。而雨心里一放松,居然就病倒了,发烧头晕,于是,晚上也不能再来护
理赟的母亲了,好在赟母亲大小便已能自理。

    赟那天早上来医院替换雨的时候,发现雨有病了。那时,雨面色苍白,浑身
软绵绵的,一副弱柳扶风之态。赟见了心里一惊,摸摸雨脑门,烫手。赟好心疼
要送雨去门诊那边看病。雨有气无力道:「不要了吧,我只是疲劳过度,回家睡
一觉就好了。」赟就又要送雨回家。可这时,医生护士正在查房,赟母亲身边不
能离人,雨便说:「赟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家。」

    赟送雨到医院门口,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告诉雨:「这边忙完了,我就
去看你。」

    雨昏昏沉沉回到家,母亲见雨病成这样,心里也发酸,索性不去上班,给女
儿熬姜汤喝,还给老狄打了电话,为女儿请假。

    老狄一听雨病了,就急急赶来看雨。雨的母亲在厨房里不知忙些什么,卧室
里,老狄就坐在雨的床边,他摸着雨的脑袋说:「都烧成这样了我的小可怜。」

    然后,手就情不自禁地伸进了雨的被窝里,在雨绵软的身体上摩挲着。依次
为乳房、肚子、大腿……病歪歪的雨,也无力抗拒老狄,她娇滴滴地说:「人家
……

    难受,老狄……你就别再弄人家了……」老狄的手隔着裤衩捂住了雨的肥屄
厚着脸皮说:「把你全身摸一摸,你的病就会很快好起来。」说着,手就伸进了
雨的裤衩里边,在雨阴户上轻轻揉弄起来。病中的雨竟然流出骚水来,淌了老狄
一手。老狄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雨是不是有病,就把手指头插入雨屄中……

    就在这时,赟来了。听到有人进来,老狄忙将手从雨屄里抽离出来。赟进卧
室时,看到了老狄慌张的神情和刚从被窝里收回来的手。

    雨正晕乎乎地被老狄抠着,突然就觉得老狄收了手,睁眼一看,见到了赟,
她的心头一热,眼睛也亮了起来,人顿时精神不少:「赟哥,你来了?」然后,
她为赟和老狄互相作了介绍。

    老狄看到,赟果然相貌不俗,研究院也找不到这样出色的小伙子,难怪雨会
拒绝顾意。老狄在赟面前也有了几分自卑,可又一想:嫩雨的男友这么出色,自
己却可以随时操嫩雨,应该自豪才是。如果嫩雨的男友是小包,自己操雨就不会
如此自豪了。就在刚才,就在这个阳刚十足的肌肉男孩进屋之前,自己还在抠弄
着他漂亮女友的骚屄,真不可思议。

    老狄不愿在赟面前久留,就告辞了。赟给雨带来了药、水果,还有乌鸡……

    他先喂雨吃了药,又洗了水果切成丁给雨吃。然后就静静地坐在雨身边,握
住雨的小手。有赟在身边,雨感到特别温暖,病也似乎好了不少。刚才被老狄抠
过的屄,现在依然湿着,她渴盼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对赟说:「赟哥,我浑身酸
痛,连关节都难受,你帮我揉揉好吗?」

    于是,赟把手伸进了雨温暖的被窝里,雨醉人的体香使赟浑身一颤,他格外
喜欢这迷人的女人肉体芬芳。赟猛然想起,方才进来时,好像看到老狄慌张地从
雨被窝里收回手来,难道他心爱的姑娘……他想问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一看到
雨苍白的病容,哪里还敢再伤害她?她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才累病的啊!何况
赟认为雨是不会犯错的,有错也全在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身上。

    赟不再多想了,他在雨柔软的玉体上捏起来。赟的手很有劲,尽管担心捏破
雨那娇嫩的肌肤,未敢十分用力,但雨还是觉得自己从肉到骨头都被赟捏透了,
疼痛中却又蛮舒服的。雨就「哼哼」起来,声音娇弱,享受着心上人的捏弄,酸
胀的筋骨渐渐轻松起来。

    赟也默默感受着雨肉体的柔软和娇嫩,想象着不久的将来,这个令人迷恋的
姑娘就会成为他的新娘,他可以名正言顺将硬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了,赟心里就甜
蜜起来……

    雨渐渐出汗了,她甚至晕晕地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赟仍不知疲倦地捏
揉她,但赟一直没碰她的阴部。雨就想:他太本分了?要不就是我对他没有什么
吸引力?

    不,他那么喜欢我,只是因为他太爱我了,才那么克制自己的。

    其实,赟何曾不想揉一揉甚至操一操雨的屄?可是,那里对他而言,实在太
神圣了,他怎么能随意就对那个神秘而圣洁的地带下手?

    雨问赟:「赟哥,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

    赟点头:「十点钟还要上一节课。」

    雨说:「快到点了,你歇一歇就走吧,不要让学生们等你。」

    赟的手却不愿离开雨的身体。雨又说:「赟哥,低一下头好吗?」

    赟问:「干什么?」

    雨深情款款道:「我想亲你。」赟就低下头,雨亲了他一口,他的鸡巴就一
跳,更加硬了。

    赟说:「我也想亲你一口。」便亲了雨一口。

    将近十点,赟不得不走了,他是那么不想走。他告诉雨,他母亲已经可以拄
拐下地了,并可以自我料理了,过几天就出院回家休养,晚上亦不必有人陪护,
让雨安心养病,不要惦记他母亲。雨红着眼圈,看着赟离去。

    赟走后,雨吃了一碗母亲做给她的热汤面,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中午时分才
醒。

    雨出了一身汗,觉得轻松不少,头也不那么晕了,关节的疼痛也减轻许多,
她把这归功于赟的揉捏。她满心期盼赟能再来看她,尽管她知道赟很忙,又要上
班,又要照料他妈妈。

    没盼来赟,小其却不请自来,她是从老狄口中得知雨有病的。小其给雨带来
了水果罐头、奶粉、蜂王浆……这是那个时代看望病人时兴送的东西。

    二人寒喧了几句,小其摸了摸雨的额头说:「哦,出汗了,出汗好啊,可以
排毒。」

    说着,小其开了一瓶桃罐头喂给雨吃,「吃点水果去去火。吃口桃,逃离病
魔。吃完罐头,我再帮你排汗。」

    雨笑了:「小丫头,说大话,怎么帮我排汗?」

    小其说:「我自有办法,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吃完罐头后,小其叫一声:「给雨姐排汗喽!」说罢,竟迅速脱去衣裤鞋袜
上床钻进了雨的被窝。

  雨惊叫着:「哎呀,小其你干嘛?怎么能这样呢?跑我家耍流氓!」便推搡
小其,可她平时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生着病,就更支巴不过小其了。

    小其紧紧搂着雨,在雨脸上亲着,叫道:「雨姐,雨姐,咱俩好久没这样亲
密了。」

    她的手在雨屁股上揉着,雨浑身乱拱,试图挣脱,小声但愤怒地叫着:「你
烦人,讨厌!」

    小其不理会她,手伸进裤衩中,将手指用力插进了雨的肛门。因为没有任何
润滑物,雨屁眼被插得很疼,她身子一抖,娇啼起来:「哎呀……啊……啊……
你坏……」她屁股向后用力躬着,这使小其抠弄起来很不得劲。

    小其粗暴地把雨用力一搂,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臭丫头!」她享用着
雨的身体,却对雨这么不客气,如此蛮横,赟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雨觉得小
其的强横和赟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小其粗蛮地对待下,雨的身体瘫软了,她竟然乖顺得像只小猫,任小其揉
弄。雨的屁眼有些干涩,小其的手指头在里面抽插有几分吃力,这更使她觉得有
趣。雨也觉得肛门似被抻开撕裂般痛苦。她咬紧被角,眼含热泪,忍受的疼痛。

    被同性征服后的耻辱,竟使她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娇嫩的玉穴中汨汨流出骚
汁来。

    雨在心中说:「赟哥啊,你的雨妹又对不起你了!她那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背
叛了你,也背叛了她自己!」

    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粪沫,散发着臭味。小其
把指尖上的屎沫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了嗔怒道:「你讨厌……」

  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说着,将雨下身的裤衩拨到一边,沾
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扭动,骚水涟涟,身上果
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
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
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
快堵住!」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
着,又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
指头上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

    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
手搂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
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

    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
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
受风的。」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搧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搧得通
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
把雨放回到床上。

                 五

    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
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原来是重色轻友啊!」她见上班时间已到,
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便问:「我的女军官
女英雄,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

    雨羞红了脸说:「别拿着那东西,怪脏的。」

    赟说:「我去给你洗洗。」

    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裤衩,怎么可以让你这个大园丁洗?」

    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我感到幸福。」说着,手拿裤衩出
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尿骚屎臭扑鼻而来,赟兴
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他十分好奇: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
了?这么天仙般的美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
他甚至不相信雨真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
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

    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 赟问:
「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

    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

    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我的小骚臭臭,除非你烦
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

    听了赟的贴心话,雨也搂住了赟. 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
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
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
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
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自
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在上个世纪八十年
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愿意在雨面前显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
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
狄和雨。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
菜都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
狄坐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
成了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着老狄,可能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习惯成自然。

    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
竟然那样紧地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
了。

    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自己心爱的未婚
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身上,赟心里酸溜溜
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没风度了,毕竟人家
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生气的。赟认为惹雨
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
老狄。

    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
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
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

    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
玩一会儿吧。」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

    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他们玩的是那时候盛行的对主,赟和雨是一伙儿,坐在对面。老狄和赟母亲
一伙儿,坐在雨身边。当然,其他人各在两伙之中。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
玩扑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
博。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
一件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其它部室的女同事玩扑克。因
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起来压
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

    雨藏牌老狄自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
出来,并顺便摸一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
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
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下,陪着大家玩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
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

    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吧?」

    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
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

    老狄笑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

    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

    老狄看了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
伙的,你能不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说着,就扳老狄拿着
扑克牌的手。

    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歪,栽倒
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
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

    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雨不高兴地
翻了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家了。」雨的一句话,竟使赟
的心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
玩赖藏牌了没有?」

    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

    老狄朝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说罢,一
推雨身子,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
爱,实在太可爱了……」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
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
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赟的肺
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和雨的贱样
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
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
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因此,雨在这群
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更秀美得多,恰似娇
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
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

    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
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
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刚才玩扑
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
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

    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

    赟刚想拒绝,他母亲却发话了:「也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
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

    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
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
免发生意外。

    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
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
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
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

    雨身上的幽香袭入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
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
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
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他说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抚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
安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

  她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
兴了?

    你吃醋了?」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

    雨笑着亲了赟面颊一口:「小样,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
一点都瞒不住我。赟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
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
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
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此时,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看起来,你
还真疼姓张的这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
还像媳妇,哈哈。」

    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

    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

    雨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

    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

    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
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

    雨娇嗔道:「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叫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
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
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

    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
兼情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
小鸡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了下来。雨刚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
只手则撩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
「嘿嘿,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
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
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
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
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

    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
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
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老狄的手再
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右边,又将两片
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无力都快晕了。

    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
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
把头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
她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将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
里操了雨。

    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自慰
着意淫着……


             第十四 章再遭魔手

                 一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
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
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

    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
子的母亲出院呢。」

    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

    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
情人关系嘛。

    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你呢,难
道非要找个烂货?」

    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其实,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
妻那么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刀割的一样痛
苦。

    处女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

    可嫩雨不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味道
了!」

    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

    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
快呀。」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
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

    老狄顺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

    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
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
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商议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
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
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
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
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

    雨笑说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
    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登记,我都等不及了。」

    雨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
是有一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
好,我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
自己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

    雨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

    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
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
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
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
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
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着迷,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
有不错的印象。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
堂堂的相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这就叫「宁与外
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统,倒也继承了
先人一些伎俩。

    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地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的时间,
专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政治任
务。」

    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不
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
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
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铃,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
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笑(小)姐,快擎(请)进!」雨进了屋
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天去北城公园好
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
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
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
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
花》。

    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
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
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
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他
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脸。史
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
个魁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怎样的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
并拢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
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
乱,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
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
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又
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根的性
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不在乎
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
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
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
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
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
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
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
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时不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
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
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
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
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可是,他看到,雨的回
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
的奇妙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
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
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

    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
前所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
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
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强大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部,
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了出
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
的小手,按到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
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
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可待
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去。

    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
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
长出如此之大的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
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
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
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
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
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
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
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
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
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
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嘟嘟
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了下来。

    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实实地
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
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
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
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
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
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
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
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
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
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
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
么刺激,一尺四的粗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
舒服得欲仙欲死,龟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的脸上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
水。

    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
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呀……人家快被你捅
穿了……」雨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了出来,淋淋漓漓洒
了一地。

    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
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
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
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
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胀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
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
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
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啊……肚子都装满了难
受啊……」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当史根鸡巴抽离出来
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倾泄出来,淋得地上
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样
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
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三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
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
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
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雨心里在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了一
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
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
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
史根……「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雨心
里明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
护,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
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
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 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
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
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
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产生了一些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
赟给她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
的旗袍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
眼下,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
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
仙女?」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
赟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
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雨没吭声
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壮,心里不禁颤
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可靠的汉子,自
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异思迁,水性杨
花吗?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
你会怎么样?」

    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他惊讶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
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
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
那家伙胸口。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
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
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
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
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时,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里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目
    光。

    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会
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为
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放
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是不可能了,便准备
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
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
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是今天我却一点不累,因为身边有
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
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
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
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
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
跑回商店。雨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
的?」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
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

    赟说:「我要疼你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同意吗?」

    雨点点头,她已经说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
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
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
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
情出现了危机?」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
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
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
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
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

    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
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
她正是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
没买那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
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了她:「雨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
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
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
「姐姐,有人找你!」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
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
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

    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
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
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
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

    雨清醒了过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
   
    史根吃力地说着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
姐,我来求魂(婚)。」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史根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
朋友。雨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
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丈夫。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

    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
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
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当然,他说得不会那
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
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
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
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
ygood,verygood!」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
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
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他说你
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雨脸红了,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说道:
「他来我们单位工作的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是
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
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
想:这老外竟向我的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
死?

    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五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
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
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了自己的卧
室。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了
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衣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
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
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
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

    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研究
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因为个高胸
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女人曲线的
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
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
滑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
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
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
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
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
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

    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
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
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
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
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
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
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
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雨埋怨道:「
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
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
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到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她刚问一句:
「谁呀?」

    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到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来的是谁
呢?

                 三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
么?」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

    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
就不送你了。

    」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
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
人了!」

    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也相
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

    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
我。」

    小包笑道:「你打扮得珠光宝气,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
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
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
说什么?」

    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王八蛋
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鲜花,
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
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
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
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
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
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
「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
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
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啥?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
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
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
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
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
的?」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
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
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
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
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的。」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
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
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
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

    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
弟解解馋吧。」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

    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
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
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
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
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
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
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
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
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

    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

    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
的!」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
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
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
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
门……

    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
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
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
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
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到
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
起来。

    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
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
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
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
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
慢慢舔起来。

    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
咬紧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
极其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
哇」地大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了床罩
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

    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接着便咳嗽起来。

    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
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
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
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
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床上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

    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
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
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
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着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
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
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
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的兴奋起
来。

    他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
后再拽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
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
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
瘾!」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

    地呻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
过几百次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
的手指。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
的感觉,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
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
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
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
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
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
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
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
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
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
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
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
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
「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雨一
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
都哭过。」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
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
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
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
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
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
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

    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

    雨说:「赟哥呗!」

    赟说:「是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他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
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
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
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
的手指,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

    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
手指,用力的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
「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门
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女
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还洗
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
无比宠爱的未婚妻屁眼中,而且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
了。

    他看到,手指插进了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
    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
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
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
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
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
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
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
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

    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

    然后又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
了,您同意吗?」

    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
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

    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

    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来,干一杯!」

    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
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四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
里面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

    段一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
段一里三号。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
给此证。」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全部内容。

    发证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
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
奋,心想:「这么说,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
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
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
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
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
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
坏了。」

    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

    雨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
一天,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

    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

    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

    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

    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
满了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
妹,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第一个好心男人。

    我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
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
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
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记?不
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
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
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
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
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
能行吗?」

    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

    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

    雨娇吟着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
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
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说完,她脸
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
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然后对雨道:「雨妹,今
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神,还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我
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
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这番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

    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
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
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
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
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
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

    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
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
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

    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
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的
呀」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
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
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
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
光着屁股一样?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
被无数男人干过。

    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自己
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当了
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
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
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
这么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
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
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
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雨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
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
房,赟刚刚搬完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
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
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
儿来请你了。」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
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
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
: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

    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

    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

    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的工作,小张就不要……」

    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
交个朋友。」

    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

    顾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
从北京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
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
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
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地端抱着雨将她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
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
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

    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了进去;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
C。

    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
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
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叹道:世上还真有这么强壮的
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
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老狄忙抄起照相机,拍下
这些巨人与雨相见的场面。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
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
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
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
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
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
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

    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人说:「你了解的真多。」

    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
泊,差不多所有人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在赟说这
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
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
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
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
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
乌戈尔语……」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
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
的家……」

    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你真了
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
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
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
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
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
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搂抱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
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

    伯妮对顿博格说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说:「她说,可以让你试一
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中央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
睛看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
天穿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
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
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
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
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
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
了巴掌里。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
家酒店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
顶到了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
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
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

    顿博格将雨放下来,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
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
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地说:「吓死我了,真怕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
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
不要,我不行了!」她刚想弯腰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
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
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
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说:「我
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

    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翻译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

    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
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
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
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
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
真就一口闷了。

    雨却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
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
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

    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
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
须罚她。」

    赟说:「我替她受罚。」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
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
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

    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
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
替雨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
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
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
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
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
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
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
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
像一个儿童。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
但他头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
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
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
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
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
粗如树干,长满褐斑。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
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
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
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
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
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
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
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说道:
「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

    雨问:「赟哥呢?」

    老狄说:「小张喝多了,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于是,雨就
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的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
么。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喊着:「O
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
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
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
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
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

    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
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
行?」

  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点领我
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
要看到他。」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

    伯妮笑着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
快乐,小美人。」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
顾意用英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
白了,这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 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
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
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英语骂一句:「Fuck
you!

    请你让……」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
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mellywh
ore!

    Excrement!Shit!(臭婊子!粪便!)」伯妮也在大骂着雨
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
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
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
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
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
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
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
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
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
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她自己倒
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
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
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
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
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
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
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
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
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
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
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
缓渗出,慢慢地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
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
妈的骚,欠操的娘们。」

    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
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
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
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
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
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
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
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
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

    顾意胡说道:「这事你得先问我。」

    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

    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
好吗?」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然后笑着问老
张,「张处长,您看……」

    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见。不过,她是狄主任
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

    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
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l?terdem
f?rv?na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
话)」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
即大惊失色。

                 五

    从来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
    六。

    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
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
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
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
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
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
狗趴状。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
的屁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
的阴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
一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
体好似被人猛力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
着嘴角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
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
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
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昏头胀脑
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
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
套弄得顿博格更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

    顿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
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
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说:
「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一声
「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
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
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雨的子宫受到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
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大了
……哦……我的赟哥……」是的,她似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的人做爱。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自己大木桩似的鸡巴
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吟着
:「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不要
我了?」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他将雨的
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滥的骚屄
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了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
玩。

    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
舒服。

    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
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
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
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
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
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
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话音未落,早已羞红
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
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
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顾意看到顿博格这样操他心上人,才知道为什么身
材普遍高大的洋人偏喜欢娇小的女人,原来,他们是为了随心所欲用各种姿势操
屄。

    而小个女人被人家操起来更容易一些。不像中国男人,普遍矮小,却喜欢高
大女人,因为中国男人不太追求性交质量和乐趣,力气也小,玩起女人来花活不
多,所以,娇小秀美的女人在中国并不很吃得开,却能受到老外的喜爱。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
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
们合作愉快!」

    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醉人家的赟
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
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
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
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
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
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
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
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说着,
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就甩了出来
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快要爆裂了,
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着,像大钻头
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又被顶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
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
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
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
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

    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他把骚水抹到
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的相比,实在小得
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
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
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
身体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
人前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
近一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
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
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
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
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
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
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
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
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体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
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
那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

    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
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
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
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
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
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
喷涌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
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
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
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

    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
要急,给你更好玩的。」这老外已经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
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
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
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
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老张看了看,便
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
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
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

    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
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的地方,我来刷刷锅。」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
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他一边抽插着雨,听
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雨,一家子,听我说,我为你赋侍一首:小屄真奇
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过去,小包操雨时,曾说过这段
顺口溜,如今从北京来的老张口中说出,雨觉得很奇怪。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
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仍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
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
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
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三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
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
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雨在什么地方……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睡
觉,竟没顾及雨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
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
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
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
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神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来了?睡得咋样?」

    赟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
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慌失色的
神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回答我嫩
雨在哪里就行了!」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给你俩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
女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
是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
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

    雨的目光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
着哽咽道:「赟……哥。」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
骚水,还有自己的尿液。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
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
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经血肿,一
动弹就疼。阴蒂也受到了伤害,揪扯状疼痛,连撒尿都会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
向她的赟哥倾诉啊,可她却一句实话也不能说,她绝对不能失去赟哥!

    把雨送回家,赟就忙着烧热水,服侍雨吃药,雨趁他去厨房烧水之际,赶紧
换上了睡衣。她不想让赟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伤痕。

    赟安顿雨睡下,又深情地吻了她,要去上班。他必须去学校,因为今天是高
考日,他们学校也是考场之一,他们这些老师要承担监考任务。雨打起精神,亲
了赟一口,然后柔弱地说:「赟哥,下班早点来看我呀,我现在只要离开你一小
会儿,心里就不得劲。」

    赟听了,心里暖意融融,点头说:「我和你一样,只要有一会儿看不到你,
心里就想得慌。」

    雨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赟说:「是啊,我
就盼着结婚那一天呢。」

    赟走了,他只想着下班后早些过来,却没料到,他这一走,自己的爱妻又出
事了……

    赟离开后,雨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嫩乳,这里昨夜被那些野兽般的人们抓咬
捏弄得伤痕累累。幸好赟刚才没有碰她,一旦赟看见了这些伤痕,事情就无法想
象了。想到赟的温情脉脉,雨心里就会涌出暖流。她的赟哥确实不同于常人,他
是真心爱她,也因此从不伤害她。而别的男人却是野兽,她只是那些家伙眼中一
块肥美的肉。

    赟既然这么好,雨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那么出众的小伙子,又如此深爱
她,自己却总是在欺骗他,背着他屡屡被别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过她
后,她竟然产生了背叛赟的念头。尽管那念头只是一闪,雨还是觉得难以原谅自
己。这么想着,雨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想着赟,雨就不由得将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了疼处,这里昨夜被操得
太重,外阴都严重变形,肿胀得老高,且伴着阵阵疼痛。雨轻轻揉着饱受伤害的
屄,心里挂记着赟,不知不觉睡着了。

    雨是被敲门声闹醒的。她自己感觉睡了很长时间,揉着眼睛,走到外屋问道
:「谁呀?」外面的人答道:「嫩雨,开门,是我!」睡懵了的雨还没完全醒过
神来,只以为是她的赟哥回来了,便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待嫁的新娘又着魔手,她那饱受摧残的嫩屄,此番又横遭
蹂躏。来者何人呢?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7 09:26     标题: 流淫岁月(二张之家) 15  原著:dybjs

             第十五 章终成眷侣

                 一

    雨看见来人,差点晕倒,心脏似被电击了一般,「突突突」一阵乱跳,跳得
她连气都上不来了。当然这不是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有就
是气愤。来人竟是王江!

    雨本想不客气地驱走王江,但是因为挨操和感冒,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了
她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有气无力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在休息……你在
这里不方便,快走吧。」

    江看到,雨面色苍白,眼圈乌青,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但看起来格外凄美
一副弱柳扶风态,更使她令人心动。再看雨身着半透明睡衣,娇美玲珑的曲线若
隐若现,连乳头和丛生的阴毛都透了出来。江的心狂跳起来,当然是因为兴奋和
激动。

    从上次操过雨直至今天,江就一直没再操过屄。不是没机会,而是没兴趣。

    别的女人实在没法和雨相比,只要一碰到别的女人肉体,他就不由自主会想
到雨,一想到雨,其他女人就黯然失色了。那些女人不仅仅五官不如雨,便是一
举手一投足,也不如雨优雅高贵。雨不仅美在相貌上,更美在她的气质上。当然
她那光彩照人,吹弹可破的肌肤,阿娜多姿的腰身,芬芳馥郁的气息,也是王江
所接触的那些女人不具备的。

    就是因为念念不忘雨,江和别的女人都无法长久相处。他认为自己一生中做
的最愚蠢的事,就是当初没珍视雨,将这么温柔贤淑美丽秀气的姑娘抛弃了。否
则,他今天早已是雨的夫君了。

    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看,雨因为感冒而浑身发着抖,双臂紧抱在胸前,
冷淡地对江说:「王江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走?」

    江说:「嫩雨,你咋这么不客气?我们好赖也曾夫妻一场,让我们重新开始
吧。」

    雨冷笑道:「臭美吧,谁和你夫妻过呀?王江,你赶紧醒醒,我和你重新开
始什么呀?你既然来了,我正好通知你,八月一号我结婚,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
礼。」

    王江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失神地说:「你都要结婚了?就是跟那个丑
拉吧唧的小胖子?真是作贱自己呀。」

    雨说:「少跟我提什么小胖子,我们早就分手了,我是跟一个最好的男人结
婚。」

    江说:「可你今天不是还没结婚吗?那我现在追你也赶趟,怎么说我们也曾
经有过那种幸福时光啊!」

    雨说:「我的结婚证都办完了,现在,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请你不要再
打扰我。」

    王江彻底失望了,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谁让他当初有眼无珠,丢掉到手
的美玉了?他喃喃道:「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成别人的老婆了,我操!」他一闹
心,不由得说出了脏话。

    雨像一个胜利者那样,望着沮丧的王江,说道:「现在你该走了吧?我很累
要休息了。再说,一会儿,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

    江像一个落魄之人,垂头丧气,不情愿地走向门口。走了几步,他猛然转过
身来,一把搂住了雨。雨惊叫道:「哎呀,你……你咋这样呢?快放开我,我难
受……」

    江呼呼急喘着,也不答话,将雨抱起来,走到沙发旁。雨被江按在沙发上,
睡衣被撕扯开。雨叫着:「王江,快住手吧!你这是在犯罪。」

    江哪里听的进去?他看到雨露出的奶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不由得也一
揪,说道:「你那个鸡巴对象手也够黑的了,看把你乳房弄的。」雨挣扎着没回
话,她也没法回话,因为这伤痕并不是她对象弄的,她怎么回话?

    尽管看见了雨乳房上的累累瘀伤,可江也决不会像赟那样温柔,那样怜香惜
玉。江不管不顾地对雨的乳房用力按压挤弄揉捏起来。

    雨苦不堪言,外伤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而她的心脏也「突突」狂跳起来
身体一个劲地颤抖,气都喘不上来了。江却只管蹂躏她。他的手伸向雨屄,雨吓
得夹紧了大腿,却被江粗暴地掰开。

    雨抓住江的手腕想阻止他,但她过于娇嫩柔弱,岂是江的对手?江掰开了雨
的大腿,不由得大吃一惊,雨屄竟然变的那么陌生!她的屄红肿得又大又鼓,咧
开的屄洞里向外溢着渗着血丝的灰白浆液。天啊,那应该是精液和血液!江猜测
到雨一定刚挨过操,而且被操得挺狠,便说道:「跟你对象过够瘾了?现在我来
清理一下你的小骚屄吧。」平还以为雨是刚被她丈夫操过呢,岂不知她是被五个
男人轮奸了一夜。

    发觉雨被人操过,江莫名地兴奋起来,他「噗叽」一声,将手指头插进了雨
屄。雨哭叫一声:「啊呀,疼……」大腿便似过了电一样快速哆嗦起来。江的手
指在雨屄里捅咕几下,雨的屄洞口就泛起了细小滑腻的泡沫。江抽出手指闻了闻
有精液的臊臭、雨本身的淫骚、还有血腥混合成的气息,江受此刺激,鸡巴已硬
如生铁。他的身体压住雨,鸡巴对准雨屄,咬着牙将鸡巴狠狠插入雨的胖屄里!

    雨痛叫了一声,扭动挣扎起来。王江终于再度操了自己喜爱的女人……

    操雨真是令人愉快过瘾的事,江在两个小时内,竟狂操雨三次!当他最后一
次把精液灌入雨的骚屄时,雨突然全身抽搐,四肢冰凉,口吐白沫,昏迷过去。

    江顿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直冒冷汗。因为他看到,雨不仅面无血色,
嘴唇青紫,且下身流淌出了屎尿,屄里还咕咚咚流出了鲜血,鲜血流到大腿上,
又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

    这回轮到江哆嗦了,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心说:可了不得了,我把人
家的老婆操死了!他赶紧用手绢往雨屄里塞,试图止住汨汨流淌的血,可是哪里
止得住?情急之下,他又脱下自己的跨栏背心,堵在雨屄上。再赶紧抓起雨家的
电话,急急打给单位,让同事马上把单位的车开过来。那个年月,还没有120
急救电话,王江所能做的,就是向同事求救。

    电话打过去后,他看到雨屄里的血仍未止住,赶紧抓起个布单,搭在雨身上
然后把雨抱起来,匆匆出门,想到楼门口等单位的车,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能争取一秒是一秒,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王江抱着雨下楼时,正好碰到了马姨,马姨惊问道:「啊呀,这不是嫩雨吗
怎么啦?」又自语着,「这个小伙子是谁呀?也不是要跟嫩雨结婚的那个张老师
啊。」

    赟闻讯赶到医院时,雨早已醒了。看见赟走进病房,雨就把头扭转过去,不
肯看赟. 其实是她心中有愧,羞于见赟. 她猜测,自己和赟的缘份已经到头了,
尽管还没举办婚礼,但是她已决定,出院后就和赟办离婚手续,因为他们已经领
有结婚证了。

    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下班到雨家时,就被马姨在走廊拦住,看
样子,马姨一直在等他。马姨告诉他:嫩雨下身大出血,被她过去的一个对象抱
走了……赟听了,眼前就阵阵发黑,脑袋都涨大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便急急赶到医院。在医院里,他看到雨的母亲眼睛已哭肿,雨的父亲表情凝重,
雨父亲告诉赟,雨被她从前的对象王江强奸了,王江现在拘留所里,但是,雨并
不想起诉他。

    赟又向医院方面了解情况,得知雨因感冒而引发了急性心肌炎,需要住院治
疗。另外,她下身也受了伤,主要是阴道粘膜部分破裂,应该是性交动作过大所
致,也不排除是手指甲或锐器的刮碰。大阴唇严重血肿,应该是受到严重伤害。

    阴蒂也受伤出血。其它伤处有前庭球、尿道口等。医生认为,这些伤处只要
没被细菌感染,很快就可痊愈。心肌炎打几天点滴就会好,今后只要注意,就不
会复发。但是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可能影响到病情的恢复,如果输些血,会
有利于她迅速康复。

    得知雨阴道出了那么多血,赟的心也滴血了。他骂自己没保护好雨,没过门
的媳妇,居然被人操坏了!雨的嫩屄是那么神圣,他都不敢去碰一下,可是,今
天却被一个流氓往死里干!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优雅高贵的娇妻,会被人操得
这么狼狈。

    待他走进病房,看见雨那苍白面孔,赟的心都碎了,一股柔情涌上心头。面
对这样的爱妻,他无法去责备雨,只能怒骂自己没保护好这么好的妻子。至于和
雨分手,他连想都没想过,因为他认为,天下没有比雨再好的女人了!

    赟默默地坐到爱人身旁,尽管雨掉转过身去将脊背对着他,对他不理不睬,
他还是在雨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起来。

    雨本以为赟会气急败坏,主动提出分手的事呢,没想到赟会如此爱怜她,雨
心里激动着,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她依然叫不准,赟会不会待她平静下来后,
再提分手的事,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这时医生以及雨的父母都进来了,医生问是否给病人输血?赟突然站起来说
:「医生,给她输我的血,可以吗?」赟的话令雨心中猛然一颤,她止不住失声
痛哭起来……

    几个小时后,雨的血管里已经流淌着她赟哥那殷红温暖的血液了。屄里灌着
别的男人精液,血管里流淌着爱人的鲜血,雨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自己出事后
赟没辱骂责怪过她半句,而是处处呵护她。她万没料到,自己的血型竟和赟一致
都是A型。记得验过血型后,连医生都惊讶了,开玩笑道:「这么巧啊,你们小
夫妻血型相同!」当时赟还笑着说:「要不,我们怎么能成一家人呢?我的血就
是应该为我的爱人流淌!」

    这就是赟哥啊,强壮如山,却又柔情似水。原本,饱受凌辱和摧残的雨,以
为自己会遭到赟的厌恶和嫌弃。可赟没有,雨的心被赟的柔情和爱意融化了。

    眼下,她的赟哥就坐在病床旁相伴着她,可他是刚输完血的人哪!从出事到
现在雨还始终没对赟说过一句话呢,因为她羞于启齿。现在,她不能不开口了。

    雨轻声说道:「赟哥,你刚刚输完血,回家休息吧。」

    赟听见雨说话了,顿时兴奋起来,他说:「我这体格,铁打的,输几百CC
血算什么?再说,我的血能流到雨妹身上,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今后,你我更分
不开了。」他顿了顿又说,「雨妹,你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使我感到特
别痛苦和内疚,现在,就让我在你身边多陪一会儿吧。」

    雨的心如巨浪翻过,久久无法平息。赟的话语感人肺腑,这使雨觉得她的赟
哥更加崇高了。和赟相比,那些操过她的男人,简直连粪土都不如。

    不过,雨还是感到奇怪,自己既然看不起那些臭男人,可是,她却暗中喜欢
被他们操。自己真是人家的免费妓女啊。

    雨被赟感动着,终于大着胆子向赟提出了难以启齿的问题:「赟哥,出了这
么大的事,我已经丢尽了人,你厌恶我吗?不想离弃我吗?」赟抚着雨的乌黑秀
发说:「雨妹,你对我不放心吗?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你现在是我妻子呀,将
来是我小孩的妈妈呀!怎么能说离就离?离开你,我哪里还能找到这么温柔、漂
亮、聪慧、贤淑、白嫩的妻子?我最应该厌恶的是我自己,因为我没能保护好你
呀。」

    雨抓住赟的手,先是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压在自己的胸上,尽管她乳房
上的瘀伤还未消,依旧在隐隐作痛,可她还是让自己的丈夫摸着她的乳房。雨觉
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他们温存了一会儿,赟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不起诉那
个禽兽王江?」雨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赟说,王江毕竟是她的旧恋
人,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搞得满城风雨,其结果是两败俱伤,她的名声也会搞臭
了。

    雨解释完后问赟:「赟哥,你是否觉得我做错了?」

    赟的手在雨的小乳房上轻轻滑过,他轻声说:「不,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
的,我绝对信任你。」赟的确太相信雨了,连他自己也不希望人人都晓得他未过
门的媳妇差点被别人操死。

    其实,赟哪里知道雨的真实想法?只有雨心里清楚,江在奸污她时,曾发现
她乳房和小肚子上已有的瘀伤了,也看见了她的屄早已是红肿的,并在溢着精液
血水……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起诉王江,王江势必要道出实情,以减轻自己的责
任。

    这样一来,雨在头一天夜里被顿博格、顾意等五男一女轮奸一夜的事就会败
露,自己不仅会名誉扫地,而且肯定会失去赟了。她知道,赟即使再仁义再高尚
也无法容忍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五六个人轮奸,而且其中还有外国人!

    说穿了,这件事王江虽然有责任,但顿博格等人的责任其实更大。王江只不
过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没有那些人的彻夜疯狂蹂躏,她是不会感冒的,她的
屄也不会变得那么脆弱。因此,王江操她几下,她就不会受伤了。她好比一只气
球,顿博格、史根等人已经将她吹得又鼓又薄,眼看就要爆开了,可王江却不合
时宜地来加了最后一口气,其结果就是,这只气球「砰」一声爆了。

    赟在七月九日这天,看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王江。那天,他上街买了乌鸡,回
家后让母亲炖了汤,里面还加进了人参、虫草、枸杞之类的,就是要给雨好好补
一补。汤熬好后,他装进保温瓶里,然后来到医院。

    赟到医院时,小其也在这里,看样子早就来了。她正和雨说笑着,手放在雨
的被窝里面,似乎两姐妹在握手倾心交谈。看见赟来了,小其也没把手从被子里
收回来,只是点头笑着跟赟打招呼:「姐夫来了?给雨姐送好吃的来了吧?真是
好丈夫。」

    赟笑着回应道:「还没结婚呢,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了,我好意思听,你雨
姐还不好意思呢。」

    赟一点也没觉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窝里有什么不正常,女孩子家嘛,就喜欢
这么亲亲热热的。他却不知,小其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雨尚未消肿的肥屄呢!

    当着人家丈夫面,摩挲着人家老婆的屄,小其觉得更外刺激,那感受美妙得
难以形容。而赟对此却又一无所知,小其就更加觉得有趣了。

    小其来医院已经将近半天了,刚来的时候,她坐在雨病床边,跟雨闲聊了几
句,她就说:「雨姐,你伤得咋样啊,让我看看呗。」论力气,雨本来就不是小
其的对手,现在身体又这么虚弱,哪还敢跟小其对抗?何况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
如果她和小其撕扯,别的患者势必起疑心。雨就没动弹,任由小其把手伸进了被
子里。

    雨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其手伸进后哪里还老实得了?她时而隔着雨的内
裤轻揉着雨的嫩屄,时而又将手伸进内裤中在雨屄上摸索。轻柔的抚弄,倒把雨
搞得挺舒服,那肿胀的外阴也不再那么疼痛了。小其还用手指给雨梳理阴毛,雨
屄被弄得痒酥酥的。小其就这样一直轻轻把玩着雨屄,直到赟来了,她也不肯收
手。这时,雨的裤衩已经湿了。

    赟把鸡汤倒进小碗里,先是问小其喝汤不,小其的手已经沾满了雨的骚水,
她笑嘻嘻地说:「算了吧,还是留给雨姐补身体吧,她的营养都淌出去了。」雨
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着的骚水,不觉脸红起来,轻声喝斥小其:「小丫
头,少胡说!」

    赟也没理会小其的话,又要把雨扶起来让她喝汤。小其哪里舍得放弃雨?忙
说:「姐夫,你就不要折腾雨姐了,就让人家躺在那里,你喂她不行吗?给这么
好的姐姐当姐夫,就该好好伺候她!」

    赟一想也对,他确实应该喂雨喝汤。雨就躺在那里,喝着赟喂给她的汤。而
她的屄却被小其揉着,嘴里喝汤,屄里淌汤,阴道里骚痒着,她不停地夹紧大腿
来回蹭着,有时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会儿,吓得赟直问:「怎么?疼吗?要不要我
去找大夫?」

    雨摇头说:「不用,我就是住院住烦了。」

    就在这时,王江来了。他刚从拘留所出来,心里也挂记着雨,特意买了不少
营养品来看雨。他除了想向雨道歉,更想向雨表示感谢,因为雨没起诉他。他没
料到,雨的男友也在这里。

    雨屄本来正流淌着骚水,脸涨得通红,毫无经验的赟还摸她的头,问她是否
发烧了。雨就在这情况下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王江。雨不顾小其正在摸她的骚屄,
一下子就转过身去不看王江,并告诉赟:「把那个人赶走!」

    小其也紧跟着对赟说一句:「姐夫,那个人就是王江。」

    赟正舀一勺汤要喂給雨喝,听到「王江」二字,立刻连勺带汤全都丢下,「
腾」一下子站起来,大步走向王江,雨喊了一声:「赟哥,不要搭理他!」

    赟也没听进去。他走到王江身边,看也不看他,只厉声说一句:「我是嫩雨
的男朋友,你跟我出去!」

  王江心说:「嫩雨的这个对象倒挺像个爷们样。」

    他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小其说:「给你雨姐的。」然后跟着赟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医院门外,没等赟开口,王江就说话了:「哥们,你要想打我一顿
就动手吧。」

  赟瞪着王江说:「你以为我不敢?」

    王江一笑:「我可没那么说。」

    的确,王江虽然是运动员出身,但无论身高还是体格,却都不如赟. 赟说道
:「以前,你对嫩雨做过什么,我管不了,也不想问。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订
婚了,是我法定的老婆了,你却还敢对她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消死你都不过
分!」

    雨后来曾问过赟:「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赟笑而不答,是的,他不能回
答,因为王江当时说了一番话,那是男人之间的话,赟不想说给雨听。

    王江当时跪在地上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伤害的不仅是你的女人,也
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实在对不起她。你不知道,自从我和嫩雨分手后,没有一
天不想她的,她是非同寻常的女孩,一见到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嫩雨
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爱惜她,千万别像我当初那样干傻事,居然不要人家了
我到现在还后悔呢。

  那样的姑娘,实在太难遇了,我寻找了半年,就想再找个嫩雨那样的可惜,
全世界只有一个嫩雨。我看你比我更适合她,无论相貌人品,你都比我强多了。
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哥们,你就是消死我,我也认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赟还怎么动手?赟说道:「我从不打向我跪着的人。嫩雨
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就离她远点,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你即便向我磕头,
我也决不会放过你!」

    七月十二日,赟把雨接出了医院。雨虽然出院了,但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还
要在家休息些时日。正好也赶上了赟的假期,他便乐得天天来陪伴雨。雨在经历
了这次伤害后,两家人又重议了婚事,认为雨现在身体太弱,筹备婚事恐怕吃不
消,决定将婚期推迟到九月份。

    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和赟的感情却更加牢固了,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升华。

    二人每日都厮混的难分难解,缠绵不休,如胶似漆。

    两个人在一起时,赟喜欢把雨的小乳房握住,轻轻揉着,捏着。雨觉得这样
很舒服,不像那些混蛋野男人,用尽蛮力抓挤捏弄她的奶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她
的乳房撕破。赟也喜欢把脸贴在雨的肚子上,享受她肚子的温暖和绵软。赟同样
喜欢用手指极轻地划过雨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十分娇嫩滑软,手感非常美妙。

    赟还喜欢雨的小脚,他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小巧精致的玉足,他会捧住雨的
脚,用自己的脸去蹭,胡茬子刮碰到雨的脚心脚面时,雨就会止不住咯咯笑起来
那时赟会情不自禁地狂吻她的玉足……

    在雨眼中,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他比任何男人都体贴、珍惜她。可有一点
他和其他玩过雨的那些男人一样,那就是赟对她雪白肥腻柔软的大屁股也爱不释
手,把玩起来就不忍放手。尤其对她的肛门,充满了好奇,经常去闻那里的气味
用舌头舔,用手指抠……有时,玩过雨的屁眼后,他还会难为情,羞红了脸问雨
:「你讨厌我这样做吗?是不是觉得我很阴暗,心理变态?」

    雨望着他阳光般的面容,抚摸着他的卷发告诉他:「赟哥,你是最正常的男
人,阳刚十足,怎么能说阴暗呢?我一点也不讨厌你这样做。只是,我那个地方
很脏很臭,我怕你会烦死我的。」

    赟说:「我永远喜欢我的小臭臭,我的小骚臭臭!」说罢,他还会紧紧地搂
住雨。

    雨知道赟太纯洁了,有心告诉他男人喜欢女人的肛门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又
担心赟会认为她的性经验太丰富,把她当成一个骚货,就想:待结婚后再慢慢引
导他吧……

    时常,雨被赟爱抚得难忍难耐,阴道里每一块骚肉都刺痒无比,心中欲火焚
烧,她夹紧大腿,盼望着赟能插她一家伙,哪怕用手指头给她解决一下也好。然
而,赟总是连看也不敢看她的屄,他在摸雨肚子和屁股的时候,总会绕过女人那
最奇妙的部位,害得雨骚水横流,抓心挠肝,六神无主。

    有时雨会疑惑:赟哥这么喜欢她,肯容忍她的一切污点,知道她被数千男人
操过,还能够原谅她,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操她?是的,男人一诺千金,不可食言
可他竟能忍受住欲望,从不碰她充满诱惑力的屄,难道……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
想:难道赟哥生理有问题?可转而又一想,也许人家确实说话要算话呢。就算他
果真生理有问题,这么好的男人,雨也愿意和他厮守终生。

                 二

    转眼,到了八月一日。这天,赟正在新房里写一篇小说,忽听到钥匙开门的
声音,抬头看时,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女兵,一身军装,红色的领章帽徽,腰间还扎了武装带。

    好一个英姿飒爽,漂亮迷人的女军人。

    赟正愣神时,只见女兵敬了个军礼,说道:「报告,张嫩雨前来报道!」赟
惊喜万状,叫道:「雨妹,果真是你?穿了军装,我都不敢相信是你了。怎么,
你重返部队了?」

    雨欢快地扑到赟的怀里,脸贴在赟的肩上,深情地说:「赟哥,今天是建军
节,又是我们原定结婚的日子,如果二十几天前不出意外,今天我们就结婚了。

    我今天就当一日兵,犒劳我的丈夫,为你献身吧,你只当现在你怀里搂着的
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副连长张嫩雨同志!」

    原来,雨知道赟最喜欢女兵,为了进一步挑逗赟,让赟上她的身,便特意穿
上了复员时带回的军装,配上了她保存的领章帽徽,一时间,她仿佛又回到军旅
时代,又成了当兵的人。

    赟激动地搂紧了雨,深情地吻着她,舌头在她芬芳的口腔里搅动,吞咽着雨
口中的香津。隔着军裤,摩娑着雨的大屁股。

    这么亲昵了一会儿,赟说:「我们照张像吧,照个我和张嫩雨连长同志的合
影。」于是,他拿出照相机,摆放好,按下自动快门,然后紧紧搂住雨,快门灯
光闪处,俊男美女定格在了镜头中。

    赟在收起相机的时候说:「我明天就把照片洗出来,看看我和女兵的合影照
得怎么样。」

    雨从后边搂住了赟的腰,脸贴在赟的后肩上,软软的肚子仅仅挤靠在赟的身
后,使赟感到了别样温情。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赟哥,我给陆大立写
信了,告诉了他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还要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信还没邮,
当然,即使邮了也不知他能不能收到呢。我想等我们把今天的照片洗出来后,夹
在信里一起给他邮去。你不会生气吧?」

    雨对赟如此柔情似水,心中却在惦记另一个男人,赟要不生气才怪了呢!他
甚至大吃其醋,想像着当年自己的娇妻被越军悬空抱着,将她那流淌着精液的屄
往陆大立鸡巴上捅的情景,想象着陆大立的鸡巴在妻子屄中抽插的画面……

    雨没看到,此时,她的赟哥正紧紧咬着下唇,脸色都变了。是的,雨无法知
道赟心中受着怎样的煎熬。爱妻念念不忘他初恋的男人,这本已使赟觉得很难办
了。而那个陆大立却又偏偏不领雨的情,跟她玩人间蒸发,对她的去信不回只言
片语,伤了雨的自尊,这更使赟恼火。

    心想:我的雨妹,人家都不理你,你却还要上赶子!他觉得陆大立这么傲慢
不仅仅伤害了雨,也是对他的侮辱。雨在他眼中是那么迷人,他从不肯伤害雨,
自己爱得她如醉如痴。你陆大立有什么了不起?竟对这么有魅力的雨妹视而不见
岂不无礼?

    赟心中虽升腾着妒火,但他还是压制住了。他往往在这样的时候,会站在雨
的角度看问题,正如现今人们说那样,所谓换位思考。是啊,雨怀念陆大立无可
厚非。想当年,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少女,不幸落入越南兽军手中,饱受奸淫凌
辱。在这个柔弱女孩最无助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挺身而出要保护她,并因此受到
了敌人的摧残……她要用一生时间去怀念这个男人,不仅合情合理,更是有情有
义啊!正是因为这样,赟才曾经鼓励雨给大立写信。可他却没料到,雨会事事处
处想到她的大立弟弟,他心中怎能不难受?

    此刻,雨的乳房和肚子正在赟身后温柔地蹭着,赟的鸡巴都硬了,雨撒着娇
说:「嗯,赟哥,你说话嘛,你要是不愿意,雨妹就不给他邮信和照片了。」赟
的心都被雨的柔情弄软了,他的雨妹多好啊,在他母亲住院时,是他的雨妹不辞
辛苦,精心照料,还为他母亲排便,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到这些啊。他哪能让他的
雨妹失望?不,即便他再不情愿,也不能扫雨的兴。他有一个这么好心肠的漂亮
妻子,就应该满足她的一切。于是赟说:「雨妹,当然可以给他邮啊,你做的任
何事情,我都不会生气。」

    雨激动地将赟搂得更紧,奶子和肚子也加劲地在在赟身后蹭起来,耻骨顶在
了赟的臀部。她就这么跟赟发着贱,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赟的那强壮结实的骨肉
中。

    赟也被雨蹭得仿佛浑身着了火,他转过身来,一把抱住雨,将娇妻提得双脚
离地,然后放在床上,一边翻过来掉过去地在雨身上摸着揉着,一边问雨:「张
连长同志,你心中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陆大立多一些?」问完,赟就隔着雨的
军裤,在雨屁股缝里嗅起来。

    赟鼻中充满妻子屁股沟里的馥郁香气,耳边响起了雨娇滴滴的声音:「我的
傻哥哥,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人啊!我心里装的只有你,但是,我也无法
忘记陆大立。赟哥,难道你吃醋了?」

    赟轻轻拍着雨的屁股说:「怎么会呢,张连长。我就是太爱你了,也希望你
会像我爱你那样来爱我。」

    他们一边互相说着暖心的话,一边粘粘乎乎地缠绵。后来,雨的裤子被赟脱
去了,赟的脸贴在雨白嫩的屁股上蹭,又舔雨的屁眼,但却努力回避着不去碰雨
骚水横流的肥屄。明知道这里已被无数男人捅过五六千次了,赟却依然要等到结
婚之日再干雨,可见他如何看重和雨的姻缘。

    雨眼见得赟的裆部已高高支起来,想必那里早已经硬了,她故意逗弄着赟:
「赟哥,那里是什么呀?」说着,就伸出手,摸住了赟的裆部。顿时,她的脸羞
红了低下头咬住嘴角微笑起来。她摸到是什么呀?是一根又长又硬的大肉棍。

    这是她第一次摸到丈夫的阴茎,没想到会这么硬,她都不好意思了,心想:
赟哥一定好想操我。是啊,今后,这根大肉棍就要伴她一生了!

    赟看到雨羞答答的样子很是可爱,便搂住了她的脑袋,说道:「女连长,这
东西早晚归你。」

    雨说:「我现在想看一看,就看一眼,行吗?」

    赟摇着头说:「现在看见了,结婚时就没有神秘感了。」

    但是,雨就像一个不听话的调皮孩子,一下子就拉开了赟裤子上的拉链,赟
刚喊了一声:「不,雨妹……」雨已迫不及待地将赟的三角内裤拨到了一边。就
见「扑棱」一下,就如大鸟从巢中探出头来,欲展翅腾空,一根又长又硬的大鸡
巴横空出世!

    雨大吃一惊,紧接着就大喜过望。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赟哥的鸡巴啊!如此
陌生,却又令她心颤。这居然是她接触过的所有中国男人当中,最长最漂亮的鸡
巴。

    超过了陆大立的,甚至不输于史根的,而且形状很好看。硬挺,微微向上弯
曲,略呈弓状,好一副刚强不屈,勇往直前的架式。鸡巴颜色黝黑,闪着自然的
光泽。

    虽然不是粗得吓人,但龟头很大,比普通鸡蛋还大。

    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有巨人般的阳物,以往的一丝担心一扫而光。她眼中
含着泪,欣喜地轻轻捧起大鸡巴,似乎那是一件珍宝,生怕碰坏了磕碎了。

    赟浑身战栗着,叫道:「雨妹,让我们再等几天吧,到时候我就不要它了,
把它送给你!」雨哪里听得进去?她太兴奋了,上天对她如此厚爱,给她的男人
不仅人品好,而且长了如此让人喜爱的大阴茎。她已丧失了理智,伸出舌头,用
舌尖轻轻舔起爱人的阴茎来。舔得是那么温柔,赟看到她的嫩屄似黄河决堤,骚
水早已泛滥成灾了。

    他把雨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私处,粗喘着,语无伦次地呼唤着雨:「雨……
噢……张连长……小女兵……哦……我的小亲亲……小骚臭臭……噢……我的大
屁股嫩雨……小野兽……小疯丫头……我的小母亲……小妈妈……」

    雨听到赟给她取了各种外号,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了。她调转过身来
对着躺在床上赟,蹲过来,掰开大屁股,想将自己刺痒难耐的骚屄向爱人的鸡巴
插去。

    赟正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这一时刻,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腾」一下跳
将起来,捧着硬挺挺的大长屌,迅速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先是冲冲满头卷发
又接了一碗凉水咕咚咚喝下几口,剩下的就「哗」一声,浇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鸡巴渐渐蔫了回去,但嘀哩当啷仍有一尺多长。他靠在墙上,呼呼喘着粗气
……

    跟过来的雨早已看到了这一切,她一下子扑到赟的怀里,哭了起来:「赟哥
……都是雨妹不好……我太爱你了,过于心急了……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会弄伤
身体的……为了你的雨妹,你的小骚臭臭,你的小野兽,你要爱惜自己的一切,
好吗?我今后一定听你的话,不再调皮了,耐心等到结婚那一天……」

    从这天起,雨虽然每天与赟缠绵,却也知道克制自己了。其结果是,她更加
理解赟了,原来,期盼竟是一种幸福,她期盼着结婚日早些到来,这样,她也像
赟一样,把结婚日看得格外神圣了。虽然她总会憋得腹中发胀,屄中发痒,心中
发毛,可她却更加爱赟了。想必赟也是这样吧?

    雨穿军装和赟照的合影洗出来了。雨把照片夹在信中,给陆大立邮走了,一
式两封,一封邮往他的部队,一封邮到了他的家乡。

    信中笔触间,颇含情意。她对大立回忆了战俘营中那屈辱残酷的日子,字里
行间重温了火车上二人相依时她心中的温暖,憧憬今后永远要和陆大立在一起时
的甜蜜幸福心情,又倾诉了回国后突然不闻陆大立音讯后的失落、空虚与沮丧,
叙起绝望中的自己无奈处了几个男朋友,有些人甚至在玩弄她之后,还不要她了
最后,谈到了她的爱人赟……

    她告诉大立,自己终于寻觅到了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她和赟之间有多
么相亲相爱,赟又是多么优秀,对她有多么疼爱。她对大立说:自己就要和这个
英俊的青年结婚了,希望大立能来参加婚礼,一定不要让她失望……

    信寄出去了,雨没抱什么希望,心想:一定又像过去那样,泥牛入海无消息
不过,她了却了一桩心事就行了。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五日,距离九月八日雨和赟的结婚日期仅剩十几天了。可
偏偏赟就在这时侯出差了,时间倒是不长,二十七日就可回来,可赟还是不太情
愿,他不愿意离开雨。倒是雨劝他说:「没关系,只出去两天,雨妹不会掉块肉
的。」

    可是,赟走后的这天夜里,注定成了不寻常的夜。

    是夜,月并不很黑,风也不很高,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就在这个与
往日没什么两样的夜晚,警民联防队员例行公事在绕城运河边巡逻,看不出将要
发生什么意外。可是,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联防队员看到不远处,从运河堤下走上来三个人,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是什
么人。平时,联防队员巡逻时,也经常看到走夜路的人,他们一般不会去干涉人
家。可今天这三个人影却十分蹊跷,他们看到联防队员时,居然掉过头去,撒腿
就跑,想必做贼心虚了。

    联防队员见状,一边喊着:「站住!」一边追将过去。甚至还有一个民警向
天空放了一枪。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可枪响过之后,夜却更显宁静了。

    枪声,使那三个逃跑的人吓破了胆,他们赶紧停了下来,束手就擒。据他们
交代,三个人刚在桥下做过案。按着他们的指点,联防队员寻到桥下,桥下的情
形令他们大惊失色……

    一个雪白的玉体,横陈在桥下的空地上,若不是她的肚子在一起一伏,几乎
与死尸毫无二致。那是个姑娘,她的下身插进去一根铁锹柄,身下是一滩乌血,
锹柄也被血染红了……

    联防队员不敢犹豫,急忙将姑娘抱上警车,送往医院,三个犯罪嫌疑人也被
带到了派出所。

    那个姑娘是谁?正是张嫩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被祸害得如此之惨?这要
从下午说起……

    原来,研究院和芬兰方面的合作科研项目已已提前完成,准备上报到部里验
收。办公室方面负责与部里沟通,也就是说承担起了公关任务。老狄打算领着雨
进京公关,因为雨毕竟招人喜爱,尤其是部里的老张,是个关键人物。顾意的父
亲则更有势力。如果能做好老张的工作,顾意的父亲再出头说几句好话,便很容
易完成任务了。而老张和顾意又都十分喜欢雨,当然也都操过她,雨如果上北京
去,老张和顾意还不得屁颠颠地将研究院的事情办妥?

    然而,老狄没想到雨拒绝了他。雨声称自己即将结婚,有许多事情要办,没
时间去北京。尽管老狄说去北京很重要,雨却只管摇头:「谁愿意完成这件重要
工作谁就去,反正我是去不了。」

    老狄有些恼火,对雨动手动脚想再操她一次。即将成为新娘的雨却不想再和
老狄这样鬼混了。她拼命抗拒着老狄,请他放尊重些否则,她将不留情面了……

    老狄这才发现,雨真的变了,变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雨越来越像赟的女
人了,仿佛成了良家妇女。老狄尽管跟雨动手时,摸了她的乳房、肚子和屁股,
可是因为没操上她,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不是滋味的老狄就要惩罚雨。于是,他
扔给雨两份材料,说是你既然不去北京,就抓紧时间把材料誊写出来,明天早上
一上班就交给我。

    这两份材料加起来足有一万二千多字。无奈,雨只好加班誊抄。从下班时干
起,直到晚上九点半钟才在稿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放下笔时,手臂早已酸涨
腰也疼痛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才缓过劲来。一看天色很晚了,赶紧收拾好东西
骑车回家。

    路上行人寥寥,雨心中不觉骇怕,就连看见自己的身影都会将她吓一跳。紧
骑慢骑,来到了运河桥上,这里离她家已经不远了。

    突然,事情就发生了。桥下穿出三只黑影,直奔雨而来,雨心一慌,腿先软
了,连人带车跌倒在地。她刚想爬起来,已经有人搂抱住了她。她想呼救,嘴又
被一只大手捂住。雨喊不出声,又无力挣扎,三个人对付一个雨,简直比收拾一
只小鸡还省力。转眼间,她就被挟抱到了桥下。

    这个时节,汛期已过,河中水流细小,河滩宽广,杂草丛生,桥下又很隐蔽
正是干坏事的好地方。雨被扔到了地上,此时,她已不再害怕。三年前,越南人
曾经掳掠过她,奸污过她,那时,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眼下,她面对三个来
路不明的坏人,军人的勇气又回到了她身上,她的目光中不再有恐惧,而是充满
了愤怒的火焰,她毫无畏惧的盯着那三个家伙看。

    三个人头面上都套着牛皮纸口袋,眼、鼻、口处抠有小洞。雨自然认不出他
们是谁。

    雨那天上身穿的是白色闪光绸衬衫,是那个时期刚刚流行的。下边穿的也是
正时兴的朱丽纹的黑裙子,因为天气已经转凉,她还穿了一条连裤丝袜。

    三个人面对到手的猎物,也不说话,有人就扑到了雨身上,撕扯开她衬衫上
的纽扣,并粗暴地拽坏了乳罩,接着,她的双乳被死死地按压住了。疼痛使得雨
踢蹬着两腿挣扎起来,并喊叫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家伙立刻狠狠给了雨一记耳光
并低声骂道:「不要叫唤,臭婊子!」

    雨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两眼阵阵发黑,口中充满腥咸气,她知道牙床出血
了。雨的脸已被打肿,无法开口喊叫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雨的上衣在撕扭中被扯烂剥光了,洁白光亮的肌肤几乎呈半透明状,令那几
个家伙格外兴奋。她的丝袜也被几双大手撕破,雨紧紧夹住大腿,似乎要以此动
作保护自己的屄,这倒更勾起了对方的兴趣。

    三个人中身材最高的那家伙推开他的两个伙伴,抓住雨的两只脚踝,一用力
就将雨倒提了起来,她也由此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那人又使雨上身着地,再将
她大腿压弯,使她的一双大腿紧紧挤靠在自己的胸上,她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便朝
向天空,尽现别人眼前。

    大个子进一步撕破她的丝袜,看到她的三角内裤在挣扎中已深深陷进了屁股
的沟缝里,将她的屄一分为二勒扯住,使其更显肥大柔软了。大个子双手「噼里
啪啦」击鼓一般在雨屁股上一阵拍打,雨既感到疼痛,又觉得格外耻辱,却又毫
无办法,而在耻辱痛苦中,她的下身竟然发胀了,屄也痒痒起来,她的生理反应
居然被歹徒用暴力催发起来了。

    那家伙向伙伴要来小刀,「咔嚓」一声,割断了雨的内裤,雨的骚屄和屁眼
就一览无余了。大个子双手掰扯着雨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屄洞紧
张万状地快速缩动着,两腿也战栗起来。

    另一个家伙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掐住雨的双腮,迫使雨张开了嘴,那家伙
将勃起的阴茎粗鲁地插进雨的口中,雨闻到了一股膻腥之气,这气味她好像在什
么地方曾经闻到过。

    阴茎在她口中不管不顾没轻没重地抽插着,时不时顶到她的喉眼,她差点呕
吐,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她的胖屄仍被大个子掰扯着,大个子身边的一个家伙也不甘旁观,将手指头
往雨的屁眼里插。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那小子下手又重,加上雨本能的抵触和
紧张,她的屁眼就缩得很紧。那家伙可不会心疼雨,手指头硬是顶开了雨的肛门
并插了进去。雨痛苦地痉挛起来,浑身抽搐,当那个混蛋在她屁眼里捅咕几下,
抽出手指时,雨的屎眼都流出了血来。

    而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惊讶地发现,雨屄里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骚水,先是
缓缓地流到外阴,又淌到了左侧的屁股蛋子上。大个子兴奋地羞辱着雨:「骚货
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真欠操,刚才还假装不愿意呢,其实早就想这事了。」

    另一个家伙接口道:「一看她那大屁股,就知道是个喜欢操屄的贱货。这样
的女人不挨操都有点可惜了。」接着,他们又嘀里嘟噜说了一大串雨根本听不懂
的话。

    这时,插在雨嘴里的那根鸡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那小子一边发疯地捅咕着
一边「呜呜」地低啸,有如一只猛兽在玩弄它的猎物。不一会儿,鸡巴停止了抽
插,静了片刻,便猛然抖动起来,浓浓的精液,热烘烘地喷涌到雨口中。腥臭的
精液灌满了雨的口腔,流进了嗓子里,更多的则是顺着雨的嘴角溢了出来。

    那个正在按压着雨的大屁股,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见同伙已经射了,顿时欲
火升腾,他再次拍打了雨的胖腚几下,打得雨屁股上的肥肉乱颤。然后,那小子
屈下腿来,掏出阳物,对准雨水淋淋的嫩屄,「扑哧」一声插了进去。距离雨定
下的结婚日还有半个月的这个夜晚,雨屄遭到强奸!随着陌生鸡巴的插入,雨心
里「咯噔」一声,往下一沉,她暗中呼叫着:「我的赟哥呀,你的雨妹完了,你
的小臭臭没脸见你了……」

                 三

    深夜,医院急救室里,医生小心翼翼地取出插在雨屄里的锹把,他们震惊了
轻声说道:「祸害姑娘的都是什么样的禽兽啊?」因为在取出锹柄后,他们又从
姑娘的阴道里掏出了破烂的丝袜、内裤及其它衣物的碎片。还从她肛门里取出一
支钢笔帽……

    姑娘一直昏迷着,昏迷中却一直在呼唤:「赟……赟哥……」

    与此同时,派出所里,警察正在紧张地审问着三个犯罪嫌疑人。这三个来自
新疆的嫌犯分别向警察如实交代了犯罪经过。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留有小胡子的
的嫌犯口供笔录大致如下:……我们从今年春天起,就在绕城运河边的小马路旁
卖烤羊肉串。经常看到一个姑娘,也就是被害人,或骑车或步行从马路上经过。

    她长发垂腰,纤小秀气,白净鲜嫩,妩媚动人,尤其细腰衬着丰臀,令人想
入非非,撩得人心里发毛,恨不得抱住她大屁股啃上几口才解馋。

    四月份时,我们总能看到她和一个长得很丑的小胖子在一起,那个小胖子买
过我们的羊肉串,并得意洋洋告诉我们,那令人羡慕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

    我们都不敢相信,这天仙般的女子跟了小胖子,实在太可惜了。

    不久,我们看到,被害人身边的小胖子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挑健壮
黝黑英俊的的小伙子。那个帅小伙也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同样自豪地告诉我们,
那姑娘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也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确实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

    可我们也奇怪,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小胖子和帅小伙都自称她
是自己的女朋友?我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渐渐注意起她来。越是留意她的一举
一动,我就越发喜欢上她了,并且越是止不住有一种要占有她的欲望。我们三个
人开始打她的主意了,商量后决定,轮流跟踪她。

    几天后,我们得知,她在研究院上班,住在市政府家属院。但是她平时下班
很早,有时还不上班,帅小伙经常陪在她身边,我们根本没机会下手。但是,我
们并没有绝望,仍然一直跟踪她,相信机会总会出现的。

    今天,跟踪她的是我。早上,我看到她去研究院上班了,但是,直到天黑,
也没看到她出来。我想,机会来了。赶紧叫伙伴们收了摊,商议好躲在桥下,出
其不意,打她一个伏击战。因为她曾见过我们,为了不使她认出来,我们特意在
头上套上了牛皮纸袋……

    我们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从天黑时就埋伏在了桥下,可守了近两个小时,
也没看到她的影子,大家都有些绝望了,以为她不会出现了呢。可这里是她的必
经之地,我们怎么会没堵着她呢?于是,我们用伟大领袖的教导互相鼓励:下定
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想起伟人的教导,我们心中就增添了
无穷的力量,就有了必胜的信心。

    终于,我们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此时,那个身影在我们眼中是特别亲切
格外迷人。我激动地低声喊了一句:「阿米尔,冲!」于是,我们就勇敢地扑了
上去。那时,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

    我们七手八脚,把她拖到桥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撕烂剥光了她的衣服
……在四个小时里分别插了她的嘴、肛门和阴道,我的同伙每个人干了她两次,
我干了她三次。尽兴之余,我们还要整点别的,就把她的丝袜、裤衩和扯破的衣
裙,塞满她的阴道,他俩还找到修堤工人丢下的破铁锹把,硬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疼得浑身发抖,口中「唉唉」地叫着,双手不住地抓着身下的泥土,抽搐
着昏了过去。我又从衣兜里找到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她的肛门。插进去时,已
经昏迷的她,身子又抖了一下,还放了一个屁……

    我已经全部坦白交待了,我知道你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希望
你们能宽大处理……

    二十七日,赟从外地回来了。他先回到自己家,想休息一会儿再去雨家。虽
然只有两天没见到雨,却已经想得快疯了。

    可是回到家后,赟却发现气氛异常。父亲的眼睛在躲避他,还时不时唉声叹
气。

    母亲眼皮红肿,好像哭了很久。屋里笼着一片愁云惨雾。赟再三询问发生了
什么事,父母却只是锁着愁眉不愿回答。赟急了,说道:「你们再不告诉我出了
什么事,我就走了,去嫩雨家,今晚不回来了!」

    母亲说:「不行去!」

    话音中带着哭腔。赟说:「我要去你还真管不了,再过几天,他就是你们的
儿媳妇了,我在她家住也不犯法。」

  不提嫩雨还好,一提嫩雨,母亲竟放声大哭起来:「我那乖媳妇啊……你好
可怜……」

    赟一下子蒙了,心慌意乱起来,忙问道:「嫩雨怎么了?」父亲长叹了一口
气说:「快去医院看看嫩雨吧,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

  母亲却依然哭着:「多好的姑娘啊,对我比自己孩子还孝敬,我住院……人
家给我喂汤喂药……接屎倒尿……就算亲生的孩子也做不到啊……我那又漂亮又
懂事的好媳妇 啊……」

    在医院里,赟看到雨正躺在病床上。医生告诉他:患者已昏迷了两天,今天
才醒来,她在昏迷中一直呼喊着「赟哥」。赟听了,心里有如刀割。

    雨挨过打的脸依然青肿着,面容显得憔悴。这番相见,雨不再像上次住院时
那样不吭声,而是抱住赟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她抽抽嗒嗒地说:「赟哥……
我被坏人祸害了……我差点就见不到你啊……」

    赟抚摸着雨的柔弱的肩膀哄着:「雨妹,雨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雨
的气息吹拂到他的脸上,香甜温暖柔和,多让人疼爱的女人啊!此时,他真不知
该怎么安慰她了。赟心里也憋屈极了,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女人会屡屡被别人操?

    他从来不敢碰一下的美屄,却总是遭到别人这样无情地摧残?她的樱唇被多
少男人吻过?不,甚至被多少鸡巴捅过!她的玉体被多少男人践踏过?形形色色
男人将她骑在胯下,蹂躏奸污她,看着她挣扎扭动,听着她呻吟哭泣……

    想到这些,赟心中便阵阵酸痛,鸡巴却毫无理由地硬了起来。一个念头在他
心中一闪:离开她!但是,他马上痛骂自己是白痴,这样好的女人,怎么可以放
走?这是自己苦苦寻找多少年才碰到的女人啊!

    嗅着雨乌发上的幽香,赟耳畔回想起临来之前父亲的叮嘱:「一定要好好安
慰她,不要让她难过。」

  此时,父亲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回拢了过来:「不要让她难……难过……
难过……过……」

    赟的心在颤抖,从父母的话语中,他感受到了家人对雨的喜爱。自己呢?自
己不是更喜爱雨吗?离开她片刻都会难受得要命,又怎能想象永远离开她?是的
她被无数男人奸污过,可是许多男人诸如王江、小包、老马……和雨分手后,不
是还拼命想吃回头草,再来找雨吗?为什么?难道他们不喜欢处女?不,是雨太
迷人了。她是被别人已经品尝过的菜肴又怎么样?正是因为他们品尝过了,才知
道这是一道美味佳肴,才纷纷回头再想吃掉她!而那些没人品尝过的菜,就像处
女,你无法知道这道菜是香是臭,吃一口也许会恶心死你……

    那么多人品尝过雨,又回过头来想永远拥有雨,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雨就是
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啊!这样的美味,赟怎忍心丢掉?

    于是,赟一边抚摸着雨,一边轻声问:「雨妹,我们是按原定日期结婚,还
是再次将婚期延后?」

    雨抬起了泪眼,充满疑惑地盯着赟,问道:「赟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
吗?」

    赟就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便。雨的头在赟怀里拱着蹭着,就像一只小猫咪,
她哽咽道:「赟哥……你,还肯要你的雨妹?」

    赟搂住雨说:「你还想让我重复一万次?那就是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休
想我不要你。」雨一时激动和兴奋,竟将脸上的泪水全蹭到了赟雪白的衬衫衣襟
上。

    这时,办案民警来向雨核实案情了。直到这时,雨才知道轮奸她的是那三个
新疆烤羊肉串的。她恍然道:「难怪他们身上有一股膻腥味呢。」

    民警走后,雨和赟商定:结婚日期改在十月十日。十月二十日是雨的生日,
赟一心要在雨二十五岁之前成为她的新郎。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省城的一些小报登出一篇消息,标题多是:
「警民联防队显神威,夜擒色狼救少女。」文中内容也都差不多,说的是:二十
五日深夜,某单位年轻女职工张某某下班回家,在绕城运河桥下,遭外地来省城
流串人员轮奸,警民联防队员英勇擒获歹徒,将受伤女子张某某送往医院……

    赟看到了报纸,心如刀绞,更似火燎,那种滋味难以形容。现在,全体市民
都知道了一个姓张的姑娘遭到强奸,而这个姑娘就是即将成为他新娘子的雨!想
象着她娇美的身躯被禽兽百般蹂躏,赟的心中翻江倒海,鸡巴硬如铁棍。

    赟来到医院时,见雨的单位来了许多人看望她。其中还包括老狄、史根、顿
博格和伯妮……看起来,雨被轮奸的事情大伙都知道了。赟想: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照样爱雨,照样要娶她!

    雨的同事看见赟来了,就安慰了她一些话离开了。赟收拾着大伙带来的慰问
品,雨却拉住了他说:「赟哥,你看,老狄给我捎来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谁邮来
的,好奇怪。」

    说着,就让赟看那没拆封的信。只见信封上写着:「张嫩雨姐收」,寄信人
地址则是「山东省潍坊监狱」……

    赟也好生奇怪,问雨:「你认识监狱里的人吗?」

    雨摇头说:「我从不跟监狱的人打交道,无论是犯人还是狱警。」

    赟就让雨拆开信看看,并说:「如果是你的私信,我就回避好了。」

    雨却害怕,说是有可能哪个流氓写信辱骂她呢。赟说:「怕什么?有我呢!
无论什么人,怎么骂你,你也是我唯一爱的女人。」

    雨央求赟把信拆开读给她听,赟犹豫着,他倒是想知道信的内容,但又怕这
里有雨的什么隐私,自己一旦了解了雨的隐私,雨会不自在。雨见赟还不拆信,
就扯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快拆开读给人家听嘛。」于是,赟就拆开了信封。

    他看着信读道:「我十分想念的亲爱的姐姐……」

    雨突然尖叫道:「快把信给我!」她也顾不得礼貌了,甚至不顾自己病弱的
身体,竟抬身夺去了信,然后就捧着信纸看了起来。显然,她已经知道是谁的信
了。

    雨的双唇快速地翕动着,好像在小声读信,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绯红了,眼
眶中也含满了泪水。不久,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便噼里啪啦掉落在了信纸
上。

    赟猜测着信的来历和内容,是谁的信让雨如此动容动情?这个人在雨心中恐
怕比自己还重要吧?他心中不由得又酸起来。可他眼中正在激动地读着信的雨,
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漂亮了,他现在就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她稀罕个够!

    雨看完了信,就捂着脸抽泣起来。赟轻轻揉着雨的后背问:「谁的信?」雨
哭哭啼啼地说:「是他……他到底回信了……」赟心头闪过了「陆大立」三个字

这是雨爱过的第一个男人,更是中国人中第一个将鸡巴插进雨屄的人!他没有失
踪?他为什么会在监狱里给雨妹写信?赟心中充满疑惑,他带着好奇心从雨手里
拿过信,雨也没拒绝。

    赟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终于知道了爱妻会哭成泪人的原因。

    这个陆大立,本是山东平度县(现已改市)大泽山区一个民办教师的儿子,
一九八0年他考上了济南市医专。那个年代,不用说能上大专,就是能考上中专
也算是出人头地,不是一般二般的人才了。大立全家当然高兴,尽管家境贫寒,
但还是东挪西借,凑足了他上学的费用。

    入学后,他学习也还用功,可就是因为穷,花起钱来节俭仔细,便被一些城
里同学看不上眼。一天,有个同学声称丢了十元钱,便四处声张,说是他们宿舍
出现了小偷家贼。先是闹到系里,然后闹到学校。同学们为了洗清干系,都说自
己家有得是钱,没人稀罕那区区十元钱。那时候十元钱其实也不是小数目了,最
起码请七八个人喝顿酒不成问题。只有大立无法洗清自己,因为全班都知道他家
很穷,他常常连饭都舍不得吃饱。

    学校也极重视此事,毕竟校方不能容忍学生中出现家贼。保卫处来人又是查
又是找的,结果一无所获,事情眼见就将不了了之,正是雷声大雨点小。可丢钱
的那位不肯善罢甘休,他自称是日本电影中的杜丘,中国电影中的「戴手铐的旅
客」,要自己擒住窃贼。

    他平时就看不上大立,认为大立抠门,且大立又性情倔犟,从来都不买他的
帐。

    他就四处放风,声称十元钱一定是被大立偷走了。因为他丢钱前后,花钱从
来很仔细的大立突然买了几本杂志。

    其实,大立的钱是他父亲邮来的。大立喜好体育,上街时正好看见书摊上有
卖体育杂志的,他就一咬牙一瞪眼,买了几本。

    陆大立受到冤屈,岂能忍气吞声?就找到丢钱的那位理论。结果话不投机,
两个人动起手来。大立人高马大,那同学渐渐处于下风了,情急之下,他操起了
水果刀,要给大立放血。危急关头,大立举起椅子砸了过去,对方应声而倒,脑
袋上血流如注,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看样子是出人命了。

    大立早已吓得丢了魂一般不知所措,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不仅逃出了校园
而且还逃出了山东……

    身负命案的他逃到哪里也无法落脚,看见警察就哆嗦,惶惶不可终日。最后
他逃到了人烟稀少的边境深山中,以野菜野果蚁鼠爬虫裹腹充饥,过着野兽般的
生活,终日不敢出来见人。

    某日,他正在林间追赶野兽,突然听到不远处响起枪炮声,吓得他赶紧往密
林深处跑,哪想到只听「扑通」一声,他一只脚踩空,落进小陷阱里,他感觉到
钻心地疼痛,低头看时,一根竹签已穿透了他的脚面,他被自己的血给吓晕了。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面前站着的都是一些矮小黝黑翻嘴丑陋
的热带人,他们哇啦哇啦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好像一群野兽在叫唤。他明白了
自己无意间越过了边界,落到了越南人的手中……

    越南人将他当成了中国特工,一顿毒打后,他如实承认自己是中国的杀人犯
无路可逃才跑到了边境,误入越南境内……

    于是越南人将他也送进了战俘营。战俘营的生活暗无天日,还要饱受欺凌虐
待,他格外怀念家乡和亲人。可他能回得去吗?就算越南人肯放过他,他敢回去
吗?

    他是杀人犯啊!是有家不能归,有国不能投的人啊!他在心里给自己判了死
刑,觉得活着已经毫无意义了。

    直到有一天,战俘营突然被押进来三个女囚,其中一个女囚还对所有的俘虏
勇敢地唱起了热爱祖国的歌曲,他的心灵一下子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他情绪激昂
起来,心中翻腾着对祖国对家园的思念之情,更对那个女兵的勇气充满了钦佩。

    在他眼中,那个女兵美丽无比,高贵圣洁。

    当他看到越军当着所有战俘的面毒打轮奸这个女兵时,他被激怒了,他完全
忘记了害怕,勇敢地怒吼起来。其结果就是,他和女兵同时受到了越军的凌辱,
越军将他的鸡巴插进了女兵流淌着敌人精液的娇嫩阴道里。他是第一次插女人的
屄啊,而且插的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军人!女兵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润滑,那
滋味是如此美妙,他几乎忘记了这是在战俘营的刑架上。可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
越南人就又将他推入了痛苦的深渊……

    从此,他每天都要待在囚室的门口,等待那女兵的身影出现。他们好像心有
灵犀,那个女兵每次出去或归来,也要向他的牢房张望。当他们目光相对时,都
感觉到了对方那令人心颤的柔情,还有那甜甜的爱意……

    本来已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他,心中又升腾起了对生命的热爱,对美好生活向
往。

    他多么希望自己这一生能和这个女兵生活在一起啊!

    回国途中,他有幸和那个女兵坐在了一起,他感觉到了女兵身体温暖和柔软
想象着她的身体有多么美妙,还知道了她的姓名叫张嫩雨。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
的时刻,他看得出来,女兵是爱他的,那种甜蜜的感受他过去从未尝到过,今生
也永远不会忘记了。

    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女兵,女兵把他当成了战友,他却只是个可耻的逃犯。

    于是,他对女兵说了谎,称自己是侦察兵,还胡说了个部队的番号,因为他
怕女兵看不起自己。但是,他给女兵的他家乡地址是真的。

    踏上祖国的土地后,迎接他的不是战友和亲人,而是警车和手铐。他在潜逃
了近两年后,终于落入了法网。

    被捕之后,他才知道,被他打倒的那个同学并没有死,只是受了伤,而且早
已痊愈。但是他因为有投敌叛国行为,因此被重判为无期徒刑。于是,他又成了
中国的囚犯。

    父亲探狱时,曾把女兵写的信交给了他,可是他不敢回信,生怕女兵会因为
他是罪犯而瞧不起他。他不愿破坏自己在女兵心中的形象。

    后来,他在狱中考取了函授大学,属于有立功表现。还有一个犯人在狱中自
杀,他凭着在医专学得的知识将那个犯人抢救过来,再次立功。于是被减刑,改
判为二十年徒刑,现已服刑两年,还剩十八年的监狱生活。但是,漫漫十八年后
他的青春何在?他的女兵何在?

    每看到女兵的来信他都会泣不成声,那勇敢美丽的女兵,永远是他心中的爱
人。他无数次梦到女兵,梦中的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可醒来时,他却更觉得
绝望。他只盼着这个好姑娘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他坚信,这么好的姑娘
一定会找到配得上她的小伙子。

    如今,他终于通过那个女兵的来信,得知她真的要结婚了,而且是和一个她
真心相爱的英俊青年结婚。他放心了,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世如实告诉那个他一直
爱着的美丽勇敢的女兵了。尽管很遗憾,他不能去参加她的婚礼,但他相信,她
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信的结尾写道:「姐姐,尽管我衷心为你祝福,但我今生再不会爱别的女人
了,假如我能活一百年甚至一千年,那么,我一百年一千年都将只爱一个女人,
那就是你——我可亲可爱可敬的姐姐……」

    信看完了,赟默默无语,雨仍在哭泣。默默无语的赟心中却翻腾着巨澜,他
手中拿着信,眼睛看着娇妻,他明白了,尽管雨一直说她只爱他一个人,但她心
中始终没放下这个陆大立。雨现在心里一定比他更闹腾,她对陆大立肯定有着极
深的感情,那叫什么?那叫初恋啊!

    赟倒不在乎现在围在雨身边粘粘乎乎的那些男人,尽管他们没少占雨的便宜
甚至许多人操过雨,但是雨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他们,雨不会爱他们中的任何的一
个。

    但这个陆大立却是不一样,看到雨读过信后那伤心劲,就知道,她还爱着他
赟无声地搂住了爱妻,心中却在酝酿着一个对付陆大立的计划。

    八月三十一日,赟接雨出院。他们先是到赟家,因为赟的母亲要做一顿午饭
慰劳未过门的儿媳妇。

    伤筋动骨一百天,赟母亲的骨伤已基本痊愈,可以自由活动了。她做了一大
桌丰盛饭菜,让雨敞开肚皮吃。饭桌上,赟的母亲疼爱地抚摸着雨的头发说道:
「多乖的姑娘啊,我就盼着你早日进我们家门呢。」

    雨也确实乖巧,甜甜地说:「阿姨,我也早就想叫您一声妈妈呢。」

    赟笑道:「那你现在就赶紧叫吧。」

    雨娇滴滴地斜了赟一眼:「叫就叫,不过,我叫过之后,就是你家的人了,
你可不行不要我了。」

    赟母亲说:「他敢不要你,我就敢不认他这个儿子!」

    于是,雨果真站起来,恭恭敬敬给赟的父母行了礼,郑重地叫道:「爸爸,
妈妈!」赟母亲兴奋而又激动地把雨揽在怀中,她和雨的眼中都已闪动泪花了。

    赟看着这一刻,心里暖意融融。

    傍晚,赟又送雨回到她自己家。晚饭,是在雨家吃的。雨父亲见到雨出了这
么多事,赟依旧深爱着雨,心中感慨赟是个好小伙子,便对赟说:「孩子,其实
我对你早就有个想法,只是没跟你说过。我想等你们结婚之后,你和嫩雨的工作
都要变动一下,嫩雨多次跟我提过,说你很有文采,博学多知,我也看过你给嫩
雨的那些习作,我认为,你在教学岗位不能发挥自己的全部才能,你更适合搞文
字工作。我在出版局和报社都有朋友,也跟他们提过你,等你们举行婚礼时,我
会请他们过来,你可以跟他们认识一下,让他们对你有所了解,为将来的调动做
准备。」

    赟感激得说不出话来。父亲又对雨说:「嫩雨,我的女儿,你长得有点……

    这个这个……太撩人了。」雨娇嗔道:「爸爸,看您,这不等于说您的女儿
是小妖精吗?哪有爸爸这么说女儿的呀?」

    父亲笑了:「你不承认不行,你的眼睛,你的皮肤,你的身材,很容易让一
些家伙动各种念头,这对你来说很不安全。好在你现在有了大学文凭,我已经跟
公安局的战友打招呼了,争取早日把你调到公安局,穿上警服,你就能镇住那些
对你不怀好意的流氓了。」

    赟紧紧握住雨的手说:「雨妹,我也想早日看到你穿上警服呢。」

    后来,一家人又谈到婚礼后到哪里度蜜月的事。雨父亲主张他们去北京玩,
旅费他出。赟说:「您不要操心,我已经有安排了。」

  雨问:「你是怎么安排的?」

    赟神秘地一笑:「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到了十月份,雨不再去新房和赟相见了。按这里的风俗,新郎新娘在结婚前
十天暂不相见,可能是为了让他们加倍思念对方吧,以使他们在新婚之夜更加甜
蜜。

    十月九日,婚礼的前一天,雨的父母来到赟家,双方家长认亲,结为亲家。

    雨父亲对赟的父母说:「嫩雨这丫头从小疯惯了,很不懂事,今后就交给你
们调教了,你们就当她是亲生女儿好了,该打就打她,该骂就骂她。」赟母亲笑
得都合不拢嘴了,说道:「我们巴不得有这么个漂亮懂事的好女儿呢,怎么忍心
骂她打她?疼都疼不过来呀!」

    这一天,雨独自在家。嫩娇去上学了,嫩燕在部队没请下来假,父母去赟家
拜亲,赟又不能过来陪她……雨觉得自己很孤单,越发急切盼望明日的婚礼了。

    自从遭到烤羊肉串的那几个色狼轮奸至今,雨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挨操了,这
是近一年来极为罕见的。虽有几次赟的爱抚亲昵,但也仅限于抠一抠她的屁眼,
很不解渴。因此,雨倍觉煎熬。

    小说、电视都看不进去,干活也没心思,只是屄里发着痒,一心想象着明天
的新婚之夜,她和赟之间会发生什么。赟有那样雄风十足的大鸡巴,对她却又柔
情似水,体贴呵护,大鸡巴和柔情相结合,会是什么样呢?

    记得前天赟曾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我的小母亲,你想我了吗?我可是想
你想得夜夜失眠,没有你的日子简直就是对我的折磨。」雨听了,心里就暖洋洋
的。赟又告诉她,已买好了出去度蜜月的火车票。她问赟去什么地方,赟却依然
对她保密,说是肯定去一个她最想去的地方。只要跟着你丈夫走就是了,他决不
会把你卖掉,他怎么舍得卖掉自己宝贝呢?

    她问赟新婚之夜准备干什么?赟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吃张连长同志的奶,
亲小雨妹的肚脐眼,舔小臭臭的肛门,闻小宝贝的脚丫,当然,更不会放过小妈
妈的那片神圣沃土。他说自己从认识雨的那天起,就想在那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
耕耘了,可他一忍再忍,忍得人比黄花瘦,就是为了这一夜,他要让新婚夜成为
他人生中最重要最有意义的夜晚,因为他娶的是自己最珍爱的女英雄……

    雨听着赟说这些话,浑身就热乎乎的,小屄阵阵发痒,骚水「咕咚咕咚」倾
泄出来,裤衩很快就湿了……

    现在,她回味着赟前天在电话里说的那些内容,下身不由得又湿润了。是的
啊,赟说的那些,不正是她所期盼的吗?她浑身发着燥,心里发着痒,一个劲想
手淫。

    便想:应该出去走一走,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样才能把欲望压下去一些。

    于是,换上了衣服,准备出门。她穿的是那个夏天刚刚上市紧腿有弹力的一
种裤子,但不是健美裤,健美裤是一九八六年才出现的,面料是闪光的。而雨穿
的这种裤子却被人们称为「王子裤」,布料不是闪光的。但雨穿上后,也同样将
她屁股紧紧兜住,肥屄勒出一条缝,看上去极具诱惑力。

    赟就喜欢她穿又紧又窄,又薄又露的服装,说是这样可以衬出她优美动人性
感的曲线来。还说,只要她穿上这样的服装,就把可怡比得黯然失色了,因为她
的身段比可怡美多了。但是,如果穿上宽大松垮的服装,可怡就显出自己的长处
了,因为可怡个高肩宽。

    雨穿好了衣服,出了屋,锁了门,刚要下楼,却见楼下走上来一个人。见到
雨,那人惊喜地叫起来:「张嫩雨!」

                 四

    雨也觉得此人面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他到底是谁。那人就笑:「怎么,要
当新娘子了,连老同学都想不起来了?」

    雨「哎呀」叫了一声,说道:「是吴朗啊,你可比上学时发福了,变化太大
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知道吴朗目前在北京工作生活。

    吴朗问:「要出门?」

    雨说:「啊,不,没什么事。」便回头开了门,请吴朗进屋。

    吴朗确实比上学时胖了不少,肚子已经凸起,脸蛋也溜圆,这正是雨方才没
认出他的原因。不过,他胖得不适称,属于向心型肥胖,腿细臀小。雨心想:看
起来,中国男人中像赟那样好看的体型真是凤毛麟角了。

    坐下后,二人唠了起来,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通过闲唠,雨就知道了,吴
朗高考时分数不错,被北京一所大学录取。在校期间,因为老实听话,还当了学
生干部。通过辅导员介绍,与学生处长的女儿处了对象,毕业时得以留校,当了
辅导员。这次回省城是为了发展一个学生党员而来搞外调的,恰好听说雨要结婚
了,就来看看,因为他明天必须回北京了。

    吴朗告诉雨,他结婚已经一年了。雨就开玩笑说:「哟,早婚早育啊,怎么
不响应国家号召呢?」

    吴朗说:「其实也不早,我那口子比我大三岁呢,人家着急啊。」

    雨就笑了:「那也早,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你就知道早恋了。」

    这么一说,吴朗就回忆起了上中学时给雨写情书的事。他现在很健谈,不像
上中学时那样蔫巴巴的,可能是当大学辅导员锻炼出来了。

    吴朗并不在意雨提及当年的「情书事件」,甚至好像还很乐于回忆起他的那
份「杰作」。他说,那时他情窦初开,喜欢的女生就是雨。别的女生在他眼中是
冷冰冰的无知觉的动物,只有雨是柔和温暖亲切的美少女。他觉得雨身上罩着一
层光环,使她看上去格外高贵神圣。这光环现在想来,应该缘自她优良的学习成
绩,优雅的举止,高贵的出身,出类拔萃的才艺,当然更有她姣好的面容,雪白
的肌肤,丰韵的身段……

    那时,每天到校后,他若是没看到雨,心里就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没意思。

    而一当雨出现了,他就觉得世界都明亮了,立刻会振作起来,浑身充满了力
量。

    他刻苦学习,努力使自己的成绩名列前茅,这动力就是来自雨。因为他知道
自己相貌平平,家境一般,无论任何方面都配不上雨,在雨面前,他无比自卑。

    只有学习成绩出众了,雨才会对他刮目相看……

    说到这里,吴朗就问雨:「那时候,你是否感觉到我的目光总是追随你?」

    雨感觉很好笑,摇头说:「从没感觉到。」

    吴朗就说:「那是因为整天盯着你看的男生太多了。」

    他说,那时一想起雨,自己就会心潮起伏,还想吟诗作赋……那一定就是爱
情了。又说那时班级里的男生私下里经常会议论女生,提到的名字最多的就是嫩
雨。有人胡诌说已经和雨交朋友了,甚至有人吹牛说已经摸过雨的屁股了。吴朗
一听就心急了,他认为雨只能属于他,怎能容忍别人打雨的主意,甚至摸她的屁
股?雨的屁股应该是他的私有财产。于是,他就要先下手为强,出奇制胜,尽管
那时男女同学间见面都不说话,他还是斗胆写了那封信……

    雨打断吴朗的回忆说:「看不出,你那个时候蔫蔫的一个人,就有这种胆量
写那东西。」

    吴朗笑道:「怎么样?词甩得挺硬吧?」雨说:「什么内容,写了哪些话,
我全忘了。」

    吴朗听了,就很失望,他说:「那么……你没看?」

    雨说:「你冒冒失失给人家写那种东西,把人家都吓死了,哪敢看呀,赶紧
扔了。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还不得开批斗会?」雨没好意思告诉吴朗,信被她扔
厕所里了。

    吴朗告诉雨,那时候,他把信偷摸夹到雨书里后,就一直心慌意乱,整夜睡
不着觉。既怕雨会当面拒绝他,甚至羞辱他,又怕雨向班主任汇报。可后来看到
雨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一切如常,他才松了口气。然而,却又倍感失落,
知道雨根本没看得上自己,见到雨就脸红心跳,无地自容,认为自己很失败……

    雨听到此,笑笑说:「事情都过去了,谁年轻时候不干点荒唐事?」

    雨坐在吴朗对面,手插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之间,大腿并得紧紧的,夹着自己
的手。她穿的是紧腿裤,大腿就显得格外浑圆肉感。吴朗看得直流口水,心想,
要是她的大腿此时夹着的是我的手该多好!

    他装模作样看了看表,起身说道:「我要走了。」

    接着从兜里掏出了五元钱,说,「真对不起,明天就不能参加老同学的婚礼
了。」

    说着,就把钱递给雨,「这点小意思,表示祝贺吧,祝你们白头偕老。」

    那时,参加婚礼并吃喜酒的,一般是随五到十元的礼,有的甚至不拿钱,只
买些纪念品给新人。像吴朗这样不参加婚礼却给新人五元钱,已相当够意思了。

    他一个月也才挣五十多元钱。

    雨忙起身推脱道:「心意我领了,我也代表我丈夫感谢你,但是钱我们不能
要,我们不时兴这个。等你下次回来不忙了,我和我丈夫请你喝酒,把这顿喜酒
补回来。」但是吴朗不答应,硬把钱往雨手里塞,二人推让间,吴朗就顺势搂住
了雨。

    雨的脸「腾」地红了,说道:「哎呀,吴朗,你干什么呀?」

    吴朗的气息喷到了雨的耳根上,弄得她痒酥酥的。吴朗俯在她耳边说:「嫩
雨,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太喜欢你了,喜欢你的一切。你的声音
你的笑脸,你的腰身,你的皮肤,你的大腿……」雨扭动挣扎着,却站立不住,
一下子跌倒在沙发上。吴朗趁机压在了雨身上。

    雨在吴朗身下仍扭动着,吴朗在雨脸上鸡啄米一般快速亲着,口水沾了雨一
脸。雨踢腾着腿说:「人家明天就结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吴朗现在满脑子
燃烧着欲火,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的心已被折磨十年了,因为雨当年未给他回
信,使他倍觉自卑,今天,他就要在雨身上找回自信。

    于是,吴朗急喘着说:「好嫩雨,乖嫩雨,只让我摸摸你就行了,不摸你我
会受不了的。」

    雨有些动摇了,她停止了挣扎。也是在此之前想赟想得发疯,屄里每一块骚
肉都痒得钻心。于是,她噘着好看的小嘴说:「那……只许摸一下啊,可不行得
寸进尺。你这个缺德的家伙,自己又不是没老婆,非得摸人家。」

    吴朗说:「我那个老婆有啥可摸的?上身像搓衣板,下身像竹竿棍,中间那
个洞像瞎骡子眼睛。」

    雨「咯咯」笑起来:「不喜欢她,还娶人家。」

    吴朗说:「咱不是为了毕业留到北京吗?」

    雨正笑着,猛然间吴朗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摩挲起她的大腿里侧的嫩肉来。

    雨没有精神准备,一下子夹紧了大腿。吴朗边摸边啧啧称奇:「啊,看人家
嫩雨,这么柔软娇嫩,这身肉才叫女人的肉呢。」

    雨被摸得难受起来,便夹着吴朗的手蹭起大腿来。吴朗更觉美妙无比,他的
手又向后伸去,按住了雨的屁股,不禁又赞叹起来:「看看人家,这屁股又大又
圆,喧乎乎的还有弹性。可惜不是我媳妇。

    嫩雨,谁娶你谁算幸福到家了,可以天天随心所欲摸你的屁股。」

    雨现在已经娇喘起来:「大屁股有什么好摸的……那玩意儿……臭烘烘的,
你自己也有嘛。」

    吴朗说:「我的没有你的好啊,你的又大又软和。我的屁股还没有你的拳头
大呢。」

    他的手又转移到雨的阴部,不由得再次赞美起来:「啊,好肥美呀!手感真
不错。」

    雨夹紧大腿,扭动着身子说:「不……不,不可以摸人家这里,人家的丈夫
都还没碰过这地方呢……」

    吴朗说:「可是,你都同意我摸了呀!」

    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人家只让你摸下身子……你还……真得寸进尺啊……
到处乱摸……人家都受不了啦……」

    但是吴朗既然已经摸到雨屄了,哪里还舍得放弃?虽然是隔着裤子摸的,却
仍感到了雨屄的肥厚绵软和弹性。他不禁兴奋起来,舌头在雨的下颏和脖颈上舔
着,手在雨屄上揉着。雨的骚水已经浸透了裤裆,尽管里边还穿着内裤。吴朗把
头也转移到雨的下身,那里已成为他的重点进攻目标。他用鼻子在雨屄上蹭,那
里潮湿温软而又芬芳,足以令任何男人销魂了。

    吴朗终于忍不住,剥下了雨的裤子。雨那雪白光洁的屁股,晃得他几乎睁不
开眼睛。他惊叹道:「你看看人家的媳妇,这么鲜嫩娇艳,哪里像我那个干巴老
婆。」

    他将舌尖顶入了雨屄,舔着她的阴蒂。雨那里格外敏感,她的大腿立刻颤抖
起来,乞求吴朗不要再折磨她的屄了,否则,她会崩溃,在结婚前一天做出对不
起丈夫的事。

    吴朗心想:多可爱的女人啊,自己都被弄得挺不住了,却还惦着她男人呢,
真贤惠。我又不认识你丈夫,我管他呢,你想对得起你丈夫,岂不就太对不起我
了?

    他的舌头卷起来,舔着雨的阴蒂,雨被弄得抓心挠肝,手足无措,她紧紧咬
住自己的手指头,一个劲地哼哼着。

    吴朗舔了很久,然后抬起头,一边看着雨抽动着的嫩穴,缩紧的粪门,一边
大口喘着气。刚才舔雨屄时,忙得他都顾不得换气了,他的脸上全是骚水,看上
去一塌糊涂。正张大嘴巴粗喘着,突然「滋」一声,雨屄里溅出一股骚水,几乎
一滴不落,全喷进了吴朗大张着的口中,他把那股骚水一口吞咽了进去。

    喷了之后的雨,一下子就瘫了,此时,她极其渴望肉洞里得到充实,希望有
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塞满它,并用力抽插。让她的每一块骚痒淫肉都受到摩擦。

    于是,她竟然央求吴朗赶快插她了:「快……噢……快干我吧……我这里不
行了……我快疯了……」

    吴朗却故意逗她,耍弄着她:「不,我不能得寸进尺啊。我们早就说好了,
我只能摸一摸你,我怎么可以在你结婚的前一天做出对不起你丈夫的事呢?」雨
难受地蹭着双腿,呻吟道:「臭……臭美呀你……你玩够了人家,得了便宜……
还……还卖乖……快……快……人家小屄都被你……弄得痒痒的了……人家都要
死了……」

    吴朗笑了:「那好,我这可是在救你命啊,是你求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可
不能失去这么一个漂亮的优秀女儿。」说罢,硬鸡巴就凑近雨屄,在屄洞口,像
刷锅一般,转着圈蹭她奇痒钻心的屄。雨浑身抽动着,迫不及待地抓住吴朗的鸡
巴,「扑哧」一声,插进了自己滑溜溜的骚屄中。单恋了雨长达十年之久的吴朗
终于在雨结婚的前一天,如愿以偿。他的鸡巴在雨水淋淋的屄里欢快地抽插着,
口中一个劲地叫好,说这样的好女子若是被自己当年追到手了该多好。

    雨向上力挺着耻骨,竭力配合着吴朗的抽插,吴朗爽到极点时,在雨屄里射
了精。赟的好媳妇在过门之前,屄里又接纳了一个男人的精液。

    吴朗射精后,并不急于将鸡巴抽离出来,而是静静地趴伏在雨绵软光滑的身
躯上,鸡巴以半硬状态,留在雨的娇穴里。这使雨感到非常满意,她最怕小包那
样的人,自己爽完了,就马上蹬开她,倒头便睡,使她感到十分孤独无助。

    待吴朗喘够了气,他才想起一个问题:雨竟然不是处女!可她方才却口口声
声说自己丈夫还没碰过她的屄呢。

    于是,吴朗小心翼翼地问:「嫩雨,你丈夫……真的没跟你干过这事?」

    雨点点头,见吴朗一副猜疑的神情,便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真的不
想再提起这事,可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事了,我又不能不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对
别人说。」

    于是,雨在挨操后的亢奋之余,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事全盘
说了出去。

    听着雨的讲述,吴朗详细询问着雨被越南男女蹂躏的细节,插在雨娇穴中的
本已越来越软越来越小,几乎要滑出来了的鸡巴,竟然又渐渐膨胀,硬了起来。

    雨屄里的肉也不失时机地缩动着,夹得他十分受用,他的鸡巴在雨屄里来了
个窝里反,趁着大好形势,又操了雨一次,并射了精。

    雨被越南人轮奸的经历强烈刺激着吴朗,使他的能量发挥到极致,两个多小
时里,他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了却了积压在心中十年的心愿,圆了中学时
代的梦。他把那五元钱留给雨,才心满意足地离去。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这般
消魂,这般尽兴。于是,走之前,他心情愉快,居然吟诗一首,是唐代贾岛的诗
诗曰:「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十月十日,果然是个千金难买的好日子。雨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明
媚的阳光,这么纯净明亮的天空,且没有一丝风,天气不冷不热。雨鼻头不禁一
酸,连老天爷都这么成全自己的大喜日子,自己和赟果然是天作之合。她早早就
梳洗妆扮好了,穿的正是赟给她买的那件粉红色旗袍,她端坐在床上,满怀期待
地等着她的如意郎君前来迎娶自己。

    赟是骑车来的。因是领导干部的子女成亲,要带头移风易俗,新事新办,不
讲排场,所以,新郎就骑自行车来接新娘。这在那个简朴的年月也是时空见惯的
事。

    而且,越是有身份的人,婚事就越简朴,可见那时的领导干部有多么廉洁。

    不像今日,越是当官的子女结婚,排场就越讲究,场面就越大,恨不得把全
世界的高级车都弄来给他摆谱。

    赟看到了他的新娘,便止不住笑了,雨觉得他的笑脸比阳光更明媚,眼睛比
天空更纯净,心中好一阵震颤。啊,这就是她的丈夫!如此英俊纯洁,比她认识
的所有男人都带劲,从今天起,他就属于她了。

    赟先是驮着雨来到了他们的新房,这就是雨父亲送给雨的礼物。然后,他们
就去了研究院的食堂,婚宴在那里举行,几乎所有的客人都等待在那里。

    雨已经摆脱了昨天挨操的影响,身着旗袍的她挺胸扭胯摆臀,果然风采迷人
风情万种,弄的许多来客恨不得当着新郎面强奸她。来客中有小包、王江、刘平
老马等雨的昔日恋人。老狄、顿博格、史根、许克这些操过雨的人也来了,连顾
意都从北京赶了来。伯妮和小其等玩过新娘子的女人也来了。新娘子的屄曾被这
些男女抠过挖过捅过,她身体里曾流淌过那些男人的精液,如果汇集起来,估计
那些精液足可以装满一桶,不,有可能是十桶!声称是新人红娘的可怡、剑终夫
妇不能不来。于是,婚宴倒也热闹。

    雨在进入宴会厅时,不知谁趁乱在她屁股上还捏了一把。她和赟都听到了有
人小声说:「细腰大屁股,一看就是欠操的骚娘们。」

    赟在婚宴开始前的一席发言,令雨感动,更令那些操过雨的男人们感觉到了
自己是失败者。赟说:「……我出现在嫩雨视线中的时间并不长,我们是三月八
日那天才见第一面的。但我们一见倾心,历经了无数考验,冲破了道道障碍,今
天,我终于携手我的心上人,登上了婚姻的殿堂。

    没人能够否认我妻子是个迷人的姑娘,她美貌聪慧,贤淑开朗,我们之所以
能走到一起,就是因为我们被彼此的优点所吸引,就是凭着彼此间信任和钟爱。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相信在我们今后的人生中,没有任何艰难险阻可以
将我们分开……」然后,一向腼腆的赟,居然大胆地当众深吻了他心爱的娇妻,
可见他心情之激动。

    雨挽着她丈夫的手臂,缓缓走向众人。她显得那么高贵、典雅,光彩照人,
美艳动人,香气袭人。那些曾经操过雨的人们,尤其是和雨谈过恋爱的几个人,
都如同盯着令他们垂涎欲滴的却又无法到手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雨,充满了不
甘心。其中一些人还格外懊悔,暗骂:妈的,她本应该是我的老婆啊!为什么到
口的美味,偏偏要吐掉呢?

    新人给来宾点烟敬酒了,来到小包面前时,小包面红耳赤。研究院的人无不
知道小包和雨处过对象,还差点结婚,许多人还记得他在宿舍里抠雨屄被别人撞
见的事。在大伙的起哄声中,这小子中规中矩,接受了前女友点烟。他脑海里又
闪现了昔日在他家厕所里,看到这个高贵的新娘子拉屎的情景……

    曾把雨操得住进医院的王江,倒是放得开,一次次吹灭新娘子手中燃烧的火
柴,赟也只是笑着看他闹,毕竟这是婚礼,况且王江又是客人。

    刘平没吸烟,但他目无新郎,一再要求和雨干杯。雨无奈只好干掉了杯中的
啤酒,如同昔日无法拒绝挨他操一样。

    老马没有太多的麻烦,可能是喝多了,跟雨握手握了很久,好像占了多大便
宜一般。也许,握着雨的手,他就想起了雨那肥肥的屄。

    顾意倒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但却良久地望着雨,目光中包含很多内容,甚
至还有泪光闪烁。他小声对雨说道:「祝贺你了,姐姐。」那是一副很深情的样
子。

    其实他心中隐藏着许多内容,在他看来,雨嫁了人,并非就等于自己和雨的
关系已经被埋葬了,他应该还有机会享用这个尤物。当然,这机会必须要由他自
己去创造!雨那浑圆肥白的大屁股,今后绝非仅由她丈夫独享,他顾意也必须去
把玩。

    雨那咧着嘴淌着汤的美妙肥屄,他还尚未操够。这么好的女人,天生就是挨
操的货,今后只被一个男人独占,岂非暴飧天物?

    终于,雨和赟答对走了最后一个客人,他们回到了自己的爱巢,开始了期盼
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新房灯火是朦胧的,气氛是温馨的,每一个角落都荡漾着馥郁芬芳的气息。

    赟知道,那是因为屋里有了雨,今后这屋里就将永远流芳了,因为他的雨妹
是这里的女主人!

    在结婚之前,雨不在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冷冰冰的,了无生气。现在
有了雨,屋里就有了温暖,赟感到了甜美幸福滋味。

                 五

    因为是新婚夜,雨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衬衣衬裤,是丝质紧体有弹力的那种,
她理解赟,所以特意穿上了这种赟喜欢的衬衣裤。今夜,她就要与自己心爱的人
同床共枕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心中便充满了期待。

    赟看着自己的新娘,也觉得她分外妖娆。那内衣裤紧紧绷着她娇小玲珑的乳
房,细如杨柳的小腰,饱满浑圆的屁股……特别是紧窄的裆部,裤线已勒进了屁
股的肉缝里,使两片肥腚蛋子格外诱人,令人想入非非。而阴部也鼓溜溜地凸起
来,显得十分肥美。

    赟哪里还能忍得住?今夜他也无需再忍了。他的鸡巴早已硬挺起来,眼睛痴
迷看着爱妻,心想:难怪婚宴上那么多人都色眯眯地盯着我的雨妹看呢,我妻子
果然不俗,太美了!

    赟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赤裸的上身似钢浇铜铸,突起的肌肉泛着金属般的
自然光泽。尤其是他的胸大肌,可以随着他的意念随意弹动,这更显得他结实健
美了。在雨认识的那些男人中,还没有哪个人的胸大肌可以这般自如地抽动呢。

    这就叫活肉,是真正的肌肉。而死肉,也就是脂肪或纤维组织,却只能随着
骨骼活动才可以动弹。

    再看赟的下身,阴茎已将内裤高高挑起,一副蓄势待发,跃跃欲试的架式,
这使雨意乱情迷。两个人同时扑向对方,紧紧地抱在一起,夫妻双双倒在了婚床
上。

    他们相吻着,赟的舌头在雨口中搅动,他爱人的气息是那么香甜。赟的手隔
着雨又薄又软内衣裤,在她身上摩娑着,别有一番美妙情趣。终于,他的手摸向
了雨屄!尽管是隔着衬裤摸的,可他还是因为激动,手颤抖起来。在他的手有生
以来第一次触碰到爱妻屄的一霎那,自己的身体仿佛过了电一般哆嗦起来,从此



这个令人着迷的女子就是他的人了!雨也受到了感染,止不住战栗起来。

    赟的手轻轻捂在妻子的屄上,感受着那块肉的弹性和柔软,心中的滋味十分
甜蜜。他又提起娇妻的双腿,看到雨的衬裤已经湿了,便凑过去嗅了嗅,嗅到了
醉人的女性气息。赟轻声说:「雨妹,你真没出息,还是女连长呢,还是中共党
员呢,看,你都尿裤子了。」

    雨被丈夫逗得「吃吃」笑起来,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卷发,吻着他充满魅
力的胸大肌,用同样轻的声音说:「我的小傻瓜,你脱下我的衬裤看看,那是尿
吗?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衬裤弄湿了。」

    赟怀着好奇心,终于脱下了新娘子的衬裤。雨没穿裤衩,她那娇美的嫩屄,
就暴露在了丈夫的眼前。

    洞房之夜,赟醉里挑灯看屄,妻子的屄又肥又大,呈褐色,阴阜上的毛乌黑
铮亮,闪闪发光,肥屄中间,一条肉缝,里边的肉粉嫩粉嫩,正外溢着骚水。赟
想:那里边一定水满为患了,我怎样才能战胜雨妹的水灾呢?

    赟的脸一点点凑近了雨屄,雨屄已感受到了他口鼻中呼出的温热气息,这使
她外阴觉得痒酥酥的,身体不由得发紧。她听到赟动情地说:「雨妹,我的小妈
妈,你这片神圣之地,你这件无价珍宝,今天归我所有吧!」

    雨心中感动着,暗想:「早就应该归你所有了,我的傻丈夫,可你偏偏不急
白白被别人糟蹋享用了那么久。」

    赟的嘴第一次凑到了雨屄上,并在上面亲了咧嘴的肉缝一口,沾了满嘴骚水
他香甜地品着爱妻骚水的滋味,十分陶醉地说:「我……我吃到你了,张连长,
我吃到你了!」还未等雨笑出来,他的手指头已经插入了雨泛满淫水的骚屄中。

    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浑身抽搐起来,骚屄用力夹紧了心上人的手指头。

    这是她的屄里第一次迎接丈夫的手指头啊。这个淫荡的骚肉洞,被成百上千
人无情地蹂躏过的地方,今夜终于有了真正的归宿。

    毫无经验的赟看到妻子在浑身颤抖,屄用力夹紧了他的手指,便不敢动弹了
甚至为雨担心起来,关切的话语响在雨耳边:「我的小宝贝,我弄疼你了吗?」

    雨屄正难受着,她就有些不耐烦地说:「傻瓜,这是你的地方,用力,用力
呀!」

    听了雨的话,赟的手指头在爱人那湿润芬芳的圣地里抠了起来。雨因为激动
很快就泄了第一次,赟抽出手指头时,一股暖流也被他抽带了出来,把赟吓了一
跳。忙问:「小骚臭臭,你没受伤吧?」

    雨难受得娇吟起来:「没有……我又没出血……怎么会……受伤呢?」

    说完,她的脸倒红了,是啊,别人家的新媳妇洞房夜里流的是血,自己同样
是新媳妇,流的却是骚水。她倒真要好好感谢赟和他的家人,她为方才的不耐烦
而感到内疚,于是,搂紧了赟,双腿用力夹住赟的腰身,说道:「赟哥,我今后
……一定要……好好待你……赟哥,快……雨妹要你!」

    赟听了雨的话,也感动起来,忙脱掉了内裤。好大一只鸡巴,硬挺挺的足有
尺二,泛着自然的光泽,有一种钢铁般的感觉。这么优质的大阳物,雨没有理由
不好好享用。与她丈夫的鸡巴相比,别的中国男人那东西怎能称之为鸡巴?只是
跳棋子儿罢了。

    赟疼爱地问:「张连长,你……会疼吗?」

    雨迫切想用她的屄吃丈夫的鸡巴,她故作严肃状说道:「现在,张连长命令
你,快……快把你的宝贝插进来!」于是,赟趴伏在了爱妻的身上,巨大的阳物
笨拙地乱顶乱撞,却根本找不到蜜壶,他急喘起来。

    雨先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天下还真有这样的笨蛋。然而,紧接着便欣喜
起来:「噢……多可爱的赟哥……他果然是个处男!」雨小心地握住了丈夫的鸡
巴,帮助他将那物件送进了自己饥渴的屄中。

    蛟龙终于归海,大鸟终于回巢。赟尽管很笨,但这毕竟是自己爱人的玉穴,
仿佛他的抢,就只能配上雨的套,插进去后,结合得那般美妙,套得严丝合缝。
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花芯。雨被顶得鼻子一酸,喉咙一紧,眼泪都流了出来。

    赟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狠,雨的头被顶得乱晃,「哦哦」乱叫。她担心赟会很
快射精,新婚之夜无法尽兴,就引导着他,哄着他:「哦……我的赟哥……先不
要动……多呆一会儿……让我好好夹一夹……你的宝贝……」赟也真听话,于是
他们口中接着吻,赟的鸡巴不再抽动,感受着雨屄抽动时带给他的美妙快感。

    就像赟的胸大肌能够自如动弹一样,雨的屄腔也会自如缩动。其实,并非所
有女人都能做到这一点,有不少女人阴道里是死肉,要靠摆动臀部才能刺激男人
的阴茎。屄里的肉可以随意抽动的女人,乃是女人中的上品,能得到这种女人的
男人,绝对是幸运儿,务必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伴侣。

    赟和雨果然是天缘绝配,由于他是肌肉型男子,不仅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
有弹性,能够自如活动,且鸡巴也比普通男人的更硬,插在雨的娇穴中,即使不
做抽插动作,也能够随意地博动。且龟头大如鸡蛋,因此,他的鸡巴每博动一下
都会给雨屄带来强烈的刺激,雨屄也会猛烈地抽搐起来,尽管他们的身体都没动
弹,可却甜美地感受到了对方性器官带给自己的快乐。雨喷了再喷,泄了又泄,
可赟一直岿然不动。因为他的阴茎始终没做抽插动作,所以就能长久保持不射。

    雨真是惊喜极了,到底是肌肉男,浑身活肉,连阴茎的肉都是活的。哪像那
些小白脸或大肚子男人,只能呼哧呼哧一个劲抽插,造一身臭汗,很快就泄。

    赟在雨屄里憋胀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在雨屄的缩动下,听着雨的娇吟,他终
于憋不住了,狂烈地抽插起来。雨屁股全湿了,身体激烈地抖动着,眼珠向上翻
去。猛地,浓浓暖暖的精液射在了雨屄里,雨的肚子用力往上一挺,双手抓紧被
单,「呃」地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着,昏厥过去。她的屄迎来了爱人的第一股精
液……

    赟见雨昏了,紧张起来,把雨的头捧在怀里,急切的叫着:「雨妹,小臭臭
小女兵……」

    看到雨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他又笑了,但是,仍紧紧地怀抱着雨的头,轻声
说:「雨妹,你吓坏我了,没事吧?」

    雨告诉赟,不要紧张,这是自己性高潮所致。她对赟说:「赟哥,不要抛弃
我,好吗?」

  赟说:「瞎想什么?我早说过,今生决不离开你!」

  雨笑了:「我的傻丈夫,我是说今晚不要抛弃我好吗?来抱着你的小骚臭臭
睡吧。」

    于是,赟在雨身后,搂抱住了妻子。他的手在雨乳房上轻轻摸着,听雨和他
说知心话。雨问:「赟哥,我好吗?」

    赟说:「我的老婆,怎么能不好?」

    雨问:「我淫荡吗?」

    这回赟笑了:「当然淫荡,我的老婆是最有名的荡妇。」

    雨娇嗔「嗯」了一声,扭了扭屁股,又问:「那……我骚吗?」

    赟说:「当然,你最骚了。」

    雨真有些生气了:「那么,我是淫妻吗?」

    赟肯定地说:「你不仅是淫妻,更是荡妇呢!」

    雨拱着屁股,赌气道:「我这么不好,那你离我远点,用不着搂我!」

    赟揪动着她的乳头说:「我的老婆又骚又淫荡,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老
婆!」

    雨听了,「扑哧」的一声笑了,她才知道,赟是在逗她呢,她娇滴滴地说:
「赟哥,你真坏。」

    就这样,雨蜷在丈夫的怀里安然入眠了。赟的怀抱是温暖的,新婚之夜的梦
是甜蜜的。从三月八日与赟相识,算作他们正式恋爱,直至今日结婚,历时七个
多月,雨一共被其他男人操了近四百次,这是她日记本所记下的。

                 六

    雨醒来了。蒙胧中,她觉得后脖颈有暖暖的气息,屁股上顶着一个硬硬的大
东西。起初雨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仍以为自己是睡在父母家里。她的屁股动了
动,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楼紧了,雨顿时清醒了,她是睡在自家的新房里,
睡在丈夫身边,她心中好一阵兴奋:我是赟的老婆了!顶在她屁股上大家伙,正
是丈夫那硬硬的鸡巴啊。她的软和屁股对赟的硬鸡巴,简直是绝配!雨一下子精
神起来。

    她点亮了台灯,掀开被窝看丈夫的身体。却看到赟也在睁着眼睛看她。雨问
:「你没睡?」

    赟说:「我睡着了,却被你软软和和的大屁股蹭醒了。」雨微微笑了笑,抚
摸起丈夫古铜色的肌肤来,还捧起他青铜色的鸡巴轻轻掂量,真是太重了,硬得
吓人。雨想:这东西要是碰到岩石上,肯定会撞击出火花来。她的手握在赟的鸡
巴上,显得又小又白。那鸡巴实在太黑了,只有翻出的龟头是粉红色的。

    雨轻柔地吻着她心爱的大鸡巴,问道:「又硬了?想我了吧?」赟点点头:
「刚才我醒来时,这小老二一直顶在你屁股上,硬的难受,我就在你屁股沟上来
回蹭。」雨这才发现,自己的屄里正泛滥着多情的骚水。

    她舔了一会赟的鸡巴,赟的大家伙又一弹一跳自如地勃动起来了。雨不禁浑
身发燥,乳房胀得难受,乳头早已高高勃起,屄里骚肉也淫痒难耐。但她不想为
赟口交,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日后必是这方面的一员猛将。看他第一次操屄
虽笨手笨脚,却也能在她屄里一插就是个把小时,居然还把她操昏了。他们的婚
姻才刚刚开始,她必须细水长流,等日久天长了,他们的激情渐渐平淡时,她再
传授给赟别的花样,诸如口交、肛交……让他不断对自己有新鲜感。至于目前嘛
只能让他意识到,屄才是他唯一可插的地方。

    于是,雨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让赟采取尾交式干她。赟果然被
这一新奇的操屄方式所刺激,他端起那比钢铁还硬的鸡巴,「噗哧」一声,插进
雨屄,而且一插就到底了。雨「哎哟」一声,鼻子又酸了,心想:他的鸡巴好硬
啊!

    赟看着老婆洁白如玉的屁股与自己黝黑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而她那屁
股的绵软肥腻和自己筋是筋,条是条的结实肌肉,对比更是鲜明,这令赟感到格
外刺激。他喜欢这种雌雄间明显甚至巨大的反差。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男人不像
男人,女子不像女子那类人,认为他们是怪物。

    赟抚摸着雨浑圆柔软的大屁股,想到老婆的美臀曾被数千个人摸过揉过掐过
拍打过,竟更加兴奋起来。「呱唧呱唧」他用力抽插着妻子的屄,肚子拍打着雨
的屁股。雨也兴奋得拼命扭动起屁股来。赟抽插了几下,就又停止了动作,让鸡
巴在雨屄里自我弹动,老婆的屄肥美滑嫩,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操她,赟越这么
想,鸡巴博动的就越强烈。雨感觉丈夫的鸡巴比上一次操她时更坚硬了。

    的确,雨的感觉没错。一般男人在下半夜时,阴茎往往是最硬的时候。正所
谓「门洞的风,霸王的弓,半夜的鸡巴,老山东」。

  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四大硬」。

    这个时候,正是天地间阴阳交合时分,阳气上升,取代阴气,所以作为阳物
的鸡巴就特别硬。

    可是有一点许多人不知,那就是如果此时男女交合,女人往往最觉过瘾,但
是男人却容易受到伤害,如果男人长期在下半夜至黎明时分操屄,就有可能伤到
身板,甚至导致阳痿。

    当然,张家小夫妻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操屄的快乐。

    显然,雨低估赟了,她以为单纯的处男丈夫什么花招也不会,需要她以后慢
慢传授呢。岂不知赟有当作家的天分,想象力非常丰富。此时,他的手指蘸了些
爱妻屄上的骚水,又抹到她屁眼上。雨正不知赟要干什么,赟的手指已经已经插
入了她的肛门中。

    雨的两个洞眼都被占满了,她愉悦地欢叫了一声,屄又急促地缩动起来。赟
的手指头隔着老婆的大肠和屄腔之间的肉壁,摩擦着插在雨屄里的龟头,雨从未
感到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她仿佛飞起来了一样,身体发飘,她呻吟着:「啊……

    哦……赟哥……我的赟……好……好舒服……我的小屄快被撑破了……」赟
插在雨屎眼中的手指头停下不动了,插在雨屄里的鸡巴又抽插起来,摩擦着粪门
中的手指。雨终于崩溃了,阴精狂喷。身经百战的雨,在毫无经验的丈夫面前迅
速败北了。雨泄过之后,赟也射精了。

    射后的赟,从爱人屁眼里抽出手指,看着粘在上面的的浅黄色屎沫,对着雨
的粉颈,一吻再吻。直哄到雨平静下来,才问:「老婆,你累吗?」

    雨觉得舒坦极了,身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赟虽然一夜只干了她两次,可每
次时间都长达一小时以上。

  他干一次的时间,比小包或刘平干五次的时间还长呢。

    赟不但会玩,且事后还能呵护她,关心她,自己的丈夫果然胜过所有男人。

    想到自己昨天还背着丈夫挨别人操,今天又被丈夫搞得这么爽,雨自问着:
「我很贱吗?」

    次日,即十月十一日,傍晚,张家小夫妻在赟父母家吃过晚饭,就赶往火车
站,他们这就登上行程,去外地度蜜月了。

    直到上了火车,雨才知道,这趟车是开往青岛方向的。雨问丈夫:「我们去
青岛吗?我喜欢看海。」

    赟却说:「不,我们不去青岛。」雨就纳闷了:「那……去什么地方?让我
看看车票总可以吧。」

    赟却不让她看车票,只劝她赶紧睡觉,他们乘的是卧铺。赟说:「只要我们
在一起,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可怕的?」雨也就乖乖去睡了,昨夜被赟
操的实在太疲乏了。

    直到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十二日下午时分,雨才知道他们去的地方是潍坊!

    因为赟领着她在这里下车了,雨完全明白了,赟为何迟迟不告诉她度蜜月的
地方。她看了丈夫一眼,不觉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轻声说:「赟哥
我的丈夫,你为什么要这样?」赟揽住雨的小细腰,轻声说:「去看看他吧,小
骚臭臭,不然,你的心永远放不下。」

    雨心里又是好一阵震颤,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她会遇见两个好男人?

    雨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陆大立,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们都没有表现
出那种应有的激动,而是都十分平静,好像他们只是昨天才分手,也许是因为狱
警在身边的缘故吧。

    大立比昔日白了,也胖了,他愣愣地看着雨,不知该说什么,手一个劲抻着
衣襟的下摆。是的,他该说什么呢?这个女人好像比从前更漂亮了,她上身穿一
件皮夹克,下身是那条紧腿有弹力的王子裤,衬着她腿部优美浑圆的曲线。

    看到她,大立就想起了那雪白的屁股,上面还沾满越南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
骚水。这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过的女人,他的鸡巴曾插进过这女人的屄里,那是
他一生中仅有的一次与女人肉体的接触啊!这女人,他会终生去爱。可为何见到
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呢?

    狱警在旁边都着急了,说道:「小陆,时间不多了,人家姑娘大老远来看你
你咋不吱声?」

    打破沉默的是雨,她说道:「大立,我……结婚了。我丈夫……就在监狱门
外等着我呢。」说罢,雨的泪水竟夺眶而出。

    大立见雨哭了,也止不住落下泪来。雨抽泣着说:「可是……你知道……姐
曾经多么想你吗?姐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忘了姐呢。」

    大立终于开口了,他声音颤抖着:「姐……我……我一辈子没想过别的女人
只想过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女人!可我……就是不敢给你回信……」

    话一说开,两个人就都放松了。他们开始互诉衷肠,倾吐分别后各自的情况
和对对方的思念。大立说自己在狱中自学外语,还教狱警们外语,又获减刑,现
在只剩十五年就出狱了。雨高兴得想握大立的手,但被狱警制止了。

    见狱警已经开始看表了,大立便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一直想说而又不敢启
齿的话,他怕再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他轻声对雨说:「姐,你知道吗,对
我来说,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我被绑在刑柱上,面对你的那一刻。最痛苦的也是那
一刻。因为,该死的越南人把你从我身上夺走了,他们也夺走了我的幸福。姐,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雨含泪点头,此时,她的丈夫就在狱墙外等她,她却在这里和初恋男友回忆
那蹉跎岁月,回想那个男人鸡巴插在她屄里的短暂时刻……

    大立哽咽道:「姐,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为了这个希望,我才在狱中好好
表现,努力减刑,为的是尽早出去。出去后,我想做的事就是,让我们真正来那
么一次。也许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因为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可那是我一生的
梦想啊!我保证,不破坏你的家庭,只要干那么一次,我就死而无憾了。」

    顿时,雨的脸娇羞得红了起来,她低下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小声说:
「看你……大立,你怎么说话呢?我……已经结婚了……」

  大立叹口气说:「姐姐,既然这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来这里看我,算了
我没那福气。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我的心在这一刻已死了。」

    突然,雨抬起了含泪的双眼,哭着说:「好弟弟,我答应你,我等你……」
大立激动了:「好姐姐,我祝福你!你一定要等我。」

    分别前,狱警居然也含着泪,破例允许他们拥抱。二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大立的手还在雨屁股上肥厚柔嫩肉瓣上揉动了几下,那是他多年来渴望要做的事
啊。

    大立在雨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哼唱起那支他们最难忘的歌来:
「……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雨也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
轻声唱起来:「……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我爱你青
松气质,我爱你红梅品格,我爱你家乡的甜蔗,好像乳汁滋润着我的心窝。我爱
你中国,我要把最美的歌儿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

    歌未唱完,雨已经伏在大立肩头,浑身颤抖着,泣不成声。那段血与火的岁
月,仿佛就发生在昨日。狱警这时过来,将他们分开了。雨走出会见室时,大立
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背影,尤其是她拧动着的两片肥软优美的屁股蛋子,脱口吟道
:「伴君一席话,明日各天涯,今日惜别终须别……」

    雨走出监狱大门时,眼泪已干。狱墙外的天地果然宽阔明朗,赟正站在远处
一棵大树下向她招手。他穿的是一身雪白的西装,衬着黝黑的肤色,短短的寸头
显得格外干净利落,分外精神。

    蓝天上,正有白云朵朵。刚和狱中犯人陆大立拥抱过,并被人家揉按过屁股
的雨,看着远处的丈夫,心都溶化了,那才是她要终生相伴的夫君啊!

    妩媚动人的雨,扭动着人见人爱的丰满屁股,向白云下那个俊朗的白衣少年
走去。新生活的大幕已经为她开启……


              尾声 秋来送芳

    一九八六年九月,又是一秋,挺着大肚子的雨被送进了妇产科医院。几天后
她生下了一个五斤重的女婴。

    孩子出生那天,家里由雨一手侍弄的花草开得正艳。米兰吐着香气,茉莉袭
来芬芳,玫瑰馥郁扑鼻……

    赟去医院看望爱妻和娇女,雨让他给女儿取名字,赟就想起了家中那些盛开
的鲜花,于是,脱口便说:「就叫来芳吧,鲜花送来芬芳。」雨非常喜欢这名字
高兴地夸赞着丈夫:「到底是才子,一出口就能取这么好的名字。」

    夫妇二人仔细端详女儿,见她眉眼和脸部轮廓都像雨,长大了也必将是个美
女坯子。赟笑道:「但愿日后能像你母亲一样美丽。」再看鼻子、嘴巴还有脑型
却分明就是赟的翻版。

    雨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她终于可以放心了。在怀孕期间,她时常会忧心
忡忡,生怕怀的是其他男人的野种、孽种,因为婚后,夫妻间虽你恩我爱,但是
勾引雨的男人实在太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数不胜数,雨的意志品质即使再坚强
再深爱自己的丈夫,但她的肉体欲望还是背叛了自己,抗不住诱惑,没闲着挨别
的男人操。现在好了,什么也不必担心了,只要看女儿一眼就知道,小家伙分明
就是个婴儿时代的赟!

    雨也感到奇怪,为什么数千男人操过她,她却一直未孕?有时她甚至怀疑自
己不能生育。可谁知嫁给赟还不到一年,居然就生下了小宝宝!看来夫妻就是夫
妻啊,她这片湿润肥美的沃土,只有在赟的辛勤耕耘下,才能收获丰硕果实。别
的男人怎么忙活,也还是颗粒无收。这就叫天缘绝配啊,赟能成为自己的丈夫,
果然是天意。

    当了妈妈的雨,已经是市公安局政治部秘书处的一名干事了。她的父亲原以
为只要女儿穿上警服,那些野男人就不敢打她主意了。可谁知当上警察后的雨,
一身制服,魅力无穷,男人对她加倍着迷,身边男人更是趋之若鹜了。

    赟因为出版社没有编制,因此未能调到那里。但是在雨的父亲帮助下,一家
妇女报社录用了他。没想到这份报纸发行量达一百五十多万,经济效益相当可观
赟的收入已是当老师时的十几倍。而且调去才七八个月,报社就分给他一套二手
的单室住房,这在八十年代中期,是令无数青年眼红的福利待遇啊。

    雨准备在孩子满月后,将现在住的这套单室以及赟新分的房子合在一起,换
一套两居室的大房子……

    日月如梭,转眼,已到了二十一世纪。二00六年,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张
嫩雨又喜迁新居,搬到一处三百平米的别墅去。她让我帮忙收拾东西,有一些书
籍赟不准备要了,让我挑一挑,若有喜欢的,尽管拿走。他们两口子一向知道我
喜欢书。

    我当然不能拒绝雨,我是那么喜欢她。何止是我,凡是和雨打过交道的人,
无论男女,没有不喜欢她的。连小孩崽子都说:「等我长大了,就娶嫩雨姨那样
的老婆!」

    在她家里,我挑来挑去,翻到了一本爱情诗集,是赟写给雨的,由长白出版
社出版于一九九二年。我想把这本诗集带走,可是雨偏偏说什么也不答应,声称
这本书是她最喜欢的,是赟对她的爱情表白,她要珍惜一辈子。

    她在和我争夺这本书时,我的肘部故意蹭了她的小肚子,那么温软,我的心
好一阵突突,像过电了一样,真恨不得当着赟的面就强奸她。

    我见她把那本诗集放进了她的公文包里。后来,她去厨房准备午餐,我趁机
打开她的公文包,本想拿走诗集,没想到却翻到一个大日记本。我偷偷翻开看了
几眼,不由得脸也红了心也跳了。天啊,原来是雨记录下的她那些淫水四溅的挨
操经历,字里行间,淫秽气息扑鼻而来。

    我见雨在厨房指点保姆做饭,便灵机一动,将日记本藏到了我的书包中……

    吃饭时,雨突然问道:「我怎么说啥也找不到那本日记了呢?你们有谁看见
    了?」

    我和赟都摇头,表示没看见。赟还笑着说了一句:「哪个日记本?就是记录
你那些风流淫荡的光荣历史的日记本吗?」

    雨的脸顿时羞红了,她很不自在地在椅子上拧动着令我垂涎欲滴的大屁股,
娇声说道:「看你,尽瞎说,让孩子听到多不好。」

    孩子是谁?是我呀!因为雨正是我最亲爱的二婶,赟则是我最敬重的二叔。

    后来,我在嫩雨婶婶的日记本里,看到了她和许多男人间发生的故事,我将
这些故事稍加整理,写成了小说。

    真怕有一天,二婶嫩雨会上网看到我写的这部小说,她可是公安局的领导啊
要收拾她的大侄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她现在暂时没时间上网。除了忙于工作外,二婶还忙于挨操,她身边
永远不会缺少想上她的男人。她甚至为自己能被那么多人操而深感自豪,因为,
她认为自己的魅力得到了证实。

    二叔赟看到妻子这样,也为二婶骄傲。他说:「我的眼光没错,雨妹身上,
就是具有令一切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可她却只能是我的老婆!」现在,他
不仅鼓励老婆和别人做爱,还时常领着人到家里来,和大伙一起操他的娇妻。

    他们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如果读者要是喜欢,本人将不辞辛苦,为诸位奉
上《流淫岁月》的中部乃至下部。敬请关注。

                            【第一部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7 09:31     标题: 我妻如奴(4)  作者:gzedleew

              我妻如奴(4)

作者:gzedleew
2009/05/26发表于:sexnisex

                (四)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凌晨,妻子还在客厅里等候着,餐桌上摆着凉透的饭菜,
我进家时,她像往常一样上前帮我换鞋,我伸手推开了,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在地上,她的眼眶里闪动着泪光,眼神无助的望着我,我心里闪过一丝怜悯。

    「你吃了没有,我把饭给你热一下吧」妻子低声说。

    「不用了,我吃过了。」我冷冷的回答。

    不知为什么,我们说话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对方的眼睛,想想真是可悲,我
和她八年的夫妻,十几年的感情,到现在却连彼此面对都感到困难。

    屋里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说道:「我们谈谈吧。」

    「你想谈什么?」妻子低头咬着唇,语腔微微颤抖。

    我示意她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她的样子很憔悴,脸色苍白也没有化妆,泪眼
汪汪像是哭过很久的样子,我强压住自己心痛的感觉,缓缓说道:「琳,我们相
识这么多年了,做夫妻也快十年,我想有什么话大家都能摊开来说,你也不是小
孩子,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做的事会有什么后果。」

    妻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仍然低着头没说话。

    「我也想通了,这件事我不怪你,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也许我们两人
在一起太久了,你对我已经厌倦了,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当初和我在一
起只是年少冲动……」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要和你分开。」妻子突然低声打断我,眼泪一
下子流了下来。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你不用向我解释,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事
你今晚准备一下,明天我会找个律师,咱们把离婚的事办了,家里这些年的积蓄
也有不少,但没有你的支持也不会有今天,我不想否认这点,所有的家产我们平
分,房子留给你,但女儿得归我。」

    我说完就想起身离开,妻子却一下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失声痛哭起来。

    「不,我不要离婚,老公,我知道对不起你,但请你看在妞妞的份上,就给
我一次机会吧,求你了。」

    我想拉开妻子的手,但她抱的非常紧,似乎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似的,我
一时半会还真没有办法,这时又感觉到妻子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背上,软绵绵又
弹性十足,没来由的突然想起她被X涛吊绑在空中,用可乐瓶子虐乳玩弄时,那
两颗大大的乳球来回晃动的样子。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心难受,冷冷说道:「你不用求我,还是去
找你的小情人吧,我也没办法满足你变态的需求。」

    我的话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她一下子愣住了,抱紧我腰的手也慢慢的
松开,我转身看见她一脸的羞愧,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却憋得通红。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人,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冷哼一声,转身去了
客房,那晚我听见妻子在客厅一直抽泣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了,到律师事务所找了个相熟的律师,按照我说的条
件拟了份离婚协议书,律师告诉我如果女方不同意协议离婚的话,法院要等半年
才会判决,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办法帮我多争家产,话里话外还透着可以
帮我转移家产的意思,我冷冷的看着那兴奋过头的律师自说自话,一直到他自觉
没趣的住口。

    随后我开车去了妻子的银行,打听到X涛和妻子都没有来上班,又去了X涛
家里一趟,还是没人,后来就把车停在他家楼下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没动静,我
想也许就像静说得那样,这小子是个只会骗女人的软蛋,真的已跑回老家了。

    后来觉得这样等也不是办法,我就开车回了家,打开家门发现妻子已经把女
儿接了回来,小家伙一见我就亲热地跑上来,缠着我又亲又抱的,妻子已经做好
了饭菜,我只好强装起笑脸,一家人一起吃饭,随后又陪着女儿玩,有女儿在一
旁,我找不到机会把协议书给妻子,心想等女儿睡了再说,可到后来见到女儿和
妻子亲昵的样子,尤其是女儿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我突然有了一丝犹豫,觉得
鼻子酸酸的,妻子似乎也感到了什么,哄着女儿睡下后,干脆就陪着女儿睡了。

    我没有机会把协议书交给妻子,想了很久把它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我想
她看见后会明白的。

    此后几天,我白天都在妻子的银行和X涛家盯着,但X涛像人间蒸发似的,
没有再露面,妻子这几天也是向银行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我心里愤懑的想,这
对狗男女倒像是约好了似的。

    这一天又在X涛家的楼下守到了天黑,百无聊赖中我摸了摸衣袋,摸出一张
纸片,我起这是静写给我的,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找不到这小子的人,何不找的
他女友,先给他戴几顶绿帽再说,顺便再打听一下X涛的下落。

    我拿起手机拨了静的电话。

    「喂,找谁?」静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X静,想要拿回你的那些照片和光碟,马上到X涛家的楼下,我在这儿等
你。」

    我故意做出冷酷的语气威胁说。

    「X哥嘛,你要找我不用这样,那次以后我其实挺想你的,等我。」静在电
话里银铃般的笑起来。

    我无语的挂上电话,每次和这女孩较量,我总有一种失败的感觉。

    半小时后,静坐着一辆的士车过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身裙,裙摆
很短,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脚上蹬着一双同色的耐克鞋,肩上搭着一个韩
风的休闲挎包,全身上下显得青春动人,在黑色的夜里就像一个白色的精灵。

    静一点没有拘谨的样子,拉开车门直接坐在副驾上,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
飘入我的鼻孔。

    「X哥,你终于想起人家了,嗯,烟气好闷。」静自己伸手将车上的空调打
了开,又摇下车窗换气。

    「我找你是要问你,X涛究竟躲到哪里去了,他老家在什么地方?」我熄灭
手中的烟,板着脸问道。

    「就只是问这个,没有别的?」

    「没有。」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至于他老家,我只知道他是黑龙江人,具体
哪个地方我也弄不清楚。」静很干脆的回答我。

    「你是他的女朋友,你不知道?」我凝视着静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想从
她的眼神里找出哪怕一点的慌乱或胆怯。

    「女朋友!我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静丝毫没有回避我的眼神,淡淡的
话语间,有那么一瞬,她的脸上闪过一缕凄然的笑。

    我一时无语,静马上又回复了一贯精明狡黠的样子。

    「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了,我送你回去吧。」我颓然的说道,原本想要玩弄她想法也没了,
反而觉得自己那样对她有些过分,其实她也同样是个被人玩弄的可怜女孩罢了。

    「你那些照片和光碟我今天没带身上,明天我会还给你。」我发动了汽车。

    「没关系,你可以留着自己欣赏,只要不外传就行了。」

    车子行了一段,静突然说:「我不想回家,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静指引着路让我将车开到郊区一片僻静无人的湖边,月色下的湖面波光粼粼
湖前的一片浅滩颇为平整,风景很好很安静,是一处情侣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我
还注意到,这里离我们的母校不是很远。

    我见静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也就陪着她在车上坐着。

    「你知道吗,X涛以前常带我来这里,最初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看星星看
月亮(好像某电视剧的台词啊,自己先汗一个),他会轻轻的吻我,而我总是会
靠在他怀里睡着,每次他都会耐心的等我醒来,那时他的怀抱好宽阔好温暖,我
觉得自己能靠一辈子,但他的手总是不规矩,趁我睡着了就摸来摸去,摸进我的
衣服里,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好几次我都是醒着的,但我不想动,我喜欢他的
手摸我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直到有一次,他发现
我的下面很湿,知道我是醒着的,就把我压在草地上,我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
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害羞,那是我的第一次。」

    静喃喃的自语着,脸上罕见地露出害羞的模样,她回忆的话语同样触动了我
的心弦,我想起和妻子恋爱时,她同样喜欢靠在我怀里向我索吻,而我抚摸她的
身体时,她会害羞得将美丽的俏脸深埋进我怀里,一动不动的任我大逞手欲,我
第一次得到她的处女身时,她也是那样的羞涩,连睁开眼看我一下都不敢。

    「后来我们就常常在这里幽会,每次都很缠绵,他总是会要我,我也愿意给
他,他进入我身体时,我感觉是那样的充实,那样的快乐,我想自己以后会嫁给
他,给他生孩子,我常常会想着我们的未来一个人偷笑。」静仍然自顾自说着。

    「有一天他带了一根绳子来,他用绳子绑住我的身体,绑得很紧,然后让我
跪在地上,他在后面狠狠地操我,我的手也被绑在背后,我的脸只能贴着草地,
那些草尖戳着我的脸发痛,可我却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同以往
的兴奋,似乎连感官都变得更敏锐了,他每次插入后龟头的坚硬,他小腹肌肉用
力时的颤抖,我都能感觉到,那一次我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最后我已经意
识不到其他东西了,就是全身颤抖着高潮,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转头瞟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脸上害羞的神情已经
不见了,语调也不再是那种喃喃的自语,而变成一种很平静的述说。

    「那晚之后,X涛总是先要绑住我才会操我,他的手段也越来越变态,带来
的东西越来越多,他用皮鞭抽打我的身体,剃掉我的阴毛,用各种东西捅我的下
身,用夹子夹我的乳头和阴唇,有时候我觉得受不了,向他求饶,他却更加兴奋
强行绑住我,用那些东西强行让我高潮,慢慢的我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那种被
束缚着不停高潮的感觉,它比正常的性爱更羞耻、更激烈,更让人迷醉,也更让
人堕落。」

    「那时我想自己既然爱他,他喜欢就随他吧,何况我确实也有快乐,虽然很
羞耻很下流,但毕竟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是,有一天他把我赤裸着绑好
后,他对着后面的树林喊了一声,然后,他玩得很好的两个兄弟出来了,那一刻
我几乎要吓晕过去,我从没有想过这么无耻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他们三人有
说有笑的,X涛把我的腿扒开,让那两个人看我的下身,我就像是他的一件好玩
的物品那样被展示,他一边扒开我的阴唇一边述说操我的感觉如何如何,那些下
流的语言让我感觉自己是多么的下贱,我甚至没来由的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死
去。可是我没办法挣扎,也没有人来救我,因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导演一切的元
凶。」

    「他的一个兄弟说没见过女人撒尿,X涛便要我尿给他们看,我蹲在地上实
在尿不出,他们就用手指掐我的阴蒂,用烟盒纸卷起来插我的尿孔,我受不了那
种折磨,最后尿了出来,他们哈哈大笑,说女人尿尿真有意思,我的哭泣和眼泪
在他们的笑声里什么都不是。」

    「然后他们开始轮奸我,一个在下面吸我的阴唇,一个摸我的乳房,X涛在
上面让我给他口交,更让我羞耻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身体无法自恃,我感到自己
的下身在慢慢湿润,不是给我口交的那人的口水,是我的阴道开始湿了,就像以
前和X涛做爱时一样,我的身体被熟悉的快感唤醒了,说实话,我分不清楚这种
屈辱的快感和爱的快感有什么区别。」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感觉真的很复杂,虽然感觉自己很
屈辱很下贱,但体会着男人不同的充实感,男人不同的抽动频率,我居然可以有
不同的快乐享受,我不断被他们送上高潮,持久的、无耻的高潮!」

    「从那以后,我就常常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虽然我有时会鄙视自己的下贱
但我也确实喜欢这种肉体的享受。」

    静缓缓地说完,车里一时间出现奇怪的沉默,亲耳聆听一个并不相熟的女孩
述说她的性爱史,而且这段性史还有些变态,这种感觉确实怪异,我也不知该说
些什么,而看静的意思,又是在等着我说话。

    「对不起,你的遭遇我感到很遗憾。」我到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很有外交辞令
的话。

    静微微一笑,不知怎么我觉得她的笑里有种鄙视的意味。

    「你不用同情我,我带你来这里,本来不是想说这些的,只是一时感慨,忍
不住就没完没了了,我叫你来这里,其实是想让你知道你老婆最初是在那被X涛
弄上手的。」

    「你说什么。」我厉声喝道,心情一下从刚才的同情怜悯掉进一个愤怒无比
的深渊。

    「X涛给我说过,他第一次就是在这里上了你老婆,你的好学弟带着她的师
姐回母校怀旧,然后来这里看风景,接着就在你老婆的车里上了她。」

    「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我恶狠狠的盯着静,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

    「你戴了这么大的绿帽,我也不想让你做个糊涂蛋,连老婆怎么被别人弄上
的都不知道,X涛后来还经常带你老婆来这里,不过那时你老婆已经和我一样,
是在这里供他调教的了。」

    静的话像一道道凌厉的霹雳,一句一句的打入我的耳膜,震得我头晕目弦,
我很想忽略这一切,可偏偏她的每个字我又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X涛觉得这里风景好又安全,喜欢带你老婆来这里遛狗,你知道遛狗是什
么意思吗,可不是家里养的小狗,你老婆就是他的母狗,他在你老婆的脖子上套
个狗链,让你老婆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他在前面牵着她沿湖爬一圈,爬完了你
老婆还要张开腿撒尿给他看,我听X涛说,你老婆最喜欢遛狗了,每次爬完下面
都湿得一塌糊涂,干起来的时候也特别亢奋……」

    「够了,不要说了。」我怒吼着,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不想听,不代表这没发生过,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砰」的打开车门走下车,来到副驾的车门前
拉开车门猛地抓住静。

    「你给我下车。」

    静被我一把拽下车,踉跄中她的裙子的肩带散落下来,露出半边玉滑的肩膀
此时我心里被一种极端暴躁的情绪左右着,刚才对她的同情自责早已抛到九霄云
外,看见她半露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上去。

    「嗯,轻点——」静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她身上温香的气息更加刺激了我,我想起自己最初找她的目的,那个邪恶的
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得她的头朝后仰,恶狠狠盯
着她说道:「贱货,这是你自找的。」

    静紧闭着双眼,急促的喘息着,却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我把她拉到汽车的前方,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扭在身后,让她的弯腰俯趴在汽
车前盖上,另一只手解下裤腰上的皮带,用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

    「贱货,你不是喜欢被绑着操吗,今天我满足你。」

    「你,你温柔一点,别弄破我衣服。」静喘息着说,脸上一片红晕,那模样
竟像是已经情动的样子。

    我伸手往她裙底一抄,触手是一片湿滑柔腻,和上次一样,她没有穿内裤,
而且光洁无毛的阴唇间已经湿泞不堪。

    「臭婊子,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褪下裤子,撩起她的裙摆,把着她雪白坚实的臀部向后翘起,「噗嗞」一
声,从后面将坚硬勃起的阴茎插进她湿透的阴道里。

    「啊,好硬……」静仰头发出一声淫叫,嘴里急促的抽吸着凉气。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插入后立刻凶猛的抽动起来,一边干一边用手
撕扯她的衣服,她那件小小连身裙被拉下肩膀,最后裹成一团围在腰间,乳罩也
掉在一旁,两只丰软的乳房彻底暴露了。

    我双手前伸,抓起那对正在跳动的乳球,狠狠地拧她的乳头。

    「啊,痛,啊——」静很痛苦的摆着头,浑身都颤抖起来,可我却感觉到她
的乳头在我手指的蹂躏下越发的坚硬,她阴道里的抽缩也越发的明显。

    「啊——」静再次的淫叫,闭着眼急促喘息,全身僵硬起来,竟是已经来了
一次高潮。

    「贱货,这么快就高潮了,我还没怎么弄呢。」我一手抱住静的腰,防止她
瘫软下去,阴茎继续在她体内挺动着。

    「你,你好厉害,继续用力,用力操我啊。」静似乎从上次的高潮中缓过一
点劲,不时的呻吟着,脸上一付春情荡漾的样子,眼眸半开半闭的不停挑逗我。

    我被她激得又是一阵狂抽,静也兴奋的扭摆着屁股,嘴里一声声的浪叫,很
快她又再次高亢的呻吟起来,身子痉挛般抽搐不停,迎来又一次的高潮,我又摸
到她的阴蒂,用手指捏住那膨胀发硬的蓓蕾,肆意的用力揉弄、使劲拉扯,静发
出垂死似的尖叫,既痛苦又快乐的扭动着身躯,一次一次的高潮着向我求饶。

    我被她高潮时的淫荡叫声所刺激,一时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抓紧她高高向后
翘着的臀部,将阴茎一贯到底,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

    我压在静的背上喘息了一会儿,爬起身整理衣服,静仍然无力的瘫在汽车前
盖上,身上的衣裙凌乱不堪,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张开的双腿中间,可以看见
肿胀的阴唇里有一道白浊的精液缓缓流下,赤裸的左肩还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看着自己肆虐的结果,我心里隐隐有些内疚,解开静的双手,回车里拿了一
包纸巾递给她,她有些艰难的起身,用纸巾缓缓自己擦拭身上的渍迹。

    「你没事吧。」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轻笑道:「我喜欢男人粗暴,你还不错。」

    我不再多说,等静整理好衣服,我就送了她回家,随后我回了公司,这段时
间我没有住在家里,晚上都是在公司办公室里睡的,因为我有些害怕回到家里,
我害怕看见妻子,更害怕看见女儿天真欢快的笑脸,要我时刻去伪装那种家庭的
温馨,我真的做不到,我家庭的幸福事实上已经破灭了,但我不想自己难以控制
的情绪会影响女儿最后一刻的幸福,那怕这幸福是多么短暂。

    这一晚,我在办公室里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像往常因为心里的痛苦屈辱而失
眠,而是心中有一股潜藏的欲望在流动,我不断回想起今天蹂躏静的情景,想着
她被捆绑后只能无力的在我身下扭动,被我控制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清楚地
记得自己当时有一种异常满足的征服感,甚至到现在还为了这种感觉回味。

    最后我索性下了床,打开保险柜拿出一叠光盘,就是那些从X涛家搜来的静
的光盘,我随便挑出一张放进电脑光驱里,屏幕上很快出现下流淫乱的场景,被
绑缚着的女体呈现着一种奇丽的美,男人手里挥舞着皮鞭,每一鞭落在雪白的女
体上都会留下淡红的印记,受虐的女体很好看的扭动着,像是在跳祭祀的眩舞,
女人嘴里的呻吟声时高时低,痛苦中透着愉悦,就像悦耳奏曲,与那眩舞相映。

    我看着屏幕上激动人心的凌虐,感觉自己身体里蠢蠢欲动,我不自觉地掏出
发硬的阴茎,对着屏幕自渎起来,尽管今晚已经在静的身上发泄过一次,可我还
是感到很激动,似乎有一个魔鬼正在我的体内苏醒,它带来的狂乱颠覆着我原有
的道德和伦理……

    这晚最后我把光碟放回保险柜时,我看见里面排放的另外几张光碟,我将那
几张光碟拿在手里把玩着,这些是妻子受虐调教的光碟,我思索了许久,最后叹
了口气,将光碟放回了原处。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7-27 09:36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7-27 10:55     标题: 我的驭奴经历1-2  作者:jkqs

               我的驭奴经历


作者:jkqs
2009/05/26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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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次发帖,请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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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可欣的屈服

  我和灵儿是在一个同城SM聊天室认识的,通过几次视频调教,感觉她很有
做奴的潜质,于是相约见面了,经过几次调教后,感觉很合拍,她便住在了我这
边,以便随时接受调教,表面上她是我同居的女友,实际上是我的淫荡奴儿。关
于灵儿的事,会在另一篇有详细交代。

  和灵儿在一起久了,她的肉体在我的开发下也逐渐成熟,但感觉激情逐渐消
退,我想是引入新的元素的时候了。

  那天,我在灵儿被束缚的肉体内注满精液后,轻轻的抚摸着她依然粉嫩的美
穴和后庭,「灵奴,给你找个姐妹好不好?」

  「嗯……主……人说怎样……就怎样。」灵儿不堪我的挑逗,气喘嘘嘘的说
道:「嗯,明天到网上找找。」说着我的手指又滑进了灵儿的小穴内,拇指轻轻
按住她粉嫩的阴核。

  「请……主……人,赏奴儿。」灵儿扭动着身子,迎合着我手指的抽插,小
穴也用力的夹紧,以求活动更大的快感,被刺激的阴核更让她浑身一阵战栗,忍
不住向我求欢我把她拉起来,从后面狠狠的刺入了她的浪穴……

  第二天,我们重新进去了原来的聊天室,起个名字叫少年夫妻寻素质女,其
实聊天室里鱼龙混杂,想找个奴还真是很难的,尤其是有心现实里做的,挂了一
天也没什么收获,偶尔有答话的,也不能让我满意,要不就是只想视频玩玩,要
不就是没法现实。

  晚上11点多,我继续在网上找,灵儿的肚子里被我灌了有六七百毫升的温
水,屁眼里插了一条长长的狗尾巴,带了白色项圈,用一条红绳拴在椅子上,用
她的香舌添我的脚和小腿。

  这时候,一个叫可欣的人密我了,「你好,你们是夫妻找女奴吗?」

  「是的,我们夫妻找一素质高爱好SM的女奴。」我也不怎么上心,今天已
经有无数人搭过话了,可一个都没成。

  「我可以加入你们吗,我有奴倾向。」可欣说,「请介绍一下你们的情况好
吗。」

  「我现在32岁,在广州,在以外企工作,算个白领,请问你们呢?」

  「我们在成都,我28岁,老婆26岁,比你小一点,可能你接受不了。」

  因为我了解奴,大多都喜欢找一个比她大的男人,因为成熟或心理上的什么
原因吧。

  「哦,没关系,我不介意,但请问你们夫妻的关系?」

  「她是我的奴儿。」我知道她想问什么,也不瞒她,「你的家庭呢?」

  「我结婚了,但我喜欢SM。」

  「你的丈夫呢?」

  「对,他不喜欢,我连提都不能提,但我很爱他,SM并不影响什么。」

  「理解,放心,这不会对你们有任何影响。」我向她承诺,「你老公呢?」

  「睡了,我经常爱上会儿网,他一般先睡。」

  「那看看你,行吧,也给你看看我们,」我点了视频过了一会,可能她考虑
了一会儿,但最后她接通了视频,她看起来很年轻,其实30岁,确实可以看起
来很年轻,皮肤很白皙,标准的圆脸,五官很小巧,但眉目间带着少妇成熟的风
情。

  「你很美,」我由衷的称赞,「谢谢,但怎么只你自己呢?别是骗我吧。」

  「怎么会呢?她正做她该做的事呢。」打完字,我把摄像头向下一拉,让她
看到正做母狗打扮的灵儿,灵儿不安的扭动了下身体,啪,我一巴掌落在她的翘
臀上。「别动!」她立刻乖乖的趴在那继续给我舔舐脚趾。

  「看到了吗?是你自己非要看的啊。」我注意到她的脸红了。

  「嗯。」良久,她才平静下来。

  「来吧,你也可以得到她的享受,平时高雅的你,可以跪在我的脚下,供我
取乐。」为了让她了解下我的风格,我故意说的很露骨。

  「我考虑下行吗?」

  「可以,不过你看了我灵奴可爱的身体,作为交换,怎么也得给我看看是不
是,要不我们不吃亏了。」我坏笑着打字。

  「人家在家啊。」

  「你老公不睡了嘛,快点啊。」

  可能看到灵儿那样,她真动情了,犹豫了一会儿,起身脱掉了睡衣,身上居
然是真空。

  「居然是真空啊,这么浪,奶子真白,下面点,给我看看你的浪B。」我用
粗鲁的语言挑逗她她。

  虽然羞涩,但依然把摄像头对准了下面,「算你赚到了,让灵奴给你表演口
交。」我轻轻把灵儿的头拉起来,按到我胯间。灵儿立刻用她那销魂的小嘴,含
住我的鸡巴,卖力的吞吐。

  「怎么样,和你老公比谁的大啊,看我的灵奴的口技怎么样。」

  「我老公比你大多了……」她虽然说的不屑,但看她使劲的盯着屏幕,就知
道她在撒谎,她已把双腿夹的紧紧的,使劲磨蹭。

  「浪货,被着老公看别人口交居然动情了,真贱!」我这一骂,让她更难以
自已了,不管不顾的分开双腿,伸手指进去抽插,另一只手则在揉捏着娇嫩的乳
头,不管丑态完全给我看到了。

  「你真浪,你的小B还挺好看,再多伸根手指进去,一根怎么能够满足的了
你呢,摸阴蒂啊。」我一边享受着灵儿的口技,一边用文字调教她。

  「水真多,手指都沾满了,背着老公视频做很爽吧?」

  她已经顾不上回我了,忘情的手淫,两根手指快速在阴道进出,下体美丽的
门户一张一合,怕老公听见,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也忍不住了,用力的按住灵儿的头,快速抽插。过了几分钟,我们几乎同
时高潮了,她的背死死顶着椅子靠背,腰挺的绷直,下体向上弓起,全身一阵抖
动,嘴里死死咬住睡衣,发出呜呜的声音,持续了几秒,重重落回椅子里,脱力
搬的瘫到椅子里,大口的呼吸。

  我把精液喷到灵儿的脸上,看她用手指楷干净,含进嘴里,又把我鸡巴添干
净。

  「骚货,高潮来的这么猛啊,比和你老公做还爽吗?」

  过来一会儿,她才缓过来,「是啊,很久没这样的快感了,谢谢你!」

  「谢倒不用,有心就快点过来给我享受你的美肉。」

  「我会尽快考虑的。」

  然后,我们关掉了视频,下线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中午上线,见她在,「骚B,一夜考虑的怎么样?」我故
意用侮辱的语言称呼她,过了很久她才回复,「我想了很久,虽然我喜欢这个游
戏,但没有过现实的,对现实SM还是存在恐惧和不安全感,而且我也感觉背叛
老公,所以对不起了,我们还可以继续保持网上的关系,你还可以随便羞辱我,
我也愿意接受你的网络调教。」

  「这么说你不来了?」她的答复不是我想要的,但既然跟我玩过了,我怎么
可能放过她呢。

  「对不起!」

  「没什么,但有点事我得告诉你。」

  「什么事?」

  「第一,我不喜欢网络调教,所以你要玩,就来我这里接受调教,第二,我
这人有个习惯,就是聊视频的时候,总喜欢开视频录制软件,而且没事就喜欢把
它传到色情网站和论坛里去。」我想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威胁我?」

  「不,我只说了个实情而已,至于怎么做在你。」我同时把昨晚上录制的视
频给她播放良久,她还是点了接受,但没说什么。

  「看到视频里你成熟的身体,我又忍不住想虐待你了,你成熟的肉体捆绑起
来,一定很好看,发网站上网友肯定喜欢。」

  「不要,求求你,不要发好吗?」预料之中,她很快就失态了。

  「那就看你怎么做了,如果我能天天玩弄到你的肉体,就不用靠录像来意淫
了。」

  「好,我答应你,我要怎么做?」过了一会,她回复我。

  「3天之内,让我见到你。」

  「太快了,可以宽限几天吗?我总得找个理由才能出去,求你了!」

  我想想也是,3天显得太突然了:「一周,够了吗?」

  「够了。」她考虑了一会儿。

  「把你电话给我,打电话说。」

  「1XXXXXXXXXX。」她没抵抗,直接给了我号码。

  我立刻打了过去,过了一会,她接了,「喂,您好!」

  很甜美的声音,「可欣,是你吗。」我得先确定下身份。

  「是。」她不再说话,可能不知道说什么。

  「叫声主人来听!」

  「主……主人。」声音向蚊子嗡嗡。

  「大声点,你老公的精液没喂饱你吗。」我斥责她。

  「主人!」过了一会,她下了下决心,清晰的叫了句,电话里传来小声的啜
泣声。

  「昨天不挺浪的吗,今天怎么就变纯了,主人都叫不出了吗。」要不要我教
你。

  「对……对不起,在公司呢,躲在厕所里。」

  「在厕所好啊,拿手机拍下你的浪B,发给我。」

  「求求你,不要……」她小声的哀求我。

  「不听话吗,还有记得叫主人。」我严肃的说。

  「是主人,饶了我好吗。」她带着哭腔说。

  「不行,还有你要自称奴,要有规矩,如果不想继续讲电话给别人发现,你
最好快点。」

  「是……奴……奴儿……知道了。」过了会她断断续续的说,伴着她屈辱的
低声哭泣。

  「别哭了,昨晚上怎么那么浪?」我不屑了笑了笑,挂了电话很快收到了她
的彩信,手机拍照的效果还可以,她分开双腿坐在马桶上,性感的大腿之间有一
抹黑色,卷曲着,下面是那条销魂的肉缝,粉红色的小阴唇调皮的探出头来,阴
蒂勃起了,从包皮里露出了一点,很嫩,洞口微微张开,看的出有些湿润。

  「说实话,浪穴里是不是湿了?」我给她发了条短信。

  「是的,主人,奴儿拍照的时候,发现湿了。」

  「手淫没有?」

  「没有,在公司不安全。」

  「是不是被我侮辱一下就变湿了?」

  「是,主人。」

  「你是不是很贱,很浪!」

  「是,奴儿很贱,主人一侮辱奴儿,奴儿就湿了,」

  「贱奴快滚我身边来,别忘了你的期限,还有,这几天你要净身,不许你老
公碰你」

  「是,奴儿听主人的,奴儿的B是主人的。」

  「嗯,想好什么借口过来了吗。」

  「嗯,想好了,出差。」

  「至少一个月。」

  「是,奴儿一定做到,只求主人可怜我,别发我的录像。」

  「只要你做好了,这些你别担心。」其实即使她不受威胁,我也不会把视频
发出去的,只是我喜欢这种不情愿又畏惧我的奴,最后让她屈服在肉体的快感之
下,心甘情愿的被我玩弄。

  但有把柄在我手里,她变的很乖,俨然是一个合格的奴了处理完她的事,我
唤过还在门口跪着等我的灵儿。

  「过来吧,乖乖灵儿,很快你就会有个姐妹了,守门这种活,就用不到你干
了。」

  「谢主人。」灵儿乖巧的爬过来,含住我的鸡巴,我心情大好,任由她为我
服务,灵儿的口技越来越好了,一边快速的吞吐我的鸡巴,一边用极度诱惑的眼
神看着我,我看着鸡巴在她的红唇里进进出出和她淫荡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一
把把她推倒,「小骚蹄子,干死你!」

  我扶住她的屁股,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果然很湿了,不再犹豫,巨大
的鸡巴插入了她销魂的小穴,灵儿的小穴还是那么紧,我舒服的叹了口气。

  「啊……好爽……」她阴道用力的夹了夹我的鸡巴,回头期待的望着我。

  「主人……用力干我!」

  我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骚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开始抽插。

  「主……人的鸡巴……好大,干……干的……灵儿好爽。」没一会儿,她就
淫荡的叫了起来。我听了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看着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出,
带出粉色的肉和白色的淫水,灵儿已经被充分开发的淫荡小穴淫水很多,被鸡巴
带着,从交合处流了出来,我的手指沾了淫水,伸到她的嘴里,她闭着美目,忘
情的吮吸着自己的淫水。

  「自己的淫水好吃吗?」

  「嗯……被主人……干出来的……淫水好,灵奴爱吃,啊……好爽。」她一
边说着淫荡的话,一边迎合着我的抽插,阴道翻出了更多的嫩肉我使劲的冲击着
她的小穴,耻骨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主人……顶到……人家花心了,啊……又……一下。」可能我插的
太深,顶到她的宫颈口了,难得进入这种状态,我不由大喜,更加卖力的使劲向
里顶,感到龟头一下下撞到了什么东西上。

  「啊……好……好爽,奴……儿,不……行了。」持续快冲撞了一分多钟,
她浑身一软,趴到了床上,身体不规则的抖动,只感觉有一股热流浇到了我的龟
头上,我精关一松,全部射进了她的小穴,我趴在她身上,疲软的鸡巴仍然留在
她小穴里。

  过了半天,她缓过劲来,娇声道:「好爽,主人都快插到人家子宫里去了,
奴儿子宫里全是精液了。」

  「呵呵,小骚货,你不就喜欢这样吗。」我玩弄着她的乳头。

  「嗯,奴儿就喜欢主人的精液,射满奴儿的子宫。」

  「好了,快去做饭吧,喂饱你了,我可饿了。」

  「好,做饭给你补身体。」说着,爬起来,用嘴帮我把下体清理干净,去洗
澡做饭了。和灵儿一起有一年多了,感觉习惯了和灵儿生活在一起,随着在一起
的时间变长,纯调教性质的SM逐渐变少,性爱里的SM似乎变成了一种习惯,
就像她习惯了叫我主人,自称奴却不再感到羞耻。

  我还是喜欢玩弄她的肉体,却多了一份爱怜,她习惯了被我束缚,习惯了为
我准备一日三餐,对我少了一些恐惧,却多了一些迎合和撒娇,我也习惯了每天
回家看到她,习惯了她的服侍,我们在一起的生活比最初少了些东西,但却多也
些其他的东西,现在我们相互依赖,生活以逐渐成为一种习惯。

  我不是爱上她了吧,爱上了这个把肉体和内心世界全部奉献给我的女孩,是
的,我的生活多了些东西,那就是爱。我已经习惯了有她的世界,如果以后她不
在了我怎么办,想到这我的心感到一阵强烈的刺痛,这一刻,我才发现我如此深
爱着这个女孩。

  想到这里,我来到厨房,灵儿正在忙碌着做我们的午餐。

  我上去,从后面紧紧拥住她赤裸的身体,深吻着她洁白修长的脖子,赤裸相
对,却没有一丝欲望,只有对她突然爆发的深情。

  灵儿感觉到我的异样,用力转过身,深情的吻住我的唇,伸过香舌,和我的
舌头搅在一起,我紧紧抱住她,用力的吻她。

  良久,直到我都喘不过气来,我才把她放开,扶着她的肩膀,注视着她泪汪
汪的眼睛,「灵儿,嫁给我,好不好?你愿意吗?」

  这一刻,我感觉我无比庄重,又有些忐忑。

  「好,好,我愿意……」

  这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热泪划过她的脸颊。

  我轻轻的吻去她的眼泪,「对不起,我亏欠你太多了!」我此刻感到深深的
懊悔。

  「别,我很乐意的,你做什么我都乐意。」灵儿不顾一切的抱着我大喊。我
也紧紧抱着她,想把她挤进我的身体里,把我们俩化作一块。

  相拥了良久,突然闻到一股焦味,什么味道?我嗅了嗅啊!

  灵儿突然反应过来,「菜都烧焦了!」白了我一眼。

  「都怪你,坏主人,快出去了,我做菜了。」说着把我推出厨房,我拍了她
屁股一下。

  「吃不成菜吃你就行了。」乐呵呵跑出去吃过饭,我们又忍不住一阵翻云覆
雨,事后,我抱着灵儿跟她说可欣的事。

  「随你了,反正不准你爱上她。」得到我表白的灵儿。立刻表现出了她的占
有欲。

  「乖乖老婆,你就安心做我的老婆吧,她只是我们的性奴而已,注定是个过
客。」我吻着她的耳垂。

  「不,人家永远是你的奴儿,不许不要人家。」灵儿乖巧的蜷缩在我怀里,
抬头娇声说。

  「好好,我的奴儿老婆,我会永远疼你和爱你。」我苦笑着。

  「那咱们让她来吧,我光给你玩了,这次我也要驯奴。」灵儿露出兴奋的神
色。

  「好,依你,你要做的来就行。」

  第二天,收到了可欣短信,说已经和她老公打好招呼了,用出差的接口骗了
他,公司那边也交代好了。我和她说等到那天给我发短信,我去接她。

  剩下的几天,我和灵儿一边在刚筑的温暖的爱巢里温馨,一起逛逛街买买东
西,四处玩玩,回到家里或温馨的做爱或重温下SM,一边等着可欣的到来。

  终于,在第七天的最后一天的下午,可欣给我发短信说,已经到了,刚下飞
机。

  对灵儿说,我去接可欣,要不要一起?

  灵儿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想到了一年前,我接她的事,兴奋的说,当然要
了,迅速收拾起常用的道具,开车,奔机场……

       
            2 初见可欣的汽车调教

  上次写到可欣受我胁迫,不得已对她老公撒谎出差,乘飞机赶来成都,我和
灵儿开车去接她。

  很快我们到了机场,停好车,来到大厅等着她,我盯着出口,期待着你那成
熟的OL美人的出现。

  很快,她出现在了出口,她的打扮让我眼前一亮,穿着一淡绿色的吊带裙柔
顺的长发披在背后,圆润的肩上跨着一个白色的包包,背后拖着一个黑色小旅行
箱。她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美丽的脸上带着些羞怯。

  我和灵儿快步迎了上去,她注意到我,脸上带着些许惊慌,稍微停顿了下还
是慢慢迎过来。

  站在我面前,在我的注视下她低着头,脸上带着不安,显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是灵儿,你认识了。」

  「嗯,你好!」

  她和灵儿握了握手「你好,欢迎你的到来……」

  灵儿可爱的笑了笑,带着些暧昧「嗯,你们多交流下,以后你的要向灵儿学
了。」

  我一手牵着灵儿,一边把手搭在可欣的胯上,一边对她说:「是」她娇躯微
微一震,不知道是被我的话还是我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的手刺激到了,但没有挣扎
低着头顺从的说:「叫声主人来听。」

  我把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啊……不要在这好不好」

  她吃了一惊,低声说:「你说呢」我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拧了一把她犹豫了片
刻,知道不做终于不行,终于鼓起勇气「主……主人。」但颤抖的声音依然很小
这种屈辱让她的头深深埋下去,眼里一片水色我呵呵一笑「走吧,车上说」我拥
着她,牵着灵儿的手,向停车的地方走去我打开前车门,灵儿拉着可欣坐到后座
上。

  「还记得我的要求吗?这几天有没有被你老公操啊?」我一边发动汽车,一
边问她「没……没有……」她低着头,红着脸,犹豫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

  「没有?你老公知道你要出差还不抓紧把一个月的都提前操出来啊」我口气
一重。

  「求求你,别说了,好吗?」她禁不住我的盘问和言语里的侮辱,低声的苦
苦哀求我。

  「灵儿,帮我检查一下。」我一边开车,一边对灵儿说

  「是,主人。」灵儿一边瞄着可欣的下体,一边兴奋的说「不……不要!」
可欣双手楼住小腿,在后座上缩成一团,看着灵儿,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可
欣姐姐,听话哦,否则主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灵儿一边把手伸向可欣的
小腿,一边温柔的威胁着可欣恐惧的看看我,见我不出声,只得把抱住双腿的手
放下来,但由于紧张,全身紧绷绷的,畏惧的看着灵儿。

  「对嘛……乖,我帮你放松下。」灵儿一边用诱惑的语调说着,一边趴过去
凑在可欣面前,去吻可欣的耳朵可欣意识到反抗没用,只把脖子缩的紧紧的,闭
着眼睛,身体紧张的抖动灵儿含住可欣的耳珠,轻轻吸吮,轻轻捏住另一支耳垂
轻轻捻动,鼻子里微微的喘息带出的气流刺激着可欣的脖子可欣不由舒服的发出
「哦……」的声音,又突然闭嘴,任由灵儿轻薄她,紧闭的双目逐渐放松,睫毛
随着灵儿的动作微微颤动,紧张的身体也逐渐舒缓下来灵儿的舌头灵活的在可欣
耳朵上添了一圈,脸贴着可欣微红的面颊,趴在可欣耳边轻轻问:「舒服吗?」

  可欣下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又突然意识到当前的形式,睁
眼看了灵儿一眼,见灵儿正盯着她笑,脸上浮起两道红晕,深深的埋下头灵儿在
可欣脸上亲了一口,快速的做直身体,俯下身去扶起可欣的两条小腿,把可欣拉
横过来,让可欣的两条小腿,架在自己腿上,可欣没有反抗,任由灵儿脱下了她
的凉鞋。

  可欣的双足很美,小巧,白嫩,光滑,没有一点角质,微微弯曲,脚趾修长
指甲也修的很好,灵儿握住一直,轻轻摩擦。

  「你的脚真美。」灵儿由衷的赞叹可欣听了,脸红着抽了抽脚,没抽动,就
任由灵儿抚摸了,过了一会,灵儿放下可欣的双足,抓住可欣裙子的底端,向腰
上褪去,可欣吃了一惊,伸手按住裙子,灵儿也不强来,只是在可欣光滑的小腿
上轻轻摩挲,片刻,可欣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松开了手。

  面对可欣的屈服,灵儿笑了笑,继续把裙子向上撩去,等到了臀部,灵儿把
可欣的美臀向上托了托,可欣无奈的抬起了丰满的翘臀,让灵儿把裙子挂在腰上
这样可欣只穿一条内裤的下体就暴露在我们面前。

  因为没穿紧身的衣服,可欣今天穿了普通的一条白色纯棉内裤,从后视镜里
看的到可欣被内裤包裹的下体微微隆起,很是饱满,大腿白皙丰满,小腿修长,
想到不久就可以享用如此美好的成熟肉体,我的鸡巴一下硬了起来灵儿修长的手
指在可欣饱满的下体中间轻轻的划了划,还被内裤包裹着肉缝来透过内裤显出形
状来,下体被袭,可欣的屁股不由向后一抽「别动」我不满意的哼了一声可欣不
敢再动,只是看着我,哀求道「回去好不好,求求你们,不要在这里」

  「放心,隔着玻璃,外面看不到的。」灵儿安慰着她,小手按在可欣的阴户
上轻轻的按压揉搓可欣轻轻闭眼,不再说话,任由灵儿玩弄她的下体,身体随着
灵儿的活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快感,喉咙里很轻的发出不清楚
的声音。

  「哦……可欣姐姐的,你的内裤怎么湿了呢?」灵儿指着可欣内裤上偷过来
的水渍,大声的问可欣不由大羞,双手捂住脸不敢说话。

  「哈哈,因为她太骚了,在车上被女人玩弄淫水太多了,把内裤打湿了。」
我笑着说。

  「呜……呜」可欣发出哭泣的声音,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却怎么看怎么像迎
合灵儿的动作。

  「行了,别玩了,再玩这贱人该高潮了,快点开始检查吧」我毫不留情的打
击着她的自尊灵儿闻言双手扒住胯在可欣美臀上的内裤,在可欣屁股上拍了一巴
掌,可欣一顿,稍微抬起屁股,让灵儿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哦,可欣姐姐,你
的毛很多啊,真不卫生。」

  「是啊,毛太多了不卫生,向你这么爱手淫的人很容易得病的。」我和灵儿
一唱一和,继续打击着她。

  「唔……别……别说了,求你……」

  可欣捂住阴毛,用颤抖的声音说:「算了,回去给你剃了」我不理她,告诉
她我的打算可欣身子一震,片刻,无力的松开双手眼睛盯着车顶,流露出无助的
哀伤灵儿把可欣向她那边拉了拉,示意她躺下来,可欣无奈,只得双腿蜷起,躺
在后座上,灵儿把可欣的一条腿放下去,令一条腿则搬到最里面,大腿尽量分开
露出下体,可欣虽然身体很是僵硬,但却任由灵儿摆布灵儿在可欣双腿之间摸了
几把,娇笑道:「果然很浪,还没怎么地呢骚水都流到外面来了」

  可欣遭灵儿调笑,不由的把双腿闭合,想遮掩下体的丑态灵儿揪了她的阴毛
一把「分开」严厉的说「唔……」可欣痛呼一声,只得再次大大的长开双腿,把
阴户暴露出来,下体却在灵儿的注视下流除了更多的淫水「比刚才还多了,说你
浪你还不承认」灵儿轻轻的拍了拍可欣的淫肉「行,下面进行检查,看你这几天
做爱没有」

  可欣是个包子穴,即使结婚了,小阴唇还是藏的很严实,灵儿剥开她肥厚的
大阴唇,露出还是很鲜嫩的小阴唇,在小阴唇上摸了摸「嗯,水很多,阴唇都湿
透了,确实可能是几天没做爱了,不过也可能是你天生淫荡,淫水很多」

  可欣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灵儿眼前,甚至被灵儿剥开玩弄,敏感的身体不由的
又变得酥软,感觉一股不可抑制的快感从被灵儿注视的下体升起,敏感的小阴唇
被女人玩弄,屈辱和快感让她的喉咙里不由又发出压抑的「唔……唔……」的声
音,感觉淫水又不受控制的从下体深处一股股流出「大阴唇肥厚,把小阴唇保护
的很好,还算粉嫩,顶端稍微带点色素,说明平素性交不慎频繁,你老公满足不
了你吗?」

  灵儿轻轻拿捏着她的小阴唇,问她听到提到老公,可欣不由的生气,一阵愧
疚,身体一挺,但随着想起我手里掌握的东西,又无力的瘫软下来「不过老公确
实是,太保守了,唉,要不也不会这样」但愧疚之中又升起一种异样的兴奋屁股
不由的扭动,想获得更大的快感灵儿不理她,继续研究她的下体,把中指插入她
的身体,可欣不由红唇轻启,轻轻呻吟出来,咪着眼睛,很享受。灵儿又把食指
也一起插进去,轻轻向外撑「唔……不要,痛,唔……」

  可欣一惊,微微皱着眉头,哀求灵儿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来看了看,又修了
嗅,还伸舌头舔了舔指尖「嗯,阴道还很紧,但扩张性很强,爱液味道很正,没
有精液味,可以确定最近两天没有做爱,不过不排除冲洗的可能」

  看她煞有介事的研究,我不由心里大乐,就是想找个理由玩弄下可欣的下体
嘛,搞的跟真做研究似得。

  「嗯,可欣,你冲洗过了吗?」我问道,我的问题里下了个套:「求……求
……你们,我……我真没……做爱……」受不了灵儿如此的玩弄双颊通红,眼神
迷离,说话都断断续续我暗忖,看来她是真的听话了,要不我问她冲洗过没有,
如果她说谎,一般是下意识的回答没有,既然她回答没做爱,而且现在又被欲望
折磨的有点思维不清楚,倒有几分可信。

  「啊……」可欣突然一声惊呼,我一看,原来灵儿正在玩弄她阴户顶端的小
红豆,正在轻轻捻动,提起。她的红豆是很鲜艳的粉色,被淫水沾的亮晶晶的煞
是可爱「啊……哦……轻……轻点……」红豆被袭的她再也忍不住下体传来的快
感的冲击,双腿夹住灵儿,下体一挺一挺的配合着灵儿的挑逗,身体还不时因为
下体的刺激抖动一下这个时候灵儿却突然停手了,可欣慢慢睁开双目,不解的看
着灵儿,一边为刚才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一边因为空虚感继续期待灵儿的侵犯
灵儿则跟没事的人似得,把可欣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座位上,一边说「光看前面
了,谁知道你老公是不是光爱走后门」

  「不……,他从来不走……那个后门……」可欣紧紧捂住屁股,一边紧张的
解释,面临后门被犯,她已经顾不上害羞,磕磕巴巴的都说出来了。

  「松手!」啪,灵儿一巴掌用力的拍在可欣屁股上「啊……」可欣呼痛,但
依然没有松手「不要……」她急的快哭出来,头埋进座位,用力扭动灵儿见她不
听话,拽过工具箱,翻出尺子,用力的抽在可欣的手上「啊……」可欣吃痛,手
不由的抽了回去啪!

  紧接着又一尺重重的抽在可欣屁股上,可欣白嫩丰满的屁股立刻浮起了一道
红色的尺痕可欣伸手来档,又是一尺给抽了回去然后不管不顾的抽了几尺子,全
重重的抽在可欣的屁股和遮挡的手上。

  可欣的屁股立刻纵横交错的满是红痕「呜……呜……啊……」可欣档也不是
不挡也不是,只得咬牙发出呜呜的哭声和呼痛的声音,泪水一滴滴滴到座位上灵
儿打了几下停手了,可欣趴在那呜呜的哭泣,我冲灵儿满意点点头「别哭了!」
灵儿又一尺子抽在美臀上可欣果然不敢再哭,只是不停的抽搐着「跪着趴那,让
我给你检查屁眼」灵儿指着可欣说可欣稍微犹豫了下,屁股立刻遭到灵儿一记重
尺,「快!」

  可欣不敢再磨蹭,只得双臂支撑起上身,屁股撅起,趴在那灵儿拿尺子顺着
可欣的臀沟向下划去,划到末端,尺子敲了敲阴户,抬高点可欣随着灵儿的动作
微微抖动,听到灵儿命令,不由的把背向下压,让屁股撅的更高「记得你是什么
身份!回答我!」灵儿的尺子在可欣的屁股上慢慢滑动,一边严声斥责着她「我
……啊……啊」

  可欣稍一犹豫,灵儿一尺立刻落在了她屁股上「告诉你了,别磨蹭!」

啪,啪的不停的打下去,有些则落在了可欣娇嫩的小穴上「啊……啊……我……
啊……是奴……」可欣一边呼痛,一边快速的回答「谁的奴?」

  「主人的」可欣感觉到灵儿的尺子又抬了起来,迅速的说,这让可欣感到深
深的屈辱,头埋进沙发,但却感有种突破束缚的快感,而背鞭打的娇嫩则感到阵
阵酥麻,而下体的淫水似乎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呵呵,你可真贱,一边被打屁
股一边被羞辱,居然流了这么多水出来」灵儿在可欣的下体摸了摸,立刻感觉到
了其中的异样,又用言语羞辱她。

  「唔……」可欣想抗议,又不敢说,想着泛滥的下体,只得羞愧的埋下了头
灵儿不再说什么,手指沾了些淫水,轻轻在可欣的屁眼旁边抚摸,轻轻理着那些
褶皱,可欣随着灵儿的手指滑动,只觉得有种异样的快感,身体轻轻颤抖「颜色
还是很好,真不相信用了那么多年了,好可爱」

  说着灵儿一口吻了下去,用舌头轻轻刮着她屁眼周围的褶皱,还轻轻的用舌
尖顶她紧闭的屁眼可欣只觉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屁眼处散发开了,被灵儿
一舔,不由的夹紧屁眼「放松,别收肌肉……」灵儿抬起头,嘴角和可欣的屁眼
还连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很是淫荡「嗯」可欣正咪着眼享受异样的快感,感觉灵
儿的离开,屁股还向上抬了抬,见灵儿如此说,连忙嗯了声灵儿继续趴下去,埋
头苦干,手指则在可欣的阴蒂和阴道内徘徊。

  可欣被双重攻击,快感如潮,不由的哼哼起来,身体偶尔的颤抖正当可欣感
到高潮要来临的时候,灵儿却停了下来,把手指伸到可欣嘴边可欣从来没吃过淫
水,尤其是这次还是自己的,头不由向后抽,灵儿令一只手拾起尺子,轻轻的放
在可欣的翘臀上可欣一惊,不敢再犹豫,只得皱着眉头把灵儿的手指含了进去。

  「舔」灵儿命令她可欣不敢犹豫,只得用舌头搅动着手指灵儿感到满意,把
手指从可欣闭合的双唇间抽了出来,还轻轻舔了下指尖,冲我抛了个媚眼小骚蹄
子,敢诱惑我,但我的鸡巴确实已经硬的不行了「味道怎么样?」灵儿双手抓住
可欣丰满的屁股揉捏着,问道。

  「有点腥。」可欣不由的咂咂味道「你要习惯这种味道。」

  「嗯」可欣不敢反驳,只得嗯一声「嗯什么,知道没」灵儿又是一尺,正好
拍在可欣娇嫩的阴户上「啊……是,知道了。」

  可欣连忙回答灵儿深处一根手指,在可欣的屁眼周围轻轻划了划,然后缓缓
向屁眼里插入可欣从来没被插过屁眼,非常紧张,一动不敢动「别紧张,不痛的
放松肛门旁边的肌肉」灵儿指导她可欣深深呼吸了口气,尽量让身体松弛下来其
实屁眼进入一根手指是绝对不会痛的,只是紧张会让这个插入很困难,可欣一放
松下来,灵儿立刻插入进去一截,可欣感觉到异物的侵入,括约肌不由一紧,灵
儿感觉的到手指被夹紧,轻轻抚摸她的下体,让她放松下来果然,一会,灵儿缓
缓的把整个食指插了进去「什么感觉?」

  「涨,想……」可欣欲语还休灵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想什么啊」

  「想……想……大便……」可欣低不可闻的说出来,头深深埋了下去「哈哈
这是正常反应。」灵儿大笑道,手指在可欣屁眼内向周围压了压「嗯」酸麻涨的
异样快感让可欣不由的哼了出来,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水来「真是淫荡,第一次被
插屁眼就这么浪。」

  灵儿继续打击着可欣的自尊,说着灵儿抽出手指,在手指上涂了些润滑油,
可欣感到一阵空虚,不解的向后看了看,见灵儿正伸两根手指向肛门插去,不由
啊了一声。

  「没事,放松!」

  可欣咪着眼睛,慢慢平缓了下来,由于有了润滑油的润滑,两根手指缓缓的
插了进去,灵儿慢慢的扩张着可欣的屁眼,强烈的涨麻感让可欣不由的又呻吟出
声「做一个奴,一定要把屁眼开发好,要不怎么插狗尾巴呢。」

  灵儿趁机调教「嗯。」可欣虽然很羞耻,但灵儿的话带给她很大的快感,在
肉体和心理快感的支配下,她迷糊的嗯了一声吱一声,我停下了车「行了,到家
了。」

  「主人,您的奴已经开发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先享受一番呢,她淫荡的小穴
正等你的爱宠呢,您看水真多。」灵儿在可欣胯间摸了一把,笑嘻嘻的问我「你
说呢」我隔着衣服揪了揪灵儿坚挺的乳头可欣目光迷离的看着我,充满了羞涩和
期待,我知道她被玩弄了一路却没有到达高潮,泛滥的下体已经很空虚了「快求
主人爱宠」灵儿对可欣说可欣虽然很期待我干她,但自尊却让她说不出这样的话
来。

  「不说是吧,」灵儿把手指从可欣的屁眼里抽出来,开始翻工具箱找东西可
欣见灵儿这么做,立刻充满恐惧,她可记得那让她又爱又恨的尺子我一笑,也不
理她们,下去把车库的门打开,打开大灯再上车,传来嗡嗡的声音,只见灵儿正
用跳蛋刺激着可欣的屁眼,屁眼传来的快感使可欣被刺激的情欲高涨,却不得泄
身我停好车,下车关了车库门重新回到车上,回头看她俩游戏。

  「快说!」

  灵儿猛的把跳蛋塞进可欣屁眼里,把震动开到最大可欣痛呼一声,随着被屁
眼里传来的如潮的快感淹没「啊……啊……嗯……」顾不得羞耻,手向小穴伸去
灵儿一把抓住她的手「快说,求主人爱宠!」

  「唔……求……求……主人……爱宠,唔……」可欣在身体的妥协下放弃了
自尊,终于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强烈的耻辱感让她哭了起来「爱宠谁?」我问
她,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她的双颊潮红,眼神一阵迷离,眼泪不受控制
的流下来「我……我……唔……」

  「你是谁?」

  灵儿又一尺落在可欣娇嫩的屁股上「奴……奴儿……」可欣既怕又羞,紧紧
闭上眼睛。

  「说痛快点!」我擦了擦她的泪,让她看着我,令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下体

  「求主人爱宠奴儿,呜呜……」可欣这一刻放弃了尊严,完全臣服在身体强
烈的快感之下,大喊出来,然后痛哭出声,又是涕泪横流。

  「让我怎么爱宠你啊?」我不急,要让她把话都说出来。

  「求……求你,给……我留点……」她哭着说。

  「自尊?」

  我问她:「嗯……」她点点头。

  「你现在不需要这玩意,要么你自己说,要么我有尺子皮带。」我的手指一
边在她下体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慢慢对她说「唔……」

  她绝望了,但身体如潮的快感让她迫切的需求我的插入「求你……求……主
人,爱宠我,用主人的鸡巴,插我的浪穴。」终于她放弃了自尊,说出了我想要
的话「好,就满足你。」

  我脱下裤子坐下,抱着她的头,硕大的鸡巴横在她面前「知道怎么做吗?」

  「唔……」她迟疑一下,终于迅速的含住我的鸡巴我感觉我的鸡巴进入了一
个紧窄湿热的肉腔「哦……」我也舒服的呻吟一声灵儿也凑过来,解开我的衬衫
含住我的小乳头,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时而用牙齿轻搓一下,让我一阵颤抖偶尔
还有嘴唇含住它,揪起来,一只手则拨弄着我另一个乳头,让我爽的入座云端。

  她另一只手则不停在可欣的下体活动我也把手伸进灵儿的裙子里,在她的小
穴里不停摸索,她紧紧夹住我的手,可欣的口技一般,毕竟没经过我调教的灵儿
好,可是看到这么一个成熟少妇不停的含住我的鸡巴吞吐,我也获得了巨大的征
服感,正好她穿的吊带,我把手伸进去,握住她的美乳,轻轻捏着她已经充血的
乳头,她的乳房非常柔软,滑腻,手感很。好可欣上下受袭,屁眼里还被跳蛋折
磨,更是不堪,如潮的快感让她彻底的迷失了,卖力的吞吐着我的鸡巴,用淫荡
渴望的表情看着我,以求我让她获得满足

  「不要一味的吞吐,含住我的龟头。」我一边玩弄着她和灵儿,一边调教她
的口技「对,然后双唇用力夹住它,头慢慢向外拉,对,哦……」她领悟的倒很
快,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头做奖赏,她也痛快的呻吟了一声
看见我的夸奖,她更加卖力的舔着我的鸡巴,灵儿也不甘示弱,极尽全力的舔着
我的小乳头在她们的双重夹击下,

  我感觉到快把持不住了「别光含着鸡巴,还要舔,还有蛋蛋呢,对,一手扶
着我的鸡巴,舌头从我鸡巴的根部向上舔,哦……对,重点是龟头下面那,舌头
要集成一束,用舌尖,对哦……」

  「领悟能力很快,不愧是个荡妇。」我拍拍她的乳房。

  「用舌尖砥我的马眼,然后舌头转,好……哦……爽……」

  她的动作逐渐变的熟练「你挺有天赋,就是你老公差了点,不会调教,我让
你很快就学会怎么伺候我!」

  「轻轻含住一个睾丸,然后向外拉,直到它滑出来,让它弹回来,你还可以
用舌头舔蛋蛋,对还有蛋蛋下面。」真是个尤物,这么好的资质不调教成性奴,
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深喉,会吧,做几个!」

  她张开嘴用力的把我的鸡巴含进去,这个姿势比较难深入,我按住她的头,
知道她用力的挣扎她吐出我的鸡巴,用力的呼吸,然后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主
……人,给……给我……好不好?」被性欲征服的她没有犹豫,放弃了自尊「给
你什么?」

  「主……主人的……大鸡巴……」

  在极度的快感下,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好!」就赏给你了」

  「谢……谢主人。」她不知羞耻的分开双腿,等着我插入我过去架起她一条
腿,她的爱液已经汩汩流出,我缓缓的刺入她的浪穴里,她的小穴果然很紧,比
灵儿的也不差「啊……」空虚的下体终于被充满的她满足的发出一声呻吟灵儿见
状,胯到她的头上,从来没舔过女人下体的她神情紧张,紧闭着嘴,不知所措的
看着我「舔。」我只说了一个字,想让灵儿教她,但想想灵儿也没什么经验「唔
……」无奈的她发出一声呻吟,顺势堵住灵儿的小穴我甚至但觉的到她的屁眼里
跳蛋传来的震动,这更增加了我的快感,她的小穴也一收一收的,果然天生尤物
我暗赞一声我见她茫然的舔着灵儿的小穴,不由的教她「含住她的阴蒂,吸。」

  「用舌尖舔她的阴蒂!」

  「用嘴唇含住她的阴唇,来回吮吸!」

  「用舌尖抵到她里面去!」

  「用嘴裹住她整个小穴,舌头从下到上舔上去!」

  当她犹豫,我就停下抽插,几次之后她学乖了,按我说的卖力伺候着灵儿的
蜜穴灵儿把可欣的吊带扒了下去,两只手捏住可欣两个乳头,使劲玩弄,可欣挺
起胸,索取更多快感,更加卖力的为灵儿舔穴,吞着灵儿的淫水片刻之后,我感
觉可欣的小穴收缩加剧,知道她快来了,于是疯狂的抽插起来。

  她被灵儿小穴堵住的嘴发出唔唔的声音,下体使劲向上顶,迎合我的抽插,
嘴上吸的力气也更大了,让灵儿一阵腿软片刻后,我和她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她阴道猛的一缩,我只感觉一股水浇在我的龟头上,精关一松,这个爆发在她的
体内她再也顾不得灵儿,瘫软在座位上,身体不规则的抽搐着,大口喘着粗气我
见灵儿还差一点,手指伸进灵儿的小穴一阵猛插,灵儿一阵抽动,也瘫到可欣身
上看着清春少女和美丽少妇两具横陈的肉体,我感到一阵满足良久,我拍了她们
不知道谁的屁股一下「走了,上去了」

  可欣才回过神来,坐了起来,现在从情欲中解脱出来,想起刚才的作为,不
由感到羞耻万分,不敢再看我们我拍了她屁股一下「想什么呢,小荡妇?」

  她呻吟一声,羞的低下头怯怯的说「主……主人!」

  「别想了,快帮我收拾干净!」我命令她,现在就得趁热打铁,让她从心里
臣服她看着我鸡巴上的一片狼藉,不知道如何下手我坐她旁边,把她扭过来,把
她的头向我的鸡巴压了压她犹豫了下,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缓缓说:「你
不是想要尺子落你屁股上才做吧。」

  她一阵恐惧,不敢犹豫,含住我的鸡巴,仔细的把上面沾的淫水和精液舔干
净,看着她的红唇出出进进真销魂「还有灵儿的,你俩互相舔干净」我离开座位
命令她们灵儿自然美什么好犹豫的,可欣也不是第一次吃灵儿淫水了,迟疑了下
还是躺下来,灵儿69式的跨在她身上,可她们这一舔,淫水又汩汩的流出来了
「行了,上去吧!」我见状没好气的说,率先下车了我见她还在找她的内裤「行
了,别找了,你以后这段时间用不到那东西了!」

  她脸一红,却没有继续找她的内裤她们整理好衣服,灵儿嘻嘻一笑,跳下车
来,可欣也跟着蹭了出来我拉起她们,向楼上走去。

               未完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8-3 06:06     标题: 家里的欲望二(1—2)  作者:生石

             家里的欲望二(1—2)

           
作者:生石
2009/05/26发表于sexnisex
在羔羊、风月发表过。

               家里的欲望

                (一)

  哎,我无聊地躺在床上想着,妈妈已经走了3天了,李叔叔安葬已经过去3
天了,妈妈从前天突然对我说,因为公司的一些业务,要出发去外地,最少要1
个月才能回来,让我好好的照顾自己,留下了一些钱就走了。

  三天前去李叔叔家里,也没找到什么东西。想起那天在妈妈的样子和那些照
片。肉棒又忍不住地硬了起来,我心想,妹妹现在住校,姐姐平时都不回来。

  我起来跑到妈妈的房间,虽然锁上了,但是我早在前几天就把妈妈的钥匙都
配了一套。

  打开妈妈的房间,拿出那些照片,找了一件性感的内裤,就打起了手枪。妈
妈这一走,本来准备好的计划也没法实现了,不知道妈妈什么时间才能回来啊。

  看着照片上妈妈的样子忍不住射出来,雪白的精液全部喷在了妈妈内裤上,
妈妈现在也没在家,也不怕妈妈发现。

  正在这时,姐姐喊我的声音在客厅传来:「小弟,在哪呢。」

  该死,平时也很少见姐姐回家,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呢。我赶紧穿上裤子,把
妈妈的内裤塞到被子底下,消灭完证据后,悄悄地走出妈妈的房间回答:「在楼
上呢,姐姐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今天有些累,没去上自习课,我买了饭,等会一起吃吧。」

  我下楼看见姐姐正瘫坐在沙发上,那漂亮的脸蛋上显得非常的疲惫,仔细看
还有些红润。指着桌子上的饭菜对我说:「你先去弄好,我去冲个凉再来吃。」

  「知道了,你去洗吧。」我看着姐姐疲惫的脸说;姐姐起来后拖着疲惫的身
子往楼上走,我看着姐姐那被牛仔裤包住浑圆挺翘的臀部,一扭一扭地往楼梯上
走,看着走路的姿势怎么感觉就是有些怪异,有一种妖异的性感,看着这一幕,
刚射完的肉棒又有些忍不住的硬起来了。这是怎么了,原先我也偷看过姐姐,但
是这次怎么光看着臀部就硬起来了,但是还是忍不住看着姐姐那一一扭一扭的屁
股。直到姐姐消失在楼梯上,我才回过神来。

  怎么这么慢啊,我弄好饭菜已经等了快半个小时,姐姐怎么还没冲完凉,我
有些等不住了,朝楼上喊道:「姐姐,冲完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完了,你等……会,我这就下去。」姐姐在楼上声音有些喘地回答:

  怎么洗个澡累成这样,连说话也都有些喘,又等了十分钟,姐姐才慢吞吞地
从楼上下来。看着刚刚洗完的姐姐,我有些惊艳,姐姐本来就非常漂亮的脸蛋上
可能刚洗完澡,新的非常的红润,娇艳欲滴,虽然看着有些疲惫,但是看着让人
忍不住想去啃两口," 你怎么洗个澡这么慢,我都等了你半个多小时。「我有些
抱怨,对着姐姐说道。

  「身上有些脏,多洗了一会。」姐姐穿着一间宽大的睡衣,走到饭桌前坐下
便吃了起来,看着姐姐疲惫我样子,我也没在说什么。

  晚饭后,姐姐说今天有些累,我先上楼睡觉去了,就回房间了。我没事就坐
沙发上看着电视。

  到了八点多,我正准备回房间上网去,姐姐穿着一件T恤和牛仔裤冲楼急急
忙忙地下来了,对我说:

  「我有些事回学校,今天可能不回来了。」

  说完就走了。看着姐姐走路的姿势,比下午的时候更显得怪异,而且有些喘
气,姐姐经常地不回家,我也没有在意。路过姐姐的房间的时候,嗯,怎么没关
灯,我走到门前,门没关紧,姐姐的房间一直锁着的,今天有什么急事,连门也
忘了锁了。嘿嘿,正好一直没有机会进姐姐的房间,我进去以后看见里面浴室的
门也没关,灯也亮着。姐姐刚刚洗完澡,那她换下的内衣一定在里面,虽然我一
直对姐姐有些幻想,但是一直没机会进入姐姐的房间,更别说姐姐的内衣裤了。

  果然,在浴室里的衣拦里面放着姐姐换下来的衣服,我走到跟前,一件紫色
性感蕾丝内裤正在衣服上面放着,我拿起来看,嗯,内裤有些湿,特别是裆部都
湿透了,而且滑滑的还有些体温,难道姐姐刚刚在自慰吗,我拿起内裤捂在鼻子
上,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还有些骚味,我在继续衣拦找姐姐的胸罩,黑色的蕾
丝胸罩。咦,怎么还有一条内裤,应该是姐姐下午换的吧,怎么也是湿的,比我
先前拿的那条还湿,我那在鼻子上一闻,味道更大,姐姐原来这么淫荡啊,我脑
子里淫荡地想着。

  怎么还一条肉色裤袜,姐姐下午不是穿的牛仔裤吗,怎么里面穿裤袜,难道
姐姐和我一样有些恋物癖吗,我从小就对丝袜有些异样的感觉,后来才知道,是
有些恋物癖,我只要看到谁穿丝袜,经常忍不住勃起。拿着衣物继续挖掘姐姐的
房间,看看还有什么惊喜吗。

  翻遍了姐姐的房间除了一些性感的内衣外,就是一些丝袜,不过姐姐的丝袜
品种很全,吊带的,镂空的,连身的我知道的样式都有,哇,想不到姐姐有这么
多的丝袜,我想着偷偷的收藏几条,姐姐会不会发现啊。

  在姐姐的电脑前椅子,我发现了在椅子上面有些小块湿痕,姐姐刚才一定看
着电脑在自慰,我打开电脑有些迫不及待希望发现什么,能给我一个惊喜。

  翻遍电脑硬盘可是什么也没发现,哎,我有些失望。嗯,在浏览器历史记录
里面,我发现姐姐就上的网站,除了几个我知道的正规网站的网址,有个是我知
道的黄色网站的网址,姐姐原来也上这个网站啊。还有个我没见过的外国网站,
我打开以后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服务器在国外的SM网站,哇,姐姐原来也喜欢
SM啊,可惜进去后还要注册,要交钱才能注册,可惜网银上没钱了,哎,明天
在去汇钱吧。

  在没发现什么后,我拿着姐姐的内裤丝袜发泄出后,躺在姐姐的床上就睡去
了。

                (二)

  早上醒来,已经是八点多了,还好是星期天不用上学。坏了,我发现自己还
在姐姐的屋里,手上还拿着姐姐的内裤和丝袜,我心里有些害怕,要是让姐姐发
现怎么办,虽然她说不会来了,但是万一回来看见我拿着她的内裤在做这种事,
以后我该怎么面对她。

  起来后看看姐姐的房间,还好,看样姐姐应该没有回来,我赶紧收拾好昨天
留下的痕迹,看着还开着的电脑,嗯、等会去银行汇钱去,看看姐姐昨天上的那
个网站上面都有些什么内容。我以前也知道一些SM网站,有些我也花钱注册过
我在姐姐电脑的历史记录上发现姐姐经常地上这个网站,既然姐姐经常上这个网
站,应该不是骗人的。

  看着眼前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我非常地兴奋,想不到在姐姐电脑上发现
的SM网站,是一个规模非常大的SM网站,这个网站的注册人数和在线人数,
比我知道的一些SM网站最多的人也多了十几倍。原来怎么没发现这么好的网站
里面的内容也比那些网站精彩得多了。

  咦,怎么还有赞助会员进不去的版块,我看看这个版块的要求,这个版块需
要经过真人认证,并且还要是发表帖子,还要原创关于真人调教互相交流,并得
到审核才能够进入,里面都是一些关于真人互相交流SM、调教、虐待,为了保
护那些人的隐私,所以必须经过审核。哎,这么精彩的板块居然还进不去,我浏
览了一些版的板块也就退出了。

  营海高中在全国都是一所非常有名的学校,是一所私立高中,也算是一个贵
族学校,这所学校的师资力量雄厚,升学率在全国都能排在前几名,学校教学设
备先进,拥有现代化的硬件设施。能在这个学校上学的不是家里有钱就是有势,
除非学习成绩非常的好,学校不但免收一切费用,甚至连生活费都不用拿,毕竟
每年的高考升学率,最少三分之一来自这群家庭不好的学生,学校还要靠他们来
提高升学率。

  我眯着眼睛懒懒地走向学校的体育场,虽然已经到了秋天,天上的太阳还是
那么的可怕,而且现在正是下午太阳最热的时候。

  哎!姐姐今天也没回去,自己在家有些无聊,约好了和同学一起来踢球,正
好活动活动身体。走到体育场,几个同学正踢着呢,现在星期天学校里的人非常
的少,现在天气燥热在体育场里,除了学校体育队在练习外,就只有我们几个人
了,迅速地换上衣服后,加入了他们一起玩。

  在踢了一个多小时后,都有些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我走到体育场边上
的水龙头,洗了洗脸,正在我洗完脸抬头,嗯、这不是姐姐吗,怎么从教师宿舍
出来了,不是去同学家里玩吗。

  学校里教师的待遇非常的好,他们的宿舍都是两室一厅的标准住宅楼,就建
在体育场的旁边。姐姐正从里面走出来,只是低着头走着,并没有注意到我,我
跑过去打招呼;「姐姐,你怎么在这!」

  我有些疑问,姐姐可能在想什么事情,并没有注意到我,直到我跑到她跟前
跟她打招呼,才注意到我。

  「啊!小弟是你啊,你不是在家吗,怎么来学校了。」

  姐姐回过神来看到是我,神情有些慌乱,可能由于天气热,脸有些显得红红
的,白嫩细腻的皮肤上沾着一些汗珠。

  「我自己在家有些无聊,来学校和同学踢球呢,你怎么在这?」

  我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姐姐,看着姐姐现在的打扮,我有些口干舌燥,上午刚
刚发泄过,现在又有些发硬了。姐姐的这身衣服并不是昨天出来穿的那身,我从
来没见过姐姐穿这样的衣服。

  姐姐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吸收了汗水以后更是紧贴在皮肤上,那
对丰满挺翘的乳房更是显出了它的轮廓,不知道姐姐现在里面是戴的什么样的胸
罩,白色的T恤虽然被汗水侵湿,显得有些透明,但是还是只能看出一抹黑色的
印子。

  下身是穿着一件快到大腿根的天蓝色牛仔热裤,挺翘的臀部被紧紧地包住,
更是显得浑圆挺翘,修长的双腿穿着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透明丝袜,使得本来就
很漂亮的双腿更加显得光泽修长,透过丝袜清晰地看见细致雪白的皮肤。脚上穿
着一双高跟拖鞋。

  「嗯,我下午来找老师补习,这准备去吃饭呢。」

  听到我的问题后,姐姐语气有些慌乱地回答。听完姐姐说完,我也感觉到肚
子有些饿,哎,今天就吃了一顿早餐,刚刚又踢了一会球。我对姐姐说道;

  「那正好,我现在也饿了,正好一起去吃。」

  正当我要准备跟姐姐一起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姐姐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并
且身子有些弯了下来,而且脸上有些忍耐着什么的样子。我赶紧走过去问;

  「姐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什么可能有些中暑,没事的。」

  姐姐语气有些慌乱结巴地说道;那要不要去看医生啊?」

  「没事,可能天气热的原因,现在已经好了。」

  姐姐已经直起了身子,脸上的表情也松了下来,只是语气有些不自然。

  「没事就好,走吃饭去。」

  我看着姐姐好像没事了,也松了一口气。

  「石凤兰,七点别忘了来补习啊。」

  正当要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叫喊声,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教姐姐化学的刘
老师,他是学校专门聘来的研究生,已经二十九了,还没结婚,不过刘老师长得
很帅,而且学历高很多女学生都暗恋他呢。这时,他正站在他宿舍窗户前喊呢。

  「嗯,知道了。」

  姐姐看了我一眼,回答道。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我问姐姐;

  「姐姐你什么时候开始补习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哦,前段时间开始的,我有些问题不懂,正好刘老师说帮我补习。」

  姐姐回答着我的问题,只是神情有些异样。我也没在问什么,只是很在姐姐
身后面走向食堂。

  我跟在姐姐后面,看着姐姐那挺翘的屁股在我前面扭来扭去,真想上去啃两
口啊。咦!姐姐那被牛仔热裤紧紧抱住的屁股,上面怎么没有内裤的痕迹,难道
姐姐穿的是丁字裤还是没穿,我有些邪恶地想着。嗯,我顺着屁股网上看,姐姐
穿的胸罩,在背后面的挂钩怎么比我一般见的大啊,在背上被紧身的T恤印出的
胸罩挂钩,比平常见的要高出不少。有些奇怪。

  姐姐走路的姿势怎么那么别扭,昨天光感觉姐姐走路别扭,但是今天姐姐走
路的姿势太奇怪了,正常地走几步,两脚沿着一条直线走几步。真是有些怪异。

  就这样姐姐在前面只低着头走,我自后面偷偷看着姐姐,下面的肉棒硬着一
路走进了食堂。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8-12 13:14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8-3 06:08     标题: 租房子的那3个月  作者:020744

           租房子的那3个月

              
作者:020744
09年/5月/26日发表于SexInSex
是否本站首发——是

  说明:前天第一次发帖因为字数不够和格式没弄清被大大沉了,我重新学习
了版规重新做了补充和修改,为了不麻烦各位大大,于是再这里重新开贴重发,
特此说明。

  先说一下,小弟第一次写这东西,不到之处望各位前辈海涵08年2月底,
那时候是我高职大三的下学期,没课了,要找地方实习,我就跟必胜客签了一实
习的协议,在那干半年。必胜客在市里,而且晚上要干到11点多,学校注定是
不能住了,得在附近找房子,我就上网去中介,这些就都不说了。

  然后我就去她那里看了房,因为事先她说过她是一个人住,不准备租给单身
的男士,要租就是女生或者情侣,所以我就带了个女同学去看房。俺还比较聪明
没介绍,没说这是女生俺女朋友。

  为以后留个后路嘛!看房的时候她那个电话响个不停,因为地段确实不错,
价格也不高,所以特抢手。我回去等消息那几天就天天给她发信息聊天,提醒下
天气啊,发发笑话啊,问问情况啊之类的。最后,我理所当然的住进去了嘿嘿好
戏开始了第一天,她上班去,我请假把屋子由里到外全部打扫一遍!地砖是用热
水加洗衣粉拖的哦!累死我了!然后我去上班(我那天是下午到晚上的班)。

  我晚上回来的时候,她满脸春光的说,没看出来你挺勤快啊!心中窃喜,这
妞太容易满足了吧!

  第二天,正好她休息我也休息,我6点半起床,出去买了包子和豆浆(我容
易么),回来还煮了稀饭,8点喊她起床,看得出来她很感动,然后在阳台上聊
天,玩那个什么环,就是拆起来很麻烦的东西,她让我喊她姐,我断然拒绝,这
样不利于以后开展工作。对了,还没说呢,她比我大一岁,师大的毕业生,做婚
礼主持的,长相和身材你们自己想吧,最起码值得我这么费脑子。

  第三天,下班我去买了菜,做饭,做完给她发信息,让她回来吃饭(她一般
都在单位吃便当,前一天说过不好吃,我记住了)。吃完饭我说咱出去散步吧?

  (事先预谋好的)她欣然同意,然后我们到了门口的市民广场,看音乐喷泉
看着看着,我提议咱们从喷泉中间穿过去吧(喷泉中间有个桥)她同意,我顺势
一手搂着她,穿过去,第一步得逞!

  接着,我提议,去沃尔玛买副扑克牌吧(第二步开始),她没理由不同意,
买完扑克回去我们先是在饭桌上玩扑克,我先给她变了一魔术,她看了一遍,给
我变了一遍,给我打击的不行,然后她说会算命(我就知道女生肯定会这个),
说桌子上排不开,她提议去她床上,我岂有不同意的道理?

  在她床上玩算命游戏玩到11点,忘了说,回来的时候她先洗了个澡,换上
了睡衣,你说我看着她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看了一个多小时,我啥感觉?11点
后玩的差不多了,我说睡觉去吧,起身往外走(又忘记说了,我注意了厕所里的
WSJ,那天刚好没有,也就是说是结束的第一天,有人说这是最饥渴的一天,
后来证实是真理)她说,「抱我一下呗?一个人睡有点害怕,给点勇气!」

  心喜——爷给你点阳气吧!去抱了一下,同志们啊,没戴胸罩啊!那感觉,
那香,不是一般的。但小爷故作镇定,松手,转身,往外走,听见低声叹息,我
心想「奶奶的,咋不叫我?」

  我又回头说「再抱一下吧?(这句后来想想好虚伪)」

  她迅速回答:「恩!」我抱住,注意,我是站着她是坐在床上,我抱着这么
往前一倒,然后手就直接进衣服抓白兔了,挺大,但手感不好,有点……怎么说
就是松。

  她一边喘一边说:「不是只抱抱的么」。小爷不说话,心想这时候了还装?

  直接上手扯她睡裤,她说不行不行,咱们要这样了以后就没法一块儿住了!

  我还是不说话,其实是不知道说啥。继续扯裤子,她一边往下蹬裤子一边还
说:「我是你姐你不能这样啊!」大爷的,女人有时候真的很虚伪的。顺手一摸
全是水啊!她特坚决,别摸!不摸就不摸,我提枪上阵!

  刚进去那一瞬间感觉的那个爽啊!不是生理上的爽,而是征服的快感。她的
小洞洞感觉略微的有点松,但是褶皱很多,插起来感觉相当不错。我忍不住一开
始就保持着高速的冲刺。毕竟这时候已经没有了什么理智嘛,说到这里我不得不
鄙视那些说强奸第一次就能干一个多小时的,你当你驴啊?她也很快进入角色,
不停的抓我的胳膊和床单,低声嗯嗯嗯嗯的叫着。

  随着速度一点一点的加快,床咔吱咔吱的叫个不停,估计楼下的大婶要被烦
死了。咱说实话不吹牛逼,这种情形这么刺激这么香艳想调节很好很牛逼真的不
现实,大概5分钟吧,实在憋不住了,丁玲桄榔全交在里面了,她还啊啊的叫着
呢,声音不大,她好像这方面不是外露。人家啊啊叫着咱不能就这么出来啊,就
趁着还没软继续动。

  这时候她说了句:「别弄进去啊,我可不想要小宝宝」她一说完,我不动了
没动力了啊,得想怎说啊,你又不早说!

  她一看:「弄进去啦?!」

  恩!我特无辜的看着她,她无语,爬起来自己去洗了把澡,后来相拥而眠,
感觉真的很享受,莫名有种抱着自己老婆的感觉。可能真的就是这种感觉吧后来
我有给她买了避孕药,她没吃,她说不想给未来的宝宝带来未知的伤害,挺好的
一妈妈。

  但有一天我没事到她屋里玩,她不在,发现门后面有个暗格,找到钥匙打开
——四种颜色的套套,那种好长好长的包装,就像卖棒棒糖一样的一长串,我记
得是倾城的,红的还剩7个,其他颜色的好像也都剩的不多。怪不得MM那么松
还跟我装淑女,过我这事我没问,我又不傻!

  后来又干了两次,都是在第一个月,每次她都是假装很矜持,但总是很早的
洗澡,那房间的厕所门是磨砂的,里面的灯一亮,一副完美的春宫图就展现到了
我的面前!最不能忍受的是她会一边洗澡一边唱歌,唱一会儿还喊:「**,你别
过来哦,不能偷看哈!」这不明摆着找干么,洗完以后就穿个睡衣或者T恤在屋
里晃来晃去。或者喊我去给她按摩。

  记得有一次就是按摩的时候上的,她说她脖子痛,让我给她按按,我就让她
趴在床上,轻轻的坐在她的屁股那里给她按脖子。其实刚一做下去小弟弟就硬了
但咱得矜持不是,开始就老老实实给她按,按着按着就慢慢过渡到肩膀。

  这样她肯定是不会反对的,按了一会儿肩膀以后我跟她说我帮你锤锤背吧
(够俗套吧)锤了一会儿,我说把上衣,其实就是睡衣脱了我帮你按按,其实大
家都心知肚明了,她也就没拒绝,脱了以后我给她轻轻的按了一会儿,实在忍不
住了,就双手绕到前面去,把两个小白兔抓住,慢慢的揉捏,同时趴在了她的身
上。

  因为一开始就是坐在她屁股上的,这样一趴小弟弟就正好抵到她的那里,慢
慢的动,她也不说话,就轻轻的哼唧,哼了一会儿我觉得时机到了,就下手脱她
裤子,她这时候说了一句让我巨崩溃的话:「左手边抽屉里,把套套戴上!」我
打开抽屉,一枚倾城赫然躺在那里,小样,感情设套啊!也太不厚道了!戴上套
套,立刻上马,她一遍哼哼一遍说,慢点慢点,看来上次她不是很满意。

  这次我极力控制地自己的情绪,开始慢慢的有节奏的抽插,但每次都保证质
量。

  不大一会儿她就进了状态,开始哼唧,居然会口不择言的喊老公老公,我也
没多想就说老婆,爽不爽。她恩恩恩。正常体位干了一会儿,她说我趴着吧,从
后面来,当时我又一惊,还挺有经验啊……从后面又冲刺了一下,我交货下马。

  她趴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冲出去洗了个澡,回来以后立马攆我下床,让我回
去睡,态度异常坚决,卸磨杀驴啊,女人真的很可怕,后面又玩过几次游戏,其
实也不算是游戏,就是我想那个,她又觉得不合适,就让我躺在了床上把衣服脱
了,她知道我怕痒,说如果她舔遍我全身我能不动,就能上她。

  我滴个神啊,怕痒的弟兄们知道这是啥酷刑,最牛逼的一次我坚持到了小弟
弟,她让我闭上眼,我明显感觉到了小弟弟那里有鼻息,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
个爽啊,结果丫突然上来舔我的奶头,这突然一下我哪有准备,给我痒的当时就
笑了,结果,回屋自己睡,给我悔的啊,我为什么要怕痒呢?

  再后来就不让我去她房间了,说我们两个这样不清不楚的不好,她弄不清我
算是她的什么期间我也努力过很多啊。

  第三个月她让我再找房子,说在我爱上你之前你走吧,不然我要真爱上你就
麻烦了!话都说到这样了,咱也没办法,毕竟咱说实话没打算娶人家不是。走的
那天她和我喝了很多,两大瓶二锅头啊,东北女人真能喝,买酒的时候我还琢磨
说今晚有戏?结果直接给我干趴了,就迷糊间热吻了很久,那事,真的没劲了!
后来渐渐没了联系。

  说完了,不知前辈们满意否,累死我了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9-28 22:49     标题: 感谢大家,继续校园偷窥经历队  作者:yong1955

          感谢大家,继续校园偷窥经历


作者:yong1955
2009/5/26首发于sexinsex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我正偷偷的躲在图书馆的女厕所里面图谋着如何偷看女
生如厕……,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得勇敢和执著……我只知道,
人一旦为欲望所驱使,做出的行为,会连自己都感到害怕!

  其实,做这种事就和手淫一样,做完之后就后悔了,而且暗下决心下次不要
再做了,但是过不了多久,又被欲望所驱使著去做了……

  我想,这大概就是人类得本性吧。虽然自己心里很清楚,做这种事,于己于
人都没有好处……但是有时又怎么会想得那么多呢!

  就如我常常思考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上一样,无论我如何努力,我都绝不
能在我有限得生命里找得到答案,当我做一件事时,我就很少思考我为什么要那
样做,那样做会造成什么样得结果??然而在这个世上,在我们有限得生命中,
答案真的那么重要吗?结果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生存于这个世上所做得事,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什么应该做,
什么又不应该做,这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做的事是否出自本意,自己是否认为
那样做值不值得!

  我蹲在女厕里,竖起耳朵察听外面的动静,周围很安静,我可以清楚的听到
自己的呼吸声,我现在所能够做的除了等待还是等待!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
进来,我也不再愿意像上次那样SY完了便偷偷的逃走,我盼望有意外的收获!
然而等待是无聊而折磨人的,因为心里的紧张和未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

  我环顾隔间的环境,惊喜的发现纸篓装着大半篓檫过PP的纸巾,其实,对
于这些某些人以为宝贝的东东,我在以前男女共用的公厕就习以为常了,我惊喜
的时,这说明这个女厕还是有不少人前来的,据我观察,负责清洁厕所的阿姨一
般是在早上,或者中午就完成工作,然而在晚上,就能积了这么多……看来今晚
肯定有戏!想到这里,我越发对自己的观察和推断能力感到满意!

  前面我已经说过,图书馆的隔间之间并非是密封的,下面有大概20CM左
右的缝,我试探把头低下,竟然能够清楚的看到隔壁的隔间,我满心欢喜……

  正当我把头抬起的时候,竟然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我深深的吸了一
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前面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不怕告诉大家,凭着我丰富的经验,我根据脚
步声可以判断出它的方向和是男的还是女的,我灵敏的听觉告诉我,这是一个女
生!并且是一个人……我按抚住内心的激动,屏住呼吸,等待即将到来的猎物!

  我盼望她会选择在第四个隔间……

  一秒,两秒,……三秒……噢!不要,她没有选择在第四个隔间,我失望之
极!我想,唉,听听她小便的声音也就算了!

  接下来,便听到稀唰的解皮带脱裤子以及蹲下的声音,再接着就是嘘嘘的小
便的声音了。但是可能因为失望,我已没有了性兴奋……我现在盼望她快点出去,
之后我也离开好了!我为自己选择错误的隔间而自责不已!大约过了2分钟,我
估计她完事了吧,但是她仍然待在那里,这时,我闻到一股什么味道?我细细想
一下,老天!她在大便!……好臭!

  我不得不捂住鼻子……心想,今晚也太倒霉了吧!我这时的心里是多么盼望
她快一点结束啊……我看了看时间,就快九点半了,这意味着回宿舍的人就回增
多,我得早一点离开,如果等到人多的时候就不好办了!

  当我听到前来的脚步声时,马上转忧为喜……看来上天还是待我不薄!因为
我听到的脚步声十分零乱,这表明不止一个人……这样,她们中某个选择在我旁
边的隔间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因为她们只有三个选择。(只剩下三个隔间了)
……她们进来了,并且一边说着话……根据不同的声音,应该是俩个人!

  我暗自高兴!

  ……然而我的愿望又一次落空了,她们都没有选择在我旁边的隔间!这时,
我对这个厕所的设计者恨之入骨了……为什么是五个隔间?而不是四个,或者六
个,七个?难道中国人对「四」(死)真的那么忌讳吗?!!同时,我也对自己
错误的估计自责不已!如果不是出于安全考虑,我就会选择第三个,或者第二个
了……如果那样,我或许已经满意的正在偷看了!

  然而无论我如何自责,如何后悔,都于事无补了……一切都太晚了,为何自
己在实施计划前,就没好好研究一下「人类行为心理学」呢?

  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这时候的心里既是着急,自责,后悔和紧张。同时空气
中散发出种种臭味……我看看时间,就快10点了,我该怎么办?我的大脑在快
速的转动着……我突然想到,现在女厕的隔间都是关着门,外面是谁根本无人能
够知道,我何不趁机冲出去呢?只要五秒内没有人进来或者出来,我就安全了!

  主意已定,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挪开门扣,正准备冲出去时,却突
然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我急忙扣上门扣,蹲了下来……仔细的察听动静,可是,却没有听到有人出
来的声音,有个女生可能便秘,大便时竟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这让我更加心烦意
乱,因为她的声音在时刻提醒我,我身在女厕,我的处境很危险!

  真正的高手,必须是临危不惧的,身陷险境而安之泰然的!这一点我自以为
还未能做得到!我在重大的选择面前,显得很犹豫不决!这有待提高啊……

  一秒……两秒……时间在继续,我的呼吸也变得急速……好了,我必须下定
决心……冲出去,因为那样更能锻炼我的意志和心理素质!

  这时,我已经不再有顾虑了,我快速的打开门扣,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
出女厕,然后闪进男厕,用时也不过四五秒……我躲在男厕的隔间里,心脏因为
紧张,惊慌而急速的跳动着……

  留下里面觉得奇怪的女生,她们肯定会想为什么会有人跑得这么快……

  如果是因为急迫的想解放,而以这样的速度冲进厕所,还情有可原,但是,
在完事后竟然会跑得那么快,真是好奇怪哦!但是,无论如何,她们也绝不会想
到是个男生刚刚冲出去吧?!

  待我心情平复下来,我慢慢的走出男厕,然后下楼,走出图书馆大楼。

  虽然这次得计划失败了,但是我也享受到了令人欣喜得紧张和刺激,更重要
得是我得到了宝贵得教训!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在反复的思考自己这次的失败的原因,只要是我考虑得
不够周到……也有太过胆小得原因。但是,正所谓「失败是成功之母」,不经风
雨岂能见彩虹?孙中山有句话说得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基于这次失败得教训,下次我必须制定更为周密得计划了。一路上,我脑子
里更加伟大得下一个计划也初步回到宿舍,我惊魂未定。宿舍里的人都在,可是
他们根本就不会想到我刚才的壮举。是的,当我走在大街上,有谁会想到我是个
女厕偷窥狂呢?!我在人们的眼中的形象是斯文,高大,帅气……并且我有差不
多二百度的近视。这样,有谁能够透过我那斯文的外表看到我那颗丑恶的心灵?

  我聪明,好色,还有少少变态……我确信自己有惊人的意志和强大的信念,
在这个世上,只要我想做,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到我!虽然如此,我还是比较善
良的,正直,有爱心!我决不会变态到去强奸妇女。仅此一点,我就对自己的高
尚的品格尤其赞赏!

  我睡在床上,想了很久,我觉得自己之前的计划失败的原因只要因为我的轻
率,没有预见性!并且我犯了些很严重的问题,比如,我不应该将我的精液射到
门扣上,也不应该冲出女厕,无论如何,以长远的眼光和利益来看,这些行为都
是自取灭亡!如果女生看到我的精液,或者女生开始怀疑那个急忙跑出去的人到
底是为什么?经过讨论,聪明一些的女生就会推测可能有色狼潜入女厕……而会
有戒备的心理。那样,我的计划就必须的终止了!这是我最不愿见到的结果!所
以,以后行事,就必须谨慎再谨慎……

  第四次计划慢慢的在我脑海中酝酿……

  星期天,我一早就起床了,天气闷热!我有个习惯,喜欢早上到校道散步,
但是,这一次我不是为了散步,我有更加重要的目的……

  走出宿舍楼,我径直走向图书馆了,我觉得敢想敢做,想做就做是一个成功
者必备的素质!走到图书馆的时候,我看看时间,还没到八点,等了一会儿,图
书馆才开门,这时候,门口已等着一些勤奋的学生了,女的比男的要多一些,有
六七个的样子,看来还是女生比较勤奋啊!她们或许以为我也是个勤奋的学生,
却不知道我真正的意图……

  门打开了,但是我没有马上进去,我等了一会儿才进去,因为我要去的是女
厕,当然不希望有人看见我的行踪……本来我打算到六楼的,但是,在我经过二
楼时,发现很多女生都到二楼的自习室,因此我临时改变计划,我很自然的进了
男厕……洗了洗脸,并对着仪容镜理了理我的发型,真变态,我心里想!

  过了一会儿……

  我用我那灵敏如狗的听觉仔细的察听周围的动静,暂时没有人出现在我的听
力范围内。我有点高兴……这一次,我不慌不忙的走进了女厕,因为我很清楚现
在很安全!女厕不会有人,而暂时也不会有人近来!

  进了女厕,我这次很认真的看了看女厕的设计和环境,虽然进过三次了,但
是因为太紧张和匆忙,还没有仔细看过呢!

  其实和男厕的设计也就差不多啦!只是少了些站着尿尿的设备(我不知道

             该怎么称呼)……

  为什么就那么令人向往呢?或许这就是人类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和探索的一种
心理吧!那么,女生们是不是也想进我们男厕看看呢?我很想知道……

  我进入了女厕,我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镇定自若,似乎我是被人邀请进女厕
参观一样。我从各个角度观察女厕的结构,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要
出色的完成自己的计划,就必须熟识女厕的环境。我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观察,
分析,对比,最后决定第一个隔间是我的据点。这时候,我估计还不会那么快就
有人来,我继续在女厕里面观察,我甚至在洗手盆洗了洗脸,以我冷静我激动的
情绪……

  我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必定要满载而归!

  最后,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走进第一个隔间,关上门,然后扣好门扣……
静静的等待着。

  几分钟后,我就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我心里一阵紧张,但是脚步声并不
是走向厕所的,我猜测是外面的人正涌入图书馆,我开始有点害怕了,二楼这个
位置虽然有较多的女生,但是差不多全部走进图书馆的人都会经过二楼,所以,
我要出去,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是我先前没有想到的。而六楼虽然人少些,
但是比较安全。现在,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况且孔先生说过「既来之,则安
之」而且更加刺激,不是吗?

  想着想着,我就听到了一个急迫的脚步声正向女厕走来……我立刻进入一级
戒备状态……

  听着急速的脚步声,我猜想她肯定很急了吧!通过研究,我很清楚的知道,
一个急于解放的人大多会采取「就近原则」的,于是我心里非常高兴,对她会选
择在我的旁边的隔间亦更具信心!

  我缓缓的呼吸着,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根本不能,大家想想,当你想
着自己千方百计谋图的计划就要成功的时候,难道你能抑制得住内心的激动吗?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分明听到她那慌乱的脚步声走进了第二个隔间,她关门
的动作很大,甚至可以说有点粗鲁……要是在平时,我会鄙视她这种不够淑女的
行为的,但是,现在这个时刻,我知道那是因为她急于解放的缘故,所以也就
原谅了她的鲁莽……

  然后我就听到飞快的脱裤子,接着就是尊下的声音……几乎是同时,我就听
到了尿尿的声音响起了……我心里一阵紧张,非常害怕她就要结束……急忙把头
低下……

  三厘米……二厘米……一厘米……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我当时的心情,紧张中带有激动,兴奋中伴随着害怕……
我慢慢的将我的头低下……同时,目光向前探索……终于,我看到了她的脚,她
穿着一双乳白色的皮凉鞋,五个脚趾紧紧的并拢在一起,肤色是那么的白嫩,我
断定这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孩……从脚趾的纤细情度推断,应该是一个身材比较
苗条的女孩,这时,我更加不能自已了,我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速……

  根本无需进一步思考……我继续将我的头向下低下……可是,在快贴到地板
的时候,却仍然只能够看到这个MM的鞋子和一小截牛仔裤腿……我立刻晕了,
就像快要成功的时候被别人破坏了计划一样,我心中非常愤怒,失落,痛苦……

  却又无可奈何!听着这个MM渐渐变小的小便声,我急得几乎要疯了……我
真想破口大骂那个厕所的设计者……我甚至想用拳头敲击厕所的门……可是,我
的理智告诉我不能那样做,我要冷静下来……是的,我要冷静下来……我的头脑
在快速的思考着……我突然想到,趴在地上或许能够看得更多一些……

  想到这里,我就如在漆黑中遇到指路的星星一样,从来没有如此得兴奋过,
我慢慢的将双手礃着地板,然后把双脚向后伸……这时,我已经顾不得女厕所里
面的肮脏的地板了,我将身体贴到地板上,然后将我的头向下低下……同时,充
满期待的目光向前搜索……

  猜想大家已经开始怀疑我还是在校大学生了,在此,我也不想再继续隐瞒,
是的,我还潜伏在大学内……而且,我也从未停止过我的计划!我之所以在开头
误导大家的视线,也只是为了安全起见,不过现在已经没所谓了!

  另外有一点,我还是需要向大家坦白,到目前为止,我总共进过女厕4次!
而在我开始写下这篇经历的时候,我也不过进了2次,换言之,对于接下来的事
会是怎样的一个结局?在离校之前,我是否能够达到几次?还是一个未知数!不
过,我发誓:你们不要试图猜测我是那所大学的?我到底是谁?因为一旦我发觉
自己的安全受到威胁时,我就会立刻消失……好了……回到正题……

  我的目光在向前探索……我的头慢慢的低下,三厘米,二厘米……

  我靠!就在我快要实现自己的愿望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冲水的声音,而因为
我当时太过专注了,以至被吓了一跳……我被这突而其来的冲水声吓得一时间大
脑一片空白,……我惊恐万分,就如被人发现了一样,整个人虚脱了!……

  很快,我又被痛苦和失落包围着……大家或许也已经猜到,这一次,我什么
也没有看到……我什么也没有看到……费尽心机准备的这次计划,冒着巨大的危
险,却在将要成功的时候失败了!大家可以想象我当时痛苦的心情……我甚至连
旁边那位MM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知道!

  足足过了三分钟,我才逐渐恢复过来,才慢慢变得清醒……在自责的同时我
开始分析刚才的失误,一切都因为我刚才的动作不够快!一般女生小便的过程用
时大概一分钟到两分钟,或许更长一些……而我要准备的动作很多,自然,我的
速度是跟不上的!下一次,我必须在听到脚步声时就要准备好……

  前面说到我因为动作不够迅速而错失了一个大好时机,在此,我以自己惨败
的经历告诫大家,当你决定做某件事的时候,千万不要有丝毫犹豫!因为机遇总
是一纵即逝!!

  正所谓「有失必有得」,经过这次教训,我就不会重复这个错误!

  当我从地板上站起来,发现衣服被弄脏了,还好只是一些泥尘,我用手拍了
拍,竟然就回复干净……我不禁庆幸自己英明的决策……如果我在晚上来的话,
地板上肯定有水渍,那样我就无法趴在地板上偷看了……

  正当我暗自庆幸时,我突然听到脚步声在耳边响起……这一次,我没有丝毫
犹豫,我快速的趴下待命……同时心中祈祷她走进第二个隔间……

  很快,我就听到了走进女厕的脚步声,我既兴奋又着急,紧紧的注视着第二
个隔间,希望看到有人进来……

  可是,过去了半分钟,我没看到有人走进第二个隔间,也没有听到其他隔
间关门的声音……倒是那个脚步声好像在厕所里来回的走动……我正在纳闷的时
候……突然听到了打开水龙头的声音……然后是扫地的声音……

  啊!原来是来清洁的阿姨!……几乎是同时,我的整个人虚脱了……怎么办
……?

  我该怎么办明晚继续啊!希望这次有3000字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17 17:43     标题: 夫妻沉沦  作者:心虐

               夫妻沉沦


作者:心虐
2009年/5月/29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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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原创由于次文是小弟处女作许多东西都有很大的不足比如标点符号、断
句、段落、错别字等基本工经过许多大大的指导小弟在不断的改善第一节小弟修
改了些不足的地方再献上第2节希望各位大大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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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阴谋

                 一

  王明和周惠颖结婚已经5年了,丈夫王明今天32岁个子瘦高瘦高的看起来
比较文弱在是个公司的小文员。妻子周惠颖28岁,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是一个非
常贤惠漂亮的妻子。虽然丈夫的收入不多,在妻子的精心打理下,小两口的日子
过得非常幸福。

  周惠颖是一个标准的东方美的女性, 1 .63的身高高挑的大腿更显得身材
非常匀称。一对丰满柔软的乳房体现出这个28岁少妇的丰腴。他们在结婚的第
2年就生出了他们爱情的结晶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儿,本来他们是一对别人非常
羡慕幸福美满的小夫妻,但由于丈夫的渴望另类刺激的过失,导致了无法挽回的
局面。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妻子惠颖早早就起来,在超市买了许多好吃,准备今
天做丈夫最喜欢吃的菜好好庆祝下,因为今天是他们结婚5周年的日子。丈夫今
天回来得很早,显然也想给妻子一个惊喜。他特意下午请了个假在商场逛了很久
为妻子挑选礼物。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妻子看见丈夫进来了很惊奇的问:「今
天怎么这么就下班拉?」

  「今天是我和亲爱的特殊日子嘛。」丈夫微笑着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妻子。

  王明看到正在忙厨房碌做饭的妻子,今天她穿得很漂亮白色的无袖上衣。

  下面穿的淡黄色的一步裙,更显得妻子是那么娇艳欲滴一双黑色的高根凉鞋
子把妻子美丽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

  看着妻子正专心的在厨房忙碌王明很是欣慰,心想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
娶了她。

  王明情不自禁走了过去抱着妻子的腰亲了下她的脖子。惠颖甜甜一笑说道:
「别逗了,我在做菜呢,你看会电视马上就好。」

  王明依然不放开手说道:「你今天真漂亮,我舍不得放开你。」

  「你不放开手我怎么做菜呀?」

  王明这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递到妻子面前道:「打开看看是什么。」

  惠颖惊奇的看着王明接过盒子慢慢打开里面不就是她上次没有舍得买的那块
玉吗?上面居然还有几个细小的字——「我爱惠颖」。

  接着王明说道:「上次和你去逛街你说这快玉很漂亮,所以今天我专门买来
送你还家玉雕师傅刻了几个字,喜欢吗小颖?」

  「喜欢!太喜欢了!我爱你了明……」惠颖答道。

  接着又转过身抱着这个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明。就在这时他们可爱的小
女儿青青天真的说道:「爸爸好坏欺负妈妈,以后我不理你了。」

  王明看到可爱的青青道:「爸爸那有欺负你妈妈,我也不是经常抱你吗,难
道也是欺负你吗青青?」

  青青乖乖做了个鬼脸跑了出去,王明也追了出去和青青打闹。惠颖看着他们
父女的打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真拿你们两个没办法!」

  晚饭他们一家3口是吃得这么的甜蜜温馨浪漫。可是谁又能想到一年后的王
明只能在想象中回忆这样的甜蜜。

  王明悠闲的坐在电脑上看着新闻聊着天今天妻子带着青青回娘家去,早晨走
的时候妻子已经把饭做好了。所以下班回家的王明吃过饭无聊就上网聊天看看新
闻……突然熟悉的QQ发来个消息:好见不见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最近还比较清闲。

  她呢?去那里了?QQ对方又发来消息。

  QQ王明答道:回娘家了。

  和王明聊天的叫霸王,是王明在交换夫妻网站认识的。虽然王明和惠颖非常
恩爱,但由于惠颖对性太过于保守结婚这么多年晚上做爱时都不曾开过灯,更别
说什么快感了,这让王明非常苦恼。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进入一个换夫妻的网站,
他被里面的各种交换情节和图片所吸引,然后就逐步的和里面的的夫妻交流。

  开始王明只是想通过和其他夫妻聊天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但后来王明发现自
己的心理欲望越开越强烈他渴望刺激,渴望自己漂亮美丽贤惠的妻子惠颖在陌生
男人的奸淫。

  他觉得这样会激发出最大的性刺激,但是怕老婆周惠颖接受不了也从来没和
她提起过,只能偷偷的和其他夫妻聊天。这个霸王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认识的,
他们已经接触快几个月了。常常给他讲述他们各种交换的情节,又让妻子不断的
通过电话挑逗王明,在霸王的妻子诱惑淫荡声的刺激下,王明产生莫名的冲动。

  况且霸王也提出了要他们夫妻做夫妻交换。这是王明无法拒绝的诱惑,所以
上次答应霸王考虑二天,这次霸王又问王明。

  QQ对方又发来消息: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QQ王明答道:我没问题,可以接受!但我老婆她非常保守,我怕她接受不
了。

  QQ对方又说:没什么,只要你确定了一切交给我就是了,只要你接受就可
以!

  QQ王明:好吧!但是如果以后我老婆知道后接受不了,我就退出!

  QQ霸王:你不可能退出的,因为我有办法一定会让她接受的!

  QQ霸王:现在开始你配合好我们,然后让你太太接受交换。因为我很想干
她!

  这句话看得王明非常刺激,他在相信惠颖在霸王的身体下自己是什么反映,
惠颖又是什么反映。

  QQ王明:好的!

  QQ霸王:如果她接受了,我们就马上交换!

  QQ王明:好!

  QQ霸王:把你的视频打开!

  QQ王明:好已经打开了。

  QQ霸王:我老婆怎么样?

  打开视频后出现了一个肥大黝黑的身躯,他就是霸王,他的一只手正在隔着
衣服抚摩着旁边有个妖艳的女人的乳房。

  她是霸王的老婆,叫梨姿。梨姿属于身材矮小小家碧玉型,看起很甜美但又
充满了淫荡的眼神。这是王明第一次见到梨姿,马上就被她淫荡诱惑的外型吸引
了,连连激动到:很漂亮很娇小!

  QQ霸王;下个星期,我和我老婆那里你们这里来玩几天,随便吃吃饭见个
面,随便聊点什么增加下彼此的感情。

  QQ王明:好的,反正这段时间我工作比较清闲,不过我应该怎么给妻子说
呢?她不大喜欢和陌生人吃饭。

  QQ霸王:这个好办,就说我和你是老同学很久没见面了。

  QQ王明:恩好的!你们下个星期到了打电话给我把。对了我们只是见面,
随便聊什么,最好不要提交换的事情。

  QQ霸王:这个你放心,我们会知道怎么做的。

  QQ王明:好的,就这样吧,88!你们下个星期到了给我打电话。

  QQ霸王:恩好的!

  晚上王明在家看电视惠颖回来了,王明走上去抱着青青道:「今天你在外婆
家玩得开心吗?有没有不听妈妈的话?」

  青青答到:「青青是最乖的好孩子,最听话了!」

  王明放下青青:「乖,去洗洗小脸睡觉。」青青做了个鬼脸就跑了。

  「对了,颖,下个星期我一个老同学他们夫妻要来我们这里玩几天,我和这
个老同学很多年没见过面了,我们去吃个饭叙叙旧怎么样?」

  惠颖惊奇道:「我怎么没有听你提过有个远方的老同学?」

  「哦,我们很多年没见了,以为以后都不会碰面,所以没和你说过。」王明
答到。

  惠颖:「那好吧,他们来了我们就去吧。」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王明接到霸王的电话,说已经在到了他们城市了,并且
在一个高级饭店订好位子,邀请他们夫妻晚上七点去吃饭。王明又给妻子周惠打
电话,告告诉妻子晚上去饭店吃饭,并让妻子打扮漂亮点,因为毕竟是和多年没
见面的老同学见面,让老同学知道下自己找了个贤惠漂亮的老婆,还有那个饭店
也是本市很高级的,所以要穿漂亮点。妻子也没怀疑什么,就在家好好的打扮,
并把青青送到了外婆家。

  到了饭店,王明远远的就看到霸王他们夫妻坐在那里了,同时霸王他们夫妻
也看到王明他们。梨姿偷偷的打量着惠颖,并且偷偷小声的道:「他老婆和照片
上完全是二个人,现实中看起来比照片漂亮多了,特别她的那双腿笔直修长,乳
房也非常的丰满,真人的皮肤也非常的白,真是个标准的美人!可是过不了多久
就要沦为一只母狗……」她的语气带着羡慕,嫉妒也带着贪婪,显然她的话是说
给霸王听的。

  霸王没理会她的话,连忙走上去抱着王明道:「小明,一0几年没见面,你
还是没变呀!」他的举动真的好象一0几年没见面的好友重逢。这个使王明感到
非常意外,霸王演起戏来还很逼真。

  于是他也将计就计把霸王抱着道:「是呀霸哥!十几年没见了!」

  惠颖在旁边只是笑,同时也打量这他们夫妻。这个所谓的霸哥看起来正如他
的名字浑身充满了霸气,个子很高大,一米8以上,皮肤黝黑,肚子比较肥大。

  又是个光头,二只手臂上上还纹二条龙。他这个打扮使惠颖感到很不舒服,
一看就像个黑社会似的。惠颖是最讨厌这样的人了。但由于丈夫在场不好表露,
只能装着赔笑。

  她又看看了霸哥旁边的老婆梨姿,个子不高一58左右。大眼睛瓜子脸嘴唇
的口红涂得特别重,眼引也打得很深,穿的一套黑色丝质低胸晚礼服,下面是黑
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根鞋子,看起来非常的妖艳。

  霸王和王明拥抱完后就打量着惠颖问到:「小明,这位是?」王明连忙介绍
道:「她是我太太,叫周惠颖。」

  霸王伸出黑肥的大手问候道:「你好惠颖,我叫赵霸,别人都叫我霸哥!」

  惠颖没想到霸哥这么直接的叫她惠颖,但出于礼貌也没说什么伸出手和霸哥
握手。

  当霸哥握到惠颖的手时感觉软若无骨,心想真是个标志人妻,以后我会让你
柔软的手修长的腿还有丰满乳房做些你想不到的事,霸哥暗自得意的想,然后霸
哥又分别给王明和惠颖介绍梨姿,然后就纷纷坐下。

  霸哥道:「小明你可是真有服气呀!取了个这么漂亮贤惠的老婆!」一边说
一边还望惠颖身上打量。

  「哪里,其实嫂子也不错呀,霸哥也很有福气的!」王明谦虚的回答。

  「对了小明,我们这次来准备玩几天,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还吃的,多多
介绍下呀。」

  「这几天好好的玩玩,好呀~ 难得霸哥来我们这里,我们夫妻好好的尽地主
地主之谊!」

  霸哥很高兴的举起酒杯道:「为我们兄弟十几年不见干杯!」

  于是王明惠颖梨姿也纷纷举杯,看似平常的聚会却含着巨大的阴谋,王明永
远也不会想到,以后他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晚上霸哥坐在沙发上,抚摩着穿着黑色丝袜脚的梨姿,一边说到:「我想惠
颖大腿一定比你的摸起来更滑,更舒服,还有她的乳房散发出成熟女人的丰满,
真是不错的女人,很久没有见这么迷人的女人了!」

  梨姿丝丝一笑:「你好象已经迷恋上王明的老婆了吧,瞧你现在的都忘了自
己姓什么了吧?」

  这时房门响了,从外面走进来个人急冲冲的到霸哥身边:「哥你叫我打听的
事情我已经全部打听清楚了,周惠颖今年28岁,23岁时和王明结婚。职业是
一名芭蕾舞蹈演员,三年前她生了个孩子,为了安心照顾孩子和家庭所以她就辞
掉了工。她有一个母亲,父亲在二年前去世……」

  给霸哥汇报情况的是他的弟弟叫赵彪,这个长相非常的猥琐,但看上去只有
一0多岁的样子身高也只有一米4不到,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侏儒,因为他小的时
候得了场大病,影响了身体的发育,所以他的身体和相貌都只保持是10来岁的
时候的样子。

  「芭蕾舞蹈演员?」

  霸哥兴奋的道:「有意思!如果把芭蕾舞演员训练成一条听话的母狗,摆出
各种高难度淫荡的姿势,想起来都是令人兴奋!」

  「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很想现在就去玩弄哪个迷人的太太,我已经
迫不及待了!」

  赵彪急切的道。

  「急什么!慢慢来这样才有味道,反正她迟早都是我们兄弟跨下的玩物!」

  霸哥淫邪的笑道:「我已经想到一个很完美的计划……」说着就靠近赵彪的
耳朵说了起来。同时在赵彪脸上出现了可怕淫邪的笑容。

  王明抱着惠颖,轻轻抚摩着她柔顺的绣发:「惠,你觉得霸哥怎么样?」

  王明问道。「我看他好象不是什么正经人,感觉象是黑社会!」

  「哪有,霸哥其实人不错,我们读书的时候他经常照顾我!」王明骗道。

  「反正我看他就觉得不对,况且你和他十几年都没见面了,知道他现在是什
么样的人吗?我看以后还是少跟他们接触的好。」

  「小颖别这么多疑,没什么担心的!他们好不容易来我们这一趟,反正最近
我工作也清闲,就陪他们玩几天。」

  王明本想在这几天的时间内让惠颖对霸哥有所好感,然后再提出交换。虽然
王明知道惠颖肯定不会同意,但毕竟惠颖是爱着他的,为了他可以牺牲一切,况
且霸哥不是也保证有办法让惠颖接受吗?王明暗暗的盘算着。

  惠颖看到丈夫这样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勉强说:「好吧,反正最近在家待
着也闷得慌,就当自己出去走走吧。」

  但心理还是有点担心,她发现霸哥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欲望。这时王明的一
只手滑到惠颖胸前面,轻轻的的抚摩着那对雪白丰满而又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
则伸到下面游走在她修长的大腿上。「别闹了明,今天累了休息吧。」说者着惠
颖的手推开了游走在她大腿上王明的手。

  王明却不依不饶的继续伸过游走在惠颖的大腿上说:「今天我觉得你特别漂
亮,好久没看见你像今天一样漂亮了。」

  说着又伸过头来亲吻着惠颖的玉颈。惠颖似乎被王明一系列的动作激发起了
一点情欲,但最近由于为了弟弟事情到处奔走老心劳力,今天晚上和霸哥夫妇吃
饭也吃得很晚,加上喝了少许红酒所以实在是有些疲劳,于是轻轻哼道:「明,
真的别弄了,今天我太累了,让我好好睡一觉明晚补偿你好吗?」

  王明非常心痛妻子的道:「好啦,你睡吧,好好休息!我现在不困看看新闻
去。」说着王明摸了摸妻子的绣发,起身坐了起来。惠颖轻轻回应了一声,就安
稳的睡去。

  王明走到窗前拿出一只烟,一口浓烟从王明口中吐出,看着平静中熟的妻子
王明在想:难道我真的要把我最爱的妻子送给那个又丑又黑满身赘肉的霸哥?颖
温柔美丽又贤惠,平时又对我百依百顺,如果和霸哥交换会不会弄到不可挽回的
地步,颖会哭泣吗?我们的幸福无暇的婚姻会为此有裂痕吗?王明陷入了无限的
沉思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电话铃声打破了王明的沉思,王明拿出电话一看是霸哥的
号码。按了下接听键。

  「喂,王明吗?」一个充满妖艳诱惑的声音。

  梨姿?是梨姿的声音!这让王明非常的意外,开始他还以为是霸哥打来的,
没想到是梨姿!在他的脑海瞬间浮现出梨姿那充满暴露而诱惑的形象。于是带着
点激动的声音说:「你好!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吗?」

  「想你咯,睡不着……」梨姿带着撒娇的声音说。

  这句让王明全身一震,但马上又假装着镇定的说:「开什么玩笑?」心想幸
好惠颖睡着了,不然让她听到就麻烦了,毕竟近她还不知道我和他们的现在的关
系。

  马上传来一声娇笑:「真的嘛!晚上和你们吃饭的时候,看你文弱瘦瘦非常
可爱,人家估计抛你几个媚眼你都回避,那种好象很害羞的样子我好喜欢……」

  王明尴尬一笑道:「哪里,我觉得我们才初次见面,所以礼貌些比较好。」

  「你可真可爱!对了,明天我想去买衣服,叫惠颖陪我去吧,她比较熟悉,
我也好多逛逛。」

  「哦,可以,反正她刚才还说在家也闷,顺便出去多走走吧。」

  「那明天早晨我就给惠颖打电话哟。」

  「恩好的,那霸哥呢?他明天不去?」

  「他?神神秘秘的说明天要和你单独一起,我才难得管他呢!」梨姿不好气
的道。

  「哦是这样……」王明在想可能是霸哥故意让惠颖和梨姿单独在一起,好让
她们多熟悉熟悉。

  翌日一大早,梨姿就打来电话给惠颖,叫她到百货公司。惠颖起来后匆忙打
扮了下,然后先带着青青上幼儿园,随后就赶往了百货公司。刚走到门口就听到
一声「惠颖……」

  惠颖顺着声音看去看到梨姿正在像她招手,走到梨姿身边,梨姿一把挽住惠
颖的手,像是很亲热的小姐妹:「惠颖妹妹你来晚了!」

  惠颖觉得梨姿有点太过热情了,毕竟这次只是他们第2次见面,但也没好表
露什么道:「哦,我送青青上幼儿园耽误了会,不好意思哟梨姿姐。」

  「和你开玩笑的,没什么大不了,最多今天多陪我逛会吧!」

  「恩好吧……」说完惠颖就跟着梨姿进了百货公司。逛了许久梨姿和惠颖手
上都提了不少在百货公司买的东西,都是些女人的化妆品内衣什么的,两人有说
有笑已经没有了陌生的隔阂,看起来像非常要好的朋友。

  闲谈间她们来到了一个专卖高跟鞋的专柜,梨姿笑着多惠颖说:「我想买几
双鞋子,帮我看看哪种款式漂亮。」

  「嗯,好,梨姿姐。」

  柜台上摆防着上百种格式各样的高跟鞋。有红,黑的白的有圆头,方头,尖
头,吊跟,坡跟,细跟,内高跟真让人眼花缭乱。梨姿让服务员拿了双一5CM
高黑色尖头全细跟高跟鞋过来,这双鞋多得非常漂亮精致,每一个环节都能展现
女人脚的妩媚。梨姿套在脚上站起来走了几步。「怎么样?惠颖,你觉得我穿好
看吗?」今天梨姿穿的黑色丝质吊带长裙,陪了双黑色的网眼丝袜再穿上那双鞋
子真是有说不出来的诱惑妩媚。

  「很不错!姿姐你穿起来非常漂亮!」惠颖答道,心想虽然鞋子是不错很漂
亮,但跟太高了,一5CM,如果穿自己身上不知道能走路吗?

  梨姿笑道:「惠颖妹妹,我看你的腿这么笔直纤细而又这么光滑白皙,说不
定穿在你身上还要漂亮呢?」

  「不不不!我穿肯定没姐姐好看!」

  「试下吧,不试怎么知道呢?」

  说着梨姿就走到惠颖身边蹲下身道:「来,姐姐帮你换。」

  惠颖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想来对方也是出于好意,碍于礼貌就脱掉了自己穿
的平底鞋子。当白嫩被肉色丝袜的脚掌露出来时梨姿惊呆了。惠颖的脚掌柔美光
滑,每一跟脚指都是那样的晶莹剔透弓起,脚背也是那么的迷人,在她的脚上完
全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画卷。作为女人的梨姿全部被这个画卷惊呆,她
没想到自己经常用各种高档化妆品保养的脚在惠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难怪赵霸
对她如此的迷恋。一丝邪恶的微笑出现在了梨姿的脸上——我会让你拥有如此完
美的腿和脚付出代价的,它们以后将成为供男人玩弄的淫具。

  还会让它们接受各种残酷的折磨,会让你知道拥有如此完美的腿和脚应该承
受的痛苦!

  女人的嫉妒心增加了梨姿对惠颖的仇恨,当然惠颖并且没有看到梨姿可怕的
笑容,也更不会想到这次试鞋会让她以后承受多大的痛苦和苦难。穿好鞋子的惠
颖散发出更挺拔更高贵的气质。「真漂亮呀惠颖!你穿比我穿漂亮多了,看来这
双鞋子是专门为你设计的!」惠颖到是第一次穿这样高的鞋子,有些不适应,跟
太高的关系使其脚尖在里面蹦得笔直,走起路来也要非常的小心,生怕一步没踩
稳歪到脚。

  「姿姐我不习惯穿这样高的鞋子,走起路来太费力了,我看还是姿姐你穿比
较合适。」

  「哪呢?惠颖妹妹穿才是最漂亮的,我看呀这鞋就是专门给你设计的呢!这
样吧,反正姐姐也没送过你礼物,就当买双鞋当见面礼送你吧。」

  「那哪行呀,我都没送过姿姐你礼物呢,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

  「没事的,这是做姐应该的呀!以后有合适的东西你送不就完了,再推辞姐
姐可生气了!」

  惠颖见梨姿说得这么认真也不好再拒绝了,「那就谢谢姿姐了,以后有合适
姿姐的好东西我也送你!」说完就蹲下身换回自己穿的鞋,因为梨姿送她这双鞋
她穿在脚上实在有些难受。

  梨姿看着正在换鞋的惠颖,心想:以后你就把你的身体送我,反正你这样的
身体不给男人玩弄也是种浪费,付完钱她们又继续在百货公司逛。


                2节

  早晨惠颖接到梨姿的电话出去后没多久,霸哥就打来电话告诉王明:「今天
我会带你去一个你从来没去过也从来没想到过的地方,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什么是
真正的刺激和快乐。」

  王明听到霸哥这样说心理不经好奇起来:「会是什么地方呢?好象很神秘的
样子,霸哥又不是本地人他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什么刺激和快乐的地方?」一连串
问号在王明脑子回想。

  王明按照霸哥所说的地址来到了指定的地方。这是个离郊区不远一个僻静的
别墅,四周都修了高高的围墙别墅的外观也相当一般如果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一
座监狱。

  到了门口王明按了下门铃,没过多久走出一位的极其猥琐老头,他背驼得很
厉害干瘦的脸上没丝毫表情,牙齿也全都掉光了还流着发出恶臭的口水再加上猥
琐的眼神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也许王明做梦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丑陋肮脏
的老头会让她贤惠美丽的妻子掉进一次又一次的地狱里。

  「你是王明现先生吗?」老头发出古怪低沉的声音。

  「是的我叫王明是霸哥叫我来的」

  老头看了眼王明打开铁门:「你进去把霸哥在里面等你」。

  王明走进别墅看见霸哥正做在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一个一0来岁的小孩,正
在全神贯注的玩掌上电玩。

  「哦~ 来拉随便坐吧!我等你有一会了」

  王明好奇的看着小孩:「霸哥这是?」

  「哦!这是我的儿子,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说不舒服就没把他带上,今天她
妈和惠颖买东西去了所以就一直闹着我带他出来玩——真没办法」

  「小彪叫叔叔!」

  「王叔叔好」小孩的声音有种苍老的感觉。

  王明觉得很奇怪怎么这个小孩说话声音这么苍老?再仔细看看小孩。黑黑壮
壮的皮肤也非常粗糙倒是和霸哥很相似,头带了顶帽子猥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掌
上电玩。暗自想:「这个小孩也长得太丑吧,梨姿这么漂亮怎么生下这么丑陋的
儿子。」

 霸哥似乎看穿了王明的心事叹道:「小彪在3岁的时候发了高烧把嗓子和皮肤
都烧坏了,没发高烧前他长得像她妈白白的挺俊秀的,现在倒好越来越象我。」

  「哦!」

  听这么说王明倒开始同情起小彪觉得他怪不幸的。

  这个小孩其实就是霸哥的弟弟赵彪,为了进一步实现他们占有惠颖的邪恶计
划,所以让赵彪化妆成霸的儿子,经过特殊的化妆处理他已经和 10来岁的小孩
看上去没什么区别了。只有声音是是没有办法做伪装处理的,于是才编了上面的
谎言。

  「王明这小子似乎一点也没看出来,看来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霸
哥暗喜。

  「对了霸哥这个地方是?」

  霸哥没理会王明的问话然后道;「老黄你开车带我儿子去逛逛,他要买什么
东西就随便买,记着多逛下」。

  「原来那个猥琐老头叫老黄」。王明心想。

  听到霸的话老黄连忙蹒跚的走来:「是霸哥我这就带小彪少爷多逛下。」

  霸哥点了点头掏几张几张百元大抄给了老黄。

  老黄带走小彪后霸哥连忙说:「其实这里是一家俱乐部。」

  「俱乐部?」

  霸哥;「是呀——是一家很秘密的俱乐部里面有很多好玩刺激的东西,但在
表面是永远也看不出来的。只针对高级VIP会员开放一般的人是不知道的」。

  王明:「那霸哥你是这里的高级VIP会员?」

  霸哥笑了笑:「我是第一次来你们这座城市怎么是这里的高级VIP呢,只
不过我在我们那是高级VIP这个俱乐部在全国很多城市都有这样秘密的场所,
所以不管你是哪个城市的高级VIP都可以在其他城市享受相同的待遇」

  其实这里根本不什么什么高级VIP俱乐部,霸道实际上是一个黑社组织的
老大这里只是他全国各地众多别墅的一处,为了实现他们可怕的计划才故意编造
了,俱乐部,儿子等一系列谎言。

  早在霸哥看到王明给自己第一张惠颖的照片时,就被照片里面惠颖独特的气
质和美丽所吸引。

  就在那时他就发誓:不惜一切代价让她做自己永远的玩物。所以在和王明的
网络交流中逐步诱导王明,并让梨姿经常打电话用极其淫荡和诱惑的声音去刺激
他。

  慢慢的王明失去了抵抗,一步一步走进了霸哥的圈套中。然后,才有了这次
交换。

  王明明白的「哦」了声。

  霸哥站起来拍着王明的肩膀道:「走我们下去你就知道了。」

  他们沿着一个楼梯来到了一间狭小的底下室在中间有一扇铁门,霸哥拿出一
张金色的卡然后在门旁边的刷卡器上划了一下。只听一声轻响门开了,王明跟着
霸哥走了进去随后铁门也关闭了。里面是一个非常的阴暗大厅,大厅中间有一个
圆形的小舞台,舞台上面有一个铁做的X字架。

  四周都是空荡荡的非常安静,霸哥和王明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此刻一位
上身赤裸下面仅穿了一双黑色裤袜和黑色高根鞋的妖艳女郎正端着两杯饮料缓缓
向他们走来。雪白的乳房随着妖艳女郎的步伐轻微抖动,没有穿内裤的阴毛在黑
色裤袜下若隐若现。

  王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诱惑的场面,虽然此女和自己的惠颖无论从身材,相
貌,气质都没得比。

  但惠颖非常保守从来没穿过这么热火的装束,他不禁咽了下口水,呆呆的看
着妖艳女郎他的这一细小的举动被霸哥看了在眼里。女郎走到他们身边跪在地上
小心翼翼的把饮料放他们面前:两位主人请喝饮料「然后就翘起了屁股低下了
头。

  霸哥拿起杯子道:「来小明我们干一杯!」

  接着手又在女郎穿着黑色裤袜的屁股上肆意游走揉捏起来。王明似乎还没从
这样淫靡的画面中恍过神来,眼睛也没离开那双正在揉捏性感屁股的手:「哦,
干,干!」像是很渴似的一口气喝光了杯里所以有的液体。

  「小明怎么样是不是从来没有有这样的享受呀!好戏还在后头等着吧」

  霸哥话音刚落,中间圆形的小舞台上灯就亮了起来。只见X字架上固定着一
个全身体赤裸并涂着一层油脂的女人,她双手和双脚分别固定在X字架的四个角
上,眼睛也被布蒙住,嘴上还带这个一个口塞球。

  口水从口塞球中间的孔一直流到她的乳房上,全身充满油脂的女体在灯光的
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妖艳淫靡。

  突然从十字架两边伸出许多双手,在女人身上各个部位抚摩着。当然除了X
字架以外的地方是没有灯光的,非常黑暗的……

  所以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在抚摩哪个女人。女人好象想逃避正在抚摩她身体
的许多双手,由于四肢被紧紧的固定着她只能扭摆自己的腰和臀部来表示抗争。

  这样的抗争在众手的围攻下变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反而更增添了淫靡的氛
围。没过多久她就发出了痛苦而又甜美的「哼」声。呜……呜……

  这时的王明看得是全身热血沸腾,不住的往流汗道:「这样哪个女人受得了
吗?我看她好象很痛苦似的」

  霸哥不屑道:「痛苦?她开快乐还来不及呢!我看她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要
高潮了,女人就是要这样才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哈哈」。

  又道;「对了梨姿也很喜欢这样喔!她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高潮呢!」
这句话似乎是在诱惑王明,暗示他通过交换夫妻他也可以玩这样快乐的游戏。

  这句话显然触动了王明。他在想;「如果上面的是梨姿而我是那些手不知道
会是什么感觉呢」。

  台上的女人依然在呻吟着,下体已经开始流出淫荡的液体,身体也慢慢迎合
手指的插入。

  丰满的乳房也被揉捏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大量的口水也从乳房上滴落在地
上。

  这时一根巨大的电动阳具正转动的发出……嗡……嗡……的声音。缓缓靠近
了她的下体,女人似乎感觉到阳具的巨大,拼命的摇着头并弯曲自己的两腿的膝
盖想并腿阻止巨大阳具的侵入。但这样的微若抵抗根本阻止不了巨大的阳具的侵
入,两腿毫不费力的被分开了,带着转动声响的巨大阳具慢慢消失在女人的下体
里。
  
  「呜……呜……」女人胸前开始不断起伏,小腹抽搐,两条腿也开始抖动,
流着口水的嘴中发出女人最原始的叫声。

  此时的王明欲火已被点燃,裤裆下面早已经高高隆起,全身冒这股股热汗,
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不知道刚喝下的饮料被放了强烈的春药也和强烈的迷幻
药。

  霸哥看到王明的样子暗暗发笑:「他中套了。」于是抱起跪在地上的女郎,
让她坐自己的腿上。

  然后分开她的大腿对着王明道:「想操她吗」?

  一边说一边用手插进她的下体,手指隔着丝袜扣进了阴道里面左右扣动。

  女郎颤抖的抓住着霸哥的手不断呻吟「主人下面好痒……用力……啊,啊!
受不了……」当手指拿出来后丝袜已经湿了一大片。

  王明的眼睛已经发出了血丝,现在的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只想发泄,再加
上霸哥对他的挑逗王明已完全失去理智了:「霸哥我想我想操死她,快给我。」

  霸哥把女郎发在沙发上并让她自己分开大腿并保持面对王明道:「你看她是
谁?是你老婆吗?」

  王明因为吃了强烈药物的关系使他神智不清醒,又在霸哥的暗示下误把女郎
当做了自己的老婆惠颖。

  「是她是我老婆!」

  这头发狂的野兽边说边冲了上去迅速的扯烂女郎的丝袜,狠狠的插了进去。

  「老婆……喔……我爱你……」

  女郎也迎合着他的疯狂抽插:「老公……快,快点……我不行了……啊……
啊……啊……我要死了………我爱死你了老公……快,干死我老公……」王明双
手抓住女郎的乳房,下面用力的加快着节奏拼命的狂插。

  「老婆……我爱你……太舒服了,哦……哦……哦……」一股滚烫液体从王
明下体爆发。

  王明做梦也想不到,正有台摄象机拍摄这个他的每一个动作。

  十字架上的女人到了崩溃的边缘,在她下体的巨大阳具毫不留情快速的出入
着,小腹早已经开始剧烈的痉挛,大腿已经没有支持自己重量的力气了瘫软的弯
曲,不是双手还固定在X字架上一定会跌倒在地上,头也无力的下垂大量的淫液
不断的顺大腿流在地上,谁也不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多少次……

  惠颖和梨姿已经已逛完了商场,提着满满几大包装东西正准备到附近的餐厅
去喝点东西。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们面前,从里面跳出个十来岁的男孩发出苍老的
声音。

  「妈你怎么在这?」说着便跳下了车拉住了梨姿提着东西的手。

  梨姿回过头惊道:「小彪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老爸和王叔叔在谈事儿,我不好玩就让这位黄老伯带我出来玩玩。」

  说完老黄像惠颖和梨姿分别点了下头发出古怪低沉道:「霸哥和王先生正在
我们俱乐部吃饭聊天,吩咐我带小彪少爷出来兜兜风。」

  梨姿接着道:「那好吧没你什么事了自己回去把小彪就跟着我们。」听完梨
姿的话老黄连忙点点头,诡异的望了惠颖一眼就开着车消失在她们的视线里。

  惠颖刚才看到老黄的形象和说话的声音,简直全身起满鸡皮疙瘩,连寒毛都
立起来了,但她又何曾想到在不久的日子里自己会被这个另她全身起满鸡皮疙瘩
的龌龊老头一次又一次的带入地狱的深渊。

   「小彪快叫惠颖阿姨,叫惠颖阿姨好。」小彪发出与年龄不符的声音道。

  「哦,小彪好。」惠颖觉得小孩怪怪的声音怎么显得和年龄不相符,但出于
礼貌也没好问什么。

  逛了一天了肚子也饿了于是她们3人就走进了一家小餐厅。没过多久她们点
的东西就被服务员端了上来,梨姿点一份牛排,小彪点一盘薯条两个汉堡一只鸡
腿和一大杯浓稠的芝麻玉米汁,惠颖是素食爱好者所以点了一份意大利面。

  她们一边享用美食一边聊着天。

  「惠颖妹妹你吃东西的样子太文雅了,太迷人了。我要是男人的话会爱上你
哟!」梨姿调侃到。

  惠颖脸微微一红道:「那有呀!梨姿接别开玩笑了!」

  旁边的赵彪也偷偷打量惠颖身上每一处地方,暗道:「她的小嘴吃东西真是
太迷人了。不知道我的阳巨在她嘴里是什么感觉,一双穿着肉色丝袜光滑笔直的
大腿闭得真紧。妈的!真想现在就冲上去分开她漂亮的大腿看看里面是什么。」
想着下面不经有了反映。

  这时脚下被踢了一下,赵彪知道是梨姿在暗示他行动了。

  于是就站起身道:「这芝麻玉米汁太淡了我去叫服务员阿姨帮我加点糖。」

  惠颖完全不知道梨姿暗示赵彪的举动,浑然不知的和梨姿聊着天。突然赵彪
一滑,整个身体都跌倒在惠颖腿上,整杯的芝麻玉米汁全部洒在了惠颖腿。浓稠
的的黑色芝麻玉米汁顺这惠颖的大腿流到小腿和鞋子里。

  「小彪你怎么搞的弄得惠颖阿姨一身都是?」梨姿带着责备的声音质问道。

  赵彪装着委屈的声音道:「刚刚地上有点滑我没注意,所以就——说拿起桌
子上的纸巾帮惠颖擦拭腿上的芝麻玉米汁:「惠颖阿姨对不起不小心把你的衣服
弄脏了,我帮你擦干净。」

  惠颖对裙子丝袜和鞋子上到处都是麻玉米汁感到非常恼火,但逼近对方是个
十来岁的孩子而且也不是故意的看着他难过的表情惠颖也不忍再说什么。

  于是连忙替小彪解围道:「梨姿姐没事小孩难免有不小心的时候,别太责怪
他了。」边说边忙着擦拭身上的污垢。

  「惠颖妹妹真是不好意思,小彪把你弄得这么脏。」嘴是这样说着,心却在
想:我看你这样怎么穿得出去,好戏还在后头呢哼哼……

  赵彪还在不停的为擦拭惠颖腿上和鞋子的污垢,表面上委屈的样子。

  「惠颖阿姨,都是我没把好。」但心理却充满了刺激和兴奋。

  嘿嘿,终于模到你那迷人的大腿了,真滑,真有弹性呀!如果我的鸡吧能在
上面摩擦那该有多好呀!过不了我会让它会永远成为我们的玩弄发泄的工具。你
就等着瞧吧。哈哈哈……

  经过一阵擦拭后惠颖腿上的污垢已经逐渐干去,但由于是黑色的麻玉米汁所
以在她的白色的裙子和丝袜上留下了很多黑色污痕不管怎么擦也擦不掉。鞋子里
也许多汁液,粘粘连连的感觉使她感到非常不舒服。惠颖本来就是一个极为好洁
的人,现在看看自己的下面全部脏东西,待会怎么回家呀?想到这些美丽额头皱
起来。

  梨姿好象看穿了惠颖的心事,连忙道:「惠颖妹妹,都怪小彪不好把你衣服
和鞋子弄这么赃。要不把我今天买的裙子换上吧就当我陪你的,你哪儿不是也有
双鞋吗?这样就正好呀!」

  这下惠颖可是更犯难了,因为今天她们虽然买了很多东西但裙子就两条一条
是黑色丝质低胸露背吊带长裙的岔也开得很高,第2条更夸张是条白色低胸露背
装,胸却更低几乎可以看到大半个乳房,面料也非常的薄,岔也几乎是开到了腰
部。还有那双高根鞋,一5CM穿在脚上非常难受,走起路来也要十分的小心。

  其实这些都是梨姿早就安排好的从到商场购物时就故意挑性感暴露的服装,
表面是给自己买的其实是给惠颖挑选的。就是为了这一刻。

  梨姿看到惠颖犯难的表情知道她在但心什么,于是估计说道:「惠颖妹妹穿
姐买的吧,就当姐陪你的,不然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你现在这样怎么出去呀,
裙子袜子和鞋子上全是黑色的污垢。」梨姿估计刺激惠颖。

  说着又故意拿起装白色低胸露背装的包道:「来姐陪你去换吧!」惠颖也知
道这样穿出去肯定会让人笑话的,而且这里地处于闹市区人非常的多。但看到梨
姿拿的是那件白色的裙子时连忙道:「梨姿姐不用了,待会儿我擦下,不用姐陪
了。」

  「都这么脏了哪儿还擦得干净呀!就当姐再送你件衣服不行吗?」边说边拉
住惠颖的手。

  逼近是小彪把惠颖的裙子弄脏了,梨姿作为母亲想挽回孩子的过失把刚买的
新衣服陪给她,这样礼貌热情的举动实在让她为难。更何况她现在的确裙子下面
脏得一塌糊涂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但她更不想换那套白色的衣服,因为那

  套衣服太暴露了薄薄的面料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于是道:「梨姿姐我比
较喜欢黑色的,干脆就换那套吧!」

  「嗯,随你换哪套,反正姐不能让你这样出门,多丢人呀。」

  于是,二女就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间,赵彪看到远去惠颖的身影。

  「不知道待会她出来会是什么样子,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呢!哈哈……」想
到这里赵彪就感到非常的兴奋。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19 19:17     标题: 「淫刑下的张嫩雨」(《流淫岁月》姊妹篇)

                     淫刑下的张嫩雨

               
原著:dybjs  
09/05/27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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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2007年首发于老朱论坛,该网站已于去年关闭。好在没有像《流淫
岁月》那样被众多网友转载。

  现经过修改,只限发于sis原创人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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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刑下的张嫩雨(《流淫岁月》题外篇)

  1983年9月,刚提升为排长不久的张嫩雨和她的两个战友丁凤、陈蓉,
奉命检查通讯线路回营地的途中,遭到三个越南妇女的绑架,那三个越南女人是
「黄莺突击队」队员。三个中国女兵在黄莺突击队驻地——黄沟林场,饱受毒打
侮辱和奸淫(这在《流淫岁月》中已经交待,不多叙述)。

  黄莺突击队队长阮莺上尉亲自押解中国女俘来到位于越南黄连山省的沙坝,
在这里将女俘交接给了秀丽战俘管理营的黄少尉。黄少尉尖嘴猴腮人送外号「瘦
猴」。

  瘦猴少尉见三个女俘美丽动人,心中就酝酿起邪念来,他想将女俘变成完全
听任他摆布的泄欲工具,好为战俘营赚钱。于是,便恳求阮莺中尉在沙坝停留几
日,帮他调教三个女俘。阮莺说:「我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好吧,我还没有
好好教训这三个骚货,尤其那个小军官,还挺有脾气的,我一定要让她变得规矩
起来。」

  瘦猴听阮莺这么一说,心中大喜,说道:「我听说你这次送来的是女俘,所
以早就为她们准备了许多好玩艺儿,都是从美国人那里缴获来的战利品,我想,
到时候你会派上用场的。」

  阮莺用傲慢的口气说:「我知道怎么刑讯女俘!」

  当夜,娇小的嫩雨和纤秀的丁凤,就被带到了临时刑讯室。她们站在屋的中
央,灯光很亮,但角落里却显暗淡,瘦猴少尉就坐在暗淡的角落里,观察着女俘
们。

  门开了,阮莺从外面走进来,嫩雨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在黄沟林场,她已
经领教过这个越南女军官的凶狠残暴。尽管她外表像个迷人的天使,可她骨子里
却毒如蛇蝎。

  阮莺的服装让嫩雨吃惊不小,镶满花边的胸衣紧裹着一把可盈的纤纤细腰,
胸衣上端将她裸在外面的大乳房撑起来,并向上托起,以十分挑逗的样子高耸挺
立着,乳头是深褐色的。下身只穿了一条透明的短裙,脚上是一双华贵的高跟拖
鞋。

  这样的装扮,足以令雨面红耳赤。上个世纪80年代的中国,人们即使在进
口的外国电影中,也没见过这么淫荡的服装。这身行头,正是瘦猴赠送给阮莺的
从美军手中缴获来的高档货。

  这个尤物向雨和丁凤款款走来,站到她们面前,用几乎标准的汉语普通话冷
冷地问道:「你叫张嫩雨吗?是排长?」

  「既然知道,还问什么?我不想和你废话!」不甘示弱的嫩雨以同样高傲的
神情回答她。尽管一路上受尽阮莺手下人和农夫们的轮奸侮辱,可嫩雨仍是不肯
低下高贵的头。

  她看了一眼丁凤,发现丁凤也对阮莺的傲慢无礼充满愤怒和轻蔑,丁凤以同
样的口气说:「我叫丁凤,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张嫩雨排长的话也代表了我的
意思。」

  阮莺大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很性感:「好玩,多可爱的中共臭丫
头。不过,你们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可爱的小傻瓜、小笨蛋们。」说罢,她
两手分别抓住两个女俘的头发,猛一发力,将两个姐妹同时扔倒在地上。

  雨大吃一惊,手脚居然在地上摊开,形成了屈辱的大字形。她挣扎着想站起
来,阮莺却低下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说道:「听着,你必须学会服从我们的命
令,如果你不想遭受更多的痛苦,就给我老实点!」

  丁凤坐了起来,嫩雨也想坐起,却被阮莺用高跟鞋底的尖头将她踹倒了,阮
莺又回脚给了丁凤一下,丁凤也应声倒下。阮莺两脚分别踩住二人的头发,雨拼
命挣扎,但她披散的头发被死死踩踏住了。

  「卑鄙!」雨怒骂着,努力摆动着身体,「让我起来!」由于愤怒,她的嘴
唇已经发白了。她仰面倒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阮莺裙子中分开的
大腿根。阮莺未穿内裤,微微张开的阴唇覆盖着浓密的黑毛。她又将腿叉开得更
大些,雨就看见了她的洞口,是湿润的,外阴颜色很深,有许多褶皱。

  「喜欢看吧?」阮莺嘲笑道,「仔细看好,这是块宝肉,女人应该靠它获取
想要的一切,用它控制那些愚昧的男人。你必须知道,这是真理,你应该加强锻
炼这块美肉,因为我发现你的这个部位比一般女人的更美妙。」

  她一面淫荡无耻地扭动着美臀,一面用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雨看到,她的
阴部有些肿胀,小阴唇稍稍下垂。阮莺的手指已经湿了,很显然,以这样凌驾于
中国女军人之上的姿势,欺负着高傲的嫩雨,激发了她极大的情欲。

  雨叫起来:「缺德,不要脸!」丁凤也愤怒道:「这样对待战俘,你觉得很
得意吗?」阮莺移开了踩在女俘头发上的脚,雨正思考着是否跳起来,扑过去,
用指甲抠阮莺的脸。突然,她感到脸上一阵滚烫,面孔一下子变得水淋淋的,又
臊又臭。面对如此凌辱,雨愤怒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啊啊」的吼叫声。

  丁凤骂道:「野兽,你怎么可以这样混帐,让人无法容忍!」她看到,阮莺
正蹲在雨脸上,双膝分开,将热乎乎的尿水哗哗地浇在张排长的脸上。雨屈辱地
闭上了眼睛,阮莺的屁股距她不到两三寸,那女人阴部散发着浓浓的馥郁,尿液
中极具女性气息。尿水流进雨口中,咸而苦涩。

  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阮莺的尿流才由强变弱。阮莺用雨军装的前襟擦过雨的
脸,粗暴地命令道:「睁开眼睛!」

  雨睁开了眼睛,目光中满含愤怒,她看到还有尿滴挂在阮莺乌黑的阴毛上。
阮莺威胁道:「你们如果不想再受到这样的侮辱,就舔净我这里!」

  雨坚决道:「决不!」阮莺冷笑道:「我会让你习惯于服从的,你如果不答
应我,我就当着你们中国男俘的面,这样整你!」

  雨眼中早已盈满泪水,丁凤说:「不要逼她,让我来!」她坐起身,舔去了
挂在阮莺阴毛尖上的尿滴。然后怒骂道:「泼妇,不得好死!」

  丁凤又把嫩雨搂抱在怀中,抚着她的头发,用衣袖擦净她的脸。心疼地问:
「你受伤了吗?排长。」雨挣扎着坐起来说:「我的人格和尊严受了伤,她今后
就是我不共戴天的死敌了!」

  丁凤鄙夷道:「哼,这个女流氓,一定是她那东西憋得太久了,想在我们身
上发泄!」阮莺说:「小骚娘们,到现在还不老实?那好,再跟你们玩玩,正好
我还没玩够呢。」

  说罢,她一挥手,几个越南男女士兵从外面进来了,有几个人手中的托盘上
还放着衣物饰品之类的。在阮莺的命令下,他们很快就粗暴地剥光了女俘身上的
衣服,两个中国女兵抗争没起到任何作用。赤身裸体的雨再次羞耻地闭上眼睛。

  坐在角落里的瘦猴下身「腾」一下就膨胀起来,雨那白嫩光洁的玉体,肥突
圆翘的大屁股,杨柳细腰,顿时使他垂涎欲滴。

  阮莺捏了捏嫩雨的小乳房,嘲笑道:「张排长,你这个小婊子,模样那么勾
人,可惜这个东西太小了,不过倒是很滑嫩,有些男人还就喜欢这种小巧的呢,
我倒是有办法让这里变的大一些。」

  阮莺身后,越南女兵已经为嫩雨准备好了衣服,那也是瘦猴弄来的美国货,
是和阮莺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的胸衣,只是更小更紧了许多,虽然嫩雨身材比阮莺
矮小了一圈,但这胸衣对雨来说,还是很小,像未成年人版的。

  在阮莺的命令下,两个越南女兵开始给嫩雨穿胸衣。一个为她扣牢前面的衣
扣,另一个拉紧胸衣后面的系带。胸衣穿在雨身上,腰间收得极紧,看上去一只
手就可以握过来。雨被勒得有些喘不上气,她从未穿过这么紧的服装。

  胸衣上端将她的乳房卡得很疼,乳房被用力推挤上来,果然显得大了不少。
由于腰收得过紧,这使她的屁股显得出奇地大,看上去更加诱人了。

  丁凤惊讶地望着排长,一时竟说不话来。

  有人举过来一面大镜子,让雨看看自己的样子。雨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镜
中的自己实在像个风骚的西方妓女。她看到自己的腰比阮莺的还要细很多,过紧
的胸衣将腹部也勒得扁平了,由于上身纤细,使她的屁股显得更加突出。这样的
女人,足以让任何异性动心了。

  雨本以为自己的穿戴已经结束,可是并非如此,一个越南男兵面无表情揉搓
起雨的乳头来,乳头很快被揉成玫瑰色,并且不知羞耻地高高勃起。那男兵又用
夹子分别夹住雨的两只奶头,每个夹子下面,还有金属链子吊着类似秤砣样的铁
块,有些沉重。

  雨大口喘起来,因为夹子拧得她很疼,称砣坠得她也很难受,沉重的压力使
乳头搏动起来,火烧一般热辣辣的,更有胸衣紧裹着她的上身,她倍觉难堪。嫩
雨心想:「不要再弄了,否则我真的会垮掉。」可是她想错了,越军怎么会轻易
放过她这样漂亮的女俘呢?

  一个女越军蹲下来,用梳子梳理了一番嫩雨的阴毛,然后用手翻开她肥胖的
外阴,用夹子夹住她两片大阴唇,每个夹子下面也有金属链,同样各自吊着铁秤
砣类的金属块。它们夹得又紧又痛,下坠的秤砣往下拉扯着她的大阴唇,她想并
拢大腿都不可能了。

  丁凤看着排长这一身样子,也急喘起来。阮莺见状,吩咐两个女兵去伺候丁
凤。于是两个女兵蹲下身来,也用梳子梳理起丁凤的阴毛来。梳理一会儿,她们
就将丁凤上身,包括手臂在内,用绳子牢牢捆绑住,使她动弹不得。绳子深深陷
进娇嫩的肌肤里,使她身上形成了一道道诱人的小肉窝。

  两个女越军拉扯起丁凤的外阴,天啊,她们居然用针线一针针将她的两片外
阴往一起缝!痛苦和无地自容使丁凤大声哭叫起来,她无法反抗,因为上身被紧
捆着,只能浑身颤抖。

  雨怒喝道:「快住手!」阮莺令那两个女越军暂时停手,她走到嫩雨面前,
轻轻捏弄着雨光洁细腻的下巴,说道:「怎么样,迷死人的小宝贝,心疼你的部
下了?那么你愿意服从我的命令吗?」

  雨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不仅仅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胸衣将她的腰收得太
紧。

  她耳边回荡着丁凤可怜无助的哭泣声,被迫向阮莺点了点头。阮莺又得寸进
尺:「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雨再次含泪点头。

  阮莺扯动了一下雨乳头夹子上的金属链,雨疼得皱起了眉头。阮莺对黑暗角
落里的瘦猴叫道:「黄少尉,我已经把小贱货搞定了,现在由你来了!」

  瘦猴早就憋不住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满腹的精液全灌进这个中国女军人阴
道里。可是他还要等,他想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操,他想等别人在她的嫩
屄里射够精液,他再去刷锅,涮着别人精液操自己相中的女人,那才更有味道,
更加刺激。

  于是,瘦猴令一个男兵先去打点嫩雨。那男兵正往雨面前走,却被阮莺叫了
住,阮莺塞给他一根皮鞭,又耳语几句,男兵心领神会,点头笑了。

  他抓住嫩雨的头发,将她拖拽到一个铺有软垫的长木凳前,命令雨俯伏在长
凳上。无可奈何的雨只好按他的吩咐做了,趴在软垫上还算舒服,只是乳头上的
铁夹子卡在凳子上使乳房很疼。

  男兵挥起鞭子,朝她白嫩肥软屁股蛋子上抽了一下:「把腿岔开!」雪白的
屁股上立刻红肿起一道鞭痕。

  男兵又给了她一鞭子,「抬起你让人眼馋的大屁股,我要清清楚楚看到中国
人的臭屄!」

  雨眼中满含泪水,抬起了屁股。丁凤哽咽道:「张姐,排长……」

  雨屁股上又挨了一鞭:「把大腿分开,我要看见洞口,看见夹子,快点!」

  见雨还在犹豫,越军又无情地朝她阴阜抽了一鞭。雨疼得屁股哆嗦起来。她
不得不按照越军的吩咐做,还在越军的命令下,弓起腰背,叉开大腿。

  夹子上的小金属链以及链子下的秤砣晃荡起来,打在她的大腿内测,使那柔
软的嫩肉酥酥痒痒的。越军抓住细链,轻轻一拉,她的大阴唇被揪了起来。她感
到那家伙的手指已经滑进了她的屁股缝里,还给她的屁眼涂了油。手指轻轻挤压
在花瓣上,嫩雨知道,这样当着她的部下羞辱她,比挨打更令她无地自容。

  越军先是一根手指滑进了她的屁眼,继而两只手指进入,她的屁眼起初又热
又疼,不久就觉得阴部发胀发痒了。手指上的油深深擦进她的柔软的大肠中,使
她紧闭的小屁眼润滑放松了。

  越军抽出手指,闻了闻,十分陶醉。越军又操起了鞭子,雨做好了挨打的准
备。可是,那家伙并不想揍她,而是让她看鞭子的柄,告诉她这是美帝国主义者
留下来的战利品。雨看见鞭柄,羞得满脸通红,身下暖流急剧扩散开来。

  那鞭柄是一个阴茎状的皮具,茎杆上凸起无数小颗粒,末端是圆滑的。雨暗
骂自己太愚蠢了,还以为越南人会让她保持体面呢,她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中国婊子,睁开你的眼睛!」站在一旁的瘦猴叫道。雨只好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到鞭柄的圆头已经探进了屁股的沟谷中,她紧张到了极点,那东西太像一
根大鸡巴了。当鞭柄头碰到她的粪门时,她忍不住一阵的哆嗦,大腿内侧痉挛起
来。

  她以为一定会很疼,可是只有一点点疼,而且是在一开始。越军将那东西轻
轻推入,直至她的屎眼完全接受了大家伙的插入。

  伴随着一阵难言的骚痒,她的阴道口淫荡地张开了,骚水哗哗地流淌出来。

  她肛门被填得这么满,连屄和屁眼间的肉都往外凸了,她想夹紧大腿,掩饰
自己哆嗦的肥屄,可是办不到。

  这次虐待,比以往更令她难过。可是还没结束,那越军已经将鸡巴插入了肥
嫩的阴道中,屄和屁眼同时被插,她很快就喷了……

  当越军抽离出她的骚肉洞时,她的阴道溢出了敌人的精液。在五六个越军操
过嫩雨之后,瘦猴才从容不迫地压住雨,用力拔掉她屁眼上的鞭柄,并将自己的
鸡巴插进她滑溜溜的温暖阴道里,又将沾满她臭屎的鞭柄塞进她口中,她吮净了
鞭柄上的粪便。这一日,她既喝了尿,又吃了屎。

  瘦猴一下比一下凶狠地在雨体内抽动,直至她昏迷……

  三年后,雨已经成为赟的老婆,赟是那么呵护疼爱他的娇妻。有一夜,夫妻
恩爱时,在赟的再三引导追问下,雨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这次受刑的经过。没想到
赟格外兴奋,干得雨高潮迭起。

  事后,赟紧紧搂住宠妻说:「我的小臭臭,当我们拥有今天这样温柔安宁幸
福之夜时,绝不该忘记那些为保卫祖国而战斗过的人们,这其中就包括了你!」

  雨听了,流下了激动与幸福的泪水。夫妻紧紧拥抱,缠绵相吻。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19 19:19     标题: 人妻之乱  作者:乱爱之美(godfather、ladyxue)

               人妻之乱


                (1)

作者:乱爱之美(godfather、ladyxue)
2009年/5月/27日发表于SexInSex
首发:色中色SIS、18P2P、色狼网

             第一章 生日聚会

  炎热的夏日,路上一丝风都没有,张磊一边摸着头上的汗珠,边时不时的看
着手表,心里的埋怨也越来越多「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来,女人办事真麻烦!」

  今天是张磊的铁哥们,廖哥的生日,虽然说是铁哥们,但廖哥却比张磊大了
好几岁,因为平时聊得也算投机,为人做事比较豪爽,而且对张磊十分照顾,所
以张磊对廖哥那真是崇拜有加。今天刚巧赶上廖哥的生日,张磊一大早就给在公
司上班的老婆小月打了电话,通知她下班后在春熙路香槟广场与自己会和,然后
一起为廖哥去庆生。

  可这足足在太阳底下等了半个来小时,还是没见到老婆的身影,眼看快到预
定的时间了,张磊不急才怪。

  就在张磊准备再一次拿出人妻手机拨打老婆电话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连串
清脆的高跟鞋声。

  「哎呀,总算到了,路上塞车,好恼火哦!」来者正是张磊的老婆小月,小
月今年26岁,看起来精明可爱,而且身材也极其性感,38e的巨乳,让所有
见过她的男人无不浮想联翩,苗条的腰肢下原本就浑圆结实的肥臀,因为喜穿高
跟鞋的原因,更显得挺翘。这也注定每当小月在街上走的时候,必定会成为众人
瞩目的焦点。

  张磊听到老婆的招呼,忙放下手中的手机,准备好好教训老婆一下,但刚一
抬头,看到小月今天的这身装扮,顿时把快要出口的话,硬生生给咽了下去,眼
放欲火的上上下下打量着老婆。

  原来,自一大早小月就听说老公的铁哥们过生日,再加上现在的这份工作,
也是廖哥找熟人才给解决的,不仅工资高,又不累,而且每个月还有一笔数额不
小得奖金,即使今天不是廖哥的生日,小月也想好好感谢一下廖哥,所以就精心
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一来给足老公的面子,二来也是对廖哥的尊敬。

  张磊见老婆今天化了一个比较妖艳的妆,大波浪的头发把原本就相貌较好的
脸蛋承托的更加光鲜夺目。

  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连身短裙,显得皮肤娇白细嫩。由于领口开得很低,
小月原本就肥硕的巨乳尽有一大半漏了出来,深壑的乳沟处处透漏着诱惑,仔细
看去,就连乳肉上的毛细血管都隐隐可见。

  张磊再往下看,更是觉得脑袋发热,紧身短裙仅能勉强遮住屁股,把原本就
与腰肢不相符的肥臀更突显得立体感十足,张磊心想,如果从后面看去,洁白修
长的美腿、黑色的高跟鞋,配上轻盈的脚步,那扭动的臀肉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一
番情景。

  小月看到老公色咪咪的样子,娇羞的说「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都看了
四年了还没看够哇?!」

  听老婆这么一说,张磊憨憨一笑「哎呀,怎么能看够哦,我老婆那么性感,
看一辈子都看不够,你看老婆,你的那对大奶子招惹了好多人在看哦,说不定他
们和我一样正在幻想着怎么样干你呢,哈哈!」

  老公的当众调情,惹得小月顿时脸羞的绯红,但是心里却甜滋滋的,想着刚
才在与老公碰面的路上,过往的男人无不向自己投来色迷迷的眼光,而且好几次
还听到身后的一些男人在私下谈论自己。

  「你瞧前面的妞,好性感的大屁股哦,我靠,裙子要是在往上一点就好了,
就可以看到屁股肉了!」

  「我觉得那对大奶子才迷人呢,你看那条乳沟,我靠,把鸡巴插进去乳交绝
对是一等一的舒服!」

  「这种女人最适合用后进式,可以看到臀浪,而且大奶子前后摇晃,那种感
觉才爽!」

  污言秽语一遍遍的浮现在小月的脑海里,此时再加上丈夫的调情,小月不脸
红才怪,于是白了老公一眼说「讨厌啦,还有时间说这些,廖哥那边你还去不去
了?真是的!」

  张磊看到老婆娇羞的样子,更显得冲动万分,走上前揽过小月的腰肢往自己
身上一带,对着小月耳边悄声悄语的说「嘿嘿,老婆,我们先去给廖哥过生,完
善我再好好的操你的小屄,你说好不好!」说完还在一把扣在小月的两片肥厚的
臀肉抚摸起来。

  小月被老公这么一扣一摸,小心跳的噗通噗通的,连忙一把拨开老公的手说
道「就你最馋,每天都吃不够,好了啦,走了,晚上再说!」

  等张磊和小月来到廖哥过生的饭店时,廖哥已经和一众好友酒过三巡,很多
玩的一般的友人都已离席,只有廖哥和自己最铁的三个人还在等着张磊夫妇,众
人见张磊姗姗来迟,便不约而同的举起酒杯,说是要罚张磊晚到,张磊苦笑着看
了小月一眼,低声说「看来今天晚上吃不了你了!」

  小月关切的对老公说「你少喝点,到时候我才不背你回去呢!」说完又对着
酒桌上的四个人说「廖哥,你们今天少喝点,开心就好了,特别是晓亮!」小月
对着一个比较胖的男子说「平时就你最坏,每次都把我们家张磊灌醉,今天不允
许,听到没有!」

  那个名叫晓亮的男子听到小月这么一说,赶紧的连连称是,然后说道:「小
月,我看你把我们磊哥管的也太严了吧,难得哥几个开心开心,你就让我多喝一
点啦,大不了,今天我负责把磊哥背回家!」

  小月听晓亮这么一说,很不情愿的对旁边一个比较瘦小,并戴着一副金丝边
眼镜,看起比较斯文的男子说:「梁子,你不准灌我老公听到没有,帮我看着晓
亮!」

  梁子一听,也不情愿的说:「我说小月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怎么叫灌
呢?这叫请,瞧你说的,你问问阿辉我说的在理不在理!」

  旁边一个看起很强壮的男子连连称是「嫂子,你放心,我帮你看着,没事,
不就是扛磊哥回家嘛,你瞧我这身板,小菜一碟!」

  众人一番话,弄得小月和张磊啼笑皆非,心想,今天晚上看来是躲不掉了。

  于是两人纷纷入座,小月本想挨着张磊坐,结果张磊被梁子和晓亮一把拉到
身边,阿辉拿起酒杯就送到张磊面前「磊哥,这一杯你必须干了,谁叫你来的那
么晚,让哥几个就等?!」张磊看着这劲头,也只好爽快的接过了酒杯……

  小月见老公和其余三个人在一旁推杯问盏的,自己刚好可以有时间感谢一下
廖哥帮自己安排工作的事情,于是就坐在已经晕晕乎乎的廖哥旁边说:「廖哥,
来,弟妹敬你一杯,感谢你帮我找到好工作!」

  此时的廖哥已经感觉是七晕八素了,听到一个女声说是敬自己酒,忙摇摇晃
晃的举起了酒杯,循声望去,这一望顿时让廖哥的酒醒了一半,眼前一个貌美如
花的女子正笑吟吟的举着杯子,诱人的嘴唇光泽亮丽,往下,硕大的乳房在紧身
衣的簇拥之下,显得跃跃欲出,柔顺的卷发有一些已埋藏在深壑的乳沟中,鼻中
传来成熟女人所特有的香味,这一切,顿时让廖哥胯下的肉棒迅速充血、膨胀。

  其实,从为人上说,廖哥性情豪爽、为人踏实,而且对老婆丽娜很是专一,
但就是这么一个好男人,在第一次见到小月的时候,就被那硕大的巨乳,圆翘、
结实、挺拔的肥臀施了魔法,令他一发而不可收拾,有句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
欺!」

  廖哥深知这个道理,而且张磊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所以,廖哥只能把对小
月的这份肉欲情节深深压在心底深处,也只有在夜深人静,丽娜出差一人独处的
时候,廖哥才能握着手中粗大的肉棒,幻想着小月以淫荡的表情,用性感成熟的
肉体于自己紧紧结合,并射出一股股的浑浊精液……

  而今天的小月,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装扮,自然,这股肉欲情节此时也很难
再按捺下去,于是廖哥连忙举起杯子和小月碰了一下说「小事一桩,弟妹也太客
气了,来,我们干了!」说完别和小月扬起酒杯一饮而尽。在酒杯见底的时候,
小月丝毫没有注意到,廖哥正用他狼一般的眼光看着自己因身体上扬,而隆起完
美弧度的巨乳!

  几杯酒过后,大家又寒暄了几句,此时的张磊已经有点找不着北了,而其余
人,除了小月以外都开始说话结巴起来,于是小月便担当起了夹菜的重任,弯着
腰,忙着给这边夹托肉,给那边加点菜,并不是的招呼大家:「少喝点,多吃点
菜!」

  可小月哪里知道,她这一番好意,却便宜了桌前四个阳刚的男人,由于夹菜
弯身的动作,使得小月的巨乳更加毫无忌惮的暴漏在众人面前,随着身体的不断
摇摆,那对巨乳就像是和做爱时一样,左右晃动,并不时变换出各种形状,有时
候,甚至隐约可见那半边粉红色的乳晕。

  这一切让在坐的四人无不兴奋冲动,虽然嘴上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不相
关的事情,但眼光却死死盯着那两坨乳肉不放。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小月没太注意自己的巨乳是否走光,而其余的人,
也都没发现其他人的眼光注意力是否和自己一致,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盘,并不是
咽下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

  酒喝多了,众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厕所走去,第一个离席的是阿辉,当他走
到小月身后的时候,不经意往回一看,顿时再也挪不动脚步,因为小月这时候弯
着腰的动作,不经让自己的巨乳毫不保留的让人看了个够,同时因为上身倾斜,
身后的裙摆已经被拉了上去,并露出了一小半的屁股。

  阿辉和小月同岁,平时被这个嫂子照顾有加,但哪里见过嫂子这么性感的姿
势,穿着高跟鞋,修长的大腿上方,一小半的臀肉不偏不倚暴露出来,黑色丁裤
充满了迷人而又淫荡的挑逗,阿辉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丁裤的前沿,那肥厚的
阴唇、和浓密的阴毛随着小月上身的不停牵引,正有向两边突围的趋势……

  「要是以这个姿势,插入嫂子的小穴里,一手摸着嫂子光滑的大腿,一手揉
搓着那对令人着迷的巨乳,望着因抽插而掀起的迷人臀浪,那滋味……!」阿辉
不尽浮现连篇了。

  其余三人看到阿辉目瞪口呆的神情,心里都各自明白怎么回事,于是连忙催
促阿辉快点去,然后推说自己也憋得不行,一个接一个,一个又催一个的走过了
小月的身后。

  眼看时间过的差不多了,小月这才想起张磊的父亲老张还一个人在家,于是
赶紧拨通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老张传来浓重的鼻音「喂,找那位!」

  「爸,是我,我是小月,张磊和我在给朋友过生,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你
吃饭了吗?!」

  「哦!是小月呀,我吃过了,那你和张磊玩得开心点,我没事,一个人在家
也蛮好的,你们慢慢玩!」老张的语气听起来很是和蔼可亲「哦,那好吧,爸你
早点休息,我们过一会就回来,byebye!」说完,小月挂了电话。

  张磊和小月因为年纪还轻,没什么积蓄,所以暂时就住在公公的家中,婆婆
因为身体虚弱,一年前就去世了,三个人住在一个大屋中还算和睦,而且老张对
他这个精明可爱的儿媳妇也非常满意,再加上张磊对自己的疼爱,小月真的感到
自己很幸福。

  现在让一个老人独自在家,她这个做儿媳的还是感到不好,于是就催促那四
个「朋友!」买单回家,四人虽然心里很是不愿意,还希望多视奸一下眼前这位
友妻的性感肉体,但碍于朋友的面子,只好作罢。

  家中,老张此时慢慢步入儿子与媳妇的卧室,一股馨然的香味顿时而这位半
老的男人精神亢奋,望着柔软的大床,老张依稀可以看到儿媳性感丰满的肉体在
上面扭动,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肥硕的巨乳,甚至伸出细舌挑逗着那粉红色的
蓓蕾,眼神淫荡,胯间,黑色的阴毛真撒发着亮丽的色彩,左右两片娇嫩肥大的
阴唇正一开一合。

  老张晃晃了秃顶的脑袋,试图抛开自己的幻想,然后满满的走到儿媳的衣柜
前,熟练地打开了第二个抽屉,抽屉中,整整齐齐摆放着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
女性内衣裤。

  「这些都是儿媳的贴身之物!」想到此,老张颤抖着双手拿起了一件黑色全
透明的蕾丝小奶罩,以及一条只能勉强遮住一小半臀肉的紫色蕾丝内裤放到鼻尖
狂嗅不止,奶罩和裤衩上已经没有了女人的味道,转而带着的则是洗衣皂的清新
香味,但蕾丝的触感却让老张兴奋不已,胯下粗壮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

  只见老张熟练地脱下裤子,掏出了已经膨胀的略微发紫的肉棒,熟练地用左
手将黑色蕾丝奶罩放的鼻间,右手将紫色蕾丝裤衩再硕大的龟头上包裹了一圈,
然后揉搓起来,嘴中还不是传出呓语一般的声音:「小月……小骚货……公公要
吃你的大奶子,要日你肥肥的小骚穴……哦……好舒服!」

  这个夜晚,也许对这五个男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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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后面:转载请注明原创作者:乱爱之美(godfather)好久没
有写文,手生得很,喜欢就看,不喜欢就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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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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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发:色中色SIS、18P2P、色狼网、凤临阁。
  
  写在前头:很久没动笔,确实手很生,写的东西比较乱,也比较慢,所以请
各位读者多多包涵。这篇故事其实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全的构思好,只能说想到哪
写到哪,但是我希望这篇文章能区别于其他形式的人妻类小说,从头到位大干不
止,这世上可真没那么多淫娃荡妇,也没那么多流氓嫖客,所以会尽量用现实的
写作手法将故事呈现给大家,仅此而已。

  第一章出现的两条分支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也许本身自己就擅长写乱系,
所以……如果在你阅读的时候感到不快,那大可放弃,不用再继续阅读下去,人
物呢,基本设定完毕,但是也有可能还会出现一到两个或是冷不丁的消失一到两
个,什么都说不准,还是那句话,想到哪写到哪,希望各位能喜欢本文。

  另外:文章的标题觉得太平常,所以改为了《人妻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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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复杂的情愫

  虽然是夏天,但夜风吹来,还是让酒醉三巡的众人感到一丝丝的寒意。张磊
这次又喝多了,醉到只有在酒量稍好的阿辉以及梁子的搀扶下,才能勉勉强强的
走出饭店的大门,而廖哥此时也在不远处弯着腰狂吐不止,一旁的晓亮不停地捶
着他的背,希望能让他舒服一点。

  看着老公嘴角不停的留着口水,还说什么「继续呀,我没醉」之类的酒话,
小月无奈的摇着头「还说什么少喝一点,你瞧瞧,醉成什么样了。」

  扶着张磊的梁子听小月这么一说,连忙劝说道「嫂子,没事,待会我送你们
回去。」

  旁边的阿辉也连忙对小月说「对呀,嫂子,还有我呢,你放心,我和梁子绝
对把你们平平安安的送回家。」

  小月见他两人如此热情,自己倒觉得不好意思了「那就麻烦你们了。」

  「你瞧嫂子客气的,说这些,这哪跟哪呀,当我们是外人了。」梁子和阿辉
不停地调侃道。

  小月看了看不远处还在狂吐不止的廖哥说「那廖哥呢?。」

  「你放心,那不还有晓亮的嘛,他一个人绝对能搞定。」梁子说完,用单手
扶了扶快要从鼻梁上掉下来的眼睛,朝着不远处还在帮廖哥拍背的晓亮叫道「我
说晓亮,你行不行,能搞定不,赶紧的,打个车,送廖哥回家,丽娜姐还在家等
着呢。」

  「行、行,没问题。」晓亮扶着廖哥说,「行了,你们哥两赶紧陪嫂子回去
吧,这里我照应就行了。」说完招手打了一辆车,扶着廖哥就砖了进去。

  「哎呦喂,我说哥哥,你瞧你,每次就你最菜……真是的,哎,我说司机师
傅,您别傻着,走呀,双楠小区。」

  看着廖哥在晓亮的陪同下,搭车扬长而去,小月也连忙朝着路口的方向跑去
拦出租车。

  有人常说,女人跑步的姿势才能显出她的美丽,当然,说这话的人还真无法
去考证是谁,但是此时的小月,却绝对验证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修长的美腿踩着黑色的高跟,一路清脆的小跑让小月的腿部曲线显得格外动
人,紧窄的短裙包裹着两块肥硕、饱满不停扭动的臀肉,简直引人犯罪,最为夸
张的是,胸前那对拥有38E傲人尺寸的巨乳,在小月的跑动中,划出的美丽弧
线,绝对能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两拓乳肉不停地左右摩擦,使本来就低的领口更觉得压力重重,于是像是抗
议一般,将那对巨乳毫不怜惜的分成了上下两半,一半还在衣服下,而另一半则
完全暴漏在空气中。

  小月舔了舔由于酒精作用而略微发干的娇嫩双唇,看着不远处一辆闪着「空
车。」标示的出租车越驶越近,伸出了手……

  晓亮扶着烂醉如泥的廖哥总算来到了他的家门口,此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
气。「好在有电梯,不然估计只能请几个棒棒才能把老哥抬上来,哎呦。」自言
自语一番,晓亮举起早已快虚脱的手按响了廖哥家的门铃。

  门内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谁呀……」

  「嫂子是我,晓亮,廖哥喝醉了,快开门。」晓亮说完,便听到屋内一连串
的脚步声越离越近,然后门「啪嗒。」一声开了。

  门内站着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美丽女人,穿着一袭淡紫色的吊带睡裙,烫染
得头发随意盘了一个发髻显得很是精明能干,睡裙下,未穿内衣的高挺巨乳将凸
起的乳头很好的透过薄薄的衣料展示出来,衣领口深壑的乳沟清晰可见,这一切
印在晓亮眼里,顿时让他刚才在酒桌上的欲火瞬时复燃。

  这个女人正是廖哥的结发妻子丽娜,现在一家外资企业做高级主管,很是精
明能干,但因为职务的重要性,工作相当的忙。

  今天是自己老公的生日,原本丽娜作为妻子,那是肯定会去参加的,但临出
门前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公司有事情,必须要她解决,没办法,只好和老公
请了个假,急急赶去公司。处理好公事后,丽娜就直接回家,然后洗漱完毕,准
备迎接老公回来然后风雨一番,以做为对老公的补偿,没却想,老公居然是被朋
友背着回来,顿时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瞧你们,又把他灌成这样,快扶进来。」丽娜此时心情不好,再加上都是
朋友,所以丝毫没有发觉晓亮那对落在自己巨乳上的色迷迷的眼光。而晓亮此时
也被丽娜的一番话提醒,连忙收起色心,扶着廖哥进了门朝卧室走去。丽娜看着
丈夫脚步瘫软的样子,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半天没说话。

  走出卧室的晓亮看到丽娜凶巴巴的样子,连忙去劝慰说:「嫂子,廖哥过生
日,一年就这么一次,你别太生气,我们以后不敢了。」说完笑眯眯的坐在丽娜
的旁边。

  丽娜不听则已,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还有以后?我说晓亮,你们廖哥的肝本来就不行,这你们也知道,你瞧,
每次都这样,这……这能行吗?」说完头一撇,气的浑身之抖。

  晓亮看到眼前的美妇人因为生气而使的胸前的巨乳不停地上下起伏,就像是
充了气的皮球一般,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迷人脚趾一抖一抖,那胯下的肉棒早已硬
的蓄势待发,要不是顾忌自己是他们夫妇的朋友,早已扑上前去抓住那对巨乳啃
咬起来。

  「瞧你说的,都说了,以后不敢了,再说了,磊哥比廖哥喝的还醉,小月也
没说什么。」

  丽娜听晓亮说张磊也喝得烂醉,连忙转过头急切的问:「张磊也醉了?他没
什么吧?」

  「嫂子,你那么激动干嘛?他没事,阿辉还有梁子把他送回去的,肯定没有
事。」说完,晓亮不加思索的拿起茶几上的一颗苹果啃咬起来,心里想着「丽娜
姐真的太美了,唉,我要是能和丽娜姐风雨一番死也值得了,瞧那对大奶子。」

  想着不绝大口咬起苹果,俨然把那苹果当成了丽娜的巨乳。

  「哦,我就是问问,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丽娜此时连忙收起刚才令
人不易察觉的关切神情,淡淡的说道,当转过头看到晓亮咬着苹果,死死盯着自
己胸前的巨乳流露出白痴一般的神情的时候,才想到自己没穿内衣,此时乳头的
形状被晓亮尽收眼底,连忙打了晓亮脑袋一下。

  「看什么看,赶紧去找个老婆看去,还有,谁叫你吃我的苹果的,赶紧的,
回家睡觉去,讨厌。」

  晓亮被丽娜这么一打,连忙不好意思的说「好好,我马上就去找一个老婆,
和嫂子一样漂亮能干,到时候我天天端着她看,这总成了吧。」说完,晓亮起身
朝卫生间走去「嫂子,我小便一下就走。」

  「瞧把你美得,就你屎尿多,快点啊,我要睡觉了。」丽娜哭笑不得的瞥了
晓亮一眼,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晓亮摇摇晃晃的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掏出还在微微发胀的鸡巴,正要尿出
来,忽然发现了在卫生间一个盆子里,放着一堆女人的衣服,连忙提上裤子蹲下
来,翻看起来,很快,一件蕾丝质地的粉色奶罩和一双黑色玻璃丝袜映入晓亮眼
睑。

  晓亮回头看了看卫生间紧闭的门,然后拿起那件蕾丝奶罩端详起来,「38
E,好夸张的尺寸,和小月有的一比。」想到着,晓亮情不自禁的将奶罩移到了
鼻尖,顿时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体味充斥着整个鼻道内「这就是丽娜姐奶子上的
香味吗?好香,真的好香。」

  正当晓亮陶醉在迷人的乳香时,外面的丽娜又开始催起来「晓亮?你完了没
有,一泡尿都需要那么长时间,真是的。」

  听到丽娜姐的声音,晓亮连忙放下奶罩对外面说「好……好了,哎呀,酒喝
多了,尿就多。」

  说完胡乱把手中那条黑色丝袜揣进了裤兜,拉开了卫生间的门。「嫂……嫂
子,那……那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做贼心虚的晓亮连忙向门外走去。

  「哎……你急什么,呐,把吃剩下的苹果那去。」丽娜说完,起身把放在桌
上晓亮吃剩了一半的苹果递到了他的手上「路上慢一点,早点回家休息,过两天
没事了来嫂子家吃饺子,对了,把张磊他们也叫上。」

  「哎……好,那嫂子,我走了,有事你打电话。」晓亮接过苹果,匆匆的拉
开房门转身离去。

  听到外面晓亮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丽娜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来。耳边传来丈
夫有一搭没一搭的呓语,丽娜陷入的久久沉思。

  「张磊过得还好吧,好久没见他了,唉,这也难怪,小月那么漂亮性感,肯
定过得很幸福了。」想到着,丽娜身体朝后深深地躺在沙发里,使自己感觉更加
舒适。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但脑海里却满是张磊潇洒的外表、强健的体魄。

  慢慢的,丽娜闭上了眼睛,双手也渐渐移到了胸口,抓住自己那对引以为豪
的巨乳揉搓起来。

  翘立的乳头预示着女人的欲望正无止尽的蔓延,丽娜缓缓伸直双腿,将粉色
通花蕾丝内裤慢慢脱了下来,然后拨下睡裙的左边肩带,一颗洁白如雪的巨大乳
球顿时弹跳着漏了出来,丽娜神情略微淫荡的用左手牢牢握住自己的半边大奶,
同时另外一只手慢慢的移到胯间。

  胯下,早已水流不止,乌黑的阴毛散乱的粘在穴门两边,用手探了一把,手
指顿时沾满了粘稠的淫水「哦……」触感的刺激让美妇人的口中传出一丝诱人的
呻吟,丽娜将手移到眼前,看了看指尖的淫水,媚惑一笑,便不加思索的就把手
指放入口中贪婪的将自己的淫水舔的一干二净,随后,再一次将手深入了胯下。

  一根、两根,随着手指在淫穴内的不断增加,丽娜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哦
……张磊……快……再进去一点……哦……就是那,快……」此时手指的拨动所
换来的欲望冲击,正一波波的将丽娜带入高潮的边缘。

  突然,丽娜的脑海中出现了刚才晓亮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巨乳的画面。

  「不……不要……不要看……」画面的转变,让丽娜顿时吃惊不小,嘴上虽
然在不停的拒绝,手中的动作却比刚才来的更猛烈,而修长的大腿也张得更开,
几乎成了一字,像是急于等待男人的插入。

  伴随着手上的动作,丽娜更将下身不停地挺动来享受即将到来的猛烈高潮。

  「来了,来了……啊……」随着近似于尖叫的呻吟,女人的下体忽然喷出一
股细小的水柱,而洁白的大腿也不住的抽动……

  房间内随即又安静下来,窗外的月光投射在女人洁白的身体上,透着皮肤上
细小的汗珠,闪出一丝绚丽的色彩。

  「怎么会这样呢……」高潮过后的丽娜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会想到晓
亮?

  「我真是下贱……」

  想到这,女人无地自容的将头塞进了自己的臂弯,抽搐起来……

  出租车缓缓的停在了张磊家的门下,给过钱后,小月走在前头,阿辉和梁子
扶着张磊跟在后面,一前一后的进了楼道口。由于张磊父亲的房子年代过久,所
以没有电梯,只能徒步走到六楼。

  阿辉和梁子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我说小月,你和磊哥赶紧的多挣点钱,买个
电梯公寓得了,你瞧这费劲的,每次来你家,都累得和狗一样,而且,你家老爷
子看到我们,就和猫见了耗子一样,那劲头,就像是我们欠了他老人家一笔钱似
的。」

  「救你们话多,哪那么多话,赶紧和我上来。」小月说完噔噔噔的就上了楼
梯「还有,不准说我公公,我公公对我好着呢。」

  「行行,对你好总成了吧,我说梁子,你加把劲扶着点呀,搞什么呢你。」

  健壮的阿辉背着张磊,见后面的梁子忽然没使什么劲,忙回头招呼他,只见
梁子正眼神放光的盯着前面发呆,忙又转过头一看。

  原来走在前头的小月,此时因为高度的关系,将整个裙底的风光都暴漏在二
人眼皮底下,紧窄的短裙此时基本上没起到任何的遮挡作用,放眼望去,只有两
托大屁股肉之间的黑色丁裤勉强能遮住骚穴。随着小月走路的扭动,那两坨肥硕
圆滑的臀肉扯得阿辉和梁子两人直吞口水,看到这里,两人连忙加紧脚步,背着
张磊跟了上去。

  走到3楼,小月已是气喘吁吁,忙挺下脚步,拍着胸口休息起来,而她这一
停,让紧跟着她后面正六神无主的阿辉一下将头撞在了她那肥翘的屁股上,鼻子
也刚好触碰到了她的私处,小月连忙转过身,捂着屁股说「搞什么,离那么近干
嘛。」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却羞的绯红,阿辉见小月紧觉的样子,不免好笑。

  「小月,你没事吧,我还问你干什么呢,走得好好的,你停什么?休息你告
诉我们一声呀,你这一停,不是让这热脸刚好对着你的冷屁股嘛,哈哈。」

  身后的梁子此时气的直跺脚,心想:你个阿辉,这下可占够便宜了,早知道
我走前头。

  小月听阿辉分明是在占自己的便宜,羞得脸更加通红「你……懒得理你,我
先上去开门,你们快点。」说完捂着屁股就跑着朝楼上走去。

  阿辉这时心里其实高兴的不行了,刚才这么一撞,虽然时间极短,但依稀还
是让他闻到了女人那股特有的淫骚味,下体更是肿胀不止,连忙背着张磊赶了上
去。

  在五楼,阿辉他们总算看到了小月,小月因为刚才连蹦带跳的劲让她已经累
的脑袋直发晕,所以只好一手撑着腿,一手扶着扶手,自顾自的休息,也正因为
刚才跑得急,让她原本就窄小的丁字裤,此时已完全变成一条细绳深深嵌进了两
片肥厚的大阴唇之间,阿辉和梁子刚准备也休息一下,看到这眼前一幕,两人顿
时都楞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

  只见小月肥大的阴唇向两边分开,阴毛整齐的覆盖在上面,在丁字裤的扯引
下,那原本被「埋藏。」的很好的菊花,也露出了一些,上面的褶皱清晰可见,
可以说除了菊花眼没露出来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尽收两人眼底。

  阿辉和梁子此时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两个字「肛交,这么美丽的屁眼,要是用
大鸡巴顶入,然后再加上小月那淫荡的叫声……。」想到着,走在最后面的梁子
忽然感觉勃起的鸡巴一阵抽动,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精液就像绝提的洪水
般喷了出来,糊满了裤衩。

  阿辉感觉背后扶着张磊的力道一送,马上转移目光对梁子说「你干嘛呢,我
操,我坚持不住了,我说你倒是扶好呀。」高潮过后的梁子听到阿辉这么一说,
也顾不得下身湿答答的难受劲,连忙用手一扶张磊,故作轻松的说「我操,我肚
皮痒,抠一下总行吧,行了,赶紧的上。」

  小月回头见两人已经赶上来,忙说「快到了,我去给你们开门。」说完又一
路小跑的向楼上赶去,她哪里知道,自己今天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光是走光就让
一个好朋友射了满裤子精液。

  六楼,自家的房门早已打开,老张真笑眯眯的迎接儿子和小月回来「爸,我
们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张还是习惯性的向小月露出和蔼的微笑,然后
转过身,把背在阿辉背上的张磊扶下来,然后浅浅的对阿辉和梁子两人说「年轻
人,以后少喝点酒,行了,你们回去吧。」说完就和小月扶着张磊进了门。

  屋内灯火通明,老张和小月正一左一右的扶着张磊慢慢的朝卧室走去。

  老张看着一旁正忙着扶儿子上床的儿媳小月,那裸漏在外的大半个肥硕的乳
肉、精致的面容、性感的娇唇,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淫笑……

  楼下,梁子和阿辉灰溜溜的走出楼道口,阿辉气急败坏的说「瞧那老头,我
们他妈的把磊哥送回来,累的和孙子一样,结果不但连杯水都没讨着,居然谢谢
都不说一声,操。」而梁子此时好像有心事一样,一句话都没说。

  「怎么了?不舒服?唉算了,人家是老人,我们让着点,怎么说他也是磊哥
的老爹,算喽算喽,别想了。」阿辉拍着梁子的肩膀安慰的说。

  「啊……哦,就是,让这点,让这点……」梁子随意的应付了两句,但心里
却始终想着什么:这老张看小月的眼神怎么那么怪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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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后面:又没有床戏,喜欢床戏的人肯定会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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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公媳迷情

  老张和小月两人好不容易将张磊略微发胖的身躯移到床上,小月一边脱着张
磊的衣裤和鞋袜,一边埋怨说:「叫他少喝点酒,就是不听,每次都麻烦爸!」

  说到这,抬起头对来老张略带歉意的说「爸,你看,不好意思哈,又麻烦你
了!」

  老张听到此话,故作严肃的说「这是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再说了,他是我
儿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小月见老张如此热心,感激的对老张微微一笑,然
后继续低下头帮张磊解开脚上的鞋带。她哪里知道,就是这个浅浅的微笑,却把
老张看得心里直发痒,而眼睛也更加肆无忌惮的投向媳妇胸前轻微晃动的巨乳。

  「好淫荡的笑容,奶奶的,那对奶子看的老子真馋!」想到这,老张悄悄腾
出一只手慢慢地划向了自己隆起的胯部。

  小月此时已经将张磊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忙对老张说「爸,能不能
帮我去接盆水,我帮他擦擦身!」

  这一声把正在幻想着儿媳肉体的老张吓了一跳,连忙移开放在胯部的手,答
允着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看着从水管处不断流入盆中的热水,老张的心里只骂刚才冒失「还好没被小
月看见,不行,我得慢慢来从长计议,不能打草惊蛇,免得到时候奶子吃不到,
还被儿子和媳妇骂自己是老色鬼,那才得不偿失!」想到着,忙端起已经快满的
盆子,回到了儿子的卧室。

  小月见公公如此照顾,连忙接过水盆,然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张磊,转过头
对老张说「爸,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帮张磊擦洗一下,然后洗个澡
也准备睡了!」老张见儿媳下了逐客令,虽然心有不甘,但想着即将看到的春色
场面,还是悻悻然的起身对小月说到「好吧,那你们早点休息,我回房了!」说
完转身出了房间,并带上了房门。

  卧室内,只剩下老公张磊轻微的鼾声。

  小月用手揉了揉自己微微发酸的脖劲,缓缓起身走到了衣柜前,打开衣柜找
出了一件吊带式的水蓝色通花丝质睡衣扔到床上,然后慢慢脱下肩膀上黑色紧身
裙的肩带,费力的将其自上而下脱了下来,「每次穿这件衣服都那么费劲,唉,
也难怪,乳房和屁股实在有些大了,是不是该减肥了?!」

  想到这里,小月看看衣柜落地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女人肌肤如雪,波浪式的
卷发撒乱在肩头,那对高高隆起的巨乳上,仅挂着一条极不相称的黑色小奶罩,
小奶罩只能勉强遮住女人的乳头,其余的部分均毫无保留的裸漏在空气中,小月
优雅的脱下了那条碍事的小奶罩,然后直起身体,在镜前转了一圈,硕大的奶子
随着身体的扭动,夸张的划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随后小月双手放在巨乳的下部,将两坨乳肉放在手心中仔细端详起来。

  其实小月对自己的乳房还是很满意的,虽然过于丰满,但只是略微的下垂,
同时乳头也比较坚挺,再加上自己的奶子形状和生长方向都很好,以至于即使自
己不穿乳罩,胸前的巨乳也会无形的生成一条深壑的乳沟。

  镜中的女人微笑着看了看自己的巨乳,然后转过身去,将目光投向了那圆润
饱满的臀部,在黑色丁裤的承托下,小月的臀部就像是迷人的蜜桃般,散发着甜
丝丝的诱惑,臀肉光滑、上挺,将那黑色的丁裤深深地夹在其中,从背后望去,
只能看到腰间的细带,其余的部分,基本上都淹没在了臀沟中。

  说起这浑圆的翘臀,小月的好姐妹丽娜很是羡慕,丽娜比小月年长几岁,虽
然胸部和小月有的一比,但是要比起臀部,也只能甘拜下风,丽娜曾经不止一次
的追问小月臀部的保养秘诀,而小月每次都神神秘秘的告诉她「这是秘密!」。

  其实这世上哪有什么臀部保养秘诀,要说起秘诀,除非是去整容,而小月的
翘臀则不是整容的作品,由于先天尾骨比别人来的翘,所以也就造成了自己的臀
部和其他人的区别。

  想起这个,再想起丽娜姐那种羡慕加上嫉妒的表情,此时的小月更加得意起
来,于是操起自己的左手,在自己饱满的臀肉上一阵轻轻的拍打,那臀肉顿时波
散出迷人的臀浪,将整个画面推向略带淫欲的边缘……

  小月没有听到,在她在轻拍自己浑圆臀部的时候,卧室的门外却传出一阵阵
喉咙咽口水的声音,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正透过门缝,贪婪地窥视着卧室中迷人
女色。

  老张家的这套房子年代确实够久远,虽然几经粉刷,但屋内的房门与门框的
结合处,都会有一些很小的缝隙,而这些缝隙则变成了老张偷窥儿媳性感肉体的
最佳通道。

  刚才老张回到自己卧室以后,连忙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颤抖着双手从自
己的被褥底下拿出了一条女人的黑色内裤,这条黑色内裤的主人,不用多说,想
必大家都知道是谁的。那是小月曾经穿过并仍掉的废内裤,而后被当时恰巧看到
这一幕的老张捡了回来。

  老张还依稀记得,当时捡到这条内裤的兴奋劲,那天他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卧
室内,在灯光下仔细的看着裤衩的每一寸布料,然后情不自禁的吮吸着裤衩裆部
迷人的女人骚味,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浑浊的精液,而今,裤衩上的女人味早已不
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精液的腥臭味。

  原来,自那天以后,老张每次发泄都会将精液射到上面,他也不洗,用他的
话来说,这是因为自己的精液腥臊味已经和儿媳小月的淫骚味混合在了一起,洗
了就没感觉了。

  怀着这种近似于变态的心理,老张慢慢的将小月的旧裤衩穿在了身上,精液
干后所残留下的硬痂让他勃起的肉棒感到一丝丝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却让他更加
兴奋。小小的裤衩将老张略带干瘦的下身紧紧抱着,勃起的肉棒从裤衩的上缘露
出一截,感官上的刺激让他的龟头已经分泌出了一丝晶亮的液体。

  老张就这样穿着媳妇的裤衩,光着脚穿过了黑灯瞎火的客厅,慢慢走到了小
月的卧室前,看着从门缝中透射出来的灯光,情不自禁的将眼睛贴了上去……

  卧室中,此时小月已经穿上了水蓝色通花丝质睡裙,然后用热毛巾不断擦拭
着老公的身体,擦着擦着,小月忽然发现睡梦中的丈夫下体正在迅速膨胀。

  小月顿时满脸绯红「讨厌,肯定在做什么好梦了!」想到着,小月弯下身,
不加思索的拉下了老公的裤衩,顿时老公的肉棒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望
着粗大的棒身,小月眉目含情的用毛巾将老公的下体里里外外的擦了个遍,然后
斜躺在老公的身下,用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套弄起来。

  渐渐的,小月发现老公的马眼已经分泌出了丝丝的粘液,那粘液不断润滑着
小月的手与肉棒的接触处,随着小月的上下套弄,传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过了约一两分钟,小月举起手看了看沾满手中的粘液,略微的腥味让她倍感
刺激,于是小月起身脱去了睡裙,将手中的粘液一古脑的全摸在了自己的私处。

  「啊!」

  当手掌与私处接触的瞬间,小月不仅把头一扬,发出了一声迷人的呻吟

  同时肥厚的阴唇在触摸的刺激下,顿时快速充血,小月知道,自己现在急需
一根粗壮的肉棒来抚慰自己越来越强的快感。

  媚眼如丝、娇口微张的小月看了看床上直挺着大肉棒的老公,坏坏的一笑,
随即一边抚摸了着自己逐渐硬起的乳头,一边把头埋在了老公的肉棒下。

  男人胯下特有的骚味,让小月深深陶醉,肉棒下两颗肥大的睾丸已被她舔舐
的油光发亮,小月用手微微拨正了老公的肉棒,伸出小舌可爱的亲了亲男人的马
眼,然后直起脖子,张开性感的双唇,将那粗壮的大肉棒毫不吝惜的全部吞入口
中,同时另一只手也渐渐移到了自己的阴道口挑拨起来……

  门外的老张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儿媳柔美的肉体、温湿的小穴,但每次
都馋的老张口水直流。

  看着自己的儿媳张开双腿,手指灵巧的在布满阴毛的蜜穴处不断抽动,性感
的双唇与肉棒的紧密相连,肥硕的巨乳随着头部的抖动画着圈,这一切的一切,
都让他这个半百老人欲罢不能。

  随着快感的加剧,小月吐出老公的肉棒,急切的起身跨在他身上,扶住那一
抖一抖的棒身一屁股坐了下去。「哦……」蜜穴的充实,让小月感到前所未有的
舒畅。在适应了老公的贯穿之后,小月将手上的淫液随意在肥大的屁股上一摸,
然后双手握着自己那对令人痴迷的巨乳上下摇动起来。

  「哦……哦……老公……你好厉害,哦,好大的肉棒哦,插得人家的骚屄屄
好舒服……快……再快一点啦,人家好舒服!」抽插带来的刺激,让小月自顾自
的呻吟起来,圆润的臀肉上此时还占有刚才抹上去的淫水,随着一波波的臀浪,
分外扯人眼球。

  门外的老张紧张的看着屋内的春色,激动地张大了口,任由口水一滴滴的划
过自己的嘴角。下身的肿胀,早已使他不自觉的用手套弄起勃起的肉棒。「儿媳
实在太风骚了,屁股上的淫水都还没干,就叫成这样,哦,那两坨屁股肉实在太
美了!」看着儿媳妇浑圆饱满的臀肉下,那迷人的小穴随着儿子大肉棒的一进一
出,不断带出的嫩肉,老张浑身都不自然的抖动起来……

  随着小月的不断套弄,她明显的感觉到老公的肉棒正一点点的抖动,这预示
着老公将迎来高潮,而此时自己也早已处在了高潮的边缘,于是小月转过身去,
背对着丈夫,身体后仰,双手向后撑着床快速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肢,肉棒带来的
摩擦让她已经接近疯狂,蜜穴不断分泌出一股一股腥臊的淫水。

  「老公……快……大鸡巴哥哥,快……妹妹要来了……要来了……」

  老张见儿媳换了个姿势正对着自己,那对让他痴迷的巨乳,随着儿媳疯狂的
扭动简直像是要从她身上飞离出去一般夸张的甩动,儿媳胯下的阴毛深处,一根
粗壮的肉棒正不停的经受着身上美妇人的蹂躏,老张这时也不禁加快了手中的套
弄。

  忽然老张见小月一把抓住自己的大奶,使劲将身子往下一沉,娇声连连,而
儿子的双腿也不住的抽搐,老张知道,儿子儿媳已经到了高潮,而自己在看到儿
媳高潮后脸上所留露出淫荡的表情之后,终于忍不住将精液射在了那条黑色的旧
裤衩上。

  三个人的快感,许久才慢慢散去……

  老张握着手中还在略微抖动的肉棒,拿着那条射满精液的裤衩,摸着黑悄悄
走近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老张心头依然久久无法平静,「小月待会还要出来洗澡,真是可
惜了,卫生间的门一点缝隙都没有,无法看到小月性感的肉体了,不过……她的
那对大奶子,还有多毛的蜜穴,我始终都会尝尝看的,嘿嘿嘿嘿!」

  想到这里,一晚上已经射精两次的老张只觉得眼皮打架,昏昏的睡过去……

  老张做梦也没想到,就在他回房的时候,那条旧裤衩上的精液,居然流下来
几滴,滴在了儿子卧室门前光滑的木地板上。

  小月起身拔出老公的肉棒,射在蜜穴深处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在没有了阻
碍之后,一股股的从两片肥嫩的阴唇中滴落下来,落在老公微软的大鸡巴上,这
淫靡的画面让小月倍感刺激。待将老公身上的污浊擦拭干净后,小月赤裸着身子
套上那件水蓝色睡裙,悄悄拧开了房门,客厅一片漆黑,就着卧室的灯光,小月
快步的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内,莲头喷出的热水,将小月一晚的疲惫统统洗去,饱满的巨乳在高
潮过后依然很是敏感,在浴花的擦拭下,那俏丽的乳头又渐渐的挺立起来。

  胯下,浓密的阴毛被水冲拭而形成一缕缕的「麻花辫!」,阴唇在刚才激战
过后,更显肥大性感。当小月的手触及到身后的可爱菊花时,忽然小脸绯红。

  原来前几天,老公在做爱的时候就一直嚷着要试一下肛交的滋味,本想的今
天可以尝试一下,可老公……

  想到这里小月害羞的自言自语「讨厌,什么都想得出来,真讨厌!」

  热水冲洗着肥胖的身子,让晓亮的酒劲已经少了许多,但脑子却比喝酒时还
乱,酒桌上,小月肉体迷人的诱惑,廖哥家里,丽娜姐性感的躯体,高高突起的
乳头。这一切就像放电影一般,一幕幕的在他眼前晃动,最终,镜头落在了丽娜
的身上。

  诚然,丽娜的身材没有小月来的那么性感,随着岁月的逝去,原本引以为豪
的巨乳也略微显得下垂,臀部的曲线也没有小月那般饱满上翘,但是,成熟女人
所特有的味道,却是小月无法比拟的。在加上特有的气质,这一切都让晓亮为之
倾倒。毫不夸张的说,丽娜就是晓亮的梦中情人。

  晓亮知道自己也许永远得不到丽娜的肉体,但是情欲的迷乱却时不时让他忘
乎所以,「唉……要是能得到丽娜姐,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晓亮暗暗地叹息
着。

  忽然,他一下记得自己的裤兜中还有一样东西,于是光着身子,水也不关的
跑到卧室,胡乱擦干了身上的水,拿起裤子往裤兜里一摸,一种丝质的触感顿时
让晓亮浑身都兴奋起来,肉棒也慢慢的呈现着勃起状态。

  手中的黑色丝袜处处透漏着精致,晓亮将丝袜拿到鼻尖,深深一吸,一股咸
咸的皮革味充斥着他的鼻道,同时也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丽娜姐的小脚,丽娜
姐性感的小脚,哦……」

  晓亮此时心里默念着对丽娜的爱慕,然后将丝袜套在了自己早已充血的鸡巴
上,然后情不自禁的摩擦起来,「哦……丽娜姐,我爱你,我爱你的大奶子,爱
你的小脚,爱你的一切……哦……我要日你……日死你!」

  陷入疯狂状态的晓亮在丽娜丝袜所带给他的别样刺激后,也射出了浑浊的液
体。

  洗浴干净后,小月慢慢的捂着胸口,朝卧室走去,卧室的灯光照的地板光滑
如镜,就在小月离卧室越来越近之际,她赫然发现卧室门口的地板上,有一滩水
迹,而随着视野的逐渐清晰,小月发现,这滩水迹不是透明的,而是乳白色的。

  由于刚才在出卧室前,步子迈的较大,再加上光线的原因,并没有发现,但
现在看起来却让她很是好奇。

  于是小月蹲下身,用手沾了一点液体放到鼻间一闻,一股腥臭的精液味顿时
让她脑袋发晕「这是谁的呢?难道是……」

  小月下意识的看了看公公紧闭的房门。他忽然觉得那房门卡起来就像是一头
怪兽,真吐着猩红的舌头朝她不住的淫笑。

  小月直感到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忙用手抹干净了地上的精液进了屋门,然后
背对着屋门直喘粗气。巨乳在急促的呼吸影响下,不停地上下起伏,小月颤抖着
将手伸到眼前,看着手掌上的精液「难道是公公,他在偷窥……」想到这里,小
月顿时感到浑身瘫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梁子看着自己残留有精液的内裤,苦笑着将它扔进洗衣机了,自己居然经不
起这样的挑逗,早泄了,唉,这也难怪,梁子是做平面设计的,对他而言,工作
就是全部,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近距离的看到朋友妻子的隐私部位,而
且还那么具有挑逗性,感官上的刺激让他这个正人君子实在是把控不住。

  躺在床上,梁子又开始想起了老张看自己儿媳小月时的表情……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19 19:21     标题: 淫妻制造史 1 作者jinmen

              淫妻制造史

              
作者jinmen
2009年/05月/27日发于SexInSex
jinmen首发于sis

            我的小静 (一)

  我叫刘建超,今年32岁,结婚已经两年了,妻子小静小我一岁。妻子小静
和我同岁,小静长的非常漂亮,身高一米六左右,最重要的是胸部很大,而且皮
肤很白。我们是在大学相识的,不得不说以我当时的条件,能够得到小静还是十
分幸运的。

  记得高考那年父亲去世,而我母亲在我十二岁时就改嫁去了深圳,所以家里
一下子只剩下我一个人。一连的变故使我只考上了一个较差的专科学校。

  学校在江城重庆的郊外,离江边只有七八里路程,学校在一条公路旁边,公
路对面是个不大村子,公路一侧的学校周边都是油菜地,三四月份就会开满了金
黄色的油菜花,这对于在北方大城市长大的我来说有一种莫名的新奇感。

  父亲留给我一大笔遗产,生活费和学费一点儿都不成问题。我从初中就一直
住校,所以也没什么不适应。上大一后我十分沉迷网络游戏,天天和寝室的室友
出去上网包夜。几乎很少上课听讲,但是实验课很严格所以我还是每节课都会去
上的。

  我学的专业是生物制药,当时做实验小静她和我是一组,也许大家会觉得我
是进水楼台先得月,可其实当时的小静并不很漂亮,大一刚来时,只是觉得这个
女孩体型不错个子高腿挺长,长的特别白。

  其实现在想来当时的小静的也是十分漂亮的,只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有一
口里出外进的牙齿,而且脸的右侧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再加上大一的女生尤其是
一些刚从农村来的女生大多都不会打扮,所以也就没有人太注意她,记得她当时
不笑时特别漂亮,可是露出牙齿一笑就都破坏掉了。

  小静的父母早已双亡,只有一个舅舅,可是舅母对她不是很好。小静听说我
的情况后,可能是出于同命相连,所以她对我特别好,经常跟我讲这讲那的,其
实我的心早就飞到网络游戏中去了,要不是小静的声音比较有磁性恐怕我连一点
儿兴趣也提不起来。

  我每天几乎就是包夜网游,偶尔困了的时候还看看A片。值得一提的是,大
一时有一次我和我们寝室的阿飞还有小静一组做实验,我和阿飞头天晚上玩了一
夜都有些困,懒得做实验,小静的性格特别好,所以毫无怨言的一个人做。

  那个实验要用到实验用高压锅,在小静压锅盖的时候阿飞在旁边碰了碰我,
我顺着他淫荡的眼神看去,原来小静弯腰拧高压锅螺栓的时候从我们两个的角度
恰好可以透过小静的T恤领口处看到她里面的那两团白肉,我第一次发现,原来
身边的小静胸部竟然这么大这么白,只可惜我这个角度看不到乳头。

  小静正在认真的拧着螺栓,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两只狼眼在盯着她看。这时
阿飞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道:「大超,上来。」我回头一看这小子
正一脸淫笑的坐在实验台上斜眼往小静的领口里面瞄呢。顿时,我也来了精神,
实验台比一般的桌子高很多,坐在上面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小静的乳头,这下
令看过无数A片有些审美疲劳的我,下面都一下子竖了起来。小静的乳头是嫩嫩
的粉红色,而且乳型特别好,真没想到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小静乳房这么大。

  我看的正起劲,这时小静突然抬起了头,肯定是我脸上的表情出卖了我,小
静若有所觉的捂住了领口,同时白净的脸一下子红了。我脸皮天生厚,这时候我
居然发现小静脸红时,右脸边的红色胎记竟然变得很浅。

  回到寝室,阿飞就对臭脚、屁兜、痰盂和口条,讲起这件事,这四位都是我
们寝室的,经常一起包夜网游。屁兜有台烂电脑,我买一块80G的移动硬盘,
当时移动硬盘很贵都快赶上一台电脑的价格了,没事儿的时候我就在网吧多开台
机器下日本A片,然后拿回来大家一起欣赏。

  最出格的一次是当时看了一部武藤兰的秘书系列的,那时侯也没看过几个刺
激点儿的A片,痰盂终于忍不住了,掏出老二对着屏幕就是一顿狠撸,边撸还边
说:「诶呀,哥几个别强忍着,啊,受不了了!」

  刚开始大家都笑了,人这种动物就是这样,明明都憋得难受,就差有一个开
头的,痰盂这么一弄,最后大家都把鸡巴掏出了套弄,尤其是看到武藤兰被一群
汁男轮番内射时,痰盂射了屏幕一下子,这也是痰盂外号的由来。

  不过当时每个人都在边看A片边手淫,也没有人笑话痰盂,痰盂一射大家竟
然有了比赛的心理,记得当时是臭脚最后一个射的,我不是第四就是第五。屁兜
最后大骂了痰盂一顿,还罚他清理他那台破电脑的屏幕。痰盂悻悻的擦完后,屁
兜发现竟然是用臭脚的臭袜子擦的,搞的屁兜以后几个星期内都说电脑屏幕有股
臭味,所以臭脚就有了这么一个外号。

  经过那次射精大赛,我们寝室几个人的关系反而更近了,我们寝室六个都成
了好哥们,而偶尔的关门射精大赛还时而进行,反正我们自那以后看A片手淫从
来都不背着自己寝室的人。

  那天,阿飞讲起看到小静奶子的事情时,绝对是眉飞色舞,他的外号就是因
为长的一脸流氓淫荡相得来的,「哥几个,我说的绝对不是夸张,李小静的奶子
绝对是人间极品,我和大超都看见了,啧啧,那形状,那大小,真想捏几把!」
阿飞闭眼回味了一下,然后又摇摇头:「可惜啦,可惜啦,模样也挺好,就是这
口牙实在是有点儿吓人!」

  不知为何,听到他们议论小静,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回想起小静的胸型鸡
巴就会支起帐篷。我一直暗恋艺术系的一个女生,她叫杜阿美,是艺术系系花。
她长的跟我的梦中情人简直一摸一样,可惜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还是她的高中同
学,他们还在学校外面合租了一间房子,学校管理很松,他们平时就住在校外我
偷偷租了他们楼上那个房间。

  我有时候会去那里手淫一次,一边听着他们做爱一边自慰,我感到有一种莫
名的屈辱感,而这种感觉又会转变成手淫的快感,我幻想阿美死我的女朋友可是
却被别的男人随意玩弄,这种错乱的感觉真是特别玄奥,寝室的哥几个也知道我
这个爱好,甚至也去我租的地方去过,他们谈论起阿美的时候我就有今天的这种
莫名的冲动。

  我长的不是很帅,个子不高一米七三左右而且还有点儿微胖,我在阿美面前
有一种自卑感。估计唯一可比的就是我有点儿钱,可惜我一直也不觉得那钱是我
的。听了阿飞的话,我突然间觉得也许小静是个不错的选择,尤其是小静的性格
非常好,而且对我好想也有点儿意思,牙和脸上的胎记都不是问题,现在技术这
么发达,只要有钱我想这点儿事不大。我忍不住幻想小静牙齿整形过后的模样,
这么一想突然发觉小静其实真的很漂亮,尤其是她的体型和雪白的皮肤!

  我打定主意追求小静,可能小静对我多少也有那么一点儿意思,过程很顺。
我是小静第一个男朋友,小静由于牙齿的问题几乎没有人追求过小静,我的出现
让小静很感动,小静家在一个云南偏远的城镇,那里的教学条件考上我们这个学
校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我们相处一个月后就接吻了,我以为小静会很抵触,可没想到的是小静激动
的浑身发抖特别热情,我尽量没有想小静的牙齿,后来我发现小静的嘴里还有身
上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我虽然是处男,可是以前曾经和两个女孩接过吻,其
中一个嘴里的味道不是很好。我只能说其实女人也是人嘴里没有味道的就是很好
的了更别说是香气了,可是小静却是这样的女孩子。

  我和小静的第一次是在我们学校后山的草地上,那时我们相处已经有两个月
了,记得那晚没有月亮,寝室就快熄灯了。我和小静在草地上坐着聊天,前天晚
上我看了一夜的A片,憋着一股火,本来我和小静只是亲亲抱抱,可是小静无意
中的压到了我的鸡巴,这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吓唬小静说:「小静,你占了我的便宜,不行,我也得摸你一下,不然可
太不公平了!」有时我也很奇怪,小静对我一直都是很顺从的,我向她提出任何
要求好像从来没拒绝过我。这次也一样,小静只是软软的靠着我的肩膀,呼吸有
点儿急促,我的手已经隔着她的牛仔裤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小静颤抖了一下,
但绝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个时候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射」了,平时我们最多只是拥抱着亲亲嘴,
连小静胸部都还没有摸过,这时我已经精虫入脑,我左手在小静的腿间摩擦,右
手伸到小静的T恤衫里面,把小静的胸罩向上翻去,可能是小静的胸部太大了,
翻的时候带子居然撑断了,不过这个关口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想到当时小静露出的胸型我的鸡巴越来越涨,终于摸到了,这种感觉真是太
爽了,我的一只右手根本握不住小静的整个胸部,可能能小静平时带的胸罩有点
儿小所以才没那么显。

  小静完全软了,嘴里轻轻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这时已经快熄灯了,周围一个
人也没有,这种环境又强烈的刺激了我,我干脆把小静的T恤和胸罩向上翻到小
静的头上。小静虽然竭力忍着不发出声音,但这点儿声音还是让我有点儿害怕。

  干脆我把小静的乳罩塞进了小静的嘴里,当时天实在是太黑了,连个月亮也
没有,我只能借着微弱的星光和远处宿舍的灯光看个大概,小静的身上没有一点
儿赘肉,平坦的小腹,雪白的皮肤,还有丰满的乳房,我用两只手把小静的奶子
挤到一起,让后用嘴含住两个奶头。小静浑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虽然嘴里塞着
乳罩,可还是发出微弱的呻吟。我含着两个奶头,边用牙齿轻咬奶头边用舌头舔
着小静的粉红的乳晕。

  我的鸡巴已经涨得十分难受,我粗暴的解开小静牛仔裤的皮带,小静只是象
征性的拉了一下我的左手就没再动了,我都来不及把小静的牛仔裤脱完,只能算
是把小静的右腿从内裤和牛仔裤中拿了出来,这样小静的关键部位就已经再没有
阻隔了,我退下裤子,把涨得难受的鸡巴拿了出来,右手在小静的腿间摸了半天
才找对位置,这时我发现小静的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啦。

  我把鸡巴对准洞口使劲捅了进去,只是一层轻轻的阻隔然后就顺利的进到了
里面。小静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哼声,由于有着小静淫水的润滑,我开始了略
带粗暴的抽插,昨晚看的A片有几个是SM的,我开始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儿使劲
揉搓小静的大奶子,偶尔还用手指揪拧小静的奶头,看得出来小静竭力的忍着不
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这是我的第一次,尤其是头天晚上还看了一夜的A片一直比较性奋,所以从
开始到结束我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但是中间有一次小静的腰使劲的弓了一下,
还用双腿用力夹紧我的腰部,有点儿像A片里面的高潮,最后我射在了小静的穴
里,足有半分钟,小静也是跟着我射的节奏一颤一颤的抖动。

  事后我压在小静身上,喘着粗气躺了半分多钟,这时小静已经浑身无力了,
我忙帮小静翻下T恤,胸罩的带子坏了已经不能带了,我整理好小静的T恤,又
想帮小静穿上牛仔裤,却发现小静的白色内裤由于一直垫在小静的屁股底下已经
湿透了,沾满了精液和血液,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么幸运,小静的第一
次是我的。

  我脱下小静的内裤又擦干小静的穴口。由于事情发生的太紧急,这才发现小
静的穴是少见的馒头穴,而且阴毛也不是很多,只有耻骨位置有一点儿稀疏的阴
毛。我把小静的内裤裹在乳罩里面揣在裤兜里,这个已经是我的收藏了,小静没
有阻止,一想到小静衣服里面已经是真空了,我就有种莫名的性奋。

  等帮小静穿好牛仔裤,这时已经离寝室关门已经没有几分钟了。在这个过程
中小静一直没有说话,我扶着小静向女生宿舍走去,刚好赶上阿姨关门,宿舍楼
的门灯照在小静的微红的脸上,我亲了小静一下。快进门前小静微红着脸披着长
发转过头来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小静除了牙齿有些问题,原来身材长
相都如此完美,本来小静是扎个辫子的,可是刚才那么一折腾,怎么也找不到扎
辫子的头绳,只好披在肩膀上,没想到披肩发这么适合小静!

  我手插裤兜,里面的小静的乳罩内裤仿佛还留有她的体温,就在那一刻我彻
底爱上了小静!

  本来今晚打算出去通宵网游的,由于昨天搞了一夜,再加上刚射完有点儿累
了,就打算回寝室好好睡一觉,一般男生宿舍比你女生宿舍晚关门十分钟,我赶
紧往男生宿舍跑,刚刚好赶上关门,看来学校也是理解男生要送女生回寝室的苦
衷。

  上到四楼时腿儿都有点儿软了,看来我该锻炼了,到了宿舍推了下宿舍的门
居然没推动。靠,这帮小子肯定是在看我昨晚用移动硬盘拷过来的A片手淫呢,
不然我们寝室的门一般都不锁的,这几乎成了潜规则,我掏出钥匙打开寝室门又
赶紧回手关上,这场面太大了,要是被别人发现还是有点儿难为情的。

  进门一看,果然,寝室里臭脚、屁兜还有阿飞都挤在屁兜的床铺上,一边看
着屏幕一边儿撸鸡巴手淫呢,看来口条和痰盂出去通宵了。

  这三个家伙的音响开的声音也太大了,我回来开门关门他们都没听见,都在
那儿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我走过去把音响的电源关了,那三个家伙这才发现我
回来了。

  阿飞大声骂道:「大超,你个大个王八地,正看到关键时刻,渡濑晶马上就
被轮了!」

  我指着他们三个说道:「瞧你们那点儿出席,三个处男,只能看点儿A片打
点儿手枪,哥们我就不一样了,今天我正式通知你们,你们超爷已是个男人啦,
按照当初咱们定的拜把子规矩,你们三个小兔崽子以后都得管我叫老大!」

  我心中多少有些得意,臭脚连头都没转一边儿手淫一边儿说道:「大超,虽
然你对寝室,呃……贡献很大,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还真不能破,你意淫成男人了
吧?意淫的谁啊?阿美啊?我昨天在你租的房子里还听到她叫床了呢,别说干她
的那个就是你!」

  屁兜也符合道:「就是,大超你昨天晚上下片儿辛苦了,憋得挺难受吧,赶
快脱裤子过来,一会儿比谁射的远,输得请吃饭。」

  我这个气啊,掏出小静的胸罩晃了晃:「哎,你们这几个兔崽子还别不信,
看到没?这就是证据!」离我最近的阿飞一把抢了过来,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说
道:「真的诶,真有股奶香味儿,超哥谁的啊?该不会是小静的吧?」

  我追小静的事情,寝室里谁都不大清楚,只有阿飞多少知道一点儿,我牛B
哄哄的点了点头,阿飞连忙拿着胸罩使劲闻了闻:「诶呀,超哥,这是真的么?
才两个月就上了?人家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儿,超哥,不,是超老大,你以后就是
我亲老大了,草,太牛B了!」

  臭脚和屁兜本来看A片都要射了,可是听到这些竟然有点儿蔫了,臭脚抢过
阿飞手里的胸罩,放在鼻下使劲吸了两口,我看到他下边儿竟然又硬了起来,竖
起老高:「真是,超哥,超老大,服了,真服了,连小静那娘们都敢接受,你不
怕她那牙口?超哥你还真不挑食,不过身材确实不错!」

  说完居然用胸罩包着鸡巴手淫,阿飞一把又抢了过来,「你个傻B臭脚,你
知道个屁,超哥这才是行家,你是不知道小静那身白肉,那是我亲眼看到的!」

  说着阿飞又要拿到鼻子下闻闻小静的胸罩,屁兜从旁边拽了过,边闻边说道
:「你等会儿,让我先闻闻,诶呀,真有奶香味儿,哇靠,还有臭脚的臭鸡巴味
儿!」。

  我见他们三个抢着小静的胸罩刚射完的下边居然又有了反应,心里有点儿想
阻止他们几个,又有点儿期待他们几个用小静的胸罩手淫,这就好像是他们三个
轮奸了小静一样,一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居然更硬了,我躺着床上有点儿兴奋的
看着他们一边儿看A片一边儿用小静的胸罩手淫,也许是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睡
着了。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发现,阿飞他们还没睡醒,臭脚和屁兜竟然光屁股睡在一
个床上,臭脚的鸡巴上还套着小静的胸罩,我过去扯了下来,白色的胸罩上已经
有很多硬斑有的还没有干,看来这家伙没少射。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个计划,我要把小静打造成实实在在的美女,因为只有美
女才有淫荡的本钱。男人有时候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女人对自己淫荡
点,另一方面又希望自己的女人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我心里也有这种矛盾,一方面当我精虫入脑的时候经常幻想小静被臭脚他们
轮奸,甚至小静还会淫荡的舔臭脚的臭脚丫子。可是我确实是爱着小静的,过了
精虫入脑的劲就会感到害怕,害怕这样做会失去小静。

  但是现在小静对我的态度,使我又抱有了一丝幻想,但无论如何第一步就是
要让小静变漂亮,还要潜移默化的激发出小静的淫性。

  那天夜里小静的表现使我坚定了实现这个目标的决心!一开始就得到的东西
一定不是好的,改变一个人、创造一个人,在这个过程中享受这种成就感才是一
个真正男人的最大乐趣!

  我想了想,现在已是大一下学期开学两个多月了,还有三个月就放暑假了,
南方学校的暑假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我要利用这个时间去上海市最好的整形医院
把小静的牙齿整好,如果可以顺便去除一下小静右脸上的红色胎记,而从现在到
放暑假的这三个月时间很关键,我要用这三个月的时间让小静彻底爱上性。

  下午我特地去市内一家较大的性用品商店,买了很多东西,什么电动阳具、
跳蛋等。那家居然还有SM用品卖,我买了几幅手铐脚铐还有一个红色的口塞。
毓婷避孕药,几套情趣内衣,还有一瓶进口强生牌润滑剂,真他妈的贵。

  老板用几个黑色塑料带包装好了,一共花了一千多。那老板是个中年妇女,
妆画的那叫一个浓,身上有一股浓重的低等香水味道,而且还一直往我身边靠,
熏得我直恶心。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让小静搬到了我在学校外面租的房间里,也就是阿美的
楼上,学校管理比较松,也没人注意。

  三个月简直是我一生最累的三个月,为激起小静的淫性,让小静爱上性爱,
我简直是是施展了浑身解数。几乎是一天三次,到最后一个月我几乎阳痿了,每
天都用从阿飞那里要来的进口伟哥支撑。

  小静对我提出的要求从不拒绝,甚至月经来时也没拒绝过我。这三个月来小
静已经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大一期末考试期间,白天小静帮我复习了一天,她当
我的老师简直绰绰有余。

  晚上疯狂过后,我搂着怀里赤裸的小静,问道:「小静,你为什么对我这么
顺从呢?好像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能满足我!」这个问题在我脑中已经疑惑很久
啦!

  小静悠悠的看了我一眼,动情地说道:「因为超哥是第一个吻我的男人,说
明超哥一点儿也不嫌弃我的牙齿,我从小就对容貌身体很自信的,可对我的牙齿
却特别自卑,我从小就发誓如果有人不嫌弃我的牙齿,我就对他一辈子都好,爱
他一辈子!」

  「都怎么好啊?是不是一辈子都给他干啊?那要是一个流氓白痴吻了你,你
也跟他一辈子啊?」

  「超哥你真坏,不过,哼,要真是流氓白痴吻了我,那也跟他一辈子!」最
近我也发现了,小静是典型的外柔内刚型的女子。

  「真的?那我去给你找个白痴去,路口拾荒的光脚哥怎么样?」

  「超哥你讨厌,他也太脏了,再说人家的名额只有一次,过期不予,名额已
经给超哥哥你啦!」

  「那我让你干什么都行吗?」我有点儿想试试小静的底线。

  小静往我的怀里拱了拱,好像要挤进我身体里一样,「只要超哥你说的,我
……我就做!」

  我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想起《金瓶梅》里面的一个情节,潘金莲怕西门大
官人出去尿尿着凉,就让他尿到自己嘴里。

  「小静,我想尿尿。」

  「超哥,那我给你拿盆去吧?!」小静仰着头自作聪明的说道。

  「不用,你这不是有吗?」我淫笑着用手指摸了摸小静的小嘴,小静显然明
白了我的意思,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然后小静像是下定决心似得钻了下去,含
住了我的龟头,由于我刚刚射完,阴茎软软的,小静的小嘴一下子就包裹了整根
阴茎,小静的嘴里热热的,真是舒服。

  本来我只是想试试小静,没想到小静居然真的对我言听计从,难道小静有被
虐倾向?我有点儿期待,试探着尿了一小股尿液。我能感觉得到小静马上把这小
股尿液吸了进去,我控制着尿液的排放速度,一小股一小股的尿进小静的嘴了,
小静都一点儿一点儿的吞咽了进去。到最后,刚刚射完两次的阴茎居然又渐渐在
小静嘴里勃起啦。

  小静见我半天都没再有尿液出来,就想钻出被子,我按住小静的肩膀,把小
静的头扶了回去,小静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吧嗒吧嗒的替我口交了起来。这时
小静里出外进的牙齿可能起到了增加摩擦力的作用,使我龟头上的快感倍增。

  我一边享受小静的口交,一边想到,小静身上的三个洞,现在就只剩下后门
没有走了。这次大概不到五分钟就又射了出来,由于小静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
所以呛了一下,我忙在后面拍着小静的后背。

  「小静,恶心就吐出来吧!」我不忍道,同时我也确定了一件事情,小静绝
对有被虐倾向,一想到这点我不禁十分高兴。

  「超哥,我都咽下去了,超哥身上的东西都是不恶心的!」

  「小静,你真好,那我能大在你嘴里么?」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明天好么超哥?今天尿了好多了,我,我肚子有点儿撑了!」小静顺从的
说道。不知是听到了小静的回答还是阿飞给我的药药效特别好,我的下边儿竟然
又硬了起来,小静明显感觉到了。

  「超哥,你太坏啦,一想到侮辱人家就会这么硬!」

  我没有说话,翻过身一下子压倒了小静,说:「小静,我就要侮辱你这个小
贱货!」

  我和小静的上海市之行非常顺利,共花了我五万多元,为小静做了最好的牙
齿矫正。那位专家检查过后也很高兴,提出一个方案,分三次磨平七颗畸形齿,
再一次拔掉三颗多余的小错位齿,再根据效果进行矫正,整个过程需要二十一天
时间。

  就连专家都没想到,治疗结束后连矫正都不需要,医生说主要是这次磨牙是
根据牙基顺势磨的,不多不少,再加上小静牙齿本质比较好,不亏是国外回来的
专家,这么贵也真值,处理一颗要四千多。

  小静一直问我:「这么高档的地方是不是得很花钱啊?」我一直没告诉小静
具体花了多少钱,只是告诉她钱的问题不用她担心。

  同时在这家医院的整形专科,一位专家却告诉我了一个不幸的消息,他说小
静右脸颊的红色胎记不可能根除,只能用中药来除淡,而且效果也不会明显。所
以经过了二十一天小静的红色胎记只是变成了淡红色并缩小了一圈,小静略微有
点儿失望。

  可是即使这样,小静走在街上已经回头率很高啦,而且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
来,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笑就捂着嘴了。

  有一次,经过上海市一家比较有名的纹身中心,我突发灵感,既然小静的红
色胎记不能除去,不如彻底纹成蝴蝶的形状。这点是我开始没有说的,小静的红
色胎记在整形中心处理变淡后,居然有点儿像蝴蝶的形状。

  在纹身中心我找到最好的纹身师,他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比较有经验的样
子。和电视里的满身纹身的纹身师不同,他很正规的穿了一身白大褂。

  小静乖乖的坐在小圆转椅上,让白大褂检查一下,白大褂看来真的很专业,
居然用卡尺,量了量,然后在旁边的苹果电脑上制作了一副图,问我:「你们看
这幅满意不满?」

  我和小静瞪大了眼睛,这个小白大褂这么快就标出了位置,而且效果非常的
好,浅浅的淡红色的一只蝴蝶,在脸颊上的位置显得十分性感。

  「这简直是艺术品啊!」我不由感叹,「做完后和这个效果一模一样吗?」

  「我们这里都是激光数码纹身,用的都是世界最先进的技术,如果和效果不
一样我们可以不收费。」白大褂偷瞄了小静一眼,我心里不由怀疑。

  「那做这个大概要花多长时间?」

  「大概,两个小时左右。」白大褂迟疑了一下答到。

  我问了一下小静:「觉得怎么样?小静!」小静盯着电脑屏幕的效果图愣愣
的点了点头,然后马上又摇了摇头,「超哥,太贵了吧!」

  那个白大褂说只能用最好的电脑激光数码纹身技术才能解决小静的问题,而
那个要七千多元,看来美容业着真是暴利!

  「不贵,一点儿都不贵,为了我们小静变漂亮多少钱都值!」我笑道。

  我去前台交过钱后,白大褂领着我们来到顶楼的一个房间,牌子上面写着激
光纹身中心。

  「我们这台机器是从美国进口的最先进的机器,所以价格稍贵,不过效果非
常好,只有微弱的发痒感。」白大褂边走边说。

  「操作室里面家属就不要进去啦,我们里面很正规都是无菌炒作。麻烦你去
更衣间帮你女朋友去换下衣服,注意,衣服上不能有一点儿金属物品,换好了就
可以进来了。」说着白大褂拉开里间屋的金属拉门走了进去。

  我向里扫了一眼,有一张有点儿像妇科用的还有点儿像按摩用的带孔的床,
看起来是种很高级的可调整的床,床头的旁边有台电脑,连接旁边一个桌子大小
的机器,机器上支出来一个像是吊车吊臂似的设备,我看到他走到另一边的洗手
池很认真的洗手。

  我和小静进了左手边的小更衣间,关上门发现里面像澡堂一样,有几个带钥
匙的储衣柜,柜子里面整齐的放着一套类似病号服一样的衣服,很像睡衣,但是
袖子上有拉链可以拉开,看来这家纹身中心不愧为是上海市最大的,设备相当先
进。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我抱紧了小静,想吻她,没想到她
竟然转头躲开了,

  「超哥,再忍忍吧,医生说过,七天内不让接吻的。」我这才想起,小静刚
整完牙齿,我只能遗憾的把头埋进小静的丰满的胸部,小静的胸部特别敏感,我
右手扶着的乳头部位立刻有了反应。

  「超哥,诶呀,别,别在这儿,让人看见了怎么办,啊,别闹,我还得换衣
服呢!超哥,等我弄好了,变漂亮了,晚上再让你好好操我哦!」小静现在在我
的培养下,说话已经越来越淫荡了。

  我也不敢过分,但还是在小静换衣服的时候揩了不少油,上海市的夏天比较
热,小静穿了一条牛仔短裤,是带白色毛边儿的很可爱,洁白的长腿上没有穿丝
袜,脚上穿了一双黄色帆布鞋,里面穿了条到脚踝的白色超短棉网袜,外面看起
来就和没穿袜子一样,小静有很严重的汗脚,这点是小静除了牙齿之外最自卑的
地方。我有时候想也许像小静这样身体皮肤这么好的女孩子是不是因为脚要排毒
才会这么臭的?

  但是我却十分喜欢这点,凡是有恋足倾向的人,我想根本不用说,都会喜欢
这点,我经常亲吻小静的小脚,淡淡的香味,和淡淡的皮革味道,再加上微微的
臭味,令我十分着迷。

  别看小静身高有一米七多,可是脚却只有三十五码,后来小静见我真心喜欢
她的脚就没在自卑过,也没有一回来就把鞋子晒在外面了。

  这时在我的骚扰下,小静已经脱的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我真想把她就地解
决。小静拿起那件无菌衣刚要穿。

  「等等,小静,你胸罩和内裤上怎么有两个金属扣啊?」

  「嗯,是吗?我没注意到啊,哎,真有,那怎么办啊?超哥」小静转过身来
问我。

  我从前面打开小静的胸罩,露出雪白丰满的乳房,小静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
疵,仿佛整个身体的瑕疵都长到了脸上的红色胎记一般。

  「能怎么办?人家可说过了,不能有一点儿金属物质,得听话,反正外面罩
着也看不见。」我突然想到小静里面赤裸,外面只穿一件白色的无菌连体衣,和
一个陌生男人即将共处一室,再加上刚才小静的引诱,下边特别的性奋。

  我在想这个白大褂会不会非礼小静呢?

  小静穿着拖鞋忐忑的走进操作间,白大褂走过来关好门,「大概要两个小时
左右,楼下对面街上有家咖啡厅,你可以在那里等。」说着关上了金属拉门,我
在外面居然听到好像是锁门的声音,我在外面拉了拉,果不其然,这家伙居然锁
上了门。

  里面是怎样一副情节呢?想到这里我的阴茎竟然不可就要的勃起了,我走回
更衣室,小静的帆布鞋还放在外面,我拿起帆布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鞋底胶皮
的味道,加上淡淡的香味,今天小静和我逛了一天,脚底下微微的臭味很浓,这
种味道让我有些难以自拔,让我又一种手淫的冲动。

  我放好小静的鞋子,锁好储衣柜柜门,拿下钥匙,这时我才想到,如果我不
回来那小静岂不是要一直光着?

  激光纹身室的隔壁是个厕所,可能是由于下午的原因,整个纹身中心的人不
是很多,我来到男厕拿出坚硬的阴茎,对着尿兜痛快的尿了一大破。系裤带时,
突然发现男厕窗户和隔壁的操作间相连。

  夏天窗户是打开的,我探出身子向下望了望,这一望之下,不禁使我有些兴
奋,外面是顶楼的一个长条形状的露台,大概是装饰用的,也可以放花或者别的
杂物。

  露台不是很深,人蹲在里面大概刚刚好,更重要的是男厕这边的窗户和激光
纹身室的窗户刚好在一个露台,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厕所里并没有人,毕竟是顶
楼,我小心的跳了出去,并马上蹲下身子,免得大白天的被发现有人居然在偷窥
自己的女友。

  我一点点儿地串了过去,来到激光纹身室的窗下,我仰着头向里看。由于里
面开了空调,窗户关着的,还好白大褂的正对着设备,背对着窗户,我看到小静
仰头躺在床上,她的披肩长发垂在像按摩床似的床孔里,我有点儿兴奋,那个白
大褂果然没按好心,因为我发现他居然把床上的一条固定带固定在了小静的眼睛
的位子,让小静的右脸颊靠近机器设备一侧。不过这样一来小静看就看不见东西
了。

  我悄悄的用手推了推窗户,只推开了一点小缝儿,可以勉强能听到里面说些
什么!

  「从现在开始别动,千万别动,不然激光和电脑定位的位置不对,毁容了可
别怪我,要一直保证右脸颊部位静止,我不叫你动,你千万别动别说话!」白大
褂又过去调试电脑和机器设备。

  我心想这白大褂明显的在吓唬小静,因为我发现开始做的时候,白大褂一直
用手控制那个激光纹身器的吊臂,即使小静动了估计也不要紧,不过小静现在看
不到东西,所以心理肯定更加害怕。

  机器开始工作后里面传来了一些噪音,我看见白大褂正在认真的一边校对电
脑一边控制吊臂位置。我蹲的时间有些长,干脆坐到了地上,看来至少要半个小
时。

  白大褂说要两个小时,我不大相信,因为纹身面积比较小,我看他绝对另有
所图。

  不一会儿,我听到里面白大褂有点儿厉声的说道:「别动!」我赶紧起身观
看。

  白大褂正在解小静病号服上的纽扣,旁边的那个机器设备已经没有对着小静
的脸部,看样子已经完成纹身了,不过小静的眼睛看不到,又不敢动,浑身紧张
的有些颤抖。

  白大褂解开小身上的无菌衣向外一翻,这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都一下子直了,
手也停止了动作,没有任何遮盖,小静雪白的肉体完全的暴露在白大褂的面前。
白大褂一定没有想到小静的里面竟然是真空的,可能他原本只是想着揩小静点儿
油,可是现在这幅情节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忍住。

  小静的这身白肉就是没做牙齿前,我敢说柳下惠都不一定能忍住,何况是现
在?何况是这个色狼白大褂?

  白大褂扭头朝门口望了望,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一样。这时我看到小静身体暴
露后居然反而一点儿也没有挣扎的意思,也许是白大褂的恐吓起了作用,也许是
小静有些被虐倾向的心理占了主导地位。

  白大褂把小静的双手用固定带固定在身体两侧,又把小静的腿分开固定在金
属架上,这个床的经过调整后很像分娩手术台,我琢磨这个像分娩手术台一样的
设施一定是为一些需要纹特殊部位的人准备的。

  在这个过程中小静始终没有一丝挣扎,一直保持着一动不动。这点使白大褂
越发胆大了起来,他颤抖着双手在小静硕大的白乳房上轻轻的揉搓,小静那粉红
色的乳头慢慢开始挺立。

  小静的乳头特别的敏感,每次只要捏个半分钟,小静下面的淫水就会特别的
多了,根本不用做前戏。我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小静敞开的双腿,这时那红
嫩的馒头逼上,已经是淫水淋淋了。

  小静忍着不叫出声音,头部一动也不敢动,肯定是害怕动了之后会破相。白
大褂有些变态的大力的揉搓着小静硕大的乳房,时而还用手指用力的揪弄小静粉
红色的乳头。

  我很奇怪的是这个白大褂早已注意到了小静下身的变化,怎么还忍着不提枪
进入?看来这个白大褂一定有种恋乳情节。

  可怜小静的乳房特别的敏感,这时我注意到小静的淫水已经顺着她那黄色小
菊花流到了地上,一滴滴的淫水拉出长长的丝线。

  白大褂持续的玩弄小静的乳房,到后来简直就是在虐乳,他用双手使劲挤压
摆出各种形状,还用手掌使劲拍打小静的胸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就连我在外面隔着窗,再加上纹身机器设备的噪音影响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小静的乳房已经被弄的通红一片,上面一个个通红的手印。

  我感觉这个过程持续了足有十几分钟,正在我考虑是否要回去营救小静的时
候,一个震撼的场景出现了,一直忍着不动不叫的小静,屁股突然微微上挺,一
股淫液从小静的阴部喷了出来,小静白嫩的脚使劲的向内弓着。

  这个场景我绝不陌生,每次小静高潮时都会这样弓脚,有时她极度兴奋的时
候就会出现潮吹的现象,从小静阴道尿道喷出的液体会使我瞬间崩溃,那种快感
大爆炸也是我一直追求的。

  没想到小静在一个陌生男子玩弄虐待她的乳房的情况下居然会潮吹,而且喷
出淫水的量居然这么大。同样没有想到的还有白大褂,他站在小静的身侧,双手
还扯着小静的奶头,愣愣的望着地上被喷出的一道长长地水印和小静还有些尿失
禁的阴屄。

  小静由于刚刚潮吹过后,臀部和小腹还一挺一挺的。「啪,」白大褂用力的
拍了下小静的奶子,骂道:「草,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欠干的婊子!」他骂骂咧咧
走到小静双腿前,也就是我这个方向,我赶紧蹲了下来。

  「妈的,臭屄,害得老子还要打扫!」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白大
褂已经完全得暴露了本性。

  我在下面蹲了一会儿,等我再起身观看时,白大褂正站在小静的两腿之间一
前一后的抽送着,看来白大褂终于忍不住了。

  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小静和白大褂的结合处,只能大概的看到白大褂在小静的
胸部上大力的揉搓着,时而发出啪啪的拍打声。正常时候小静如果被这样对待,
是一定会大叫的,可现在小静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

  想着小静正在里面被陌生男人强奸,我的心里竟然有着莫名的兴奋,鸡巴硬
的就和铁棒一样。我看看左右没人,索性掏出阴茎套弄了起来。

  没想到白大褂的耐力这么持久,大概过了四十几分钟,里面才传出来一声大
吼。

  「肏死你这个淫货,啊……射,射了!」白大褂射了足有一分多钟,这才拔
了出来,等我看到小静的下面时,不禁大吃一惊,这个畜生白大褂,居然一直在
干小静的屁眼,这个部位是我准备回学校后好好开发的,没想到小静的处女屁眼
居然被这个狗日的抢先了。

  小静显然也经历了一次强烈的潮吹,白白的精液混合着小静的淫液沿着粉红
的屁眼缓缓流下,这一幕大大的刺激了我,正在套弄的左手一紧,一道精液喷射
而出,射在了冰冷的水泥墙上。每次射精我都会忍不住轻哼,这次没有注意竟然
也哼了出来,我赶紧蹲了下来停止动作。

  这时窗户居然被拉开了,白大褂向下望着我笑呵呵的说道:「老弟,蹲在这
多幸苦,快进来吧!」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他已经发现了我,这时我的左手还握
着鸡巴,甭提有多么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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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血来潮一口气写完地第一章,情节有点大了,所以肯定会很长了。我也没
怎么改,写的也不好,请大家批评!我觉得人物对话少了点儿,是一大缺点。这
是我第一次发文儿,没经验。还请大家点右上左下给个心鼓励一下呗!

  另外上个月误删了一个我收藏多年的经典A片,借此机会请教一下片名,由
于没有资格求片,所以在我的文底求片请大家和版主看在辛苦打了一天字的份儿
上原谅。是个有美女吃一群男人唾液情节的AV!

  那个电影是谁演的我都忘记了,只记得情节好像是一个女的在医院还是哪里
被一群男的轮,关键是那群男的就往那个美女嘴里吐唾液,那个女优就可淫荡的
吃啊,关键那个女优长的真漂亮。

  大家有知道片名或者女优名字的告诉我一下呗?!(要是有种子那我就真跪
谢啦!)关键我收集了一个系列女优吃各种各样东西(口味可能有点点儿重),
唯独误删了那个美女吃唾液地,再想找是实在找不到了,这片子好像是07年到
08年之间我下载,如果大家帮我找到了,我虽然是小水管,但也一定发个女优
吃各种各样东西的合集种,而且还都是压过地!

  请大家一定帮帮忙,我一定再接再厉好好写文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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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19 19:22     标题: 血色婚外情  作者:fuqilin5700

              血色婚外情


作者:fuqilin5700
2009年/5月/27日发表于SexInSex
首发ID:fuqilin5700
首发网站:皇家帝国花园

  宋文是深圳市《法制日报》的一名记者,今天他获准去采访近日轰动一时的
入室杀人案的嫌疑犯李世钦,原本以为杀了三人的凶手会是个五大三粗的骠悍男
子,可一看到李世钦,他的第一个直觉是李世钦表面看起来绝对是个斯文的人,
他自述他只有30岁,可长年的劳累让他看起来有四十好几。

  经过几个小时的耐心沟通,李世钦终于敞开心扉,向宋文披露了这起凶案后
面鲜为人知的一些细节。

  宋文来深圳打工已经有五年了,案发之前是在一个叫李国光的老板手下做些
建筑工地的活,他在老家有一个妻子叫张春芳,二人有一个五岁的男孩,原来张
春芳是在老家照顾孩子的,可天有不测之风云,就在几个月前,儿子在河里戏水
时,不幸溺水身亡。

  张春芳自此终日以泪洗脸,便打电话给李世钦说要过来深圳,李世钦心想反
正妻子在家一人,也是对着空屋子寂寞伤心,出来散心也好,于是同意了。

  这天下午,李世钦跟组长请了假,便来到火车站去接张春芳。不一会儿,便
见张春芳提着一个箱子出现了。李世钦上次见她还是春节前,别了七,八个月,
此时再见,看着近前的妻子,虽觉她因失子之伤心,长途之劳累,可丝毫掩不住
她那凹凸有致,丰腴动人的身材和美丽动人的脸蛋。

  李世钦一把接过妻子手中的箱子,另一只手搂住了张春芳的纤腰细细抚摩,
隔着衣服犹能感受到张春芳那细腻的肌肤,张春芳「啊」的一声,拍了一下李世
钦的手,低声说道:「你神经啊?不看看这啥地方?」

  李世钦眉毛一扬,道:「这是在深圳,男女都是这样。」

  张春芳环顾四周,果真看见这儿有不少对情侣不但互相搂着在街上走,更有
甚者还时不时的来个热吻,这才稍微定了下心,任由丈夫搂着自己出了火车站,
李世钦搂着张春芳,一边嗅着张春芳不断扑鼻而来的肉体香,一边得意地看着那
些不断往自己妻子身上膘来目光的男人,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在说:「老子虽然钱
不比你们多,但老婆可比你们的漂亮多了。」

  李世钦一看时间已近七点,便带着张春芳来到一家菜店,点了二个菜,结果
饭后一结账,是30多元钱,张春芳不无心痛地说道:「你钱多啦?30多元可
够我在家里用一个星期了。」

  李世钦其实心里也在痛,他到深圳这许多年,除了逢节日,也不曾吃过这么
贵的饭,但表面还是笑呵呵地说:「没事,你多久不来一次,我让你感受一下特
区的残酷。你不总说我往家里寄的钱少吗?」

  张春芳笑道:「好了,我知道你在这边受委屈了,行不?」

  二人边走边谈,看着身边一座座拔地而起的大厦,一辆辆急驰而过的小车,
张春芳不自觉说道:「这儿可比咱家乡好多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在这边打工,都
不舍得回去了。」

  李世钦笑笑也没说话,张春芳突然说道:「咱们住在那里啊?」

  李世钦一下说不出话了,原来他之前都没找到房子,一来做工忙,二来手上
没有太多钱工资没发成,房子也没租到,看见李世钦不说话,张春芳问道:「怎
啦?你该不是在这大街上睡吧?」

  李世钦笑道:「不不,这不房子那边我这几天忙,没收拾利索,今晚咱先住
旅馆吧!」

  于是二人乘着公交车来到李世钦住地不远处,住进了一个家庭旅馆,张春芳
一到房间便一头扎倒在床上,叫道:「累死我了。」

  李世钦躺到张春芳身边,看着张春芳那诱人的脸蛋说道:「这就累了,等下
还有更累的呢。」张春芳看着丈夫那炽热的目光春心也禁不住一阵涌动,是啊,
像她这样正当年纪的女人,原就是性欲如潮的时候,可因为丈夫不在身边,每当
入夜的时候,她也总是徘徊难睡……

  此刻,梦中的情节得以实现,熟透的胴体一下变得炎热,任由丈夫的一双大
手在自己那丰满高耸的胸部搓揉了一阵后,她一下推掉李世钦正在解自己衣扣的
手,媚眼含春地说道:「我前天上车,到现在都没洗澡呢。你不怕脏啊?」

  李世钦道:「老婆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香气,那里脏了?」

  张春芳娇笑道:「美得你。放开我,我先去洗个澡,浑身粘乎乎的,好难受
的。」

  说完,拿着衣服去洗手间了,李世钦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换着电
视频道,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下身的肉棒不住地慢慢胀大。

  终于张春芳带着浴后的芳香出来了,李世钦看着老婆那圆圆的脸蛋上闪着一
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和小巧的红唇,一时傻了眼,张春芳看到李世钦
一副呆呆看着自己的样子,心里颇为自豪,毕竟老公还是沉迷于自己的美貌。但
嘴上还是笑骂道:「看什么看?不认识啦?」

  李世钦道:「老婆,你可真美。来,让我抱下。」

  说完摊开双手,张春芳笑道:「你也洗澡去,一身汗味,臭死了。」

  李世钦闻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在张春芳娇艳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
道:「好,你在床上等我。我很快回来。」

  张春芳躺在了床上,想着一会儿的鱼水之欢,脸上挂着又羞又喜的笑容,嘴
角,眼梢无不洋溢着浓浓的春意。李世钦用水将身子匆匆冲了一遍后,就赤裸地
从洗手间跑出来,一把将张春芳压在身下,嘴巴便在张春芳那如花似玉的脸蛋了
亲吻起来,张春芳也是情动之极,双手紧紧抱住李世钦的身子向自己的身上压,
红唇也热烈地回吻着李世钦。

  二人嘴对嘴接吻好一会后,李世钦便迫不及待松开了张春芳的睡衣,露出了
里面白色的乳罩,可是却依然挡不住硕大的乳房露出外面那白皙的嫩肉,李世钦
连乳罩也不解,直接就伏下脸去隔着乳罩就亲了起来,还不时用鼻子往上拱着,
双手向上推着乳罩,张春芳生怕李世钦将乳罩弄坏了,便挺起背把乳罩扣解了,
李世钦再一拱,白色的乳罩便脱体而去。

  李世钦抬起脸,看着自己面前的两团高耸挺立,随着张春芳急促地喘息而巍
巍抖动的乳房,突然感到咽喉一阵渴,双手各握住一个肉球,一张脸则完全伏在
张春芳那深深的乳沟里亲吻,舔吸着,张春芳抱着丈夫埋在胸部的脑袋,媚眼迷
离,嘴里不住「哦……哦……」地叫着,李世钦接着又来到了峰顶,将两粒红红
的葡萄逐一含入嘴里,慢慢品味着其中的美味。

  一只手已经悄悄来到张春芳的下身,除去了张春芳下身的衣物,随即在那高
耸起的阴户搓揉着,感觉洞口已经湿润,便挺起自己的肉棒慢慢的插了进去,直
到李世钦的肉棒完全滑入张春芳体内,二人都不由自主地「哦」了一声,李世钦
双手按着张春芳的双乳,下身上下起伏,肉棒不断进出张春芳的体内,张春芳双
手环抱着李世钦的背部,臀部也扭动着迎合李世钦的抽插,嘴里不住叫着:「啊
……老公……再用力点……哦……。」

  随着李世钦一声闷哼,肉棒涌出大量精子射入张春芳体内,二人终于达到了
近八个月以来的第一次高潮……事毕,二人搂抱在一起倾诉着思念之情,丧子之
痛,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李世钦嘱咐张春芳先在旅馆住下后,便独自走回了自己和其它
工友合租的屋子。

  其它工友见了李世钦满面春风的样子,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你老
婆呢?」

  李世钦正要搭话,另一个工友笑道:「想是李哥憋得太久,这一炮打下去,
把他老婆轰得起不了床了。」

  言毕,屋里一阵轰笑声,李世钦知道像他们这帮人,因为经济原因绝大多数
人都还没娶上老婆,偶尔发了工资那晚便到附近去找鸡泄泄火,平时便看着路过
的美女吹吹口哨,说些黄段子解解闷。

  所以也不以他们的话为忤,毕竟现在自己比他们「性」福多了。于是问道:
「老板过来了没有?」

  「那来那么快!」一个人接话道。

  到了十点钟多的时候,老板李国光终于来了,大叫一声:「发工资了。」顿
时一群人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围拢了上去,李国光他小老婆刚给了生了个小胖
儿子,心里正高兴,平常发工资那斤斤计较的脾气一扫而光,碰上799元的就
直接给800也不用找了。于是大家皆大欢喜。

  李国光看到李世钦领了钱还站在自己面前发呆,问道:「世钦,怎么了,领
了工资就不用干活了?」

  李世钦横下了心,说道:「老板,我想求你件事。」

  李国光一瞪眼道:「有屁快放,我还得回家看我儿子呢。」

  李世钦道:「我想向您借点钱,你看可以不?」

  李国光一下变了脸道:「我说世钦,你在我这干了这么久,也不是不知道我
的脾气,是不借钱的。再说,你不这刚领了工资吗?」

  李世钦苦着脸道:「老板,你能不能通融下,我老婆刚从老家过来,我要租
间房子,这不,钱不够啊。」

  李国光道:「这不行,此例要一开,大家以后每个人都来找我借,那不翻天
了,你去找其它工友借,你们平常不是称兄道弟,挺团结的吗?」

  说完,转身离去了。

  李世钦没办法,只有向那些工友借了,可一问之下,众工友众口一词,都是
没钱。这个要寄钱回家给儿子上学,那个要给女儿寄生活费,要么就是要给女朋
友买生日礼物,上个月赌债要还……李世钦转了一圈,手上才多了二百元,心想
自己现在才1000元钱,光交房子押金都要500,房租要300,还要买一
些家居用品,钱是远远不够,也不知道张春芳那里还有多少钱,想来也是不够,
因为才刚花了几千元钱给儿子办了丧事。

  想来想去心情大是沮丧,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正在去旅馆找张春芳的路上,
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是张国光打来的,不由大为奇怪,因为这家伙可从来没给自
己打过电话虽然心中好奇,还是接了,却听电话那边问道:「世钦啊,你刚才说
你老婆刚过来,现在找到地儿住了吗?」

  李世钦一听,没来由一阵火气道:「没有呢。」

  李国光似是没听出李世钦心中的不满,笑道:「那你看这样要得不?我老婆
呢,不是刚生吗,在坐月子,身体不方便,我也比较忙,看下你老婆能不能过来
照料下,我管吃管住,每个月再给500元钱,你看怎么样?」

  李世钦一听,心里顿时开了花似的,连声说道:「好的,没问题。老板,你
的事就是我的事。」

  李国光道:「你先别高兴太早,还不知道要不要呢,我下午给你半天假,你
带你老婆到我家来,如果我老婆满意,那么这事就这么定下了。」李世钦当然答
应。

  李国光把家的地址告诉李世光后就把电话挂了,李世钦一路小跑着到旅馆把
这事对张春芳讲了,张春芳说道:「这合适吗?」

  李世钦道「有啥不合适的?他老婆也住在家里头,难道他还敢碰你不成?」

  张春芳道:「可是我来这才见你不到二天,这就要分开啊?」

  李世钦笑道:「傻啦,这叫你去工作又不是叫你去坐牢,管你吃住,可你不
能成天都不能出来吧?我算过了,从他家到我那里也才四个站,你要想我,坐上
公交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张春芳还要再说,李世钦道:「好了,就这样定了。下午我带你过去,你可
要表现好点啊。」

  下午顺着李国光所给的地址,李世钦和张春芳找到了李国光的家,李国光眼
睛一看到张春芳,登时一下呆住了,在他想来,以为一个穷打工仔在乡下讨的老
婆好不到那里去,不曾想却是个成熟妩媚,光彩夺目的少妇。

  把二人迎入屋中坐下后,他就去房中把他老婆姚丽叫了出来,张春芳眼见李
国光是个四十多岁的人,看到出来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子出来,还以为是他女儿,
却见李世钦已站起来叫了声老板娘,便也跟着站了起来打了个招呼,姚丽一看到
张春芳,也是怔了一怔,看着李世钦笑道:「哎哟,李哥可真有神气啊,娶了个
这么漂亮的老婆,怪不得平时见了别的姑娘也不瞅上一眼呢。」

  李世钦笑了笑道:「老板娘说笑了!」

  于是姚丽又转了身大概和张春芳聊了几句后,说道:「好了,我也不多说废
话了,反正工资待遇你们也都知道了,如果真有心要来,那明天你到医院去做个
体检,如果没问题,带上体检表结果来找我。我房子已经打扫出来了。」李世钦
和张春芳道谢又寒喧一阵后就告辞了,出来就去附近医院做了一个体检,结果没
什么问题,于是给李国光打了个电话,说了明天过去。

  李世钦烦恼得解,一时心头大快,加之李国钦给了他半天假,于是他和张春
芳到了市里转来转去,一直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才又回到旅馆,李世钦抱着张春芳
那柔软的身子,说道:「哎呀,过了今晚,又得过些日子才能再看到你了,来,
咱们快活一下。」不由张春芳说话,就把手探入张春芳胸部,一时屋内呻吟声,
喘息声响作一团……

  第二天一早,李世钦就把张春芳送到李国光家,自己就回到工地干活了。

  如此过了二天,李世钦接到张春芳的电话,李世钦忙问张春芳那边怎么样,
张春芳说道:「很好,每天只是煮煮饭,做下房间卫生,其它时间都是清闲。」

  李世钦道:「那你就安心地在那里做吧。」

  张春芳道:「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总不能住这一辈子吧?」

  李世钦道:「我呸,谁让你过一辈子在那里,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放
心,下个月发了工资,咱们就到外面租间房子。」

  二人又絮絮叨叨一阵后,便挂了电话。

  且说这晚,李国光和姚丽在客厅里逗弄着孩子边聊天,张春芳则在一旁打扫
卫生,待擦到李国光夫妇面前的桌子时,因为她穿着一个低领衣服,这一弯腰俯
着,立时胸前春光外露,李国光不经意间目光投到这里后,便再也移不开了,他
瞧见张春芳戴着一只黑乳罩,随着张春芳的弯腰,乳罩已经不能完全护住那二颗
丰满硕大的乳球,李国光看着张春芳胸前那二团露在外面的乳肉和中间那道深深
的乳沟,一时竟看呆了。

  姚丽看了又好气女好笑,用手捏了捏李国光一下,李国光这才回过神来,不
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着张春芳收拾完走回房间的倩影,一时若有所思。

  李国光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张春芳那俏丽的面容,丰满的身子,高耸的胸部
和肥挺的臀部,看着身边的姚丽,一时情动,伸手在那姚丽挺挺的胸部抚摸着,
姚丽一把抓住他的手,嗔道:「你疯了?医生说刚生完孩子不能那个的。」

  李国光笑道:「我没说要做,摸摸总可以吧?」

  姚丽道:「那也不行,等下你摸得人家难受,又……不能做那事。」

  李国光收起了笑容,叹了一声。姚丽眼睛转了转,转身抱住李国光柔声道:
「老公,对不起嘛。要不,我准你去找那保姆降降火?」

  李国光说道:「你什么意思?」

  姚丽笑道:「你别装了,刚才眼睛转也不转地盯着人家胸部看,现在倒变成
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李国光没说话,姚丽道:「在我坐月子这段时间,我准许你和她,可过后你
别想了啊。」

  原来姚丽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不方便行房事必然会冷落了李国光,与其让他出
去打「野食」,不如让他在家「泄火」。在姚丽想来,张春芳虽然也长得楚楚动
人,但终究不如自己年轻美貌,再说她又是一个村妇,而且又是个有夫之妇,谅
她在自己眼皮底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李国光一见姚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
由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姚丽道:「那还有假?不过我跟人说你可别吃不到鱼反而沾了一身腥啊。」

  李国光一下抱着姚丽亲了一口,说道:「老婆,你可真好!」

  「我好什么?我问你,我儿子都帮你生下来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和你家那个
黄脸婆离婚?」

  李国光道:「唉,这不在协商吗?她要分70%的财产,你同意吗?」

  「她凭什么?」姚丽叫道。

  李国光忙道:「你别太激动了,我现在不正在协调吗。」

  这几天,张春芳明显感觉到李国光向自己投过来的那炙热的目光,作为一个
妇人,她也感到一丝慌乱,不过还好,李国光除了偶尔趁她端茶递水之时,捏捏
她的小手外也无太多出格举动,。

  这天晚上,李国光因为接了一个大工程,兴奋之下,在家摆酒言欢,可惜姚
丽在坐月子不宜喝酒,张春芳也不善饮酒,但在李国光和姚丽的热情规劝下,连
着几杯下肚,一时红云布满粉脸,媚眼迷离,呼吸也急促起来,好不容易撑到饭
饱桌散,匆匆收拾后,一头跑到自己屋内掩头而睡。

  过了不多时,迷糊中忽觉一条健壮的身子压向自己,同时,一只充满酒气的
嘴巴吻着自己的脸,她的脑子想着李世钦什么时候来了,存心争开眼,无奈酒后
浑身酥软,一双杏眼只朦胧看着是一个人正在自己身上逞欲,似李世钦又似李国
光。

  其实在张春芳身上的人是李国光,他眼见着张春芳脸红脑胀,走路不稳,知
道自己的机会来到了,好不容易捱过了一个小时,便急步跑入张春芳房间。看到
张春芳此时正双目迷离,娇喘不已的躺在床上。

  看着平日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一对巨乳在她的喘息中不断起伏着,不住一阵心
动,慢慢坐到张春芳身边,双手把她脸上盖着的长发拨到一边,现出了那张宜嗔
宜喜的脸,说实话,张春芳比不得姚丽漂亮,但她胜在是一个久历风雨的女人,
岁月的沉淀在她身上散发着成熟妇女特有的丰韵和诱人的风情,加上一想到她是
别的的妻子,李国光不由心急火缭,充满了征服和占有欲。李国光热烈地亲吻张
春芳的额头,眼睛,鼻子,耳朵……

  好一会儿,双手来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胸部,宛若得到了一件世上最珍贵的
瓷器般慢慢地把玩着,隔着衣服依然感觉到双乳的硕大和柔软,渐渐地李国光已
不满足于此,他激动地双手快速的脱下了张春芳的衣服和乳罩,顿时张春芳那雪
白丰腴的身体一下暴露无遗在李国光的眼前,中间耸立着的是一对圆润丰满的山
峰。

  比姚丽的大上一轮,虽然哺育着儿子,但想来是因为和李世钦长期分居,性
生活较少,所以山顶一对奶头依然鲜艳夺目,周围乳晕仍红艳,李国光宛如沙漠
之中行走多日的人看见了水流生岙,猛地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对乳房,入手
处只觉是如海绵般柔软,丝绸般细腻,再不复先前那般怜惜,李国光时而像是要
挤爆张春芳的双乳一耳提面命,时而双将高耸的乳房压得扁了下去,时而抓住二
个鲜红的奶头向上拉起……

  嘴里更是不停地在上面舔着,亲着,咬着,吮着,直到玩厌了,这才一下脱
下张春芳的裤子,张春芳丰腴,浑圆的大腿以及跨间的黑森林就这样暴露在李国
光面前,李国光屏住呼吸,双手在二只大腿上摸了一阵后,慢慢打开了张春芳的
大腿,因为之前被李国光一阵调戏,张春芳的阴户此时已然湿润,李国光左手大
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剥开了通往张春芳体内的那道门。

  顿时,入眼处是一团红艳嫩的肉,李国光右手先是中指插了进去抠挖着,然
后是二个手指捏住中间那肉粒反复把玩着,左手一松开,两片阴唇民李国光的手
指关在了里头,左手又捏住了张春芳的阴蒂,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迷糊的张春芳
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如哭似泣的叫声,一会把双腿夹得紧紧的。

  李国光心中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顾不上再作调逗,匆匆脱掉了自己身上的
衣服挺着巨棒对准那迷人的小洞缓缓插了进去,直到肉棒完全没入体内,这才舒
了一口气,只觉肉棒被一团温热的肉团裹着,几日末尝「肉味」的李国光不由暗
叫一声爽,双手拉着张春芳的纤腰慢慢的抽插起来……

  张春芳只觉得插入自己体内的肉棒比往常的还要粗长,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
是李世钦,勉力睁开眼一看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竟然是李国光,羞愤之下,喊道:
「不要……」正在兴头上的李国光一惊之下也停了下来。

  可过了一会儿,却见张春芳喊完后又复闭上了双眼,于是又开始抽插起来,
直到自己体内一股精液射入张春芳洞中深处,这才停了下来,因为他也喝了不少
酒,故大发欲火之后,也软软趴在张春芳身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张春芳最先醒过来,看着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忽然想到自己昨晚迷
糊中似与人「疯狂」,一时迟疑不定,及至目光落到躺在床那边的李国光身上,
那零碎的画面这才连贯起来,那种失贞后的羞辱一下让她呆立半响,而后大叫起
来,李国光也被她这尖叫声惊醒,见到一旁掩头而泣的张春芳,忙坐过去,脸现
出一丝愧疚之色说道:「李大嫂……对不住,是我不好,昨晚喝得太多,一下控
制不住自己……」

  李国光兀自在一旁赔礼道歉说好话,正自伤心的张春芳那听得进去。

  这时,姚丽从外面走了起来,一见房中赤裸二人,就一把揪住了李国光道:
「你这个天杀的,我道昨晚你去那里了,原来是跑到这里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瞧这你这鬼样,还不快滚出去!」李国光一听,顿时如释重负地出去了。

  姚丽这才对张春芳说道:「大嫂,真对不住啊,国光啊,人就这样,也挺好
的,喝酒多了,就什么事情也分不准了。你也别太伤心了,我等下好好教训他,
帮你出口气,」

  就这样,好说歹说半天,张春芳哭泣声渐停,姚丽说道:「这样子,今天我
放你假,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好不?」

  张春芳抺了抺眼泪道了声谢谢。姚丽看她情绪也稳定,便走出房门来到自己
卧室,李国光一看到她问道:「怎么样?」

  姚丽道:「应该没事了。」

  李国光说道:「你说她会不会告诉李世钦?」

  姚丽笑道:「一般女人出了这种事,都唯恐别人知道。但也有少数例外,不
过,像你们二个昨晚那样,都喝醉了酒,有道是郎无心,妾无意,谁欺负了谁,
大伙谁也闹不清,她找谁说理去?」

  李国光嘿嘿一笑,姚丽道:「便宜都让你占完了。怎么样,舒服吧?」

  李国光忙道:「她就跟一木头似的,还是老婆你好。」

  姚丽妩媚一笑,说道:「我不管你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反正我月子坐完,你
可不准再和她勾勾搭搭的。」李国光当然满口答应。

  李世钦正在工地干活,接到了李国光的电话,说是他昨晚喝醉了酒,「凶」
了张春芳一顿,打电话来道歉。

  接着便是张春芳双眼通红,一脸委屈地找了上来,李世钦不得不停下了手中
的活,安慰着张春芳后说道:「老板早先打电话跟我道歉了,你看看你这样子,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搞成这样。」

  张春芳几次话到咽喉边又咽了回去,只是伏在李世钦肩膀上哭泣,好一会才
说道:「国光,我不想在那里做了,咱另寻一个地儿做,好不?」

  李国光道:「这样好不好,你就先再做一个月,待我下个月领了工资,有了
钱再作打算好不好?其实这话说回来,老板这人可好了,就是醉酒了发酒疯,是
男人他就得有这毛病不是,你不记得我上次在你家喝醉了酒往你爸爸向上撒尿的
事情。」

  张春芳一听,顿时破涕为笑,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呢!」

  李国光见张春芳脸色好转,心里一轻松,道:「好了,我今天请假,陪你去
逛街吧。」

  傍晚,张春芳回到李国光家,看到李国光和姚丽在吃饭,打了声招呼。姚丽
叫她吃饭,她说已经吃了,便进到屋里洗澡了。

  待洗澡过后,躺在床上,一会儿想到昨晚的事情,一会儿又想到今日和丈夫
的甜蜜,心情百转千回又是幸福又是苦涩。想到丈夫跟自己说的现在的委屈都是
为了以后更幸福的活着,便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幸福生活中……直到被一阵敲门
声惊醒,问道:「谁啊?」

  那人回答道:「我。」却是张春芳最不想面对的李国光,正犹豫要不要去开
门,又听得李国光喊了几声,只好去开了。

  李国光走进了房门,先是关怀地询问了几句,又说:「虽然说晩是我一时糊
涂,但我是真的喜欢你。」

  张春芳又羞又怒地说道:「你老婆就在隔壁,你在这胡说八道,就不怕她听
见?」

  李国光道:「只要你肯跟我,我马上跟她理清关系。」

  张春芳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好道:「我已经有丈夫,你不知道吗?这么晚
了,你回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李国光正要出门,脑子突然想到了姚丽刚才跟自己说的,现在是一个女子软
弱的时候,此时动手,也易得手。又闻着张春芳刚才洗过澡的身子散发着清香,
欲火一来,抱住张春芳,嘴巴在她脸上,脖子上一阵乱啃,张春芳用力挣扎着,
嘴里叫骂着。

  李国光好不容易把张春芳按在床上,说道:「好妹子,你便从了我吧。今后
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丈夫我给他加工资,你看行不?」张春芳动弹不得,闻
听此言,也不作声,李国光说道:「咱们反正不做也做过了。你还想给你丈夫守
贞不成?你乖乖听我的,我绝不亏待你……

  张春芳依旧不说话,李国光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于是俯下身去吻张春芳
的脸,张春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如一个木头人一样任着李国光来亲自己的
脸蛋,李国光感觉张春芳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于是稍微放松了自己的身子,双
手松开了方才压着张春芳两只手腕,正要脱去张春芳的衣物之时,突然刚才还是
魂游四方的张春芳却仿佛回过了神一般,对着李国光一阵拳打脚踢,人也一下哭
了出来,道:「为什么?你要欺负我?」

  李国光一个不防,让张春芳掀到一旁,正自郁闷,后来看见张春芳也没再继
续「追打」他,心里又是一喜,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防终于被打破。于是他小心
翼翼地转过去,把张春芳抱在怀里,张春芳在他怀里先是一阵粉拳乱打,丰满的
身子也不住来回拨动着,继而是哭声越来越小,身子也软了下来,李国光一把将
张春芳推离自己怀中,看着满眼通红,犹还噙着泪花的张春芳,说道:「好好的
一个美人,哭成这样,我瞧着都心疼。」

  说罢,温柔地凑上嘴唇去亲着张春芳那迷离的双眼,舔着挂在张春芳脸上的
泪珠,张春芳猛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国光道:「当然是真的,我要升他做小组长。」

  张春芳一听,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满脑子都是一句话:「现在所受的委
屈都是为了将来更幸福的活着。」

  李国光双手终于将张春芳的遮掩物尽数脱去,一具雪白,丰满,成熟的胴体
展现在李国光面前,那高挺硕大的乳房,大腿中间那片漆黑的森林仿佛有着一种
强烈的诱惑力慢慢将李国光肚内的欲火挑起,李国光再也抵挡不住内心的欲望,
双手一下攀上那山顶的两只红艳的乳头,轻轻地捻着,张春芳如一个死人般任由
李国光摆布,李国光心想:「我就不信你没反应!」

  心念至此,握着张春芳双乳的手不住加劲,终于张春芳吃不住「啊」地一声
叫了出来,李国光便如得到了鼓励一般,怜香惜玉的念头一扫而空,双手用力捏
揉着那柔弱无骨的乳房,嘴里更是用劲去吸吮着那奶头,慢慢地李国光顺着张春
芳身上伸出了舌头向下舔着,右手早已在张春芳阴户上抚摸着,张春芳受不住这
许多麻,痒,痛的感觉,原先紧闭的红唇不经意哼出一连串杂乱无章的呻吟声。

  李国光打开张春芳的那丰满浑圆的大腿,露出了双腿间的那道微微打开的裂
缝,双手各抓住一边阴唇,扒开一看,里面已然湿润,中间的那个「肉粒」因为
充血而挺直屹立着,张春芳虽还是闭着眼睛,还是能感觉到李国光那热烫烫的目
光正凝视着自己的私密之处,羞急之下,娇躯也不住轻轻摆动着,双手试图遮住
自己的阴户,均被李国光拨开了,

  就在张春芳患得患失之际,李国光一头埋在她大腿根处,嘴巴吻上了阴户,
不断吸吮着,伸出舌头在她在娇嫩无比的小穴深处搅弄着,张春芳遭此重袭,身
子猛地一震,接着便是一长串发自内心的叫唤声,似快乐又似痛苦。、李国光伸
出舌头抽送舔弄着直到张春芳阴道涌出一般白秱的暖流这才站起身,脱去了自己
的衣服,挺着肉棒抵在张春芳微微外张的洞口外,张春芳猛地睁开了眼睛,双手
捂住了洞口,说道:「不,不要……」

  李国光此时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里还理会得她,伸出双手将她的双手
固定在腿部两侧,肉棒便在润滑的精液的帮助下进入了张春芳的体内,,张春芳
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火热的肉棒逐渐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填满了自己的空虚,虽
然进入自己体内的还是自己的丈夫,但生理上的需求得到满足还是让她不自主的
呻吟出来,李国光按着张春芳的双手一口气抽插上百下后,这才松开手,揉着张
春芳的双乳,身下却毫不停留,直到将张春芳送上了性爱的高潮……

  这一夜,李国光自己做了多少回爱都不记得了,反正是醒了就爬上张春芳的
身体,将自己这些实践出来的,从黄片,黄书看来的招式都一一加诸在张春芳身
上……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自这晚以后,张春芳那美丽的身子便向李国光彻底开
放了,不但在床上对李国光有求必应,偶尔二人在客厅看着A片也会即兴欢乐一
番。

  当然李国光少不了给张春芳一些关照,吃住自不必说,穿的用的也一概不小
气,李世钦也免不了受到李国光爱乌及屋。

  一眨眼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自那日张春芳受委屈跑出来见过一次后,这二
口子就再也没见过面,只是电话里面沟通,李世钦这天实在有点想张春芳了,于
是便给张春芳打电话,张春芳这些日子没日没夜陪着李国光风流快活,也自觉对
不起李世钦,是以一接到李世钦的电话,二话不说就跑去跟姚丽请了假出来了。

  待二人一见面,李世钦只觉得张春芳有些变了,具体在那里也说不上来,好
像是变丰满了,变白了,尤其是眉宇间更是挂着诱人的风情,张春芳拉着李世钦
的手问:「老公,咱们还是到以前那家馆子吃饭吧?」

  李世钦点点头,二人吃过饭,在街上随意走了起来,张春芳心突有感触地说
道:「这关外真是不比关内,华强北可比这儿繁华几百倍。」

  李世钦问道:「你不是成天都呆在老板家吗,什么时候去过华强北了?」

  张春芳道:「是老板娘带我去的,她说家里闷,让我陪她去散心!」

  李世钦看着身边美貌可人的老婆,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不由说道:
「累不累,要不,我们找个旅馆休息吧?」张春芳春心一荡,低头嗯了一声。

  在床上,阔别多日的夫妻俩心情地亲吻着,李国光双手脱去了张春芳那短袖
T裇后,双眼一下呆住了,只见张春芳戴的是黑色蕾丝乳罩,更衬得她肌肤雪白
如玉,两只硕大的雪球若隐若现,撩得李世钦心头火气一把解开那乳罩,一把扑
上去,舔吻着,随后又脱去了张春芳的牛仔裤,入眼处又是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显然和那乳罩是一套的,张春芳看到李世钦那呆呆注视自己下身的样子,不无得
意地笑道:「老公,喜欢吗?」

  李世钦把她内裤脱掉,一手插入她秘洞中扣挖着好一会,正要起身脱去自己
身上的衣服,张春芳一下蹲起道:「老公,我来帮你吧。」

  说完,帮着李世钦脱掉了衣物和裤子,张春芳抓住李世钦的肉棒捏在手里玩
了一阵后,吃吃笑道:「你这坏东西,几天不吃东西,好像是饿得慌呢!」

  李世钦道:「你知道便好。快些让它吃吧!」

  张春芳媚眼一抛说道:「好,我来喂饱它。」

  说完,爬上李世钦的身子,纤纤玉手把玩着李世钦的肉棒,玉嘴在李世钦的
胸膛上顺着一路吻了下来,然后在李世钦左右大腿内侧舔吻着,李世钦看着在自
己下身忙活着的妻子,心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念头,便转瞬便被更强烈的快感给淹
没了,原来张春芳已经把他的肉棒含入嘴里,舌头也卷着自己的龟头,张春芳时
而将肉棒深深吞入咽喉内,时而吐在外面有舌头慢慢舔弄着,直到感觉到那肉棒
在自己口中快要泄了,这才吐起来,问道:「舒服不?」

  李世钦道:「好爽。」

  张春芳妩媚一笑,说道:「要不,你也帮我舔舔?」

  说完,躺到了一旁,双手扣住膝关节,将两支腿向身后二侧压,将那阴户完
全暴露在李世钦眼前,李世钦看着那凸出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着,中
间洞口兀自还在向外滴着白色液体,怕脏也不敢用嘴去舔,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张春芳「啊」的一声,嗔道:「叫你用嘴来舔,没叫你用这坏东西。」李世钦已
经完全被眼前佳人的一喜一嗔弄得神魂颠倒,用力抽插起来……

  张春芳扭腰摆臀迎合着李世钦的抽送,二人舍生忘死的欢乐着。

  第二日,张春芳回到李国光处,李国光冷冷地看着她,说道:「回来了?」

  张春芳笑道:「谁得罪人了,脸黑的跟包公似的。」

  李世钦道:「没人得罪我,看我心情不好,幸灾乐祸是不是?昨晚跟李世钦
快活去了吧?」

  张春芳一怔,道:「闹了半天,原来是吃醋了,怎么了,他是我老公,就许
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完,一笑,跑回房里了。

  李国光看着张春芳步入房间,想了想也跟着进去,张春芳正在里面换衣服,
李国光一看到张春芳正在脱去外衣,身上戴的可不是自己刚给她买的黑色蕾丝乳
罩,想到她穿着自己给她买的情趣内衣去取悦李世钦,没来由地从心里涌出一股
无名之火,五步并作三步冲到前去,双手从后面一把抓着张春芳丰满的胸部,嘴
巴则在她光滑的玉颈上亲吻着,张春芳格格笑着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做爱,昨晚你去陪李世钦风流快活,可知道我在家等的你多辛苦。」李国
光说道。

  张春芳说道:「好啦,先到床上吧。」说着二人滚到了床上,互相替对方脱
去衣服后,李国光把张春芳压在身下,双手先是捏摸着饱满的乳房,吸吮着,然
后又是一阵扣挖搓揉着张春芳的阴户,直到那里湿润以后,这才凑上嘴唇去亲舔
着,张春芳双手抚摸着李国光的脑袋,两只大腿则用力向两边大张,以使自己的
阴户分得更开,更方便李国光的舌头深入。

  张春芳媚眼迷离地看着李国光细心地亲着自己的阴户,舌头更是舔遍了洞内
每一个角落,便如小孩吃糖果般发出啧啧的声音,便问道:「你怎么那么喜欢玩
这里啊?不脏吗?」

  李国光道:「这可是人间美味,能滋补身体呢。」

  张春芳格格一笑道:「那你吃多点。」说完,原先抚摸着李国光的脑袋的手
猛地一用力向自己的乳房阴户压,李国光一个猝不及防,一下连鼻子都要进入阴
户内,抬起头说道:「敢陷害我,看我不插死你今天」。说完,肉棒一挺,刺入
张春芳体内,接着上,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如此,张春芳便周旋于二个男人之间,李世钦虽然觉得张春芳床第之间越加
放浪,也只以为她是离开自己,想得厉害,也不疑有它。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姚丽坐完月子,便开始排除情敌。其时李国光正和张春
芳打得火热,可也禁不住姚丽的哭闹,加上李世钦在外面租了房,要张春芳回来
住,李国光便顺水推舟让张春芳回去了。

  本来事情到这也该完了,可有道是色不迷人人自迷,李国光虽也有姚丽这等
美人陪伴,可心里还是对张春芳那诱人的胴体,迷人的风情始终不能释怀。而张
春芳也怀念之前那安逸开怀的日子和李国光那高人一等的床上功夫,于是二人便
时不时出来幽会,这一切瞒得过李世钦却瞒不过有心人姚丽。眼看自己劝无效,
她终于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这天李世钦接到一封信,寄信人不详,只觉得较之一般书信要来得重一些,
不禁有些奇怪,拆天一看,竟是一叠照片,一看都是张春芳和李国光的床上照。

  一时间,羞辱悲愤的感觉一齐涌上心头,忽匆匆跑回家,把照片摆在张春芳
面前,张春芳惊楞之下,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李世钦道:「你哭啥子?我那里
对你不好,你竟是这样来报答我!」张春芳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泣,李世
钦骂够了,见张春芳还是在哭,不由说道:「你倒是说句话,你说我那里对不起
你?」

  张春芳说道:「你对我很好,是我鬼迷心窍。我对不起你。」

  李世钦道:「你现在知道错了,当初你怎么就没想到对不起我?」

  张春芳于是把事情说了,不过其中当然是避重就轻,只提李国光如何胁迫,
诱惑自己,于自身恋奸情热只字不提。

  李世钦一听,自是怒不可遏,当下找到李国光家。

  开门的是姚丽,李世钦进到房里才知道李国光不在家。姚丽冷冷看着李世钦
问道:「你是不是看见了那些相片才找上来的?」

  李世钦一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便问道:「那些相片都是你寄给我
的?」

  姚丽点点头,略含不屑地说道:「我寄给你的意思是要你看住你老婆,别让
她在外面勾引别人的老公。」

  李世钦闻言大怒,暗想:「你和你老公合伙欺骗我老婆,现在还来污蔑她。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姚丽没注意到李世钦的脸色变化,兀自在说得痛快淋漓,仿佛要把这段日子
李国光冷落她的委屈发泄出来一样,李世钦听她越说越过份,最后竟说到张春芳
是人尽可夫的女人,他李世钦是世界最大的乌龟,李世钦大怒之下,随手一个耳
光掴在姚丽脸上,姚丽只听得「啪」地一声过后,脸上是火烫烫的痛,双手捂着
脸,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这平时看下来温文有礼甚至有点懦弱的李世钦会出手打自己,再看到李世钦
那似乎冒着怒火的眼睛,她才大叫出来,扑上去对着李世钦又是打又是咬,拉扯
间,李世钦看到了姚丽那半露在外面的酥胸以及那扑鼻而来的体香,心头一动,
用力将姚丽按在地上,嘴巴在她脸上,胸上乱吻着,说道:「妈的,你老公欺负
我老婆。我今天也要让他尝尝带绿帽的滋味。」

  说着双手就去解姚丽的衣服,没想到姚丽虽然长得娇小,力道却也不小,她
奋力挣扎着,叫喊着,李世钦火一上来,随手又打了几个耳光,双手叉住她的脖
子,问道:「你装什么清高,你自己还不是被人包养的二奶。我告诉你,你再不
听话,我弄死你,你信不?」姚丽只觉得李世钦国手上力道越来越大,自己的呼
吸渐感困难,竟也有些怕了,眼睛不自禁露出祈求的神色,头也忙不迭的点着。

  李世钦放开了手,姚丽果真不再挣扎,只是一个劲地在喘气,李世钦三下五
除二,便将姚丽脱了个精光,看着这迷人的胴体,虽然刚生育完,却依旧保持着
苗条纤细的身材,两只乳房虽然不大,就如两个碗倒扣在胸部上,倒也生得精致
玲珑。

  李世钦双手一握之下,只觉得入手处一阵细腻,较之张春芳多了一分结实少
了一分柔软,李世钦一阵吸乳摸阴后,上衣也不脱,只将裤子褪下,肉棒直接一
下就捅入了姚丽体内,只觉得肉棒所进之处被一团嫩肉紧紧包围着,大是紧凑,
心中暗想毕竟是年轻女人,肉洞真紧。

  李世钦用尽全身力气插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子,他现在想的只有二个字:「报
复。」

  他要将心中全部怒火发泄在这女人身上,他要将这个女人插穿,插烂……姚
丽在她这猛烈的炮火下,禁不住地发出了让人心旆意动的叫声:「啊……哦……
啊。」

  李世钦这叫声的鼓舞下,双手也不住在她的身体敏感处到处游走着。

  就在二人干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只听得外面门一阵响,二人停下动作,不约
而同地向着门外看去,原来是李国光回来了,李国光不曾想在自己屋里看到这种
情景,气得眼睛都发绿了,姚丽一看李国光回来了,一把推开李世钦,一下投入
李国光的怀里,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李世钦一惊之后便仿佛没看到李国光一般,慢条斯理地提上了裤子。刚想抬
头说话,头部已被李国光重重打了一拳盛怒之下,冲上去,也不甘示弱,于是二
人扭打起来,斗到红眼处,李世钦抓到一把刀,不经考虑,就是一刀刺下去,不
巧刚好刺中李国光的胸部,只见李国光白眼一翻,倒在地上,眼见是不活了,傻
呆在一旁看的姚丽,目睹此景,又惊又怕之下不由高呼救命,李世钦情急之下,
心想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这女人怂恿自己的丈夫来害自己老婆,也太可恶了……

  宋文听到此处,不由感慨万分,又是一出婚外情惹的祸。宋文又问道:「你
当时就没有想过杀人要偿命的吗?」

  李世钦道:「我当时也没想过要杀他,我只是想揍他一顿出气,不知怎的,
刀子就被我拿在手上了。宋先生,我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宋文道:「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说无妨。」

  「麻烦你去跟我老婆说一下,我对不起她,恐怕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我在这
儿呢。只怕她是不会原谅我了。」

  宋文道:「好吧,我帮你转告她一声。」

  宋文记下了地址便离开了,刚走出拘留所门口,迎面走过来一个衣着普通,
但面目却异常清秀,身材惹火的少妇,虽然见过太多美女,宋文还是忍不住多看
了二眼,直到那美丽的女子消失在自己面前。宋文却还不知道这美丽的少妇正是
李世钦的老婆,自己要去找的张春芳……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19 19:24     标题: 我的青春及罪孽的30年  作者:bhcs0123456(昵称:不会CS)  

       我的青春及罪孽的30年(持续写作中……)

作者:bhcs0123456(昵称:不会CS)
2009年5月27日发表于SexInSex(2009欧冠决战前夜)
SexInSex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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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自己一个80后的男人,眼看就要奔3了,回忆下自己走过的快30
年的人生,带着曲折和桃色。我有时候很唯心的承认这句话:福兮祸之所虑,祸
兮福之所前。的确,造物主对我们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当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的时候,你就会失去你所不想失去的东西,比如:感情,女人,事业。从中学,
大学,再到工作,我身边发生的种种,使我相信这个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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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初中时代——第一次接触到性是什么

  现在的中学内,没了初中这个称呼,取之叫做:七年级,八年级,九年级。

  而我十三,四岁的时候,还叫做初级中学。自己的家乡在偏僻的农村,离县
城还有100多里的路程,所以应了那句老话:穷乡僻壤。真的很穷,即使时间
过了15年之后的今天,我今年5 .1回家的时候,庄里的样子还跟我上大学走
到时候差不多,唉!

  那时候上学真的很苦,中学要骑车去乡里的中学上,夏天还好点(北方夏天
亮天早),但是一到冬天,西北风嗖嗖的吹,骑车二十几里的路,乡间小路坑坑
洼洼的,非常不好骑。早晨母亲五点多起来给我做饭吃,吃完热气腾腾的饭菜,
裹上「大棉猴」,呼叫着同村的学子们,一起顶着风去上学,因为不是毕业班
(初三生),所以学校不让住宿(学校很穷,没有那么多的宿舍),所以很辛苦
的上了2年的学。

  期间我第一次听到了性,很显然在农村中,特别是农村的孩子中,性,就像
是洪水猛兽,即使是老师也很避讳(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上初二的生物课,记
得有一篇是讲生殖篇章,而老师却让我们自学这一章,呵呵,那个老师是女的)
所以我们也是青春萌动的年龄,所知道的一些性知识都是来自同伴,尤其是那些
「歪毛淘气」学生的嘴里。

  20世纪90年代是改革开放的黄金年代,尤其是92年邓小平南巡之后,
中国改革的步伐迈的更快了,而我们的家乡因为靠近一条国道,所以餐饮业发达
了起来,可以说家乡很多的富豪们的第一桶金都是从饭店中,从小姐中得到的,
而我们这些那个时代的中学生同样也从这个浪潮中得到了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那就是性。

  直白的讲,是小姐们用身体换来了家乡的发展,在这里要感谢她们这些人,
虽然其中很多人都是文盲,但是有漂亮的脸蛋和惹火的身材,就是本钱。这点,
我的同桌李XX就很有同感。我简称就叫:大李。他和我同桌3年,高中也在一
个学校,所不同的是,我进来文班,他去了理班(他爸说,理班上大学分低。)

  大李的爸爸就是那个时代的弄潮儿,开饭店招小姐,如今在县城和市区都有
买卖,我工作后回老家时候,大李还总拉我去「消遣」,当然有太子爷带着,是
不用自掏腰包的。呵呵。

  大李那时候,长大比我们任何人都高,他们家伙食是我们无法比拟的,有时
候这小子总偷偷带些鸡鸭鱼肉来给我们这几个要好的哥们,尝尝鲜。那时候,对
于鸡鸭鱼肉,我们真的很馋(不像现在看见鱼肉就反胃。)。

  第一次性知识也是大李说的,下课后几个人去教室后面嘀咕,中午放学后再
教室后面探讨,一般都是大李给我们讲,昨天来个什么样的小姐,长的什么样,
za(乳房)多么的大,眼睛多么的好看,皮肤多么的白,走起路来屁股多么的
扭,说起话来多么的骚。

  听到我们个个JB都很不自然的翘了,这时候大李突然一个「猴子摘桃」,
然后嚷嚷起来,硬了,硬了……然后就是一阵的「追打谩骂」,至今想起来还是
犹如昨日一般,今天一看,几个当时的铁哥们,一个是我,一个大李,还一个小
亮(当了本地派出所的人民警察)其他几个都「流浪各地」,也都娶妻生子了。

  那是一个夏天,初二的暑假,那时候北方真的很热,热的人无法安心学习,
因为是农村,父母文化低,也不会教育儿女,所以我们一到暑假就玩疯了。下河
捉鱼,上树掏鸟是很平常的,一到地里瓜果熟的时候,我们常常去「摘」,一般
都是半夜,就是没人看的时候「摘」,与其说是摘不如说是「zaojin」。

  我第一次看见男女干那事,就是那个偷瓜的夜晚。偷完瓜,我和大李,小亮
3个人坐在榆树下边吃边聊,小亮偷偷的捅了我下,给我一个会意的坏笑,就开
始和大李聊起来他们家饭店的小姐来,问:有没有漂亮的来了?大李就说有,2
个东北的,一个30多岁的老娘们领着她的外甥女来,俩人都干这事,她外甥女
才17,400块钱领回家,想咋草就咋草,要是多花200块钱给她姨也一块
领走,一块玩俩。

  老娘们忘了叫啥了,那个外甥女叫小梅子,水灵着呢,比咱们学校的张庄子
的小玉还漂亮(小玉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最漂亮的,用现在的话讲,叫校花。)。
听到我们这个硬就别提了,小亮是我们这几个里面最坏的(心眼多),就窜头大
李让我们看看去,其实大李和我们是无话不提的,我们也知道他偷看过他们饭店
的小姐和客人干那事(就在他们饭店的后面小破屋里),我们一直窜头他带我们
看看操逼去(文明词叫作:做爱)。大李说今天不行,明天都来我们家睡,晚上
我领你们看去。我们这个高兴呀,不久都骑车回家了。

  第二天,先跟家里说好了,不回家睡了,去大李他们家,撒谎说:大李他爸
妈出门了,让我去跟他做伴,所以同意了。闲话少说,吃了他们家两顿好饭,晚
上撒谎去偷瓜,3个人就出门了,临走他爸还说:再你妈偷东西,给你吗个B腿
卸折了。其实我们都听惯了这样的「教育方式」,毕竟在农村,当爹妈的都是骂
着孩子教育的。

  天擦黑的时候就转到饭店后面那个小破屋的后窗跟下,这里有个窗户,因为
夏天太热,窗户开着,里面有蚊帐,开着栈小灯,听见有女人说话,谈什么现在
忘记了,也记不起来了,当时太紧张了,真的很紧张,也很刺激,第一次偷窥。
 
  三个人走起路来真的像猫,后面的人踩着前面人的脚步走,大李带头,小亮
第二,我最后。

  到了窗户下,大李示意我们都蹲下,他先看看。他侧着身子,利用黑夜的掩
护,用眼角的余光往里面看,看了一会也不下来,小亮憋不住了,用力拉他的衣
服才蹲下来,接着小亮也学大李那样看,看了足有10几分钟,大李硬是把他拽
下来,一捅我,我站起来,我操!爽!

  第一次看见女人不穿衣服,里面是有2个小姐坐蚊帐里,不知道聊什么,下
面穿着肉色的内裤,上身没穿衣服,两个乳房很圆,因为是坐着身材看不出来,
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别的,就知道看胸部和裤裆那块,看到我真的是血脉沸腾,
俩手出汗,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得让他俩给我拉走,走到时候真的
很不舍得。(呵呵,今天想起来还是很惭愧)

  几个人来到河边坐在树下,这个聊啊,他说我看到眼睛发直,我笑他裤裆发
潮,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欢笑声中,我们玩了一会就回大李家睡觉了,
可是那真的是一个无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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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因为是原创的,写的很匆忙,也没有用WORD编辑,请各位看到时
候还要结合北方地区的方言(比如:za就是乳房的意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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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摇啊摇,摇到了16岁

  那时候很喜欢看《16岁的花季》,很喜欢里面的陈非儿,因为她长得很像
我们的校花,小玉。我想那个时候的我们都是有「梦中情人」的,所以和你同龄
中漂亮的女生,多半会成为你梦中的她。而小玉,是我们很多人梦中的情人,第
一次遗精就是和她。

  当时吓得要死,不知道JJ流出来的是什么,还是大李告诉我们,那叫:怂
(精液的俗称)。他还告诉我们,你们试试用手捋,很过瘾的。当时没人搭理他,
都笑话他扯逼蛋,我当时也这样认为,直到有一次他悄悄的告诉我,他总是偷偷
看小姐捋自己的那玩意,每次都过瘾的要死。

  我回家之后,也幻想着那晚的偷窥,想象着里面的小姐,赤裸着压着我,呻
吟,蠕动,乳房在眼前跳跃,我射了。

  真的很过瘾,大李没骗人,可是我却无法自拔,手淫这个毛病伴随着我很多
年,即使期间有过那几个女人,还是无法戒掉。

  还说一下,那个姨俩吧,就是小梅子和她的姨,后来才知道不是亲姨。我看
见过她一次,是我上高中那年,长的真漂亮,不,是水灵。皮肤真的很白,比我
工作之后认识的女白领还要白,看模样很清纯的,如果不是命运的安排和捉弄,
我想这么一个美人坯子,不走这条道路也会有一个好的归宿的。可惜,我当我想
起她来都是可惜,被人摧残,简直不是人能干出来的摧残,后来才知道,那种摧
残叫做变态。

  故事还是发生在我16岁,那时候刚刚中考完。我们去上游玩(家乡一条河
的上游,有个大桥,夏天有卖冰棍的,很多人都去玩,桥旁边还有一个纪念碑,
纪念修大桥压死的解放军的)。我是自己去的,因为我约了我们同年级的一个女
孩去哪玩,中考之后,我们都各奔东西了,那个女孩一直对我有意思,模样也不
丑,那时候「搞对象」当成是一种时髦,特别是我这种的「不三好」学生们,呵
呵,那时候我们几个在校园里很牛B,打架,逗小美女,跟老师抬杠!

  那天,大桥哪里人很多,我们就走到纪念碑那,找个地方坐着,聊天。她问
我,你要是考上高中,我上中专,你还找我去吗?我说,找。(其实我高中3年
都没找过她)。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然后看远处来几个小子,是他
妈的我揍过的,这几个小B看我自己在这,就过来,挑事。

  我操的,我一看咋办?!就我一个人,肯定吃亏,可是也不能让他们得意。

  话不投机,打!我上去就一脚踢到姓张的那个小B的胸口,他立马就仰面朝
天躺地上了,其他人上来就群殴我,旁边我带的这个女的帮我,一个小子还给她
一个嘴巴子,我操,我急了,虽然他们压着我打,我吼着就翻身硬往上撞,我跟
疯了一样,跟这几个人打(我平生最看不惯男人打女人了,即使是我不喜欢的女
人也不行)。

  他们可能有点傻了,看我不要命的阵势。后来,他们跑了,临走还给我自行
车的气密芯拔了。我操的,我一直吼,他们也没回头就跑了,至今我有一次回家
时候,在酒桌上碰见过那个让我踹一脚的哥们,还提起来这事,免不了喝酒呗,
哈哈,一笑泯恩仇了。

  我推着车子和那个女孩一起往回走,因为大桥这离最近的村子还有5里路。

  女孩看我的眼神变了,这是我后来才发现的,当时我就一个生气,发誓要找
人打他们,就想这个事,其他的也没想。

  到了小树林(河边的一片树林)旁边,女孩说你等等,我刚停下,女孩就扑
上来,抱住了我。这是我第一次抱女人,我都能听见她心跳和我的心跳的声音,
当时场面太窘了,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知道听见有摩托的声音才放开,我
都不知道当时抱着她时候,我的双手怎么放着的了,是双手环抱她,还是一个手
抱着她?

  应该是一个手抱着,因为我还推着没气的自行车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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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许多人都有自己的第一次,我第一次拥抱女人就是这次(被拥抱与拥
抱的效果一样,呵呵)后来我搞的女人也有很多个,当然许多都是浪货,骚逼。
良家也有,但是你的第一次都很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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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高中的生活就是炼狱般的残酷?

  很多人都是这样定义高中的,我开始也是这么认为。因为凭我这么一个「三
不好」学生能考上高中,就已经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了,包括我的父母,在我临行
之际,妈妈就告诫我要好好学习,别总贪玩,爸爸也「吓唬」我,不好好学习,
赶紧回家种地。

  无语+ 无奈= ?,= 刻苦学习,= 自由挥霍,还是= ……

  我是农家的孩子,知道种地真的很辛苦,烈日当头,汗滴禾下,虽然讲一份
耕耘一份收获,劳动最光荣!可是我还是不愿意回家务农,唯有好好学习一条路
了,像父母总给我列的榜样们学习,什么那家的几哥上大学,去北京上班了等等
的,我能背出一箩筐!

  高中第一堂课,是班主任讲的,他说,你们中很多人来自农村,都是很有潜
力的,要发挥自己的潜力。(没错,我他妈的就是有潜力,后来被事实证明了)
大李这个2B中考才400多分也上高中了(那时候满分640),花钱上的,
就跟他上大学一样,操,有钱真能使鬼推磨!

  俺俩不一个班,因为他们班是快进班,我操的,这个2B除了吃,聊,讲女
人,什么都不会,也进快进班,呵呵。

  我们分宿舍的时候,大李非要跟我一宿舍,人家辅导员哪能同意呢?其实我
也怕他跟我一宿舍,这JB的嘴没把门的,什么的都讲,我怕他跟我聊天时候,
一激动给我那些不光彩的事讲出来,后来还真不错,他这嘴还挺严实的。

  高一这段时间,很难适应。离家这么远的县城,五彩缤纷的世界,诱惑着我
们年轻人的心(不是重点高中,所以管理一般,出去玩不是个难事)。县城里的
工人文化宫,在周末是个好地方,因为那里周末全天放黄片,都是欧美的,场面
很火爆(这也影响我,后来的性价值取向,比较欣赏欧美成人片),看到观众里
搞对象的很多,一男一女的搂抱着,有时候能听见呻吟声,2块钱的门票我们总
去,当然其中肯定有大李。

  后来在高二的时候,因为隔壁班的一个男生去滑滚轴,跟当地的青年起了冲
突,让人给捅了几刀,没治好死了,所以学校管的严了,不让出去(那时候网络
没有,要是现在早上网消息全国都知道了)

  这样,我们这些个「三不好」学生,只有在活动课时候,在操场上踢球来发
泄过剩的男性荷尔蒙,真倒霉,看不了黄片,也不能滚轴逗小美女玩了,我操,
差点憋死我们这群人。

  但是,踢球时候,我还是踢的相当好的(傻逼大李,180多的大个,让他
踢前锋顶球吧,非怕疼,不玩。我们总踢,他自己也没劲就来当守门员,我操,
人家一大力射门,他就抱不住,害我们跟高三踢时候,输了。)当时,我们队非
常牛B的,许多女孩都来看我们比赛,给我们加油,特别是那次和高三踢,高一
的小美女都来给我们加油,傻逼大李给弄黄了,弄输了。现在想起来还有气,白
长那么大的个了,分给我点不呢?!

  唯一庆幸的是,我认识了一个女孩(我的Fans,长大很水灵的哦),那
时候,校园生活很单调,像我们这样风光的人物是很受到学校内女孩的注意的,
她叫玲,大李他们给她起个外号叫:小叮当。说她说话很动听,我操,我咋没发
现呢?

  高中生搞对象,比初中时候疯狂了很多,搂搂抱抱是很平常的了,我和玲在
高中的2年中除了操逼,什么都干了,我也摸了她的下面,真的有水。玲长大挺
漂亮的,我那几个哥们都这么认为,我却不以为然,觉得一般,没有初中时候的
小玉皮肤白,更没有当小姐的小梅子白。

  可是当我摸她乳房的时候,我总是很自豪,很回味。坚挺的很,而且乳头很
粉,每当下晚自习时候,我就和她去操场角那边,从后面伸手摸她的咪咪,JJ
顶着她的屁股,或者让她坐我腿上接吻,好几次都是回到宿舍,他们都逗我,还
不去洗洗你的裤衩啊,哈哈,还真的洗过几次,后来就直接让她给我打手枪了,
我好几次控制不住差点就上她,可是我纳闷了女人总到关键时刻阻止你,即使是
她很陶醉的时候也不忘那最后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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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的足球真的踢的很好,后来去大学里,要不是我身高的原因,都能
进校队,我操,马拉多纳才168厘米,我咋说也170多呢,真他妈的生气,
要不说中国足球出不去,都是一群傻逼选材料,干脆找一群姚明去国家队得了,
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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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政治老师——丽娜

  我们都叫她丽娜老师,我上高二的时候刚从师大毕业,我们算她第一批的学
生吧。十七八岁的学生,二十四五岁的女教师,总是能发生点什么,当然学生中
间也总流传着这样那样的故事,比如:那个地方的女教师和男学生发生什么了,
男教师和女学生发生什么了,呵呵,年轻人特别对这个事感兴趣,我也一样。

  丽娜老师就是我们感兴趣的人物,因为她家不是本地的,所以总是住校。我
们没到晚自习的时候就喜欢往政治教研室跑,美其名曰:答疑解惑。其实都是想
从她那V字领的胸口看一看,有人说好大,有人说一般。我那次看过之后,觉得
比玲的小一些,一帮傻逼没见过乳房就喊大。

  那次我问她问题的时候,我是真的带着问题去问她的,我发誓。可是老师讲
的时候,就站起来趴桌子上给我讲,因为那时候讲久了,老师是让我坐教研室椅
子上的,我操,我又傻眼了。你说我还能好好听她给我解惑吗?眼睛直勾勾的看
着她的胸,忘了她说什么了,忽然丽娜老师说:你看什么呢?好好听讲。我吓一
跳,抬眼看丽娜老师,脸上微微红了,我知道她看见我干什么了,我也不好意思
的:嗯,点点头,不敢看了。

  后来看日本的AV片,看到女教师授业的片子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丽娜老师,
尤其是光月夜也的这个系列的,我都会想起来她,我们的丽娜老师。

  高三临近高考时候,有次和丽娜老师在林荫道哪里偶遇时候,我曾经好几次
故意用手碰她的手,还装不是故意的,可是丽娜老师咯咯一笑,跟我说:你和赵
玲的事,老师们都知道。我晕,狂晕了。当时没仔细想什么,后来认为她是不是
想给我什么暗示?那时我都高中毕业3年了(大三的时候,一个网友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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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丽娜老师,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故
事,可是那次临毕业时候的几句话,真的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或许是我意淫了
吧。我想每个人都有一个意淫的老师。这也是那个年龄段的人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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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分别的时候总是带着伤感

  离高考还剩2个星期的时候,毕业班的学生们都没心思看书了,取而代之的
就是即将的离别,没到晚自习的时候,班里的同学们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谈天说
地。玲是理班的(理班一共6个班,文班2个班,玲是4班的,大李是5班)她
们宿舍中,我也和培培,小茹很熟,那天晚自习我买个冰镇西瓜去4班找她们,
边吃边聊。

  玲还是依旧穿着浅蓝色的带花边的短袖上衣,穿着白色的7分裤,浑圆的屁
股被包裹在内,小内裤的轮廓清晰可见。齐肩的头发,很乌黑,今天破例没有扎
马尾,给我的感觉很特别。培培戴着黑边的眼镜,那时候已换成500度的了,
听玲说高中三年,从200度涨到500度,很刻苦的学习呢!

  培培很高,大概170公分,在女学生中很少见,我特别喜欢看她的脚,很
漂亮,因为她的脚踝很高,她常爱穿短跟的凉鞋,今天配上牛仔短裤和李宁的镂
花粉上衣,显得很招人注视。小茹和玲身材差不多,皮肤很白净,她家条件好,
她爸是县里粮食局的一个头头,妈妈是教育局的,我后来见过一次她的母亲,皮
肤也很白,样貌很端庄,(工作之后听大李说过,小茹的妈很风骚,在教育局里
很出名!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大李也来了,还有我们宿舍的老大,(年龄最大,事也最大)老大本姓郑,
那时候古惑仔电影风靡校园,所以都叫他老大,隔壁宿舍还一个傻逼我们管他叫
山鸡,呵呵。老大,他们家开沙矿,就是我说的那条河旁边开的,真有钱,出手
大方,好烟不离身,我们都挺佩服他爸爸的,他爸爸和县长,教育局长什么的很
熟,要不老大中考才鸡巴靠200多分也能上高中,一般家谁能呢?!

  老大来是为了小茹。他们俩家早就熟悉,父母交情也很好,而且他们是初中
同学,老大追小茹追了好多年了,用老大自己的话说:我打记事起就喜欢小茹,
从小学追到高中,一个年纪也没落!我操,我们大家都很佩服他的毅力,问:你
追到手了吗?答:一次正眼也没得到过……我们全宿舍的汗!

  大家坐在桌子周围开始聊,东扯西拽的,你一言我一语,期间他们也逗我和
玲,说高考之后,如果各奔东西了,还分手不分手?!我们异口同声,永远在一
起!(多么海枯石烂的誓言,可是后来没有做到。)

  我们也想撮合大李和培培,老大和小茹,可是他们就是不来电,真是郎有情
妾没意!!一看表都下自习了,习惯的我和玲去了操场,说实话憋了很久了,没
处发泄,玲每次看我这么个样子总是说我:没出息,又难受啦?!我嘿嘿一笑,
手就不听指挥的,伸向她上衣里,从后面解开文胸的扣子(现在我很熟练这个动
作了),双手扣着她那坚挺的胸,吻着她的脖梗。

  不一会她就回头来深吻我的舌,交缠着,打着转,时间仿佛停止一般,我希
望是这样。接着她转过身来,我一直手伸进她的裤子内,抓住她浑圆而富有弹性
的屁股,微微用力的一捏,她不自觉的呻吟着,我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不然我
怕她跌倒。

  我每次想干那事的时候,她总是能巧妙的拒绝我,这次也一样。当我脱下自
己的裤子,露出准备冲锋陷阵的小弟弟时候,她一只手帮我打,一只手爱抚我的
后背,她很了解我,能看我的样子知道我什么时候发射,毕竟这种事都做过几十
上百遍了。我也加力按着她的阴蒂(后来知道的那个地方叫这个名字),几乎同
时我能发觉她身子一震,双腿夹紧,发出额,额的声音,我知道高潮到了。所以
握住她那只给我打枪的手,快速的捋了几下,也发射了。

  天空总是有星星的陪伴,而她坐在我的腿上,看着天空,问我:将来如果分
开了,还会不会想她?我努力的点着头,我们永远在一起。

  分开之后,高考。

  我和玲像失去联系一样,我回到了农村的老家中,玲也不见了,听同学讲是
去找她的叔叔,一个在青岛海军当官的叔叔,(不是团长就是师长级的)。填高
考志愿的时候也没碰见她,我发觉她是在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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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天欧冠的比赛,巴萨赢了,不过C罗的表现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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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等待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日子

  我操的,终于考完了。记得填完志愿的时候,我只把枕头被窝拿回了家,所
有的课本,复习书什么的,都扔了!

  隔壁宿舍那个傻逼山鸡,挨个宿舍捡书和破烂,据说卖了好几百块钱(山鸡
后来还会提到他,那是我参加工作几年后的事情了,后来还真帮过我一次忙,谢
谢他)。

  玲和我的故事,就这样的结束了,再见她的时候,我已经上大二,我和玲,
小茹和倩(我大二时候的女朋友)一起在我们学校的餐厅里相聚。

  现在的高考是6月,我们那时候还是7月份,天气很热,第一场考语文(外
面下起小雨来,哈哈,少见的雨中创造,我的作文就和雨有关,嘻嘻)。回到了
老家,那时候北方的农村在这个季节里,农活还不忙,我整天闲逛,和一群不上
学的同龄人玩牌,喝酒,吹牛逼。这样过了几天,我觉得没劲,去找大李。

  到大李家,碰见小亮了,这个傻逼说他快当警察了,我操的,无语!我知道
他们家有关系,可是高中都没上,混一个破中专就能当警察,确实我也羡慕他。

  问:将来分那个派出所,会咱老家吧。他回答:我肯定回咱老家来,专抓大
李他们家的小姐,哈哈。接着就是一顿暴打,大李一边喊一边叫:让你个傻逼还
装,我给你JB揪下来。

  三个十八九的大小伙子,在一个满是小姐的饭店中,赤身穿个裤衩就喝,总
是能发生什么事,小亮可能是中专时候养成的坏毛病,跟大李嘀咕要找几个小姐
来陪,嘿嘿一笑,大李就叫几个人来陪,长的一般,没屁股没胸的。反正有几个
异性跟我们喝酒也凑合了,可是我还是低声问大李,你们这那个小梅子姨俩呢?

  大李说,去年就走了,小梅子让咱们乡里一个当官的给操的爬炕上,3天没
下地。听别的小姐说,那个JB官给小梅子往死里操,真他妈逼的变态,活面的
擀面棍往屁眼里塞,刷锅的吹树噶的往逼里杵,小梅子不愿意,他就打,最后给
手脚捆上就这样祸害她,我操的,当时我那个气呀,真想大脖拐抽那个傻逼官。

  酒越喝越多,晚上就在他们饭店和小姐们一块睡的,那几个陪酒的小姐也没
少喝,但是那晚没干那事,都喝多了。

  第二天都快中午才醒,一看小姐都走了,找客人挣钱去了,我推醒小亮赶紧
给人家让地方,不要占着人家发财的炕。

  那段时间,小亮总窜头我找小姐玩,可我想,我不能把第一次给小姐,我那
时候还挺天真的想和玲呢,呵呵。

  去找过一次玲,他们家没人,问了邻居说去青岛旅游了,家没人。

  正当我回家的时候,听讲邮政车里传来了高音喇叭的声音:X伟,快领通知
书,大学通知书。我操的,我们村又开锅一样,都来我们家门口,都咵我。我拆
开一看,天津XX学院XX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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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3楼的仁兄,您的回复很容易也引起我的共鸣,这不是纯H文,没
有哼哼唧唧的充斥,只有那时候我们青春的记忆。到了大学,真的发生了变化,
一个新世界在向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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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报到

  爹说要送我去上学,我说,我都这么大了不用。临行的时候,去找大李和小
亮告别,这时候小亮都穿上警服了,可咋看咋像个穿制服的流氓,瞧那幅站相,
扣子不系,叼了浪桑的。

  喝酒,JB玩意就知道喝酒(后来我也烦了,每次一聚就喝酒)。

  大李说他爸找人拖关系也上大学了,后来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三本」,
真他妈的是给钱就上,就大李这水平也上了个本科,中国的教育真他妈的特色。

  我问:你个JB「考」上那个大学了?(考字,用力念的)大李还没回答,
旁边的小亮就坏笑起来,说:是他爸带着他们这最好的小姐给公的关!「我操,
去你妈的。」大李不愿意了,这可能是大李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一次,后来他告
诉我,他最别扭别人说他的这个东西,毕竟英雄不问出身,我也理解他了,因为
后来看这样的事多了,也习惯了。

  第二天,我去坐长途车来到了中国第三大直辖市——天津。(重庆那时候还
没直呢,呵呵)。真JB脏,这那想直辖市啊,简直就是一个大号的农村,后来
听本地的同学说,这还多谢李瑞环当市长时候的改造,不然更脏乱。

  闲话少说,报到。

  好像是个大三的学姐接待我们的,后来才知道那叫做助导(就是表现好,毕
业可以留校),但是最后那个刘姐没有留下。先是给我们开个会(一个班里,男
女基本数量平等,女生质量还不错,时间长了才知道在本系中是质量最好的,嘿
嘿),给我们留下了信箱号,那时候手机还是稀有物,BB机倒是有几个人有。

  所以,我开始收到了玲的信了,那是2个月之后的事了。

  我们许多哥们都喜欢这个刘姐,她给我们留了宿舍电话,让我们新生有什么
困难就找她,我们其实很乐意给她打电话的,我后来开始喜欢熟女,就有这个刘
姐的「诱导」,因为她真的有点骚。

  介绍下我们班的女生,有个塘沽的妹妹,漂亮!(那时候塘沽还没现在这么
火,国家还没重点投资那,后来那成为我工作的地方过。)。其他的女生有几个
本市的女生还可以,天津话讲的很地道,麻麻地,嘿嘿,不知道叫床时候啥样,
后来才知道也是只知道哼哼唧唧,操,没劲。

  宿舍是6个人一屋,天津的有一个,但是不常住总回家。其他有东北一个,
从他口中我学会了一句话,后来代替了——我操这两个字,因为都是大学生了,
天之骄子了,所以要说我日,哈哈哈,我日,你脑袋让驴踢了!

  还一个山西煤老板的儿子,他毕业之后也回乡子承父业了,呵呵,他在天津
这几年没少玩女人,有钱就是他妈的好玩女人,同样,女人就是他妈的爱找有钱
的男生,这是通过我4年所见,被证明的铁的事实。我会把煤儿子(他的外号)

  的桃色故事慢慢讲的,有个别的故事还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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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中国和德国队足球友谊赛,正在进行,蒿俊闵首开纪录,呵呵,弄得
我心思也不集中了,等看完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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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新生的日子

  上初中当过一次新生,上高中当过一次新生,上大学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当
新生了,不过很快我就适应了,而适应的开始就从网吧开始的,那时候还没有出
现后来震撼北京城的「蓝十字」网吧纵火案,所以各个高校中的网吧就像农村中
大便一样,满地都是。

  网吧是那个时代,许多人不能磨灭的记忆。里面许多人都玩红警,帝国,星
际,女生玩QQ,呵呵,这么小的空间内找美女,然后偷偷记下QQ号,接下来
就开始加好友,被拒绝,再加,仍然被拒绝,然后发条信息,姐姐加我吧,咱俩
一个网吧!然后就看这位学姐的眼光四处找,弄得我们这几个瓜蛋子也不敢大气
呼吸了,哈哈。

  新生总是羞涩,但是当你傍晚从校园中的花园,湖边穿过时候,就明白了,
我日,和高中时候的操场一样一样的。

  男生们总是互相「激励」,在不下手,咱们班的女生都让别人给「霸占」了
啊,哈哈,我们班是本系的4班,人家总是说你们4班,质量好的不少呦,说的
时候他妈的口水都要出来了,可是我们总觉得:兔子不吃窝边草,后来就变成:
天涯何处无芳草了,我就JB奇怪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生喜欢高年级的男生呢?

  看着身边质量好点的都让高年级的给骗走之后,我又想起来我的玲了。
玲,我很想你,你为什么走之前不不和我告别呢?

  大李帮我搞到了玲的地址,我决定给她写信(大李去邯郸一个学校就读,离
青岛不是很远,至少比我近,小茹和他一个学校,我很羡慕,老大当然更羡慕,
哈哈)。玲,在一个类似军校的地方学习,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性质的学
校,只知道毕业之后就能留部队,唉!好逼都让他们操了,第一次我很想要,失
败……

  她给我回过几次信,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没了回,这事我很遗憾(后来我
们见面的时候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转眼,过完年。我认识了倩,是在一次跨系上的大课(阶梯教室,3个班,
3个系的学生),她一进来就基本征服了我们3个班的男生,(错了,不包括她
们班的)因为什么?不是因为她的漂亮,而是气质,说真的,她没有那么漂亮,
只是气质真的无法形容,像圣女,那时候我眼神还好,离那么远我都能看见她婀
娜的身姿,高挑的身材,腿好长,我敢打赌比培培的小腿还要漂亮,后来被我证
明了我的判断。

  我很怀念那个学期的,马克思政治主义经济学,我日的,那个课,我一次也
没落过,我从我们班的位置,以每节课「右倾」的速度,向倩靠拢,后来终于靠
到只剩一排的时候,我吹响了我的「集结号」。

  PS:足球赛结束了,中国队踢的不错。倩,也说我的球踢的好,每次我踢
球的时候,她只有有空就来,弄得我很不高兴,为什么呢?操场上那么多人,你
太招摇了,嘿嘿。

                
     第九章:遇到困难,不要放弃,要像许三多一样

  倩,我后来无法控制的爱上了你,可能是一段感情消失,紧接着开始一段感
情是最好的疗伤吧,唉,不知道那个傻逼发明的这个逻辑,万一再次失败了呢?

  还好,我有二皮脸的精神(像许三多一样,哈哈),我也纳闷了,我这样一
个自负的男人,怎么会这样。

  开始接触倩,她还是那么冷,不理睬我,我碰壁之后,只能采取「迂回」战
术了,我早就侦查好她旁边那个女生,跟她关系很好,幸好还跟我是河北老乡,
然后我就开始我的计划了。

  「喂,同学(一般对不认识的女生都要这样问),你也是河北的老乡呀?」
(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带着惊讶和荣幸的神态)

  「是呀,你也是吗?我是保定的,你是哪的?」

  「我是承德的,真巧呀,呵呵(傻笑是不可避免的,女生一般对傻呵呵的男
生一般警觉性不高),我叫赵伟,会计4班的,你是营销1班的吧?」(废话一
大堆,早侦查好了,还问?错,这样先介绍自己,可以换来女生的名字,当然最
主要的还有宿舍电话号,哈哈)

  「我也姓赵,赵静怡,很高兴认识你。」微微一笑,我日的,很有素质啊,
哈哈:「咱们河北有个老乡会,你知道吗?上次举行迎新大会,你去了吗?」

  「上次我有点事,没去。」有点带着失望的语气。

  ……省略掉一些泡妹妹的话了,太多了,也记不清当时讲什么了,因为注意
力一直都在倩的身上,但我也忽略了静怡,其实她也挺有气质的,皮肤很白,带
个黑边的眼镜(为什么眼睛小的女生都爱戴黑边的眼镜呢?)

  接下来就是一起聊天,慢慢也知道倩的大名,可是我还是一直这样称呼她叫
倩,后来跟他们熟了,曾经问过倩儿,今天怎么没来啊?也是这次,让静怡看出
我的小九九了,哈哈,偷偷问我是不是想追倩,我被逼无奈,只好点头,可是静
怡说:你没戏!

  我的心当时就凉了,怕静怡逗我,再看静怡的神态很正式,很肯定,我当时
就无语了。

  回到宿舍,我就像霜打的茄子,倒在床上没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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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漂亮的女生不缺乏追求者,这是一条恒久不变定律,对于倩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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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恋爱中的人很疯狂

  之前总是看见这样或者那样的报道,某某女生为爱自杀,某某男生为情跳楼
……真是大傻逼,命是自己的,为了别人值得吗?后来我明白了,真的可以,如
果你还没这样牺牲的想法,那说明你没有真爱,一个没有真爱的人,活着就像一
个行尸走兽一样,浪费粮食。

  什么叫废寝忘食?就是黑夜睡不着觉,白天不去吃饭,哈哈,我真经历了这
一段的时间,但是我很振奋,因为我有二皮脸的精神,我又开始「上前线了」,
不成功便成仁(当时抗日的时候,如果中国军人都这样,早JB给小日本灭了)

  首先,制造「偶遇」的机会,认识一个营销系的老乡,从他那借来课程表,
这个老乡还很热心,问我是不是想泡妹妹呀,我日的,真他妈的准,但是我还是
一本正经的讲:我想蹭几次课,听说你们系的老师讲课很好,而且你们系将来就
业率也很高,所以去学习下。(真JB恶心,恭维的话一定要学习,泡妹妹必备
的哦),这个老乡很得意,我日的,您得意时候最好别表现出来呀,满脸都是。

  偶遇了几次后,赵静怡开始对我坏笑了,总是问我:「又碰到你了?」,我
平静的回答「真巧,又碰见你俩了。」嘿嘿(为天下无耻厚脸皮的男人欢呼!)
  
  「哎,你们去上自习了啊,该考试了,你们老师给什么范围了啊?」

  「就是从书上画点范围」静怡很无奈的说「你们班老师给什么资料么?」倩
的突然一问,我差点摔倒,因为她基本很少和我说话,印象中是第二次吧(第一
次是上课时候介绍自己,算是很有礼貌的回答)(我是不是很无耻?对一个认识
将近3个月的女生,只和自己说过2句话的女生恋恋不舍?!)

  「有,有!」(我真想自己抽自己个大嘴巴,磕巴什么,真丢人)

  「嘻嘻」只能听见他俩捂着口,发出来开心的笑声,然后他俩就小步跑了出
去,我傻站在原地,只看见他俩又停下来,不知道嘀咕了什么,静怡回来问我,
「你一会有事吗?」

  「苍天啊,大地啊,是不是那个天使看我这么专一,让倩约我了?」(这是
我的心理活动!)

  「一会没事,一会没什么事」

  「那你帮我们打兩壶热水吧」

  「没问题」

  我终于可以像很多男生一样,可以在女生楼下等她们了,虽然是当苦力。

  可是这么一次的承诺,换回我4年的打水生涯,可是我很高兴,我和乐意。

  (我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拥抱着倩,吻她的耳畔,摩挲她的长发,环绕她的
蛮腰,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一手扣住她的乳房,一手伸进她的内裤,口中嫩舌在
缠绵,呼吸着你的呼吸,体味你迷人的芳香)

  意淫是每个男人都无法避免的,想到的都是和女人缠绵,而女人在献出自己
身体和感情之前,会考验你,合格了就像你所想到的那样,让你如愿,不合格,
爱你吗逼那玩去就那去!

  女人就是这样,她们比男人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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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和倩,可以说是轰轰烈烈,确实让很多人羡慕过,可是毕业时候,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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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大李来了

  说实话,那段恋爱时候,我真把这些哥们,朋友忘了。大李的突然造访,让
我始料不及,这傻逼说来就来,弄得我很不情愿的接待了他,他一见到我就说:
是那个骚逼给你迷住了,这么久没你消息,以为你死了呢,把那个骚货喊过来让
我米西米西(懂日语的,自己翻译)。

  我先安排,大李住到我们宿舍,正好宿舍那个天津同学不住那儿,大李来之
后,我先请他喝了一顿,陪酒的有「煤儿子」和我们宿舍其他人,没敢叫倩和静
怡,大李不高兴了,酒没喝几杯就开始叨逼叨的,什么你小子不够意思,见色忘
义,给我弄得很不自然,我们宿舍这帮逼也帮着大李,给我落井下石,也告「假
装」顺着大李说,我日的,吃我的喝我的,不替我解围,你们几个孙子等着!

  大李喝多了,让我们掺进宿舍,怕他吐了,给弄下铺睡的,我却没法入睡,
细想着大李所说的。

  第二天,我还有课就早起出去了,主要是倩有课,也要早起,我们要去食堂
吃饭。我临走之时,嘱咐煤儿子,等我哥们醒来,你带他去吃点饭。

  见到了倩还有静怡,倩脸色有点难看,问我是不是昨天喝酒喝到快熄灯才从
「四海缘」走?(四海缘是我们学校最好的餐厅)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啊?你别问
我,跟你来的那个大个儿是你什么人?是我高中同学,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追问),这个你别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脑海里一遍一
遍的回想大李昨晚说的话,是不是他说玲的时候……)

  我没做声,倩又问了我一遍,我仍然没做声。

  我们第一次不欢而散。

  她生气了,我却疑惑了,她怎么知道的?(我们宿舍有内奸,马勒隔壁的是
谁?煤儿子,还是舍长,舍长这JB跟我们几个面和心不和)

  饭也没吃,我回到宿舍,大李不见了,我日的,出去不到1小时,这傻逼去
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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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有人说:女人是衣服脱了可以找新的。朋友一辈子没几个真心交的,
大李就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哥们,即使你对我做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的,我想;
你也会这样原谅我的过错,希望你能看见我今天这里写的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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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第一个暑假做什么

  许多人都回家了,宿舍里我没走,其实河北老家离天津也不远,可我决定留
在学校,快开学的时候再回次家,主要是我想打工挣点学费,不是因为家里穷,
而是想证明什么!

  倩和我的事,就这么一直僵着,我是不首先开口说的,静怡曾给我们创造过
一次机会,可是我无法再她面前说软话,呵呵,如果有当初追人家的劲头,这又
算得了什么呢?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失去时候才后悔,我也和
他们一样。

  诺大的一个宿舍楼,空空如野,仅有几个没回家的。我日的头几天的晚上,
还有点不适应,幸好有个一面之缘的哥们也没走,慢慢的几个没走的人凑到了一
个大三的房子里住下了,算有个说话的伴。

  开始找活干,干什么呢?发传单,就是小广告,印刷的还挺精致的,每天要
发出去多少张,还有人暗中监视,怕你们作弊,我日的,搞的比CIA还JB神
秘,整体站在南京路和滨江道交口的那个天桥上,往过往的行人手中塞。

  后面就是吉利大厦,里面有我们公司的销售人员,那几年空调特别火,因为
那时候空调是暴利行业,唯一不错的是,公司还发给T恤,当然是印着公司宣传
的衣服,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得到这样「劳保品」,公司里有好几个都是大学生,
不过没有大一的,他们还问我,怎么第一年就出来打工?我说:失恋了,没脸回
家!

  众人一片愕然。中午公司管饭,有时候吃盒饭,有时候下饭店,那个周日下
班太晚了,9点来钟才收拾完,经理(也不知道是个JB什么官,反正这样叫他
他就高兴,跟现在碰见个人就叫老板一样)说咱们去KTV唱歌吧,只有我们几
个大学生挺高兴的,那两个公司的员工说有事没去,哈哈哈,不去拉到,然后去
了东方之珠(天津比较有名的KTV场所)。

  咱们这几个大学生里,有财经学院的一个大哥,把自己的女朋友也领来了,
长相一般就是身材好,可以说那对丰胸和她的身材严重失调,就像欧美成人片中
隆过胸的女人一样,我日的,看到我们几个人眼睛冒火,我也是很久没发泄了,
看得出来其他人也是,因为打工的这几个人就财经学院这位大哥有女朋友,其他
人都是光棍,我也算一个吧,嘿嘿。

  经理可能因为最近业绩不错,要了瓶红酒,日的,我没喝过这玩意,要是喝
啤的,白的,都能整一气,喝呗。其他人也跟傻逼似的,经理没人给倒半杯,提
议干了,庆祝什么什么的,操的,一下肚,我就傻逼了,头好像大了三圈,就这
样,经理跟这个喝,又跟那个喝得,不会大家都有点高了,开始唱歌。

  要是平时,我肯定吼几嗓子,可是今天就只有靠沙发上,听他们唱,有个哥
们唱任贤齐的很像,那时候任贤齐很火,都唱他的歌,可是我无意中看见经理的
手放在财经大哥女朋友的后背上(这个女的也挺开放的,我纳闷了,陕西女娃也
这么开放,忘了告诉大家了,她叫小美,后来跟我们干了一暑假)。

  小美也没怎么反抗,可能反抗的时候我没看见吧,就看见经理手在她后背上
动,又伸到屁股底下不动了(我不是透视眼,看不见是不是手指在抠她)。

  后来像许多电影演得那样,小美也加入到我们的营销大军中了,只不过她负
责统计,就是说今天卖出多少,需要补充什么机型的空调,操的,不用日头晒,
真JB美。

  我知道小美肯定和这个经理干过那事,后来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不干了,
拿到钱后问财院这个哥们,你知道不知道你女朋友和经理有一腿?,他回答:我
操他妈个逼得,这个傻逼经理真傻逼,你知道经理都给小美什么了?,我一脸疑
惑,「他给小美买了一个新款的诺基亚手机,还有一个金项链」,我不耐烦了,
问他:「你JB就干当王八了?

  你知道还你吗让你女朋友来「(我说话一直就是这么直,不拐弯抹角的),
他说了一句话,我一辈子牢记住了:」

  谁愿意操,谁操呗,反正暑假开学小美指不定跟谁去呢「(言外之意,暑假
能和你操几次,你就不管了呗,可能小美真的很骚,就是一个骚货,用身体换物
质的」天之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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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有人说,一个人的经历总是不同的,而不同的经历就会无形中改变你
的人生,是的,我碰到的这个事,后来放荡了我的形骸,前30年就是这样的,
放浪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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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世上只有妈妈好

  各位看官,注意了,不要看题目就妄加揣摩,这不是乱伦文,我对我的母亲
是真的感恩,别想歪了就行。

  回家的时候,离开学还不到一周,也是回家再要点钱,挣到学费不够,跑去
吃喝开销,只攒了1500,还差几千的学费,回家后,先是在家住一晚,第二
天去看我的二姑,三姑,他们离我这里不太远,隔壁几个村子的,串门说会话,
非要留我吃饭,我说还有事呢,就没吃。

  第三天去县城,看老姨,老姨对我特别好,准备在那住一宿,还有就是想去
玲她们家看看,早晨梳洗完后,坐上车出发,幸好碰见一个初中的同学,聊天也
打发了寂寞,知道了同学中都有结婚的了,我日的,真快。

  老姨,很漂亮,高中毕业后就来城里打工,因为漂亮后来跟了一个家里有钱
的公子,唯一庆幸的是,这个有钱公子,还是一个比较正派的人(真他妈的少见
我一般见到有钱家的公子,都是大李,高中老大,还有煤儿子这样的败家子),
生活还很幸福。

  老姨生了个儿子,今年才5岁,上幼儿园了,要是在农村6岁才上学,可是
城里头三四岁就上了,老姨也不上班了,其他她们家里有2个门脸房,还有个自
己开的汽车配件,所以也不发愁来钱的路。我到那之后,给我妈让我拿的青帮子
(玉米),给老姨,老姨还说,拿这个干啥呀,城里都有卖的,多费事啊,我说
:家里种的,新鲜,没打药。

  (这不是纯H文,但是还要介绍下老姨,她真的很漂亮,但不风骚,衣着得
体,举止贤惠,是一个良家妇女),可是晚上,老姨夫回来,非要拉我去外面饭
店吃,没办法,只得去。喝酒,聊天,问家里爸妈身体好吗,问你学习怎么样,
哈哈,老套了。

  晚上回家,因为是夏天,让我住表弟房里,表弟很小,一会就睡着了,可是
我却想起来高中时候的玲,无法入睡。

  半夜醒来喝水,路过老姨房门时候,看见老姨的身体了,我很惭愧,我不是
故意的,可是好奇心和男人的本能还是驱使我仔细的看了一次,老姨真的很美,
是个成熟女人的美,(因为是老姨,所以我只点到为止,总之就是美)

  我看过之后,回到表弟房里闭上眼,映入脑海的是高中的丽娜老师,我想,
现在丽娜老师是不是也结婚了?她的裸体是不是也像老姨这么美?

  转天,我告辞要回家,老姨非给我拿来很多东西,给她姐带去,临走还塞给
我500块钱,说好好学习什么的,我当时眼含热泪,心里千百次的骂我,不要
脸,老姨对我这么好,还对老姨产生邪念,真想抽自己个大嘴巴。

  没有直接去车站,而是走向玲,她们家。刚要到哪里的时候,碰见培培和小
茹了,真像他乡遇故知一样,她俩首先坏笑:你干啥来了?,我说,没事转转也
犯法啊!,哈哈,都笑了,然后小茹拉着我,走到一边,说,玲没在家,我问:
暑假没回来吗?答:我和培培也来找她,可是她回学校了。

  一阵心酸,往事涌上心头……

  三个人又说了几句话,留了联系方式,她俩非要留我吃过饭再走,可是回家
的长途车就11:30一趟,所以谢绝了她俩的好意,径直走向车站,我转头走
到时候,发现培培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没多想,后来她告诉了我……

  回家之后,母亲知道我第二天就回学校,把钱和洗过的衣服都贴好了,母亲
没上过学,不会说什么大道理,只会说路上小心点,钱放好了,到学校别贪玩
(妈,最了解我,我就是爱贪玩)家里别挂念。我的眼泪又一次差点夺眶而出,
我心底里发誓,我一定要让你们将来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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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很多农村出去的孩子都有这个梦想,有朝一日,通过自己的努力,能
在物质上帮助农村里的父母也过上好日子,可是什么是好日子呢?难道就是吃喝
不愁,而没有亲人在旁边的日子?我想,如果我赚够了1000万,就什么也不
干了,回老家在父母旁边,守护着他们,养老送终,欢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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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女人多了也是烦

  回到了学校,我觉得还是约倩出来说说为好,这时候宿舍里都安装了201
电话,我拨通了倩她们宿舍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陈冲(和电影明星的名字一样,
据说是父母是她的影迷,所以这么起到名),然后是短暂的等待,倩熟悉的声音
传来,中午2号食堂老地方见。

  倩,今天穿的很意外,不在那么冷了,穿的鲜艳了一些,我差点不认识了,
原来都是浅色掉为主,今天短牛仔裤配上丝绸一般的粉色镂空花边的半袖上衣,
红色的内衣清晰可见,马尾辫也改成了披肩长发,唯一不变的还是熟悉的香水味
道,脚上的凉鞋衬托着她光滑的嫩脚,让我有了抚摸的冲动。

  要来两碗凉皮,我多要了一个烧饼里脊,她问我还喝酒吗?我说,要不来一
瓶?然后她去买了一瓶,不过拿来2个纸杯,我好奇的看着她,她微微一笑,各
自到满之后,举杯向我说:「祝贺一下,我进入了学生会」

  真的很意外,我没想到,可是我应该可以想到,以倩的气质进入学生会是可
以理解的,问:「那个部门?学习部,文体部?」

   答:「迎宾礼队。」

  我日的,说:「那也不叫学生会啊」,

  「呵呵,是文艺部副部长了」,我知道学生会那帮逼们是最能装的了,高中时
候就这样,为了入党,几个学生会的拉帮结派的,送礼拍马的,我想大学的学生
会也肯定是这样,将来为了留校的几个名额定然是会有一
场「殊死搏斗」的。

  我说,你还是别去了,整体站在那,给人傻笑,多没劲。倩说「是不是对别
人笑,你吃醋了?」

  「嘻嘻,臭美,我才懒得看你笑呢」,说的很不好意思,可是招来的却是一
个响亮的脑壳声。

  就这样,迎宾礼队中,有个熟悉的身影了,还好有一点我可以炫耀的就是,
从此之后去礼堂,看电影,跳舞什么的从来不用买票了,因为迎宾的那些人都和
我熟了,好几次宿舍有人让我带进去,为这事,倩还跟我「谈过话」,让我以后
别总拉人进去,说影响不好,我操的,事真多女人就是事多,你都是副部长了,
还怕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倩的业余生活太多了,而忽略了我,还是我无意中,放纵了自
己,总之,宿舍电话常常有个女生来找我,声音很好听,这个女生的名字叫:培
培。

  慢慢的我发现,培培的电话多了起来,宿舍中也开始传说我脚踏几只船了。

  我对培培真的是当同学看待的。我发誓。但是事物的发展是不按照我所想象
的进行,因为我们都是一个有自己思想的人,培培爱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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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3个女人,玲,倩儿,培培,有我喜欢的,有爱我的,有我爱的,很
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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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那一夜,我失去了你

  玲,大李和小茹,如约而至。那是大二这年的国庆节假期,可是又不得不和
倩儿说,因为还要她帮忙安排2个床位给女士们住,她们要住几天才回去。

  大李来过一次,所以都是他带着来的,之前,玲知道我有女朋友了,是我让
大李很「婉转」的告诉她的,不知道大李这个事办的怎么样,可是我却没有告诉
倩,玲是我原来的女朋友,这个错误我后悔一生(有时候定时炸弹会随时引爆,
而我就坐在炸弹上面,寒!!)

  因为是下午到的,所以只领他们转了一下校园,说实在的咱们这个学校,没
什么名气,也没出名的地方,就是混时间等着吃晚饭,不过我看出来大李和小茹
好像有点那个,是不是搞对象了?

  晚饭还是在「四海缘」里吃的,没敢要太丰盛的,这个月超支了!其实主要
是叙旧,毕竟和玲一年多没见,玲显得很自然,倒是我很窘,没有了平常的嬉笑
风度。

  倩儿首先提议,迎接我远来的朋友,我也赶忙举杯一同表示欢迎,大李和小
茹也举杯了,玲迟疑了下也举起杯,说:「你们俩个还挺默契的」噗哧一笑,我
晕!她为什么这样说我呢?摸不到她心中怎么想的,总之女人太可怕,有仇恨心
的女人特别可怕!!!

  大家都说了些,自己身边发生的趣闻,缓解下气氛,大李开始发挥了,我也
只有拿他和小茹找话题,就问:「你俩怎么这么亲密呀,有什么事没像组织汇报
呢吧,哈哈」,

  「去你的,你搞对象也没跟我汇报呀。」(大李和我今天都很克制,不然早
你吗隔壁的,他妈隔壁的,成定语修饰词了)

  「小茹是我高中就暗恋的对象,被你小子给捷足先登了,罚酒一杯。」

  「拉倒吧,你小子还说我呢,你不也是……」我操的,吓死我了。

  「别瞎扯,赶紧喝酒。」(语气很郑重),

  大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是装,没听出我的意思?,还在继续说:「你
小子信不信,我给你高中那些个事给说出来,不让我说就喝酒。」

  我嘴当然不能认输,更重要的是倩还在身边呢,我的脑子真是每小时180
迈的速度在转,说:「一让你喝酒,就扯逼蛋,赶紧喝」(脏字也出来了,着急
了)。

  大李看我真要急了的样子,不经意的回头看了玲一眼,对我说:「不信,让
你媳妇问她」。

  我差点崩溃,我差点想跳楼,或者变个老鼠钻地洞里去。

  「是吗?没想到,赵伟你还这么风流呢,呵呵」倩倒是很风趣的接下了大李
那个看似锋利无比的「杀手锏」。

  「我哪有啊,别听大李傻白话,我们都是好朋友,我哪有那事啊」我好像发
誓的样子在表白我的清白之身。

  「我们都是好朋友,大李你喝多了」,玲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正
好和我的目光相遇,虽然短短的一刹那,可是我看到了伤心,很伤心,应该还有
自责(我是这么认为的)。

  ……酒终于喝完了,我带着大李回男生楼,让倩带着小茹,玲去她们楼里,
临走时候,我拉着倩说:「今天我和大李都喝多了,你好好照顾她俩」。

  第二天,也就是10月2号,我领着他们三个人,去天津市区里玩,转和平
路,水上公园,照了很多相片,可是这些个相片我后来一张也没有看过,小茹后
来告诉我,那些相片玲说要一辈子珍藏。我后来听到的时候,眼泪流出来了。

  他们商量好10月4号走,这几天倩都说学生会有事,脱不开身,可是我知
道女人很敏感,尤其对这样的事特别敏感,我想等他们走之后,在给倩解释,那
是我很爱倩,但是对玲总有种说不出的留恋,那也是一种爱,不过没有对倩那么
强烈(男人就是滥情的动物,我也是其中一个)。

  3号晚上吃完饭,玲提出要和我单独去校园走走,我知道这天总会到来的,
硬着头皮去的。

  「你知道大李和小茹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吗」

  我没话找话的说:「不知道!」很冷的回答。

  「就是咱们分开那段时间吧!」终于引到我们之间了。

  「其实,高考之后我找过你,去你家,听你们家邻居说你们去青岛了……」

  话只说到这里就被玲的低沉的哭声打断了,我急忙拉住她,问:「怎么了?
我,我……」

  我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眼睛,楚楚动人的神情,娇艳欲滴的双唇,还是那么
坚挺的乳房,真有拥抱她的冲动!可是我还是努力控制着我,我自己告诫自己,
我有了倩,就要专一。

  可是,玲却抱住了我,我感到了她乳房的硬度,也感到了她双手在死死的用
力,我知道今晚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

  我必须向她摊牌了,告诉她,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就这样,时间仿佛静止一般,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总之我知道了事情的经
过,她们家去青岛之后,找到了她在军队里当官的亲戚,给她办了一个文艺兵,
说还找了一个很有前途的军官介绍给她当对象,她们家都看过人了,很满意。可
是玲却没法忘记我,因为这种半工半读的学校,只学2年就毕业,分配到部队里
去,所以今年是玲最后一年了,她是偷偷来找我的,(撒谎说去邯郸找小茹),
她说她很想念我,很怀念高中在一起的日子,很想将来能和我在一起。

  我确实被感动了,所以我失控了,我们在操场边上忘我的热吻起来,我发觉
还是玲了解我,因为我们的舌吻是那么的和谐,我的手也伸进她的裤子,从后面
抓住她的翘臀,微微用力的一捏,就听见她轻微的呻吟,我腾出一只手,很熟练
的解开她的文胸,一把托住她高傲挺拔的乳房,我想她的乳头还是迷人的粉色。

  我在她脖颈上亲吻,她整个身子快弓起来了,我做在石凳上,那只伸进裤子
的手用力向前伸去,穿过内裤到达了神秘的禁区,有泉水涌出来,我知道她已经
进入状态了,而她的芊芊细手也拉开我的拉链,伸进去攥着我的弟弟,那熟悉的
动作又开始了,我和玲都在忘我的享受。

  玲说,今夜我就把自己给你,我看看她的表情是诚恳又带着一点祈求,那个
表情,唉!后来我无数次回想这个场景。

  我几下就把她裤子脱掉,留下一个黑色蕾丝的内裤,包裹着浑圆的屁股,月
光映照在她的脸庞,一只乖乖小羊就摆在我的胯下,我的小弟弟坚硬度足可以摧
毁一道铁墙,可是我退缩了,玲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不能就这样破坏她一生的幸
福。

  她从我的表情中,看到了我的犹豫。而我只能马上站起来,拉好拉链,把她
上衣的口子扣好,转过身看着远方的灯光,我知道那座楼里是倩的宿舍,我爱的
人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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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好男人,我也沾花惹草过,可对于我爱的女人,
我是有良心的,我不后悔那一次粗暴的拒绝,如果那次我们做了会怎么样呢?我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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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网吧鏖战的日子

  送走了玲他们3个后,我的生活开始了变化,我觉得摧残下自己是不是更能
解除伤感的心呢?我没有再去找倩,她有自己的一滩子事,而又开始躲避我了。

  所以网吧是我的首选,陪着我的是宿舍中那些光棍们。我的加入让他们欣喜
若狂,通宵的时代到了。

  那时候通宵5块,晚上10点到转天7点,如果还想玩可以一直玩到有人来
管你要机子为止。所以,网吧里我们很疯狂,他们教我玩CS,说这个可以让你
忘记烦恼,想发泄?就拿把机枪,去杀人!

  我问什么枪最厉害,他们说:「B51」。

  所以就开见一个拿着51的匪,满屏幕找人打,有时候他们看见我可怜,就
让我打死一次,可是我总让他们用手枪或者手雷炸死,操的,我鼠标不很熟练,
枪头总是指向地面,菜鸟一个。

  他们又教我玩红警,玩帝国,我也是菜鸟。

  不过我发现个秘密,网吧里一到后半夜就多出来一个网络硬盘,里面很多电
影,黄色的很多,看!!!

  那时候好像有个PP点点通的软件,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印象,是专门下载黄
色电影的,还有一次去厕所,网吧的厕所都是男女通用的,一个哥们进去后就手
淫,等我进去时候正在高潮,我日的,旁若无人一样,佩服,佩服。

  当然也有无聊的女生来通宵,老方法,瞄到QQ号,就乱聊一气。真空虚,
那些日子里我很作践自己。白天不上课,晚上通宵,他们后来教我玩,传奇。第
一次接触网游,觉得这个比那些局域网游戏好多了,毕竟里面每个小人都是一个
现实的人在控制,呵呵。

  网吧里质量好的女生,很少,一般的都出去租房住了,只有失恋的,没有恋
爱的才来玩,不过有时候也能看到直播的性爱场面,那时有些个聊天室里就有,
还没收费呢那时候,感觉很真实。

  网吧里也碰见过,一次是男女在沙发上忘情的爱抚,动作不大被人发现后,
告诉我了,哈哈。还有一次,男女一对去厕所里,插上门干,很久才出来,唉!
干嘛不去开房呢?

  后来一阵,我真的熬不住了,我觉得对自己的惩罚够了,我要去找女人了,
这个时候冬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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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想每个大学生都有一段网吧鏖战的岁月,或长或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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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圣诞节,我不想成为一个「剩蛋」

  玲,慢慢在我的记忆中消失了,消失的是那么的彻底,以至于我都自己不相
信!这些没日没夜的生活,让我苍老了,原来满面红光,现在暗疮遍布,双眼无
神,看女人的时候都不会放光了,唉!

  和倩的冷战也宣告结束了,男人有时候需要采取「曲线救国」的政策的,耍
了几个小手段就可以摆平女人,前提是没必要把你的尊严摆在第一位,你要知道
当那个漂亮女人臣服在你胯下的时候,你的尊严就回来了。

  我不止一次的问过倩,为什么会喜欢我?难道是我的「花言巧语」「死皮赖
脸」?她说喜欢我的真,真性情,真感性!我日的,我在心底说,其实你错了,
我也是一个男人,男人有点缺点我也有,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真。

  我和倩的财政,只局限在食堂的饭卡中,除了这个我们都是独立的,交往中
我知道她家算个中产家庭,衣食不愁,与我相比可以说「天上地下」,自己的家
还要「靠天吃饭」「土里刨食」,自己的学费还要母亲费力的筹措,每每想起这
个自己就莫名的苦恼,耳畔总是响起母亲那慈爱的忠告:「别贪玩了,好好的学
习!」妈,这次我听话。

  所以,我开始学习了,学习的表现就是开始上晚自习,看英语!我操的,那
个傻逼设立的规定,英语4级不过,就没有学位证,我日你的先人的,我过专业
8级,将来看见外国人也听不懂,有个屁用,想起来就生气,可是,被压迫的无
产阶级不团结,如果全国大学生都去北京天安门请愿取消这个不合理的政策,我
想国家是会答应的,可惜1989年过去了,我们还要看英语,晕死。

  和倩,上自习是件很快乐的事情,美人相伴,学习和「娱乐」不误,人少的
时候就开始动手动脚,因为外头开始冷了,所以教师里有时也可以发泄,呵呵,
不明白了吧!没有经历的人,真的不好明白。

  12月23日,这个日子我记得很清楚,当我晚上回到宿舍后,煤儿子告诉
我,你小老婆给你打好几个电话了,说让你回来速度给她回,我晕!培培,怎么
又来电话了?,我对煤儿子说,你丫个JB怎么不找你山西学姐玩去了,闲老逼
味难闻了?哈哈,我只能这样对他讲,他这样听后还会高兴,有的人就是缺骂!

  电话拨通之后,培培说,要来天津找同学玩,顺便和我一起过圣诞节,我从
电话中可以肯定的知道,她说的话前半句是假的,后半句是真的,可是没当我想
明白该怎么回复她时候,电话挂了。忙音,一直的叫着,我还在思考怎么办,煤
儿子唱了一句「爱我还是爱她,」我操的。

  沈阳到天津,火车很快就到了,我看见了培培,眼神比半年前更充满柔情,
让我惊愕和恐惧,这次我把她安排在学校的招待所里,没有敢告诉倩,毕竟我们
才好不久,我不想节外生枝。

  24日晚是平安夜,谢天谢地正好学生会组织圣诞晚会什么的,倩走不开,
还得意给我打电话说抱歉,我还假装的很宽容的要她不要自责什么的,我日的我
真假!

  我没敢带培培在学校里久留,领她去转和平路玩,顺着步行街一直走,一直
聊,我发觉培培有要靠近我的「危险」,我思想很复杂,很激烈的斗争,如果牵
了她的手,那么我们朋友的关系就宣告结束了,如果不牵手还可以维持这朦胧的
朋友关系,头脑在急速的旋转以致我的脚步乱了,回答她的话也支吾起来,培培
走到我的前面,转过身看我的眼睛,用那种温柔,让人怜爱的眼神看着我,双手
摩挲着我的脸颊,我能感受到她双手细微的颤抖,我知道她也下了极大的勇气这
样做,我的眼神变得很犹豫,很疑惑,她回敬我的就是一个拥抱,接下来我们都
僵住了。

  然后的记忆消失掉了,我不愿意在回想了。

  我领着她的手,一直走,没有人说话,只有两只手在传递着心里的感觉,抬
眼看到了吉利大厦,我说:「我们回去吧」

  招待所里,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从我同意送她进房间的一刹那,我把所有男
人应该遵守的誓言都忘掉了,培培是我喜欢的类型,但那不是爱,但是和她发生
关系,我有心理准备,而这种准备就是23号晚上接完她电话的时候,该来的总
归要来,而培培后来成为了我的红颜知己,虽然我们没有结婚。

  培培让我等一下,她去洗个澡,时间不长出来了,不知道是屋子里暖气热,
还是我被这个情景震撼了,我有点手足无措,紧张的神情跃然脸霞,她噗哧一笑
说「你脸红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赵伟啊。」

  我也很直白:「我没想到,我们俩会能有这么一天」(我的性格是最真的,
所以这个时候还是直来直去的说)

  「其实,老大他……」我知道我失言了,这个场景在提他就真的很没趣,赶
忙住口,但是时间只停顿不到3秒钟,我就觉得怀抱中多了一尊水滑的肉体,抹
胸的浴巾也不适时机的掉了一半,我咽下了一口唾沫,我明白了接下来该做什么
了。

  培培的身材不同于,我见过的女人,没有玲那么丰翘的臀和胸,没有倩那样
的细滑的肌肤,但是她拥有她们都没有的身材,培培的身材真的很完美,修长,
尤其这样的出浴美人,忘情的注视着我,一只手在我的脸颊抚摸,如果我还不行
动,那我就是一个太监了。

  我扭身抱起她,将她平放在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开始吻她的
脸颊,耳垂,脖颈,她开始有了反应,俩只腿慢慢的夹紧,手不知所措的乱抓,
想要抓住我的手,也想抓住我的身体,我开始和她接吻,慢慢的舌头要伸进她的
口中,她的牙关还是微闭的,在我的引到下,张开小口,檀舌伸出来,卷着我的
舌头,很贪婪的吮吸,我知道她是第一次舌吻,可能是第一次接吻。

  接下来是她的乳房,舌头在上面打转,另一只则用我的手托住,俩只乳头在
我的舌头上滚动,她呻吟的声音更大了,我探身在她的耳边说:「培培,翻过身
去,我要亲你的后背」,她的脸红彤彤的,更激起我的性欲和征服欲望,我开始
抚摸她的背,很光滑,很舒服,每次的轻轻拂过,都能感到她身体一挣,是痒痒
还是激动?

  我开始亲吻她的臀部,俩只手轻轻掰开她的双臀,舌头像蜻蜓点水一掠她的
后庭,她啊的叫出声来:「不要,不要哪里。」

  一只手捂住哪里,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又凑到她的耳边说:「你真
美,我太爱你了!」(说出爱这个字,我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然后培培
像个脱缰的野马一样,把我按倒在床上,很疯狂的给我脱衣服,我被这突如其来
的举动吓到了,当我醒过魅的时候,我的上衣快精光了,我没有犹豫,自己脱了
剩下的衣服,将培培压在身下,当下身接触到她桃花源的时候,我清晰的感觉到
「水流潺潺」。

  我怕她是第一次,所以很慢,可是还是听见她哎呦的一声,脸部狰狞了一下,
又回复了平静,我看着她的表情,轻声说:「可能有点疼,一会就没事了。」

  几分钟之后,她说:「你动吧,我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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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为什么在一起的人,又会不相爱!我
不明白,培培为什么要把第一次给我,就像我不想要玲的第一次一样,总是让人
费解,可能那时候我们真的年轻,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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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总有人会为了爱去付出

  世间的故事总是充满了曲折,所以才会那么引人入胜!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
含情脉脉的女人,我又能说什么,又可以去说什么?

  时间真的不早了,外面有人欢呼25号的凌晨到了,我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听到耳畔传来「我会永远记住我们的这个晚上的」,培培的脚在被窝里勾着我的
腿,有点调皮的看着我,我略带微笑的给她一个笑脸,我知道这个女人,满足了
她的愿望,而苦恼却深深的埋入我的心底,未来我们怎么面对呢?

  培培和玲是高中时候的好姐妹,那时候我和玲谈恋爱,从开始交往,到最后
的分手,每个细节我知道培培都知道,她也可以说是我们感情的见证人。到底是
什么让我们走到今天的地步,我感觉就是一场梦,一场华丽的梦!

  拥抱着她,听着她近乎喃喃自语的话,明白了。这个傻女人其实高中时候就
喜欢了我,可是我喜欢的却是玲,所以她把对我的那种爱埋藏在心底,而默默的
祝福我和玲能幸福,可是老天不遂人愿,残酷的现实迫使我和玲的分开,而这个
暑假的偶然相见,也重新点起她内心深藏的火焰,正如我那天在玲家外面看见她
时候一样,总觉得眼神中透出的不一样,原来那是炙热的希望。

  其实,高中毕业后,玲,小茹,培培她们的联系很频繁,即使是身在青岛,
邯郸,沈阳也是心在一起的,培培喜欢我,小茹是知道的,这是培培跟我讲的,
很搞不懂这3个女人,情感上太复杂,我不愿再回想了。

  为爱而献身,这就是培培来天津的目的,也是唯一的目的,她得到了,她付
出了她自己的第一次,却不知道,这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和倩相处这么久,只发展到接吻,爱抚,手交的地步,而手交还是我强
烈要求下得到的奖赏)

  男人也不会忘记,当你第一次插入异性体内时候的感觉,如果那个女人是爱
你的,你得到的是心灵的满足。

  明天,怎么去面对倩?我很失落,困意涌上脑袋

  疲惫的我,搂着培培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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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希望这是个小插曲,不要影响我今后的生活,可是希望总是和愿望一
样,给我留下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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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负罪的我,选择的是逃避

  当激情过后,留下的失落是无法用言语表白的,尤其是这种「偷食」,更让
我有负罪感,我怎么去面对我的倩儿,还有此时此刻在我怀里甜蜜入梦的培培,
我真想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只有在梦里出现的春梦。

  天亮了,我知道我必须要面对这样子的事实了。

  送培培去车站,公交车上即使是我们坐在一起,她的手仍然牢牢的握着我,
生怕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一样的紧张,几次我想抽回手,都没有得逞,没办法,我
会意的向她一笑,得到的是她一个紧紧的拥抱,感觉到她双峰的跳动,脸上泛起
浮云,略带羞答的眼神看着我,想把我映入心底么?唉!恋爱中的女人简直是「
无可救药」。

  买票,还买了一些路上吃的东西,然后是哭泣的相拥,我从她口袋里拿出纸
巾给她擦拭,轻声在她耳边说:「又不是生离死别,总还有见面的时候的。」她
抽泣了几下,抬起头,望着我,一双黑亮的眼眸中,我看见了自己的样子(这是
一个真实的我么?还是一个玩弄女人的骗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出卖了
我,还是售票员催促的声音搞得怪,总之培培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我木纳了几秒钟之后,身上血液沸腾了,我冲上去抱住培培,在她额头上深
深的吻了一下,就快步离开车站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我能感觉到我离开的那一
瞬间,心里在疼,在痛!

  稀里糊涂的就回到了宿舍,我发现留在宿舍里的几个人,看我的神情在变,
嬉笑的说:「平常不开房去,整了个平安夜去,还JB挺爱找浪漫的。」

  「扯逼蛋,我通宵去着。」

  「拉JB倒吧,明星网吧怎么没看见你?」

  「我在二楼看电影着,没去地下室玩。」

  我一看这几个满眼血丝的样子,知道撞枪口上了,赶紧便个瞎话,又说你们
赶紧睡吧,玩一宿也不困,他们倒是很知趣说:「你JB操一宿逼,不也不困,
哈哈,去找你的倩儿,记得中午别回来了!」,我知道这几个不到吃晚饭不会醒
的,就退出来关好门。

  是的,我真要去找倩儿了。

  去隔壁宿舍打个电话(大二了还没手机?恩的,那个年头没手机很正常,我
直到大四才有个破逼摩托罗拉的)接电话的是陈冲,我问:「倩呢?出去了?」

  「大早晨就给你打电话,没找到你,就和静怡去网吧了。」

  「那个网吧?」

  「北门出去那个,新世纪!」

  半路,觉得肚子咕咕叫,买个鸡蛋灌饼,充饥一下。

  网吧门口,我踌躇了,进还是不进?怎么说?最要命的是,她早晨给我们宿
舍打电话,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说的?

  我操,要是傻逼舍长接的,怎么办?这个JB缺火的玩意,肯定实话实说,
我日的,再想想。

  转来转去,外面开始下起小雪来,我日的,正好到图书馆,进去歇息下。

  操的,里面很热,一股子说不出的味道袭来,呛得人喘不过气。人多还不算
说,我想就这个房里头一年通过风么?

  我严重怀疑!找个座先坐下,看别人也看书,在期刊杂志那边找本书看,无
聊的翻着彩页,想自己的心事,正发愁怎么面对倩呢,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回头
一看操的,傻了。是我们班里的班长,江苏的一个女人,没记错的话是常州的,
皮肤白净,五官端正,容貌还算可以,毕竟我们班的女生质量还是可以的。

  她见我一怔,首先开口小声说「没想到你也来图书馆看书。」说话的神态很
和蔼,很诚挚的,我操的我心里想,如果不是因为女人的缘故,大圣诞节的,谁
不出去找女人逛街,吃饭,摸咪咪呀!

  但是还要回敬个笑脸「嗯,听说要考试了呗,复习复习」(我日的,拿本杂
志说复习考试,傻逼才信!),班长转身就坐我旁边,从随身包里拿出来一卷复
印的材料,又对我说「这个学期不要再挂科了,你都挂了一科了!」我吃惊的看
着班长,咦!奇怪!

  班长,姓张,叫平,张平,有点男性化的名字,平时也没怎么接触,总是感
觉有点不合群,听煤儿子讲,她在女生宿舍那边也不合群,只和江苏籍的一些老
乡有联系,有空就上自习或者找导员去。在大学里,这类总爱找老师的学生,一
般是不受学生们「待见」的。

  反正我也烦,那有心思看书啊,拿的又是一本过期杂志,看张平总是问我些
这个那个,也胡乱回答她,偷眼看过去,她的侧面还有点像倩,呵呵。细细打量
了她,班尼路的浅灰色夹克上衣,带着毛领子,下身穿蓝色牛仔裤,高筒靴子,
脚一定不大,旁边有条暗红色的围巾,一定是她的,什么时候摘下来的我倒是没
看到。身材应该不错,夏天时候也没仔细看,就是身高矮了点,160不到,典
型的水乡妹子。

  她给我递过来一份,微积分的例题,我操的,看的我头有点大,真不会,这
个真不会!!她看我眉头紧锁,悄声说,这是她找老师复印的,都是老师上课时
候讲的例题,考试的时候不排除出原题的可能,所以还是仔细看看,我心想,还
真对,真要仔细看看(操他妈的,补考一科要花钱的,4分的要花200块,不
看我肯定挂。)

  其实就是看,我也够呛能过,微积分科,几乎没去过,宿舍里很多人都不去,
一是:老师讲的,我听起来像天书,不懂。二是:不懂,也不问,积少成多,更
不会去的,老师个JB就知道讲课,下课就走人,操的,为人师表?

  去你妈的。

  我问了一个我认为很难的例题,张平很客气的告诉我:「这个题很简单,先
看……」(我操的,还找个自己认为最难的呢,失败,当时脸上有点发红色的光
了,嘿嘿!)

  听她给我讲,而又怕声音大影响别人,所以自然的身子就凑了过去,我呼吸
到了麦芽的芳香,我知道这种芳香是从张平的嘴中传来,我肯定她早晨喝的是加
热的牛奶,正当我寻觅芳香的时候,看见她的唇真很美,有种想要吃掉的感觉,
鼻子很工整,泛着油光,眼睛一眨一眨的,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我们的班长,我
有点出神了

  「唉!」

  一声把我从空洞的意淫中拉回来,赶忙说:「那这一步怎么回事?」手指指
向一处她画着重点线的地方问,其实我就是转移下尴尬,但等我再偷眼看她的时
候,我发现她的目光虽然看着桌子上的A4纸,可眼珠在眼中左右不经意的移动
下,白皙的脸蛋变了颜色。

  正在这尴尬不能在尴尬的时候,图书馆中午闭馆的铃声响了,虽然我们这个
屋子不闭馆,可是这个铃声像救命的仙药一样,我急忙说:「去吃饭吧,中午我
请你」。

  我看着她把围巾带好之后,出了图书馆的门,我又傻逼了,操的口袋里的钱
花的差不多了,只能去食堂了,可是自己说请客的,怎么办?稍稍的一犹豫,就
听见张平说「咱们去食堂吧,2食堂有个川味口做的菜很好吃」,那好就去吧,
我谢天谢地。

  我发现张平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倒还是很有「眼力劲」的,边说边笑的来到
食堂,买了饭刚要找坐,发现远处一双熟悉的眼光正在看我,是赵静怡,咦?!

  倩呢?没在一起?,我点了一下头,回身跟张平说,咱们去3楼吧,那边座
位多!
***********************************
  PS: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记吃不记打!虽然你有色心,但是也不
能因为一次的偶然就能做出来什么,但是女人就不这么的思考,她们总是根据眼
前看到的一切,去绘声绘色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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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19 19:26     标题: 我被师母看上了  作者:supermotoo

            我被师母看上了



作者:supermotoo
2009年5月28日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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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前几位看客的建议,本人将客厅偶遇部分做了些修改,多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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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经过四年的寒窗苦读,去年九月份,我终于考上心仪已久的某知名高校研究
生。最让人高兴的是——学院的院长就是我的导师,他可是机械制造业的专家,
很有名气的,刚和老婆一起从法国回来,算是高科技引进人才,只不过她老婆是
搞绘画的,算是搞艺术的。

  导师四十岁出头,年轻有为,很帅气。师母小她九岁,长得极尽阴柔妩媚之
美:皮肤光滑细腻,肌肤是具有来自地中海岸的古铜色,一米六二的个头本已不
矮,却依然喜欢穿五公分高的凉皮鞋,胸部本已不小,穿着普通家居服都还涨鼓
鼓的,屁股也很丰满,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更显得身形颀长、前凸后翘,优美异
常。

  在导师的几个学生中,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有点默默无闻、相对平庸。

  也正因为这样,我经常干些跑腿打杂的事。上个月的一天,导师带着我们做
实验,遇到一些技术问题,导师说要回他家拿资料光盘,让我们这些学生好好虚
心学习。

  毫无疑问,这个差事又交给了我。

  我拿着门钥匙一路小跑,开了门,进了导师家,按照他讲的,在电视柜的抽
屉里找到了几张光盘,本来想马上返回去,转念一想:要不先在这里播放一下试
试,别拿回去又不对!

  于是,打开电视机和DVD,正要放入光盘,发现里面已经有一张,于是心
存好奇,先看看这个盘里内容。画面出现了一张宽大的席梦丝床,昏黄柔弱的灯
光下,一男一女正在相互纠缠,男的鸡鸡被女人含着,女人象吃雪条一样左吮右
吸,如此过了半分钟,女人满嘴泡沫地抬起头来,我一看,这不是师母吗?

  我心想,也不知道这男的是谁?鸡鸡还挺大的。这时,师母已经站起身来,
我看见她的上半身是赤裸的,下半身却还穿着一条黑色小内裤,两个丰满肥挺的
乳房很大,大得有些下垂,奶头居然还是鲜艳的嫩红色,想不到这个少妇还是个
极品!

  男人将手攀上师母的两只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将嘴凑过去亲,紧接着脱掉
师母的内裤,把她推倒在大床上,右手扶着自己的大鸡鸡跃跃欲试,我这才看出
来,这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导师!导师将红得发紫的龟头放在师母的肉穴
部位,分开师母两片娇嫩的肉唇,推动下身粗壮的肉茎,缓缓插入性感的女体。

  插了几十下,只见导师抽出鸡鸡,用手把师母翻成俯卧状,嘴里说着:「把
腿分开!撅起屁股!」

  只见师母马上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导师跪在床上,将师母撑住床的两只手
按下,让她整个肩部贴在床面上,这样一来,师母的屁股翘得更高了,只见整个
后阴部位都突出来,像发胀的面团一样。

  导师站在师母屁股上方,用手搓了几下自己鸡鸡,对准师母后阴凹陷部位,
斜向下直刺下去,只听师母「嗷」一声大叫,导师稍微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做了
一次深呼吸,肿胀愈裂的阳具便开始持续进攻。只听「噼啪」、「噼啪」肉体撞
击的声音不绝于耳!硕大的席梦思床也不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一
对狗男女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啊」、「嗯啊」的呻吟,看得我是心潮澎湃、热血
沸腾,忍不住从裤子里掏出鸡鸡,随手拿了个塑料袋开始对着电视打飞机!

  我正看着如此贴近生活的高清性爱大片,全神贯注、完全入神,殊不知房间
里还有人——原来师母今天没课,正在家休息呢!

  她大概是听到客厅有响声,就从卧室里打开门,睡眼朦胧的边走路边说话:
「老公,才几点你就回来了?怎么一回来就把电视开那么大声啊!」

  我赶忙关掉电视机,提起裤子,系好拉链,起身回应道:「师母好!老师让
我过来拿资料,我不知道您在家休息,打扰您了!」

  师母看见我慌里慌张的样子,很疑惑的回答说:「没事的!咦,你怎么还拿
着垃圾袋,快给我吧,卫生我来弄,你还是快找资料吧。」说着,师母就伸手过
来拿。此刻,我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掩盖自己的窘迫。师母却已经把
袋子拿了过去,打开袋口,把茶几上的卫生纸团丢进去。

  「咦?什么东西这么腥?有点像什么气味。」我听到后脸立马变得通红,表
情很尴尬。师母大概也是反应过来了,知道可能是什么气味,见我这个表情,就
更加确信了,于是她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透似的!我不敢与师母的
眼睛对视,低下头收拾资料准备走,突然听见师母说,「怎么DVD没关?!」

  我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都怪刚才太过匆忙,居然没有关DVD机。电
视的声音已经响起,原来师母把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立即出现淫秽糜烂的画
面:一男一女正激烈地展开肉搏战!

  师母看到这等淫糜的画面,也不禁脸红,一直红到耳跟子。我的鸡鸡在这种
时候居然还高高翘起,把裤裆都顶起来了,现场气氛很沉闷,感觉空气都凝固起
来了。

  我在想,「怎么办?这一次死定了,师母肯定不会原谅我的,要是让导师知
道了,肯定不让我跟他了。」

  谁曾想到师母却对我说:「这个事情不准跟别人讲,你赶快走吧!」

  我什么也顾不得了,闻听此言,马上撒腿就跑。出门之后,长舒一口气,也
来不及解决完体内的欲火,想着同学们还在实验室里等着我,便以极快的速度一
路小跑回去,回去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然,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出异样来。

  从那以后,每次见到师母我都感觉她是一丝不挂没穿衣服一样,总在脑海里
浮现出她与导师大战的情形!终于在周末的一天,导师打电话告诉我,师母在艺
术学院的画室做画,要我去当她速描的模特对象。

  当时,我内心很复杂,既想见到师母,又有点不敢面对师母,斗争了许久,
后来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师母已经在画室里准备好工具,正在安放画架了。我见她穿着吊带的牛仔工
裤,牛仔裤两个腋窝的地方开口很大,可以看到里面蓝色的胸罩,我当时就想:
「是不是我的艳遇要来了?」

  师母要我脱去上衣,露出胸肌,然后开始做画。她工作的时候真的很投入,
完全不象一个性欲强的骚妇,特别是在她右手做画时,右肩带滑落也没察觉,我
却忍不住分神,去看她那裸露出来的半边罩杯,以及罩杯周围光滑的肌肤。

  不由自主地再次想起那天的情景,我的下体开始渐渐有反应了,勃起的鸡鸡
把裤子撑了起来。我心想:「老二,你可别让师母发现了。」

  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师母不再专心做画了,而是停了下来,很关切地问我
怎么了,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师母却说:「谁让你看到不该看到的
东西!」我正在想这话是什么意思时,师母已经走到了我跟前,神态自若地看着
我,左手将胸罩右边的带子拉下来,我看着就在眼前的这只大奶子,闻着师母身
上散发着法国香水的轻香,和诱人的熟奶香味,不禁一阵头晕。师母却把右手放
在我的档部,搞得我很是紧张。

  只见师母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右手拉开我的裤链,纤手在里面左动右动,很
熟练地拉出了我的鸡鸡。要知道,我的鸡鸡勃起系数还是很大的,虽然现在受了
刺激,但也只勃起了最长时候的一半。我见她摸我的鸡鸡,我也很想伸手过去摸
她,但总是迈不出这第一步。师母见我这样,就自己解开了另一边的肩带,解开
胸罩的扣子,还把胸罩放在旁边的画板上,然后回过身来继续摸我的鸡鸡。她这
一回头,两只大奶子就不停地左右晃动。

  我的鸡鸡就嗖的一下膨胀了整整一圈,只听见师母说了句「你的小弟弟还挺
大的嘛」,就见她蹲了下去,一口就把它整个含在嘴里。

  师母蹲在我面前,用嘴前后抽动着,凌乱的披肩头发甩动着,我听着她嘴里
发出「卟滋卟滋」的响声,看着已经光滑干净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心里感
到很惬意。但是没多久,肉棒就已经快受不了了,师母的口技确实太棒了!

  就在我准备求饶推开她的时候,师母主动吐出肉棒,站起身来。我见她的两
只,很是性感!师母解开牛仔工裤背面的几颗扣子,牛仔裤便从粉嫩肉体上自动
滑落,露出身上唯一的一条蓝色小内裤,在放画具的长木凳上坐下。

  我走过去,将师母放倒在凳子上,让她仰面躺着,师母将腿并拢着。我在想
是不是分开她大腿欣赏一下她呢。师母已经很有默契地分开大腿根。只见微微张
开的阴唇覆盖着浓密的黑毛,腿稍微再叉开些,我就看见了师母的洞口,已经湿
润一片,难怪她吐出我的鸡鸡,原来她也受不了了!

  我将眼睛再凑近了看,发现师母的大阴唇颜色很深,还有许多褶皱。我用手
分开两片大阴唇,里面肉红色腔壁还泛着白白的泡沫,散发出媚惑的腥骚气味。

  我将舌头伸进师母的阴道,立即感觉有几滴温热微咸的淫水顺着舌尖落入口
中。

  我松开手,用整个嘴的力量和舌尖的作用,尽量撑开阴道口,于是更多的淫
水流了出来。我用舌头上下左右一阵翻滚,吸出一大片水来,我用手接住,摸在
自己鸡鸡上。

  然后,我半蹲在师母面前,右手扶着鸡鸡,对准她的桃源春洞慢慢的插了进
去,整个肉棒全插到底后,我便抓住师母脚上皮鞋的高跟,一手一个,开始耸动
腰肢,运用全身力量前后推动着。师母开始大叫起来,完全不管是否可能有人闯
进画室。

  蹲在地上毕竟不舒服,我上身压向师母,两腿站立起来,双手将师母大腿压
到与长凳接近水平的位置,开始自上而下的冲击。如此抽插了二百多下,鸡鸡前
头越来越痒,感觉腰也很酸痛,便一个哆嗦,将体内所有精子毫无保留地统统射
进师母子宫内。

  师母感觉我在持续地射精,便紧搂住我的肩膀,下体配合着我抖动,她也进
入高潮了!只见她两眼翻白、嘴里哼哼直叫,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射完精后,我趴在师母肉体上,心里一直在想:我怎么这么快就跟师母发展
成肉体关系了,真的是师母看上了我吗?!

              〔未完待续〕

             我被师母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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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以极快的速度写完这个第二篇,希望认为写得还行的朋友不要吝啬自己
的鼠标点击,多给支持与鼓励!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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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话说我射完精后,趴在师母肉体上,心里一直在想:我怎么这么快就跟师母
发展成肉体关系了,真的是师母看上我了吗?!

  师母在我下面推动我,「你是萎靡了,还是不舍得离开我身子啊!」

  我说:「师母,我可没有萎靡哦,我是真的不舍得离开你美妙的身子啊!」

  师母笑着捶打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以后就不要叫我师母了,叫我芸姐就
可以了。」

  我马上应道:「芸姐,我现在就起来了。」说完,我用双手扶住长凳,只抬
起屁股挪开腰部,但见鸡鸡不再膨胀肿大,已经打回原形了,还没有无名指长,
上面沾满了湿淋淋的液体,有粘稠的乳白色,也有稀稀的浅白色,反正就是我的
精液混合着师母的淫液。

  我再低头看着师母的下体,发现她那里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她的阴毛本来就不算少,这下阴毛沾满液体后居然自然向两边分开,分成一
条沟壑纵深的泥泞道路。说它沟壑纵深,是因为大阴唇外侧是黑乎乎的毛,内侧
是有许多小褶皱的淡红色小阴唇,再往洞深处是鲜红色的阴腔,阴腔周围布满张
牙舞爪的肉芽。说它道路泥泞,是因为从阴腔深处还不停往外渗出混合液体,我
想多半是我刚才射到里面去的精液。

  师母嗔道:「你在看什么哪?!」

  我怕师母责怪,忙说:「芸姐,没看什么。」赶紧站起身来,向师母伸出一
只手,「芸姐,来,我拉你起来。」

  师母拉着我的手,直起上半身来,然后从画具箱里拿出一些纸巾,仔细地搽
拭自己的阴部。我痴迷地看着师母的举动,觉得她连这样都优雅气质,真的是举
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贵妇风韵,我忍不住问道:「芸姐,我真没想到你会对我有好
感。」

  师母看着我说:「我早就对你有好感了。」

  我忙问:「有多早?什么时候?」

  师母说:「就是你刚考上研,和你同学一起到我家,帮我那口子清理书房那
次,从那以后我就对你格外有好感了。」

  我还是很疑惑,问:「同学那么多,我长得又不白不帅,一点也不起眼啦,
你怎么会看好我呢?」

  师母说:「当时,你们几个一起干活,都光着膀子,我看你胸肌那么发达,
体格这么健壮,心里就欢喜啦!」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从法国归来的女人骨子里还是骚啊……喜欢猛男
嘛。」我心里暗忖。

  师母倒是越说越兴奋,一边戴着胸罩,穿着衣服,一边对我讲发生在我身上
的一件事。

  那是去年刚放寒假,我没有提前订回家的票,结果考完试去买火车票,根本
买不到,于是只好在等待中煎熬,看着宿舍里其他同学陆陆续续打包回家了,我
真的是百无聊赖,只好上网打发时间。

  想着宿舍没有其他人,不如搞些黄片来安慰一下自己吧,于是,用了一天的
时间,用BT下载了几部A片,欧美片就下了两部,反正说的不是英语,也没有
中文字幕,看不太懂。

  从情节上看,一部是讲女佣怎么在房东的调教下,勾引其他房客。那个女佣
长得又苗条又丰满,很有型,很耐看,特别是咪咪,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丰满
硕大,自然向下微垂;

  另一部是讲一个瘫痪人的年轻老婆不做家务,成天和邻居、医生SEX,又
专门招了一个女佣来做家务,还设计陷害女佣,女佣后来报复她,怂恿瘫痪的房
东把那骚货赶走,结果后来,女佣也开始和邻居乱交,成为和之前骚货一样淫荡
的女人。

  看过欧美片,又下了几部日本片。

  第一个就是武藤兰的作品,不知道名字的,反正是她穿着黑色丝袜ML,黑
色丝袜本来就很性感,居然还带着一些金光闪闪的坠饰,只见她大劈着双腿,被
一个恶心男人猛插,一直插得阴茎阴道结合处涌出一堆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看了
这个片子感觉很能提高人的荷尔蒙分泌物。

  第二部下了一个叫当真的女优的片子,讲她作为女教师是如何开导两个男学
生了解女性器官的,从她穿着正规的黑色职业套装,到自己解开职业套装,露出
紧贴肉体的红色大大罩杯的乳罩以及小内裤,脱掉大罩杯的乳罩,里面弹出的奶
子很大很挺,很诱人(后来才知道她那是假胸),片子质量相当高。

  第三部下的是一个叫夏目奈奈的女优的A片,一看这个女优,就感觉怎么这
么像师母啊,脸长得象,个头也差不多,我马上就把她幻想成师母,作为手淫对
象。

  这天晚上9点,我正开着电脑,对着这个叫夏目奈奈的女人打着飞机,嘴里
喊着:「师母,我想cao你,cao死你!」全身心投入之时,宿舍门被打开
了(因为宿舍楼也没什么人了,所以我连门都懒得去关),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进来的人正是师母。

  师母听见我说:「师母,我想cao你,cao死你」,心里正奇怪,一看
见电脑画面那个裸体女人居然这么象自己,马上就明白了,再等她看见我正用手
抓住自己的阳具时,师母不禁一声惊呼:「啊!」然后夺门而出。

  我听见尖叫声,一回头,人已经不见了,但听得楼道里「咯噔咯噔」的高跟
鞋磕地声音,心想坏了,赶紧提上裤子,跑到宿舍门口,远远看见一个身影匆匆
走开,好像是师母!我用手揉揉眼睛,还是不敢确定。「最好不是师母,要是别
的女人也就算了,要是师母看见了我可就糗大了!」我自言自语道。

  其实我错了,来的人正是师母!

  师母讲到这里,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看得我无地自容。

  我问师母:「那次你到我宿舍找我干什么呢?」

  师母说:「你导师怕你一个人在宿舍寂寞无聊,特意让我来看看你的,谁知
道你过得这么充实啊!」

  我一听师母似讥笑似打趣的话语,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过去搓揉
她的肥奶,师母笑道:「你这孩子,脸皮怎么有时厚,有时薄啊!」

  我才不管她说的话呢,我就要用报复的心理赚点便宜,想到这里,隔着蓝色
胸罩就是一顿揉捏,罩杯虽然很厚,但是师母的大奶实在太丰满了,我还是抓到
一堆软绵绵的细肉,摸起来像棉花糖一样。

  我问师母:「你没有把我这事跟别人讲吧?」

  师母说:「怎么会呢?我早就喜欢你这健壮的身材了,没想到你暗地里还这
么喜欢我,实话跟你说吧,那晚我回去了也是兴奋得不得了。」接着,师母又开
始给我讲她回到家后的事情。

  我回到家,跟老公说:「你学生在宿舍里上网,过得挺好的!」然后就去洗
澡,想到你在宿舍里对着像我的人手淫,我在浴室里也是激情难耐,于是我从化
妆盒里拿出了一个小型按摩棒,打算自己解决问题。

  哎,说起我老公,我就一肚子怨气,嘴里总喊着为国效力,以教育为本,成
天搞科研,搞教学,冷落了我,尤其在性上根本不能满足我,一个星期只做一次
夫妻之事,多一次都不干,而且就这一星期一次,也搞得象完成任务一样,来得
快去得快,没有一点激情,没有一点乐趣。

  当时,我就幻想着这个小棒就是你身上那个大肉棒,我坐在马桶盖上,将右
腿搭在洗手台上,把棒棒放在自己的肉穴上使劲抽插,搞了四五十下,我终于高
潮了。这样,我对你的思念也就暂时放下了。后来,就是上个星期,我发现你在
我家偷看我和你导师性爱的私人光碟,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家伙是暗恋上我了。这
样也好,我不也暗恋你吗,那我们就升华这段暗恋,彼此毫无保留好了!

  听完师母的诉说,我心里很是感动,所谓心有灵犀、千年修得同船渡也不过
如此,我把师母搂在怀里,抚摸着她那美丽的披肩秀发,闻着秀发散发出的阵阵
香味,禁不住托起师母秀美的脸庞,真是一张怎样美轮美奂的面孔啊!

  柳叶弯眉,娇艳红唇,光滑无暇的脸蛋略施粉黛。我从上往下看过去,只见
一对傲人的硕大双峰高耸挺立,将胸罩高高顶起。欲望在一瞬间冲击大脑,急剧
膨胀,连下面的鸡鸡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师母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对我轻声言语道:「今天太晚了,不要再
折腾自己了!」

  看着眼前的师母——芸姐,如慈母般、如亲姐般对我,我的感情世界一下子
变得豁然开朗,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不能原
谅自己的话,当时我傻乎乎地问师母:「以后我们还可以来往吗?」

  师母板着脸说:「不能,今天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我急道:「为什么?」

  师母说:「我不能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以后不能再这样了,今天就算便宜你
了!」

  我很疑惑,心想你不是已经做了对不起自己老公的事了吗,还有,怎么又成
了便宜我了?我是捡了个便宜,你不也寻找刺激得到满足了吗!

  闻着空气里弥漫的淫液气味,我和师母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学院画室。一路
上我都有些闷闷不乐,师母见我这样,忍住笑,装作不知道,在自己家门口和我
道别后,就回家了。

  人生真是太多大喜大悲了,就这样在极度郁闷中度过了两天,转眼就到了星
期六了。

  这天早上9点,我刚刚起床,导师就给我打电话,说是很感谢我给师母做绘
画的模特,特意请我去他家吃顿午饭,如果我现在没什么事的话,就早点过去帮
忙,收拾房间。

  我一听,心里大叫一声「Ohyeah」,赶紧刷牙洗脸,一路小跑赶到了
导师家门口。

        (未完待续,后面可能更精彩!)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2 20:13     标题: 东北那旮旯 1——5  作者:plato1022

            东北那旮旯 1——5


作者:plato1022
2009/05/28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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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写东西,实在不自信,但是写了这么多,拿来献丑,请多指教!感谢
支持。(搞了半天,实在不会编辑,给斑竹添麻烦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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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出生在东北的一个小镇上,爸爸知识青年下乡,在乡下认识的妈妈。返城
那年,把妈妈一起带来回来。几百万知识青年下乡的年月里,村里留下了大量的
「小芳」。

  爸爸之所以带妈妈回来,倒也不是他们有多恩爱,主要是爸爸就是一个一般
人,心眼也不活泛,而妈妈呢,在农村长大,长相很一般,很能干,身材属于典
型的胸大屁股大的那种。返城回来以后,爸爸妈妈面临着所有知青回城的问题,
没有住房和工作。

  还算幸运,爸爸接了爷爷的班,去了印刷厂上班,得到了一份没什么技术含
量的工作,妈妈呢,就在厂里的食堂做临时工而已,不过也幸亏当时工资差距不
大,所以生活水平也就那样。刚回城那会,爸爸和妈妈挤在爷爷的家里。我有个
大爷和大姑,爸爸行三。刚开始还行,可是有了我,家里就挤得不行了。当时大
爷在外地当兵,大婶领着孩子跟爷爷、奶奶住在一块。

  那时东北的房子都是趟房,一排排的,都是厂子里给的。

  后来,到底还是奶奶心疼老儿子,把到厂里找厂领导去闹,最后把离奶奶家
不远的一趟房子边上,有一个20平米的原来装破烂的一间小房要了下来,就这
样我们家终于安定下来了。

  在我5、6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好像是严打吧,我大姑的老公好像犯了流氓
罪,游街之后枪毙了,这在当时简直是奇耻大辱的事。不久,我大姑就被婆家赶
回来了,无家可归,最后只好搬到我家里住了。

  后来逐渐长大了,隐约听说,当时大姑的婆家,都骂大姑白长个大奶子和大
屁股了,连个鸟蛋都下不了,所以大姑父才出去混,结果出事了,所以容不下她
了。那个时候,也没办法,据说严打期间,说夸张点,偷个钱包都能判几年。爸
妈和大姑相处不错,所以我们家一直相安无事,和谐幸福啊。

  直到我开始懂事了,故事开始了。

  东北每家都有一个炕,那时屋子里一半盘了炕,地上一个小过道,屋子外间
烧炉子。吃饭都在炕上放个小炕桌。幼儿班和刚上小学时还在炕桌上写作业,后
来才在地上给我定了一个小桌子。

  那时晚上睡觉的时候,在炕上拉起一道帘子,把爸爸妈妈和婶婶隔开的。我
一直是和爸爸妈妈睡的。可能他们觉得我小,做爱的事也没什么忌讳的。现在想
起来,我算早熟吧,一直对女人很感兴趣,尤其是对奶子很感兴趣。

  晚上睡觉都是要摸咂才行。妈妈倒是比较宽容,对我也比较溺爱,所以我小
学毕业都还是可以摸咂睡觉的。

  大约7岁左右,有一天晚上,睡得早,半夜醒来(那时候没电视什么的,所
以一般9点前都睡着了,现在想当时应该不到11点),闭着眼睛去摸妈妈的咂
时,却摸到了爸爸的身上,还听见气喘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爸爸骑在妈妈的
身上一动一动的,而妈妈的表情喘着粗气,压抑着痛苦。

  这可把我吓坏了,大声的哭起来,还高喊大姑,让她救妈妈。结果大姑在帘
子那边听了大笑。爸爸赶紧下来,妈妈转过身抱着哄我,把奶头放在我嘴里,不
让我哭。

  现在想起来,他们当时真的很尴尬,虽然大姑也是过来人,但是大家还是心
照不宣的。不过让我搅了这么一次,他们反而都放开了。有时候要做的时候,就
让我跟大姑睡,大姑有的时候还都笑他们,让他们悠着点,别累着。

  开始我不愿意跟大姑睡,还是爸爸机灵,知道我要什么,跟我说,「你要是
过去,你大姑让你摸咂,她咂比你妈大。」

  大姑听了笑骂了爸爸几句,就把我搂过去,哄着我,让我摸咂睡觉了。

  其实现在想起来,爸爸妈妈做爱也不是很频繁。也可能年轻时做多了。因为
回城以后很长时间房子都没有,所以生我很晚,那个时候,爸爸妈妈都三十七、
八岁了,大姑比爸爸大五岁,已经四十多了。那个时候的我对女人身体感兴趣,
但是不神秘,因为当时的我感兴趣的是奶子,对女人的下面还没有什么兴趣。奶
子我看和摸都很容易。

  东北人晚上睡觉都穿着一个大裤衩和大背心,尤其是夏天,女人都穿着大裤
衩和背心门口乘凉,而在家里,妈妈和大姑换衣服什么的都不背着我。

  逐渐的,我就开始跟大姑睡在这边,有一次我还没睡着的时候,爸妈那边已
经有了动静,刚开始是急促的呼吸声,后来偶尔妈妈有几声呻吟的时候,我就奇
怪的一个劲的想掀开帘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大姑搂着我,不让我动,告诉我说,他们正在干高兴的事,如果明天继续高
兴的话,还能给你买瓶汽水,所以不能打扰他们。

  那个时候汽水还是很奢侈的,二毛钱一瓶的。所以我很顺从的继续摸着大姑
的大咂,仔细的听他们的声音,好像有水啪啪的声音。这时大姑高声说,「你俩
能不能小点声,小力可听着呢。」

  这时候就听爸爸喘着粗气说,「这个小鳖犊子,赶紧睡觉,明天上学。」

  妈妈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小力睡觉,明天中午给你买瓶汽水喝。」当时
汽水的诱惑远远超过做爱的声音,所以我赶紧睡了。就这样,我度过了我懵懂无
知的童年。


                (二)

  我大概在10岁左右发育的,跟当时同龄人相比,算早的吧。刚开始鸡鸡旁
边有点小毛毛,后来渐渐的就多了,长了。

  但是我并没有害怕。我觉得很正常,那个时候爸爸、妈妈都带我去过厂子里
的澡堂子,看过成年人都长阴毛,所以我并不在意,但是我对长毛的事还是挺害
羞的,所以一直也小心都瞒着,不让他们发现。

  那个时候都是爸爸带我去澡堂洗澡,因为是厂子里的澡堂,熟人很多,又都
是「无产阶级」老大哥,所以每次洗澡那些人都拿我开着非常粗俗玩笑。总有人
问我,你妈奶子大不大,你妈逼毛多不多什么的。

  刚开始不懂,后来知道这是不好的话,再有人问我,我就脱口而出,你妈逼
毛多,你妈奶子大之类的话,气得问我的人边拿着毛巾吓唬我,边骂「这个小逼
崽子,贼精贼精的」,旁边的人哄堂大笑,我爸则露出满意的笑容,还会笑骂一
句「去,滚犊子」。

  而我也愈发的得意,就自己玩水去了。爸爸很粗心,加之后来洗澡进去以后
我就在雾气氤氲的池子里钻来钻去,我爸也就不管我了。所以长毛的事他们一直
也不知道。

  唯一变化的是我开始对女人下边感兴趣了,总想偷偷的看大姑或者妈妈晚上
洗下边。那个时候都不是很讲究,好像妈妈都是在要做爱的晚上,等到我和爸上
床了,才在外屋地下洗下身。而姑姑呢,偶尔洗吧,我都不知道。

  有的时候冬天在被窝里我会闻到很腥臭,但又混合着大姑脸上抹的雪花膏香
味的奇怪气息。我能感觉到这个味,来源于大姑的下身。

  但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味,这是什么气息。有一次,爸爸妈妈出去了,大概要
很晚回来,大姑带我睡觉,我上了炕。等了半天,她也没上来,原来她在外屋烧
水。

  一会她端了一盆水进来,又转身出去拿暖壶。我一下就想到了估计她要洗下
身。趁她进来之前,我赶紧装睡。果然,她往水盆里对上了温水,往我这边看了
看,就把裤衩脱了下来。也许是觉得我睡着了,也许是觉得我小不懂事吧,所以
才在屋里洗下面。

  因为爸妈不在家,她洗得很慢很细,我偷偷的抬起身,侧过头,说实话,很
不清楚,根本看不见逼长什么样,就看见下面一大片黑黑的毛和大姑腿上和小肚
子上一片肥白,交相辉应。

  一瞬间心头小鹿乱撞,兴奋刺激极了,我赶紧扭回头,听着撩水的声音,又
偷偷抬起头。十分不幸的是,恰好这时候大姑抬起头,目光一对,吓得我滋溜一
下头专进被里,好像听见大姑骂了一句,「小逼崽子,还敢偷看我。」

  南方人可能不太了解,东北人比较粗犷,女人说话都是「鸡巴、逼」什么的
挂在嘴上的。我躲在被子不敢出声,心里害怕极了。虽然不懂,但是还是知道偷
看是一件很可耻的事。等了好半天,那时候觉得时间过的很慢,才感觉大姑关上
灯上了炕,钻进被窝里。我不敢像平时一样去摸她的咂,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揪住我的胳膊,说:「你个小鳖犊子,装什么睡,还敢
偷看老娘,回来我告诉你爸。」

  一听她这么说,吓得我更不敢出声,一动也不敢动。

  看我没反应,她说:「你转过来。」

  我不动,她又说:「你给我转过来!」

  其实我不怕大姑和妈妈,我怕爸爸,我爸是典型的工人阶级,有时候不分青
红皂白,就能削我一顿。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羞耻心,这个事不仅怕打,还没脸
啊。听了大姑叫我两遍,我终于转过身。

  大姑看我这个样子(估计当时的脸色都吓青了),就已经消气了,但是又总
的有点台阶吧,所以依旧板着脸问:「你说,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小声的嘟囔着。

  「啊,你还撒谎,不说实话是吧,好,回家我就告诉你爸。」

  见我不说话(其实我是不知如何回答)。

  她又说:「你说实话,我可以考虑不跟你爸说。说吧,你看见什么了。」

  我一听赶紧说:「我什么也没看见,就看见一堆毛了,真的,大姑,我不骗
你。」

  「都看见毛了,你还说没看见,啊?」大姑声音很高。

  「我什么也没看见啊,就看见毛了,那也算啊,我也有。」我赶紧狡辩,那
时候的心理就是认为我看见了你的毛,但是我也有,所以我有的就不算看见。呵
呵,孩子的心理就很可笑。

  大姑听我这么说,不那么生气了,反而露出了一丝奇怪不信的表情。我一看
有门,赶紧讨好的说,

  「真的,大姑,我真的没看见别的。我其实就是奇怪你怎么半天没上炕,我
才看的,你看我也有毛。」为了解救自己,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我也顾不得害羞
了,说着就掀开被子,把内裤往下一拽,露出了一小戳毛。

  「看,我没骗你吧!」

  大姑一下看到我的毛毛,惊异的不得了,大概是没想到我居然长毛了,而且
有的毛很长,更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都没有察觉。

  大姑顺着我的手往下拽了拽,我的小鸡鸡这时候露出来了,还是那么小,挤
在阴毛里,略显不协调。

  看着大姑态度已经缓和过来,略显沉思的样子,我又接着说:「大姑,你别
告诉我爸我妈,我长毛了,我谁也没告诉,就告诉你了,我就跟大姑好,你别告
诉他们行不行。」

  听到我这话,大姑回过神来,笑了。

  「你这小鳖犊子,二分钱买一茶壶,就是嘴好。行,就跟大姑好,咱谁也不
告诉。」大姑一直没有孩子,所以一直把我当成亲儿子,有的时候比我爸妈对我
还在意。

  我高兴极了,抱住大姑的脸亲了一下,习惯的把手又放在大姑的咂上,揉着
大姑硕大的奶子。一下子感觉到大姑好像有点不自然,稍微有点抗拒,但是一下
就过了。

  第二天,大姑还是把这个事告诉了妈妈,不过,没说我偷看她洗下边,而是
说发现了我下边长毛了,但是鸡鸡很小,怀疑是不是包皮太长,别以后影响了发
育,让妈妈带我去看看。妈妈这个人毕竟是农村出来的,不是很讲究,有的时候
有点粗。

  晚上我在炕上做作业的时候,趁家里没人,就把我叫到跟前,很严肃的命令
我,「把裤衩脱了!」

  一听到这个话,我吓坏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大姑告诉妈妈,我偷看她
了,妈妈要惩罚我。瞬间我恨死大姑了,但是又怕的不得了,赶紧顺从的脱下裤
衩。可怜我的小鸡鸡,在花丛锦簇的阴毛里,缩成一团,毫无之后阳刚强壮而言
啊。

  妈妈没多说话,直接扒开阴毛,握住我的小鸡鸡(其实哪里是握住,而是捏
住,我的小鸡鸡也太小了),开始揉搓,她是想看看包皮能不能松动。这是第一
次有人摸我的鸡鸡,妈妈的手很软,很厚,摸得我很舒服,一瞬间鸡鸡好像有点
大。紧接着,妈妈用两只手开始往上翻包皮,有点疼了。

  妈妈一看我呲牙咧嘴的样子,赶紧说:「没事,你看看,里面多脏,要是不
弄开,以后就有病了。」

  果然,我看到有一层白白的,有点类似鳞片一样的白色物,还有股腥臭的味
道。掀开差不多的时候,妈妈让我扶着鸡鸡,她对上一盆温水,细致的为我洗了
起来。温温的水,柔柔的手,我感觉舒服极了。

  我低着头,看着我的小鸡鸡,外皮白白的,周开包皮的地方粉粉嫩嫩的,感
觉很好看,这个时候听妈妈说:「看吧,这回多干净,一点味都没有了。看,多
好看啊。」说着,情不自禁的用厚厚的嘴唇亲了一下。

  我高兴极了,刚才对大姑的气愤也没有了,我感觉到大姑没有告诉我偷看她
的事。

  从那时开始,我的鸡鸡,隔着几天妈妈就给我洗一次,每次都很小心,很仔
细,顺便把我的阴囊和屁眼也都洗洗。随着次数的增多,我渐渐的能感受到鸡鸡
上传来的舒服,还有的时候,妈妈胖胖的手在我屁眼上揉搓时候,身体麻酥酥的
感觉。

  有一次,我问妈妈,为什么拿手一揉搓我的屁眼,我身上就有种麻酥酥的感
觉,特别舒服。

  妈妈很异样,说:「是吗?」,边说着还多搓了几下。以后每次洗鸡鸡的时
候,妈妈格外帮我揉搓一下屁眼。

  有的时候,大姑到外屋来拿东西什么的,也会看我一眼,大多数是看我的鸡
鸡。渐渐的,我的鸡鸡在妈妈给我洗的时候,偶尔会变大,每当这时候,妈妈并
不在意,还会笑话我一下,我一到这时候就会不好意思。

  没有了包皮的束缚,我的鸡鸡长大得很快。那段时间,我很快乐,总是盼着
妈妈给我洗下边,觉得很刺激很舒服,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鸡鸡变大的次数
也越来越多了,白白的阴茎加上粉嫩的龟头露出来,妈不止一次说过很好看(应
该是与成年人的比较吧),有的时候妈妈还会给我揉搓几下,我光知道舒服,还
不懂其中含义而已。

  我还发现,通常,给我洗下边之后,她自己也会洗的,而那段时间,我爸我
妈的做爱频率明显比以往高。

  有一天晚上,可能喝多了水,晚上起来撒尿。躺下之后还没睡着的时候,朦
胧中听见爸爸妈妈在小声说话。

  那天晚上妈妈给我洗了鸡鸡。就听爸爸说:「这一段我发现你下面的逼水特
别多,有点像当年咱俩在村里时候。」

  「你小点声,小力刚尿完尿,还没睡着呢。」我一听妈妈提到我的名字一下
就清醒了,全心全意开始听他俩说什么。

  「没事,这孩子尿尿都是闭着眼的,上炕就睡着了。」爸爸说。

  「哦,是啊。哎,你说这孩子的鸡鸡怎么长的这么快啊,我看真硬起来都快
赶上你的大了。」

  「哈哈,是吗,看来随我。」爸爸开心的说。

  「随你个屁,长大了肯定你大。」妈妈有点不屑于爸爸的骄傲,「对了,这
几次,我给小力洗鸡巴的时候,小力还问我为什么我扣他屁眼的时候,他身上有
点麻酥酥的感觉呢。」

  「是吗,这个小鳖犊子,他妈的学习不怎么样,这事反应倒是挺快。」爸爸
边骂可能边揉搓着妈妈的乳房。

  妈妈小声叫了一下说:「你轻点,咂头没让小力啯大了,让你给揪大了。」

  「呵呵,没事,我喜欢大的。」爸爸恬着脸说,「哎,小力问你你怎么说的
啊。」

  「我没说啊,我哪知道啊。不过,那天我听你姐说过一次。」妈妈答道。

  「我姐?我姐说什么了?」

  「你姐抱怨说她没怀上孩子不怪她,说你姐夫喜欢操屁眼。」妈妈说。

  「啊,真的,操你妈的那个王八蛋,有逼道不走操屁眼。」爸爸恨恨的说。

  「哦,是啊,那个王八犊子。」听着爸爸这么愤恨说着,感觉妈妈有点失望
的感觉,翻了个身说,「睡吧。」两个人说着说着,我已经睡着了。那天晚上睡
着了,好像梦见妈妈给我洗鸡鸡,一会又换成大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好像妈
妈在摸我的屁眼,一瞬间,我尿了,畅快之极的尿了,睡梦中的我还想着,啊,
原来尿尿还有这么舒服的时候啊。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内裤有点湿,隐约记着昨晚梦里好像尿了,一
下子羞愧的不得了,尿炕可以说是奇耻大辱的一件事啊,我从小被妈妈在外面夸
赞的就是几岁开始就不尿床了。所以我谁也没敢说,坚信自己能够用身体给他烘
干。这个事过了我就忘了。

  那天放学回家,正在屋里写作业,听见大姑和妈妈正在小声嘀咕,好像在说
我,隐约听见妈妈说:「不可能吧,这么小,怎么会呢,才11岁啊。」

  「是啊,我也觉得应该啊,但是我给小力洗裤衩时,越看越像啊,闻着也有
点那个味啊。」姑姑说

  妈妈听了突然笑了,说「你多少年没闻着了,不会闻错了吧。」

  「你瞎白话啥,我没闻过,还没看见啊,你俩天天操着,你以为没味啊。」
大姑说。

  「你小点声,呵呵,行了我信还不行啊。」妈妈打了大姑一下说,「那怎么
办,这也太小了。」

  「还不是你,逮着你儿子鸡巴你都不放过,天天细细的搓来搓去的。」姑姑
可能被妈妈取笑得有点生气,还不放过妈妈。

  「谁天天洗啊,行了行了,明天让你洗还不行」。妈妈说。

  「呵呵,行,就这么定了,反正跟我亲儿子也差不多。」大姑终于笑了接着
说,「我觉得也没事,这孩子身子骨也挺好,也挺厌的(淘气的意思),就是正
确引导别学坏了就行。」

  「对,回头我跟他爸再说说吧。」妈妈说。

  之后一段时间,睡觉时不怎么挂帘子了,我能看见他们一个被窝时候,一些
亲昵的动作。有的时候我经常拱过来,摸妈妈的大咂,而另一边的大咂就由爸爸
摸。好几次还逗我,不让我摸,看看我什么反应,我力气不够没办法,我就回身
摸大姑的咂,得意的示威似的看他们。

  他们三人倒是哈哈一乐,还说我反应快。那段时间,他们做爱时还是挂上帘
子的,不过,爸妈的做爱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能够明显的听到下面水声啪啪的
响。

  终于有一次,帘子也没挂,我第一次偷看到他们活生生的做爱场面。说是看
到,实际上也没看到啥,因为关着灯黑,他们又都在被窝里,只能看见轮廓在他
们身上上下在动。从那以后,帘子的历史使命终结了,我们在一个炕上再也没挂
过帘子了。这些今天看来都是对我的成人教育吧。


                (三)

  我十二岁的时候,鸡鸡长的已经很长了,现在我明白,当时的发育已经超过
一般成年人了。而那时却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妈妈给我洗鸡鸡的时候一如既往
的舒服以外,自己却总是觉得出去玩的时候鸡鸡太长有点碍事。

  在第一次遗精之后,仅有过几次而已,我也不是很在意。所以妈妈和大姑仔
细观察我之后,对我就比较放心了。正是那个夏天,我终于正式看见了女人的下
面是什么样的。

  刚开始是比较朦胧的,夏天晚上,爸爸妈妈做爱的时候,不用盖被,我能看
见爸爸在妈妈身上的动来动去,妈妈的大奶子不停的晃动。有的时候,妈妈撅着
的时候,爸爸从后面进出的时候,能看见爸爸的大鸡巴很长。他们做的时候,有
的时候我睡着了赶不上,有的时候碰巧看见,我会从头看到尾。

  这些时候,爸爸一般都是比较粗心的,自己快乐为主。而妈妈有的时候转过
头,恰好能跟我的目光碰见,也不说什么,努个嘴示意我,闭上眼睛睡觉。我一
般都是马上闭眼,一会在睁开,再碰上妈妈的目光时再闭上而已,妈妈也不怎么
说。

  有的时候做完爱,爸爸起身尿尿,妈妈就起来洗洗,有时候,不爱动弹,就
在屋子地下洗洗。接着外屋的灯光,我能看到妈妈下面的毛很多,很长,面积很
大。

  渐渐的,他们有的时候白天来情绪了也会做。这时通常我都是在地下的小桌
子上写作业,而大姑或者不在,或者里里外外忙活着什么,根本不在意。

  这段时间,我对自己的鸡巴已经很在意了,总想试试什么感觉了。

  我怕我爸,所以对妈妈的身体,不敢打什么主意,妈妈一如既往的给我洗鸡
鸡,还给我揉搓屁眼,而且揉搓屁眼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总是闭着眼睛享受,却
没什么举动。

  有一段时间,爸爸和妈妈去什么地方,我不记得了。大姑在家带我住。一天
晚上我写完作业,睡觉前听见大姑对好水,在外屋下面。我突然很冲动,我穿着
小裤衩就出去了,正好大姑提上裤衩的一瞬间,我能看见一层黑黑的毛。大姑看
我出来很奇怪,问我是不是要撒尿。我说是,就掏出鸡鸡对着尿盆尿。

  尿完了,我对大姑说,我要洗鸡鸡。

  大姑想也没想就说,好啊。就对好温水,让我脱下裤子。不知道为什么,大
姑的手一碰到我的鸡鸡,立刻就变得很大,很硬,很长。

  从来没有这样的时候。而我情不自禁习惯地伸手摸着大姑硕大的奶子。大姑
一手扶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有点不自然的把我的手推开,呵斥道:「别瞎闹,
快点洗,赶紧睡觉,明天上学。」

  我的心里很冲动,但是我有不知道要干什么。还是固执的去摸她的大奶子。
夏天要睡觉了,大姑就穿一件老式的跨栏背心,我很容易的伸手摸到了奶头。大
姑没在管我,用水轻轻的洗着。脸有点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想起来说:「大姑,你给我洗屁眼啊,像我妈那么
洗。」

  「啊,你妈还给你洗屁眼呢。」大姑笑着,故意逗我说,「那么脏,怎么洗
啊?」这么一乐,我感觉我和大姑都放松下来了。

  「不脏,用手搓搓。」我说话的时候,大姑的手已经伸过来了,手指比我妈
妈的细,感觉比我妈摸得时候还舒服,只几下,我突然间尿了,不是,是射精!
一下子喷了好远。这个时候,我站在地上,姑姑正好蹲在我面前,由于大姑伸手
在给我洗屁眼,脸离我的鸡鸡很近,措不及防,一下子精液喷在大姑的脸上,顺
着一流,还流到嘴角上。

  大姑吓了一跳。而我是第一次看见白白的精液出来,还尿在大姑的脸上,我
吓坏了,一下子哭起来。

  大姑意外中一看我哭,马上就清醒过来了,说:「小力,别哭别哭,没事,
现在不能哭会伤身体的。」

  我看着大姑止住哭。这时她赶紧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给我洗,这时我的鸡鸡
变得小了。

  看着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把我抱上床,边走还边看玩笑说:「童子
精就是不一样,味真大,呵呵……」

  到了床上,看我不懂的样子,大姑细细的给我讲了射出的东东叫精子,男人
这种感觉正常的,女人也会需要,等长大了有了媳妇就好了等等的话。由于我是
第一次清醒的射精我感觉很累,大姑说着说着,我就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
出现了第一次清醒的晨勃,不是因为尿憋的。

  大姑叫我起床时,我给大姑看。大姑笑着摸了摸我的大鸡巴说:「好啊,小
力长大了,谁今后当小力的媳妇谁就有福喽。」

  「我不要别人给我当媳妇,我要大姑给我当媳妇。」我认真的说。

  「大姑老了,不行了,你到时候就不要大姑啊。」大姑乐呵呵的说。

  「不老,大姑要不行,我还有我妈呢,我妈给我当媳妇。」我认真的晃着小
脑瓜说。

  「哈哈!」大姑笑得快喷了,接着逗我说,「那你爸怎么办吧,你妈是你爸
的媳妇啊。」

  是啊,这个问题把我难倒了,想了想我非常聪明的回答道:「有办法了,我
妈给我和我爸当媳妇,你给我再当媳妇就行了。」

  「哈哈,你这个小逼崽子,还真不傻,要俩媳妇啊。」边说边在我已经低了
头的鸡鸡上摸了一下,「就怕你受不了啊,行了,穿衣服别废话了,上学要迟到
了。」

  我能感觉到大姑对我浓浓的爱,那种发自内心的就像对自己亲生儿子那样的
爱,无微不至。

  经过那个早晨,我心里上对大姑更亲了。爸爸妈妈第二天回来了,大姑没有
把我射精的事告诉他们,生活一如既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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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初写经验不足,能得到各位兄弟的包容和支持,非常感谢。昨天更新了
一点,不知道怎么没了,我也不明白。

  因为经验不够吧,(四)写了一部分贴上去了,这回我把(四)(五)贴全
了上去。感谢回复的各位老大,你们中肯的意见和建议正是我写下去的动力,也
感谢斑竹,你们最辛苦,你们费心编辑的格式,看着舒服,也感到你们不容易,
大家所有的感谢和支持都应该给你们。(不过,写,真的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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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13岁的时候,爷爷去世了。大爷部队转业回来,还没有分到房子,正好大
爷的儿子要结婚,可是还没有房子,暂时要在奶奶家里过度一下。奶奶要来我家
里住几天。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是晚上爸妈做爱之后,听到他俩闲聊得知的。

  先听见妈妈提起我的名字说:「他爸,你发现没,小力的鸡巴越来越大了,
每次我给他洗的时候都梆硬梆硬的,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一听这话,爸爸有点没好气地说:「那还不是你一天瞎鸡巴给洗的,你不搓
来搓去的能那么大吗。」

  「放你妈屁,我不洗就不大了。他妈个逼的是你儿子,你不想办法,一躲溜
干净的,你让他挺个鸡巴去上外面学坏去啊。」妈妈一下子生气。

  一看妈妈急了,爸爸赶紧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开玩笑呗,你说我有什么
办法啊,那怎办,要不让他跟你干一下吧,呵呵,那就不会到外面学坏了。」爸
爸坏笑着说。

  妈妈一下子有点脸发红,嗓子眼发紧,大骂道:「妈逼的你说的是人话吗,
你怎么不回去操你妈去啊。」

  爸爸一听这话也没生气,突然好像想起什么说:「你别说,我想起来了,谁
好像说过,男孩都有什么恋母什么结,我小时候就老想跟我妈整一下,呵呵。」

  「放屁,小力才不像你呢。」

  「小力不像我像谁!哎,我跟你说真事,我小时候真的想干我妈了。我还拿
过她内裤自己整过呢。」

  「真的?」妈有点认真地问。

  「是啊,就现在我也觉得我妈特别有味。上次我回家,我还摸着了呢。」

  「啊,你胆子够大啊,你摸哪了?你妈没骂你。」妈妈继续问。

  「没有骂我。上次我回家,家里就我妈自己,我妈说我哥和我嫂子带孩子会
亲家去了,她忙活一身汗,让我用大澡盆给她烧水洗澡。」

  「是吗?你哥他们会亲家也没带上你妈?」我妈有点奇怪地问。

  「是啊,然后,我就给我妈把大澡盆找出来,那个木头的大澡盆,都成古董
了,刷了半天,才烧水。你别说,其实妈也就60多岁,不算大。」

  「啊,你看见你妈洗澡了。」

  「废话,我妈还背着我吗,再说,要不我怎么能看见的啊」爸爸得意地说,
「其实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屁股大奶子的。我妈也这样。」

  「去,滚蛋,别拿我跟你妈比。」

  「真的,我妈的奶子现在比你不小都,而且屁股也白。」爸爸认真地说。

  「是吗?你摸着了?」妈妈好奇地问。

  「是啊,她让我帮她擦擦,摸着真舒服啊,我下面才叫梆梆硬呢,我差点没
忍住。」

  「哈哈,该,活该,谁让你不干啊。」

  「我不是不干,我是不敢。我就奇怪了,我记得小时偷看我妈逼的时候,毛
特别多,黝黑黝黑的。可是,这回我看毛特别少,逼那块白白的,有点像小孩的
了,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老了,毛就没了啊。我觉得啊,估计你干了的话,你
妈也会同意,你妈多疼你啊。」妈妈说。

  「是吗,但是谁知道啊。」爸爸有点遗憾地说。

  「没事儿,这回你妈不是要来住几天吗,你试试呗。」妈妈说着,突然叫起
来,「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一说让你干你妈,你鸡巴又起来了。」

  「哈哈,你光说我,你不也在流水吗?我干成了,回头让你儿子干你。」爸
爸挪揄起来。

  「放屁!」妈妈打了爸爸一巴掌。

  「啊,你还来啊,啊……啊……你看你,一提你妈你就兴奋。啊……啊……
快点……」

  过了不久,奶奶就来我们家了。奶奶在姑姑的另一边,都住在炕上。平时接
触奶奶并不多,因为是夏天,奶奶总是穿着普通老太太穿的大背心和大裤衩。奶
奶长的很慈祥,果然像爸爸说的那样,奶子和屁股非常大,呵呵,当然肚子也不
小。

  刚开始几天,爸爸妈妈一直没有动静,估计有一天憋不住了,有一天晚上大
家都上炕之后,我看到妈妈悄悄的在外屋洗下身,奇怪的是没有帮我洗,我也不
敢吱声,假装上厕所,一到外屋,正看见妈妈蹲在地下洗呢。

  妈妈一见我出来,嘘了一下,示意我回屋。我知道奶奶虽然是亲奶奶,但是
来家里也算是外人,没敢大声说话,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也要洗。」说着我就
蹲了下来。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鸡鸡发育的很快,但是个子很小,蹲下来正好对着妈妈的
下身。妈妈正洗了一半,一看我蹲下来,有点着急,这时候也不能起身,赶紧小
声说,「小力,听话,妈明天给你洗。」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身,近距离的、清晰地看到,妈妈的毛很多,分
布很广,由于正在洗着,水把阴毛弄的一绺一绺的,下面有两个黑黑的很大的下
垂的大肉片。一瞬间我有点发呆,心里刺激极了。妈妈一看我发呆的样子,声音
不大,但是态度有点厉害,呵斥着我,

  「看什么看,快进屋上炕,再不听话,我老也不给你洗鸡鸡了!」

  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听见妈妈说话,我赶紧回屋上炕钻进大姑的被窝。大
姑一下子搂住我,在我耳边悄声地说:「让人撵回来了吧,呵呵。」

  「啊,你怎么知道?」我也小声奇怪地问。

  「呵呵。」大姑乐了一下,没说话,抱着我。那时候的东北的夏天的晚上还
不是很热,白天晚上温差比较大。我跟大姑合盖着一个大床单。我的手抓着大姑
的咂,使坏着揉搓着。大姑感到了,突然伸手在我的大鸡鸡上捏了一下,我吓了
一跳,马上示威似的把两只大奶子都抓在手里,使劲揉着。

  大姑又抓了下我的大鸡鸡,但是这时鸡鸡已经变大了,大姑明显感到有点异
样,但是随之轻笑了一下,把我抱紧了,任由我抓着奶子玩。这时妈妈已经上炕
了。奶奶那边已经有了呼噜声。我和大姑都心照不宣的一动不动,装成睡着的样
子。

  不多时,听见爸妈那边有点窸窸窣窣的声响,又过了一会儿,就传来压抑着
的喘息声。我偷偷看往那边看,透过稀疏光亮,能看到爸爸一动一动的轮廓。跟
以往不同的是,他们很快就结束了。在我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妈妈小
声地问:「怎么今天这么快啊?」

  「我妈在,有点紧张。」爸爸低低的声音回答。

  「别扯了,你妈在旁边你兴奋吧。」妈妈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小点。

  「嘘,别人他们听见,睡吧。」爸爸说完,翻了个身就睡了。

  我迷迷糊糊中突然意识到,屋里特别静,奶奶的呼噜声怎么没了。

  第二天晚上,我坐在小炕桌上写作业。妈妈和大姑去我妈厂子的同事家学织
毛衣的新样子。天气比较热,爸爸和奶奶在家门口纳凉闲聊。一会就听见爸爸进
到外屋烧水,奶奶进来了,坐在我身边,看我写作业,慈爱的婆娑着我的后背,
还抱怨着天气热,学校作业留的多之类的话。

  爸爸这时端着我们家常用的大澡盆进来说:「妈,你洗洗吧。」

  「好。」奶奶边答应着边下了炕。

  好像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就听爸爸说:「没事,小逼崽子还不懂事呢,他
妈和我姐洗澡都不背着他。」

  听到这话,我也没敢转头,假装继续认真的写作业,实际上耳朵已经竖起来
了。

  一会听见了撩水的声音,爸爸和奶奶有一句没一句的低声闲聊着。听得不是
很清楚,好像是爸爸说:「妈你这身子真白。」

  「唉,白有什么用,老了。」奶奶叹了口气。

  「哪啊,60就老了,再说你看着多年轻啊,……一点都没下垂,跟我小时
候摸得一个样。」爸爸边说话,边撩着水,有的话我实在听不清楚。

  「净瞎鸡巴白话,都多少年了,能一样吗,你看你媳妇那才叫好呢。」

  「好啥啊,都四十多岁的老娘们了。」

  「呵呵,是吗?那我昨晚看你干得也挺欢啊。」一听奶奶这话,看来昨晚奶
奶确实都听见了。

  「呵呵,妈,我这都是从小受你的影响,我就喜欢奶子大的、屁股大的女人
啊。」爸爸恬着脸说。

  「好啊三儿,你一天就知道瞎白话你老娘,哎呀,你往哪摸啊。」

  一听奶奶问,爸爸赶紧转移话题,「妈,小时候你带我洗澡,我记得你下面
毛特多啊,咯吱窝下面也是啊,又长又浓,现在怎么这么少了。」

  「唉,老了呗。」爸爸的话果然见效了,奶奶叹了口气,有点苍凉。

  「呵呵,没事,这多干净,看着也舒服,就像小孩一样……」下面的话听不
清楚了。我偷偷地回头一看,爸爸背对着我,坐在奶奶的对面,两只手都在盆里
揉搓着,脸贴着奶奶的大奶子,而奶奶这时抬着头,眼睛似闭非闭,突然目光跟
我对了一下,吓得我赶紧回过头,继续装着写作业的样子。听不清他们低声说着
什么,就听见爸爸喊我的名字。

  「小力,作业写了这么久,你玩会儿吧,去看看你妈啥时候回来。哦,给你
1毛钱,去买个冰棍吃吧,天这么热。」

  能给我1毛钱,很不容易啊,我记得那时的冰棍才3分钱一根。收到一笔意
外的横财我很高兴,但是我知道爸爸是故意想支开我,但是他想干什么,我却很
好奇。到了外屋,我使劲的关了一下大门,人却没有出去,偷偷地回身,顺着门
缝往里面偷看。

  这时候爸爸的嘴已经叼上了奶奶的大咂,就听奶奶说:「你这个坏小子,把
你儿子支走,还给1毛钱,你也不怕把孩子惯坏了。」

  爸爸没接话茬,突然松开叼在大咂上的嘴说:「妈,你下面水真多啊。」

  「滚鳖犊子,我洗完了,出来吧。」奶奶说着站起身,这时候我看见奶奶的
全身,两只大奶子垂在胸前,但并不显着松垮,屁股肥肥的,动一下乱颤,下面
的毛果然很少,能够清楚地看见两片逼肉。

  爸爸拿毛巾给奶奶擦了擦,径直把奶奶推上炕,一头扎进奶奶的胯下,发出
「吸溜、吸溜」的声音,奶奶挣扎了几下,就把两条大肥腿放在爸爸的肩上,夹
着爸爸的脑袋,呻吟起来。

  一会儿,爸爸把脑袋抬起来,身子往上边舔着,边说:「妈你真好,我从小
到现在一直都想舔你逼,摸你咂啊。」

  「儿呀,来吧,我现在都想明白了,你想让妈干啥都行。」奶奶边哼唧边说
道,「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这老逼还能有啥用,你才是我的依靠和指望啊,你想
干啥都行啊。」

  很快,俩人在炕上就干了起来,「扑哧扑哧」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一下我终
于明白了,爸爸支开我是我想象干妈妈那样干奶奶啊,头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操
逼,在爸爸一动一动的间隙里,我还能看到奶奶白亮亮的逼和大阴唇分开的阴道
口。我的内心刺激极了,心都快跳出来了,鸡巴早已挺立起来,硬得不行。

  突然,我的耳朵一紧,被人抓住,回头一看,我的脸都吓白了,妈妈站在我
的身后!妈妈没出声,好奇的顺着门缝往里看。一看不要紧,人一下子定住了。

  这个时候我缓过神来,又看起来。

  这个时候,奶奶已经跪在炕上,大屁股撅起来,肥白的屁股与爸爸精瘦黑黑
的身子相比,显得很怪异。

  「儿呀,你昨晚怎么那么快就不行了,这会儿这么厉害?」奶奶边哼唧边说
道。

  「还不是你在我们旁边,我一想你在我旁边看着我干我媳妇,甚至我想着你
能看到我的大鸡巴,我就想射。」

  「啊……哎呀……舒服啊,儿啊,你快点吧,一会儿,你媳妇回来看见就完
了,咱娘俩啥时干都行啊。」

  「没事,我跟我媳妇都说过,我就喜欢妈你这样的大奶子大屁股玩应儿(东
北方言)。」

  「别装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你啊,早晚得死在你媳妇那个骚逼下
面。」

  听到这话,我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妈妈涨红的脸上,显出一番怒
容。这时就听见爸爸说话。

  「老娘你就放心吧,我这身子骨,革命、生产两不误,咱俩干,是革命。我
干她,那是生产。毛主席教导我们,抓革命、促生产啊。」(现在想起来,我真
的很佩服我爸的这个没什么文化的工人能做出这样的比喻,老娘是「革命」,媳
妇是「生产」,太有道理了,呵呵。)而说这话同时,爸爸的劲儿好像用得更大
了,身子撞击奶奶大屁股的声音更大了。

  「我的傻儿子,快点吧,你不知道,女人谁愿意别人跟她分一个爷们啊,等
她回来就完了。」奶奶「哎呦哎呦」地说,「再说,你愿意别人干你媳妇吗?」

  「妈,你放心吧,那个骚逼我能管不了?」听着爸爸的话,我明显感到爸爸
有吹牛逼的成分。话锋一转,又听他说,「妈,你不知道,玉芹(妈妈的名字)
给小力洗鸡巴的时候,也贼兴奋,每回洗完上炕就要。我干了你,回头我就让她
跟小力干一下,我看看啥样,哈哈。」

  听了爸爸的话,我抬头看了一眼妈妈,正好妈妈也在看着我,妈妈的脸一瞬
间,完全可以用一位摇滚教父的一首歌名来形容,《一块红布》。

  我赶紧转过脸,继续向里边偷望。就听奶奶接着爸爸的话茬说:「你们这俩
鳖犊子,还拿小孩子耍怪。」

  「不是,妈你不知道,小力的鸡巴长的特别快,你别看他人小不懂事,但是
鸡巴操逼完全可以了。玉芹都跟我说了好几次了。」

  我和妈妈都挤在门缝偷看,她比我高,所以我是站在她身前的,突然我感到
妈妈的手从我的裤衩伸了进去,一下子握住我的大鸡巴,开始不停的揉搓,跟以
往洗鸡鸡的时候不用,这次是开始上下的套弄。我的鸡巴感到从未有过舒服。

  一瞬间,我有点不知所措,靠在妈妈的怀里,只好把头使劲的往后靠,不停
地挤压着她的一对大奶子。里边的爸爸和奶奶有换了种姿势,可能是奶奶年岁大
了,有点受不了,爸爸躺在炕上,奶奶正撅着大屁股给爸爸舔着鸡巴。

  屁股正对着门口,往下淌水的逼和一张一合的大屁眼就在眼前,我真受不了
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下子转过身,把妈妈衣服掀起来,一口咬在妈的大咂
头上,手从裙子里直接抓住妈妈的大屁股。

  那个时候,女人们穿着都差不多,妈上身是一件带领短袖乔其纱的上衣,很
薄,还没有胸罩,只是一个跨栏背心,下身是条类似现在百褶裙一类的裙子,也
不穿什么丝袜,里边就那种松松垮垮的老式四角大裤衩。

  妈妈没有任何挣扎,顺势把手伸向我的屁股,揉搓着我屁眼。我狠狠地抓了
几下妈妈的大屁股,觉得不过瘾,就又把手伸到前面来,触手可及的是一大团毛
毛。妈妈不自觉的半蹲一点,岔开大腿。

  我的手一下子触到一个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暖、湿润、泥泞的沼泽地带,往里
伸过去,面对着一个大洞(对于我的小手来说),我的手不知道该干点啥。这时
妈妈把头靠在我耳边,轻声的喘息着,屁股不停的前后动着。我受不了了!

  前两次想尿尿的冲动一下子涌上脑前,就觉得我的大鸡巴瞬间在喷射。就在
这个时候,听见里边爸爸吼叫着。

  「妈呀,我要射了,我要射进去了!」

  「啊……啊……射吧,儿子,都射进去,都射在你妈这个老逼里面吧。哎呦
……我受不了了……」

  这个时候,妈妈已经感觉到我已经射了,听到里边的声音,妈妈马上放开了
我,把背心和衣服撸下来,拉着我悄悄的溜出了屋子。

  妈妈拉着我走到大街上,晚上9点多钟,街上人逐渐少了起来,意外的是妈
妈带我到了街角的冰糕店,给我买了两勺冰糕。那个时候冰糕属于相当稀罕的高
级享受了,每年能吃一两次都很难得了,那天居然一次给我买了两勺。

  吃完之后,妈妈就带我回家了,一路上妈妈什么也没说,看着妈妈严肃,没
有什么表情的脸孔,我也没敢多说话。之后几天里一切正常。其实当时我一直很
奇怪,总是期盼着妈妈的召唤,让我能够在妈妈身上再干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没
有。

  不过,等我有了很多经历以后,我才能理解当时妈妈的心情。

  每个人都一样,当情欲来的时候,山都挡不住,能够摧垮所有一切。但是如
果没有爱的支撑,高潮过后的一瞬间,剩下的是无尽的空虚。

  这种空虚、悔恨、自责、痛苦能够吞噬的你的心灵、你的信念,让你否定你
自己的一切。对于当时的妈妈,除了让儿子看到自己跟身份不相称的淫荡、难以
自持的模样之外,还有一种儿子未成年的犯罪感,我才12岁,无论我的鸡鸡发
育得再怎么大,但是我的心智和感情还只是个孩子,对于性,更多的是好奇,还
没有达到一个该有的享受。


                (五)

  一转眼,我已经15岁了。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的大爷因为车祸去
世了,奶奶跟大婶继续住在一起。而我家,终于盼望着分了一个房子,虽然依旧
不大,但是,爸爸和妈妈可以自己一个屋子(人生的事,有的时候很可笑,也很
悲哀,年轻时候有需求,渴望拥有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做爱的隐私空间时,一直没
有,等年龄大了的时候,这个空间却来了),而我和大姑在爸妈的对面屋。

  这间屋子没有炕,每人一张单人床。屋里我拥有了自己小书桌。这几年我的
个子窜的很快,接近170cm了,妈妈不再给我洗洗小鸡鸡了,跟妈妈再也没
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也很难再看到妈妈的身体。

  我一下子成熟起来,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开朗活泼,有点内向,说实话,心里
有点阴暗,喜欢看书,不过更多的是在书中,找到很多让你遐想无边的内容(主
要是当时没见过什么色情文学啊,呵呵,所以只好把名著给用了),类似《少年
维特之烦恼》、《十日谈》、《废都》,包括《青春之歌》等等,都会是我偷偷
自慰时候翻看的书。

  大姑呢,对我依旧很好,无微不至,但是我除了偶尔偷偷看到她的乳房和屁
股之外,还是有点敬畏感,没有敢做出任何不敬的行为。

  15岁,我初三,面临着中考,我的学习成绩很可以,但是想考省重点高中
的话,还没有把握。初三下半年,由于我家离学校很远,天天骑车路上来回要1
个半小时(在一个小县城里来说已经属于超远的了),所以经过商量,爸妈把我
放在大婶家住(大婶家离我的中学走路3、5分钟)。大婶家是大爷生前单位分
配的两居室的老楼,平时奶奶住一间,大婶住一间,孩子已经搬出去单过了。我
过去了,奶奶就搬到我家里去。爸爸妈妈平均一星期来看我两次。

  有一天晚上我学完习,已经快11点了,大婶已经睡觉,我有点睡不着,掏
出鸡鸡开始自慰起来,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乱七八糟的形像,很快结束了。在我用
手纸擦拭的时候,突然发现龟头,有几个小泡泡一类的东西。

  那个时候懂得并不多,但是「性病」这个词一下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虽然
我什么都不懂,但知道这是一个事关面子、品德且属于不治之症的病(看来,普
及青少年性教育是多么重要啊)。

  我吓坏了,仔细观察了半天,毫无头绪。我在心里对手淫的自责、担心、害
怕的进退维谷中睡去。几天来我都忧心忡忡、神情恍惚。龟头表面的泡泡已经破
了,但是创面比刚开始更大了。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决定向大婶求助。

  我走到大婶房间,大婶正准备睡觉,穿着一条大裤衩和背心,说起来挺可笑
的,背心破了个洞,动起来一不小心乳头就会露出来。大婶家原来也是农村的,
长相一般,个子不到160cm,由于54、5岁了,完全就是一个农村老太太
的形象。

  大婶一看我进来,忙问:「小力,干哈呀?」

  「哦哦……」

  「呵呵,怎么了,磨叽啥呢你?」

  「我……我下面破了。」

  「破了,什么破了?」大婶没听清。

  「我下面破了。」

  「下面,什么下面?」大婶有点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一下弄得我有点急躁,反而放开了说出来。

  「大婶,我鸡鸡上长了个泡,现在都破了,怎么办呀?」

  「啊,噢……」

  大婶终于明白了,有点尴尬,又有点可笑,顺嘴说了一句,「在哪呢,我看
看。」

  因为没有一丝思想准备,大婶就是顺嘴一说,话一说完,可能就觉得有点不
妥,可是看我犹豫有点防备她的样子,她马上反应过来,理直气壮地说:「你个
小逼崽子,我比你妈都大,你还背着我?」(你们说大人的意识里,当妈的和比
你妈岁数大的人是不是都可以随便看你的鸡鸡啊。)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赶紧边说边走到大婶旁边。

  大婶坐在床上,我站在她跟前,由于有点慌,所以我也没考虑别的,脱下裤
衩,露出鸡鸡,其实我的身体正挡着灯光,别说大婶连我也看不清。不过我后来
发现其实不管是谁,多大岁数,冷不丁地看到一个大鸡巴都是有点慌乱的。

  大婶定了定神,低头看了看,说:「看不见啊,来,你躺下。」

  我顺从的半躺在床上,夏天里通常我都光着膀子,裤衩褪在膝盖,我的鸡鸡
和阴毛彻底露出来,有点全裸的样子。

  大婶低下头,用手扶着阴茎,把包皮往下拉了拉,我的龟头就彻底暴露在空
气之下了,我能感觉到大婶的手有点抖。龟头上的创面都露出来了,大婶有点吃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没见过啊。」大婶用手摸了一下创面。

  她的手很糙,一下子让我有点麻酥酥的感觉,鸡鸡不像话的有点变大。让我
更加紧张,反而没法控制了。

  大婶抬起头,对我说:「你干过什么吗?」

  「没有啊。」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跟谁好过啊?」

  「什么跟谁好过啊?」我想也没想顺嘴反问道。

  「你这小鳖犊子还跟我装,你是不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娘们干过。」大姑问
道。

  「啊,没有啊,大婶,我真没有啊。」

  大婶一看我急了,就乐了,手上情不自禁晃动两下。我一看大婶乐了,心里
也放松下来,说:「大婶,你冤枉死我了,我真的没有,我是处男啊。」

  「处男个屁。」大婶乐了又回过头,看我的鸡鸡,这下子不得了了,这时我
的鸡鸡虽然没有梆梆硬,但是已经很大了。我实在是控制不了(一个女人,一个
我一直喜欢的老女人的类型,手上握着我的鸡鸡,我怎么能控制得了啊。)

  这时大婶也有点尴尬,赶紧松开手,说道:「你赶紧穿上裤衩,你看你这个
丑样。」

  我马上坐起来,提上裤衩,忧心忡忡地问:「大婶,那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明天我带你上医院看看吧。」

  第二天上午,请了半天假,大姑带我到县医院去看病。到了医院,遭了一圈
白眼和羞辱,才问明白应该去看皮肤性病科。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打鼓。

  挂了号,大夫是一个得有奔50岁的女大夫,带着口罩,看不清模样。听大
婶说了两句,就问我,我结结巴巴的没说了两句,她就有点不耐烦,冷冷的让我
脱裤子。我慢慢腾腾地脱下裤子,大夫更加烦躁,大声地命令我,「快点把裤衩
脱了,没人爱看你的玩意,快点。」

  在大夫面前,我们都是弱者,大婶也没有了以往的泼辣劲,过来就帮我拽裤
衩,好像也有点嫌我磨叽。大夫一看我的鸡巴这么大,稍显吃惊,马上恢复冷冷
的态度,继续命令道:「把包皮翻开。」

  没等我动手,大婶伸手就我的包皮拽开了。大夫有点嫌恶地离着大老远看了
看,「哦,应该是霉菌感染。」说完就开始低头写病历。

  这时大婶有点怯怯地问道:「大夫,没事吧?」

  「没事,你这当妈的没得过吗?」

  「没有啊。」大婶一下子有点尴尬,赶紧澄清。

  「不可能,女人得这病的特别容易。」大夫对大婶这么缺乏医学常识有点不
屑地回答道

  「我真没得过啊,他这不是性病吧?」

  「哦,是吗?」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问:「有过性生活吗?」

  还没等我说话,大婶连忙抢着回答说:「没有,你看这孩子还这么小,哪能
呢。」

  「小吗?我看可不小。」大夫话里明显有取笑的味道,稍觉得有点不妥,马
上就冷冷地说起来。

  「不是我说你这当妈的,什么都不懂。知道什么叫性病吗?广义上,一切与
性有关的疾病都叫性病,你不用那么害怕,这个没什么事。」说着好像想起什么
突然问:「你儿子裤衩和你的裤衩是一起洗吗?」

  大夫以为我们两个是母子,大婶也顾不上解释,连忙回答:「是啊,有的时
候是。」

  「哦,那就有可能了。」随手开了两张单子递给大婶说,「去大厅缴费,然
后去旁边化验室取个样查查。你俩都查。」

  「啊,我也查?我不用查吧,我没病。」大婶急急地申辩。

  这时候大夫已经懒得回答,挥挥手,我们俩只好无奈地出来。

  排队交了费,找到化验室,门半开着,我们俩推门进来,看着一个女人正在
床上张着双腿,一个女大夫拿着一个棉签往里面捅。一看见有人进来,那个女人
立刻就把腿放下用手捂着阴部。

  可能是把手里的棉签碰了,脚也不小心蹬到大夫的胳膊上,大夫马上就不高
兴了,高声的训斥道:「你这么大岁数的老娘们,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啊,动什么
动,不告诉你别动了吗?把腿抬起来。」

  看着上衣和褪在膝盖的裤子的样式,那个女人像是农村的,估计也是刚才下
意识的反应,一听大夫这么说,赶紧又把腿抬起来。

  大夫回头看了看我们一眼,说了句:「站那等会,」然后回到桌前面拿棉签
准备。也许是大夫说那个女人还没过瘾,接着说,「你们这帮老娘们,平时上炕
腿一岔,光知道享受,怎么不知道害臊啊。来看病,也不知道清理一下,你不嫌
味啊。」

  我看看那边无辜的女人,大概40多岁,涨红着脸,没有支架,所以腿只能
自己撑着,四仰朝天的躺在检查床上,样子很可笑,好像在随时等着男人来干。
(那个时候医院的服务是最差了,想想也真可怜,哪有点以人为本的精神啊,还
是改革开放好啊,最起码还能保持点尊严啊。呵呵扯远了。)

  大夫终于站起身,走在床头,用一个鸭嘴的东西捅进女人下边,估计没抹什
么润滑,有点涩,女人叫了一声。

  大夫不耐烦地骂了一声:「叫床呢?」回过头来突然对我说,「那小孩,你
把桌子上的托盘给我拿过来。」

  我赶紧把托盘递过去,站大夫旁边,这时候我清楚地看见女人的阴部。两片
肥肉片似的小阴唇向两边咧着,颜色很黑,中间一个大口子,口子里有一圈小肉
芽,阴毛很多,杂乱无章的一直长到屁眼周边,屁眼还长着深颜色的肉疙瘩,这
时看着有点充血(长大以后,才知道那叫痔疮)。

  果然有一股浓重的腥臊味,我站着都闻到了,幸亏大夫带着口罩,要不还真
受不了。不过,我根本没有觉得任何不适,反而觉得非常刺激,第一次看见一个
陌生女人的逼,而且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此时我的鸡巴勃起了,而且是梆梆硬的
那种。

  我只能小心地挪了挪身子。大夫没有发觉,拿起托盘里的小瓶子,往阴部上
挤,挤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自言自语地说:「凡士林没了,」说着用带着手套的手,去按向女人的阴道
上边突起的小豆豆,「来,你自己揉两下。」

  女人有点不解又有点害羞似地望了望我。大夫有点不耐烦道:「快点,什么
没干过,这时候不好意思了,要不我就生捅啦。」

  那个女人一听这话,赶紧伸手在阴核上揉起来,也许是第一次在别人注视下
手淫,没几下,阴道里就亮亮的了。

  大夫趁势将那个器具插进去,女人居然小声地哼了一下,声音极短促。大夫
没在意,固定好器具,用棉签在里面刮了一阵,拿出来,到那边的一片小玻璃上
涂抹,把我和女人都晾在那。我有点不知所措,那个女人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大
夫,更不知该怎么办。

  一会儿,大夫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行了。」转身走过来,松了
器具,对女人说,「穿上裤子,外边等结果。」

  这时,大夫直接转过身对着我和大婶,接过单子,然后对大婶说:「来,你
躺下吧。」

  大婶忙解释说:「大夫,不是我看,是他看。」

  「咦,这不是两个单子吗。」低头仔细看了看我的单子,说,「查霉菌,你
儿子裤衩和你是不是一起洗?」

  「是啊,有的时候……是。」这时大婶有点迟疑。

  「那就是了。」大夫有点为自己的判断而得意,「通常,女人得霉菌的机会
大,你儿子要是有的话,可能就是你洗内裤时传染的。让你检查是大夫对你负责
任,行了,我先查你儿子的吧。」说着让我脱下裤子。

  我偷眼一看,刚才那个女人刚穿好裤子,还没出去,我有点不好意思,更何
况鸡鸡还是邦邦硬啊。但是一看这个大夫的态度,也不敢拖延,心一横,脱下裤
子,露出大鸡鸡。

  大夫回身用一把手术刀在火上烤了一下,转过身一看,居然乐了,说:「哎
呦,岁数不大,家伙不小啊。」我一听这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旁边那个女人听见大夫的这么一说,也往这边看。我不知说什么好,就听大
夫说:「别害臊,小伙子,我儿子比你都大,这是生理反应,正常。」

  说着,左手握住我的鸡鸡,右手用手术刀,在我龟头上有创面的地方横着刮
了几下,然后让我穿上裤子站在一边,她把刀片上的皮屑放在玻璃片上培养。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正巧我也看她,对
了一下眼,就出去了。

  大夫接着让大婶像刚才那个女人的样子做。大婶不敢迟疑,看了我一眼,躺
在床上,把裤子和裤衩都脱到膝盖上。

  我看见大婶的裤衩是那种又老又旧的款式,裤衩中间已经破旧不堪了,还湿
了一下块。阴毛不多,但是分布很广,最奇特的是还有不少白毛。大婶的腿短粗
还肥白,看得我百爪挠心啊。当目光与大婶的相对时,我赶紧把头转过去。

  很顺利,一会就听见大夫说:「你俩出去等吧,一会有结果。」

  外边等许久,才拿到结果,果然大婶有霉菌,我被传染了。大夫给我开了抹
的外用药,给大婶开了放进去的栓之类的药,还叮嘱大婶,霉菌感染很正常,容
易好,但是也容易再犯,以后洗裤衩要分开洗等等。本来从检查室出来大婶一脸
怒容,生气我看她,这会儿却有点愧疚的感觉,不那么生气了。

  当天晚上,睡觉前我到卫生间把小鸡鸡洗了洗,用药涂在龟头的创面上。这
时我突然发现地上放着个盆,好像是大婶洗下身用的。我突然想起来,大婶今晚
也得上药啊,看来她是刚洗完。

  我马上穿上裤衩,走到大婶的屋门口,门没有关严,有一条缝。我偷偷望进
去,果然大婶正在床上准备上药。估计不是很懂,弄了半天才把药准备好。从门
的角度,看不见大婶的下身,只能看见侧面,大婶上身穿着以往的破背心,下身
光着,一边的大腿挡住了我的视线。

  感觉到大婶上完了药,但是姿势没变,手在下面摩挲着,一会儿就听见我在
家里炕上,常常听见的妈妈那种熟悉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大婶小声的
叫着,「哦……哦……舒服啊,大鸡巴来吧,来吧,死鬼,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
啊。」

  「啊啊啊,快快快,小力,把大鸡巴给我啊!」一听见大婶喊我的名字,一
瞬间我差点灵魂出窍,我以为被发现了,这时候,我的大鸡巴已经被我握在手里
不停地套动,一惊之下不小心碰到了门上,就听见里边问:「谁?」

  我提上裤衩就往回跑,还听见后面的声音,「是不是小力!」

  我滋溜钻进我的房子,赶紧装出准备上床睡觉的样子。没几分钟,大婶猛地
推开我的门,脸色铁青的大声地问我:「刚才是不是你在我门口?」

  我赶紧从床边站起来,「啊,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刚从卫生间回来。」没
等我说完,我发现大婶的目光已经落在我的裤衩上,我低头一看,哎呀,我的大
鸡巴把我出卖了,它还不知好歹的直挺挺地站着,虽然隔着裤衩,可是那时的裤
衩都是纯棉制作,很破旧啊,丝毫也遮掩不了。

  我赶紧偷偷地侧了侧身子,连忙说:「我刚刚在卫生间洗完上了药。大婶,
你的药也上完了吧?」话音一落,我都想为我自作聪明的辩解抽自己一下,明明
承认了我刚偷看完大婶啊。

  大婶突然间脸红了红,说了句,「行了,早点睡吧,别胡思乱想,明天还要
早起上学呢。」说完,转身回了屋。

  大婶一走,我的心才算放进肚子里,关了灯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
里都是大婶的逼和大婶淫荡的喊叫我名字的声音,可是又很困惑大婶为什么刚才
这么严厉,把我吓得够呛。怎么想都没想明白,最后还是在迷迷糊糊中,第一次
明确以大婶的大毛逼和大奶子为幻想对象射了精(药算是白抹了,呵呵)。之后
几天里,大婶有点冷漠,除了做饭吃饭,没什么多余的话。

  大概四、五天以后,有天早上,我很早就被尿憋醒了,头天晚上,西瓜吃多
了,实在不愿意起,可是憋了半天还是挺不住。夏天天亮的早,迷迷糊糊看了眼
闹钟,才5:00。

  闭着眼睛走进厕所,掏出鸡巴刚准备尿尿,就听见一声大叫,「小力,你给
我滚出去!」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却被眼前的情景呆住了,大婶没穿任何衣服,正蹲在地
上洗下身,大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

  大婶看我愣住了,最尴尬的还是我的露在外边的大鸡巴已经暴涨起来,接着
骂起来:「小鳖犊子,瞎鸡巴看啥,赶紧出去!」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出去关上卫生间门。这时还听见里边的大婶骂骂咧
咧的,什么「小鳖犊子」「小逼崽子」之类的,我站在门口很尴尬,可是我还急
着尿尿啊,赶紧说:「大婶,我不是故意的,昨晚西瓜吃多了,我要尿尿,我现
在憋的难受啊。」

  「行了,小逼崽子,等会儿。」大婶说。突然里面没声了,等了一会就听见
大婶说,「你,去把我背心裤衩拿来。」

  我一听,赶紧跑到大婶房间,一看床上褥子凌乱,裤衩扔在床边,我拿起裤
衩,就是那天检查时穿的那条,白色棉布已经旧了,裤裆的部分完全湿了,我放
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腥臊扑面而来。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估计大婶醒得早,自己手淫来着,之后,光着身子去清
洗,没想到被我撞见啊。我不敢耽搁,把裤裆放在鼻子下深深一闻,赶紧就拿出
去,打开卫生间的门,伸手进去,感觉到大婶迅速接过裤衩,百忙中还打了我下
手。紧接着,就听大婶骂:「小鳖犊子,丢三落四的,背心呢?」

  哎呀,背心忘了,我又翻回身去拿背心,递了进去。一会听大婶说:「进来
吧!」

  这时我已经被尿憋的迫不及待了,没等大婶出去,就掏出鸡鸡对着便池开始
尿。那个时候卫生间很小,马桶是蹲式的。你想啊,我的鸡巴那么硬,怎么可能
马上尿出来,我就站在那酝酿。大婶正要出去,可是发现没有听到小便的声音有
点奇怪,就问:「你这么急,怎么不尿啊?」

  「我尿不出来。」我可怜巴巴的边说边侧过身,大婶一下子看到我勃起的鸡
巴,马上说:「赶紧转过去,别把你那丑玩意对着我。」说完,就出去了。

  过了会儿,我终于顺利的尿完了,回到房间,我再也睡不着了,大婶的裤衩
一直刺激着我,到底大婶是怎么回事呢?我真的很想操大婶一回,可是又不敢。

  反反复复的睡不着。我突然决定去大婶房间看看。

  一敲门,就听大婶说:「谁,小力?」

  我顺势推开门:「是我。」

  「你怎地了?」大婶有点奇怪地问:「我睡不着,我想跟你睡会儿行吗,大
婶?」

  大婶听到我说话,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叹了口气:「唉,小力啊,你还小,
别胡思乱想,等你长大了就好了,快回屋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听了大婶的话,我无奈地回屋迷迷糊糊的睡了。

  周日的晚上,我从自己家回来,看见大婶正坐在卫生间地下用大洗衣盆洗衣
服,旁边放着我的内裤和她的内裤。果然是分开洗了。大婶穿着大背心,随着洗
衣服的动作,两个大奶子上下动着,从上面看的大奶子清清楚楚的。下身穿着就
是那天检查时穿的那条旧裤衩,蹦上了点水,有点地方湿湿的贴在肉上。看见我
回来了,就说:「啊,这回可都是分开洗了,呵呵。」

  我连忙说:「没事,大婶,我不在乎。你好了吗现在?」

  「应该好了。还是注意点好。你呢,下面好了吗?」

  我听着灵机一动,突然说了句:「应该差不多了,要不你给再我看看。」

  「啊。」大婶听了有点意外,有点犹豫,突然像下了决心似的,「好,我给
你看看。」

  我们俩进到大婶的房间里,我躺在床上,脱下内裤,这时鸡鸡已经完全挺立
起来,大婶用手扶着我的大鸡巴,仔细看着,我感觉到大婶的喘气声有点粗。我
的鸡巴这时已经梆梆硬了,我半起身,顺着大背心用手摸了下大婶的大奶子,大
婶动了一下,没有拒绝。

  我就开始揉搓起来。这样实在太累,我侧过身,把大婶往上拽了拽,两只奶
子都抓在手里。这时大婶我着我鸡巴的手开始上下套弄。一会,我小声说:「大
婶,我看看你下面好了没?」

  大婶没说话,我就直接坐起来,把大婶放平,把她内裤拽了下来。一个大肥
逼,终于彻彻底底的暴露在我面前。

  与那天相比不同的是,逼上一点异味也没有,可能是她刚刚洗过,两个小阴
唇已经自动掰开,里边晶莹透剔,周边一片泥泞。由于周边不像那天有旁人,我
的心兴奋紧张但是不担心。

  我一下子就把头扎在逼上面,狠狠地吸吮起来。大婶的叫声马上此起彼伏起
来。一会就听大婶抓着我的肩膀,急切地喊道:「宝贝,来吧,我受不了了,快
把你的大鸡巴给我吧,快啊!」

  一听见大婶说这样的话,我也受不了了,站起身来,分身便刺,却有点不顺
利,大婶的逼水太多了,整个泥泞不堪,总是打滑,大婶再也不矜持,抓住我的
大鸡巴一下子就捅了进去。15年了,我15年的处男生活结束了,一切让人向
往、羞愧、兴奋、迷茫、不知所措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我终于开始,我终于赤裸裸地开始了,干、做爱、操逼等一切形容词,跟这
一瞬间比都很苍白,都很无力。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阴道的包围,一种逼的温
暖、湿润让我从毛发孔内兴奋,刺激。

  「你个坏小子、你个鳖犊子,我的大宝贝,我的大儿子,大鸡巴儿子啊,你
折磨死我了,干死我吧,你都让我想死了!」

  大婶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哀叫着,哼唧着、呻吟着,骂着,如泣如诉:「我
都这么老了,让你给我操了,我没脸见人啊。我不要脸啊,我这个不要脸的老逼
啊,都是你啊,你干死我吧,为什么非让我看见你的大鸡巴啊!」

  「宝贝,想死我了,我认了,你干我吧,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啊!」

  我什么话也不说,闷着头一通猛干,终于,从屁股沟传来一丝麻痒,我要射
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射向阴道。这也是誓言,我终于明白了,这只是个开始,
我要向这个世界宣战。

  女人是需要征服,是需要你帮她们解脱,妈妈、大姑、奶奶等等,我要去干
你们,我要去让你们彻底得到快乐,打破你们的界限,剥开你们虚伪的面子,享
受去吧。

  在吼叫中,我和大婶都游向高潮!之后的几天里,我们疯狂地做爱,大婶的
屁眼、嘴、阴道都充满着我的精液,而且在屋子里,大婶已经摆脱了羞耻,时刻
光着身子在家里进行做饭、洗衣服等一切活动。

  我也不穿衣服,吃饭、学习之余,我就是玩她为乐,她经常带着我牙印,口
水在屋子走来走去,我要积累知识积累技巧,去征服我的家,征服整个世界。

  最最关键的是,我没有忘了学习。在我青春的郁闷烦恼,有了稳定合适的发
泄渠道之后,我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我以班级第一的成绩考入我们县上唯一省
重点高中。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2 20:18     标题:  欲望山村  作者:花香裙中

               欲望山村 

              
作者:花香裙中
2009年5月28日发表于SexInSex
SexInSex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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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斑,为什么俺排好了版才发上来,每一段仍然无法缩进,非得手动再一
段段的敲?好麻烦,也好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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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放学的杨真才赶回到家门口,没进门他就大声的嚷道:
「大嫂,我回来啦!」说着,他推开院门走进院中,一抬头,看见院中有个人正
光着膀子擦洗上身,杨真立刻惊喜的叫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真的大哥名叫杨建国,虽然才二十二岁,可是长年在外面打工,一张本该
年轻的脸庞明显苍老几岁,不过他的身体倒是壮实的很,胸肌和腹部壁垒分明。

  「小真回来了!赶快洗洗准备吃饭!」温婉可人的大嫂从厨房里弹出半截身
子,一张鹅蛋脸上满溢着红润的笑容,招呼完杨真,她便把身子缩回厨房继续做
饭。

  「小真,一年不见,你可是长高了许多呀!」杨建国看着自己的三弟,亲昵
的用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嘿嘿!大哥你这回在家呆了几天?二哥怎么没回来?」杨真答应了一声大
嫂,对着大哥一笑,便把书包扔到一边,伸手接过毛巾给大哥擦背。杨真父母早
逝,兄弟三个全靠大哥杨建国一人养活,去年十五岁的二哥以自己学习不好为由
主动辍学,跟着大哥去外省打工挣钱,供杨真一个人上学。

  「这回我在家呆一星期,你二哥说回家又没事,还不如多挣点钱就没回来,
呵呵!」杨建国憨厚的笑着说道。他对自己的三弟寄予了深切的厚望,可以说,
一家人现在都是在为杨真一个人打转,没别的,因为杨真学习成绩实在太好了,
学校的老师说,如果杨真能够一直这样保持,考上大学绝对没有问题。大学呀,
别说他们半坡岗村,就是他们清德县这么多年也只考上过七个人呐!

  兄弟两个话不多,但是那种浓浓亲情在杨真给杨建国擦背的过程中,显露无
疑。

  等兄弟两个擦洗完毕,杨真的大嫂戚兰花也做好了饭菜,正和自己五岁的女
儿杨婷婷在院子里摆放桌椅。

  「大嫂,我来摆吧!」杨真一直都很感激自己的大哥大嫂,尤其是大嫂,为
了供自己上学,大哥在外面打工,大嫂则把家里地里的伙计全部揽了下来,一双
本该细腻光滑的手掌,到如今也变得满是老茧。现在连二哥也在为自己劳碌,杨
真早就在心里发下的誓言,一定要考上大学,然后好好报答大哥大嫂和二哥。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边聊边吃,欢快的笑语不时爆发。刚吃到了半截,院门一
响,走进来两个人。「建国,怎么回来也不打声招呼?走走,兄弟们好久不见,
一起喝酒去!」这是杨建国村子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两个人不由杨建国分说,生
拉硬拽把他拖了出去,只把戚兰花气的把饭碗往桌上一顿,让杨真和女儿自己继
续吃,她则起身回屋生闷气去了。

  杨真知道大嫂最烦的是大哥喝酒,因为大哥一喝就醉,回家后就会吐得哪里
都是。

  其实这时十二岁的杨真还不明白大嫂的心思,更不明白已婚的夫妇那种小别
胜新婚,久别变恶狼的欲望。

  看着大嫂离去,杨真也没当回事,便哄着自己的小侄女一起吃饭,吃完后也
没惊动大嫂,自己把碗筷桌椅收拾干净,给杨婷婷拿出一本连环画让她自己看,
便东屋做作业去了。

  没用多少时间,杨真便做完了作业,和小侄女一起看连环画,给她讲故事,
哄着她玩。这时大嫂突然从正屋走出来,到厨房烧起了热水。

  「小真,我烧点水让你大哥洗洗澡,你洗不洗呀?」戚兰花温柔的声音从厨
房传出来。

  「大嫂,我不洗!你不用管我了!」杨真答应了一声,便继续给小侄女讲故
事。

  又过了一会,大嫂走到院门口,把院门关上,又用木棍顶住,走到东屋对杨
真说道:「小真,大嫂洗洗澡,我把院门顶住了,你看着点院门,你大哥要是回
来就给他开门。」

  「嗯,知道了大嫂!」杨真抬起头冲戚兰花一笑,杨婷婷却生气妈妈打断了
三叔给她讲故事,小嘴一撅,不让杨真跟她妈妈说话。

  戚兰花装作生气的样子对女儿虎着脸,谁知杨婷婷却不吃她那一套,竟然伸
出粉嫩的小舌头对这妈妈做鬼脸。杨真赶紧把小侄女扭过身,继续给她讲故事,
戚兰花则露出温柔的笑容转身走进厨房,把门帘放了下来。

  「哗哗」的水声传来,不知怎地,杨真竟然有点心神不宁,一双眼睛总是不
自觉的望向厨房的门帘,给杨婷婷讲故事也不那么上心了,好在这时小侄女也开
始犯困,小脑瓜一点点的就要睡去。

  杨真轻轻抱起小侄女,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给她盖好毯子,看着她睡熟过
去。这时,整个院子里都是厨房传出的撩水声,杨真听着只感觉自己的心里一阵
阵悸动。他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感觉心里还是很烦躁,便出了屋门。

  漆黑的夜空只有几点星光,山里不知名的鸟兽啼叫远远传来,这个地处大山
里的山村一片安宁祥和的氛围。杨真在院子里踱了几圈,然后停了下来,看向厨
房。

  厨房里的电灯昏黄,只能在窗户上映出模糊的影子,不过挡住厨房大半个门
的门帘倒是还有一尺没有落到地上,杨真清清楚楚的看到水珠不停的溅在地上。

  杨真很想走过去,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呆呆的看了一会,杨真突然
感到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燥热的厉害,现在虽然是初夏,可是山里的气温并不是
很热,尤其是晚上。随着这股燥热,杨真心里突然涌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他
想看看大嫂洗澡的模样。

  这个念头一出现在心头,杨真就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两条腿也止不住
开始微微颤抖,连带着全身都抖动起来。随即他又觉得这个想法似乎是个不好的
念头,便赶紧摇了摇头,想要把它摇走,可是越摇,那个念头就像是生了根一样
在脑中越扎越深,并且越来越强烈。

  终于,杨真像这个念头屈服,决定偷看,大嫂洗澡,只偷看一眼。

  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杨真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走到厨房和院墙形成的弄道
里,这里有厨房开得一扇窗户。

  刚开始,杨真感觉厨房里的大嫂似乎随时都能出来看见他现在举动,然后生
气的斥责他,可是当他走到厨房后面的时候,又巴望大嫂能在多洗一会,千万别
现在就洗完。

  整个过程,杨真觉得自己的听觉似乎极其敏锐,连老鼠在墙角跑动的声音都
能听到。同时,他的心脏,似乎也要跳将出来,呼吸也变得极度艰难。

  小心翼翼的抬放自己的双脚,努力回忆这条弄道里放着什么东西,杨真把颤
抖的双手轻轻放到墙上,慢慢的摁实,然后一点一点的把头响上挪移。终于,杨
真看到了大嫂那具雪白的娇躯,那惊人的白腻只把杨真晃得眼疼。

  大嫂盘坐在大哥做的大木盆里,腰部以上的身体全都被杨真看了个真切。因
为戚兰花正对着杨真偷看的位置,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胸前那双挺拔弹跳的雪乳
被自己的三弟看了的饱。尤其当两团雪乳顶端的那两颗红枣一样的乳珠,每一颤
动,杨真都感觉自己的身体也随之而摇晃。

  大嫂用毛巾仔细的擦拭着双乳,又把毛巾搭到背上,反过手用力擦拭,然后
她双手扶住木盆,随着水声「哗啦」,她直立在木盆中间,杨真也终于看到了大
嫂隐藏在木盆里的下身。

  同样白的让人眼疼,但是大嫂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中间,却多了一丛水珠滴答
的黑毛。不知为何,当杨真看到这丛黑毛时,感觉自己的胯间一热,自己的小鸡
鸡一阵疼痛之后便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长。

  「啊!这是怎么回事?」杨真大惊,赶紧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原来自己的
小鸡鸡竟然变得跟一根黄瓜似得又粗又长。杨真很害怕,拼命的用手挤压,想把
小鸡鸡变回原来的模样,可是却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从小鸡鸡上传遍全身,
杨真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这时,厨房里的嫂子已经开始拧干毛巾在擦身上的水珠,杨真知道大嫂马上
就要出来让自己帮着她倒洗澡水,便半弯着腰轻手轻脚的跑回东屋。

  他刚躲进门后,大嫂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小真,过来帮大嫂把水倒了。」

  「嗯,就来!」杨真又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小鸡鸡,看看实在没法让它变回
原来的模样,便半弯着腰走进厨房。

  大嫂仅仅只穿了一件无袖褂子和一条宽大刚到膝盖的短裤,粉白的胳膊和小
腿让杨真看的又是一阵眼晕,尤其厨房有种浓郁的他从来没有注意过的味道,让
他的小鸡鸡变得更加粗长坚硬。

  杨真不敢看大嫂,赶紧用脸盆从大木盆里舀水,端到院子中倒掉,等到木盆
里的水少了,便和大嫂一起抬出厨房。

  等到木盆里的水倒完,戚兰花发现杨真一直都是那样半弯着腰,赶紧把木盆
放下,关切的问道:「小真,是不是倒水累倒了?」

  「不、不是!我肚子有点痛!我去厕所了!」杨真赶紧一溜小跑进了厕所,
装模作样的蹲了一会,等大嫂把厨房收拾干净回到正屋他才出来。不过他的小鸡
鸡依然坚挺,他只好接着半弯着腰溜回东屋。

  刚一进屋,戚兰花便从正屋出来问道:「小真,现在感觉怎么样?可别拉肚
子,不然的话就去看医生。」说着,便走进了东屋。

  杨真一听大嫂走了过来,赶紧脸朝里躺倒二哥的床上说道:「没事没事,大
嫂,我没事,现在好多了。你回屋歇着吧!」

  戚兰花才不会听他的话,这个三弟可是他们一家人的希望,所以她的秀眉微
皱,紧走了几步来到杨真的身边,把手伸到他的头上试试他的体温,然后又把手
伸进杨真的衣服里摸摸他的肚子。

  「小真,是这里疼么?」感觉到大嫂生满老茧的小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来摸
去,杨真感觉自己的小鸡鸡坚挺的更加难受,一把抓住大嫂的手说:「大嫂,我
没事,我真的没事!」

  「小真,你怎么这样?是大嫂哪对不住你了?连生病了也不让大嫂知道?」

  戚兰花突然脸色一变,生气的说道。她自问自己自从嫁入他们杨家以来,可
从没亏待过杨真,今天杨真突然对自己这样推推阻阻,不由得她心中生疑生气。

  「没、没有,大嫂,你别多想!」杨真听出大嫂动了真气,连忙转过身,犹
豫了一下才说道:「大嫂,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我……大嫂,你
看,我的……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一直想让他变回去,可是……可是……」
杨真的脸变得通红,指着自己凸起的裤裆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变了?在哪里,我看看。」兰花一听脸色大变,以为杨真真的病了,
赶紧一伸手把他的裤子脱掉,摸向他的裤裆。「啊!小真!你……你……」等到
自己的手掌握住三弟坚挺的小鸡鸡,戚兰花才尖叫起来。她一直是把杨真当小孩
子看的,没想到小孩子现在竟然突然长大了。

  戚兰花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失重了一般,「原来,原来三弟说的是这个!这
个……这个可让我怎么跟他说?」戚兰花现在也不知道是放手离去好,还是告诉
杨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好。

  而杨真,当大嫂的手掌一把握住自己的小鸡鸡时,他只感觉自己的魂似乎都
被大嫂给握住了,嘴里大口吸着气,就是说不出话来。

  良久,戚兰花「扑哧」一笑,松开握住杨真小鸡鸡的右手,轻轻打了它一下
说道:「原来,我们家的老三这么小就长大了!小真,你别怕,睡一觉就好了!」

  说完便起身回了正屋,只不过,她那白皙的鹅蛋脸上红晕一直红到了她的脖
颈。

  「大嫂说什么‘这么小就长大了’?什么意思嘛?也不帮我看看到底小鸡鸡
怎么了?」一直疼爱自己的大嫂今天却对自己不管不顾,杨真很生气,索性把裤
子脱掉,就那样挺着自己的小鸡鸡回到自己的床上,把小侄女轻轻挪到床里边,
躺下身睡觉。虽然不满大嫂的做法,不过他还是决定按照大嫂的话去做,希望睡
一觉之后自己的小鸡鸡就会变回原来的模样。

  躺在床上的杨真不知怎么回事,一闭上眼睛,脑子里便蹦出大嫂那一双白白
的长腿还有之间那一丛黑毛,自己的小鸡鸡便涨的发痛,而身上更是燥热的非常
难受。他索性把上衣也脱了,强迫自己的不去想,侧躺着身子默念白天学习过的
课文,逐渐的,他开始迷糊起来。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小侄女突然呓语起来,杨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赶
紧起身查看,原来是小侄女感觉很热,两只小手死命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杨真
赶紧一边抚慰她,一边帮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等到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杨婷
婷这才不再呓语和撕扯,搂着杨真的胳膊安静的睡去。

  杨真本想把手拿出来,可是小侄女搂得死死的,一旦他挣脱,小侄女就会哭
闹,不得已,杨真只得把杨婷婷光裸的身体抱在怀中,哄着她睡去。

  小侄女经常和杨真一起睡觉,尤其是在大哥回家以后,小侄女便一直都是和
杨真睡得,像这样抱着她睡觉已经让杨婷婷养成了习惯。

  以前杨真抱着小侄女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想把她哄睡然后自己睡,可是今
天,当小侄女那微凉的身子搂在怀里的时候,杨真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的那股
燥热消褪了不少,尤其当小侄女不安分的两条小腿碰触到他坚挺的小鸡鸡时,小
孩子那极为细腻光滑的皮肤,让杨真犹如触了电一般,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
身。

  杨真不自觉的轻轻抚摸着小侄女那光滑的脊背,同时调整姿势让她的两条小
腿夹住了自己坚挺的小鸡鸡,「唔……真的,好舒服呀!」杨真在心里不由得感
叹,「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以前小侄女不是也是这样和自己睡得么?为什么
以前就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呢?」

  杨真想不明白,可是他的身体却作了回答,他的小鸡鸡竟然在小侄女的两腿
之间一跳一跳的跳动,那种舒爽的感觉随着这跳动一波一波的传遍全身,杨真心
中一动,伸手把小侄女的双腿并拢,紧紧夹住自己的小鸡鸡,然后腰部向上一挺
一挺,比刚才更强烈的酥麻爽快的感觉从小鸡鸡传来,让杨真明白自己这样做可
以使自己更舒服。

  隐隐的,杨真觉得这样做有些罪恶感,他偷偷的看了看小侄女的脸,也许是
因为杨真挺动身体让她以为自己的是在摇篮里,小家伙睡得格外香甜。

  就这样,杨真抱着小侄女的身体摩擦着自己的小鸡鸡,期盼着它赶快恢复正
常,慢慢的,他在那种极为舒爽,又带有罪恶感的复杂心理中,逐渐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连串「砰砰砰」的砸门声响起,把刚刚睡着的杨真惊醒,
就听大哥醉醺醺的在院门口叫道「兰花!兰……花,开……开门!」然后「蹬蹬
蹬」的脚步声从正屋一溜小跑到了院门。

  「兰……兰花,我想你,我想你……」院门一开,杨真就听见大哥含含糊糊
的嚷道,他这时也感觉到,自己的小鸡鸡已经变回正常模样,不再那样笔直的挺
立,心里非常高兴,「还是大嫂有办法,明天我就告诉她,我错怪她了!」

  「死人,说什么呢?快回屋,你干什么?回屋,回屋我们再……别……」从
大嫂的话里杨真就听见似乎大哥和大嫂在争执什么,随后两个人便回到了正屋。

  「兰花,给我!给我!」两个人一进门,杨真就听见大哥像是发疯了一般大
叫着,而大嫂则只是嘴里低声呻吟着,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大嫂突然像是很
痛苦的轻轻叫了一声,然后便用什么东西捂住了嘴巴,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声从正
屋传来。

  「大哥和大嫂在干什么?可别大哥喝醉了打大嫂呀!隔壁的邻居就是这样,
每喝一回酒就要打老婆一顿!我的赶紧看看去!」想到这里,杨真把睡熟的小侄
女轻轻放好,也没穿衣服,光着身子悄悄除了房门。正屋的灯亮着,不过屋门却
是半掩,想来是刚才大哥大嫂没有关好门。

  杨真蹑手蹑脚的来到正屋门前,慢慢把头伸进去观瞧,要是大哥在打大嫂,
他就赶紧冲进去阻拦。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看见大哥赤身裸体趴伏在同样没穿衣服的大嫂身
上,不住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而大嫂则咬着枕巾,一脸痛苦的不住摇头,但她
却没有推开大哥,而是用两只白白的胳膊紧紧的抱着大哥的脖子,就连她的两条
白晃晃的长腿也交叉在大哥腰间,死死的夹着。

  「大哥和大嫂这是在什么?看起来不像是打架呀,大哥没动手,只是压着大
嫂,而大嫂也没有打大哥,而是紧紧抱着他,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杨真非常不
解,不过,听着大嫂的叫声,杨真就感觉自己的心里一阵阵的痒痒,就像有只猫
儿在里面抓挠,一阵阵的燥热也开始重新出现,而自己的软小的小鸡鸡竟然又开
始变长变硬,只不过这次并没有疼痛,而是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从挺立的小鸡
鸡传到了自己的脑中。

  「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小鸡鸡又大了起来呢?我还是赶紧去睡吧,睡醒
一觉就变正常了。可是,大哥和大嫂这个样子,似乎,似乎也很好看呀!不如等
我看完了他们这场奇怪的打架我再回去睡觉也行。」杨真想了想,给自己做了决
定。不知觉间,他慢慢站直身子,慢慢挪到半开的门中间,就那样等着双眼直愣
愣的看着大哥在大嫂身上拼命的挺动身体。而大嫂则紧闭着眼睛紧紧搂住大哥,
死命咬住枕巾「呜呜」的叫着。

  突然,大嫂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偷看,猛地张开眼睛看向门口,只见自己的三
弟光着瘦小的身体,胯间挺立着一根跟他大哥一般大小的阴茎,睁着一双迷惑又
有些兴奋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戚兰花赶紧吐出嘴里的枕巾,惊慌失措
的叫道:「啊!小真,你别,别看!建国,快起来,起来啊!」

  杨真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刚才大嫂抓住他的小鸡鸡他不好意思是因
为自从八九岁之后,大嫂就不再让自己和她一起洗澡,以前他可是和大嫂一起洗
澡一起睡觉的。他这个年龄虽然朦胧的知道男人女人是不一样的,至于究竟如何
不同却一点不清楚,所以赤身裸体的面对如母亲般疼爱自己的大嫂,他是没有羞
耻感的。

  刚才大嫂说自己的挺立的小鸡鸡睡一觉就好了,在杨真看来就跟自己得了感
冒,大嫂说吃完药睡一觉就好了一样,他这样光着身子在大嫂面前顶多有些不好
意思而已。

  杨真看到大嫂发现了自己,又不让自己看,便吐了吐舌头,藏身到门口,只
把脑袋露出来,继续偷看大哥和大嫂打架。

  「建国,别……快起来!」大嫂似乎非常害羞,刚才还紧紧搂住大哥的双手
这时死命的推拒着大哥的肩膀,两条夹在大哥腰间大腿也松开想要把大哥蹬开,
可是大哥不管不顾,一点都没有发觉自己的三弟在身后,并且醉酒的他此刻心里
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狠狠操干自己的老婆,把分别一年的相思都在这操干中发
泄出来,所以当戚兰花突然想要推开自己,他便一把把她的双手摁到床上,不让
她动弹,他的屁股却一刻不停的在快速挺动,「啪啪」的撞击声把戚兰花的叫声
掩盖住。

  似乎戚兰花实在挣脱不开大哥的控制,便认命似得躺在床上,不过她把头扭
到一边,紧紧闭上双眼,紧闭着嘴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偶尔从喉间传出几
声呜咽。就这样,过了好大一会,杨真才听见大哥吼叫一声,然后瘫软到大嫂的
身体上。

  戚兰花觉得自己真该马上一头撞死,被自己刚刚长大的三弟看见自己和丈夫
做夫妻间的事,而且是从头看到尾,这要是传出去,自己可还怎么活呀?用力把
丈夫推倒一边,戚兰花就这样光着身子下了床,刚刚剧烈运动后身体乏力的她脚
步踉跄的跑到门口,一把抓住了杨真的胳膊,颤抖着嘴唇说道:「小真,答应大
嫂,刚才的事你绝不会跟任何人说,一辈子也不会跟任何人说,答应大嫂,好不
好,小真?」

  看着大嫂那双泫然欲泣的美目,杨真没来由的心里很难受,同时也隐隐觉得
要是自己把刚才的事对别人说了,似乎对大嫂很不好,大嫂对自己那么好,对大
嫂不好的事肯定不能做,所以他用力的点点头,「大嫂,我知道,小真发誓,刚
才的事,小真绝不会跟任何人说,一辈子都不会说!」

  「小真真乖!」戚兰花听到杨真的话,这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到肚子里,情
不自禁的一把把杨真搂在了怀里,可是随即一根坚硬的柱状物重重顶在了她的胸
口。

  「啊!小真,你……哎!你赶快回去睡觉吧!」戚兰花再次意识到,眼前这
个十二岁的三弟真的是长大了,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罢了,而自己也还没有完全
适应这个事实。

  「嗯,大嫂,我睡了!」回到屋里,杨真重新抱起小侄女,用她的双腿轻轻
摩擦自己的小鸡鸡,慢慢的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杨真便醒了过来,早睡早起从九岁起他就养成了习惯,并且
还能帮嫂子做一点家务活。

  睡醒的杨真并没有立刻起身下床,而是感觉到自己的小鸡鸡依然坚硬挺立,
把身上的毯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为什么我睡醒一觉小鸡鸡还是这个样子呢?

  大嫂不是说睡一觉就好了么?昨晚不是睡了一觉,为什么现在却没好呢?」

  杨真的小脑瓜实在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扭头看看小侄女在一旁睡得很安静,杨真便翻身下床,穿上裤子和褂子去厕
所撒尿。

  山里的清晨格外凉些,走出屋外的杨真不禁打了个寒战,小腹的尿意更加强
烈,赶紧一溜小跑跑进厕所。

  刚一进厕所,杨真便一把把裤子脱掉就要开闸放水,可是他没想到大嫂竟然
也蹲在厕所里,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便都愣在了当场。

  杨真挺着自己粗长的小鸡鸡几乎要顶到大嫂的脸上,而大嫂则吃惊的张大了
嘴巴看着自己眼前的庞然大物。

  就这样愣了十几秒,杨真实在憋不住自己的尿,把自己小鸡鸡往旁边一扭,
「哗」的一声,一股黄黄的水线便在自己大嫂的脸前射出,射到厕所的墙壁上。

  强劲的童子尿在厕所里溅射的到处都是,光着雪白的屁股蹲在跟前的戚兰花
当然无法幸免于难,她只觉得自己的左侧的屁股和大腿上,星星点点的尿珠密集
在上面弹跳,然后,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从她屁股和大腿上生起,戚兰花不禁打
了个寒战。

  足足喷射了一分钟,杨真才尿玩。看着自己依然挺立的小鸡鸡,杨真不知道
自己该怎么办,这可是在自己大嫂的脸前撒尿,大嫂肯定生自己气了。突然,杨
真看见大嫂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全都是点点泥斑,也来不及提裤子便赶紧蹲下来
把手伸过去擦拭。

  「大嫂,对、对不起,我实在是憋不住,我给你擦干净!」杨真边说边用自
己的手掌抹了一把,然后蹭到自己的衣服,再用手掌去擦。

  「不用,不用!」戚兰花没想到杨真会伸手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上擦抹,赶
紧阻拦,可是杨真已经开始了动作,一种比刚才更强烈的感觉从杨真触摸自己的
肌肤上传遍全身,戚兰花就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漏跳了几拍,然后身体猛烈的颤抖
了一下,一股比刚才杨真的尿柱还要粗的水柱「哗」的一下从她的两腿之间喷射
出来,打在下面的石板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这时杨真已经把大嫂大腿上的泥点擦完,正低头俯身去擦大嫂的屁股,大嫂
突然撒尿,把他也吓了一跳,于是他就停下了手,呆呆的看着大嫂雪白的屁股中
间拿到激射的尿柱,不知道该怎么办。

  戚兰花猛烈的喷射的几秒,然后尿柱突然消失,紧接着又是一股和刚才一样
的尿柱射出,如此这般足有六次才算完毕。

  羞恼,这是戚兰花此时心里唯一的感觉,可是她又不能冲着什么都不懂的三
弟发火,一张粉白的俏脸上火烧一般的烫红。

  「小真,你先出去!」看到杨真依然睁大着眼睛盯着自己雪白的屁股瞅个不
停,戚兰花猛地拽了一下他说道。

  「噢噢!」虽然一直照顾小侄女杨真几乎每天都看到她撒尿,可是在他看来
和自己撒尿一样的,从没想到自己的大嫂撒尿,竟然会是如此壮观,而且似乎,
看大嫂撒尿和小侄女撒尿感觉非常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杨真却不知道。

  就这样愣愣的走出厕所,杨真站到院子里,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大嫂那雪白的
屁股中间一注注喷射的尿液。

  「小真,干什么呢?看你身上衣服这么脏,赶快脱下来让大嫂给你洗洗!」

  依然羞红着脸的戚兰花从厕所里走出来,看到杨真的模样,心里不由又是一
阵羞恼。「哎,小真是真的长大了,他现在肯定一直在想刚才我……我……哎!
真是羞死人了!」虽然心里羞恼,可是戚兰花一看到杨真刚才为自己擦拭身上的
泥斑而弄脏的衣服,赶紧走过去帮他脱掉。

  杨真仿佛木偶人一样,任由大嫂摆布,直到大嫂去脱他的裤子的时候,这才
恍然惊觉,赶紧阻拦道:「大嫂,我、我自己来吧!」

  「怕什么?还怕大嫂看么?刚才是谁在我面前撒尿?」戚兰花俏脸一绷,装
作生气的说道。她现在也想开了,反正小真现在什么也不懂,只要自己好好的开
解一下,他就不会对自己再胡思乱想了。当她把杨真的褂子脱掉才发现,他的身
上也是一道道的泥手印,于是索性把他脱了个精光。

  「小真,看你身上脏的,大嫂给你擦干净!」说着,戚兰花,便把光着身子
的杨真拉倒厨房,打了一盆热水,开始给他擦身。

  「嫂子,我、我自己来吧!」温热的毛巾在身上擦抹,杨真只觉得身上一阵
阵酥麻,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所以一把抓住大嫂的手腕,哀求道。

  「小真,大嫂给你擦不好么?」戚兰花坚定的把杨真的手拿开,接着轻轻给
他擦拭。

  「小真,你也长大了,这是大嫂最后一次给你擦身子,以后,你就得自己擦
了!」戚兰花一边仔细的把杨真的前胸后背擦干净,一边柔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大嫂!」听到大嫂这番话,杨真的心里不知怎地,没来由
的一阵难受。一直以来,每隔几天大嫂都会给他擦擦背,一想到以后大嫂不再给
自己擦背了,杨真就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一种最珍贵的东西,眼里便禁不住有了
泪花。

  「小真,你的这个……」把毛巾在水里洗了一下,戚兰花深吸了一口气,颤
抖着双手把毛巾覆盖在了杨真挺立的小鸡鸡上,嘴里颤声说道:「小真,你的这
个……这么大,是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已经变成了大人了,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个
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就害怕,这是每个男人都会变的,等你再大些就会明白的。」

  戚兰花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擦拭着杨真的小鸡鸡,从阴茎到阴囊,再到股
沟。

  「呃……」大嫂在自己的小鸡鸡上轻柔的擦拭,那种酥麻感觉就像是爆炸了
一般从自己的小鸡鸡上传遍全身,杨真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发抖,两条腿也像是
失去了力气一般变得软绵绵的。于是便伸手扶在蹲在自己身前的大嫂肩膀上。

  「大嫂,那大哥的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听到大嫂这么说,杨真一边急促
的抽着气,一边问道。

  「嗯,是、是的!」戚兰花也不敢细看三弟的小鸡鸡,擦拭完后,赶紧站起
了身,洗了一下毛巾又把杨真的双腿擦抹了一遍这才说道:「小真,刚擦完的身
子,早上冷,你先别出去,嫂子给你拿衣服。」

  说着,戚兰花撩开厨房的帘子走了出去,这时,正屋的门一响,杨真就听见
大哥迷迷糊糊的说道,「兰花,你干嘛呢?」

  戚兰花没想自己丈夫会在这时起来撒尿,一想到要是他看见挺立着小鸡鸡的
三弟和自己在和厨房,那……戚兰花不敢往下去想了,慌忙答道,「我正在洗身
子,昨晚你跟个恶狗似得,把人家身上弄得脏死了!」

  「嘿嘿!兰花,你等着,我一会再给你弄脏了!」杨真从没想到一响憨厚老
实的大哥竟然也会这样说话,心里正想着,门帘一挑,大嫂一脸惊慌的跑进来说
道:「小真,快,你快回屋!别让你大哥看见你!」

  「嗯!」杨真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能出去,当下便要光着身子跑出去。

  厨房和东屋正对门,距离也就五六米,要不了几秒钟杨真就能跑过去。可是
偏偏这时,大哥在院中说道:「兰花,你洗完了没,洗完了咱们就回屋!」然后
「哗哗」的撒尿声响起。

  原来大哥竟然在院子里撒尿,这下杨真就不能出去了。「死鬼,你赶快回屋
里,我马上就好!」戚兰花语声里尽量平静,可是脸上却焦急万分,心里祈祷着
丈夫能赶快撒完尿回屋。

  可是偏偏事不遂人的愿望,「兰花,你给我也洗洗吧,昨晚我还没来得及洗
澡呢?」

  说着,撒完尿的杨建国便走向厨房。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0:09     标题: 千人斩之狱卒回忆录——重口味系列  4  作者:老猫qqq

         千人斩之狱卒回忆录——重口味系列


作者:老猫qqq
2009/05/28发表于sexinsex

                第四集

  那是离大牢约四里地的一排集市,集市规模不算大,附近几十万人口而已,
平时三三两两的各色人等来此消费,购物,或买些日常生活用品。当然最重要的
是附近还有一令所有人都惊竦的刑场。

  集市里卖菜的,卖肉的,卖水果的,其中较著名的是一家肉铺,这家肉铺老
板颇有些来历,早年曾当过兵,后来还杀过人,之后便用当年积攒下的碎银子盘
下间肉铺。

  此人身高马大,性欲也相当旺盛,据说两天不玩女人便受不了,且此人仗着
打过仗,平时对同行比较蛮横,做生意心黑手狠,时间不长几乎垄断了该集市内
所有肉铺,有的让他强行霸占,有的被迫与他「合作」,还有的不服想与他好勇
斗狠,但也被他摆平,而且那肉铺老板如花似玉的女人也被他强行奸污,后来据
说每日受不了此肉屠日日旺盛过人的性欲而投井自尽了?

  我与几个弟兄来他铺中,问他,人肉要不要?他一楞人肉,我能卖出去吗?

  开什么玩笑。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没听过「人肉叉烧包」吗?

  (哈哈)其实我也清楚,此肉屠是有办法的,不然对不起他的名字,他叫「
猪头斩」

  他的手下雇的那几个伙计一个个也非常膘焊,与他们老板一样,性欲也极其
旺盛。

  我把手中袋子一倒,那女囚的残肢便掉在地上,脑袋是没有的,她的头颅依
然还在牢里,我的天啊,几个伙计与肉屠围拢过来,看了看,用手都摸了摸女囚
尸体虽然冰冷但依然滑滑的躯体,肥硕的大屁股有办法的。

  几个伙计把残肢弄进了屋子里,此屋比较大,是猪肉屠专门平时收拾各种猪
肉的最佳唯一场所,屋子里很脏,四周被熏的黑漆漆,角落里横七竖八凌乱放着
些大坛子,坛子四周竟然还有类似于牢里的「门」型木头粗架,架子上布满各种
大大小小的铁环,铁钩子,铁链子,还有几个铁块,上面满是铁锈,在一个尖尖
的铁钩钩上还落着个大苍蝇,正贪婪吸食着上面不知是猪血还是人血?

  我对他说,天啊,你这里哪叫猪肉店啊,几乎跟我们大牢差不多了他一笑,
没吱声,吩咐伙计把墙边灶上大锅里水烧开,不一会儿,水烧开了,冒着泡热气
腾腾,曾经的美丽女人的肢体,胳膊,大腿,小腿被有顺序的扔到大锅里,最后
是女囚的主躯体,一股很奇怪的骚骚臭臭的原味再加上腻腻拈拈特殊的有些另人
做呕的怪味道在几乎不透气的肉铺子四散飘开,看着锅里不断翻滚的女人肢体,
我若有所思此时,听旁边伙计对我一兄弟耳语。

  几年前,一个曾经的猪肉屠的仇家派了个女杀手想报复他,可女杀手万万想
不到,她的武功竟然打不过猪肉屠,虽然二人长得都人高马大,但女人毕竟力气
上弱势,几回合过后,女杀手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光,自己的小屁眼
儿被抹上猪熟油,让猪肉屠及手下几个伙计们对着女杀手后门扑哧扑哧猛劲地开
发,深度抽插,别看这女杀手丰满块大,但屁眼小小的,为了增加润滑,光熟猪
油就用光了一大海碗。

  一开始抹,最后用手指蘸着捅,最后是硬往里灌,最后,好家伙,那女人肛
门里外比他妈的她的阴道还爽还滑呢,于是索性我们那几日便盯住这娘们肛门不
放了,后来玩了好一阵子也腻了,那女杀手可怜吧吧的以为我们能放了她,但这
是不可以的,进入我们肉铺子里的「猎物」是不能活着出去的那日。

  这女杀手被吊在猪肉架子上,她浑身上下被摸的满是猪油,油光铮亮,愈发
显的性感了,虽然瘦了些,但掩饰不住她的丰满身材,白花花的肉球球一荡一荡
的,从夹的紧紧的屁股蛋缝隙里不断向下流淌着熟猪油,我们老板围着她左看右
看,忽然对我们狞笑了一下准备好大锅,烧一大锅开水伙计几个便忙开了,当时
虽是初秋,但白天依然温度比较高,再加上屋子里几乎不透风平时伙计几个便上
身赤裸,只穿个大裤衩子忙活,身上汗叽叽的。

  我们是猪肉铺嘛,所以平时有许多卖不了的猪下水,大肠头,猪内藏之类,
这些东西多了卖不了了,剩下的占地方便乱扔在角落里,时间长了成了苍蝇的美
餐,长时间不收拾还生蛆蛆,啊,好恶心的水烧开了。

  但我们没有理会屋子里温度越来越高了,水蒸气逐渐弥漫空中,慢慢的把空
间填满,尸(湿)气愈重了。猪肉屠抓了一把刚刚收拾不久的猪下水,软软腻腻
的,装入一截里面被洗干净完全掏空的猪大肠子里,猪的肠子是很有弹性的,一
把生生的猪下水竟然被硬塞挤了肠衣里这一小截猪大肠中部便隆起个不大不小的
肉包包。

  虽然猪的肠衣很有伸缩性,但由于空间撑到了极限,猪肠子壁四周薄膜呈现
出半透明的状态,一个浅白色略黄的非椭圆型肉球球很奇怪的诞生在肉屠掌中,
肉屠将长的肠衣两端用剪子去掉,余下的用针线缝好,当然,线是粗线。

  肉屠拿个大钉子,将精心制作的肉球球周围很精心仔细的扎了几个小眼,小
眼不太大,但也不小,估计过几天里面生蛆的话,蛆蛆们可以很顺利的从里面爬
出来这回,女杀手的尿道没有被堵,如果想尿随时可以,肉屠把这个肉球球塞入
了女杀手的阴道里,肉球外面粘了些生猪油,与女杀手的淫水混合交织在一起,

  肉糜竟然在内外力作用下悄悄在女俘虏肉洞里慢慢蠕动着,痒的女杀手下身
剧烈的扭曲乱动,骨盆直使劲,想把肉球子排出去,但白费力气,结果是,阴道
口微微张开了一小道缝子,里面露出一截长长的猪毛。

  这女俘的后庭就没有这样幸运了,几个伙计找了个婴儿小拳头般粗细的长木
棍,木棍比较圆伙计们很费力的扒开女杀手的大白屁股,露出了小菊花,虽然菊
花已经变大了肛门口不时抽搐着,里面还依然不断向外渗出乳白色精液偶尔带点
血丝)

  木棍对准女杀手屁眼,用力一碓,长长的木棍大半已经深深插入了,女俘虏
很难受的苦着脸,啊呀大叫一生,此时,她的屁眼已经被堵死了在地上,有一张
几天前刚处理完的一张小猪皮,猪皮里的肉啊内藏啊都被剔除了,完全被掏空,
上面依然还带有猪皮内壁上的些许肉丝,和挂在上面的生猪油黏液,有点干,但
依然有大用处。

  来,来给她穿件衣裳猪肉屠指导我们伙计将该小猪皮拿起来,一前,一后,
两张小猪皮竟然与女俘虏的身躯几乎大小吻合,当然也小些!

  女俘上半身被完全用猪皮包裹住了,下身大屁股也被严严呼死,只露出脑袋
和大腿小腿这下我们可忙开了,用草绳子将小猪皮死死的固定捆在女俘虏的上半
身躯体之上。

  因为她是被吊离地面一段距离,时间长了,本身的重量就让她受不了了,再
加上额外的两片猪皮,重量明显加大,可想而知,是相当难受的,两个手几乎快
断了,我们不管这些此时,屋子里温度已经很高,蒸汽把我们每个人都包围了,
太热了太热了一个伙计扒开她的嘴,往里面灌了些凉水,又塞进一截熟猪肠,免
的她饿死,便出去了。

  两天后吧,我们与老板肉屠回来了,屋子里蒸汽早散尽掉,大锅里的水已被
烧干,火也灭了屋子里被浓重的水气熏得非常潮湿,屋子里依旧闷热,我们几个
便把衣服脱光光,来到了女俘前,这女杀手被整得昏昏沉沉,很麻木的低垂着头
突然,一个伙计发现从女俘虏下身被包裹严密的猪皮缝里在女人脖子出有几个小
白点在慢慢蠕动,贴近一看,我的天,原来是估计刚生出不久的大蛆。

  我们很快的将猪皮弄松解开,猪皮掉在地上,上面隐约爬了些大蛆,啊,好
恶心,此时,我们才看清楚女人身上,肥硕的肉体上依然还那样白,但有的地方
生出许多红点,应该是腓子吧,她的身上密密麻麻,星星点点爬满了大小蛆蛆,
尤其大屁股上最多,有几个蛆似乎好奇的想往屁股沟深处爬,想探索个究竟,可
惜被木棍堵住了。

  我们的视线来到女人的丰胸,大腿,最后落到了已扩张很大很明显的阴道肉
缝处,只见,从女人肉洞洞里竟然三三两两的往外慢慢爬爬着刚刚诞生不久的大
蛆们!(似乎太夸张了,才两天就生蛆,但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肉洞里塞了如此大的肉坨坨,女杀手别说尿尿费劲了,连把肉缝完全闭
合的能力也没有,只有勉强依靠生理上自我反应拼命的夹紧屁股,大腿根,无奈
的忍受着闷热,身上的瘙痒,以及令女人最无法忍受作呕的眼睁睁看着恶心的大
蛆从自己的生殖器里活生生的爬出来。

  更让女俘虏抓狂的是,大概有几个大蛆待在女人肉洞觉得舒服,便在里面乱
爬一气暂时不出来,免费享受着天然的淫水和肉洞分泌物,令女人着实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

  看着看着,肉屠老板与我们伙计的肉棒不觉间直挺挺莫名的硬了起来,那是
一种奇特的兴奋与刺激,是怪异的快感,说也奇怪,眼前的场面让我们每个人都
有种强烈的冲动。快,把她洗把干净,冲个利索很快的,女人肉洞里的那个肉球
球被扣了出来,上面果然布满了蛆蛆,而且还不断的生长着。

  我们三下五除二,几大桶清水从头至脚浇在女俘身体上,女人被凉水一激,
终于才清醒过来。

  大蛆们很快的被我们清洗掉,我们用肥皂将她身子里里外外使劲洗了一遍,
肛门里的木棍也拔了,屁眼被撑的更大了。太好了,不用抹熟猪油了,爽啊当然
了,阴道里的蛆是一定要被彻底洗掉洗干净的,否则我们心理上怎能受得了不一
会儿,女俘虏的大肉洞,小肉洞洞便被我们几个塞的满满的,那女人哼哼叽叽,
不知是痛苦的要死还是爽的要命,浑身香汗直流(屋子里热嘛)我们几个足足干
了三个时辰。

  当最后一个伙计从女人屁眼里拔出鸡八的时候,肉棒周围沾了点儿女人肠子
里粪便。

  他妈的,真郁闷啊,一会儿就把你肠子洗干净。

  这时,女人像死猪一样瘫软的继续吊在架子上,一动也不动,我们也到外面
休息了一会。

  回来的时候,猪肉屠决意要把这女杀手像生猪样收拾掉了。

  肉屠找了个小铁钩,尖尖的一端对准女人小菊花边缘,一点,一使劲,先浅
后深一钩一带,非常熟练的将女人肛门处小肠子稍稍拽出了小部分,那女人还没
什么大反应,此时,猪肉屠以最快的速度将女人肠子活生生硬扯出一大截,肠子
应该属于大肠最末端部分,里面瘪瘪的空空的,颜色微红带着浅白,由于该女人
这几日一直也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拉出的肠子里几乎没有任何粪便。

  肉屠猛的又拽了一长截,这女人终于明白过来,她想扭过头看个究竟,但已
没有力气,只觉得腹部中忽然少了些什么物体,这种感觉即使是她大便最爽的时
候也没有的,但很快的,巨痛把短暂的快感替换掉了,女人最后下意识挺了挺肚
皮,晃了晃两个大奶子,昏死过去。

  一个伙计像对付生猪一样,拿着把长刀,照着女人的脖子对准她静脉猛划一
刀,顿时,血流如柱,肉屠不管别的,依然慢慢的将女人的肠子一点点地拽了出
来,最后估计里面还有剩余部分,但不管了,拿起刀在女人大白屁股边上将肠子
切断,在女人屁股口出便露出没有彻底拿出来的小肠子,粘粘滑滑软软的,孤独
的耷拉在两大肉片中心,很滑稽。

  肉屠将拉出的女人长长的大肠与小肠抻直,两端固定在房间里两旁木架上,
好似个晾衣杆子一样,此时,也不知哪里的苍蝇,似乎闻到了特殊气味,一个个
飞到女人肠子上,布满了一长排,黑压压一片,轰都轰不走,痛快的舔着。

  其余的乳房,大腿,大屁股,继续被伙计们熟练的瓜分着,这与分解生猪肉
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换成的女人体而已。一片片带的血丝儿冒着热气的肉片从女
人肉身上被大块大块的有顺序的切割下来,先是屁股上的肉,然后是大腿上的白
肉,最后呢是乳房。

  这些肉片儿被扔到了旁边的大盆里,一片片,一层层,干了一会儿,一个伙
计站起身,再次看了看女人的尸体,上面的女人肉已经被分解的差不多了,原本
丰润饱满的女人肉身此时已是残缺不全,到处是血窟窿,血洞洞,血疤瘌。

  反正他妈的到处淌着血啊,看着眼前成果,伙计擦了擦脸上的汗,看了看刚
才无意间刮碎的女俘虏的尿道断口,啧了啧嘴。

  老板,老板,这些肉怎办?

  哈哈,好办,放上大粒盐,先腌腌,过几天卖给前边那个饭庄,剩下的不要
弄了,这娘们当初差点要了我命,我他妈的让她喂狗,很快的,几天后,附近乱
坟岗上野狗便多了起来,最后这女人的骨头几乎都快被啃了。

  听完好长的介绍回顾,我心想,牢里那么多的女囚犯,而且有相当一部分是
死刑犯,把她们通通带到这里,一方面,让猪肉屠替我们间接的审讯拷打,另一
方面还可以有大把的银子可赚,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我对肉屠耳语一番,肉屠听完大喜,好啊,成交。

  于是,我对周围几个弟兄们说,走,回牢里,把那两个女囚犯弄到这来,我
们今后要发财了,哈哈哈哈………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10-24 10:10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0:13     标题: 诸神淫传1-3  作者:hcl282329110

               诸神淫传


作者:hcl282329110
2009/05/28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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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该文来说,可能不会出现太多的淫荡场面,只是出于无厘头的目的而作
的,希望看到比较H的兄弟可能就要失望了!而且,从本人的一贯习惯来看,就
算是写H文也不能把这方面的故事写的十分美好,无非是叶公好龙,所以不管此
文如何,诸位观后尽量的少骂两句,五月份会把总共的十章发出,不打算作为一
个长文写,因为对于这方面的素材不是太充分,只是心血来潮,把东方西方的神
仙都恶搞一,给众位添些笑料。顺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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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玉帝冲冠一怒为红颜

  灵宵宝殿前花果广场,可谓是万人空巷,人声震天。巨大的扩音器把一个极
其嚣张的声音传向天宫每一个角落。

  「我日,上帝那小了真他妈的不是个玩意,我干他老母。老子我容易嘛我,
花了三个月时间才把雅典娜MM给套上。这小子就横插一杠,搅我的局。」

  「妈比的,他有什么好,不就是银子比我多点,个子比我高点,鼻子比我大
点,有啥了不起的。老子有服气,花了三个月时间天天一千朵玫瑰,这才让MM
开了口,马上就能领回来了,现在啥都没了,抢我马子不要紧,关键是不给我面
子,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你们面子,不给你们面子就是不给咱们中国面子,不给
咱们中国面子就是不给咱们拳头面子。所以呢,我说这事,得好好的整,不能堕
了咱们的士气。」

  「老子经过一天晚上的考虑,决定了一件严肃的事情——老子要和他决斗,
妈的,老子这么大帮弟兄,还整不死那群长翅膀的鸟人。」

  「咻」正说话间,人们只见白光一闪,台上玉帝不见了踪影。紧接着人群中
一声惨叫「啊……」

  听声音可谓是无比凄惨。众人定睛一看,不是别人,原来是太白金星老头,
捂着被玉帝左直拳给封的表紫的右眼,四脚朝天睡在地上,玉帝在一边死命的踹
着。

  「我叫你丫的睡,老子开会还敢睡!睡!睡!我踹死你丫的。不给我面子,
那就是不给咱们中国面子,不给咱们中国面子,就是不给咱们拳头面子,打死你
狗日的。」

  「咻」人们再一转眼,玉帝又回到了主席台前。晃了晃中山装的领口(本来
想搞西服的,不过一想,毕竟现在在扩大内需嘛,还是用中山装好了。)清了清
嗓子继续道。

  「那个什么,额……我刚才讲到哪里啦?」旁边的主持二郎神赶紧提醒他:
「和他们决斗!」

  「啊……哦!和他们决斗,我决定了,一定要和他们决斗。敢抢老子女人,
就是不给老子面……」

  台下一声大吼:「干死他丫的,敢不给大哥面子,不想混了,哪道上的,不
就是多整俩钱嘛,老子拳头比他硬,咱们不怕他。」

  玉帝正为此搅局之人大怒,闻听此言又心中大喜。定睛一看,不是别人,原
来是以脾气暴躁称的雷公。一拍桌子,哈哈大笑:「好,还是雷公兄弟够意思。
兄弟你如此挺大哥,我很开心,这个月工资见涨。」

  雷公旁边人直翘拇指:「多谢兄弟啦!要不一会老大再说起来,估计跟复读
机差不多。」

  「诸位弟兄有什么可以表态的?」玉帝心意已决,不过还是决定征求一下弟
兄们意见。

  「老大,甭说啦,兄弟们跟你干。敢抢老大马子,整死他。不就是几个鸟人
嘛,兄弟们还搞不了他,啊!对不对啊?」这次是雷公旁边的后翌。染黄的头发
做成鸡冠型,鼻上还搞个耳钉,整一流氓相。

  「操,干就是了」

  「还不是老大一句话,咱们把他美洲神给灭了。」

  「抢老大的马子就是不想在这道上混了,回头把他们女人全给整来,兄弟们
一人一个。

  我这意见不错吧,兄弟们?」大嘴巴猪悟能此言一出,惹的玉帝白眼一翻,
就要下台。让身旁二郎神给拉住了。

  不过幸好台下众位兄弟的表态让玉帝还是心中乐开了花。大手一挥:「兄弟
们果然是够意思,今天晚上老子大摆宴席,兄弟吃好玩好,回头把刀都给我磨亮
了,赶明咱们就去抄那个神棍的老窝。兄弟们说好不好?」

  台下一片起哄,「没问题,」

  「大哥放心好了,我一个人出马,就能搞一群带翅膀的来玩玩。」

  「行啊,到冒给哥留一个。」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孙总,你这是哪去?既然兄弟们都表态了,你这大款好歹也吱个声嘛,兄
弟都服你,你不说,我还真是感觉不习惯。」玉帝看到人群中一个宽广的身影转
身走开,赶紧叫住。

  「说个屁,你狗日的都说这份上了,老子能说什么。」孙悟空一脸不耐烦,
挥手道。

  「哎,我说,悟空,你他妈好歹给兄弟点面子,就算你有钱,是吧,也不能
把老大不放在眼里。」二郎神一看玉帝脸上不悦,赶紧出来打圆场。没办法,孙
悟空现在是天庭第一大款,这个广场就是他投资兴建,以他的公司命名的。玉帝
现在没了人间烟火贡奉,日子也不好过,所以凡事也得看这们爷的脸色。

  「我说,三眼,你充啥人,这老小子叫住我还什么破事,不就是要钱嘛,老
子有,回家准备钱去,成不?」说完转身离去,毫不理会身后众人。

  玉帝大怒,拍着桌子大叫道:「我靠,都他妈谁说的让老子搞民主,民主搞
上了,没人把老子放眼里了。一个长毛的畜生也跟我叫唤。」

  「就算如此,却也没有叫住孙悟空,他还不会和自己的财神爷过不去的。

  「大哥,这样不好吧!你这样搞这么大动静就为了一个洋妞,要是嫂子不高
兴不好整啊!」二郎神还是上了一个心,生怕那个母老虎来找茬。也难怪,这母
老虎不晓得怎么回事,几万年了都没有更年期,这会倒是整天看这个不爽,那个
不爽,眼看着是更年期到了,众是都是避之不及。

  玉帝心中一惊,坏了,光是心中念及泡MM,把这茬给忘了。这要是让她知
道了,估计家里值钱的东西又得碎一半。想至此,玉帝只得把求救目光投入二郎
神,好歹这也是个外甥嘛。

  「大哥,照我看,这场子肯定得找回来,要不兄弟以后没法混了。人要名树
要影,不能让人家骑到咱们头上。但是话又说回来,要是这样直接去干,就怕哪
个嘴巴长的不小心把这风声传到舅妈那就不好了。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咱们另换个名目,不说为了雅典娜MM,只说是去抢他
们的场子。你明白,现在人间贡献的烟火太少,根本不够花销的,舅妈还是一个
名牌狂,只要你说咱们去整钱,保准不会反对,反正那些小子都有钱的很。」二
郎神把头凑到玉帝耳边,轻声说道。

  「嘿,你小子可以,这法也能想到,成!就这样定了,回头我给你舅妈去请
个假,就说是带兄弟们找场子,顺便给她整点零花钱。」玉帝拍着二郎神的肩膀
说,大家心照不宣的齐声淫笑开来。

  切,就你丫,我估计是精虫上脑了,这事谁想不出来,也就你老糊涂把心思
都放在女人身上了,还会想不。二郎神心道,面上却是极为开心的应随着玉帝。

  「那什么,老福,今天把大家伙食给加好点,搞上几桌好菜,我好好的犒劳
兄弟们,赶明就直捣老美。」玉帝大大咧咧的走下台,对着下面后勤处长福星喊
道。说完回自己的别墅,跟老婆请假去了。

  「老小zei,你这是长能耐了啊,听人说你是打算去欧美找场子,听说还
是为了一个叫什么的来着,哦,雅娜娜的女人跟上帝那混蛋决斗是不是?有这事
没?」

  上帝才一进屋,就被王母给揪住耳朵,疼的哎哎直叫。

  「哎哟,老婆大人,我这可是冤枉呢,根本没这事,我去欧美主要是为了找
场子,顺便收点保护费,回头带你去月球购物中心购物,要不你这一身牌子,我
那点工资不够花的啊。」玉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再说,那个叫雅娜娜的,
一听名字就是个淫荡的人,哪能及老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呢,除了你,还有什么
人能入我的眼呢?对不对老婆?」

  口上把雅娜娜这个名字咒了一番,心中却想,反正又不是雅典娜MM。「谅
你也不也!」王母听得这句话,这才心满意足的松手。

  「不过,到时你要是从欧洲过,得给我带个包包,我这包包都是前天的了,
带出去很没面子的。好不好,我要LV的,听说这牌子用着顺手。」

  「成,老婆大人吩咐了,肯定没问题,到时不说一个,十个一百个也得买回
来,只要老婆开心嘛。」几句好话哄的王母煞是开心,也不再追究刚才所言之事
了。

  玉帝心中直念「我保佑」,心道,幸好这女人只是听说,没有什么实际证据
只要几句好话一哄,万事大吉了。

  晚上,聚神厅里面人声鼎沸,玉帝带着一帮众神围在长长的会议桌前,不过
这桌酒席临时改成了餐桌,各色大盘在桌上摞了几层高。诸神推杯置盏,你来我
往,好不热闹。玉帝也是早早的吩咐众人不许把这次行动的真实目的说出来,要
不一律扣工资。众人也是心知肚明,只管自己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不提也罢。

  「我说兄弟们,在这吃好玩好,这两天有得玩了,吃饱才有力气干活。啊!
回头把干劲都给我拿出来,玩死那帮大鼻子的。」玉帝举起手中的高脚杯,满面
红光的大声叫道。

  「大哥,明白,这事不用你安排。不说为别的,就为大哥的『性福』兄弟们
也得努力啊,对不。」二郎神一边向玉帝挤眼,一边低声说道,脸上表情淫荡不
已。

  「果然够兄弟,什么都不说了,只等咱们凯旋归来,大哥再给你们好好的摆
一桌。」玉帝很是得意于二郎神的这番话,得意之情浮于脸上。

  「那什么,大哥,你看我这几天正在泡七仙女,我那车子太寒碜,就想借大
哥那悍马使使,你看……」

  「这小事,不就车子嘛,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大哥就赞助手足车子去
搞衣服,怎么样?啊哈哈哈……」

  「那就多谢大哥了。」

  「小事,兄弟嘛客气啥。」

  「大哥,来,咱们来碰一杯。这一闹金融危机,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的聚餐
了,今天得跟大哥好好的喝几杯。来大哥,我先干了。」旁边猪八戒凑上来,手
端酒杯,醉气醺天的说道。

  「他妈的,不知道最近有H1N1嘛,还离老子这么近。」二郎神不悦的退
到一边,眼神一描,看到不远处的七仙女,心花怒放的奔了过去。现在有车了,
自然腰杆也就硬了,说话也有劲了,泡MM底气也足了。

  这边从人更是把酒欢,你来我往,酒满情深。几个女人也凑在一起划拳猜酒
令,只见整个会议室仿佛KTV一般,一片狼藉。

  却还有几对小情侣,躲在一旁悄悄说着自己的情话。道德来看咱们的织女M
M。

  「哥俩好哇,六六六啊,魁五首啊,哈哈,赢了,喝,喝」。

  再看这边,咱们的七仙女MM。「两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左飞飞,
右飞飞,飞呀,PIAPIA……哈哈,喝,,喝嘛,不喝不够爷们。」才过去
不到五分钟的二郎神已经给灌下了五大杯人头马,双眼变成了风车形状。

  当然,还有咱们的嫦娥MM,少不了的嘛。

  「翌哥,我不嘛,你得带人家去嘛。人家七仙女MM这才几个月都去夏威夷
几次了,听说还是公费的。你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还不带上我出去玩玩。我
在这都闷死了。」拖着长长的嗲音,把个后翌给整的不知天地何处。

  「好不嘛,翌哥,你都答应人家多少次了,每次都说忙,谁不知道你整天跑
去玉真街找小姐去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欧,翌哥,
请不要这样!」双手猛摇,把个后翌给晃成了麻花。

  不得已的后翌只得说道:「哎呀,美人,真的不是我不想带你,只是,你知
道我们这次是去砍人的,搞不好还得见红。你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看到这些不
好。吓到你了我得多心疼嘛。听话,等干完这票回来,哥一定带你去个好玩的地
方。你说去哪就去哪。」

  「不好,我就要去嘛!你不让我去,我哭了啊,我真的哭了!呜……」女人
果然是水做的,不过片刻之间,后翌的衣袖已经被嫦娥MM的泪水给湿得向下滴
水。

  「好吧好吧,我后翌最见不得女人哭,更见不得如此漂亮的妞哭。这回就答
应你了,要不心里会过意不去的。」跟上如此,心中却乐了花,美人相伴,找个
环境不错的地方,打个野战,肯定很爽,要是能找个洋妞,玩个3P,那就更加
的爽了。听说那些洋妞MM都比较大,性格也比较开放,HIAHIA……我的
性福生活就要来了。

  「不过呢,到了那里你得好好的听我的话,不能乱跑。要不那些长毛野蛮人
把你给吓到了就不好了。当然,听大哥说这次的经费比较紧张,到时住酒店可能
得几个人挤在一起,不行的话我就委屈一下和你挤一起吧。」一心只想出国旅游
的嫦娥闻得此言,就算知道后翌同志的个人小心思,也不揭破,反正又不是第一
次跟他了。只要能出去转圈,也没什么。大不了卖点肉呗,又不会少什么。

  众神一夜欢闹,酒饱饭足之后离去,自是不提。

          第二章 嫦娥恋物失足入虎穴

  次日一早,大家还算准时的到达汇合点,昨夜作为负责的福星早早的把众人
的机票给订好,只等一早,齐赴异域,扬我中华威名。当然,昨夜喝的稍高的猪
八戒大爷,依然迟迟未能到达。这回可谓是公款旅游,自然少不得兄弟报名去。

  「他爷爷的,不带这畜生了,没准和大家在一起一闹,搞不好就得了H1N
1,咱们这些兄弟过去足够了,就那帮鸟人,我一人挑他们二十。用着带这么多
人嘛。」急性子后翌早已捺不住,急着出发,只盼早早的勾上两个异域的洋妞,
心中已是鸡挠般奇痒难忍。

  嫦娥也是早早的到达,悄悄的躲在人后,虽然有人觉得MM跟着有些不妥,
可是在后翌据理力争,并向玉帝申请之后,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当然,有
如此佳人伴随征途,也算是心神所往。

  好不容易等得长鼻子大耳朵的猪八戒的到来,众人一顿臭骂,登上开往机场
的专车。一路高歌欢言,好不快活。幸好几万年的神仙生活,也让这些老神仙们
还算本分,在飞机上还没有搞出什么太大的动静,无非某位色仙勾搭空姐不成,
反被训斥,或者是两人打牌输急了的一方破口大骂,被玉帝骂没素质,此小事,
倒是层出不穷,不过还算是一路顺风的到达了尹甸园机场。

  「嗯,不错,不错,这地方果然不错,绿化搞的确实有一手。要是把这边给
打下了,大哥,把这边分我一块地皮,我搞个别墅住住,没事也能带老婆过来过
来爽爽。要是能顺便勾个洋妞那就更加的完美了。」这才下飞机,众人已是按捺
不住心中好奇,猴急的四处乱转,猪八戒更是相中了这地方的环境,开始自顾的
YY起来。

  「靠,滚,别说认识我。真他妈丢人,好歹还神仙呢。怎么一发花痴还流口
水,搞老子一身。」玉帝厌恶的把老猪一脚踹开,用力的甩着满是口水的袖子。

  众人也皆鄙视滴看着这个暴发户,竖起中指,眼神中颇是不屑。老猪倒也实
在,楞是在众人眼神之下抬头挺立,毫无羞愧之色,反而自顾自的YY开来。

  「下面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完了在这希尔顿酒店汇合。等一切准备就
绪,了解一些情况之后,咱们就得干正事了,到时别他妈的给我添乱子。」说完
狠狠的看了众人一眼。:「还有,那个谁,太白金星,你一会去摸摸情况,看有
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咱们不是有句话,叫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轰的一声,众人分散开来。找妞的找妞,好酒的找馆子,至于随行的唯一一
位女性同志,嫦娥,早就被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给勾去魂魄,一言不发,朝着那
些时装店跑去。一旁的后羿也只得苦笑不已,任由她的行动,自己则随着大伙一
同向着大群的妹妹跑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伊甸园购物中心。

  一个金发美男子一路逛来,沿途只要是女人,上到八十岁老婆婆,下到五岁
小女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少通杀。无不被他的魅力所吸引,情不自禁的
如花痴般看着他。这人何许人也,耶和华是也,也就是那个有个私生子叫耶稣的
上帝。

  今日的老耶可谓是心情大好,刚收了希腊MM雅典娜,而且还刚收了一年的
保护费,自然要出来风光一下。

  咦,这哪来的美女,貌似还好是东方女人,定睛一看,不正是东方第一美人
之称的月宫仙子的嫦娥。果然是生的美若天仙,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如此美人
自然要上去搭讪一番。

  「啊,今天天气不错嘛!哈哈,这位美女,一定是从东方来的吧,我是这里
的老大,要是美女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带你到处逛逛的啊!HIAHIA……」

  面对这个突然冒出的美男子,嫦娥很是奇怪。仔细的打量着他,只觉得他长
的是一表人才,除了笑得淫荡些外,倒也是很顺眼的。

  「我是从东方刚来到这里的,打算出来购物的。」嫦娥如实的回答着,却不
知眼前的上帝却是另一番打算。

  「额,你需要买些什么呢?今天我就算是我做东了。」

  「真的,那哪好意思呢,我们才认识嘛。」

  「没事的啦,谁叫你是美女呢!」

  「哪真是谢谢你了,其实说真的,我这次来,还真没带多少钱,要是能这样
就最好了。不过就是让你费心了。」

  接下来,老耶倒是很客气的带着嫦娥妹妹从衣服到鞋子,到饰品店,逛的是
美不胜收。嫦娥也落得开心,把戒心完全扔了。不光如此,连两个小时的会合时
间也忘了。

  「累了吧,要不要找个地方歇歇,我看你逛了半天,不如先休息一会吧。」

  「好啊,确实太累的。」

  就次,咱们可怜的嫦娥妹妹就误入狼口,不堪回首啊。

  希尔顿酒店。

  「HIAHIA,美人,你就从了爷吧,怎么说我也是为你付出不少嘛。」

  露出狐狸尾巴的老耶一脸淫笑向着躲在床边恐慌不已的嫦娥妹妹逼去。「实
话告诉你,我已经在你刚才喝的饮料里加了情痴淫荡散,不要片刻你就会主动的
要男人了。你还是现在就从了我吧。」

  「你不要过来,我可喊了啊。救命啊!,」

  「你就使劲喊吧,我告诉你,这里正是我的地盘,谁有那个本事就让他就来
吧。」

  说完一步步向着嫦娥走去。

  「咝,」老耶手一挥,嫦娥身上的衣物就已经全然下岗,落在她身下,露出
那副娇美的身躯。

  「哈哈,果然是天生美人,比那雅妹妹还要有味道。放心吧,美女,我会让
你开心的。」

  老耶再一挥手,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尽数的落在地上,露出胯间那条巨大的物
件。

  「咦,果然够大,早就看毛片说欧美的男优鸡巴够大,今天一看还真不假,
就是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挺起来。」嫦娥一句话让老耶差点一头碰死在那,感情这
遇到的不是花痴就是白痴啊。

  「不过,看起来还不如我的自慰器大。」

  「碰」老耶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跟悟空哥哥的如意金箍棒比起来就差太远了,而且人家那还能伸缩的,要
不是硬点,就更好了。」

  「噗……」老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再也坚持不住,这谁强暴谁呢?

  「啊……」几欲发狂的老耶再也忍无可忍,直接把嫦娥扑倒在床上,顺便超
能力一挥,制住了她的动作。

  「你大爷的,你倒是慢点啊,老娘都这样了,你还这样猴急,开过房没。没
看到老娘还没出水呢!」

  「碰」老耶再次跌到床下。「算你狠,大爷我封了你嘴,看你还叫。」

  大手一挥,可怜的嫦娥嘴巴张开,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然后往床上一扑,
把美人搂入怀中。

  「来来来,大爷先舔舔你的小MM。咦,不错嘛,貌似有34D杯的,还没
有下垂,都几万岁的老女人了,还保养成这样,美女,可以嘛。」

  老耶一边猴急的趴在MM的身上啃着那对豪乳,一边啧啧有味的评着。那模
样,煞是淫荡。

  嫦娥在其口舌之下,倒也是心神皆安,芳心迷离,闭着眼睛享受。

  上帝看嫦娥表现,满意的一挥手,把封住其语言和行动的法术抹去。

  「我操你妈的,你亲就亲嘛,倒是咬什么。」嫦娥刚被放开,就被上帝的动
作搞的不耐烦了,破口大骂。

  「没看到老娘的咪咪保养的这么娇嫩,你搞坏了赔不起的。」

  老耶再次汗一个,差点一头又撞那。干脆双耳一闭,不管他什么,只顾自己
进行下去。

  「行了行了,快来上吧,老娘有水了。别耽误我时间,一会还得赶回去汇合
呢!要不是看你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人长的也不差,老娘才懒得和你上床。」

  「碰」再一次一头栽下去的老耶忍无可忍,又喷出一口鲜血。

  「你丫倒是做不做,别没事就整几口血吐,不需要营养啊。」

  半死不活的老耶挣扎着爬上床,左手指着床上叉开双腿,手中夹着一根香烟
的悠闲等着的MM:「算你狠!」

  「成了,别整那些没用的东西,要上就赶紧来,偶那帮兄弟就在这等着呢!

  一会让他们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不好。」

  「你知道我是谁?」老耶大吃一惊……

  「废话,当老娘不看电视啊,就你那熊样,一天上电视几百回,不认识你还
邪乎了呢!」

  本想扮猪吃老虎,没想到竟然被人给耍了,还搭上大把的票子,这回人丢大
了。

  「我日你大爷,老娘这都准备好了,你还一旁傻楞着,他妈装深沉不是,现
在赶紧起来给老娘舔舔,没看老娘都自己用手了。」

  老耶一看差点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我靠,那边MM早就把手给插进自己下
面了。一边扣着一边不耐烦的叫着。

  「来了!」经历这些打击的老耶已经有些心不在焉,向着嫦娥双腿之间一埋
头,伸开舌头舔开了。

  「哦……哦……YEAH,」看到这男人乖乖上前来,嫦娥也不再多言,在
他动作之下,开心的享受着。

  「我操你丫的,你他妈舔就舔呗,咬个毛啊,」好不容易控制自己心情,进
入状态的可怜的老耶,不知何故被一脚远远的踹到床下,还被床上的MM指着鼻
子大骂。

  老耶心想,今天算是倒了大霉了,本以为如此容易的吊一个漂亮的MM,没
想到是个饥渴的怨妇啊,而且还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的怨妇。冤啊!

  老耶心中叫冤道,对于眼前的MM也只得硬着头皮上。提枪准备上阵。

  「额……」看着胯下的兄弟,上帝有些想一头撞死的感觉。被嫦娥这一搞再
搞,喷了N口血的老耶,竟然没有举起来。汗啊,这传说中的神仙,强的一比的
上帝,现在竟然阳痿了。

  老耶额上条条黑线暴出。要坏事!

  果然。

  「我操!你他妈玩个屁啊,搞半天自己都硬不起来,还玩女人吊老娘胃口,
没那能力就表揽这活嘛。奶奶的,真是衰,碰到这情况。」嫦娥MM一挥手,身
上现出了原来的衣服,在屁股上拍了解两下,恨恨的准备离去。

  「等一下!」老耶赶紧一举手,制止了美人的离开。「好歹偶也是上帝,这
点屁事还能难为住我。表急嘛MM,有的是时间让你开心。」

  大手一挥,胯下巨根昂首挺立。再一挥手,MM身上衣服重新不见了踪影。

  「HIAHIA,MM,偶来了」淫笑着向着床上MM扑去。

  「咻,」可怜的老耶,再一次的被踹下床去。「当老娘是什么人,套都不戴
就想上,谁不晓得你们这边人那个些病太多,不小心搞上了,老娘回去可没法混
了。」

  上帝心中那个屈啊!得了!为了自己的性福,今天就受点委屈吧。也不再言
语,爬起来重新提枪上阵。

  「啊哈,MM这个小穴是紧呐!果然和偶米这边的不一样,一个一个跟烟灰
缸一样,果然是东方第一美人啊!」

  老耶心中总算是雨过天晴,受了这N多委屈,也算是得到欣慰了。

  「我嘿咻,嘿咻,我再嘿咻。」一边得意的唱着自己编的放炮歌,一边快速
的抽插的上帝可算是心中得意,忘乎所以。

  「啊…… MM,我要来了,来吧,让哥哥把精华射进你的美穴,哦…… 」

  一阵剧烈抽搐的老耶总算是筋皮力尽的倒在床上MM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放炮也是力气活,果然不假啊,搞了半天,这小腰都要折了。」

  「喂,搞完了啊!搞完了快起来,老娘还得把这收拾下,回去呢!」

  「咦,你怎么在那里,不是在我身下嘛?」上帝看着床边椅子上坐着的MM
翘着二郎腿看着自己笑。

  「靠,当老娘是卖的啊,这点破东西,也值得我亲自献身,你算了吧你。再
说了,老娘出门还不得搞点防暴手段,遇到你这号强徒不就完了。」

  可怜的老耶往身下一看,靠!一个充气娃娃嘛,心道怪不得刚才搞了半天下
面的MM也不见出声,还以为是被给自己搞晕过去了呢!

  「靠,你耍我!」这事整的,当着人家的面和充气娃娃搞了半天,这事传出
去以后自己还要混?」老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我决定!我要绑架你……~ 」

  几乎是大叫着把最后一句给喊出来,可怜的老耶总算是发挥了自己西方老大
的神力,大手一挥,把个嫦娥MM给锁定了。

  「靠,又是这招,真没劲,就不能换点花样。当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呢!」一
脸不屑的MM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没把眼前的这位大哥当回事。


                第三章

  「美女,有点自觉好不好,怎么说也是我绑架的人了嘛!就拜托不要在这闹
了。一会惹我生气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啊!」老耶努力的让自己的脸上露出
像是恶人一样的表情,以使那位刚刚爽完的嫦娥MM安静下来。

  「行了,行了,有这么夸张吗?多大点屁事,关键你这绑架游戏搞的一点都
不好玩啊,至少也得搞根绳子把我绑起来,然后还要拿一把刀对着我的俏脸,说
我再闹就把我的脸给破相,然后还要嘿嘿嘿的淫笑几声。那才有味道嘛。」这M
M感情是港台的剧看多了,如此这般的指挥着一边可怜的老耶。感情,这谁是恶
人,谁被绑架都给搞迷糊了。

  「好吧,好吧!我就照你说的做,行了吧?」感觉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的
老耶,也只得硬着头皮把嫦娥MM说的那些故事情节一一照做。手一挥,MM身
上就出现了一条紧紧绷着的绳子,再一挥手,自己就变成了一个戴着眼罩的独眼
彪悍大汉,手里把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刀尖还「吟」 的一闪亮。

  淫笑着用另一只手把MM的下巴抬起:」妞,这样怎么样,还行吧?」

  「不错,不错,果然是不错,有点演戏的天分,不过要是能再认真一点就好
了,不要笑,要冷酷一点。哎,就是这样!」仿佛导演一般,将眼前的恶人角色
总算调教的进入状态了。

  「额,那下面呢?不过说实在的,我还真感觉自己有演戏的天分。」看着手
中的尖刀,还有那刀面反光中看到自己的恶人形象,上帝弱弱的向着MM问道。

  「下面?下面就是我的出场啦,一会我开始表现,你只要做好你的戏分就行
啦!」

  「好吧!」

  「救命呀!快来人呐,有人绑架美女啦!」

  老耶再一次一头撞倒在地:「我说,MM,你这是干什么呀?」

  「废话,我都被你绑架了,我是人质,你是恶人,不让我喊救命,让人做什
么!有点常识好不好,好了,有人来了,要开戏了。ACTION!」

  「碰,哗……」果然,嫦娥MM话一落音,一高一矮两人出现在门口。只见
一大一小的人形洞口出现在偌大的门上。

  「呀,我是伸张正义,打抱不平,玉树临风,武功盖世,人见人爱,花见花
开,常山赵子龙是也。额……错了,我是射日箭后羿是也,竟然有人敢大白天强
抢民主,看我打,」

  「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碰……」

  「我操你大爷,老子来伸张正义的,你那套做什么的。踹死你丫的,给老子
丢人。」

  一脸愕然的老耶看着面前忙着表演的两人,下巴差点搭到地上。伸张正义,
老子又不是没看过电影,那词熟的很,山贼吧!

  胖且矮的是猪八戒,瘦的就不用介绍了,后羿是也。两人一块出去喝酒才回
来,听到旁边房间有人喊救命,而且还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额,是洋人,貌似加勒比海盗,造型蛮帅的嘛!老猪,看我先上前探探风
头。」「呔!那边的洋鬼子,canyouspeakchinese?」

  「扑通,扑通,」旁边两人一头栽倒在地。床上的MM也给了一个大大的卫
生眼。

  「你大爷的,老子好歹说也是上帝,这点外语能力还需要说嘛,怎么说也是
汉语八级水平,偶还有清华大学博士学位。喏!这就是,看下。」

  「别他妈给老子扯远,老子不是查户口的,你丫的绑架民女,让老爷我见到
就是你倒霉了,说吧,是我送你去派出所,还是自己去。」后羿大哥帅气的把双
手叉在胸前,拇指和食指成V型放在下巴下面,酷酷的道。

  「还有……」旁边一旁的天逢元帅也凑道。

  「过来,」伸手向老耶勾了勾手。

  「额,么事?」脑袋凑到八戒前。

  「么事?」「碰,」一个左直拳过去,可怜的老耶左眼变成了熊猫眼。

  「老子最恨的就是装逼,就你那熊样,还上帝,老子还圣母玛莉亚呢!哈里

  路亚,哈里路亚,」

  「老子当然是上帝,这造型是导演,不,是这边的MM给做的,说有绑匪的
气质。」手一挥,回复了本来面目的老耶脸上的熊猫眼却是没有去掉,依然醒目
的挂着。

  「MM?额,忘了是来救人的了!」

  「咦,嫦娥MM,我的宝贝,你咋跑这来了捏?还说刚才找不到你了,原来
让这恶人给绑架了,不怕,看哥哥保护你,乖哦,先闭上眼,看哥哥怎么打败这
个坏人。」

  「滚你丫的,嫦娥是老子媳妇,证都领了,你他娘的乱叫什么,救人也是老
子救!」扮英雄的猪八戒被毫不客气的后羿给一脚踹到门外。

  「谁说的,那是在人间,老娘现在都神仙了,那合同哪还能算。再说,那本
本也过期了。」MM的声音不适时的响起,让后羿脸上颇是挂不住。

  「呔!坏人,看我的超级无敌上天入地夺命剪刀脚!!呀!!!」只见白光
一闪,给踹到门外的猪八戒以更快的速度直飞向里面的‘恶人’上帝。当然,在
接触的一刹那,便以每秒30W公里的速度飞了回去,只见天边一闪,好象,又
多了一颗肥肥的星星。

  「我靠,告诉你们老子是上帝了嘛,不信,不信就得挨打!」酷酷的吹了一
下手指头的老耶,一甩飘飘的秀发,说出一句让后羿吐血的话:「爱生活,爱拉
芳!」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一头栽倒爬起来就要上前干架的后羿腰间
的手机铃声响起。

  「额……SORRY,SORRY,接个电话。喂!哪位?」

  「我,八戒。」

  「咦,老猪,人呢?」

  「那个什么,老后,那边的事就拜托你了,我现在在金星机场,正在买机票
回去。先说明,等我回去,一定要把嫦娥MM救回来,要不我死也饶不了你。」

  「去你丫的,老子老婆当然要救,还要你废话。」

  「那就成,还算你小子有良心。成了,老子漫游,不和你说聊了,挂了。」

  「拜拜!」

  把手机装回腰间,回复刚才的姿势的后羿对着上帝喊道:「暂停回来,看我
打。」

  狠狠的扑向同样摆着酷酷造型的上帝,一片烟雾从两人撞击在一起的地方升
起,迅速的把两个人给罩住,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时的从里面传来,两人的惨叫声
更是不绝于耳。

  不过片刻间,一个黑影从里面飞了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后羿,第一节,
以后羿吃亏结束。只见这哥们比刚才的猪八戒更惨,两只熊猫眼挂上了,身上的
名牌衣服更是如布条般挂着,隐隐露出里面印着泰迪熊的小内裤。

  那边的老耶也是颇为狼狈,一头金发像鸡窝一般蓬起,双手还捂着裆下。

  「我操你大爷,犯规,敢撞老子小鸡鸡。」

  「哈哈呈,小ZEI,不服气怎么着,来打我啊,打我啊,来啊!」

  「碰!」第二回合开始。这次更快,不过三个眨眼的功夫,后羿再次狼狈的
飞出,一身衣服全部落在地上,只留着那条果然是印着泰迪熊的小内裤。

  「哇!羿哥哥,你好强壮哟!」一脸花痴样的嫦娥MM双手捧在胸前,眼中
尽是红色的心型小星星。两个爷们也不晓得何时她身上的束缚给松开了,手里抱
着爆米花,躺在床上看两人打架。

  「谢谢捧场!」对着后面的MM一抱手,再次回复打架时的POSE:「是
你逼我的,事到如今看来我不出绝招是不行的了!」

  「来吧!」

  「呀……救命呀!兄弟们,我被人扁了,赶紧来帮忙呐……」眼看着就要冲
到上帝面前的后羿「咻」的一声跑回了门口,双手捧成喇叭状对着隔壁的房间喊
道……

  「羿哥,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好歹再坚持一个回合嘛,就算人家是上帝,你
也不差嘛!当年射下九个太阳的能力呢?是不是现在常做坏事,把身子掏空了,
功力跟不上了。」床上的MM气愤的跳起来,指着门口的后羿叫道。

  「额,那个……主要是偶滴顺手兵器没带来嘛,都怪他妈的海关,说老子的
射日弓是违者罚款禁品。」一脸无奈的后羿沮丧的说道。

  「呀,、呀,呀,哪个欺负我兄弟,老子砍了他。」门口处数百人手执着砍
刀,钢管,棒球棒等凶器,齐齐的站着。

  只见人群分开,玉帝叼着一根雪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大大的墨镜
遮住眼神,酷酷的走了过来。

  「嘿!我还说哪个小子敢欺负我兄弟,老耶,有种,敢单骑过来,佩服!佩
服!」

  「靠,后羿小子不厚道,叫这么多人,老子闪!」

  「咻」的一声,人就不见了踪影。

  「我操你大爷,老子费这么大事打扮,你他妈的好歹让老子把台词说完。」

  玉帝一把扯下口中的雪茄,狠狠的踩着,骂道。

  「他娘的,这雪茄真有劲,还是老子的玉溪过瘾,那个谁,把老子烟拿来」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0:16     标题: 熟女的气味 1  作者selangaihao

               熟女的气味

              一 阴道的气味

作者selangaihao
2009年5月28日星期四首发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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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本文的灵感来源于恋物方面的文章,将讲述一个15岁男孩如何喜欢上成熟
女人阴道的气味,到21岁如何与第一个熟女的性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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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卫生巾开始的性爱之旅

  我叫陈超,今年15岁,就读于XX中学,初二学生。

  故事的发生源于邻居一位小我一岁的男孩子。放学回家,由于父母工作的原
因,索性到他家做作业,邻居男孩的母亲是一位38岁的中年女人,我叫阿姨,
其实按我们这边的习惯应该叫婶婶。阿姨身高只有1。60,身材应该用丰满来
形容,而不是肥胖,屁股有点下垂,走到路上内裤勒出的痕迹很明显。看她坐到
凳子上,屁股肉整个溢出来。阴部那个三角形非常明显,而且阴唇那呈一条线陷
进去。相信对于喜欢熟女类型的朋友都喜欢丰满身材的。

  话说那天,作业做到一半突然想上厕所,我的命运也由此开始。进到卫生间
发现她家装那些擦屁股的纸的那个桶开在那里。尿完尿想去合上那个盖子,突然
对里面的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吸引住了,于是用手捻起来看看,发现长条形中间都
是血,就在那时脑子里闪过这个是阿姨用过的卫生巾。

这时,平时阿姨的大屁股,阴道部位的三角形,以及半球形的大奶,整个浮现在
面前,下生起了反应,那时候小,不知道怎么手淫,一直拿着卫生巾闻着上面的
气味,只觉得是一阵尿骚味,摸上去是一层滑滑粘粘的东西,又用舌头舔了舔,
感觉很刺激。

  自从那次闻了阿姨的卫生巾之后,我并热衷于往她家跑。理由当然是找她儿
子玩。每次进他家都要上卫生间翻她的卫生巾放在鼻子面前闻。

             (二)学会手淫

  强奸卫生巾内裤我的表哥比我大三岁,由于很爱打架,于是舅舅把他送到外
地学计算机。在我16岁的时候他回来了,带了一大堆东西,其中有一样教会我
手淫的电脑。

  记得那天他回来的第二天,他叫我去他家玩电脑游戏,跑到他家他给我看的
是一个男人在电影院,旁边有个少妇在男的身上摸来摸去,下个场景变到了一个
房间,那女的脱了光光,下面全是毛,(本人看的第一部毛片《贱男日记》大家
有兴趣可以找找)。表哥当着我的面开始摸他自己的小JJ……于是那时我学会
了手淫。

  回来家里脑子里都是男女做爱的情景,自己也在开始摸JJ,脑子里开始回
想起阿姨卫生巾的味道,那股骚臭味在脑子里回响。于是做出个决定,去阿姨家
偷卫生巾,是走到他家叫了半天没人应,但是门开着,我就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想去二楼看看又没人在,转头看见了他们家的浴室,想想浴室里也有马桶,应该
也有卫生巾把,卫生巾果然有,可惜上面都干掉了。

  正想走的时候发现旁边的脸盘里好像有白色的内裤,当时直觉告诉我这阿姨
的内裤。马上上前拿起来放在鼻子面前味,一股阿姨骚逼的气味把我围住了,拿
在手上还有温度,肯定是阿姨换下不久,上面还有淡黄色乳白色的东西,后来才
知道这是白带。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拿着长枕头,将卫生巾贴在上面JJ贴上
卫生巾开始模拟插着阿姨的阴道。把她的内裤骚味最重的地方也就是淡黄色乳白
色的地方贴着嘴巴鼻子,下身开始摩擦,直到射精。他的内裤我一直留着。

  端午节献上,第一次写,大家多提意见。这个只是主角的中学时代,计划还
将写出他的大学时代。也不是连载的文章,,只是写些目前的空白领域

            (三)新搬来少妇之诱惑

  上面说到陈超,一直以这样的以收集女人的内裤,卫生巾为乐趣,一直持续
到大学,这样的兴趣降低了,(各位看官要求多描写卫生巾方面的,本人没这方
面经验呢,。也是借鉴SIS上寥寥的几篇关于卫生巾恋物的文章。当时就觉得
恋物方面写的都是丝袜,都没什么新意了。还有版主老大建议我放到私密事那,
但是这篇是回忆叙事型的生活意淫。)

               正文开始

  陈超只从15岁开始一直偷偷摸摸拿阿姨家的卫生巾内裤。只是后来拿了内
裤在上面射了精就放回去,这样的性生活一直持续到他上大学,可能大家会问为
什么断了,因为陈超于邻居男孩本来就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上了大学关系就疏远
了,自然不在到他家玩,强奸卫生巾内裤事件结束。

  隔壁搬来新的冯阿姨,三个孩子,大约37岁左右,二女儿从小放在婆家。
大女儿和小儿子送到好学校寄宿去了。他老公了去了广东做生意,所以家里就剩
下他一个人。陈超每天从他家路过,总是看到他一个人穿着吊带睡衣做那上面。
陈超有色心没色胆。

  自从与那位老阿姨的卫生巾相处了几年仍然没进一步发展,自己每天看SI
S下毛片打飞机。(给SIS打广告了)。这样的生活终于让他忍不住了。话说
那天从SIS下了关于熟妇的电影,终于让他爆发了。

  大着胆子走到冯阿姨门前,敲门借口试下电脑。当冯阿姨来开门的时候,陈
超发现今天她没穿吊带。穿着及膝长裙和一件小背心。走到电脑前,看到摄像头
的灯亮着,电脑桌面任务栏那里有个名字很淫荡的QQ窗口。陈超开始琢磨她在
干吗。陈超露出难为情的表情对冯阿姨说:「阿姨,我遇到件麻烦事,周围就您
最年轻,我觉得和您好沟通,所以您能帮我吗?」

  「瞧你这孩子说的,有事跟阿姨说,阿姨啊,就是你的朋友」

  陈超一听立马脱下裤子「阿姨你看,我下面是不是长的歪的啊」

  冯阿姨楞在那没说话。

  「阿姨你是不是害羞啊」

  「阿姨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你那呀很正常,男人的那东西不是左偏就右
歪」

  「阿姨你能帮我捏捏不,我感觉不对啊,您有经验再帮我看看吗」

  冯阿姨迟疑了下还是伸手抓了上去。陈超给她的回应是马上勃起。随着时间
的过去,冯阿姨还在为陈超做着活塞的运动,陈超越来越兴奋,到达了射精的关
头,死死抓住冯阿姨的双手,任由精子往冯阿姨身上射,不经意,射到了冯阿姨
嘴上,陈超只见冯阿姨张嘴吞了下去。

  这一下对陈超的震撼极大,奋不顾身的往冯阿姨身上扑,用力撕扯着她的衣
服,冯阿姨没反抗反而紧紧抱住了陈超,脱得她只剩内衣,陈超自己蹲在地上,
让冯阿姨靠墙站着,使劲的闻着她阴道里发出的气味。内裤是件纯白色的很布条
感觉。就是那种很薄的棉质内裤。阴道的骚臭味都被内裤吸走了,陈超双手用力
撕扯着内裤,很轻易地从屁股那撕开,非常浓重的骚味铺面而来。

  陈超大喜过望。立刻扑上前去长大嘴巴用力吸扯着她的大阴唇,从陈超射精
到现在冯阿姨始终没说话,当陈超吸他阴唇的时候,轻声的说:「我们到床上去
吧。」他当然不反对,床上不是更舒服吗。陈超一手插在冯阿姨的阴道里,一手
扶着她到了床边,离开将她反身趴床上,分开两腿,伸出舌头上下刷着她的阴道
口和肛门,冯阿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抓着床单使劲哼哼。

  房间里弥漫着尿骚味,屎臭味,当陈超舌头舔麻的时候,他扶起冯阿姨,只
见两片肥厚的阴唇贴在一起,陈超用手分开阴唇,从阴道口流出奶白色的液体,
正当陈超上去吃液体的时候,冯阿姨拉住他说,:「这是白带你别吃了啊,刚才
我下面那么脏你都吃,我昨天晚上摸了好久,没有洗过,脏死了呢还吃。」

  这句话刺激着陈超,他的JJ已经硬的受不了了,没等冯阿姨说完,推倒她直
接对准她的阴道口用力刺了进去。没想到陈超又射了,他自己心灰意冷,冯阿姨
见他这样,安慰他说:「傻孩子,处男都这样,再来一次就好了」。说完爬上陈
超的身上,在陈超没软下的阳具上面使劲的摩擦着,阴道里流出更多的白带混合
着精子,房间里弥漫着更加浓重的骚味。

  冯阿姨忘情的摩擦着,陈超只感觉全身酥软,突然猛的一使劲,,不知不觉
在冯阿姨的引导下,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冯阿姨感觉到阳具的进入,卖力的
上下运动着,使自己在陈超射精前高潮,慢慢的在阴茎与阴道的结合处白色的泡
沫越来越多,陈阿姨最后的一使劲,沉沉的往下一坐,只见两人阴毛全部湿湿的
搭在一起。冯阿姨趴在陈超身上使劲的吻着,陈超回过神来。将她靠在床上,再
次抬起她的双腿,闻了阴道里发出比之前更浓烈的骚味,再也忍不住钻进去舔起
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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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内容提要,话说陈超与冯阿姨有了夫妻之事之后,陈超并时常提出,让
冯阿姨骗让他性启蒙的老阿姨出来玩一王双后。

  再次申明,本人真不会写文章,只是想通过这篇告诉各位作者牛人,以后成
人小说应该往这方面写,现在狼友们喜欢全方面的,而不是一味的丝袜阿,胸阿
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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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0:18     标题: 弄姨——活色生香 1  作者:jkfcy

               弄姨——活色生香


作者:jkfcy
2009年05月28日首发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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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经各位L友建议之后进行的第一次修订,部分不足之外做了更改,如心
理过渡有了更详细的描写,对话略有增加,肉戏也加入了一些新的内容。一些细
节处做了小改进,字数么,我特意统计了,比最初版本多了1K以上,因此内容
也更加充实。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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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落药(MOD1)

  我母亲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或许是因为外公和外婆的好相貌,也遗传得
这三姐妹个个如花似玉。三姐妹性格不同,外貌和身材也各擅胜场。

  玉姨是三姐妹中的老幺,和她的两个姐姐一样,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她一
直喜好舞蹈,从学校出来后一直在文工团工作,最近才先于姨丈,调到省城的相
关部门。因为单身女性在外不便,我家又有闲置的房间,于是母亲邀请她先暂住
我家。

  玉姨今年29岁,年龄上仍属于女性的黄金时期,而先天的优势更让她与同
年龄段的少妇相比,显得尤为漂亮。天生的瓜子脸,媚人的丹凤眼,唇红齿白,
一头的青丝柔顺披肩,腰可盈握,更显得S型的身段勾魂夺魄,两条长腿匀称合
度,既不显肉,又不露骨,得益于经常的舞蹈与瑜珈,臀部既翘又圆,流溢出逼
人的美丽。

  玉姨从未浪费过她天然的资本,并借重各种化妆品与服饰尽可能地展示自身
的优势。无论是与她擦身而过时混合着女性体香的撩人香水味,春夏秋三季罩上
肥美臀部窄窄一圈的短裙,还是紧贴着肉色丝袜的笔挺美腿,总是无法避免地引
得周围的一众男子不住回头、回味……

  或许是因为工作关系,玉姨在和人交谈时总放得比较开,常常在平常的言谈
中隐含撩拔之意,也不忌讳一些难堪的话题,对有些人有意的挑逗也难有冷脸,
仍然是含笑相迎,留几分余地,因而常留给人许多遐想的空间。哪怕是在家中,
与我等这子辈的青年男子聊天时,也有意无意会涉及部分敏感话题,颇具挑逗之
味,对肢体语言也甚少顾忌,也因此导致一些敏感的身体接触。

  我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时时有些念头蠢蠢欲动,玉姨当然会让我浮想联
翩,毫无疑问!然而有些东西是不能做,更是想都不可以想!要理由吗?事实上
我没有去考虑过理由。一切坚信都不需要理由,而矛盾,才促使人思考……

  在学校里也有与我私交甚密的漂亮女同学,她们虽然青涩,但也足够让刚开
始萌动的我产生想法。我并不有意地回避与她们的接触,更常常有一些让她们羞
恼的行为。无所顾忌或许是欲望最好的土壤。但欲望从来都不考虑对象,而且其
一旦发芽,就不停地驱动着、鞭策着、呼唤着、鼓励着,直到得到真正的满足。


  于是,我一点点发现,与她们在一起时,我时常会想象玉姨的样子,而回到
家中面对玉姨时,也有极少的时间会完全将她与我的女同学作比较,然后一阵恍
惚,将她视作寻常的女性,便只是纯粹的女性而已。

  在我这个年龄,一向是对性的好奇与冲动难以完全克制下去。即使幻想的对
象有违亲伦,也会以人从欲,从心底寻找或创造一些理论去说服自己。例如:我
只是念想她柔细的鹅颈,丰隆的酥胸,一手环握的蜂腰……哪怕是她与母亲有几
分相似的脸蛋,只要我不将其与辈分刻意联系起来,如果这些不是玉姨的部分,
而是属于其他女性,那么就算我随意把玩,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教育和社会道德的压力,我不会明目张胆地涉及那些一旦披露,就会被
公然排斥、谴责的事情,但这并不妨碍我私下收集相关的资料,和屡屡在一个生
活的小圈子中探探水深。只要大家不知道,就没有关系吧?有些事本来就只是两
个人之间的啊!只要你情我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不就OK了吗?

  面对玉姨,我不再是最初的尴尬。因为那时不熟悉玉姨的说话方式,不知道
她究竟有些言行有意抑或无意,是一视同仁还是区分对待,是内心使然还是习惯
问题,但无论怎样,在家中我总拘于礼防,畏其为洪水猛兽。后来却是担心错会
了她的意思,怕自己一不小心,做得过分,让两人相处不快。

  然而青春期的孩子总是胆大,愿意挑战的,如果有些感兴趣的,比如漂亮女
性的身体,不能放在明面上接触,那么暗地里无论怎样也要尝试;而一旦环境允
许,那么会渐渐地肆无忌惮起来。我通过刻意地筛选话题,与适当接触后,对玉
姨的交际方式日渐了解。

  我由玉姨的一些隐讳言谈出发,开始有意尝试一些完全是男女之间不那么合
辈份伦常的言行。由聊一些衣着打扮,身材面貌的话题,渐及一些女性生理和隐
私,或是在交面而过时装作无意地擦擦乳,拂拂臀,偶尔交递东西时捏捏小手,
拿指头在她手心里勾划几下。然而玉姨最多只是笑骂两声,从来都不拒绝。于是
我愈渐放开,心里已经不再主要是敬爱之情,朦胧的男女念头更加膨胀。

  对于17岁的我,对男女之事有些知晓,又略有浅尝的青年男子,要说与如
此美丽的女性生活在同一屋内,却因为是阿姨而刻意去回避,没有任何「做」的
想法,那自然是说不过去的。我不是柳下惠,他有他的高风亮节,难得定力,我
却只是简单地求美若渴,望能有最直接地办法去接触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因此
心中未尝不乱,只求坐怀……

  家庭收入很可观,我自小零花就不少,经常买一些有趣的玩意儿,也知道哪
些商家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用品。

  自从玉姨住到我家后,我便订购了几个摄像装置,在浴室和玉姨的卧室里也
装上了两个,拍摄更衣梳妆的片段,或者难得的海棠春睡图(弱光下摄像装置的
效果不怎么如意,然而夏天时的午睡确实让人满意,轻衣薄衫,香汗淋漓),一
到放学,便尽早回家,打开自己房间内的接收器,满足下心理和生理的欲动。

  但是发泄并没有让欲望消减,恰恰相反,欲望是不断被超越的,当以往视为
难得的经历一点点成为日常的部分时,我对于一些跨越界限的念头产生兴趣。于
是我开始日渐不满足于这种浮浅的,可望不可即,只能远观的2D影像,开始寻
求一点深入的、供亵玩的可能。

  因为我父母也没有在同一个城市工作,所以母亲也常常在周末时,去与父亲
相会。这样每月我都有几天时间和玉姨独处,这种时候既有孤男寡女同处屋下的
一点隐秘喜悦,期望有发生些什么浪漫故事的可能,另一方面如果有些过分的事
发生,也相信可以通过一定的处理,将它限制在能够掌握的范围内。

  尤其在于这些独处的时间是周末——我不需要去上学,时间大把大把的有,
而玉姨却常常出外应酬,回来后往往酒酣,疲倦不堪。这时当然有不少的机会,
如果对方因为疲倦或者醉酒而放纵了内心的欲望,或者只是无力拒绝?

  在最初的那一段独处时间里,我只是向玉姨索下吻,跳下贴面舞,甚至过几
把手瘾,然后当火起时,想像着玉姨,到浴室里做些泄火的事。从浴室里消火出
来后,偶尔会迎来撞上玉姨,遭到她的调笑。她知道我做了什么,却没有主动询
问过,但也不避开这类话题。

  有一个晚上,我们即兴起舞。情欲缭绕,又伴着玉姨诱人的女性香气,我有
意无意地摩擦了几下,实在火起,没经得几许撩拔便已玉头勃立,又正好玉姨脚
步不稳,一个踉跄跌到我身上。玉姨「啊」地一声轻叫,左手赶忙扶住我的腰,
右手撑到我了脚后,我手臂一挽,却没来得及拉起她,然后顺着惯性拍在玉姨的
肩后,把她整个上半身都推挤到了我身上。

  她的双峰被压在我腿面上,脸的左侧却已经快贴实了我的勃起。玉姨想要起
身,却接触到了耳上的实质与热量,一下子微愣,停了下来。而我却被这无意的
一托撞开了将崩的洪闸,只感到一股热流从根部往外冲,然后身体一僵,放开了
双手,任阳具突突地抖动,开始喷发。

  我不知晓玉姨是几时发现的,但无疑在我结束后,她更已经有所感觉。她起
身时明显先推开了我,然后才站起来,脸略微扭了过去。

  我看到玉姨侧面已经绯红,甚至延到耳根颈后,耳边微散的头发被汗水沾成
几缕,轻轻地贴着那小巧的耳朵。

  我失去了思考,提步走上前,轻轻把着玉姨的双肩,将她的头抱过来,然后
吻上了她的耳垂。甫一接触,玉姨「唔」地低吟,肩膀一阵颤动,双手把住我身
体两侧,稍向外一推,又跟着松了力,只是扶在我背部下方。

  等到我想掰过她的脸,看她的情动的表情,并且进一步索吻时,玉姨却头一
低,双手将我推开,呢喃道:「你,小翼……瞧你这是什么样子,不快去换身衣
服……」跟着快步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敲门不应。

  等到我换衣出来,玉姨仍呆在她卧室里。当听到从她由房间里传来的压低的
不住呻吟声,我连忙跑回自己房间。可惜玉姨没有开灯,显示器上一片漆黑。

  那一宿,我在玉姨门外听了很久,直到再没有声响。

  我后来试探着向玉姨提及更本质一些的要求时,玉姨带着笑拒绝了,几次三
番之后,我仍没能得到同意,于是我想,或许有些办法不需要她的同意,或者,
事先不需要。

  我购入了一些助兴的药水,简单的捆束装置,眼罩,就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日
子,去使用它们。

  终于时机来了!

  今天是周五,母亲下午一下班就乘末班车到父亲那里去了,要到周日下午才
会回来,这给我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来创造机会。

  玉姨晚上在家吃饭,因为并不擅长烹饪,于是叫了一席外送。今天玉姨兴致
似乎很高,还喝了两小杯葡萄酒,饭后脸蛋红红的,似要滴出水来。然后在11
点左右,玉姨去调配了一杯美容饮品。

  玉姨有自调美颜饮品的习惯,这无疑非常值得利用。在她饮用之前,会将它
冰镇一刻钟。如果我把握得好,完全可以乘机将我买来的药水加到里面去。事实
上我也成功地这么做了。

  然而玉姨呼吸渐急之后,却出我意料地没有呼唤我的协助,而是飞快地躲进
浴室去。

  当我打开显示器时,大呼庆幸,玉姨跑进浴室前,已扭开了浴室的照明,我
才得以目睹春色。当玉姨出现在显示器中时,她已是近于全裸,上半身一下子吸
引了我灼热的目光。

  玉姨洁白的胸衣被除到了肩颈处,现出完美的一对乳房,乳晕嫩红,而娇嫩
的乳头已经明显突立。她左手环托着紧实的右峰,拇指与食指圈揉着已胀大的樱
粒,不停地挤捏,白鸽随着手掌的动作和身体的颤动变幻出美妙的形状。

  我不停地转动着摄像装置的视角,想将春色完全录入脑中。生恐只见了难忘
的一景,却遗漏了更让人心动的另一部分。

  我能够想象玉姨的性急,因为她一定是一进浴室,关上门后便开始了步骤。
她靠在浴室的入口处,身体倾斜,靠在墙上,脸色潮红,秀眉微蹙,鼻翼不住耸
动,樱花般的小嘴一开一阖,翡红着的娇美鼻孔随着扩张、缩小。原本象牙般润
白的皮肤泛着妖媚的粉色,身上微小的汗珠一滴滴渐大,沿着身体的曲线由狐靥
流过延颈,爬过双峰,又积入身躯下中的脐眼,漏下凄密的森林。

  而右手,右手被交叉的双腿紧紧夹住,手掌向上翻回,食指与中指已略作弯
曲,深入密林之中,往外、往下使劲地抠弄着。流淌的汗滴漫过密林时,隔上一
段时间就会加入一股极强力的生力军——略显稠浓的液体,流出体外,右手早已
是尽湿,完全包裹在略黏的液体中,还有一些液体已经在顺着掌缘一滴滴淌下。


  在这个时候我更加感受到玉姨两只纤手的修长。柔若无骨,不仅是看起来,
还有动起来。她的双腿不断地交叉,一会儿是左膝错到右腿上,一会儿又是右腿
覆过左腿。两腿交错之后,总会在腿间留下一道短暂的水帘。

当双腿越错越开后,又收成水束,流下小腿。大腿根部连着浓密的细毛,在维纳
斯丘处,覆盖着极端诱人的形状——一个窄窄的倒立等腰三角。我可以用另外一
个三角去满足她,可以在一秒钟内不断地给予,突入。

  玉姨整个身子带有着一种邪异的节奏,微微颤动,微微曲伸,身体的一些部
位不住地耸动,而另一些部分相应地往内折,似乎一面向外做着迎合,一面又呼
唤着向里的突入。

  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乳尖作明显的跳动,随着她持续时间的增长,她的
身体也越来越软,逐渐地贴近地面,直至最后完全坐在地面,背无力地贴靠在壁
面。接着头向后一撑,同时右手的手指被无力地挤出,然后就见一股液体由下体
喷涌而出…

  玉姨在浴室里指头儿告了消乏,我却也是对着显示器,与五姑娘一阵相交,
泄了火。

  我实在是估不到玉姨竟然忍住了情动,甩开我的帮忙,径直进了浴室。我无
奈也只能跑到自己房间,望梅解下渴。想不到机关算尽,大好的机会却坏在一道
浴室门上。

  担心玉姨知晓我做的手脚。玉姨出来时,我特意跑到浴室外,心虚地问道:
「姨,刚才怎么了?」

  玉姨仍是满脸疲乏,一如在显示器前那样,听得我问,更添了一缕羞红,甩
了我一眼,道:「没事儿,只是肚子有些难受。」

  虽然提心吊胆,但毕竟没有被玉姨直指做了手脚。

  或许玉姨并没有料到自己被落了药,我这样想着。

  玉姨出来时,我借机扶着她,右手握着她的右臂,紧贴着她的腰,几乎是以
在她身后抱着她的姿势,一步一贴身扶着她进了卧室。途中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
一个劲往玉姨身上凑,虽然做得不是明显,但相信一路上过分的次数已经让玉姨
难忘了。不忘揩油,永远是我的本色,当被揩油已成习惯时,我当然可以做得更
多。

  卧室门一开,玉姨便推开我的手,扭过头说道:「小翼,姨没什么了。也不
早了,你回房休息吧。」然后,不等我答话便合上了门。

  我本打算欺身而入,借着现在玉姨有几分疲软,乘机成了好事,却没料到玉
姨竟是这样警惕,还有这貌似已经养成习惯的敏捷关门动作,几乎没留给我半分
机会。

  然而我可能被浴室的门拦住,却不可能被卧室的门拦住。无他,我已经准备
好了玉姨卧室的钥匙,只要等玉姨入睡,我便可以带上新购来的装置,做爱做的
事……

***********************************
  第一章因为背景内容交待得相当多,所以很多大家期待的内容会排到下一章
去。我初次写作,可能编排有许多不尽合理之处,希望大家理解,给我建议,使
我能快速改进。谢谢!
***********************************
              
              下章预告:

  成功地蹚进了玉姨的卧室,在入睡时捆束了手脚,然而一番出入之后,玉姨
突然醒来。伦理的矛盾与肉欲的享受,究竟哪一个更能占上风呢?玉姨该会怎么
做?我可能面临什么后果?

  敬请期待下章。

  喜欢的L友们请大力捧场,支持一下小弟。这是小弟初次尝试写作,或许选
材、文字不能入方家法眼,然而请留下您的建议与评价,我会尽量采纳。写出受
大家欢迎的作品。谢谢!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0:20     标题: 妈妈是世界上最靓的女人 1 作者:百劫

            妈妈是世界上最靓的女人


作者:百劫
2009年/ 5/ 29发表于SexInSex

            第一章  妈妈保守的大奶罩

  如果你有幸看到我妈妈的裸体,一定会被她胸前的那对大奶所震撼。

  妈妈叫柳淑容,是本市公认的「金融一支花」,这个称号从她毕业至今,已
经保持了十年之久,现在即使妈妈三十二岁了,金融系统内每年层出不穷的年轻
美女依然抢不走这个美名。

  愈加成熟的魅力使得妈妈的艳名远播,她胸前那对36D的梨形大乳不知让
多少色狼垂涎三尺。不过妈妈却是个很传统的女性,上班一直穿着套装,而且总
是买那些款式保守、罩面很大的文胸,将她的乳房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夏天时,
妈妈的上身总是陷着深深的乳罩印子,也不知道那么大的奶,非要勒那么紧干什
么。

  这些大奶罩虽然不够性感,但却很温馨,宽阔的罩面足够把我的小鸡鸡整个
包容。我最幸福的时期就是每年暑假,只要爸爸妈妈一上班,家中就是我的天堂
了。我打开妈妈的衣柜,如朝圣般捧出妈妈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几副大奶罩。

  手淫时,通常我的小鸡鸡上会缠着一副妈妈的奶罩,再把另一副软绵绵的罩
里往脸上一捂,乳罩上留下的乳香让我兴奋不已,将马眼上吐出的露珠涂在乳尖
所对的位置,意淫一番妈妈的大奶,真是至高享受啊。不过我射精时从不敢射在
妈妈的乳罩上,要是被妈妈发现了污迹我必死无疑。

  有一次不小心,用妈妈的奶罩裹着我的小鸡鸡。裹得太紧了,罩带缠在阴茎
上,蕾丝边轻刮着我的龟头,几个敏感点同时被摩擦,太兴奋眼看来不及扯开,
索性将妈妈奶罩捂在棒棒上,美美地射了一回,这一次射精射了很长时间,精液
多得从奶罩中溢了出来。

  妈妈的棉质奶罩吸水性能很好,吸足了精液的罩子胀得鼓鼓的,饱满的圆罩
让我联想到妈妈的子宫。不过后面清理战场可忙坏我了,没想到有生第一次洗衣
服就是洗妈妈的奶罩,将妈妈的罩罩打上肥皂,搓了又搓,里里外外洗了几遍,
用去好几盆水。然后挤干,用电吹风吹,无微不至地伺候着妈妈的这件宝贝,心
里竟荡漾着幸福感,我给心爱的妈妈洗奶罩了。

  将妈妈的乳罩吹得热烘烘的,不留一滴水分,看着刚才被我弄得一塌糊涂的
乳罩重新又恢复了干净和挺拔,我十分高兴,亲了亲这件洁白的奶罩,我捧着它
放入了柜子中,完璧归赵。

  第二天我再打开衣柜时,没有发现这副奶罩,肯定被妈妈戴在身上了。唉,
如果能将我的精液涂遍妈妈的奶罩,跟妈妈娇翘的乳头亲吻,该有多好。

  妈妈从不穿吊带裙、V领衫之类的暴露胸部的衣服,连家里睡袍的款式也是
十分保守的,所以我和妈妈周围的男人都没有机会看见她深深的乳沟。当然爸爸
除外啦,爸爸是唯一一个拥有妈妈美乳的男人。

  几个月前,爸爸妈妈吵了一次架,原因好象是常年经商的爸爸在外面有了女
人,我实在不明白,妈妈这么端庄美丽,而且奶子又大,爸爸怎么还会对其他女
人感兴趣?那次吵架后,爸爸就越来越少回家了。

  妈妈在家经常以泪洗面,在闺密卓韵真的劝导下,妈妈参加了一个以健身为
目的的有氧舞蹈班。

  妈妈本来就有很好的舞蹈底子,在这个舞蹈班上显得特别出众,这极大地满
足了她的虚荣心,她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

  我陪妈妈去了这个舞蹈班几次,这个班的教练是个叫阿诚的男教练,班上的
那些少妇们都叫他帅哥,我却看他不顺眼,因为他经常色迷迷地盯着妈咪,所以
我私下把他叫做贱男诚。这家伙要求班上的女学员所穿的舞蹈服必须是上身短袖,
下身短裤或短裙,那些少妇们也乐意展示她们白花花的粉臂和玉腿,这其中就包
括我的妈妈。

  我去这个舞蹈班的最大目的就是看妈妈白皙的大腿,妈妈的大腿在所有女学
员中,虽然不能算是最结实,但肯定是最丰腴肥白的。为了达到教练的要求,妈
妈特地去买了几件时髦的热裤,热裤的长度仅到她的大腿根,连妈妈臀部的下弯
都遮不住。

  阿诚每节课都花大量的时间亲自手把手教妈妈,妈妈用一只细嫩的脚尖就支
撑住整个丰硕的身体,高抬着性感的大肥腿,一边手挥兰花指,一边手还搭在阿
诚的肩上,模样儿带着几分娇羞,我在旁边看着看着竟然勃起了。

  有一天晚上,老师布置的作业特别多,忙得我无法陪妈妈去练舞蹈,妈妈就
一个人去了。结果就是这天晚上,久旷的妈妈经受不住年轻男人言语的挑逗与雄
性身体散发出的诱惑,再加上对爸爸绝情的彻底失望,妈妈终于放弃了苦守多年
的贞操。阿诚没费什么气力,就在更衣室里顺奸了妈妈。

  本就艳丽的妈妈被年轻男人滋润后更显出惊人的美态,接下去的舞蹈课,妈
妈总是让我在家念书而不再带我去。

  每次练完舞蹈回家都特别迟,依旧端庄的妈妈却掩饰不了她眉宇间荡漾的春
情,等我怀疑时已经太迟了。

  这天晚上,妈妈又去跳舞了,我跟着她出了门,藏在健身馆对面的一棵大树
后等待着。终于熬到下课,那些少妇纷纷开车离去,不久妈妈的白色雅阁车也开
了出来,我清晰地看到车上只有妈妈一个人。

  难道我怀疑错了?心里高兴之余心里却有点失落,我急忙打了辆出租让司机
跟上妈妈的车。

  一路上我的心慢慢往下沉,妈妈走的根本不是回家的路。妈妈将车停在一个
公共停车场,然后出来在路边等着,不一会,一辆出租车接走了妈妈,我看到后
座上坐的正是贱男诚,妈妈一上车就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妈妈乘坐的出租车直接开到了阿诚住的一个旧小区里面,这个小区门口甚至
没有保安,出租车在一座楼前停了下来,很快阿诚搂着妈妈便上楼了。

  从健身馆出发,到中途换车,再到阿诚住所,其间总共只花了二十分钟不到
即便是偷情中的妈妈,仍然注重效率和保密性啊。

  不一会,五楼的一个房间灯亮了,我的心却在寒风中颤抖。

  如果我冲上去撞破妈妈的奸情,那只会彻底毁了妈妈。虽然爸爸一样在外面
偷情,但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爸爸的风流会被看作有钱人的游戏,而妈妈的
红杏出墙却会遭到世人最恶毒的打击。

  忍着心脏撕裂般的疼痛,我行尸走肉般离开了这个破烂的小区。回到家中,
我将身子投到床上,痛哭了一阵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看着妈妈心情愉快地在厨房准备早餐,我的心里竟然提不起一
丝对她的恨。爸爸移情别恋,妈妈似乎也找到了她的真爱,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妈妈修长笔直的双腿上弹动的圆臀活泼地左右摇晃,它们昨晚在贱男诚的胯
下肯定被压扁了吧,今天居然还这么高兴?我的眼中冒出了火光,在这一刻,我
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无法说服爸爸回到妈妈身边,却又不想妈妈回到这几年愁闷
的模样,我要做的就是将妈妈从阿诚身边夺回来,让我来替代阿诚!

  在一个周末,我趁妈妈午睡时取了妈妈钥匙,到街上全部按原样打了一串,
至于里面有没有阿诚房间的钥匙,那只能看运气了。

  这天晚上,妈妈又开始了她淫荡的跳舞之旅,看着妈妈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
门,我恶意地想着,妈妈练习跳舞的时候,胯下的骚穴会不会因为期待即将来到
的交合而变得湿漉漉的呢?

  我带上那串打来的钥匙,开始了行动。

  打的到了阿诚小区,按照那天晚上的印象来到他的房门口,为了保险起见,
我先敲了一会门,没人开,我掏出了钥匙,开始一把把的试过去。

  当铁门终于被其中的一把钥匙打开时,我松了口气,马上进了房间,将门关
上。

  第一次进入别人的住宅,我的心怦怦地跳着,深呼吸了几次,稍微平静下来
后,我开始打量这套房子。

  一室一厅的房子,装修和设施都很陈旧,令我怀疑这套房子是阿诚租来的。

  卧室的门没有上锁,面积很大,靠墙摆了张两米宽的大床,旁边就放了张桌
子,还有很大的空间。

  那张床是老式的高架床,上面放了个席梦思,这就是妈妈失贞的地方了?我
一阵恍惚。

  在床头柜里,我发现了一盒避孕套,居然还有一盒口服的避孕药,不由得心
中酸楚。在一个隐蔽的抽屉里,还发现了几包「圣女迷情粉」,莫非阿诚当初是
靠这个让妈妈臣服的?

  无聊地翻遍了整个房间,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性用品之外,就没有其它什么
东西了,连书都没有几本。看来这个阿诚是一个极其浅薄的人,妈妈怎么会喜欢
上这样一个人呢?难道就是因为他的鸡鸡比较大?

  快到他们下课的时间了,我钻入了床底下,幸好这张老式的床底下空间还比
较高,趴在那不会太难受。床的对面有一面大的落地镜子,我微微调整了镜子的
角度,这样我在床下稍微挪动位置,就可以通过这面镜子看到房间的绝大部分地
方。

  过了一会门开了,我的心又开始急速地「怦怦」跳了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男一女的下半身,我一眼就认出了妈妈的高跟美脚,我
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妈妈的玉足。

  妈妈穿露趾凉鞋的机会不多,一般只有不上班的时候才穿。今天妈妈穿的这
双侧空凉鞋十分性感,凉鞋内的足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即使在网络上看了许
多美足图片,我仍不得不承认这是我看到过的最好看的一双脚。

  然而这双脚却急促地随着那个男子的走动而挪动着,刚进门,妈妈就已经娇
羞地扑入了阿诚怀中,送上她的香唇,两人「吱吱唔唔」地亲吻着,搂在一起进
了卧室。

  我在镜中清晰地看到,妈妈不知羞耻地含吮着阿诚的臭舌头,并且还伴随有
吞咽的动作,难道她在吞阿诚的口水?

  真恶心!

  妈妈捧着阿诚的头亲了许久,最后当阿诚离开妈妈的嘴唇时,妈妈一脸的陶
醉,她的香舌还被吸出一截露在微张的红唇外。

  接下来他们的前戏是双人裸舞,阿诚先脱个精光,大吊耷拉在那,他饶有兴
味地看着妈妈脱着衣服。

  妈妈脸红红地背对着阿诚,不敢看他那丑物,一边脱着她的套装,套装里面
依旧是保守的内衣,上身穿的就是我最常用来手淫的那副粉红色大胸罩。妈妈很
小心地脱着内裤,但还是把臀间的阴户露给后面的阿诚看了,没想到外表白净的
妈妈下体的阴毛却很多,大阴唇旁也有稀疏的一些阴毛。

  妈妈没有脱她的露趾高跟鞋和胸罩,转过身来,俏生生地并腿立着,双手交
叉着遮住她的黑三角。

  原以为高挑的身材能得到情人的赞美,没想到阿诚戏谑道:「你这副毫无情
趣的大胸罩把你的大奶子都遮住了,这样子我很难勃起的。」

  妈妈正愕然时,阿诚突然上前托起了妈妈的大臀,妈妈惊呼一声,被举到空
中,两人的淫舞开始了。

  两人排练这套淫舞已经很长时间了,动作熟练,妈妈经常被托举过头,双腿
劈叉,她配合地将红樱樱毛茸茸的阴户凑到阿诚脸上让他舔弄,阿诚每舔一下,
妈妈都会娇呼一声,然后又骗腿躲避开去,乐此不疲。阿诚粗糙的大手更是经常
直接抄入妈妈胯下,将妈妈打横抱着旋转,总之不堪入目。

  舞毕,阿诚扒掉妈妈的大胸罩,揉着妈妈的大乳房,道:「你不脱胸罩,是
怕你的奶子下垂着晃荡不好看吧?」

  卸掉奶罩后,妈妈的乳房呈悬钟状,而且乳头呈葫芦把似的上翘,根本不显
下垂。现在这对饱满的乳房落在阿诚的手掌心中被肆意揉捏,还被他讥笑乳房的
形状不好,妈妈又羞又恼。

  「好好的奶子,被那杂种吸了后就走样了。」阿诚粗鲁地道。

  「不许你这么说小羽!」妈妈气得脸通红。

  「说他怎么了?你还发脾气了?」阿诚恶狠狠地抱起了妈妈,将她扔在了床
上,他骑了上去,就坐在妈妈的髋部上。

  「你看看你这乳房,大是够大了,奶头却下垂了。还有你这肚皮,因为怀了
那杂种,妊娠纹怎么也消不去了,真难看!」

  被情人这样羞辱着,妈妈无地自容,双手掩面呜呜地低泣着。

  看着妈妈这样,阿诚得意地笑了,道:「行了,别哭哭啼啼了,就你三十多
岁的阿姨,穿上衣服还可以充充少妇,要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去都没人要了。」

  堂堂的金融之花被说得如此不堪,阿诚其实是在妈妈面前自卑,他只有这样
打击妈妈的自信心,才会让妈妈长期臣服于他。

  「那你为什么还要勾引我?」妈妈完全上当了。

  「我就是爱操你,操那个杂种的妈,我特别有快感!」阿诚恬不知耻地道。

  「你无耻!」妈妈愤怒了,使劲撑起身子,推开阿诚,下床捡起她的大胸罩
就要带上。

  阿诚如恶狼般从后面扑上来,妈妈双手反背着正在扣胸罩,猝不及防被阿诚
擒住胳膊,就象一只正要展翅高飞的白天鹅,被硬生生折断了翅膀!

  妈妈被拖倒在床上,双腿惊慌地张着,露出无助的阴户,刚才被揉奶子时阴
洞已经出了一些淫水,阿诚的大鸡巴趁机从背后插了进去,一捅到底。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快放开我!」妈妈仰躺在阿诚身上袒露着雪白的肚
皮,象一只无助的青蛙,她的生殖器被那根粗紫的丑物恣意抽弄着。

  妈妈骂归骂,但是屁股却直往下沉,不自觉地想更深地纳入阿诚的大肉棒,
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阿诚努力地动着屁股,那根大棒从下往上一下下凿入妈妈体内,嘴里恶狠狠
地道:「我就是要强奸你,我就是要干你这个大奶妈!」一边使劲地用烟熏黄的
手指拧着妈妈的大奶头。

  「不要啊……」妈妈悲鸣着,小屄内却被操出一汩汩水来。

  「干你,那个杂种小时候吃你的奶,杂种他爸霸占这奶子几十年,现在呢?
是不是都是我的?是不是!」阿诚声嘶力竭地道。

  「小诚,你别这样,我害怕……」妈妈被干得仰起了雪白的脖子,痛哭啜泣
着。

  「好容容,我爱你,我爱你的这对大奶子,我是害怕失去她们啊……」情绪
反常的阿诚突然大声嚎哭着,情绪激动下,他的阳物抽送过猛,居然从妈妈的阴
道中滑了出来。

  妈妈脱去束缚,转过身来,看着一个大男人为她哭得这么凄惨,妈妈的心又
软了,她轻轻抚摸着阿诚的脸,柔声道:「别哭,别哭,她们都是你的,永远都
属于你的……」

  说着妈妈俯下身去,轻托着她的乳房,将奶头送入阿诚的嘴里。

  在妈妈的温情呵护下,阿诚的情绪慢慢稳定,胯下大蛇又开始蠕动,妈妈羞
答答地轻抬娇臀,芳荫微张去就那物,终于被她套住了那滑不溜秋的蛇头,阿诚
的大蛇刚才从勃起状态消退下去一些,奇异地扭曲着,慢慢被妈妈如蟒蛇口般的
阴道给一口吞了下去,直至没柄,只剩下两颗睾丸吊在妈妈的阴户下。

  妈妈似乎从未享过如此大物,她深吸了一口凉气,艰难地挪动臀部,慢慢适
应着下体被异物侵入的满塞感。逐渐适应了阴道内的异物感后,妈妈舒服地从喉
咙深处呼出一口气,扭了扭她的大屁股,确定外面没有漏网之鱼了,这才小心翼
翼地开始上下耸着屁股,不舍地吐出一截她的猎物,再急急含入,好象生怕被它
溜走似的。

  我瘫在床底,看着床上大汗淋漓的妈妈,美丽的脸庞变幻着各种表情,有了
插在下体内那根棒子,她不惜抛弃了她的贞节,也背弃了她的儿子。

  「大奶妈,我来啦!」阿诚大叫一声,仰身叼住了妈妈一颗肥嘟嘟的奶头。

  「噢……」妈妈欢快地浪叫着:「阿诚,我就是你的大奶妈,一个人的大奶
妈,快干死你淫荡的大奶妈啊,我最爱的阿诚!」

  端庄圣洁的妈妈此刻成了阿诚淫荡的大奶妈,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麻木地按
动快门,拍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景象,心中怒吼着:妈妈是我的大奶妈,我一定
会把属于我的大奶妈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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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被蒙住双眼的妈妈

  妈妈躺在阿诚怀中,激情后的红晕仍然挂在脸上,阿诚将一颗口服避孕药放
入妈妈微张的两瓣红唇内,然后就着杯子含了一口水,渡到妈妈口中,妈妈闭上
眼睛,心甘情愿地吞下了那颗药丸,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0:48     标题: 【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 作者:dybjs 

           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


作者:dybjs
2009/5/29/全文首发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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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dybjs2008年春节,首发「老朱论坛」,现该论坛已关闭。该
文被不少网友转载,但本人并未计较。

  2009年,该文经过修改后,于5月29日,首次全文发于SIS原创人
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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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焦土忠魂

  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8月,淫雨绵绵,鄂赣皖三省交界,群山环绕
的一片洼地。

  泥泞的稻田里,遍地国军,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帜已经被战火枪弹蹂躏成无
数碎片,但依旧被一个高大的国军士兵高擎着,在凄雨苦风中飘动。他们刚刚吃
了败仗,从战场上溃退下来,混乱不堪,已不成队伍模样。田里的稻苗,也被践
踏得一片狼藉。旗手奉命挥动着旗帜,试图将那数千人的队伍聚拢集合起来。大
家在深陷脚踝的泥地里艰难跋涉,向战旗靠拢……

  猛然间,听得空中刺耳的飞机声,队伍更加乱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周边的
山头上,突然出现了无数刺眼的太阳旗……

  鬼子追来了!架在山头上的迫击炮向洼地里的国军轰击了,「日——」炮弹
尖利地嘶叫着从头顶飞过,「咣——」

  爆炸在人丛中,一个军官的「卧倒」命令刚刚发出,他的靴子已经被炸到半
空,又狠狠地砸落在地上,靴子里塞满他血淋淋的骨肉组成的腿和脚。他倒在地
上时,一个士兵的头颅正好滚落在他身边,眼珠子从眼窝里流了出来……

  迫击炮向田地里猛烈轰击,比天空中纷落的雨点更密集,飞机也向国军队伍
俯冲扫射,那上千人马浩浩荡荡一支大军,顷刻间就成了遍野横躺竖卧的尸体,
田地里,血泊中漂浮着无数只军鞋。唯有青天白日旗依旧招展,旗手还兀自站在
那里,双手紧紧握住旗杆,身上脸上都在流淌着鲜血。日军决定活捉这个支那武
士。

  数十日军端着步枪逼了过来,长枪上刺刀寒光闪闪。旗手望着逼近的倭寇,
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他一手握住旗杆,一手抄出大刀……当东洋士兵冲上来时
他的大刀也舞动起来,一团耀眼的白光将他的身体缠绕住,令对手分不清人在哪
里刀在何处,只听得咔嚓一阵声响,一个鬼子的手臂已从肘端被齐刷刷地砍断,
掉在地上的那端肢体手指的末梢还在动弹着。

  又是「噗」的一声,一段热烘烘的肠子甩落在一个日本兵的脸上,他看到一
个同伴正捂着肚子惨叫着倒在血泊中……

  一阵撕杀过后,青天白日旗终于倒落在泥水中,旗手也轰然一声倒在地上,
四周山峦似乎都颤动一下。此时,无论田野里还是山岗上的日军,都像听到了命
令一样,同时无声地肃立着,向那国军旗手深深鞠躬。山头上,一个日本军官放
下望远镜,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叹息着摇头道:「壮哉,
英豪!可惜生在彼邦……」

  这个日本军官的名字就叫土肥原贤二,制造「九一八」事变的罪魁祸首……

  数日后,残阳如血,一对父子走到了这里。他们看到,田野里乌黑一片,当
成千上万的乌鸦铺天盖地飞将起来,如乌云般遮蔽了阳光时,他们这才看清,方
才被乌鸦覆盖的是遍野的尸体。那个孩子还在田埂上拾起一样东西,父亲看了一
眼说:「是望远镜,用它能望得好多远呢。」说罢,又催促儿子加紧赶路,这里
阴风习习,他们的腿都在颤抖,又软又沉。

  在天黑前他们匆匆赶到了巫法宝大洼,尽管离自家所在的杨大洼只有不足一
个时辰的路途,可他们还是不敢前行了,求得一户人家借住一夜。那户人家也乐
得有客人来宿,也好为自家壮胆。互相唠起来方知,那父子二人是从武穴码头来
的,儿子是去接父亲。户房东细看那为父的,惊叫道:「莫非你就是老辉哥?杨
大洼的郎中?」

  父亲点头道:「正是!」

  房东又问:「你不是去得东北了吗?莫非回来了?回来做么事,这里打仗打
得翻天覆地的。」

  老辉说,几年前,他随师傅苏金泉去东北谋生,还带了堂客一同去,可是不
久,堂客死在了哈尔滨,他思念家园和老母、儿子,早已打算回来。一个月前,
忽接到儿子丙夏的信,说是老母患伤寒病故了,他便动身往家赶奔,谁知这里就
已经打了起来……

  房东叹道:「惨啊!几千个活生生的官兵,就被鬼子一阵乱炮狂轰加飞机扫
射,几个时辰就变成了野鬼。」

  老辉就笑:「莫要骇乎人,世上那里有得鬼?」

  房东就说:「你莫要不信,那天打过仗后,天黑下来,就有人敲我房门,还
哭叫着说『老板,我颈脖子疼啊,流了不知几多血啊,给我些油让我抹一抹沙』
你晓得吧,鬼是把油当药用的……可是我打开门时,外面却又没的人,就看见有
鬼火闪动。」一番话说得老辉父子脊背发冷,浑身发抖。

  好容易将就了一夜,次日天刚亮,父子二人就告辞了。他们继续赶路,是回
家乡之路,想必杨大洼那穷山沟里不会去日本鬼子。

            第一章 鬼子来了

                            一

    几天后,老辉父子在山中采药,丙夏胸前挎着他在战场上拾得的望远镜,时
不时放下手中的事情,将望远镜举到眼前,四处张望。这东西可真了不得,不简
直是不得了,连对面山上跑动着跳(野兔)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跳嘴边的胡须
都清晰可数。

  丙夏看得入神,忘记了采药,老辉就唠叨起来:「看么事,再偷懒当心莫的
饭吃,十三岁的伢了,还没的正形,一点没的出息。」说着,还挥起拳头,赏了
儿子后脑海一记暴栗。

  丙夏揉着脑袋,分明摸到了一个大包,难怪又胀又痛。尽管没敢吭声,可心
中的不满依然在脸上流露了出来,那噘起的嘴挂得住油瓶。他心里说:「你就有
得出息?三十九岁的人了,不也一样在这山头上转?」正这么想着,忽然就听到
了他从未听到过的轰鸣声,那声音刺耳骇人,对面山上的跳也受到惊吓跑了。抬
头看去,就见一只很奇怪的大鹰在对面腰山上空盘旋。

  丙夏早已忘记了脑瓜上那个又胀又痛的大包,举起望远镜,去看那只鹰。那
鹰真是大得很,也怪得很,浑身没毛,却闪着耀眼的光芒,身上还有一个又大又
圆的血红膏药。

  父亲急切地叫道:「伢儿,快趴倒,那是日本矮子的飞机,会丢炸弹呢!」
父子俩就卧倒在山林中,丙夏耳畔回荡着飞机震耳的轰鸣和父亲震耳的叫骂:
「操他屋里嬑,矮子的飞机都飞到这里来了,没有个安逸的地方了……」飞机盘
旋一阵后,就飞走了。

  可是第二天,日本飞机又来了,依旧在腰山上空盘旋,看样子是在侦查什么

  腰山是座平顶小山,山头上有一口天然的水塘。清朝末年,曾有太平军在山
头扎寨,后来这股太平军就不知了去向,那座山寨也毁了。偶尔有人上腰山砍柴
打猎,老辉也去采过药,曾看到过山寨废墟中留有几具白骨,阴森可怖。

  于是,就有人声称,在腰山看到过长毛鬼,头发长长的,很是可怕。居然更
有人说听到过长毛鬼的对话,商量着要下山去吃人,只是不晓得应该吃大人还是
吃伢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日本飞机一来再来,杨大洼的村民慌了神,大家说日本兵已经进占了九江,
还要打武汉,国军打得很苦,鬼子有可能来这里安营扎寨呢。

  好像真被乡亲们说对了,当日本飞机再度飞来时,就见从空中丢下了几十个
白蘑菇,蘑菇下边还吊着人。山里人吓都吓傻了,哪里还敢琢磨这白蘑菇是什么
东西?他们不晓得这就是降落伞。鬼子将那些兵空降在了腰山上,就开始在当年
太平军山寨的废墟上伐木建屋,还修了一条通往山下的道路。

  鬼子到底作何打算?为何他们偏偏看好了腰山?乡亲们心里没底,胆小的便
收拾东西打算搬家走人了。还有一些同样胆小的倒是未搬家,他们说得也有理:
「连这跳儿不窝屎的地方鬼子都能来,你还往哪里去?如今哪个地方没有鬼子?
要死也做个家乡的鬼。」

  有人见了老辉便招呼着:「辉哥,你不搬吗?你是华佗哩,能人啊,还去过
关外,见足了世面,小日本狠吗?」

  老辉便骂道:「比豺狗还狠哩,我堂客就是在哈尔滨被矮子杀的,可老子偏
不怕他们,都是长了两个卵子的人,逼急了老子狠得过他们呢!」

  日本人干活倒是麻利,用当今的话说,就是讲究工作效率。只几日,山顶的
木屋就建成了,下山的道路也修通了,推着独轮板车上山下山决没有问题。

  这天,老辉父子又上山采药,忽然就看到有支奇怪的队伍正往腰山上行进。
队伍中有男有女,男的都是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女人则多是被反绑着。男的时
不时用枪托狠揍女人,或是抬脚踢踹女人,嘴里叽哩哇啦呵斥着女人,许多女人
被打倒了又挣扎着爬起来。

  丙夏用望远镜看着,就看呆了。这些被反绑着身穿军衣的女人实在好看,尽
管她们的衣衫褴褛,头发散乱,但依旧掩不住她们的天生丽质。生长在山里,只
去过镇里和县城的丙夏,很少见识过这等模样的女子,他兴奋地叫起来:「爷,
快看!」

  鄂东南方言就是如此奇怪,所谓音有古今无南北,这方言也不知是哪个朝代
留传下来的,居然称父亲为「爷」,祖父反而倒被称为「爹」,母亲则是被叫做
「嬑」,祖母又被叫成了「嫲」……杜甫名诗《兵车行》中有一句写道:「爷娘
妻子走相送……」或许,这里的方言正是唐朝古音呢。

  父亲也被这支奇怪的队伍吸引住,他接过儿子手中望远镜,细看那支队伍,
嘴唇翕动着,像是一五一十地数着,然后似在自语,又似在对丙夏说:「是被矮
子活捉的女国军,有五十个女兵呢。日本兵,格老子的,有十四个男的,还有三
个女的。好嘛,女日本兵衣袖上还有红十字,看起来是医官嘛。小矮子的医官能
看得么事狗屁病……」

  原来,鬼子建在腰山上的竟是女俘营。

                              二

    不久,鬼子又在山外建了一些据点和兵营,从田家镇到梅川都有,据说是为
了消灭活动在山里的几股零散的国军部队,也是为了在这里休整。

  日军来到腰山后,并未下山骚扰,却有山外据点和开往战场途径这里的鬼子
兵经常列着队站着排,哼哼咧咧唱着日本歌曲,前来腰山。每逢此时,腰山上便
会传来鬼子的笑闹声和女俘们的哭叫声。天晓得昔日静得令人竖起寒毛的腰山,
如今倒成了鬼子的王道乐土。丙夏就看见大人们恨得咬牙切齿:「东洋鬼子又在
糟蹋中国女兵哩。可惜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子,本该让人怜惜疼爱,却被这
些禽兽给祸害了。」

  丙夏知道糟蹋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被糟蹋过的女人已经不是人了。几年前
村中拥有五座水磨坊的老宽爹家的儿媳妇,就被长工张歪子糟蹋了。老宽爹家的
水磨坊,是将山上采来的一种散发香气的树皮树根磨成粉末,然后制成寺院中用
的香。那么有钱的一户人家,儿媳妇被糟蹋后,便投河自杀了。而那张歪子则吓
得跑到江西那边,据说投了土匪,后来土匪又被赤卫队收编了。

  在腰山路口,日军还设了岗哨,竖了告示牌,上面写着:凡未经许可进入腰
山的中国人,无论老幼,格杀勿论……

  这片世代属于杨大洼人的土地,反倒不许中国人进入了。

  不久,不知从哪个据点,又来了十几个日军,他们先是在腰山上饱享了中国
女兵,然后心满意足地站排列队下山,开进了杨大洼。这是村子里第一次踏上外
国人的足迹。他们是来征粮的,粮食要送往腰山。

  看起来,鬼子并非传说中那么凶恶可怕,相貌也并不稀奇。只是眼睛很小,
腰身很长,罗圈腿很短,看上去不那么顺眼。据说这样的体形适合骑马,可南方
无马,他们来此又干什么?

  伢子们看到扛枪挎刀的日本人,就远远地怯怯地看着,不敢凑近,他们对日
本人既好奇又害怕。以前,也有国军在这里驻扎过,每当国军官兵进行队列训练
时,伢子们都会兴奋地尾随在队伍后面,模仿着官兵们的姿态步伐,像甩不掉的
小尾巴一样,跟着队伍走。可是,小日本毕竟不同于国军,伢子们不敢造次。

  倒是日本人见到伢子们,先就咧嘴笑了,向伢子们招着手:「小孩你的乖,
这边的过来,糖的给!米西米西的有。」说着,果真从衣裤的口袋里掏出花花绿
绿的纸包糖来逗引伢子们。嘴馋战胜了恐惧,伢们便凑过去接糖。还有的鬼子,
拿出女子的照片给小孩,照片上的女人光着身子,露出两只罕见大奶子,非常美
丽。伢儿们不敢将这种照片给村里的大人看见,就偷摸藏起来。一来二去,他们
还真不怕鬼子了。

  收了粮食,日本人又征来村民和独轮板车,让村民将装满了粮食的草袋装上
车,令村民往腰山方向运送。村民推车往腰山去,鬼子兵则又排起队,唱着歌,
跟在粮车旁边,「咣咣咣」跺着脚步前进。伢子们看着好玩,吃了日本人的糖,
他们已经不怕日本兵了,天真地尾随在鬼子队伍后边,也跺着脚步跟着走。日本
兵还回头冲伢子笑:「小孩,大大的乖,皇军大大的喜欢。」

  待到了腰山下的路口岗哨处,鬼子便令村民放下车,让他们回村,腰山不许
中国人上去,鬼子准备自己推车上山了。伢子们哪里晓得此处会是要命的地方,
他们又不识字,看不懂告示牌,依旧嘻笑着跟随着日本兵。

  此时,鬼子的脸上已不见了笑容,他们也不说话,便「忽」地拔出了东洋战
刀,一回手,只见刀光一闪,血花四溅开来,一个伢子尚未来得及吭声,已被从
肩到腰,斜劈成两片,肠子流了一地,那刀刃果真锋利。战刀斜劈,是日本武士
最常用,也是最实用的刀法。

  眼见伙伴遭了刀劈,其余伢子骇得惊叫失声扭头拔腿就跑,可跑又跑不动,
腿直发软,尿液都流淌了出来,只恨父母给自己生的腿太少。鬼子并不追赶,而
是推起粮车,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唱着日本小调《樱花姑娘》,上得山去。

  那时,阳光很灿烂,山里也显得宁静,按理,这本不该是发生什么可怕事情
的日子,然而,一个中国的山里孩子却死于非命。村里伢子还是第一次看到人是
怎么被刀劈死的,夜半,许多伢子都在噩梦中被吓醒了。

                  三

  刚刚过了月末,天气依然炎热,这个夏天势力实在强大了,现在秋天的影子
还没有呢。

  丙夏又独自去采药了,不知不觉,就到了腰山山后。这里有一条无人知晓的
小径通往山顶,是他的父亲采药时踩出来的,父亲在去关东前,也曾领着他在这
条崎岖的小路上走过,这里时常有野兽出没。

  好奇心驱使着丙夏走向了小路,并渐渐向山顶爬去。逐渐接近了山顶日本人
建的木屋,他不敢再往前去了,被日本人劈死的伢子那两片血淋淋的尸体,仿佛
就晃动在眼前。他便趴伏在一块山石后面,用望远镜向山顶观望。木屋前,日军
已经平出了一块空场,十几个鬼子正端着枪,口中虚张声势地发出「嗨嗨」的声
音练习刺杀。

  丙夏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要顺原路下山。这时,女俘们被从木屋里驱
赶出来,驱赶她们的是那三个衣袖上有红十字袖箍的日本女医官。看见女俘,丙
夏兴奋了,便又趴伏在了岩石后边,继续用望远镜观看。

  女鬼子强迫女俘们绕着那块空场跑步,真不知小日本搞的什么鬼。女俘们在
跑了一阵之后,有一个女俘跑不动了,步履缓慢下来,渐渐落在了队伍后面。丙
夏调整了一下望远镜,细看这女俘,却是极漂亮的一个少女,只有在画中才可见
到这等美女。突然,丙夏认出来了,几日前,鬼子到杨大洼,给了几个伢儿光着
身子的女人照片,那照片上露着大奶子的女人,不正是这个女俘吗?美女脚步不
仅慢了下来,双手还卡在了腰上,有一时竟停了下来,张开嘴,大口地娇喘着,
显然体力不支了。

  女俘正喘着,突然一个女鬼子过来,尖声喝斥着,推搡了女俘一把。女俘一
个踉跄,险些栽倒。她稳了稳身子,又跑了起来,可步履依旧沉重缓慢,已被大
队人马甩出好远。女鬼子显然生气了,疾步赶到漂亮女俘身边,口中发出「巴嘎
巴嘎」的叫声,又推了女俘一把。这次推的更加用力,女俘跌出十几步,一下子
栽倒在地,头、脸、肩都磕碰在地上,她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手臂战栗着撑住
地,好容易才挣扎起来,她的额角已经渗出血来,丙夏心里不由得一揪,分明是
心疼了。女鬼子却一点不知怜香惜玉,再度将女俘推倒,这回,她无论如何也爬
不起来了。

  这女鬼子何以这般凶悍?不都说日本女人温柔贤淑吗?其实,这是因为几百
年来中国人对自己缺少民族自信造成的错觉。日本和朝鲜女人的温柔,原本都是
跟中国人学来的。中国古代本是礼仪之邦,男人知礼女人温柔,各守阴阳之道,
女人的温柔,是由表及里的温柔。但自从满清入关后,情形就变了。满族当然是
我们的兄弟,但清朝廷却是一个罪恶深重的政权。汉人被迫改变发式服制,丧失
了尊严和自信,从此,中原土地上,男人不再像男人。

  男人一旦活得窝囊了,女人势必就要取代男性的角色,于是,中原女子就有
了男人般的粗旷,少了女人的细腻,久而久之,刚强有余,阴柔不足。此外,游
牧民族入主中原,他们的人口很少,大量的女人就出现在疆场上,她们像男子一
样,粗声大嗓骂阵,抡圆了胳膊厮杀。她们的粗鲁凶悍也影响了一向柔声细气的
中原女人。于是,汉家女儿也渐渐丢弃了似水柔情,变得粗声大气了。

  但中原女人毕竟温柔了数千年,虽然清朝以来渐变粗俗,但她们内心深处还
藏有几丝柔情,正所谓「刀子嘴,豆腐心」。

  反观日本,原是东海荒岛上不开化的蛮夷,古时曾与中原汉族政权在朝鲜半
岛打过两次仗,一次是在唐朝时,另一次是和明朝交手。这两次都是中国军队以
少胜多,打得日本心服口服,一心接受教化。特别是在唐朝那次,中国军队胜得
干脆利落,日本顿时知道自己不是中国的对手,知道自己有多么落后了。于是一
心向化,虚心向中原学习,派出了大量遣唐使。不仅学习中原的文化和技艺,同
时也学习了中原的礼仪,把汉族女子温柔贤惠也学了去。

  可是,用日本人的话说,「中国女人有如中国的菜肴,外娇里嫩」。而日本
女人,骨子里是狠毒的,外表却极尽温柔。她们之所以对男人百依百顺,是因为
指望男人挣钱养家。笔者曾去过日本,为写这部作品也没少跟日本人打交道。

  我曾闻知许多日本女人杀死亲生子女的案件,也曾目睹退休后的日本老人,
被他们的老伴管得都不敢在家中大声说话,看一会儿电视都要受到老太婆训斥。
所以,日本女人是「豆腐嘴,刀子心」,这也有如日本的料理,看上去雅观,吃
起来不怎么样。

  在东亚,朝鲜半岛、越南和日本,都是使用筷子吃饭的国度,古时候也都使
用汉字,这些国家被称之为汉文化圈。

  上述几国的女人都是以温柔细腻著称,当然全是受礼仪之邦古中国的影响。

  这是闲话。此刻,被女鬼子推倒在地的中国女俘依旧没有挣扎起来。女鬼子
也不容她爬起来,一屁股便骑坐在了女俘的头上,女俘撅起屁股似想将女鬼子掀
开,但女鬼子好像练过柔道,双腿夹住女俘的头颈,两手扳住女俘的手臂,女俘
被她夹缠得瘫软了下来。

  更令丙夏惊奇的事情出现了,女鬼子竟扯开女俘裤带,将她的裤子往下扒。
女俘再度挣扎开来,剧烈地扭动着屁股,但她的裤子还是被褪到了大腿根处。丙
夏只觉得眼睛被晃得一花,他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除母亲之外其他女人的
肌肤,他没想到女人的屁股会是这么美,雪白、浑圆、鲜嫩。

  丙夏看得发了呆,张大嘴巴,不由自主地急喘起来。他感到下腹胀得很硬,
对这个年方十三岁的山里娃来说,这种胀痛的感觉以前从未曾有过。他将下身在
山石上蹭着,以此止痒,可是越蹭,那物件就越痒,憋胀得越难受。他的眼睛不
离不弃始终盯着那雪白迷人的屁股。

  这时,女俘的衣裤已经全被扒掉,那苗条的玉体,就赫然出现在丙夏的望远
镜里。丙夏的心狂跳起来,他何曾见过女人的奶子,那是多么饱满白嫩的一对大
奶子啊!丙夏几乎晕过去了。

  女俘被剥光后,日本女医官放开她,站了起来。女俘在地上爬动着,伸出手
试图去拾自己的衣服,却被女鬼子抬脚将衣裤拨到了一边。女俘就又往衣服那边
爬,这回,她是双手双膝撑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着,在她即将接近衣服时,衣
裤却又被女医官用脚拨开,女俘便坚定地再次爬向自己的衣裤……

  日本男兵停止了训练,全涌过来看热闹,丙夏甚至听到了他们嘻嘻哈哈的笑
声。女鬼子从一个男兵手中要过步枪,用枪托狠狠拍打着女俘肥白的屁股,每拍
打一下,女俘的屁股都会颤动不休。女鬼子像赶打母畜一般,越拍打越急,越拍
打越快,女俘在这样拍打下,爬动得也越来越快。

  女俘的屁股很快就被击打得红肿起来,可她到底未能取到衣服。因为,每当
她手指即将触碰到衣服时,都会被鬼子兵一脚将衣服踢开。她就那么一丝不挂,
无助地被来自东洋的矮子们戏耍嘲弄。女俘美丽的脸庞已血泪模糊,她再也爬不
动了,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双肩不停地起伏着,丙夏不知道她是在哭泣还是在喘
息。

  那条大灰狗显然很开心,围绕着女俘转来转去,上蹿下跳,时不时还嗅一嗅
女俘那完美的裸体,然后甩动狗头,将口水全然甩在了女俘洁白光滑的胴体上。

  女鬼子见女俘不再爬动,便向女俘连踢带踹,还拿起皮鞭抽打她。女俘蜷缩
着身体,似软体动物般蠕动着,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抗争了。

  其她女俘停止了跑步,不顾另外两个女鬼子的鞭打和叱骂,纷纷向挨打的白
屁股女俘凑过来。

  丙夏现在已经暗称那个挨揍的女俘为「白屁股了」,以便将她与别个女俘区
分开。

  一个勇敢的女俘拾起地上的衣服,搭在「白屁股」的身上。那个勇敢女兵还
蹲下身来,把「白屁股」搂在怀里。

  女鬼子气势汹汹地揪住了勇敢女俘的头发,将她拉扯得失去身体重心,被拖
倒在地上。女鬼子就抓着她的头发,拖拽着她往水塘那边去。勇敢女俘双手捂着
头发,两脚在地上胡乱踢蹬着,地面上留下了她被拖拽过的痕迹。

  又有一些女俘想阻止女鬼子的暴行,有人去掰她的手,有人去搂抱女鬼子的
腰。立刻,其他男女鬼子挥起枪托狠狠砸向那几个敢于行动的女俘们,皮鞭也呼
啸起来,无情地抽打在她们身上。只消片刻,就有七八个女俘被打得东倒西歪,
躺倒在地。

  勇敢女俘已经被拖到了水塘岸畔,女鬼子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抡起
来,用力一甩。勇敢女俘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扑通」一声,
被抛甩进池塘里,池塘中溅起一股浪花。

  勇敢女俘在水中挣扎扑腾着,想站起来。丙夏知道,池塘并不深,只及大人
的胸部而已。眼下已是秋季,塘中的水会更浅一些。

  果然,女俘站起来时,水只刚刚淹没她的胸脯。勇敢女俘走向岸边,走得十
分吃力,那是水的阻力所致。千辛万苦趟到岸边,未等爬上去,守候在岸边的女
鬼子就一脚又将她踹回水中……

  骚动的女俘们已被日兵镇压,带头的那几个被剥光衣服捆绑起来。筋疲力尽
的勇敢女俘也被鬼子拖上岸来,她身上,原本肥大的军装被水浸透,贴服在身体
上,衬出了优美玲珑的曲线。

  丙夏屏住气息,关注着女俘们的情况。勇敢女俘也很快被鬼子剥光了,日兵
用麻绳将她捆绑得很紧,绳子深深勒进柔软的皮肉中,连奶子都被麻绳勒捆住,
使她那身皮肉更令人垂涎。

  鬼子的刺刀明晃晃地逼向这些光着屁股被捆绑着女人,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吓
唬她们。鬼子将几个女俘吊了起来,其中就包括他最喜欢看的「白屁股」。在所
有的女俘中,她的皮肉最白,屁股最圆。她的大腿根上也勒着麻绳,绳子深陷在
肥白的肉中,使她的大腿更显丰润饱满。

  丙夏从未见过有这么捆绑人的。他当然不知道,日本人在侵华战争中,琢磨
了许多勒捆中国妇女的招术,他们就是要通过对中国妇女的百般羞辱,来打掉中
国人的尊严,践踏中国人的人格,使中国人产生民族自卑心理,失去抵抗侵略者
的信心。早在1937年,日军占领南京后,就有西方记者指出:从未见过这么
凶狠的入侵者,尤其是此次入侵的日本军队,特别乐于奸污被占领国的妇女,这
一点任何国家也做不到……

  有一个女俘大腿被鬼子劈分开了,丙夏几乎叫出声来,天老爷,他看到了女
性的阴部!那里是那么迷人,居然生长的乌黑的毛发,他从不知道,女人阴部会
是这个样子。

  一个鬼子点燃了松树枝棍,在这个女俘面前晃动了几下,女俘惊叫着闭上了
眼睛。鬼子又将火把一点点凑近她的阴部,女俘恐惧起来,剧烈地晃动着身体,
踢蹬着大腿。可她的双腿被其他鬼子牢牢地抓紧,且尽可能地被掰开,所以她的
挣扎毫无用处。

  丙夏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莫非鬼子要烧死她?」无论怎样,他是极害
怕杀人场面的。

  火把离女俘的阴部越来越近,「轰」一声,火苗燎燃了阴毛,丙夏听到了女
俘屈辱的惨叫声。但火苗很快就被鬼子用毛巾捂灭了,女俘的毛已被烧焦,鬼子
再用手将她的阴部揉弄几下,她的那里就变得光秃了。不过,经烟熏火燎,那个
部位有些发黑了。

  接着,其她被捆绑的女俘也都一一被鬼子用同样的方式燎光了阴毛,其中包
括勇敢女俘和白屁股。那焦臭的气息,都弥散到了丙夏的鼻腔中。

  丙夏已由好奇和刺激变成了愤怒,尽管下身依然胀痛淫痒着,硬邦邦的难以
忍受,但他却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山去跟鬼子拼命。当然,他知道自己冲上去
也没得一丝用处,鬼子的战刀眨眼间就会将他的身体一劈两半。

  这一夜,丙夏无法入睡,眼前一直浮现着「白屁股」的身影,他可是生平第
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屁股啊。想着「白屁股」,丙夏情不自禁摸弄起自己的那话
来。十三岁的伢子手淫了,弄得床铺吱吱作响。父亲被丙夏闹得醒转过来,心中
便生出烦躁。父子俩是同眠一床,一颠一倒。父亲劈头给了丙夏一记栗子。所谓
「栗子」,就是将手指勾起来,以指背狠狠敲击他人的后脑勺。

  父亲敲过丙夏栗子后,仍忿忿地骂着:「作死呀,多大个莫罗,困觉都不老
实。」

  「莫罗」也是当地方言,北方话就叫做「鸡巴」、「屌」,学名则称之为
「男性生殖器」,小名为鸡鸡、小鸟、弟弟、老二……

  挨过栗子的丙夏,脑袋还在嗡嗡作响,父亲却又发出了鼾声。丙夏想:将来
我有儿子了,肯定不会敲他栗子。一想到儿子,眼前便又出现了「白屁股」那婀
娜的身影,若是能和白屁股生伢育女,那该多么好。他老实了一会儿,鼻息中又
回味起燎烧阴毛的焦糊臭气,便再度小心翼翼地鼓捣起自己的「莫罗」来……后
来,他就吓坏了,因为他的莫罗射出了滑溜溜粘乎乎的液体来,连被窝都湿了。

  次日,父亲在院中晒被时还在暗骂:「死冤家,做么事梦了?把被子搞成吾
个样子,莫非闹春了?」

  父亲在这里独自暗骂,丙夏却带着望远镜又绕到了腰山后边,依旧由那条小
径上山,再度趴伏在那块山石背后。

  这一夜他都在盼着天亮,为的就是要看女俘。虽然心中燃烧的怒火,痛恨着
日本鬼子。可却又希望再能看到鬼子剥光女俘的衣服。

  他的希望当然不会落空,因为这些女俘现在就是鬼子的慰安妇,中日开战以
来,日本多数人以为,一个现代化的军事强国,有着被武士道精神洗过脑的疯狂
军人,可以轻松灭亡中国这样贫穷落后且又未能完全统一的国家,于是,便叫嚣
三个月内解决支那问题。他们还以为中国像在满清统治时期一样,放几枪就服了
呢。日军万没料到会受到中国军民如此坚韧顽强的抵抗。

  在中国国都南京,日本人屠杀了三十多万中国人,世上任何国家百姓遭受如
此暴行,都会被吓倒屈服的。几年后,自称顽强的日本人,才挨了两颗原子弹,
不就告饶了吗?但中国人毕竟是中国人,正如已故的伟大领袖所说:「中华民族
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概,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础上光复旧物的决心,有自
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

  日军在中国战事上无法速胜,便疯狂报复中国人民,其中就包括对中国妇女
的奸淫。在进入20世纪后,从没有哪个侵略者会对被侵略国家的妇女进行如此
大规模的强奸,而且是有组织的集体强奸。

  我们之所以很少看到这方面历史真相,这与我们的传统文化有关。中国人认
为自己的女人被奸污是奇耻大辱,不愿将这类羞耻说出口。还有就是在被奸污者
中,包括有大量的女军人,这就更是让人觉得是应该避而不谈的事情了。但是,
真相必定掩不住,日军的暴行一定要揭露出来,才能使人不忘国耻,警钟长鸣。

  又是许多闲话,暂且不提。

  丙夏掩藏在山石后边,举起望远镜朝山顶看去,却没有看到女俘。

                            四

    丙夏居然有几分的失望,本打算回家转了,这时,忽听山顶上传来喧闹声,
忙用望远镜看过去,天啊,满地都是日本兵,黑压压足有几百人。他们在空场上
站着排,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那种一看便知不怀好意,准备干丑事的笑容。

  少顷,女俘们也被从木屋里赶了出来。丙夏急忙用望远镜寻找白屁股,却未
能找到,他心里有些不安:莫非她昨日被女鬼子打坏了?不会死吧?这么一想,
他赶忙骂自己不该瞎寻思。

  鬼子站着排,有秩序地挑选着女俘,挑到了可心的,便或是搂抱,或是往肩
上一搭,急急奔进木屋去享用了。

  这时,丙夏看到了勇敢女兵,她被一个大胡子日兵挑中,大胡子的手在她身
上摩娑一会儿,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就将勇敢女俘横抱起来。
可他并没往木屋那边走,而是走向了池塘边,看来勇敢女俘是与池塘有缘了。

  大胡子将女俘放下来,还未待她明白是么样回事,大胡子已抄起了刺刀,只
冲着勇敢女俘比划几下,勇敢女俘身上的衣服便已被割成了无数碎片,并从身上
纷纷掉落下来。她雪白的玉体顿时暴露,勇敢女俘惊恐并羞涩地将双手搂抱在胸
前,似要护住自己那对颤动的大奶子。可大胡子手中刺刀又朝她下身比划过去,
也只是三下五下,勇敢女俘的裤子也成了碎片,掉落下来。她慌忙放弃了奶子,
又用手护住阴部,那里的毛昨日已被鬼子用火燎净了。

  大胡子早已看到女俘的无毛屄,他兴奋起来,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把抱
起勇敢女俘,跳进池塘。幸好天气很暖,否则,勇敢女兵有罪受的了。

  大胡子站在池水中,一手搂抱着勇敢女俘,一手将水撩泼到她的奶子上。丙
夏心想,那奶子一定喧极了软极了。

  奶头在塘水的不断撩泼下,挺立了起来,勇敢女俘的脸也涨红了。

  别个鬼子见状,也纷纷效仿大胡子,抱着自己分得的女俘,噼哩扑通跳入池
塘洗澡。

  因这日来的鬼子太多,所有的女俘都被挑净了,仍有多半鬼子冒捞到伴侣。
他们眼馋着在池塘中戏水玩耍女俘的同伴,忍不住自己也脱了军装,独自往水里
跳。还有两个没得到女俘的胖鬼子,脱了衣服,只在下身兜了丁字布,在池塘岸
边互相对视着,拍击着自己的大腿,摇晃着身体,做出摔跤的架式,引得别个鬼
子一阵哄笑。丙夏当然不晓得,那两个家伙玩的是大相扑。

  丙夏正看得入神,山顶上忽然就静了下来,所有的鬼子兵都肃立不动了,池
塘里的鬼子就那么赤条条地站在水中,有的还未来得及将他们怀抱中女俘放下,
那两个正在相扑的日军,也忙停止了动作,目光转向了木屋……

  木屋门开处,一个女俘在三个日军女医官的押解下走了出来。丙夏顿觉眼前
一亮,连山顶上的阳光都显得比方才灿烂了。从木屋里走出来的正是他一直渴望
看到的「白屁股」,昨夜为了她,丙夏曾鼓捣了一宿自己的「莫罗」,甚至为她
泄了身。

  尽管「白屁股」双臂被女医官反扭着,但她仍光彩照人,不屈地高昂着头,
挺起胸,丙夏从未见过这么高傲的女子。

  空场上的日军无声无息地自动站成两排,列队于木屋门前。「白屁股」有如
检阅他们的女将军,目光都不往他们身上看,冷冷地从日军中间走过。

  女医官一直将白屁股押送到一个戴着眼镜,身穿呢子军装的鬼子面前,看得
出这家伙是大官。

  那个军官上下打量了白屁股一番,又身前背后看了几眼,白屁股一直不睬他
最后,这家伙站到白屁股面前,慢条斯理地将她军装上的纽扣一个个解开,白屁
股身子扭动了几下,但被身后的女医官扭住手臂,压住肩膀,牢牢地控制住了。
当白屁股军衣上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后,女医官立刻将女俘的军装扒掉了。

  白屁股里边还穿了衬衣,日本军官隔着她的衬衣用力抓了一把高耸的乳房,
他一挥手,三个女医官就齐心合力,去脱白屁股的衬衣和裤子,白屁股在挣扎中
被拖倒在地,转眼间,她的衬衣裤子就被剥光了。那令丙夏念念无法忘怀的浑圆
肥美的大屁股又露了出来,这一瞬间,丙夏的「莫罗」也猛然坚硬起来。

  日本军官先是用脚上的皮靴用力踩了踩女俘的屁股,又蹲下身来用手在她屁
股上摩娑一会儿,再将她屁股上的两片肥肉掰开,似乎在用手指头抠她的屁眼,
白屁股显出一副痛苦状扭动起来。军官抽出手指头,凑在鼻前嗅了嗅,作陶醉状
抽动了一会鼻孔,像是很满意地点着头,然后向跟随在他身后的日兵伸出手。那
个日兵不敢怠慢,立刻打开身上的皮挎包,从中取出一只玻璃管和一对长丝带,
毕恭毕敬双手呈给军官。

  军官不紧不慢地抖开丝带,令女医官按住「白屁股」,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然后军官有条不紊地开始勒捆「白屁股」。他先将中国姑娘双腿扳起来,又打成
湾,死死地捆牢,再将她双臂捆绑在两只大腿上,丝带勒紧后,深深陷进绵软的
胖肉中,使「白屁股」被捆绑的地方显现出诱人的小肉窝。

  军官又不疾不徐地翻开白屁股无毛的外阴,昨日被烟火熏黑的阴部已经被擦
洗干净了,那里很饱满,像大河蚌的外壳,粉嘟嘟如鲜花。军官将丝带从她柔嫩
的腰腹部横着狠勒过一道,打上结,又将一端绕至她的下身,然后分为两股,勒
在她两片外阴上,外阴部便也形成了浅肉窝。

  最后,两股丝带合成一股,绕到了她琥珀色紧闭着的后门洞口,在这里,军
官暂时停止了勒捆,而是拿起那支很粗的玻璃管,用手指蘸了些自己的口水,抹
在起皱的小玫瑰上,然后将那只玻璃管插进了白屁股那紧小的肛门中。白屁股显
然十分痛苦,她挣又挣不动,浑身哆嗦着,大腿两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丙
夏都隐隐听到了她的嘶叫声。

  军官又向日兵一伸手,日兵递过一只漏斗,军官将漏斗小口插进露在白屁股
菊花门外的玻璃管端口上,日兵立刻从池塘中打了一桶水,上面还放着一只水瓢。
军官用瓢舀起桶中的水,浇到漏斗里,漏斗中的水又由玻璃管灌入白屁股的肛门
中,灌过几瓢水之后,白屁股肥白的肚皮鼓胀起来,有如孕婆,勒捆在腰腹部的
丝带更深地陷进了肉里,使她肚子看上去更大了。

  军官这才取下玻璃管上的漏斗,将丝带从她插着玻璃管的屁眼处狠命勒卡过
去,又绕到身后至腰部,与横绑在腰腹部丝带相交,在那里抽紧绳头,打了一个
结。军官这才深喘了几口气,站立起来,双手叉腰,低头望着自己的杰作。

  白屁股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丝带勒缚下的阴户和屁眼赤裸裸地现在众人
眼前,丙夏的阳物激动地颤抖着,趴在山石上更起劲地摩擦着那话。

  白屁股看上去极其难受,她的身体在颤抖着。

  丙夏才知道,人是可以被这样捆绑的。他怎能知道,日本对中国发动侵略战
争后,除了乐于杀人放火,奸污妇女,也喜欢通过捆绑被俘的中国妇女,达到侮
辱中国人的目的。据说捆绑这一招术本是由古代中国传入日本的。古时中国处决
犯人,不仅有拷枷的,也有五花大绑的。五花大绑使用的是粗麻绳,犯人被捆绑
后,关节会反向拧着劲,加上肢体被缚牢,使人不能有一点抗争能力。

  日本古时的捆绑也用于人犯,在入侵中国后,他们对抓捕到的抗日志士也要
捆绑,但那是因为担心遭到反抗。后来,鬼子又将捆绑用在了掳获的中国妇女身
上,其用意也改变了,主要是为了寻求变态的刺激,为了兽性的取乐,为了打掉
中国女性的自尊。

  战后,日本人将广泛用于对付中国抗日妇女的捆绑手段带回国内,对卖身的
妓女尽施捆绑招术,以此获得刺激。

  日本原就是个变态民族,那里的人连寻死都不采用好一点的方式,而是用极
其原始野蛮的剖腹,这使自杀者十分痛苦,死相也极其难看恐怖。所以,他们在
中国土地上将捆绑发展到了极致也就不足怪了。

  如今,他们又将捆绑变成了一种艺术,和滴蜡、绣身一样,成了日本文化特
色。又拍电影,又弄电视剧,整个国家堕落变态成流氓窝了。而且,他们还将这
些变态艺术传入到欧美,使得西方人也玩起了这一套。而又有多少人知道,日本
人的捆绑技术最初就是在中国抗日女性身上练就出来的呢?中国人摊上这么一个
恶邻,可真倒霉。

  这个日本军官显然是个捆绑专家,他欣赏着自己作品,接过士兵递过酒壶,
呷了一口酒,然后,取下挎在腰间的战刀。他先是用刀鞘轻轻拍打着被他捆绑着
的女俘的屁股,接着,又抽出战刀,战刀在阳光下闪着骇人的寒光。丙夏紧张到
了极点,他担心鬼子官要杀死白屁股。

  鬼子军官擦拭了一会刀,然后双手举起,白屁股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似乎
在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只听「啪」一声,白屁股浑身一抖,肥嫩洁白的屁股上落
下了一道红色痕迹。那家伙是用刀面,狠狠拍击在了女俘肉体上。冰冷的金属狠
拍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她不禁放声嚎叫起来,屁眼中的水从玻璃管端口喷出,
穿透了勒卡在粪门上的丝带。

  她的大腿先是收紧,接着又张开了。

  军官给了她更重的击打,刀面接连不断抽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屁股很快红肿
起来。这么抽打了一会儿,军官见她的屁股红肿得很厉害,便换了个部位,用刀
面狠命抽打她那高耸的大乳房。

  当刀面无情地的落在白屁股的乳房上时,丙夏有如自己挨了打一般,感觉到
了揪心的疼痛。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便移开望远镜,闭上了眼睛。可好奇心又
驱使他还想接着看,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便又睁开眼睛,举起望远镜。

  白屁股的痛苦一定超过了方才,她已经痛叫失声,丙夏都听的真切,「啊…
啊……哎呀……太疼啦……妈呀……」

  工夫不大,她的双乳也已红肿起来,肿胀的奶子和屁股,使她的这两个部位
显得更硕大了。

  军官似乎有些累了,他停了手,喝了几口茶。然后解开捆绑在白屁股身上的
丝带,令女医官将白屁股仰面按在地上,鬼子官要对她进行新的捆绑。这回,他
把白屁股绑成一根棍,她双臂被紧紧勒捆在身体的两侧,大腿也被并拢在一起,
牢牢捆住。这样,白屁股就一丝也动弹不得了。

  军官又一挥手,他身后的士兵便递过一只小铁盒,军官从中取出一个什么小
物件,丙夏在望远镜里也看不真切,但他猜测应该是根针。

  军官揉着白屁股灌满了水,鼓胀如孕妇的肚子,那肚皮白得发亮,军官就在
那雪白的嫩肚皮上小心翼翼地似乎刺着什么。白屁股浑身战栗着,不停地喊叫,
一定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一个劲地发抖,可身子却无法动
弹。

  军官在她肚皮上刺了一会儿,好像又涂了些什么染料,这才将针收回到小铁
盒中。丙夏看到白屁股的肚皮上似乎出现了两个青色的小字,但他离得太远,无
法看清是什么字。

  鬼子再次给白屁股松了绑,她挣扎着坐起来,看见肚皮上的字,就难过地哭
了。她用力揉着自己的肚子,丙夏觉得她的肚子应该很软和。肚子里的水都被她
揉得从口中溢了出来,她好像就是要揉擦掉那两个字。但那是白费力气,字是纹
上去的,除非揭下肚皮,否则那耻辱的印记将永远留在她肚子上。

  鬼子军官仍未尽兴,又对白屁股进行新一轮捆绑。这回是将她捆成一团,连
奶子上也勒了许多道丝带,丝带陷进乳房很深,奶头却勃起更高了。丙夏看着被
丝带勒着的奶子,真恨不得咬上几口。军官又将丝带绕至她的下身,并紧紧勒进
有些开口的屄缝里,这就使她的外阴显得格外鼓胀。

  勒捆结束后,军官扯住丝带的打结处,一用力,一只手臂就将白屁股拎了起
来,就像拎着一只水桶。他将白屁股拎到了一棵樟树下,把丝带的一端搭在树杈
上,用力拉动,白屁股就被团身吊了起来,身体重量几乎都坠在了阴部裂缝里,
那根丝带在她屄里勒陷得更深,似乎很快就要将她的身子从阴部开始,勒割成两
片。她难受得口吐白沫,阴道里往外流淌着不知什么东西。

  丙夏看到这里,在山石上更猛烈地摩擦着奇痒难耐的「莫罗」,终于小腹一
胀,那物件一抖,这伢子又射了,裤裆里精湿,他躺在山石上,大口喘了半天。

  丙夏虽射了,军官的兴致犹浓。他挥动着战刀,「啪」一声脆响,刀面抽击
在白屁股那肥胖的外阴上,白屁股嘶叫得嗓音都沙哑了。军官直到将她外阴抽得
红肿才罢手。

  最后,军官为她松了绑,白屁股喘息着,身子一软,瘫倒了。军官脱下自己
的衣服,将她抱进池塘。被抽打和勒捆弄出的外伤被水一浸,白屁股显然十分痛
苦,她身子都绷紧了,剧烈抽动着。军官一面为她洗澡,一面在水里对她抽插。

  丙夏尚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做这种事情,虽然在水中做的,他看得模糊,
但他知道,自己日夜惦念的白屁股被日了。他紧紧咬住下唇,心中好像在燃烧,
也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

  军官干完白屁股,就将她丢在水塘里,连看都不看一眼了,独自上岸穿衣。
他的士兵立刻跳入水中,接着与白屁股做那种事情……

  丙夏不觉又在山石上蹭动起下身来……

                  五
  
  转眼,已是新历九月,天气真的有凉了,但这里真正的秋天还没有到来。

  这夜,老辉父子在家中点起了油灯,老辉教儿子读书,看的居然是《黄帝内
经》。

  老辉是个很聪明的人,悟性极强。他小时候,有钱人家的伢子进学堂读书,
他家冒有钱,只能放猪。他赶着猪去放时,路过学堂,就不走了,坐在窗外墙根
下,听先生念书。先生一念,他就记住了。先生让学堂里的伢子背《百家姓》,
伢子们张口结舌背不出,先生忽听窗外传来了背书声:「赵钱孙李……」先生探
头一看窗外,原来是个小猪倌。

  先生见他聪明,便不收他钱,让他进学堂读书。

  后来,他家实在太穷,不收钱也读不起书,父母就想让他早点挣钱,恰巧镇
上乡医苏金泉见他机灵,就收他为徒了。大一些后,又把女儿水娥嫁给了他。

  丙夏两三岁时,老辉就教他识字。丙夏也很聪明,学过的字就不会忘。父亲
买回的医书他也看得懂。乡邻们见了丙夏,都要夸赞几句:「这个伢苗,真的漂
亮,人又机灵……」「伢苗」,就相当于帅哥的意思。

  丙夏八岁那年,在关外行医多年的苏金泉,也就是丙夏的家公,给老辉来了
信,让他领水娥来关东安家,说是这里的钱好挣。其实,师傅就是看好了老辉的
本事,只要身边有了老辉,什么难医的病他都能手到病除。于是,老辉暂且将丙
夏留在家中与老人相伴,自己携堂客水娥到哈尔滨投奔岳父和师傅苏金泉了……

  此刻,父子正在挑灯夜读,忽听敲门声响,也不知谁会这么晚串门。问了一
声,门外却是陌生人的声音。开了门,老辉就倒吸了一口冷气。门外竟站着几个
穿日本军装的人。

  打头的是个小眼睛,饼子脸的家伙。丙夏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有人会生出这
么小的眼睛,这样的眼睛,能看得见东西吗?当然,他也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扁
的脸。见父子愣着,饼子脸倒先毕恭毕敬向老辉鞠了一躬:「杨老板,打扰,请
多包含!」说的是很容易听懂的东北话。见老辉还愣着,他忙自我介绍,原来他
姓金,是朝鲜人,给腰山上的日军当翻译官。

  老辉不解地问:「可是你们找我又有何贵干?自从日本人在腰山住下,我就
再没上过腰山了。」

  老金忙说:「别误会,惊扰你了。我们太君听说你是从满洲国回来的良民,
又是这一带有名的郎中,想请你上山喝茶,叙一叙。」

  老辉知道,喝茶叙谈是扯,鬼子让他上山必定没好事。但是他也知道,不去
肯定不行。别看现在鬼子客客气气,其实骨子里对中国人充满仇恨,说翻脸就翻
脸。至于老金这样的高丽棒子,只是日本人狗,主人对谁客气,他就对谁客气,
主人若是翻脸,他比主人更凶。

  老辉说道:「我收拾一下就走。」

  又告诉丙夏「看好屋里的,莫要顽皮。」

  谁料老金却说:「杨老板,这小伙子也必须一起去。」老辉脸色就变了,用
东北话说:「有这么请客的吗?他还是个小孩!」

  老金点着头口气却比刚才强硬了:「一起去,没关系,皇军优待小孩。」

  丙夏虽然紧张不安,但却又有几分期盼,心里想着或许上山能看到白屁股呢。

  一行人前往腰山,老金又客气起来:「难为你了,难为你了!」

  当丙夏的脚踏到腰山顶的空场上时,心却一阵乱跳,这就是他在望远镜里多
次看到的地方,他想象着,白屁股是在哪一处被女鬼子摔倒的,又是在哪一处被
鬼子火燎阴毛的……于是不觉间,他的下身又硬了。

  正胡思乱想着,忽见迎面出现几个人,举着火把,扛着镐头,还押了一个被
反绑着的女人。走得近前,那女人的模样骇了丙夏一跳,她瘦得只剩一层皮,包
着一副骨头,脸色白得像纸,眼窝陷得极深,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他正愣着,
父亲推了他一把:「快走,莫看!」

  老金小声说:「这个傻女人,自从上山后就绝食了,十多天水米不沾,劝也
不听,打也不服,皇军留下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这是拉去活埋的。」老金说的
轻松,老辉父子却浑身直哆嗦。丙夏便又看了那女人几眼,果然觉得她阴气森森
心想,只消一会儿,她就变成鬼了。丙夏的腿就抖起来。

  老辉父子被带进一间屋子里,屋里已经有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留有仁丹胡
的军官,还有一个女鬼子,丙夏倒认出她了,就是她殴打并剥光了白屁股。屋里
还有一个人,丙夏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是他最渴盼看到的白屁股!一上山就看见
她了,丙夏差点喊起来。

  他看到,白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过是被绑缚着,而且一丝不挂。手臂被紧紧
勒捆在椅背上,连乳房上也被捆了几道。双腿则被牢牢绑在椅面和椅腿上。勒绑
她的是麻绳,已经深陷进娇嫩的肌肤中。她看上去很奇怪,似乎不理会屋里的人
们,只是粗喘着,身子想扭动,却因被绑缚着而动不了,她的面色潮红,两脚互
相蹭着。这让丙夏不禁想起了自己在山石上蹭莫罗的情景。

  丙夏看她果然漂亮,眼睛大而黑,皮肉白而嫩,肚皮两侧着的各有一个青色
的字,分别是「淫」「妇」,那正是鬼子军官用针在她肉体上留下的耻辱印记。

  丙夏正忙着看白屁股,那一男一女两个鬼子却客气地向老辉鞠躬:「歓迎、
疲労を持つために、守る。」无非是请多关照什么的。老金忙翻译并做了介绍,
原来男鬼子是日军小队长中田,女医官叫雅由江。

  「サービングの茶。」这句老辉能听懂,鬼子是让上茶呢。在东北多年,老
辉和日本人打过交道,而且还被鬼子伤害过,他恨着鬼子呢。不仅上了茶,而且
丙夏的桌前还放了几块糖。

  这时中田开始道出自己的用意了,他说知道老辉医术高超,这里距李时珍的
家乡只有几十里路,确实人杰地灵。

  目前有几件事困扰腰山上的皇军,一是因为圣战的进展很快,药品都被送往
前方战场了,腰山缺医少药,几个女医官没受过什么真正救治训练。天气乍凉,
不少人染了风寒。二是山上女俘中,有人生了梅毒。风寒也好,梅毒也罢,眼下
都无药可医,所以希望能得到老辉帮助,用民间偏方和医术解决难题。

  听鬼子一说,老辉知道了,鬼子想让他为其效劳,这是他不情愿的。正不知
该说什么,忽见丙夏总是贼溜溜地盯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俘看,就喝道:「细伢
子,莫要看不该看的,那个看不得!」其实,他自己也没少将目光往赤身裸体的
女俘身上溜,并且也暗自惊叹她的美丽。

  老金听了老辉的话,便凶巴巴地冲白屁股道:「加代,抬起头,让这个小孩
好好看看!」白屁股果然抬起了头,目光却迷离着,似乎陶醉在什么事物中,脸
憋涨得通红。丙夏知道了,她叫加代,听起来是日本人的名字,莫非她不是中国
人?

  老辉说话了:「你们如果不说出实情,我就帮不上忙。」老金和两个日本人
低声说了一会,便对老辉说,这里是皇军部队的慰安所,慰问往来经过附近的皇
军部队。这些女人全是被俘的中国女兵,皇军为她们每个人都取了日本名字,比
如眼前这个女俘就叫加代。太君说了,如果这些女人的病得不到救治,就统统死
啦死啦地,绝不能让她们把疾病传染给皇军。

  一番话,听得老辉父子浑身直打冷战。老辉声音都发抖了:「难道……日本
人和她们干那种事时,不戴套吗?」

  老金说:「我们倒是给来到这里的每一个皇军都发了套,可你知道,他们全
是帝国军人,出生入死的,见了女人就发飙,有的人嫌戴套不得劲。你想,他们
平时见了中国花姑娘就要干那事,谁能保证不染上脏病?他们染了脏病,再到这
里来搞女俘,那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现在,你只有治好他们,要不这些女人就
没命了,皇军不会白养活她们。并且,如果你不答应,你父子也会没命,你想,
你们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一切,皇军还会让你们活着下山吗?」

  老辉没办法不答应,不仅为了自己和儿子的性命,也是为了那些国军女俘的
性命。他看了一眼面前坐着的加代,心想:这样鲜花般的女子,要是死在日本人
的手中,那就等于他老辉杀死的她。

  于是,老辉说:「我倒是可以留下,能不能看好病现在还不敢说,可是,你
们是不是让我的伢子回家转?」

  老金一改方才的彬彬有礼,猛一拍桌子:「不行,别给脸上鼻梁!小孩不能
走,你如果敢对皇军耍什么花样,这小孩就死啦死啦地!」老辉吓得说不出话,
中田则冲老金一瞪眼睛:「何がナンセンスを話すか?」老金忙点点头冲中田陪
笑。

  但是,丙夏依旧必须留下,他成了鬼子的人质。老辉以为该谈的都谈完了,
便问:「现在,我应该干什么?」这时,父子看到,中田正抚摸着加代,捏着她
的乳头,加代忍不住「哼哼」起来,雅由江也去摩娑加代光滑肥嫩的大腿。

  中田让老金告诉老辉,加代自从被俘以来就没有月经,不知是否怀孕了,让
老辉看一看,如果怀孕,必须想办法拿掉,皇军不会让她在这里因为生孩子而耽
误时间的。

  于是,老辉坐到了加代跟前,他先是问:「姐,几多大了?」老辉说的是方
言,「姐」的意思就是姑娘,在当地读成「甲」。

  加代娇喘着,用国语答道:「二十……一岁……」

  老辉点点头,自语着:「二十一,好年轻。」

  得知了加代的年龄,老辉又问:「你以往几多时日来一次?最近有多久没来
了?」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父亲这么问着,竟用手去摸加代那雪白的肚子。肚
皮看上去很绵软,父亲的手掌几乎陷进了肚子里。丙夏眼睛早已喷火,心里发痒
发酸,下身发胀,恨不得自己代替父亲,去对加代望闻问切。此时,他对父亲充
满了忌妒,也就是在吃父亲的醋。

  加代脸上竟出现挺受用的样子,眼光有几分散乱,气喘得很急,回答的声音
很细:「我……过去二十六七天……有时,二十四五天……不是十分准……还有
过三十天的时候……可是……被他们抓来四十几天了……还不曾……」似乎因为
面对的是大夫,她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因为娇喘,话语才显零乱。父亲让她伸
出舌,看了舌苔,又问:「呕过吗?」见她点了头,便又问呕过几次。

  加代哼哼几声说:「只……一次……」

  父亲再问:「是吃过东西后呕的吗?」
  
  加代摇头道:「几天前他们来个……将军……往我身子里……灌了凉水……
哦……」丙夏听明白了,她说的这事,正是几日前,自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的,
就是那个日本官将漏斗插在她的后门上,往里灌水的事……

  父亲不作声了,中田还在抚摸加代乳房。父亲要日本人给加代手臂松绑,他
要摸脉,中田就为加代松了手臂上的绳索。加代甩了甩胳膊,轻轻抚揉有着紫红
色深深绳痕的手臂,眼中涌出了泪水。父亲将她的腕子放在自家膝上,摸了一会
儿,说道:「姐,你冒怀孕,你这是突然换了环境,还有外邪侵阴,淫事不节,
冲任空虚,血海不能按期满溢,我给你服些草药,过几日就好了。」

  听了父亲的话,加代嘤嘤哭出了声来。雅由江训斥道「巴嘎,哭的不许!」
中田却笑了笑,为加代松了绑,又让老金告诉她:「别哭了,回去吧,没怀孕很
好,今后要大大的为皇军服务。」加代拧动着屁股,很吃力地站起来。

  丙夏这才看到,她刚才坐过的椅面上,竟一前一后,钉有两个木橛,木橛顶
端是圆头光滑的,前边的有锹柄粗细,半尺来长,后一个像枪管那般粗,比前边
的稍短。椅面上湿得一塌糊涂,像被水冲过,木橛更是湿漉漉的,尤其是前面的
那根粗木橛,在汽灯的照耀下闪着油光,顶端圆头还泛着白色泡沫。后边的细木
橛上,沾着一些黄沫子,一看便知是臭屎。原来加代方才被捆绑坐在椅子上时,
下身的两个洞眼全插在木橛里哩,难怪她的神情那么奇怪。

  丙夏看到,站起来后的加代屁股上也湿得不成体统。中田向门外喊了一声什
么,立刻有一个持枪的鬼子进来,要带加代离去。雅由江叫道:「(慢着)!」
她将加代拽住拉扯到桌边,又将加代上身按伏在桌面上,使她白嫩喧软的大屁股
抬了起来。雅由江当众掰开加代的两瓣雪白的屁股蛋子,查看她的两个洞眼。

  丙夏心里骂着雅由江:「这个嫲娌真恶,还掰别个女人的屁股。」加代的蜜
穴和屁眼都被撑大了,丙夏看得几乎按耐不住。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女
人的这两个肉洞,他渴望将自己膨胀的莫罗插进两个洞眼中的任何一个。

  老辉说道:「丙夏,莫看!伢子看不得这个。」可他自家却目不转珠地看。

  嫩穴里汪满了水,丝丝屡屡拉着粘线滴落下来,肛门似玫瑰绽放,洞眼大开
褐色褶皱都向外突了。中田走过来,拍了拍加代浑圆的屁股,先是往她的骚穴里
探进一根手指,加代哼了一声,将自己的脸贴服在冰冷的桌面上,却仿佛是贴在
爱人的胸前,闭上了美丽眼睛。

  中田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并在里边抽插,加代呻吟起来:「哦……哎呀……
喔……」头也抬了起来,口水从嘴角流出。中天猛地伸进三根手指,加代白臀哆
嗦起来,身体向前蹭着,十指在桌面上抓挠。中田抽出手指,加代似乎不情愿地
叫了声:「嗯……」中田又将一根指头插进她的屁眼,在里面挖了几下。

  中田刚放过加代,雅由江又腾出一只手,捅进穴里两根指头,并抽插着。她
的指头比中田的纤细,劲道也柔和些,加代呻吟声听起来很受用的:「噢……啊
啊……」雅由江第三根指头进去了,接着又伸进第四根。加代的肉洞紧紧卡住了
四根玉指,她的上身在桌面上猛烈蹭着,挤压着大白奶子。两腿绷得很紧,脚在
地上蹬着,浑身战栗不休。

  当雅由江抽出指头后,中田竟对老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杨桑,到招!试
试地给。」一个异国入侵者,居然在中国的土地上请中国人玩弄自己的女同胞,
丙夏心里惊呼:天啊,鬼子让我爷去捅人家呢!

  父亲在他眼中一向规规矩矩,方才还不许他看加代呢,想必父亲定会拒绝。
丙夏万没想到,父亲竟毫不犹豫,将两根指头一下子都捅进加代的肥屄里!加代
两腿哆嗦起来,好似在为娇穴求情。父亲的手指在里面插了好一会儿,才抽离出
来,他还捏了捏她肿胀的外阴,轻声道:「至阴至柔,实在难得。」

  丙夏对父亲痛恨起来,当然,说成嫉恨更贴切。他觉得刚才抠过加代的人都
很有福,可以随意在那样迷人的洞洞里抠来挖去。但是那几个人更是非常可恶,
包括他父亲在内,因为他们欺负了他心中的女神仙。

  丙夏真希望中田也请他去抠加代,可中田已经令人将加代押走了。这时老金
问:「杨老板,你刚才说的是啥意思?什么叫至阴至柔?」

  老辉看了一眼丙夏:「伢子在这里,本不当说这许多,但你既然问起,我就
讲给你听吧,天地万物必分阴阳,飞禽走兽必分公母,各守其道。人间众生也必
分男女,也要各守其道,至阴至柔,则是女人中最美丽者。至阳至刚,则是男人
中最雄浑者。至阴至柔者,身上毫无阳性,她们皮肤比别个女人更细腻白嫩,身
上有一种天生的香气,奶子和屁股更丰腴圆润,嗓音更娇更细更柔……方才我看
过她的舌苔,摸了她的肚子,把了脉,最后看了她下身,她就是至阴至柔,天生
如此,无法改变。这样的女人弱点就是力量小,心肠软,人多情,喜淫事……」

  老金将老辉一番话翻译过去,中田嘻笑着,伸出拇指:「杨桑,高,实在是
高。」雅由江却哼了一声,似乎不屑。

  她用酒精擦拭着椅子上的木橛,屋里弥散着刺鼻的气息。

  鬼子又押来了一个赤身女俘,丙夏认得出,她正是被雅由江薅着头发扔入池
塘中的那个勇敢女俘。她是丙夏除加代之外,喜欢的第二个女俘。丙夏注意到,
她的个子比加代矮一些,但却比加代壮实些,看起来也比加代年岁大。

  老金指着椅子凶巴巴地说:「香子坐到那里去,他妈的!」女俘刚要坐下,
老辉忙叫:「慢着,等一下子!」

  他向雅由江要了一条干净毛巾,将椅子上的两根木橛仔细擦拭过,才说:
「才刚我看到这里用酒精杀过,让她就那么坐下去要不得,会烧坏皮肉。女人的
那里面最娇嫩,被酒精烧坏了不得了。屎眼里是肠子,更容易烧坏,那里面更柔
嫩,烧坏了会烂掉。」中田摇头道:「実際に簡単がない(真不简单)。」

  老金再次命令女俘:「坐下,香子!」原来她的日本名叫香子。香子看了看
橛子,不情愿地坐下了。两根木橛插入前后洞眼中,她不禁眉头紧锁,浑身一阵
哆嗦,出了一层细汗,口中粗喘起来,显得很痛苦。鬼子将她牢牢地绑缚在椅子
上。

  这回雅由江说话,老金翻译,老辉便知香子得了脏病。而皇军绝不许女俘得
这种病,以免传染皇军,影响皇军的战斗力。老辉若是治不好她,那么老辉父子
和这些女俘就要统统地死啦死啦……丙夏顿时心都要从喉咙管跳出来了。

  老辉细看这女子,同样问了年龄,得知她二十五岁。看了舌苔,把了脉,又
按了一下腹股沟,说道:「有硬块。」

  他请求鬼子为香子松了绑,让她站起来,老辉查看了她的阴部和屁眼,便看
到了一些米粒状的红疹。老辉问她下身是否瘙痒,肋部是否胀痛,尿急尿频否,
尿色是否发红,拉屎是否吃力,得到一一肯定的答复后,老辉点了点头。

  这回,没有一个人敢去抠弄香子,她被带走后,老辉说道:「是肝经湿热型
的梅毒早期,受淫毒外感,有得治。

  可是我这里没得药,要上山去采,山上冒有的,还要到城里去换,就是用我
采的草药,到药铺换我没有的药,明日我们爷俩就去搞药。」

  一直客气的中田突然一板脸:「哪泥?大大的不行。杨桑,你的搞药,小孩
的留下,你地不回来,他的死啦死啦!」

  说着,他以手代刃,朝自己脖颈上比划一下,老辉吓得闭上眼睛。

  老辉想了想说:「那样……我留下给这许多姐看病,伢子去采药,我告诉他
都采哪样药。」这回中田答应了。老辉便告诉丙夏,现在上山采药不容易,可以
先去县城延生堂找季老板赊药,还给丙夏写了药方,无非木通、车前子、生地、
土茯苓、龙胆草什么的,最后还写了「当归」、「莫归」。

  丙夏自幼跟父亲辨认各种草药,当然知道根本没有「莫归」这味药,将「莫
归」写在「当归」后面,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他该回来时不要回来。父
亲是要豁出自己让丙夏活命呢。丙夏看了药方,对父亲又充满了感激,责备自己
方才不该恨他,不就是抠加代的肉洞吗,他日本鬼子抠得,我父亲何尝抠不得?

  老辉本以为鬼子让他办的就是这么多事情,刚想说我们该休息了,谁料中田
却要老辉必须再为他自己做两件事。

  他命令雅由江去查房,支走了她,然后他严肃起来,让老金告诉老辉:这些
女俘大多数对于来此寻欢的皇军极不配合,有的甚至消极抗拒。这就使皇军与她
们相交时,有如操一块木板或僵尸,很没味道。她们不能让皇军乘兴而来,尽兴
而归,留着这些女俘还有个屁用?所以,他让老辉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能
令女俘欢愉,渴望与皇军交配,也就是琢磨出刺激女人性欲的药或手段。接着,
一瞪眼睛,又是那套话:「如果你办不到,你们父子和这里的女俘就统统死啦死
啦的。」

  老辉知道鬼子说这话绝非仅仅是为了吓唬他,他们杀中国人是太容易了。于
是,为了儿子,为了那些女俘的生命,他只好说:「那……请给我一些时间。」

  中田让老金问:「需要多少时日?」

  老辉说:「二三个疗程吧。」

  中田哪知二三个疗程是什么意思,他说:「你的,二三天时间的干活,三天
之内,花姑娘的不中用,你们统统地死啦死啦!」

  老辉暗骂:「这些矮畜生,玩中国女人,还要让中国女人喜欢让他们干,真
不要脸。」

  见老辉不做声,中田便说:「杨桑,就这样子的干活!」

  这是中田让老辉为他办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又是什么呢?也亏的这个鬼子
说得出口,他竟然让老辉解决他那不中用的物件!原来,他那件东西最近丧失战
斗力。虽然见到女人还眼馋,可真正一碰到阴,那东西就畏缩不前,由硬变软,
越着急越不行(如同当今的中国足球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尤其是面对空门
却破门乏术,最差的是临门一脚)。

  无论面对中国女人还是日本女人,无论面对的女人是美是丑,是丰腴还是苗
条,一概如此。身为腰山上的第一长官,身边拥有数十青春美女,这是以往想都
不敢想的事情,可他的那物件竟成了废物,中田如何甘心?他的生命不能没有女
人,他认为自己就是为了捅女人肉洞而生的。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10-24 12:04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1:11     标题:  漫漫长夜侬伴君2

             第二章 腰山魔头

                 一

  日本曾是个等级森严的国家,国民有贵贱之分,且身份是世系的。这一点与
中国不同,中国古时,哪怕是最贫贱之人,只要通过科举,考取了功名,也会成
为将相官候的。而日本则是贵族世代尊贵,贱民世代卑贱。

  日本群马县秋田町中田家族,世代为武士,乃是贵族。武士家族的人是可以
剖腹自杀的,而平民或贱民要想自杀,却连剖腹的资格都没有。

  尽管明治维新后,日本废除了等级制和世袭制,但其影响还在,昔日贵族依
旧趾高气扬。

  出生在武士之家的中田浩,刚一问世,就吓坏了家中的女佣,不为别的,只
因该新生儿的阳物大得惊人,与他的身子早已不成了比例。可怜他母亲,一看到
这孩子的大屌,就忍不住擦鼻子抹泪的,哭哭啼啼道:这孩子,今生算是找不到
大家闺秀为妻了,哪个淑女会将贞操献给这个可怕的大肉棍子?

  父亲倒不在意,武士嘛,为国效力才是第一位,将来刀剑强就行,至于肉剑
也强,那是老天爷给的,大丈夫何患无妻?男人可以征服女人,我那大鸡巴儿子
就算将来找不到日本女孩,也可以就去征服西边那个大国的女人。西边大国,指
的当然就是中国了。

  中田浩十五岁那年的夏天,表姐来他家度假,当时表姐已经十七岁,半年之
后就要嫁人了。中田浩那时正在上中学,也逢假期,便陪表姐去河边垂钓。

  日本虽然自古受中国文化影响,并且也以儒教治国,但毕竟是蛮夷荒岛,许
多观念与中国有所不同。比如,在男女关系上,中国人讲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而
日本却淫乱得多。他们视男女滥交、家庭乱伦为正常。如今日本文学作品中,经
常可见儿子操娘、父亲淫女、外甥奸姨、弟弟嫖姐、哥哥玩妹、子占父妾、弟及
兄嫂、兄霸弟媳等,这决不是胡编乱造的,而是源于他们自古就有的淫乱传
统。

  情窦初开的中田浩与表姐在河边钓鱼,总应该发生点什么。在日本这样的国
家,亲姐弟之间尚且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乱七八招的事呢,更何况表姐弟?

                 二

  人在河边挖些蚯蚓,穿到鱼钩上,便一边闲谈,一边钓鱼。不知过了多久中
田浩鱼竿的漂子就动了起来。他忙一甩竿,鱼已经被钓出了水面,却在半空挣扎
翻腾,几下就脱了钩,又掉落回水里。鱼钩没钓到鱼,却钓到了表姐衣服上,并
牢牢钩住,没钓到鱼的中田浩竟钓到了美人鱼。

  正值夏天,表姐只穿了水手式的高中校服,看上去既纯洁又富朝气。她发育
得不错,一对乳房已然丰满,精心修饰的面孔也还漂亮。在日本,没有特别漂亮
的女人,但她们却乐于修饰自己,如果不精心修饰,日本女人大多数都属于丑女
系列,用现今流行的话说,就是「恐龙」。

  日本女人解决相貌不漂亮的方法却有得是,昔日靠浓妆,基本上看不出真实
模样。今日则靠整容,更是脱胎换骨,面目全非。加上日本女人善于讨好异性,
乐于主动向男人献媚,在男人面前尽显温柔,因此也迷倒不少外国人。尤其是中
国人,还真以为日本女人是上等货色。这也多半因为现今中国女人太过现实,性
情也过于暴躁所致。

  且说鱼钩钩住了表姐衣服,中田浩便去摘钩。鱼钩是有回刺的,哪那么容易
摘掉?即使容易摘掉,中田浩也想慢慢折腾。他耗了半天时间,手故意在表姐胸
上乱摸乱碰,表姐身上似有痒肉,她笑成了一团。最后中田浩总算摘掉了鱼钩。

  可他却仍留恋着表姐的胸脯。刚才碰到那两只水蜜桃时,惹得他心窝乱跳,
真想就此尝尝那神秘的玩意儿。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下那从小就被大人们取笑的东西,正在膨胀,似要拼
命挣破裤裆。

  表姐望着他高高支起的裆部,故作生气状,问道:「浩江,你刚才为什么碰
我的胸?而且不止一次地碰,是不是故意的?」日本人称呼可爱的小辈人时,名
字后面都爱加个「江」,有如中国人称小辈人「阿三」、「阿四」或「小三」、
「小四」……

  中田浩倒诚实,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小声道:「是的,表姐那里很迷人,
浩忍不住,就故意碰了。」

  他本以为表姐会骂他,谁知表姐望着他的窘态,竟笑了起来:「我这里很吸
引你吗?」

  浩点头道:「让我着迷。」日本女人天生眼睛小,表姐一笑,眼睛就眯成了
一条细线,好像没睁开,这令中田浩更觉表姐妩媚甜美。

  表姐问:「我说浩江,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让我着迷的?」她一边说,一边撩
起了学生裙,露出茁壮滚圆的小腿肚子来。日本女人腿肚子普遍短粗,脚踝尤其
粗壮,或许是长期席坐在榻榻米上的缘故。

  见中田浩正用目光饱餐她粗实的小腿,表姐竟又把裙子掀得更高,于是,浩
居然看到了表姐的大腿,甚至看到了她穿的三角内裤。顿时,他心跳加剧,口干
舌燥。表姐放下裙子问:「浩江,你看到了什么?」

  浩吞咽着口水说:「裤……衩……子。」

  表姐早已笑弯了腰,她又问:「浩君,你能给我看什么?」说罢一拉浩的大
裤衩,浩的裤衩是松紧带的,里面又没穿内裤,当他的裤衩被扯掉,阴部暴露在
明亮的阳光下时,两个人就都愣住了。

  他们沉默了很久,表姐竟捂着脸,抽泣起来。浩怯怯地问:「表姐……你,
怎么了?」其实,他心里明白表姐为什么哭。

   果然,表姐哭道:「浩君,你……吓坏我了……呜呜……我从来没见过……
这么大的……像棒槌……我想我决不会把这么大的东西……放进身体里的……它
会……会把我的嫩穴干破撕裂会让我那里的损伤……永远不能复原……呜呜……
我们有身份人家的女孩子……身体各部位都是……小巧的你那么大一根东西……
会将我捅碎的……我没办法接受……呜呜……浩江。」

  浩自卑地低下头,盯着自己巨大丑陋的东西,心中痛骂苍天为何对他不公,
让他这物件长成畸形,他已失望至极。

  他做梦也没想到,表姐会体谅他,表姐说:「好弟弟,看你那大破东西胀得
这么硬,不解决它怎么行?会憋坏你的。」于是,她一下子将浩扑倒在河岸上。

  浩不知她要干什么,便和表姐厮打。可是表姐蛮有力气,粗壮小腿猛蹬浩,
浩没能挣扎起来,索性就表现得老实一些了。表姐俯身于他的胯下,先是温存地
抚揉大肉棒槌,浩立刻发出欢叫声。他没想到表姐揉弄得如此舒服。

  接着,表姐脱去学生制服,让浩揉她的乳房。浩终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真真
切切地摸到了异性的乳房,他的心直突突,富有弹性的少女乳房,揉在手中,感
觉真是美妙。表姐还用乳沟夹他的肉棍,并且舔他的卵子,将玉指捅进他后庭门
中。

  大鸡巴少年脸色通红,连连叫好,十分愉快。最后,表姐将他的大屌放入口
中,用舌尖搅动他的龟头,他下身一涨,滚滚精液射进了表姐口中。这是他有生
以来第一次射精。表姐香甜地将他的精液全都吞咽进去了,就连流出嘴角的,她
都用舌头舔回了口中……

  几天后,表姐离开了,她要去未婚夫家。浩无比失落,整天丢了魂一般。和
表姐在一起的时刻多美妙啊,尽管他的大物件没能真正碰到阴,可也太让人回味
无穷了。不过,他也时常在想,何时能将自己的大鸡巴真正插在女人湿滑的肉洞
里呢?

  表姐走后的第三天,父母都外出串门,浩在外边玩了半天,觉得肚子饿了,
便回到家中,进厨房寻找吃的。却看到一个新来不久的女佣正在做酸萝卜寿司。
看见浩,女佣就笑了:「苦你起瓦!小先生。」浩应道:「苦你起瓦!」眼睛却
盯在女佣的身上。女佣穿了一件干活服,因天气闷热,已经被汗湿透,贴伏在身
上,使他看到了女佣的一身肥膘。浩认为那些肉一定会很软和,下身不觉又硬了
起来。

  女佣早看到浩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就笑着问:「少爷怎么不在外面玩
了?」

  浩说:「没什么意思,我就回来了。」

  女佣看到了浩隆起的裤裆,便说:「少爷,我们玩点有意思的,怎么样?我
们各自钻到一个被窝里,看谁忍不住先探出头来。」

  浩听出女佣在挑逗自己,心中对这个女人的大胆感到吃惊,但是,他更渴望
尽快开始那充满诱惑的游戏。

  于是,他们进入卧室,在榻榻米上铺开两床被子,浩钻进其中一条被子里。

  刚进被窝,一只胖手就从外面探了进来,并隔着裤子紧紧握住了他的大物件。
浩的老二就更硬了,他掀开被子,不好意思地望着女佣,心想:她若是看见了这
真实的大屌,一定会吓得跑掉。于是,又绝望起来。

  他脱掉了裤子,心乱跳着,只想听天由命了。却不料那东西刚一露头,女佣
就惊喜地尖叫起来:「我的小先生,你可真是个纯爷们,太棒了!我从没见过这
么好的器具。」她当时就跪了下来,恳求道:「少爷,您今天就开恩,将那好东
西当成礼物送给我,让我好好享用吧。」

  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喜欢他大家伙
的女人,并且愿意主动献身。一向因为鸡巴太大而自卑的浩,双手颤抖着,去解
女佣的衣扣,女佣的胸脯远比他表姐的更肥大鼓胀,几乎将衣扣绷开了。

  他刚刚解开女佣的衣扣,那肥嘟嘟大乳房就跳了出来,女佣竟没穿内衣。她
捧起一只乳房,也不说话,就将乳头塞进了浩的嘴里,把浩的嘴塞得满满的。

  出了一身汗的女佣乳头是咸的,浩正卖力的吸着奶头,女佣已自己拉掉了裙
子。浩低头看到,女佣的阴毛十分茂密,从肚脐眼一直到阴阜,黑黑的一大片。

  日本女人中生有体毛的比较普遍,有些女人甚至长着胡须。现在的日本女人
通常使用刮毛器或褪毛药水什么的,而过去她们就用刀刮毛。刮了长,长了刮,
她们认为这是十分正常的事。这个女佣是干粗活的,也不太在意自己毛多毛少,
看起来很久没刮毛了,连腿肚子和小臂上都长着黑毛,这反而更加刺激了浩。

  女佣捧住浩的大肉棍,在自己多毛的肚子上搓着,兴奋道:「真是太了不起
了,我相信那些富家千金一定会被你这杆长枪捣个稀巴烂,她们洞眼太娇小了。
她们会因害怕你这个大棒子,而永远品尝不到大鸡巴带来的快感。」

  浩捧住了女佣的屁股,这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臀部,他从小就迷恋女人这
个部位。可令他惊讶的是,女佣的奶子虽然很大,身材也胖,可是臀部并不大,
而且还很硬实。浩问她:「难道你不怕会被我捅烂?」女佣笑了。露出日本女人
特有的玉米粒状长门牙:「我们这些干粗活的女人早经历过考

  验了,是非常有经验的,越大越能满足我们。不像那些贵妇人和小姐们,她
们见了大家伙会被吓昏的,他们只敢招惹长着小物件的小白脸们,因为小的容易
进进出出,不会弄伤弄疼她们。另外,那些有教养的女人愚蠢地认为,被男人哄
比挨男人操更舒心。她们实在可怜,根本不知道被大长屌塞满后是多么快乐,多
么过瘾。当然,她们也许是对的,她们生得那么小巧,小屄一定闭得很紧,你那
大玩意要想进去,肯定会要她们小命的。」

  听了女佣一席话,浩激动地搂紧了她,二人相吻着,双方都没有恐惧,浩在
女人面前第一次如此放松,年少的他本想再拖延一下那美妙的时间,可他的大肉
长矛等不及了,根本不听他的,「扑哧」一声,硬邦邦地一头撞进了女佣湿润的
阴道里。女佣欢快地叫了起来:「我操,太好了,勇敢的少爷!你给我冲……冲
啊……」未及她喊完,浩居然就射了。由于射得太快,女佣很不过瘾,呼哧带喘
地自己动手抠起来。

  没想到浩很快就又硬了,到底是年轻,同时他那东西也确实非同一般。他一
边揉着女佣的大乳房,一边又将长枪捅进了她下身。

  女佣兴奋地咬住了浩的肩头……

  从此,浩发誓,永远不找淑女,他忍受不了那些小姐和贵妇看见他大物件时
的恐惧和鄙夷,受不了她们对自己的嘲笑和侮辱。低贱的女人更好,她们喜欢那
巨大的射精器,喜欢凶狠的抽插和猛烈的撞击,而这些,正是浩的强项。

  粘粘乎乎虚情假意哄太太小姐们欢心,他做不来。

  一九三四年,十九岁的浩当兵了,第二年,他就被派往日军驻上海的部队。
早在一九三二年,日军曾在上海发动了「一二八」事变,向中国军队进攻,中国
十九路军奋起反击。后来在西方国家干涉下,中日双方签署《淞滬停战协定》。

  按协定要求,中国军队不能驻扎在上海市区,而日本军队却可以驻军公共租
借和虹口区域,这其实是个很不合理的协定。

  浩随着派驻上海的日军一踏上这片土地,顿时被一阵香风熏醉了。以往他只
知道中国十分贫穷,到处都是乞丐和土匪,没想到上海却有如天堂。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无疑是东亚最繁华,最国际化的大都市,远比东
京更为现代化。那时日本因备战侵略中国的战争,又在太平洋上与澳大利亚争夺
霸权,所以,对西方国家有所戒备,西方国家也不喜欢他们,东京就远不如上海
开放。在东京街头,人们看到西方人竟然好奇地去围观,而在上海,西方人的身
影几乎无处不在。

  浩最感兴趣的当然不是西洋人,而是上海的女人们,对于浩来说,不让他注
意女人,简直就是残酷的折磨。那些身着闪闪发光的丝绸旗袍,足蹬高跟皮鞋,
腿穿丝袜,烫着卷发的的摩登女郎们,真是光彩照人,在浩眼中,她们远比日本
女人不知漂亮多少倍。

  日本和朝鲜这样的东亚小民族,自尊心极强,他们总是嘴硬,固执地强调自
己国家的女人最漂亮,其实心里明明白白,他们的女人如果不靠化妆,根本无法
看。日本和朝鲜民族长久以来还有一个相似的特点,就是鼓励自己女人外嫁其他
民族,而他们男人却不娶其他国家的女人。这其中原因,一是为了自己民族血统
的纯洁,娶了其他国家的女人,必定会使本族血统不纯净。而女人外嫁,只会搞
乱其他民族的血统。二是他们认为,自己女人能嫁到外族,就说明了自己女人比
别的民族女人漂亮。

  可是,浩的眼光还是非常客观的,在他眼中,中国女人若是来到日本,几乎
各个都可以当电影演员了。中国女人普遍瓜子脸或鹅蛋脸,这样的脸型化妆时不
容易上妆,但却是天生丽质。日本女人普遍是大饼子脸或肉包子脸,这样的脸型
化妆之后非常好看,卸了状却惨不忍睹。中国女人的大腿尤其好看,看上去大腿
颀长浑圆,小腿纤细,身材看上去就比日本女人窈窕多了。

  日本自古就由女人承担繁重的农活和家务事,古代日本人认为,男人下田劳
作,是没出息的表现。明治以后,日本又走上军国主义道路,男人大多当兵了,
女人就更加劳累。长期在水田里弯腰插秧和收割,使女性的劳动基因代代相传,
因此,那个时代的日本女人普遍腰是弯曲的,腿很短,臂很长,这样的体形看上
去像动物,却使她们干水田活时更省力。

  于是,浩给他的表姐夫写了信,谈了自己到上海之后的感受,也谈了对上海
女人的看法。表姐夫和浩的关系很密切,二人时常在一起谈论女人。他给浩回信
中说:「仅就身材和相貌而言,中国人要比日本人优秀,可惜他们堕落了,需要
我们去帮助解救他们……」表姐夫是在大学教人种分类学的老师,对各国家各民
族的相貌特点当然很有发言权了。

  可是,这个表姐夫并不知道,几年前的暑假,自己的妻子在群马县小河边钓
鱼时,曾被浩的大鸡巴吓哭过。

  浩看到的上海,虽然经历过战火,但却一派纸醉金迷、灯红酒绿。浩心想:
就让支那人醉生梦死去吧,这样大和民族就更容易征服他们了。浩知道,日本为
了征服支那,已经准备了几十年。上海这座迷人城市,很快就会属于天皇陛下,
属于大日本帝国了。

  当然,中国人也许会抵抗,可那些穿着旗袍的小美人们拿得动枪杆子吗?她
们是具有武士道精神的大日本皇军的对手吗?我喜欢这样的敌人,长久以来,我
的大肉矛在日本只能去捅低贱的女佣,而今后在中国,我的大家伙就有了英雄用
武之地,我将用它捅遍每一个娇弱的中国淑女,因为她们不敢取笑我,因为我是
征服者……

  浩只在上海住了一年,而且基本上没离开兵营。回到日本整训后,他就盼着
战争尽快打起来,他好重返中国,这回他将以征服者的身份踏上中国,这回,他
将用自己的大阴茎狠狠地给穿旗袍的中国妇女留下耻辱的烙印。

  不久,日本果真向中国彻底摊牌了,摊牌地点是在中国故都北平城外的卢沟
桥头,摊牌时间是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

  浩再次离开日本,进军中国。随部队开拔前,东京街头人山人海,广场上举
行规模空前的壮行会。狂热的东京市民齐呼:「半载」也就是万岁的意思。瘦小
的裕仁天皇戴着眼镜站在阅兵台上,向被武士道精神洗过脑的皇军们频频挥手。

  浩和那些一心想在中国古老土地上杀人放火的官兵们高唱军歌,跺脚前进,
从天皇面前走过。浩又想起了身着闪光丝绸旗袍的上海美女们,他下身的大肉锤
不知不觉硬了,把军裤的裤裆都挑了起来。他心中激动着,当即吟起了西乡隆盛
的诗句来:「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
青山!」自己也觉慷慨激昂起来。

  万恶的强盗已举起了滴血的战刀,欲砍断古老的长城和悠远的牧歌,中华民
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不久,他所在的部队就出现在了华北战场上。那时他已是曹长了。他们攻打
济南,韩复榘弃城逃跑,日军占领泉城。

  在济南几日,是浩最快活的日子了。他们在兵营附近发现了一座无人看守的
仓库,仓库的主人一定逃跑了,库中是数百上千箱鸡蛋。于是,浩和日本兵们大
饱口福。战时日本,生活艰苦,浩的饭盒里,常常只是米饭泡菜,所谓改善生活
就是饭盒里多了两片马肉。只有扫荡的日子才是节日,百姓的鸡鸭猪狗马牛羊,
能抢的一律抢来,然后架火烧熟,大块朵颐。

  现在,一下子有成千上万的鸡蛋从天而降,乐的鬼子手舞足蹈。吃的是煮鸡
蛋炒鸡蛋蒸鸡蛋,喝的是生鸡蛋,甚至用鸡蛋刮胡子洗脸。连打嗝拉屎都有一股
子鸡粪味道了。

  吃了这么多鸡蛋,小日本就要寻欢作乐了。为此,浩和鬼子们还跑到了中药
铺,连威胁带利诱,从药铺抢来一种叫快女丹的中药粉,一心想在中国女人身上
使用。

  一次,浩和几个鬼子兵在街上巡逻,路过一个理发店,就看到门外挂着一张
烫着发的美女照片。浩和几个鬼子一商量,便闯进了理发店,对惊慌失措的店老
板道:「照片上的花姑娘什么的干活?」

  老板战战兢兢地答:「报告太君,是我老婆。」

  浩一瞪眼睛:「你的,共产党的干活!跟我走。」说着,端起枪,刺刀逼向
了老板。老板哪见过这阵势,吓得跪地连连求饶,声称自己都没见过共产党。浩
一枪托砸在老板脸上,老板当时就满脸青肿,鼻口窜血,吐出好几颗牙齿来。

  这时,漂亮的老板娘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从屋里出来了,小女孩还向
老板哭叫着:「爸爸……」

  老板娘也大叫:「太君手下留情,我们都是良民。」

  浩盯着老板娘看了一会儿,确实挺漂亮的一个女人,那个小女孩更是未开放
的花骨朵,纯洁而娇嫩。浩在上海时,对穿旗袍的女人印象太深了,而眼前这个
老板娘却穿的是夹袄,浩不觉失望。但他灵机一动,凶恶地问:「你的,抗日的
干活?」

  老板娘顿时花容失色:「不……不是……我们全家都是良民。」浩的刺刀在
老板娘胸前比划着:「抗日分子不穿旗袍,你的,旗袍的没有,抗日的干活。」

  老板娘忙说:「我有旗袍,太君,我有许多旗袍。」

  「私は最も魅力的な中国人の服をすぐに置いてほしい,旗袍,最好看的旗
袍,统统的穿上。」浩吼叫道。

  老板娘哪敢不从?赶紧进里屋,换了一身旗袍出来。鬼子们立刻惊叫起来:
「腰西,大大的好,花姑娘。」只见老板娘穿的是湖蓝色绒面旗袍,衬着白皙细
腻的面庞,勾勒着饱满的酥胸,裹着滚圆的屁股。不过,她的肚子微微隆起,使
身上的旗袍显得很窄小,看来这女人有身孕了。浩恨不得立刻就去模她的乳房和
屁股,不过,他还是要找一些借口,于是,命令鬼子们搜查房间。

  他们将各间屋子砸个稀烂,怪的是,还真在箱子底翻到了一面青天白日满地
红的中国国旗。也不知这家人是何年何月弄来的国旗,竟压在箱底忘记销毁了,
也有可能他们以为国军很快就会反攻回来呢,到时候就可以挂在门外迎接国军凯
旋了。鬼子脸色就变了,老板一家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他们一家被鬼子
带走了。

  浩刚一回到营地院里,就见小队长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他。未及他说话,
小队长就骂道:「巴嘎,让你们去巡逻,跑到哪里去了,大街上为什么不见你们
的踪影?统统军法伺候!」

  浩忙说:「小队长息怒,看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礼物了?」

  小队长纳闷地问:「什么礼物?」

  浩笑道:「一家子国民党」「抓住国民党送到宪兵队去,带回来干什么?」

  小队长怒道。浩一挥手,让门外的鬼子将那一家人带进来,他还点头哈腰对
小队长道:「看看,这份好礼物是大胸大屁股的娘们。」然后将青天白日旗递给
小队长,告诉他,这是在那女人家中收到的。

  小队长果然转怒为喜,他走到老板一家跟前,上下打量着老板娘,然后当着
人家丈夫面,就轻轻抚摸着老板娘的头发,老板娘惊恐地低下头去,紧张地喘息
着,白白胖胖的小手捂在肚子上,似乎要保护肚中未出世的孩子。

  队长的手从老板娘浓厚纷密的头发上滑落到她的肩上,并顺势又滑落到她的
脊背上,最后落到了她绵软的屁股上。

  小队长淫邪地用下流话侮辱道:「好肥的娘们,真是国民党送给我们的好礼
物。」

  老板哭叫道:「太君,我们不是国民党,我们是大大的良民啊!」

  「巴嘎」浩上去给了老板一个嘴巴,又将老板捆绑在一个木柱上,在他嘴里
塞进布团。

  小姑娘早已哭泣起来,会说汉语的小队长假惺惺地笑道:「花姑娘,哭的不
要,只要听太君话,你们就没事了。」

  浩请求由他来审老板娘,小队长明白他用意,点头道:「大家审,慢慢审,
只要能审出结果,多长时间都没关系。」说着,他隔着旗袍,捏了捏老板娘的大
乳房,老板娘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那乳房就颤动起来,浩的大肉箭简直就要爆
炸了。在小队长许可他过来后,他迫不及待奔过去,双手去抚摸老板娘腆起的大
肚子,老板娘晃动了一下娇躯,神情紧张地说:「请不要碰我的肚子!」

  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她的急喘声,她丈夫急得直跺脚,女儿被两个鬼子控制,
只有哭的份。浩凶狠地瞪起双眼:「哼,你这个臭娘们,看你是个孕妇,对你客
气点,你倒放肆起来了。」

  说着,挥舞着拳头做出击向她肚子的样子,老板娘吓得脸刷白,牙齿也哆嗦
起来。她依然浑身颤抖着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想折磨我,可肚子里的
孩子是无辜的。」

  浩冷笑道:「胡说什么?生什么孩子?生下来也是小蒋介石。」然后,他揪
住老板娘的头发,将她向后一拖,她那沉重有孕的身子被仰面拖到了。

  老板娘挣扎了好一会,方才侧起身子,她「呼哧呼哧」大喘着,双膝跪在地
上,手撑着地,浑身战栗着,好容易才支起身子。脸颊上流着两行泪,头扭向一
边,再也不吭声了。浩隔着旗袍在她身上乱摸了一气,才对另几个鬼子递了眼色
其他鬼子立刻上前,也在老板娘身上胡乱摸起来,最后将她脱了个精光。她的丈
夫目睹此情,恨得后脑勺直撞柱子,她女儿哭得几乎背过气了。

  见大伙摩娑得差不多了,浩又上前,抓住老板娘的头发,再度将赤身裸体的
中国女人仰面拽倒。老板娘「啊啊」地叫起来。

  在房子的墙角,有一个水池子,一只长胶皮管通着水龙头。浩就抓着老板娘
的脚腕,将她拖到了水池旁。看着她白嫩的身子在不住颤抖,浩已经无法把持自
己了,在他眼里,这是他遇到的最好看的女人了。他让两个鬼子踩住女人手腕,
自己跑回房间,从行李里翻找出一包快女丹来。

  女人仍然仰面倒着,两只手腕被鬼子踩在脚下。浩将药包打开,将快女丹倒
入小铁缸子里,倒上水,拿出一只小毛刷,将药粉在水中搅匀。几个鬼子见状,
立刻蹲下身来,掰开了老板娘肥白浑圆的大腿。老板娘那肥厚的阴唇,小巧紧闭
的屁眼,立即暴露无疑。她丈夫痛苦而耻辱地闭上了眼睛。

  老板娘嘶叫着:「不……啊……」剧烈地扭动起来。

  浩拿过那面青天白日旗,在老板娘眼前晃动着:「这东西从哪来的,谁给你
的,城里有多少国民党?」小队长明知浩问的都是废话,中国百姓家里有自己的
国旗算什么稀奇事,一般都是国民政府发的,但他还是将浩原话翻译给她听了。
老板娘果然摇晃着脑袋,吃力地答道:「我……哟……喔……什么也不知道……
这是当官的给我们的……」

  「哼,看样子,你是不愿意说实话了,我有办法对付你。」浩这么说着,就
端起小铁缸,用毛刷蘸了里面搅成稀糊状的快女丹,又掰扯开老板娘的阴唇,用
舌头舔了舔中国女人穴口,将药糊在她娇嫩的屄上刷起来。

  快女丹的配方除了蛇床子、狗骨灰、桂心之类的,还加入了什么秘方,据说
用唾液调稀最好,不知现代有无科研人员化验过此药的成分,里面是否含有大量
的荷尔蒙。这种药其实对男女都适用,可以涂抹在男子龟头上送入女体内,使女
子迅速兴奋。也可单独让女性口服或涂抹在阴部,用了此药的女人,几分钟内便
会觉得阴道深处和乳头骚痒难耐,并伴有一定的宫缩,使神智迷乱,产生幻觉,
有强烈的手淫和性交的欲望。

  浩在老板娘阴道深处涂了超量的快女丹,又掰开她的小嘴,将剩余的药糊强
行灌入了她的口中。老板娘剧烈地咳嗽起来,她哭叫着,身体扭动着,连嗓音都
嘶哑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丈夫已经顶掉了口中破布团,眼见兽兵凌辱娇妻,他忘记
了恐惧,心中只有仇恨。老板破口骂道:「千刀万剐的小日本,我日你祖宗,欺
负手无寸铁老实巴脚的百姓算你妈逼能耐?大爷就是变成鬼也要跟你们算账!」

  浩叫道:「三岛君,让他停止喊叫,好好看戏。」于是,便有叫三岛的小鬼
子跑过去,给了老板一记窝心拳,老板顿时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三岛剥下老板的
裤子,塞入他口中,老板下身便裸露了出来。

  浩将空了的药缸放到了一边,用鞋底踩了踩老板娘的乳房,又嫌感觉不够强
烈,便脱了鞋,再去踩她的大乳房。

  药物很快的就发挥了作用,令人惊讶的是,被浩踩着奶子的老板娘已不再哭
嚎,竟然呻吟起来,用一种迷乱甚至渴求的眼光,望着正在蹂躏凌辱她的兽兵中
田浩。现在,她的需求和荡妇已经毫无二致,浩在她眼里,已从一个可憎可怕的
恶魔,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时解决她欲望的情人了。

  浩不失时机地抖动着小旗帜问:「婊子,快说,这是哪来的?」

 「噢……哦我全说……是长官送的……有好多年……了……喔……每一家都送
了……说是庆祝双十节……挂在大门口……啊……我的天……」浩相信她说的每
一句都是真话,他也从没怀疑过这家人是国民党或抗日分子,所以要抓他们来,
只因为这母女二人太漂亮了!

  漂亮的老板娘已面色潮红,她蠕动着由僵硬变得酥软的丰腴娇躯,双腿夹紧
相互蹭着。痛苦、仇恨、耻辱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这是令一个女人最难以忍受的
了。然而,在那个岁月,又有多少中国女性曾饱受过这样的屈辱和痛苦,成千上
万啊!侵略战争,不仅仅意味着夺取土地和征服人民,不仅仅意味着流血死人,
战争还意味着有无数无辜的女性要受到兽性的摧残和迫害,意味着丧失贞操和尊
严,意味着遭受空前的屈辱。

  此刻,浩已掰开老板娘的大腿,她那浑圆的臀部和肥白的大腿嫩肉乱颤,阴
唇一张一合抽动着,粉红的嫩肉翻了出来,蜜穴洞开,骚水涌泉般溢出,浸得阴
毛一缕缕的乌黑透亮。浩操起刮胡刀,揪住她湿淋淋的阴毛往下刮,她的身体抖
动得更加厉害了。

  令人惊讶的是,目睹妻子受辱,她的丈夫阴茎竟猛然勃起,竖立起来。而小
女孩也停止了哭泣,睁大眼睛,望着母亲的阴部。一个女性,一个妻子和母亲,
被人当着自己丈夫和孩子的面这般凌辱,她有什么罪过吗?没有,她从未有过什
么罪过,她的罪过就是自己太漂亮了!

  浩从三岛手中夺过一只步枪,去掉准星,弯下腰去,猛然将枪管插入了中国
妇女张开的嫩穴里,她「噢」地叫了一声,浑身一阵颤抖,随即闭上了眼睛,面
色已涨得紫红。看她的神情,却是极度兴奋强于痛苦。浩的枪管在她屄里捅咕了
一会儿,便拔出来,看着上面正往下滴淌的粘液和少许血丝,他用舌头舔去枪管
上的豆油状骚水,然后又将枪管插入女人嘴里,她立即吸吮起枪管来。

  浩用枪管捅着老板娘的嘴,又将穿着袜子的脚插进她的美穴中,老板娘用力
抬起屁股迎合着鬼子的臭脚丫子,口中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浩拔出枪管,
她才急喘着,狂浪地呻吟起来:「噢……捅死我了……从没人……这么……弄过
俺……」接着,她翻起白眼,浑身战栗起来。

  浩轻佻地调戏着:「骚货,好玩吗?喜欢不?」他的话音刚落,就觉脚尖一
热,老板娘已经喷了……

  浩从她阴道里抽出湿乎乎的脚,将其插进老板娘的口中,她便用力吸吮着沾
满分泌物的臭袜子来。谁也没料到,被绑在柱子上的老板阴茎一跳,喷出一道白
色弧线,他竟然射精了。

  这时浩把脚从女人嘴里抽离出来,对小队长鞠了一躬,彬彬有礼地讨好道:
「太君,到招!」全世界最凶恶的日本军人,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中国弱女子
的轮奸开始了。这些矮粗的野兽把对中国人的仇恨,全部发泄在了一个美丽贤惠
的中国妇女身上。对于浩来说这样美貌的女人,曾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如今,
他那特大号的阴茎将派上用场了……

                 三

  小队长率先强奸了老板娘,随后,三十多个鬼子也相继轮奸了她,最后才轮
到浩。因为他那个东西实在太大了,别人担心他会将老板娘阴道操松,其他人再
去插会没感觉,所以他只能先人后己了。

  看着女人雪白丰腴的胴体,有如中国瓷器般细腻的肌肤,腆起的大肚子,饱
满的乳房,颤动的大屁股,咧开嘴的阴唇,灌满了精液的阴道和肛门,浩早已按
耐不住,欲火焚心。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女人的屁眼不仅仅是用来排泄的,居然
也可以用来操,倒是那些老兵们更有见识。

  浩端起那杆肉枪,这东西曾经愁坏了他母亲,曾经被那些贵妇小姐们耻笑,
可眼下,它却要在一个中国女性身上一展雄风。「扑哧」一声,肉棍奋力插进了
他向往已久的中国女人阴道中,不必担心她会拒绝,不必担心弄坏她,对中国女
人,他不会怜香惜玉的。「呱唧呱唧」,他痛快地抽插着,把灌满在阴道里的别
人的精液都抽带了出来,甩得满地都是。「噗叽噗叽」,他的物件确实够大,每
一次抽插都干到最深处,已经插到了女子的子宫里。

  已经昏迷的老板娘被他操醒了,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他的大家伙将中国女人
阴道里的粉色嫩肉都抽带了出来。这是他玩女人玩得最痛快最过瘾的一次,他的
下腹一阵激荡,满肚子的精液一股脑射进了女人阴道中,射精时间长达一分钟。

  这是他在异国土地上第一次干女人,第一次在异国女人体内射精,感觉的确
很美妙。

  浩确实与众不同,战斗力惊人。他只喘息了十几分钟,摩娑了一番老板娘雪
白的大肚子,肉长矛就又硬了。这回他看了看女人流淌着灰白精液,已被捅大捅
圆了的屁眼,「咕唧」一声,将肉棒子捅进了菊花瓣中。屁眼里的感觉果然不一
般,肠道柔软温暖,别人的精液在里边滋润着,很滑溜,屁眼很紧,像小孩温柔
的拳头,紧紧握住了他的阴茎。

  这回,他「噗叽」了更长时间,才在女人肛门中射了精。抽出鸡巴时,竟将
老板娘的肠头抽带出来。

  饱受轮奸和性虐待的老板娘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双手捂着怀有孩子,灌满精
液,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身体轻轻抽搐着,浑身大汗淋漓,双腿大张着,已无力
合拢。阴道、肛门、肚子上和嘴里,到处都是滚滚流淌的精液。

  浩本想再变个什么方式折磨老板娘,这时,小队长来兴头了。他蹲到小女孩
面前,笑眯眯地问:「小姑娘,乖,只要你听我的,就放你和爸爸妈妈回家。告
诉我,你多大了?」那少女吓得脸色发红,不敢抬眼看鬼子,小声胆怯地答道:
「十五岁了。」

  小队长点点头:「腰西,跟我来!」说着,他抓住少女的脖领,将她拎到了
饱受摧残的母亲身前,指着老板娘溢满精液的阴道,命令道:「很好吃的东西,
舔光它!」

  女孩扭动着身子拒绝道:「不,不嘛。」小队长顿时一板脸:「不舔净这些
东西,你们全家统统的死啦死啦!」

  说着,将少女头按向她母亲的阴部,老板娘柔弱的声音传来:「求求你们不
要欺负她,都冲我……来吧……啊……」

  少女倔强地抬起头,「呸」吐了小队长一口,骂道:「该死的小日本鬼子,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小队长勃然大怒,「唰」的抽出战刀,并高高举起,小姑
娘闭上秀美的眼睛,等待着最后一刻。她母亲哭泣着:「该死的强盗……放了我
女儿……吧……」被捆绑在柱子上的父亲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几乎要
瞪裂了。

  小队长的战刀举了一会儿,突然改变了主义,他收起战刀,大声叫道:「中
田君!」浩立刻一个立正:「哈依!」

  小队长指着小姑娘向中田浩发出命令:「中田君我命令你操她,日死她!」

  这样的命令浩乐于接受,他向小队长鞠躬道:「哈依,阿力卡豆,狗扎姨妈
死(是,谢谢)!」然后,他扑向了小姑娘……

  少女被脱光了,真是个含苞欲放的娇艳花蕾,浑身粉嫩,乳房已经发育得不
错,腰身纤细,正在成熟的臀部浑圆细腻,全身散发着少女的清香。

  已经在老板娘体内连射两次的浩,不禁又被美少女迷住了,那个巨大的肉棒
槌再次坚挺起来,他扑上前去,紧紧搂抱住了姑娘。姑娘「啊」地一声尖叫,声
音十分凄厉惨痛,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痛苦,那叫声是真正的撕心裂肺。

  她的阴道那么窄那么小,浩的巨型阴茎拼命撞破撕裂了那道防线,中国少女
紧紧的小阴道,牢牢套住了日本鬼子的大阴茎……

  当浩抽离出姑娘的肉体时,他看到,那女孩脸色铁青,嘴角泛出白沫,小手
紧紧握成拳形,下身一滩殷红的血水……她已经死了。那个娇艳年轻的生命,那
个花季少女,就死在了日本鬼子巨大的阴茎下。

  方才还一片兽叫声和浪笑声的院里,顿时静得吓人,唯有天空中飞过几只昏
鸦,发出凄惨的叫声,却又使院里更显静谧。

  就在寂静中,老板娘突然哭出声来,嘶哑着声音怒骂道:「你们这些强盗不
得好死……啊……啊……我就是国民党……喔……我就是要杀死你们……这些魔
鬼……啊……啊……」

  听到老板娘的骂声,浩拿起青天白日旗,抖开,冲老板娘说:「巴嘎,我就
知道你的国民党的干活!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说着,掰开老板娘的大腿,
将青天白日旗卷成一团,塞进老板娘那流淌着精液,饱受蹂躏屄里。

  老板娘哭叫起来,她扭了扭身子,饱受蹂躏和轮奸后,她已无力挣扎,神智
也已不清。她用尽全力,夹住大腿,阴道中旗帜使她身体颤抖起来,她哼叫着,
根本没有力气把小旗拽出去,双手只能轻揉着肚子。浩弯下身去,假惺惺地抚摸
着她苍白的脸蛋,叹着气说:「多可惜一个大美人,而且又要生孩子了,却要跟
着国民党抗日。」

  老板娘咬紧下唇呻吟着,她似乎什么没听见。浩猛地从她阴道里扯出旗帜,
那小旗已被浸得精湿。他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故意做出一副厌恶和难以忍受的表
情,骂道:「骚婊子,简直臭不可闻。」说罢,再将旗帜团起来,用手指捅入老
板娘那又圆又小的肛门中。老板娘叫得十分痛苦,身躯又一次扭动起来。

  浩直到将小旗几乎全部捅进了她的屁眼中,然后又抽出来,并掐住她的两腮
迫使她张开嘴,将揉成一团的小旗塞入她口中。老板娘「呜呜」叫着,想吐出旗
帜,却吐不出来。浩侮辱道:「看你们的国旗臭不臭?比你们中国娘们更臭!」

  老板娘早已满脸泪水。

  这时,浩扯过水龙头上的胶皮管,拧开水龙头,清水从胶皮管里源源不断流
淌出来。浩将水管用力插进老板娘的阴道中。她「呜呜」叫着,眼睛翻白,原本
很大的肚子,越发鼓胀起来,她为了把口中的青天白日旗吐出来,身体不住地痉
挛着,额头、脖子上的血管仿佛就要迸裂一般红胀了。浩抽出水管,又塞进她屎
眼里。她那被撑大胀圆了的肛门不断缩动着,似要将水管从屁眼里挤出来。她难
受地扭动着身子,咬紧塞在口中的小旗,就像要将小旗咬碎一般。

  浩一言不发的盯着可怜的中国女人,将水管从她屁眼中拔出来。

  一滩被稀释的粪便随着水管的抽出,「噗哧」一声,窜了出来,粪便中还夹
杂着一些血丝。老板娘已陷入不省人事状态,浩却并未就此罢手,他似乎正在兴
头上,对被折磨得已经垂死中国孕妇毫无一丝怜悯。他从老板娘口中掏出小旗,
把沾有粪便的水管子插进她嘴里。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之后,老板娘的肚子已大得令人目不忍睹了,似
乎立刻就会爆炸一样,洁白的肚皮已经薄得像张白纸,显隐着青蓝色的血管。她
再也不能动弹了,浩这才闭上水龙头。

  「嘿,娘们断气了吧?活该!」三岛咬牙切齿道,说着,朝老板娘的大白肚
子狠踢一脚,孕妇的肚子「嘭」响了一声。小队长过来,翻了翻她的眼皮,命令
三岛为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

  二十分钟后,女人发出了「哼哼」的声音,这个饱受凌辱和折磨的女子醒来
了。她用呆滞迷离的目光环视了四周,好像想到了什么,哆嗦着身子,想拿掉塞
在嘴里的水管,但是浩踩住了她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只能将胶皮管咬得吱吱
作响。

  「哼,白母猪,不老实,还嫌不够吗?」浩喊道,孕妇的肚子好像马上就要
爆炸了,她想从浩脚下抽回双手,却没有那份力气,尽管她在一阵阵用力。

  小队长已经不耐烦了,他已经玩够看腻了,便做了个手势。浩猛地一脚踩在
中国妇女的大肚子上,同时拔出了她口中的胶皮管。孕妇「啊」地一声惨叫,左
右扭动着身躯,想挣脱踩在肚子上的脚。浩骂道:「臭骚烂货,想逞强吗?」一
边更用力地踩下去……

  「噗哧」一声,女人的口中和肛门中同时喷出液体来,口中喷出的是水,溅
落在五六米开外,屁眼中喷出的是稀粪和血水,同样喷出了五六米。

  她还没有死,令人吃惊的是她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拼命扭动起来,
并用手护住肚子。

  浩由鼻孔中发出一丝冷笑:「你很爱护肚子里的孩子吗?大日本皇军进入中
国就是为了拯救更多的孩子,你懂吗?」这时,老板娘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了,
并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浩的脸色难看起来:「婊子,顽固的娘们你这种人活下去,早晚是祸根!」

  说罢,猛然跳到孕妇那肥大酥软的乳房上。

  这一刹那,老板娘「唉呀唉呀」痛苦不堪地叫起来,丰满的乳房上发出「噗
叽噗叽」的声音,她的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无力地闭上眼睛,嘴大张起来,发
出最后的喘息声,身下已浸在一片血和水以及粪便沤成的泥潭中。她的大肚子蠕
动着,那是胎儿在挣扎。

  浩还在踩踏着,肠子从女人的屁眼中流了出来。浩这才从她身上下来,指着
母女二人的尸体说:「抬走!」

  三岛指着老板问:「这个支那人怎么处理」小队长说:「一个都不能留下」
于是,三岛拿起一根长钉子,走到老板跟前,将钉子从他的阴囊中间穿过去,并
来回抽拽一番,直至将他折磨咽气……

  一个三口之家,就这样死于非命。

                 四

  浩在害死理发店老板一家人之后,又参加了几次扫荡。一次,日军突袭一个
村庄,村里人大多逃走了,可是浩还是在一户农舍中,发现了一个年轻女人和她
的不满周岁的男孩。浩怎能放过女人呢?他兴奋地叫道:「腰西,花姑娘。」

  扑向缩在炕头的女人,这时,她怀中的孩子吓得哭叫起来,浩一怒之下,夺
过孩子,塞进炕洞里,又添进一把柴草,点着火,那孩子就被烧死在了炕洞中,
而那年轻的母亲,也惨遭浩的强奸。他在中国的日子,那吓人的大肉棍,没少糟
蹋中国妇女。

  不久,战争进入到最惨烈阶段,那是从四月份一直打到五月份的徐州会战。
浩在中国的战场上,领教了中国军人的勇敢顽强。每一个阵地都要反复争夺,每
当阵地上只剩下最后一个活着的中国士兵时,他是决不会投降的,他会拉响最后
一颗手榴弹,然后高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或「中华民族万岁」,与冲上阵
地的日军同归于尽。浩敬佩这样的对手,觉得对方也是真正的武士。

  在一次肉搏中,他用刺刀捅死了三个中国士兵。那是一场真正的血战,他最
好的朋友三岛被中国人的大刀劈掉了半个脑袋。小队长在和对手拼刺刀时,对手
当胸给了他一颗子弹,小队长捂着胸口倒下时还不甘心地说:「你的,军人的不
是,玩赖的干活,拼刺刀还行铁炮子的给。」然后一命呜呼。原来,日本的武士
道精神讲究所谓公平比武,拼刺刀就是拼刺刀,拼刺刀之前,先要把子弹退掉。

  徐州会战被称之为「中国的敦刻尔克」,日军南北几路兵马对我军形成包围
之势,蒋介石下令弃守徐州,国军六十万主力向湖北、安徽、河南方向突围,张
自忠部断后掩护撤退。日军未能聚歼国军主力,急忙尾追。于是,国军炸开花园
口黄河大堤,以水代兵,阻止了日军。日军两个师团成了黄河大水中的鱼鳖,延
缓了进军速度,国军保存了抗战主力。中华民族以沉重的代价,抗击着世界上最
凶残的入侵者。正如蒋介石所言:即使战至最后一人,中华民族也决不投降。

  但是,到了八月份,日军还是打到了鄂赣皖地区,武汉外围的战斗打响了。

  浩就是在这时接到命令,一批中国被俘女军人将要由他押至腰山,为进军武
汉和南昌的皇军路经部队官兵服务。

  由于小队长在徐州阵亡,浩已经升任为小队长。又因他在中国奸污了已经不
下百名的妇女,上司认为他对付中国女人有经验,所以这批女俘便由他来看管,
这倒正合他心意。

  女俘的临时关押所是县城所在地梅川镇的一个小旅馆,那是一所二层西式小
楼,女俘一共有五十人。

  梅川镇尽管已被日军占领,但是一支顽强的中国军队,在人数和重武器装备
都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数次组织反攻,这支部队的长官正是令日军胆寒的扫倭猛
将张灵甫。同时,由安徽、江西等方面也过来了几支游击队,正向这支国军部队
靠拢,试图合兵一处,夺回梅川。对日本人而言,梅川镇便处于危险中。因此,
日军已在腰山迅速修建起临时房屋,欲将女俘尽快转移至腰山,因为日军部队多
集中在那一带,并且附近又有日军新修的公路,机械部队便于施展。

  刚刚就任的中田浩小队长,在梅川女俘的临时关押所,与他的新部下相见,
他们是由日军部队调来的护士雅由江,从随军慰安队征调来的多津子和美惠。这
两个姑娘十分年轻,多津子只有十七岁,而美惠也不到十八岁。这些女人成为女
俘们的医官,并管理女俘生活。此外,还有一个翻译官,那就是朝鲜人老金。负
责安全和战斗任务的是曹长熊本和十几个日本兵。居然还有一只灰色的大狼狗,
名叫「红狼」。

  中田浩与这些人见面后,就回到自己房间,翻看收缴来的女俘的物品。其中
一只帆布挎包,尽管看上去很粗糙的一件东西,但包上却绣着两只玫瑰,绣得很
细腻,栩栩如生。那挎包就有了一种芳香的女人气息。中田浩心想,挎包的主人
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打开挎包,除了小镜子、小梳子、小发夹、雪花膏一
类姑娘家的用品外,他还翻到了一张照片,那是一张二人的合影。男的小分头,
身着西服,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看上去倒是气度不凡。

  那女的依偎在男子身旁,是个楚楚动人的绝美佳人,她梳着垂肩半长秀发,
细眉杏眼,娇嫩的鹅蛋脸,樱桃口,标准的中国传统美人。再看身上,着一件丝
绸旗袍,勾勒出削肩丰乳细腰……中田浩就看呆了,自从踏上中国土地,他已奸
污了上百女性,也玩了不少日本随军慰安妇,当然,那些女人都是他认为漂亮,
不漂亮的他是不会亮出自己大肉箭的,现在可不像昔日在家乡时候了,见了肥胖
的女佣都要动情,如今他的巨屌只有在美女面前才会有反应。不过,似照片上这
么美的女子,他还真没见识过。这样的女人如果去了日本,简直就可以被称为「
国花」了。

  中田看了一眼照片背面,上有钢笔写下的几个字:「民国二十六年汤礼红珍
藏。」他又翻了一下女俘的名册,上面果然有汤礼红的名字,是国军救护队员。

  中田浩喊来老金,命令他找上三两个最漂亮的女俘,到门厅二楼回廊茶桌旁
坐着等他,老金点头哈腰道:「哈依!」

  刚要走中田又叫住他,指着照片上的美女说:「这个汤礼红,必须有她。」

  老金连说「明白」,再次点头哈腰出去了。

  不一时,老金回来,告知事情已办妥。于是,中田特意整理了一番衣领,抻
了抻衣角,擦了擦皮靴,这才来到门厅。

  没有电,厅里点着蜡烛,一群来此寻欢的鬼子坐在酒桌旁,各自大腿上抱坐
着中国女俘。她们无奈地忍受着敌人的调戏羞辱,任日本男人将她们搂在怀中,
在她们胸上、肚子上乱抓乱摸。

  中田在一张酒桌上拿起一瓶清酒,仰脖灌了一大口,便有些亢奋了。这么多
女俘,各个漂亮,他有了一种需要发泄的疯狂,下身憋涨得即将爆发了。他抬眼
望向二楼回廊,果然在一张桌子旁坐着三个女俘,由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管。

  每当有鬼子兵靠近,雅由江和多津子就会将他们轰赶走,不客气地说:「走
开,这三个女人是中田小队长准备提审的,谁也不许碰她们!你们这些醉鬼。」

  中田暗自夸赞:「这两个女医官真不错,善解人意,认真负责。」

  中田拎着那瓶清酒,走到二楼回廊的茶桌旁,老金紧随其身后。桌旁的雅由
江和多津子连忙鞠躬,殷勤道:「小队长阁下,到招,腰劳西哭。」中田又对着
瓶嘴喝了一口酒,问三个女俘:「都叫什么名字?」他的眼睛却只盯着最漂亮的
那位,她正是照片上的那个疑似叫汤礼红的姑娘。两个女俘很快就回答了:「刘
瑶。」「张小巧。」只有汤礼红脸扭向一旁,都懒得看中田一眼。

  中田顿时觉得脸面无光,一个任人宰割的女俘,面对皇军,竟敢如此高傲,
不治治她怎么能行?他看到,尽管汤礼红身着军装,但仍难以掩盖她饱满的胸脯
和浑圆的屁股。中田把酒倒在桌上的杯子里,喝了一大口,嬉皮笑脸地挑逗着汤
礼红:「啊,体形和脸蛋都不错呀,今晚就陪我吧。」他已经开始发泄了,一伸
手,搂住了她柔软的蜂腰,并坐到了她大腿上,她的大腿十分温软。

  礼红「啊」地大叫一声,引起了楼上楼下,全体鬼子和女俘们的注意。她抬
手想抓中田的脸,中田闪头躲过,他从后边按住礼红的粉颈,礼红无法动弹了。

  刘瑶猛然起身,想去阻止,但被张小巧紧紧拉住,她只好和张小巧担忧地注
视着。中田肆无忌惮地把玩起礼红来,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令人作呕的酒气直扑
礼红面孔。手从礼红裤带里强行伸进去,一直深入到她的裤衩,并摸来揉去,她
的两片嫩肉十分柔软,但中田粗大手指并没有使她的两片肥美的嫩肉湿润起来。

  她的脸涨红了,愤怒地骂道:「混蛋,臭流氓,放开我!」尽管她抵挡着,
却已浑身无力,娇喘吁吁了,只有闪光的瞳孔,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中田气恼了,没想到这个女俘如此傲气。他一把将礼红推到一边,眼睛扫向
张小巧和刘瑶。那两个女俘见状,拼命并拢大腿,当中田移向她们时,二人都紧
张得僵硬起来,刘瑶的眼中,还喷出了怒火。

  中田又往杯子里续上酒,呷了一口,笑眯眯地将两个女俘同时抱到自己膝盖
上,并顺势将手探入她们的裤裆,刘瑶扭动反抗着,而张小巧穿的是薄丝内裤,
摸上去手感更美妙一些。他的手指隔着裤衩,捏弄着两个女俘的屄。

  礼红对中田侮辱自己的姐妹,显出一种愤怒状,她骂了声:「狗畜生,敢在
中国土地上胡作非为!」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杯中酒泼向中田。老金和雅由江同
时骂起来:「巴嘎,放肆,臭婊子!」刚想对礼红动手,中田却摆手止住他们。

  中田望着礼红心想:「小美人还真刚强,不过,怎样刚强的支那女人在我手
里也要变得乖顺的。」

  中田微笑着,突然向礼红娇嫩脸上吐了一口痰。礼红尖声叫起来:「疯狗,
野兽!」她用衣袖擦着脸,恶心得连连作呕,又挥手向中田打来。刘瑶和张小巧
都发出了惊叫,她们显然担心礼红吃亏。临桌和楼下的鬼子们,还有那些女俘,
都吃惊地将目光转向这张桌子。中田对众人说道:「巴格牙路,这些臭娘们,太
不老实了,我要以大日本帝国军人的名义,教训这个贱货。」说着他坐了下来,
看着坐在对面的礼红,猛一抬脚,正踢在礼红的座椅上,只听「扑通」一声,礼
红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到在了地上。

  礼红这一下摔得不轻,她抓住回廊栏杆,挣扎着站起来:「该死的小鬼子,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女俘吗?禽兽不如的东西!」她粗重地喷着鼻息,有如一只发
怒的小猫。

  中田站了起来,羞辱着礼红:「可爱的小姐,你误会了,我哪有兴趣玩你们
支那母猪肮脏的身躯?」话音刚落,他就给了正在咬牙切齿的礼红一记耳光。礼
红被扇得晕头转向,身体旋转了一圈,立不住脚,仰面跌倒在栏杆旁。

  她满耳轰鸣着,眼前金花四射,中田已趁机抽出匕首,割断了她的裤带,并
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礼红的大腿雪白肥美,一件粉色薄丝内裤包裹着白嫩圆突的大屁股。还没等
她挣扎起来,中田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脖子,一把将她倒提起来,拎在回廊的栏杆
外面。

  女俘们惊叫失声,不少人捂住面孔不忍目睹。可怜的礼红,秀发似黑色瀑布
倾泄下来,一双玉腿不敢乱动,只有两臂在胡乱舞动着。不一会儿,她就口吐白
沫了。

  中田得意地看着手中小羊羔一般的女俘,威胁道:「怎么样?我的小宝贝,
我的腕力可是有限的,我马上就要松手了,试试是你的脑壳硬,还是楼下的水泥
地面硬?」

  礼红毕竟是柔弱女子,当兵前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并且生长在富人家中,她
再坚强,也有柔弱的一面。此时,她浑身颤抖着,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声音来:「
……让我上去……我受不了……」

  看到一个中国女军人向自己告饶,中田岂能不得意?玩过那么多中国妇女,
他还是第一次和中国女兵过招呢。他扫视了一眼都在向这里注视着的人们,然后
大声对礼红说道:「我的宝贝,你应该放明白,现在你不是一个受宠的娇小姐,
而是我们皇军的女俘,你必须学乖一些」他说得不紧不慢,可礼红哪里受得了?

  她的眼睛都已鼓凸出来,显得毫无生气,有如即将咽气的金鱼,尿水湿透了
薄丝裤衩,沥沥拉拉流淌下来,她已无力回应这个野蛮的日本人了。

  中田浩这才将礼红从栏杆外拎过来,一扬手,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礼红身
体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她便一头伏在沙发上抽泣起来,接着又慢慢哭出声来。

  四周鬼子发出一片「腰西」声,并为中田鼓掌。而女俘们则垂着头,显得十
分沮丧,她们明白,这样的耻辱和遭遇会随时降临到任何一个女俘身上。

  中田坐到礼红身旁,手搭在她柔弱的肩上抚摸着,礼红身体仍在颤抖,她不
知是该庆幸劫后余生,还是应该痛恨自己忍辱偷生。中田对雅由江和多津子说:
「今夜安排她独住,换上一件漂亮睡衣,我要去找她。」两个日本女人弯下腰应
着:「哈依!」可她们的脸上,分明掠过一丝不快。

  中田浩回到房间,期待着夜里如何享用那个漂亮而又倔强的汤礼红。他拿出
了快女丹,在济南抢来这包妙药,他到处使用,如今已剩余不多。他思索一番,
又把快女丹收了起来,他决定不对礼红使用这种药。他已玩过许多中国女人了,
再不是当初那个狗屁不懂光长个大物件的无知少年了。

  根据他的经验,但凡美女,一般都有两大弱点,一是傲,二是骚。傲自不必
说,美女,身边总少不了追求者,献媚者,她们被宠坏了,又岂能不傲?骚呢?

  勾引美女的人肯定十分多,各种本事技巧都曾在她们身上使用,她们总会有
被迷惑的时候,何况美女本身雌性荷尔蒙就旺盛,这就注定了她们的肉体经受不
住更多的挑逗诱惑。所以,中田决定不用药,就靠自己的手段,让汤礼红就范,
完全彻底地征服这个高傲的中国女俘。

  他又拿出礼红的照片,细细欣赏着。看到礼红身边那个俊朗青年一脸幸福神
情,想必是汤礼红最亲近的人了,不是恋人便是情侣。中田不禁冷笑起来:哼,
你们支那人不是最在意女人的贞操吗?不是最怕戴绿帽吗?今天我就要夺去你心
上人的贞操,给你戴一顶皇军赠送的东洋绿帽。

  正得意间,多津子穿着和式睡衣来请他了,说是已将汤礼红安排好了。中田
准备了照相机,挎上手枪,随多津子出去,走过小走廊,来到一间房屋门前,多
津子轻轻推开门,向中田一哈腰:「小队长,到招。」中田进到屋内,却大出所
料。

  屋内,雅由江和美惠迎在门口,雅由江只穿了一件薄纱,薄纱里可见乳峰挺
起,闪着光泽,富有弹性,若隐若现。

  下腹三角区有一圈清淡的光晕,虽然她的面孔不是太美,但这一身穿戴和涂
了油的身体,却使男人的情欲油然而生。

  再看美惠,居然穿了一件旗袍,开气很高,露出大腿上的丝袜,衣襟上的扣
子已解开,露出半边坚挺的少女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十分白嫩。多津
子也敞开了睡衣,露出涂了油的肥胖闪光身体。

  中田问:「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见汤礼红?」

  雅由江声音很媚气:「想那个国民党女兵了?」

  她的声音越发娇滴滴起来,「她有什么呀?穿一身破军装,又那么不听话,
先让我们几个姐妹为你解闷不好吗?」二十四岁的日本女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嘴角的浅浅一笑,顿时勾走了色鬼中田浩的魂魄。于是,他和三个东洋女子玩起
了多人游戏,一时将汤礼红抛到了脑后。

  这间屋子没有床铺,房间已被改装成了日本式,地上铺着榻榻米。多津子跪
坐在了地铺上,似乎正期待着中田。

  中田却对更成熟一些,身着薄纱,身体各部位若隐若现的的雅由江表示出更
大兴趣。他跪在雅由江面前,搂抱住她的下身,隔着薄纱,在她臀部摸索。又将
脸蹭在她的耻骨上。雅由江连连浪叫:「噢……好……小队长……不要折磨我…
快……快插我呀……」

  叫声虽然淫荡,但听起来,似乎过于夸张,表演的成分更多些。中田撩起薄
纱,舔雅由江的肚脐眼。这时,美惠跪倒了中田身后,轻轻脱下他的衣服,动作
很温柔,中田心里暖暖的,这温柔的脱衣动作,正体现了日本女人与中国女人的
不同,中国女人是不会有这种温柔举动的。

  中田任由美惠在后边鼓捣,他则仰望着雅由江叉开的大腿,盯住剃过毛后呈
青色的山丘,还有裂开一道小缝的阴唇,小缝里的肉是红色的。他毫不客气地将
手指探入小缝,插入洞中。

  雅由江的洞眼滑腻得非同寻常,中田干过任何女人,也决不会有如此滑腻。

  他的手指在里边抽送起来分外顺畅,这么捅着,他的下身就坚硬如钢了,想
必他那粗大的肉棍若是插入这无比润滑的穴中,定会妙不可言。

  此刻,美惠正从他身后将一只手伸到前边,解开他的裤带。中田暂且放开雅
由江,自己帮助美惠解开了扎得很紧的皮带,并且准备脱下裤子,让硬得即将爆
裂的阴茎,赶紧插进滑嫩的洞中。他解开裤带后,按日本人的习惯,回过头来向
美惠道谢,却见美惠正撩开自己的旗袍下摆,摸弄着自己阴部。

  中田看着有趣,便掀开美惠的旗袍,见她正用一根手指在洞口处抹着,而其
余四根指头却收拢在掌心,握成拳状。

  当中田掀开她旗袍时,她似乎很不好意思,嘻笑着「啊」地大叫一声。中田
也摸了一把她的下身,洞口的润滑程度丝毫不亚于雅由江。中田暗忖:难道日本
女人比中国女人更乐于干这种事情?

  见美惠那几根手指握在一起始终不松开,中田一时起了疑心,猜测她手心里
握了什么东西,便问:「美惠小姐,你手心里攥的是什么?」美惠笑眯眯地将手
藏到了背后。这就更令中田疑惑了,他严肃起来:「我命令你,把手伸出来!」

  美惠无奈,只好伸出手,摊开了五指。掌心中,竟有一小管看起来好像牙膏
管似的东西。中田拿过来一看,竟是润滑油膏。

  就在这一刹那,他那刚硬欲折的大巨屌顿时蔫软了,他冷冷地盯着美惠,声
音很低,但却凶气逼人:「你在涂抹这个东西?」美惠的笑意从脸上消失了,她
面色苍白,跪在榻榻米上拼命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実際に残念があった
(实在抱歉),我们只想让小队长玩得开心!」

  中田又问雅由江:「你呢?也抹这东西了?」雅由江身体也颤抖起来:「哈
依,对不起,我们只想让小队长快活。」

  中田瞪着眼睛说:「你们这样子,我快乐得起来吗?」

  他的目光又逼向多津子,多津子有些恐慌地往墙角躲着,小声道:「小队长
息怒,多津子没有抹,多津子不喜欢那么干。」

  中田神色缓和了些:「腰西,你那里湿了吗?」

  多津子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我那里没……湿……」

  中田看了看那管油膏,扔在了地上,一脚将其踩扁:「我不喜欢这东西!」

  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只因这管油膏,他突然对三个打扮得性感妖艳的女
医官失去了兴趣,他叹着气,突然就想起了汤礼红。他暗骂:该死,被这三个女
人闹得差点忘了正事。是啊,他今晚要做的事情明明是彻底征服中国女俘汤礼红
嘛。

  于是,他面无表情问雅由江:「汤礼红在什么地方?你们让她穿睡衣了吗?
我要去她那里。」

  雅由江不敢怠慢,点头道:「哈依。」打开一只小柜,取出钥匙,又点亮马
灯,领着中田出了屋。

  在一个房间门口,雅由江刚要开门,中田却从她手里取过钥匙,接过马灯,
小声说:「难为你了,你可以走了。」

  雅由江离开后,中田用钥匙悄悄打开房门,悄手悄脚进屋,并顺手关了门。
他用马灯在屋里照着,屋里没有床,只有一张长沙发,汤礼红就睡在沙发上。

  果然一副迷人模样,本来中田的鸡巴已被三个女医官气软和了,此刻看见汤
礼红,竟然又硬起来了。

  礼红正睡着,脸上神情冷峻,显得仪态高贵,这和她穿着西式睡袍,显露出
的轮廓丰腴的体态很不相配。

  她被马灯的光亮刺醒了,见到中田,她大吃一惊,刚想喊叫,中田的大手已
捂住了她的嘴:「騒音、売春婦を作ってはいけない(别出声,婊子)!我一听
到你的淫叫声就心烦,皇军心烦了是要杀人的,而且我不会让你很痛快地死去,
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吃够苦头。」

  他说的是日语,礼红应该听不懂,可她却抑制住了喊叫。过了一会儿,她终
于镇定下来,并恢复了勇气:「你来干什么?出去!」礼红喊道。

  中田听懂了一些,他用夹杂着日语的生硬汉语问:「どんな意味であるか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不能下命令的。」他故意作出一副蔑视礼红神情,
这就更激怒了中国女兵,她的神色又冷峻起来,勇敢地说:「快出去,臭流氓!
听懂了吗?」

  中田狂笑起来:「哈哈哈……」猛地抽了礼红一耳光,礼红从沙发上仰面倒
在了地上。中田逼近她:「你的,骂人的不该,再度叱ることを敢えてする私の
ギャングを叱る、べきではないか(你不该骂我流氓,你敢再骂一遍吗)。」

  礼红想爬起来,头撞到了沙发上,一屁股又坐倒在地,睡袍下摆翻了起来,
阴部一小撮黑毛暴露出来。

  中田从腰上拔出手枪,一步步逼过去。汤礼红急喘着,双手拼命捂住乳房,
这完全是她因紧张和恐惧做出的下意识动作。

  「嘿嘿,」中田笑起来:「害怕的不要,皇军优待花姑娘的干活,你的大大
的有用,损坏的可惜,私は大事にしてもいい(我会爱护你的)。」说着,他用
枪管撩起礼红的睡袍,枪上的准星刮住了裙边,只听「嘶啦」一声,薄薄的丝质
睡袍被撕裂了,从腰间直到最下端。礼红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腿,令中田直咽口
水。她本能地并拢了大腿:「你……想干什么……我怕……」

  「哼!」中田冷笑着,礼红抬眼看着他,表情既痛苦又恐惧。这使她更添几
分艳色,令中田不能不动心。中田逼到礼红面前,脱去了自己的衣裤,胸口那又
浓又黑的体毛充满兽性,下身充血膨胀的大家伙充满急切的欲望。

  礼红何曾见过这样凶野的体毛?更没见过这么粗大的男人器官,她早吓得面
无血色,浑身颤抖,这就撩得中田更是欲火燃烧了。他一手握着手枪,另一只手
隔着睡衣,轻轻揉弄礼红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肉体。礼红双手捂住脸,剧烈地摇晃
着脑袋。中国女孩特有的纯洁而天真的举动,加剧了中田的兴奋和疯狂。他用指
尖捏着礼红凸起锥形奶头,手掌心轻揉她酥软的乳房。那又大又有弹性的奶子,
令中田心旌摇荡。

  突然,礼红两腿一蹬,失去了知觉。

                 五

  中田望着横躺在地的中国美人,端起了照相机。他想能够拍得更清楚些,于
是,将不省人事的汤礼红两腿分开,使其大大地叉开,将她的脚踝分别绑在两只
沙发腿上。

  暴露在日本鬼子相机前的是中国女人鲜嫩的阴部,如果出现在照片上,谁能
辨认出这是一个抗日女兵的阴部还是一个淫荡女人的骚屄呢?中田拍了几张后,
又拨开礼红睡衣前襟,使她的乳房、肚子、下边的阴部全都暴露了出来。

  镁光闪处,女俘的裸体留在了相机里。估计照片中,将出现一个像是睡着了
的妓女。

  中田放下相机,凑近礼红阴部,她的丘陵十分发达,鼓溜溜的肉欲横流。中
田的手指就活跃在礼红的丘陵上。昏迷的礼红花瓣紧闭,将中田手指拒之门外。

  中田用力扒开礼红的大阴唇,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柔软的蜜壶中。

  礼红猛一哆嗦,苏醒过来,紧张的屄狠狠夹住了中田的手指。当她明白是怎
么一回事后,便惊叫起来:「别这样,畜生!」

  中田的指尖毫无顾忌地品尝着娇嫩蜜壶滋味,礼红疼得蹬着双腿拼命反抗。

  中田品着品着,鸡巴便隐隐作痛。

  他握着手枪,将枪身插入嫩屄中捅来捅去。

  「啊,疼啊!」礼红尖利地喊叫着,中田扳起并抬高她的一双玉腿,继续用
枪在她的阴道里搅动。「痛啊,我的妈呀!」礼红一边踢蹬着双腿一边喊叫,从
她那洁白光滑肥嫩的屁股上,滴下一道血水,染红了地面。

  中田解开捆绑礼红脚踝的绳子,将她抱到大沙发上,使她平躺在那里。她的
阴部闪着玫瑰的色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芳香。中田浑身被欲火燃遍,他搂住礼
红,将嘴唇压在她脖颈上。那时的中田,已经留起了一撮仁丹胡,胡须扎得礼红
闭上了眼睛。她一声不吭地抬起膝盖,朝中田顶来。

  中田灼热的双唇已从脖颈滑至礼红胸部,全身重量都压在她柔弱的娇躯上,
礼红抬起的双膝也被压回去了,她被压得蠕动并呻吟起来。

  中田一把扯去她的睡袍,看着眼前一副美妙的图画。粉红的乳头好似枣粒一
样鼓突着,匀称的身材,肥厚的屁股,脸儿潮红,小腹光滑洁白细腻,小腹下是
小小一撮黑色却染了血的阴部,阴唇也动情地绽开了。

  中田心里极度兴奋着,脸上是一副流里流气的笑容:「哈,花姑娘了不起,
不喜欢你的都是傻瓜!」说着,他横抱起礼红。礼红的身体又轻又软,中田抱着
她在屋里走了一圈,又重新将她放回沙发上。

  礼红闭紧双眼,嘴微微张开,不由自主地叉开了腿。中田抚摸着她的双乳、
肚脐、柔软小肚子、鼓起的阴部,并不断地舔她的脖子,舔得她脖子湿乎乎的。
饱受刺激的礼红停止了一切抵抗。

  有西方心理学家这样分析道:女人对陌生男人是有迅速适应的柔软身躯,所
以会把各个时期的男性看作「只此一人」,从而作出排他性的献身,女人的生理
是多节的,任何一节都有能够移动的流动性,使女人具有天生淫荡的本领。

  在中田野蛮蹂躏和撩拨下,礼红身体竟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反应,她的肉体失
控了,已经可怕地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她的鼻息粗重混浊起来,「咕咚」一声,她甚至听到了自己骚水从体内流出
的声音。果然,一股清鼻涕状的骚水从肉缝里热乎乎地流淌出来,沿着会阴,直
淌到屁眼。这一切,中田自然看在眼里,心中暗自高兴:「美人真的动情了。」

  他双手奋力扒开礼红壕沟,脸凑上去拼命嗅着她下体的气味,真的很醉人。

  他的舌头不顾香臭,舔了好一会礼红的屁眼。礼红彻底垮了,她身体战栗起
来,骚水泛滥成汪洋。

  中田的身体贴靠到礼红光滑柔嫩的玉体上,又粗又长的阴茎「咯噔」一声,
插入了美妙的小嫩穴中。他感觉到大龟头在窄小的阴道口卡了一下,才挤进去。

  礼红「呃」了一声,似乎有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睛好像很吃惊地瞪一下,接
着,温暖的阴道便紧紧夹住了肉棍,套得很牢。

  中田又用力往里一顶,礼红「妈呀」呻吟一声,龟头已顶至花心,直插入子
宫。肉体与肉体撞击,中田从未这般舒坦过,他发出了快乐的呻吟:「这该死的
女人……真是美妙的……宝贝……婊子……操死你……给你的中国恋人……戴一
顶……最大的……绿帽子……」他的狂热浸透了每一根骨头,心灵深处都在放纵
地呼啸。操过上百个女人的中田,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有过这样疯狂的感觉。

  礼红最后「唉」一声,长出一口气,带着耻辱与满足喷出了阴精,并昏迷过
去。中田也瘫伏在礼红身上,心里依旧美滋滋地回味着。他没想到,这么柔弱的
女子,竟能承受他如此粗壮的身体和巨大的肉枪,且溶合得那么完美,简直不可
思议。

  直到天亮,中田才从睡梦中醒来。看看礼红,仍趴在沙发上昏睡着,屁股又
白又大又圆,她这样纤美的女人,竟生有如此饱满的屁股,令人难以置信。

  中田刚穿好衣服,雅由江就敲门进来了。她穿了一身日式军服,手里还拎着
一套中国军服。

  由于干礼红干得爽了,中田兴致很好,见到雅由江,还轻松地开起了玩笑:
「雅由江小姐,你穿着军服很神气,就是往那个地方涂抹油膏要费劲了。」说完
还笑起来。雅由江见中田开玩笑了,知道他已不再生气,便也放松了,对中田笑
道:「春宵难忘吗?」说着,她指了指睡在沙发上的礼红。

  中田心急地问:「今晚她属于谁?安排了吗?」雅由江说:「属于每一个客
人。昨天你在二楼回廊把她倒拎在栏杆外边的那番演出,引起了轰动,今天早上
已有不下一百个皇军指名道姓要她呢。大多数被我推掉了,但是有二十个太君我
们不敢得罪,因此无法拒绝。不过,您是小队长,只要你喜欢,就必须满足您,
夜里一点以后,她就都归您了。」

  雅由江说完,拧了一把礼红的软和屁股,礼红一哆嗦,醒了过来,紧张地从
沙发上爬起。雅由江把中国式军装扔给她:「快快地穿上,佐野司令在等你,午
饭地米西米西。」

  礼红穿上了军衣,雅由江上下打量一番,嫉妒道:「这么一个支那女兵,怎
么就能迷倒那么多男人?」她抓住礼红的双臂,细细端详。礼红是大眼睛,眸子
很黑很亮,而雅由江则是日本女人通常生就的眯眯眼。礼红比雅由江稍高,属于
中等偏下女人身材,体型比雅由江纤细一些,但胸臀却比雅由江饱满。雅由江具
有日本女人普遍特征,肩比较宽,背比较阔,腿比较粗,膝骨和踝骨粗大,腿略
呈O型。相比之下,礼红肩背就显得纤巧,腿略呈x型。雅由江肌肤结实而有弹
性,礼红则细腻柔嫩。

  中田说:「今后,不要叫她的中国名字了,就叫她加代吧,这样顺口。雅由
江小姐,请为我和加代照张像。」说着,他搂住了礼红的小细腰。礼红似乎已忘
记了昨夜之欢,不情愿地扭扭腰,但却被中田牢牢搂住。雅由江为他们照了像。

  中田又要为雅由江和礼红照张合影。雅由江说:「算了,小队长,您想当摄
影记者吗?佐野司令要等着急了。」

  中田问:「佐野司令在哪里?我亲自送加代过去。」

  佐野司令是日军第六师团佐野支队最高长官,此刻,他和随从们正坐在包房
里准备吃饭,每个随从身边都安排了一个女俘,只有佐野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
有些不耐烦了,不时掏出怀表看上一眼。这时,中田拉着礼红进来了。

  中田一个立正,鞠躬道「欢迎司令阁下,我已奉命把自己的老婆中田加代,
也就是汤礼红送到,请太君笑纳!」

  佐野和在座的日军都惊讶起来,佐野打量礼红,也就是加代,赞叹道:「腰
西,果然名不虚传,昔日中国美人西施、貂蝉、杨贵妃也无非如此。大国出美女
啊!」又问中田:「她是你老婆?什么时候结婚的?」

  中田又是一个立正:「报告司令,昨天夜里。」

  佐野笑起来:「哈哈,你老婆来陪我,你舍得吗?」

  中田答道:「求之不得。司令能喜欢我老婆,是我的荣幸,也说明了我的眼
光没问题。她是我的中国老婆,大家公用,将来我回国娶了日本老婆,就只能由
我独享了。」

  佐野大笑起来,拍着中田的肩膀说:「腰西腰西,中国老婆公用,日本老婆
独享,很好。我们大家以后都要这样!

  把中国老婆当成中国菜,装在一个大菜盘子里,所有的人都用筷子去夹着品
尝。日本老婆当成日本菜,盛在小碟里,只能一个人享用。哈哈哈,很不错。」

  说着,将礼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们说的是日语,礼红一句也不懂,但从敌人淫荡放浪的笑声中,她知道了
鬼子们在取笑侮辱她,她的脸红了。

  中田又客气地请佐野以后常来,他愿意让老婆加代陪司令开心。

  佐野摇摇头,声称不行,明日部队就要「开路一码事」了。

  佐野支队果然在次日开拔了,国军主力正在前方不远处的战场上与日军呈胶
着状态,进行着抗战以来规模最大的会战。

  两个多月后的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六时,正是这个佐野支队率先攻入汉口,当
时,蒋介石还尚未撤离武汉。二十七日,历经七天的武汉保卫战结束,华中第一
大城武汉陷落。这是后话。

  且说佐野支队离开梅川后,这里的日军也不敢在梅川久留,几天后就转移到
日军主力所在的红桥一带,中田和他的手下,也押着女俘,在日军部队护送下,
抵达距离红桥不远的腰山。从那天起,他就成了腰山的主人,并自称是五十个中
国女俘的当家人。

  苦的是这些女俘们,她们要接待山下来的鬼子,饱受她们奸淫摧残。有时,
一个女人一天内要被三十个鬼子玩弄奸污。如果山下鬼子没来,中田和腰山上的
鬼子就要折磨和训练她们。中田还将五十个女俘挨个睡了个遍,他的巨大阴茎令
女俘们胆寒。而受到他大鸡巴蹂躏最多的当然是加代,也就是汤礼红。

  由于性事过多过滥,中田那令女性感到畏惧的大肉棒子竟渐渐力不从心了。

  有一天,他连续干了包括加代在内的九个女俘,这之后,他的肉剑就彻底不
听命令了,再也举不起来了。

  谁知某日,杨大洼一个农民的猪丢了,他便四处寻找,被下山的鬼子捉住,
带上山来。中田问那农民杨大洼的情况,农民便有啥说啥,结果将去过关东的郎
中老辉抖了出来。中田正为自己的物件不中用而苦恼着,听说山下有郎中,心中
不觉有了希望。他想起昔日在济南抢来的快女丹之妙效,便对中医药充满崇拜。

  他细细问了老辉的情况后,命手下将那农民悄悄杀死了。可怜一个乡下人,
未曾得罪过谁,只因要找丢失的猪,却丢了自家性命。

  几日后,老金就来到杨大洼,将老辉父子带上了山。

  老辉上山后的次日傍晚,便被中田押到了腰山空场的水塘边,礼红,也就是
加代,就曾在这水塘里被鬼子军官揉弄。中田将未拔出鞘的战刀拄在地上,面无
表情地望着西山的落日,心中升腾着杀气。老金递给老辉一把铁锹,命令他道:
「快,挖个坑!」老辉在日本人的刺刀相逼下,无奈的挖了起来。

  此刻他心乱如麻,他知道自己将死在亲手挖的坑中。老辉有气无力地挖着,
绝望到了极点,泪水和汗水一起落到他挖的坑里。

  丙夏一早离开的腰山,现在还冒回转来,当然老辉相信儿子是不会回来了,
这么精明伢儿,岂能看不懂「莫归」二字的含义?丙夏走之前,中田曾威胁道:
「你如果在太阳落下之前不回来,你父亲就死啦死啦。」

  眼下,已有半个太阳落在了山后,天色将黑了,丙夏依然无影无踪。鬼子决
不是吓唬人的,他们果然不客气了,告诉老辉:「挖好埋你自己的坑,这个坑就
是你的野坟了。」

  老辉绝望中又有几分欣慰:「丙夏冒回来最好,这伢儿到底能逃出矮子的魔
爪了。可惜,他至今还以为他嬑(方言:妈妈)真的死了呢。」

  将要死掉的老辉,又想起了水娥,从关东回来后,每当有人问起水娥,他都
回答人家,水娥被日本矮子杀了。对丙夏,他也是如此说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水娥没死,而是当了日本人的老婆。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恨日本人
哩,因为日本人夺走了他的堂客。

  老辉一边挖着即将埋葬掉自己的土坑,一边忆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眼前闪现着哈尔滨的冰雪街面,怪里怪气的索非亚大教堂,还有松花江冰
面上跑动的爬犁……

  那时,他和师傅兼岳父苏金泉在道外开了医药铺。记得那是冬天,日本医院
有个年轻大夫叫高桥润一,坐黄包车时滑摔了,手臂当时就抬不起来了。他自己
摸着小臂,觉得是骨折了,毕竟他也是医生。车夫吓坏了,拉着高桥直奔老辉的
医药铺。尽管高桥哇哇乱叫,让他去日本医院。可那车夫是山东人,高桥的汉语
说得又不地道,车夫听不明白……

  到了医药铺,高桥胳膊都肿胀得发黑了。他根本不相信老辉能医好他,老辉
也不怎么搭理他,只是摸了摸他受伤的胳膊。高桥刚想离开,老辉却抓住他受伤
的手臂,说一句:「慢走不送!」说着,一拉一推,高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骂着:「巴各牙路!」举起手就要打老辉,老辉却说:「你胳膊已好了,
不是都抬起来了吗?」高桥顿时省悟,老辉就在这一拉一推间,已经将他的断骨
接上了!

  从此,高桥对神奇的中医着了迷,天天往医药铺跑。老辉不太搭理他,可水
娥倒跟高桥混熟了。水娥来自南方水乡,自有南方妹子的水灵透亮。南方女子勤
快干净,非当地女人可以相比。那时的东北天寒地冻,东北人并不太讲究卫生,
越往北越不讲究。尤其是黑龙江人,受北地胡俗的影响较大,整个一冬天都不洗
脸洗手,说是脸上手上有一层灰垢可以保暖。人若是肮脏了,怎么看也不会好看
的。似水娥这般洁净的女人,在东北就很讨人喜欢。

  高桥每回来医药铺,必会给水娥送些东洋小物件或时兴的衣服。撩得水娥对
东洋小鬼子动了情,不知国恨家仇的她居然就离了老辉,跟高桥跑了。失去了水
娥,老辉也不想再留在东北了……

  天已黑透,坑也越挖越深。老辉抬头看了天一眼,有云有月,彩云追着月亮
是一个很美的夜。老辉心说:今后再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云和这样的月了……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10-24 11:13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1:23     标题:  漫漫长夜侬伴君3

            第三章 淫窟娇娃

                一
 
  大片的乌云遮住了残月,中田终于挥了一下手,这就意味着,老辉已经到了
去阎王爷那里报到的时候。熊本曹长和两个鬼子将粗麻绳从老辉的颈后搭绕至前
肩,又拢到背后,将他的双臂反绑起来,然后一脚将老辉踹进他自家挖的坑中。
何为自掘坟墓,无非如此。老辉闭上了眼睛等死,一锹锹的泥土,劈头盖脸落下
来,他心情却又平静起来,原来死就是这样,没什么可怕的。

  起风了,风卷残云,月色重又洒落下来,如霜的月色,使天地顿时亮堂了许
多。月色中,一只身影出现在山径上,那条山径曲曲弯弯细又长。那人身肩一只
竹扁担,两只腾箩筐,不正是丙夏吗?

  老辉得救了,他被从自掘的坟坑中拉了出来。中田再三道歉,声称误会,让
老辉赶紧去配药。老辉被踹进泥坑中时没有落泪,见了儿子,却泪雨磅礴,儿子
心中有他老父啊,儿子没有丢下他自顾逃命。

  不错,丙夏是不会丢下父亲性命不管的,同样,丙夏不忍丢下的还有加代的
性命,这一日来,他心中更加惦念的是加代,这个未跟他说过半句话的女俘。

  丙夏告诉父亲,因为赊回的药太多,担子过重,他有些吃不消,走得慢了,
才误了回山的时间,竟险些要了父亲的命,着实可怕。说这番话时,他们父子二
人正在柴房里,那地方既是他们的住处,又是他们炮制药材的地方。

  老辉看丙夏带回的药材,几乎他能想到的,儿子都带了回来,他可真能自作
主张。诸如茴香子、海马、蛤蚧、鸡睾丸、黄酒…此外还有艾蒿、细辛、沉香、
薄荷、昏姜以及马鞭草之类的,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带回了药砂锅、小铡刀、小
秤和小石磨等用于制药的器具。

  老辉说:「好家伙,你可晓得这几味药材的用途?你一下子买进这许多。」
丙夏点头说:「晓得。」父亲让他说来听听,丙夏就一一道来说是艾蒿、细辛、
沉香、薄荷、昏姜等草药,香气极浓,做成荷包佩在女子身上或置于房中,女子
久闻其味,便可避孕。马鞭草也有早期避孕之效。

  老辉惊叫起来「好啊,你小小伢儿连这些都晓得?」丙夏说:「这有什么,
你天天让我看医书,总不会像吃饭一样,吃完就变成屎涡出去吧?书中的东西我
装在肚子里呢。再说了,我们这里哪个堂客不佩带香包?你以为我不晓得?她们
带这东西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为了不怀伢儿。」

  老辉不得不叹儿子精明,心想:将来肯定超过老子。又问儿子:「你怎么想
起买了这几种药?」丙夏答道:「我晓得,那些女国军如果怀上伢儿了,鬼子就
会杀掉她们,那么多性命,咱要救啊」老辉叹惜「唉,活着也是让矮子糟蹋。」

  丙夏忽说:「爷,眼下梅川已经没有鬼子了,听镇上人说一支学生游击队和
几支小股国军零散部队驻在镇里,帮助恢复了县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那里又成
了国统区。学生游击队的头子说是叫范云轩,手下有几百人,都是些城里的大学
生和高中生沙。」

  老辉摇头道:「这年头,连学生仔都上战阵了,他们读书人会打么事仗?」

  丙夏说「药铺的季老板说,这些学生伢儿有学问,打仗不是死拼,而是动脑
子,很少吃败仗沙。」

  说到此,丙夏忽然又想起一事:「爷,在季老板的铺子里,有个小伙计拿了
一张姐儿的照片,偷偷问见过照片上的姐儿没有,你晓得照片上的姐是么人?」

  老辉说:「我怎么会晓得?我又冒见过照片。」

  丙夏一笑,说:「那个姐儿就在这腰山上,你昨日还用手抠人家下边的肉洞
洞呢。」

  老辉听了,身子一哆嗦,有些恼羞了,说:「小伢儿莫乱说,我那是为她看
病呢。」

  丙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以后,你给姐看病,也让我试试身手怎样?」

  老辉说:「莫瞎说,伢儿在姐身上乱摸,你好意思姐都不好意思。」又问,
「那小伙计打听加代做么事?你跟他说实话了吗?」

  丙夏摇头:「我不晓得他的来历,以前又冒见过他,我就冒告诉他实情。」

  丙夏又说:「照片上的加代,身子光溜溜的,露着奶子、肚脐,两腿叉开着
像是困着觉的样子。我问那伙计照片从哪里得到的,他说是在别人手里买的。」

  老辉说:「或许他是日本人的探子呢。」

  父子边说着话,边铡草药,研药粉,说了一夜,干了半宿。下半夜,他们干
累了,就躺在草堆上光说不干了。父子从未互相说过这么许多话,死里逃生的老
辉恨不得把所有的话都对儿子说完,免得以后果真死了,无处与儿子说话。

  日本人倒是说一不二,刚到三日,中田便要一试药效,即便先不去试治脏病
的药,也要先试春药。老辉那里泡的千金酒,需七日后才可服用,其它的男用药
海马汤、一丹,效果来得快,女用药金屋得春丹还未炮制出来,那种药效力大,
有缩阴功效,女子久服,阴户会紧如处女。倒是男女都可用的男强女快粉,已经
弄出来了。

  日本人一向诡计多端,给女俘的药,中田已经强迫女俘们服用了,可是给他
用的药,他却要老辉和丙夏先服,这家伙一是怀疑药效,二是害怕老辉暗算他,
在药里做手脚。

  老辉心里连连叫苦,心想:「我服了这些药倒没什么,毕竟将近四十岁的人
了,丙夏才十三岁的伢儿,吃了这些春药,会憋胀死的。」可是,鬼子的战刀就
架在他们父子脖颈上,这药他们不服也得服!

  于是,他们先是服了海马汤。

  丙夏做梦也没想到,自家竟会被鬼子侮辱,而且是和他心中最惦记的加代一
起受辱。当然,还有他的父亲老辉。

  是夜在鬼子威逼下,服过大量海马汤的丙夏,觉得下身憋胀得都要崩开了,
「莫罗」疼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和父亲被带到了中田的办公室。

  屋里有一张很大的粗木桌子,几个鬼子站立一旁,还有那只大狼狗,搭拉着
湿淋淋的舌头瞪着他们父子,一看那目光,便知它不怀好意。

  老金拍了拍丙夏的肩说:「小鬼,把你撒尿的东西亮出来让皇军看看。」

  老辉忙哀求:「莫要,求你们放过他折腾我就行了。」

  老金一瞪眼睛:「少废话,这是太君的意思,你敢违抗吗?」

  当丙夏的阴茎从裤裆里露出探头亮相后,满屋子顿时笑声一片。他那未成熟
的物件的确很小,尽管坚挺地勃起,也才只有拇指大小。尚是包头,颜色白嫩,
无毛,但却硬硬的一副蓄势待发状,阴茎皮都胀得发光了。

  中田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是你们自己脱光还是等着别人将你们扒光?」
中田话音刚落,便已有几个鬼子逼过来。父子二人无奈,只好自家脱去了衣服。

  赤裸的丙夏羞红了脸,缩脖端腔,想用双手捂住下身,中田却一声吼叫,大
狼狗也跟着凑热闹,发出威胁的低吼。

  丙夏只好把手放在大腿两侧,任那些鬼子对自己小巧玲珑却坚硬无比的「莫
罗」指手画脚,品头论足。

  老辉的「莫罗」倒是黑乎乎的,挺大一堆物件,也已被海马汤折腾得硬硬地
挺起。

  丙夏听到中田说了几句什么,他的话音刚落,屋门就开了,门开处,白光耀
眼,丙夏脸就更热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心中的那一轮太阳加代。她也一
丝不挂,双臂被捆绑着。丙夏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看加代,虽然他知道加代也同
样赤身裸体。可人家赤裸得那么好看,那么坦然,不像自己,白条鸡一般单薄丑
陋。

  丙夏在这里害着羞,岂不知加代根本都没看他一眼。鬼子将加代抱到大木桌
上,在她腰腹间勒上几道绳,把她固定着绑在桌子上。然后又将她双腿两臂扳起
来,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一动也不能动,阴部和屁眼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丙夏脸上依然发着烧,不敢抬头看加代,尽管他十分想看。就在他想找个地
缝钻进去的时候,突然被几个鬼子抬起来,扔到桌子上。同时,身上被勒了几道
绳子,固绑在桌子上,手也被反捆起来。他是被以侧卧的姿势绑在桌面上的,他
的头顶前方,就是加代肥圆诱人的大屁股。正是这雪白的屁股,曾使年少的丙夏
数夜不眠,并为这屁股鼓捣过自己「莫罗」。眼下,这个让他心乱如麻的屁股,
就近在咫尺,他都闻到了屁股散发出甜美的女性气息,他的莫罗当着众人的面,
不知羞耻地挺立勃动起来。

  中田往他嘴里塞进一根羽毛,让他咬住,又端来盛有男强女快药面的小碗。
中田向碗中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调匀,放在丙夏面前的桌上,通过老金命令丙
夏:「用羽毛蘸上药,往她屄洞里沾,不好好干,死啦死啦的。」

  丙夏头歪着扬起,就清晰地看见了加代的阴部,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
看一个女人的性器官,而且又是他最喜欢的女人。过去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一切恍如梦中,却分明不是梦。他已不再羞怯,不再恐惧,居然细看加代阴部。

  新生出的绒绒阴毛,看上去就很柔软,胖胖的大阴唇微微裂开,露出粉嫩的
小阴唇,显得格外鲜嫩。屁眼离阴部不远,细细的褶皱有如花瓣。他心想:这么
美的女人,也会涡屎吗?她的屁股如此肥大饱满白嫩,现出许多浅浅的肉窝。可
惜他的身体被牢牢地捆在桌子上,否则,即便被鬼子砍脑袋,他也要把脸凑过去
蹭一蹭舔一舔那馋死人的屁股。

  在鬼子催促下,丙夏叼着羽毛,蘸了被中田用唾液调过的药面,向他心仪的
女人肉屄上横扫过去。无论他怎么努力,羽尖也只能刚好触碰到加代的肉缝处。
羽尖刮到她的阴户时,那么轻,那么柔,刺激得她阴部痒酥酥的,加代的身体不
禁一抖,屁股紧绷了起来,使上面的肉窝更多更深了。她的屁眼也抽动了几下,
仿佛正在喘气的小嘴。药沫沾到了她的外阴,不知是否也进入到里面了。

  丙夏又将羽毛叼回碗中,尽量多蘸一些药糊,可那轻飘飘的羽毛,柔软的羽
尖,又能够蘸起几多药糊呢?他将蘸了药的羽毛再次送往加代的阴部,这回,他
盯准了那粉红的肉缝……

  成功了!羽尖果然扫进了窄小的肉缝里,加代「喔」了一声,屁股好一阵哆
嗦,似乎在向丙夏求饶。她现在一定奇痒难耐,欲死欲活。

  丙夏一而再再而三将羽尖上的药送入加代屄里,他越干越顺利,羽尖上蘸的
药也越来越多,扫进美穴中的药当然也就越来越多了。

  加代想扭动身体,可身子被死死绑在桌上,她无法扭动,手脚被捆着,她既
不能蹬腿,更不能自慰,难受得脸都变得紫红了,身体剧烈地痉挛着。

  鬼子却又火上浇油,将老辉抬上木桌,就捆绑在加代身边不远处,老辉一调
转脑袋,就可看见她白嫩饱满的大乳房。中田同样在老辉口中塞进一根羽毛,让
他叼住,命令他用羽毛扫拨加代的乳头。老辉照做了,他不敢不从命,当然,他
也早已忘记了耻辱,甚至渴望用羽毛去调戏自己的女同胞。

  羽毛刚好触及到加代的奶子和乳头,从她乳房轻轻扫荡过去,并掠过乳头。
乳头顿时坚挺地勃起了,加代奋力想挺起身子,可被绑的太牢,根本挺不起来。

  丙夏的羽毛还在疯狂横扫加代的下身,她的肉缝像嘴一样咧开了,且越咧越
大。一股清流缓缓淌出「叭嗒」一声,落在桌面上。随着羽毛不断扫荡着肉缝,
加代的洞口张开了,水也汹涌起来,浸满了整个屁股,在烛光映照下,屁股蛋子
闪闪发光。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变成了娇吟声,丙夏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了。他的鼻孔中,浸透了加代阴道和屁眼散发出的气味,那气味十分诱人,丙夏
不断翕动着鼻翼,尽量将那令人陶醉气息吸进去。他的下身好像马上要爆开了,
硬得直抖。

  中田上前看了看,用手指轻轻拨了一下丙夏竖起的小而硬的阴茎,丙夏顿时
控制不住,他「啊」地啸叫一声,「唰——」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得又
高又远,都溅到了对面墙上,并且射了很久。这是丙夏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射精。

  中田兴奋起来:「腰西,大大的好!」

  丙夏的身子已经瘫软了,他大口喘息着,羽毛也从口中掉了出来。中田将羽
毛重新插进丙夏的嘴里,说道「不许停,继续。」丙夏便叼住羽毛,蘸了药糊,
继续往加代屄洞里沾。而老辉的羽毛正加快着刮扫加代乳房的速度。

  加代身体快速抽动起来,「呃呃」地发出雌兽般的叫声,屁股绷得很紧,丙
夏甚至顽皮地将蘸了药的羽尖扫进她的粪门中……

  终于,加代大叫一声:「妈呀……」接着身体好似过了电,突突突一阵剧烈
抖动,一股热烘烘骚乎乎的液体,「噗叽」一声,喷泉般从尿道眼喷涌出来,溅
了丙夏满脸。

  丙夏贪婪地伸出舌头,舔净溅落在嘴边汁水,那是加代体内喷出的东西啊,
他如何能不珍惜?

  中田也狂喜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那早已不中用的下身膨胀了!并将裤裆
高高顶起。他激动得热泪横流,居然没有用药,自己的肉枪就复活了。他也顾不
得面前还有老辉父子和别的许多人,当即就脱下了裤子,并为加代松了绑,把她
拖到桌边,按住她的后脖颈,使她上身趴伏在桌面上,屁股抬起。

  丙夏看到中田的大「莫罗」,骇得惊叫失声,那东西太大了,足以抵得过丙
夏的七八个。丙夏心想:「这么长的莫罗往人家那里捅,加代哪里吃得消啊!」
他看到,中田一手抓住加代的乳房用力揉着,一手捏弄着加代的屁股,丙夏心中
升腾着妒火和怒火:这么好的女子,就由着你这般折腾?当他看到那杆长枪向加
代肉洞里捅去时,丙夏惊恐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猜测一定会听到加代的痛叫
声,加代会死在这个恶魔的长「莫罗」下……

  他果然听到加代一声嚎叫,可睁眼看时,加代并没有死,她奇迹般地活着,
双手正用力抓挠着桌面,鬼子的大莫罗在她身后的洞眼中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
抽出时都带出了粉嫩的穴肉,送入时连外阴都插了进去……

  他亲眼看到了心爱的女人是如何被糟蹋的,而且距离这么近。当中田身子抖
动了几下,挺了挺臀部,从加代肉体中抽离出来时,丙夏看到,他心仪的女人已
经昏死过去。被他用羽毛调戏过的阴道口,正往外滴滴答答流淌着浓浓的白浆,
丙夏心碎了,眼中噙满泪水,他的莫罗再次射出精液来。他的父亲也在这一刻射
精了……

  这之后,丙夏又看到,老金、熊本和其他日军,也相继用莫罗捅了加代。加
代的嫩穴里,白浆似乎永远也流不尽了。这时,那条大灰狗扑上去,双爪搭在加
代浑圆肥腻的屁股上,伸出长舌,「啪嗒啪嗒」舔着她溢满精液的阴道……

                  二

  那一夜回到了柴房,丙夏就倒在草堆上不肯睁眼了,也不帮父亲铡草研药,
父亲以为他被折腾累了,便不去打扰他。其实,丙夏丝毫没有睡意,他眼前一直
晃动着加代溢满白浆的肥美阴道,他咬着下唇愤愤地暗骂着:「日本鬼子,老子
早晚将你们杀个精光。老子连你们的狗都不如,你们的狗可以用舌头去舔中国女
人的屄,老子却只能用羽毛去碰,这还有天理吗?」

  次日,天亮时,丙夏醒了,是被飞机刺耳的轰鸣声吵醒的。他听见门外的日
军在齐呼「半载」,出得屋来,看见青蓝色的清晨天空中,飞机呈排列状朝西北
方向飞去。山顶上日军们都手舞足蹈,大呼小叫,看起来兴奋无比。丙夏暗骂:
「该死的飞机都掉下来,把鬼子摔成肉饼才好呢。」他并不知道,这些飞机是从
九江飞往汉口轰炸的。

  飞机消失在西方的天边之后,中田异想天开,竟命令鬼子将还在睡觉的女俘
们轰赶起来,到空场上为日本鬼子跳舞,祈祷皇军胜利。

  有四十多个女俘被赶到空场上,还有几个女俘因为染了病,不能出来。中田
便让多津子带着老辉父子到女俘的房间,给那几个染病的女俘看病。

  丙夏看到,多津子在进屋之前,戴上了口罩。丙夏随父亲刚一进屋,就被屋
里的污浊臭气熏得作呕,难怪多津子要戴口罩呢。因为地面潮湿,屋里搭起了两
排板铺。每个床位中央,都挖有一个圆洞,每个圆洞下边的地面上,都摆放着一
只肮脏的木桶,那就是女俘们排屎排尿的地方,如果她们躺在铺位上,屁股正好
便搭在那个圆洞口上,大小便就直接从圆洞口往下排泄,落在洞口下的木桶里。
鬼子的招术都想绝了,他们认为这样会省去了女俘上茅厕的时间,可以为更多的
日军服务。

  老辉检查了几个病人,给他们服了药,又和丙夏将装了艾蒿等香草的药袋,
一一放在每个女俘的铺位上,这药袋里的草药是可以避孕的。

  当丙夏把药袋放到一个铺位上时,他发现那个铺位的草垫上有些血迹,心里
一惊,以为哪个女俘受伤了,便想看个究竟。掀开草垫忽然就看到一件衬衣上,
有人画了一架飞机,那是用血画上去的,飞机身上,涂了一个红膏药,显然是日
本飞机,飞机的尾巴上冒着浓烟,正大头冲下栽去……下边还有血字:中国不会
亡!

  丙夏好奇,喊了老辉一声:「爷,你看!」老辉看见,顿时惊慌失色,小声
说:「藏好,莫叫。」

  可是晚了,多津子已走了过来,并一把抢去了那件衬衣:「你的发现的?腰
西,大大的好!」多津子朝丙夏竖起了拇指「皇军大大的有赏!哪里找到的?」
老辉忙接过话说:「啊,是在地上捡的。」

  多津子举起衬衣,厉声向那几个生病的女俘发问:「什么人干的,统统的说
出来,大大的有赏!」女俘们都摇头,她们声称自己病得昏昏沉沉,根本没精力
注意她人。

  多津子便不再多说,拿着衬衣大步走了出去,老辉一拉丙夏,也跟了出去。
丙夏听见父亲在对他小声说:「伢儿,晓得不?你惹大祸了!」

  空场上,日军正哼哼咧咧嘻嘻哈哈看女俘跳舞,女俘哪有几个会跳舞的?只
是被迫在那里扭扭腰身。也有站着不知所措的,鬼子见了,便用枪托砸她们,逼
迫她们扭动起来,以供日军取乐。

  多津子绷着脸,走到中田面前,鞠了一躬,将绘有漫画的衬衣交给中田,又
小声嘀咕了些什么,眼睛还不时瞟向女俘队伍。中田点点头,看着衬衣上的血绘
漫画,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

  这时,多津子向女俘们尖喝一声:「停止!」正在扭动着的女俘们便停了下
来。多津子面色红涨,挥动着手中的衬衣,快速而激动地说了些什么。未待老金
翻译,有人便知道出事了,将有祸事临头。

  果然,只听老金翻译道:「操你妈的,你们这些臭屄娘们,活得不耐烦了?
听着,多津子小姐手中的衬衣是谁的?

  赶紧出来认领,不然,皇军不客气了!」

  许多女俘都吓得低下头去,大家沉默着。多津子扫了女俘们一眼:「没有人
的认帐?」她在女俘面前走了几个来回,目光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视,最后,她一
把揪住了香子的衣领,将她从队伍中拖出来。香子抓住多津子的手臂挣扎着:
「干什么?放开我!」多津子也一把抓住香子的双手,并死死扳住查看,香子手
指头上并没有血迹,看起来不像她干的。但多津子仍不放过她问道:「你的说,
这是什么人的衬衣?」香子转过脸去不看她:「不知道!」

  多津子放开香子,走出人群,快步来到柴垛旁,从柴垛中抽出一根手腕粗细
的松木棒子返回来,她再次问香子:「你的说谁的衬衣?」香子坚定地昂起头,
一声不吭。猛然间,多津子挥起木棒,「砰」一声,重重击在香子的胸脯上,香
子「啊哟」惨叫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丙夏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他咬紧下唇,
悔恨自己多事,让多津子看到了衬衣。

  多津子让几个鬼子将香子剥光,用力掰开她的大腿,然后多津子端起木棒,
就要向香子的阴道插入……

  「住手!」忽听一声尖叫,一个女俘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人们都愣住了,丙
夏更是大吃一惊。那女俘正是加代!

  加代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向多津子举起自己的右手,她的食指尖上果然有
一个伤口,血仍在流着。她冷静地说:「是我的衬衣,那是我咬破手指画的。」

  此时,连中田脸色都变了,他说了几句话,老金立刻翻译道:「为什么要这
么干?你会受到惩罚的。」加代勇敢地挺起胸来回答说:「我知道!你们的飞机
去轰炸我的家乡武汉,我恨你们!」

  一时,空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静静的无一人出声。就在这寂静中,加代
突然推开多津子,夺路而逃,直跑向空场边,那里有一圈密密实实的铁丝网,看
样子她是豁出去了,欲攀铁丝网逃走。

  这时,中田面色已经苍白,他喊叫的声音都发抖了:「加代,小心红狼!」
是的,未及加代跑到铁丝网旁,红狼已不知从何处闪电般窜出,有如从天而降,
只一跃,便恶狠狠地将加代扑到在地。

  中田焦急地向红狼喊着日语,喝令它不许伤害加代。看来,中田暂时还不忍
心让他的最佳泄欲工具玩完。

  红狼倒是听话,只是叼住加代的脚脖子,将她一路拖回来。加代踢蹬着腿,
哭叫挣扎,可她哪里挣得过大狼狗?

  红狼一直将加代拖到中田面前才松口。加代哭着,刚想爬起来,多津子已骑
到了她的身上,不顾她反抗挣扎,将加代剥光脱净。多津子用膝盖压住加代的后
腰,拧过她的双臂,将加代手腕反绑在背后。然后多津子粗喘着站起来,说道:
「小队长的说过,你的将受到惩罚!」

  说着,多津子操起松木棒子,「啪」一声,用力击打在加代雪白的屁股上。
加代「哇」一声,哭叫起来。丙夏心头好似被刀割了一下,也跟着叫出了声。他
看到,加代那白嫩的屁股已经红肿。

  多津子将那件衬衣从地上拾起,一撕两片,她又掰开加代肿胀的屁股,将一
片衬衣用力往加代阴道里连捅带塞,加代疼得浑身发抖,蹬踹着两腿。

  多津子毫不怜香惜玉,硬将那半件衬衣塞进加代的阴道里,只有一小片衣角
露在门洞外面,随着加代的挣扎而甩动着。加代难受得在地上翻滚扭动,不住声
地骂着多津子:「母夜叉……畜生……女流氓……」

  多津子又操起木棒,重重地横打在加代的屁股上,加代疼得半天都没能够哭
出声来,身体抽成一团。丙夏的心早已滴血,泪水在眼窝里打转,那屁股是用来
亲的,是用来让人稀罕的,怎么能这样痛打?他心里已经憎透了多津子。

  多津子一屁股倒骑在加代的腰背上,掰开加代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又将另
半件衬衣往她屁眼里塞。此时,加代的后庭门干爽紧闭,衬衣怎容易塞进去?多
津子却不管不顾硬往里塞,加代疼得直把脑门往地上撞,都哭岔气了。她数次撅
腰拱臀,想把骑坐在后背的多津子掀下去,可她没有那样的力气。

  多津子属于少女发胖,是很紧实的那种胖,这样的体态在东亚少女中并不少
见。但丙夏是山里娃,他还真未见过如此体态的女伢儿,他最初看到多津子时曾
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这姐儿浑身肥膘,摸上去一定很舒服。但是现在,他却痛恨
这一身胖膘了,如此沉重的身体压在加代身上,纤弱的加代怎能撑得住?

  在多津子胖壮的身躯下,加代的确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对方骑坐在自己身上,
欺凌自己。

  多津子折腾半天,也无法将衬衣塞进加代的屎眼中,她的肛门紧闭,衬衣布
料又发涩,多津子一时也没招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几口气无意中,
看见地上有一节竹枝,多津子眼光一亮,忙捡起了竹枝。这回,她用竹枝代替手
指,将那半件衬衣往中国女人屁眼里捅。

  这一招果然顶用,竹枝又细又硬且有柔韧性,不易折断,用它往中国女兵肛
门里捅衬衣,十分顺利。只是苦了加代,小小的菊门,窄窄的肠道,被硬物如此
捅着塞着,岂能不痛苦难受?而惨遭日本慰安妇凌辱蹂躏,更痛苦的还是心灵。

  最后,那半件衬衣被捅进屁眼里一半,另一部分留在了体外,实在塞不进去
了。即便这样加代的屁眼也已被撑得又大又圆,她自己觉得肛门即将被撕裂了。

  多津子鼓捣完了之后,就坐在加代身上歇了一会儿。然后从她身上下来,将
加代稍稍抬起,搭放在自己浑实的肩膀上,一用力,「嗨」一声,就将加代扛了
起来。

  多津子扛着加代,走向女俘们。她用力掰开加代紫胀的屁股,逼迫女俘看加
代塞满衬衣的屄和屁眼。女俘们有的羞红了面孔,有的低下了头去,也有的流出
了眼泪……

  多津子又将加代扛到日军面前,向鬼子们展示自己的杰作。鬼子们淫笑着,
将加代露在两个洞口外的衣角往里再捅一捅。这时,加代屁股就会绷紧,口中发
出痛苦的呻吟。

  多津子居然将加代扛到了丙夏面前,喘着粗气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好,她
的良心坏了坏了的,你的打她屁股的给」可是面对加代那伸手可及的诱人肥臀,
又有多津子的许可,丙夏竟然又没有勇气去碰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加代了。他看
见加代的屄口在缩动,夹得露在花瓣外的衣角也在抖动。

  最后,多津子实在没力气了,她把加代扔到地上,自己也坐下来,大口大口
地喘着。丙夏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便也为加代松了口气。好像这一早上,折
磨加代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丙夏。一切罪过也仿佛都属于他,谁让他发现了加代
板铺上的血迹,谁让他找到了加代的衬衣?他暗骂自己「该死」。

  但惩罚并没有结束,多津子似乎歇足了气,她站起来,抓住加代被反绑着的
手臂,将她拉拽起来,一路推搡着,将加代推到了池塘岸边的樟树下。几日前,
丙夏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加代被日本军官捆绑着吊在这棵樟树的枝杈上。

  眼下,她又将在此处受苦了。

  多津子先为加代解了绑,又将她推靠到树干上,把她双臂再次反扭过去,绑
在了树干上。加代的身上也被勒上了数道绳子,同样与树干捆绑在一起。然后,
多津子向熊本要来两只带有细铁链的夹子,她用掌心揉搓了一会儿加代的乳头,
直至那乳头挺立起来,接着,就将夹子分别夹紧在加代的一对乳头上。还有两只
小铁球,也被多津子分别挂在了夹子下的细铁链上。

  加代那原本就硕大沉重的乳房,顿时就被铁球坠得垂到了肋部,她的头也被
牵扯得低垂下来,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面孔。

  丙夏不晓得多津子要玩么事花样,此刻,他居然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看
了起来。

  多津子拽出塞在加代下身两个肉洞里的破衬衣,胀满的下身冷丁被掏空,加
代有几分不适,她不由自主「哼」了一声。多津子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加代张开
口,于是,那两片沾满血污、臭屎和淫水的破布团,便被塞进了加代的嘴里。加
代剧烈地晃动着脑袋,挂在胸前铁球也随之摇荡起来,将她乳房坠得疼痛难忍,
她只得停止挣扎,痛苦地战栗着,脸上流满泪水。

  多津子让一个日本兵从木屋里取来一只羽毛掸子,还有一只装满什么东西的
小碗。她先是用羽毛掸子轻抚加代那雪白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肤,让羽毛扫过她的
丰乳,扫过她白腻柔软的腹部,再由大腿一直扫到她的足踝。然后,再由足踝轻
轻扫回去,在她隆起的阴部,还停留了片刻。接着,再扫回胸部。

  多津子将这一套动作重复了几分钟,每当她动一下,加代都会受到最严峻的
考验,她的身体会随着多津子的动作而产生强烈的反应。加代肚子绷得紧紧的,
试着迫使自己抵御羽毛拂过时的诱惑。后来,多津子又开始用掸子搔加代腋窝,
加代呼吸越来越快,口水浸透了塞在嘴里的破布,流淌到下巴上,甚至滴落在胸
前的乳房上。

  又经过几分钟,加代的杏眼都已经瞪圆了,她的身体绷紧,勒在腰腹间的绳
子深深陷进柔软白嫩的皮肉里,腹下被刺上的「淫」、「妇」二字,都变了形。

  多津子耐心地用掸子在加代身上轻轻地画着曲线,对加代来说,这种感觉莫
名其妙,明明对日本人痛恨无比,可每次羽毛扫过她的敏感部位时,她的身体都
会因为渴望而颤抖。那种感觉渐渐在全身扩张,直到欲望完全淹没了她。

  她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阴道里好想被一只最大号的阴茎捅进去,最好是中
田的那杆巨大肉棍。她的耳膜里回响着血液的「咚咚」流动声。

  这时,多津子停了下来,弯腰用手指分开加代的阴唇,丙夏看到,热乎乎的
水流正从加代的秘密开口处淌下来,沾满多津子的手掌。多津子掏出塞在加代口
中骚臭的破衬衣,加代粗喘着:「我……喔……放开我吧……哦……」

  多津子没理她,把羽毛掸子浸入小碗中,那羽毛上蘸满的竟然是蜂蜜。

  「不要……多津子小姐……我……我会受不了……我要爆炸了……啊……我
的妈呀……」加代屈辱地求饶了。可多津子却无动于衷地说「我的必须这么做,
你的必须忍耐。」

  她将清亮的蜂蜜涂在加代被夹紧的充血乳头上,乳头已经很硬了,加代闭上
了一双秀目。

  「你的睁开眼睛,加代!」中田严厉地叫道。多津子又将蜜浆涂向加代的双
股间,细小的羽毛还在她阴道里转动了一下。加代身体快速弹动起来,蜜浆覆盖
下的乳晕,在阳光下闪着美丽的光芒。

  此时,一队不知从何而来的上百人日军部队,高声唱着歌曲,兴致勃勃地上
山寻欢来了,他们枪上的刺刀也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亮。

  当他们踏上山顶,来到空场,看见绑在树干上的加代时,便停下了脚步,狂
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还告知中田,不必着急,待看完多津子对加代的「惩
罚」后,再去找女俘「打炮」也不迟。

  于是,众目睽睽下,多津子继续着她的涂抹。

  中田走过来,从身后搂抱住多津子,一只手隔着衣服,捏弄着她的乳房,笑
眯眯地望着加代。他就是做给加代看的,目的是加倍刺激加代。

  多津子的手指分开加代的大阴唇,加代「哦哦」欢叫起来,以为可以就此发
泄了,她还天真地央求多津子「快插进去……哦……插深些……」但是她错了,
多津子并不想让她达到目的,只是轻轻弄着,绝不深入。看着加代充血的肉蕾因
需求而剧烈地颤动着,阴道已经完全肿胀。多津子从掸子上抽出一根粗一些的羽
毛,蘸了蜂蜜,刷涂在加代的大阴唇和屁眼上,加代一下子收拢了大腿,互相揉
蹭起来。她那两片肥厚的外阴,被浓稠的蜜浆紧紧粘在了一起,她叫了起来。

  多津子又用那根羽毛蘸了蜂蜜,往加代耳朵上涂,蜜浆滴落在耳垂上,有些
还进入了耳洞中。这样轻轻的拂弄,更强烈地激起加代的渴望,她的呻吟声,令
丙夏为之心颤。

  后来,蜜浆涂到了加代的腰窝处,还有她被木棒打肿的臀部,并扫到了她的
小肚子上,她的小肚子有如皮冻一般颤动着,「淫」、「妇」两个字都跟着抖动
起来。

  掸子上蘸满蜂蜜,又扫到了膝盖,加代的膝盖骨很小,不是向外凸的,而是
凹进去形成一个小肉窝,看上去很有肉欲。

  浑身闪着光亮的加代仿佛要爆裂了,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膨胀,阴唇已被紧
紧粘牢,动一下就撕扯般的疼痛。胸前的蜜浆在阳光下泛着小泡沫,引来许多飞
虫。

  最后,多津子又仔细地刷了加代的脚趾,还扳起她的脚,在她足弓处也涂上
了蜂蜜……

  多津子这才放下掸子,长出了一口气。刚刚上山的那群鬼子,为多津子鼓掌
叫好。中田觉得自己下身又胀得快要折断了,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原来喜欢看到
加代被虐待和凌辱,只要一看到加代屈辱不堪的样子,他的阴茎就会坚硬起来,
根本无需用药物解决,他想:这个女人今夜是我的了。

  而这时,同样忍受着下身煎熬的还有十三岁的丙夏,他几乎忍不住要把「莫
罗」掏出来好生撸一番了。

  不过,中田还要看到加代受到更多的耻辱,他向红狼发出了命令,红狼便似
离弦之箭,飞奔到加代面前。它的目光令加代感到恐惧,而加代的慌叫声更加刺
激了红狼,它的舌头伸出老长,「吧唧吧唧」开始舔食加代身上甜美的蜂蜜。

  红狼先是从加代的脚面舔起,舔得加代直蹭大腿,不留意间,一双浑圆雪白
的大腿竟被粘稠的蜜浆粘牢了,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再随便动弹,担心皮肤会被
蜂浆撕破。红狼一点点向上舔着,湿漉漉的舌头「吧唧」在她的大腿上,连膝盖
处的肉窝里边都舔到了,热烘烘的狗嘴里的潮湿气息,使加代又紧张又酥痒,她
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心里却绝望到了极点,她知道人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大腿上的蜜糖已被舔净,加代看到红狼抬起头来,张开的口中,露出令人骇
怕的白森森的牙齿,她拼命晃动着脑袋,叫道:「不,不要!」胸前的铁球也剧
烈晃动起来,被蜂蜜绷紧的乳房上的皮肤有如扯破了一样疼。

  红狼并不在意她惊恐的喊叫,长舌伸出来目标正是她的阴部「叭嗒叭嗒」,
红狼在加代的外阴上舔得津津有味,粘牢的大阴唇被潮湿的舌头分开了,肿胀的
肥屄刺痒起来,她一低头,看见通红的狗舌头上还粘有她几根打卷的阴毛,她不
由得又颤抖起来。

  红狼用毛乎乎的脑门一拱,强有力的它就分开了加代的大腿,淌着口水的舌
头毫不知羞,蛮横无理地探进了一个女人最隐秘的洞穴里。狗将舌头卷成杯子形
状,尽情吸饮着从加代蜜穴里分泌出的骚水,它对这种珍稀液体很是珍惜,似乎
想一滴不剩,全舔进肚里,生怕有落在地上的。

  狗通常对水之类的液体并不珍爱,喝水时会洒得到处都是。但是它却珍视牛
奶之类液体,尽量不浪费。同样,红狼也小心翼翼地对待加代屄里的骚水,尽量
一滴也不遗漏。可是在它通红的舌头撩拨下,加代的骚水却越来越汹涌,红狼就
说什么也不肯放弃加代的阴道了,直到加代浑身抽搐,头一歪,昏死过去。屄里
的阴精喷了狼狗一脸,红狼这才抽出舌头,在自己嘴边舔了一圈,又一甩舌头,
口水甩了加代一身……

  红狼再次拱开加代的大腿,不顾死活地舔她的屁眼,加代就又醒来了,她娇
弱地呻吟着,令丙夏心痛不已。

  后来,红狼又舔吸了加代的肚子和乳房,还舔了她的脖子和脸……

  看样子,红狼还想对加代再做些更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却被中田喝止了,
他宣布今天对加代的惩罚暂告结束,以后再接着对这个不老实女人进行更严厉的
惩处。然后又让山外来的鬼子站好排,领取避孕套,选择他们的女俘。几乎所有
的鬼子都站到了被捆绑在樟树干上的加代面前,中田说:「这样的不行,你们应
该去选别的女俘,她会被你们弄死的。」

  虽说连软带硬,劝走了大部分鬼子,但依然有二十五六个鬼子坚持要加代,
中田也毫无办法,只好让他们排队,一一等候。

                 三

  漫画事件以后,丙夏见加代饱受涂蜜狗舔之辱,心中万分懊悔和难过,每日
除和父亲一起研药外,便是关注加代。

  连日来,日军大队人马不断上山,女俘们不得其闲,加代更是饱受蹂躏,来
此的日军很多都点名要他,加代在日军中已经出了名。丙夏也就难得见到她,即
便相见,人家也不会看他一眼,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

  老辉给女俘用了龙胆汤、消毒散、土茯苓、解毒汤等药后,染有脏病的女俘
纷纷痊愈,没有痊愈的也大见好转。

  未染病的女俘服用之后,也可强身健体,抵御淫秽疫毒之邪。他还给中田炮
制了不倒丸、蜈蚣袋等药物,中田一般都是先逼迫老辉父子用过之后他才敢用,
这家伙小心着呢。用后方知,中药果然了不得,不,是不得了,居然使他的巨大
肉棒更长更壮了,女俘见了都会吓晕,且久战不泄,泄而不疲。

  女俘们也被迫用了老辉的窄阴方、童女丹等可使阴道紧缩如童女的药方,还
有美女一笑散、素女与王母等可令女人欢美的药……果然见效,只用几日,女俘
阴道便见缩紧,对鬼子也不再冷冰冰,甚至极度渴望与异性相交,且相交时情欲
亢奋,尽心欢颜。

  鬼子们倒是乐上加乐,频频上山寻欢,只恼了丙夏,心想:我父为何不弄些
让鬼子烂掉莫罗的药?让他们永远碰不得女人,让小日本人绝种……他晓得加代
日夜都要饱受鬼子的搓弄与蹂躏,他曾暗中算计过,只这五六日,就有一百多个
鬼子糟蹋过加代。

  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这些天,他总能见到多津子。每回见到她,多津子都
会满脸笑容,日本女孩由于眼睛小门牙长脸蛋胖,一笑起来模样几甜,倒是比山
村里的姐儿多几分媚气。多津子不仅笑,还跟他打招呼:「丙夏江,你的良心大
大的好,我会大大的有赏。」

  丙夏却心想:「老子叫丙夏,你么样把老子叫成丙夏江了?乱改名字,比我
爷还烦人。」他却不晓得,日本人就喜欢在小孩子的名字后边加个「江」,这就
显得对你喜爱、亲热。

  这日,来腰山的鬼子没有往日多,加代也只接了七八个鬼子。天色刚暗,丙
夏过了夜(吃过晚饭),担着两只木桶,到塘边挑水。自从上山后,鬼子就令他
给各个屋子挑水。却看见加代被雅由江押着,走向了中田住处。加代穿着军衣,
因衣扣全掉净了,便只能敞着衣襟,露出白嫩的胸来。

  或许是连日用了老辉的药方,她奶子更加硕大饱满,加之前几日被多津子捆
在树上,胸上曾吊挂过铁球,后来又被那么多日本兵蹂躏,她的乳房竟有几分下
垂了,一走起来,大乳房就直晃动。丙夏真想埋头在那对大乳房上,这么想着,
他的莫罗就硬起来。也难怪,本来他就那么喜欢加代,何况给中田用的药,他丙
夏竟要先试过莫罗哪能不硬?

  目送加代进屋,他才去池塘边挑水。一连挑了几趟,到了中田住处,巡逻的
鬼子兵不许他进去,鬼子把水拎了进去。后来他就该给女医官的住处挑水了。

  女医官的屋子就在中田住处的隔壁,丙夏进屋时,只有多津子一人,正穿了
和服照镜子呢。见到丙夏,她又眯着眼笑了:「丙夏江,你的大大的辛苦,我的
犒劳!」这是他们难得在一起的机会。雅由江和加代进了中田房间,这是丙夏亲
眼看到的;美惠监督老辉给女俘发药,这也是丙夏晓得的。所以,眼下这间屋子
里不会有他人了,多津子想么样犒劳他呢?

  多津子从一只小箱里拿出一个花花绿绿的漂亮纸盒,递给丙夏:「丙夏江,
日本人的大大的讲信用,给你的犒劳。」

  丙夏打开纸盒,见是几块圆的方的精美点心,口水便流了出来。多日来,他
和父亲吃的无非是泡菜饭团,要不就是饭团泡菜,吃得胃都酸了,忍不住就想当
着多津子的面吃掉点心。可他想起了父亲,更想起了加代。

  丙夏咽下口水,将点心盒盖上包好,掖到了衣襟里,心中已有了打算,那就
是,哪天女俘被鬼子押到空场上跑步做操时,他就趁机溜进女俘房屋,把点心盒
塞在加代的草垫下边……想来每日二三十个鬼子在她柔弱的娇躯上翻上爬下的,
她哪里吃得消?应该吃些好东西补补呢。

  丙夏掖好了点心,就要挑起空木桶离开,多津子却拉住了他,让他坐在床铺
上。因为这里地面潮湿,所以房间没搞成地铺式的,而是搭起了板床。

  多津子笑眯眯地问:「丙夏江,我的听说你的鸡鸡小小的,硬硬的,腰西,
我的要看看。」丙夏的脸顿时滚烫,这等羞辱难以让他忍受。一个十七岁的日本
女伢儿,居然要看他的莫罗,原因是他的莫罗「小小的」。

  他对多津子说不上是恨是烦还是喜欢,总之,那种感觉很复杂。这个女伢儿
曾残暴地毒打凌辱过丙夏最喜欢的女人——加代。可就是这个对加代那么狠毒的
女子,见到他时,却又如此亲热,总是笑眯眯的,还送他点心。而且,她那身肥
肉,丙夏也极想摸上一摸。

  见丙夏红头涨脸,低头不语,多津子知道他害羞了,便说:「收嘎,我们的
交换,我的,摸你的小小的鸡鸡,你的,看我的大大的奶奶!」丙夏晓得,她所
说的「大大的奶奶」,其实就是乳房。从小到大没碰过异性的丙夏,便被多津子
的提议打动了,于是,他红着脸,鼓足勇气点了头。下身也硬了起来。

  多津子倒也说话算话,果然解开了和服带子。她的和服穿了好几层,一层层
解开也不容易,可多津子就有这耐心。

  待她敞开了胸,丙夏就失望了:么事大大的奶奶?比加代小多了。但他还是
被好奇心所引,颤颤巍巍伸出双手,大着胆子硬着头皮,忍住心跳屏住呼吸,将
手按在了异国少女坚挺的乳房上。

  多津子「嘻嘻」笑了起来,也把手探进了丙夏裤裆,胖手就掏到了中国少年
的「小小的鸡鸡」,她比丙夏更加失望。丙夏的阴茎小得握到手里后几乎都感觉
不出来了,估计跟个雀蛋差不多,且又蔫又软。当然不可能会硬,尽管数日来一
直用药,可他对日本人的惧怕心理,对多津子的畏惧感,加上此刻的紧张心情,
那物件怎么会硬?多津子对加代的施虐,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深了。

  正在双方都失望着,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忽听的隔壁房间传来了声音,
是中田的笑声,还有加代的拒绝和娇吟声。多津子立刻将食指竖在嘴前,示意丙
夏莫要出声,然后拉着丙夏爬上床铺,掀开糊在木板墙壁上的一张画纸,原来画
纸下竟掩盖着一个小孔。她就扒着小孔窥视隔壁,窥了一会儿,捂着嘴忍住笑,
将丙夏的头也按在了板墙的小孔上。

  丙夏就窥到,中田房间里烛火通明,中田和加代赤裸着躺在床上,想必中田
也觉地面太潮湿,所以给自己房间安放了床铺。中田那又粗又长的物件还冒硬起
来,一甩一甩的,像猛兽的尾巴。阴茎后边,还拴挂着一只鼓鼓的布袋,丙夏晓
得,那是父亲给中田的蜈蚣袋,挂在阳物后边,起到壮阳作用。

  丙夏正看着,忽闻门外有脚步声,还有雅由江向巡逻兵问安的声音:「昆班
哇!」

  丙夏不禁惊慌起来,回头望着多津子。多津子立刻拉他下床,让他藏到床铺
下边,趴着别动。丙夏刚藏好,雅由江就进来了。

  躲在床下的丙夏,听到两个女医官叽叽喳喳说了一番日语,然后雅由江先出
去了,接着多津子弯下腰对床下的丙夏说:「我的小队长那里去的干活,你的,
先留在这里,开路的不要。」说完,多津子也开门出去了。丙夏心「咚咚」

  乱跳,在床下伏了一会儿,没再听到什么声音,才从床下钻出来。

  刚舒了一口气,忽听隔壁热闹起来,他蹑手蹑脚上了床掀开板墙上的画纸,
扒着墙上的小孔,又向中田的房间窥望起来……

  雅由江和多津子一前一后,进入了中田的房间,并随手插上了门。加代不知
是因为害怕她们还是难为情,她夹紧了一双玉腿,抱住了饱满的乳房。

  雅由江脱下军装解开衬衣,并小心地脱去背心,为的是不至于将发型弄乱。
在她解开乳罩带时,两只结实的乳房挺了出来。此时,多津子也脱光了,她的乳
头比其她两个女人的都要小巧,像花苞一样拱出来。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十七岁
的多津子,腰竟比加代的粗壮得多,双肩也比加代的宽厚,但臀部并不大。

  雅由江向加代走去,加代有些恐慌地往里挪动着身子,没想到却靠在了中田
怀中。雅由江一伸手,就将加代从床上拽了下来。她搂住加代,把她推入多津子
的怀中。多津子趁势从背后搂抱住了加代,她比加代胖大出一圈,轻易就将加代
一双玉臂扭到了身后。多津子的身体紧紧贴靠住加代光滑的脊背,蹭来蹭去。加
代难受得「哼哼」起来。

  雅由江见状,手也在加代洁白如玉的身上抚摸起来,从肩头到乳房,直至腹
部,还特意在「淫」、「妇」二字上停留了一会儿。进而,又去摸加代肥白的大
腿,然后将加代双腿分开,用脸蛋去蹭加代的小肚子和阴部,嘴唇亲吻着那两个
刺字。

  加代由于连日服药的缘故,特别是美女一笑散和素女与王母,欲望很快就被
撩拨了起来。她呻吟连连,身子拼命扭动,竭力想挣脱开。但多津子正用力扭住
她的双臂,加代哪里能够挣脱?

  在雅由江和多津子的前后夹击下,加代不消片刻就虚软了,阴道内「咕咚」
一声,流淌出骚水来,雅由江一口就吮净了加代的骚水。同一时刻,躲在隔壁窥
望的丙夏小小的莫罗又硬了,他恨不得舔净加代骚水的是自己,自己真是连狗都
不如,狗想么样舔加代就么样舔,可自己却只能在这里偷窥。他手捂着硬如子弹
头的小屌,在肚子上揉擀起来,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比丙夏更兴奋的是雅由江,她用手抠住自己的骚屄,不久,也淫水四溢了。
她发出野兽般的啸吼,抛下正被她蹂躏着的加代,猛扑到床上,抓起中田挺立的
阳具,便放进口中唆吮。中田用日语叫起来:「婊子们,我要玩真的了,你们谁
先来?」

  雅由江放下阴茎,粗喘着说:「要弄,你就三个一起弄,你这边把着一个操
屄,另两个在一旁当观众,那还不难受死?」中田小眼一瞪:「巴嘎,我只有这
么一根,一下子怎么插你们三个烂屄?」

  多津子不知羞耻地说「小队长,我们不是让您一下子把我们三人都给插了,
你操其中一个,另外两个也不要闲下来就行了嘛。」中田笑了:「小东西,你也
明白这套?想玩花样?腰西,谁先来?」这么说时,他的眼睛盯住了加代。此时
过于兴奋的他,早已忘记了加代根本听不懂日语。

  本来兴头极大的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着中田畸形的大阴茎,顿时傻眼了,都
畏缩起来。她们低声商量几句,便也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加代。

  加代因被迫服用了大量的药物,加上方才两个日本女人的挑逗,她已经失去
了理智,肉体和灵魂早已分家。此刻,她双眼迷离,面色涨得紫红,骚水顺着肥
腿往下流淌,似江河横溢,洪水泛滥。雅由江瞥到加代这副骚样,便阴险地说:
「让支那母猪先挨操吧,多津子给你堵嘴,我的这让你用手抠,就怕你不行。」

  此话正和中田心意,他想操的就是加代。于是,中田大笑起来:「我的特长
就是干女人,不要说你们是三个,就算同时再来三个,我也不怕。说我不行,是
对我们大日本武士的侮辱!好了,我先躺下了。」多津子故作出一副很在行的样
子,傻笑道:「就是,你不躺下怎么能一下弄三个人?」

  战争,使侵略者完全丧失了人的理智,他(她)们以玩弄被侵略国的妇女而
炫耀,无耻地将自己的变态兽行到处施用,连十几岁的少女都变得不知羞耻了。
在那个岁月,中国妇女无疑是全世界最可怜女性。中国女人本是最重视贞操的,
可日本强盗却夺走了她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加代就是成千上万的受害者之一,
尽管她现在处于亢奋状态,然而,如果不是侵略者毫无道理的摧残和蹂躏,她应
该会是个纯洁的女儿,贤惠的妻子,善良的母亲……

  加代望着中田那手腕粗细,大丝瓜长短的阳物,也有些害怕了。自从中田戴
上蜈蚣袋,用过不倒丸后,他的家伙比以前更大更长了。加代犹豫起来:「这么
大……嗯……我……一下子捅进去,不痛死我才怪呢……」

  雅由江往前推着加代,说道:「你的,大大的愚蠢,一点点的插入,痛的没
有,插深插浅,自己的把握,你的明白?一下子的全插进去,你的支那小婊子,
会大大的哭起来。」加代还是为难着:「可是……」

  多津子不耐烦了:「巴嘎,你们支那人的没有大大的鸡巴吗?你的不上,我
的上!」于是,加代只好爬到了中田身上。仰躺着的中田,阴茎高高翘起,加代
叉开两腿,小手几乎握不过来那粗大的鸡巴。她调整了一下身体,小心翼翼地往
下蹲……

  与此同时,多津子也叉开腿,骑到了中田的脸上,流水淌汤的阴部,正好压
住了中田的嘴。雅由江则坐到床边,拽过中田毛乎乎的手,放在自己的穴上。

  加代的屁股缓缓坐下去,她大张着嘴,一副格外紧张状,「噗」一声,加代
「哎哟哎哟」叫了两声,大鸡巴就插进去了短短一节。中田突然捉弄起加代来,
他狠命将大屌往上顶了一下,加代又大叫起来「哎哟……我的妈呀……疼死了!
讨厌……」叫完,赶紧抬起大屁股,将阴茎拔出一节。

  多津子已被中田舔得浪叫起来,中田的舌尖频频向多津子少女穴眼里挺进,
还舔了她的两片阴唇。日本小女孩眯着小眼,沉醉其中。

  加代上下移动着娇躯,她依旧不敢完全坐下去,虽然过去没少挨中田的操,
可这种坐姿却从未用过。她猜想,用这样的姿势中田一定会插得更深,如果完全
坐下去,她的肚子肯定会被干破。她身上每动弹一下,阴茎就会插入更深一些。

  雅由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用力抓住中田的手,在自己的洞眼里插进抽出。
多津子已开始痉挛了,她伸手去拧加代勃起有寸余长的奶头,并将加代柔软的乳
房抓在手里,拼命揉搓。加代被她抓得身体向前一倾,倒在了多津子的怀中。多
津子抱紧加代的脑袋,用力摇晃,并狂吻这个曾被她殴打凌辱过的中国女军人。

  加代被刺激得忘乎所以,竟不记得身下还有一个硕大无朋的阳具虎踞在她阴
道中呢,一个不留神,肥臀往下一坐,就听「咕唧」一声,中田的长枪完全没入
了她娇嫩的阴道中。加代痛叫一声,赶紧挣脱开多津子,想拔出阴茎。中田却抢
先抱紧了她的大白屁股,加代就无法脱离长矛的痛插了。中田趁机用力往上狠顶
了几十下,直顶得加代鼻涕、眼泪、口水稀里哗啦往下淌,她急喘着,带着哭腔
说:「喔……我不行了……噢……吃不消啊……我会被你捅烂的……」

  加代的脸都白了,拼命掰开中田的手,把阴茎稍稍拔出一些。她有些怨恨地
瞪着多津子,日本女孩朝女俘笑笑:「我的故意的不是。」雅由江「啪」用力拍
了加代屁股一巴掌:「你的,叫的有,干的有,美美的,装生气的不要。」

  窥着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隔壁的丙夏将精液射到了木板墙上……

  可是,戏还没结束。中田用日语对两个日本女人嘲笑着加代:「这骚货,她
玩舒服了,忘记了一切,小屄往我鸡巴上拼命坐,大概我的龟头坐在她花心了,
所以才叫唤起来。」

  两个日本女人听了,「嘻嘻」娇笑着,中田继续舔多津子的嫩穴,另一只手
在雅由江的阴道里抠着。连续弄了十几分钟,多津子阴道里「咕唧」一声,居然
淌出了血浆。雅由江也「呃」了一声,阴道里淌满淫水。多津子有气无力地说:
「雅由江大姐,我不行了……」雅由江说:「我也……够了……」说完,二人瘫
坐到一边,互相摩娑亲吻起来。

  中田一下子减轻了两个人的分量,顿时凶猛起来,他对加代说「支那骚货,
现在只有你的,我的,两个人的干活,我的好好操你!」说完,他一把将加代推
倒在床上,将她两条浑圆的白腿大大地掰开,加代抱住中田的脖子,双腿翘到了
他的肩上,中田见这是他最顺手的姿势,心中大喜,握住龟头便往中国女兵阴道
里插……

  「哎哟……好痛……轻一点嘛……」加代大叫起来。中田果真停了一下,但
他很快就忍不住了,便又往里插一些,加代又叫起来:「哎……呀……」中田本
想停下来,以免插痛她,可是,他突然省悟,身下这个女人只是个中国女俘,在
日本人眼里,与母畜没什么区别,并非日本贵妇和小姐,那还心疼她做什么?想
到此,中田俯下身来,在加代鼓胀的奶头上「吧嗒吧嗒」吸吮着下边也一用力,
将一尺多长的畸形阳物全插了进去!

  加代先是痛苦地叫了几声,可是,随着大阴茎的不断抽插,她已像个真正的
荡妇一样,尽量放松了身体,腿叉得更开,积极配合起来,屄里再次淌出骚水,
并「呜呜」淫叫不休。中田见她浪态百出,知道女俘已经发情,便用力抽插几十
下,娇穴就「咕唧咕唧」发出响亮的水声,骚水源源不断似黄河决堤。

  二十三岁中田「啪啪啪啪」抽着顶着比他年轻两岁的加代。加代分开双腿,
任由日本人玩弄,她此时已沉浸其中。雅由江和多津子的注意力也被这边热闹的
操屄声吸引过来,雅由江看到,加代的大腿被中田高高架起,中田趴伏在加代身
上,大鸡巴拧着转着对她狂插,把加代滑嫩的玉穴鼓捣得吱吱作响。多津子拉着
雅由江说:「雅由江姐姐,快看,中田这么大的家伙,竟能把这么娇小的支那母
狗完全插进去。」雅由江点着头,望着加代鄙夷道:「她这叫人小屄大。」

  中田的阴茎既然已经整根插入了加代的蜜穴中,她的穴眼就被挤胀得又圆又
大,粉红色的小阴唇湿漉漉地翻在外面,骚水流了一屁股,在烛光的映照下,闪
动着丝绸般的光泽。中田将阴茎拔出五六寸,加代阴道中的嫩肉被抽带了出来,
穴眼通红,中田又凶狠地往里一顶,「吱溜」一声又将加代外阴顶进了洞眼中。
这样接二连三的大力抽插,小屄「叽咕」作响,加代更是淫叫连声。

  雅由江对多津子使个眼色,于是,她们二人开始对可怜的加代发动进攻了。
雅由江坐到了加代身边,雅由江的手比一般女人的要大,她的大手就摇晃着加代
那柔软的有些下坠的大乳房,将加代的双乳挤捏在一起,揉面一般揉成一团,用
两手的掌心搓着捻着,不停地挤弄。

  多津子则蹲到中田身后,眼盯着他的巨屌在中国妇女的屄里抽出插入,加代
的骚水顺着阴道「咕唧咕唧」往外流淌,小巧美丽的屁眼鼓胀胀的,已被骚水淹
没。多津子就将骚水擦抹到加代的屁眼上,然后将手指插入加代的菊门之中。顿
时,就将加代的屁眼塞满了。她的手指隔着加代粪肠和阴道之间的嫩肉,用力摩
擦着在加代阴道中忙得不亦乐乎中田大粗鸡巴。

  中国女军人哪里招架得住这三个人如狼似虎的狂击?呻吟声已变成了嘶叫:
「啊……哟……乳房……捏得好重……我的屁眼哟……都……被抠麻了……啊,
啊……快操……」这时,正在隔壁窥视的丙夏,若不是紧紧咬住下唇,怕是早已
喊出声了,他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

  听到加代的叫声,中田抽插得更加凶猛,真令人担心这个日本恶魔会将娇弱
的中国女兵干死。而雅由江则将加代一对乳房抓在大手里,捏弄得更加用力了。
多津子的手指也在加代屁眼里抽插不停。她还将手指拔出来,凑近鼻孔嗅了嗅,
然后猛喝一声,将两个指头同时插进了加代的粪门。

  多津子腾出另一只手,将手指硬是挤进了已插有中田大鸡巴的加代屄里。加
代便又大叫起来:「哎哟……你们三个坏蛋……喔好会整我哟……啊哟妈呀……
我死啦……哦……我完了……」叫声刚落,身体就一阵剧烈痉挛,她阴穴里「噗
叽噗叽」一股股白浆往外冒,淌得多津子满手都是。

  加代眼睛往上一翻,大腿踢蹬两下,便昏厥过去了。丙夏的心好似被人用刀
子一点点切割着,又像被火焰一点点炙烤着,灼热而痛楚。他暗骂着:「操你祖
宗的小日本,把我加代糟蹋成这个样子,你们不心疼,老子还疼她哩。」

  他居然把加代说成了「我加代」,不知为什么,越是看到那些日本鬼子摧残
加代,加代在他心目中的占据的位置就越多,心就与加代贴得越近,他就越发割
舍不下加代了。

  中田在加代体内足足泄了一分半钟,加代的肚子都鼓溜了起来。他从加代屄
里拔出大阳具,亢奋之后,他便不再把加代当人看了,中田在加代的白肚皮上擦
蹭着阴茎上的白浆,招呼两个日本女人吃放在桌子上的桔子,然后命令多津子:
「多津子小姐,关于衬衣漫画事件,我认为对这个支那母猪惩罚还不应该结束,
上次惩罚尚未达到震慑那些女俘的效果,明天要继续惩罚这个贱货,并想法在惩
罚过程中,使她达到兴奋状态,进入高潮。这样,才能打击中国军人的尊严,使
她们丧失人格。」

  多津子把手指从加代的屁眼里抽离出来,在加代柔软的肚子上蹭了蹭,她一
边剥着桔子皮,一边点头:「哈依,多津子明白,遵命!」回答完之后,她将剥
下的桔子皮塞进加代冒着白浆的屄穴里,将桔子瓣放进了中田的口中……丙夏暗
自为他的加代叫苦……

                四 

  丙夏又是几乎的一夜没睡,脑海中一直闪现着加代被三个日本男女狂抽滥干
的画面。他的莫罗在长久地硬挺着,一个念头他已久久不愿放弃了,那就是救出
加代。可么样才能将她救出苦海呢?这丙夏倒没想好,他想得更多的是,救出加
代后,他就与加代找一个没有人家,只有山和水的地方,永远捧着她的大奶子,
揉着她的大屁股……

  心中一派乌托邦式的幻想,耳畔却传来父亲那江涛拍岸般的鼾声,将丙夏从
美好的梦想中惊醒,他的心不觉一沉,自家尚且身陷狼窝,又谈何救出加代?不
能指望父亲了,父亲是不敢抗拒鬼子的,只能一心为鬼子制药看病,根本不想营
救女俘的事。国军就更没指望了,梅川镇的学生游击队有本事救女俘吗?突然,
丙夏就想起了梅川镇季老板药铺里的那个小伙计,小伙计为甚拿着加代的裸体照
片向他打听呢?这个人果真如父亲所说是日本的探子吗……

  正昏昏沉沉胡思乱想间,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哨音,把丙夏倒唬了一跳,抬
眼看时,才发觉窗板缝已透进了阳光,天亮了。老金粗鲁的喊叫声在腰山顶上回
荡着:「妈的,死屄娘们都给我滚起来,皇军命令你们到空场上集合!」

  不久,女俘们便都被驱到了空场上,她们不知道鬼子又要干什么,丙夏的目
光一直追随着加代,在他眼里,加代身上有一种与别的女人不一样的融融暖意。

  就连中田也不知道多津子要在加代暖意融融的肉体上施展哪些手段,但是他
喜欢看到加代遭受折磨,每当加代被别人蹂躏一次,他的大阳具就会膨胀数日,
比蜈蚣袋之类的都更有效力。

  见女俘已经站好,手持宽皮鞭,身肩挎包的多津子便尖声叫道:「加代,你
给我出来!」老金将多津子的话翻译出来后,所有的女俘,包括加代在内,都愣
住了。

  加代缓缓走出队伍,丙夏为她揪着心,手心里也捏着一把汗。多津子狠巴巴
地命令着加代:「脱下你的衣服!」

  加代望着多津子,坚定地摇着头说:「不!」她实在无法理解小日本,这个
对她发号施令的日本小女孩,昨晚还捏她的乳房,抠她的屁眼,抱着她狂吻呢,
困一觉起来,为何就变了一副嘴脸,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待她?

  加代有些求援般地看了一眼中田,但中田面无表情。加代知道了,小日本就
是这样的畜生,他们自己不是人,也决不会把中国人当人的,自己只是鬼子的玩
物而已。

  见加代拒绝了自己,多津子恼了起来,她一把抓住加代的衣襟,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就将加代的衣服撕开了。加代军衣上的钮扣,早已在历次被日本
人的暴虐蹂躏中扯掉了,眼下,她是用稻草绳系在扣眼上的,因此轻易就被多津
子将衣襟撕开了露出雪白的胸脯来。加代捂住乳房,紧张地说:「不……不要」

  多津子根本不理会加代,揪住加代就去剥她的衣服。加代一边叫着一边和多
津子撕扯,被多津子抓住双臂,猛力一抡,加代被抡出好远,「扑通」一声,四
脚朝天,跌倒在地。

  红狼见加代又要受折磨了,兴奋异常,摇晃着尾巴,围绕着加代连蹦带跳,
却被中田唤过来,不许它给多津子添乱。红狼只好回到中田身边,口中不满地发
出哭哭叽叽般的抱怨声。

  在两个鬼子协助下,加代很快就被多津子扒光了。多津子按住加代,将两块
软布分别缠在加代的双腕上,然后给加代拷上手铐。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至于使
手铐弄伤加代的腕子。

  多津子揪着加代的头发,将她拎起来,扔向木屋的墙上。加代身体「嘭」一
声,重重地撞上木板墙。多津子从挎包里掏出那惹祸的画有血画两片破衬衣布,
说道:「知道吗,母狗,为了它,你必须不断地付出代价!」话音一落,宽牛皮
鞭已经挥动起来,「啪」一声,落在了加代柔软的细腰上。立刻,凝脂般的肌肤
上,肿起一道通红的血印。接连又是几鞭,加代的乳房、肚子、屁股和大腿上,
便布满了数道鞭痕。

  丙夏觉得那每一记皮鞭都抽打在了自己身上,他不忍再看下去,悄悄溜回了
柴房。他一屁股坐到草堆上,独自为加代难过伤心,心乱如麻的他不知该怎么帮
助加代。抓着干稻草不住往嘴里塞,大口大口地狠嚼着,边嚼还边忿忿地自语:
「操他老子的,这东西真香,比红烧肉还好吃,我就是喜欢吃!」

  就这么嚼了几口稻草,突然停住了,张着塞满稻草的嘴,猛然意识到:「我
吃这破东西做么事?老子有日本点心啊!」对呀,现在女俘都在空场上,鬼子们
也在看热闹,只有几个哨兵把守在山头四周,趁这机会,把点心拿到女俘房间,
藏到加代床铺的草垫子下边,不是正好吗?

  于是,他在草堆深处,找出昨晚藏在那里的点心,又拿起竹担和木桶,出了
柴房,假装给女俘房屋送水,走了进去……

  做好了这一切,丙夏才稍稍觉得心安了,想到加代回房后,只要一坐到床铺
上,就会发现草垫下的点心了,那时她会想些么事呢?

  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清脆声音和加代令人心疼的哭泣声,在山间回荡着,也
传入了丙夏的耳中。他惦记着加代,忍不住又回到了空场上。

  加代在宽皮鞭的抽打下,一边哭泣流泪,一边扭动身体,她的娇躯紧紧贴靠
在硬梆梆的木板墙上,试图躲开皮鞭。

  可是多津子揪住她,将她往前一丢,皮鞭「啪啪」作响,一鞭接一鞭落在她
疼痛的屁股上。每一次抽打之后,加代都要呻吟一声。多津子将加代戴着手铐的
腕子举起,搭在木板墙上的长钉上,并且固定住。然后,继续沉着有力地鞭打加
代。这样的抽打令人生畏,但却不会使人受伤。不过,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加代
的肌肤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汗水流到鞭痕上,更是疼得钻心。

  皮鞭呼啸着,鞭稍掠过加代的阴毛,加代紧张得蹩紧了大腿。但是那个正对
她施虐的小姑娘却毫不客气地将加代大腿分开,把加代的脚踝固定在板墙下的铁
环里,然后又用鞭子抽打加代的大腿内侧。那是全身最娇嫩的皮肉,加代嘶叫的
声音更大了,她似乎很害怕多津子会用鞭子抽打她丘陵般隆起的阴部,而且竟吓
出了一身汗。

  泪水流淌在加代姣好鲜嫩的面庞上,汗水也使她浑身闪烁着诱人的光辉。她
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多津子……请你快住手吧……我请求你……」令人难以
相信,这话出自她的口,那个曾经高傲的汤礼红哪里去了?为何今日加代在呼啸
的皮鞭下告饶了?

  原来,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肌肤的痛苦,反而刺激得她下身刺痒憋胀
起来。连日服用的那些药物,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作用,被俘以来,日本人变着各
种花样对她的蹂躏和玩弄,使她的肉体无论经受什么样的刺激,都会强烈地产生
那种欲望,那是十分可怕的欲望。

  加代一想到自己将要当众爆发了,心里就发慌,那比皮肉之苦更难让人忍受
而且,她已经感觉到,每一次鞭打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了。也许多津子打累了,
她抽打加代的速度正在慢下来,最后,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打。加代甚至已感觉
不到疼痛了,多津子只是用皮鞭逗弄加代饱受凌辱的肉体,轻柔地调戏她的大腿
和充满欲望即将爆发的大屁股。

  多津子走到加代面前,把宽皮鞭深深勒进加代肥嫩的屄缝里,又拿出来,看
到被皮鞭已被浸湿,不由得笑了:「你这个支那骚货,这种时候还能激起你肥屄
里的欲望。」

  当加代听到老金将这句话翻译过来后,她羞得无地自容,低下头去,狠狠咬
住了嘴唇,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起来。

  多津子用鞭杆拨动着加代的大阴唇,又将手指放在中国女人的小阴唇里,掐
着加代的阴蒂。加代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对方的手,她的蓓蕾在跳动着,仿
佛成了她的另一颗心脏。尽管她憎恶那不请自来,贸然闯入她阴部的手指,讨厌
那手指对她疼痛阴部的无礼掐捏,但她的高潮还是在渐渐逼近。

  加代腹部的深处,欲火已经燃起,她想扑灭,却无能为力。她把头软软地靠
在了木板墙上,强烈抵抗着肉体的欲望,屁股绷紧了,在墙上蹭着挤着摩擦着,
但那股热潮还是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她顿时被淹没了,垮掉了,身体一软,全
身重量都依托在了多津子插进她屄里的那几根滑溜溜的手指头上。那手指也不失
时机地在她阴道里抽插,忙得不可开交。

  「不……啊……不要……」加代的阴道已经不听从自己指挥了,擅自就抽动
起来,而且痛胀的屁股也失控了,自作主张痉挛起来。

  多津子抽出了手指头,加代立刻呻吟起来,并剧烈地扭动身体,两只大乳房
甩动起来,「呱叽呱叽」直响。多津子将皮鞭杆插进加代的玉穴,「噢……」加
代再次呻吟,现在,她都觉的自己可憎。而多津子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加代,欣赏
着她因亢奋而扭曲变形的面孔。

  加代尽管羞愤不已,面颊都已经滚烫,可高潮涌来,想阻止自己的喷发却根
本不可能。终于,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整个身体都达到了白热化,在子宫有
规律的缩动下,她浑身都要碎裂了,骚哄哄的阴精喷薄而出,溅出很远……

  「我恨死你啦!」加代对多津子咆哮道,在众人面前泄身的她,觉得自己成
了全世界最耻辱的女人。多津子继续用鞭杆在加代水淋淋的屄里搅动着,笑嘻嘻
地说:「搜嘎,就因为这个样子的,你的才大大的可爱。」

  看到加代又一次当众受辱,丙夏莫罗受不住了,自家就在裤裆里跳动起来。
中田的莫罗更是加倍膨胀,把裤裆口都顶开了。雅由江和美惠正端着照相机给加
代拍照,却无意中看到了中田敞开的鸡窝门,还有隆起的裤裆,她们不由得捂嘴
窃笑……

  这次惩罚加代之后,中田又奸污了加代十余次。上山来找加代泄欲的鬼子也
越来越多,最多时,一天一夜竟有三十三个鬼子上过加代的身。丙夏忧心忡忡,
那么一个白皙柔弱的女子,怎禁得起这般蹂躏?

  中田对老辉已经比较放心,容许老辉离开腰山去采药,但是他离开腰山时,
丙夏必须留下,中田依旧是那句话:「天黑之前不会来,你儿子死啦死啦的!」
丙夏就成了鬼子的人质。

  转眼,已是新历十月,老辉父子上山已近月余。忽一日,中田让美惠给附近
日军发报,请求给他调来几个鬼子,他要再次下山去杨大洼征粮。他声称,此番
征粮,不用花一文钱,尽量不杀人放火,山外调来的鬼子只要给他站脚助威,以
防不测即可。

  中田让老辉父子也一同下山,因为老金不懂当地方言。鬼子下山征粮,居然
还带上了两个女俘,她们是加代和香子。

  那是一个很暖和的日子,斑鸠正落在杨大洼民居的房屋顶上咕咕叫着,鬼子
就进村了。走在最前面的是红狼,跟在后面的是牵着它的中田,然后便是鬼子的
队伍,队伍中押着两个女俘,都是一丝不挂,露着一身白皙娇嫩的皮肉。

  鬼子突然进村,百姓们大多未来得及跑掉,就被鬼子一个个驱赶到祠堂前。
鬼子挨屋叫着:「集合集合,害怕的不要,参观花姑娘的干活!」鬼子这般叫嚷
时,脸上还露着淫荡的笑容,但村民都晓得,那不是好笑,是笑里藏刀。

  前一次他们来时,不也曾这么笑过吗?结果后来却将一个不懂事的伢儿劈成
了两片。还有寻猪的老倌,不也是在腰山下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吗?小鬼子是信不
得的。

  待众人被赶到了祠堂前,许多人顿时就呆住了。祠堂台阶上,站着两个被反
绑着的姐儿,精赤着雪白耀眼的肉体。

  男人们都在吞咽口水,山里人从没见过这么白嫩的女子,更没见过这么大的
奶子和屁股。堂客们就骂各自的男人:「莫看,莫要看,你们这些没出息的猪,
有么事好看的?都丑死了,哎哟,你看那大奶子,多丑!你看那大屁股,几难看
哟。那个姐儿肚皮上还有两个么事字?她们哪里是人,都是些妖怪沙。」

  说归说,可男人们就是这般没出息,眼睛还是直往女俘上扫来扫去,两个女
子实在太勾人了。

  人们也看到了鬼子身边的老辉父子,有人就往地上吐口水:「呸,冒想到他
父子也给日本人当狗了,何不去死沙,活着也给杨大洼丢人。」

  这时,中田在加代的大白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压住了人
们的交头接耳声。中田发话了,叽哩哇啦一通日语,老金就给翻译成北方话。老
金说完,再让老辉给翻译成当地土话。老辉清了一下嗓子,张开口,却又把话吞
回肚里了,他实在没法翻译鬼子的话,难以开口啊,就算开口也难言啊!

  见老辉磨蹭着不肯作声,老金动怒了,从腰间拔出手枪,比比划划吓唬着:
「杨老板,你他妈的敢违抗皇军的命令?别磨屄蹭屌的,赶紧翻译,要是说错半
句话,我他妈的毙了你!」

  老辉终于颤抖着嗓音,向乡邻们翻译了中田的话。那时加代脸正羞红着,泪
水顺着又黑又长的睫毛往下落,想必这番话与她有关。可怜的加代,又将在几百
个村民面前受辱了。

                五

  老辉开口说话时,他身旁大树上,几只小八哥也七嘴八舌叽叽喳喳,模仿起
老辉的话语来,把老辉的声音都淹没了,有人便笑了起来。熊本曹长向树上开了
一枪,八哥惊飞了,村民们也骇得闭了口。

  就听老辉说道:「你们大家伙也看到了我老辉是被人家用刀枪逼着,没的法
子才上腰山的,所以你们莫要骂我。刚才日本人说了,要向大家伙要粮食,他们
不是买,也不是抢,说是要换。用么事换呢?就是台阶上站着的那两个女子。他
们说了,么人要是拿来一瓢米,倒在台阶下的箩筐里,就可以在两个姐中挑一个
随便在她身上各处摸一把。他们就是这个意思,你们要如何做,莫关我父子的事
了。」

  听老辉说完,乡亲们都不作声了,却用眼睛在两个女子身上看,尤其是盯着
加代看,那女子实在美丽,身上每一块肉都是诱人的。当然,许多人也明白,鬼
子这是要看中国人的笑话呢,因此没人肯站出来。

  这时,中田的目光就落在了一个淌着口水,生着瘌痢头的少年身上。在南方
农村,瘌痢头是常见的,可能是因为气候湿热的缘故吧。这类人因生疮长痂,而
掉光了头发,所以称之为瘌痢头。

  中田笑着问瘌痢头:「你的,喜欢花姑娘吗?」瘌痢头也笑了,他的口齿很
模糊:「喜欢,鹅(我)想娶堂阔(客)。」众人心里不由得发紧。这瘌痢头姓
罗,是个呆傻之人,从小没有父母,村里人谁见了他,就给他一口吃的,晚上没
地方住,就在村外破庙里困觉。如今已经十五岁了,人事不知,却晓得追女人,
村里女人就怕单独碰见他,碰见了,他就追上去搂抱,口中还说着:「鹅(我)
要娶堂阔(客)。」

  为此,罗呆子没少挨男人们的「板栗」,至于他想要得堂阔,当然一个也没
娶到。村里人说:「就是母猪嫁给他,都会屈死了。」

  中田早已看出罗呆子是个白痴,他授意老金逗弄这个呆子。老金问罗呆子:
「你想娶堂阔吗?」罗呆子大鼻涕已经流进了口中,呲牙笑道:「想死沙!」老
金指着女俘问:「你看这两个漂亮姐儿,哪个做你堂阔好?」

  罗呆子用衣袖擦着鼻涕说:「两个『鹅』都想要。」老金一绷脸「那不行,
你也太贪了,哪能两个都给你呢?

  只能要一个。」呆子就指着加代「吃吃」笑道:「那鹅就要她,鹅要吃她的
奶奶,亲她的屁屁」老金说:「好啊,今儿个皇军就给你作主让她做你堂阔。」

  加代扭动着身子骂道:「金高丽,你不是人,你该死!」

  老金对罗呆子说:「你看,漂亮姐不愿意做你堂阔呢。是呀,谁能白给你当
堂阔啊?你总得用什么东西跟皇军换吧?你有什么好东西给皇军吗?」

  罗呆子毫不犹豫地说:「有啊!」老金问:「有什么?」呆子就猛地脱下裤
子,在场的妇女顿时都捂住了脸。只听罗呆子说:「鹅有一个莫罗,两只卵子,
皇军喜欢就割掉拿回屋里炒菜吃吧。」

  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丙夏也笑得直捂肚子。

  罗呆子虽不是正常人,可他下身的物件却发育得不错,够粗也够长。黑嘟嘟
的,高高勃起。不过上面挂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泥垢,散发着臊臭刺鼻的气味。

  老金掏出手帕掩住了口鼻,他摆着手说:「皇军不要这玩意儿,再说你这东
西没了,拿啥娶堂阔呀?你有什么吃的东西吗?」罗呆子眼睛一亮,一边提裤子
一边说:「有,鹅还舍不得给你们呢,是两个鸡蛋,前日鹅在华二爷家鸡窝里偷
的,你们让鹅娶堂阔,鹅就把鸡蛋给你们。」

  中田笑道:「鸡蛋,腰西,统统地拿来,皇军马上给你娶堂阔的干活!」罗
呆子乐得直蹦高:「你们等一下子沙!」

  扭头便往村外破庙跑,中田令两个鬼子跟随了去。

  不一时,罗呆子果真拿了两个鸡蛋回来了。中田让他把鸡蛋放进台阶下的箩
筐里,然后指着加代说:「皇军说话大大的算话,她的就是你的堂阔了!你的就
在这里『咕唧咕唧』她的干活」呆子咧嘴笑起来:「鹅娶堂阔啦!鹅要『咕唧』
堂阔了!」说罢,再次脱下破裤子,直向加代扑去。

  加代吓得脸都变色了,惊恐地叫着:「不……不要!」边说,边往后退着,
心里一慌,跌倒在地上。丙夏忍不住骂起来:「呆子,我操你屋里十八代,你敢
动她,老子打死你!」说着,扑向罗呆子。

  老金一横脚,扫在丙夏小腿上,丙夏立刻扑倒在地,磕破了嘴唇流出血来。
老金冲老辉凶道:「杨老板,看住这小子,他敢坏皇军的事,我把你们爷俩全崩
了!」

  老辉忙扶起丙夏,在儿子身上揉着。丙夏眼见呆子已经得手,心里一痛,伏
在父亲身上哭了起来。父亲以为他摔疼了,便说:「莫哭,没关系,一会儿就好
了。」

  此刻,加代已被罗呆子搂抱住,她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哭叫着:「滚开!畜
生,不要碰我!」呆子才不管那些呢,死死压住加代,在加代白皙娇嫩的脸上亲
着吻着,脏鼻涕蹭了加代一脸。加代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反抗。红狼见了,也格
外兴奋,不停地甩动尾巴狂吠,若不是中田牵着,它恐怕早窜出去了。

  村里人都在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肮脏的白痴,
在奸污一个美丽的女国军。他们心里不知是愤怒、嫉妒还是羡慕……

  呆子掰开加代的大腿,望着她的阴部,「嘿嘿」笑起来:「好看,比建玉哥
堂阔的屄好看。」

  人群中,一个叫建玉的汉子就给了堂客一记嘴巴:「死婆娘,你跟呆子干过
这种事?」建玉的老婆就哭起来:「么人跟他干这种事?呆子你莫胡说八道!」
呆子用力揉搓着加代一对酥软的乳房,笑着回答建玉的堂客:「嘿嘿,前日你在
屋里洗澡,鹅扒门缝看到了沙。」建玉就和堂客一起骂:「该死的呆子,你不得
好死!」

  中田「唰」地抽出战刀,威胁道:「统统地闭嘴,说话的不要!」

  这时,呆子的脏屌已硬得像铁棍一般,没头没脑地在加代下身撞击着,却始
终没能插入。加代双腿不断踢蹬着,扭动着身躯拼命挣扎。两个鬼子帮忙按压住
了加代的大腿,只听加代一声痛叫,身体用力一挺,「妈呀――」加代的哭叫声
回荡在山村的上空。呆子的黑鸡巴已插进了姑娘的娇嫩的玉穴中。这是强盗对我
国军女俘犯下的又一桩罪行。

  丙夏也放声痛哭起来,他为心爱的人而哭。可老辉却以为他被眼前的情形吓
坏了,忙抚着他的头说:「莫怕,丙夏,没么事好怕的。」丙夏咬牙道:「我要
是能离得开腰山,第一个就杀了呆子!」

  罗呆子在加代的蜜壶里狠命抽插,不顾她的死活。加代起初还不停地摇晃着
脑袋,但渐渐地她就瘫软了,只能哭泣着任由一个傻子糟蹋自己。呆子将加代的
粉红嫩穴都抽带了出来,村里人看得是屏心静气。呆子放声叫着:「鹅好美沙,
好快活沙……啊……我堂阔太好了沙……」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抽插之中。加代已
哭得岔了气,浑身颤抖着。不一时,呆子就紧紧搂住加代凝脂般的娇躯,并死死
压住她,身子猛一哆嗦,罗呆子在加代体内射精了。肮脏的浆水,泄在了娇美的
身体中。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丙夏依旧在伤心地哭泣,他的心正在滴血。阴险的日本
强盗竟利用傻子来击垮中国人的斗志。

  人群中有人轻声叹息「可惜了这么一个花一样的姐儿,给罗呆子糟蹋了。」

  呆子在加代身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来。老金问他:「小鬼,怎么样,
这个堂阔好吗?快告诉大家伙。」

  呆子心满意足道:「好!」「怎么个好法?」老金还在问。罗呆子说:「不
知几美哟!」

  中田命令鬼子将加代绑在树干上,将她双腿劈分开,在膝弯处绑上长竹竿,
竹竿两端系上长绳,又将长绳搭绕在树杈上。然后拉扯绳头,加代的双腿就随着
竹竿被吊了起来,整个屁股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人们便看到,她那洞开的粉红
色的阴道里,溢满了罗呆子的白色精液。

  老金揉着加代的大屁股说:「好好看吧,眼馋吗?只要拿出一瓢米,倒进那
只箩筐中,就可以把手伸进去抠她了。」

  起初,并无人回应,甚至有的人还不好意思抬眼去看。可是,不久,突然有
人叫起来:「我也豁出这张老脸了,我去取两瓢米,两个女人我全要抠!」

  众人吃了一惊,看那人,却是老鳏夫建广。建广已经五十开外,十几年前就
死了堂客,堂客死后,他便再没碰过女人。在呆子强奸加代时,建广就被刺激得
心突突乱跳,下身膨胀得无法自已。

  中田答应了他的条件,于是,老建广领着两个日寇回家取了米来。当他经过
丙夏身边时,丙夏「呸」地朝地上恶狠狠地唾了一口。建广看了丙夏一眼,没说
什么。

  建广把米倒入箩筐后,先是将两根指头插进了加代灌满精液的肥阴里,在里
边掏了好一会儿,掏得加代直哆嗦……

  建广把手抽出来后,看着手指上滴淌着的粘液。老金问:「老兄,感觉怎么
样?」建广一边嗅着手指一边点头:「蛮好,真滑溜。」接着,他又抠了香子的
阴道。老金问他抠谁感觉更好,建广指着加代说:「还是这个姐儿好,好货色,
鲜嫩。」

  看到老光棍建广都对女俘下手了,地主老奥臭的儿子丙海终于忍不住了,这
个十七岁的伢苗,平日就游手好闲,是个青皮无赖,专爱撩拨女人。他也交了两
瓢米,抠了两个女俘。

  接着,丙海的几个狐朋狗友也耐不住了,交了米,抠弄了女俘的阴道……

  加代在一次次手指抠弄下,忍受不住那没完没了的冲击,终于泄了,阴精嗤
了出来。

  在加代泄身时,阴道和屁眼都在强烈地律动着,看得人们是目瞪口呆。几个
八九岁的细伢儿看得着迷,上前便要抠加代的两个嫩穴。老金说:「不许碰她!
你们回家取来米交给皇军,就可以随便抠她了!」

  那几个小孩明白什么,还真回家取了米来。于是,儿童的小手也伸进了加代
的阴道和肛门里。他们那知这是是非非?那知这是日本鬼子对抗日女战士的兽性
摧残?孩子们还笑叫着:「好玩,姐的屁眼真好玩!」

  有一个叫玉蓉的五十多岁老嫲娌,也终于忍不住了,说道:「细皮嫩肉的女
子,我也想摸摸沙。」居然也取了一瓢米并抠了加代……

  此时,腰山顶上,已经云遮雾绕,有经验的山里人就晓得,这是要变天了。

  鬼子却还没有离开杨大洼的意思,虽然两三只箩筐都已装满,但中田又想出
奇招蹂躏加代,他对加代侮辱得越狠,自己的下身就越坚硬。中田令鬼子将加代
从树上解下来,去掉绑在她膝弯处的长竹竿。

  加代站到地上,活动着自己已麻木的腿脚,每活动一下,乳房和屁股都会颤
动起来。这时,中田将系在红狼颈上的绳套解开了,他叫了声:「红狼,私は命
令したり、攻撃する!」

  红狼便明白了中田的意思,它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连声也不出,就向加
代扑去。

  正在活动腿脚的加代见红狼气势汹汹扑了来,吓得惊叫一声,扭头就跑,高
呼救命。

  然而,横遭摧残,饱受蹂躏的中国女俘又怎能跑得过日本军犬?红狼追上加
代,抬起前爪用力一扑,兽性的力量一下就将弱女子扑倒在了地上。然后,红狼
咬住加代的脚踝,将加代拖拽向中田身边。加代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都被拖得在
地上摩擦着,使她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红狼将加代拖到中田身边后,便吠了两声,加代刚想爬起来,却被红狼的前
爪死死踩踏住。那畜生低下头来,潮湿的狗鼻子在加代湿润的阴部嗅着,一边
「呼哧呼哧」粗喘,一边伸出血红的舌头「啪叽啪叽」在加代的壕沟里舔起来,
将精液和骚水舔入口中。

  加代吓得绷紧了大腿,却被畜生用头粗暴地拱开,它的一只爪子就按在加代
的屁股上,使加代无法扭动起来。红狼的舌头在加代阴道里打着卷,刮碰着洞穴
中的嫩肉,使加代紧张到了极点,可屄里又被舔碰得奇痒难耐。

  丙夏已不再哭泣,他明白在凶恶的日本人面前,哭是无用的,他现在只有仇
恨。最恨的就是中田,因为加代所受到的一切耻辱,都是中田主意,并由他下令
的。丙夏诅咒中田不得好死。

  红狼已舔了很长时间,连中田也倍受刺激,他的大物件都硬得难以忍受了。
加代蹬着腿挣扎了一番,再也没有力气了。此时,她手臂并没有被绑缚,于是,
她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臂间,无力地娇吟起来。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红狼前爪按压住加代,后腿屈下来,放低了身子,
突然发出一声狼嚎般的动静,然后身子用力一拱,阴茎插入了加代的那紧小的蜜
壶中。加代「天啊」一声惨叫,在场的村民也都发出了惊叫声,谁敢相信一个天
仙般的女子会被日本的狗给糟蹋呢?

  红狼的狗屌很长,而且比人类的阴茎硬得多,插得也更有劲。一般家畜阴茎
是没有骨头的,但狗却有阴茎骨,不必勃起就可直接插进去。红狼那一下子,就
干进了加代的子宫里,加代哪里承受得了?疼得抽搐起来,十指深深抓进眼前的
泥土中。

  加代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红狼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紧小的阴道,而它的
阳具又是那么大,使加代的阴道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一下子就收紧了。
这反而更刺激了红狼,它龟头那球状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膨胀起来,使它的龟头比
原来粗大了两三倍,一下子就卡在了加代的阴道中。加代的痛苦是前所未有的,
她的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浑身汗水有如刚刚冲洗过。

  其实,人兽相交,也并非稀奇,自古就有。据古书记载,磐瓠之妻与狗交。
汉朝广川王的裸体宫女与山羊交。沛县一磨妇与驴交…还有突厥的先人与马交,
女真的先人与熊交,宋朝王氏妇女与猴交……

  外国比中国更甚,古埃及人崇拜金牛,那是一种有花斑的黑牛,埃及少女以
把下体献给金牛为宗教责任。欧洲人与家畜相交,更是古老习俗。现在,西方人
还喜欢干那种人畜相交的勾当呢。

  然而,在杨大洼,红狼对加代的强暴,却早已超出了人们可以容忍的范围,
这是侵略者对被侵略者人格和尊严最野蛮的践踏。杨大洼人认为,让畜生在大众
面前操女人,是对杨大洼人的挑衅。方才还用两瓢米换取摸一摸两个女俘阴道的
丙海,突然骂了起来:「操你日本鬼子个瘟屄!莫欺人太甚,么样对待女人,天
理不容沙!」一边骂着,一边冲出人群,向红狼扑去,他想一脚踢飞红狼。

  红狼见人来袭,一声惊叫,便想脱身。可它那球状龟头已经卡锁在加代的嫩
穴里,哪里拔得出来?于是,它就拖带着加代一起跑。加代被它拖拽着,阴道还
死死锁住狗屌痛得揪心裂肺,加代被红狼足足拖出去有二十米远,她眼前一黑,
昏了过去。

  熊本端起枪,刺刀正中丙海的大腿,丙海「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熊本
的刺刀又向丙海当胸刺来,村里人有半数腿都吓软了,他们何曾见过杀人场面?
丙海毕竟是青皮无赖,逗狠玩命是他的本行,他猛地伸出双手,死死抓住了鬼子
的刺刀,瞪着眼睛狂叫:「来吧,鬼子,老子跟你拼了!」

  丙海这一举动,倒是出乎鬼子意料,熊本想夺回枪,丙海却抓住刺刀不放。
熊本抬脚踢向丙海的脸,丙海侧头闪过。他的双手已血肉模糊,但熊本还是无法
将枪夺回。中田一声狞笑,挥起战刀,刀光一闪,「咔嚓」一声,丙海的一只手
掌已断落在了地上。丙海痛叫着:「操你祖宗的,老子的手呢?」

  老金一脚将丙海那只被砍落的手掌踢到了红狼面前,红狼叼起手掌,一阵
「咔吃咔吃」连嚼带啃,连骨带肉嚼碎,它就这样一边咀嚼着中国人的血肉,一
边强奸着中国的女人。

  失去了一只手掌的丙海,已经难以反抗,几个鬼子将他按倒剥光。中田抡刀
砍断一根竹子,留下的断茬约有半人多高。三五个鬼子架起丙海,将他的下身向
竹茬插去。竹茬穿进了丙海肛门,丙海双眼都要瞪裂了。他嘶声叫着:「畜生们
要插死老子沙!各位长辈,各位兄弟,莫忘记给丙海报仇沙——」他的喊叫声还
在回荡着,鬼子们就已经转动起他的身体来,随着身体的转动,竹茬深深穿透腹
腔,刺入胸肺。丙海猛喊一声:「痛死老子啦!」大喘了几口气,头一软,便再
没动静了。

  人群中发出「轰」的一声,妇女尖叫,小孩哭喊,男人也被镇住了。正常的
人看到这种血腥场面,都会不知所措的。在美国校园里,一个歹徒。两把手枪,
就可以杀死三十几个师生,相信当时在这个持枪分子面前,至少应该有五六十人
吧,可就硬是没有一个勇敢的人能挺身而出,趁他换弹夹时抱住他,否则,哪会
死那么多人?我们不能指责美国人懦弱,因为大凡善良的人,看到屠杀场面,都
会因惊恐而手足无措的。

  中田向天空放了一枪,叫「巴嘎,通通的不许动!谁敢乱动,他的一样。」
中田指着已经死去的丙海,对众人威胁着。

  红狼的阴茎依旧锁在加代的阴道里,它低头舔着加代的脸蛋、脖颈和身体,
满口的血腥气将加代刺激醒了。加代试图挪动身子,却动弹不得,方知下身还锁
着公狗的阴茎。她扭动起屁股来,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从未有过的刺
激与快感。她的阴蒂和大阴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红肿,体内有一种被电麻了的感
觉,这是因为狗阴茎的温度比人的高所致。加代的整个阴道直到花芯,全被胀得
满满的,撑得圆圆的。

  突然,红狼的身子猛烈地抖动起来,加代体内的狗屌也一跳,接着,她腹中
一热,一下子就有了涨满的感觉,红狼再次嗥叫起来,它在加代阴道内射精了。

  由于插得过深,且加代的阴道口被狗圆球状的龟头塞紧,精液就一滴不剩,
全部灌入了加代的子宫内,所以她才有了涨满之感。加代身体也快速抖动起来,
体内的能量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她又一次喷出了阴精……

  红狼射精后,龟头渐渐软了下来,它抽离出加代的嫩屄。此时加代已经昏厥
过去,中田用脚将加代的身子蹬得翻仰过来,丙夏看到,加代的肚子比过去鼓胀
了很多,阴道口正流淌着狗的精液。丙夏仰望苍天,心中叫着:「天老爷,你还
有眼睛吗?这么好的姐儿居然让她被呆子和狗糟蹋!你为何不打雷劈死鬼子?」

  天空中,还真的电光一闪,接着一声闷雷传来。中田见要下雨了,忙命令鬼
子抬上粮食,押着女俘和老辉父子回腰山了。

  那场雨足足下了两天,而加代阴道里的精液也足足流了三个小时,至少能有
一大碗。中田对被狗奸污过的加代格外有兴致,甚至达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比
红狼干得还来劲。

  雨下过之后,秋天的凉风就吹到了腰山顶上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1:38     标题: 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

             漫漫长夜侬伴君


作者:dybjs
2009/5/29/全文首发sexinsex

            第四章  烽火鸳鸯

                          一

    就在雨停之夜,起风了,阵阵北风扫荡着笼罩腰山多日的乌云。

  那夜,鬼子燃起了篝火,大口喝酒,发疯般胡闹,还强迫女俘陪他们跳舞。
丙夏看到多津子也眯着小眼笑得很开心,一会儿坐到这个鬼子腿上,一会儿又倒
在那个鬼子怀中。看见丙夏挑水过来,她还招呼着丙夏:「丙夏江,你的大大的
好,你的小鸡鸡的可爱。广州、武汉统统的被皇军打下来了,战争的结束了。」

  丙夏听了,不由得大吃一惊:么事,鬼子连武汉都打下来了?那中国不是要
完了吗?他匆匆回到柴房,桶里的水都洒了一半。他对父亲说:「爷,你晓得鬼
子为么事高兴?武汉被他们占了。」老辉并未惊讶,他叹着气说:「我晓得早晚
会是这样,他们的武器几强,又是飞机又是坦克,国军有啥子?可是中国几大,
人又几多,他能占了武汉,却占不了全中国,早晚他还是要败的。」

  次日晚上,又从山下来了许多日军,当然是来寻欢的。却有一个军官,没找
女俘,而是去了中田房间。不久,老辉父子也被叫了去,说是让他们给鬼子军官
和中田推拿按摩。

  在中田房间里,那个鬼子军官和中田都趴伏在床铺上,老辉给军官按摩,丙
夏伺候中田。两个鬼子用日语交谈着,中田问军官,何不找个女俘玩一玩,他可
以让最漂亮的女俘加代过来。军官摇头说:「风湿犯了,腰也酸背也疼,肾也虚
阳也萎,还是算了,让士兵们去寻欢乐吧。」

  然后,这个军官告诉中田,附近日军,包括腰山的日军,近期内都要开拔。
他看了老辉一眼,问中田:「これら二つの中国人は日本語を理解する?」中田
便让军官放心,说是老辉父子听不懂日语。军官便对中田说目前日军兵力吃紧,
镇守武汉的兵力严重不足,一场会战,皇军实际伤亡人数超过了十万,而不是像
军方公布的那样只有二三万。

  自开战以来,皇军已死伤将近五十万人了,目前还有南昌和长沙要打,估计
也将是恶战。九江要守,武穴也要守,这里就只能放弃了。最后他严肃地对中田
说:「此话绝对不可向士兵们透露。」

  中田便也严肃地点着头。他又请示军官,一旦队伍开拔,这里的女俘如何处
置。军官便说,他此番来腰山的目的,就是要告之中田,做好准备,一旦下令部
队开拔,这些女俘就一个不留,就地处理,统统的死啦死啦……

  中田又看了老辉一眼,军官已明白他的意思,点头道:「支那人统统不留,
死啦死啦……」边说,边以掌代刃,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两个鬼子真以为老辉父子听不懂日语,所以交谈起来也不避讳。岂不知老辉
曾在东北呆了五年,跟日本人也交往过,自家的堂客就是被小日本拐走的,因此
尽管不会说,但也能听懂几句日语。那个军官对中田说的一番话,老辉也听懂了
一些,至少他知道了,鬼子要杀掉他父子和女俘。

  老辉一边在鬼子军官僵硬的肾盂部位按揉着,一边快速转动着脑筋,思索着
逃命的计划。此时,他就想起了一个人……

  鬼子军官离开腰山后的第二天,山上的鬼子和女俘们就都跑肚涡稀了,连老
辉父子也一样。中田见状便焦躁起来,眼见日军即将开拔,士兵却一个个三五分
钟跑一趟茅厕,还能行军作战吗?他让老辉看看是怎么回事。老辉查看了几个鬼
子和女俘,又舀来池塘的水细看一番,便告诉中田,池塘水生了小虫子,山上的
人吃了池塘中的水,就腹泻了。

  中田让老辉赶紧想办法治愈这些人。老辉说:「办法倒是有,可是我这里没
有丁香、五倍子、肉桂、白胡椒等药材,我必须尽快去梅川把药买回来。」

  中田无奈,只好吩咐老辉快去快回,天黑之前不回来就将丙夏「死啦死啦」
的。老辉点头应着,挑了一副空担下山了。中田又命令两个鬼子,穿上中国百姓
的服装,跟踪老辉,看他是否有可疑之处。

  老辉离开腰山不久,就发现了那两个尾随他的鬼子,老辉暗骂道:「操你屋
里十八代的,穿了中国人的衣服老子就认不得你了?看你们小短腿,走路腆胸迭
肚的样,就晓得是东洋怪物沙。随便你们跟,反正啥子也发现不了。」

  老辉此番去梅川,就是要找一个人,这人便是药铺的季老板。老辉晓得季老
板为人仗义,结识了一些江湖上的豪杰。老辉心想,若是将自己和儿子的处境告
诉季老板,让他晓得腰山有国军女俘,且处境危险,想必季老板不会袖手旁观。
腰山上的人几乎全部腹泻,正是老辉做的手脚,他在给鬼子和女俘煎的汤药中
放入了巴豆,为避免鬼子怀疑,他和丙夏也服了汤药。

  季老板一见老辉来了,果然高兴,高声叫着:「辉哥来了,好多日冒见了!
上次你屋里丙夏在我这里賖走几多药,全是喂给莫罗和女子的,辉哥你莫不是要
开窑子?」老辉苦笑道:「一言难尽,听我跟你说。」

  正待与季老板叙谈,忽瞥见药铺外面有两个人鬼头鬼脑的。季老板小声问:
「那两个是么人?不像当地的,莫非你领来的?」老辉说:「莫理他,他们是鬼
子,我们用方言谈。」季老板点头道:「矮子真胆大,若是让人发现他们是日本
人,这两个瘟灾就没命了。」

  老辉一旦和季老板说起当地方言,别说是外国人,就是本省的其他地方人,
也未必听得明白。这里隔个十几里路,口音就大不一样了。比如,这里的人就将
鞋说成是「孩子」,把女人说成「里临」,将老太婆说成「老嫲娌」,玉米说成
「乌留」,他说成「嘿」,把「送给他」说成「马给嘿」……

  就这样,老辉满口方言,将腰山上的情况告诉了季老板。正说话间,却从里
屋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年轻人。老辉看了那青年一眼,便打住不往
下说了。季老板笑道:「莫怕,自家人。他是小陈,我屋里的伙计。」老辉便想
起来,丙夏曾经提到过这个小陈。他想了想,便接着对季老板说,自己已将腰山
上的鬼子和女俘都搞得泄肚子,才得以来到梅川买药,他让季老板尽快想办法,
人命关天啊。

  季老板听罢,沉吟片刻,写了一张药方,点点头:「我晓得了。」然后将药
方交给小陈,说道:「给辉哥把药准备好!」又向老辉递个眼色,「你也去里屋
跟小陈抓药吧。」

  老辉跟在小陈身后往里屋走,口中夸赞着:「好一个伢苗,长得真周正,多
大了?」小陈不好意思地笑了:「十八了。啥子伢苗,徒有虚表。」

  门外两个鬼子见老辉要进里屋,便也想走进药铺,忽然一个年轻人抱着一只
募捐箱拦住了他们,那个募捐者说道:「同胞,请支援抗战,支援游击队,有一
分钱就出一分钱。」两个鬼子又不敢开口,担心一出声就会被人发现是日本人,
赶紧从衣袋里掏钱给募捐者。可这时,老辉和小陈早已进里屋了。

  待进了里屋,小陈突然小声说:「辉爷,要不要我出去把门外的两个矮子干
掉?」老辉吃惊地看着小陈,不知该说什么。

  小陈说:「你看看季老板给我的药方,那上面写的是让我想办法救出女国军
和你们父子。怎么治跑肚拉稀,我想辉爷是精通歧黄之术的大师,用不着跑到梅
川来求援吧?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范云轩学生游击队的侦察员。」

  老辉虽然半信半疑,但他信得过季老板,既然季老板将这件事情交给小陈,
老辉也只好寄希望于小陈了,他问小陈:「游击队能打得过腰山的鬼子吗?」小
陈说:「你不是来的正好?你可以告诉我腰山上的鬼子情况。还有,奉蒋委员长
之命,我们一直在寻找国军女俘下落,你算是为国家立了大功。」说着,从衣服
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问道:「山上的女俘中有这个人吗?」

  老辉接过照片一看,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加代,她似乎在困觉的样子,睡衣被
撩开,露出了饱满的乳房,白腻的肚子和肥嫩的阴部,只是肚皮下没有「淫」和
「妇」两个字。老辉失口叫道:「这不是加代吗?」小陈抓住老辉的手激动道:
「她真的在腰山上?可她怎么叫加代呢?她叫汤礼红嘛!」

  老辉说:「莫管她叫加代还是别的么事,反正这个姐儿是在腰山,数她吃的
苦最多。」于是,老辉对小陈讲述了加代在腰山上所受到的凌辱和摧残,诸如肚
皮上刺了字,鬼子女医官将破衬衣塞进她的下身,身上涂抹蜂蜜,鞭刑,让呆子
和狗强奸她……只是未提他和儿子用羽毛撩拨调戏加代的事,当然,因为他们父
子也是被迫的嘛。

  小陈听得脸色时红时青时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凶巴巴地说道:「老子这
就出去,把门外那两个鬼子干掉!」

  老辉忙拦住了他:「不可你干掉了他们,我就没法回腰山了,我不回腰山,
我儿子和女俘就没的救了。」

  老辉这么一说,小陈就狠狠拍着桌子,坐了下来。老辉问:「那个加代或者
是什么红,她是什么人?你为么事关心她?」小陈答道:「你先莫问了,以后就
晓得了,她对我们游击队很重要。」

  接着,二人便商议起如何营救女俘事情来,老辉还给小陈画了腰山地形图,
告诉小陈哪里有小路通向腰山顶峰,山顶哪里有铁丝网,哪里有峭壁,以及鬼子
兵力布署……

  老辉还说,营救女俘必须要找好时机,有时山下鬼子会上山来找女俘泄欲,
那时山上的鬼子人数就多了,要想营救有困难。所以,一定要趁腰山上没有鬼子
大部队的时候去营救,而且还要行动迅速,免得山外敌人赶来增援。小陈在纸上
将老辉的话一一记下。

  老辉和小陈商议好了,见天色已不早,便起身说:「得赶紧回去了,必须在
天黑之前回到腰山,要不我儿子就麻烦了。」然后,他自家抓了几付药,作作样
子,便去与季老板告别。

  季老板说:「也冒吃饭就走,真难为你了。」说着,将两只白面糖粑用纸包
了,装进老辉箩筐里。说道,「路上吃吧。」

  此时,门外两个鬼子,已被不断来动员他们捐款的细伢儿们折腾得快要疯掉
了,他们又不敢出声说话,只好不断掏钱给募捐人,现在衣袋早已空了。他们一
看老辉出了药铺门,简直如从火坑中被救了出来,赶紧跟在老辉身后。可鬼子并
不知道,他们的后边也跟了个人,那就是小陈。

  老辉返回腰山时,走的并不是原路,而是一条人迹罕至的羊肠小径。这是他
往日采药走的路。这条小径草深林密,坡陡沟深,是条险途。可是一路上没有人
烟,更无鬼子部队或岗哨,老辉就是要为小陈引一条通往腰山的小路,使游击队
到时候可以避开鬼子的大部队,人不知鬼不觉地前往腰山。

  小陈一边跟着,一边用柴刀在路途中的树干上刻下记号。跟踪老辉的那两个
鬼子可是遭了罪,一路走得他们是呲牙咧嘴,臭汗淋漓。却又不敢停下休息,生
怕一个不留神,老辉就没影了。

  老辉也是装出采药的样子,走走停停,故意使鬼子能跟上他,也是为了照顾
鬼子身后的小陈。

  天黑之前,老辉回到了腰山。跟踪他的那两个鬼子,脚上早已打满血泡,痛
得直抽冷气,却还要在中田面前站得溜直,向中田报告情况,且一点细节都不遗
漏。说是根据他们所见,没有发现老辉有什么可疑之处,只是回来时走的是一条
小路,但老辉一路上不停地采药。听完他们汇报,中田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
两个鬼子一离开中田房间,顿时就垮了身板也不再挺了,武士道精神也没影了,
瘫坐在地上脱下臭鞋脏袜就开始揉脚丫子。

  却不料他们身后,中田房间门开了,中田像被老虎追撵一样,匆匆跑出来。
两个鬼子忙惊慌站起,鞋都没顾得穿上,刚一个立正,「报告」二字未及出口,
就见中田根本没想搭理他们,他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跑向茅厕。

  原来,中田也在闹肚子,而且很严重。方才两个鬼子向他报告情况时,他就
在强忍着,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听鬼子报告。两个鬼子刚一出门,中田就赶紧抓
了两张草纸,奔往茅厕……

  一进茅厕,中田就迫不及待退下裤子,但听「扑哧」一声,稀乎乎的大粪便
窜出来,将半边墙面喷得一塌糊涂。

  这且不说,自己的裤裆也兜住了估计一斤多稀粪汤子。

  次日傍晚,丙夏又是吃了两个饭团,权当过夜,他的腹泻已愈。当然,老辉
一回到腰山,便妙手回春,几付药之后,无论男女,肚子就都没毛病了。丙夏看
天色还亮着,就拿起竹扁担,要去挑水。

  老辉说:「等一下,等一下子,莫急,天还冒黑呢。」丙夏就不解了:「挑
水不就要趁天亮吗,等到天黑了再去挑水,看不清道路,打一跤么样办沙?」

  老辉便说:「你听我的,天黑了,我提着马灯给你照亮总该行了吧?今夜来
腰山的鬼子几多,我怕你现在出去,那些没得到女俘的鬼子会欺负你。」丙夏愤
愤道:「他们敢碰我,老子就用大扁担跟他们拼了,也好为我丙海哥报仇!」

  现在,丙夏已经将丙海看成是英雄了。在红狼糟蹋加代时他丙夏没敢吭声,
可丙海却冲了出来,且死得轰轰烈烈,像个男子汉的样。相比之下自家多窝囊,
实在像个和尚的莫罗,没个屌用。

  可说归说,丙夏还是听从了父亲的,没有出去挑水。不过,他从木窗的缝隙
中看到,加代又一次次被不同的鬼子带走,心里便既难过,又闹腾。

  天终于黑了,老辉父子出了柴房门,老辉说:「丙夏,你是细伢儿眼神好,
看看对面狐山上有没有火光?」

  丙夏便向狐山巴望,叫道:「爷,真的有火光呢,是两支!莫非村里有人上
狐山打豺狗了?」

  老辉说:「我也看到火光了。」接着又自语起来,「他们真来了。可是今夜
不行,腰山上鬼子太多了,没的办法动手啊。」

  丙夏问:「你在说么事沙?」老辉说:「我没说么事,我们去挑水吧。」说
完,他点亮了马灯,一路走向池塘,边走边摇晃着马灯。

  丙夏是个机灵的孩子,老辉心事怎能瞒过他,丙夏紧随在老辉身后,说道:
「爷,你有么事就告诉我,我是你儿子沙,是不是有人要来救我们和那些国军姐
儿?」老辉便无法再隐瞒了,他很严肃地点着头:「伢儿,听好,这事情只能藏
在心里,对谁也不能说,到时候,我叫你做么事,你就做么事千万不能乱来。」

  丙夏眼睛就放出光彩来,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但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
为兴奋和激动。他早就在盼着这一天了,加代终于可以逃出苦海了。他说话声音
都在颤抖:「爷……你真有本事……在哪里讨的救兵?都是哪路好汉?他们能打
过鬼子吗?鬼子可是连武汉都打下来了哩。」

  父子二人将马灯放在池塘岸边,舀着水,老辉说:「伢儿,你不晓得那天,
我给鬼子按摩,听那个鬼子军官说,日本跟中国打仗以来,已经死伤快五十万人
了。你想,日本才几多大?还没个莫罗大哩,它还能有几多五十万?再借给它几
万莫罗,他也生不出几多人来。占了武汉,他们兵力就不够了,就要丢掉腰山。
到时候,我们这里不又是中国人的地盘了吗?」

  老辉说完,又举起马灯,摇晃几下,这时,狐山上的火光就熄灭了。这正是
老辉在与埋伏在狐山上的游击队联络呢。狐山上的火光,是游击队点起的火把,
他们在告知老辉,游击队已经来了,并做好了袭击腰山的准备。老辉点亮马灯,
就是在通知游击队,今夜山上有很多鬼子,不可行动。

  次日,老辉起得很早,留意着鬼子的情况,他巴望今天山下的鬼子不要再来
了。昨夜留宿腰山的日兵已经起来了,他们正在空场上懒散着准备集合,有的揉
着惺忪的睡眼,有的抻着懒腰打着哈欠,有的依然沉浸在昨夜的欢乐中,连说带
笑,兴奋异常,也有的可能纵欲过度,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以老辉行医多年的经验看,凡直不起腰者,一夜至少须干了二三次。他晓得
一到秋天,男人欲望就格外强烈,身体各器官也处于最佳状态。所以古书有言:
「春日一日一泄,夏日三日一泄,秋日一日三泄,冬日一滴不泄……」

  不少动物在冬日尚且要长眠以养精蓄锐呢,人也还是少泄为妙。

  不过当代社会,人的营养充足了,补品也吃多了,室内又有现代取暖设施,
人们也与时俱进,冬日还是没少泄……

  话说留宿腰山的鬼子集合完毕便下山了,山顶上也清静起来。老辉想:「千
万莫再有别的矮子上山了。」他心里不安着,闹腾得厉害,便要找些事情做。于
是,卸下铡刀,在磨石上磨了起来。

  丙夏心里更是翻江倒海,也想找些事情做,以排解乱哄哄的心事,见老辉磨
铡刀,便说:「爷,让我来干!」可丙夏磨了铡刀,老辉又无事可做了,心里依
旧闹得慌,便又操起菜刀磨将起来。心想:「这些东西都是到时候都能派上用场
的。」

  老辉不愿出现的事还是出现了,仅上午就来了两批鬼子,至少有二百来人。
来了就要花姑娘,有的一个女俘要同时陪两三个日兵才行,加代一人居然同时要
陪四个鬼子。老辉就想:「矮子疯了,他们肯定这几日就要开拔了,滚蛋之前,
要狠狠在国军姐儿身上发泄沙。」

  下午,又来了一批鬼子,老辉心中就更加烦躁起来,连午饭都吃不下去,把
馊饭团全给了丙夏,哪知丙夏也懒得吃。为此心烦意乱的老辉还骂了丙夏一顿:
「多大个莫罗,连吃饭还要大人操心!」

  太阳渐渐西沉,苍山如海,残阳如血。上午来的两批日军先后离去,没再有
新的鬼子到来。令老辉欣喜的是,黄昏时分,下午来的那批鬼子也开路了,并且
没再有别的鬼子上山。

  中田下令,腰山的鬼子要严加戒备,增加岗哨,并且没收了女俘的衣服,让
她们无论在屋内还是室外,都一丝不挂。看来,小鬼子也准备行动了。

  天终于黑了,山上一时寂静下来。只有秋虫在鸣,红狼时不时吠两声。但虫
鸣狗吠之后,山上的夜却更显宁静。

  天上有半轮明月,映得山上一切景物都是模糊朦胧,老辉窃喜,这样的夜,
是采取行动和行夜路的最好时机了。

  他拉住丙夏的手说:「伢子,快,我们出门看看,狐山有没有火光。」父子
二人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手在颤抖。他们相互壮着胆,推开了柴房的门。狐山上果
然忽闪着两点火光,好似星光在闪烁!老辉的鼻子都酸了,丙夏的声音也显得很
激动,好像都要哭出来了:「爷……火光哩!我去点亮马灯!」

  老辉说:「莫,伢儿,你拿上菜刀,等到柴房起火了,你就一边喊救火,一
边去国军姐那里,把她们屋门的锁头砍开,放她们出来。我去砍断后山小路的铁
丝网,迎接从小路来的救兵。」丙夏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操起了菜刀,还用手
指轻轻试了刀锋。

  老辉也拿起铡刀,从灶膛里抽出一只正在燃烧的柴棍,将草堆点燃了。

  当火焰窜起来的时候,老辉的叫声都岔音了:「丙夏快出去喊『救火』,再
赶紧去救女俘!」

  草堆很快就着了起来,父子同时冲出了火屋。丙夏大喊:「不得了啦,着火
了,烧死人啦!」木板房屋很快就烈焰熊熊了,并蔓延到鬼子住的房屋。

  鬼子们连喊带叫,赶来救火,也有的光着腚,从火屋里逃出。

  丙夏飞跑向女俘们的木房,因为心急,一路还跌了两个跟头。女俘房屋门口
站岗的鬼子不见了,或许也去救火了,火舌正在向这边蔓延。丙夏「咣咣咣」一
番乱砍,劈开了门锁。

  屋里的女俘正惊慌着,她们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丙夏没有看到加代,心
里不由得一惊。他激动地对女俘大喊着:「国军姐,有人来救你们了,快冲出去
夺鬼子的枪!」接着,他简要快速地说明了情况。女俘一下就乱了套,喊着叫着
就要往外冲。

  还是香子冷静,她叫道:「姐妹们,别慌,我们马上组织起来分头行动!」
她迅速将女俘分成了四个小组,一组去夺下山之路,一组烧掉女俘的木屋,另一
组由她亲自率领,去夺取鬼子的武器,还有一组跟丙夏走,去找老辉。

  女俘们行动了,她们全都赤裸着身体,在丙夏面前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羞怯。
香子领着人往外走时,丙夏问道:「大姐,你看到加代了吗?」他在这种时候,
格外惦记加代。香子说:「对了,加代刚被多津子带走,估计是要送到中田那里
去。」丙夏忙丢下一句:「这里交给你了!」便头也不回,匆匆跑向中田住处。

  此时,老辉已到山后,正在拼力砍着铁丝网,小陈已领着游击队摸上来了。
小陈身后跟着一个清瘦英俊的青年,他挥起砍刀,说一声:「我们在外面砍,抓
紧行动!」刀光闪处,砍得铁丝网火花四溅,不一时,就将铁丝网砍开了一个大
豁口,游击队员们冲了进来。

  小陈指着那个英俊青年向老辉介绍道:「辉爷,这就是我们的范队长!」范
队长忙说:「辉爷,快领我们去救国军女兵!」于是老辉就引着游击队员杀向木
屋。

  几乎所有的房子都已燃烧起来,腰山顿成火焰山。美惠却坐在发报机前,打
开设备,准备发报。屋外回荡着格斗声和喊杀声,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火灾。
正待发报时,门被撞开了,香子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冲了进来,她手里还挥舞着
一根手臂粗细的长木棒子。

  美惠刚想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手枪,香子已手起棒落,劈头砸向美惠。美惠惊
叫着闪身躲过,棒子落在了桌上,正砸中发报机,发报机顿时成了一堆破烂。

  美惠嚎叫起来,有着空手道功底的她顺势抓住了棒子的另一端,两个女人拼
命抢夺起棒子来。争夺中,香子的乳房甩动了起来。美惠将棒子猛力往前一拽,
香子立不住脚,跌撞进美惠怀中,两个女人当胸相撞,美惠感觉到了香子胸脯的
柔软。而香子由于饱受奸污,体力已有所不支,被撞得眼前一阵发黑。美惠抓紧
棒子用力一甩,香子一下子跌出几步,仰面倒在地上,棒子也留在了美惠手中。

  美惠使足力气,挥起木棒,「啪」,当胸狠击在香子肥大的乳房上。香子
「呃」了一声,在地上滚了一圈,痛苦地抽搐起来。美惠用木棒别开香子双腿,
踩住她的脚腕,又将木棒顶在香子的阴部,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呀」

  地一声喊叫,将木棒狠狠插进了香子阴道中。香子的身体猛然成了反躬形,
口中喷涌出鲜血,木棒深及胸腔,可怜勇敢女俘,腰山顶上香消玉殒。

  这时,小陈冲了进来,眼前的惨痛景象激怒了他,他怒喝一声:「东洋婆娘
休要逞狂,看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东洋魔女脑袋从脖颈上飞出去,
砸在墙板上,血从脖腔断口处井喷般喷溅出来,一直窜到天花板。

  小陈脱下衣服,搭在香子身上,将她抱起,轻声说道:「大姐,我们走。」

                              二

    激战还在进行中,日军嗥叫的「万岁」声和游击队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游
击队的武器和弹药都比较匮乏,同时又怕枪声引来山下敌军,因此,他们尽量与
敌短兵相接,进行肉搏。

  有三个女俘围住了熊本,可她们没有武器,无法靠近手持刺刀枪的熊本。熊
本看准破绽,一脚踢倒一个女俘,端起枪来,一刀刺进了女俘的阴部。接着刀尖
又向上一挑,女俘惨叫一声,血水、尿水、粪水从下身一起喷溅出来,喷了熊本
一脸,热乎乎的肠子流了满地。

  熊本正想对另外两个惊惶失措的女俘发威,突然范队长杀来,挥起片刀,正
砍中熊本的右腿,熊本倒在地上,范队长又飞起一脚,踢中熊本的面门……

  丙夏自小到大,从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厮杀场面,四处刀光闪闪,到处都
是搅在一起的格斗身影,还有那轰轰作响冲天火焰。他已经忘记了什么叫恐惧,
一心只想找到加代,谁敢阻拦他,他就要用菜刀跟谁搏命。今天,他就是无畏的
勇士,就想当个救美的英雄。人往往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才会有冲天的豪气。

  中田的木屋已变成了火海,丙夏面对火屋狂叫:「加代」声音中充满绝望。
莫非加代已葬身火海了吗?他不愿这般去想,可却越发有那种不祥之感。

  抱着一丝侥幸念头,丙夏又转身去其他地方寻找。突然,在火光的映照下,
他遥遥看见距铁丝网豁口不远处,有两个打成一团的身影,是女人的身影!其中
一个身影白花花的,分明没穿衣服,一定是加代!丙夏高喊一声:「加代——」
拎着菜刀,拼命跑了过去……

  加代被多津子从女俘房间提出来后,的确是要被带往中田住处的。中田已向
多津子透露,明天将有最后一批日军上山,在他们享用完女俘之后,就要将全体
女俘和老辉父子统统杀掉。因此,中田想在今夜最后与加代玩一次多人游戏,几
个人准备好生蹂躏一回加代,然后就杀了她。

  多津子押着加代尚未走到中田的住处,就看到柴房起火了,随后便听到了丙
夏声嘶力竭大喊救火的声音。秋天的风比较干爽,木屋又是成排建的,火势转眼
就蔓延开来。就在多津子愣神的片刻,加代突然说:「哎哟,我肚子疼!」

  接着便坐到了地上。

  多津子叫着:「你的快快的起来!」想拉加代起来,加代手心里却多了一块
石头,她猛地站起来,趁多津子不备,将石头砸在多津子的脑袋上,然后转身就
跑。

  多津子被砸得眼冒金星,但那块石头并不大,虽然多津子额头被砸出了血,
伤势却并不严重。她怒骂着:「巴嘎!」

  向加代追了过去。

  加代扭动着浑圆的大屁股,跑向铁丝网方向,她并不知道游击队来了,一心
只想逃走,即便逃不走,也要跳崖自杀。

  由于一天之内,连遭十余个日军奸污,现在阴道里还残留着精液,她根本跑
不动。只跑出不远,便已上气不接下气,眼花胸闷头晕了。她看到前方铁丝网已
被砍开了一个大豁口,心想:只要再跑几步,我就能冲过去跳下山了……

  便在这时,体力更充沛的多津子追上了加代。加代知道,自己是生是死,怎
么个死法,全在这一刻了。她回转身来,欲与多津子进行生死格斗……

  加代劈手去抠多津子的脸,多津子一把将她手腕抓住。毕竟加代饱受蹂躏,
体力很虚弱,何况多津子又那么胖壮。即便在正常情况下,加代也根本不是多津
子的对手,眼下就更不用说了。多津子另一只手抓住了加代的头发,将加代按得
向前弯下腰去,加代双手挥舞着,好像要抓挠对手。屁股扭动着,试图要摆脱困
境。多津子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加代的阴部。加代下身被撞击得一阵剧痛,她
鼻子一酸,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多津子一屁股骑坐在加代的肚子上,沉重的身体压得加代喘不上气来,胸口
又憋又闷。她拼命挺了挺肚子,却无丝毫作用。多津子的胖手卡住了加代纤细柔
弱的脖颈,加代被掐得头昏脑胀,已进入了缺氧状态。她在地上用力蹬踹了一会
儿双腿,便有了恶心欲吐的感觉。接着两耳一阵轰鸣,眼前一黑,口中「呃」了
一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丙夏远远看到那两个正在打斗的女人身影时,就认准了其中一个必是加代。
他高喊着「加代」,冲了过去。见多津子正骑在加代身上,狠掐加代的脖子。加
代已停止挣扎,四肢瘫软着,下身浸在尿窝里,她小便失禁了……丙夏觉得血往
脑门上涌来,心中燃烧着怒火,他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大喝一声,飞身一脚,
正踢中多津子的脑袋。那是他使出的平生之力,多津子都未及吭一声,就被踢出
老远,身子在山坡上滚动着,滚过了铁丝网的豁口,落下了山崖……

  加代秀目紧闭,仰面倒在地上,纤细的粉颈上,有两道紫色的手印。望着加
代雪白丰满的胴体,丙夏一时竟不知所措了。

  突然,身后有人喊着:「礼红,汤礼红……」丙夏一回头,就看见一个青年
人提着滴血的大刀奔跑过来。看见加代,他把刀尖插在地上,扑到加代身上,将
她紧紧搂住,哭叫着:「礼红,礼红,你快睁眼看看……」加代仍旧闭着眼睛一
声不吭。那人将手放在加代鼻前试了试气息,然后脱下上衣,小心地搭在加代身
上,将她抱了起来。

  那个人眼中含满泪水,对丙夏点头道:「小英雄,你真勇敢,叫什么名字?
几岁了?」他说的是国语,丙夏听着不舒服,而且丙夏心中也烦着他呢,自己确
实英雄救美了,可这人却跑过来连哭带叫,还口口声声把加代叫成什么「里红」
「外红」的。自己都没敢碰一下加代,他凭什么把加代抱起来?

  正在这时,小陈和许多人赶来了,小陈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是受伤了。小陈
看见丙夏,兴奋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兄弟,还认识我吗?」丙夏认出他正是
季老板药铺的小伙计,原来他不是日本探子。

  小陈又向抱着加代的那个人道:「报告范队长,战斗已经结束,全山搜遍,
有鬼子尸体七具,五男二女,活捉了两个敌人,没发现中田,估计已被烧成灰烬
了。我方牺牲四人,是两名游击队员和两名女国军。」丙夏猛然意识到,抱着加
代的那个人应该是游击队的队长,大名鼎鼎的范云轩!

  老辉气喘吁吁地赶来了,看见丙夏,松了一口气,说道:「伢儿,我可找得
你好苦。」他看到了加代,就让范云轩将加代平放在地上,然后,老辉按了一会
儿加代的人中,加代喘了口气,咳嗽几声,竟醒转过来。她慢慢睁开眼睛,看见
了范云轩,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云轩……是你?我……我不是变成鬼了吧?」

  云轩又抱起加代,声音颤抖着说:「礼红,你还活着,我们来救你们了!」
他又看了丙夏一眼,说道,「要是这个小英雄晚来一步,你就没命了,是他救了
你!」

  加代望着丙夏,点头道:「丙夏小弟,谢谢你。你放在我板铺草垫下的点心
很好吃,我们姐妹分着吃了……」这是丙夏第一次听到加代对自己说话,他鼻子
酸了起来,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流出来。加代说的也是国语,可丙夏听起来却是那
么享受,人家是城里人,说国语就显得受过教育,有文化有教养。不过,丙夏的
心情却乱极了。

  加代得救了,而且是他救的,可他却不会实现自己的美梦了,那美梦就是在
一个没有人家,只有山和水的地方,一辈子和加代在一起……

  加代的声音又传入他耳畔:「丙夏小弟,我叫……汤礼红,你可是我的救命
恩人呢。」

  寒暄过后,范云轩命令游击队员们脱下上衣,给赤身裸体的女俘们穿上。四
个牺牲者的尸体被抬了过来,汤礼红看到了香子那惨不忍睹的尸体,便从范云轩
怀中挣扎下来,扑到香子身上号啕大哭起来:「刘瑶姐,刘队长啊……你怎么…
就走了呢……」丙夏见状,眼泪也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

  范云轩和所有的人都向牺牲的烈士低头默哀。然后范云轩低声却威严地说:
「把敌人俘虏带上来,为烈士祭灵!」

  大腿被范队长砍伤了的熊本被押了过来,另一个敌俘是翻译官老金。范云轩
怒视着他们,外表文静儒雅的他,眼中竟现出了腾腾杀气,他大喝一声:「剥光
这两个王八蛋!」游击队员们七手八脚,三下两下就剥光了两个敌俘。

  熊本突然叫道:「我的是大日本军人,我的请求自杀,我的要死的尊严。」
范云轩怒骂道:「滚你妈个蛋,这由不得你说了算!」

  范队长望着丙夏,嘴角露出了笑容:「小英雄,我们要杀死这个鬼子,为死
去的中国人报仇,你想让这家伙怎么个死法?」

  丙夏眼前就浮现了丙海惨死时的情形,他一声不吭,走到一株未被火烧到的
竹子旁边,抡起菜刀就砍那棵竹子。

  可是砍了三五下,却未能将竹子砍断。老辉已晓得儿子的用意了,他也挥起
铡刀,只一刀下去,竹子就断了,留下齐颈高的断茬。

  丙夏第一次在礼红面前开口说话了,他指着竹茬叫着:「让它穿透鬼子的屁
眼!」身旁的游击队员立刻叫起好来。

  几个大小伙子架起熊本,将他放坐在竹茬上,并用力往下一压。熊本大叫一
声:「天皇……陛下万岁……」「扑」一声,竹茬穿进了他的腹腔,他的头一歪
作恶多端的鬼子丧命于腰山峰顶。

  丙夏冲着山下杨大洼方向大喊起来:「丙海哥——我给你报仇啦!」他的声
音传入沉沉夜色中,又从夜色中回拢过来:「报——仇——啦——啦——啦—」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众人看时,原来是老金跪在了地上,他吓得面色如
土,拼命磕着头说:「不要杀我,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范云轩命令将他绑
在樟树干上,礼红就曾在那棵树下饱受过折磨。

  老金浑身战栗着说:「各位兄弟,各位爷爷,别杀我……我不是日本人啊」
范云轩说:「不是日本人,却为鬼子卖命,更要杀无赦!」老金哭了起来:「我
是……朝鲜人啊……」

  范云轩的目光逼视着老金:「原来是比小日本更凶恶的二鬼子!我管你是日
本鬼子还是高丽棒子呢,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范队长的这一句话,说得丙夏心中热血沸腾,
这是他一生中听到的最铿锵有力的豪言壮语。丙夏何曾知晓,这句话也是二千年
来,从中国人口中说出的最豪迈的语言!

  老金已经哭号起来,有如一只将要面对屠刀的猪:「哇……啊……啊……我
不想死啊……我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母……十七岁的老婆啊……哇……加代啊你
人漂亮……心肠也最好,求你说句话……让……让各位大爷放过……我吧……」
礼红鄙夷地扭过脸去,不想看到他那副极具该民族特征的丑陋卑琐的嘴脸。

  礼红冷冷的说:「这里没有加代,只有汤礼红。」

  老金见求情无门,自知难逃一死,便「哧溜」一声,将已经流到了下颏的粘
鼻涕又抽回了鼻孔中,他破罐子破摔了,连哭带骂起来:「哇……啊,哈哈……
范队长……这个女人加代……是你的恋人吗?哈哈……这个臭屄娘们……我老金
已经操了她怕有上百次了……这个贱货真她妈的不错……又滑又嫩操起来就是过
瘾……呵呵……我天天操她……还让傻子操她让日本狼狗操她哈哈……加代……
你那破屄里是不是现在还留着我老金的……精子呢……不信,你们掰开看看……
范队长……你把我扔的破烂捡去当宝贝用吧……」加代早已面色苍白,她身体摇
晃一下,几乎晕倒,范队长眼疾手快,将加代扶住,搂紧了她。

  老金还想往下说,小陈一个嘴巴扇了过去,打得老金哑口无言,嘴角也流出
血来。小陈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匕首,在老金眼前一晃,骂道:「高丽狗子,你
的舌头已经是多余的了!」说罢,他掐住老金的两腮。老金痛得张大了嘴巴,小
陈的匕首就迅速捅入老金口中,在里面搅动一下,老金浑身哆嗦起来。当小陈抽
出匕首时,老金已满口鲜血。他「噗」一声,从血口中吐出一个血块,那是半只
舌头,还在地上跳动着呢。

  范云轩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让这条疯狗死得
很难看,死得很遭罪!」小陈立即应道:「遵命!」

  小陈用一只手抓住老金下身那一堆物件,他曾用这东西在礼红身上犯过罪行,
小陈匕首一挥,那一副鸡巴卵子就被齐刷刷地连根割断了。小陈将老金的鸡巴抛
将起来,又飞脚一踢,阴茎就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有如当今球星小贝罚出的任
意球。鸡巴「噗」一声,落进了火堆里,顿时变做了烤家雀。

  小陈又割去了老金的鼻子和耳朵,老金已经痉挛起来。最后,小陈连老金的
手脚也剁了去……

  处决了老金,云轩见时间不早了,便命令游击队员将死去的战友和女俘埋葬
在山上,说道:「今天只能如此了,等到抗战胜利时,我们再来祭奠英灵,还要
为你们竖起纪念碑,让后人永远记住你们。」说得大家都流了泪。

  然后,范队长让队员们护送女俘,由老辉带路,迅速转移。并派人去杨大洼
通知村民离村避难,他担心鬼子大部队会对老百姓进行报复。

  一切安排妥当,丙夏却又闹起来,他一心要找到红狼杀掉它,却满山也不见
红狼踪迹。老辉劝慰丙夏道:「想必那孽畜和他的主人一起烧死了。」见队伍就
要走,丙夏又说:「你们先走,我回村里杀了罗呆子那个混蛋!」礼红知道丙夏
是想为她做这些事情,便哄劝道:「丙夏听姐姐的话我们一起回梅川,好吗?」

  若是别人劝,可能是白费功夫,但丙夏就愿意听礼红的话,他点了点头。就
在队伍即将出发时,小陈却无法行走了。他的小腿又青又肿,动弹一下就疼得直
抽冷气。云轩问:「怎么搞的?」小陈说:「莫提了刚才打仗的时候一脚踩空,
崴脚了。」

  云轩笑了「自己倒把自己弄伤了,要不要给你绑副担架大伙抬你回梅川?」
小陈也笑了:「那样也好,我现在脚都不敢落地了。」

  老辉说:「脱下鞋子,让我看看。」小陈脱下鞋,只见从脚面直到小腿,已
青得发黑,肿得发亮。老辉在伤处摸了摸,按了按,说道:「脚踝骨劈了。」小
陈顿时傻眼了:「我操,那么样办?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我莫不是要在担架上躺
三个多月?」

  老辉道:「莫胡说,你个伢苗,哪能那般娇嫩?现在你就是上山打猎,追赶
猛兽都没得关系。」说完,朝小陈脚踝就踹了一脚。

  小陈冷不防被踹了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待站稳身体,他走向老辉,看样子
很不快活:「辉爷,你踹我做么事?

  难道你以为我是装相吗?」老辉笑了起来:「小陈,你这不是能走了吗?还
痛不了?」

  小陈恍然大悟,自己的脚已经敢落地迈步了,而且真的不疼了。他立刻大叫
起来:「辉爷,神医啊!华佗在世沙。」

  老辉又用布带将小陈伤处包扎得紧紧的,告诉他「没问题可以随便行走。」

  此时,星月已暗淡,天空已变成灰青色,雾气正从山野四周拢来。一支队伍
出发了,走的是老辉采药时常走的小路。如纱的雾气中,山峦、林木、队伍,都
是一片朦胧。汤礼红就在这个黎明,离开腰山的淫窝,新的一天,对她又意味着
什么呢?

                  三

  游击队回到梅川当日,便不断探得消息杨大洼有部分百姓不愿意离开家园,
结果,鬼子血洗了杨大洼,留在村中的一百多人都被鬼子屠杀,全村房屋被焚。
逃离杨大洼的六百余人,也已无家可归。他们声称鬼子屠村都是老辉父子做下的
祸端,扬言要寻他们父子报复。

  另一个消息则是,日军已出动两个中队兵力,向梅川镇杀来,欲消灭学生游
击队。

  看来,梅川也不是久留之地了。为了保存这支抗日力量,也是为了获救女俘
们的安全,范云轩下令放弃梅川,游击队撤往还江山,暂时在深山密林中安营。
并想法从那里去湖南或江西,寻找国军正规部队,移交获救女俘。

  老辉父子知道回不去杨大洼了,梅川也无法落脚,只能随游击队一起行动,
同去还江山。

  又是一夜,还江山的星夜。在游击队营地,火把为烛,草棚为洞房,范云轩
和汤礼红一对抗日青春男女举行了婚礼。

  大家笑着,闹着,好不开心。只有丙夏远远离开洞房,独坐在小溪边。他心
中空空荡荡,那是一种失落到极点的感觉。礼红今夜已成了范队长的新娘,对她
来说,那是最幸福的事了。但对丙夏来说,却是最痛苦的事。更要命的是,这种
痛苦又无法对人说出来,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心中。

  人家结婚,这事本与他丙夏无关,可他就是难过。听那溪水叮咚,心中充满
惆怅。一滴冰冷的泪,在脸上流淌着,他不想擦掉,任山里的风,将泪水慢慢吹
干。

  随风而来的是人们的呼唤声:「丙夏,丙夏——」丙夏知道人们在呼唤他去
吃喜酒呢,可他不想回去。他能想象的到礼红会是多么开心,姣好的面孔上一定
充满了甜蜜幸福的笑容。也难怪,礼红和范云轩是那么般配,二人又是同学,如
今又并肩抗日,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自己又算么事玩意儿?在人家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个细伢子,人家不嫁给范
云轩,难道要嫁给你?莫罗还没个雀蛋大呢。

  尽管能想通这个道理,可心里却难以承受这个现实。

  「丙夏,你坐在这里做么事?」小陈终于找到了丙夏,他拉起丙夏说:「走
我们去吃喜酒,闹洞房!游击队好久没这样热闹过了。」丙夏扭着身子说:「我
不去,我又不会吃酒沙。」

  小陈说:「你不去哪行?新郎新娘还要向你致谢呢。」说着,不顾丙夏的反
抗,一把将他扛到肩上,一路走向洞房。

  当小陈将丙夏从肩上放下来时,丙夏看见了礼红,她含笑走向丙夏,身后还
跟着她的郎君范队长。在丙夏眼中,礼红今夜格外迷人,姐妹们在她乌黑的秀发
上插满了野菊花。她身上穿的是范云轩从梅川镇给她带来的红色丝绸旗袍,紧裹
着她丰满的乳房、纤纤的细腰和浑圆肥翘的屁股。

  当礼红走到丙夏面前时,丙夏就觉得她的身上分外芬芳,那既有野菊的香气
也有她自身的香气。想到她今夜已成了别人的堂客,丙夏的小莫罗就硬了,心里
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礼红的声音甜甜地传过来:「丙夏,好弟弟,我最该感谢的人就是你。没有
你,就没有我汤礼红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多津子掐死了,现在可能已成了
腰山上的野鬼。」说这番话时,她眼中闪烁起晶莹的泪花来,她握住丙夏的手。

  丙夏觉得礼红的手又小又软又滑,真是纤纤玉手,这还是丙夏第一次触摸到
礼红的肌肤呢,可惜,他不能永远握着这样的酥手。

  范队长也对丙夏笑道:「丙夏老弟,这回能扫平腰山,救出女国军,你们父
子立了首功。我和礼红一样,非常感激你。你很了不起,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
了你做的一切,你真勇敢。来,丙夏,我敬你酒!」

  山里人吃酒不用杯子,而是捧着碗喝。丙夏从未碰过酒,但却把范队长端上
的酒一饮而尽。滚烫的酒落肚之后,他的心仿佛燃烧了起来。他心里清楚,自己
并没有喝醉,只是浑身发热。他却故意作出醉态来,紧紧拉住礼红的手说:「礼
红姐,莫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帮着你。范队长,你莫要对礼红姐不好,你
要是敢欺负她,我不会答应的。

  我丙夏敢打鬼子,也就敢揍你,莫看你是大名鼎鼎的范队长。」

  丙夏的话将众人逗笑了。老辉说:「范队长莫怪他,伢儿醉了,胡说呢。」
范队长笑道:「哈哈,童言无忌。」

  丙夏说:「我醉酒了,要回去困觉。」于是,老辉抱起儿子,送到他们住的
草棚里,安排丙夏睡觉。然后,父亲又去吃酒了,丙夏哪里睡得着觉?耳畔回荡
着山间瑟瑟的秋风响,他在独自垂泪。

  是夜,范队长也在垂泪。婚宴散后,在那权做新房的草棚里,范云轩于松明
的火光下,轻抚着爱妻礼红凝脂般的肚皮。他的手指轻轻划在「淫」、「妇」二
字上,泪水便落了下来,正滴落在礼红隆起的阴阜上。范队长俯身将沾在阴毛上
的泪珠吮去,哽咽道:「红,你受苦了,我再也不能让你受这样的折磨了。」说
罢,将礼红紧紧搂在怀里。礼红感觉到了丈夫怀抱的温暖,二人相对而泣,互诉
着如烟的往事……

  礼红生长在汉口,父亲是袍泽高中的校长。受父亲熏染,礼红自幼便喜读诗
书,人既漂亮又机灵。母亲疼她,父亲爱她,邻里夸她。然而,就在她十五岁那
年,家中却横遭祸端。

  那一年,母亲回家乡洪湖省亲,不料途中在彭家寨被土匪劫持。匪首刘大鼻
子见礼红母亲生得标致身段皮肤也是一流,便哄劝她做压寨夫人。母亲正色道:
「胡扯,我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你就不要动那歪念头了。」

  刘大鼻子被母亲叱责,觉得脸面无光,他淫笑道:「孩子母亲?你生过几个
孩子?」母亲说:「虽然只生过一个,可我的孩子也不能没有母亲,匪亦有道,
我劝你不要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在孩子妈妈身上打主意。」

  可刘大鼻子偏偏不是一般的匪,而是不讲究江湖规矩的悍匪顽匪。他哈哈笑
道:「操,才生过一个娃呀,那在老子眼里还不是和黄花闺女一样吗?」说着,
便搂抱住了礼红的母亲。

  礼红母亲生长在书香门第,讲的是礼义廉耻,岂肯被湖匪糟蹋?她拼命反抗
着,咬伤了刘大鼻子的鼻头。这就惹恼了刘大鼻子,这家伙身强力壮,武功也了
得,想治住一个柔弱女子还不是易如反掌?当下,他按住礼红母亲,强行剥光了
她,并将她双臂反绑起来。

  刘大鼻子揉搓着礼红母亲雪白的奶子,说道:「只要你乖一点,懂事一些,
把我伺候安逸了,老子就放了你。」礼红母亲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算作回答。刘
大鼻子发怒了:「娘的,给脸不要脸,好一个不懂事的臭婆娘。」他从桌子上拿
起一柄短刀,这短刀是洪湖著名女匪黑英送他的。

  他用刀柄在礼红母亲白嫩的肚皮上轻轻划着,母亲吓得夹紧了双腿。刘大鼻
子掰开母亲大腿,刀柄在她大阴唇上来回拨弄着,拨弄得母亲外阴「扑棱扑棱」
直响,然后,「吭哧」一声,刘大鼻子将刀柄插进了母亲的阴道中。

  由于憎恶刘大鼻子,也是因紧张和害怕,尽管被刘大鼻子拨弄了半天,可母
亲的阴道还是干爽的,她只有尿意,毫无情欲。刀柄硬生生的插入使她感到了撕
心裂肺般的疼痛,她惨叫起来,浑身抽搐着,出了一身冷汗。刘大鼻子用刀柄在
母亲阴道里搅动了一会儿,拔出刀柄,刀柄已被鲜血浸透。

  见到血,刘大鼻子兴奋起来,掏出了阴茎。他的物件大得惊人,有如一节莲
藕。母亲见到那奇大的阴茎,大叫一声,当即就被吓晕了。

  刘大鼻子可不想干昏睡的女人,他认为那和奸尸差不多。他就是想让女人看
着自家的大阴茎是如何在她们阴道里抽插的,让她们感受到被大鸡巴操的滋味。
于是,他端起一碗冷水,泼到了礼红母亲的脸上。礼红母亲痛苦地呻吟几声,醒
转过来。

  刘大鼻子掂着沉重的大屌,在礼红母亲阴部蹭了几下,便「噗哧」一声,不
顾对方死活,插进了母亲的肉穴中。

  礼红母亲那一年是三十四岁,她的小穴里还从未插进过如此巨大的东西,她
感到阴道都被挤满了,又胀又痛,只有痛苦和耻辱,没有丝毫快感。她剧烈地扭
动着屁股,试图摆脱活跃在她体内的那根巨大阳物。

  这倒更加刺激了刘大鼻子,他一顿疯狂有力的抽插,便在礼红母亲阴道中一
泻千里,足足灌了有半碗精液……

  正当他心满意足地趴伏在礼红母亲绵软的玉体上喘息时,女匪黑英不请自来
了。

  这个黑英的长相和她的名字一样,肤黑如炭,因此也格外痛恨细皮嫩肉的女
人,不少白嫩的女人就在她手中死于非命。她本是湖南张家界土家族的悍匪,这
几年势力扩张到了洪湖,与刘大鼻子联手,在这一带打家劫舍。而且,她竟恋上
了刘大鼻子。刘大鼻子也畏惧黑英的势力,对她处处忍气吞声。

  其实,刘大鼻子内心里,还是喜欢白嫩嫩水灵灵女子。不过,他只能背着黑
英去抢掠漂亮女人,有时,他还真的不伤这些女子性命,蹂躏之后,还要赠送银
元,护送回家。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将人家掳来享用。

  眼下,刘大鼻子本也不想伤害礼红母亲的性命,可偏偏黑英来了,礼红母亲
便大祸临头了。

  黑英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贸然闯入刘大鼻子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嘿嘿」
讪笑着,从礼红母亲身上下来。

  黑英见礼红母亲是个肤白如雪的美女,顿时大怒,大声责骂刘大鼻子:「好
你个刘船,又从哪里弄来个骚货?一天到晚尽玩女人,没有一点雄心大志!」刘
船是刘大鼻子的本名。他受到黑英的喝斥,却不敢吭声,只能低头不语,心里却
暗自骂着:「丑八怪,只能坏老子的好事,真他娘的败兴。」

  黑英看着瘫倒在床上的礼红母亲,此时,母亲正叉开着双腿,阴道里往外涌
着血液和精液。黑英伸手在母亲屄里掏了一把,害人之念便从心底里升腾出来。
她命人将已毫无抗争之力的母亲抬到院子里,又弄来一盆黄鳝,便将黄鳝一条条
塞进礼红母亲的阴道中。一连塞进了十余条,礼红母亲的肚子都鼓胀了起来。

  又粘又滑的黄鳝,钻入湿热柔软的阴道里,显得很不适应在里面乱拱乱钻,
有的上半身埋头于阴道中,尾部却在阴道外面乱甩,「噼里啪啦」将礼红母亲大
腿内侧的嫩肉都甩打得红肿起来。而在里面,有的黄鳝已钻进了子宫里。

  母亲疼得哭嚎起来,身体扭动着,阴道血流如注,将露在阴道外的黄鳝尾部
都染红了。

  黑英又将几条黄鳝一一塞进礼红母亲的屁眼,黄鳝在母亲肚肠里挤着钻着,
母亲的肚皮都在滑动着波纹,她惨叫一声,「噗哧」粪便从肛门里挤了出来,将
几条黄鳝也顶了出来,黄鳝身上沾满了臭屎和血液,院子里也臭气冲天……

  礼红母亲就这样死于非命。尸体被跟随她的下人送回汉口,下人们哭诉了礼
红母亲母亲惨死经过,父亲望着母亲被撕破搅烂下身,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尸体,
泪如雨下。礼红也哭昏了无数次……

  从此,礼红成了没妈的孩子。两年后,父亲再婚,娶的是警察署长的妻妹。
那女子比礼红也大不了多少,父亲让礼红叫那女子「妈妈」礼红哪里叫得出口?
便唤那女子为「姨妈」。

  姨妈对礼红也不错,礼红也敬重姨妈。不久,礼红考入武昌的一所大学,就
不经常回家了。

  有一次,礼红和同学在学校操场上聚会,听人演讲。一个中等身材,面皮白
净,相貌英俊的青年,跳上了演讲台,他情绪激昂地说着,手臂不停地挥舞,声
音洪钟般嘹亮:「同学们,同胞们,看山河破碎,大好神州千疮百孔,五千年华
夏任人欺凌,我们还有心思安心读书吗?难道我们的血是冷的吗?让我们放下书
本,拿起刀枪,到东北的冰天雪地里,到华北的万里长城边,去和入侵者决一死
战吧,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誓死不做亡国奴……」

  青年的慷慨陈词,令礼红热血沸腾,她觉自己的心都在燃烧,在她眼中,那
青年是如此英武,浑身上下,透着迷人的力量。礼红毫不犹豫,将母亲留下的玉
手镯捐了出去,说是给东北义勇军买枪炮。捐出手镯时她还看了那个青年一眼,
可惜,青年的目光正在别处。

  从此,在校园里,她总是寻找这个人的身影,然而,却一直未能再见到他。

  不久,姨妈又生了一个男孩。自从添了这个小弟弟,姨妈对礼红态度就完全
变了,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只要礼红一回家,姨妈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摔摔打打,指桑骂槐。
父亲又宠着姨妈,礼红就觉得回家没意思,懒得再回去了。

  夏季的一天,礼红在校园里独自漫步,走到了东湖岸边。她看着水中鱼儿漫
游,鼻子就酸了起来,因为她想起了死去的母亲。她心想:连鱼儿都这么快活自
在,它们有娘,我却没有。她在湖畔蹲下身来,小手轻轻撩动湖水,突然身后有
人叫道:「女孩,小心,不要掉进水里淹到。」

  礼红一回头,只见阳光灿烂地映在一个男子的身上,礼红眼睛猛然亮了,这
不正是她每天都想见到的那个人吗?

  那个慷慨激昂的热血青年!可是,当他们目光相遇时,礼红竟羞怯地低下了
头去。

  青年大步从台阶上跨下来,一把拉住了礼红的胳膊,说道:「女孩,别掉进
湖里去,你看,是我救了你!」礼红轻声道:「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们就这样相识了,这个青年的名字就叫范云轩,学生领袖。从此,他们形
影不离,礼红也投身到了学生运动之中。用现在的话说,他们就是一对「SB愤
青」,可那时,国家面临外敌的压迫,国人民族意识远强于当今,所以,人们称
这样的热血学生为爱国青年,而不是「愤青」!

  他们热恋了,礼红对云轩说:「那次在操场听你演讲之后,我就一直在寻找
你,可就是找不到你,我又不好意思向别人打听。你不会知道的,那些天来,一
直有个叫汤礼红女孩在想念着你,我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呢。」

  云轩轻轻抚着礼红柔软的肩膀说:「那天,我上台演讲时,一眼就在人群中
看到了你,你没发觉吗,我在演讲的时候,目光一直在盯着你。你的出现,使我
浑身增添了力量,我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后来,我看见你把那么贵重的手镯都
捐了出去,就认定你是个心地善良,侠骨柔肠的好姑娘了。我也一直在寻找你,
那些天来,同样有一个叫范云轩的傻小子在想着你啊!」

  礼红心头一热,扑到云轩怀中,她第一次和男人拥抱了。

  不久,北平的学生爱国运动轰轰烈烈开展起来,并蔓延到全国各大城市,
「愤青」们强烈要求南京政府停止内战,一致抗日。武汉学生也上街游行请愿,
云轩成了学生运动的当然干将,礼红也跟随云轩,并肩斗争着。他们一起游行、
演讲、撒传单、焚日货……

  礼红觉得和云轩一起作这些事情很有干劲,心中也有一种甜蜜之感。是啊,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更何况他们是在为民族的前途而斗争。

  不久,武汉的中学生们也投入到了请愿的队伍中,礼红父亲所在学校的同学
们更是不甘落后。他们走上街头,不仅烧日货,有时也敢与挑衅的日本浪人大打
出手。父亲公开表态,支持学生的行动,他说:「连三岁的孩子尚且知道爱国,
何况我们这些为人师长者?」他带头抵制日货,号召家中有日货同学将日货带到
学校来,在操场上烧毁,以显示全校师生爱国抗日的决心。

  于是,有人给父亲送来一个信封,信封中装有一枚子弹头。父亲受到恐吓,
更加愤怒了,他公开在报上发表声明,强烈谴责汉奸的卑鄙行经,并说自己是决
不会被吓倒的。

  民国时期,社会对教育极其重视,一个小学校长,在县里就是名流。而高中
校长在城市里,说话也是极具分量的,市里若有重要会议,往往也会邀请高中校
长出席。

  礼红父亲的声明,在全市引起强烈反响,学生运动也开展得更加如火如荼。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父亲参加一个应酬后,坐黄包车回家。半途中,在一僻
静处,车夫突然停了车,父亲刚要问怎么回事,车夫突然举起一只铁锤,猛击父
亲头部,一连十几下,将父亲的脑袋都砸烂了。车夫逃跑时,被巡逻至此的警察
抓获,他当即承认自己杀了人用现今媒体常用语便是「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可他却拒不交代谁是幕后指使人。

  父亲死后,礼红就更少回家了。

  一年半后,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不久,国军在武汉征兵,礼红有家难归,有
书难念,便决定报名当兵,弃文从武。

  征兵的长官见她模样漂亮,人又机灵,便动员参加国民政府军委会政治部宣
传队。

  礼红对此犹豫不决,她更想投身战场,到战斗部队中去和日军血战。云轩却
劝她去宣传队,说动员民众的力量,团结全体国人,是更有意义的事情。并说:
「以后我也要从军,当然,最好是组成一支学生军,因为学生是最具有爱国热情
的。我有点不喜欢现在军队中的风气。」

  于是,礼红就加入了军委会政治部的宣传队,成为抗敌演剧队队员。当兵之
日,她和云轩特意照了一张合影,这是礼红第一次与男人照相,她幸福地将身子
依偎在了云轩怀中。礼红参加演剧队后,出演过《放下你的鞭子》、《抗战到底
》等活报剧。在街头、部队和广大城乡进行宣传。

  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战事渐渐逼近湖北,范云轩果真组织了一支
学生军,聘请军队教官教习军事。除了军训,他们也同样去部队对官兵进行宣传
鼓动。

  这年四月,台儿庄大捷喜讯传来,云轩率学生军前往前线国军部队进行慰问。
出发前,他与礼红依依惜别。礼红说:「我想和你一起去」云轩不答应,说道:
「前方很苦,也很危险,女孩子去不方便。再说,你现在已经是军人了,哪能说
走就走?那岂不成了逃兵?逃兵是很可耻的呀。」

  礼红当然一切都听云轩的,便含泪向云轩告别二人紧紧相拥。谁知这一别,
差点成为一对佳偶的永别。

                  四

  云轩走了后不久,礼红也向长官提出申请,要求到作战部队去,当一名救护
队员。她认为自己既然是一个军人,就要战斗在疆场上,与抗战官兵们在一起,
而不是成天唱歌演戏。况且,她越来越觉得宣传队的女队员已经成了高官们的玩
物,有的都成了长官的小妾。宣传队女兵大多都很漂亮,她们渐渐的已经很少去
为真正的抗战官兵演出了,更多的时候,只为少数官员们演出。高官们看中了哪
个队员,就要千方百计将她搞到手。

  这些长官年纪都已经一大把了,家中早已妻妾成群,如花似玉的宣传队员被
他们搞到手后,就只能做人家的小老婆。

  礼红这般出众,盯着她的官员比苍蝇还多,礼红便为此而烦恼。时常,还有
人来对礼红做工作,声称某某官员为抗战立下了大功,劝礼红为抗战大局考虑,
嫁给该官员做他第六房或第七房姨太太之类的,让礼红心烦得不行。

  她是一个胸有大志的爱国青年,并且早已情有所属。为了摆脱那无休止的纠
缠,她只能离开宣传队,离开生养了她二十来年的武汉,到前方去,到浴血的疆
场上去,到真正为抗战而杀敌的弟兄们身边去。

  便在这时,礼红收到了云轩的信。一晃,他离开武汉已经一个多月了。云轩
在信中说,目前日军已经进犯大别山区,情况十分危急。学生军已发放了武器,
并在几名国军兄弟护送下,正在返回武汉途中……信中自然也流露了对礼红的思
念之情,说是每当抬头看到他乡的月,就会想起武汉,想起蹲在东湖岸边的那个
诗情画意般的女孩。

  云轩最后说:「中华民族已到了最危急的关头,每一个华夏儿女都要随时为
国捐躯。云轩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是我要死得有意义,第一,为国家去死;第
二,为爱人去死。我爱人就是汤小姐礼红。如果有一天,子弹射中了我的胸膛,
我愿意躺在你的怀中,慢慢地闭上眼睛……」

  礼红的泪水落到信纸上,将上面的字迹都洇湿了。这是她第一次收到恋人的
信,她把这封信看做是自己的第一封情书。

  接到云轩的信数日后,礼红被批准加入作战部队,她被分派到即将开赴前线
的二师六团救护队。

  部队要求轻装出发,没必要的物品一律不许携带,这是战争,不是旅游。礼
红什么也没带,却带上了她和云轩的那张宝贵的合影照片。

  即将登上船只离开武汉了,礼红的眼睛湿润起来,这是生她养她的家园热土
啊!江岸传来大学生们为出征将士高唱的歌曲:「停唱阳关叠,重擎白玉杯,殷
勤频致语,牢牢抚君怀,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别了,故乡,何日能回来呢?还能再回来吗?正是黄昏,没有为她送行的亲
人,只有夕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突然,她听到有人在呼唤:「礼红,礼红啊——」同时还传来一个孩子稚嫩
的喊声:「姐姐——」蓦然回首,礼红在送别的人群中,竟然看到了姨妈!姨妈
怀中抱着的是礼红那同父异母的小弟。这一刻,礼红已登上即将起锚的船只……

  极目楚天,龟蛇锁大江,两岸莽苍苍,黄鹤已无踪,惟有江鸥翔。礼红就这
样,怀揣报国之心,走向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到了前线,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战争。也才晓得,战争居然可以打得如此的残
酷。第一次看到流血士兵时,她竟吓晕了,且还没出息地尿湿了裤子。而救护队
长,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刘瑶,却勇敢沉着地为伤员包扎伤口。那伤员看起来不过
十七八岁,痛得浑身直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后来,礼红也不怕血了,救护队员们在溪水中为伤员浣洗绷带,溪水都被绷
带上的血染得通红通红,成了一条血溪。礼红甚至敢为眼珠子淌到脸上的伤员清
洗包扎伤口,且心不慌手不抖。

  战斗间隙,她时常会拿出自己和云轩的那张合影照片,回忆着美好的往事。
樱唇轻吻着照片上云轩那俊朗的面庞,心中在问「我的亲哥哥,你现在何方?」

  日军攻势咄咄逼人,战事越来越激烈。礼红已随部队退到了湖北境内。团里
阵亡了三分之二的人,补充的新兵全是些家乡受灾或被炮火蹂躏,无法生活的农
民,还有许多流浪汉们。他们也很勇敢,但却没有作战经验。有的士兵冒着枪林
弹雨,冲上了敌人阵地,却不会拉手榴弹弦。他们只好抱住敌人,用手榴弹往鬼
子头上脸上狠砸,最终在敌人的刺刀下死去……

  看到这样的战士,礼红的心就像大江的波涛在翻滚。这就是中华民族的坚韧
的脊梁啊,这些曾经是中国最穷困的人,最底层的人,在民族危亡时刻,却用自
己的血肉,筑出了新的长城。对手再凶猛,自己再弱小,也是毫不畏惧,勇往直
前。

  最惨烈的战斗在田家镇打响了,日军在飞机和坦克掩护下,一次次攻上我军
阵地,又一次次被打退。最后,疯狂的日军动用了毒气……

  谁会料到日军会采取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夺取战争的胜利?公然违反国际了公
约,在战斗中使用毒气。团部尚未来得及做好撤退的安排,日军就已攻了上来。
那时,天空正飘着细雨。

  野战医院也被敌人包围了,救护队员根本来不及转移伤员。队长刘瑶对姐妹
们说:「赶快把伤员藏起来,大家也各自藏身,如果被敌人搜到,就跟他们死拼
了!」

  礼红将一个伤员藏到了大树洞里,自己跟着刘瑶、张小巧一起往稻草垛藏。
礼红刚钻进草堆里,一个鬼子就搜过来了,那时,礼红的一只脚还露在草堆外面
呢。

  那鬼子抓住礼红的脚脖,用力一拽,就将礼红拖了出来。鬼子一见是个女兵
便大笑起来:「哈哈,花姑娘!」

  礼红此时想起了刘瑶说过的话:「如果被敌人搜到,就跟他们死拼」于是,
礼红尖叫着,扑向日军,想拼死一搏。

  那鬼子冷笑着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掏住礼红的裆部,轻松将她扛了
起来,又用力一抛。礼红身体被抛到土墙上,又跌落在泥地里,摔得礼红浑身散
了架一般,又疼又麻,半天动弹不得。

  鬼子又抽出草垛里未被雨淋湿的干稻草捆,划着防潮火柴,要点燃稻草垛。
礼红焦急地叫起来:「鬼子要烧草垛啦!」

  听到礼红的喊声,草堆一下被掀开,刘瑶和张小巧跳将出来。鬼子见了,更
加兴奋:「腰西,花姑娘大大的有!」

  刘瑶、张小巧见只有一个鬼子,便齐声叫着,同时扑向鬼子,一个欲抱腰,
另一个要搂腿。

  那鬼子一闪身,将两个中国女兵脖子分别夹在了两腋下面。鬼子将她俩拖夹
到倒在地上的礼红面前,往地上一扔三个姑娘就倒在了一起。未等她们爬起来,
每个人的肚子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脚。她们都被踢得岔了气,无法动弹。

  鬼子解下她们的绑腿,将三个姑娘反绑起来。又笑嘻嘻地把手伸进礼红的衣
襟里,揉按着她的乳房,口中叫着:「腰西,大大的好……」

  此时,雨下得急了,枪声却早已稀疏,战斗接近尾声,所以这个鬼子才能如
此从容。

  礼红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对她来说今天就是自己的末日了。「一切都完了,
我成了敌人的俘虏……」礼红正想着,鬼子的大手已经在解她裤带了。

  礼红哭叫着挣扎起来,却被鬼子用膝盖压住乳房,礼红只觉得闷痛闷痛,耳
鸣眼黑。鬼子用刺刀挑断了她的裤带,褪下了她的军裤。她那雪白肥美的屁股第
一次暴露在了男人面前,而这个男人却是个与禽兽无异的日本入侵者。鬼子拎起
礼红,将她丢在草堆上,大手掰开她的屁股。

  礼红从小到大还从没被人摸过屁股呢,连云轩也没摸过她的屁股,他对礼红
不仅仅是爱,还有珍视与尊重。礼红的挣扎哭叫在兽类手中,根本无计可施,鬼
子的手指抠进了她紧小娇嫩的处女阴道。她只有疼痛,没有快意,身体由于紧张
而绷得很紧,于是,鬼子手指也被紧紧夹在了娇穴中,以至那禽兽费了很大力,
才拔出手指头。

  手指头拔出去后,礼红刚松了口气,阴道中却闯入了更为可怕的阴茎。礼红
从下身一直痛到了心口窝,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此时,一阵山摇地动,那鬼子愣了一下,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好像是重磅炮
弹的爆炸,又像是发生了地震。不,都不是,此时,据此几十里外的梅川镇附近
一片洼地里,一个孤独的国军壮士和他的战旗一起倒在了血泊中。他的身边,是
五六个被他砍得缺胳膊少腿的日军尸体。一座山头上,那个叫土肥原的日本军官
正在叹息着……

  当鬼子的肉矛穿透了礼红窄小的处女膜之门时,她的心上人其实正行进在距
此不远的前往松山咀的途中。

  日军进犯大别山,就意味着武汉保卫战已拉开了序幕,一场中日交战史上最
大规模的会战就此打响。国军五十万兵力都投入了这场惊心动魄的会战中。

  战事来临时,国军指挥官命令学生军返回武汉。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不仅
给他们配发了武器,还派出十个国军士兵护送。云轩就是在这时候,给他心爱的
人写了信。

  然而,当大学生们跋山涉水,即将抵达黄梅时,便无法前行了,因为黄梅也
打起来了。这时,云轩对一百多个同学发话了:「同学们,我们不是渴望成为抗
战英雄吗?眼下流芳千古机会正在等着我们。我们手里拿的已经不是笔杆子了,
而是枪杆子啊!既然无法回到武汉,就不如留下来战斗!」云轩一席话,说得同
学们热血沸腾,纷纷摩拳擦掌,要求留下来打鬼子。年轻人本就不畏生死,何况
他们还有一腔爱国豪情。

  护送他们的一个大胡子国军老兵听同学们声称不想走了,顿时大怒,拔出大
刀横在云轩面前说:「扯鸡巴蛋,你们这些人也都二十几岁了,该念的书都他妈
的念了,咋还这么鸡巴不懂事呢?你们学生崽子打个屁仗?跟俺乖乖地绕道去武
汉,我老疙瘩可是拍着胸跟长官保证了,用俺的脑袋保证你们脑袋的安全。哥们
要是完不成任务,这脑袋不就要搬家了吗?脑袋搬家是多大的事呀,那哥们就打
不了鬼子,回不去奉天老家了!」

  云轩看了一眼横在面前的大刀,微微一笑,当即大声说道:「同学们,现在
云轩宣布,鄂东学生抗日决死队正式成立!我提议,由老疙瘩任我们决死队的司
令,今后一切战斗听从他的指挥!如果没有异议,请诸位鼓掌通过。」老疙瘩就
是大胡子老兵。

  他原本气哼哼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收起大刀,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
「操,俺他妈的当兵快十年了,老早就在奉天跟少帅干来着,抓老蒋咱哥们也有
份,要说打仗,那是咱的本行。可就是他妈的不会溜须长官,到现在还是兵蛋子
一个。中,既然你们信得着俺,俺就给你们当这个司令!让那帮狗屁混帐长官看
看,我老疙瘩是怎么带兵打仗的。兄弟们好生给俺听着,本司令现在发布的一道
命令:俺任命范云轩这小子为这个这个决死队队长兼我的副官,并且兼俺的参谋
长,请弟兄们鼓掌祝贺!」

  就这样,一只学生游击队诞生了。范云轩当即制定几项纪律,其中包括专打
鬼子汉奸,不打抗日队伍;不搔扰百姓;严格接受老疙瘩和国军士兵的军事技能
训练……还特意强调,有违令者,斩!

  为了弄清黄梅的情况,了解那里的战事,云轩和几个同学化妆成百姓,潜行
前往黄梅打探。一路走的全是林间小径。尚未走到黄梅,却在一个小村落发现异
常。

  小村落里,停着几辆日军汽车,鬼子正驱使着几个中国百姓往下卸弹药箱,
搬进路旁的民舍里,民舍四周已拉起了铁丝网。云轩和同伴们卧在树丛中细看,
看到鬼子卸完弹药后,逼迫那些百姓站成一排。云轩立刻就感觉到村中升腾起一
股杀气来。

  果然,十几个鬼子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呀呀呀」一阵狂嚎,「扑哧扑哧」
向百姓们刺去,只片刻,那些百姓就倒在了血泊中。

  云轩和同学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杀戮,有的人吓得浑身直哆嗦,想
起身逃跑,被云轩死死按住。也有的人牙齿咬得「咯咯」响,端起枪就要射击,
被云轩止住。云轩从口袋里掏出纸笔,画下村落的地形图,然后带着同伴返回住
地。

  当夜,小村落就遭到了袭击,鬼子弹药库被烧,弹药在烈火中爆炸,巨响声
传出几十里,火光直冲天际,鬼子死伤六七人。据幸存的鬼子描述,带头冲进村
落的是一个赤着上身,高举大刀的大胡子国军,他一人就刀劈了三个日兵……

  当鬼子大部队赶到这里时,除了一片瓦砾和几具鬼子尸体,只有贴在树干上
的标语了。标语上写的是:「驱逐日寇!」「扫尽倭贼!」落款都是鄂东学生抗
日决死队。

  日军弹药库被袭,鬼子不得不延缓了战事。而学生游击队名声也由此大震,
小陈便是这时候投奔了游击队,因为他的家乡黄梅正在遭受战火蹂躏。

  学生游击队干掉日军军火的消息传到武汉三镇,坐镇武汉指挥战事的蒋介石
闻之情况后不禁泪下:「偌大中国,尚有抗战军人,怎能让大学生上战场?他们
都是国家栋梁啊,以后的国家建设还需要他们。我不忍心为取金蛋而杀掉会下金
蛋的鸡啊……」同时,命令战区长官尽快联系上学生游击队,为他们提供经费和
武器弹药。

  过去在学校时,同学们只知道范云轩具有爱国热情,且头脑机敏。如今才晓
得,他竟然有非凡的组织才能和军事才干。游击队在他带领下不断壮大,且屡战
屡胜,虽然都不是什么大胜仗,可这么零打碎敲折腾日军,也令鬼子头痛不已。

  游击队成立两个月后,国军开始反攻梅川。范云轩和老疙瘩一商量,决定去
梅川助国军一臂之力。行进途中游击队与一小股日军相遇。云轩主张避开敌人,
绕道前行,因为游击队此行目的是增援梅川的国军。老疙瘩哪里肯听?

  吹胡子瞪眼道:「屌毛,这几个鬼子咱都怕了,本司令还咋抗日?咋鸡巴收
复东北?今儿个谁要是做他妈的孬种,俺就先剁了他!现在,听我的命令,准备
战斗!」

  云轩见无法阻止老疙瘩,只好组织人马跟随老疙瘩,向日军阵地发起进攻。
老疙瘩脱下上衣,露出一身强壮的腱子肉,端起装满烈性酒的军用水壶,「咚咚
咚」猛灌几口,然后高举大刀,喝一声:「杀鬼子,不怕死的跟老子冲啊!」便
率先冲向敌阵。云轩见状,忙率游击队掩军杀去。不知为什么,即使过去胆小怕
死的同学,只要跟在老疙瘩身边,也都变成不畏生死勇士了。

  鬼子阵地上,数门迫击炮齐发炮弹,目标几乎全对准了老疙瘩。炮弹在他身
前身后接二连三爆炸,老疙瘩毫无惧色,一往直前,大呼小叫着:「大帅在天之
灵保佑,小鬼子你就是炸不到大爷!」一路大喊,一路猛冲。突然,一颗炮弹就
落在他身边,一声巨响,云轩尚未来得及喊出声来,就见老疙瘩的身躯已被高高
抛起,又重重落下。再看他时,一条大腿已齐刷刷断去,那条断腿就落在不远处
一根树杈上。

  云轩高喊一声:「司令!」冒着敌人的炮火飞跑到老疙瘩身边,将他抱起。
老疙瘩断断续续说道:「云轩,你个兔崽子听着,游击队就交给你……」话音未
落,他已合上了双眼,身下的鲜血正渗进异乡的红土地里。

  云轩急令大家撤退。

  这一仗,竟损失了二十余人,是游击队组建以来最吃亏的一仗。云轩含泪率
弟兄们甩脱鬼子追击,绕道前往梅川。

                 五

  从此,游击队不再设司令一职。云轩对弟兄们说:「老疙瘩虽然牺牲了,但
他依旧是我们心中的司令,这个司令的位置,要永远留给他!」

  游击队且战且行,抵达梅川时,这里战事已结束,鬼子既撤,国军也不愿分
出兵力守一座小城。两军主战场已移至蕲春一带。

  云轩立即着手成立了临时军委会,接收梅川。便在这里,他得知鬼子曾俘虏
了数十女国军,现在下落不明。云轩立即给武汉方面发了电报,武汉回电令云轩
查明情况,设法营救国军女俘。

  不久,云轩和小陈在街上查哨,忽见有人叫卖美女照片。他们要过照片一看
云轩眼睛几乎都要滴出血来了。照片上,一个姑娘闭着眼睛,撩开睡衣,露着丰
满的乳房,雪白圆润的肚子和娇嫩阴部。天啊,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礼红吗?
云轩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裸照,而且恰恰是他恋人的玉照。裸体的礼红竟那么出
众,如此迷人,可她的照片为什么会在这里?云轩忙揪住卖照片的人衣领问:
「这照片是谁给你的?照片上的人是谁?

  那人见云轩满眼通红,早吓得哆嗦起来,忙说:「这照片……是鬼子占领梅
川时,在日军慰安所门口公开卖的,听说照片上的人是那个慰安所最漂亮姐儿,
好像是女国军沙。」云轩的心往下一沉,看起来礼红是被俘了,而且成了敌人的
慰安妇。他的心有如刀割,只要看一眼照片,就忍不住落泪,眼前必会浮现出礼
红被凶恶的鬼子骑在胯下惨叫呻吟的情景。礼红无疑早就被鬼子糟蹋了,可她如
今身在何处?是生是死呢?

  他心中呼唤着:「我的礼红,你在哪里?」他何曾知道,礼红正被鬼子的狼
狗舔着流汁的阴道,他何曾晓得,礼红正被中田的巨大阳物抽插着嫩穴,而屁眼
里还塞着多津子的手指头……

  云轩觉得只要能见到礼红,只要她活着,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要全
身心地去保护她、呵护她、疼她、爱她……

  小陈看出了云轩的心思,便说:「队长,有么事你就吩咐,我一定想方设法
办到。」于是,云轩命令小陈:「想尽办法探知国军女俘下落!」并拿出礼红的
裸照,「必须打听到这个姑娘在哪里,是生是死,我都想知道。」

  小陈问:「队长,这个姐儿对你是不是很要紧啊?」云轩一板脸:「不许多
问!」小陈刚要走,云轩又叫住他,轻声叹道,「你记住,她叫汤礼红,我的命
也没有她的命重要。」小陈点点头说:「记住了。」

  几天后,小陈就在季老板的药铺里当了伙计,此时,季老板已成了游击队的
眼线……

  便是在季老板的药铺里,小陈见到了老辉,并得知了女俘和礼红的下落。于
是,在这个深秋时节,在老辉父子的协助下,女俘们终于获救。于是,一对经历
了生离死别的恋人,才有了在还江山的密林深处这个新婚之夜。

  现在,他们就在权做新房的草棚里,同枕共眠,倾述着分手后那些难忘的日
子……

  山里的风正在瑟瑟作响,云轩掀起被子,在松明的火光下,细看礼红身体的
优美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他的腹股间渐渐发热。那是年轻完美的娇躯,苗条却又
丰满,浑圆的屁股和肥美的双乳,好似熟透的奇珍异果,多汁诱人,看着就想咬
上几口。这是上天创造出的一件多么美好的作品,等着人们去欣赏呵护。可是,
却被猛兽般的鬼子无情地玷污了。越是想着这个美妙的胴体曾被无数鬼子蹂躏,
云轩的下身就越发激流滚滚。

  他长叹一口气,手在她光滑圆润的臂上战战兢兢地摸索着,礼红「哼」了一
声,呼吸加快了,这更撩得云轩爱不释手。当云轩握住礼红酥软的小手时,她那
粉红的乳头一下子硬了起来。

  云轩的手摸在礼红绵软的肚子上,摸在那两个耻辱的字迹上,他把脸贴在爱
妻软软乎乎的肚皮上,倾听她的肠鸣,礼红身体不禁轻轻扭动起来。云轩又用双
手抚摸她的大腿,觉得她的大腿很嫩很滑很软,从大腿根一直摸到脚面。然后将
她的小脚贴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蹭着,再从她的脚趾蹭到大腿根上。礼红耳垂已
经变红了,身体反应剧烈起来,

  口中深情地轻呼着:「噢……云轩……我最亲爱的人……哦……我的好哥哥
我……真像……做梦啊……喔……哥哥……」

  云轩腹股间暖流向全身蔓延开来,激情涌来,睾丸发紧,他加快了抚摸的速
度。「哦,可爱的礼红,我终于成为你的丈夫了!」

  听到云轩多情话语,礼红的回应是闭上了秀目,一滴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
饱受耻辱和虐待的她,终于得到了爱人的抚揉。万恶的日本强盗,曾那么野蛮地
摧残她,她以为今生再也不会得到云轩的疼爱了呢。可是眼下,她的丈夫云轩,
正在温存地爱抚着她。尽管这是山里凉凉的秋夜,可是礼红仍觉浑身暖洋洋的。
云轩伏在她身上,吻去她的泪水,感受礼红勃起的乳头蹭在他肉体上丝丝快意。

  云轩有生以来,第一次和一个美丽赤裸的女人同床共眠,这是一个心灵和肉
体都无比美好的姑娘,即使她被无数野兽践踏过,他仍爱她爱得发狂。

  礼红的魅力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尽管云轩脑海里一遍遍闪过礼红被敌人
蹂躏的画面,但是,他仍认为,做礼红的丈夫,与她携手到老,乃是天意,是上
天赋予的责任。他双手在礼红完美的肌肤上畅游,总能够在她身上发现新奇,于
是就刺激得他心跳加剧,下身也跳跃起来。比如,他发现了大阴唇的褶皱,看见
了裂开的沟壑,见识到了圆圆的屁眼,还有屁眼周围野菊花瓣般的细纹,以及洞
眼里散发出的浓烈醉人气息……

  尽管这美妙的肉体被玷污过,可云轩仍觉得这里像未开垦的处女地,等待他
笨拙的手指去探索。

  他的手指抵达了那小小的一撮丛林,逼近了他心中最神圣的殿堂。在他的抚
摸下,礼红一对大阴唇更加肿胀起来,摸在手里柔软而舒坦,好像熟透的果实,
里面包裹满满的汁水,都要将表皮挣破了,随时都有可能喷溅出来。而上面的小
花蕾却又那么坚硬,他轻轻舔了舔,觉得很甜美。

  今夜,礼红就是他的果实,等待他去饱享她的芳香。云轩的手指在弥漫着芳
香的青草丛中扑捉着快乐,他贪婪地吸进那令人陶醉的气息。顿时,头晕目眩,
心驰神迷。他觉得自己是在天堂上,而不是在深山密林的草棚里。

  云轩的阴茎已经有了无法抑制的强烈欲望,沉重的睾丸里也跳动着兴奋的激
流。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憋足了洪水的江河,就等着在礼红那肥沃的土地上开
闸浇灌了。

  云轩迅速脱下裤衩,将他的阳物解放出来。云轩的阳具并不太大,在礼红看
来,比中田的小很多,但她喜欢,因为这是爱人的器具。看那阴茎,闪闪发光,
十分精悍,紫色的龟头在他手指中焦躁地滑动着。礼红急切盼望着它的插入,她
蹭着大腿,以减轻屄里的奇痒,并开始娇啼起来。

  云轩缓缓地上下揉搓着自己的物件,一滴晶亮的露珠出现在顶端的小孔上。
云轩摸了摸,手指变得湿滑了。他阴囊中的快感在加剧,云轩放开手中的鸡巴,
「啪」一声,阳具弹到他肚子上,真像个随时准备一跃而起,冲锋陷阵,攻城拔
寨的战士。

  云轩再度注视着娇妻,礼红也在看着他,她也一样充满了欲望,甚至比云轩
更强烈。云轩又一次揉动起礼红柔软的肚皮和肥大的屁股,她的屁股雪白,有些
凉,很滑很软。他的指尖轻轻揉到了礼红的肛门,她啼叫着缩紧了屁眼。

  云轩发现这个排泄口十分奇妙,也格外美好,令他心动,令他兴奋。尽管他
的欲望早已无法忍受,可他还想多在礼红身上摩娑一会儿。他还是第一次摸女人
呢,而这个女人又如此美好。

  他再次抚摸三角区的黑色卷毛,礼红轻轻哼着,这是她敏感地带之一。她努
力克制自己不要喊叫出来,因为她知道,旁边草棚里的游击队战士们都在倾耳细
听着这里的动静呢。

  云轩的手指一下滑进了礼红骚水汹涌的蜜壶里,这对他来说真不容易,因为
他一直害怕这么做会伤害到礼红。礼红身体顿时不动了,阴道却在用力收缩,夹
紧了新郎的手指头,眼中流出感激的泪水。云轩稍稍一用力,就分开了礼红的大
腿,她那被无数鸡巴捅过的地方飘荡着醉人的气息。云轩像个崇拜者一样,在她
肥阴前匍匐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腹股间,用嘴唇和舌头探索着宠妻的身体。骚水
源源不断,沾在他的嘴上、鼻子上和脸上。他再次急切地用手拨开妻子下身肥厚
的阴唇,像掰开花瓣一样,吸着里面的花蜜。嫩屄中心,闪着粉色光泽的阴蒂,
正在充血变大。

  云轩好奇地舔了一下,一大股蜜汁涌了出来,花瓣更加润滑了,连云轩的舌
头都受到了滋润。他要彻底查清那奇妙蜜水的源头,扒开礼红的娇穴,又一次朝
粉红阴道伸出手去,手指再次被夹紧套牢,这令云轩激动万分。

  虽然没有守贞象征的处女膜,但云轩仍觉得这片地域是他最最珍贵的宝物,
即使给他一百个处女,他也不会用礼红去换。

  在那崇高的精神力量和肉体欲望支持下,云轩一下子搂紧了他深爱的少女,
寻求着进入肉体殿堂的入口。毫无经验的他,努力在礼红阴部冲着撞着,开始几
次努力都以失败告终了。礼红并没有帮忙,而是不断鼓励他:「亲爱的……再来
我需要你……啊……我的好云轩……」终于,他的坚矛对准了那亮闪闪的入口,
「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礼红身体一抖紧紧搂住了云轩,她再也不顾及游击队员们是不是在偷听了,
激动地叫来:「……你到底进来了……我的宝贝啊……啊……」她的声音回荡在
山间。

  云轩将自己的纯洁与礼红的肉体紧紧结合在了一起。新婚之夜,云轩一连向
礼红娇美醉人的肉体发动了三次进攻,在她阴道里至少泄了一碗精液。

  当云轩和礼红沉浸在新婚的幸福中时,游击队接到国军密电,令他们向湖南
转移,将女俘移交薛岳军团。云轩回电示,汤礼红已经是他妻子,要求将她留在
游击队……

  正当游击队准备开拔时,丙夏却被重病击倒,发烧说胡话,整天昏睡不醒。
老辉为儿子把了脉,看了舌苔,仔细查过,可这位精通歧黄之术的高人,却是自
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柄,硬是看不出丙夏的病因。他给儿子刮了痧,用了各种药
方,就是不见效果。老辉说:「伢儿该是心火的病,秋冬时节人容易这样。」

  眼见游击队就要行动,老辉心急,云轩更急。于是,老辉说:「我父子原本
就不是游击队的人,万不可因为我们拖累了队伍。伢儿这一病,怕是一时半会好
不了,不如我们暂时离开游击队,另寻出路,你们也好及时转移。」

  云轩犹豫起来,小陈却说:「辉爷说么事呢?我们早已把你看成自家人了,
游击队需要你沙。行军打仗,哪有不摔断胳膊崴了脚的?有你在,手到病除,我
们的队伍不就更强了吗?」老辉说:「我也不想离开队伍沙,现在,我们也回不
了杨大洼,去不得梅川镇,天晓得么样才好。还不如留下抗日,也算为国家尽力
了。可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才一十三岁,我不能让他有个三长两短,更不能
因为他拖累整个队伍沙!」

  云轩沉思良久,说道:「辉爷,你看这样要得吗?我想,暂时让小陈送你们
到武穴,找到我们的地下关系,给你们开个医药铺,等丙夏病好了,你们可以随
时回到游击队,这一百块大洋,送给你们安家。」老辉忙推让道:「这不行,游
击队用得着钱的地方很多沙,我怎么可以收么样多的大洋?」云轩说:「辉爷,
云轩对你的大恩大德永世也报答不尽,你不收下,我心不安。」

  礼红也劝道:「辉爷,你不收下,礼红也生气了。」

  老辉只好点头道:「也好,就算这钱是我向游击队借的,日后有机会,加倍
偿还。好在武穴没有人认识我,在那里不会有什么麻烦。只是武穴城被鬼子占了
我们又要在小日本的眼皮底下受气了。」云轩说:「只要有一颗爱国之心,在哪
里都是抗日。」

  那是一个早晨,起风了,风起云涌,老辉父子与游击队告别在还江山顶峰。
老辉向南去武穴,游击队往西去湖南。

  他们头顶是朗朗蓝天,脚下是滚滚白云。小陈背着丙夏,要一路送他们到武
穴。

  礼红轻轻抚着丙夏的额头,说道:「这孩子,烧得真厉害,小可怜,愿他早
日康复。」又附在丙夏耳边轻声说,「丙夏弟弟,再见了,你多保重哟,后会有
期!」

  礼红口中的芬芳气息袭入丙夏鼻孔中他竟从沉沉昏睡中醒来,泪眼中,他看
到了礼红秀美亲切的面庞。不知为什么,他一看到礼红粉嫩的脸蛋含笑的樱唇,
脑海中就闪现出礼红肥白的大屁股,还有被他用羽毛调戏着的颤抖的阴唇,缩动
的屁眼……

  然而,还未及丙夏说什么,小陈已背着他向山下白云生处走去。礼红的身影
越来越小,越来越远,可她还在向救命恩人丙夏招着手。丙夏鼻子酸了这一刻,
他的心已跌到了深渊。难道就这样与礼红分手了?连句话也冒跟她说。

  在这样的战乱岁月,谁知这一别会不会是永别?

  丙夏伏在小陈宽阔结实的脊背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西风正烈,断肠人在天涯。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10-24 11:42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1:48     标题: 漫漫长夜侬伴君

          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


作者:dybjs
2009/5/29/全文首发sexinsex


             第五章 长夜难眠

                 一

  小陈几日后就返回了游击队,他告诉云轩,已通过地下关系,将老辉父子安
排妥当。他们有地方住,医药铺也快开张了。只是丙夏的病不见好转,虽然烧得
不那么厉害了,可人却发痴,整天不言不语,做事也不机灵,像个呆子差不多。
云轩听了叹道:「这孩子怪可怜的。」

  礼红眼圈也红了起来,说道:「从打见到他那天起,我就觉得他和别的小孩
不一样,看上去总是心事重重的。」

  小陈既然已经归队,游击队也不敢耽搁,立即出发前往马口关渡口,准备从
那里渡江前往湖南。

  云轩率游击队日夜兼行,于十一月上旬某日,抵达马口关。云轩在小土坡上
拨开竹丛,用望远镜观察着。大江一如往日滚滚东流。渡口处,有渡船三两只,
艄公叼着竹烟管,正悠闲地躺在船板上抽烟。浩荡的江面上,并无渔舟出没在风
波里。一派平静景象,正是渡江西去的好时机。

  云轩迅速将游击队和女俘混合编队,分成八组,要求每组乘一条船,全队分
四次渡江。安排罢,云轩就要下令率众下山。礼红却止住了他:「云轩,别急,
是不是先派人侦查一下,万一敌人有埋伏怎么办?」小陈笑道「不像有埋伏沙,
现今鬼子大部队都在湖南准备打长沙呢,连梅川镇都没的日军了。再说,江上这
么平静,哪里有伏兵?赶快过江吧。」

  云轩想了想说:「礼红说得对,应该派人先去探一探」于是叫来两个队员,
吩咐一番,那两个队员便听令下山了。云轩又命令其他人员隐蔽好,准备战斗。

  那两个兄弟下山不久,江边就想起了枪声,云轩从望远镜中看到,渡船的船
舱里钻出不少鬼子来,艄公也丢下竹烟筒从船板下取出了轻机枪。敌人跳下船,
向岸边追来。

  不一时两个下山探查情况的队员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其中一个还挂了彩。
他们说,江边苇塘里钻出许多鬼子,正向这边冲来。

  云轩命令一部分队员掩护,大队人马立刻撤退。礼红看那受伤的兄弟,虽只
伤了皮肉,却流了许多血。礼红在国军救护队处理过伤员,有救护经验,她立刻
为那队员包扎上伤口。小陈见状说道:「要是老辉在就好了,这样的伤他弄点草
药就可以止血止痛了。」礼红也认为小陈说得有理。

  游击队又经过张良祖、松杨桥、横岗,退回到还江山。回到还江山后,云轩
夸赞礼红道:「你可以当我的军师了,如果不是你及时提醒游击队就吃大亏了。
你是怎么想到渡口会有敌人伏兵呢?」

  礼红含笑道:「江上连一只打鱼船都没有,你认为这正常吗?」说这话时,
他们夫妻正在自己的草棚里。云轩一把将礼红紧紧搂抱住,激动道:「我老婆不
仅人漂亮,还这么有头脑,才貌双全啊,云轩实在三生有幸。」

  礼红的脸紧贴在云轩胸口,搂紧他的脖子,云轩感受着她娇躯的温软,隔着
衣服,在礼红身上摸起来,从脊背一直摸到小腰,又摸索到臀部,下身就又有了
如潮般的奇妙快感。他一把将礼红横抱起来,一边吻着她的香唇,一边将她抱到
竹床上。

  礼红仰面躺在床上,云轩将她的衣扣一一解开,饱满的乳房迫不及待地从衣
襟里弹了出来。云轩摸着那一对硕大鼓胀的果实,手上的力气由轻到重。礼红的
乳房慢慢胀硬了,那一双枣粒也在云轩的抚摸下坚挺起来,颜色也更深了。

  似乎里面充盈着满满两大包奶水,时刻都会撑破那对熟透的果实倾泄出来。
云轩舔食着奶头上的芳香,又舔向腹部,那里是洁白肥沃的大平原,随着软和嫩
肉的颤动,耀眼的肌肤上两个青色的刺字也在抖动着。云轩的嘴又吻向缓缓的山
坡,山坡上一小丛青草正散发着芬芳。芳草下,是甘泉不断的水帘洞……

  礼红抚摸着云轩的头发呻吟起来:「噢……喔……哟……云轩啊……来……
快……进来啊……我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哦……好哥哥……把我煮了吃
吧……」

  听到礼红的呻吟,云轩更加难忍欲望,一把拉掉了礼红的裤子,在她软和的
屁股上抚摸起来。一摸到礼红的屁股,他的阳具立刻就像一匹无法驾驭的野兽,
决意要挣脱囚笼。于是,云轩也脱去了自己的裤子,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它早
就在等待这一刻了!主人已无法控制它,它一头就钻进汁水充盈的柔软小穴里,
仿佛那里才是它窝巢。

  礼红的通道温暖而滑润,紧得像一只婴儿的小手,握住了云轩的阳物。这要
得益于老辉在腰山上给她用了大量的缩阴药。礼红用她小屄里的骚水沐浴着闯入
的小野兽,兴奋的浪潮同时拍击着两个年轻人。阴茎摩擦着通道里每一块痒肉,
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大叫起来。

  云轩不可抑制地喷发了,他已达到了兴奋的顶峰,随后滑到了难言的快乐之
中。那是爱的快乐,而那爱又是无比纯洁。他喘着粗气,满足地倒在他挚爱的妻
子酥胸上,礼红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背,将他用力向自己的身子压来,阴道阵
阵紧缩,将云轩射出的精液,全都贪婪地吸进了自己的谷底……

  良久,礼红才放开丈夫,她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抬起身子问:「下一步怎么
办?我的队长,我指的是游击队。」

  是啊,游击队何去何从?不久,湖南方面传来消息,为实行焦土抗战之策,
十一月十二日,国军纵火长沙,大火烧了两天连夜,一座名城化为灰烬。湖南已
去不成,游击队暂时留在还江山。梅川虽已无日军,但那里距武穴不远,一旦游
击队离开山区前往梅川,鬼子必会出兵攻打游击队。

  云轩和礼红商议,将女俘编入游击队组成女子中队,由礼红任队长。又说:
「游击队迟早还是要联系上国军,只有与国军互相配合,才能站稳脚跟,否则,
我们就太孤立了。」

  礼红同意,她又提议说:「冬天就要到了,游击队应该做好在山里过冬的准
备。」然后叹道,「天冷了,也不知丙夏那孩子的身体怎么样了」云轩知道礼红
对丙夏一直心存感激,便说:「我也惦记这小鬼呢,他毕竟是你的小恩人。我想
老辉那么有经验,一定能医好自己儿子的。」

  他们惦记着丙夏,岂不知丙夏更惦记着礼红。老辉的医药铺已经开张了,范
云轩送他的一百块大洋解决了不少问题,柴米油盐,衣服被褥,桌椅床铺,锅碗
瓢盆……都不用愁了。老辉医术高超,也渐渐小有了名声。他只不放心丙夏,这
伢儿成天愁眉不展,像个小老头。医好过无数疑难杂症的老辉,偏就对儿子束手
无策。

  那时没有心理医生,老辉哪里晓得儿子患的其实是心理疾病?那是典型的忧
郁症。随着冬天的到来,这种症状只会越发严重。

  在长江流域,人们冬季很容易患上忧郁症。这是因为江南冬天雨雪不断,天
气湿冷,屋里又无取暖设施,人长久不见阳光冷得毫无办法,心情就格外愁闷。
不像北国,冬季虽然寒冷,可屋里有火炉火炕外面怎么冷,房间里却暖洋洋的。
加上北方冬天气候干燥,晴天多,人总能见到阳光,就很少有患忧郁症的。

  丙夏不仅因为天气的缘故而忧郁,更是因为思念,思念那个与他毫无关系礼
红。

  每逢刮风下雨,他总在想:「礼红么样了?这么冷的天,会冻死人沙!游击
队也没有个安逸住处,也没有暖钵焐焐手脚。」夜里,丙夏钻进冰冷的被窝,也
会想起礼红:「她有没有厚被子盖?这样的夜晚没的厚被盖可怎么捱?」

  想到礼红,他的小莫罗就又硬了。眼前出现的是礼红那被塞进破衬衣的阴道
和屎眼,耳畔也会想起她的娇啼声。

  这时,丙夏的心里就痒痒的,他一遍遍撸着莫罗,心中却千滋百味。中田、
多津子、雅由江还有老金、熊本之流的,无数鬼子奸污礼红的情景,一一再现脑
海中。罗呆子、红狼将礼红按倒在身下抽插的画面,也在眼前挥之不去。村民们
轮番挖她小穴的往事也会涌上心头……

  每当这时,丙夏的小莫罗就再也无法控制,「哧哧」浓浆一泻千里,被褥都
被弄得湿滑起来。泄过之后,他心里更加空空荡荡,甚至会独自落泪……

  年关将近,天气也越发刺骨。细雨绵绵,一下就是数日,也没个晴天。丙夏
坐在医药铺里,捧着装了炭火的暖钵,望着门窗外的雨丝发痴,心中寂寥无比。
直至北风呼啸而起,霏霏细雨瞬间变成了纷纷雪花,这时,丙夏会没头没脑来一
句:「他们会么样?在雪地里吗?」老辉便问「你在说么事沙?么人在雪地里」
丙夏却又不作声了。

  常因腰酸腿痛来老辉医药铺拔火罐的吴妈,看到丙夏呆呆的样子,便悄声问
老辉:「这伢儿几岁了?」老辉答道:「十三了,过了年就十四了。」吴妈说话
声就更小了:「你看他,几多心事。这样大的伢儿,是不是想找姐儿了?

  我那表弟屋里有个姐儿,也一十五了,要不要说给你丙夏?伢儿小,就先留
在你屋里做个童养媳,帮你屋里屋外做做活。待一二年,你丙夏大了,再成亲。
你看么样?」

  老辉问:「那姐儿好吗?」吴妈说:「几能干,几善良,几懂事,模样又周
正,皮肉白皙了。你屋里也没个女人,没有女人的屋里,哪有暖和气?丙夏不呆
倒成了怪事。」

  他们的话,丙夏一一听在耳中,他却不作声。跟父亲都懒得说几句话呢,何
况吴妈这样的外人。

  待吴妈才迈出屋门,丙夏就气哼哼地说:「爷,你莫要给我往屋里说么事童
养媳,要是真把个姐儿说来了,我就离开家,一辈子不回来。」说得老辉还真心
惊肉跳,他晓得丙夏既说得出,便能干得出。老辉叹道:「可你不吃不喝,没日
没夜发呆,我也没得法子,只想说个姐儿来,哄你开开心,你不情愿,让我怎么
办沙?」

  丙夏应道:「你都这么说了,今天过夜我就吃给你看,看不吃下一大海碗,
把你吃穷吃尽了呢,到时候你莫怪我。」老辉笑了:「你能把老子吃穷,老子才
快活呢。」

  过夜时,老辉做了暖锅,满满一砂锅青菜豆腐,热气腾腾。丙夏果然大口吃
喝。老辉看着,心情也好了些,便自斟了米酒,烫热了独饮。

  可丙夏吃着喝着,竟又发起呆来。老辉忙问:「伢儿,又有心事了?」丙夏
问:「爷,你说,游击队有得暖锅吃吗?」老辉说:「又说胡话了,他们能把米
饭吃饱就不错了,哪里有暖锅吃沙?」他饮了一口酒,又叹道,「那个范云轩是
个好人沙,几讲义气,给了我们这许多大洋,他们还有么事钱买米买粮?」

  丙夏借着话题,便往礼红身上扯开来:「爷,你都说范队长是好人了,那他
和礼红姐结了婚,要是看到礼红姐肚皮上的那两个字,你说他会不会发脾气,打
骂礼红姐?」

  老辉说:「你这伢儿问的事情好古怪,人家小夫妻的事,你操么事心?」

  不过,老辉也许多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话又说回来了,礼红那姐儿的
肚皮几白几嫩摸上去几滑几软,莫说有两个字,就算有十个八个字,又如何?一
样招人喜爱。」丙夏这才想起,父亲也摸过礼红肚子,还把手抠进过人家的屄里
丙夏心中便又不是滋味了。这个也捅过礼红,那个也玩过礼红,最不济的也摸过
她抠过她。只有自家,最舍不得礼红,却只是用羽毛扫过她下身。

  越是这么想,丙夏心里就越发烦乱,越是烦乱,就越加思念礼红。他有时都
在自问:「操,老子该不会疯掉吧?」

  丙夏苦苦思念礼红之时,礼红正与云轩并肩战斗着。在刚进入十二月,天气
尚未寒冷之时,游击队由横岗经太平,进入黄梅境内。并打算从那里进军安徽,
向安徽境内的国军靠拢。

  抵达黄梅大河一带时,游击队忽接到武穴地下关系发来的密电,有两辆日军
汽车,驶离武穴,看样子是开往黄梅了。云轩当即决定,伏击鬼子军车。全队包
括收编的女俘在内,共二百四五十人,悉数出动,在公路两侧山林中埋伏起来。

  等待了多半日,眼见日头偏西,有的人已经打起哈欠了,大家都以为情报有
误,鬼子根本没往这边来呢。纷纷说:「白等了,回去吧。」云轩将他们一顿臭
骂,大家才又老老实实潜伏下来。

  鬼子汽车果真驶来了,一共两辆,已经疲惫的弟兄们顿时打起了精神,跃跃
欲试。当军车驶进伏击圈后,云轩一声令下五六十颗手榴弹就乱纷纷甩了出去,
在鬼子汽车前后左右头顶车下,爆炸开来。敌人汽车停了下来约二十来个鬼子
从第一辆车上跳下应战。

  尽管敌人遭到突然袭击,但他们的武器实在强大,小炮迅速架起,加上三四
挺轻机枪,一阵狂扫猛射,就将游击队压制住了,队员们都抬不起头来,更无法
起身甩手榴弹。「噗噗噗」,一串子弹就钻进礼红面前的土堆里。面对敌人强大
的火力,云轩一时也无计可施,礼红说道:「打不过就撤吧,如果有人负伤甚至
牺牲,可就不好办了。」云轩无奈地叹着气,瞪圆了眼睛,挥着手,准备下令撤
退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日军司机突然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端着一挺
机枪,竟对准其他鬼子横扫起来,鬼子遭此意外打击,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撂
倒八九个。他们也顾不得游击队了,纷纷将枪口转向司机,一阵乱枪,司机抱着
机枪,缓缓倒在地上,身上已被打成蜂窝。

  游击队乘势冲下山来,与敌人短兵相接,鬼子立刻招架不住了……

  游击队将鬼子全歼后,查看车辆,见第二辆车蒙有篷布,篷布被打得全是洞
眼,小陈一手持枪,加倍小心着,将篷布撩开。突然小陈惊叫起来,吓得退出好
几步。云轩训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哪像个侦察员?碰见鬼了吗?」

  小陈苦笑着:「碰见鬼我还不怕呢,你自家看吧。」云轩看了一眼,不觉也
吃了一惊。车厢里,有三个日本女人,七八个日本小孩,缩成一团。每个鬼子女
人手中都持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刀尖直指怀中孩子的胸口。看样子,随时准备
杀掉孩子,然后自杀。

  其他队员听小陈说车里有日本女人,便兴奋起来,有人说道:「兄弟们好久
没碰女人了,把这几个东洋女人分给大家伙快活一番吧!」小陈嘲笑道:「老母
猪满地跑,你们何不抓只老母猪快活呢?这几个女鬼子丑得直吼,连老母猪都不
如。」

  弟兄们不信,便往车厢里细看,然后撇着嘴说:「操他屋里八代的,鬼子女
人怎么这样难看?还以为日本女人几漂亮呢,以前看照片上的日本姐儿也没有这
么丑的啊。」云轩笑了起来:「照片上那都是化了浓妆的,你根本看不出原本模
样了,加上穿着和服,看上去也就漂亮了。」

  有人说「这回看仔细了,反倒对这几头母猪没兴趣了,不如杀了她们吧?」
小陈叫道:「我同意,将这三个女人和那几个鬼崽子全都杀掉,为死去的中国人
报仇」「要得但是莫一刀一个杀,变着花样慢慢折腾死他们,那才叫解恨呢。」
大家齐声叫着。

  礼红突然说道:「放了他们,他们不是军人,只是百姓。」小陈一下子跳将
起来:「么事?放了他们?哪个说不是军人就不能杀了?小鬼子杀的中国百姓还
少吗?」

  礼红说道:「小陈我们把帐算在鬼子兵身上,不能算在女人和孩子头上。」
小陈脖子上的筋都要爆开了,他抻着脖子冲礼红吼叫着:「这些小豺狗子,长大
了还不是要当鬼子兵杀中国人?你也是女人,鬼子是么样对你的……」

  突然,他看见礼红捂着脸转过身子抽泣起来,便知自己说错话了,忙闭上了
嘴。

  这时,云轩说道:「弟兄们,鬼子是禽兽,他们杀了成千上万的无辜中国百
姓,我也恨不得踏平东洋四岛,将小日本斩尽杀绝。可是,礼红说得对,有帐算
在鬼子兵头上,如果我们也拿平民百姓撒气,那么,我们岂不也成了禽兽?」

  见大伙都不作声了,云轩对那几个丑陋的日本女人说:「不杀你们了,滚下
车来,我们要搜车!」有能听懂汉语的女人,立刻领着小孩下车,对云轩鞠躬:
「奥哈哟,狗扎一码事……」

  在车厢里,居然装有大量的饼干、罐头,还有日本军大衣。云轩喜出望外,
这正是游击队所需要的物品。

  云轩命人清理物品后,便抱起那个日军司机尸体,领着大家走到坡上,将死
者掩埋,然后向日军司机的坟墓默哀。

  几个日本女人也领着小孩站立在坟前。云轩说道:「你们要感谢他,如果不
是他,我也不会放过你们!」那些女鬼子立刻领着孩子们跪在了坟前……

  游击队员们无从知道这位日军的姓名,也无法晓得他为何要帮助中国人,宁
死也要将枪口对准他的同伴,但大家都知道,他是朋友,是一个正直的日本人。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新坟上,山间松涛阵阵……

  带着缴获物品回到营地,队员们欢呼雀跃,这是少有的一次大胜仗,是一场
漂亮的伏击战,大家有一万个理由庆祝胜利。他们披上刚刚缴获的军大衣,抓起
饼干,打开罐头,暖暖和和,大块朵颐。

  云轩也启开一瓶鱼罐头,递给礼红。礼红用两根洗净的树枝代替筷子,夹起
一条小鱼,刚吃了一口,便「呃」一声,恶心起来,捂着嘴,跑到一棵大树下呕
吐起来。云轩跟过来,关切地问:「怎么啦?」

  礼红娇喘着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恶心起来。」云轩说:「一定是太累
了,另外,你可能不习惯日本罐头的口味,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游击队因担心鬼子会来报复,便再次回到还江山休整。由于缴获了军大衣和
大量食物,他们熬过了山里的冬天。

  只是,礼红的身体在发生着变化。

  起初,她的乳房越来越大,且胀痛骚痒,乳头也比以前大了许多,乳晕颜色
更深了。她并未在意,以为是被云轩捏弄的,因为只要二人单独在一起,云轩就
会不停把玩她身体各部位。

  那次伏击战呕吐之后,礼红就经常呕吐,而且情况加剧月经也很久未来了。
她猜到自己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云轩并不晓得,他看到礼红的乳房渐渐鼓胀
起来,还以为妻子胖了,时常摸着她又白又大的奶子,开着玩笑:「看你,住在
山上,反倒越来越胖了,这大乳房都是吃什么长的?」礼红也笑:「你说呢?」

  后来,礼红的肚子也鼓胀起来,云轩揉着她的大白肚皮,就明白了,他长久
地吻着礼红,激动地说:「礼红,你……你肚子里有了一个游击队的后代啊!」
礼红告诉他,自己已经难受很久了,害喜很重,只是怕拖累游击队的行动,才一
直未说。云轩心痛地抱紧了礼红。

  便在这个时候,游击队又接到国军密电,令游击队东进安徽,接受皖南境内
国军统一指挥。

  云轩便准备转移事宜,然而,望着礼红大肚子,他心里一阵抽动。礼红怀的
是他的根啊,一路跋山涉水,行军打仗,她一个大肚婆哪里吃得消?就在队伍集
合完毕,即将出发之际,云轩将小陈叫到了身旁,说道:「小陈,安排你一个重
要任务。」小陈听说有任务,便精神抖擞:「听队长吩咐!」然后小声问,「是
不是去侦察敌情?」云轩说:「是个比侦察敌情更重要的任务。」

  什么任务会比侦察敌情更重要呢?小陈急于想知道……

                 二

  时间可以冲淡了一切,随着时光的推移,丙夏对礼红的思念也不再那么强烈
了。大年过后,天气渐暖,天日渐长,丙夏心情也不再愁闷。这个时节,大江南
北已恢复了生机。可能对北方人来说,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然而,对南方人
来说,却是一个美好的季节。熬过了潮湿阴冷的冬季,人和万物都复苏了,人的
心境也爽快起来。

  孩子的天性又回到了丙夏的身上,他每日除了帮父亲作些事情,学些本事,
便到江边湖畔疯玩。长江两岸,天色越来越明朗,空中已有了北飞的雁阵,竹外
桃花也开了三两枝,用不了多久,江对岸青山上的映山红就会遍野怒放了。

  丙夏这就忙了起来,比如下水摸鱼,上树掏鸟,晚上也在父亲指点下读些医
书,高兴了还要给家里搂草打柴……有这么许多事情要做,就少有闲暇想念礼红
了。当然,他是不会忘记礼红,夜晚躺在被窝里困不着觉时,还是会忆起她的。
睡梦中,也常见她身影。不过,想她也好,梦她也罢,自己的小莫罗已是可硬可
不硬了。不像从前,一想起礼红,那里就硬得像要爆炸。

  这日,丙夏又踏着春光,到城外荡边玩耍,主要目的还是要摸些小鱼。只三
两日未出城,却见川外已是一片绿意交加。

  尚未摸到鱼,却在苇荡里拾到一只野鸭,当然是死的活野鸭还能让他拾到?
野鸭翅膀下有一处枪伤,看样子似鬼子打猎击中了它,飞到这里落下身亡的。

  丙夏好不快活,正好拎回家打牙祭去。过完年后,他就一直未沾肉星了。家
里虽然有一块过年剩下的腊肉,他几次想烧菜吃,父亲却说:「不年不节的,又
没得客人来,还是莫吃了吧。」吃不到腊肉的丙夏,只消看见街上跑的狗,院里
逛的鸡,就会流口水,心中想的是如何将它们变做席间的美味。

  眼下,拾得的这只野鸭,有五六近重,足够解馋的了。那个年月,没有禽流
感之类的莫名其妙的传染病,人也不怕吃水禽会吃出是非来,何况天上飞的东西
味道最美。

  丙夏匆匆赶着回家想给父亲一个惊喜,连一泡尿都顾不上涡了。才到巷口,
就嗅到了扑鼻的肉香,不知哪户人家在蒸米粉肉,馋得丙夏口水不断。不过,他
也很快就能吃到肉了,因为手里拎着野鸭嘛。

  越是临近家门,肉香味就越浓烈。那个时代的猪都是吃糠咽菜长大的,没有
垃圾猪,肉味纯正,一家烧肉,整条街都会飘香。

  待丙夏迈进自家院门,才发觉肉香味竟来自他家灶房!今天什么日子?莫非
有贵客到来?否则父亲是不会做米粉肉的。

  进院后,丙夏再也憋不住尿了,一手拎着鸭,一手掏着裆,急急跑向茅厕。
刚到茅厕旁,忽听里面有人轻咳一声,似在提醒他莫要贸然闯入。丙夏以为是哪
个路人跑到他家茅厕方便来了,加之自己正被尿憋得心焦,就没好气地叽咕道:
「操,蹲在茅坑上涡个没完,干脆拣把稻草把你屁眼塞上多好,免得站着别人家
的茅厕涡臭屎。」一边骂着,一边就在墙角涡了尿。

  当丙夏拎着野鸭走进堂屋兼药铺时,顿时惊喜起来,桌旁,除了父亲之外,
还坐着一个人,竟是小陈!难怪父亲要蒸米粉肉呢,果真有贵客。小陈冲丙夏笑
道:「嘿,丙夏,你回来了?病好了吗?你都不知道我有几想你!」丙夏还是很
喜欢小陈的,说是小陈来得正好,大家一起吃野鸭。看见小陈,又勾起了他对礼
红的思念,有心打听她的情况,却又不好意思启齿。

  大家正说着话,背对大门口的丙夏,就听到身后屋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未等
他回头,已有人走进了屋。丙夏的心狂烈地跳动起来,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不用回头看,他就已经晓得是谁了,那气息,那脚步声,那种心底里的感觉……

  丙夏在暗骂自己:你个该死的,刚才蹲在茅厕里是她啊,自己竟然乱骂了一
气……

  丙夏回过头来,屋外的阳光从大门口射进来,落在这个人身上,外面一阵春
风吹进门来,夹带着扑鼻的花香。礼红莫非从天而降?就在自己以为永世见不到
她了,甚至要淡忘她了的时候,她却突然出现在这里。丙夏悄悄掐一把大腿,疼
得直咧嘴,分明不是梦境,却多少次在梦中出现过这样的情景……

  丙夏张口结舌,竟说不出话来。礼红对他甜甜地笑着:「啊呀,这不是丙夏
弟弟吗?出去玩回来啦?快让我好好看看,个子怎么没长起来?是不是心思太多
把你坠住了?」

  丙夏曾在梦中对礼红说过许多动听的话语,几乎在每个有礼红的梦中,他都
口若悬河,而礼红却只是笑着做他的听客。可是现在,真的面对礼红了,他却脸
红心跳,说不出话来,也许把该说的话都在梦里说光了吧?他憋了半天,好容易
憋出一句话来,却是闷闷的一句:「不长个就不长呗。」听上去倒仿佛在跟人家
抬杠一般,说得大家都乐了起来。

  小陈说:「这伢儿还是那么闷。」礼红说:「他其实还是很有内秀的。」

  听到别人的议论,丙夏更羞得不敢抬眼看人,赶紧跑到灶房收拾野鸭去了…

  吃午饭时,丙夏听着大人的议论,才晓得礼红怀孕了,难怪看她好像胖了不
少,肚子胸脯和屁股,都比以前更大了,也更诱人了,馋得丙夏真想在她胸上拧
一把。小陈告诉老辉,礼红目前跟游击队活动不方便,范队长安排他护送礼红来
这里,暂时在老辉家落脚,也是为了保住胎儿,待孩子生下后,再去找游击队…

  小陈握住老辉的手说道:「辉爷,范队长将你看成是自家人了,他最信得过
你,才将汤队长托付给你。」老辉说:「好叫范队长放心,我老辉最重友情,何
况他是个抗日好汉,他的事就是我自家的事,汤队长在我这里,一百个安全。」

  丙夏听了,早已喜出望外,礼红今后就住在这里了,他们可以天天一个房门
出入,一张桌子吃饭,甚至一间屋子困觉了,因为他家里只有一间卧室。同时,
他也在惊讶:「么事,礼红姐也当队长了,一定是好大的官,莫非跟范队长平起
平坐了?」他哪里知道,礼红当的是女子中队的队长。

  别人说着话,礼红就将菜碗里的肉夹到丙夏饭碗里,还劝他说:「丙夏,多
吃肉,快长个。」倒好像腼腆的丙夏成了客人,而漂亮的礼红成了主人。

  吃过午饭,小陈就要告辞。尽管老辉一再挽留他多住些时日,可小陈却执意
要马上走,说是尽快赶上队伍,他不放心范队长。

  礼红眼圈红了,再三嘱咐小陈,回到游击队,一定要照顾好云轩。礼红如此
关心云轩,丙夏心里却不是滋味,好像人家夫妻间的亲密关系影响到他什么了似
的。

  小陈对礼红说:「礼红姐,你放心,我小陈会用自家性命保护范队长的。」
他又告诉礼红,武穴的地下关系一直只与他单线联系,礼红来武穴的事这里地下
关系并不晓得,他们也不认识老辉,这样对礼红来说更安全。

  依依惜别小陈之后,游击队中队长汤礼红就暂时中断了与队伍上一切联系。
那些与她朝夕相处的兄弟姐妹,还有海誓山盟的丈夫,他们如今在哪里?是在征
途上,还是正在与凶恶的敌寇厮杀?他们是凶是吉是安是危,一切都无法得知。

  一想到这些,礼红不由得一阵心酸,伏在桌子上抽泣起来。丙夏束手无策,
只能呆立一旁,看美人哭泣。老辉劝道:「莫难过了,把这里当成自家屋里吧,
范队长他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你哭多了,对肚子里的伢儿没好处沙。」

  礼红肩膀一抖一抖的,哽咽着说:「我就是心理不舒服,堵得慌,哭出来就
会好了。」

  丙夏盯着礼红压在凳子上的屁股,才发现,她一坐下来,屁股更显得出奇的
肥大。想象着无数人摸到这个饱满的大屁股时的感受,又想起她那被自己用羽毛
刮扫过的肥阴和肛门,小莫罗不觉又硬了。

  这时,礼红已停止了哭泣,她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将随身携带包袱打开,
然后招呼丙夏:「小弟,过来。」

  丙夏走近前来,贪婪地嗅着礼红身上的芬芳气息。

  礼红先拿出了饼干和罐头,交给丙夏说:「你一定没吃过这些东西,送给你
当点心吃吧。」丙夏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却客气着说:「我不要。」礼红一板脸:
「小孩子,不听话吗?」丙夏就收下了食物。

  礼红又解开一个更小的包裹,里面竟是几十块闪闪发光的银圆。对丙夏说:
「丙夏弟,把这些钱拿去给你爸爸。」

  老辉忙说:「要不得要不得,你是我们的贵客,那里能要你的钱?上次范队
长已经给了我们许多钱了,现在还冒花光呢。再说,我这医药铺生计也好得很。
这些钱你留下,将来回游击队时带走。」礼红说:「辉爷,你们一定要收下这笔
钱,要不,我就走了!」见礼红这般说了,老辉只得收下了大洋。礼红又交代老
辉,说自己需要几身城里女人的衣装,如旗袍、呢子大衣什么,还需要洗脸盆、
香皂、毛巾、牙具、手纸、雪花膏和胭粉什么的女性用品。

  老辉频频点头,说道:「这样好吗?明日让丙夏领你上街转转,武穴地方很
小,你了解一下街里的情况,散散心,需要么事东西,就买了让丙夏给拎着。」
礼红说:「这样最好,只是有劳丙夏了。」

  她哪里知道,此时丙夏早已心花怒放了。

  然后,他们又商议今后怎样安排礼红。礼红说「辉爷,我就给你当女徒弟,
学一学医术,将来回游击队也用得上。」老辉说:「你住在我这里在外人面前,
需有个名堂。」什么名堂呢?老辉声称,为避人猜疑今后在外人面前,他就称
礼红是自己的堂客,是从关东娶回来的。礼红脸虽然红了起来,但还是很认可地
点了头。

  丙夏心里却好大不快活,只把白眼翻愣着老辉,父亲让他干什么,他也拗着
不肯动弹,即使拗不过,也要噘着嘴,摔摔打打给父亲脸色看。礼红见了,就捂
嘴直笑。

  礼红有孕在身,胎儿压迫膀胱,因此尿急尿频尿不净,时不时就要跑一趟茅
厕。趁礼红又去茅厕涡尿的当口,老辉训起丙夏来:「做么事?你当我冒看出来
吗?你个细鬼,你不满意礼红做我堂客,你发么事臭脾气,让礼红笑话?

  我这是为了她安全,也是为我父子平安沙。」丙夏心服口不服:「你多大,
礼红姐多大?你们差了十八岁,说她是你堂客,鬼才信。」

  老辉就敲了丙夏一板栗,说道:「差二十岁又么样?老汉娶细女子的不多得
是?她不是我堂客,难道说是你堂客?

  你才多大,今年将好十四岁,哪里娶得到那么大的堂客?」丙夏揉着嗡嗡作
响的脑袋心想:「她要是作我堂客,我还巴不得呢。」

  过夜之后,便要困觉了。老辉家只有一间卧房,老辉说:「我们爷俩就去堂
屋困吧。」礼红说:「堂屋夜里会很冷的。」

  看起来老辉就想听礼红这么说,他也不想去堂屋睡。于是,就在卧房中间扯
起一条绳子,搭上布单,将卧房一分为二,让礼红睡在床上。旧时南方的木床十
分讲究,除了雕的镂的各种花饰图形外,床也很大很宽,平日老辉父子就睡在这
同一张床上。眼下,床让给了礼红,老辉便在卧房的那道布单外面搭起了板铺,
他和丙夏就睡在板铺上。老辉说:「今夜汤队长先将就了,明日我请木匠来,在
这屋里打上间壁墙。」

  礼红说:「今后在外人面前,千万不可叫我汤队长。」老辉点头道:「晓得
了,堂客。」他们笑了起来,只丙夏无法笑得出来。

  一床布单,便将一对父子和一个美女隔开了。那一夜,丙夏莫名兴奋,又无
比紧张。躺在板铺上,大气也不敢出,手捂在坚硬的莫罗上,想象着如果将手捂
在礼红的阴部会是怎样的感觉。细听布单那边哪怕一点声响,心中想入非非着。
偶尔,传来礼红翻身的动静,丙夏的心都会狂跳一阵。

  礼红可能也不习惯这陌生的环境,没躺在云轩身边,定有一种不安全感觉,
她一直在辗转反侧。

  外面时有苍鹭传来的怪叫声:「啊——」叫过之后,夜便更显沉寂。丙夏身
边,老辉也显然毫无睡意,他也在屏住气息倾听名义上的堂客礼红的声音。老辉
是刚刚四十岁汉子,虽然每日要为生计奔波,还要为儿子操劳,心力难免憔悴,
可他身边毕竟很久没有女人了。眼下,一个迷人的青春美女就在他睡榻之旁,他
若毫无非分之想,那除非是个傻子,或者生理有毛病。

  一屋子人就这样,各怀心事,久久难眠。而那一夜,又显得格外漫长。

  直到天色已蒙蒙发亮,丙夏才渐入梦境。好像只困着了不一会儿,就被叫声
惊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听到叫声来自布单那侧的礼红。礼红正喘息着,断断
续续说着梦话:「云轩……噢……我……我要你……喔……快来呀……云轩。」

  此时,天已大亮了,丙夏看到父亲似乎早已醒了,或者压根未睡,他睁着眼
睛,嘴角露出奇怪的笑容。见儿子正看着自己,老辉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他对丙
夏作了个手势,示意儿子不要出声。

  白天,老辉找来了木匠,在卧室里打上了间壁墙,因为木料太少,木板墙上
的缝隙就很大。老辉让丙夏找些旧画纸,把墙糊上。丙夏糊壁墙时,就回想起了
在腰山上时,曾透过板墙上的小孔,窥视礼红被中田、雅由江和多津子凌辱玩弄
的情景来,他特意没把画纸糊得很结实。

  忙完了屋里,下午老辉去给礼红办户口,他给一些伪警察甚至鬼子看过病,
办个户口还是很容易的。丙夏就领着礼红去街上逛,那时武穴也只有两三条街。

  礼红扯了些布料,找了裁缝量了身段,要做几件旗袍。又买了其它衣裳,
还有日用品。丙夏就一一拎着。在没人的地方,礼红对丙夏开着玩笑说:「丙夏
弟弟,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就不可以叫我姐姐了。」丙夏闷闷地问:「那我叫你
么事沙?」礼红笑了起来:「你得叫我妈妈,要不就用你们本地话,叫我嬑。」

  丙夏已经跟礼红混熟了,不再似昨日那般腼腆,他摇头道:「我不嘛,你才
几多大?我凭么事叫你嬑?」礼红说:「因为今后街坊邻居都会知道,我是你父
亲的堂客呢。」丙夏就不高兴了,他只要不高兴,在脸上就能流露出来,那就是
闷闷不乐,对人挭着脖子,爱答不理。

  礼红见丙夏生气了,觉得这孩子蛮有趣,就逗他:「丙夏,你怎么了?不愿
意我做你爸爸的堂客吗?」丙夏说:「么事愿不愿意的,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堂客
嘛,你是范队长的堂客沙。」礼红「咯咯」笑出声来:「那还用你说?可我和你
爸爸是假扮的夫妻啊,你不愿意这样吗?在外人看来,我们就像一家人似的。」

  丙夏说:「我们就是一家人嘛,可你不是我爷的堂客,你才多大,就扮我老
子的堂客,我都不好意思沙。」礼红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她问:「丙夏,你看
我扮你堂客行吗?」丙夏脸都红到脖颈了,可他心里却温暖起来,这话都说到他
心窝里去了。礼红说:「丙夏,将来你和我一起回游击队吧,我们跟你爸爸好好
学本事,到游击队给兄弟们看病疗伤,让他们狠狠打日本鬼子。」丙夏点点头,
只要能和礼红在一起,到哪里都行。

  拐过一条小街,长江豁然出现在眼前,礼红指着江对岸,兴奋地叫起来:
「丙夏,快看啊,那山多美!」丙夏抬眼看去,顿时也觉心旷神怡。但见漫山红
遍,满江碧透。只一夜间,映山红竟然争相怒放起来。那时的山上,植被繁茂,
又没有建筑物,因此,当山花烂漫时,景色如诗如画。

  礼红问:「小弟,对岸是什么地方?这么美丽。」丙夏说:「那是江西的瑞
昌了。」两个人就站在那里,望着大江群山。礼红叹道:「锦绣河山应犹在,何
日收复大江南……」

  江面上,一艘日军舰艇鸣着笛,耀武扬威驶过。这是一个黑暗的岁月,但春
天还是来了……

                 三

  间壁板墙打起来后,礼红就敢放心大胆地困觉了。老辉父子毕竟是老实人,
听着礼红极轻的鼾声,他们也会进入梦乡。丙夏在梦中还会见到礼红,梦中的他
们是同寝在一床被里。梦醒后,听着礼红的轻鼾,回味着甜蜜的梦境,心中倍觉
温馨,倘若那不是梦该几好。

  这日,老辉要去别人家给人看病,临行时嘱咐丙夏照看药铺丙夏满口答应。

  老辉走后,丙夏起初还规规矩矩坐在堂屋里,有来抓药的,他也能答对。不
久,礼红从卧房里出来了,她问丙夏有没有大盆,她想洗个澡。丙夏便找来大木
盆,还帮礼红烧了水,说道:「大姐,我帮你把水拎屋里去。」礼红笑道:「昨
天不是跟你说了吗,要叫我妈妈或者嬑。」丙夏说:「我就是叫不出口。」

  礼红说:「那你就叫我姨妈吧。」丙辖说:「现在也没的外人,我偏叫你礼
红姐。」礼红「咯咯」笑着:「随便你,真犟。」

  丙夏帮礼红将热水倒进木盆里,礼红说:「丙夏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丙夏出去后,礼红就关上了板壁的门,并顺手插上。

  丙夏记起在腰山上窥望礼红被中田等男女鬼子蹂躏情景,不由得一阵心慌,
他犹豫再三,终于用手指蘸了口水,将板壁上糊的画纸洇湿,屏住气息,慢慢启
开画纸,耳畔回响着礼红「哗啦哗啦」弄水的声音,他将眼睛贴在了板墙的缝隙
上……

  顿时,丙夏心跳加剧,浑身颤抖起来。他看到礼红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小心
翼翼地抬脚进入木盆。还是那对乳房,只是更大更饱满了,乳头也更加突出,乳
晕颜色更深了。雪白的肚皮鼓胀得像皮球,肚皮上有少许花纹,那就是孕妇的妊
娠纹。腹下两个青色的刺字更加醒目了。

  礼红慢慢坐进水里,大乳房颤动着,丙夏的莫罗也随之跳动起来。他看见礼
红用毛巾撩起水来,先是洗着脸。又将水撩向圆润光滑的臂膀,接着便轻轻揉洗
一对硕大的乳房。丙夏真希望此时自己能进去帮她洗澡,帮礼红洗澡一定是世界
上最有意思的事情,范云轩帮她洗过澡吗?

  礼红又轻轻搓洗起肚子来,动作十分小心,一定是担心着肚子里的小宝贝。
接着,她便洗着阴部,小小一撮阴毛在水中漂动着,她的手指在柔软的阴唇上慢
慢揉着,喘息声逐渐加剧,并且轻轻呻吟两声。丙夏将莫罗紧压在板壁上,以减
轻自己的欲望。

  礼红开始洗屁股了,她的手指似乎在揉洗着屁眼,丙夏紧紧咬住下唇,想象
着那屁眼的美妙和芬芳。

  当礼红用毛巾搓洗后背的时候,丙夏听到外屋传来「咔嚓咣噹」一阵声响,
好像什么东西遭到了破坏。礼红喊道:「丙夏,出什么事啦?」

  丙夏哪敢回应?又急欲出去看个究竟,他掂着脚尖,蹑手蹑脚走出卧房,眼
前的情形令他不由得大发雷霆。不知谁家的一条黄狗,将灶房里昨日吃剩的一只
野鸭翅膀偷叼到堂屋,正在地上有滋有味啃着呢。丙夏咆哮起来:「滚,瘟灾!
我操你嬑的。」黄狗吓得丢下鸭翅,惊叫着落荒而逃。丙夏怒吼着:「死狗,看
老子打不死你!」说着,从地上拾起一件东西,就向黄狗砸去。

  狗倒是没砸到,正在逃跑的黄狗却停了下来,回过头,嗅了嗅丙夏扔来的东
西,竟欢叫一声,叼在嘴里……

  丙夏这才醒悟,刚才情急之下,自己竟是用鸭翅砸狗,气得丙夏跳脚乱骂。
进灶屋一看,放在灶台上装鸭翅的大碗也已落地摔烂。这鸭翅自己昨日都没舍得
吃,特意留给礼红今夜吃的。

  丙夏正气得乱骂着,礼红已经出来了。洗过澡的她满脸红扑扑粉嘟嘟的,更
加漂亮迷人了,有如贵妃出浴。她问:「丙夏,出什么事了?」

  丙夏一见到礼红,气就消了。他收拾着地上的碎碗片说:「一条野狗,偷吃
了野鸭肉,该死的。」礼红说:「算了,何必跟狗生气。」又说,「丙夏,我端
不动那盆水,你帮我把洗澡水倒掉吧。」

  丙夏突然灵机一动:「礼红姐烧一次水不容易,要挑好多桶水,费好多柴,
我就用你洗剩的水也洗一洗吧。」

  未等礼红回话,他就已经跑进卧房关上门,赶紧脱下衣服,坐进了木盆里。
礼红洗过的水虽有些浑浊,但却散发着香气。他看到了礼红换下的内衣内裤,全
丢在板凳上呢。丙夏不觉大喜,忙拿起礼红的裤衩,凑近鼻前闻了起来。

  礼红在山里打游击,难得洗澡,且又是孕妇,裤衩上气味就十分浓郁。丙夏
鼻子蹭着内裤,身体一时失控,不由得抽搐起来,人几乎昏迷过去。

  晚上,礼红要跟老辉学正骨术,老辉却说:「那着么事急?来日方长嘛,待
过些日子,有骨伤病人来,我做给你看,那样学得更明白沙。现在,我要看看你
的胎气,也好叫你晓得以后注意哪些事情。」

  于是,老辉就给礼红把脉,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停经的,是否经常感到疲倦
然后又让礼红去卧房,礼红不解有些疑惑而又警觉地问「去卧房?干什么?」
老辉笑道:「看你骇怕的,我是郎中,我要听听你的胎音,我老辉是么样的人,
你还不放心吗?」说得礼红不好意思了,便与老辉去了卧房。

  丙夏也要跟进去,老辉板脸问:「你进来做么事?」礼红说:「不,让他进
来吧。」礼红心里想的是,丙夏如果在这里,老辉就不会做出什么非分之举了。

  老辉说:「我听胎音时,你要掀开衣襟的,他看到了不好沙。」礼红笑道:
「他只是一个孩子嘛,让他也跟你学点本事吧。」

  于是,丙夏就留了下来。他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比礼红更加警惕地注视着
父亲的一举一动。

  老辉让礼红掀起衣襟,礼红的肚子就露了出来,又白又大。礼红当着父子面
暴露着肚皮,脸就红了起来。尽管这父子二人在腰山早已见识过赤身裸体她了,
可是在这种场合下,亮着肚皮的礼红还是十分难为情。

  老辉摸着礼红雪白的肚子,又把一张粗糙的脸贴在礼红细腻光滑的肚子上,
脸皮和肚皮的反差就格外强烈。老辉在礼红肚子上听了很久,丙夏心里火烧火燎
的,又分外酸楚,他真希望此时给礼红听胎音的是自己,而不是父亲。

  父亲仿佛在礼红肚皮上听了足有一百年,而且大有继续听下去,永远听下去
的意思。丙夏忍受不住了,嘀咕道:「你给别个女人也从来冒听过这么久嘛。」
声音虽小,但足以使屋里每个人都能够听清了。

  老辉不好意思了,抬起身子说:「鬼伢儿,别个女人能跟礼红一样吗?礼红
是自家人,当然要听得更仔细沙!」

  礼红放下衣襟说:「好了,你们父子不要为了我闹不和气。否则,我都没法
在这里住下去了。」

  老辉说:「礼红,你莫多心。刚才我听到你胎动了,估计你是在去年新历十
一月怀上的伢儿,现在至少四五个月了。你要多注意休息,少动弹,万不可伤了
肾气。肾气是母之真气,子所系也。肾气亏损,就不得固摄胎元,容易流产。肾
为先天之本,主生殖,脾是后天之本,主气血。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寿胎丸,每日
的定时按量服用,就可益肾健脾,保住胎儿。」然后拿出药丸嘱咐一日服几次,
何时服。

  礼红道了谢,又对丙夏说:「要跟你爸爸多学着点。」

  经历了这样的一天,丙夏夜里若是不失眠,倒奇怪了。他躺在板铺上,鼻息
中回味着礼红裤衩的芳香,心中阵阵激动。脑海里长久闪现着父亲鼓捣礼红雪白
肚子的情景,他心中有一种既温暖又酸痛的滋味。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枪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枪声好像是从远处传来的,还
很密集,应该是哪里发生了战斗。丙夏心慌起来,「腾」一声,坐了起来,老辉
也同时坐起。父子互相望着,都听到了对方惊恐的喘息声。

  老辉声音压得很低,并且颤抖着:「是在打仗吧?应该把礼红喊起来,要是
发生意外,我们也好赶紧逃命!」丙夏早已没了主见,只是点着头。父亲就敲了
几下板壁,焦急地叫着:「礼红!」

  礼红在隔壁问:「辉爷,有事吗?」老辉说:「礼红,你没听到枪声吗?赶
紧起身,收拾好东西,我们准备避一避去吧!」

  礼红打了个哈欠说:「辉爷,枪声听上去远得很,这里不会有事情的。放心
吧,有我在呢,睡觉吧。」礼红毕竟当过国军,又是游击队的中队长,经历过战
斗考验,对这种枪声早就习以为常了。

  见礼红如此从容镇定,老辉也觉自己过于胆怯,一个男人,竟不如弱女子有
胆略,他对丙夏说:「困觉,没事的。」

  丙夏哪里还有睡意?心中充满了对礼红的敬佩。一个柔弱女子,比两个男人
还勇敢,她那一句「放心吧,有我在呢」,简直就像个女中豪杰。

  次日,有来医药铺抓药问医的,就传言道:昨夜新四军游击队在武山湖跟日
本人打了一仗。丙夏还是第一次听说新四军,他问:「新四军是做么事的?」来
人就说:「听说是共产党的队伍,好像就是过去的红军。」丙夏心想,那他们可
是厉害得很沙。

  下午,来了一伙伪警察,说是搜查抗日分子。一个瘦高个看样子是当官的,
见到礼红,眼睛便盯盯地看个没完,吞咽着口水,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去。礼红忙
微笑着给他端上茶,说道:「长官,请吃茶。」

  瘦高个这才回过神来,问老辉:「老辉,这姐儿就是你从关东说回的堂客?
听口音倒是北方人。」因为礼红说的是国语,而瘦高个也根本分不清国语和东北
话的区别。他眼馋地又看了礼红几眼,对老辉说,「你堂客几漂亮,简直就是仙
女,在武穴城也数得着了。老辉你真是好福气。这些天让她少上街,皇军要是听
到说北方话的人,会当成新四军抓起来的。」

  老辉忙点头表示感谢。瘦高个又低声对老辉说了几句什么,老辉连忙包了鹿
鞭揣进瘦高个的口袋里。瘦高个一挥手,领着几个警察走了。

  礼红说:「他们不让我上街,我偏要去。」老辉急了:「要不得,要不得,
鬼子真抓你怎么办?」礼红说:「下午我还真得去裁缝铺,取回定做的旗袍。」
老辉说道:「让丙夏跑一趟嘛,不要说你的口音容易让鬼子怀疑,就是你这么漂
亮,小矮子也要找你别扭的。」

  礼红说:「我多加小心就是了,我必须去试试是否合身,作工有没有毛病」
老辉说道:「你肚子都大了,么样试旗袍沙。」说得礼红有些不好意思了:「人
家肚子就真的那么大?连旗袍都不能试了?」

  最后,老辉同意礼红下午去裁缝铺,但让丙夏陪她同去。

  下午,天色竟阴沉下来。礼红拿了一把油纸伞,招呼着丙夏一起出门。老辉
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说:「这天,阴得像要塌掉,怕是有大雨,要不,等雨停歇
了再去吧。」礼红说:「不要紧,裁缝铺不是很远,再说,春天的雨不会下得很
大,我们还带了伞。」

  礼红和丙夏到了裁缝铺,两件旗袍都已做好,礼红分别试穿了,很合身。虽
然礼红肚子有些鼓胀,但并非十分突起,旗袍稍紧一些,考虑到生产以后肚子还
会收回去,也就无所谓了。裁缝铺老板娘对礼红赞不绝口:「这姐儿好模样,好
身材,穿上旗袍真像仙女沙,几美哟!」礼红付了手工费,将旗袍包好,放在丙
夏挎着的竹篮里,向老板娘道了谢。老板娘挽留他们喝茶,礼红说:「不啦,眼
看就要下雨了,我们要赶紧回家呢。」

  才走出裁缝铺不远,雨点就落下来了。他们本想在雨下大之前赶回家,可礼
红有孕在身,又不敢疾走,很快,雨点就变成了如注大雨。这是春天里少见的暴
雨,云压得很低,几乎就贴在地面上,似乎都要把武穴这座小城压塌了。

  长江对岸的山峰也隐在了云雾中,不见踪影。

  猛然间,天地间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接着便是令人心惊肉跳的一声炸雷,
连大地都颤动起来。骤然间,大雨就变成了倾盆之势。

  礼红和丙夏同撑一把伞,怎能抵住如此疾雨?前方离回家的路还远,身后,
想回裁缝铺也不近。二人身上已经淋湿了一些,只好躲到街旁人家的屋檐下,暂
时避一避。礼红焦躁地望着天空,满天乌云没有一点缝隙,这就意味着雨一时半
会停不下来。丙夏倒不着急,只要能在礼红身边,就是下刀子,他也觉得幸福。

  长江两岸春季虽然多雨,但一般都是小雨,下这样的暴雨,丙夏还是第一次
见到。只不一会儿,街上便沟满壕平,连路面上的积水都深及膝盖了。

  礼红撑着伞站在屋檐下,身子尽量贴在墙壁上,以免屋檐淌下的瀑布般的雨
水淋到自己。丙夏起初还离她挺远,他不好意思靠近礼红,担心礼红会烦他不规
矩。但礼红却一把将他搂了过来,手搭在他肩上,声音显得很柔和,听上去让人
感到暖意融融的:「看你,为什么不躲在雨伞下边?淋湿了你爸爸会骂我不照顾
你的。」

  丙夏就靠在礼红身上。这是他们身体第一次紧密接触,丙夏浑身颤抖起来,
礼红的身体柔软而温暖,依偎在她身上是如此舒坦。扑鼻而来的还有她身上的温
馨芬芳气息,丙夏头晕晕的,耳边又回想起礼红昨夜镇定勇敢的话语「放心吧,
有我在呢」,他顿时好像完全融化了,就想这么与礼红依偎一辈子。

  过了一会儿,雨有些小了,但依然在下,因方才雨下得太急,街面上的积水
不仅未退,反而涨得更深了。眼见天色渐黑礼红焦急起来「我们怎么回家呢?」
她脚上穿的是布鞋白袜,倘若赤脚涉水回家也并非不可,但她是孕妇,即便不为
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小宝宝着想。

  丙夏见礼红那么着急,不觉心疼起来,他脱下鞋子,掖在裤带上,然后说:
「大姐,我背你!」礼红看着丙夏,摇头说「丙夏,那可不行,我会压坏你的。
你还是个孩子呀,个子又瘦小,我又怀了孕,很沉的。」

  丙夏眼睛瞪了起来:「么事,你说我背不动你?」他撸起衣袖,屈起臂肘,
上臂挤出小小一块肌肉,「礼红姐,你莫要小瞧我,看看我有几结实沙!比你再
重的我也背得动,去年我就能挑百十斤担子从梅川走回腰山了。你没听说过吗?
筋骨皮,力无敌,就是说结实的瘦人要比胖子有劲沙。」

  礼红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就大人欺负小孩一回吧。于是,礼红一手擎伞,
另一只手挎了竹篮,搂在丙夏胸前,丙夏一弯腰,就将礼红背了起来。他倒没觉
得礼红有多重,她的乳房紧紧挤压在丙夏脊背上,丙夏觉得那两坨肉软绵绵的,
把他身上蹭得痒酥酥的,那是一对被狼狗舔过,被罗呆子抓过,被日本鬼子蹂躏
过的大乳房,贴在他背上,竟有一种难言的美妙感觉。丙夏认为应该感谢上天,
下了这样一场及时雨,在别人眼中,这样的暴雨会是灾难,但在他丙夏看来,却
是幸福的甘霖。

  礼红的嘴就贴在他的耳畔,呵气如兰,满口香津,她在问丙夏:「丙夏,你
累吗?我很重吧?」丙夏回答道:「一点也不重,能天天背你才好呢。」礼红被
逗笑了:「你还想背我一辈子吗?」

  丙夏心想:就怕你不愿意,只要你愿意,我就背你一辈子。一个十四岁的少
年,背着他暗恋的孕妇,走在长江畔积水的石板路上。在雨中,他的莫罗硬了起
来……

  这段幸福之路实在太短太短,他还未及品足这美妙的滋味,老辉已迎过来,
他身上披着蓑衣,手里提着马灯……

                 四

  一九三九年八月中旬的某一天,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回荡在长江岸边的小城
中,惊飞了落在屋脊上斑鸠,礼红的小宝贝出世了!是个男孩,一个正宗的小范
云轩。望着孩子粉嘟嘟的脸蛋,还有咧开笑的无牙小嘴,礼红流下了泪。

  不知是因为幸福,还是激动,或是思念。已近半年了,丈夫毫无音讯,他在
何方呢?他可知道,他们的孩子已经出世了。

  「孩子,我的小宝贝,你爸爸正在战斗中,为了民族的尊严,他正在很远很
远的地方打日本人啊,你知道吗?」

  礼红对小宝贝说着。

  此时,一个骨瘦如柴,破衣烂衫的青年,正一路行乞,走在前往武穴城的途
中……

  产后的礼红,将宝宝喂养得白胖健康,自家也粉嫩肥白,更添丰韵。因为她
很年轻,身体恢复得快,当然更得益于老辉和丙夏的呵护。丙夏早已成了摸鱼高
手,只要跳进水沟或荡子里,只消一两个时辰,必会弄个两三斤河鲜上来。

  这些河鲜连汤带肉多数落入礼红腹中了,因为老辉会依据中医药理,给礼红
烹调催乳汤菜,如鲫鱼加黄豆芽或通草熬汤,既补中虚,又可通乳;鲤鱼与大米
或小米煮粥,开胃健脾;丝瓜仁烧鲢鱼汤,活血通乳……有时,宝宝都吃不完礼
红的奶水,她只好白白挤掉,免得形成回乳,使奶子胀痛。丙夏便会想:挤掉几
可惜沙,我要是能吃上两口几好。

  老辉父子把礼红的宝宝唤作「细伢儿」,其实就是「小孩儿」的意思。他们
曾劝礼红给细伢儿取个名字,礼红说:「还是等着云轩给他取名吧,他是孩子的
爸爸啊!」

  丙夏极喜欢细伢儿,有时轻抚他白嫩的小脸蛋,摸着婴儿滑溜屁股,心里就
想到细伢儿母亲的嫩脸和肥臀了。他也时常盯着细伢儿看,直到细伢儿冲他咧嘴
一笑,他便十分开心。在他眼中,细伢儿简直成了最可爱的宠物。

  礼红时不时怀抱细伢儿对丙夏开玩笑:「细伢儿,看,那是你小哥哥,丙夏
哥哥。」丙夏便说:「么事哥哥,我是他舅舅嘛。」礼红便笑起来:「丙夏,我
是你妈妈呢,至少也是你姨妈吧?细伢儿不是你小弟是什么?」丙夏回答:「是
我小外甥呗。」这几个月来,丙夏与礼红混熟了,他们已经可以开各种玩笑了,
同时,丙夏受礼红影响,也学了些国语,他和礼红说话,有时用国语,有时用方
言,有时又夹杂着说。

  在老辉父子无微不至的照料下,礼红母子健康平安,礼红对他们充满感恩之
心。如果有一天,真要离开他们,心里还真舍不得。但是,她更思念丈夫云轩,
尤其是当细伢儿睡着时,她总会望着儿子发呆,渐渐地,细伢儿的脸在她眼中就
变成了云轩的面庞……

  吃过满月酒之后,礼红也时常抱着孩子到堂屋来,看老辉给别人医病抓药,
自己也跟着学一些医药知识。丙夏见礼红这样,也深受影响认真跟父亲学起来。
有时客人见了,会笑着说:「这母子俩处得不错,真不容易。」他们还当礼红真
的是丙夏的继母呢。

  这日,礼红在卧房里给细伢儿喂奶,老辉送走顾客,闲来无事,就坐到椅子
上,让丙夏给他按摩肩背,他对丙夏的手法进行指点,并向丙夏讲解肩背上的各
个穴位,这就是边干边学,实践出真知。

  正在这时,有个乞丐,似乎路过这里,站在门口向屋中探头探脑张望。乞丐
长发已经垂颈,脏得打了绺,衣衫破烂不堪,骨瘦如柴,赤着脚,身上的臭气引
来无数苍蝇。

  老辉见花子一个劲向他父子巴望,便轰赶他:「去、去,我们也是刚讨完饭
回来的,哪里有么事把给你?」花子突然颤抖着声音叫道:「辉爷,是我沙……
你不认得我了?」

  听声音倒是耳熟,可他哪会有熟人去做花子呢?老辉让丙夏停了手,二人走
出门来,那花子哽咽起来:「辉爷,丙夏弟,你们……还冒认出来?」丙夏这时
便认出来了,他惊叫道:「小陈哥!」小陈腿一软,瘫倒在了堂屋门口。

  父子将小陈搀进灶房里,丙夏说:「我去告诉礼红,小陈回来了。」老辉止
住了他:「莫让礼红看到小陈这般模样。」老辉见小陈独自回来,且弄成这副样
子,便知一定出了事。那么英俊强壮的伢苗,变这了这等模样,不知吃了几多苦
呢。小陈狼吞虎咽吃了一大碗粥,丙夏又烧水让他洗了澡,换上了老辉的衣服,
小陈这才缓过气来,也有了几分人模样。

  小陈望着老辉,刚一开口,便先自落泪了:「辉爷,游击队……还有范队长
全都……」老辉觉得晴天响起了霹雳,丙夏的心也「咚咚」乱跳。那么多人的一
支队伍,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无论如何他们也不敢相信。老辉说:「小陈,你莫
吓唬人,礼红刚生了伢儿,你可不能胡说沙!」小陈听了这话更加泣不成声了:
「范队长……你可听到了?汤队长……她……她给你生了……」

  老辉父子在小陈的哭诉中,得知了游击队惨烈悲壮历程——小陈告别礼红,
离开老辉家,便一路潜行,追赶游击队。经过龙平,到了黄梅县境内,听说游击
队往东去了,便继续寻找。一个月后,他到达了安徽宿松龙感湖畔。那是一个清
晨,他听到了远处的枪炮声,是从松梅岭方向传来,想必那里正在激战。于是,
他穿苇荡,钻树丛,专找无人行走的小径赶往松梅岭。黄昏时分,枪声停了,他
猜测战斗已经结束。夜幕降临时,他终于抵达了黄梅岭,然而,他看到了什么?

  硝烟尚未散尽,眼前一片焦土,遍地是被烧焦的无法辩认的尸体,还有豺狗
放着绿光的眼睛,它们正在撕咬尸体上的焦肉。小陈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这简直
有如世界末日啊。他顾不得骇怕,在尸堆上翻找。他找到了未被火烧尽的大刀,
上面的血迹已被烤成了焦黑色,他翻到了烧焦的挎包,里面是已被烤成炭状的干
粮……

  这些不正是弟兄们的东西吗?小陈的心在往下沉,突然,他在湖汊旁,拾到
了一只破布鞋,那时,他已经瘫坐在了地上。这鞋是他送给范队长的,当然,他
送的是一双。他记得那是还江山一个老嫲娌送他的,可是他穿着挤脚,就送给了
范队长,礼红还为范队长作了一副鞋垫。小陈在鞋中掏着,真的掏出了那磨烂的
鞋垫,但上面的针脚他认得,正是礼红绣上的「萬」字!小陈捧着布鞋,朝遍野
尸骨高喊起来:「范队长……」

  「噗啦啦」几只猫头鹰被他的喊声惊飞了。

  小陈跌跌撞撞摸到湖边,因绝望和劳累,他晕倒在了泥地里。醒来时,却在
船舱上,一个打鱼人正照料着他。见他醒来,打鱼人松了口气,问道:「老弟,
你也是游击队的?」小陈因不知此人底细,便说:「我是……来找游击队的……
可是……」

  打鱼人长叹一口气:「莫提了,惨啊!」他向小陈描述了那场战斗……

  鬼子和伪军一共有七八百人,将游击队包围在了松梅岭下,游击队将冲上来
的敌人一次次击退,其中几次是格外惨烈的肉搏战。打鱼人说,他当时就躲在山
头上,看得真切,最后,游击队只剩下十几人了,但仍然顽强抗击着数十倍于己
的鬼子。鬼子汉奸高喊着:「消灭游击队,活捉范云轩!」又一次冲上来,一个
相貌英俊的瘦削青年,挥舞大刀,一连砍倒了五六个敌人。

  当日军退去后,游击队只剩了六七个人,且都伤痕累累。敌人又一次的进攻
了,似乎想活捉他们但是,谁也不敢相信,那几个游击队员竟抱作一团,点火自
焚了。顷刻,战场就变成了火海,连冲上前来逼近他们的鬼子也被烈焰烧死了。
渔夫说,在熊熊烈火中,他听到了游击队员最后的呼喊:「抗战必胜!」

  小陈仰天长啸,惊飞了湖畔栖息的大雁。一轮冷月映在湖面上,正是龙感湖
畔沙似雪,松梅岭外月如霜。

  小陈在龙感湖呆了几日,尽管渔夫想留下他,可小陈执意要回武穴,一是为
了找到地下关系,寻找国军。更是要来看看汤队长,尽管将带给她一个噩耗。

  行到黄梅,小陈却被伪军抓住,他们只当小陈是流浪汉,便捉了他去给日本
鬼子当挑夫,小陈一直寻找机会想逃跑,但鬼子看押极严,他只好等待机会。这
挑夫一干就是四个月,半月前,敌人将他和别的挑夫押到小池口,从那里上船,
往东行去。挑夫们议论说:「这怕是要把老子们弄到关东当劳工呢,那可是死路
一条沙。」

  船行至双钟(湖口),突然一声轰响船头被炸爆了。只听船上汉奸尖叫着:
「不好了,船触雷了,快逃命吧!」

  「国民党浔鄂布雷队打来啦!」「……」船眼见迅速下沉,伪军们纷纷跳下
江去,可那些毫无人性的鬼子却端起枪来,向挑夫们射击。小陈高喊「弟兄们,
反正也是死,老子们和鬼子拼啦!」

  于是,大家一拥而上,尽管被打倒十几个,但他们终于冲了上去……

  船沉之前,小陈跳到江里,他奋力游上了岸。身无分文的他一路行乞,风吹
雨打,回到武穴。他本想先去找地下关系,可是,当他来到地下关系家门前时,
却远远看到,房前屋后,街头巷尾,有好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联想到游击队会吃
那么大的亏,定然是地下关系遭到了破坏,甚至也可能已经叛变。好在小陈一副
叫化子相,也没引起那些人的怀疑,他赶紧回转身来,见无人跟踪,才来到老辉
这里……

  听罢小陈述说,大家一阵沉默,忽听灶房门口有人抽泣,老辉一回头,不由
得心都揪了起来,他问道:「礼红,你怎么出来了?」小陈也站了起来,吞吞吐
吐道:「汤队长……礼红姐……我……」

  礼红「呜呜」哭了起来:「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一直在门外……全听
到了……他不会的……不会的……细伢儿不会没爸爸的……」说完,礼红便转身
卧房,此后再无声息。

  老辉去了一趟,想安慰她,礼红却已将间壁板墙的门关上了,老辉不敢冒然
进去,在门外小心着问:「礼红……你……没的事吧?」礼红沉默了一会儿,才
应到:「辉爷,没事,您忙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老辉出来以后,小陈也进去一趟,他同样是站在间壁板墙的门外,轻声说:
「礼红姐,你一定要想开沙。」礼红回应他的却是一阵低泣。

  最后,丙夏也进去了,他在间壁墙门外站了好久,才怯怯地说:「礼红姐,
你莫难过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礼红竟轻声道「是丙夏吗?你进来吧。」

  丙夏心中忐忑着,轻轻推开门。见礼红正坐在床上,怀抱着细伢儿,双眼已
经红肿,脸上泪水横流。丙夏不由得心痛起来,自家的泪水也差点涌出来,他手
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礼红拍了拍身边的床:「丙夏,来,坐到姐姐身边。」

  丙夏就坐到了礼红身旁,他嗅到了礼红身上甜甜的奶香味,令他怦然心动。
礼红望着熟睡的婴儿问道:「丙夏,你能相信吗?细伢儿真的没有爸爸了,他连
见都没见过爸爸一眼。他爸爸说过,死也要死在我怀里的……」这么说着,礼红
又伤心地哭了。

  丙夏鼻头也一酸,眼泪已流了出来,可他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会哄劝
人,只是说:「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说的竟是国语。

  礼红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丙夏,你走吧,姐没事了。」丙夏身子虽
然站起来,却犹豫着不想离去,他担忧地看着礼红,怕她再哭,更怕她会出别的
什么事。礼红说:「走吧,我没事的,去帮你爸爸干活。」丙夏本想再安慰礼红
几句,却着实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便低着头出去了。后来,他跑到路边一棵
小桑树下,「呜呜」痛哭起来,哭得似乎比礼红还难过。

  老辉特意杀了一只鸡,熬了一锅鸡汤。吃晚饭时,他去招呼礼红:「礼红,
出来过夜吧。」礼红回答说:「你们吃吧,我不饿,不想吃。」老辉隔着板墙的
门哄劝几句,见她仍不出来,便摇着头出来了。

  小陈也起身去叫礼红,同样站在门外:「礼红姐,为了伢儿你也要吃饭嘛,
莫伤了身体沙。」礼红回答他的是一声长长的哀叹。

  小陈无奈,也只好出来,他向丙夏求援道:「丙夏弟,你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去叫她。」于是,丙夏进去了,也是站在门外相劝道:「礼红姐,我们都等你
吃饭呢,饭要凉了。」礼红轻声说:「丙夏,你们先吃吧,不用管我。」

  老辉见礼红实在不愿出来,只好说:「不等了,小陈一定饿坏了,来,我们
先吃吧。」

  大家吃了一会儿,礼红竟抱着细伢儿出来了,她坐到了丙夏身边,丙夏就又
嗅到了那股令他心动的奶香味。他侧脸看着礼红坐在凳子上的大屁股,心里火烧
火燎的。丙夏给礼红盛了一碗饭,礼红就一声不响地吃起来。其他人也都默不作
声地吃着,空气似乎凝住了。

  吃了一会儿,礼红放下碗筷,低声说:「我给细伢儿取了个名字,你们都是
他的长辈,听听是否合适,他叫念云,因为他是云轩的骨血。」大家静了片刻,
小陈夹起鸡腿,放到礼红饭碗里:「好名字,范队长在天有灵的话,也应该感到
欣慰了。」老辉也点头道:「这名字好,人死不能复生,礼红,只要你想开了就
好,我们都不会忘记范队长的。」

  当夜,老辉在堂屋里搭起了板铺,安置小陈睡在那里。这是无风无月夏夜,
一屋子的人都睡不着觉,他们全听到了礼红在轻轻哼唱摇篮曲,哄她的小宝宝念
云睡觉:「晚上好,夜里好,玫瑰花、丁香花都已闭上眼,你也快睡觉。

  到明天,大清早,又是会说会跳。晚上好,夜里好,天使在守卫你,睡吧,
圣婴树会在梦里出现。睡得香,睡得甜,你会梦见乐园……」听着礼红的歌声,
丙夏的泪洒满被窝。

                五

  白天,有客人来到药铺,见堂屋里搭起了板铺,问老辉莫非有客人来。老辉
不敢告诉别人自己家来了外人,就说:「哪有么事客人?搭板铺还不是为了给人
按摩?」如此一来,找老辉按摩的人竟多了起来,毕竟趴在床上让人按摩是极舒
坦的事,很容易使人上瘾,何况南方潮湿多雨,腰酸腿痛的人极多。

  白天,为避人耳目,小陈就躲在卧房里,有时睡在老辉父子的板铺上,有时
也会到礼红屋里,逗逗念云,陪礼红说话。礼红在小陈的陪伴哄劝下,不再愁眉
不展,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可是,丙夏心中却不安了,小陈虽只来了不多几日,
丙夏却明显感到,这家伙与礼红越贴越近了。那种关系,与他们父子和礼红间的
关系绝不一样。而老辉,似乎也在鼓励小陈多靠近礼红,这就更令丙夏忧心忡忡
了。

  这日,丙夏在河沟里摸到一条半斤多重的大鲶鱼回来,药铺里恰好没什么客
人,他把鲶鱼放在盛了水的木盆里将养着,打算过夜时给礼红炖汤喝。丙夏忙完
了,便往卧房里去,说着:「我去看看细伢儿。」老辉忙说:「你莫进去沙,你
进去做么事?」丙夏也没理他,正好有客人来找老辉按摩,老辉也就不好再多说
什么了。

  丙夏来到卧房,却见间壁门关着,里面传来礼红的笑声和小陈的喘息声。丙
夏的心不禁「咯噔」一声,顿时想到了刚才在堂屋时父亲脸上的古怪表情。他预
感到礼红屋里一定发生什么,丙夏就不敢进屋了。他轻轻揭开间壁墙上的画纸,
扒着木板缝向里窥望。那是丙夏绝不愿看到,却又不得不看一幕——礼红屋里,
小陈正坐在床沿上,礼红站在他面前,光着上身,温柔地解着小陈的衣扣。那是
丙夏既羡慕,又无比忌妒的温馨情景。生育后的礼红,由于为念云哺乳,乳房更
加硕大,甚至坠得有些下沉了。乳头很长,像小手指一样。乳晕也很大,向外凸
起。

  在她解小陈衣扣的时候,小陈并没有闲着,他的手指也在对礼红的行为进行
大胆回报,隔着薄纱裤,摸索着她的隐私处,尽情地揉弄着。

  看到这些,丙夏的脑袋都胀大了,脑海中一片空白。一股欲望从腹下升腾而
起,他竟那么渴望看下去。

  当礼红为小陈脱去小褂时,小陈的双手落到了那一对令人垂涎欲滴的饱满乳
房上,礼红玫瑰色的乳头滴出了乳汁,似乎在期盼着有人吮吸。小陈掂了掂手中
的双乳,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来,充盈的乳汁将乳房胀得像个特大果实,好
像一碰就会爆炸。小陈将礼红往前一拉,脸埋在了柔软的大乳房中。

  礼红「嗯」了一声,似乎很受用。小陈双手按压住礼红的大屁股,不停地揉
着,嘴叼住一只乳头,将挤出小孔的一滴奶汁舔掉。他先是吮着礼红的奶头,吮
去了本属于念云的乳汁,然后又轻轻咬啮,牙齿轻轻磕碰着柔软的肌肤。

  礼红的屁股扭动起来,发出了娇滴滴的低吟声。小陈狂热地解开她的裤带,
刚把礼红的纱裤褪下来,礼红就扑倒在小陈身上,坐到他大腿上。

  小陈肩膀很结实,胸膛也非常宽阔,显然比范云轩要强壮得多。他捧住礼红
绵软的屁股,「腾」一下子就抱着礼红站了起来。他把礼红又往上抱了抱,就这
么端抱着她,礼红两腿夹在小陈腰上,小陈将一只手的手掌边缘塞进了令丙夏眼
馋的隐秘深沟中。丙夏看到那里面湿淋淋的,水正在往下滴淌。

  小陈的手在礼红沟壑里恣意抚弄,礼红双臂紧紧搂住他,娇嫩的脸蛋在小陈
结实的肩上蹭起来。

  小陈就这样捧抱着礼红,手指一下子迷失在她下身两个香喷喷的洞眼里,一
个很紧,是干爽的,另一个却是能无限制伸缩的湿乎乎的池塘。他的拇指钻进礼
红的池塘中,食指则挖进了枯井。礼红一阵痉挛,抑制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
「啊……哦……好……」

  丙夏的莫罗早已经坚硬了。小陈的感觉更比丙夏强烈百倍,此刻,在湿滑的
洞口摸索着,碰到了他意想不到的东西,小陈欢呼了一声,这是一块肉蕾!伴随
着欲望的脉搏,那肉蕾正在振荡起伏。小陈将五指全都用上了,一边揉着礼红的
阴蒂,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在两个洞眼里抽送,礼红很快就进入了飘然欲仙境地。

  「噢……喔……小陈,我的……好兄弟……」礼红叫着:「我现在很想……
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小陈将她放了下来,她解开了小陈的裤子。小陈的
阳具像个胜利者似的高傲翘起,扬扬得意地展示在礼红面前。他的器具要比云轩
的大不少,念云的母亲将它握在手中轻轻撸着,眼中闪出了泪花。

  「云轩,我相信你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小陈……是你的兄弟……他就要奔赴
战场为你报仇去了……」礼红声音有些哽咽了。小陈激动地将她紧紧搂住,吸尽
礼红眼中的泪水,手伸入她湿润的花瓣里,加快了插送的速度,并在她阴蒂上施
加压力。礼红的脸色红涨起来,快感像波浪一样在她周身奔涌。

  「礼红姐,我发誓,我会疼你的。等打跑了日本鬼子,我们就在长江边盖上
屋子,每年春天看映山红开…」当小陈放开礼红时,念云的妈妈已经瘫软如泥,
她一下子歪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几乎昏厥过去。这毕竟是从春天至今,她第一
次重新和男人做爱。

  小陈的手指散发着礼红爱液的浓香,他深深嗅着那气味,看着仰面倒在床上
的礼红,「扑通」一声,小陈跪在了她面前,声音颤抖起来:「姐姐……我几想
做念云的父亲沙,你要答应我。」说完,他就压在了礼红绵软的身躯上,龟头直
抵礼红的阴户。礼红尽管生过孩子,但恢复得不错,收得很紧。当小陈插入时,
她轻轻哼了一声。小陈以为插痛了她,忙轻轻抚着礼红的秀发,停止了动作。礼
红搂住小陈,扭动着屁股娇喘道:「快……快嘛……嗯……」小陈使劲一冲,便
直顶到底,再拔出来,礼红叫出声来。

  小陈骑着礼红,有如骑着战马,礼红也挺着身子积极配合他的动作。娇嫩的
阴道紧紧吸着裹着对方的阴茎,小陈加强了抽插的力量身体将礼红的娇躯都拖带
了起来。

  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当小陈射精时,礼红浑身哆嗦着,亢奋地叫起来,她
紧紧抱住了小陈,好像不愿意让任何一滴精液从她那阵阵紧缩的奇妙的通道里溜
走。

  看到这一切,丙夏的腿都软了,可那话却硬着,他扭头跑出门去,正在堂屋
给人按摩的老辉问:「你怎么啦,伢儿?」丙夏也没应,他一直跑到旷野里,朝
着远处大骂道:「啊——我操你祖宗——」骂的是谁,他也没数,反正心里乱糟
糟的,就想发脾气。他明知道自己与礼红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可他却又无法忍受
礼红与别的男人发生那种事情,然而,那种事情偏偏就要发生。

  更令丙夏倍觉煎熬的是,从那天开始,小陈竟睡了在礼红的屋里,每夜都与
她干数回那样的事。父亲老辉似乎也很愿意让他们如此。

  丙夏不愿再搭理小陈了,见到小陈就梗着脖子,像头犟牛。小陈跟他说话,
他也不理人家,他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礼红和小陈。晚上,他搬到堂屋去睡了,
因为听到小陈和礼红发出的那种声音,他会发疯。白天,他也不愿留在屋里,总
是在外面闲逛。想到去年就是这个时候,自己和父亲被逼到腰山,不知不觉间,
竟然认识礼红一年有余了。

  眼见又是一秋,那令人愁闷凄苦的冬天紧接着就会来临了。

  这天,丙夏在外面无所事事闲逛了一日,日影偏西时,他才不情愿地往家里
走去,不回家不行,外面毕竟没人管他饭吃。正走在街上,忽听轰然一声巨响,
差点将他的心震碎,扭头看时,长江上,一艘日本炮艇冒着滚滚浓烟,将日影都
遮蔽了。炮艇正在下沉,艇上的鬼子「噼哩扑通」,狼狈地跳入水中弃船逃命。

  丙夏心花怒放,早已忘却了烦恼,只觉得过瘾。是何人这般神勇,竟炸了鬼
子的炮艇?丙夏回到自家的巷口时,听见有人悄声议论:「鬼子炮艇又触雷了,
一定是国军浔鄂布雷游击队干的……」

  丙夏将心中的烦闷抛到了九霄云外,竟一步三跳地往家赶奔,他要告诉屋里
每个人,自己目睹了鬼子炮艇被炸过程,他要绘声绘色地描述给礼红,还要让那
个整天迷恋在温柔乡里所谓游击队员小陈也听一听,看看别人是怎么打鬼子的。
丙夏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就仿佛是他亲手炸了鬼子的炮艇。

  丙夏兴冲冲地踏进家门,见到所有的人都在堂屋里,连念云也在他妈妈的怀
中。这就正好了,他可以向所有的人吹嘘亲眼见到鬼子炮舰挨炸的事了。丙夏挑
衅般冲着小陈叫道:「小陈,你晓得吗,我正走在街上,就听『轰』一声,好大
的动静沙,你道发生了么事?鬼子炮艇着火了,那大火把半条江都染红了,是布
雷游击队干的,真了不起……」

  他居然直呼「小陈」,而不是通常所叫「小陈哥」。丙夏还想接着说下去,
小陈却拍了拍他的肩,语气严肃地说:「丙夏,我马上就要走了!」

  这下,竟使丙夏怔住了,小陈要走了?而且是马上!怪不得他身上挎着包袱
呢。他睡够了礼红就要走?这叫什么人?他又把礼红当成了什么人?丙夏急了,
问道:「你做么事走得这么急?礼红姐么样办沙」小陈说:「别个人都在战斗,
我不能整天躲在屋里,我要去找抗日的队伍,打鬼子,为范队长报仇。丙夏,你
一定要照顾好礼红姐和念云。」

  小陈又摸着念云的小胖脸蛋,对他妈妈说:「礼红姐,记住,念云有父亲,
那就是我!等打跑了鬼子,我就来接你们。」念云竟傻乎乎地冲小陈咧开无牙小
嘴笑了,小陈也笑了。礼红温柔地为小陈整理了一下肩上的包袱,含泪道:「打
仗时要小心。」小陈说:「放心,子弹是长眼睛的,躲着我飞。」

  小陈又向老辉深鞠一躬:「辉爷我走了,等打完仗再回来跟你说客气话。」
老辉道:「一路保重!」小陈点点头:「你们也保重。」说罢,他便走出门去,
那时,夕阳的余辉正映在他身上,使他更显高大。小陈一路也没有回头,丙夏却
看到,他一直在用衣袖擦着眼睛……

  小陈幸好下午就走了,因为当晚就出事了。

  这一夜丙夏仍睡在堂屋里,老辉招呼他进卧房去困他也不肯,他一进卧房,
就会想起小陈和礼红间发生的那种事情,心里便会堵得慌。

  夜里,丙夏正昏昏沉沉地睡着,却被急急的砸门声惊醒,那声音很大,几乎
将门都要砸破了。丙夏的心吐吐跳着,想到自己也差不多是个大男人了,便硬着
头皮,乍着胆子问:「么人?」外面的人粗鲁地叫道:「巴嘎,快快的开门!皇
军的搜查!」

  鬼子竟然深更半夜来搜屋,莫非发生了什么事?丙夏不得已,打开了屋门,
几把明晃晃的刺刀就逼住了他……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1:50     标题: 漫漫长夜侬伴君

                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


作者:dybjs
2009/5/29/全文首发sexinsex



           第六章 执子之手

               一

六七个鬼子和伪警察不由分说就闯了进来,那个瘦高的警察也在其中。一个鬼子
军官比疯狗还凶叫道:「这里的有没有隐藏抗日分子?」未等丙夏回答,瘦高个
警察已点头哈腰抢先说了:「报告太君,这家是开药铺,这伢儿的爷是大夫,家
里还有个女人……」鬼子军官一瞪眼睛:「巴嘎!我的没问你。」他一挥手,率
几个鬼子直奔卧房。丙夏担心礼红会受到伤害,心中埋怨父亲到这时还不露面。
他想阻拦鬼子,却被鬼子军官一把推开。

  丙夏提心吊胆,尾随在鬼子身后进了卧房。出乎他意料的是,老辉的板铺上
竟空无一人。鬼子军官指着床上零乱的被褥问:「你的睡觉在这里?」丙夏犹疑
着说:「是……」鬼子军官也根本没听他回答,就一脚踹开了间壁板墙的薄门。
里面传来了礼红的惊叫声和念云的哭声。

  丙夏心中也充满狐疑,跟着鬼子进入礼红的屋子。他做梦也没想到,父亲竟
和礼红躲在一床被窝里,他们坐在床上,下半身盖在被子里,礼红怀抱婴儿轻轻
摇着,她惊恐地望着突然闯入鬼子,身体抖得有些夸张。鬼子军官盯着老辉问:
「你的,为什么不起来迎接皇军?」老辉显得十分慌张:「太君……我……不方
便下地。」

  那军官粗鲁地掀开被子,鬼子们就都淫邪地大笑起来,他们看到了两双光着
的大腿,一双雪白浑圆滑嫩,一双粗糙结实,布满青筋。鬼子军官指着礼红问:
「她的,什么的干活?」瘦高个又抢先答道:「报告太君这女人是他的堂客。」
鬼子军官点点头:「腰西,花姑娘,大大的漂亮。」

  他弯下腰,用战刀在床下来回划动几下,又翻箱倒柜一番,见没什么可疑之
处,便说:「抗日分子的活动猖獗,大大的破坏治安,谁敢收藏抗日分子,死啦
死啦的有!你的明白?」老辉忙点头:「明白,明白。」鬼子军官率着一行人往
外走去,走到门口,他竟又回转身来,淫笑着来到床前,不由分说就在礼红大乳
房上拧了一把,礼红痛得尖叫起来,脸也羞红了。老辉忙道:「太君莫要……」
鬼子军官大笑着:「你的堂客大大的好!」这才走出屋去。

  在鬼子们离开之前,瘦高个拉住丙夏,低声说:「丙夏,明日让你爷给我搞
些药,他晓得是么事药。」丙夏没好气地说:「我也晓得,给你海马汤,你看要
得吗?」瘦高个一笑:「这个小鬼几精明。」

  当鬼子和警察都离开后,丙夏「呸」地啐了一口,将门关上插好。心想:父
亲如何就上了礼红的床?满心疑惑和不解,满心恼羞和不安,他走进了卧房。却
见间壁板墙的门关得严严的,里面传出了礼红的声音:「辉爷,鬼子都走了,你
怎么又回到我的床上了?」老辉说:「礼红,哪个不晓得你是我的堂客?可我有
名无实。今夜我们就圆房好了……」

  礼红似乎急了:「不行,老辉,刚才都说好了,情况紧急,怕鬼子起疑心,
我们作戏给鬼子看,现在戏已经演完,该收场了。」老辉问:「我们为什么不假
戏真做呢?」

  丙夏听出来父亲已经不甘心只做礼红名义上丈夫,开始对礼红采取手段了。
丙夏心内矛盾重重,在他眼中,礼红是神圣的,他不想看到任何人伤害礼红,包
括父亲在内。可是,偏偏那么多人在礼红身上做过那种事,自己的父亲又何尝做
不得?反正在礼红眼中,他丙夏只是一个小孩子,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发生什么,
那倒不如就让礼红做了父亲的真正堂客,也好永远留在这个家中……

  丙夏这么想着,就忍不住悄悄掀开间壁墙上的画纸,向里边窥去。烛光下,
老辉正搂着礼红坐在被窝里。礼红不情愿地推搡着他,却推不动。老辉说:「礼
红,我……要是冒上这床,就不会有非分之想,我晓得配不上你。可上了这床,
我就不想下去了,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吧,我会把念云好好养大的。」礼红说:
「不行,你不能,我们这样做对不起云轩……」

  老辉抚揉着礼红柔弱的肩膀说「范队长已经不在了,你跟小陈都做得……」
礼红说:「小陈是游击队的人,我把他看成了云轩,因为他会为云轩报仇,因为
他以后会回来娶我的……」老辉说:「等念云长大了,我也会去打鬼子,我也会
娶你的,不,小陈真要能活着回来,我心甘情愿退出……」说着,就将嘴压到了
礼红的樱唇上。

  丙夏心中不由得升起妒火,他拍打起板壁来,叫着:「爷,你做么事沙!」
老辉吃了一惊,随即怒喝道:「滚,你莫管!她是老子的堂客,老子想么样就么
样。」老辉说着,就揉弄起礼红的乳房来。念云被吵哭了,老辉便一只手把玩着
礼红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念云:「细伢儿莫闹,好好困觉……」念云倒也
乖,只一会儿,就被哄得叭嗒着小嘴沉沉睡去了。

  礼红仍在抵御着老辉,因怕吓到念云,她不敢放声喊叫,而是低声却坚决地
说:「辉爷,你不要这样!」老辉也不再吭声了,手却在揉着礼红的乳房,腾出
另一只手,在她赤裸绵软的大屁股上探索起来。他用力扒开礼红的屁股沟,羞愤
和耻辱像潮水般涌上礼红的心头,可她竟然没有一点力气来反抗了。
  
  老辉掀开被窝,在烛光下欣赏着礼红的裸体,他看到了白嫩的肚皮上两个醒
目的刺字,便激动地抱紧礼红,说道:「礼红,你晓得我几痛你沙?为了把你救
出腰山,我受了鬼子几多窝囊气。为了让你好好生下念云,有奶水喂她,我几辛
苦……礼红,我做这许多真的不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么事,可是刚才,我上了你的
床,就不行了。你都不晓得你有几好,我想忍也忍不住沙!礼红,我们就做真正
的夫妻吧。」

  老辉的手指已经抵达了她那能够产生快乐的源泉,充满渴望的手指在她柔软
滑嫩的肉体上轻轻滑动。

  礼红眼中含满泪水,充满肉欲的身体在老辉面前展示着,她自我感觉大阴唇
已经分开,并在胀大,褐色的屁眼被老辉用手指轻轻拨开了。起初,她还咬着牙
不吭声,可当老辉轻轻揪动她的阴毛,弄得她发痒时,她终于闭上了眼睛,粗喘
起来,并发出了轻声呻吟。她那极容易背叛自己意志的肉体,正在经受第一轮波
潮的冲击。

  老辉非常小心,尽量不伤到她,不弄疼她。礼红丰满硕大的乳房和暗红的乳
头,在烛光下显得十分柔弱动人,滚圆肥大的屁股向上翻翘,老辉已把她的大腿
分开,并压到了胸口上,礼红肥厚柔弱的性器官和奇妙的排泄口就以这种姿势展
露在老辉面前。老辉的儿子正在外面出神地窥望着父亲的举动,下身也在汹涌着
浪潮。

  丙夏惊讶于父亲对女人手段之熟练,几乎接近于炉火纯青,更接近于下流无
耻了,这和平日那个厚道本份的父亲大不相同。父亲这么做,可否想过,他对得
起死去的母亲吗?丙夏至今仍不知母亲并没有死,而是被日本人拐跑了。

  不过,丙夏转念又一想,父亲也怪可怜的,他毕竟是壮年汉子,却孤零零煎
熬多年,不抽不赌不嫖,已实属不易。礼红来了之后,天天一个屋里出来进去,
一张桌子吃吃喝喝,耳鬓厮磨,叫个男人都会动情的,连他丙夏都想礼红呢,父
亲能挺到今日,已经很了不起了。

  如此一想,丙夏就理解了父亲。理解归理解,可未必就如当今人们虚喊的那
样「理解万岁」,丙夏情绪上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礼红是什么人?是丙夏心
目中的女神仙啊!莫看她被小鬼子奸污蹂躏,莫看她被呆子狼狗糟蹋,可丙夏依
然认为她是最圣洁的女人。

  丙夏心中倒海翻江,礼红的滋味也并不好受,她为自己腹股沟发热和冲动而
感到羞耻。老辉压住礼红,轻轻捏挟着她的乳头,小孔中渗出了一滴香喷喷的乳
汁,被老辉轻轻舔掉。

  老辉的手开始在她妖娆的肉体上摸索,又一轮浪潮席卷了礼红,几乎将她淹
没了,她不禁呻吟起来,一开始声音很低,后来声音中就有了明显的快感:「哎
呀……喔哟……死辉爷……你这个坏蛋啊……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老辉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眼中充满喜悦和欲望。他紧紧压
住礼红娇嫩的身体,摩擦着自己的阳具,坚硬而滚烫的鸡巴,在她饱满绵软的屁
股上轻轻搓着擀着,并向上滑向她那已经分开的河谷。

  礼红舔着嘴唇,为自己正在高涨的情欲而感到发慌。她阴部已变得热烘烘,
滑溜溜的了。老辉抬起身子,轻轻抚弄自己的阴茎,他将黝黑的包皮撸起,露出
有些潮湿的龟头,那家伙正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更猛烈的浪潮再次袭向礼红,她已被击垮,甚至面临崩溃。腹中似被什么东
西撞击着,有些胀痛,阴部痒得无法忍受,渴望被什么东西侵犯,头脑中突然有
了急切的冲动,想把那只黑屌放进口中品尝,将那根肉棍深深吸进喉咙里,吮吸
那略带咸味,膨胀硬挺龟头。

  欲火使礼红忍不住蠕动起来,很像一只软体动物。老辉将手指深深插进她的
阴道中,她感到了疼痛,身体一抖,肚子一下绷紧了。接着她便有了反应,将湿
乎乎热烘烘的阴道上下移动,主动摩擦起塞在肉体中的手指来,以求止痒。

  如果老辉的触摸抚弄没使她产生这么强烈的反应,她也许会抵挡得住。如果
老辉凶狠残暴,或者再恶毒些,她会藐视他。可是老辉如此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
肉体,好象她是一件宝贵稀有的珍品,她就毫无办法了。她脑海中闪现了云轩,
又闪现了小陈,就仿佛自己正在与他们中的某一位缠绵着。

  老辉毕竟人到中年,在床上对待女人比年轻人更有耐心和方法。他的手指熟
练地在礼红嫩穴里操作着,手指关节与浸满骚水的阴唇相摩擦,正当礼红陶醉之
时,手指突然抽出,她失望地叫了起来:「唉呀,不要啦嘛……」

  「我不会弄疼你的,小礼红」老辉低声说,他用鼻子蹭着礼红粉嫩的脖子,
同时还吻着她的耳垂,礼红的耳垂是那么娇嫩软和,又是那么敏感,只一会儿,
她便全身酥软了。不惑之年的老辉到底有经验,晓得如何将女人弄舒服。

  礼红觉得浑身虚飘飘的,似乎就要融化了,腹内空空荡荡,亟盼娇穴被满满
地插入,骚水像溪流一样淌出来,一直流到屁眼。老辉硬挺的阴茎终于滑进了她
的阴道。鸡巴将空气顶进屄里,又挤了出来,使礼红湿滑的阴道口发出「噗」的
一声,在板墙外扒缝偷窥的丙夏还以为她放了个很响的水屁呢。

  阳具将礼红的里面塞得满满的,并猛烈抽插起来,礼红的屄里就发出一连串
「噗噗噗」的声音,听起来倒好像她在不停地放屁,但是丙夏已经听出来,那声
音不是来自屁眼,而是来自嫩屄。老辉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将礼红的一对大乳房
挤弄到一起,张开嘴巴,一口将两只凸起的乳头同时含了进去。他裹着属于念云
的奶水,用牙轻轻咬着两只奶头,还用舌头搅动。这种微痛奇痒的刺激,令礼红
感到十分享受,她娇喘吁吁,羞愧却又兴奋无比,她不自觉地摆动着肥大屁股,
卖力地用屄摩擦老辉的鸡巴。

  老辉干得很有耐心,忽而深入,忽而浅出,一直坚持到礼红身体开始抽搐,
并忘乎所以地大喊起来:「噢……哟……老辉……你这个坏家伙……操死我啦…
我……我好舒服……我的云轩……噢……」老辉不失时机地问:「是老子日的舒
服,还是小陈或云轩插的舒服?」礼红拼命地摇头道:「不……知道……啊……
别问人家……」

  老辉突然将阴茎拔了出来,礼红扭动着屁股叫道:「快呀我要……别折磨人
家嘛……」

  老辉便问:「告诉我么人把你操的最舒服?不说老子就走了!」

  礼红无可奈何地回答:「还不是你嘛……把人家弄得……都快死了啊……啊
……都干到底了……」

  老辉这才「哧溜」一声,再将鸡巴插入到被狗干过的美穴中。礼红喜极而泣
在老辉射精之前,她就两次达到了高潮。老辉操完她后,她屁股上已沾满精液和
清鼻涕状的骚水……

  在外面扒眼的丙夏看得头晕起来,不由自主地射了精他摇摇晃晃回到堂屋,
就像醉汉一样瘫倒在板铺上。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弃了,然而却又说不清到底是
被谁抛弃了。被父亲?显然不是那回事;被礼红?人家跟他毫无干系,何来抛弃
一说?他是被全世界抛弃了!此刻,他心中充满孤独与无助。他不知明日该如何
面对父亲和礼红,好像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的,自己的确很可耻,因
为偷看了父亲操礼红,还曾偷看过礼红洗澡,偷看过礼红挨小陈操……

  在卧房里,老辉却早已忘记了丙夏的存在,一宿都在操着礼红,他已多年没
干过女人了,何况礼红又是这般至阴至柔的美女。礼红的阴道一夜间被老辉灌了
三次精,她自己也泄身数次。

  早晨,三个人默默地吃着早饭,丙夏不敢抬头看他偷窥过多次的礼红。他们
吃的是稀粥,老辉特意给礼红煮了一只鸡蛋。礼红将鸡蛋剥了皮,放到了丙夏的
碗中,她身上的奶香气又袭进了丙夏鼻中。丙夏一声不吭,用筷子又将鸡蛋夹回
礼红碗里。礼红还想推让,老辉终于打破了沉默:「莫管他,你自家吃。」接着
又对丙夏说,「丙夏,我和礼红商量好了,我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丙夏深深地低下头,生怕别人看到他眼泪汪汪的样子,这一刻,他心碎了,
不是一下子就碎的,而是一点点破裂,又一点点碎开。老辉又说:「往后,你就
叫她嬑。」丙夏抽了一下鼻涕,低声说道:「我叫不来」老辉便用东北口音说:
「那就叫他妈妈。」丙夏说:「我不会叫。」老辉说:「不会叫也要叫,反正以
后你不能没大没小的礼红礼红地叫人家了。」

  丙夏的眼泪终于含不住了,掉落在粥碗里。礼红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埋怨
着老辉:「看你,怎么跟孩子说话的,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老辉起初还不客气:「我管教伢儿,你莫多嘴。」

  礼红说:「我偏多嘴,他不仅是你的孩子,现在也是我的孩子了,我就要护
着他。」说着,搂住了丙夏的头。

  丙夏心中竟涌过一股暖流,他感受到了母爱般的温暖,于是,一头扑到礼红
的怀抱里哭泣起来。礼红的胸怀是那么温软,他的头在礼红饱满的胸上蹭着,脸
在她绵软的肚子上拱着,鼻涕眼泪蹭了礼红一身。

  礼红轻轻摸着他的头,声音很温柔,既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又像一个体贴的
姐姐,还有点像一个温存的情人:「丙夏,别哭了,你看我们是真正一家人了,
有什么好哭的呢?吃饭吧,粥都要凉了。吃过饭,好好跟爸爸学本事,将来我们
就全靠你了……」

  老辉与礼红弄假成真,由名义上的夫妇,变成了真正的夫妻,最高兴的当属
老辉。老夫少妻,在床上时,他对礼红爱不释手。下床后,又对念云稀罕没够。
由于服用了老辉配的一些催乳草药,吃了催乳饮食,礼红奶水充盈。老辉又在催
乳药中加入了金屋得春丹,不仅养颜美容缩阴,而且礼红竟夜夜离不开老辉了。

  老辉高兴了,而最不自在的当属丙夏。礼红本是他暗中爱恋的大姐姐,现在
摇身一变竟成了他的「后妈」。原本就少言寡语的他,就更是难得开口说话了。
过去见了礼红还能叫声「姐」,如今却不知该怎么叫她了,叫「嬑」叫「妈」他
都张不开嘴,叫「姨妈」也觉得别扭,叫「姐」更是不行。把她叫成了「姐」,
那父亲成了什么?难不成是「姐夫」了?于是,当丙夏不得不跟礼红说话时,就
先招呼一声「喂……」这样,礼红竟成了「喂」。

  别扭之处不仅仅在于对礼红的叫法上,更令他尴尬的是,他在屋里似乎成了
多余的人。父亲和礼红只晓得去疼念云,十四岁的丙夏当然用不着别人来疼,可
他也不愿就这样成了别人眼中的一块木头或木头一块。他想让别人意识到自己的
存在,可他采取的方法却很愚蠢。

  比如,他正抱着念云在灶房煮粥,煮着煮着,就将搅动稀粥的饭勺从锅里拿
起,按在念云娇嫩小脸上。念云哪里受得了这个,大声啼哭起来,惊动了礼红和
老辉,他们忙跑过来看个究竟。却见丙夏正一边煮粥,一边哄孩子。可怜念云又
不会说,无法控诉丙夏的暴行,夫妻俩还以为孩子不乖呢,礼红深感歉意地说:
「这个念云太闹,真难为你丙夏哥哥了,又哄孩子又做饭。」说着,将仍在哭泣
的念云抱过来。

  有时,丙夏也会产生出去闯荡的念头,可天地苍茫,他出门又能去向何方,
做些什么?他倒想过找支队伍去抗日,但他没有小陈那样板眼,人家闯荡惯了,
遇到任何事情都有胆量去面对,也有本事应付。可他丙夏有那两下子吗?晓得应
该去哪里找队伍吗?

  丙夏既然还要在屋里呆下去,便只能面对现实,用心跟老辉学医术。他虽然
嘴笨,但是心灵,凡是老辉做过的,他只消看在眼里,便能学会。

  礼红成了老辉的女人后,也已习惯了这种毫无波澜的居家过日子的生活,虽
然有时她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还不甘心就这样当一辈子家庭主妇,可她
现在没有别的路子可走。生活是平静的,礼红的心却难得平静,她时常会忆起在
游击队的峥嵘岁月。她眼前会浮现出自己与云轩漫步在青山上,共叙情怀,共同
商议对敌作战计策;也会忆起数日前和小陈在一起度过的每一个良宵;甚至会忆
起家乡汉口,想起那离别家园之日,姨妈和同父异母的小弟在送行人群中向她挥
手的情景……每当这时,她都会热泪横流。

  老辉见到礼红难过的样子,便问其原因,礼红叹道:「不知汉口的姨妈和小
弟怎么样了,这兵荒马乱,他们孤儿寡母,该怎么熬啊?我又不敢给他们写信,
姨妈知道我参加国军了,如果不小心暴露了我的身份,吃苦的不仅仅是我,你和
丙夏也都要受到牵连啊!」老辉思索一番说:「告诉我你姨妈的住址,正好我这
几日要去汉口进些草药,顺便也好打听一下他们的情况。」礼红说「既然这样,
那就难为你了,一路要多加小心啊。」

  老辉走的那天,正是天凉好个秋,他登上了发往汉口的火轮,礼红一直将他
送到码头上。大江似黄色的绸带缓缓流淌,两岸青山裹着一层纱状的薄薄江雾。
老辉站在船舷旁,目睹码头上的礼红身影渐小渐远……

  这是一个宁静的早晨,但是也许会发生什么不平静的事情。

                二

  令人奇怪的是,老辉一走,礼红和丙夏都感觉轻松了许多,他们也说不清
这到底是为什么。礼红只把丙夏当成小孩子,跟他开各种玩笑,讲故事给他听。
礼红如此,丙夏心情便也放松了,又肯与礼红说说笑笑了。礼红问:「丙夏,我
做你妈妈,你好像很不开心啊?」

  丙夏说:「你给念云当妈妈还不够?又来给我当妈妈,做你的儿子有么事好
处沙?」丙夏那时正躺在板铺上,礼红就坐在他身旁,礼红身上的奶香味刺激得
丙夏血脉贲张,莫罗硬了起来。他几次想把礼红搂过来亲嘴,可他没那胆量。

  礼红说:「你看,天要凉了,我得给你做件新棉袄,你有新棉袄穿了,这就
是当我儿子的好处。」丙夏心里早已燃起火来,浑身发燥,他强作镇定状说:
「你就是不给我做棉袄,老子也冻不着,我有得旧棉袄穿。」

  礼红佯怒道:「这孩子,你给谁当老子啊!」她打了丙夏一拳,可小粉拳打
在丙夏身上,丙夏一点也不觉疼,反倒蛮舒服,礼红的手却震痛了。礼红一边揉
着小手一边说:「你那旧棉袄不知是哪辈子做的,早就小了,穿在身上都能露出
肚脐,而且又脏又破,你穿上试试,看像不像传说中的丐帮帮主?」

  这么说着,礼红就拿起了尺子,拉丙夏起来,说是要给他量一量身子,也好
做棉衣。可丙夏故意赖着不起,礼红力气又小,哪里扯得动他?礼红就坐在板铺
的另一头,用脚去踹他:「起来,小懒汉!」丙夏吃吃笑着就是不动。

  礼红方才踹丙夏时,觉得蛮好玩,便将纤纤玉足蹬在他瘦骨嶙峋的屁股上,
嘲笑道:「看你呀,这么瘦,屁股还没有我一只脚掌大呢。」丙夏被蹬得很受用
他觉得这一刻十分美妙,有一种十分暧昧的味道,丙夏顽皮地说:「哪个像你,
那么大的屁股,比吃饭的桌子还大呢。」气得礼红又狠踹他几脚:「这孩子,怎
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妈妈啊!」

  老辉走后第三天,有个人捧着胳膊,呲牙咧嘴来到医药铺,还没进门就喊:
「辉爷,了不得沙,快来看看呀!」

  并说自己刚才上屋顶换瓦片时不小心摔了下来,胳膊不能动了。丙夏摸了摸
晓得是骨头断了。那人抽着冷气说:「伢儿,你莫乱摸沙,你不晓得几痛,你爷
呢,怎么冒见他?」丙夏说:「真不巧,他去汉口了。」那时,礼红正抱着念云
站在药柜旁。

  那人便问礼红:「你就是辉爷屋里的堂客吧?辉爷么时回来?」礼红说:
「我还真不知道,他是去进药的。」那人焦急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礼红说:
「你既然是辉爷的堂客,多少也懂得行医吧?求你看看我的伤沙,我一个靠干活
挣饭吃的人,胳膊不能动了,岂不要饿死?」

  丙夏说:「你算是找对人了,她比我爷还厉害呢,我爷的本事也是她教出来
的。」礼红嗔道:「你这孩子,怎么学会贫嘴了?我哪会疗伤呢?」

  湖北人性子暴,向有九头鸟之称。那人见老辉不在,丙夏乱开玩笑,他又疼
痛难忍,便对丙夏大发其火:「你这伢儿竟学得这样顽皮,人家伤成这般,你倒
寻开心,拿老子耍笑,我要不是胳膊动不了,非敲你几个板栗不可,也好替辉爷
管教你!」丙夏不以为然道:「你现在就替我老子管教我好了。」说罢,趁那人
不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身前一拉,那人痛得发出一声怪叫,丙夏又揪着他
的胳膊往后一推,只听那人手臂「咯噔」一响,又痛得叫了起来。

  礼红吓得脸都白了,喝道:「丙夏不许无礼!你怎么可以这样没大没小?」
那人被丙夏如此耍弄,也火冒三丈,挥动着拳头,直奔丙夏而来:「你当我老倪
真个不敢揍你?老子就当着你嬑的面管教你!」所谓「当着你嬑的面」,指的就
是当着礼红的面,他也将礼红看成是丙夏的继母了。丙夏见状,拔脚便跑逃,边
跑边喊:「倪爷,你都能打人了,你的胳膊好了沙!」

  老倪听到丙夏的叫声,猛然觉察到,自己手臂果真能动了。老倪惊奇起来:
「丙夏,冒想到你几有本事,胳膊真的不痛了。」丙夏却仍远远地站着,问他:
「你还替我老子管教我吗?」老倪说:「我哪还敢管教你?我得谢你呢!」

  丙夏这才走回来,给老倪抓了一些药包好,让他带回去熬成药汤,浸泡受伤
的胳膊。老倪说:「丙夏真的出息了,我屋里穷,给不起钱,明日送你两担松柴
酬谢吧。」

  老倪走后,礼红也夸赞起丙夏来:「丙夏,看不出你很有本事啊,怎么我一
向都不知道?」丙夏说:「常看我老子给别人医病疗伤,自家也跟着琢磨,耳濡
目染,看也看会了。今天我是第一次真正上手,没想到还成了!」

  过夜时,礼红特意煎了几只荷包蛋,还筛了两碗酒,她哄睡了念云,来到桌
前,给丙夏和自己盛了饭。礼红说:「丙夏,你劳苦功高犒劳你,多吃点!」
说着,将荷包蛋都夹进了丙夏的碗中。丙夏说:「这可不行你才应该多吃呢。」
又将荷包蛋往礼红碗里夹。这么相互推让了几个回合,丙夏的臂肘就碰到了礼红
的酥胸上。那绵软的胸脯令丙夏浑身一阵颤,他再也抑制不住了,不由自主就将
礼红拥在了怀里……

  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全都一动不动,大约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时光
也仿佛凝固。

  过了不知多久,礼红才在丙夏怀中挣扎蠕动,轻声说:「丙夏,我是……你
妈妈呀。」可她的挣扎很软弱,不仅摆脱不了丙夏,反而更燎得他欲火焚心。多
少日夜,他梦的就是此情此景啊!

  礼红的这句话唤醒了丙夏,礼红口中的气息扑面而来,芬芳得令人心智全乱
了。他想起了去年也是这个时候,自己正口叼羽毛,扫荡着她流汁的诱人肥阴,
丙夏的莫罗刹那间就坚挺起来。他昏头胀脑地叫着:「啊……妈妈我的亲嬑……
我的好妈妈……」一下子将礼红横抱起来,走向卧房。十四岁的他,抱起一个二
十二岁的年轻母亲并不感到吃力。礼红踢蹬着双腿说:「丙夏,你不能……使不
得啊!」

  丙夏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苦熬了一年多,不知暗中为她流淌了几多精液,
丢失了多少后代,他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一直将礼红抱到卧房里,念云真
乖,睡得依旧香甜。

  丙夏将礼红放下来,礼红就站在地上不知所措了,口中喃喃道:「这不行,
真的不行,丙夏……」丙夏也不敢正视礼红,他的心突突狂跳着,胆小的手在色
欲驱使下,战战兢兢地隔着衣服,摸到了他向往已久的乳房上。礼红「嗯」了一
声,并没有动弹。丙夏的手就按在她的胸上,感受着大乳房的柔软,胆怯的他真
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了。

  令他感到意外和吃惊的是,礼红抓住了他的手,但却没有将他的手扳开,而
是引到了她的乳头上。丙夏就隔着柔软光滑的绸衣,抚摸着花心一般的乳头,礼
红不禁轻喘起来,不知是因为惊异,还是因为快乐。

  怪只怪老辉这些日子在礼红的催乳汤药中掺进了金屋得春丹之类催情药物,
尽管老辉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自己能在礼红身上获得更多的快乐,可是,中药往
往药性久远,它调整的是人体的气血,有些药久服后,会影响人的一生。

  这与西药有所不同,西药往往见效快,来势凶猛但药效短,它靠的是激素,
让人体提前释放能量,久服后,会对药物产生依赖。日本和西方女人服用雌激素
较多,服用后可使皮肤白嫩,胸臀饱满,泰国人妖也是靠雌性激素来维持自己的
身段颜容。可是,一旦停止用药,许多毛病就会找上身来。

  老辉去武汉后,礼红依旧在服用他配的催乳汤药,虽然药汤里没再加进催情
药物,但以往的药力作用还在,甚至将长久地影响她。因此,在丙夏并不猛烈的
攻势面前,礼红早早就缴械了,甚至配合起他来。

  礼红缓缓解开衣扣,又脱去纱裤,粉白的肌肤,令丙夏不敢正眼相看了。刚
才,在礼红没解开衣扣之前,丙夏还敢动手摸索她,可现在,面对她娇美鲜艳的
肉体,丙夏竟丧失了胆量,一时不知所措。礼红轻轻抓住他怯懦的手掌,将它重
新引回乳房上。当丙夏手指触碰到礼红温热的肌肤时,他的下身一胀,小莫罗再
次挺起,浑身浸透了暖意。

  丙夏的另一只手被礼红抓着,放在了她软绵绵的肚子上。丙夏的胆量霎时又
回到了身上,他在礼红隆起的腹部摸着,这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啊!以往只能眼
巴巴看着别人蹂躏这片洁白光滑的沃土,现在,这里却实实在在属于他了。

  他的手指滑动在日寇留下的那两个字迹上,想到礼红受过的耻辱,身上涌过
一阵令他头晕目眩的激流,使他产生了不可克制的快意。

  他的手又滑到了长着一小撮阴毛的三角区,摩娑着黑色光滑的卷毛。不久,
礼红又引着丙夏的手掌边缘,抵达她大腿中间,手掌滑进了那隐秘的快乐殿堂。

  礼红稍稍叉开双腿,让道路更加畅通。丙夏那只颤抖的手就轻松溜到了肉缝
里。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难道长久的期盼果真变成了现实?突如其来的兴奋
和欲火把丙夏弄得头晕目眩,好像有一只出笼的小鸟,在他毫无准备的身体里到
处乱飞,他又惊又喜,不可抗拒的欲望占据了全部身心。他现在早已忘记这个女
人是父亲的堂客了,更不在乎这个肉体曾经饱受人与兽的摧残,他只渴望在礼红
身上迎来更多的新东西新刺激。他希望与礼红的身体合二为一,他愿变成礼红,
而礼红变成他。

  「不要紧张……儿子。」礼红温柔地低语着,身子一软,坐到了床上。丙夏
脱下裤子,礼红好奇地看着他那又小又白的嫩阴茎,那是连毛都没长出来的小物
件。礼红微笑着,将腿分开。丙夏立刻跪到她面前,双手放在了她卷毛三角区。
「噢……丙夏……我的好儿子啊……我的亲儿子……随你怎么弄都行……妈妈不
怪你……往深处弄吧……乖宝宝……」

  丙夏曾经为了这个美妙的玉体而苦熬过多少孤独寒夜?这远比梦中的景象更
美好啊!他那稚嫩的手指在礼红饱受蹂躏的阴户上抚弄着,轻轻拨开那里,凑上
前去品味着醉人的芳香,他几乎被熏得晕了过去,那是礼红阴部特有的香味,胜
过任何鲜花,比什么样的美酒都醇。

  「喔……丙夏……亲亲它吧……亲妈妈这里……妈妈受不了啦……」礼红鼓
励着丙夏,搂住他的头,按在自己毛茸茸的三角区。「妈,你这里……真香。」
多情的少年陶醉了,他深情说道。「那就……把香味都吸进去……哦……深深地
吸吧……」礼红呻吟道。

  愣头青便把头埋进了芳草丛中,饱吸着体香,他的心,他的魂,已冉冉飞向
了夜空,夜空中,繁星正在眨眼。丙夏下身的小雀已经挺起,傲然地贴在自己的
肚子上,等待着飞入巢中。他伸出舌头,在草地里划动,礼红报之以感激的喘息
声。丙夏胆子就更大了,前进的步子也更快了,信心当然更足了。

  他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母亲」的肥胖外阴,礼红身体猛一哆嗦,丙夏的手
指便插了进去。那是盛开的鲜花,两大片花瓣沁香诱人,浸满露水,张开的花瓣
露出里面流淌着蜜汁的花心。他舔了一口蜜汁,沁人心肺。他的舌头在这片新奇
天地里四处划拉,自己的口水和妈妈的骚水混成一片,他意外地碰到了一个小肉
蕾,好像花蕊一样,他一舔到那里,礼红就情不自禁大声哼唧起来。丙夏以为弄
痛了她,吓得缩回了舌头。

  礼红忙乞求道:「啊……嗯……不,不!丙夏,不要停嘛!妈妈……求你了
你已经找对地方了……呃……再来几下……加劲拨弄……」丙夏悬着心落地了。
他集中精力,寻求快乐,轻轻舔着小肉蕾,手指也没闲着,捅进了那个看似很小
的屄里。抚弄了一会儿,就觉得它越来越大。想起刚上腰山之时,初次看到这个
迷人的肉洞,那里曾塞进去中田的三根粗手指,更塞满过雅由江的四根手指。

  于是,丙夏也把手指一根根地往里塞,他惊讶而又无比兴奋地发现,这个香
气喷喷汁水横流的洞口,竟然毫不费力地就将他三根手指全吞了进去。他的手指
在里面捅咕几下,礼红的屄里就发出了他曾听到过的「噗噗噗」近似于放屁的声
音。

  礼红大声呻吟起来,身体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床上。丙夏顿时吓傻
了,呆若木鸡,不知所措,手指却还插在妈妈的屄里不愿抽出来。妈妈的肉洞就
像柔软的套子,可以随意张缩,一大股香气袭人的汁水从里面「噗叽」一声喷了
出来,不仅淋湿了丙夏的手指,还射进了他张开的口中。

  丙夏躺倒在礼红身边,担心自己弄伤了心爱的人,或是做了不应该的事情,
他轻声问:「小妈妈……我做错了么事吧?」礼红正闭着眼睛,咬紧小手指,她
突然睁开眼睛,冲丙夏甜甜地一笑:「小丙夏,你猜自己做了什么?」怀春的少
年摇头说:「我不晓得。」

  礼红一把搂抱住丙夏,浑身都在激动地颤抖,她在丙夏脸上一个劲地亲着吻
着:「儿子……你……你给了妈妈……一个最甜蜜的礼物……高潮……」说着,
礼红的脸竟羞红了,「你真是个……小男子汉。」

  见丙夏似懂非懂,她就轻轻抓住了丙夏的小雀:「告诉我,你自己拨弄过这
里吗?」这番,轮到丙夏脸红了,岂能没拨弄过呢?自从见到礼红第一眼起,他
就没闲过,总是在黑暗中与自己的小鸡鸡较劲。礼红轻轻揉着他的小物件,感觉
那东西在她手心里跳动的美妙滋味,她问丙夏:「你如果弄过,他会喷出快乐的
东西吗?」

  礼红柔软的酥手就这么弄了几下,突然间,丙夏就崩溃了,他控制不住自己
的身体了,身子一抖,居然将快乐喷了出来,精液溅到了礼红雪白的肚皮上,也
喷到了她的手上。

  「噢……妈妈……我……」他的鸡巴还在跳动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落到
了礼红的手上,礼红抬起小手,将那滴乳白的液体舔进口中。

  丙夏早已羞得满面通红,礼红安慰着他:「儿子……别不好意思……有妈妈
在呢。」他们躺了下来,丙夏的手轻轻捂在了礼红的屄上,感受着那块美肉的柔
软,他的小家伙不知不觉间又硬了起来。礼红听到了他逐渐加快的喘息声,便坐
起身来,背向他的脸,面朝他的脚,分开大腿,跪坐在丙夏肚子上。丙夏尚未反
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礼红就已将他那小巧白嫩无毛的包头鸡巴吞进了口中。

  丙夏感受到了一生中从未有过美好时光,他双手捧住礼红屁股,轻轻揉着,
真大真软,令他激动不已。啊,他看见了礼红的褐色屁眼,他盯着屁眼周围每一
个好看的细褶皱,闻着那里散发出的气味,好奇地用手轻轻揉动一下妙不可言的
洞口。小莫罗早已坚硬无比,礼红吮唆着他小小肉棒,丙夏感觉马上就要射了,
身上所有的能量全聚集在了阳具根部,憋足了劲,一触即发。便在这时,那带给
他美妙快感的红唇却收了回去,放弃了他的小鸡鸡。

  丙夏万分失望,以为礼红不跟他玩了,他能感觉到,这一次应该比上次更加
强烈。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礼红自有激动人心的方法,她的玉臂温柔地搂住丙夏,
热烈地拥吻他。丙夏本能地就爬到了礼红绵软的娇躯上,不用引导,无须指点,
肉箭已逼近了洞口。他再也无所顾忌了,勇敢地顶撞着湿润柔软的阴部,大叫一
声:「妈妈,儿子来了……」就一头栽进了那温热的肉体里……

  「操我啊……丙夏……」礼红双手紧紧抱住少年窄小臀部,似乎怕他逃走,
丙夏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在礼红身上抽送着,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唯
一的女人,为了这千金难买的一刻,他曾走过多少崎岖的道路,今夜,终于拥有
了她,他觉得自己已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他们共赴快乐的顶峰,唱响了一曲和谐之歌。

  丙夏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精液全灌进了身下这美妙的胴体里,这是他有生以
来第一次没浪费精液。丙夏粗喘着,趴在了礼红软软乎乎的肚子上,头枕着她的
大白乳房,回味着礼红又紧又滑,美妙难言的阴道,昏昏睡去。直到礼红再次唤
起她的欲火,他们便又重奏相亲相爱的快乐乐章。

  礼红被无数男人奸污过,又刚刚生育不久,丙夏小小的阴茎果真能带给她快
感吗?她的阴道能使丙夏产生快意吗?

  其实,阴道也是用进废退的,就像一把刀子,你越磨,它就越锋利,不磨,
就会锈烂。阴道更是这样,性交越频繁,交往的男人越多,它的伸缩性能就越会
发掘出来,阴道肌肉张缩力就越强。人体也是如此,经常运动,肌肉弹性就好,
不运动,皮肉就松弛下垂。礼红阴道很少闲着,何况还有老辉的缩阴草药推波助
澜,所以,她和丙夏对今夜都很满意。

  激情之后,丙夏虽有些疲惫,但心情却格外愉快,他头枕着礼红喧软肚子,
与她互相倾述心语。礼红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说:「丙夏我们对不起你爸爸呀。
可是,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的眼神不会骗人,因为你的目光太纯洁了。」

  丙夏说:「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天天梦到你沙,礼红姐,不要再让我
叫你妈妈了,我只想叫你礼红姐。」

  礼红说:「我要是不同意呢?」丙夏说:「你不会不同意的,我是你的救命
恩人沙!」

  礼红眼中泪花闪烁:「丙夏,那天你把我从多津子魔爪中救下来,我就觉得
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孩子,其实,我也喜欢你很长时间了。我喜欢你的纯洁,喜欢
你的倔强……」

  听了礼红这话,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丙夏心中生成:「姐姐我们离开这里吧,
走的好多远,去找队伍打鬼子,然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礼红沉思着,叹了一
口气:「我早就想去找队伍抗日了,你想,我怎么会甘心在日寇的铁蹄下过这种
日子呢?可是,现在念云这么小,我不能丢下他,他是云轩的骨血啊!」

  丙夏不吭声了,耳旁响起了礼红腹中的肠鸣,他的头在礼红肚子上蹭着,过
了许久,才问:「姐,你还想范队长吗?」一提到范队长,礼红身体就抖动了几
下,看起来她很激动,只听她回答道:「在我心中,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云轩,
我会永远怀念他。」丙夏想了想,很谨慎地问:「那……小陈呢?」礼红毫不犹
豫地说:「他当然也取代不了,你更取代不了。真的丙夏,我不能对你说谎,因
为你太正直了。」

  丙夏听了这话,心中涌起千滋百味,既是苦又是酸,酸苦之中,还有更多的
甜蜜,因为他现在能够枕在礼红温暖的大白肚子上,而别人不能。

  不知不觉间,红烛将残天色微明,念云吭吭叽叽哭了起来,却原来是尿了。
礼红给他换了尿布,将他抱在怀里,捧起大乳房,为他哺乳。丙夏望着眼前的一
幕,觉得这一刻是那么温馨美妙,他们真像是一对夫妇,丙夏浑身浸透了暖意。
礼红抬头见丙夏出神地盯着自己,以为他馋了,就微笑着,捧起另一只奶子,让
丙夏来吮。丙夏叼住凸起的大奶头,香甜的乳汁沁人心肺。小陈饱尝过礼红的奶
水,老辉也畅饮过这奶水,那时,他丙夏心里是多么难受啊。如今,他终于可以
尽情享用这甘美的乳汁了,他幸福得几乎晕了过去,一边吮着奶水,一边揉着礼
红肥美的屁股……

  一缕阳光从窗板的缝隙中透了进来,落在了两个年轻人的身体上,他们身体
闪动着金色的光芒,天亮了。夜,真短。

  此后,一连两夜,他们都是这样度过的,经历了几回这样的缠绵之夜,他们
都觉得互相离不开对方了。可这样幸福的夜晚能长久吗?

  老倪倒是说话算话,果真送来了两担松柴,当然,他一个人即使有牛一样的
力气,也无法同时挑两担柴的,与他同来的还有他的儿子倪小三。

  丙夏说:「倪爷,你这么客气,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柴呢?」老倪说:「客
气的是你沙,你不收我的柴,我就只好把自家的房子送你了。」他们便都笑了起
来。

  丙夏又问老倪胳膊是否还痛,老倪舞动着手臂说:「早就不碍事了。丙夏,
你手法真高,活神仙沙」然后将倪小三拉过来说「小三,这就是你丙夏师傅。」
丙夏忙说:「倪爷,你莫折杀我,我是么事师傅?」老倪说:「丙夏,我这伢儿
没的出息,今年一十三了,只晓得吃饭,么事也不会做,我让他拜你为师,学些
本事,他今后就是你屋里人了,随你打骂使唤。」

  一听这话,丙夏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天啊,自己才十四岁,有时闲不住
还要到处淘气呢,没人之处还要撒尿和泥玩呢。现在,倒有人将一个比他还高还
壮伢苗送来当徒弟,岂不荒唐?他回头向礼红巴望,等着她拿主意,可礼红也惊
讶得张大了嘴……

  三老辉从汉口归来之日,见自家屋门口有个细伢儿正在劈柴,不觉吃惊,问
道:「么人屋里的小鬼头,在我这里干活?」那细伢儿一见老辉,忙鞠躬道:
「师爷回来了?我叫倪小三。」闹得老辉更摸不到头脑了,冲屋里叫道「礼红、
丙夏,你们搞的是什么名堂?」

  礼红和丙夏正趁屋里没人,你捅我一下,我摸你一把,互相调着情。听到老
辉的喊声,二人浑身一抖,忙从屋里出来,望着满身风尘老辉,一时不知所措。
此时,天色正阴沉着,似乎又要变天了。

  丙夏不敢抬头看父亲,倒并非怕父亲责备他私自收徒,而是心怀愧疚。礼红
同样不敢面对老辉,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偷了人家的儿子,这可是天理难容的
啊。然而,爱就是那样,爱会使人忘记一切。老辉的声音十分严厉:「老子问你
们,这是怎么回事?」礼红怯生生地说「老辉,你……别直吼,看吓到孩子」

  老辉看着礼红,所有的怒气怨气全然散尽,他声音柔和了许多:「这伢子还
晓得害怕?你看他老子问话,他都不回答,我这才着急嘛。」礼红娇滴滴地说:
「走了许多日,才回来,先进屋歇歇嘛,听我慢慢告诉你。」

  一家人进了堂屋,小三倒也勤快,给老辉端来洗脸水,又倒上茶。礼红便讲
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丙夏治好老倪的伤,到老倪担了柴来酬谢,并将把小三送
来学徒的事一一道来。说是丙夏这么老实的孩子哪敢背着父亲自作主张?

  可老倪却不管那套,说:「先让伢儿在这干着,么事粗活只管吩咐,辉爷那
边,我去做主张。」就这样,小三白天来医药铺,晚上回自己家,到今日,也才
只来了两天。这孩子倒是有眼力,礼红也好,丙夏也罢,从未指派他干过什么,
可他眼中偏偏有活,凡是该干的,他全干了,凡是不该干的,当然也没有不该干
的……

  老辉听罢,盯着丙夏看了一会儿,又盯着小三看了一会儿,然后招呼小三过
来,竟然夸道:「这伢苗真不错,个子比我丙夏还高许多。」又问丙夏:「你真
的把他老子的伤治好了?他老子骨头真断了?」丙夏就叙述了老倪当时的症状。

  老辉点点头嗯了几声。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老辉竟大笑起来,对礼红说:
「礼红,你儿子丙夏还只是个小鬼,收么事徒弟?哈哈……」又转脸对小三说:
「小三,回家告诉你爷,你是我老辉的徒弟了!我早就想收徒了,你这伢儿我喜
欢得很!」小三立刻给老辉跪了下来……

  当夜,老辉理所当然与礼红同眠,丙夏又回到堂屋孤枕独眠了。可他并没孤
独之感,因为他知道,礼红心中已经有了他……

  老辉抚弄着礼红,大有小别胜新婚之感。可是礼红却急切想知道姨妈和小弟
的下落。老辉的消息是令人失望的,他没寻到礼红的姨妈和小弟,但却打听到关
于他们一些消息,而且有好几种版本。

  其一,姨妈改嫁了,嫁的是国军军官,大概是汉口陷落前,他们全家去了重
庆。这是听邻居说的;其二,小弟死于日军飞机轰炸,而姨妈在武汉陷落后,被
鬼子掳进了慰安所。日军在武汉设有五十多个慰安所,掳去上千个中国女性,天
晓得她在哪个慰安所?鬼子的慰安所又不许中国百姓靠近。其它版本似乎更不可
信,如姨妈被鬼子糟蹋,抱着孩子跳长江自尽了。或是姨妈带着小弟跟戏班子跑
了……

  礼红一边听老辉说,一边哭了起来,她在武汉唯一的亲人也没了下落,岂能
不难过?老辉见礼红心情不好,自己也很难受,抚弄了礼红一会,觉得无味,便
只能安慰她一番了……

  丙夏能医好别人的臂伤,老辉又收了徒弟,这消息不胫而走,来找老辉看病
医伤抓药的日渐增多。有时,连日本人也来此看病。老辉便觉屋子不够用了,恰
好小三是个好帮手,又有老倪相助,老辉便在自家屋旁,建起了偏屋,也好让丙
夏搬出去住,免得住在堂屋里。堂屋里新打了一张木床,取代板铺,专用于为人
看病疗伤。同时,卧房的间壁也拆开了。

  老辉与礼红老夫少妻,当然对她看管很严,丙夏难得与礼红亲热,但二人从
目光交流中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心越贴越近了。有时,礼红在灶房做饭,丙夏也
会趁机进去,假意帮忙,二人捅捅咕咕一番,却更撩得互相心痒。而且,这样的
机会也很难得。

  丙夏最盼望的是礼红去河边洗衣,那时,他也会寻机找到河边,他们就躲在
苇荡里缠绵相吻。

  秋风乍起,天气一天天凉了,礼红发现,自己乳房又有了刺痛骚痒的感觉,
且膨胀得连皮下青色血管都依稀可见,上次怀孕时就是这样啊!难道又怀孕了?
尚在哺乳期就怀孕了?礼红觉得不可思议。

  不久之后,老辉也觉察出来了,他发现礼红身体在悄然发胖,尤其是乳房、
肚子和屁股,就像吹足气鼓起来了一般。夜晚,老辉在床上给礼红把了脉,又把
脸贴在她肚皮上倾耳细听一番,便微笑着说:「堂客,你又有喜了沙。

  应该是在十月中,我从汉口回来不久后怀上的。」说着他开始给礼红按摩,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要给礼红按摩。

  礼红还是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孩子还没断奶呢,难道我就怀孕了?」
老辉说:「有么事不可能的?么人说不断奶就怀不得伢儿了?有我天天伺候你,
你还不尽快生伢儿?」一边说着,他一边按着礼红的后脖颈,又从那里往下,按
礼红腋下,后来就按到了她会阴、会阳、京门……这全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
礼红被老辉按得娇喘起来,下身的肉瓣洞开,花露从里边流淌出来……

  老辉见礼红已有了反应,自己下身也早已膨胀,便叼住了堂客的奶子,一边
吮着甘甜的乳汁,一边用硬屌往她下身插,也无须三番两次,只一下子就插进了
礼红敞开的肉穴中。嘴里吸着奶水,肉棍在柔软温暖的通道里一边旋转着一边抽
插,礼红很快就呻吟起来,小屄阵阵缩紧。老辉一边抽插,一边用语言挑逗着礼
红:「礼红……你再给我生个细伢儿吧,我们就有了自己的伢儿了,念云也有小
弟了……」礼红扭动着屁股娇吟道:「我不嘛……我想要个女孩……又听话又乖
的……姑娘……」

  老辉说:「你这姐儿,给范队长生的是伢儿,倒要给老子生个女的,你这般
偏心。」礼红说:「你不是……有了丙夏吗?多好的……儿子呀……」礼红提到
丙夏时,阴道曾缩动了一阵,可老辉并没理会。他还在问:「你心里莫不是只有
范云轩?对吗?」老辉一说这话,礼红的阴道缩得就更紧了,牢牢夹住老辉的阴
茎,骚水咕咚咕咚有如泉涌,身体也战栗起来,老辉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每当他抽插礼红之时,只要把话题转到范队长身上,礼红便会不由自主激动
起来,尤其是嫩穴会产生格外强烈的反应,使老辉既刺激又舒坦。他晓得「范云
轩」三个字对礼红意味着什么,老辉从没有为此忌妒过,这三个字却能将礼红全
身的能量彻底释放出来。是啊,范云轩,礼红心中永久的思念。

  转眼,冬天又到了,天气依旧寒冷,天色依旧阴沉,淫雨依旧霏霏……但丙
夏心中却不再忧郁,因为他所深爱的人就在身边,每天都能看到她的一颦一笑,
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听到她的娇声细语。礼红身上似有阳光,出现在哪里,哪里
就有了暖意。看到礼红,丙夏心中就觉甜蜜。尽管他夜晚独睡在新盖好偏屋里,
却不再觉得长夜难熬了。因为,只要到了天明,他们便又可四目相对,暗送秋波
了。

  将近年关,礼红的肚子明显鼓胀起来,丙夏也欣喜了。一次,礼红在灶房做
饭,丙夏帮她往灶坑里添柴,他悄声问:「姐姐你肚里的小鬼怕会是我的吧?」
礼红杏眼一瞪:「别瞎说,小心被你爸爸听到!你爸爸看过了,说十月中旬以后
怀上的,这应该是你的小妹妹呢。」的确,从十月中旬开始,丙夏便没再动过礼
红了。

  丙夏问:「那……为什么是小妹妹呢?就不会是小弟弟吗?」礼红一笑:
「话这么多,我喜欢小妹妹啊,你呢?」

  丙夏说:「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二人正悄悄说着温馨的话语,便听到
了脚步声,是老辉。他一走进灶房,便骂道:「这鬼天气,冻死人沙,堂屋里倒
成冰窖了,我在哈尔滨也冒这么冷过,我也来灶房烤烤火,暖暖手脚。」说着,
把手伸向灶坑口。便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三个人同时吃了一惊。枪只
响了一声,不像是打仗。老辉皱着眉头说:「莫非小矮子又杀人了?」

  正如老辉所说,鬼子杀人了。城门口放哨的鬼子从一个百姓的担子里搜出了
一把刀,他立刻端起枪来,眼睛一瞪:「巴嘎,你的是新四军?」没容那人辩解,
鬼子抬手就是一枪,可怜无辜百姓,命丧枪口。

  后来,老倪的堂客兰妈领着小三来了,进门就嚎啕大哭:「……辉爷啊……
该死的鬼子……把我屋里老倪杀死了……我小三没有爷了……我操他日本鬼子祖
宗八代哩……我们孤儿寡母还怎么活啊……」随着她的长哭,长江岸边正落下入
冬后的第一场雪。

  听着兰妈的哭诉,老辉一家得知了事情经过。原来,快过年了,老倪去方家
岭帮朋友杀猪,傍晚,人家送了他一些头蹄下水之类的,他便兴冲冲往家赶奔,
今天过夜,又可打牙祭了。到了武穴城门口,年关将近,鬼子岗哨也盘查得严了
起来,鬼子哨兵从老倪担子里搜出了一把宰猪刀,于是,立刻瞪起眼睛珠,端起
枪来……

  听罢兰妈的哭诉,老辉全家无不落泪。那时,兰妈已经哭晕了过去,老辉掐
着她的人中,将她弄醒,又喂她吃了几口热汤饭,兰妈才缓过气来,但仍悲悲切
切哭哭啼啼凄凄惨惨凄凄:「辉爷鬼子几不讲理沙,我们这年没的法子过了…」
小三也在一旁擦鼻子抹泪的。

  礼红把老辉拉到一边,耳语几句,老辉便点了点头,对兰妈说:「兰妈,你
莫哭了,人去了又哭不活转来,我堂客刚才说了,你们以后就搬来跟我们一起过
吧,正好我新盖了偏屋,你们如不嫌弃,就搬去住,丙夏还搬回堂屋,你看要得
吗?」

  丙夏说:「我看要得。」老辉说:「去去,我又冒跟你商量。」

  就这样,兰妈和小三搬了过来,小三依旧帮老辉忙些医药铺的事情,兰妈也
是个勤快人,尽管礼红一再客气,可兰妈仍主动帮礼红洗洗涮涮,烧柴做饭。这
兰妈也是可怜,生过三个孩子,却只活下小三一个,小三的两个哥哥,都是不到
十岁就死了,如今丈夫老倪又被鬼子杀害,真是苦命的人。

  没有什么故事发生时,岁月流逝得就飞快,到了第二年七月末,礼红又生下
了小宝宝,果然如她所愿,是个细妹子。全家上下无不欢喜,连刚刚会说话的念
云也亲着小妹妹说:「斯欢斯欢(喜欢喜欢)!」礼红给细妹子取名字叫念竹。

  兰妈主动承担起了伺候月子的事情,她心细体贴,把月科里的礼红将养得细
皮嫩肉,粉白透亮。小三也肯干活,又有力气,将药铺打点得井井有条。丙夏的
本事大有长进,跟老辉也有得一拼了。

  日子虽过得平稳,可战争正处于最艰苦的相持阶段,这已是民国二十九年,
也就是一九四〇年了,中国单独抵抗日寇已达三个年头。长江沿岸,日军虽布置
了强大的兵力,但国军浔鄂布雷游击队仍神出鬼没,在码头边四处布下水雷,三
天两头,便有鬼子船只被炸。于是,日军调来扫雷舰队,在武穴码头驻扎下来。

  这日,老辉全家人正在堂屋用饭,这全家人也包括了兰妈和小三。这时,瘦
高个警察来了,身后还领了个矮胖日本海军军官。老辉和礼红都有些紧张起来,
不晓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看到瘦高个满脸堆笑的样子,又应该不会有什么麻
烦事。瘦高个嘻笑着招呼道:「吃饭呢,辉爷?」老辉站起来客气道:「你也一
块吃点吧。」瘦高个问:「有么事好饭请我吃沙?」老辉说:「有稀饭啊!」瘦
高个一撇嘴:「操,粥啊,我才懒得吃哩。」

  说话间,瘦高个就领着矮鬼子进了屋。小三看到鬼子,眼睛顿时就红了,吃
饭时都弄出很大的动静。瘦高个说:「这伢儿,吃饭怎么还恶巴了?」老辉说:
「莫理他,他就那样。」又小声告诫小三,「莫要惹祸,我们惹不起祸沙。」

  老辉问瘦高个:「你有事情吗?」瘦高个说:「还真有事,你先吃,吃完再
说。」老辉说:「我吃完了。」

  瘦高个便介绍那个矮鬼子:「这位是皇军扫雷队的小林太君。」矮胖鬼子立
刻鞠了一躬:「库尼其哇!」老辉便不解地望着瘦高个,眼下这番情景,与当年
他被老金和鬼子胁上腰山的情景几多相似,他的心不由得跳了起来。

  只听瘦高个说道,这个小林长年在水上忙活,还受过伤,犯了腰腿痛的病,
其实也就是患了风湿,得知老辉医术高超,精通按摩,便特意来拜访……

  瘦高个说罢,小林忙又鞠躬:「钞票大大的有,你的给我按摩。」原来如此,
看来想拒绝也不行了,别看鬼子眼下这般客气,一旦得罪了他们,这些家伙立刻
便会现出野兽原形。老辉只好说:「按摩是个慢工夫,不是一下子就能按好的」

  小林说:「我的明白,你的就多按几下子的干活!」瘦高个忙现出一副卑贱
的笑容:「太君,不是多按几下子,而是天天按才行。」

  小林又点头道:「明白明白。」老辉说:「可是,要按摩,他只能到这里来
按,我可不敢去日本人那里。」瘦高个说:「你不敢去,我也不敢去沙,皇军扫
雷队是么事地方,能让你去吗?小林太君以后就来你这里按摩。」接着,又对老
辉挤挤眼睛,「还有没有那种药?」这家伙,每回来此都讨要那种药物。

  小林倒也听话,每日都来按摩,且极守时都是下午来,按半个时辰就滚蛋,
走之前还要「奥哈腰,够扎一码事」

  地道谢。这家伙一身横肉,这也是日本人的特征,那皮肉看上去像肥膘,按
上去却如冻猪肉,是死肉,没有弹性,十分僵硬,给他按摩就是个力气活。老辉
给他按摩时,常常会想「若是拿把刀从他哪里捅下去,给他大卸八块为好呢?」

  不仅老辉这般想,恐怕丙夏和小三也会这般想。尤其是小三,看见小林时便
会目露凶光。为此老辉免不了要一再告诫他:「你可莫给老子惹麻烦。」小三便
说:「放心,师傅,我晓得。」

  然而,麻烦事还是来了,却不是小三惹的祸。一连几个月,小林每次来按摩
时,都挎着一把手枪,是装在枪套里的。按摩时要脱去外衣,他就将外衣和枪都
挂在墙钉上。他也是太大意了,也或许根本没把那些「良民」放在眼里,他压根
没想到这么做会有什么不妥。

  已是十月底了,天气早已有了凉意,小林来按摩时,穿了一件呢子军大衣。
来了之后,他细心地将大衣和手枪都挂在了墙上,然后「吭哧吭哧」上了床,趴
好后还看了看手表,说道:「开始吧。」老辉便一如往日,为他按摩。

  小林正被按得舒坦着,门外忽来了个陌生的年轻人,他向屋里巴望了一阵,
便进来了。这是个伢苗,用普通话解释,就是时尚青年。头戴一顶小礼帽,身着
西服,足蹬皮鞋。更显伢苗本色的是,他戴了一副墨镜。这一身行头,把丙夏和
小三都看呆了。老辉问陌生人:「伢苗,有事吗?」伢苗也不回答,在屋里转了
转,突然就一步跨到了墙边,动作格外迅疾,只一眨眼间,军大衣和枪套都已摘
下,同时,乌黑手枪已被抽出枪套,枪口直指小林的肥头:「鬼子,你莫动,敢
动一动,老子就让你脑袋开花!」

  伢苗一边说着,一边用枪口对准小林,退向门口,一出门,便拔腿跑了。当
时,礼红和兰妈正在卧房里忙活着孩子的事情,丙夏和小三则目睹了整个过程。

  小林好像吓呆了,从伢苗抢枪,直到离去,小林都趴在床上一动没动,老辉
不知该不该继续给他按摩了。过了好久,小林才轻声说:「你的不要按了。」然
后,默默地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穿上外衣,军大衣和枪都被伢苗夺走了,他往空
荡荡的墙上看了几眼,也没像往日那样道谢,口中似塞了屎橛子,垂头丧气地离
开了。

  小林刚走,丙夏和小三便来了兴头,他们嬉笑着,用手指比划成手枪状,互
相指着对方,模仿着伢苗的语气动作:「鬼子,你莫动……」老辉训道:「莫闹
了!怕是要惹大祸哩。你们可曾看见那个伢苗往哪边跑了么?」丙夏说:「比唱
采茶戏还好看,我们光顾看鬼子的该死像了,根本都冒出门嘛,哪里晓得人家往
哪边跑了?」

  正说话间,鬼子来了,五六个人,五六杆寒光闪闪的刺刀枪……

                 四

  老辉被鬼子带走了,之所以说带,而不是抓,是因为鬼子声称,是让老辉去
宪兵队问问话,了解情况。然而,直到天麻黑了,老辉也未回来,什么话能问这
么长久?礼红的心沉下去了,丙夏的心揪起来了他们都猜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礼红眼圈红了起来:「丙夏……你说我这是什么命?难道是……克夫的命?云轩
牺牲了,小陈一去无音讯,如今你爸爸又……」

  看到礼红伤心,丙夏就更加难过,他安慰道:「莫瞎想了,赶明天我去警察
局打听一下,求他们帮帮忙。」

  次日,丙夏来到警察局,想托瘦高个警察摆平父亲的事,却听别个警察说,
瘦高个也被日本宪兵队抓走了。那些警察还说:「皇军在你药铺里被抢去了枪,
这回辉爷麻烦大了,日本人说他和瘦高个是新四军。」丙夏好似当头挨了一棒,
愣了半天才说:「武穴哪里有么事新四军沙?你们去帮忙向日本人说个情,几多
钱我们都舍得出。」有人说:「这伢儿怕不是吓呆了吧,敢说武穴没有新四军?
你冒听保安队的人唱吗?『新四军,吊郎当,破裤破袜破衣装』?

  不过你别听他们那么唱,一到打仗时他们见到新四军就跑得比跳儿(兔子)
还快哩。关系到新四军的案子,我们也是不敢过问。」

  的确,一连数日,丙夏找了许多人,可是,没人敢跟日本宪兵队打交道,一
家人都绝望了。

  绝望中的丙夏,仿佛一下子就长大了,竟挑起了家中的重担。医药铺依然经
营着,有来求医问药的都是他出马。

  众人晓得他曾医好过老倪的伤,也乐于让他看病。

  礼红的心情依然不好,伤心之时,丙夏也晓得安慰她了。一次,礼红悲伤过
度,倒在他怀中时,他的心情是那么复杂。父亲已经被抓了,他本不该在这种时
候对礼红动什么念头,但礼红是这般可怜,如此柔弱,看着就让人心疼。

  想想礼红的遭遇,丙夏鼻子就会发酸,这样的女人需要有人怜爱啊。于是,
他紧紧抱住了礼红,声音颤抖着说:「礼红姐,我晓得自己没用,可我不能让你
受屈,以后,我来保护你!」

  礼红抬起泪眼,惊讶地望着丙夏说:「丙夏,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你现
在说话像个大人样了。」丙夏轻轻抚摸着礼红的秀发说:「我就是长大了你看,
我的个子都几高了,比你都高了。我们要坚强起来,不要弯腰,天塌了,老子先
顶着。」是啊,十五岁的丙夏,已长成伢苗了,礼红又细细打量他,果然不再是
那个小蔫巴孩子了,脸上已现出棱角,眉目间已见英俊本色,只是身材还显矮小
单薄。礼红将脸紧紧贴在了丙夏的胸前……

  没有老辉的日子,丙夏就这么支撑着,他是家中真正的主心骨,当然,他的
力量来自礼红那温存目光,还有她身上的奶香味。兰妈看到丙夏这般顶天立地,
也为丙夏欣喜,并时常在小三后脑海上敲一爆栗。那时,小三会揉着被敲出血包
的脑袋,眼泪巴嚓地噘着嘴问「做么事沙,不声不响就打人家,打的还是脑袋,
把人家打呆了怎么办?」

  兰妈便训道:「你本来就是呆子沙,莫怪我打你,你看丙夏哥,几出息,看
好了那么多病人。哪像你,多大个莫罗,只晓得吃饭!」小三无奈地说:「人家
跟丙夏哥学就是了,你又不该当着这么多人面打人家,要打,也该回偏屋里悄悄
打嘛。」说着,还不好意思地看礼红一眼。是啊,哪个伢苗愿意当着美女的面挨
打呢?

  礼红见状,不由得抿嘴笑了,她会看一眼丙夏,丙夏的目光也会与她相遇,
他们眼神中就都有了内容。

  又过了不知几多日子,已是冬天了,白昼极短,天色早早就黑了。兰妈和小
三吃过饭后便回偏屋去了,丙夏在堂屋里点了油灯,坐在按摩床边看书,念竹在
床上困着觉,礼红坐在丙夏身后,拿着针线为他缝补肩头上的补丁,念云扒在丙
夏膝头,磨着丙夏给他讲书。一副温馨的居家过日子的和谐情景。

  丙夏摸着念云的头说:「这是医书,没有故事。」念云说:「那就讲没故事
的医书」丙夏就笑了:「你这伢儿,要是肯叫我一声爷,我就讲故事给你听。」
念云却一摇头:「你才不是爷呢,是爸爸。」丙夏不由得大笑起来,问他:「你
怎么知道呢?」念云说:「系(是)妈妈说的。」

  丙夏笑着看礼红,礼红脸红了,含羞道:「你呀,也没个正形,把孩子都教
坏了。」受到礼红的埋怨,丙夏心里反觉暖暖的,他说:「我就喜欢这样的坏孩
子。」礼红一边在他肩头上缝补着,一边嗔怪他:「看你,又不是真的那么穷,
怎么就不舍得给自己买块布,做身新衣服呢?却给我买了那么多衣裳。」

  丙夏说:「我穿新衣服做么事?你那么漂亮,穿上新衣服就更美了。我穿新
衣服都糟蹋了。」礼红说「怎么糟蹋了?你都是大小伙子了应该穿体面些呀。」
丙夏说:「我又不搞女人,穿那么体面做么事?」礼红说:「你也就是嘴上说说
而已,年轻人,早晚要搞女人的。」

  丙夏合上书说:「我不是有女人了吗?」礼红问:「是吗?谁呀?」丙夏嗅
着礼红身上的香气,轻声道:「晓得你还直问,还不就是你吗?」礼红低下头,
咬着嘴唇说:「别胡说,我们不要再对不起你爸爸了。」说着,拿起剪刀,剪断
了补丁上的线头。

  便在这时,传来了打门的声音,丙夏问道:「么人?」门外声音十分沙哑:
「开门沙。」丙夏以为有人来看病或是买药,便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人,丙夏惊
恐万状,一连退了好几步。

  那人跌跌撞撞地进了屋,身子一软,坐到在床上。礼红看见那人,吓得手中
的剪刀都落在了地上,张大了嘴却出不了声。念云更是浑身发抖,一头钻到饭桌
底下。好在念竹正在困觉,否则,也可能会受到惊吓,尽管她才四五个月大小。

  灯光下,只见那人两边面颊上都是紫黑色的疤痕,疤痕揪扯成团,将嘴角和
鼻孔都向两边扯开了,看上去便是一副呲牙咧嘴的狰狞相貌。丙夏虽然很骇怕,
但他毕竟是在礼红面前,他不能做胆小鬼,让礼红看不起。于是,丙夏壮着胆子
问:「你有么事?」那人有气无力道:「给老子……弄口水喝。」听到那人说的
话,丙夏「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痛哭起来:「爷,你……回来了!」

  他正是老辉,他回来了,脸上带着宪兵队给他留下的烙痕回来了。得知他就
是老辉,礼红也就不害怕了。她给老辉热了粥,炒了鸡蛋,端上桌来。老辉摸了
摸念竹的小脸,不忍心弄醒女儿。他拿起筷,刚要吃饭,突然想起什么,便问:
「念云呢?」

  礼红把念云桌子下边抱出来,推到老辉面前「念云,快看,爸爸回来了。」
念云却不吱声,老辉在他眼中,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可怕的生人,甚至是怪物。他
一转身,跑到了丙夏跟前,抱住丙夏的双腿,把脸贴在他裤子上。

  老辉夹起一块鸡蛋,送到念云嘴前:「细伢儿,乖,吃口鸡蛋。」念云扭过
脸去不看他。老辉叹口气说:「罢了罢了,连伢儿都不认识我了。礼红,把镜子
拿来让我照照。」

  礼红犹豫着,站在那里没动。老辉声音中便有了怒气:「操你嬑的,老子让
你拿过镜子来你冒听到啊?」他还从未敢对礼红这般吼叫过,礼红眼中含着泪,
取来了自己梳妆用的小圆镜子。老辉接过镜子,照了一会儿,突然就大笑起来:
「哈哈,我操他祖宗的小矮子,把老子变成鬼怪了沙!」笑罢,将镜子狠狠摔在
地上,镜子的碎片飞溅开来。

  念云吓得失声大哭,丙夏抱起念云哄劝道:「莫哭莫哭。」礼红也一头伏在
床上哭泣起来,肩头不住地抖动着。

  老辉见礼红哭了,心便软了,受尽冤屈的他居然轻轻抚着礼红柔软身体说:
「莫哭了,礼红。我早该晓得是这个样子,老子能活着回来就几好了,应该快活
才是,本不该发火的,是我脾气太丑。」

  老辉吃过饭,礼红抱起念竹,拉着念云,到卧房里将他们兄妹安排睡下。又
出来给老辉打水,让他洗脸洗脚。老辉洗脚时,丙夏和礼红看到,他的脚上也有
鬼子留下的烙痕。老辉洗了脚,便在丙夏的床上躺下,他劝礼红回卧房睡觉去,
他要和儿子丙夏睡在一张床上。

  礼红想了想说:「也好,你们父子都一个多月没见到了,今晚就一起睡,多
说几句话,好好谈谈。这些日子,家里多亏了丙夏,他可真成大人了」老辉说:
「你还是冒听懂我说的话,以后我就每夜都在这里困觉了。」

  礼红听了,不禁有些心慌,以为老辉觉察到了她和丙夏之间的事,便小心翼
翼地问:「为什么?」老辉看了一眼丙夏,说道:「伢儿,你先躲到别个屋去,
我有话要对你母亲讲。」

  这就更令礼红不安了,丙夏看了一眼礼红,缓缓走向卧房,每一步都那么沉
重,他心里的想法和礼红是一样的。

  丙夏进屋后,礼红便低下头去,不敢看老辉,心中充满了愧疚,小声说:
「老辉,我……」她不知该怎样对老辉解释。老辉却让她坐下,揉着她浑圆的肩
膀说道:「礼红,离开我……你改嫁吧。伢儿我养着免得你拖儿带女不容易。」

  礼红万分不解地望着老辉,不知他到底是何用意。只听老辉接着说道:「礼
红,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女人了,每一个男人见到你都会喜欢沙。可是,我不能
拖累你一辈子,让你跟着我受委屈。」礼红说:「老辉,你别说了……」

  老辉却抬高了嗓音叫起来:「你看看老子成哪般模样了!」说罢,他猛地解
开衣扣和裤带……

  礼红惊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浑身战栗起来。老辉已是名副其实体无完
肤了,身上腿上,到处都是揪扯成团的黑的红的烙痕,看上去令人头皮发麻,又
令人忍不住欲呕。……

  「礼红,你看,我已经不是人了……」老辉哽咽道,「你这么年轻,这么漂
亮,我不忍心误你一辈子。」礼红心中像滚水在沸腾,既浸透了对老辉的感恩之
意,也充满了怜痛之情,还有,她确实不知该怎样面对眼前的老辉,她不敢想象,
能否陪伴这样一个可怕的面貌和躯体度过一生,礼红哭泣起来:「能不能让我…
照顾你一辈子?」老辉一拍桌子,看样子很生气:「蠢话!要是那样,我跟你废
许多话做么事?告诉你,你嫁不嫁人,老子都不要你了。你要硬留在我身边,老
子就一把火烧光这屋子,让你没得地方住!你说,你走不走?」

  礼红小声问:「老辉,你是不是在逼我?」老辉说:「老子就是在逼你。」
二人就都不作声,礼红不知该怎样回答老辉,她的心在隐隐作痛,又充满酸楚。
老辉已下了决心与礼红分手,他看着礼红抹泪,心想:就让她哭个够,哭够了,
她就能想通了。几好的女人,真舍不得她,可是我这样的人,又有什么理由霸着
人家呢?毕竟她曾经陪伴我一年了……

  这时,礼红止住了哭声,她好像已经想通了,站起身来说道:「辉爷,你真
的逼我嫁人?」老辉说:「我这人说一不二。」礼红问:「嫁给谁都行吗?」老
辉说:「那是你自家的事,只要不嫁给鬼子和残废,你愿意嫁谁就嫁谁。」

  于是,礼红默默地走进了卧房,老辉心想:「这女子搞什么名堂?」不一会
儿,礼红竟牵着丙夏的手出来了,他们径直走到老辉面前,礼红说:「丙夏,给
爸爸跪下。」说着,二人一起跪在老辉面前,礼红声音颤抖着说:「今后,你就
是我爸爸……」

  老辉惊问:「这是怎么回事?」随即,他便明白了一切,长叹一声:「没想
到竟会是这样……」

                五

  那一夜,竟是老辉独自睡在了堂屋里,睡在原本属于丙夏的那张小床上。自
家的堂客居然成了儿媳妇,这做的是什么虐啊!老辉已经万念俱灰,他晓得从今
夜起,自己就是行尸走肉了。而造成这一切的是该死的日本鬼子。

  当初,老辉一进宪兵队,瘦高个警察便也被抓了进去。什么狗屁问问话,分
明是大刑伺候。按宪兵队的惯例,凡是被抓进来的可疑分子,先要来个下马威。
最轻的也是一顿皮鞭吊打。所谓吊,吊的不是手腕,而是双手的拇指。那手指只
消吊一个时辰,便可能脱臼,其痛苦非一般人能够忍受得住。

  老辉和瘦高个被分别带进刑房,没等开打,刑讯官和打手便晓得了,这两个
人决不会是什么新四军或抗日分子。

  新四军根本就不可能培养出这样没用的软蛋!

  那老辉刚被鬼子剥去衣服,就哭了起来,大叫冤枉。瘦高个更完蛋,一看见
刑房里的各种刑具,就吓得尿了裤子,人也瘫倒了。

  看到他们如此脆弱,刑讯官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他对其他鬼子说:「新
四军如果真的都是这种废物,我们也用不着害怕了。」他说的当然是日语。这些
鬼子审讯过不少新四军俘虏,却没看到过一个贪生怕死之辈。无论动用什么残酷
的刑法,无论怎样摧残他们的身心,却无法动摇他们坚如磐石的意志。

  日本人也想不通,新四军的人到底有着怎样一种信念呢?日本人也知道,一
个人若无信念,也就成了没有灵魂的空肉壳,这样的人可以随时出卖任何人,包
括自己的亲人和朋友,这种人也最软弱无能,贪生怕死。大凡汉奸,都是这路货
色。而一个人若是有了坚定的信仰,那就很难被摧垮。其实,像老辉这样的人,
心中还有忠义之念,羞耻之心。

  而瘦高个警察,也就是连祖宗都可以背叛的人了。

  当然,新四军里也并非没有叛徒,但却很少有怕死鬼。有些人叛变并非因为
禁受不住严刑拷打或贪生怕死,而是他们的亲人被鬼子抓了来,并以他们亲人的
生命相要挟。当他们看到自己的父母妻儿遭受鬼子酷刑,或即将被押上刑场时,
才会无奈的低下头来……

  但却有更多的新四军,无论面对日军的怎样威胁,他们也决不会背叛自己的
组织和同志。日本人应付这样的对手,既痛恨,又惧怕,更敬重。

  鬼子虽然明知老辉和瘦高个不可能是新四军,但也要折磨他们,万一他们跟
新四军或其他抗日分子有什么联系呢?

  更主要的是,宪兵队的鬼子见到犯人就想打,他们如果长久不折磨人,自己
就会生病的。

  当老辉被鬼子用绳子勒住拇指,吊离地面时,他已经哭号起来:「我真的不
认识抢枪的人沙……」打手却不听他的,从熊熊炉火中抽出通红的烙铁,不,那
烙铁已不是通红了,而是红得发白,那就叫白热。白热的烙铁在老辉眼前一晃,
老辉便觉眼前一片黑暗。幸好老辉那时眼中含有泪水,否则,必会被白热的烙铁
光芒刺瞎双眼。

  远在十三世纪,蒙古铁蹄蹂躏亚欧大陆时,他们在今天属于俄罗斯的领土上
建立了钦察汗国。野蛮的蒙古人对被征服土地上的反抗者动刑时,便是将刀在烈
火中烧成白热,然后举起在受刑者眼前晃动,受刑者眼睛就会立即失明。

  哪怕他是闭着眼睛,那白热的光芒也会穿透眼皮。

  当烙铁按在老辉的皮肉上「滋滋」作响时,那种疼痛一直贯入心肺和骨髓,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剧烈颤抖着,无法停下来。肌肤烧焦的气味不想
闻都不行,那焦臭气息能一直钻入脑子里。然而当烙铁再一次烙在他身体上时,
痛苦的感觉就不像方才那般强烈了。鬼子见他没像方才那样抖动,觉得很失望,
因此,当白热的烙铁再度烙向老辉时,鬼子竟将烙铁在他皮肉上用力拧了一下,
一直钻入肉中,将身上都烧出了一个血肉翻开的黑窟窿。这一番,老辉出现了强
直性痉挛,直至昏迷过去……

  痛苦的不仅仅是皮肉,更主要的还在于心灵上的打击。每当他被折磨得哭号
起来时,鬼子都会哈哈大笑,这会令老辉感到分外羞耻。要晓得,他是个有堂客
儿女之人啊,而折磨他的鬼子,看上去,也不比丙夏大多少。有一次,鬼子挥动
着烧红的烙铁,直逼向他的阳具,尚未碰到他那话,老辉就感到了灼人的热浪,
他一哆嗦,吓得尿了出来。

  然而,鬼子只是吓唬他,并没有要废掉他老二的意思。他们将被吊着的老辉
放了下来,并为他松了绑,喝令他舔净涡在地上的尿液。老辉被逼无奈,哭泣着
俯下身来,将地面上的尿液舔入口中。那尿液又涩又苦且臊臭,他第一次尝到了
自己尿液的滋味,老辉流着眼泪,心里骂着:「该死的小鬼子老子的尿几香甜,
你们这些孙子八辈子也喝不到了……」

  便在这时,老辉忽觉头上一热,接着听到了尿水浇到脑瓜顶的哗哗声,小鬼
子竟然在他头上拉尿了……

  大凡被宪兵队抓进去的中国人,不管是否无辜,很少有能够活着出来的。当
然,叛徒例外。然而,鬼子却将老辉放了。老辉是因为那个矮胖的小林而被抓进
去的,他能够活着出来,又是那个小林起了作用。

  像小林那样的,身为皇军,手枪被夺,有失大日本军人的尊严,理应受到军
法处置。可要命的是,他是专家,什么专家?排雷专家。既然是专家,那就只好
网开一面了,不仅不能处置他,还要对他进行慰问压惊。

  一九四〇年底,日军正加紧调兵遣将,准备着与国军第十九集团军的赣西北
会战。大量的兵马和军需物质,多由长江水道进入赣江,再运抵江西的安义。可
是,长江水道对日军来说并非是个安全的通道,浔鄂布雷游击队早已在各码头边
的水域中布满水雷,日军兵船三天两头被炸。于是,日军扫雷队就格外忙碌,小
林这样的排雷专家别说是丢了一只手枪,就算他丢了一架飞机,鬼子也得将他当
祖宗一样供着,特殊人才嘛。

  小林既然每日排雷,便累得腰软胳膊硬,鼻涕多精液少,不由得又想起了老
辉。他觉得自己的腰背只要老辉按上那么一按,便会浑身轻松。自从老辉被捕,
小林没再按摩,他又觉得身上发紧发胀而又酸痛。于是他要求宪兵队放了老辉,
控制使用,谁让自己的腰腿需要有人按摩了呢。就这样,老辉拣了一条性命,得
以活着回家了。

  活着回家的老辉,也不比死人强到哪里去。不仅因为脸上身上到处是烙痕,
还有,他知道自己的那个物件已成了废物。就在鬼子灼热烙铁逼向他阴茎的那
一刻,这东西就完了。虽说鬼子并没有真的烙在他鸡巴上,可老辉心知肚明,任
何药物也治不好这条根了。他的伤是在心灵深处,受到极度惊吓和凌辱后,那东
西就永远不会再听从他的支配了。

  所以当礼红拉着丙夏跪在他面前,口口声声唤他「爸爸」时,他热泪纵横,
心中万念俱灰,无奈地说:「罢了罢了,你们两个瘟灾,辱没先人的混球,愿意
么样就么样吧,什么三媒六证,莫要去想了,你们就这么不明不白一起困觉吧!
滚,老子不想看到你们,老子没脸见人了!」

  丙夏和礼红给老辉磕了三个响头,默默无言地去卧房,他们又能说什么呢?
他们又有什么可说的呢?从这一时起,他们就成为两口子了。没有婚礼婚宴,没
有婚衣聘礼和嫁妆。

  礼红点亮了红烛,昏暗的卧房就是他们的新房了,这就是他们在一九四〇年
的洞房花烛夜 .礼红一声不响,从箱子里找出一件旗袍,穿在身上。丙夏望着烛
光下自己那身着旗袍的新娘子,心中充满感慨。礼红虽眼睛已哭得红肿,却难掩
秀美本色。旗袍裹紧她凸凹有致的诱人身材,使丙夏暗自赞叹。从腰山上看到她
至今,早已两年有余,没想到这个饱受凌辱的国军女俘,果然成了他的娇妻,他
相信礼红定会是个贤妻良母。只是一想到堂屋里的父亲,丙夏才觉鼻头发酸,心
中涌出许多悲伤。

  礼红拿起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绺头发,又在丙夏头上抚摸了一番,也剪下他
一小绺头发。将两绺头发合成一绺,用红线系上。这就意味着,他们是结发夫妇
了。

  礼红将头发郑重地收到箱子里。回头见丙夏正出神地注视着自己,便轻声对
他说:「睡吧。」然后温柔地为丙夏解开了衣扣。

  丙夏躺在了床上,却见礼红并未跟他一起上床。礼红找出一条干净毛巾,裁
成小块,又拿起针线,就坐到丙夏身边,一针一线缝起什么来。

  丙夏望着近在眼前肥美屁股,想象着礼红压在床上的屁眼,心中阵阵冲动,
充满期盼。可是礼红看起来并不急,她不紧不慢地缝补着。丙夏忍不住,隔着旗
袍,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摸索起来,并轻声催促着:「快困觉吧,莫做活了。」

  礼红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做完了。」丙夏又好奇又有些焦急地问:
「做什么呢?非要夜晚做?」礼红说:「现在不告诉你,保密。」

  丙夏就坐了起来,隔着旗袍在礼红身上摸着。从肩头往下,滑至她的乳房,
他一边揉动着柔软的大乳房,一边陶醉地嗅着她秀发上的香气。隔着旗袍光滑的
丝绸,摩娑那硕大的奶子,手感特别美妙。礼红既不吱声,也不动弹,只是默默
地缝着那块白毛巾,喘息声却越来越急,越来越粗重。丙夏的手又从乳房悄悄滑
落到礼红的肚子上,将肚子上的软和肉一把抓在手心里。心中回想起鬼子军官用
刀面抽打这大肚子,并在上面用针刺字情景,丙夏的莫罗早已硬得难以忍受了。

  礼红转过脸来,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丙夏,你乖一点啊,我很快就做完
活了,你可不要捣乱。」丙夏就觉得这新婚之夜虽少了许多热闹,却格外温馨。

  丙夏像个听话孩子,果然躺在床上不动了,只是心里盼着礼红早点做完活,
他们好一起快活。他一只手按在礼红浑圆大腿上,另一只手在被窝里捂着自己
的莫罗,回想着昔日自己就是这般思念着礼红,独自玩弄阴茎,今夜,礼红却终
于成了自家的堂客,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在他里边,是并排躺着困觉的念
云和念竹。丙夏竟然从未想到过,今后,这两个生于乱世的孩子应该怎样称呼他
和老辉。要知道,念竹可是礼红和老辉的骨肉啊……

  丙夏不知不觉间就困着了,也不晓得困了多久,醒来时,却觉下身有什么东
西在轻轻爬动,将他大腿根弄得酥酥麻麻痒痒,且肉根周围已经水淋淋的了。

  丙夏还以为是什么虫子爬到了莫罗旁,吓得一激灵,却听下身有人在喘息。
抬头一看,顿时兴奋起来阳具一下子就挺起了,原来礼红正在他腹股间舔弄着。

  丙夏的莫罗虽比两年前大了不少,但仍然属于小品种,依旧包头,阴茎周边
依稀长出一些柔软的绒毛。曾饱受大鸡巴摧残蹂躏过的礼红,对小物件竟有一种
特殊的偏爱,觉得它不像大阳具那么凶野,那么充满兽性。这也是礼红喜爱丙夏
的原因之一。

  丙夏被舔弄得激情四溢,下身汹涌着滚滚暖流,他急急喘着,轻叫一声:
「妈妈……」想坐起身来摸礼红的头。

  礼红却竖起手指在嘴前,轻嘘一声,示意他老老实实躺下。

  丙夏便又躺下了,浑身沉浸在有如母爱般的温暖之中。礼红柔软潮湿的舌头
在他小腹和大腿根之间舔着,舔得丙夏好似腾云驾雾就要飞起般。舔了很久,丙
夏都要把持不住了,礼红的舌头却又转移到他那小巧精致阳具上,直将他阳具舔
得跳动起来,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竟能听得到自己血脉跳动的声音。
如果礼红再舔下去,他就会疯狂起来了。

  这时,礼红突然不再舔他了,而是叉开两腿,一手轻柔地握住丙夏小肉箭,
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肥阴,缓缓地向丙夏的小鸡鸡坐下去。丙夏看到,她那粉红
的花瓣汁水肆溢,浸得玉穴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当礼红肥圆的大屁股坐到他身上
时,丙夏的肉箭便无声无息,整根没入了礼红柔软滑嫩的阴道中。

  他们同时叫了一声仿佛是在欢呼。礼红在丙夏身上呼哧带喘地拧动着屁股,
使丙夏阴茎在她阴道里打着转,刮碰着里面淫痒的嫩肉。丙夏激动无比,抬手握
住了礼红的两只大乳房,像揉面一样用力揉弄起来。礼红呻吟着:「哦……揉…
小冤家……用力揉吧……妈妈喜欢……喔……哟……喜欢这样……啊……」

  她的屁股快速地颠簸着,丙夏的小鸡鸡就「唰唰」地在她屄里抽插。不久,
丙夏小腹一胀,身上似有千军万马,顷刻间就都聚集在了阴茎根部,并向龟头涌
来。丙夏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可聚拢在龟头处的兵马早已不听从他的指挥了,
「滋滋」争先恐后从龟头裂口夺路杀出,闯进了礼红温暖的阴道中。

  礼红不禁叫了一声:「啊……呀……」她身子一软,趴伏到丙夏身上,似乎
不甘心这么快就结束了。丙夏双手紧紧按压住礼红的大白屁股,胸部感受着礼红
柔软乳房的挤压,好像有奶水从乳头里溢了出来,和汗液混成一片,蹭到了丙夏
的身上。

  丙夏就任由礼红瘫伏在他身上,二人都不作声,只有丙夏的手在礼红屁股上
轻轻抚揉着。他的小鸡巴蔫蔫的像个败军之将,悄无声息地从礼红水淋淋的娇穴
中滑了出来。

  丙夏继续揉着礼红肥腻绵软滑嫩的屁股,双手掰开两片屁股肉瓣,手指探进
肉缝里,按在菊花门上轻轻揉着。然后,又将手指拿出来,凑近鼻前嗅着,那气
味确实醉人,丙夏的莫罗不觉又硬了起来。礼红刚问一句:「你抠人家屁眼闻什
么呀?」话音未落,丙夏就激动地将她紧紧搂住,身子一滚,把礼红压到身下。

  礼红哼哼唧唧挺了挺肚子,这更刺激得丙夏欲火熊熊。他的阴茎在礼红耻骨
上摩擦着,下巴颏挤压在礼红乳房上,礼红的奶水都嗤了出来,溅在他脖子上。
他用自己的腿别开礼红并拢的大腿,小阴茎蛮横地在大肥屄前顶了几下。

  礼红张开柔软湿润的阴户,温柔地将这个蛮不讲理的小客人迎接了进去。丙
夏在礼红阴道里莽撞地抽插着,礼红「噢噢噢」地叫起来,她的脑袋在亢奋之中
左右乱晃,却一下子看到念云正睁大眼睛,一声不响,出神看着妈妈挨操。这小
家伙心里在想什么呢?他居然冲母亲咧开嘴,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便在这时,礼红觉得腹中一胀,她喷了。与此同时,丙夏的精液也一股脑射
进了她的阴道中……

  次日,礼红和丙夏领着孩子出来,向老辉请安。老辉看都不看礼红一眼,只
是对丙夏说:「吃了饭我要去警察局。」

  原来,小林不敢再到医药铺来按摩了,鬼子命令老辉每日去警察局给小林按
摩,并由警察局负责小林的安全。

  礼红拿出用毛巾改做的口罩,双手捧给老辉,她尚未开口,脸就红了,吞吞
吐吐道:「爸爸,这是我昨夜给您做的口罩。」老辉转过脸去不理她,仿佛他们
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礼红只好将口罩塞给丙夏,并示意他把口罩交给老辉。丙夏这才晓得,昨夜
礼红忙着缝补的原来是口罩,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心想:多好的女人,几善良,
想的几周到。他把口罩递给父亲说:「爷,这口罩是昨夜礼红贪黑给你做的,戴
上试试。」

  老辉接过口罩,不声不响戴上了……

  从这天起,老辉便不再与礼红说一句话,无论礼红如何孝敬他,他也不理礼
红。在外人面前,他们都保守着家中的秘密,这已经形成了默契。礼红给老辉做
了不少口罩,老辉平时与人打交道,就戴着口罩。不知真相的人就说:「辉爷成
洋大夫了。」

  兰妈对老辉特别关心,这既有同情之心,又有感恩之意,老辉跟兰妈也有得
是话。

  日子又趋于平淡了,但越是平静,礼红的心里就越不安宁。她觉得自己不该
这般度过一生。她怀念着在武汉街头,与云轩携手走在游行请愿队伍中岁月,更
怀念在还江山上打游击的日日夜夜,甚至怀念在汉口街头演活报剧,在前线救护
队为伤员包扎伤口的日子……那是激情燃烧的岁月。

  礼红知道自己的血并没有冷,她不是一只小猫,不应该躲在长江畔这座小城
中做一个贤妻良母。骏马应该驰骋在草原,鸟儿应该飞翔于蓝天。

  到了一九四一年,战事更加频繁。三月,中日双方出动重兵,进行了赣西北
争夺战,日军三路合击,进犯国军。

  国军设三条防线阻击日寇。双方在上高城外展开激烈的争夺战,日军被第十
九集团军围困,遭受重创,趁夜色突围,狼狈逃回南昌。这一仗,国军出兵十万
歼敌一万五千人。

  这年九月,中日又进行了第二次长沙会战。同年年底,日军发动太平洋战争
因为这些战事,日军将鄂皖两省主力二十余万人调至赣湘前线,而两省国统区国
军也去战场增援,从而使湖北、安徽的中日兵力空虚。便在这年四月,新四军豫
鄂挺进纵队经过改变,挺进鄂北,建立了根据地。同年五月,安徽无为游击队、
新四军第三支队挺进团等部,也改编为新四军的师一级建制,在皖中、皖南开辟
了游击根据地。鄂皖两省,抗日局面有了新的变化。

  这年十二月,美英等盟国向日本宣战,同月,中日第三次长沙会战打响,此
役从1941年12月24日至1942年1月15日,历时23天,共毙伤日
军5万以上。第三次长沙会战是太平洋战争开始后盟国的第一次大捷,引起了强
烈的国际反响。

  在战事最惨烈之时,湖北日战区和国统区兵力更加薄弱了,新四军在地方武
装配合下,于汉阳西部发动历时八十天的侏儒山战役,共毙伤敌军二百余人,在
鄂中立下脚来,竟对武汉形成了包围之势。

  同时,安徽的新四军也与湖北新四军一部分相会合,打通了关系,将游击根
据地扩大到望江、太湖、宿松一带……

  然而,礼红并不知道这一切,可是她的心里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总是痒痒的,
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应该发生变化了。

  一个头戴毡帽的卖柴人出现到了老辉医药铺的门口,这是民国卅一年(一九
四二年)的五月的一天。卖柴人将帽沿压得很低,衣着也很破旧,看不出什么模
样来。那个时辰,老辉已去警察局给小林按摩了,丙夏在茅厕里大概解大手呢,
兰妈去河边择菜洗米,小三去给别人家送药……反正一屋子人都不在,只有礼红
带着两个孩子在堂屋里。

  卖柴人将装有两大捆木柴的独轮板车停在了医药铺门外,见到礼红,他似乎
是有意的高声吆喝起来:「卖柴沙——」叫声实在响亮,居然骇得念云和念竹直
往礼红怀里钻。

  礼红便对卖柴人道:「兄弟,到别处去吆喝吧,我们家不买柴禾。」卖柴人
低着头说:「我的柴只愿意卖给你,别个人买,我还不卖呢!」礼红一听这话,
不由得生气了:「你这个人好不讲理,我不买,你还要强卖?这叫什么道理?你
那么大声吆喝,把我们孩子都吓坏了。」说着,便轻轻抚揉着两个孩子的脑袋。

  卖柴人走近了一些,声音不仅缓和了,甚至听上去还有几分颤抖:「那细伢
儿一定就是念云了,那个细女子是么人?」礼红听他这么问,不觉惊讶,忙问:
「你怎么知道我儿子的名字?」

  那人就摘下了毡帽,现出本来面目。礼红的泪水刹那间就涌了出来,这个该
死的人啊,他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礼红声音哽咽着:「小陈?你……真
的是你?你……可害死我了……一去就没个音讯……」

  小陈脖子上的喉结在滚动着,他一大步跨进堂屋,双手颤抖拉住礼红,礼红
身子一软,瘫倒在小陈宽阔结实的怀中,这是个与丙夏完全不同的男人,高大强
壮威武。小陈的声音也在颤抖:「姐……我不是……回来了么?」

  礼红抽泣着,轻声吐出两个字:「晚了……」

  这时,兰妈挎着篮子,从河边洗菜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先是震惊,继
而震怒,她到如今还以为礼红是老辉的堂客呢,她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老辉。于
是,便指着小陈骂道「你是哪里来的瘟灾?做么事对别人家的堂客搂搂抱抱?」

  正当小陈和礼红愣神时候,丙夏也一边系着裤带,一边急急进来了,那时,
小陈依然拥着礼红呢。丙夏一把推开小陈,怒喝道:「你多大的胆子?敢欺负到
老子头上了!」小陈突然叫了一声:「这不是丙夏弟吗?长得好高了。」

  丙夏这才认出小陈,他也愣住了。转过脸对兰妈说:「兰妈,这里没什么事
你先忙去吧,这位是小陈,我屋里的老熟人。」兰妈翻愣了小陈一眼,气哼哼地
出去了。

  丙夏这才一手搂住礼红的柔肩,一手拉过念竹,说道:「陈哥认识一下吧,
这个是我的女儿念竹。礼红你也认识了,她是我的堂客。」

  这回轮到小陈惊异了,他看看念竹,又看看礼红,似乎不相信,或是不情愿
相信:「礼红姐……这可全是真的?」

  礼红含泪点了头。

  小陈摇着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不是说好了吗?会等着我……」
礼红低头擦泪,她无法回答小陈。丙夏气不忿地说:「你莫为难礼红沙,她是我
的堂客!你就不为礼红想想?你一辈子不回来,人家莫非要等你一辈子?你晓得
礼红有几可怜?」

  这么一说,硬汉小陈眼中也噙满了泪水,他长叹一声:「唉……我吃尽千辛
万苦,走遍万水千山,一次次死去,又一次次活转来,就没有一刻不想念你啊,
礼红!我就是为了能活着回来接你,才吃尽辛苦的啊!现在既然这个样子了,我
也不好呆在这里了,我……走了。丙夏,你要好好待礼红。」

  他戴上了破毡帽,又看了礼红一眼,便真的想走了。却被一个戴着口罩的人
迎面挡住去路:「伢苗,做么事才来就要走沙?」小陈也没认出来人是谁便说:
「这又不关你的事,让开路!」

  戴口罩的人的人说:「你都不愿意和我吃杯酒,跟我聊几句?」小陈顿时愣
怔住了,他看了那人半天,犹疑着说:「莫不是……辉爷?做么事戴着口罩?我
都不敢认了,天啊,我来还要找你办正事,差点忘了!」

  也不知小陈要跟老辉谈什么正事。然而,便是从这一天起,礼红的生活再掀
波澜……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1:54     标题: 漫漫长夜侬伴君

                  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


作者:dybjs
2009/5/29/全文首发sexinsex

                       第七章 黑狱女英

                一

  小陈留了下来,于是,他得知了老辉在宪兵队的遭遇。听着老辉的诉说,小陈
紧紧攥住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也喷出了怒火:「小鬼子,欠下了太多
的血债!」

  这时兰妈已经弄好了酒菜,老辉便说:「来,小陈,我们边吃边谈吧。」说
着,他缓缓摘下口罩。看到老辉的真实面目,小陈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
「难怪都要立夏了,辉爷还戴着口罩,且一直不肯摘下。」老辉见小陈惊诧的样
子,便说:「这就是矮子给弄的,我在自家屋里都不敢摘去口罩。」

  吃酒时,老辉让小陈说说来此到底有什么正事。小陈摇头道:「辉爷,你都
这个样子了,还是莫说了。」老辉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脸上现出了怒色:「怎
么?你嫌老子丑吧?」小陈忙说:「没那个意思。」

  老辉问:「没那个意思你为么事就不说了?」于是,小陈只好说出了要找老
辉的用意——原来,小陈当年告别礼红,离开老辉家,便又一路东行,往安徽方
向去了。他的本意还是想找到国军,参加抗日。

  可是,他未能找到国军,却遇到了另一支队伍。这支队伍人身穿各式杂服,
手持各种兵器。他问人家是什么军队,人家回答他是抗日的军队。他便说:「只
要是打鬼子的就行,我就参加你们的军队吧!」

  这支手持近乎原始的武器,身穿各式服装,吃着粗砺食物的队伍,就是抗敌
最英勇的新四军。

  小陈在这支队伍里,经历了大小无数战斗,皖南事变后他随队伍突围出来。
赣西北争夺战打响后,皖、鄂两省日军和国军兵力都已空虚,这支新四军队伍经
过整编,又在皖江各地开展起抗日游击战争,发动群众,扩大抗日武装,多次击
退日军进攻。到了今年春天又开辟和创建了沿江抗日民主根据地和游击区。小陈
就是新四军沿江支队的,这支队伍活动在从宿松、太湖、潜山直到无为的广大沿
江地区。

  这是游击性质的部队,没有军医,又是在敌后作战,受到日伪顽三方夹击,
条件异常艰苦。行军作战中,受伤挂彩,只能稍事处理,便在老乡家养伤,而像
摔了胳膊崴了脚,就只能硬挺着。且沿江地带,沟湖纵横,蛇蝎毒虫四处出没,
战士常常被蛰咬。就是因为缺医少药,有的小伤恶化成了大伤,小病也拖成了重
病。有时仅仅是个骨折,最后却成了残疾。更有甚者,有人只是发烧打摆子,或
跑肚涡稀,得不到救治,竟然要了性命。部队兵力常常受损,影响战斗力。

  每当看到战友在伤病中痛苦地煎熬,小陈便会想起神医老辉。他永远也忘不
掉,在腰山上,老辉只一脚,就将他的腿伤踹好了。倘若他的队伍中有了老辉这
样的高手,那点伤病还算得了什么?部队的战斗力将会有多大提高?于是,当部
队转移到皖鄂交界地带时,他向政委谈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动员老辉参军。政
委听后大喜,命令他速去请老辉出山,参加新四军。小陈更有一个重要目的,那
就是把礼红也带出来,让她也参加新四军,并与她完婚。

  可是,当他兴冲冲急切切来到武穴,却做梦也没想到,武穴还是那个武穴,
却已物是人非。礼红还是那个礼红,却已成了丙夏的堂客。老辉还是那个老辉,
也已面目全非。

  小陈最后说:「我们新四军可是了不起的军队,老百新都不要命地跟着我们
干,不要命地帮助我们,辉爷,你说有了这样的军队,还愁打不跑小日本吗?」

  老辉叹着气说:「我也晓得新四军很厉害,就是过去的红军嘛,矮子几怕他
们。可惜你来晚了,我已经这个样子,拿不动枪杆子了。你就替老子多杀几个小
日本,帮老子出这口气吧!」

  没想到礼红开口了,看上去她主意已定:「小陈,我跟你走!」小陈似乎不
相信自己的耳朵:「你……」

  天色渐渐暗淡,礼红点亮蜡烛,她说:「小陈,你以为我说笑话吗?我在这
里已经很久了,也跟辉爷学会了许多本事,我会看病医伤,我还在国军救护队干
过。小陈,你不要拒绝我,我要参军,为云轩报仇!」

  屋里顿时静得出奇,大伙都惊呆了,尤其丙夏,他没想到礼红竟想丢下他和
孩子们,跟小陈去部队,他无法理解礼红。其实,礼红早已动了这个念头,那就
是出去找队伍抗日。她毕竟是读过书的人,那个岁月,但凡读书人,多有救民救
国的抱负。她在日军淫窟中饱受凌辱,何尝不想杀敌雪耻?她的前夫牺牲在抗日
疆场上,她何尝不想为云轩报仇雪恨……

  丙夏望着礼红,竟然不知该说什么了:「礼红,你……就舍得……」礼红眼
中又涌出了泪水:「丙夏……你放心,等打败了鬼子,我如果能活下来,就……
一定会回到你身边,孩子还小,就交给你了,你多辛苦一些……」她哽咽着,说
不下去了。

  念云已经听出妈妈要走的意思了,他抱住礼红的大腿哭了起来:「妈妈,不
要离开……」他一哭,念竹也哭了,丙夏的泪也流了出来。

  老辉摇着头,长叹一声,对小陈说:「莫理他们这些疯子,来,吃酒!」小
陈默默端起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们就这样,闷闷地喝了不知多少个时辰。

  蜡烛上火苗跳动几下,在渐渐暗淡下去。丙夏与礼红呜咽无言,只有那夜色
黑漫漫……

  终于,烛光一闪,彻底熄灭,屋内漆黑一团。胆小的念竹又哭出声来:「妈
妈……」

  老辉在黑暗中说话了:「丙夏,你个没用的莫罗,别个人都想去杀鬼子,你
就不想去?」说罢,老辉划着了火柴,礼红趁亮又找到一根蜡烛,就着老辉的残
火,将蜡点燃,屋内又亮堂了起来。

  丙夏看看礼红,又看看老辉,忽地「扑通」一声,跪在了父亲面前:「爷,
丙夏早就想参军杀敌了,也想过礼红去哪里,儿就去哪里。可是,儿走了,你么
样办?伢儿么样办?」

  老辉又毫不客气地骂道:「没得出息的蠢货,么事她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你
是小伢儿沙,跟着她讨奶吃?应该是哪里能打鬼子,你就去哪里么!」

  小陈不解地问:「辉爷,你这是……」老辉说:「小陈,你放心,这伢儿的
本事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莫以为他光晓得搞女子,也会看得伤病,医伤治
病用药,手脚比老子还灵活。我让你带他走,教他打枪放炮,让我屋里也出个打
鬼子的人!」

  礼红擦干泪水,也给老辉跪了下来:「爸爸,你能让丙夏去,这太好了!只
是你老人家怎么办?还有念云和念竹。」

  老辉转过脸去不理她,一年半了,他都是这般对礼红不理不睬。他眼睛看着
丙夏说:「丙夏,你就放心走吧。我会把念云当成自家伢儿的,有兰妈和小三帮
着呢,我没问题。」

  听上去,话是说给丙夏听的,其实谁都听明白了,那是说给礼红的。

  那一夜,小陈就与老辉同睡在堂屋的床上,他们难以入眠,却又不说话,也
不动弹。他们都曾与礼红同床共眠过,也都曾在她身上耕耘过,眼下,却与礼红
相隔一墙,各想心腹事。

  鸡公啼鸣时,天色已蒙蒙亮,礼红起床去灶房煮米粉。小陈也便起身,来到
灶房门外,他倚在门框上,望着在氤氲中忙碌的礼红背影,多么柔和的身影啊,
这么多年了,转战大江南北,心中有哪一刻不怀念回味着这曼妙的玉体?

  可小陈晓得,这个让他日夜牵挂的女人,永远不再属于他了,小陈眼中不禁
浸满了泪水。

  礼红回头时,看见了小陈,便微微一笑:「起床了?饭马上就好了。」这时
丙夏也打着哈欠过来了,招呼小陈去洗漱。

  吃过米粉,该上路了。礼红又走进卧房,她当时没有想到,这是她一生中,
最后一次走进这间卧房了。望着两个熟睡的孩子,礼红的泪无法止住,这是离别
之泪,此一去,便不知能否再回来。两个孩子是那么稚嫩,那么柔弱,一想到他
们醒来时将见不到母亲了,礼红就心如刀割,她想亲一亲这对小兄妹,丙夏拦住
了她,轻声说:「莫要将他们弄醒,那样我们就走不得了。」

  礼红擦去泪水,狠狠心,一转身,走出了卧房。在堂屋里,她对老辉深鞠一
躬,说道:「爸爸,我们走了,您自保重。」老辉依旧看也不看她一眼。礼红对
丙夏说:「走吧!」

  他们走出了堂屋,这一去,便是关山万里,从此他们没再踏进过这幢房屋。

  小陈已经等在了门外,他推起独轮板车,让礼红坐到车上,于是,他就推着
昔日的恋人,「咕碌碌」走过了石板路。五月大江畔,总有浓浓的雾,他们穿过
雾中的长巷,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哭喊:「妈妈——」礼红的心好像一下子就被击
碎了,猛回头,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雾中向他们追来,那不正是她的心肝宝贝念云
吗?念云身后,是正在追撵着的老辉。突然,礼红看到念云脚下一绊他跌到了,
令人心碎的哭声传了过来:「哇……妈妈呀——啊——我疼——我不淘气——你
不要走——啊——」礼红哭叫着:「停车!」

  小陈尚未把车挺稳,礼红便跳了下去,向念云跑去,口中呼唤着:「念云,
念云——」

  巷子那头,老辉已将念云抱起,他冲丙夏焦急地喊道:「丙夏,快拉住她,
你们快走,快走沙!」丙夏抱住了礼红的腰,礼红拼命哭叫挣扎:「我去看看儿
子呀!」

  老辉远远叫着:「丙夏,千万莫让她过来,要不,你们就走不成了!」丙夏
一把扛起礼红……

  念云的那令人揪心的哭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弱……

  晨雾从四面八方笼了过来,迷雾茫茫,路漫漫其修远……

  出了城,又走了很远,突然路边的树林里钻出一标人马,丙夏不觉心慌起来
以为碰到劫路的了。却见那几个人同声叫道:「陈队长,你来了?」礼红惊奇地
问:「小陈,你还是队长?」小陈说:「小队长而已,大家都是同志都是兄弟,
新四军官兵平等。」

  这时,一个兄弟看着坐在车上的礼红,嘻笑着问小陈:「陈队长,这位就是
你天天念叨的未婚嫂子吧?」礼红的脸腾一下子就红了,丙夏心里也光火,小陈
一瞪眼睛:「滚,莫要瞎说!注意路上的情况,保护杨大夫和汤大夫的安全!」

  一路前行,到处都有接应的人,礼红这才看出,新四军的势力果然不一般。
三日后,他们到达小古岭,这里已属安徽地界了。新四军沿江支队第三挺进大队
就驻扎在此。林队长和樊政委见来的是一对年轻娃娃,起初还有几分失望,听了
小陈汇报后,他们也就放心了,为夫妻二人接风洗尘,欢迎他们参加革命队伍。

  夜宿小古岭,他们被安排住在老乡家,房东也是新婚不久的夫妇,女房东是
村妇救会长张明娟,她丈夫是民兵小队长郑秋富。张明娟极其热情,取出自己结
婚时用的新被褥,给丙夏和礼红,还拉着他们的手问寒问暖,礼红感受到了这支
军队果真深受人民支持和喜爱。

  到了新地方,一切都那么新鲜,礼红和丙夏兴奋得不愿睡觉,他们就来到了
村外。小古岭下,一片米粮川。有小河从岭中流出,流向龙感湖,河畔是洁白的
沙滩。五月的晚风吹来,风吹稻花香两岸。有月光洒落,水边天外,天涯一隅,
月色撩人,年青夫妻,在水一方。他们就在河边坐下来,相依相偎,谈起了对家
中的思念,对老辉和孩子们的牵挂……

  正窃窃私语着,身后却有人咳了一声,将二人吓了一跳,回头看时,却是小
陈。他腰系皮带,挎着盒子枪,打着绑腿,倒是英武。小陈神色冷峻,口吻生硬:
「同志,你们如今是在干革命,不是婆婆妈妈谈家务的时候,请遵守纪律,回去
困觉!」

  礼红还是头一遭见到小陈以这种态度,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话,简直就是教
训人呢。尽管心里不得劲,可人家说的又在理,她只好起身,拉着丙夏的手,对
小陈说:「是,队长同志,我们错了,这就回去睡觉。」

  从这天起,他们就成了人民军队的战士。一九四二年间,日伪军数度出兵扫
荡,挺进大队便在望江和宿松间与敌寇周旋,有时也会进入湖北的黄梅。这时,
丙夏和礼红就觉得他们离武穴很近了,真想回家看看,可是,他们知道回不去,
因为部队在不断行军,不断转移。由于他们夫妇的到来,部队伤病员大大减少,
尤其丙夏自配的草药,止血止痛很有效果,官兵这才知道,神医果然不是吹出来
的。时常,他们也给老乡看病,很快,挺进队神医夫妇的名声就传开了。

  尤其是礼红,在挺进大队清一色光头男人中,只有她一个女兵且貌美如仙,
恰是万绿丛中一点红,绿叶中的一朵鲜花。同时,她为伤员包扎伤口喂药换药,
又是手法娴熟动作温柔,总像母亲一样哄着伤病员「别怕不痛,乖一点啊……」
所以官兵也好,百姓也罢,没有不喜欢他们的。

  秋冬时节,他们被派往根据地接受整训。在那里,他们加深了对新四军的了
解,这是一支铁军,从北伐征途上走来,是一支为拯救民族而战斗的队伍。他们
在这里接受军事训练,学习革命道理,礼红便逐渐意识到,她曾经多么软弱,这
是她的家庭出身,她自身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弱点所造成的。

  而国军和新四军,又是不同性质的军队。所以当初自己被俘后,就不够坚强
勇敢,不能宁死不屈。对比那些革命英烈,她感到羞愧。于是,礼红暗下决心,
一定要向英雄们学习,在革命军队中锤炼自己,做一个坚强的抗日战士。

  在根据地,有不少出生入死的新四军干部打听礼红的情况,他们惊诧于她的
美貌。可当这些同志得知丙夏是礼红的丈夫后,又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当时
部队中,有军纪规定:只有二十八岁的团职以上干部,才有资格结婚。而丙夏这
个小娃娃,居然就娶了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漂亮女兵,实在让人想不通。经过详
细打听,他们方知,敢情小鬼在参军之前就结婚了,而且,小鬼还是神医呢!大
家只好对礼红望洋兴叹。

  这时节,根据地军民普遍染病,症状是高热、出皮疹、寒战和出汗……

  这就是伤寒病。早在一九三八年至一九四〇年间,这里曾是国统区,国军在
这一带阻击日军,无数次将来犯日军击退。丧心病狂的敌军,不择手段,投放了
伤寒杆菌,造成这里军民死亡千人。且此后每到秋冬春三个季节就会爆发伤寒。
丙夏来参加培训后,曾看见不少官兵和百姓染上伤寒,他了解过情况,并看过几
个病人后,便立刻建议根据地军民多采防风、荆芥、薄荷、羌活、白芷、芦根、
桑叶、知母、茯苓、金银花、连翘等草药,由他按方配制汤剂,防治伤寒。谭师
长闻知,亲自动员指战员采集草药。丙夏和礼红忙碌十余天,煎制大量汤药,不
仅治愈了许多病人,而且这一年,伤寒没再流行。神医在根据地名声大振,为了
彻底根绝伤寒,丙夏将秘方献给了师部医院。

  敌人对根据地的大扫荡即将开始,整训提前结束。陈队长,也就是小陈,前
来迎接他们归队。行前,谭师长亲自接见丙夏夫妇。谭师长看上去完全不像首长
他腰间系的竟是麻绳。首长同时伸出两只手,一只手跟丙夏相握,另一只手握住
了礼红,他亲切地笑着:「早就听沿江军民提起过你们,说你们是活神仙。本想
把你们留在根据地,可你们的林大队长就是不同意,说挺进大队离不了你们。唉
谁让他过去是我的警卫员了?我不同意也没办法。再说,前方也确实需要你们,
你们回去一定要好好干,让我们的战士少流血,多杀敌!」

  说罢,首长令勤务兵取来两套军服,说道:「这是我送给你们的,部队暂时
很困难,军装不足,许多老兵都没有军装穿呢。但是,我把自己的军装送给你们
希望你们穿上军装后,时刻不要忘记,自己是人民的子弟兵。」二人兴奋地接过
军装,谢了首长,心中无比激动。

  首长又问:「你们两个小鬼还有什么要求吗?不要客气,跟我提出来。」丙
夏说:「谢谢首长,没什么要求了。」

  说话时,他紧张得不敢抬头看师长。礼红毕竟上过大学,当过国军,见过一
些世面,胆子就比丈夫大得多。她爽快地说:「首长,我们想入党!」

  师长呵呵笑了起来:「好啊,你对党有认识,想入党,这是好事嘛。」他把
目光转向小陈,「你的同志要求入党,你可要帮助他们啊!」小陈说:「入党是
有程序的,他们要写申请书,还要经受党的考验。」

  师长点头道:「话说得不错,你们要入党,就要经受革命斗争的考验。」礼
红挺起饱满柔软的胸脯,坚定地说:「请首长放心,我们一定会经受住考验!」
是啊,她现在不是普通妇女了,而是钢铁军队中的一个女兵。

  那是战斗的岁月,随时都会受到严峻的考验。

  一九四二年底,日伪军对根据地的大规模扫荡开始了,这次扫荡被称之为
「万人大扫荡」。趁敌军兵力都被抽调去攻打根据地,沿江大队便在游击区四处
出击,拔掉敌人据点,扩大游击区范围。许多边沿区群众也踊跃参军,新参军的
群众中,有一个从劳工队逃出来的人,叫王宝金,竟是丙夏的老乡,他是巫法宝
大洼的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丙夏便向林队长请求,将王宝金留在了卫
生队,因为现在卫生队只有他和礼红夫妇二人。

  这一年冬天,格外寒冷,而这一日,又是入冬后最冷的一天。天色阴沉,北
风肆虐,一场暴风雪就要来临,连湖水都结了一层薄冰。奉命前往望岗据点取情
报的侦察员小叶,归队途中,与伪军遭遇。情急之下,他躲进了苇荡水中隐蔽起
来。

  伪军来来往往搜寻了一个时辰,小叶就在齐胸深的冰水中藏身一个时辰,仿
佛连骨髓都冻成冰碴了。直到没有了动静,小叶才咬紧牙关从苇荡中挣扎出来。
那时,他的脸上手上,都已被苇叶划破出血,血被寒风一吹,又冻成了冰坨。他
在路上艰难挣扎前行,雪花开始飘落,他湿透的棉衣上落满一层白雪,北风也将
湿衣冻成了硬壳。

  不久,小叶便已经丧失了意识,他眼前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便是一片白茫茫,
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走在爬还是在滚动。后来他仿佛看到了一堆篝火,火势熊熊,
小叶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浪,他凑近火堆烤了起来,很快就浑身发热了,热得
连衣服都不愿穿了,小叶要解开衣扣,然而,他的手臂已经没有了知觉,根本抬
不起来……

  风雪弥漫,小陈担心村口的岗哨会冻坏,便带着几件缴获的日军大衣,来到
村口。他刚把大衣给哨兵披上,就见远处雪雾之中缓缓行进着一个身影,也看不
清是什么人。小陈立刻抽出盒子枪,迎着刀尖般刺骨的风雪,向那人走去,却见
那人已经倒在了雪地上。

  小陈凑近才看清楚,原来是侦察员小叶。他已成了冰人雪人,脸上都有一层
渗着血色的薄冰。小叶紧闭双眼,嘴角上挑,似乎一副含笑模样。他的双手摸在
扣眼上,好像正要解开衣扣。小陈不觉大吃一惊,他听说过,冻死的人脸上是有
笑容的。他把手凑到小叶鼻孔前,也感觉不到是否还有呼吸,忙将他背起,匆匆
赶往医护队。

  所谓医护队,是在丙夏夫妇来到挺进大队后才组建的,目前也只有三个人,
除了丙夏和礼红,还有一人就是丙夏的老乡王宝金。小陈背着小叶进来时,丙夏
恰好不在,他到老乡家给群众医病去了。因为近日天气骤变染病的人多了起来,
丙夏也就格外忙碌。

  小陈一进医护队屋里就急叫道:「快,一定要救活他!」那时,礼红和王宝
金正在给几个伤病员煎药喂药,见小陈背了个冰人进来,礼红吓了一跳,赶紧腾
出一张板铺,让小陈将小叶放上去。

  礼红急急将小叶湿透并冻成铠甲状的衣裤脱了下来。她并不认识小叶,可却
知道,眼前这个需要她挽救的是革命战友。一个陌生男人就赤身于她面前,她没
有退缩,因为现在,她的职责是救人。

  小陈的身体又凉又硬,呈铁青色,好似一根冰棍。王宝金端来一盆炭火,叫
着:「赶紧给他烤火沙?」礼红忙喝止了他:「不行,你想要他命吗?快去端一
盆雪来!」

  雪端来了,礼红让小陈和王宝金用雪在小叶身上身上搓。搓了一会,小叶身
体依然僵硬。礼红摸了摸他那冷硬如冰坨的双脚,眼中已闪动起泪花来。她让小
陈和王宝金停止为小叶搓雪,正在二人不解地望着她时礼红却做出了惊人举动。
她先是为小叶盖上棉被,然后,她自己也脱鞋上床,迅速解开了衣扣,小陈一下
子就看到礼红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跳了出来,还有那红枣状的乳头……

  这是他多么熟悉的两座柔软山峰啊,他还曾饱尝过峰顶的甘泉。他不知礼红
为什么做出这一举动,王宝金也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流出了口水。

  只见礼红捧起小叶那双冻硬的双脚,贴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然后迅速裹住衣
襟,就将陌生男人一对脚丫紧紧捂在了自己那温暖柔软的怀抱中。当小叶比生铁
还硬还凉的双脚贴靠在礼红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时,礼红打起了寒战,且久久停不
下来,这一切都被小陈和王宝金看在了眼里。小叶在礼红的温暖下,终于长长地
呼出了一口气,冻硬的身子渐渐变软,脸上也微微露出了血色,他活过来了……

  小陈望着礼红冻得苍白的面孔,听着她「得得得」牙齿相磕的声音,心头涌
出了暖流。自从礼红参军以来,小陈就一直冷淡着她,那态度,就好像一个失恋
的人对待背叛自己的情侣,充满了怨恨。本来,他去武穴之前,还跟同志们夸下
海口,说自己将会给战友们带回一个貌美若仙的嫂子。可当他从武穴回来时,倒
也带回了一个美貌女子,只是这女子身边还跟随了她的丈夫。为此,大伙没少开
小陈的玩笑:「陈队长你不是说要给我们带回嫂子吗?怎么又光杆一个回来了?
你说的嫂子有汤大夫漂亮吗?」

  小陈为此而恼羞,他对礼红也就一直爱答不理,即便有话不得不说,也是公
事公办,冷若冰霜。

  现在,他看着曾陪伴自己度过难忘良宵的礼红,眼中渐渐噙满泪水,这个柔
情似水的女人,曾经将他的心融化过。

  眼下,又在融化小叶的一双冻脚。

  礼红在怀中轻轻揉搓着小叶的脚掌,小叶脸色更加红润了,他似乎感觉到了
什么,眼皮动了几下,脚丫不老实地在礼红大乳房上蹬了蹬。可能将礼红的奶子
蹬痛了,她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就这样,一个陌生的女兵,一个别人的妻子,
一个孩子的母亲,用自己柔软温暖的肉体,将小叶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王宝金呆呆看着眼前这一切,喃喃道:「操,我要是也冻僵了该几好!」小
陈瞪了他一眼:「胡说么事?小心老子处罚你!」便在这时,丙夏回来了,他惊
讶地看到,妻子怀中正捂着一个小战士的脚丫……

                 二

  后来,据丙夏说,幸亏礼红果断采取了措施,用自己的胸脯暖了小叶的脚,
否则,小叶即便能勉强活过来,也会废掉双脚。救治冻伤病人最好的办法,就是
女人温暖柔软的胸怀。他还说,小叶自称在路途中看到了篝火,那是幻觉,行将
冻死的人多数会出现这种幻觉,冻死者最后会觉得自己身体发热,把衣服都脱光
的。

  从礼红为小叶暖脚那天起,丙夏一摸到妻子的饱满乳房,就会加倍激动,他
说:「你这对奶子可不一般,喂养了伢儿,还救活了同志。」说着,他会久久地
含住奶头,忘情地吸吮。

  年轻的小叶,与丙夏同岁,他还是第一次触碰到异性的肌肤,回想起当时的
情景,他觉得十分温暖。当时,他苏醒过来,就感到脚下是从未感受过的绵软与
温暖,那两坨肉是什么?为何踩上去如此舒服?他不由自主就多蹬踹了几下。待
他睁开眼睛,看到礼红时,先是吃惊,继而就什么都明白了,泪水从他的眼中流
了出来。

  而他的下身,也竟然不知不觉就硬了,脚倚在别人老婆乳房上,阳物却那么
硬,小叶不觉羞怯起来。礼红虽然不认识小叶,小叶却认识他,全大队唯一的女
战士,而且又那么漂亮,整个挺进大队哪有不认识她的?

  礼红用她丰满白嫩的奶子救活了自己的同志,在整个皖江游击区传为佳话。
队伍每转移到一地,都有百姓背后指点着礼红议论:「就是这个女子,用奶子救
活了同志。」「啊,几漂亮的女子,心肠又那么好。」「她的奶子几大,别个人
的小奶子怕是很难救得活人呢。」「……」

  有些话也会传到礼红和丙夏耳中,他们都只是微微一笑。夜里,夫妻躺在床
上,丙夏抚摸着礼红的乳房,轻声说:「你这两只宝贝可是出名了。」礼红便会
含羞地一头拱入丙夏怀中。

  礼红入党了,介绍人是小陈。汤礼红,一个爱国青年,一个饱受日军凌辱和
蹂躏的国军女俘,终于在革命军队中成长起来了!丙夏也为妻子骄傲,他对礼红
说:「你都入党了,也要帮助我入党沙。」礼红说:「只要你努力进步,够条件
了,我就做你入党介绍人。」丙夏就将礼红紧紧搂在怀中。他们床上是夫妻,床
下是战友和同志,工作中又互为好帮手。

  三月,根据地粉碎了敌人长达一百余天「万人大扫荡」,日伪军死伤300
余人,狼狈退出根据地,新四军趁机反击,根据地地盘反比扫荡前扩大了。

  挺进大队也回到了小古岭,礼红又住到妇救会长张明娟家中。几个月不见,
明娟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她怀孕了。

  怀孕的明娟就像医护队中的一员,忙里忙外,帮礼红为伤病员煎药、洗衣,
组织妇女到野外采草药。小古岭也曾流行过伤寒,为此,丙夏特意将根治伤寒的
秘方给了明娟,并告诉她,这个秘方无论如何不能落到敌人手中……

  张明娟与礼红的关系也有如亲姐妹。一个晴朗的日子里,两姐妹到河边为伤
病员洗被单,清澈的河水映照着两个女人秀美的身影,风从田野吹来,送来油菜
花的芬芳。礼红有些醉了,她抬起了头来,饱吸着花香,明娟却望着她的胸脯直
笑。

  礼红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嗔道:「笑什么呀,你又不是没有。」说着,
用水撩泼了一下明娟。明娟立刻反击,也撩水泼向礼红,礼红很快败阵告饶。明
娟用手指点着礼红的脑袋说:「说么事呢?我有是有,但也没你的大呀,杨大夫
一定喜欢死你这两坨肉了。」

  礼红叫道:「唉呀,你乱开什么玩笑?」明娟小声问:「你那两团肉给小叶
暖臭脚,杨大夫冒生气吧?」礼红一瞪眼睛:「再胡说八人家就不理你了!」

  明娟忙哄她:「好了好了,礼红姐,我不逗你就是了。」接着,她突然止住
笑,向村口指去,「你看,那个人一直在往这边瞧。」礼红顺着明娟手指的方向
望去,却看见了王宝金,他果然在向河边张望,显然是在巴望河边的两个女人。

  明娟说道:「礼红姐,有句话可能我不当讲,可谁让我们是姐妹了?你们医
护队的这个老王怪得很。」礼红忙问道:「是吗,他怎么怪了」明娟想了想说:
「这个人手脚不老实,有时,他招呼我帮忙给伤病员喂药换药也好,帮伤病员换
衣服也罢,他总是趁机在人家身上乱碰,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但我不喜欢他
这个样子。」

  听明娟这么一说,礼红便也想起来,王宝金也总是借什么机会,碰她屁股,
蹭她的乳房……不仅如此,有时闲谈,他还经常问起礼红家中情况,如家中还有
什么人,孩子多大了,在什么地方住,谁照管他们……

  礼红看在他是丙夏老乡的份上,也没太往心里去,但对他的言行也很反感,
几次想将这些事情告诉丙夏,又恐坏了老乡情意,何况他也没做出太过格举动,
便忍住没说。谁知这个王宝金对明娟也是如此,这岂不影响了军民关系?

  她觉得身为党员,应该提醒王宝金注意自己的作风。

  然而,礼红尚未来得及与王宝金谈话,日军便出动重兵,合围了小古岭。这
次进攻小古岭的是日军第十一混成旅,指挥官是森村大佐,来犯日军多达五百。

  日军来势汹汹,挺进大队却已得到情报,及时跳出了合围。森村如此声势,
却连挺进大队的踪影都没看到,怎能不恼怒?他命部队在小古岭驻扎下来,抓捕
地方抗日干部和民兵,使新四军失去群众支援。

  森村的部队刚刚参加过对根据地的扫荡,且吃了败仗,为何喘息未定,便又
急三火四合围小古岭?原来,此番日军扫荡根据地,吃了大亏,损失三百余人,
仅森村所部就伤亡六十人。他吃惊地发现,根据地军民战斗力大大强过往年,正
可谓兵强马壮。日军弄不清原因所在,难道新四军有神相助?

  日军情报部门通过内奸,得知新四军确有神助,这个神便是医神!他们了解
到,这一年秋冬时节,根据地没有像往年那样爆发可怕的伤寒病,之所以如此,
是因为新四军添了神医,且不止一个,而是一对夫妻,他们为新四军提供了神药
秘方,使根据地军民摆脱了疾病困扰,战斗力倍增。所以,日军进入根据地,只
有挨打的份,却连对手的影子也寻不到。

  日军提前结束扫荡,森村岂肯善罢甘休?回到望江县城,苦苦思索,新四军
的神医到底神到何种程度?这样的神医应该掳来为皇军所用。森村下令情报部门
查明神医下落。令他惊喜的是,日军很快就得到了情报,神医夫妇就在附近,他
们是新四军沿江支队第三挺进大队的,现在小古岭!情报称,那个男神医不仅会
配制各种神药,而且诸如跌打摔伤,刀伤枪伤,虫蛰蛇咬,风寒高烧,跑肚拉稀
也是手到病除。他的老婆也非凡人,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就能将濒临冻死的人救
得活转过来……

  森村得到情报大喜,原来神医就在附近,小古岭乃望岗控制范围。想起此番
扫荡根据地,遭遇了罕见寒潮,日军手脚冻伤者不计其数,倘若那时有女神医在
身边,她的大白奶子将会治愈多少皇军啊!

  于是,他调兵遣将,纠集了望江县城和望岗镇两地鬼子,合兵一处,突袭小
古岭。妄图一举歼灭挺进大队,活捉神医夫妇。

  然而,杀气腾腾的日军却在小古岭扑了个空,挺进大队在望岗也有自己的地
下关系,他们早已得到敌军来犯的消息,及时转移到陈汉沟了。

  恼羞成怒的森村便依据挺进大队内奸向情报部门提供的名单,将女民兵黎江
妇救会长张明娟,新四军家属黎染等人抓来,在祠堂前审讯。他从所得情报上得
知,神医曾在张明娟家住过,而张明娟也曾为医护队服务过,男神医还曾给她一
剂药方,让她组织妇女按方采药,但却不知这副药方的用途是什么。

  森村决定先从张明娟身上下手,得到秘方。祠堂前已架起篝火,村民也被驱
赶过来。森村小声对身边的鬼子大队长斋滕说了几句什么,斋滕战前曾长期活动
于天津,是中国通,汉语说得十分地道。斋滕好像得到了森村的命令,抬手向张
明娟一指,张明娟便被小队长山下风雨推搡到了斋滕面前。

  此时的明娟,双手捂在鼓起的肚子上,似乎要保护自己腹中的孩子。斋滕用
近乎流利的汉语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明娟低着头,没有回答他。斋滕便又将原话问了一遍,声调也强硬凶悍了
许多。张明娟把脸扭过一边去懒得看他,说道:「你们都不晓得我叫什么,把我
抓来做么事?」

  斋滕被顶得直翻愣眼睛,他没想到这个小村妇居然如此厉害。看上去长得眉
清目秀,细皮嫩肉,但从她那刚毅的目光中,可以看出,这也是个强硬的女子。
斋腾在中国多年,对中国女人也有一些了解,他心中的中国女人,好像比中国男
人更刚强。中国男人在战场上虽然也很勇敢,不怕死,并且往往宁死也不愿被活
捉。但不少中国男人却怕皮肉受苦,他们甚至连扎针都害怕,一扎针就直哆嗦。
所以,当许多中国官兵面临被俘的危险时,往往选择自杀,如跳崖,向自己脑袋
开枪,拉响身上的手榴弹……

  而中国女人却软硬不吃,刑罚越重,她们就越不肯屈服。很难想象,体质看
似比日本和朝鲜女人都柔弱的中国女人,为什么意志会如此刚强?

  但是,中国女人也有弱点,那就是她们极守贞操,最骇怕的便是被奸污,这
一点与日本女人有着近乎天壤之别。

  日本女人看上去似乎乐于被男人强暴,有的甚至叉开大腿等人来操。这可能
与两国传统习俗有关,长期以来,日本女人在社会上地位卑微,男子根本不将女
人同等相待,所以,日本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情愿受辱被奸的心态,通俗些讲,也
就是贱。

  斋滕望着一副倔强模样的张明娟,当即打定主意,此女子如果不肯就范,便
可对她动用淫刑。如果淫刑都不能令她屈服,那这个女人就没有活下来必要了。
她毕竟不是神医,日军想得到的是神医,而不是什么妇女干部。

  于是,斋滕问道「你是妇救会长?」张明娟却反问他道「你是鬼子军官?」
「巴嘎!」山下风雨骂了一句,呲牙咧嘴,将刺刀横在了张明娟胸前。

  明娟根本都没看山下风雨一眼,气得山下呼呼直喘,有如刚刚被人哄撵过的
猪。看上去,他恨不得立刻就向明娟的胸脯刺上几刀。但是斋滕却喝止了他,山
下只好气哼哼地收回了刺刀。

  斋滕问明娟道:「你家里住过新四军的神医吗?」明娟知道自己落在鬼子手
里不会有好了,尽管她十分后悔,没能转移出去,尽管她为腹中的小宝贝担忧,
但她决不会向鬼子屈服。明娟依旧不看斋滕,说道:「我家里住过很多人,南来
北往的,饿了渴了,我给他饭吃给他水喝,累了乏了,就在我屋里歇脚,我不晓
得哪个是神医。」

  「巴嘎,臭娘们!」山下风雨抑制不住兽性,抬手给了明娟一记耳光。明娟
「啊」地叫了一声,身体摇晃了几下,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向后一仰,不由
自主倒在了地上。

  当她挣扎着爬起来时,面颊已经红肿,且有清晰的掌印,头发也已散乱。她
怒视着山下,「呸」向他脸上唾了一口,山下脸上便流淌着一瘫血色口水。他抬
手擦去口水,一把揪住明娟的衣领,将她拉扯过来,正要舞动着拳头狠揍明娟,
斋滕却厉声止住了他,并命令他放开明娟。

  斋滕伸出手,将明娟散乱的头发拂了拂,明娟一扭脸,试图摆脱他的手,他
却一把抓住了明娟脑后的发髻:「你不要顽固,你这么年轻,应该为你还没出世
的孩子想一想,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新四军医生给了你药方吗?」明娟回答道:
「我又不识字,给我药方做什么?我根本看不懂。」斋滕抓着她的发髻向后稍一
用力,明娟的头不由自主向后仰去,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紧张地喘息起来。

  「告诉你,蠢女人,我最讨厌撒谎的人,你现在这样子,是自讨苦吃,我已
经对你很客气了,我再问你,新四军医生给你的药方在哪里?」斋滕开始粗暴起
来,抓在明娟发髻上的手也加重了力气,明娟抬手想护住头发她紧紧咬住下唇,
抱定决心,无论面对敌人何种凶残的折磨,甚至死亡,也决不开口,决不屈服。

  斋滕一把将明娟甩到山下怀中,说道:「女性はこれが与えたかだれを死ぬ
べきである(把这个该死的女人交给你了)!」山下似乎早就在等待这一命令,
他立刻「哈依」一声,将明娟拦腰一抱,挟在腋下,走到一条长凳旁,明娟踢腾
着双腿,怎奈无济于事。

  山下将明娟仰放到长凳上,开始剥她的衣裤。明娟拼命反抗起来,长凳也在
她的奋力挣扎中倒下了,明娟随之摔落在地上。又有几个鬼子上前动手,很快就
将明娟扒个精光。

  果然如斋滕所料,当明娟站起来,赤裸于众乡邻面前时,她突然低下头去,
脸涨得通红,两行眼泪也流了下来,双手紧紧捂住阴部。

  斋滕快步走到森村面前,一个立正,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森村点了点头,
斋腾便命令山下将明娟捆绑起来。

  明娟在反抗中很快就被山下和两个鬼子给绑上了。绳子绑得很紧,深深勒进
肉缝中。明娟的乳房不像礼红那般硕大,但由于怀孕,乳晕高高凸起,呈褐色,
乳头因为勒捆而挺了起来。她低着头,忍受着耻辱。

  明娟的身体很匀称,只是因怀孕而腹部隆起。肤色不是很白,但光洁细腻润
泽,呈现出一种健康之美。

  斋滕用手指弹弄着明娟的乳头,明娟扭动身体,想躲开他的手。但斋腾的手
很快就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并响亮地拍打几下:「我的士兵们很想知道,你肚子
里面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们正在为此打赌。你如果继续顽固不化,他们就要割开
你的肚子看个究竟了。」

  听到斋滕这句可怕的威胁,一直羞辱地低着头的明娟,猛地抬起头来,并高
高挺起胸膛,她已下定决心,面对敌人任何残酷手段了。

  斋滕显然已被激怒,他骂道:「好一个不识抬举的臭女人!」说罢,狠狠地
在明娟浑圆翘起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又用手揪扯着她的大阴唇,恶狠狠地说:
「看见你这副样子,我们的人都忍不住要操你了!如果你再固执将当众挨操。」

  许久没开口的明娟突然骂道:「你们这些禽兽,不要想在我这里得到任何东
西!」

  斋滕猛地卡住明娟的后脖颈,将她上半身按倒在长凳上,并命令鬼子将她双
腿掰分开,将两只脚腕分别绑在两边的凳子腿上。明娟的双腿就被大大地分开,
阴部、肛门一览无遗朝向众人。斋滕又用绳子将她上半身也绑固在长凳上,然后
揉搓了一番她那柔软的外阴,冲山下点了点头。

  当斋滕放开明娟后,山下立刻从裤裆里掏出了阳物,他的阴茎又粗且长,黑
乎乎的有如驴屌。山下端起鸡巴凑近了明娟,坚硬的阴茎和柔软的屁股形成了强
烈反差。明娟的阴部紧张得哆嗦起来。正当人们以为山下要强奸明娟时,山下却
在距明娟屁股一尺多远处停住了,然后他一手卡腰,一手扶着肉枪只听得「哗」
一声,明娟只觉得阴部一热,她流下了耻辱的泪水。山下竟射出一股强大尿流,
直冲向明娟开放的花瓣,将她柔软的大阴唇都冲击得变了形。这泡大尿撒了很久
才渐渐变细,最后只剩了尿滴。山下望着明娟水淋淋的肥臀,抖了抖鸡巴,身体
一哆嗦,收起了阴茎。

  明娟的屁股、阴毛全被尿液浇湿了,显然,山下的准星不是太好。尿水顺着
明娟的阴毛滴滴答答淌到地上,将地面上的土都浇成了臊烘烘的泥窝。

  山下结束后,另一个鬼子又毫不知羞地扯出鸡巴,朝明娟的阴部喷射尿柱。
如此,当十几个鬼子用尿水冲刷过明娟娇美的花瓣后,斋滕阳物早已硬如生铁。
他也站到了明娟肥硕的屁股后面,掏出了阴茎。

  可他咬牙切齿,挤眉弄眼,努力很久,却也未能撒出一滴尿来。原来他阴茎
胀得太过坚挺,阻断了尿路,撒不出尿来了。斋滕既然尿不出来,便把怨气撒在
了明娟身上。他拾起地上明娟的裤衩,将她屁股上的尿水擦净,然后扑到明娟身
上,紧紧贴住明娟的屁股,「吭哧」一声,将坚硬的阳具插进了明娟的阴道中。
明娟痛苦地叫出了声来:「哎哟……」

  斋滕问道:「臭娘们,快说,药方在哪里?」明娟闭上了一双秀美的眼睛,
紧紧咬住了下唇,发出难受的「哼哼」声。斋腾见她不肯回答,便猛烈地抽插起
来,他揪住明娟脑后的头发,使其脑袋向后仰起,鸡巴在她阴道里狂捣,将她红
色的内阴都抽带得翻了出来。

  凶狠地抽插一番后,斋滕的身子猛然一抖,显然在明娟的阴道里射了。明娟
紧紧咬住牙齿,泪水断了线一般流下来。斋滕在她绵软的身体上趴伏好一会儿,
才抽离出来。精液混着血液,从明娟的蜜壶里汨汨流淌出来,明娟浑身抽搐着,
熊熊篝火声掩住了她柔弱的哭泣声。

  然而未容她缓过气来,山下和十几个鬼子便轮番奸污了她。明娟数次昏迷,
又数次被鬼子用冷水泼醒,她早已瘫软成一团,只是偶尔蠕动一下,才表明她还
活着,灌满精液的肚子鼓胀如山。

  斋滕用手指抬起明娟的下巴,冷冷地问道:「怎么样?好受吗?新四军给你
的药方在哪里?」明娟面色早已苍白,阴道、肛门中都在向外溢着精液和血水。
她大喘几口气,用尽力气抬起头来回答道:「我……喔哟……不知道……你杀了
我吧……」

  「杀你?」斋滕狞笑着摇头道,「哪能让你轻易就死去呢?我要让那些跟皇
军作对的人看看,抗日份子是什么下场。」

  在他的命令下,鬼子将明娟的手腕捆上,然后把她吊在树杈上。接着,女民
兵黎江被带了上来,她已经被敌人剥光。这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女,纤小丰腴
柔弱,青春花季的胴体显得十分娇美。皮肤呈玫瑰色,乳房不大,微微隆起,如
同两座小丘陵。乳头也很小,似樱桃粒一般,粉红娇艳。

  斋滕用力揪着少女花蕾般的乳头,对明娟说:「由于你的固执,这个花姑娘
将死在你面前。你想想,是一个年轻的生命重要,还是你的那个药方重要?」

  明娟望着小姐妹,心里揪扯般疼痛,鼻子也酸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哽咽道:
「江……」她怎忍心看到同伴受难?

  正在这时,黎江突然叫道:「日本鬼子要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废话骗人!」
说罢,猛然挣脱身边的鬼子,拼命向篝火堆跑去,看样子,她想投火堆自尽。

  山下几大步就追上了她,并一把将她扛到肩上,带回到斋滕身旁,然后将黎
江重重地掼在地上。黎江在地上蠕动挣扎着,斋滕用脚扒拉着她的身体,轻轻踩
踏着她的小乳房,嘲笑道:「这么漂亮的花姑娘,就这样死去不是很可惜吗?」

  便在这时,一直像木头一般站在远处的森村走了过来,他显然对这个娇美少
女产生了兴趣。他令人将黎江捆绑起来,然后手在她被绳子勒捆出的肉缝处摩娑
着,摸了一会儿,手就探进了姑娘下身的隐秘处。黎江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摸弄下
身,她顿时夹紧了大腿,紧张得战栗起来。森村在她下身抠弄了几下,黎江那里
并没有因他的抠挖而湿润,她拼命扭动起来,并发出了「哎呀哎呀」痛苦的哭叫
声。

  森村抽出手指,凑近眼前看着粉红的花汁般血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一
把将黎江横抱起来,走进祠堂里。不久,祠堂里传出了黎江尖利的嘶叫声:「啊
妈呀——疼死我啦——」声音回荡在村寨上空,显得那么凄厉,让人闻之便会落
泪。明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会儿,嘶叫声变成了哭泣呻吟声,接着,森村系着裤带,面露满意
之色走了出来。口中赞道:「腰西,花姑娘的大大的好!」

  两个鬼子进去,将黎江架了出来,但见她白嫩的大腿上正往下流淌着殷红的
少女鲜血。明娟望着那大腿上的血流,顿时觉得眼前全然一片通红,天地在旋转,
腹中也一阵剧痛,她的头软软地歪向一旁,昏厥过去。

  鬼子用冷水再次浇醒明娟,斋滕说道「戏还没结束呢,你就受不了啦吗?」
明娟咬紧牙齿怒骂:「你们这些畜生,血债一定血来偿还!」

  斋滕冷笑着:「只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了。」在他的命令下,又有几十个鬼子
强奸了黎江。黎江口中、阴道和屁眼都插进了鬼子的阴茎……

  当最后一个鬼子抽离出黎江的身体后,她早已奄奄一息,身体蠕动在精液、
血水、尿水和粪水沤成的泥浆里。斋腾命人将她拉扯起来,黎江低垂着头,秀发
遮住了面颊,浑身被鬼子蹂躏得青紫不堪,一侧乳头已被咬掉,只剩一层皮连在
乳房上。

  斋滕掠了掠黎江的头发,说道:「你想死在火中吗?我成全你。」说罢,他
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柴棍,猛地插进了黎江的阴道中。黎江身子一下子挺直
了,出现强直性痉挛,火把燃烧在她阴道中,发出「嗤啦啦」的声响,一股浓烟
从她下身升腾出来,空气中弥散起焦臭气息。黎江用尽最后的力气高呼:「打到
日本帝国主义——」

  「噗」一声,又一根火把狠狠插入少女的屁眼中……

  烟气四处散开,遮蔽了天日,整个大地都昏暗下来,小古岭笼在一片愁云惨
雾中……

  「你们这些魔鬼——」明娟的嘶喊声传得很远很远。斋滕望着一个美丽少女
被烧成炭状,摇了摇头,对明娟说:「我也没办法,是你的执迷不悟害了她,如
果你交出药方,她又怎么会死呢?」

  明娟叫道:「我告诉你,你们么事也得不到!你们这些瘟灾……」斋滕说:
「事到如今,你还是这样顽固,我就让你再强硬下去!」他一挥手,新四军家属
黎染被带了上来。

  黎染也同样被剥光了,这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丈夫随部队在根据地。她
那奶油色的皮肤泛着光泽,乳房饱满,大腿浑圆。

  斋滕双手抓住黎染的大乳房揉动着,说道:「看样子,你是一个明白事理的
女人,去劝劝你们的妇救会长,让她跟我们配合一些」黎染抬起脚向斋滕踹去,
口中骂道:「去死吧,小鬼子!」

  斋滕一闪身,抓住黎染踹过来的脚跟,顺势一推,黎染便仰面倒在了地上…

  又一个妇女惨遭蹂躏,当黎染也被鬼子轮奸之后,山下一把将她倒提起来,
大头冲下,掼进了一口大水缸中。水缸里是天长日久积存的雨水,满满的几乎溢
出缸外,水里还有悬浮物和小水虫。黎染一被塞进去,缸里的水就溅了出来,洒
了一地。她双脚在缸外踢腾了一会儿,渐渐没了力气,「噗噜噜」水面冒出一串
气泡。她红肿的阴部和翻起的屁眼,依旧「咕咚咕咚」溢着精液……

  当山下将黎染从水缸里拖拽出来时,她的肚子早已鼓胀起来,圆圆的比孕妇
明娟的肚子都大。她口中向外溢着浑水,眼珠无神地鼓突出来。

  山下将她搭放在长凳上,她那小山一样的肚子正好卡在凳子上,肚子受到挤
压,污水便从她口中、阴道和肛门中「噗哧噗哧」窜出来。

  斋滕目视着明娟,似乎在等待她说什么,看到的却是喷射着怒火的双眼。斋
滕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丢尽了面子,尽管他奸污摧残了这个山村少妇,可他
却感觉到了自己是个失败者。他恶狠狠地骂道:「该死的女人,你好好看着,你
的下场将比这两个女人都惨!」

  他用日语对山下下达了命令,山下便和另一个鬼子将黎染架了起来,他们将
她身子拎起,使其双脚腾空离地,像悠着麻袋一样,悠动她的身体,狠狠向水缸
撞去。「嘭」一声,灌满水的鼓胀肚子撞在缸上,「噗」一声,口中吐出一股血
水。鬼子又架起她接连向缸上撞去,黎染的身子像被抽去了筋骨,软了下来,她
浑身的骨头已被撞碎,内脏更是被震裂。当敌人停下来时,她早已气绝身亡,英
勇牺牲。

  明娟没再流泪,在敌人面前流泪是没用的。她已将下唇咬破,鲜血染红了嘴
唇。

  森村掏出怀表看了看,显然他已失去了耐心。斋滕知道必须收场了,做为一
个失败者,他除了疯狂报复,再不会有别的办法,是的,他承认自己在明娟面前
是个失败者。

  一根碗口粗的木棍被他「噗」一声插进明娟的阴道中。正当明娟痛苦至极地
扭动身体时,又是「噗」一声,一根同样粗细的木棍插入了她的肛门。明娟的头
先是激昂地抬起,紧接着就歪向了一边。斋滕抽出匕首在她眼前晃动着,她好似
没看见,只是柔弱地呻吟着。

  斋滕轻轻抚摸着明娟光滑娇嫩的大腿内侧,刀刃就落了下去。明娟浑身顿时
一抖,头又抬了起来,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外,她嘶声惨叫起来。斋滕硬生生从
她大腿上割下了一块半斤左右的嫩肉。明娟大腿血肉模糊,浑身战栗不休,又一
次昏厥过去。

  一桶凉水泼到明娟身上,将血水也冲刷下来。地上的血水向低处流淌,一直
流进小河,河水也成了血色,她眼前依稀再现几日前和礼红一起在河边为伤病员
洗衣嬉闹的情景,明娟喃喃自语着:「别了,同志们……」

  斋滕用刀尖挑着那块滴血的嫩肉,在篝火上烤着,脂肪滴落在火堆上,火势
轰然而起,更加旺盛,烤肉的香味直钻入每个人的鼻腔。乡亲们转过头去,闭上
了眼睛,不忍看这残忍的一幕。

  斋滕举起刀尖上烤得焦糊的人肉,送到明娟嘴前:「吃了它,很香的肉!」
明娟望着从自己腿上割下并烤熟的肉,艰难地转过了脸去。

  斋滕将那块烤肉又举到鼻前嗅了嗅,赞叹道:「多么难得的美味,大家都应
该一饱口福。」说着,自己咬下一大口,很有滋味地咀嚼着。把肉吞咽下去后,
他又将剩下的肉块放置到长凳上,方才他就是在这条凳子上奸污了明娟,眼下,
却又在这条凳子上将那块从明娟身上割下肉一点点切碎。焦糊的烤肉被切开后,
露出了里面嫩嫩的粉红色,纤维很细。当明娟一眼扫到切割成碎块的肉后,她只
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晓得了……

  随着阴道一阵剧烈的撕痛,明娟又醒了过来。原来,是斋滕正在拽动插在她
阴道中的木棍,随着木棍的抽动,她血淋淋的内阴都翻了出来,眼睛便冒出了无
数金星,自己也觉得仿佛飞了起来,飞得很远,直飞到陈汉沟,她看到了丈夫郑
秋富,秋富和大队民兵跟随着部队在那里打鬼子。她眼见秋富的裤裆都磨破了,
想召唤他停下来,为他补一补破裤裆……

  便在这时,她的腮口被人狠狠掐住,一阵疼痛,她喊不出声了,眼见丈夫的
身影就那么消失在了青山中。明娟的嘴不由自主就张开了,接着,口中被塞进了
一块什么东西,有一股焦香味。她下意识地嚼了两口,猛然间,便彻底清醒了。

  眼前是小日本狞笑的嘴脸,敌人已将她自己身上的肉,塞进了她的嘴里。明
娟望着正在狞笑的斋滕,把肉嚼碎,用力一口,吐到了鬼子的脸上。

  斋滕发出了狼嚎般的咆哮:「我要把你浑身都烧掉吃光——」叫声未落,便
将插在明娟屁眼中的木棍拔掉,被抽空了屁眼好像透进了凉风,体内也仿佛被风
抽空。突然,斋滕的整只手都掏进了她的肛门,明娟只觉撕心裂肺般一阵剧痛,
斋滕已扯断了她的一节肠子,这个小日本有如魔鬼一般,抓着那段血淋淋的肠子
送到口中咬着,接着刀尖对准了明娟鼓凸的肚子:「我要看看你肚子里的小中共
是男是女!」刀尖十分锋利,一点声音都没有,肚子就裂开了,明娟拼尽全力喊
了起来……

                三

  秋富正坐陈汉沟的山头上,向小古岭的方向眺望,他在惦念着,不,是在担
忧着妻子明娟。挺进大队转移时,男民兵也随部队来到了陈汉沟,但妇女干部却
留在了小古岭,她们要照管村里的乡亲们。毕竟,部队不能走到哪里都带着百姓
啊。

  远方的小古岭山头上笼着一团云,郑秋富望着飘动的云团,突然,耳畔便响
起了明娟的呼唤,他四处张望,人影都没一个。他晓得是自己太惦记明娟了。

  刚要起身,却真真切切听到了明娟的声音,十分凄厉:「我的孩子呀——」
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呀——呀——」

  他浑身不禁一颤,心也猛地跳一下:「明娟?明娟出事了……」

  明娟出事了,挺进大队回到小古岭时闻知了这一噩耗。不,现在应该叫沿江
独立团三营了,部队在陈汉沟时,就已将沿江支队整编为沿江独立团,第三挺进
大队也更名为三营。

  三个壮烈牺牲的姐妹连尸骨都未能留下,她们的尸体被鬼子烧掉了。礼红跑
到小河边泪流不止,眼睛已哭得红肿。

  丙夏就站在她身边,双手攥成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们是为了保
护药方牺牲的!」河水呜咽着流向了龙感湖。

  秋富走过来了,他的眼泪早已流干,眼中只剩下了愤怒的火焰。他的声音很
低沉:「杨大夫,汤大姐,我要参加新四军,为明娟报仇!你们帮我跟陈连长说
一声。」陈连长正是小陈。丙夏拍拍秋富的肩膀,算是回答。

  自从参军以后,丙夏还没有和陈连长真正谈过一回话,甚至他们见面时互相
都觉得很尴尬,目光尽量回避对方,因为他们都曾经拥有过一个共同的女人,那
就是礼红。尽管陈连长已经介绍礼红入了党,而且,他现在跟礼红见面时已经很
自然了,就像对待同志一样对待礼红。可是,他和丙夏之间,那种关系仍然很微
妙,男人之间啊……

  然而,为了国富参军的事,丙夏还是约了陈连长。他们约定,在村旁小竹林
里单独谈话。

  当丙夏来到小竹林时,远远就看到陈连长已等在了那里。他们互相望了对方
一眼,又都把脸转开,陈连长在等待丙夏走近……

  丙夏觉得走向陈连长的每一步都很沉重,正当他渐渐走近了陈连长时,突然
听到陈连长惊叫一声,接着便坐到了地上。丙夏料想可能出事了便急忙跑过去。

  「你怎么了?」丙夏问道。陈连长皱着眉头抽着冷气说:「老子遭蛇咬了,
是竹叶青,咬了老子便逃跑了。」

  两个男人在同一队伍中的第一次私下交谈,就是这般开始的。

  沿江部队到了天热时,下身都穿短裤,为的是在水中活动方便,没有长裤绑
腿,遭蛇咬的情况便时有发生。丙夏扳起陈连长的腿,看到他脚腕上有两个又大
又深的牙痕,伤口周围正在肿胀……

  竹叶青的毒性发作是很快的,丙夏二话没说,一下子便撕破衣服,用布条将
伤口上面紧紧勒住,然后便去拔陈连长腰间的匕首。陈连长下意识地护住匕首问
「你做么事沙?夺刀?」丙夏焦急道:「老子在救你命!」

  陈连长自家抽出了匕首,递给丙夏,丙夏对他用命令的口气说:「涡尿!」
陈连长不解地问:「涡尿做么事,你赶紧救人啊!」丙夏说:「老子让你涡尿就
是要救你!赶紧,你的伤口肿胀正在扩散,扩到心脏,天老子也救不得你了!」

  陈连长也顾不得许多,便当着丙夏面,掏出了「莫罗」,这只抽插过礼红的
物件,当着礼红丈夫的面,撒出了一泡热尿。丙夏立刻将匕首伸到哗哗流淌的尿
液下冲洗消毒。只有用自身的尿液消毒,才不会感染伤口。消毒之后,丙夏将刀
尖对准了陈连长的伤口,迅速划成十字形。他用力将毒液往外挤挤得差不多了,
便又把嘴贴在伤处,将残余毒液吸出吐掉……

  一切搞定,丙夏早已满头大汗,他舒了一口气说「你没事了老子救了你!」
然后,背起陈连长,「走,回医护队,让你礼红姐给你上药!」听听,「你礼红
姐」,多大的口气。

  陈连长就伏在昔日恋人丈夫的脊背上,说道:「丙夏,你还记得吗?你在还
江山生病了,老子也是这么背着你,将你从还江山一直背到武穴,走了快一百里
呢。」丙夏说:「所以老子今天才背你。」

  快到村里了,陈连长突然说:「丙夏好好待礼红,她是好女子。」丙夏说:
「那还用你说?她是老子的堂客沙。」

  两个人便都笑了,他们的疙瘩就这样解开了。

  国富参军了,就留在了卫生队,现在,医护队已改为卫生队。根据地还送来
信,说是不久将派两名女同志充实到卫生队来,这两个女同志是一对从上海投奔
根据地的姐妹。

  卫生队人手多了,林营长,也就是过去的林大队长便找丙夏谈话:「小杨啊,
卫生队又要添人进口了,需要有人来领导嘛,我和老樊都认为汤礼红同志更有斗
争经验,又是党员,准备任命她当卫生队队长,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丙夏先是一愣,继而严肃道:「报告营长,我坚决服从上级命令,一定支持
汤队长工作!」林营长笑了,亲切地拍着丙夏的肩膀说:「你当然得支持了,你
们是小夫妻嘛!」

  丙夏的脸就红了,林营长大笑起来:「小鬼,还不好意思了。」

  鬼子在小古岭一无所获,回到了望岗镇,森村臭骂了斋滕一顿:「巴格牙路,
你是天下最大的废物,限你三个月内,抓获神医夫妇」斋滕便不停地「哈依」。

  森村率大队人马回望江县城了,斋滕所部一个大队仍留在望岗镇。便在他为
神医夫妇伤透脑筋之时,望江城来电,称潜伏在独立团三营的内奸又有情报了。
斋滕详细了解了情报内容后,一个阴谋在心中酿成。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心想:
「神医夫妇,你们跑不掉了……」

  转眼已是六月,从上海来的晓晴、晓禾两姐妹由根据地抵达了三营。此时,
三营正驻扎在大官湖畔。这两个女子是由一个新四军战士护送来的,路条、通行
证、介绍信一应俱全,将她们送到后,小战士就走了。

  这两个姐妹很快就适应了游击生活,她们学过医护知识,又干净能干,队长
汤礼红很是满意。她不满意的是王宝金,曾打算让他离开卫生队,可丙夏不同意
说是:「再么样说,人家也是我的老乡,你莫要一当官,就不要人家沙,有缺点
我们可以帮助他嘛。」

  礼红之所以对王宝金不满,是因为他依旧目炯炯似贼,总是盯住礼红看,还
专往她那几个凸起的部位看,当然,他的目光也不会放开晓晴、晓禾两姐妹。

  这还不说,他的手脚仍然不老实,总是借干活之机,在礼红身上乱碰。礼红
现在都已经是队长了,这家伙还如此放肆,礼红哪能不生气?

  她曾批评过王宝金:「宝金同志,你要注意自己的作风啊,我们这是革命队
伍。」王宝金便点头:「晓得晓得,可是队长,我又不是故意的,以后小心点就
是了。」

  在一九四三年春夏间,独立团没少打仗,仅配合根据地就与国军顽固派打了
三次大仗,新四军共消灭顽军九百多人,其中三营就打死打伤顽军一百余人。

  也就是在这样战斗的岁月里,丙夏入党了,他的介绍人分别是陈连长和汤礼
红。两个人都曾被他从死神手中救回,他们现在一个是他的同志,另一个是他的
堂客,当然也是同志。

  入党那天当晚,夫妻深情相拥,丙夏抚摸着礼红乌黑的秀发说:「礼红姐,
我们都是党员了!」礼红说:「是啊,我们还要不断进步,明娟同志就是宁死不
向敌人低头,这才叫一个真正的党员。」说着,眼中已噙满泪花。

  那一夜,丙夏格外激动,礼红也十分兴奋,他们的激情溶在了一起……

  激情之后,他们不禁又怀念起了家中的父亲和儿女,礼红说:「孩子也该长
大了。」丙夏说:「我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伢儿。」礼红又说:「不知爸爸怎
么样了,他还在生我的气吧?我们临走时,他都不肯跟我说一句话,他不原谅我
啊。」丙夏在礼红绸缎般光滑柔软的屁股上轻轻摩娑着:「爷会原谅你的,你几
懂事,谁都会疼你的,他就是撂不下面子沙。」

  接着,卫生队长礼红又与她的丈夫谈起了工作。礼红说,根据林、樊两位营
首长指示,今后卫生队的药方只能由丙夏和礼红夫妇掌握,不得外传。明娟的牺
牲,给部队敲响了警钟,望岗的地下关系也送来情报,证实三营混入了敌人奸细,
并且在打卫生队的主意,因此,一定要提高警惕。

  丙夏说:「放心吧,在许多情况下,我都是单独为伤病员医治,我的绝技没
有传给别人,游击斗争嘛,必须提防敌人的阴谋诡计。」礼红高兴道:「丙夏,
你越来越像大人了」丙夏对妻子一噘嘴「我本来就是大人沙,我都十八岁了。」

  礼红笑道:「你忘了,就在几年前,你一看到我脸还红呢,话也不敢说。」
丙夏的回应是紧紧搂住礼红,嘴唇压在礼红的樱口上,二人长吻,丙夏那物件就
硬了,「噗」一声,推入了礼红早已湿润的沟壑里……

  次日,晴朗无云且无风,这样的好天气,礼红觉得不洗衣服有点可惜了,便
独自去湖边给战友们洗衣服。去之前,还把陈队长的脏衣服也抢了去,笑着说:
「怎么?还不好意思让我洗衣服?」看到陈连长面红耳赤难为情的样子,丙夏也
笑了起来。

  那时,部队已转移到泊湖岸边的寨湾。礼红来到湖畔,湖边有一片沙滩,不
远处便是无边苇海,去年割下的苇子堆成了小山一般的垛子上面落着一些水鸟。
礼红在河边搓洗着衣服,天气越来越热了,礼红脸上流下汗水,身上也出粘汗,
衣服紧贴在皮肉上。

  她开始洗陈连长那堆衣服了,抖开一条脏兮兮的裤衩,很浓的臊臭味扑鼻而
来。她不禁捂住了鼻孔,再一看,这个陈连长,裤衩上竟沾满已经干硬了的浆糊
状东西。礼红的脸便涨红了,抿嘴笑了起来:「这个小陈,又不想好事了。」

  便在这一刻,她想起了在武穴城与小陈同床共眠的夜晚,赶紧将脏裤衩浸到
水里好一番揉搓。

  太阳已经晒得头皮发胀了,礼红捧一把湖水洗了脸,真清爽。她心里痒痒起
来,仔细张望四处,见没有人影,索性脱下军装,只穿了衬衣和内裤,便走进湖
水中。一直趟到没肚脐深处,才停下来,然后撩起湖水,尽情享受。

  便在这时,一个男人出现在湖边。礼红刚从水中把头抬起来,甩动着水淋淋
的秀发,突然就看见了湖边的那个人。

  礼红忙用双臂遮挡住前胸,那时,湿透的衬衣正紧贴在胸上,硕大的乳房将
衣襟撑起,都可隐隐看到两只乳头。

  礼红又惊又恼又羞,冲那人厉声道:「王宝金,你来干什么?我命令你赶紧
离开!」王宝金嘻笑道:「我来帮汤队长洗衣服沙。」礼红不客气道:「请你走
开,没看到我在洗澡吗?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有一条就是『洗澡要背着女人』,你
已经违犯了纪律!」

  色壮衰人胆,王宝金此时居然一点也不在乎礼红的愤怒,也不计较会有什么
后果,他说:「汤队长,这湖底有深坑,你要小心,莫淹到,我下水和你一起洗
吧,也好保护队长沙。」说罢,他把枪放到湖岸,连衣服也顾不得脱下,甩掉鞋
子便下水向礼红趟去。

  礼红惊叫道:「别过来,我要喊人了!」边说,边转身向湖心走去,以避开
王宝金。可她不会游泳,当湖水一下子淹没过头顶时,她便蒙了,在水中挥舞着
手臂挣扎起来。

  王宝金喊一声:「莫慌,我来了!」快速向礼红游过去,很快就游到了礼红
身边。礼红挣扎着,不想让他靠近,但却呛了几口水,顿时晕头转向。王宝金一
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横拖出水面上,然后仰抱着礼红,以仰泳姿势游向岸边。
他的手臂正好从礼红的腋下伸过去,抱住了她的前胸,那柔软的两大坨嫩肉,早
已撩起了他的欲火,湖水也无法将那股旺盛的欲火浸灭。

  到了浅水处,他就一把将礼红扛了起来,一边向岸上走,一边用手隔着精湿
的裤衩摩娑礼红肥大的屁股,揉着她弹性十足的鼓胀阴部。礼红已被湖水灌得有
气无力,她的小粉拳捶打在王宝金硬邦邦的身子骨上,王宝金丝毫不觉疼痛。礼
红娇喘着说:「王宝金,你真的耍流氓呀!你……这是在犯罪,回头我报告陈连
长枪毙你!」

  王宝金嘲笑道:「我晓得陈连长待你好,可我待你也不错沙。」

  此时,他已经将礼红扛到湖滩上,并将她放了下来。礼红去拾自己的衣裤,
王宝金却猛扑上去,死死压住了她:「汤队长,你真的要向陈连长告我?你想告
我么事?」礼红愤怒道:「告你耍流氓,不是人!」

  王宝金顿时瞪圆了双眼,额头青筋暴跳:「听着,汤队长,你真要向陈连长
告老子,老子就算不死也没的好,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还告不告?」礼红扭动着
屁股,踢蹬着双腿,坚定地说:「告!我们新四军不能容忍你这样的败类。放开
我,跟我回去接受处理!」

  王宝金笑了起来,「啪」给了礼红一个嘴巴,打得礼红耳鸣眼花,王宝金骂
道:「去你嬑个瘟屄,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先操了你!老子想你已经想了好久,
大半年冒碰过女人,你又这般漂亮,先给老子解解馋。」

  礼红一听这话,知道王宝金已经发疯,便拼命呼喊起来「来人啊!救救我」
王宝金抓起一把泥沙,塞进礼红的口中。礼红「呸呸」吐着满口泥沙,无法呼救
了。

  王宝金捡起一条礼红准备浣洗的绑腿,将她双臂反扭过来,尽管礼红奋力挣
扎,怎奈她方才被水呛灌,加之王宝金的殴打揉搓,早已浑身无力,王宝金轻而
易举就将她手腕牢牢地反绑住了。此时,礼红已吐尽满口泥沙,她又放声呼救起
来:「救命啊——」

  王宝金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扒下她的湿裤衩,塞进了她的口中……

  那时,一叶小舟正荡在湖汊子里,有一个人在船头撒网捕鱼,他隐约听到什
么地方传来了女人的呼救声,可细听时,声音又没了。但他相信,自己决没有听
走耳,的的确确有人呼救过,而且就是汤队长的声音。他绝对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为他叫郑秋富。当初,明娟牺牲之前呼叫一声「我的孩子呀」,他远在几十里
外的陈汉沟都听到了。他担心汤队长遇到了意外,忙摇起小船,在苇海中四处寻
找起来。

  在湖滩上,王宝金再次扛起礼红,并弯腰用一只手拾起扔在湖滩上的刀枪,
走向苇丛。他一把将礼红抛在苇垛上,惊飞了栖息在那里的水鸟。他看到了礼红
喷射着怒火的杏眼和由于羞愤而涨红的面孔,若是往日,礼红生起气来,王宝金
还是有所畏惧的,可是眼下,看着愤怒中的礼红,竟觉别有味道。

  礼红身上的湿衬衣紧贴在高耸的胸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腿别紧,似乎
想将自己的羞处隐藏起来。可她又怎能隐藏得住?那里像一座隆起的小山丘,生
长着一丛芳草,大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由于衬衣遮挡,王宝金并没有看到
礼红肚皮上的两个刺字。

  王宝金下身早已鼓胀,心说:「丙夏,你个小鬼伢儿,娶了这么好看堂客,
几可惜,老子这顶绿帽子给你戴定了。」他一把抓住礼红的脚脖,将她身体翻转
过来,使其趴伏在了苇垛上。看着她透着瓷器般光泽的肥大屁股,王宝金从枪上
卸下刺刀,「啪」,他用刀面击打在向往已久的屁股上。礼红屁股上的嫩肉立刻
颤动不休,她那被塞进裤衩的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刀背一次又一次拍打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灼热的红印便布满肥臀,每一次
击打下去,礼红的屁股都会扭动几下,双股也会分开一点。

  「你这个骚狐狸精!」王宝金一边用刀背抽打她,一边喘息道,「你去陈连
长那里告老子沙!陈连长对你几好,老子猜想他可能已经给我丙夏老弟都戴上绿
帽子了……」冰冷的刀面一下接一下抽打在美妙肉感的屁股上,礼红的屁股越来
越红,在炙热的阳光下,好像熟透的果实,王宝金恨不得把自己的大门牙啃陷进
那绵软的肉山中。

  他把刺刀丢下,拉下裤子,黑褐色肉箭跳了出来,急切地昂起坚硬的头,闪
闪发光的龟头好像钢盔,就想无耻地尽快享用礼红的肉体。

  王宝金一把抓住礼红的两片软和屁股,用力掐着捏着,恨不得将汤队长的屁
股掐出水。听着她「唔唔」的闷叫,王宝金兴奋得发抖,他欣赏着垂涎已久的玉
臀,骂骂咧咧满口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操你嬑的丙夏这个小莫罗几有福气,
天天能够掐到这么肥的屁股,操到你这样的骚屄,这么好的姐儿仅他一个人用,
几可惜沙……」

  嘴不闲着,手也没放松,用力将大屁股掰开,两片熟透了水蜜桃般的肥阴,
就尽现眼前,正是春光无限。桃心沁出蜜汁,散发着香甜气息。他的手指粗鲁地
在女队长的沟坳里探来探去,然后舔着蜜汁,先是觉得香气扑鼻,回味却浓烈似
麝香。

  礼红仍在扭动着胀红的身体,王宝金在她阴部鼓捣够了许久,没想到真有骚
水涌了出来,流淌在肥美的大腿上。

  王宝金哪里还能按耐得住?挺起了他那罪恶的鸡巴,强行插入了礼红的肉洞
中……

  他骑着礼红,纯属是为了满足需求,并非出自真情,因此毫不痛惜礼红,在
她身上拼力耕作,手伸到女队长胸前,粗暴地摸索到衣扣,猛地一拽。

  礼红的大乳房本已将衬衣绷得紧紧的,他这么一拽,衣扣便被拽掉了,乳房
颤动着,掉进了罪恶的魔掌中。她的奶子摸上去滑溜、柔软而又湿热,沉沉的直
颤动。王宝金手指用力拧着乳头,用下流话语羞辱着礼红:「骚货,贱人,小叶
的臭脚都可以在你这里乱踩,老子用手摸你这里,几给你这破货面子……」

  他高兴地发现,礼红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下,竟硬了起来双峰也越来越鼓胀。
随着礼红粗重的鼻息声和身体的急速扭动,王宝金那话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刺激,
一下子就泄了。

  从礼红肉体里抽离出来后,王宝金站起来,退后几步,看到她翻开的粉红阴
道中淌出了白色精液,他的阴茎不觉又硬了。正要再来一回时,忽听一声怒喝:
「臭流氓,你好大的胆子,敢欺负到汤队长头上了。」一年多来,礼红身为三营
唯一的女兵,又是那么漂亮,并且照顾伤病员体贴入微,对待百姓和蔼可亲,因
此在挺进团和游击区,有着极高的声望,受到所有战友的敬重和喜爱。谁敢相信
她今天竟会被一个败类糟蹋?

  王宝金听到喝斥声,吓得一抖,回头看到了怒不可遏的郑秋富。秋富正拨开
苇叶,急急奔过来。

  王宝金双手颤抖着,急三火四穿上裤子,还未容他拔脚逃跑,秋富已揪住了
他的衣领,劈头就是几记耳光:「老子就晓得你不是好东西,连汤队长你也敢糟
蹋!」说着,挥手又狠揍王宝金,王宝金也还手与他对打,二人揪扯成一团,倒
在地上。秋富骑坐在王宝金身上,一连几拳击向他的面孔。王宝金无力还手了,
只是将手在地上胡乱划拉,却一下子摸到了他方才扔下的刺刀。情急之下,王宝
金抓起刺刀,「噗」一声,捅进了秋富的肚子。秋富只觉腹部一凉,浑身的筋骨
似乎一下子就被抽去了,立刻没了力气。王宝金一把推倒他,连滚带爬,逃出苇
荡……

  王宝金正心慌意乱着,却看到湖边泊着一条小船,他暗自庆幸:「连老天爷
都帮老子沙!」跳上空船,摇动起桨来……

  礼红和秋富相互搀扶着,挣扎到村口就倒下了,礼红在昏迷之前只对哨兵说
了一句话:「快去湖边抓凶手王宝金……」

  持枪去追王宝金的正是陈连长,他还率了两个战士。然而,湖边早已空无一
人,湖面也不见片舟,只有湖岸上丢弃着一堆礼红尚未洗完的衣物。陈连长归拢
这堆衣物时,便看到了自己的那件裤衩,他把裤衩抓在手中,见早已被礼红洗干
净了,上面还残留着礼红手上的余香。他的心一阵抽动,眼中喷射着怒火,向着
浩淼一片的湖面高喊起来:「王宝金,老子决不会放过你——」

  丙夏带着晓晴、晓禾姐妹正在卫生队为伤病员敷药看病时,礼红和秋富被同
志们背了进来。丙夏一见二人受伤,惊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礼红半边脸颊已经
青肿,那是王宝金揍的。看着礼红伤成那样,丙夏的心一下子就碎了,那是他几
痛惜的女人啊,一生也爱不够的妻子,却被王宝金这个流氓伤害成这样。是的,
身旁的人正在告诉他,陈连长率人去抓王宝金了……

  然而,丙夏还是要先处理秋富的伤,不仅因为秋富伤得更重,更因为秋富是
他的同志,是烈士张明娟的丈夫。他想礼红也会同意自己这样做的。

  丙夏先为秋富伤口消了毒,所幸未伤及内脏,又为他敷上具有消炎、止血、
止痛、生肌功效的草药,那是丙夏用龙骨、田七、没药、地榆、乳香、麝香、樟
脑等十余味中草药秘制而成的。晓禾在一旁给丙夏打下手,丙夏看了她一眼,心
中充满感激,这个姑娘实在懂事啊。

  这时,耳边传来了礼红痛苦的呻吟声,丙夏心头一颤,是的,礼红那边的伤
也待他去处理呢。他正要告诉晓禾使用止血药的方式剂量,猛然间就想起昨夜在
床上,礼红曾告诫他,防范内奸……

  于是,他看了晓禾一眼,借故支走了她,虽然他相信晓禾不会是坏人,可还
是不能掉以轻心。

  待给秋富止了血,敷了药,包扎上伤口后,丙夏才来到爱妻身边。晓晴正在
照料她,见到丙夏过来,她很知趣地走了。

  礼红仍昏迷着,混帐王宝金,把礼红伤得这般重,出手真狠。他解开礼红的
衣服,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当兵一年多了,他救治过许多伤病员,本不应该见
到伤员就落泪,可是,他现在处理的不是普通的伤员啊,是那个在腰山上饱受鬼
子摧残凌辱,让他日夜揪心的「白屁股」;是在武穴城中,让他在严寒冬季感受
到温暖的念云念竹的母亲;是他在抗战队伍中的入党介绍人更是他的娇妻啊……

  他轻轻为礼红淤血的大乳房敷上了化淤消肿的药膏,那也是他跟父亲学会配
置的秘方。处理了乳房,他又脱下礼红的裤子,闯入眼帘的屁股令他不忍目睹,
昔日那肥白娇嫩的屁股,眼下已红肿不堪布满血痕,礼红受到了怎样的痛苦啊?

  丙夏把脸轻轻贴在了妻子的屁股上,感受到了伤处的灼热。竟然还嗅到了她
那两片蜜桃中散发出的气味,是败类王宝金留下的精液气味,爱妻的屄里,正外
溢着混有血丝的精液……

  丙夏浑身抽搐着拿起毛巾,轻轻拭去洞口的脏东西。眼前又闪现出数年前,
在腰山木屋中,许多人,也包括他父亲在内,在这个迷人肉洞里探索的情景……

  丙夏心中一阵颤抖,把礼红紧紧搂在了怀里,呼唤道:「礼红姐,我绝不许
任何人再伤害你了!」便在这时,礼红眼皮跳动了几下,她睁开了眼睛。望着丙
夏,礼红抬起玉手,轻轻拭去丈夫的眼泪,无力地说道:「丙夏,我又被畜生糟
蹋了,我很脏,你……」丙夏在她面颊上亲着,哽咽道:「礼红,莫要忘记,是
你亲手把我们的头发系在一起的,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共同面对。」礼红
一头钻进丈夫怀里抽泣起来……

  王宝金驾船而逃,逃向何处?逃到了望岗。斋滕对他大发雷霆:「混蛋,为
什么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擅自回来?押下去军法处置!」王宝金扑通一声跪
倒在地上:「太君饶命,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不逃不行了。再不逃,我的脑袋现
在就找不到了……」他只能对斋滕撒谎,倘若斋滕晓得他是因为强奸新四军女干
部才逃回来的,定然不会轻饶他。

  斋滕瞪了王宝金好一会儿,才说:「起来吧,王小队长,我们知道你在新四
军那里也不容易。但是你没有完成预计的任务,这就迫使我不得不冒险采取下一
步行动了,你们侦缉队也要好好配合……」斋滕的下一步行动闪电般实施了……

  秋富由于失血过多,这几日一直时昏时醒,尽管丙夏给他用了由阿胶、白芍
当归、熟地黄等草药配制的补血药,但中药毕竟代替不了输血,沿江挺进团活动
在游击区,怎能有输血设备?即便有,丙夏也只是土郎中,又怎会输血?

  礼红请示了营首长后,果断决定,送秋富去根据地师部医院治疗,丙夏也同
意了。

  于是,礼红和晓禾去老乡家借船,准备驾船去根据地。丙夏则和晓晴留在卫
生队照看秋富。

  秋富方才醒过一阵,听说要去根据地输血,死活不肯,说是这点小伤,将养
几日就好了,何必劳师动众去根据地?

  丙夏哄劝了半天,秋富闹累了,便又昏睡过去。丙夏把着他的脉,应该是没
有炎症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便在这时,忽听脑后有一阵风声,丙夏急忙回头
却见晓晴瞪圆了眼睛,一副从未见过的凶狠模样,她正举着一只药罐,向丙夏砸
来。

  丙夏根本来不及躲闪,头上便挨了重重的一击,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雾笼
来,一下子就什么也不晓得了……

  醒来时,丙夏觉得脑袋疼痛钻心,脸上凉凉的粘粘的,肯定是血。他想擦一
把脸,才发现手已被反绑。不仅如此,连腿脚也被捆住了,根本动弹不得。他想
呼救,哪里还喊得出声?嘴巴早被破布塞满,并且还勒上一根绳子,以防他将口
中的破布顶出来。

  丙夏回想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顿时省悟了,晓晴、晓禾姐妹竟是隐藏在身
边的敌人!他悔恨自己太大意,而敌人又这般阴险。现在外面什么情况?礼红呢
她怎么样了?一想起礼红,他便忧心忡忡,礼红可不要再遭受意外了。

  屋中只有昏睡的秋富,晓晴也不在,她在哪里呢?丙夏正在思索时,忽听门
外传来说话声:「晓晴,我们已经联系好了去根据地的船只,晓禾正在湖边船上
等我们。你赶紧进屋通知杨大夫,我去找陈连长,让他派几名战士护送我们。」
丙夏心头一热,礼红把事情安排得几周到。接着,他又听到了晓晴的声音:「汤
队长,我正要去找您,杨大夫不知什么原因呕吐不止,你快进去看看吧!」丙夏
的心便又提到了嗓子眼,这个狡猾的晓晴,原来她一直守在门外,这样,既可以
防止别人进来,又可以骗礼红进屋。他暗想:礼红,你可千万莫上敌人的当。

  可是,他现在动弹不得,又无法喊叫,怎样才能提醒礼红呢?丙夏焦急万分
他一眼看到了秋富床边的马桶,便艰难地向那里蹭去,想碰翻马桶,弄出动静
引起礼红警觉。

  一切都晚了,礼红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她是多么担心丙夏啊。进屋后的礼红
吃惊地看到,丈夫手足被捆,倒在地上,嘴被塞着,只有眼睛在焦灼地望着她。
礼红刹那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的手已经摸出了腰间的手枪,并回转身来,欲
控制住晓晴。但是来不及了,晓晴抬起一脚,踢中礼红的手腕,手枪被踢得飞出
老远。晓晴接着又一脚踢向礼红的肚子,礼红一闪身,竟抓住了对方的脚,她用
力一推,晓晴四脚朝天跌倒在地,像一只仰面的蛤蟆。

  丙夏暗自叫好,在心中为妻子加油。只见礼红扑向晓晴,两个女人扭打在一
起……

  丙夏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妻子竟被晓晴紧紧骑压在了身下,礼红奋
力挺着肚子,蹬着双腿,也无法掀翻晓晴,却被对手死死卡住脖子。晓晴见礼红
渐渐力怯,挣扎的动作越来越软弱,便腾出一只手,挥拳击向礼红的腮部,礼红
「哦」了一声,手脚瘫软开,再没了声息……

  晓晴将昏迷中的礼红也捆绑个结实,并将汤队长的军帽摘下来,塞进她嘴里
眼见妻子如此,自己却无法相助,丙夏只能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挣开绳索。

  晓晴又用麻袋从礼红头顶套下来,将礼红团身塞进去,然后扎紧麻袋口,
「嗨」一声搭到肩上,扛出屋去……

  丙夏心急如焚间,晓晴又返了回来,手中拎着空麻袋,见丙夏正怒视着她,
便抬脚向丙夏头部踢来,丙夏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一天,村口的哨兵曾看到晓晴推着独轮板车出寨,车上还装载着两只鼓溜
溜的麻袋包,看上去,车上的东西很沉重,她推得吃力。她告诉哨兵说:「奉卫
生队汤队长的命令,我到湖边晾晒药材。」哨兵还热情地帮她推了一把呢。

  因为他认识晓晴,三营一共才三个女同志,在官兵眼中,她们各个都是明星
但是,最漂亮的汤礼红早已为人之妻了,年轻未婚的晓晴姐妹便拥有了更多的粉
丝。

  同样是那一天,有人在苇荡里发现了尸体,那是村里老艄公的尸体,脖颈上
有一道极深的刀痕,而他泊在湖边的船也不见了。据村民说:曾看到汤队长去过
老船公家,好像是借船。

  更要命的是,卫生队四个人全失踪了!于是,哨兵叙述了晓晴推独轮板车出
村的事情……

  一阵清凉的湖风吹过,丙夏苏醒了,满耳是湖上的风波声。他是刚刚从麻袋
中脱身出来,睁开眼睛,看到了礼红,他的心一阵激动。

  他们依旧都被捆绑着,口中仍塞着东西。礼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目光
中除了关切,还有安慰和鼓励,丙夏能看懂她的目光:不要害怕,不要慌张,勇
敢起来……

  丙夏也对堂客点了点头,默默地表示自己并没骇怕。

  船舱中,除了晓晴、晓禾两姐妹,还有四五个身着新四军军服的男人,他们
却哇啦哇啦与两姐妹说着日语,连摇船的也在说日本话。毫无疑问,两姐妹是日
本女子,丙夏夫妇被鬼子掳掠了。

  礼红其实早就苏醒了,她醒来时,尚被装在麻袋里,她能感受到板车的颠簸
听到车轮的辘辘声。她那柔软的肚子与车板不停地相擦,疼痛难忍,粗糙厚实的
麻袋使她窒息,她呼出的气息都将嘴前的麻袋洇湿了,都能嗅到自己口中的气味,
她觉得自己会被憋闷死。

  有一时,车子倾斜了,一只手很有力地按在了她屁股上,不仅稳住了她的身
体,也使板车平稳了下来。

  一想到晓晴姐妹胆大包天,竟绑架了她和丈夫,礼红就愤怒起来,只可惜自
己无法留下蛛丝马迹,让同志们找到他们。

  后来,车停了,她感觉自己被人扛到了肩上,那个扛她的人还隔着麻袋,在
她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她被放下来时,便听到了波涛声,并感受到了船的摇晃…

  麻袋被打开后,她看到自己果然是在船上,满耳湖风,满眼烟波,这种情况
下,战友们很难找到他们。

  礼红看到另一只麻袋也被打开了,丈夫丙夏闭着的眼睛睁开了。在这种时候
她只能用眼神为丙夏鼓劲,他毕竟太年轻,还是个孩子。可惜她无法说话,否则
她一定会告诉丙夏,不要忘了自己是中共党员,无论何种情况下,哪怕牺牲,也
绝不能向敌人屈服,不能叛变。她感到一丝欣慰的是,丙夏向她点头了,他看懂
了自己的眼神!

  「嘭」,便在这时,礼红屁股上挨了一脚,是晓晴踢的,她以一种胜利者的
眼神望着礼红:「你还好吗,汤队长?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斋滕千秋,这位是
我的妹妹斋滕千鹤,我们在来独立团三营之前,受训于南京。我的哥哥正在望岗
等你们,他非常相见到你们夫妇」

  礼红觉得晓晴是在向自己挑衅,是的,自己在方才的搏斗中没能打过这个小
日本女子,但礼红决不会向她低头,因为自己是革命军人!于是礼红昂起头来,
目光中充满高傲。

  丙夏看到千秋踢礼红屁股时,气愤至极,可他有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却
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小日本女人欺负自己的爱妻。他没想到,礼红竟用眼睛盯住
了千秋,并高傲地昂起了头,千秋有些受不了礼红的目光,轻声骂道:「臭娘们
败在我手中,还摆出这么大架子,你现在不是我的汤队长,而是我的女俘了,我
亲手生擒的女俘!你这个贱女人!」说着,又踢了礼红屁股一脚。

  见千秋对礼红又踢又骂,丙夏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耻辱感,他忍无可忍,屈起
被捆绑的双腿,用力蹬向千秋。千秋一个不留神,被蹬了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她站稳了之后,才望着丙夏说:「哦,杨大夫,冷落你了,不高兴了吗?

  对不起,你看,现在船上这些人对你都没什么兴趣,他们只是士兵,并不知
道你的重要性,他们只喜欢花姑娘,所以,他们一直想和我的漂亮女俘汤队长亲
热,你不会忌妒吧?」

  千秋的话,等于给那几个男鬼子发出了信号,话音一落,他们就嘻笑着围住
了礼红。礼红被塞着军帽的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身体向后退缩着。好几
双大手伸过来,扯开了她的衣扣,硕大的奶子,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那几个鬼子欣喜万分,纷纷赞叹:「腰西,大大的好……」魔爪在她大乳房
上胡乱抓着。

  堂客就在自己眼前受辱,丙夏不忍心看下去,可又不得不看下去。这种滋味
真是煎熬。

  一个家伙拽住礼红的小腿,将她往前一拖,然后解开了她的裤带。礼红拼命
扭动挣扎,她怎能情愿在丈夫面前遭受这般凌辱?反抗中,她的黑色布鞋都甩掉
了,脚上只剩下白色的袜子。有个鬼子竟兴奋地捧起她的玉足放在口中含起来。

  礼红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因为她膝盖以下被捆绑在一起,加上打着绑腿
因此裤子只能脱到一半。

  鬼子们看到礼红肥白的大腿,滚圆的肚子,肚皮上「淫」、「妇」两个字,
还有隆起的阴阜,天生就无毛光滑的玉体,除了惊异,便是喜悦。因为,日本女
人身上普遍多毛,必须经常刮,几乎没有体毛的中国女人自然就受到了他们的喜
爱。

  有一只手探进了礼红柔软的肉缝中,礼红夹紧大腿,屈起膝盖想顶开他,但
却被压了下去,罪恶的手还是掏进了礼红的隐秘之处。

  那个口含礼红脚丫的鬼子,又捡起礼红掉在船舱上的布鞋,捧在鼻前嗅着,
样子十分陶醉,他还伸出舌头,在鞋壳里舔起来……

  鬼子们将礼红身体翻转过来,他们对礼红的大屁股更是着迷,五六只手争先
恐后,掰开了礼红软软的壕沟,有人粗鲁地揪扯起她的大阴唇,阴道、屁眼都插
进去了手指头。

  丙夏仿佛落进了深渊,他曾在腰山目睹过礼红被野兽践踏,可那时,礼红只
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尽管他暗中喜欢礼红,并心疼她,可毕竟不像眼下
礼红就是他的老婆啊!是他百般呵护,又万般敬重的最亲爱的人啊!群兽就在他
眼前毫无顾忌地野蛮践踏自己的爱妻,他却无法帮助她,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有人用鞋底拍打起礼红的屁股来,「啪啪」声音格外清脆,每一记拍打,礼
红肥软的屁股都会颤动起来;每一记拍打,都会令丙夏心碎。

  这时,一直没作声的千鹤开口了,她先说了一番日语,然后又用汉语对丙夏
解释道:「杨大夫,请不必担心,我在告诉他们,想在你老婆身上怎么干就怎么
干,但是不要伤害她,不要在我们汤队长身上留下伤痕,我的长兄要得到一对完
整的神医夫妇,何况汤队长又是我姐姐的俘虏,她也不会让礼红姐受伤的。」

  丙夏回应她的是一双被怒火烧红的眼睛。

  几只手掌在礼红乳房、肚子和屁股上摸着,礼红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捆绑在
她小腿上的绳子已被松开,绑腿也被解下,裤子被彻底扒了下来。

  丙夏看到,一个鬼子躺在船板上,将礼红仰面搂抱到自己身上,双腿顶开礼
红的大腿,坚硬的阳具强行推入了礼红的娇穴中,礼红浑身颤抖起来。那是丙夏
心中的圣洁殿堂啊,他却亲眼看着一根肮脏肉棍在里面无情地抽插。

  另一个畜生用手在礼红阴道口摸着揉搓着,直到礼红阴部流淌出骚水,那家
伙还摸了摸了露在礼红阴道口外同伴的鸡巴,然后又扶住自己的阴茎,一点点硬
挤入了已经塞有一根肉棍,被胀得满满的阴道中。

  天啊,丙夏的心中已经流出了血,妻子那娇嫩的小穴,居然同时抽插着两根
粗大的阳物,她怎能承受得了?看到她的娇穴都要被撕破了,丙夏的心有如被尖
利的牙齿啃咬着,他那柔弱的堂客此时该多么痛苦!

  蹂躏还在继续,一只大手将礼红口中塞着的军帽掏出,礼红尚未来得及叫喊,
一根黝黑的东洋鸡巴便顶进了她嘴里,将她顶得眼皮都翻愣了起来……

  此时,又一只船迎面驶来,船上是十几个便装荷枪的男人为首的一个喊道:
「晓晴小姐,千秋桑,奉斋滕大队长之命,侦缉队前来接应!」

  两船靠近,丙夏听到了对方船头那个人的奸笑声:「嘿嘿,丙夏兄弟,别来
无恙沙?」丙夏看清了,正是那个该当千刀万剐的王宝金,原来他是汉奸!

  王宝金看到礼红口中、阴道里都被鬼子插满了,便嘻笑道:「操,汤队长好
享受沙,你的屄可是上品哩,丙夏老弟,有时间我们兄弟好好唠唠你堂客的屄,
你堂客现在可是真的被共产了,哈哈……」

  两根阴茎在礼红阴道里同时射了,她口中的肉箭也喷出了浓浆。当那几根罪
恶的阴茎抽离出礼红的肉体时,丙夏看到,他堂客咳嗽不止,口中溢出了浓浓的
精液,阴道也在缩动着,涌出白色的精浆……

  夕阳烧红了天际,湖水好似在燃烧,船儿如同行进在火海中,丙夏也觉得自
己掉进了无边的苦海中,还有他至爱的妻子礼红……

               四

  在日军望岗据点,丙夏夫妇并没有见到斋腾,也没被投进牢房。他们被关押
在不同的房间里,虽只有一墙之隔,却无法相见。屋内设施应有尽有,一日三餐
饭来张口,且有鱼有肉。没有人来劝降,也没有威逼利诱和血腥刑讯,但各自都
不能离开房间,门口就有鬼子和警备团把守。他们等于被软禁了,且一关就是十
余日。

  在这十几天里,礼红一直沉思苦想:敌人在打什么主意?丙夏怎么样了?她
担心丙夏过于年轻,没有斗争经验,而夫妻又同时被俘,对他打击一定很大,一
旦他意志消沉起来,便有可能落入敌人的圈套。以鬼子现在的做法,肯定不会杀
他们,而是要利用他们。可她无法见到丈夫,不能把自己的忧虑告知他,也不能
提醒他,为他鼓劲。

  礼红惦记着丙夏,岂不知丙夏心情比礼红还乱。被俘后,他也曾想过自己将
要面对什么。在他想像中,无非就是鞭打、火烙、辣椒水、老虎凳、电刑……他
也曾做好了与敌人斗争到底并不惜牺牲的准备。可眼下这种情况,却出乎他的意
料,敌人在搞么事鬼名堂?

  同时,他更惦念着礼红,并为她担心。在船上时,她就被鬼子们轮奸了,现
在,到了鬼子窝里,一个漂亮的女俘,岂不是羊入虎口?敌人又会在她白嫩的玉
体上玩么事花样?他现在恨不得就在礼红身边,哪怕不说话,只看着她都行。

  有时,丙夏想骂人,却不晓得该骂谁,因为身边一个鬼子也没有,每日只是
吃了睡,睡了吃,又不晓得敌人玩么事阴谋,自家又如此孤单,真怕会疯掉。

  这是斋腾在按森村诡计行事,森村身在望江县城,却通过电话告知斋腾:先
不必急于审讯新四军神医夫妇,那个男神医特别年轻,容易急躁,把他们夫妻分
别软禁起来,不许见面,消磨他们的斗志,想法使他们互相猜疑,互不信任,到
时候就有戏了。

  然而,到了神医夫妻被俘第十天的时候,斋腾还是焦急起来。他给森村去电
询问是否该对神医夫妇采取行动了,总这么关押,牵扯人手,却又得不到什么,
一旦新四军来营救他们,岂不麻烦?森村却告诉他:再等等,有点耐心,磨掉他
们的锐气,过三五天之后,他会亲自去望岗料理这两个俘虏。但是这期间,可以
对他们实施一些小计谋,离间他们,使小夫妻产生不信任感。

  森村认为,消磨犯人的斗志,有时比血腥酷刑更见效果。在他看来,那个神
医的老婆也许比较难对付,因为从情报中得知,这个女人当国军时曾被俘过,并
沦为慰安妇,被日军操够呛,对日军充满了仇恨。后来,她还参加了游击队,跟
日军打过仗。这些经历注定了她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就范的女人。但年轻单纯幼稚
的男神医就不同了,也许不必用刑,他就会主动与日军合作呢……

  丙夏夫妇被掳来十天后,斋腾果然依森村之计,玩起了新花样。他安排慰安
妇到丙夏房间,而且每次慰安妇到来时,都要路经关押礼红房间的门口,礼红在
门窗口便可看到,这些花枝招展的婊子在丙夏房间进进出出,且她们路过礼红房
间门口时,还故意有说有笑,言谈中口口声声「杨大夫」如何如何,显然,这些
话都是说给礼红听的。

  几天来,派到丙夏房间的慰安妇中有日本人,也有中国人和朝鲜人。聪明的
礼红马上就知道了,这是敌人玩的诡计她相信丈夫不会上当,她太了解丙夏了。

  是的,丙夏在这方面绝对值得礼红信任。这些慰安妇尽管各个漂亮,各具特
色,高的矮的,苗条的丰满的,应有尽有,可丙夏都不屑于看她们一眼。来此的
慰安妇中,日本女人打扮得最妖艳,脸孔涂抹得刷白,浑身香气袭人,表现得也
最温柔。她们跪在地上给丙夏端茶倒水,洗脚丫子,磕了瓜籽,舔在舌尖上往丙
夏嘴里送;朝鲜女人则最实在,进屋就脱衣就上床,上床就搂抱,捧起奶子便往
丙夏口中递;而中国女人则相对矜持些,同时又有几分狡黠,她们常常会借故溜
走。

  然而,无论哪国女人,无论漂亮与否,无论如何表现,丙夏一概不理。在他
眼中,除了他的「白屁股」礼红,任何女人也无法提起他的兴趣。他对这些婊子
充满了鄙夷和厌恶,下身也毫无反应,他的「莫罗」只有在礼红面前才会坚挺。

  有时,那些慰安妇光着身子硬往他床上爬,他就毫不留情,一脚踹下去,撵
她们滚蛋。害得守在门口,手捧相机,等待机会拍照的千秋急得直跺脚,小声骂
着:「这小崽子,难道是阉人?」

  虽然在丙夏身上没能拍到照片,令千秋失望,但是,她却给丙夏带来了数十
张礼红的照片。照片上的礼红,被形形色色男人搂抱着,捏着乳房或掐着屁股。
更有不堪入目的,如礼红用手抠着自己的阴道,恨不得将那块嫩肉扯烂;或掰着
自己的屁眼,好像在将那个隐秘美妙的地方示众;也有礼红握着酒瓶或蜡烛往自
己娇穴里塞……而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身边就有男人望着她嘻笑。

  十几天没见到堂客的丙夏,心中充满对娇妻的思念,可当这些照片出现在他
眼前时,他的脸色霎时变了。千秋惊喜地看到,丙夏咬紧了哆嗦不止的嘴唇,口
中还骂着:「该死!」

  千秋又拿出更令丙夏难受的照片,照片上,礼红竟与千鹤搂在一起,且千鹤
正香甜地咬着礼红的乳头……

  千秋看到,丙夏的脸色先红后白,眼中先是喷火,然后含泪。千秋窃喜:哥
哥这一招真灵,小笨蛋上套了。

  果然,丙夏怒气冲冲的问道:「她在什么地方?老子要见她」千秋摇头道:
「这肯定不行,你想见汤队长,必需要经过我哥哥同意,我可以跟哥哥商量。」

  千秋也确实找她哥哥了,并一五一十报告了丙夏的情况。斋腾听了,高兴起
来:「腰西森村大佐的计谋果然见效,那个小娃娃上当了!你们姐妹干得不错,
就是要想方设法让神医恨他老婆,厌恶他老婆。至于他想见老婆一面,绝对不可
以,一切须等森村大佐从县城来了再说。」

  丙夏对礼红充满怨恨和不解,却又格外想念礼红。越是恨她,便越想她,自
己也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无法理解礼红,也无法理解自己:看到她在照
片上那淫秽的样子,自己为什么还如此留恋她?如果礼红真成了叛徒,自己还会
爱她吗?可她现在的样子,与叛徒还有何区别?

  丙夏哪里晓得,礼红承受的痛苦和煎熬,是他所无法想象的。自从森村给斋
腾下令,可以对神医夫妇施展一些小招数,斋腾便将事情交给了两个妹妹去办,
他还是不与那对俘虏见面。因为森村有令,在他抵达望岗之前,除千秋姐妹外,
任何日伪军官都不许接触神医夫妻。

  得到哥哥指令后,千秋便着手安排慰安妇去挑逗丙夏,以期用美色引诱他。
而千鹤则对付礼红。于是在千鹤的看押下,礼红在被俘十天后,第一次走出了关
押她的房间。

  夏日的骄阳映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睛,但她还是感受到了阳光的美好。她已经
十天没见到阳光了,她甚至嗅到了阳光的气味,那是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
她抽动着鼻翼,饱享着阳光的气味。然而,一转脸,却看到了不远处的岗楼,岗
楼上飘动着膏药旗,顿时,礼红脸上的一丝笑容消失了。她咬紧牙齿,望着膏药
旗,胸中吟咏道:「……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
天狼!」

  千鹤将礼红带进了一幢小竹板屋里,里面有毛巾、肥皂和刷子之类的,还有
装满水的木桶,木盆……千鹤这是要给她洗澡。

  倭人素爱洗澡,这与该国多温泉有关。当然,东方的农业民族都有讲卫生的
传统习惯。我们中国人的先祖也比我们想象中要卫生得多,秦汉时,已形成了三
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习惯。以至于官府每五天给一日假,也被称为「休沐」。
《海录碎事臣职官僚》记载:「汉律,五日一赐休沐,得以归休沐出谒。」古中
国人还懂得刷牙,牙刷用动物骨和猪鬃制成,也有用柳枝制作的,刷牙时,连嘴
唇和舌苔都要刷。

  而屡屡进犯中原的游牧民族却比较肮脏。这可能与他们生存的环境有关,他
们世代生活在干旱半干旱或严寒半严寒地区,水源稀少,天寒地冻又居无定所,
终日游荡,便没有太多讲究。这些半开化或不开化的民族入侵中原后,不仅使中
原礼乐崩坏,同时也影响了中原的生活习俗,使得汉族人也渐渐破罐子破摔。试
想,那时候汉人被列为三四等国民,保命都难,哪还顾得上讲究卫生?

  当然,中世纪的欧洲人更肮脏,法国人几乎终生不洗浴,尤其是贵族,擦擦
脸就不错了。所以巴黎全城都臭烘烘的,也由此才诞生了香水,以掩住那些白种
人的浑身臭气。那时,法国人外出作客,长辈都会再三告诫:「吃饭时一定不要
往桌子上吐痰。」

  话说多了。既然鬼子爱洗澡,望岗日军就在军营里搭建了一些竹板棚屋,作
为浴室用。他们白天把井水汲到大木盆里,放在阳光下晾晒。正值暑夏,晾晒到
傍晚,冰冷的井水就变成温水了,正好用来洗浴。

  然而,千鹤给礼红用的却是刚从井里汲出来刺骨冷水。她命令礼红脱衣,礼
红严词拒绝:「请你出去,我不习惯当着外人面洗澡!」千鹤怎能容忍一个女俘
以这种态度对自己说话?她说道:「不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你不是
贞洁烈妇,我知道你的过去,你只不过是被大日本皇军玩腻了的婊子!赶快脱衣
服。」

  千鹤提及了令礼红不堪回首的往事,等于在她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一个曾被
鬼子野蛮蹂躏的妇女,现在又被小日本女子羞辱取笑,礼红羞愤难当她正色道:
「请你放尊重些,我决不会当着你的面脱衣服!」

  千鹤摇着头说:「别不识抬举,如果你不肯主动脱衣,我就帮你脱,不过那
样你会很痛苦,也会很难堪。」礼红「哼」了一声,转身便想夺门出去。千鹤却
一把将她拉扯回来,并把她推坐在竹板铺上。礼红怎肯忍受这样的屈辱?

  起身抬手就向千鹤抓去,千鹤扭住礼红的手腕,骂一声:「去你妈的!」未
等礼红作出什么反应,就已被千鹤压倒在了身下。

  千鹤的力量和格斗能力都在她姐姐之上,至阴至柔的礼红怎能是她的对手?

  一番撕扯之后,礼红的衣服不仅被剥了下来,连双腕也被千鹤捆绑个结实。
千鹤将礼红手腕上的绳头搭绕在竹棚的木梁上,用力拽动绳子,礼红双臂便被高
高吊起,整个身子也被拉直,只有两只脚尖勉强着地。她瞪着千鹤激愤地骂道:
「下流,变态,女流氓!」

  千鹤抚摸着礼红绵软的小腹,手指在那两个刺字上轻划着,说道:「手法一
般,是什么人干的?该不会是杨大夫吧?不过,这两个字刺在你身上还算贴切。
对吗?我敬爱的汤队长。」礼红把脸扭向一边,不理睬她。

  突然,礼红浑身一激灵,原来是千鹤将一瓢冰冷刺骨的凉水劈头盖脸泼到了
她身上。礼红方才在与千鹤打斗中,早已出了一身大汗,燥热难耐,突然被冷水
浇身,乍冷乍热间,刺激得她绷紧了玉体,浑身发抖。千鹤不断从水桶里舀出凉
水,往礼红身上浇,礼红扭动着身体想躲避,却因为双臂被吊着,根本躲不开。
她已经冷透到了骨缝中,嘴唇都冻得青紫起来。用当今最走红的小品演员本山大
叔的台词说,那就是「瓦凉瓦凉的」。

  千鹤见礼红已经浑身水淋淋的了,便拿起刷子,在礼红白如凝脂的肌肤上用
力刷洗起来。她先是刷着礼红的大乳房,边刷,边不时摇晃那硕大的奶子,口中
嘲笑着:「好玩,只有妓女才能长出这么大的东西」她还将两只奶子捧在手中,
往一块拍击,弄得礼红乳房「呱叽呱叽」作响。接着又用刷子刷洗礼红的乳头,
眼见乳头挺起如小手指,便用牙去咬……

  礼红咬紧牙关默不作声,虽然在这样羞辱的刺激下,她下身早已有了反应,
但礼红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刚参加国军不久便被俘的女大学生了,不是那个在敌人
摧残下轻易就会喷发的「加代」了。她现在是一名新四军的女干部,她要用坚强
的意志,战胜千鹤对自己的揉弄,也要战胜自己柔弱的肉体。她面色潮红,浑身
战栗,坚强地忍受着下腹的冲动。

  又一瓢凉水浇到身上,随之,千鹤的刷子刷在了礼红的肥软肚皮上。千鹤还
特意在礼红肚脐眼上多刷了一会儿。

  礼红那里痒肉丰富,她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拼命绷紧身躯,才憋住没笑出
声来。否则,又会让千鹤得意了。

  冰冷的井水泼到了礼红的阴部,她夹紧了大腿,已觉得下身有东西流出来,
热烘烘的流到了被井水浸得冰冷的大腿根部,冷热对比格外强烈。

  千鹤一把掰开礼红的大腿,并将她大腿分开,把两只足踝分绑在竹板铺的床
脚上。然后,千鹤一边用凉水浇着礼红的阴部,一边刷洗汤队长的阴毛。当千鹤
的手指插入礼红的阴道时,礼红身体再度哆嗦起来,整个娇躯都无力地压在了那
几根闯进她肉体里的手指头上。

  千鹤淫笑道:「不要硬逞能了,亲爱的汤队长,我看得出你想坚强起来,可
你那里却湿了,你斗不过我。不过今天到此为止,我哥哥不许我过分弄你,否则
我哪会就这样结束?说实在的,给你洗澡,连我都忍不住了,面对你这么完美的
身体,女人都会动心的!」说着,她把手指抠进了自己下身,然后抽出来,让礼
红看她手指上流淌下来的粘丝,「看吧,都是被你这个骚货刺激出来的。」

  最后,她将桶里剩下的水全浇到了礼红身上,礼红冻得牙齿「得得得」直打
架,身体早已被冻僵。千鹤将礼红双臂反绑到身后,把她赤裸着押回房间。

  一进房间,礼红就发现了与往日的不同,床上竟铺着一张大小正合适羊皮。
羊毛十分洁白,显得柔软温暖。浑身冻透了的礼红真希望立刻就躺到羊皮上,把
冰冷的身体缓过来。

  可是,千鹤怎能容礼红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觉?她用绳索将礼红双臂绑在
了身体两侧,成一根棍状。然后又用布包裹起一块青砖,并将礼红胸腹冲下,按
得趴伏在床上,接着,将包好的青砖压放在礼红的后背上,将礼红以及那块青砖
连同床铺一起用绳子牢牢捆绑起来。最后,拖过一张线毯,搭盖到礼红身上,做
完这些,她才离去。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浑身冰冷的礼红安静地俯卧着,后背的青砖使她有一种
沉重的被压迫感,但由于身体和床铺绑在了一起,她一动也不能动。很快,羊毛
褥子便使她肚子和耻骨发痒了。她的双腿是被大大地分开绑在床头两边的,这就
使她下身那个隐秘之处受到了羊毛长久的温暖刺激,连神经末梢都有某种感觉。

  正值夏季,身下又是暖烘烘的羊毛,很快,她冻僵的身体就缓了过来,并且
开始发热。可她由于无法动弹,便只好稍稍蹭一下身子。如此一来,反被纤细柔
软的羊毛刮碰了阴部,甚至有不少羊毛都调皮地钻进了她的屄里,不断刺激着阴
道,并与阴道中湿润的嫩肉粘连到了一起。

  胀痛之感又在礼红的下腹部出现了,她知道欲火已经不可避免地燃烧了,她
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泯灭这不请自来的欲火,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尽快入眠。

  然而,背上的青砖是那般沉重,俯卧在床又如此难受,身下羊毛像无数只婴
儿的小手在撩拨她,想要入睡,谈何容易?

  礼红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股间越来越燥热,她感到大阴唇已经张开,并死死
压在褥子上,却正好暴露出小阴唇来接受羊毛的抚弄。兴奋变得越加强烈起来,
连乳房也胀痛了,她不由自主就用乳头摩擦起羊皮来,以求减轻来自阴部刺激。

  她试图撅起屁股,但被绑得太紧了,她做不到这一点,便只好轻轻蠕动。她
柔弱地呻吟了几声,又拼命克制住,因为她知道门外就有鬼子的哨兵,她绝不能
让日本鬼子听到一个新四军女兵的呻吟。

  礼红感到了阴道内壁肌肉的缩动,真渴望有一个东西插进去,填满她空虚的
嫩屄,给她一个充实的感觉,摩擦里面的淫痒。在这难熬之夜,她想得最多的居
然不是丈夫丙夏,而是儿子念云。她承认自己很偏心,两个孩子中,她更疼爱念
云。她为自己感到羞愧,之所以更疼念云,原因就在于他是云轩的骨肉!

  不错,即便她早已是丙夏的妻子了,可她对云轩的怀念丝毫也没有淡去,反
而越加强烈了。她总觉得云轩就在某个角落里,时时关注着她。云轩就是一座,
是她心目中永远屹立不倒的巍峨高山!

  耗尽了精力的礼红终于睡着了,但很快就醒了过来。她做了一个梦,仿佛有
数不清男人都在她身上做着动作,而云轩就在一旁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
后来,云轩就倒在了她的怀里,胸口往外流着鲜血,他断断续续地说:「这样就
好……我终于如愿……死在了你……我的爱人怀中……」

  醒来时,礼红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梦中蠕动着,耻骨正用力压在羊毛上。她
感到浑身发热,真渴望再去洗个冷水浴。门窗都紧闭着,屋里有些发闷。回味着
方才的梦境,她明白了千鹤的用意,这个该死的日本丫头之所以将她脸朝下,背
后压上青砖,把她绑在床上,就是要使压力都集中在她的阴部,让羊毛刺激起她
的性欲。

  出于自尊,她一定要抑制住自己,绝不允许千鹤的诡计得逞。天还未亮,礼
红强迫自己睁大眼睛,抵御着睡意,以防自己入睡后,肉体会自动发泄。

  就这样,礼红依靠顽强的毅力,坚持到了天亮。

  天刚亮,门就开了,进来的是千鹤,身后还跟了个鬼子兵。他们端着一只托
盘,盘子里是两大碗鲜红欲滴水灵灵的水果。焦渴燥热的礼红,真想把那些水果
一股脑吞下肚去。

  千鹤进来后,就先掀去了礼红身上的线毯,并掰开礼红的屁股,检查其柔软
芬芳的壕沟,又摸了摸她下身的羊毛,有些失望地说:「虽然湿了一些,但并没
有想象中那样泄身,这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人啊!」

  说罢,她从托盘上端起一碗草莓,一颗接一颗塞进礼红的阴道中。礼红这一
夜折腾得浑身大汗淋漓,猛然间,冰凉的草莓进入她的肉体,又使她感到凉意。
这些水果曾装在竹篮子里,在冰冷的井水中浸泡了一夜,有如冰块一般。

  礼红遭遇了冰火两重天,冰凉的草莓刺激得她阴道收缩起来,礼红咬紧牙齿
才没叫出声来。但她的娇穴却早已如同决了堤的江河,汹涌泛滥起来。千鹤在礼
红柔软的肉洞里足足塞进了一碗草莓,然后用力拍打着女新四军的大屁股说:
「这个大骚嘴,还真能吃!」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千鹤又将礼红的屁股大大地掰开,朝礼红屁眼上吐了
一口痰,见礼红正抽动着肛门,似要将那口痰吞咽进去一般,千鹤忙用手指将痰
在礼红菊门上抹匀。她从另一只碗里拣起通红娇艳的樱桃,一粒接一粒,硬往礼
红屁眼里塞。

  礼红被绑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千鹤搓弄。直到粪门已被填满,再
也挤不下一粒樱桃了,千鹤才罢手。

  大半碗樱桃已被礼红的直肠吞下,她下身有一种胀满的难受感觉,尿意和便
意,瞬间就涌来了。

  见礼红皮肤上已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也在颤抖不休,千鹤才让那个鬼子兵给
礼红松了绑。而千鹤自己则端起了挂在胸前的照相机……

  果然不出千鹤所料,礼红刚被解绑,便迫不及待把手探进阴道里,往外掏弄
草莓,而鬼子兵就坐在她身边嘻笑着看她,还不时拍打摩娑她的屁股,礼红只顾
着清理娇穴了,根本精力没理会其它的,千鹤便在这一时,按动了相机的快门。

  掏清了阴道,礼红手指又抠进屎眼中,去掏里面的樱桃粒,千鹤当然也把这
些情景收进了相机镜头中。
  
  礼红清除净肉体里的水果后,早已筋疲力尽,娇喘不休了,她瘫软在床上。
鬼子兵在她无力抗争的情况下,将酒瓶子和蜡烛先后插进她的阴道和屁眼。就在
礼红忍受着痛苦和耻辱,往外拔酒瓶和蜡烛之时,千鹤又不失时机,用照相机拍
了下来……

  在玩弄礼红的过程中,千鹤自己也抑制不住,亢奋起来,她一把将礼红抱坐
到自己腿上,叼住了礼红的乳头,疲惫不堪的礼红根本挣不脱她,一旁的鬼子兵
把相机镜头对准了她们……

  当上述照片呈现在丙夏眼前时,他被激怒了。礼红,这个他心目中女神仙,
竟这么轻易就背叛了他!他对礼红充满了嫉恨、猜疑和不解。他无法接受这一事
实,他甚至想到过,如果能活着看到礼红,就应该臭骂她一顿,或者狠狠揍她!
自家的堂客,自家的入党介绍人,新四军的女军官,怎么可以这般无耻?丙夏的
头脑已被激愤之火烧糊涂了,他很本没去思考敌人是否在礼红身上施展了什么手
段。

  森村终于来到了望岗,他不得不来,因为他很快就将离开望江县城了。日军
指挥部正在准备策动一次大规模作战,攻打湖南常德。日本第十一军司令横山勇
要求森村旅团至少要出动五个中队参战,森村本人也要亲自率兵到前线督阵,这
是他立功的机会。这次作战的目的就是要牵制国军增援缅甸。

  不久前,中日双方曾在湖南进行了一次大空战,因美军飞机参加了战斗,使
日军吃了大亏,十六架飞机被击落。

  空军占不到便宜,就需陆军挽回局面。现在,日军与国军交战,已经越来越
处于被动了。开战之初,日军来势汹汹,国军往往数倍甚至十数倍兵力,也不是
日军对手。然而,几年后,国军以与日军同等数量的兵力交战,日军就很难占到
什么便宜了。现在,日军与国军作战,即使在兵力上优于国军,也未必能取胜了。
因此,这次衡阳作战,日军一定要集中十几万军队才行。

  森村知道,自己率兵一走,皖江一带就会空虚,新四军有可能会趁机扩大地
盘。尽管望江县城留下了一个大队,望岗斋滕大队按兵不动。可是,所谓斋滕大
队的编制是虚的,实际兵力也只有两个中队而已。以这么少的军队,控制这么大
片地区,令森村感到了力不从心。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以华制华了,望江地区尽
可能由伪军防守,同时,也要瓦解动摇新四军的军心,使沿江独立团不攻自破。
他希望将神医夫妇争取过来,一旦他们投向了皇军,无疑会对沿江独立团产生重
要影响。

  而且,目前沿江日伪军也确实极需要这对神医。试想,当日军主力离开望江
后,几乎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将随大部队前往南方,沿江地区日伪军势必面临缺医
少药的窘况。倘若神医夫妇能为皇军效劳,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森村也想过,哪怕能将男神医一个人争取过来也很好,毕竟他医术更高超。

  森村抵达望岗当日,便命令斋滕安排酒宴,他要在酒席上会一会神医夫妻。
他还要在席间作作戏,使男神医对他老婆更加痛恨猜疑,最好将这次宴请变成他
们夫妻的分手宴。

  宴席被安排在临江楼。坐在楼上,倚身栏杆,恰可见不尽长江滚滚流,远眺
对岸,便是那古往今来,曾消磨无数豪杰的一江之南了。

  丙夏先一步被千秋、千鹤两姐妹带到临江楼二楼,恰坐在栏杆旁,江风拂面
吹来,丙夏不尽有些陶醉了。倚栏眺望,大好江山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得感慨起
来:我杨丙夏现在已经是新四军战士了,无论面对敌人的什么手段,也绝不能愧
对这片山河,还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

  突然,他看到江边泊下一只船,几个日军将一个女子从船上押解下来天啊,
这不正是他已经将近半月没见到过的堂客礼红吗?她还是那么漂亮,依旧楚楚动
人。只见她被鬼子们簇拥着,走进了临江楼,只消片刻,他们夫妻就可重逢了。

  可是,丙夏的心却在往下沉,心头似乎笼罩了一片阴云:一会见到她我该么
样做?要不要骂她?呸,老子还要揍她哩!

  正胡思乱想间,森村斋滕已将礼红夹在二人中间走了进来。夫妻目光相遇,
礼红激动地翕动着红唇,似乎想向丙夏扑来,但却被森村一把抓住:「着急的不
要!」

  森村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又虚情假意客气了几句,便请丙夏夫妻落座。座
位安排得十分古怪,千秋姐妹一左一右,将丙夏夹到了中间。而桌对面,森村和
斋滕却紧挨着礼红坐下。

  落座后,丙夏便目不转睛,恶巴巴地瞪着礼红,他自认为礼红做了对不起自
己的事,做了对不起新四军的事,他一定要让这个可耻的女人感到难受,感到心
虚。

  然而,当丙夏目光再次与礼红相遇时,他的心不觉一颤:那是多么清澈的美
目啊,饱含着款款深情,充满了关切与期待,那是一双含有千言万语的眼睛啊!
丙夏的心都要融化了。

  便在这时,他看到,森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将大手搭在了礼红柔弱的肩膀
上。霎时,丙夏清醒了,他提醒自己不该对这个女人再有什么感情,莫看她那副
勾人魂魄的模样,谁晓得她骚壳子里灌进了多少东洋矮子的精水?她已经不配做
自己的堂客了。丙夏狠狠剜了礼红一眼,咬牙切齿骂一声:「贱!」尽管声音很
小,但在座的每一个人,包括礼红在内,都听清楚了。

  礼红的脸顿时涨红了,眼中含满泪水。丙夏竟莫名地发现,自己越是怨恨礼
红,却越觉得她美丽动人。

  礼红的目光中,满含哀怨,她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却未能说出来。丙
夏将头扭向了一边,尽量不去看她,他怕自己多看礼红几眼,便会心软。「这是
个狐狸精,会迷人沙!」丙夏心中便是这般想的。

  而此时,心中窃喜的却是森村等人,他们希望看到的正是这种结果。森村笑
眯眯地端着酒杯,站起身来,道了一通开场白,虽不像今日当官的「一二三」从
几个方面高瞻远瞩谈这次宴请的深远历史意义和重要现实意义,可「叽哩哇啦」
也说了不少废话。斋腾忙站起来翻译道:「森村大佐说,杨先生和汤队长已来望
岗多日,只因他公事繁忙,一直没来探望,实在有所怠慢,还望神医夫妇海涵。
杨先生少年才俊,令我等仰慕。汤队长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名不虚传。能结识
二位神医,可谓三生有幸。今日略备薄酒,朋友共聚,同饮江楼,算是为神医伉
俪接风了。」

  斋滕话音刚落,森村就向他点点头,以示对其翻译水平的满意。然后,森村
竟用汉语来了一句:「干杯!」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模仿着中国人的饮酒风
格,亮出杯底让丙夏和礼红看。

  丙夏碰也不碰酒杯,「哼」了一声说:「老把戏,鸿门宴么,老子从小就看
过这出戏!」森村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时红时白。谁料这时,礼红竟端
杯站了起来,好像有意为森村解围一般,说道:「这杯酒我喝!」说罢一仰脖,
将杯中酒喝了个精光。森村满意地点着头:「腰西」斋滕也轻拍巴掌做鼓掌状,
笑道:「汤队长果真是女中豪杰,佩服。」

  丙夏看到礼红酒已上脸,面颊绯红,不禁骂道:「操你嬑的,真成了汉奸,
小日本的酒就这么好喝?」礼红并不睬他,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说:「倒满,我还
要喝!」

  森村兴奋至极,亲自为礼红斟满酒。他原本以为礼红是个难对付的女人,没
想到她却毫无麻烦,倒是那个娃娃神医,脾气挺倔犟的。难怪莎士比亚笔下的哈
姆雷特会说「脆弱啊,你的名字就叫女人」呢。

  礼红端起满满一杯酒说:「我有几句话要说。」没等他人开口,礼红便将目
光盯住了丙夏,「丙夏,你这个蠢货,抗战都打六年了,你却连鬼子的真面目都
没认清。人家作套你就往里钻,我是你什么人?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吗?
我警告你,别上日本鬼子的当……」

  礼红话还没说完。森村已经恼怒起来:「巴嘎,臭女人,胡说的不要!」礼
红骂一句:「滚远点,鬼子,你们休想在我这里都到任何东西!」说完一扬手,
将杯中酒劈头盖脸,泼向了森村。

  斋滕一把抓住礼红的头发,向后一拖,礼红连同她身后的椅子,一起倒在了
地上,看上去一副人仰马翻状。森村叫道:「人間は来る(来人啊)!」

  门开处,山下风雨和几个鬼子兵冲了进来,气急败坏的森村命令他们将礼红
押下去。丙夏叫一声:「礼红……」

  声音是颤抖的,他起身想奔向礼红,却被千秋姐妹牢牢按住。

  礼红被带走后,森村掏出手绢,擦了擦脸,朝丙夏尴尬地一笑:「这个女人
良心大大的坏了,没关系,杨绅谁,我们的心交,干杯的干活!」所谓杨绅谁,
就是杨先生的日语发音。

  丙夏坐在那里没动,方才礼红一席话,深深触动了他,令他如同当头挨了一
棒,礼红那一杯酒虽然泼到了森村的脸上,却浇醒了丙夏。是啊,礼红骂得对,
自己可不就是蠢货一个吗?日本矮子小小的伎俩,竟使自己对礼红怀怨在心,真
叫糊涂。之所以这样,全然是因为自家太在意礼红,太喜欢礼红了……

  鬼子们都在望着丙夏,他缓缓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森村脸上露出笑容:
「杨绅谁,那个女人的话,你的相信的不要,我们的心交,干杯!」丙夏哈哈笑
起来,笑过后,突然一瞪双眼,骂道:「干,干你嬑个瘟屄!」话音落时,举起
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将酒杯摔了个粉碎,又飞起一脚踹向酒桌,千秋、千鹤急
忙出手,扭住丙夏两臂,丙夏那一脚才没能踢翻酒桌。丙夏拼命抗争,口鼻中喷
着粗气,竟将两姐妹拖倒在地,他毕竟是十八岁伢苗,还是有一些生猛力气的。

  山下和鬼子兵们再度冲进来,七手八脚控制住丙夏。森村咆哮道:「杨桑,
你会大大的后悔,今晚,你的漂亮老婆归我的心交!」丙夏吼叫着:「我操你屋
里十八代,不许碰老子的堂客!」他向森村扑去,但被几个鬼子死死按住了。森
村整理了一下衣服,对丙夏笑道:「啊利嘎豆,狗扎一码事,我的现在就陪你老
婆上床睡觉的干活!」

                 五

  丙夏晓得,森村既然这般说了,便一定会做得到,他可决不是吓唬人。是夜
丙夏没有被送回他以往住的房间,而是被鬼子关进了牢房中。那是个单人牢房,
囚室很小,连转身都吃力,没有床铺,只在地上铺了一堆稻草,墙角有一只木马
桶……丙夏个子比较矮小,躺下身去勉强可以伸开腿。倘若关进来的是大个子,
怕是连腿也伸不直了。

  丙夏坐在草铺上,他不想困觉,即便想困也无法困着。蚊子四处飞舞,如集
团军一般向他进攻,在他浑身上下叮咬,弄得他心烦意乱。更令他心烦的是,礼
红的身影一直萦绕他脑海中。礼红么样了?森村那个该死的禽兽将怎样蹂躏她?
一想到礼红,丙夏心中便阵阵酸痛,眼中也会噙满泪水。几好的女人,几好的堂
客,几好的战友和同志,可自己竟猜疑她,当着敌人面辱骂她。

  可怜的礼红,受尽了委屈,挨了他丙夏骂之后,还要被鬼子糟蹋!自己虽然
身在大狱蚊叮虫咬,可毕竟没有鬼子在身边搅扰。礼红呢?却要在森村的魔爪下
饱受凌辱。一想到森村的物件此刻正抽插在娇妻礼红的身体里,丙夏下腹突然一
阵胀痛,莫罗竟挺了起来。

  夜色沉沉,丙夏苦思着爱妻礼红……

  是的,在这沉沉的夜色中,礼红正被森村糟蹋。

  她大闹临江楼之后,便被鬼子关进了森村的房间。礼红知道自己的苦难即将
开始,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哪怕面对最糟糕的局面。只是,她一直担心丈夫
丙夏,他怎么样了?在酒宴上,这个傻小子瞪她、骂她,礼红当然倍觉委屈,他
们相识以来,丙夏还从未用今天这样的眼神狠瞪过她,更没有骂过她,甚至一直
以来,丙夏还有几分惧怕她。

  可今天,丙夏竟当着敌人的面这般待她。尽管心中委屈着,礼红却一点也不
恨丙夏,反倒更加喜欢他了,因为她在丈夫身上看到了血性,看到了他的刚直不
阿。

  正惦记着丙夏,屋门开了。礼红以为是森村回来了,不由得紧张起来。但进
来的并不是森村,而是两个身着女佣服装的漂亮姑娘。她们端来了水果、茶点和
睡衣,看模样,他们应该是同胞姐妹,因为长得十分相像。礼红以为她们是日本
人,便说了一句:「不好好在你们岛国呆着,跑到中国来干什么?」

  谁知两个姑娘全都愣住了,她们望着礼红,其中一个谨慎地问道:「您……
就是汤队长?」礼红听到姑娘问话,也大为惊讶,她们竟会说汉语礼红反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们竟都落下了眼泪,那个看上去大一些的姑娘说:
「我们听说杨大夫和汤队长被捕了,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没想到事情真的是这
样。」

  礼红不解,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们。那个姑娘就说:「我叫晓晴,她是我妹妹
晓禾!」天啊,礼红顿时愕然,原来真正的晓晴姐妹在此!两姐妹向门口张望几
眼,便小声告诉礼红,几个月前,她们从根据地动身,前往沿江挺进团三营,准
备参加卫生队。不料途经长岭铺时,遭遇了鬼子和侦缉队的袭击,护送她们的战
士被敌人打死,姐妹二人被俘。

  不仅身上的军装被鬼子剥掉,连同介绍信、证件和路条也被敌人抢去。鬼子
将她们掳到望岗,二人受尽折磨后,又遭鬼子汉奸糟蹋,并被送进了随军慰安队

  「我们之所以会被敌人袭击,听说是因为当时混进三营卫生队汉奸王宝金,
他向鬼子送出了情报。」晓晴说道。

  礼红这才恍然,难怪千秋姐妹所持的相关证件会毫无破绽,原来却是在晓晴
姐妹身上掠来的。王宝金这个狗汉奸,不仅奸污了自己,还使卫生队遭到了毁灭
性的破坏,真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便在这时,山下闯了进来,凶神恶煞一般瞪着晓晴姐妹:「巴嘎,你们快快
的出去,太君的回来了!」礼红都未来得及安慰姐妹俩几句,她们就擦干泪水走
了出去。

  晓晴姐妹和上下刚离去,森村便进来了。他望着礼红,眼中淫光闪烁:「腰
西,汤队长,我们的又见面了!」说着,取下身上的手枪,塞到了枕下。然后,
又解开自己的衣扣,「现在,我们的单独在一起,你的害怕的不要。」

  望着步步逼近的森村,礼红向后退去,厉声喝道:「滚开,畜生!」但是森
村已经抓住了她的衣领,并将她拽了过来,然后顺势一甩,礼红被甩倒在榻榻米
上。

  森村按住礼红,扯开礼红的衣扣,将手探进她的衣襟,摸向了她拼命想保护
的大乳房:「我的看看,它的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能救活冻死的人,了不起的
奶奶,大大的奶奶!」

  礼红扭动着,推搡着森村,却更激起了森村的欲望,他一下子坐到了礼红的
肚子上,沉重的身体压得礼红两眼阵阵发黑,又憋又闷,透不过气来。身体早已
没了力气,上衣很快就被森村扒掉了。望着礼红饱满的奶子,雪白的肚皮,还有
肚皮上两个青色的刺字,森村满脸都是惊喜,他在礼红身上胡乱摸着口中乱叫:
「好大大的好,汤队长你的走着瞧,我的一定比尊敬的杨大夫大大有技巧!」

  礼红骂道:「呸,禽兽!」森村也不回话,掉转过身体,脸俯向礼红下身,
开始脱她的裤子。礼红夹紧大腿抗争,森村就用力掰开礼红的双腿,硬是将她裤
子扯了下来……

  礼红在挣扎中,身体翻扭了过去,一丝不挂的大屁股敞露着,一双宽大有力
的手在她肥腻绵软的屁股上摸着。激愤、羞愧和耻辱潮水一般涌上礼红心头。

  那双魔爪用力扒开了她的屁股,森村操着生硬的汉语,独自对礼红的阴部品
头论足,惊叹不已。他的手指拨开礼红的阴毛,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听着森村
的浪笑和嘲弄,礼红气得浑身发抖,可她又毫无办法。

  「腰西,大大的可爱!香香的味道,花瓣一样的大屄!」森村说道,「你的
实话的说,杨桑的喜欢操你的哪个洞的干活?是可爱的屄屄,还是臭臭的屁屁眼
子?」他那充满欲望的手指,在检验着礼红的肉体。

  泪水噙满礼红的眼窝,她强忍着才没流出来。尽管被野兽无情地践踏玩弄,
可她没忘记自己是新四军女干部,是一名党员,她不能在敌人面前表现出软弱。

  礼红感到阴唇已分开,并在胀大,紧闭的屁眼被拨开了。礼红咬住牙齿,一
声不吭。想到这个粗俗的鬼子如此放肆大胆地占用她,心中早已燃起了仇恨的怒
火。

  「啊,腰西,大大的好!湿湿的,胖胖的,软软的,我的大大的喜欢好屄!
黑黑的,亮亮的,我的喜欢好毛!」

  森村的话语格外粗鲁,因而显得极其刺耳。他用力拉扯着礼红的芳草,弄得
她又痛又痒。

  森村呼呼粗喘着,一下子趴伏到礼红的后背上,将她死死压住。牙齿咬啮着
礼红的耳朵,手伸到她的胸部,揉搓着她的大白奶子。硬挺的阴茎在她屁股沟缝
中摩擦了很久,终于滑进了礼红的阴道,将她填塞得满满的。

  丙夏虽然已经十八岁了,看上去像个大人样,可他的阴茎并没有长大多少。
这么多年了,礼红早已习惯于丙夏那小巧精致的物件,喜欢它发白的颜色,喜欢
它少毛的干净秀气样。但自从在湖边被王宝金强奸,又在船上被鬼子兵们轮奸,
她的阴道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眼下,森村的大鸡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把她
鼻子都干酸了,眼泪差点流出来。

  森村大鸡巴猛烈地抽插着,她感到了几分疼痛,但更多的却是饱含耻辱的快
意。森村格外耐心地干着她,等待着她高潮到来。礼红把头埋在双臂间,苦苦撑
着,忍受着耻辱,那种耻辱就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决不能在鬼子面前喷泄露
丑。

  但她的身体还是抽搐了,森村也兴奋得大喊大叫,礼红只觉阴道一热,这只
野兽在她体内射精了……

  直到森村鼾声响起,礼红才默默地流下眼泪。森村干过她之后,就从她身上
翻下来,侧身从她背后搂住了她,手捂在她的乳房上,像只死猪一般睡着了。

  听着他倒海翻江般的鼾声,礼红突然想起,这只死猪曾把手枪塞在了枕头下
边,何不趁机摸出来一枪打死他?于是,礼红小心翼翼,轻轻摸住森村握在她乳
房上的那只毛手,将它挪开。这畜生的手真大,手臂对礼红这样的弱女子而言也
十分沉重。还好,森村的鼾声只暂停了片刻,便又如雷贯耳,响彻满屋,鼾声中
居然还夹着哨音。

  礼红轻轻扭转过身子将手一点点伸进枕下。森村的大脑袋将枕头死死压住,
几乎连一点缝隙都没有。礼红好容易才把手挤进去,她摸到了手枪的皮套!

  礼红屏住气息,十分耐心地将手枪连同皮套一点点拽了出来,她刚要将枪身
从皮套中抽出来,突然鼾声停止,森村一把搂住了礼红,轻轻一捏她纤细柔弱的
手腕,礼红就痛得皱起了眉头,手枪轻易就被夺走了。

  森村一把搂住礼红:「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为什么偷手枪?」礼红用脚蹬
踹着他,娇喘道:「你明知故问,我就是想干掉你!」

  「巴嘎!」森村吼道,猛地将礼红仰面压在了身下,连一点过度都没有,就
「吭哧」一声,大鸡巴干进了礼红的阴道中。礼红「哎哟」一声,感到了强烈的
疼痛。

  这回森村干得格外凶狠,边干边骂:「你们夫妻统统的叭格牙路!我的操死
你,操死杨丙夏的婊子老婆!」礼红的娇躯随着他的抽带,也「扑通」一声弹了
起来,她在森村凶狠可怕的抽插中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礼红发现,自己双臂已被反绑,两腿也被捆在了一起。森村好像也
刚刚睡醒,正揉着眼睛,他仔细打量着礼红。见礼红已醒,森村便揉着她肚子上
的刺字,下流地问:「你的快活吗?只要投顺皇军,你的就可以回到杨桑身边,
我的不想在这么美丽的花姑娘身上动刑。」

  礼红转过身去不理他,森村又在礼红软乎乎的肚子上狠揉几下,礼红腹中本
已涨满了尿,被他揉得差点尿出来。

  森村的阳具再度硬了,又一次插进礼红的阴道中……

  一夜连干礼红三次的森村过足了瘾,他在回县城之前,向斋滕交代:要尽快
使神医夫妇投降,即使他们不肯与皇军合作,也要想法将他们的一些药方弄来。
对女神医可以动刑,但不能在她身体内外留下创伤。对男神医尽可能不用刑,因
为中医的手很重要,要把脉,要配药,要正骨按摩,一旦在用刑中使他受了伤,
手部落下残疾,那他就不能给人看病了……

  然后,森村就匆匆回到了望江县城,准备南下衡阳的事宜。当然,他又给斋
滕来过几次电话,一再嘱咐他:对女神医怎么动刑都可以,但决不能伤她性命,
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森村心里想的是,这一仗很快就会打完的,待战斗结束
他返回望江,还要继续享用礼红,毕竟这个女神医太迷人了。真是操完了还想再
操,怎么也操不够……

  森村说得轻松,可斋滕却犯了难,对男神医,又要让他归顺,又不能动刑,
难道他是小猫,扔几条鱼他就认你为主子了?对女神医,虽可以用刑,却又不能
对她造成伤害,当她是橡皮人吗?

  斋滕犯难之际,侦缉队和警备团却都争先恐后,要求将神医夫妇交给他们去
受理。侦缉队的王宝金简直就是上蹿下跳了,一天之内,找了斋滕七八次,说是
莫管什么男神医女神医,只要到了他手里,一天之内,管叫他们服服帖帖,一心
一意跟定皇军。警备团何团副也不甘示弱,声称他对付新四军俘虏最有一套,现
在警备团里,便有百十来人是新四军和国军的俘虏。

  但斋滕还是决定,先由他亲自审理神医夫妇。

  那是森村离开望岗,返回县城后的当日,斋滕便将他的办公室移到了第一刑
讯室,他命令山下风雨先把丙夏带来。

  丙夏进来时,斋滕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手中摆弄着一根足有小孩手腕粗
细的玻璃管子。丙夏在屋内扫了一眼,有木架,木架横梁上有好几只铁环,地上
扔着一堆绳子,还有几只破木盆、胶皮管什么的……丙夏心想:这就是了,矮子
们今日要给老子来凶的了,杨丙夏,你一定要挺住!

  斋滕站起身来,对丙夏说:「杨大夫,昨天在临江楼气氛不太好,今天这里
没有别人,我们好好谈一谈吧。」丙夏说:「我跟你谈么事?我又不认得你。」
斋滕笑了起来:「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你看,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吗?首
先,我要感谢你,请接受我的谢意!」说罢,还真向丙夏鞠了一躬。

  丙夏心想:这家伙搞么事名堂?只听斋滕说道:「我的两个妹妹年岁小,不
懂事,在贵军卫生队期间,承蒙杨大夫关照,斋滕不胜感激。」丙夏这才恍然大
悟,斋滕提起这事,丙夏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子若晓得她们是女鬼子,早就一
刀一个做掉她们了,免得她们成了祸患,反倒把老子和汤队长抓了来」

  斋滕说:「真可怕,竟想一刀一个杀掉我妹妹,你也太狠了。可是话又说回
来了,你们夫妻之所以能上我妹妹的当,说明了什么?说明我们日本人比你们聪
明一点点。所以,杨大夫,这场战争的胜利者必定是更聪明的日本人,你趁早与
我们合作,将会前途无量。」

  丙夏「呸」了一声,说道:「去你老子的,玩阴的也叫聪明?那叫坏!老子
也晓得你们费尽心机,把我夫妻抓来的目的,无非是想让老子给你们当大夫,看
病疗伤么。」斋滕兴奋得一拍桌子:「没错,杨大夫真是明白人。」

  丙夏冷笑道:「这么说,老子能看的病,你们鬼子的洋医生却看不得,这说
明了么事?说明你们日本矮子不晓得比中国人愚蠢几多倍!」丙夏这几句话也同
样激怒了斋滕,他想压住火气,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了:「操你妈的,我不许你
侮辱日本人!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日本男人是最优秀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斋滕竟操起了中国国骂。他自幼生长在天津,小时候,常随日本小孩跟中国
孩子打群架,中国孩子张嘴便骂他们:「操你妈的。」斋滕学会的第一句汉语,
这是这句话。回家后,他见人就来一句:「操你妈的。」气得奥巴桑想揍他,谁
知他父亲竟哈哈大笑,说是「腰西,这句话好听,以后在外边见到支那人就这么
说」。于是,斋滕但凡一出家门,逢中国人便来一句:「操你妈。」为此,也没
少挨打。不过,这句脏话却被他牢牢记住了。

  现在,他一怒之下,竟骂起丙夏来,丙夏毫不示弱,瞪圆了眼睛回敬道:
「老子操你屋里八代,你小日本男人优秀个屁,站起来还没有中国人坐着高哩。
你日本女人漂亮?莫笑死人沙,我屋里养的母猪都不知比你日本女人顺眼几多,
看你们日本女人小短罗圈腿,还没有鸭子腿脚长呢。你不晓得中国北方有句歇后
语吧,说的就是远看像个缸,近看还像缸,说缸不是缸,那是什么?是日本女人
沙!老子跟你说吧,想让我给你们日本大水缸看病医伤,莫做美梦了!

  老子是么人?是新四军沙,是专打你们日本鬼子的人!」一向少言寡语的丙
夏,此刻竟慷慨激昂,句句铿锵,直骂得斋滕面色苍白,双手发抖心突突乱跳,
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他的心脏病好像发作了,手捂胸口,嘴唇哆嗦着,指着丙
夏说:「好……好……我说不过你,我中国话没你讲的好……我也不跟你废话了
我……让你尝点厉害的。」

  丙夏毫无惧色:「想吓唬老子?来吧,把你们最厉害的毒刑使出来沙,老子
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姓杨!」一旁的山下风雨早已气红了眼睛,虚张声势地吼
道:「巴嘎!」撸胳膊挽袖子便想冲丙夏过去,斋滕摆摆手止住了他对丙夏说:
「我也不会对你动刑,你那单薄的体格,根本吃不住什么刑,我不碰你一指头,
你就会向我求饶了。」接着,他对山下哇啦了一通日语,山下「哈依」一声,咣
咣跺着脚出去了,临出门前,还恶狠狠地瞪了丙夏一眼。

  不一会,山下就回来了,身旁还多了两个鬼子,他们也不说话,就用绳索将
丙夏捆牢在了椅子上。然后,山下打开屋门,向外面的人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门开处,丙夏觉得光芒一闪,只见千秋、千鹤姐妹拉着一个赤裸的美女进来
了,那光芒正是来自美女雪白的胴体。

  丙夏「啊」地一声惊叫,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他日夜牵挂的礼红!

  斋滕脸上露出了笑容:「汤队长,我和杨大夫正在等你。」礼红的双腿似乎
无法并拢,大腿根部还残留着森村精浆,阴道里依旧点点滴滴往外流淌着精液。
丙夏的心像被撕扯了一般,他想象得出,妻子昨夜受到了怎样的蹂躏。

  礼红抬起头来,那娇艳的美丽,竟使斋滕产生了强烈的震撼。还未等他开口
礼红便先发制人了:「我不想听你们废话,有什么本事就冲我一人来吧,绝不许
伤害我的丈夫!」丙夏哽咽道:「礼红,你……」斋滕轻轻拍起巴掌来:「好,
好一个女中豪杰,好一对恩爱夫妻,感动人。杨先生,心疼你漂亮老婆吗?如果
你真心爱她,我有一个绝好的主意,那就是投顺皇军,跟皇军合作,这样,汤队
长就不必吃苦了,你们夫妻也可以团圆了。否则,你将看到美丽的汤队长会受到
什么样的惩罚,我说过我们不碰你一指头,但我从没说过不碰你可爱的老婆!」

  礼红叫道:「丙夏,别听他的,你绝不能答应他!」丙夏望着爱妻,心中是
难以忍受的煎熬,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幕,他知道,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
情即将发生。丙夏咬紧牙齿,不再作声。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叛变,他相信,礼红
宁吃千般苦,也决不会答应他叛变的。

  斋滕依旧在发问:「杨大夫,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不希望发生令人不愉快
的事情,可你如果继续沉默,那我也没办法了。」丙夏扭过脸去,仍不理他,但
眼中已噙满泪水。

  斋滕叹了一口气,走到了礼红面前,他上下打量着礼红,竟被她的美丽气得
恼怒起来。他无法忍受一个支那女人会长得如此美丽,尤其是,这个女人居然是
他最痛恨的仇敌——新四军的人。礼红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微显憔悴,但却使
她更加动人。看到她,叫个男人都产生一种止不住想占有她的欲望。斋滕抑制住
浑身汹涌的欲望,对礼红说:「汤队长,你丈夫太年轻了,没有经历过什么残酷
的打击,不太懂事,你是否可以劝劝他?否则,我担心他会承受不住即将发生的
的事情。」

  礼红问道:「我劝他什么呢?」斋滕说:「当然是跟皇军合作,把他的药方
送给皇军,用他的医术为皇军服务。」

  礼红摇着头说:「我丈夫非常倔强,我恐怕劝不了他。不过,你为什么不问
问我想不想与你们合作呢?」

  斋滕一下子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礼红的话,礼红一笑:「你的中国话说得很
好,不会听不懂我的意思吧?」斋滕故作谦虚地说:「不行,我中国话没你说得
好」于是礼红说「我再告诉你一遍,我跟你们合作,但条件是,放了我丈夫!」

  丙夏叫了起来:「你疯了吗,礼红?你如果叛变了,老子会恨你一辈子!」
斋滕叫道:「把他的嘴堵上!」山下立刻在丙夏口中塞进一团破布。

  斋滕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张纸:「汤队长,很高兴你能醒悟,这是一份
你跟大日本皇军合作的协定,在上面签了名就可以了。」礼红接过协定,扫了几
眼,又回头望着丙夏,目光中含意颇深。丙夏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摇着头,口
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礼红冲他笑了笑,那是令人心碎的一笑啊!

  礼红把脸转向斋滕,说道:「我可以签,你们放了我丈夫,我马上就签!」
斋滕摇着头说:「不,你先签了名,我保证释放杨大夫。」于是,礼红向斋滕要
来了钢笔,她将那纸协定铺平在办公桌上,俯下身准备签字了。丙夏绝望地闭上
了眼睛,便在这时,他忽听礼红高喊了一声:「丙夏,永别了!云轩,我来了—
—」

  丙夏一惊,睁眼看时,礼红正横握钢笔,将笔尖向斋滕刺去。山下已经抽出
了战刀,几个鬼子也都向礼红端起了刺刀枪……

  便在这时,一道身影扑来,疾如闪电,礼红手中的笔尖尚未碰到斋滕,便被
那人死死压在了身下,连丙夏也没看清那人出手时的动作。

  压在礼红身上的是千秋,她同时夺下了礼红手中的钢笔。礼红在她身下扭动
着,千秋却像调戏她一般,用耻骨摩擦着礼红的阴部。斋滕说道:「放开她。」

  千秋起身后,礼红也娇喘挣扎着爬了起来。斋滕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给了礼
红两记耳光。看到妻子挨打,丙夏怒火中烧,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斋滕恶狠狠
地对礼红道:「婊子,臭货!我要让你为自己生来就是个女人而感到后悔!」

  礼红愤然道:「下流,变态!」

  斋滕没理她,而是对他的两个妹妹下令:「绑起她,横身吊,我们要欣赏她
的生殖器!让她的丈夫看看,这个女人该有多么性感。」

  礼红立刻就被千秋姐妹按倒在地,绑了个结实。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两
条小腿被压弯,紧紧贴靠在大腿上,与大腿捆在一起,有几道绳子索是从乳房中
间勒过去的,使得原本就肥大的乳房,更显肉欲横流。被捆绑后的礼红,无法站
立,只能趴伏在地上,滚圆饱满的大屁股,无可奈何地呈现在每一个人眼前。

  两姐妹将她身上的绳头搭绕在木架横梁的铁环中,随着她们拉动绳头,礼红
被横着身子吊离了地面。她的两只大腿上,也接上了长绳,绳子的每一端都分别
搭绕在另两只铁环中,随着她被吊起,大腿也被大大地分开了,漂亮的屁股上,
两个令人窒息的洞眼,一览无余,全然暴露出来。

  这样横身吊着,胸腹部的绳子勒卡得她又痛又憋又胀,她粗喘起来,知道自
己现在的样子很耻辱,便吃力地叫道:「丙夏……不要往我……这边看呀!」丙
夏激动得浑身颤抖,多好的堂客,自己即将敌人的酷刑,却还关心着他……

  斋滕有意刺激丙夏,他站到了礼红屁股后面,礼红被横吊着的身体,距离地
面有半人多高,斋滕正好可饱览她的屁股。那是雪白的肉丘,布满小小的肉窝,
如同婴儿脸蛋上的小酒坑。大腿张开着,美丽的菊门散发着醉人的气息。

  分开的阴唇,还残留着森村射进去的精液。斋滕显得很随意的样子,将手指
捅进了娇嫩的玉穴,礼红扭动起来,被吊在半空的身体像荡秋千一样晃悠起来。
丙夏口中发出了「唔唔」的声音,斋滕看到了他眼中喷出怒火,便故意激怒他:
「杨大夫,你妻子很好,这个骚肉洞实在迷人,你不愿意我碰她吗?只要你答应
与我们合作,我立刻就放她下来,给她穿上衣服。你点点头就表示同意,摇头就
表示不同意。」

  礼红呻吟着说:「丙夏……不要管我……你不能……点头。」丙夏脸涨得通
红,这是多么艰难的抉择啊!斋滕手指在礼红蜜洞中加劲挖弄着,他望着丙夏,
等待着回答。

  丙夏眼望爱妻,看着她那插着敌人手指,不停蠕动着的神圣殿堂,终于,他
低下了头,摇晃了几下。

  斋滕骂道:「操你妈的,真不知道你们新四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眼睁睁看
着自己老婆被人玩,却仍然这么顽固,女的当着丈夫面被羞辱,也不肯屈服。好
吧,看起来你们喜欢这样,现在,我要给这个臭婊子来点好玩的了。」他从办公
桌上拿起钢笔,正是方才礼红用来向他行刺的那支笔。斋滕掰开礼红的阴阜,按
住了礼红的阴蒂。礼红那里极其敏感,她的屁股立刻哆嗦起来,口中也抑制不住
「喔」了一声。

  斋滕对礼红的反应无动于衷,他将笔管对准了礼红的尿道,「噗」用力插了
进去。细小的尿道口,突然顶进了这么粗硬的东西,礼红连眼珠都突出来了,她
「啊呀」惨叫一声,身体痉挛起来,一股热烘烘的尿液,从尿道口和笔管的缝隙
间流淌出来,浑身也在刹那间布满汗珠。

  丙夏的心立刻揪起,难过地闭上眼睛,他能想象到礼红现在会疼成什么样。
斋滕嘲笑道:「杨先生怎么不敢看了?我猜你从来没玩过她撒尿的地方,要不,
她也不会痛苦成这样。」毫无人性的斋滕几乎将整根笔管全都插了进去,并且还
在礼红尿道中抽插,礼红身体就不停地抽动,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脸都扭曲变形了。然而,她并没有喊叫,她以坚强的意志,抵抗着非人的折磨。

  斋滕就把笔杆放在了礼红尿道中,他又从桌上拿起方才一直把玩的玻璃管,
那是一根足有一尺五六长的东西。斋滕用手指蘸了些吐沫,涂抹到礼红屁眼上,
又从她阴道里抠出些滑溜的精液和骚水,同样涂在肛门口。礼红脸已变得紫红,
她猜到斋滕要干什么了,这可是在她丈夫面前啊!礼红拼命晃动着脑袋,菊花蕾
般的屁眼紧张地缩紧蠕动起来。

  斋滕将玻璃管插入了礼红的菊门里。

  「啊……不……痛啊……」屁眼受到突然的冲击,礼红发出了悲恸的嘶叫,
身体又一次晃动起来。她的屁眼已被玻璃管撑得又圆又大。斋滕笑着问:「汤队
长,舒服吗?杨大夫从来没操过你这里吧?」

  「你不是人,是野兽吧?」礼红哭叫着。斋滕还真说对了,丙夏确实没碰过
礼红的肛门,那里毕竟是排泄的地方,他是那么疼礼红,怎么可以碰她那里呢?
他一向认为,动礼红的屁眼,就是在玷污她,就是对堂客的不尊重。尽管礼红在
腰山上被日本鬼子干过屁眼,可丙夏不是鬼子,而是礼红的丈夫,是最疼爱她的
人。

  斋滕晃动着玻璃棒,搅动得礼红的肚肠都痛了起来。斋滕取笑道「汤队长,
请不要激动,你丈夫正在看你的表演呢。」长长的玻璃管,几乎全都消失在了礼
红的肉体里,只有三四公分露在外面。斋滕无情地摇晃着玻璃管礼红张开大嘴,
急促地喘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淌下来。

  可能在斋滕摇晃玻璃管时,将空气带入了礼红的直肠中,她「噗」地放了个
响屁,惹得鬼子们哈哈大笑起来。丙夏难过地低下头去,他几乎都要窒息了。

  礼红尿道口仍插着笔管,屁眼里塞着玻璃棒,又当众放了响屁,一个女人家,
在丈夫面前,被人以这种方式凌辱,任何人都难以忍受,任何人都可能屈服。可
礼红不会屈服,尽管耻辱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礼红却咬紧了嘴唇。她是坚强的女
军人,她已将嘴唇咬破,仍在怒骂着斋滕「畜生!中国人民迟早要跟你算帐的」
  听到礼红不屈的呐喊,丙夏胸中然起了愤怒的火焰,面对惨遭折磨的堂客,
他的下身竟失控膨胀了。

  礼红的骂声激怒了斋滕,他更用力地摇动着玻璃管。礼红终于控制不住,撕
心裂肺般地悲叫起来。斋滕看着丙夏叹道:「看到自己的美女妻子这么痛苦,你
还能无动于衷?即使她是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女人,你这么麻木也说不过去吧?
想清楚了吗?如果你不肯合作,我也不勉强,只要把你的所有秘方告诉我们就行
了。」丙夏鼻息浊重,他怎能忍心看到堂客遭受如此痛苦?这般被人凌辱?但是
他不能背叛自己的军队,他是一名战士,一个党员,革命事业高于一切。丙夏心
中痛楚着,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做的对……丙夏……」礼红用柔弱的声音鼓励着丈夫。「啪」,斋滕按动
了打火机,用火苗烧烤着露在礼红体外的那部分玻璃管。剧烈的痛苦,使礼红身
体晃悠得更厉害了,连木刑架都「吱吱」响了起来。玻璃管被加热,礼红肛门被
烤得「滋滋」作响,似乎油都被烤了出来。屁股上布满热汗,一丝白色的热气,
从她肠道中钻入玻璃管,又由玻璃管端口丝丝缕缕冒出来,玻璃管一时仿佛成了
烟筒,屋内散发着礼红肉体中的气味。

  「喔……啊……你杀死我吧……」礼红叫着。斋滕关上打火机,用手指探了
一下玻璃管,烫得他立刻缩回手去。

  他问礼红:「汤队长不太舒服吧?你愿意跟我们合作吗」礼红娇喘吁吁道:
「呜……哟……我啊……快把东西拔出去……拔出去我再……告诉你……噢…」
斋腾又摸了一下玻璃管,已经冷却了,他两手齐上,将插在尿道中的钢笔管和塞
在屁眼里的玻璃棒同时拔了出去。玻璃管上,沾满黄屎,散发着熏人的臭气,斋
滕竟变态地嗅着。礼红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大便了,腹中本来就憋了不少东西,
她的肛门括约肌早被插得松弛无力,一股粪便没能夹住,「噗」一声从屁眼里挤
了出来,冲天臭气弥散满屋。

  丙夏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受尽羞辱的礼红突然拼命高喊:「打倒日本帝国
主义——」斋滕拍了她大屁股一巴掌,嘲讽道:「我们尊敬的汤队长肚子里脏东
西真多,这可不行,美女的肚子应该是干净的,怎么可以装这么臭的东西?」

  在斋滕的安排下,鬼子们在木盆里倒满肥皂水,一根皮管一端放在泛满白色
泡沫的木盆里,另一端插进了礼红的屁眼中。他们又将一个胶皮囊与木盆中的皮
管端口连接起来,山下风雨不停地捏动着皮囊,木盆中的泡沫水就被抽进了皮管
中,并通过皮管灌进了礼红的屁眼里。

  这是日寇对付中国女犯人最常见的刑罚——浣肠,是使女人既痛苦又耻辱的
折磨人的方式。随着礼红肚子渐渐鼓胀,她感到腹中又辣又麻又痛又胀,肚肠像
被搅裂了一般。她粗喘着,口水竟像瀑布一样流下。身上汗珠也如雨点,噼里啪
啦落在地上……

  当斋腾拔出皮管时,一股稀粪水「噗哧」一声,从礼红屁眼里穿了出来,穿
到最后,粪水成了清水。

  待水淌净,斋腾用毛巾擦干净礼红的屁股。贴着她又圆又大屁眼往里窥探,
赞道:「杨先生,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你夫人的肠子,真美丽啊」说完,
他抬起身,放松吊在铁环上的绳索,将礼红的身体放低,恰好至他的阴部,才重
新系好绳结。他扳住礼红的大腿,掏出阴茎,「吭哧」一声,插进了礼红的屁眼
中,用力抽插起来。

  就这样,斋滕当着丙夏的面,鸡奸了礼红……

  丙夏的心脏像爆了一样,「扑通」一声,同时,他下身也似乎爆了,只觉一
热,精液喷了出来。斋滕之后,山下和其他鬼子也奸污了礼红。连千秋姐妹都用
手指抠了她的屁眼……

  最后,敌人将礼红放下,将玻璃管插进她屁眼里,押着她走了……

  随即,丙夏也被从椅子上解下,鬼子将他双手反绑到背后,押着他跟随在礼
红后面,一起走出刑讯室。斋滕对他小声说:「我要押着你们夫妻去游街,你老
婆将一丝不挂地示众,漂亮的屁眼里还插着那根东西。不过,哪怕你只要向我交
出一副秘方,我也会立即停止这次游街,并释放你们。否则,不仅游街,还要在
游街之后,让我的士兵们操你老婆!你应该有个明智的选择。」丙夏狠狠瞪了斋
滕一眼,他的嘴仍被塞着,无法说话,但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于是,斋滕快走几步,追到礼红身后,推了她一把。礼红踉跄着向前走去,
由于肛门里插着玻璃管,她的腿只能岔开,走起来肥大的屁股直扭动。因为强奸
和折磨,她的身体已非常虚弱,若不是千秋姐妹架着她,可能就会瘫倒了。

  丙夏望着走在前面的堂客,望着她扭动的大圆屁股,心在抽搐着。

  他们先是被押到了日军驻地,鬼子们惊讶于礼红的美艳,各个垂涎欲滴。他
们嘻笑着涌过来,有人揉她的乳房,有人摸她肚子上的刺字,有人拍打她屁股,
还有人抓住露在她体外的玻璃棒抽插几下,或者干脆把手伸进她阴道里抠一抠…
这种时候,礼红的身体就会颤抖起来。

  从日军兵营出来,千秋姐妹又架着礼红游走到了侦缉队。那些汉奸也大呼小
叫,比日本鬼子咋呼得还欢。无数大手在礼红洁白如玉的胴体上摸着有人叫道:
「太君,这么漂亮的女新四军,什么时候让我们也玩一玩吧!」斋滕笑道:「只
要你们忠心维持这里的治安,忠于皇军,就有机会玩她。」丙夏注意到,王宝金
并没在这里,如果这个畜生在此,礼红将可能会受到更多的让人无法忍受羞辱。

  接着,他们夫妻又被押着去了皇协军、保安队、警察局……最后,来到了警
备团。

  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的伪军们没像其它地方的汉奸那样,大肆侮辱礼红,他
们分列两排,站得笔直,一声不吭,默默注视着这对被俘夫妻。一个警备团军官
走到斋滕面前,敬了个军礼:「斋滕太君,欢迎您来警备团巡视!」斋滕对警备
团的如此反应有些不满,问道:「何团副,我不是来巡视的,我是让你们官兵参
观漂亮的新四军女神医。看样子,你们好像不太感兴趣?」

  未待何团副开口,又一个警备团军官手持马鞭,大步走来:「欢迎斋滕太君
来我警备团,马某有失远迎,望太君恕罪!」斋滕点点头道:「马团长,你们警
备团军纪很好,可你的士兵好像对新四军女俘没兴趣,多漂亮的女俘啊,叫个男
人都会对她动心的。」

  马团长「哈哈」大笑起来,他用马鞭的鞭杆轻轻拨弄一下礼红的乳头说道:
「报告太君,请您理解,我们警备团有不少兄弟是被俘的新四军,您这样对待女
俘,他们于心不忍。」何团副也说道:「太君,我们需要的是他们的医术,而不
是一个什么美女。」斋滕笑道:「高论,这个我知道。」

  这趟游街,礼红有如在地狱走了一遭,后来,她又被送进日军驻地,遭受了
二十多个鬼子军官的轮奸,直到下半夜,敌人才将她扔进牢房。那时,她已瘫软
成一团,连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牢房中虽有床铺,可她根本爬不到床上去,浑身筋骨都散了。她就蜷缩
在地上昏沉着,仿佛丙夏和云轩全在她身边,他们二人身上都鲜血淋淋,她一忽
儿叫着:「丙夏……」一忽儿又叫着:「云轩……」她甚至弄不清楚,他们中谁
才是自己的丈夫,可她要告诉二人,自己没有叛变……

  天亮时,她被一阵动静惊醒了。睁眼看时,一个伪军打开牢门,给她送饭来
了。礼红紧张地护住自己一对赤裸的大乳房。那个伪军年岁已经不小了,他的目
光居然回避着礼红一丝不挂的玉体,指着一个饭团说:「汤队长,趁热吃吧,一
定要吃下这个饭团。」说到「这个饭团」时,老伪军还加重了语气。

  他放下饭菜后,就拎着空竹篮走了,牢门又被锁上。礼红扒着铁栏,见门外
无人,耳旁依旧回荡着老伪军方才的话语,聪明的礼红猜到他话中有话。尽管她
心中一团虚火,堵得难受,没有一点胃口,但她还是掰开了饭团。

  果然,饭团里有一张纸条,礼红展开纸条,霎时,泪如雨下……

  一缕阳光透过牢狱窄小的窗洞射了进来,阳光洒在礼红白如凝脂的娇躯上,
她的身子融在了金色阳光中。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10-24 11:58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2:00     标题: 漫漫长夜侬伴君

                  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


作者:dybjs
2009/5/29/全文首发sexinsex

             第八章 天翻地覆

                 一

  同样的阳光,也射进了丙夏的牢房里。和妻子一样,他也是从一只掰开的饭
团里发现了纸条,纸条上只一行字:你们很坚强,不要低头,组织上在设法营救
你们!

  丙夏的泪虽未流出来,但双眼已经模糊。他将纸条嚼碎咽下,心中感受了温
暖。同志们并没忘记他和礼红!同志们就在身边,正在注视着他们。无论经受何
种磨难,也决不可在敌人面前低头!这就是丙夏的心声。

  丙夏自己虽未遭受敌人的酷刑,但鬼子对礼红的折磨,却更令他难受。他宁
愿自己在敌人的酷刑下煎熬,也不想看到礼红受到这样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鬼
子偏偏变着花样折磨他的礼红,这就等于在用刀切割他的心肝啊!无数次,他都
要崩溃了,可是一当看到礼红的目光,他便又坚强起来。他知道,是爱妻的目光
给了他勇气。他想,倘若真能活着走出魔窟,今生一定要好好疼礼红,莫让她再
流一滴泪,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多日来,斋滕的刑讯未能奏效,他有点束手无策了,暗骂:「他妈的,怎么
就不可以在男神医身上动刑?怎么就不行在那个女神医身上留下创伤?」偏偏这
时,森村再次来电,他已率军启程南下,赶赴战场。他要求当战事结束,回到望
江时,神医夫妻已经归顺。并且他再三强调:绝不许对男神医动刑,也不许在女
神医身体内外留下创伤。

  一筹莫展的斋滕,索性将神医夫妇交给两个妹妹和山下,命令他们:「尽快
让那对又臭又硬的夫妻屈服!」

  于是,对丙夏夫妇的新一轮刑讯开始了。这次刑讯的地点是在第二刑讯室。
当丙夏被带进来时,他看到,礼红已经赤身裸体被仰面绑固在了一张刑床上。礼
红身体两侧床板上,各有一个洞口,她的双臂被插进了洞口中,并在下边被固定
住,这就使床板上的礼红看上去好像没有了臂膀。她的肚子上也勒着一道绳子,
使她的腰不能抬起,绳子深深陷进肥软的肚皮里,看上去极其肉感。她的双腿也
被紧紧绑在床板上,这样,她的下身也无法动弹了。礼红的阴道还在流淌着白色
的精液,丙夏的心一抖,便晓得了,堂客在此前肯定被鬼子们奸污了。

  礼红侧过脸来,看到了丙夏,她激动地叫了声:「丙夏!」丙夏仿佛隔了已
有千百年没见到礼红,他的声音也颤抖起来:「礼红……」千秋显得不屑道:
「少粘乎乎的!汤队长,杨大夫,我们并没有拆散你们两口子,不要弄得悲啼啼
的。只要答应跟皇军合作,你们现在就可团聚了。」

  丙夏骂道:「滚你个瘟屄,让老子伺候日本人,想也莫要想!」千鹤在一旁
笑起来:「好啊老实巴交的杨大夫,怎么也学会骂人了?你看汤队长多有教养,
从不说脏话,你应该跟汤队长多学着点。」说罢,便在礼红肥白的肚子上肆无忌
惮地拍打起来,打得肚子上的皮肉乱颤,尿水也窜了出来。

  丙夏怒骂道「窑婆,瘟灾,不许你碰她,我操你家里八代的!」「窑婆」,
用北方话解释,便是妓女、婊子。

  千秋对山下嘀咕了几句日语,山下立刻兴奋起来,他率几个鬼子上来,将丙
夏也剥了个精光,把他反绑在一根木柱子上,还在其口中塞进了布团。这是丙夏
被俘之后,第一次被敌人扒光,他的脸因耻辱而涨红,头不由自主就低了下去。

  突然,礼红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上去是那么亲切温暖却又坚定:「丙夏,不
要在敌人面前低头,我们是新四军!

  别怕,有我呢!」丙夏胸中顿时漾起一股暖流,他的鼻子酸了。他多么熟悉
这句话啊,礼红的话使他忆起了武穴城中

  那些难眠的温馨之夜;想起了他背着孕妇礼红走过积水小街的感人往事;眼
前也再度闪现出满山开遍映山红的情景……对丙夏来说,那已是久远而美好的往
事了。

  他猛地抬起头来,目光正与礼红相遇,浑身立刻增添了无穷的力量。礼红说
得对,新四军战士决不能在敌人面前低头!

  千秋望着赤身裸体的丙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她用手轻轻搓弄着丙夏的阴
囊,嘲讽道:「杨大夫鸡鸡太小巧啦,显得不是那么粗野,但我很喜欢。可是,
你这东西怎么能喂饱我们汤队长那么肥的骚屄呢?」礼红以往与丙夏做爱时,也
喜欢用手轻抚他的莫罗。相比之下,礼红的手就十分软和,柔若无骨,摸到丙夏
阴部时,痒酥酥的令人受用。而千秋的手则比礼红的粗硬,将丙夏的卵子都弄疼
了。礼红吼叫道:「住手,不许侮辱我丈夫!」

  千秋转脸向礼红冷笑道:「对了,我们冷落汤队长了。」她对山下做了一个
手势,山下的手便按在了礼红隆起的肥阴上,他拂动着黑亮柔软滑顺的阴毛,将
卷曲的阴毛捋直,然后低下头去嗅那馥郁的香气。礼红的阴毛生长区域不大,主
要在阴阜三角地带,但茂密,卷曲,黑亮。古代相书上有《下阴相诗》云:「僻
处毛多性最淫,无毛却也没胸襟。不多不少称奇物,一片玲珑锦绣心。」

  山下被礼红的气息所陶醉,他用手指揪住礼红的几根阴毛,用力一拔,礼红
不由得痛叫了一声,身体弹了一下,那几根阴毛已被山下连根薅掉。因为礼红身
体已被固定在刑床上了,所以,无论敌人怎么折磨她,她也动弹不得,只能咬牙
忍受着。

  千鹤也揉了揉礼红的阴部,啧啧连声:「这么漂亮的毛就要被拔光了,真可
惜。而且一定很痛苦吧?现在就看杨大夫的态度了,只要他点头表示愿意和我们
合作,汤队长美丽的屄毛就能保住,而且也不必遭受痛苦了。否则,这些臭毛将
被拔光,让汤队长这里变成难看的骚秃壳子!」

  丙夏根本没有犹豫,就摇了头。虽然他的眼睛已经发红,而且眼前的一切也
都笼着一层淡淡的血色。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屈服,便会就此成为汉奸,并将永
远失去礼红了。果然,礼红娇喘道:「丙夏……做得对……不要管我……和他们
斗争到底……啊……哟……」

  山下继续拔着礼红的阴毛,一揪便是一撮,连毛根都揪掉了。千秋姐妹也没
闲着,她们轮流将手指探进礼红的阴道中挖着抠着……

  礼红浓密黑亮的阴毛渐渐变的稀少起来,那片芳草丛生的丘陵,越来越像寸
草不生的小荒山了。她浑身绷紧,不停地颤抖着,被拔光的地方,毛孔似鸡皮疙
瘩一般,那是因紧张和痛苦造成的。一些毛孔还渗出了血丝。

  当礼红下身的毛一根不剩时,她那两片肉丘竟更加迷人了,的确如同成熟的
水蜜桃。那里已经红肿,闪着淡淡的自然光泽,显得十分丰润。丙夏的阴茎都不
由自主硬了起来,而千秋姐妹也惊奇地争先在礼红阴部摩娑着。

  山下点燃一根蜡烛,将蜡油滴落在礼红无毛的三角区,滚烫的蜡油落在娇嫩
的肌肤上,礼红疼得钻心,抑制不住,悲叫起来。直到她的阴部糊满红红厚厚的
蜡油,山下才停下来。待蜡油凝固并糊死了礼红阴部后,他又一点点将蜡油揭起
礼红痛苦地痉挛起来,脚腕都扭曲翻卷过来了。千秋又望着丙夏问:「继续顽固
下去吗?看看可爱的汤队长,这是人可以忍受的痛苦吗?赶紧点头,我们会立刻
停止的。」丙夏依然摇着头。

  蜡油被彻底清除后,礼红的阴阜竟又白又亮了,蜡油已将毛囊封死并破坏,
她那美丽的神秘的殿堂,今后将永远寸草不生了。

  千鹤的手在礼红光滑的阴阜上游走,将一片嫩肉揪起。然后,手逐渐向上,
滑到了礼红雪白的肚皮上,千鹤摸索着那两个刺字,逗弄着礼红:「汤队长,请
教你,这两个字念什么?可以念给我们听听吗?」礼红喘息着说:「卑鄙下流…
你们决不会活着离开中国的!」

  礼红话音刚落,千秋就在她光秃秃的红肿耻骨上狠拍了一巴掌。礼红「哎哟」
痛叫一声。千秋也摸到了礼红肚子上的字,说道:「这两个字已经说明了你是一
个什么货色,我们的汤队长就是一个地道的大淫妇!千鹤,我们姐妹不如各自再
送她一个字吧。」

  礼红叫道:「你们该死啊——」两姐妹哪管礼红的嘶喊,开始动手了,她们
先将礼红双腿上的绳索解开,在每条腿上都各勒上一道绳子,并将绳子向两旁抻
拉开,使礼红的两腿大大地劈分开来。千秋姐妹将两条绳子分别绑在了两边的木
柱上,这样,礼红就叉开着大腿,动弹不得了。而且,屁股也抬了起来,阴部暴
露无遗。

  千秋拿起一根早已削了皮的又粗又长的山药,向礼红的阴道捅去。削皮后的
山药滑溜溜水灵灵的,上面还挂着粘丝,加之礼红肉洞中残留着鬼子的精液,山
药便无声无息,几乎整根没入了礼红娇穴中。又粗又圆的山药塞满玉穴后,把她
外阴的皮肉都顶了进去。

  千秋令一个鬼子取来一只布包,她将布包打开,拿出一根小小的钢针,俯下
身来,揉了揉礼红肿胀柔软光秃的大阴唇,针尖无声地划进了礼红左侧外阴的肌
肤里。疼痛和耻辱交织在一起,礼红又哭叫起来。

  阴道中山药的汁液刺激着里面的嫩肉,使她体内奇痒无比,双手被束缚着,
她又不能抠挠,折磨得她身体不停地蠕动,呻吟不断。钢针刺在敏感的皮肉上,
钻心疼痛,她开始抽搐起来。

  看样子,千秋刺的字笔划不少,她用了很长时间才搞定。然后,又将染料渗
透到字中。这才起身,一边喘着,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

  千鹤也早已跃跃欲试了,她接过姐姐递来的针,急忙蹲下来,在礼红右侧大
阴唇上忙碌起来。一边刺着,一边说:「汤队长的屄真肥大,应该是为纹字而生
的。」千秋讥笑道:「还可以在上面练习书道呢。」

  千鹤刺的字笔划很少,她很快就搞完了,放下针后,她还在礼红的大阴唇上
吻了一口。

  千秋走到丙夏跟前,手指轻轻摸着他那坚硬的阳物,问道:「看到自己老婆
成了那个样子,你这里竟会这么硬,难怪你说什么也不肯跟我们合作呢。杨大夫
认识你妻子臭屄上那两个字吗?读出来让我们听听。」礼红绝望地哭叫起来:
「丙夏,千万不要看……啊!」然而,丙夏还是看到了!

  从对面看那两个字,是由右往左读的,那是按旧式读法刺上去的。两个字分
别是「婊」、「子」!

  那一刻,丙夏只觉得连眼珠都跳了几下,接着双眼便是火烧火燎般地发热,
湿润的眼中流下了两行热泪。丙夏以为那是泪,两行液体流经面颊,顺着下颏滴
落下来,有几滴恰好落在了他勃起的阴茎上,竟然是红色的!

  他眼中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是混着血的泪,是掺着泪的血。滴滴血泪流
淌下来,莫罗却越发坚硬起来……

  人的眼中会流血吗?答案是肯定的。眼睛流血是因为眼角血管破裂,其原因
很多,壓力大,感冒刺激都有可能。

  而丙夏眼中流血,却是因为气血填胸,刺激了眼角膜。

  说来奇怪,不仅人的眼睛会流血,甚至还有雕像眼睛流血的记载。2003
年3月25日,委内瑞拉的CARACAS,一个圣母玛利亚的雕像眼睛流血,
数百人挤进小教堂朝拜。另据《自由时报》报导,从2004年5月中旬,澳洲
一座天主教堂里的圣母玛利亚像及多个钉着耶稣圣像的十字架,开始溢出玫瑰芬
芳的香油及血水,这种异象持续了长达两周之久。

  此刻,礼红望着丈夫的一双血色眼睛,哭了一声:「丙夏……不要难过……
你一定要坚强……」她的阴部抽动了几下,夹得那根大山药也动弹起来,大阴唇
上两个耻辱的刺字,也随之颤动了几下。

  这一夜礼红又是在下半夜才被押回牢房的。她依旧瘫软如泥,无力上床,蜷
缩在地上。饱受蹂躏阴户肿胀发光,有如发面馒头。近二十个鬼子轮奸她之后,
又将那根削了皮的山药插回到她的水帘洞里。山药的汁液浸透了柔软鲜嫩肉体,
刺痒钻心。她难忍瘙痒,不得不时常扭动身体,却是越扭动,越奇痒难耐。外阴
也由于拔毛滴蜡刺字,而火烧火燎地疼痛。礼红几乎一夜未眠,被痛痒折腾得几
近崩溃。阴道内壁已被山药蜇肿,她不得不依赖缩动阴道来止痒,结果,竟将又
嫩又脆的山药棍夹折在了阴道中……

  又是一夜煎熬,直到天明,礼红才昏昏沉沉睡去。然而,刚睡不久,便被开
牢门的声音闹醒了。她的头晕沉着,睡眼惺松,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屁股上便挨
了一脚,只听那人不客气地叫道:「滚起来,臭窑婆,今日老子来伺候你!」

  这么熟悉的声音,礼红听到这声音就恨得咬牙切齿,抬眼看时,果然是那个
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大汉奸王宝金!

  丙夏夫妇又在第二刑讯室相见。丙夏看到,礼红身上被蚊虫叮咬出许多红包
来,心中怎能不痛苦?他晓得礼红皮肉娇嫩,最易招蚊虫叮咬。过去他为防礼
红被蚊叮虫咬,便在她洗澡水中泡上八角、茴香、茶叶、野菊花……洗过澡后,
还在她身上涂抹他用夜来香、七里香、薰衣草、驱蚊草等草药配置的香汁,蚊虫
便躲得她远远的,且她身上还异香扑鼻。可这是在大牢中礼红又是被独自关押,
他无法为礼红驱蚊,心中便痛楚起来。

  斋滕、山下以及千秋姐妹等鬼子,用尽了各种令人发指的下流残酷手段,也
未能令丙夏两口子屈服,斋滕真的无计可施了。他还责怪过千秋姐妹:「怎么在
女神医屄上刺了字?森村大佐不是说了吗,不许在女神医身上留下创伤!」

  千秋辩解道:「那是刺字,不是创伤,森村大佐不会为此生气的。」

  就在斋滕无奈之际,王宝金却从湖北回来了,并声称他有妙计制伏这对顽固
夫妻,因为他有杀手锏。于是,斋滕便将神医夫妇交给了王宝金,命令他尽快搞
定。

  王宝金信心十足走进刑讯室时,他的喽罗们已经依他吩咐,将丙夏赤身绑在
了刑柱上。礼红也被一丝不挂,绑在了一把椅子上。王宝金进来后,先是看了礼
红一眼,他满眼都闪烁着淫光,礼红不屑地扭过了头去。王宝金又走到丙夏跟前
油腔滑调道:「丙夏兄弟,几多时日冒见面了,你都不晓得哥有几想你沙!你猜
我这些天做么事去了?我是去办一件大事,是让你夫妇快活的事。丙夏兄弟,看
在我们乡里乡亲的份上,我劝你不要让礼红再吃苦头了,赶快投顺皇军沙,我把
侦缉队副队长让给你来做,够意思吧?」说着,还用手掂了掂丙夏的阳物。

  丙夏怒视着他,眼角都要瞪裂了。无奈手脚被捆绑,嘴被塞着,他无法回击
这个无耻的汉奸。礼红叫起来:「王宝金,你这个罪该万死的狗汉奸,中国的败
类,不许你碰丙夏!」

  王宝金嘻皮笑脸凑到礼红身边,移过一把椅子,就坐在了礼红对面,他拧了
一把礼红娇嫩的脸蛋,笑道:「想我没,宝贝?汤队长,你越来越迷死人了。你
晓得不,其实我这几日出门在外,最舍不得的就是你沙。那次在湖边,老子搞你
搞得几舒服,我还巴不得丙夏不跟皇军合作哩,这样老子就好天天干你了。」他
回头对丙夏叫道,丙,有种你就硬到底,老子就有得机会天天操你堂客了!」

  说着,王宝金将手伸到礼红下身,往肉缝里探。礼红扭动着身子抗拒。王宝
金讥讽道:「哟,汤队长到底是文化人沙,肚子上有字,肥屄上也有字哩!」他
的手指捏住了礼红的两片外阴。礼红脸涨得通红,正色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王宝金还真缩回了手,他扭头问丙夏:「兄弟,你真的不听劝,打算死硬到
底?你现在对我点头表示归顺还来得及,要不,莫怪老子不客气沙,到时候,你
堂客成了老子的破鞋,你可莫要恨老子!」丙夏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脸已
气得发白,但却坚定不移地摇了头。

  王宝金不再理会丙夏,他脱下鞋袜,抬起腿来,竟将臭脚丫子抵在了礼红的
乳房上,还用脚趾夹着礼红的奶头,并用下流的话语侮辱着礼红:「臭女人,你
刚才让老子把手拿开,看样子你是喜欢脚丫子嘛,老子就用脚来伺候你!」

  他的脚趾十分灵活,夹住礼红勃起的乳头用力拧着,礼红「喔」了一声,皱
起眉头,疼得直抽冷气。王宝金说,「莫怕疼沙,你这奶子几好,都能焐好小叶
的臭脚,老子用脚碰你一下,你倒作鬼作怪的,老子偏用脚作弄你。」

  王宝金的脚狠狠挤压在礼红的大乳房上,将她的乳房都踹扁了。那只肮脏的
臭脚就在礼红雪白绵软的乳房上揉着,挤着,压着,硕大的奶子在蹂躏下如面团
般变换着形状。礼红不由得呻吟起来。但她的头脑依旧清醒,对丈夫叫着:「丙
夏……千万不要看过来……」

  但丙夏能看不到吗?堂客被如此欺凌羞辱,他都要疯掉了,他认为此刻自己
比妻子更耻辱,他必须忍受的是心灵上的煎熬。有哪个丈夫可以眼见妻子遭受各
种淫刑而无动于衷呢?

  礼红则要忍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煎熬,她必须克制下身渐渐膨胀起的快感,
不能在汉奸面前表露出来。她的肉体是脆弱的,是禁受不起揉搓的,很容易喷发
泄身。但她却顽强地忍受着,这需要何等的毅力啊!

  王宝金用脚把玩了礼红的乳房后,便又将脚移到她肚子上,在她肚子上蹬着
踹着,口中说:「汤队长的肚子几美妙,又嫩又软又滑,丙夏你好福气沙,老子
玩过的女人也无数了,把她们的骚屄割下来足可以装满一箩筐,可是哪个也赶不
上你堂客好沙。你伢儿夜夜压在这肚子上困觉,几舒服几快活沙!兄弟,你可千
万莫归顺皇军,好让老子也每夜头枕着汤队长的软和肚子困觉。」

  丙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拼命摇晃着头,发出粗重的鼻息声,好似一头发怒
的牤牛。礼红叫道:「丙夏……不要听他的鬼话……决不能上当……这只疯狗在
激你呢!」

  「贱货,你给我老实点!」王宝金骂着礼红,「都是你这个臭婊子教坏了我
丙夏老弟。」王宝金的脚又滑到了礼红下身的隐秘部位,他那灵活的脚趾夹住了
礼红无毛的阴唇,嘻笑起来:「汤队长屄好,屄上的字更好。丙夏,你要是听你
堂客的,就死硬到底,汤队长就要被送进窑子了,不晓得会有几多人上她哩。这
样的里临(女人),给你自家做堂客几可惜,应该让大家伙操才对沙共产婆嘛」

  礼红的大阴唇都被王宝金的脚趾拧得红肿起来,王宝金又把趾尖探到了礼红
阴部下边,然后夸张地叫道:「操,骚货,莫要再假装正经了,你的底下都精湿
了沙,是不是想让老子操你了?」

  礼红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胡说什么,现在,她的全部精力和体力都用在抵御袭
向自己的潮流上了。她不仅脸已涨红,就连前胸后背大腿也都红扑扑一片了。乳
晕的颜色变深,乳头坚挺地勃起。她拼命咬紧下唇,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垮掉。

  王宝金逗弄着她:「你越是这样,老子就越是喜欢。丙夏,哥现在要操你堂
客了,你睁大眼睛好生看明白,老子多教你几个招数。不过,你现在要是跟老子
告饶,给老子点个头,表示投降皇军,老子就会放过她,就算你我交了朋友。怎
么样,还不赶快点头?」

  丙夏的回答依旧是摇头,但他身体却在猛烈地颤抖。王宝金就叹了一口气:
「丙夏兄弟,你是喜欢看到自家堂客挨操哩,那就莫怪老子了。」说罢,他将礼
红从椅子上解下来,一把扛到肩上。礼红坐过的椅子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王宝金把礼红扛到丙夏面前,一只手揉动着礼红浑圆肥白的屁股,故意刺激
着丙夏:「丙夏,你希望老子操她哪个地方?是骚屄还是臭屁眼?」边说,边扒
开了礼红柔软的壕沟。礼红那诱人的屁股就近在眼前,丙夏被俘之后,还是第一
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爱妻的屁股。他嗅到了礼红沟缝里袭来的醉人气息,看到了
她那湿润的两片无毛蜜桃,还有不停抽动着的菊花门。丙夏的阴茎失控了,一下
子就坚挺起来,体内似有千军万马全都集中在了下腹部。

  王宝金的手指一忽儿抠进礼红的阴道里,一忽儿又捅进她肛门中。礼红扭动
着大屁股,丙夏身体也在竭力晃动,试图挣开捆绑他的绳索,可那么粗的绳索,
又如何挣得开?王宝金说「你莫急沙,莫发那么大的火,马上还有好看的呢。」

  他将礼红扛到刑床旁,把她抛到床上,反绑起她的双臂,然后对喽罗们说:
「是时候了,把我家乡的客人都请进来沙!」又对丙夏说,「我说过,这些时日
我回老家湖北那边办了一件大事,是你两口子惊喜事,你们看看都是谁来了?」

  话音落时,刑讯室的门开了,丙夏口中立刻发出了「唔唔」声,浑身抖动起
来,泪水早已夺眶而出。躺在刑床上的礼红更是「哇」地痛哭出声。

  进来的一群人有老有小。小的是一男一女两个细伢儿,老的脸上戴着口罩,
手被反绑在身后。礼红哭叫着:「啊,念云,念竹……喔……我的孩子呀……」

  这个天打雷劈的王宝金,竟将丙夏夫妻的家人全都掳了来。丙夏心中后悔不
迭,当初王宝金在卫生队时,就借闲聊之机,总向丙夏打听他家中的情况,丙夏
哪里晓得这家伙暗藏诡计,只当他是老乡,互相关心呢,便一五一十,十五二十
地将家中情况都告诉了他,谁料想……

  老辉身后,竟然还有人,是兰妈和小三,他们也被掳来了,双手同样被反绑
着。老辉直向儿子扑去,却被两个小汉奸死死按住。老辉哽咽道:「伢儿……」

  刑床上的礼红叫了一声:「爸爸!」老辉看了她一眼,惊讶于她无毛肥阴,
还有大阴唇上的刺字,他立刻扭过头去,没有应声。礼红抽泣道:「爸,你还不
肯原谅我……」

  兰妈和小三也向丙夏奔来,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两个细伢儿早已吓呆了,
紧紧抱住老辉的大腿,眼睛东张西望着。分别一年多了丙夏夫妻在孩子们眼中,
已成了生人。

  下流的王宝金竟将老辉和小三也剥光了,并绑在柱子上。念云兄妹吓得哭叫
起来,王宝金立刻塞给给孩子们一人一只芭蕉,哄劝他们说:「伢儿好乖,莫哭
沙!」他把孩子们拉到礼红跟前,那时,礼红的双腿已被蜷起并绑牢,雪白光滑
肥大的屁股朝上,阴部和屁眼全然暴露着。

  王宝金当着孩子们的面,拍打着礼红的屁股,笑道:「乖伢儿喜欢屁股吗,
这东西几好玩,你们摸摸,摸了给你们吃糖。」礼红哭叫着:「念云、念竹,不
能摸呀,不能摸妈妈那里。他是坏人,你们不要听他的!」兰妈和小三也焦急地
叫道:「摸不得沙,她是你们的亲嬑哩!」

  王宝金喝道:「莫让那两个人乱叫!」于是,几个小汉奸便用破布团塞住了
兰妈母子的嘴。

  念云兄妹吓得又哭起来,王宝金赶紧蹲下身,挤出一脸假笑:「莫哭莫哭,
爷抱抱伢儿。」说着先抱起念云,并让孩子去摸他母亲的屁股,念云摇着头,怯
声说:「我不嘛,大屁股很臭的。」

  王宝金说:「一点也不臭,好香的,你摸摸看沙。」他握住念云的小手,按
在了礼红的屁股上。礼红有如被什么狠狠蛰咬了一下,屁股猛地哆嗦起来。一滴
汁水从阴户流出,淌到了屁眼上。

  王宝金就攥着念云的手腕,控制着孩子的小手,在礼红肥臀上轻轻摩娑。礼
红娇喘吁吁,不停地骂着:「王宝金,你个丧尽天良的狗汉奸,你不是人!」王
宝金说:「老子本来就不是人沙!」他又回头望着老辉说:「辉爷,你活这么大
年岁了,也是头一遭看到这样的好戏吧?全怪你儿子太倔犟,眼看他堂客每天被
干挨操,就是不听我劝。他要是早早投降皇军,就没的这些事情了。」

  老辉瞪圆双眼问丙夏:「伢儿,他说的可都是实情?」见丙夏点了头,两行
浊泪从老辉眼中流出:「丙夏啊,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沙!你这一走,老子几
艰难,多亏了兰妈和小三,你莫要忘记他们恩情呢。这个姓王的把我们诳了来,
也冒告诉我们出了什么事,到这里才晓得,他是让老子劝你投降矮子,给矮子治
疗伤病。丙夏,你从小就不听老子的,老子的堂客你也敢抢。

  可是,你今天不听老子的就不行沙,老子要讲给你的是,就算我们全家都被
他们杀了,也不能投降矮子,不能像那个姓王的鳖蛋一样当汉奸。那是辱没祖宗
沙!」

  丙夏望着父亲,早已泪如泉涌,他对父亲点着头,那目光中充满骨肉深情。
王宝金气急败坏地骂道:「老瘟灾,有你这样教儿子的吗?好,我让你们死硬,
老子还有更好玩的把戏演给你们看!」

  他放下怀中的念云,问道:「乖伢儿,摸屁股好玩吗?」念云眨巴着眼睛没
吭声。王宝金便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果,「告诉爷,好玩吗?只要你说实话,这些
糖都把给你,几甜哟。」

  念云望着糖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毕竟是个年仅四岁的无知小儿,禁
不住糖果的诱惑,何况一年多未见母亲,对礼红早有了生疏感。于是,他点着头
说:「好玩……软和。」王宝金「扑哧」一声乐了,连鼻涕泡都窜了出来。

  他问道:「还想再摸吗?再摸,爷还给你好东西吃。」念云便又点了头,也
许小孩头大身小,也许苍天有眼,不愿看到孩子侮辱亲娘,念云点头时,竟立脚
不稳,扑通一声,跌跪在了礼红臀前,脑门也在地上磕碰了一下,好似在给他妈
妈磕头。礼红心疼地哭叫一声:「念云……」

  王宝金扶起念云,假惺惺道:「伢儿不痛,伢儿真乖,一会儿再摸大屁股好
吗?现在,先让细妹摸一下子沙。」

  于是,他又掏出几粒糖果逗弄念竹。只有三岁的念竹更不懂得什么是非,哪
里禁得住诱惑?小哥哥口中正含着糖块儿,念竹早已馋得流了口水。居然主动伸
出小手,在她妈妈洁白光滑的屁股上摸起来。老辉难受得闭上了眼睛,念竹可是
他和礼红的孩子啊!

  王宝金得意扬扬,望着丙夏说:「兄弟,好看吗?你赶紧点头表示归顺吧,
要不,你的儿女又要在你堂客身上搞别的了。」礼红叫道:「丙夏,别听他的呀!
王宝金,你这个该当千刀万剐的恶魔,欺骗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丙夏五脏六腑都已撕裂,他泪流满面,紧锁眉心,再次摇了摇头,然后便闭
上了眼睛。王宝金将手指捅进了礼红毫不设防阴道中,对两个孩子说「晓得吗,
这里几好玩。」接着,他把念云手中的芭蕉拿过来,剥皮后,插进了礼红的阴道
里。

  令人无法忍受,不堪入目的一幕出现了,王宝金双手将两个孩子同时抱起,
放到刑床上,教唆孩子们:「你们一人一口,轮流来,把那肉洞洞里的芭蕉咬下
来吃掉。」念云扭着身子说:「我不嘛,那里面臭臭的,不好吃沙。」念竹也学
着哥哥的话说:「臭臭,不好妻。」她年岁尚小,口齿含混,将「吃」说成了
「妻」。

  王宝金欺骗孩子倒是有一手:「莫瞎说,芭蕉插在肉洞里,不臭臭,还很香
香,很甜甜哩,爷先吃给你们看。」

  说着,俯身于礼红阴道前,叼住芭蕉,咬下一口,故作香甜状,夸张地吧哒
着嘴,边吃边说:「几好吃沙,你们再不吃,爷就全吃掉了,馋死你们。」

  礼红扭动着屁股哭叫道:「不能吃呀,我的孩子们……王宝金,你作死呀」
老辉也咆哮起来:「姓王的,你不是母亲生出来的么?教伢儿做这种伤天害理的
事,老子恨不得一刀劈死你!」

  王宝金依旧怂恿着孩子们:「莫听他们的,伢儿们快吃芭蕉吧,不然,一会
儿都被别个人抢去吃了沙。」

  可怜的孩子们,他们又懂得什么?他们的眼睛只顾盯着插在母亲阴道里的芭
蕉了。随着阴道的缩动,芭蕉也抽动起来,在孩子们眼中,真是又好玩,又诱人
念云再也经受不住诱惑了,俯头于母亲的阴部,小嘴将芭蕉叼出一截。

  母亲的阴部颤抖起来,母亲的悲啼也传了过来。念云以为自己吃独食大人不
快活了,便把芭蕉叼到礼红嘴前,用小手从嘴里掏出未吃尽的芭蕉说:「你饿了
吧,芭蕉给你吃沙,莫哭了。」说着,将芭蕉放进了母亲口中。

  念竹也馋了,那时候的小孩很少能吃到零食,顶多逢年过节时,吃几片麻糖
或一些米花、粘粑而已。嘴馋了的念竹也从母亲阴道里,将剩余的芭蕉叼了出来
豁牙烂齿的小嘴嚼动着沾满妈妈体液的芭蕉,脸上竟露出了无知却又天真的笑容
笑起来,一边腮上还有一个小酒窝。

  两个孩子哪里知道,他们的妈妈正在遭受奇耻大辱!这是对一个母亲最严重
的伤害了!丙夏眼中又流出了血色泪水,老辉也悲叫着:「没有天日啦,没有天
日啦!」礼红的哭叫声回荡在刑讯室中:「我的天啊……你们杀死我吧……我没
脸活下去了……喔……」

  便在布满愁云淫雾的刑讯室中,奇迹竟然发生在了老辉身上,他那多年不中
用的莫罗,竟在这一刻,「唰」一声挺了起来,紫色的龟头闪闪发光,目标正前
方,是礼红颤动不休的大屁股!

  自从那年他被鬼子抓进宪兵队,饱受毒刑和羞辱后,这物件就废了,且一废
至今。本以为会永远不中用呢,谁料却在今朝,目睹昔日堂客,今日儿媳遭受凌
辱,这东西竟然毫无来由就硬了起来,且硬而又挺,挺而又坚,坚而又久……

  王宝金听着礼红的悲哭声,双手一摊:「汤队长,你哭么事?这又怨不得我
谁让你们夫妻那么顽固沙?我讲给你们了,你们如果不投降就有你们好看的。」
礼红怒骂道:「你去死吧!休想让我们投降鬼子……」

  王宝金便继续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抓起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在孩子们
眼前逗弄着,直至彻底吸引住他们,然后,他又将糖纸剥掉,一粒粒塞进礼红柔
软湿润的蜜壶中……

  王宝金唆使着孩子们:「乖伢儿,你们看沙,糖块就在那个肉洞洞里,哪个
伢儿能把糖掏出来,就归哪个伢儿吃沙。」经他再三哄骗,念云兄妹果然先后将
小手伸进了妈妈的阴道中……

  他们哪里晓得,这柔软湿润的肉洞,是给了他们生命的神圣通道,他们就是
经过这个湿润的通道,来到了人世间!

  他们的小脑袋曾经将这里顶撞撕扯得痛苦不堪,可当他们冲出这里,迎接他
们的是温暖的阳光和母亲的笑脸,他们送给母亲的是哭啼,母亲送给他们的却是
甘甜的奶汁和神圣的母爱……

  此刻,孩子们的小手正在妈妈的神圣通道里寻寻觅觅,搜找糖块,小手感到
了那里的温暖与柔软,甚至感觉到了缩动,有时小手竟会被紧紧夹住。然而,他
们更在意的是里面的糖果,他们不知轻重地在里面抠弄着,弄痛了慈母的肉体,
礼红悲痛地哭着,竟有一股暖暖的潮流,「噗」一声,喷了出来,溅到了兄妹们
的小脸蛋上。慈祥的母亲抽动着身体昏迷过去,无知小儿有滋有味地吃着糖果,
吃着从他们生命通道里抠出的糖果!

  经过这一番对礼红的折磨,王宝金的鸡巴都要断了,他迫不及待解下裤子,
就要当着孩子们的面强奸礼红。便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了。

  王宝金吓得一哆嗦,坚挺的老二霎时便蔫软下来,像受到惊吓的乌龟缩回了
壳去。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军官,身后还跟随着三五个士兵。王宝金一边系着裤带,
一边气急败坏道:「你……何团副,你来做么事?骇死老子了」何团副嘲笑道:
「没想到王队副胆子这么小,幸亏进来的是我们,如果进来的是新四军,你还不
赶紧投降了?」

  王宝金没好气地说:「老子正在审讯新四军俘虏,你这是破坏公务!」何团
副厉声道:「少扯王八蛋,我看你这不像在审讯犯人,这两个小孩是什么人?犯
人吗,新四军吗?让你审讯神医夫妇,你把老人孩子弄来一大群干什么?」

  王宝金抻着脖子叫道:「何团副你少管老子!斋滕太君把他们交给老子审,
老子想么样搞就么样搞,你管得着这许多么」何团副冷笑道:「都审一整天了,
你搞出什么名堂了?我可告诉你,斋滕太君只给了你七十二小时,到时候还没有
结果,神医夫妇就归我们警备团处理了。」

  王宝金有些泄气了,但嘴依旧硬着「你操么事心?老子这不是才审一天吗,
还有两天时间呢。你莫催老子,我看你们警备团也没的机会审他们了,老子今天
晚上就能把他们治得老老实实,乖乖顺顺。」

  何团副哈哈大笑起来:「今天晚上怕是不行喽,我来这里就是向你传达警备
团马团长之命令,望岗全体军官,即刻去警备团出席紧急布防会议,请王队副跑
步前往警备团!」王宝金一撇嘴:「老子跑你个瘟屄步哩,你们警备团算老几?
我是侦缉队的,凭么事听你们马团长的?你叫老子跑步去开会老子就去呀。」

  何团副掏出盒子枪顶在了王宝金胸口上:「这是斋滕大队长吩咐的,谁敢不
从,我们就用枪押着他去警备团!」

  何团副身后的几个伪军也同时拔出了短枪。王宝金顿时软了:「不就是去开
会么,做么事动刀动枪的,都是自家人沙,用不着搞成这个样子嘛。」

  于是,王宝金不得不丢下丙夏全家,随何团副去开会了。

  在所谓布防会议上,斋滕愁容满面,他对望岗镇内各路伪军头目说,目前,
由于森村旅团长率主力南下常德,皖江地区兵力吃紧,新四军乘虚而入,已将农
村大片地区占领,现在县城和望岗被新四军切割包围了,电话线也遭到破坏,两
地日军失去了联系。因此,他命令镇内所有日伪军必须严加戒备,提防新四军和
其他抗日武装攻打望岗……

  布防会议即将结束时,何团副突然提出:鉴于神医夫妇审到目前依然毫无进
展,侦缉队审了一天,除了在女神医身上瞎祸害一气,并无其它办法,因此,他
要求明天将神医夫妇交给警备团,他有办法让那两口子归顺皇军。

  王宝金顿时急了:「做么事?太君说了,给我七十二小时,现在我不是还剩
两天时间嘛。」斋滕说道:「这事我也着急,神医夫妇被俘几个月了,如今已经
入秋,南边战事即将打响,估计很快就会结束,神医夫妇的事情不能再拖了。王
队副,我只给你明天一天时间,如果拿不下神医两口子,明日傍晚,就得将他们
移交给警备团。」

  王宝金虽心怀不满,却也不敢不从。斋滕看出他不高兴了,便说道:「王队
副,你必须理解我的难处。估计森村大佐很快就可返回,如果在此之前,神医夫
妇还是目前这样,我们的日子就都不好过了。」

  斋滕估计错了,他的森村大佐永远也回不来了。湖南常德,日军十万大军压
境,猛攻国军阵地,推进迅速,十余天内,就攻至常德外围。国军五十七师奉命
死守。

  一周后两军在常德郊外展开大战。日军十一军司令官横山勇亲临前线压阵。
此时,森村率援军刚刚赶到。当横山勇指挥的新一轮攻势开始时,一发炮弹就在
他不远处爆炸,随着爆炸声,一块头皮连带着鲜血和脑浆,正落在横山勇的衣袖
上。神情冷酷的横山连眉头也未皱一下,便端起望远镜,观望战事口中吩咐着:
「毒气,向支那军阵地放毒气弹!」说完后他才用手绢擦去粘在衣袖上的脑浆,
回头却不见了森村,低头看时,才发现森村已横卧在地,脑盖被弹片掀飞了。横
山冷冷地说:「又一个大和勇士为天皇陛下尽忠了。」

  经过十余日夜激战,日军攻陷常德,五十七师只有三百余人突围,其余全部
阵亡。

  当然,就在斋滕为伪军官们开布防会议之时,森村还未见阎王,因为那时常
德之战还没有打响。

  望岗敌人加紧布防之时,新四军沿江挺进团三营陈营长也接到望岗地下关系
送出的密报:「伪军大部分军官的争取工作已做通,除侦缉队铁杆汉奸外,大部
分伪军官决定弃暗投明,举行起义,希望得到新四军支援。以新四军俘虏身份渗
入警备团的我军成员,当为起义骨干。汤队长、杨大夫仍坚贞不屈,但处境越来
越危险……」

  陈营长得到密报后,不敢耽搁,即刻亲往团部,向林团长和樊政委汇报。

  陈营长是何人?正是昔日的陈连长,也就是小陈。而林团长也正是三营原林
营长,樊政委自然就是他在三营时的老搭档了……

                 二

  第二刑讯室里,礼红被团身绑在刑床上,这就意味着,对她的新一轮折磨和
凌辱即将开始。

  一切一如昨日,她的亲人们被赤身反绑在柱子上,丙夏口中塞进了布团。她
的孩子们就站在刑床前,而兰妈母子也同样被绑在刑柱上。

  无知的孩子们昨日在王宝金的蒙骗利诱下,亲手羞辱了自己的母亲,今天,
王宝金又要在他们身上打什么鬼主意呢?他望着礼红白如凝脂的玉体,下身物件
早已膨胀起来,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昨天何团副的突然闯入,搅了他的好事,
甚至将他吓得阳萎了。

幸好今日一见到礼红美妙的肉体,他那黑屌又硬了起来。
他不想再拖泥带水了,这样的美女,还是先操为快,然后再琢磨其它的。于是,
王宝金对丙夏说:「兄弟,对不起沙,老子想上你堂客哩。不过,你若是肯跟皇
军合作,我姓王的宁可憋住不干这一炮。你若是不肯合作,我这就当着许多人的
面操你家堂客了。」

  丙夏拼命挣着身上的绳索,口中「唔唔」着,昨日流过血的眼睛依旧通红。
礼红骂道:「王宝金,你这个臭流氓,畜生!你还是亲妈养的吗」王宝金叫道:
「少罗嗦莫要跟老子哇啦哇啦的,么人让你不肯投顺皇军了!老子操的就是你」

  王宝金一手扶住莫罗,一手掰开礼红无毛肥阴,「吭哧」一声,便将物件顶
入了礼红的阴道中。由于没有任何前奏,礼红的私处完全是干爽的,便被插得又
涩又痛,她「哎呀」叫了一声,急促地粗喘起来。王宝金哪管轻重,只顾抽插,
肚皮拍打在礼红屁股上,发出了「啪叽啪叽」的声响。

  礼红皱紧眉头,死死咬住下唇,忍受着被抽插的痛苦。她就这样,当着丈夫
和儿女的面,当着公公和兰妈母子的面,被王宝金奸污了。

  丙夏眼睁睁看着堂客被王宝金一下接一下地狠命抽插,礼红的眼泪都流了出
来,阴道中的嫩肉也被抽带出来,丙夏心窝便被一刀一刀地扎着,他的心很快就
被捅碎了。是啊,他自家还从来没有这般凶狠地抽插过礼红呢。可怕的是,他的
阴茎却挺了起来,且坚硬如钢,高高竖立起来都贴到了肚皮上。

  不仅仅是他,就连老辉和小山的莫罗也硬了起来。王宝金下身猛地一抖,接
着便死死压在礼红身上粗喘起来,礼红也悲伤地哭啼起来。显然,王宝金已将罪
恶的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念云兄妹呆愣着,不知是吓得失去了反应,还是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好奇,他
们睁大了纯洁的眼睛,望着被王宝金压在身下的母亲。

  老辉破声骂道「姓王的畜生你真不是人!天老子也不会放过你这个恶魔。」

  过足了瘾的王宝金站了起来,一边系着裤带,一边笑着:「老家伙,你做么
事直吼?你那莫罗也硬了沙,莫不是想操你儿媳妇?老子成全你。」说着,果然
端着礼红双腿,将她抱了起来,就像端着一只水盆。

  他先是将礼红端抱到丙夏面前,丙夏看到堂客肥胖无毛的大阴唇已经洞开,
往外溢着乳白色的精液,那精液真多,滴滴答答淌落到地上。外阴上两个刺字,
也格外刺眼。王宝金端着礼红的大腿,将她那湿淋淋的大屁股在丙夏的龟头上蹭
了一下。

  被俘以来,丙夏每日眼见妻子被别人肆无忌惮地揉弄,现在,他第一次碰到
了礼红饱受蹂躏弹性十足的肉体,他的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王宝金笑道:「你
莫急沙,想操你堂客了吧?她可真是上等货色沙,小屄几嫩。只要你点点头,表
示归顺皇军,我马上把汤队长还给你。」礼红含泪道:「丙夏……不能啊……不
能听他的鬼话……你就当我死了吧……」

  丙夏心中的血已流尽,魂已飞走,肉体沉沉地坠入了无底深渊。虽然他晓得
令人更加无法忍受的耻辱和折磨在等待着他心爱的礼红,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摇
了头。

  王宝金骂道:「这个该死的丙夏,老子就不信整治不了你这个细伢儿。」他
果真把礼红抱到了老辉前面。老辉莫罗自从昨日恢复正常后,就变得敏感起来,
现在正坚挺着。王宝金抱紧礼红,把她的穴口对准了老辉勃起的阳物,将她的屁
股往前一送,「哧溜」一声,老辉的阳具没入了儿媳的阴道中。

  老辉哭喊一声:「天啊,这是做么事沙!」然而,阴茎上那种被嫩肉包裹着
的美妙感觉却又回来了。那温暖紧缩的通道,令他回想起了与礼红在一起的每一
个良宵。

  他看见礼红的嘴唇在翕动着,但他耳中嗡嗡作响,根本未听清礼红在说么事
可老辉分明从她的嘴型中看出,礼红在呼唤着「爸爸」!老辉早已泣不成声:
「礼红……我……喔……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沙……你
一定要活下来……照顾好丙夏……照顾好念云和念竹……」

  混浊的泪水从老辉眼中流淌出来,洇湿了脸上的口罩,那还是当年礼红给他
缝做的呢。

  饱受蹂躏的礼红,眼含泪花,更添几分凄美,老辉的下身不由自主就拱动了
几下。没想到礼红柔嫩的玉穴竟也缩动起来。老辉只觉得从腹腔深处,汹涌起一
股激流,迅速汇集在了根部,憋足了劲头,蓄势待发。一晃数年,老辉竟有重温
当年那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刻,他再也无法抑制了,「啊」地大叫一声,阴茎猛
然一抖,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夺路而出,一股一股地奔腾着,冲入了儿媳那美妙的
肉体中。

  亢奋之后,老辉恢复了理智,他难过地闭上了眼睛,哭喊道:「老子还是人
么?礼红……我……对不起你呀!」

  王宝金骂道:「操,得了便宜还这般连哭带嚎,老子为你抱着她,都要累死
了。」他将礼红的身体拔离出老辉的肉棍,抱着礼红走到刑床边,将她丢弃在刑
床上。

  此时,念云将手指放在口中,呆呆地看着眼前那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怯怯地
问老辉:「爹,你为么事哭沙?」鄂东南方言中,「爹」就是爷爷的意思。

  王宝金将目光转向了念云,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
嗓子眼,老辉叫道:「姓王的,你不能再在伢儿身上动歪心了!」

  王宝金没理会老辉,他蹲到了念云跟前:「小乖乖你刚才都看到了么事?」
边说,边拨弄着念云的小莫罗。念云穿的是开裆裤,因此,无需脱下裤子,王宝
金便可随意摆弄孩子的小鸡鸡了。在他的鼓捣下,念云的小雀还真硬了起来,娇
小的尖头鸡鸡,好似一只朝天椒。他把孩子抱上刑床,指着礼红溢满精浆咧开的
阴道,捉弄着念云:「伢儿,还想吃好东西吗?把小雀儿插到那里面去,就能捅
出好东西来。」

  礼红激愤得脸色已变得紫红,高声骂道:「王宝金,你这个臭流氓,不许碰
我的儿子!」王宝金将礼红的大屁股拍得「啪啪」作响:「莫叫嚷!」他抱着念
云,便欲将孩子的小阴茎插入他妈妈的阴道里。丙夏急得直晃脑袋,礼红也绝望
地嘶叫起来。便在这时,有人吼了一声:「姓王的,你把我孙儿放下,老子有话
要说!」

  王宝金抱着孩子,盯着老辉道:「你嚷么事?有屁快放,莫耽误这伢儿办正
事!」老辉一反平时的倔犟,和言说道:「你搞这么多名堂,不就是想让我儿子
投日本人吗?你还没问他是不是肯投矮子,就想让我孙儿干缺德事,这不合规矩
沙。」

  王宝金放下念云,笑了起来:「说的也是,你倒提醒了老子,那好,老子就
问你儿子一句。」他转脸望着丙夏问,「丙夏,老子看在你堂客面子上,再问你
一句,你投不投皇军?你要是再不点头表示归顺,老子可真就让你儿子操你漂亮
的堂客了,你舍不舍得让堂客挨儿子操沙?」

  丙夏呼呼喘着,此时,他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他决不能点头,也决不能任由
王宝金如此凌辱礼红,他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了。突然,老辉说道「姓王的,
你莫逼我儿子沙!他是新四军,决不肯投降的,可老子投日本人难道不行吗?」

  王宝金顿时惊诧起来,眼珠都要瞪出眼眶了:「你?你投皇军……老家伙,
皇军要的是神医,不是要你这老怪物沙。」老辉骂道:「王八蛋,你看不起老子
沙?你问问丙夏和礼红,他们的本事是么人教的?他们是神医老子就是大神医!
你也冒在武穴城打听打听,我辉爷也算是家喻户晓沙!」

  王宝金猛一拍脑袋,恍然道:「操,说的是沙,老子还真把这事忘了,你是
神医的爷,你的本事一定强过他们嘛!」

  礼红焦急扭动着身子,急喘着喊:「爸爸,您不能……不能投鬼子呀……我
和丙夏忍受这般折磨……就是……就是为了……不向他们低头……」王宝金在礼
红的大乳房上粗暴地拧了一把,将她的奶子都拧得青紫起来:「臭贱窑婆,你快
给老子闭嘴!你只配让老子操你的小屄。」他又对老辉说道,「我这里有一份中
国人士与皇军合作协定,你签了名跟老子去见斋滕太君,你我可就都有赏了。」
说话时,还真走到桌旁,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份协定,递到老辉面前。

  「开么事玩笑?」老辉说道,「你把老子绑在这破柱子上,老子么样签名?
莫不是让老子用莫罗签名?」王宝金竟然被逗笑了:「操,老子高兴都糊涂了,
老子这就给你松绑,你可莫玩么事花招,你儿子和孙儿女可都在我手里呢。」

  老辉点头说:「老子就是为了他们才这么做的,哪里敢耍么事花招?」礼红
悲悲戚戚道:「爸爸呀……你……好糊涂……」老辉皱着眉头,一副动了气的模
样说:「怎么说话的?敢骂老子糊涂!目无尊长。」

  老辉的眼睛又盯在了丙夏身上:「伢儿,你果真把老子的本事都学去了?老
子问你,比如别人家的手臂脱臼了,你晓得么样复位吗?」丙夏不解父亲意思,
更不能容忍父亲投日,眼中充满埋怨。可是,当老辉这般问起他时,他还是眼含
血泪,点了点头。

  王宝金正在为老辉亲自解缚,老辉又问丙夏:「那老子再问你,假如别人家
手臂好好的,你晓得么样将它弄脱位吗?」丙夏对父亲的话万分不解,他摇了摇
头,确实,他没学过这一手,试想哪个郎中会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胳膊摘脱臼呢?
除非那郎中是个疯子。

  王宝金已将老辉解开,说道:「你父子莫像要久别似的,辉爷,只要你投皇
军了,你儿子也就没的事了。」老辉甩甩已经麻木的双臂,又揉动了一番手臂上
的肌肉,他的手臂上满是旧日的烙痕和新添的绳印。

  王宝金将纸和笔递向老辉:「拿着,签了名,我们就是一路人沙。」老辉又
看了丙夏一眼,丙夏正在拼命摇头阻止他。老辉长叹一声:「丙夏、礼红,你们
好自为之吧!」便在他从王宝金手中接过纸和笔的一瞬间,老辉猛地抓住了王宝
金的双腕,未及其他人作出反应,他已叫出了声:「丙夏,你给老子看仔细沙,
这是老子教你的最后一招!」

  话音落时,他用力将王宝金两臂向上一端,但听「咯噔」一声,王宝金杀猪
一般号叫起来,老辉抬起一脚,将王宝金踹出几步远,「扑通」一声,这家伙仰
面倒在地上。

  王宝金双臂已经脱臼,动弹不得,老辉猛扑到他身上,像一只发怒的猛虎,
双手狠狠卡住了王宝金的脖子:「龟孙子,我替天老爷取你狗命!」王宝金胳膊
无法动弹,只能胡乱踢蹬着两腿,鬼哭狼嚎着:「救命沙!快——杀死他——」

  几个汉奸急忙扑过来,几把匕首「扑哧扑哧」一通乱捅,老辉叫了一声:
「礼红……丙夏交给你了……」话音未落,他便猛地张大了嘴巴,似乎在拼尽全
力吸进最后一口气,然后,身子向前一倾,重重地压在王宝金身上。几个汉奸费
尽牛劲,才将他死死卡在王宝金脖颈上的手指掰开。

  时光仿佛已经停顿,刑讯室里,静得连喘息声都没有了。便在这时,礼红悲
恸的哭声震得屋瓦上尘土都飞落下来:「我的天啊!爸爸——爸爸呀——你不该
走绝路啊——」

  地上,一片鲜血流淌到了丙夏脚下,丙夏眼中又一次流出了泪血,滴落在地
上,与满地鲜血混在了一处,那鲜血还在蒸腾着滚滚热气。

  小三竟将木刑柱摇晃得「吱吱」作响,兰妈也泪如雨下。两个被吓傻了的细
伢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全都扑到老辉身上大哭起来:「爹,爹……」自从丙夏
夫妇离开武穴后,老辉便一手将两个孩子将养至今,尤其念竹,她是老辉的亲骨
肉,老辉平日几疼她。年幼的他们不相信老辉已去了另一个世界,拼命摇动着他
的尸体:「爹,你莫困觉沙……」老辉的脸色,很快由黑红变成了蜡黄,那是他
的魂魄已离开了肉体。

  王宝金被几个汉奸搀扶起来,他疼得呲牙咧嘴,恶狠狠地对丙夏说:「老子
胳膊被你丑八怪的爷给卸掉了,你快给老子端上去!」然而,他在丙夏眼中看到
的是两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吓得王宝金退出好几步,虚张声势道,「好,老子晓
得你恨我,老子不怕!你不将老子胳膊治好,老子就将这一双伢儿摔死!」

  王宝金命令那几个汉奸:「把两个小鬼统统摔死!」便有两个汉奸一手拎起
一个孩子。礼红的叫声在屋中回荡着:「狗畜生,不许碰我的孩子,有什么本事
冲我来吧!」王宝金道:「你把老子胳膊端回去,老子立刻放过你的儿女!」

  礼红怒骂道:「你休想!」

  王宝金冲那几个汉奸瞪起眼睛:「你们还等么事?摔死他们给老子解恨!」
孩子已被汉奸倒拎起来,他们踢蹬着小腿,突然喊出了:「妈妈,妈妈……」这
是礼红与孩子重逢之后,第一次听到孩子这般呼唤她,他们在绝望之时,终于喊
出了人类这一最动听的话语。礼红的热泪早已断了线,流了满脸。就在汉奸们欲
将孩子大头冲下,往地上掼去时,但听「咣当」一声,门被踢开,一彪人马闯了
进来,为首的一个大喝一声:「住手!」

  汉奸们吓得不敢再动了,定眼看时,进来的是警备团的何团副,还有他的一
群部下。那些人从侦缉队汉奸手中迅速夺下孩子们。何团副望着倒在血泊中的老
辉,不觉动容,他轻轻拭了一下眼角,声音低沉着说:「王队副你好大的胆子,
竟然搞出人命了!」

  王宝金辩解道:「这又怪不得老子沙,老怪物想杀死老子,他不死,老子就
没命了,你看,老子的胳膊都被他卸掉了。」

  何团副厉声道:「那你想杀孩子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小孩也想杀死你?你
要是真杀了孩子,神医夫妇必会将皇军当成死敌,他们还能归顺吗?」王宝金强
词夺理道:「姓何的,你莫跟老子直吼,老子的官不比你小,你管不到老子。现
在,还没到中午沙,你来做么事?要接替老子,你也应该等到明日吧?莫非你也
看好了这个女神医,想尽快操她小屄?」接着,他向手下命令道,「把那两个小
鬼夺回来,摔死他们!」

  何团副怒目圆睁,叫道:「谁敢乱动?」王宝金抻着脖子针锋相对:「他们
是新四军的伢儿,老子想杀便杀!」

  何团副冷笑道:「你杀不了,他们现在被我们警备团的人收养了!」王宝金
「嘿嘿」一笑:「何团副,我怕你是共产党,你们警备团凭么事收养新四军的伢
儿?谁这么大胆子?」

  门口有人进来,并把话接了过去:「是我要收养这两个孩子,王宝金,你说
我胆子大?」进来的是个军官,手持马鞭,足蹬锃亮的高腰皮靴,看上去威风凛
凛,气度不凡。王宝金立刻软了下来,点头哈腰道「马……马团长……您来了?
这……这两个小鬼……您……您不能收养…」「啪」一记皮鞭劈面抽来,顿时,
王宝金的左眼角流出了鲜血,他「啊啊」叫着,身子乱转,手臂却抬不起来,无
法捂住流血的眼角。

  马团长怒喝道:「混帐东西,你不知道老子无儿无女吗?连斋滕太君都同意
我收养他们了,你敢阻拦?」王宝金哭哭叽叽着「不是的……你听我说嘛……」
「啪」,马团长又劈头抽了他一鞭,王宝金右眼角也流出了血来。

  马团长骂道:「还敢多嘴?你他娘的把神医亲爹都杀死了,还怎么劝降神医
夫妇?你这条疯狗误了大事,知道吗?」

  王宝金「唉呀天啊」的一通惨叫,马团长也未理睬他,命令手下:「把神医
夫妇押回牢里,其他人送到警备团!找个好坟地,把老爷子葬掉。」

  王宝金有如一条癞皮狗哼唧着:「莫把神医夫妇带走沙……我的胳膊没人管
啦……」马团长双眼一瞪,又冲王宝金挥起了鞭子,吓得王宝金「哎哟」一声,
忙缩起脖子。马团长轻蔑地一笑,鞭子并未落下来。

  回到牢房后,丙夏便仰面躺在草铺上,睁大了眼睛,眼中却又空空荡荡,似
乎什么也没想,又似乎满脑子都是思绪。他无法接受父亲的死。他知道父亲是自
己选择去死的,为了念云,为了礼红,为了不使她们母子乱伦,父亲挺身而出,
慷慨赴死。于是,丙夏心中的父亲便高大起来,父亲的身影闪烁着光芒。就在父
亲死前,他的阴茎还在礼红阴道里抽插过并且射了精。但丙夏丝毫不怪罪父亲,
更不怪罪礼红。在敌人面前,无论父亲还是礼红,都是坚强不屈的英杰。

  父亲慷慨就义前说了什么?丙夏当然不能忘记,因为父亲的话依旧在耳边回
荡着:「……老子教你最后一招!」

  于是,丙夏原本空空荡荡的眼中便有了内容,无数次再现父亲端掉王宝金双
臂的情景。这一手丙夏还真没见识过,因为父亲一向只教他救人的本事,像这种
整人的手段,丙夏还是第一次见到。然而,见识到了,他也就晓得了要领。他既
然能将脱臼的关节复位,就能很快琢磨出如何让人关节脱臼的手法。

  父亲将一切都给了他之后便走了,丙夏一一细数父亲给他的一切,父亲治病
救人的医术和药理知识,原本属于父亲的堂客礼红,父亲的女儿念竹……还有父
亲今日又将最后一手教给了他。

  怀念着父亲,不知不觉便到了天明时分。丙夏刚吃完饭团,何团副就领着两
个警备团的伪军来提审丙夏。

  走出牢房时,天气很好,是初秋那种很蓝的天空,四处弥散花香丙夏知道,
秋天的花大多有毒,但却香气袭人。

  丙夏贪婪地嗅着花香,现在,他只有呼吸才是自由的。丙夏心想,今日警备
团又将对他们采取何种淫荡下流残忍的手段呢?他盯着走在前面的何团副,思忖
着:「我现在就可以端掉他的胳膊,然后去另一个世界寻找父亲。」但他不能那
么做,他并不怕死,而是放心不下礼红和孩子们,也不晓得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何团副看上去倒不像王宝金那么坏,昨日和前日也多亏了他,好像他是专门
来给丙夏一家解围的。但他也是汉奸啊,鬼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玩的是什么
诡计。

  丙夏仍被带到了第二刑讯室,礼红已经在那里了。今天的礼红,与往日大不
相同,她身上竟然穿着军衣,而不是像每日那样赤身裸体!而且,她居然没被捆
绑。此时,她坐在一张椅子上,马团长则坐在桌子后面。

  看见礼红,丙夏激动地叫了一声:「礼红……」便哽咽着说不出话了。礼红
也站起身来,不顾身旁有那么多伪军,直扑向丙夏。从被俘至今,历经数月地狱
折磨,夫妻终于相拥在了一起。丙夏又一次嗅到了爱妻身上的芳香,比外面的野
花香气更浓郁,更醉人。她那纤弱柔软的身体在战栗着,可想而知,她有多么激
动。多少日夜,她的肉体受到了怎样的摧残?数不清的大大小小鸡巴抽插在她身
上每一个娇小的洞眼里,各种物件在她柔弱的阴道和肛门中捅来捅去,甚至亲生
儿女和公公也曾蹂躏了她的娇穴……

  想到这些,丙夏胸口便堵得慌,可却更加心疼礼红了。他紧紧搂住宠妻,声
音颤抖着说:「礼红……你受苦了。」礼红的回答是一阵呻吟。

  奇怪的是,马团长也好,何团副也罢,竟没有一个伪军阻止他们。只是,何
团副轻轻咳了一声,似乎在提醒他们什么,然后说道:「注意,这里是刑讯室,
不是你们家床头,我们是在审讯你们!」

  丙夏和礼红这才意识到,他们在敌人面前失态了。二人分开,礼红盯着马团
长问:「你把我的孩子们弄到哪里去了?」马团长答道:「这个你不必操心,只
要你答应我们一件事,我保证你马上就会见到孩子们。」

  礼红挺起胸,拉住丈夫的手说:「你们休想让我们答应任何事情。」何团副
笑了起来,说:「这件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今天的刑讯官不同
以往,他有办法让你们小两口无条件地跟我们合作。」礼红「哼」了一声,凛然
说道:「休想!」

  何团副冲门外叫道:「有请刑讯官!」

  门开了,刑讯官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将半张脸都遮掩住了。他手端托盘,
上面有两杯茶水。刑讯官先将托盘举到礼红眼前,说道:「请汤队长用茶。」听
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是谁。礼红没客气,冷冷地说:「少来这套,有
什么花招只管使出来吧!」

  刑讯官把托盘放到一边,突然摘下帽子,叫道:「救命恩人,我敢对你使什
么招术啊?」礼红细看,不由得激动起来:「哎呀,小叶!你怎么会在这里?」
也顾不得身边一干众人,也不在乎丙夏正看着自己,便一头扎进了小叶怀中,泪
水情不自禁就流了出来。

  何团副也微笑着握住了丙夏的手:「杨大夫,你受苦了!」丙夏早已惊呆,
他无法相信和理解眼前的一切,见小叶正紧紧搂着礼红,便用力将二人分开,佯
怒道:「小叶,你眼里还有我吗,莫这样没完没了拥抱你嫂子。你快讲给我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叶忙请丙夏夫妇坐下,一五一十地讲起来……

  听了小叶的讲述,丙夏才知道,原来何团副是自己的同志,是望岗地下关系
的负责人。马团长则曾是国军宋希濂部的一个团长。武汉会战时,他奉命率兵在
豫鄂交界的新县沙窝白云山,固守阵地,阻击日寇,血战十数日,消灭敌军一千
七百余人。敌人狗急跳墙,使用了特种毒烟瓦斯,国军损失过半,马团长终因弹
尽援绝,被迫放下武器,与日军达成停火协议。

  日军森村旅团要求马团长所部与他们合作,维持日占区的秩序。战败了的马
团长为了数百名幸存兄弟,被迫同意。

  武汉会战结束后,森村旅团驻守皖江流域,马团长所部改编为警备团,协助
日军「防共防敌」。马团长乃堂堂军人,岂甘就此成为敌寇走狗?

  一九四一年,新四军沿江支队挺进皖江地区,何团副受党指派打入警备团,
一方面搜集敌军情报,一方面分化瓦解伪军。经过长期工作,马团长已被何团副
争取过来,成为了新四军的「铁哥们」……

  近来,因森村率日军主力赴常德增援横山勇,沿江一带日军兵力空虚,新四
军已趁机控制了大片地区。何团副在望岗的工作也大见成效,许多伪军头目决定
起义,弃暗投明,投靠新四军,拔下日军望岗据点的时机已经成熟。便在这时,
受陈营长指派,在何团副帮助下,小叶率挺进团三营一个排的战士潜入望岗,配
合起义。

  同时,挺进团也已做好了解放望岗的准备,只待镇中起义枪声响起,新四军
和各地方武装便齐攻望岗。起义日期就在今天……

  听小叶讲罢,丙夏、礼红早已眼含泪花,他们情不自禁,再次拥抱到一起,
多少耻辱,多少仇恨,终于可在今朝洗雪了!

  何团副像是怕吓到他们一般,轻声说「汤队长、杨大夫你们……自由了!」
丙夏转过身紧紧握住何团副的手,激动道:「谢谢你,同志!」被俘以来,他第
一次说出「同志」这两个亲切的字眼。

  何团副笑道:「丙夏同志,真正应该感谢的人是马团长啊!」丙夏便又握住
了马团长的手,一时激动,竟半天说不出话来。马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杨
大夫,放心吧,孩子们很安全。我刚才说过,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才可见
到你们的儿女。」

  丙夏痛快地说:「莫说一件事,哪怕一万件事,我都答应」马团长笑起来:
「好,小伙子,我要的就是这句话。

  我们让你答应的事情就是——你们夫妻立即投降!」

  「什么?」丙夏、礼红齐声惊问。却见马团长笑得更厉害了:「当然是假投
降了……」

  此刻,斋滕在他的指挥部里,心情正烦乱着。几日来,他数次派兵出去修电
话线,以求与县城日军取得联系,可是,派出去的鬼子都是一去不归,想必是挂
了。若是在过去,抗日武装敢如此放肆,他早就派兵出去扫荡了,最起码也要杀
死许多百姓,让支那军不敢造次。可现在他不敢这样,因为目前日军兵力太少,
而新四军又声势浩大。望岗镇已有如孤岛,周边新四军据说已聚集六七千人马,
将县城和望岗镇两地切割围困起来,就连长江水路的日军船只都时常被袭击。形
势不妙啊!

  斋滕急火攻心,其结果便是口腔溃烂,腚生痔疮。正心烦意乱间,何团副来
报,声称神医夫妇已决定投降!

  斋滕似乎被注入了强心剂顿时兴奋起来。命令何团副速将他们两口子带来,
他要宴请神医夫妻。一想到自己曾操过女神医的小嫩穴,他阴茎不觉硬了起来。

  何团副却摇头叹气道:「不行啊,太君。那个姓杨的小鬼倔犟得很,昨天王
宝金强奸了人家的老婆,杀死了人家的亲爹,杨神医一直恼怒。尽管他已经决定
投顺皇军,但却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阁下您亲自去为他解缚,并向他们夫妻表
示慰问。我们也不敢擅自作主,特来向阁下报告,您看……」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斋滕毫不犹豫地一挥手:「开路!」

  在第二刑讯室里,丙夏和礼红又被捆绑在柱子上了,小叶和几个化装成打手
模样的新四军战士,分两排列队于刑讯室中,等待着斋滕的到来。

  斋滕来了,在何团副的引导下,大步走进刑讯室,身后还跟着山下风雨、千
秋姐妹以及三四个鬼子兵。斋滕一进来,便向丙夏夫妇各鞠一躬,装模作样道:
「汤队长、杨大夫,委屈你们了,大日本皇军欢迎你们!」

  丙夏也在作戏「你当老子愿意服软?我儿女在你们手里,堂客被你们折磨,
老子也没得办法沙!不过老子这可不是投降,你们也莫对外说老子怕了你们沙,
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斋滕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我们是合作。」丙夏说:「那好,老子被捆得
几难受,你要是有诚意,就亲自为我们解绑吧。」斋滕应道:「本队长来此,就
是要亲自为你们解绑,同时想请你们吃顿便饭,为你们压惊。以往对二位神医多
有冒犯,还望谅解。」

  说着,斋滕便来解捆绑丙夏的绳索。丙夏说道:「请你先为我堂客解绑!」
山下叫道:「你的,得寸进尺的不该,大队长不能为女人解绑,我的去给你老婆
解绑!」

  斋滕骂了山下一句:「巴嘎!滚。」便先解开了礼红的绳索,轻声说,「您
受苦了,汤队长。」然后,又来为丙夏解绑。

  当绳扣被解开时,丙夏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报仇雪耻的时机到了!他向马
团长使了个眼色,一直等待着机会的马团长会意,当即举起了手中的马鞭。

  小叶等人看在眼里,知道这是准备动手的信号,望岗镇能否回到中国人民手
中,就全看他们几人出手的速度和力度了!马团长手中鞭子落下,小叶和同志们
果断出手,拔出匕首的动作比闪电还快,「扑哧扑哧」放倒鬼子比杀猪还痛快。
眨眼之间,身旁几个日本兵已魂飞东洋。

  丙夏出手的动作也不比小叶慢,他回身便抓住了斋滕的双腕,未及斋滕作出
反应,丙夏已将他的双臂向上端起,一招一式,全是按老辉的手段来的,真切地
听到「咯噔」一声,斋滕惨叫声比杀猪声也好听不到哪里去,想必肩臂之间的关
节已经脱臼。丙夏大叫一声:「爷,你看到了吗?伢儿学会了沙!」接着便一脚
踹在斋滕的肚子上。东洋武士斋滕因双臂已失去作用,只能瞪眼被瘦小文弱的丙
夏踹倒在地,不甘心也没办法。丙夏有如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同一时刻,山下也来不及抽刀,他便径直去抓何团副的衣领。何团副露个破
绽,由他来抓。山下得手后,猛一扭腰撅胯,叫一声:「柔道的干活!」想给何
团副来一记柔道的背负投,也就是中国玩野跤的人常说的「背口袋」。何团副借
着山下的力道,脚底一扫,这是一记「沾踢儿」,山下顿时立脚不稳,跌出好几
步,仰面倒在地上。

  何团副冷冷一笑:「我以为柔道有多了不起呢,原来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也
敢在我跟前卖弄?」山下爬起来,倒是一副服输模样:「哈依,搜底斯嘎,我的
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的刀可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儿!」说话间,便向腰间拔刀。
何团副本想再跟他玩下去,但是小叶没给他机会,「噗」一声,明晃晃的匕首深
深捅进了山下的后腰眼,外面只剩了一截刀柄……

  千秋狗急跳墙时倒也机敏,她寻找的对手当然是汤礼红。她一把搂住礼红,
臂肘紧勒住她的女俘脖子,并迅速掏出手枪,对准了礼红的脑袋。她掩着身后的
千鹤,一步步向门口退去。礼红扭动着,衣襟下饱满的大乳房在不停地颤动,饱
受奸污摧残的她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此时,已被勒得面色青紫,眼皮直翻。

  眼见千秋姐妹挟持着礼红已退到了门边,突然一道鞭影闪过,「啪」一声,
马团长挥动的鞭子恰落在千秋持枪的手腕上,千秋手一抖,枪落在了地上。

  千鹤「嗨」地叫了一声,飞身一扑,想去拣枪,马团长的鞭子再度抽来,将
千鹤抽得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来回,小叶上前一脚踩在她肚子上,脚底猛一用力,
听得「扑哧」一声,冲天臭气从东瀛女子下身散发出来……

  千秋眼见妹妹已经玩完,母狮般嚎叫起来,臂肘加力,想卡死礼红。何团副
冲上去挥拳一击,一记「眼罩」正捂到千秋的眼窝上,千秋只觉眼前星光乱闪,
哼都未及哼一声,便倒了下来……

  礼红的身子也一软,瘫倒下去,眼疾手快的何团副搂抱住了她……

  方才还一个个神气活现耀武扬威的日本军人们,此刻已变做满地横尸,地上
全是污血。斋滕就仰面倒在血污中,丙夏骑坐在他的肚子上。自知大势已去的斋
滕竟也想保住性命,全不见一点武士道精神了,他低声说道:「杨大夫,我谨代
表本人宣布,我退出战争,我们的之间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我情愿做你的俘虏,
你不可以伤害我。」

  何团副在一旁说道:「杨大夫,他已经投降了……」

  望着这个服软了的鬼子,丙夏想起了那根曾插在礼红屁眼里的粗玻璃管,想
起了捅在娇妻尿道里的钢笔杆,想起了千秋姐妹在礼红大阴唇上留下的永远洗刷
不掉的「婊」、「子」二字,还有礼红那光秃无毛的外阴……于是,耳畔响起了
火烧腰山之夜,礼红前夫范云轩喊出的那句豪言……

  面对向自己求饶的斋滕,丙夏万丈豪情汇成一句千古不朽的壮语:「敢犯强
汉者,虽远必诛!」话音犹在屋中绕梁回荡,丙夏的两指已深深抠进了斋滕的双
眼……

                 三

  在遥远的山海关外,松花江畔有一座郁郁葱葱的城市,叫做吉林。不久前,
一场小雨刚刚下过,天空放晴后,人们立刻感受到了与往日的不同。那令人窒息
的蒸笼般的暑热一扫而光,掠过的风有了清凉之意,关塞之外的秋天,就这般到
来了。

  这是个下午,沿江路旁,有一所小学,操场前并列着两根旗杆,飘动着刺眼
的膏药旗和烂抹布一般的五色旗。一间教室里,音乐老师正在给二年级的学生上
课。他教唱的是一首颂扬日中满共荣亲善的歌曲。仅从相貌上看,这个老师不像
教音乐的,毫无秀气和灵性。他头大个矮,身长腿短,小眼睛高颧骨,眼距极宽,
一看便是典型的旗人特征。

  他的先人曾骑着矮马挽着硬功,屡掠中原。来时铺天盖地,去时十室九空。
后来,他们又趁中原内乱皇帝自杀,万民无主,夺取了中土,给汉人当了主子。
二百六十余年后,当他们最后一个皇帝被迫退位时,原本全世界最富足的中国,
已变得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原本以礼仪为重的中国人,成了被世人蔑视的「东
亚病夫」。数千年来,曾以生在中土为贵,身在中原为幸的汉人,竟羡慕起夷狄
之邦了。甚至连一贯仰视中原,称中国为上邦天朝的小日本都欺负起中国来了。

  曾经已现资本主义萌芽的中国,直至崇祯皇帝自缢于景山的那一刻,国内G
DP总量仍居世界第一。但是经过二百六十年闭关锁国,近乎奴隶制残暴统治,
一个才华横溢的民族,变成了一群奴性十足,麻木不仁的国民,国家也变得满目
疮痍……

  「九。一八」后,那个早已退位的末代皇帝,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投靠了
东洋鬼子,当起了儿皇帝。

  此刻,在这个教室里,面对数十个小孩子,一个旗人的后代,正扯开嗓子,
讴歌着他的主子:「同学们,记住,唱这首歌时,要欢快地,爽朗地,热情地
现在,我唱一句,你们跟着学一句。」他清了清喉咙,唱了起来:「同文同种又
同心那——大家一起唱!」

  座下的同学跟着唱了起来:「同文同种……」可是,老师分明听到了不和谐
的声音,且显得格外刺耳,那声音来自后排某个角落。不和谐之音便是有人将歌
词改动了一个字:「同文同种不同心那……」

  老师发怒了,用力拍着讲台,瞪着小眼睛,声嘶力竭地吼道:「谁在捣乱?
想反满抗日吗!我希望那个乱唱的人自动自觉站出来,否则,老师就不客气了,
把他送到警察局,以反满抗日罪论处!」

  他本以为小孩子容易唬,这么一咋呼,那个捣乱分子必会吓得站出来。可是
尽管他气势逼人,学生们却无一人站起来。他当然还要继续吓唬他们:「其实,
我已经知道是谁在捣乱了,为了不影响大家上课,我暂时不在课堂上处理你,希
望你下课后主动去找我,也许我会考虑从轻发落的。好,我们继续学唱歌曲。」
于是,他又放声高歌:「同文同种又同心那——唱!」「同文同不同心那……」
依旧有人跟他作对!这番他更加震怒,他没想到现在的孩子胆量如此之大,真是
孺子不可教也。

  老师背着手在教室座位间的过道上来回走动着,凶狠目光扫视着每一个人,
教室中鸦雀无声,学生们都低着头。

  他怀疑着每一个人,除了小广之外,因为小广的爸爸是日本人。

  老师在一个女生桌面上拍了一巴掌:「你听到是谁捣乱了吗?」女孩站了起
来,没等说话,先自吓哭了:「我……呜呜……不知道……反正我没乱唱……」

  于是,老师又走到一个白净秀气的男生面前,声音变得和悦起来,脸上也尽
现笑容:「小广同学,你是全校老师最喜欢的孩子,是日满亲善的楷模,告诉老
师,是哪个小朋友在捣乱?」小广站起来说:「老师,我确实没听清。」

  老师十分亲切的拍着他肩膀:「老师相信小广,请坐下吧。」

  当他的目光再次扫向全体同学时,便又凶狠起来,他盯住了后排一个男生:
「你给我站起来!」那个男生战战兢兢站了起来。老师厉声喝问「是不是你?」
吓得那孩子一哆嗦,干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老师大步上前,劈手揪住了孩子的衣
领,以雷鸣般的声音吼道:「你跟我警察局走一趟!」

  那男生吓得已经尿了裤子,便在这时。校园外的大街上,突然响起了惊天动
地的喧哗声,还伴随着锣鼓唢呐的声音,那是从未有过的喜庆之声,听得人热血
沸腾。

  同学们的目光像被牵引着,同时转向窗外,却什么也看不见,因为有一道院
墙相隔。

  老师用教鞭敲击着讲台:「不许溜号,这是在上课!谁再敢往外面看,本先
生就罚谁!」

  然而,一切都由不得他了。已有成群结队的青年涌进了校园,一看便知他们
是来自相邻的师范专科大学生。他们高呼着什么口号,向教室走来,路经操场的
旗杆时,他们还扯下了膏药旗和五色旗,并放火点燃。然后,在旗杆上升起一面
孩子们从未见过的旗帜,那旗帜在初秋的朗朗乾坤下,猎猎招展。

  老师望着窗外,早已气的浑身发抖,嘴唇苍白:「反了反了,好大胆的抗日
暴乱分子!天子脚下,竟敢目无王法。

  小广,老师命令你赶快去报告小野副校长,有反满抗日分子前来捣乱。」

  小广很听话,答应一声:「是!」起身便往门口走。但是来不及了,门已被
撞开,十数个大学生抖着一面青天白日旗,欣喜若狂地闯了进来。老师刚想阻拦
他们,早被大家搡到一边。

  一个梳着分头的小伙子热泪盈眶道:「亲爱的小同学们,弟弟妹妹们,不要
再上课了!上街庆祝去吧,从今天起,我们再也不用伪国号满洲国了,我们是中
华民国国民!从今以后,我们不必再用伪年号康德了,今天,一九四五年,也就
是中华民国三十四年八月十五日,日本天皇已经向中、美、苏、英四大强国投降
了!小日本战败啦!中华民国国民政府中午十二点在重庆向全国广播,中国抗战
胜利了!我们的领袖蒋介石委员长致书全国军民和全世界人士:」正义必将战胜
强权的真理又一次得到证明!『同学们,庆祝吧!「

  「啊——」教室里欢声一片,无比沸腾。小分头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指
着伙伴们手中抖动的旗帜说:「弟弟妹妹们,你们看清,并永远记住,这就是我
们中国的国旗!我们是中国人——」

  「我们是中国人——」大家齐声欢呼。小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旗帜,也是
第一次知道,原来大家不是满洲人,而是中国人。就在一片欢腾之中,老师低垂
着头,缩着脖子,想偷偷溜走。却不料「噼里啪啦」乱纷纷的书包、课本、文具
盒劈头盖脸砸向了他,孩子们齐声高唱「同文同种不同心那……」并有人叫道:
「狗汉奸,是我唱的,你来抓呀!」

  此时此刻,小广也不知自己是留下和大家一起庆祝,还是应该离开。突然,
有人叫道:「小广是小鬼子,消他!」

  许多同学跳出座位,扑向小广。

  小广吓得顾不得回座位取书包,撒腿便逃。在走廊里,他还是被追上了,饱
尝了一顿拳脚。不仅是他,还有几个日籍和朝鲜籍老师也被大伙围殴着。他们抱
着脑袋,一扫往日的威风,鬼哭狼嚎向小孩子们求饶。

  请读者相信,这是「八一五」当日的实录,绝无半点虚构。那些大专学生消
息是如此灵通,日本天皇裕仁是在八月十四日发布《投降诏书》的,八月十五日
中午十二时,中、苏、美、英四大国领袖同时在各自国家首都通过广播向全世界
宣布,日本战败,世界大战结束!而当天下午,远在重庆千里之外的吉林师专学
生们就上街游行庆祝了。

  小广虽挨了一顿拳脚,但他还算机灵,到底逃出了校园。

  小广一直跑到大街上,他看到,街面更是一片欢腾的海洋。成百上千的人拥
在江桥上,欢呼雀跃着,不时有人将头上的礼帽摘下,顺着风势,抛到江中。四
十年代的松花江水,声势浩大,风吹过时,还会「哗哗」地泛起白浪。不像如今
名声远扬的松花江,与一条排水沟相差无几。

  江面上,无数礼帽随波逐流,起起伏伏,似乎也很快乐。

  大街上,人们不知从何处弄来四个老头的巨幅画像,众人一路抬着,振臂高
呼:「一二三四五六七,中国人民真牛逼!」「东北民众三千万,打倒溥仪大坏
蛋!」「……」

  小广并不知画像上的四个老人是谁,也不知人们为何要抬着他们游行。其实
那便是四大盟国的领袖蒋介石、罗斯福、丘吉尔和斯大林。

  路边卖药糖的老汉也眉飞色舞地敲着快板,振振有词:「买药糖,卖药糖,
小日本咋就那么强?八年抗战未打亡,美国兵,来帮忙,飞机大炮都没用上,原
子炸弹先给他尝尝……」

  民众的游行庆祝,很快就演变成了暴力,十四年的亡国之恨,这时如开了闸
的洪水,喷泻而出。人们只要见到日本人,便揪住痛打。小广眼见几个日本人被
打得头破血流,跪地磕头求饶。

  小广看见流血心便「突突」乱跳,腿直哆嗦。想到自己也有一半日本血统,
而且还是父系血统,便害怕起来。

  他没想到,满洲国这样一个铁桶江山,说完就完了。他心中不由得又惦记起
父亲来,赶紧奔往家中……

  正往家赶奔,忽见一个人背着个老太婆,惊慌失措地跑着,口中竟还催促自
己:「呀呀,巴力卡扎(朝鲜语:快快,快跑)!」他的身后,有一群手持棍棒
的人在追赶着。小广认识这个背负老太太落荒而逃的人,他是朝鲜籍巡警老崔,
人称崔棒子。平时比日本人还凶,没少欺凌百姓。

  那群人很快就追上了崔棒子,崔棒子急忙跪下,磕头如捣蒜,哭哭啼啼道:
「你们要打就打死我吧,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阿妈妮」一个大汉也不答话,
一棒子就砸在崔棒子的头上,鲜血「噗」一声,窜出老高,溅出老远。

  大家骂道「狗仗人势的二鬼子,你不是很牛逼吗?今天咋他妈的装孙子了?
你的日本亲爹被咱中国打败了,你们这些高丽棒子也成丧家犬了吧?不值得可怜
的二鬼子,消死他!」这么骂着,众人的棍棒就纷纷落在崔棒子的身上。崔棒子
鬼哭狼嚎,满地打滚。

  这时,一个老汉发话了:「我看大脖子拴线——拉鸡巴倒吧,这小子还算孝
顺,不忘保护他家老太太,咱中国人不打孝子,看在他妈的份上,给他留一口气
吧。」

  那大汉说道:「你老人家都发话了,就饶他一死,不过,也不能便宜他。这
狗屄崽子平时没少祸害中国女人,今儿个咱哥几个把他阉了吧!」

  众人齐声叫好,于是,七手八脚,就剥下了崔棒子的裤子。只见大汉抽出匕
首,也没看见他是如何下的手,就听崔棒子「哎呀」一声惨叫,两颗血淋淋的睾
丸已被大汉握在了掌心。

  崔棒子号啕大哭:「天啊,我没有卵子了……俺绝后啦!」大汉在手中掂着
一对睾丸问大家:「哥们,听说这东西大补,能壮阳,谁拿家当下酒菜去?」

  也是巧得不能再巧,恰有一条狗从旁边跑过,有人叫道:「大哥,把他那破
玩意儿喂狗吧!」大汉笑道:「正对路。」一扬手,两颗血糊糊的卵子便抛给了
小狗。

  那狗愣了一下,低头嗅了嗅,便「吧哒」一声,将两颗血球吞了进去,嚼动
几下落了肚。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嘴,竟兴奋地叫了几声,立起身来,朝大汉作
揖,逗得人们放声大笑。

  小广目睹这一切,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无论日本人还是朝鲜人,都对
中国百姓犯下了太多的罪行,中国人报仇的时候到了。他都不知自己应该算日本
人还是中国人。两年前,他刚上学时,是在日本人的满铁直属小学,同学全是日
本人。可人家视他为异类,日本同学总是欺负他,骂他是「小支那猪」。

  于是,他回家跟父母哭闹,不想再上学。父母无奈,只好给他转学,去了一
所中国孩子的学校。在中国学校里校长是中国人,副校长则是日本人。无论校长
还是老师,待小广有如亲爹,小广很快便有了一种优越感。

  然而,一切都结束了,日本战败了,他不知明天还能不能再去学校。

  小广家所居的是日本满铁直属住宅区,那里清一色二层小楼。三年前,小广
一家从哈尔滨迁到吉林后,便一直住在这里。

  距这片住宅区不远,便是一座日军兵营。往昔,兵营门口必会有哨兵挺胸腆
肚,持枪而立。还有牵着大狼狗的巡逻兵走来走去,与其说是巡逻,倒更像是溜
狗。凡是中国人接近这里,哨兵连一声警告也没有,便开枪射杀。然而,今日这
里却大门紧闭,连哨兵也撤了,整个军营死气沉沉,寂静无声。想必日军已得到
命令,不敢擅自妄动。

  小广走进住宅区,看到这里还算安宁,不像大街上那么喧嚣。也许是因为靠
近军营吧,所以中国老百姓似乎有所顾忌。小广所见到日本邻里们都面色阴沉,
往来匆匆,沉默不语,人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小广回到家时,父母都在。父亲正在收拾东西,母亲则坐在榻榻米上垂泪。
见小广回来,父亲低沉地道了声:「小广回来了?」便继续埋头收拾东西。母亲
擦了擦眼泪说:「小广,你爸爸要走了,回日本,不要妈妈了。你呢?是要爸爸
还是要妈妈?」

  父亲不耐烦道:「巴嘎,我的说过,不是不要你的干活,我的先回日本,安
排好了再来接你去日本的干活。小广我的先带走。」母亲哭出了声来:「你以为
到日本后,你还回得来吗?现在这里已经不是日本人的天下了!你不能把小广带
走,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父亲说:「我的也是你的亲人。」

  小广耳闻他们唠叨,心中越加烦乱。这时,忽听窗外传来喧闹声,小广也顾
不得愁眉苦脸的父母了,忙扒着窗玻璃向外张望。只见住宅区里涌进了成群结队
的中国人,他们叫嚷着,「砰砰」狠砸日本人家屋门。小广吓得奔到母亲身边:
「妈妈……太吓人了。」父亲板脸道:「男人的害怕的不要!」

  父亲话音刚落,便传来了剧烈的砸门声,父亲吓得一抖,手中的青瓷瓶落到
地上,摔个粉碎。细听时,却原来砸门声来自隔壁。受到惊吓的小广竟又觉得父
亲好笑,他声称男人不许害怕,自己却吓成一副狗熊样。

  又响起了更剧烈的砸门声,这回毫无疑问,砸的是小广家的门,并且还伴有
一阵喝叫:「小日本,快开门,要不咱爷们放火烧死你们这些王八犊子!」

  父亲不敢耽搁,打开了屋门。一群人不由分说便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拎着
木棒,厉声道「听着,你们这些鬼子立刻滚出这间屋子,现在这里是我家了!」
父亲向来人鞠了一躬,拉住母亲的手说:「我们的开路。」

  母亲站起来叫道:「这里是我的家,你们不能赶我们走!」为首的男人一瞪
眼:「放屁,你这个把屄卖给日本人的女汉奸,我们只是夺回属于中国人的东西,
你胆敢赖着不走,咱们就用大棒子把你们打走!」说着,那人果真举起了木棒,
吓得母亲捂起了脑袋。可那人木棒并没真落下来。

  父亲低声说:「走吧,开路一码事。」母亲只好默默打开衣柜,收拾行装。
那些人便又叫道:「不许带走东西,人赶紧滚蛋!所有的物品都是你们剥削中国
人的,我们没收了!」

  父亲拿起几本书,鞠躬道「太君,这些书本我的要带走,请太君的答应。」
小广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低三下四地跟中国人讲话。为首那人劈手从父亲
手中夺过书本,翻了几页,见都是日文,便问:「这都是些啥鸡巴书?」

  父亲低眉垂腰答道:「统统的医书。」那人不耐烦地将书丢给父亲:「行了
行了,带走吧,赶紧滚蛋。」

  被逐出家门后,小广一家真的走投无路了,他们在吉林城举目无亲。过去,
日本鬼子逼得无数中国人流离失所,有家难归,今日,他们也尝到了这般滋味。

  父亲劝母亲领着小广先找一户中国人家住几日,她们母子毕竟不是日本人,
想来不会有太大危险。母亲却不肯,说是这样的时候,全家更应该在一起,有难
同当。父亲不由得感叹:「中国女人的真坚强。」

  父亲思来想去,决定领全家人去他中国同事王大夫家碰碰运气,因为王大夫
心肠极好。

  一路上,时常可见中国百姓在痛打日本侨民。小广耳中传来可怖的肉击声和
日本人的哭号声。有三个日本人,看样子也是一家人,男的已被打得奄奄一息,
小孩也挨了无数耳光,哭得都喘上不来气了。突然,那个日本女人大叫一声,脱
下裤子,露出毛乎乎的阴部,哭道「操我吧随便操,只求你们放过我的亲人!」
她说的是汉语。那几个揍他们的人顿时停了手,愣怔了片刻,竟然都捂着脸,
「轰」一声,像被猛兽追赶一样,突然跑掉了。

  「八。一五」之后,日本人挨揍的事件比比发生,却还真少见中国人奸污日
本女人的情况。虽然日本女人并不像中国女性那样重视贞操,许多情况下,日本
女人还渴望被男人强奸,认为那是很刺激的事。

  当日寇铁蹄踏上中国大地后,不知多少中国妇女惨遭奸淫蹂躏。现在,鬼子
战败了,正是中国人雪耻之时,多少日本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亲人,主动脱下衣
裤,叉开大腿,掰开大屄,等着中国人去奸污她们。然而,中国人却对她们的骚
屄视而不见,甚至远远地躲开。气得她们的家人直骂:「你们这些丑陋的婆娘,
掰开屄都没人操,丢死人了!」

  为何会这样呢?日本女人固然丑陋,当然现在我们所见的漂亮女优,都是不
知挨了几百刀,整了又整的,修脸、隆胸、吸脂、垫臀……身上无一真实之处。
可是,用东北人的话说,「是泔水缸,便能浸烧火棍」,再丑陋的女人,也有人
想操她。为什么强奸日本女人的事情却极少发生呢?

  因为那时的中国人虽然贫穷,并饱受压迫,但道德尚在。他们视强奸妇女为
禽兽行径,为人所不齿。更何况那个年月,妓院比比皆是,嫖娼合法,价钱又合
理,有谁愿被千夫所指,去强奸女人呢?至少当时的东北人不会干这种缺德事。

  一九三八年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敌寇暴行录》这样写道:「一个民族和国家
文明与野蛮的分野,从战争中也可充分表现出来。战争固然是一种残酷的行为,
然而『人』终究是有人情的动物,为什么野蛮民族种种残酷杀人行为,不再见之
于二十世纪文明国家?这是一种文明程度优劣的判断。从全面抗战开始,敌军在
我国占领区域种种非人性举动,中外各报不绝记载,其中有一特点引起世界人士
注意,便是日军除了肆行杀戮抢劫外,并普遍奸淫妇女,其凶横狂暴恐怕翻遍世
界野蛮民族斗争史,也少有其例……有人说日军这种野蛮举动,这种侮辱妇女的
行为,是有历史风俗原因的,因为日本素来男尊女卑,妇女地位很是低微,所以
男子便不把女人同等看待,推而至于他们对中国妇女,更属毫无顾忌了……还有
一点原因,也是养成他们兽行的因素,就是日本淫风极励,男女间性道德非常薄
弱……」

  由此可见,中日间的道德差距了。

  倒是苏联红军进入中国东北后,奸淫之风盛行起来。日本女人又是主动叉开
大腿勾引老毛子干她们,可谁知老毛子物件大得惊人,体格又强悍,操人也格外
凶狠,往往把日本女人干得爬都爬不起来了。

  那时日本人离境需先乘火车至大连,再由大连蹬船回国。苏军进驻东北后,
各车站都由苏军管理,俄国骚鞑子守在站台上,日本女人无论老幼,只有过了他
们大鸡巴那一关,方可上车。有的日本女人被狂操之后,根本就走不动了,只能
手扶车厢,一点点挪动,下身还淅淅沥沥滴淌着精液……

  老毛子毕竟也是畜类,他们在肆无忌惮地奸污日本女人之后,又大肆强奸中
国妇女。以至很长一段时间内,中国的女人都要将长发剪短,装扮成男子模样,
以躲过劫难。

  这些都是闲话了,还是回到正题为好。

  小广跟着父母来到火车站附近,王大夫家就住在这里。一路上还算平安,因
为小广的父亲长了一张长瓜脸,四肢比例也还匀称,日本人的特点不是很明显,
人们便把他当成了中国百姓。

  拐过一条胡同,便看见王大夫家的青砖房了。门口悬了一面青天白日旗,父
亲见状,面色更显阴沉起来,悄声对母亲说:「王桑的会不会拒绝我们?」

  忐忑不安地敲开王大夫家的门,母亲便拉着小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父
亲也一声不吭深深鞠着躬。王大夫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忙拉起
小广和他母亲,说道:「快请进,你们还没吃饭吧?别嫌咱家饭菜不好,一起吃
吧!」

  就这样,好心的王大夫收留了小广一家。

  王大夫有一儿一女,儿子在新京(长春)商专读书,女儿与小广年龄相仿,
小广就叫她为「小妹」。王大夫家屋里是一南一北两铺炕,他就将北炕收拾出
在南北炕之间拉上一道屏风,安排小广一家住在北炕上。王大夫让小广的父亲放
心,说中日虽是敌国,但他和小广父亲却是朋友,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冤有头
债有主」,中国人民会把帐算在军国主义分子身上,而不是日本百姓身上。小广
父亲便又向王大夫鞠躬,说是大国人的胸怀是世界上最宽阔的。

  次日,小广无法上学了,因为学校已停课。他便和小妹去车站玩。却见车站
早已人山人海,好不壮观,那情景,绝不亚于当今的春运。然而,人们汇聚在车
站并非是为了乘车远行,而是因为车站旁的货场大门被百姓砸开了。

  小广见到热闹场面就格外兴奋,浑身沸腾着热血,他连喊带叫,拉着小妹,
随着人流挤进了货场。货场中的景象更令他瞪大了眼睛,那里的物质堆积如山,
且不止一座山,而是山连山,峰连峰。主要的便是大豆。人们正蜂拥着,抢搬那
一袋袋大豆。

  这些物质是日本在各地掠夺来的,尚未来得及运到日本。不用看别的,只看
那大豆,就足够吉林全城百姓敞开怀吃上三年五载的了。日寇占领东北十四年,
每天每月每年,都这般往日本发运货物,可见他们曾在东北掠夺了多少物质。

  大家拼命地往家搬运大豆,力气大的爷们,一个人便背起整整一麻袋豆子,
力气小也三两人搬一袋,还有人推着自行车或手推车驮运大豆……

  小广望着金灿灿堆积如山的豆粒,激情横溢,与小妹一商量,两个孩子一致
认为,这豆子是不抢白不抢,抢了也白抢,白抢谁不抢?那时的孩子很能干,只
是他们人小力薄,两个人合力也搬不动一麻袋豆子。小广说一声:「我有办法」
他脱下裤子,扎上两只裤脚,便把滚滚豆粒往裤腿中划拉。

  无数豆粒如成千上万的珍珠,珍珠装满了两只裤腿,他们便背回家中。回家
后,他们索性找出空面袋子和菜篮子,又跑到货场去抢「珍珠」。好在王家距货
场极近,往返一趟也只需几分钟,他们就一趟趟往来奔波。反正那珍珠有的是,
任你全城百姓都来抢都来搬,也还是抢不完搬不尽。人们发扬了愚公移山的精神
货山虽然很高很大,但是大家挖山不止,拖儿带女,齐心搬山。小广和小妹也有
如蚂蚁一般,勤奋忙碌一整天,直至天黑,发现家里再也装不下珍珠了,方才罢
手。

  这时,王家屋中院里,早堆起了数座不算矮的豆山。小妹的妈妈王姨叹气道:
「我的妈呀,真让人愁得慌,这么多豆子,哪辈子才吃的完?」

  想吃完这么多大豆,当然不是件容易的事。那年冬天,王大夫家就用大豆烧
炉子,成千上万的珍珠被当成煤使用了,饱含油脂的东北优质大豆在炉中燃烧,
满屋都弥漫着豆香味。可惜,小广的父母闻不到这气息了。

  就在全城百姓疯抢货场之时,货场却被封住了,谁这么大胆量,敢在全城民
众面前封了货场?说来好笑,一个军官,率领一支队伍,占据了车站,不仅仅是
车站,整个吉林城都被他的队伍控制住了。无人知道这军官的来路,也不知他姓
甚名谁,他便大张声势,在站前广场召集了市民大会。

  这个军官站在一张桌子上,声音洪亮,大声喊道:「兄弟我率队伍在热河抗
战八年,这支队伍是我自己的,要问我属于哪个党哪个派,兄弟我还真说不清。
反正这八年来,国府也给我提供弹药粮饷,共党也对我发号施令。但不管怎么说
我们是抗日的兵!现在抗战胜利了,吉林属于我们大家了!既然属于大家,就要
有人管这个家,否则岂不乱套?从今天起,这吉林城就由在下维持,任何人等不
许乱抢公共财务和他人家产,敢违令者,格杀勿论!」

  也是怪事,自从这次市民大会开过之后,吉林全城便秩序井然,再也不见前
几日的疯狂了。

  这个军官也曾与日军交涉过,要求日军向他缴械,但日军以未得到命令为由
拒绝了他。不久,苏军开进吉林,此人和他的队伍便不知了去向。

  苏军一进入吉林,便着手遣返日本侨民。小广的父母再起争执,父亲要带小
广回日本,母亲却要留下小广。争吵几回,父亲便现出了日本人大男子主义的本
色,他发火了:「巴嘎,苏联人会把吉林交给中国军队的干活,小广在中国上学
的不能,受欺负的有!」见父亲发怒,母亲便搂住小广,默默流泪。

  母亲的泪珠滚落到小广的脸上,小广觉得这泪珠像他抢回来的豆粒,他伸出
舌头,舔掉那豆粒,原来母亲的豆粒是苦涩的。

  便在父亲准备带着小广离开吉林的前一天,母亲却失踪了。全家人包括王大
夫一家人,四处寻找,也不见她踪影。

  父亲急得嗓子都哑了,说不出话来。

  傍晚,王大夫家一个邻居从外边回来,说是在小北山看见一个女人在徘徊,
那身影好像是小广的母亲。

  父亲让小广留在家中,他独自前往小北山。为防意外,父亲还特意带了一把
匕首。其实,他主要是担心妻子被老毛子糟蹋了。

  小北山在解放后被辟为公园,但那时的小北山,林木繁密,人迹罕至,呈原
始状态。山上好像葬着满族的什么先人,伪满时期,每逢清明时节,内阁总理张
景惠都要代表溥仪来此祭拜。

  小广的母亲沿着一条细长的林间小土路,登上了山顶,回首山下,松花江似
玉带,绕城流过。怅望远方,几重关山,阻断天涯路,望不到故土家园。家乡太
遥远了,远方的家乡还有她的一个儿子,十多年没见也不知那个儿子是生是死。
如果他活着,也该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了。思来想去,路是自己走的,却走了一
条错路,居然跟日本人结了婚。虽然风光了几年,谁知世事难料,满洲国铁桶江
山,一朝破碎。明日,她的丈夫就要带着儿子小广回日本了,这一去,她料定父
子二人再也不会回来了,那分明是一条不归之路啊……

  小广母亲擦去眼泪,将一条绳子搭绕在树杈上,又搬了几块砖头垫到脚下,
将绳圈套在自己脖子上,用力蹬开脚下的砖头……

  她的身体像被狂风吹起一般晃动起来,忽听一声喊叫在山林间回荡:「水娥
水娥——」她看见了,沿着细长山路匆匆奔来的是她的丈夫高桥润一。她想喊一
声「高桥君」,但是却喊不出来,一朵白云飘到脚下,她身不由己,便踩到了软
绵绵的白云上,耳旁回响起一首诗句:自顾家计随彼去,黑鱼亭上送君行,小径
吹衣影渐远,一程更一程。

  笑语隐隐不再继,今成别。天涯行色十万梦,露从今夜重。竹摇月影醒。白
云载着她,在诗中飘向一个无边无际的去处……

  高桥抱着水娥的尸体泣不成声:「水娥,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日
本战败了,我就不想活了,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不要这条命了。现在,我就去
找你,我的死啦死啦地有……」

  当王大夫领着小广赶到小北山时,看到的是高桥和水娥的尸体。水娥脖颈上
有一道绳痕,高桥的肚子上,插着一柄匕首……

  从此以后,小广就没再哭过,他的泪水已在那一天流干了。他知道,自己的
泪水和母亲的一样,都是苦涩的。

  王大夫收养了小广,学校复课后,王大夫为小广转了学,小广便和小妹在同
一所学校读书。开学前一天,小广独自收拾文具,发现书里有一封信,竟是母亲
写给他遗书!读着母亲绝笔信,小广方知,自己的老家是在长江岸边的广济县,
正因为如此,母亲才给他取名为小广。同时,小广也知道了,在遥远的故乡,他
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兄长,名叫杨丙夏……

  在那个冬天里,小广就守在炉火边,与小妹一起看书写作业,炉火中豆粒烧
得「噼啪」作响,那是黄豆粒吗?不,是珍珠粒,是母亲的眼泪!那时,屋中正
弥漫着烧豆的香味,可惜母亲闻不到了,母亲的泪珠已化成了炉中的火焰……

                 四

  一年一度春风柔柔,吹到了大江的两岸。小城中,开来浩浩荡荡一支大军,
红旗漫卷在大街小巷。干戈指处,正是扬子江南!一条天险,岂能阻挡住滚滚洪
流?这是翻天覆地的岁月,这一年,是一九四九年。

  这座小城给丙夏夫妇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回忆,仍是当年的那条青石板小
路,一对男女走在上面,但却不是当年那个瘦小少年和那个美貌孕妇了,而是一
对男女军人。黄色的军装,红色的五星帽徽,腰系皮带,扎着绑腿,黑色布鞋,
女的秀美而又英姿飒爽,男的虽瘦削,却精神抖擞。武穴,就在春光中,迎回了
离家多年的故人。

  故人相见也还相识,操着熟悉的乡音招呼道:「莫不是丙夏、礼红么?长这
么大了,出息了沙,当了大官了吧?」

  这一对男女军人,正是跟随解放大军回到故园丙夏夫妇。他们一回到武穴,
便去寻找故居,可是,故居已成废墟,早在一九四三年,便被日军给烧掉了。他
们徘徊在焦土上,回想着何处曾是他们同眠过的卧房,哪里是他们曾经共餐的堂
屋……

  夫妻又一次眺望长江对岸,映山红正在怒放,染红了江水。当年他们也曾遥
看对岸青山,感慨万千。如今,青山依旧在,但是换了人间。

  长江北岸,百万雄师枕戈待旦,只等一声令下,便要横渡天堑解放全中国。

  谁能想到古老的中国会发生如此巨变?蒋介石没想到,他的盟友美国人更没
有想到。美国从参战之日起,便拨打起对中国的如意算盘了。早在一九四三年,
罗斯福总统就曾设想,战后的世界安全应由中、美、苏、英四大国组织国际警察
来维持。也是在那一年,美国国会通过议案,决定战后继续援助中国,直到中国
成为真正的世界强国。使之东压日本,北拒苏俄,成为美国在远东最强大盟友,
并利用中国稳定东亚局面。在美国人看来,温和而有教养的中国人更可靠,更值
得帮助。而苏俄和日本野心太大,国民好战,充满了危险。

  至于中国共产党人,美国人并不太在意,一些美国人士曾去过延安,走马观
花流连几日,得出的印象是:中共绝不同于苏共。斯大林是个暴戾的独裁者,而
中共的创建者和领导者,则是一些无害的小知识分子,远比苏共温和,应该不会
有什么危险。他们只是为了寻找一条救国救民之路,一旦中国强大了,他们定会
放弃武装夺取政权的主张。

  同样是在这一年,中、美、英三大国首脑举行了开罗会议,罗斯福表示经济
援华使中国成为四强之一,恢复中国的国际地位,废除美国在中国的一切特权。
他极力说服邱吉尔也这么做,经过讨价还价,邱吉尔接受了罗斯福大部分提议,
但拒绝归还香港……

  三大国首脑还讨论了日本的战后赔偿、天皇制度的废立以及朝鲜、越南等国
家的前途……如果真的按罗斯福设计的路子走下去,当今亚洲也许会是另外一种
局面。然而,中国人是不会任由美国来为自己选择道路的,中国人民的命运只能
由中国人自己把握。

  抗战胜利后,和平之门也曾向中国人开启过,但很快就关闭了,为了一个国
家的命运,同室操戈,一战便是三年。

  丙夏夫妻也投入到了这场战争中,一九四三年,他们在望岗获救,便一直跟
随部队转战南北。念云、念竹兄妹由兰妈和小三带到了解放区,如今,兄妹二人
和兰妈母子已被安排到了东北沈阳,因为那里早已解放。夫妇二人为了一个崇高
的理想,只能暂时放弃家庭和子女。

  在他们被俘期间,礼红身心饱受摧残。虽然得救后,丙夏用各种偏方将礼红
调养得依然青春美貌,但她大阴唇上却留下了一生都无法磨灭的耻辱字迹。不过
丙夏深爱礼红之心却永远也不会变,在他心中,礼红是光芒四射的女英雄,敌人
使出那么多淫荡下流而又残酷的手段,礼红也从未屈服过。她的肉体是那么脆弱
可意志却无比刚强,丙夏在深爱妻子的同时,更对她充满了崇拜。

  望岗获救后,夫妇二人被调入了主力部队。抗战胜利后,这支部队改编为野
战军,礼红任野战医院院长。丙夏却因为曾杀死已经投降的斋滕而触犯了部队纪
律,受到过处分,这便影响了他的提拔,现在他只是礼红手下一个卫生连连长。
好在丙夏也不在乎职位高低,只要能与礼红在一起,夫妻形影不离,他便是当牛
做马,也心甘情愿,幸福无比。

  一九四九年,映山红盛开时节,夫妻俩竟又双双回到了野花芬芳的武穴。在
僻静的小巷里,他们回忆着曾经发生每一个故事,他们觉得每个故事都很动人。
丙夏说:「礼红,还记得吗?十年前,就是在这里,突然下了一场暴雨,我就背
着你趟水走在这条小街上。」礼红笑了起来:「那时候,你说话都会脸红。」丙
夏说:「还不是因为你太好看了,我在你面前自卑嘛。」参军多年,南征北战,
丙夏早已改了乡音,他对礼红说的是国语。此刻,丙夏蹲了下来,小声说:「礼
红,今天再让我背你一回吧。」

  礼红四处张望一番,见没有行人,便微微一笑:「背就背,只当大人再欺负
小孩一次!累了就赶紧放我下来呀。」

  丙夏说:「背着你,一辈也不会累。」

  于是,礼红伏到了丙夏的后背上,丙夏背着礼红走在故园的小街上。礼红胸
前两坨肥肉依然又大又软和,蹭得他浑身痒酥酥的。礼红的气息依然有如兰花芬
芳,丙夏仿佛又回到了花样年华。然而,幸福之路依旧短暂,看,迎面走来了两
个军人。丙夏尚未来得及放下妻子,对面的人就笑了起来:「哟,我们的神医背
着堂客在这里逛呢!」

  丙夏脸红了起来,笑道:「陈副团长,你别那么大声喊嘛,想把全城的人都
喊过来看热闹吗?」陈副团长是何人?

  就是从前的陈营长,更早以前是陈连长,更早更早之前是小陈。跟在他身旁
的是已经当了副连长的小叶。

  这两个男人都曾经触碰过礼红美妙的肉体,并对她又软又香的温暖玉体充满
了美好回忆。当然,他们现在的关系是战友和同志,他们和礼红之间是纯洁的阶
级情谊。

  说过笑过之后,丙夏问道:「陈副团长,我们什么时候打过江去啊?」陈副
团长道:「怎么,着急了沙?是啊,同志们都急着呢,蒋介石的军队已经不够我
们打的了,哈哈。可是,我们要等待命令啊!」

  是的,部队在等待最后的命令。因为直到这时,许多人还对和平解决中国问
题抱有幻想。

  一九四九年一月,毛泽东曾提出了八项和谈条件。四月一日,国民政府和谈
代表团抵达北平,国共双方代表在故宫开始了和谈。便在这时,解放大军压到了
长江北岸,上万门大炮直指江南。

  国共双方磋商达半个月之久,双方各自阐明立场。共军方面以八项和谈条件
为依据,将《国内和平协定(最后修正案)》八条二十四款交付给国民党代表团
内容为惩治战犯,废除国民政府宪法及一切法统,民主改革国民党军队,没收官
僚资本,实行土地改革等等。

  国民党代表张治中接过协定时,双手在颤抖。周恩来说道:「本月二十日是
最后期限,希望南京方面在此之前表明态度。」

  尽管中共方面的语气是平和的,但张治中还是感到了咄咄逼人的气势。他叹
了一口气,摇头道:「鄙人实难在这样的协定上签字。」

  于是,四月十六日,国民政府代表黄绍竑,顾问屈武返回南京,并连夜赶到
奉化。将协定文本交给正在那里隐居的蒋介石。蒋介石看过协定后,重重地摔在
桌子上,眼中已有泪花在闪动:「任何人在若是同意在这样的协定上签字,都将
愧对重建中华的国父,愧对惨死在日寇屠刀下的上千万同胞,愧对牺牲在抗日疆
场的上百万国军将士,愧对子孙后代!」说罢,大步走出房间,并将屋门重重地
摔上。这就意味着,国共和谈之门最后关闭了,中国和平之路也就此堵死。

  四月二十日,国民党中常委在广州发表声明,要求中共停止内战,并拒绝在
《国内和平协定》上签字。

  国府声明发表几个小时后,隆隆炮声便震憾了中原大地。徐向前、彭德怀接
到北平命令,即刻指挥三十二万大军向太原城发动总攻。一千三百门大炮发出怒
吼,猛轰太原。

  在解放军摧枯拉朽的攻势下,太原守军大部被歼,共军从各个缺口潮水般涌
入城中。经过五个多小时激烈巷战,解放大军占领全城,太原解放。

  国军总指挥部门前,残余国军在做最后的顽抗。指挥部里,聚齐了山西全省
文武官员共五百人,以往任何会议,人员也从未到得如此齐整。屋内充满了刺鼻
的煤油味,因为地面和桌子上,都被煤油浸透了。

  山西省代理主席梁敦厚面对众官员,摘下眼镜,轻轻放在桌子上,一字一句
缓缓说道:「诸位,太原城破,梁某已回天无力,敦厚宁死不做匪军俘虏,甚至
不能让他们侮辱我的尸体。现在,已是梁某为党国尽忠之时了,敦厚这就随我们
总理去了。」言罢,他面对悬在墙壁上的青天白日旗,敬了一个军礼。

  指挥部内,五百官员齐刷刷地向那面旗帜致敬,异口同声道:「愿为党国尽
忠,宁死不做俘虏!」梁敦厚便又向众官员行礼:「我等同,诸位,上路吧。」

  外面枪声已经逼近,梁敦厚从烟盒中取出一只香烟,叼在嘴上。五百官员也
都各自叼上了烟卷,有的人一生未碰过香烟,此时也向身边人要来了烟卷。

  梁敦厚面无表情,点燃了打火机,众官员也同时划着火柴……

  弥漫着呛人煤油气息的指挥部里,发出「轰」的一声,气浪将门窗玻璃全部
击碎,五百官员在熊熊烈焰中集体自焚。

  至此,山西全境解放,阎锡山在山西的三十八年统治划上了句号。

  便在解放军总攻太原的同一天夜晚,渡江部队终于接到命令,打过长江去,
解放全中国!

  信号弹划过夜空,照亮了那片山川,万炮齐轰,军号嘹亮,长江南岸,顿成
一片火海。

  丙夏夫妇望着空中划过的曳光弹,激动地相互挽住了对方的手。他们终于盼
到了这一天,一个全新的中国即将在战火中诞生,而他们都是为了新中国而战斗
过的人,他们为此而自豪。丙夏家住长江边,却从未去过大江南,现在,他要过
江了!以一个胜利者的身份渡过长江,与他同行的是妻子,还有成千上万的战友
们。

  一夜激战后,次日拂晓,大军突破长江防线,登陆江南。红旗招展在江南的
青山绿水间,国军迅速崩溃瓦解,解放军向东南方向急进。丙夏哪里顾及欣赏江
南的秀美风光?一日便要随大军前进上百华里,降敌成群结队,安置他们都成了
问题。

  一路追击穷寇,直到红溪坝,野战部队医院才设立了临时救护站,处理伤病
员。丙夏忙得脚打后脑勺,因为每一个伤员,也不管伤势轻重,都一般性急地催
他:「快快,上点药包扎一下就算了,别耽误我去追蒋介石!」

  这是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丙夏正在为几个伤员敷止血止痛药,叶副连长和几
个战士匆匆跑来了,他们告诉丙夏和礼红,有一个被俘的敌军旅长,在被押送前
往团部途中,竟一拳击昏身边的我军小战士,又一脚踢中另一个战士的私处,然
后趁机脱身,跳崖自杀。

  小叶说道:「可这个王八蛋偏偏没摔死,落到了一颗老松树的枝叶上。不过
也真他妈的摔够呛,胳膊腿全肿了,人也不能动弹,估计骨头摔坏了。这不,我
们把他送过来了,就在一号病房,汤院长,你看是不是让杨队长过去瞧瞧,这可
是个大官呀,陈副团长也说过一会儿要来看看这家伙呢。」

  丙夏说:「我不管他大家伙小家伙,就让他先痛一会儿吧,谁让他不老实了
自找苦吃。等我处理了这几个伤员再过去。」礼红见叶副连长现出为难之色,便
说:「丙夏,我先去看看,等你忙完了,就抓紧时间过去吧。」

  礼红赶到了一号病房,所谓病房,其实就是临时支起的军用帐篷。礼红进来
时,看到一个三十几岁的国军青年军官,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咬紧嘴唇,轻
声呻吟着,看起来十分痛苦。

  礼红示意别人不要出声惊动他,轻轻走到床边。猛然间礼红便觉脑袋「轰」
地一响,心都跳到了喉咙里,情不自禁就「啊」地叫出了声来。

  那个国军军官听到了礼红的叫声,便轻轻睁开眼睛。突然,他的双眸放出异
样的光彩,泪珠瞬间便泉水一般涌出,他失声惊叫道「你?真的是你?礼红…」

  他想起身,但却痛苦地皱起了眉头。这一刻,礼红眼睛也湿润了,她在心中
默默说:「不要哭,不要哭,该死的汤礼红,你不能哭呀!」可是她的声音还是
哽咽起来:「云……轩……」礼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她怎能想到,他还活着!她更想不到,二人竟是在这种情形下重逢。她是人
民解放军的女军官,而他却是俘虏。

  范云轩是什么人?不仅仅曾是她的丈夫,也不仅仅是念云的爸爸,云轩是礼
红心中的一座山啊!一座屹立不倒的雄伟大山。即便她和丙夏一起生活了这么多
年,一起出生入死,南征北战,可是,丙夏却无法取代云轩在她心中的位置。

  她怀念云轩,就是在怀念她一生中最激情的岁月,怀念那燃烧的青春时光,
怀念她最幸福的日子。可如今……

  礼红心潮在翻滚着,她细看云轩,浑身上下已不再见丝毫书卷气,取而代之
是一副堂堂军人的阳刚气质。他瘦了,黑了,却被战火硝烟熏染的更加威武。云
轩低声道:「礼红……十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礼红咬紧嘴唇,没有作声,她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掏出手
绢,擦去泪水。那手绢是几天前,丈夫丙夏在武穴给他买的。礼红又俯下身,用
那条手绢为云轩擦去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云轩嗅到了手绢上那熟悉的香味,那是
只属于礼红的芬芳气息,比任何鲜花都更香。

  他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臂,一把揽住了礼红腰,将她搂到自己身前,手在礼
红纤腰肥臀上摩娑起来。他抽泣着说:「礼红,十年来……我为你而活着,为你
而战斗着……」旁边一个战士喝道:「住手,放规矩点,你好大胆子,竟敢对我
们汤院长动手动脚。」

  礼红看了身边的其他人一眼,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把杨大夫叫过来。」
那战士出去时,还瞪了云轩一眼:「给我老实点!」然后又不放心地对礼红说:
「汤院长,有什么情况立刻喊我们,我们在门外安排人了。」

  所有的人都出去后,礼红查看了云轩的伤情,见他一条小腿已经肿得发亮,
青得发黑,便知道是骨折了。还有一条手臂也是如此。礼红不会处理骨伤,只能
等丙夏过来。她为云轩敷上了止痛药汁,云轩才缓过劲来。在礼红处理他伤时,
他那只没受伤的手,就一直在礼红屁股上摸着。这是他多么熟悉而又怀念的美妙
肉体啊。

  礼红并没阻止他,她问道:「你……不是在松梅岭……」云轩轻声说:「我
的红……我不是说过吗,死,我也要死在你的温暖怀中……在我爱人的怀里流尽
最后……一滴血……」

  他不能死,因为心中装着他的女神汤礼红!一九三九年春天的松梅岭一战,
他硬从死神那里爬了出来。当时,东进安徽,寻找国军主力的学生游击队,在松
梅岭下遭遇敌人伏兵突袭。面对扑上来的敌人,范云轩果断下令,大队人马保护
女子中队向长岭浦一带突围,他亲自率五十弟兄留下掩护。

  他和留下来的弟兄们打退了敌人一次次进攻,许多次都进行了惨烈肉搏战。
他的大刀已被碧血染透,刀刃翻卷,几乎成了废铁片。当敌人又一次冲上来时,
他抡起大刀,砍在一个鬼子肩上,可惜,刀已无刃,竟没能要了那鬼子的性命,
不过鬼子在他有力的一击下,还是倒在了地上。当敌人试图爬起来时,云轩一个
饿虎扑食,扑到了那个鬼子身上……

  翻滚搏斗中,他的一只布鞋陷进了深深的泥潭里。那是生死较量,云轩哪里
顾得上鞋子?他甩掉了沾满烂泥的沉重鞋子,与敌人殊死厮打。两个人翻来滚去
一直滚落到湖汊子里。这时,云轩已经骑在了鬼子身上,将那家伙的脑袋按进泥
水中。猛地,他觉得腹部好像漏了风,将他的热血和力气全抽了出去。原来,那
鬼子在困兽犹斗中,拔出了匕首,在云轩肚子上捅了一下子。云轩拼尽最后的力
气,把鬼子的脑袋死死按进稀泥里,就见泥水中「扑噜噜」冒出一串气泡,鬼子
的手松开,再也不动了。云轩也觉眼前一黑……

  醒来时,云轩看到前边烈焰腾空,映红天际,弟兄们在发出最后的吼声:
「抗战必胜——」声音回荡在松梅岭的夜空中,震撼着大地山川。云轩一阵头晕
目眩,又昏迷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硝烟犹在,但已无人影。云轩在泥水中挣扎爬动,肠子都流了
出来,他把肠子塞回去,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爬上岸去。他一
直向前爬行着,向着月亮升起的地方爬去。他不能死去,他根本没想过死,因为
他心里还有礼红,他的最后一滴血一定要在礼红柔软的怀抱中流尽。

  其实,就在他爬出湖汊子半个时辰之后,小陈就赶到了松梅岭下。也许小陈
再往东寻上几百米,就可找到云轩了。

  云轩甚至听到了小陈呼唤声,可惜他无力回应。他一次次昏迷,又一次次醒
来,动力就来自对礼红的思念。也不知爬行了多久,他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是
很多人的脚步声。这时,他又昏了过去……

  醒来时,他看到眼前晃动的是国军士兵的面孔,还有他所认识的女子中队副
队长张小巧。原来,突围出去的游击队在长岭浦遇到了国军的一支搜索部队。张
小巧带领搜索队员赶来欲接应范云轩和担任掩护的游击队员,却在途中意外发现
已身负重伤的云轩……

  云轩的生命力是如此顽强,当然,也亏了张小巧为他输血,他的血型竟与张
小巧的相一致。

  云轩疗伤期间,女子中队被国军护送到了江西国统区,张小巧却自愿留下照
料云轩。期间,小巧数次向云轩表露爱慕之心,虽然小巧也是美貌女子,但云轩
心中只有一人,那就是礼红。

  伤愈后,云轩当了国军的一个营长,后来又升任团长。连年征战,走遍万水
千山,他的足迹无论印在哪里,那里便会留下他对礼红的思念。他不知在大江南
北,长河上下的多少树干上刻下了「礼红」二字。

  他曾参加过赣西北保卫战,也曾经历了豫西、鄂北大会战。一九四五年的秋
天,那个胜利之夜,担任团长的他纵马率兵,行进到了卢沟桥畔!

  八年前,这里响起了民族解放的第一枪,今天,他来到了这记载着太多民族
血泪的地方。云轩下令,部队停下,在这里扎营。

  兴奋的官兵们彻夜不眠,在篝火旁欢歌起舞,他们有千万个理由狂欢。因为
那一天的上午,南京陆军大学礼堂举行了日本投降仪式。中国自近代以来,第一
次取得了反侵略战争的胜利,这次胜利是那么彻底,中国土地上,再也没有了侵
略者的足迹!中国受降代表何应钦向全世界发表广播讲话:「敬告全国同胞及全
世界人士,中国战区日本投降签字仪式已于9日上午9时在南京顺利完成,这是
中国历史上最有意义的一个日子,这是八年抗战艰苦奋斗的结果,这对东亚及全
世界人类和平与繁荣从此开一新的纪元。」

  云轩站在桥头,仰望长空,心中想的是,从此,中国人民将为建设一个富强
的,不再受人欺凌的国家而奋斗了。

  他要和礼红生许多孩子。这么多年了,一个英俊的年轻军官,总少不了异性
的目光,可他对任何女人的追求都无动于衷。他站在卢沟桥头,心已飞越关山万
重,飞到了长江岸边的武穴,飞到了礼红身边。是的,他以为礼红仍在武穴。

  今后,他就要永远和礼红在一起,生许多孩子,那将是最幸福的事了。

  憧憬着美好的明天,云轩无数次一五一十地数着桥栏杆上的石狮子,眺望天
空那一轮破晓时分的明月。回想数年征战,八千里路云和月,征衣上是洗不尽的
硝烟味,心中是磨不灭的思念,一时豪情激荡,脱口吟咏起明代抗倭名将戚继光
的不朽诗句《马上作》来:「南北驱驰报主情,江花边草笑生平。一年三百六十
日,都是横戈马上行。」

  范云轩没能盼到他所向往的美好生活。抗战胜利不久,他曾去过武穴,同样
走在青石板小路上,却未能觅到爱人的芳踪。他在城中四处打听,但无人知晓礼
红的下落。有人告诉他,老辉和礼红育有一儿一女,民国三十二年,老辉和那两
个细伢儿被汉奸带走了,从此下落不明,他们住过的房屋也被鬼子放火烧了。

  云轩心中生出团团疑云,他如同堕在云里雾里。根据当地人的说法,那个男
孩该是生于民国二十八年,想必是他和礼红的儿子了,可那个女孩又是谁?礼红
为何会没了下落?他深信礼红决不会背叛自己,但是这一切又都是怎么回事?未
能寻到爱妻的云轩,心都碎了,他就怀着那颗破碎的心,离开了武穴。

  不久,战事又起,云轩重返战场,这一回,他的枪口对准的竟是自己同胞…

  云轩就这样讲述着,礼红的泪便洒落在他的被单上。云轩那只没受伤的手依
然揉动着礼红的屁股,心中漾起别样滋味。屁股还是那么绵软肉感,面容还是姣
好美丽,身上还是充满馥郁芬芳,可她还是从前的礼红吗?她还属于自己吗?云
轩问道:「红……我们的儿子,他应该有十岁了吧?」

  礼红不知该如何回答云轩,这时,帐外走进一个人,云轩一下子愣住了……

                 五

  来人是丙夏。走进帐篷时,目光首先便落到了礼红的屁股上,不仅仅是因
为妻子的屁股肥美,而是有一只手正在那肥美的屁股上揉动。那只手来自躺在床
上的敌军俘虏。

  丙夏胸中的怒火猛然间就窜到了脑门上,心想:好大胆的色鬼,当了俘虏还
敢摸解放军的屁股!

  礼红见丙夏来了,忙摆脱了云轩的手。云轩与丙夏四目相对,二人都大吃一
惊,丙夏脱口便叫:「范队长?你……」云轩也同时叫出声来「丙夏,小英雄?
都长成大小伙子啦!」

  此时,礼红低下了头去,她不知该如何同时面对两个属于过她的男人,不知
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切。命运跟她开了这么大的玩笑,她和昔日的爱人在战火中
重逢,却又分属于两个敌对的阵营!而她的丙夏就在身边。

  丙夏理解礼红此时此刻的心情,他也很有职业道德,便决定先给云轩医伤,
他用命令的口吻对自己的情敌说:「躺好,不要乱动,让我看看你的伤情,真没
想到,原来你还活着。」云轩哪知丙夏目前的身份会是礼红的丈夫?他说:「我
心里放不下的事情太多,哪能轻易死去?」他看了礼红一眼,「现在倒是想死也
死不成了。丙夏,你也会看伤?」

  丙夏不客气地说:「躺好,别废话,真没想到,他们说的那个寻死跳崖的大
官会是你!」他看了云轩的伤情,摸过伤处,知道云轩小臂和大腿骨折了,这种
伤对丙夏来说,也不是什么难医的伤。他端起云轩的伤臂,只听「咯噔」

  一声,断骨已接上。云轩都未来得及叫出声来,伤臂便可活动了。丙夏又为
他敷些草药,用绷带缠住伤处。

  云轩赞叹道「神医啊!不亚于你的父亲,对了辉爷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丙夏转过脸去,他不想让范云轩看到自己的泪眼:「你少说两句,我还要给你接
断腿呢!」

  礼红在一旁轻声说:「辉爷……牺牲了。」云轩刚问一句:「什么……」丙
夏已将他断腿接好。

  丙夏头上渗出了汗珠,礼红用手绢为他擦去汗水,云轩吃惊地看着礼红亲昵
的举动。丙夏顺势搂住了礼红的细腰,以高傲的神情对云轩说:「范队长,不,
现在应该叫你范旅长了,介绍一下吧,汤礼红,解放军野战医院院长,也是我杨
丙夏的爱人。」「你说什么?」范云轩惊叫起来,他一股激劲,居然坐起身来。
当然,也亏丙夏接好了他的断骨,否则,他再激劲也坐不起来。

  云轩被晴天霹雳击中,他浑身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礼红……你
真的嫁给这个小娃娃了?」

  礼红点点头,泪水再也止不住了:「云轩,我们永远结束了!忘记我吧,我
们已经不是同路人了…丙夏他不仅是我相濡以沫的爱人,也是我的战友和同志」

  云轩痛苦至极,他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放声恸哭:「红啊……为什么会是这
样……我想念你十年,等待你十年,到头来……却这样分开……你没良心啊!不
不会的……你是那么善良……你忘了?我们都是为了救国救民,共同走进了战斗
队伍……我们并肩在游击队打鬼子……我们在还江山举行婚礼,多少弟兄可以为
我们作证……天啊……」

  范云轩再也说不下去了。

  礼红也抽泣起来,丙夏无言地抚揉着她的肩膀。礼红心中正乱,她的那座山
倒塌了,倒塌的是她深情怀念的云轩。

  几番春梦,曾见他的英姿,谁料想,今朝重逢,却徒留伤悲。一对为了共同
的理想,走到一起的热血青年,他们当初是那么般配,如今却成了两个不同阶级
队伍的人,这是水火不容的两支队伍啊!曾经的爱人,再相会时,竟成了敌人,
尽管十年来,他们都在思念着对方……

  云轩的声音传入礼红的耳中:「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
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
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伤痛欲绝的云轩又一次问礼红,「红,我们的孩子呢?」

  礼红欲言又止,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忽听帐外响起脚步声,外面的人尚未进
来,声音倒先进来了:「怎么样沙,那个自杀的俘虏伤得严重吗?」云轩听到了
这熟悉的声音,再度惊讶起来:「难道是小陈?」

  说话间,陈副团长已经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他一眼便认出了云轩。陈副团长
先是一愣,继而便是一个立正郑重其事敬了个军礼「范队长,小陈前来报到!」

  云轩苦笑摇头道:「少来这套,范某现在是任你处置的战俘」陈副团长说:
「当了俘虏也莫要想不开沙,你永远是我们的抗日英雄连日本鬼子都打不死你,
当了解放军俘虏,怎么就要自杀?」云轩瞪眼喝道:「小陈,你少奚落我,你应
该知道我范某人的秉性,身为军人,只能效死疆场,马革裹尸,岂能当俘虏?有
句诗想必你都没听过,那就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小陈笑道:「我也不跟你说那么许多,看起来你顽固得很,我只晓得打仗,
不会说大道理,我们好容易见面,莫要争吵沙!」

  现在,帐内三个男人,都和礼红发生过肉体关系,也都深爱着她。礼红低头
沉默着,可她的心却决不会平静。丙夏看出了妻子的心事,便说道:「范队长的
伤已经医好,没什么问题了。陈副团长,还有许多伤员等着我和礼红去处理,你
们先叙着,我们要去工作了。」

  当他们走到门口时,云轩突然叫了声:「礼红……」礼红停下脚步,转过身
来,云轩望着她,眼中依旧深情款款:「你为了这个小孩崽子伤透了我的心,我
和你……解除婚姻!」

  陈副团长笑了起来:「我的范队长,十年了,你们都十年冒见面了,么事婚
姻也都有名无实了嘛。」礼红咬紧嘴唇,拉住丙夏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帐外,是江南四月明朗的天空,明媚的阳光照耀着田野,百花正香。礼红和
丙夏就一直牵着手,走在春色中。她永远失去了云轩,却得到了丙夏。这是个和
她一起经历过风雨的男人,他们也将共同去看那天边的彩虹。共同度过艰苦岁月
的爱人,才能携手面对未来的一切,无论前程中是明媚的春光,还是疾风骤雨。

  夫妻二人拉着手,一直走上一座小山岗,他们远望着笼在薄纱般江雾中的北
岸,看到了他们曾在风雨中走过的小城——武穴……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4 12:03     标题: 漫漫长夜侬伴君

          漫漫长夜侬伴君(又名:鞭下娥眉是我妻)


作者:dybjs
2009/5/29/全文首发sexinsex


             第九章 与子偕老

                一

  我与娇莺是在大学相识并相恋的。那天,我正在学校游泳池中游泳,一下子
就被娇莺雪白的肌肤,诱人的身段给迷住了。她不会游泳,许多男生自告奋勇,
要当她的教练,我也在其中。大概她被我娴熟的泳姿所吸引,使我在众多色男中
胜出。后来她告诉我「男人的魅力就是在运动场和歌坛上。」她说我曾在足球场
和游泳池中吸引过许多女孩子的眼球。我对此却一概不知。

  可惜,如今我早已和娇莺分手了,因为她又喜欢上了一个日本留学生,那个
小日本叫清水江平。我曾心有不甘,问娇莺:「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小日本?」
娇莺的话差点把我气死,她说:「你哪一点都比小日本强,可你是中国人,没有
小日本值钱。」

  现在的美女啊,爱的大概只是钱了。她家里并不缺钱,可是,越富有的人,
偏偏越喜欢钱。我和她都相处很久了,相处时,每逢周末我都要去她家,看得出
来,她父母对我也非常满意,就连她的爷爷奶奶也都成了我的忘年交。她爷爷耳
朵不大好使,听说是文革期间被造反派打的。她奶奶则和我无话不谈。

  我第一眼看到娇莺的奶奶时,便被老人家的美给震住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
太太,还有何美可言?然而,娇莺的奶奶却是真美。岁月也确实给她留下了不可
磨灭的痕迹,她的年龄也已到了生命的枯季。可她的美不是在容颜上,而是一种
难言之美,她的气度,她的言谈举止,她的一颦一笑,都会给人以美的感觉。那
种美,有如一潭秋水,还有秋水畔经霜后的五彩树木,那是只属于晚秋时节美。

  有时,我与老奶奶闲谈,她的老伴就在一旁打岔,我们谈东,他偏偏说西;
我们谈天,他又偏偏说起地了……那时,老奶奶就会轻轻揪住老爷子的耳朵,笑
着对我说:「他聋了,说起来,这老头子也可怜……」

  于是,我从老奶奶口中,听到了许多故事,也得知了两个老人度过的峥嵘岁
月。

  老人家叙述起那些坎坷往事时,显得十分平静安宁,就仿佛在讲述着别人的
故事。但我却听得心潮起伏,激动不已。在奶奶的故事中,我看到了六十年代,
那个人们所说「火红的岁月」发生故事,也有人称那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文革风暴刚刚掀起,爷爷和奶奶便双双被红小将们揪出,他们被头戴高帽,
胸前挂牌,游街示众。爷爷胸前的牌子上写着「大叛徒杨丙夏」,奶奶胸前的牌
子竟比老伴大出一倍,上面写是「大叛徒、大婊子、大破鞋、走资派汤礼红」,
不仅如此,奶奶脖子上还挂了一双臭烘烘的破鞋。对了,那个时候,还不能称他
们为「老爷爷」和「老奶奶」,因为丙夏那一年是四十一岁。

  游斗几日后,他们又被关进专政队。造反派鞭抽棍打,逼迫丙夏交代问题。
但丙夏天性倔强,反复就是一句话:「我坐过牢,但没有叛变!」这句话换来的
是更凶狠的鞭打。

  挨了鞭打的丙夏咬紧牙关,再也不吭一声。起初,鞭子抽打在身上还火辣辣
钻心疼痛,但无数次抽打之后,丙夏便只觉皮肉麻胀,其疼痛的感觉反倒不那么
明显了。

  丙夏心想:「当年礼红一个弱女子,被日寇那般凌辱折磨,都没有屈服,老
子挨几鞭子难道还吃不消?」想起礼红,他不觉又揪起心来:「她怎么样了?这
些小将能打她吗?她脖子上挂着破鞋,那是什么样的侮辱啊……」

  礼红并没和丈夫关在一起他们被隔离审查。造反派当然要逼迫她交待罪行,
但是,他们也被礼红的美貌震住了,竟不忍心动手打她。那年,礼红已经四十九
岁,但却美色不减。一直以来,丙夏都在依据中医药理,为她烹制食疗,还配了
秘方,使她生理机能得到充分调整,由此,人便显得格外年轻漂亮。

  当然,礼红的美,不仅仅是外在的漂亮,更在于她的内涵。她的气度令人难
以抗拒,用「高贵」二字形容她,恐怕都不贴切,甚至贬低了她。

  虽然礼红没挨打,但造反派对她的逼供还是令人无法忍受。他们问道:「你
当过国民党军官的臭老婆吗?」「你跟姓陈的走资派睡过觉吗?」「你当过日本
人的婊子?」「……」他们问到这些时,便狠抠细节,虽然故意绷着脸,做作出
一副革命派的样子,实则内心充满了肮脏污秽的东西。

  对他们这种污辱性的审查,礼红的回应便是沉默。她知道,这其中许多事情
是陈副书记向造反派交代出来的,他捱不住造反派的折磨,便交代了自己的「问
题」,同时也将丙夏和礼红牵扯了进来。陈副书记是何许人也?便是当年的陈副
团长,陈连长,小陈……他六十年代初转业后,便在大连的一所大学担任党委副
书记。

  文革爆发后,红卫兵小将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当权派,把他揪了出来。每逢
被批斗之后,陈副书记回到家中,都要认真学习最高指示,在灵魂深处拼刺刀。
于是,便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发现自己果然站到了阶级敌人的一边,着实犯了严
重错误,背离了革命路线。其中最严重的当属历史问题。其一,自己参加过受国
民党指挥的学生游击队;其二,与当过日本人慰安妇和国民党军官老婆的汤礼红
睡过觉。

  反省了这些问题,他意识到了自己所犯错误的严重性。解放以后,自己之所
以贪图过安逸的日子,执行修正主义路线,正是受了国民党军官范云轩和他老婆
汤礼红的毒害。于是,陈副书记连续几个通宵未眠,写出了一份深刻的思想检查
交给了造反派。思想检查中,也包括了对汤礼红的揭发。

  造反派得到陈副书记的检查,如获至宝,当即跑到沈阳串联,与汤礼红所在
单位造反派联合起来,揪出了隐藏在革命队伍中的「大叛徒」、「大婊子」、
「大破鞋」、「走资派」汤礼红。那时,礼红刚从部队转业不久,在一家大医院
担任院长。

  造反派对礼红和丙夏实行数月无产阶级专政后,各派之间便穷于相互武斗。
那时,辽沈地区共有三大派造反组织,具体到礼红所在单位,便只有两个对立派
了。两派之间水火不容,大打出手,各派皆伤兵满营。于是,他们便想到了礼红
和丙夏的高超医术,虽然他们夫妇不是一个单位的,可全被礼红所在单位的造反
派控制了起来。造反派认为这对夫妇是可以监督使用的人员,便强迫他们表态,
到底支持哪个派别。礼红和丙夏虽然被隔离了,但他们似乎心有灵犀,居然不约
而同,都支持了掌握单位权力,势力较大的造反派。这其实也是权宜之计,为的
是少吃苦头。

  不久,造反派便将他们放了回家中,并要求他们为造反派伤员治疗。

  回到家后,丙夏的耳朵却聋了,那是被造反派打的。他是一个中医,讲究的
是望闻问切,耳朵聋了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不能耳闻了!那还谈何治病救人?

  丙夏沮丧到了极点,也悲观到了极点。回到家中那天,丙夏望着忙里忙外的
礼红,吞吞吐吐说道:「礼红……我是废人了……不能再拖累你,我们……分手
吧。」他看到礼红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张口说着什么,可丙夏却听不清楚。礼
红的声音仿佛来自渺渺天涯,传到他耳中时,就像清风一样消失了。礼红一遍遍
说着,丙夏便只是摇头,他一句也听不清,指着自己耳朵说:「我这里废了!」

  于是,丙夏看到,礼红含着泪从书桌抽屉里取出纸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丙夏看过那行字,顿时抱住礼红,四十一岁的爷们,哭得竟像个孩子,鼻涕眼泪
都蹭到了礼红的衣襟上。好像他又回到了少年时期的武穴城。礼红在纸上写的什
么,令他如此激动?纸上写的只有四个字:「伴君一生!」但这四个字,足以让
丙夏刻骨铭心到永远了。

  以后的日子,他们就用纸笔交流,礼红写道:「一定会治好你的耳朵,还可
以为你配助听器,放心吧,有我呢。」

  那时,丙夏就会把脸贴在礼红柔软的胸脯上。礼红的胸脯是那么温暖,那不
仅是妻子的胸怀,还有点像一个母亲的怀抱。

  摆平了丙夏,礼红又领着十七岁的儿子和平,登上了前往大连的火车,她还
要去搞定另一个男人。

  和平是礼红和丙夏的儿子,生于一九五〇年。那个年月,革命干部子女取这
种名字很时尚。

  礼红母子为何要去大连呢,她们要搞定的男人又是谁?

  原来,陈副书记写了检查之后,红小将并没有放过他,他们总算抓住了陈副
书记的严重问题,对他的批斗更加猛烈。而陈副书记的夫人,得知丈夫竟和国民
党军官的老婆睡过觉,一怒之下,精神分裂,成了疯婆子。陈副书记是在解放后
结的婚,妻子是一个崇拜解放军的女大学生。

  老婆发疯,自己挨批,陈副书记想到自己也曾出生入死,为革命事业流血流
汗,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越想越觉得委屈,越委屈便越想不开,反不如死了
清净,连反动派范云轩都说过:「人生自古谁无死。」他一个国民党都不怕死,
老子堂堂的革命者,倒怕死了不成?于是,他趁上厕所之机,从三楼窗口跳下,
想一死了之。

  可他也像范云轩一样,想死也死不成,倒是摔断了胳膊腿,自己受苦。

  礼红得知消息后,放心不下,便在儿子陪伴下,来到了大连。

  陈副书记摔伤后,造反派将他送到学校医院,不再管他而是忙于武斗去了。
手脚不能动弹的陈副书记,思想却自由了,反倒轻松自在起来。

  他躺在病床上,回首往事,想得最多的竟是他在老辉家的卧房里,与礼红缠
绵的日子。一想到自己曾吮着礼红勃起的奶头,呷着她甘甜的奶水,粗大的肉棒
抽插在礼红娇嫩的阴道中,陈副书记便激动不已,心中也充满丝丝甜意。

  于是,他竟觉无比内疚。后悔自己向红卫兵写了检查,不仅加重了自己的
「罪行」,还把礼红也牵扯了进来,并害得自己老婆发了疯。

  陈副书记认为这一生中,他的最大快乐就是来自礼红的肉体。他的老婆虽然
比礼红年轻许多,并且嫁给他时还是处女,但陈副书记总觉得她没有礼红够味道
每当与老婆做爱时,眼前便会浮现礼红的面庞和身影。

  礼红是阶级敌人吗?天下哪有这么好的阶级敌人?哪个阶级敌人肯将战友冻
僵的臭脚丫子放在自己乳房上温暖?哪有在日寇淫刑下毫不动摇的阶级敌人……

  可她确实给国民党反动军官范云轩当过老婆啊!国民党反动派不就是最大的
阶级敌人吗?

  陈副书记想不明白了,只是觉得对不住礼红,想必礼红也一定会恨他。

  春天的大连,风刮得很猛。那也是个大风天,陈副书记听着窗外的风声,一
如往日胡思乱想着,突然,病房的门开了,女儿爱军走进来。爱军是一九五三年
出生的,那时,陈副书记还在部队,任师参谋长,因此,给女儿取名为爱军,其
含义一目了然。

  爱军对爸爸笑盈盈地说:「爸爸,有人来看望您了!」陈副书记大喜,自摔
伤以后,除家人外,还不曾有人来看望过他。想到文革以前,自己就是跑个肚拉
个稀,来看望他关心他的人都络绎不绝,可如今,自己差点丢了性命,却没人来
看他一眼,好像他就是一条毒蛇,人们避之还唯恐不及呢。

  是谁会来看他呢?陈副书记充满期待和好奇地向门口望去,并急切地问:
「军军,到底是谁来了?」没等爱军回答,门外已响起了令他熟悉声音:「除了
我,还能有谁?」说话间,人已进来,陈副书记眼睛亮了,屋内顿时春光无限,
连窗外的风声都停息了。

  陈副书记惊喜道:「礼红,我不是在梦中吗?」礼红嗔道:「你很喜欢大白
天做梦吗?」这一刻,陈副书记才不管礼红是不是阶级敌人呢,更不在乎她是否
当过国民党军官的「臭老婆」了。看见礼红,他心中的愁云早已一扫而光。

  礼红让和平也跟陈副书记打了招呼,然后,她坐到了陈副书记床边,说道:
「这么没用,竟然寻死!以后不许你再这样了!」陈副书记含泪点头,心里暖洋
洋的。因担心有造反派监督他们谈话,二人便显得少言寡语,只是默默地相互望
着。此时无声,却胜过千言。曾在硝烟中并肩战斗过的人,会读懂对方的心。

  礼红打开一瓶她带来的水果罐头,用羹匙舀着水果喂他。春天的阳光透进窗
子,洒落在他们身上,陈副书记身上暖暖的,口中充满甘甜。和平与爱军也被眼
前的一幕感动了,和平悄声说:「牛鬼蛇神也扯这蛋啊。」

  吃过水果罐头后,礼红让两个孩子去把医生找来,她要了解陈副书记伤情。
两个孩子出去不久,大夫来了,孩子们却一去不归。

  医生告诉礼红,陈副书记两条腿都是粉碎性骨折,小臂是骨裂。其中一条腿
接的并不好,准备穿骨钉,可是,学校医院没有那种能力和设备,而造反派又不
许陈副书记转院。

  礼红点点头,说道:「我是沈阳来的,也是搞医的。」接着便说出了自己所
在医院的名称。那医生惊叫道:「您就是汤院长?早听说过你们夫妻是了不起的
神医。」

  礼红要求允许她亲自看看陈副书记的伤情。那时医院管理混乱,处于无政府
状态下,院长书记早就靠边站了,也没有责任人签字一说。这个年轻的男医生,
本就是礼红的「粉丝」,今日得以亲睹礼红芳容,早已激动得找不到北了,他没
想到自己崇拜的女神医这么漂亮,同时,他更想见识礼红的高超医术。于是,连
连点头答应。

  礼红解开陈副书记伤腿上的纱布,拆下夹板,看到乌黑肿胀的大腿,她心里
不觉一酸,她按了按陈副书记的伤处,皱起眉头含泪道:「断骨根本没接上,幸
亏我来了……」

  在这个暮春时节,礼红为昔日的恋人治疗着伤肢。她嫁给丙夏二十多年了,
丙夏待她极真诚,将自己所会的医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妻子,加之礼红天资
聪明,现在,她的医术只在丈夫之上。只是,她的力气太小,处理骨伤时,不像
丙夏那般得心应手。

  经过一番折腾,礼红将陈副书记的断骨全接上了。她也累得气喘吁吁,汗流
浃背。礼红开了一副药方,交给医生说「麻烦你帮个忙,尽快抓来这几味中药,
熬成药汁,每天让他泡一泡伤处,这样会恢复得快一些。药钱我给你!」

  医生早已对礼红佩服得五体投地,说道:「不,不用你拿钱。」

  一番推让后,礼红还是把钱硬塞给了大夫。

  陈副书记含泪道:「礼红……你……真是我的救星。」他轻轻活动着腿脚,
下了床。受伤后,他一直躺着不能动,连大小便都得爱军伺候,现在,他竟可以
下地走动了。陈副书记声音颤抖得厉害,他说:「礼红……我该死沙……我对不
住你……」他的乡音一直未改,可能是当了领导干部的缘故吧,大凡领导干部,
都爱保留家乡口音。

  礼红见他眼角已有泪痕,便用手绢帮他擦了擦,佯怒道:「烦人,不许哭!
你是军人出身,怎能这么没出息?」

  一句话,说得陈副书记心头滚烫:对呀,老子是军人,不能哭哭啼啼像个老
嫲娌。于是,他在地上站直了身子,郑重其事地向礼红敬了个军礼,尽管他头上
并没戴军帽。

  突然,门开了,闯进一个手持红宝书的红卫兵小将,看见礼红他便厉声道:
「你是干什么的?他是被隔离监督看管的走资派,不许探视!」那个礼红的「粉
丝」倒是机灵,忙说:「对不起,她是我请来会诊的医生。」

  红小将一瞪眼睛,神情严肃道:「最高指示: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
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文质彬彬,从容不迫那样温良恭俭让。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力行动。这家伙抗拒革命群众批斗
跳楼自杀未遂,是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党,罪该万死,死有余辜!让他在这里
院就不错了,会个屁诊。」

  礼红看了陈副书记一眼,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了出去,陈副书记一直目送
她出门。

  外面,春风已息,满园桃花开得无比灿烂。礼红用眼睛寻找着儿子。忽见一
棵花开得最艳的桃树下,一枝低横的树杈上,坐着一对少男少女。他们肩靠肩,
头碰头,正在合看一本小人书。那不正是和平与爱军吗?

  霎时,礼红的心都融化了。她回望医院小楼,陈副书记正站在二楼窗前,向
她招手,她也含笑向那个无缘陪伴她终生的旧恋人挥了挥手。

  当她将目光再转向他们后代的身上时,一阵微风吹来,树上落英纷纷。几瓣
桃花落在了两个孩子肩头上。礼红深吸了一口春天的空气,真的,那气息有些甜……

  礼红是独自回沈阳的,她把和平留在了大连,叮嘱他照顾「陈叔叔」,也就
是陈副书记。和平自然喜出望外,他哪里知道,母亲是有意这么安排的。

  礼红放心不下丈夫,匆匆乘火车往沈阳赶。在火车上,望着窗外渐渐黑沉下
去的天色,礼红越发归心似箭,她惦记着丙夏啊!怎样才能治好丈夫的耳朵?他
们总不能靠纸笔交流一辈子啊。

  礼红心中对丙夏充满怜意,在她眼中,丙夏既是丈夫,又是她的孩子。他太
单纯,也太幼稚,正因为这样,他的经历才一直不顺。

  全国解放后,他们夫妻双双到了沈阳,并同在一所部队医院工作。因为兰妈
和小三带着念云兄妹居住在这座城市里。礼红一到沈阳,就把念云、念竹接到了
身边。多年戎马生涯,她觉得亏欠孩子的实在太多太多。

  两个孩子都很乖巧,丙夏也当他们是自己的孩子,疼爱至极。

  那时的沈阳,许多大工厂刚刚拔地而起,全国各地工程技术人员和劳动者汇
集在这座关塞之外最大的都市里,为建设工业基地而奋战。丙夏夫妇生活在这样
一个意气风发奋发图强的年代,生活在这样一座充满活力的城市中,浑身上下也
充满了干劲。其结果便是在一九五〇年,家中又新添了一个小生命那就是和平。

  解放后,丙夏曾回过家乡杨大洼,可惜,那里已没有他什么亲人。腰山大火
之后,日本人曾血洗杨大洼,生存者逃难后,大多就没再返回家园。丙夏看到萧
条的故园,眼睛又红了。从此,一去未再回来过。

  那样的年代,丙夏正值年轻力壮,夜夜都要在礼红白嫩的玉体上奋战。抚着
礼红光溜溜无毛肥屄,手感很特别,有一种难言的美妙。他用手指轻轻掐着肥软
的大阴唇,看着上面两个刺字,便会想起妻子所承受过一切凌辱,想起各种东西
和形形色色鸡巴在她阴道里、肛门中进进出出的情景,于是,他的物件竟会硬得
出奇,有如钢枪,插得礼红狂叫不休。

  礼红从来不敢去公共浴池洗澡,也不敢到游泳池游泳,日本鬼子在她肚皮和
屄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耻辱印记。她平时只在家中用大盆洗澡,丙夏会在洗澡水
中加入一些花瓣和香草,使她浴后通体芬芳,又不遭蚊咬。

  五十年代,中苏关系正处于蜜月期,沈阳有许多苏联专家顾问,以至沈阳人
的语言风格都受到了影响,口语中出现许多俄语词汇,诸如将连衣裙称为「普垃
圾」,把下水道叫做「马葫芦」……便是在文化上也丢弃了自家传统,渐渐「斯
拉夫化」起来。如少先队活动中出队旗的仪式、呼号,无一不是模仿人家,看上
去好像这里好像东欧某个城市,而不是中国。流行歌曲更是《喀秋莎》、《田野
小河边》和《山楂树》、《三套车》什么的。唱得人们还如醉如痴,陶醉其中,
自我感动着。那时沈阳人的穿衣打扮,举止动作甚至脸上表情都模仿着老毛子。
并且也像苏联人那样,热衷于跳交际舞。

  不错,苏联专家最喜欢跳舞,以至于在市中心建起了一座舞厅式俱乐部,名
为「中苏友谊宫」,这是苏联专家的专用舞场。每逢周末,便有相关领导特意组
织附近部队医院的女军医和护士,乘坐大客车前往「友谊宫」,陪伴「老大哥」
们跳舞,以此增进伟大的中苏友谊。至于医院中的男医生,对不起,没份,该干
啥干啥去吧,没人请他们。

  礼红在众多女军医护士中,是十分出众的,她自然也要去陪老大哥跳舞,这
是政治任务,不可以拒绝的。何况她身为党员和抗战老干部,更应该起到带头作
用。

  白种人虽辨别不出黄种人的美丑来,可那些苏联专家还是格外青睐礼红。尽
管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依旧肤细如瓷,浑身溢着迷人的芳香。那时的中国
军装,也模仿苏式风格,盖帽和肩章都是由捷克生产的。礼红身着军衣,分外精
神,看上去别具风韵。每次舞会上,礼红都要一曲接一曲地跳,舞伴换了一个又
一个。老毛子们都想跟她跳上一曲,甚至一宿。毛乎乎的大手搂在她一把可盈的
小腰上,拖着她在舞厅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俄罗斯人胆量大,且十分好色,把她搂得紧紧的,用他们壮实的胸脯,挤压
揉蹭着中国女军官酥软的乳房,大鸡巴就隔着裤裆,揉蹭着她绵软的小腹,大毛
爪子也由她的腰部移动到肥突的屁股上……

  舞会结束后,礼红回到家中已是深夜。丙夏那时并没有睡觉,他每回都会耐
心地等待妻子。礼红一回来,未及脱下军衣,他就搂抱住爱妻,连吻带亲。有时
便会发现,老婆后腰部位的军衣上有明显的汗渍手印,甚至屁股部位的裙子上也
有汗手印。那手印大如熊掌,一看便知不属于中国人的。丙夏心中不由得会泛起
酸来……

  后来,每当有关人员来组织女军人去陪苏联人跳舞,丙夏都会当众发几句牢
骚:「这些骚老毛子,到底是专家顾问还是流氓?」只因说了这些话,丙夏便受
到了严肃处理,级别都降了下来。他的话被上纲上线,罪名是「破坏了牢不可破
的中苏友谊」。

  随着沈阳工业建设的迅猛发展,地方医院纷纷建起。于是,部队支援地方,
丙夏在部队受了委屈,级别比妻子礼红都低了许多,便主动要求转业,去了一所
地方医院,那已是一九五四年了。

  巧的是,小三也在那所地方医院,居然和丙夏同在中医门诊。

  不久,医院要送部分医生到大学进修。考虑到丙夏是部队转业的,又是老革
命,便将其中一个名额给了他。丙夏不仅不领情,反而对院长大吼:「我去大学
干什么?我的医术和能力,都可以给教授当师傅了!」院长不敢和老革命硬来,
便把名额给了小三。

  两年后,小三学成回来,手中便多了一纸文凭,由此竟提升为中医门诊的负
责人,成了丙夏的上司。昔日,曾要拜丙夏为师的人,如今倒领导起丙夏来了,
丙夏也觉别扭。可他天性倔强,又不善搞人际关系,不喜媚上,所以,尽管大家
都知道他为人正直,可却很难成为他的朋友。更因他老婆漂亮,惹无数人忌妒,
所以,丙夏也就只有干活挨累的命了,好事往往不沾他的边。

  丙夏也曾想让念云或念竹继承他的医术,可人家兄妹对中医全然不敢冒。念
云喜欢作画,丙夏虽不想让他搞美术,可孩子已大,不好强来,也就随他去了。

  念云每到休息日便背了画夹,去北陵或东陵写生。这孩子倒也聪明,画的风
景栩栩如生。念云有一本自制的画册,都是他凭想象画的一些小人,秘不示人。
丙夏和礼红也不去碰他的东西。

  一次,念云和几个同学去郊外写生。丙夏正在家中忙活什么,却见年幼的和
平在翻弄着一本画册,丙夏一眼扫到画面,顿时震惊,他劈手夺下画册。这就是
念云不肯示人的东西,丙夏翻着画册,气得手都颤抖了。

  厚厚一本画册上,每一页画的都是一丝不挂的美女,画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一
个模样,大奶子大屁股细腰,且都是鹅蛋脸,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口……乍一
看像礼红,再看,分明就是礼红!因为那女人阴部无毛,胖肚皮上一边一个小黑
点,一看就代表了两个刺字……

  丙夏看着那一幅幅画,心跳加剧,眼前阵阵发黑。他哪里晓得,其实礼红早
就是儿子心中的意淫对象了。那时,念云已经十七岁,童年的经历并没有从记忆
中消失,何况又是那样的往事—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自己曾拍打过母亲的屁股,
那屁股白得耀眼,大得出奇。他也不曾忘记,自己的小手曾抠在妈妈的屄里挖出
糖块来吃,妈妈的屄水淋淋滑溜溜的。他同样没忘记,自己曾从母亲阴道里叼出
芭蕉,母亲的肥屄颤抖缩动的样子,他会牢记一辈子……

  现在,他已到了怀春的岁月,满脑子也该想着异性了,可他想得最多的居然
是亲生妈妈!每夜手淫时,想的就是妈妈挨操时的情景。

  丙夏合上画册,咬紧了牙齿。正巧礼红从外面回来,见丈夫脸色不好,便问
他怎么了。丙夏把画册往她身上一摔:「看看我们的宝贝儿子吧,都画了什么东
西?连老子的媳妇他都惦着!」礼红嗔道:「你在胡说什么呀!」

  及至她翻看画册后,脸色也变了,变得绯红。她轻声对丙夏说:「这孩子思
想出了问题,我得帮助他。等他回来,我必须单独和他谈谈,你要假装什么都不
知道,好吗?」说着,礼红轻轻摸着丙夏的手。

  丙夏最疼礼红,也最崇拜妻子,更无比信赖她,妻子的话,一句顶一万句,
他岂能不听?

  念云回来后,吃过了饭,礼红便神情严肃地将他叫进了里屋。那时,礼红仍
在部队医院工作,他们家的住房也是部队的,条件不错。

  她和儿子谈了很久,念竹及和平几次要进去凑热闹,都被丙夏喝止了。十六
岁的念竹噘起小嘴直嘟囔:「干什么嘛,今天家里是怎么啦?」

  直到很晚,礼红才和儿子出来,那时念竹、和平已经熬不住睡着了。丙夏看
到,念云眼睛红红的,礼红眼皮肿肿的,显然,母子俩都哭过。至于谈了什么,
礼红没告诉丙夏,丙夏也没敢多问。

  两年后,念云考取了南方一所美术院校。同是在那一年,念竹也当兵走了。
家里顿时清静起来。

  一九六一年,念云大学毕业,分到了武汉,在一个区群众艺术馆工作。那里
就是他父母的故乡。

  礼红是一九六四年复员的,因是抗战干部,行政级别较高,便担任一家大医
院的院长。丙夏曾想调到礼红身边工作,礼红说:「还是免了吧,夫妻同在一个
单位工作不好,你犯了错误,我怎么批评你呀?」丙夏一听有道理,只好作罢。

  丙夏和礼红被批斗后,念云也受到牵连,好在群众组织并不知道他就是国民
党军官范云轩的儿子,否则,他的日子将更难熬……

  「呜——」列车在长鸣声中抵达沈阳,礼红的回忆也被打断。那时的火车速
度很慢,宛如牛车,不晚点倒不正常了。礼红回到家中时,已是次日黎明时分。

  丙夏并没有睡,他有预感,爱妻今夜一定会回来,他在等待礼红。礼红一进
屋,他便立刻给礼红烧热水洗澡。并将一封信交给妻子:「念云来的,这孩子几
懂事沙!」丙夏能说话,但耳朵听不见,他一急,又说起了家乡方言。

  礼红接过信,念云在信中让他们保重身体,不要绝望,相信人民,相信党,
党和人民肯定会还给他们一个公平,前方肯定会有曙光……

  看着儿子的信,礼红泪眼模糊了。儿子说得对,前方肯定会有曙光的!天不
会塌下来。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在武穴的日子,想起老辉被鬼子抓走后,是年少
的丙夏撑起了一个家。礼红心头不禁一热,现在,她也要撑起一个家!尽管她的
肩膀很柔弱。

  从此,礼红迷上了针灸。家中的书都已在造反派抄家时抄光了,连医书也未
能幸免。礼红就只能拿着小小银针,在没有任何参考书的情况下,自己琢磨了。
据她的看法,丙夏的耳朵应属于暴聋,是受到了外力打击,加上风火上扰所致。
礼红为丙夏把过脉,知道他的心火很旺。

  丙夏发觉礼红近些时日举动有些反常,以往晚饭后,礼红都要陪伴他散步。
可自打她从大连回来,两口子就不再一起溜达了。礼红饭后会劝丙夏独自出去走
走,她则声称自己要留在家中干些活。丙夏说:「那我在家帮你干活吧。」

  礼红便在纸条上写道:「你留在家中会很碍事的。」丙夏已养成了饭后百步
的习惯,只好独自出去散步。

  一次,丙夏散步回来,刚进家门,就见礼红慌慌张张地收起几根银针,且面
红耳赤,额头还浸满汗水。丙夏心中不觉狐疑:她在干什么?可是,他相信礼红
绝不会干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可她到底有什么事要隐瞒呢?

  于是,丙夏想探个明白。这天晚饭后,他一如往日,穿戴利索,声称要出去
散步。丙夏看到,礼红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似乎就盼着他赶紧离开呢,真是难以
琢磨。丙夏在出门之前,趁妻子没注意,将窗帘拉开一条小小的缝隙。

  屋外,天空有些阴沉,风也不小,一副春雨欲来的架势。丙夏并没有去散步
而是悄然来到楼院后面,扒着自家屋窗,透过窗帘缝隙,向屋里窥望。他这一生
中,不知窥望过礼红多少次了。小时候,在腰山和武穴窥望过她,窥到的是她美
丽的肉体被别人践踏和蹂躏。今日,他又能窥到什么呢?

  他窥到,礼红从小铁盒里取出银针,用酒精棉球小心地消了毒,接着便将银
针扎向自己的穴道……

  丙夏惊出一身冷汗,险些叫出声来,难道礼红生了什么病?趁他不在屋时自
行治疗?生了病也应该告诉他呀,除非病得很严重。丙夏一想到此,浑身不禁打
个寒战。他宁愿自己生病,也绝不希望礼红身体有何不测。一滴冰冷的雨点,落
在他的头上。

  一条黑影无声无息靠近了丙夏,即使有什么动静,丙夏也根本听不见。丙夏
正要转身回家,便被那人按倒在地。

  丙夏以为遇到了坏人,拼命反抗着,那人却喝问:「你是干什么的?敢扒别
人家窗户,是小偷吗?」

  那时,虽然处于无政府状态,但是人的道德品质还没有像当今这般差劲,小
偷过街,也都人人喊打。丙夏哪里听得清那人在喊叫什么,他受到意外袭击,有
些发蒙,便叫道:「放开我,你是什么人?」

  那人听到丙夏的声音,倒是愣了,忙拉着丙夏站起来:「丙夏哥,是我,我
是小三沙。」丙夏听不清小三在说什么,只是责备他不该将自己摔得那么狠。小
三本就是来丙夏家串门的,方才他想去后院看看丙夏家窗口是否有灯光,若是有
灯光,那就意味着他家里有人。谁知到了后院,恰见一个人影扒在窗户上,于是
便果断出手,当场擒住「扒眼犯」,谁知却是丙夏。人家扒眼看自己的老婆,无
任何罪过。

  礼红在屋中两耳未闻窗外之事,一心用银针在自己身体各穴位探索着。她已
经这般探索数日了,手脚都被针扎得麻木起来。今天,她又加针于外关、合谷等
几个穴位。往日,一当扎错穴位,她身上就会感觉疼胀。可今天,试着扎了这几
个穴位后,竟感觉有些异常,仿佛有一股清风升起于五脏六腑,直冲头顶,天门
豁然开朗,浑身轻松无比,连眼睛都比往日亮堂了。礼红喜极而泣:「成了……
成了……」

  便在这时,丙夏和小三进来了。礼红兴奋道:「丙夏,你回来得正好!」丙
夏听不清她在喊些什么,只觉得礼红没道理这般高兴。他疑惑道「你没病吧?」

  礼红也没对小三客气,吩咐他道「小三,你力气大,把丙夏按到椅子上坐
好。」小三便依礼红吩咐行事了。

  丙夏坐好后,礼红拿起了银针,仔细消着毒。丙夏便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
些时日,礼红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体试针,为的是给他治伤啊!这是极危险的事,
弄不好会出人命的!礼红这是在豁出命来救他呀……

  丙夏耳是聋的,心却是明的,尽管一起生活了已有二十多年,他仍被妻子感
动得热泪盈眶。当然,他也有些怀疑,礼红能行吗?

  酒精棉球擦在丙夏的肌肤上,他感到丝丝凉意,礼红的动作那么温柔,针刺
到了穴位上,他都没有感觉出来。不消一会,丙夏手足的少阳经穴便插满细细的
银针。外关、合谷等穴已感到了一些酥麻……

  礼红紧张地盯紧了丙夏,她脸上早已细汗密布。小三也紧张得不敢喘气,衣
服早已被热汗浸透。屋里空气显得很憋闷,小三便打开了窗户,外面的雨已经下
大,风从窗外毫不客气地一拥而入。

  丙夏似乎被风吹着了,身体一抖,他只觉手足一阵发凉,接着头皮一麻。猛
然间,有一股强风从耳膜间穿出去,接着,两耳灌满风声雨声,一个喧闹的世界
撞入了两耳中……

  丙夏喜不自禁地叫了声:「礼红……」他真真切切听到了礼红的回应:「丙
夏!」丙夏脸上,泪水已化做春雨……

                二

  礼红用银针医好了丙夏的耳朵,创造了奇迹,消息不胫而走。造反派声称这
属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于是,恢复了礼红和丙夏的工作,让
他们为聋哑人治病。

  一九六八年,和平响应伟大号召,下乡到广阔天地接受再教育去了,他下乡
地点是辽南盘锦垦区的一个农场。爱军曾去看过他,十五岁的爱军,已发育成一
个娇美少女。盘锦的苇海一望无际,丹顶鹤在蓝天白云间飞翔。和平将爱军领到
苇海深处,在那里与爱军长吻。相伴他们的是海潮般的苇涛声,还有长天鹤舞。

  当然,和平没有他父亲那两下子,他没敢对爱军发起真正的进攻。要知道,
他爸爸十四岁时,就已经将他妈妈搞定了。文革时期的青年,还是相当单纯的。

  一九七〇年,陈副书记被结合进了他所在学院的革委会中,又通过老上级樊
政委的关系,将爱军、和平双双送进了部队。樊政委那时已是某军分区政委了。

  和平入伍那天,念云和念竹两家人也来了。他们兄妹都已各自成家,并有了
自己的孩子。丙夏夫妇已当了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

  七十年代中期,国家再次特赦一批战犯,其中就包括了范云轩。范云轩在战
犯监狱中属于顽固分子,始终不愿认罪,声称身为军人,服从上司乃是天职,自
己并没杀过老百姓,所以不是战犯。他甚至认为自己是对民族有功之人,因为他
杀过日本鬼子……

  正因为如此,此前政府特赦几批战犯,也都没他的份。直至云轩年近花甲,
才被特赦。

  恢复了自由的云轩,举目无亲,身无分文,又没有一技之长。也亏了陈副书
记,将他安排到了学院图书馆,做一个图书管理员,权当让他有个养老之处了。

  那是一九七四的秋天,陈副书记突然把长途电话打到礼红的医院,约她一起
去还江山,同去还有范云轩。礼红那时已五十七岁,但因是抗战时期老干部,又
是针刺专家,所以仍留任在工作岗位上。

  听到「范云轩」三个字,礼红心头一颤,将近四十年了,她要和云轩故地重
游,回到那曾经战斗过的土地,去那白云生处的山间,去那他们曾度过新婚蜜月
的地方……礼红胸中涌动着阵阵激流。

  出发之日,礼红按约定,来到了沈阳南站苏军纪念塔下等待故人。只等了片
刻,便听到有人召唤她。循声望去,陈副书记正伴着一个男人走来……

  那就是他!自己曾深爱无比的人,那是她心中的一座巍峨的高山啊。他的头
发已经花白,像经了霜一般,在秋风中拂动着。面庞清瘦,双目依旧炯炯,腰身
挺得笔直,步伐沉稳有力。那种气势和派头,只有在民国时期的旧军人身上才可
看到。

  从渡江战役至今,已时隔二十五年,礼红与云轩重逢了。本应有千言万语,
然而,云轩只是礼节性地向前妻点了点头,礼红的回应也只能是点头而已了,她
心中却泛起阵阵酸楚。

  三人是在武汉下的火车。一路上,云轩很少说话,当年那个热血青年,已变
成沉默寡言的老人。

  到了武汉后,陈副书记曾悄悄问礼红:「要不要去看看念云?也好让他们亲
父子相认。」礼红毫不犹豫摇头道:「不可以,念云正要入党,我那小孙子也要
入团,现在去认亲,孩子们的政治前途就完了。」陈副书记点点头:「也对。」

  从汉口乘船,他们向目的地进发。当年,一个年轻姑娘便是在这里独自登
随抗战部队奔赴疆场的。如今,龟蛇依旧,但岁月已逝,昔日的小姑娘汤礼红,
今天已成了奶奶。

  云轩站在甲板上,迎着长风,怅望茫茫楚天,一言不发,神情冷峻,有如一
尊雕像……

  在一个秋日里,他们终于登上了还江山顶峰。阔别已久的故地啊,满山野菊
依旧芬芳,但礼红身上,当年的通体馥郁早已不再。岁月悠悠,她青春已逝,体
内雌性荷尔蒙也被流逝的岁月吸去了,因此便没了年轻时的醉人体香。

  三个老游击队员,三个当年的反法西斯战士,站在高山之巅,回想着战斗岁
月。他们身上已没了刀枪,山下也不再有炮声隆隆。朗朗乾坤中,一只苍鹰正在
翱翔,云轩高高昂起头来,久久地注视着那只山鹰,眼中有泪光在闪动。

  从还江山下来,云轩突然提议要去一趟腰山。礼红顿时变了脸色,甚至动了
怒:「去那里干什么?我不去!」腰山是她的耻辱之地,伤心之处,她的肚皮上
现在还留着在腰山刺下的屈辱字迹。一想到腰山,礼红心就会滴血。她认为云轩
是在故意给她难堪,分明是用刀子剜她的心。

  谁知云轩却面无表情地说:「你们不愿去就不去吧,我一定要去,我在战犯
监狱中几十年了,没有一刻不想着腰山,我要去那里了却一桩心事。」

  陈副书记望了望礼红,又看了看云轩,左右为难。礼红心想:这个范云轩一
定是疯了,我就不要和疯子一般见识了,反正他要了却的心事无非就是让我难堪
那就满足他这个心愿吧,谁让自己对不起人家了。

  于是,她便同意大家一起去腰山了。

  走近腰山,礼红的心狂跳起来。这就是腰山吗?为何如此陌生?山上树木寥
寥,早已不似当年那般长满密林。山下的杨大洼呢?丙夏的故乡何在?为什么不
见了,那里已变成了一片泽国,碧波轻轻荡漾着,湖水清且涟漪。

  一个看林老人,扛着铁锹走过来,见他们准备上山,便说:「想上山吗?这
里已经好多年冒有人来过了沙。」然后,便跟着他们一起往山上走,还口口声声
说山顶闹鬼,说得人头皮发麻。

  礼红问他:「山上的树木怎么这么少?我记得过去这里有许多树啊。」老人
说:「以前山上可不有许多树么,钻进去个把人,眨眼便连影子也看不到了沙。
后来解放了,山林分给各家各户,大家就各自砍树。可是你晓得,长了几千年的
树,不是那么容易砍光的。又后来,合作化了,说是山上的树木要归公了,各户
人家担心以后树木不归自家了,便又疯砍。最后,大跃进,大炼钢铁也是要伐薪
烧炭的,上边动员大家一人带两把斧子上山,不砍光树木不许下山。

  从那以后,腰山就秃头了。剩下几棵毛树也不敢再砍了,还让我来看护。可
是晚了沙,一九六〇年一场大水,把山石冲下来,堵住了山口,山水泻不出去,
把个杨大洼全淹掉了,死了许多人沙,杨大洼也变成了湖泊。人那,莫跟天老子
过不去沙!」

  他们便这样与老乡攀谈着前行,少言寡语的云轩照例走在最前面,且走得很
急,越是接近山顶,他的脚步便越急切,似乎那里有什么人在等待着他。礼红和
陈副书记都比他年轻,却难以跟上他匆匆的步伐。只走了一半的路,礼红就已经
心慌气短,腿脚沉重了。她觉得这趟出行,云轩表现得很反常她心里暗自抱怨:
「急着去见鬼吗?」

  方才老乡说过,山顶闹鬼,礼红早已发毛,尽管她不信鬼神,但在这荒无人
烟,山风瑟瑟的去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可能发生,不由得人不心慌。

  当迎面吹来一股强劲的山风时,他们已经登上了山顶。这就是腰山吗?这就
是腰山!礼红曾在这里流下过多少耻辱的泪水?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历历在目。可
眼前的腰山为何如此陌生?仅仅是因为山下的杨大洼变成了一片水泊?不,山顶
的池塘也不再像当年那么丰满了,难道一塘池水也会衰老萎缩?塘底的一些青石
都裸了出来,数不清的小甲鱼爬在青石上,抻长了脖子晒着太阳。到底是七十年
代,全国只有八亿人民,还不像当今人口这般稠密拥挤。那时人的胃口也不像如
今的人什么都敢往里填,也就是因为如此,池塘中小甲鱼才家族兴旺。

  昔日木板房早已不在,三十六年前那个秋夜,便已被老辉父子放火烧掉了。
那棵捆绑过礼红的樟树呢?为何不见了?她曾在树下洒过多少泪水和骚水啊。一
想到这些,礼红的脸不由得红了。

  看山老人已经不敢再往前走了,叨叨咕咕劝道:「莫往前去了,有鬼沙…」
说得礼红和陈副书记都心怯起来,放慢了脚步。唯有云轩,依旧坚定不移大步走
着。

  他一直走到池塘边,走到昔日樟树生长的地方,曾经枝叶繁茂的大樟树,原
来已经变成了一根朽木,横卧在地上。

  云轩在那里停了下了,他好像一下子愣住了,又好似当头挨了一棒,身体突
然就摇晃一下。接着便瘫坐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叫:「我的天啊——」

  礼红听到那样的叫声,心都颤了,同时也碎了。一个男人能发出这样凄厉的
叫声,该是遇到了何等伤心之事?他可是范云轩啊,曾是她心中的山。礼红更有
理由相信,这个人疯了,或是真的撞到了鬼。

  她看到,云轩痛苦地低下头,用双手捂住脸,浑身颤抖着抽泣起来。当他抬
起头来时,已用双手捧起一堆白花花的东西了,那是什么?是……几根枯骨!人
类的枯骨。

  礼红也仿佛挨了重重一击,她急急向云轩奔去,陈副书记叫道:「等等我」
紧随了过去。看山老人犹豫一番,也战战兢兢走了过去。

  云轩所在的地方,正是当年埋葬牺牲在腰山战斗中的游击队员和国军女俘的
土坟。三十六年前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腰山顶上,经历了何等惨烈的战斗,浴
血奋战的游击队员,将礼红和她的姐妹们从魔窟中救出,但却有两个游击队员永
远留在了腰山顶上,同时牺牲还有刘瑶大姐和另一个女俘。她们死得那么惨烈,
连女人最珍贵的性器官都被敌人捅穿捅烂了……

  可是,战斗结束后,他们明明被掩埋在了樟树下,如今却为何扬骨于荒山,
弃尸在天日下?那个看山老人说话了:「你们胆子几大哟,连死人骨头都敢碰?
这些尸骨都是鬼沙!八年前,这里来了几多红卫兵,他们说这坟里埋的是国民党
匪帮和日本窑子婆,就把坟掘了,连尸骨也扔了出来。他们原想烧掉这些死人骨
头,可你们晓得发生了么事?

  突然晴空里就打了响雷,好好的大樟树一下子就倒了,当场砸死一个红卫兵
还有两个小鬼的腿也被砸断了沙……他们几害怕,吓得就往山下跑。你们说,这
不是闹鬼又是么事?从那以后,就没的人再敢上腰山,这尸骨就更没人敢看一眼
了,在这里一丢就是八年……」

  范云轩的面部肌肉在抽动着,他默默地脱下外衣,铺平在地上,将那白骨一
根根拣起来,好像害怕惊吓到那些枯骨一样,将它们轻轻放在衣服上。山上的风
又硬又凉,他上身仅剩了一件衬衣,凉风早已将他吹透。礼红外衣里面还穿了毛
衣,尚且冻得发抖,她赶紧脱下外衣想披到云轩身上,但他那宽肩膀又怎能披上
女人的衣服?

  礼红心惊肉跳地看着尸骨,四颗颅骨两大两小,显然分属于两男两女。头骨
眼窝又大又空洞,显得阴森可怖。但云轩一点也不惧怕,他将枯骨小心地堆放在
衣服上,包裹起来,牢牢系上。

  地上还有风干的破碎皮带,陈副书记拾起一块,轻轻一掰便粉碎了。

  礼红无言地看着云轩的一举一动,云轩精心整理好了遗骨,便跪了下来。他
已不再哭泣,就像对活着的人说话一样,面对一包尸骨低声说道:「你们记得吗
我曾经说过,等赶走了日本鬼子,我要好好安葬你们,还要给你们竖起一座纪念
碑,让后人永世记住你们!我姓范的对不起你们啊,我食言了……我的勇士们,
你们不朽的英灵本该安息在这青山之上,长眠在你们流尽热血的地方,可为什么
那些人不让?我今日来本想给你们扫墓祭坟,可是我看到了什么呀?你们的忠骨
竟然被抛在了光天化日下!为什么不许我的兄弟姐妹有个长眠的好地方?为什么
啊!他们还要胡说你们不灭的忠魂是鬼!你们本应该受到后人祭拜的啊,你们本
应该受到万世的景仰啊!可是……我没想到,你们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范云轩无能,只好在这里给你们磕头了……」

  云轩说过这一番话后,便「咚咚咚」向那一包遗骸拼命磕头,连脑门都磕得
青紫起来。他声泪俱下道:「云轩来晚了,你们不要怪我……」

  陈副书记向礼红递了个眼色,礼红便去搀扶云轩,云轩一扭肩膀,甩开了礼
红。陈副书记向看林老人借锹,准备将遗骨掩埋。老乡眼神中透出惊恐:「莫、
莫跟我借锹挖坟坑,我几怕鬼沙。」

  云轩站起身来,向老乡伸出手,厉声道:「把锹给我!」老乡握紧锹把,向
后退缩着,怯生生道:「不……莫要……我怕着哩……挖坟坑埋葬阶级敌人……
要是让别个人晓得了,我就成现行反革命了……」

  云轩将那通红的眼睛瞪得溜圆,发出雄狮猛虎般的吼叫:「他们是英烈,而
不是鬼怪!一百个人也抵不上他们一个有价值,他们是中华之精华,是为民族尊
严而战的勇士!」说罢,不由分说,劈手便去抢夺铁锹。老乡吓得浑身筛糠一般,
铁锹轻易就被夺了过去……

  坟坑挖好了,云轩早已累得浑身大汗,并不停地咳嗽起来,可能是被山风吹
灌的,也可能是因为过于激动和劳累。

  他小心翼翼地将包在外衣中的遗骸放入坑中,又调整了一下方向轻声说道:
「你们好好睡吧,这里虽然冷清,但无论春夏秋,都有鲜花与你们相伴……」几
滴热泪洒在了遗骸上。

  礼红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从云轩身后搂住他的腰,
将脸贴在他瘦骨嶙嶙的脊背上抽泣起来。陈副书记挖起一锹泥土,撒在遗骸上,
那是红色的泥土,有如被碧血浸染过……

  一座小小的新坟,再度出现在腰山顶上。三个人几乎将山上的野菊采遍,撕
下花瓣,撒满坟头。

  山风中弥漫着芬芳,陪伴寂寞英灵的,是那分外香浓的野菊……

  下山的路上,礼红含泪凝望云轩的背影,她猛然发现,只这一日间,云轩的
腰背竟然弯了!再不似上山前那般挺拔。他的头发也像新下过的雪一般,完全白
了,而不是先前那样的花白。他一下子就衰老了!礼红心在打颤,揪扯般疼痛。
与激荡着血性的云轩相比,自己该是多么庸俗世故。在云轩提议上腰山时,自己
竟然以为云轩的目的是要让她难堪呢,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几十年的风雨过后,礼红觉得自己已不能像当年那样与云轩心心相印了。云
轩尚未丢掉那一身侠骨豪情,一如当年那个跃马横枪,气血方刚的游击队长。可
她呢?还是从前的礼红吗?」不。」礼红摇首再三,她承认,自己在这二十多年
间的历次运动中,早已被磨砺得失去了棱角,变成麻木不仁的市井小人了。

  云轩的背影是那么清瘦,可礼红再一次发现,他仍是一座山,一座永远屹立
的雄浑大山!这时,云轩突然回过头来,声调依然冰冷:「汤院长,我老了,怕
是没几天活头了。我请求你,让我的儿子有时间能来这里,在他的前辈坟头添一
捧新土。」

  这是来到腰山后,云轩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他居然称礼红为「汤院长」,
如此客气的称呼,一下子就拉远了二人的距离,在云轩眼中,礼红显然已成了陌
路人。

  礼红的心早已被云轩冰冷的神情和话语揉得粉碎。

  他们一行三人于下午在武穴登上的客轮,他们的卧舱是六人间。按礼红和陈
副书记的级别,他们本可以买高级卧舱的票,但是为了陪伴云轩,便都乘坐了普
通卧舱。

  一声笛响,船起锚了,破浪而行,当红日西沉后,江上渔舟亮起点点渔火,
江枫渔火遥遥相对,三个人便无语地睡在了卧舱床上。陈副书记自认身体倍棒,
睡了上铺。云轩和礼红则是下铺,隔了一条过道正好相对。

  礼红怎好意思与云轩相对而眠?她怕极了云轩那双刀子般锐利的眼睛。前夫
的目光中似乎含着怨恨、轻蔑甚至其它什么内容。于是,礼红背转过身去,面壁
而睡。连日来旅途疲劳,加上行船的颠簸,隆隆的马达声也起到了催眠的作用,
不消多久,礼红便进入了梦乡。

  一声声呼唤来自远方:「礼红……礼红……」好像是丙夏在呼唤她,更好像
是云轩的声音,礼红便在这呼声中醒转过来。回想着梦中听到的呼唤声,礼红惭
愧地笑了,心想:自己到如今还不知更喜欢丙夏还是云轩呢。

  呼叫声再度传来,原来,那呼声并非来之梦境,真真切切就是在船舱里,是
云轩!云轩正躺在床铺上轻声叫着:「礼红……我的礼红……」礼红猜想他在说
梦话,便有些生气:「哼,白天对我横眉立目的,在梦里倒惦记起我了,才不理
你呢。」她用被子蒙住头,不想再听到云轩的声音。

  然而,越是不想听,云轩呼声就越往她耳朵里钻,且一声声越发急切起来。

  陈副书记白天也走累了,临睡前又喝了半瓶白酒,平时就很能睡的他,此时
更是睡得深沉,鼾声竟压住了轮船的马达声。

  云轩的呼叫声持续不断,礼红心里乱了起来,临铺的旅客也被吵醒抱怨道:
「做么事沙,大呼小叫的,又不是你自家的地方,莫非有病了?」

  听到「有病」二字,礼红猛一激灵,想起白天时,云轩只穿了一件衬衣,被
山风吹打那么久,他一个花甲之人,若是不生病,倒也奇怪了。自己一直穿着毛
衣,在山上尚且冻得发抖,直流清鼻涕呢。

  想到此,礼红早已不安,忙下了床铺,悄声来到云轩床前。昏暗的灯光下,
礼红看到,云轩的面颊果然通红,好似在燃烧一般。他睁大了眼睛望着礼红,轻
声说:「你……总算过来了……不要生我的气,礼红。」

  礼红嗔道:「不生气才怪呢,你跟人家一点好脸色也没有。」她摸了摸云轩
的脑门,不禁一惊,滚烫烫的似火炉一般。礼红又摸住云轩的脉,乱得可怕。难
怪他一直在召唤自己,这样的钢铁男人,如果不是痛苦到了极点,是决不会那般
吵闹别人的。

  云轩的声音在颤抖,像是极冷的样子:「礼红……我的头很晕很痛,让我…
在你身上靠一会儿吧……」礼红心里痛楚着,她坐到云轩的床上,抱住云轩的头,
搂在了自己的怀抱中。云轩闭上了眼睛,脑袋紧紧贴靠在礼红的怀里,并握住了
礼红的手。

  云轩深深出了一口气,脸上现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说道:「这样……真好…
如果我们从来就没分开过……如果我能这样躺在你怀里十年……二十年……三十
年……那该……」话还没说完,他就闭上了嘴巴,头一歪,滑落到了礼红的大腿
上,同时,他的手也冷了下来,接着一软,放开了礼红的手,唯有笑容,依旧挂
在脸上。他脸上的血色渐渐散尽,越来越白,最后,变得苍白如纸了。

  礼红摸着云轩的脉,几滴热泪流下,落在云轩含笑的面庞上。

  陈副书记的鼾声戛然而止,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从上铺探出半个身子,揉
着睡眼问:「礼红,出什么事了?」

  礼红的声音十分柔弱:「他……去了。」

  孤苦伶仃飘泊一生的云轩,在客轮即将驶近黄鹤楼时,却驾鹤去了。他面带
微笑,死在了今生唯一爱过的女人怀里,他死前应该是幸福的,因为正如他所愿
他是在礼红怀抱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夜深沉,江岸灯火却渐渐稠密,「当——当——」耸立在汉口江边的武汉关
钟楼响起,说明此刻正是下半夜,客轮已抵达了云轩和礼红的故乡——武汉了。

  江风从没关好的舱门涌入,吹拂着云轩满头如雪的白发。礼红像是害怕惊醒
云轩,极温柔地说:「轩……我们到家了。」

                 三

  云轩在客轮上突发脑溢血而死,他的骨灰被葬在了故乡的江畔,那里常有白
云在天空飘浮。少壮离家,四海征战,归来时,却只是他的魂魄。

  礼红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和云轩的儿子念云。她原以为念云会被这突如
其来的事实击蒙,会难以理解前辈们的当年所为。出乎礼红意料的是,念云竟很
平静,他还劝慰母亲不必难过和自责。念云说:「没想到,我还有一个抗日军人
的父亲。放心吧,妈妈,我会完成父亲的遗愿,去腰山给死去的前辈扫墓的,我
也会照顾好葬在武汉的爸爸。」

  在那样一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云轩能说出这番话,已是难得可贵了,
尽管他年已三十五岁。

  一九七五年,和平、爱军双双被部队选送进了大学,成为「工农兵」学员。
他们正是就读于陈副书记所在的学院。

  粉碎「四人帮」后,陈副书记升任院长兼党委书记,成了学院一把手。那时
革命老干部都被落实了政策,并受到重用,礼红也当上了厅领导。

  和平与爱军毕业后,被分配到省城,和平进入某机关,爱军则通过礼红的一
些关系,分到某事业单位搞行政工作。

  这一对青年是在一九七九年结的婚,第二年,他们的女儿就出生了,礼红给
她的小孙女取名为娇莺。

  那时,礼红已经离休,就在家帮助孩子们照看娇莺,尽享天伦之乐。离休后
时间也充裕起来,礼红便时常给报刊撰写一些有关中医治疗常见小病的文章。其
中一篇以针刺疗法治疗落枕的文章见报后,被香港的报纸转载,不仅如此,香港
报纸还对文章作者礼红作了一些介绍,诸如她原籍是武汉,在部队医院从医数十
年,现今居住沈阳……

  那是一九八二年的夏天,一位香港来的客人手持那份报纸,登门拜访礼红。
刚刚改革开放的年月,来大陆的香港客人并不多见,这位港客居然上门来访,礼
红万分惊讶。她不是惊讶于自己家中来了港客,而是惊讶于这个港客相貌,她险
些以为是父亲复活了呢。

  港客进门便问:「汤医生,请问您原籍是汉口吗?」礼红眼中已闪出了泪花
她就知道港客一定会问这句话,礼红点了点头。港客又问:「你父亲是否曾任袍
泽中学的校长?」

  礼红哽咽道:「不要问了,你……一定是小弟!」港客当即给礼红鞠了一躬
哭道:「姐姐,我正是小弟啊……」

  是的,他正是礼红同父异母的弟弟。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日,礼
红想起了数十年前自己离开家园,奔赴国难之日,姨妈怀抱小弟,在江岸为她遥
遥送行情景,不觉落下泪来。真没想到,自己还会有个亲人寻上门来。

  小弟告诉礼红,他长期患有习惯性落枕,大概是因喜欢使用高枕所致,一直
难以治愈。后来从报纸上看到礼红的文章,便如获至宝,待看到作者简介,先是
疑惑,之后便激动无比,天下竟真有如此巧合之事,让他找到了亲姐姐……

  礼红还从他口中得知,武汉陷落之前,姨妈就带着小弟逃出了汉口,辗转来
到香港。姨妈后来一生未嫁,将小弟抚养成人。十年前,她才无疾而终。她一直
未忘记礼红,时常告诉小弟,声称自己对不起礼红,丈夫在世时,她经常给礼红
气受。后来丈夫死于非命,她想对礼红好,却又没有机会了,因为礼红为了国家
奔赴前线参战去了,且一去再无音讯……

  小弟最后说:「母亲最感到遗憾的是,至死也没能听到您叫她一声妈妈。」
礼红握住小弟的手,早已泣不成声:「姐姐不好,姐姐那时候太年轻太任性。」

  丙夏下班回来,看到礼红姐弟团聚,不禁感慨:「几十年了,还能姐弟重逢
真不容易。」他竟比礼红还要快活,张罗着去了沈阳最具风味的老边饺子馆,与
小弟同饮。

  那日,丙夏喝高了,回家后对礼红说起酒话来:「你们姐弟团圆了,我倒也
想有个亲弟弟,可惜不可能了。有个亲妹妹,却又只能当闺女待。」吓得礼红差
点想拿破抹布堵他的嘴。幸好念竹不在,否则岂不惹出麻烦?礼红责备丈夫道:
「以后不许乱讲话,你说念竹是你妹妹,那我成你什么了?」丙夏嘻笑着:「你
忘了,在武穴城的时候,你不是一直让我叫你妈妈吗?」

  小弟在沈阳治愈了落枕,又与姐夫游玩几日,便返回了香港。在这期间,小
弟与丙夏处得竟比礼红还亲,分手时,二人依依难舍,都流了泪。

  两年后的一个春天,丙夏到南京参加全国医疗会议。在宾馆大厅里,会务组
工作人员请与会代表签到,丙夏在签到簿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并领取了房间钥
匙。

  与他同住一个房间的也是来自辽宁的代表,可那位代表是乘火车来的,目前
还在途中。八十年代中期,乘飞机也是有级别要求的,丙夏虽不是领导干部,但
他的级别却不低,因为丙夏毕竟是抗战时期参加革命的老干部。

  丙夏进了房间,一个人待着便觉冷清,正在洗洗涮涮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他以为是服务人员,便说了声:「请进!」

  门开时,进来的是一个中年人,丙夏觉得此人有些面善,却分明没见过。那
人冲丙夏一笑,十分客气道:「请问杨丙夏大夫是住在这里吗?」丙夏也不知此
人为何要找他,便应道:「我就是杨丙夏,您是哪位?」

  那人便自我介绍道:「我是长春来的会议代表,在会务组签到簿上看到了您
的大名,知道您住在这个房间,我就找来了。」丙夏只当他是来认老乡的,便与
那人热情握手,笑道:「噢,咱们都是东北那疙瘩来的,请问您贵姓,是哪个医
院的?」

  那人却问丙夏:「杨大夫,您老家是东北的吗?」丙夏答道:「那倒不是,
我是湖北人。」

  那人眼睛便亮了起来,急切地问道:「杨大夫,您可知道杨大洼这个地方?
您可知道苏水娥这个人?」丙夏被他问蒙了,张口结舌道:「你……你么样晓得
我屋里的事?」他情急之下,竟然说起了家乡方言。

  那人眼中已噙满泪花,轻声叫道:「丙夏哥哥,我……我是你弟弟呀!我叫
王小广,我们是同一个母亲生的……」

  丙夏去南京之后,礼红也没闲着,她参加老年舞蹈班和老年书法班,健身之
后,便是陶冶情操,晚上又有乖孙女娇莺相伴,倒也不觉孤独。

  几天后,丙夏打来长途电话,说是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而且还要带一个重要
客人来。那个年代,够级别的干部才有家庭电话,礼红当然是够级别离休干部,
所以家里有电话。

  丙夏果然如期归来,正是去时一个人,回来却成双。礼红没想到丙夏去南京
一趟,竟带回来个亲弟弟!这才知道,当年老辉对他们说了谎,丙夏的母亲并没
被鬼子杀害,而是她抛弃了老辉,改嫁了日本医生高桥,并生下了这个叫小广的
弟弟。东北光复后,丙夏的母亲在吉林小北山上吊自杀,高桥也为她殉情,小广
被王大夫收养。后来小广考上长春医学院,毕业后留在了长春,与王大夫的女儿
王小妹结婚。

  礼红听了丙夏和小广的叙述,既惊又喜又悲,含泪道:「想不到丙夏还有这
么一个弟弟,经历又这么坎坷,从小就没了父母。」

  那时,有一句话刚刚流行,就是「血浓于水」。礼红对丙夏感慨道:「我们
家在东北又多了一门亲戚,真是太好了。这些年的巧事都被我们赶上了,我在两
年前找到了弟弟,如今,你们也兄弟团聚,应该好好庆贺!」

  好好庆贺的结果便是,丙夏又喝高了。这回喝多,就出了事,丙夏早已被礼
红治愈的耳疾竟又发作,虽不似当年那般严重,但听力还是下降很多。连礼红的
针刺疗法都不起作用了,其它疗法和药物更是无济于事……

  就这样,丙夏爷爷耳朵至今也不好使,跟人说话时经常打岔。这不,礼红奶
奶在对我这个晚辈追忆似水年华时,丙夏爷爷就在一边笑着,他其实什么也没听
清,只是时不时打岔捣乱,笑着说礼红奶奶是「傻老太婆」,奶奶也不搭理他。

  礼红奶奶那时已经八十多岁了,人生之路即将走到尽头,她的故事似乎也该
结束了。可是,我与她家的故事恰好刚刚开始。

  那是本世纪初,我正与她的宝贝孙女娇莺热恋着。在汤奶奶家里,看着她端
庄慈祥的笑容,倾听她讲述逝去的风云,我多么渴望成为老杨家的一员啊。我本
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实现愿望,成为礼红奶奶的孙女婿呢。然而,我与这个家庭的
故事刚刚开了个头,便不得不结束了,因为半路杀出个小日本,他居然夺走了娇
莺。

  我是在大四那年与娇莺相恋的,她当时正在读大二。我们交往两三个月后,
她便把我领到了奶奶家。娇莺声称她跟奶奶最亲,至于父母呢,那就差远了。她
告诉我:「奶奶都八十多岁了,真不知道,要是没了奶奶,我还有什么兴趣活在
这个世界上。」也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在说正经话。

  初次到汤奶奶家时,两位老人都不在家。一进门,我便看到了大厅墙壁上的
几张黑白照片。每一张照片中都有一个美轮美奂的女军人。以娇莺的模样,在我
们学校即便不是数一数二,至少也能数到三了,决不会从前五名掉下去。

  可她与照片上的女军人相比,还是逊色不少。不,是根本没法与人家相比。
每张照片中,女军人都穿着不同时期的军装。如解放战争时期的,五十年代苏式
的,六十年代的……

  我指着照片问娇莺:「莺,这个美女是谁呀?」娇莺自豪道:「除我奶奶,
还能有谁?别人敢长得这么漂亮吗?」

  我说:「她可不仅仅是漂亮,而是美。」

  我和娇莺正说着话,奶奶就回来了,手中还拎着一把剑显然是刚健身回来。
尽管她白发如雪,但我仍被她的美貌震惊了,真难以想象,老人竟然也可以美成
这样。娇莺嗲声嗲气叫了声:「奶奶……」我和奶奶家的故事就这样开了头。

  从此,每到休息日,我必到汤奶奶家来。不为别的,我喜欢和这个美丽善良
的老奶奶交往,我喜欢听她说话,喜欢吃她做的辣到心口窝的湖北菜……

  看得出来,她对我这个未来的孙女婿也很满意,常夸我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而且人也长得够派。我身高一米八四,啥也不差,说得上是个好男儿了。

  然而,就在我已经毕业,并参加了工作后,却形势突变,娇莺闪电般和那个
叫做江平的小日本杂种好上了。她还绝情地对我说「我们之间应该画上句号了」

  可是,我却装了满脑袋问号,我说:「怎么,我哪点不如那个小日本?」她
的回答便是:「你哪都比他强,可你没人家日本人值钱。」听听,龙的传人居然
能说出这种话来。气得我大叫:「我他妈的消死那个小鬼子!」

  娇莺冷笑道「你相信不,小日本消死你啥事也没有,你敢消死小日本试试?
无论政府还是我人民警察,都轻饶不了你,要不怎么就说你没日本人值钱呢?」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言以对,人家说的居然都是实情。

  我只好抛出第二个问号:「你奶奶那么喜欢我,你就这么跟我分手,她能同
意吗?你可考虑过老人家的感受?」

  娇莺也不必说出三言两语,只一句话就把我噎回去了:「我自己的事与奶奶
无关。」听听,以往她说什么来着?她可说过,一旦没了奶奶,她都没兴趣活下
去了,可是为了这个小倭奴,她连奶奶都不要了。

  我本想抛出第三个问号,谁知她一瞪杏眼,板脸道:「怎么,我是在答记者
问吗?我没那个义务,你少粘粘乎乎没完没了,哪像个男人!」我那时在一家小
报当记者,所以她才这么说的。

  娇莺这句话把我伤得不轻,妈的,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娇莺既然毫无爱国之
情,铁了心跟定小日本,我也就不再破裤子缠腿。于是,胸中千万个问号化成铿
锵有力的一句话:「滚你妈个臭屄吧!」然后丢下面红耳赤的她,昂首挺胸,从
容离去。身后,传来她娇滴滴带着哭音的骂声:「混蛋,你真讨厌!」

  我与汤奶奶家的故事,到这里,想必也应该画上句号了。

                四

  然而,事情并不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分手后,我越发想念娇莺了,尽管我在
心中列举她种种差劲之处,以此证明她不值得我去怀念。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想
她。

  无数夜晚,我梦中都会出现她的音容笑貌。梦醒后,我会忍不住溜到她家所
居的小区门外,为的就是看上她一眼,重温往日的美好感觉。

  好在我们小报社作息制度并不严格,跟主任打声招呼,声称采访去了,便可
以不到单位了。

  我接连数日,徘徊在娇莺家小区的院外,却只看到过她一次而且距离很远。
她当然没发现我,因为她的身边跟着那个叫江平的小日本鬼子,娇莺似乎正沉浸
在幸福之中。那个日本畜生的手无耻地揽在娇莺的柳腰上,有一度还滑到了她浑
圆饱满的屁股上。气得我七窍生烟,阴茎却不争气地坚硬起来。

  那个小日本一看便是百分之百整过的假货,因为倭狗根本就不可能长出那种
相貌来。看他的鼻梁,酷似于欧洲人,又高又直;一双眼睛有如卡通画中的美少
年,又大又圆,与窄小的面庞都不成比例了。难怪娇莺会为了他而抛弃我,这丫
头从小就爱看日本卡通读物。鬼才相信这是他的真实面目呢。

  看来,中国文化界的「汉奸们」已取得了初步成功,使我国不少无知少女对
日本充满了好感。

  我本想过去消那个日本假货一顿,怎奈不远处,有个警察叔叔正在学雷锋做
好事,扶一位老大娘过马路。想起娇莺曾说过「你要是敢消死日本人,政府和人
民警察轻饶不了你」,只好作罢,谁让老外在咱的国土上高人一等了。

  那天回家后,心情格外郁闷,主要表现在一口接一口地喝闷酒,一声接一声
地嚎叫着郑智化的歌曲:「……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正应了那句俗话:「男愁唱,女愁浪,老太太发愁上不去
炕。」

  梦也没啥好梦,尽梦见小日本江平在狂操娇莺,梦醒时,我自己的老二倒硬
得都要折断了。遗憾的是,我跟娇莺相处好几个月了,至今都没干过她,最多就
是隔着内裤摸过她的屄,我的同学们都骂我瘾大胆小,憋死拉倒。

  记得我和娇莺交往一个多月后,正是九月初的一个周末,我们到大连她外公
家去玩,她外公是谁?就是陈书记啊,不过现在也早离休了。

  见过外公后,我们又去金石滩玩海,金石滩距大连市区较远,而且已是九月
了,海水渐凉,游人就不太多。我为娇莺租了一顶小帐篷,她在里面换泳装,让
我在外面把门望风。我在外面守了一会儿,便忍耐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小狗,
守什么门?我宁可当馋猫去偷腥。

  于是,我心一横,钻进了帐篷,可惜,她已经换完泳装了。娇莺身着泳装真
是迷人,肌肤雪白光滑,腰身纤细柔弱,乳房饱满,屁股肥大……

  我被撩得心中冒火,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用力推着我,说道:「不……不要
啦……」我还是第一次拥抱她呢,我隔着薄软滑溜的泳装摸她的乳房,后来又把
手探进泳装里摸索她的奶子,那手感真好,又软又滑又有弹性,还有难以形容的
香气,十分醉人,这也正是我至今仍想念她的原因之一……

  当我放开手时,娇莺竟瘫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浑身战栗不休。我以为她
哭了,忙把她拥在怀里说:「莺,对不起,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她依旧捂着脸
却并没有哭腔:「你真放肆,人家可还是个黄花姑娘呢!」原来,她根本没哭。
不过,像她这样纯洁的女孩真是不多了。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一直
没操她,只想把那种神秘美妙之感保留到结婚之时。我竟然自信到已经发傻了,
还以为我们永远也不会分手了呢,谁能预料到我们的结局竟会是这样?

  这么想着娇莺,我不由自主就手淫起来。

  在一个雷雨过后的下午,我又去了娇莺家门外。刚到小区门口,就见江平从
她家所在的门洞里出来了,一副得意神情,牛逼哄哄地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离
开了。我的心突然很乱,只想探个究竟,那小鬼子在娇莺家到底做了什么,娇莺
是否已被他摧残。

  于是,我快步走进小区,门卫扫了我一眼,见我气宇轩昂,一副坦然样子,
也没敢对我发问。我在娇莺家的门洞口按响了对讲机,那熟悉的娇语声传来:
「谁呀?」我故意勒细嗓音,模仿着娘娘腔类男人的说话声:「是我,娇莺,我
是江平,我还有件事没跟你说呢,快给人家开门啦呀……」

  我的心「咚咚」跳着,生怕被她识破我的声音,拒绝我没关系,倘若遭到她
的奚落,那就太没面子了。还好,这臭丫头,可能早被小日本操昏了头,居然毫
不怀疑便开了门。我上了楼,来到她家门外时,她已经将门开了一条缝,大概在
迫不及待等着江平进来吧?

  我果断地推门而入,听到她拿腔作调,嗲着声问:「哎呀,我的小乖宝宝,
我的老公,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这么急着又回来了。」骚货,她跟我谈恋爱
时可从没这么贱过。

  及至她回转身来,看到来人是我时,脸色顿时变了,什么叫一百八十度大转
弯,就是她现在这样:「怎么会是你?你来干嘛!」

  我盯着眼前的娇莺,早已火冒三丈,他妈的,这丫头看上去不是妓女,胜似
妓女。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能露出肚皮的吊带小背心,下身几乎是透明的白色丝质
内裤,十分窄小,都勒进了屁股的肉缝里……

  她的大乳房在背心里依稀可见,乳头将背心顶起。肥嫩的肚皮露在外面,肚
脐眼深陷如酒盅。下身隔着内裤,可清晰地看见浓密的黑草,且内裤都湿透了。
滚圆雪白的大腿,挑逗得人充满了欲望。而她穿这一身并不是为了迎接我,却是
穿给那个小日本的,这怎能不令我光火?

  我问道:「刚才那个小鬼子都对你做了什么?」她都不屑瞅我一眼,小脸一
绷:「你管呢,谁给你权力干涉我们的事了?请你出去,我不认识你!」

  我咬牙切齿道:「贱货,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呢,杨娇莺小姐!」话一
出口,一股怒火便夹杂着欲火从我心头猛窜至头顶。

  见我步步逼近她,娇莺吓坏了,连连后退,眼神中透出恐惧,可她的嘴倒挺
硬:「滚开,我要喊人了!」我骂道:「喊个屁,这楼门洞里,哪个邻居不知道
我是你的未婚夫?」

  娇莺吓得语无伦次了:「那……告诉你,臭流氓,我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让他打死你……」我都被她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我威胁道:「操,就算你父母
同时回来,你们全家三口捆到一起,也不是我的个,我连你爸你妈一起消。」

  娇莺连害怕带着急,都快哭了,拿起手机吓唬我:「那我打电话……叫爷爷
来消你。」嘿嘿,我可是怕她爷爷呢,他爷爷是神医,都能把日本鬼子的膀子卸
掉,多厉害呀。不过,娇莺的话实在太气人,我好歹也是她前男友啊,她竟视我
如洪水猛兽,想为日本鬼子保住贞操。我怒吼道:「闭嘴,骚货!不许侮辱你爷
爷,他是抗日老前辈,你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孙女。」说话间,我已经抱住了近乎
于赤身裸体的她。

  「不,不要……」她叫起来:「你越是这样,我对你就越没兴趣……」

  「你错了,小娇莺。」我在她耳边小声说:「我看你像个可耻的婊子,任何
对你有想法的男人都能得到你,现在你的身体归我了,我不能白白便宜那个整过
容的日本鬼子。」

  她悲愤地叫了一声,在我怀里挣扎扭动起来,可根本没用。我隔着内裤,探
索她的屄缝,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背心和裤衩统统扯掉了,
天啊,她洞开的嫩屄里,果然向外溢着乳白色又臊又热的精液!这个贱货,方才
真的被江平操了。数月前,我摸她一下,她都要捂住脸委屈得不行,还说自己是
「黄花闺女」,可她才跟江平交往几日?就向人家献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娇莺还想喊叫,已被激怒的我一把就将她按跪在地毯上,并将她的背心和内
裤胡乱抓成一团,掰开她的嘴,塞了进去。

  我来过娇莺家多次对她家那叫相当熟悉,知道她家里屋衣柜里有几根绳子,
是她父母当兵时捆背包的军用行李绳。她妈妈爱军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常把那
行李绳拿出来,拴在楼下的路灯柱上,晾晒被褥。有好几次,都是我帮爱军阿姨
拴的绳子。

  于是,我把娇莺挟在腋下,抱着她走向里屋。她踢蹬着双腿,用小拳头捶打
我,我根本不在乎。上大学时,我曾是校足球队的正选门神,通常情况下,两个
普通男人如果不动用家什,也很难对付得了我,何况娇莺这样一个弱女子,她长
得又那般娇嫩。

  来到里屋后,我就把她掼在地上,一只脚轻轻踩住她软扑扑的肚子,即使这
样,她也挣扎不起来了。我打开柜门,取出行李绳,这期间,娇莺一直在敲打我
的腿,见我没理会她,就又用手指甲抠我,可我的皮肉粗硬,她那两下子只好像
是给我挠痒了。

  我的脚在她肚子上稍稍加了些力,喝道:「给我老实点,破货!」就这样,
她也难以承受了,脸都紫胀起来,眼泪汪汪的,两腿在地上乱蹬。

  若是过去,我看到她流泪,一定会万分心疼的。如今,想到她刚被日本人操
过,我就毫无怜悯之心了。

  我弯下身来,将她的玉体翻过来,先将行李绳系在她的小细腰上,又在她乳
房周围狠狠勒过。她肯定极不舒服,却喊叫不出声来。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甚
至肥大的屁股蛋子上也都绑上了行李绳。

  她那粉红湿润的屄是那么神妙,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裸露的阴部呢。只可
惜,处女之身已遭日本鬼子破坏,屄洞口依旧在流淌着白色的精浆。

  更令我痛惜和激愤的是,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也尚未闭紧,同样往外溢
着精液,这个小鬼子一连干了她几次啊?连她的屁眼也没放过!可即便这样,她
那粪门在我眼中仍然赏心悦目。

  我手握住绳头,在她身边转悠着,权且将她看成是我的一匹小马。她那白如
凝脂的乳房,因周围被勒捆着,便更显饱满,就像两只大椰子,垂挂下来,在我
心里激荡起阵阵欲流。

  她拼命想夹紧双股,似乎要掩饰骚屄中的什么宝藏,但双股并不听命与她,
依然张开着,那是因绳子所勒的结果。眼下,她在我面前,哪里还有什么隐秘可
言?

  我看到床上有一只玉质抓挠,那还是我第一次到娇莺家时,送给她父母的见
面礼呢。那次我送给她父母的是一对玉枕和这根玉抓挠,都是产于辽宁的岫岩玉
制成。我操起玉抓挠,权充马鞭。然后,我分开双腿,半蹲半骑在她身上。

  我可不敢彻底坐下去,因为那样一来,我全身的重量会压死这个柔弱尤物。
我举起「鞭子」,给了她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

  「驾!」我驱赶着这匹高傲的小「母马」,「鞭子」抽打在可爱少女臀部。
她「呜呜」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定是我这一下子击中了要害,但这个被娇宠
坏了的小公主却倔强地一动不动。

  我勃然大怒,又狠狠给了她一下子。这次下手的确太重了,而且正抽在屄缝
上。我命令道:「快点走,要不你会更痛苦,臭货!」

  这一次无论她情愿与否,还是屈服了,在地板上手脚并用,慢腾腾向外屋爬
去。

  「好啊,我高贵的坐骑,咱们再兜一圈。」看到她被我欺凌的样子,我乐不
可支。有时,她爬着爬着,便会瘫倒,我就用鞭子让她又大又白又软和的屁股受
到惩罚。那时她会很害怕,想叫出声,但口中塞着背心内裤,外面还勒着绳子,
又怎能喊得出来呢?

  可怜的小娇莺,她的大屁股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她粗喘着,不敢再有任何
反抗的表示了。这个小美人对自己的肉体完全被我所控制而产生了一种快感。

  我骑乘着她,从里屋到客厅。我对这匹「母马」慢慢的信步感到腻歪了,便
调转过身去,依旧骑在她后背上,面对她美丽洁白诱人的屁股蛋子。

  我当初怎么就想起送她父母这根玉石抓挠了呢?此时真是个理想的工具。我
用抓挠柄拨弄着娇莺屁眼两侧最娇嫩柔软的肌肤。在这有些温存的折磨中,她快
速地扭动着娇躯。我把抓挠玉柄顶端放到她的粪门,轻轻一按,就像刀切奶油,
很轻易就按进了屁眼中。这时,她扭动得更加剧烈了。

  我赏玩着她的屁股,自娱自乐了半天,玉石柄在她屎眼里深入着,转动着,
她那里面便淌出了混有精液的黄屎,臭烘烘的,但并不令人作呕,反使我欲火更
旺。

  我拔出沾满臭粪的「鞭子」,又细看她玫瑰色阴户正在滴淌着骚水和精液,
它是如此热切地需要爱抚的,实在令我激动。

  现在,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完全听命与我了。为了给小日本戴一顶沉重
的绿帽子,我认为不能心慈手软。

  我仍叉腿坐在这匹世界上最美丽坐骑上,抚弄着她下身肥美的双唇,还有芳
草地上的卷毛。她对我的举动回之以一连串娇滴滴的呻吟。这臭丫头真是妙不可
言,她虽然倔犟,但却在我鼓捣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接近了洞口,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毫无遮挡地玩弄女人屄啊,而且
是我那么心仪的姑娘,我激动得心脏都要爆开了。指尖触碰之处,湿滑得令人难
以置信。我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撑起,我知道,只要一掏出这家伙,靠近娇莺的
大白屁股上,就可以满足我的生理需求了。我曾经意淫过她多久了?为了她我白
白浪费了多少生命之精啊!但是,我还想多耍弄她一会儿,以此做为对这个美丽
负心女郎的惩罚。

  我的手指滑到了紧而湿漉的缝隙里,寻觅着我从未探索过的风光。我那接惯
了足球的大手,手指又粗又长,半个指头尚未伸进去,她的屁股便猛然一绷,并
向后缩去。我心想:「妈的,那个叫江平的小日本鸡巴到底有多小?我才伸进半
个指头,她就感到了这么痛苦。」

  我从她身上下来,只见她身体僵直瑟瑟发抖。我拉她起来,好好欣赏着她,
真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由于屁股被行李绳紧勒着,她站立时不得不稍稍分开双
腿,这使她屄门和后庭门暴露无遗。再看上身,勃起的粉红色奶头坚硬着,如果
实的花梗,令人垂涎。真想咬进那雪白的乳房中,让我干涸饥渴的舌头浸润在她
的乳汁中,尽享甘甜。

  我的眼睛扫向了餐厅中的饭桌,她家客厅是与餐厅相连的,餐桌是椭圆形,
我突然为自己疯狂的想象力而感到激动。于是,我又拿起一根行李绳,揽住她的
腰,将她挟抱到餐桌旁。

  娇莺预感到了我的企图,对我投来畏惧的目光。我先把行李绳分为几股,横
挂在餐桌上,并做好套子。然后强迫她钻进餐桌底下俯卧,她尽管不情愿,但一
是怕我动粗撒野,二来她似乎也对即将开始的新惩罚感到好奇,所以还是按我的
意思办了。

  我用绳子套住她的脚踝和手腕,又在她腰腹拦上几道绳子,不断拉紧绳套,
她那无助的身体就被横着慢慢吊离了地面,脸朝下,被绑在了桌子底下。由于她
的整个身体比桌子长,因此脸和双脚都露在了桌外。

  娇莺就那么被绑在桌下,不能说话,一动不动。她的双腿被我用绳子分开,
大张着,两只美妙的乳峰垂挂下来,不停地乱颤。她面有惧色,因为她知道目前
已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么玩她了。而她的美目中,却还流露出另一种眼神,
一种渴盼的欲望。

  我跪在她下面,欣赏着昔日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如皇后般的小娇莺。她双乳圆
润光滑,软软地垂下来,顶端是粉红坚挺的奶头。这么娇美的肉体,已折磨过我
多少夜晚了?我从她乳房开始,轻轻抚摸揉弄,双手捧着它们掂量。它们在我的
大手中软软无力地滑动,激起了我吻它们,舔它们,吸吮它们的欲望。

  我钻到桌下,躺在地上,仰起上身,把一只乳头放进嘴里,轻轻咬动着,手
指则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

  娇莺的呼吸声越来越短促粗重,从她被堵的口中发出呻吟,口水已浸透塞在
嘴里的那团背心裤衩,流淌下来,当我想歇口气,把脸露出桌外时,她的口水就
全滴落在了我的脸上。

  正因如此,我的注意力才转向了她的嘴唇。她的唇红润、小巧、丰满。我曾
在多少个不眠之夜想象过,这么小的樱唇,含住我特大号的鸡巴,将会是怎样的
感觉?

  于是,我把勒在她嘴外的绳子拉到她下巴上,手指伸进她口中,掏出了那团
湿透的背心裤衩。

  她粗声大喘起来,并怒骂道:「快给我松绑,放我下来!你这个暴君、法西
斯分子、恶棍、臭流氓、萨达姆!你算什么男子汉?一点也不绅士!」瞧她那愤
怒的样子,就好像压根没被日本鬼子操过,却如同一个冰清玉洁的圣女,竟在我
面前摆出一副受害处女的样子,拿自己当什么了?看起来,她似乎把自己当成女
英了。

  我却在她眼里看到另一种内容,一副欲火难忍娇羞模样。当我摸她红唇时,
她一口咬住了我的大拇指。但是一点也不狠,她根本就没用力。我知道,这只是
她象征性的反抗而已。我吓唬她:「你咬,使劲咬啊,我要让你受到比屁股挨抽
更难受的惩罚。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女汉奸,荡妇!你给我乖一点,要不,我明天
把所有的哥们都叫来操你,他们中不少人比我还野呢,操死你,臭娘们!」

  说完,我钻出桌子,拉开裤门的拉链,拨开三角内裤,掏出了急不可待的鸡
巴,龟头直抵她的红唇。

  她虽然紧闭小嘴,但我那老二实在太硬了,很快就戳了进去。我一米八四的
身材,肌肉男,屌当然大于常人,足有一尺左右,插入她口中,差点呛到她,她
咳嗽起来,但又不敢用力咳好像怕不留神咬伤我。这一刻,我感动得差点流泪,
心都醉了。多好的姑娘啊,我这其实是在奸污她,可她却没有一丁点要伤害我的
意思,心地实在太善良了。

  她似乎天生就有这种技巧,居然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吸吮我坚挺的肉箭。

  我兴奋无比,本来,我是做好了她咬我阴茎的准备,我是拼死也想享受她的
樱唇啊。

  娇莺的双唇如丝绒般柔和,她轻舔着我,我想忍也忍不住了,满满一肚子精
液,像一股股火辣辣的激流,奔涌到她的喉咙里。她想吐出来,可我不许她吐,
那可是我成千上万的子女啊1「咽下去,我的好老婆!」我对她轻声下令,「这
是生命之精华,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浇灌。」真没想到,娇莺很听
话,尽管被呛到了,但还是把精液强咽了下去,甚至把流淌到嘴边的精液也用舌
尖舔进口中。啊,这个曾在我面前刁蛮任性的姑娘,面对肉欲竟是如此顺从,能
有这样的女人陪伴一生,该是多么幸运啊!可惜,她现在心已另有所属。

  我把巨屌从她嘴里抽离出来,让她喘几口气。但她目光中依然闪动着欲火,
真是个骚丫头。我知道,自己已经赢得了这场战斗。

  我把她从桌子下解脱出来,又将她俯放到桌面上,然后低下头,靠近她洪水
泛滥的蜜壶口,并吸吮起来。我的舌头四处横扫,碰到了她坚硬的阴蒂,她快活
地叫了起来:「啊……坏蛋……小流氓……黑社会……没想到……我……哦……
被你搞得……这么爽……」

  我舔得越发用力了,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啊……噢……」她的高潮已经到
来,我却继续舔着,直到她肥屄一阵哆嗦,穴里喷溅出一股香气四溢的阴精。

  「天啊……」她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觉而大叫出声。我决定在她缓
过神来之前,彻底攻破她的最后防线。

  令人满意的是,我的钢枪竟然又自动填满了子弹,随时准备投入新的战斗。
我把钢枪顶端顶在了她湿润柔软的洞口,双手抓住她大腿,把她紧紧抱住。

  打死我也不信,刚被江平操过的娇莺,竟会痛苦地哭出声来,而我的第一次
努力也以她的哭声而告终。怎么回事?

  难道江平的鸡巴不是鸡巴,而是火柴棍?她那刚被小日本操过的洞口竟那般
窄小紧实,难以攻破。但这激起了我更坚决的冲锋意识,我用力一插,「咯噔」
一声,进入了她隐秘之处。

  我的阳物兴冲冲急切切闯入通向她宝藏的快乐之门时,感觉到了撕裂肉体的
声音。她高声叫着,扭动着身体似乎想逃脱我所向披靡的肉矛,但却徒劳无功。

  「不……啊……不……你不能……妈呀……」她叫起来。不过晚了,我正在
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着她的城堡。我如饥似渴地抽插着,她的屄洞柔软光滑,火
热地裹住了我饥俄的大鸡巴。我知道这一次还是坚持不了太久,因为我已经感觉
到阴茎根部聚集了千军万马,可以喷射到娇莺姑娘湿润的小骚屄里了。

  「噢……你又来了……」她阴道一阵紧缩,浑身战栗起来。很久以后我才知
道,这是她做为女人,第一次达到高潮。

  我和她同享着快乐的时刻,忘情地大叫着,让精液涌了出来,射进了她娇美
的肉体里。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时,既惊讶,又高兴,因为我看到,鲜血混着精液,不断
从她屄里涌出。我简直是在开垦处女地啊!谁能相信,她此前已被小日本干过N
次?

  但我还没完,她还有另外一个更迷人的通道等待我去征服呢。

  我又玩起了娇莺姑娘的屁眼,全然不顾她的哀求:「你还没够吗?大钉子人
家寒假就要和江平去日本了……你就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庄重和尊严吧,
我知道你是有教养的人。」「大钉子」就是我的绰号。

  我才不听她的恳求呢,她现在不是我的未婚妻,只是我的玩物,我泄欲的工
具而已。

  娇莺琥珀色的屁眼正在收拢,外面江平留下的精液已经干了。我便沾了一点
她的骚水,抹在起皱菊花瓣上。我先伸进去一根手指,然后将两根手塞了进去,
她疼得向一旁缩了一下身体。但这并没能阻止我,我发现玩别人的女朋友或老婆
就是爽,可以毫不在乎弄疼她弄坏她反正是别人的「东西」,自己没必要珍惜。
试想,如果现在娇莺依旧是我的未婚妻,我哪里舍得这么践踏她祸害她?百般呵
护她还来不及呢。

  当我在她肛门中塞进三根手指时,我猜测她今天能够第三次接受我的大鸡巴
了。我为自己的战斗力感到骄傲,我下身的斗士竟然又挺直了,随时可以冲锋陷
阵。当然,这也是因为娇莺的身体实在太有魅力了,能够刺激任何一个男人一硬
再硬。看到她被行李绳勒绑下的阴户和屎眼这么赤裸地展现在眼前,我的鸡巴激
动得乱颤。

  于是,我抓住她那被抽打得红肿的大屁股,猛地将自己超长超粗的阴茎撞了
进去。她只是在我插进去时不由自主地「唉呀」叫了一声,随即就低声呻吟起来
我已经不像方才插她阴道时那样快速狂顶了,而是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尽情享
受着她美妙的屁眼。

  对于我的鸡巴而言,她的屎眼实在太紧太小,就像一只握紧的拳头,牢牢套
住了我的大阳物。我双手抱住她肥白的大腿,将她捧着抱起,一路抱着她,一路
抽插她的屁眼,直将她抱到沙发旁,然后把她俯按在沙发上,继续干她。

  这期间,我的阴茎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的粪门。

  我看到了她扔在茶几上的手机,便拿起来,调成震动。我继续抽插着她的肛
门,并准备将手机塞进她的阴道里。

  娇莺慌恐地叫起来:「别……不要……大钉子,你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你
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呀……」但是,我只一用力,手机就被她湿润滑溜的骚
屄吞了进去。她猛烈地扭动起屁股来,并发出了母兽般的嚎叫。

  我按下她家电话座机的免提键,拨通了她蜜穴中的手机号码。「吐噜噜」,
手机在她骚水四溢的肥屄里发出沉闷的振动声,娇莺身体也随之战栗起来。我插
在她直肠里的阴茎隔着那层柔软的嫩肉,感受着手机振荡带来的快感,真是太美
妙了!

  我紧紧抱住她,抽送得越来越急,最后随着一声兴奋、圆满的大叫,我和娇
莺一起达到了高潮。

  我把娇莺身上的行李绳解开后,她已处于昏厥状态。我将她抱到床上,无论
如何也弄不醒她。这令我极其惶恐,心慌的结果,便是我方寸大乱,不知所措。
我竟然丢下了昏迷的小娇莺,像个可耻的败军之将,匆匆逃离了弥散着娇莺屎臭
味和骚水气息的房间,连塞在她屄里的手机都忘记掏出来了。

  出门后,我急忙打了一辆车,一溜烟地回了家。到家后,喘息方定,细细回
想着在娇莺身上所作的一切,我不禁汗颜。回忆着蹂躏娇莺的每一个细节,我突
然发觉自己就是一个罪犯,简直连禽兽都不如。我凌辱了娇莺,可真正应该感到
耻辱的却是我自己。女友跟你分手了,你就去强奸人家,还用各种卑劣下流手段
折磨这个毫无还手能力的弱女子……

  我成什么了?不错,娇莺是被小日本操了,我应该愤怒,但这就是我犯罪的
理由吗?我痛恨日本鬼子当年在中国女性身上所犯的罪行,然而,我的所作所为
又比那些兽兵强多少?我可是在自己同胞身上施暴的啊!娇莺会怎样看待我?她
会去报案吗?那样一来,我可就身败名裂了。想必这件事情发生后,娇莺会恨我
一辈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丫头可真好,实在够味。

  第二天,娇莺那里毫无动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看起来,她是放了
我一马。然而,人家越是这样宽宏,我就越发内疚。娇莺真是个善良的女孩,她
曾有机会报复和伤害我,但她没那么做。今后,我是无颜再见她了。不仅如此,
我也再没有脸面见她的家人了。

  想到她的家人,我就想起了慈祥的礼红奶奶,我强奸了奶奶的小孙女,真是
恶劣的兽行。我想成为礼红奶奶家庭成员的梦想,算是彻底破灭了。

  反省了整整一天,也没有去上班。主任来了数次电话,让我去社科院,采访
一个什么文化界老同志学习我省某位大官关于什么方面讲话的座谈会,我也懒得
去。后来主任来电话发怒了,问我:「你还想在报社继续干下去不了?」

  当时我心中正烦乱着,听到主任这般不客气,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便全
在这一刻喷发了出去,我冲着手机骂道:「我操你妈,主任!」

  电话那端立刻没了动静,我还以为主任气得挂机了呢,正想关掉手机,不料
主任又出声了:「你……你骂我?」

  「骂你咋的?没准我还揍你呢。」既然已经骂过他了,我就再也不怕什么了
我是活驴我怕谁?

  谁知主任在电话中竟然「扑哧」乐出了声来:「你……你骂我,那我不会也
骂你呀。」我知道,他是对我的活驴态度感到无奈了,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以
挽回面子。可我的驴脾气既然已被撩起,就偏不给他台阶下,我说:「你敢骂我
一句试试?看我不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呢!」

  这回主任真的挂机了,大概他也知道我会踢球,脚头子老狠了。

  这么闹过之后,我知道自己在报社呆不下去了。不仅如此,沈阳这个伤心地
我也不想再呆下去了,这个城市原本就不是我的家园,我是吉林四平人,考上大
学后才到沈阳的。既然娇莺已不再属于我,甜蜜的爱情已离我远去,我还有继续
留在举目无亲的沈阳之必要吗?

  当我登上南下广州的列车时,汤礼红奶奶的电话打进了我的手机。

                             五

  一听到礼红奶奶的声音,我的心里就觉得暖暖的,软软的,好像被春风揉拂
着。与娇莺相识后,我已经把奶奶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我也担心奶奶会向我兴师
问罪,毕竟我在几天前刚刚强奸了她老人家的乖孙女。还好,奶奶根本没提起那
事,只是问我:「孩子,你和娇莺之间出什么问题了?为什么我一提起你,她就
满脸不高兴?」我回答说:「奶奶,我们分手了,娇莺她喜欢上了别人。」

  奶奶沉吟了片刻,问我「是那个叫清水江平的日本小男孩吗?」我回答说:
「正是他。」

  那时火车刚刚驶出沈阳城不久,正跨过风沙漫卷的辽河大桥,奔驰在一望无
际的关东原野上。奶奶的话语伴着列车的隆隆声,传入我耳中:「大钉子,我知
道你是好孩子,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没法过问,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要记恨我
们的小娇莺,好吗?另外,有时间常来看看奶奶,好多日子没看到你了,奶奶怪
想你的。」

  我鼻子一下就酸了,我也舍不得奶奶啊!我想了又想,才没告诉她,我将去
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甚至有可能一辈子不会再见到她老人家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在我强奸娇莺那天,她的父母并不在沈阳,他们双双
去成都旅游了。娇莺被我操昏之后,直到第二天才醒来。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
就是她男朋友清水江平。

  娇莺曾送给过江平一副她家的房门钥匙,可见二人关系早已非同一般。因为
在我和娇莺相处数月里,她从来都没考虑过送我一副她家的钥匙。

  江平用这副钥匙打开娇莺家屋门,一进门便吓坏了,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赤裸
着身体横卧在床的娇莺,阴道和肛门都在溢淌着稠稠的精液;屋内一片狼藉,地
毯上残留着娇莺的臭屎。江平乍起胆子,用颤抖的手摸了摸娇莺的鼻孔,见她气
息正常,才松了口气。突然,娇莺的阴道里发出了「嘟噜噜」奇异的震颤声,她
的外阴都随之颤抖起来,江平吓得腿都软了。

  正是这手机的振动,才使娇莺醒转过来,那是她妈妈爱军阿姨从成都打来的
电话……

  江平一看娇莺的样子,就知道她被别的男人糟蹋了,小日本又不是傻子。然
而,江平什么也没问,只是紧紧搂住娇莺……从此后,他竟越发难舍娇莺,操起
这个中国女孩时也更来劲了。日本人普遍有这样一种情结,喜欢看到自己喜爱的
女人被凌辱,他们就是这般变态。

  不说小日本了,还是说说我自己吧。来到广州后,通过朋友帮忙,我在一家
杂志社谋到一份工作。在广东谋生可不像在东北时那么轻松,这里同事同行间竞
争激烈,工作压力很大,人活得过分紧张。好在我文笔还可以,脑袋里总能涌出
稀奇古怪的想法,眼中经常能捕捉到新鲜东西,因此累是累些,混得也还可以。

  远离了娇莺,哪能不想她呢?尤其难忘我那特大号鸡巴在她娇美肉体中抽插
时的感觉,这个姑娘,实在太迷人了!

  可是,想她又有何用?我听到了太多关于她的信息,且都是我不愿听到,却
又不得不听的。这年月,哪怕相距万里,远隔天涯,信息也是相通的。我在沈阳
的同学、朋友经常打电话和我联系,有的还通过互联网和我沟通。那几年,内地
正时兴组团赴新、马、泰、港旅游,我沈阳的一些老熟人,到东南亚旅游往来途
径广州时,也必会来找我一叙,喝几杯小酒。话里话外,不可能不提及我昔日的
女友娇莺。

  于是,我对娇莺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娇莺是在二〇〇一年寒假随江平去
的日本,他们一起住在江平的外公外婆家。江平的外公外婆最疼这个外孙子,正
是在两位老人的一再动员下,江平才来中国留学的。他的外公外婆年轻时都曾来
过中国,目睹过日本侵略者对中国人民所犯下的罪恶行径,也都感受过战后中国
人民的博大胸怀。因此,他们深刻反省了自己的罪恶,成了和平人士,致力于日
中友好活动。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国大陆派出了文革期间第一支体育代表团——乒乓球
队,赴日本名古屋参加世乒赛。当时中国的乒坛名将庄则栋、张燮林、李景光以
及后起之秀梁戈亮都是队中主力。球队抵达日本后,日本右翼分子企图在中国队
驻地举行反华活动。而和平友好人士则守在中国运动员下榻的酒店门外,保护中
国运动员。江平的外公外婆几乎每天都来与右翼分子进行斗争。他们夜里就在酒
店门外,铺盖着报纸休息,以防右翼分子捣乱。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友好人士,才压住了右翼分子的气焰。小小的乒乓球不仅
打开了中美交往局面,也促进了一衣带水的邻邦关系。此后不久,中日便恢复了
正常化邦交。

  这老两口还经常对江平说:「日本和中国间的和平关系来之不易,应该格外
珍惜,世代友好下去。」有一时期,但凡日本政要参拜靖国神社,老两口必会举
着写有「反对」字样的标语,一路颠颠小跑着,前去靖国神社抗议。

  一九八七年,中国足球队抵达东京,在国立竞技场与日本足球队争夺汉城奥
运会出线权。在此之前,日本队刚在中国广州以一比〇小胜中国。两队二度交手
日本队只要打平,便可获得参加奥运会的资格。那天,竞技场看台上人山人海,
太阳旗挥舞如海。可是在万众之中偏偏有两面与周围膏药旗格格不入的五星红旗,
两个老人就挥舞着红旗,为中国队加油助威。不用问,他们就是江平外公外婆。

  那时,日本足球基本上患有恐华症。尽管日本队拼命想守住平局,尽管裁判
员偏袒东道主。可中华健儿还是反客为主,攻势如潮,频频撕破日本队防线,屡
次威胁日本队城池。最终,凭借柳海光和唐尧东上下半场的入球,以二比〇干净
利落,完胜日本。

  当终场哨声吹响的时刻,竞技场上哭声一片,大屏幕打出「二十年梦破」几
个字。因为六十年代,日本足球队曾凭借东道主的优势,获得过东京奥运会足球
比赛的铜牌。日本人希望这一次他们的足球队能重返奥运赛场,再创辉煌,可却
被铜墙铁壁般的中国队给挡了回去。

  当看台上一片鬼哭狼嚎之时,江平的外公外婆也哭了,他们心里格外矛盾,
既要为中国队加油,又不忍看到日本队的失败。

  后来,娇莺来到日本并住到老人家中后,江平的外婆还拿出保存已久的那张
中日比赛的球场门票,让娇莺看。那是印制得十分精美的球票,球票上的画面是
东京国立竞技场看台,还有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头像,江平外婆告诉娇莺,他就是
当时日本最著名的球星奥寺康宏。外婆不停地回忆着他们老两口为中日友好所做
的事情。其实,娇莺之所以能够甘心与江平相处,除了江平的美貌之外,还因为
他的外公外婆是亲华分子。江平经常对娇莺提起这对老人,每当说起他们如何为
中日友好事业而奔波时,娇莺都会流下激动的泪水,并把自己甜甜的吻献给日本
整容美少年。

  娇莺来到日本后,两个老人被娇莺的美貌所震惊,他们同时叹道:「腰西,
真漂亮!中国女孩子就是美丽。」他们看到娇莺不仅美丽,而且表现得还很懂事
更是心花怒放。

  当代的日本青年,已与老一辈日本人大不相同。年轻男子多是一帮自恋狂,
也不像他们的前辈那般彬彬有礼了。

  而女青年则像一群太妹,骑着铃木大摩托在马路上狂奔,被称之为女「暴走
族」。

  娇莺与外公外婆同住,每天都推着坐在轮椅中的外公出去散步。江平的外公
年轻时腿部受过伤,并落下残疾,如今年事已高,就只能坐在轮椅上了。像娇莺
这样心地善良的女孩,在如今日本已不常见,所以,江平的外公外婆就格外喜欢
这个看上去很有大家闺秀模样的娇莺。

  外婆家的邻居见了娇莺,也不停地赞叹:「这女孩真漂亮,一点不像中国人
像我们日本人。」这些老欧巴桑分明是在贬低中国人。江平的外婆也不动怒,而
是心平气和地反驳她们说:「你们这样讲话不对,在中国,人们凡是看到丑陋的
女人,都要说她长得像日本人。凡是看到漂亮的,就说她才像真正的中国人。你
们明知道中国人漂亮,还故意歪曲事实,这样好吗?」那些老欧巴桑张口结舌,
灰溜溜地走了。

  多数日本人有一个非常顽固的意识,那就是日本人不应该娶其他民族的女人
因为这样一是会搞乱日本的血统,二是认为这样很令日本人没面子。日本人娶别
国女子,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日本女人相貌难看呗!小日本最不能容忍别人说日
本女子丑陋了,尽管这是事实。日本人最感自豪的是,国际上流行这样的说法:
「娶日本老婆,雇中国厨子……」

  当江平领着他的中国未婚妻回到日本后,自然受到了众多相识人的责备:
「像你这种有身份的人,怎么可以娶一个中国女人?你不觉得给我们大日本丢人
吗?」江平便正色道:「你们这种狭隘的岛民意识,才真正给日本丢人!」

  江平一家人所表现出的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情意,令娇莺感动,她觉得自己这
一步走对了,她的选择肯定是正确的,这个叫清水江平的日本青年,远比那个叫
「大钉子」中国愣头青更值得爱恋。于是,在日本期间,一对不同国度的青年男
女便格外恩爱,夜夜缠绵。

  江平尽管阴茎很小,但日本是A片国度,年轻人深受影响,江平的手法花样
就很多,搞得娇莺欲死欲活,夜夜颠狂,如醉如痴。娇莺那柔嫩水灵的小屄里,
除了插进过江平的鸡巴、手指和舌头外,还曾被江平往里面塞进过各种瓜果和椭
圆形的菜蔬、鸡蛋、灯泡、她自己的内裤娇莺在日本时,每逢江平的亲戚朋友宴
请他们,娇莺都会穿上一件粉色缎面旗袍。

  旗袍勾勒着她的丰胸肥臀细腰,格外妖娆。那些日本女人便会发出由衷的赞
叹,而男人们则拼命吞咽口水。娇莺为江平的妈妈以及姑姑阿姨和姐姐妹妹们也
带来了几件旗袍,这些日本女人见娇莺穿着旗袍风采无限,于是,接到娇莺赠送
的旗袍后,便迫不及待跑到洗手间里换上。可当她们身着旗袍出现在男人们面前
时,大家便抑制不住放声大笑,甚至会笑得晕过去。

  日本女人可能是因为每日数十次几百次鞠躬的缘故,她们的腰身普遍弯曲,
穿上旗袍后,就身形毕露,呈现出一副弯腰撅腚的大虾状,要多可笑又多可笑。
这时,那些日本人,也无论男女,才叹服道:「还是中国人身材美,你们看娇莺
小姐穿着旗袍该是多么好看!」于是,他们一致认定:「这种对身材要求严格的
服装,不适合我们日本女人穿。」

  娇莺也曾与江平同逛银座,那时江平会用手臂轻轻挽着美人的细腰,显得格
外自豪。娇莺面对东京街头满目脸大眼小,身长腿短的怪坯,更是骄傲得高高挺
起饱满的胸脯,尽情扭动浑圆的臀部。

  不过,有时看到人流中没一个顺眼的日本人,娇莺心中也会不平衡,甚至产
生几分悲哀:凭什么盛产这些短腿长腰怪物的国度会如此发达富足?而相貌身材
都优于日本的中国人却要受穷?却要被人歧视?

  寒假之后,娇莺和江平双双回到沈阳。一趟日本之行,使他们的关系更紧密
了,相处得如胶似漆……

  唉,既然江平是个亲华人士,既然娇莺自己觉得幸福,我也就放心了。可是
不,为什么我对她的思念越来越强烈了?明明自己已经没戏了还想人家干什么?
然而,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娇莺的身影就越发频频的出现我的梦中。

  时光已经流逝到了二〇〇三年,我从那些来广州旅游的朋友口中得知了娇莺
最新消息。这一年,娇莺已毕业一年有余,她的父亲和平为女儿找了一份不错的
工作,江平也决定毕业后在沈阳发展。毕竟沈阳那个地方与日本合作的项目很多
日本人找一份工作十分容易。他们还决定,将尽快结婚,以结束未婚同居的尴尬
局面。

  于是,以江平外婆为首的江平家人,组成了日本代表团前来中国拜会亲家。
其成员还包括了江平的父母。他外公也渴望来中国,怎奈腿脚不便,只好委托老
伴替他问候中国亲家。

  这个小规模的「友好」访问团原打算住到宾馆里,礼红奶奶坚决不同意,她
说:「我们家又不是没地方,哪有让客人出去住的道理?」

  奶奶是抗战老干部,级别待遇都很高,家中住房有二百余平米,却只有她和
丙夏爷爷以及一个小保姆居住。我这样的人即使奋斗三辈子,恐怕也买不起这么
宽敞居所。但愿有一日,能得广厦千万间,大庇我辈等苦寒之人。

  就在日本亲戚到来前一天,礼红奶奶亲自带兵,率丙夏爷爷和保姆大动干戈
打扫房间。其实,她家本已十分干净了,可奶奶还是要大干一番,她说:「不能
丢中国人的脸面。」

  丙夏爷爷负责收拾卫生间,这是奶奶分派给他的任务。别小看了这活计,奶
奶家有一主一客两个卫生间,主卫生间就达十平米。丙夏爷爷忙得满头大汗,将
马桶刷洗得洁白耀眼,浴盆也擦拭得晶莹剔透,光可鉴人。

  他气喘吁吁地让奶奶验收:「怎么样,老汤,够意思了吧?」自从奶奶离休
后,爷爷就将过去对奶奶的「礼红」、「小红」、「红」、「姐姐」等称呼,一
改而为「老汤」、「老伴」、「奶奶」……

  奶奶仔细查看一干二净的卫生间,又摸了摸壁上的瓷砖,然后面无表情,一
言不发地望着爷爷。这就意味着,验收没合格!爷爷必须继续努力干活。爷爷一
时焦躁,小声发起牢骚来:「操,不就是来几个小矮子吗?又不是卫生检查团,
何必挨累,自己受罪?」

  奶奶也不搭理他,即便说他什么,爷爷也听不清楚。

  日本团队如期而至,一进门就点头哈腰,口口声声:「昆班哇!」然后又用
汉语再来一遍:「你好!」奶奶满面慈祥的笑容,将外籍客人们礼让进屋……

  还真被丙夏爷爷所言中,小日本们果然如同检查团,她们并不急于喝茶吃水
果,而是带着挑剔的目光观察房屋,屋内参观一遭后,一致发出惊叹:「好大的
房间!」日本人恐怕工作一辈子,也难得买上一套六十来平米的住房,那里对土
地资源格外珍惜,开发也十分慎重。

  江平的父母还真就各自去了一趟卫生间,并非去拉屎撒尿,他们用手指四处
乱抹,然后细看手指尖上有无泥垢。

  丙夏爷爷暗叹:「还是老汤有主意,矮子可不就是来检查卫生的嘛。」

  江平的外婆倒是讲究礼节,将两件她用手针细细密密缝制的棉和服分别赠送
给爷爷奶奶,以此做为见面礼。奶奶接过后,向她道谢。这时,江平的外婆才开
始在屋内扫视。

  当她的目光落到墙壁上的照片时,便猛然间愣住了。墙壁上照片,是礼红奶
奶青春岁月时身着戎装的英姿。江平的外婆瞪大眼睛,望着照片,面部肌肉剧烈
地抽动起来,双唇也在颤抖,竟脱口吐出两个字:「加代……」

  奶奶看到了江平外婆的表情,也听清了她的话语,于是,奶奶也愣住了。两
个不同国籍的老人互相打量着对方,这才发觉面前的人很眼熟。奶奶嘴唇便也颤
抖了:「你……多津子?」

  那是个晴天,奶奶却觉得满天都是霹雳声。这个慈眉善目,白发苍苍的日本
老太太,竟是六十五年前在腰山上对她百般凌辱,并几乎掐死她的日本女医官!
这个女人没死!

  奶奶望着爷爷,冲动地叫着:「丙夏,你知道她是谁吗?」丙夏爷爷听不清
奶奶在说什么,他也没认出多津子来,可他从奶奶的表情中看出了,奶奶现在很
激动,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爷爷握住了奶奶的手,朗声说道:「怎么了?别
怕,有我呢!」多津子又是一愣,自语道:「丙夏?是丙夏桑……」

  多津子哪里想得到,那个美丽可爱的小娇莺,自己的未婚外孙媳妇,竟会是
「加代」的孙女!她流着泪,向奶奶深鞠着躬,抽泣着说:「加代,我……我有
罪,我忏悔,我恳求你的宽恕。」

  奶奶也流出老泪来「请你不要叫我加代我受不了这种称呼,我叫汤礼红。」

  突然,多津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周围的人,无论来自中国还是日本,全都
惊呆了,他们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也无人敢上前扶起多津子。多津子抓住
奶奶的手,哽咽着:「这几十年来,一想起在你和那些中国女俘身上犯下罪恶,
我就不安和后悔,我永远不会忘记对你伤害,那对我来说,也是恶梦啊……」

  何止她没忘记,难道礼红奶奶就会忘记吗?一个女人身心受到那样的摧残,
其耻辱是刻骨铭心的,仇恨更是永世难忘的。就是这个日本老太婆,当年曾把撕
破的衬衣,恶狠狠地塞进礼红奶奶的阴道和肛门中,还扛着奶奶,掰开奶奶雪白
的屁股,向众人展示;就是这个老太婆,曾用毛掸蘸满蜂蜜,涂遍奶奶身体上的
每一处;这个老太婆也曾无情地挥舞皮鞭,狠抽奶奶,并把鞭柄捅进奶奶阴道,
使奶奶耻辱地在大庭广众面前泄身;这个老太婆还曾在腰山顶上大火熊熊夜晚,
把奶奶摔倒在地,骑坐在奶奶绵软的肚子上,双手死死卡着奶奶纤细的玉颈,如
果当时丙夏爷爷再晚来哪怕一秒钟,奶奶就可能活不到今日了……

  如今,这个罪行累累的日本老太太,就跪在奶奶脚下,哭得如同泪人,恳求
着受害者的宽恕。她说战后中国人民的博大胸怀感化了她,她一直在悔罪,并奔
走于中日友好事业。她也一直在学习汉语,为的就是有一天到中国来,跪在中国
人民面前,用汉语向中国人民道歉……

  谁能想得到,丙夏爷爷当年拼足力气,一脚将她踢下断崖,竟没能摔死她!
世界上的巧事为何这般多?又为何偏偏让礼红奶奶遇到?

  奶奶将多津子扶起来,递给她一张纸巾,绷着脸缓缓地说:「事情都已经过
去六十多年了,我们也老了。为了娇莺和江平他们这一代年轻人,我希望中日之
间不要再发生不愉快的事。你能悔罪,我感到欣慰,我们都能活下来很不容易,
希望你用亲身经历,去教育日本的青少年,让他们牢记历史教训……」

  奶奶到底当过领导干部,八十多岁的人了,思路还如此清晰,一番大道理,
讲得多津子心服口服。她连连点头:「哈依,哈依!我希望过去发生的事情不要
影响晚辈的幸福,娇莺是个好女孩,江平非常喜欢她,我们全家人都心疼娇莺,
你的孙女像你一样优秀。江平的外公也很疼娇莺这孩子,他还让我向你们全家人
问好。」

  奶奶问:「听说江平的外公腿脚不便?」多津子点头道:「哈依,他今年八
十七岁了,他也十分向往中国,可惜由于身体的原因,不能来了。他从来都没忘
记过你,几十年来,总是提起你,每当提起你时,就会非常激动。他在你身上犯
下的罪恶实在难以宽恕,他要反省一生……」礼红奶奶惊问:「难道江平的外公
认识我?」

  「他就是中田浩,我的丈夫。」多津子深深地低下头去,声音小得几乎听不
到了。

  「我的天啊!」奶奶悲叫一声,她再次受到了意外一击身体猛地摇晃起来,
向后倒去。爷爷手疾眼快,像年轻人一般抱住了奶奶。并牢牢挽住奶奶的手臂。

  他们曾这样携手从烽烟四起的战斗岁月走来,并还将携手走过一生。爷爷耳
聋心明,他知道今日是非同寻常的一天,他必须与奶奶共同面对。奶奶对他大声
说:「丙夏,你听到了吗?腰山魔头中田浩还活着!」

  爷爷什么也没听清,但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他用力向奶奶点了点头……

  我想,什么都该结束了,因为这个故事已经很长很长,长得就像爷爷奶奶走
过的路途一样。

  大结局岂曰无衣二〇〇五年春节大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我格外忙碌。因为
我们期刊社放的是真正长假,一直歇到正月初十。然而,放假归放假,工作量并
没有减负,到了出刊日依旧要出刊,文章数量也不会因为放假而减少。所以,春
节之后,我们往往最忙最累。忙成什么样子?忙的我竟然忘记饭顿了。

  待处理完工作,食堂早已关门。我们单位的午饭是免费提供的自助餐,饭菜
味道不敢恭维,但毕竟不必自掏腰包,更可节省时间。既然没有了免费午餐,我
的饥肠又不依不饶,辘辘作响,只好出门上街去对付一口了。

  走出单位楼门,来到停车位前,刚刚打开我那辆夏利车门,背后突然挨了一
拳。打得虽不很重,但这是突袭,我还是吓得浑身一抖,忙回头做出还手状,却
见一个漂亮女子正笑盈盈地望着我,原来挨的竟是粉拳。我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
的眼睛,以为看错人了,又以为是在梦中。谁家姑娘如此大胆,竟敢在背后对我
下手?

  见我无言地注视着她,美女笑容一收,小嘴噘起,作出一副生气状「干嘛,
不认识人家了!」我猛然意识到,此梦非梦,但我依然疑惑:「你……咋跑到广
州来了?」

  「少废话,不欢迎吗?」她打开我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不
客气地说,「走吧,去吃一顿,我请客,你买单!」我这才兴高采烈起来应道:
「我来也!」

  美女当然不是别人,正是遭受过我强奸的,且是我日思夜想的娇莺。

  我驾车刚刚驶出院门,手机便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不由得又一阵激动,
是礼红奶奶家的电话!出门在外,独自漂泊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接到奶奶的
电话,今天真是好日子!奶奶的声音那般清晰,仿佛不是在遥远的关塞之外。奶
奶的声音又是那般甜美,哪像个耄耋老人?我们互道了拜年话后,奶奶便说:
「钉子,娇莺这孩子去南方找你了。」

  我扫了身边的娇莺一眼,她正在听音乐,耳朵里塞着耳机。我回答奶奶说:
「我知道。」我听到了奶奶的叹气声:「唉,这孩子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是,
她跟江平分手后,就一直不太开心。现在,她又去找你了,希望你不要嫉恨她,
要多帮助她,开导她,好吗?奶奶求你了。」

  奶奶的话我岂能不听?于是,我请奶奶放心,娇莺在我这里一定会受到很好
的照顾。

  那天晚上,我本打算安排娇莺去一个单身女同事家住,可娇莺却声称要参观
我的「狗窝」。把她领到「狗窝」,她居然大肆称赞,说是小小窝居倒很温暖,
便固执地要给我做一顿晚餐。如果拒绝了这个送上门奇珍异果我脑子岂不有病?

  于是,我们去市场买了牛肉青菜之类的,娇莺甚至还买了一只平底煎锅,说
是要给我做日式煎肉。我一听「日本」

  二字就头疼。臭丫头片子,过去她可是连土豆皮都不会削啊!肯定是她在日
本学会的厨艺。现在居然还念念不忘日本,可见江平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其实,她与江平分手的事,我早有耳闻。娇莺还算是个懂事的女孩,她不愿
惹奶奶伤心。虽然她不清楚爷爷奶奶与江平外公外婆间的恩恩怨怨,但她看得出
来,自己一旦和江平结婚,奶奶必会痛苦至极。

  是啊,奶奶怎能容忍孙女嫁给中田的后代?奶奶只要一看到江平,便会想起
他外公那根大得骇人的长屌,想起那根黑色肉箭曾无数次抽插在她滑嫩阴道中,
将她的屄都操得翻卷了过来……

  腰山大火之夜,中田为何没有葬身火海?他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奶奶也曾这
般问过多津子。据多津子回忆,那个激战的夜晚,大火烧着了木屋,中田被浓烟
熏昏在他的房间里,那时,他正等待着多津子把「加代」押来,他们准备共享
「加代」一夜。

  如果中田未能醒转过来,那么他早就被烧成骨灰了。关键时刻,「红狼」冲
进火屋,咬住中田的裤脚,将他拖出了火屋。山风将中田吹醒,他看到山头上日
军大势已去,想起自己身为日本武士,落得如此惨败,理当自杀向天皇谢罪,于
是跳下了断崖。

  一棵老树的浓密枝叶拦挡了一下之后,他才落在地上,地上又有深达几尺的
无数年积腐落叶,中田居然没死,但腿脚却不能动弹了,想必已经折断。

  他挣扎着想爬行,却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次醒来
时,却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还有耷拉着血红舌头粗喘着的红狼。原来是红狼
用湿淋淋的舌头舔醒了他。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正是多津子也是红狼发现后,
将她拖拽到中田身边的。这只强奸过礼红的日本恶狗,竟成了一对日本男女的救
命恩犬。

  多津子跌下山崖后,也是被几棵从崖壁上生出的树木连续接挡几次,才落在
地上的。因此,不仅没死,甚至连筋骨也没伤到,只是昏迷了过去。可能这与女
人骨骼轻,脂肪厚有关系……

  他们就这样活了下来,中田的断腿没能接好,成了终身瘸子。战后,二人结
婚。看到中国国民政府以及后来的中共政府对日本的宽宏大量,想想自己在中国
的兽行,他们深感后悔。

  令多津子最感不快的是,瘸子每当将长屌插入她阴道时,都会忘情地大呼小
叫着:「加代……噢……加代……」

  这个瘸驴,总是把与他做爱的女人想象成加代,他一生都在意淫着加代。

  江平并不知晓这些往事,所以当娇莺要求与他分手后,江平便咬紧了嘴唇,
眼中噙满泪花。这个整容日本美少年的痛苦神情,令娇莺心碎。可是为了奶奶,
她还是忍痛割爱。

  当然,痛苦的不仅仅是江平,娇莺也同样痛苦,这种痛苦是难以抚平的。以
后,娇莺又接连处过几个男友,并与他们同居过,其中还包括一个俄罗斯人和一
个西班牙人,但哪个也没能处长远。她无法忘记那个小日本。

  据说,江平的外婆回到日本后,便开始了致力于要求日本政府对战时中国慰
安妇的赔偿工作。这就使娇莺心里更加矛盾了,她对江平充满好感,不,是充满
爱意,可是,老一辈的恩恩怨怨又使她不得不放弃这段恋情。

  最后,已经绝望了的娇莺,想起了远在南国的我。或许,我几年前对她的强
奸,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使她获得过难言的快感吧?

  眼下,她就在我的小「狗窝」里,跃跃欲试,准备在炉台上露一手。那天,
她下身套的是一件毛裙,里面是一条连裤袜。干活之前,她先脱去了连裤袜。

  春节之后的广州,气温虽然连续走高,室外温度已达二十二三摄氏度,可她
也太夸张了一些,居然把连裤袜都脱了。

  我拿起她脱下的袜子看了看,正宗是日本货,还散发着她肉体的醉人芳香,
显然是江平送给她的,她一定担心会弄脏袜子。看来,她很是珍惜江平送的东西
呢。

  脱下袜子后,娇生惯养的小娇莺,居然用湿抹布拼命擦拭我那厨房中炉台。
炉台上积满厚厚一层污垢和油迹。

  看她埋头苦干的样子,我顿生怜意,既觉心疼,又觉温馨。她的玉手怎能干
那种粗活脏活?弄粗了脆弱白皙的皮肤怎么办?弄破了光洁圆润的指甲怎么办?

  望着她温暖柔和的背影曲线,我心里一阵冲动,阳具也鼓胀起来,妄图冲破
裤裆。我情不自禁凑到她身后,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嗅着秀发间散发出的香气。
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十分柔和的声音对我说道:「没看到人家正在干活吗?捣蛋
鬼。」

  我扫了一眼她鼓突的大屁股,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我无法按奈自己,于
是,一只手隔着裙子摸她的软和屁股,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肉棍。

  我们的喘息声都在加重,她干活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身体在微微颤动。我一
把抓住她的裙子,撩到她的头部,娇莺的脑袋被裙子蒙住了,而肥白的屁股却如
同两只完美的半月露了出来,骚丫头没穿内裤!

  我的手指轻轻滑动在馥郁的玉沟里,感受那种细腻和柔软。瞥见那小缝已现
诱人的潮湿。我可爱的小娇莺,她没有一点拒绝我的意思,只有轻轻的「哼唧」
声。这就使她显得格外柔弱,不堪一击。

  我受到了鼓励一般,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操起一只盛汤用的大木勺,出其不
意,将木勺柄对着娇莺的双股间插去。

  当硬硬粗糙的木柄折磨她那柔嫩的骚屄时,她发出了微弱的惨叫:「唉呀…

  「知道我缺德,还不远千里来找我,你这个贱婊子!」我用粗话挑逗着她,
将硬木柄插入得更深了些。

  「人家才不是婊子呢,你骂得好难听……让人家受不了……即使走过错误道
路,你也不该……哦哟……这么惩罚人家嘛……」她的阴户湿润了,有骚水顺着
木柄流出,淌落到勺子中。

  「吞进去,臭婊子!」我命令着她,并将木柄全部捣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折
磨她的肛门,还在指头上蘸了些唾沫,以便让手指顺利插进她的屁眼。隔着屁眼
中的肉壁抚摸小屄里木柄,真是美妙到了极点。

  就这样,骚屄里夹着长木柄,屁眼里抽动着一根手指,我的小娇莺俯身在肮
脏的炉台上,达到了兴奋的顶峰。流出的骚水不仅弄湿了木柄,也使汤勺像被水
浸洗过一样闪闪发光。

  「起来,婊子!」我把上身伏在炉台上的小贱货拉起,替她把裙子扯回下身
长木柄依旧夹在她的嫩屄里。娇莺站起来后,身体有些摇晃,不得不扶住炉台。
我盯着衣领的开口,深深的乳沟令人眼馋。想象着江平一定肆意把玩过这对硕大
的果实,我浑身直冒火。

  「你现在让我做什么?我的皇帝。」娇莺故意做出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你
是不是很生人家的气?我怎样才能平息你的怒火呢?人家大老远从冰天雪地的沈
阳来到广州,就是为了给你解气的。」

  我笑了起来,这个姑娘可真会哄人,实在太讨人喜欢了。「哈哈这就对了,
我的女孩。」我说道,「现在,你就用小屄夹着木勺柄,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煎肉
的吧?」

  她切肉片时,我就搂着她的腰,不停地吻她白皙的后颈。有时还掐一把绵软
的玉乳。后来,我干脆解开她衬衣扣子,拉下乳罩,让她那对顽皮的乳房逃脱出
来。当然,我也没忘记时不时抽动一番插在她屄里的木柄。

  切好的薄肉片被她装在了小盆里。我把湿淋淋的木勺柄从她阴道里抽出来,
木勺上骚水正在往下滴淌,我用肉片蹭去木勺上的骚水。她叫道:「唉呀,这肉
还怎么吃呀?你不嫌脏吗?」

  后来,她煎肉,我就用沾满她骚水的勺柄拨弄她的乳头,还用手指轻捏她那
对肉蕾。我可怜的女孩,发出了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叫声。在我的捣乱下,
娇莺总算艰难地做好了这顿晚餐。有一些肉片被煎糊了,这当然是不可避免了。

  吃饭时,我和她都抢着吃糊肉。她埋怨我:「都怪你,调皮捣蛋,让人家把
肉都煎糊了,第一次想在你面前露一手,就搞砸了,不许你吃糊肉!」我说:
「我最爱吃糊肉,而且是你屄里骚水煨过的肉。」她咬着嘴唇,给了我一拳。

  尽管肉糊了,且有些硬,但出自娇莺之手,蘸过她的淫水,且是在骚屄里插
着木勺柄的情况下做的菜,我吃得就津津有味,这令她感动不已。

  我拉过她的左手,放到我的阳具上,她就隔着裤子轻轻抚弄起来。我问她:
「怎么样,比你日本老公的大很多吧?」她先是点着头继而意识到我在羞辱她,
就拧动着大肥屁股,嗔怒道:「你烦人!」

  后来,在我的逼问下,她老实招供了,道出了当年无情甩掉我的原因:「无
论咱老师还是报刊电视,不都是说中日友谊源远流长,让我们把当年发动战争的
日本法西斯和广大日本人民区分开吗?所以,人家看到那么帅的日本男孩,才想
和他发展中日友好关系的嘛。人家哪里知道,日本的人民就是法西斯,法西斯就
是人民啊。连江平的姥爷姥姥都侵略过中国呢,看外表,他们是多么斯文善良友
好啊。」

  再也无需暴力,也不必乞求,是夜,娇莺就好像要对我还债一般,主动偎进
了我的被窝里。她那受过我惩罚的小屄,热烈地接纳了我巨大的长枪,任我在里
面驰骋往来。直到我射光所有的子弹,她仍紧紧夹着,不依不饶,最终,她阴道
一热,喷涌出一股暖流,那是她射出了阴精。然后,她才粗喘着,翻愣着白眼,
呻吟道:「没想到……你这家伙……这么好……爽死了……」任由我已经蔫软的
鸡巴匆匆逃离她的肉体。

  但是,身强体壮的我很快又会填满弹药,再度投身于战场,无畏地突破她脆
弱的防线,勇猛地冲入她迷人的城门……

  看得出来,小骚货这一夜爽翻了天,脸上充满亢奋之后的红润。她央求我:
「小哥哥,亲哥哥,不要抛弃我好吗?

  我们一起回东北吧,去沈阳和大连都行。工作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的家人就
会搞定。房子更没问题,沈阳的房价不知比广州便宜几倍,我父母已经买了三套
住房,全当作投资了,其中有一套还落的是我的名字。大连那边,我姥爷的学生
现在都担任着领导干部,想安排个人工作不成问题。他的一套二百来平米房子,
也想落在我名下呢。」

  我抚摸着她光滑洁白的脊背说:「想用糖衣炮弹拉拢腐蚀革命青年吗?小女
子,我知道你们家族了不起,可我就是想不通,当初你为什么能说出小日本比我
值钱那种混蛋话。」

  我发现这次与娇莺重逢,她表现得实在太完美了,不仅能够容忍我的一再伤
害,而且总是作出一副决心悔改状。

  她羞得闭上了秀目,一头扎在我怀中,一边舔着我的胸口,一边说道:「人
家昏了头嘛,把日本当成天堂了呀!再说,中国哪个大官大款没钱?还不是争先
恐后把子女往国外送?还不是争着抢着跟老外攀亲?人家小女子就不行有糊涂的
时候啦?要怪,你也不能只怪我,应该怪当前的社会风气嘛。」

  虽然小臭妞有为自己狡辩之嫌疑,但令我感到悲哀的是,她说的几乎都是事
实,当前的社会风气确实如此。即便百十年前,也只是西洋人敢在中国土地上横
行。如今可好,连什么黑人、韩国棒子,都可以跑到中国来装逼了……算了,不
多说了,免得惹我发火。

  在异乡漂泊数年,我还真想回东北了。我还是适合东北那种四季分明气候,
那种散淡的生活,还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情。当然,更不舍娇莺的柔情以及
对礼红奶奶的思念。于是,我随娇莺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沈阳。

  沈阳的变化实在惊人,我都认不出这座城市了。昔日一片农田的浑河南岸,
林立的高楼拔地而起,俨然成了新市区。曾给中国球迷带来无尽快乐的五里河体
育场也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建在浑南的奥体中心……

  身为球迷的我看到沈阳变成这样,心中倍添遗憾,想来中国足球每况愈下,
若想再一次闯入世界杯决赛圈恐怕百十年内不会有机会了。可五里河,乃是中国
足球圆梦的地方,理应永久保留,作为纪念,怎能说拆就拆呢?而且是在市民的
一片反对声中拆的,是谁给了那些少数分子权力?难道让少数人先富起来比保留
一个名胜还重要吗?

  人们也在传言,中国国奥足球队欲将主场设在沈阳,以期借助这块足球风水
宝地,再次圆梦。唉,大约只有猪脑袋才会如此思考问题。所谓沈阳,乃是沈水
之阳,昔日五里河体育场,正是建在浑河(沈水)北岸,才得以成为福地。

  今朝奥体建于浑河南岸,风水早已改变,还何来福地一说?国奥将主场设在
那里,前景难料啊!

  不过这些已与我无关,现在我要考虑的是尽快重新在沈阳立足。还真不用我
费心,正如娇莺小姐所言,一切都由和平伯伯帮我搞定了。我被安排到一文化单
位工作,暂时与娇莺同居,房子是她父母买的,落在她名下,面积一百来平米。

  同居归同居,我却从未跟娇莺提起过结婚之事,也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和江平的那段经历,在我心里留下了太多的阴影,我无法忍受自己未来的老婆
曾把处女之身献给过小日本,更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念念不忘那个日本旧情侣。
因此,我只把娇莺当成性伴侣。有些事情是永远不能原谅的,尽管娇莺很可爱。

  娇莺有时会小心翼翼地问我:「我们这算什么呀?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准备
一辈子这样吗?我的大少爷。」我回答说:「我都不知道三五年后人间会发生什
么变化,哪里敢去想一辈子的事?」

  娇莺在我面前始终有一种内疚感,因此,我这般回答,她便无言以对。

  我们虽不是夫妻,却也跟小两口子差不多。每到双休日,我们必会买了东西
双双去看望娇莺的父母,逢年过节还要去礼红奶奶家团聚。

  娇莺的父母看起来很为女儿的事着急上火,有时正吃饭间,爱军阿姨就会问
我:「大钉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正事啊?我们这边可是很着急,姑娘大了,
拖不起呀!」她这么问时,娇莺便会低下头去,咬着下唇,姣美的脸蛋上飞出两
朵红云,显得十分迷人。我无法回答阿姨,只好赶紧递给她一只大河蟹「阿姨,
您尝尝这蟹子,味道真美。」

  礼红奶奶却从不跟我提及这类话题,尽管她更疼娇莺,也更关心孙女。我们
交谈时,她多半是回忆家事。有时会说起娇莺小时候把粪便拉进了澡盆里,或者
娇莺童年时想将手指头捅进电板插孔里,幸好被爷爷及时发现……

  就这样,没结婚的我,却时时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有时我也会想:如果有
一天,我真找到了一位有缘的纯洁姑娘,那么,我会舍得离开娇莺吗?我离开了
她,她又将怎么办?转念又一想:其是我完全不必为她操心娇莺这么漂亮懂事,
几乎是个完美的姑娘了,怎会找不到合适另一半?即便现在,她和我同居,追她
的异性也是成班成排呢。

  转眼便是二〇〇六年,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全家人都聚在了礼红奶奶
家,连远在武汉的念云伯伯以及娇莺的叔伯兄姐们也都赶来了,甚至还有娇莺的
侄儿侄女们,也就是奶奶的重孙子重孙女,当然这些晚辈都是念云伯伯的后代。

  这一天是礼红奶奶的九十大寿啊!其实,正常算起来,这一年礼红奶奶是八
十九岁,可是按东北这边的说法,九十大寿须提前一年过,天知道这是哪门子的
习俗。

  一顿丰盛的家宴,一只巨型蛋糕,一派祥和景象,其乐也融融。晚辈们依次
向奶奶行礼,说着祝福的话。当我和娇莺牵着手,向奶奶行过礼,并说出「祝奶
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吉祥话后,奶奶拉住了我,让我坐到她身边。

  奶奶说:「钉子,奶奶最喜欢跟你说话,今天奶奶高兴,你就陪奶奶多说几
句吧。」

  这时,我心里好一阵感动,成为奶奶家族中一员,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看着眼前温馨的家庭聚会,我想,只要自己一开口,马上就会和美丽的娇莺结为
夫妻,并成为这个幸福和谐家庭中的成员了。娇莺的错误果真不可宽恕吗?难道
一个天真的少女只因走错了一步,就要受到终身惩罚吗?

  奶奶握住我的手,满面是慈眉善目的笑容,她对我说道:「孩子,我知道娇
莺这姑娘不懂事,被娇惯坏了,今后,你和我一起教育她,改变她,好吗?不过
奶奶年龄大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孩子,看要想教育她,主要就靠你了。」
奶奶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在婉转地劝我娶她孙女嘛。哈哈,奶奶确实比爱军阿
姨技高一筹。我故伎重演,笑道:「奶奶,您真有福气,九十高龄的人了,看上
去还这么年轻漂亮健康,一点也不像这么大岁数的人。」

  果然,奶奶爱听这话,她竟然忘记了方才的话题,含笑问我:「是吗?你看
奶奶像多大年龄。」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丙夏爷爷突然开口了:「我看你像八十
九!」

  全家人「轰」一声,全都大笑起来。正笑着,大家便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目
光齐刷刷落在了爷爷身上,爷爷自己也愣住了。突然,他像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
起来:「老汤,奶奶,我……我能听清了!我耳朵好啦!」

  绝对是奇迹,奶奶九十华诞之日,丙夏爷爷的耳朵竟然不治而愈!大家举杯
共祝两位老人健康长寿。爷爷兴奋异常,话也多了起来,他说:「我刚才全是胡
说八道,其实,奶奶看上去顶多五十几岁的。你们知道她为什么会永葆青春吗?
奶奶心态好,从不发脾气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她是个至阴至柔的女人,就像
人们说的那样,女人味最足,这种女人最是长寿。因为她们是按天道而生,没违
背自然规律,所以,越是阴柔至极的女人,越是长寿。那种男人婆、假小子,对
不起,多数都是短命鬼!因为她们没守阴阳之道……」

  爷爷说这话时,奶奶便握住了他的手,眼中闪烁起泪花来。没有人打断爷爷
长篇大论,他已经耳聋二十几年了,就让他老人家说个够吧,况且他说的全是
「真理」。

  那天,告别奶奶时,她老人家挽住我手臂说:「帅哥,奶奶求你帮我了却一
个心愿。」我搀扶住奶奶问:「您需要我做什么?」

  奶奶说:「我知道这有点难为你了,可你念云伯伯已将近七十岁血压又高,
身体不好,不能跋山涉水。奶奶想让你带我家娇莺去一个地方,去看看奶奶惦念
的人,已经十多年没人去看望过他们了,他们一定很寂寞。」

  「奶奶,您让我到什么地方?去看谁?」我问道。

  「腰山!」奶奶的眼睛放射出炯炯光芒,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老人。

  四个月后,我和娇莺去了腰山,奶奶吩咐我的事情,我必须坚决照办。

  抵达梅川后,天色已晚,我和娇莺在小旅店住了一夜。次日,是个难得的好
天气,阳光灿烂,碧空无云,竟可看到远方黄色绸带一般扬子江。这么好天气,
连空气都有些甜,携一个美女去登山,活在这个世界上可真有意义。

  不知为何,满大街都有女子沿路边摆放各种绣品叫卖。看那绣品,有绢布、
鞋袜、手帕、荷包、坎肩……一针针一线线,尽显水乡女子的心灵手巧。

  我们来到一个摊前,一问方知,原来今天竟是七夕节。摆摊的姐儿介绍说,
七夕节又叫乞巧节,旧时未婚女子在这一天,要将自己最美好的绣品摆放到家门
前,任过路人欣赏。人们往来路过,看到谁家女子手儿巧,针线活做的精美,便
会托媒人来说亲。巧手女子由此便可寻个好婆家,嫁个如意郎……

  「不是有人主张把七夕节当成中国的情人节吗?」娇莺轻声说道,然后便在
摊上挑选起来,女孩子就是如此,到任何地方都要买东西。那个年轻的女摊主手
巧与否不得而知,但嘴巴却是巧极了。她操着带有蛮子口音的普通话,极力对娇
莺进行着说服动员:「靓妹买点什么嘛,报上都说了,今天是中国的情人节,是
牛郎织女相聚的日子。看看你们二人,多般配哟,你男朋友多风度,看上去就像
香港电影明星,还不买点东西送给他?」

  娇莺挑来选去,拿了一副鞋垫,对我说:「喜欢吗,香港影星?」我接过鞋
垫看的时候,她已经付钱给那个姐儿了。鞋垫上,密密麻麻用彩线绣满了「萬」
字,突然,我的心震颤起来,好像奶奶说过,她当年与范云轩先生别离时,送他
的就是这种绣满「萬」字的鞋垫,寓意是无论他走到天涯海角,奶奶的心都在陪
伴他同行。今天,奶奶的孙女也送了我一双这样的鞋垫,我望着娇莺,真的感动
起来。阳光下,她的笑脸是那样动人,把我的心都给融化了。

  我说道:「我喜欢,我会珍惜这件礼物的。」没容她说什么我就收好鞋垫,
牵着她的手,走进了一家花店,给她买了一大束鲜花,今天既然是情人节,这么
美貌的姑娘,哪能收不到鲜花呢?

  小妞接过鲜花,闭上眼睛做幸福状,她翕动着鼻翼,让香水百合的馥郁陶醉
整个身心。

  我们租了一辆车,目的地——腰山!那是一座记载着许多故事的山峰,山下
是娇莺的老家,山上是她奶奶饱受屈辱的地方……

  在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腰山顶上是否还能闻听到当年的风雨?

  汽车行驶在乡间公路上,平川的远处已现山影,不止一座,而是连绵一片。
不久,路途便不再平坦,一座裸露着赭红色岩石的小山在群山中却也显眼,山上
山下,烟尘弥漫,公路也开始凸凹不平了,时有翻斗车从山那边开来,车斗中装
满石头。

  司机指着那座笼在烟尘中的石山说「这就是腰山。」什么?实在无法相信,
那就是腰山?当年丙夏爷爷就是在这山石毕露的地方采药?礼红奶奶就是在这寸
草不生的山头受辱?这与奶奶口中的腰山全然不是一码事呀!我怀疑司机走错了
路,问他:「这真是腰山?」

  司机有些不高兴了:「不是腰山又是哪?莫非我骗你们不成?」我说:「腰
山下不是有个寨子叫杨大洼吗?六十年代被水淹了,就变成湖泊了,对吧?」司
机笑了:「你晓得的还真多沙,九十年代,那片湖水也干了,后来,腰山承包给
个人,山上剩下的一点小树都砍个精光。这十几年,水土流失尽,成了石头山。
现在,腰山变成采石场喽,承包给好几个老板沙!你们莫不是来买石头的?」

  原来如此,难怪奶奶记忆中的一座青山,变成了秃石山。

  车停到山下,果然见有数个采石场,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凿着山石,远处
开山炸石的爆破声隆隆作响,好一派以牺牲自然环境为代价,大力发展经济建设
的「火热」场面。推开车门,不得不眯缝起双眼,以免被飞扬的灰尘迷住眼睛。
娇莺被呛得连打了几个喷嚏,忙用纸巾掩住口鼻,抱怨道:「妈呀,这是什么鬼
地方呀?」目睹一片乌烟瘴气,我的心情也变得很糟,便对娇莺说:「什么鬼地
方?这是你老家啊!」

  我们一路遮着双眼,捂着口鼻,登上了山顶。寻找奶奶所说的水塘,哪里还
见踪迹?便是连棵草木都难见到!想必池塘早已干涸寸草不生之地,怎会有水?
回望山下,装载着石料的大货车络绎不绝,车后甩出滚滚烟尘。

  我轻易就寻到了那座小坟,因为坟前立有一座小小的石碑。走近石碑,拂去
落在上面的浮尘,我看清了碑上的字迹:「抗日英烈永垂不朽!」下面还落有一
行小字:「晚辈杨念云敬立于一九八五年八月十五日。」

  啊,二十年前,抗战胜利纪念日!娇莺惊讶道:「呀这石碑是我大伯立的,
怎么回事呀?」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望着满天灰尘,忽听山下轰然一声巨响,脚
下的土地都震撼不休,石碑仿佛要从泥土中跳出,颤抖了几下。采石场那边,青
烟夹着尘灰升腾而起,四处飘散,我们都感觉到了呛人心肺。

  我向小坟默哀,心中充满不安:「英灵啊,你们能够安息吗?你们为了民族
自由,曾把最后一滴青春热血洒在了这里,可是,你们却无法在这里安睡!」

  山上的石头是什么?是不少人眼中的钞票,而我们的抗日前辈又是什么?在
那些只认金钱的人眼中,他们可能仅仅是几具骷髅!我英勇的前辈们啊,你们生
前与侵略者拼死抗争,死后却不得安宁。在阶级斗争年代,你们的英骨被疯狂的
人们从坟冢中掘出,扬弃在荒山之上。在拜金年代,你们却要日夜饱受那轰然作
响的开山炸石声吵闹……

  礼红奶奶,我回到沈阳后,将如何向您说起腰山之行啊?您委托我来祭拜英
魂,为他们坟头添一捧新土,献几朵山花,告诉娇莺前辈的往事……可是奶奶,
您想象得到吗?这座原本人迹罕至的荒山,已被开发,再也不得宁静了。

  那些英勇牺牲的老前辈若是在天有灵,他们会哭泣吗?

  娇莺默默无语,站在坟前。我绕坟走了一圈,捧一把土添到坟头。突然,我
发现石碑后面还有数行小字,原本涂在小字上的红漆历经风吹雨打,已经斑驳,
字迹也被灰尘掩住。我用手拭去灰土,看那几行小字,浑身不禁一热,滚滚热血
在血管中奔腾起来。我不由得朗诵出声:「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
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

  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
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那荡气回肠,一咏三叹的战斗诗篇,回响在尘土飞扬的山顶。娇莺也俯身于
碑后,看着那几行字,和我一起读出声来。

  当我们同声诵罢,娇莺早已热泪盈眶,她望着我说:「钉子,告诉我,这是
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坟里埋葬的是什么人,大伯为什么要给他们立
碑?」

  于是,在漂浮着尘埃的山头上,在烈士坟前,我对一个女孩讲起了此行的目
的,还讲述了六十八年前,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当年,一个比她现在还要年轻的
姑娘,就在这片土地上,经受了怎样的磨难,那是灵与肉的煎熬和挣扎。

  后来,一场熊熊烈焰改变了这里的一切,为了营救那个姑娘和她的同伴,有
人把生命永远留在了这里。一个铁血男儿,满腔豪情,就在坟前向死去的兄弟姐
妹庄重地许下诺言。然而,他一生也未能实现这个诺言,便死在了漂泊途中……

  我还对小妞讲了她的前辈坎坷艰难而又漫长的寻梦之路,回忆那流逝岁月中
的每一个长夜和黎明……

  采石场叮叮当当的凿击声伴我讲述,直到我讲完了这个漫长的故事,那令人
心烦的噪音依旧顽固地继续着。

  我的姑娘早已泪流满面,泪水冲刷掉了脸上的尘土。隆隆的炸山声又响了起
来,我们脚下的土地也在颤抖。一阵烟尘笼住了天日,山头变得暗淡起来。我们
在尘埃中寻寻觅觅,可找遍山头,也没采到一枝山花。来此之前,奶奶曾说过,
在腰山上,与寂寞英灵相伴的是满山遍野的花香!可是奶奶,您哪里知道腰山翻
天覆地的巨变啊!别说野花,连野草都尽失颜色。

  未能采到野花,娇莺将我早上送她的那束鲜花摆放在坟前,献给了英灵。她
同时跪了下去,真诚地向逝去的先辈磕头。我站在她身后,看到的是她高高撅起
的屁股,那屁股紧绷在牛仔裤中,又大又圆,我不禁心动。

  听着隆隆的开山声,感受着大地的震颤,望着烟尘笼盖的坟冢,我感到胸口
似乎被堵住了,鼻子阵阵发酸。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在我脑中,而且这想法很快便
占据我的整个心间。我本要把这个想法告诉娇莺,又恐她会笑我缺心眼或不切实
际。

  便在这时,娇莺已从坟前站起,脸上是难得一见的肃穆:「钉子,我心里有
个想法,你听了绝不许笑我。」我点点头,在英雄坟墓前,我怎么会笑她呢?

  娇莺远望着采石场,声音显得凝重:「前辈们睡在这里太孤寂了,长年累月
也没有人来扫墓祭拜;他们睡在这里又太吵闹了,一天到晚也不得安宁。他们可
是牺牲在抗日战场的英雄啊!我想出一笔钱,选一个山青水秀的好地方,让他们
能够安息。他们生于乱世,理应好好休息了。」

  我被娇莺感动了,她的想法不正是我心中所想吗?我们居然想到了一起!这
个姑娘有一颗多么美好的心灵啊。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将来,我如果能有
更多的钱,一定要建起一座高高的纪念碑,纪念那些为民族解放而献身的每一个
先烈,无论他们是哪个党派,无论他们什么来路,只要把鲜血洒在了反侵略战争
的疆场上,后人就理应永远缅怀他们,景仰他们!」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猛地把娇莺搂在了怀中。她便依偎在我胸前放声恸哭
起来,泪水把我的衣襟都弄得一塌糊涂。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揉蹭在我胸
上的两坨嫩肉,轻声说「丫头,让我们一起办好这件事吧,这也是我的想法。」

  一对蓬头垢面的当代青年,就这样长拥在尘土弥漫的腰山顶上。怀中拥抱着
这样一个姑娘,我突然心头一颤:我是否真的该结婚了?我怀中美貌女子拥有怎
样的一颗心啊!尽管她的肉体里灌足了别的男人精液,但这个善良的姑娘难道不
值得我终身相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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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读者,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请在回帖中给我出个主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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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7 18:46     标题: 我那永远的处女香  作者:76772249

             我那永远的处女香


作者:76772249
2009年/5月/29日发表于SexInSex
      

  这件事回忆起来大概是在07年夏天的时候了,06年那年我大学毕业,大
家都知道大学生不好找工作,我属于点正的,姨夫在我们小镇颇有些名气,后来
他给我托关系就进了一家小镇比较有地位的企业工作,因为我是学财经的所以就
分配到财务给几个会计出纳打下手。

  刚到的时候很不习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可办公室里不是半老徐娘就是大
恐龙,想我大学4年没有摆脱处男的帽子上班的时候又没有一个看着还可以的女
孩子就有种很悲伤的感觉,后来又有两个会计同一年退休了,我也顺理成章的熬
成了正式的会计接替了她们的工作就这样一年晃过去了。

  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是一个下着很大雨的天气,那天公交车晚点,我去的比
较晚到了单位都迟到半个小时了,一进门发现我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很清纯的小女
孩,我一开始以为是张会计女儿,就试着问她:「你是张姐的千金吧,长得真漂
亮。」

  这个小妹妹听我说完后小脸红了:「我是新来的,我叫赵蕾,小名叫天天,
你就是李哥吧?经理叫我先跟着你学习。」

  我笑了笑说:「好啊,其实我们这里也没什么好学的,个人有个人的业务专
管,领导让你先跟着我就先跟着吧,那你就坐我旁边吧,有什么不懂得问我。」

  她听后应了一声,然后一笑说:「那谢谢了,下班了请你吃NFC。」我看
着她笑得很漂亮,不自觉的打量了她几眼,大概1米63的个子,腰很细,胸不是
很大的,高高的马辨,大眼,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

  说真的那时候觉得她很可爱,绝对没有动歪念头。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了,因为家远我向来都不回家的,饭盒里带着大人给做的饭,正准备吃
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新来的丫头好像说过她家在新东区比我急呢,那天正好带的饭
多,和她几番退让后她终于答应分我一部分饭。

  这次吃饭的时候我们离得很近,由于夏天天热,我们俩都出了一身汗,那丫
头身上散发出一种很是诱人的味道,后来才知道那就是处女的特殊味道。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那么浓,我闻了一会儿就觉得弟弟迅速的充满了血,
我心里很尴尬,夏天穿的这么薄一会儿她往下一看绝对看得到支起的帐篷,不觉
得脸就红了。

  她似乎看到了我红了脸,问我是不是病了。

  我当时心猿意马的说:「赵蕾,你好香啊!」说完就后悔了,才刚刚认识更
何况还是前辈。

  她好像没听清楚,又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没说话,不过她反应过来了,脸刷的就红到了耳朵根,这顿饭就这么尴尬
的吃完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处的很融洽,我一直都表现出一个大哥哥的角色,这几天
我发现她其实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子,有着不错的家庭背景,不过却没有养成骄横
跋扈的性子。

  她母亲是我们市工商局的区域负责人,父亲在是图书馆当副馆长,也难怪她
看上去又有气质,又有些高贵,原来是良好的家庭氛围造成的。

  后来我还知道她喜欢上一个男孩子,很帅的那种,她说的时候我居然有点心
酸的感觉,当时自己骂自己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关系融洽了接触就多了。

  有一天单位中午意外加班,丫头再一次分了我的食物,吃饭的时候丫头开玩
笑地说:「怎么脸没红吗,呵呵,没闻到香味吗。」

  我暗自心中骂她,这个丫头这不是挑逗我吗,我摇了摇头表示没闻到。

  丫头笑道:「今天早上洗澡了应该身上没什么味了。」

  我说:「那可惜了。」然后她说起上次哈哈的笑了。

  我再一次脸红,我报复她在她大腿上一拧(没使劲),妈的这丫头这腿也太
有手感了吧,以前也并没注意,性感的曲线,一点余肉也没有,关键是她今天穿
着一天短裤,我相当于直接摸她的大腿,看着她的腿我再一次的呆住了。

  这会儿丫头笑够了,疑惑的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说:「你的腿真美。」

  她红着脸说:「真的吗?……你是色鬼。」然后尴尬,又一次的尴尬。

  而我也有了第一次的冲动,真想立马把她按到旁边桌子上摸她的腿,脱她的
内裤,妈的我只感觉那时候都快有一种爆发的感觉,甚至有一种很想强奸她的感
觉。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想她怕了,因为她应该从我眼中看到了原始的欲
望,然后就更尴尬。

  就这样到了8月多份,丫头(这个时候我已经习惯叫她丫头了)到单位已两
个月了,实习期过了,正好顶过放产假的大恐龙,再加上张会计家里有事回老家
去了,所以财务部就只有我和丫头两个人了,加班已成为经常事,晚上8点回家
几乎每周都有两。三天。

  那天又是忙到了晚上8点,当我整理完最后一张报表后,忽然发现丫头正站
在我旁边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她说:「李哥,那个。那个厕所的灯坏了,
我怕黑,你能不能陪陪我?」我自然答应了。

  她到了厕所后说:「李哥,你背过身子,我不关门了,有事我就叫你。」说
完这句话的时候丫头的脸红的就像是熟透的山楂,我老实的背对着门,里面不一
会就传出来脱裤子的声音,然后哗啦啦的响起来了,我开始幻想着她那美丽的阴
部,动人的阴道,说真的很想冲击去强奸她,不过不敢,于是可想而知我的弟弟
也在一瞬间支起了他的帐篷。

  没多久丫头就出来了,她说:「我还得拿点东西再来。」我说:「拿什么,
我去给你拿。」她说不用了,我清晰的看见了她手中的东西上面的3个字「小护
士」,是卫生巾。又一次脱裤子的声音,之后丫头红着脸出来了。丫头说了句谢
谢。

  忽然她发现了我的弟弟支起的帐篷,脸再一次瞬间红了,这回红的更狠,我
们又一次的尴尬,等她的活忙玩了,我把她送回家。一路上我没说话,满脑子都
是她换卫生巾的细节,每一个动作,真希望能过帮她换一次啊。

  到了她家门口,她说:「李哥,你是不是很想那个啊。」我愣了一下,她接
着说:「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吧,我们肯定是不合适的。谢谢你送我回家,你是个
好人,我上楼了。」

  说完就走了,我心中暗骂,妈的丫头,小看我,你那样哪个男的没有性冲动
啊,说的跟我多流氓似的。

  从那后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话就少了,而且丫头似乎和她那个心仪的男孩
子进展的很不错,我心里虽然有些心酸,但不是很厉害,毕竟有自知之明。

  又是一个加班的晚上,我那天的工作非常的紧,一直忙道8点半才结束,忙
完后我回头看了看丫头,发现丫头有点反常,我过去问道:「怎么了丫头。」

  谁知她一下子抱住我大声的哭了起来,我当时蒙了,这丫哭毛啊,难道被男
友玩了甩了,妈的这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我问他:「丫头怎么了,给李哥说,
李哥给你出头。」

  丫头哭了足有10几分钟后说道:「李哥,我发现宴明(那个小帅哥)和别
的女人在一起,我撞见了,她们什么也没穿,宴明还怪我以前不给他,那个女的
还打我。呜呜。」

  我心中一阵气恼,妈的这丫小子,真不是东西,不知道珍惜,气了一会也气
够了,心想这个事我也帮不上,忽然感觉到我的胸前软乎乎的。

  妈的反应够慢的,这时候才感觉到,这应该就是乳房吧(第一回感觉到女孩
子的乳房),我的阴茎蹭一下子就充满了血,我紧抱着她,拍着她的头劝着她,
另外阴茎已经顶到了她的小肚子,妈的又怕被她发现,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我
努力往后厥着屁股。

  丫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了头,盯着我,我吓了一跳,丫头盯着我
说:「李哥,你今天把我要了吧!」我晕,我没听错吧,接着她说:「李哥,你
是好人。你是正人君子,你比他(宴明)强多了。给你我不后悔。」

  我彻底傻了,丫头看我没动,说:「我不够魅力吗?」说完哗一家伙把上衣
脱了,接着又把胸罩脱了,我还没来的及欣赏她那美丽的内衣秀呢,她一手把胸
罩扔到地上,就去脱裤子,妈的,丫头你傻了吧,至少把门先锁了啊,我立即跑
去关上了门。

  当我回来头的时候,我彻底的傻了,坚挺而秀气的乳房,红润的乳头,圆滑
的肩膀,完美的秀腿,还有那神秘的黑色地带,阴部的毛不过,显得有些稀疏,
她就站在那,闭着眼,我清晰的看见她脸上还留着泪。

  我走了过去抱着她吻着她脸上的泪我说:「丫头,你不后悔吗?」

  她没有说话,更可以说没有反应,我知道她是在报复宴明,也在可怜我,想
起宴明我的心头一阵怒火,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办公桌上,分开了她的双腿,
就觉得一阵的眩晕,妈的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粉红色的阴唇,阴道口还粘这一
点白丝估计应该是白带。

  这可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真实的女人的私处啊,比A片里的那些个女优的好
看多了,我回忆着A片的细节,舌头就吻向了那个粉红色的阴蒂,有一股说不出
的味道,我舔着丫头的阴蒂,含着丫头的阴唇。

  丫头一开始还是没反应,不过一会她就开始摸着我的头发,两个腿开始一紧
一紧的夹着,我干脆强行掰开了她的大腿,丫头顿时成了个大字,我贪寐的添吸
着这个人间的极品,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子开始发热,而其阴道开始分泌出来
越来越多的粘液。

  这时候我的阴茎已经愤怒的不能在愤怒了,我赶紧的站了起来爬到了丫头身
上阴茎猛地一下子就插进了丫头的阴道中,我明显感觉到阴茎上一阵阻隔,喇的
龟头发痛,而丫头则是一声惨叫,我稳了稳后便开始抽插了,妈的终于告别处男
生涯了。

  我看着丫头的脸,她还是闭着眼,眼角的泪水更多了,不知道是疼得,还是
后悔把处女膜给了我,不过我却越看越兴奋,我有节律的抽插着,感觉每一回都
可以顶进她的子宫,过了一会丫头的脸开始红了,眼角的泪也开始干了,大概又
抽插了200下,我感觉到一阵浓浓的麻酥感觉从阴茎传来,我一下子把阴茎插
到了最深处,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进了丫头的子宫里。

  丫头似乎感觉到了,大声的说着:「你不要射进去,我现在不是安全期。」

  可已经晚了,我无力的趴在丫头身上,丫头也无力的躺在桌子上,就这样直
到我的阴茎完全软了下来从阴道中挤了出来,我看了看阴茎上面沾满了血丝,丫
头的阴道口流出了精液和血的混合物,丫头又哭了。

  我和她做爱的整个过程中她一句话也没说甚至什么,表情也没有,我心里知
道,不过我很感激她,也很庆幸,我看着她的裸体,欲望再一次燃气,软下的阴
茎又一次挺拔了起来。

  这时候丫头已经坐了起来,她看着我,我说:「丫头,我还想要。」

  她惊恐的哭道:「不了,已经给过你了。」

  可我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欲望占据了,我扑向了她,把她按在桌子上,她疯狂
的反抗着,但有什么用呢,我吻着她的乳头,我看着她的眼神,我看出了愤怒、
后悔、绝望,我粗鲁的将阴茎硬生生的插入她的阴道,然后开始疯狂地抽插着,
每次都插到最深处,每回我都能看到有鲜红的血带出来,我听着阴囊和丫头阴部
撞击的声音,原始的兽欲完全站住了理智。

  我说:「丫头,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只做我的女人!」

  丫头没说话,只是痛苦的呻吟着,哭泣着。她的身子在我的每一次撞击下颤
抖着,乳房也震动着,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强奸犯要去强奸,为什么判刑出来后
还要强奸,那是欲望,无法克制的欲望,这回我足足干了丫头有半个小时。

  在最后一次的抽插时,我又一次深深的将阴茎深入了丫头阴道的最深处,射
精!射精!我无力的趴在丫头身上,悔意渐渐地涌上全身,恐惧也接踵而至。

  丫头推开了我,她蹲在地上从办公桌内拿出卫生纸擦拭着她的阴道口,我看
着残余的精液和着处女的血流出丫头的阴道,丫头擦拭着,最后她将一张白纸贴
在阴道上,沾上了些血迹叠了起来,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看见她哭红的眼。

  她说:「李哥,我不怪你,我的处女血你留好。它是属于你的。」之后她凄
惨的笑道:「或许以后我身上就不再有那种处女的香味了。」之后,我们穿好了
衣服,丫头走路一瘸一瘸的,我知道她那是疼得,那天我送她回了家。

  到了她家后她给我说那天是她生日,本来想和宴明一起过的,她还说如果那
天宴明要她,她一定给,不过以后没有处女膜了,也不用想宴明了,她还劝我早
点找个女朋友,我说我会负责的,她只是笑了下,她笑的真美。

  第二天丫头没来上班,第三天也没来,我着急的给丫头打电话,她已停机,
一整个月丫头都没来,后来经理说丫头辞职了,说是想着学习,打算今年考研。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过丫头的消息。

  这些都是我的真实经历,虽然现在我结婚了,但那张处女血我依然保留着,
因为我知道,丫头是我一辈子忘不掉的,我也一辈子不会忘记我永远的处女香!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7 18:48     标题: 妻子与别人偷情,我巧遇情夫的妈妈(1- 4)  作者:欧歌

              妻子与别人偷情,我巧遇情夫的妈妈(1- 4)


作者: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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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章已经贴在文行了,从第五章开始将同时在风月文行SIS首发。

  PS:阅读指南[]这个符号里是心理描写。主角名字来自《我是大法师》,
怀念当年不分日夜攻读网大的作品。

  头次写文,不足之处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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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叫吴来,是一家专门经营对外水产出口公司的老板,因为生意的缘故,经
常就得出国淡生意,回国也常跟手下员工出去酒吧联系感情。

  直到有一次吴来从美国出差回来,因为这一趟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实在是值
得高兴及庆贺的一件事,就想着偷偷回去跟可爱的妻子分享一下喜悦之情。

  谁知,吴来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妻子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着。

  这男的吴来也认识。正是妻子公司的新人林明。还来吴来家坐过客。吴来实
在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心痛吗?痛。当时吴来就直想冲进去直接结果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平时也淫别人的妻女。但只是
实在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已。

  当时吴来就用手机偷拍了几张,然后还原了现场,退出了家门。现在只想去
大醉一场,再回来跟妻子摊牌离婚。因为是妻子出轨的错,吴来也是一分钱都不
想给她。

  在路上走着,然后,远处一个霓虹灯的广告牌吸引住了吴来的目光。

  「今夕如梦!」广告牌上贴着四个大字,在霓虹灯照耀下清晰可见,吴来马
上就进去了,因为这是这附近最好的一个酒吧。

  十一点钟的时间,酒吧里依旧是人生鼎沸。

  刚入酒吧,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DJ歌声,血液顿时被这歌声带动,沸腾起
来,不由扭动起了身体,似乎这样就能忘记刚刚的痛。

  酒吧的规模不是很大,中央有一个高大的台子,这是领舞跳舞的地方。在四
周,摆放着一个个小小吧台,每个玻璃吧台旁边摆放着四张无靠座的椅子。

  此时,酒吧里的气氛非常活跃,酒吧中的所有人都开始离开座位跳动起来。

  突然,一个坐在中央吧台的女性吸引住了吴来的目光,那是一个年龄看上去
大概在三十左右,气质成熟的女性。

  这类女性,吴来在酒吧里没少见。一个女人,长相好看,打扮靓丽,但又独
自一人坐在那里喝酒,不是感情上有问题,就是事业上失败,寂寞女人,是最需
要安慰,而酒吧又是一个创造激情的地方。

  但吴来今天却没有多少兴趣。毕竟他现在只是来买醉的。也只是想醉。

  「服务员小姐,请问酒吧里现在还有位子?」吴来对身边一个服务员打扮的
女性问道。

  女服务员看了下记录本,对吴来说:「对不起先生,酒吧里现在没有单独的
位子了。我去看能不能跟那位女士商量一下,让你坐她那里?」她指着那个让吴
来眼前一亮的女人。

  吴来无所谓的道:「随便。」毕竟来买醉的话,坐哪里,跟谁坐都没关系。

  这时,女服务来到了那女人的身边说了些话,那名女人的目光向吴来投了过
来,然后注视他一阵,可能觉得满意吧,就用微笑的表情对女服务员说了几句,
接着继续喝酒。

  「这位先生,那位小姐已经同意我的请求,您现在可以过去了。」

  「谢谢。」吴来掏出三张百元人民币放在女服务员的手上,笑道:「给我来
些度数高的酒。」

  「小姐,谢谢你!」吴来背对着唱台,坐在女人的对面微笑道。

  突然吴来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下。这女人也太风韵犹存了吧。在吴来看清楚
她之后,那猎艳的心又不安起来了。毕竟本身就不是好好先生,男人有钱哪个不
变坏的。特别是在刚刚经历了妻子的事之后,吴来更是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太乖
了,太把妻子当一回事了。

  女人抬头看了吴来一眼,也没有说话,就接着自顾自地喝酒。

  对于这种情形,吴来见多了,毕竟还只是刚刚见面,接着说道:「小姐,你
要是有什么心事或者烦恼,不妨告诉我,我愿意聆听你内心的痛苦与烦恼。」

  女人抬头看着吴来,这回她的目光停留时间比刚才长了点,不过很快又低下
了,接着继续喝酒,也不理会吴来,拿起牙签就着吧台上的西瓜,放入那红润嘴
唇的口中。

  这时,女服务员拿酒来了。

  「谢谢,多少钱?」

  「六百六十六。」

  吴来知道酒吧有时候会故意拿些好像吉利的数字来定价,就笑着拿出七张百
元人民币放到吧台上,说道:「不用找了。」

  随后拿起一瓶打开了的酒,看着女服务员微笑说:「服务员小姐,谢谢你让
我跟这位美丽的女士坐在一起喝酒,我敬你。」

  说完吴来仰起头,喝下瓶里的酒,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是被响亮的DJ
歌声掩盖去了。

  看着面前这个男子的所作所为,对面的女人似乎来兴趣了。因为吴来看起来
眉清目秀,配上眼镜,给人一种斯文,羸弱的感觉,女人可能是没想到吴来身上
居然有这种豪气。

  一瓶酒就这样被吴来灌到了肚子里,看着对面女人投来兴趣的目光,吴来就
知道今晚有可能共度一宵了。

  「小姐,相逢就是缘,不如我们认识一下,我叫陈三,不知你的芳名?」吴
来准备搞一夜情,当然不会给她真正的姓名。

  「秦紫烟」

  吴来也知道这名字八成不是女人的真名,也不在意,就笑道:「紫烟,好名
字,人如其名!」

  「这话怎么说?」秦紫烟目光里投射出感兴趣的眼神,对面前这个斯文男子
产生了点兴趣与好感,而这也正是一个男人吸引一个女人的地方。

  「这个想必令尊也是一个有文化的文化人,因为一般人是想不出李白大师的
经典名句的。只是……」吴来低头沉吟道。

  「只是什么?」她好像也十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只是……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生气喔。」

  「是是。不生气,绝对不生气。」可能吴来帮她解了闷吧,这个寂寞的女人
现在用向跟情人撒娇的语气对着吴来说。

  「只是你妈妈是不是叫照香炉的?」

  「扑哧!」女人被吴来逗的花枝乱颤,吴来现在觉得可能她就是想利用这个
假名测试一下对方的幽默程度吧,随后她娇笑着道:「你这人还真有意思,好好
的,就说起我妈来了?」

  「嘻嘻,紫烟小姐,你终于笑了,其实你笑起来的时候是很好看的,」吴来
看着秦紫烟说道:「看你独自一人坐在这喝酒,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家里出
了问题,还是事业上?」

  吴来注意到在自己说到她是不是家里出问题时,秦紫烟面上的表情凝固住了,
直到自己说完才放开。

  「好了,不谈那些,你也不要逗我笑了。」秦紫烟看着吴来笑着说:「看你
油嘴滑舌的样子,一定是个花花公子吧。」

  「我就一跑业务的,嘴巴肯定得强些,谁会想跟我?」吴来一副认真表情说
道:「说到我家那可恶的资本主义家,剥削的我可厉害了~ 」

  「我,不,信!」秦紫烟一字一顿说道。

  「看你这样子就不像个跑业务的。」接着又开始灌酒,当她放下瓶子时,吴
来看到已经喝完了,要不是看她醉眼如丝的样子,吴来还以为是女中豪杰呢。

  看她还想再叫酒的样子,吴来忙道:「我这里还有,反正一个人也喝不了,
大家一起喝吧。」接着拿过三瓶「高度数」的酒放在她的面前。

  秦紫烟也没客气,也没看度数,瞄了吴来一眼后,拿起瓶子就喝了起来。

  时间过的很快,半小时在两人聊聊停停中过去了,两人也从不认识又话少变
得熟悉和话多起来。

  可能在这样的气氛下,女人的沉闷也被吴来开解了不下吧。酒不知不觉地也
喝下不少!而这也正在吴来的设计之中。

  「呵呵!讨厌,怎么说黄色的~ 」秦紫烟笑出声来,因为喝多了酒,此时脸
色发红,有时跟我说话也有些答不上来了。

  「呵呵!男人嘛,总得有几个笑话防身。」

  「好了,太……晚了……」女人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女士手表,说道:「我要
回……回……去了……」

  秦紫烟拿起手包就从椅上站起,但是人显得有点左右摇摆,晃动。

  「看你喝这么多,这不,连走路都不稳了吧?不如我送你回家吧。」吴来搂
过秦紫烟的肩膀说。同时用心去体会手上传来的感觉。

  秦紫烟用力推开吴来的身体,说道:「不……用……我自己……我自己……
能回家。」说完步伐凌乱的向前走。

  吴来都努力了这么久了,那会就这样放过面前这只美艳猎物,就跟了上去。

  突然,秦紫烟走路一个不稳,眼见要倒地的时候,吴来忙将她扶住,趁着这
个时候,吴来稍稍用力捏了捏她的胸,只有三个感觉,大,软,爽。

  「紫烟,你看你现在连走路都不稳,就让我送你回去吧,相逢既是缘嘛。」

  吴来诚恳的说。

  「那你就送我回家吧。」秦紫烟犹豫了会说道。

  手臂环绕住秦紫烟的背,搂住她另一边的腋下,吴来带着她缓慢向出口方向
走去。

  正值夏天,由于天气炎热,即使是晚上,空气还是很闷热。

  「呕,呕……」

  才刚出酒吧没多久,紫烟就靠着一棵树吐的死去活来的。

  「叫你刚才不要喝这么多,你不听我的话,现在吐了吧。」吴来轻拍着她的
背,让她吐的更顺。

  「你们男人不都希望女人喝多么?」吐过之后的秦紫烟感觉到头脑清晰了一
点,然后转头看向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

  [ 呵呵,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嘛] 吴来心里这么想,但说出的话却是「现
在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帮我拿一下纸巾,在包里。」秦紫烟刚才把手包交给我拿。

  吴来拿出纸巾放到她的面前。

  「谢谢。」

  「呕……」

  「哗啦啦……」

  紫烟才刚擦完嘴就又吐了起来。

  「抱,抱我一下。」吐完之后,秦紫烟说道,听语气,她现在很是虚弱。

  美女有命,又是这种香艳的命令,吴来怎么会拒绝呢,张开双手从身后搂抱
住她的身体,小兄弟顿时被刺激的高高顶起。

  「来。吃块口香糖去去嘴里的苦味。」吴来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口香糖外形的
迷幻药。那是他以前跟些朋友鬼混的时候,用迷幻药这种东西骗那些初入社会的
小妹妹中比较难搞的,就用药让她就范。

  秦紫烟接过口香糖也没多想,就往嘴里送。「呵。这味道还蛮好的嘛。」

  [ 等下你就知道我的大鸡巴味道更好!] 想到这。小兄弟又开始剧烈地膨胀
起来了。

  「嗯…」

  秦紫烟的脸上先是皱起眉头,接着面红耳赤,作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顶在
臀屁上坚硬的东西是什么。但她却也没有将吴来推开。

  转过头,看着吴来,秦紫烟有点欲言又止。

  「紫烟,你怎么了?」看着秦紫烟犹豫不决的表情,吴来问道。

  「我,我想回家了!」秦紫烟小声的说。

  吴来面色平静,笑道:「行。不过我得送到你家门口!」

  「恩。好。」秦紫烟想了想,等下就只让他送到家门口就好了,接着报给吴
来她家地址。

  吴来带着她上了车,在路上约莫开了5分钟。

  「紫烟,你家现在有人么?」吴来看着对方那朦胧的眼睛略带着温柔地说。

  秦紫烟那醉了以及受到迷幻药侵袭的脑袋已经不大够用了。没多想就回:
「没。就是因为今天连女儿都没回来。我有点苦闷才出来喝喝酒的……」

  [ 呵呵。没人最好!有人那难免就要带你去我家或者开房了。现在可以在你
熟悉的,与老公一起的那床上好好操操你。] 一想到那情形,吴来突然有点明白
刚刚妻子跟奸夫为什么要去自己家,在别人的床上搞别人的老婆,估计每个男人
都觉得这样很HIGH。

  「我,今晚实在是麻烦你了。」依靠在车椅上的秦紫烟,眼睛看起来有些朦
朦胧胧地对吴来微笑说。

  「你我之间,虽然认识不久,但也已经是朋友了,就别客气了,相逢就是缘
嘛。」吴来坐在车上,看着她微笑说。

  很快就到了她家。「来。我扶你进去我就走了。」秦紫烟有些迟疑的看着吴
来。吴来当时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这样还不成?用药量太少了?]

  然而只迟疑一会,紫烟居然点点头,还说:「辛苦你了,谢谢。」吴来那个
兴奋呀。[ 等下才是真正麻烦到我的地方!] 小兄弟顿时一挺,脑海中想着女人
那雪白肌肤,丰满的胸部,血液顿时沸腾起来。

  进到了秦紫烟的卧室。吴来把她放倒之后说:「今天晚上吐了这么多,虽然
刚刚清理了一下。但身上的衣服还有点脏了,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再睡好吗?」
然后吴来也不等她回答就开始脱起她的衣服来了。

  「嗯」女人好像想阻止吴来。但是手刚抬起来就无力的淌下了。

  很快,吴来就将她脱的只剩下胸罩跟内裤了。想不到这个女人外表高贵,里
面却穿着中间镂空的情趣内裤,实在是诱惑呀。吴来不及多想也脱下了身上的障
碍。很快,一个健美的男性躯体就出现在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看着他那气势汹汹的肉棒,以及那壁垒分明的肌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
来越热了。接着就在床上双腿交叠着扭动了起来。

  吴来看着女人的媚态,实在忍无可忍了,打开手机开始录制视频,这可并不
是想要来威胁她的。各位读者大大误会了。吴来可不是那么坏的人,只是自从出
了冠希同志那件事后,吴来就开始对视频有很大兴趣,所以通常他都会拍下下药
的女生那放浪的样子。偶尔自己慢慢欣赏嘛。当然修电脑手机时,吴来会将硬盘
拆掉。

  接着就扑在女人的身上,闭着眼睛将嘴映在她的嘴上,舌头刚一伸进去就遭
到了女人舌头的袭击。[ 呵呵,果然是熟妇呀。都不用人教了。]

  吴来睁眼就看到女人那朦胧的眼睛,他知道女人已经彻底陷入了迷幻药跟酒
精产生的幻觉中。[ 应该是把我当成她的爱人了。只是不知道她老公看到她这么
热情后会不会?]

  吴来开始抚摸起她的身子。而这美丽的熟妇却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似乎脑
海中浮现出是老公的样子,配合着恩啊几声。

  吴来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处游走,一含住她的耳垂,她身体就那么一颤,想
来耳朵就是她的性感带之一,遂用嘴含住她的耳朵,用舌头去刮着耳垂。

  「别,老公……痒……有点痒……」女人开始躲闪起吴来的进攻,口中无意
识地呻吟。

  「嘿嘿,哪里痒呀?」吴来发出淫笑,然后一手放开她的乳房,转而向她内
裤镂空的地方摸去,用中指轻轻插入她的阴道口,然后道:「老婆,是不是这里
呀?」

  「老公,耳朵痒」女人还真以为在跟自己的老公调情,接着羞红了脸用微如
蚊飞的声音「那……那也有点……痒……」

  吴来不语,接着就对她的耳垂,胸部和下体进攻,不一会儿,熟妇就气喘吁
吁,淫水也流湿了臀部下的床单,眼睛更是朦胧一片,吴来仿佛能从她眼中看出
情欲!

  「小妖精,刚刚说哪里痒来着?」

  「老公,下……下面……」

  「嘿嘿,下面是哪里呀?」

  「就是我的小骚B痒了!」一听这话,吴来吓了一跳,这么骚?就失去了继
续用语言调戏她的念头。[ 哎,看来语言刺激这方面她老公平时肯定也跟她玩过
了。]

  吴来用嘴慢慢的从她的耳垂往下,经过她发红的双颊,纤细的脖颈,再来到
她那有Dcup的乳房。刚想吻她的乳头,但一见她那发硬发黑的乳头,吴来又
没性趣了。越过她那高耸的山峰,吴来继续往下,经过她那平坦的小腹,穿过她
那茂密的森林,终于来到了她那圣水的发源地。

  而在吴来亲吻她的同时,一声声娇喝从女人的口中发出。

  吴来看着她那细水长流的小洞口说道:「嘿嘿,小妖精,你还真是骚的可以
呀!」

  「快……别停下……」吴来才刚停下说了一句话,女人就已经难耐起来了。

  向来美女的命令都没人会拒绝的。吴来就将手指忘她的阴户撩动起来,然后
用双手拨开她的阴唇。开始细细的观察起来。她的阴户很美,完全看不出已是妇
人了。两片阴唇还是粉色的。而隐藏在阴唇上的小豆豆更是娇艳欲滴。吴来忍不
住亲亲舔了下她的小豆豆。

  「别,老公,别看了。」感觉到男人正在仔细观察自己的阴部,女人羞愧难
当,刚发出声音想要阻止就突然有种触电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忍不住「啊……老
公,出来了……」然后一股阴精从小洞口喷出,正喷在吴来的脸上。

  「呵呵,真骚呀。」吴来拍拍自己挺立着的阳具,对自己嘀咕着:「小兄弟
难为你了,现在让你出出气!」

  吴来挺立上身,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保险套套上,再拿过一个枕头垫在
女人淫水直流的下体下,然后用手捉着自己的阴茎在女人的骚B上上下滑动着。

  「老公,操我。」女人呢喃着,眼里仍是一片迷茫。美女都这么请求了,不
干不好呀。吴来就贴着她耳朵说:「太太,我要进去了喔。」

  女人听到男人叫她「太太」,有些迷茫的看着吴来,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老公
不叫她老婆,反而叫她太太。然后就感觉一只散发着热力与活力的棍状东西插进
了自己的体内。深深地顶在自己花心上,也来不及去思考那些无所谓的东西了,
女人发出满足的「喔」声。

  他人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自己干进去了,吴来这才觉得自己郁闷的心情总算
舒爽了点。

  插入的那一瞬间,吴来居然感到这个熟妇的阴道有点紧。[ 看来久旷肯定没
错了。]

  因为只是一夜情对象,吴来也不想有多温柔,再加上妻子背叛的那种郁闷,
有种只要自己射了自己爽了就好的想法支持着他,所以一开始插入就发出猛攻,
直插的熟妇娇躯乱颤,一直发出求饶。而吴来置之不理,继续狂抽猛插。而持续
了10来秒,女人也开始摆动美臀,迎合着吴来的抽插。

  吴来突发奇想地将她拦臀抱起来,在女人惊呼一声中开始推动她的臀部在房
间里走动起来。一推,女人的臀部就离开他的小腹,一拉,女人的大腿根部又与
他的耻骨发出啪的一声,而吴来也趁着这一拉中用力向前顶,用力地撞击她的花
心,「老……老公,今天你好厉害呀……」一听女人这么说,吴来也感到一阵自
豪,同时心中暗道[ 看来她老公是早就不行了!]

  如此走了几步后,女人也自发地前后摆动起来。不用吴来那么费力了。

  在走到化妆桌上时,吴来终于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就将她的屁股放在桌子
上,猛烈抽插了几十下,接着顶住她的花心,精液就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出来,然
后趴在她的身上,和她一起开始剧烈的喘息起来。

  然而此时趴着的吴来却看到了一个面孔和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他登时呆
住了。

  (画外音:究竟发生什么事?主角奸情暴露了么?请看下章分解!)

               (二)

  然而此时吴来却看到了一个面孔和一双眼睛正在注视他。吴来登时呆住了。

  那是一双有如星辰般的眼睛,吴来尤记得当年读高中的时候,曾经对她说过
爱上你是因为你那双美丽的眼睛!没错,这就是吴来当年的初恋女友萧逸蓉!

  吴来的思绪仿佛飘回了那个充满阳光,充满青春的年代。

  当年他与她是同一个班级,他是班上的班长,学习成绩从来都是名列前茅,
是学校的尖子生。而她却是一个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像一朵美丽的花一样,四
周都有许多蝴蝶在飞舞,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暗地叫她「少男杀手」,一个是学校
的珍宝,天之骄子;一个是堕落的青春,少男杀手。然而在某次班级里开展的
「手拉手,学习互助」活动上,老师安排他俩坐在一起,让成绩最好的他帮助全
班最差的她,刚开始的吴来履行着自己的义务,一有空就教她功课。两人一直维
持着育人与被教的师生关系,直到……

  那一次吴来正在向她教授关于牛顿第三定律的应用。突然「都说俺老猪肥又
胖,肚皮大呀,耳朵大,又呀有福相。老猪俺今天喜洋洋,背着俺的新媳妇。」
的铃声响起,萧逸蓉一听这歌就开始捂起了嘴,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开始哈哈
大笑起来。

  [ 可恶的妹妹,又拿我的手机去恶搞。] 吴来心里咒骂着自己那个没心没肺
的妹妹。

  「想不到班长大人平时看起来蛮严肃的,私底下居然这么逗,呵呵」萧逸蓉
停住笑,然后好奇地看着这位班长大人,心里又想起那首铃声,又忍俊不禁的爆
笑起来。

  「这个别看俺们这人看起来憨憨的。其实俺,俺,俺很风趣滴…… 」

  萧逸蓉一听吴来故意装的傻傻的样子,又哈哈大笑起来。

  (画外音:额,各位狼们,有时候手机用上一些搞笑有趣的铃声还是蛮有用
的。是消除尴尬,拉进距离的一个武器!)

  那是他们头一次聊的那么开心,之后两人就经常聊起了课外的事。她每天都
跟他聊着些某某男星和某某女星又出了什么什么绯闻的八卦事件。他除了每天都
孜孜不倦地以着学无止境,能者为师的信念教会她各种课内知识之外,就经常跟
她讲笑话,打闹。

  (吴来:可怜当年她学习成绩是上来了。我反而成了知道娱乐圈各种轶闻的
星迷。 总狼友:我不是来看你们郎情妾意的。欧歌:我马上跳过他们的一二事,
下面进去正题。)

  一来二去之后,他们两相恋了。(画外音:就是这么一个自古相传的校园故
事)

  当然两人相恋了之后自然而然的会做一些少男少女最爱干的事,在学校的树
林里,在公园里,在天台上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以及……体液。当然,当时的吴
来还是处男,而在这种地方,萧逸蓉也不让他真正的成为男人。只是在那亲亲舔
舔,抠抠挖挖。

  直到有一次,吴来还记得当时是刚刚领完身份证没多久的一个情人节,萧逸
蓉家里人出差了,就留下一个佣人,吴来知道机会来了。软磨硬泡的进了萧逸蓉
的家,然后萧逸蓉打发走她的佣人。

  吴来跟萧逸蓉甜甜蜜蜜的吃了顿烛光晚餐。然后吴来放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
MUSIZ。随着音乐响起。吴来向萧逸蓉据了个不三不四的躬,用轻柔的语气
说:「美丽的小姐,在下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么?」

  萧逸蓉捂着嘴偷笑了一下他那姿势,然后红着脸小声的「恩」了声。

  其实两个高中生根本就不会跳舞,就是两人搂抱着慢慢随音乐声移动。吴来
看着她那有如星辰般的眼睛,「你的眼睛好美,好漂亮。我爱你。」然后就亲吻
着她的眼帘。

  萧逸蓉闭着眼睛,只觉被吴来亲吻的眼部很痒。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
也因为如此一时分心,忘记配合吴来的脚步,脚踩在吴来的拖鞋上,让吴来立足
不稳,抱住她就往前摔去。

  「啪」的一声响后,两人跌到了沙发上,吴来的胸膛紧紧地压在了萧逸蓉那
初现规模的乳房上。眼对眼,吴来差点迷失在她那星辰的目光里。嘴对嘴,两人
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感觉互相的体温都开始升温。

  两人对看了一阵,吴来开始亲吻她的脸,然后对准嘴唇吻了下去,撬开她的
嘴,将舌头伸了进去,用舌头上下活动,示意要她伸出舌头来配合自己。与此同
时空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按摩她的乳房。过了一阵,她也将小香舌吐出来与吴来纠
缠,而这时仿佛都不用教的。吴来这个小处男也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握住了她
一边的美肉!

  「唔,不要。」萧逸蓉将手从抱住吴来的腰中撤出,按住了吴来作恶的手。

  「乖,搂住我的脖子」说完吴来就再次吻住她的嘴,而萧逸蓉的手也环住了
他的脖子。

  过了10来秒,吴来已经不满足于如此了。就将她的羊毛衫往上推,露出了
她那平坦的小腹和被黑色文胸罩住的娇乳。

  萧逸蓉「呜」的一声,又想来按住吴来的手,「乖乖,我爱你,来,搂住我
的脖子。」吴来转移阵地到她的耳边,一边轻舔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轻
轻地说。

  吴来的另一只手也伸向了萧逸蓉的裆部,轻轻按着她那略显稚嫩的阴部,在
吴来三方作为下,萧逸蓉明显扭动地更加厉害。

  轻轻的将她的内裤从裙子上拉了下来。这时的萧逸蓉除了嗯啊几声,也在吴
来的柔情攻势下轻抬了下屁股,让吴来能够将她的内裤脱下来。然后吴来又想将
她的文胸脱下,可努力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解,索性就将文胸往上推,两个娇乳
往上一抬,又顿时回复原状,让吴来感到有一股乳浪迎面扑来。

  吴来急急忙忙地褪下衣服,登时全裸,毕竟比起善解人衣,吴来现在处男的
水平还是善解己衣。然后有些害羞地看了萧逸蓉一眼。

  萧逸蓉应该知道吴来在做什么,可是她却闭上了眼睛,双颊染上了红霞。吴
来通过她颤颤抖抖的眼帘就知道这个妞儿在偷看,反而不怕了,故意抖动了一下
底下精气十足的肉棒。萧逸蓉一下就将眼睛闭的更紧了。

  「宝贝,我来了。」吴来压在萧逸蓉的身上,用肉棒顶住她的阴唇。

  「来……」萧逸蓉的本意是想说,吴来,我害怕……谁知道才刚说了他的名
字,害怕还没说出。吴来就误以为萧逸蓉说来吧,将肉棒往里面顶。

  「啊,痛,你顶错地了!」萧逸蓉一声闷哼。原来吴来这个小处男顶到她的
尿道口了。

  「对不起,宝贝」吴来羞红了脸,出师不利呀!然后用手指探探索索地确认
位置,又是一顶。

  「妈呀,还是错了。」萧逸蓉身子有些颤了。

  「不来了,来哥,我们下次吧?」

  [ 剑都已经出鞘了,兵都已经临城了。你说不要!] 吴来不理会萧逸蓉,依
旧抚摸着她亲吻着她。

  萧逸蓉见吴来这么性急,只有将芊芊细手往吴来的肉棒一捉,然后引着它到
达她的阴道口。

  吴来会意的在她耳边说:「宝贝,我爱你」然后肉棒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萧逸蓉惨叫一声,眉头微皱了起来,香汗也流了下来,然后手紧紧
的抓住吴来的后背,夹住吴来腰的腿也有些颤了。

  [ 处女?] 吴来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然后想起来网上那些破处的文章,就紧
紧的抵住她不动。过了一阵,果真见她不再那么痛苦了。就在她耳边说:「宝贝
我动了哦。」然后肉棒开始轻轻抽动了起来,结果才抽插了十几次,吴来这个处
男就忍受不住射了进去。

  「啊?来哥,你怎么射了进来?万一有孩子了怎么办?」

  「没事,我听人说处女第一次射进去也不会怀孕的!」

  (汗,各位读者大大千万别相信,因为本人就中过靶心。)

  「是嘛?」然后两人开始亲亲我我的聊着事后事。之后吴来在家里催电话时
就回去了。

  少男少女刚跨过性爱的这道坎,总是食髓知味的,两人一逮到机会就进行一
次次深沉次的交流。

  吴来到现在最记忆尤深的一次是在一个下午,当时吴来按门铃之后,萧逸蓉
才一开门,吴来就有一种惊艳的感觉,萧逸蓉看来那天是特意打扮过,脚上穿着
一双可爱的维尼拖鞋,但与其形成强烈反差的是萧逸蓉不知什么时候购置了一双
黑色长筒袜,只看着外表清纯的萧逸蓉因为这双袜子裹住的美腿,吴来的小兄弟
就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式的胸罩,下身却穿着一条黑色的超短裙。

  「好慢呀,不是跟你说了要早点,爸爸早就出去了!」

  对于萧逸蓉的不满,吴来只能打起太极,「哇,上次都没见你家玄关有这么
朵花!」

  「哼,又转移话题,是不是又睡过头了?」

  「蓉蓉,你也知道嘛,今天是周末,我是睡晚了点。」

  「还站在门口做什么?呆子,还不赶快进来?」

  「是,是」在萧逸蓉转身的那刻,吴来隐约看到她身下粉红色的内裤。[ 哇
小妖精今天穿粉色的?]

  吴来到了客厅,一点都不认生地躺在沙发上。「蓉蓉,帮我倒杯可乐来。」

  「哼,像个地主老爷似的。」虽然是这么说,但萧逸蓉还是站起来准备去厨
房。

  「粉红,草莓」吴来躺倒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萧逸蓉裙下的风光,并无意中
嘟囔了出来。

  「啪」吴来头被拍了一下,萧逸蓉娇嗔道:「哼,色狼!」然后跑向冰箱。

  「又不是没见过,嘿嘿,等下不都还要脱的么?」

  「哼,今天不给你了,看你怎么办!」萧逸蓉拿着可乐回来。

  吴来见她拿着一瓶奶回来。「蓉蓉,我也要喝奶。」

  萧逸蓉不明所以,就将「三鹿」递给了吴来。

  「我不要喝这种奶。」然后用眼神示意她那明显被照顾的越来越大的娇乳。

  「啊!你这色狼,到底整天都在想什么!!!」萧逸蓉放下「三鹿」向吴来
扑了过去。

  两人刚开始还是在互相打闹,但渐渐地渐渐地拥吻在了一起。

  吴来将她的吊带解开,顿时衣服就落下去了,里面居然还有一件文胸。

  「蓉蓉,你怎么穿两件胸罩呀?」

  「你才穿两件呢,外面这件事吊带式背心来的!」

  「哦,」吴来应了一声,再将她的文胸解开,两个倒扣碗状的娇乳就落入了
吴来的眼前。

  「妈妈,我要喝奶奶。」

  「啊,」萧逸蓉似乎被吴来的惊人之语吓到。本想说不要,但看着吴来那坚
定的眼神,再加上吴来一直在重复嚷嚷着。一股母性浮现在萧逸蓉的身上。将吴
来的头轻轻地按在自己的乳头上,感受着被吴来含住乳头,用力的吸允的快感。

  吴来浦一接近少女的乳房就闻到一股乳香,接着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含住萧逸
蓉的乳头用力吸允起来,仿佛想要从中吸出奶水一样。

  吴来一只手摸着她的另一个乳房,一只手引导着她的手往自己裤裆里,按在
自己已经坚硬起来的肉棒上。

  两人也已经对对方的身体比较熟悉了,所以萧逸蓉也没有前些天那样战战兢
兢的感觉,很大方地解开吴来的腰带和裤链,将吴来的裤子褪下,把肉棒解放出
来。然后一双小手圈住它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嘻嘻,来来,我觉得你的棒棒好可爱,你看,又大了点了喔。我一只手都
快圈不住了。」

  吴来没有回答,继续发出「吧唧吧唧」的吸奶声。

  「哼」见吴来没有回答,萧逸蓉就将他推倒,「上次你看了我下面那么久,
这次我也看看你们男生到底有什么不同!」接着头接近肉棒,吴来几乎可以感觉
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肉棒上,「喔」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吴来的肉棒不禁一
抖一抖的。

  萧逸蓉吓了一跳,以为吴来是要射精,头马上又移开了。过了一会,又见只
出了一丝丝的水,又凑近去观察,「呵呵,看这顶端,好像蘑菇。」

  「我觉得叫龟头比较形象一点,来,蓉蓉,舔一舔它。」

  「我才不要哩,这么丑。」

  「可是老公想呀!」吴来喷出了老公两字,然后两手按住她的头部,让她的
樱桃小嘴越来越靠近龟头。

  萧逸蓉满脸无奈,靠近的时候只能伸出香舌轻轻地舔了一下。

  「喔,好舒服呀,老婆做的真好,我爱你。」吴来赞美之词哗啦就冲击着萧
逸蓉。萧逸蓉见吴来这么夸她,而且看起来吴来真的很舒服的样子,就妩媚地看
了吴来一眼,继续用小香舌围着蘑菇头舔舐。

  看着身下上身赤裸,下身穿着一件超短裙的丝袜少女为自己舔龟头的样子,
吴来不由有种射精的冲动。

  「啊秋」一个男中音的喷嚏从门外传来。吓得吴来差点阳痿。

  「是爸爸。」萧逸蓉慌忙的说了一句,然后捡起衣服对吴来说:「快,我带
你躲起来,要不被发现我们就死定了。」

  两人慌忙的捡起衣服,跑向客厅旁的厨房,「来,快躲在柜子里!」

  吴来一进那个柜子就有些许煤气味,在1米多的地方还有一个洞,看来这个
柜子本来应该是装煤气用的。

  「蓉蓉,你没出去玩呀?怎么穿成这样,去换衣服去,大姑娘家了!」

  「是的,老爸。」然后客厅传来了电视的声音。[ 哇靠,要是岳父大人看一
整天电视我站都站死了!]

  约莫十来分钟后,吴来才又听到声音。

  「爸,你想去厨房做什么?」

  「喔,肚子有一点点饿了,想去搞点东西吃。」

  「哦,爸,让女儿孝顺孝顺下你,我帮你热点东西吧。」

  「呵呵,女儿大了就是不一样了。那你帮我弄点吧。」

  吴来趁着缝隙偷看外面的情形。只见萧逸蓉换了条连衣睡裙,充满着一种居
家女人的美。看着她弯下腰将东西放进微波炉时形成的那种好像狗交式的邀请姿
势。吴来的肉棒挺立了起来刚好顶在了要出煤气管道的洞口上。

  吴来心中一动,将肉棒顶出洞口,然后轻唤着萧逸蓉,萧逸蓉将手指放到嘴
上想用手势制止吴来呼喊时,就看到了一幅奇景。

  一根肉棒好像凭空生长在柜子似的在向她致敬。

  萧逸蓉赶紧过来用双手握住肉棒,压低声音对吴来说:「来来,你疯了,万
一被爸爸看到我们就死了!」

  吴来也压低声音对萧逸蓉说:「老婆,我的小兄弟想死你了,你用嘴再帮它
舔舔?」

  「不,不行的。快把它放回去。」

  「就一下,帮它舔舔啦。我会帮你注意着厨房门口的。」

  萧逸蓉飘給吴来一个受不了你的表情。慢慢蹲下身子,舔了一下肉棒就要站
起来。「再一下了,就再一下子。」

  萧逸蓉无奈的开始进行在客厅未尽的工作,舌头又围绕着龟头打起了圈圈。

  「老婆,含住龟头,别让你爸爸起疑心了!」

  萧逸蓉瞪了吴来一眼,就满脸红霞的开始吞进整个龟头。像吸吸管一样的吸
着龟头。[ oOo。这种感觉又不同于蜜穴,有种液体要被吸出的感觉。]

  吴来看着微波炉上还剩下4分钟的时间。「老婆,这样我不可能在4分钟内
射的。你伸出舌头抵住马眼,就是龟头上的那个小缝,喔,对,就是这样,喔。
现在慢慢的慢慢的试试将我的棒棒整个吸进去,恩,然后前后摆动头部,嗯。老
婆,继续。舌头,记得用你的舌头。]

  萧逸蓉也觉得时间紧迫,只有听着吴来的指示行动,红着脸先伸出香舌对着
龟头周围滑动,寻找到那个中间的小缝,轻轻的将舌尖压进去,就听到男人赞许
的声音,更加熟练的来回运用舌头,接着又慢慢的将肉棒整个吞吐进去,头一次
有种顶到喉头的不适感,但吴来那赞赏的声音又适时响起,萧逸蓉也就强忍着不
适,继续用「深喉」功夫,接着又开始在吐出时用舌头绕了一下龟头。

  不一会儿,就听吴来发出压抑的吼声,萧逸蓉知道他要射了,正想退出用手
来接住精液时,「蓉蓉,怎么这么久?」

  簌簌。吴来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肉棒退出了她的口。

  萧逸蓉正想将精液吐在洗手台,「卡」她爸爸拉开帘子进来了。

  萧逸蓉一惊,喉头滚动中,将精液尽数吞下,还伸出小香舌将嘴边舔一遍。
看到她如此媚态,吴来刚射精的肉棒又蠢蠢欲动。

  「爸,刚好了,你就进来了。」

  「哦,我自己端吧,我想回房间吃了。今天蛮累的,吃完顺便洗个澡先」

  「爸爸辛苦了。来,女儿帮你端进去吧。」

  接着两人消失在厨房。萧逸蓉直到确认了爸爸进去洗澡后,跑过来带吴来出
了家门。

  「呼呼,你个坏蛋,要是真的被爸爸看到就惨了!」

  「嘻嘻,不是挺刺激的么?下次再来试试怎样?」

  「去你的,刚刚差点就呛到了!」

  打闹中,吴来挥手向萧逸蓉SAY拜拜。

  两人渡过了一阵甜甜蜜蜜的日子,直到……

  (总狼友:怎么这么多直到?欧歌:汗,我也不知用哪个词好,就只有用直
到了)

  那天,吴来学习的很闷,萧逸蓉又被她的朋友叫出去聊天了,就准备在上天
台吹吹风,在楼梯转角处意外地听到了萧逸蓉的声音。

  [ 嘻嘻,偶尔偷听下女生聊天也不错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的吴来就没再往
上了,趴在那用心的听。

  「逸蓉,看来还是你赢了呀。我刚开始看到吴来坐你旁边对你不冷不热的样
子,还以为你这少男杀手的称号名不其实了呢。」

  「嘿嘿,小雨,我都说了,在这个学校我想要哪个,哪个还不得乖乖的。嘻
嘻,谢谢你的LV了。」

  轰隆,吴来有如被雷劈中。

  (然后穿越去了异界大陆,开始了他那大法师的传奇一生。欧歌:卡!!!
那是网大的书了,不在本文的讨论当中)

  [ 原来,原来如此,我就觉得怎么逸蓉突然那么好说话,原来,呵呵,害我
还自命不凡!] 吴来默默地离开了。

  之后,吴来就从未对萧逸蓉有好脸色,而她也经常在课间趴在桌上哭,她的
朋友小雨也过来质问他为什么!而吴来从未对她们开口说过一句话。

  接着,吴来缀学了,才有了他现在的这些身家。

  想了那么多,其实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吴来看着萧逸蓉的那双眼睛,再看
到她一脸笑容的依偎在一个男人身上,这时,吴来才注意到那个男人,居然是林
明那个小子!看他们的样子及表情,应该不是夫妇就是男女朋友。[ 可恶!林明
这个衰仔,居然把上了我初恋女友!] 林明身边还有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一个
雍容华贵的妇人以及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再看眉宇间中年男人与妇人与林
明有些相似,明显就是一张全家福。

  吴来看着怀中这个女人,再对比着照片中的妇人,这……是同一个人![ 哈
哈,林明你这小子,操我老婆,我干你妈!]

  吴来离开妇人,然后淫笑着从地上的裤袋中拿出……

  (各位童鞋,谢谢收看此文,吴来从口袋中拿出了什么东西?淫虫?淫术笔
记?吃了会变超人的?更多精彩敬请期待下章!)

                (3)

  吴来离开妇人,然后淫笑着从地上的裤袋中拿出了一盒药,上面写着鞭王两
个烫金大字。

  这是吴来高价从一个地下拍卖场拍卖回来的,据说是某一个原始部落族长专
用的,里面采用了虎鞭,鹿鞭,驴鞭,马鞭等等各种鞭再调制些雪莲,人参等贵
重药材精致而成,吃了之后肉棒只有一个字能体现——强!硬!要是用两个字就
是——不倒!

  本来吴来买这个是想去讨好一些需要讨好的人的,但是现在,吴来决定用这
个好好的爽一下紫烟。再从口袋中拿出个套套,一个上面写着「滑的像油」,另
一面则是「振振环」(吴来:莫非我这口袋是多啦A梦的……)

  「嘿嘿」拿着手中东西陷入淫笑中的吴来突然发现船底下有个小箱子,本着
一探究竟的原则,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大一小的两个按摩棒。

  吴来拿起两个按摩棒打开,手中就一阵震动,两个按摩棒小的那个只是震动
着,而大的那个龟头部分居然会绕圈般的转动。

  吴来拿起手机挂在自己身上,走到紫烟的身边,看着她那高潮后的脸和失神
迷茫的眼睛。

  「太太,这个梦美吗?梦里被老公以外的人插入爽吧?」

  「美」紫烟嘟囔了一下,然后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后才道「爽」

  「想不想更美!」

  「想」这次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那站起来吧,背对着我,没错,做的很好,太太,弯下身子趴在台上!」

  紫烟缓慢地站了起来,照着吴来所说,慢慢将身子扭转将美乳转向梳妆台的
镜子里,然后慢慢弯下身子,将挺翘的丰臀和粉色的溪谷呈现在吴来的眼前,接
着居然自己用两个巨乳顶住桌面,摩擦起乳头来了,发出一阵阵呻吟,丰臀象在
请求一般的摇晃着。

  「太太,我还没吩咐呢,就迫不及待地动起来了」

  然后吴来贴着她的耳朵说:「好淫贱的一条母狗呀!」刚说完就感觉女人扭
得更欢了。  

  「太太,你说你床底下的那是什么东西?」

  「啊,你怎么知道。」

  「那是什么?给我乖乖的说出来。」

  「那,那是按摩棒。」

  「是不是你老公没满足你,每天都用这个自慰很辛苦吧……真是好淫贱的道
具。」

  「别,别说,好羞人…… 」

  「嘿嘿,是不是平时还拿着它去公司?然后幻想公司里的小伙子自慰呀?」

  「求……求……你了……啊……」不知是被吴来说中了还是她陷入了那种幻
想,居然出现了一个小高潮。

  吴来就用大小按摩棒磨起她的阴唇,沾着她的淫水,而似乎是因为有了其他
更刺激的事了,女人不再扭动,静静地体会着这种感觉,只有每当按摩棒要离开
的时候她才会摇摆起臀部向后,似乎想要追逐那种快感。

  「想不想要它?」

  「想……」

  「想它做,」吴来『做什么,放进哪里』的下文还没说出呢,就听女人喊道
「想它放入我的小骚B里,插我,快!」

  吴来刚又忘了这个女人语言的强悍之处,再次被吓了一跳。没了调戏的那种
感觉,就顺手将大按摩棒捅进了她的甬道。

  「喔……好深……好满……」

  「自己按住自己的小豆豆揉捏。」吴来下完命令之后就开始用手机对准自慰
中的女人,将她一手按住小豆豆揉捏,一手按住按摩棒不让它溜出,同时还用双
乳摩擦着桌面的媚态拍了起来。

  吴来控制着摄影方向,当镜头转向她的阴唇时,同时映入手机的还有那仿佛
会呼吸般一张一合的菊花口。不禁伸出手指去按捏它。

  「啊……不要碰那里……喔……」女人将一只手伸出想要阻止吴来,「啪」
按摩棒从她的阴道口中掉出,落在了地上。

  吴来本来对肛交是没什么兴趣的,如今看着奸夫的妈妈不让碰,反而生出了
一种非要干它的想法。

  「呜……好人……帮我把棒棒插进来……」失去按摩棒,紫烟感到一阵空虚,
但身体还是继续动作着。

  「哼,贱货,自己把它搞掉还要我收场!」吴来吃上一颗药,然后戴上「润
滑振振环」套子,感觉自己的肉棒也像按摩棒一样会震了。再拿起小按摩棒向着
阴唇出发。

  「母狗,自己把阴唇撑开!快!」紫烟用两手掰开自己的臀瓣,然后两手的
手指头将阴唇撑开。

  [ 淫秽呀,刺激!] 吃了药的吴来现在强烈有种想要泻火的感觉,但还是强
行忍住,用按摩棒沾着阴道口的淫水。

  「陈爷……快,三哥……快把它插进来呀!」(前面有云:吴来去酒吧时用
了化名。可别有狼友回帖说我这名字写错了!)

  「骚娘们!」吴来暗骂。[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古人诚不欺我。] 接
着将按摩棒缓慢地插入洞口。

  「啊!你插错了,好疼!」[ 没错,插的就是你的菊花。]

  吴来不管不顾,一用力就把它整个捅了进去。

  「啊!」她双手赶忙想要伸去把它拔开。但两手却被吴来上前按在桌上,同
时带着『润滑振振环』的肉棒一口气也顶进了她的阴道。将她的惊呼又化成了满
足的嗯声。

  本来菊花被撑开就已经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滋味,现在再加上坚硬的肉棒,肉
棒中不同于按摩棒的热热呼呼感,又跟按摩棒一样龟头会震而且还有些凹凹凸凸
的颗粒摩擦着她的花心,双棒齐入的异常感觉顿时让她达到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
高潮!

  「啊,出来了!!!」紫烟拖了一个长音,吴来就感到蜜穴骤然压迫住他的
肉棒,最深处一股吸力传来,似乎想将肉棒整个吸进去似的,接着又一股阴精喷
射在他的龟头上,如此美妙的感觉,要是没吃药前的吴来肯定就这么射了出来。

  可是现在,吴来依然不管不顾在她强烈的高潮中继续顶动,让她长时间地停
留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几分钟后,原已经只剩力气哼哼的紫烟突然挣扎起来。

  吴来被吓了一跳。以为药力过去了。只好用手强压她的双手。继续从背后攻
击她的蜜穴,同时小腹也顶动按摩棒,让它深入直肠。

  「啊!……不要……别……我要尿尿!」直到女人受不了了才最终哼出。

  [ 原来是要尿尿,喝了那么多酒,看来是早早就憋的很辛苦,现在终于忍受
不住了!] 吴来[呵呵]一笑后,将她沿腿弯抱起,然后向着浴室走去。期间按摩
棒和肉棒仍然插在她的体内。

  吴来像抱孩子尿尿一样抱到浴室后,放下她的腿,再将她像刚刚一样扶住洗
手台,从后面继续顶动。

  「别……让我尿……」女人眉头都皱起来了,吴来也想不到她在迷幻药的作
用下居然能忍住不失禁,将手机摆好后,又将她沿腿弯抱起。

  「啊!」又一次脚离地面让女人惊呼起来,接着又是哀求:「让我尿……」

  「夫人,挣开你的眼睛,看看您现在像什么样!还有脸见人么?」吴来将女
人对准洗手台前的镜子,见女人皱眉闭眼的,就出言刺激。

  女人慢慢睁开了那对迷离的眼睛,「啊!别……别看!」接着扭身想用手挡
住吴来的眼睛。

  「夫人,不用挡了,这只是一个梦,你自己一个淫乱的梦。我只是你想象出
来的,真正的那个男人送完你之后早就回去了!」

  紫烟渐渐平息了下来,呢喃着「梦……是梦……是的……」后,眉头渐渐舒
展开了。

  吴来看到她样子就知道她想要尿出来了。赶忙将肉棒离开她的体内。果然,
刚一拔出就有股黄色的尿液喷出。而按摩棒也在这时被挤出后庭。

  这是多么淫秽的一个瞬间,一个美艳的熟妇被一个男子抱起,双腿被大大的
分开,露出那正在喷射尿液的阴部,而男子带着套子的肉棒正在她体下,空中还
飞舞着一根有点黄的按摩棒。吴来知道,这个瞬间被他用大脑和手机同时拍摄下
来了。

  吴来看着像瀑布一样洒落在地上,洗手台上的尿液。不禁有些为她担忧——
这得憋多久才有这么多存货呀!

  「夫人,我终于知道小狗撒尿是怎么回事了!」

  「夫人,你不止是人骚,这尿也是一股骚味呀!」

  连问几次她还不答,吴来不禁有些疑惑,仔细一看,这女人呼吸平稳,居然
就这么睡了!!!

  吴来只好将她抱回床上,肉棒就着蜜穴闯了进去。抽插了几下后,发现对方
是实在太疲惫了,一声不吭地任人摆布。吴来不禁产生了一种奸尸的恶心感,就
抽出肉棒,整理现场,将大小两根按摩棒一起插进她的两个洞里。接着就挺着肉
棒鬼使神差地在她家游荡起来。

  吴来在打开另一间房间时,看到满屋贴满了周董的照片,床单是粉色的,还
有只巨大的哈喽KT猫!就知道这应该是林明妹妹的房间,[ 看来林明并没有跟
他爸妈住在一起] 秉着一个现代人的想法,有什么信息还是手机电脑里能透露出
来。吴来打开了她的电脑,[ 还好没设密码]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周董的桌面。[ 看来她还真喜欢阿伦呀。]

  吴来点开QQ,记录下她的QQ号码,直觉告诉吴来这有用。

  突然表面弹出了一条信息,吓了吴来一跳,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备忘信息,只
见上面写着「嘿嘿,你是妈妈还是爸爸?记得6月6号是我的生日喔!记得礼物
礼物礼物!!!」吴来将它关掉了,谁知又弹出一条「记得6月6噢!!!」

  [ 真是个活泼好动的女孩子呀!] 吴来不禁感叹。然后将电脑关掉,看看书
桌上的笔记——「林书瑶」[ 看来这就是她的名字,不错嘛!] 接着走出了她的
家。

  看着天已经渐渐发白,[ 想不到一玩就玩了一整晚呀!] 吴来干了林明的妈
妈后,感觉对林明的恨也少了点,毕竟是自己的干儿子嘛。而妻子吴来也准备原
谅她,细想原因可能是因为自己经常出差,在家也没经常陪她的缘故。想起新闻
里,报纸上不都经常有这些事嘛,自己是太忽略妻子了。

  吴来接着就发条信息给妻子说自己下机了,现在就从机场赶回去了。

  回家后,只见妻子一人躺在床上用背对着门口正在休息,吴来那些药力也还
没过去,当即就扑了过去,在妻子身上发泄了出来。

  「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性急呀!」事后,妻子略微不满的埋怨着吴来。

  「想你嘛,出差12天了,实在是一日不日,如隔三秋呀!」吴来说着,但
心里却想[ 你今天是被林明灌饱了吧,当然不饿了!]

  「讨厌,说这种话,但还算你有理,这么久的飞机,睡睡吧。」

  「是有点困了,但还是有点事跟你说说。」

  「什……什么……什么事呀?」妻子有点结巴。

  要是平时吴来肯定会以为妻子是状态不行,但经过今天的事后,越来越觉得
这是心虚的表现,就决定敲打敲打她。

  「就是公司已经上正轨了,以后我有时上公司看看就行了。几个大客户现在
关系也固定了,只需一个电话就可以了,现在我只想好好陪你,免得自己的小娇
妻被别人勾走了。」吴来说这话时用眼角注意着妻子的表情,却只发现妻子瞳孔
微微放大之外,没有一点惊惧。吴来心中暗呼:[ 影后呀!]

  「好呀,我早就想你好好陪我了。」

  然后两人相拥而眠。

  而与此同时,秦紫烟也醒过来了,感到下体有种不适感,顿时一惊,低头一
看,下体蜜穴中插着一根按摩棒,最不可思议的是肛门里居然也插了一根,但环
顾左右又没人,不禁开始思考起昨天的情形。

  [ 在酒吧认识一个风趣的男人,然后他送自己回家,啊!] 紫烟赶忙起床,
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没发现什么不妥。再思考起那些片段,[ 幸好,看来
他是正人君子,唯一想不到的是自己酒后居然做起淫梦来了,现在想想都觉得羞
人!]

  接着起身去了厕所,「啊……」紫烟滑到在地上,「疼呀……」用手一摸地
板,再想起自己的淫梦,[ 啊,自己还真的在厕所里失禁了。幸好没被人看到。
梦里的那个男人好强壮] 然后摇摇头,清洗起厕所来。

  接下去几天吴来果然每天都在家里陪着老婆,而妻子也表现出一个贤妻良母
的形象,上班时是吴来送去,中饭是吴来接她吃,下班也是吴来接她回家。有时
候晚了,她还会打电话抱怨。吴来觉得她应该是与对方断绝关系了。

  吴来在客厅看着电视,妻子在浴室洗澡,听着水声哗啦哗啦的直响,吴来才
想起中午自己拿东西时不小心将门的一角捅破了,现在那里有一个小洞,所以隔
音才会那么差!(关于吴来用什么东西那么厉害能捅破门,欧歌我只能说一声情
节需要!大家自行想象。)

  想起那个洞,吴来突然有种想要偷窥自己妻子的想法!并且随着水声越来越
强烈![ 虽说妻子的裸体我看多了,但是在她不知情下偷看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想到就做,吴来偷偷地往那个洞瞄去。却发现……

  (各位童鞋,谢谢收看此文,发挥你的想象力,吴来究竟发现了什么?妻子
原来是蛇妖?还是开头部里居然是个小人的外星人?更多精彩敬请期待下章!)

                (4)

  想到就做,吴来偷偷地往那个洞瞄去。却发现妻子衣服穿的好好的,而浴缸
里的莲蓬却开到最大,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从水声里隐约传来妻子的说话
声。[ 贱货,居然背着我躲在浴室打电话,怪不得近来觉得她洗澡越来越久!]

  吴来马上竖起耳朵靠在小缝上仔细听妻子的讲话。

  「讨厌,又说这种羞人的话。」[ 操,调情?]

  「不,不要,明天不行!」[ 还有约会!] 接着妻子就再说了两句,就开始
洗澡了,但吴来已早没有刚开始那种想要偷窥的想法了,意兴阑珊地回到沙发看
起电视。

  等到她沐浴出来,吴来立马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将她抱起,扔到床上,
撕开她的睡衣,露出了她那姣好的身材。

  「啊!老公,你干什么?这么粗暴?弄疼我了啦。」

  吴来不管,继续用牙齿嗑咬着她的乳头,一手继续撕扯着睡衣,一手用力抓
握她的乳房。

  「啊!老公,疼,别。」

  吴来此时就向一只野兽一样,借着她洗完澡后的那点湿润,狠狠地捅进了她
的甬道!

  「啊!别,老公,还没湿呢,啊!」

  吴来粗暴地开始动作起来,当晚,吴来足足射了三次!

  [ 昨天都喂饱你了,再测试下你今天会不会去会情夫!] 吴来怀着这样的想
法,「老婆,我要出去一下,公司来大客户了,今晚都有可能回不来。」

  「恩,老公,你去吧。」

  吴来离开家后,并未远去,而是就躲在车里注视着自己的家,三个小时过去
了,妻子始终没有出来,也没见可疑人等进入,吴来暗呼一口气[ 还好] ,就看
到一个男人往家的方向去了——林明![ 可恶,这混小子还是来了!]

  只见妻子打开门后,跟林明站在门口不知谈什么,接着就见妻子露出不满,
想要关门,[ 老婆你要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啊!]

  林明挡住了门,又不知说了什么,妻子居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再说了两句,
两人就一起出门了!!![ 骚货!我就看看你们玩什么!] 林明心中已经失望透
顶了。

  吴来偷偷地跟着他们转了半天,才见他们转进了「今夕如梦」旅馆,别看这
旅馆只有三层,可里面却是大有来头的![ 莫非,林明居然带我老婆来这…]

  一进门,就可以看到一个糟老头子在收银台上打瞌睡。人们经常会被他这个
慈祥的外表欺骗,可别人不知道,吴来却是知道这个糟老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
「高手」,不,应该说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看到他,吴来不尤就想起了当年的往事,自己之所以性格中有些无赖,也是
受了他的影响。

  (众狼:怎么有那么多的往事可想呀!)

  他叫犹老,是自己爸爸的爸爸的舅舅的弟弟的儿子的表哥的狗的主人的老公
的同事,汗,各位是不是还在推断关系呀?其实这关系这么说着复杂,但简单点
说就是吴来的爷爷当年在海关工作时的同事,同时也是爷爷的童年玩伴。

  当年爷爷曾经严肃地告诫过吴来,千万千万不要接近此人,吴来问为什么,
记得当时爷爷说,此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会教坏小孩子的,所
以来来你觉得自己是好孩子,就远离犹爷爷,知道不?而平时见到犹老时,家里
人都把吴来支走,这反而激起了吴来的好奇心与叛逆心理,终于有一天吴来暗中
与他接触了,结果当天吴来平生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爱!

  虽然还小,但那种刺激让吴来有些欲罢不能,越发的与他接触走进。

  懂些事后,吴来才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好的,而犹老会如此是因为在码头工作
时不小心砸伤了阴茎,从此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也因这事拿到一笔赔款,而
他却拿着这笔因公受伤款办起了在当时来说没什么赚头的旅店生意,然而出于意
料地办得风风火火,普通人一直都不知道这旅馆有什么好的。

  但吴来就知道这里做的是什么生意,换妻!面具舞会!要是你只是普通人,
又不小心走进这旅馆,那你就走运了,因为犹老自称『淫魔偷窥师』,在旅馆每
个房间里都暗自设计了一番。偷窥,这就是他成为太监后的唯一性趣,也是让小
吴来感到刺激的事。

  (画外音:淫魔偷窥师?淫术炼金士的同门?)

  记得有一次吴来好奇的问他:「犹爷爷,『淫魔偷窥师』是什么?」

  「嘿嘿,那是偷窥协会给予我的荣耀,汝可知窥之大成者,能从一洞知屋内
事,能从一缝中阅尽人生百态!而爷爷我,正好达到这种境界!像这旅馆被爷爷
改装后,被偷窥界的资深人士称为天堂般的『针孔旅社』!当然爷爷只是将想法
和现状提了,谁都不知就是这,赖子,你也不能说喔!记住,作为一个合格的偷
窥者永远都是隐藏在幕后的!」

  「恩,我会保密的,但犹爷爷你改装就不怕被人发现么?」

  「嘿嘿,我可是『淫魔偷窥师』!怎么会呢?你看,这是什么?」指着一个
天线圆孔。

  「我知道,我知道,妈妈教过我,是看电视用的。」犹老敲了一下他的头。
「错,这是一个洞!我们从墙的后面就可以偷窥了!而旅客们最多就以为这以前
放着台电视罢了!就算插上不能用,也就以为是坏的罢了!」

  「再看,这又是什么?」又指着天花板上一个角落的灯。

  吴来这次学聪明了,「我知道,是一个洞!」「啪」犹老又给了他一下,
「笨蛋,那是灯!你没看它亮着呀!中间这个不亮的呢?」

  「灯!哎呦。」

  「笨蛋,那是一个摄像头!这又是什么?」指着一个落地镜。

  吴来这次不敢乱说了,「不,不知道。」

  「呵呵,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孺子可教也。爷爷我来告诉你吧,这是
一面透视镜,从墙后的密道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情形!」

  「犹爷爷,你不怕万一有人砸烂了镜子,知道有密道么?」

  「呵呵,问得好,要是连这点我都没考虑到,我就枉为『淫魔偷窥师』了,
它是爷爷特别订造的镜子,坚硬着呢,就算真把它砸烂了,后面确实是一面墙,
只是可以开关的墙而已!」

  [ 果然,不管是老师,师傅,还是『淫魔偷窥师』,反正有个师字的都是厉
害的呀!] 小小的吴来当时对他充满了崇拜。

  (欧歌:吴来爷爷只是知他爱好偷窥,并不知他在这做出这种事。)

  直到长大后,吴来才渐渐与他疏于联系,结婚时,更是不敢通知他,就怕他
惦记上自己的老婆。

  「赖子,小王八蛋,终于肯来看我了。前些日子看你在我酒吧里勾搭的那个
熟女不错喔,有没有留下点东西给我瞧瞧?」『今夕如梦』酒吧也是他开的。

  「糟老头,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要进去密室瞧瞧!」

  「哈哈,赖子,你终于醒悟了,了解到偷窥之乐了吧。」

  「是,了解了,快让我进去。」吴来敷衍道。

  吴来跟着犹老进去密室,只见里面放着几台小电视,有些里面有人,有些只
是空房,吴来轻车熟路地按着按钮,其中一个电视画面不断转换,终于,吴来发
现了林明和妻子。

  「带我去这个房间。」

  犹老看了一下,「202,跟我来吧。」接着用脚踩了桌下一个按钮,再用
手指按住显露出来的一个按钮说:「芝麻开门」

  一个悦耳的女声响起,「指纹吻合,声音确认,芝麻开门中。」

  墙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吴来跟犹老走进了密道。密道里初始十分昏暗,但在
犹老说出「神灯,我说要有光!」于是密道就亮了起来。

  来到202房密道处,指着墙面的一个小洞,「赖子,你想要秘密的偷窥?」
又指着墙门,「还是要光明正大地看?」

  「废话那么多,我要看全部!」

  「还是不懂偷窥之乐嘛,偷窥就是要在特定环境中看,你想想,用小洞看,
看到时你心中会暗呼幸运,看不到时你会不断地侧目,转换方向,就为了争取能
看到,只看到一点时,你心中会大叫过来点,移过来点。多刺激呀!」

  吴来冷冷地看着犹老,老头也感到无趣,就按住墙上按钮:「此地无门三百
寸」那墙面就打开了。

  只见墙后出现了202房间的情形。

  林明的嘴刚慢慢离开了妻子,接着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个袋子倒在床上,
「来,将它们换上吧。」

  只见里面零零碎碎的掉出了一套内衣,一只黑色丝袜和一双高跟鞋。

  「这是?」

  「我希望你穿上!肯定很美。」

  妻子低头犹豫了下,拿起衣服走到镜前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个动人的
女体呈现在了现场的两男一太监的眼下。

  「啧啧,赖子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骚娘们我在这都看过不下十次了,每
次一发现是她我都会过来看看,做爱时那种欲拒还迎,真是……哎……可惜我…
…」[ 妻子居然与他来过那么多次了!操,这贱货,可恶的林明啊!而这可恶的
糟老头,当年为了别让他惦记,不给他发请帖,想不到现在还是让他看了那么多
次]

  (犹老:赖子你这可不能怪我,谁知是你老婆呀,就算是知道,我也……)

  犹老看着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遂来兴致了,「赖子,你看这坚挺的胸
部,用来做胸推打乳炮最爽了,还有这腿结实呀!在做的时候要是被这腿缠住,
那能让人欲仙欲死呀!最好的就是那黝黑的阴部,一看就是经历多呀,多美呀!
最可惜的就是那乳头还是粉色的,明显胸部开发度不够呀。」[ 一千个人里就有
一千个哈姆莱特,我最喜欢的乳头在糟老头眼中居然是最不好的!]

  「哇,赖子,快看,她换上了,这内裤淫荡呀。阴部居然是镂空的,不用脱
就能干上了,乳罩居然是透明的,奶头部位挖掉了,也不用脱就能舔了,现在真
是日新月异呀!哇,你快看,她一只脚放在椅子上穿丝袜的样子,慢慢地慢慢地
往上拉,将她雪白的美腿渐渐遮掩住了,只穿一只黑色的长筒丝袜,居然是这么
诱惑,虽将她的白嫩美腿遮掩了起来,但是一边黑色的丝袜和另一边白嫩的大腿
产生的那种强烈对比,迷人呀!太迷人了!哎呀,这女人,啧啧,还真听话地穿
上高跟鞋了,以前只注意到她腿部的结实,想不到穿上高跟鞋后居然变得那么修
长!」

  看着妻子听话的换上了林明给的衣服,一股愤怒充斥着吴来的心,然而听着
糟老头的解说后,吴来不禁觉得眼前的这个妻子居然比自己以前映象中的漂亮多
了,也风骚的多。[ 生活中果然从不缺少美呀,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就连看
惯了的老婆在别人眼里都是这么美!]

  (欧歌:兄弟们,珍惜眼前人吧,别等到失去了,你才回忆她的美!也许你
当她是草,可是别人当她是宝,去发现自己身边人的美吧!)

  「赖子,你再看这女人,我刚刚说的那种情况又来了,敢大大方方地换上内
衣,然而现在又一手挡胸,一手遮阴的,就是这种欲拒还迎的诱人姿态呀,好像
那个男的不是她老公或男朋友似的。记得上次看的时候,这个男的一直要让她叫
老公,她还就是不叫,但却淫荡的很,一直对他说来来来的。

  可也不见她老公加快速度,反而好像有些生气似的,呵呵,我还记得清清楚
楚,最后是被他拉到阳台上,那女人才叫他老公的,真是一对奇怪的情侣呀!」

  [ 靠!你这糟老头,还『淫魔偷窥师』呢,我呸,一点眼力都没有,看不出
她是别人的老婆呀!还来来来的!叫的就是你身边的我呀!原来妻子还是有想过
我的。]

  犹老见吴来一直没有说话,就转过头来瞄了下吴来,见他眼睛里彷佛有股火
在燃烧,[ 哎,身体完好的男人就是好呀,我虽是兴奋,但也没再出现过眼冒欲
火的情况了。赖子居然对这女人这么的感兴趣,那我是不是要帮他逼这个女人就
范,让他爽上一次呢?]

  如果吴来知道这糟老头在想着什么的话!估计就不止是要用眼神杀死他了,
冲动点就直接操起板砖拍死这老头,「妈的!那就是我老婆,还就范,我操!」

  「这是要干嘛呀?」妻子的声音将两人同时拉回现实,只见林明一边用手指
指奸着妻子,一边将她的双手拷在台子上。

  「玩个游戏而已,等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伴随着林明那淫贱的声音,
妻子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台子上。接着又拿出一个蝴蝶面具要给妻子带上。

  「这又是要干什么?」「别怕。听我的就好。」接着面具盖住了妻子嘴巴以
上的脸部,往面具两边一按,眼睛上两个孔洞突然就合上了。

  「啊?怎么回事?」陷入黑暗中的妻子惊恐的叫了出声。

  「不觉得在黑暗中触觉会更灵敏吗?我会让你尝到最高的性爱享受!」林明
一边说着,一边居然是去打开房门。

  从门外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对男女。

  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整个下巴都围着一圈胡子,可能是应酬太多的原因。
有点发福,挺着一个啤酒肚。女人则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当然都有面具挡住,吴
来也并未看清,只是推论而已。

  但看到这种情形,吴来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操,林明这个鸟人居然真的
是要拿我的老婆出来换妻!操!迟早我也拿你妈来这换换!] 攥紧拳头,就冲了
出去!

  (各位童鞋,谢谢收看此文,吴来究竟能不能救出自己的妻子?更多精彩敬
请期待下章!)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7 18:51     标题: 妻子与别人偷情,我巧遇情夫的妈妈(5-7)  作者:欧歌

        妻子与别人偷情,我巧遇情夫的妈妈(5)


作者:欧歌
首发文行风月SIS

  请版主大大能去看看我发在「建议帮助投诉区」的帖子PS:阅读指南[]这
个符号里是心理描写。

  头次写文,不足之处请指教!

     ***    ***    ***    ***

  但看到这种情形,吴来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操,林明这个鸟人居然拿我
老婆出去换妻!操!迟早我也拿你妈来这换换!] 攥紧拳头,就冲了出去!

  「怎么回事?想换个房间看?这里好戏才刚开始呀!」犹老的声音在吴来耳
边响起。

  吴来脚步停下了,咬紧牙关,[ 糟老头在这里,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老婆被
人这么玩?那……家丑不可外扬呀!]

  「你小子不会想去插上一手吧?他们一看就不是换妻俱乐部的,应该是自发
行为,你一不认识,二又没带老婆,他们是不会跟你一起玩的。再说你要这么过
去那不是暴露了我旅馆的秘密?给我呆在这!」犹老还以为吴来看多春宫,受不
了了。[ 有能力就是好呀!]

  (吴来仍想冲出!欧歌:来人,给我将他拿下!你就这么冲出去,你小子爽
了,我会遭到狼人袭击的!吴来只能瞪大眼睛盯着欧歌,如果眼睛能够杀死人的
话,欧歌已经被杀了千百次!)

  林明凑到男人身边小声说:「哎,要不是我太太她在外面有男人,我也不会
把这么靓的老婆拿来跟你换!」

  男人也学着林明小声说:「那怎么把你太太绑起来了?」

  「她呀,就喜欢刺激,而且还有些喜欢强奸!有时她就要我装着强暴她,还
一直埋怨我说装的不像!」

  「哦,我明白了。」

  「林明,你到底要做什么?」妻子看不到任何东西,也没听到周围有什么声
音,觉得有点被遗弃的感觉,忍不住出声。

  「嘿嘿,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马上就来安慰你。」

  「谁忍不住了,你别乱说话。」

  「嘿嘿,赖子,我说的没错吧,这夫妻果然是奇特的一对!看,为了别人奸
淫自己的妻子,这小子居然还掏出这么好的东西!」犹老的话一说完,吴来才把
注意力转移到林明身上,只见林明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上面写着两个烫金大字
——「鞭王」!

  「嘿嘿,便宜你了!」林明拿出一颗递给肥男。

  「多谢!」肥男也知道是好东西,小声向林明道谢,接着一口将它吞下去,
将衣服脱光,吴来看到他全身都布满了一层绒毛,粗犷无比,而他本来微硬的肉
棒现在更是胀得呈现出一条条青筋,狰狞无比!

  然后肥男挂着淫笑迈向林明的『妻子』。

  「啪」肥男一巴掌打向妻子的美臀,在蕾丝的遮掩下也能隐约看到美臀上出
现了一个红痕。[ 哇靠,这么有弹性。] 「啪啪」肥男忍不住再打了两下。

  「林明,你干什么?!」妻子不依地向林明质问,但却无人回答。

  妻子趴在台子上,因为高跟鞋的原因使得臀部更是高高翘起。肥男蹲下了身
子,开始注视起妻子的阴部。[ 虽然阴部已经不像处女一样鲜嫩!但……] 鼻子
嗅了嗅,[ 这股味道还真是骚呀!] 向阴唇呵了一口气。

  妻子感觉到一股热气呼在自己的臀瓣上,「别,别看,要来就快点!我还要
回家!」

  肥男伸出他那条粗大的肥舌,由下往上地舔起妻子的花瓣。

  「啊……那里脏,别……」

  「赖子,你说这个丈夫也真是奇怪的,不但给肥仔好药,而且看起来也不喜
欢对方的妻子似的。」原来是那边厢林明按着另一个女人的头让她为自己口交,
然而却是转过头来注视着妻子的情况。

  肥男舔了几下后,就将舌头塞进妻子阴道中来回进出,如同一只蜜蜂在采集
花蜜一般,一阵阵淫液也同时被肥男带进口中。

  这种感觉是妻子头一次经历,[ 一直都觉得那里不干净,也没让老公舔过,
林明平时也没要求过,怎么这次突然间……] 「啊!别……别舔那里……」

  原来是肥男转而向着妻子隐藏在阴唇中的樱桃发起了攻击,吴来知道这是妻
子的最大的敏感带,平时轻按都能让妻子产生颤抖,这次被肥男用舌头这么舔妻
子肯定受不住的,果然……

  [ 啊!这种感觉,好刺激] 黑暗中,好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敏感的
一点上,「受不了了!啊,出来了!」

  肥男脸上被喷了些阴精,却反而受到鼓励一样整个脸都埋进去妻子的阴部,
用嘴将突出的樱桃含住,用力的吸允。

  「啊……又来了……又要出来了……」才刚刚小高潮的妻子又被送上了另一
个高峰,在那一阵阵快感之中妻子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怎么好像有很多毛发在
摩擦着我的下体?那是胡……胡子……]

  「啊!你不是林明,你是谁?快放开我!」妻子用力地咬下下唇,使自己从
迷失中清醒过来,左右摇晃屁股,脱离了肥男的嘴,然后用力向后踢,只是高潮
后的妻子动作实在是慢了点,只见肥男略微向后倒了一下,反而将那只丝袜美腿
给捉住了。

  「放开我!」妻子想要抽回那只腿,「喔,好痒,别……快放开!」

  肥男脱掉妻子的高跟鞋,然后从脚心慢慢向大腿根部舔去。

  [ 家丑,不管了,得上去救她] 吴来看到妻子的反抗心中闪现出这个念头。
但现场一句话使他脑子停顿了一下,再等他回过神来,情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
变!

  「太太,本想好好对你,却想不到你还真的是喜欢强奸呀!」

  [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大胡子?胡子?啊!居然是胡斐!]

  当年吴来准备进军国外时,爷爷派了个人来接手他国内的生意,此人正是胡
斐,他们胡家三代人都是被吴家压着,胡斐爷爷是吴来爷爷当年在海关的下属,
爸爸是吴来爸爸公司的手下,虽说他们从小就认识,但吴来一直看不起他,因为
他整天都对自己唯唯诺诺,自己说往东,他就屁颠屁颠往东,整天吴哥长吴哥短
的,他自己就将自己定位得比吴来低一等!再加上人居然长得像三国无双4里的
奸人董卓!更令吴来对他没有好感,但想不到现在就是这么个人居然要上了自己
的老婆,给自己戴上了绿帽!吴来心中更为憋屈!

  回过神来,只见胡斐双手固定住妻子的臀部,正在将他那吃过药的肉棒插进
自己的妻子体内。

  「啊,救命呀,谁来救救我,林明你这个王八蛋,啊……」妻子拼命想要阻
止胡斐火热的肉棒进入,可是男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感受着龟头逐渐挤进自
己的花瓣,不尤有些悲从中来,从美丽的蝴蝶中流出了几滴花露。

  「哈哈,怪不得那个叫林明的不想要肥仔的妻子,她左嘴角那颗痣远看好像
苍蝇呀!有趣有趣,如果脸型美的话,那还能称之为美女痣,但……嘿嘿」犹老
看得那是津津有味,居然开始研究起现场这些人的特征来了。

  [ 痣?记得胡斐他老婆是没有痣的呀!]

  当年胡斐作为一个又肥又粗犷的人居然能娶到一个模特,吴来对他的艳福是
又羡又嫉的,所以曾仔细端详过他的老婆,再看这里面胡斐的『老婆』,[ 他老
婆好像也没这么矮呀!~ 还有痣?]

  一次夜总会的情形浮现在吴来脑海中。

  「小桃红,你怎么脸上有只苍蝇呀?」

  「大哥,你真讨厌,这是美人痣来的!」

  「呵呵,胡哥我最喜欢美人痣了,来,让我亲亲你的美人痣!」

  [ 居然是小桃红!操,林明用我老婆来换妻已经够可恶了,胡斐你个王八蛋
更操蛋,居然用『鸡』来换别人的老婆玩!]

  胡斐俯在妻子背上,伸出舌头舔着妻子的脖颈,伸手用力捏住妻子的乳房,
把乳头当成了顶点,让那两个半球变的像圆锥一样,同时快速地前后移动,让肉
棒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怪不得一直有强奸案发生,
感觉是不一样啊,哈哈]

  「啊……好痛……放开我……救命呀……」妻子眉头紧皱,身上都出了汗,
泪水还在眼角慢慢地滴落。

  看着妻子如此痛苦,虽已对她十分失望,但多年的感情还是让吴来生出[ 我
现在就上去救你!] 的想法。

  然而这时胡斐放开妻子一边的乳房,用力将妻子的脸掰过来,然后大嘴就迎
了上去,「伸出舌头来」

  [ 老婆,不要听他的,我马上就来。] 吴来在这时居然还想再试妻子一次,
可谁知妻子听话的将舌头伸出来与胡斐纠缠,眉头也展开,「喔……好爽……你
真棒……快……」

  吴来如泄了气的气球般,焉了,[ 难道你真的喜欢被强奸么?]

  「嘿嘿,果然是个骚货,喜欢强奸是吧!」胡斐一边说着,一边更用力地撞
击妻子的臀部。同时捉着乳房的手改捏为抓,让它不断的变形,一会将它整个压
扁,一会又将它拉长,另一只手则转到妻子阴部,摸索到妻子的阴蒂,用力地按
了下去。「说,干得你爽不爽!」

  妻子浑身一阵颤抖,一边的美乳还随着运动前后移动,吴来可以清晰得看到
妻子的乳头已经开始翘立起来了!「爽……大鸡巴哥哥……插……插……得我好
爽……。我要抱……抱哥哥你……帮……我解开……」

  「小穴给我用力夹!」胡斐捏着妻子的乳头然后用力拉长!「喔,对,就是
这样!用力夹!夹得我好爽!」

  「好人……哥哥……快……要……泄了……我想……抱……你……」妻子用
着极其柔媚的声音,然后似乎想抱胡斐般,手铐跟台子发出了「咔咔」的声响。

  「嘿嘿,厉害吧!」胡斐伸手按住手铐一个按钮,「咔」妻子一边的手被解
放了。

  而那边林明却在此时推开了还在为他口交的小桃红,翻开妻子的包包,在里
面拿出了一部手机。

  「咦?这小子拿手机出来干嘛?」「滴滴滴」犹老的手表发出了声音,「赖
子,就不陪你看了,前台有人来了,嘿嘿,冲动就自己打飞机吧。改天再搞来让
你玩玩。」

  「哦」吴来并没有注意他说的是什么,只随便应了声,就继续看着眼前的情
形。

  妻子一只手胡乱的摸索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铐,身后男人也还在不知疲惫地
冲击着。

  「卡」妻子的另一只手也被解放,接着吴来看到了妻子面具上的挡眼也打开
了,两手撑在台子上似乎想要扭转过身来抱住胡斐。

  然而胡斐却突然用两手将妻子的双手钳住,再用力向前一顶,「啊!」只穿
着一只高跟鞋的妻子立足不稳,再加上双手没得支撑,整个前身都被推倒在梳妆
台上,美乳与冰冷的桌面前后摩擦着,将桌上的东西「哗啦」地推到地上。

  半转过头来的妻子眼中充满了迷离,[ 贱货居然要高潮了!]

  「啊……出来了……」妻子的娇躯猛然绷紧,然后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随
着这股阴精一起泄了出来,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台子上。

  「太太你还会喷呀!」胡斐只觉从女人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水流冲击着自己的
马眼,就算是吃了药的胡斐居然也忍受不住了。

  只见胡斐更快速地顶动了几次,然后似乎想将蛋蛋都塞到阴道里似的不断向
前,接着露出了舒爽的表情,蛋蛋一阵滚动,当他向后退时,吴来就看到有些精
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流了下来。[ 操!居然内射了!]

  「嘿嘿,幸好吃了鞭王呀,太太我们再来。」胡斐将无力的妻子扔到床上,
接着又再将逐渐挺立的肉棒用正面体位顶了进去,开始另一轮冲锋。

  「不……不要……」妻子用手拍打着胡斐的胸口,「放开我!」

  [ 怎么这么热衷于强奸游戏呀?] 胡斐心中忍不住冒出疑问。

  「大哥,我人比较胆小,您能帮我教训一下我老婆的奸夫吗?」突然的声音
吓了胡斐一跳,转头才发现是林明,他手中正拿着一部电话。

  「呵呵,这还不简单嘛,我当年可是被人称作大胆胡!」胡斐一边说着话,
一边继续做骑士。

  吴来并不知道他们两个嘀嘀咕咕在说什么!然而,此时手机却响了,是老婆
的电话,再看那边胡斐拿着手机。[ 干了我老婆,你还想来炫耀!]

  吴来接起了电话。

  「嘿嘿,小吴好呀!雯她正在我身下呢,要不要听听她淫贱的声音呀?」吴
来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见胡斐将手机拿到两人的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声音跟
密道里原本的音响一起形成了一阵诡异的回声。

  「啊!你干什么!老公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呜呜。」妻子显然也知
道这意味着什么!

  「胡斐!好样的!你给我等着!雯雯!我在家等着你!」吴来已经没心思看
下去了,[ 王八蛋林明你也给我等着!]

  「吴……吴来?你是吴总?」

  胡斐听着手机的扩音,动作停止了下来,肉棒软着掉出了蜜穴,有些语无伦
次起来了,再看着雯雯,「你是吴总的妻子雯雯?」

  [ 我居然奸了吴总的老婆!]

  然后对着手机大喊:「你听错了,我不是胡斐!」将手机砸在地上!

  「嘿嘿,小子,看完了?好看吧?」犹老十分猥亵地说。

  吴来没有理糟老头,满目喷火地出去了。

  [ 赶着去泻火呀?看来赖子还真的是很想上那个妞呀!]

  202房间,时间仿佛在这刻静止了,三个人都没有动,(喔,小桃红老早
就看傻了!)胡斐脸上带着后怕,妻子脸上带着悔恨及羞愧!只有林明脸上露着
微笑。

  就这么过了一阵,胡斐突然动了,「啊!你个王八蛋!居然陷害我!」胡斐
扑过去一脚就踹到林明的胯下!林明早就防着他会打过来,但却想不到这么肥胖
的一个人身手居然十分敏捷,而且一出手就那么卑鄙地使出「断子绝孙腿」,林
明顿时捂着下阴软倒下去,接着胡斐肥壮的身体骑在林明的身上!小桃红惊慌地
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有些不知所措!

  妻子雯雯则胡乱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犹老看着女人衣衫不整地跑出来,忙上前拍了女人肩膀一下,「哎,小姐,
你可不能这样出去,这会影响我们店的生意。」

  「哦,对不起!」女人也顾不得在老头面前走光了,赶忙穿戴整齐,接着小
跑了出去。

  「阿明,过来接我的班!我现在要出去!」犹老打了个电话,接着看着掌上
电脑上一个移动的小红点露出了一个淫笑。

  吴来出了「今夕如梦」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开着车在路上狂飙了起
来。

  「前面的车听着,停下!」直到后面一辆警车追上来吴来才意识到自己正在
玩命,忙将车停靠在路边。

  警车在吴来车旁停下,「咔哒」迈出了一条穿着黑丝袜的长腿,接着一个剪
着短发,看起来英气勃勃,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美女出现在吴来的眼前。「先
生,身份证,驾驶证,你超速了!」

  「琪琪,怎么你才刚从警校毕业就能自己开车巡逻了?嘻嘻,还来这套。」

  看到这个小灵精,吴来的心情也好些了。

  「别嬉皮笑脸的,这里没有琪琪,只有警号『9573』,如果你觉得我的
态度不好,请拨『1XXXXXX』到警务投诉科投诉我!现在,身份证,驾驶
证。」

  吴来顿时无语,只得乖乖的将证件交给她。

  「吴先生,下次再犯你的分就会被扣完,将吊销你驾驶证,请小心驾驶!」
琪琪面无表情地对吴来说,接着像四川变脸一样,「嘻嘻,姐夫,你看我刚刚像
不像一个尽忠职守的好警官呀?」

  「像,太像了,你这个鬼丫头!就不能通融一下,你姐夫我当年考了几次才
通过车考的呀!」

  「嘻嘻,可是我在执勤呀,总得……」车内传出「呼叫9573」的声音,
琪琪赶忙小跑过去,「姐夫,拜拜,这次回来就多陪陪我姐,上次你不在,她可
闷了!还来找我解闷了。」

  「小丫头,拜拜,车要开好喔。」吴来也向她道了别,[ 无知总是幸福的,
我和你姐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哼,姐夫才需要开好车呢!」临进车门,琪琪还回过头来做了个鬼脸。

  吴来苦笑的摇了摇头,然后开车回家了。

  妻子急急忙忙地赶家,一进门正看到吴来面若寒冰地坐在沙发上。

  「说吧,我还能原谅你吗?」

  「呜呜,老公……」

  妻子哭哭啼啼中说出了让吴来震惊不已的话。

  (各位童鞋,谢谢收看此文,是什么让吴来这么震惊?林明拥有让女人一碰
就发情的妙手神织?还是他居然是催眠魔导师的亲传弟子?更多精彩敬请期待下
章!)


       妻子与别人偷情,我巧遇情夫的妈妈(6)

作者:欧歌
首发文行风月SIS

  本章是早就写好的内容了,希望大家能在工作学习之余,开开心心,笑口常
开。

  可能是自己笔力有所不够吧,看到文行许多兄弟觉得妻子的反差实在太大。

  而本人原意是让大家看到反差后思考怎么突然就这样。然后注意到妻子……
帮……我解开……与我想……抱……你。进而想到妻子是想要让他将束缚打开。

  妻子在被肏干的时候还能用解开的那只手去解手铐,眼罩,这也是我要让大
家奇怪的地方。

  而吴来觉得妻子好像是想扭转过身来抱住胡斐,其实是妻子想要扭转过身来
推开胡斐。

  可一直被吃了鞭王的胡斐这么肏干,妻子也得无奈地来个高潮。

  后被扔在床上,妻子又开始「不……不要……」妻子用手拍打着胡斐的胸口,
「放开我!」

  而胡斐[ 怎么这么热衷于强奸游戏呀?] 这又是吾给大家反思的一个点。

  可是大家都变得跟吴来一个想法,真不知是我写的代入感太强还是没把妻子
给表现出来。

  这段文字又乃剧透了,本想在10来章后解密的。

  至于shkuhua兄的疑问,妻子也只是个普通员工。

  吾只能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地恨,林明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PS:阅读指南[]这个符号里是心理描写。

  头次写文,不足之处请指教!

     ***    ***    ***    ***

  妻子哭哭啼啼中说出了让吴来震惊不已的话。

  「你当时工作忙,本来说好要在结婚周年回来陪我的,可是你还是被拖在了
美国,我不怪你,但是我心情很不好,所以那时胡斐约我去酒吧,我想着就去散
散心,就去了,他真的很幽默,老将我逗笑,我当时都不觉得闷了,后来,我迷
迷糊糊的,就……就……」

  妻子在哭泣中断断续续的叙述着:「我想就当成心里的秘密,就一次,后来
他还……你又一直不在,接着……呜呜……这次你说要好好陪我,我真的好开心
好开心,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来往的了。但今天……他说是最后一次,要
不就告诉你,我……我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呜呜」

  [ 寂寞?酒吧?笑话?喝酒?迷糊?靠!这不就是我上他妈的经过一样,要
是自己真的实现诺言,把他妈带去换,那我不就是另一个林明?究竟这是谁的因
谁的果?是他的报应?还是我的报应?不过为什么说是胡斐?是不想让我知道还
有另一个也奸过她?还是想保护林明?]

  吴来疑惑了,[ 如果是第一个选择,那证明妻子还是爱着自己的,如果是想
保护林明,那她的心还是挂着奸夫啊!] 而此时一个人影和一段往事浮现在吴来
头。

  [ 女人心海底针!当年萧逸蓉不也装成那样!结果还不是骗我这个傻瓜!」
想起她,吴来就想起了当时分手时,自己发誓此生成为曹操大人的忠诚信徒,还
跑到海边大喊:「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的情形。登时,心又硬了
起来!面无表情地对妻子说「我们先分居吧。」

  「不要!老公,原谅我!我爱你!」妻子抱住了吴来。

  「分开冷静一下对大家都有好处!」吴来双手用力掰开妻子紧抱的双手。

  「呜呜呜……」女人哭的更厉害了!

  一个女人失魂落魄地拉着行李在路上走。

  「太太!」女人感觉肩膀被人一拍,刚想转过头,耳边就听到「嗞嗞」,腰
间一阵麻痹,失去知觉前看到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不教天下人负我!哈哈」吴来在房间
里喊出了这么一句,咬牙切齿地说:「林明,胡斐,我会让你们好看的!」

  「喂,阿强,立刻给我撤销胡斐的职位,然后让他把那笔173万的烂数给
我补回来!不然就让他洗干净屁股去坐牢!」

  「可是现在有几个项目胡哥正在负责呀!这样撤销胡哥的职位,很可能对公
司国内的生意造成很大的影响。」

  「到底我是老板还是你是!照我说的做!还有!别叫他胡哥,听着烦!」吴
来关掉通话,看着手机发呆。

  [ 要怎样像林明报复呢?用秦紫烟的视频?可是万一她不从呢?] 吴来边按
着手机查找那段视频,但忽然想起记事本里的内容。[ 啊!手机里还有林书瑶的
QQ号码呢!]

  吴来连忙跑去打开电脑,输入自己的QQ,把林书瑶的QQ号打上!一个奇
特的名字映入了「很傻很天真」,登时让吴来联想到了那件全球性丑闻,[ 难道
她也是「冠西门人」] (平行世界,大家捉虫子可别说西字打错了)

  点开看了看资料,吴来知道自己错了,她只是应用了这5个字罢了。签名是
一段「非主流」文字,最后写着几个繁体——偶会好好滴。个人说明上是——有
缘牵手,就别轻易放手!吴来马上推断出这孩子现在失恋或者正有感情危机,那
不正是机会么?再看下姓名栏——瑶。

  确认,吴来马上开始攻略行动,当即点加为好友,不出所料,被拒绝了。发
挥出锲而不舍的精神,她一拒绝,吴来就点一次,长时间没回应,吴来就再点一
次。终于,在拒绝中含着消息,「你烦不烦呀!」

  「本人年方三八,事业有成,正巧在同城好友中发现美女,不尤有些激动,
遂冒昧打扰了,嘻嘻,你是瑶瑶吧。」

  吴来想象林书瑶正在电脑前被自己逗笑,「滴滴滴,XXX号码通过你的好
友验证。」然后就见QQ好友中一个头像发来信息。

  「你怎么知道我叫瑶瑶?」

  吴来迟疑了一下,同时打好两条信息相继发过去。

  「我不知道呀!看你姓名栏嘛。」

  「实不相瞒,本人失恋了,只想找个人聊聊,谈谈心,而随便一搜索就搜到
你了,本人有些信命,我想这也算缘分吧,所以才锲而不舍地要加你好友。」

  「哼,本来是想删你的,但是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本小姐就跟你谈谈心
吧。」

  [ 同病相怜政策果然成功,人总是在自己凄惨的时候希望看到比自己惨的,
最少也要是跟自己一样惨的,人都是这么自私!] 吴来暗道,同时也将自己的初
恋萧逸蓉那段往事打出,只是里面两人变成了同一个公司的同事。

  「真的,我实在想不到她会背叛自己,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在相处时我
一点都没发觉她是在欺骗我!」吴来也不禁感情投入起来。

  「恩,我理解,我也是……我也是在想不到我男朋友他居然想现在就……跟
我,你明白吧,可我总觉得大学的感情太过飘渺,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所
以就跟他说等以后吧,结果……谁知道隔几天就听宿舍的人说看到他抱着另一个
女孩,本来我也有些不信的,可是……前天我居然在食堂看到了。真的,我当时
想告诉自己不哭的,但还是……」隔了几分钟后,她打出了这么一段文字,[ 有
交流就有进步!不过看她这种想法,那不是短期内想上她比较难?不行!得想个
办法!
]

  吴来又反过来向个大哥哥一样安慰着她,可能觉得彼此都是陌生人吧,林书
瑶向他讲了很多很多,而吴来也不时说些童年趣事给她。

  当晚两人聊了3个钟头,[ 要让她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所以吴来就主动跟
她说拜拜了,她果然问道:「随风,你明天还会上么?」「恩,明天也大概8点
多。」吴来的Q名就叫随风。

  与此同时,远处一间豪华的住房里,卧室内散落着一套女性的职业装、一些
内衣和男人的西服、内裤,在床头柜下还有一个盒子,上面写着四个烫金大字
「鞭王之王」。

  床上一个中年男人将一个身材丰腴的妇人双腿紧紧的压在她的双肩上,而胯
下肉棒正凶猛地对着她那城门发起进攻,一下、两下、三下……男人仿佛不知疲
惫般地来回抽插着,而奇怪的是身下的美女只是眉头微蹙,仿佛正在发梦。

  男人从开始的慢进慢出,在看到女人眼皮有些耸动后,就开始越来越快,彷
佛狂风暴雨般。

  这女人从黑暗中慢慢看到了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又不相信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平时都是来来的,再说就算是梦到老
公,也不可能梦到他呀!可是这种感觉,好真实呀!] 女人又疑惑地慢慢睁开眼
睛。

  男人看到女人已开始清醒了,遂将她的腿压得更低,嘴在她的耳边道:「媳
妇,舒服吧?公公干得你爽不爽!」

  「啊……爸,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快放开我!」女人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
这不是梦,自己身上的确实是自己的公公!可是双腿已经被压到没什么知觉了,
只有用自己柔弱的双手拍打起男人,并试图让他从自己的身上下去。

  「嘿,早就想要上你了,可惜那小子居然看上你!现在他已经不行了!就让
我来慰劳慰劳你,再说你也要为我们家开枝散叶呀!」男人不理她的阻挠,将整
个身子都压在她那双腿上,两手空出来揉捏起她那丰满的胸部,看到女人还在挣
扎,「给我老实点!要不然你爸爸……」

  「呜呜」女人听到他说自己的爸爸,终于无奈地停止了挣扎,侧转过头,不
想再看到身上男人的样子,然后无神地双眼看着床头柜上一张学生的春游照,寻
找到一个眉清目秀的男生,「来……」眼角无声地落下两滴泪水。

  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听到了她的话,淫荡地笑了笑,火热的肉棒更加卖力地耸
动了起来!

  接着两天吴来都上去跟她聊天,很快,少女就跟他很熟了。

  「随风,今天这么晚呀?」

  「恩,去买了个视频。我看你都有,要不我们两个互相看看?」

  「不要吧?我现在穿着睡衣呀。」

  「⊙﹏⊙b,很多人都穿睡衣出门的!」

  林书瑶想想两人都这么熟了,再说自己也有点想看看对方的想法,就发出了
「好吧。」

  接着两人互点了视频接受,登时,一个长相儒雅,绝对可称呼为「帅哥」的
男人映入林书瑶的眼中,而吴来眼中的是一个清纯可爱女生,其中最令人注目的
是她那像闪着灵动的大眼睛,[ 真是清纯呀,等真正开发后不知在床上会否糅合
上清纯与淫荡!想想就有冲动呀。] 手指敲出的却是「果然跟我想象一样完美!
可爱呀!]

  才没你说的那么好!不过你也还是蛮帅的!」

   [果然没有女人是不喜欢赞美的,即使嘴上否认,心中却是暗爽!]

  「嘻嘻,过奖,要不我们玩个游戏?」

  「脸皮还真厚,玩什么?斗地主?」

  「不,不是,我学过一点心理学,我想试试催眠怎样?」吴来经过相处后早
就感到这是个喜欢接触新事物的女生。

  「好,要我配合你,那你得记得欠我一顿饭,什么时候我觉得我们可以见面
了,什么时候请我喔!」

  「恩,好滴。用耳麦!」吴来打完就兴冲冲地拿起一本书上的怀表。然后抚
摸着这本叫《催眠秘术》的书,[ 这次就靠你了。]

  说起这书可就大有来头,吴来大概九岁的那一年,在幼稚园放学回家的路上
遇上了一个仙风道骨般的神仙。他那满头白发随风飘逝,长及小腹的白色胡须,
跟当时CCAV正在热播的《南游记》中的太上老君一样。吴来不由得就叫出了
声「神仙!」

  那道人转过头来看着吴来一阵,然后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有缘人
呀,吾看汝的骨骼精奇是万中无一的奇才,吾辈后继有人呀,降妖除魔的任务就
靠你了,不过汝得身外之物留下,这本秘籍就交给汝了。」接着拿出一本《修神
天鉴章》放在吴来面前。

  「妈妈说,像你这种人都是骗子!刚刚还以为是真的j 神仙呢,原来是假神
仙。」吴来一点都不鸟此人,就想绕过他走人。

  吴来走过两步后,突然一阵狂风袭来,眼睛都睁不开了,接着在狂风中就听
到那道人说:「天道有偿,天道不悔!小友,我们后会有期!」『后会有期』这
几个字还出现了回音,彷佛从远处传来,吴来马上转过头去,可身后长长的一条
大道哪还有老道的人,这才真正相信自己错过最佳机缘!后悔万分,低头时居然
发现地上有本书,吴来赶忙拿起,封面映着几个烫金大字「催眠秘术」,顿时如
获至宝,将它藏到内裤里,秘密带了回家。

  翻开第一页,只见里面写着「人乃万物之灵也,欲催眠人,必先学会催眠动
物!在这点上,本仙传人汉高祖刘邦就做得十分出色……」

  小吴来就按着里面所写,在家门前的路边用蜂蜜写上「霸王自刎乌江」六个
大字,然后默念:「既然蚂蚁们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催眠你们,为
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保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
蚂蚁们,项羽必败!」而后就真的看到蚂蚁们渐渐聚集过来,接着居然真的学着
小吴来在地上形成了六个字!

  小吴来发现真的行之后,当夜就进行第二段旋照期的修行,带着一个手电筒
到草堆里,照着正前方,「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代表月亮惩罚你们,可恶的
飞蛾们!」结果居然真有一只飞蛾扑了过来,小吴来轻易将它打死后,终于明白
旋照期中玩弄它物生命于手掌中的含义。

  终于到了元婴期的修行,小吴来在这段修行中开始才能初步催眠小朋友,所
以当时小吴来就按秘术所说,跑到b 大胖的身边说:「大胖,某人一直说你坏话
喔!」

  「是谁!」

  「明仔」接着果真看到大胖跑去揍了明仔一顿。

  从此,小吴来对《催眠秘术》深信不疑!

  画面转回来,[ 嘿嘿,是时候发挥自己的大乘期的功力了!] 吴来暗道。

  「来,看着这个怀表。」

  「眼睛跟着它移动,对,就这样看着。」

  「是不是觉得越来越困了?我知道你困了,但你要用尽全力与睡眠抗争,这
又令你很痛苦,你想要摆脱,发现了只有看着这个怀表时你会很舒服。现在我从
10数到0,数字越少越会让你更想睡,到了0时,你将进入最深沉的睡眠。」
吴来看着她有些失神的眼睛,不尤虎躯一震,果然厉害,老君诚不欺我!

  「10,9,8,7,6」吴来看着她那困顿的样子,充满了一阵惊喜。

  「5,4,3,2,1,0」林书瑶已经倒在了电脑键盘上。

  「瑶瑶,听到了就应声。」

  「嗯」林书瑶慵懒的声音传到吴来这边。

  「你就这么趴着睡肯定觉得很不舒服吧,想不想到床上睡?」

  「想」瑶瑶缓缓地说。

  「可是你现在却是走在一个阴暗的洞穴,前面就有亮光,你想走过去,可是
你怎么走都走不过,只有在我从5数到0后你才能走出洞穴到床上睡。」

  「5,4,3,2,1,0」吴来缓缓的数着。林书瑶越趴越成躺,到0时
居然软到地板去了,视频中已不见踪影。

  吴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按着书里所教,「如果你听到了我讲的,你将慢慢
的坐回椅子上,因为那是让你觉得最舒服的地方!」

  隔了一阵,当吴来以为自己失败的时候,林书瑶闭着眼睛躺回了椅子上。

   [YES]

  「知道我是谁么?」

  「随……随风」

  「不,我不是随风,我是你的主人。」吴来见林书瑶没有反应,「挣开你的
眼睛看着我,眼前这个人就是你的主人!」林书瑶挣开了失神的眼睛,面无表情
地看着吴来。

  「主……主人?」

  「对,是主人。就是你最亲近的人,是给予你快乐的源泉。」

  「快……快乐?」

  「对,快乐,只要主人一不高兴,你就快乐不起来,只有主人高兴了,你才
会感到最舒服最快乐的享受。」

  「最舒服最快乐,我想要。」

  「那现在,我是谁?」

  「主……主人。」看着眼前这个少女终于向自己的神技仙法投降,吴来虎躯
一阵,王八之气散发出来,有一种俯视天下,舍我其谁的感觉。

  「我是谁?」

  「是给予我快乐的主人。」

  「现在缓慢的揉捏自己的乳房,因为那是主人最高兴的事,主人高兴了,你
就会得到最高的快感。」

  林书瑶慢慢将手放在乳房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口中也发出了一声娇喘。
吴来看着她如此作为,顿时化身为狼,狼躯一震,看着旁边的《催眠秘术》宝典
竟生出了一种「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想法,转头望向窗外,不尤感慨出声:
「高手寂寞呀!我终于明白独孤前辈的感受了。」

  回转过头来,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各位童鞋,谢谢收看此文,究竟吴来看到了什么?紫烟进了房间?还是老
君因为吴来使用宝典干坏事踏破虚空出来阻止?更多精彩敬请期待下章!)


          妻子与别人偷情,我巧遇情夫的妈妈(7)
   

作者:欧歌
首发文行风月SIS

  这章也是早就写好的了,先祝大家六一快乐吧。(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那祝兄弟们家里的小辈节日快乐吧。)

  不知不觉写了快5W字了,最近有些事要做,下章不知什么时候会出来。

  很多人都可惜本文转成玄幻,我只能汗个,那些催眠的方法正常来说都是做
的到的。

  而也有人将那段玄幻略过,(包括一直指点偶的米大)其实那里吾人埋了个
坑在那。

  本章淡色,手枪流的童鞋请期待下章,但还是真心希望喜欢本文的童鞋能看
完此章。

  PS:阅读指南[]这个符号里是心理描写。

  头次写文,不足之处请指教!

     ***    ***    ***    ***

  事实证明,不管你是虎躯,狼躯,也不管你怎么震,美女也不会扑到你身上
的。

  因为吴来回转过头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林书瑶睁着她那灵动的眼睛,捂着小嘴无声地笑着。

  「你不是被我催眠了么?」

  「嘻嘻,哥哥你还真信呀?」林书瑶终于爆笑出声。

  「嘻嘻,开心点了吧?」[ 想不到《催眠秘术》居然没用!不过能让她叫自
己哥哥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幸好还有这安慰奖。]

  「哥哥,我决定了,明天我们见面吧,你得请我吃饭喔!」

  「好好好,我请,我请。那明天手机联系。可别叫我随风了,我的名字是吴
来,手机是13xxxxx」

  「恩,我叫林书瑶,13xxxxx」

  「嘻嘻,书瑶,好名字,那先拜拜了!」吴来急于跟她说再见了。

  「恩」

  关掉QQ,吴来操起《催眠秘术》就往地上扔!还似没泄愤一样连踩几脚,
口中嘟囔着「日,我把你当宝,你却是根草!老道,我日你!」[ A计划失败,
看来得启用B计划!]

  「啊秋!」与此同时远方老道打了一个喷嚏,「谁想我呀?啊!奇才呀!」
摸摸前面这个小朋友的手,「吾观汝骨骼惊奇,并能练到了人剑合一,成为剑人
呀!但就是缺少一把好剑,你看,我手上这把可是碧血剑!哎……别走呀!要不
少林伏魔棍我也有,不做剑人做人棍也是不错的,哎呦,腰又痛了,该死的!当
年那阵风!」

  不禁想起当年自己见一小孩不鸟自己,就哈哈大笑故作高深的说,『天道有
偿,天道不悔!小友,我们后会有期!』谁知那时居然有一阵狂风袭来,在自己
说到『后会有期』时没注意地上,一脚踩空,结果掉到了下水道里,在感慨自己
命苦的同时实在是有股怨恨,『谁他妈又把盖子偷去卖了,老子盗亦有道,骗亦
用术,还从未不劳而获过!干!』接着寻找了半天才找到上去的地方。这些年那
腰伤还一直好不了!]

  (画外音:老头,我也有同样的毛病,每逢刮风下雨,那腰疼的!但只从有
了高中高钙片后,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从下水道一口气跳上地面不费劲,
老头,要不来点?哎……别走呀!口服溶液也有!特适合老人家。)

  而那边厢的林书瑶则是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吴来哥可真逗,刚刚一
半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趴到地板上笑了,本来想忍到结束的,但想不到后来居然更
逗。]

  第二天中午,吴来拨打了林书瑶的手机。

  「瑶瑶,在哪见面呀?」

  「来哥哥,你来S大接我吧。」

  「嘻嘻,居然是大学生了,我半个钟后到!」

  吴来开着他那辆奔驰600就往S大去了。

  林书瑶刚关上手机就倒躺在宿舍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然后被子一阵颤抖的。

  林书瑶的一个同学看到如此情形,还以为书瑶发生了什么事!忙跑过去掀开
被子。「瑶瑶,你怎么了?啊?有什么事那么开心么?」

  却看到了林书瑶是在那无声的笑着。

  「没,没事。」

  「没事,不从实招来我可要动用大刑伺候了!」说着,她就把手伸到林书瑶
的腋下。

  「哈哈,不要,我说,我说。哈哈,有一个男生应该是要追我了。」

  「嘻嘻,我就说你准有什么好事。长的怎样?哪个系的?」「瑶瑶,谁?这
次又是谁?」「我们认识的么?」女生八卦的天性爆发了,宿舍里七嘴八舌的闹
腾了起来。

  「你们不认识的,是我在网上认识的一个朋友,不是我们学校的。」

  「网恋呀,瑶瑶你也赶时髦了!」「帅么?」「是不是社会上的人了?」
「网上认识的可要小心喔」女生们还在轰炸着瑶瑶。

  过了十几分钟。

  「好了,别闹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吃饭吧。」另一个女生说道,看
来应该是宿舍的大姐。

  「我,我就不去了,他要带我去吃饭。」林书瑶红着脸说。

  「呵呵,那我们就等下再去吃了。现在宿舍的人一起出发,去给瑶瑶参详参
详。」

  「赞成!」宿舍的人闹闹哄哄地拥戴着林书瑶就往校门口去。

  吴来刚把车开到校门口,就看到5个女生围着林书瑶,聊的是兴高采烈的。

  吴来就打开车门,站在车旁对林书瑶喊道:「瑶瑶,这里!」就听到那堆女
生发出一阵欢呼声,然后推着林书瑶向前。

  而林书瑶那爽朗活泼的性格仿佛突然不见了。扭扭捏捏地来到吴来车前。吴
来小跑到副驾驶位,为林书瑶打开车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用不大不小正好能
让身后那群女生听到的声音说「请上车,我的公主殿下。」

  「哇!」吴来背后又爆出一阵欢笑声。林书瑶脸蛋红透了,马上跨步上车,
却不料急了点,头撞上了车顶。「哎呦」捂着头坐上了车。

  「没事吧?」吴来俯身下去,拉开她的手,用手摸摸她的头,对她撞伤的地
方呵了两口气,然后用手拍了拍车顶。「坏东西!敢撞我的公主殿下。」

  林书瑶定定的看着吴来那温柔的样子,感受着他对她的抚摸,似乎也觉得不
是那么疼了,在听到他那句幼稚的话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嘻嘻,我又不
是小孩子了。」但心中却涌起了一股被人呵护的幸福感。

  吴来带着林书瑶渡过了一次浪漫的午餐。然后就又送她回学校了。

  林书瑶刚一进宿舍。「哇,大家快看,公主殿下回来了。」

  「小琴你就会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林书瑶羞愤之下就往造谣的
小琴扑去。

  玩闹后,「公主殿下,你这个王子又帅又有钱喔!」「他还有没有别的同级
别的朋友?介绍个给我呀!」林书瑶除了刚开始有些羞愤之外,也接受了公主殿
下这个称号,并感到一阵阵自豪。

  吴来每天都坚持不懈地来学校接林书瑶吃饭,有时也带上了她们整个宿舍,
平时就用QQ,手机聊天。然而在这样的攻势下,一个星期后,瑶瑶还是只让吴
来牵上了手而已。

  「瑶瑶,明天是星期六,明天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恩,来哥,几点呀?」

  「八点吧,我有些事要处理一下,到时晚点吃行不?」

  「来哥,你有事就忙,晚点吃没关系的。」

  宿舍的人一看林书瑶接完电话,小琴率先发难了,捏着嗓音,「来哥,你有
事就忙,晚点吃没关系的。哈哈,好肉麻呀。」

  「要你管!看我不治治你!」接着林书瑶就扑向了小琴。

  「好羡慕呀,我也想有来哥这么个男朋友。」

  林书瑶涌起了一股自豪。「其实来哥也没多好了,晓晓你会找到更好的。」

  「嘻嘻,那把来哥让给我吧,我将以后更好的那个给你。」

  「啊!才不呢,先说好,晓晓你可不能故意勾引来哥喔!」

  星期六那天吴来到了码头,看着他手下那些搬运工们将海鲜送到集装箱里。

  看着那一个个面孔,吴来思索着要谁可以完成他要给的任务,扫过一遍后,
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阿东身上。

  [ 阿东虽然笨了点,但是我交代过他的事还是重来都会做到的。而且他那些
朋友……]

  吴来叫阿东进办公室,然后对阿东吩咐道:「阿东,老板平时对你咋样?」

  「老板平时对我们就像兄弟一样。」

  「我现在交代你一件事,一定得做好!」

  「恩」

  阿东平时也是个守信的汉子,吴来放心了,接着吩咐道:「今晚11点的时
候你给我带上两个朋友,就是你那些看起来有那么点猥琐的兄弟,像明子那样的,
而我会带一个小妞到东桥那,你看到我跟她过来后,三个人就围过来,然后一人
捉住那小妞的手,我会说你们这班死仔,想干什么?快放开她,你要装的很奸诈
的对我说,朋友,有缘在此相见也是缘分嘛,这小妞看起来不错,大家一起分享
分享。喔,不,东子,还是找你那猥琐朋友说这话吧,你还是不行呀。接着你就
跟着奸笑好了,记得要笑的淫一点。」

  「老板,是这样么?」阿东给吴来一个忠厚的不能再老实的笑容。

  「啪。」吴来给他脑袋一巴掌,「奸!要奸!你笑成这样,还不知谁扮坏人
呢!你回去后去看下星爷的片子,多学学。」

  「哦」阿东答应了,吴来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忠厚老实的阿东那些朋友都
看起来是那么滴猥琐!

  「接着说,到时我会板起脸说我数一二三,你们再不放开她就别怪我不客气
了!你在我数一的时候记得就过来推我一把,当然不能出力,再威胁着我,你他
妈数到一百都没用,识相的就站一边乖乖的看,不然,你记得掏出把刀来,再说
别怪我们给你放放血。

  没关系的,又不是要真捅我,作秀,你懂不?接着我会一言不发的就把你们
打跑,记得我们打的时候你们可不能一触即溃呀。要有来有往。事成后,我会给
你们一万的。要开始之前我会发信息提示你的,让你先准备好的。还有你不能主
动跟我联系!要是不小心出篓子小心我找你算账,记住我刚刚的话了没?」

  「记住了!」阿东边离开边嘟囔着,「11点到东桥路去,接着老板就带个
人……」

  当天晚上八点,吴来去接林书瑶,刚一见面就被她今天的打扮给吸引住了。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t- shirt,t- shirt上印着林书瑶自己的笑脸,
跟自己此时脸上的笑脸相映衬,仿佛突然有两个林书瑶对着吴来笑般。

  身下穿着一件7分牛仔裤,紧绷的牛仔裤将她那颇具规模的圆臀,衬托得越
发挺翘,脚下的是一双长筒靴,给人一种青春靓丽的感觉。

  「嘻嘻,来哥哥,这衣服怎么样?」

  「不好……」吴来这两字刚说出,就见林书瑶登时晴转阴天,有些闷闷不乐
起来,「不过因为有了瑶瑶的头像,让这衣服成为世界上最漂亮的衣服」

  「嘻嘻,算你过关啦」

  之后吴来带着林书瑶去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又看了一部小女孩喜欢的《满
城尽带脑黄金》,看着里面周董在那大呼小叫的,吴来直打哈欠,而林书瑶却是
兴致勃勃的,每次都转过头来向吴来说阿伦这有多帅,那有多酷的。吴来也只得
强打精神来附和。

  出电影院时已是10点出了,吴来对着林书瑶神神秘秘的说:「公主殿下,
我带你去一个神奇的地方。」

  「什么地方这么神秘?有多神奇?」林书瑶兴趣被勾起来了,也没管宿舍门
禁了,就催促吴来快些带她去看看。

  吴来带着她到了东桥。那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只有桥下有个海滩,酷夏时偶
尔才会有人在这游泳。

  「请闭上眼睛,公主。」

  「搞什么呀?」虽是这么说,但是林书瑶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吴来拿着火机,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引绳,「吱吱」引绳向着桥下燃去。点
燃了下面的火油,「轰隆」一声。

  「好了,公主殿下。」林书瑶闻言挣开了双眼,却看到了一幅美景,海滩处
用火焰写着「IOU瑶」几个字。

  「生日快乐,公主。」吴来的脸向着林书瑶慢慢接近。

  「你怎么知道是我生日?」林书瑶看着吴来越来越近的脸,嘴唇颤了颤,眼
睛也微闭了起来。

  「因为爱!」说罢,吴来就吻上了林书瑶的嘴。

  林书瑶完全迷失在此时的气氛以及吴来的话里。也投入的伸出舌头与吴来纠
缠,感觉出与别人从未有过的美妙。

  「咻咻」底下发出了阵阵声音。林书瑶疑惑的挣开了眼睛,「啪啪」一阵阵
烟花在空中爆裂,散发出它们那转瞬即逝的美丽。

  林书瑶扭头看着天上的烟花,发出一阵阵银铃的笑声。而吴来却在犹豫着,
现在要不要实行『英雄救美』的计划,看样子这妞已经是完全爱上自己了。

  「呵呵,小子,这妞不错嘛!」只见前面有一个一看就知道是猥琐大叔的人
淫笑道。(为啥说他像呢?大家去看看X作中的那个阿伯吧。)

  [ 我还没决定要给阿东发信息呢,这就来了?只有一个人?不过确实是达到
我的标准呀。] 吴来一边想着,一边把林书瑶拉到身后,「我们走。」

  「啊!」却不料身后发出一阵惊叫,吴来转身一看,林书瑶被一个肥肥胖胖
的男人捉住了手腕,[ 啊?这不是真三国无双里的许诸么?怎么也穿越过来了。
阿东也没看到,看来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扮演坏人的料,不来也好。] 吴来知道一
切都是自己的安排,也不惊慌,还有时间胡思乱想。

  「放开我!」林书瑶在奋力挣扎,胖男(下文统称胖男,那个叫大叔好了)
看到林书瑶挣扎的那么厉害,就用一只手将她两手合并捉住,然后另一只手还围
住她的上身,手掌居然捏在她的酥胸上。[ 可恶,回去后就只给你们5000,
再骂骂阿东这混账。]

  「你们这班死仔,想干什么?快放开她!」吴来虎躯一震,大吼道。

  「嘿嘿,朋友,有缘在此相见也是缘分嘛,这小妞看起来不错,大家一起分
享分享嘛,好东西不应该一人独占呀。」吴来看着对方照着他的台词说出的话,
再看大叔那一脸猥亵的表情,不由得暗中竖起大拇指,[ 专业呀!]

  胖男听到大叔那么说,也发出了一阵奸笑,跟着轻舔了满脸哭痕的林书瑶一
下。「嘿嘿,朋友,此路是我开,此桥是我建,如想要离开,留下这小妞!」

  [靠,这肥仔事后别想拿到钱了!不过这个也是专业人士呀!]

  「我数一二三,你们再不放开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一!」吴来板起脸,一
股沉重的压力压向对方。

  「一二三四五六!你他妈数到一百都没用,识相的就站一边乖乖的看着,不
然」大叔完全不为所动,收起了猥琐的表情,换成了一脸狰狞,掏出一把匕首,
「再说别怪我们给你放放血!」

  接着大叔上前狠狠地给了吴来右脸一拳,登时把他打肿了。吴来不尤有些懵
了,不是说好不要真打的。就避着林书瑶的方向,向大叔眨着眼,挑眉头,再用
嘴型跟他说「你他妈打得太重了!」

  「你小子眼睛有毛病呀!」

  「啊!来哥,你没事吧?」林书瑶看到吴来被打,发出惊呼。

  「小美人,别理他们。」胖男的手揉捏着林书瑶的乳房。

  「呜,不要,放了我。」书瑶则满脸泪痕的,耳边还有刚刚那带来幸福的烟
花声和火油燃烧声。

  吴来看戏已经演到这个地步了,就按着剧本,一言不发地冲了上去,将大叔
推倒在地,然后疾走几步一拳招呼到胖男的脸上,胖男把书瑶推倒在地,然后也
重重的给了吴来几下,两人纠缠在了一起。

  [ 操,居然这么重。] 吴来再次被打中时冒出了这么个想法。[ 事成后就只
给你们2500!]

  「嘶嘶」吴来感到了自己背后一疼,有些液体流到了衣服上。这才意识到了
[靠!这两个人来真的!]瑶瑶快跑。」吴来抱紧胖男奋力喊出来。然而头上却是
一疼,眼睛慢慢的闭上了,最后的画面是瑶瑶不但没跑,反而重新扑了回来。

  [ 我的傻瓜公主呀!] 吴来晕了过去。

  (各位童鞋,谢谢收看此文,究竟为什么他们会背叛?阿东呢?更多精彩敬
请期待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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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章后不知又有多少人不看此文了,哎,希望真心喜欢此文的童鞋给
个回复,给点建议,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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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7 18:53     标题: 逐本还原之狸猫  作者:表态尤里

            逐本还原之狸猫


作者:表态尤里
2009/5/30首发SexInSex

  敬告读者:看过尤里以前写文章的朋友一定知道——尤里写文事高于性爱。
所以想要只看性爱描写的敬请就此打住。一篇没有好的故事的文章而只有性爱描
写,那么此文尤里不会看,所以也不会去写。

  请接着前文看「YY大赛参赛作品」「逐本还原范冰冰」

  上回书中讲到:丫头范冰冰醒转之后,仍然对那阴阳交合快感念念不忘陶醉
其中。对白狐所言冲耳不闻,双手不由自主抚摩着乳房对着白狐摆出娇媚之态道
「师傅刚才小九好快乐,好美啊!求师傅再让小九体会一下吧。」

  白狐闻之叹息一声,一挥手发出一团白光裹住丫头飞向远方消失不见。

  望着丫头消失的方向白狐沉思一会,渐渐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
笑意化一束白光消失在天空……

  白狐手持王母令牌一路无阻来到天界瑶池。只见一仙女手提莲灯正冲自己微
笑,白狐连忙上前稽首道「仙子姐姐!不知王母可在瑶池?请替白狐通报下,就
说白狐求见娘娘。「

  话落那仙女朱唇轻启道「白狐道兄!娘娘已知你要来,特命奴婢在此等候。
娘娘算出你还有因果未断,所以不便相见。着你了断因果后再来此处,到时自可
见着娘娘真身。」

  「哦!谢娘娘恩典。谢仙子姐姐传话之恩。请代白狐回禀娘娘:白狐定然不
忘点化之恩。白狐定当早日来见娘娘,白狐告辞了。」白狐说完转身飘然而去。

  离开天宫白狐陷入沉思,被脚下祥云托着漂流于天界「难道我与今世小九还
有因果?还是我与老师?……。」

  「前面可是白狐师弟?白狐师弟……」只见远处一威武天神骑一黑虎急速驶
来。而白狐还在沉思当中,对此事是毫无所知。

  待到那威武天神驶近才看清楚其面貌,只见此天神面色黝黑,头戴铁冠,一
手执银鞭,一手持元宝,骑黑虎,飘长须,威风凛凛真是好一位天界真神。

  直到此时白狐方才从沉思中醒来,映入眼帘之人让白狐震惊非常。急忙拉住
来人话未出口呜咽之声已起,痛苦流泣连道「师兄!……是……是你吗?……师
兄……这……这是真的吗?」

  「师弟!真是为兄。你怎么在此处?当年你去了那里?吾曾经去问老师你的
去处,然老师叫我等师兄妹谨守门户,不得无故出山门。可是我等不听老师言—
—唉!如今只能被人家如此欺凌。」此天神说到这里双眼泛红,抬头望天失意面
庞上那双幽怨地眼神无声流淌出浑浊之泪。

  当下白狐将如何被封印天山,又如何被小九气息唤醒等等一系列事情对赵公
明一一道来。

  原来此天界真神不是别人,是白狐同出一门的师兄姓赵名朗,字公明。当今
天庭中文武双财神中的文财神赵公明是也。当初姜子牙并没有封赵公明为财神,
只封赵公明为「金龙如意正一龙虎玄坛真君」,简称「玄坛真君」,统帅「招宝
天尊萧升」、「纳珍天尊晋宝」、「招财使者邓久公」、「利市仙官姚少司」四
位神仙,专司迎祥纳福、商贾买卖。後来,众生认为赵公明手下所掌管四名与财
富有关的小神,其分别是招宝、纳珍、招财和利市,因而成为财神。

  俩师兄弟互诉别后之情后白狐问起三宵,当得知云宵、琼宵、碧宵也被灭杀
真身被封神后,白狐拉起赵公明就走。

  然赵公明每天都得值日点卯,所以只能给白狐指明三宵住处,不便与白狐一
同前往。

  别后赵公明白狐一心前往三宵岛,可是白狐飞出不远后又停止不前寻思起来
「白狐啊!白狐。你怎能如此急色,小心一步走错千盘输啊!那你怎样对得起老
师教诲?怎样对得起老师重托?」

  想道这里白狐自断一尾巴飘然而去。可那束尾巴化一道白光落向天山。

     ***    ***    ***    ***

  此时范冰冰正躺在浴缸之中闭目深思。朦胧的浴室中白花花的身子。就连范
冰冰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就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自己的肌肤就变的光滑白皙
了,并且还有继续细嫩下去的倾向。而瘦小的尖屁股怎么也圆润起来了,就连一
向自卑的胸部也不在一大一小那么畸形了。「哼!那个赵婊子什么玩意,经常指
挥我拿这拿那。你看你那一身鸡皮肉,比老娘差那了?(这时范冰冰牛气了)还
有那个台湾的小鸡子……。」

  忽然一声猫叫响起吓了范冰冰一跳。寻声望去似乎就在窗外,就着朦胧光线
范冰冰光溜溜站起走向窗前。(欣赏美女常人一般老是忘了一处——足。似想下
一漂亮美女混身上下无处不美,而当你抓住起脚脖向下压倒的时候。一双脚破坏
了美好的心情那是怎样的伤感。)此时范冰冰那双经过白狐真阳滋润过的双足,
也似肌肤一样皓兰足月渐渐完美。每踏出的脚步都会在原地留下可爱「印记」。

  秉住呼吸范冰冰拉开窗帘。只见窗外一泛着闪亮眼光的乌黑大狸猫冲着自己
「喵……喵……」直叫。小女生就是爱爱心泛滥,范冰冰也不例外。

  说来也怪这大狸猫被范冰冰从窗外拎入室中后,就趴在范冰冰脚边不停地舔
其脚丫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范冰冰经过此狸猫一舔脚丫子,感觉浑身舒服。手
中把玩着乌黑大狸猫,范冰冰把它带入了浴缸。

  那狸猫被带入浴缸见了水也不叫也不怕。被范冰冰举到胸前的乌黑大狸猫,
嘿嘿……伸出猩红舌头就去舔范冰冰胸前那两粒樱红乳头。

  当狸猫的舌头尖碰触到范冰冰乳头时,范冰冰才发觉狸猫不轨举动。可是那
乳头上传来的一丝电流快感,也冲击到范冰冰脑海。托举狸猫的双手也僵硬在空
中,享受着狸猫带来的快感。

  本来微软的乳房经狸猫一舔,慢慢膨胀变大。小小的乳头也悄悄站立起来,
本就樱红色的乳头如今像个小姑娘似的,羞羞答答满面潮红昂首挺立。

  此时的范冰冰是无法感觉出乳房变化的。反正只要是狸猫每舔一下乳头,自
己就会浑身舒坦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无意识中范冰冰闭上了双眼,喉咙里发出「嗯……哦……」之声。

  恍恍惚惚间范冰冰像是做了个梦,又像是真实一样。她感觉自己与一黑肌肤
男子疯狂地做爱,其间那每一个动作每一下刺入都是那么的真实。可就是看不见
那男子的脸,可那美妙的感觉是那样令人难忘。范冰冰闭着双眼,仿佛那激动人
心场面会随时消失,所以久久不愿张开双眼。

     ***    ***    ***    ***


  躺在温热水中的范冰冰双手高搂着一黑面男子,舒服地闭上双眼。那男子伸
出猩红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身下美人那高挺乳头。缓缓的伸出一只细长手抓,
探向范冰冰下身。

  敏感的阴蒂被一根细长手指轻柔。范冰冰MM不由自主「啊……」地叫出声
来,双手抱男子更紧了。

  阴蒂上的手指与其余手指并拢在一起,来回在范冰冰阴部搓揉。每一次经过
阴道口与肛门时,那双细长的手指都要扣动几下。如此反而令范MM内心燥热不
堪,小巧的双手在那宽阔脊背上来回抚摸。

  在范冰冰下身的手扣入阴道内,激烈的手部运动使水面泛起微小水花。范M
M嘴巴大张呼呼热气喷出,喉咙里「嗯……啊……给……我……给我……」含混
不清。

  下身的细长手终于不动了。可是屁股下面一只有力的大手穿插下去,用力地
抬起自己。早已等待的异物轻巧刺入体内,随然已经不是初次范冰冰还是感觉异
常的撕裂。

  美女慢慢的适应了他的尺寸,细腰下突然向两旁阔展的屁股,开始前后左右
的摇动。横流的淫水混入水中,异物前端蹭着娇嫩的子宫,逐渐范冰冰疯狂叫起
来「啊……好美……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点。」

  无声无息间一只细长手指插入范冰冰肛门里,其只「嗯」的重重叫了一声就
咬在了那宽阔的肩膀上。肛门中的手指一进去就迅速扩张到最大限度,变化成阳
具形状振动起来。

  渐渐范MM已经昏厥过去。那黑肌肤男子屁股上出现一毛茸茸白色尾巴,迎
风一晃尾巴上分叉分分脱离。各自幻化为阳具阴囊堵在了范MM「十窍」中其余
八窍上。(阴道与肛门分别都堵着呢)

  原来那乌黑大狸猫就是白狐自断的那一尾巴所幻化而成,此尾巴为什么会来
到这里?又为什么会幻奸范冰冰呢?

  嘿嘿……没心俺就不告诉你。

  大狸猫与范丫头交合之后趴俯在其胸脯上,闭眼不动而一只小爪却按在了一
乳房上。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范冰冰悠悠醒转,身体还在浴缸里。虽然水已经成为凉
水了,可是范冰冰却无一丝寒冷感觉。

  低头看见那狸猫不由笑骂了句「你个该死的小色猫。」
 

             第二天 酒店餐厅

  范冰冰腿上蜗着一乌黑大狸猫,正在低头就餐的范MM不时挠一狸猫黝黑毛
皮时。一声娘娘腔在耳边响起「好漂亮的猫咪哦!请问这位美女我可以动它吗?


  当范MM听见声音后抬起头与之对视时又一声惊叫响起「哇!你是丫鬟金锁
吗?你好漂亮哇!我可以和你一起就餐吗?」

  「好啊!永琪五阿哥。」范MM带着情绪还了一句,没想到的是饰演五阿哥
永琪的台湾人苏有朋,一点都没计较就坐在了自己旁边,并且热情似火的与自己
说笑。

  「这是怎么回事呢?他们不是看不起我吗?怎么如今会这样呢?」的想法飘
落进范MM脑中。

  乌黑的大狸猫轻轻摇晃着尾巴,从其尾部散发出一丝气息。就在范MM思考
为什么苏有朋会对自己态度改变时,那狸猫睁了下眼。眼光犀利地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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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部赶的有点匆忙,本来想多描写下狸猫与范MM浴室的事。可是最近装
修房子老没时间写,嘿嘿俺又想参加发文奖励,所以就……。虽然匆忙了点,但
是正文还是有近3200字的。有时间我会继续写「逐本还原」本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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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7 18:54     标题: 强暴无力美女(据A- GA过场动画改写)  作者:jkfcy

      强暴无力美女(据A- GA过场动画改写)


作者:jkfcy
09年05月29日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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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改写自Illusion作品A- GA中过场动画,基本忠于原动画,
乃是纯粹肉戏。作练笔之用。分类方面不大好说,因为本是强J,但因为女方身
体不适,所以不会有太多的反抗,可以视为从拒绝到顺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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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众已经登上了飞船,此时的飞船上已是无人,只留有一位受到精神力撞
击而被震晕过去的美貌少女,毫无反抗力,只可能任人轻薄的。

  她有着一头雪白的银发,仿佛不沾染世间丝毫的纤尘,美丽的面庞上镶嵌着
完善的五官,略翘的鼻头,微翕的两瓣娇红薄唇,时不时滑出唇外,舔绕一周的
灵活舌尖,你可以想象这些部分会对男女间的快乐有多大的帮助。不管是,她用
来接触你的哪些部分。

  她的肤色略异于常人,是难得的媚色,如女性高潮时的肉欲潮红。前额、腕
部、小腿和大腿根部都盘绕着红艳的奇异魔纹,凝视细观,更如蛇般随她的呼吸
作轻微的颤动与游移,在她微红的肌肤上更添三分「媚」力。

  由于在飞船上从来没与人直接的接触,飞船上的几个女孩都穿着的是极端暴
露,无限展示纯粹女性魅力的超节料比基尼。她绿色的比基尼只堪堪覆盖住乳房
的一部分,勉强遮蔽了乳头,不能一手掌握的肉球异常高挺,在小小布料的遮蔽
下显得更为壮观。随着她的举步与吸气,一颤一颠,作着忽而向外、忽而向内的
波动,死命地和布块作着斗争,要突破束缚,还原在天空下自由的呼吸。

  而下体处的布料更是勾起男人的邪念,和阴毛形状一致的「内裤」也正好只
遮拦了最隐秘的部位。可以想见,她的阴部在举手投足间都可能暴露在他人的视
线下,展示她骄傲的美色,也因此当她动作时,这可爱的布料也起着另一个美妙
的作用,对阴唇的摩擦与偶尔的勒入,完全便是最高效与隐秘的自慰器。

  她的双腿轻轻地并靠在一起,这自然的少女矜持反而为她平添了几分危险。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不住不去看她修长的美腿,更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不沿着腿部
的曲线往上「追根溯源」,去寻求所有男人梦入千百回的桃源乡——茂密桃林,
可餐的秀色,馨郁的甜香,潺潺的流水,开阖的蓬门,唤客的唇儿……

  她的美貌和肉体从来不是拒绝,而永远期待,无论是文质彬彬的风流公子,
还是深入浅出的猛力壮士……

  这里,孤零零的飞船独自浮空;这里,四周寂静,再无他人;这里,赤裸的
美丽少女抱臂春睡;这里,便是空中的伊甸园,亚当与夏娃纵欲肉战之处,是无
数少男名士朝暮梦寐之所。

  「嘿嘿嘿嘿……」

  「嘿哈哈哈……」

  「嘿,哼呵呵……」

  武甲道:「这就是安塔雷斯的女魔法师了,据说……」

  「据说是最厉害的女体工具啊!哈哈哈哈……」正蹲下身子,把绿绒内裤一
直拉成细条,在她大阴唇间摩擦的武乙已经忙不迭地接上。摩擦的内裤竟很快湿
透。「这女的看不出来有这么骚啊!」

  「是吗,真是期待哟!这下子可要好好的用手感受一下!这些与世隔绝的女
人……」武丙伸出了两手,覆在她巨大的双乳上,轻轻地按压托起,接着使劲揉
捏。胸罩拉下发后,巨大的乳房在空中跳动着,粉红的乳头划出一道道漂亮的曲
线。武丙的两手顺着乳房根部开始抚摸,「手感真TM地棒!乖乖这弹性,我戴
着手套都能感觉到!」

  「而且大多都是处女哟!像对情感一无所知的花季少女一样哟!唔哈哈!」
武乙开始顺着她的腿部将内裤除下,内裤与大腿的轻轻摩擦声无疑激起了他的兽
性,他索性直接握着她脚腂,把她两脚提起,抹着内裤,让它从双脚位置脱落下
去。她的两腿失去了束缚,自然地向两边分开落下。

  目光顺着这腿部往上滑,便见得她无毛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仍然是和肌肤
一般的粉色,但是留在脑中的是更加醒目的肉欲形象。高高隆起的肥嫩阴阜让人
的目光挪不开来,两片大阴唇严丝合缝,不,是恰留了一道细小的肉缝出来,其
中已经有了液体的反光。

  「我真是等不及了啊!哈哈哈哈……」武甲已经开始想象接下来会出现的欺
凌场景,放肆地大笑起来。

  「嘤……」由于双腿从高处落下,她感受到了这强烈的震动。胸部和臀部明
显跟着这震动抖了起来,然后她发出诱人的一声呻吟,懒洋洋地将双眼微开,迷
糊向四周看去。

  还没等她完全清醒,武丙便已经双手钻过她臀部,托着她的双腿,握住她的
膝弯处,将她高高地抱起。「这小妞的屁股靠得我好舒服啊,哈哈!」不顾她的
猛烈摇头,武丙把她两腿大大分开,这里大阴唇之间的缝隙已经足够明显,将小
阴唇和再上面一点的小小阴蒂露了出来。

  「不要、不要!请不要这样!你们要做什么?!快住手!」她虽未经人事,
但并不是对男女之间的事毫无了解。

  无明的惧怕侵袭了她的头脑,她开始不住地哀求起来。

  「做什么?嘿嘿!我们会让你很爽的!」武甲伸出了双手,也来拢握那白皙
高耸的乳房,用指头拔弄着其上两粒已经些微站立,如樱桃般可口诱人的乳头。

  她心中十分不安,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却没想到更为面前的三个男人火上再
加了把柴。抱着她的武丙早已顶不住这厮磨,阴茎竖了起来,紧紧地顶着她的臀
部,让她好了阵害怕。

  「唔、唔,不要……」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变化,她心中禁不住羞涩万分,心
中的责问一出口却转为了勾魂的低沉呻吟。虽然是强迫的,然而男女之间发生些
什么时,女人不总是向往的吗?

  武乙却伸出了左手,食中两指按到了她的阴唇上,并将它微微分开。黏黏的
液体轻轻流下,顺着阴唇和手指往下淌。

  「唔,不要啊!」少女心中一声声的呐喊,可是却完全无助于事态的逆转。
「可恶,要是我的身体恢复就好了……身体、身体,现在好舒服啊……」武乙的
两根指头已经探入了她的阴道中,开始一次次的抽插。下体的刺激让少女感到美
妙,身体越来越酥,浑没发觉内心与身体都开始兴奋地接纳这种变化。难以抗拒
的性欲冲动彻底征服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这里的女人不是逃走了就是死尸,你们可是自己送上来的礼物哦!」武甲
一边搓揉着她丰满的乳房,一边不忘抒发着心中的喜悦。到哪里还能找到这么漂
亮的处女呢?

  少女已认命地迎合他们的动作,双目变得茫然,把理智沉入了身体的深处,
只期待肉体的解放。

  「啊,不……不啊……」少女只感到体内一阵舒坦,浑然不理会男人们在评
说什么,只是盲目的附和着,期待他们更深入的动作。

  两男人尽情地玩弄着她的身体,武丙合上四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频率,
而武甲不再满足于乳房的手感,两手都开始拉扯着少女的乳头。

  「啊……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好吗?」虽然感到胸前的疼痛,但是敏
感部位的刺激同时也伴随着隐隐的快感,少女实在不知道应当鼓励还是阻止他们
的行为,虽然她现在只能配合他们的动作。

  武甲的阴茎已经胀得很痛了,实在忍不住,示意武乙将少女放下。然后自己
一边套弄着,一边将它往少女的嘴里送。

  「唔、唔!」少女刚才还卖力地呻吟,现在却咬紧了牙,绝不张嘴。男人阳
物上那刺激的味道虽然让她情动,但是内心的厌恶促使她紧闭上嘴巴。

  「喂!嘴张开!」武甲忍耐不下去,暴躁地按住她的头。武乙在一旁正玩弄
着少女已经鼓涨,渐硬的乳头,前期的奉献让他没能过瘾,现在他正死命地在少
女的身体上发泄。

  「啊……啊!唔」少女在武乙对乳房的掐弄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然而短
促的声音很快中止。武甲趁着她张嘴的时候,用力地把自己的阳具送入了少女的
樱桃小嘴里。

  「呵,真爽啊!全部进去了!」武甲把手放到少女的脑后,让少女的动作跟
上自己抽插的节奏。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紧紧地包住了武甲的阳具,小舌也时不
时拂过武甲的龟头。

  武丙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挺立的阳具立时弹出,又大又硬的阴茎对准少女
淌蜜的下体,往前使劲一顶。随着「咝」地一声,早已润湿的阴道轻松地容纳了
巨大的阳具,然后「噗」「,武丙感到龟头撞穿了一层薄薄的软肉,阴具得以没
根而入。阴道上的软肉蠕动着,给予武丙最根本的快感。

  少女的身体被牢牢着抱起,只能进行最简单无力的挣扎,破苞的剧痛让她禁
不住要高声大呼,可是喉部的声音还没发出便又被武甲的龟头给顶了回去,只能
是一连串的「呜呜」声。

  「哈哈!想不到还有音响啊!」武丙内心痛快无比,嘴上不忘调笑。这么漂
亮的女人被他抜了头筹,捧着她圆隆光滑的臀部,腰间的耸动得更是有力。一会
儿轻挑缓送,一会儿又是暴风骤雨,让少女在胯下

  过不多时,两名男子略觉力乏,于是将少女侧身放倒,继续在她的上下两个
穴中抽动着。

  少女早已经,一手握住武甲的阳具一阵套弄,同时嘴上不停,香舌含弄,不
住吞吐。从她的鼻中、口中溢出的一声又一声销魂叫声,让两个在她体内的男人
更加使劲,而一旁独立,找不到地方下「口」的武乙却万分难受。

  武丙干脆自己仰身躺在地上,两手环抱少女,托着她的美臀恣意地托送,滑
腻的淫水顺着两人的紧密结合处丝丝流下。

  少女似骑马一般跨坐在武丙的腰上,随着武丙的挺动上上下下,到后来武丙
已有些力竭,节奏慢下来时,少女却仍是无比地沉迷,自己以猛烈的节奏不住地
上下,小穴将巨大的阳具吐出又没根吞下,留下武丙舒服地享受。

  武乙终于寻到了机会,趁着少女臀部身上挺立的时候,将她往前推倒,把着
自已早已肿胀不堪的阳具推到了她剩下的那一个洞中。由于无物润滑,而且菊孔
分外紧凑,推进起来更需用力,然而感官的刺激却尤其让人销魂。

  少女的舌功或是天生,舔不了几时武甲便已感到自己即将泄出,连忙按住少
女后脑,快速地推动。

  少女感到几次被顶到喉头,难受得连忙挣扎,舌头在嘴中一阵乱动,想将这
异物顶出,却没想加大了对武甲龟头的刺激。终于一股股的阳精由马眼处喷出,
填得少女满口,还有不少被少女不小心吞入喉中。呛得连连咳嗽。

  武丙恢复了几成体力,也觉得被压得有些不适,连忙招呼武乙,二人一起扶
起了已经香汗淋漓,浑身酥软的少女。

  保持着前后两穴插入的姿势,两人以汉堡方式将少女夹在其中,一前一后,
交替地耸动着。

  少女只感到下体前后都传来一阵阵的快感,由于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都负
荷到了前后两男子的阳根处,也让三人结合得更加紧密。两男子的阴毛随着他们
的动作摩擦着少女的阴蒂和肛门,让她痒痒地想去搔挠,却苦于手触不到。

  只好将自己忽而往前,忽而往后,完全比照两男子的节奏,把身体送到他们
的结合处去。

  少女被武丙正面抱住,她巨大的丰乳被压成扁平的形状,而已经坚硬的乳头
更是被压进了乳房之中。随着两人动作的变化,时而摩擦,时而压紧,胸部的充
血更让她感受到无边的快乐,而被武甲解放的小嘴也得以放出声声的娇呼媚吟。

  由于前后均入,少女几乎感受到全方位的包裹和深入,两名男子既托着她的
娇躯迎合着动作,又两手交替着抚摸她的上身和臀部。

  武乙进入的部分被少女内部的软肉一圈圈勒紧,突出后而又使劲插入时带来
的强烈快感让他几乎要泄出。连忙弓起身体,拉开距离,作出最后的几下剧烈冲
刺。由于武乙与武丙阳具的巨大,两人几乎能在少女的体内间接相遇。甚至武乙
的几下冲锋便是因武丙的动作而被打断。

  少女早是娇慵无力,头部轻轻靠在她面前的武丙肩上,两手环围着他背部,
一边在两人的动作下作简单的迎合,一边甩动着自己的臀部,享受更大的快乐。

  身后的武乙也已经到了尽头,蓄久的阳精一射离阳具,便借着出来的速度顺
着少女的直肠一阵往上。感受到了体内突然多出的一股又一股灼热,少女也觉得
体内将有喷发的前兆,呼吸急促,浑身无力,紧紧地抱住武丙,把小穴贴紧他的
胯部。少女的小穴如蛤肉般一张一合,吸吮着武丙的龟头,当武乙射精时,小穴
更是一股子乱扭,随着少女身体的摇摆时左时右,给予武丙极大的刺激。

  少女娇喘连连,伏在武丙的耳边时时哭吟,分不清是因剧烈交合的痛苦还是
相伴而来的快感。

  武丙也感到快要射精,然而三个男子都还解决不下一个初经从事的少女,实
在说不下去。于是硬下心来,停止抽动,只顾把少女掰过,找上她的唇,深深地
吸吮。

  少女的檀口微启,一条香舌随着武丙的进攻而时守时迎,遍口的津液香甜无
比,让武丙只省得猛呼猛吞。她两手已经直接抱着武丙的腰部,更跟着两人的节
奏抓挠着武丙的背部。虽然武丙停止的抽送,然而因为雄风仍在,火热的分身停
留在少女温润的体内,少女仍循着先前的感觉带动自己的腰,凑上自己的小穴。

  少女的动作虽不如武丙狂热,然而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却远胜任何人。她一
边和武丙较量着舌功,一边蹭着自己的双乳,同时还挺动着腰部,以小穴收集醉
人的快感。

  少女已经忘却了自己正被人奸淫,却掌握了性交的主动,小穴深深地套住了
肉棒,从刚开始的反抗发展到对快感的索求。一阵阵的动作连武丙也禁受不起。
立马就要缴械投降。

  武丙连忙耸动,让自己的长枪在少女已经被淫水淹没的穴中再三挑动,力求
在射精之前先将少女杀败。

  少女感受到对方的用力,不停地扭动着肥臀,磨蹭着对方的胯部。口中放出
声声淫语,肆意展示着自己的「性」

  奋。

  然而由于多管齐下,少女连战三人,已经是疲软不堪,将近高潮。现在武丙
又大力挑动,多次深插,甚至几次刺入其子宫。不由地身体开始小幅颤动,双手
勒紧了对方的腰下,自己的小穴也连番挺动,好让对方的长枪直入花蕊。

  「啊……啊……啊……」少女又是一番忘情浪叫,两手在武丙腰上使劲一抓
后,浑身一阵颤动,同时体内阴精也控制不住由上浇到了武丙的龟头上。

  武丙本也快射精,经这一番热流浇下,终于也支撑不住,浓浓的灼热阳精突
突几下,射出鼓胀的阳具。

  混合的液体沿两人紧密结合的胯部顺腿流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少女已经完全无力,浑身贴在武丙身上,唇舌却仍与他交缠。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9 12:39     标题: 落花意流水情(之丫头小姨子1-3)  作者:突击的骑兵

         落花意流水情(之丫头小姨子上)


作者:突击的骑兵
2009年5月29日发表于SexInSex
首发ID:突击的骑兵首发于SexInSex

                 一

  [ align= left] 老婆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与姐姐相
比,妹妹最大的特点就是瘦,虽然个子只有163,但是因为太瘦(40多公斤
吧),显得非常的苗条。因为对自己身高一直不满意,我这个小姨子呢,只要出
门一定要穿高跟鞋,这点和她姐姐正好相反,我老婆不喜欢穿,怎么说都不行,
让生活尤其是那个夫妻生活少了很多的乐趣啊。继续说小姨子,她大学毕业之后
曾做过一段时间的服装的出口贸易,所以呢对服装很有研究,着装打扮非常的时
尚,在大街上的回头率可不低啊。

  第一次见到小姨子是在结婚前一个多月,因为以前她一直在外地,所以只见
过照片,没见过真人。那天老婆打电话说她妹妹回来了,中午让我安排,我一口
答应。我和老婆在餐厅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突然一个苗条高挑穿着短裙肉丝
长发披肩的漂亮女孩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抱着我老婆。我老婆打趣道「小丫头,干
什么呢……」

  「哟,这个小丫头就是我的小姨子吧?」

  我笑嘻嘻的问,心想比姐姐好看多了啊。「姐夫你好。嗯,姐夫,不好听,
以后就叫哥吧。」

  「行啊,以后我就叫你丫头了啊」。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按照老婆的意思,我在我家附近给这个丫头找了一份工作,在本地一家大型
企业负责营销。老婆说这个丫头看着老实其实啊一点都不安分,还是离近点看着
点好。小姨子工作的地方离我家很近,所以就经常到我家吃饭,有时候就在我家
睡,我呢就在书房里给丫头又添了一张双人床,丫头还跟她姐姐开玩笑:「我一
个人怎么搞张双人床啊,给我哥也留地方啊!」

  「死丫头,行啊,到时候我不方便你负责陪啊。」她姐姐也不客气……

  过年的时候,老婆告诉我她怀孕了,兴奋之余才发现,婴儿的胎位有问题,
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同房。

  唉,这个可苦了我啊。

  10月的一天,老婆辞职在家待产,突然想家,我就赶紧开车把她送回了娘
家。正好老婆怀孕八个月,弄得我是精力过剩无处发泄,虽然不会出去找小姐,
但是总可以看几部爱情动作片解解火嘛。

  晚上也不做饭了,买了几包方便面往桌子一扔,开电脑,找到隐藏文件夹,
欣赏一会儿再说。不对不对,以防万一,关灯,上耳机,嘿嘿。

  果然是太久没有同房了,小弟弟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唉,兄弟你真是英雄无
用武之地啊,可怜可怜!

  看了几部片子,打手枪正在兴头上,也不知道几点,突然「啊!」的一声,
我差点被吓到电脑桌底下去。扭头一看,小姨子正在我背后站着呢,手里提着一
双高跟鞋!我这时候才想起来,为了方便,我小姨子也有我家的钥匙,我怎么把
这个茬给忘记了。

  这丫头本来想吓唬我一下,脱了鞋子,轻手轻脚的进来了,好囧好囧,这下
脸丢大了。我赶紧把电脑关了,脸那个热啊,那个叫苦啊,小弟弟啊,你千万别
给吓坏了啊。不过小丫头好像没当回事。

  「别藏了别藏了,还把我当外人啊,哥?」小丫头一脸的坏笑。

  「啊,啊……」尴尬,尴尬到了极点……

  「哥,我姐呢?」

  「想家了,给送你家了」

  「我姐不在家,你就吃这个啊?」丫头看到桌子上的方便面「我本来想来你
这里改善生活呢。」

  「就我一个人嘛」

  「一个人,嗯,一个人就看那不正经的东西啊。小心我告诉我姐。」

  「嗯,嗯,这些你姐,嗯,那个早就知道了。」心说,这东西我还和你姐一
起看呢。

  「得了,别说了,出去吃吧,加班累死了,饿。要请好吃的,否则我告诉我
姐,不,那样便宜你了,我把东西都给你删了,嘻嘻。」

  「好,好。」我应付着,真倒霉啊。

  在附近的一家风味餐馆里点了两个招牌菜,小丫头叫着:「嗯,不错,我喜
欢。可以替你保守秘密……」嘿,我这倒霉催的……

  我这时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打量这个小丫头。因为加班,工装都没有换,穿
的是那种膝上5公分的粉红短裙,上面是女士衬衣同色马甲,外面套了一件长袖
外套,腿上应该是肉丝,脚上是达芙妮的7公分露趾细高跟鞋,这鞋我认识前几
天和她姐出去时候买的。

  嘿,小弟弟怎么又起来了,还好还好,长舒了一口气。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从店里出来,有点凉风,小丫头很自然的挽着
我,以前陪她们姐妹上街,一般都是一边挽一个,倒也没什么,不过这次没有了
老婆,感觉真不一样啊,我那个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啊。

  一路无语,就要到家的时候,小丫头突然蹦出了一句「我姐怀孕,哥很辛苦
吧?」

  「没什么,多干点就是了。」

  「哦,除了我姐,你还能干谁啊?」

  我一下子愣在那里,扭头看看小丫头,这丫头又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没搭理她,继续往回走。

  [/align][align= left]

  「冷啊,哥。」小丫头又往我这边凑了凑。

  天确实凉了,大街上连个人都没有。

  我把外套脱下来,给丫头披上。

  「我男朋友对我也没有这么好啊……」小丫头叹了口气。这个我听我老婆说
过,小丫头在外面工作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有妇之夫,因为对那个男人心灰意冷才
辞职回家来的。

  走到楼下,才发现楼道里的灯不亮了,估计又是邻居家小孩儿调皮的杰作,
明天都找他妈好好说说。

  我俩摸黑向上走,我突然感觉她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裆部,轻轻的揉着。我
似乎能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声,赶紧把这只不安分的手拨开,不够小弟弟可不管
那么多,蹦的就立正了,嘿,又来出我的丑啊!

  那只手又摸了上来,不管了,随便吧,我又不吃亏。就这样爬了两层楼,到
家了。我赶紧摸出钥匙开门,怎么办?

  怎么办?我问自己。义正言辞的教训她一通还是顺坡下驴水到渠成呢?不管
了,也管不了了,该怎么样怎么样吧。把丫头一把推进去,轻轻的关上大门,让
邻居家听出什么动静就不好了。

  黑暗中,我觉得小丫头正站在玄关冲我笑,我伸手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搂在
怀里,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她挣脱了我,我不知所措的呆呆站在玄关,突然脑
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灯光打开,然后一群人跑出来大叫「生日快乐」这好像是
哪个电影里的桥段吧,不对不对,今天不是我生日,不是结婚纪念日,不是国庆
不是六一更不是愚人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莫慌莫慌。

  趁着月光,我隐隐约约看到小丫头踢掉高跟鞋,扔掉外套,轻手轻脚的走到
窗户旁边,把窗帘拉严实,又去书房、卧室把窗帘拉好,轻手轻脚的出来,小声
的说「哥,开灯吧,开个小灯。」

  我这时才缓过神来,嘿,小丫头怕被人发现,对这套业务挺熟啊……把壁灯
按开,暧昧的光线照着我和她。小丫头把我拉到客厅,低着头轻轻的说「哥,我
对不住我姐,可……我想要……」

  我没有回答,刚才的冷场,让我也理智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姐的脾
气我可是知道的,让她知道了……我感觉背后一阵寒意。我呆呆的站在客厅,默
不作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神啊,真主啊,观音菩萨啊,救救我吧,给我
指条生路吧……

  小丫头见我不作声,轻轻的跪了下来,伸手解开了我的皮带,退下长裤和内
裤,双手托起我已经半软的小弟弟,送到自己的口中,慢慢的含了起来,看来小
丫头的经验挺丰富啊,我心中窃喜。

  突然手机响了,我身子一颤,听铃声就知道是我老婆,赶紧掏出手机。

  「老婆啊……在家怎么样啊?」

  「坏蛋,到现在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在家里干坏事呢吧?」老婆带着一点嗔
笑问。

  「没没,看了一会儿电视,准备睡觉呢。」突然觉得老二一凉,低头一看,
小丫头正抬起头的又对我坏笑呢,别笑了,我心里那根弦都快绷断了。我用手轻
轻的按着小丫头的头示意她继续,小丫头心领神会,继续跪在那里给我口交。

  「别,你先别睡。下午的时候,我妹给我打电话,说她晚上加班可能要到半
夜,要住咱们家,等会儿你去接接她。」

  「好,我待会儿给她打电话,看什么时候接她。」

  「对了,我打算在妈家住一星期,你下周再来接我吧。」

  「好。」

  「那我睡了啊。哦,你先给我妹做点吃的吧。这段她要是忙就让她住在咱家
吧,要不你这几天没事在咱家附近给她租间房子,不要她来回跑了,这也是爸妈
的意思。」我感觉到小丫头正努力让我的老二往口腔里深处去,好爽。

  「我知道了,你早点睡吧。」

  「嗯,我睡了,晚安老公!」

  「晚安老婆!」

  赶紧挂掉电话。小丫头吐出硬邦邦的老二,站起来,嬉笑着说「你骗我姐,
我要惩罚你!」抱住我的头就亲了起来,她的香舌在我的口腔里直打转。一个长
吻下来,我差点透不过气来。

  我挣开小丫头,指了指沙发,小丫头心领神会,用手支在沙发上,撅起了屁
股。我一把掀起短裙,里面是肉色的连裤袜,下面隐约可见粉红色的小内裤,一
把把裤袜和内裤扒下来,竟然没毛,嘿!用手一摸,小穴里早已是春潮泛滥了。

  挺起硬邦邦的老二,六个月啊,六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啊……我正在感慨。
只听小丫头「哥,快点,我要……」一边扭动着翘臀的勾引我。好,来了,我挺
起腰,毫不费力的进入了丫头的小穴,夹紧的感觉真好,热辣辣的感觉真舒服!

  上来就来个高速活塞运动吧,小骚货,半年了啊……开动啦……交合的声音
啪作响,小丫头在浪叫「哦……哦……舒服……哥……舒服……」

  我完全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用这个姿势一口气抽插了十分钟……龟头一
酸,射了……

  我抱着小丫头一下子瘫在地上,太爽了,也太累了,半年没运动了,这次有
点过火啊。小丫头也累了,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一动不动。

  我们就这样抱着躺在地板上躺了十分钟。小丫头站了起来,从小桌上抽了一
张湿巾,坐在沙发上,慢慢的清理着阴部。

  看着这幅景象,我的小弟弟又争气的挺了起来。甩掉碍事的裤子,我站在丫
头面前,用老二轻轻的敲了敲她的头。

  丫头抬起头,默不作声的把老二含在嘴里。「再来一次?」我问。

  丫头轻轻的点了下头,吐出老二,起身准备脱衣服。我制止了她,拿起地板
上的高跟鞋,「穿上这个,怎么样?」

  丫头笑了笑,「你们男人都这样。」

  「你们?还有谁让你这样啊?」我明知故问。

  「不提了。」边说边把裤袜腿了下来。

  「这多好看啊。」我嘟囔了一句。

  丫头妩媚的一笑,伸手把坤包拿过来,从里面掏出个东西来。「裤袜太麻烦
了,还是用这个吧。」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双黑色长筒袜。

  穿好了长筒袜,「别在这里了,进屋吧。」丫头掂着高跟鞋径直向书房里走
去。

  进了书房,丫头说「卧室是女人的领地,一点蛛丝马迹都会被发现的,我可
不想让我姐吃了我。」她边说边把我身上的衣服脱光。

  「哥,真棒。」她的玉手在我身上游走,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

  「高跟鞋声音响,哥,你轻一点。」

  丫头穿好了鞋子,与我相对而立,抱紧我,卷起短裙,自然的抬起右腿,缠
在我的腰间,我扶好小弟弟,找准位置插了进去。丫头略弯左腿做上下运动,龟
头在穴口摩擦,非常的舒服。我一手抓住她的左腿,让双腿缠在腰间,她赶紧搂
紧我的脖子。我把她托起,她再重重的落下,她兴奋的大叫:「啊……啊……好
棒…… 」坚持了几分钟,我也累了,把她放下来。

  丫头把我推倒在床上,自己三两下脱光了衣服,采用女上的姿势,又开始了
下一轮的肉搏,丫头雪白的肉体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床儿吱吱作响,我抓住浑圆
的奶子,使劲的捏,揉,搓……

  我抱着丫头的大腿,感受着丝袜不同的质感,突然坐起来,托起她的臀部,
让小弟弟离开小穴,再松手,丫头重重的落下来,深插入洞,反复几次。

  丫头停下来,狠狠的看着我,凶相毕露,突然对着我的肩膀就是一口,痛感
传遍全身,我使出腰上的全部力量,继续往上顶,让小弟弟继续在小穴中运动。
丫头松开嘴,我一把把她抱起,扔在床上,拍了拍她的屁股,「撅起来!」

  她顺从的撅起了屁股,我狠狠的照着屁股扇了两巴掌,将两扇圆臀使劲的拨
开,露出穴缝,从上而下竟没玉茎,反复冲杀,小骚货直叫「爽……舒服……受
不了了」。

  龟头还是酸了,我赶紧拔出来,精液喷薄而出,落在她的腰上、背上……

  丫头默默的从我身下爬出来,径直去了卫生间,「哗……哗」,她在洗澡。

  环顾四周,她和我的衣物凌乱的落在各个角落,突然心生隔世之感,这都是
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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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请期待:落花意流水情(之丫头小姨子中)小姨子的故事[/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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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有时候,你会突然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比如现在。浴房的水声,凌乱的衣
物,酸疼的腰背,恍恍惚惚的状态,一切都是真实的么?还只是一场梦,脑海里
突然浮出某部动画片里的一句话:战斗后是无比的空虚啊!

  从床上爬起来,扭扭腰,活动活动,人啊,真是要经常锻炼啊!弯下腰将内
裤捡起来穿好,赤诚相见后总要有点遮掩。把各处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收拾起来,
丫头的衣服都给放到床上,自己的衣服都扔回卧室。回到书房,把床展平,从表
面上看,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想掩饰什么?我的心虚?还是我的尴尬?

  哗哗的水声没有了,丫头裹着大浴巾进来了。天然去雕饰,清水芙蓉,洗净
铅华,柔弱的身躯让人爱怜,想伸手去抱住她,却抬不起手。

  「哥,你要再洗澡的话,邻居们会乱想的,你明早再洗吧。」

  「哦。」

  「哥,你回卧室睡吧。」声音很平静。

  「哦。」有些悻悻,不过这样正好。勾着头从她有身边走过,不愿看她的眼
神。

  走进卧室,「吱……啪!」书房的门关上了,还带着反锁的声音。

  扭头一看,书房的灯也灭了,叹了口气,抬头看到卧室中和老婆大幅的婚纱
照,摇头……苦笑……

  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发现在坐便上放着一小盆温水,呵呵,拿来冲了下小弟
弟。回卧室,我也反锁房门,闷头睡觉,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闹钟叫醒了我,穿戴整齐,人模人样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静悄悄的,好像
没人。闻到一股饭香,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两个鸡蛋,4个韭菜包子,几根
油条,一碗馄饨还有一张纸条。

  「哥:我今天回家。帮我找房子。衣服别忘记洗。」

  吃完早饭,各屋转了一圈,书房整整齐齐,卫生间干干净净,垃圾桶里空空
荡荡,客厅和往日也没什么不同,拿起打火机把纸条烧掉,仔细想了想,没想起
什么。把昨晚的衣服往自动洗衣机里一扔,设定好洗涤程序出门上班。

  单位里也没什么事情,人还是那些人,事情还是那些事情,心不在焉的看着
电脑屏幕,几个女同事不时过来打趣「想谁呢?」

  「嫂子要生了吧?」敷衍几句,一天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下班的时候看到老王、小刘、大刚还有单位一朵花童倩在大门口说话。老王
叫着我:「有事没?没事的话西郊农菜居,我请客。」摆摆手:「有点急事,改
日吧。」

  开车回家,路过丫头工作的地方,远远的看到丫头正在招手叫出租车,车往
东边去了,那是我老丈人家的方向。

  在相熟的房屋中介那问了一下,与我家隔一条街里有一套一楼的两室一厅,
老房子,听说那里半年后就要拆迁,租金很便宜。要下房东的电话,回家。

  空荡荡的屋子,确实没有做饭的兴致。泡上一包方便面,给老婆打了一个电
话。

  「老公,现在才想起给我打电话……」老婆在电话里撒娇。

  「你不是让我给你妹妹找房嘛。我去找中介了。」有点心虚。

  「有合适的么?」

  「有一个两室一厅,离咱家不远,老房子,不过租金便宜。」

  「明天周末,我让丫头跟你看房吧。对了,你知道丫头今天送咱家宝宝什么
吗?」

  「什么?」

  「好几套小孩儿的衣服,我当妈的都忘了,还是小姨亲外甥啊。」老婆有点
得意。「不跟你说了,我去吃饭了,我妹妹亲自下厨啊,我最喜欢吃的炸藕盒哦
……想不想吃,我明天让丫头给你带点。」

  「姐,快过来,要凉了,别跟姐夫腻歪了……」从电话里传来丫头的声音。

  「老公再见。别趁我不在家又和老王他们几个喝酒去。」

  「好。」

  吃完方便面才想起来,洗衣机里还有衣服,拿出来仔细检查,干干净净的,
长出一口气,把衣服挂到阳台上。

  「哥,起床了。」睁开眼看到的是丫头的笑脸,「给你带了点藕盒,热过了
起来趁热吃。」

  「哦,哦。」伸手去拿衣服。

  「行了,行了,又不是没看过,赶紧起床吧。」丫头又是一脸的坏笑。我的
脸刷的红了。还是穿戴停当才出的卧室,有人说男人和女人一旦赤诚相见一次,
以后就彻底的随便了。我似乎随便不起来,或者在她面前我有一种负罪感吧。

  在我吃饭的时候,丫头已把阳台上的衣服给收了回来。「挺干净的哦……」

  「咳……咳……」藕盒差点噎死我。

  「慢点吃,没人抢也没人看见,啊?哥……」丫头把重音放在最后一个字节
上。

  匆匆吃完饭。给房东打了个电话,约好上午十点去看房。丫头正在看电视,
冷冷的蹦出一句:「这么着急干什么?不想见我了?」

  「我……这不是你姐……」

  「我姐还不让你干坏事呢?」话语中有点轻蔑。

  「我自愿的,你怕什么?你把你那颗心还有那个小胆子放回肚子里去吧。」

  「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顾左右而言它。

  地方确实不远,步行只要20分钟。典型的八十年代风格,红砖木窗,破旧。
丫头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还在生气吧。

  房东已经在楼下等了,60多岁的老头儿。「我姓陈,叫我老陈吧。楼呢,
你们也看了,破了点,老房子了嘛。」

  「没什么,进去看看吧。」我拉拉丫头的手,丫头不情愿的跟着我进去了。

  房子就在一楼,阴冷,黑暗,墙壁上贴满各种广告写满了各种涂鸦。开门,
一股子霉味迎面而来。

  「我们呢,已经搬家了,这套老房子也没什么用,你们看怎么样。哦,这些
家具呢,破虽然破了点,不过还能用,你们这些小夫妻用啊,正好能省点钱。」
老爷子倒也实在。

  「哦,哦。」我点点头。四处打量,家具基本都在,看来搬家时都留下了,
虽然破旧不过确实还能用。扭头看看丫头,一脸的怒气,心里一凉。

  「陈大爷,这么吧,我们回去商量商量,好吧?」

  「行啊,价钱好商量。」老头笑了笑。

  回到家,我站在门口换鞋:「房子是差了点,不过房租便宜啊,还是两室一
厅,你可以和同事合租嘛,更便宜。」

  丫头气呼呼的高跟鞋也没脱直接进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要住你住,我不
住!」

  「怎么了,生这么大气?不就是旧了点嘛。」我踢啦着拖鞋坐在丫头身边,
「再说,离这里也近啊,方便。」

  「那是监狱!那是监狱!」丫头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冲着我大叫,握起拳头
就冲我打过来。「那是监狱,那是监狱……他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吗?」丫头
一下子就钻进我的怀里。

  「我在那里住了2年了,我不回去,那是监狱那是监狱……」梨花带雨让人
心疼。

  「丫头不哭,不行再找么。」我抱紧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丫头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多希望时间能停下来啊,哥,你永远这
样抱着我。」

  我没有回答。

  「为什么你娶的是我姐啊…… 」

  我依然没有回答。

  「下午开车送我去下南郊吧。」半晌,怀里的可人突然冒出一句。

  「南郊?那里都是荒地,去哪里?好吧,你想去我送你去。」

  「一言为定。」丫头破涕为笑,「我给你做饭去。」

  听着厨房里咣咣当当的声音,摸出手机给老婆打个电话。

  「房子看了,近是挺近,不过丫头不同意,我也觉得那里有点乱,可能不安
全。」

  「是啊,那片儿听说上个月才发生过强奸案,确实不安全。你当姐夫的就多
费点心,帮她找找。算了,天冷了,来回跑太麻烦了,这段时间就住我家吧。」

  「不方便吧……」演戏都这么像,真佩服自己,心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就住家里了。我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你爸妈又
都在外地,这回头生孩子,也有人照应,她也没事,又没男朋友,这不正好嘛。
顺便还能替我看着你,嘻嘻。」

  「那好吧。」我叹了口气,真的。

  吃饭的时候,丫头挺高兴,一个劲的给我夹菜,「多吃点,补补……」丫头
眼中一股子的温柔还掺杂点挑逗。闷头吃,管她呢。

  吃完饭,胃被撑得鼓鼓的。「哥,你去刷碗。」默默地收拾好桌子,去厨房
刷碗去了。丫头哼着歌跑到书房关上门,「不许偷看哦……」呵呵,小丫头。

  把厨房收拾干净,丫头也从书房里出来了。「好看吧?」丫头换了衣服,白
色短上衣,里面是件浅蓝色薄毛衫,下边是一条黑色长裙,头发也扎了起来。

  「好看吧?」丫头晃了晃头发。「哦,好看。」

  「那我们走吧?」

  「现在就走?」

  「对!」

  南郊都是荒地,也没什么好路,在这里开车可真是一件苦差事。丫头东指条
路,西指条路,一会儿一个人都看不到了。

  「这是哪里啊?我们可别迷路了啊。」

  「放心吧。把车停在前面那片小树林里吧。」

  把车停稳当,丫头高高兴兴的在小树林里乱跑。「哎呦……」丫头一下子摔
倒。我赶紧跑过去,看来是绊着什么东西了。「穿着高跟鞋还这么跑,幸亏没有
崴着脚。」我有点生气,给她揉脚。

  「哥,你知道么,我的第一次,也是在这么个小树林里。」我没搭腔,她继
续说:「那天他带我出来玩,迷路了,晚上就在小树林里。」

  话音中有丝丝的苦涩,「很疼,也很刺激。你和我姐这么玩过么?」我还没
搭腔,继续揉她的脚。「我喜欢这种感觉,危险,刺激,舒服。」我感觉我的裆
部有只手在轻轻的抚摸。

  我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腋下,一只手放在膝下,一把把她抱起,轻轻的放在后
排。我也赶紧从另一个门钻进车内,拉开拉链,拨开内裤,把已经半挺小弟弟放
出来。丫头忙弯下身子,把小弟弟含进嘴里,上下套弄。我按着她的头,一边让
小弟弟能更深入一些。丫头吐出小弟弟,用舌头在龟头上扫来扫去,剧烈的刺激
直冲大脑,丫头的香舌继续向下扫,轻轻的掠过精囊,小弟弟紧绷到最大限度,
似乎马
上就要爆裂开来。

  「来吧,来吧,我受不了了……」我哀求她。

  「不,你也要舔我。」丫头说的斩钉截铁。

  丫头直起身,将长裙挽起来,撅起屁股,趴在后座上。车里已经没有什么空
间了,我只好打开一侧车门,站在车外,俯身下去。

  「不要用手,就用嘴。」丫头娇哼道。丫头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丁字小内
裤,前面还有块小布片,后面就只有一条小细绳了。拨开细绳,露出了粉红的蚌
肉。轻轻的用舌头扫过蚌肉,在阴蒂上略略加大一点力量,丫头娇哼起来,反复
几次,丫头的声音越来越响。用舌头深入桃缝,上下的拨动,丫头再忍不住了:
「来吧,来吧……」

  在后座上怎么摆姿势都不行,唉……在后座上坐正,把丫头抱起来,丫头背
对着我,将小弟弟送进桃缝中,桃缝中早已是清泉汩汩,顺利入轨。丫头上下运
动,频率越来越快,我倒落得清闲。风声、娇哼声声声入耳,确实刺激异常啊。

  车里的空间实在太小,发挥不开,丫头慢慢的停下来,说:「到外边吧。」
丫头艰难的站起身,探头向外望了望,我也跟着出去。丫头趴在后备箱上。我将
长裙拉上去,轻轻一松,开始活塞运动。

  这么玩了几分钟,我搬起丫头的右腿,慢慢的抬起来,丫头单腿着地,肌肉
绷紧,把小弟弟紧紧的挤在轨道上,好舒服呀。这样的姿势撑不了几分钟,放下
腿,退出小弟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丫头也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地上,顺
势也把我推倒,管它脏不脏呢。丫头从上面坐下把小弟弟套进去,身子一下俯下
来压在我的胸口,两个人慢慢的运动,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不行了,要出来了。」

  「哦。」丫头从我身上起来,用手上下的套弄,没有了紧实感,小弟弟也不
着急了,半天没有动静。

  「这个坏东西!」丫头又跨身上来,高频的上下运动。受到了刺激的小弟弟
马上就服软了,摇头晃脑的,丫头赶紧站起来,精液飞溅,裙子上、裤子上都是
白斑。

  两个人躺在车里,半天没有言语,假寐养神。

  「哥,我喜欢你。」丫头先开口了,「老天没给我个机会,怎么给我了个混
蛋呢?」

  「哦?怎么……」静静的,我等丫头开口。

  「不说了,自己看吧。」丫头从坤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是一个带密码
锁的日记本,「里面有我的故事。」


                三

  厨房里传来饭菜的香味,确实饿了。东转西拐的还真差点迷路,加上下午的
剧烈运动,回到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丫头倒是自觉,跑进厨房忙东忙西,我也
有机会看看她的日记。

  坐在餐桌旁边,看着丫头在厨房里忙,叹了口气,开始翻看日记。日记本精
致,丫头的字体隽秀,字如其人啊。

  前面都是些大学时候的琐事,十天半个月猛的来上几句,没什么看头,等翻
到2006年4月的时候,有点内容了:

             4月14日周五晴

  昨天姐姐来电话,说妈的病又重了,在医院住了几天花了不少钱。听了心里
头不是滋味,我二十一岁了,我决定了:明天去找份兼职,不花家里的钱了。琳
丫头说她熟悉的一个公司正在招临时工待遇还可以。

             4月15日周六晴

  琳带我去看了,是家出版社,准备出一套书招临时的打字员,我的电脑水平
仅限于QQ,人家不要。琳找了熟人还是不行,落下个大人情。

             4月16日周日阴

  今天去人才市场转了一圈,到处都是要毕业的学哥学姐们,没戏没戏。

             4月18日周二小雨

  去大学生服务中心登了个记,还是学人家做家教吧。琳和娟今天出去买了一
堆好看的衣服,羡慕死了,萍很不屑,又有好戏看了。

             4月19日周三阴

  还没有消息,等吧。

  萍也买了一堆衣服回来,还有N多化妆品。琳说还不是做人家的小蜜么,显
摆什么。好玩死了。

             4月26日周三晴

  一星期了,还没消息。

  今天宿舍就我一个人,萍下午偷偷摸摸的出去,上了那辆现代车,嘿嘿,偶
然碰到的。娟和男朋友约会去了,那个体育系的男生风评不是很好啊。

             4月29日周六晴

  昨晚琳回来宣布她恋爱了,男的就是化工系那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男生,
看上去挺文雅的,我的男朋友什么样子呢?

  今天还没有消息。唉…… 要不明天也学其他人在校门口蹲马路吧。

             4月30日周日晴

  有工作了,有工作了,蹲马路就是有效果。雇主是个小胖子,笑起来挺好看,
说是给她老板的闺女找的家教,每月1500,干好了有奖励,嘻嘻。

  琳说明天要和男朋友一起去泰山旅游。萍两天前就不见了,估计也陪人过长
假了吧,娟也回家了,就剩我一个人了。

               5月1日阴

  小胖子开车来接我了,原来他是老板的司机。小胖子姓庞,挺爱说笑的,我
说以后我就叫他小庞(胖)子了,他笑嘻嘻的同意了。

  初中的课挺简单的,童倩其实挺聪明的,就是不想学,小丫头身在福中不知
福啊。

               5月6日晴

  昨天琳回来了,兴奋的不能行,我问她他也不说。半夜时候没忍住她钻进了
我的被窝,说她成为女人了,还给我比划他男朋友的那个东西,羞羞。

  小胖子帮我找了一份卷子给童丫用,挺感谢他的,等发了钱请他吃饭。

               5月7日晴

  一大早娟儿回来了,风尘仆仆的,给我们捎了一大堆吃的。娟说她去她男朋
友家了,那边的父母对她印象不错,还给了她好几千块。还有一年毕业呢,可着
急嫁出去饿了,哈哈……

  小庞准时来接我,今天没上课,小童卷子答得不错,我们两个玩的挺好。

  晚上,萍也回来了,送我们一人一件化妆品,看她挺憔悴的,这几天没闲着
吧。

              5月8日小雨

  姐把这月的生活费汇过来了,嘱咐我省点花,姐的声音哑哑的,在医院陪妈
好几天了。想回家看看。

  小庞今天出车了,没来接我。

             5月15日周一晴

  童经理给了我半月的钱,小童最近很乖,说是奖励。明天请小胖吃饭。

             5月20日周六阴

  小胖从外地回来了,请他吃韩国烧烤,最后还是他付钱,丢人。

  小童跟我说,她想我一直陪着她,傻丫头。

             5月28日周日晴

  小同一家出去玩了。我一个人在宿舍睡觉。

  小胖约我去吃哈根达斯,不想动没去。

             5月29日周一晴

  昨晚出了大事。萍和那个现代车的司机在学校门口吵架,那个司机用包砸了
萍,萍回来哭了一晚上,谁劝都不听。

  今天上课老师说马上就要到期末了,让大家用点心。去年差一分没拿到奖学

金,今年一定要拿到,加油。

  班主任点了萍的名,她一天都没上课在宿舍睡觉。

  在图书馆看到琳和她男朋友在一起看书,看起来挺般配的,我生命中男人在
哪里呢?

              6月2日周五阴

  童经理今天把工钱给了我,又多给了200,说小童在考试里成绩提高奖励
我的。嘻嘻,先不跟姐姐说。这次一定要请小胖子吃饭。

  回到宿舍,其他三个人都不在,就我一个人好无聊啊。

              6月3日周六晴

  小童一家补过儿童节,今天清闲了。

  中午请小胖子吃饭,这次是我付的钱,虽然只有50,嘻嘻。

  跟老姐打电话说这月不用寄钱了,老姐哭了……亲亲。

  下午琳和男朋友过来搬东西说是要到外面租房住,房子就在学校的附近,哼
哼……

  萍竟然去图书馆了,真少见……

  还是没见到娟儿,奇怪……

              6月4日周日晴

  从小童家回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娟儿竟然和那个体育系的男朋友在
宿舍里爱爱,羞死人了。那个家伙吓得差点从阳台上跳下去,呵呵。

  娟欲言又止的想跟我说什么,不要了啦,都是好姐妹会替你保密的。

  晚上小胖邀我去唱歌,班长找我有事推掉了。

              6月5日周一晴

  今天在图书馆又看到了萍,唉……

  琳和我打了个招呼,匆匆的走了。娟儿今天对我特别好,非要帮我打饭,我
直说了我们都是好姐妹,我什么都没看见。

  小胖送我的时候说,周末他和几个朋友去西山烧烤,邀我一起去,我答应考
虑考虑。

              6月7日周三晴

  小童爸妈不在家,发烧了没人管。和小胖子一起把小童送医院,小胖子跑前
跑后的办事真有一套。

              6月8日周四晴

  中午,小童爸请我和小胖子吃饭感谢我们。晚上去医院看了小童,妞妞很高
兴。

  小胖子步行送我回学校,我才知道小胖家里也挺苦的,他也不容易。原来小
胖比我大4岁啊,比我姐还大一岁。

  答应小胖周末去野营。

              6月9日周五晴

  傍晚,萍化了妆出去了,好几天没见她这样了,嘿嘿……

  临走前娟跟我说10点前别回来,明白了啦。

  小童的功课九点结束。我拉小胖步行逛街消磨时间,陆上被一个卖花的小女
孩缠住了,小胖买了支玫瑰送给我,嘴上说不要心里兴奋死了,终于有人给我送
花了。

  回到宿舍,琳也在她男友也在,正和娟和她男友聊天呢,不过娟的衣服明显
没穿好,嘻嘻。

             6月10日周六晴

  跟童经理说了一声今天没有上课。

  和小胖子的一群狐朋狗友在西山玩了个痛快,小胖子烧烤的手艺真不错,当
然这里面也有我的功劳,别人都说我们是夫唱妇随。脸红ing

             6月11日周日阴

  小童今天去奶奶家,不上课。

  琳打电话邀我们去她「家」看看。娟说有事,画完妆就出去了。

  我、娟儿还有男友我们三个在琳家里疯玩,中午几个人忙的热火朝天弄了一
锅饭,还喝了点红酒。萍问我下学期的实习打算去哪里,这个我还没想过。琳说
她的室友搬走了,如果我们想可以和她合租这套房子。萍说她考虑考虑。

  午饭后,琳和男友回房间亲热,琳叫的声音真大,也不考虑考虑外面人的感
受。娟儿和男友借故走了,临走前给我使了个眼色,把本宫晾在这里了。走也不
是不走也不是,竟听萍在那里哇哇的叫了。

  晚上打电话给小胖,去学校附近新开的冷饮屋吃冰激凌,小胖十五分钟就赶
到了,他说他中间闯了红灯,呜呜……

             6月12日周一晴

  班主任宣布一周后期末考试,要忙了。

  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耶,以前这丫头每到这时候就要问我借笔记的哦。

  和童经理说了说,童经理说希望我考试过后来给小童再补补课,小童7月考
试,工钱增加一半,我答应了。

            6月18日周六雷阵雨

  昨晚琳回来拿笔记,雨下大了,就没有回去。萍倒是冒着雨出去了,一夜未
归。

  我们三个疯狂的聊天,好久没这样了。半夜的时候娟儿突然问琳和男朋友那
个感觉如何,琳开始支支吾吾,后来也就放开了,说她的男朋友的那东西又长又
硬,一下子都到底了,感觉很奇怪。

  娟儿说她男友是粗,别看个人高高壮壮的,干起那事倒是挺斯文的,琳笑了
说她那口子简直就是四眼野兽,一天能要好几次,随时随地都能要有一天从图书
馆出来,拉她到图书馆后面掀起裙子就干,旁边都是人来人往的刺激死了。娟儿
说他男朋友没钱,想要的时候只能等宿舍没人的时候。两人说的兴高采烈的,全
不顾我的感受,坏人,说的我的内裤都湿了。

  抗议无效,娟回了我一句继续讲,她听她男友说,一次她男友宿舍的另外两
个人把女友带回宿舍,谁都不想走,结果两对就直接在宿舍干起来了,我惊呼:
「不会吧?」琳说我少见多怪。以前和她一起租房的计算机系的那对经常做的时
候就不关门,弄得上下左右邻居都有意见。

  最后说到下学期实习的事情,娟儿说她打算就在这儿找工作,琳也是这个想
法。

  晚上雨停了,小胖约我去吃冰激凌,还在上次那家店。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我
们班主任,旁边的女生背影很像萍。

             6月19日周日大雨

  娟儿的男友背过来了一台电脑,给娟儿打开卷考试的论文。实在无聊决定看
碟,结果这电脑上竟是些小片子,娟儿和琳看的是津津有味,萍也凑了上去。娟
儿叫我别装了,拉我一起看。这三个人到放得开,可怜了我。看完片子内裤全湿
了,只好换了一条。娟儿悄悄对我说,忍不住就用手揉揉。试了试,一种前所未
有的感觉,唉,我也堕落了。

             6月25日周六晴

  考试终于结束了,娟儿她们三人兴高采烈的准备回家,我还要再呆几天给小
童做辅导。

              7月2日周一晴

  今天小童期末考,我也没事了。这几天小胖只要是没事就来找我玩,亏得有
他,要不怎么过啊。姐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明天走吧。

  给小胖打电话,小胖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当然开学回来了,小胖很失望
没说什么。

              7月20日晴

  今天突然想起小胖了,奇怪……

              7月25日晴

  今天又想起小胖了,他过的好么?

              8月10日雨

  想见小胖。

              8月15日晴

  给姐说想早点回去找地方实习,姐很高兴。老姐给我说,最好实习和工作能
一并解决。我说试试看吧。

  给小胖打电话说明天回学校,他说他明天去车站接我。

              8月16日晴

  又回来了,学校。

  小胖果然来接我了。

              8月17日晴

  晚上,小胖送我回学校。漫步在空荡的校园里,路过图书馆,隐约听到有什
么声音,吓死了。仔细听是娟儿的声音。轻轻的摸过去,确实是她的声音,隐约
看到两个人在图书馆后面的小道里,一个人趴在另一人身上上下的动。色女啊色
女……

              8月20日晴

  小娟回宿舍拿东西,她说她几天前就回来了,现在和琳合租在一起住,邀请
我去吃晚饭。我想了想,推掉了。

  晚上和小胖约好了去一家新开的KTV唱歌。

              8月21日晴

  昨晚唱完歌,小胖送我回学校。半路上,小胖突然对我说他喜欢我,我不知
道该怎么回答,默默走回了学校。

  今天小胖没有给我打电话。

     ***    ***    ***    ***

  「哥,吃饭了。」丫头把我拉回现实中。丫头麻利的摆好碗筷,「两个人吃
五个菜一个汤啊?」我笑了笑。

  「今天都累了,多吃点。」丫头笑笑。

  「味道不错,比你姐强。谁娶你谁就赚大发了。」我突然冒出一句。话一出
口,才知道坏了。

  「呵。不嫌弃就好。」丫头淡淡的说,给我夹了一块肉,不再说话。

  默默无语吃完饭,丫头去刷碗。我起身去卫生间,试了试热水,脱掉衣服准
备洗澡。

  洗澡到半途,浴房的门被拉开了。丫头手里握着浴巾:「哥,给你搓背。」
我默默转过身,把脊背交给她。丫头轻轻的搓着,一点一点的肌肤都不放过。

  「哥,冲冲吧。」我转身扭开花洒,任温热的水流冲过肌肤。冲了几十秒,
在丫头的示意下,她开始给我搓第二遍。

  我默默的享受着,小弟弟又不争气的抬起了头。「侧身。」丫头说。我侧过
身,丫头开始用力的擦腋下,也看到了那不争气的小弟弟。丫头伸过手套弄了几
下,放开,示意我侧过另一边,我假装听话,侧身时候故意把小弟弟从她眼前转
过去。丫头开始搓另一次的腋下,没几分钟,丫头示意我冲水。

  冲完水,丫头拉开浴房的门,开始给我全身涂浴液,涂到下身的时候,她将
小弟弟托起,用手轻轻的揉搓将浴液均匀的涂到小弟弟上,眼里带着一丝爱怜。
冲完水,跨出浴房,丫头把浴巾给我披上,示意我出去。

  「我洗澡,你去看电视吧。别进来。」说完把我推出了卫生间,反锁上门。

  无聊的我只有看肥皂剧消磨时间,过了一个小时,丫头裹着浴巾出来,一屁
股坐在我的旁边,斜倒在我的怀里。「衣服我都泡在洗衣机里了。」「好。」就
像夫妻一样,我搂着她一起看无聊的肥皂剧。

  自动洗衣机停下了。丫头起身去晾衣服服。「哥,睡觉吧,我困了。」她指
了指:「你卧室,我书房。」

  我点点头,拿起日记回到卧室。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9 12:41     标题: 美貌寡妹  作者:jkfcy

               美貌寡妹


作者:jkfcy
09年05月29日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第一章 迷香逼奸

***********************************
  背景,可略我生于一富门之家,父亲不是嫡系,然自幼聪慧,与家中长子颇
多争斗。及冠后不愿与家族相处,于是自谋出路在商贾道上,打拼出一番名堂,
也回地方捐了个官。后来因病出世,但也为家人留下不少家产。

  我是家中长子,从小惫懒不堪,家父在世时仍受束缚。但当承接下其家世遗
产后,渐露本色,而且变本加厉,无所不为。

  我有一妹,年方17,颇有姿色,嫁与一张姓书生。张生始好学,后成日贪
赌,败了家业,后与债方争执,被失手打死。债方与官勾结,略作打点,买通关
节,只赔了些少银两便了清此事。时妹相求于我,望施以援手,然各居地头,鞭
长莫及。张生死,留四壁之家与一干债务,寡母,妻及一岁幼婴。后来我略作打
算,为妹家还清债务,安顿两间偏房,令其暂住,月余也作些许救济。

  我一向喜猎色,好美姬。先父美妾多入我手。寡妹在近旁,心中时常挂念,
常作探视。如此三番,妹深知我欲,然从无相从,更心生远离。
***********************************
     
  一天夜里,我忍耐不住,带上重金求得的迷香,要与妹妹来个神不知鬼不觉
的,任她千般不愿,也要让生米煮成个熟饭,成全好事。但是等我我偷偷行到妹
妹房前,见里面虽然熄了烛火,却有淫语之声。心中大感惊讶,误会有人先我一
步,进我宅窃香,不禁暗骂恶奴大胆。后来我细细听去,却只听到内中只有两个
女声,其一为我妹,另一人,正是其婆婆张氏了。

  听其言谈,略作推敲,应是最初张氏新寡,欲求不满,虽守贞没有再嫁,但
是暗里一直以角先生自娱。后来张生去世,婆媳经常在一起,此事被媳妇知晓。
但张氏却成功煽动媳妇也玩起了这游戏,甚至还时常有磨镜的把戏。

  既然妹妹有欲,那么这事便好办。我正是年富力强,又经常和一干纨袴留宿
歌窟青楼,即使是奇巧淫技也通晓不少。要说不能摆平一个新寡的欲妇,那是怪
事!

  我当即把迷香点上。等不了多久,便听得里屋声息渐消。我在门上叩击,里
面也没人出声询问。于是用工具移开门闩,屏息进去。

  里面果然淫味十足,婆媳二人阴部紧接,歪倒在床上。张氏衣裳尽褪,不着
片缕,两个肥嫩的奶子大得快下垂了,腰肢细滑,实在看不出已经近四十岁,果
然与农家的妇人大不相同;妹妹则还穿着内衫,只是除了下衣,下体的毛是绒绒
一片,水汁淋漓,浇得床上被褥都湿了一大片,嫩嫩的阴唇只覆了一边,另一边
却微微翻起,应该是刚才两人动作太过剧烈的原因。

  妹妹腿极好看,细嫩光净,肉也不多,而且笔挺,我几乎要立马掏出阳物,
先玩上一遭,又想到心中计划,强自按捺。迷香未散,我不敢细看,先把门窗大
开,直到确保无异才又进了屋。

  我将妹妹衣裳稍作整理,然后打横抱起,径直往我卧房奔去。一放入大床之
上,便除去她全身衣物。然后又跑回偏房之中,把张氏用被单裹起,照旧抱进我
屋。事先我已交待家丁,因此一路也不虞仆佣撞见。

  一切准备就绪,我关上门窗,点上烛台,将自己身上一切行头扯下,扑倒在
床上,手按早已勃发的昂丈长枪,对着妹妹的肥美阴户,狠狠地刺入。此时妹妹
已经沉睡,深身娇软无力,由于事先和张氏有了一番颠鸾倒凤,一身软香自是不
说,阴户之中更是滑溜柔嫩,偏又紧凑如处子,叫我好生销魂。

  妹妹虽仍未醒,神智不复,然而整个身子似是已有了知觉,不单两乳翘起,
硬如樱桃,更是檀口之中,不住有呻吟之语,却是连唤张生之名。

  胯下之美,岂容吟他人之名。我气不过,将嘴凑上,把妹双唇堵住。又伸出
舌头,舔舐着她口中香津,玩弄妹妹的香舌。口中玉液香而不腻,生津解渴。两
片艳唇松软鲜嫩,被我含在口中,拿齿细细叩咬,或是轻轻吸在自己口边,柔柔
地团着。

  然而口上轻柔,身下却是狂乱捅着。妹妹的阴道似乎未经多少开垦,容纳我
巨大的阳具明显吃力,总是紧紧地含着,每次我抽出之间,都被牢牢吸住,也带
得妹妹阴唇翻出。妹妹的体质非常敏感,早已是浑身潮红,颈部冒出几道红线。
身下更是一片的淋漓,我的阳具每次动作,都带起一片水渍,连我的大腿都被溅
湿。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身下美人如何辗转,也及不听她娇啼承欢。我本来就
有将妹妹叫醒的意思,于是一阵狂插,先泄出一道阳精。以便等下将妹妹醒后,
再与她大战时更能持久。

  灼热的精浪打入妹妹体内,我甚至猜测一定已经进入了她子宫之中,我的阳
具本来便比一般人要长大,妹妹的身子又娇小。虽然我撞击力度也不小,但是毕
竟是外力,射精之时,精流直入妹妹身体,在其中横流肆虐,更能带给女性强烈
的快感。

  果然精液一入,妹妹娇小的身体连连颤动,双手早不由自主抱上我的腰部,
两个奶子也紧压在我身上,又硌又酥,让我好不快活。嘴中更是有一股大吸力,
她的香舌在我口中搅来搅去,与我的舌头盘绕相斗,让我乐不可支。我等到阳精
放出,阳物渐软,不再跳动时才抽身而出,将妹妹轻轻放平,一张嘴还恋恋不舍
多吻上了很久,才终于定下心,却取来解迷的药。

  让妹妹服下药后,还有小段时间她才会醒来。这当儿我仍不停手,却是换了
张氏肥美的身体在玩弄,因为药效持久,也不担心会用力过度,张氏突然醒来。

  张氏也生得一副好相貌,虽然年近四十,家境又向来不佳,没有靠额外的妆
品打理,然而发泽有光,面容姣好,而且眉目含春,风骚入骨。张氏有一双难得
的大乳,寻常人家十分少见,虽然巨大,但并不松软,略微下垂只是因为重量较
大,其形不失,是一种软软的梨状,双手由下托起,只觉得掌中一片轻柔,似乎
要从指间透出来,然而又并不失结实。

  弄了一阵,我阳具又渐渐抬头,而此时妹妹也有了醒转的迹象,头部在微微
晕动,似乎要甩掉晕眩的感觉。

  我两腿分开妹妹的大腿,露出她的阴户,跪在她仍微微流出蜜汁的阴部正前
方,同时上身放低,两手将她的双手控制住,然后上身贴在她胸上,舌头轻轻地
舔着妹妹的左边耳垂,并向她耳内吹着气。

  当妹妹双目微张时,我立马将嘴唇吻牢她的嘴,然后腰部一沉,把硕大的阴
茎又埋回她体内。

  靠着这最后的刺激,妹妹终于彻底清醒了。虽然因为我和她贴得太近,她无
法看清对面是什么人,然而仍然下意识地觉察到了不妥。可惜她的头部无论向哪
边转动,我的嘴都紧紧都跟着她的唇,不给她一丝机会开口惊叫。她的双手和上
半身也近乎完全固定住,尤其是我死死压着她的胸,还有意地用力蹭着她的两个
乳尖,更让她放弃了扭动身体的念头。

  妹妹唯一自由的部分大概只有双腿了,但因为我用阳具深深地扎入了她的身
体,又特意在她醒来之前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所以她两腿只有拍打我腰部的份,
根本不能蹬开我。

  我先不停的穿刺、穿刺,给妹妹最深的感官刺激,让她知晓我可以带给她巨
大的满足同时,也消耗她的体力,以便我放手之后她没有过多的反抗。

  在这内部的较量中,妹妹刚开始并不迎合我的节奏,甚至在我抽起的一刻尽
力扭动身体,想让我脱离她的身体,然而我控制她双手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上臂紧
紧地靠在了她的身体两侧,让她没法有大范围的扭动。有了这绝对的控制,我还
故意完全抽出了阳具,在她幻想着逃脱之时又慢慢地、深深地插进妹妹的嫩穴,
给她的暗自庆幸以最大的打击。

  如是几番之后,妹妹也意识到她的处境,头不再四处摆动,而软软地偏向一
边,整个身体也没有使力,放任我对她的奸淫。

  我见时机已到,便松开深吻住她的双唇,将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妹
妹,是我啊。你仔细看你的周围。」

  妹妹听到我的声音之时,便是浑身一抖,酥透的身子更是软得像水一般,美
丽的双目间蓄满的泪水止不住流下。

  她现在终于知道了这个压在她身上,肆意侵犯她身子的人是谁,是她同父异
母,一直垂诞她美色的人。她虽然早已知道我一直对她意图不轨,但却没料到我
会这样做。

  她略动了头,看仔细了所在的床铺和周围的摆设。这明显不是她住的偏房,
这是……

  妹妹低声地抽泣道:「哥哥,你,你竟然趁我熟睡时,把我移到了你房中?
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我是你的亲妹妹啊!」

  我含笑回道:「妹妹你是不是记错了?明明是你说有事相商,我才将你请到
我房中,此事我的下人都知道。」

  妹妹对我的回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吟出一声:「嗯?」

  我趁妹妹一愣时,又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但是你竟然不顾名节,关上门来
脱衣相诱,勾引你兄长我。只求我能每月多多救济你银两,直到你的儿子长大成
才。」
  
  我不顾妹妹的反应,又接着说道:「此事自有真相,你先莫作狡辩。况且,
你当这宅中之人不知晓,你究竟是怎样个淫妇!丈夫新亡,竟与婆婆日夜颠倒,
效那假凤虚凰之事,弄出满室春色,还淫声高作,周围奴仆无人不晓!议论起你
之事,多叹我前世不幸,虽然今生多行善事,却有个亲妹妹如此浪行!」

  我自然是话中有假,要让妹妹知晓她名节已毁。而且妹妹听到我此番言语也
才记起,在她意外昏迷之前,她所做之事。

  我又趁机向她说道:「妹妹,你看你现在在我房中,你前来之事,我奴仆皆
可为我作证,此事一败,你可对得起世人目光,你婆媳二人,又当如何自处?」

  妹妹此时已经满脸泪花,知晓自己已被我设计,却出不了这套。身下又是一
阵阵的酸麻舒服之感,只顾得喃喃作语:「哥,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待续


      第二章 顺奸淫妹本(文后附赠千把字古典色情)

  我下身不停,不住地三浅一深,同时嘴上又说道:「好妹妹,虽然你言行不
堪,但是我毕竟是你亲哥,下人若对你有什么胡言乱语,我自然会为你压下。何
况,妹儿,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多时。若你现下从了哥我,我当然会帮你解决生计
问题,供我甥儿进学堂,保证他成才升官,一帆风顺。」

  妹妹此时已经无话,只是两眼无助地望着我。目光已经由最初的谴责,转为
愁苦,又直到现在的难以置信。

  事实上我曾经也向她说明此事,可惜当时她死守名节,甚至连与我暗通款曲
也不愿。直到现在我已将她生奸在床,更事先说破她淫行。因此她心神狂乱下,
也只好求此「良策」。

  我又道:「妹儿你看,你我现在木已成舟,已是夫妻之实。你就算不愿,也
难改事实,况且传言出去,一切都对你不利。你的婆婆和儿子,都要靠你养活,
难道你就一时任性,不顾他们两人死活?」

  妹妹从一知晓处境时,便已失了方寸,听我「点拔」后,确实更了解情况,
也明白此事已完全不由她作主。若不从我,只能丑事败露,后半生只活在他人诟
骂之中。而若是从了她的亲哥哥,自不虞有他人议论,婆婆与孩子也有人照料。

  我见妹妹静静思考,也不打断,只是松了她双手,去握住她胸前的两只小白
兔,尽情玩弄。

  过上半晌,见妹妹脸色微变,似是认命,便又低头吻住她耳垂,柔声说道:
「我的好妹儿,你知道我从小见你长大,便已是心生恋慕,自你出嫁后,从未停
过朝思暮想。你家变之时,我尽力相帮,不为张生,只为妹你。现你家境困难,
我若不这样,又怎么能说服自己,供你半生呢?」

  妹妹目光闪动,我不待她想得分明,又轻轻说道:「我们相处多年,难道你
就不了解我,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你锦衣玉食,出行车马一应俱备,就像你出
嫁之前。难道,你就一直过现在这种苦日子?「

  其实妹妹从小娇奢,自从出嫁之后时常抱怨,张生死后更是常常在家诉苦。
然而她心中却总是以名节第一,不敢越雷池一步。

  不过现下可好,我既已以名节相挟,又为她备下车马衣食。不怕她不应。

  果不其然,妹妹只是略作思考,便已作出决定。虽然其面目泪痕仍在,呜咽
未息,但却已作出欢颜,笑道:「哥,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意呢!此事之前,
我未尝没有在梦里念过你,然而毕竟出嫁从夫,虽然心头念动,也不方便外出寻
你。现在张生既死,我自是愿意回来和你一起,一起……」

  我喜上心头,问道:「一起什么?」

  妹妹娇忍不言,却禁不住我再三追问,垂首低声言道:「当然是,一起做这
夫妻之事啊……」

  我大喜过望,心道:终于做成了此事。连忙将妹妹上身抱起,托起她翘臀,
凑上我胀大的龙首上。

  妹妹既已从了我,也估摸到我早已谴散家仆,于是终于放开,一嗓子婉转娇
喘,不绝于耳。趴在我耳边,细声哼道:「啊,呵……亲哥哥,好哥哥……」

  我一手从绕过妹妹背后,揽上她细小蛮腰,一手捏起丰美翘乳。妹妹湿透的
阴穴不住迎合着我的冲击,更是摇动着丰臀,轻轻摩擦着两人的交合处,口中曼
声吟道:「好美呵,我的亲哥哥,你好厉害,比我相公厉害多了……」

  我止不住开口道:「亲哥哥正在和你敦伦,我不就是你的相公吗?」

  妹妹又是一阵娇羞,摇头唔道:「亲哥哥,好哥哥,你是我的好相公。呵,
妹妹感激你的帮助,来给你做牛做马了……」

  我按实妹妹小蛮腰,让她的一对椒乳和整个前身紧紧地靠在我身上,身体微
微向后倾斜,让妹妹整个身子能更多地压在我身上,由两人相对跪立的交合姿势
改得有几分男下女上的味道,以便能让妹妹的体重作为加力。

  妹妹既斜倚在我身上,她已经湿透的秀发便顺着汗珠的滴下而渐渐垂到了我
面颊上,痒痒得怪有几分舒服的。身上的女性体香也因为两人疯狂的交合愈显浓
郁,刺激得二人的动作更加狂热。

  我一口含住妹妹的头发,用舌头舔弄着打结,柔顺的细丝被我的舌尖舔过,
盘绕着我卷上我舌头,在舌头的搅动下又滑到舌尖,妹妹使用的洗发香油混合着
我自小闻过的女性体香更是让我兴致勃勃,本已硬透的阳物又硬挺三分。

  下体的变化明显被妹妹觉察,她的阴道一边自然的扩张,紧密而又轻松地将
我阴物容纳,随着这扩张的过程我也更真切地体味到阴道四壁肉芽的蠕动,不由
略缓了一会儿;而妹妹却一边享受着下体的充实与火热,在更加胀大的巨物下哀
泣低号,一边又不满我突然变慢的节奏,开始更加剧烈地耸动。

  妹妹的背部也早被分泌的汗珠湿透,我的右手顺着她更渐滑溜的玉背上下抚
动,从修长的鹅颈,光洁的窄背,沿着身体正中的脊柱的凹陷一直摸到妹妹内曲
的蜂腰,和隆起的翘臀。我的手掌从来没有老实过,五指或拂或捏,不停乱动,
直唤来妹妹动情的轻吟。当手指掠过瓣开的玉臀时,我心中一动,一下子顺着妹
妹圆滚滚的臀部向下,探到了妹妹已沾满津液的菊穴。虽然有一层滑滑的淫液,
我仍然能清楚地感觉到妹妹菊部放射环状的螺纹。这里一定没有被开垦过,我心
里暗暗想到。

  我勾起中指,绕着妹妹菊穴的纹路轻轻拂动。正在我身上一阵乱动的妹妹似
乎意识到了什么,疑惑地哼道:「啊,呵……好相公,亲哥哥,怎么动作越来越
慢?难道,你快不行了?」

  男人怎听得这句话。我心中将牙一咬,偷笑道,我便要看看我和你这淫妇,
究竟谁会不行。

  于是再将食指与中指并拢,紧贴着不住收缩的菊穴边缘,努力地刺入了两个
指节。

  妹妹确实没有感受过这里的刺激,因为她接下来的话证实了这一点。本是和
我紧紧相拥的妹妹突然压着我的肩膀将我向下推开,失声尖叫道:「啊!哥、哥
哥,你在弄妹儿哪里啊?那里、那里不行啊!」

  我上半身本来已经斜斜地立了很久,有些力乏,又一时不察,让妹妹独力一
推,竟然被推翻在床上。深入妹穴的阳具随着我身体的倒下,也顺着我的方向倒
来,与此相伴的是本平滑刺入妹妹阴户的它有了由内部往外的动作。妹妹刚因为
这意外的刺激哼出甜甜的一声,却又马上被自己另一声高促的惊叫截断。

  「嗯唔…… 啊!」

  原来因为我倒下时急切间想找物借力,双手自然地弯曲抓紧,然而平时当然
无妨,但现在我右手的两指已抠进了妹妹紧实的菊门。于是这一握可了不得了,
妹妹上半身立马向后扬起,满头秀发随着身体的动作而甩出,已被我揉得松软的
胸部也带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同时下半身却仍牢牢地与我的阳具和指头扣合,导
致我的胯部同时承受了妹妹下体和腰部的撞击。

  倒在床上倒不算什么,我的床席本来是又松又软的,况且因为和妹妹的这一
阵乱来,我已经由最初的背对枕头转成了背对着仍仰卧昏睡的张氏。倒下之时,
我头正歪向张氏的右乳房,这熟妇的乳房本来就很大,我一撞竟然埋了半边脸进
去,只感觉温香软玉,扑面而来。而刚倒下来,妹妹又因为失了倚靠,紧跟着我
的去势(注,此去势非彼去势),扑到我身上。

  我扭过头去,迎着妹妹双唇吻去,却没料到床辅太软,肩膀一个使劲却陷得
更深,一时没能抬起头来,于是妹妹去势未止,而我没能迎上,却把妹妹挺立的
俏鼻含在了口中。

  妹妹菊穴虽仍有余痛,然而也是觉得现在情景有趣,忍不住咯咯笑道:「哥
哥,好相公,这是要做什么呢?你就叫让我亲你的胡须?」

  我双手又腾出,连忙抱紧妹妹落下的身子,使劲一翻滚,将妹妹反身压在身
下,换成了男上女下。一张嘴含住妹妹说话的嘴,她正娇嗔翘着两嘴,舌头略微
吐出,我吻住她时正好吸住她的舌尖,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语。

  我将妹妹的舌头用力吸住,同时让舌头代替下唇与上唇夹住她的舌尖,下唇
又将妹妹的下唇纳入口中。妹妹本是樱桃小口,我一阵嘴动间却连她整个嘴部含
入了口中,只觉得两唇内部贴实了妹妹坚实的双唇,本在妹妹嘴角的胭脂也被我
舔净,和着妹妹口中的津液,入口阵阵的甜香。

  享受着口中的温存,我却也没忘记刚才的恶作剧,手指沿着妹妹的美臀又在
滑动。

  然而妹妹得了次便宜,早已有了警觉,刚发觉我的不轨便娇声道:「哥,不
要那样逗人家好不好?我怕……」

  这小妮子竟然学晓了美人计?我心中忖道,同时又暗想道,我要不试试美人
穴,怎么可能中计?

  于是嘴上打着马虎眼,笑答道:「好妹妹……亲妹儿,依得你,我不捉弄你
了。」

  同时腰部狠狠沉下,身体同时向前顶上,让两人胯部紧密结合,甚至能觉察
到身上的阳具将妹妹腹部顶凸。压出妹妹淫水时,我笑道:「妹妹,我知道有个
姿势可以更舒服,你要不要试一试哪?」

  妹妹婚后应也没尝试过多少花样,今晚最初虽是受我胁迫,但不能不说我的
强力与健壮也有几分功劳,毕竟她嫁的那穷酸书生,哪及得上我身体结实。妹妹
浑身上下早已被我摸遍,嘴唇与小穴也早试过被塞得满满的,本以为这事儿也就
差不多了,有几分意兴阑珊,此时却突闻我还懂些有趣的东西。连忙娇声应诺,
一双媚眼带笑,睡得我舒坦到了心里头。

  我忙让起身来,叫妹妹俯身趴下,然而双膝跪地,高抬臀部。

  妹妹一个劲不肯,说道:「这羞也羞死人了。这、这岂不是那院中护犬的动
作?」

  我微微笑道:「此间自有妙处,况人为万物灵长,取法天地,只要有用,什
么学不得呢?你不见华陀神医也依那兽类动作,创下了健身之法吗?」

  妹妹只是不许,然而抵不得我软磨硬泡,兼且两手上下施为,勉强撅起了屁
股。股前的细毛乌黑油亮,但不浓密,其间菊穴自然露出,肥厚发胀的阴唇也滴
着水出现在我眼前。

  我瞧见妹妹听话地摆出了姿势,心中暗笑,这下可要玩尽妹妹的两穴,尤其
是尝尝她的处女菊穴了。

  连忙也跪在床上,两手从妹妹腰间绕过,握住垂下的两个乳尖,同时抬起龙
头,在妹妹的阴唇下蹭了几下,沾上汁水润滑。

  妹妹并不知我还打了她菊孔的主意,只道是采取新姿势而已。连声催促道:
「好哥哥,怎么还不进来,可不要冷落了妹妹哦。这下面的小妹妹也要叫求哥哥
快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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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心急,想将此文续完,可惜本文文才不足,想了半宿也只凑出这一章。
不过内容充实,本以为还有张氏之事,没想到光写妹妹就已经写了这许多。张氏
与妹妹双凰乐凤的情节要顺押到下一章了。

  这一章既充满对白,也不乏肉戏。

  希望大家喜欢!

  PS:有L友提到前一章里提到我文白夹杂的缺点,不少说更喜欢白话,也
有不少说想看古文。我审视了下自己的行文,进行了一些改进,这一章应该更是
纯粹的白话,然后我再改写了一些内容,将本文的部分勉强改成了古文,但可能
确实功底不够。附在最后,一方面作为赠品送给大家,表达对支持我的各位L友
的感谢,另一方面也是提升自己,以便可以更合大家的要求。谢谢大家!

  在下才疏学浅,写作难免有不少不足之处,望请各位不吝指教,若有闲暇还
请多加支持。

  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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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绅有一妹,年方十七,嫁与张姓书生。妹乐房事,新婚未久,日夜索欢,其
夫体弱,不日而亡。妹难耐焦渴,时名节所关甚大,只得诱婆婆张氏相与磨镜,
淫声浪浪,被褥日更。

  张生本以写讼为生,死后甚少余财,婆媳不晓生计,日用渐竭。绅恋妹的容
貌,邀二人遂举家迁入绅宅,月以财帛相济,婆媳不知有异,喜极应允。

  绅安顿两婆媳往于宅角偏房,僻近少人,以利行事。

  此后绅频往返妹居,欲一快手足之欲。然妹恐旁人有诟病,每值绅有亲近之
举,均正言相责。绅屡次明取不得,乃暗中盘计,寻机成事。

  一日夜深,绅偷往妹所。以耳置窗,竟闻隐约淫声,窥户视之,其间春色弥
漫,被翻春浪。婆媳二人白股交缠,正阴部相摩,乐在其中。绅心下大动,欲提
枪助阵又恐二人惊叫,难成好事。乃一手捋茎泄欲,一手拂髯沉思,默然半晌,
自忖得一万全之法。待室内声息渐消,绅精亦出,乃动身回房。

  次日,绅待张氏外出,径入妹室。适逢其妹新浴,长发贴裳,柳腰丰臀,美
不胜收。绅心中大动,强作正色,言道近日开销甚巨,救济之金,恐难再续。妹
审其说,料其以虚言相讹,欲得其身,然财物事小,名节事大,终不愿允那苟且
之事,故秀眉紧蹙,咬牙不语。

  绅知此计不成,遂欺近妹身,低语道:吾本欲自减衣食,匀与汝二人,然汝
丑事一泄,祸及吾身,故不得已而止之。

  妹自问言行谨慎,闻言大惑。见兄长欺近,恐惹人闲言,乃退步守防,方轻
言相询。

  绅道:婆媳淫行,辱耳败听!此事奴仆尽知,不日将传街巷。汝行悖伦常,
安敢欺人?

  妹闻言大骇,张皇失措。乃近前求救。

  绅见得计,露齿而笑。竟将其亲妹抱入怀中,宽解其衣带,其下阳物已起,
与妹贴身相摩。妹知其欲,虽羞急欲拒,然此时情急,不敢丝毫违逆,口中只顾
哀求。不多时身上衣裳已为绅一一尽除,现出玲珑胴体。

  绅上下其手,一阵乱动,抽空答道,昔周厉王止民谤,吾可效法之。

  然则……双手忽停。

  妹心中无奈,然把柄在人,实无解危之法。知今日只得从绅,乃强作欢颜,
曲意相迎。

  绅虽料此事必成,然见得其妹羞诺,仍不免大喜过望。遂将其拦腰抱起,共
入罗纬之中。

  绅急不可耐,双手扯下身上衣物,二人迅即坦诚相见。妹惊见兄阳物巨伟,
远胜先夫。不由身心大动,眉带春色,樱口微启,淫水淌出,一发不可收拾。

  绅手持玉枪,直刺花蕊。其妹虽平素喜淫,然仅是二女互摩,阴部紧凑,似
未婚时。方睹其兄之物,便已浑身发软,此刻巨物入体,但觉体内酥胀万分。不
及掩口,娇呼连出。

  只见绅双手握乳,肆意捏弄,连挺胯下长枪,驰骋妹穴之中。妹经年未尝男
女真乐,此时得兄异物连刺,充斥其阴,只觉妙不可言,如鱼得水。妹身子轻软
无力,乃倚靠其兄。绅双手不停,张口乱亲,百战长枪直弄得其妹淫水横流。

  绅遍行玄女九法,略试天竺秘技,后续以平日狎妓所习姿势。

  其妹虽喜淫乐,毕竟见闻浅薄,此刻得绅教授,既惊且喜。心下暗悔未早应
兄,否则鱼水交欢,早已多时。

  此时妹欲仙欲死,浑忘要挟之事,一身心扑到了其兄胯下,只求忘情作乐。

  妹体质敏感,兼且淫心大动,经绅抽插数百,便已气息大作,玉足紧绷。绅
知其将女精将泄,急狂插数十。不多时,二人同感遍体僵直,精门大开,阴阳二
物收缩跳动。

  极乐虽去,兄妹二人仍沉醉余兴,互拥互吮,恩爱更甚新婚夫妇。

  妹渐冷静,一面心恨其兄恶行,有意要挟,令自己愧对先夫,有乖德行,然
而忆其两人之事,又喜其兄阳物硕大,技巧繁多,羞意满腔,竟生长相厮守、偷
效鱼水之心。

  绅见其妹羞恼,略知其意。有意问道:可乐?

  妹怨其直,扭头不答。

  绅又言道:此间之事,无人知晓。兄欲与汝长久,汝可愿意?

  妹知此事由不得自己作主,何况其兄主意已定,自身又贪图榻间情事,埋首
略含其颌。绅得其口允,心下大乐,身下又起。阳具仍在阴中,妹立时有感,虽
觉遍体酥麻,恐不堪征伐,然春意盈躯,软绵绵竟道不出拒绝。

  二人又是梅开数度,男女尽欢。

  此后绅多次唤妹入房相会,也不虞他人猜测。

  然张氏发觉其媳时常眉目含春,似得滋润,心下怀疑。但每有问及,妹只推
说不知。

  一日兄妹昼间行淫,铺间谈及此事,绅笑逐颜开,定下计来,要效那齐人之
乐,婆媳同榻。妹推托三番,终拗不动,只得应允,共行此计。


           第三章 弄菊定计野奸

  妹妹果然天性淫荡,这样的话也轻松出口,我曾经嫖宿过的乐妓都没有这样
大胆放浪。话一入耳,我下面又是胀大几分,既硬且热,连忙喂入妹儿的小穴,
消消欲暑。

  妹妹下面淌水的小洞虽然被我捅了近半个时辰,但是毕竟都用的是比较传统
的姿势,因此只有肉体上的快慰,倒缺乏了些精神上的刺激。现在一换成她心中
的狗趴,让她脑中夫妻的自然交合形象被大街小巷随意交媾的野狗替代,立时羞
得连头都垂了下去,方才还连连催我,现在却一声不吭。

  我两手前伸,把住妹妹的两边肩膀,推着她小巧玲珑的身子,只顾往自己灼
热的阳具上喂去。大张的双腿在每次撞击时都顶靠在妹妹湿漉漉的结实屁股上,
充满肉感的撞击声和两人淫液啪唧啪唧的声响一阵入耳,催情效果竟半点不比妹
妹偶尔的娇哼差,身下的火热在近百次的入穴中也没有消减,心头难受得我放开
双手,连连在妹妹胸前搓挤,发泄心中的欲忘。

  妹妹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姿势,虽然刚开始还低头脸红,偶尔才敢偷着回头瞧
我在她身后的雄姿,现在却因为尝到其中滋味又卖力迎合,披肩的长发被汗水浸
饱,甚至时常扬起,打到我大张握乳的双手。而几乎以马步半蹲在她身后的我却
因为更多了前几次姿势欠缺的自主,冲刺得也比刚才猛烈十分,只撞得妹妹胸前
一对翘乳前后甩动,劲扭不停的腰臀把波动都传到了肩膀。

  然而妹妹虽然满意十分,我却心头等量的难受。她的舒畅只需要我巨大发热
的阳具在她小阴里捣来捣去就可以不停增加,但我被她身体撩起的火却全都充斥
到了胯下,在发泄前只觉得异常难受。虽然在两人配合默契的前顶后撞中我心内
也有几分痛快,但毕竟杯水车薪,不能给我更大的快感,让我精液崩发,送到妹
妹的蜜穴里。

  何况我心头早已作好打算要尝尝亲生妹妹臀部的菊穴,夺取她第一次的菊花
和它那紧凑的螺纹必定带给我的快感都让我心痒难耐。于是我猛撞几下后,将胯
下巨枪缓缓磨出,然后一手将妹妹樱唇捂住,同时对准她菊门顶入。

  妹妹在我阳具抽离她蜜穴,没有持续快感时便有些不耐烦,正扭头后望时被
我疯狂顶入,疼痛间竟对着我捂住她小嘴的手一口咬下。我本来聚精会神地瞄准
妹妹的后门,把心神全放到了妹妹的菊穴上,捂她嘴的手根本没注意她突然的动
作,被妹妹两排牙齿上下一合,立刻鲜血溢出。十指连心,我虽然口里只是闷哼
了一声,但受伤之处却是不住疼痛,再加上妹妹后门十分紧实,蠕动的直肠牢牢
箍在我阳具之上,用收缩和松弛的交替带给我巨大的快感,我本来粗鲁的动作又
快上几分。

  直到我渐渐放慢速度,妹妹才感到菊处的痛苦稍减,反而增加了一些异样的
快感,开始配合起我的动作,而咬合的的牙齿也松开了我的手指。

  可能因为是这羞人的姿势和我在她菊穴中的猛烈攻势,双重刺激下,妹妹的
身体已经出现了高潮的预兆,动作不再如先前那样灵活,而且运动的方向性明显
明确,一个劲用把白白丰软的屁股咬实我的男根,蜜穴的分泌物顺着阴毛流下的
速度也有些加快。

  她菊穴虽然窄小紧凑,让我格外销魂,但毕竟我已经泄过一次,现在格外持
久,况且妹妹在夫妻之事上经验有限,不可能令我提前缴枪。但我见她高潮要到
了,也不愿过分踏伐,双手连忙扶到妹妹臀上,胯下突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力
求两人同时到达喷发,到达快乐的顶点。

  又顶过十几下,妹妹上身突然后仰,靠着跪在床上的双膝几乎半挺起来,下
巴和嫣红的颈部几乎拉成一线,垂下的长发也跟着上身甩回,扫过我的前额。我
知道妹妹已经达到高潮,而自己也到了喷发的边缘,又刺得两下,果然一股热流
从脐下通过,顺着挺立的刚枪直接冲入妹妹体内,连射数道。我也是全身绷紧,
好一阵僵直,直等到妹妹菊穴里的阳具不再突突跳起,才靠在妹妹的背上,和她
一起趴下。在妹妹蜜穴处一摸,果然一手好湿。

  身上肌肉已经不再向先前那样充满力量,浑身只感到松软。和妹妹两个人叠
在一起,一阵子大口大口地吐气,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压在我身下的妹妹也几乎虚脱,本来酥软的肉体现在更是如凝脂一般,大出
气了几口才娇柔地出声:「好相公,妹儿我从没有这样……这样快乐过……」

  征服漂亮的女人总是带来极大的满足,何况怀抱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子,
我两手贴着被单,向她的一对奶子探去,直到把两只松涨的肉球握在掌中,才嘿
嘿地笑道:「若是你早尝到这滋味,怕是也不会要嫁给外人吧?」

  妹妹虽然爱极了穴中之物,但毕竟年龄还小,仍然面嫩,听得我这么露骨的
说法,脸几乎要藏到肩下,又是一阵啐骂,才低声地答道:「哪……哪里知道哥
你这么……厉害呢!要是我出嫁之前就……知道其中……乐趣,怕是在家中,就
与你……」

  我心中大是高兴,知道妹妹对我胯下之物非常满意,恐怕此后再也离不开,
就算我不去找她,她也会偷偷来找我。

  想着日后怎么到妹妹房中去寻乐,才突然想起张氏还全身赤裸,躺在我的身
边。看了看她仍然昏迷未醒,才低声问起妹妹:「妹儿,你婆婆可还……」

  妹妹当时只顾着和我作乐,哪里还想得起旁人,听到这话也是一惊,不过转
瞬之间便反应过来,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婆婆守寡多年,也相当可怜,
我和她也相处了这么久,又是一家人。现在你我既然成了美事,能不能好好安置
她呢?」

  我心下暗乐,妹妹这意思似乎并不避讳婆媳共处,转念想到她们二人也假凤
虚凰了这么久,自然也不会相互间只当是婆媳。况且张氏虽然年近四十,但仍然
肌肤柔滑,入手丰盈,我也曾动过念头。茶杯从来都是不嫌多的,我连连点头,
道:「当然、当然,你我是一家人,我和她自然也是一家人。」

  妹妹听得我答允,可能是想到日后婆媳共床,面上又泛起红晕,轻轻指向张
氏,问道:「那你现在?」

  妹妹醒前我本来已泄过一次,刚才征伐,又相当劳累,知道短时间恐怕是无
力再战了。心中暗骂,果然是只有累坏的牛,哪有耕坏的地,这丫头好不懂事。
本想立时拒绝,又觉得落了自己面子,正苦恼间,心头跳出一个主意,连忙道:
「妹儿,我对张氏倒是有些满意,不过担心她刚和你一番颠倒,你看我这么大力
恐怕她现在受不了。而且她要是醒来时发现不在自己床上,被吓到怎么办?」

  妹妹听我不忘卖弄,又想起刚才大战,头又是一低,啐道:「好不害羞!而
且你怎么刚才就不担心我?」

  我作出惫懒表情,双手又是一番大动,才把妹妹糊弄下来,然后说道:「我
有个主意,可以叫张氏一心从我。」

  接着把口凑到妹妹耳边,大略地告诉她这主意。妹妹耳朵教我好一通吹气,
咯咯直笑,听得好主意,觉得有趣,连连点头。

  我又道:「现在把你和张氏送回,等过两天你听我吩咐行事。」

  妹妹浑身无力,本想住下,但既然知道我打算过两天才把张氏收入纬中,也
只能先回自己房间。

  我将她拦腰抱起,便要出房。妹妹意识到自己现在身无半缕,连连用小手捶
我,挣扎着要下来。

  我笑道:「周围下人早已经被我支开,哪里还有人能看到,况且就算我现在
扶着你,你也是迈不开一步啊!」说完把她放下,右手顺便在妹妹下体一抹,带
起一手的淫水。

  妹妹果然腿软,一着地就靠在我身上,经我偷袭之后,更是腿脚一松,差点
滑倒,两手抓到了肩上,扣在一起。

  我赶忙搂住她,伸手过她膝弯,将她打横抱起。她被我一吓,心中不满,两
排玉齿在我胸前连连轻咬。我也不恼,没有穿衣,开了门便直朝妹妹房间走去。
天上星星点点,照着怀中一个千娇百媚的玉人,豪气顿生,大跨步直将妹妹送入
房间床上。

  然后又回头拿上两女的衣物,裹起张氏,同样打横抱起,送回二人床上。

  临走前不忘调笑,问道:「要不要我把布置还原,还让你们是两阴互磨的模
样?」

  妹妹哪里肯依,再也不让我占她便宜,连连催我快走。我爱煞了她羞恼的样
儿,嘴角带笑,挂上门回房休息。

  三天后,妹妹开口说曾在白云观里求了签,应了愿,今日要到观里去还愿,
叫上了张氏一起,还带了两个丫环小厮,两顶小轿。我也带了几个仆从,只说是
有他事,先她们一天出发,到必经之路上去布置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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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虽然我扮的是山贼,但本质上自然是淫贼。先把张氏按住强上了
吧。爽上一阵再重新以救美英雄的角色出场,趁着妇人赤裸娇羞之时,再……

  PS:加上几部前作,如果各位有兴趣,可以方便连接过去。

  另外,因为有些作品是几日前发表,可能沉到了后面几页,还望喜欢的L友
帮忙发帖支持下,好让同好的L友可以快速找到。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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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9 12:42     标题: 艳遇  作者:纳兰风扬

               艳遇


作者:纳兰风扬
时间:2009年5月30日发表于sis

  热带森林馆。

  正是夏日午后,因为刚下过一场雨,天气有些凉爽。这是一片生机盎然的世
界,有花在香,有水在流,还有亲密的恋人在某个角落里卿卿我我。

  是何处飘来一阵芳香?是娇艳的花儿,还是妙龄的女郎?穿过了绿荫荫的草
地,眼前是天堂般的世界。含苞待放的仙人指,像极了娇羞的少女,那娇嫩的花
蕊是否就是少女饱满的双峰?

  风微微,香渺渺,撩人的香气飘逸在如此绝妙的世界里,总让人感到原始的
冲动。这是暧昧的味道,这是诱人的芬芳。丛林边那对年轻的恋人似乎已被这氛
围感染,情不自禁的拥抱在了一起,喘息声随着花香飘荡在每个角落。

  美轮美奂的景色总是为美丽的少女而准备,这郁郁葱葱的热带森林馆自然也
不列外。

  白衣,蓝裙,正值花季少女,美丽背影总会让人浮想翩翩。她正蹲着身子,
专心致志地欣赏那些可爱的仙人指。

  她一定在想:这些美丽可爱的花儿,是否也同自己一样,在期待着他人的欣
赏与呵护呢?

  少女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悠悠的站了起来,然后探头向前。这是一个身
材极佳的妙龄少女,柔顺的黑发滑过粉颈整齐的搭在后背上。纤细的蛮腰,微翘
的臀部勾勒出美丽的曲线。蓝色的牛仔短裙似乎包不住浑圆的屁股,隐约的,能
看到真丝内裤。欲望在刹那间迅速膨胀,如此诱人的画面仿佛仙境一般,又恰似
春宫里的妙卷,谁能不为之心动!

  此时,少女正在四处张望,清秀的脸庞隐约透着一片绯红。她看到了远处的
一双眼睛,正在不离寸光的盯着她。

  眼睛的主人是一个清秀的男孩,年龄不大,还能看到稚嫩的表情。但现在,
那双眼睛里充满着欲望的光芒,那是一个成熟男人看到一个美丽女人时才有的眼
神。

  哪个少女不痴情,哪个少男不怀春?少女似乎是在有意挑逗男孩,她秋波流
转,纤体微扭,迈着轻盈的步伐超不远处的莲花亭走去。

  莲花亭,微风习习。

  少女时刻注意那双眼睛,她发现男孩已经尾随她来到离莲花亭不远的地方,
手里还拿着一部照相机。

  一幕艳丽的戏剧正在悄悄地上演。

  少女用极富挑逗的动作退下上衣,然后将胸罩解开。顿时,双胸犹如脱兔般
冲出文胸的束缚弹了出来。那是一对敖人的双峰,高耸挺立,粉红色的乳核犹如
樱桃般俏丽诱人。淡褐色的乳晕在眼光的照射下,充满无限的诱惑力。

  男孩的喉咙似乎动了一下,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悄悄地膨胀,眼中的光芒是
急切,又有好奇,还有难耐的欲火。

  或许是胆小的原因,他只是悄悄地站在那里,睁大了眼睛欣赏亭内的无限春
光。

  少女似乎对男孩的表现很不满意。她双手放在胸前,轻柔的抚摸,脸上是陶
醉的表情。少女的双峰似乎被一股力量冲击着,微微的颤动着,乳头坚挺,由原
来的粉红色渐渐变为褐色。艳阳,酥胸,勾魂,摄魄,一切都是诱人的景色,一
切都是欲望的世界。

  男孩的脸有一丝害羞,他低头摆弄着手中的相机,但是眼睛却猎鹰一般贪婪
的注视着亭内的一切。没人能逃脱如此诱惑的画面,更何况一个血气方刚,正值
青春年少的少男呢!

  女孩继续展弄自己娇娆的身体。她的嘴微张,吐气如兰。胸在双手的抚摸下
左右晃动。慢慢的,少女蹲下身子,将整个胸部对准了远处的那双眼睛。她在渴
望着那个男孩的到来,用男孩的力量填充自己空虚的身体。

  然而,谁也不曾想到,男孩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艳遇有点措手不及,他害羞的
转过头并迅速离去。

  面对如此的冷遇,少女悻然穿上衣服,向别处走去。

  水森林湿地,再往前是一片空旷的草坪,周围是低矮的灌木林。

  少女坐在凉爽的草坪上四处张望着。凉爽的草坪并不能退却心中难耐欲火,
此时的少女已是春意满面,极需男人的爱抚。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又映入她的眼
瞭,又是那个男孩,女孩心中不免一阵窃喜。

  女孩从草地上站起来,裙角随着白藕一般的手臂的牵动下,一点一点往腰边
移动。树林边的身影似乎移动了一下,女孩一阵激动。

  诱惑继续进行,少女窄小的黑色小内裤慢慢的暴露在阳光里。平坦的小腹紧
绷而有力,下面紧接着就是微微的隆起,似乎还有不安分细毛冲破内裤,淘气似
的钻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树林里的身影往前移动了一下,男孩的身躯已经走出了树林之外。他的脸涨
得通红,腰部以下高高的隆起,似乎要撑破牛仔裤。他的手忍不住伸向那里,血
脉的膨胀需要爱抚,他轻轻的揉动着。

  少女时刻注意着林边的一举一动,面对如此的情景,女孩似乎更兴奋了。她
轻轻的弯下腰,将内裤完完全全的退了下来。

  如果说少女是一位艳丽的仙子,那少女的私处便是仙子最打动人心的饰品。

  微隆的三角地带上,郁郁葱葱的一片。这是一幅绝妙的水墨画,有小草,有
溪流,还有深沟和险壑。芳草之上有细细的露珠,在阳光下发出珍珠般的光芒。
肥沃的三角洲正是需要开采着不懈的耕耘。

  男孩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女的私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的喉咙发出咕嘟
的声音,喉结随着声音一上一下,手依然在轻柔着隆起的部位,只是加快了些许
的速度。

  少女的眼睛微闭,手温柔的滑过挺立的双峰,抚过平坦的小腹,然后停留在
饱满的三角带。手是温柔的,秘处是诱人的,少女轻微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她在
急切的盼望着那个男孩能勇敢的走过来,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爱抚,满满的填
充,重重的冲击。

  男孩的相机早已不知何时丢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女孩,仿佛要把
她看透一般。他的脚微微向前挪了一下,似乎已经控制不来自己的冲动。他很想
过去,但是,从未直接亲密接触过女孩子的他来说,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尤其是
在如此空旷的地方。

  面对如此诱人的妙龄少女,男孩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矛盾。一边是欲望的无限
膨胀与饥渴难耐的煎熬,一边是内心的不安与谴责。

  可是,他不知道此刻的女孩是多么的希望他能勇敢的走过来,然后深情地亲
吻她,激烈的拥有她!

  害羞而又胆小的人,女孩心里想着。她觉得应该创造条件让那个男孩自己走
过来。于是,她慢慢转过身子,弯下腰来假装清理鞋子。少女浑圆诱人的臀部一
览无遗的展示在男孩的眼前,在两腿之间,隐约一道浅浅的小沟忽隐忽现。

  上面还能看到湿湿的液体随着臀部的摆动发出耀眼的光。

  少女听到身后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她的心一紧,想转过头来看个究竟,可是
脚步却又悄然而止。

  仿佛是黎明前的黑夜,空气寂静的让人感到些许的烦躁与不安。女孩悄悄地
解开吊带,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那一刻,吊带从少女的肩膀上滑落,
眼前是那个男孩慌乱无措的眼神。他已经从灌木林中走出来,就站在少女不到十
步远的地方。

  少女的心一阵激动。心中是害怕又是惊喜,她不自然的用双手护住坚挺的双
峰,脸上是害羞的表情,但更多的是鼓励。

  男孩似乎欲走开,但又没动。似乎欲低头,但依然还在静静的注视着,仿佛
一尊塑像。

  少女窃笑男孩的羞涩,心中充满了刺激的欢喜。她把自己的内裤小心的挂在
了旁边的一颗小树的枝条上,然后一步三回头的慢慢离去。

  时间已经是午后三点左右,天气依然凉爽。微风从灌木林外吹进这片空旷的
地带,周围是一片寂静。少女的内裤在枝条上摆动,仿佛懂得主人心思似的,散
发着少女特有的体香,一遍又一遍的向男孩召唤着。

  男孩目光中的欲火已经到了难耐的地步。他在犹豫,在彷徨。他很想追上那
个少女,可是他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

  女朋友是个保守的女孩,所以他们尽管认识了已经有一年,也只是牵牵手而
已,就连接吻也几乎很少有过。

  女孩的背影已经越来越模糊,男孩的思想也在做着激烈的挣扎。他又看了看
挂在树枝上的内裤,仿佛突然间下了很大的决定似的,跑过去把内裤摘下来,然
后向着少女远去的方向追去。

  少女并没有走远,她走的很慢,因为她坚信男孩一定会追来。

  出了热带森林馆不远的地方,有一处装饰漂亮的休闲茶坊。时尚新潮的外部
结构和粉红色的内部装饰,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其实这里的很多人都知道,这
是一处为一夜情提供方便的地方。

  少女轻轻推开半掩着的玻璃门,选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似乎在
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凡是曾经来过这儿的人都知道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这儿的服务员全是来
这里寻觅一夜情而自愿担任的,有男有女。他们以服务员为名义各自寻找目标,
然后为目标服务,并趁机与目标搭话并创造发生一夜情的机会。当然,这里所有
的消费,有的是这些服务员代付,有的是目标顾客自己付,这要看具体情况。

  很快,一个长相俊秀的男服务生走过来,殷勤的说道:「小姐,请问你喝点
什么呢?」

  少女微微一笑,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在等人。」

  「不好意思,打扰了」,男服务生微笑着道,并迅速走开。

  少女在等待那个陌生男孩的到来。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男孩很快就会来
到。

  果然,不到五分钟,男孩轻轻的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这对他来说是个完全
陌生的环境,似乎有些局促。他环视了一下茶坊的休闲亭,发现了女孩的所在位
置。

  男孩迟疑了几秒钟,然后向女孩走来。

  女孩心中一阵狂喜,她连忙装作向窗外看风景的样子。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传进少女的耳朵。「姐姐,你丢的东西。」

  女孩兴奋的激动不已,可是她依然装作很镇静的样子。「哦,什么啊?是我
丢的吗?」女孩一脸绯红,声音中稍微带着些许的颤抖。

  男孩也是羞得满脸通红,他手里拿着女孩的内裤,懦懦的说道:「这个小内
裤,是你丢的,我亲眼看到的。」男孩说完似乎感觉到不妥,连忙低下头去。

  女孩迅速接过内裤塞进包里。女孩的脸愈加的绯红,在茶坊内桔黄色灯光的
映照下,显得格外俏丽。「你请我喝杯茶好吗?」女孩试探着说道。

  男孩抬起头来,连忙点头说道:「好,好啊,你坐着等一会儿。」说完,男
孩起身向吧台走去。

  女孩打量着男孩的背影,很标准的身材。一张清秀的脸庞,挺拔的鼻子上架
着一副眼镜,文雅翩翩的样子。

  女孩又感到欲火再一次腾空而起,胸部涨得难受,私处极痒难耐。

  很快,男孩端着一杯清香四溢的铁观音回来。「喝吧,小心很热。」男孩说
道,语气中充满着无限的关切之情。

  茶很香,一曲很轻柔的音乐缓缓而起,很明显,这是一段极富调情意味的音
乐。男孩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少女,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太美了!红艳的嘴唇,
小巧的鼻子,黑亮的眼睛,弯弯的细眉,在配上那一脸的羞涩之态,简直是身入
梦幻之中。男孩挪了挪位置,因为,下身的那个敏感部位正在迅速的膨胀,他已
经无法安稳的坐着了。

  女孩似乎也觉察到了男孩的反应。她低着头,上身向前倾斜着。一对饱满的
乳房欲破笼而出一般,露出深深的乳沟。这是一种极富感染力的美,犹抱琵琶半
遮面,妙目倩倩脸带羞。

  无语,沉默,音乐似清泉缓缓流淌。西南角的一对情人随着音乐在舞池中起
舞,他们紧紧相拥着,亲吻着,抚摸着,呻吟着,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
个人。

  女孩感到心跳急速的加快,双腿之间仿佛有爱液流出。她微微张了张双腿,
然后又用力的合拢起来,忍不住嘤咛一声。

  音乐的频率开始急促起来,声音中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所有的一切在瞬间被欲望的火焰点燃,包括香烟,包括茶水,包括激情澎湃的男
男女女。

  女孩站起来,摇摇欲倒。「过来扶我,我想去下洗手间。」女孩低声说道,
声音中充满无限温柔与暧昧。

  男孩站起来,隆起的部位让他站起来的时候很尴尬。女孩注意到了,脸上更
加的绯红。

  男孩轻轻的扶着少女纤细的身体,一阵芳香扑鼻而来,男孩一阵眩晕。他的
口中很干燥,仿佛要烧起火来。原始的冲动在时尚新潮的茶坊内一浪又一浪。女
孩紧紧地依偎着男孩,坚挺的胸部在男孩身上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女孩把嘴对向男孩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说道:「我好无力,送我会
去休息好吗?」男孩被女孩的香气一撩拨,身体像酥了一般,差点六神无主。那
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在这以前,他从来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么美妙的感受。

  男孩用手轻轻的揽着女孩细细的腰肢,一步一步向外面走去。

  夜幕已经垂帘,黄昏的空气似乎比白天闷热了一些。城市的霓虹随着夕阳西
下,逐渐发出灿烂的光芒,色彩斑斓格外好看。

  出租车内,女孩紧紧贴在男孩的身上,绵软的胸部随着出租车的颠簸,在男
孩的胸膛上蹭来蹭去。男孩感觉到女孩的身体犹如火炭一般的热。车在拥挤的马
路上艰难的行驶着,女孩的手仿佛无意的放在男孩隆起的部位。

  富丽大酒店,十八层六号房间内,女孩无力的躺在软软的双人床上。

  五星级的酒店,五星级的设施,房间内满是华丽的色彩。一角的浴室宽敞明
亮,男孩正在调试水温。

  一夜情的发生总是在偶然时机有着必然的结果。男孩虽然看起来涉情未深,
但作为男人本能的反应,他自然明白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少女轻声呼唤了一下男孩。男孩迅速走出浴室来到女孩的身边。少女衣带半
解,一对酥胸若隐若现,白皙的皮肤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愈加白皙动人。黑
亮的秀发此时显得有点凌乱,前额几屡头发散开来遮住了女孩半边的脸,看上去
多了几分妩媚和妖娆。

  女孩红唇微张,皓白的而又整齐的牙齿给女孩增添了不少的俏丽。男孩似乎
没有刚开始那般羞涩,他温柔的坐在女孩身边,像是在雕塑一件艺术品一样,仔
细的退却女孩的衣服。

  男孩惊呆了,展示在眼前的,是多么美丽的胴体啊。洁白的皮肤如凝脂一般
光滑细腻,嫩藕般的手臂双抱在胸前,纤纤的十指娇嫩无比。高耸而又坚挺的双
峰,珍珠玛瑙似的乳头完美的镶嵌在浅褐色的乳晕上。腹部平坦,光滑如缎。

  柔顺黑亮的软毛平整的帖在饱满的三角带上。

  自古佳丽多妩媚,多少男儿醉妖娆。

  男孩情不自禁,抱起了少女向浴室走去。

  浴室内热气腾腾,水声哗哗。一面超大镜子点缀了密密的一层水气,使一切
都看起来那么朦胧而又神秘。男孩迅速退去了自己的衣服,和少女赤裸相对。两
尊赤裸的胴体在宽敞的浴室里纠缠着,相互抚慰着。

  原始的欲望在积攒了很长时间后,终于像爆发的火山一样可以得到释放了。
男孩少了先前的羞涩,多了几许温柔和爱抚。他从身后抱住了少女赤裸而又光滑
的身体,轻轻吻着少女的窄俏的双肩、后颈和耳朵。这是撩人的嬉戏,是和风,
是细雨,更是难以忍受的催情药。正如春后的百草,需要沃土的滋养;又如盛开
的百合,亟待细雨的润抚。

  少女似乎难以忍受这奇痒的撩拨,禁不住发出低微的一声呻吟。这一声暗语
低诉,这一声嘤嘤呢喃,以一种极柔和而又极富穿透力方式,穿透男孩的神经和
思想,穿越时空,穿越一切界限和杂念。性爱的美妙在于两个相爱的人毫无保留
的感情的扩张。这是感情的升华,是爱的最深层次的表达。是心与心的交流,是
肉体与肉体的融合。

  时间仿佛与空间完全隔离,水流的哗哗声,和女孩梦语般的呻吟声使得除此
之外的一切都显得格外静谧。

  少女光滑而又性感的脊背在水流的沁润下,如白玉般晶莹剔透。微翘的臀部
因为受到刺激而左右摆动。她的双手扶在浴室的扶手之上,头部用力向后昂着。
双胸在水流的冲击下,玉立挺拔。男孩的的双手轻抚着女孩的双乳,并用手指不
断拨弄女孩坚挺的乳头。饱满白皙的乳房在浴室的大玻璃镜上映着,朦朦胧胧,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妙。呻吟声如痴如醉,像天籁之音,又像动人心弦的乐曲。

  男孩的嘴唇轻轻的滑过少女光滑的脊背,伴随着少女不安的扭动,他的湿润
的嘴唇柔软的亲吻着女孩浑圆的屁股。

  面对如此美丽的异性的胴体,男孩早已雄风昂然,一柱擎天。沸腾的血液的
冲涨让男孩积攒了无限的力量。健壮的成年男性的标志在宽敞明亮的浴室里得以
充分的展示。他从背后猛然抱起软弱无力的少女走出浴室,并把她平放在海绵一
样的双人床上。

  女孩平躺在软软的床上,坚挺双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俯。双腿不安的交叉着,
像是极痒难耐的样子。她不断的低声呻吟着,仿佛在说什么,却又是那么的含混
不清。

  洁白的床单,洁白的胴体,极富诱惑力的呻吟,早已令男孩情不自禁。他俯
下身去,轻轻的亲吻着女孩光洁的前额。女孩双手抚摸着男孩雄健的背部肌肉,
并张开红艳的嘴唇,舌尖不安分在嘴唇上绕来绕去。男孩与少女的舌头迎合着,
他的舌头在女孩香润的口腔里滑动着,缠绕着。

  吻,在两个激情澎湃的少男少女间,如同甘露与香荷。世间所有的美妙不敌
这深情地激吻。

  滑过少女润润的红唇,滑过少女尖尖的下颌,男孩的嘴唇如饥饿的婴儿般用
力吮吸着女孩挺立的乳头。少女忍不住高声呻吟了一下,双手用力的捧住男孩的
头部。乳头在舌尖的挑拨下越发俏丽坚挺,如黑葡萄般透着深深的紫色。

  吮吸,缠绕,滑动,轻咬,女孩的呻吟声随着男孩的动作时高时低,时急时
缓。

  爱液早已泛滥成灾,少女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打湿了一大片。私处莫名的空虚
感,另女孩躁动不安。她轻声呼唤着,试图去接纳男孩。男孩虽然看起来稚嫩,
却极会调情。他用滚烫的下身不断在少女体外徘徊周旋。当男孩碰触到女孩那一
粒敏感的珍珠似的阴核时,女孩禁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是愉悦,是满足,
更是极度的兴奋。

  女孩的声音愈发的亢奋,呼吸已越来越急促。她双手紧紧抱住男孩的臀部,
期待男孩用男性的雄风满足自己空虚的身体。女孩的头左右摇摆,下身不停的扭
动,并抬起屁股寻找那可以填充自己的部位。

  男孩轻轻的分开女孩的双腿,亮晶晶的爱液湿润了美丽的三角洲。男孩对准
了女孩的身体慢慢的进了去。女孩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呼声。

  爱液,呻吟,强有力的撞击,宽大的卧室内弥漫着疯狂的欢愉的味道。男孩
上下涌动着,女孩抬起身子紧紧地迎合着,一切都为性爱而疯狂着。

  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呻吟已经越来越激奋。这是火山爆发前的沸腾,昙花
盛开前激扬。

  扭动!冲击!迎合!速度在加快!呻吟在高昂!

  随着女孩极度兴奋的一声叫喊,两个赤裸的胴体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女孩
尖锐的指甲嵌入男孩背部雄健的肌肉。

  痉挛,颤动,酥麻,眩晕。

  一切在突然间静止,剩下的只是久久地飞扬。

  飞向天堂,步入极乐。鲜花在眼前盛开,美妙在无限扩张。极度的兴奋与满
足映在女孩妩媚的脸上,细密的汗珠令少女看起来如水做的一般。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9 12:44     标题: 同意通奸  作者:mass2008

               同意通奸


          狗尾续貂之作—母子的柏拉图之恋

作者:mass2008
2009/05/25发表于:SexInSex  

***********************************
  声明,本文是根据母子的柏拉图之恋续写的,水平有限,实属于狗尾续貂,
还望原作者见谅。

  文中所有情节均为虚拟,仅供yy,请各位看官不要模仿,以免触犯法律。

  另外本人是业余创作,虽然之前也写过几篇,但水平还是没见涨,希望大家
多多批评,还有就是要麻烦斑竹,因为我发文比较少,所以一直不会排版……因
此拜托你了……
***********************************
       
  故事本该有个完美的结局,我以为自己真的会和小杰相伴终身,我甚至可以
为他生一个属于他的后代。但是很快我意识到了,和儿子在一起过夫妻生活,远
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

             (1) 幸福的感觉

  闹钟的铃声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盘旋,挥之不去。又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小
杰不断地要和我做爱,两个人没有睡多少时间,难怪闹钟已经响了足足20多分
钟,还是无法将我和小杰从床上唤起。

  「妈妈,把闹钟关掉吧。」小杰把脑袋埋进我的乳房。

  「起来吧,上班要迟到了啊。」我试图将小杰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拨开。

  「再睡会儿嘛,」小杰现在赖床的样子,还真与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叹了口气,虽然我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他毕竟还是我的儿子,一个
比我小20多岁的男人。我轻轻从小杰的怀抱中挣脱,穿上内裤和文胸,打算做
好早饭再叫他起来。

  平底锅里的鸡蛋发出呲呲的声响,而我却有些心不在焉。丈夫?儿子?我到
底该怎么看待小杰和我的关系,确实他和他的父亲非常相似,即使是吃东西的口
味和说话待人的方式。和小杰在一起的时候,我也的确非常轻松,充分享受了作
为一个女人的快乐,但他终究是我儿子,万一哪一天我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那
就……

  正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一只手搭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知道肯定又是他。

  「别捣乱,我在做早饭呢。」我扭动了一下臀部,试图摆脱他的手。

  「晓芬,你的身体真美。」他的手轻轻地抚过我的臀部,探进了我的双腿之
间。

  「呜呜,」昨晚被「蹂躏」的私处还是十分的肿胀和敏感,即使是他的手指
刮过,也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震撼。

  「别玩了,」我的声音是如此的小,以至于我自己都无法听见。

  小杰很容易地就把我下身唯一穿着的内裤拉了下来,我的屁股被一股大力扒
开,想是我的私处和菊花已经被小杰尽收眼底。

  突然,一股燥热的感觉从私处传来,小杰是在吻我下面的唇,那种酥痒带来
的舒适感让我心乱神迷,我鼻子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屁股也微微抬起。

  小杰注意到了我的变化,适时地将他的男性器官顶了上来。

  一股充实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开来,此时的我再次和小杰融为一体……

  「芬姐,今天气色不错啊。」秀娟老远就冲我喊到。

  又是这个多嘴的丫头,上次跟她说了我谈恋爱的事情,她给我宣传得整个公
司都知道了,我加快步伐朝我的办公室走去。

  「走那么快干什么啊,」秀娟跟了上来,「脸色这么好,昨晚一定做了是不
是?」

  「是啊,做了,」我没好气的回道。

  「有男人滋润就是不一样,一下子年轻了十岁拉。」秀娟的嗓门撤得老大,
恨不得让全公司都听到。

  我打开办公室门,哄走了秀娟,独自坐了下来。回味着刚才秀娟说的话,心
里竟然还有些窃喜。

  我打开抽屉,里面放了面折叠镜子,重新整理了下刚才被风吹乱的鬓发,看
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想起5分钟小杰还在上面亲了一下,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对了芬姐,」秀娟突然打开门,吓得我差点把镜子掉在地上。「刘总叫你
去他办公室一趟。」秀娟显然也看到了我的窘态,俏皮地笑了笑。

  刘总全名叫刘强,是我的直属上司,年纪比我还略小,是公司的红人,可谓
是前途无聊,也正是他,曾经短暂地追过我,但那时我还根本无法接受和比自己
小的男人拍拖。

  「刘总你找我?」他的办公室门开着,我直接走了进去。

  「是这样的,」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日本那边的客户出了点问题,可能需
要我们出一趟。」

  「可以,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上午的飞机,我已经叫秘书处帮我们定票了,事情有些突然,还希望
你能够谅解。」他还是那么的文质彬彬。

  「没关系,那我去安排下手头的工作?」

  「对了,」他抬起头,「听说你最近在谈对象,希望你不要影响工作。」

  又是秀娟那个丫头,我心里暗骂道,「请刘总放心,我会公私分明的。」

  「那就好,去吧。」

  我把手头的几项工作整理了一下,分别交代给我的几个下属,吩咐他们在我
出差期间的注意事项,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这种出差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问题
是该如何象小杰解释,以他现在的样子,怕是一刻都离不开我啊。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小杰发来的短信:「亲爱的,我来接你下班。」

  每每看到这样情意绵绵的文字,就会感觉到一股暖流直涌心头,令人陶醉。

  一下班我就匆匆下了电梯,通过一段不长的消防通道,小杰的车子早已在那
等候了。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为了不引人注意,每次小杰接我的时候都将车子停
在公司大楼的偏门。

  「晓芬你今天真漂亮。」小杰的嘴真是甜。

  「老女人了,还漂亮什么,」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今天要去哪吃啊?」

  「今天回家,我给你做几道菜吧。」想到明天就要出差了,倒是怎么开口跟
他讲呢。

  「也好,回家好。」小杰沉思了片刻,脸上又浮起了笑容,不知道他又在打
什么鬼算盘。

  回到家中,我将lv皮包丢在沙发上,正准备换上围裙去厨房做饭,小杰拦
在我面前,伸出一只手,一脸的坏笑。

  「把内裤丝袜都脱给我。」

  「为什么啊,」我明知道不怀好意,还是习惯性地问了出来。

  「我昨晚看动物世界里面的母猩猩,就是要随时满足丈夫的欲望,以后,我
要你也这个样子,在家就光着屁股。」小杰说话的样子很严肃,不象是开玩笑。

  「你这孩子,居然把自己和妈妈都比喻成猩猩。」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
白,自己现在这种和儿子的关系,和乱性的猩猩族群又有多少区别呢。

  看到小杰无语地楞在那,我又有些心软了。

  「好好好,我投降。」我把手伸到裙子下面,抓住内裤的边缘,将内裤和丝
袜一起剥落下来交到小杰手上。

  「裙子也要脱下来。」小杰拿过我的内裤,脸上又恢复了得意。

  我彻底没了脾气,脱就脱吧,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给小杰看过了,就算在
家光着屁股做家务也无所谓了。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小杰没有来找我的麻烦,虽然在这里我用了「麻烦」
一词,但每次小杰象我提房事要求的时候,其实我的内心也还是有些许期待的。

  「晓芬,你光着屁股做家务的样子可真迷人。」小杰早早就坐在餐桌旁等待
他的晚餐,只是不知他心目中的晚餐是桌上食物还是我。

  「也就你想得出。」我瞟了他一眼,看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臀部。

  「亲爱的,坐我腿上吃吧。」小杰温情脉脉地邀请着我,让我无法拒绝。

  我走到小杰身边,惊奇地发现小杰已经脱了裤子,男性器官象旗杆一样树立
在他的双腿之间。

  「这怎么坐啊。」我知道小杰的用意,他是想让我坐在他的男根上面。

  「晓芬你的屁股这么性感,我当然是想贴着它吃饭啊。」

  「讨厌,吃饭的时候不能做这个,会消化不良的。」

  「只是坐着,不会乱动的。」小杰对我伸出了手。

  我想如果真的只是坐着,应该没什么,我将臀部移到小杰的男根上方,慢慢
地降低身体的高度,并不断调整位置以便让男根可以顺利进入我体内。

  由于事先没有前戏,进入的时候洞里还是干的,肉棍在阴道肉壁上摩擦时有
种撕扯的疼痛感,但好在进入后就不需要再动了。我就这样光着屁股坐在小杰腿
上,他的男根在我的身体深处,一股充实的暖流从那里向全身蔓延开来。

  「真希望能够永远这个样子和你在一起,」小杰搂住我的腰,轻声说道。

  我又何尝不想永远这样呢。

  炙热的肉棒象是一个火种,点燃了我体内的欲火,我可以感觉到自己下面在
湿润,出水。在这个时刻,吃饭反而变成了次要的事情,尤其是在这种别扭的姿
势下。

  「喜欢这样吃饭吗?」小杰夹了筷菜送到我嘴边,「现在可是上下的嘴巴都
在吃呢。」

  「讨厌,」顿时我的脸了热了起来,「再胡说我起来了啊。」说罢变装作要
站起来。

  小杰赶紧伸手拉住我的腰,本来已经有一半肉棒滑了出来,现在又完全插了
进去。

  「这样留在你的身体里面,好舒服。」小杰开始亲吻我的后背,后颈,双耳
……我的身体也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变得充满欲望,我试着稍稍抬起臀部,再坐
下去,小杰也抓住我的腰部,配合着我身体的升降运动。

  桌上的菜肴在我和小杰眼里也成了无味之物,我闭上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
每次被插入时的快感,嘴里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发出有些尴尬的呻吟。

  这种状态不知维持了多久,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体内喷发,在我的身体还
未到达顶峰时,小杰率先完成了这一过程,失去了连续的刺激,我的身体有些迷
茫和颤抖,但我不会主动向小杰要求,好在小杰没有将射精的男根,从我体内拔
出,那样会让我觉得更加的空虚。

  梳洗过后,我和小杰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的手又习惯性地在我身上探索着。

  「小杰,我要跟你说件事,我可能要出差几天。」我盯着他的脸,试图揣摩
他的态度。

  「可以不出去吗?」我感觉到小杰的脸上挂满了失望的神情。

  「不行啊,那客户一直是我跟的,现在有些问题要去和他协商下。」我摸着
小杰的脑袋,试图安抚他的情绪,「我一有空就给你电话。」

  「那好吧,我也会经常联系你的,亲爱的。」小杰边说着话边把手探入了我
的股沟,突然,他的中指停留在了我的菊花上面,并用力朝里按了按。

  「讨厌,那里脏,」我本能地提紧肛门,拉开他的手。

  「晓芬你还不知道吧,这里也是可以用来做爱的啊。」小杰似乎满不在乎那
里的污秽。

  「怎么可能,那里那么脏,而且太小了。」其实我知道有肛交这回事,但我
从未想过自己会去尝试。

  「也是,要有一定的准备工作,不过我想跟你试试。」小杰坏笑了起来。

  看到他已经不再对我出差的事郁闷,我也放心了些,但肛交这样的事情,我
却是无法太快接受,为了敷衍他,我假装答应,并许诺出差回来就给他。


             (2) 出差日本

  机场,才上午10点就已经是熙熙攘攘了,在人群中我找到了刘总,他今天
穿了件精神的短风衣,一只手拿着公文包,另一只手拿着报纸,看样子象是已经
达到一会了。不得不承认,在别的女人眼里,他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
我心里已经被小杰占据了,这种儿子和恋人的双重身份,让我的心里没有了其他
人的位置。

  飞机上,我和刘总也只是谈了谈这个客户的一些情况,这是我们公司的老客
户了,也是我手上的大客户,从来没有出过问题,而且这次的问题也毫无征兆。

  接机的是他们会社的副社长,把我们带到酒店后告诉我们社长临时有事,要
明天才能接待我们,晚上会安排我们出席一个聚会,请我们务必要赏光。

  聚会会场是在一个酒吧,从门口的保安严阵以待的样子就可以看出,这不是
一个随便就可以参加的聚会。

  里面的服务员都是年轻的女孩子,统一打扮成兔女郎的模样,身上穿着性感
的黑色网袜、紧身衣和高跟鞋。除了这些服务员,周围的其他女性也都打扮得光
彩夺目,一个比一个性感暴露,比起她们来,我穿着传统的西装长裤,黑色高跟
鞋,上身是吊带背心和丝织的披肩,保守的我在这个环境中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我们的座位是在前排,前方3米不到的地方就是舞台,是个看节目的黄金位
置。我和刘总坐在小桌的两边,一个兔女郎端着盘子走了过来,让我们交出身上
的手机、相机,并告诉我们这里不得拍照。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刘总,他已经把身上带的两部手机都放了进去,既然这
样,那就招着做吧。

  节目很快就开始了,起初只是一些日本风格的舞蹈和慢乐演奏,虽然很有特
色,但也不是少见。

  时间过得非常缓慢,我和刘总也是偶尔交谈几句,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心不在
焉地看着无聊的表演。

  突然场内的灯光暗了下来,聚光灯照在一个蒙着黑布的物体上,令人惊讶的
是,那黑布里的物体还在扭动,应该是个活物没错。

  这时两个光着膀子的大汉走上了舞台,他们都戴着皮质的头罩,只能看到他
们的眼睛和嘴巴,身上穿着黑色的围裙,很象欧美中世纪的屠夫。

  舞台上方悬下来一个铁钩,大汉将黑布下的什么东西挂在了铁钩上,随着铁
钩慢慢升起,黑布从那物体上滑落了下来。

  「啊!」我惊得大叫了出来,但很快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因为其他的观众
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我的叫声引来了不少鄙夷的目光。

  那黑布下的物体,竟然是一个被麻绳捆得象粽子一般的赤裸女人,此刻她正
吊在滑轮上,象条待宰的羔羊一般。

  因为平日的工作就是跟日本客户打交道,日本人的好色和变态是早就有所耳
闻的,但象这样当众展示却是让我难以想像的。

  我看了看刘总,希望他此时能够提出来先回酒店,可是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台
上,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今天我们这里来了位贵宾,他就是日本最出色的绳艺大师,黑泽先生。」
主持人用高昂的语气宣布道,「这是黑泽大师的杰作。」说话间,一个戴墨镜的
高个子男人走上了舞台,他的头发乱得象鸟窝,胡子也应该有个把礼拜没有刮过
了,身上穿着简单的体恤和西装,这种人在人群中遇到,我是绝对不会看第二眼
的。

  但是从现场观众的热烈反应来看,这家伙应该还是个很受欢迎的人。

  而那个被捆绑的女人,我只是偷偷地瞟了她几眼,由于她被反绑着吊起,头
部低垂着,看不清她的脸部,只是看到有一丝液体从她脸部的位置淌下,难道是
她流的口水吗?我疑惑着。

  「现在,我们要请场下某位女士小姐上台来体验下黑泽大师的手艺。」主持
人的一番话引起了台下的一阵喧闹,我看到周围的那些女孩竟然都争着要上台给
那个邋遢男人试试手艺。

  至于这样嘛,我内心满是不屑。

  「那位低着头的女士,请上台来。」听到主持人这么说,我有一种不详的预
感,不会是说我吧。

  「那位穿黑色披肩的女士,」我发现大家都在盯着我看,知道不好了,我看
了看刘总,他也在鼓励我上去体验下。

  「这位女士还有些害羞,大家鼓励她一下。」主持人老练地煽动着大家的情
绪,也将我推到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地步。

  在一阵掌声中,我登上了舞台的阶梯。由于聚光灯的作用,从台上望下去,
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根本无法看清观众的脸部。

  主持人在我身边说着什么,因为我长期和日本客户打交道,日语水平还算可
以,我知道他是在说我的身材丰满之类的话。

  那个邋遢男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手了拿着麻绳,似乎已经准备拿我大展身
手了。

  我没有选择顺从地将双手反剪,而是交叉着挡在胸前。我感觉到绳子已经缠
上了我的脖子,顺着手臂往下引,一股力量将我的双手乃至双臂都往后拉,很快
我的双手便在背后折叠交叉,绳子非常迅速地在我手腕上穿梭着,让我的手腕牢
牢地被固定在了一起,接着我的手腕被往上提,固定,余绳继续在我的身体上缠
绕着,直至将我上身束缚得丝毫无法动弹。

  从台下观众的惊叹声中,想必这个邋遢男又利用我出了回风头。他没有对观
众的赞赏作出反应,只是继续在我身上施展着他的「技艺」。我感觉到自己的身
体在被缓缓吊起,但由于身上捆绑的麻绳将我的体重均匀地分散到了上身的各个
部位,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有多少辛苦。

  此时台下变得格外的寂静,我知道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从没想过会
被如此对待的我已经不敢在往台下看了。我的余光注意到旁边吊着的那个裸体女
人,也正在抬头看着我,她的嘴里塞着一个圆形的球,球两旁还连着皮带,皮带
束在她的脸颊上,圆球上面的小孔中,正不断地淌出口水。

  邋遢男不知从哪拿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圆球,在我面前晃了晃,似乎是示
意我张开嘴。我可不想象那个裸体女人一样丢人,我紧抿着嘴唇表示拒绝。他的
脸微微抽动了一下,但由于他戴着墨镜,我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

  他伸出手,抓住我的下颚关节处,顿时我感觉到一阵酸痛,啊的一声叫了出
来,但马上就后悔了,因为他趁我嘴巴张开的刹那将圆球塞入了我的口中,并拉
住两边的皮带,让我无法吐出来。随着皮带扣紧的声音传来,我知道自己已经和
那个女人一样了。

  很快我就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的口水会一直流淌下来,因为嘴里塞着这个
圆球,我根本无法吞咽,口水在口腔里越积越多,最后就会不断地从圆球的小孔
和边缘流出。我只能尽量低着头,不让口水流到我的身上。

  平日向来注意个人形象的我不喜欢这种出丑的感觉,我试着挣扎了下,发现
绳子真的捆得很紧,邋遢男确实是个高手,我上身每个可以活动的关节此刻都被
牢牢地束缚着,唯一可以动的,也只有那十根手指了。

  邋遢男从礼仪小姐的托盘中拿出一根长长的皮鞭,足足有三米长的样子,皮
鞭上抹了不知道什么,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

  他不会是要用这个对付我吧,我突然紧张起来,身体也开始扭动着,但身上
的麻绳就象是与我融为一体一样,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

  只见他站在离我和那个女人几步远的距离,手中的皮鞭缓缓抬起,我已经被
吓得闭上眼睛,我只感觉到嗖的一声,紧接着是皮鞭与皮肤接触的清脆声响。旁
边那个女人呜地大叫起来,原来那一鞭子实实在在地落在了她的身上,我甚至可
以看见她的胸口一条红色的鞭痕逐渐清晰起来。

  皮鞭抽打的速率在不断加快,噼啪噼啪象雨点一样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邋遢男是想显示他鞭子的技巧,我离那个女人只有一米
不到的距离,但他手中的皮鞭象是长了眼睛一样,鞭鞭抽在那女人的臀部、大腿
和胸口这些部位,我只是紧张地感觉到他皮鞭的挥出,却发现鞭子落在我旁边女
人的身上。

  几鞭子下来,我也意识到自己还算安全,开始注意起那个被鞭打的女人。那
女人每被皮鞭抽中一下,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身上捆着的麻绳会发出
吱吱声,刚开始她的表情还算轻松,可随着鞭打的继续,她开始不安起来,身体
努力扭动着试图躲避飞来的鞭梢,可她被绑成那个样子,身体只能在极其有限的
空间内活动,尽管她十分努力地躲闪,但鞭梢还是次次准确落在她的身上。

  鞭打足足进行了半个多小时,这半个多小时对我来说也是同样的煎熬,被绑
成那个样子,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女人受着鞭刑,这是什么样的一副景象。

  终于我等到了邋遢男来解开我身上的绑绳,台下的那些变态观众居然还鼓起
了掌,不知道是在赞叹邋遢男的技巧还是鼓励我的勇气。

  我却管不了那么多,低着头径直走到我的座位。

  「晓芬你被绑着的样子还真好看。」刘总的言语中透着几分暧昧。

  「日本人真变态。」我皱着眉头轻声说道,赶紧表明我的立场。

  「这也是一种情趣,你以后也可以和你男朋友试试啊。」他闪烁其词,似乎
知道些什么。

  「我男朋友如果喜欢这个,我就休了他。」我故意说道。

  「哈哈,谁知道啊。」刘总大笑了起来,笑得我心有些发寒。

  剩下的节目如何我也没有心思去关注了,我唯一想的就是赶紧回到酒店,可
以和挂念的小杰通通电话。

  「晓芬,可想死我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我期待的声音,小杰还是那样的缠
绵。

  「我也是,」矜持的我总是很难将这样的甜言蜜语随时挂嘴边。

  「在日本顺利吗?」

  「很顺利,」其实我有多想将自己受到的委屈告诉小杰,但我不想让他为我
担心。

  「那就好,我都迫不及待等你回来了。」小杰说的也是我想做的,可是公是
公,私是私,我还是得把工作完成了再回去。

  1个多小时的缠绵显得是如此不足,即使挂完电话我仍旧坐在床头回味了许
久,直到我意识到自己已是一身的臭汗。

  我来到卫生间,脱掉身上的衣物,打开淋浴,冲洗着身体。无意间水柱掠过
小穴,那里竟是出奇的敏感,一股酥麻的感觉瞬时蔓延开来。

  难道是和小杰的通话触动的,还是刚才被那秘密表演刺激的?我更愿意相信
是前者,但身体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我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
间……

  第二天要见社长,按照日本人上午活动的习惯,我穿了一身咖啡色的格子套
裙,里面是白色背心和肉色丝袜,显得庄重又不失活力。

  刘总早已在社长办公室门外等候着,看到我过来,又堆起了那种皮笑肉不笑
的神情。

  我只是礼节性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他说社长已经在等候了,我就和他推门走
了进去。

  社长大概50出头,但头发却一片花白,看起来整个人慈眉善目,象是个和
蔼的人,而站在他旁边的秘书模样的那个女人,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那不正是
昨晚被吊在我旁边鞭打的那个女人吗?

  此刻的她穿了一身咖啡色套裙,配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身形和发式和我倒
有几分相似。与昨晚她那放荡的形象有如天壤之别。

  她看到我,显然也认出了我,朝着会心地笑了笑,我也只好朝她尴尬了挤了
个笑容。

  「晓芬女士,你们这次发来的货物完全不符合合同上注明的标准,我们要求
退货并赔偿我们的损失。」老头开口就提出了非常苛刻的要求。

  「可是社长,合同上注明的是这一规格啊。」我拿出我手头的合同副本,递
到他面前。

  「是吗?」他好像也很惊讶,翻开我给他的合同仔细浏览起来。

  其实我对这单生意是非常熟悉的,当时正是我与他们进行的谈判,所有的合
同细节都烂熟于心,对于他说的规格,我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不对,」老头突然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狐疑,「你的合同中也注明了,我
们需要的是规格更高的货物,而不是现在这一批。」

  「什么,」我好像是被晴天霹雳打中一般僵直在那,怎么可能,合同内容我
记得清清楚楚,不会有错啊。我一把从老社长手中拿过合同副本,果然,那副本
中也赫然标注着货物的规格,的确不是我们公司发过来的那批。

  「万女士,我们是老生意了,以前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但这次一出就出这么
大的问题,恐怕我也帮不了你们。」

  「可是社长,」我想说什么,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国际贸易,最看重的就
是合同,现在连合同都证明了我的错误,我还能狡辩什么呢。

  「缨子,送客吧。」社长摘下眼镜,对我们挥了挥手,看起来他对这单生意
也非常的失望。

  「怎么会这样。」在回酒店的车上,我一直喃喃自语着,连刘总也一直在安
慰我,说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但我知道,这次的失误不仅会让公司价值上千万的
货物被退货,而且还要面临日本方面的起诉,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为什么会
出现这样的失误呢,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3) 照片的要挟

  在酒店里收拾好东西,稍做休息后,我和刘强当天下午,就坐飞机返回了国
内,一路上阴郁的心情与即将见到儿子的喜悦夹杂在一起,情绪好转了很多。

  儿子果然在机场约定的地方等候,见到他,我的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我
找个借口让刘强先回,自己则快步朝儿子的方向走去,就在可以触及儿子的那瞬
间,我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情感,一头扑到了他的怀中,心中的委屈和郁闷化作
泪水一涌而出。

  儿子显然也对我这样的举动吃惊不小,他先是楞了一下,但很快变象男人一
样轻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倚赖上了他。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晚上8点多了,在放好行李之后,我和儿子一起走进了
浴室,就在我准备在自己身上涂抹肥皂的时候,他制止了我。

  「晓芬你一路上也累了,今天我帮你洗,你不许动手啊。」儿子一本正经地
夺着我手上的肥皂,涂抹在搓澡巾上。

  我没有拒绝,任何一个女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男人提出的要求时,总是很难说
出一个不字。

  搓澡巾在我的身体上擦拭着,我要做的只是配合他,适时抬起手臂,让他擦
洗腋下,或者是转过身,让他擦拭我的背部。

  终于,如我所料,湿滑的搓澡巾开始摩擦我的股间,从肛门处一直到阴部,
反复来回擦拭着。

  「不要这样。」我嘴上这样说,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以便儿子更容
易地摩擦我的耻部。

  「晓芬啊,这几天没有我在身旁,这里空虚么?」儿子的手指开始在我的洞
口拨弄着,一阵阵快感从下体传来。

  「讨厌,没有。」我虚弱地维护着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但是我自己心里明
白,儿子说的是对的。

  「啊,」一股有力的水流冲刷着我的洞口,强烈的感觉让我有些发晕,我手
扶在墙上,嘴唇紧咬,身体微微颤抖着。

  虽然我背对着儿子,但我的余光扫到,他已经挺着雄伟的男性器官来到我身
后。

  是要开始了吗?我内心有些期待,臀部已经自然地上翘,准备迎接儿子的进
入。

  阴门处有一硬邦邦的物体顶了上来,我知道那一定是儿子的宝贝肉棒。

  果然,儿子双手抱着我的腰,只听到我下面一声闷响,他的腹部已经贴在了
我的屁股面上,一种期待已久的充实感觉蔓延开来。

  经过刚才搓澡巾的摩擦和莲蓬头的冲刷,我的阴道里早已湿润黏滑,儿子的
肉棒在里面毫无阻挡地驰骋挺进,我再也无法保持母性的矜持,开始伴随着儿子
插入的节奏呻吟起来。

  儿子的手从我的腰部上移到我胸口,两只手象铁爪一样抓着我的胸部,下面
抽插的频率越发加快,在乳房和阴道双重的刺激下,我更加的意乱情迷,脑海里
充斥着性交的快感,此刻的自己,完全成为了被儿子征服的女人,在儿子的肉棒
下淫乱,屈服。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很长时间,最终以儿子的一股热液射在我体内而告终。因
为我戴了节育环,所以我并不会担心怀孕的事情。

  看着有些疲惫的儿子,我拿起地上的莲蓬头,轻轻清洗着自己……

  第二天上班,我预料到会遭到公司上层的「批斗」,但却没想到他们还专门
开了个全体大会来处理我的这一事情。

  在全体大会上,大家对我导致公司遭受重大损失一事是大批特批,这阵势倒
有点象文化大革命的批斗大会。最后公司董事会决定,让我暂时将日本客户转交
到刘强手上,对我降职一级,扣3个月薪水。

  开完会议的我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瘫坐在椅子上,突然我看到桌子上
放着一个信封,上面竟然写着「给天下最伟大的母亲」几个字。

  这是谁寄来的,是儿子吗?还是谁搞的恶作剧,我揣测不安地撕开信封,里
面居然是一叠照片,更让我感到惊恐的是,照片上的场景是机场的一个角落,照
片里一男一女正在激烈的热吻,其中有几张照片还可以清楚地看到,男的双手正
在女人的臀部抚摸着。这正是我和小杰昨天在机场见面的情形啊,是谁这么缺德
偷拍了我们。

  我抖了抖信封,一张信纸从里面滑落出来,上面写着简短的一句话:「如果
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和你儿子乱搞,晚上8点到富泰酒店203号房!」

  拍照的人是想拿照片要挟我,这点已经勿容质疑,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呢,金钱吗?可信纸上没提,还是别的,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心里也明白,虽然我和儿子是正常的男女相恋,但是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
的,如果真的被捅出来,我顶多是辞职不干,但儿子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如果让
他的同事和领导知道他在和自己的母亲相爱,那对他的事业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秀娟,刚才有谁来过我办公室。」我赶紧拨打了秀娟那头的内线电话。

  「没有啊,不过刚才我正好上了个洗手间,可能我没看到也说不定。」

  估计那人肯定是趁秀娟上厕所时,把信封拿进来的,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儿
子,我反复思量着,但想到这可能会让年轻的他背上沉重的负担,我决定无论刀
山火海,我也要走一趟。

  我先打电话给儿子,就说晚上自己有应酬,不用来接我了,我一个人坐在办
公室,呆呆地看着挂钟的指针跳动着,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将是什么。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商旅酒店,连3星的标准都够不上。我来到纸条上所说的
203房间,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进来,门没锁。」一个低沉的声音,象是隔着面具之类的东西发出来的。

  我推门进去,里面就开了门口一盏廊灯,靠里的位置什么都看不见。

  「就站在那。」声音是窗户旁发出来的,说话的人应该就坐在那里,但我所
在的地方是明处,根本无法判定他的具体位置。

  「我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故意大声说道,也是给自己壮壮胆。

  「别急啊,先把门口柜子上的那杯水喝掉。」

  「少来,快点把所有照片都删掉,不然我要告你。」我也知道,连他是谁都
不知道,怎么能够告一个影子呢。

  「告我?只怕是还没把我告倒,你和儿子的糗事已经传遍全市了。」那声音
显得非常沉着,看起来吓不住他。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的语气远没有刚开始那般有力。

  「喝掉那杯水再说!」

  我见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拿起那杯子,里面转了满满一杯,像是纯净水的液
体,我小心翼翼地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没有异味,稍微放下了心。

  喝就喝吧,我把心一横,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果然味道与普通的纯净水无
异,我稍稍放下了心。

  「很好,现在交代下你是怎么勾引自己亲生儿子的。」

  「不是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这种看法。

  「每天一回家就光着屁股,那不是勾引儿子那是什么。」这男人居然知道我
在家里的情形,我感到一丝恐惧。

  「不是的,」我努力想反驳他,但却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我能告诉他
那是儿子提出的要求吗?

  「还敢嘴硬,被儿子干的时候很陶醉吧。」那声音故意在刺激着我。

  「胡说,没有。」我感到一阵眩晕,一只手扶在墙壁上。

  「看,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渴望,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不是,不是的,」我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绵软无力,难道是,是
刚才的水里有问题。

  「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晕,没错,那水里有强效镇定剂和烈性春药,你接下来
只要好好享受快乐就行了。」

  原来水里真的有问题,但我知道得太晚了,一直支撑在墙壁上的我终于瘫倒
在地,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抱起,摆放到了床上……


           (4)  天堂?地狱?

  第二天醒来时头还是晕乎乎的,最可怕的是,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包括内衣
在内的衣物散落在床边。

  难道自己已经被……我的手第一反应就是摸向自己的阴部,那里仍然是湿漉
漉的一片,手指划过阴唇时,仍会带来不小的触动。

  莫非自己真的那个影子给侵犯了吗?我不敢去想,无论如何事情都发生了,
只是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赶紧穿好衣物赶到公司,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我看到刘强站在他办公室
门口看着我,脸色有点难看。我知道自己目前在公司的地位比较尴尬,更应该小
心处事,但我却不能向别人解释为什么迟到,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走到办公室。

  「芬姐,怎么看起来昨晚没休息好啊,是不是你男朋友对你,哈哈。」秀娟
那姑娘又不适时宜地出现在我面前,讲着那些不适时宜的话。

  「忙你的去,别多管闲事。」我没好气地回应她。

  「干什么这么凶啊,真是的。」秀娟也不服软,甩甩手就走了出去。

  几天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此时的我已根本无心工作,我盯着电脑里的桌面
发着呆,可能昨晚的药力还没完全过去,自己的下面总是湿湿的,而且和内裤摩
擦时,总会产生让我排斥的快感。

  「芬姐,有你的信。」秀娟开了个门缝,露出个脑袋看着我。

  「拿过来吧,谢谢了。」

  我接过秀娟递过来的信件,上面没有贴邮票,也没有写门牌号,就写了我所
在的部门和我的名字,看起来应该是直接投递到我们公司信箱里的。

  信件的里面是张光盘,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赶紧把秀娟支了出去,将
光盘塞进电脑光驱。系统自动弹出了一个视频播放窗口,看起来那光盘应该是一
段视频。

  起初窗口十分黑暗,只听到有些动静,随着一盏灯的打开,我看到了一个女
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只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卖力地抚弄着,同时嘴里还
发出淫乱的呻吟。

  这个女人不就是昨晚的我吗?我居然在意识迷离中疯狂自慰着,而且还被完
整的拍了下来,那个人太卑鄙了,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越来越觉得恐怖。

  我无法在看下去,画面里的自己越来越失态,不应该说是越来越淫荡,与自
己平时刻意保持的形象截然不同。

  我关掉了电脑显示器,趴在桌子上无助地哭了起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
让我面对这样的局面。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划破了屋子的宁静,是儿子打来的,他一直在拨打我的
手机,可我的手机昨晚一直关机,他只好试着打我的办公电话,我听得出在电话
那头他有多么焦急,多么担心我,让无助的我感到无比温暖。

  我压抑着内心的酸楚,告诉儿子我昨晚是到秀娟那里去给她庆祝生日,结果
喝多了,后来就睡在了她家,手机关机是因为没电了。儿子没有起任何疑心,更
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只是反复在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挂上电话那一刻,我
的眼泪终于夺框而出。

  好容易等到下班,终于可以再看见儿子了,虽然只是一天不见,却让我那么
的思念。我将照片和光盘都锁在我抽屉里,早早收拾好东西走到楼下,他果然已
经在那等候了。

  无论我有多么的压抑,多么烦恼,只要一看到儿子那迷人的笑脸,整个人就
轻松了许多。

  「晓芬,今晚我们回家吃吧。」儿子还是喜欢直呼我的名字。

  我们回到家中,儿子又要求我脱光丝袜和内裤,我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先将
窗帘拉得死死的,确保不会被外面高楼里的人看到,然后还是顺着儿子的意思,
将裤袜和内裤脱下来交给他。

  「哇,晓芬,你的内裤怎么这么脏啊。」儿子拿着我的内裤,将档部翻了过
来,那里湿了一大快。

  我忘记了自己的内裤穿了两天,而且在催淫药的作用下,自己的下面一直痒
痒的。

  「可能是快来例假了吧。」我支支吾吾地总算将儿子搪塞过去。

  在厨房里,我如往常一样光着屁股在里面忙碌着,突然我感觉到儿子蹑手蹑
脚地溜了进来。

  「别捣乱,我在忙着呢。」我可不想再在这里和儿子做那种事。

  「还记得你出去前答应我什么吗?」儿子的手还是不听话的搭到了我的屁股
上。

  「什么啊,我不记得了。」我知道儿子肯定是指肛交的事,我故意装作一点
印象都没。

  「就是让我插你这里啊。」儿子突然把手指捅向我的肛门,我没有料到儿子
会这样,惊得将手中的勺子都掉了下来。

  「不要这样,很脏的。」我扭动着臀部,想摆脱儿子的手指,但这样却更加
激发了他的兴趣。

  「洗洗就不脏了啊。」儿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个开赛露,奔着我的下面就
去。

  「等等,现在别弄,等吃完饭,我自己来好吗?」以前怀小杰的时候有过轻
度便秘,所以用过开赛露,知道它的厉害,可不能让儿子在这里给我用它,我只
能先将儿子拖住。

  「那好吧,不许反悔哦。」儿子见达到目的,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

  晚饭时间,儿子一直心不在焉,眼睛直往我身上瞟,这小家伙,刚接触的时
候也没这么好色啊,怎么现在变得这么饥渴。

  我虽然有点抱怨,但更多的是甜蜜,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迷恋自
己呢。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啊,我抱着这种思想,从儿子那接过开赛露,自己走进了
卫生间。屁股被灌入开赛露之后,很快一股强烈的便意就涌了上来,我赶紧坐在
马桶上,可是却又拉不出什么,除了一些液体,而肚子却越来越难受,就象是吃
坏了肚子一般。

  在卫生间里憋了10多分钟,实在没什么效果,我只好擦拭干净那里,并用
温水冲洗了一下,走了出去。

  因为以前对这个多少有点了解,我主动在床上跪趴着,将臀部翘起,并提示
儿子从我后面进入。

  「疼。」肛门处一阵撕裂的感觉袭来,我本能地将臀部往前一收。

  「都快进去了。」儿子有些怏怏不乐。

  「不行,我那里太紧了吧。」我想可能是由于我们经验不足,插入的角度有
问题,但我没有这样说,免得打击儿子的自尊。

  「再试一下吧。」我不想让儿子失望,主动提出再尝试几次。

  然而,每次的感觉都一样,强烈的紧张和肛门被撑开时的胀痛,让我无法继
续,最接近一次儿子宝贝的头部已经进入了,但由于我的紧张,最后还是以失败
告终。

  我只要跪站起来,转过身对着儿子,揉了揉还有些痛意的肛门,看到儿子的
宝贝还高高地树立在那,不免有些愧疚。

  我用手在儿子的宝贝上轻轻捋了捋,那东西是如此的坚硬,让我有些迷乱。

  为了给儿子补偿,我让儿子仰面平躺在床上,我跪坐在他的上面,将他的宝
贝对着自己的洞口,慢慢坐下去,儿子的宝贝在我体重的作用下,进入了我的身
体,我不断地蹲起坐下。下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儿子也开始进入状态,他的
手在我身上抚摸着,我索性将上半身趴在他身上,我们开始拥抱,热吻,儿子也
终于摆脱了失落,将我反过来压在他身下,再次挺起他年轻而又强壮的肉棒,猛
烈地在我体内抽插着……我们双双达到了高潮。

  浑身汗淋淋的我和儿子赤裸相拥在床上,之所以不急着去洗澡,是因为我知
道儿子随时有可能再次要求和他交欢,每次缠绵,没有3、4次的交换他是不会
满足的。

  几番云雨之后,儿子终于喘起了粗重的气息,我也精疲力竭地被他拥在了怀
里,这是我感觉最甜蜜的时刻,与最爱的人结合在一起。

  想起这两天受的委屈,眼泪就忍不住的涌了出来。

  「晓芬,你怎么哭了?」儿子发觉了我的异常,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我擦拭了下泪水,将头重新埋入儿子的
胸膛。

  「工作累的话就别去了,我现在也养得起你啊,我要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妻
子。」儿子的话字字都温暖着我的心田。

  「傻瓜,我是你妈妈,怎么做你妻子啊。」

  「你才傻瓜,你我现在这样子,还不算夫妻吗?等以后你要帮我生个后代,
我们就更象夫妻了,哈哈。」

  儿子得意地笑着,笑得那样灿烂,那样年少轻狂。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9 12:45     标题: 再见清儿  作者:COCO1100

              再见清儿


作者:COCO1100
2009年5月30日首发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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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或者以后在SIS发的文章都是原创,虽然我的经历不多,但我我喜
欢原创,因为原创有价值。

  喜欢原创的狼友请不要吝啬你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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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82年的,我们这代在我们那个小城市里绝对是堕落的一代。小学的时
候就知道追女生了,初中就有人在漆黑的夜晚路到学校的后操场站着痛快。可惜
那时家教比较严,而那时候的我还有点心思在学习上。

  清儿是我高中的同学,我们第一次认识是在军训的时候,男生站女生后面,
所以她站在我前面。我注意到了她,清秀的脸庞,樱桃般的小嘴,最让我日思夜
想的是她那丰满的乳房,在全班的女生中,她的乳房是最好看的,当然是从外形
看。后来也证实了我的这一观点。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开始安排座位,座位是按男女生及分数安排的。可能我
们俩的成绩差不多,所以安排的一前一后。我还是坐在她后面,天天对着她的脑
袋胡思乱想。那会儿我胆子还比较小,不敢谈恋爱,所以没什么动作。

  很快第一个学期结束了,学期结束的时候清儿的同桌偷偷跟我说,大帅哥,
我同桌暗恋你一个学期了,你都不理人家?眼光不要太清高哦~ 其实清儿的同桌
也算个美人胚子,但我心思都在清儿身上,所以没注意她。听清儿同桌这么说,
我倒是回忆起一些事情来。经常我的桌子上会有一些吃的,比较苹果啊,点心什
么的。莫非就是她干的?

  我不太相信,但也没有问。假期我没有回家,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民房看书
复习功课,那时候我学习还是很刻苦的。很多同学知道我在外边租了房子,但我
不清楚清儿知不知道。有一天中午我正在睡觉,有人敲门,我马上穿好衣服去开
门。惊呆了我,来了两女一男。

  男的是我的好哥们还有他女朋友,女的不说你们都知道是清儿了。这刻记忆
特别深刻,因为是夏天,清儿穿了一套很薄的白色无袖连衣裙子,里边肉色的文
胸还有底裤看的非常清楚。见了清儿我有点犯傻,我哥们拍了我一下,还不让人
进去,想晒死我们啊。我这才回过神来侧身让他们进来。

  哥们除了带俩美女,还带了好多水果,于是我们就一边打牌,一边吃东西。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我哥们没有要走的意思,清儿也让我逗的很开心,好像也没
有说要走,于是我就去打了四份快餐回来,大家一块吃。荒唐的事情就这样发生
了。我屋里有两张床,入夜,我哥们搂着他女朋友上床了,清儿没得选择,只好
倒到我的怀里。

  第一次跟女孩睡在一起,我不敢动弹。但清儿这时候表示的绝对让我惊讶,
以至我后来怀疑在我之前她是不是有过男朋友。清儿把她那樱桃小嘴直接跟我对
接,而且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而我就傻不拉叽吸她的舌头,居然还感觉有点甜
味。年轻都是冲动的,而像我们这种虽然不明说,但背地里都对对方有好感的,
那就更干柴遇烈火了。

  我疯狂的抓着清儿那对丰满的乳房,是那么的激动,同时又是那么的满足。
我试图解开清儿的裤子,但她却死活不肯,贡献给我的,只有一对丰满的乳房。
虽然很冲动,但心底还是有点害怕的,万一真的做了,搞出个孩子来,那我俩一
辈子就悔了,我们才高一啊,所以最后还是忍住了。当然那时的想法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女人所谓的安全期,危险期。

  命运有点滑稽,总会出乎你的意料。那晚之后,我再没有见过清儿。

  不知是谁打的报告,说清儿在我那过了夜传到清儿家里去了。清儿让家里揍
了一顿,接着就转了学,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知道清儿的下落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她嫁了她的大学同学,留在了A城,
生了一个女儿,2岁了。我没有再主动联系她,因为她已为人妇。就连这次出差
到A城维护公司的代理商关系,我也没有主动联系她。但她却找到了我。

  A城是省会城市,除了维护A城的代理商之外,还要到A城2小时车程内的
B城,C城去出差,所以我要在A城待4天。第三天晚上,我在拜访完代理商之
后刚回到酒店洗完澡,手机就响了,因为是A城开头的电话,想必是代理商要请
吃饭什么的,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一个温柔的女声:还记得我吗?猜下我是谁?老子最火这种了,但还是很有
礼貌的说了声:不好意思,您打错电话了。没等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刚挂断没
一会儿,手机又响了,拿起来一看,又是刚才那号。没接,让它响。响了一会儿
停了,心想这下太平了。谁想过了一会儿,又响起来了,还是这号。我接了:你
是XX吗?

  您好,我是。

  我是清儿……

  清儿?!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你不告诉我,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了?

  我都不知道你在哪,怎么告诉你?听说你结婚生子相夫教子了,恭喜啊。

  你少油嘴滑舌了,这么多年了,想我吗?

  想!(我想都没想就说了,说完就后悔)

  我想见见你,你住哪个酒店?房号多少?

  XX环球国际大酒店29- 16号房我15分钟后到,说完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下表,晚上9点15分。也就是差不多9点半的样子,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一看,愣了。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的女人就是10没见的清儿~ 看来狼友
喜欢少妇是有原因的,虽然清儿生过孩子,结过婚,但身材一点没有走样,屁股
还是那么翘,乳房还是那么的丰满,而且还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我故意用那
种色咪咪的眼神看着她~ 末了来一句:到底是少妇啊,看着看着魂都没了~ 别光
顾着油嘴滑舌,快让我进去啊,你想全酒店人都知道啊。

  侧身让清儿进了房间,顺手抓了「请勿打扰」的挂牌挂在门外把门带上了。

  清儿把包往沙发上放好,转身就抱住了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让我有点失
措。

  10年了,你想我吗?清儿喃喃的说,声音有点颤抖。

  我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你呢?

  想,虽然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联系,也没见面,但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
可你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了踪影。

  我也想你,只是当我知道你留在了省城,结了婚,生了孩子,我就不想了,
想了也白想。

  清儿不再说话,开始吻我……

  我开始配合着吻她,脱掉她的衣服,清儿那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衣,
因为我告诉过她,我喜欢蕾丝,没想到过了10年她还记得。

  乳房还是那个乳房,但是欣赏乳房的心境不一样了,不管是清儿还是我。我
一边摸着清儿那饱满的乳房,一边摸她的下面,清儿的身体也很配合我,给我最
佳的位置去抚摸她的B,同时也用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弟在玩弄,不一会儿清儿的
嘴里开始发出那种令男人不顾一切勇往直前的声音。很快她下面的波涛汹涌了。
清儿咬住我的耳朵,喃喃的说你想我吗?我说想。那你快点进来吧,我要你。

  清儿的B水流的太多了,以致我都不需要用手分开她的B,就可以直接进入
她的身体,顶撞她的桃花园。在进入的那一刹那,清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进而
用双手抱住我的腰,尽力的把身体向我靠,希望我插的更深。其实这次战斗在十
年前就开始了,没想到结束会是在10年后。10年里,清儿由一个女中学生变
成女大学生,再由女大学生变成别人的妻子,再成别人的母亲。那种清涩的美丽
经十年变成了一种成熟的美,散发着一种吸引狼性的魅力,我很兴奋我重新收获
了这种魅力。

  那晚我似乎特别的精神,平常我就坚持半个小时左右,但那晚我跟清儿足足
戏了一个小时。我跟清儿变换了很多体位做,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卫生间,中
间还有一段我帮她口交,没想到清儿的B也这么漂亮。很多人说生过孩子的B感
觉不到紧,不知道是不是例外,清儿的B很紧,每抽动一下都感觉吸的很紧,每
插入一下,清儿都挺起屁股迎接,太美妙了。

  当我想到我的清儿让另外一个男人操的时候,我就更使劲的操她,她也极力
配合我,有了几次高潮。最刺激的就是她在上面的时候,用手抓我的弟弟塞到她
的B里面,然后不停的上下运动,丰满的乳房跟随着上下跳动。我用双手抓住了
这两只跳跃的小白兔,神经得到了极力的刺激。

  清儿说她在安全期,让我射在她的B里。我没有想到来A城会再见清儿的,
也没想到来A城出差的时候找小姐,所以没有带套,全程都是光着身子干的。在
换了N种体位之后清儿有点受不了,让我赶快结束战斗。我选择了她在上面,把
乳房伸到我嘴里,然后尽力抽插清儿的B,把能射的精子全部都射在她的B里,
然后紧紧的抱住她,一起颤抖

     ***    ***    ***    ***

  那晚清儿留在了我的身边,她说她很想我,想再陪陪我,我没有拒绝,因为
没有拒绝的理由。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9 12:47     标题: 校园暗恋风流祭(1,2)  作者:风流祭祀

           校园暗恋风流祭(1,2)


作者:风流祭祀
2009年5月30日发表于SexInSex
是否本站首发:是

             第一章 教室制伏

  虽然是假期,但学习负担过重,竞争压力过大的我们每天还是要到教室里看
书。然而毕竟是放假,教室比平常空了许多,有的一个小教室甚至只有一个人。

  我是个天生不喜欢人多的人,因此我也想找一间没人的教室一人独霸了它,
不过没找到。最后我进了一间只有一个人的课室。

  我走进了课室,问题也出现了。我发现韩颖也在教室。这让我十分尴尬,因
为我在高中时候暗恋过她。我报这所大学这个系也是为了跟着她,看她在我面前
经过会使我一天心情愉快。

  上大学后在几个哥们的怂恿下我向她表达了爱意,但是她拒绝了,虽然没有
把这公布于众,但是她那种对我不屑一顾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在此后,她
就变得对我不理不睬(在之前由于我故意接近她,所以我们还算得上是好友)甚
至还故意躲着我。但我还是暗恋她,只好把心里的苦恼埋藏起来。但是心中的苦
闷却越来越多。不像今天却在无意中碰见了。

  她这会正趴在桌上睡觉,所以我壮着胆子走到她身边。她还是那样的漂亮,
所以我又望了她几眼。她很白,至少脸部,颈部和胳膊很白。她的头发似乎拉了
负离子,柔软的直发掩映着清秀的面容。由于课桌的原因,我只能看到她的一部
分胸,乳房似乎很挺,低胸t-shirt领口被撑很紧。看她睡在那里,嘴边
还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呼吸也很均匀,应该在做好梦吧。

  我走到她身边在她左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我看着她那迷人的脸蛋和小嘴,
越看越无法自拔,我忍不住用右手揽向她的肩膀。她似乎睡得并不香甜,因为我
的右手刚刚揽住她的肩膀她便醒了。这把我吓了一跳,当然,更惊慌的是她。看
得出她想尖叫,我右手的笔尖马上抵在了她的右胁。「别叫!别动!」我声色俱
厉地低吼道。

  她又怎么会知道,抵住她的刀事实上不过是一支秃笔而已呢?她不叫了,一
动也不动。

  「乖,这样就对了,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这样的美人儿呢?你继续睡吧,只
当什么也没发生就行了。」我真是个十足的无赖O(∩_ ∩)O。而我也在这个
时候把手伸向了她的t-shirt。用手指丈量着她的双峰。

  这时,她似乎也有点醒过来了。但是又不敢大声喊叫,于是就小声严厉的对
我说:「你要干什么,我不会答应你的,你死了心吧。」这一句话把我的火一下
子勾了出来。什么,你当我是个什么都不敢的懦夫吗。以为几句话就把我吓走,
哼,我偏要你看看我是什么人。于是,我也低声告诉她:「不干什么,就是要干
你。」说完我就把笔尖紧了紧。她这时又吓得不敢动了。

  她这时候也发现自己的处境有点不妙,于是换了口气「你不要这样,这是违
法的。」

  「违法,今天能把你干掉我就是死也行。」我不理睬她的威胁,我对这一点
看的很淡。事后让我家里赔偿点钱,再加上我在市局的舅舅帮点忙,应该问题不
大。她家里父母都是教师,也没有有权势的亲戚,应该不难办。实在不行我为她
下半辈子负责。不过我估计她应该不会宣扬出去的。

  这时,她才真正意识到危险,这间教室是一个独立的自习室,因为处在校园
内很深的地方,而且离寝室很远,在放假的时候很少有人会来这里。所以这里这
会儿才人会比较稀少,只有两个人,而且我估计一会儿应该不会有人会过来,她
叫声只要不是很大应该没人能听见。

  当她意识到危险时有些紧张,说话中已经有些哭腔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知道你喜欢我,可你不能这样啊,这对我们都不好,你喜欢
我那我们以后做朋友好不好,等我们有感情了再说,这样作会对我们都是有伤害
的。」

  我心里明白,她这大都只是缓兵之计,希望等人过来,或者我良心发现把她
 放了。但是我是什么人,我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在这
种时候不能心慈手软,必须把她拿下,否则就鸡飞蛋打了。

  我不听他的求饶,把她的t-shirt从腰间向上扒下,她死死护著衣服
我一阵火起,一用力,t-shirt一下变成了一块破布。被我从她身上扯下
了。这时,她也看到我手上并没拿刀。似乎这给了她勇气。

  于是她用力想推开我,并要往外跑。我哪能让让她随心,一把拉住她,并把
她扯回来,再撕扯中,我一手抓住她的胸罩带子,一把扯下。这下,她那两颗丰
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大乳房一下跳了出来。把我的双眼晃得有些眩晕(因为我家
里边家教比较严,所以很少接触女生,平时只是在AV上看到过乳房,实物还是
第一次见到)。她也因为这一意外而突然愣住了,然后马上抱住了自己的胸部。

  这无疑为我的行动提供了便利。我抓住这个机会,冲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地
上。并把她的胸罩团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里。不过看起来胸罩小了点(她的胸罩
是没有海绵垫的)。然后麻利的脱下了她的裤子。并用t-shirt撕成的破
布拧成绳子把她双手绑了起来,脚腕上也用裤腿绑了起来。

  这下算是基本把她制住了,现在我才有功夫去关注她的身体。一对丰满的乳
房,又大有圆,两个大大的乳头上粉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深红色的乳
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刚才的剧烈运动使她有一些缺氧,她努
力的想尽量呼吸,但是嘴里的异物使她难以大口呼吸,小巧的琼鼻因为剧烈呼吸
而不断翕动。她的美胸也一起一伏,让我的欲火也随着起伏不定。那雪白丰满肉
体散发出阵阵肉香,粉白的丰乳和红晕的奶头看得我浑身发热胯下的鸡巴更形膨
胀。我差一点就忍不住立马就上了。

  但是这么多时间上论坛,听到的经验让我明白,如果没有润滑,那对男女双
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我虽然很想现在吃了她的第一次,不过最好还是让大家都
有快感。那样才有感觉。于是我决定不急着在这里开始。在楼上有一个话剧社的
道具间,我一个哥们就在话剧社,他有钥匙,而现在因为放假,他把钥匙留给了
我。我觉得既然有条件还是在那里比较好,不用担心被发现,也可以做更多的预
备工作。

  于是,我抱起韩颖,前往楼上的道具间。

             第二章 道具间

  进入了道具间,我还是很轻柔的把她放在地上,在路上因为她的挣扎,让我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抱上来。她嘴里的胸罩也差点被顶出来。没办法,只好在
道具间里找到了一根绳子。在她嘴上又绑了一道,这样虽然破坏了她脸蛋美感,
但是安全起见,还是绑上比较好。于是我又找到了一些结实的绳子重新捆绑了韩
颖。

  我在做完了一切安全措施以后,终于有心情来享受我的小美人鱼了。我开始
抚摸起了她的粉背,美腿,当然,还有乳房,私处。一边用一个手隔着内裤不断
的抚摸着她的私处,一边看着她的反应。

  我用手感觉着美女那一双怒耸玉乳的柔软饱满。那刚刚发育成熟的椒乳正好
是盈盈一握,坚挺结实,我感觉到在抚摸下,她的肌肤一阵阵发紧、轻颤。我轻
柔的抚摸着她的双乳,用食指不断拨弄着她敏感的乳头,忍不住把嘴探了过去,
噙住她的乳头,一阵吸吮,舌头也不断舔舐,拨弄着乳头。我看到她这时身上的
颤抖更厉害了,同时,也看到她眼角有些湿润。我知道这是她已经有些动情了,
就把手伸进她的小内裤,一摸之下,果真已经很湿润了。我知道已经差不多了。

  为了不在一会儿破处时把屋子弄脏,我在这里找了一下,找到一卷卫生纸,
没想到的是还找到了一壶植物油。这可是好东西,一会给美女推个油怎麽样,想
想就兴奋。在我正想离开时,发现了话剧社的DV机居然也没拿走,也在这里放
着,是不是拍一段那,想起来就兴奋,好了,拍一段,将来可以当做要挟用,要
是没用也可以自己在自慰时放着看。增加一些情调。

  正戏终于上场了,我终于扒下了她的小可爱,黑黑的阴毛一下子暴漏出来,
它们形成一个三角形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
红皱皱的嫩皮,但是只却是一小部份,总让人忍不住联想。想到它仅仅是冰山一
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阴唇中间
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本人看过东热的片子,也知道是啥样,就是没见过真
人。)我用一个手掌按住她的阴户,大拇指放在阴蒂上轻轻摩擦,她的身子也随
着摩擦不断颤动。看样子是不是先让她爽一下那?

  我把一根手指缓缓的插入她的阴户,在里面慢慢抽插,我在等,在等她情欲
高涨的那一刻。渐渐的,韩颖的阴部越来越湿润,而我的抽插也越来越快。我在
抽插中已经能听到一些轻微的水声了。看到她那因为兴奋的变得发红的胸部,还
有那明显大了一轮的乳头,我的下身也忍不住了,于是我扒下内裤,径直插入。
  
  插入的感觉真好,比平时自己打手枪有感觉多了,感觉暖暖的,全部的龟头
都被湿润肉肉包围着。我的肉棒只插进三分之一不到,就插不进去了。应该是处
女膜了。于是我对准了洞口,慢慢向里面推进着,我没有想到,这种开苞的感觉
竟然是无与伦比的……疼!

  没想到,破处不光女人疼,男人也会疼,我看到韩颖的身体也是猛的剧烈颤
动。嘴里也「呜呜」的叫起来。看样子她也很疼,可能更疼的是心吧,处女终于
被破了,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破的,应该是很悲伤的把。我看到她的眼泪终于流
了下来。我又缓缓抽送了几次。看到阴户上沾满了鲜血。赶紧把卫生纸拿来放在
交合处的下面,防止血到处流。

  「破了、破了——我好高兴哟——我冲破了处女膜了。」我心里是无比的自
豪,我终于破处了,还是和自己暗恋的对象,这是多模令人兴奋啊。我为韩颖的
腿松了绑,她这会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下身的疼痛已经是他很难剧烈的反
抗,另外,我看她似乎对刚才的爱抚还是挺享受的。

  我摇摆着臀部,抬起韩颖的两只大腿,把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一只手抓住她
的乳房,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腿。抓住乳房的手不断变化着乳房的形状,我用两
个指头夹住她那冲血膨胀的乳头,她似乎也因此感到了快感。开始有挺腰迎合我
的迹象了。

  一边抽插,我一边低头欣赏着韩颖在我的肉棒下来回扭动,只见一条大鸡巴
在她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的带着血丝的淫水给带得飞
溅四散。她整个阴部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紧紧地夹着我的鸡巴,阴蒂早
已充血变硬,经反复揉磨,变得像花生米大小,就像勃起了似得。

  她在我的抽插下也是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在听到她的叫声以后
更加兴奋了。就加快了速度,突然我感觉腰间一阵发麻,「好舒服呀」滚烫的精
液射入了她的阴道里,射在女人那里就是和送给五姑娘不一样。而她还在不断摆
动着腰部,下体一耸一耸地,全身泛起了一片殷红。

  小脸儿更是红红的高高扬起,一头乌黑的秀发也随着左右甩动,「呜呜……
呜呜……」突然她一阵长叫……一大股阴精狂泄出来,也达到了高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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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第一次发文,以前只是看着众多大大发文,心中不禁心向往之。所以今
天在SIS试水,因为以前没有写过,不知道应该怎样写,就凭着感觉写下了这
一篇,文中也有部分是借鉴了前人的作品,不过故事绝对原创。我想把它做成个
长篇希望大家支持,今天就写这么多,以后写一些就发上来。不知道写得怎样,
大家会怎样评价,不过我想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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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9 13:00     标题: 逍遥残梦(1)  作者:muxinshui

简介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9 13:01     标题: 逍遥残梦  作者:muxinshui

                逍遥残梦


作者:muxinshui  
2009/05/30发表于sexinsex

              逍遥残梦 第一卷

              第一章 混沌初开

  一团混沌之中传来了天崩地裂的声响,一个高大巨人双手擎天脚踏大地的挺
立在那里。在此后的每一天里,擎天踏地的巨人一天长高一丈。

  悠悠岁月,这一天长高一丈的日子走过了十万八千年,那身高已经长到九万
里的巨人,却在极度的疲劳中知道了自己的生命将走到尽头。

  生命即将逝去,巨人上看三十六重天,下俯万丈厚土,一片荒凉中,巨人的
心胸被荡荡的空寂所盈满。拼尽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量,巨人九万里的身躯开始
幻化。

  嘴中喷薄的气息化为天地间飘动的云霞,他的怒吼成了云霞中霹雳的雷霆。

  飘散的头发,散落的胡须盈盈地散进了漆黑空荡的天空里,化成照亮夜空的
点点星辰。

  身体里奔涌而出的血液在大地上成了咆哮的江河,附着在身体的肌肉的散落
在大地上变为条条的道路。一片片如雨般洒下的皮肤和汗毛,落到大地上成长为
草原和森林,而那滴滴流淌的汗水,就在每一片草原和森林里,化作了晶莹闪动
的露珠。

  双腿化向了西和北,双手融进了东和南,天与地的四极刚刚化成,巨人的身
躯也慢慢地滑向了大地。每一处身躯触到大地,平坦的大地上就隆起一座高高的
山岭。

  脱体而出的左眼成了照亮天地的太阳,巨人的右眼也有了月亮的雏形。

  用着唯一的一只还没有化去的眼睛,再仔细看看这自己创造了的世界。看云
霞的掩映,看草木的苍翠。看那山川的巍峨,看江海的奔腾咆哮。

  眼窝中已经是满月了的右眼刚要脱体而出时,一抹在空中飘荡的新绿初动了
巨人的灵魂。

  这一抹新绿,在没有化去前巨人身体上的一根体毛。他不能割舍下滋养了他
的躯体,所以在其他的伙伴都化成了天地间那苍翠的绿色时,他就含满着眷恋的,
在已经化身为一抹新绿后,依旧漂浮在逐渐消失的躯体上空久久也不肯离去。

  漂浮在天地间巨人那巨大的心脏里迸射出最后的三滴精血,从灵台里飘摇而
出的巨人的三魂,在这三滴精血上留下各留下一缕神识后,这三滴在心头上最后
迸射出来的三滴精血,就一滴接一滴的融进了这在空中飘荡的,眷恋着滋养了自
己的躯体的那一抹新绿中。

  盘古右眼终于也成了光照夜晚的明月,他的牙齿骨骼也深深埋进了大地中。

  那一抹新绿,在巨人躯体化去的上空更久的徘徊,直到一阵轻柔的风吹起,
他就随着这微风在万里长空上飘荡。

  不知飘过了多少岁月,不知道飘过多少千山万水,微风悄悄地停下了,那随
风飘荡万里的一抹新绿,就慢慢地落到了大地上。

  一抹新绿,在西昆仑山脚下的大地上扎下了根,很快他就在那三滴带着巨人
神识的精血的催发下,长出来三片更加嫩绿的叶子。

  用巨人父亲留给自己神识看着洪荒巨兽趟起漫天的烟尘从身边走过,看展翅
翱翔的飞禽在天空上掠过,这样沐浴着父亲那悬挂在天上眼睛的光辉,岁月就不
知道又过去了多少年。

  惊天的雷电,纵横的法器,寂静的昆仑山上第一次出现了和父亲长的很像的
人。

  不过眼前的这些和父亲长得很像人,是在进行一场残酷的争斗。那是在父亲
化身之后陆续出现在天地间的远古神灵们在进行争斗,是青衣和麻衣两位大神在
争夺天宫之主时,把所有神灵都卷进去的一场争斗。

  争斗的神灵在天边消失了,也不知道又过多少岁月里,一串清脆的笑声里,
一个像父亲却和父亲完全不同的身影,轻快的从身边走过。

  一串串清脆的笑声,轻快的身影很快就走远了,不过她手中那一根不时地甩
动着柳枝,却洒下了点点的泥水。这柳枝上洒下的泥水刚一落到地上,一个一个
和父亲和刚刚远去的身影很像的人,就在那远去的身影后站在了大地上。

  看着在自己身边那些与父亲和那个远去的背影很像的人繁衍生息,岁月就不
知不觉地又过去了多少年。

  一天的早晨,化身为太阳的父亲左眼用他的温暖把自己唤醒,可是跟着,一
个脸色赤红浑身都带着火焰的人和一个头上长着角却大口的喷着水人,从自己身
边向西方激烈地打斗而去。

  西方遥远的天边,传来了沉闷的一声巨响!跟着大地在震颤里喷出地火,蓝
天在摇晃中倾斜也变了颜色。几天里,天雷地火和无边的洪水就在这个世界里任
意的肆虐。

  走兽惊恐的奔逃,飞禽仓皇地哀鸣,与父亲和那的轻快的背影很像的人们,
很快就着天地间巨大的灾难大批大批地夺取了生命。

  天地间的灾难到了最严重的时候,当世间的生灵都要被逼迫的走投无路的时
候,又是那个轻快的背影拎着着四条通天高闪着金光的柱子一样的长腿,从自己
身边焦急地走过。

  在这个背影从昆仑山向西走去的几天后,倾斜了的天空忽然平稳了下来,而
那个轻快的背影也出现在了昆仑山的山顶上。

  熊熊的烈火,炼化了五彩石头,那个背影就用这五彩浆液去修补碎裂了的天
空。

  大地的洪水慢慢的消退,让那背影修补好的天空也变得和以前一样蓝。原以
为世界还会如以前一样地平静的渡过,可是白天的天空中同时出现的了父亲左眼
所化的十个太阳,夜晚,父亲右眼化成的十个月亮也一起挂在了天空。而原来的
时候,白天只有一个太阳,夜晚只有一个月亮。

  白天,父亲的左眼把大地炙烤成了一片焦土,夜晚,父亲的右眼又让这世界
比寒冰还要寒冷。在天雷地火和滔天的洪水幸存下来的各种生灵,从这天起又到
了奄奄一息的边缘。

  又是那轻快的背影空着手从自己身边匆匆地走过,她去昆仑山上,去找一个
刚住在这里和她一样的人。等她回来时,她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长弓。

  昆仑山的山脚下,被炙烤的干裂的土地没有一只活的动物,也没有了一点的
绿色。来自父亲那世间最强悍的躯体,又被他心头最珍贵的精血所滋养,所以,
当年落在西昆仑山下的那一抹新绿,不论是生存环境怎么的恶劣,他始终顽强的
活着。

  形色匆匆的那个的背影,来到了一块大石头的边上,在一望无际的茫茫黄沙
中,一抹长着三个叶子的绿色让她的眼前一亮。

  三片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叶子在微风中摇曳,那嫩的仿佛只要一点阳光就可以
把他晒伤的绿色,却顽强的在烈日下舒展着自己。

  一山一水都有灵性,即如这漫漫黄沙中也不乏天地灵性的存在!有感于此,
这轻快的背影从口中酝出三口津液,分成了六滴洒在了这三片叶子上。看着自己
的津液一丝丝融进了嫩绿的叶子里,背影轻柔的一笑,后招手从远处拿来一块大
石,给这摸绿色遮挡住烈烈骄阳,这轻快的背影又匆匆地远去。

  天亮了,当父亲左眼化成的十个太阳又一起站在天空里时,一个强壮的有些
像父亲的人,举起了那个背影那天拿着的长弓。

  父亲左眼化成的十个太阳,被这举起的长弓射落了九个。唯一没有被射落的
那个太阳,在其他同伴都被射落了以后,开始没命的向西逃窜。

  当父亲左眼化成的太阳从西昆仑山上逃过去不久,一个长着一双长腿的人也
追了过来。再后来的白天,天空里就只有一个太阳,夜晚也只有一个月亮。

  父亲左眼所化的十个太阳只剩了一个,陪伴与他相伴的月亮也每次都是同一
个。而那没有太阳相伴的九个月亮,从此带着深深的哀伤再也没有出现在天空。

  感同身受的和父亲左眼化成的太阳一起的惊恐,也感同身受地体会着父亲右
眼化成的月亮,那最浓稠的哀伤。慢慢地,一年又一年过去,西昆仑山山脚下依
旧是黄沙漫漫,而那被大石遮挡住骄阳的三片嫩绿的叶子下,又各自生出了两片
小叶子。

  又是一个多少年过去,另一个在西昆仑山住着的人一时静极思动,来到了这
漫卷的黄沙之中。

             第二章 磕磕绊绊

  盘古从灵台飘出的三魂合一后在天地间游荡,一日偶遇太元圣母,这合一的
三魂便越如她的口中,入其腹后三魂成孕育一胎儿,且生育而出。

  这由太元圣母所生孩子,在经历了悠长的岁月,已经长大成人。他,已经拜
入鸿钧老祖的门下,道号元始天尊。

  今天,在昆仑山悟道静极而出的他,就站在这漫天卷过的黄沙里。

  前世盘古的记忆,已经在新的轮回中模糊而走远。只是记忆的模糊,却无法
阻挡那血脉相连的气息在身边发出的召唤。

  一方巨石挡住了风沙和烈日,那小小的港湾下市一抹的绿色触到的眼帘。生
灵,熟悉而陌生的生灵,在这漫漫的黄沙中触动了元始天尊那寂静如水的心房。

  眼前的这绿色的生灵,带给了自己也无法说清的亲近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
发自心底的,它是那么的熟悉,却也如此的陌生。

  平息了一下心底里泛起着涟漪,元始天尊在巨石的边上盘膝坐下。三片大的
草叶,授化而成三魂,六片小的草叶根筑全其六魄,一篇太清真经被他一字一字
的诵出。

  漫卷的黄沙静了下来,一篇太清真经也诵过了三遍,又仔细地看了看这让自
己无比亲近的绿色,元始天尊架起一朵祥云飘然而去。

  三魂稳,六魄筑,一篇太清真经也修习的有了一些模样,这株与天地同生的
草在黄沙中拔起了腰身。

  又如当年送自己来时而吹起的轻风,一株草叶就乘风而起又在万里的天空上
飘摇。

  遥遥万里的轻风,把草叶送到了殷纣王的国都朝歌城边的一座庙宇旁。

  这是一座香火很盛的庙宇,初临认识的草叶就安静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太阳走到了天的正中,庙宇前来来往往的人群也渐渐地散去。运转着太清真经的
法门,想象着父亲盘古的模样,草叶慢慢地幻化成了人形。

  庙宇中非常的安静,幻化成人形的草叶就好奇地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看了起
来。庙宇的大殿中间,香案上青烟袅袅,一张深深印在记忆里的影子,与香案后
那尊塑像完全地重合!

  这记忆中深深印着的影子,是曾经在无数个岁月里三次在草叶的身边往返。
一种无比亲近的感觉催促着第一次幻化成人形的草叶,在整座的庙宇中急急地寻
找了起来。

  哗哗的水声,从一扇闪着缝隙的门后传来。急于见到心中那渴望了无数个岁
月的影子,草叶推开这扇门。

  屋内水汽朦胧,让草叶看不清那坐在水池中的影子!心更急了的草叶,抬腿
就朝那水雾中影子走去。

  大胆的孽障!的一声怒叱,跟着是一道天雷打上灵台!瞬间被打回原形的草
叶,不但被击伤了一魂两魄,还被一阵飓风卷上了高空。

  这庙宇是女娲娘娘的家,昨天来庙中上香的商纣王在庙宇墙壁上提的一首艳
诗,已经让女娲娘娘气冲了顶门。刚刚找到轩辕坟里九尾狐狸令她去迷惑纣王,
今天就在洗浴的时候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家伙闯了进来!暴怒了的女娲想都没想,
对着这个闯进来的家伙的灵台就劈出了一道天雷!

  飓风卷着几乎失去意识的草叶飘到洛矶山,刚巧几位拜在通天教主门下的截
教门人在这里修炼,于是,他们救下了重伤的草叶,让他在洛矶山休养生息。

  截教的门徒多,收的教众也很杂,尤其是数不胜数的山精树怪更是占了一多
半。草叶是山精的一类,而洛矶山修炼的几个截教门徒也全是山精,于是,他们
对受伤的草叶一下子就亲近了起来。

  草叶初成人形,还没有和人打过什么交道。因此,他除了会咏诵元始天尊教
给他的太清真经,其他人类的话语他一句都不会。

  热情的洛矶山山精们,开始传授草叶人类的话语。除了会幻化人形,草叶对
其他的东西更是一窍不通,于是,山精们又开始教给草叶更多的东西。

  女娲大神的神威非常的可怕,如草叶这般强悍的身体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特别是差一点被击散了了的一魂两魄,真让草叶修养和好些时日才算好了。

  武王伐纣,揭开了截教,阐教和道教之间大战的序幕。一天天传来的战场的
信息,一天天会听到山精们口中一些熟悉名字化成了灵魂。

  洛矶山修炼的山精的们是在截教门徒中比较克制,就是那个骑着黑豹子的申
公豹来游说过两次,这里的山精们也没有去参与到这场争斗中去。

  事情终于发生了转变,是截教的师祖通天教主摆下了万仙阵,一道师祖的法
喻,山精们都拿起了自己的修炼的法宝整装出发了。

  草叶没有加入截教,可是已经懂得人情世故的他知道要知恩图报,更知道参
战是对山精们深厚情谊的一种表达,于是连一件自己法宝也没有,甚至于连怎么
使用法术去攻击也不会的草叶,也站到了万仙阵中了。

  一个个法力高强的大神从身边飞过,一件件从来没有见过的法宝在天上地下
的盘旋,左躲右闪,手忙脚乱的草叶,看到眼睛长在一双从眼眶里伸出的手上的
家伙,拿着一把大扇子在万仙阵中扇出了冲天的火焰时,已经慌的不知道到该怎
么好的草叶就腾空而起了。

  很不好的是,腾空起来的草叶迎面碰到了阐教中的强手慈航真人,也是后世
的观世音菩萨。一个玉净瓶迎头罩到灵台上,啊的一声被一次伤到里两魂四魄的
转瞬间回了原形又飘上了万里云天。

  直直地飘回了昆仑山,彻底地失去神识的草叶就一头扎了下去。

  一株蜷缩的草叶,刚好落到一座庙宇香案前的石板的缝隙里,静静地扎根下
去。

  草叶这次受的伤害比上次还重,所以他这一次的养伤时间比上一次要长了很
多。不过,还好的是,那么长岁月草叶都过来了,这一段的养伤时间他还能忍的
过去。

  西王母从瑶池出来巡游,因一时的兴趣所致就多走了几处地方。稍感到饥渴
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座人间供奉自己的庙宇,且在庙宇的供桌上摆满了新鲜的果
品。

  心头一喜,西王母进到了自己庙宇中在供桌前坐下。一串紫红的葡萄闪着晶
莹的光泽,口中有些饥渴的西王母立即把手伸向了那串葡萄。

  啊——西王母一声惊叫!是她那去抓葡萄的手却没有抓到近在眼前的葡萄,
而是抓到了一只沾满泥水的黑漆漆的脏手上!

  惊叫,即使是女神也会在本性里发出。可是惊叫完了,刚从供桌下爬起来的
那个家伙,就又一次尝到了女神的厉害。

  远古大神之一的西王母,对着从供桌下爬起来的家伙脑瓜门子全力的一击!
嗷!倒霉的刚刚养好了伤的草叶,又饥又渴的也想吃葡萄的草叶,被彻底打回了
原形,且重伤了三魂六魄。

  只剩下一丝的神识,完全用本体在空中飘荡的草叶被风吹到了一座高山前。
这山是东岳泰山,山顶上有碧霞元君的庙宇。庙宇前有一片柏树林,柏树的林中
有两只喜鹊在搭窝。

  一棵悠悠从天上飘过的草叶,正好是喜鹊搭窝的好材料,于是只剩了一丝神
识的草叶,一点反抗也没有底被喜鹊叼进了它刚搭好的窝里了。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9 13:03     标题: 遭遇处女  作者:COCO1100

简介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29 13:04     标题: 遭遇处女  作者:COCO1100

                遭遇处女


作者:COCO1100
2009年5月30日首发于SexInSex

  我放了一个处女,我没有遗憾!

  故事发生在07年12月22日,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地点在珠海。那段
日子工作压力很大,因为在谈一个土耳其的百万大单,经常要给老板加班,所以
就想找个地方放松一下。

  一想就想到了燕儿,那段时间除了跟我女朋友(我跟女朋友两地分居)经常
电话聊天联络感情,剩下的就是燕儿了。我们有事没事的经常打电话,她不止一
次邀请我去珠海找她玩,但都让我以更种理由推开了。一方面是因为工作,一方
面是因为我跟女朋友感情还可以,不想惹事。

  先说说燕儿,燕儿长的不算很漂亮,但绝对有气质的类型。披肩的长发乌黑
发亮,眼睛很大,脸蛋很圆,最要命的是她的奶子,是那种男人两手也没法把握
的尺寸,不仅圆还挺,弹性很好。还有她那令人魂飞魄散的翘屁股,是狼友们见
了就想上的那种。

  我们约好了在珠海的市区一个KFC里见面,因为她刚下班没吃东西,所以
我就请她吃KFC。我先燕儿一步到了KFC。本来想去接她的,但那个时间点
是下班高峰期,她自己坐车过来。我到了KFC之后点了一杯可乐,选了一个靠
边的位置坐下等燕儿。掏出手机给燕儿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到了,在等她。

  12月的珠海一点都不觉得冷,我只穿了一个衬衫外加一个夹克。窗外的行
人有的还穿着单衣。也许珠海就因这点吸引了不少人来此养老。

  燕儿很快就到了,隔着玻璃我就看到了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外衣,更衬托出
她那张可爱的脸,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把她那屁股收的更迷人。可能燕儿没有看到
我,进门的时候眼睛还往座位上扫了一遍,我赶紧向她招手示意,她见了我就笑
盈盈的向我走来。

  因为我们打小就认识,虽然大学毕业后一直没见过,但还是跟见平常朋友一
样,不需要什么激动。但我还是得恭维一下她,为晚上做好铺垫。

  「今天穿的这么性感迷人,是不是跟人约会了?」我挑逗她。

  「哪有啊,我平时在公司就这么穿的。」声音有点娇滴滴的,怪动听。

  「你这么大方啊,天天穿这么漂亮,便宜你们公司那群小色狼了。」我接着
说。

  「我们公司比我漂亮的女孩多着呢,要色我还得轮上好几圈了。再说了,人
家都是小色狼而已,那敢跟你这个大色狼比啊。」几年不见,小姑娘也学了不少
啊,看来有好戏。

  「我保留你刚才的发言。先东西吧,小妖精,别饿坏了。」我引开了话题。

  我也有点饿了,所以我就点了个全家桶,三个人的东西两个人干掉。为晚上
加油嘛,哈哈。

  搞定全家桶花了30分钱。完了我问燕儿去哪?她说她没主意,她不在这儿
上班,这地方她也不熟悉,让我做主。那我就做主了。本狼有一个好习惯,就是
在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出差或者游玩之前一定会把先酒店搞定,把酒店选在一些附
近有夜店或者有步行街的地方。这次也不例外,来之前我就知道这个KFC的背
后不远的地方就是步行街,那儿可以去逛一下,顺便送燕儿几件衣服,因为女人
可以拒绝男人但从来不会拒绝漂亮的衣服。

  「这附近有一个步行街,我们去转一下。顺便我送你几件衣服,走的时候太
急没给你带礼物。」我提议。

  「真的呀?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么多年不见了,下次再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呢,今天要好好宰你一顿。」燕儿很兴奋,眼神有些许迷离,但很快找到理由,
掩盖了她的虚荣。

  步行街人真TNND的多,而且多半是对儿。燕儿挑衣服的时候我就帮她拎
包,她试衣服的时候我给她提一些意见。有个售货小姑娘对燕儿说「这衣服穿你
身上很显身材,你男朋友真有眼光!」燕儿听了没说什么,冲我做了鬼脸。

  晚上九点的时候,燕儿收获颇丰,买了两套衣服。走出步行街,我问燕儿还
要不要去海边逛下,她痛苦的摇摇头说走路太累了,不想动了,只想休息。我说
我订了酒店,就在附近,你上那去休息一下吧。燕儿说好啊,然后就跟我走了。

  回到酒店,燕儿先去洗了澡,洗完是裹着浴巾出来的,露出了一条很深的乳
沟。汗~ 这不明摆着在勾引我吗?我故作正经的跟燕儿说,你的身材真好,该突
的突该收的收。「色狼」燕儿笑着骂我一句。「轮到你洗了,快去吧。」然后开
始把头发吹干,顺便开了电视。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燕儿坐在床上看电视,见我出来把电视关了,看着我。
我说我把灯也关了吧,燕儿点了点头。

  灯关了。

  燕儿躺在床上,已经把浴巾解开了。看来她比我还急呐……我也上了床,开
始吻燕儿。刚洗完澡的燕儿散发着非常迷人的体香。我开始吻燕儿的奶子,吸住
她的乳头,用舌头回来舔,另外一只手开始深游走于燕儿的肉穴周边。燕儿的双
手抱住我,很用力。我拉她的右手去抓我的老二,燕儿的手很软,握住老二的时
候感觉很舒服。

  燕儿嘴角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更令我疯狂。我能感觉到燕儿的肉穴很小,不
像我女朋友的那样大。想着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一定很窄,这么一想老二就更争气
了,硬的快炸了。更让我激动的是燕儿居然是一个我期待多年的馒头B,两侧很
肥,摸起来很甚是刺激。我看过很多A片,特别喜欢馒头B,可惜我女朋友的不
是。我跟燕儿说要吸她的馒头B,燕儿死活不肯,只让我摸,把我郁闷坏了。

  我继续的吻燕儿的乳头,耳根,继续的弄她那丰满的馒头B。我把A片里学
到的经过我女朋友身上验证的招数开始一样一样复制到燕儿身上,燕儿哪受得了
这些。没一会儿的呻吟声开始变粗,呼吸开始变急促。

  「我要……」燕儿让我发号施令。除了燕儿的馒头B,这是第二个最刺激我
的地方了。

  「要我就给你」我重重的压在燕儿的身上,对着她的耳朵说。

  传教士的体位。但燕儿双腿夹的很紧,我只好拿另外一个脚强行把她的双腿
分开,然后对着燕儿那个湿漉漉的肉穴,慢慢插入。

  「慢点,痛!」燕儿低声喊到。

  「痛?你大姨妈来了吗?」我问道。

  「没有。我这是第一次」燕儿低语。

  「你没跟你男朋友上过床吗?」我反问

  「没有。他只摸过我的胸部」燕儿。

  「那我不要你了」虽然箭在弦上,但我还是很清醒的,我不能害了人家一辈
子,虽然中国现在是开放了,但男人们还是不愿意娶一个非处的。

  「不行!我要你,我喜欢你……」燕儿。

  她喜欢我这话不假,高中的时候我是班上几个女孩角逐的对象,惹的好几个
别班的臭小子准备群殴我。

  「我也喜欢你,但我能要你,因为你是处女。」

  「求求你了,你要我吧,满足我。」燕儿。

  我想了一个办法,继续操燕儿,但不要插入太深以防把处女膜搞破。

  我小心翼翼的再插入燕儿那淫水泛滥的小肉穴,开始了抽送,看来处女就是
紧,抽一下都比操我女朋友费事。燕儿一上一下的拿屁股配合着我的抽送,脸上
的表情很享受……我不敢太用力,怕出事……但燕儿真的是太骚了,双手抱住我
的屁股,用力的往她的方向拉,让我更靠近她,操的更深。我知道这小骚货是特
定了要为我献身了,不然也不会这么使劲抱我。但我却不能,得赶紧想办法让这
小骚货高潮,不然玩大了。

  我坐起来,一边插燕儿那个骚货的肉穴,一边用手摸她的阴蒂。小骚货的声
音一浪高过一浪,身体也扭动的厉害,十足的蛇妖。

  我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还有摸燕儿阴蒂的速度,燕儿这个小骚货的肉穴也
越来越紧,突然一阵肌肉的强烈抽搐,燕儿高潮了,我还没射。我急忙开了灯,
抓起了纸巾给燕儿擦淫水,这骚货真他妈的骚,床单下湿了一大片。没看到有血
迹,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我是不是破处了?」燕儿问我。

  「没有,我把它留给你未来老公了」

  燕儿紧紧的抱住了我,眼泪开始不停的流。

  「干嘛呢啊,哭什么啊?你爽了,我还没爽呢?」我半笑着说。

  「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爽」燕儿还真当回事。

  「用你的樱桃小嘴吸我的小弟弟,愿意不愿意啊」

  「愿意」说完就凑过去抓起我的小弟弟就放到她的嘴里吸了起来。

  「快停,受不了」这小骚货真是个处女,口交不会,尽拿牙齿蹭我,痛死我
了。

  「算了,你还是用手吧」我准备让这小骚货帮我手淫解决问题。

  「用手?怎么用啊」一脸的无知。

  「我教你」然后抓燕儿的小手握住我的小弟弟,不停的套弄。谁知道这小骚
货用手也不会,我无奈了。我让她侧躺着,我一手握住燕儿的奶子,使劲揉搓;
一手加在燕儿的手上套弄小弟弟,很快我就射了。

  燕儿看着射出来的精液不知道怎么处理,纯真的让我没一点脾气~ 只好自己
打扫战场了~

  现在想起来这件事,我还是支持自己的想法,处女不能上,毕竟这是中国,
国情所在。相比之下,我还是愿意上那些少妇,我喜欢成熟的味道。

  原创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别忘了给个红心鼓励一下……让我更有动力发
更多精品。

                                【完】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30 20:14     标题: 幻梦七夜(1)   作者: 阿贡

简介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0-30 20:29     标题: 幻梦七夜(1)  作者: 阿贡

简介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1-2 16:53     标题: 幻梦七夜(1)  作者: 阿贡

简介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1-2 16:56     标题: 幻梦七夜(1)  作者: 阿贡

              幻梦七夜(1)

               
作者: 阿贡
2009/05/31发表于sexinsex

  萼琼从梦中惊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人牢牢地绑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呈大字
型,毫无保留地暴露着。

  这间空荡的房间里只摆放着这一张床,尽管萼琼奋力想要看清楚四周,每一
次的挣扎却都被手腕上紧缚的绳索给制止了。

  「这里是哪里?」

  萼琼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但心中迅速扩大的恐惧正在摧毁她的防线。直
到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要怕。」那个温柔的声音说。

  接着,似乎有一双手开始在萼琼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从柔软细致的腰身逐渐
往上,渐渐侵袭到了丰满雪白的双峰边缘。这种无礼的举动却给萼琼的身体带来
前所未有的快感,萼琼的嘴还在靠着平日的矜持拒绝,粉嫩的乳头却不由自主地
挺立起来。

  「你是谁?你不要这样!」萼琼大声说。

  温柔的声音没有回应她,不过那双无形的手却消失了。萼琼松了一口气,内
心却隐隐有些空虚失落。

  「失落吗?」实在是不合时宜的问题,那个声音仿佛在监视着萼琼内心深处
的变化。

  萼琼正要摇头,尚未消软的乳头却立即遭到了电流般的冲击——不对,这就
是电流,那双手似乎开始用上了道具,一对已接通电流的特制的夹子夹住了萼琼
的乳头。恰到好处的挤压,恰到好处的电力刺激,让萼琼的身体起了恰到好处的
反应。她的下体被突然袭来的电流弄得湿润,接着身体便习惯了这种时而微弱时
而略强的电流,酥麻的感觉甚至让萼琼觉得很享受。

  「不……不要……」反抗明显开始心口不一了。

  温柔的声音呵呵笑了起来,无形的手似乎正在用手指逗弄萼琼美丽的花瓣。
「不用害怕,我不会做什么的。」嘴上虽然这么说,萼琼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
蒂在被人轻轻挤捏。她开始不自禁地扭动身体,做起了不知是配合还是反抗的动
作。

  「很不错哦。」手的动作停止了,接着的竟然是……舌头!

  那根舌头如同活的一样,从各个方位进攻着萼琼的私密之地,直至那块美地
流满了蜜汁。舌头忽然又从柔软变得有力,舌尖潜进了萼琼的花径,每一次挑拨
都让萼琼忍不住发出呻吟。

  「美妙啊,」那声音说,奇怪的是舌头的动作一直在进行,「今天就到这,
好不好?」

  尽管已经意乱神迷,萼琼内心还是保持着一点清明。这句话如同大赦,萼琼
在一瞬间恢复了自由。

     ***    ***    ***    ***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日光斜照进房间里。萼琼用不可思议的表
情看着四周,刚才那样逼真的感觉,竟然只是一个梦。

  尽管如此,那个梦也太过逼真了。萼琼可以感觉到自己已经泛滥成灾的下体
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根奇异的舌头侵袭后的余感。她的手不自禁地摸向了下面,
开始搓揉起硬起的阴蒂。

  刚刚那真的是梦吗?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自己竟然会……

  「嘟嘟嘟嘟——」

  寝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把萼琼拉回到了现实,她赶忙从床上跳下来,拿起了
响个不停地话筒。「喂?」

  「喂什么啊!琼琼你终于起来啦!快点来教室啦!老班来了!」

  萼琼这才真正从那个怪异的梦里醒过来,连忙换下睡衣,换上了一身最随意
的衣服,急匆匆地往教室冲去。

  虽然有好友的电话通报,萼琼还是被班主任抓住了迟到四十分钟。这算旷课
吧?

  到下了第二节课,萼琼一头栽在桌上,「真倒霉。」

  络珊一拍她的肩膀:「怪得了谁,谁要你昨晚那么晚睡觉的。」

  「都怪那个破梦,」萼琼嘟嚷着,「破梦破梦破梦!」

  「又找借口了,这次最离谱,什么梦啊,都让你迟到这么久?」

  ——什么梦?

  萼琼可说不出口,难道要告诉络珊她在梦里被人脱光了衣服绑在床上?当然
不行了。萼琼只好忍了,认栽。

  刚才一直懊恼的萼琼此时又再想起了那个梦,身体居然模拟起了被那双夹子
夹住乳头的感觉。此时薄薄的夏装下,自己的乳头因为回忆而开始凸起,胀胀的
感觉,好奇怪啊。

  因为这样的感觉,萼琼又更深入地去回忆早晨的那个梦。自己仿佛又回到了
那个梦中的房间,赤身裸体,内心惊恐而又充满期待,那个温柔声音的主人正坐
在床头,用那双灵巧的手爱抚自己。

  好想要啊……

  萼琼惊讶于自己竟然出现这种念头的同时,脑海里又开始想起三个月前分手
的男友,第一个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男人。她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怀念被
另一个强壮的身体压伏的感觉,那种亲密的重量带来的一次又一次美妙的冲击,
还有粗暴但却能给予自己十足快感的双手动作……

  「啊……」萼琼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呻吟。她很快被自己吓得反应过来,庆幸
的是络珊这是也离开了座位,没有人听见。

  萼琼被自己羞红了双脸。羞耻的感觉使她想立即中止脑海里荒淫的绮想,可
是越是这样做,脑海里的想象就越发具象。自己已经被那个温柔声音的主人压在
床上,那健壮的身体激发着自己无穷的欲望。那根害煞人的宝贝,此刻却在阴户
外磨蹭,不断挑逗着萼琼。

  萼琼已经完全陷入到想象中去了,现实中的她在座位上不断扭动着身体,嘴
中低声说着:「我要……快进来啊……给我……」

  这些清醒的梦呓也影响着萼琼,她想到了她第一次背着男友和别人偷情的那
天。初尝禁果滋味不久的情侣沉迷于性爱之中,逐渐生出了跨越道德禁区的胆量
和好奇心。一次短短的三天假期里,萼琼第一次跟着好友到了酒吧,接着便飞快
地度过了一晚。一个技巧高超的男人成为了她的情人,他就用上了想象中的那种
技巧,直至将萼琼逼到第一次开始主动。

  然后他深深地插了进来,无比充实的感觉。曾经感受过的这种感觉和现在的
情况相比之下,萼琼的渴望越发强烈,她期待随便哪个男人来填补自己的空虚。
她甚至想就在这里脱光自己的衣服,让所有在场的男人们都来在她身上发泄自己
的兽欲,用精液来灌溉自己。

  「这位同学,你没事吧?」

  来了!萼琼抬起头,她的脸早已变成诱人的桃红色,身体发热,双眼迷蒙。
问她情况的是那个年轻的小张老师——是年轻的男人!

  此时小张老师正是站在自己面前,裆部恰好在自己头部的位置。萼琼本能地
伸出双手环抱住小张,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起了小张要命的部位。未等小张从错
愕中反应过来,她已熟练地解开了小张的皮带,将内裤连着西装裤褪下,贪婪地
含住了小张还清醒尽责的阴茎,全然不顾这是公共教室。

  萼琼第一次为人口交也是在第一次偷情的时候,男人将疲软的阴茎放到她面
前,无需指导,她自己就乖巧地含住了那根还在滴着精液的疲软阳具。这是她和
男友一起看A片时学来的。

  这能让男人很快乐。萼琼的舌头从小张的龟头开始,龟头上的缝隙往下,直
到阴囊,接着就高明地含住了两遍睾丸,极尽所能地为老师服务着。

  这种火爆的场面吸引了众多的男生,不少人并非目瞪口呆,而是走过来加入
战局。萼琼顺从地让他们脱下自己的裙子,解开自己的衬衫,更享受着男生们看
见自己湿透的内裤发出的啧啧声。

  每天在后座摸自己头发的那个,现在已经开始脱自己的内裤了,他自己的裤
子一定也脱光了吧。还有一只手在不断搓揉自己的胸部,也许是一组的那个天天
偷看自己的胆小鬼。管他呢,萼琼此时只想着一件事:快干我吧!

  如萼琼所愿,有人开始将想法付诸实际了。萼琼此时已经撅起了屁股,任由
背后的男生深入浅出地大力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可以听到唧唧的声音,萼琼再也
忍不住,张开口大声呻吟着。

  参与这个荒淫课堂的人越来越多,男生们好像排着队一样等着来用萼琼告别
他们的处男生涯。浓郁充足的精液喷洒在萼琼的全身,这简直是一场真实的精液
浴。

  「啊!」

  萼琼抬起头,大声呻吟着。坐在她旁边看书的络珊被吓了一跳:「你干吗?
发春啦?」

  萼琼一惊,看了看四周,没有赤裸的男人,没有可口的精液,又是梦?

  她惊讶于自己竟然会反复做起这样的梦,更惊讶于自己在梦中的表现,最惊
讶的是,她刚才确实是有了一次高潮,单凭想象就得来的极度的快感。

               (待续)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1-2 17:00     标题: 名人李想——扬州少妇  作者:ppdown

简介
作者: 藏经阁收录员    时间: 2009-11-2 17:02     标题: 名人李想- 扬州少妇    作者:ppdown

           名人李想- 扬州少妇


作者:ppdown
2009年/5月/31日发表于SexInSex
SexInSex首发

  古语有云:烟花三月下扬州,这三月对应西方历是在如今的四月。不知道古
人去扬州是做什么?生意,我看未必,应该是嫖妓。

  扬州自古是对外经济文化交流的四大港口之一,南北东西的人都来这交易,
妓院也是出名的好和多。怪不得有人说:每个到扬州的人都像淫贼。我现在就是
那些淫贼的一份子。

  大巴开的比较缓,大约只有100码左右,颠簸的频率让我舒服得有点昏昏
欲睡,但是想到能见到网聊已久的美女又非常激动,所以路上都处于想睡但又辗
转反侧的状态。

  出了扬州汽车站已是下午4点多了,虽然中间下车休息了下,但是激动过后
的疲怠感有些涌上来。

  拿出手机看到一条短信:欢迎你来江苏- 中国移动,看来还是移动最关心我
啊,这美女怎么连个短信都没来?闫琳琳,除了名字我还知道她在外贸公司当会
计,其他一无所知,看来见网友还是需要勇气的,不知道女人来见男网友是什么
样的心情?

  「我到了。」我发短信给她。

  「我在出口处等你。」

  看来还是非常重视我的,不然就不会来接我了。

  雪白的毛衣加上磨砂蓝色牛仔,最重要的是有一张我熟悉的漂亮脸蛋。美女
就是美女,在这么多人中间我一眼就看到她了。

  「你比照片里漂亮很多啊!」

  我表达着我对她的赞美:「是吗?我怕我吓着你。」
  
  琳琳笑着说言不由衷的谦虚:「你饿吗?我请吃你饭?」我以己度人地思考
着,我是真的饿了。

  「你知道什么好吃么?」琳琳狡猾得说道,那微笑时露出的浅浅酒窝让我看
得越发的饿了,「额……扬州有扬州八怪真的是不学无术啊,早知道看看扬州能
吃什么了。」

  「嘿嘿,扬州八怪那是人云南十八怪才是小吃。」琳琳的取笑也是如此的可
爱「那客随主便」。

  「来上车,我带你去。」美女居然有辆白色的凯越,看来我比较有福气,美
女穿白衣,骑白马来接我。

  扬州不大,也不像杭州般堵车,她认真地开着车,我只是在边上欣赏她长长
的睫毛和美丽的侧脸。「我有这么好看么?」琳琳突然的发问我也没在意,还是
继续看她,不一会儿就来到一家小饭店,名字没记住,现在想去也找不到。

  「拆烩鲢鱼头、清炖狮子头,醋熘桂鱼炒虾腰再来个西红柿蛋花汤,你看够
了么?」

  「我这里有扒烧整猪头了,就不点了。」

  「你说谁是猪头?」

  「哎哟,人家很痛啦。」扬州的菜好吃有部分应该归功于镇江的醋和长江的
水,据琳琳说扬州炒饭不是扬州发明的,是香港发明的,扬州人不吃这个。

  「扬州的菜真好吃的」

  「那是,这里的水好。」

  「扬州的人也漂亮」

  「去你的」在琳琳的威胁下,我还是放弃了付账的念头,看来我是个标准吃
软饭的。

  吃完饭已是晚上6点多,扬州的天空特别干净,我在杭州看不到的星星都被
我看到了。「别人会说我是个吃软饭的。」我坐在车里不满到。

  「我是主人,你是客人,我请你是应该的。」

  「你知道吃软饭什么意思吗?」

  「应该是女人养男人吧?」

  「我看书上说是据说女人身体上有些部位很软,所以……」我厚颜地编着我
的故事并一边抓奶龙爪般的伸过去她身上很软,胸部很软,嘴唇很软,耳垂也很
软,到最后整个人都软了。

  「不,不要在车里」琳琳说话都带着喘息声,我知道她受不了了。

  随便在周围找了家宾馆,城市之星,还不错,扬州的宾馆都不贵,100左
右,比起杭州好太多了。「城市之星,615」怀着激动的心情发条短信过去。

  大约过了10分钟,有人敲门了,她笑咪咪的看着我,我立刻就嬉皮笑脸的
问候了一句美女等死我了然后就一把抱住她。

  我们都没有洗澡,因为我觉得动情后再洗澡再动情有点目的太明确,最重要
是把下体分泌出来的液体给洗掉了。

  我把她往床上一扔,开始剥她的衣服,白色毛衣下是粉红的棉毛衫,本来被
我揉得有点东倒西歪的内衣现在被我慢慢解开,略带褐色的乳头冲破了封锁直挺
挺地指向空中,突然又被我吸入嘴里。

  我慢慢舔下来,深深的乳沟下面是平坦的腹部,她的肚脐眼很深,我在想她
的洞洞会不会也很深呢?

  在肚脐眼周围用舌头绕了几圈,抬眼去看她的表情,那两个凸起的乳头好像
笋尖般刺向天空,随机用手去按了下,那对乳头如同一个开关,不停的按她就不
停的呻吟。

  「啊哦额」的呻吟绕耳不绝,到最后舔乳头来得刺激。其实我不喜欢舔女人
的各种器官,促使我舔的原因是她们的反应,如果打游戏一般,按键了有反应才
会继续下去。

  最后据她说是被我不知不觉的脱到只剩内裤。白色的内裤装着凸起的馒头阴
户,阴户和乳头组成的三座大山等着我去推倒。

  我开始和她玩起了游戏,用嘴巴叼住她的蕾丝边内裤慢慢往下拉,被臀部阻
止后又弹了回来,如此反复几次搞得她难受至极。

  「嗯,不要么,我痒」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那我脱不下来呀」我笑嘻嘻色
迷迷到琳琳反身将我压在了身下,好像我是羊她似狼一般。三下五除二,身上的
衣物就剩下内裤了,怒发冲冠的JJ被内裤禁锢在里面,点点液体让内裤有点湿
润,她好像看到财宝般贪婪。

  琳琳的乳头在我胸口游走,凉凉的让我有点不能自禁而呻吟,粗粗的气息让
她摩擦我JJ的阴户更加潮湿,我透过两层内裤居然还能感受到她的阴唇。

  我双手贴住她那如电动般不知疲倦的大屁股任她给我如此美妙的感觉,我好
像走在云里雾里般轻飘飘。

  女人的体力比男人差了许多,她翻下身来仰躺在床上,乳头随着胸部不断的
起伏,下面则是淫水四溢,阴户所在的部位比其他地方的内裤颜色深了许多。


  「我想你舔我。」琳琳调整了气息开始说起来。

  「不是这里啦……」我正在去含她乳头,她开始用撒娇的语气和我说话。

  「那是哪里?」我明知故问,网上她说过最喜欢我给她口交,这次我想羞羞
她。

「B那里……」

  从一个女人嘴中听到B这个词有点怪异,但是却更激起我的欲望「哪里?没
听到。」我假装没听到去调戏她。

  一双如羽般柔滑的大腿夹住了我的脖子。打开一个女人的内裤就像打开一座
宝藏,也许你会看见珍宝,也许你会看见空箱子。

  比大腿更白嫩的大阴唇和粉红的小阴唇夹道欢迎我的到来,黑黑的毛毛好像
出汗后般的头发粘在唇上,蜜液垂得长长得正要滴下,被我一口接住了。

  可能是没洗澡的关系,琳琳那里有点酸酸的,但原始的气味比起沐浴露味道
更刺激。「那里脏。」

  虽然她这么说也没见她阻止我,「在左边点……不不右边点……就是上边那
粒。」那的阴蒂很小,小得几乎要让我扒开才能舔到,但每舔一次好似吸毒般受
用。

  「不要伸进去……再深点……」她开始胡言乱语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什
么只是按照我想的方式去拨弄我的小JJ已经硬得受不了了,前列腺液把内裤湿
润的不输于她。把她拉到床边,PP一半搁在外面,这样我最能用力,她的阴道
不能说紧,但也不松,我完全能体会到JJ来回抽插时阴道壁的挽留,透明的淫
液已经被抽插得有点白色。

  在正式做的时候我最喜欢抚摸她的腰和PP,她们给我浑圆的感觉,大大的
圆肉中一个小小的肉洞。「恩恩恩」的呻吟随着乳房来回晃动,她开始咬自己的
食指以免发出更大的声音。

  「你的洞洞又湿又紧,我很喜欢插!」

  「恩恩恩……」

  「我想你说点淫荡的话」

「老公戳我的B,戳深点……」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有点缩小有点想射「你不要夹这么紧,松点」

  「我那里自己……小的,被你戳舒服了……就小了」

  她确实是个极品,阴道还会自己缩小,连续插了5分多钟吧,也许是10分
钟,反正我感觉有射精的感觉「琳琳你的B夹紧点,我要射里面」

  闻言她的阴道马上夹紧,原本舒畅的路变得紧窄起来。

  「射里面,我要老公的精子,嗯嗯,老公精子射B里……啊啊」

  随着我粗粗的喘气后终于把精子泻在里面了,这次被她弄的很爽,JJ射完
就开始疲软,拔出来时已是低头认错状。

  「你的洞洞怎么会自己缩小的?」我抚摸着躺在怀里高潮过后的琳琳。

  「我也不知道,你弄我弄得刺激了就自己小了。」现在的她仿佛一个做错事
的小孩子,在我胳肢窝中小鸟依人着。

  「喂,我正在加班呢,大概8点回去,你先吃吧。」琳琳在讲她的电话「你
老公?」

  「恩,我和她说今天我加班」

  「你确实在加班,要不再加一班?」我还想和她再做一次。

  「去去去,我先去洗洗」听着她洗澡的水声看着江苏电视台,江苏确实是个
好地方,要经济有经济,要美女有美女。

  「李想,帮我拿下衣服」浴室传来她的声音。

  我知道衣服应该就是内裤吧,不会是她在勾引我还想做一次?

  果然,她要求我给她口交,把她抱到洗脸那个台面上开始舔起我刚才战斗过
的地方。

  刚洗完澡没有淫液,只有沐浴露的味道,随着我舔乳房的经验我舔了不下5
分钟才淫水缓缓湿润了那里。

  「好了,好了」琳琳打住了我的动作用纸巾擦拭了下体。

  「这样就比较自然了,不然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我老公会发现的。」

  真是个心机很重的女人,居然利用了我又欺骗了她老公,虽然射的很爽到现
在还不能勃起,心里总有些疙瘩。

  第二天,居然她真的要加班……意兴阑珊,游玩了下瘦西湖,景色不能说不
美,但是没有美女作陪始终是个缺憾。

  扬州到杭州最后一班是16:40,琳琳公司忙得走不开,我也只好一个人
回了杭州。

  「老公,好喜欢你的小JJ,下次你来要多戳我的B,这次公司真的有事走
不开,对不起。」

  「老公,早上我又想和你插了,但是公司那个死老板又让我加班。」

  「老公,一路平安。」我沉沉的睡去了,没有来时的忐忑和好奇,只有满意
的归去,虽然我不能真的很她结婚,但是一个女人对你这么好,就算是欺骗又有
什么关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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