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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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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三  起承转合之转

  一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可当二狗,现在应该叫赵正天,再次站在泗
水镇城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为泗水镇巨大的变化感到惊讶。原本泗水镇并没有真
正意义上的城墙,围墙也只不过是土木结构建成的,可现在青条石垒砌的坚固的
城墙高高耸立,四门还修建了城楼,显得甚是气派。

  走进镇里,更能感受到泗水镇变得越发的繁华与喧闹,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
出权力帮的实力在原有基础上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赵正天身穿一身青布长袍,背着包袱,扎着头巾,脸上带着人皮面具,怎么
看都和大街上无数匆匆的过客没什么分别。不过嘈杂无比的街道上每个声音都没
有逃过他的耳朵,赵正天随时随地都在寻找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天近晌午,赵正天走进太白楼——泗水镇最大最有名的酒家,找了个座位坐
下,稍事休息。就算是在吃饭,酒楼里面的各色人等,他们交谈的内容也一点不
落的被赵正天听的清清楚楚。

  忽然,离他最远的那张桌子坐的两个人谈话的内容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这
两个人都身穿权力帮的衣服,一个人说道:「陈坛主,你那里怎么样?」另一人
接到:「嗨!别提了!都找了三天了,连个屁都没有!程坛主,你呢?」

  那个被称为程坛主的人说道:「也是一样,你说,这次云月两位堂主到底是
怎么了?逼得咱们这么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第一个说话的陈坛主悄声说道,「虽然说翠羽剑
派名列武林五大美女门派之一,但它的覆灭也不关咱们权力帮屁事,只是……」

  陈坛主看左右无人,把嘴凑到程坛主耳边,说道:「江湖都说,翠羽剑派的
掌门人,翠羽双剑施无尘其实是咱们刑堂韩堂主的老情人,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
们的私生女。你想,施无尘死的这么惨,云月两位堂主能不动气吗?」

  听到这里,赵正天知道他们说的都是谁了,韩堂主应该就是权力帮刑堂堂主
韩如铁,而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的一对女儿,韩如云和韩如月了。这还是当年大
牛告诉自己的,一想到大牛,赵正天心里又是一阵黯然,死者已矣,自己一定要
给他报仇,赵正天暗暗下定了决心。

  听完陈坛主一番话,程坛主满脸的淫笑,低声说道:「嘿嘿,没想到平时看
着韩堂主道貌岸然的,一副假道学的样子,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那个施无尘确
实不错,当时我可是在场,都快五十的人了,肉皮还那么嫩,比我家里的黄脸婆
强百倍呀……」

  后面两人说的就尽是些淫词秽语了,赵正天也没有兴趣听,不过他们提到的
翠羽剑派他倒是很清楚,因为它的覆灭正是自己所作所为。

  修炼完成九绝神功之后,赵正天很想试试这被魔门奉为至宝的心法到底厉害
到何种地步,很不幸,翠羽剑派就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
小的时候因为偷钱,赵正天被翠羽剑派的弟子打过,所以现在他就要翠羽剑派所
有人来陪葬,当然也包括掌门施无尘。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翠羽剑派就很好的验证了这句话,它之所以能成为武
林著名门派,当然自身也不能说一点实力都没有,但更重要的是,第一,它是由
女人组成的门派,而且,都是美女,第二,它和权力帮交往甚密。

  当施无尘和翠羽剑派门下弟子看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居然来挑战,她们
简直以为他疯了。翠羽剑派的所有人,包括施无尘,都以为自己有百分百把握,
所以她们出手了。

  但很快她们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人,施无尘坐下两大弟子双双出手,
她们使剑,而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一个照面就败了,完败。看出不对的施无尘
命弟子摆阵,翠羽剑派的烟雨重重,可以极大增强布阵之人的功力,但是她们仍
然惨败,那个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仅仅两个回合,所有人都被制住了穴道,落
到了他的手里,可他还说:「如果不是为了看看你们的烟雨重重,你们一个回合
都支持不了的。」

  失败的后果是什么,施无尘躺在地上,听着女人的呼叫不断的传进耳朵,中
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冷酷而淫亵。施无尘绝望的想到,翠羽剑派所有的弟
子都完了,如果她不是如此轻敌,如果事先她派名弟子去权力帮求助,如果……

  翠羽剑派大厅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
肉体,肉色生香,但是绝大多数女弟子被赵正天用九绝神功采补以后,已经浑身
瘫软,动也不能动了。

  永平城是泗水镇旁边较大的一座城镇,赵正天看着施无尘赤裸的躯体被吊在
城门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双腿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大大地分开,整个人
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桌子上,露出高高挺起的肚子,她的肚子里被灌满了老陈醋
和蓖麻油,同时胃里也被灌进去一大桶凉水,事先赵正天在水里还加了利尿的汤
药。

  由于全身功力被吸的干干净净,施无尘原本光彩夺目的眼神也不见了。赵正
天事先用布包住了她的头,站在旁边的城墙上,等待着天亮。

  很快,城门下就聚集了无数的人,争相目睹这个百年难遇的奇观。施无尘被
制住了哑穴,不过现在就算是不制住她的穴道,她也出不了声,施无尘正拚命地
摒住呼吸与蠕动的肠子战斗着,就连远在城墙上的赵正天也听得到她的下腹不断
地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强烈的便意和尿意从肛门和膀胱传到全身,但施无尘还是拚命控制着肌肉,
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时候排泄。但是意志再强也敌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此时施
无尘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

  看施无尘的忍耐似乎快要达到极限了,赵正天一挥手隔空打掉了包住她头的
布。

  「施无尘!是翠羽剑派的施无尘!」不知道是谁首先喊了出来,施无尘简直
羞得无地自容,「不……」她发出无声的绝望呻吟,感到下腹似乎被注入一股力
量般,肛门突出的肉开始不断地收缩,然后把身体里积存的东西都喷了出来。

  不论她如何还想忍耐,但是肠子早已开始活跃起来,施无尘虽拚命想阻止,
但一切已徒劳无功。由于捆她的桌子只是用根绳子吊在城门下,随着肛门不断喷
射,施无尘的身体也开始转圈,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淋了下面毫无准备的人一头
一脸。

  不管施无尘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女人屁股拉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很好,下面的
人不甘心,就用石头、臭鸡蛋、烂西红柿等东西来拽她。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
到,赵正天悄悄地消失了。

  当权力帮闻讯前来解救施无尘的时候,她身上不但被石头打得遍体鳞伤,还
糊满了臭鸡蛋和烂西红柿,而且施无尘白皙的屁股上仍沾满了粪便。在被解救下
来的第三天,施无尘趁人不备,自尽了。

  这是赵正天第一次亲手灭掉的一个门派,每想到此他心里总会感到莫名的快
感,这时陈程二位坛主的话又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

  「程坛主,你知道吗,据说这次翠羽剑派的覆灭是江湖第一大淫贼,『无女
不欢、有女不嫌』简道思所为,云月两位堂主已经请秦四帮主向全帮发出文告,
搜查简道思了。」

  忽然,赵正天心里闪现出一个念头,施无尘、简道思、韩如云、韩如月,再
加上秦影,这许多人逐渐在自己心里联系了起来,他想出了一个能够神不知鬼不
觉地擒获秦影的办法,说不定还能搭上韩如云和韩如月,这可是和自己妹妹齐名
的权力帮四大美女,他还想到自己曾想到过:「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
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当时大牛还嘲笑自己白日做梦,现在就要
让大牛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实现这个梦想的。

  「简道思,简道思,这岂不是明说自己是把女人奸到死吗?不愧是江湖第一
大淫贼,名字都起的这么有创意,不过,为了实现我的计划,先要牺牲你了。」
赵正天回过头来继续听陈程二人交谈,看能不能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的。

  这时程坛主对陈坛主说道:「我手下的人昨天说好像在永平城见过简道思,
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已经加派人去查了,你那边也得加快了,否则真的怪罪下来
你我都担当不起呀。」「说的也是,一会儿我就继续去找,嗨,昨天晚上我和飞
龙镖局的那帮人好赌了一把,赚的不少……」赵正天又听了一阵,看听不出什么
了,转身下楼,直奔永平城而去。

     ***    ***    ***    ***      

  韩如云坐在那里,老是感到心神不宁,右眼一直在跳,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

  从门外走进一位少女,看样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像
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增一分太肥,减
一分太瘦,秀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真是一位绝色美女。
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根青绿色的玉萧,衬托之下
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气。

  进来的人正是韩如云的妹妹韩如月,她给姐姐带了一个好消息,「姐姐,刚
才听秦四帮主说有人禀报在永平城酒楼见到一个人,相貌很像简道思,现在咱们
的人一直在跟着他,秦四帮主问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因为是亲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的相貌一般无二,而且两人都给人一种拒人
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如果说有区别的话,那就是姐姐比妹妹更冷。连邢堂的人都
说:「我们两位堂主美是真美,就是太冷,有人敢接近冰山吗?」久而久之,权
力帮帮众私下都叫她们「冷如云和冷如月」。

  「当然要去,好不容易发现这奸贼的下落,当然要去了!」可韩如云有些犹
豫,「要不要先跟爹和秦四帮主说一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道你不想
给……给娘报仇吗?」原来韩氏姐妹真的就是韩如铁和施无尘的私生女。

  听妹妹这么说,韩如云也就没了意见,两人挎上坐骑,很快就赶到了距离泗
水镇不太远的永平城,在酒楼对面的一处房屋里找到了负责盯梢的帮众。

  「两位堂主,点子……」帮众用手指了指对面酒楼二楼靠窗户的一张桌子旁
坐的一个人说道,「从中午开始就在那里喝酒,已经喝了有两个多时辰了,还纹
丝没动,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云月两人转头一看,坐着的那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天下第一大淫贼简道思,韩
如月见状马上就要出去杀了他为娘报仇,被韩如云制止了,「妹妹,现在大街上
人多,万一这恶贼打不过咱们逃跑,我们不容易抓到他,别忘了,淫贼的轻功通
常都是很好的。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了。」两人耐心的又等了下去。

  知道天擦黑,简道思才付账起身,下了酒楼,这时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多,韩
如云就和妹妹跟在后面,打算等他出城以后再动手。可没想到刚一出城,简道思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忽然发力沿着道路跑了下去。见势不妙,韩
氏姐妹连忙吩咐一起盯梢的帮众火速返回找人帮忙,自己二人也展开轻功,一路
追了下去。

  跑了一会,二人看到前面不远处又出现了简道思的身影,可当姐妹二人就快
撵上的时候,简道思就会加速,甩开一段距离。三人这么边跑边追,眼前忽然闪
出一片茂密的树林,韩氏姐妹眼看着简道思一闪身,钻进了树林。

  此时韩如云和韩如月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忽视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
忌。其实姐姐韩如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一来她们一路追逐简道思而来,这片
树林距离永平城已经很远了,她不相信这片树林里会有简道思预先布设的陷阱,
二来她也相信自己姐妹的武功心智足以应付一个淫贼,所以韩氏姐妹也跟着追进
了树林。

  走进树林没多远,两女便怔住了,她们一直苦苦追杀的简道思,正斜靠在树
上,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从他那好整以暇的样子看来,韩如云
就知道,简道思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二人在后追踪了,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自
己姐妹引诱到这树林中的。不过江湖传言简道思武功并不高强,凭自己姐妹要对
付他因该不成问题。

  「你这淫贼!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看你今天还怎么能逃过我们姐妹的追
杀!」

  简道思听韩如月说完,居然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为了这片树林清静,
我还真懒的带着你们都这么大的圈子呢。」

  看到妹妹就要做势上前,韩如云先拉住她,问道:「简道思,你这是什么意
思?」

  「什么意思?相比韩堂主早就知道了我的外号,也知道我简道思是最怜香惜
玉的了,」简道思淫邪地笑着,彷佛韩如云和韩如月已是在劫难逃了,「只是我
这人平生最见不得美女,既然今天两位小姐屈尊到此,我也就不吝让你们姐妹二
人同承雨露,大衾同欢,共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吧!」

  娇喝一声,韩如云再也无法忍耐,竟比韩如月还抢先出手了。她手中长剑如
电穿云,直刺简道思的右腿,看姐姐出手,韩如月的长剑后发先至,舞出一片寒
光洒向简道思上半身。

  她们姐妹使的是秦刀的师傅,权力帮上代帮主关武通专为秦影所创的剑法,
以轻灵飘逸见长,但是如果双剑合璧,不但剑法风格巨变,由轻灵而变质朴,由
飘逸而变粗犷,而且威力大增,很多人都在这上面吃过亏。

  她们姐妹这一剑若是简道思照单全收的话,保证他轻功难展,哪儿都去不了
了。何况剑到中途了,简道思还是好整以暇的不闪不避,这一招绝难躲过。

  可就在双剑距离简道思不足半尺之时,两人忽然发现,斜靠在树上的简道思
忽然不见了,正当韩如云惊讶之时,简道思已经闪到了她的右侧,袖子在韩如云
手腕上轻轻带过,韩如云只觉得纤手发软,长剑登时脱手,同时身子一麻,丹田
已被简道思一指封住,全身真气顿时消散,简道思一伸手便将无法抵抗的韩如云
搂在怀中。

  韩如月见瞬息间姐姐就已被擒,连忙运开脚步,欺简道思怀中抱人,躲闪不
及之机,举剑直刺简道思毫无防备的左胸口。她感觉手中的宝剑就要贴到简道思
的胸口了,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可以将眼前这个淫贼刺个透明窟窿了,可是,
简道思空闲的左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舞起来,好像是同时封住了自己胸前所有
的穴道。她手里的剑已经无法再向前刺一寸了,她的身体也站不稳了,手里的宝
剑好像忽然变得有千斤重,她再也拿不住了。

  这一切发生的是如此之快,以至于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宝剑几乎是同时坠地。
被简道思抱在怀里,韩如云顾不得挣扎,忙向韩如月看去,只见此时韩如月软倒
在草地上,口中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淫贼抱在怀里的姐姐,从对方眼
中,她们看到了沮丧、后悔和绝望,然后她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    ***    ***      

  当韩如云再睁眼的时候,自己和韩如月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她抬头一看,姐
妹二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这时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正是简道思。

  「简道思,你这个淫贼,我们姐妹既然落到你手里,就……」

  「慢,韩堂主,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那个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居然
说自己不是简道思,「那你是谁?」韩如云反问道。只见简道思一伸手,从自己
脸上扒下了一张薄薄的面皮,他的相貌立刻变了,变成了韩如云从未见过的一个
人。

  这人自然就是赵正天,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他先一步到达了永平城,找到
了简道思,并且杀了他。赵正天杀简道思完全不是为了什么惩恶扬善,他只是需
要简道思的人皮面具罢了。而后所发生的一切也都在赵正天实现的设想下进行,
只是他没想到韩氏姐妹的武功如此之差。

  「其实,你们落到简道思手里可能会更好一些,不过,我虽然不是简道思,
但我也是个淫贼,美女落到淫贼手里会发生什么,哼哼……」说着,赵正天走到
了床前。

  赵正天慢条斯理地褪去了韩如云和韩如月的衣裳,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然
后他双手又似轻又柔地摩挲抚弄,弄得她们浑身发热,慢慢的毫无经验的韩氏姐
妹就被赵正天的手法弄得春心飘荡,秘处已是一片湿淋淋的。

  赵正天毫不心急,缓慢而坚定的挑逗着两人。良久,赵正天俯下了身去,若
即若离地在韩如云挺起的乳尖上吮了起来,一手更滑入她腿间,就着那片湿腻,
手指轻轻柔柔地在未曾有人造访的嫩穴里抽送揉捏起来,惹得韩如云无法自主地
扭动着,连妹妹就躺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了。

  赵正天渐渐也忍受不住了,他分开了韩如云一双玉腿,让轻吐津液的粉嫩蜜
穴暴露出来,双手轻轻地搓捏着她的圆臀,灵巧的舌头更是在韩如云乳房上尽情
地舔吸吻吮,同时赵正天的肉棒也慢慢地探入了韩如云的穴里。

  赵正天缓缓的抽送起来,其间更不断研磨着韩如云蜜穴深处那极度敏感的嫩
肉,磨得韩如云欲火难禁,全身功力逐渐泄出,任赵正天的肉棒随便吸取。而在
这之中,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更使得韩如云欲火高涨,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绝
顶高潮,一股快感从下体迅速涨满了韩如云全身,随即她整个人无力的软瘫了下
去。

  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欢爱,在高潮之后也会感到气虚力尽,舒服得不愿动弹,
何况采阴补阳乃是寓采战之道于欢愉之中,在欢爱淫乐间采补女子元阴或真气,
遭到采补的女子不止是高潮迭起,更会因为失去珍贵处女元阴和内家镇气,事后
往往缠绵床榻之间而无法起身。

  赵正天所练九绝神功更是采补之术的佼佼者,被此功采补后的女子,更是全
身瘫软到连手指也动不了了,就像现在的韩如云一般,只能感觉着下体的痛楚,
眼睁睁看着赵正天继续奸淫自己妹妹韩如月,而后在一旁调息运功,将自己二人
的真气尽收体内,虽是又羞又怒,却连自杀都没有办法,整个人就好像不是自己
的一般。

  赵正天运功完毕,感到韩氏姐妹的真气阴冷无比,对自己的九绝神功大有裨
益。他回头看了看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委顿在床的两具肉体,「而且,这样一
来,引诱秦影上钩就会很容易了,而且……」这时赵正天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可怕
的眼神,这和他那时看着冰雪艳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

     ***    ***    ***    ***      

  秦影这几天都很着急,她的两个闺中密友,也是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副堂主,
韩如云和韩如月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刑堂堂主韩如铁都快急疯了,他不但命令
刑堂的所有人手四处寻找,还请秦刀帮忙,使用所有权力帮可以动员的人去找,
但还是杳无音讯。

  她们最后的线索就是在永平城,据最后见过她们的帮众说,「那天我奉命监
视永平城酒楼里的一个人,听韩堂主说,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
思。我监视了一上午,中午时分两位韩堂主也到了,我们三人又一起等到傍晚,
那个人才离开酒楼,随后我就和两位堂主尾随那个人出了永平城。一出永平城那
人就跑了,韩堂主知道凭我的功夫追不上那个人,就派我回来找人去接应她们,
两位堂主就追下去了。等我找到援兵时,两位堂主早就看不到了,我们沿着大路
一直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任何痕迹。」

  通过询问当天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以及一些当时酒楼里面的食客的描述,秦
影断定那个人就是简道思,这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韩氏姐妹糟了简道思
的毒手。于是权力帮又开始全力查找简道思的下落,可奇怪的是,简道思也彷佛
是人间蒸发一样,凭空消失了。

  没有办法,秦影只好派人又沿着大路找了一遍,几处有嫌疑的树林更是挖地
三尺的找,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时间又过去十来天了,没办法,秦影带人返回了
永平城,希望在这里能够发现哪怕一丝有用的消息。

  秦影等人就住在那座酒楼后面的客栈里,吃过午饭,其他人都出去寻找线索
了,秦影则是在客栈休息。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是客栈的店小二,他说门口有一
个叫花子,自称是有点东西要交给秦四帮主,还说您一定会很感兴趣。说着伙计
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布包。

  秦影赏了这个伙计几个钱,让他出去了,然后坐在桌边,端详着这个布包。
在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以后,秦影开始动手拆这个布包,打开外面包的布,里面还
有一层油纸包,再打开好几层油纸以后,里面是个锦囊。秦影拆开锦囊,从里面
倒出一对耳环来。

  看到这对耳环,秦影欣喜若狂,因为这就是几天来她穷思竭智所要查找的线
索,这对耳环正是韩氏姐妹佩戴的。这对耳环制作及其精细,耳环是纯金制成,
每只还缀有六颗米粒大小的上等翠玉,每颗翠玉上还雕刻着一种动物,两只正好
是完整的十二生肖图。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副耳环原本是韩氏姐妹的母亲,翠
羽剑派的施无尘佩戴的,被权力帮解救下来以后,她在自尽之前就把耳环传给了
自己的亲生女儿。作为母亲留下的唯一的遗物,为了怀念母亲,同时随时激励自
己为母报仇,韩如云和韩如月每人佩戴一只,平时绝不摘下来,就算是沐浴都带
着它。

  现在这对从不离身的耳环被送到自己面前,说明韩如云和韩如月已遭不测,
但是这也为查找她们的下落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秦影马上赶到客栈门口,那名
叫花子当然早就不见了踪影,而后她找来那名伙计,详细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
不过这伙计也无法提供更详细的情况。正当秦影沮丧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第一层
油纸的里面写有字迹,翻开来仔细观看,「如想知道详细情况,马上独自到城西
破庙来,过期不候。」

  此时的秦影因为苦寻一个半月未果,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好不容易
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当下也不及细想,立刻展开轻功,迅速朝城西奔去,连
客栈里面留守的权力帮帮众都没有告诉。

  秦影赶到城西以后,找到了那间破庙,庙是关帝庙,但是荒废已久,破败不
堪。秦影一进门,就看到积满尘土的供桌上用块石头压着张纸,上写:「我在城
南土地庙,速来。」秦影立刻又赶奔城南。

  到了土地庙,还是没人,还是留了一张纸,上写:「我在城北送客亭。」秦
影看出来这是对方的计策,一来让自己的援军摸不到头脑,二来是消磨自己的体
力,但她又不得不继续追下去,否则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秦影心里不由恨恨地
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城北送客亭依然是空无一人,只是这次的纸上写着:「为报大仇,不得以请
两位韩堂主一叙,如欲寻人,请到城东树林会商,过时不候,后果自负。」看过
纸上的留言,秦影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不妥之处,但由于目前实在是无计可施,
不得不走上一回。

  秦影从客栈出来时天已过午,她这么绕着永平城转了半天,天就已经黑下来
了,等她赶到城东的那片树林时,天就全黑下来了。藉着天上的月光,秦影依稀
看到林中站着一个人。看到对方终于肯出面了,秦影怒哼一声道:「藏头藏尾的
鼠辈,终于肯出来见人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心中却
不禁为下落不明的韩氏姐妹担忧起来。

  秦影见对面那人不为所动,于是深呼了一口气,准备一招制敌,光线很暗,
她也看不出对面的人是不是简道思。秦影使得是和韩氏姐妹一样的剑法,为了尽
快制服淫贼,一上来秦影就全力以赴,右手剑闪电般直刺对方胸口,剑到中途,
原本空闲的左掌也探了出去,出手之快更是匪夷所思。这是剑法中威力最大的一
式,其实剑是虚,掌才是实,如果一时看不出奥妙很容易就会中招。

  可那人看出了门道,他原地未动,只是轻轻用手就挡开了实为虚招的来剑,
这样一来便成了秦影必须和对方拚掌力,对对方实力没底,秦影不敢贸然对掌,
连忙撤掌抽剑,两人就斗在一起。

  打了十几个回合,秦影越来越感到心惊,这人如果真是简道思,那江湖流传
他武艺不高就是谬论,如果不是简道思,此人又是谁,功力这么深厚,秦影感觉
就算自己的哥哥秦刀到此,两人之间都很难分出高下。

  又战数回合,秦影看势不妙,晃个虚招,就想逃跑。对手显然早就预料到秦
影会有此一招,等她一摆虚招,那人不退反进,几步就欺到了她背后,而此时秦
影刚转身要跑,对自己身后的变化一无所知,其结果可想而知。那人轻舒猿臂,
在秦影后背只拍了几下,树林里又变得寂静无声了,秦影的头垂了下来,身子一
软,倒了下去,那人顺势就让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了这片树林。

  秦影再次苏醒过来时,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她急忙看了看身上,衣服还
是完整的,她稍微出了口气,说明那人真的不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否则自
己醒来绝不是这个样子。略一运功,全身功力都已被封住了,一点真气都没有。
她放弃了,开始打量这间屋子,说是屋子,其实看起来更像是间石洞,只是摆设
倒也颇为不俗。

  正在胡思乱想,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看体态,秦影知道这就是当时树林
里的那个人。

  那人一进门,见到秦影醒了过来,说道:「秦四帮主,你还认识我吗?」秦
影使劲看看这个人的相貌,她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了。忽然,
那人大声说道:「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

  听到这句话,秦影记忆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秦影指着
那人说道:「你……你不会就是……就是当年跳崖的那个人……不可能的!」

  「你想起来了?」赵正天怒喝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没死!你很意外
吧?」

  「你一直在找你们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堂主是吧?」赵正天忽然问道,秦影连
忙反问,「你知道她们在那里?」「哼,跟我来吧。」说着赵正天带着秦影出了
这间石室。

  「她们两人就在里面,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见她们,」在一扇门前,赵正天
停住脚步,对秦影说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我进去!」见秦影如此坚持,
赵正天没再说别的什么,让开门,秦影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什么吸引人的东西,秦影直奔靠墙摆放的那张床,他一手拉起床幔,
床上并头躺着两个人,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正是这一个半月来自己苦苦寻找的
韩如云和韩如月,薄被外是她们雪白的肩头。但秦影老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忽然她发现,怎么薄被下韩氏姐妹的身体如此之短?于是秦影掀起了盖在她们身
上的被子。

  「腾!腾!腾!」秦影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秦影一直对
自己的勇气很有自信,但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薄被下是两个妙龄少女,当然,如果她们还算是人的话,她们的四肢已经整
个被截除,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在屋内烛光的辉映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还是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在这种情景下重逢简直要让
秦影发疯。

  「她们……你……你把她们怎么样了?」赵正天走进来,耐心的等秦影稍稍
恢复了一些,平静的说道:「很简单,你害得我亲妹妹变成了这样,我就要把所
有落在我手里的权力帮的女人也都变成这样,当然也包括你,秦四帮主。」说到
此,赵正天大笑起来,可笑声中却充满了凄凉与悲愤。

  听赵正天说完,秦影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自己如果和韩氏姐妹一样,没
有了手脚只剩下躯干,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越想秦影越觉得不寒而栗,就想要咬
舌自尽,但是自己功力全失,一时之间,竟然咬不下去,赵正天眼明手快,伸手
捏住她的脸颊:「想死?哼,我怎么舍得让这样一个美人儿死呢?」然后秦影就
昏了过去。

  被赵正天抱回床上的秦影仍在昏迷之中,只见她星眸紧闭,樱唇微张,娇嫩
的脸庞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胸部一起一伏,端的是天香国色,绝色动人。这样
的一个美人,却双腿大张,任人摆布。胸衣微敞,纤足裸露,只看得赵正天心痒
难耐,恨不得马上将她扒光衣服,狠狠地奸淫蹂躏一番。

  眼看大仇即将得报,赵正天反强自按捺,暗想不论什么理由,如此美人,要
慢慢享受才有趣味。这时秦影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赵正天看到秦影再次苏醒,
说道:「好,差不多也该替你宽衣了!」

  赵正天淫笑着上前拉下秦影系在腰上的长裤将它拉到玉足下,秦影那两条白
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不……」无法说话的秦影情急得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这动作在赵正天看来
彷佛是更加有诱惑了。

  「秦大婊子,别急啊!我马上帮你脱得干干净净!」赵正天故意说道,两手
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撕,哧地一声,从肩头扒了下来,露出整个香肩与粉红色
的肚兜。「不要!」秦影心里痛苦地喊着,她也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停止的,看来
一番凌辱已在所难免,而自己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正天三两下就将秦影的衣裳撕掉,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聊以蔽体。但根
本遮不住饱满的胸部与两腿间的隐秘之处。只见一具粉雕玉琢般的玲珑躯体,挂
着最后一件遮羞布,大字型躺在床上,比起一丝不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粉红色的肚兜勉强包裹着秦影的大腿根部,紧紧贴在肌肤上,朦胧的显示出
黑绒绒的丘陵地带。秦影紧闭着眼,她感到受这样的污辱比死还可怕,可现在她
连死也办不到,秦影感到下体一凉,羞愤的泪水已在美丽的眼眶内打转,她竭力
忍住,但是最后还是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好,差不多正戏该开始了!」赵正天解开她肚兜的带子,笑道:「这下,
可真的是剥得精光了!」

  手一扯一扬,粉红色的肚兜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秦影那雪白玉腿根处的一
丛乌黑显露了出来,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下体,在
两条洁白健美的玉腿映衬下更显青春少女的健美。

  赵正天紧紧盯着秦影赤裸的下体,淫笑道:「秦大婊子,不得不承认你确实
是太美了。」赵正天接着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秦影清新美妙的处女地就完全的呈
现在他眼前了。被打开的两条玉腿的根部,漆黑的丛林非常茂密,紧贴在那微微
隆起的阴埠上,被牵拉开的两片娇柔的阴唇护着中间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兰般
清新脱俗的盛开着。

  赵正天三两下脱光衣服,也上了床,他先用指尖轻轻滑过秦影圆润雪白的大
腿,然后将头埋入秦影的双股间,用牙齿轻轻撕扯秦影浓密的阴毛,秦影一下子
感到从下体传来轻微的刺痛,而赵正天在拔下阴毛后,又用舌头轻轻舔过刚被扯
下阴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秦影感到瘙痒。

  赵正天非常有耐心的来回作了好几次,秦影下身的阴唇也在刺激下,渐渐的
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而阴毛也被蜜汁打湿了,就像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赵正天淫笑着用左手翻开秦影的一片阴唇,揉搓着阴唇内侧和外侧,接着是
另一侧。玩完两侧阴唇,赵正天的目光对准秦影那被两片小阴唇掩盖着的鲜红色
的小肉洞,他用左手指将两片小阴唇完全分开,可以清晰的看见肉洞口内侧的半
透明白色肉膜。赵正天将右手指伸了进去,直接抚摸秦影的阴道内壁,「啊!」
阴道被人直接接触使秦影感到难受,她的双腿颤抖着试图挟紧,但是显然无济于
事。

  赵正天趴到秦影赤裸的身体上,舌头像毒蛇般舔着秦影一边的乳房,双手则
不断蹂搓着另一侧的乳房,然后渐渐向下,来到了大腿根处。赵正天一边舔着才
刚刚绽开的粉色阴唇,而手指头也开始轻触秦影的肛门,秦影感到无比的耻辱,
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可全身功力被制,还被点了要穴,她至多也就是能无助的
摇一摇躯体罢了。

  赵正天彷佛感到了秦影无助的挣扎,而反而开始变本加厉,他轻巧的用舌头
开始舔着秦影的大阴唇,还不断的用牙齿轻咬,这让秦影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
现在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屈辱和痛楚,而是逐渐侵蚀着理智的快感。每当
赵正天的舌头伸进阴道里,就彷佛是一把锤子重重的敲打着她最后的一道防线,
但是秦影仍然紧守着最后的清明,她不愿意在一个淫贼面前示弱。

  可是,除了阴道里的舌头,赵正天更是用手指轻轻抚摸碰触着自己的肛门,
秦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她几乎是要失守了,而且从肛门传来的感觉更是让秦影
感到困惑,为什么那么丢脸的地方被人摸到会产生这样的快感,秦影被自己身体
的反应羞红了脸。

  赵正天感到他的肉棒已经绷的很硬了,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捅破一切的冲动,
他坐起身将阴茎捅入秦影那美妙的裂缝内,将龟头挤入早已张开的阴唇中。两片
柔嫩的阴唇紧紧包裹在赵正天的龟头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赵正天将肉棒慢
慢往秦影的阴道内钻,秦影的阴道经过充分的前戏虽然已经很湿,但毕竟是第一
次的原因,还是很紧。

  秦影痛苦的闭着美目,她还在拚命挣扎用力收缩阴道口周围的肌肉想阻止赵
正天的进入。赵正天一点点用力,肉棒慢慢没入秦影的阴道内,秦影感到他的进
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阻止赵正天进入了。
赵正天的小半阴茎已插入了秦影温暖狭窄的阴道内,秦影紧窄的阴道壁紧紧贴在
阴茎包皮上让赵正天感到说不出的爽。

  赵正天等了一下,双手紧抓住秦影洁白丰满的屁股,然后用力将肉棒捅入秦
影阴道,将整根肉棒全插入她的阴道,然后赵正天把头埋在秦影深深的乳沟内,
嗅着浓郁的肉香,享受着终于得报大仇的胜利感。

  「啊……」秦影大腿肌肉猛的绷紧了,仰起头发出无声的长长哀叫,赵正天
这用力一插突破了秦影的处女膜,秦影感到下身彷佛被撕裂,她清楚地感到有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缓慢的流出,她知道她的贞操已经被这个人夺去了。

  赵正天并不急于继续,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双手不断搓揉秦影的双乳,并开
始缓缓地抽插秦影非常紧的阴道,好让她的阴道习惯自己肉棒的入侵。秦影下体
粉红色的嫩肉正含着一根缓缓抽插的大肉棒,赵正天不急于加快速度,他要让秦
影好好体会那种搔痒。

  「啊……啊……噫……噫!」秦影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臀部来配合赵正天的插
入,虽然她的理智还在极力压制情欲,秦影觉得自己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快
感,但是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肉体上的喜悦正在逐渐侵蚀着她的灵魂。

  这时,赵正天腰部前后移动得越来越快,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他察觉到秦影
的阴道更紧了,手脚也开始用力的挣扎,他知道秦影已经有感觉了。从两人结合
的地方美妙的刺激不断涌入赵正天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与满
足。

  足足奸淫了秦影小半个时辰,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
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体更加光彩照人。

  「哼哼,怎么样?秦婊子,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赵正天一边继续动
作,一边用手夹住秦影的阴核,用力刺激。

  「啊!不行,我要支持不住了!」自己最敏感的肉芽被刺激时,秦影的性欲
达到了顶峰。

  「秦婊子,再给你点刺激吧!」赵正天将手指伸进了秦影的肛门里。

  「呜……啊!」秦影感到好像有强力电流通过自己一丝不挂的的身体,从背
部一直达到脑子里。

  「啊……啊……你的阴道好紧呀!」赵正天的肉棒和手指同时刺激着秦影身
上两个洞穴。

  秦影感到全身充满了被突入身体内部的快感,她的理智和灵魂终于被肉体喜
悦的浪潮淹没了。秦影曼妙的身体忽然开始痉挛,全身肌肉快速的绷紧,赵正天
当然不会放过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同时手伸到屁股沟里,抚摸刺激她的
肛门。

  「啊……」秦影的后背猛地往上一挺,同时含住赵正天肉棒的阴道也猛烈的
收缩着,她终于高潮了,然后秦影全身一阵颤抖,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

  秦影原本以为凌辱已经结束,没想到只休息了片刻,赵正天就回过身来,他
的肉棒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一样的坚挺和活力充沛,而且彷佛
比刚才又膨胀了一些。赵正天将秦影的一只脚扛到肩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体
内,再度抽插起来,全身无力的秦影唯有继续承受着他的强暴。

  足有好几个时辰,每次高潮过后,很快赵正天就会恢复过来,而且更加恐怖
的是,每一次他的肉棒都会变得更粗、更长,上面还增加了很多小突起,这都会
给秦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到最后,从外表都可以看出肉棒抽插的猛烈,每当赵
正天挺腰,秦影那雪白无瑕的小腹上就会不断显现出肉棒的形状。这会给平常的
女人带来巨大痛苦的肉棒,却让已经适应了尺寸的秦影感到无比强烈的快感。

  高潮又一次的来临,秦影的下身再一次猛烈的泄出蜜汁。将近四个时辰的疯
狂蹂躏,以这一次的高潮最为巨大,强烈的肉体快感冲击得秦影脑中一片空白,
双眼反白,从阴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然后秦影瘫软在床上,似乎已
经失去了知觉。

  连续对秦影的疯狂奸淫,让赵正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是他毕竟功力深厚,
只是盘膝打坐,稍事休息,就又恢复了体力。

     ***    ***    ***    ***      

  赵正天低头看着床上,秦影欺雪赛霜的赤裸迷人胴体满是晶莹的汗水,横陈
眼前,他忍不住对昏迷中的秦影又是一阵轻薄,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赵正天只觉秦影的肌肤细致滑嫩,叫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慢慢的赵正
天心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度被点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来。

  尽管是在昏迷之中,但是随着赵正天的爱抚,秦影的身体依然有所反应,一
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她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赵正天兴奋莫名。赵正天心想
:「既然是报仇,那就干到底,我既然已经把你前面的洞开了苞,不如顺便把你
另一个洞也给开了苞。」想到这里,赵正天默运真气,没过多久,胯下的肉棒就
又再度恢复了刚才恐怖的尺寸,甚至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几分。

  赵正天将秦影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翻过来,再将粉臀抬高,让她摆成半趴跪
的姿势,可怜秦影此刻还沉迷于无穷快感之中,仍然昏迷不醒,全无丝毫反抗的
能力,只能任凭赵正天的摆布。

  赵正天伸手到秦影那已经洪水泛滥的下身,让手里沾满又湿又热的蜜汁,然
后把这些蜜汁都抹在秦影的肛门菊花上。赵正天再次把整只手都沾满了蜜汁,利
用这些淫汁作润滑,将中指慢慢的插入秦影的肛道内。

  虽然还在昏迷之中,秦影的肛门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外物的侵入,但是在蜜汁
的润滑之下,赵正天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插了进去,他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
住自己进入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赵正天不由
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另一只手也在秦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
尔还到阴道口揉搓着那小小的阴核,没多久,赵正天就感到在肛道内抠挖的手指
逐渐滑溜顺畅起来。

  看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先将肛门内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将肉棒插入秦影阴
道内,缓缓抽插几下以后,将满是秦影蜜汁的粗大肉棒,抵在她的肛门菊花上,
龟头在她浅褐色的菊蕾上摩擦一番之后,藉着润滑,马上将腰部往前顶,巨大龟
头的前端坚定的将秦影肛门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秦影立时就苏醒了过来,她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中就感觉自己肛门
遭到庞然大物的入侵。秦影从来没想过自己那里还能被肉棒插入,但是如今发生
在自己身上,恐惧和疼痛让她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秦影功力被制,无法运功抗
拒,只得努力忍耐着几乎又如撕裂下身的痛楚,虽然刚才赵正天看秦影肛门实在
太小,已经缩小了自己肉棒的尺寸,但还是让她几乎吃不消,眼泪如雨滴般飞散
在脸上,全身流满香汗。

  赵正天对此视若无睹,他把秦影的屁股高高抬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
暗运真气,继续强力的插入。巨大的肉棒轻易就突破了洞口的顽强阻挡,滑进秦
影的直肠里,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夹住了赵正天肉棒最粗大的部分,上面原本
清晰的皱褶都消失了。

  赵正天想到今天得以如此蹂躏武林中著名的侠女,强烈的征服感使得他兴奋
万分,不仅如此,秦影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阴道比起来,收缩的更加强烈,饶
是赵正天身经百战,身负神功,当他终于完全插入秦影直肠底部时,也险些当场
射出来。

  赵正天在秦影体内抽插了几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了肉棒上,
秦影肠内的嫩肉紧紧地包住了他,脑中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他要快些、再快
些。又抽插几下以后,赵正天逐渐大胆起来,他运起真气,腰部动作的速度开始
加快。

  秦影顿时脑中如遭雷击,下身若受电击,她的身体本来已在连续的高潮下几
近虚脱,濒临崩溃的边缘,开始赵正天慢慢抽插还好,但当秦影身体最是娇嫩隐
私的直肠内壁遭到赵正天运起真气快速摩擦时,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
于世间一切酷刑,就算秦影武功再高,终究是娇柔少女之身,更何况她现在功力
被制,无从抵抗。

  秦影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拨又一波生平从未受过的剧
痛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眼泪与冷汗无声的挣扎着。

  赵正天在抽插时忽然注意到自己肉棒上沾有少量鲜血,估计是秦影肛门内部
娇嫩的肉壁早已被他磨破,这让他彷佛又感到了夺去秦影处女贞操的胜利感,心
里愈加兴奋。忽然赵正天打个冷战,全身抽搐,腰部猛然一挺,秦影只感觉肠道
里的巨物骤然膨胀,然后喷射出一股股的热流。

  赵正天无力的趴在秦影后背上,慢慢的从秦影早就不听使唤身体内拔出了肉
棒。秦影泪如泉涌,无声的哭泣着,随着小腹的抽搐,肛门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混
合了白色和血红的液体。

  被引发出心中黑暗欲望的赵正天,毫无怜惜之情,不等秦影缓过气来,便再
一次对她展开了彻底的凌辱,轮番在她前后两个洞里发泄自己的欲望,将她折磨
得死去活来。直到秦影彻底失去意识,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般倒在床上,赵正
天才放过她。

     ***    ***    ***    ***      

  随后的几天里,每天秦影都是在赵正天无休止的奸淫蹂躏下度过的,都是被
奸的高潮迭起,最终昏迷,又被无穷的快感刺激的苏醒,继续高潮,周而复始,
自己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赵正天的泄欲工具。

  在这中间,秦影苦修的一身功力也尽被赵正天所得,和冰雪艳的结局一样,
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秦影最终也躺到了那张石床上……

     ***    ***    ***    ***      

  赵遥月很是纳闷,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怎么哥哥还没来给自己喂饭,她正
想着,赵正天推门走了进来。

  「小月,你怀孕以后一直胃口不好,这对你和孩子可都不好呀,哥今天特地
做了两道好菜让你尝尝,」说着,赵正天从门外搬进来一张大条案,然后又抬进
来两个大托盘放在条案上。托盘用红布蒙得严严实实,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
着的隆起的东西。

  看哥哥拿进来这些东西,赵遥月问道:「哥,这就是你做的好菜吗?是什么
啊?」

  赵正天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说道:「你一看就知道了。」说完扯住红布
一角掀了起来。

  红布揭处,一个没有手脚丰满美妙的女人,肉体纤毫毕现的展露在赵遥月眼
前,正是赵氏兄妹的师傅,被赵正天砍去四肢的冰雪艳。她赤裸着的乳房和小腹
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蜂蜜,更衬得冰雪艳的肌肤象丝缎般光滑细腻。

  冰雪艳下身茂密的阴毛已被脱的干干净净,暴露出迷人的蜜穴和肛门菊花,
她那紧窄浑圆的菊花蕾,现在赫然被一个软木塞牢牢堵住,而她的腹部则好像身
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的隆起着,比怀孕已近四个月的赵遥月还要大。

  躺在托盘里的冰雪艳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像配菜一样的摆
设使冰雪艳那赤裸着的白嫩丰满的肉体,看起来的确就好像一道精致的大菜。

  「小月,哥这道菜做得如何?」赵正天笑着抬起托盘上女人的头,把刚才那
块红布塞到冰雪艳的脑后,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满屈辱表情的娇颜,面对着自己兄
妹。

  赵遥月一时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哥哥居然把师傅搞成这样,还说这就是专门
为自己作的菜,半晌她才问道:「哥,你……你……」不过她「你」了半天也没
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你?来,哥喂你。」说着赵正天从冰雪艳身旁拿过一串葡萄,摘下
一棵,在冰雪艳乳房上滚了滚,沾满蜂蜜,然后递到赵遥月嘴边。赵遥月赶紧把
脸侧过去,说道:「我不吃!这……这怎么吃呀?」

  「有什么的?又没毒?怕什么的?」看妹妹不吃,赵正天把那粒葡萄自己吃
了,「看,没什么的吧?来,尝尝,很甜的。」他又揪下一粒葡萄,裹满蜂蜜,
递到妹妹嘴边。

  这次赵遥月不好再拒绝,就勉强吃了下去,葡萄酒就是普通的葡萄,而且一
尝之下的确是很甜,于是赵遥月心里的厌恶之情渐渐就变淡了。

  赵正天又拿过一块蒸饼,在冰雪艳小腹上沾满蜂蜜,也喂赵遥月吃了下去,
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另一个托盘旁边,说道:「小月,老吃甜的你也会腻的,
不如换个口味,来,尝尝这道菜。」

  赵正天拉住红布一角,作势要揭,忽然他转头看了妹妹一眼,神秘的笑着说
道:「小月,你可别大吃一惊。」然后,猛地掀起了红布。

  不出赵遥月意料,这个托盘上也承着一个全裸女体,同样没有手脚,不过当
赵遥月看到这个女子的面容时,还是禁不住叫出声来:「这是……小姐?」这个
女人正是同样被赵正天剁去四肢的秦影。

  秦影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屈辱的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不过当她
看到和自己一样境遇的赵遥月时,也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人穷凶极恶到连
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的地步?」

  赵正天好像看出了秦影心中所想,他说道:「秦大婊子,你一定奇怪怎么我
妹妹也和你一样?这你就要问你旁边的这个人了,她是我们兄妹的师傅,叫冰雪
艳。」因为冰雪艳隐居修炼了十多年,而权力帮的崛起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所
以秦影和冰雪艳互相并不认识。

  「你把我们兄妹逼落山崖以后,我们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没想到在死
人谷底被她所救,对救命恩人我们当然是感激不尽,为了报答她的大恩,我们兄
妹就拜了她为师。没想到这贱人从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她教我武功,只不过
是为了让我做她练功的鼎炉,而且为了让我能成为她意中的弟子,居然逼我亲手
把小月变成了这样。」

  赵正天越说越激动,「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们的师傅,但是如果没有你把我们
逼落山崖,什么也就都不会发生了,所以这罪责你们两人算是五五开。」他稍微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现在好了,你们也和小月一个样了,我很
公平吧?」

  赵遥月听哥哥说完,才说道:「可是,哥哥,毕竟小姐养了我好几年,她,
她对我一直是很好的……」

  「这能抵偿她给我们带来的厄运吗?能抵偿你身受的迫害吗?」赵正天立刻
激烈反驳道,听哥哥这样说,赵遥月无言了。

  看妹妹情绪很是低落,赵正天开导她说道:「小月,别老想不开心的事情,
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来,尝尝哥哥这道菜的味道如何。」

  和冰雪艳不同,秦影虽然身上也是寸缕皆无,但是却很干净,身边也没有摆
放任何食物,唯一相同的是,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时也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
腹大如鼓,把原本紧密闭合的蜜穴撑开一道敞口,肛门菊花蕾也被软木塞堵的严
严实实。

  「小月,你是不是在想,这菜该怎么吃呀对不对?」看妹妹露出想知道的表
情,赵正天微微一笑,走到秦影身边,将手指伸进下体裂开的洞口,竟从里面取
出一瓣闪闪发亮的桔子来,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秦影的肚子鼓起那么高,原来是阴道里被塞满了食物,有香肠段、火腿块、
切开的苹果、掰开的桔子等,她的小腹就像是皮肉作的袋子,塞满了吃的东西。
而且事先赵正天还强迫秦影服下魔门特制的催情春药,使得她阴道生出大量的蜜
汁淫液浸泡食物。这些食物已在秦影阴道内存放了足有一天,赵正天吃着这些散
发出浓烈女人体液气味的食物,感到十分惬意。

  他又从秦影肉洞里掏出一块被淫液浸透了的苹果,说道:「小月,尝尝吧,
又酸又甜,很好吃的。」苹果是甜的,而女人阴道里的蜜汁微酸,所以赵正天说
是又酸又甜。

  「不!我不要吃!」赵遥月害怕的惊叫,「从那里拿出来的,多脏呀。」

  「原来你怕脏呀?没问题!我前两天就没让她们吃饭,又用清水冲洗了好几
遍,哥跟你保证绝对干净,要不哥也不吃的。你一定要尝尝,感觉不一样喔。」
赵正天不断劝诱着妹妹。

  这种错乱的感觉,最终征服了好奇的赵遥月,她就着哥哥的手吃下了这块浸
满秦影蜜汁的苹果,果然是味道独特,苹果的香气混合着女人体液的清香,愈发
显得诱惑刺激。

  赵正天一时从冰雪艳那里拿过沾满蜂蜜的食物,一时又从秦影的阴道掏出沾
满淫液的食物,不但喂给妹妹吃,自己也吃得不亦乐乎,赵遥月食量不大,所以
十之六七最后也都被赵正天吃下去了。

  眼见冰雪艳身边摆放的食物渐渐消失,秦影的肉洞也是渐渐变空,阴道口逐
渐闭拢,可是两人的小腹却依然还是隆起着。赵正天把最后一段香肠塞进嘴里,
然后说道:「小月,别忘了吃完饭喝点汤,这可是养生之道呀。」

  说着他那个空碗走到冰雪艳身旁,然后拿过一个漏斗罩住冰雪艳的肛门,轻
轻拔下堵住她肛门的木塞。只见她肛肉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水浆从肠道喷溅而
出,重重地打在漏斗上,再顺着漏斗流进碗里。

  赵正天举起碗饮了一口,还回味无穷的咂咂嘴,「嗯,还是热的。」

  「哥,你……你居然还喝从师傅……师傅那里……出来的汤水!」赵遥月受
不了了,只想反胃。

  「哥跟你说了,她们两天都没吃饭,我还用清水彻底洗干净了的,你以为你
哥会喝脏东西吗?」赵正天转头对赵遥月说道。

  「反正这次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喝的!」赵遥月肯定的说。

  「好好,哥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先尝尝。」

  秦影和冰雪艳对视了一下,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被赵正天制作成这样一道
「美味」的菜肴,她们受到了多么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

  先是被整整饿了两天,每天还被反覆的浣肠和排尿,直到她们的直肠和膀胱
彻底的排空,然后赵正天又朝她们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热汤,并且还用木塞牢牢
的堵住。

  秦影的阴道里还被使劲塞进去大量的食物,虽然冰雪艳没有被如此对待,但
是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绝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她们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最后象大冬瓜一样被摆上托盘,成了一道任人作贱玩弄的「美味菜肴」。

  赵正天得意的看着满脸悲愤屈辱的两个女人,继续品尝着从秦影和冰雪艳肛
门里流出来的汤水的「味道」。开始热汤还能自动的流出来,后来赵正天干脆按
住她们灌满汤水隆起的腹部往外挤,还趴在冰雪艳娇美的乳房和小腹上舔起蜂蜜
来。

  被赵正天如此糟蹋作贱的两个女人羞辱的痛苦不堪,可是秦影此刻的手脚已
被截去,根本无法挣扎或者反抗;而此时的冰雪艳已经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反抗
的意志,只能任凭赵正天随便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泪流满了两人的俏脸。

  最后,赵正天还当着妹妹的面,强暴蹂躏了秦影和冰雪艳,扒下了秦影最后
的遮羞布,而赵遥月也逐渐适应了「师傅」和「小姐」现在的样子,不再有任何
的异议了。


             四  起承转合之合

  两年过去了。

  虽然权力帮大帮主秦刀的妹妹,权力帮四帮主秦影也在两年前那震动了整个
武林的一系列灭门案中和很多其他著名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为天下第
一大帮的帮主,很快他就从失去唯一亲妹妹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过来,或者说,
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他和二帮主刘光、三帮主吴剑一起,继续发展壮大着权力
帮,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现在权力帮已经隐隐能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样,秦刀也对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这么大的
事件,可作为武林白道领袖的听雨轩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实在与听雨轩历来
的传统大相径庭。

  但是,却没有人质疑听雨轩的做法,一来作为武林白道领袖,听雨轩处事从
来不听别人的指点,就算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人也一样,二来也没有人知道听雨
轩到底在哪里,想去讨个说法都不行。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失踪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侠,但是由于经过这么长的
时间和这么多人的查找,不要说人,就连线索也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结果所有人
逐渐就都放弃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
一桩无头悬案。

  泗水镇也和原来一样,依托不断发展的权力帮在不断地发展着。现在再叫它
「镇」已经不对了,泗水镇已经发展成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城镇,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来镇里的东西变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还是「春玉院」,最大的赌场
还是「泗水赌坊」,只不过是最大的酒楼把名字改了,从「太白楼」改叫「天然
居」了。

  原来有个路过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楼吃过饭,觉得饭菜很是不错,于是即兴
给太白楼提了一副绝对,上联是:客上天然居,下联是:居然天上客。对联妙就
妙在正反皆可读通。掌柜一看,非常高兴,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还请人把
对联裱好,贴在酒楼入口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天然居的名头就更加响亮,很多很远的客人都慕名而来,天然居
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    ***    ***    ***      

  今天对于天然居的掌柜伙计来说,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后就开始忙碌
紧张的干活,接待络绎不久的食客。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柜有点坐不住了,
她把手头的活计吩咐二掌柜接下来,自己走到酒楼门口,顺着大街不时张望着什
么,显然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日头升到头顶的时候,远远的一匹快马沿着泗水城大道朝着天然居驰来,
马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来了来了,赵掌柜的来了!」李掌柜旁边的伙计先看到了,喊了出来,接
着李掌柜也看到了,他立刻松了一口气,又走回天然居的柜台后面了。

  快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门前,马上的乘客是个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后,一回头就会忘记他的长相。但是天然居的
伙计却对他很是熟悉,只见刚才那个喊叫的伙计两步走到马前,看这个年轻人轻
盈的跃下马背,马上牵过缰绳,堆笑着说道:「赵掌柜,我帮你把马牵到后面去
喂喂,哎哟,天这么热,您又跑了这么远路,这马也该刷洗刷洗了。」

  「多谢你,大伙也辛苦了,这点钱给大伙分了喝点酒吧。」说着年轻人把一
块足有五两的银子塞到了那个伙计手里。「这怎么好意思呢……大家快谢谢赵掌
柜的!」手里拿着银子受宠若惊的伙计大声叫道。

  在一众酒楼伙计的道谢声中,这个被叫作赵掌柜的人快步走进了天然居,他
径直走到柜台前,那里李掌柜早就等候多时了。

  「赵掌柜的,您又宠着这些小兔崽子们,让我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过是一点银子,有钱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

  「也是,您是财大气粗,先说正事吧,这次的东西?」

  「李掌柜放心,耽误不了,给你。」

  说着,赵掌柜(暂时这么称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来,放到柜台上,
打开了包袱。里面只有两个不大的酒坛,用红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坛。

  可是李掌柜却彷佛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坛抱过来,指着
说道:「这个就是?」「嗯,货真价实的赵氏酒,不信你闻。」说着赵掌柜用手
轻轻一拍,封口的红泥应掌而落,顿时,刚才还高朋满座,嘈杂无比的天然居顿
时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随着酒坛的打开,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醇香无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
这么大岁数,还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顿时炸开了锅。

  「掌柜的,快给我来点儿尝尝!我快受不了了!」

  「掌柜的,你明明有这么好的酒,为什么不卖给我们?」

  「掌柜的,这酒多少钱?我全包了!」

  看到这阵势,李掌柜无可奈何的看了赵掌柜一眼,「您说,我怎么收场?」
「这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我的钱呢?快给我,我赶着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来。」随着李掌柜的说话,两个伙计抱着一大包东西放
到了柜台上,李掌柜对赵掌柜说道:「您要不要看看,这是说好的一百两黄金,
不过这可不是我的,是权力帮刘二帮主给的订金。」

  酒楼里的人都听到了李掌柜的话,刚才还吵吵着要买酒的人立马安静下来,
大家都知道,和权力帮做对的唯一结果就是,你会很惨,有多惨?自己想,只要
你想得到的,权力帮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权力帮也做得到。

  而且,虽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两黄金的人还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
静了下来,继续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呵呵」,赵掌柜一笑道,「李掌柜,你看,这不是安静了吗。好,没什么
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下月见了。」

  「稍等,赵掌柜,别忘了下个月还是两坛酒,而且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钦点
的,说是为他下月六十大寿准备的,订金还是百两黄金,您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这好说,你放心好了。」

  「还有,王大人还问道,这么好的酒,就没个好听的名字?老叫赵氏酒也不
行,您给个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嗯……」,赵掌柜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接
着说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觉得如何?」

  「好名字,宝剑配英雄,美人就饮美酒了,以后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赵
掌柜,下月见。」

  随着李掌柜的话音,赵掌柜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跃上了伙计牵过来的马,
一抖缰绳,绝尘而去了,只留下满脸笑容的李掌柜和满酒楼诧异的食客。

     ***    ***    ***    ***      

  快马速度很快,这时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门,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马上坐的被称为赵掌柜的年轻人,确认四周没人以后,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
的皮膜,立刻他的脸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誉为武林
至宝的人皮面具,是从死人脸上把皮剥下来以后经过极为复杂的工序制成的,戴
上以后,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如果这时天然居的李掌柜再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话,一定会被吓个半死。原
来他就是春玉院原来的头牌姑娘桃红的儿子——二狗,现在的赵正天。二狗以前
经常到他的太白楼来偷东西吃,被他打骂过无数次。而且两年前因为偷看权力帮
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洗澡,被权力帮追杀,走投无路之下误闯死人谷,
已经坠谷身亡。

  赵正天回想刚才李掌柜的话,哼哼一笑,对胯下马说道:「小衰,你说如果
堂堂权力帮刘二帮主知道了刚才我们卖给他的酒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说他还会喝
吗?我想他那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机会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时,快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进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这马对道路彷佛
很熟悉,七拐八拐,转过两条山谷,面前便现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
等马跑到这宅院门前,赵正天翻身下马,也没敲门,直接牵着马就走了进去。

  受地势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两进,可奇怪的是除了赵正天和他牵的马,
好像这里就没有其它活物了,给人死气沉沉的异样感觉。

  这里确实就是没有人,这座宅院不过是赵正天为了掩盖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
掩饰罢了,他只是会每隔一段时间请人帮忙打扫一下。虽然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
就不可能有人路过,但为了防止有人私闯,赵正天还是在门口贴上了告示,「此
乃私宅,主人暂时外出,请勿乱闯,否则死生自负。」

  当然人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还是闯了进去,不过
在赵正天所布机关的照顾下,没有一个人出来过。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
们往往会用想象来解答,很快「凶宅」、「鬼宅」的故事不胫而走,不过这样一
来,反倒免去了赵正天不少的麻烦。

  进了前院,赵正天把马身上的东西都卸掉,拍拍马头,说道:「小衰,自己
玩去吧,下个月我再叫你。」马彷佛听懂了他的话,冲他打个响鼻掉头出去了。

  把马打发走以后,赵正天再一次运起六识神通,查看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凭
赵正天此时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门和武当长老到此,也无法隐藏自己的行踪。

  再一次确认附近确实无人以后,赵正天几个纵身,就来到了宅院最后一进的
内院,他推门走进内院自己的书房,来到墙边堆满书籍高高的书架前。

  赵正天搬动了一下书架上摆放的一堆书,只听「吱吱嘎嘎」的一阵响动,两
个大书架就像两扇门一样打开了。由于宅院是依山而建,这书房又是院子最靠里
的一间,所以按理说后面应该就是山壁了。

  确实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显有一个一人半高,一人宽的石门。赵正天又推
了一下石门旁边的机关,石门立刻缩进一边,显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枚夜明珠,发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靠着
这亮光,赵正天走进了暗道。等他进去以后,刚才的石门和书架又分别恢复了原
状,而这整座宅院又变得寂静无声了。

     ***    ***    ***    ***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赵正天沿着甬道走了将近两里多路,暗道逐渐开
始变得宽敞起来,等最终赵正天拐过一个弯,前面忽然变得豁然开朗。虽然还是
在山中隧道,但这里足有两三丈高(大约七八米),两丈多宽(大约四五米),
两边的石壁上还开凿出了许多石室,石壁上还镶着无数足有拳头大的夜明珠,照
得这里亮堂堂的。而且从这里看过去,好像这隧道的尽头是能出去的,只是不知
道通到什么地方。

  这些石室的门和大户人间的门一样,红漆木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而且石壁
两边加起来足有二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门上还挂着木牌,用朱砂写着字。距离
赵正天最近的左侧门上挂的牌子上写着「权力帮四美」,右边门上没有挂牌子,
再往前的两扇门上则写着「武林十美」,过去是「武林四仙子」,接着是「春宫
图」、「丫鬟」,最后几间则写着「酿酒坊」。

  赵正天推门走进了写着「权力帮四美」的石室,里面装饰的极为精致,几乎
使人误解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闺房,正对房门靠墙摆着三张女人的绣床,也就
有半人高,旁边桌上还燃着一炉檀香,熏得屋里清烟缭绕,香气浓郁,不过仔细
闻的话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体香,虽然淡,但是很诱人。

  仔细看这几张床会发现它们和普通床比起来明显短一些,也就半人长,床四
周还围着手臂高的围栏,透过轻纱床幔看过去,三张床上影影绰绰的彷佛都躺着
有人。

  赵正天走到右首第一张床前,挑起床幔,说道:「影儿,我出去这么长时间
很寂寞吧?我又带回来这么多黄金,给你看看。」

  随着床幔被挑起来,可以看清楚了原来床上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晶莹如玉
的肌肤在屋内宫灯的照射下彷佛发出点点闪光。美人显然经过精心的梳妆打扮,
红润的樱唇,漆黑的眉目,一头乌亮的柔丝梳成了美人髻,只有几缕秀发坠在耳
边。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和过于饱满的乳房以外,相貌端的是闭月羞花,
沉鱼落雁。但是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没有手脚。

  美人白嫩的手臂与大腿分别从肩胯的结合处被齐根截去,但伤口显然经过整
理,由医术高手将部分皮肤移植回断处,再经过自然愈合,除肤色深沉些外已经
没有了难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样。

  这就是原来权力帮的四帮主,大帮主秦刀的亲妹妹,二帮主刘光的未婚妻,
江湖人称「无影无踪」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彷佛没有听到赵正天的话似的,紧闭双眼,不理不睬。赵
正天依旧笑着,伸出手去,抚摸着秦影胸前那雪白硕大的乳房,继而开始揉了起
来。

  秦影身前原本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现在居然长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当然
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娇嫩的花瓣彷佛就是成长的土壤,从阴核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茎干,其
中一棵上长着一片卷起的荷叶,位于小腹的右边;另外两颗茎干一直延伸到她乳
房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乳头也是和花瓣一样的浅粉色;右乳则是一
朵已经盛开的粉嫩荷花,乳头正好位于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样分嫩的乳房相得益彰,分外诱人,只是刺
青的过程却是让秦影吃足了苦头。光是女人身上娇嫩的乳房、小腹和下身给赵正
天扎下了万数千针,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记不起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到后
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来,尽管赵正天不再下针,还是痛得像火
烧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为了让图案历久常新,赵正天特别配制了颜料,涂抹在刺好
的图案之上,颜料就会渗入皮肤,永远也抹不去了。但是这药水很是歹毒,涂抹
上去以后,没有被刺破的皮肤会感到奇痒难忍,而刺破的伤口则是巨痛难当。

  虽然秦影早已没了四肢,但还是疼的身子都弹了起来,但疼还只是一时的,
那如蚁蚀骨般的奇痒才是最要命的,痒到极点时,秦影心里只求速死,好离开这
无边地狱。但是生死权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头使劲撞墙,用身体使
劲摩床,希望用痛苦来减轻无法逃避的奇痒。

  但是赵正天看到以后,怕她受伤,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来。连最后的退路都
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来强忍着,因为即使被奇痒折磨的昏死过去,
她也丝毫动弹不得。

  荷花刺好以后,赵正天又在秦影左右阴唇上刺了「影奴」两个字。柔嫩纤细
的阴唇上被银针刺字,当然是非常痛苦,但对秦影来说,和以前的奇痒难忍比起
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秦影的乳房不知怎的,鼓胀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
见,衬得上面的荷花更显饱满,但是紫红色的乳头却被两根红丝线紧紧绑住。

  赵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道:「又该挤了,不知道这次能出
多少奶?影儿,你说呢?」

  看秦影还是毫无反应,赵正天有些生气,他脸上还是笑着,忽然用手抓住秦
影一只肥嫩的乳房,两个手指狠狠捏住她娇小嫩红的乳头,「影儿,很爽吧?」

  虽然赵正天并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时的功力已经达到了随心而发的地步,两
根手指不亚于两根铁棒,使力之下秦影的乳头好像已经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乳房早已被里面的奶水胀的痛痒不止,再加上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
睁开眼,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彷佛是为了回应赵正天的话,秦影忽然使劲抬起自己的上身,张嘴要说话,
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单调的「啊……啊……」声。

  秦影樱唇的颜色依旧很鲜艳,但是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
自己舌头,还有满口的银牙。赵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经无舌可咬,像她这样的女
侠为求解脱,也会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为了让她的红唇依然饱满(没有牙齿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
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赵正天同时还给秦影装上了软制假牙,现在秦影一口整
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更别说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儿,你为什么每次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回答呢?」赵正天全然不顾秦
影眼里悲愤的眼神,松开了她的乳房,可是雪白浑圆的肉团上已经留下了五个血
红的指印,乳头也充血红肿了起来。

  赵正天伸手抚摸着秦影的腹部,手指滑过碧绿的荷叶,接着说道:「影儿,
你知道这次酿出来的酒是被谁买去的吗?告诉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权力
帮二帮主刘光。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真想看看刘二帮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买来
的酒的出处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听到赵正天这一席话,秦影的肉体痉摩了一下,把脸侧到一边,眼角淌下了
泪水。

  赵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挥手把床幔放回去,来到秦影旁边的那张床,说道:
「云儿、月儿,你们不会和影儿那样不听话吧?」

  说着赵正天走到第二、三张床中间,两手同时把床幔撩起,一对冷冰冰不带
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脸显现了出来。

  韩如云和韩如月——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的宝贝女儿,江湖著名的冰山美
女,无数的男人都在他们面前碰了壁。现在她们和秦影一样,被截去四肢、切掉
舌头、拔光牙齿,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人被这个男人亵玩。

  和秦影一样,韩如云和韩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图案,只不过姐姐的身上是玫
瑰,妹妹的身上是牡丹,而阴唇则是分别刺着「云奴」和「月奴」。

  赵正天根本不去看韩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杀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人的
话。他伸出双手食指,捅进她们胯下已经失去所有保护的蜜穴里面,「嗯,还是
这么冷,不愧你们辛苦修炼冰封千里一场,呆会儿我就用你们姐妹来酿制美酒,
对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凉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里是韩如铁的不传秘诀,习得后真气奇寒无比,克敌制胜无坚不摧。
韩氏姐妹被擒后,赵正天还发现了冰封千里的另一用处,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炼,
并且练到最高境界的话,修炼的人就可以运功使自己的阴道、肛门和子宫也变得
奇寒无比,男人阳具根本无法进入,这也算是一种保护吧。

  可惜对于赵正天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奸淫两姐妹的乐趣,为此
最后赵正天没有尽取她们的功力,而是让她们保留了一部分,同时制住了两姐妹
的经脉,使她们的功力始终停留在阴道和子宫,使本应是温暖的女性阴道和子宫
保持很低的温度,便于他酿制美酒之用。

  「差点忘了,该干正事了,要不下个月交不了差可不好了」,赵正天忽然说
道,他抽出手指,开门出去了。

     ***    ***    ***    ***      

  不一会功夫,赵正天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年纪不会比躺在那里的几名少女大多少,她们身上除了一块鲜红
的丝绸肚兜以外,就只有脚上穿的绣鞋了。

  她们穿的丝绸肚兜与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样。首先肚兜应是菱形,上面有细
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住阴部,达到现
在女人穿的内衣的效果。但这件肚兜横着的两角并没有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
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类似「丫」形的细带。

  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丫」形的带子的两叉,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
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样子的服饰,不过,这可比泳衣要淫荡得
多。

  首先是肚兜横向很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使得两人乳房上雪白的
肉大部分从肚兜四周挤出暴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丝绸上顶起的乳尖,把她们
俏挺的乳房衬得极为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遮挡
住肛门,再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就连羞处也只能半遮,黑亮的阴毛从周围露了出
来。

  再加上其中一个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紧了,使得肚兜的带子嵌入阴唇之间,自
己最隐秘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她们的相貌虽然比不上这里躺着的几个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见的美女,
不过本来该是灵动的双眼,却已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神采,虽然嘴角还挂着淡淡的
微笑,但是脸上除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么也不再剩下,彷佛是木雕石凿
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气。

  这两个女人是被赵正天灭门的几个门派的年轻弟子中的两名,赵正天把那几
个武林美女门派灭掉以后,除去那些门派中年龄在四、五十以上的长辈另有他用
以外,还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轻姑娘,她们都被强迫喂食「离魂散」,成为了赵正
天这地下宫殿中供人驱使的丫鬟了。她们原本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
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这两个丫鬟每人都拎着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赵正天冲着她们
说道:「别磨蹭,快点儿,这次是云儿和月儿。」这两人立刻听话的把手里的木
桶放在地上,走到韩如云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头一样把肉段似的
韩如云,抬到了门口左侧靠墙的一张石台上。

  石台比那几张绣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铺着厚厚的毡垫和柔软的丝绸
褥子,躺在上面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是韩如云却彷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
没有四肢的身体在上面使劲扑腾,徒劳的想要逃脱,搞得这两名丫鬟必须使劲按
住她才行。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无比悲惨的命运。

  赵正天走过来,看着韩如云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格空一拂,指风就闭锁了韩
如云全身的穴道,他对还压在韩如云身上的两个丫鬟说道:「真是废物,这点儿
事都办不好!算了,去把桶拎过来吧。」

  两个丫鬟去取木桶了,赵正天走到石台跟前。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但是对于
四肢皆无的韩如云来说,也是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被点了穴道的她已经是分毫
难动,只有急速的喘气带动着乳房上下摇晃。看到赵正天,韩如云原本冷冰冰的
脸庞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除了羞愤似乎还多了一丝哀求。

  赵正天好像看懂了韩如云的眼神,说道:「云儿,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
可害怕的。再说了,每次你不是还很享受的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
包,打开以后从里面取出几件东西。

  第一件的外形酷似现在我们所用的铅笔,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的笔杆
是中空的竹管,笔头则是象牙制成的,而且铅笔有一指多粗。在笔杆的尽头还有
一左一右两个可以拧动的小把手。

  赵正天先取过一些棉布,把阴毛已被蜕得干干净净的韩如云下身的汗渍擦拭
干净,然后取过一支竹签包裹上棉布,伸进韩如云的阴道,把里面也擦拭一遍。
然后赵正天拿起那根「铅笔」(以下暂时称它为铅笔),对正阴道口插了进去,
直到感觉前面的象牙笔尖顶到了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才停了下来,这时铅笔露
在阴道外面还有将近半指长的一段。

  冰凉的象牙质笔尖碰到最敏感娇嫩的花心嫩肉,韩如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一连打了几个冷战。当然这还没有完,在确认已经插到头以后,赵正天开始拧动
笔杆尽头左边的那个把手,就看笔杆随着转动开始慢慢变粗,原来这其实就是阴
道扩张器。

  等到把韩如云的阴道完全撑开,赵正天取过一面镜子放在她身前,屋内明亮
的灯光经过这面镜子的反射,完全射入了她的阴道,使得那里一览无余。在灯光
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韩如云阴道深处的肌肉在蠕动着,被象牙笔尖顶住的子
宫口象小嘴一样一开一合,彷佛在吸吮着笔尖。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赵正天开始继续把铅笔向里推,无路可去的笔尖只好靠
自己的钝头向韩如云的子宫内钻去。这是一个连男性阳具都很难光顾的禁地,一
霎间韩如云感到好像这铅笔正在插进自己的内脏一样。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
亲身体会这种感觉,而且也并不是很痛,但是这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整个
身体都绷紧起来。

  赵正天继续缓慢但是坚定的把铅笔向里推,直到整个笔尖全部伸进韩如云的
子宫口内,然后他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右边的那个把手,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
着赵正天的动作,韩如云的子宫口也开始逐渐扩大了。

  原来这个东西制作的极为精巧,它的笔头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当拧动对
应的把手时,这四片象牙就会像花瓣一样缓缓张开,韩如云的子宫口正是被插进
去的这四片象牙给撑开的。

  最终当这四片象牙也张大到极限的时候,韩如云那狭窄而充满体液的子宫颈
就展现在了赵正天眼前,仔细看的话就连女性最神秘的子宫内壁都隐约可见了。

  赵正天把手指伸进已被扩大到极限的韩如云的阴道,一直伸到子宫口近前,
感觉到从子宫内散发出的丝丝凉气,「嗯,很好。」说着他又拿起一件东西。

  这是一根很细的管子,小拇指粗细,很软但很韧,赵正天拿出来的时候是盘
成一团的,一松手就展开了,足有两尺来长,而且这管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
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间镶了一个拳头大的椭球形皮囊,管子的一头还有一个只
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玉嘴。

  这两件东西都其实是魔门的前辈给他留下来的,那个铅笔似的玩意是用来把
女人的阴道和子宫撑开,这个当然就是要往里面灌东西用的了。这很软很韧透明
的管子其实就是海里面鲸鱼的毛细血管,当时的人们对于鲸鱼还处于一种盲目崇
拜的境地,更别提捕杀了,但魔门因为历代都奉行惊世骇俗,别人不为而我为,
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些。一次魔门几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鲸鱼拦船,凭着他们超
凡脱俗的武功,群起而杀死了鲸鱼。之后这些人发现把鲸鱼的毛细血管取出硝制
以后,就可以得到这种兼有柔韧与透明等好处的细管,这在当时凭人力是根本无
法做出来的。

  那个玉嘴也不寻常,按照现在的说法,它就是一个单向导流阀,也就是说如
果用来灌水的话,水只能从玉嘴里出来,但是无法倒流回去。

  这时候那两个丫鬟已经把桶拎过来了,赵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头从韩如云已
经被撑开的阴道送进去,一直插到同样被撑开的子宫口,然后松了松机关,让笔
头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这样韩如云的子宫口就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赵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里,看了看韩如云,开始攥管子中间那个皮囊,
眼看着桶里的东西就顺着管子进入了韩如云的子宫。

  自从赵正天用那个铅笔似的东西把韩如云的阴道和子宫口撑开,已经知道下
面要发生什么的韩如云就好像认命似的把头扭向里面,不去看赵正天,这也是她
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了。但是随着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在赵正天不断攥捏皮囊下
涌进子宫,韩如云还是张嘴「啊……」的叫了出来,她使劲摇着头,徒劳的想挣
脱那插在阴道内的管子。当然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冰凉的液体还是不停地涌
入她的子宫。

  桶里装的当然不是清水,而是赵正天事先酿好的酒,是以后用来勾兑美人醉
的原液。

  据传说最早这种用女人子宫酿酒的方法是中国历史上最残暴的一位皇帝,商
纣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个反对他的诸侯王的全家都杀掉以后,发现还遗漏了一
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商纣王突发奇想,命人把美酒灌进这个美人的体内,结果这
个姑娘的胃里、肠道里和子宫里都被灌满了酒水。然后商纣王还命人把她的眼睛
扎瞎,耳朵刺聋,喉咙灌哑,剁去手脚,让她自生自灭去了。

  等到一个月以后这个姑娘死了以后,商纣王命人取来在她体内存了一个月的
美酒品尝,结果发现虽然从胃里和肠道里取出的酒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从子宫里
取出来的酒居然变得气味醇香、甘美无比,原来灌进去的酒就已经是好酒了,而
这时就更称得上是酒中极品了,成为连商纣王这样整天沉迷于酒色的人都没喝到
过的美酒。

  当时商纣王并没有去深究其原因,只是命人记录下方法,以后好依法制作,
但是随着商纣王和他的残暴统治被推翻,这个制酒方法也和商纣王一样,付之一
炬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魔门了解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酿酒术。而且
在魔门众多前辈广博的见识下,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

  原来酒的味道之所以会辛辣刺口,完全是因为酒里的阳气过重,而女属阴,
女人的子宫更是阴气聚集之地。灌进子宫的酒里的阳气会不断的被阴气相克,最
后达到的阴阳调和的最高境界,这是酒里的辛辣之气也就基本没有了。

  另一方面,灌进子宫的酒会把子宫撑大,同时不断刺激子宫壁,造成类似怀
孕的假象。女人怀孕的时候,子宫壁会不时生出带酸味的体液,滋养胎儿,而现
在这些女人最精华的东西就全部融入了子宫中的酒里面,从而极大的提升酒的品
质,同时给这些酒带来极为醇厚的清香。

  最后,长期存放在女性子宫里的酒,还会间接吸收一些女人的体香,汇合原
本就已经极为惊人的酒香,才会有天然居满座皆惊的那一幕。

  魔门前辈们把这种酿酒之法和他们自己的理解都记录在世代相传的笔录上,
所以赵正天对此是了如指掌,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这么蹂躏,更别提这几个
原本被称为「权力帮四美」的天之娇女了,所以为了能利用她们来酿酒,同时从
根本上杜绝她们羞愤自尽的可能并且保持她们原来的绝世美貌,赵正天就颇费功
夫的把她们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桶里的酒还在不断流进韩如云的子宫,此刻韩如云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
显地膨胀隆起,而作为美人醉原液的酒水不断流进子宫所产生的又胀又麻又痒的
滋味,还被人注视下,虽然是两个女人,而且是眼神空洞无物的女人的注视下,
赤身裸体无助的被人蹂躏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原本自视甚高的韩如云感到说不出
的屈辱与痛苦。

  没有怀孕的女人子宫其实很小(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普通情况下子宫容量只
有约五毫升),但是女人的子宫毕竟是孕育胎儿的温室,它会随着子宫内胎儿的
成长不断增大,子宫壁其实有很多皱褶,这就是为以后子宫膨胀准备的(现代医
学研究证明,怀胎足月的子宫容量会比普通情况下增加一千倍左右,增至五千毫
升,也就是五升),所以只要灌的时候掌握好度,是不会危及生命的。不过,把
子宫在短短这一会儿时间撑到原本九、十个月才能达到的大小,这对于韩如云来
说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过赵正天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韩如云渐渐坚持不住了,她抿紧嘴唇,不时从鼻子里发
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这时候韩如云的心思,赵正天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已经明显凸出
来的肚子,说道:「云儿,怕什么?别忘了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怎么会不知
道你的肚子的极限?又不是没做过,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韩如云已经没心情听这些了,这时的她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腹部已经快赶
上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的大小了。

  这时候再往韩如云子宫里面灌酒已经是很艰难了,因为里面已经存积了很多
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继续把酒挤进去。这对于赵正天来说很简
单,他的力气完全可以胜任,但是韩如云由于腹内子宫的急剧膨胀,被顶的都快
喘不上气来。

  当然赵正天并没有就此停止,因为他知道韩如云还没有到极限,他还在继续
往她子宫里灌着。最后胀大的子宫压迫到胃,逼得韩如云张嘴「呃……呕……」
的直吐酸水。

  等到赵正天把桶里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进了韩如云的子宫内,他才停
手。这时韩如云的腹部已经从刚才怀孕八个月大变成就像足月临产的孕妇一样大
了。

  赵正天伸手摸了摸韩如云鼓起象小山似的滚圆肚子,感觉很满意。虽然刚才
韩如云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毕竟女人的身体是可以适应如此巨大的子
宫的,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赵正天从石台旁边的桌子上取过一个中医用的针包,摊了开来。里面不是那
种给人针灸用的普通银针,而是许多细如牛毛的金针,赵正天从里面取出两根。
金针本就很软,再加上委实太细,普通人别说用来给人针灸了,用它刺破宣纸都
很困难。赵正天闭目凝神,默运真气,两手各握一根金针。只听「哧!哧!」两
声,金针分别刺入了韩如云肚脐的上下两个穴位,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些以后,赵正天开始往外拔笔杆。由于笔杆仍然把韩如云的阴道撑开
着,所以从镜子反射的灯光仍旧把里面照的清清楚楚。随着那笔尖四片象牙和它
们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渐退出韩如云的子宫口,原本就不该开口的子宫口和子
宫颈彷佛更加结实的闭合在了一起,把玉嘴和笔尖这些不速之客推了出来。

  除了十月怀胎分娩胎儿,女人的子宫口一般是不会张开的。但是由于韩如云
子宫内被灌入了大量酒水,对于子宫口的压力自然就会大很多,难免会有遗漏。
刚才赵正天运功刺入韩如云肚脐上下的金针,就是锁闭了相应穴道,使得子宫口
被人为的闭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帮韩如云解穴的话,就算把她的子宫灌炸了,
子宫口也不会开了。

  等笔尖和玉嘴彻底从子宫口抽出来,赵正天又松了松机关,让笔杆也恢复了
原状,再从韩如云的阴道里把这两件器物取了出来。

  赵正天从桌子上木匣里取出一枚药丸,走到韩如云头前,两手一捏她双颊,
卸掉了她的下巴,把药丸扔进了韩如云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进了韩如
云肚内。赵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后又取过一个铁盒,打开以后里面满是黄色的
药膏,赵正天用食指取了一块,然后把食指塞进韩如云阴道,把里面涂满了这药
膏,每一处都没有遗漏。

  最后,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两指宽、一指多长的小皮囊,皮囊只在细
的一边开了一个口子,他用粘胶布把这个皮囊牢牢的固定在了韩如云下身,完全
罩住了她的阴道口。然后赵正天用两根红丝线把韩如云的乳头齐根扎好,又制住
了她阴阜上和肛门下的两个穴道,对一直木然站在旁边的那两个丫鬟说道:「好
了,抱回床上去吧,再把月儿也抱过来。」

  赵正天喂给韩如云的药丸名为「生露丸」,是魔门炼制的一种极阴损的针对
女人的丹药。这药起初只会使女人感到乳房、秘穴等敏感部位稍显刺痒,一两天
后乳房便开始膨胀并逐渐分泌奶水,这时被喂药的女子就会感到双乳更加刺痒,
同时由于奶水不断分泌而使乳房快速膨胀,产生爆裂般的疼痛。此时只能不断的
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

  魔门世代传承的笔录记载了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详情。一次魔门俘虏了一
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询问青城派的机密,不料这名女子极为刚烈,宁死不说,魔
门前辈们最后想到了「生露丸」。

  他们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结实的刑架上,给她喂食了药丸。第二天,那女子
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他们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并用丝线把
她两个乳头扎紧,站一旁继续静观其变。那姑娘被这酷刑折磨的满脸冷汗,疼得
咬牙切齿,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剧痛,求人放过她,但是当
魔门前辈们让她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的时候,那姑娘还是不肯说。

  最后那姑娘痛苦得无与伦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
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乳房中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因为
她始终不肯屈服,而魔门的前辈也想看看这药丸最后的结果,所以始终也没给她
解开,到最后姑娘的乳房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炸开了,崩的满身都是鲜血
和乳肉,血流尽而死。

  赵正天当然不希望自己这些美女们也变成这种下场,所以他对魔门记载的药
方作了修改,现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了很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奶水才会充
满乳房,正好和酒水存放在子宫里的时间一样,便于使用新鲜的人奶调配美酒。

  而那黄色的药膏则是赵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涂上以后也
会发出绵延不绝的呻吟,阴道涌出如泉的爱液,故得名。后来被固定在韩如云阴
道口的皮囊就是用来收集这些爱液的。

  这些女人最羞人的东西,也是调配美人醉的原料。同时为了防止膀胱不时遗
漏出尿液而破坏收集爱液,赵正天同时还点了韩如云的穴道,幽闭了她的尿道和
肛门,这样一来还省的万一韩如云憋不住,在床上排便。韩如云她们每天只能得
到一次排泄的机会,其实就算不制住她们的穴道,即使憋死韩如云她们也不会在
自己躺的床上排泄的。

  那两名丫鬟把韩如月也抱了过来,看到刚被抱回去的姐姐的惨状,韩如月知
道自己也难逃此劫,所以反抗少了很多。很快她的子宫也被赵正天灌满了酒水,
被喂食「生露丸」,阴道里涂满「石女吟」,乳头被扎牢,下身被挂上了皮囊,
又被抱回了韩如云右边的床上放好。

  赵正天再次来到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床中间,此时两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经
如同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孕妇般,高高鼓起,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经挤得她
们的小肚脐都凸出来了。

  这时,忽然从两人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她们互相都能听到从
对方子宫里产生的这令她们感到羞愤无比的声音,而且原先子宫的胀痛开始被一
阵一阵的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两人开始不停的颤抖,不断从没有舌头的嘴里
发出痛苦的的呻吟声。

  赵正天也听到了这对他来说是很悦耳的声音,这说明此时两姐妹子宫内的酒
水已经开始和她们子宫分泌出的酸味体液开始作用了。

  「别着急,云儿、月儿,一开始是会难受一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们
忍一忍就好了。」

  说完,赵正天走向秦影那边,只剩韩如云和韩如月挺着大肚子躺在柔软但冰
冷的床上。其实床铺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们的心已经冷了。

     ***    ***    ***    ***      

  赵正天再次来到秦影床前。此时的秦影已经整整被折磨了一个月了,虽然昨
天同样折磨了她很久的子宫里的酒水被赵正天取走酿酒了,但「生露丸」和「石
女吟」仍然不断的摧残着她的身体与精神。

  秦影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的的脉搏都在跳,乳房发胀,而且胀痛感随着
脉动逐渐加剧,忽然乳房一阵刺痒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难受得不时低声呻吟,
似乎想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影儿,乳房很难受吧?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已经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
刻怒目而视,盯着赵正天。然后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

  赵正天似乎很满意刚才秦影的表现,他哈哈一笑说道:「影儿,其实就算你
不求我我也会替你挤奶的,我可不会让你的乳房涨爆的呀。」

  赵正天一招手,那两名丫鬟走过来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床上,不过这次可没
让秦影躺着,她们扶着秦影的肩膀,让她的身体「站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影胸
前两个因为充满奶水而鼓胀的乳房就垂在那里不断晃动着。

  赵正天拿过刚才盛酒水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
起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到:「奶水应该充满了,这次应该够用了。影儿,我马上
就让你轻松下来。」

  赵正天用自己灵活无比的手指解开了扎住秦影右侧乳头的丝线,秦影的乳房
内蓄积的奶水实在太多,还没等赵正天挤,一股温润的乳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
味已经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落进秦影面前的木桶里,见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闭
上了眼睛。

  赵正天握住秦影右边雪白鼓胀的乳房用力一攥,只见乳头立刻直立起来,更
多奶水冲了出来。秦影胀红了脸,使劲扭动自己肉段似的身体想躲开,可两个丫
鬟早把她扶的紧紧的,她一动也动不了。

  赵正天握住秦影的乳房,让乳头对准她身前的木桶,有节奏地揉搓着,洁白
的乳汁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不断地喷到木桶里,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右边
乳房挤空了,赵正天解开另一只乳头上的丝线,继续挤着,直到最终秦影的乳房
瘪下去,恢复了平常的形状,不再有乳汁喷出为止。

  这些女人最圣洁的乳汁将会作为原料被赵正天用来调配美酒。

  一个丫鬟把盛满秦影新鲜乳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个丫鬟端过一只白瓷碗,
放在秦影秘穴前面,等着收集她的爱液。

  赵正天净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阴道并且已经充满蜜液而显得鼓胀
胀的皮囊取了下来,然后手指灵活的一钩一翻,掰开她充血的花瓣。尽管心里多
么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药力的花瓣已变得敏感无比,随着赵正
天手指的动作,秦影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溢满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渗出,
赵正天取过瓷碗,把这绝世娇娆那清纯美妙、香气四溢的仙泉蜜液一点不差的都
接了去。

  等把秦影肉穴内满积的淫汁泄干净以后,赵正天拿过那皮囊,从底开始,仔
仔细细的用手把里面积存的整整一天的爱液全部挤到了那瓷碗里,最后居然有小
半碗之多,可见「石女吟」效力之强。

  接着那两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过清水软布,给秦影擦拭刚才挤奶
和收集爱液时蘸在她皎洁躯体上的星星点点污物,赵正天站在一旁,边看边说道
:「影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我刚才不过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
声来了,我现在要是真上了你,还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秦影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媚叫感到极为羞愤,有时候秦影真的对自己这么敏
感这么下贱的身体痛恨无比,可她一点办法已没有。对于赵正天的话,秦影只能
扭过头去,保持缄默,可能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净以后,她们清洗得很认真,就连肉穴都用手指裹着软
布伸进去把残留的爱液擦干净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养一个
月了,直到下个月,她又会变得刚才的韩氏姐妹一样了。

  赵正天让一个丫鬟拎着两个盛满乳汁的木桶,另一个丫鬟端着两只盛满爱液
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挂着「权力帮四美」木牌的这间石室。

  出了门,赵正天对那两名丫鬟说:「先把东西送回「酿酒坊」,给里面的丫
鬟,让她们放好,然后回来给影儿和梦儿排泄,再到这里,」赵正天用手指了指
门口没有挂牌子的屋子,继续说道:「来找我,知道了吗?」

  两名丫鬟木然的听完赵正天的吩咐后,用毫无生气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
「知道了,主人。」接着转身拿着东西去了。

  赵正天转过身来,推门走进「权力帮四美」对面的房间。

     ***    ***    ***    ***      

  每次走进这间石室,赵正天总会感到自己心里开始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因为
这间石室里面住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另一个是自己的师傅,或者因
为她们的美貌比之刚才那几个女子还要美丽?总之赵正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时他想,难道这就是「命运」?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念头驱出了头脑,因为
他知道「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和他都一定是没有缘分的。

  这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一进门正对面侧摆着一扇玉屏风,把石室分
成了左右两间,两边靠墙都放了一张精美的睡床。

  和刚才那种小床不同,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还大上一些,通体
使用上好檀木制作的床雕刻的极为精美,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床前
地毯上,彷佛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

  赵正天先来到左边床前,把轻纱床帘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来了。」

  床上躺的正是赵正天的妹妹,赵遥月,现在她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
睡得正甜。见此情景,赵正天就没有唤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边,用手指把玩妹
妹散在枕边的几缕秀发。和几年前相比,妹妹仍然还是那么美,而且还增添了几
分成熟的妩媚,纵然在睡梦中,依然是风情万种。

  妹妹身上裹着一件睡衣,还盖着一袭锦被。之所以是裹,因为赵遥月也同样
没有四肢,而这样的衣服估计天底下也买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
这件睡衣是轻纱织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诱人。

  坐在床边把玩了一会妹妹的头发,赵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锦被卷到床
里。赵遥月身上包裹着一件肉色轻纱织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躯体毫发毕显。妹妹
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赵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怀孕还是两年前,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畸形,人不人
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为此赵遥月还哭了很久。这次妹妹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孩
子,赵正天抚摸着妹妹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虽然自己此时
的医术已然通神,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暗暗祈祷上天不要再
把噩运降临到自己兄妹的头上。(当时的人们对于遗传学仍然是一无所知,所以
也就不清楚兄妹乱伦为什么绝大多数都会生下畸形儿)

  她的嘴唇、乳头和阴核都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颈上套着一个黄金制成的
项圈,还戴着几幅银质项链,项链自然垂到乳沟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还挂着
一串珍珠项链,前面镶嵌着一枚大大的蓝宝石,安静的躺在凸起的肚脐上。赵遥
月右边乳房的乳头上还带着一枚黄金耳环,或者说,是乳环,这使得赵遥月看起
来既香艳又高贵。

  看着这枚乳环,赵正天又想起了给妹妹戴环时的情景。当自己捏住妹妹高挺
的乳头,用银针残忍地穿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可
是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哪怕一声来。那时妹妹的目光火热地盯在自己脸上,
清晰的告诉自己,为了得到亲哥哥的爱,这么一点痛苦又算得是什么呢。

  当自己终于将妹妹的两个乳头都穿透,用布擦去乳头流出的鲜血的时候,妹
妹的的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刚才强忍那钻心的剧痛,已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
体力。

  妹妹的两颊变得苍白而没有丝毫血色,嘴巴轻轻颤抖着,丰满的肉体上满是
晶莹的汗珠,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泪珠是代表
着肉体上的痛苦,还是代表着精神上的喜悦。自己将妹妹搂入怀中,亲吻着她颤
抖的香唇,细心地帮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干净。

  而此时妹妹左边乳头上穿的孔已经愈合了,妹妹说,不能让自己的和哥哥的
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带着乳环的乳头,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边乳头治好了。

  每想到此,赵正天就觉得自己亏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来,把妹妹身上的
睡衣也脱了下来。赵遥月一丝不挂的身上异香扑鼻,是玫瑰香露,自从知道妹妹
喜欢玫瑰香露以后,赵正天就不忘给她搜集最好的,妹妹现在用的就是赵正天花
重金买到的,据说还来自海外,甚为珍贵。

  过了一会儿,赵遥月睫毛一动,睁开眼睛。她认出了坐在身边的哥哥,看到
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眉头微皱,轻声道:「哥,你怎么又来了?
万一冻坏了孩子怎么办?」

  「放心,哥哥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让他活过来!小月,感觉
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东西时不时的已经开始踢我了。」

  赵正天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说到:
「小月,哥给你找到一个更漂亮的乳环,」说着打开了锦盒,里面是一枚镶满了
钻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然后赵正天赵遥月原本戴在右乳头上的
黄金乳环摘下,把这个钻石乳环戴了上去。

  看妹妹对这新饰物左看右看,显得很满意,他接着说道:「这时候也该动弹
了,小月,哥想……」彷佛知道哥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赵遥月粉脸微红,说
道:「只要孩子没问题,我……我没关系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赵正天显得很是兴奋,他三两下就把自己衣服全扒下来,
爬上床。妹妹的花瓣还是那么娇柔,赵正天控制住自己阳具的尺寸,然后把它插
进了妹妹温润滑嫩的阴道。

  赵正天沉醉在妹妹柔媚光洁粉嫩的身体,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抽插喷射,
直到赵遥月感到身软体虚,怕哥哥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犹
未尽的停下来。

  此时门开了,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拎着一桶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
另一个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碗药。「你们帮小月洗净身子,然后再按摩推
拿一下,千万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知道吗?一定注
意要轻,去吧。」

  说完赵正天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转过屏风,来到石室的右边,掀起床幔。

  听到动静,躺着的女子把头扭了过来,怒目而视娇喘不定,她的美貌还胜过
赵遥月等权力帮四美一筹。

  「师傅,我来看看你,当然更主要是为了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

  冰雪艳也挺着大大的肚子躺在那里,身上也盖着薄被,不过薄被下她的身上
没有任何衣物。虽然身上没有涂抹香露,但成年女子浓郁的体香还是沁人心脾。
冰雪艳的嘴唇、乳头和阴核也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饰
物。

  基于冰雪艳曾经传授给自己武功,虽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够练
成九绝神功还真是多亏了她,再加上赵遥月的劝说,其实赵正天最看重的还是冰
雪艳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美艳,所以赵正天没把她也变成酿酒的酒窖。而是和赵遥
月一样,成为了自己的宠姬。

  日日笙歌,冰雪艳隆起的小腹里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后代,而且更令赵正天兴
奋的是,比起赵遥月来,冰雪艳肚子里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来。

  赵正天站在床前,低头俯视躺在那里的冰雪艳,由于此前十几年冰雪艳都是
隐藏起来练功,被擒后也一直是不见阳光,所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这些一点
也没妨碍到她的美丽容颜。那挺拔而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呼吸颤动不已,几乎要
把周围的空气都要摇晃热了,虽然由于怀孕使乳房略显饱胀,但是看起来反而更
显娇铤而且形状浑圆,雪嫩动人。

  冰雪艳也注视着赵正天,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是惊怒、羞愤还是绝望,自己本
来是想利用赵正天修炼九绝神功,可是最后不但让他练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尽
被其取走,还被砍去四肢,变成他的肉欲玩具,现在还怀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
此,冰雪艳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现在就连自尽的权力自己也没有了。

  「师傅,人都说女人怀孕会很幸福的,我想你也很幸福吧?」赵正天淡淡说
道,他用讥讽不断刺激着冰雪艳。冰雪艳扭过头去,不看赵正天,这也是她目前
唯一能做的反抗。

  赵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床,他把刚才盖在冰雪艳身上的被子卷起来塞到她
身下,让他的阳具更方便的进入她的秘穴。冰雪艳自知此次难逃受辱,闭目转头
一声不吭。

  赵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赵正天手指的
侵入,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赵正天的手指开始在那处娇嫩敏感的部位揉
动起来。

  冰雪艳的身躯又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赵正
天的魔手实在太过轻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为隐私、又最易产生兴奋的部位。

  冰雪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因敏感部位
受到抚摸而产生的感觉所影响。只是她虽然极力克制,但已经被赵正天蹂躏过无
数次并且还正怀着孕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也是很诚实的。

  赵正天用两根手指撑开两片肉唇,让中指伸入蜜穴之内,指尖还故意刮磨着
娇嫩的肉壁。很快的,他便感觉到指尖有了种微微湿润的感觉,他知道冰雪艳阴
道四周肉壁上正缓缓的渗出蜜汁来。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
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

  赵正天起身扶助阳具抵在冰雪艳蜜穴上,听着冰雪艳强自忍耐的急促呼吸,
然后阳具略略挤进湿润的肉穴,腰身用力一挺,巨大阳具一下子没入冰雪艳的阴
道。

  赵正天只觉得冰雪艳体内又热又湿,因为怀孕秘穴比平时分泌更多的淫液,
肉棒插在粘稠的蜜洞中,几乎要被融化。赵正天的肉棒还是太长了,尽管还露出
不少但已经触到了花心,而花心显得比以往张得更大,收缩更急。

  赵正天抱住冰雪艳的玉臀使劲一送,肉棒完全插进了肉穴。柔韧的子宫口被
肉棒压扁,缓缓绽开,最后龟头竟然挤了进去。冰雪艳敏感的花心哪堪如此的刺
激,她终于忍耐不住「啊!」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女人花心的紧窄远非肉穴可比,配合着身体的颤抖,花心宛如小嘴紧紧吸吮
着龟头。赵正天不动声色,迳直在冰雪艳子宫颈内抽送起来。

  赵正天虽然看似不管不顾,其实心中有数,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
伤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过这样已经足够爽了。」

  冰雪艳的高潮很快就来了,赵正天又抽插了几次,拔出阳具,把所有阳精都
射在了冰雪艳的大肚子上,「等你给我生完这一胎,我会让你继续给我生的。」
赵正天看着冰雪艳那高高挺着的肚皮,笑着说到,然后把依然硬挺的肉棒再次捅
进冰雪艳的阴道里。

  等到赵正天从她身上爬起来,冰雪艳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发在床上
散开着,额角的汗滴粘着几簇秀发,有些垂至嘴角,衬出犹如玉砌冰雕的下巴,
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

  此时冰雪艳扭过头来,看着正在穿衣的赵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
赵正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杀人,尽管这曾经是武功极高
相貌极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赵正天靠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刚才他也确实是有些劳
累了,也只有自己的亲妹妹和师傅,才能让他这么激动。

  这时帮赵遥月清理身体的两个丫鬟也完事走过来了,「一样,你们帮她洗洗
下身,然后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别忘了把这保胎药让她喝
下去,干吧。」

  看两个丫鬟走到床边开始给冰雪艳擦拭下体的淫汁精液,赵正天转身走出了
这间石室。

     ***    ***    ***    ***      

  赵正天沿着甬道向最后几间门口挂着「酿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酿酒坊左
右各一间,在左手酿酒坊的旁边,还有一条向下的甬道,忽然赵正天想到:「今
天还没去看那帮老家伙呢,算了,过去看看再说。」

  他沿着台阶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也有如白昼,走了约两三丈,
狭长的甬道尽头闪出一扇木门。

  和刚才几间石室的木门精美的装潢相比,这扇门显得简单了许多,但是也厚
重了许多,门上刻着「散功去患」几个字。

  赵正天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巾,先捂住口鼻,用两根细带扎在脑后,把毛巾固
定,就像现在很常见的口罩,完后再扳动机关,木门「吱吱嘎嘎」缓慢的开了。

  随着门开,一股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这里面有女人淫液的味道,有潮湿发
霉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许多味道交织起来,难闻之极,直欲让人
作呕。而且从里面还传出很多女人哼唧的声音,和这恶心的怪味混在一起,显得
极为诡异。

  里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整齐的排列着二十多张大木床,说是木床,其实就
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上面再牢牢钉住一块半尺多厚的木板
罢了。

  每张木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或者说应该是女人,因为她们每个人的胸前都
有一对堪比秦影的巨大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四下乱摇着。虽然乳房显得很大,
但是早已失去应用的弹性,显得软绵绵松垮垮的。

  她们身上当然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根部、肘部、手腕,以
及双腿根部、膝盖、脚腕,都穿着厚重的铁环,同时木板上横过一条宽皮带捆住
她们的下腹,这些铁环和皮带把她们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床板上。

  之所以说他们应该是女人,是因为除了胸脯和下身这些女性特有的性别特征
以外,从她们的脸上已经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当然不是说她们的脸都是血肉
模糊或者说是奇丑无比,相反,从她们的五官和脸型看得出来,她们原来应该都
是美貌的女性,或者说,三十年前应该是。

  她们身上所有的毛发都已被剃掉,头发、眉毛、睫毛、腋毛、体毛,当然还
包括阴毛,而且赵正天还在原来长毛的这些部位涂抹了自己特制的药水,连毛根
都掉的干干净净,以后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她们的眼皮和嘴唇也被赵正天缝了起来。眼珠还在,所以原来应该是眼睛的
地方现在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还在眼皮下不停的动着,但是眼
睛是绝对再也无法睁开了。嘴唇被剌下来了,然后再把剩下部分结实的缝起来,
嘴里的舌头和牙齿早就不见了,而且赵正天也没有费心再给她们都装上和秦影那
样的软质假牙,所以现在她们脸上从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这样一来,她们连「啊」都叫不出来了,只能通过鼻子发出难听的「嗯!」
声。她们的耳朵被齐根切除以后,伤口也被缝合好了,并且在这之前她们耳中的
鼓膜已经被戳破,所以现在任何响动她们都不可能听到了。

  这些比秦影她们更悲惨的女人,就是被赵正天灭门的武林几大美女门派的前
辈或者长老,都是一群四五十岁的老处女。

  虽然她们三十几年前都是和秦影一样的绝世美女,但是赵正天还是始终无法
对这些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产生任何兴趣,更别提性欲了。就算她们被擒获时,
由于长年勤修苦练,内力深厚,驻颜有术,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的美妇,风韵犹
存。

  赵正天唯一看上的,也就是她们身上几十年辛苦修成浑厚精纯的内力,虽然
那时候赵正天尽得冰雪艳一身功力,已是超凡脱俗,独步武林了,但是就像金钱
一样,没有哪个武林中人会嫌自己功力太高的。

  赵正天走到一张木床跟前。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女人,认出了是谁。她的来
历可不小,被擒以前是武林最神秘的门派听雨轩的首席长老,同时还是上一代的
掌门,「彩云飞仙」常梦秋。只不过此时她早没有了彩云飞仙的魅力,常梦秋声
嘶力竭的从鼻子里发出「嗯嗯」声,身体在木床上奋力地挣扎蠕动着。

  其实得到她也是出乎赵正天的意料,他那时候本来是准备全灭凤凰宫的,凤
凰宫在武林美女门派排行第二,仅次于听雨轩,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
功力深厚,门下弟子各个也都不凡。

  为了保险起见,赵正天事先在凤凰宫日常取水的井里下了「清风丹」,这种
药完全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一旦连续服用半月,就会感到
四肢乏力。当然这还不算什么,如果再闻到「酥骨软筋散」,两者配合,不但全
身功力无法凝聚,而且立刻就会变得骨酥筋软,再也无法动弹。由于赵正天份量
控制得好,他连续用了半月凤凰宫也丝毫没有察觉。

  如此大费周章并非是赵正天对自己的功力没信心,而是他想一网打尽,一旦
动起手来,就算自己武功很高,也难保不会逃走一个两个的。可是歪打正着,赵
正天没想到常梦秋秘密来到了凤凰宫,这几天都住在这里,和刘艳玲商量最近连
续灭门案的对策,等于她也服下了清风丹。

  虽然作为听雨轩首席长老,常梦秋的武功在武林女侠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但是和赵正天相比也就是可以战成平手,再加上有清风丹和酥骨软筋散助阵,最
后常梦秋和刘艳玲一起都被赵正天抓获,带了回来。

  而这也是听雨轩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首席长老神秘失踪,再加上赵正天行
事处处透出魔门遗风,种种迹象都表明魔门又有复兴之意,这让听雨轩不敢轻易
出手。

  常梦秋功力之深厚精纯不亚于冰雪艳,这令赵正天很是高兴,但是如何得到
这些功力,却是大大的费了一番手段。

  开始赵正天先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男女交合之机,用自己得天独厚的
肉棒抵住女子花心,运使九绝神功,吸取她丹田中的真元。

  但是由于听雨轩的长老们都是自小就开始修炼,根基打得极为坚实。当赵正
天依法实行,发现常梦秋浑厚无匹的内力虽然被自己从丹田吸出,但却只在自己
肉棒顶端不住流转,如同油之于水,根本无法融合。

  这也是赵正天第一次遇到九绝神功无法起效的事情。并且就算是勉强能够吸
出一些内力,但是因为自己修炼的九绝神功与听雨轩的心法五行相克,炼化极为
困难,如若勉强行功,自己也必受重伤。赵正天只好放弃。

  然后他又想到了魔教典籍所记载苗疆的「养蛊化功」之法,就是把养好的吸
功蛊虫从女子口中喂入,蛊虫经咽喉、胃而转肝脾肺,再到肾胆肠最后至子宫,
经秘穴离开。此过程耗时多可达数月,少也要一个月,取决于种蛊女子功力的高
低,蛊虫一路吸取内力,身体不但增大,颜色也从绿转黄,最后变金,成为金蚕
蛊。待蛊虫脱出,立刻致死,吞服并炼化,就可得蛊虫所吸取的内力。

  可赵正天没想到此法居然也行不通。按照书上所讲,此法极为歹毒,一次就
可将种蛊女子功力吸出二分之一还多,第二次即可将功力吸干。但是赵正天在常
梦秋身上使用一次以后才发现,吸功蛊虫所吸取的内力连一成都不到,这样何时
才能把她的内力吸干。

  两次失败以后,赵正天颇感无奈,甚至有就此废了她武功的想法。不过一次
意外给他带来了惊喜。百无聊赖之时,赵正天经常以蹂躏常梦秋的身体取乐,当
他正用涂满石女吟的假阳具,在同样涂满了石女吟的秘道内快速抽插搅动之时,
赵正天忽然发现手下的躯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荡了一下,就算是他全力运功吸
取内力时,常梦秋的真气也没这样过。

  赵正天对此又惊又喜,他整整用了一天,终于发现只要是在制住丹田气海的
同时,让常梦秋泄身,则她流出的阴精中就会包含有一丝真气,虽然量极小,但
是这些真气好在入体即化,与自身功力如水乳交融,再不分开。

  赵正天决定从此入手,来获得常梦秋的功力。为了行事方便,他先把常梦秋
变成了刚才那副样子,再牢牢固定在这些结实的木床上。她的嘴巴已被缝死,为
不至饿死她,赵正天还用刚才给韩如云子宫灌酒用的同样软管,从她的鼻子插进
去,一直捅到胃里,让丫鬟从这根管子给她灌入汤水,进行鼻饲。

  在常梦秋大大分开的双腿前,钉着一只大木盒,木盒伸出一只空心的木制假
阳具,阳具外面还旋刻了许多沟槽与疙疙瘩瘩的凸起,阳具伸进常梦秋的阴道,
在木盒里面机括的带动下不断的抽插旋转。

  对于这些女人,赵正天连石女吟都不想浪费,他用金针刺入阴蒂上面的几个
神秘穴道,破了她们的阴关。洞开阴关以后,她们立时变得敏感无比,稍碰下身
立刻就会高潮迭起,泄出阴精。

  她们躺的木床在臀部下面挖了个大洞。假阳具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
的阴精从小孔流入假阳具,再顺着假阳具的沟槽流入大洞下面的木桶里。

  只见木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无情地在里面肆虐,折腾的常梦
秋死去活来,叫苦连天。但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
只能承受着无止境的摧残,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尽。

  常梦秋发出带着哭音地哼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她忽然感到子宫麻的不可
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泄了出来。

  只见一股雪白的阴精,混合着她的内力,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顺着木
棒落在桶里。

  「她泄的还真多,只是不知还有多少功力可用。」赵正天搓揉着常梦秋仍然
在抖动的小腹想到。

  就是这简单的抚摸,被破开阴关的常梦秋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后仰,全身
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开阴关以后居然变得这么敏感,真是不可想像。」赵正天想到,用手指
的指甲狠狠的抠在常梦秋乳晕上面,只见她拚命的「嗯!嗯!」大声哼叫起来,
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可是常梦秋刚刚才泄了身子,还没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假阳具铁椎般撞
击着身体的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更加苦不堪言。

  身体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很快,常梦秋又「嗯!」的尖声
哼叫一声,身体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原来她又泄了出来。

  尽管已经连续泄了两次,那假阳具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秘穴内动着。原本娇
嫩的花穴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抽插,已经变成了松弛红肿的肉洞,凄惨无比的张
开着。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甚是吓人。

  为了省事,赵正天在她们的尿道内也植入了软管,软管通过床洞,把尿导到
床下的另一个木桶里。软管抑制了膀胱肌肉的阻挠,尿水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流出
来了,长期被尿液浸渍,原本透明的软管显出了惨淡的黄色。

  肛门也被人为的剌出几道口子,破坏了括约肌的活动,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
的喷出来,落到刚才那个盛尿液的木桶里。

  常梦秋曾经洁白丰满的肉体此刻沾满了污垢、汗水、淫液,和沾满屁股的大
小便,长年累月,已经结成黄色的硬块,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床上的其他门派的女人和她一样,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断高潮泄身,
贡献出包含她们满身功力的阴精。石室昏暗的灯光下,她们惨白的肉体彷佛被洗
剥干净等待屠宰的牲畜,滴着湿湿的水痕。

     ***    ***    ***    ***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无奇中又过去了两个月,平淡的彷佛不像是江湖。

  权力帮大帮主秦刀还是会不时想起自己的妹妹,,现在他正坐在权力帮自己
的书房里,回忆着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一幕幕。门口脚步声响起,秦刀没有回头
说道,「二弟,门没插,进来吧。」

  进来的是刘光,「大哥,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是不是又想师妹了?」

  秦刀默然良久,点点头。

  「都这么长时间了,您老让我们忘记师妹,可大哥你能忘记吗?先别想这些
了,来,我们继续喝酒,一醉解千愁。」刘光扬扬手里的酒壶,里面装的正是他
花重金买来的「美人醉」,为的就是给秦刀解愁。

  「好吧,今天也不会再有事了,来,我陪你喝。不过,你这次的酒确实不同
凡响。」

  「大哥喜欢就好,没了我再去买。」对于权力帮二帮主来说,百两黄金不算
什么,不过如果秦刀和刘光知道正喝的酒曾经在他们的亲妹妹和未婚妻,秦影的
子宫里存放了足有一个月,又是用秦影的奶水和淫液勾兑而成,他们会是怎样的
心情呢?不过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    ***    ***    ***      

  还是那条甬道,赵正天还是刚刚送酒回来,他推门走进挂着「春宫图」的那
间石室。

  这间石室四四方方,里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在三面墙壁上挂满了画卷。

  正对门的墙上挂着八幅画,两张画的是一个人。

  最左面的画上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是权力帮四帮主秦影,她手持宝剑,俏
丽树下,衣服缎带随风摇摆,恍然若仙。旁边一副画还是他,不过情景却大大不
同。画中人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斜躺床上,作海棠春睡。

  原来这八幅四组画的就是权力帮四美的秦影、赵遥月、韩如云和韩如月,都
是一张原来的一张现在的。冰雪艳所学甚丰,丹青也有涉猎,所以赵正天所作这
几幅画卷,也是惟妙惟肖。而那几张她们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的画,比之
春宫诱惑还要强过百倍,毕竟她们这样的美女不多,而这种样子的就更是只有她
们几个了。

  这几幅画下面还有八幅空白画卷,两边墙壁还各有十幅空白画。原来赵正天
一直记得大牛最后和自己说的「武林四仙子」的事,后来他终于知道,原来这是
指武林中四位相貌绝顶美丽的女子,而后他还知道,除此以外,武林中还有十位
女侠,虽然相貌比之四仙子可能稍逊一筹,但也是世间罕见的绝色女子,她们就
被称为「武林十美」。

  秦影是武林四仙子之一,而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则是武林十美之
一。这其他的女子就成了赵正天接下来要获取的目标。这些空出来的画卷就是赵
正天准备悬挂美女们的春宫图的,而那些挂着「武林十美」和「武林四仙子」牌
子的石室也正是为她们准备的。

  「两年多了,现在的江湖又恢复了那种古井不波的平淡。他们可能已经忘记
两年前消失的那些女人和门派了,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他们想起来的。」说着,赵
正天看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幅画,旁边蝇头小楷注着:玉剑山庄庄主「玉剑飞仙」
玉雪云,三十五岁,十大美女第一位。

  冰雪艳、常梦秋、秦影、韩如云、韩如云、刘艳玲,她们的身世背景各不相
同,武功门派各不相同,容貌身材各不相同,但是对于目前自己如此悲惨的处境
却同样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她们穿上衣服恢复自由,出去以后,都是江湖上名声
响亮的女侠。

  但是,赵正天坚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其实什么四仙子、十大美女,这
些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女人与悲惨被辱的光屁股肉枕之间,只是差着这么一层薄
薄的衣服。」

  「其实,江湖就是这么回事。好,我也该出发了,玉雪云,很快你就会来和
这些姐妹们作伴了。」

  江湖看来注定就不是应该风平浪静的地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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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太晚交来,没有时间整理读后感,现在直接欢迎本届一天零一夜
的下一夜,朱颜血——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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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8: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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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楔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干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
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
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仿佛跳跃着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
舞。

  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
美绝伦,衬着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着片片
飞雪,丝一般飘舞,赤裸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她挣扎着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胸前肤光闪
亮,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
颤微微的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
身,此刻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
剑,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后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色地穿透皮毛,带
着热气的鲜血溅在精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
花落在赤裸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颤抖着伸
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宫阵阵收缩。片刻后,她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液
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着,压的人喘不过气
来。

  宫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的抓住背后的树
身,纤美的玉指几乎要捏碎了树皮。娇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
雪,圆润的膝盖拼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宫内挤出,硬生生撕
裂了宫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着湿淋
淋的水光,随着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着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
飞入肉穴,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后,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肉穴已张开拳头大
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着,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嫩的肉穴实在太紧,一圈红
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
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
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体,紧紧咬住红唇,身体不住颤抖。肉穴
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着腹球
拼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着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
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肉体,她顿
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
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着吸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后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
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着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带着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
着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
紧,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肉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
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性交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
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
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01

  「不去!」纱帐中一声娇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小姐,就剩四五个宾客了,都是老爷的至交好
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么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
峰,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着,小巧的乳房在亮紫色的胸
衣下不住跳动,白嫩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后,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小姐
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么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不好看哪。」

  「怎么不好看?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纪小姐,还有小姐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师太和风
女侠,你们飘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艳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气,接着又发起嗔来,「慕容胜那个
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得意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
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安慰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还
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满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色的腰带一束,立时显得玲珑有
致。妆台上放着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着清水走了进来,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还在大厅等你
呢。」

     ***    ***    ***    ***

  时值乱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
广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彼此间攻伐了无宁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
卑等异族趁机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
正是源于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半旋立旋灭,长者数十年,短者
不过十余年,兴亡匆匆过手。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于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
里良田尽成荒漠,道路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割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
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来,大小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
结寨自保,倚仗着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
并不响亮。慕容紫玫的母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
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巅的飘梅峰。同门还有
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峰神尼收养的孤儿,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
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出身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
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
则相反,她是豪门千金,出身弓马世家,性格却最温婉柔顺。

  母亲虽然慈爱,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毫不通融。她在飘梅峰学艺六年,未
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爱护有加,渐渐
也就习惯了飘梅峰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峰探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钟情,
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日前在伏龙涧成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世交子弟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峰六年,
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会开心好几天,对这个青
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    ***    ***    ***

  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
美,身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着几个人,他只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着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身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后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
亲,贺亲的宾客陆续离开,这几位一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
「佳儿如龙,娇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胸,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
性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过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
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垂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
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
叔的教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感情日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
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着脸举步出门,身后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    ***    ***    ***

  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脾气早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
唔,你还带着它?用着方便吗?」

  朱红色的腰带上系着一只金黄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致细巧,这
是紫玫十二岁生日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着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么?」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点头,「你的?」

  「吴叔的,他年纪那么大,留着没什么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

  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日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阳礼佛。多半是临
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
下感动,接过还带着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凝视着那张灿若云霞
的俏脸,良久才翻身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
游走于四肢百骸,最后重归于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峰诸弟子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传授《凤凰宝典》。相传此
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绝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阴
之体,一旦破身,将会有性命之忧,因此飘梅峰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
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达到第七层的都极少。

  宝典精深幽微,有诸多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几乎没什么效果,
连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后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觉到
宝典内蕴藏着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纪又小,这才传于当时刚
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
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
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后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
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
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解开宝
典之谜。

     ***    ***    ***    ***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
口气,感受着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
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
是头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着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
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大小,色泽乌黑,盒盖上盘着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
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了半
晌,然后退后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色。

  木匣里铺着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色莹白,创口血迹
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02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
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
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
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
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
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
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
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后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
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
寨中自给自足,哪来的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
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不安,「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已经……」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
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
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    ***    ***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
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
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
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于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
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
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
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
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
解开她的穴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
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乳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
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于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
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
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欲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
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
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
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
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
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
观音却是四指拼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
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
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
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
手一把捂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
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虽然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
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
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
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
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
:「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
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
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
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肉棒递到百花观音
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
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干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喝道:「死丫头,
把屄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
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的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
扬。

  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
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
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
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着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
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
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着是龙身、
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载未被人侵犯过的肉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
耻,使她忘了疼痛。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了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
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
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
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
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你的骚屄吗?
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
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车
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后,它便开始
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淫水
早已干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
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后,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
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扎紧,然后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着少
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
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
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
石般灼灼生辉。

     ***    ***    ***    ***

  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外,伏龙涧精锐尽在于
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赶紧出来
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
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着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
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
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后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
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
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着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着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着鲜血,只剩躯体的肉段竟然还微
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要是落入星月宫主
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
箭射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着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
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着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后伏龙堂精
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
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
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拼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
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身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怒吼连声,像团怒张的烈火围着慕容卫
狂击猛撞。屠怀沉却默不作声,他体形矮胖,身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
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色顿时一扫而空,他没想到
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高,较之朱邪护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

  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
艺出旁门,今日见爹爹的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
元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内功必得童男之
身,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
名香主见己方已稳操胜券,立刻转身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还有些吃力,见状立刻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
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身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
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
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于长于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
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着回手在身后划了一个半圆,
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色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满了风般鼓
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身后,好让霍狂
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身用破山锥挡住刀锋,
但被这势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内真气一转,合身
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勉强提起破山锥挡在面前,看来万难抵挡。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不顾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
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力气戒备身后。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忽然大嘴一张,一丛黄沙箭矢般劈头盖脸朝慕容卫射去。

  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根本无法抵挡,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的受此一
击,手中长刀加速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胸口,
顿时砸断了三根肋骨。

  但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怀沉护身绝技,当日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
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内功精纯,脸上也不免血花四溅,两眼顿时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身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
令挡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身。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几乎脱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后一推,同时左手
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着毫不停顿
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
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
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后,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
一个人影。

  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宫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
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
力报效宫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宫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
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04

  伏龙堂内外伏尸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
泄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阳具立即炽热如火。被
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
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
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后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
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着在裸
女中穿插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
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
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乳房将它捏得粉碎,然后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
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着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
安: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

  堂中只剩最后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
的大腿拖着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
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
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
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    ***    ***    ***

  父亲宽阔的后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
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
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
宫主率众来袭,我拼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
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
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
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
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
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
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干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一个头。红衣一
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    ***    ***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
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
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
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
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
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
比无,身后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
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
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仿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
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
死了干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
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
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
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然有满腹的委
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
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
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于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后合,秀发飞扬。毛茸茸
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乳头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动,在火
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
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
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肉体,眼中泛
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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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的战乱,民间生活甚
苦,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
年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于此的汉人十室九
空,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
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
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
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
里暗暗叫苦。后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
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
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
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了墙
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
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
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后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
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
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后
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有一
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
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
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
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后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
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
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
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
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于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
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后,心
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么可能砍
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
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拼,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后一名红衣汉子
的铜棍,然后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插着洁白的
箭羽,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后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
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
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
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尸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
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    ***    ***    ***

  「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
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粗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
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后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
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猛地一惊,仔细看
时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
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
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
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
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么样呀?这么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到底
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
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
得生得这么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
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了敌
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
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
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后,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
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
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
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道:「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
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
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一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
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
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06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
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
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
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
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
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
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
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
身后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
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
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
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后,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
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
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
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
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
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
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
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
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鸡巴!」片刻后,宫
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
尝尝它的滋味……」

     ***    ***    ***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
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
扫干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个妇
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
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
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
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
来。

  藉着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
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么?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么?」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么?」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
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
坯中露出的稻草,心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
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
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么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
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
这么做。

     ***    ***    ***    ***

  三天后,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
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
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
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
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
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后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么来了呀!手这么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
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
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
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的吗?怎么换了白色
的,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
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么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赶忙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
姐,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
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了,只能一辈子深居宫
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干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
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么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07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
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着
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
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
主,慕容卫的尸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
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
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
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
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的好手,又是有备而
来,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
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
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
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
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
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
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后,
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
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
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
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
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是越流越
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后。

  屏风后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后,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
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
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
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后还有这么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后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
小的甲字。

     ***    ***    ***    ***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
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穴道。萧佛奴身上三天
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后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
宫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么?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
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么?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巨物,
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阳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龟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
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
瘤上遍布肉刺,然后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具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章
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
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龟头。她拼命伸直了脖
子,尽量吞入。但宫主的阳具实在过于长大,龟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
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
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于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肉棒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龟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
气来。忽然喉中一松,龟头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肉棒长近尺许,粗如小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
芒。

  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阳
具,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
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粗大的龟头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
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阴道口时,轻尘再
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虽然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穴之
外。

  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肉棒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着她的乳
尖。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后,痛楚
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内淫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后,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
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龟头紧紧抵住子宫
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
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肉棒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经气势凌
人,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肉
瘤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
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
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具
早已抵至阴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
龟头挤得连连倒退,阴道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阴道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
过来,勾住阴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动,肉棒顺着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处。接
着体内一震,龟头已经挤入宫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
牙死死忍着。

  肉棒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于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一口
气,忽然体内一热,肉棒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阳具吸引一般涌出丹
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肉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
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干,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拼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于消失在黑暗里……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昼行夜伏,
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纪
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

  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后,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
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
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
扰之后,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
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
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相比于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于天
府。

  到清化后,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干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
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
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
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昆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
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
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
「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
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
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于
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就
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
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了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
「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日
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后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后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    ***    ***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
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
么?」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后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
:「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干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干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
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着面纱。此时被几个
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的目
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地一拍,娇声喝道:「看什么看!滚出
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
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摸去,醉熏熏地
说:「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
落在地上,然后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着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
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着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粗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
里,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着裹手的丝巾犹豫着要不要扔掉。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
了。

  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
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
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精。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着嗓子喊道:「大牛,大牛……这是怎么回
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

  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着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
妖精来,这可怎么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
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后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
人。

  他身材瘦长,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
像干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闪闪,看上去还像
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着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么?」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着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
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着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
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干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么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
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
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么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
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
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
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后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大声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
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
什么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着飞身而起,
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
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
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
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
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
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着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
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
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

  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
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
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穴,连忙叫道:
「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
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
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
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
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
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干瘦的
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
接着手掌一转。

  真气顺着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
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
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于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着一个干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
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干枯的树干般面无表情,
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
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
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
沐声传硬拼,便握着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精,
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
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干瘦的身子向后便倒。

  紫玫喜形于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
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的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
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
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
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
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
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
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
接着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
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
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着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
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着紫玫听到
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后,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
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了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
间。

  「纪师姐……」

     ***    ***    ***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
着空中。

  空中悬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
的另一端缠绕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
雾。

  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
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
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
走。

  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着是
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
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干枯的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
禁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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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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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
声传淡淡说着,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
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
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
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
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后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
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
眉妩娇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
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内力所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
了。

  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
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
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
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后一粒粒解开白
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后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
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
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又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
「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干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
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
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
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
动的玉乳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后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
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
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干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干
瘦长的阳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
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
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
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体内模样。他在纪
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阳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
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
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干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
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仿佛
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
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阳具苦笑一下,将龟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
在腰后缓缓进入。

  松手后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
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龟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
身,阳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肉棒顿时坚硬似铁。再往
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
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阳具抖动着射出几滴精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
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射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
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
后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
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
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
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
着,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泼皮
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
生,此时又被街头泼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
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
后,最后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
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精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
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
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于色,抱拳道:
「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道:「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
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
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11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
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后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
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
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
后,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
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肉棒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吸取
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干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
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
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后,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一句:
「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
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
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

  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干净,然后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
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
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
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
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
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
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
时,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
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
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
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
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后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
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
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
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
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
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龟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粗大的肉棒能进入那么
窄小的后庭。可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
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插入
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肉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
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后庭。接着肉棒又恢复了原来
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乳
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乳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后,拼命摇着头。乳房本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
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上剧烈地跳
动着。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
道。

  等龟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
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了,但那根肉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
「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
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
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
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
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    ***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
一路急行,终于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
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
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
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
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
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白沫四下飞溅,
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后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
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后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
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后,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
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
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
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
眉妩的坐骑。」


                12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
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于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
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
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
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
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
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
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
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
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
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
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
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
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
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沐声传,
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后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
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经大有好
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    ***    ***

  飘梅峰座落于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
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
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后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
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
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后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
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
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
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
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
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
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
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
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
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
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
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
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
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后。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
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
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
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
外,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
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
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
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
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么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
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
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
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
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拼?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
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
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
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
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
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
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
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
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
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
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
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
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
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
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的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
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后,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
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
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成了两汪血泊。

  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
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
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后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
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
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后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
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
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尸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
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
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干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么操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
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
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奶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
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长
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说
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乳房,「他妈的,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操,啥鸡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
你老婆的骚屄……」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后,娇美
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
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的嫩肉扭动着,
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
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
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后更被视为神仙侠侣,
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阴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
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后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
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
细的血泪从沾满精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    ***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
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
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宫
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拼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
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后,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
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
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
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
当年一般无二。阴姬干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
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后来慕容龙阳具改造的越来越厉
害,连她也吃不消,于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宫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
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干功
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
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后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
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后立即假传旨意,登
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
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
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
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
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
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于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
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
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    ***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肉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
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后,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
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
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肉体,阳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拼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
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着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立刻插入
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于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
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    ***    ***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
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
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后,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
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
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于
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
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
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拼。」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的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所被擒,我也要去救她
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
天一起下山好了。」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
留下大片大片干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
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
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
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    ***    ***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
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
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
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
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于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
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
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
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精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着道:
「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
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
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后。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
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
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
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
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
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粗如手臂的阳具,
将拳头大的龟头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后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
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龟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龟头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
的阳具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
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
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
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
粗黑肉棒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
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肉棒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
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后,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
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于报
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
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
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肉穴,连阴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
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
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
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
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异的肉棒
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拼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
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乳头,仿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
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听到这句话不由的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
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
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真是我的亲妹妹
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
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
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
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
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着重
重压在母亲身上,肉棒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
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
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
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
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
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1: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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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
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过星月湖的名
号,至于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
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
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于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
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客厅
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
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
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的拍醒了慕容紫玫,示意她
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

  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
过于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
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
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
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
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屄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
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身子,摇着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子,
圆臀轻晃把怒张的肉棒纳入阴中,然后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着女人的乳头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
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着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
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
声色,只静静看着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
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后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来收拾那个流霜剑!」接着淫笑道:
「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么滋
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
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后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
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后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根仍
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
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
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
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    ***    ***

  慕容龙把精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
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干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
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
拔出阳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后挫,阴部红艳艳的嫩肉也不再翻卷,只
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淫这么久,她的淫水早已干涸,粗大的肉棒紧
紧撑着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着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的颤
抖,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着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后它低吼一声,粗壮的
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精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精液淋淋漓漓从肉
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阴宫
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
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
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连续数十次高潮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能力,
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着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
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的雪肉蜿
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宫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
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
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着鲜血潮
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

  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着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
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    ***    ***    ***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
树枝上,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
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
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
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
轻易放弃。于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着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着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着荷
叶掠过池塘。


                16

  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楚连
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后面。旁边两名男女身着黑衣,
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阳
具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
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宫主怎么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宫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
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
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己的阳具只是小事
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
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
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后,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
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后
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落
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
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
要甘拜下风呢。」

  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
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
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后发先至,流霜般的寒
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
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了
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
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
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
谙水性,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
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
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
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
出来,已不见人影。

     ***    ***    ***    ***

  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
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的说着,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
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她热
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
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这么说…
…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鸡巴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调戏,
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拼命扭动
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
真香……奶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
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后吸住
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
住呼吸,心狂跳不已。粗大的龟头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
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
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肉
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后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具。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肉棒递到她
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
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    ***    ***    ***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
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
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后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
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干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
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
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
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大叫道:
「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
「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
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
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
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
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
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
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
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
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
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
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我们现在在
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
先到武陵,怎么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
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
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
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么样了……」言下颇有几分
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    ***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
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后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
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
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
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
「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拼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
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
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
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
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
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
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
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
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
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
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后,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
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
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淫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
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
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
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后再剖开腹股沟,将腿
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后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
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
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后柔柔
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
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
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
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
尽是淫液。

     ***    ***    ***    ***

  第二天三女一早就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后
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
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
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
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
「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么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
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
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
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仿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
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了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
裤,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
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干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
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
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
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
莺袭来的手指。


                18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
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
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
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了白玉莺身
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后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
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后者立刻嘴角溢血,向
后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
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后突然同时
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
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
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 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    ***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
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
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仿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后将妖异的肉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
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
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
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
肉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后触手一收,肉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
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做什
么……」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
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后来尿
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
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
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么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是你后来把我扔下了,自己跟着别人跑
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
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
没办法。但你为什么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
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
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
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
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    ***    ***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
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
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
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
难以幸免,最后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拼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
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于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
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
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赶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
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后敞开双
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
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
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
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于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后,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
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
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于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
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
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
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
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
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
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
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
的玉乳。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
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
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
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
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
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
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肉棒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
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过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
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
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19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有严令,
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攥
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
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
到腹下。白嫩的阴阜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
着,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
缓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于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
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拼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
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
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
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
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
的阳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
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
穴中始终抽着阳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
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
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
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
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
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什么流霜剑?不
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
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
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
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
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
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
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
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
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
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
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
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
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
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
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
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
—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于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到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
挡。

  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
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
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
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
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都碎尸万
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
到一边,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
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
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
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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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
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
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
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
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
了。

  紫玫飞身而起,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

  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
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同寻常路
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于沅江之北,地方虽非
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
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
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
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
还好吗?」

  「还好……」

     ***    ***    ***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
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声叫道:「把死婊子带过
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
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
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
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走江湖,
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
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
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
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屄塞
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干的精
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
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
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
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
护法出手救治,然后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
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
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
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    ***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
么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
道,「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
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后面有
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
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
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群芳失
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
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
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
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
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
奇……」


                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
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
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
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
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
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后再回飘梅
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
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后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
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
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
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
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
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后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
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乳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
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乳房,嘶声着
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
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张嘴,
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
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
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阴唇突然涨大,肉
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后,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
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后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后,把她的
屄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
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
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
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
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
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
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乳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
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
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
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
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
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
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拼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
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
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
着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屄,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
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
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
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
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
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
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
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于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
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
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
后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
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
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后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可靠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
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干。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
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
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
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
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
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
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
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
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
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后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拼,若
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
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
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
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
满足于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
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于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
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
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
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
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干瘦的脸上已没有一丝表
情,半晌后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
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
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
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
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
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
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
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
难后,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    ***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
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
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
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
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

  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
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
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
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巴唆干净……舌头软溜溜
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
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
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鸡巴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
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
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    ***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
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
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
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
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
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
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
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后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
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
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
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
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
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
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
稳住心神。然后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
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
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
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
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色
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
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
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
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
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拼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
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
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
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
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
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
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
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
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
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拼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
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
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
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
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干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后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
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后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
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
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后,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后使劲挺动。不多时
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精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
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拼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黄衣人从她
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婊子今后吃
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
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
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
尸体缓缓放下,然后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
溢的精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
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仿佛还留着黏稠的
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
满是精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锐
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
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一下,
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
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
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
过星月岛中部。

  身后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
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
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
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
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
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
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
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
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后的峭壁
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
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小一些,
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
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
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
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
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后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
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
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
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
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

  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
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
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
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
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
如仙境。

  宫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
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
闭着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
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
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
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
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
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
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畜牲!
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
两下,然后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轻叹道:「你又不乖
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后将百花观音放在床
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
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
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
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
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难以置信,
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
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
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
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玉腿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
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
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
后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
看着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龟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
细的肉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
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
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肉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
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
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
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
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后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
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忙垂下头,
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后。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拼命运气
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
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后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
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
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
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
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
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后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
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
屄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
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乳头向上一翻,乳尖立刻离开乳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
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
伤口,在乳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龟头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围磨擦片刻,
然后腰身一挺,捅进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肉棒,
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乳房内。

  肉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
坚挺的乳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龟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着浑圆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
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
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乳尖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
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
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
握紧弹性十足的乳房,阳具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着,雪球般的乳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着收紧。那粒殷红
的乳头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随着喷涌的鲜
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乳球深处,大笑着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
雪乳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乳尖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
坚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乳尖哆嗦着悬在乳前,从中涌
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阳具站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色惨白的玫瑰仙
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
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
火地盯着风晚华。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2: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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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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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
后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
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后仰,柔臂撑在背后,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
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淫水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
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
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
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臀后的挺动,
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
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
人揪着乳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后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
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
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
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后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
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了两棵大树,落在枝
间。

  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
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
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
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
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
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着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
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那高耸的乳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后,鲜血已经止
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
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
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
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
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
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
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
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后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
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
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
突然失笑道:「妹妹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

  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
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鸡巴已经干瘪无法复植。霍
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
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于是便
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后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
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
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后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
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

  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肉棒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
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色
的鬃毛,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
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着道:
「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
开——「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
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
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
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
眼泪了……」

  「废话!屄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
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地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
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
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说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
血……他们……还在推……」


                26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根把
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
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
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
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
而变形。

  半个时辰后,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于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
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
糊糊的嫩白。

     ***    ***    ***    ***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道:「飘梅峰果然佳丽如
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
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
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
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
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
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
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后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于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
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
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
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
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    ***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
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
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
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
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
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
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
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
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
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
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子,
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
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
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肯定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
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
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
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
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
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
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
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
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于此等琐
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
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
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于本教中人。
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于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位
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
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于是摇头说
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后
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
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
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于是笑道:「水长老
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
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冷箭,
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地翘
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
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可
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仿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
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
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
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
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
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
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
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
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
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
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
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
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
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于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么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
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
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
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后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
呢?

     ***    ***    ***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拼命推开一个正在
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
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
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
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
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
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
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
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屄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
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
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
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
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
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
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
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
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
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
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
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
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
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
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
神殿后宫。

     ***    ***    ***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
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
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
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
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
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
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
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
有可能。成亲后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
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
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
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后哥哥带你去住
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干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
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
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
外,全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
的……」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
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
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
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
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后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
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
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
散,半晌后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
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
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后血肉模糊的
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的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
饰,花草山石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
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
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
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
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锦被一
角。

  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
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着掀开了被子,目光落在她手
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
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
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
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
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
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
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
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
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
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
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
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拼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
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更
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八尺,
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
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

  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
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
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任
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
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
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
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乳头的花蒂上,又
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
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
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
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
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
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后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
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后,她心有
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后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
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
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
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
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
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
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    ***    ***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后,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
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刻着「天、地、君、
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拼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
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后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
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
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
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
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
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
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
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
不仅限于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
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屈辱,
她不由的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
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
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
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
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后,再让风婊子也入宫中,怎么
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后,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
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
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不由得珠泪滚
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
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
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
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
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
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干净利索。眨
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肉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牙齿紧紧咬住红唇。

  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
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干涩的肉壁上,无法挣
脱,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
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
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淫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
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后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
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得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
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
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后再听到你叫师姐,我
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不是不可以,不
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
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后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
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的欲
火,
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肉棒的炽热,她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
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龟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

  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肉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

  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么也够
不到臀后。

  密闭的肉缝被龟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
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肉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肉棒朝圆
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龟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龟头,口腔便被塞
满。

  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拼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
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
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肉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龟头
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肉棒,竭
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
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
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
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肉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根部
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精液、淫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
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
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肉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仿佛被那些满布
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

  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
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后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
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后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
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
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后,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
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
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
死去活来,淫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肉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
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
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
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2: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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