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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若有情】(37-91)作者:hyperX{201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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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48-49)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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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3000


 第四十八章

  户外清脆的鸟鸣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习惯性的伸手去搂抱妈妈温热滑腻的
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臂弯内空空如也,睁开眼睛看到原木天花板的榫梁,才想起
自己置身于千里之外的香格里拉,心下不由得有些惆怅。

  稍稍立起身来,看到盖着下半身的被子中间高高挺起了一块,才发觉自己处
于晨勃阶段的阳具正把内裤撑得紧紧的,回想起梦中那些香艳缠绵的事儿,妈妈
那雪白娇嫩的身子在我的胯下作出各种妩媚诱惑的动作,我们毫无忌惮的在对方
身上索取着快乐。但这次梦中的情节又有些异于往常的,在我即将达到高潮前,
妈妈温柔淑雅的容貌居然变成了梅妤宝相庄严的玉容,而后又变成了杨乃瑾清秀
宜人的俏脸,我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已经拥有了妈妈这种
极品的尤物,还得陇望蜀般不知足。

  想到此处,不由得转头看去,大床右边的角落里,杨乃瑾裹着被子正睡得香,
不知夜里何时,她已经的把头转到我这边方向,身上的被子向下滑落了些,两条
修长白皙的胳膊放在被子外面,露出穿着纯白色棉睡衣的花边,以及细长雪白的
脖颈和优美锁骨,有些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她白嫩的小脸上,粉红的小嘴微微嘟着,
嘴角上扬出个甜蜜的弧度,好像正在做一个愉快的美梦。

  我满是怜爱的欣赏着这张天使般的小脸,伸手轻轻的把她的被子向上拉了拉,
盖住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杨乃瑾迷迷糊糊中抓住了被头,嘴里却在嘟囔着什么,
我分明听见她叫道「爸爸、妈妈」,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起身下床。

  待我穿好衣服后,杨乃瑾依旧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睡得极为深沉的样子,我
看一看时间差不多快九点了,走过去隔着被子轻轻的摇了几下,嘴里柔声道:
「小瑾,起床了,别再睡了。」

  「唔——不要吵我,我还想好好睡会呢。」杨乃瑾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我,
又合上双目嘟囔道。

  「太阳都爬起来老高了,你还不起来,今天我们有正事要办,忘记了吗?」

  我继续催促道。

  「呜呜……让我再躺躺,20分钟好不好。」杨乃瑾双手捂在眼睛上,翻了
个身背对着我道。

  对于这个爱赖床的小姑娘,我又好气又好笑,没奈何只好使出杀招,伸手拽
住她身上的被子的末端,作势吓她道:「再不起来,我要拿走你的被子了。」

  我这句话马上就收到效果,前一刻还懒洋洋躺着的杨乃瑾,下一秒就激动的
坐了起来,双手条件反射般紧紧抓住被子边缘,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犹带几
分睡意,一脸警惕的看着我道:「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野蛮,我是个
女孩子家你知道吗?」

  「你这不是醒过来了吗,多大的人了还赖床。」我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耸
耸肩道。

  「那你也不能乱动人家被子呀。」杨乃瑾把粉红的小嘴撅得老高,她半睡半
醒的脸蛋尤为娇憨可人,由于坐起身时把被子推在了一边,穿着白色棉质睡衣的
上身就暴露在我的视线内,透过轻薄的棉质布料可以看见里面白色文胸的轮廓,
从睡衣表面被撑起两个凸点的形状来看,小姑娘应该是继承了梅妤的基因,这胸
前的两块充其量只有B罩杯大小左右。

  我目光游走的路线很快被杨乃瑾所察觉,当她意识到我不怀好意看着胸前那
块区域时,慌忙拉起被子挡住我的视线,白皙的脸蛋上顿时多起两片红晕,她略
带怒意的嗔道:「喂,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出去,我要起来换衣服了。」

  看到她欲盖弥彰的样子,我从心底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摇摇头走出卧室,
一边走一边道:「我本来就没打算看,看了后还真后悔了——那里的确是没啥东
西可看的。」

  「高岩,你这个大混蛋,我讨厌死你了。」身后传来杨乃瑾怒气十足的骂声,
伴随着一件物品飞过来的风声,我头也不回反手一抓,原来是个柔软饱满的枕头,
上面似乎还带着杨乃瑾的体温和少女香气,我耸了耸肩,将枕头放在沙发上,开
门走了出去。

  我走到昨晚站的那个角落,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这回等得时间稍久了些,妈
妈才接起电话。

  「妈妈,你还没起床吗?」我问道,平时妈妈都是很早就起床整理家务了。

  「嗯,还不是怪你,妈妈昨天都没睡好呢。」妈妈的声音在电话中有些慵懒,
可能是我并不在家的缘故吧,她应该也是躺在床上尚未起来,「我怎么了?」我
大感冤枉的问道。

  「就是因为你,人家昨天睡着睡着,就想伸手去抱着你,可是你又不在我身
边,这张床空荡荡的,翻来覆去很难睡着呢。」妈妈的话语里带着一股幽怨,好
像一个新婚不久的小妻子在埋怨自己远行的丈夫一般。

  「可能我已经习惯了你的怀抱,习惯了你身上的温度和气味,习惯了枕着你
的手臂入睡……生活中一旦没有了你的存在,好不习惯呢……」说到末尾,妈妈
好像有些害羞的样子,语音越发的轻柔,但无法掩饰她的绵绵情意。

  「妈妈,我……下次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冲口而出道,这也是我内心里的
真实写照,虽然只是短暂的离开一晚,但我已经开始领会到相思之苦了。

  「好啦,没关系的。你是男人,该怎么做你自己做主,无论如何妈妈都会支
持你的。」听了我的表白,妈妈应该很是喜悦,但她的话语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体
贴。

  我一阵沉默,不知该如何回复妈妈的一片真心,她是全心全意把我当作她的
男人来爱了,可我应该拿什么来回报她呢?

  「对了,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妈妈见我这头半天没回答,有些担心的问
道。

  「嗯,还好吧。」我装作没事一样回答,不想让妈妈知道,自己一个晚上都
在梦中重温与她颠鸾倒凤的情景。

  「没有偷吃小姑娘吧。」妈妈又开始旁侧敲击提醒我。

  「这个绝对没有,你要相信我。」我义正词严的表态。

  「嗯,妈妈相信你,我儿子是个言出必行的男子汉。」妈妈显然掩饰不住自
己开心的语气。

  「嘿嘿,那还用说。」我一想到她在电话那头嫣然微笑的样子,心里也就乐
开了花,我们又聊了五分钟左右。

  「早饭吃过了吗?」妈妈开始发挥她母性的一面。

  「还没有,等下就去吃。」我答道。

  「那快点去吃饭了,记得要吃饱哦。」她催促道。

  「嗯。」我老实的回答。

  「妈妈也要起床收拾下了,不跟你说啦。」我听见妈妈从床上起身时,丝绸
睡衣摩擦被子的沙沙声,忙开口索取自己的特权。

  「那好吧,亲一个。」

  「Mua——」

  我刚挂好电话,杨乃瑾已经收拾打扮完毕,开门走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早走了呢。」她看到我,有些惊讶道。

  「这不是在等你吗,我怎么会抛下你走掉。」我故作轻松的答道。

  杨乃瑾误以为我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她,原本嘟着的小嘴放松了下来,小脸上
绽开一个甜甜的微笑道:「那我们先去吃早餐吧,我肚子好饿了呢。」

  她今天穿得很有文艺范儿,松散的长发飘逸的披在肩上,胳膊上挎着个暗绿
色的小牛皮扣带包包,上身一件白色亚麻布衬衫,衬衫的胸前各有两只刺绣的燕
子图案,很巧妙的遮住了衬衫里文胸的轮廓,也让人不再关注胸口凸起的大小,
领口开始的两粒纽扣没有扣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胸口,以及躺在胸口上那条金色
草编项链,衬衫袖口向上挽到手肘这里,下半截则被塞入一条束腰长裙中。

  这条纯白格子轻纱长裙的腰部很高,将她极细的纤腰完全展示了出来,裙子
本身属于轻纱制成的百褶裙,像小扇子般散开的裙褶恰好遮住了修长的大腿,只
留一截如锥般的白皙小腿供人欣赏,纤细的纤足上穿了一双长及脚踝的轻薄素白
袜子,脚上蹬着双5厘米高的黑色细跟凉鞋,高跟凉鞋上几条不规则的细带更衬
托出素白袜子里的纤足清新可人。

  而我今天的装扮看上去跟杨乃瑾挺搭的,一件水洗白的衬衫包裹住壮健的上
身,衬衫下摆塞入修身剪裁的灰色便裤,没穿袜子的脚上是一双浅棕色麂皮乐福
鞋,配上轮廓鲜明的五官和古铜色的皮肤,跟清新俏丽的杨乃瑾站一起,真像是
一对绝佳的情侣。

  我们肩并肩的一起步入餐厅,便有穿着藏族长袍的侍者过来引路,这是一个
宽阔的充满民族色彩装饰物的大厅,餐桌和建筑物都裸露着原木的色泽和纹路,
这时候餐厅里的人已经算是挺多了,看来昨天总台所说的客满还真不是虚言,我
注意到大部分房客都以年轻人为主,还有几个座位上坐着高鼻深目的外国人,。

  我们选了靠着窗户这一排的位子坐下,早餐上来得很快,但是品种并不多,
味道也不如昨晚那么好,可能是新鲜感已经褪色了几分的缘故吧。

  「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一边吃着藏民手工制作的糌粑,一边跟杨乃瑾
提起薇拉su。「我小时候有见过几次,苏阿姨都是从海外坐飞机回来,给我带
了不少精致的礼物,不过她在爸爸面前老是一副很亲密的样子,我其实不是很喜
欢她,妈妈虽然从未表示过不满,但是我知道她的看法跟我一致。」杨乃瑾放下
手中的杯子道,她对早餐中的酥油茶很满意,这里的酥油茶里加了很多的牛奶,
却更适合她的口味。

  「那么——你觉得薇拉su跟你爸爸之间,会不会有那种感情?」我斟酌再
三,还是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爸爸,跟薇拉su?不可能的。爸爸跟妈妈感情一直都很好,我从小到大
从没看见过他们有吵过架,亲戚朋友们都觉得他们俩真是绝配了,在我心中他们
就是最完美的夫妻。」杨乃瑾说到此处,脸上流露出憧憬和幸福的微笑,不过稍
后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过,薇拉su可能对爸爸有过想法吧,毕竟他们挺早就认识了,而且爸
爸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她充其量只能算个单恋。自从妈妈出现在爸爸的生命中
后,其他的女人早就一一出局了,薇拉su也不例外。」杨乃瑾最后一句话带着
斩钉截铁般的自信。

  待吃完这顿别有风味的早餐,我与杨乃瑾聊得差不多了,心里对薇拉su也
大概有了个谱,以梅妤洞察无遗的智慧,必然已经安排好相应的策略,我只要按
照她的布置照办就行。

  随后我们先走到总台,向服务员咨询薇拉su所住的房间,没料到她却以顾
客隐私为由拒绝了我们的要求,杨乃瑾很生气的叫来酒店经理一阵训斥,经理是
个四十多岁衣冠整齐的中年人,他很有礼貌的向我们解释,语气十分平实和蔼,
但在这个问题却是毫不动摇,直到我亮出梅妤随包附上的一张人民警察证,经理
这才转变态度,让总台配合我们的工作。

  当我说出薇拉su的名字之后,这位一直保持沉着冷静的经理脸上突然出现
一丝慌乱的神情,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请我重复一次,再三确认薇拉su的名字之
后,他亲自走到总台前拿起电话联系薇拉su,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警惕的眼神看
着我们,不过口中说出来的却是一种陌生的语言,从杨乃瑾的反应来看,她也听
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只见经理口中叽里呱啦的讲了半天,然后对着电话连连点头,我很有耐心的
待他挂完电话后,方才问他具体情况如何,他毕恭毕敬的回答说,薇拉su已经
同意接见我们了,然后还很客气的亲自走在前面带路。

  在他的引导下,我们穿过两个大院子,通过一条两边栽满红白小花的僻静峡
谷,眼前霍然开朗起来,原来曲尽通幽处,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山丘后面居然另有
一片天地,一栋两层的白色藏式小楼矗立于繁花似锦的园子当中,小楼的朱红色
大门紧闭着,经理拿了一把造型古怪的钥匙开了门,我们跟在后面走入了这栋小
楼。

  刚入楼内,迎面走来了两个身着藏式长袍,膀大腰圆的汉子,颧骨高高的脸
上明显带着高原民族的特征,两人看起来年纪大约都是20出头的样子,但脸上
却一副剽悍跋扈的神色,跟酒店里热情友好的藏胞服务员大相径庭,其中有个留
着两撇小胡子的双眼直在杨乃瑾身上打转,我看在眼里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我们走的这条甬道并不是很宽,只能容两人并排行走,我有意落在后头,让
经理和杨乃瑾走在前头,待到我向前迈步,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小胡子的肩膀很
夸张的顶了过来,可惜我早有准备,肩头不动如山的迎了上去,一声并不明显的
闷响后,小胡子被我撞得几乎一个踉跄,歪歪斜斜的向旁边走了几步才站稳,从
他吱牙咧嘴的神态来看显然吃到苦头。

  我们交手的这一瞬间很快,身前的两人都没有发觉到这边的动静,小胡子有
些不服气的单手揉肩,双目狠毒的看着我,但却不敢继续上前挑衅,我有些不屑
的冷笑一声,跟着杨乃瑾的背影追了上去,背后依稀传来他用藏语骂骂咧咧的只
言片语。

  楼内的格局比外头看上去要大了许多,四周都是红色漆成的回廊包住中间一
个大大的天井,天井中央有一个长方形的游泳池,初晨阳光的阳光照得水池中波
光嶙峋,一具线条颀长优美的女体正在泳池中快速游动着,待我们走到池边的时
候她也差不多同时触到了池沿,一双修长光滑的胳膊伸出水面抓住池边的栏杆,
然后水波分开处亮出戴着白色泳帽的臻首。

  她取下粉红色的泳镜,露出一张带有异国色彩的俏脸,高挺细长的鼻梁,深
深内凹的大眼睛,很明显暴露了身上的混血元素,两道浓黑弯曲的秀眉暗示她坚
强的个性,略宽的嘴唇却极为丰润饱满,以及那身如丝般光滑的蜜色肌肤,这则
是典型东南亚血统的作用了。她的外祖母曾是马来亚的一位公主,而外祖父则是
大英帝国的贵族军官,继承了八分之一的盎格鲁撒克逊血统再加上二分之一的中
国血统,令她有着白种人修长挺拔身段的同时,浑身还透露着神秘东方的妩媚风
情,但她却是以融合中国传统元素为特色的华人设计师,她便是我们此行要找的
人——薇拉su。这个已经我在书籍和海报上了解颇深的名女人正站在泳池中,
她取下泳帽露出一头金黄色的长发,虽然已经看到了我们的身影,但她却若无其
事的浮出水面,很随意的甩了甩那头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像一匹金色的绸
缎在空中展开一般,金发甩出的水滴像珠串般掉落在水面上,然后她抓住栏杆从
水中站了起来,随之一具光洁如蜜的胴体分水而出。

  她身上仅着白色分体式比基尼泳衣,比基尼胸罩是白色束带式的,两片三角
形的布料之间用金色圆环连接着,两颗硕大浑圆的乳房大部分暴露在少得可怜的
布料后,随着身子出水中拔起的反作用力,那两只球状物颤颤巍巍的在胸前跳动
着,几缕水痕顺着胸罩下沿留过尚属纤细的腰肢,然后隐没在一片平坦光滑的小
腹下方,一块小三角形的布料无法遮掩胯下高高鼓起的山丘,从系扣着布料的那
两条带子来看,她丰满坚实的双臀基本上都露在外头。

  薇拉su以着一种优美而又自信的姿态从池中走了上来,马上有一个高大壮
硕的男侍者送上浴袍和浴巾,她先是裹上白色的浴袍,然后接过浴巾擦拭着湿头
发。

  这时,那个经理连忙上前一步,向薇拉su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道:「Dat
insu,这是前面要求见你的两位客人。」(注:Datin是马来西亚苏丹
颁发给皇室成员、有杰出贡献者的荣誉头衔,男性称作Datuk/ 拿督,女性
称作Datin/ 拿汀。)

  薇拉su顺势转过身来,那对漂亮的大眼睛从我们身上扫过,我感觉她看过
我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下,最终还是停留在杨乃瑾身上,妩媚的美目中露出意外的
光芒。

  「咦,这不是小瑾么,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但是却很性
感。

  「苏阿姨,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美。」杨乃瑾很乖巧的答道,她应对得当
的样子倒是让我挺意外的,看来这小丫头也有精明灵动的一面,不过梅妤在出发
前有对她进行过训练也说不定。

  杨乃瑾的这句话果然让薇拉su很是受用,她那两片丰厚的红唇开启出一道
愉悦的弧线,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她缓步上前抓起杨乃瑾的胳膊,从上到
下仔细看了一番道:「呃,你真的长大了好多哦,上次在淮海市见到你的时候还
是小丫头,现在已经变成个小美人了。」

  「苏阿姨你上次回国的时候我才刚上大学吧,现在我都已经工作了,可是你
跟当时相比却一点都没有变化,依旧是那个聚智慧与美丽于一身的天才设计师。」

  杨乃瑾这番话连夸带捧,连我听在耳朵里都觉得无懈可击,更别提身为女人
的薇拉su了。

  「谢谢。」薇拉su果然露出了很开心的笑容,并不像东方女子一般的谦虚
客套,而是很大方的接受了杨乃瑾的赞美,她的性格跟外形一样,都十分的西化,
说话行事都很直接坦率,不喜欢被外界所拘束。

  「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小瑾了,不过你应该不是恰好来这里旅游的吧。」薇拉
su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她话中的意思却是对杨乃瑾有了几分怀疑。

  「我相信外界并不知道我在这里度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嗯,我是专程过来找你的,这也是我爸爸妈妈的意思。」杨乃瑾这回没有
过多掩饰,很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薇拉su脸色露出早已料道的神情,她点了点头,带着几分傲气对一直站在
旁边不敢作声的经理说:「这是我老朋友的女儿,我们有些事情要聊聊,你先回
去工作吧。」

  经理连忙点头称是,又鞠了一躬转身慢慢走了出去,薇拉su又对泳池边上
那两个强壮的男侍者做了个手势,他们也顺从的从两边走廊离开,把整个泳池和
天井留给了我们三人。

  「这位是?」见室内已无旁人,薇拉su这才转身走到我面前问道。她身高
大概在173左右,由于身上那件浴袍只是很宽松的虚掩着,我的视线正好可以
捕捉到敞开领口内那对丰满的隆起,有一颗尚未蒸发的水滴从她修长的脖颈向下
滑落在深邃的沟谷内,让我的呼吸顿时为止一窒。

  「我是小瑾的男朋友,你可以叫我高岩。」我调整呼吸,将视线从那两颗诱
人之物上移,迎上薇拉su充满好奇的眼神。

  我恰才的反应显然让薇拉su很是得意,她目光中带着几丝妩媚,似笑非笑
的看着我道:「哦,那要恭喜你了,你是个Luckyman。」

  然后,她转身拉着杨乃瑾的手道:「小瑾,你男朋友很帅气,眼光不错哦。」

  我刚才脱口而出自称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种称呼显然让她没有做好准备,
虽然在内心里已经对我很有感觉了,但头次公开这个身份却不免让小女孩有些羞
涩,尤其是面前还有个薇拉su的存在,所以杨乃瑾有些不好意思,茫然失措的
低垂着头。

  我赶紧上前牵起她的纤手帮她化解尴尬,感觉手中那双纤长的小手轻颤了下,
然后便紧紧抓住了我宽厚的手掌,杨乃瑾抬起双目迎上我温暖的眼神,她娇嫩的
粉脸上露出甜美的笑意,这一刻我感觉两人之间好像可以听懂对方的心声似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薇拉su的双目,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两人,嘴角泛起
一丝难以言表的笑意。

  「你们俩别老是站着,先坐下来,好好聊聊。」薇拉su径直走到泳池边的
一把躺椅坐下,然后向我们招手道。

  我心想我们这次还有任务在身,轻轻的对杨乃瑾吩咐了几句,她很快就从先
期的小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到薇拉su旁边的躺椅坐下,我则是坐
在杨乃瑾另一边的躺椅上。

  杨乃瑾甫一坐下,便和薇拉su热络的聊了起来,当然她们的话题都离不开
两家过去来往的轶事,杨乃瑾本来就是很爱说话的性格,薇拉su则更加健谈,
她聊到兴起,甚至毫不避讳的谈起自己最近的一段婚姻,其中免不了一些男欢女
爱的细节,她话中的露骨程度让未涉世事的杨乃瑾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害羞的是
名义上的男友我还在一旁,但薇拉su大胆开放的作风却也让她充满了好奇。

  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的话题我基本上没有参与,但还是很礼貌的做出在倾听的
样子,脑中却不住思索着薇拉su与梅妤之间的关系,她们都是在各自领域极为
出色的美才女,同样拥有出色的容貌与良好的家世背景,不过两人的人生道路却
截然不同,梅妤在自己事业最巅峰的时候主动退了下来,之后便相夫教子甘心当
一个贵夫人,而薇拉su则始终坚持自己的职业生涯并且举得了很大的成功。

  不过相比起梅妤拥有的美满爱情与家庭,薇拉su的婚姻和私生活却极为不
顺利,甚至可以说一片靡乱,这不得不让人觉得上帝是公平的,只能说两人的人
生各有所得,也有所失,不过拥有美满婚姻家庭的梅妤现在也遭遇了危机,而能
够挽救她的却是面前这个视婚姻如游戏的薇拉su,这怎么不让人感叹世事无常。

  「小瑾,你念新闻传播的,干嘛不去美国留学,以你家里的情况,Colu
mbia、Stanford、UCBerkeley随便你挑。」聊到杨乃瑾
的学业工作时,薇拉su不禁问道。

  「嗯,本来在大一的时候已经准备好出国了,妈妈也为我联系了哥大,后来
……自己生了场病,所以就没去成,妈妈也心疼我,再说我还年轻,工作几年后
再去念硕士也来得及。」杨乃瑾说到此处,语气突然黯淡了下来,我很清楚她又
想起那个大学时代的男友,很可能那场变故就是让她放弃了留学的计划,她口中
所说的生病,应该更大程度上是心病。

  「这倒也是,新闻专业对于工作经验要求比较高的,你工作了再去其实更好。」

  薇拉su虽然意识到杨乃瑾情绪上的变化,但她并不了解背后的隐情,只是
当作一件意外般安慰着小姑娘。

  「嗯,谢谢苏阿姨,其实我也不急着出国,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多了解
自己的国家,并用自己的专业为民众发言。」杨乃瑾很快就从小情绪中抽身出来,
她轻轻捋了捋飘逸的秀发,转身指着我道:「不过高岩可是哥大的哦,他刚从美
国留学回来呢。」

  「哟,那很好嘛,我经常去纽约的,说不定在哪个PARTY上见过你呢。」
薇拉su面带微笑的说道,虽然我和她之间还隔着杨乃瑾,但她那对美目有意无
意间会越过交谈的对象,在我的身上稍作片刻停留,这时她那两片鲜艳红润的丰
唇微启着,脸上充满了好奇的神色,不过看着我的那双明媚大眼睛里,却好像有
种挑逗的意味。

  「我很少参加PARTY的,那种场合不适合我。」我微笑着迎上薇拉su
的大眼睛,语气翩翩有礼却十分的坚决。

  不过,我意有所指的回答并未让薇拉su不悦,她更加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摇
头道:「真可惜,像你这么handsome的boy,却是如此保守,好特别
哦。」

  「不过,我要祝贺小瑾,你大可放心把他扔在国外了,不用担心他会出轨,
哈哈。」薇拉su回过头来,颇为亲热的拉着杨乃瑾的纤手道。

  杨乃瑾刚才估计也察觉到了一些情况,我的回答却像一阵及时雨般让她心中
一阵欢悦,再加上薇拉su的刻意笼络,她很快就忘却了先前些许的不愉快,两
人重新热烈攀谈在一起。

  薇拉su却没有就此安分下来,她虽然没有再正眼看我,但一举一动都好像
在暗示着什么似得,她原本是斜靠在躺椅上的,为了跟杨乃瑾说话侧身朝着我这
边躺着,结果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就直接从浴袍里话溜了出来,她的双腿又长又
直,而且看上去很是坚实,像是经常有做运动一般,保持着优美的线条,她边聊
天边拿起桌上的防晒油,曲起一条长腿就往上抹去,在阳光下那两条抹了油脂的
长腿更加滑腻光润,伴着她时不时发出的一阵阵放肆的笑声,逗得我下身一阵阵
发紧,想要不理她却转不开视线。

  杨乃瑾显然也意识到薇拉su有些不对劲了,她看自己与对方聊得挺久的,
薇拉su也有开始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应该是时候切入主题了,便抓住一个空隙
对她说道:「苏阿姨,这次妈妈让我亲自过来拜访您,其实是有事情想要托您帮
忙。」

  「哦,我说怎么这么巧呢,既然来了你就说吧,什么事?」薇拉su对杨乃
瑾的话毫不惊讶,她依旧自顾自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腿道。

  「是这样的,我爸爸现在遇到了一个大麻烦。」杨乃瑾清了清嗓子,很认真
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起来,薇拉su听到杨霄鹏的名字后,立即收起原本不
是很在意的神态,侧身用一只胳膊支着脸颊仔细听着,当听到杨霄鹏目前已经身
陷囹圄的境况后,她脸上也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为了帮助杨,我可以做些什么吗?」薇拉su听杨乃瑾说到开庭前的准备
时停住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妈妈说目前只有你可以救爸爸了,她给你写了一封信,希望你可以看一看。」

  杨乃瑾说着,从随身的包包中取出一个素白的信封递了过去,这让我大为惊
讶,因为梅妤从未跟我提过这封信的存在。

  薇拉su接过并撕开信封后,取出里面的信看了起来,虽然我看不到信中的
内容,但这封信并不是很长,只有三页纸很快就看完了,薇拉su看完后并没有
立即作答,而是站起身子走到泳池边,双手抱在胸前,紧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
什么。

  我和杨乃瑾此刻都静了下来,默默的等着薇拉su的答复,过了良久,她也
没有回过头来,目光紧盯着眼前的池面道:「信我已经看到了,你妈妈的意思我
明白,不过我现在不能回答你,你们先回去吧。」

  薇拉su的语气突然转冷,我们都有种不妙的预感,杨乃瑾还想张口说什么,
我给她使了个眼神制止住,拉着她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道:「不好意思,打扰
你了,我们会在悦榕庄住三天,专候你的答复。」

  薇拉su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依旧背对着我们。

  「苏阿姨,那我们先回去了。」杨乃瑾低头轻轻的说了句,我看出她双眼中
好像就快要流泪了,忙搂住她的肩头,带着她转了个身,然后大踏步的走出了这
个庭院。

  走出屋外,阳光依旧是那么的温暖,山谷里红白小花在轻风的吹拂下微微点
头,但我身边的这个女孩却难过的快要哭了,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是好,只好紧
紧的将她搂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没事的,不要哭,有我在呢。」

  没想到我的温柔反让杨乃瑾更加激动,她「哇」的一声叫,就趴在我肩膀上
放声哭了起来,弄得我哭笑不得,只好就这么抱着她,我心知,这个小姑娘的性
格是藏不住情绪的,与其让她憋在心里头,不如索性让她哭个够再说。

  待到自己的衬衫领口都被泪水打湿后,杨乃瑾才渐渐停住了抽泣声,我轻轻
扶起她的脸蛋一看,往日里明亮的双目已经稍稍红肿了,清澈的眼眶内充盈着泪
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伸手擦去她娇嫩脸颊上的泪迹道:「哭够了吗?」

  杨乃瑾嫣红的小嘴一扁一扁的没出声,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
头,一脸娇憨之气,让我好气又好笑,只得摆出严肃的表情道:「继续哭吧,要
不要进去对着薇拉su哭,看看她是否会大发慈悲,答应你的要求。」

  我表情转变之快,让杨乃瑾有些适应不过来,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很用力的
甩了甩自己的头发道:「我才不要在别人面前哭,更别提薇拉su这个铁石心肠
的坏女人。」

  「对啊,既然知道眼泪根本不起作用,那浪费时间在这里哭干嘛,还不想想
该如何让薇拉su回心转意。」我很耐心的劝导着她。

  「人家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你那么凶干嘛?」杨乃瑾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她红红的小嘴嘟得老高,一副不服气又不敢表示出来的样子。

  「那你还哭吗?」我觉得怀中这个小姑娘越发的可爱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她白嫩的脸蛋儿。

  「不哭啦、不哭啦、不哭啦……」杨乃瑾双手抱住自己的耳朵,逼着眼睛赌
气似得把这三个字连续重复了十几遍,直到自己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才止住。

  「那我们先回酒店吧,这里风大,小心着凉。」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顺手
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

  「嗯。」我的贴心让杨乃瑾转忧为喜,她很乖巧的点头答道,小鸟依人般的
抓住我的胳膊,随着我走出了这个小山谷。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又仔细问了杨乃瑾一遍,特别是梅妤那封信的细节,但
是杨乃瑾所知的并不多,梅妤在她离家赶往机场前才拿出这个信封,并且告诉她
不能自行将信封拆开,所以信封中到底写了什么只有梅妤和薇拉su清楚,而且
她还特意吩咐杨乃瑾,不能提前把这封信告诉别人,包括我在内。

  听完之后我越发迷惑不解了,我原本以为梅妤让我们俩人一起来,是因为对
说服薇拉su这件事抱有很大的把握,而从实际的效果来看,薇拉su并没有像
设想中的那样,对于杨家的困境立马出手相助,而其中又出现了一封高度保密的
信,这张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这封信对于薇拉su态度转变究竟是起到什么样的
作用,我们两人都一概不得而知。

  这让我不由得暗自有些恼火,梅妤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原本以为她是对
我另眼相看,没想到我此行只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那此行的真正意义何在,为
何要把我们俩蒙在鼓里,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信任,到底这里头藏着什么奥
秘?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又将之前那次会面的对话重按了一遍,但找不出一丝一
毫可以推演的破绽。

  将近要走到悦榕庄的建筑墙根时,有一声牛哞叫声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抬
头一看,脚下是一块平缓的坡地,静静的河水从青翠的草丛边上流过,一头浑身
披着蓬松毛发的白色牦牛正立在河边饮水,牦牛旁边站着一个身着玄色袍子的藏
民,此人体型颇高,带着个草帽,脸上黑黝黝的,看不清五官长相,但瞧上去跟
平日里所见的建塘镇藏民没什么区别。

  我只是不经意的瞧了一眼,但就在我扭头的这一瞬间,这个藏民突然举起双
手放在胸前,做出一个双手交叉的姿势,他动作极快的重复了三次,我顿时浑身
剧震,脑子里好像有一块装置被启动似得,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我顾不着杨乃瑾看着我那疑惑的眼神,转身想要叫住那个藏民,却发现此人
已经牵着牦牛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了,我略一迟疑,收回了想要赶上的脚步,对杨
乃瑾摇了摇头,也没有解释什么,就带着她一起走进了酒店。

  此时差不多已到中午,我们便到大厅用餐,午餐是别有风味的藏式火锅,但
我们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杨乃瑾还沉浸在说服薇拉su失败的情绪中,我则是
满脑子都在思索另一件事情,两人食不甘味的吃完这顿午餐,杨乃瑾觉得有些累
了,我就让她先回房间去休息,自己却独自一人重新走出了酒店。

  不知不觉中,双脚又带着我走回了先前看到那个藏民的地点,不过却看不到
那个人与白牦牛的身影了,我有些自嘲的耸了耸肩,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经过于紧
张了,把随便一个路人的举动都视为重要讯息,可能那只是个无意间的动作罢了。

  我正要转身返回,一声不是很响亮却很清晰的唿哨声在耳边响起,我循声望
去,背后的墙角跟草丛里突然站起一个人影,我一惊之下忙摆出一个防备的姿势,
那人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定神一看,原来就是先前看到的藏民。

  那个藏民嘴里叼着根狗尾草,草帽的帽檐压得低低的,他高大的身影在正午
的阳光下显得更加伟岸,我们俩人静静的对视了几分钟,那个藏民终于举手做了
个手势,然后就转身向后走去,我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举步跟在后面。

               第四十九章

  我跟着那个藏民身后走着,发现自己正朝着背对悦榕庄的方向,越往前走地
势越发陡峭起来,居然是奔着一座小山峦上登去,相比起迪庆四周的诸多雪山,
这座山海拔并不是很高,但山上密布各种古树植被,一片青翠郁郁葱葱,两条清
溪环绕而下,间或鸟鸣乌啼幽幽,看上去颇有仙气萦绕。

  上山的路挺宽敞的,条石砌成的山路可容四人并行,但那藏民却不走那条大
路,而是专门往林子中钻,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才发现丛林中竟藏有一条老
旧的小径,想来这里应是古人上山的路径,由于岁月的侵蚀,几乎被野草所淹没,
而此人却像是身上装了探测仪一般,也没见他怎么停下来识别路标,很随意的一
步步走过去,路经之处自然就显出了脚下的小道,好像他天生就认得这些荒山野
岭一般。

  虽然这条小径并不好走,但我们两人都是身手敏捷之辈,大约一个小时之后,
钻出一片茂密的松树林,那个藏民突然停住了脚步,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
山顶处,眼前一座汉白玉石材雕成的圆坛,圆坛当中有一个高达40多米的鎏金
佛塔,这佛塔宽肩圆腹,身大而圆,就象一个倒扣着的僧钵,塔顶装一顶有镀金
铜华盖,边缘悬挂风铃,在山风的吹拂中发出清脆的铃声,华盖顶上装有鎏金火
焰宝珠塔刹,在日光下闪闪发光,有一种威严壮美、清净肃穆之感。

  那藏民自顾自的走到佛塔附近,忽然伸手在塔身上一按,身体就地飞跃了起
来,也没见他戴着什么道具,双手却像吸盘般牢牢的按在了塔身上,那塔身上有
着一圈圈的祥云浮雕,他穿着靴子的脚就踩在浮雕凸出的部分上,凭借着脚下一
蹬的助力,就「蹭蹭蹭」的向上爬去,他身上虽然穿着宽大的藏袍,但细长瘦削
的身型加上敏捷的动作,就像一只长手长脚的大蜘蛛一般,没几下就爬到了那个
华盖下方。

  由于华盖像一把大伞般伸出塔身有十几米,我正想着他用什么法子克服这个
障碍,那人肩膀一缩双腿并拢,然后就向外跳在了半空中,随着这股作用力他的
身子在空中转了半个弯,然后双臂向上一张,抓住了华盖周围一圈拳头大小的尖
刺,只见他身体悬在空中飘了几下,双臂开始用力向上弓起,居然就凭借着双手
的力气一级级的往上移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用手「走」到了华盖顶端,一个
翻身就跳上了塔顶。

  没过多久,塔顶上「唆」的扔下来了一条双指粗的尼龙绳,那个藏民在塔顶
上招手示意我上去,我拉着尼龙绳试了试,感觉那头绑得挺牢固的,也不怕对方
心怀恶意,双手抓住绳子就往上爬,虽然我没有那人蜘蛛般的攀爬功夫,但是凭
借自己的身手,再加上绳子的助力,很快我也爬上了这个塔顶,待我的身子全部
落在塔上,那人很细心的将尼龙绳又重新拉了上去。

  这种佛塔,藏语称之为「噶丹却丹」,又因其肚象瓶,故俗称为「瓶塔」。

  又称喇嘛塔,它深受藏传佛教各派所喜爱,各派高僧大德,僧侣大众都把它
作为供放佛舍利、仁波切肉身法体和各种法物的灵塔。这佛塔顶部是一个圆锥形
的尖顶,绳子的另一端是绑在尖顶的鎏金宝珠上,塔顶那一圈有20平方大小,
容纳我们两人的身子,绰绰有余。

  那人站直了身子,伸手取下头顶的草帽,这是一张很典型的藏人的脸,高高
的颧骨,坚硬的下巴,眉骨和鼻梁骨很奇特的凸起一块,肤色是高原民族常见的
那种黑里透红,紧抿的双唇很适合沉默寡言,不大的双眼却拥有鹰般锐利的目光,
初次看到这张脸肯定会觉得怪异,但你看久了却觉得他有一种令人肃穆的气度。

  我们对视了半响,他终于开口了。

  「17号」

  「6号」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正是我也要问你的。」6号并没有直接作答,他
转过身背对着我,目光投注在远方的雪山上,良久后沉声道:「你消失了有一段
时间,组织快要将你列入焚烧名单了。」「组织?」一听到这个词,我的心突然
往下一沉,记忆中那些令我不寒而栗的回忆又涌上心头,地狱般恐怖的训练场,
冷酷无情的筛选机制,匪夷所思的考验,以及各种不可能的任务,他们造就了我
如今拥有的能力,但也让我忘记一切自由人的本质。

  在没有任务的日子里,我们可以纵情于声色,以及任何你想得出的娱乐,组
织都会无条件的提供给你,名车游艇不在话下,飞机坦克任你挑选,女人(或者
男人)更是不尽其数,但这一切的提供都不是免费的,你需要为组织效劳来赢得
这些享受,而这些效劳往往都是来自于组织的一道命令。

  每一次命令里的内容各有不同,有摧毁建筑、窃取情报、制毒投毒、猎杀目
标等等,这些任务无不要求你在生死线上徘徊,组织不会告诉你要做的事情有什
么意义,要杀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它只需要你照着吩咐去办就是了,组织不喜欢
你去思考与任务无关的东西,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如果机械人能够做得更好的话,
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使用机械人的。

  「你应该知道,组织对于违背纪律的惩罚是怎样的,要不是目前尚无消息佐
证,他们早认为你已经叛变了。」6号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阴冷。

  我沉默了,组织内部对于纪律的要求严格得几近可怕,每一个成员都得无条
件服从组织的命令,以及定期向组织上报自己的动向以及思想状态,任何超出纪
律之外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长期无故脱离组织的会视为叛变,对于这类叛变者
将会被列入焚烧名单,由组织派出的「导师」执行焚烧。

  自从成为组织中的一员起,我的命运就不由得自己主宰,在组织里并没有个
人存在的空间,除了「导师」和传说中更高阶的领导者之外,其他人都只有一个
编号,正向我面前这个6号一般,我只知道他有藏族的血统,年龄大概在四十左
右,其余都一概不知,而我的编号正是17号。

  不过据我所知,编号的号码并不是按照加入组织的时间来定的,就像6号和
我隔了10个号码,但他的年龄并没有很老,而且不是每一个编号都一定代表着
某一个人,有好几个编号都是空缺着,没有人知道这些编号背后有什么故事,也
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个编号。

  在组织里,编号之间很少人会相互认识,除非有些任务需要组队完成外,每
个人也没有兴趣去认识其他人,我们都是为组织服务而存在,如果有人怀着好奇
去结交其他人的话,很快就会引起组织的警惕,在组织看来,这种私下的往来是
绝对不允许的,任何违背这一点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所以,6号是我在组织里认识的极少数人之一,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因为组
织里很少会让两个编号成员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恰巧的是2年前我们曾经配合
执行过一次任务,他在徒手格斗以及野外搜索能力方面给我留下了极深的映像。

  时隔多年,当他在悦榕庄门口摆出了组织专用的联络信号时,我的心中不由
蒙上了一层阴影,无论如何,可想我是无法继续隐逸在组织之外了。

  「是组织叫你来追捕我的?」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6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他向来不轻易表露自己的立场,也不随意流露自己的感情(后一点对于绝大多数
成员都是如此),我只知道他对组织的命令都是不折不扣的去执行,当然他的能
力也足以做到这一点。

  6号没有回答,背对着我摇了摇头,我一直悬着的半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从
他出现直到现在,我一直在观察,他始终保持着鹰隼般专注和敏捷,但是我并没
有在他身上发现杀机,况且让一个编号成员执行焚烧任务并不是组织的风格,组
织如果要铲除一个编号成员的话,除了「导师」之外,必定会派出三人以上的团
队,力求一击毙命,因为他们深知,每一个编号都具有极大的实力,没有谁可以
独立杀死另外一个人的,就算是「导师」也很难做到。

  「组织并没有对你下定论,目前只是把你列为脱离联络,不过以后我就不知
道了。」6号的话虽然说得很含蓄,但我心知组织并不会任由编号成员脱离联络
太久的,组织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它训练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用我们的价值,
在组织眼中我们就是人形的作战兵器,它在我们身上投入的成本都在百万美元以
上,怎肯轻易任由我脱离控制。

  「你现在作何打算?」6号的话让我心头一暖,虽然他的声音跟平常一般冷
漠,但我知道他还是挺念旧谊的。

  「不好说,我现在还有些事情没理清,暂时无法跟组织联系。」我不能告诉
他自己的情况,虽然凭直觉6号并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但在组织内没有绝对的
事情。

  「你知道组织的耐心是有限的。」6号冷冷道。

  「这个我自然清楚。」我耸耸肩道。

  6号再次陷入了沉默,越来越大的山风吹得他身上的袍子嗖嗖作响,在风中
他就像一颗笔直的松树般挺立着,方寸大的塔顶上有着股令人压抑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6号没有搭话,
他只是伸手指向塔下,我上前一步跟他并肩站着,向塔顶下方看去。

  这座佛塔是在山峰的顶端,居高临下俯视着山下的景物,塔身是在一座不大
的寺院之内,在松树环绕中几处金光闪耀的屋顶若隐若现,顺着五颜六色的经幡
朝下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条我们避开的石板山路,蜿蜒盘旋而上直抵寺院。

  原先我不大明白6号为何避开大路不走,反而挑选丛林中的小径上山,此刻
登高望远才看到,原来大路上每隔200米左右就有一个黄点,靠近寺门的几个
黄点的形状,可以认出这些都是僧人,他们大多手中持着棍棒来回走动,好像是
在巡逻放哨一般,我们要不是从小路上来,肯定免不了碰上这些僧人。

  「这是黄教的寺庙?」我开口问道,这些僧人都带着黄色桃形僧帽,这是藏
传佛教格鲁派的特殊服饰,因格鲁派的创始人宗喀巴,一生致力于复兴佛教戒律,
为了以别于以往的旧教,故独创这种僧帽,从而推广开来,并形成格鲁派的特色
之一。

  「不错,但这个寺庙原本却是白教的,此寺名叫大宝寺,原本是噶举派活佛
大宝法王亲自选址修建得名,后在清康熙年间被强令改宗格鲁派,现在是松赞林
寺的从寺,算是康区颇有名气的寺院。」6号对藏传佛教的历史了如指掌,但我
却知道,身为藏人的他却不是一个狂热信徒,虽然他平时对戒律的苦修程度远胜
绝大多数的僧人,他对宗教的虔信更多是精神上的认同,那是根源于他血脉中的
一部分。

  「西康省是清朝的行政区划,包括昌都、青海、四川的一部分和云南省,这
里传统上叫做康巴地区,历史上曾经盛行白教,但后因康熙乾隆的扶持,黄教的
势力不断扩张,现在绝大多数寺院都是黄教的了。」6号很熟稔地列举起藏区的
宗教变迁,他对于本民族的历史传承了如指掌,不过我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因为
他主要活动的区域就在这片高原上,组织里的编号成员都有自己的区域划分,而
这种划分很多时候都会参考成员本身的渊源,或者他们在招纳成员前已经有过这
种考虑也未可知。

  「就拿这座大宝寺来说吧,你知道这座佛塔和翻新的寺院建筑花了多少钱吗?」

  6号把寺院指给我看,崭新的庙顶装饰着鎏金法轮、飞龙、仕女、狮虎等,
大殿四壁都用彩色琉璃砖包嵌,飞檐斗拱,画栋雕梁,鎏金沥粉,气势恢宏。

  「多少?」我看光这座大殿就所费不薄,料想这应该是个不小的数字,没想
到接下来6号口中说出的更令人惊叹。

  「1个亿,这相当于迪庆州政府一个季度的财政收入。」「统战政策?」我
扬了扬眉问道。

  6号难得在话语里露出情绪,这还是我头次见到他的情感流露,不过他对当
前问题的分析却很有说服力。

  「现在很危险吗?」我知道6号在这个地方出现肯定不是偶然,从他的一系
列行动和动作来看,他必定是已经接到任务或者正在执行中。

  「藏区主要分三块,西藏全省属于卫藏藏区,青海甘肃属于安多藏区,我们
现在所在的这一大块就是康巴藏区。」6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历史地理上追
述开始,我知道他的话里必有深意,屏气凝神听着。

  「历史上,三大藏区,最乱的是康区,治藏先治康这是铁律,无论是清乾隆
举国之力攻打四川大小金川,还是清末赵尔丰不断打击康巴藏军,建国后与四水
六岗卫教军的拉锯战,都是主要发生在康区,把这里治好了,其他藏区的问题基
本都很顺利解决。」「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脸色也越发凝重,目前自己
身处的位置正是康巴藏区,也就是6号特意提到的地方。

  「今年年初,阿坝州发生了严重的骚乱事件,大量的不法分子手拿刀枪棍棒,
呼喊着分裂口号,在县城主要街道打砸抢烧,数百名无辜群众和公职人员受伤,
这个事件被平息之后,有关部门调查的结果是,该地区最大的寺庙存储了大量枪
支弹药和宣传品,一些不法僧人充当了事件的组织者和煽动者的角色。」「你的
意思是指?」6号提到的事件我之前并没有关注,但是阿坝距离迪庆只有500
多公里,我不得不引起重视。

  6号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从接到消息以来,已经在康巴蹲了三个月,这
一条线的情况已经被我摸了个一清二楚,上次阿坝事件后,部分漏网之鱼转移了
根据地,化整为零的融入民间,当然他们在整个康区的基础还是很深厚的,而我
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寺庙正是其中之一。」「他们想干什么?」我越发觉得此行真
是意外重重,各种未成料到的变数层出不穷。

  「你看到的那座大殿里,正躺着大宝寺的现任寺主,他已经卧床不起近半年
了,从他的弟子传来的口风来看,距离圆寂的日子已经不远,我也暗中窥探了几
次,差不多就在最近几天内。」「这个寺主有什么问题?」6号突然转口说起这
个寺主,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这个寺主曾经是那个逃走的人的亲传弟子。」6号简短的一句话在我的心
头掀起轩然大波,看来这里面的情况远比我看到的更加错综复杂。

  「这个月来,这座山上的守备越发的严格,对外的说法是要办一个法会,原
本上山观光的游客都被拒之门外,我发现有不少外地生面孔的藏人,伪装成僧人
的模样进出寺院,目前尚不知他们想要搞出点什么,所以我也只是保持暗中监视,
毕竟牵扯到民族宗教的事物,这个东西太过敏感,有关部门很难做出决策。」6
号的话里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当地政府知道这个情况吗?」我觉得事态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有关部
门的介入必不可少。

  「你忘记了,我们的身份是不可以暴露的?」6号突然提高声音怒喝道。

  我默然了,的确组织在这方面是有规则的,我们的存在是绝对的高度机密,
无论是成员本人还是成员的行动都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不能透露有关组
织的任何信息,所以一旦有人知晓或者是成员出现了泄密行为,组织会发动最强
大的力量来将这些痕迹抹去,任何牵涉进来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没有人可
以例外。

  「这几年来迪庆的旅游业发展迅速,很多时候有关部门的警惕性下降得很严
重,越是安逸的地方越容易成为突破口。」

  6号补充说明了下,他便中止了这个话题,转口问道。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不超过三天。」「那我奉劝你一句,尽早离开
为妙。」虽然6号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但我知道他话里的关切之意,这是他表
达的方式,虽然并不容易让人接受。

  我正要转身离开,6号又叫住我了:「你早上去的那个房子主人你认识吗?」

  「有点认识,她怎么了?」6号皱了皱眉头道:「要是你的朋友的话,最好
小心她身边的那几个藏人。」我知道他从不虚言恐吓,默默的点了点头,抓着绳
索从原路降落了下去,塔下还是空无一人,跟先前一般寂静,这里丝毫不见外围
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我却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钻入密林中的小径前,我回头看了看塔顶,碧蓝的天空下6号的身影变得有
些模糊,但在风中飘起的衣袍却无碍他笔直如箭的站姿,像一头搜寻猎物的苍鹰
矗立在高山之巅,俯视着山脚下的世界与众生。

  回到酒店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杨乃瑾也起床梳妆打扮完毕,正坐在酒店
大堂玩着手机,我过去打了个招呼,她见我回来,顿时面露喜色的迎了上来,问
我下午去哪里了,我随口找了个理由掩饰过去,她丝毫不疑我有所隐瞒,这倒让
我心中有些惭愧,这个小姑娘对我是越来越信任了,可是我该如何回报她这份柔
情,我是否可以对她负责呢?

  见时候不早了,我建议先吃晚餐,杨乃瑾连连点头,看样子她应该从早上的
失落中走了出来,精神胃口什么的都恢复了不少,年轻女孩子的生命力就是这么
强,她们很容易受伤,也很容易走出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注意到,在大堂里用餐的人并不多,只是早上的二分之一不
到,而且可以听见户外传来音乐和欢笑声,我招来服务员询问,答案是晚上在酒
店门口的草地上有举行一个户外Party,很多人都跑去那里用餐和娱乐了。

  杨乃瑾闻言眼睛一亮,撒娇道:「高岩,我要去Party上玩玩,你陪我
好不好。」虽然自己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杨乃瑾渴望的小眼神是无法拒绝的,
只好不无不可的含笑答应了,不过考虑到这里日夜温差大,晚上可能会比较凉,
我先让她回屋加点衣服再出来。

  杨乃瑾很听话的走回房间,我独自一人踱步走出酒店,悦榕庄的门口有一块
很平坦的草地,溪水缓缓的在旁边流过,从酒店门口到草地路边间隔五十米就放
着一个1米高的灯柱,装饰着白色绸带的柱顶上放着藏族传统的酥油灯,这时天
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酥油灯里的光线散布在草地上,就像夜空中点点的萤火虫
一般,把整个场地衬托得有一种梦幻的味道。

  「高岩。」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后面响起,我转身一看。

  杨乃瑾俏生生的朝这个方向走过来,她外面套了件淡蓝色的牛仔小外套,里
面还是早上穿的那条纯白格子轻纱百褶裙,不过原本裸露在外的白皙长腿上已经
裹了一条粉色的玻璃丝袜,又薄又透的丝袜穿在修长纤细的小腿就像她的第二层
皮肤一般光滑细腻,脚踩着5厘米高的黑色细跟凉鞋窈窕多姿,挑染成咖色的长
发很自然的披散在肩上,在夜风中跟长长的裙角一同飘扬着,就像童话故事中的
精灵少女般。

  杨乃瑾走近了些,看到我专注看着她的眼神,奇道:「怎么啦,我脸上有东
西吗?」我摇摇头,抓了抓她的头发,微笑道:「没有,你今天很美。」「讨厌,
不要乱动我头发好不好。」杨乃瑾被我说得有些害羞,她打开我的手,嘟了嘟粉
红的小嘴道。

  「真是的,人家一直都很美的好不好。」说完,她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吐了
吐粉舌,做了个鬼脸,然后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喏,我帮你带了衣服了,快穿上吧。」我这才发现她手上还拿着件西服,
这小妮子还挺细心的,我虽然并不觉得冷,但还是接了过来穿在身上,心里有些
暖呼呼的,正要夸奖她几句。

  「不过,我在你口袋里发现了张纸条,这是什么?」杨乃瑾伸出一个小拳头
在我面前一晃,她指缝中夹着张纸条,我猛地想起这是飞机上的乘务长塞给我的,
心里琢磨着这下有点不妙了,小丫头向来心眼忑小,肯定会追究个没完的。

  「什么?哦,那个好像是个叫的士的电话,我找郭经理要的。」我面不改色
道,心想杨乃瑾应该不会打电话去验证吧。

  「真的吗?我怎么没看到你问他呀。」杨乃瑾似信非信的问道。

  「你睡了之后我要的,回来就随便塞在衣服里,你当然不知道了。」我这番
解释说得有些勉强,但临时也想不起更好的说辞了。

  我怕杨乃瑾再继续追问下去,忙伸手把她往自己这边一拉,顺势将她窈窕的
身子拥入怀中,轻声道:「我不是怕你在这里呆久了闷吗,想找部车带你出去玩
玩,想给你个惊喜呢。」杨乃瑾被我这么一搂,心神已经乱了七分,再加上我话
语里透露出的柔情,当下就沦陷在我的怀中,她张大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喃喃道:
「高岩,你……对我真好,我错怪你了。」「傻瓜,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吗,
对你好是应该的嘛。」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很自然的从她手中把纸
条接了过来,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将纸揉碎,抛入脚下的草丛中。

  「我……我不知道,你是开玩笑还是说说而已。」杨乃瑾低垂下头,有些纠
结的玩弄着手指道。

  「哈哈,我的确是开玩笑呢,你真的想当我女朋友吗?」我恶作剧的咧嘴一
笑道。

  「你,你怎么可以……」杨乃瑾被我这句话激得说不出话来,她小嘴一扁一
扁的好像快要哭了,我忙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小傻瓜,我刚才才是开玩笑呢,你怎么这么好骗。」透过杨乃瑾大眼睛的
反射,我可以看到自己此刻的眼神里充满了笑意与宠溺,跟这个小姑娘在一起的
时候我好像放松了许多,总是喜欢时不时的逗她一下,看到她敏感又娇憨的萌样,
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感到很开心。

  「你好讨厌啊,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来开玩笑呢?」杨乃瑾没好气的用粉拳
捶了我一下。

  「对不起,其实告诉你吧,我真不知道男女朋友是怎么一回事?」我有些无
奈的耸耸肩,但语气却很真诚。

  「不是吧,你真的?你看上去就好像很花心的样子,美国还是那么开放的地
方呢。」杨乃瑾睁大眼睛道,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我不知道一个合格男朋友应该做什么。」

  我耐心的解释道,这并不是谎话,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却没有与同龄人恋爱
的经历。

  「这个,怎么办,我也没有很多经验啊。」杨乃瑾眨巴着大眼睛,脸上露出
思考的神色。

  「那你觉得你想要的男朋友应该是什么样子。」我搂住她的纤腰,很认真的
看着那对美目道。

  「嗯……首先,他要是个强大的人,特别是智商上可以压制我;其次,他要
成熟稳重,能力超群,随时可以保护我;最后嘛,他要很爱很爱我,在我开心的
时候可以陪我玩,在我难过的时候可以安慰我,在我无聊的时候可以逗我笑,还
有……」杨乃瑾偏着脑袋想了想,开始煞有介事的扳着指头,如数家珍般一条条
的说了起来。

  「好啦,停、停、停,你这要说下去,一个晚上都说不完,看来要做你的男
朋友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看她那个架势,赶紧出言打断她描绘心上人的
系列工程。

  「嘻嘻,要本姑娘当你女朋友哪有那么简单,不过每一个女孩子都是这么想
的,就是能不能找到这样一个人罢了。」杨乃瑾显然很开心,她带点小骄傲的笑
道。

  「嘿,我怎么觉得我各方面都很适合你的要求,看来你也只能找我当男朋友
了。」我继续发挥自己的厚脸皮道。

  「切,又来臭美了,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狂妄自大。」杨乃瑾很
不服气的道,她用一根纤指刮着自己娇嫩的脸颊,好像在说我不知羞。

  「那你喜欢我这种狂妄自大吗?」我目带笑意的看着她道。

  「我……我也不知道。」杨乃瑾扇子般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着,好像不懂如何
应对这个问题似得。

  「反正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哪里都讨厌,长得讨厌,动作讨厌,表情也讨
厌,说话更让人讨厌。」杨乃瑾回忆起初见时的样子,她好像还对我那天的举动
耿耿于怀般。

  「这个,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搔了搔头,有些无奈道。

  「就是很差劲嘛,而且老爱跟我作对,老爱打击人家,可是不知怎么的,我
又说不过你,真是让我好讨厌你。」杨乃瑾撇了撇小嘴道。

  「然后呢?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改观的。」我边说着,圈住她纤腰的手稍一用
力,带着她的身体向我贴近了不少,她有些害羞的用手顶住我的胸膛,嘴里却缓
缓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你在我们家出事后的表现吧,看你那么在乎我爸爸
的情况,看你很认真的为妈妈出谋划策,那时候突然觉得你这个人还是挺聪明的,
而且看上去也没那么讨厌了。」「之后你就爱上我了吗?」我轻轻的扶起她的脸,
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

  「我……我还是不知道,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安全很舒服,你不在
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老是会想到你,这就是爱吗?」杨乃瑾有些不敢直视我,她低
头躲开我灼热的目光,轻声喃喃道。

  「也许——是吧,不管怎么样,先让我们从男女朋友开始吧,你准备好了吗?」

  我抚开她额头上的刘海,就像要推走以往所有彼此间的阴云一般,用无可置
疑的语气说道。

  「嗯」杨乃瑾扬起娇俏的小脸,很用力的点了下头,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幸
福的笑容。

  我们俩边走边聊着,不知不觉走到人群汇聚的一块平地中,草地的四个角落
各摆了张台子,上面放着各种食品、甜点和饮料以供人们自取,还有几个打着领
结的侍者正在为顾客服务。

  「Hi,小瑾、高岩。」一个沙哑的女低音在旁边响起,这个声音听起来有
些熟悉。

  我循声望去,只见桌子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小型的吧台,薇拉su正坐在一张
高脚凳上朝我们招手,她那一头耀眼的金发斜斜的盘在脑后,蓝色眼影和大红色
唇膏让轮廓鲜明的五官更为艳丽,上身披了件毛茸茸的黑白相间貂皮外套,里面
是一条米色齐胸收腰褶皱小短裙,短裙裙摆长度仅齐膝盖附近,但是最短处却在
她裆部中间那一块,从那里开始有一条长长的滚花边延伸至胸口,而收得紧紧的
胸口的褶皱却将那两大坨极其丰满的酥胸高高托起,那暴露在灯光下的滑腻乳肉
简直有二分之一强,不由得令人怀疑她里面是否有穿文胸,她是侧身坐在高脚凳
上的,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稍稍倾斜着摆在一起,脚上穿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红
色尖头后空系带凉鞋,这双尖头鞋的带子上装饰着闪亮的柳钉,显得那双光滑圆
润的大长腿性感十足。

  我们只得朝她走了过去,杨乃瑾有些勉强的打了个招呼,她心底对薇拉su
还是怀有芥蒂,不过薇拉su却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依旧热情的
拉着杨乃瑾聊了起来,当然她看着我的眼神依旧是带着股莫可言喻的意味。

  「小瑾,喜欢这个Party吗?这可是我亲自组织的哦。」薇拉su一边
说着,一边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的确,今晚在这块草地上开的Party蛮有特色的,听着附近溪流的泉泉
水声,漫步在淹没脚脖的细草中,口鼻中吐纳的都是高原上的清冽空气,随手可
取的美食与饮料,再加上某只乐队现场演奏的音乐,这种享受不正是来度假的人
需要的吗?你不得不承认薇拉su的确是个有才华的女人,同时也是个懂得享受
生活的女人。

  杨乃瑾也被这种气氛给感染了,她也放下心结,很愉快的喝着饮料聊天着,
还在薇拉su的怂恿下尝了一种当地的特色小吃,弄得粉红小嘴上沾满了芝麻,
我很细心的帮她搽干净,她又转身投入品尝下一个小点去了。真是个单纯的女孩
子呀,她毫无心机的笑容总能让我想起一些美好的东西,那些已经消逝在时光中
的东西。

  「曲培,comeon。」说得兴起,薇拉su突然伸直了胳膊朝吧台里面
招了招手,一个穿着藏袍的壮汉从吧台后走了出来,这人皮肤黑黝黝的,头发理
得光溜溜的,脸上一圈胡茬,看上去好像有几分面熟。

  「为我们调杯LongIslandIcedTea吧,曲。」薇拉su对
他态度颇为亲热,她转过头来问我:「你呢,handsomeboy。」我摇
摇头表示不需要,她嘴角浅笑一下道:「真可惜,你品尝不到这种美丽的味道了,
我的小清教徒。」那个被叫做曲培的壮汉眼中闪过一丝嫉恨的光芒,我突然想起
来了,这个人我见过,早上在薇拉su的房子里跟两个藏人插肩而过,其中那个
小胡子被我教训了下,曲培当时正是小胡子的同伴。

  只见他拿出几个高矮不一的瓶子,先是倒了30ml左右的柠檬汁进一个长
玻璃杯里,然后按不同分量倒进5种酒类,再用冰块把杯子加满,然后拿在手中
轻轻的摇晃,最后拿起一罐可口可乐注满整杯,再装饰上几片切好的柠檬,放入
两根粗吸管,推到薇拉su的面前。

  薇拉su接过来吸了一大口,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片刻后睁
开妩媚的双眼,吐出一口带着碳酸气体的香气,伸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抚
摸了下曲培的脸颊道:「Amazing——曲,你的手艺一直都这么棒。」曲
培见自己的手艺得到夸奖,脸上颇有得色,双目却极为贪婪的盯着薇拉su那道
深邃的乳沟不放,脸上露出一股饥渴的神色。

  薇拉su好像浑然不觉曲培看她的眼神,她转身对着杨乃瑾说:「亲爱的小
瑾,现在轮到你咯。」杨乃瑾之前从未尝过鸡尾酒,虽然看薇拉su喝起来很美
味的样子,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畏惧的,她手里拿着玻璃杯,半天也没敢喝下去,
有些犹豫的说:「苏姨,我真不会喝酒啊,还是不要了吧。」「宝贝,don'
tbeafraid,这不是酒,是饮料。」薇拉su循循善诱的劝道:「Lo
ngIslandIcedTea,你听,这就跟冰红茶差不多,甜甜的,一点
都没有酒味呢。」杨乃瑾看着玻璃杯里的褐色液体,它们在灯光下的确呈现出一
种红茶的颜色,她似信非信的拿起吸管放到嘴边,小嘴一扁开始吸了起来,看着
红茶状液体的逐渐的下降,薇拉su的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感觉有
些不对劲,正要出手阻止杨乃瑾,没想到她已经喝完了,玻璃杯里只剩下冰块。

  杨乃瑾喝完之后,眨了眨眼睛道:「咦,真的没有酒味耶,就跟喝汽水差不
多。」我却看到她原本雪白娇嫩的小脸上多起了两朵红云,就像盛开的玫瑰般美
艳动人。

  「我没骗你吧,真的很好喝的,你喝过一次就会爱上它,以后还会想着要喝
呢。」薇拉su笑着道,但是我觉得她的眼神有些狡猾,笑容中里好像有种特别
的东西。

  「呃。」杨乃瑾好像想要开口赞同一般,不过有股气体从体内涌了上来,她
忍不住打了个嗝,接着身子僵住了,停顿了2秒后,突然浑身一软向旁边倒去,
我忙伸手接住她的娇躯,只见她星目紧闭、呼吸均匀,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你给她喝了什么?」我厉声问道。

  薇拉su凑过来看了看,伸手摸了摸杨乃瑾的脸颊,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神
情道:「哈哈,没事,小瑾只是醉了而已。」「你不是说这个是饮料吗,怎么会
喝醉。」我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气道。

  「LongIslandIcedTea里混了5种酒,当然会有酒精咯,
只是没想到小瑾酒量好差,这么半杯就醉了。」薇拉su耸了耸肩,一副很无辜
的样子。

  「没关系,睡一觉醒过来就好了,只要像我一样经常喝,就不容易醉了。」

  我没有理会薇拉su的解释,感觉手里姑娘的娇躯越发往下掉,干脆将她整
个人抱了起来,转身往酒店方向走去,虽然离那个吧台越来越远,但耳边还能听
到薇拉su那放荡不拘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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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50)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前文:viewthread.php?tid=9052488&page=1#pid94630090
字数:11491


 第五十章

  杨乃瑾被我抱入客房内时,已经浑身酥软无力了,但她的身子还是轻飘飘的
没多少重量,我帮她脱去外套和脚上的高跟鞋,当手伸到她的肩膀上时,想了想
却没有动身上的裙子,就这样把她轻放在床上。

  柔和的灯光下,杨乃瑾的粉脸红扑扑的,颇为娇艳可人,粉嫩的小嘴微微上
翘,用一只细胳膊枕在脑袋下方,她身子侧躺微缩着,两条裹着粉色丝袜的细瘦
小腿从长裙底下探出,我拉开被子轻轻的盖住她的下半身,免得她着凉。

  正想转身去烧点开水时,背后的姑娘「嘤咛」了一声,嘴里轻声嘟囔道:
「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我听在耳
内却极为清楚,心里头咯噔响了一下,有块地方好像被触动了。回过头看去,小
姑娘好像身上有些热了,把被子踢开了一个角,一条修长纤细的粉色丝腿露在了
外面。

  「妈妈,瑾儿很乖的,瑾儿会做好的。」「你不要一个人苦苦撑着好吗,瑾
儿已经长大了,瑾儿是大人了呀。」杨乃瑾嘴里喃喃自语说着,可能这些话她藏
在心头许久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只有在今晚那杯鸡尾酒的作用下,她
才得以放开心扉吐露真言。

  我长叹一声,伸手为她将被子拉好,细心的把被子四个角都塞到下面,看着
渐渐熟睡着的杨乃瑾,我突然下定了决心。

  将房门锁好后,我又重新朝薇拉su所在的方向走去,待我走到那个吧台时,
却发现曲培已经不见人影了,薇拉su正与一个高大的外籍男子谈得火热。

  见到我的身影,薇拉su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她很热情的向我招手,好像
完全忘记了之前那点不愉快。

  「嗨,handsomeboy,快来这里。」她的手很用力挥舞着,戴在
手腕上的两个纯金镯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等我开口,薇拉su就忙不迭的拉住我的手腕问道:「怎么样,小瑾还好
吧。」

  「她已经睡了,应该没事。」我冷冷道。

  「嘿,我就说嘛,不过小姑娘真应该培养培养酒量了。」薇拉su若无其事
的说着,一边把我介绍给身边那个外籍男子。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高岩。」薇拉su指着我对外籍男子说,外籍男子
露出个开朗友善的笑容,我们两人握了握手,挨着坐了下来。

  「这位你应该知道吧,大名鼎鼎的Bruno,U5乐队的主唱。」薇拉s
u口中所说的这个人物对我来说很陌生,因为我平时基本不关注流行乐坛,不过
这位Bruno看起来的确很像个摇滚乐手,他有着一张典型意大利人的脸,棕
黄色的长发从中间分开披散在肩膀上,高高隆起的大鼻子下面是刮得发青的胡茬,
以及南欧男人特有的大下巴,这张脸在白人里也是很英俊的,只是耳朵和下嘴唇
上穿了几个孔戴着圆环,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画满了刺青,看上去有几分瘆人,不
过就跟他身上的黑色皮夹克与皮裤一般,浑身充满了摇滚味儿。

  我们三人各拿了一瓶喜力,边喝边聊着。薇拉su显然与Bruno关系非
同一般,她很亲密的坐在我们两人中间,时不时与Bruno脸贴脸交头接耳说
着些什么,一只手却有意无意的按在我的膝盖上,她那纤长的手指涂着大红色指
甲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妖艳。

  不得不说,她是个调动场面情绪的高手,我们之间的话题都是由她发起和推
动者,她一会儿用中文跟我交谈几句,其中又穿插几句英文,有时候还跟Bru
no说几句类似意大利语的话,虽然我的英文并不是很好,但是基本上可以听懂
她说的。

  U5乐队是一只老牌的摇滚乐队了,从上个世纪80年代走红至今,仍然活
跃在全球流行乐坛,他们出品的专辑销量已经累计达到一亿张左右,曾经被《滚
石》杂志列入全世界最伟大的100位艺人之一,不过由于他们创作的内容经常
涉及政治性话题,在国内经常会受到主管意识形态部门的审查,属于限制入境的
一类人物。

  从薇拉su口中得知,这次U5乐队能够来国内,还是她利用自己的人脉资
源,通过一些特殊关系得到的许可,而在她的安排下,U5乐队将在香格里拉举
办一场跨年演唱会,演唱会会场就设在悦榕庄的附近,听了她的话我才知道,为
什么最近这家酒店房间会供不应求的,原来这都是U5乐队到来所造成的影响。

  聊着聊着,Bruno拿出一个茶色的小瓶子,从瓶子里挑出一些干草一般
的叶子,他很熟练的用一张烟纸卷了起来,薇拉su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Br
uno点燃这根手制卷烟后,先是自己吸了一口,然后交到薇拉su手中,她用
两根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纤手夹住卷烟,动作极为娴熟地凑到嘴边,深吸一口,然
后闭上眼睛,好像陶醉于一种极为愉悦的情绪中。她用一只手搂住Bruno的
腰,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他们轮流交换吸着那根卷烟,那种感觉既不像情侣
也不像朋友,倒像是两个瘾君子在相互分享一般。

  那根卷烟吸了将近一半,薇拉su松开缠着Bruno的手,身子朝我这边
倾了过来,她伸手把烟递了过来,双眼发出异光道:「高,你也来一口吧。」我
没有接过那正在燃烧的卷烟,不过从那股略带甜香的气味可知,他们正在抽的是
大麻的叶子,大麻虽然是软毒品,成瘾性和危害比不上海洛因、可卡因之类,但
是我也不想吸食一种无益的气体。

  我的拒绝没有影响薇拉su的兴致,她反而更为兴奋的走下高脚凳,双脚一
分就跳上了我的膝盖,我猝不及防下被她一把按住了,我尚在犹豫是否要推开她,
薇拉su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把一根涂了大红色指甲的细长手指按在了
我的嘴唇上,她意有所指的说:「高,你不应该拒绝我的,我相信你有很多话要
跟我说。」她涂着蓝色眼影的美目中闪过一丝狡黠神色,我略一犹豫下,薇拉s
u已经乘势把一具火辣的身体贴了上来,她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处,用指
甲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把卷烟送到自己嘴边吸了口,然后那张丰润的大
红唇张开呈O型,从两排白牙中轻吐出一缕青烟,扑在我的脸上。

  我虽然及时屏住呼吸,但还是有几丝带着甜香的烟气被我吸入鼻内,原本紧
绷的神经顿时有些安静下来,身体的感官却更加清晰了,眼前的薇拉su就像一
条妖艳的美女蛇一般轻扭着纤细腰肢,透过裤管仍能感觉到她压在膝盖上那对长
腿的坚实滑腻,特别是那胸前裸露的两对圆鼓鼓的肉球还在不停晃动着。

  我使劲摇了摇头,想要把脑中的那点绮思挤出去,伸手抓住薇拉su的手腕
道:「苏女士,你是不是醉了,让我送你回去休息好吗?」薇拉su又发出一串
带着荡意的笑声,不知道是大麻的作用,还是情欲勃发导致的,她水汪汪的大眼
睛越发湿润妩媚了,薄薄的鼻翼向外翕动着,口中似醉非醉的道:「高,你在担
心什么?」

  「你那位害羞的小女友要醉到明天中午才醒,何不及时寻乐呢?」「苏女士,
你知道我与杨家的关系,你这样子会让我很为难的。」我轻微的摇了摇头,这个
香喷喷软乎乎的肉体坐在我的怀中,就像一颗随时都可能引爆的炸弹,让我越发
感到左右不是。

  「呵呵,又是杨家,怎么什么好事都让杨家占了去。」薇拉su听到我提起
杨家,脸上露出悻悻的神色,她有些不悦的道。

  「不过,你可别忘了,杨家的人命可是掌握在我手中哦。」薇拉su斜斜的
瞟了我一眼道。

  「我不明白,你跟杨家世代交好,为什么不愿意出面帮助他们。」我顺着她
的话茬发问,语气和口吻都很自然。

  薇拉su又吸了一口卷烟,目光朝向漆黑的夜空,两片红唇缓缓的吐着烟圈
道:「你可能误会了吧,没错,我们家与杨家的确上一辈有些渊源,不过已经过
了这么多年了,大家只能说保持着一定的来往,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纪,很多老一
套的东西不适应了。」「那我就直说吧,要你答应这件事,需要付出什么作为代
价。」

  我沉声道,薇拉su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的摆在台面上了,以旧情故宜来打动
她是不可行的,我只能选择最坦白的方式。

  薇拉su转过头来,仔细的看着我的脸,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她的眼珠子
并不是深棕色的,里面还掺杂着一缕绿莹莹的色彩,此刻这双眸子里闪烁着异样
光芒,过了一会才缓缓道:「要我答应这回事的话,你能做到我要求的吗?」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不动声色的答道。

  薇拉su继续把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起来,她那放肆的笑声在夜空中尤为
显眼,看到我面露不愉之色,她才停住笑声道:「如果我要你离开小瑾呢,你能
做得到吗?」「小瑾?她和这个事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做?」我怎么
也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这个薇拉su果然如同传说中的那样难以对付,你
根本无法用正常人的逻辑来推导她。

  「为什么?哈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的,我要说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就是不
开心,你懂吗?」薇拉su伸长胳膊,将手中卷烟的烟灰轻轻弹到草地上,脸上
似笑非笑的道。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作答是好,这个女人的言行举止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就算面对聪慧过人的梅妤,我也没有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可是——我知道,你也是个不开心的boy。」薇拉su一边说着,一只
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解开衬衫领口下方的两粒扣子后,她长长的指甲轻轻划
过我的胸膛,很满意的在我坚实的胸肌上按了按。

  「我一眼就看出你身上藏着的那股火焰,别以为你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就可
以掩饰,你装模作样的言行底下压抑着欲望,你应该是压抑了许久了吧。」薇拉
su越凑越近,她身上浓厚的香水味混在烟草味中,直扑入鼻。

  「小瑾还太嫩了,她不能给你的快乐,我可以给你。」薇拉su边说着,意
有所指地晃了晃上身,贴身短裙下那两只丰满肉球很夸张的甩出两道弧线。

  「我想你理解错了,我与小瑾之间很纯洁的。」我试图纠正她话里隐藏的暗
示。

  「哈哈,我没有说错吧,小女孩那毫无线条的身体是不能让你心动的。」薇
拉su胸前那两颗坚实饱满的肉球已经贴在了我的胳膊上,那极富弹性的肌肤触
感让我有些口干。

  「Myhandsomeboy,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真正懂
得床第之乐的女人,一个能够帮你释放欲望的女人。」这是一个直觉很强大的女
人,她能够看出我压抑着的欲望,但她并不知道我这种欲望是源自对妈妈的思念,
想到妈妈的容颜,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

  坐在膝盖上的薇拉su很敏感的发现我下身的变化,她伸手往下一探,纤手
抓住我裤裆上隆起的那一大块,摆出一个得意十足的妩媚眼神,瞥了我一眼道:
「你这个口不对心的小伪君子,都硬成这样了还在装。」薇拉su把卷烟凑到嘴
边吸了一口,然后极尽诱惑的朝我笑了笑,紧接着一对湿润滚烫的丰唇就贴在我
的嘴上,有一条温热湿滑的肉条送了过来,正试图撬开我的牙关。

  薇拉su这一系列奔放的举止让我有些被动,好像我的本能都被她收在眼里,
一举一动都被她牵着鼻子走,这让我有些恼火,我不能任由她掌控局面,必须得
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我伸手扳住薇拉su的脖子,顺势把她往怀里一抱,我们俩的鼻子都是很高
挺的类型,只能侧着头才能含住她的双唇,两人相互调整适应了一阵后便吻到了
一起,她嘴里带着大麻的烟气,有股甜中带辣的刺激感,使我口腔内有些麻酥酥
的。

  一条粘着口水和酒精味道的长舌向我口中伸来,我反口将她的肉舌擒住,顺
势用自己的舌头与之搅拌在一起,我们两人都不是初哥室女了,可以看出薇拉s
u的舌吻经验非常丰富,而我则以强势的压迫力取胜。

  我一边与薇拉su舌吻着,一边把手深入她短裙的胸前,毫不费力的就抓住
了那团丰腻的乳肉,果然如同眼见般肥硕坚挺,以她这个年纪能够保持这种弹性
十足的状态,可见平时对于身体的调养和锻炼的力度有多大。

  与此同时,薇拉su也毫不示弱的将手探入我的裤裆中,几下拨弄就将我的
那根巨茎给掏了出来,我又粗又大的阳具让她大感惊讶,但没多久她就反应了过
来,爱不释手的用双手套弄着。

  我们俩唇舌交接了十几分钟,直到薇拉su被我吻得面红耳赤、浑身酥软,
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她才有些恐惧的推着我的胸膛,我方松开嘴巴饶过她。

  薇拉su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轻拍着自己高耸起伏的胸口,嘴角还带着一
丝银色的唾沫痕迹,她娇喘吁吁道:「高,you' resosexy,我现在
就想上了你,在这里。」在这里?有没搞错,这女人肯定是一个疯子,虽然这个
吧台位置很偏僻,附近也没什么人,但是毕竟是在Party的会场,随时都有
人可能走过来的,我还是头次看到这么饥渴的女人,她对性爱的渴求是那么强烈,
在我这个认识还不到24小时的男人面前,就可以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表达出来,
我估计施依筠在她面前都要甘拜下风。

  对了,我突然想了起来,刚才一直忘了Bruno还在旁边,我目光越过薇
拉su朝她背后望去,原本他坐着的那个位置空荡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
走掉了,薇拉su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她轻笑道:「你在找Bruno吗,
他肯定自个找乐子去了,他知道我的习惯。」薇拉su边说着边从我的膝盖上站
起身来,刚才在我身上的一顿磨蹭扭动后,她身上的短裙已经完全缩到腰间了,
光滑细腻的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以及双腿之间那块平坦微凸的地带,我
有些惊讶的看到,她的裙内除了一条又窄又短的黑色丁字裤外什么都没穿,两根
带子组成的三角形很勉强的系在如满月般丰盛的胯间,根本无法遮掩双腿间那隆
起的饱满肉丘。

  接下来的情景更加令人匪夷所思,薇拉su居然把那双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
纤手伸入自己的胯下,以一种极为自然的姿态不慌不乱地将那条丁字裤褪了下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用两根指头将丁字裤卸到膝盖附近,然后她抬起一只笔直圆
润的大长腿,9厘米高的细跟柳钉红色尖头鞋踩在凳子上,将丁字裤的一边从穿
着细跟尖头鞋的纤足上脱了出来。

  薇拉su赤裸的下半身就这样暴露在夜空下,虽然附近照明的光线并不是很
亮,但仍能依稀看到一撮淡黄色的耻毛下方,那张肥美的肉蚌正一张一合的翕动
着,从已经充血鼓胀的阴唇和里面若隐若现的鲜红肉芽来看,这个女人已经分泌
出求欢的信号,正在寻找可以交媾的男性。

  「宝贝,快来充实我吧。」薇拉su动作极为娴熟的跨在我的腿上,她用两
只手指分开自己的肉蚌,那对丰臀顺势往下一坐,两瓣肉唇迅速被我的巨茎侵入
分开,我的下体被一具湿漉漉的腔道给套了进去。

  「Oh——thatisgreat!」薇拉su甫一坐下,就立马尝到我
天赋异禀的阳具的滋味,她稍稍一皱眉头,很快就转忧为喜,很显然对这根大肉
茎很是满意,她向后甩了甩脑袋,开始扭动着腰肢在我的阳具上面驰骋起来。

  平心而论,薇拉su的阴道并不算紧窄,相比起妈妈的羊肠小道差距很大,
不过对于我阳具的体积来说还算可以接受,她显然有很丰富的性史,很善于通过
腰部的扭动,驱动着盆腔产生收缩的效果,汇集到一起挤压按摩着肉茎,由此带
来一阵阵别样的快感。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种性交方式太轻松不过了,我完全不用费心费力,一切
都交由薇拉su去主导,我空闲的双手顺势把她齐胸短裙的上半身给扒了下来,
她里面戴的是那种半托型的文胸,我一伸手将那两只丰满肥硕的乳房拽了出来,
她的乳头是暗红色的,像一颗熟透了的山楂般凸在外头,乳晕很深很大,我用手
指稍一拨弄下,那两粒乳头就硬得像石子般。

  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Party上的人流已经渐渐有些稀疏了起来,
偶尔有一两个路人走过这边,但他们只看到薇拉su坐在我大腿上的那部分身体,
而我们俩性器交接的下半身却被吧台成功的挡住了,他们只以为这是一对拥抱着
接吻在一起的情侣,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的下身正毫无忌惮的相互交合。

  「苏,有个女的过来了。」我们用这种姿势做了二十分钟左右,看到有一个
穿着短裙的女子正朝这边走来,我忙提醒薇拉su道。

  正像一个骑士般在我的肉茎上舞蹈着的薇拉su放缓了动作,她扭头看了看
那个女子,若无其事的把挂在腰间的文胸戴好,将齐胸短裙重新拉了上去,当然
她外面那件貂皮外套一直都是穿在身上的。

  当那个女子走到吧台前面的时候,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我们两人衣冠整齐的
上半身,还有相互捧着对方的脸激烈的吻在一起的动作。

  那女子怎么也没想到我们正在做这种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下,犹
犹豫豫的问道:「不好意思,请问……调酒师在吗?」闻言,我们俩先停止了交
缠在一起的唇舌,薇拉su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很妩媚的撩了撩额
前的乱发,美目泛着潮红看着我不言语,我只好正了正声音回答:「调酒师已经
下班了,要不你去其他台子找找看。」那女子此刻已经羞得不行了,很勉强的听
完我的回答,她巴不得就此抽身,连连说着抱歉,转身就朝另一方向跑开,好像
把我们当做什么毒蛇猛兽一般了。

  如果那女子有一点观察能力,或者是心理素质好一点,应该可以注意到吧台
的支脚处露出的空隙,暴露出那个穿着貂皮外套美艳女人的两截修长小腿,那双
9厘米细高跟红色尖头鞋的脚踝处,还挂着那条沾着分泌物的黑色丁字裤,而沿
着这条丁字裤上去不远处,那对踩在细高跟尖头鞋里女人的大长腿正左右分开,
她光溜溜赤裸着的下身正端坐在一根颀长粗壮的肉茎上,那被肉茎分开的滑腻腔
道正无耻的吸吮着男人的阳具,从女人肉穴里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将男人的裤
裆浸湿了。

  当然,如果那女子此刻回过头来的话,还是可以看见原本相拥坐在一块的男
女,他们虽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变,但很明显女人的上半身正在晃动着,而且晃
动的频率越来越大,他们的身体不由得碰撞着吧台,带动着整个吧台相对地面微
微颤抖着,但很遗憾她已经没有机会证明这一点了。

  这个小插曲的出现没有打乱我们的动作,反而增加了一种别样的刺激感,我
们俩像一对狗男女般,在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媾着,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来来往
往的人们,但他们浑然不知距离不远处那对男女的性交动作,这种心理上的刺激
远胜于从薇拉su性器官上带来的快感。

  不过,虽然初次在公共场合做爱让我倍感刺激,先到达高潮的依然是薇拉s
u,她以女上位的姿势做了近1个小时后,已经忍不住开始浑身打颤,嘴里发出
夹杂着中英文的迷乱叫声,然后只觉得她的盆腔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从腔道深处
喷出一股股强烈的热流打在我的龟头上,很快她就狂吟一声,两条大长腿紧紧的
将我夹紧,就这样坐在我的阳具上达到了巅峰。

  高潮过后,薇拉su脸泛潮红的趴在我的肩头,我的肉茎依旧昂首挺立在她
体内,她那两条大长腿有些无力的耷拉了下来,裸露在外的肌肤呈现一种兴奋的
玫红色,薇拉su用两只胳膊圈住我的脖子,带着些许喘气道:「高,你太棒了,
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强的男人。」「这只是一道甜点而已,正餐还在后头呢。」我
脸上保持着神秘莫测的笑意道。

  虽然先前是薇拉su采取了主动,但这并没有违背我的计划。自从那次答应
梅妤之后,我心中一直有着一个疑问,她之所以让我来香格里拉的原因,免不了
要让我发挥自己的男性魅力,用以征服薇拉su的意思。虽然这种猜测让我比较
不爽,好像把自己当做一个性筹码一般去使用,但是我却推却不了梅妤的恳求。
更重要的是,我想让杨乃瑾早日摆脱家庭危机带来的阴影,恢复到以往无忧无虑
的状态中去。况且薇拉su也不是什么贞洁圣女,我们两人只是各取所需,又有
何不可呢。

  想到此处,我双手托住薇拉su的臀部,抱着她从凳子上立起身来,薇拉s
u惊叫了一下,忙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娇声道:「高,你要干嘛。」「闭嘴,你
只要乖乖的听我吩咐就好。」我有些不耐烦的骂了她一声,薇拉su居然很听话
的不言语了,有意思,这个女人看上去挺强气的,我还以为锦衣玉食的她会受不
了呵斥,没想到她很快就在我的强势下屈服了。

  薇拉su的体重正如她那副大骨架般,抱在手中比妈妈沉了许多,此刻我的
阳具还塞在她体内,随着走路的步伐有节奏的在里面一进一出,她的腔道内又开
始有反应了,两条笔直的长腿紧紧的夹在我腰间,我抱着这匹大洋马离开了吧台,
走到河边一颗矮树旁边。

  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薇拉su有些不情愿的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我指了指
那颗树下的位置,她很快就领会了我的想法,伸长胳膊双手撑在树干上,两条长
腿分得开开的,背对着我撅起了那只丰满肥腻的大屁股。

  「高,comeon,用你的大家伙狠狠的进来吧。」薇拉su用她性感十
足的沙哑嗓子说,她下身的短裙已经自动撩了起来,那两瓣光滑肥硕的臀瓣赤裸
裸的摆在我面前,中间那只鲜红肉蚌已经略有红肿,上面粘满了男女交合产生的
分泌物,一翕一合之间有股迫不及待的焦虑。

  我解开皮带,将裤子褪到膝盖上,将大肉茎光秃秃的释放出来,然后凑到那
具肥美的肉蚌上,龟头向前猛地一顶,里面的湿滑程度简直是毫不设防,我的大
肉茎直接穿过温热潮湿的腔道,迅速的插入了薇拉su花心中那团软肉,。

  「Oh,高,你的好大,好威猛哦。」采用这种背入式,薇拉su才切身感
受到我这根巨茎的强大威力,我的每一次深入的抽插都带来惊人的效果,大龟头
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肉穴深处,就像一个巨大的茄子一般将她腔道塞得满满的,
充实无比。

  这时夜色已深,Party上的人群渐渐少了下来,更加没人会注意到远处
矮树下的我们,薇拉su原本盘在脑后的金发已经有些松散下来了,她那两只修
长胳膊抵在树干上,承受着我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顶动,涂成大红色的指甲已经
有些难耐的抓住树皮,手腕上的两对金镯子相互碰撞,在夜空中发出阵阵清脆的
响声。

  薇拉su上身还穿着那件黑白相间的貂皮外套,从背后看上去依旧一副高贵
大气的样子,但你只要把视线往下一看,就会发现她自腰部以下的身体都是光溜
溜的露在空气中,两条光滑笔直的大长腿摆出了「八」字形状,9厘米细高跟红
色尖头鞋上已经不见了丁字裤的踪迹,但却粘满了一道道透明的液体痕迹,那些
分泌物正从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而在这具美艳的肉体背后,我上身穿着衬衫西装,下身的裤子褪到了腿根,
长满浓密毛发的下身正有力的耸动着,在我们下身交界处可以看到一根巨茎正无
情的做着活塞运动,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几丝飞溅的银色水滴,两粒硕大的睾
丸随着阳具的动作有节奏的打在她丰腻的双臀上,带来一阵阵「啪啪」的声响。

  「老实说,你一共有多少个男人?」对于这具熟透了的肉体,我丝毫没有怜
香惜玉的意思,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不客气道。

  由于薇拉su是撅着屁股的缘故,我感觉她的肉穴里面的松紧程度好像比前
面要紧一点,,虽然腔道通过锻炼和保养还保持着不错的弹性,但是里面的每一
处嫩肉对于男人的阳具都能做出极快的反应,没多久她的下身就湿漉漉的不停分
泌着淫水,我抽动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哦……YES,你是要问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薇拉su沙哑
的嗓音里还带着喘气声,她鼻子里的唔唔的声音越来越大,嘴里却毫不含糊。

  「随便。」我有些不耐烦的答道。

  「正式的话……一共是3个,非正式的……那我可记不清楚了。」薇拉su
娇喘吁吁的轻笑着,她的话里头有一种直率的荡意。

  「Fuck……你这个淫妇……你是不是人尽可夫啊。」我虽然已经知道薇
拉su是个绯闻不断的人,但是亲耳听见她不知恬耻的讲述自己的艳史,心里还
是比较难以接受的,同样是出身优越、受过良好教育、在各自领域都取得了成就
的名女人,梅妤与薇拉su身上拥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贵气,但梅妤人前人后都
是始终如一的优雅知性,而薇拉su一旦撕下表面的伪装却更像只发情的雌兽。

  「No、No、No……我只需要英俊强壮的男人,只要他够英俊,或者够
强壮,能够征服我,我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薇拉su强忍着胯下传来的阵阵
快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向后挺着屁股,好像巴不得
让我的阳具跟她肉穴结合得更为紧密一般。

  她无耻的自白令我更为狂暴,双手抓着面前这两瓣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
全陷入臀肉中去,用力抓着揉着,小腹对着面前猛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击成
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Ohyeah——太棒了,高!Fuckme!」「你是我的男人,男人
中的男人,快点,再快点,干死我吧。」薇拉su毫无廉耻的狂叫着,我的下体
继续保持着这种节奏,同时却扬起胳膊一巴掌甩在那对肥美的肉臀上。

  「啊——」随着一声惨叫,那原本娇嫩柔软的屁股肉上顿时多了一张五指的
红印,果然不出我所料,薇拉su身上的确有受虐的潜质,她非但没有露出恐惧
的样子,而且还继续高挺翘臀迎合,好像很期待我对她屁股的掌掴一般。

  「你说,你是不是个Bitch?」看着眼前这具肥臀无耻的轻轻摇摆着,
我更是毫不留情的继续用手掌拍打在上面,每一声脆响都会伴随着薇拉su从喉
头里冒出的呻吟,与此同时她的肉穴中就会急剧的收紧。

  「Oh……我是slut,我是你的小Bitch,Fuckme,MyM
aster!」「狠狠的对待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是你的slave !」
薇拉su沙哑低沉的嗓音突然变得婉转十足,好像喉咙里要滴出蜜糖般甜腻。

  我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居然如此下贱,完全就是一个奴性十足
的受虐狂,这越发让我内心中黑暗的一面浮现出来。

  也许是妈妈在我心中的地位太重要了吧,在与她欢爱的时候我总是小心翼翼
怜爱有加,生怕自己的动作过于粗犷,不小心会损坏到她娇柔似水吹弹可破的肌
肤,所以一直以来自己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七分柔情三分狂热。

  而对着眼前这个薇拉su,我丝毫不用考虑怜香惜玉这回事,只需把她当作
一个美艳的性爱娃娃来享用,她的喜怒哀乐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我可以肆无忌
惮的将自己的暴虐与征服欲,发泄在这具成熟而又淫荡的肉体上,用他人的痛苦
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Bitch,你继续说下去,你说得越下贱,我就操得你越狠。」我大刀
阔斧地操干着薇拉su越来越紧的肥美肉穴,口中叱道。

  薇拉su闻言,很快就将那两条大长腿分得更开了,她的腰部继续向下沉去,
两瓣肥硕丰满的臀瓣朝天翘起,上面已经印满了我施加于上的道道掌痕,但她却
极为享受般向我摇晃着这对美臀,好像在欢迎我继续施虐一般。

  「Master高,苏苏是一个不乖的女孩子,请用你的大家伙惩罚她吧!」
薇拉su妆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她那副伪装出来的妖媚口吻,配合着这具艳
丽成熟到极点的肉体,形成一种极具反差的诱人魅力。

  「Fuckme……Master高,苏苏的小穴穴好痒呢,请狠狠操苏苏
下流淫荡的肉穴吧!」伴随着着薇拉su口中蹦出的淫言浪语,我的阳具就像一
顶长枪般毫不留情的穿刺着她的腔道,肉茎抽插带出的水声合着我甩在她丰腻肥
臀上的巴掌声,将僻静的夜空渲染得淫靡无比。

  「Oh……快操死我吧!……master高……哦,用你伟大的阳具操死
苏苏吧!」

  薇拉su已经完全沉浸在性奴的角色中了,她此时仿佛神经错乱,一副完全
崩溃的模样,哭泣着在胡言乱语中摇晃着丰满的屁股拼命地向后迎合着我的巨茎,
简直如发情中母兽一般。很快高潮便像龙卷风般袭过她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
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
从喉咙里迸发出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

  「Oh……Yes,Master高……Ahh……,Yes……Yes…
…Yes,Givemehigh,Oh……Yes!」我疯狂的抽插了一百多
下,积蓄了两天两夜的欲望终于抵达了尽头,感觉自己的龟头一阵阵的酥麻,粗
大的茎身开始有些痉挛,连忙把阳具从薇拉su体内抽出,将她高潮之后软弱无
力的身体翻了过来,对准那张桃花泛滥、眼神迷乱的俏脸,精关一松,大股大股
浓稠的精液如水龙头打开般喷了上去。

  薇拉su的身体失去支撑后,四肢无力的她顿时瘫倒在了矮树下的草地上,
两条穿着尖头细高跟鞋的长腿门户大开,摆出一个极为淫靡的姿势,但她却檀口
轻启微微眯着眼睛,一脸虔诚的抬头迎接着我的颜射,让我分量十足的滚热精液
毫无顾忌的洒在她的脸颊、鼻子、嘴唇上,几股白浊的精液飞溅在她已经松落下
来的金发上,她很细心的用手抹了下来送入嘴中,好像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直
至将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都吞入嘴中,还意犹未尽地伸出鲜红长舌将手指头上的
残余舔得干干净净。

  我有些气喘的扶住矮树,刚才这场伴随着虐待的疯狂性爱让我十分投入,射
完精后自己的双腿还隐隐有些发软,只不过这种做爱刺激是很刺激,但是把体内
的精液射出后,我的内心里却有些空荡荡的,并没有那种愉悦的感觉。

  很显然薇拉su对此另有看法,我休息了1分钟后,刚想拉起裤子,却发现
已经疲软的下身忽然一热,只见她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双膝跪地蹲在我的胯
下,捧住我射精后依然肥硕的肉茎纳入嘴中,极尽温柔的用舌头帮我清理起残留
着分泌物的阳具。

  女人的恢复能力真是可怕,前不久薇拉su连站都站不稳,现在她居然开始
有节奏的舔舐着我的大肉茎,在她的逗弄和刺激之下,我的阳具很快又茁壮起来
了,薇拉su很敏感的发现了我的变化,她吐出口中的大肉茎,扬起臻首很下流
的翻着白眼,用一种极其淫荡的眼神看着我,娇声道:「Master高,请继
续惩罚苏苏淫荡的身体吧。」在本能的驱动下,胯下的阳具瞬间又膨胀到了极点,
但我却没有当场满足薇拉su请求,而是伸手将她从草地上抱了起来,将这只浑
身都是性液气息的大洋马扛在肩膀上,穿过已经空无一人的场地,在点点繁星的
夜空中,朝那栋白色小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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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55-57)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39000
前文:thread-9069938-1-1.html


              第五十五章

  回家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没日没夜地与妈妈泡在一起,这次分离的时间虽然
不长,但却让我们之间的依恋更加浓烈。我们之间既是母子,但又有着超越母子
伦理的肉体关系;说是一对夫妻,但却有着不融于世俗的爱恋与温情;这种亦母
亦妻的身份,为妈妈与我之间的情欲性事增添了独特的趣味。

  妈妈年轻时候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而今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
痕迹,再加上近些年来充裕优渥的生活条件,让她可以不计金钱与时间花在保养
自己的容貌上,所以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不比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性逊色,而
且年岁的沉淀更让她更添加了熟年女人的韵味与魅力。

  再经历了我一系列的调教与开发,她身心深处对于性的需索完全被释放了出
来,平日里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浑身无处不散发出吸引雄性的妩媚气息,只
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日夜儋伐。

  对于妈妈这具美艳绝伦的成熟肉体,我仿佛拥有无尽的精力和欲望一般,在
床上、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这套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留下了无数肉
体交媾的痕迹。

  只不过,这种私密的二人世界虽然美好,但我们并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的,一
旦踏出这套房子的范围,我们还得恢复到正常的母子关系,这让处于热恋中的妈
妈颇为难受,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我与杨乃瑾之间的距离越来越亲密。

  不可否认,经历过这次香格里拉之旅,我对杨乃瑾的喜欢又更进了一层,之
前或许只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小妹妹般对待,但是那次露台上的初吻以及对着烟花
许愿,让我明白小姑娘对自己一片芳心可可,早就是情根深种了,这无疑让我很
受触动。

  况且,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杨乃瑾是我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年轻
女孩,她的纯洁、她的天真、她的娇憨、她的可人都让我莫名其妙的感到愉悦,
甚至之前爱耍小性子的脾气现在看来也无伤大雅了。

  虽然相比起妈妈在我心中的重要位置,杨乃瑾还是要逊色不少,但并不代表
我可以无视她的一片柔情,不过这段时间我们更多的都是通过电话交流,正如我
刚刚接到她的一个电话般。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和妈妈正完成一场惯例的午间爱爱,激情过后疲惫
不堪的妈妈俯卧在大床上,她酒红色的齐腰波浪长卷发凌乱的盖住整个背部,透
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洒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两条雪白滑腻的大长腿很放松的
侧摆着,主卧室内弥漫着她独特的香气与性液的味道。

  「高岩,你在干嘛呢?」杨乃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而又响亮。

  「嘘,小声点,我在家里啊。」我忙捂住手机听筒悄声道,同时有些心虚的
看了怀中的妈妈一眼,她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紧紧闭合着,鲜红的小嘴中吐
出的呼吸均匀悠长,好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

  我十分谨慎的移动自己的手脚溜下床,期间一直注意不要惊醒睡着了的妈妈,
像做贼般踮着脚尖走进了卫浴间,然后方敢放松的与杨乃瑾对话。

  「在家里又没犯法,干嘛偷偷摸摸的?」杨乃瑾有些不满的嗔道,电话那头
的她估计又嘟起了小嘴。

  「额,我妈妈昨天做事情很累,所以早上还没起床,我怕声音大了吵着她的
睡眠。」我只能找了个借口搪塞她,妈妈的确是很累了,但是这个累的原因却不
能告诉杨乃瑾,因为那都是跟我彻夜激情爱爱的后果。

  「哦,不好意思啦,我没有吵着阿姨吧。」单纯的杨乃瑾带着歉意道。她就
这样轻易相信了我的话,还好小姑娘的神经比较大条,没有去深入去考虑一番:
例如儿子接电话的时候,母亲为何就在身边睡觉呢?

  我赶紧迅速转移话题,免得她突然开窍反应过来。我们聊的无非就是恋爱中
男女常说的那些话,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交谈在之前的我看来就是浪费时间,但
是自从与杨乃瑾确定恋爱关系后,自己却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种甜蜜的废话,反
倒是觉得这些废话有时候也蛮有趣的。

  我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跟杨乃瑾聊着。由于卫浴间的门已经被拉上了的缘故,
我讲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期间好像听到卧室那头稍稍有些声音传过来。我连
忙停止发声,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隔壁的动静,过了半天却没发现什么,一切还是
静悄悄的,心想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略带自嘲的摇了摇头,继续把手机凑至耳
边。

  「对了,妈妈晚上要请你们一起吃个饭,你等会记得跟白姨说说。」聊了一
小会后,杨乃瑾方才想起此次的主题道。

  「嗯,为什么今天吃饭?」我随口问道。

  「你这不把苏姨给请来了吗,我们都到家好几天了,妈妈还没见到过苏姨。」

  「所以妈妈就想请大家出来吃个饭,一来是想当面答谢你们对我家的帮助,
二来顺便也算是给苏姨接风洗尘,而且妈妈也挺久没见白姨了,她一直怪想念的。」

  对于杨乃瑾口中道出梅妤的用意,我并不感到意外,虽然这次薇拉su答应
出面相助,但从她对梅妤的态度来看,两人之间还是存在着一层隔阂,所以为了
避免会面的时候出现尴尬的气氛,把妈妈唤去居中做个伴,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

  跟杨乃瑾约好午餐的时间与地点后,我们又说了几句甜蜜的废话,杨乃瑾这
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

  我轻轻的推开卫浴间的门,踮着脚尖走回到床边,妈妈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依
旧保持着先前的卧姿趴在床上,这让我稍稍定了定心,只是一大缕酒红色长卷发
向一侧洒了下来,盖住了那张宜嗔宜喜的玉容。

  我把身体重新搁在床边,伸手轻拂开妈妈脸上的秀发,露出那张让我百看不
厌的娇颜,身边的美人正沉浸在梦乡中,她整齐浓密的睫毛依旧闭合,高挺笔直
的琼鼻下方,两片鲜红丰润的樱唇紧紧抿着,看不出她此刻是喜是忧,不知是否
错觉,我总觉得妈妈鼻翼内呼吸的频率比先前急促了些。

  我心中一动,正想俯身朝那玫瑰般娇艳的红唇吻去,没料到这一动作却惊醒
了妈妈,她无意识地微微抬头睁开眼睛,恰到好处地错过了我的双唇,我这一吻
只落在她白皙纤长的脖子上。

  妈妈有些怕痒的向后缩了缩脖子,她伸出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在我的胸膛上,
轻轻的道:「你干嘛呢?」

  「咦,妈妈你醒了,我吵到你了吗?」我用一只胳膊支撑着脑袋,欣赏着美
人春睡初醒的娇容道。

  「我刚才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你在跟谁说话。」妈妈那两道秋波朝我脸上
一转,清澈的美目中有股东西让我不敢直视。

  「这个,刚才是小瑾打来电话。」我一边躲闪着妈妈审视的眼神,一边把梅
妤的邀请转述了一遍。

  「哦,就为这事吖。」妈妈的反应有些冷淡,这蛮出乎我的意料的,因为她
之前对梅妤一直都很热情,热情得几乎像是崇拜她一般。

  「怎么啦,你不想去吗?那我跟梅姨推了吧。」我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柔荑,手中这羊脂般的洁白玉手有些冰冰凉的,全无往
日的温香腴润,妈妈是生病了吗?

  「没事,去就去吧。」妈妈淡淡的答道,她不露痕迹的把玉手从我掌中抽离,
然后径直从大床的另外一边下了床。

  「妈妈,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就别勉强了吧,梅姨会理解的。」我很担心
的问道,妈妈方才的表情举止实在让我放心不下。

  「我很好的,不用你担心。」妈妈的回答很干脆,却带着一股生硬的味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这种语气了,记得小时候她跟爸爸怄气就是这样子说话的。

  妈妈随后便走进了卫浴间,一阵淅沥沥的水声之后,她玉足汲着双洋红色小
羊皮拖鞋走了出来,那白腻丰腴的胴体已经用一件深红色羊绒睡袍给盖住了,一
头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

  妈妈瞧也不瞧我一眼,就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着手在那洁
白无瑕的玉脸上涂抹了起来。

  我有些迷惘的站起身来,看着妈妈在梳妆镜前忙碌的样子,突然感觉我们俩
之间的距离有些遥远了。

  「你还呆着干嘛?」妈妈用一支带双C标志的唇膏把双唇修饰得尤为鲜红艳
丽,她抿了抿那已近完美的唇形,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这才开口道。

  「快去穿衣服吖,答应了人家就别迟到。」妈妈边说着,边拿起一副嵌着钻
石的白金耳钉戴在白腻圆润的耳珠上,她嘴里虽然对我说话,但是一对美目却完
全没有看着我。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进衣帽间开始穿衣服,自从我们母子俩确定亲
密关系后,妈妈已将我从上到下的衣物都移到了这个衣帽间内,并专门清理出一
处衣橱供我使用。

  待我将近穿戴整齐时,妈妈挟着一股香风开门进来,她见我穿着衬衫西裤站
在衣橱前举棋不定的样子,轻轻皱了皱细长的秀眉,走上前推开那一排厚重的男
式外套,很快就从里面挑出一件深蓝色毛呢长款西装外套。

  她把外套往我手中一塞道:「你先出去穿吧,我要换衣服了。」

  这段时间,妈妈向来不吝于在我面前展现她的诱人玉体,今天这般举动实在
让我摸不着头脑,不过我还是很尊重她的意愿,拿着外套开门走了出去,随后衣
帽间门很快就被迅速拉上了。

  穿好衣服后,我有些郁闷的盯着衣帽间的方向,心里却不断翻江倒海地猜测
着。妈妈刚才异常言行的背后究竟是为了什么,直到半个小时前我们还是如胶如
漆般的甜蜜,但现在我们之间却好像多了一层薄膜一般,虽然还是看得见彼此,
却不能如往常般融洽无间了。

  为什么妈妈会突然变得如此生分呢?难道是,我联想到先前与杨乃瑾的那通
对话,会不会是让给妈妈听到了,她是因为我与小瑾的亲密关系而生气吗?可是,
我与杨乃瑾的关系不正是她撮合的吗,怎么突然间她又换了一种态度。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衣帽间门被推开了,妈妈一脸恬淡不惊的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羊毛呢子长斗篷,窄袖收腰修身的军装风设计更突出了
她的修肩纤腰,一条带金属扣的真皮宽腰带束在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斗篷下
摆长长的垂了下来,两条裹在深灰色超薄裤袜里的修长美腿隐约可见,一对玉足
蹬在双11厘米高跟的黑色楦头及踝靴内,斗篷下露出着白色真丝衬衫的细长胳
膊,上面挎着个方形的黑色鳄鱼皮包包。这一身偏中性化的装扮显得妈妈英气勃
勃,披在脑后的酒红色长马尾以及烈焰红唇,配合着那白得耀目的娇嫩肌肤,三
种极为纯正的颜色交织出奇特的韵味,就如同她冷冰冰的表情般充满了酷劲。

  「穿好了?那就走吧。」妈妈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便开口道,然
后便自顾自的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我们俩一路无话的到了车库,我把车子发动开出来后,妈妈就拿起一副硕大
的墨镜戴了上去,她一副不想跟我沟通的样子,我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两人就
这么沉默着抵达了梅妤宴客的地方。

  梅妤选的地方叫「南洋荟」,是一家很有名的新马料理餐厅,穿着大红色娘
惹服的礼宾小姐将我们引到三楼最大的包厢,早已等候在包厢中的梅妤母女俩齐
齐起身迎接我们。

  这个包厢虽然面积不大,但里面的装潢都极力突出热带风情,室内的壁挂、
布艺风筝和麻质地的灯罩都是手工制品,墙壁上装饰有大片热带植物标本,会客
区中央有浅浅一汪的「莲池」,欢腾的金鱼在水中清晰可见,旁边零散摆着竹制
的沙发坐塌,墙上挂着的55寸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本地新闻。

  好几天没见面,杨乃瑾看到我就极为热情的扑了上来,拉着我的胳膊叽叽喳
喳的说个不停。她今天穿得煞是青春活泼,咖色的披肩长发用一个细细的银色发
箍固定着,粉色针织小外套下面是一件白色娃娃领的纯棉连衣裙,齐膝的裙摆下
方露出裸色打底裙的蕾丝花边,细长的小腿上套着双浅灰色的羊毛长筒袜,长筒
袜的长度只遮盖到膝盖部分,将一截又白又直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一对纤足套
在圆头平底红皮鞋内,显得既俏皮又可爱。

  妈妈脸上那股冰冷的表情,一进门便消失无踪了,她很热络的拉着梅妤的手
聊了起来,对于杨乃瑾倒是没怎么理会,倒是梅妤时不时的朝我们这里看一看,
嘴角挂着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小儿女的满意笑容。

  梅妤今天穿着件驼色大翻领风衣式羊绒外套,脖子上系着条白底水墨花纹的
丝巾,羊绒外套的下摆处露出穿着黑色铅笔裤的修长玉腿,蹬在9厘米驼色尖头
细高跟鞋内的长腿在修身贴肉的裤管内若隐若现,与她拢在耳后的端庄短发相得
益彰,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点缀在白玉般圆润的耳珠上,更加凸显了她优雅高贵
的气质与风姿。

  我们刚刚寒暄了片刻,包厢门口就传来礼宾小姐职业性的问好声,随后大门
便被左右推开,薇拉su高挑艳丽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口。

  她一头耀眼的金发很写意的披在肩上,轮廓鲜明的五官在浓厚的妆容下更加
妩媚,身上穿着一件浅灰色貉子毛皮草大衣,高高竖起的衣领遮住了她修长的脖
颈,皮草大衣的下摆刚刚好遮住臀部,但完全看不到里面打底衣裙的痕迹,看上
去她身上好像除了这件皮草大衣,里面都是赤裸裸的不着一物,两条又长又直的
光滑美腿直接裸露在空气中,脚踩着7厘米的金色圆头高跟鞋,迈着风情万种的
步伐走了进来。

  「Hello!everyone,我到咯。」

  薇拉su带着她标志性的爽朗笑声走入屋内,那两道目光直接就盯在了我的
身上,我心中暗想不妙,此时她已经带着一身柔软的皮草扑了过来,两条修长胳
膊缠上我的脖子,然后便来了个极为亲热的贴面礼。

  虽然她很快就松开胳膊,但我已经感觉到屋内另外三个女人投射过来的目光,
杨乃瑾是有些惊讶和疑惑,梅妤似笑非笑间好像在想着什么,而妈妈原本温柔的
眼神此刻变得锐利无比,好像两把利剑般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浑身的不自在。

  幸好,薇拉su马上把这一套转移到了杨乃瑾身上,抱着她有说有笑,亲热
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这时她转身面对着梅妤,一直安静地站在原地的梅妤此刻上前一步,素净玉
脸上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恬和笑容道:「欢迎你回来,苏。」

  薇拉su这回没有像刚才一样上前热切拥抱,她只是礼节性的跟梅妤握了握
手,脸上露出同样矜持的笑容道:「很高兴再见到你,Michelle。」

  这两个容貌身材一流,气质修养极佳的美熟女面对着面站着,她们就像全副
武装的战士般,相互试探了一下对方的底细后,各自露出谨慎和戒备的神态,虽
然看上去语笑嫣然交谈甚欢,但就算是是陌生人也能看出她们之间那股难以言喻
的气氛。

  按理来说,两个同样出类拔萃的女人很难真正成为好朋友,所以不难解释梅
妤与薇拉su相互的态度,但这两人的人生却不由自主的纠缠不清,究其原因都
是因为同一个男人,而此刻她们之所以站在了一起,也是为了拯救那个男人,不
知道这是不是命运所安排的奇妙轨迹。

  不过,还是梅妤先恢复了正常,她很有礼貌的向薇拉su介绍妈妈,方才一
直用目光锁定我不放的妈妈很快转过身来,她边颔首边堆出一个还算自然的微笑,
与薇拉su轻轻握了握手。

  倒是薇拉su饶有兴趣的把妈妈看了又看,嘴里惊道:「我说高岩长得这么
俊呢,原来他妈妈果然是个大美人。」

  妈妈对她的恭维只是报以淡淡的笑容,薇拉su浑然不觉妈妈眼中的敌意,
依旧拉着妈妈说长道短。

  这时又是梅妤出面解开残局,她先是吩咐侍者开始上菜,然后招呼着大家入
座。

  这个包厢里的圆桌并不是很大,我们5个人坐下刚刚好,梅妤当然坐在主人
的位置,右手边坐着薇拉su,左手边则是我妈妈,然后杨乃瑾挨着妈妈坐,不
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被安排在了薇拉su与杨乃瑾的中间,正好与妈妈面对着
面。

  很快一道道带着热带特色的菜肴便被送了上来,有娘惹猪脚醋、咖哩鸡、南
瓜达兰糕、冬阴功汤、沙爹串烧等,这些菜肴都是典型的马来西亚风味,大部分
都是以酸甜为主,且少不了咖喱和香料。

  梅妤极尽主人之谊招呼着我们,她一边给我们分菜,一边介绍着马来菜的特
殊吃法,从漫不经心的一言一语里,可以看出她对这顿饭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就
连对饮食极为讲究的薇拉su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侍者将一瓶已经开启的红酒送了上来,他将深红色的酒汁倒入我们面前的玻
璃酒杯内,一股浓郁的葡萄酒香味散发出来,薇拉su很随意地举起面前的酒杯,
放在鼻子下方一嗅,有些惊讶的道:「咦,这还是真正的酒庄酒,这家店有点名
堂呀。」

  「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我知道一般红酒是入不了你的法眼。」梅妤从容
一笑道。

  「哈哈,劳你费心了,不过这波尔多的ChateauLatour可不便
宜哦。」薇拉su这次把酒杯凑至唇边,轻啜一口,在嘴中轻轻咂了几下,然后
闭上眼睛想了想,睁开美目道:「1982年的Pauillac像往常一般平
静,这一年晚春的雨水较多,但夏季的炎阳干燥弥补了一切,苏联正走向衰弱,
大罢工已经停止,这是平衡而又完整、雄伟而又细密的一年,正如这支酒一般,
无可复制的巅峰之作。」

  薇拉su只是轻轻的一闻一尝,便能将杯中红酒的韵味说得如此惟妙惟肖,
这种品鉴能力令人咂舌,就算是对红酒一窍不通的我们,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妙、妙、妙。」梅妤轻轻鼓掌喝彩道。「这支酒还是三年前,我与霄鹏去
法国访问时带回来的,他一直视为珍宝般窖藏着,说要等你回国了一起品尝。」

  「霄鹏一直说,也只有你才能品出1982的独特之处,今日所见,果不其
然。」

  梅妤这番话说得声情并茂,不仅薇拉su听得感动不已,就连我们也完全被
她带入语境,触景生情、借物睹人,我想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儿听了也会为之色
变。

  等桌上的菜都上齐了,梅妤方才姿态优雅地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她轻启樱唇
道:「诸位,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也是我们杨家的
世交,对于她的名气而言,我的介绍就显得有些多余。」

  「即便如此,但我还是想用发自肺腑的言语,来努力表达对她英勇侠义行为
的敬佩与感恩。」梅妤边说着边扫视了全桌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薇拉su身上。

  「来,让我们隆重举杯,共同欢迎苏薇拉女士。」梅妤含笑说完最后一句话,
举起手中的玻璃酒杯,把将近半杯的深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妈妈和薇拉su都稍微饮了一小口,我和杨乃瑾负责开车,所以只是举杯至
唇边做了个样子就放下了。

  「Michelle,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有变。」薇拉su面带笑容
的站了起来,她微微摇着头道。

  「有句话我藏在心头很久了,今天借这个机会要说出来。」薇拉su的目光
中闪烁着光芒,她转身对着梅妤道。

  「亲爱的梅,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你,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生活上,你都是霄
鹏最好的伴侣,他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

  梅妤一直很认真的听着薇拉su讲话,她此时脸上也难得出现了一丝情绪波
动。

  「但是,你大可对我更加坦诚些,因为无论在公在私,我都不会眼看着霄鹏
遭受不幸的灾祸。」薇拉su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的神色。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的殷勤周到,尤其你让我得到了世间少有的宝贵礼
物。」薇拉su一对美目凝视着梅妤说,鲜艳的红唇边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

  虽然她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我已经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热了,杨乃瑾倒是
没有发觉出什么,坐在对面的妈妈很明显投过一道怀疑的目光。

  梅妤面带微笑的起身,两人端着酒杯很亲热的相互拥抱、贴面,发鬓交接之
时好像还小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各自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好像十几年间的恩怨
就在这杯酒间消解了一般。

  随后大家开始边吃边聊,宴席上的谈话主要是由梅妤和薇拉su主导着,她
们拥有相似的教育背景与成长环境,再加上两人都是口舌便给之辈,梅妤每每妙
语如珠,薇拉su更是谈笑风生,她们边说着边时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笑声,一
点都看不出两人之间隔阂颇深的样子。

  她们的对话间时不时夹杂着英文,杨乃瑾还可以应上几句,妈妈则是基本插
不上嘴,还好极为敏锐的梅妤发觉了这一情况,她很周到的把头倾向妈妈这边,
细声跟她讨论一些话题,然后巧妙的把妈妈纳入桌面上的谈话中来,免得她感觉
不自在。

  这类场合的谈话并非我所擅长,我基本上不理会女人们所聊的话题,只是专
注于消灭桌面上的食物。

  虽然梅妤并非有意,但桌上的谈话内容渐渐转到那件事情上来,这也是薇拉
su出现在此处的根源。

  从她们的对话中了解到,华汇区人民法院已经发出了通知,将在本周五正式
开庭审理杨霄鹏的案件,幸好我们及时将薇拉su请了回来,否则差点会耽误了
这场庭审。

  对此,薇拉su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很坦率的表示会按照律师的要求出庭作
证,只是提出要在庭审之前去探视下杨霄鹏,梅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与她约
定好探视的时间。

  酒过三巡,梅妤与妈妈的粉脸上都多了几片红云,两朵娇艳的鲜花更加芳香
诱人,而薇拉su却依旧面不改色,她聊到兴起,更是解开皮草大衣的前襟,里
面一条勉强遮住臀部的黑色针织吊带裙把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显露出来。

  这时,梅妤又端起酒杯,很亲热的拉着妈妈的手,对着薇拉su道:「苏,
我们是很多年的交情了,但是我得向你好好夸夸我这个妹妹,她不但长得水灵俊
俏,性格脾气又极好,还抚养了个这么能干的儿子,论到这点我们都自愧不如。」

  薇拉su脸上掠过一丝异色,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满脸带笑抓住梅妤
的另一边手道:「你说得对,高岩真是个出色的男子汉,她妈妈的功劳肯定很大。」

  梅妤含笑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妈妈点头道:「没错,不过我最佩服妹妹的
还是,她虽然过得颇为不如意,但一直都是那么的善良,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
情,我们认识得晚了些,但是我真心的把她当作自己亲人般看待。」

  梅妤这番掏心窝的话彻底打动了妈妈,她的双目内已经泛起一圈晶莹的泪珠
了,两只握在一起的雪白纤手轻颤着,她轻咬着下唇道:「姐姐,你……你对我
太好了,能够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

  梅妤见妈妈快要哽咽说不下去了,忙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柔声道:「别激动,
别激动,你应该开心才对。」

  说着,转身招呼薇拉su道:「来,我们一起好好敬一下妹妹。」薇拉su
很配合的走了过来,这三个各具风姿的熟年美妇人举杯碰在一起,整个室内顿时
春意黯然、美色无边。

  饮完这杯酒后,妈妈的情绪稍微舒缓了不少,梅妤就拉着她的纤手脸凑着脸
说悄悄话。此时,薇拉su则借着微醺的酒意侧身倚在我肩上,一股带着红酒味
道的潮湿香气扑面而来,两片鲜艳的大红唇凑在我耳边轻声道:「Master
高,这几天有没有想苏苏啊,为什么都不来找我。」

  薇拉su皮草大衣内那两颗丰满肥硕的乳峰正好顶在我的胳膊上,身上浓郁
的香水味和充满诱惑的沙哑嗓音,让我小腹顿时一片火热,但同时又大感尴尬,
忙装作帮她取食物的样子,接着伸手取来一串沙爹串烧放在她手中,借机脱离了
这十分暧昧的一靠,口中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苏,你一定很喜欢吃这玩意,
我帮你拿吧。」

  薇拉su接过沙爹串烧,把它摆在眼前看了看,又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道:
「嗯,看起来还可以,不过我想吃更为新鲜热辣的。」

  我突然感觉一双修长的纤手按在了我的裤裆上,那根先前已经被唤醒的巨茎
被抓了个正着,从角度和手感来看,这双纤手的主人只可能是薇拉su,这只小
手的动作十分老练娴熟,几下摆弄就让我的巨茎立正敬礼了。

  薇拉su说完那句语带双关的话后,将手中的沙爹串烧送至口中轻咬了一口,
然后细细的咀嚼了起来,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在那鲜红丰厚的双唇间上下开合着,
最后还伸出暗红色的长舌舔了舔下唇,那神态动作就好像嘴里含着我的阳具一般。

  桌上另外三个女的已经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小插曲,六道雪亮的目光齐刷刷的
射了过来,杨乃瑾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悦,妈妈好像恨不得能把目光化为利箭
射死我,梅妤倒是带着几分好奇与恶作剧的笑意,我此时真想脚下能多出一个洞,
好让自己钻进去躲起来。

  不过,地板上是没有洞可钻的,我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拼命的把
自己面前的盘子装满,然后埋头吃起东西来,所幸大圆桌的桌布很长很厚,她们
并没有看见薇拉su在我双腿间活动着的手。

  还好梅妤又及时出手相助,拉着薇拉su和妈妈聊到其他话题上去了,薇拉
su的注意力被分散开,抓着我胯下那根已经充血巨龙的纤手也松开了,只是杨
乃瑾好像还有些不开心似得嘟着小嘴儿。

  这时,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的一则新闻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电视画面显示
的是一个很大的建筑工地,中间一块黑色大理石的石碑旁,堆了整整齐齐的一圈
沙土,几把绑着红丝带的崭新铁锨插在沙土中,远处站了一排穿着整齐的小学生,
正在专心致志地演奏鼓乐。

  「今天上午9点整,201X年国际博览会的核心建筑——中华馆正式动工
建设。

  组委会常务会长、市委副书记、市长苟岐亲临现场主持了开工奠基仪式,组
委会有关成员与项目承建方代表参加。中华馆开工建设是国博会筹办工作的一个
重要里程碑,标志着国博会园区建设的核心工程已经接近尾声。「

  随着主持人标准的普通话播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到大理石碑后,依着
沙土围成个半圆。正中间那个身材矮胖、面带笑容的秃顶男子正是淮海市市长苟
岐。最右边站着的男子看上去很面熟,他比身边所有人都高出了一个头,鹰鼻薄
唇、黑框眼镜和花白的大背头,此人正是我与杨家共同的敌人——吕江。

  看到吕江在电视上路面,我不由自主的回头向妈妈看去,不料却碰上了她凝
视着我的眼神,不知妈妈是否有看到电视上的吕江,但她的眼中好像有些空洞,
好像看着我又好像并没有真正看我,那种眼神让我心中一悸,好像很久以前在什
么地方看见过。

  这时,屋内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电视上的新闻,梅妤的一对美目在液晶屏幕
上扫了扫,有些不屑的从鼻子中笑了一声道:「司法判决还没有出来,就忙不迭
的开始分赃了,也不嫌吃相难看。」

  「案件不是还没开庭吗,怎么就可以直接动工了?」薇拉su不解道。

  「国企就是这样的,检察院那边刚刚宣布立案调查,这边马上就撤除了霄鹏
的一切职务,然后不到一个礼拜时间,东建就跟上港集团签订了合同,把中华馆
的项目转让给了对方。」梅妤连连冷笑道。

  「好个陈铁林,亏我和霄鹏还把他当朋友,没想到一出事情了,他转得比谁
还快,不但借机上位掌控了实权,而且还落井下石,我怀疑向检察院提供线索的
正是他。」

  我仔细一看,果然人群中有个中等身材,瘦削阴沉的男子,记得曾经在东建
集团的网站上看过他的资料,当时他的职务还是东建集团的党委书记,没想到现
在已经走上前台。

  这几个人抓着铁锨摆了几个姿势后,奠基仪式就宣告完成,然后是市长苟岐
发表了讲话,这时画面就切换到了整个展区的远景,包括吕江、陈铁林在内都看
不清楚了,只有主持人的声音仍在播报着。

  「苟岐表示,办好国博会,难点和重点都在中华馆,关键是理念。国博会组
织者一定要全力以赴把中华馆办出特色,办出水平,要把中华馆办成展示国家形
象的亮丽名片。目前,世界各国和国际组织对参加国博会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已
有不少国家拿出了各自国家馆的建筑设计方案,都各具特色,精彩纷呈,这对筹
建好中华馆提出了更高要求。」

  画面最终定格在一副3D建模的规划蓝图上,梅妤轻声向我们解读这个中华
馆项目的由来,市委市政府在获得本届国博会的承办权后,从全市社会经济发展
的布局出发,决定将国博会的场地放在新成立的临江新区,包括中华馆在内的整
个国博会会场所在地正处于临江新区的中心地带,这里将来会是淮海市发展的重
点区域,以中华馆为中心的一片区域的土地价值必将成倍的增长,所以吕江不惜
使出一切手段也要攫取这块地皮。

  「据悉,国博会中华馆位于会场规划核心区,处于临江新区未来城市中心地
段。在国博会结束后,将继续发挥其功能作用,转型为集文化、商务、会议、展
览为一体的综合性服务设施,做到优化资源、物尽其用。项目采用国际著名设计
大师哈拉迪的方案,由市属国企东方建设与民企上港集团共同承建,预计将于明
年上半年完成主体工程建设,确保在201X年国际博览会开幕前投入使用。」

  这则新闻报道结束后,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梅妤也无心再营造气氛,这场
接风宴就这么草草收场了,我们一起将薇拉su送至楼下,看着她坐入一辆暗红
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离去。

  直至坐入车内,薇拉su还摇下车窗,朝我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我只得
原封不动的收下,待到那辆幻影消失之后,才硬着头皮迎接那两个面色不善的女
人。

  妈妈侧着身子一言不发,好像不胜酒力的样子,杨乃瑾则是撇着小嘴一脸爱
理不理的样子,我见只好迎上梅妤道:「梅姨,小瑾,这几天还有什么要我帮忙
的吗?」

  「没事的,后天就要开庭了,一切法庭上见分晓吧。谢谢你,小岩。」梅妤
善解人意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指着妈妈说:「今天喝的红酒度数较高,我看你妈
妈好像有点醉了,你还是先她送回家吧,其他事情你不必担心。」

  边说着,她边朝杨乃瑾的方向轻眨了下美目,我领会了她的意思,转忧为喜
道:「那好吧,我们先走了。」我朝着一旁的杨乃瑾打了声招呼,她有些不情愿
的轻声回了句,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

  我只好无奈的耸耸肩,扶起醉意颇浓的妈妈向停车场走去。

               第五十六章

  一上车,妈妈就靠在座椅上动弹不得,我也不去打扰她,把SUV的车速飙
到最快,很快就回到家中。在进电梯的时候她明显双脚有些发飘,眼见她好像要
滑到地上,我忙上前去扶住,没想到妈妈却表示拒绝。

  尽管是女人,但酒后的手劲也大了许多,拉拉扯扯间弄得我有些心烦,干脆
一使力把妈妈整个人给抱了起来。妈妈先是惊叫了一声,还想挣扎着要下来,但
被我瞪了一眼后,逐渐放弃了抵抗,只好任由我横抱着她走回家中。

  我用单手开了门后,抱着手中的女人走进屋内,方才感觉妈妈的分量重了好
多,往怀中一看,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合眼睡着了。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小心了,轻手轻脚地抱着她进了
主卧室,放置在那张白色大床上后,我充满爱意地欣赏着妈妈醉酒后的美颜。

  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妈妈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艳丽的红霞,配合着今天
特意化的精致容颜,显得更加明艳不可方物,两条细长胳膊无力的垂在胸前,散
开的斗篷大衣下摆间露出两条裹着深灰色超薄裤袜的修长美腿,纤足上还套着那
双黑色高跟及踝靴。

  我生怕妈妈这么睡着会着凉,便在尽量不惊醒的情况下动手帮她脱去身上的
衣物,先是那件斗篷大衣和白色真丝衬衫,接着是一条细方格毛呢打底短裤,然
后只着白色蕾丝文胸的上半身就露在了灯光下,白腻滑润的小腹下方以深灰色裤
袜为分界线,从丰腴肥美的臀部到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都被包裹在深灰色裤袜里。

  我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伸手顺着那条长腿的弧线轻抚而下,然后轻轻的把
那双及踝靴脱了下来,顺手握住了那裹在顺滑丝袜内的纤足,触手的感觉就好像
摸在绸子上一般,感觉身上有处地方已经挺立起来了。

  「唔……」我的抚摸好像让妈妈有些知觉了,她微张有些迷离的醉眼,看了
我一眼,好像认清我是谁后,便挣扎着想要把脚踝从我手中移出来。

  「不要动我……」妈妈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欲望驱使
着我向上爬了过去,俯身就想朝那两片鲜红的樱唇吻去。

  「呜……不要……」虽然酒精让妈妈无法动弹,但她的双唇却不如往常般配
合我的索取,我使上嘴唇和舌头的所有功夫,也无法攻破她芳唇的防御,只在她
红唇周围留下不少口水痕迹。

  「妈妈,你怎么了?」我放弃了嘴上的努力,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不像妈妈
往日的风格,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已经习惯了彼此的身体,平时只要我稍一挑逗,
她就会报以极为热烈的反应。但是,今天妈妈这个样子实在太反常了,她简直就
像个陌生人般对待我。

  「我不想要……」经过这番纠缠,妈妈的醉意好像消褪了些,她挣扎地抬手
挡在我的嘴上,虽然手腕上气力弱得可怜,但她眼中的拒绝之意却很是坚决。

  「为什么?」我皱起眉头问道。

  「不为什么,我不想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不可以吗?」妈妈反问道,她的语
气柔中带硬,这是我很少接触到的一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松开抓着她细长胳膊的手,有些不满的问道。

  「你自己知道。」妈妈的回答很简单干脆,一丝不见往日的温柔可人。

  「我,我知道什么?」我依旧搞不清情况,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哼,你别把我当傻子,你跟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你能把事情告诉我吗?」

  妈妈想要拉衣服来遮掩自己半裸的酥胸,却发现上身除了白色蕾丝文胸便再
无他物了,只好用两只细白胳膊捂在胸前。

  「哪个女人,我又怎么了?」我的口气虽然没有软下来,但是心底却暗暗有
些发虚。

  「还有谁,今天晚上那个苏什么的,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吗?」事已如
此,妈妈索性揭开了面纱讲道。

  「……」我一下为之语塞,自己并不是善于说谎的人,况且在酒席上薇拉s
u的行动已经昭然若揭,要想当着妈妈的面否认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无话可说了吧,还在那么多人面前亲亲热热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妈
妈越说越激动,她居然从床上撑着胳膊立了起来,被白色蕾丝文胸托着的丰腻双
乳随之激烈颤动着,但此刻我根本没心情欣赏着难得的春光。

  「我……」我想为自己辩护几句,话一出口却猛然停住了,我拿什么来解释
呢?

  「你说吖,你心底怎么想的,说出来吖!」妈妈白葱般的纤手按在此起彼伏
的椒乳上,语气尖锐的逼问道。

  「你是我妈妈,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吸了口气,沉声答道。

  「然后呢?」妈妈不依不饶的追问。

  「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我有些难以招架妈妈的攻击,我从未见到她
如此咄咄逼人的姿态。

  「你觉得没问题?那你可以在别人面前这么说吗?」妈妈一对细白的胳膊抱
在胸前,斜着美目看着我道。

  「我……」我有些词穷了。

  「呵呵,不行了吧。你可以当面跟小姑娘嘻嘻哈哈,可以跟那个骚货亲亲我
我,就是不能跟我坦坦白白的见人。」妈妈冷笑连连道。

  「我们只要不跟别人说,不就可以继续过自己的生活吗?为什么要因为别人
的眼光而受影响。」我有些恼火,妈妈为什么又提出这些问题,我们上次不是已
经解决了吗?

  「你说得轻巧,那我呢?我怎么办?我是一个女人呀,我需要人疼,我需要
人爱,我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妈妈摊开双手道,她原本玫瑰般的脸色变得苍
白苍白的,那副模样让我又是心疼又是心动。

  「我爱你,我疼你,我就是你的男人。」我抓住妈妈的双手道,但她的手就
像玉石般冰凉。

  「你?不……不是的。」妈妈却推开了我的手,她很用力的摇着头道。

  「我需要的是一个伴侣,不是一个情人。」妈妈双手捧着脸蛋,白葱般的纤
指深入到酒红色长卷发中,喃喃自语道。

  「你觉得我们将来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吗?」她低垂着头,披洒下来的大波浪
卷发让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当你的地下情人,你需要的时候就来找我,不需要
的时候呢?」妈妈的语气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我要你,我永远都要你,一时一刻都不要你离开我。」我忍不住上前抓住
她的胳膊,很激动的表白道。

  「我不相信你,男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妈妈的娇躯在我手中显得纤细瘦
弱,但是她的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坚定。

  「也许你现在会这么想,但是我是会老的。几年后呢,几十年后呢,到时候
我已经是一个老太婆了,而你还那么年轻,你觉得我会放心吗?」妈妈很用力甩
着酒红色的长卷发,她几乎是彻斯底理的喊着。

  「不管你有多老,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看到妈妈这
副模样,我心如刀割般绞痛,伸手想要把她的身子纳入怀抱中,但却被拒绝了。

  「呵呵,誓言我听过太多了,我不想再次受伤了。」妈妈的纤手按在我的胸
膛上,一对美目看着我,又好像没有在看我道。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信我?」我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变得如此
暗哑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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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妈妈的双目中又露出了那种眼神,好像支
撑着她身子的力量突然被抽走一般,我觉得自己手中的玉体正向下滑落,忙扶着
她将其放倒在床上。

  「让我安静下好么,我想要自己呆一个晚上。」妈妈转了个身,把光洁如玉
的裸背路给了我。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伸手把被子给妈妈盖上,转身走出了这个我已经熟悉了
的卧室。

  回到那个我久违了的房间,这一夜我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并不仅仅是离开了
主卧的大床而感到不习惯,更多的是为妈妈晚上说的那番话心忧不已,虽然我心
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我却无力反驳她所说的每一句。

  扪心自问,我究竟是把妈妈当作什么人呢?她究竟是我的情人还是我的母亲,
难道我真的可以做到自己所说的,只要妈妈同意作我的情人,我们就可以不顾道
德礼仪的约束,然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吗?如果不行的话,我又应该如何正确
处理与她的关系,继续保持着自己的正常生活,然后私底下与妈妈不断的背德偷
情,那我这样做与吕江他们有何区别呢,我该怎么办?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舒服,第二天也是日过中午才迟迟醒来。梳洗完毕后走入
餐厅,香气四溢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妈妈轻挽长发,穿着围裙,正步履轻盈地忙
碌着。

  见到我出来,妈妈柔声招呼我吃饭,她好像已经从昨晚的醉酒中恢复过来,
脸上找不到任何异常的痕迹,昨晚的一番对话似乎没有影响到我们一般。

  我有些惴惴不安的坐下来,虽然饭菜一如既往的可口,但我的心思并没有放
在这上面,一直在观察着妈妈的举止,她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很安静的吃完这
顿饭,但我隐隐约约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然随后便验证了我的猜想,妈妈把餐桌收拾清洗干净后,解开围裙拉着我
在客厅沙发坐下。她今天穿着一身纯白绣花夹棉家居服,上衣加裤子的保守设计
将她诱人的肉体包得严严实实,一丝不染的素颜,不似往日的温柔恬静,也不像
动情时的娇柔妩媚,一对清澈的眸子里射出的光芒却多了几份理性与克制,倒是
有几分梅妤的感觉。

  「石头,妈妈今天想跟你好好谈谈,有关于于我们的将来。」妈妈先开口了,
她的语调端正平和,措辞也很拘谨。

  我点点头,感觉她话中有种很严肃的意味。

  「妈妈很爱你,你是知道的。」她说到此句时,嘴角好像不由得逸出一丝笑
意。

  「你是我的亲生骨肉,也是我人生的唯一希望,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妈妈的美目中好像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但是,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是不能长久的,为了你将来的幸福考虑,我们必
须得结束这种关系。」

  我默默看着她那诱人的樱唇中说出这些话,虽然心里头还是隐隐约约的作疼,
但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并没有急于开口反驳。

  「是这样子的,妈妈想了很久,一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之前我总是用很多
幻想来麻痹自己,想要逃避这个话题,但我们没办法逃避的。」说到此处,她好
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停顿了下,想了想才继续说。

  「自从和你发生……那个……之后,妈妈是很快了,的确很快乐。但这种快
乐是病态的,不能长久的。」妈妈轻咬着鲜艳红润的下唇,好像有些难以启齿的
犹豫道。

  「妈妈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是妈妈不能不在乎你被世人如何看待呀。

  你还这么年轻,你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你会有一个纯洁美丽的妻子,你们
会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养育很多健康可爱的孩子,这才是你的人生。「

  「不,我不稀罕那些。你才是我想要的,在我眼中你是最纯洁最美丽的女子。」

  我的情绪累积到现在,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几乎是用吼着说出这番话。

  「孩子,别急,别这样。」妈妈见我如此激动,她有些不安的抓住我的手,
想要让我平静下来,我顺势紧紧握住她的纤手。

  她轻颤了下,但却没有抽回去,但接下来她开口说话的语气却依旧是那么淡
定。

  「孩子,你对妈妈的感情,妈妈很感动,妈妈恨不得可以年轻十几岁,恨不
得这些年的事情都是一场梦,可以陪伴在你的身边。」妈妈突然变得有些伤感起
来,她好像自怜自艾道。

  「但现实是不允许的,我不能把你绑在自己身边,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
我不能这么自私的。」她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同时轻轻的把手从我掌中抽离。

  「妈妈的主意已定,如果你还要强迫妈妈的话,妈妈也就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妈妈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让我无从质疑她的意志。

  「那你要我怎么办才好?」我把头深深的埋在手掌中,十根手指都插入了头
发中。

  「孩子,答应妈妈吧。不要再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了,包括妈妈在内。年纪
大的女人身上故事太多了,她们只会成为你的负担。」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

  「妈妈,你别胡思乱想。我跟那些女人没什么的,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
觉得她这番话有些耳熟,上次我与施依筠的事情被发现后她也是用类似的话劝我,
难道我与薇拉su等人的交往刺激到妈妈了吗?

  「你是我生的,我比你还了解你自己。你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你只是用
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起来罢了。就算开始是逢场作戏,但你心底的温柔终究会给
她们幻想的,你永远做不到像别人那般冷酷无情。这些东西对于女人来说很好,
但是迟早都会伤害到你的,妈妈真的不愿意看到这样子。」

  一只细长滑腻的纤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但曾经那种令人心跳不已的感觉却不
复存在。

  「妈妈希望你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一个年龄条件都跟你相当的女孩子,成
家立业、生儿育女,不要再南来北往、打打杀杀了,好吗?」

  「很多事情不是我可以选择的。」我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让自己都感到害怕,
那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呻吟。

  「妈妈知道,你因为我受了很多的苦,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没有尽到照
顾你的责任,我会尽我下半生来补偿你的。」妈妈好像也身同感受到我的痛苦,
她话音里已经有些哽咽了。

  「只是,我们娘儿俩真的不能再做那种事了,那样子太混乱了,那会毁了你
的。」妈妈边说边抽泣着,有几滴湿湿的东西落到了我头上,那是她的泪水吗?

  「小瑾是个好姑娘,我看得出你也很喜欢她,虽然杨家现在出了些变故,但
她们的家族还是很有实力的,你要好好的对待她,她肯定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
的。」妈妈努力的吸了下鼻子,语态变得正常不少道。

  「昨天梅姐也跟我表态了,只要等她爸爸的事情了结了,就着手给你们办喜
事,有她在后面为你谋划铺路,你们将来会很幸福的。」

  「你说这是梅妤的意思?这些事情都是她要求你做的吗啊?」一听到「梅妤」

  这两个字,我好像被针刺般惊醒了过来,霍然抬起头来问道。

  「不,不是的。没有人逼我这么做,这些事情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只是到昨
天我才真正下定决心。」妈妈很坦然的看着我答道,她美丽的双眸已经哭得有些
红肿了,两道泪痕滑过白玉般的脸颊,但却有种凄婉的美感。

  「孩子,不管你会怎么恨我也好,怨我也好,但妈妈只想让你过得幸福。」

  我们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妈妈轻轻的抱了我一下,那对熟悉的樱唇却没有
落在我的嘴上,只在额头上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然后妈妈便带着那股独特的香
气抽身而去,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卧室门口,我感觉自己身上有一部分
也被抽离了。

  妈妈就这么走出了我的怀抱,或者说,作为我痴迷的白莉媛那一部分已经走
出了我的生活,只留下身为母亲的那一部分还留在我身边。我们再也不会有那种
亲密无间难分难舍的关系了,虽然我们还是共同生活在一个屋子里,虽然我们以
后还会度过很长的时光,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远隔天堑般遥远。

  此后的数日,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母子般生活着,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有的
轨道上,虽然行为上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我的心态并没有完全转变过来,每
当看到那个曾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美丽女人出现在面前时,我的心都会不由得抽痛
一下。妈妈的感受是如何呢?我并不清楚,表面上她做到了一个完美母亲所应有
的矜持慈爱,对我一切生活细节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只是每当夜幕降临,她卧
室的灯光都要很晚之后才会熄灭。

  这种同居一室却相敬如宾的日子,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抓住喉咙的溺水者,
想要呼喊却无法发出声音,这种感觉慢慢折磨着我,让我心情无比悒郁难解。我
试过用其他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比如给杨乃瑾打电话之类,但不知是否因
为上次那件事之后,小姑娘对我的怨气还未消散,她在电话中只是简单的谈了几
句,便以其他理由挂断了。

  时间过得飞快,马上就到了杨案开庭审理的日子。一大早,我便独自一人驱
车来到了华汇区人民法院,妈妈并没有跟我一起来,我想她是不愿意再碰见薇拉
su吧。

  从法院的角度来讲,这个开庭时间选得很巧妙,恰好正是距离春节放假前两
个礼拜的星期五,很多媒体此时都进入假期前的松弛期。所以这件轰动淮海市的
大案开庭当日,等候在华汇区人民法院门口的媒体并不多。

  不过,法院方面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两只石狮子把手的大门依旧紧锁,着装
整齐的法警把住了仅留的一扇小门,每一个进出的人都要接受严格的排查,要出
示证件和过安检门,还拿出一叠照片一个个比对人脸,还好梅妤已经把我的资料
加到家属名单里,所以进入法庭时倒没有遇到太多麻烦。

  由于留给媒体采访的记者席很少,不少记者想要通过旁听席进入法庭,很快
就被法警发现并揪了出来。最后,能进入法庭的只有不到10家的媒体,基本上
都是中央级的大报和本地一些官方背景的媒体。

  杨案是放在刑一庭审理的,偌大的法庭里空荡荡的,旁听席上只草草坐了3
0来个人,还有几个神态体形颇为可疑的「人民陪审员」坐在角落,他们的目光
扫视着旁听席上的人,眼神里带着执法人员惯见的警惕与猜疑。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梅妤母女俩,她们今天的衣着都很简洁庄重,但丝毫不影
响她们鹤立鸡群的独特气质。梅妤穿了一套深蓝色的套装,架着金丝边眼镜白皙
脸庞上带着几分严肃的神情,看到我却露出亲切的笑容,招手让我过去,并安排
我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梅妤身边另有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经她介绍得知,男的是杨霄鹏的二弟,
名叫杨云腾,现在北方一个军区司令部任职;女的是杨霄鹏的三妹,名叫杨采婷,
在中央舞蹈学院任教。这两人年纪比梅妤稍轻,身型外貌都颇为不俗,穿着谈吐
也很有大家风范,这次是专程赶来聆听长兄一案的审理的。

  我跟梅妤之间还隔着个杨乃瑾,她今天的穿着打扮与母亲差不多,只是衣服
的颜色是深黑色的,咖色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脸上少了往日的活泼与热情,
但却显得比往常成熟了许多。她明明看到我过来,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我讪
讪的主动向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客气有余的回应了一声,然后便埋头忙着在一个
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梅妤却顾不上我们这边的情况,她一直忙着与两名辩护律师做最后的沟通,
有些日子不见的朱律明与严雪清站在梅妤身边讨论着,虽然注意到了我,却顾不
上与我打招呼。他们都是一身合体西装,虽然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但是从动作
姿态上看,他们对即将开始的庭审还是很自信的。

  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既帮不上什么忙,杨乃瑾又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感觉
十分的尴尬和无趣。但又不好一走了之,此刻法庭门口已经限制外出了,看来今
天这场庭审不会放太多的人旁听。不过对我来说有个好消息是,现场并没有看到
吕江或者他弟弟的身影,我也不虞因此暴露自己。

  幸好没有等待太久,10分钟后法庭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朱严两位律师也回
到自己的辩护席上。我看到他们对面的公诉席上已经站着三名检察官了,两男一
女的搭配组合,都头戴大檐帽,身着深色制服,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这几个公
诉人都很年轻,身上带着司法人员特有的倨傲。

  三名身穿长袍的法官陆续走上了审判台,待他们坐下后,书记员开始检查到
场人员并宣布规则,最后由坐在当中的那位审判长宣布开庭。这个庭的审判长是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度数很深的框架眼镜,身材瘦削表情冷峻,说话
的声音很是宏亮,颇有威严的样子。

  审判长道:「现在,传被告人杨霄鹏到庭。」

  法庭左侧的一道偏门被打开,两名身材高大的法警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
来。这个人就是梅妤的丈夫、杨乃瑾的父亲、原东建集团的董事长——杨霄鹏了,
虽然我有在网络上看过他的照片,但是亲眼目睹其人还是首次。

  他的身高一点不比押送的法警逊色,只是原本宽阔的肩膀稍稍有些塌了下来,
相比起之前在媒体上见到的那个成功人士,身型姿态中少了几分意气风发,不过
举手抬足间依稀可见当年发号施令的影子,虽然他现在穿着橘色的囚服,但掩饰
不住他身上那股儒雅从容的气质。

  他的头发被剃成犯人一般的光秃秃的,从刚长出的泛青头皮来看,肯定是刚
被拘留的时候便被剃去了。原本稍显富态的国字脸现在完全瘦了一圈,暴瘦后的
皮肤有些松弛地留在脸上,让那颇为英俊的五官显得有些疲惫,一对浓眉之下的
目光明亮有神,但两个下垂的眼袋却很醒目,好像长时间没有正常的睡眠一般。

  看到父亲的出现,杨乃瑾神态十分激动,由于不能在旁听席上发声,她不住
的朝被告席招手。杨霄鹏好像心有灵犀一般也朝这边看过来,他还算镇定的朝妻
女点了点头,杨乃瑾脸上立马呈现一个充满朝气的笑容,还很用力的轻捏粉拳,
对着父亲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看到自己的丈夫穿着囚服,站在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场合,梅妤玉容依然端
庄潋静,并未像女儿般情绪失控。她只是不慌不忙的对着丈夫点点头,但我分明
瞧见她放在膝盖上的两只纤手却用力抓到了一起,那雪白透明的皮肤上很明显鼓
起了青筋,出卖了她与平静外表反差甚大的内心。

  审判长开始宣布本案的案由已经公开审理的情况,随后先是由公诉方宣读起
诉书。三个公诉人中间那个女孩子站了起来,她个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留着
斜刘海,看上去楚楚可怜,不过一开口却完全颠覆了她外表给人的印象。她的话
音抑扬顿挫、语气磅礴有力,起诉书的串词逻辑极富条理性,光听她的宣读,不
了解案情的人真的会把杨霄鹏认定为罪犯。

  看到她的出场表现,辩护席上的朱严二人的脸色都比较凝重,检察方此次尽
出精锐,一副志在必得的阵势,这次庭审过程肯定异常艰难。只有梅妤不为所动,
她对公诉方的人员很了解,轻声地告诉我道,这个女公诉人叫杳宁,也是从光华
大学法学院毕业,工作未满5年就被提拔为公诉一处副处长,曾经获得过「全国
十佳青年公诉人」的奖励,是近年来司法系统崭露头角的一名新星。

  不出所料,华汇区人民检察院对杨霄鹏提出了三项指控,包括玩忽职守、滥
用职权和收受贿赂。称杨霄鹏自2000年起担任东建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期间,
利用其主持集团具体工作的职权便利,收受世纪汇通公司法人代表古月的贿赂款
2000万元,并用于购买梅园小区28号住宅一栋,为此杨霄鹏在东建集团与
世纪汇通的合作中滥用职权,将集团所有的寒山地块的开发权转让给世纪汇通,
导致严重的国有资产流失等系列渎职行为。

  待杳宁完成她激昂慷慨的宣读后,审判长让被告方自行陈述。杨霄鹏很有礼
貌地对审判长表示感谢,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答复,他的声音沉着有力,虽然
目前为阶下囚,但语气中尚带着上位者的气度,而且语言条理和逻辑性都很强,
逐条否认了公诉方的指控。

  待他发言结束后,法庭马上进入了讯问环节。公诉方的准备很充分,他们提
供了多名证人的证词,包括时任东建集团党委书记陈铁林、世纪汇通法人代表古
月和公司财务负责人许美蓉的作证,他们虽然没有出庭作证,但是证词里无不直
指那三项指控,将这桩交易的主要责任和受益者归于杨霄鹏。

  公诉人开始轮番上阵,这些司法界的年轻精锐们就像苍鹫一般,抓住对方言
语中的每一个破绽进行攻击,他们就像闻到鲜血味道的猛禽般不依不饶,誓必要
将杨霄鹏撕成碎片,方肯罢休。尤其是那个杳宁,别看她长个娃娃脸,外表看上
去像个恬静的小女人,但是控辩风格却是极为男性化,提问尖锐有力,语气咄咄
逼人,作风顽强,善于缠斗。

  辩护方的两个律师此时也完全发挥出他们的实力,朱律明作为主辩护人,他
虽然外表温文尔雅,一副典型知识分子的形象。但是在法庭辩论中却丝毫不落下
风,他以丰富的法学功底和扎实的庭辩技巧,挡住了杳宁等人一波波的攻击,并
且始终保持着有礼有节的风度,赢得了审判长和陪审员的一致好感。

  而严雪清则是另外一种风格,她并不像朱律明般高屋建瓴,但擅长捕捉对方
言语中的破绽,她的辩护技巧并不华丽,却以精炼实用为主,就像一个躲在阴影
中施放冷箭的刺客,让公诉方应对得很是难受,好几次对方占据上风的关口都是
被她扳回来的。

  我不由得暗自佩服梅妤,她为丈夫选择的这两名律师各有所长,同时又能形
成良好的互补效果,从庭辩现场发挥的情况来看,公诉方初时手握的优势,已经
渐渐的向辩护方所转移。

  这场庭辩实在是精彩,控辩双方都发挥了极高的水准,包括我在内的旁听者
都听得入神,不知不觉中已经2个小时过去了,期间除了1次短暂的休息之外,
基本没有人中途走出去。

  不过我心中尚有疑问,为什么今天没有看到薇拉su的身影呢,按理说这应
该是辩护方最有利的武器,梅妤花了那么大心思让我把她给请了过来,事到如今
却没有拿出来使用,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正想着,答案很快就被揭示了。只见法庭入口处传来一阵喧嚣,伴随着一阵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薇拉su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只见她穿了一条鹅黄色的针织长裙,长裙的裙摆间露出穿着灰色玻璃丝袜的
修长美腿,外披一件白色狐狸毛的小马甲,耳朵脖颈上都挂着明晃晃的钻饰,一
头耀眼的金发高高盘成发髻,笔直高耸的鼻梁上架着副墨镜,一脸怡然自得的走
了过来。

  她完全无视审判长的质问与法警的阻拦,带着浑身浓郁的香水味一屁股坐在
了我身旁,取下墨镜露出那张美艳大气的脸蛋,先是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
然后跟梅妤母女打招呼起来。

  一直很安静站在被告席上的杨霄鹏,见到薇拉su走入法庭后也显得有些激
动,他的双唇微微颤动着,好像在说着什么似的,脸上也多了几份红润光泽。

  「请不要在法庭大声喧哗,警告一次。」审判长脸色发青,拿起法槌在桌子
上重重敲了下,他估计是头次见到如此嚣张跋扈,不把他的权威放在眼里的女人。

  薇拉su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她倒是没在说话了,只是把身
子朝我这边靠得更近,两条裹在裙内的长腿不依不饶的贴在我的腿边,透过裤管
仍能感受她滑腻富有弹性的肌肤。

  梅妤见薇拉su进来后,迅速朝朱律明交换了个眼神,朱律明会意的点点头,
他转头对着审判席朗声道:「审判长,我要求传唤我方证人上庭作证。」

  审判长收到他的要求后,先是看了公诉席一眼,然后问道:「辩方律师要传
唤的是谁?」

  「我们要传唤的是,本案涉及的寒山地块梅园小区的设计师,美籍华人苏薇
拉女士,她可以证明杨霄鹏从未收受世纪汇通的钱款。」

  朱律明的这番话就像朝沸水里加了一勺汤般,公诉席那边很明显出现了一波
骚动。三个公诉人很快交头接耳了下,杳宁立马站了起来,表情严肃地对着审判
长道:「我方抗议,辩方所称的这名证人并未在证人名单中,辩方这种行为是违
反规定的。」

  审判长好像对这位杳宁颇为忌惮的样子,他想了想,转头问朱律明道:「请
辩方律师解释一下,为何这位证人事先没有列入名单。」

  朱律明不慌不忙道:「审判长,我们之前已经向法庭提交了证人证词的备份。

  法庭给我们发开庭通知至开庭只有三天的时间,由于苏小姐身处国外行程不
便,今天方才回到国内作证。所以我们立即将她补入名单,这些都是符合操作规
程的。「

  朱律明的解释让审判长有些为难,而公诉方则接连发起抗议,个个气势汹汹,
审判长跟左右两边的审判员交换了下意见,敲了敲法槌说道:「鉴于辩方临场新
增证人,审委会要进行讨论,故休庭10分钟。」

  说完,审判长跟几个审判员便离席朝后面走去,公诉席那边也纷纷站起身来,
匆匆忙忙的向外走着。我看到那个杳宁手里拿着手机在跟什么人对话,法庭不是
禁止携带电话吗,为什么他们可以不受约束?

  我们与两位律师在休息室里碰了下头,梅妤称赞了他们的表现,鼓励他们下
半场再接再厉,并把薇拉su拉过来重点交代了出庭作证的注意事项,薇拉su
倒是听得很认真,看来她也很在意这回事。

  我则是抓住这难得的空暇,把杨乃瑾拉到角落里,想跟她表示和好。杨乃瑾
虽然没拒绝我的意思,但脸上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她目光盯着自己母亲,轻声
说:「让我静一静吧,现在我只想着爸爸能够安全回家。」

  看着她眼中的迷惘,我不知说些什么是好。正好这时法庭铃响了,我才摆脱
了这个难言的局面,随着人群返回旁听席上。

  辩护律师和公诉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朱律明和严雪清都是信心十足,不
过我发现公诉人方面却显得更为放松,他们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目光都集中在
审判长身上。

  开庭以来,一直神情冷峻的审判长此刻好像有些坐立不安,他额头上隐约可
见流汗的痕迹,好像这10分钟内经历了很多事情一般,他敲了敲法槌表示恢复
庭审,然后先示意公诉方发言。

  杳宁站起来,指着辩护席道:「审判长,我方认为,辩方增加证人的行为是
违规的,应该予以排除。」

  朱律明正要出言抗议,审判长制止了他的举动,他扶了扶眼镜框,目光瞧也
不瞧一眼,沉声道:「辩方临时增加证人,之前并未向法庭提出请求并得到批准,
属于违反规则擅自举证,故不允许辩方的证人出庭作证。」

  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哗然,旁听席上被告的家属群情激奋,薇拉su更是气
得直跺脚,就连一向温和的朱律明也激动的向审判长提出抗议。梅妤虽然没有动
作,但那两道飞扬的黛眉已经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好像审判长这种做法大出她的
意料之外,但她还是很冷静的向被告席中的丈夫做了个手势,让原本有些焦躁不
安的杨霄鹏稳定下来。只有那几个公诉人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们微微冷笑着,
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审判长,我们反对这个决定,请您重新考虑我方的诉求。」朱律明有礼有
节的向审判长申诉着。

  「我方的证人对于本案的调查至关重要,她是指控中被告被认为受贿的那笔
款项的所有人,她的作证可以阐明公诉方的指控是子虚乌有的,请审判长慎重考
虑。」

  「辩护律师请不要再影响法庭的秩序了,司法系统的严肃性是不容侵犯的,
审判长的决定就是代表法律的意志,你们再死缠烂打也是没有用的。」杳宁语带
讽刺的插话道。

  「法律的意志应该由法定程序来决定,你们不让证人出庭作证,这算什么严
肃性,法庭又不是检察院家开的。」严雪清忍不住反口相讥。

  「请辩方律师注意你的言辞。」审判长看到局面陷入混乱,他忙搽了把额头
上的汗水,敲了敲法槌道。

  「辩方律师实在可笑,检察院作为国家机关公诉人,履行的是维护社会秩序
和国家利益的职责,作为公民的律师本应该坚定的站在司法正义这一边,而不应
该为一个贪污腐化的堕落分子辩护。你们的行为是助纣为虐,有失法律人的本分。」

  杳宁的伶牙利爪开始发挥了。

  不过严雪清也不是善与之辈,她边冷笑着边回道:「国家制定法律是为了保
障每一个人的权益,像公诉方这样未审判就把被告定罪了话,那还要法院干什么,
那还要法律干什么,干脆让检察院直接办案算了,反正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

  「辩护律师,请不要发表无关庭审的言论,警告一次。」审判长显然被严雪
清所说的话刺激到了,他指着辩护席的方向斥责道。

  「太可笑了,你这算什么法庭,法官完全都是偏向公诉方,一切都顺着有利
公诉方的角度走,这还算什么司法,你这不是明摆着演戏吗?」薇拉su此刻再
也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指着审判长痛斥道。

  虽然这次批准进来旁听的很多都不是杨霄鹏的支持者,但无疑刚才发生的环
节让观众对辩方的同情感大增,人群中还有人偷偷的叫了声好,在场的工作人员
也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整个法庭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审判长怎么也估计不到薇拉su的这般举动,他被气得浑身直颤却说不出话
来,这时杳宁又及时的站了出来,她大声提醒道:「审判长,请你维护法庭秩序。」

  审判长这才如梦初醒般缓了过来,他定了定神,指着薇拉su道:「辩方证
人的言行扰乱庭审秩序,请法警将其带出。」

  一直不知如何是好的法警们,闻言赶紧上前就想动手拉薇拉su。「干嘛,
你们想干嘛?」薇拉su满脸怒容瞪了法警一眼,对方被她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谁敢碰我一下,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信不信?」薇拉su纤指划了个圈,
她的外形与穿着配合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法警们不敢轻举妄动,不过从他
们的表情来看,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我见机忙站起来,伸手推开那几个法警,护送着气呼呼的薇拉su从人群里
走了出去。在法庭外,我看到有十来名随从人员在等着薇拉su,稍稍宽了宽心,
不顾她的挽留,立马转身返回法庭。

  等我返回旁听席的座位时,法庭上的局面更加混乱不堪了,严雪清和杳宁好
像是找到了对手一般,不依不饶的相互争辩着,那辩论的热度几乎可以跟吵架差
不多。

  审判长见局势已经接近失控,脸色极为难看的连连敲槌,老半天才将两人的
声音平息下去,他毫不客气地指着严雪清斥道:「辩方律师藐视法庭,妨碍审判
秩序,立即驱逐出庭。」

  他发言驱逐了严雪清,却对另一当事人杳宁毫不在意,这种明显倾斜公诉方
的做法将他的态度暴露无遗,严雪清也不再做无谓的争辩,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有些抱歉的看了梅妤一眼,默默无语的跟着法警走出了法庭。

  一直保持着克制与理智的朱律明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他松了松领带的结,原
本白净的脸庞涨得通红,即便如此他讲话仍然是极富逻辑的。他先是指出法庭不
允许证人出庭作证的做法是错误的,然后列举了本案在审理过程中诸多不合法之
处,最后表达了本次庭审过程中过于偏向公诉方的不满。

  「我深信,法律的价值在于维护社会公正,无论今日此案的判决结果如何,
都会成为司法史上不可磨灭的一章,而今日站在这个法庭上的每个人,都会被铭
刻在律法之神的碑刻上。」

  「——即使正义并不总是能够彰显,但历史最终会做出裁决的。」他用一句
义正言辞的铭言做了收尾,整个法庭顿时鸦雀无声,包括审判长在内都被他的气
度所慑服。

  这时从法庭后方走出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他凑到审判长耳边说了几句话就
走开。审判长好像得到什么指示一般,他有气无力的敲槌宣布:「由于本案尚存
在一些争议,法庭将延期再审。」

  话音刚落,审判席上的人纷纷站起向后走,好像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似
得。公诉方虽然表面上取得了胜利,但他们的表情并不轻松。辩护方这边虽然被
驱逐了证人和一名律师,可谓是付出惨重的代价,不过庭审并未当庭判决而是择
日再审,还算是留下一线生机。

  控辩双方对本次庭审这般收场都不是很满意,但也只好无可奈何接受了延期
再审的结果。

               第五十七章

  庭审结束后,梅妤请我们一起吃了个中饭,一是感谢朱严两位律师的工作,
二是顺便讨论下接下来的庭审策略。今天的庭审彻底打乱了梅妤的布局,本来薇
拉su是计划中最有利的武器,但今天庭审中并没有发挥了作用。公诉方肯定在
背后给法院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迫使法官在这些环节上无视程序正义,粗野武断
的做了很多不利于辩方的裁定。从这一点上看,针对杨家的幕后黑手是不吝于采
取各种手段,势必要将杨霄鹏这案坐实罪名,下一次的开庭想必更为艰难。

  兹体事大,在吃饭时梅妤并没有深谈下一步的策略,因为很快就要过年了,
法院要开庭得等放假结束后,朱严两位律师也有其他事务要处理,大家约定等年
后再碰头商议,午饭就在这种凝重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后,两位律师自行返程,梅妤母女陪着杨家的两个亲戚向外走。在停车场
取车的时候,我抓住个机会走到梅妤身边,小声的告诉她想要聊聊,梅妤深深的
看了我一眼,回头对杨乃瑾吩咐了几句,小姑娘没有看我,只是点点头,便开车
送叔叔姑姑先走了。梅妤则上了我的车子,我驱车朝梅宅开去。

  车开了一段,我还在筹措如何开口,在副驾驶上端坐着的梅妤先发话了,她
轻启玉唇道:「小岩,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

  我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做什么了?你问得好奇怪。」梅妤瞧也不瞧我,她一边胳膊轻靠在右边
车窗的扶手上,两条裹在宽松西装裤里的瘦长玉腿并拢着倒向右侧。就算是在车
上坐着,她的身形姿态还是那么的优雅动人。

  「上次吃饭的时候,你跟我妈妈说了什么。」我目视着前方问道。

  「我没说什么,只是跟她谈谈你和小瑾的事情。」梅妤淡淡的回道。

  「就这些?那为什么回去之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变了许多。」我皱起眉头道,
语气也有些尖锐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怎么了?哪里变了。」梅妤的声音丝
毫未有波动,但她话中的内容却很有杀伤力。

  我一时间为之语塞,我能跟梅妤讲什么呢,难不成自己可以说梅妤影响到了
我们母子间的背德关系吗?如果不能说的话,那母子之间又有何矛盾可言。梅妤
短短的几句话就像冷水般,把我原本激愤昂扬的怨气给浇灭了,只是她话中好像
意有所指,难道她看破了我与妈妈之间的事情了吗?

  「那次之后,我和妈妈吵架了,她指责了我一些私生活上的问题。」我换了
个角度来阐述这件事情。

  「嗯。」梅妤玉脸上纹丝不动,好像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般。

  「妈妈说,是你开导了她,想让我早点与小瑾确定在一起。」我一直耿耿于
怀的就是这个,因为之前妈妈与我也闹过些小矛盾,但那只是女性出于占有欲的
嫉妒而已。但这次妈妈居然如此决断的提出结束关系,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深知她性格其实是属于犹豫不决的类型,很容易受外界影响而波动,而现在身
边能对她起到这么大影响力的,非梅妤莫属。

  「是的。我是这样说过。」梅妤缓缓的道,她放在窗户扶手上的纤手曲起了
食指与中指,两根莹白透亮玉石般的纤长指节正有节奏轻敲着桃木面板。

  「我跟你妈妈说,你与小瑾两人相处得很好,我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的,不
如早点确定下来,这对我们两家都是好事。」梅妤的声调不紧不慢,就好像她平
时与我们聊天一般。

  「你之前做过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既然我女儿对你如此用心,我就
不能让你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你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我很看好你。我说的这些话,不仅是为了自己女
儿,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梅妤的话表面上很明白,但我总觉得她意不止于此,她只是单纯的为了维护
女儿吗?还是想利用这个机会点化我。她真的看出我与妈妈之间的背德情感了吗?

  还是我自己心虚过敏想太多了。

  无论如何,梅妤这番话从身份和逻辑上都无懈可击,让我根本无法反驳她话
中的内容,我不由得有些后悔今天冲动的举止了,为什么自己碰上她总是这般的
草率鲁莽,完全不见往日的理性与判断力。

  我一路无话地将梅妤送到家,下车时梅妤依旧温柔大气的向我道谢,并嘱咐
我回去要好好跟妈妈和解,我就像个孩子般毫无脾气的点头应允了。看着梅妤窈
窕玉立的身影步入梅宅,我才掉头朝家里驶去。

  我到家后才想起来,妈妈今天在店里处理事情,中午是不会回来了,我热了
下已经煮好的饭菜,独自一个草草吃完,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中也是空荡荡
的好生难受。不过,就算妈妈在家,情况也不会好多少,因为我们之间已经回不
到往日的亲密无间、水乳相容。

  我该怎么办呢?妈妈与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杨乃瑾那边也没有回暖和好
的迹象,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找不到方向了。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见的施依筠,拿
起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施依筠有些矫揉造作的甜腻嗓音在那一头响了起来。

  「小冤家,怎么现在才给依依打电话啊,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怎么会,你不是也没找我吗,我以为你最近很忙。」

  听她话中颇有埋怨之意,我只好委婉的解释了下,声称自己这段时间去外地
办事,刚刚才回来。

  施依筠倒是没有继续追究什么,只不过她有些为难的告诉我,她儿子学校放
假回国了,这段时间都在家中陪着儿子,所以也分不开身。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我们俩聊了聊近况,施依筠有些歉意的说,儿子回家一
趟不容易,她想好好的尽下母亲的职责,所以只能等开学了再联系我了。我知道
她虽然在肉体上很是饥渴,但是极其重视儿子的感受,将心比心,我很能尊重理
解她的做法。

  挂完电话,我好像放下一桩心事似得轻松了不少。左右也无事,我不如出门
走走。

  出了这栋大楼,我走在日渐熟悉的街道上,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那个幸福家
园小区,还记得自己初到贵境时第一个落脚点就在这里,现在大半年过去了,我
的人生轨迹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里的一切却依旧是老样子。

  自从与妈妈突破了那一层关系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再来找过姚姐了,看到
那家「新颖」的招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暖意,脚下加快几步走了过去。

  不过现实却令人失望,我没有看到预想中姚姐风趣泼辣的身影,拉下来的卷
帘门阻挡了我探索的视线,我问了下旁边的商户,他们告诉我姚姐他们今天暂停
营业,好像一家子带到哪里玩去了。

  我有些失落的离开超市,信步朝小区内部走去。脚下带着惯性走到了16号
楼,神使鬼差的我又登上电梯直到铁拐李家的楼层。从电梯里出来后,楼道里依
旧是空荡荡的,时近黄昏的斜阳照在楼房的另一边,昏暗的楼梯间里没有男女偷
情的迹象,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初点。

  铁拐李的房门前出乎意料的整洁,房门上的破损油漆也被补好了,那些杂物
垃圾都被清理一空。我走到门前敲了好几下,屋内却没人应答,铁拐李并不在家,
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做生意吧。

  转身走到楼层过道的阳台处,朝铁拐李房间的方向一看。他家阳台晾衣杆上
不知何时多了许多衣物,还有几套花花绿绿的女式内衣裤夹杂在中间,防盗网上
还挂着两双高跟鞋,看那样式好像是钟小箐穿过的。

  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蛮可笑的,便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从16号楼出来后,我慢慢向小区门口走去,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左右,远
远的看到门口处进来了一男一女,这对男女还带着个小孩,不正是姚姐一家吗?

  不知怎的,我当场并不想跟他们碰面,遂侧身走进一栋楼的门厅内。看着他
们一家三口的身影慢慢靠近,老张身上的夹克裤子挺新的,头发也理得清清楚楚,
让他看上去精神了不少;蕊蕊一身粉色的毛衣毛裤,头顶绑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肉呼呼的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就像一个小天使般骑在老张的脖子上。

  姚姐依旧是那么成熟艳丽,丰满的双峰在嫩黄色的修身羽绒服下高高耸起,
贴身的小脚牛仔裤裹着纤细的双腿,脚蹬着10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让她看上去
跟老张差不多高了。她一只手挽在丈夫的臂弯里,一边笑着在跟蕊蕊说着什么,
神态言行中无不透露出幸福的味道。她看着丈夫的那种眼神我很熟悉,他们就像
千万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般,虽然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但却充满了温馨与从容。

  我的心头突然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眼前的景象好像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就像黑白电视机刚打开时的画面一般,嘴巴里好像多了股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
有些酸涩、有些辛苦。

  我并未现身打扰他们,看着这一家三口走进了自己家的楼内,方才从藏身处
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疾步走出了小区。

  我再一次开着霸道出了车库,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此刻已是繁灯初上
的时候,路灯、车灯和建筑物的灯光照在行色匆匆的路人脸上,他们的脸上带着
辛苦劳作一天的疲惫,和对及时返家的渴望与憧憬。一栋栋大楼的灯光都亮了起
来,远远看去就像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一般,每一处点亮的星星背后,应该都有丈
夫或妻子,在等待回家的人儿。

  妈妈已经到家了,她打来电话询问我在哪里,我只说自己在外面吃饭,她嘱
咐我早点回家,我轻声答允了。挂完电话,我把车速加到了极限,很快驶到了临
安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我向前台报出了薇拉su的名字,服务员听了立马露出恭敬的神色,她拿起
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很有礼貌的引导我进了电梯,她用一张磁卡刷了下,电梯直
接抵达了59层。

  服务员引导我走到这层末端一个独立的房间门口,然后便鞠躬退下了。我按
了按门铃,很快大门便被打开,薇拉su穿着白色浴袍,披散着一头金发,满脸
惊喜的把我拉了进去。

  这个房间是香格里拉最大的贵华套房,100多平米的面积,里面的装饰极
其奢华,充满了现代摩登风格。薇拉su把我拉进一间很大的起居室,整片的落
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黑色实木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一瓶香槟酒尚
未开封,白瓷餐具也没有使用过。

  「你还没吃晚饭吗?」我看了看室内的摆设问道。

  「是的,中午到现在我都没什么胃口,你陪我吃一点吧。」薇拉su理了理
长发,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飘了过来,她为我拉开一条椅子。

  我并没有拒绝,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薇拉su开启了香槟,我们便一起用餐
起来。

  虽然在套房内,但是这顿晚餐却是纯正的西餐,七分熟的小牛排煎得恰到好
处,鹅肝柔滑细腻入口即溶,烟熏三文鱼也香甜可口,那瓶香槟更是干邑白兰地。

  我们边用餐边聊着,跟外向洒脱的薇拉su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压力,可以
毫无顾忌的畅谈,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香槟,我觉得浑身涌起多股热流,薇拉s
u的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

  「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对吗?」薇拉su的两只大眼睛眯成一条线,她若有
所思的看着我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想否认,反口问道。

  「眼神,你的眼神。」薇拉su淡淡道。

  「我的眼神怎么了?」我专心致志对付着盘中的食物,随口答道。

  「在仁安时候的眼神,自信满满,充满征服欲,有些狂妄却不让人反感;现
在的眼神,疲惫失落,焦躁不安,充满了挫败感。」薇拉su轻摇着手中的高脚
杯,看着淡金色的液体的形状道。

  「这不像你,应该说是不像我心中的Master高。」薇拉su把酒杯送
至唇边,轻啜了一口,然后道:「如果当初见到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你的话,我想
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桌上那半杯香槟,一饮而尽。

  「发生了什么,让你突然间变了个人,我的Master高哪去了?」薇拉
su皱起眉头,我看得出她脸上的关切之意。

  「女人?我看得出来,是因为一个女人。」她伸出一根纤指比划道。

  「小瑾?不是的。」薇拉su试探性问了一句,然后很快自己否决了。

  「肯定不是小瑾,小丫头还没有成长到懂得伤人的年纪,尤其是你这种男人。」

  我沉默不语,薇拉su的猜测虽不一定准确,但也距离事实不远了。

  「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我反问道。

  「关系可大了,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魅力,可以任由我们去挥霍,去爱,
去恨,去做你想做的一切。」薇拉su放下酒杯,从桌上的香烟盒中抽出一支细
长的女士香烟,点着后放在唇边吸了一口道。

  「可是当你已经不再年轻,你懂得更多,你就越难去爱了,因为你会患得患
失,你会猜疑嫉妒,你会变得很不自信,这一切都让爱变得复杂起来。」薇拉s
u两片红唇圈成个圆圈,一股白色的轻烟从她口中喷出。

  「要是你,你会怎么做?」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刀叉问道。

  「我?你问错人了吧。我是一个失败了多次的范例,哪能提供成功经验给你。」

  薇拉su耸耸肩,有些自嘲道。

  「你是一个女人,你应该懂得女人需要什么?」我抓住薇拉su放在桌面上
的纤手问道,她细长的手指上涂着金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妙的光芒。

  「女人么,在年轻的时候,她需要的是狂热的追求者,体贴入微的关怀,当
然还有英俊挺拔的外表,和高大强壮的身体。」薇拉su嫣然一笑道,美丽大眼
睛中投射出的热情,让她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当女人已经不再年轻时,更需要的是宽厚踏实的肩膀,从容大方的呵护,
不离不弃的陪伴,我想这时候安全感比其他东西更重要。」薇拉su边说着边翘
起二郎腿,浴袍的裙角下滑出两条修长的美腿,纤足脚尖顶着白色拖鞋一摇一颤
的。

  「那你觉得,怎样的承诺才能让女人相信?」我不解的问道。

  「呵呵,你觉得我还会相信承诺吗?」薇拉su轻笑一声,反问道。

  「为什么,我已经尽力去做了。」我有些不满道,薇拉su的这番话好像是
对自己际遇的评判,又好像在道出一种现象,让我听了很不舒服又不好反驳。

  「尽力?男人在热恋的时候总是这般信誓旦旦的,但能够坚守承诺的还有多
少?」薇拉su晒然一笑,她把手里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上弹了弹道。

  「你知道我妈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虽然我已经习惯了薇拉su出人意料的做法,但她突然
提起自己的母亲让我感到困惑,这与我的问题有何关联呢?

  「我的外公是东南亚的航运大王,而我妈妈是一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当年
妈妈未出阁的时候,服侍她的有五十多人,光是佣人住的房子就有两三栋。家里
吃的用的都是从法国、英国、美国采购的,外公专门设一个办事处在欧洲为她服
务。」薇拉su谈起自己的母亲,眼中露出怀念与崇拜的神色,脸色突然变得柔
和起来。

  「外公他十分热爱自己的祖国。当时中国正遭到日本帝国的入侵,他不惜家
产的出钱出物支持国内抗战,后来更因此结交了一名当时崭露头角的年轻军官,
也就是我爸爸。外公当时很欣赏爸爸以及他所属的那个党,认为只有他们可以创
造一个崭新的中国,所以不遗余力的支持他们的革命,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
给他。」薇拉su娓娓道来,她显然已经沉浸在回忆中了。

  「妈妈嫁到国内的时候,她刚从美国卫斯理女子学院毕业,还是一个只懂唱
英文歌和跳舞的南洋大小姐。虽然爸爸当时已经是高级干部了,但国内的物质生
活跟她自己家根本没法比,再加上没过多久,爹地就因为自己的老上司牵连进政
治斗争,被下放到偏远的内蒙去改造。妈咪居然生生的自行学会了煮饭洗衣做家
务,从一个从来不知钞票为何物的千金小姐,变成能够熟练上街买菜善于讨价还
价的家庭妇女,你说她厉害不厉害?」

  「你妈妈很了不起。」我嘴里称赞着,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她
婚后的那十几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很能理解女性为了家庭所付出的牺牲。

  「呵呵,很了不起又有什么用。后来为了不牵连爸爸,妈妈带着我回到外公
家,再把我送去美国念书,等政治风波过后,我们回到国内时,爸爸已经官复原
职而且还步步高升了。」薇拉su看着烟灰缸中灰白色的烟灰,有些出神道。

  「那不是很好吗?」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别人的好事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也是好事,妈妈回国后
没多久就跟爸爸办了离婚手续,你知道为什么吗?」薇拉su冷笑了两声,摇了
摇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奇的问道,此刻我完全被她的故事所吸引了。

  「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妈妈才告诉我,原来她在国外的那些年内,负责照
顾爸爸生活的一名服务员成功的爬上了他的床。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小保姆面前,
曾经被称作的『南洋之花』的妈妈也不是对手,历经患难的夫妻之情也抵挡不住
青春肉体的魅力。」薇拉su缓缓道来这段往事,脸上的神情有些悲伤,也有些
愤怒。

  「你说,这婚姻可信吗?男人的承诺可信吗?」薇拉su很尖锐的反问道。

  「因人而异,我觉得不能一概而论。」我虽然很为她母亲的遭遇而不平,但
是又不愿意把自己划入这个范畴。

  「哈哈,高,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肯定会忍不住相信你的,就算被你骗一
次也心甘情愿。」薇拉su伸出纤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突然笑得无比妩媚道。

  「好啦,不谈这些了。这是我在淮海的最后一夜,不该浪费在这些不开心的
事情上。」薇拉su双手一拍,甩了甩头发道。

  「最后一夜,你要走了吗?」我疑问道。

  「是的,杨的事情没有帮上忙,我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要从其他途径找找
办法。」薇拉su简单的回答道,她并没有详说所谓的其他途径,不过以她的背
景说不定还真能起到作用。

  「你等等哦,我去换换衣服就来。」薇拉su说完就站起身来,随手脱下身
上的浴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诱人肉体,迈着两条大长腿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她就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出来。一头金黄色的卷曲长发极尽大气的
洒落在肩上,上身披了件白色短皮草外套,里面只有一条缀满BlingBli
ng亮片装饰的黑色齐臀吊带短裙,裙子胸口处是两条带子交叉而成,露出形状
优美的锁骨和一半丰满肥硕酥胸,两条笔直滑腻的长腿在短裙下方呈露无疑,她
的足下蹬着一双8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凉鞋的鞋面是用两条金色带子交叉而成,
这些带子一直缠绕着脚踝以上,将那两条颀长纤细的小腿完全包住,更加突出了
她狂野性感的气质。

  「Comeonbaby,让我带你找找乐子去。」薇拉su双指相擦打了
个响指,然后便踩着细高跟鞋一摇一摆的朝门外走去。

  由于喝了点酒,在薇拉su司机随从的护送下,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把我们带
到附近一家叫「唐会」的VIP吧,外表金碧辉煌的门口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把
着门口,一排排穿着时尚靓丽的男男女女们正在排队进入,保安们好像都了解薇
拉su的身份一般,很客气的为我们开了个绿灯,让我们不用排队便进去了。

  这种夜店的场合我很少来,但一进到「唐会」便也被里面的气氛所感染。刚
一进去的地方是在二楼,靠中间的一大圈围着的是酒水与休息区,圆环的下面一
整层都被充作舞池,要进入舞池只能从二楼的两排斜梯上下。无数浓妆艳抹、身
材姣好的小妞们穿着各种抹胸超短裙从楼梯鱼贯而下,在舞池中肆意摇摆着自己
的身体,招来男人们的阵阵唿哨声。每一个性感火辣的小妞进入舞池,就像倒入
沸汤中的奶酪一般,迅速被人群的热浪所淹没融化。

  薇拉su显然是个夜店的狂热分子,她一进入这个环境就像如鱼得水般自在,
拉着我便往楼下舞池走去,她的身段与容貌迅速引起了场内男性的注目,无数的
口哨声和掌声迎接她的到来,现场的DJ也不失其时的加快了音乐的节奏,两盏
射灯恰到好处的转到我们身上,照在薇拉su那两条绑着金色带子的光滑大长腿
上,让舞池中的男人们更加疯狂。

  好不容易挤过人群,进入人满为患的舞池后,我才明白男人们如此狂热的原
因。300多平方米的空间里到处都站着人,在这个人挤人、肉贴肉的空间里,
没有人会去克制和收敛自己,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肆无忌惮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你稍一移动就会碰到身边的胳膊或者大腿,平时端庄优雅的白领女性们毫不介意
触碰在她们胸臀上的手,再古板木讷的男人到了这里都会放得开,男人女人们有
默契地随着音乐舞动,相互贴近磨蹭着彼此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女人香
水的味道,闪烁的灯光不断投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把他们沉醉痴迷的神态暴露
无遗。

  在薇拉su这个欢场老手的带动下,我也融入了这种狂热的气氛之中,顺着
愈来愈高昂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薇拉su就像一个魅惑的女妖一般,她浑身的关
节似乎可以做出各种动作,两只包裹在黑色亮片短裙内的丰胸抖出一阵阵乳浪,
纤细的腰肢带动肥硕圆臀电动马达般摇摆,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不断的从胸
前向下做出抚摸的动作,踩在8厘米金色绑带细高跟凉鞋里的两只大长腿不断开
合间,几乎要把那条齐臀小短裙给绷开似得。

  薇拉su无疑是整个场地里最为吸引人的女性,很快我们便被人群推动到了
舞台中间,被众多男性簇拥着的薇拉su毫不怯场,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扭动着
自己的火辣娇躯。纷纷挤到中间来的大多数是男人,他们一个个眼露绿光想要分
一杯羹,但薇拉su的妩媚与性感全放在我身上,对于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完全无
视。这些捕猎失败的雄兽们打量了我一番,在算出我的实力不容小视之后,才有
些悻悻的退在外围,时不时用身体在薇拉su的背臀处揩油一两下。

  舞台的空间虽然不小,但是挤进来的人实在太多,再加上身体的扭动,我感
觉这比平时的运动更耗体力,DJ换了两遍音乐后,我身上的衬衫已经有些湿了,
薇拉su的脸上也浮现一层水光,微微泛着桃红让她的五官更为艳丽,我凑到她
耳边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

  「什么?」现场的音乐声实在太大了,薇拉su没听清楚,她甩着一头波浪
金发大声问道。

  我几乎是大喊着重复了一遍。

  「YES!」薇拉su很兴奋的大声叫着,然后扭着香躯扑入我的怀中,两
只湿润的红唇贴到了我的嘴上,带着香气的柔软长舌伸了过来,我们俩边热吻交
接着,边相互拥抱着向楼梯口走去。

  这回去的路比下来还困难,那些盯了一晚上的男人们,此刻抓住机会给我们
制造障碍,他们故意推推搡搡的挡住我们的去路,然后趁机在薇拉su的身上摸
一把、蹭一下,我们走了半天还没前进多少。

  我有些恼火,沉肩伸肘、摆出架势,挤开身边的人们,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看到我的脸色选择了闪避,我方才挤出一条通路走到楼梯口。因为先前的剧烈运
动,薇拉su晚上喝的香槟开始发挥作用了,她踩着高跟鞋一摇一摆的踏了几节
楼梯,然后脚下一软,身子就像后倒去,幸好被我从后面托住,我索性直接把她
整个人抱了起来,将她举在我的胸前向上走去。

  薇拉su坐在我的手臂上,比身边的人都高出了一大截,在整个场子里极为
显眼,灯光又很及时的打在她身上,全场再次响起口哨和掌声,看着下方女性又
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眼神,薇拉su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两条大长腿
夹在我的腋下,上半身还不安分的扭动着,两只丰硕的乳球摇晃摩擦着我的头发。

  「Master高,你太性感了,苏苏下面都湿了呢。」薇拉su把红唇凑
在我的耳边腻声道。

  边说着,她边拉着我手深入双腿之间,我的手直接触到一撮带着汗水的毛发
以及滑腻的皮肤,她这条齐臀小短裙里居然什么也没穿,刚才就是这么光溜溜的
露着下体跟我跳舞,不知道有没有被身边的男人发现。

  薇拉su太疯狂了,这里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我们,她却怡然自得的坐在我
的手臂上,边摇晃着身体边迎接男人们的欢呼,就像一个骄傲的女王在检阅臣民
一般,幸好我们是在朝楼梯上面走,其他人看不见我伸在她短裙内的手。

  即便如此,我也感到十分刺激,薇拉su不着内裤的下体湿漉漉的,那只肥
美的肉蚌已经张口吞吐津液,我的两只手指很容易就侵入肉蚌口中,被里面的湿
滑嫩肉给纠缠夹住,随着步伐一起一伏的,我的手指变相一进一出的,带动了更
多的液体分泌出来,等我走到二层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湿透了。

  「高,不行了。快放我下来,我快要尿尿了。」薇拉su突然很急切的道。

  我见她脸色的确很难受的样子,忙顺势把她放了下来,薇拉su马上朝里面
走去,她对这里的环境很是熟悉,很快就打开一个洗手间走了进去。

  我看了看自己那只粘满透明液体的手掌,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走到吧台附近,
找了几张纸巾把手掌搽干。

  这一圈吧台是背靠着二楼栏杆,很多穿着白马甲的调酒师正在为客人服务着,
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着跳累了的男男女女们,也有些人专在这里找落单的女孩搭
讪,我身边正好就有这么一对男女。

  那女孩背对着我这边,她挑染成亚麻黄色的长发在头顶结了个团子头,瘦瘦
的身子裹在一件露肩无袖的蕾丝拼接短裙,上身是桃红色蕾丝面料的紧身剪裁,
除了胸口连到脖颈处的一圈蕾丝领口,两条细长白皙的胳膊和整个白腻瘦削的裸
背完全露在外头,下半截的黑色短裙是在膝盖上面一点,群侧的开叉内露出两根
雪白修长的大腿,两条又细又长的美腿蹬在一双桃红色的尖头细高跟鞋内,10
厘米的细跟让她高挑的身段更显窈窕。

  这个女孩虽然是坐着,但是她的身高体态都有几分像杨乃瑾,我不由得多看
了几眼。

  她旁边坐着一个30左右的男人,穿着花边衬衫和黑色休闲裤,头发用摩丝
固定成张扬的形状,五官还算端正的脸上一副风流自赏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个事
业有成的夜店常客。

  他姿态颇为轻佻的拉着女孩的手,嘴里好像在劝说女孩,让她与其出去开房
做那个事。这女孩说话含娇带嗔的颇为开放,但她始终回避着男人话中的主题,
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不过我想不
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了。

  男人边说着边喝着洋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借着醉意伸手就把女孩往怀里拉,
张嘴往她唇上吻去,女孩子显然很是反感他这种行为,一直很柔顺的她出人意料
的激烈反抗着,但是男人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之后,男人总算抬起头了,不过脸上却多了一道五指
痕迹,他显然被女孩这个耳光给激怒了,他嘴里骂骂咧咧道:「操,装什么装啊,
你不就是个暖场的公主吗,还说什么不出台,你不出台来这里卖什么?」

  他边说着边举手要朝女孩脸上打去,不过他一抬手就被我给抓住了,这个男
人无论言行都十分令人讨厌,我不由得想出手保护这个跟杨乃瑾有些像的女孩。

  我手掌一用劲,那个男子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他看我不是好惹的样子,
口中连连服软求饶,我懒得跟这种人计较,松手叱道:「滚。」

  他的手掌一旦获得自由,立马从座位上跳了下来,一边揉着自己的伤处一边
朝外边跑去,这场实力悬殊、过程极短的打斗就这么结束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立
马转移了目标,几个巡逻的工作人员也视若不见的样子,好像这种事情在这里是
家常便饭了。

  「大哥,谢谢你。」身后传来女孩子清脆的嗓音,我扭头一看,两人都愣住
了,原来这女孩我认识,她就是之前在妈妈的店里打工的小易(前文之小杨,为
免混淆,自此起改名),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见到她。

  「你怎么在这里?」我奇道。

  「是你啊,高岩哥哥。」小易见到我显然也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
来了,顿时满脸堆笑道。

  「我说是哪个帅哥这么厉害呢,没想到是高岩哥哥你,只是你怎么今天肯来
这里玩了呢。」小易的语速还是那么快,她很快就从刚才那起风波中恢复了,像
抖机关枪般一句句的蹦出来。

  「我给你卡片那么久了,也没见你来过一次。」

  卡片?对啊,我想起来了,当时小易的确有给我一张卡片,不过我早不知道
扔哪里去了,没想到她是邀请我来这个夜店。

  「嗯,其实我是第一次来,是陪一个朋友过来的。」我不想告诉她我忘记了
这回事,这个小姑娘并不让人讨厌,虽然她显得有些世故。

  「什么朋友呀,应该是个女的吧。」小易话里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那对乌溜
溜的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眼神中有种难以形容的东西。

  「没错,是个女的,有什么意见吗?」薇拉su低沉又带着高傲的声音在身
边响起,她不知什么时候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此刻正双手抱在胸前,目带嘲讽地
看着小易。

  看到薇拉su出现,小易脸上马上在短时间内便堆上了标准的笑容,她上前
拉起薇拉su的手笑道:「姐姐你好,你是『唐会』的Queen,谁人不知、
谁人不晓。」

  「原来高岩哥哥是你的男朋友,我说他眼光怎么一直那么高呢。」

  小易态度转变之快,让我目瞪眼呆,薇拉su接受了她的恭维,却毫不理会
她的笑脸,转身挽着我的胳膊娇声道:「高,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这里好热。」

  我对小易点点头,转身随着薇拉su走进了临近的一个包厢内,小易则始终
保持着微笑目送我们离开。

  这个包厢面积挺大的,里面打着暗蓝色的灯光,极好的隔音效果把包厢外的
喧闹都屏蔽了,让原本狂热的情绪冷静下来不少,包厢里除了一张又长又宽的真
皮沙发,还有一个60寸的液晶屏幕,上面放着舞池的直播视频,侍者送进来果
盘、小食、一大杯温开水和几瓶洋酒之后便退了出去,把这个空间留给了我们俩。

  等包厢门完全关上后,薇拉su像只母豹子般扑了过来,她爬在我的身上,
两片红唇迫不及待的套住我的嘴,一条略带咸味的长舌伸了过来,她的脸上还带
着先前运动后的潮红,浑身散发着雌性动物渴望交配的信息素,我积蓄了好几日
的欲望被挑动了起来,不甘示弱的回口与她热吻到了一起。

  她一边跟我口舌相交,一边手里毫不停歇的解除我身上的衣物,很快我的衬
衫被解开了,薇拉su开始从我的脖子往下亲吻,她一边亲着一边用长舌舔舐着,
从喉结到胸口到小腹都留下了她口水的痕迹,然后她动作娴熟的解开了我的拉链,
将裤裆中被束缚了很久的大肉茎扳了出来。

  她爱不释手的抓着我的阳具,经过前面的刺激,它已经昂首挺胸,高高的竖
了起来,上面的血管筋脉俱凸,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面对着这根凶
悍十足的男性生殖器,薇拉su的一对美目泛着异样的光芒,伸出鲜红湿润的长
舌在我龟头上舔了舔,微微抬起的脸上却流露出极为愉快的神情。

  「唔,Master高,这么粗大……这么硬……是不是憋好久了呢……」

  我抓着这条硬得像铁棍一般的阳具,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那光滑而细腻的红
唇上顺时针地研磨着,她伸出沾满黏液的舌头,我将整条阳具往她保养得柔嫩而
富有弹性的粉腮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

  「别激动嘛……苏苏先给你尝尝开胃菜。」薇拉su见我抓着的阳具要向她
嘴里塞,她无比妩媚的朝我笑了笑,然后却松手拿起桌上的洋酒,凑到嘴边先是
喝了一口,然后她把两片红唇张得圆圆的,让我看到嫣红的口腔内正含着半口的
酒汁,鲜红的长舌浸在琥珀色的液体中,配合着她描着眼线和银色眼影的大眼睛,
就像一个的充满诱惑的女妖一般。

  她接下来的动作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只见她伸出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捉
住我的阳具,然后她张开那丰厚的火红艳唇将我的巨茎整个含进口中,我感觉自
己的下体突然被浸入一湾冰凉的清泉,薇拉su檀口中喊着的那口洋酒居然是冰
镇过的,茎体就像烧得通红的铁棒突然被浇上一股冷水一般,那极度反差的降温
过程带了难以言喻的刺激,爽得我不由发出一声沉吟。

  薇拉su显然很满意自己取得的效果,她噘起两片湿润的嘴唇从我的龟头处
往下深深地一套,忘乎所以地含弄了起来,她的双唇吸力十足的包裹着我的茎体
上下移动,我的龟头都已经顶到她的喉咙了,但她却丝毫没有不适的表情,她一
只手撩起不断洒落的金发,那张嘴巴像吸盘一样一上一下的吸吮着我的巨茎,从
口中不断发出「滋……滋……」的淫靡的声响。

  薇拉su弄了一会儿,等到口中的液体已经渐渐温热了起来,她就松开我的
阳具把那口酒给咽进肚子,然后再拿起另外一杯温开水含了一口,又重新将我的
巨茎纳入口中。这回的感受与上次完全不同,阳具泡在温度适中的开水中,暖洋
洋的、热乎乎的,薇拉su一会儿由阴茎往下舔弄,时左时右的吸进吸出,长长
睫毛下的美目极尽挑逗地望着我,头部更加快速地一上一下,忘情地吮吸着我的
马眼。

  待到口中的开水也渐渐失去温度,薇拉su就松开嘴巴把开水吐掉,然后重
新吸一口冰凉的洋酒,如法炮制般重复这两个步骤,她口中边吸着边不断分泌出
黏液,将我原本涨满的紫色龟头舔弄得更加光亮。她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套弄着,
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小短裙下的光滑大腿间,从她手指耸动的样子来看已经深入到
自己的花径中了。偶尔有几滴酒汁从红唇边上溜了出来,滴落在她亮片小短裙上
方露出来的两坨丰腻乳肉上,更增添了几分淫靡气氛。

  「Master高,苏苏好痒啊……受不了了,快来征服我吧,让苏苏舒服
吧。」

  薇拉su让我享受了三十分钟左右的「冰火二重天」后,她松开了套弄着阳
具的檀口,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她把身上那件BlingBling的小短裙
往上一拉,露出光溜溜不着片缕的下体,两条穿着8厘米细高跟鞋的大长腿往沙
发上一踩,整个人就像君临天下的女王一般站在了我的阳具上面。

  她那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往左右一份,涂着金粉色指甲油的纤手把住我的巨
茎,眼看着那只丰硕肥臀往下一坐,那只肉蚌就把我的阳具给吞了下去,「卜滋!」

  一声巨蟒整根插入了薇拉su那鲜红色而水汪汪的裂缝。

  「啊!」薇拉su忍不住呻吟一声。

  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好喜欢Master你的肉棒,好想念它。」薇拉su脸
上一副很爽又道不出来的感觉。

  「呵呵,那你就慢慢享受吧,你有一整夜的时间呢。」

  我嘴里笑道,双手捉实薇拉su的纤腰,下身用力的向上一顶。

  「Oh……Yeah!」薇拉su喉咙中发出一声沉吟,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一阵起伏,那具肥美的肉蚌开始向内收紧,我的巨茎即被圈圈嫩肉包围和紧箍着,
从茎身传遍来一股股的酥麻快感。

  薇拉su目带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隐隐透出极为的愉悦和享受的感觉,
然后她开始摇动着自己的纤细腰肢,带动丰硕浑圆的肥臀在我身上套弄起来。

  包厢里暗蓝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那件BlingBling的亮片小短裙
堆在她的小腹上面一点,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蹬在一双10厘米的金色系带细高
跟凉鞋内,一条条金色的细带交叉的藏在纤细笔直的小腿上,整个光滑修长的下
身被灯光照得五光十色,就像一条带着金线、色彩斑斓的蛇妖一般,在我身上舞
动着。

  我伸出双手把她那件亮片小短裙的束胸拉了下来,薇拉su那两坨肥硕饱满
的乳房霍然跳了出来,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那香滑细腻的乳肉。我毫不怜惜地玩
弄揉捏着这对丰腻巨乳,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已经凸起了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在
我手指的挟捏下,那两颗乳头已经立起有红提子大小。

  我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忽快忽慢、忽猛忽柔地将巨茎在薇拉su那湿
滑和温暖的幽谷甬道内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每一次深入都将那具肥美肉蚌分开到
了极限,或磨擦或顶动着感受肉穴腔道内的层层快感。薇拉su腔道内的嫩肉也
会相应地收紧、放松、收紧再放松,与我的巨茎一吸一吐的相辅相成地合作着。

  薇拉su感到那阵阵酥酥、麻麻、软软的要命快感简直击溃了她的理智,她
丰腴修长的胴体已经蒙上一层薄汗,在射灯的反映下摇曳生光,金色细高跟凉鞋
内的纤长脚趾卷曲抓紧,一头金色长卷发随着身体的抖动在空中飘扬,脸上已经
浮现出一股兴奋到几点的神态,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我双手攀住薇拉su浑圆饱满的巨乳,一边抓捏揉弄,增添淫欲之威,一边
也让巨茎更深刻地侵入花径,那火热美妙的刺激,登时令饥渴了好几日的薇拉s
u快要发疯,那根手臂大小的阳具不但占据了她的花心,也完全占有了她的身心,
体内的欲望使得薇拉su忘乎所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巨茎越发的坚硬如铁,我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顶动着
阳具,把薇拉su的丰腴胴体刺得一高一低地抛起,每次巨茎都狠狠地挺在薇拉
su那圈滑腻花心的里头,薇拉su终于有机会忘情地叫喊:「啊…啊…」

  随之踩在10厘米金色细高跟凉鞋内的大长腿一阵颤抖,胯下的肥美肉蚌拼
命的向内加紧,腔道里的嫩肉开始收缩蠕动,薇拉su强烈的高潮终于来临,她
花径内涌出大量热滚滚的阴精喷在我的大龟头上,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
得她全身颤抖动不已。

  薇拉su经过一阵一阵的高潮的激动颤栗后,湿漉漉的花瓣仍一开一阖地颤
动着,她一伏身死命的紧抱住我,那两片鲜艳的红唇嘴唇迅速凑上吻住我,一面
疯狂地向我口中输送着她的口水津液,更伸出滑腻的长舌塞入我口中,与我的舌
头纠缠扭卷在一起。

  这个悠长的舌吻结束后,身心都还沉醉住那快乐余韵中的薇拉su虽是不愿,
却也渐渐清醒恢复过来。她见我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看着她,已经充血肿胀的下
体内依然感觉到那根巨茎的存在,那才让她极度舒爽到极限的阳具,依旧是那么
坚硬火热还没有软化的迹象,她又姣又媚的喵了我一眼道:「Master高,
你还没有尽兴吗?」

  「你说呢?」

  「嘻嘻,我就知道,那我们不如早点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下一环节,要去哪里?」

  「当然要换个战场咯,这里条件太简陋了。」薇拉su的话音变得十分性感,
她眼神中有股狡猾的味道,但却说不出的妩媚。

  我们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薇拉su把那件亮片小短裙整理好,她也不用补
妆什么的,披上皮草小外套后,又恢复一脸女王样,踩着8厘米的金色细高跟凉
鞋,挽着我胳膊耻高气扬地向夜店门外走去。

  今晚又将是一个无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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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89)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216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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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

  淮海路上的VeraWang婚纱体验店里,我坐立不安地在屋内踱着步,
等待着白莉媛的下一次现身。为了兑现我对她的承诺,经过多方的咨询,我们终
于选择了这家婚纱店,不过到此已经3个多钟头了,白莉媛也换过了十几套婚纱,
但她还没挑到一件满意的。

  试衣间外的大厅很是宽敞,窗明几亮营造着温馨的气氛,设计师衣着整齐言
语得体,女侍者苗条纤细很有礼貌,店里的婚纱也设计得很是雅致华美,但白莉
媛却总能找出或多或少的不如意处,这让包括我在内的众人都有些受不住了。不
过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她们在做出决定前总爱进行一番挑选,更何况是有着特
殊意义的婚纱呢。

  正在我渐觉不耐烦,准备走到外头过过烟瘾的时候,「嘎吱」一声,试衣间
的大门终于被拉开了,我忙走到门口朝里一看,登时呆住了。

  柔和的光线充盈着100多平米的试衣间,实木地板在明亮的灯光下渲染出
十分高级的气氛,白莉媛那高挑丰腴的玉体端正地站在当中,两个穿着黑套裙的
女侍者正半蹲着为她整理裙裾。见到我走了进来,她们很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
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还不忘拉上拉门,把我们两人留在试衣间内。

  白莉媛披着一袭白纱,袅袅婷婷的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尊女神雕像般丰姿冶
艳。她那头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齐齐梳拢到头顶盘成一团花朵般的华丽发髻,一
条长长的白色轻纱用一把精致小巧的白金发梳系在发髻上,那如烟云般朦胧的长
长轻纱笼罩在臻首上,将她那张雍容华贵的丰艳玉脸映衬得十分唯美。

  往日里一向素面见人的她,今天更加用心修饰了那如花玉容,两片丰润细腻
的樱唇涂着温柔妩媚的香芋紫色唇彩,一对翦水秋瞳荡漾着似羞似喜的秋波,含
情脉脉却又春意黯然地看着我。她白玉般耳垂上嵌着小巧精致的碎钻耳钉,一条
细长白金链子连着下方一个大大的水滴状耳坠,这对与耳钉一样形状的坠子上也
是嵌满了华丽的碎钻,耳坠和耳钉当中各嵌着一颗小指大小的桃心形粉钻,垂在
她整齐鬓角与优美脖颈间更添华美。

  她那凹凸有致的丰腴修长玉体裹在一条剪裁独特的白色蕾丝婚纱鱼尾裙内,
从胸口到手臂都是点缀着点点花瓣的轻薄蕾丝,透过蕾丝薄纱可以觑见下方的肌
肤是如何的白腻娇嫩,她那对丰满高耸的白玉香瓜巨乳在蕾丝面料下方挺立着,
这条婚纱的设计剪裁十分讲究贴身贴肉,所以那相比起来纤细的腰身绷得十分紧
窄,隐约可见微微隆起小腹的那道弧线,椭圆形的臀胯让她的上半身像一个直立
的葫芦,胸大腰细屁股肥的身体曲线几乎让男人难以呼吸。

  这条婚纱从大腿开始而下变得宽敞起来,大大的白纱裙摆形成一袭鱼尾的拖
地造型,让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更加诱人,长长的鱼尾裙摆在实木地板上
拖出一条大缕,隐约可见蹬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内
的玉足,这双尖头细高跟鞋从鞋尖到脚后跟都是镂空的百合蕾丝花纹,透过蕾丝
空隙可见下方白玉雕成般的优美脚面,尖尖如笋的鞋头下方微露白嫩颀长的玉趾,
每一只趾甲上头涂着富有女人味的香芋紫色趾甲油,就像是盛开的薰衣草般优雅
华丽。

  我像是中了魔咒一样,不由自主的被带动着缓缓向前,两只眼睛却如同牵着
线般挂在白莉媛身上,就算一秒钟也不愿意错过面前这个尤物美人。我想要说些
什么,但喉咙口咕咕地响了几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出来,满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在不断回响着。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像是在冒汗,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不知道该往哪放是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伏在她的鱼尾裙摆下,跪伏于这份令
我魂牵梦绕的美丽面前。

  「石头,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白莉媛见我站着半天没说话,轻启樱唇
悄声问道。她的声音中有一些忐忑,也有几分的娇羞,恰恰像一个尚未过门的小
妻子。

  「好看,不,是美,美极了。」我喃喃自语道,话语完全没有虚构的成分,
因为面前的白莉媛真是太美了,不知是灯光还是婚纱的效果,她看上去好像比真
实年龄更年轻了十几岁,我好像有种时空倒流的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白莉媛新
婚的酒席上,只不过这场婚礼的男主角换成了更为高大英俊的我,而女主角也比
当年丰腴美艳了许多。

  看到我痴痴盯着不放的眼神,白莉媛显然感到十分的开心与满足,她轻轻抓
住长长的鱼尾裙摆,轻盈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子,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在灯光
下如云朵般摊开,起伏间隐约可见那两截白藕般的玉腿,她头顶的白色长面纱也
像柳絮般随之飘扬舞动,一对美目巧笑嫣然间令人色与魂授。

  能够目睹这个绝代尤物披上纯洁的白婚纱的样子,简直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
求的幸事,但更令人感动不已的是这条婚纱是为我而披上的,而这也是白莉媛平
生第一次穿上白婚纱,就连与爸爸结婚的时候她都没有穿过,却把这个独特的待
遇给了我。

  「她要嫁给我了,媛媛要嫁给我了。」一阵狂喜突然袭来,像一串电流般击
中我的心脏,让我血脉膨胀激动不已。

  我想要大声呼叫,大声赞美和大声表达对她的爱意,但身子却像是被胶水黏
住了般,连一丁点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傻傻站在原地看着那裹在鱼尾婚纱内的
完美玉体。

  白莉媛看我呆呆的张大嘴巴,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涂着香芋
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捂住轻笑不已的樱桃小口道:「傻瓜,还没看够吖,你
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表示?」我呆了一下,看到白莉媛娇嗔的眼神,顿时清醒了过来,佳人将
自己悉心装扮得如此美艳,并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自己面前,已经表示她愿意将
自己未来的幸福全部寄托在我身上,作为男人的我自然要积极主动的向她表达爱
意。

  之前在心中千万次的设想的情节就在眼前,此刻我却变得极为紧张和局促不
安,但一看到白莉媛那对温柔似水的美目,我的心里却突然平静了下来。我终于
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在她长长的鱼尾裙摆前单膝跪下。我向上抬起头,从裤兜
中掏出一个准备许久的物品,这是个猩红色天鹅绒小方盒,为了今天我已经等待
了很久了,即便是如此,当我专注看着白莉媛并打开那个小方盒的时候,心脏依
旧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吖……」白莉媛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樱唇,那对动人的美目中却流露
出又惊又喜的神色,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打开的小方盒中之物。

  只见酒红色天鹅绒衬布上,一枚直径达2厘米的硕大珍珠正在散发着柔和淡
然的光华,寻常珍珠有食指大小就是上品了,这颗珍珠的直径却有两根手指那么
宽,就算不是识货的行家也知道这颗闪烁之物价值不菲,而托起这颗大珍珠所用
的黄金底座更是用了十颗华丽的小钻石绕了一圈做为装饰,要达成这个效果所付
出的工艺的价值也十分可观。

  我伸手从天鹅绒底座上捻起这枚珍珠戒指,一边手握住白莉媛的柔嫩滑腻的
右手,这只白玉般的纤手上五指如水葱般细腻颀长,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尖尖
指甲在灯光下十分诱人,从指尖到指根通体纤白如玉毫无瑕疵,曾经那根最长的
中指上有戴过一枚价值百万的钻戒,但经历了大半年的时光,这光滑如玉的指腹
上已经找不到戒指的痕迹。

  我充满柔情的看着手中的白玉纤手,右手抓着那枚珍珠婚戒轻轻的套入那光
滑细腻的无名指上,戒指的推入毫不费力,就好像为她的无名指量身定制一般,
等我把那枚硕大的珍珠推到了无名指根部,白莉媛水葱般的白玉纤指上就多了一
团淡淡的光华,珍珠发出的光是淡淡的、柔柔的,远不如钻石般炫目照耀,但却
另有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在内,而这颗大珍珠就好像专门为白莉媛的纤手而生般,
一旦戴了上去就令人移动不开眼神。

  只不过,白莉媛此刻的表情却有些古怪,她并不像寻常女人在收到贵重礼物
的时候,表现出应有的惊喜与雀跃,而是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婚戒,
她将自己的右手举高到眼前,伸出两根纤指微微转动着婚戒,那婚戒在她手指上
转动就像丝绸般滑顺。那颗大珍珠一看就极为贵重,但下方露出的黄金戒身却出
奇的简单平常,朴实无华的戒身只是一个细细的圆环,黯淡的黄金色泽说明它已
经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这枚几乎可以说是简陋的戒身与华贵得过分的珍珠牢牢的
结合在一起,戴在白莉媛腴白贵气的玉手上显得有些突兀。

  但白莉媛却很仔细的抚摸着黄金戒身,她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怀念与痴缠,
那认真的样子好像对这枚戒指有特殊的情感一般。

  「这个,这个是……」白莉媛的声音表现出很明显的颤抖,预示此刻她内心
波澜起伏的强烈情绪,她抬起头朝我看来,那对翦水秋瞳里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目
光,隐隐约约可见一片朦胧的水光,她的样子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嗯,是的。」我坚定地迎上她的目光,缓缓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

  不出我的预料,白莉媛果然认出这枚金戒指,因为它曾经在那双白葱般的纤
手上度过十几年的漫长时光。自从我懂得分辨事物起,这双手就成为生命中很重
要的记忆,她充满喜悦地捧起我,她细心的为我换尿布,她温柔地安抚我入睡,
她伤心时将我揽入怀中,她生气时轻轻打在我的屁股上,这些情景历历在目,而
每一幅回忆中的画面都少不了这枚金戒指的存在。

  时隔多年,这双纤柔修长的玉手经过岁月的洗礼,却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十根纤指比起新婚时的那个小少妇丰腴了不少,但却依然像之前那样的又细又长、
又白又软。但此刻套在她无名指上那枚细细的金戒指却显得有些古旧,分量和工
艺决定了它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再加上多年以来手的主人要辛勤地操持家务,
所以在戒身上留下了许多的刮擦痕迹,这让它在那些华美的珍珠和钻石面前相形
见绌,跟身着华美高雅婚纱的白莉媛相比也不协调,但它对于我们来说却有着极
其重要的意义,因为那就是我的父亲在与白莉媛结婚时送给她的婚戒。

  在那混乱而又不堪的八年中,白莉媛无名指上那个位置曾经被另一个奢华的
钻戒所取代,但她却没有丢弃这枚婚姻的信物,反而很仔细的将它藏在我房间的
旧橱子里,然后又被我找出并交给珠宝匠加工,在不改变戒指原样的同时镶嵌了
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直至今日我才隆重的将它献给这个对我意义重大的女人。

  白莉媛轻轻倚入我的怀中,她把戴着白纱的臻首靠在我的肩上,把套着婚戒
的右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她如获重宝般轻轻抚摸着那纤细的戒身,用一种如梦
如幻的语气回忆道:「这个戒指花了你爸爸半年的工资,当年他跪在我面前拿出
它的时候,别提有多美了。」

  「媛媛,它会变得更美的,而且永远这么美下去。」我轻轻的执起这双玉手,
用最真诚和温柔的语气道出。

  「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愿意,我一万个愿意……」没等我把话说完,白莉媛已经娇声连连
答道,而且迫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怀中。

  我顺势抱过她,圈着她的纤腰在屋中转了几圈,那幅长长的白纱和鱼尾裙摆
在空中飘洒开来,白莉媛就像一只丰腴颀长冶艳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怀中跃动,
她被我转得娇喘吁吁,尖叫连连,但等我停下来的时候,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我的
脖颈,将丰艳的樱唇凑了上来,主动张开檀口,伸出丁香小舌,与我的舌头交织
在一起。

  我们如痴如醉地舌吻着,相互交换着彼此的舌头,我贪婪汲取着白莉媛口中
的香津玉液,耳鼻中充盈着她那如兰如麝的浓郁体香,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般
深吻着,白莉媛裹在轻薄蕾丝里的细长胳膊将我缠得紧紧的,好像连一秒钟都不
愿意与我分开,我们的肉体紧密相连毫无空隙,就如同我们的心灵一般。

  虽然试衣间的门已经关上了,但那几个年轻的女侍者却偷偷的凑在门缝上朝
里看,她们不亦乐乎地边看边小声八卦着,显然这对容貌身材都是人中龙凤的男
女,一到这家婚纱店就引起了极大的瞩目。虽然白莉媛保养得极好,我也远比真
实年龄要成熟,但我们站在一块还是可以看出两人的年龄差距,所以几个女侍者
窃窃私语之间,都在讨论这对男女的身份,有人说这帅哥是个熟女控,有人说这
富婆包养了俊男,但没有人真正猜中两人的母子身份。

  但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从今以后我们将朝着自己的人生方向前行,再也无
需顾忌世俗和社会的眼光与禁锢。

  电梯抵达20层,我迫不及待地抱起穿着白纱鱼尾裙的白莉媛,快步朝家中
奔去。白莉媛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中,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般黏得紧紧的,
就算如此,她还是不忘把手中的那枚珍珠婚戒看了又看,这回来的一路上她一直
都在翻来覆去看手上的戒指,她嫣红的樱唇不经意地露出的笑意,和那对翦水秋
瞳中闪耀的光芒,都像是这枚戒指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一般。

  我手中抱着百斤左右的白莉媛却毫不费力,用脚尖推开主卧室的门,抱着这
具裹着纯洁唯美婚纱的玉体走进了屋内,将她放置在那张宽敞整洁的白色柚木大
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相拥舌吻了起来,我们就像干柴烈火般重新燃烧到一起,
两张嘴唇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寻找着对方的呼吸,贪婪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和口
水。我一边把舌头伸入白莉媛的檀口中搅动着,一边却毫不停手地解起她身上的
白纱。

  很显然,这身婚纱并不如女人平时的衣服般容易解开,我对着那整片贴在身
上的轻薄蕾丝不知如何下手是好,幸好白莉媛看出了我的尴尬,在她的细声指点
之下,我才找到这条婚纱上的奥妙。松开香肩上四个很隐蔽的暗扣,这条蕾丝婚
纱的上身其实是一条无肩的背心裙,而解开背后的一排系带之后便像花瓣般垂了
下来,将那玉雕般雪白优美的香肩和整个白花花的身子露在眼前,而原本裹在两
条白胳膊上的蕾丝却依旧留在白莉媛身上,就像是一条白色蕾丝长手套般包裹着
那修长的胳膊,这种精致的设计果然不负VeraWang的盛名。

  而视线转移到那具赤裸着的雪白丰腴上身,可以看到一条无肩带的白纱网点
文胸从胸前绕到背后,轻轻地托起那两只丰腴的白玉香瓜巨乳,那条文胸只是一
幅又窄又小白色网纱,根本就没法遮住白莉媛那两坨肥硕丰满的白腻乳肉,一团
团白花花的乳肉在绷得紧紧的网纱里快要溢出来般,就连那两颗樱桃大小般的粉
红乳尖都从网眼里探头探脑的。

  白莉媛的下身还完好穿着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但上身除了手臂上的蕾丝长
手套和胸前那网点白纱文胸之外,那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完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我
的面前,浑身无处不散发着女性的魅力和诱惑力,而她头顶梳拢着的花瓣发髻却
依旧那么一丝不苟,与白金发梳固定着的长长白头纱相得益彰,在灯光下却有一
种优雅圣洁的美感,这两种相差甚大的感觉在她身上却奇妙地统一到了一起,让
人不得不惊叹造物主的偏爱。

  我此时已经难以抑制内心与身体上的渴望,不由自主想要对面前这具美体下
手,但却被白莉媛给伸手阻止了,她伸出一根涂着香芋紫色的水葱颀长纤指摇了
摇道:「不要急哦,让人家来为你服务嘛。」

  我十分惬意地坐在大床上,面前这个尤物美人身穿着洁白的婚纱,但她此刻
的眼神和姿态却无处不散发着妩媚,她细心地拢起白纱鱼尾裙摆,白玉雕成般的
双膝轻轻跪倒在我胯间,那双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温柔地解开我的裤
腰带,拉开裤子拉链和CK子弹内裤,将我那根勃起充血好久的大肉茎掏了出来,
她那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嫩手根本抓不住我的巨茎,所以她得用两只又白又软
的水葱嫩手将巨茎捧在掌中,她用一只手托住肿胀成深红色的茎根,摊开另一只
手的五指在茎身上轻轻揉动着,她的纤手光滑柔软而又富有弹性,一阵阵快感从
那手指上传导过来,令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但她并未就此停住,而是一边用手在巨茎根部撸动着,一边微抬臻首将那光
滑细腻的脸颊凑近,她樱桃小口中吐出的细细呼吸喷在我完全露出的马眼上,让
我不由得心生期待,有些难熬地将胯部抬了抬,口中半恳求道:「宝贝,我想要
你……」

  听到我的声音,白莉媛却温柔地抬起臻首,她那对翦水秋瞳很妩媚地瞧了我
一眼,口中却娇滴滴地道:「老公,你想要什么呢?」

  她这声「老公」从口中叫出,带着水乡女子惯有的甜糯,我听在耳中顿时浑
身都要酥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称呼我,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出来,
我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颤声道:「媛媛,你叫我什么?」

  「老公吖,我亲爱的老公,今天我都嫁给你啦,以后我就是你老婆咯。」白
莉媛很乖巧地抬起臻首,她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蛋在这个角度看下去,显得特别的
纤巧与柔弱,而她的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在向我表示,她对我全身心的服从与爱恋。

  「老婆,我最爱的媛媛老婆……」我喃喃自语着,用手轻抚着掌中玉人细腻
光滑如鸡蛋的脸颊,白莉媛的容颜保养得实在是好,谁会相信她会是我的母亲呢。

  而这个我血缘上叫做妈妈的女子,穿着一身唯美的白色婚纱鱼尾拖地长裙,
像一只大白猫般跪伏在我的双膝之间,用她白嫩光滑细长的双手套弄着我的阳具,
用她鲜红欲滴的樱唇叫出那两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字,宣告那原本只是爸爸专属的
那个称呼,现在由我来继承了,这一切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

  「老公,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呢?」白莉媛声音中带着一股化不开的腻味,她
眼波流动间缓缓地低下头,从那对樱唇中伸出一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在那
紫红色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舔了下。

  白莉媛这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她的表情和话语充满了熟年女人的妩媚,配上
她风姿绰约的冶艳容颜,简直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哦——」我忍不住从喉头轻喷出一口气,那温热滑腻的舌头舔过之处,好
像过电一般将种种快感纷至沓来,那根大肉茎受此刺激变得更加昂扬了。

  她伸手到额上轻轻理了理那飘逸的头纱,然后两只纤手反背到身后,也没见
她怎么使力,一直束缚在胸前的那副轻纱文胸便被解开了,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
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那粉红的乳尖已经膨胀得有樱桃大小,这对白馥馥、
颤巍巍的丰腻雪乳挂在她赤裸的白生生的身子上,简直是一副无以伦比的美妙图
画。

  不过白莉媛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喷血,她随手拿起那副轻纱文胸在我的大肉
茎根部缠绕了几圈,最后还在上面打了一个端正的蝴蝶结,她向后仰了仰臻首,
带着十分满意的神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娇声笑道:「老公,你的弟弟好可爱哇。」

  我看着自己粗如儿臂的阳具,已经胀成紫红色的茎根上系着一缕白纱,尾端
还打了个蝴蝶结,这个画面别提有多荒谬了,我哭笑不得道:「老婆,你这是干
嘛?」

  「你的弟弟是我的最爱,我今天要嫁给老公了,当然要给这个礼物打个结。

  从今以后,他就是属于我的啦。「白莉媛口中振振有词,但她说出的话却是
娇憨可人,令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接下来,可是老婆我的礼物哦。」白莉媛见我有些无奈的样子,她那对春
波流动的桃花眼紧盯着我不放,口中却是娇滴滴道。

  没等我开口询问礼物是什么,白莉媛就用自己的白葱纤手捧起那对白玉香瓜
般的巨乳,然后向前一凑把我的大肉茎夹在了当中,我只觉得被冷落许久的巨茎
被两团又滑又软的嫩肉包裹在其中,她那乳肉如刚剥开的鸡蛋般滑腻温热,皮肤
像牛奶般纯白无暇,被这样两坨极品的丰乳夹在其中,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之前也有幻想过,让白莉媛胸前这对H罩杯的尤物服侍我的阳具,那种感觉
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爽,但一直以来都不敢向她提出这个要求,生怕冒犯到这个我
深爱的女子。而今天,白莉媛却主动地敞开胸怀,捧着自己那两大团白肉为我作
着乳交,这正好满足了我隐藏在心头的狂野欲望。

  「老婆,好棒哦。你的咪咪真的——真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用语言赞
美自己胯下的美妇人。

  我的欣赏让白莉媛很是满意,她越发卖力地回报起我来,她用力抓着自己胸
前那对白玉香瓜,将我的大肉茎夹在其中搓揉蹭动着,她的那对丰乳实在太肥硕
了,雪白的乳肉在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间溢出,但摩擦在我的茎身
上却是那么的舒服,随着她动作越发得激烈,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越发坚硬挺立,
尖尖的粉色乳头不断碰在我的双腿之间,令我的大肉茎膨胀着越发坚硬如铁。

  看着蹲在自己胯间的美妇人,我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这个血缘上是我
母亲,生活上是我妻子的绝代尤物,丰腴挺拔的身段裹在白色婚纱鱼尾裙中,但
此刻她白花花的上身却赤裸露在外头,而她胸前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中间,
正挟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那肉茎的长度和体积都异于常人,此刻硕大的鬼头
已经肿胀成紫红色,龟头马眼口已经开始吐出几丝透明的分泌物,随着那对丰硕
雪乳的蠕动,那紫红大龟头很自然地在她深邃的乳沟内画出了几道透明的痕迹,
在那白玉雕成般的身子上尤为显眼。

  白莉媛的动作十分轻柔和仔细,她像是在爱抚自己的婴儿般,竭尽全力用自
己的双乳服侍着我,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抓住丰满得要溢出的乳肉,
让我的大肉茎像在女性生殖器内般抽插着,但我的阳具实在是太长了,时不时会
顶在她的下巴上,甚至是她那对香芋紫色的樱唇,这个时候她就会恰到好处地张
开檀口,将那个兵乓球大小的紫红龟头纳入口中,或者用自己鲜红柔软的丁香在
上面抚慰一番,一点都不介意男人的龟头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

  我忍不住轻抚着白莉媛带着头纱的臻首,一边开始挺动着胯下的阳具,那根
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时不时撞在白莉媛的樱唇上,将她丰艳白嫩的脸蛋撞得东倒西
歪,却更加增添一种淫靡的气息。白莉媛这对白玉香瓜用来乳交实在是太妙了,
虽然论紧窄程度还比不上那具白桃蜜穴,但是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跪在胯间,用她
哺育我长大的工具,取悦着自己儿子的阳具,那种背伦心理产生的刺激,远胜过
肉体上的交接。

  她的上身不断配合着头部动作,身上两处性敏感带相互协助,努力让男人的
巨茎在自己身上获得更多的快感,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端正地盘在头顶,一
把白金梳子带着长长的白头纱披在脑后,从头顶的角度看下去完全是个纯洁优美
的新嫁娘,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摆动,那幅长纱像云朵般飘动着,配合着她身上那
条洁白的婚纱鱼尾裙,整个人显得无比地纯洁无暇。但在她的正面却是另一番景
象,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一丝不挂,两坨饱满丰美的白腻乳肉在白葱般的
纤指间揉动着,而这对诱人至极的玉乳之间却插着一根粗若儿臂的颀长阳具,那
青筋横竖的茎身泛着紫红色的光芒,与白玉般的乳肉形成鲜明而又淫猥的对比。

  白莉媛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挂着浓郁的春意,香芋紫色的樱唇似启非启,一对
妩媚的桃花眼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男人,那眼中的柔情浓的快要化不开。

  在白莉媛的丰乳与樱唇的双重夹击下,我的欲望膨胀到了一个顶点,我极力
想要控制卵袋内正在向外冲的欲望,但一切似乎变得困难起来,白莉媛好像懂得
我此刻的状态般,她更加卖力的搓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两颗粉红
的樱桃直接磨蹭在系着白色蝴蝶结的阳具根部,口中更是一声又一声地发出甜糯
的娇吟。

  终于,我忍不住狂吼一声,一阵麻痒从鼠蹊部传导到龟头,双腿一用力站了
起来的同时挣脱了那两个白玉香瓜,紫红色的大肉茎龟头一阵乱抖,虽然最终克
制住了自己即将射出的欲望,但还是有几缕白浊滚烫的液体从那马眼中喷出,不
偏不倚地射在白莉媛高昂的玉脸上,但她却没有躲开或者是抗拒,反而合上长长
的睫毛,扬着那张白玉雕成的脸庞,承受我那灼热精液的浇灌。

  我的喷射强劲而又有力,虽然喷的时间并不长,但量却还是挺多的,那浓浓
的白色精液挂在她完美无瑕的玉脸上,从高挺的琼鼻和丰艳的樱唇都一一涉及,
还有几丝顺着颀长的脖颈向下滑落到那对白玉香瓜上,这使得那张高贵端庄的容
颜显得无比淫靡,但她却十分虔诚地仰着脸地接受着,似乎将这些男性精华当作
至宝般。

  有几滴白浊精液落在了她长长的眼睫毛上,所以她始终闭着眼睛,但即便如
此,披着白色长头纱的白莉媛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她那粘满精液的玉脸丝毫没有
扭捏不安,只是那么平静而又喜悦地仰在那儿,这一切反差极大的却无比融洽地
结合在一起,让人无法对其心生轻僈. 白莉媛却伸出一只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
白葱纤指,轻轻的将脸上的白浊精液一一收拾抹掉,被我的精液涂抹过的容颜好
像更多了一层光华一般,使得那张玉脸更加艳色无边。等到一切都收拾干净,她
却将那根粘满了精液的纤指伸入檀口,那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一闪,便将那根
纤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光。

  她终于睁开那对翦水秋瞳,两道充满柔情蜜意的眼波瞟向我,涂成香芋紫色
的樱唇翕动着,一股又甜又糯地娇嗔从中流出:「老公,你的味道真不错呢。」

  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灯洒出柔和的光线,照在将近100平方米的主卧室内,
增添了一股温馨恬静的气氛,丝绸窗帘全部拉起来的落地窗外夜色已深,但这间
装饰高雅的卧室里却是春意黯然,一股奇特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

  那声响主要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只不过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她的呻吟声中
却带着化不开的腻意,一声声都像是从心底涌出一般,任谁都可以听出其中的甘
甜与畅美,伴随着那又姣又媚的呻吟声,还有一种较小但却差别甚大的声响,那
种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红酒瓶塞开启一般,「噗呲、噗呲」的水声混合在那荡人心
魄的娇吟中,令这间主卧室里的淫靡气氛更盛。

  而这些声音的源头是来自屋中那张3米的大床,上面一丝不苟地铺着洁白整
齐的床单,而在床尾的那半部则铺着一大片轻柔蓬松的白纱,这些白纱一直延伸
到床尾所坐着的那个腴白高挑的女体上,从背后看上去她的上半身完全是赤裸着,
一条长长的纯白头纱挂在两片玉雕般的香肩之中,而且那条长头纱还时不时地轻
微抖动着,好像符合着那白玉香肩微微耸动的规律一般。

  而有些突兀的是,那团蓬松的白纱之间却莫名凸起了一大块,那个凸起的部
分一直高高地延伸到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就像她背后多长了一块肉瘤般不协调,
而且这个凸起部分还在不断地耸动着,好像里面藏了一只动物般。这样的画面已
经足够惊艳和诡异了,但把视线转到大床的正面,所见到的又是一幅令人惊叹的
美景。

  一个挺拔丰腴的美艳女人坐在床沿上,她的肌肤白腻光滑容光焕发,看上去
只有三十出头左右,鹅蛋脸上的五官立体精致,两道细细的黛眉修长入鬓,一对
桃花眼半张半合间,那里面流动的眼波充满了愉悦的春情,两张涂着香芋紫色唇
彩的樱唇轻微翕动着,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正是从那白玉般的皓齿中流露出
来的。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头顶梳成个花瓣状的发髻,一个白金发梳带
着长长的头纱披在脑后,随着她臻首的摇摆在脑后轻微甩动着,就像她正一上一
下、起伏不定地摆动的身体,从她白腻颀长的脖颈往下看去,她那雪白丰腴的双
乳就像两只饱满的白玉香瓜般,上面嵌着两粒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那两只极
品尤物挂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跳动着,就像两大团跌宕起伏的柔腻雪球。

  继续往下,她的腰身虽然纤细柔软,但从侧面上看过去却有一道微微的隆起,
就像一层白腻丰腴的奶油般,当中那只肚脐眼就像一漩梨涡般甜美,就在这个肚
脐眼下方则堆着一大团蕾丝与白纱衣料,两片如鱼鳞般的蕾丝裙摆从中间分开,
连着尾端长长的的鱼尾白纱堆叠在床沿,那些白纱过长以至于垂挂到床脚下。

  而在那白纱鱼尾裙摆之间,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以M型蹲在一张描金边的
白色柚木长床凳上,那张长床凳表面铺着柔软细致的白色羊毛垫背,那两条羊脂
白玉般的长腿蹬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从足尖露出的
十根白嫩颀长玉趾上涂着与嘴唇一致的香芋紫色指甲油。

  而就在那两条令人惊叹的大白腿之间,雪白丰腻的三角形桃花源地带寸草不
生,光滑得就像是刚煮熟的鸡蛋,又像是新生的婴儿般娇嫩无暇,一具白桃般丰
隆肥厚的蜜穴正被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侵入,那巨茎通体紫红肿胀得有些狰狞,
但巨茎的尾端却被一条白纱缠了几圈,还在上面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只不过这
支蝴蝶结已经有些变形了,上面还粘着不少透明黏液和分泌物。

  这时才发现,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中间,还有两
条粗壮多毛的男人的长腿,这条长腿很悠闲自在的搭在地板上,而女人正分开自
己的大腿,蹲坐在男人的膝盖以上,她那雪白丰腻的肥臀上下起伏着,胯间饱满
的白桃蜜穴张合之间,不断吞吐着男人又粗又长的大肉茎,从那茎身露出部分粘
满的透明分泌物来看,这种交媾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了。

  「老公,老公吖,不要再弄那里了,好痒呢。」白莉媛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
但她的声音却依旧那么又甜又糯,一字一句都勾得男人心窝痒痒的。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她背后那团凸起的白纱终于恢复了原样,从床头
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背,这男人赤裸的上身雄伟如山,每一寸肌肉都在
灯光下散发着光泽,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背后,或者说他一直都是在
这里,因为那根在女人白桃蜜穴内抽插的巨茎正是出于他的胯下。

  「乖媛媛,你不觉得这样弄的话,你前面更有快感吗?」我含笑轻声道,同
时把手指从她的白纱下方抽出,只见那又粗又长的中指上面,已经粘了一层透明
的分泌物。

  我把手伸到白莉媛面前炫耀似得晃了晃,却被她伸掌打了一下,白莉媛没好
气地骂道:「你这小变态,老是抠人家那里干嘛,多脏呀。」

  白莉媛的生气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此刻在她的白纱下方,那具正在被我大肉
茎反复侵入的后面,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之间,那只细致紧凑的菊漩已经有些
充血了,而那一切都要拜我的中指所赐,虽然我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但那朵可
爱的淡红色菊花还是包得紧紧的,我只是伸进去了几厘米就再也无法前进,但这
一切已经让我兴奋异常。

  「谁说的,我老婆身上每一块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爱得不得了。」我扬了
扬眉道,顺手把中指伸到口中轻轻舔了下。

  「老公,不要那样子好吗,人家不想让你看到臭臭的地方。」白莉媛虽然想
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她见木已成舟,低下头黯然道。

  我知道她一向爱美爱洁,不管什么情况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下
被我用中指开垦了身上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与心爱的男人和儿子相定
终身的晚上,这的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宝贝媛媛,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个地方也
是,我有权疼爱她们,因为她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语气温柔但却循循善诱,好说歹说总算把白莉媛的情绪安抚下来了,她有
些犹豫不决地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为难道:「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想
你多疼疼妹妹嘛。」

  「你就饶了她吧,改日……再让你……使坏……」白莉媛说到最后,越说越
害羞,声音几乎如蚁鸣。

  不过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却让我更生怜惜,我总算把那根使坏了大半天的手指
抽了出来,白莉媛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
抽插就纷至沓来。

  好像是为了回应,也是为了报复一般,我刚把手指从她菊蕾处移开,便提劲
朝她身上另一处洞穴撞击,我把双手卡在她白腻匀称的大腿内侧,胯间的大阳具
像装了马达一般,以极快地速度向上方顶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钻入那白桃蜜穴的
深处,顶在里头那团肥嫩滑腻的花心中。

  我一边顶动着巨茎,一边却慢慢地从描金边白色柚木长床凳上站了起来,我
的双手捧着一百多斤的白莉媛却像捧着个洋娃娃般轻松,而白莉媛那两条羊脂白
玉大长腿挂在我的手臂上无处着力,只好背过两条长长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好
迎接应对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那根巨茎的力度冲
得失去平衡。

  「老公吖,轻些……慢些,人家要喘不过气来了——吖。」白莉媛一对桃花
眼半张半闭透露出朦胧的春色,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半开着,露出两排碎玉
般的洁白皓齿,口中半呻吟半祈求地轻声哼着。

  「乖老婆,你张开眼睛看看,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我带着笑意道,开
始沉臀压胯地使力,每一次将胯间的巨茎向上顶起来的同时,双臂带动着骑在自
己胳膊上的白莉媛的玉体跃动。

  她终于睁开了半闭的朦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落地长镜里,一个头顶
挽着花瓣状的发髻,脑后披着长长的白头纱的美妇人,正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猛男
抱在胳膊中,任由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在下体抽插取乐,她的两条白腻的长胳
膊向后搂住男人的脖子,那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着片缕,两坨白玉香
瓜般的肥腻硕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就像是在风中飞舞一般,画
出道道优美的红色弧线。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开呈M形,挂在男人手臂上的纤长白腻小
腿无力地一晃一晃的,套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足弓
向内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一般,她的腰部以下还挂着一条飘
逸的白色鱼尾长纱裙,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
前分开的鱼尾裙开叉之中,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不断地向上顶动着,将她那
一身滑腻的白肉和鱼尾裙摆撞得花枝乱颤。

  这个美妇人身上穿着代表着神圣契约的纯洁白婚纱,但她却被身后的男人摆
成了如此羞耻的姿势,就像一个无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男人的阳具在胯下顶动,
这种被男人主宰甚至侵犯的感觉让白莉媛羞愧难当,但她从身体到心里却充满了
无尽的幸福和甜蜜。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飞翔,又像是小时候乘坐秋千的
样子,身子一忽儿高一忽儿低,而那根恼人的大阳具变本加厉地在自己体内杵了
起来,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来的时候,就像是
主动把下体坐到那根巨茎之上,被那根大玩意儿刺得皮开肉绽、叫苦不迭,但浑
身每一块白肉都像是通电般爽快,令她不可自已地迷恋上那种被刺穿占有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花心内一阵阵不可抵御的抽搐,那剧烈的颤抖像一湾湖水当
中被投入石块般,向周围荡出一圈圈带着欢愉的波纹,她感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
么东西喷了出来,像是尿尿般从白桃蜜穴内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洒落
在胯下男人多毛的大腿上,和那白色鱼尾婚纱的长长裙摆之上,那股如兰如麝的
浓郁香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嘤……吖!」

  一声声娇腻得无法化开的呻吟回荡在卧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我不等白莉媛从巅峰上平息下来,双手抄起那对白腻光滑的大长腿,将她从
描金边白色柚木床凳上抱了下来,然后就这么抬着下半身还挂着白色婚纱鱼尾裙
的妇人,朝前面走了几步才将她放下。

  「老公吖,你要干嘛呢。」白莉媛双目紧闭着,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
迷迷糊糊地问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迅猛有力的插入,从始至终我的阳具一直保持着膨胀坚挺的
状态,先前在那对白玉香瓜巨乳的夹击下,小小地射了一股的不多的精液后,我
的大肉茎反而变得越发坚硬如铁,就算白莉媛已经在我的抽插下达到了好几次高
潮,但我的欲望依旧那么炙热难耐,这回更是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吖……老公,轻点儿吖,你的弟弟太大了,顶到里面了噢。」

  身后愈来愈猛的抽弄让白莉媛极为难堪,自己的蜜穴花径里还残留着先前高
潮的余韵,那些翻滚抽搐的嫩肉尚未平息下来,又再次遭受那根异于常人的巨茎
的侵袭,这种感觉让人又爱又恨,但她极为敏感的花径却是那么的忠实,已经不
由自主的开始纠缠起那根巨茎了。

  我臀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坚实多毛的大腿不断拍打在白莉媛的肥美丰臀
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这股冲击力让白莉媛不由得弯曲下身子去,以
便我的巨茎更方便进出她的下体,但那股力道还是很大,让她的头顶不断向前碰
在一面墙上,她的脸颊贴在上面,感觉一阵冰凉的感觉。

  白莉媛抬起臻首,睁开迷蒙的美目,她的眼中还残留着一股朦朦胧胧的雾气,
但面前这面镜子却是十分明亮,那是自己主卧室的镜墙推拉门,而自己现在却被
按在这面大镜子上,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颜,虽然因为贴在镜子上的缘故,
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但镜中的妇人却依旧那么美艳,无论是白玉般吹弹得破的皮
肤,还是涂着香芋紫色的鲜艳樱唇,那对翦水秋瞳仍然同二十年前般美丽,眼角
丝毫不见任何的细纹,只是眼神比起当年来复杂了许多。

  白莉媛暗暗为自己感到骄傲,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还能保持这般娇嫩的肌
肤实属不易,而她天生丽质的容貌随着岁月增长并未显出衰退,反而越发变得姣
好美艳起来,这让她在无论何时都充满了自信,因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资
本,很长时间内她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优势,直至今日她为自己的容貌感到庆幸。

  她很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年龄,还能让男人为她趋之若鹜,但她并不在意那
些男人投射在身上的贪婪目光,因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只有这个男
人才是她重视和牵挂的,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她那颗历经沧桑的心重新活跃起来,
只有这个男人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愉与激情,而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
身后,用他那根又长又大的阳具操弄着自己。

  从镜中可以看到,男人宽阔如山的肩膀,以及粗壮颀长的脖子,男人的脸庞
如大理石般坚硬冷峻,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那张无疑是很英俊的脸庞让白莉媛爱
得不得了,包括他方正下巴上的一道凹痕和微微皱着的眉头,那种神态她再习惯
不过了,因为从小到大她已经见惯了这个男人,他在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是
这样子。

  这可是她亲手带大的呀,从一个需要洗换尿布的婴儿,到牙牙学语满地爬的
小孩,到背着书包自行上学的少年,自己是如何满怀着喜悦与幸福看他成长起来
的。还记得第一次送他去幼儿园的时候,自己偷偷的躲在教室的窗外看,那个初
次远离母亲的孩子是如何哭得死去活来,自己又是如何肝肠寸断心疼不已。打那
之后,自己都会提前在放学时间到幼儿园门口,边打着毛衣边等待他出来,就为
了他看到自己时脸上快乐的笑容。

  没想到,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孩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他不但长得比他父亲还要
高大很多,五官也出落得像个男子汉,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了呀,无论是
在家里还是家外,他都可以独当一面并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想到此处,白莉媛
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很聪明,虽然很用功念书但连个中专都没
有考上,但她却懂得如何料理好一个家,懂得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和完美的主
妇,她只需要一个真正爱她并且可以为她做决定的男人。

  她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男人,并为他生下了亲生骨肉,他们曾经建立起清贫
但很温馨的小家庭,但一切都随风而逝,那个小家庭在命运的撕扯下迅速破裂了。

  惊惶不定的她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她不是梅妤那样的女人,懂得也有能力建
立自己的生活,她骨子里头就是个小女人,需要男人保护她、疼爱她、照顾她,
所以她在红尘中迷失了,被一只只沾浸了权力与金钱的手摆弄,被一个个如狼似
虎的男人玷污。

  那些不堪的往事令她无比羞愧,而不甘沉沦的她时时刻刻盼望着得到拯救,
但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出现在面前时,白莉媛却因为自己的过去而变得自惭形秽
起来,她始终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卑微的位置,不求回报地贡献着自己的肉体与钟
情,只求换得男人一时的温存与疼爱,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得到什么,她也不奢
求那些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但男人却对她钟爱有加,他用强有力的臂弯给自己撑开了一片羽翼,让自己
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用略带冲动但却热情洋溢的方式爱着自己,让自己
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幸福中;他用充满男性气概的霸道方式占有自己,让自己
从身体到心灵都得敞开并极度依赖。

  但她却从不敢奢望男人可以属于自己,因为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只征
服欲过剩的雄兽,雄兽是不安于单一的伴侣的,而且他身边的女性一个个都是那
么的出色。梅妤的知性气质与名媛风范令她自叹不如,薇拉su的强大背景和豪
放作风令她望尘莫及,更不用提含苞未放的杨乃瑾了。在她们面前,自己无论是
哪个角度都相距甚远,除了特殊的血缘关系和无条件的付出之外。

  所以,当男人跪在她面前表白的时候,她简直幸福得像在童话故事中一般,
包括之后他为她选择的婚纱和婚戒,以及这场私密但却很隆重的婚礼,都是白莉
媛从小女孩起梦寐以求的,她从未见过哪个男子这般地宠爱和契合她,让她可以
安心踏实地做男人背后的小女人。直至今日,她才重新找回自己最初的梦想,而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身后这个男人。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痴痴地看着镜子那个倒影,男人那有一道凹痕的下巴刮
得很干净,为了今天他很用心剃去了脸上那圈胡子,他就跟亲生父亲一样毛发浓
密,隔一天不清理就乱糟糟地长了一圈,不过其实她心中并不抗拒的,因为那胡
子的存在会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头发有些长了,因为剧烈运动出的汗,有些
凌乱地黏在额头上,但丝毫无损他的俊朗不凡,白莉媛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他真
是太卖力了,已经持续3个小时左右,男人一直这么生龙活虎的,他胯下的那根
大玩意儿也是如此,不知疲倦般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极致
的快乐。

  只不过,男人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每次都要刺破自己的花心,捅到自
己的花房内部,白莉媛真担心有一天他会把自己的肚子捅破;而且那根东西又很
粗大,每次挤进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花径撑到了极限,腔壁上的每一寸嫩肉
都会被刮过,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那种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她充实极
了,那根大玩意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强大男人所占有,
被他所主宰的感觉。

  不过,她心中却另有一分喜悦,因为这根大肉茎跟自己可是有着牢不可分的
血缘关系,自己可是看着它从一根小啾啾逐渐长大的,谁能想象得到,当年那个
还要自己把尿的小玩意,时隔多年后居然能够长成这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呢;

  更令她预料不到的是,这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玩意儿,过了二十年内后,
居然会重新回到生养他的子宫里,而且他还用这根玩意儿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
感受,让自己感受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乐。

  是呀,这个男人虽然在血缘上是自己的儿子,但他已经成为自己的丈夫了,
这个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大阳具插着他亲生母亲那光滑无毛的
白桃蜜穴,他正在操弄自己,我们正在做着男女交媾的那回事。这种混乱的想法
让白莉媛有些羞耻,但她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官能快感却让她无暇思考太多,她
只知道自己是那么迷恋这个本应是自己儿子的男人,迷恋他那根生机勃勃的大肉
茎,迷恋他那种带着霸道的疼爱,迷恋他给予的安全感。

  「老婆,你好美,我爱死你了。」男人边操弄着自己,边喃喃自语道。

  他的称呼让白莉媛意识到自己当前的身份,镜中反映出的美妇人赤裸着白花
花的上身,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气中甩来甩去,
时不时碰在镜子上发出「箜箜」的异响,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撞在冰凉的镜面上,
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自己有些丰满的雪白小腹下方,是一条缀着鱼鳞蕾丝的贴身裙摆,以及长长
的拖在地板上的鱼尾白纱,从正面上看这条白纱并无异样之处,可是转到镜子照
不着的背面一看,才会发现那条鱼尾白纱从中被分开撩起,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
股高高地掘在空中,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正在胯间那白桃蜜穴里抽插着,只
有凑得很近才能看到,在白桃蜜穴的两边还各系着一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这两条
带子一直连到装饰在她小腹下方的一根细细的白金链子上,这条白色蕾丝丁字裤
是开档的,为了方便心爱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下体,白莉媛在贴身衣物上下了很大
的功夫,以确保他对自己双腿之间那块嫩肉如饥似渴的欲望。

  卧室的柚木地板上随意扔着一堆衣物,有量身定制的Prada黑色西装,
带风琴褶的法式白衬衣,以及CK子弹内裤,还有一条白色轻薄蕾丝的小背心,
这些与她身上残留的鱼尾白纱结合起来,预示了今晚的主题。对了,今天是我们
的新婚之夜,我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来,一手养大的男人,今
天我成了他的新娘,我是他的妻子啦。

  一想起自己的全新身份,白莉媛就不由得眉开眼笑,看着背后那个高大俊朗
的壮硕男子,她简直是越看越爱,一想到可以与这个男人相伴终老,她的心中就
像吃了蜜一般甜,她把那几个字在心中反复地咀嚼,嘴角不知不觉地溢出发自内
心的笑意,同时也把自己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扭得更欢了。

  「老婆,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男人加快了抽擦的幅度,她感觉那根
玩意儿又膨胀了几分,这回捅进来像是要把自己的花径撑破的感觉,有了那么多
的肉体经验,她对这个男人的习惯以及了如指掌,她明白男人已经快要到了发射
的边缘。

  「老公吖,你好棒哦,用力弄妹妹,人家快要到了……吖,快吖」

  白莉媛矮下身子将背部压得更低了,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白胳膊紧紧地抓
在镜子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胡乱地抓着镜面,但与此同时却把自
己丰满白腻的肥臀高高翘起,调动着胯间那具蜜穴迎合着男人巨茎的抽插,她雪
白丰隆的小腹一阵蠕动,花径腔壁内的嫩肉像是有生命般抽动翻滚起来,一阵阵
强大的吸力从花心一直传播到腔壁上的每一处肉褶,竭尽全力地啃咬着那根粗大
的入侵者。

  男人口中发出一声狂吼,他坚硬的臀部疯狂地耸动了十几下,然后将胯下的
巨茎捅到白桃蜜穴的花心最深处,然后浑身一阵打摆子般的抽搐,大量的白浊精
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浇灌在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内。今天晚
上的第一次射精持续了三分钟之久,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带着男人满怀的爱意,
冲刷着白莉媛肥厚肿胀的蜜穴,将她射得一阵阵颤抖不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
向前倾去,带着白色长头纱的臻首将镜子撞得砰砰直响。

  白莉媛把头发抵在镜子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无力地颤抖了一阵,像
是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般软软跪下,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
鞋赤裸玉足绷得紧紧的,但那十根涂着香芋紫色趾甲油的玉趾却十分放松地摊开。

  她的双膝跪在那堆蓬松的白纱中,臻首伏得低低的就快要贴到地板上了,但
却把那具肥美的大白臀翘得高高的,好像不愿意漏掉任何一滴男人射出的精液般,
迎接着男人灼热而又有力的喷射。

  白莉媛看着镜中那个男人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他那张一向冷峻的脸部
肌肉终于松弛了下来,就像是获得了心仪的玩具般露出愉快的笑意,她的那颗心
也随着男人的喜悦而欢腾不已。

  「儿子,我爱你,妈妈爱你。」她在心中暗暗念叨着,但从她口中喊出的却
是另一种样子。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喧嚣了一个晚上的主卧室终于平静了下来,那具原本活香活色的大落地镜已
经恢复了原状,只是柚木地板上多了一条长长的白纱鱼尾长裙,那上面还残留着
女主人的体温与香味。

  而此时,床上两具赤裸相对的肉体正紧紧相拥着,正沉浸在从激情巅峰下来
的宁静之中,我轻抚着怀中玉人雪白丰腴的肉体,欣赏着她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
的红晕,白莉媛有些慵懒无力的靠在我胸前,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
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我有一阵子没有剃胸前的毛发了,所以胸膛上布满了又浓又密的体毛,白莉
媛却不以为怪,她温柔地注视着我胸前,饶有兴趣地把卷曲的体毛缠在自己的柔
白纤指上,口中轻声道:「老公,你的毛毛越长越密了,这样下去就跟熊差不多
啦。」

  我摸了摸她顺滑光亮的酒红色长卷发,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白莉媛急忙说道,好像要证明自己所说的一般,她
俯身凑到我胸前,在那堆毛发上面轻轻地吻了一记,然后把臻首埋在其中,喃喃
自语道:「这里好温暖,好有安全感,我要躺在上面睡觉。」

  我心里颇为感动,也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下,柔声道:「你爱怎么睡都没问题,
以后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秒。」

  「嗯,老公我爱你。」怀里的佳人很动情的点点头道,她有些撒娇地把一条
赤裸的雪白大长腿架到我的腿上,把那具温香暖玉的肉体贴得更近了,她的玉足
上还套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隐约可见涂着香芋紫
色玉趾的蕾丝鞋尖轻轻刮在我的腿上,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

  白莉媛的手也没有停息,从我的胸前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所经过的地方大部
分都被体毛覆盖着,她颇有感慨道:「你身上的毛这么多,真像你爸爸。」

  她此刻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的男人,但我并没有感到不悦,因为那个男人是我
的父亲,也是白莉媛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心中始终为他留着一个位置,我能理解
她的心态,口中轻笑道:「我和爸爸相比,哪一个老公更好呢。」

  「切,哪能这样子比呢。」白莉媛轻轻啐了我一口,虽然她已经全身心的将
我视为她的男人,但我毕竟是她的儿子,现在要把儿子与父亲相比较,未免让她
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稍作犹豫,她还是轻启樱唇很小声地说道:「前一个也很好,可是现在
这个更好。」话音刚落,她已经羞得满脸绯红,把臻首埋在我的胸膛里不敢抬头
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自然乐意接受,而白莉媛那种天然的小女人妩媚更是令我
着迷,我的大手从她的胸前探了下去,抓住了一只白玉香瓜般的硕乳,熟练搓揉
着那白腻丰腴的乳肉。

  「其实,我很羡慕爸爸的。」我叹了口气道。

  「怎么了,老公?」白莉媛不知其解,抬头疑问道。

  「一想到你的第一次给了爸爸,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我想要你所有的一切。」

  我颇为捻酸道。

  「嘻嘻!」对于我的埋怨,白莉媛忍不住发出窃窃的笑声,她握起粉拳在我
胸前轻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你也想太多了吧,要不是我给了你爸爸,怎么会
有你呢。」

  她的话虽然在情在理都是无可辩驳的,但我心头还是有些酸溜溜的难以化解,
白莉媛很敏感的看出我情绪上有些不对劲,她睁着那对春光荡漾的桃花眼把我看
了又看,洁白玉齿若有所思地轻咬着下唇,过量半响她才柔声道:「老公,我身
上还有一个地方从没让人碰过,今天就交给你咯。」

  话刚说完她就已经羞得不行,白玉般的脸上再次泛着桃红,但两只翦水秋瞳
却很坚定地看着我。

  我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她话中所指的,就像是一团火焰烧过四肢般,浑身
突然燥热了起来,胯下那根刚发射过的巨茎霍地竖了起来,而且硬的像根铁棍一
样。

  我不禁伸手抓住了白莉媛细长的白胳膊,不敢置信地问道:「老婆,你真的
愿意吗?」

  「嗯,可是据说好疼呢,你可要怜惜我哦。」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很认真地
点点头,她的眼神像一直小羊般无辜与脆弱。

  「哪还有说,你是我的宝贝媛媛,我肯定疼你。」我口中甜言蜜语地哄着,
手指却有些急色地朝她雪白肥臀的后方探去。

  「啪」白莉媛轻轻地在我手上打了一记,她嘟起小嘴嗔道:「别那么急嘛,
人家还要准备一下呢。」

  「还要准备啥?」我有些不理解地嘟囔着,却招来白莉媛的一记白眼。

  她朝我撇了撇嘴角,嗔道:「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当然要准备的好好的吖。」

  接着,她俯身在我那根摇头晃脑的大肉茎上亲热地吻了一口,还用手指抓着
轻轻撸动了两下,然后便从床上落到地面,眼波流动地朝我笑了笑,口中却是娇
滴滴地道:「要耐心点等哦,小伙子。」

  然后,她便在我迷醉的目光中,扭着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蹬着9厘米细
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一摇一摆地朝卫浴间走去。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原本整齐的床单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了,还
粘上了许多蕴含白莉媛体香的分泌物,就跟我身上残留着的性爱痕迹一般,白莉
媛进入卫浴间之后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我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傲然挺立
在空气中,肉茎根部依旧绑着那条白纱蝴蝶结,只是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撞击和蹂
躏,原本洁白的纱巾上因为浸透了太多春水花蜜,微微有些泛着米白色。

  大概等了10分钟左右,那面镜墙被推开了,白莉媛娉娉婷婷地从卫浴间里
走了出来,在灯光下她依旧是那么美艳动人,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一丝不挂,除
了雪白丰腻的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连着的蕾丝丁字裤,和玉足上蹬着的9厘米细
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以及依旧盘着的花瓣发髻和白色长头纱。

  「等久了吗?某人看起来很急呀。」白莉媛的目光聚焦到我胯间那根膨胀挺
立的巨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娇声道。

  我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心情却是像第一次那般紧张,双手都不知放在哪里
是好,但白莉媛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坦然自若地向大床走来,她踩着T台模特儿
般的猫步,两条踩着9厘米细高跟凉鞋的雪白大长腿摇曳生姿,胸前那对白玉香
瓜巨乳随着脚步的晃动跌宕起伏,在灯光下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是一块羊脂美玉
雕出般,配合着她脸上丰艳妩媚的眼神,浑身充满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味。

  待她走到我的眼前,我更加清晰的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奶油般的白腻小腹,一
条闪闪发光的白金细链垂在浑圆的小腹下方,与之相连的是一条又薄又透的白色
蕾丝丁字裤,而这条丁字裤中间开的一个小口处,那里露出的丰隆肥美白桃蜜穴
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不过先前残留的白浊精液痕迹与分泌物已经被清洗过了,
现在露在外头的蜜唇鲜红娇嫩得就像婴儿般。

  白莉媛走到床沿边却没有停下,而是就势爬上了这张充满淫靡气息的大床,
双手双脚趴在上面朝我爬来,她四肢着地的姿势就像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猫,而且
她爬动起来的神态也像一只漫不经心、优容自若的波斯猫,她涂成香芋紫色的丰
润樱唇微微张开个弧线,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玉齿,她的翦水秋瞳里有种迷蒙的
春意,就像是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般妩媚动人。

  3米的大床足够容纳两个成年人做很多动作,所以白莉媛不紧不慢地爬到了
大床中央,她把玉脸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低低地俯了下去,与此同时却把整个丰腴
肥美的大白臀高高抬了起来,她脚上还穿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
空尖头鞋,头上的长白纱披在雪白的玉背后,这个造型极为怪异但却充满了性的
挑逗。

  「老公吖,请你要了人家吧。」白莉媛的声音被枕头削弱了很多,但她话中
那种腻意却是足够令人热血膨胀的。

  我跪在她的大白臀后,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滑不留手的丰腻臀肉,那如同奶油
般白馥馥、颤巍巍的大屁股,轻轻一拍就会荡漾出一波又一波动人的肉浪,那条
从小腹起的蕾丝丁字裤开档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再加上白莉媛刻意将臀部撅得高
高的,所以在那对雪白丰腴的臀肉中间,那具淡红色的菊蕾隐约可见。

  这个小小的穴眼儿我已经觊觎很久了,但白莉媛一向都以怕羞和不洁为由,
拒绝我对那里的进一步探索,难得她今日大胆放开心怀,将此处呈现到我眼前,
我欣喜若狂之余,却不免紧张得连手指都在颤抖,只是痴痴地欣赏着那弯雅致的
菊漩。

  白莉媛把屁股翘着,看不清后面的举动,只见老半天我都没有动作,她有些
诧异地问道:「老公,你还在等什么呢?」

  她边说着,边扭着腴白的腰肢,很夸张地摆了摆那高翘的屁股,只见两大坨
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装了水的气球般,在我眼前荡出一波雪白的肉浪,那景象顿
时激发了我心中的肉欲,我大吼一声,双手拔开那奶油般的臀肉,把脸凑到那对
雪白肥臀中央,死命地乱亲乱嗅起来。

  白莉媛的大白屁股就像两座山峰般,丰腻肥美的臀肉像是海洋般淹没我的口
鼻,我的脸颊游荡在这片白花花的肉海之中,鼻尖闻到的却只有沐浴露的气息与
她身上独有的体香,看来白莉媛先前在卫浴间里很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下体与后
庭。

  我的动作弄得白莉媛有些难受,我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在那圈菊眼上,每次
都让她浑身轻轻地打颤,她有些难耐地从鼻中发出甜美的哼声,口中带着颤声道:
「老公……老公吖,好痒呢,别弄了。」

  我此刻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她轻柔婉转的求饶只能让我更为兴奋,胯下那根
大玩意儿变得越发粗长坚硬,我开始用力的掰开那肥腻的雪白臀肉,在灯光下那
只粉红的菊漩变得清晰可见,一圈圈细细的纹路绕成一个小小的菊眼,那形状就
跟她身上其他处地方般,充满了超越年龄的娇嫩活力,从那小菊蕾的紧致细腻程
度来看,显然从未被外力侵占使用过。

  「宝贝,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哦。」我口中喃喃自语着,同时轻轻地把双
唇贴到那粉红菊蕾上,无比温柔和迷恋地舔弄起来。

  「老公,好难受,不要吖。」白莉媛脸朝下趴在枕头里,口中一阵轻一阵急
地低低呻吟着。

  她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在这个特别的晚上,将自己身上最为私密和特别的地
方奉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但当她摆出这个类似动物的姿势,被男人用嘴巴吻着
自己的后庭的时候,她还是不禁一阵阵的不适与惧怕,尤其是男人正在用他舌头
在那里舔来舔去,她心中有些发毛,因为那儿可是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要不是
男人执意要求,她真的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处,她希望自己在
男人面前展现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的美丽。

  可是男人却不这么认为,他就像一只荷尔蒙过剩的公兽一般,野心勃勃的想
要占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处洞穴,好像只有那样子才能宣告他是自己的
主宰一样,不过白莉媛并不反感男人的心态,她心里其实挺喜欢男人这样子对她
的,她一直喜欢男人这种霸道而又专横的样子,她喜欢男人对她的迷恋与痴迷,
特别是他对自己肉体不知疲倦的占有欲索取,这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安全感,
就算是这种在她看来有些变态的嗜好,也是男人看重自己的一种表现。

  男人的舌头越来越不安分了,他开始像条长蛇般往自己后庭里钻,之前他已
经用手指在那儿尝试过了,但显然收效并不显著,自己那儿一直保护得很好,从
未被别的男人碰到过,所以即使已经度过那么多的年月,那儿依旧紧窄细致得要
命,男人的舌头只是稍稍进去了两寸,便被后庭内肥厚狭窄的肉壁给阻滞了,但
他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依旧温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转,时不时的用那条长舌
向里面刺探一番,白莉媛只能暗暗祈祷,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洁足够到位,可千万
不要残留一丁点的不洁气息,那可就太丢人了。

  在男人的耐心与温柔之下,她渐渐变得不那么抵触起来,男人的舌头能够探
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她甚至觉得那儿被舔着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看
重和追求的感觉,她的屁股和臀肉变得放松起来,口中也多了些甜美的哼声。

  不过即便如此,当男人分开自己的屁股,将那根粗长的巨茎顶到自己的菊眼
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惧怕和担忧的把屁股往前缩了缩,男人很细心的发现了这
点,他口中轻声安慰着,渐渐让她安心了不少,但男人的下身却很坚定地向前进
发,她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撑爆般,那种巨疼让她
忘记了所有一切,忍不住从口中疾呼道:「吖——好疼吖,不要吖,老公,好疼。」

  我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终于才提枪上马刺入了白莉媛的菊眼,但白莉媛那儿
实在是太紧窄了,我只是稍稍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卡住前进不了,而胯下的佳人已
经疼得受不了,她虽然不至于挣扎,但却从口中发出一声声带着颤音的呻吟,让
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进去插入的势头,双手搂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边
细声安慰着她。

  「宝贝老婆,放松些,没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么疼了,相信我,我会好
好爱你的。」

  我的抚慰还是挺管用的,白莉媛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虽然很信服地点了点头,
但口中还是幽幽地道:「老公,你可要怜惜我哦。」

  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太过于温柔反而会加深这个过程,只有一次性地插
入才能避免更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抚达到效果后,便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一
鼓作气地向前一顶,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茎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插进去
了大半根的茎身。

  「吖……」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过,白莉媛浑身白肉剧烈颤抖,双手双足
像打摆子般拼命拍打着床单,趴在枕头上的臻首带动着长头纱用力摇摆,要不是
我的双手把在腰间,她说不定就要滚到床底下去了。

  这实在是太疼了,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本身就极粗极长,在自己的私处搅动的
时候就让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缩性和适应能力都比不上私处,现在却被那
大玩意儿整根插入,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根大棒子往屁股里捅一样,白莉媛疼得连
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你没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说出来,我可以停止的。」男人的声音很
温柔,白莉媛可以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切,这让她心里很是受用,同时菊道内的痛
楚像是轻了些。

  「不,没关系的。老公,我很喜欢,你弄吧,媛媛喜欢被你弄。」白莉媛轻
声答道,她的声音柔腻得仿佛可以渗入骨髓,但我却听出里面有一丝丝的颤抖,
想来她为了迎合我的欲望,正努力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经无法抑制下体的欲望,我的大半根巨茎已经渗入了
她的菊道,很明显感到那肥厚的括约肌的压迫力,那种紧窄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我忍不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阳具,在她的菊道内缓慢的抽插起来。随着我巨茎的
耸动,白莉媛菊道内的括约肌开始逐渐适应巨茎的体积,虽然每一次的插入抽出
都十分艰难,但毕竟已经给我开拓出一条差不多可行的羊肠小道。

  「宝贝媛媛,我的好老婆……」我口中喃喃轻语着,双手却牢牢把住白莉媛
那纤细滑腻的腴白腰身,胯间的巨茎在她那紧窄有力的菊道内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夜色已深,这间主卧室中只有一盏羽毛灯投下的昏暗灯光,而在当中那张洁
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用着后入式在交媾着,男人赤身裸体露出高大健硕
的身躯,而跪伏在他胯前的那个女人却是美艳得令人喷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
软洁白的枕头中,但盘在头顶的酒红色花瓣发髻和长长的白头纱,却如她腴白丰
腻的身子般在轻微甩动着,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蕾丝丁字裤外,和细
长白胳膊上套着的白色蕾丝长手套,就只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着的9厘米
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

  居高临下看过去,可以看见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曲线,她肥白丰腻的雪
臀就像两大坨肉球般被男人的双手掰开到极限,一条充血膨胀、青筋凸起的大肉
茎正杵在其中,极其缓慢但却很有规律地抽插着。但把视线移到那肥白的大屁股
之间,却可以发觉男人的巨茎并不是插在那具已经肿胀的白桃蜜穴中,而是双臀
间更往上点的那个用于排泄的器官,只见那眼紧窄细腻的淡红色菊蕾已经被扩大
到了极限,每当那根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嫩红色的滑腻肛肉,而巨
茎的茎身上还隐隐带着红丝。男人的巨茎是如此的壮硕和粗长,让人不由得为女
人的菊眼感到心疼与怜惜,这样的巨根抽插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痛感,说不定里面
的肛璧都要被挤得破皮了,可是这妖艳但却极富刺激的画面却让人热血膨胀。

  白莉媛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头中,在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她洁白的玉齿已经
将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从自己菊眼中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浑身白肉一阵阵发
抖,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菊蕾已经被撕裂出血,
他的巨茎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内挤出一条通道,那从未被男人染指
过的处女地第一次被开垦的感觉,只有很多年前与第一个丈夫的新婚之夜才有的,
时过境迁,她又重新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感,但这次的男人却不是当年那个了。

  这个男人更年轻,更强壮,也更温柔,当然他的阳具也更加壮硕粗长,一想
到这个词她却有些羞耻,因为那根阳具可是与她大有渊源,包括这个男人都是从
她的体内产出的。这个男人即是她的亲生儿子,也是她最爱的男人,现在他又是
自己的丈夫了,一想起这个词她心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了蜜一般,身后那根在菊
道内抽动的巨茎好像也没那么折磨人了。耳边还传来男人带着喘气的声音,他一
边抽插着一边不厌其烦的说着情话儿,男人的温柔体贴总是让她感动,但从这个
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儿却更加让她心动,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拨动着她的心,令
她心里头痒痒的、暖暖的、麻麻的。

  白莉媛渐渐感到屁股里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可能是菊道内壁分泌出物润滑的
缘故,男人的巨茎的出入变得顺利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
了,这种无伤大雅的刺疼反而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肉壁
上有种麻麻的电流感,这种与蜜穴被插入性交的感觉明显不同,但却别有一番滋
味在里头,而且男人的大肉茎实在太长了,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了菊道尽头,她
心里很害怕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抵到里头的时候,
她就会发觉与菊道一肉之隔的蜜穴内一阵颤动,好像那边抽插的作用力可以传导
过来般,蜜穴内的花心被那颗大龟头顶过来的余波震得抽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
两个穴眼同时遭到男人的侵袭一般,那两种差别甚大却各具特色的快感夹击到一
起,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欢愉。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热逼人,一半像海洋般冰
冷刺人,但这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却极大加强了彼此的效果,她觉得男人的大肉
茎就像一根大烙铁般,在自己的菊道内横冲直撞的肆虐,把自己的菊蕾后庭捣得
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与此同时,前方的蜜穴也是波澜起伏,那感觉就如同自
己平时用手指自我安慰般,花心内像一眼大漩涡般翻滚着,里面不断分泌着大量
透明的春水花蜜,顺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凌乱的白床单上,在那床单
上染了两块湿透的水渍。

  我双手扶着白莉媛腴白丰腻的肥臀,飞快摇动的屁股带着胯间那根大肉茎在
她粉红的菊蕾中抽插挺动着,那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足够支持我用正常的频率作
着活塞运动,看着胯下那个通体如白玉般的尤物美妇,用小狗般的姿势趴在床上,
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任由我在她娇嫩的后庭内抽插取乐,我心中的征
服感达到了最大的极点,她紧窄十足的后庭使用起来的感觉,一点都不逊色于前
面那具蜜穴,而且我作为第一个占有和开垦这块处女地的男性,极大满足了我作
为男人的自尊心。

  「老公,老公吖……」白莉媛口中只能反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又
柔又腻荡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长头纱轻轻甩动着,就像是一条大鱼的尾
巴般,她两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耸动着,上面好像已经沁出两排珍珠般的香汗,
我这才注意到她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床单上,涂着香芋紫色指
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的抓在枕头上,几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给抓破了。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般乏力,但男人那根巨茎好像还不知疲
倦的在自己的后庭里抽插着,她跪爬着的两条白腻大长腿已经微微颤抖着快要向
下滑,不知不觉中她的大白屁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男
人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起来,他口中也「胡胡」的不停喘着粗气,白莉媛知道男
人快要射精了,她努力吸着气收缩着小腹,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向内加紧,她知道
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菊道提得更紧。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凶狠地捅了十几下后,最后深深的将龟头顶到了后庭尾
端,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菊道又被膨胀的茎身撑大了几圈,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
开始冲刷着自己的后庭深处。白莉媛雪白丰腻的身子像一条大蛇般剧烈抽搐,穿
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像擂鼓般蹬踢着床单,与此同
时,她前方蜜穴被抵着的花心内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后喷出大量的花蜜,她前后
方两个穴眼居然同一时间到了。

  在白莉媛的后庭里射完身上最后一滴精液后,我全身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
般软弱无力地瘫倒在那具雪白丰腻的胴体上,我满怀依恋地搂住白莉媛尚在颤抖
中的玉体,两人频率一致地大口喘着气,我闻着她身上温馨宜人的体香,心中充
满了平安喜乐,我终于占有了白莉媛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从今以后这个尤物完
完全全属于我了。

  室内弥漫着男人精液与女性分泌物混合的淫靡气息,3米大床上的两对男女
紧紧相拥着,白莉媛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布满了晶莹的汗液,她那奶油般白腻丰
隆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小腹下方那条白金细链和头顶的白色长头纱让这具肉体显
得尤为妖艳,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摊在床单上,一条开档的白色蕾
丝丁字裤连接到小腹部的白金细链上,跟胯间那具白桃蜜穴般沾满了透明的分泌
物,而就在白桃蜜穴之上的部位,那两坨雪白肥美的臀肉之间,那只原本紧窄细
致的粉红色菊眼已经大变其样,那花纹整齐的菊蕾已经红肿得不得了,并且向外
翻出一圈鲜红的嫩肉,那只小雏菊般的漩涡已经被扩展了好几倍,里面注满了白
浊浓厚的液体,而且还在缓缓地向外流淌,其中微微夹杂着几丝红色。

  我轻轻吻着白莉媛雪白颀长的后颈,伏在她白玉般圆润耳珠上道:「媛媛,
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会永远爱你的。」

  白莉媛有些慵懒地回过头来,犹带红潮的白玉脸颊上露出一个无比甜美的微
笑,她轻轻点着头,却没有说话,只是四肢像八爪蛇般缠绕了上来,将我缠得紧
紧的再无一丝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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