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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天使三部曲】【全】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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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12被掳

    当志贤的大棒缓缓穿透她,续渐往前深入,直到头部抵至心蕊时,
茵茵不由“嗯”地吐出一下悠长的满足声,头也同时往后仰起,她的指甲已陷入
他肩胛。

  志贤望着她的表情,宝贝在她膣内静止不动,感受着那份紧仄的甜蜜折磨,
但另一面的脑子里,却隐隐产生了一个不解的念头,就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一样,
能让对方快乐会比自己快乐更重要。

  当茵茵开始爱抚他的肩膀时,志贤也同时开始进攻,他的手往下移,先来到
两人结合的位置,逗弄着她突起的小核:“舒服吗?”

  茵茵半闭着眼睛:“好舒服……你很会干,很会折磨人……”

  志贤全力戳刺她,仄窄的膣道,带给他浑身舒爽的快美,而茵茵也给他特大
的棱环,刮得娇喘连连,使她整个身体本能地圈着他绷紧。

  只见志贤每次都拉至膣口,随即又深深沉入她体内深处,好让彼此带来更大
的磨擦感。

  茵茵虽然经验丰富,但遇着志贤,她不能欺骗自己,他确实令自己带来另一
种崭新的满足,也是她第一次感到,他竟会让自己有股粉碎在他宝贝的感觉。这
一点,益发令她心惊。

  志贤一再冲刺,时间越久,他的自制力越趋近破碎,他现在的脑海中,除了
为她及自己寻得满足外,对其他一切已浑然不觉:“真的很爽……你也是么……?”

  “是……我都是……你的大鸭头刮得我好爽……不要停……啊……”

  志贤直起身躯,双手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望着宝贝拉出插入,带着她唇瓣
不住翻动,大量花露也随之而出,把二人的耻毛弄湿得狼藉不堪。

  “志贤你好劲……被你弄昏了。啊!高潮……快高潮了,又要来了……”她
的臀部不住挺前迎凑,直感到脑里一片空白,浑身突然痉挛不休:“来了……啊!

  舒服……“

  志贤在她强大的收缩下,感到舒服异常,但他却没有停止,还是奋勇地全速
抽提,茵茵方泄完不久,人还在昏沉中,那股无情的抽戳胀塞,马上又把她从昏
眩里拉了回来,这回她真的要被志贤弄死了。

  茵茵万没料到,志贤竟会如此厉害,那股气力像用不完似的,不禁教人心惊!

  便在房内二人战得天昏地暗之际,文仑和紫薇已经外出回来,当二人走进大
厅,还没有坐下,紫薇却发现餐桌上的摆设,朝文仑道:“咦!是谁来了,怎会
有两件杯碟放在这里?”

  文仑走过来一看,同时发现沙发上的鱼夫大衣,便笑道:“还有谁人,你看
看。”

  紫薇循他手指望去:“原来是茵茵,但他们呢?莫非出外去了。”

  “怎会呢,今日外间的气温接近零度,你出外会不穿外衣吗?”

  “你说得对!”紫薇望向文仑:“那么他们会在哪里?”

  文仑先到厨房看看,又走到屋后的晒衣间,看见小白躺在狗屋里,却泰然地
爬伏着睡觉,闻见门声才抬起头来,文仑没有理会它便回到厅子来:“楼下连个
影儿也没有,若不是二人出外了,便是在楼上。”

  紫薇大感奇怪,二楼只有房间和一个洗手间,要是茵茵在二楼,莫非是在志
贤房间!

  她想到这里,不由蹙起眉头道:“文仑,难道茵茵她……”

  文仑知她要说甚么,便朝她一笑:“大有可能,我们上去看看好么?”

  紫薇摇着头:“我不去,要是他们正在那个,岂不是……”

  “怕甚么,若是二人正在摇摇,莫非他们竟敢打开大门来干。”说着便拖着
紫薇往楼上走去。

  二人来到志贤门口,文仑便凑耳贴在门上,却一时没听见甚么,但再听一会,
内里竟隐隐传来呻吟之声,虽然不大十分清楚,但他已经肯定二人在做着甚么,
便回头向紫薇做个手势,要她也来听上一听。

  紫薇犹豫半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凑过头去,终于也给她听见房内有异,
便拉著文仑走下楼来。

  她一面行,一面想着,茵茵终于和哥哥真的搭上了,希望二人不要和自己所
想一样,到后来弄出甚么事才好!

  但在紫薇心里,还是感到极度不安。

  二人坐在沙发上,文仑看见她一声不响,正自在想着甚么似的,便问道:
“你在想甚么,不喜欢他们两人一起么?”

  紫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点儿担心,你不知道茵茵她……”说到这里,
她确有点害怕说下去。

  “茵茵怎样,莫非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据我所知,真正的男朋友她确实没有,只是茵茵她性子向来开放,和男人
那个如吃饭一般平常,要是哥哥在她身上下了感情,我担心将来会因此弄出事来。”

  文仑听后也大感诧异,没想到茵茵是个如此开放的女孩子,再细心一想紫薇
的说话,也不无没有道理。

  他望望紫薇,见她仍是一脸忧色,便劝解她道:“你放心吧,志贤为人我很
了解,自从三年前他和女友分开,对交往女朋友已小心多了,更不会随便种下感
情,就算他现在和茵茵相好,也未必不是好事,不到最后,大家都无法知道,你
又何须过早担心起来。”

  “这个也是!”紫薇无奈地道。

  文仑见她还是有点放不下,便搂着她臂膀,笑道:“我们上一次给茵茵撞进
来看见了,让她取笑了半天,你现在想不想报一箭之仇?”

  紫薇瞪大眼望住他:“你不是想冲门进去吧?”

  “当然不是。你等我一下……”说着便往二楼跑去,来到志贤房门,伸手轻
轻拉动扇门,竟微微移开了少许,便证明他并没有上锁,遂回身跑向楼下来。

  “你真的去看他们……”紫薇扯着他问。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这样。”他拉着紫薇又道:“跟我来。”

  文仑带她来到晒衣间,在狗屋抱起了小白,紫薇不解地问道:“你突然抱着
小白作甚么?”

  文仑狡黠地一笑:“我问你,若小白看见了主人,她会怎么样?”

  “当然是扑过去……莫非你……”紫薇脑间闪过一个场景。

  “你想对了。”

  “这样不好吧,岂不让哥哥吓个半死。”紫薇瞪大美目。

  “吓他不死的,只是他那里会给吓得缩成一条蚕虫。”文仑得意地笑了起来。

  紫薇在旁久劝不听,知道没他办法。文仑把小白抱到志贤的房门口,轻轻把
门拉开足够把小白放进去的裂缝。

  这时二人正在干得激烈,全然没有发觉文伦的举动。

  文仑完事后,便把门轻轻掩回,才一转身不久,房内突然像翻了天似的。

  “哇……呀!快……快抱开它……不要过来……”接着是东西堕落地上的声
音,文仑大笑跑回楼下,朝紫薇作个V 字的手势。

  文仑自早上开始,整日总是心绪烦乱,那两个曾袭击他的人,昨夜竟然在梦
中突然出现,且影像异常地真实清澈,此刻仍不住绕缠在他脑间。

  最可怕的是,梦境中除了那两个凶徒和自己外,这回连紫薇也牵连在内,梦
境里二人却双双被他们捆绑着,犹如两头被待宰的羔羊,站在眼前的两个凶徒,
却瞪着一对狰狞的眼睛,盈满着骄蹇、怨毒,紧紧盯着自己和紫薇。

  文仑自从知道拥有预感能力后,对这种不祥的梦魇,叫他又如何能够安下心
来。

  在整日不安的情绪下,终于接近下班时间,紫薇却来到他办公室,对他说下
班后一起叫晚饭,这些事情在他们来说,己经是极为平常之事。

  文仑点头答应,却不敢把昨夜的梦境告诉她,恐怕她会产生不安,但在文仑
心中,却隐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他望望腕表,距离下班时间尚有十五分钟,便朝
紫薇道:“我们也很久没有和志贤一起吃饭了,今晚叫他一起去好吗?”

  紫薇没有意见,文仑便按下内线电话找志贤,岂料志贤却回答今晚和茵茵有
约,文仑无奈,只得放下听筒,把事情说给紫薇知道。

  当紫薇走出文仑的房间,回到她的辨公间,呆坐着的文仑,始终无法集中精
神工作,脑海里还是想着这件事,直到下班时间到了,便把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
拉开抽屉安放好文件,蓦地,骤见内里的角落处,却放着一柄文书用的界片刀,
教文仑闪过一个念头,心想若梦境真的成为事实,这柄界片刀可能会大派用场,
便随手把界片刀放入外衣口袋里。

  晚上二人在目黑区的“豚记”吃炸猪排,这店除了猪排外,便只有炸梅肉和
肉排两种,再没有其他选择。饶是如此,此店却越开越大,越大客人越多,早便
驰名四方,每次前去的客人,总要等上十五分钟以上方有空位。

  离开“豚记”已经是八时多,从目黑到紫薇家的青山区,却有数个地面铁车
站,文仑对早上这个梦,仍是惴惴不安,便提意紫薇今晚早点回家。

  二人乘坐山手线在原宿站下车,由车站至紫薇家,还需要走十五分钟路程,
他们穿过仍是人头拥拥的竹下通,转出表参道,四下便开始变得行人稀少,道路
也变得较为黑暗,除了微弱的街灯外,便只有少量灯光在房内射出来。

  日本却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每当入夜,街上便如死城一般,犹以住宅区更甚,
四处阒无人迹,周遭一片薄闇。

  今晚的文仑却打起精神来,目光不停探望四周可有异动,而紫薇却浑然不觉,
只是双手抱箍著文仑一条手臂,把他手臂压在自己丰满饱挺的乳房上,脸上不时
流露着幸褔的笑容。

  这一条街道行人极少,久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但毕竟是大街大路,偶尔也有
汽车在路上飞驰而过。

  “文仑,今日瞧你总是心不在焉,问你的话也不理会人家?”

  被紫薇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对答才是,便笑着道:“还不是工作上的
问题,今日已经烦了一整天了。”

  “你想的可是九州分店的事,听说桑田把这件事全交托给你,是真的吗?”

  “嗯!其实再过两天,我便要前往九州一趟,要三至四天才能回来。”

  “你因为不想离开我,所以心事重重,其实工作最为要紧,你便安心去好了,
我们不见几天,又不算甚么大事情,何须要这样,再说,下了班便应该不要再想
公事,这样才对嘛!”

  文仑朝她微微一笑,拍拍她抱着自己手臂的小手:“你说得对,不去想他了
……”

  正在二人谈得情浓之际,突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竟快速地停在二人身
旁。

  文仑和紫薇随即吓了一跳,连忙向内退后几步,文仑心知有异,马上挡在紫
薇身前,车上走出两个人来,年约二十多岁,缓步来到二人身前,约在四五英呎
距离停下。

  “你两人跟我上车。”一个身穿夹绵雪褛的人道,右手却从雪褛内袋里取出
一把手枪,登时把紫薇吓得脸色惨白,抓著文仑的衣衫藏在他身后。

  这一回文仑也感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两个人竟会用手枪指着自己,一生人这
还是首次,便连随问道:“你们想怎样,要钱吗?”

  “不要说废话,你不想吃子弹便快点上车。”另一人打开车门,并掀起前坐
倚靠:“女的坐后面,快上来。”

  “我……我不上去……”紫薇已吓得浑身剧颤。“

  “请你们说清楚……”文仑反手把紫薇拉贴身来:“我们为甚么要跟你上车?”

  “我劝你不要再多说话,有一个人想见你们,跟我去便是,到时你们自会知
道,上车吧。”那人挪身让开一条路。

  文仑知道今次多问无用,昨夜的梦境果然实现了!再想自己若然反抗,对方
有的是手枪,动起手来可谓输多胜少,还可能会伤及紫薇,想到这里,便向紫薇
道:“他们有手枪在手,瞧来非依从他们不可了,我们还是先上车,看看带我们
去见甚么人,到时再见机行事吧。”

  紫薇自然知道眼前环境,虽是心里一万个不愿,但又有甚么办法,只得免强
地点点头,那人再催促道:“还说甚么,快上车。”

  当紫薇钻进后座,那持枪的匪徒也跟了上去,坐在她隔邻,另一人叫文仑坐
在前座,接着那人掏出两个睡觉用的眼罩,要二人戴上,并叫文仑把身躯躺下,
大概是不想车外的人看见。

  汽车开动,若行走了近半小时,汽车才停下来,四人落了车,二人眼睛上的
眼罩,却不许他们除下来。

  这时,另一个没有持枪的男人道:“把双手背在身后。”接着把文仑和紫薇
的双手缠上封箱胶纸。

  二人被带进一栋三层高住宅的二楼,并把文仑和紫薇推入一个房间,才把二
人的眼罩取下来,霎时灯光大亮,两人不得不眯起眼睛,等待眼睛适应房间的光
线。

  “你们便在这样坐着。”持枪的人指指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并没有椅桌,
明着是叫二人坐在地面上,还好那房间非常清洁,似乎是经常有人打理,兼且房
内床柜齐全,看来是有人住的。

  那人对他们说完,便坐在床上,从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没多久便听见他道
:“已经办妥了,可是多了一个小子,我把他一起带到这里来。”顿了一会,大
概是对方在说甚么:“暂时我不会动他们,但那个女的确实漂亮得惊人,但你大
可以放心,我决不会乱来的。”

  洋平一面驾驶着汽车,一面按拨着手提电话,没多久电话接通:“我是洋平,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那个性沈的小子方好和她在一起,给他们
一起带回去了。”

  “既是这样,算他运气不好,现在先看紧二人,切勿让他们逃脱,第二步便
依计划行事吧。”一张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我真是有点不明白,为甚么要把事情做得如此复杂,让雄二他们给她一枪,
不是便干手净脚?”洋平道。

  “你万万不能这样做,必定要将事情做成意外事件,委托人千叮万嘱,不想
把事情弄大让警方怀疑,况且那人是世界级富豪李展濠的女人,若给李展濠知道
她是被人谋杀,事情便麻烦大了。”

  “难道那个性李的如此厉害,我便有点不相信。”洋平露出一脸不屑的神色。

  “你这人知道甚么,像李展濠这样的大人物,黑道白道自然认识不少,加之
他财雄势大,一怒之下,要是买一团佣兵来对付我们也不足为奇,更何况现在随
着他身边的十多个保镖,个个都是世界级的一流打手,也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
光是对付这些人便不容易了,幸好李展濠还没有来到日本,若不乘早把事情办妥,
到时李展濠一到,做起事情来便麻烦得多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事情办妥。”

  那人仍然坐在床上,燃点了一根香烟,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坐在地上的二人,
只见紫薇紧靠著文仑,颤着近乎低泣的声音道:“文仑,我好惊……”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有事的。”文仑见着紫薇害怕的样子,只得安慰她说,
其实他自己确实有点恐惧,更不知这些人到底想打甚么主意。

  “不要说话。”那人喝道。

  “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要我们见甚么人,他的人呢?”文仑望着他问。

  “不用心急,过不多久你们自会看见他。”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只见洋平和那个一直在房间外的男人走了进来,
文仑和紫薇一看见他,登时大感错愕。

  “紫薇,好久不见了。”洋平的目光移向文仑:“李部长,我的朋友用这种
方式迎接你来这里,真不好意思。”

  “原来是你。”这时的文仑,终于了解到甚么事情了:“你把我和紫薇掳来
这里,到底想怎样?”

  “我要怎样,难道你不知道。”洋平走近前来,蹲身在文仑身前:“好小子,
今日你落在我手上,看你还神气甚么!”

  “没想到你这个人会如此无赖,紫薇离开你,确是个明智的选择。”文仑连
望也不望他一眼。

  洋平突然“碰”的一声,一拳打在文仑的脸颊上:“小子,不是因为你,紫
薇会离开我吗?”

  “洋平……你……你怎能够胡乱打人,我和你的事和文仑绝无半点关系,就
算没有文仑,我也不会和你一起,你死心吧!”紫薇在旁咆哮着。她自从看见洋
平走进房间来,便知道被掳来这里,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更对洋平的为人感到
不耻,再看见他无故打人,怒气一时全爆发出来。

  “是么!现在你人已经变心了,自是说甚么都可以。”说着便站起身来,朝
与他一同走进房来的那人道:“你守在房间外,把门关上。”

  那人走出房间后,便向紫薇道:“你给我站起来。”

  紫薇当然不理他,只是瞪着怒目望着他,洋平见她不理不睬,便弯下身躯把
紫薇一把拖起来。紫薇拼命挣扎,但说到气力,又怎及得上他,还是被他拉起身
来。

  “洋平你想怎样?”文仑一面怒骂,一面想撑起身来,却被刚才坐在床上的
男人压回地上。

  “小子,若不想吃苦头,乖乖给我坐着。”那人踢了他一脚,站起身道。

  文仑强忍着肉体上的痛楚,心里暗道:“幸好那两个人没有搜寻自己的衣服,
那柄界片刀仍在外衣口袋里,只要能把界片刀取出来,我们更可以得救了。”但
可惜的是,那个男人一直把守着,教他连半点机会也没有,文仑总是认为,一定
会有机会的,他不住对自己这样说。

  “快放手……洋平你想怎样……”紫薇突然叫起来。

  文仑的思绪立时被拉了回来,看见洋平正在一手把紫薇推倒在床上,文仑见
着不禁大急:“洋平你还算是男人么,这样欺负女孩子……喂!你……噢……”

  他还没有骂完,那男子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脚,痛得他连身子也无法挺直。

  文仑忍着痛楚,把目光射向床上,登时怒火中烧,只见洋平坐在床缘,一手
按住紫薇的肩膀,而令一只手,却按握着她一边高耸的乳房。

  “不要……你不要这样……”紫薇哭喊着叫道。

  “洋平你快放手……噢……”文仑才叫出声来,又是给那人踢了一脚。

  洋平盯著文仑道:“我现在就当着你面前上她,看你又如何。”话落把目光
落在紫薇的脸上:“我美丽的小天使,你今日若不好好听我话,受苦的便是这个
小子,你明白吗?”

  “不……我才不要……”紫薇满眶泪水,不停摇着头,她心想死也不在文仑
面前给他羞辱。

  “给我打……”洋平朝那人喝了一声,随即叉听见“碰、碰”两声响过,文
仑给那人连踢了两脚。

  “不要……你们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洋平……不要再打了……”紫薇看
著文仑一连几番惨遭踢打,便像打在她身上似的,让她直痛至心肺。

  “我暂时便放过他一马,但要是你不服从我,把我气恼了,我的怒气便会消
在他身上,你明白了吗?”洋平把头贴近她俏脸,沉着声音说道。

  紫薇知道今次落在他手中,势必给他蹂躝一番,但想到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面前给人强暴,确实教她极难接受和痛苦。

  而文仑被那人踢了数下,他虽是身躯健硕,但也难禁受得起,再看见紫薇即
将被受奸淫,心头的鲜血便如额上的汗水般,同时滴将下来。在这种环境下,文
仑知道一定要忍耐,若一时冲动和这两人拼命,必然拿不到好处,反令自己和紫
薇更受他们摧残,现在要等待的是一个机会,只要能取出口袋里的界片刀,并有
足够时间不被他们发觉便行了。

  “嗯……不要这样……”紫薇娇弱的声音响起,再次吸引了文仑的目光。

  原来紫薇被绑着的双手,早被洋平给解开了,并开始把她的外脱了下来。紫
薇今天的衣着,内里是一件米白色扭花厚毛衣,一条茶褐色的短裙,并没有穿上
袜裤,只登着一对及膝的深褐色长皮靴,在户外还多加一条白褐暗花毛颈巾,外
披粉红色绒大衣,打扮得极为清新可人。

  粉红色的绒大衣给洋平抛在地上,接着见他把紫薇的身躯移近床缘,像是要
调教一个最佳的视线位置,好让文仑能够清楚看见似的,这点令文仑怒气更炽,
他心里暗道:“若给我今日能够逃脱,这个仇非要双倍奉还给你不可。”

  洋平这时却坐在紫薇的身旁,面向著文仑笑道:“小子你给我听着,我是紫
薇的第一个男人,她一直来对我都是百般依顺,要不是你旁加横手,哪有今日事
情发生。现在你就睁大双眼,看看我们是何等亲爱,何等热情地作爱。”

  “你不要再说了……”紫薇把双手按着耳朵。

  “好!我不说,便用行动来证明好了。”说着一手握住他一只乳房,缓缓搓
揉,淫笑道:“你还是这么可爱坚挺,玩起来手感真是妙极。”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放过我好吗……啊……”紫薇想用力推开他的魔爪。

  “你又不听话了,雄二,还不给我打……”洋平向那人道,到现在文仑方知
道这人的名字,原来是叫做雄二。

  “不要打,不要再打他……”紫薇把眼望向文仑,急忙道。而在她的眼神里,
盈满着一份热切的关怀和苦楚,叫文仑一时感动不已。

  “不要打他了,我依你便是了,只要你不再打他便行,洋平我求求你吧。”

  紫薇的求情,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委实是天渊之别。文仑在心里不由喊了
一声糟,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理,紫薇这般充满着关怀的请求说
话,文仑听了自是开心,但听在洋平耳里,便大大不同了,原是和自己相爱的女
人,现在却为着第二个男人,竟说出如此充满亲密和关怀的说话,怎能不令洋平
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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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13脱险
   
    洋平目含怒意地盯着紫薇道:“这是你说的,我要你做甚么,你
便做甚么,我现在就要你说求我摸你,求我玩弄你的乳房,快说……”他在恼怒
之下,一心要彻底羞辱紫薇,他还要当著文仑面前,好要紫薇在自己的胯下成为
淫妇,让文仑从此鄙视她,鄙夷她,其用心可谓狠毒非常。

  “我……我说不出口,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紫薇的双目,早已盈满了泪水,
侧着头望向文仑。

  “洋平你不要太过份,总有一日……”话还没说完,雄二已一脚踢向他。

  “不要打了,我说……我说……”紫薇真的急了。

  “好好的说,一定要令我满意才算,要不然……”说到最后便瞄了文仑一眼。

  “请你……请你玩紫薇吧……”当着亲爱的男朋友面前,竟向第二个男人要
求他玩弄自己,这种淫亵的说话,直羞得她无地自容。

  “我还是不大满意,你要说得清清楚楚,知道吗?”

  紫薇含羞地望了他一眼,方缓缓道:“求……求洋平玩弄紫薇的身体吧。”

  “很好!但你要应该知道怎样做呀?”洋平淫笑着说:“快做给那小子看,
快……”

  紫薇无奈,望了望文仑,露出一股既悲惨又含羞的眼神,才伸手把洋平的手
握住,然后闭上眼睛,带领他用大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洋平满意地哈哈大笑,双手齐伸,一手一个隔着毛衣和乳罩,开始把玩着这
对高挺饱满的玉乳。

  这时的文仑实看得目眦皆裂,只好把眼睛移开,若双手能得自由,他必定会
连耳朵都会掩盖住。

  “果然触手挺弹饱满,我玩得你舒服吗?快说……”洋平看见文仑没有望过
来,便打算用言语引诱他。

  “舒服,紫薇很舒服……”紫薇虽然隔着衣衫给他玩弄,但乳房毕竟是女性
敏感的地方之一,况且洋平确也搓揉得十分温柔,让她确有点舒服的感觉,弄得
她连声线也微微变得沙哑性感。

  “想我肉贴肉的抚玩吗?”

  “不……我不……”紫薇又羞又急地冲口而出。

  “你说甚么,你可有想过,这一句话,岂不是会令我气怒么,后果如何,不
用我再说了吧,快点再说一次。”洋平用力揪住她一对乳房说。

  “想……紫薇想脱清衣服给洋平好……好玩。”她的脸更加红了,望向文仑
时,看见他别开了头没有看她,心里才好过一点。

  可是紫薇的说话,文仑却全都听在耳里,但她那迷人的淫声浪语,实令他听
得血脉翻腾,再幻想着紫薇赤裸裸的绝美身体,胯下的宝贝不由自主的硬将起来。

  而站在他身前的雄二,看着二人床上的举动,肉棒早已硬得笔直,高高地把
裤子撑成一个小帐蓬:“洋平,这个美少女果然妙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

  “一会儿自然少不了你,你先看紧这个小子,若见这个小天使不肯配合,便
狠狠给点苦头与他吃,现在你先看看我的表演吧。”洋平得意地笑道。

  文仑和紫薇听见二人的说话,简直险些儿昏了过去,文仑在心里大骂道:
“洋平你这两个禽兽,竟然要轮奸紫薇,若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便不姓沈。”

  洋平开始动手脱紫薇的衣服,只见她在极不情愿之下,半推半就地给洋平脱
了个精光,双手掩着身上各个重点,尽量卷缩着身躯。

  雄二见着这个绝美少女如雪般的身子,不由吹了一个口哨,赞道:“皮肤好
滑好嫩呢,身材真是一级棒,乳丰腰细,双腿修长,若不好好干她个痛快,实对
不起我这根大肉棒。”

  洋平笑着道:“这样看看还不算甚么,当你和她干上,到时你便知道她的妙
处了。”说着把紫薇翻仰在床上,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探向她胯间,寻找她
那鲜红欲滴的花穴。

  当他修长的手指拨开了花唇,接着反起她盖着豆豆的包皮,用拇指轻轻按压
着磨抑,立时叫紫薇浑身猛然一颤,小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哽咽着声音道
:“不……啊……文仑你不要看,紫薇……紫薇对不起你……啊……”

  但见文仑别开头部,咬紧着下唇,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明着他此刻的内
心正淌着血,只是强忍着怒火而已。雄二看见他的表情,呵呵朝他笑道:“为甚
么不看呀,看着自己漂亮的女人和别人做爱,还有甚么可以刺激过这种事。”

  文仑强忍着不回答他,一对眼睛早已爆出红红的火焰,紫薇的呻吟声突然响
起,叫他更是心头一颤,极端难受。

  “你的水真多,是不是很舒服呢?”洋平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出出入入,而紫
薇的淫水,犹如洪水般,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停地飞喷出来,纤细的腰肢因过
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凑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啊……嗯……求你停停,不要再抠了……啊……”

  洋平自然不理睬她,依然继续把手指狂抽猛送,另一只手却在她一对乳房肆
意玩弄:“看你真的很舒服呢,若然舒服便叫出来,淫荡地叫,快叫……快叫呀
……要是不叫,我又要叫那小子吃苦头了。”

  “不要打……啊……舒服……紫薇的小花穴被洋平弄得很舒服……”

  “想我舔他吗?”

  “想……紫薇想,紫薇要洋平舔……啊……受不了……不要再掘了……”

  文仑听得又怒又浑身发热,不知为何,紫薇的嘤咛声、浪语声、淫叫声,着
着都令他欲火高烧,明着是自己的女人正被人奸淫,如何说也不应该这样,但体
内原始的野性欲念,却不停地噬咬着他,下身的宝贝,胀得生痛起来。

  雄二更是看得欲火大炽,早己拉开裤炼,掏出他那不下于文仑的大东西,死
命地自我套动着:“爽……真爽……这个娃儿娇嫩嫩的淫叫声,真是又淫又好听
……”

  紫薇给洋平不停手地玩着上下要地,阵阵的快感,使她将要升至沸点,只见
她泄完又泄,已经给他弄出了两次高潮,而洋平却意犹不足,还是不断蹂躝她。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快停手呀……我又要来了……啊……来了……”

  “现在想要大肉棒干你吗?”洋平看着这个绝色天使,经已在自己的指掌下
开始臣服,不禁自豪起来,他盯着紫薇如仙的俏脸,一张因极度畅悦而发红的脸
颊,显得她更美艳得不可芳物,半闭的星眸,因陶醉在肉欲的快感而蒙上一层水
雾,直叫人看得心荡神驰。

  “你还没有答我,想要我的大棒干你吗?”

  “要……紫薇好想要……啊!我真的受不了……文仑原谅我吧,紫薇实在受
不了……原谅我……文仑你原谅我吗?啊……”

  洋介突然抽身离开,匆匆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接着便爬上床去,把紫薇的双
腿八字分开:“让我舔舔你吧,自己用手拨开花唇给我舔。”

  紫薇乐得已经进入忘我境地,浑身的血液,全都充溢着淫欲的细胞,把她连
半点应有的矜持,这时都冲洗一空,她伸下双手,徐徐把花唇拨开,她现在极度
需要一根柔软的舌头或硬物来欺负她。

  文仑本来一直别开了头,他委实不愿看到这锥心刺骨的情景,但听见洋平这
句说话,不由撩拨起他潜在的欲火,缓缓把目光移到床上,但见紫薇却主动地拨
开花唇,毫不吝啬地,正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撷取,而令他看得更心火炙热的,
却是在她绝艳的俏靥上,盈满着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

  但见洋平瞟了他一眼,便埋首在紫薇的双腿间。

  “啊……”紫薇舒爽地喊了一声,一手把洋平的头按着,惟恐他全马上会离
去似的,直看得文仑又怒又忌。但回心细想,这一切也不能怪责紫薇,每个人都
充溢着一股淫欲,当被挑拨起来,恐怕任谁都难以控制得住,要怪的是这个两个
淫徒,这个睚眦之仇,他是非要报不可的……

  洋平的舌头如灵蛇般先舔着她两片花唇,汸汸如潮的甘露,不住地涌出,但
见洋平“唧唧”地狂吸猛吮,吃了一口又一口,接着舌尖往里一顶,紧密的唇瓣,
倏地被撑开:“啊!文仑……他……啊……”一阵难言的快感,沿着紫薇的小腹
直窜遍她全身。

  文仑瞪着怒目望着床上二人,骤闻紫薇喊出自己的名字,心头顿感像被戳了
一刀似的,没想到紫薇在这种情形下,脑海里仍是想着自己,实教他非常感动。

  便在这时,文仑外衣内袋的手提电话响起,雄二伸手掏了出来,顺手把电源
关掉,抛在一旁。文仑庆幸那界片刀没有和手提电话袋在一起,要不然定会给雄
二发现,到时想脱身便难上加难了。

  床上的洋平正弄得火热,全然没有留意电话的响声,这时他已经改变了姿势,
竟把紫薇的双腿搁在双肩上,让她双腿朝天,臀部凌空而起,而洋平却坐直身躯,
埋头舔着她的花穴,一对怪手往前伸出,握抓着紫薇的双乳,贪婪地把一对高挺
的乳房,搓圆按扁,形状百出。

  “嗯……啊……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啊!受不了……”紫薇望着自己花
穴的淫水,在洋平舌头的舔弄下,犹如失控般洪洪涌出,流过稀疏齐整的耻毛,
再往下流至深深的乳沟。

  强烈的淫欲快感,不停地笼罩着紫薇全身,脑袋里只觉一片晕厥,当洋平以
手指挟着她一对乳头,缓缓往外拉扯的时候,直叫紫薇娇喘不休:“嗯!嘤……

  啊!文仑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在旁的雄二,几乎看得连眼珠也掉了出来,不住使劲地套捋着自己的宝贝,
一脸痴狂的模样,像是想马上扑到床上去似的。而文仑也好不了多少,自己心爱
女人被人玩弄的淫亵浪叫声,在在都惹得他怒不可遏、又感难耐。

  洋平抬起头来,朝紫薇淫笑道:“很舒服吧,现在想要我干弄你吧?”

  紫薇噤口不答他,但体内的欲火,在洋平长时间的欺凌挑惹下,实令她感到
异常难耐,内心的一隅,却极欲一根粗壮的大宝贝,能狠狠地把体内的空虚填满。

  但她今回却强忍半句不说,虽然她早已了解,若然今日给二人奸污了,她和
文仑之间的感情,将会堕入一个无尽黑暗的深渊,甚至无法再面对文仑,可是为
著文仑的安全,目前她不能不忍辱下去。

  洋平忽地翻身而起,倒头爬伏在紫薇身上,突然采用一个69式,胯下的宝贝,
方好顶着紫薇的嘴唇:“替我含住他。”手指接着按在她阴核上,不住地加压挑
逗她。

  “嗯……”紫薇低微的呻吟了一声,小手握住洋平的肉屌,却没有动着,接
着侧头向文仑望去。只见他含着泪光的眼睛,盈满着无奈、哀伤和悲郁。

  二人立时四目双睖,似乎眼前的屈辱,完全无法影响两人的情意,然二人的
内心,不免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隐虑。

  这时的雄二,见他早已看得双眼发红,似乎已再无法再忍耐下去,骤见他连
忙扯下身上的衣服,接着急不及待地把全身脱个清光,大踏步走到紫薇跟前,那
根筋肌亢暴的大东西,高高的挺竖在紫薇眼前,喝道:“快给我握住。”便捉着
紫薇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宝贝上。

  洋平看见雄二赤裸裸的走近来,便笑着朝他道:“你怎地这么忍不住,那样
也好,我在下面干,你在上面弄,我们兄弟俩双龙出海,今回这小子可谓眼福不
浅,哈哈哈……”说完便爬起身来,好让雄二占据紫薇的上方,再把眼睛望向文
仑:“小子,你便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怎样服侍你的女人。”便再把紫薇的双腿
撑高,埋首在她胯间。

  文仑看见雄二刚好背着身躯,正面向紫薇站着,他知道这时正是大好时机,
他双手虽然背剪在身后,还好他没有扣上西服的襟钮,只须用手扯着衣尾,便可
以把西服前口袋拉到身后来。

  文仑略为挪移身躯,用自己身子挡着背后双手的动作,两手同时探入西服口
袋里,终于把界片刀握在手上,他慢慢推开刀片,幸好双手只是缠着封箱胶布,
反转刀片一划,已把一大截胶布割开,一连几次,双手束缚终于解除。

  当他一切停当,抬头看见洋平已经跪起身来,似乎将要干入去了。文仑乍看
之下,心头不由大急,望望地上雄二脱下来的夹绵雪褛,距离他约有两米远,突
然灵机一触,想起那支手枪仍在雪褛的左边内袋里。他心头暗笑,忖道:“那个
雄二当真色昏了头,竟会忘记这个,大概认为自己双手被绑,起不了多大作用,
因此把戒惧心放松了。”

  文仑知道再不能耽搁时间,行动必须要快要准,绝不能给他们有反击的机会。

  他看准了雪褛在地上的覆盖位置,认定了目标后,倏地飞身直扑了过去,伸
手往雪褛内袋一探,已把手枪握在手中,接着迅速地翻身站起。

  雄二确也相当了得,骤然惊觉有变,正要回头之际,文仑的右脚已飞到他胸
前,“碰”的一声,人也被踢得倒退了几步。当他捧着肚腹正要发作时,方发觉
文仑已用手枪指着他:“我劝你不要乱动,给我站到墙角去。”

  再说洋平,他毕竟是个上班族的斯文人,对这种狠斗欺打场面,似乎并不大
习惯,反应自然也慢了半拍,见他双手仍按着紫薇屈曲的膝盖上,只是瞪大眼睛,
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

  紫薇却和洋平一样,骤见眼前的变化,欲念尽去,立时清醒过来。她先是一
愕,但在她的潜意识下,知道这是唯一脱险的机会,见洋平正瞪目张口跪在自己
胯前,紫薇也不多想甚么,用尽全身气力,一脚往洋平的胸部撑去。

  当洋平发觉紫薇反抗的举动,但己经迟了一步,跪着的身子经紫薇用脚在胸
口一撑,人也跟着往后翻去,“咚”的一声,便从床尾翻倒落床,正当他爬起身
来,文仑已经用手枪对着他:“你也是,站到墙角去。”

  其实文仑早就想通反击的步骤,他最担心的不是洋平,而是雄二,若不先把
雄二和紫薇分开,雄二大有可能把紫薇抓住,以紫薇作为要胁,就算自己有手枪
在手,也会忌惮紫薇而不敢莽动,因此文仑首先攻向雄二,让他离开紫薇身躯,
再去对付洋平。岂料平素向来娇弱的紫薇,竟会配合自己的反攻,把洋平用脚推
下床去。

  洋平在手枪的威胁下,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两条赤裸裸的肉虫,立时被挤
在一起。文仑道:“两人给我坐在地上,快……”

  二人对望一眼,一时默默无言,只好听文仑说话去做。

  这时紫薇连忙在地上拾起衣服,快速地穿上,立即跑到文仑的身边。文仑不
敢大意,凝神望着眼前二人,口里向紫薇问道:“你还好吗?”

  “嗯!”紫薇点点头。

  文仑向她道:“看看房里可有绳索或能够绑着他们的东西。”

  紫薇四下寻找,竟给她发现了那卷缠绑自己的胶纸,便递给了文仑。

  文仑接过,抛到墙角二人的跟前:“你们知道甚么是二人三足吧,自己动手
在脚上缠上胶纸,要多缠几圈。”

  雄二冷笑一声:“小子,我就不相信你会用枪射我,恐怕你连手枪也没有握
过。”他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也不敢发难,就算对方没有开枪的经验,若赶狗跳
墙,难免他会在慌张下开枪,这确不是好玩的,二人同一心思,只想等待机会再
说。

  岂料文仑却道:“我叫你们把脚缠上胶纸,听清楚了没有。这一根”度林A3
“自动手枪,虽然是美国1973年出厂的货色,但要轰断你们的大腿骨,却是绰绰
有余,你们想要尝试一下吗?”

  雄二听他把手枪的名堂说得一句不假,犹如一个使枪能手般,登时心底一寒,
望望身旁的洋平,便把雄二的右脚贴着自己的左脚,在两条小腿上一起缠上胶纸,
他也极之乖巧,竟一连缠上好几圈。

  其实二人又怎会知道,文仑和志贤却是枪械狂热者,不但喜欢收集仿真气枪,
对枪械的认知也有一定的水准。

  文仑感到很满意,点着头道:“缠得很好,现在你把胶纸交给洋平,背着手
给他缠上胶纸。”

  洋平只好照办,当雄二双手缠好后,却向紫薇道:“紫薇,为了谨慎,你先
站到床头去,我要叫房外的人进来,若有甚么事发生,你自己便夺门逃走。”

  “叫那人进来不怕吗?”紫薇有点担心地说。

  “若不把那人一起料理掉,我们能够轻易离开这里吗。”

  紫薇听文仑这样说,确实有点道理,这个险是必须要冒的,便缓缓走到床头
去。文仑走到房门口近处,朝洋平道:“你大声喊外面那人进来,若不照办,何
有苦头你受。”

  洋平本是个狐假虎威的人,今趟没了雄二这头老虎在后撑腰,一切信心早已
大打折扣,听文仑这样说,也不深思多想,便高声喊道:“邦夫,你进来一下。”

  没多久,那个邦夫推门而入,一进来便看见文仑用枪指着他:“你过去那边。”

  邦夫望望墙角,发现洋平二人已被制服在地上,心里不禁一惊,没想到眼前
的年轻人竟会这般厉害,连雄二也不是他对手,想到这里,想要反抗的心思也去
了大半,极为无奈的来到二人身前。

  “坐在洋平身旁。”文仑用枪嘴示意道。

  当邦夫坐下,文仑叫洋平把他双手在背后缠上胶纸,再叫他玩三人四足的游
戏,到目前为止,便只有洋平双手还是自由着。

  这时紫薇已经回到文仑身边,文仑把拇指在枪柄把手的按钮一拨,纯熟地把
子弹匣退了下来,看见匣内已装满了子弹,再用手把子弹匣拍回枪堂里,再把手
枪递给紫薇道:“保险杆已经打开,你用双手握紧。”

  “可是我不懂……”紫薇望着手上的手枪,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懂的,若是他们有甚么举动,便用力拉动枪板,胡乱给他一枪是了。”

  文仑微笑着说。

  “你要到哪里去?”紫薇抬着担忧的眼睛望住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单独留下你在房里的。”说着便来到洋平身后,把他双
手在背后也缠上胶纸,再把剩余的胶纸,围着三人捆了几个圈,直把一卷胶纸全
部用完为止,才回到紫薇身边,紫薇连把手枪塞回他手中:“我不要它,你拿着
吧……”

  文仑朝她一笑,看见自己的手提电话放在小几上,便拾起放回口袋里,他本
想马上报警,但回心细想,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便拉着紫薇的手道:“我们快
离开这里。”

  紫薇取回手袋,便和文仑飞快地跑下楼梯,这时文仑才发现仍握着那柄手枪,
便顺手抛入路旁的废纸箱里。

  二人起先被蒙着眼睛来到这里,现在身处在甚么地方,他们自然全不知道。

  只是手拉着手往前走,只见街道又黑又暗,四下人迹杳如,周遭万籁寂静,
没多久来到一条大路,才间歇有汽车飞驰而过,文仑想也不想,伸手招了一辆计
程车。

  两人上了车,文仑说了青山区紫薇家的地址,并向司机询问这里是甚么地区,
才知道身在练马区。

  自从离开那匪窝,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说过一句话,文仑望了她一眼,对她现
在的心境十分了解,便将她拥紧靠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没有事了,
还在害怕吗?”

  “嗯……”紫薇没说甚么,只是把头枕在他臂肩处。

  文仑从口袋掏出手提电话,把电源接上,看看来电显示,刚才的电话却是志
贤的来电,便拨上电话,不久,志贤急遽的哮叫声突然响起:“喂!你和紫薇发
生了甚么事,你们在哪里?”

  文仑被如雷的咆哮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连在旁的紫薇也听得清清楚,文仑
忙把电话移开一点,电话里还是喊声不休,但文仑心想,志贤又怎会知道这件事?

  便道:“你可以轻声点吗,耳朵也给你弄聋了。”

  “到底你们在哪里,紫薇的母亲收到匪徒的电话,说你们在他手上,是真的
吗?”志贤气急败坏地说。

  文仑听后,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续道:“我们现在没事,那些人已经给我
绑起来了。”

  “既是这样还不快点报警,到底你们在哪里?”

  “慢着报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已经逃了出来,正在计程车上,
我现在先送紫薇回家,接着便立即回来。”

  “我正在紫薇家里,早前她母亲给电话茵茵,说你们被人掳去,我便和茵茵
赶来这里。”

  “你叫伯母不用担心,说与她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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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14重逢

    二人刚走进紫薇家门,还没有站定脚,志贤和茵茵已经围住二人,
吱吱喳喳同声发问,文仑几乎连半句也听不清楚,一名中年美妇迎了上来,紫薇
连忙扑进她的怀里。

  只见那美妇人年约四十岁,长得异常秀丽高贵,想必当年是个月貌花庞的大
美人,文仑看见她,便知道这妇人是紫薇的母亲骆贵芳,也是志贤的异母,当即
走上前礼貌地叫了一声伯母。

  骆贵芳轻抚着紫薇的秀发,看见文仑走前来,便徐徐把紫薇推开,带着微微
湿润的感激目光,朝文仑道:“你便是紫薇的男朋友文仑。”

  “是,伯母。”

  “真多谢你救了紫薇,快坐下来再说。”数人便围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骆
贵芳叫茵茵为众人斟上了茶,才朝文仑问道:“他们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文仑不想把紫薇受辱的事情说出来,只将如何被掳,如何逃走等,
七分是真,三分是假,巧妙地说给她知道。

  接着骆贵芳便把匪徒何时来电话,要她一天内准备一千万日元(约七万多美
元),再等侯交款地点时间等,半点不遗的说了出来。

  文仑听后,不住低头沉思,他总觉得事情有甚么不妥,过了一会,便开声问
:“伯母,你肯定没有记错,匪徒是十时打电话来这里?”

  “应该没有记错,当时电视还做着我常看的片集。”骆贵芳道。

  茵茵这时已扯着紫薇问长问短,而坐在文仑前面的志贤,一直没有发表任何
意见,只是默默听着二人说话,但他与文仑相交十几年,对他的言行举动,话里
的真伪,可说不知十足,也看出了八分,就在骆贵芳转向和紫薇说话时,志贤便
向文仑打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说话。

  二人来到阳台谈了一会,便听见志贤道:“你既然早上梦见这情景,怎不和
我说?”志贤轩着眉问他。

  文仑望了他一眼:“这个有甚么稀奇,虽然我自知有点预感的能力,但我却
不是一出生便有,还是在十多日前才发现罢了,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要是换着
你,你能够完全相信吗?当我起床后,对梦境的一切,可以说还是半信半疑,只
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况且我被袭击至今日为止,才不到半个月,在睡觉
中梦见那两个人,也是很寻常之事,若不是我自知有点预感能力,我才不会把梦
境放在心上,也不会整日感到不安,更不会把界片刀藏在身上。”

  “但你梦见这种不祥之兆,应该也和我说一声才是。”

  “就因为这是一个梦,若我事先说了出来,你当时会相信么?现在事情发生
了,你自然多说话。还有一点你记得吗,当日紫薇被袭,我是在办公室,而且是
突然感到头痛,继而产生一个清澈的幻觉,才救了紫薇,还有我救了那一群踢足
球的小孩,你和茵茵在外发生执拗等等预感,全部都是在大白天,而我当时还是
十分清醒的,只是一些霎时而来的感觉而已,并非是甚么梦。只是没想到现在连
梦境都是预兆,打后我的人生又多了一重忧虑了……!”

  志贤细想之下也觉有点道理,又道:“是了,你方才听见妈的说话后,突然
见你在沉思甚么似的,到底在想甚么事?”

  “咦!怎地改变称呼了,竟然叫了一声妈,她已经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么?”

  “还没有,我在她面前仍是叫伯母,等老爸来到再算,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感觉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当时伯母说匪徒是在十时来电话,但那
个时间,我已经把他们三人绑住了,决计没可能打电话来,凭这一点看,匪徒并
非光是他们三个人,还有打电话的人,当时也不知道我和紫薇已经逃脱。”

  “难道会另有主谋?看来洋平今次掳走你们,不单是纯粹为了报复这么简单。”

  “还有一点你可有发觉,便是提出赎金的问题。”文仑道。

  “甚么问题?”志贤怔怔地望住他,显得一片惘然的模样。

  “假若你是匪徒,你会要一千万日元,还是会要一亿日元?”

  “当然是一亿,那还用多问。”志贤想也不想道。

  “问题就在这里了,匪徒向紫薇母亲开价一千万日元赎金,但若然我是洋平,
我和紫薇两人的身价,相信他是最清楚的,既然我已经落在他手上,稍作换转索
款人对象,改为向你这个超级富家公子落手,他便会取得十倍的赎金,他为甚么
不会想到这一点。”

  “你说笑吧,我会用一亿元来赎你这个混蛋,做梦没有这么早。”志贤边说
边笑。

  文仑也不理会他,续道:“一千万日元,这个数目是否会少了一点呢?表面
上看来,确有点难以想像。据我所知,青山区是日本有名的高尚住宅区,各国领
事高官林立,既然紫薇母亲能够住在青山区,经济能力自不会太低,但匪徒只是
要一千万日元,况且是超过三个人共分赃款,每人所得到的,才不到三百万,你
不觉得奇怪么。”

  经文仑这样一说,志贤也觉有道理。但二人接着提出多个可能性,都是不能
自圆其说,两人一时想破了脑袋,终究无法解释原因何在。

  当志贤问文仑为何不报警,文仑便道:“我说出来你不要气恼。”遂把洋平
和雄二如何玩弄紫薇,幸好在重要关头给他解围等全部和他说了。

  志贤愈听愈怒火中烧,连一对眼睛都像要喷出火似的,当文仑说完,他已大
哮起来:“他妈的好家伙,你为甚么不狠狠揍他一顿,这岂不太便宜了他。”

  “当时我和紫薇只想早点离开那危险的地方,若拖延了时间,要是再有特殊
情形发生,可就不妙了!说到报仇,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你商量便是这件事,既
然我们知道是洋平所为,日本虽大,但我相信只要肯用钱,迟早都可以找他出来。

  而我不想去报警,最重要一点是为着紫薇,他今日已经受了不少屈辱,到时
新闻闹大了,说甚么世界富豪私生女,突然被匪徒掳劫,最后再惨被强奸等大字
标题,紫薇到时还能做人么,你不能不想这个。“

  志贤颔首道:“文仑,我打算和津本商量一下,在洋平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前,
我想紫薇暂时向公司请假,你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让紫薇留在家中是比较安全,直到你父亲到日本来,或许他另
有其他主意也说不定。”

  正当二人谈得入神之际,茵茵突然跑到阳台来:“你们在谈甚么,姨妈有事
找你们,快进去吧。”

  他们回到起居间,骆贵芳朝二人道:“现在都这么夜了,我己经叫茵茵把客
房整理妥当,便在这里睡一晚吧。”

  “这个……真是太打扰了!”

  “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今晚你两兄弟屈就一晚吧,跟我来!”茵茵朝志
贤做了个鬼脸,二人向骆贵芳说了声晚安,便随茵茵走进房去。

  隔天早上,文仑二人与骆贵芳商量,希望紫薇暂时待在家里,并向紫薇说,
下班后会赶来这里陪伴她。

  志贤回到东丸才一坐落,桌上的电话接着响起,是津本的内线电话,要志贤
往他的办公室走一趟。当志贤到达津本办公室,一进门便看见父亲李展濠,他和
津本对坐在沙发上,李展濠身后站着两个高大威猛,一身西服打扮的大汉,志贤
与二人也相当熟悉,却是父亲的贴身保镖。

  志贤先向本津问安,才坐在父亲身旁:“爹,刚到日本吗,怎不给我一个电
话,好让我去接你。”

  李展濠年约五十,四方脸膛,身体颀长,让人看了有股雄姿英发的感觉,他
瞪了志贤一眼,沉着声线道:“我今早打电话到你住所去,怎地没有人听,你和
文仑一来到日本便忘了形骸,玩到连家也不回了。”

  “对不起。”志贤苦笑着脸,先望望津本才道:“其实……其实昨夜我在骆
阿姨的家里。”

  李展濠和津本同时睁大眼睛,津本连忙道:“甚么!志贤你已经找到贵芳?”

  志贤点点头,便把文仑怎样和紫薇认识,如何成为爱侣,详细地说了一遍。

  津本听得不住摇头摇脑,最后长叹一声:“真是天意,贵芳再三叮嘱我要为
她保守秘密,没想到还是斗不过上天的安排!”

  李展濠探前身在烟灰缸把香烟熄掉,望向津本道:“我和你相交数十年,这
样还算是老朋友么?”

  津本苦笑道:“展濠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我的为人怎样,难道你
还不明白,其实我何尝不是左右为难,但当时贵芳在我面前苦苦要求,要我一定
为她保守秘密,我既然答应了她,我绝不会亲自开口出卖她的,这一点展濠兄要
怪罪小弟,我也没有办法。”

  “唉!贵芳的性子我最清楚。”李展濠摇了摇头:“津本你就是太过重言诺,
说句老实话,交着你这个朋友,真是没得说了,但你这样却叫我苦候了近二十年,
这一顿饭你准没有得逃避了。”

  津本听见不由大喜:“只要展濠兄你不怪罪下来,莫说是一顿饭,就是你肯
吃一世,津本一样照办。”两老不自禁地相互笑了一笑,毕竟是老朋友,二人的
深厚交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津本再问志贤:“这样说,你昨日能在贵芳家里过夜,她已经知道你的身分
吧。”

  “还没有,昨日事出突然,我还是首次到她家里。”便把文仑和紫薇被掳的
事说了,直听得两老张口结舌,志贤最后道:“津本先生,可否能给紫薇一个大
假,让她待在家里,我实在很担心洋平再次向她下手。”

  李展濠怒道:“那个洋平是甚么东西,我倒要看看他是何许人物。”

  津本道:“就让紫薇休息一段时期吧,大假的事便由我来处理好了,但不把
事情圆满解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要紫薇永远躲在家里,我看必须找洋
平出来,此事才能解决。”

  李展濠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虫,找那混蛋的事便交给你吧,用多少钱也没
问题,我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关于我和贵芳见面一事,瞧来你也不便出面,一
切交给志贤和文仑与我安排好了。”

  文仑和志贤下班后,早已相约一起到紫薇家,紫薇一见了文仑,便拉着他坐
在自己身边,而茵茵和志贤却眉来眼去,并没有显得如何亲密。

  志贤突然朝各人道:“今日便由我来请客为紫薇压惊,高高兴兴吃一顿好的,
把一切脏气全部除去,各位意思如何?”

  “李先生太客气了,就是要请客,应该是由我来请才对。”骆贵芳笑着说。

  “伯母才客气呢,叫我志贤便行了。”

  “姨妈你不要和他客气,这个人家财丰厚,就吃他一顿十万八万,他也不会
皱皱眉头,二斤半我说得对么?”

  文仑听她又叫自己为二斤半,不由一愕,瞪了她一眼才讷讷道:“是……是
……”

  骆贵芳掩着口笑道:“文仑你这个外号挺有趣呢,怎会给叫作二斤半?”

  志贤早在茵茵口中,知道文仑这名号的由来,这时听骆贵芳一问,他和茵茵
登时笑了出来,而文仑却呆着不知所措,紫薇早已一张俏脸红得火烧似的,藏在
文仑身后,不敢抬起头来。各人的表情,直看得骆贵芳一头雾水,但她是个聪明
人,见女儿羞涩的模样,便知道是这伙年轻人的俏皮玩意,便转了话题道:“好
了,既然大家这么开心,便一起出外吃顿好吧。”

  当一行五人步出家门,志贤便即看见父亲的两名保镖,却在不远处保护着他
们,志贤暗暗朝他们打个眼色,其中一人掏出手提电话按着号码。

  五人上了计程车,志贤对司机说,要到港区高轮饭店。

  高轮饭店乃东京最为高级的大饭店,分有旧高轮和新高轮两座大楼,合共一
千三百多个房间,内设国际馆,是一个大型宴会和举行婚礼的会馆。

  李展濠早已订了高轮的总统套房,每日租金竟要三十六万日元,实是惊人。

  这时他正和津本坐在大厅上,一同共坐的,还有一个年约三十过外的男人,
此人名叫久藤清一,是津本的好朋友,也是一名资深的私家侦探。

  “清一兄,我们在日本就像盲头苍蝇似的,关于洋平这个小子的事,这趟便
要麻烦你了。”李展濠虽然富甲天下,但言行举止却全无架子,为人相当随和。

  “不用客气,既然有名有姓,这件事并不难办,我会尽力找到他的。”清一
道。

  “虽要多少费用也没问题,若有甚么进展,你大可以和津水联络。”

  便在这时,一名保镖来到李展濠身旁:“李先生,小爷刚有电话来,他已经
在古稀殿等候。”李展濠点点头,便向清一道:“清一兄,我刚好有事要办,其
他细节,可以和津本兄研究一下便行了。”

  古稀殿位于国际馆,是一间中国料理食馆,李展濠才一走进来,便看见志贤
等人,当看见那两个背他而坐的女性,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激动,连眼眶里也微蕴
润光。

  当志贤瞧见父亲进来,连忙站起身来:“爹!”

  骆贵芳和紫薇听见志贤的说话,同时回头抬眼望向身后那人。

  “你……”当骆贵芳看见李展濠,登时脑袋里为之轰然,想站起身也感到有
心无力。

  “贵芳……我……我终于找到你了。”李展濠目不交睫地盯着眼前的美妇人,
连平素词汇丰富的他,此刻也变得结结巴巴,站着动也不动。

  文仑本来坐在紫薇身旁,便即向她道:“紫薇,快让个位子给父亲坐。”紫
薇回过神来,连忙和文仑站起身。

  “世伯坐这里吧。”文仑拉开椅子道,李展濠点点头,望望文仑身旁的少女,
便知道她是亲女儿紫薇:“紫薇……你就是紫薇……”他的英雄泪再也隐忍不住
了。

  “嗲……”紫薇点点头,望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却又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

  “好,好……你也坐,坐在我的身边。”李展濠坐下,马上握住骆贵芳的手
:“你叫我找得很苦,若不是志贤,恐怕我要痛苦一生。”

  “你来找我作甚么,我们的事……”她的喉头有点哽咽,再无法说下去。

  “你还说这些说话,给儿女听了怎好意思,总之从今以后,我不准你再逃避
我,不要再作这种傻事。”李展濠立即回复他本来的豪爽气盖:“大家坐,今日
是好日子,应该要高高兴兴庆祝一番才是。”他握着骆贵芳的手始终不放,而骆
贵芳也任由他握住。

  “爹,当我知道紫薇是我的妹妹,那时我真是又高兴又惊讶,连想也不敢想
这个像天使似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你现在有那种感觉吗?”志贤笑道。

  “哥……你……”紫薇登时满脸通红,连忙垂下了头。

  李展濠望着身旁的美女,眼睛流露出来的愉悦光芒,已经说出了一切:“贵
芳,我们的女儿真的太美了,好多谢你,你能给我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儿,便转向
文仑道:”文仑,你要紧记,要是你欺负我这个宝贝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世伯放心好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一个比紫薇更好的天使,莫说是欺负她,
连对她大声点说话,我也不忍去做呢。”

  “这样便好!咦……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李展濠望着志贤身边的茵茵。

  “我哪里及得紫薇一成,不要笑我了!我叫骆茵茵,是紫薇的表妹,现在我
和姨妈表姐一起住。”茵茵大方地自我介绍。

  “哦……原来都是一家人,真是太好了。”他说着时,眼睛不住地望向志贤,
嘴角却含着一绺异常的笑意,直看得志贤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借端别了开去。

  李展濠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清楚儿子的心事,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接着李展濠不住口地和两母女说话,探问她们多年来的生活,而骆贵芳刚才
第一眼看见李展濠,真是五味集陈,那时当着儿女给众人,委实走又不是,不走
又不是。

  她想起多年来的逃避,本来静如止水的心境,不知为何,当看见这个自己一
直深爱着,一直怀念着的男人,心湖里不禁缓缓再次泛起了涟漪,自己足有二十
年的孤单独衾的生涯,似乎再度开始有了生机,到底自己这么多年的逃避,是否
真的做错了,其实她是多么想和他在一起,至今她才真正地了解到这个事实。

  志贤见着平时尊严沉毅的父亲,现在竟然心情尽开,与往日直是判若两人,
自己也感到相当高兴,这是他在亲生母亲和父亲面前,从不曾见过的画面。

  这一顿晚饭,确令文仑和志贤出乎意料之外,起先二人心里都是存在着一点
隐忧,认为李展濠和骆贵芳见面后,不知那时会有甚么事情产生,没料到不但气
氛异常地好,且盈满着一股亲情的和谐。

  骆贵芳拿着纸巾,双手高雅地拭抹嘴角,提起皮包道:“紫薇,陪我去一趟
洗手间。”

  李展濠朝隔邻桌子的保镖做个手势,两人便走了过来,李展濠向骆贵芳道:
“他名叫陈浩,这个是阿东,是我叫他们来保护紫薇的。”他向陈浩道:“麻烦
你们陪同她俩走一趟洗手间。”

  母女俩在陈浩二人陪伴下离开,原来古稀殿堂内并没有洗手间,他们需要经
过一条约二十多米长的长廊,还要拐两个弯方能到达。

  李展濠在他们离去后,便问志贤:“东丸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但在管理制度上,有很多地方并不适合在香港使用。”

  “这个问题不重要,好的地方我们自然会采用,不好的地方便除去好了,灵
活经营才是咱们公司的要旨。”

  突然文仑合上眼睛一会,倏地站起身来喊道:“志贤快……伯母她们将会有
事发生。”说话还在一半,人已经离坐往外飞跑而去。

  志贤明白文仑的预感能力,哪敢轻忽大意,连忙跟随文仑跑了出去。

  李展濠全然不知道文仑的超能力,只是呆呆的望住二人背影,茵茵却急忙道
:“姨丈,紫薇她们可能会有事,我们也出去看看吧。”

  他虽然不明白个中原因,但看见他们三人如此紧张兀兀,也不再多问,便站
起身和茵茵走了出去,和李展濠一同进来的另外三个保镖,见状也一起跟了去。

  这次李展濠来日本,身边只带同五个贴身保镖,一同前往美国的私人秘书和
二名高层职员,已经安排飞回香港。

  这时古稀殿的侍应员工们,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发生甚么事,个个张着嘴巴
望住这伙人的怪异举动。他们不但没有拦阻,还匆匆让开一条路给他们,毕竟这
是高级饭店,客人多是饭店的住客或贵宾,是以也不害怕他们会白吃白喝。

  文仑与志贤发足狂奔,拐了一个弯,便即看见陈浩和阿东站在不远处,像是
在等候人的模样,在距离他们若三四米处,方好有一个推着清洁车的女工,正徐
徐照他们方向行来,清洁车上摆满清洁用具,甚么清洁济、胶桶、拖地扫等杂物。

  但见文仑一瞧见那个清洁女工,便即用广东话朝陈浩高声叫道:“捉住那清
洁工人,不要让她走……”

  陈浩二人回头望望那个女工,还没有反应过来,即见那清洁女工用力把清洁
车推向二人,转身便朝走廊尽头的梯间跑去。二人给推车一撞,车上的杂物立时
飞散开来,清水胶桶落满一地。

  只见陈浩和文仑等人被杂物一阻,那人已跑下楼梯去,然而陈浩的身手却也
不弱,见他大步一跨,身躯便在翻倒在地的清洁车飞越过去。这时茵茵和李展濠
也跑到近前来:“发生了甚么事?”茵茵扯着志贤问。

  “茵茵,你和阿东进去洗手间看看。”文仑吩咐道。

  “文仑,你到底感觉到甚么,那个清洁女工是……”志贤急切地问,而李展
濠却不明二人的对话,一时也无法插上半句。

  “刚才我喝了一口啤酒,才放下酒杯,突然感到一阵昏晕,便闭上眼睛略一
定神,孰料,忽然一个影像出现,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举起一柄像木棒的
东西,正要朝伯母头顶砸去,接着影像便消失了。”

  “可是那个分明是个女人,你又怎会认为是她?”

  这时阿东已经从洗手间出来:“我四周看了一遍,内里除了李夫人等人外,
并没有其他人。”

  文仑点点头续道:“我只见那人身穿白衣,当时四处并没有其他人在,因此
也不理会那人是男是女了,怎料我这样一喊,那人便立即逃走,看来我的直觉并
没有错。”

  当骆贵芳等人步了出来,李展濠便立即迎上去,紫薇也急忙来到文仑身边:
“听茵茵说,又有事情发生吗?”

  “嗯!”文仑点头,便向李展濠道:“世伯,我们先回去再慢慢研究好吗?”

  李展濠便朝阿东道:“你回去料理账单,我们先行回房间去。”

  阿东应了一声去后,李展濠向众人道:“一起到我房间吧。”便与骆贵芳并
肩同行,再掏出手提电话按上号码:“津本,清一还在吗?好……我还有事要他
办,你代我通知他一声,我马上回来。”

  文仑一面行,一面把自己刚才的影像对紫薇说。

  “怎会这样,依你梦境所见,那人是真的袭击我妈么?为甚么不是我?这到
底是甚么一回事。”紫薇一脸骇然。

  “我一时也无法解释,但你不用过于担心,一会儿集合大家的意见,或许可
以获得一些蛛丝马迹。”文仑拍着她肩膀说。

[ 本帖最后由 feitian8 于 2008-7-20 19: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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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15同室

  在总统套房偌大的客厅里,四张相对的高级沙发上却坐满了人,李展濠听完
志贤所说文仑的超能力后,他对这无法解释的怪异现象,不禁兴趣盎然:“要不
是今日亲眼目睹,我实在不敢相信。”

  “世伯,我看事情很不简单,起先是我和紫薇被掳,洋平的主要目标,明着
是针对紫薇,今日伯母虽然没有受害,若是各位相信我的幻觉,凶徒的真正目标
却是伯母,还有一点,当日我和紫薇逃脱后,曾和志贤商量过,发觉内里确有很
多无法理解的疑点。”文仑把当天和志贤在阳台倾谈的内容再说了一遍。

  “紫薇被掳,匪徒要求的赎金却不成合理解释,似乎是要让伯母感到赎金不
大,不致到四处张罗,更不会因小数目而去报警,光凭这点来看,匪徒的主要目
的,是要把伯母引诱到他们哪里去,将她们两母女合在一起,来个一箭双雕,大
家认为我的说话可有道理。”文仑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

  “文仑你是认为匪徒的主要目标是姨妈?”茵茵瞪着不可思异的眼睛问。

  “不是,是伯母和紫薇两母女,若我没有猜错,内里可能与世伯有点相关,
大家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伯母和紫薇在日本生活都相安无事,但今次世伯得到
伯母讯息后,突然赶来日本,事情就开始发生了,这不是很奇怪么。”

  津本道:“但洋平这件事又如何解释,他对紫薇报复还可说得通,但他和伯
母并不认识,莫非这是两件事。”

  “也有可能,其实我的想法都是猜测而己,真正原因何在,还要多加研究。”

  这时陈浩回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假发,放在众人前面的矮几上:“李先生,
那个女工似乎是男扮女装,我追至楼下出口,在地上拾到这个。”

  “捉到那人吗?”李展濠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把那人捉住,那个人似乎不是一般人物,大有可能是受过
专业训练,动作异常敏捷,三米高的铁围栏,两三下功夫便给他跨了过去,我眼
看追他不上,便回来了。”

  “嗯!辛苦你了。”李展濠点点头。

  “文仑你的预感又应验了。”志贤拿起那把假发:“果然是男的,幸好我们
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知会如何。”

  “清一兄,我还有点事情想你帮个忙。”李展濠转向清一道。

  “李先生不用客气,只要我能力所及,我自当会尽力而为。”清一道。

  “看目前情形,有人要伤害她们母女二人,凭迹象显示,确有这个可能,今
次我来日本,虽然身边也带有五个能干的职员,可是他们不懂日语,对日本的地
方又不熟悉,做起事情来总会有点不方便。我的意思是,清一兄能否多派人手,
联同我手上的职员,一起来保护她母女俩,不知这个行吗?”

  “这个问题不大,包在我身上好了,但我方才听了你们的说话,小弟倒有一
些浅见。”

  “清一兄尽管说出来,不知有何高见?”

  “大家可有发觉一点,匪徒既然能预先匿伏在这里,并且改装行凶,显然是
很有计划地行事,一般人极难做到,况且那人身手如此了得,大有可能是受雇的
专业凶徒,目的很有可能是掳劫母女二人,再向李先生索取大量赎金。”

  李展濠不住点头:“清一兄你认为应该如何防范才好?”

  “就算报警,看来也没多大用处,一来事情尚没有发生,他们更不会相信甚
么预感或超能力等,大有可能不会接理,就是接理这案件也不会尽力追查,现在
唯一是靠我们自己了!但坐以待毙却是个下策,我们必须要反击,并且要探出凶
徒或幕后人,这才是正路,不知大家的看法如何?”

  “要是我安排母女俩先离开日本,这办法可行吗?”李展濠问道。

  “据我的经验,这是没有用的,幕后人既然能雇用专业能手,就算躲到哪里
去,他们也一样可以跟随行事,现在首要做的事,是先把母女二人分开,分散他
们的主意力,再安排一处隐秘的居所,让他们再无法知道令夫人母女的去向,这
样他们必然方寸大乱,四处侦查,那时就是我们捉拿匪徒的最好良机。”

  “我认为久藤先生说得很对。”志贤道:“只要我们安排一些香饵,把匪徒
引诱出来,但这样做恐怕要相当人力才行。”

  “人手问题包在我身上,除了李先生五位帮忙外,我另派五名能干的人员加
入,再配合我们侦探社的先进仪器,除非那些人是一等一的间谍高手,要不然我
们也有机会把他捉住。”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一早,我会汇十万美圆到你银行户口,先作为一切开
支,事成后我们再出来吃一顿,到时自会再好好答谢清一兄。”

  “这个先多谢李先生了,有关令夫人的安身之所,不知可有适合地方,要是
没有,我也可以代为安排。”清一道。

  “爹,今晚就让骆阿姨住在这里,明日再作安排吧。”志贤道。

  李展濠瞪了他一眼:“甚么阿姨,从今以后你要和紫薇一样称呼妈,知道么?”

  志贤抱歉地点点头,而骆贵芳听见在这里过夜,突然红晕一现,也极感忸怩
不安。

  “那我和表姊怎样,我也不敢回家去喔,若那些人找到家里来,岂不是……”

  茵茵扯着志贤道。

  “这个问题……文仑你认为该怎样办?”志贤望向文仑道。

  “陈浩,你和我在这里开一间套房。”李展濠对陈浩说完,再转向志贤道:
“今晚她们表姊妹两人的安危,便交给你和文仑。”

  “这岂不是我和文仑要作厅长!”志贤苦着脸说,而茵茵却给了他一个鬼脸。

  紫薇抬眼望向文仑:“今日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离开我。”

  “嗯!”文仑轻轻抚摸着她的小手:“我和志贤陪着你们,你不要担心。”

  “但那些匪徒可能会……”紫薇总是有点害怕,握住文仑的手不放。

  “依我来看,就算他们知道你们在这里,今日也不会采取行动,亦知道我们
必定戒备森严,所以你可以安心睡觉。”

  紫薇把头贴向他耳边,低声道:“我……我今晚好想和你一起睡。”

  “我也想,可是志贤和茵茵他们……”文仑望望对坐二人,却见志贤和茵茵
却低头私语,不知在说着甚么:“紫薇,到时看情形再说吧。”

  文仑四人走进这间设备豪华的套房,仍没坐下,茵茵便急忙地四处细看。志
贤却小心地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回身向文仑道:“你认为洋平和刚才妈被袭
的事可有关连吗?”

  “我也不知道,但两件事所发生的时间如此接近,这个可能性也很高,可是
能够雇用杀手,费用必定不少,恐怕洋平没有这个能力,看情形幕后人必定另有
其人,到底为甚么要伤害两个弱质女子,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

  “还有甚么不明白,匪徒自当然是想掳劫她两人,再向爹索取赎金。”志贤
道。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你若想信我的预感,便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在幻
境中那男人是想用东西攻击伯母的,明着是要伤害她,要是掳人勒赎,又怎会下
此毒手,除非我所看见的幻象不灵验。”

  “文仑……你不要再吓我嘛……”紫薇在旁听得心惊胆战,扯著文仑不肯放
手。

  “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文仑拥着她贴靠自己。

  “紫薇,那个浴室很大耶……咦!你们三个站著作甚么,我刚才四周看了一
遍,房间里有两张大床,瞧来你兄弟俩也不用做厅长了。”茵茵边说边跑了过来。

  “已经很夜了,我和文仑还有事要商量,你们先洗澡睡觉吧。”志贤道。

  “紫薇,我们一起洗好么。”茵茵拉着紫薇笑说。

  “我才不要,你自己先洗吧。”紫薇靠著文仑把她推了出去。

  “原来你是想和文仑一起洗,好吧!我也不阻碍你们是了。”茵茵一面走一
面哈哈的大笑着,而紫薇却气得猛跺脚。

  斤文仑在冰箱取出三罐饮品,三人坐在沙发上谈着应付大计,而茵菌竟大半
小时才洗澡完毕走出来,身上披着日式浴袍,短发还是湿湿的:“好舒服,真不
想这么快便出来。”

  接着紫薇也到浴室去了,茵茵一屁股坐在志贤身旁,两脚双叠一交,一对雪
白修长的玉腿,马上在分开的日式浴袍露了出来,把坐在他对面的文仑看得双眼
发直。志贤连忙在她大腿拍了一下:“看你坐成这个模样,不怕走光吗?”

  “有甚么好怕,我又不是没穿内裤。”但她从志贤紧皱的眉头,已经看出他
极度不满,还是乖乖的把睡袍拉盖起来。

  当紫薇洗完澡出来,茵茵便拉着她进房睡觉去,在她们走到房门时,茵茵回
头朝二人道:“不要聊得太晚了,要不然我便拴上门不许你们进来,到时可不要
后侮。”

  志贤苦笑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啤酒:“我也要洗澡了。”

  文仑独个儿坐在厅上,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最不明白的,为
甚么洋平会牵扯在其中,既然幕后人不是洋平,这样说那个幕后人必定知道洋平
和紫薇当初的关系,所以才利用洋平插上一手,做成因嫉妒而掳人勒索这出头戏,
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在哪里呢?能够知道洋平和紫薇这关系的人,便只有东丸的
职员,莫非那幕后人是东丸的人?

  他不断把事情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正想得入神之际,志贤已经步出浴室:
“我先睡了,明早还要上班。”

  当志贤走进房间,竟然发觉两张床上都睡了人,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叫
我和文仑怎样,难道真的要做厅长不成!”正当他纳闷之际,见茵茵突然从被子
里伸出头来,迎着微笑向他勾勾手指。

  志贤呆望住她,指指鼻尖再指指她的床,见茵茵只是点头,便明白她要和自
己同睡,但又想到,文仑自然也要和紫薇一起睡了,若是四人同房做起那种事来,
岂不是很尴尬!

  这时茵茵已把一边被子掀起,拍拍床褥,示意他过去。到这个环境,志贤似
乎再无其他选择,只得爬上床去,才一躺下,茵茵就像八爪鱼一样,把他整个人
抱住。

  “咦!你……”志贤发觉被子里的茵茵,竟然是一丝不挂,早已全身精光赤
条,一对丰挺的玉乳,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接着一只玉手,已经巧妙地隔着浴
衣,把他仍是半软不硬的宝贝握住。

  “我甚么!还不快点把睡袍脱去,难道要本小姐动手不成?”茵茵咬着他耳
朵说。

  “不要这么大声,给紫薇听见怎好意思。”志贤一手把被子拉过二人的头顶
盖住,才悄声道。

  “你真是个大傻蛋,若不然我和紫薇早商议好,我们又怎会分开床睡,意思
是甚么你还不清楚吗?”

  志贤索性装傻份呆,笑道:“我会清楚甚么?一点也不明白。”

  “死志贤,你明知故问,我今晚不把你榨干便不姓骆。”

  “你本来就不姓骆,只是跟妈妈的姓罢了!是了,到底你是姓甚么?”

  “我本姓宫泽,后来听姨妈说,我妈妈因为恨我父亲抛弃我们,便不许我跟
他姓。喂!到现在你还问这个干甚么,快把它脱去嘛。”

  志贤把浴袍脱去,茵茵却把浴袍接过来,伸出床外丢在地上,回身爬伏在志
贤身上,志贤双手捧着她的头,拉近自己来,舌头顶开她的齿门,享受着她口腔
里的甜蜜。

  “唔……”茵茵热情地单手攀住他的骼膊,右手探至他胯间,握着他已经完
全挺硬的宝贝,一下接着一下地为他抚弄。

  睡在隔床不远的紫薇,这时却蜷缩在被子里,一双晶莹的眼睛,正望着他们
不时高低起伏,趯趯颤动的被子,一张俏脸,早已看得胀红,这时她的脑子里,
只是幻想着二人在被子里的恣情举动,体内的欲火,渐渐开始急促窜钻游走。

  文仑这时走进房来,同时看见茵茵床上的情景,嘴角不由发笑。紫薇一看见
文仑,连忙把头钻进被子里,并把身躯背了过去。

  紫薇感觉到文仑已走近床来,不一会他那厚硕的前胸已贴上她背部,一只贪
婪的大手,开始从她腰肢往前移,不禁令紫薇微微一颤,大手来到她平滑的小腹,
再插进她浴衣内,缓缓向上移,直来到她乳房的根部。

  “紫薇,原来你没有戴上乳罩,不知内裤有没有穿上呢。”文仑的话声在紫
薇耳边轻微地响起。

  紫薇却不理答他,只是把身体再往前弯,文仑的五只手指,终于把她一边饱
满的乳房握住,正在温柔地轻捏抚玩:“你洗澡后的身体真香。”文仑用鼻尖拨
开她长长的秀发,磨拭着她纤长的颈项。

  “嗯……”紫薇缩了一缩脖子。

  文仑的手开始交替地把弄着她一对玉乳,不时用拇指按拨那硬突的蓓蕾,把
个紫薇弄得呻吟连连,纤腰也随之往后挺翘,压揉着他那巨大的棒儿。

  “给我褪下浴衣好吗!”文仑手指下滑,扯开她束着的腰带,再往下移,果
然触及一片柔软的芳草地:“原来你内里真是甚么也没有。”手指在耻毛上轻轻
挠动,接着来到那早已湿润的小缝。

  “唔……文仑……”紫薇终于轻唤出他的名字,她感觉他的手指抑压着花唇,
而他那放肆,全无忌惮的拇指,却轻轻拨开豆豆的包皮:“啊……”骤然而来的
畅美快感,不得不叫她悠长地低吟了一声,当文仑的中指进入膣道时,才这样抠
掘拨撮几下,紫薇连忙把口揜着,免得自己的愉悦声传至隔邻床上去。

  然而,紫薇却那里知道,茵茵和志贤两人,已经在被子里弄得翻天覆地,早
已把锁匙插上了,哪里有余闲理会他人。

  被子里的茵茵,这时正和志贤面对面的侧卧着,一只修长的美腿,跨搁在志
贤的腰肢上,牢牢缠绕着他的臀部,而志贤那粗长的宝贝,既狠且猛烈地不住在
她花穴里出入。

  “嗯!再大力些……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啊!没错,便是这样……顶到
了,还要快些,嗯……”茵茵死命的抱住他,腰臀狂野地晃动迎凑。

  “想换个姿势吗?”志贤攀住她臀部,仍不停使劲地挺动抽插。

  “我……我要在上面……啊!又顶到底了……啊……”

  志贤也不把宝贝抽出,双手把她一抱便仰躺在下,茵茵顺势趴伏在他身上,
臀部接着上下晃动:“啊!好深……好满。茵茵快要给插穿了……”

  茵茵因过度激情,双手把志贤的脖子紧紧箍住,热吻如雨点般落在志贤的脸
上,下身亦不忘挺耸,粗壮的宝贝,不停把她的花唇翻入拉出,露水潺潺如潮,
汹涌直流:“真的很畅快,志贤你很强壮哦……啊!怎会插得这么深,用力给我
顶……啊……是这样了,我快要丢了。不要停……嗯……”

  隔邻床傅来茵茵的浪语声,顿教紫薇更觉兴动难当,这时她已全身赤裸,被
文仑压在身下,浑身散发着因兴奋的微红:“嗯!文仑抱紧我……”

  “我想进去了……”文仑在她耳畔呢喃着。

  “嗯!我也好想要,但是你要轻声点,我不想被哥哥听到。”紫薇左手箍着
他脖子,把文仑的头部拉贴在眼前,右手却伸到文伦胯下,挽着他的宝贝,缓缓
抵在自己花穴的入口:“我要你……紫薇好想要……都给我好吗……”

  文仑双手捧住她脸蛋:“带我进去,我今晚要带紫薇魂游太空,你想要吗?”

  “要……紫薇要……”她把文仑的巨头徐徐把花唇撑开,接着臀部微微上挺,
一个硕大浑圆的头部,立时被她的紧窄含箍着:“好舒服,整根插进来吧……”

  文仑弓起身躯,双唇下移,滑过她粉嫩修长的颈项,终于来到她丰满优美的
玉峰,他先亲吻她乳房间的深沟,在往山峰滑行,腰肢同时配合嘴唇的恣情动作,
深深地进入了她。

  “啊……文仑……”紫薇用手抱着他的脑袋,拱起酥胸迎接他的亲吻,半闭
的眼神,却盈满着幸福和喜悦:“再深一些……”

  文仑的大宝贝穿破她的子宫颈,整根十八公分的宝贝,完全推入了她的膣室。

  文仑给她的那股充实胀塞感,一直来是紫薇最感到满意的。文仑的手移到两
人结合处,开始缓缓轻抚着她突起的花蕾,一种低沉的愉快呻吟,立即自紫薇口
中逸出。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激电击中似的,令她不得不仰起下巴,指甲深深陷入
他的肩膀里。

  当文仑开始插动,当巨大的棒头贴括着她时,紫薇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接着,文仑的动作变得不再温柔,全速的驰骋变得更加有力,一下接住一下
强烈的抽击,令抓紧着她的紫薇,给那阵阵而来的满足快感,登时直贯穿了全身。

  “啊!文仑我好爱你……干我,用力干我爱我,紫薇快要升天了……”

  紫薇感到体内的花露琳浪不断,随着他的抽插流至她股间,而文仑的动作却
没有丝毫减缓,巨头仍不住冲顶宫房的深处,熊熊欲火,烧得她再无法矜持了,
紫薇牵起他的大掌,压到自己的乳房上:“抚我,给我更多快乐……求求你……”

  “满意吗?我的紫薇……”文仑感觉到她膣壁正不住抽搐,知道她快要来临
了,便更加卖力捅插。

  “啊啊……快要来了,不要停,紫薇爱死文仑了……啊!丢了……真的丢了
……”

  大量的阴精,倏地疾涌而出,她终于投降了,找到了她那幸福的高潮,脑子
里闪耀的光芒全淹没了她,让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文仑减轻动作,凝望着眼前这个绝艳的天使,只见她满足地闭上眼睛,不停
地喘着大气,正自瘫软在他身下:“紫薇,你还好吗?”

  他那关怀的口吻,已把紫薇整个心都温暖了:“还好,太美了……”她用力
抱紧他:“你还没有完吧,但我很想歇一歇,可以么?”

  “嗯!当然可以……”他的唇徐徐落下,再度盖上了她的樱唇。

  而茵菌和志贤,方好也完满结束,这时茵茵像死了似的,趴在志贤身上,花
了好几分钟时间,二人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刚才快给你干死了,没想到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呵!你这个人真是,是你自己骑在我身上作主动,现在竟来怪责我,也不
看看你刚才的狠劲风骚模样,就好像要强奸我似的。”

  茵茵用力戳了他一下:“你算是甚么东西,我会强奸你!”

  “还说不是,你现在还死命套住我的东西,仍然不想拔出来,是否奸完我一
次还不满意,还要再奸第二次。”

  “好,我就不拔出来,要你整晚插着,一于要把你榨个涓滴不剩。”

  “你莫非是想要我老命,不如一刀”嗤“劈死我算了。”志贤嘴里虽然这样
说,但他的手掌却出卖了他,正自握住她一只乳房,贪婪地把玩着。

  茵茵当然知道他口是心非,向他投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我就一刀劈了他下
来,要你永远做李连英。”

  “幸好现在没有刀,要不然恐怕你真会……喂!你想做甚么……”志贤才说
了一半,却见茵茵突然抽身拔了出来,人也往下移去。

  满布淫液的巨头,突然被一股温暖包含住,志贤拉高被子盖过头部,在被子
内问道:“你想怎样,不是真要把他咬下来吧。”

  “你放心,咬一定是要咬的,但不是现在,本小姐还需要他满足一下,到发
觉他再没有利用价值时,我自会”嗤“一声……呵呵……”说完后再次纳入口中,
灵蛇似的丁香,不停地围着马眼打转,突然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他一下,直吓得志
贤浑身一颤,本来续渐变硬的宝贝,霎时又软了下来。

  这回茵茵竟笑出来了,握着他的宝贝又套又揉:“看你害怕成这个模样,好
吧,见你这么可怜,让我再给你弄大他吧,但你要好好多谢我喔。”便把软巴巴
的肉棒,一下便把大半截含入口中,小手同时俏皮地把玩着他的肉囊。

  不一会功夫,志贤的宝贝再次怒气腾腾,茵茵把他吐了出来,爬到志贤身上
:“好了,他又要干人了,想再干我吗?”

  志贤一手抱紧她:“今回要把你操得向我求饶,让你知道咬我的后果。”

  “好啊,人家正想让你的大东西干杀,最好能把我干死,来,我等不及了。”

  茵茵主动地在志贤身旁仰卧下来,要志贤骑在她上面,当志贤跨身而上,她
已急不及待的把两腿大张,双脚缠上他的腰肢:“快来干我,我的大宝宝,茵茵
好喜欢你啊……”

  志贤一手揪着她一边乳房,二话不说便腰臀往前一挺,“唧”一声便进了半
根。

  “啊!真粗真硬……我还要,用点力再入……”茵茵双手圈住他脖子,仰起
头索吻,志贤连忙衔着她的小嘴,舌头在她腔内滚动起来,而宝贝却不住吐纳,
每一记直戳至她最深处。

  “好劲,妹妹给你撑裂了……啊!真舒服,继续用力顶……唔……”才一说
完,马上狂热地含住志贤的舌头,丰臀不停地拱起迎凑。

  紫薇缓缓回过神来,情意绵绵地望住文仑:“你可以动了……再带我小死一
次好么?”

  文仑自然乐于接受,先是把宝贝缓缓地拉出花房口,再深深插进,紫薇逼仄
的膣道,经受一连几下强烈的磨蹭,登时感到畅美莫名:“好舒服,文仑你再插
深一些,紫薇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紫薇你真的很紧,箍得我好爽……这样感觉如何,还要我快些吗?”

  文仑一面抚摸着她娇柔的身躯,一面在她耳边喁喁低语。

  紫薇双脚缠上他双腿,把花穴尽量大开:“还要快,紫薇愿意死在你的胯下
……再快一点,你便狠狠弄人家好了……”

  只听“噗吱、噗吱”的声响越来越快,紫薇越是把他抱得死紧,文仑一轮猛
攻狂抽,把个紫薇弄得露水四溅,登上一次高潮又一次高潮,直到文仑抵着她深
处射出满腔热情,紫薇才能畅快地软瘫下来。

  紫薇紧紧抱住仍不住喘息的文仑,闭起眼睛,温柔地抚摸他背部,良久的静
默,二人才缓缓回过气来,只听紫薇在他颈旁低语道:“文仑,我好爱你,我真
不想和你分开。”

  “只要你喜欢。”文仑轻抚着她:“来!让我抱着你睡。”

  紫薇一脸幸福的贴着他,二人手脚交缠,没多久便渐渐进入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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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16跑车

    次日四人没有在房间进早餐,一大清早,陈浩便来了一通内线电
话,说李展濠在楼下贵宾馆“锦鸡”吃早餐。

  “锦鸡”是独立的贵宾厅,四人才步进来,便已看见李展濠和骆贵芳二人并
肩坐着,其余陈浩等五名保镖,却坐在近入口处的一张圆桌上。四人朝各人打了
招呼便坐了下来。

  文仑四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望向骆贵芳,看见她螓首低垂,脸上微带红
晕,同时显得有点儿忸怩局促,再看李展濠。却是春风满脸,便知道二人昨晚已
享尽柔情,不禁为二人感到开心。

  “紫薇、茵茵,今早你们陪着妈妈在酒店里吧,陈浩和阿东两人,会在房内
保护你们。”李展濠道。

  “爹,你要外出吗?”志贤一面为众人斟上茶,一面问道。

  “我和国章(保镖之一)三人要到你妈家里一趟,替她取些文件和杂物,是
了,你们两人有甚么东西要取吗?”

  “是啊,”小白“还在家中,昨日我竟忘记了喂它,姨丈可以帮忙把”小白
“带给我吗?”

  “放心吧,你姨妈早便对我说了,你们的护照文件,我也会给你们带来,紫
薇你呢,有甚么东西要我取来?”

  “我……我只有……那……”紫薇突然踧踖起来,连俏脸都泛满红晕。

  茵茵凝视她一会,倏地笑道:“我知道了,你要取的是Q 太郎吧,我有没有
说错。”紫薇斜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声,而身旁的文仑却心感激动,连忙握住
她的柔荑,低声道:“多谢你……”

  李展濠一见二人的样子,便明白了几成,笑道:“是在你房间吗?”说话间
却含住笑意望向文仑。

  “姨丈你一进入她房间便会看见,Q 太郎就放在床边的小柜上,是个白白的,
口唇又红又大的毛公仔。”茵茵爽快地代紫薇说了。

  没多久,清一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李先生早晨,各位早晨,
这是我侦探社的职员,他叫圭太,他是和也。”二人各自道安,李展濠却叫他们
同席,便一起坐了下来。

  长长的一张大餐桌,却坐了九个人,两名待应为三人摆上餐具,没多久食物
便一一端上,竟然异常地丰富,鱼子酱,名贵餐酒等不在话下。

  各人用餐之际,清一突然问文仑:“沈先生,当日掳劫你的红色保时捷跑车,
是甚么的型号,可记得他的车牌吗?”

  “型号是一辆红色911 ,配有黑色尾翼,车牌我并没有看见。”文仑停止进
食,望住他道。

  只见清一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记事簿,并打开首页道:“我方才驾车进入高轮
饭店的停车场,给我发现了一辆红色保时捷,外型却和你所说的一样,我已经另
派人在那里监视,车牌号码却是这个。”他递给文仑看:“他们似乎已经在外盯
上我们了,依我看,李夫人不便再住在这里,我们应该尽快找个隐秘之所,把李
夫人安置好,而两位千金,可找另一处饭店暂时入住,再由我们派人保护。

  “入住饭店,岂不是很危险?”文仑道。

  “这只是临时之策,我们会另找一处适合的地方,必须先在那里布置一下,
并安装上防盗仪器,才能让两位入住,匪徒到时不出现便好,要是敢来,我们便
可以把他擒住。”

  “清一兄,若是她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在保护方面不是更容易么?”李展濠
问道。

  “表面看来似乎是这样,但要是我们人手足够,分开来匿藏,便会让匪徒的
注意力分散,他们必会乱了步骤,慢慢便会露出尾巴来,我们要擒他们便容易得
多了。”

  “我们在西新井的住所用得着么,那里环境很宁静,出入的人并不多,若是
匪徒出现,或是有甚么生面人出入,相信会很容易给我们发现。”志贤道。

  “这个也可以,瞧来也相当理想,其实要找地方匿藏并不困难,而最令我们
困难的地方,便是保护她们的人,因为她们都是女性,我们若派人在居处贴身保
护,似乎有点不大方便,若然由亲人代为保护,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便这样办好了,紫薇和茵茵便住在我们家,在家里由我和文仑保护,而妈
便由爹负责,其余的人在旁秘密保护,再等待匪徒的出现。”

  “这个安排很好,现在先要找一所饭店,让三人暂时入住,最好在迁移时不
要让他们发现,直等到我们把居所布置妥当为止。”

  “文仑,你认为太阳神太子饭店如何?”志贤向文仑问道。

  “你是说位于池袋六十大楼的太阳神饭店,那里适合吗?”文仑带着疑问道。

  “你还记得吗,入住那栋饭店,好处便是出入口很多,不容易被人发觉,除
了大堂的升降机外,在商场和酒楼都有升降机直上客房,就算匪徒发现妈入住那
里,也很难捕捉她们在饭店出入,这不是很理想么。”

  “给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很满意,不比其他的饭店,只要匪徒监视着饭店
大堂,我们便无从隐藏了。”

  “听你俩这样说,那理确实很理想,我们便暂时迁往那里。”李展濠向陈浩
道:“你帮我在太阳神饭店订两个套房。”

  在旁的清一突然道:“我看不要订套房或和室之类的高级房间,一般的住房
便可以了,我若是那些匪徒,要是怀疑你们迁往那里,他们当然也知道李先生的
身分,必会先调查高级房间的主客名单,还有登记入住的人,最好由我们侦探社
的职员代为登记,以防他们早已探知你们的名字。”

  “嗯!清一兄这个专业侦探名堂真不是盖的,果然心思细密。”李展濠笑道。

  “李先生过奖了,这件事便交由我们去办好了。”清一道。

  “文仑,你的计划书已得到取缔役会议通过,可以按照你的原定计划着手进
行。”桑田坐在办公椅上说。

  “这全靠桑田先生的帮忙,我会用心把事情做好的。”文仑接过桑田递来的
计划书道。

  “是了,我在津本先生那里闻悉你曾受洋平狙击,这件事情的经过,可以说
给我听听吗?”桑田点上一根香烟,徐徐问道。

  “是这样的。”文仑只是把紫薇受辱的部份删除,便把当日被掳的事情说了。

  “洋平这个小子,我起先还觉得他的人品不错,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子,竟
一而再做出这种事来,还要做出掳劫的手段,我真是看错他了。”

  “我曾经调查过横滨分社,洋平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他曾是桑田部长你的
要员,不知可有他的消息?”文仑问。

  “说老实话,我也正在找他,但始终无法得知他的下落,恐怕早已匿藏起来
了,假若我有他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就在文仑听着桑田说话之际,他忽然发现桑田的办公桌上,却竖着一个座台
型的相片架,大概是被桌上的文件推移了少许,内里的照片便呈现在他眼前,相
片架内是田字型的排列了四张相片,但其中的一张照片,不由不叫文仑一怔。

  四张照片都是一些寻常的生活照,但其中一张照片除了桑田本人外,而在他
身旁的却是一名年轻少女,但最令他心感悸动的不是照片的两人,而是其背后的
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车牌号码也清清楚楚显现在照片中,竟然与今早清一递给
他看的车牌号码无异。

  “桑田先生,这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

  “哦!请随便。”桑田捡起照片架递向他:“这都是我喜欢的生活照,拍摄
还过得去吧。”

  文仑把照片架拿在手上,视线全然集中在那辆红色跑车身上,他指着照片问
桑田:“这一位少女是……?”

  “她便是津本先生的女儿取优小姐,原来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桑田道。

  “背后的红色保时捷是津本先生的吗?”文仑凝视着桑田问。

  “不是,这是取优小姐的车子,据我所知,她对这辆车子犹如宝贝一样呢。”

  桑田弹着烟灰说。

  “这么说,现在还是她的座驾了。”

  “应该是,上星期她还驱车送我到银座,这部车可说是她的爱人般,她不会
随便将它换掉的。”

  “这便奇怪了,掳劫我和紫薇的便是这辆跑车。”文仑道。

  “不会吧,你有看错吗?”桑田愕然地坐直了身躯。

  “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从外型颜色,车子的型号,却完全一样。”

  “难道你怀疑狙击你的人……”桑田挥挥手:“不会的,怎会是津本先生,
取优小姐更加没有可能,你们既不认识,又怎会袭击你呢。”

  “桑田先生,我有个请求,因事关重大,我很想详细研究调查一下,这张照
片可否暂时借给我几天。”

  “这个没有问题,但这件事关系重大,要小心查明才是,千万不要妄下结论,
我相信津本先生并不会做这种事,暂时你秘密调查好了,先不要张扬开去,我也
会帮你暗中查探一下,若有甚么发现,我会联络你。”

  “我不会乱来的,先多谢桑田先生帮忙了。”文仑道。

  中午时,文仑接了紫薇的电话,说经由清一的安排,已经和骆贵芳安全入住
了太阳神饭店,并告诉他房间号码,而文仑却没有把在桑田办公室看见的事说出
来,打算见了面再一同研究。

  下班后,文仑和志贤来到紫薇入住的饭店,当来到房门口时,陈浩却从另一
房间步了出来:“少爷、沈先生。”

  二人朝他点点头,才发觉陈浩和阿东的房间,正好和紫薇的房间相对。

  文仑感到奇怪,便问陈浩:“你们关上了门,又怎会看见我们来到?”

  陈浩微笑道:“请进来看看便会明白。”二人随他走进房间,看见阿东正望
着一座小型显视器,外貌和手提电脑十分类似,内里放出的影像,却正是紫薇的
房间的大门。

  “怎会这样?”二人望向陈浩。

  “这是清一先生给我们装上的监视器,监视的眼孔是放在我们房间的门脚下,
只要调教好角度,便能够清楚看见对面房间门外的动静。”陈浩说。

  “原来是这样,清一先生也真行。”文仑笑道:“这里便麻烦两位了。”

  文仑二人才刚踏进紫薇门口,小白便即扑了上来,志贤连忙跑出门外,喊道
:“你想谋杀吗……还不快点把它抱住。”

  “真是没用,这个也好,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茵茵抱起小白,把它放回
宠物箱里。

  四人便围在床上谈论文仑所见之事,紫薇从照片里也断定这是当日的车子,
看来掳人和狙击事件,已经续渐有了一点头绪,但幕后人真的会是津本吗?这个
问题,各人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津本的本人,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而紫薇和骆贵芳也时常给他照顾,
如同亲人般亲密,更无道理突然会加害她们两母女。

  志贤捡起相片,边看边道:“这确实有点奇怪?津本的女儿取优,我们和她
全无瓜葛,我和文仑也未曾见过她面,又怎会和她有关呢?是了,妈和津本向来
很要好,紫薇你见过她么?”

  “前两年曾见过她一次,我看她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与她无
关。”

  “光从表面来看,很明显是津本这人了,他要驱走女儿的跑车,或是借与他
人行凶,这个并非难事,但他真的会这么愚蠢吗,红色的保时捷,这种高级的欧
洲入口车,在日本已经不是常见,令人极为注目,用这种车来行凶,似乎如何也
说不过去,况且还是自己的车子,不是更叫人怀疑吗?”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为,现在爹妈岂不是很危险!”紫薇似乎想到了一
件很可怕的事。

  “甚么?”志贤等三人同时望向紫薇。

  “这不是吗,现在待在爹妈身旁的私家侦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绍来作保
护工作的,倘若他们是津本的一伙,这岂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说。

  “给你这样一句提醒,非要马上通知爹妈戒备才是。”志贤却发觉事态严重,
当即掏出手提电话。

  “慢着点,志贤你也不忙于一时,我看内里还有很多疑点,再商量透彻才决
定吧。”文仑用手拉住他。

  “虽然是有疑点,但爹妈的安全却不是玩的。”志贤急道。

  “清一他们要是下手,早便做了,还能等到现在。”文仑沉思了一会:“紫
薇你时常进入桑田的办公室,可有发觉他办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摇摇头:“我平日没有留意这一点,大概是有吧,但又好像没有,想不
起来了。”

  “我虽然在东丸并不算很久,但每日总有两三次到桑田的办公室,却一直没
有发觉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样,并没有留意吧。”文仑道。

  “会不会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这么想,大有可能是近日才放上去,但你们不觉得很巧合吗,这么
巧相片架今日却侧放着,连我坐在桑田对面也能看得见照片内容,像是刻意让我
瞧见似的。而最妙的是,这张照片竟是我们追查匪徒的关键所在,就算是巧合,
又似乎有点儿过分了点吧!”文仑盘起肩胳道。

  “唔……确实有点奇怪。”茵茵不住点着头。

  “你意思是说,桑田根本便有意给你看到。”紫薇皱着柳眉道。

  “我还没有肯定,但很有这个可能。”文仑道。

  “若然他是存心给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内情,因此他才会有
这样的安排!?”志贤蹙着眉头道。

  “我看还是和爹妈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看法。”紫薇望着志贤道。

  “文仑你认为如何?”志贤问道。

  文仑点点头:“但千万不要被清一知道,现在除了世伯和身边的五个保镖外,
暂时甚么人都不能相信。”

  志贤按下李展濠的手提电话,把桑田和津本的事说给他知道,不久志贤挂了
线,向众人道:“爹说现在马上过来。”

  没多久,李展濠和骆贵芳来到紫薇房间,三个保镖却在陈浩的房间等候。

  “志贤,在你来电话之前,我已经知道那保时捷的车主是谁了,今日中午清
一对我说,他在陆运局查过,停泊在高轮饭店停车场的跑车,车主登记人叫津本
取优,说明了是津本家的车子,但清一是津本介绍来的,却对我直言把这事说出
来,看来此事与清一无关,而津本的为人我很清楚,我认为不会是他。”

  “世伯认为是桑田部长?”文仑问道。

  “没得到正实之前,我不能肯定,但嫌疑最大的非他莫属。”李展濠道:
“还有,今日紫薇把你们家的锁匙已交给清一,现在西新井的住所已经布置妥当,
随时可以回去。”

  “爹,我还是有点担忧,要知我和文仑日间还要回东丸上班,紫薇和茵茵在
家里谁来保护她们,若留陈浩和阿东在家,确实有点不方便,你说应该怎样做才
是?”志贤道。

  “这点我也曾想过,既然已经替我寻回你妈和紫薇,况且现在又突然发生这
种事,一日未能解决,总是不能令人放心的!这样好了,我今晚会和津本商量,
要他向上头说你俩有要事赶回香港,打算另派他人代替你们的实习职位,你们认
为如何?”

  “只要东丸肯放人,这个我倒没问题,文仑你呢?”志贤转向文仑问“我也
没问题,只要能令伯母及紫薇安全便行了,还有一点,必须要尽快找出幕后人,
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方能一了百了。”

  “再说桑田,这个人很值得怀疑,我听志贤曾说过,洋平在东丸是桑田的得
力助手,而这件事洋平也牵扯在内,所以我觉得桑田这个人极有问题,我会委托
清一帮我调查一下他,或许有甚么发现也未可知。”李展濠道。

  文仑不停点头,极为同意李展濠的推断。

  志贤向紫薇问道:“既然我们住所已经布置好,你俩今晚打算过去吗?”

  仑“我不想住在饭店这里,还是早一点去你们家吧。”紫薇道。

  “这样也好,一会大家用完晚饭,你们便和陈浩和阿东一起回去,而清一也
会安排人手在你们家外面轮流保护。”

  “爹,你这里人手足够么?”志贤问。

  “除了我和清一及三名保镖外,清一还加派了两名职员助手,安全上应该没
有问题的。”李展濠道。

  当晚,文仑四人连同陈浩二人,由清一两名职员驾驶小型客货车护送回家,
原本空出来的一个房间,却安排给陈浩和阿东暂住,而紫薇自然和文仑同房,茵
茵便和志贤一起。

  李展濠和骆贵芳入住的并非套房,只是一般房间,三名保镖却入住对面房间,
同样由清一安装了监视眼孔;清一和两名侦探社职员,却住在李展濠房间隔邻。

  这时李展濠已换上了日式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骆贵芳刚好洗完澡,
正由浴室步出来向他道:“很夜了,还在看电视。”

  这时沐浴后的骆贵芳,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
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

  人类的差别,确实区分极大,因个人的性格、品味、涵养、气质、学识而分
开各类不同的种类,光是一些外貌高贵,仪静体闲的中年女子,并非只在电影或
电视上才会出现,在现实的生活里,着实有这种人存在,而骆贵芳便是这种软香
温玉的女子。

  骆贵芳虽然今年已三十八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
以年轻了几岁,而样子却和〈失乐园〉的黑目瞳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
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身段美好之极,连双十年华的
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实不差于紫薇多少,难怪李展濠至今也为她
神魂癫倒。

  李展濠拍拍沙发:“还不算夜,坐下来陪我看一会电视。”他的说话似乎有
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骆贵芳优雅地坐在他身旁,身上不住发出沐浴后的清香。李展濠轻轻把她拥
近身来,用手握住她的柔荑道:“你知道吗,这十几年我没一日不记挂住你,连
我自己也不记得委托过多少人找你,今次要不是志贤和文仑,恐怕不知要到何时
何日才见到你。”

  “其实你不应该找我!”骆贵芳垂着头轻声说。

  “这是甚么说话。”李展濠坐直身躯,接着又低声道:“贵芳,虽然我无法
给你甚么名分,但我对你至今从没有变过,我和十几年前一样,同样这么爱你,
我已经不是十来岁的小伙子,哄人的说话我不会说,你要相信我,请不要再逃避
我。”

  “展濠,我可以答应不再逃避你,但我不会跟你回香港,希望你明白我。”

  “你是担心美云,这些事你不用担心,交由我处理好了。”李展濠用手指拨
开她垂在肩膀的秀发:“我们睡吧。”

  “嗯!”二人缓缓站起,骆贵芳先把李展濠的被子整理好,再回到自己的床
上去,这时李展濠突然道:“贵芳,过来和我一起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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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17迷情

    骆贵芳回头望了他一眼,便缓缓走了过来,李展濠扶她坐在自己
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你好美。”

  她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李展濠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
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
“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李展濠的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骆贵芳已封闭
十几年的心窝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虽然她昨夜也曾和李展濠楚梦雨云,但在相别多年的爱侣触抚下,骆贵芳仍
是不能马上适应。

  “展濠,你这样会今我产生迷惑!”骆贵芳低语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
指。

  “真的会吗?”他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
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这诱人的乳沟,但李展濠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却
是一丝不挂的。

  李展濠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
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的念头。

  骆贵芳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现在是多么希望一个吻,
只是一个吻就好,李展濠却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终于碰触到她,骆贵芳满足地叹
息。

  但李展濠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
她的高耸的乳房:“你还是这么滑,这么挺,这么诱人……”最后用大掌把他包
住,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握揉。

  骆贵芳无法正视他,早已害羞得红晕飞脸,敏感的乳头立时挺起,触电的快
感让她更加迷惑:“唔……嗯!展濠……”她大胆地把双手放在他肩上,主动地
用她的舌头催促他回应这个吻,李展濠才把舌头探入她口中。

  狂热的拥吻暂时顿了下来,李展濠抬高头打量着她的俏脸,颊上迷人的凹陷
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这是她最喜欢见他的笑容,十多年来从没有变过。骆贵芳
当年,曾想称它为酒窝,但是这样的说法,对李展濠那样魁梧强壮的男人来说,
似乎并不恰当,充满个性的商场怪杰,又怎会有酒窝。

  李展濠的吻再次降临,今次他的的吻带着饥渴和欲望,野蛮地探进她口中,
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骆贵芳的舌头无法不与她交缠,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迷失,她拉下他的睡袍,
用手指轻抚他的颈背,脚趾也摩擦着他的小腿。愉悦的快感缓缓袭来,使她下意
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直到感觉到他胯下已经坚硬亢奋的宝贝,正抵住她两腿之间,
并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顶擦她的花唇,且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时点燃了骆贵芳体内深处的欲望火苗。

  李展濠再也难承受占有她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浴袍,让她晶莹雪
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他睁眼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顺手抛在一旁,
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骆贵芳眼里,他胯间的大宝贝,早已怒气冲天,蟠绕在其
上的红筋,清澈显现,而灵龟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他没有压上她身体,只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宝贝却搁在她大腿上:
“替我握住他,贵芳。”他的说话已带点沙哑低沉。

  骆贵芳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他,但她直来温柔顺从的性格,叫她
不能不依从,五只如春笋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宝贝握住,炙热脉动的感觉,让
她更觉羞涩。

  “替我套动一下”李展濠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唇,往
下移划至深深的乳沟,最后落在她的乳头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骆贵芳看见他那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着
手指的动作,教她娇羞无限。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手掌终于盖上她的乳房,每一轻
握把弄,都能看见他在掌中变形:“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难忘。”

  “不要……再说了!唔……”骆贵芳羞得闭上眼睛,小手却把他的宝贝弄得
更硬更挺,但接着而来,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齐整的耻丘丛林,继
而触及她敏感的花唇,手指拨着上下拭磨,电击似的快感,让她无法不喊出声:
“嗯……不要!展濠……求求你不要……”

  而李展濠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
只见骆贵芳早己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颚因满足而不停往上撑起,一张迷人的
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李展濠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险些连理智也已失去,那种压抑已变成痛苦的
折磨,令他很想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冲刺她,填满她体内的灵魂。可是他
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尝这全无瑕疵的爱侣。

  当他的手指撑开花唇进入时,骆贵芳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向他的闯进,
那种纯粹肉体上的欢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丰臀忘情地扭动着,而李展濠一
面动着,一面再度用热烈的吻捕捉她的樱唇,这个举动,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李展濠再无法等下去了:“你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我不知,但我真的很想要你……”骆贵芳低声回答。

  “我是你的丈夫,让我满足你是我本份之一”他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样的热
情回应他。李展濠突然抽身而退,这回却压在她柔滑的身躯上。

  “告诉我,你想要我进入你的体内。说出来,贵芳。”他凝视着她,再用膝
盖缓缓顶开她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花穴处,温柔地抚摸着她,骆贵芳早已又
湿又滑,完全进入被干的状态,在他手指逗弄她豆豆时,她喊出声了:“不要再
折磨我了,求求你……展濠……我需要你的进入,给我好吗……”

  “你真是我的宝贝,叫我怎能不疼爱你……”他移身来到她光滑细嫩的大腿
间,抬起她的臀部,先用巨头抵在她花穴口回旋一会,才缓慢地把巨头塞进她逼
仄的唇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身下的骆贵芳因下身的胀塞来临,却主动地扭动着身体,催促他快点前进。

  李展濠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欢愉,他先盯着她俏颜,探手把她
一边的饱挺丰满握在掌中,才徐徐将宝贝深进,直插至她的花宫尽处,他一面把
玩着她的丰挺,一面问道:“满意我的宝贝吗?说给我知你的感觉。”

  骆贵芳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胀满感确实美快难言,只得含羞着说:“好
胀,真的好胀……给你弄得很舒服……”

  “想我继续动吗?”李展濠改用双手玩弄她一对美乳,压逼出一条极深的沟
缝。

  “啊!要……我要你爱我……干我……”

  “用你的腿勾住我。”李展濠呻吟着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当她感觉
到她照他的话做时,腰臀开始挺进,先是温柔地把宝贝整根抽至穴口,再度深深
进入,由缓慢轻柔至越来越猛。

  他伸手到两人交合处,用手指爱抚她欲望的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点。

  “啊!展濠……太刺激了,不要再弄……我快承受不起了……”

  “你可以的……我要令你进入前所未有的境地,用你的膣壁夹紧我,好让你
感到更多的舒服。是……是这样了……感觉到我的宝贝在摩擦你吗?”

  “嗯……”骆贵芳不住喘气:“感……感觉到。真好……好舒服……”

  李展濠继续狂攻猛干,巨头着着都撞得骆贵芳头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
感飞奔而来,花露失控地不住涌出,一个大浪,终于把她带进第一个高潮,但在
李展濠热情的强攻下,最后换来的便是高潮不断,她小死了不知多少次。

  终于到李展濠的压抑力量开始释放,阵阵的抽搐过从,热情一下接着一下狂
喷而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骆贵芳拥紧着他,仍在昏眩的脑袋,使她无法思考,只能任凭巨浪将她淹没
:“啊!展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心里的话在高潮下全得到解放。

  而李展濠瘫在她身上,嘴里不停叹息着她的名字……

  四人回到西新井家中,从表面上来看,没有发觉甚么特别的布置,茵茵先把
小白放回晒衣间的名贵狗屋,并委托阿东至超市给她买狗粮,而志贤却拿出一张
日用品及食物货单,同时交给了阿东:“麻烦你先把这些东西买回来,其他我和
文仑再出去购办。”

  阿东离去后,文仑带陈浩到他房间,略一介绍家里的用具摆放位置,当回到
自己房间时,紫薇已经沐浴完毕,并坐在榻榻米上收拾被褥。

  紫薇一看见他进来,连忙催促他去洗澡:“跑了一整天,还不快些洗澡去。”

  文仑上前吻了她一下脸颊:“我不想一个人洗,你再陪我洗多一次。”

  “我不要,啊!你怎可以这样,快放开我嘛……啊……你好坏……”文仑竟
然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睡衣内,一把便握住她一边丰满。

  “怎样?陪我再洗一趟吧。”他还恣意地用双指捻搓她的蓓蕾。

  “我……我给你……弄得全身发软,叫人如何……站起来!啊……”紫薇不
停喘着气,柔软的身躯却倒在文仑怀中,连半点气力也拿不出来。

  “这个还不容易。”文仑把她横抱起来,笑口吟吟的走向浴室。

  陈浩刚从楼上下来,便听见茵茵向他问道:“二斤半呢?怎地不见了他。”

  “二斤半……?”陈浩呆望住她:“你是说沈先生吗?”

  “正是他,怎么一回来便不见了他,还有紫薇呢,她又在哪里?”

  “沈先生已返回他房间去,而小姐我也没有看见,或许她也在沈先生的房间
吧。”陈浩道。

  “哦!看来也像了。”便向坐在沙发的志贤走去,贴着他坐下来:“喂!你
这个兄弟也很过分,才回到家来,脚还没有站定便和紫薇躲在房间里那个。”

  “你又知道,不要认为人人都像你。”志贤白了她一眼。

  “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我才不似他们,就是要做,也该睡下床或洗澡后再
做嘛,你说对不对。”茵茵撅起小嘴道。

  “大小姐的说话永远是对的,好了,我也不和你磨菇,还是洗澡睡觉去。”

  志贤站起身来回房间去。

  而茵茵却不肯放过他,跟着他身后走进房间,才掩上门,志贤便向她道:
“你跟进来作甚么,我现在要换睡衣,知道么。”

  “我并没有不准许你换衣服,你换你的,我换我的。”她站在门前一面脱鞋
一面说,她把鞋子放在靠门处的鞋柜,抬起头却看见志贤两手盘胸,正面站着望
住自己:“你望甚么,没看见女孩子脱鞋么?”

  志贤还是没有答她,只是含笑望住她。

  “好!你喜欢看尽管看。”接着啐了他一口,便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抛在榻
榻米上,跟着扯下颈巾,走前两步大方地站在志贤眼前:“睁大你一双眼睛看个
够好了。”

  但见茵茵开始解开衬衣前襟的第一颗钮扣,二颗,三颗,终于全部解了开来,
把衬衣缓缓脱下,接住也把短裙脱去,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还想再看下去
吗?”

  “你敢脱,我自然敢看。”志贤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她那深深的乳沟。

  “可是我现在不给你看。”茵茵走到衣柜前,伸手把柜门拉开:“我没有带
睡衣,有适合我的衣服吗?”

  志贤走了过来,在衣柜最低的层隔取了一套男装睡衣给她,茵茵才把上衣穿
上,便皱起眉头道:“这到底是睡衣还是睡袍,你来看看,比我的直身裙还要长。”

  茵茵大字的站着给志贤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果然宽阔得惊人,光是衣袖已
把她的手掌遮盖着,衣脚也快要碰上她膝盖。志贤越看越觉好笑:“你今日便将
就一晚好了,明天我给你买一套回来。”

  “那裤子又阔又长,我不要穿了,穿上了要人家如何走路。”

  “随便你吧。”志贤边说着,边松下领带。

  茵茵连忙走上前,就像妻子似的为他脱衬衣,脱裤子,直把志贤脱剩一条内
裤,茵茵笑着道:“看你这个色鬼,只是看看人家,便硬成这个样子,连这个头
儿也露了出来。”便用手握着他,亲匿地爱抚着。

  “好了,快给我取件睡衣来吧。”志贤摆出一副丈夫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
道。

  “你当我是甚么?是你的佣人还是你的妻子?”茵茵努起小嘴问。

  志贤一把拥着她:“踞高脚让我吻你。”

  “你……唔……”志贤的口唇马上封住了她的抗议,但在茵茵的心底里,却
甘美得比蜜糖还要甜。

  志贤牢牢的拥紧她,一个长而狂烈的热吻,吻得茵茵头昏脑晕,直到他把她
放开,茵茵却险些要坐了下来,用力攀住他道:“你这个人很野蛮,但我总不明
白我为甚么会喜欢你。”

  志贤听后,终于大笑起来:“你不是和我说过,我们只有性爱,不可以有感
情的吗?”

  “你……你这个人……”茵茵用力推开他:“我以后也不理你,死人头……”

  甩下一句说话,便向房门走去。

  志贤踏上一步,把她拉了回来:“先等我一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出去。”

  “为甚么我要等你?”茵茵呆着眼问。

  “我要你等便等吧。”志贤在衣柜取出睡衣穿上,便拉着她走出房间,茵茵
懵然不解,只由得他拉着走了出去,当来到接近梯间的浴室时,志贤把浴室门打
开:“进去吧,和我一起洗澡。”

  茵茵听了他的说话,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睛却充满着春意,接着朝他露出一
个可爱的笑容:“我刚才说你是色鬼,一点也没有说错。”

  “啊!文仑……我又要来了,啊……”紫薇这时双手撑地,却和文仑面对面
坐在浴室砖地上,一双玉腿,紧紧缠著文仑的腰肢:“文仑!我……我真的好舒
服。啊……不要停……快要泄了……”

  紫薇低垂着头,望著文仑粗长的宝贝,正自疯狂地在花穴进出,一浪浪的露
水,随着宝贝的拉引,不住溯游而下。

  这时文仑腰臀齐施,犹如脱缰的野马,直把个紫薇干得娇喘连连,一对玉乳,
在冲激下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不停地上下晃动:“啊!又来了……”强烈的痉
挛,令她花穴猛然地收缩,圈圈柔嫩的肉壁,紧咬著文仑的宝贝,人也开始往前
软靠在他身上,攀扶着他肩膀喘气。

  文仑停止了冲击。温柔地轻抚着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吗?”

  “嗯!”紫薇低喘着:“你太厉害了,我已经一连来了三次,再也受不了,
让我稍作回气再弄好吗?”

  “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调教热水。”文仑在她体内拔了出来,抬着仍然
硬得要命的宝贝,一晃一晃的来到莲花头的开关处,把水调教至适当温度。

  “来给我擦背。”文仑把刚回气下来的紫薇搀扶起,先替她把长长的秀发蟠
在头顶上,文仑才背向身躯。

  紫薇取了沐浴露及擦身绵,先为他拭洗背部,再从后抱住他,替他擦洗前身,
直把文仑全身揩上泡沬,方把擦身绵抛在一旁,改用一双小手为他拭擦,她胸前
的一对丰满,却牢牢贴在他背上摩蹭,最后小手来到他胯间。只见她一把握住火
棒,一手玩着他的皱囊,柔声道:“文仑,喜欢我这样吗?是否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我要你每日都这样陪我洗澡。”文仑仰起头享受着紫薇的爱
抚。

  “只要你喜欢便行了。”紫薇用手掌磨着他的巨头,叫文仑爽得连打几个哆
嗦,二人拥抱着来到莲花头下,任由水花打在二人身上,不一会儿,便把二人身
上的泡沬冲得一干二净。

  文仑回过身来,再把紫薇拥入怀中,紫薇却小羔羊似的贴向他,一对柔荑自
然地围上他腰肢,闭起眼睛,正享受著文仑对她的温柔。

  但见文仑一手箍着她纤腰,让她的上身往外弯,使二人的下腹贴得更为紧密,
叫紫薇能感受到他的坚硬。他缓缓低头索吻,紫薇配合地仰起头,让他的舌头撬
开唇瓣。

  文仑用手指抬高她下颚,开始用舌头从容不迫地挑逗她,没多久,他可以感
觉到她体内的热火正在爬升。

  这个亲吻,很快便从温柔而趋向狂烈,彼比的舌尖不断交缠,文仑的手掌往
下移,盖上她饱挺的乳房,徐徐揉搓着。而紫薇也不甘示弱,小手握向他宝贝,
放肆地把玩着。

  文仑脱离她樱唇,沙哑着声音道:“我现在又要想摇摇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脸颊,低声道:“改用另外一个方式好吗?”

  文仑凝望住她,只见紫薇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他缓缓推开,她的吻
沿着他胸膛,再来到肚济,文仑才恍然明白她的意思,当紫薇跪在地上,小嘴已
碰着他的巨头,她抬着头望向文仑,四目相交,才微微张开小嘴,把巨头含入她
口中。

  “唔!好舒服……”文仑悠长地低喊了一声,他最喜欢便是望着紫薇替自己
含弄,望着这绝美的俏脸,再加上她的樱桃小嘴,总是划出一幅叫人兴奋的画面。

  只见紫薇含住灵龟,小嘴不住吸吮舔弄,玉指紧握住棒茎,不轻不重地捋动,
现在的紫薇对这方面的技巧,已经不像当初,颇为纯熟。

  “嗯!紫薇你舔得很好,再用点力……唔……”文仑抚摸着她的秀发,只见
紫薇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没多久又吐了出来。她虽然为他舔着宝贝,但也因为
口部的满足,早已燃起了她体内的火焰,让她再无法忍受体内的炙热。

  紫薇一面以手口为他服务,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间,恣情地抑弄着花唇,露水
随着她纤嫩的手指缓缓渗出:“唔,嗯……”畅悦的呻吟声在她鼻孔传将出来。

  “啊!是这样了……我快要来了……唔……”文仑终于快到爆发边缘:“快
拔出来……我要来了……”

  然而紫薇并没有听他的说话,手口变得更起劲,一双晶亮的眼睛,却牢牢往
上望着心爱的男人。突然一股强大的热物直射至她喉头深处,而紫薇仍是不停用
力吸吮,含着他的巨头始终不放。一连几次的发射,把紫薇的口腔内填得满满的。

  她用眼睛望向他,让他看着自己吞去后,再用舌头为他清理干净,才缓缓站
起身来。

  文仑亲热地把她拥紧入怀,而紫薇却撒娇似的,螓首轻抬,一双盈满春情的
眼睛望住他道:“你的味道真好,刚才还满意吧?”

  “紫薇,我实在太满意了,不知要如何奖励你才好。”文仑用力抱住她,恐
防她会突然离他而去似的。

  “我只要一个奖励,便是要你再吻我。”

  “紫薇,我并不是只想吻你,我还想抚模你身上的每一吋肌肤。”文仑盯着
她。

  紫薇向她现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握住他的手,缓缓把他的手拉到她丰满的
胸前:“我自从和你一起以来,竟让我发觉到一件事,你就是总喜欢摸玩我的乳
房。”

  “你不高兴?”他用大手盖着他,但并没有动。

  “你知道的,我也是很喜欢你摸我,便和我喜欢摸你一样。”紫薇柔情地轻
声道。

  “现在你不但喜欢摸。似乎还喜欢吃,是吗?”他五根手指开指活动,轻搓
缓握起来,那种饱挺的触感真是很好,还充满着青春的弹性,教人抚弄起来确实
无法释手。

  “嗯!紫薇好舒服,让你这样弄真是一个好享受。不要停……求你继续……

  啊……“紫薇把身躯微侧,好让他能够畅所欲余。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文仑的口唇贴着她下唇道。

  “嗯!起先我并不大喜欢,但现在已经习惯,最后也不知不觉喜欢了,你知
道是甚么原因吗?”她看见文仑摇着头,续道:“因为他是我心爱男人的东西。”

  “你太好了!”文仑的舌头终于伸入她的口中,马上便给她缠着一起,二人
显得比刚才还要狂野和热情,好长的一段时间抚吻,他们才慢慢停止,紫薇抱着
他道:“你已经洗澡完了,穿回衣服出去好吗?”

  “出去是可以,但不用穿衣服。”文仑微笑道。

  “啊!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要是给人看见怎么办。”紫薇瞪大眼睛。

  “有谁会进来看见,若有人拍门,我们再穿衣服也不迟。”文仑道。

  “难道你还想要。”紫薇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随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
一根又硬又挺的东西顶住,她骇然道:“要死了,你这么快又硬起来,今晚又要
被你弄得死去活来了,早知这样,我今晚情愿住饭店好了。”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文仑拥着她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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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18

    真相房间外的另一个浴室,现在正是战云密布,只见茵茵双手按在浴
缸边缘,丰满浑圆的玉臀,却高高竖着,志贤却站在她身后,两手扶着她腰肢,
粗长的宝贝,正在她花穴里疯狂抽戳。

  “志贤,你好厉害……唔!好深……又顶到了……”茵茵感到自己紧紧包围
着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驱除:“天啊!这种感觉太好了。”

  志贤看见她的浪态,引诱得他更为狂野,宝贝飞快地加速出入,只见他目不
转睛的望着交接处,听著「噗唧,噗唧“的淫亵声响,分泌液同时喷溅而出:”

  啊!你还是这么紧窄,挤得我好舒服。“说着间伸手握住她胸前垂摆的丰满,
腰肢毫不怜惜地狂攻猛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欢和你弄,又狠又猛……胀得人家好美。啊!还要快点
……用点力,再用力……让我升天好了……”

  “你太紧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来了……”志贤感到无法再忍受下去,
动作更为凌厉狠劲。

  “来吧,全给我……我也要来了……我们一起来好吗……”

  “啊……”志贤用力抵住她深处,腰眼一阵酸麻,炙热的情欲已疾喷而出:
“啊!真是舒服……”他同时感到茵茵也开始抽搐,知道她也快来临了。

  二人保持着这姿势良久,才徐徐分开,而茵茵因过于激情,整个人已坐倒在
地上,蜜穴仍不停渗出白浊的液体。

  志贤也在她身旁坐下来,口里不住喘着气,两人便这样相靠着坐在地上,不
知过了多久,志贤才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指拨弄着她散乱的头发,茵茵满足地倚
偎在他怀里,低声道:“刚才太美妙了,从来没一个男人比上你,竟能给我这么
大的满足。”

  “是了,你到底曾有过多少个男人?”志贤侧着头望住她问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谁叫你的茵茵又娇又俏,又惹人喜爱。不是我夸口,
在这几年间,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接近此数了。”

  “这点我都感觉到,但我问的不是你有多少男朋友,而是你曾和多少男人做
过。”志贤道。

  “这个重要吗,要是你想找一个清纯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恐怕我不适合你。”

  “我自从认识你之后,便没有认为你是清白如纸,我只是想知道,要是你不
想说,我也不会怪你。”

  “你真的这么想知道?”茵茵用手围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说。

  “虽然我不会介意女朋友的过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实,相信你也
会和我一样,自然你就算不问我的过去,我也会说给你知道。”志贤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没问题,我的第一次还不到十六岁,至今已经和十多个男
人做过,你若要知道真实数目,还要慢慢计算一下,这个你满意了吗!”

  “都是一夜情。”志贤轻抚着她的肩膀问。

  “不!”茵茵摇摇头:“我不爱这个,这些人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彼
此相识,我决不会和他做。”

  “这样倒奇怪了,你既然肯和那些人做爱,但在这些人里面,难道没有一个
人直得你喜欢他?”志贤皱起眉头道。

  “当然不是,最初第一个的男人,本来我是很喜欢他,要不是也不会把第一
次给他,可是他后来追到了我们校里的校花,我便给他甩了。”

  “那个小子看来很不简单,连校花也给他追上手。”

  “最终一报还一报,他还不是给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头立时扬起。

  “以后那些男人呢,你有喜欢的吗?”

  “有一个,他是我学校的英语老师,我还记得在一星期里,每日放学后都到
他家中和他做爱,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性爱的技巧,和怎样去享受性爱。”

  “瞧来他在这方面必定很强,我没有说错吧!”志贤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他的东西确实也不比你差,只是耐力还及不上你。每当他
进入我体内时,都会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从
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便爱上了这成人乐趣。”

  “但为甚么又和他分开?”

  “后来我知道他身边另有女人,并非单是我一个,在我和他好的时候,他同
时起码有三四个女人,这一点我实在受不了,我虽然和十多个男人有过关系,短
则半个月,长则有半年,但我从没有同一时间拥有过两个男人,都是结束关系后
再认识第二个,只是没一个能令我满意而已。”

  “你会不会要求过高,所以才弄成这样。”志贤道。

  “或许是吧,我相信你还记得当日我所说的话,我说我们只有性爱,决不能
带有感情,你可知道为甚么?”

  志贤笑了一笑:“我当然知道,你认为我不会喜欢你,是这样吗?”

  “只能说对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过了,但最
后还是没有结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样,既然没有结果,又何须要付出感情,大
家若然对对方都只有性的虽要,一起快乐一下并不会影响甚么,免得自寻烦恼。”

  “我认为不要刻意抑压自己的感情才对,这样做会很辛苦,莫非你没有这种
感觉!现在我和你之间,你也是一样想吗?”赤贤盯着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说得对,但将来我们会怎样,谁都不会知道。”

  “顺其自然好了,不要再想这么多,还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觉吧。”志贤扶么
她站起身来,双双跨进浴缸里。

  隔天早上,志贤向文仑道:“我打算直接找取优小姐问个清楚,你认为可行
吗?”

  文仑想了一会:“也好,但经过世伯这样说,内里疑点实在太多,但你找取
优小姐,需要和津本先连络一声才好,一来可以看看他的反应,二来是表白我们
并没有怀疑他。”

  “嗯!便这样做吧,我俩离开东丸一事,现在还没有正式得到东丸答覆,我
打算今日回东丸上班,顺便找津本谈一谈,你便留在家中,倘有甚么进展,我会
给你电话。”

  当日下午,志贤终于来电话,说取优小姐和津本会在七时来西新井家,他亦
会和他们一起回来。

  还未到七时,志贤已经带同津本和一名女子进入家门,那女子年约二十出头,
及肩的直发,有着一副蛋子脸儿,样貌颇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见着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优小姐,很久没有见面了。”

  茵茵亲热地执着她手臂,满脸笑容说。

  众人在客厅坐下后,津本首先开声道:“文仑,关于掳劫你和紫薇的汽车,
据志贤的形容及车牌号码,确是我小女的汽车,但我问过小女,她说并没有这件
事,而且这段日子来,她也没有把车子借给朋友,这一点我实在想不通。”

  文仑道:“取优小姐,请问昨日早上,你可有驾车到高轮饭店?”

  “叫我取优便可以了。”取优微笑着道:“我没有驾车到高轮饭店,昨日早
上,我还用过这辆车子上班。”

  “这便奇怪了,清一曾对我们说,在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看见你的车子,难道
他是说谎,但看来又不大像。”

  “我们都是年轻人,我也不客气,直接叫你文仑吧。”取优大方地道:“听
说你在桑田那里看过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给我看看吗?”

  “可以。”文伦便从口袋里掏出照片递给她。

  取优看了一眼,便即道:“我开头听见合照一事,已经很愕然,现在看见便
更觉奇怪了。”

  “甚么事奇怪?”志贤问。

  “因为我从来没有和桑田合照过,而这一张照片,连我自己也没有看过,为
甚么桑田会有,我实在给弄糊涂了。”

  “让我看看。”文仑取过来细心看了一会,便道:“志贤,你看看这里,取
优小姐被风吹起的头发,似乎有点问题,极似被电脑修整过的,看来这一张是合
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别摆放上去的。”

  经志贤用心看后,也认同文仑的说话:“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
便很有问题了,他刻意给文仑看到,这内里到底又为甚么?”

  “取优小姐,你是驾驶那辆保时捷来这里的吗?”文仑问道。

  “嗯!”取优点点头:“车子便在门外。”

  “我想去看看,这样方便吗?”文仑道。

  “随便,我们一起出去看吧。”取优当先站起身来。

  众人一走出家门,便看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停泊在门外,取优掏出车匙把车门
开了,文仑坐上驾驶旁的坐位,过了一会才走出来道:“这辆不是掳劫我和紫薇
的车子,当日我虽然是给蒙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过坐椅旁的皮革,那辆车子左
面坐位旁的皮革,不知被甚么东西割破了小许而裂开,但取优小姐的车子并没有
割破的痕迹,这样说便很明显了,那辆车子根本不是这一辆。”

  “但要找一辆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样的名贵跑车,似乎并不容易。”志贤
道。

  “并不是没有。”取优突然在旁道:“当时我购买这辆车子之时,那营业员
曾经和我说,这辆车子同色同系列的,他们汽车行一共有三辆,两辆出售,还有
一辆是车行用作租赁用途。”

  “这便好办了。”文仑大声说道。

  次日上午,文仑来到伊东汽车公司,这间公司设在一幢商业大厦地下,宽阔
的玻璃橱窗贴上大字招牌,十分抢眼,让人能远远便可看见。

  “先生,有甚么可以帮忙吗?”一个头顶略秃的营业员过来攀谈,并递上名
片。

  文仑朝他点点头,接过名片:“是这样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见一辆红色的保
时捷跑车,从朋友口中,得知是贵公司出租的汽车,不知是不是呢?”

  “我们公司确有一辆红色保时捷作租赁用途,但不知是否阁下所见那一辆。”

  “这个没问题,只要外表光鲜有型便行了,因为我今个星期天有个重要派对,
希望能租来玩两三天,不知那日可以租给我吗?”

  “真对不起,那辆红色保时捷正好给人租去了,我为您介绍另一辆好吗?”

  那营业员礼貌地道。

  “这个……”文仑显得很无奈:“我是因为女朋友喜欢那种颜色的跑车,所
以我才来这里,既然是这样也没法子了,我现在留下名片给你,敞若那人提早把
车子交还贵公司,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这样没有问题。”那营业员接过文仑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道:“原来阁下
是东丸食品的沈部长,这就容易办了,那辆红色跑车正好是东丸的栗原先生租去,
你们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栗原先生的租车合约尚有一星期,或许他能
够帮忙阁下。”

  文仑一听见栗原两个字,登时一怔,心道:“原来是洋平。”

  “哦!原来是栗原先生租了。”文仑立时皱起眉头:“我看还是算了,我和
栗原先生在公事上刚好发生了一点小意见,瞧来也不便开声!对不起,麻烦你这
么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仑道谢后便往大门走去,突然又停下来向那
营业员道:“还有一点要先生帮忙,因为我和栗原工作上的关系,我不想多添麻
烦,请先生你不用与栗原先生说我曾来这里租车一事,可以吗?”

  “没有问题,我了解这方面的。”营业员躬身道,直送文仑走出门口。

  文仑走出汽车公司,边行边想着:“终于证明桑田和洋平是一伙了,但桑田
刻意把合成照片给自己看,其目的在哪里?”文仑迄今还是想不出来,唯一最充
份的理由,桑田一心制造另一辆和取优小姐相同的车子,极有可能是利用它来嫁
祸于津本,只要换上了车牌,改用取优小姐车子的号码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
仑他们对津本产生怀疑。

  可是桑田为甚么要这样做呢?动机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费尽心思排演这场戏,
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骆贵芳和紫薇被袭及被掳事件的幕后人,很明显是
桑田所为,他又为何要做这种事呢?文仑始终无法想得通透。

  回家后文仑把这件事说给紫薇和茵茵知道,并在电话里通知了志贤,而志贤
也向他说,他们已经得到东丸的离职函件,从明天开始,他和文仑也不用回东丸
上班了。

  当晚四人和陈浩等刚吃完晚饭,忽然来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稀客,那人便是桑
田。

  “我已经暗里调查过津本,发现内里确有点问题,虽然还不能证实甚么,但
依我来看,你们还是多加防范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众人说。

  “桑田先生,不知你调查到甚么?”志贤说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问一问你。”桑田望向紫薇说,只见紫薇
茫然的朝他点点头。

  “我想问你母亲可是台湾人,全名叫骆贵芳是吗?”桑田道。

  紫薇点点头,桑田接着道︰“你可知道津本和你母亲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据我调查所知,你母亲和津本原是一对爱侣,后来有一男子从中加入,你
母亲便疏远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怀抱,相信这一点,你母亲没有对你说吧。而
且那名男子当时已在香港商界颇有地位,他便是志贤的父亲李展濠。”

  志贤道︰“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亲来日本,都是为了和紫薇的母亲见面,
所以才在百忙中赶来日本。”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我说下去你们便会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说。

  “津本当年其实非常喜欢你母亲,但很可惜,你母亲却不把他放在心上,只
是一心一意向着志贤的父亲,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于怀,才铸成今次掳劫的事
件,虽然他也未必会伤害紫薇,但最后发展如何,谁人能料得到,我看你们还是
小心点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欢我母亲,却为甚么会伤害我和母亲。”紫薇心里本就不相信
他的说话,便反驳他道。

  桑田听后,佯作惊讶的样子:“甚么!你母亲也被人袭击,真没想到津本会
这样做,看情形还是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下好。”

  文仑在旁听着,知道这头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乱说话而致
桑田起疑,立即道︰“桑田先生你说得对,其实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只是一时找
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还好,志贤的父亲已经来了日本,身边还有几个保镖在
旁保护着,但我们最为担心的,便是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还待在他们身旁,要是
津本真是如桑田先生所说,那便危险了。”

  “难道志贤没有把津本的疑点向令尊说,现在还把津本的人放在身边,实在
太危险了。”桑田皱起眉头说。

  “我自然有和父亲说。”志贤道︰“可是父亲却不肯相信,我也没法子。况
且津本和父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没有真凭实据,我恐怕父亲还是不会相
信。”

  “这一点我也理解,要是换了我也不会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
田说。

  文仑见桑田突然到访,不会单为说这些话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是有甚么
诡谋,便道︰“今次很多谢桑田先生的提点,但我们毕竟年轻,处事经验不足,
一时遇着这些事情,少不免会乱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他方法御防津本没
有?”

  志贤也马上道︰“今趟要劳烦桑田先生关心,实在过意不去!”

  “你们也不用客气,其实我这次来,一方面是要通知你们留意津本,二来我
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无法挽回的后果,倒不如预早提防
着他,再想方法开导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来。”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说话极为有理,但要如何预防津本,还要桑田先生指点一下。”

  文仑道。

  “好点子我一时间也没有,但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只怕令尊不会同意。”

  桑田望向志贤道。

  “桑田先生尽管说出来,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会尽力去劝服爹。”志贤说。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留着个炸弹在身边,正是避得一时,
也未必避得长久,况且有他们在,令尊和令堂便无法隐藏行纵,想避开津本是没
有可能的了,你们说是吗?”桑田道。

  “没错,那些私家侦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迁到哪里去都没有用,行纵同
样会被他们知道。”文仑道。

  “可是爹实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贤轩眉道。

  “话并不是这样说,既然已经有几个保镖在你父亲身边,不用那些私家侦探,
也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大可将这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们弄开,终究是
个危险!”桑田说。

  “志贤,我也认为这样做比较安全,无须留着他们冒这个险。”文仑附和道。

  “嗯!我会想方法劝服爹的。”志贤点头道。

  “其实我有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为令堂暂时入住,直至把事件解决
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满意。”桑田道。

  “这便太好了,我们正为这个发愁,但必须要将那些私家侦探调开才行。”

  文仑知道桑田终于现形了,不由暗自发笑。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并木通,由于我家距离东丸总社太远,便独自迁到
那里居住,每月只有两三天才回家一次,自从家母过世后,那里只剩下一个老家
仆田村看守打理家务。而田村每逢新年总会回乡下过年,多年来已成为习惯。现
在距离新年还不到半个月,大概过两天他便要起程回乡下了,到时家里空着,正
好给今尊令堂居住。”

  “这样岂不是太打扰了。”志贤道。

  “你们不用客气,况且在圣诞期间,我却有点事要到香港几天,到时我也会
向东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给令尊令堂先行打点一下,到他们住下来后,我才动身
去香港也不成问题。”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这就方便多了。”文仑道。

  “是的,我刚好有个要好的朋友结婚,适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趟。”

  “我会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联络,希点他们也同意暂
时搬往那里住,免得害我为他们担惊受怕。”志贤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你们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说完便站起身来,志贤等
人礼貌地送了他出家门。

  桑田离去后,各人马上围着一起商量,茵茵却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
陈浩立即拨电话给李展濠,通知桑田来过这里,并把桑田的说话告诉了他。

  陈浩放下了电话,立即与众人道:“少爷,李先生在电话里说,清一已经找
到洋平了,要我们马上到李先生入住的酒店一趟。”

  各人听后便即动身前往太阳神太子饭店,李展濠见着他们到来,便道:“清
一方才有电话来,他们已经找到洋平了,现在正审问中。是了,桑田说要我和贵
芳搬到他家里住,你们认为如何?”

  志贤把桑田的说话从头再说了一遍,接着道:“果然如我们所料,这个家伙
没安甚么好心。”

  “今次他这样做,当然是看见我们身边人手众多,令他们无法下手,所以才
想出这个方法,看来今次是我们捉拿他罪证的最好时机。”文仑道。

  “但说来也很奇怪,桑田提出爹妈迁往他家里暂住,显然是会在那里下手,
可是在他家中发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为吗?”紫薇在旁说。

  “他不会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说过会去香港吗,这便是想制造不在场的证据,
再铺陈一个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么意外等事情,他便可以脱身了,这一
点是很明显的。”

  “难道他是利用那个家仆田村来行凶?”茵茵说。

  “不会的,桑田也不会这样做。”志贤断然道:“我相信他们在行凶时,桑
田和田村也不会在场,而且还能找出有力的证据。要是田村在场动手,警方也会
怀疑桑田是幕后主使的,岂不是一样无法脱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现场,那里除了爹妈外,再无其他外人,他们又怎样
行凶?”紫薇总是想不明白。

  “现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后的阴谋,先等清一回来,看他在洋平身上问到些
甚么,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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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19计谋

    等了约半个小时,清一终于进入饭店房间,他还没坐下来,志贤
劈头便问道:“怎样了,问到些甚么?”

  “现在终于已经肯定桑田是幕后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准备。”

  清一望着李展濠说。

  “我知道了。”李展濠显得很平静:“那主使人是我太太美云,我说得对吧,
她到底给桑田多少酬劳?”

  “甚么?”众人一听之下,不禁为之愕然,志贤更是吃惊道:“爹,你是说
妈妈她……!怎会这样?”

  李展濠没有答他,再问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钱?”

  “二百万美元,但她的条件并没有要伤害她们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
们母女永远无法和你见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他方法,要她们不能和你见面,恐
怕办法只有一个,便是把她们二人杀了或收藏起来,当然最干净的方法,便是要
她们母女俩永远失踪。”

  “这些都是在洋平口里得知,是不是?”李展濠问道。

  “没错,洋平还说了桑田为甚么要嫁祸津本,原来桑田在东丸极得社长信任,
打算让他进入董事局,但却被津本从中破坏,把他曾收受另一财团的贿款抖了出
来,害得他不但无法进入董事局,还降为1 课部长,若不是那个社长保住他,恐
怕他已经无法待在东丸了。”清一道。

  “桑田原来是要一箭双雕,不但要行凶害人,还要嫁祸他人,当真狠毒。”

  茵茵咬牙切齿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晓是妈妈干的?”志贤瞪大眼睛问,他委实不敢相信
自己的亲母会做出这种事来。

  李展濠摇摇头:“我原先并不知道,但经多日来的深思,加上你母亲平日的
为人作风,令我无法不去怀疑她。”

  “你是怎样找到洋平的?”文仑向清一问。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联络我们,当时我还有点疑惑,到我依着他给我
们的地址见面时,我才明白内里的原因。自从洋平掳劫你和李小姐失败后,便知
道曝了光,于是躲藏起来,可是他对这件事情的内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
想把他灭口,幸好洋平这小子命大,给他逃过一命,便主动找上我们帮忙,并把
桑田的事和盘托出。”清一道。

  “这样说,他已经和桑田反了脸皮了。”文仑说。

  “可以这样说,原来桑田在股票市场上掉了很多钱,后来他从津本口里,知
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寻她们母女两人,而他早就对李小姐起了疑心,因为她是津
本先生介绍入东丸的,而且是中国人,经他找人调查后,终于证实李小姐和她的
母亲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动和李太太联络,最后做成了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这家伙已经亲自行动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贤的经过说
给清一知道:“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我们是否要冒这个险?”

  “到今日为止,就算有洋平作为证人,桑田还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
他入罪,相信也不会太重,既然他能提出这个,必定有甚么图谋,我们大可将计
就计,把他当场擒着,这样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认为如何?”

  “我很赞成清一的意见,只是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仑在旁道。

  “好吧,就这样决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志贤你们先
回去,我明日会再通知你该如何做。”李展濠道。

  文仑赤条条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是一丝不挂,正倒头趴伏在他身侧,
浑圆的丰臀,正自高高的竖起,只见她紧握住文仑的宝贝,小口却不住为他舔吮
着棒头。

  “好舒服,紫薇你的小嘴愈来愈可爱了……”文仑爽得连声喊好。

  紫薇一面尽心含吮,一面把一边玉峰,贴压着他的肋骨磨蹭,热情地挑惹他
的欲火。

  文仑的一只大手,再也无法闲着,手指开始抚弄着她鲜嫩的花唇,直到两根
修长的手指,完全占据了她的蜜穴,且有节奏地挖掘时,紫薇不自禁把头仰起,
陶醉地呻吟起来:“啊……嗯……”阵阵快感倾泻而出。

  文仑却不知从哪里学来一套指功,但见他运指如飞,不消片刻,紫薇的露水
犹如喷泉似的,疾喷而出,紫薇却乐得咿呀不绝,丰臀不停抽搐颤动:“啊!文
仑,不得了……快停下来。啊!我会死啊。啊!快停……”

  然而文仑那会理睬她,只是狠抽猛戳,直把个紫薇弄得泄完又泄,终于浑身
无力仰倒下来。

  文仑看见她这个模样,只好住手,撑起身躯坐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秀发,
温柔地道:“刚才舒服吗?”

  紫薇早已美得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道:“我给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来
了多少次。”她边说边翻过身来,疲乏地伸出双手,示意要文仑伏下来让她抱。

  文仑把身子盖了上去,紫薇热情地把他拥紧:“干我,快用你的大东西干我。”

  说着,她便主动地把双腿大大地分开。

  只见文仑把位置稍作调整,便唧一声进入了大半根,紫薇如仙似的俏脸上,
立时眉头轻轩,小嘴舒畅地“啊”的一声。

  “已经顶到底了,还要我再入吗?”文仑吻着她额头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宝贝全给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
:“啊!是这样了……嗯……真的好满……”

  文仑直撑开她的子宫颈,终于全根尽入,却被她的紧窄围箍得异常舒服:
“你真的好窄,箍得好舒服……”

  “啊!文仑再用力……你今晚便干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咬紧拳头,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爱人。

  一轮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丢了一次。文仑用双手把她抱了起来,形成面对面
的坐着,但腰肢还是不停地挺动,半点也没有减缓下来:“感觉如何,还好吗?”

  “嗯!太美了……文仑你总是弄得人家很畅快。啊!我爱死你了……不要停
下来……”紫薇单手围住他脖子。

  又仑一边贪婪地吸吮她的丰满,一边用力抽提,紫薇直美得星眸迷蒙,小嘴
不时半张半闭,尽情享受爱人给予的慰藉。

  而在隔邻的房间,茵茵的一只脚已被志贤高高朝天举起,而志贤却俯着头埋
在她花穴里,舌头正伸出伸入撩戳她:“啊!不要再舔了……快来干我好吗。啊!

  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里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双手却不听她使唤,竟
伸到自已花穴口,把蜜穴大大的用手指张开,好让志贤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

  “我知道这是你最喜爱的,是吗?”志贤用含糊的声音问她。

  “嗯!不要停,我要……我最喜欢给你这样……你的舌头好厉害啊,舔得人
家……啊……啊……”当志贤再次含住她的豆豆,茵茵畅美得腰肢猛弓,头往后
撑:“太爽了,啊……”

  “现在想要我干你吗?”志贤问。

  “想……快些来,我要……”茵茵喘着气道。

  志贤把她扶起来,叫她背向自已屈跪下来,并把她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
双手从后绕向她身前,握住她双峰道:“给我放进去。”

  茵茵点了点头,先把身子略为往前倾,才伸手往后,握住他怒气腾腾的宝贝,
缓缓抵向自己的花穴:“已经给撑开了,进来吧。”

  志肾二话不说,宝贝猛地望内一顶,登时给她的温热牢牢包住:“真是好紧,
今回我要你自己动。”

  茵茵依他所言。见她双手前撑,美臀开始不停前后抛动:“啊!好美……我
里面好胀好满,舒服透了……”

  过了一会,志贤把她往前推,让她趴在榻榻米上,宝贝却一下重于一下的进
击,最后竟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往前冲。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觉到他的举动
有异。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贤一直默不作言,显得心事重重。茵茵是个聪明的女
孩子,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早就明白了几成。自从志贤听见父亲的说话,知道幕
后人是他生母后,便变成这个样子了,一回到家,便即躲入了房间,当茵茵才踏
进房间,他便扯着她索爱。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要给你干死了。啊!快要丢了,不要停……

  继续用力。啊!好爽好舒服……“

  志贤再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侧卧着,提起她一条腿,接着从后快速抽戳:
“很舒服吧?喜欢我用这个姿势吗?”

  “喜欢,再用力……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宝贝干得我好爽,继
续顶深一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贤显得特别激情,急遽的动作不曾停顿过,便这样直到他浑身无力,
才软软地躺了下来,不停地喘着大气,然而他那根宝贝,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
梆的竖得老高。

  茵茵感觉他突然抽离自己身体,再看见他颓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
:“很累吗?你卧着让我来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来忘却亲母的事情,
她只好更卖力更淫荡地对待他,好让他能得到满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个好。

  只见她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后仰,道:“志贤你想看我如何用妹妹套住你
的东西吗?来,快抬起头来,看你怎样出入我。”茵茵淫荡地用单手拨开花唇,
再慢慢用小穴把他的棒头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没:“啊!顶到我的尽
头了……好粗好长,我感到小穴要给你撑裂了,好胀……”

  接下来茵茵开始上下晃动,志贤瞪着眼睛盯住交接处,只见宝贝时没时现,
花露沿着棒身不停地渗出,润光闪闪,真是淫亵之极。再看茵茵一双饱挺的玉峰,
随着身躯的动作,不停地摆晃摇动,惹得他无法不把他纳入掌中。

  “啊!使劲弄我,给我更多快感……唔!志贤你舒服吗。快来了……我要来
了……啊……”

  “背向我干……我要看你的菊花穴。啊!好爽……”志贤喊道。

  茵茵顺从地慢慢转向身,直至背向他才开始挺动,只见她的身子愈动愈往前
倾,美臀却愈翘愈高,直看得志贤两眼发呆,手指不禁伸到她菊穴口,轻轻为地
揉搓。

  “不要,那里很脏……不要弄那里……”茵茵开始快感连连,在志贤的手指
抚摸下,露水不自禁的疾喷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来了……啊……来了……”

  一阵强烈的抽搐,茵茵再也支援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贤的身上。

  志贤双手从下往前抱着她:“你这么快便不行了,但我还没来呢,叫我怎么
办?”

  “先让我歇一歇再弄好吗,我实在受不了。”

  志贤无奈,只好用双手在她身上发泄,没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欲火渐生,再次
坐起身来,开始那还没完结的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们的满足,
亲昵地拥抱在一起,徐徐睡去。

  “桑田先生,我爹已经答应了,同时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暂时迁到那里,
大家好有个照顾。”志贤在电话里说。

  “这样便好,集中人手会让津本更难下手,你们打算甚么时候迁过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们打算今日下午迁过去,不知可以吗?”志贤道。

  “不成问题,我会通知家仆田村一声,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迁过去,现在你先
写下我那边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说了,又道:“我下班后便会赶回去,到时
见面再详谈。”

  八王子市位于东京市中心之西,是一个古老的大城市。江户时代的八王子市,
在甲州街道与宿场町一带,却是著名的商业区,明冶时代以生产绢织物等产业为
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并木通,位于浅川大桥不远,四周枫林树影,景色甚是旖
旎迷人,且附近名胜甚多,有竹之花公国、永福稻荷、大义寺、惠念寺、还有极
为著名的八幡八云神社,那里的山菜料理,可谓堪称一绝。

  桑田家是一栋日本古式建筑,大门入口处,见有鱼池石山,一派日式园林池
沼,显得花木清华,虽是有些古色苍然,但四周却异常阒寂娴静,占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镖,一行十一人才踏进这个步移景换的园庭,
便即看见两头德国狼犬飞奔而来,五名保镖及文仑见着,马上戒备起来,而三个
女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登时尖叫出来,志贤更是惊惧不已,就像小白这样的小
狗,他已怕得要命,更何况是这两头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两头大犬却极是乖驯,
立即停了下来,还相当亲热地摇尾伸舌,在众人身上左嗅右嗅。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说的贵客李先生吗?”

  “是的,我姓李,这是我内子及女儿。”李展濠点头道:“今次到访实在打
扰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来,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请不用客气。”田
村礼貌地在前引路,两头巨犬却跑前跑后,跟在田村身旁。

  进了屋内,即见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客厅,一条长廊往内伸延,左面全是落地
玻璃,可以看见园里的石灯笼和石山,环境十分雅致。

  众人坐在客厅上不久,田村已为各人端上了茶,两头狼犬却温驯地伏在地上,
间歇便抬起眼睛看着众人谈话。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余悸,牢牢贴著文仑和志贤身旁,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
它们,文仑拍拍紫薇的手背,笑着说道:“你还在害怕么?看来它们还满温驯的,
不用太过担心。”

  “不知为甚么,只要望着它们,我便心惊胆跳,看来大哥必定不会住下来了。”

  说着望向志贤,却见志贤也是两眼大瞪,牢牢盯着两犬,而茵茵却死命的抱
着那宠物箱,箱内的小白却不住吠吠低鸣,但那两头德国狼犬竟对它全无反应,
连望也不望它一眼,确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这两头狼犬是桑田先生养的么?”文仑向田村问。

  “是的,它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年了,虽然外表凶恶一点,但相当温驯,桑
田先生每半年便会送它们到犬只训练所受训,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近。”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这样乖巧,看来桑田先生很喜欢它们吧!”文仑道。

  “这个当然了,要不是也不会送它们去受训,但今次受训回来,却比以前更
乖驯多了,就是连外人进屋来,它们也不会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着来人,看
来那训练中心确实不赖。”

  “哦!它们难道刚受训回来。”文仑问。

  “它们受训回来才两天而已,这一头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头尾端
白毛较多的叫武藏,以后你们随便呼叫它们便可以了,一些简单的呼唤,它们都
会听得明白,就如叫它们坐,拾东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气说。

  “这两个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战时的著名战舰名称。”李展濠在
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怀念父亲当年的辉煌事迹吧,所以为它们改了这两个名字。”

  田村停顿了一会,续道:“对不起,我真是老糊涂,忘记带各位去看看房间。”

  话后便引领众人上了二楼,却见一条长廊排列了几间房间,田村向李展濠道
:“桑田先生吩咐下来,要把这一间留给李先生和夫人的。”便开了第一间房门,
内里全是日式设备,中间有一扇门分隔开前后两边,靠房门前面的一截,是个起
居间,后面的却是睡房,并设有独立洗手间。

  “李先生觉得这房间满意吗?”田村问。

  “很好。”李展濠向身后的一名保镖道:“给我把礼物送给田村先生。”

  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向田村,志贤立即步上前用日语道:
“田村先生,这是我父亲的小小心意,请笑纳。”

  田村摇头不要:“我怎能够收取李先生的礼物,给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会怪罪的。”李展濠接过盒
子,热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气了,要不然我们只好离开,再不敢
劳烦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无奈,只好收下,才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金光耀眼,竟是一只端士名表,
他一看见是如此贵重的物件,登时递了回去:“老头我真不敢收下这么贵重的礼
物,李先生还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那里肯收回,再经几番说话,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邻,
文仑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料来一
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又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到家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话,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
我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件,
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做,我会尽能力
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可是从各
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么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
天,让我这个第三者权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结果,这也怪不得人
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
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
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
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么不愉快的
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
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
离开便可保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儿子志贤,
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通透。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仑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
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准备了早餐,
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仑等人
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
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仑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
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仑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
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嗅了嗅,便再不理会二人,直
到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
按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拨出,我们都会听见,各位若有甚么重要电
话,便采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了。

  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么,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
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仑
和紫薇晚上做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
不例外,这样做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他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
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它们犹如遇见了怪
物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过,
过几天便会有人把犬只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
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它们了,而且发觉她愈
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仑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
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
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仑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仑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
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房间,文仑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伯,
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好替
它们带上口罩。

  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
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仑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
兮兮了。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仑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
耳边低声说:“你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么,知道吗?”

  紫薇明白文仑的用意,便向他点点头,而茵茵却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
以么?”

  文仑和志贤当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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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20攻击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镖小心守在屋内,不用跟着他
们,当来到鱼池旁,四人才停了下来,文仑立即道:“我刚才突然又来了个噩兆,
那时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头痛起来,这回痛得特别厉害,使我痛得闭上眼
睛,竟又给我看见一幕惊心动魄的事件来。”

  “是甚么?”茵茵双眼盯住他,李展濠和志贤却连嘴巴、身躯,立时全然僵
住,六只犹如猫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仑的脸上。

  “我看见那两头狼犬突然把伯母扑倒在地,瞬间便被它们咬得面目全非,而
伯母那时,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最后我看见她伤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
脖子被噬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断了,实在太可……”

  文仑那个“怕”字还没说出,志贤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脑门,高声喝道:“你
不要说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这是幻境中的事实嘛,我又没有加多减少!”文仑抚着脑瓜子说。

  “你做人不可以说话婉转些吗?也不看看在与谁说话。”志贤的目光不由望
向父亲。

  “你们不要再吵了!”茵茵轩着眉头道:“文仑的幻象一向都很灵验,似乎
姨妈真的可能受犬只袭击,但是那两头狼犬又如此温驯,无缘无故又为何会去袭
击姨妈?”

  “文仑,既然你有这样的幻觉,我们实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盘着双手沉思。

  “我认为不是没有可能的。”文仑接着道:“我曾经细想过,它们是受过训
练的狼犬,倘若它们看见伯母有一种特别的动作或举动,恐怕会马上进行攻击,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

  “你是说假若妈做出某一个动作,或是到一个不应到的地方,如开启不应开
启的门或柜门之类,都会构成它们袭击,只要桑田预早安排这种机会,不就是可
以了么。”志贤说。

  “正是这样,这样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现场,伯母同样会受到随时被袭击
的机会,所以我刚才马上通知世伯,叫阿东先把它们绑起来,便是这个原因。

  “如你所说,住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瞧来还是不要住这里了。”茵茵担忧
地说道。

  “但我所推测的是否正确,便不得而知了,但还是那一句,若要揭开桑田用
甚么阴谋来伤害伯母和紫薇,这却是个最好的时机,桑田并不知道我有预感能力,
更不会知道我们已预知他是用狼犬来行凶的秘密,相信他必定会依计而行,现在
我们知道了,只要处处小心,伯母不但会安全没事,还可以乘机找出证据来对付
桑田。”文仑说。

  “文仑说得对。”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贵芳身边,相信桑田也不敢
乱来,若然连我和志贤都伤害了,桑田不但收不到钱,极有可能弄得血本无归,
美云绝不会放过他,这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我到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始终
想不出来。”

  “世伯是说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离开伯母身边,还要伯母和紫薇
单独一起,他才敢行凶,这一点桑田身不在现场,他是没有可能会知道的,难道
桑田没有去香港,屋内早已安装上窥视器,能够让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形环境?”

  文仑皱起眉头道。

  “不会的,桑田若要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出入国境的证明便是他的最佳
证据,况且他到香港,极有可能他会有办法知道事情的进展,若然成功,他便会
向美云收取尾数,这样他便不用经过银行,警方也无法怀疑他钜款的来源。”李
展濠道。

  众人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志贤低头沉思道:“莫非真如文仑所说,屋内早
就安装上窥视器,桑田虽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监视着窥视器,只要发觉时机
来临,便马上开始行动,或是通知桑田……但他们又用甚么方法能令那两头狼犬
发动攻击呢,这一点实在令人费解。”

  “你们三人清楚听着。”李展濠突然严萧起来:“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万
万不能向任何人说,包括陈浩等五人,知道吗!”

  “爹,难道你认为在他们五人中……”志贤骇然道。

  “嗯!”李展濠点点头:“你妈美云知道他们在我身边,而我既来日本,他
们必定会跟随而来,她要收买其中一人或二人,这事并不稀奇。”

  “现在妈和紫薇单独在房间,只有他们五人在屋内,岂不是很危险!”志贤
震惊道。

  “志贤,我们马上回去。”文仑向志贤打了个眼色,便即转身朝大屋走去,
茵茵同时随尾跟着。

  李展濠望着他们远去,便掏出手提电话,不久对方便已接通:“清一兄,你
和其他职员还在屋外监视吗?”

  “是,到今日已经是第五天,还没有甚么发现,也没有甚么可疑的电话。”

  清一在电话道。

  “我有一个重大发现,你留心听着……”李展濠便把文仑的幻觉从头再说了
一遍,而清一早也知道文仑的超能力,也不觉得惊奇。

  李展濠接着道:“现在我怀疑在五个保镖中,其中会有我太太的人,既然桑
田到现在没甚么行动,也不用在外监视了,你们便到我这边来,加强屋内的实力,
我打算把那个内鬼抖出来。”

  “好吧!我们马上来,还有一点,那两头狼犬似乎很有问题,我有一个朋友
是训犬师,我可以请他过来帮忙,李先生你认为如何?”

  “那很好,便麻烦你一趟了。”李展濠说完便关上电话回大屋去。

  文仑和志贤回到李展濠房间,看见紫薇母女俩却安全地坐着倾谈,不由放下
心头大石,文仑向紫薇道:“今日是平安夜,不知是否会真的平安。”

  “没想到今年的平安夜在这里度过!”茵茵苦着口脸说。

  “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已经很好了,待这件事过后,到时再和你到外面疯狂一
晚便是了,你也不用摆出这副嘴脸。”志贤瞪着她道。

  “我又没有说甚么,你这么凶恶望着我作干么?”茵茵瞪了回去道。

  志贤没有理会她,转向文仑在他的耳边道:“你认为那内鬼是谁?”

  文仑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表面上看,谁都有这个可能,但如何说,我
都希望能早一点把事情解决,这样下去实在太令人忧心了。”

  这时李展濠已经回到房间来,坐到她们母女俩身边,低声道:“美云弄出这
件事情来,实在很对不起,但你们放心,我会将这事情一一作个完满解决的。”

  “展濠,我只求你一件事,就算打后会发生甚么事情,请你不要再怪责她,
毕竟她这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做,若因为我而令到你们再发生任何事,
只会叫我更加难做,我以后也不敢再面对你了。”骆贵芳盯着他道。

  “可是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谅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为我母女俩想想好么,其实我们当初认识,本来就已经错了,莫非你
要我一错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而使到你俩不和,我会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说了,让我静心想一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目前之事。”李
展濠道。

  这时响起拍门声,文仑开了房门,看见阿东站在门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
四名职员来了,正在楼下大厅。”

  “我马上下来。”李展濠道:“还有,你去通知陈浩等人到大厅来,我有事
要找他们。”

  阿东应了后走出房间,文仑关上房门,李展濠马上向众人道:“志贤、文仑,
你两人跟我下楼去,茵茵你便在这里陪伴姨妈和紫薇,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半步,
我会叫人在门口保护你们。”

  来到大厅,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烦你派两个职员到我房间外保护。”

  说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清一和两名职员却站在李展濠左边,而文仑和
志贤则站在右边。

  但见李展濠燃点了一根香烟,方徐徐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五名贴身保镖道
:“你们五个人跟着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们如何?”

  五名保镖一听,不禁你眼望我眼,自从跟随李展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
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竟无人答得出话来,但人人心底里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这
一句说话只是一个开端,可是下文是怎样,还没有人想得出来。

  “为甚么没有人回答我,倘若你们有那个对本人不满,不妨直说出来。”李
展濠望着众人道。

  静默良久,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李展濠续道:“到底谁人有事隐瞒着我,
自己说出来好了,一场宾主,我实在不想多说两句。”说话间,李展濠如锥似的
眼睛不住打量着五人。

  他在商场数十年,眼光是何等厉害,任你奸过狐狸,决计逃不过李展濠的锐
利目光,只见他又道:“陈浩,你没有甚么说话想和我说吗?”

  陈浩登时身子一颤,讷讷地道:“对不起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的,只是…

                …“

  “你直接说出来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相。”李展濠道。

  “在还没来到日本时,太太曾经给我一个电话,问我有关李先生来日本的原
因,当时我自然不肯说,后来太太用我女儿来要胁我,她说若不和她合作,她便
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说出来,说我曾贩毒、开赌、卖淫等都说给我女儿知道,
虽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对女儿却从不敢说出半句,我
实在不想她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已经改过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永不磨灭
的裂痕,请你原谅我。”陈浩道。

  “这么说,你就是杀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着他问。

  “不是,太太对我说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许李先生和二太太见
面,只要能令你们分开,或从中破坏,她便给我一百万港元作酬努,但我并非想
要钱,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当我来到日本,便发觉情形有点不
同了。”

  “有甚么不同?”李展濠问。

  陈浩道:“当我知道有人想杀害她们母女时,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简单了,后
来太太又给我电话,要我和桑田合作,只要听从他行事便可以了,因此我早便知
道桑田就是那幕后凶手,但我实在不想伤害她母女俩,所以我有很多事都没有和
桑田联络,像沈先生有预知能力,清一先生并没有真正离开等,桑田对这些事至
今全不知道。”

  “桑田是否真的去了香港?”李展濠问。

  “据我知道是真的,但在他离开日本的前一天,他曾通知我,并且留下一个
电话号码给我,对我说如果发现二太太和二小姐坐在客厅,而李先生及少爷不在
她们身边,便马上给他一个电话。”

  “假若真的有这个机会,你会给他电话吗?”李展濠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想不出桑田的意图,到时或许我会给他,但我敢发
誓,若然我给了他电话而发生甚么问题,我会拚去性命不要,也会把她们母女救
出来,就算我死在这里,起马我女儿还认为我是一个好父亲,也可以报答李先生
多年来的关照。”陈浩说到这里,终于垂下头来不敢面向李展濠。

  “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好父亲,而你女儿也不会知道你的过去,我敢和你说
这句话。到现在,你还是我的好伙伴。”李展濠站起身来,上前拍拍陈浩的肩膀。

  陈浩感动得双眼发红,连说话也带点哽咽:“多谢李先生。”

  李展濠又拍了他两下,示意雨过天晴,便问道:“桑田给你的电话还在吗?”

  “在!”陈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咭纸来,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便递了给他,
李展濠接过,望了一眼便递给清一:“这是日本地区的电话号码么?”

  么清一看后道:“没错,还是八王子市的电话号码,即是这一区,但桑田身
在香港,这电话号码又如何能通知他,真是奇怪!”

  “看来问题便在这电话号码身上。”李展濠道。

  “李先生,有一位三井先生要见清一先生。”一名保镖上前说。

  “哦!他便是我所说的驯犬师,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来到这里。”清一和李展
濠一起迎了出去,没多久便看见一个五短身村,圆圆口脸的矮子随着二人走进大
厅,文仑见着他,实不敢相信这人是个驯犬师。

  清一向各人介绍后,三井便道:“不知那两头狼犬在哪里,我想先去看一看。”

  李展濠便叫阿东领他去了,才一会儿,阿东和三井牵着大和、武藏进来,并
将两犬绑在大厅靠入口处的一条石柱上,三井向众人道:“这两头是纯种的德国
狼犬,倘若站起来约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看它们的神态,确是受过相当长时间的
训练,已经去除了一般的野性,但德国狼犬却有一个习性,任你如何调教它,其
本性的忠心认主心极重,只要主人发出命令,它们都会马上听从。”

  “叫它们攻击人或咬人都可以吗?”文仑问道。

  “不但可以,若主人或领犬人没有下命令叫停止,它们会继续攻击下去,尤
其是受过训练的犬只,还有一点,德国狼犬不论它是否受过训练,只要一头向某
物件或人类攻击,其余犬只也会立即跟随而上,它们的拼斗心甚强,倘若第一头
犬只没有停顿下来,它们便会继续比斗下去,直到它们自动放弃为止。”

  “如三井先生所说,给袭击的人相信必死无疑了。但这两头狼犬平日相当温
驯,它会无缘无故突然袭击人吗?”志贤问道。

  “一定不会,一经受过训练的狼犬,没有主人或领犬人的命令,它们是不会
随便袭击人类的,除非突然发疯,但这个机会并不高。”

  “现在它们的主人却不在这里,这样说它们又如何行凶去袭击人,真是很难
令人想像,但我们确实怀疑它们的主人有这个动机,到底他会怎样做呢?”文仑
道。

  “清一兄在电话里也曾和我说起这一件事,我驱车来的时候,也曾在车里想
过,但还是想不出甚么道理来,要是犬只的主人不在场,要今它们突然袭击人,
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那个主人留下录音带,忽然在录音机发出命令,它
们听后就会产生反应,但会有这个可能吗?”

  “有!”文仑忽然在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陈浩的电话号
码。”

  给文仑这样一说,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志贤立即道:“没错,假若那个电
话是接上电话录音器,再用放声器播放出来,犬只一听见便会立刻攻击,必定是
这样。”

  “清一兄,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便麻烦你到处看看,查看一下大厅内可有放
声器或电话录音器。”李展濠道。

  除了清一和四名私家侦探外,文仑、志贤和五名保镖都一齐行动,终于在大
厅的天花板隔层里,给其中一名保镖发现了一个放声器,接着沿住电线的来路寻
找,最后却发现一座电话录音器放在一个木柜里。

  “终于找到了,不出我们所料,桑田果然想得周到!爹,刚才为甚么不直接
拨响哪个电话,岂不是更容易寻找?”志贤问道。

  “当然不可以这样做,在没得到百分百确定之前,要是依着那电话号码打去,
但接到哪里去谁都不会知道,若是接给了桑田的某一个手下,岂不是会打草惊蛇,
我们必须要到最后关头,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方可以打这个电话。”李展濠道。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到我们来上演这一出好戏了。”文仑道。

  “志贤,你可以到楼上叫紫薇她们下来,先和大家见个面,相信我们再不用
低声说话了,刚才我们搜寻了大半天,要是有偷听器或偷窃器,早就给我们找出
来了。”李展濠向志贤道。

  这时清一向三井道:“依你刚才所说,那个桑田极有可能是利用录音带使犬
只行凶了,我们现在应该怎样做?”

  “我们须要准备两个假人,体型最好和真人一样,我相信它们在受训期间,
必然是采用木制或用布结成的人型,这是一般警犬的训练程序,当主人一声号令,
便能激发犬只的潜在意识,会向眼前的人进行攻击。”说话间,三井走向那两头
狼犬,并将它们的口罩除了下来。

  清一便叫了一名职员过来,派他到性商店购买两具人型娃娃,还需要一些给
娃娃穿着的衣服。

  李展濠却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提电话倾谈中:“老张,那个桑田还在你的监
视下吗?”

  “他正在饭店的房间里,一直没有离开过,只要展濠兄找到桑田的罪证,一
声下令,我便马上进去把他拘捕。”那边电话的老张,却是香港的一名高级警务
人员,也是李展濠的好友。

  “麻烦你了,有关我太太的罪名,我已经和罗律师商讨过,她虽然用钱委托
桑田,但并没有要他行凶杀人,罪名应该不会太重,罗律师对这场官司极有把握
能够摆平,到时你大可以把桑田拘捕,无须顾忌太多。”李展濠道。

  “那便最好,其实我一直为你担心这件事,既然有这个大律师开口担保,我
便容易办得多了。”老张说。

  “还有,我们手上已经有两个证人出来指证桑田,恐怕他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我等你的消息,桑田绝对走不出我的五指山,展濠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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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21尾声

    两个胶制的人型娃娃,均已穿上了服装,分别坐在两张有扶手的
木椅上,然后连椅带人型娃娃,移到两头绑上了狗带的狼犬跟前。

  大和、武藏两犬,起先还带点疑惑地在人型娃娃身上嗅来嗅去,但过不多久,
便觉趣味索然,伏在地上打瞌,三井便叫众人站远一点儿,而紫薇却紧张兮兮的
扯著文仑,志贤也把茵茵拥入怀中,大厅上众人全都目不交睫,紧紧地盯着两犬。

  “李先生,可以拨电话了。”三井向李展濠道。

  李展濠掏出那张写上电话号码的咭纸,依着号码接通了电话,果然没多久,
便从天花板传出接通电话的声响,接着桑田沉厚的声音跟着响起:“大和、武藏,
进攻……”

  原本伏在地上的两犬,一听见桑田的叫唤,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四只浑圆的
眼睛,登时凶光大现,露出的白森森牙齿加上“胡胡”的怒吼声,更使人毛骨悚
然,紫薇和茵茵早已藏身到文仑及志贤身后,身躯不住颤抖着。

  只见两犬突然冲扑上前,人型娃娃连带木椅,立时一起给扑翻在地,接着两
犬又啮又咬,不消片刻,两具人型娃娃已碎片纷飞,身上的衣服更散满一地,但
两犬还是意犹未尽,继续狂猛地攻击地上那肢离破碎的娃娃,只见三井拿起一根
木棒,照准它们的鼻头各敲了几下,并叫阿东把木椅和碎片拖开,良久才见两犬
慢慢平静下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已经落幕,众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要是那两具人型娃
娃是真人,恐怕必死无疑。

  李展濠掏出手提电话,不久便道:“老张,果然如我所料,桑田确实是利用
那两头狼犬行凶,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可以马上行动了。”

  “好!办妥后我再给你电话。”老张话后便断了线。

  “今次终于完满解决了,以后你母女俩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还有各位的帮忙,
我李展濠先在这里向各位多谢一声,既然今晚是平安夜,而我从来没有在日本渡
过圣诞节,大家便赏个光,让我来做个东,到外面开开心心疯狂一晚吧!”

  茵茵听见,第一个拍手叫好,紫薇也露出可爱的笑容,向文仑望了一眼,李
展濠突然向两人道:“你们两个过来。”

  紫薇和茵茵便走到他身边,李展濠两臂一张,把二人拥入怀中:“我问你们,
想跟我去香港吗?”

  二人登时忸怩起来,垂着眼睛,一时又把目光瞟向自己的心上人,李展濠是
何等聪明的人,忽地呵呵大笑了出来:“好!既然你俩也不出声,自是不想跟我
回去了,但志贤和文仑已经离开东丸,也不能在日本久待,到时你们想见面便艰
难得多了。”

  “爹!”志贤上前道:“其实我们也曾商量过,要是津本能够帮忙,我和文
仑打算继续待在东丸,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两人吞吞吐吐,好吧,待我和津本谈谈,或许如你们
所愿也未可知,但我并不能担保一定成事,到时候你们便要另想办法了。”李展
濠含笑道。

  李展濠放开两人,让她们再重投文仑和志贤怀中,便向陈浩道:“你替我在
高轮饭店订三个套房,我们今晚赶回去。”

  “爹,你不用替我们订房间了,我们想在这里多往一晚,乘着这几天是假期,
明天打算到奥多摩或相模湖去,那时去到哪里,便住在哪里,尽情地玩几日。”

  志贤道。

  “哦!你们是甚么时候商量的?”李展濠问道。

  “好几天了,我们只是等待事情解决后,再和你们说罢了。”志贤道。

  “贵芳,你认为怎样?”李展濠望向骆贵芳。

  “任由他们好了,儿女都这么大,难道还要他们时常黏在我们身边。”骆贵
芳转向紫薇和茵茵道:“你们在外要小心点,不要玩太久知道吗!”

  四个年轻人听见,自是高兴非常。

  “三井兄,这两头狼犬如何处置?”

  三井道:“它们也是罪证之一,我和清一兄把它们先带到我的训练所暂养,
将来如何,便由法庭来处置了。”

  “李先生,在离开这里前,我们必须要通知当地警方,让他们把罪证收集好
方能离开。”清一道。

  “这一切便由清一兄你安排好了,要是需要,我们在这里再多住一日也不成
问题。”李展濠道。

  “不会太费时的,况且警方那边我也有相熟的人,而且元凶又不在日本,相
信只是落于口供便行,不会耽搁太久,但关于令公子说,想在这里多住一天,恐
怕是不可能,只要我们一通知警方,这里便会被查封起来,任何物品都不能出入
或移动。”清一道。

  “这样也不打紧,今晚是圣诞前夕,我们四人大可以在外面玩至天光大白,
再找地方落脚也不迟。”志贤笑道。

  “要是这样,你们便要在警方来此之前离开吧,若不然,你们四人想今日开
心自在玩一晚,恐怕也不容易了。”清一道。

  “为甚么?”文仑不解地问。

  “不为甚么,李先生的身份,连我这个老粗也听闻过,财经杂志也时常刊登
李先生的消息,要是警方知道李先生来了日本,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认为他
们会怎么办,若没弄到传媒那边去,已经是很幸运了。”清一笑道。

  文仑听后不由伸伸舌头,志贤却道:“文仑,看来我们应该先走为妙。”

  □      □      □果然如清一所言,当日本警方知道李展濠
的身份后,不由大为紧张起来,也不多问甚么事情,只是登记好各人的口供及事
发的原因,便即用车把李展濠等人护送到高轮饭店,连当晚李展濠做东款待清一
和三井时,在附近戒备的便衣警探,恐怕少说不下十人。幸好文仑等四人早便离
开,没有受到其他人的缠扰。

  当晚四人尽情欢乐,在八王子市跑了一间酒吧又一间,连紫薇这样毫无酒量
的小妮子,也喝到头昏脑胀,四人像要把数日来的郁闷,一下子要全驱除一空似
的,最后在长小路通找了一间小旅馆,四人早已玩得又醉又累,一进入房间,倒
头便睡,直睡到明日中午才起床。

  下午志贤退了房间,午饭四人来到中町的冲绳料理,接近用完午饭,茵茵道
:“接下来我们到哪里玩?”

  “你们二人在日本长大,哪里好玩自然比我们清楚,你们提出罢?”志贤道。

  “这里距离高尾山很近,那里是赏枫的胜地,可惜现在是十二月,要是四月,
我们可以到那里赏枫叶。”紫薇道。

  “这样好吗,我们先到秋川溪谷,再沿路去桧原、数马、御岳,最后到奥多
摩,你们认为如何?”

  “茵茵你这样说,不是要玩上几天才能玩完这么多地方,我们的衣服行装全
都给妈妈带回去了,这几天怎样过?”紫薇皱起眉头道。

  “这些小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文仑笑道:“你身旁不是有个财神哥哥么,
他有的是信用金咭,就是用他十万八万日元,在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说得对,我今日一定要把他弄至破产。”茵茵拍掌道。

  接着四人到三番通的西武百货购办衣服用品,便乘坐JR国铁列车至武藏五日
市下车,徒步约五分钟,便来到秋川桥河川公园。

  秋川溪谷原是多摩川的支流,四下环境异常明媚,可谓尽态极妍,尤其在这
寒冬的季节里,只见阳光与白雪的交相辉映,更令人目眩。

  位于养泽川,有一座著名的大悲愿寺,此寺建于一一九一年,建筑二年,距
离寺院的不远处,有一钟乳洞,也是游人必到的名胜。

  接着四人参观五日市町乡土馆,那里收藏了很多日本民俗的历史遗迹,最值
得一看,便是于昭和53年发堀出土的象形龙化石骨,始生物距今以有三百万年历
史。

  当晚四人入住一间名叫网代的温泉旅馆,这里充满着日式古代风味,也是秋
川溪谷唯一最受游客欢迎的旅馆,听说这里的温泉,有十种腰痛的疗效。

  旅馆内的膳食,以自然风味菜式为主,但还有一种名菜叫大光寺烧,是这里
的秘传菜式,一日包二餐的住宿费,每人便要一万二千日元。

  文仑和志贤泡了近一小时温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文仑才进房门,便
看见紫薇坐在被褥上,身上盖着被子朝他扬扬手,示意要他过去。

  “你们待在温泉这么久,我还道你被浸死了。”紫薇笑着说。

  “就是要死我也带同你一起去,我怎舍得留着你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免得
世上的男人为你神魂颠倒,害得个个患上相思病。”文仑坐在她身边,把她拥入
怀中,并让她仰躺在大腿上,轻抚着她如云的秀发。

  “我才没有这个能力,况且我除了你之外,更不须要甚么男人,有你一个便
足够了。”紫薇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伸出白嫩的玉手围上他的脖子,缓缓把文仑
的头拉下来。

  文仑低下头吻向她,紫薇配合地让他的舌头伸入她口中,彼此舌头的抖缠,
让她开始意乱情迷,这个吻待久且激烈,他的唇饥渴地吻着她,舌头则撩动着她
体内的火焰。

  “抚摸我,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想要你。”他稍稍结束这个吻,唇贴着唇
地向她说。

  “文仑,我也是一样想要你。”她的手从他的脖子移开,慢慢贴着他的身躯
抚摸向下,终于来到他的大腿,再往他的胯间进发,她最后隔着浴衣握住他的宝
贝,同时开始抚弄,感受着他那怒气腾腾的脉动。

  “我们以后也不要分开,我要永远拥有你,要你每夜都这样爱抚我。”他一
面说,一面用手指抑磨她的脖子:“你愿意吗?”

  “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真的!”她的小手伸进他浴衣内:“怎么你没
有穿内裤?”

  “还不是要方便你。”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盖上她浑圆饱满的玉峰,文仑发
觉她和自己一样,浴衣里同样甚么也没有。

  紫薇很想集中精神听他说的话,但他却让她很难专心,这时的文仑不但把摸
上她的玉峰,还低下头来,用他的舌尖逗弄着她的耳朵。文仑温热的气息,使她
觉得浑身燥热:“方便我甚么?”她明知故问。

  他的手伸进她浴衣内,用双指挟弄着她的乳头,立时让她浑身一颤,文仑笑
道:“方便给你含弄,你不是说过已经爱上这玩意么!”

  紫薇听后脸上一红,便朝他粲然一笑:“你卧下来,要不然你便无法看见了。”

  她清楚文仑喜欢视觉的享受,他曾说过,这样会令她更为亢奋满足。

  只见紫薇徐徐解开文仑的腰带,那根18公分的宝贝,却朝天而立,硕大圆润
的巨头,早就胀得鲜红发紫,几滴晶亮的露珠,已从顶端渗了出来。紫薇望了文
仑一眼,便伸出丁香小舌,舔去顶端的露珠,开始用手轻缓套动着,继而小嘴微
张,慢慢把巨头含入口中。

  文仑也不视弱,他的手早已伸至她花穴,不消片刻功夫,紫薇已被他弄得淫
液横流,氾滥成灾,同时把他抽出插入的手指,弄得又粘又湿,花露不住沿着指
掌处滴在被褥上。

  “嗯!文仑,我受不了……紫薇想要……啊!不要再掘了……”

  文仑把她扶卧下来,先动手褪去二人的衣衫,而紫薇已经急不及待,主动分
开双腿,鲜红美艳的花穴,全然展露在文仑眼前。文仑看得心头发热,连忙用手
握着硬得要命的大宝贝,抵着花唇往前一挺,粗大的巨头,猛然直闯而入,接着
运劲一沉身躯,趁着异常湿濡的甬道,一下便冲开她的深宫,巨头的顶端肉冠,
立即顶住她的最深处。

  “啊!不要停下来……再使劲……”紫薇畅悦地不停发出淫声浪语。

  文仑望着这个极度迷人的绝代天使,没想到才短短时间,便能将她调教成淫
荡天使,幸好她只是属于自己个人的拥有,不然可真是天下大乱了,不把全世界
男人都迷死,这才是怪事。

  在文仑的急遽抽戳下,胯下娇啼婉转的紫薇,不住摇动着上身,承受着他如
疯似狂的冲击:“啊!要死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花露,失控地直喷而出,
文仑的宝贝,登时被她膣壁的强烈收缩,紧箍得畅快莫名,可是他并没有停顿下
来,而且还一次重于一次的抽出插入,这一场肉欲大战,直弄了半个小时,文仑
方把他的子孙全灌注她体内。

  二人交股叠臀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享受着适才欢乐的余韵,良久才见文仑动
了一动,轻抚着她的秀发道:“你真是令我百战不腻,叫我怎能离开你。”

  紫薇亲匿地抱紧住他,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吻:“我爱你,文仑。”

  “你愿意跟我回香港吗?”文仑说。

  “我很想,但我妈妈怎样,妈曾对我说过,她不打算跟爹回去,尤其是今次
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妈会更难面对志贤的母亲。”

  “我很了解,但你可有想想我们,若然津本能帮忙我和志贤重回东丸,最多
只能够停留日本一年,但一年后呢,难道我们要做异地鸳鸯,这是不可能的,就
是要我离开你一天,或是一天见不了你面,我也不满意,到时你叫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我更不想让你离开我,但我和你去了香港,便不能时常和
妈见面了!文仑,再让我想想好么,况且我们还有时间,可能在我的恳求下,妈
或许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紫薇伏在他身上,低头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说。

  文仑温柔地摩擦着她的背,虽然脸上还是显得有点无奈,但从他的眼睛发出
来的光芒,是告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这点让紫薇觉得非常温暖。

  而在志贤的房间,志贤和茵茵同样经过一场狂野,而且充满着爱的狂欢。和
文仑双同的说话,同样在志贤口中逸出。

  “我跟你回香港便是了,你何须这么凶凶。”茵茵翘起小嘴趴在他身上。

  “这是你说的,不要到那时说我强逼你。”志贤道。

  “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透,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对一个男人低声下气过,但
对着你这个混蛋,就像吃了你的毒药般,到底是甚么一回事?”茵茵不满地道。

  “或许是这个原因,便是我拥有你曾说过的所谓名器,他不但能令你欲仙欲
死,且叫你舒服得心服口服,只要我一进入你的死穴,呵呵……你不是任我为所
欲为么……”

  “你臭美!”茵茵瞪了他一眼,立时又侧起头想了一想:“但说真的,好像
又有点这样的感觉,莫非我真的是被你制了死穴,不可以这样,岂不是我要永远
受制于你,我才不要!”

  “现在还到你说不要吗。”志贤笑着说。

  “我就是不信,再来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制我死穴的本事。”说着便
把手往下握住他的宝贝,茵茵立即使出手段,两三下功夫便把他弄得又硬又挺。

  只见茵茵双眼簇亮生光,朝他一个狞笑,腰臀往下一沉,即闻“吱……”一
声响,整根宝贝已给地纳入小穴中。

  “啊!好厉害……胀死人了……怎会这么舒服,花蕊都给你顶破了……”

  志贤二话不说,在下往上狂顶一会,随即将她翻倒在下,并将她双腿推压向
前,把茵茵的双膝压在她丰满的双峰上:“自己用手箍住双腿。”志贤吩咐着。

  茵茵如听圣旨般全无违拗,牢牢用双手围住自己小腿,胯下露水汪汪的美穴,
便高高呈现在志贤眼前,只见那两片花唇正不住地蠕动,惹得志贤再无暇欣赏这
诱人的美景,提起巨棒便望里插去。

  志贤一上来便加紧挺动,低头望住大棒不停进进出出,而花唇也随着抽插翻
进翻出,露水澐澐涌现:“你便看我能否制你的死穴?”说着宝贝加速狂戳,只
听得不停“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大开大合地一连急捣了百来下,直把个茵
茵弄得头皮发麻,满眼星光。

  “不得了,我服输了……不能再插了。啊!爽死人了,啊!要来了,不要停
……真的要来了,啊!我以后跟定你了……谁也不及你厉害,我真的要死了……”

  当一切完结后,茵茵也不知小死了多少次,叫她连动动手指头也感到乏力。

  隔天早上,四人直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正当他们午膳的时侯,志贤的手提
电话响起,原来是李展濠的电话,说桑田已经被香港警方拘押,并于近日引渡回
日本受审,而津本已经答应为二人向东丸提出复职,最令各人雀跃的,便是骆贵
芳也想到紫薇和文仑的关系,终于答应李展濠到香港定居。

  对文仑而言,今次日本之行,不但完成了一项英勇的神奇事迹。他还俘虏了
一个绝世无双的天使,而且她还是属于他所有。

                全篇完

  后记:故事中的四名年轻人,终于找到他们的幸福,但对文仑来说,因为受
到洋平袭击而致受伤,骤然间得到预感的能力,才能化解今次桑田的危机,但对
他来说,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虽然他凭着预感能力,曾挽救了骆贵芳和紫薇
受袭的危险,李展濠自是对他感恩不尽,但就因为文仑这个异于常人的能力,却
让他无法踏上李氏集团的最高层!商业上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让人预先知道的,
况且是一个跨国的大机构,还好文仑是个豁达的年轻人,名利对他来说,绝对及
不上他对紫薇的重要,便让我们再次为他和紫薇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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