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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毛驴的乱伦人生】(01-12)【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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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完事后,王雪琴忽然感到了一股荒唐,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堪,竟然跟一
个十几岁的孩童在这里搞破鞋,自己都可以做这个孩子的妈妈了。王雪琴匆忙的
提上棉裤,三两下扎好腰带,头也不抬向地头跑去,铜锁本来再温存一会儿,顺
便跟王雪琴商量啥时候再做爱的事儿,但看王雪琴像逃命似的跑了,也没敢出声,
扎好衣服后在荆棘窝里等了一会儿,确认王雪琴已经走得很远了,他才慢悠悠走
出来,朝相反方向走了,绕过小河外面的大土疙瘩才折返回家。

  王雪琴多少年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扎实爽快的感觉了,现在整个身体都
感到了轻松,浑身充满了劲头,甭提多舒心了,走起路更是轻快顺畅。进了院门,
王雪琴走到墙根把农具放好,就往屋里去,吕更民低着头在家具上刻花,抬头扫
了一眼,刚要再低头干活,忽然看见王雪琴脸上洋溢着一抹绯红,整个人好似脱
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舒畅。吕
更民起了疑心,心里乱了,手上的活计就不太灵活,一不小心刻坏了两个花朵,
心下恼怒,就摔了凿子,坐在板凳上,拿出旱烟袋燃上一袋烟吧嗒吧嗒吸了起来。

  王雪琴多少年了始终把吕更民当个影子似的,有他没他的都一样,所以也没
过多注意到他的变化,依旧从屋里进进出出,一会儿揉着大盆里的衣服,一会儿
又拿出衣服搭在院子里,嘴里自顾自地哼着小曲儿,那欢快样儿从来没有过,活
脱脱一个刚刚过了门的小媳妇儿。一边哼唱着一边搭着衣服,她微微感觉下面有
些不舒畅,体内不时地津出一股股的黏糊的液体。湿漉漉地浸出来,把个早晨刚
换下的红内裤都浸透了。她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吕更民的变化,扭动了几下屁股,
好让那该死的湿裤衩动一下,好舒畅一些。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全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饭,王雪琴开心地说着村里的大
事小事,吕贞贞也没吃上几口,还在为昨晚做的那个噩梦而心烦,扒拉了几口就
回隔壁屋里写作业去了,吕阳更是不懂事的小子,草草吃了几口就一溜烟出去了,
说是去隔壁柳姨家找柳莉莉做作业,可是书包都没带在身上。

  「你个调皮捣蛋的驴蛋子,整天朝你柳姨家跑,你柳姨家是有神儿还是有仙
儿啊勾着你那。」王雪琴啐了一口儿子。

  「有仙有神,我就爱去。」一溜烟的吕阳早没了踪影了。

  剩下吕更民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桌子上的饭菜早凉了,仍旧一口未动。

  「当家的,吃饭吧,整天闷着个葫芦吸旱烟。」王雪琴依旧像往常一样说话
刻薄刁钻,「那旱烟能当饭还是能顶饿啊。」

  「你管不着。」吕更民哼哧了一句:「你今天上午去干啥了?」

  「啊?」王雪琴吓了一跳,「没,没干啥,啊去撒肥了。」

  「你自己?」

  「啊,不我自己还能有谁?」王雪琴有些心虚,但依旧虚张声势。

  吕更民不再言语,又点上一烟袋,吧嗒吧嗒冒了起来。

  到了练功点,吕阳跑了回来,在院子里噼里啪啦地练习着,但是吕更民没有
出来指导,吕阳也不去喊他爹过来,自个儿按着以前的套路先踢了一圈腿,又拉
了一圈架子,再拉出大刀打了个满场,最后在大榆树下面的沙袋子上练习了一阵
子自由搏击,这才意兴阑珊地回屋,倒了热水洗漱一遍,回到里屋里,看姐姐依
旧背对着自己睡的香,她不理他,他也索性不理她,自个儿摊开被褥钻了进去,
刚躺好,吕贞贞伸手拉了灯绳,屋里漆黑一片。

  吕更民听见那边屋子没了动静,才起身出去,走到院子里关了院门,看那边
孩子屋里熄灭了灯,才去茅房提了尿桶回到屋里。

  王雪琴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正坐立不安的,上床摊着被褥,吕更民进屋看见
王雪琴撅着大腚正在摊被褥,想想今天一天她那骚样,憋了一天的气火一下涌上
来,不知哪里来的牛劲,上来摁住了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划拉扒掉了她的棉裤,
露出那洁白浑圆的腚蛋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那腚蛋子缝隙处一缕的黑毛还闪亮
着光泽。

  吕更民用手去哪缝隙里一淘,湿漉漉黏糊糊。

  「你干什么?」王雪琴忽地坐起,扭开臀部不让他掏摸。「你是不是疯了?」

  「这是什么?」吕更民两个手指捻了几下子,然后送到鼻子边上闻了闻,一
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什么?」王雪琴看吕更民两眼通红,像个毒火攻心的野狼,她脸一下子红
了,「疑神疑鬼,什么都没有。」虽然这么说,王雪琴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不少。

  「你还跟我胡说,你当我闻不出来吗?」说着他一下子掀翻王雪琴,提起两
个裤腿,一下子把那小红花棉裤提溜了下来,露出她那光溜溜洁白修长的一双美
腿。

  吕更民去棉裤里掏摸出那只红内裤,摊开了凑到昏暗的灯泡下看了又看,那
内裤上晕开了一片,白乎乎的像是一片棉花团子,又像是天上一团团的云朵,他
又凑上去闻了一下,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么?

  「这是什么?不是男人那玩意儿是什么?」吕更民像一头动怒的狮子,脸色
狰狞,双眼通红。

  「什么男人那玩意儿,那是女人白带。」王雪琴一下子夺了内裤,掖在被褥
下面。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王雪琴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
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王雪琴「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要搁平日,吕更民
动她一个手指头王雪琴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吕更民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
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吕更民出了手
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王雪琴揍了
个半死,边打边问:

  「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

  王雪琴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吕更民的手左右躲闪,
嘴里却楞不吭一声。

  吕贞贞和吕阳刚躺下没多久,吕阳由于练习了两个小时武术,早累的打起了
呼噜,而吕贞贞还在恼怒自己那不争气的脑子,里面仍旧在胡思乱想昨晚的事情,
一时半会倒也没有睡着。忽地听见那边屋里爹娘的吵闹,她赶紧坐起身子,胡乱
披了件棉衣就冲了出去,生怕爹娘吵架打起来了,爹的身手她是见识过多,一般
十来个好后生都不一定能近了身。

  当她下了炕,趿拉着棉鞋下了炕时才听见一丝不对,仿佛爹在骂什么找男人、
搞破鞋之类。搞破鞋她是知道的,平时老娘们儿骂街都是那样的。她看墙上缝隙
里透出了一丝灯光,知道那是个透亮的地方,便趴在凳子上凑到墙上那缝隙处。
一看吓了一跳,只见爹娘脱得精光,爹正拿着鞋底子在娘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
啪啪地打着,而娘竟然撅着个腚蛋子一声的不吭,任由爹那样打着,爹脱的也是
一丝儿不挂,那精壮的身子不输年轻小伙子,尤其那挺翘精干的臀部,更是流线
型的肌肉虬髯的。看到父母这样,虽然是爹正在打娘,可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
能出门过去阻挡呢?

  直到吕更民打累了,王雪琴才散着发坐在炕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吕贞贞心思乱糟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听见身后炕上响动,估计是弟
弟被妈妈的哭嚎声给惊醒了,赶紧起身过去,吕阳已经光着身子下了炕正要往那
边过去。吕贞贞上前一把抱住吕阳,吕阳别看岁数小上两岁,可是个头已经比十
五岁的姐姐高出了半头,吕贞贞踮起脚抬手捂住了吕阳的嘴巴,悄声说道:「别
过去。」

  吕阳惊诧了一下,不动了。看吕阳不动了,吕贞贞又指了指墙上那个透出光
的缝隙,对着吕阳点了点头,两人这才爬过去透过缝隙看了起来。

  吕更民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
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王雪琴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

  王雪琴扬起被吕更民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

  吕更民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
王雪琴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王雪琴闷着头往吕更民怀里拱,吕更民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王雪琴
拱到了墙边上,躲在炕边指着王雪琴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门跟吕更民吼。

  一句话把吕更民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
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
来:

  「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
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越战闹的么?要不是炮弹炸起的石
头崩在了他的裤裆里,他那东西还能不好使吗?怪他个啥呢?他是英雄哩。抬着
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一把把吕更民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
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吕贞贞吕阳姐弟俩一声不吭地扒在墙上缝隙里朝那边看着,早已经震惊的脑
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见吕更民突然间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头如捣蒜,道:「是我不好,我
不该下手那么重,我不该打你的,是我的错。」

  「他爹,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着你。」王雪琴也抽泣起
来。

  听她这么说,吕更民更加感动,突然扑过去,把王雪琴扑倒在软绵绵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脚,王雪琴却不再躲闪,任由他就那么攥着提
起来。

  王雪琴的脚白白的,在昏暗的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
润,被吕更民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吕贞贞和吕阳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
惜。他们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看
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
着,就像柳姨家的大黄一样。

  大黄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他们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
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吕更民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王雪琴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
踹回去,撇着嘴说:

  「真贱!」

  吕更民没吭声,抓着王雪琴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王雪琴感觉到了脚心的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
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吕更民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她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她的
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王雪琴的样子似乎
不堪重负,双手不再身后支着,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撑起来,
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吕更民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平
时厉害的样子不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
蹬在吕更民的脸上,脚趾捻动着他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他黝黑的脸上,分
外的耀眼。

  吕阳在隔壁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此刻他的下面热乎了起来,肿胀的
有些发胀。

  吕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进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着他的那里,他那地方还
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垂头丧气的耷拉
着。

  吕更民爬起来,道:「媳妇你看,我这次感觉它有点动静了。」

  王雪琴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他的下身,伸出两只脚丫在他那里揉
搓顶捏着,一会儿又用整个的脚心在他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
住他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王雪琴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他黑黝黝的物件
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吕阳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
子顶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
黄瓜。他抬头看了一眼姐姐,吕贞贞此刻俏脸通红,喘着粗气,正目不转睛地看
着里面。

  吕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认真地看着她的身体,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
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吕更民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
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吕更民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王雪琴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
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
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吕更民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王雪琴的腿有气无力地撇开,见吕更民
退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
黑乎乎的一片。

  吕阳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更加靠近一点,脑袋头贴在了墙壁上,口干舌燥得
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
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看姐姐也扒着墙缝认真地看着,而她的一
只手已经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此时吕贞贞披在身上的薄被子早掉在了地上,赤
裸着身子,一条胳膊压着吕阳肩膀,身子紧紧贴靠着吕阳的后背,浑身发热,吕
阳都感到了异样。

  看吕贞贞目不转睛地看着,吕阳也顾不上许多,重趴着墙缝继续看,却见爹
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

  「不嫌了?」

  吕更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王雪琴又说:

  「舔着香不?」

  吕更民闷着点头,

  「别的野男人搞过,又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

  吕更民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王雪琴舒坦地躺下,哼哼着:

  「 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

  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
在河里的鱼鳔。「」骚着好,骚着好……「

  吕更民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
她下面舔着,王雪琴下面的毛被他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
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王雪琴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
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吕更
民的头也被她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
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她的大腿。王雪琴的大腿早就上了吕更民的肩膀,脚在后面
搭扣在一起,把他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
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吕更民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她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王雪琴
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急忙用拳头堵住,
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
喘息。

  吕贞贞看得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
触目惊心的让吕贞贞晕头涨脑的,怪不得男人女人都爱干这事儿,原来这么的舒
坦,看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吕贞贞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王雪琴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
两只脚猛地从吕更民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
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头沙洺河上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
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吕贞贞腿软心颤,软弱无力地匍匐在
了吕阳身上,就势倚着弟弟的肩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吕阳也顾不上身上压着的姐姐,一边用手撸着自己倔强坚挺的阳具,一边认
真地看着。

  只听见王雪琴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王雪琴倒弓着身子一阵阵地颤抖,把吕更民的头颅夹在双腿中间,吕更民伸
着舌头肆意地舔舐着,也跟着她的律动而律动。

  扑通一声,王雪琴躺在了炕上,整个魂魄像是飞走了,软绵绵的再也动弹不
了,体内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此刻吕阳才感觉到了身后的姐姐,她已经软绵绵的压在了自己背上。吕阳顺
势扭身抱起了姐姐,一步步的向床上走去。

                第九章

  「弟弟,别,我自己走。」吕贞贞有气无力地说着,身子早已泛滥成灾了。

  「姐姐,没事,弟弟有的是力气。」吕阳此刻心中一片火苗,此刻他心里早
已没有了理智,什么伦理,什么亲情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怀里抱着的就是一
堆干柴,等待自己的熊熊大火。

  温柔的把吕贞贞放在床上,吕阳捧起姐姐的俏脸,绯红的脸蛋儿充满了妩媚,
而那嘴唇更是红润性感,他张口衔住她的樱桃小口,吮吸了几下,便用舌头顶她
的牙齿。吕贞贞哪里受过这些,婴宁一声,头皮发麻,可是脑子中始终还有一些
理智,轻轻推着弟弟,可是胳膊上却好无力道。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紧牙关不让他
的舌头入侵。

  那弱弱的抵抗又顶什么用呢,吕阳是过来之人,他早在柳姨那里学到了一身
的本领。当即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温柔的抚摸着。吕贞贞毕竟是个少女,皮肤细
腻柔滑,跟刚才妈妈的皮肤果然不同,妈妈的皮肤肉感丰腴,也略有些松弛。而
吕贞贞软绵绵的躺着浑身像是柔弱无骨,皮肤也紧凑结实。尤其那对乳房,也不
想妈妈的那么庞大松弛,倒像是像扣过来的碗,坚挺而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
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
吕阳轻轻的抚摸揉捏,倒让吕贞贞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

  紧接着,他的手继续游走,轻轻抚摸她的敏感的细腰,那腰肢上摸不到一根
肋骨,紧凑而富有肉感,尤其是抚摸一次,她的肌肉跟着颤抖一次,充满了灵敏
性。等吕阳的手探到她那紧凑结实的翘臀上时,吕贞贞再也把持不住,浑身一颤,
深吸一口气,张开了嘴巴,吕阳富有侵略性的舌头当即伸入进去。

  婴宁一声,吕贞贞彻底缴械投降,一股股麻痒冲进了脑海,让他失去了理智。
她轻轻抱住弟弟的头颅,摸索着弟弟头发,她受用极了。

  吕阳伸手探到那隐秘地段,已经水汪汪一片了。他轻轻掰开她那修长紧凑的
双腿,趴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弟弟我怕。」吕贞贞用尽全身力道抓住了吕阳粗壮坚挺的阳物。

  「姐姐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吕阳扳开姐姐的手指,扶着阳物在姐姐的
私处来回摩擦着。

  等到吕贞贞放松警惕的时候,提抢而入。忽然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吕贞贞忍
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双腿猛力地夹着,身体呈弓状般向后退缩。

  吕阳是何等老练,用力抱住瘦弱的姐姐,同时身子猛地前进。

  「弟弟,疼。」吕贞贞要紧牙关不敢呼出生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下体传
来,袭遍全身。

  「忍着。你看妈妈多欢畅,待会儿就好了。」

  吕贞耳边似乎想起刚才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
欢畅,让她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当即她咬紧了牙关忍受着。慢慢的,她感受到了一丝的快感,她慢慢放松了
身体,让弓着的身体一点点展开,让夹着的双腿一点点的放松。

  吕阳感受到了姐姐的变化,就像是一朵花朵慢慢地舒展开来。他轻轻的温柔
的小幅度的晃动着,抽插着,慢慢的,他听到了一阵声若蚊蝇的呻吟声,他知道
姐姐已经适应了他的粗壮。

  吕贞贞用力的环抱住了弟弟的胸腰。

  这是一个信号。

  吕贞感受到了弟弟开始大幅度的驰骋,一会儿把自己抛进了云端,又忽然坠
落下来,正在惊讶时又被抛进了云端。她忽然想大声叫着,却被弟弟捂住了嘴巴。
她心生感激,还是弟弟老道周道。既然全在弟弟的掌控之内,她可以安心的享受
了,当即闭上眼睛,任由那种爽快从心底往外冒出来。让那种爽快从嗓子里冒出
来,却被弟弟死死地压制在口腔里。

  吕贞贞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
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紧接着一阵阵颠簸,她颤抖了起来,高潮了……

  第二天听见王雪琴叫起床,本想起身的吕贞贞却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怎
么也下不了床了,这才想起来昨晚是多么的折腾,那跟牛犊子似的弟弟是那么的
英勇,竟然连续让她高潮了四次,她感觉下面肿胀的厉害,而且发现床单子上一
片潮红。她无奈了,红着脸道:「弟弟,我下面疼的不能走路了,你跟妈妈说我
感冒了,今天不去上学了。」

  吕阳甚为心疼,怎么昨晚自己就那么的不管不顾的,姐姐毕竟还是个少女,
怎么可以像干柳姨那样猛烈癫狂呢。

  他自责了一阵,道:「姐姐,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好好待你一辈子。」

  「姐知道。姐今生非你不嫁。」吕贞贞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吕阳一阵感激,轻轻抱了抱姐姐,便出门了。

  王雪琴和吕更民闹腾了一夜,今天刚刚和好,也顾不上操那么多心,以为吕
贞贞真的就病了,当即熬了点生姜汤让吕阳端过去,吕阳喂姐姐吃了早饭,嘱咐
她好好休息,这才上学去了。

  中午放学后,吕阳叫上三蛋道:「下午一节体育课,一节音乐课,咱们偷偷
翘课吧。」

  三蛋子正巴不得不上学呢,听他这么一说当即来劲了。

  于是,吕阳中午回家吃完饭,叮嘱姐姐卧床好好休息,扭头去了柳姨家,柳
姨看见这小伙子大中午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以为又想干那事,当即向他暗示莉莉
在旁边吃饭。

  没成想吕阳径直走到大黄跟前,牵着大黄就要出门,道:「柳姨,我下午不
去上学了,不要告诉我爸妈,我想去山里玩半天,看能不能抓个野兔什么的。」

  「那能成,不许去,上学要紧。」柳姨白了他一眼,对他不是冲着自己来而
生气呢。

  吕阳没有搭话,而是对着柳莉莉说道:「莉莉姐,下午给我请个假,就说家
里有农活,让我干活呢,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的,你去吧。」柳莉莉知道下午没什么文化课,加上吕阳成绩在班里都
是第一名,一下午也耽误不了他多少课,又听说这小子晚上还能带回来野味当即
同意帮他请假,要不是自己是个女孩子,那铁定也要跟着去的。打猎多快活啊,
在山里疯来疯去的,比坐在课堂上快活多了。

  三蛋爷爷是一把打猎好手,一杆老土枪可以说百发百中,只是前几年养的一
条好猎狗死了后,他就再无心打猎了。这次三蛋央求着爷爷一同前去,无奈只好
陪着这么个单传孙子一起去了。

  沙坡沟往西那是有名的深山,如果是陌生人进去,没有向导当真会迷路的。
吕阳三蛋跟着爷爷唐古生一同进了山。大黄只要往山里一走,那别提多兴奋了,
当即上蹿下跳的一会儿跑前面一会儿又返回来。

  唐古生七十多岁了,干瘦的一个白胡子老叟,背略微有些驼,爱穿一件蓝色
老式衣服,脚上总是穿着一双解放鞋,光吕阳就送给他过三四双解放鞋了,那都
是吕更民退役带回来的,吕更民不愿意再碰军队上的东西,一直在家里床底下塞
着没有用,吕阳就把它拿出来给了唐古生,老唐头甚是喜欢,这东西太结实了,
上山下地总是个穿不坏,比家里纳的千层底儿可结实多了。

  「唐爷爷,我看你的老解放鞋都露出脚趾头了,该明儿我再给你拿一双。」
吕阳看见后说道。

  「不用,不用。」唐古生乐呵呵地笑了,露出一口豁牙。「你这后生就是好,
知道疼人,爷爷平时没白疼你。」

  老头背上背着个白塑料袋子,里面装着一堆铁丝和几个木削子。等走过一片
黄土岗时,唐古生把手放在额头上朝远方看了一阵说道:「就是这里了,远处是
发青的麦子地,这一代荒草丛生,又不曾有人畜痕迹,里面肯定有野兔。」

  说着把塑料袋给了三蛋,老头弯腰在草丛里走了起来,忽然老头指着地上的
一溜被踩踏过得黄土地道:「看见没有,草丛中这一溜爪子痕迹就是野兔留下的,
野兔这种东西生性胆小,总是会按原路出去,原路返回,从不走生路。」

  老唐拿出木削子在草丛里定进去,又剪了一段钢丝捆绑在上面,套了一个活
圈,放在里地二公分高的地方,只要兔子从这里跑过,总会上套的。

  扎好后,继续启程,一个小时后扎了有四五个。

  再走一段路程便进了山,刚刚打了春,漫山遍野荒芜不堪,这种青黄不接的
时候动物生存最困难,他们一般都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靠近有人烟的地方活动,
期望晚上时候好能进村打点秋风,像黄鼠狼会进村抓只鸡,而野兔会进村偷棵白
菜,如果更大一点的大灰狼那就厉害了,会抓只羊羔子或者掏了谁家的猪。

  在崎岖的山路走着,唐古生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路径,都是吕阳他们不曾走
过的,唐古生在这个山旮旯里转悠了七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出过山,所以对座山
可谓了如指掌,哪里有草药,哪里出好蘑菇,包括哪里有恶狼花豹野猪,都是信
手拈来,走哪说哪,讲解了很多典故知识,让二人大开眼界。因为唐古生绝非凡
人,看人很准,他认为吕阳将来能成大事,加上他又很照顾独孙三蛋,故格外的
看重吕阳,几乎把他当做亲孙一样看待,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几个人边走边说,忽然老头停止了说话,那双干瘪的如小井深的眼睛凌厉地
向前看去,那是一堆荒芜的枯草荆棘丛,毫无生机。他这么一停,所有人都跟着
不敢乱动,包括大黄也是前腿匍地,张口大口随时准备出击。可是他却一动不动,
认真地盯着哪里看,三蛋初时紧张,等看了一会儿仍旧毫无动静,变得懈怠了,
刚要出声,忽地老头从跨背上甩出老土枪,迅速填上黑火药,掏出一把铁珠子顺
枪管子倒进去。动作迅速,这么繁琐的动作不倒半分钟就完成了,要是吕阳玩儿
这种老掉牙的老猎枪恐怕得五分钟填药装弹。

  刚刚装好,草丛晃动,里面走出一头野猪,黑漆的倒鬃毛,尖尖的嘴巴,两
只獠牙倒长着,一身黑皮褶皱丛生。看样子是饿了一冬天了,此刻倒有些精瘦。

  「嘭!」火枪冒出庞大的烟花,铁珠子四散射出,正对着冲过来的野猪。野
猪满脑袋开了花,可是野猪皮足够厚,颅骨足够坚硬,这一枪的散弹竟然没有把
他打死,只是打瞎了它的眼睛,它仍然凭着一股蛮力冲撞过来,正当与唐老头只
有一米多的距离时,大黄猛地冲出,一口咬到了野猪的脖子上,把野猪扑倒在地,
两只动物撕扯在一起。吕阳这时反应过来,看大黄被野猪死死咬在地上,他飞起
一脚踢在了野猪肚子上,一下子把野猪踢到一边,大黄又翻腾上来,死死咬着野
猪脖子不松口。老唐头躲在后面一直在装药填弹,看野猪被咬在下面,上来用枪
管子对住野猪脑袋扣动了扳机,嘭地一声,火星四射,把大黄吓得不轻,屁滚尿
流撺到了一边,这一枪效果非常好,所有铁珠子全部打进了野猪脑袋,野猪脑袋
当即开花,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妈的,险些折在这里。」唐古生喘着气说道:「老咯,看来玩不动打猎了。」

  三人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吕阳吹了声口哨,大黄才敢跑过来趴在吕阳腿间,
摩擦着他的双腿,看来刚才那一枪把大黄吓得可是不轻。

  「这次收获不小,出来才多久啊,咱们就收获了一头野猪,看来这头野猪就
是经常去咱们村糟蹋粮食的那头。」唐古生说道。

  「爷爷你怎么知道的。」吕阳疑惑地问道。

  「你看它的脚趾,右后腿脚趾指甲有些尖利,」唐古生搬起野猪后退给他们
看,那脚趾甲跟别的腿上的脚趾甲确实有些不同,脚趾甲有些尖利。

  「这就怎么了?」

  「这就说明着头野猪这条腿有些损害,它走路时不敢把身体重量全部压在这
条腿上,因此这个腿上的指甲就变得尖利了一些。」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哦,那脚印上会有体现吗?」吕阳想到了这些,就问了出来。

  「嗯,」唐老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再咱们村出没的那头野猪
走路脚印右侧的就比较浅,而且显示出了蹄印又很清晰,那就是这个缘故了。」

  「嗯,明白了。」吕阳显示出敬佩的目光,越发尊敬起这位老爷爷了。

  「走吧,回村报喜咯,今晚去我家吃整猪宴。」老头甚是开心,弯腰用力,
竟然把整头野猪扛了起来。

  「爷爷你抗的动吗?」吕阳惊讶的张开了口,「平时走路老头的脚都抬不动
的,怎么忽然间这么有力气,一头约二百斤重的野猪竟然让他一下子抗在了肩头。」

  「爷爷要不我来扛把,别看我年纪小,我经常跟着爸爸练习武功,身体壮的
很。」

  「傻瓜,不用,爷爷知道三五个人打不倒你,可毕竟你们是长身体的时候,
爷爷不能亏了你们的身子。」老头一手扶着野猪,另一条胳膊甩动着,轻松自如,
在崎岖的山路上竟如履平地一般。

  大黄旺旺叫着,仍然和来时一样,一会儿跑在前面没了踪影,一会儿又窜了
回来,犹如打了胜仗一般。

  「吕阳,这条黄狗不错。」唐老头抬头扫了一眼继续低头走路。

  「是吗?」吕阳看了看跑着的大黄,忽然又想起了大黄的奇异之处,于是点
了点头:「我知道,很通人性的。」

  「嗯,看他样子是经过阴阳调理了的,长期吸收阴气,与自身体内阳气混合,
形成了现在通灵的特性。」唐古生一边走一边说着,似乎满肚子心事。

  「啊,」吕阳红了脸,他不太明白老头说道隐晦的意思,但基本知道这种阴
阳调理是什么东西,他心里透亮。

  「爷爷你说道什么啊。我咋不明白呢。」三蛋子摸着脑袋不知道爷爷说的是
什么。

  「你还小,所以不懂。」唐古生走着说道:「这狗身上滋生了一件宝物,我
看这条黄狗寿数差不多了,等它死了之后你告诉我,我帮你取出来,再配上我的
祖传秘方给你熬制出一种秘药来,绝对会影响你们的一生。」

  老头说你们,显然指的是吕阳和三蛋,看老头慎重严肃的样子,吕阳点了点
头。说话之间到了他们来时下套套兔子的地方,唐古生终于把野猪放下,一屁股
坐在一块石头上,指了指远处说道:「你们俩去看看,看有收获没有。」

  两人兴高采烈去了,大黄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两人跑来,手里提着两条野兔,已经死了,可身子还是热乎的,显
然是刚套着没多久。

  「走,爷爷再带你们去个好去处。」唐古生起身就要再扛起野猪,这一路走
来少说也有十多里地了,他搬了几下,显得有些吃力。吕阳上去一把夺了过去,
暗喝一声,那头二百斤左右的野猪就扛上了他的肩头。

  唐古生眼睛中射出一道异彩,没想到啊,十三岁的小孩竟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像极了自己小的时候啊,想当年他也是这么的精壮。

  走到沙洺河边上,唐古生让把野猪放下来,指着不远河边的折弯处一片芦苇
丛说道:「你们看那片芦苇,那里面有野鸭子蛋,你们可以过去瞧瞧去,现在天
比较冷,你们从西头进去,在边上找找就行,不要进去了,里面河水已经化开了,
弄湿了棉衣太冷了。」

  说着老头看了看天,太阳西斜,红彤彤的云朵已经压在了山边。「快去快回
吧。稍微捡一些就行,有机会改日再来。」

  吕阳和三蛋呼啸着冲下山坡冲进了芦苇荡。大黄跟在后面一阵旺旺乱叫,却
不敢涉水跟进。太阳下山了,黑影压过来,天空变得慢慢暗淡了。两个年轻人提
着半编织袋的鸭蛋回来了。

  「哟,不少,你们总是贪心。」唐古生呵呵笑着,「你俩一人一半,回家配
上大葱抄了吃吧。」

  吕阳和三蛋在芦苇荡里就合计好了,俩人出去后谁也不告诉别人,以后再来
这里找野鸭蛋,可以拿到镇上去换钱。

                第十章

  一到家里吕阳就开始喊起来:「我弄的野味,野兔和鸭蛋。」

  说着把野兔递给了爸爸,拿着鸭蛋进入厨房,给了正在做饭的妈妈:「妈,
我姐姐不是病了吗,我弄了些野鸭蛋,给她补补吧。」

  「哟,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么疼人了现在?」王雪琴提溜起来那一袋子的
野鸭蛋看有大几十颗,「你不去上学一下午就干这事儿去了啊。」

  「妈,我的学业什么时候让你们操心过?」吕阳怕妈妈说她,故意先安了下
妈妈的心,接着道:「我这次是跟三蛋和三蛋的爷爷出去打猎了。这次收获太大
了,弄了两只野兔,三蛋子都没有要,把野兔和鸭蛋都给了我,三蛋爷爷打下一
头野猪。」

  「啊?你个小兔崽子,野猪都让你们打下来了?危险不?」王雪琴紧张地问
道。

  「不,不危险。」吕阳怕妈妈生气,赶紧说不危险。其实猎杀野猪那段挺危
险的,要不是他一脚上去,那野猪估计能把唐古生那老头儿给咬死。

  「妈,分一半给柳姨。」吕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哟,小兔崽子,怎么总是惦记着你家丈母娘啊。」王雪琴半笑不笑地看了
儿子一眼。

  「不是的妈,大黄出大力了,现在大黄脖子上还挂着彩呢。」吕阳焦急地说
道。

  「去吧,去吧,妈妈逗你呢,咱家哪次有好吃的没给她们娘俩呢?」王雪琴
迅速地捡出半框子鸭蛋,递给了吕阳。

  吕阳提起半框子鸭蛋走到院子里,说话间,吕更民已经剥掉一只野兔的皮来,
正在用麦秸塞了野兔皮挂在院子里的大树叉子上。吕阳提起新剥好的野兔说去柳
姨家了。吕更民头也不回,已经在那挂着。

  刚出了大街门,就听见村里喇叭筒里喊道:「乡亲们,社员同志们,咱们屯
子唐古生家里打下一头大野猪,正是那头糟蹋咱村粮食的大野猪,现在唐老爷子
邀请全屯子的老少爷们儿们过去吃杀猪菜。」喇叭筒子里喊的正是村主任周铁生。

  听见晚上可以热闹了,吕阳兴奋地嗷地叫了一声,一蹦一跳的去了隔壁柳姨
家。大黄早摇着尾巴出来迎接了。看着大黄脖子里已经包扎了的伤口,绷带缠的
细致柔和,吕阳知道是柳姨包扎的,只有她的手那么巧,心思那么细。

  「姨,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了。」吕阳站在院子里就喊。

  柳莉莉早听见大黄叫声了,一蹦三跳来到院子里迎接,接过吕阳手里的框子
一看是野鸭蛋,高兴地欢呼道:「有野鸭蛋吃喽,今年一冬天还没吃过呢。」又
提了野兔,兴冲冲朝厨房跑了。

  柳姨在厨房正准备晚饭,看吕阳来了,扭头质问道:「你小子怎么弄的,竟
然让大黄受伤了。」

  看柳姨俏眉横怒,吕阳也有些担心,他知道大黄在柳姨心目中的位置,毕竟
有十来年的感情在里面,那不仅仅是人和宠物的感情,还有一份爱情在里面。

  「姨,大黄也是为了保护我,我们俩亲如兄弟的啊。」吕阳挤了一下眼睛,
撒娇道:「姨妈,我也很重要啊。」说着抓起柳凤儿的手来回晃悠。

  「好了好了饶恕你了。」柳凤儿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我是怕你打猎
危险,所以才生气的。」

  「嗯,嗯,儿子知道姨妈疼爱儿子。」趁着柳莉莉不在,吕阳上前亲了柳凤
儿一口。

  「呸。」柳凤儿啐了一口,「没个正形儿,去去去。」一边往外推着吕阳一
边看闺女在干啥,柳莉莉已经回了屋,这才放心了,看吕阳往外走,趁机上前又
抓住吕阳的手一捏,道:「待会儿过来吧。」

  吕阳点点头,眼里冒着绿光。

  吕阳跑回自己家里,去了卧室,看见姐姐正趴着在炕上看书写作业,看灯泡
昏暗,就点了一根蜡烛放在床头,道:「姐姐,多点一支蜡烛吧,别把眼睛看坏
了。」

  「别点了,省俭点吧,看妈妈生气。」姐姐既心暖又怕父母责怪。

  「没事的,妈妈来了我去说。」吕阳拍拍胸脯,突然凑到姐姐面前轻声说:
「我去外面捡了很多野鸭蛋,今晚做熟了给你补补,还有野兔呢,炖好了你多吃。」

  吕贞贞俏脸一红,道:「你咋不上学呢?姐姐没事的。」

  「我的学业你还不知道?全校第一名,半天不学他们也赶不上我的。」吕阳
站起来朝窗外看了看,发现父母都在忙碌晚餐,趁机把手伸入她的被窝,在她乳
房上揉搓着。

  「弟弟,别,人家受不了了。」吕贞贞绯红了脸蛋,又有些把持不住了,可
是新瓜初破,身体确实吃不消。「让姐姐休息几日好吗?你弄了一夜,姐真的害
怕了。」

  听姐姐这么说,吕阳才停了手,但还是忍不住,又偷偷的掏出半硬不硬的阳
物在姐姐脸上拍打着,「含进去吧。」

  吕贞贞二话没说,这个还是办得到的,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也是吕阳的
东西太大,把她口全部撑开才进去个龟头,她嘴里就像生吞了一颗鸡蛋一样,憋
得实在难受,只能用舌头来回舔舐着弟弟的马眼。

  「唔,呲。」爽的吕阳一阵阵的感叹。

  忽地院子里三蛋来了:「毛驴哥哥。」

  吕阳一听赶紧拔出阳具就往裤腰带里塞。

  「毛驴毛驴的,你们怎么净瞎叫我儿子啊。」王雪琴听见喊声从厨房出来了。

  「王姨,叫秃噜嘴了,是吕阳哥哥。」三蛋捂着嘴巴,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在屋里呢。」王雪琴指了一指。突然又扭头问道:「你家晚上吃杀
猪菜?」

  「是的,姨,记得去哦,我妈说了,给你在屋里单准备着。」

  「哦,好啊,到时一定光临。」王雪琴笑道。

  吕阳从屋里出来,看三蛋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他也回屋找了一身干净衣服
换上,这才看着干净多了,洗了把脸,就跟三蛋一起去三蛋家里了。

  三蛋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部分人是红白理事会的人,他们共三部分,
一部分是管事儿的,组织安排工作;一部分是大锅上的,主要负责杀猪熬大锅菜;
还有一部分是小灶上的,负责做八大碗儿。

  一些年轻后生已经从红白理事会搬来了桌椅板凳,正在院子里安放,看见吕
阳来了,无不过来打声招呼,吕阳现在在村里风头很劲,村里年轻后生无论大小
都要高看他一眼,不为别的,就为他能打,能压村里地头蛇周家一头。吕阳也很
知趣低调,哥哥长,弟弟短的,跟村里的年轻人们也热络地打着招呼,他刚要过
去帮忙搬桌椅板凳,后面一个人叫了他一声:「阳阳来了,可想死你杜叔叔了。」
杜青风手里搬着一箱老酒,是带包装的那种,看起来就挺高档,他身后跟着几个
跟班,每两人抬着一个大酒坛,总共抬了三大坛子。

  村支书杜青风进院子谁也没跟谁打招呼,看见吕阳在就径直过来给他打招呼,
把手里的酒递给旁边的人,拉住吕阳亲切地老侄子长老侄子短的叙旧。

  「杜书记来了,咱们进屋,进屋。」唐古生是主人,自然过来热络地接待,
唐古生回来后换了一身的干净衣裳,倒也显得精神不少。「屋里烧的热炕,早已
准备好了。」

  杜青风拉着吕阳一并进了屋子。这样屋外的年轻后生们羡艳不已,一个劲儿
地感叹,这小毛孩子十三四岁年纪就已经在村里出类拔萃,都成了村支书的座上
宾了。三蛋更是兴奋,平时他家那有这样热闹过?常年也没有个村干部踩他们家
的门槛子,今天倒好,先是村主任周铁生从他们家馒头房送来百十斤的白面馒头,
紧接着就是村支书杜青风送来三坛子白酒,可从来没有见过村干部这么大气舍得
的。莫非我家坟头冒青烟了?还是我爷爷为民除害打了一头害人的野猪了?不过
看支书杜青风那样儿,肯定是冲着我阳阳哥来的,肯定是我跟阳阳哥走得近,他
们才开始了跟我家结交的。想通此节,三蛋子心中打定念头,以后铁了心要跟着
阳阳哥混,绝对有出息。

  屋里热炕烧的暖洋洋的,炕上铺的一床新被褥,显得是刚刚新换的。三蛋妈
妈周丽蓉三十出头的年纪,长的标致,皮肤白皙,打扮的干净利落,上来就一口
一个书记的叫着,忙扶着支书上炕,坐在了炕上的主坐上,又忙着从炕桌竹筐里
拿出烟卷递上去,拿出取灯儿(火柴)给村支书点上。村里过大事一般都是把烟
卷拆散了放在竹筐里,放满一筐子任人拿取抽吸,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人人都有烟
吸又不至于正盒都被别人拿走了。这是一种变通的方法,能给主家省出不少钱来。

  杜青风受用的吸了一口,眯眼看着旁边的周丽蓉,那白净的脖子皮肤细腻,
尤其那纤细的锁骨,更是吸引人,他偷偷咽了一口唾沫。正在说着,听见屋外又
热闹起来,唐古生向村支书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杜青风在村里是首富,承包的那两个鱼塘每年能给他几万元的收入,在这个
每户不足千把元收入的小山村一下子就鹤立鸡群成了标志性的存在。他常常出手
阔绰,尤其喜欢接济家里有年轻俊俏媳妇的人家,外表像个大善人似的,其实内
地里不知撂倒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要不是村里有周铁生这个大村霸,村支书杜
青风恐怕早已经一手遮天了。

  趁着屋里没人,杜青风从手上撸下一枚金戒指在炕桌子下面塞给周丽蓉,周
丽蓉本想推脱,等抬手一看是一枚金光闪闪的金戒指,一下子喜欢的不得了,哪
里还舍得再还回去?脸蛋一下子红透了,抬眼看了一下杜青风,正碰上他炽热的
目光火辣辣地看着她,她一下子更加紧张惶恐了,冲他抿嘴一笑,迅速地把戒指
塞在裤腰袋里,扭身就要下炕出去,杜青风哪里容她离开,抬眼看窗外正在热闹,
没有人顾忌屋里的情形,一把拽住周丽蓉,搂着她的脖颈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周丽蓉一下子紧绷住了身子,浑身颤抖,嘴唇也闭的紧紧的。杜青风一袭未中,
抬手伸进周丽蓉的裤腰子里,顺着她的棉袄就摸上了她的乳房,那鼓妞妞软乎乎
的乳房弹跳力实足,杜青风肆意揉捏着,一下子让周丽蓉瘫痪在了炕上,小嘴一
张喘起了粗气。趁着她张嘴喘气的档儿,杜青风低头吻了上去,舌头一下子侵入
她的口中,一股香甜滑腻冲击上他的大脑,别提多激动了,他伸着舌头肆意在她
口里搅动,同时手上也不停地揉搓,忽然听见外面一阵乱哄哄的笑声,他一惊,
手上放松,周丽蓉也迅速清醒过来,迅速下了炕,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迅速闪
进了里屋。杜青风看着那小娘子屁股一扭进了里屋,心里一笑,砸吧了一下嘴唇,
口中留着一股香甜的味道,他从怀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抽出一支烟,又拿出一枚
打火机来,啪嗒点着,爽快地吸上一口。

  屋外是村主任周铁生来了,周铁生领着几名不错的干部,进门就开起来玩笑,
拍着唐古生肩膀道:「老唐头儿,这么多年你他娘的还是伸手不减当年啊。」

  「哪里,哪里,纯粹走运。」

  「这头野猪是个公的还是母的啊。」周铁生走过去要瞧上一瞧。此时那口大
野猪已经被放在大锅旁边烫了个遍,两个利落的屠子拿着磨石在退毛,野猪皮厚
毛长,退起来着实费劲,已经过了两遍水,仍有些余毛烫不掉。

  「公家伙,主任。」王胖头一边除毛一边应了一声。

  「可惜了,要是个母的就嫁给你做媳妇。」周铁生开玩笑道。这句话引得一
院子人哄堂大笑。

  那边小灶上的几个老头正在收拾着菜肴,有大白菜有豆腐,还有过年剩下的
腊肠、熏猪肉。

  唐古生把村主任领导隔壁屋子里,那一屋是三蛋的屋子,火炕也烧的热烘烘
的,村主任脱鞋上炕坐上主位,吆喝着几个不错的村干部也都上了炕坐下,拿着
竹筐里的烟抽了起来。

  王胖头和张文革杀猪是一把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头大野猪开膛破肚,收
拾得利落干净,随后把住交给了小灶上的一帮厨子。

  厨子们先挑选后座肉,割下来交给旁边一个年轻后生张文革的儿子张二青,
年轻后生拿着磨得锋利的菜刀就剁了起来,双手飞舞,菜刀能让他舞出花来,一
会儿那肥硕敦厚的后座子就剁成了臊子。

  其余的肉被厨子各自选去做自己拿手菜去了,就连猪下水也被专门的厨子拿
过去收拾了,弄了一锅的卤下水,小火慢炖着,然后又拿出一段小肠,往里塞了
一些瘦肉猪血,制作成了猪血肠,和猪肝一起放入锅中,这种东西好熟,放的晚
一点一起出锅。

  肋间的五花肉被制作成了红烧肉,滚烫的一锅肉冒着烟气,不停翻滚着。更
精细的活儿是张二青的手艺,把白嫩细腻的豆腐切成四方块,下油锅炸一下子,
捞出来后滤净油,放在案板上,在把豆腐块挖一个小洞,把腌制好的臊子肉放进
洞里,再把豆腐皮盖上,做完后放在蒸屉上蒸熟,这叫做子母肉豆腐,据说谁家
娘们儿不怀孕吃了就会怀孕的。

  天也黑透了,院子里撑起了灯,院子里早已安置好了桌椅板凳,全村男女老
少都过来了,吃杀猪菜就这样,全村父老乡亲都要过来捧个场的。

  当杜青风的老婆李桂兰领着白净高挑的女儿杜思敏来到现场时,场院里顿时
安静了,大家伙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对母女从大门口一直穿过七七八八的桌子走到
堂屋,从屋里等过照耀下,杜思敏高挑的身材更显得别致,俊俏的脸庞更显得白
净。三蛋妈妈周丽蓉迅速迎接着李桂兰,上前拉住她的手一直叫着大姐,迎到炕
上坐定后,才算大事已定。

  吕阳和三蛋是朋友,自然三蛋把平时玩的小伙伴们一起请来帮忙,这不一堆
小伙伴们拿着挑盘等在灶头准备端菜,看到杜思敏那全村最高傲最俊俏的女孩都
心里砰砰乱跳。吕阳初尝人间仙事,更是懂得男女之间的密事,心中不自觉想起
昨晚侵犯姐姐时的感觉来,心中幻想着这杜思敏应该也跟姐姐差不多,皮肤紧绷,
光滑细腻,饱满的乳房如吸满水的海绵一样,高挺富有弹性,而下面应该也是紧
致特别的,一下子进去还夹的生疼,啊呀真是太爽了。想着想着吕阳砸吧起了嘴
巴,引得一众小伙乱看他。

  「怎么?你小子是不是馋人家姑娘了?」铜锁也是吃过禁果的人了,多少东
些男女之事,看吕阳那色眯眯的样儿一下子就看了出来。

  「净瞎说,你小子太色了吧。」吕阳还没说话,三蛋子已经帮他顶了回去。

  「就是就是,就你色。」一群小伙伴虽然心里都认同铜锁的话,但毕竟都脸
皮薄,嘴上一个劲儿地挖苦着铜锁。弄得铜锁好大尴尬心中好大嫉妒,自己堂堂
村主任儿子,平时这群小逼玩意儿都围着自己转,自从吕阳当了老大后就都巴结
上了他。扭头不跟这一群傻逼玩意儿说话,正好看见大树下吕更民夫妇坐在那里,
旁边还留着一个座位,估计是给吕阳留的。铜锁心里升起一股热意,就多瞄了几
眼,看着王雪琴曼妙的后背,尤其那浑圆的丰臀,让他心里一下子升腾起一股火
焰,他真想抱着那丰满的肥臀好好的舔舐舔舐,尤其那黑油油的地带,他更想恣
意地舔舐、吸抵。看了王雪琴的背影后,铜锁心里不再恨吕阳了,妈的,都做吕
阳他爹了,还恨啥恨。

  管大事儿的周老堂四处看了一看,掀开门帘进屋去请村支书杜青风去了。

  「书记,差不多了,开席吧?」周老堂弯腰低声下气地说道,样子毕恭毕敬。
他虽然也是周铁生的族亲,毕竟稍微疏远了一些,平时走动也少,他就主动靠向
了村支书。多了一个人的支持,又是周家的人,杜青风也有一拉拢一下,平时就
高看了周老堂一眼,这样周老堂在村里管起大事儿来也顺畅多了,村支书支持,
周家也不反对,这种主持红白喜事的活儿就好干了,平时村里但凡有些个事儿就
都请他过来主持管理一下。

  周老堂把村支书杜青风请了出来,杜青风满面春风,站在屋门口的台阶上扫
了一眼院子里的村民,开口道:「老唐今天请大伙吃杀猪菜我代表全村乡亲表示
感谢。这头野猪坑害了我们村一冬天了,几乎家家户户都被他糟蹋过,有的损失
了粮食,有的损失了小猪仔,还有的损失了过冬的大白菜,不过没关系,今晚就
把我们损失的全都吃回去,也算报了仇了,哈哈,来吧乡亲们,再次感谢唐古生。」

  周铁生坐在屋里的热炕头上阴沉沉的看着窗户外面杜青风的演讲,心里老大
不是滋味,奶奶的自从老驴家那对畜生打了他们家人以后,那个杜青风也开始翘
尾巴了,大有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趋势,哼,别往外冒头,老子还没受什么损失,
看我收拾了老驴家里那对野驴再来收拾你这个王八操的,然后把你家那上了大学
的闺女给轮奸了,看你还敢不敢充老大。

  全村老百姓早已围坐在了桌子四周,听讲完话了一阵的欢呼,随后就是开席
了,几个半大小伙子开始轮流端着挑盘上菜,第一大碗是红烧肉,偌大的海碗都
冒了尖了。刚一上桌早已饿了的乡亲饿虎扑食般三下五除二抢了个精光。

  「嗯嗯,有嚼头,还是着野味实在。」

  「比家养的肉劲儿足啊,味道也实在,就是肥油少了点。」

  「没吃够啊,这刚吃了几口就没了。」

  乡亲正在七嘴八舌说着,又是一海碗卤猪头肉上了桌子,猪头肉下面铺了一
层干豆角,干豆角是浸泡在猪油中蒸熟的,香气扑鼻。大家伙儿一边吃着一边喝
着村支书上的好酒,村支书家里有钱,专门请的外面的酿酒师傅给酿造的,当时
酿造了十八坛,准备给女儿结婚时用的,现在闺女上大学了,可能以后也不在村
里住了,肯定用不上了,这不支书拿出了三坛子犒劳乡亲们。

  正屋里也开始吃喝上了,堂屋里是唐古生陪着村支书杜青风,周丽蓉也作陪,
小心翼翼伺候着李桂兰。偏房里是三蛋爸爸唐明亮作陪,不时的给周铁生倒着酒。
周铁生一边喝着酒一边骂这酒没劲,没出门子的女儿红不算好酒,酒劲儿不够。
唬的众人没人敢接话,唐明亮是个蔫乎人儿,只能一个劲儿地陪着笑。

  紧接着第三道菜是红烧狮子头,三分瘦七分肥,一海碗两个大丸子,盛都盛
不下。村委的小干部赶紧劝说周铁生动筷子尝尝这野猪肉做成的狮子头是否好吃。

  周铁生剜了一筷子,在嘴里嚼了嚼,说道:「野猪肉是劲道,可是不香,肥
的不够劲。」

  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敢动起筷子品尝。吃完众人跟着点头表示认同,整个酒
席都唯周铁生马首是瞻。

  院子里可就没那么多的道道了,第三碗上来照样迅速吃个精光。

  紧接着上桌的就是蒸碗肉,那一碗油光发亮的带皮猪肉实在又可口,碗底铺
了一层的萝卜樱子酸菜,可以去腻解乏,实在美味。大家吃的开心舒服。

  铜锁盯好了吕更民那一桌,每次上菜都是径直朝那边走去,站到王雪琴身旁
往上端菜,一边说着让大家尽情吃,大腿早已靠向了王雪琴的身体,偶尔还不时
的晃动一下,给对方一些小的暗示,感受着王雪琴身上的柔软和温度。

  王雪琴吃的也是心口乱跳,根本没尝出野猪肉的滋味,心里净是铜锁那愣小
子的身影了。每当他过来摩擦自己,她就紧张的要命,不住那眼扫一下桌子上的
客人,看是否有什么异样,尤其看吕更民有什么反应,看吕更民小酒滋滋地喝着
似乎没有在意,才安心下来,等铜锁再上菜的时候,她把手垂下在他大腿上轻捏
了一把作为回应。铜锁甭提多开心了,回身的时候又故意使劲蹭了一下她的臂膀,
差点没把她刮倒。

  「哟,对不起婶子,差点没碰着你。」铜锁道歉道。

  「没事,没事,毛孩子,慢点走路就是了。」王雪琴骂了一句,就算过去了。

  其实他们这些小动作根本没有逃过旁边桌子上柳凤儿的眼睛,柳凤儿无意中
看见铜锁这小子每次首先上菜都是朝王雪琴那桌子走去,即便该最近的他们桌子
上菜他也要绕过去,弄得确实有些刻意而为。

  接着第五道菜就是那道子母肉豆腐,一上桌大家热闹起来,有些嘴快的老娘
们儿一边吃着一边就嚷嚷起来,尤其是奚落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娘们儿,「来赶紧
吃的,吃了好回家下崽子去。」

  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一晚上的氛围是出来了,其实村里的乡亲们朝夕相处之间也就是些锅碗瓢盆
芝麻绿豆的小事儿,谁都敢互相开玩笑,嫂嫂小叔子,叔叔老侄子,低辈分的开
高长辈的玩笑,那是个热闹。

  最后三道菜自然是鸡鸭鱼了,自家养的一年多的小公鸡,全部宰杀了,三蛋
子家的鸡不够,还是吕阳从家里凑了几只过来的,鸭子也是唐古生在河边放养的
鸭子,一溜的大肥鸭子,甭提多肥腻了,让人吃的一个带劲儿,最后一道红烧鱼,
唐古生专门去村支书杜青风鱼塘定下的鱼。这一顿海吃啊,基本上乡亲们都吃饱
了。

  等上完菜后,吕阳跟小灶上的一个族叔说了一声,挑了几样可口的饭菜端了
一盆,悄悄的回去了,家里姐姐吕贞贞还在炕上躺着呢,他急着回去让姐姐吃饭,
他昨晚可是信誓旦旦说了,要照顾姐姐一辈子,现在就得负起责任来,况且是他
昨晚辣手摧花造成的,他心里沉甸甸的,有一股男子汉的气概涌上心头。

  此时,他才十三岁。

               第十一章

  吕阳走后,铁锅熬菜也开始流水上来,野猪肉熬大锅菜,乡亲们还从来没吃
过,一人一大海碗吃的喷香。小灶上捞出卤好的血肠,一切两段,切了两海碗,
一碗端给了支书杜青风,一碗端给了村主任周铁生。这小灶上的伙计自然是知道
他们两人不和的,只好公平的对待两人,生怕不小心惹恼了二位,那以后在村里
可就不好混了。

  柳凤儿匆忙吃了一碗,准备离开,但看女儿柳莉莉还在津津有味吃着。

  说道:「死妮子,赶紧吃完回家,明天还得早起上学呢。」柳莉莉只好匆匆
吃了几口,很不情愿地跟着妈妈离开了。

  吕阳一路小跑着回到家里,青灯下,吕贞贞趴在炕上正在看书学习,聚精会
神的完全进入忘我的状态,猛的吕阳进来倒吓了她一跳。

  「姐姐,我给你弄了点杀猪菜,还热乎呢,赶紧吃。」吕阳把铝盆放在炕沿
上,又跑到厨房拿来碗筷,递给姐姐。

  「真香啊,这野猪肉真好吃。」吕贞贞夹了一口红烧肉放在嘴里咀嚼着。

  吕阳用勺子挖了一块豆腐,道:「这是子母豆腐,来,老公喂你。」

  「讨厌。」吕贞贞伸手捶了他一下子:「小心别让人听见了。」

  「哪有人啊,快点吃。」吕阳把勺子送到她的口边。

  吕贞贞张口吃了进去。

  「姐姐,知道这是什么豆腐吗?」吕阳悄声问道,声音有些甜腻。

  「讨厌,」吕贞贞白了他一眼,低下头悄声说道:「知道。」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那就把这些豆腐全都吃了,到时候给我生一个小孩。」吕阳把嘴凑到姐姐
耳边轻声说道,呼吸有些急促,呼出的热情弄得吕贞贞脖颈有些痒痒。

  吕贞贞在被窝口蹭了一下脖子道:「讨厌,弄得姐姐都没法吃饭了。」

  「姐姐,你下面还疼吗?」吕阳迷离地看着姐姐,把手伸进了被窝,轻轻抚
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弟弟,还疼呢,你昨晚太狠了,姐姐几乎一夜没睡觉。」吕贞贞眼神也变
得朦胧了,温柔地看着弟弟。

  吕阳把脚上的棉鞋蹭掉上了炕,「姐姐,我想要。」说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只手肆孽地揉捏着姐姐那细腻挺翘的肉臀。

  「弟弟,啊,别这样,小心别人看到了。」吕贞贞绯红了双颊,眼神迷离着,
喘气了粗气。

  「全村人都去三蛋子家里吃杀猪菜去了,整个村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看
不到。」说着吕阳褪下棉裤,露出早已硬邦邦的粗大火烫的阳具来,轻轻的在她
嫩臀上顶了顶去。

  「弟弟,别,姐怕。」吕贞贞轻声絮絮,声音几不可闻。

  「我爱你姐姐,我要照顾你一辈子。」吕阳在她耳后轻轻说着,口里的热气
蒸蕴着姐姐的脖颈,弄得她痒痒的,那股痒慢慢燃进心里,燃遍全身,下体也跟
着发热,她不由自主地摩擦了几下双腿。

  吕阳毕竟在柳姨那学到了很多性爱知识,他轻车熟路,慢慢拨拉开姐姐的双
腿,两条修长的双腿慢慢撇开,露出下面那一撇阴毛来,他趁机把粗壮的阳具顶
在了姐姐的臀下,上下摩擦着。

  吕贞贞也顾不上吃饭了,手里端着碗拿着筷子,却闭上眼睛轻轻哼了起来。

  慢慢的,她的下面变得湿漉漉的了。

  吕阳掰开她滑嫩的花瓣,把那硕大的驴鞭似的阳具轻轻顶入。

  「啊,呲,疼啊弟弟。」吕贞贞皱起了眉,身子也跟着有些哆嗦。

  吕阳趴在姐姐后背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姐姐,我爱你,我会很
温柔的。」

  轻轻抽插了一会儿,吕阳有些不过瘾,但是又不敢太过猛烈,生怕姐姐受不
了,毕竟新瓜初破,伤痕犹在。

  「姐姐,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给我生十个八个的。」吕阳在她耳边轻轻絮语。

  「傻弟弟,咱俩是姐弟,不能生孩子。」

  「咋不能呢?」吕阳有些不解,但身体并没有停止耸动,仍旧温柔有规律地
耸动着。

  「生物书上说,近亲结婚容易生出畸形的后代。」吕贞贞解释道,贝齿轻咬,
似乎有些痛意。

  「啊,怎么会这样?」吕阳有些生气。

  正在这时,忽然外面有人叫了一声:「阳阳在家呢吗?」

  「啊,不好有人来了。」吕阳迅速钻出被窝,穿好棉裤站在了炕头边上。这
时,屋门响动,走来一人。

  仔细一看,正是柳姨,「哟,你们在干嘛呢。」柳凤儿看着尴尬的两人,尤
其吕贞贞绯红了脸颊,低头不敢多看上她一眼。

  「是姨啊,这不是给我姐姐送点吃的吗,我姐姐生病了,在家躺了一天了。」
吕阳迅速恢复了常态,毕竟他跟柳凤儿关系更深,他也不怕她知道什么。

  「嗯,好孩子,知道心疼姐姐了。」柳凤儿感觉哪儿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
那的问题。

  「姨咋不在那吃饭了,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吕阳迅速岔开话题。

  「嗨,没啥吃的,我一个寡妇家家的,不宜待的太久,回家早早歇息吧。」
柳凤儿摆了一下手说道,看着吕贞贞低头吃饭的档儿,她趁机努嘴给了吕阳一个
飞吻,同时眼睛向外撇了一下,示意他出去。

  吕阳正在火头上,没想到瞌睡碰到枕头,高兴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上了,说
道:「姐姐,你先吃饭吧,我继续去宴会上帮忙了。」

  说着就往外走,柳凤儿也借口劳累了回家睡觉,跟着出去了。

  两人悄声从吕阳家出来,扭身进了柳凤儿家的门。

  月儿安静地挂在树梢,四处飘洒着淡淡的月光,此刻,倒显得村子里静悄悄
的,连猫狗都不见踪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甚至连柳凤儿家的大黄今天也跑了
出去,可能闻到了杀猪菜的香气,也跑过去想打点秋风吧。

  两人悄悄地进入了柳凤儿的院子,柳凤儿关上街门,轻轻插住,两人蹑手蹑
脚走向柳凤儿的卧房,隔壁屋里柳莉莉的卧房已经熄灯了。

  柳凤儿家盖的是三间大瓦房,正中间是客厅,两头厢房主人,西头住了柳莉
莉,东头厢房住的柳凤儿。进屋后,柳凤儿悄悄走到西头门口侧耳听了听,女儿
已经上床睡觉,丝毫听不见一丁点动静。这样她才放心的走向东厢房。

  两人进了屋就拥抱起来,缠绵着互相接吻,吕阳的阳具又迅速变硬,在她的
跨见耸动着,一下子引爆了柳凤儿饥渴的心,她喘着粗气道:「臭儿子,好几天
不过来看我,让妈妈都想死你了。」

  说着柳凤儿伸手解开吕阳的裤腰带,掏出了那火热滚烫的阳具了,上下撸动
着。

  吕阳的阳具一碰到柳姨的手,里面又努胀了一圈。那股凶猛火热的劲儿烫的
的柳姨身子迅速发软了,吕阳以他经常练武的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用力抱住柳姨,
让她贴在自己怀里,让她感受被男人紧紧抱着的滋味,让她嗅吸男人身上强烈的
雄性体味。

  「唧……唧……唧……」

  两人肆意狂乱的亲吻着,在安静的夜空显得格外响亮,窗外月光洒进来,铺
满炕头,照在两个人身上。

  吕阳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一边亲吻着一边开始解开柳姨的扣子,一粒,二粒,
三粒……吕阳激动的手都有些抖了。柳姨的胸襟大开,白色的半透明的小背心紧
勒着丰满硕大的乳房,深红色的乳头隐约可见,显得是那样的诱惑。吕阳深深吸
了一口气,张开五指抓向那诱人的大乳,隔着薄薄的小背心把乳房握在掌心里,
一阵用力地揉捏……这一下的突击,直把柳姨整个人捏的酥软了,她一屁股坐在
了炕沿儿上,轻喘着气儿。

  「啊,儿啊,真是舒服啊。」柳凤儿抱着吕阳的头颅轻叹着。

  吕阳一把抱住柳凤儿往炕上一推,她的整个身子躺在了炕上,吕阳扑通跪在
了炕下,抓住她的棉裤迅速扯了下来,露出她一双修长丰满的双腿,在月光下显
得白花花的。吕阳嫌看的不够真切,伸手拉住墙角的灯绳,啪,灯泡亮了,灯光
照耀在柳姨的脸颊上,她正迷离风骚地看着吕阳,显得妩媚淫荡,吕阳呼呼穿着
粗气,道:「妈妈,你真美。」

  「是吗?儿子你也很棒。」柳凤儿轻声吟道。「妈妈下面痒。

  吕阳把头探下去,嘴唇贴着她毛茸茸的阴户上,沾了一脸流出来的淫汁。吕
阳伸出舌头在柳姨那沾满淫汁的阴毛堆里,使劲的打圈舔了几下,当舔到那两片
肥厚的阴唇时,便狠狠的用力上下扫动……

  「啊!……儿子……我受不了!……」柳凤儿的双手用力捏着吕阳的肩膀说。
并不时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吕阳的舌尖开始一点一点往柳姨阴户里钻,还不停的
又舔、又磨的,最后用手将两片阴唇拨开,将舌头钻了进去,去舔柳凤儿那最敏
感的阴蒂。

  「啊!……啊!……我受不了!……啊!……喔!……」

  柳凤儿呻吟着,显得是那样的淫荡。吕阳用指头轻轻挑逗柳凤儿那粒勃起的
小豆般大小的阴蒂,舌头在狭狭的阴道里拼命往内钻。没多久,柳凤儿不知不觉
中把自己的双腿越张越开……

  「噢!……进来吧!……儿子……被你弄死了!啊!……我要!……」

  柳凤儿的手不再按在吕阳的肩膀,而是按在头上了,颤抖着将吕阳的头用力
往自己下阴贴。

  隔壁柳莉莉并没有睡去,本来她已经有些睡意了,可是忽然听见妈妈小声说
话的声音,且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应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一下子睡意全无,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半夜来过她们家的。她一下子警觉了,伸手抓起炕头的铅
笔盒,随时防范有人进来。可是等了一会儿,发现那窸窣的脚步声进入了东厢房
妈妈的卧室里。一会儿后听见奇怪的呻吟声,奇怪了,妈妈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
音呢?

  她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厢房,走到客厅里,慢慢地靠近东厢房,厢房的门没
有关,她轻轻掀开门帘,看见一个男子正趴在妈妈的双腿间狠命地舔舐着。啊?
真脏,这人怎么喝妈妈的尿呢?啊不对,这个背影好熟悉啊,啊?他是吕阳,啊,
怎么会是吕阳?

  这一下子震惊了,惊的柳莉莉差点秃噜在地上,她轻轻深呼吸了一下保持镇
定,继续悄悄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吕阳正在忙碌专注地施展着舌功,舌头在她阴户里面肆意地舔舐钻营,柳凤
儿身上即刻剧烈的颤抖,随着他的舌头上下舔舐,痒得她手舞足蹈,双腿又张又
合,还像唱歌似的低声吟唱着……

  吕阳的舌头舔着柳姨的阴蒂时,将中指插入她的肉洞里四处乱撩,她本已是
欲火焚身,又经这翻挑逗玩弄几乎要发狂了。她狂抓着自己的头发,那两条修长
丰满的大腿,像在做运动似的乱踢着,还不停扭动着蛇腰,胸前的大乳随着身体
的摆动,就像两个大汤碗型的水袋一样,荡来荡去的……看来柳凤儿性欲确实很
强,且性饥荒的确实太久了。

  柳莉莉看着屋里的一切,突然想到了这是在搞破鞋,是妈妈跟她心爱的男人
搞在了一起了,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是自己尊敬的妈妈,一个是跟自己同岁的弟
弟,他们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啊,怎么会弄到一块呢,她本想上前阻止,可是感
觉这种肮脏的事儿确实不宜抛头露面,她咬着牙盯着他们。可是看妈妈那样舒服
的手舞足蹈的,应该是特别快乐的啊。她又有些迷惑了,妈妈怎么会这么舒爽?
她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这样的一面啊。

  此刻,吕阳站了起来,迅速脱掉柳姨身上的衣服,哇!一对雪白饱满的大乳,
终于无遮无掩暴露出来,两粒深红有些淡黑色的乳头已经明显的竖了起来,而旁
边的乳晕也是淡黑色的。吕阳也迅速退掉身上的衣服。

  柳莉莉在门外看着,自己最为熟悉的吕阳弟弟忽然变得精赤条条的,他那身
板看着有些伟岸,身上肌肉虬结,一股爆裂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一下子感
到了窒息。

  而这时,吕阳下体忽然跳动出一个如婴儿胳膊大小的东西来,啊?柳莉莉忽
然想到了村口老吕爷家的叫驴来,每次路过他家门口,都能看到院子里拴着的叫
驴,它的肚子下总是坠着那玩意儿,吕阳告诉她那是驴鞭,现在多么熟悉的东西
又重新出现了,唯一不同的是那东西不是长在驴肚子上,而是长在了吕阳的身上,
那是一条坚挺粗长的硕大阳具足有十八公分长,鸡旦般大小的龟头红润挺翘,上
面青筋暴露,简直比叫驴的驴鞭还看着勇猛灵动十分。

  「啊!好大!……好长啊!……这东西如果干我妈妈体内那还不把她弄死啊?」
柳莉莉惊讶地默默想着,她刚想上去阻止吕阳欺负妈妈,却看见妈妈更加的兴奋
淫荡。

  柳凤儿不断地扭动着性感诱人的肉体,一挺一挺地抬起下体往吕阳身上贴,
从她那湿漉漉阴户里渗出的淫汁,沿着她两条洁白光滑的大腿流啊、流啊……

  「……啊!……你个叫驴儿子!……快点给我!……」

  柳凤儿拼命张开双腿,用一只手伸到自己阴部,用手指掰开那两片湿滑肥厚
的阴唇,另一只手握住吕阳粗长硕大的阳物放在肉洞口上……

  一条火热粗硕的驴鞭似的阳物终于充塞麻痒空虚的阴部,让柳凤儿觉得无比
的舒畅快活。她呼吸加促,媚眼半闭,看着那条阳物在自己身上尽根插入,舒服
的一脸满足。

  「啊?」柳莉莉忽然感到一阵羞耻,她一把捂住脸颊,感觉脸上火烫一般。

  吕阳有节奏地用力一下一下抽插着,柳凤儿配合迎顶着抽送,两人一推一进
配合默契,节奏也开始越来越快,直插得柳凤儿哎呀、哎呀叫个不停。

  屋里的淫荡的轻叫声倒地还是吸引了柳莉莉早已暗动了的春心,她屏住呼吸,
又重新掀开棉布帘子,看着里面一屋的活色春香。

  「咕唧!……咕唧!……」

  房间里充满了因激烈抽插发出的声音,就这样耸动了一会儿,柳凤儿忽然拍
拍吕阳的胳膊让他停下,示意他躺在床上,吕阳很配合很乖巧地躺在柳凤儿边上,
柳凤儿撅着雪白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大肉臀已是沾满了粘乎乎的淫液。她红着脸
像骑马似的跨上吕阳的身体,双腿分开紧挨着那条傲然挺立的阳物,跪坐在吕阳
的小腹上。接着柳姨一手握住大鸡巴,一手掰开自己那两片阴唇,把大肉枪顶在
自己湿淋淋肉洞口,肥大的屁股慢慢一沉一沉,将吕阳那冲天一柱缓缓吞入自己
阴户里……

  「啊!……啊!……好满足……好舒服……啊!……」

  柳凤儿忘情地轻呼,挺着腰身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动,双手拼命的搓揉着自己
的乳房,兴奋得摇头摆发俨然进入了忘我境界。

  柳凤儿此番忘情淫态确够香艳,乐得吕阳垫高枕头,观看她香汗淋漓的激情
表演。吕阳胸前的大乳房,随着屁股的摆动,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荡漾着,双手
还狠狠挤压竖起的乳头,疯狂的叫……

  「啊!……哦!……插!……我不行了啊!……啊……」

  柳凤儿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近乎疯狂的她,此
时竟把手移到自己那正在做剧烈活塞运动的阴户,将手指头按在被插得向外翻开
的阴唇上,用力不停地快速揉着,阴汁更是给刺激得一阵紧一阵不断往外流……

  柳凤儿摆动着肥白的肉臀,又是一阵疯狂剧烈的套动……

  「啊!……儿子,叫我妈妈。」

  「妈妈,妈妈,你使劲儿啊。」吕阳双手扶着柳姨纤细的腰肢配合着她上下
的挺动。

  柳莉莉在外面看的口干舌燥,又感到极为震惊,怎么他们母子相称?那是我
的妈妈才是啊,他怎么可以一边搞破鞋还一边喊妈妈?

  这种刺激激荡着柳莉莉的心情,柳莉莉感到下身潮湿了,她把一只手伸入裤
腰里,抚摸起了那稀疏阴毛下的阴帝……

  突然,柳凤儿一声压抑着声音的长呼,屁股狠狠一沉,双腿紧夹,阴户也紧
紧的吸着鸡巴……

  吕阳只觉得深埋在柳姨阴道里的阳具,有一股一股温暖浪水涌在龟头上,就
像海浪涌上石岩溅出的浪花般,引得龟头阵阵麻痒,丹田一股气突然下涌,身体
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阴囊一阵酸软……呼的一下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
全部喷射入柳姨的阴户中……

  「啊!……啊!……啊!……」

  柳凤儿仰面轻呼,疯狂紧抓自己的头发,承受着那体内那一股股浓精的强烈
喷射。柳凤儿双腿紧紧夹着,大屁股紧紧压坐着,阴道一阵阵强而有劲收缩吮吸,
像要吸收完吕阳的每一滴精液……

  「啊!……哦!……啊!……」

  柳凤儿双手护着小腹,细汗淋淋的娇躯不停的抽搐着,渐趋无力的娇喘淫唱
……

  终于,赤裸裸的柳凤儿将整个身体软软伏了下来,压在吕阳身上娇喘着,插
在她下面的那条疲软的阳具也随之滑了出来……

  「哎!……」

  柳凤儿一声长叹,浑身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正趴在吕阳身上的柳凤儿感受到吕阳的阳具又开始慢慢膨胀。
吕阳看着绯红了脸颊的柳凤儿娇羞无限的样子,心中浴火重新升腾,下体迅速膨
胀。柳凤儿感受到了那种硬度,伸手去下面一模,果然又重新硬了起来,「啊呀
妈呀,倒地年轻,前后还没五分钟,怎么又硬邦邦的了。」

  「妈妈,我还想……」

  「小样儿吧。」柳凤儿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慢慢把身子移动下去,柳凤儿的
头移到吕阳的阳具旁边,呈亮的龟头正好对着她两片性感的珠唇,她提起气闭上
眼睛,张开嘴巴伸出一条小舌,利用舌尖轻触龟头敏感之处,舔了一会后,便张
开双唇慢慢把吕阳的整条阳具含了进去。

  吕阳感受到阳具被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含着,感到无比的舒服、畅快。

  屋外柳莉莉又是感到震惊,妈妈也太恶心了,那叫驴子的东西怎么可以含着
舔舐呢,那可是尿尿的东西,也太脏了吧。不过看妈妈叽咕叽咕地忘情的舔舐,
她更加春心大动,手指在阴帝上更加快速的摩擦着……

  柳凤儿的口活自当不在话下,这么多年来,她一只舔舐大黄的狗鞭,早练就
了一身的本领,她有节奏的一吞一吐,吞进去时舌头便巧妙的在龟头上打一圈,
吐出来的时候,却用舌头轻轻的顶送出来,两片红唇更是巧妙适度的轻扫阳具上
的每一根神经线,每一下的力度都运用的十分巧妙,不但令阳具感到发痒发麻,
同时也煽动着吕阳内心炽热的浴火……

  「呲……呼……」

  柳凤儿的吞棍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还有不时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夺魄呻吟声。

  「喔!……舒服……」

  吕阳的阳具被柳姨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大龟头被她嘴里的舌尖不停的挑弄
着,爽得他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慢慢地他干脆仰躺在床上,而柳姨的头和她
的身体也开始随着慢慢移动,慢慢的她将两条玉腿分开,把肥白的大屁股送到吕
阳的面前。

  此刻,呈在吕阳眼前是一个多毛的湿润的阴户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吕阳当
然明白柳姨想要什么,于是,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将舌头钻进毛茸茸的两片肥
臀之中……

  「啊?」柳莉莉看到这一幕不由的轻叹一声,他们居然还要互相舔对方的尿
尿的地方,他们真的不嫌尿骚味儿么?不过看他们互相舔舐的样子,确实是舒服
的销魂的啊,柳莉莉心中也开始幻想着吕阳舔她的下面,她还幻想着尿到吕阳的
嘴里,她这么想着,手指更加快速的在阴帝上阴唇上揉搓起来。

  柳姨呻吟着,阴户被吕阳舌头挑了几下,琼浆肆意流出。他边舔弄着她湿漉
漉的阴户边被眼前那个小小的股洞吸引住了,不知道柳姨的屁眼有没有被人肏过,
他这么想着。

  吕阳怀着紧张的心情,将手指慢慢移到柳姨的菊门的旁边,柳姨并没有发出
任何的抗议声和拒绝,于是吕阳缓缓将中指移到她的屁眼,轻轻在屁眼外揉搓起
来。

  「嗯!……不要嘛!」

  柳姨全身颤抖且发出一阵紧一阵的呻吟声,来自肛门的刺激是她从未体验过
的。她双手疯狂揉搓自己摇晃的大奶,夸张地摇摆着身体,把那块肥大的湿糊糊
的阴户紧挨在吕阳脸上剧烈的又摩又擦……看到柳姨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态,吕阳
再也忍不住了,他起身坐了起来。

  「妈妈,快……快趴下……」

  吕阳拍了拍柳姨的大屁股说,柳姨媚目轻扫,懒庸庸地慢慢背对着吕阳跪趴
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圆肥大的美臀。望着柳姨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还有那浅
黑色的肛门,吕阳心想要是自己的鸡巴插在这屁股的小洞里,鸡巴一定会被两旁
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很爽。

  吕阳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几下自己硕大的阳具,柳姨此刻淫荡的扭动着肥白的
大屁股,双手撑在炕沿儿,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个雪白浑美的肉臀,淫秽诱
人的屁眼,使吕阳欲火滔天。

  吕阳没有直插柳姨的后庭,心想若是贸贸然便用自己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窄小
的屁眼,她肯定会受不了,也许会功亏一篑。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处
于兴奋状态时,身体完全打开了才能进行推股行动。于是他把阳具狠狠的从后面
插进柳姨的阴户里……

  「啊?」柳莉莉在屋外看的更加惊奇,怎么他们也学起了老吕爷爷家的驴子
配种了,叫驴上到母驴的后背上也这么折腾,难道吕阳弟弟前世就是叫驴转世吗?
又或许妈妈是母驴转世?如果他们是驴转世的,那我是什么?她疑惑地继续看着
里面……

  「喔……好……啊……」

  柳姨双手按住炕头,发出令人销魂夺魄的呻吟声。吕阳此刻的抽插,全然不
留遗力,鞭鞭到肉的狂抽猛插,直插得柳姨阴户的琼浆汹涌流到大腿,可想而知
柳姨的兴奋程度,俨然已经步入忘我的痴迷状态中……

  「啊……啊……儿子,我值了,我有你值了,也不枉了我这十几年的守活寡
了。」

  听到妈妈这样呼叫,屋外的柳莉莉心头一阵,原来妈妈是真心地舒服啊,如
果妈妈是真心地舒服快乐,那我可以原谅阳阳弟弟这样的行为了。妈妈从小把自
己拉扯大不易,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长这么大受了太多的苦了,如果妈妈能获
得幸福,那自己为何不支持呢?柳莉莉这样想着,心中的结也打开了,心情好了
之后再看他们做爱便合理顺畅多了,她感觉到体内又是一股淫水流淌出来,顺着
大腿花落到了脚踝上了都。

  柳姨不停的呻吟着、轻声叨念着……吕阳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将阳具
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一些空间,用手在她湿漉漉的阴户摸了一把,将
粘满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柳姨股沟中肛门周围一抹,然后用中指和着淫液缓缓
塞进她窄小的屁眼里,轻轻的来回插弄着。

  「嗯……啊……喔……」

  柳姨跪趴着发出浪叫声。虽然有点痛,但却让柳姨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
刺激。现在可是最主要关键的时刻,吕阳心想现在只插入一个手指,看情形柳姨
就有点受挺不住了,如果现在贸然把自己粗大的阳具插入她屁眼,估计她肯定受
不了。于是他继续玩弄着她的肛门,吕阳噼啪、噼啪击打着柳姨雪白肥大的屁股,
直打的白白的肉臀微微泛红,接着用手使劲掰开她的两片屁股,用两根手指插进
她的屁眼……

  「哦!……啊……」

  强烈的刺激使柳姨不停轻呼着,像蛇一样扭动着洁白的身躯,并不停摆动屁
股,迎合着吕阳手指在自己肛门里的抽插挖弄。

  此刻,柳姨的肛门在吕阳灵巧的手指挖弄下,慢慢又扩张了一些。望着她雪
白浑圆的屁股,还有那微微浅褐色的肛门,一种强烈得如开苞般迫切的感觉缓缓
涌上心头。使吕阳异常的兴奋,心头狂跳不已……

  吕阳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掰开柳姨肥白屁股两旁的股肌,将火烫粗硕的鸡巴
贴在股沟上来回磨擦着。

  「不要啊儿子。」柳姨发现吕阳想侵入她的屁眼,她有些害怕了,轻声地拒
绝道。她的屁眼可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呀,这样突然而至的大家伙,还不把自己
弄死啊。

  「妈妈!妈妈!……我要……来了!」

  吕阳喊了一声,用手撑开柳姨两旁浑实的股肌,握起挺拔滚烫的大鸡巴,如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柳姨肛门口,腰部往前狠狠一插……

  「啊!痛……呜……不要!」

  柳姨痛叫一声!浑身一抖,只觉一条坚硬发烫的热物缓缓从自己肛门刺入…
…幸好有足够的前戏刺激和淫液润滑,粗硕擎长的大阳具一挺便顺利插入她小小
的屁眼,屁股两旁弹实的股肌,紧紧夹着吕阳的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紧
围着的压迫感真教人终生难忘……

  「不要!……呜……」

  柳姨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哭泣声。疼痛使她不由把身体向前倾缩,但她的双腿
早被吕阳的双手紧紧扣着,她发力一退的时候,吕阳顺势双手一拉,粗大的阳物
再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条阳具没根插入柳姨的屁眼之中……

  柳姨屁眼那半寸的缝隙,此刻,被吕阳那婴孩手臂般粗大的鸡巴撑开几寸的
空间。

  「啊……呜……啊!」

  柳姨不停的哭叫,双手猛拍打着炕沿儿的青砖,洁白无瑕的背肌,不知什么
时候已泛起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吕阳紧紧扣着柳姨的双跨,不让她身体退缩,
大肉棒被弹实的股肌夹着,感觉上虽然是舒服,但贪婪的大肉棒岂会轻易满足,
一阵缓慢的插进拉出之后,开始了有节奏性的抽插。

  「呜!呜!呜!」

  狠狠而快速地抽插柳姨那小小的屁眼,只插得她上半身几乎全伏趴在炕上,
而那对悬于胸前的大乳,此刻也被压在炕上,随着吕阳的抽插她轻声呜咽着……

  柳莉莉惊吓到了,怎么一直乖巧可爱的吕阳弟弟怎么忽然间变得如此暴虐?
竟然干起了妈妈的屁眼,妈妈都疼哭泣了,听着妈妈一阵一阵呜咽的啜泣声,她
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菊花。啊,会很疼吗?她想起来阻止吕阳的暴行,可是她双
腿软的实在站不起来了。

  「痛!别插了!求求你……呜……」

  柳姨开始求饶,这让吕阳感到无限的满足,更挑起他心中征服的快欲,没想
到一向妖娆厉害的柳姨也有被自己征服的痛哭流涕的时候,于是再次发动第二次
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插!

  「啊!痛!儿子,妈妈不行了!啊!」

  柳姨攥着拳头砸着炕沿儿的青砖,痛的想呼叫,又怕惊醒了隔壁的女儿,又
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哼哼唧唧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柳莉莉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这么的无助这么的弱势,从她心里也感受到了一
种耻辱,听着妈妈的哭声,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体也毫无来由地流出了
很多液体,她更加兴奋了,她索性坐在了青砖地面上,用手摩擦着阴帝阴唇狠命
的摩擦着,一股股快感涌上脑际,她也快要高潮了……

  突然吕阳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凭感觉柳姨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那里太脏了……」

  柳姨想拒绝,却又无力推开他,吕阳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一阵狂插之后只觉
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睾丸一阵酸软,结果把滚烫火热的浓精,全部
喷射在柳姨的肛门里……

  一阵痉挛过后,便是两具肉体叠加在一起的叹息……

  吕阳虽然蛇精了,两人停止了交媾,可是屋外的柳莉莉却差了一点每到高潮,
不上不下卡在了嗓子眼上,既难受的想呼叫,又拼命压抑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可是眼前看不到妈妈和吕阳弟弟的交媾她的眼前没有了这种刺激的画面,弄得她
吊在了半空,灵魂想脱壳却被驱壳死死缠绕着,难受的她狠命地抠搓阴户,可是
始终上不去,急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真狠!」

  柳姨幽怨的手捂着屁眼轻轻的揉搓说。

  「对不起,妈妈,你的屁眼太漂亮了!」吕阳歉意的伸出手把柳姨的手拿开,
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在她红肿的屁眼上舔舐,安慰她……

  「你这个小冤家,你知道吗?我老公在世的时候给我下跪求我,我都不肯给
他肏屁眼,可是你,不但毁了我的贞节,还把我最后一块处女地给夺走了!」柳
姨垂下了泪。

  吕阳听到这是柳姨的贞节之地,心中涌现出了一股豪情,这个女人也算是被
我破了贞节了,我该好好对她,可是知道现在说什么也安慰不了她,只能用行动
去安慰她了,他伸出舌头在她屁眼的褶皱处勾舔,舌尖不时的还往屁眼内挤。舔
得柳姨又有了春意,忍不住的低低呻吟……

  「我把我最后的贞节都给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吕阳豪气地抬起头说:「妈妈,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的!」

  柳姨回过身来把吕阳抱在怀里,把自己的头靠在小雄胸口上,闭上双眼,嗅
这这个男孩的体味。此刻,她的心已经接受了这个十三岁的男孩,虽然他跟自己
女儿同岁,可是他的表现完全是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了,她感觉自己有了依靠终
生的伴侣了。

  又温存了一会儿,吕阳起身要走,柳姨也不强留,吕阳穿起了衣服,门外的
柳莉莉正在摩擦阴帝,忽然看见吕阳起身穿衣要走,惊吓的起身就要离开,可是
双腿软的根本起不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坐在地上向后退,推到了客厅椅
子后面。

  客厅黑漆漆的她不做声也看不出来。吕阳撩开门帘走了出来,随机又轻手轻
脚走到西厢房门口侧耳细听了听,里面毫无声息。

  柳姨也披衣走了出来,两人点点头,意思是没有惊扰到柳莉莉。两人走出屋
门去了院子里,柳莉莉趁机起身往自己屋里走去,由于坐的太久,腿上酸麻,她
半磨蹭半爬着的,掀开门帘进入自己屋子。

  刚一进屋,听见屋门响动,是妈妈进了堂屋,口内还发出轻盈地啊哟之声,
估计是屁股疼痛行动不便吧,又听见妈妈进入了她的卧室睡觉去了,柳莉莉才趴
起来,上到炕上盖住了棉被,她脑子异常混乱,又异常清醒,全无睡意。

  这一晚上的画面实在太过冲击她的认知了,她久久地消化不了,她想闭上眼
睛入睡,可是体内仿佛有个小火炉似的,滚烫火热,她睁着眼睛看着房梁睡意全
无,心头翻江倒海……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6 16: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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