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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虎子和娘】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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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排版!


                (九)

  「啥是黑客知道不?只要是人编的程序就有漏洞,越是精华的部份,漏洞也
就越大,黑客就是这网络世界的钻地鼠,到处找洞、打洞、钻洞,穿墙入户,横
行无忌。中国网民上亿,黑客自然也少不了,但真正称得上顶级黑客的就不多了,
大多数都只是所谓的」脚本小子「。他们一般都是刚刚接触黑客这个圈子,只会

  利用网络上别人发出来的现成的工具和公布的众所周知的漏洞来入侵web服务

  器,改改别人的网页,稍微高级一点的就是拿着别人的木马到处乱种或利用
木马盗取巨额款项等偷鸡摸狗之辈,见不得阳光。我们要做的就是公司一方面建

                立自

  己的网站进行有关防护、去毒、设障等知识的基础性咨询与服务;另一方面主动

  出击,去找出那些个国际知名大公司、企业网络防火墙存在的漏洞,通过有
关渠道与之谈判,从中获利。「

  「你这是变相的勒索敲诈,要犯法的。」我不以为然的反驳道。

  「对,这就是办公司的目的。我们以网络公司名义开展服务、咨询,事先与
我们已找出漏洞的对象商洽,在征得对方同意的前提下,帮助改进和完善电脑防
御系统。当然这一切都要在暗地里我们已经做好」功课「的情况下,进行接触;

  但表面上一切都按法定的程序操作,不露丝毫痕迹。「赵强略显得意的说。

  「你这还是在搞阴谋,不行。再说了,谁那么傻,会主动上门撞枪口?」

  「你别说,有的还真在网上高价征询呢。况且,就算不上钩,山人也自有妙
计。」说罢,冲我眨眨眼,诡诘的一笑。

  「那我能干些什么呢?」我被他说得有点心动,问道。

  「你呀,白天替我照看,在我们的网站上发发帖子、回回话、搜搜消息、打
打电话什么的,哎,总之全靠你照应了,赚钱了咱对半分。」

  「你提钱干吗,俗!公司办哪儿啊?」

  「嘻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啥,就这破店啊?」

  「嗨,这叫大隐隐于市,才200块一月租金,上哪儿找去?」

  「那启动资金呢,上哪弄钱去?」

  「注册办证花不了多少钱,电脑嘛,公司有的是,拿个十台八台的,鬼都不
知道;至于其他设备,反正我是项目经理,报预算时多冒些泡,也能凑合着解决。」

  「那——」

  「还那什么呀,我说你咋像个娘们似的,罗哩罗嗦,没个完。」

  嘿,你说这老小子,刚才还拉拉扯扯的求我别走,听他讲来着,现在倒好,
瞪鼻子上脸了。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这是关心,知道不?怕你捞偏门出
事。」说完,我气鼓鼓的作势要走。

  赵强死拉硬拽,好说歹说,才使这顿酒喝到子夜时分结束。

                (十)

  经过整整两个月的奔波忙碌,「伟强电脑咨询服务有限公司」终于开张了。

  我们既不搞什么开业庆典,也不大宴宾朋,就连炮仗都不放一个,纯属「悄
悄地进村,八路地干活。」

  刚开始几天,我除了在公司注册开设的网站上四处发消息做宣传、回复两三
个菜鸟咨询的帖子外,就是在网上不停的搜索有价值的信息,寻找商计。一天下
来,对着液晶屏是头晕眼花,累得不行,一换班倒头便睡,沉得跟死猪似的。赵
强这小子成天三更半夜才鬼鬼祟祟,打后门溜进来,怀里经常揣着从他那个狗屁
公司拿来的电脑零配件,大包小包的,整个儿就像是一小偷。也不知道他一晚上
在捣鼓些啥,,这叫什么事儿?真没劲!

  记得那天晌午,我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好象看见俺娘坐在老杏
树下,一边衲着鞋帮子,一边偷偷的掉着泪。我刚要奔过去,就被一阵急促的电
话铃声惊醒了。

  「喂,哎对,这里是伟强电脑咨询服务有限公司,请问您找谁?」

  「噢,找赵强?他出去了,找韦虎?我就是,您有什么事吗?」

  「啥,一小时后,见面谈,在哪儿?有车来接,必须把赵强从XX公司叫回
来,什么?你是谁呀?喂,喂!」

  一阵盲音,对方挂断了电话。我觉得有点懵,对方是哪条道上,谱还挺大的
嘿,他怎么知道我们俩的名字,还知道赵强在原来的公司上班?邪门!

  我赶紧给赵强报信儿,这老小子一听,也在电话那头楞了半晌,突然嘿嘿干
笑几声,说道:「哥们,我估摸着咱要接笔大买卖了,等着,我立马就到!」

  一小时刚过,就听「嘀,嘀」两声,一辆黑色的凌志高级轿车已然停在了门
外。我和赵强一出来,就从车里飘然钻出一个长发女人,黑衣、黑裤、黑墨镜衬
着白脸、白脖、白手臂,冷飕飕的,感觉像个僵尸。

  「两位请。」她声音不大,但却把我们吓得不轻。这嘶哑的公鸭嗓子竟然出
自如此窈窕纤瘦的女子之口,着实令人吃惊不小。

               (十一)

  车开得很快,但路似乎很长。大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车子顺着盘山公路驶
进了一个类似度假村的别墅群。天色已渐渐昏暗,夜幕正悄悄拉开,周围的一切
显得模糊而静寂。

  当我们踏进一幢外形仿造成十八世纪欧洲古堡式建筑的别墅时,不禁被它的
富丽堂皇与高贵奢华深深震撼了。看着我俩呆呆的样子,女人摘下墨镜,嫣然一
笑地说道:「我叫和子,二位请坐。」

  我和赵强相互望了望,茫然失措地坐在沙发上。

  「你们不要紧张,这里目前就我们三个。还是言归正传吧,首先我们掌握二
位的一切私人信息与资料,其次也了解你们开公司的目的和技术能力,第三是想
和二位做一笔生意,怎么样,有兴趣听吗?」

  我俩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脸上因刺激而略略兴奋得发红。

  「很好。不知你们听说过嘉豪现代企业集团没有?」

  「是不是香港大富豪XXX的三公子李嘉豪在我省创办的跨国独资企业集团?」

  我忍不住开口说道。随后赵强也接着我的话茬简要的讲了些该集团的基本概
况。

  「看来二位还真是下了一番工夫,做了不少功课。但是像这样庞大的跨国公
司,如果没有内部高层人士的鼎力相助,仅凭一己之力要穿透严密的防护墙,获
取核心机密,恐怕困难重重,十分不易。要知道凡是大企业、跨国公司,或多或
少都有一些非常优秀的电脑程序员甚至是顶级黑客在为其服务,据我们所知以赵
先生目前的能力还远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一点你们自己也应该很清楚。」

  「哼,既然这样,你找我们干什么?」赵强灰头土脸的哼哼道。

  「越是顶级黑客,越是相熟相知,尽管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见不到面,但就
像武侠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江湖上只有几个顶尖剑客,彼此的流派、招数,大家
心知肚明,强强相搏其结果必是两败俱伤。只有新人才能出奇制胜,令人防不胜
防,不留痕迹。我是不是说得有点玄了?」和子看着我们听得入神,不禁有些得
意问道。

  「不就是无招胜有招吗。」我咕哝了一句。

  「好个无招胜有招,不过此无招是在有大招的基础上幻化于无形之中。」她
说完,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拷克箱。

  「这里是20万的预付定金,你们在成功登陆李嘉豪公司网络系统,并顺利
进入财务、销售、人事等要害部门的资料库后,再付另一半。如果能侵入李嘉豪
私人电脑盗取密码和资料,你们每人的报酬是60万。当然,在此之前,二位将
在这里接受三个星期的魔鬼式封闭训练,由目前世上最出色的电脑专家为你们传
授黑客技术。

  说完,她一拍手,从门外走进来一位金发碧眼的洋妞。

  「这是希金娜博士,也是二位的老师,你们在这里的所有事务,一切都由她
全权负责,请把手机交出来,从现在起,你们将暂时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至
于你们的学校、公司,我们会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请放心。祝你们成功。」

  还没等我俩回过神来,和子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空气里。

               (十二)

  也不知道这三个星期是怎么过来的,至少对我来说是晕晕忽忽,如坠云雾。

  唯一让我佩服的是这洋妞不但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并且还会讲地道的东北
话。

  而这一连串的数值、编码、程序、口令等等听得我头昏脑胀,分不清东西南
北。

  到是便宜了赵强这老小子,那可听得真是津津有味,如痴如醉。到后来,希
金娜也看出我实在不是块料,索性让我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就她和赵强悄悄私语,
搞起了两人世界。也许是老赵出众的记忆和超强的悟性赢得了芳心;也许是洋妞
情怀浪漫、寂寞难奈,两人竟然在最后的三天里,从公开的搂搂抱抱、亲嘴接吻,
发展到宽衣解带、共度良宵。哼,瞧这一对狗男女!

  在我和赵强回到公司的第二天,和子派人送来了有关李嘉豪公司的一整套详

  细资料包括李嘉豪私人的信息甚至是他有几个情妇以及她们的生日、爱好、住址

  和电话号码等。如果不是李嘉豪身边最亲近的人,是不可能得到这些东西的。

  由此,我们感到和子和她幕后组织的神秘和可怕。

  「哎,你说,这和子方面究竟是黑道还是白道?」我问道。

  「以老夫之见,此女决非白道中人。」赵强捋了一下下巴的几根又短又细的
小黄毛,装腔作势的说道。

  「行了,行了,都啥时候了,还拿腔拿调,酸不啦叽的。」

  「得,咱说正经的。要我说,这和子及其幕后,不但是黑道上的,而且还是
势力强大的国际性组织。这么跟你说吧,我怀疑,和子是日本人,她的幕后很有
可能是三口组。」

  「你咋越说越玄,别吓人好不好?」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我有三点理由:其一,像李嘉豪这样的世家豪门,不仅仅是拥有十几家跨
国集团和亿万资产,更是有着极其深厚的政治与社会背景,决非一般的黑白两道
和财团所能撼动的。其二,也只有像日本三口组、意大利黑手党等这样的国际性
黑社会组织,才会不惜重金收买内鬼,网罗世界级的黑客高手,有组织地进行这
一系列周密计划和部署。除此以外,谁会有如此的大手笔,谁会如此的有持无恐。

  其三,你注意到没有,和子这个名字就像日本人;她的双腿有点罗圈,这是
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征;她的汉语固然流利,但在一些字节上的发音还是留下了破

                绽;

  她体形瘦弱,但手指关节粗大、脚步轻盈、身形敏捷,分明是一个剑道高手;

  另外,我在和希金娜亲热时,尽管她守口如瓶,但还是被我探出她会讲日语,
并且在和子的指点下进步神速。怎么样,我老赵虽然牺牲了处男的色相,毕竟也
有所得啊。「

  「我呸!还处男呢,这世上」鸡、鸭「都死绝了,也没你的份。」

  「好,好,山人理解尔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情,不予计较就是了。咱
们还是合计合计接下来该怎么对付这些小日本,这搞不好可是要丢小命的呀。」

  赵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我姥爷、姥姥最恨小日本了,说什么咱俩也不能当汉奸!」我显得有些大
义凛然的说道。

  「哥儿们放心,再咋地咱也不挣那肮脏的钱。这抗日是义不容辞,关键在于
怎样化险为夷,克敌制胜。」

  于是,我和赵强一直商量到半夜,才头脚相抵的沉沉睡去。

               (十三)

  三个月后的某个下午,省城车站路西北角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发生了一起纵
火案,警方除了在现场捡到几只被烧焦变形的电脑空壳外,再也找不出什么有价
值的线索,而此前曾经租房开公司的两个大学生早已不知去向,据当地媒体报道,
警方目前正在全力侦破此案。

  而此时的我,却已在夕光薄岚的映照下,远远地望见了自家屋顶上那一柱柱
袅袅依依、飘逸不断的青色炊烟。那混含着浓浓柴香、米香的炊烟,就像抒情的
花朵,在天空绽放,并且歌唱。我仿佛又望见了娘在灶前传柴递草,鼓腮吹火的
俏丽模样。心底里那份温馨滋润的感情,刹那间变得明澈幽远。

  院子的门一直是虚掩着的,一如屋内女主人的心似乎永远在期盼远方游子的
归来。悄悄走进里屋,没人。拐进灶间就看见娘正全神贯注地把蒸好的松子米糕
放在篮子里,用沙布遮凉。啊,这是娘在准备为我寄去打小就最爱吃的糕点,刹
那间我感到鼻子一酸,忍不住喉头哽咽声起。听到动静,娘猛回头呆了片刻,一
下扑进我的怀中。两只手死死地圈着我脖子,嘴里不停地说:「你咋回来了?你
咋回来了?可把俺想死了!」

  我紧紧地搂抱着娘那柔弱颤栗的娇躯,两个身子似乎已粘合为一体,透不过
风,喘不出气。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次魂牵梦萦、多少回浅吟低唤,就盼着能
与亲娘尽情相拥、生死相依。

  「娘,虎子不孝,这么长时间也没捎个信儿来,您还好吧?」我扯着嘶哑的
嗓子低声问道。

  「啊,娘,您这是咋了?」我望着俏脸苍白,秀眉紧蹙,软软瘫伏在怀里的
娘亲,心如刀割,焦急万分。赶紧抱起娘放到炕上,脱掉娘身上的外衣外裤和鞋
袜,随手拉了条被子替娘盖上。

  「娘,您哪儿不舒服?」我伏在娘的耳边轻轻地问。

  「虎子,娘没事,就是心口有点疼,浑身得不上劲儿。看见你回来,这一高
兴,老毛病又犯了。」娘安慰我道。

  「那俺替您揉揉?」

  「嗯,你也躺进来,娘有点冷。」娘杏眼半眯,娇声细气的说道。

  不知哪儿来的爆发力,我以三秒不到的冲刺速度脱个精光,哧溜一下钻进了
被窝。

  「呀,咋脱成这样,都大老爷们了,也不臊得慌,真淘气。」娘说着,用小
手在我光屁股上拧了一疙瘩,扑哧一笑,转过身去。

  「俺再爷们,这一百来斤也是娘生出来的肉,在娘面前有啥好臊的?再说,
光着身子最能暖人了,这东北人都知道。」我嬉皮笑脸说完,从背后一把抱住了
娘,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娘的小背心。

  娘是侧身睡的,胸前两只丰腴柔软的乳房紧贴在一起,我与其说是在用手揉
娘的心口,到不如说是在抚摩那一对令人心醉神迷的奶子更为恰当。慢慢地我又
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一手一个轻揉慢捏,顿时娘胸脯上那两只可爱的小玉兔
在掌心中一会儿立、一会儿卧,变幻莫测,其味无穷。

  「嗯——,虎子等一下,帮娘把背心脱了,扯着难受。」娘翻转身,平躺着,
脸蛋儿红红的,眉眼如丝,微微娇喘着。

  我脱下娘的小背心,一对浑圆峭拨,略呈木瓜形的玉乳沉甸甸地弹跳而出,
乳球基底窄而耸挺,波涛起伏,美伦美奂,峰顶上两颗嫩红鲜艳的蓓蕾轻轻颤动,
四周微微拱起的淡褐色乳晕似乎在蒸蕴出浓郁的乳香。这样丰硕饱满的乳房,竟
长在一副纤秀的娇躯上,更突显出它的丰腴与秀美,也衬映出小蛮腰的玲珑浮凸
和肌肤的晶莹剔透。我完全被眼前旖旎的美色震慑住了心神,这里就是曾经哺育
我成长的圣殿,赐予我一切智慧与力量的源泉。

  「傻样,楞楞的瞧个啥?」看着我痴痴呆呆的模样,娘娇嗔道。

  「娘,您真美!」

  「美有啥用?还不是撇下俺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这空屋子。」说着,娘委屈
地扭过头去,一双秀目已噙满了泪花。

  「娘,俺的好亲娘!虎子要爱您、疼您、伺候您一辈子,今生今世再也不和
娘分开了。」我一头扎在娘的怀里,用嘴不停亲吻着娘的乳房,像雨点一样落在
乳头、乳晕四周的每一寸肌肤,把左右奶头轮番大力的吮吸着,直到娘忍不住发
出「嗯——啊」的呻吟,才发现两个奶头被咂吧得又红又肿,像两颗小红枣颤巍
巍、湿漉漉地挺立着,煞是诱人。

  「哎呀,小坏蛋,你咋这么坏?嗯——嗯——嗯,坏死了!」当娘看到我双
手用力把她两只乳球挤拢在一起,一口含住两个奶头时,不禁羞得用粉拳猛捶我
的两瓣屁股,接着又用耦臂紧紧地箍住我的头,温柔地亲吻我粘着些许尘灰的头
发,嘴里发出了欢愉而慑人心魄的娇吟。

  「嗯——宝贝,你把娘吸得心儿都化了,呀——心肝,你把娘揉得骨头都散
了,小坏蛋,娘又没奶水,你咋还吸不够啊?」娘扭动着腰肢,紧绞着双腿,在
我近乎疯狂的吮吸揉捏中辗转呻吟,娇喘连连。

  「哟,这天都黑了,虎子,娘给你做饭去。」当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轻泄
在被子和枕头上时,娘才从欢愉缠绵中惊醒,轻轻推开我坐了起来。

  「娘,俺不想吃饭,俺想吃人。」说完,我一扑,又把娘压在了身下。

  「虎子,别闹了呵,饿坏了身子咋办。」娘用双手怜爱地拍拍我的背,柔声
地说道。

  「娘,俺真的不饿,就想和娘亲亲热热再多睡一会儿。」

  「宝贝乖,等吃完饭,娘陪俺虎子睡他个日头晒屁股行不?」

  「娘真好!哎呀,差点儿忘了,俺给娘买了些东西,您瞅瞅喜欢不。」我一
骨碌从炕上跳到地上,奔向灶间去拿旅行包。

  「嗳,快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娘赶紧穿好衣服,拿着我的衣裤从里屋
追了出来。

               (十四)

  真是人靠衣妆,马靠鞍,一身时髦的白领高级套装、一双漂亮的高跟鞋再戴
上一款典雅的浪琴女表,这分明是秋菊打官司后变回了巩俐。那个美呀,咋看也
不像个东北乡下婆娘。娘拿个大方镜前后上下照着,笑魇如花,那高兴劲儿,从
没见娘这么开心过。我也忙不迭围着娘左右,屁颠屁颠的瞎掺合着。

  「哎,不对呀,虎子,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娘像是想起啥正事,一脸严肃
的瞪着我问道。

  「娘,俺这回是赚大钱了,发了。」我喜滋滋的对娘说。

  「哼,虎子,你可别瞒着娘,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啊。」

  「娘,俺没有。」

  「虎子,你爹死得早,俺就你一个娃,是娘的命根子,这家可全指望着你呵。

  你要是出啥事儿,叫娘咋活呀?「娘一屁股坐在长条凳上,急得吧嗒吧嗒直
掉泪。

  「娘,您别哭呵,虎子绝没有做对不起娘的坏事,俺可以对着祖宗和爹的牌
位发誓:如果俺撒谎,就让雷…」我一下跪在娘的膝前,大声的赌咒发誓,娘赶
忙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

  于是,我就把与赵强怎样开公司、怎样遇到和子又怎样在别墅受训等事原原
本本的告诉了娘。不知是情节曲折动人,还是讲得绘声绘色,娘听得是目不转睛,
气儿不出。当说道我和赵强商量怎样脱身时,娘才发现我已经跪了好久。

  「快起来,虎子,坐在娘身边慢慢说。」娘破涕为笑的拉起我。

  「娘,俺肚子饿得咕咕叫,等吃了饭再说行不?」我知道娘是个急性子,故
意使坏地逗她。

  「哎呀,你个小坏蛋,存心要把娘急死咋地,快说。」娘果然急得双脚直跺,
一把把我摁坐在她身边,静等下文哩。

  「娘,俺真饿得慌,先整点酒菜垫个底儿再唠嗑。」

  「哟,还整酒菜、充爷们嘿,小混球,德行。」别瞧俺娘平时娇柔可人,这
一激,楞把骨子里东北娘们泼辣野性的劲儿给挑了出来。

  「得,得,怕了您了,俺坦白从宽还不成吗。」看见娘真有些急了,我赶紧
讨饶投降。

  「该!等等。」娘起身到灶间揣了两块松子米糕,塞在我手里。

  「慢点儿吞,别噎着。」瞅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娘心疼地说。

  「其实,俺和赵强也没想出啥好的法子。就是等进入嘉豪公司内部网络系统
后,悄悄地给李嘉豪打了一电话,告诉他有这么档子事儿。起初他不信,几次要
挂断电话,后来听我们把他公司有关财务、销售方面的重要数据以及那几拨地下
情人的住址、电话等资料一报,才觉得我俩不是道上敲诈勒索的小混混,立马感
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经过几次极其秘密的接触商议后,决定将计就计。最终不
但在香港与那斯达克两个证券交易市场取得了反收购嘉豪系上市公司股权的胜利,
也挖出了深藏在内部高层的奸细。为防止意外,李氏集团通过上层直接下命令给
省国安厅,除24小时保护我俩的安全外,对和子及其境外幕后组织实施严密监
控。一星期前,也就是嘉豪公司大获全胜时,和子和她的同伙已被省国安厅驱逐
出境。李嘉豪为感谢我和赵强,不但给了我们一笔可观的酬金,还高薪聘请我们
到李氏集团在香港的下属公司工作。娘,这次回来,俺就是接您去享福的。」

  「哪小日本的钱,你们没拿吧?」娘担心地问。

  「没有,都通过李嘉豪方面上交给国安部门了。不拿钱还烧房子呢,拿了没
准就要了命了,狗日的小日本!」我一生气,把原本不打算说的事儿给漏了。

  「啥烧房子?到底咋回事儿,快说。」娘又急了。

  「也没啥,就是在回来的路上,赵强给俺打电话,说咱以前租的那屋叫人给
放火烧了,估摸着肯定是那日本婆娘指使当地道上的人干的。」

  「那要让他们找着,咋办呀?」娘说话的声音有点发颤。

  「没事儿,那和子是啥角色,她早知道俺们一个月前就开溜了,烧个空房子
一是警告、二是泄愤、三是对上面也有个交代。您啊就放心吧,一准没事儿。」

  说着我把娘揽在了怀里,轻轻吻着她的秀发。

  「小坏蛋,这话说半截的,想急死俺呀?」娘的脸儿紧贴着我胸口,撒娇似
的用小手轻捶了我几下。

  「俺这不是怕您担心吗,娘,今儿可把虎子给冤惨了。不行,您可得好好赔
偿俺。」我装疯卖傻地又开始了偷香窃玉。

  「哼,真是女大思嫁,儿大欺娘。你个没良心的,想俺咋赔呀?」

  「俺要娘赔俺个大活人!」说完,我抱起娘就往里屋走。

  「哎呀,小坏蛋,你咋又要欺负娘了。好虎子,求求你,快把娘放下来。」

  娘在我怀里叫着、嚷着,可两只手臂却把我的脖子勾得死死的,娇柔的身躯
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蠕动着。

               (十五)

  夜深沉,月如钩。

  这一晚所经历的感受是无法用有限的生命体语言来表述和诠释的。

  黑暗中,娘把被子拉过了我俩的头,仿佛要精心围筑一个盈满母子爱欲的温
暖巢穴。

  我摸索着抬起娘的下巴,寻着她粉红鲜嫩的小嘴吻了下去。娘像一只温顺的
小猫,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慢慢地娘紧闭着的双齿终于被我温柔开启,羞
涩而苯拙地迎合着我。我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娘亲的香舌缠绕厮磨,贪婪地
品尝着甜蜜的甘露。

  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娘的酥胸,轻柔的把玩着那丰腴温润的乳房,逗弄着已
微微翘起的乳尖。很快,娘不再怕羞地躲避我的热情,娇躯变得滚烫火热,小巧
的鼻孔中不时传来声声荡人心旌地哼吟。汗津津的手心儿在我的健硕的脊背上来
回摩挲,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和我贴在了一起。

  我从娘的唇一路吻向往耳垂、粉颈,舌头终于到达了娘饱满的乳房。娘被我
一吸,一舔,如遭电击,浑身轻微的颤抖,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

  「嗯——虎子——嗯」

  我边吸,边用手揉捏着,舌尖儿来回地在那两堆可爱的小乳晕上点刺,食指
和中指夹着娘翘立的乳头,不时用拇指在乳尖儿上轻轻地触碰着。

  「娘,舒服吗?」我凑到娘的耳边柔声地问道。

  娘臊得紧闭的双眼,俏脸扭到了一边。看娘害羞的样子,我感到胸中那腾升
的爱欲之火已将整个身躯点燃灼烤,那胯下的男根早已怒发冲冠,仰天长啸。

  于是更灼热的吻像雨点般洒向娘身上的同时,我一把扯住了娘的短裤。

  「娘,虎子好想要娘的身子,您就答应俺,行不?」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
有脸向娘提出这样的要求。

  娘双手捂着脸,轻轻地抽泣着,没有回答。

  「娘,对不起,俺不孝,俺是畜生,不该对娘说这混帐话。可是娘啊,虎子
这辈子心里除了娘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了,虎子真的是爱死自个儿亲娘了,就想
着一生一世能守着娘,保护娘,让您过上舒心的好日子。娘,您就打俺、骂俺吧,
您别再伤心了啊。」我后悔莫及的辩解着。

  「宝贝,娘的心肝。娘知道你爱娘,对娘好,娘这心里甜滋滋的,高兴都来
不及,咋会怪你呀。俺的虎子这么出息、孝顺,是娘的依靠,娘的天,你想咋样,
娘都依你。」娘说最后一句时,声音细得就跟小蚊子叫似的。

  「不生气,那娘咋哭成这样啊?」我欣喜若狂又有些不解的问。

  「傻样,这女人家的心思你琢磨个啥劲儿啊。你这没良心的,娘的身子你哪
儿没碰过、摸过?人家都让你糟践成那样了,还问?小坏蛋!」娘的小手在我背
上使劲地掐了几下。

  「嘿嘿,娘,您真好。」娘的话让我下了一跳,敢情我以前做的哪些个事,
娘全知道,顿时觉得脸上有点儿挂不住,耳根子臊臊的。

               (十六)

  娘身上最后一道屏障终于被我顺利地解除了,她抬起双臀配合我共同揭开了
母子美满姻缘的崭新序幕。

  此时此刻,我心中充满了欲望、爱怜和崇敬交织的情感:理智告戒我要珍惜
善待眼前这个美丽柔弱的女人,决不能有丝毫的粗鲁与损害;亲情叮咛我要感谢
膜拜横陈在亲子身下无私奉献的圣母,要爱她、敬她一生一世;原始催促我去占
有、去征服那具千娇百媚、性感喷火令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胴体,让她
尽情享受生死俱灭、唯欲得仙的美妙性爱。

  变得出奇冷静的舌头继续往下舔去,快速滑过娘润滑平坦的小腹,来到种着
一片倒三角形黑色密林的小山丘上!娘条件反射似的夹紧大腿,为了消除掉娘的
紧张,我没有马上强行去拉开,只凑向浓密细长的阴毛,极轻柔地吻与嗅着充满
花香的阴皋和一条紧闭的肉缝。

  我把手贴在娘的阴户上,微闭双眼揉压着。忽然,我感到娘的身子猛地一震,
渐渐地那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分开了,随即一股芬芳清冽的热气扑面而来。

  娘那粉红湿润的嫩穴完全显露在我眼前,我慢慢分开两片薄薄的阴唇,露出
了里面水汪汪、细嫩殷红的穴肉。一想到我就是从这个窄小迷人的洞穴里降生出
来,我不禁激动得浑身颤抖。暗红色的大阴唇微微张开着,小阴唇也已经充血肿
胀起来,一颗似相思红豆的阴蒂在爱液浸润中闪着淫靡的幽光,蜜洞口已是流水
潺潺,碧波荡漾。

  难道我就是经过红彤彤、细窄窄的肉缝,从这迷死人的洞儿里钻出来的?在
惊叹造物弄人的刹那,一股崇敬感激之情油然而升,不敢想象娘是忍受着怎样痛
苦艰难才把我生下的,母爱的伟大天地可鉴!

  我像个朝圣者,把脸贴向那肥沃圣洁的生命之源,虔诚地亲吻着每一处地方,
用舌尖品味着溪水的甘甜。

  「嗯——嗯」

  轻轻捏一捏那勃起的小红豆,娘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我
心儿都溶化了。

  我把脸埋进了娘雪白的大腿之间,沿着阴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
着。

  「嗯——痒死人了——嗯」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舌头的上下滑动,
重复着。一双秀腿不停地张合着、耸动着。淫水汹涌而出,淹没了我的舌尖,我
索性把整个嘴唇凑了上去,一口一口地吸着那奔流不息的爱液,同时把舌尖伸进
阴道的深处。我不仅想让自己得到满足,更想让娘得到最大的享受!我把娘修长
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从她左右对称的阴唇最里面开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
着。

  「嗯——虎子,你舔的娘快不成了——嗯」娘忍不住的叫着。

  我用舌头把阴唇分开,露出了血红色的小阴蒂,先用牙齿极轻极轻地咬一下,
再用舌尖温柔的爱抚一圈,不断的周而复始,此时的娘,蜜穴突然激起了小小的
痉挛,就听到娘嘶声喊道:「快,虎子,快要了娘吧,娘不行了!」

               (十七)

  「娘,俺的好亲娘,虎子这就来好好地爱您」我俯上身去,在娘的耳边柔声
地说道。

  我亢奋得呼吸粗浊而激烈,心感觉快跳出嗓子眼儿了,挺起那烫如火炭、坚
硬似铁、又粗又长的阴茎向娘的嫩穴插去。

  「等一下,虎子,娘虽然和你爹成亲后怀了你,可这事儿也就是洞房那晚才
做了两回,后来你爹出去打工,回来时已成了个废人。这不快二十年了,娘这身
子再也没被男人碰过,虎子你可得轻点儿,慢慢的疼娘,知道不?」娘羞赧地颤
声说道。

  「放心吧,虎子一定会好好疼娘,管保您可心可劲地舒服。」

  「去你的,谁可心可劲地舒服呀,小坏蛋,哪儿学的二流子脏话,再说,俺
不理你了。」娘媚眼含春,娇靥通红的啐道。

 我犹如工兵探雷挺着粗壮的铁棒在娘芳草萋萋的鹦鹉洲上小心翼翼地探索匍

  匐行进。火红炙热的大龟头在蜜洞口来回地熨烫,抚慰着每一寸嫩肉,直至
春潮泛滥到整根阴茎通体尽湿、滑腻无比时,我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用大龟头
抵住肉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中央,开始施力慢慢地推进。两片小可爱渐渐
被硕壮滚圆的龟头挤开了一条缝隙,随着它的侵入逐渐扩大。

  「嗯——啊——痛,虎子再轻点儿。」娘弓起身子,用小手抓住已进入蜜穴
小半截的大肉棒,颤声道。

  娘的蜜穴紧窄得犹似处子。若非经过事先母子俩的一番亲热,肉穴充分被爱
液湿润,变得湿滑滑的,我还不一定进得了门。虽然只进了一小截,但却被肉穴
四壁包住,肉穴浅处的嫩肉将初入茅庐的大龟头缠绕得紧紧的,四周凸起、温暖
湿滑的肉棱子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的,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透
心头,令人飘飘欲仙,真想一插到底直捣娘的花心。

  「嗯——啊,心肝再慢点儿,这丑东西咋那么粗、那么长呀,快把俺撑爆了,
哦,好涨啊,娘要死过去了。」极度的快感使娘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媚眼,白
洁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娘紧张得黛眉深锁,纤手死死抓住床单,
一双秀腿紧紧缠上了我的腰际,嘴里不停地发出嗯、呀的娇哼。

  我看见娘且喜且疼的俏样儿,还是紧咬牙齿,强忍住心中串腾的欲望,挺着
硬梆梆超越常人的大肉棒继续耐心地向蜜穴深处缓慢推进。越往里越感觉小穴深
处似有一股吸力将自己的阴茎牵引向前。

  当阴茎全根尽入,大龟头抵压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时,那插在销魂肉洞中被
湿滑滑、热乎乎、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包裹住,感觉异常舒适,妙不可言。我忍
不住贪心地再往里用力一插,龟头撞在了一团软如棉絮的嫩肉上。

  「啊!插死俺了,日到娘心尖尖上了。」随着娘的一声淫喊,阴道里的肉褶
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持续不断挤压吸食着我的肉棒,一股股滚烫的淫液轮番
浇灌着回家的男根。

  「虎子,快动啊,使劲的日俺,娘不想活了。」将近二十年的无性生活,对
于一个美丽而又成熟女人来说无疑是残酷的。当她决定把身子和灵魂都无私地奉
献给赖以托付一生的爱子时,痛与幸福是同义的。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间而已,一
旦穿过那尘封多年的黏膜,进入蜜穴最深处到达子宫颈口时,那性欲的快感、母
性的柔情和乱伦的刺激便混合成一股不羁的原始野性,使深藏在体内的淫欲如火
山喷射一发不可收拾。

               (十八)

  我见娘已渐入妙境,便抛却顾忌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插。随着抽插力度的加
大和速度的加快,娘体内被坚硬粗长的阴茎不断贯穿撞击着,巨大的快感迅速膨
胀,加上两只全是汗水的奶子不停地被我吮吸揉搓着,娘全身颤栗,肥美的屁股
疯狂地向挺起。喉咙里发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我从肉棒上能感受到她将要达
到高潮时连续痉挛。

  「嗯——虎子,你要把娘穿透了,喔——好舒服,受不了了,就把俺插死得
了!」

  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的愉悦,秀发凌乱地遮住了脸,忘情地摆动着腰配
合着我的抽插,拼命的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子宫一阵阵
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沖激全身,突然,一股浓热的淫水喷涌而出,浇在我的
龟头上。

  「嗯——呀——喔!」随着娘的一声尖叫,我感到全身血液骤然加速流动,
阴囊开始急速收缩,阴茎爆发似的充血扩胀到了极点,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噗
——呲」一下,一股滚烫火热的精液从我爆涨的肉棒龟头中疾射而出,直射进娘
的宫颈深处。每射一下,娘的身子就猛地一哆嗦,大约连射了三十几下,娘的小
穴一阵紧缩抽搐,又一股粘滑滚烫的液体从娘的阴道深出喷射出来。此时,我和
娘已完全坠入那无尽的爱欲深渊,两具赤裸湿透的身躯死死交缠,融为了一体

  ……

  「虎子,娘把身子给了你,就是你的女人了,今后就靠你撑持这个家了,娘
不图你升官发财、荣华富贵啥的,只求咱娘俩能平平安安过舒心日子就知足了,
可千万别让俺担惊受怕,伤心委屈呵。」娘羞涩地把俏脸埋在我宽阔的胸膛里,
深情款款地轻声说道。

  「娘,啥也别说了,您就等着瞧吧,虎子一定让俺亲娘过上舒心的好日子!」

  我紧搂着娘娇小的身子,在她耳边坚定地回应道。

  「虎子,答应娘一件事行不?」

  「啥行不行的,只要是娘亲吩咐,儿子坚决照办。」

  「别贫,跟你说正事儿呢,得瑟个啥劲儿,讨厌。」

  「哎哟,咋又打人了,娘轻点成不,这背上都快没一处好肉哩。」

  「活该,谁叫你小坏蛋没正经的?俺跟你说,俺不想到那香港啥的花花城市
去,娘就想守着你和咱这屋、这地儿,安安份份、开开心心地过上一辈子。可话
又说回来,你一个大学生、大老爷们,光待在家陪娘多没出息呀,要让村里人知
道了也不是个事儿。这你一个人走吧,娘又实在是想得慌,那度日如年的日子可
真没法过了。虎子,你说叫娘咋办才好呀?」娘说着说着又开始抹起了眼泪。

  我默然无语,心里隐隐地发痛,紧搂着娘纤腰的双手不禁又凭添了几份力度。

  「想啥呢,咋不说话?」娘见我若有所思地沉吟了大半晌,忍不住问道。

  「娘,俺决定了,哪儿也不去。虽说俺是一个大学生,可俺学的就是农艺种
植技术,凭啥不能在家乡做一番事业,创一片天地?再说,现在俺手头有一笔几
十万的酬金,去掉还债,足够在村里搞个鱼瑭、果园或暖棚啥的,到时候俺还要
建个像电视里叫刘老根啥的山庄,您当董事长,俺做总经理,娘咱的好日子就在
后头呢。」说到得意处我「吧唧」在娘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去,净瞎吹。俺可不想当啥董事长,俺能当好你这小坏蛋的娘就算烧高香
了。」

  「不对,说错了。」

  「咋说错了?」

  「应该是当好虎子的媳妇才对。」

  「你个死虎子,臭虎子,咋那么坏!看俺不好好收拾你!」

  「嘻嘻,谁收拾谁,还不定呢。」

  「哎呀,你那丑东西咋又进去了,不要!嗯——啊,求求你不要!嗯——呀
——喔,轻点儿,心肝……」

  …………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一弯淡淡的弦月在红霞蒸腾的晨光曦岚中慢慢地消失,
屋内一声重重的呻吟在高亢清亮的雄鸡啼鸣中渐渐地变成了甜甜的鼾声……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弑舞九流 于 2011-3-1 10: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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