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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小家碧玉】【更新至第2部40章】作者:公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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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二部)

          (1)一种相思,各自心肠(1)

  那赵荣将林碧玉搂入怀里,抚着那柔韧的柳腰,亲起嘴来,林碧玉顿觉粉脸
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赵荣堵住,舌儿穿挑欲入其口。林碧玉知爹爹在旁,
羞涩难当,心中慌乱,欲脱其怀抱。赵荣哪容她脱身,紧紧抱住那团软玉身儿。

  林碧玉不肯相就,挣扎一阵,怎知这一挣扎反揉搓得赵荣阳物坚硬如铁棒,
心神动荡,对林碧玉道:「适才你说什么『大鸡巴』,我倒不知你会这些淫话儿?

  说得真带劲儿。还浪叫『我要王爷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来肏我』,这会子又扭
拧成这个模样儿?「又扭头含笑对林朝英道:」好不知事的爹爹,也不来亲亲嘴
儿,咂咂奶儿。「一边说着,一边解衣宽带。

  见他如此不在意这大不讳,林朝英不免惊异,忖道:「我儿到底是他名正言
顺的王妃,怎的不降罪于我们?还让我与我儿……」看赵荣笑嘻嘻的除下衣袍,
又思及女儿所说的怪癖,心道:「原来是同病相怜,不知他女儿是何等样人?想
必是像我的玉儿这般惹人怜惜,方教他这样魂牵梦萦。」

  那赵荣不理林朝英,脱个精光,一根粗如儿臂尺来长的白玉杵跳了出来,连
林朝英都不得不咋舌,暗道:「我这物已少有,想不到他这物还粗似我。」

  林碧玉虽遭陆敏亵玩时,沈玉宏在旁帮衬,然现在这两个男子一个是夫君,
一个是心爱的爹爹,不由羞得心卜卜狂跳,以手掩面,心道:「真羞人达达,这
不是要送命与他二人手里?一人我尚敌不过,况两人乎?」

  赵荣一只大手儿去勾摸那无毛肉缝,林碧玉惊得一侧身,偎于林朝英怀里,
却躲不过那只大手,手指伸进了那微肿的穴内,探了一探,那儿仍有粘糊的精儿
滑出,里面穴肉猛然收缩,吸牢他的手指。

  那手指正扣弄阴壁,痒欲钻心,林碧玉手儿抓紧了床上那被子,给赵荣弄得
如死去一般,气亦喘不过来。

  算来林朝英也曾肏过二三十个妇人,却不曾见过这活色生香的活春宫,那赵
荣脸儿伏于女儿两腿之间,嘴儿正亲咂着那湿漉漉的细缝,不时发出啧啧之声;
女儿扭动纤腰,杏眼似张非张,樱唇似泣非泣,乌漆似的万缕青丝纠纠缠缠地垂
在他的膝上和床上,真是可怜又可爱!

  林朝英看得又妒又爱,便搂住那粉嫩玉颈儿,把舌儿吐入那樱桃小口,用力
吸吮,林碧玉亦吐出丁香小舌相迎,两条舌儿绞作一处。

  赵荣那舌儿继续吮咂林碧玉的小嫩穴,舌尖在那小穴内插送,每次插入,那
穴肉夹着他的舌头不让抽出,粉臀随着他的抽插不停舞动,玉兔似的乳儿上下晃
摇。林碧玉抓过林朝英的手移至双乳上着力揉弄,扶起他的阳物来回撸弄,林朝
英不禁呻吟出声,被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得更紧,阳物胀得难受,上面渗出几
滴精水。林碧玉含住鹅蛋大的龟头,绕着龟头四围舔吻,舔了一会,再努力张大
小嘴吞下一小截阴茎,不时抚摸下阴囊,如此这般反复,弄得林朝英捏牢她的乳
儿直喘粗气。

  这时,赵荣持巨物凑准小嫩穴,着力插入,那林碧玉正吞吐林朝英的阳物,
未料到那巨物杀入,不由周身战栗,昏死过去。

  两个男子见了,慌忙以口度气,又是抹胸,又是揉乳,忙活了好大一阵子,
才让林碧玉幽幽醒转,道:「王爷,妾身实在当不得了。」

  赵荣长眉挑起,道:「你爹肏你时只闻你说『快点』『用力点』,我肏你便
说当不得。我是哪一点不如你爹?」想了想,笑道:「想是你不愿你爹看着你在
我身下浪叫才这般。你是我的王妃,我肏你是天经地义之事,他吃味不得。他可
以肏你,爱你,却不能一辈子留着你,你便是给我肏死了,牌位上写的也是赵门
林氏。」说到末了一句,几乎是咬牙吐字。

  听得林朝英五味杂陈,心中叹道:「痴种!痴种!痴到这番田地!」然也物
伤其类,自伤其怀;林碧玉则是想道:「他似是钻进我心里去,明了我所想。」

  赵荣举着白嫩的巨物挺进林碧玉下面的小嘴,硕大的龟头沿着湿润的口儿挤
入,也不怜香惜玉,奋力捅到花心,耸身大肆插弄,弄得乒乒乓乓一片乱响。

          (2)一种相思,各自心肠(2)

  初时,林碧玉碍着爹爹在旁,不敢放浪声,抽到百余下时,那阳物尽根没入,
在花房里直冲直撞,及到美处,亦只贝齿紧咬下唇。赵荣捉狭,知她情动,渐抽
渐慢,力道却渐大,全力往花房壁上一顶,顶得林碧玉「啊」地一声大叫。

  赵荣每顶一次,她就大叫一声,穴中如放了一条烧红的粗铁棒,灼热不已,
肉麻得紧抱赵荣高叫迭迭,螓首越过肩膀,见爹爹望着自己,叫声方渐小,哪知
赵荣顶送得更慢,力道更大,也顾不得正与爹爹两两相望,「啊」地大叫起来。

  两人赤精条条,揉成一团,入得欢畅。

  林朝英见两人粘合一处,胯间那物愈加粗硬,便吐些唾涎在手,双手合握那
物,狠命套弄,不觉套了百十数,再看女儿,小脸娇羞柔媚,双目含情,淫态十
足,更觉欲火焚心,难以禁得,口中不由吁吁发喘。恨不得将那嫩瓣儿抢过来,
用这大肉棒碾得它花碎蕊残,汁液横流,方解心头之恨。

  林碧玉看着爹爹林朝英撸弄阳具,阴中又被赵荣的大阳具戳进戳出,有种妙
感瞬时传遍全身,穴肉衔着他的大阳具不停紧缩,像要炸开一般。

  赵荣给她弄得阳具又涨大了几分,见她双眼定定地瞅着林朝英打手铳,笑道:
「亲亲肉儿,我弄得你不受用,让你想着你爹。」那物顶在她肚里不动。

  林碧玉遍体酥麻,娇喘不停,不敢言语,那赵荣将粉团似的身儿搂住,嘴儿
对嘴儿,戏了一阵,道:「岳丈大人那物件快要弄折了,你也不怜惜则个,让他
肏到这又紧又暖的嫩穴里。」说着,阳物在内里旋了旋,道:「亲亲,你要你爹
爹肏你吗?要吗?要你爹爹来肏你吗?」双手按住林碧玉浑圆的乳儿着实捣了数
十下,一路捣,一路问道:「要不要你爹爹肏你?」一旁的林朝英听得那物有如
万蚁攀附,险些将精儿洒出。

  那林碧玉被赵荣捣得颤声道:「要,要。」方言毕,赵荣拔出那白嫩的阳物,
笑道:「乖乖我儿,我让你爹来肏你。」说着,面对面抱着她的纤腰,撑着那圆
润的粉臀高高耸起,那唇儿溢出淫水,小口大开,似在请君入瓮。林朝英腰间那
物正跳动不已,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根铁硬火热之阳物挺身送入这光滑的
肉缝里,大弄起来。

  林碧玉正骚痒难当,见爹爹投入,自然极力奉承,欢心迎凑,宛转莺啼。林
朝英狂轰狠入,夹带着浪水四处溅落出来,插得林碧玉快意连连,口干舌燥,兼
而赵荣在前紧紧相拥,狂亲粉脸,不免含住其薄而有力的嘴唇,吃那甘美的津液,
任他二人前拥后抱,你入百数,我入百数地抽送。

  三人大弄大迎,弄得林碧玉香汗淋淋,呀呀叫个不停,赵荣又教她说些不堪
入耳的淫话儿助兴,林碧玉亦从善如流。后来累得娇喘微微,连声儿也唤不出了,
一动不动,由得他们撞开花心,捅入花房。

  时天已大白,林碧玉死去活来,泄了数次阴精,,不知流了几多淫水,那小
穴儿又麻又木,毫无知觉,勉力道:「我的亲爹爹,知疼着热的好人儿,玉儿禁
不得了。」林朝英心疼女儿,抽了几下便射了精,那赵荣就着林朝英射出的精儿,
又抽了数百下才射了。

  一时云散雨收,三人酣睡。

            (3)王谢堂前燕(1)

  林家父女和赵荣王爷日夜淫戏,甚是快活,然林碧玉本不甚健壮,奈不了两
人需索无度,越发弱不胜衣,现出另一段风流体态。宿留了十来日,王爷伉俪方
起驾回府。此中排场不再多言。

  话说六平庵里的老尼静心是时常来王府里走动的,这日来正值八月初七,因
庵里才做了醮,便送几卷上过供的经书到府里。林碧玉做姑娘时见过这静心,遂
请到上房,与一众姬妾一同吃茶,听她说些人情世故因果循环。正说得热闹间,
忽见侍女掀帘进来,说王爷找样东西找不着,急着叫王妃娘娘拿钥匙过去开盈秀
阁。林碧玉带着婆子和侍女绕过花园前去。

  于是众人散了,那静心见洪氏使眼色,便尾随其到所住的别院,因她素与洪
氏交好,众人不以为异。

  入了房,洪氏命女侍海棠备了四色果子,倒茶与静心吃。吃了茶,说了会子
闲话,这时赵柏的媳妇焦氏回房换了衣裳后过来请安,洪氏喉咙里「唔」了一声,
也不朝焦氏看,对静心道:「现在做媳妇可是顺心得紧,像咱们还得去娘娘那立
规矩,这些小辈一回房就回了一个多时辰,不知道的,说咱们没规矩,小门小户
出身,管不了她们。」

  静心见说,忙道:「我见柏哥儿也才从房里出来,多半是有事找他媳妇儿,
耽误了这些个时候。」洪氏冷笑道:「这一个也找她有事,那一个也找她有事,
磨在房里半日,打量谁眼瞎耳聋不成。」焦氏僵立在那,身儿冷了大半。

  洪氏又道:「那些个小辈仗着年纪小,不顾脸面,日头炎炎的,缠得汉子不
放过她。」静心不好答话,焦氏又是羞,又是气,眼圈子锈红。洪氏不肯饶她,
道:「一说汉子找就滚水烫脚似的扑上去,敢情后面有老虎吃她呢。」说了一车
子夹枪带棒的话,静心忙寻由头岔开了去。

  一时散了,焦氏回去哭湿了几条绢子,她那陪房丫鬟齐儿劝道:「二奶奶,
快别哭了,要是哭得眼儿肿了,又该说你摆脸子给她看了。」焦氏道:「我理她
做什么?她是什么好货儿?不过是王爷买回来的『瘦马』,值得做这些张致?当
着那些个下人的面来糟蹋我?」齐儿忙对她摆手,掀开帘子看看帘外无人,方悄
声道:「好罢咧,我的大小姐,你当这儿还是咱们尚书府,当心给人听着了学给
她。让她变着法子算计你。」说完,给焦氏拢好头发,又劝了些软话儿。

  至晚,赵柏见焦氏双眼红肿,犹有泪痕,自然知道是母亲说了难听话儿,只
不好插手管,故为她拭泪,道:「雪云,你也知道母亲是这个样儿,你多担待些,
便是我的福份了。」说着,抱住她亲了几个嘴儿。

  焦雪云倒在他怀里道:「你不知道她那张嘴不饶人,说得我恨不能立时死在
她眼前,方遂了她的愿。」赵柏拉着她的手儿,呢呢喃喃说了许多情话,末了宽
衣解带,蹲下高壮的身儿,埋首在她那红红的缝儿亲将起来。

  焦雪云熬不住,哼哼地欢叫。赵柏亲一会,咬一会,把个焦雪云咬得阴精喷
出,喷了他一脸。

  两人相拥在床,赵柏斜着狭长的眼儿望着她,道:「你等会再洗一次澡儿,
大哥今晚要过来歇息。」

            (4)王谢堂前燕(2)

  焦雪云挣身而起,焦躁道:「终不然你又要拿我换她们?」赵柏倚着床柱,
眼中似笑非笑,道:「又不是从没有的事,怎的不好意思?」说着,一手拉着她,
一手伸入她口中撩拨。

  雪云喘道:「我知你想她们的帐,白填了我进去,干这勾当。」那只手儿沾
了她的香津,赵柏放入嘴里慢慢吸吮,道:「尽说假撇清话儿,上回大哥和你试
了个新花样,你不是撇了我,和他弄得欢畅?」

  雪云登时怒道:「那不是你和她们强着我,按着我给他入,入得我出血儿?
如今倒说我乐和乐和的!」泪珠滚下面来,「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儿,嫁到你们
这贼窝里,老的小的想着法子弄我,没一日让我省心。那老虔婆行动就怪我缠你,
巴不得霸着你,我略在她跟前和你亲和些,她就骂难听话儿,不给我台阶下;刚
过门没几月,你那劳什子大哥把我拖到园子的雪洞里,做那勾当。你贪着那两个
淫妇,由着他们混着。现下是思量这院里只住你们哥三个,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
里。你们兄弟拿着我们当粉头儿耍乐,她们肚里那块肉指不定是谁的呢?生了下
来,左右是一家子骨肉,但凡泄了机关,你们倒没事,我和她们哪有活地儿?幸
好我这肚子争气,怀不上孽种!」说着,声也高了,泪不能止。

  赵柏搂着她,哄道:「莫哭莫哭,小声些,要给人听见的,我不让他们来便
是了。」雪云哭道:「这院里大言不出,二言不入的,那些贴身侍女经年侍候你
们,都是你们降伏过的,我又不像那两个淫妇欠人入,勾着你们做那混帐事,还
说什么将门千金,虎门之后,怎的不挂个牌儿出去做婊子?也省得勾了你去,和
他们做一道儿。」言毕,背过身儿不理他。

  赵柏见她执意不肯,抚慰了几句,又去哥哥赵槿房里略坐了一坐,便回屋里。
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焦雪云去洪氏屋里伏侍梳洗,一行人往上房里给王爷和王妃请早
安。

  半路上遇着第五房马氏,马氏笑嘻嘻地道:「二姐姐,王爷和王妃还未起呢,
叫我们散了。」洪氏道:「怪没意思的,咱们一大早的起来,人家还在做梦哩。」

  马氏见她穿了件蜜色桃绣锦袍儿,莲青宽带百花拖地裙,伸手往她身上摸了
摸,道:「我前日得了两匹玄色妆花金彩缎子,正嘱人裁造,我看姐姐这式样儿
倒衬得粉白的脸,靛青的鬓。姐姐莫藏私,借你针在线的人与我用用,我做两色
拿手的糕点儿谢你。」洪氏听了,脸色和缓了些,握着她的手说说笑笑。

  焦雪云立于一旁,小脚发麻,又不好要齐儿扶。好不容易洪氏闲话完了,又
随侍她用了早饭,方回院。

  走到回廊,见画儿坐在那打络子,悄悄告她说道:「大奶奶和二爷在里头呢。」

  焦雪云听了,心上如同插了把刀子似的,骂了几句负心贼,也不用人打帘,
入到内里,里间的门却合着。

  只听见里面唧唧哝哝,笑声吟吟,那淫妇道:「二哥哥,你顶着我的花心了
哩,狠力杀它几下。」赵柏闷哼道:「我怕一个不当心入了花房。」

  少顷,那淫妇道:「亲亲哥哥,快快狠力抽动,我那穴儿痒得难熬哩。」想
是见赵柏不紧不慢,怕伤了肚里的孩子,急道:「爱肉儿,与我狠杀一回罢。甭
理那小肉儿,敢要是个女孩,她也巴不得要你那大屌来肏她呢。」赵柏见她说得
肉麻,笑道:「你这骚屄儿,昨晚不是给他们肏过了,今日还不知足,急巴巴地
来找我肏. 」

  那淫妇道:「你昨晚没见,那香宝浪到没边了,弄得他们像蜜蜂看到蜜屎儿
似的,也不顾念她怀了孩子,一前一后地夹着她干,丢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

  赵柏道:「香宝昨儿怎了?」那淫妇「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贼汉子,
你现正肏着我呢,还想那浪蹄子。」被入得嗳呦嗳呦的叫了一阵,又道:「那浪
货私下里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样的衣裳,昨儿又梳了和她一样的髻鬟,学她声口,
妆成那娇样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长得哪一样儿比得上那一个,偏那对瞎了眼
的哥儿俩发了狂地肏她。」

  赵柏笑道:「香宝着实得人疼,知道我们想那娘娘的帐,妆这相声儿。你怎
的不妆下样儿?」那淫妇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后娘她一个是妇人不成,个个
都恨不得眼里长了屌,见她一次肏她一次。她是什么爱物儿,空生了副好皮囊,
和你那没脸的姐姐一个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馋虫似的。我和香宝表妹是没奈何,
那年才多大,来舅舅这玩,你们这群蛮子便去上房偷秘药放在茶里药我们,三个
人轮着来肏,肏得我和香宝缝儿坟得老高,整整两个月,给你们肏了怕也有百来
遭。及到回去,奶子就长得老高,亏得小儿时就做了亲,不然白折在你们手里了。」

  说了些前情姻缘,两人遂又大弄,极尽绸缪。

  焦雪云听得心里透凉,倒着身子在榻上抽泣。

  这时,齐儿隔着帘子道:「二奶奶,王妃娘娘往这儿来了。」焦雪云忙胡乱
擦干泪,推开里间的门,两人正躺于床上,浪声四起,槿哥儿的媳妇瑞琳不着一
丝的挺着大肚子坐在赵柏那物上,见她进来,面上便有些讪讪的。

            (5)王谢堂前燕(3)

  焦雪云忍气道:「娘娘正往屋里来,你们快着衣裳罢。」正忙乱时,听到帘
外林碧玉和齐儿闲话了几句,就要进屋,吓得忙走出里屋,掩上门,迎面对上林
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礼。林碧玉见她黄着脸,慌得气色不成气色,心中自是诧异,
面上却道:「这几日不见你到我那边逛,我来找你散散闷。」焦雪云勉强陪着说
了一回话。

  一时,齐儿端了茶上来,雪云吃了几口滚烫的茶后,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
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儿媳妇两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见,难为长到碗大,咱们
过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从她那过来,专来找你赶围棋子,你又要过她
那去?」雪云无法,只得命人拿棋来。

  到底心神不宁,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几气。

  忽听到里屋传来呻吟浪叫,吓得焦雪云死紧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
只见她也怔住了,那张嫩白的脸慢慢变红,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焦雪云知她听着了,由不得眼睛一红,眼泪坠了下来,自己犹不知,仍勉强
笑道:「敢是我养的狸猫叫春呢。没的倒搅了我们的兴致。」林碧玉心道:「怪
不得方才她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对儿在里头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儿当着
面乱来。也说不准,怕是三人联床,见我来,她不得不来陪我说说话儿。只便宜
了那对儿,光天白日的当着人就做开了。」因说道:「可不是。」又不好说什么,
幸而侍女们或玩或张罗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会儿棋,时不时里屋还隐隐约约飘来几声浪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
寻了个由头出来。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赵荣王爷去了三房杨氏住的紫祥阁,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际,似有一人压在身上插入那物顶送,林碧玉一惊,睡意全无,推
着他,叫道:「你是谁?」那人身量高,长得又壮,她力又小,如蚁撼大树,如
何推得开。那人又一阵猛抽狂顶,入得林碧玉痛叫起来,小脚乱蹬乱踢,喊道:
「来人吶,来……」未待说完,那人亲住她的嘴,笑道:「傻东西,是我。」

  林碧玉一听,方松了口气,泪夺眶而出,捶着他道:「作什么做这些张致?

  吓得我心肝儿都跳出来了。「原来这人是赵荣王爷。赵荣摸着她的奶儿,戏
道:」心肝儿哪有跳出来?「言毕,将又滑又嫩的一双奶儿一阵狠揉,那窄浅的
嫩穴流出好大─片淫水。

  林碧玉分开玉腿,眼儿迷离,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阁停歇吗?怎的过来?」

  赵荣抱着其圆翘的粉臀轻顶慢送,道:「她那穴初入时还紧,越入越宽宽绰
绰的,不像你这穴儿,入恁久还夹得我甚紧。」林碧玉道:「你说的什么话,你
在我跟前说她这样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来编派我了。」

  赵荣听说,抿嘴大力一顶,用力夯送起来,林碧玉顿感穴内痛涨欲裂似已穿
底,呀呀求道:「慢些儿,你要插死我了。」那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得更紧,裹得
赵荣那物更粗,劲头更大,霎时抽了千余数。

  林碧玉淫水决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乱叫。又插了千余下,赵荣方
射出粘滑的精儿。

  赵荣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那物仍插在穴里,亲着她香甜的樱桃小口,吃
了一回香津,懒懒地道:「你今儿在家做什么了?」林碧玉抚着他的头发,道:
「我去柏哥儿媳妇那赶围棋子。」说着,也吃了一回他的唾液。

  赵荣道:「柏哥儿在房里吗?」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赵荣是
何等样人,如何察不出,问道:「他在房里做什么?」林碧玉只得和盘托出。

  赵荣冷笑道:「这小畜生!合着他媳妇还有房里的小蹄子做这场大龙凤给你
看,多半想你的帐,使这计儿来降伏你。」说罢,咬牙切齿。林碧玉沈吟片刻,
道:「我看柏哥儿倒不像这样的人。」赵荣听不得这话,「腾」的坐起,满面怒
气,道:「想是你这歪淫妇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说好话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

  教唆兄弟媳妇们淫乱,常肏作一处,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声色俱厉,又听他说儿子媳妇们的丑事,早吓呆了,嚅嗫道:
「我并没说什么。」赵荣眼内出火,道:「你与谁辩嘴来?」见林碧玉不作声,
内心更认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树下你对小畜生使眼儿,撩得他的一团火热,
敢是思想着哪日和这小畜生做一场!恁的小淫妇,浪是恁的,非得两个汉子伺候
你才解你的屄痒!」言毕,想着往日的情形,越发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
地下。

  林碧玉只是哭,赵荣扯她下了床,打了几下,骂道:「仗着我素日爱你,背
着我勾那小畜生!」一时火遮眼,又踢了几脚,「作那浪样引他肏你,忖度着你
和他是我的亲生骨血,我就奈你们不何?早是恋着他,又何必来缠我?缠得我离
不得你!」说着,直把她认作「她」,又踢了几脚,眼里却滴下泪来。

            (6)王谢堂前燕(4)

  赵荣见她躺在那不声不响,还只认装腔,便骂道:「恨不能一根索儿勒死你,
也省得我揪心!招了这个招那个,这府里有哪个平头整脸的你放过他?开着腿儿
要人肏你!而我要是去了哪个房里你就不依不饶,吵吵闹闹,拿鞭儿往死里打她
们,连去你娘房里你也骂,整个醋里拧出来的丫头片子!」一路踹,一路骂到声
嘶。

  那赵荣是个习武之人,甚是壮硕,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肤水为肚肠娇花一样的
人儿,哪经得起他这番蹂躏。况又刚行完房,先前那几下打得她面白气弱,喘不
过气来,及到挨了几个窝心脚,已厥倒在地。

  见她不再动弹,赵荣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间还道自己杀了亲生女儿,抱着
她哭个不了,涕泪齐流。想到那日午后也是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断了,她
还倔着颈儿不认错,只说非要嫁那姓孟的杀才,再也不回这王府。

  此时,在外守夜的婆子们听到异响,赶忙进来,见两人裸着身子,还道是做
那事时王妃给入昏了。于是点灯的点灯,开窗的开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过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苏醒,只觉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动得了,那赵荣王
爷坐在床头默默望着自己,面上犹有泪痕,眼中何尝没有怜惜之意,暗暗想道:
「既不是对我全然无情,却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谁也不放在心上,却
拿这样没影的事来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
爹,又何苦再自寻烦恼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心。」

  想到这,望着他也落下泪来。

  接连两三个月,赵荣均歇宿在林碧玉房里,两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
等闲不去媳妇房中走动,只为避嫌疑。赵荣有事外出不在府里时,她不过在这个
园子里走走,那个园子里走走,打发时日。

  一日,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里去,刚走到伏恩园的桂花树下,记起要送
她的那对翡翠坠子没带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阴的山
石处出神。

  不远处的亭子里传来说话声。

  「……小淫妇……王爷……给剥光了……」有时听得到几个字,有时听不到,
听着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杨氏的声音,只不知在说谁。洪氏的声音渐渐拨高道:
「……一样,撒痴装娇的要王爷肏她,扭身摆腰浪叫『我要爹爹的大鸡巴』!…

  …「听得林碧玉面孔通红,有地难容,只想那私密情话怎的传到旁人耳里?
定是枕边人说了与她听。

  不由侧耳细听,「小贱人连我的哥儿也勾搭,嫣红看着了,说她几句,她愣
是把嫣红活活打杀了!我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小贱人!还有撵了的茜弦,她就是容
不得我们!」杨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当着娘娘面骑在王
爷身上做那事。这不,犯众憎了,王爷打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胡乱找个人
嫁了。这些年,哪让小淫妇回来?提也没提过!只可怜那个姓孟的,还是个状元
呢,无端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该!」说罢,洪氏亦称愿不已。

            (7)王谢堂前燕(5)

  林碧玉听到这,才知不是在说自己,想道:「她们口中说的便是前头王妃所
生的香姐儿?她和王爷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这样的人。当着自己娘的面
和自己的父亲……」未想完,又听杨氏叹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
比那一个逊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罢了,如今柏哥儿大了,终身便有靠。」

  洪氏抱怨,说道:「我生的哥儿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鸡母。
眼瞅着那两房都快临盆了,她还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说气不气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来,给亭子里的两人看到了没趣,不好再听,忙悄然走避。

  这里林碧玉刚走到曲桥前池子边,远远地瞧见四房的高氏着一身鹅黄衣裳袅
袅娜娜往这边走来,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两人说话儿解闷,倘说起见过
我,怎不疑心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儿,到那时岂不羞煞人?」想罢,只得快步走入
一旁的丽景楼。

  走至里间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着四个笼着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
几上的套瓶内插着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
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
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精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几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
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宫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
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
女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娘的奶子作什么?」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着那棍儿乱戳人呀?」

  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干事。

  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着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
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
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几日不在家,作起耗来。」隔着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
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妇儿,缠着我作什么?我
身上有蜜不成,尽缠着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着凑上脸,附耳道:「媳妇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
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
倒乖,前几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
与你,你也只作不知。现下见媳妇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着,不觉神情
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
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着厚毛的竹榻上,一手插入其裙
内,摸那私处。

            (8)王谢堂前燕(6)

  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淫之人,怎奈得住寂寞?

  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
一经交接,欲罢不能,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
房里的贴身侍女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
不怕人瞧着,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着,抓着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着她的脸,笑道:「你着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
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
道:「这小滑头,不是我着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
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八九寸长的粗物儿
;高氏也脱得精光,分开两条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阴户,淫水染得那毛
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穴外,长成后
不曾见过这活春宫。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
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
白肉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阴唇,把阳物插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淫叫道:
「心肝儿子,用力肏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扪着自家的奶头。榛哥儿笑着着
力拍打她小巧的双乳,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
高氏却叫得更欢,将阴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穴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

  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穴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
再看。

  可这浪叫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鸡巴,别只顾了自
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
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鸡巴夹折了!」

  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穴方紧些,
不然空荡荡的,我都插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穴
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穴?我就是养了
十个八个私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么咸菜──操哪门子淡心!」说着,也
不扭臀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着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
家的,懂什么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一道说,一道指着
那雄壮的阳物,又狂抽猛顶了几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

  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
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爱这般样的女
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
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真真是个痴王爷,既爱着她,
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
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
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爱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爱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
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
往没什么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后,想着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爱吃
的,爱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

  想着想着,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爱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
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
在她腿上。

  惊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扬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声。

  忽的那橱门又打开,扔进了几件衣物,高氏一边扔,一边慌声道:「亲亲,
可千万莫要声张,害了你娘。」榛哥儿只是闷笑,道:「四娘怕怎的?这么怕二
娘三娘撞见,怎的招我来?」高氏不答话,扔完后,关上橱子,七手八脚地穿上
衣裳。

  这时,翠蓝在外间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边了。」高氏急道:「小
蹄子,还不快进来帮我抿头发,在外头浪叫什么?」那翠蓝赶忙过来整理。

           (9)花自飘零水自流(1)

  刚开了窗,洪氏和杨氏已来到,三人调笑了一回,一径往园子里去。

  此时不说几个妇人如何闲聊,且说在橱子中的两人。

  赵榛一摸屁股下的东西,倒似人腿儿,不免吃了一惊,再顺着腿儿往上摸,
那腿儿越发的抖动,有一双细细尖尖指儿的小手伸过来掰他的手。

  那双手嫩滑如脂,柔若无骨,撩得赵榛心痒无比,于是抓着揉捏,心道:
「不知怎样的美人生得这样的一双手?」放到鼻前一闻,香若幽兰,那美人儿只
顾挣扎扭动。

  榛哥儿趁势把住她那双弹跳的乳儿,竟无法一手掌握,那乳儿浑圆高挺,软
绵绵,香喷喷,只听她娇喘细若游丝,榛哥儿登时欲火暴涨,一张嘴儿在她胸口
上下拱动。

  林碧玉身不由已,手脚俱被他钳制,泪儿滑下,心道:「好端端儿的,又招
来这些事。莫非前世真是狐狸托生,所以今生命中犯淫?注定不得安宁?」想罢,
身儿抖如筛糠。

  榛哥儿只道她是府中侍女,又知方才那事遭其看了去,若给父亲知道了免不
了一顿抻斥,不如睡她一睡,封了她的嘴,也乐得受用一番。遂捧过那娇嫩如花
瓣的脸儿,狠狠亲了个嘴,林碧玉只紧闭牙关,不放他入来。

  那榛哥儿一头亲,一头除下她的裙和小衣,摸向两腿之间的妙处,触手湿冷,
心中笑道:「世间哪有不吃鱼的猫?光看人干穴就流浪水儿了,想来这妙人儿也
甚浪。」细细把玩那处,光滑细腻,无一根毛发,有如幼女,煞是可爱。

  赵榛此时神魂皆荡,伸了手指进去,方入了不到一寸,林碧玉吓得忙收紧阴
肉,夹住了手指,却让其进不得,退不能。

  夹得榛哥儿倒抽一口冷气,暗道:「乖乖,不得了,假若夹的是我那物,岂
不爽哉!」遂拔出手指,弓身伏在小嫩穴上,出舌儿挠那无毛的细缝,舔了一舔,
搠入半寸,只觉清香美甜,便吮了一口那水儿,咽下肚去。

  那林碧玉甚是难为情,挡不住那穴儿被他的舌儿猛顶狠搅,流出的淫水皆数
入了他的嘴。

  榛哥儿见她春情勃发,跪坐在其两腿间,将阳物在洞口前研磨了半晌,对准
那用力挺入,还未进完龟头,那妙人儿猛地瑟缩了一下,阴肉一阵阵地收缩,似
在一层层地包裹他的阳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榛哥儿暗道:「不好!」两
手把妙人儿紧紧抱住,口对着口儿,还来不及抽送,那精儿已射了她一身。

  林碧玉给他这么一射,只是好笑,心道:「这下好了,终归守住了身,没让
他入到里面来。」这样一想,神经放松了下来,侧耳一听,外面已没了声响,料
是一众人散了。然又想道:「这哥儿还骑在身上,要是现在出去,他必认出自个,
日后纠缠不清,这可如何是好?」那样一想,慌得腿儿发软,出了一身冷汗。

  那榛哥儿怎知她心中所想,见早早射了精儿,只觉又羞又愧,无脸面对佳人,
急急捻起那软不啷当的那物,用手儿套弄,只盼它重振雄风,扳下一城。

  好在年纪轻,套不了几下,那阳物高高翘起,赵榛也不管外面有人没人,低
声附耳道:「亲亲,再容我入入,你要什么衣裳环珥,我通通依你。」一面说,
一面就着精儿插入那阳物。

  林碧玉连忙握住他那物,再也顾不得了,呜咽道:「榛哥儿,是我。」

  赵榛已箭在弦上,兼被那柔软的小手合着,那阳具更鼓鼓跳,哪认得出她的
声音,只哄道:「亲亲,你就舍一舍我,任你要什么便有什么。」

          (10)花自飘零水自流(2)

  林碧玉虽是风流性儿,此时却一片心挂在了那痴情王爷身上,如何肯依,因
说道:「榛哥儿,我是你娘。」握着肉具不让他入。

  赵榛听了,误以为这妙人儿是五房的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
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让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说着,张嘴咂她
香滑的肌肤,颈儿、耳垂、下巴、嘴儿,又道:「我的亲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
要是知道亲娘这般销魂,就是拼着父亲打杀,也要沾染沾染。」这榛哥儿自马氏
嫁了来,见她规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标致,便时常抱着一片相思仰慕之
意。

  这时榛哥儿反憎这橱子窄小,不够地儿舞弄,又听外头鸦雀无声,遂大着胆
儿开了橱门,果无人在外,大喜,道:「亲亲,我们在那榻上耍耍。」一手插在
柳腰下,一手抱着长腿要搂她出来。

  林碧玉窝在一角,一个劲地推拒,只是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这高大
的少年。

  榛哥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齐,惹起
旧日的病症,这妙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貌,沈鱼落雁容,真是天下难寻一双,地上
难找一对。可不就是赵王妃林碧玉?

  赵榛紧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说道:「你,你,你怎的在这
里?」

  林碧玉给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听不见,只发起呆来,良久才问了
这样的一句话,待要答他又不知从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儿,放我下来罢。」

  赵榛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叹了一口气,将她平放在
榻上,旋即覆住,捧过那如花娇靥亲个不停嘴。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
「他这是做什么?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
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肏我,把
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伦
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着爱着,
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
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着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
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根,只盼着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
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着,那
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林碧玉怔怔瞅着他,伸出食指沿着那双凤
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
个人?既爱着他,也爱着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
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
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
津。

  将个粗长的阳物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着林碧玉的粉脸,
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

  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阳物在外,只得抱着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胸贴着胸,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插送,
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
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么都不是滋味。

  眼泪打得赵榛的胸前稀湿,他低下头,道:「你就那么不愿意吗?我和你年
华相当,论起来我还比你大一岁,你和我一样是好玩好乐的年纪。爹爹虽好,却
年长你许多,他的世界你如何进得去?」

          (11)花自飘零水自流(3)

  两人相拥相抱,默默无语,那阳物静静的入在阴中,穴肉随着林碧玉的呼吸
慢慢地柔柔地轻轻地吸吮它,抚弄它。

  终是赵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脸儿,薄唇合在小嘴上,说道:「真
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么?」说着,舌
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
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穴紧紧含着自己的粗长的阳具,就像那粉
嫩的樱桃小口吞吐着硕大的肉肠,吃着吃着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
爱心越爱,遂着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
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插入时
努力收缩阴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穴
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着。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
津液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
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肉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
乱摸她那如玉的身儿,至肉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乳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么办?」

  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着那嫩奶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
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着她的眼儿,
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么事?」赵榛
愈加不知怎是好,搂着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
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着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
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
「日后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
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
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么,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
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
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着柔荑,一手抚着玉背,道:「你去楼外守着,
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着自己的心,道:
「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
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着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
着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着好后,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着自己,推了他一下,道:
「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着上外裳,那阴茎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
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
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
「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么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
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着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
将那尖翘的龟头含在嘴里。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着她含弄,着实欢喜,那
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射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
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阴茎,再看那粗长阴茎,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12)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着容不了的余下阳具,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摸旁边的
两颗阴囊。赵榛快活不过,扶着螓首前后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
一吮,只觉那阳具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精液在她嘴里。林碧玉含了那精儿在
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
迹,各自回房不题。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
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
;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着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
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日日为情颠倒,
视旁的女子如闲花野草,过眼烟云。便是和瑞琳、香宝之流干事,不过勉强应付。

  亦不和兄弟们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为了誓言,而是担心他们无所不用极其
只为亲近那妙人儿。

  这日王府里大摆宴席,从京城里请来有名的戏班子作戏,唱些「三顾草庐」

  「会师表」等热闹戏文,此间种种热闹不须赘诉。且说那赵榛见父亲赵荣坐
在席首,和众人饮酒作乐,兄长们间坐于席,媳妇和几个娘坐在祥日楼上看戏,
独不见赵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离席去更衣,也不带小厮,径自溜入内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听见内里有呻吟声。

  赵榛喝了酒,经风一吹,有点上头,险些大笑起来,心道:「好一对猫儿,
逮着空子就肏开了。」住了脚细听房里声响。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里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鸡巴哥哥,
你肏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卫转来缠
你,原来你是个长了大鸡巴的可意人儿。」那房内肉帛相击声不绝于耳。

  赵榛心道:「我见秋菊是爹爹的货,不敢走她的道儿,早知是这般的骚,我
弄了她上手,何愁见不着我的可人儿?」想着,不由跌足暗恨。

  又听了一会儿,那秋菊道:「兴哥哥,我实在心爱,你射在我穴里罢。」那
男子哼了数声,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长得又俊,又这么大的鸡巴,
我只知哥哥姓萧,却不知哥哥是哪里人氏?几时来我们王府做了侍卫?」又听到
里面一阵亲嘴咂舌声,那男子萧兴哥方道:「亲亲可是被王爷破了黄花?怎的不
见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们那香姐儿晚上去找哥儿或侍卫们肏她,便
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给王爷肏哩。」

  赵榛听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瞒了爹爹来找他们三人肏穴,心道:「那爹爹
也是胡涂,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离,只是那穴儿怎瞒得过?这秋菊的穴儿
必是和姐姐的一样大小才瞒得下。」

  只听萧兴哥道:「敢是你们王爷强着她肏穴,她不乐意了,就去找别的人。」

  秋菊冷哼一声,道:「我们王爷强着她?起初我们王爷压根没存畜生心肠,
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挤进被窝里。她有了王爷还不知足,瞅准哥儿们去清濯池泡热
泉,教他们肏她。更不要说那些个侍卫了,只要模样周正,她就去引来肏. 我们
王爷要是喜欢谁,她就有法子把她们打得烂猪头似的。」赵榛不由听得笑了。

  萧兴哥道:「我听着你们王妃做女儿时不清不白的,我们王爷容得下她?」

  秋菊道:「我们王妃长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气,时不时赏这个,赏那
个的。

  我朝晚侍候着她,通不见她有些坏形。准是那些烂了舌头的娼妇见不得人好,
要毁她名声,乱传这些话出来。「未说完,又闻耳房里一片浪叫喘息声。

  赵榛听得一阵好笑,遂穿过旁门往上房去。

  满屋内静悄悄的,赵榛蹑着手脚进了房,入到里间,亦没有那妙人儿。

  这时,外屋传来脚步声,因怕是侍女来收拾屋子,赵榛忙躲在屏风后的更衣
处观望。

  谁知进来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儿,赵榛方想出去,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男子走
了进来。那男子一进内屋就合上门,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怀里,话儿也不说半句,
直直解下裤儿把那大肉棒塞入她穴里。

           (13)风雨故人来(2)

  看得赵榛义愤填膺,暗骂道:「哪来的贼人?把那该剪的孽根放在我妙人儿
的小嫩穴里!」只不好出来,心里恨道:「让我访着你是谁,看我不阉了你!」

  遂在心中千贼万盗的骂开来。

  及见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唇香舌,又暗恨道:「亲亲,你要是想人肏
你,叫我便是,找这野人来做什么?仔细爹爹知道了,打烂你这身嫩肉。」

  那男子托着林碧玉的粉臀上下晃动插送,笑道:「如果今日不宴客,我还见
不着你。这几个月我饶是派人送了信来,你也不去别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因只远远见过一两次,所以赵榛并未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赵荣王爷的岳丈,林
碧玉的父亲林朝英。现见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日听闻她家也如我家似
的做这样的事儿,想不到今日得见这妙人儿被她爹肏,当浮人生一大白。」

  只见林碧玉张开小口含了一会他的舌儿,低声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
了,你莫再来找我罢。」林朝英腰上着力往上一顶,大阳物穿过花心,入到花房
深处,只听林碧玉「啊」一声痛叫出声,紧咬他的肩膀,好不难过。林朝英又狠
顶了几十下,咬牙道:「你说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
上吗?」林碧玉心中凄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头夫妻,当时我不懂事,哄着
你肏我,让你这般的为难。」说到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难言。

  林朝英叹气道:「怎关你事?要错也是我的错。」林碧玉道:「这些时日娘
娘见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见全是我的错。是我介入了你们。」林朝英眼儿
不望她,道:「你引得我这样才说这些话是不是太迟了?」

  林碧玉只管垂首弄襟口的带子,道:「日后爹爹要好好和娘娘一起,开开心
心地过日子。」林朝英略一沈吟,突地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这浪货,必是
见王爷有钱有势,又有驴大的物事侍候得你舒舒坦坦,胜过和我一起偷偷摸摸,
不见天日的,所以说这些话搪塞我。」将她压向一旁的桌子,用力分开两条粉白
玉腿,拎起那小脚,连根捅入那小穴里。痛得林碧玉浑身打颤,把身抖了一下,
哭道:「爹爹,莫要这样生奸我!」林朝英猛力撞击她的身儿,桌子随着撞击不
断移动,抽了十来下,道:「我生奸你?我生奸你?」一时,气上心头,又全力
捣了几十下,遂道:「是谁扭着身儿说我不肏她她就活不下去的?那时怎的不顾
念你娘,送上那骚逼给我肏?哭着喊着要我肏烂这骚逼!」

  说着,张口咬住她胸口的乳头,一路咬,一路道:「我生奸你?那你倒是爱
张大了腿让我生奸你,都奸出个不伦不类的儿子,那时怎的不哭着说我生奸你?

  你是要他叫你做娘?还叫你做姐?「

  林碧玉只是哭,乳头给他咬得又红又肿又痛,他的话更像一支支的利箭射入
她的心,让她痛彻心扉,有口不能辩。林朝英咬了一边乳头,又咬另一边,道:
「浪东西,就爱拿你娘做由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也不管她死活,一五
一十地大入大撞起来,道:「你这骚货,没有大鸡巴不行的骚货,敢是恋上王爷
的大鸡巴,把心都给了他!如何稀罕我!」

  入了百十下,小嫩穴流出些红红白白水儿,林碧玉此时亦不再喊痛,不再哭,
呆呆地看着林朝英冲撞。

  林朝英入到没趣,红着眼盯住她的眼儿,道:「你现在对他倒是一心一意。」

  流下泪道:「你招惹了我,就去爱上别个,到头来却说我生奸你。」戳捺着
她左边的玉乳,道:「你到底有没有心?见一个爱一个!」说着,将她死死揉入
怀里,像个孩童般哭了开来。

               (14)

  许久,方放开林碧玉,见她哭得声也出不来,便道:「你哭什么?我日后再
也不来缠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缘就是,你还哭什么?」

  林碧玉不答言,别过头不理他,那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
道:「说什么好姻缘?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着喊着你还是要我嫁。别人不知
我的心犹可,你还不知我的心吗?行动就拿那些话来数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
说我没品行欠人肏. 你不过是喜欢我乖乖听话,由着你摆弄,我略一不合你意,
你就往死里践踏我。而今王爷不介意,你便索性和我混着,闲了闷了便来肏我,
当我是不用钱的婊子。你有没有替我着想过?现下王爷是不说话儿,由着我们乱
来,可我终究是他的娘子,日后要是和你一样和我算起总帐来,又打我骂我,说
我淫得没边儿,我哪还有脸活?可见我的心里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难道她
不是我的娘?你对我好,难道她就不对我好?你每认得新的妇人,就难得回一次
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见。她总说你有多好,以前有多爱她,多欢喜
她。我抢了你后,她虽打我,却没下过死劲,她便是打死我也是应份的,我心里
只怕还好受些。现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认得人了,要是知道你又来找我,你将她
置于何地?我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里哪里说得出话。

  林朝英见她哭得凄惶,只道是说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罢,罢,
罢,我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罢。」抽出了还插在小穴里的阳具,淫
水混着丝丝的血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长腿上斑斑驳驳,
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怜又愧又恼又恨,回身找东西给她擦,只见无一物可用,惟
有拿自己的小衣为她拭干净。又抱了她躺在床上,掖好被角,走了两步,回头道:
「我走了。」林碧玉只头朝里壁流泪。方走到里屋的门口,迎面照上赵荣赵王爷。
不知他在门外听了多久壁角?

  那赵荣嘻嘻的笑道:「怎的?父女俩吵架了?好好儿的吵什么呢?」林朝英
退后行了礼,垂头不作声。赵荣拉着他的手走到床前,见林碧玉仍在流泪,便笑
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人先进来找你,我随后再来,谁知你们就吵上了?」

  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儿好不懂事,还不快下来和你爹赔个礼。」

  林碧玉听了这话,只得赤身下了床,软软拜倒,含泪道:「爹爹,原谅女儿
则个。」林朝英心上反不好过,扶起她,道:「起来罢。」

  一旁的赵荣笑道:「既和好了,玉儿还不快含含你爹的雀子,让他受用受用。」

  林碧玉泪眼迷蒙地望向他,喏喏道:「王爷,我,我……」

  赵荣笑得凤眼眯成两条狭长缝儿,道:「你什么?你不是爱你爹肏你吗?难
道真的是因为我的鸡巴大,就不要自己的爹了?啧,啧,啧,这样是不行的哟。

  你们俩父女要相亲相爱才行。「说完,双手交叉抱胸看着她笑。

  林碧玉不动,只望着赵荣流泪,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赵荣神情不对,因
说道:「王爷,并不是玉儿和我吵嘴,我实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听不得
这话,泪儿又流下。

  赵荣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爹爹。这样说来可不是我错了?你们既没事
儿,便肏一肏给我看罢。横竖我许久没见你们肏了。」说着,坐在了春凳上看着
他们。

  林朝英心里一叹,上前搂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亲嘴儿。谁知林碧玉螓首微
微一避,咬得下唇发白,死死瞪着父亲。赵荣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变
成了冷笑,道:「好个做作的人儿!前些时日还求我让你爹肏你,敢情是在这府
里又找了新的情郎,来垫你爹的窝罢。」这话没的使林碧玉脸儿发白,又羞又气
又急,心道:「榛哥儿的事他也知晓了?」想着,脚下发虚,站也站不稳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心里也认了十分,待要发作,又不好怎么样,只暗恨不已。

  屏风后的榛哥儿听了,吓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这赵荣如何得知这事,莫不是赵榛的贴身小厮贵儿泄露了机密?还是赵
榛不小心说漏嘴?可不要错怪他们主仆二人。原因是赵荣是个聪明人。他见榛哥
儿酒也不吃,戏也不听,径往内院去,便着了个侍卫尾随其后,说是进了王妃娘
娘住的上房。于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赵荣见林碧玉的形景,也认了十分,道:「你还不去抱住你爹,让他痛入
一回?解解气。」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着一张俊脸的赵荣,如何敢不从,遂解了林朝英的裤带,
取出犹半硬的阳物,小舌儿轻轻抵那龟头儿,左右挑动。那龟头立马变硬变大,
大如拳头,猛地顶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脚儿,那纤纤素手握着父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揉挤,把诺大的
阳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着这尺来长的
阳物慢慢地插入小嫩穴。

  插了几次亦插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娇美的身儿,站
着对准那小洞插了进去。那小穴没一些水儿滋润,艰涩难入,方才顶入头儿,林
碧玉早痛得嘤嘤呻吟。

           (15)风雨故人来(4)

  阴户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头见赵荣神情古怪地走过来,在后面捧起她的
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阳具上送。那阳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岂能不痛,大
声啼哭起来,手儿挡在林朝英宽阔的胸前,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纵是石人见了也
随之落泪。林朝英终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泪道:「王爷,您开开恩,饶
了小女吧。」赵荣左边手臂夹着手脚坠软的林碧玉,歪着头,嘴角现出歪歪斜斜
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丢在春凳上。

  好在这几日天还冷,春凳上铺了紫貂毛织锦厚褥子,饶是这样,也撞得林碧
玉生疼。

  赵荣脱下裤子,捻了捻白玉样的粗大阳具,挺入那无毛的小嫩穴中。林碧玉
哭道:「王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摇着头,哭到气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着,心里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赵荣抽到数百下时,林碧玉哭得声也出不来,想道:「你素日对我的好通
通不作数了吗?」又暗道:「敢是我不让爹爹入我,你便不爱我?那你惯着我,
宠着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而是为着你的女儿……你打我,骂我,也不
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连你对着我流泪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原来你眼中的
我并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着,一面望见泪流满面的父亲
低着头跪在那儿,不由得心中叹道:「我竟自误了。」只是抽泣。

  渐渐地,许是妇人那物皆水性,当抽了千余下,痛意已消,畅感徒生,阴内
亦泊泊流出水儿,和着一下下的唧唧水响,林碧玉轻轻娇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
来。

  赵荣伸手摸她柔软的玉乳,道:「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儿,来者不拒,
也值得你爹这般捧着念着爱着。」看着林碧玉的难堪模样,更是快意,转过头对
林朝英道:「你瞧瞧,是个男人都能肏得她呀呀叫。」说着,那物着力地猛捅了
几下小穴,次次捅入微开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紧牙关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
声来,羞得捂住嘴儿。

  赵荣此时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见他不动,因说道:「她给我肏痒了穴,
你过来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强忍麻木疼痛的双膝,抱住错愕的林碧玉,
入了那微肿的小嫩穴。

  林碧玉声若蚊吶道:「爹爹……」林朝英似未闻,看也不看她,冷着脸一阵
大干。

  林碧玉给尺来长的阴茎入得淫液津津,瞧着爹爹这个样儿,越发不好浪叫,
随着每一次顶送,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赵荣倒看得兴致盎然,
白皙的容长脸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顷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

  林朝英顶了千来下,见林碧玉咬得嫩唇上尽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凑
过嘴儿,合上那樱唇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由心的爱护让林碧玉泄了身,阴精喷
向林朝英的大龟头。林朝英嘴对嘴的喂她唾液,龟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研
摩得林碧玉酸痒抓心,魂飞魄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醒来时,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滚烫的怀里,一语不发地抚着她散乱的青丝,
前面还塞着那粗硬的大阳物,后庭却又热又麻,回头一瞧,赵荣手拿一晶莹剔透
的玉瓶子,将那药膏抹入她后庭,见其醒来,一脸惊恐,笑着道:「小心肝,不
是没肏过你的屁股眼,怎的次次这般怵怕?」说罢,沾满膏药的食指插入她的后
庭撩拨。

           (16)风雨故人来(5)

  林碧玉后庭麻痒难当,小穴里的淫水顺着林朝英的阳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湿了。

  赵荣扶着粗如儿臂的阳物顶入林碧玉那状如菊花的后庭,猛力一送,林碧玉
即「啊」地一声大叫,入了鹅蛋大的龟头,赵荣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阳物。

  当此时,林碧玉痛得直喘气,纤细玉指寻着林朝英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
耳里听着他宽阔胸膛里的沈稳心跳,倒安下心来。

  再偷眼林朝英,无情无绪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着我,必是恨
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为我求情?」一思三转,忽要他欢喜
自己,忽不要他欢喜自己,一时心有千千结,柔肠百回绕。赵荣哪管她这些小心
意,但狂抽乱插,享受紧窒的快感,两根尺余的阴茎隔着那层薄薄的肉,相互摩
擦,你出我进,你送我顶,不出百来下,林碧玉便丢了阴精,浑身一点力气都没
有,软软地任两个男人一起紧送慢顶的入她的后庭和小嫩穴。

  赵荣一面干她的后面的屁股眼儿,一面亲着其光滑无瑕的背儿,道:「前两
日,操弄了你那个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儿小小,极会弄,干事起来甚有趣味,我
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讨饶。」说着,两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团似的玉乳左右
捏抓。

  林碧玉一听,不由脸涨得通红,连忙往父亲脸上看,见他仍不朝她看,心道:
「我有什么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着泪不作声,偶或呻吟几句。

  那赵荣又笑道:「只不如你长得好,光瞧着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时时肏
着。」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着林朝英的阴茎双双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
抽一回。抽得穴内唧唧水声不断,林碧玉麻了一阵,痒一阵,酸一阵,身子夹在
他们中间不时阴精连泄,抖个不停。

  小嫩穴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林朝英粗大的阳物死紧,那阳物支持不住,在嫩
穴里抖动几下,便泄了阳精。

  赵荣素有神力,还顶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过去,喘道:
「你那表姐亦不如你两个穴皆这般紧,夹得我爽快。」说罢,阳具在她的后面左
冲右突,插了百来下,亦射了阳精入前面窄小的嫩穴里,遂睡在一边直喘气。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净林碧玉那湿淋淋的穴儿,三人搂作一团睡觉。可苦了
屏风后的赵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终坚硬高翘,恨不能化作父亲或林朝英操
烂林碧玉的穴儿,好泄了这股欲火。现见三人拥作一堆,素知父亲在处皆有侍卫
在外守护,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后,随手拖了个侍女入内操穴不题。且说那萧
兴哥兄妹是如何脱逃的。

  说来也巧,林朝英雇请的杀人蛮夫里有一人名唤梁毛皮,是萧春兰旧时的相
好。萧春兰向贪他粗蛮有力,经久不泄,时常在庄稼地里操个不了。正当萧春兰
在船上脧见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对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侥幸有了此人,萧氏
一家才得以保全性命。

  那萧春兰打定了主见,要和梁毛皮做长久夫妻,旺儿下种的那块肉只屈作他
的。这梁毛皮是个鲁莽人,稀里胡涂地做了现成的便宜老爹。

           (17)风雨故人来(6)

  不说萧春兰和梁毛皮成亲的情景,单表这萧兴哥是因何种机缘进的赵王府。

  个中曲折说来话长。在这还要牵扯到一个人,你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
前文提过的赵荣的远房表侄陆敏。

  原来陆敏除了好女色,现在还好上了龙阳。说来好笑,却不是他去入男子的
后庭,而是喜那男子来入他后庭。自他奸了林碧玉,操别个女子都憎穴大。一日
瞅见沈玉宏和伴当李修戏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让他一试。谁
知陆敏一试后竟成主顾,成了前面吹萧,后面排笛的主。得闲时只缠着沈玉宏要
做那龙阳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这口的,只偶一为之。况戏这小祖宗的屁股可是
要担风险的,没多久便寻事跑去了外县。撇下陆敏情思勃然,难以遏禁,见府中
的俊仆萧兴哥那物英伟,不由毛遂自荐,请他像肏女人一样肏他一肏,又许下钱
财和前途。萧兴哥虽不甘愿,奈何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

  这陆敏也是个妙人,得了兴哥,一颗心系于他身上,就像兴哥是他的汉子,
他是兴哥的娘子。任凭要什么,陆敏一一顺从,就是要肏他的娇妻美婢,也双手
奉上。过了半年,有些不堪话传到陆老夫人耳中,陆老夫人得知独子做了家里仆
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杀兴哥。仓促下,陆敏只得编了一套说辞央了表叔赵
王爷将萧兴哥收做侍卫,以逃一死。有人报知了赵荣消息并牵出林碧玉的轶事,
赵荣听了哈哈大笑,收留了萧兴哥。

  萧兴哥长相既美,又是个有算计有心事的,且有个大值钱的胯下物件。见王
府中的养娘和女侍们多是青年女子,满怀春意,极易上手,就舍了脸皮,结交了
三四个有用的,着实奉承。

  一日,天色已晚,萧兴哥带了林碧玉贴身女侍秋菊到园子的竹林里好生做了
一番那事。

  事毕,萧兴哥闲闲地道:「咱们王妃回这趟娘家忒回得久了,累我想死你。」

  秋菊撇嘴道:「你这贼精,既这样想我,趁我不在府里,和海棠那贱蹄子在
我房里操,打量我不知道哩。」

  萧兴哥脸上堆笑,道:「亲亲,她哪点如你?我的好人儿。」说罢,嘴接着
嘴亲她。亲完,秋菊嗤的笑了,说道:「她哪一点不如我,你说了我听,我好学
了臊臊她的脾。」萧兴哥急了,投了阳物进秋菊的阴户里狠入。

  干了一个时辰,萧兴哥道:「亲亲,倘我们二人之事,给王妃娘娘知道了,
可怎么是好?」秋菊道:「好没意思!我们自做我们的,大不了求了王爷,放我
们出去做对小夫妻。难不成还为这砍我们的头?关王妃娘娘什么事儿?」萧兴哥
知她起了疑,只得将与赵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择些可说的说了出来。

  秋菊听得呆了,道:「我看王妃不像是个淫的,怎的做女儿时招你肏她?空
长了这等好模样,却是个养汉的。」萧兴哥道:「我的娇娇,因是我破了她黄花,
只怕她呷你的醋,坏了你我的好事。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屁!

  痴了心的胡涂贼汉子,王爷哪一样不强过你,她倒不爱他,爱起你来?「细
想了一回,道:」我知你打着什么主意,我劝你收了心罢。要是给王爷知道了,
她倒没事,你没地儿死呢。「

  萧兴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许多花样,弄得秋菊神魂与授,浪叫道:「亲哥哥,
爱肉肉,我依了你,只不许有了她便丢了我!」萧兴哥一听此言,怎能不应允,
遂加多几成肉紧,操得她呀呀喊快。

  时逢六伏天,赵荣王爷携王妃林碧玉去别庄避暑,一众侍卫中也有萧兴哥随
行护卫。恰巧庄上有一对娇滴滴的姐妹花。这对姐妹花一个年方二九,一个才二
八年纪,很是标致,是赵荣的堂表侄女儿。赵荣和她们日日叙旧情,夜夜贪云雨。

  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抛在脑后,恋起这闲花野蔓。

  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的又不如偷不着的。真个是男人
心,海底针。任你是月里嫦娥下降,新鲜劲儿一过便丢开手。

           (18)风雨故人来(7)

  这天,一大早,赵荣合姐妹俩游湖去。临行时,林碧玉给他的小衣系上了大
红汗巾子,道:「多早晚回来?我好叫人备了洗澡水。」赵荣伸手往她粉脸上一
摸,笑道:「湖里有一湖子水呢,扑通往里一跳算洗完了。」说着,吃了一会那
小嘴儿,又道:「昨晚我要你过去,你只撒手拧头,诸多借口。你不知她们自小
磨惯豆腐,对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红了脸,扭身不理他。赵荣由背后揽住了她的纤腰,道:「现下跟
前没人,你要是愿意让她们伺候你,我让她们今晚来。」林碧玉拍开他的手,正
色道:「你又来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却镇日寻我晦气,把我推给这个,推给那
个的。别招得我气性上来,你才后悔哩。」

  赵荣下巴正挂在她香肩上,凤眼一斜,道:「嗳呦,什么这个,那个的,说
得我好似开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没钱银得,还赔上个花枝一样
的老婆。」

  又说道:「你巴巴儿地往娘家赶,回了家又不见他,躲在你娘房里。敢是吃
你那二表姐的醋?」林碧玉叹气,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给你,才许
他见我。我不恼他,只恼你拿我和那些混帐人比。」说完,眼圈一红,还想说什
么,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赵荣看她楚楚怜人,少不得说几句蜜话儿方出门。

  午饭后,烈日当空,蝉鸣不休,林碧玉睡在里间的白玉凉榻上。

  朦胧之间似觉被人揽入怀里,大手伸入小衣,细细摩挲那双柔软的双乳,林
碧玉道是夫君赵荣早早回来,不以为异,半推半就地由他摸。那手继而往下,慢
慢摩弄那娇嫩的肉缝儿,探入手指头缓缓抽送。

  急得林碧玉娇道:「达达,怪磨人的,还不快点进来!」柔荑往后捻起他硬
挺挺的阳物,跨身便要坐上去。回头一看,才知这人不是赵荣,是萧兴哥。

  林碧玉惊恐万状,惊的是要是给人见了不得了,恐的是这人怎么在这。又见
他穿着侍卫的衣裳,心里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

  正说着,萧兴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儿妹妹,可不是我?」林碧玉挣
扎不已,扯开他的手,道:「你别叫我!爹爹说你们兄妹不是好人,设下套儿让
他操我!」

  萧兴哥装作不知妹妹萧春兰的诡计,叫屈道:「这从何说起,我和大爷不熟
稔,我怎能设什么套儿?我还只道是大爷操了你,知我们有私情,雇凶杀了我,
好独占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说谎话儿!难不成我爹爹会骗我!我对你一片真心,日
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对我,怎的到现在才来?可不是心虚了不敢出来对证!」

  说着,抓起床边的玉枕头护在胸前。又道:「你不快点走,还待我喊人来?」

           (19)风雨故人来(8)

  萧兴哥急急想拽她的手儿,夺过玉枕。林碧玉一阵心慌,手中的玉枕掷了出
去,他也不避,直直磕在手背上。林碧玉一连声喊道:「秋菊!秋菊!来人啊!」

  哪有人影儿来?那秋菊早支开了人,才放萧兴哥入房。

  萧兴哥顾不得手疼,抢步上前,又要搂她。林碧玉喘吁吁地又是踢,又是打,
待到给他制住了手脚,锈红了眼只要咬他。

  两人扭作一处,萧兴哥是放柔了手腕,林碧玉是下了死劲地撕咬,不一会儿,
萧兴哥手上脸上就挂了几处幌子,不好强着她,道:「才不多时,妹妹怎的这样
粗野?」说完话,松了手。

  林碧玉跳下榻,冲到外间,没有一个人;萧兴哥追了出来,见她要掀了珠帘
要往花廊走,忙拉着她的袖子,道:「妹妹,别走!」林碧玉流着泪,挣着只要
走,萧兴哥急道:「你瞧瞧你身上的衣裳。」

  林碧玉低头一看,小衣上的钿扣全散了,露出一只高高的雪白的奶儿,又是
羞又是气,一路往里屋走,一路高声道:「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如何?你要
逼死我才作数吗?」怒目望向他。

  萧兴哥道:「这话从何说起?我爱你还不及呢,作甚要逼死你?」林碧玉道:
「你爱我?你爱我?」说着,泪儿不觉又落下,道:「如果你爱我,就不该设下
毒计,李代桃僵,让我和爹……」哽噎得说不下话。

  萧兴哥沉默不语。林碧玉哭道:「如果你爱我,就该来提亲,如果你爱我,
就该早点来找我,如果你爱我……」眼泪滔滔地流了下来。

  萧兴哥心道:「看她这模样,那时必是真心爱我了。我只道她和妹妹一样是
个骚不过的人儿,定下亲还放出媚人手段来让我入她,想着白得个美人儿睡睡,
何曾想过她是真心对我?念着她不过是因着她那小嫩穴儿又香又紧,恁地销人魂,
想寻机操她才入的王府。谁知她是这样的痴心人儿?」想着,心儿也酸了,泪也
不能止。

  因说道:「你莫要哭,我这就走。」言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兴哥来到外面,只见秋菊坐树荫下吃糖松子仁儿。那秋菊迎了上去,诧异
道:「你哭什么?」萧兴哥拿手一揩,满手是泪,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并不理秋
菊,只管走他的。

  秋菊无法,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看他脸上手上划有四五道血口子,心道:
「可不是她抓的?抓便抓了呗,吃得咸鱼抵得渴,这会子倒流起马尿来。」想着
这贼汉子这般的形象儿,自己从未见过,心里越想越发没意思。

  正发怔时,忽见几个养娘忙忙的从那边走来,对她笑道:「小冯将军来了,
快请王妃娘娘。」秋菊道:「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冯将军来了,请王爷便是了,
忽辣辣地请王妃作什么?」养娘们笑道:「已经请王爷了,随行的还有小冯将军
的内眷,请娘娘去呢。」秋菊道:「娘娘睡觉呢,待我去请罢。」又嘱她们去准
备梳洗。

  一时,进了里间,见林碧玉粉面犹带泪痕,只作不知方才的事,亶明了事由,
便服侍她梳洗。

  一众人等簇拥着林碧玉来到东院的万古阁,只见一个美人领着五六个媳妇丫
嬛忙起身行礼。那美人儿虽笑吟吟的行礼,却有种说不出言不明的倨傲。

          (20)赏心乐事谁家院(1)

  林碧玉忙陪笑见了礼,心中自道:「这小冯将军恁糊涂,即便是王爷前头王
妃的堂弟,怎好带个妾侍来给继嫂见?」面上不露,仍笑道:「小娘子仙乡何处?

  几时和小将军来这?「和她叙些家常,谈些路上所见的风土人情。

  那美人儿长得甚是艳丽,娘家姓倪,今年二十二岁。起初还和林碧玉说说话
儿,末了歪着头,神色只不耐。林碧玉思忖她必是旅途劳累,当下问是否收拾好
明月楼,命两个养娘带了倪氏一行人过去。

  一时散了,回房后,见秋菊神思恍惚,便道是她知道了中午的事儿,更不好
说什么。

  到晚间,林碧玉和小冯将军的侍妾倪氏用了晚饭。侍女们奉了茶,林碧玉本
不是健谈之人,倪氏又不搭不理的,半个时辰下来,说了不过二三十句话。

  话难投机时,有侍女报王爷和小冯将军回到。远远地听赵荣王爷在门外,大
笑着道:「飞扬果不改旧性!真是痛快痛快!」

  林碧玉如释重负,忙和倪氏站起身行礼让座。

  赵荣和小冯将军进了内间,那小冯将军自然是姓冯,名万里,字飞扬,三十
岁上下,生得身形魁岸,着一袭月白蟒袍,映得人丰姿韵秀,一表人材。他见了
林碧玉,不由的呆了,那人儿有如天女下凡,心中喝彩道:「世兄娶这填房时,
因着堂姐姐的干系不好前去道贺。现如今见了,真是名不虚传,确有倾城倾国貌!」

  林碧玉慌忙低下螓首,不敢细看,听到冯飞扬朗笑道:「阿嫂,在下有礼了!」

  说着,行了个礼。

  林碧玉亦回礼不迭,再看那赵荣动也不动,定定地望着倪氏,面上的神情似
喜非喜,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倪氏则盈盈地俏立,一双媚眼待看不看地觑着赵
荣。

  那冯飞扬不知是全不察,还是毫不在意,呵呵笑道:「世兄只顾站着做什么?

  也不请我坐下?「赵荣方道:」得罢咧,你坐便是了,还要我请!「凤眼时
不时往倪氏那儿溜。

  林碧玉看这光景,心中纳罕道:「到底是小冯将军的爱妾,这样不管不顾地,
倒不像王爷素日的为人了。」杏眼不由偷瞧冯飞扬,他正一派安然地坐着。

  一时,吃了茶,赵荣命人摆上酒,道:「我知道飞扬老念着我府里酿的兰芷
酒,别宛里藏了几坛,今日可要好好的吃个一醉方休。」不一会,侍女们一一摆
上酒肴果品。又命人不呼唤不得入来。四人叙礼围桌归坐停当。

  因是内外有别,林碧玉本应见了礼就要退避,偏赵荣当着人面拉着她的手,
不只礼数不合,况让旁人见了成什么样儿?于是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更红了红,但
觉他的大手冰冷湿濡,手心全是汗,面上却谈笑自若。

  话不多时,冯飞扬已豪饮了大半坛。赵荣原只徐徐地喝,突地将林碧玉搂住,
一递一口儿地喂她吃酒,那狭长的眼儿柔得几可滴下蜜来。

  林碧玉羞得全身滚烫,又不好让他下不得台,只得一口一口地喝了,心中可
不是犹疑不止,哪知一时喝不及,溢出小口,忙由袖里掏出绢子要拭,一个错眼
睃着倪氏尖着尖翘翘的金莲在赵荣的跨上揉擦,她那手儿却拈自个香袋里的香茶
儿抹到冯飞扬的嘴里。

  林碧玉是个实心人,着慌得不知怎么样了,脸上显了开来。这倪氏瞅见林碧
玉这个样便漾起了笑意,像是得了什么趣味似的,相较于之前的笑,那笑因是出
于内心,故而益发的媚态横生。

  匆匆别头,恰巧对上冯飞扬略带醉意的眼,四目相对,林碧玉不由脸红了又
红。

  赵荣神色如常地和冯飞扬聊了些边塞风景,吃食玩乐。酒酣耳热时,赵荣笑
道:「我府里有几个唱戏的小厮和小旦新习了段戏,可好你来了,叫他们来演练
演练。」说罢,让人去叫乐伶。

  不过是一盏茶时间,进来一个小厮,垂首道:「请王爷示下。」赵荣剔了剔
左眉,道:「飞扬拣爱听的点几出罢。」冯飞扬喝茫了,大着舌头道:「我懂什
么戏,就点拿手的唱两三出罢。」话犹未说完,倪氏又擎着一大海酒与他。

  须臾,两个小旦两个小生装扮了到眼前,扭着身段唱了一套。唱着唱着,小
生小旦们卸了外头的衣裳,里面只着白色紧身贴肉纱衣和纱裤,如同赤着身儿一
般。小生下身的阳物顶得纱裤鼓鼓胀胀,四人轻唱慢舞。忽的一个小旦阴户对着
阳具坐在小生身上,另一个小旦手扶在这一个小旦的肩上,耸着屁股让另一个小
生弄。一对做观音坐莲,一对做老汉推车样。口里仍唱些淫词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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