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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小众] 【西游狂记之红孩儿】作者:燃情的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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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藏摇摇头,靠在红孩儿的胸前,道:「想我自小被送入佛门,耳濡目染全
是佛学,每日里颂经礼佛,早早便绝了七情六欲。这二十多寒暑过来,从未动摇
过求佛之信念,怎料今日竟大破了淫戒,且心内全无半点悔意,反而隐隐然欢喜
无限,真不知是何道理。」

  红孩儿低头看着三藏,道:「和尚哥哥,你可曾享受过红尘间的半点快活没
有?怎就知那吃斋念佛的清苦日子是正途?依我看,全是扯谎!」

  三藏愣了片刻,道:「如此说来,我空自活了二十几载,都是在自己骗自己
么?」

  红孩儿嫣然笑道:「可不是,我第一眼见你时便知,你那副德高望重的道学
模样全是装出来的,只有这般时候才是你的真心。」红孩儿边说边抚摩三藏的嫩
臀,在三藏光亮的脑门上轻吻了一记。

  三藏抬首望着红孩儿一双澄清美目,动情道:「不错,想我多年来一直苦苦
伪装,小心翼翼,不容得自己有半点错处,实是疲累得很。」

  红孩儿抓住三藏一只手放在自己滑腻的腰际,柔声道:「和尚哥哥,且忘记
什么成佛之事,我这里的日子逍遥自在,留下来与我做个长久兄弟,岂不更好?」

  三藏未及回答,嘴儿已被红孩儿的樱唇压住,一时间二人吻得个天昏地暗。

  三藏疯狂抚摩着红孩儿的雪嫩肌肤,又握住红孩儿胯间崛然的阳物,喃道:
「贤弟,干我!」红孩儿闻听此言,心内大喜,将三藏轻放平躺在地,举起三藏
的两腿,现出雪白的两股间那朵玉洁冰清的素菊,花心紧簇,雅韵凌秋,真真正
色妙品。红孩儿温柔款款地淡淡品菊,一条舌儿将三藏的美穴搅弄得又痒又麻,
三藏不禁一手轻套阳物,一手轻捻粉乳,口中吟喘阵阵。

  红孩儿见时机成熟,先以一根中指沾几滴唾液插入菊心,抽弄一番后,再换
作两指及三指,待三藏的穴口半启后,方起身扶起下身的一杆赤红白嫩的阳具,
紫红的龟头在素菊四周轻划了几个圆圈,圆圈越来越小,直至正顶在花心处时,
三藏已耐不住如此挑逗,呻吟道:「贤弟,快快插将进来吧。」

  红孩儿邪邪一笑,道:「得罪了。」腰间只一挺,肥大的龟头已没入三藏的
素臀之中,三藏哎吆一声,发了一身冷汗。红孩儿道:「可有太痛?」三藏道:
「无妨,贤弟用力便是。」

  红孩儿腰间再一挺,又是半根阳具没入臀中,三藏的素穴已是塞得满满当当,
红孩儿却没有甘休,腰间又一挺,终是全根阳具插入了臀中。

  再看那三藏,早已眉头拧在一处,满面通红,香汗淋漓,喘息着道:「贤弟
好阳物,插得为兄我臀内似涨裂一般。」红孩儿娇声道:「和尚哥哥,我可要动
将起来了。」三藏深吸一口气,道:「今日我便舍命陪君子了。」

  红孩儿亲了三藏的俊面一口,压住三藏两腿,将臀穴大张,运起腰身,慢慢
抽送起来,动作愈抽愈快,愈抽愈猛,将三藏冲撞得玉枝乱颤,喘息促促,口内
「好弟弟,亲弟弟」的叫个不停。

  插送了几百抽后,红孩儿原本骇怕唐僧和那些小妖一般禁不住自己火热阳具
的威力,岂料这三藏一向吃斋,体格清冷,经红孩儿火棒也似的阳具一番冲撞,
非但浑然不怕,反而点起体内一团欲火,引得三藏情兴勃然。

  又是几百插后,三藏竟眼中冒火一般,起身将红孩儿推倒在地,自己将臀儿
坐在红孩儿的阳根上,上下套动起来,口中喃喃不止的胡乱呻吟着,不时低下身
来与红孩儿亲个嘴儿,举止淫荡,全似变了个人般。

  红孩儿也被三藏撩拨得更加起性,嫌躺在地上不尽兴,抱住三藏立起身来,
两人摆了个罗汉式,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直干得天花乱坠。

  又干了有千余抽,三藏调动呼吸,将自己的臀穴忽收忽放,如百张口儿在红
孩儿的阳物上吞呷一般,阵阵快意再难抑制,只听得红孩儿一声呼喊:「不行了,
不行了!」三藏臀内猛地一热,一股股阳精直喷在臀壁之上,滚烫烫煞是杀痒,
爽得三藏连呼:「不得了,不得了!」再看三藏的阳物也是一阵抽搐,赤红的龟
头震颤着,射出长长数道乳白色弧线,洒落在红孩儿面颊、胸前、脐间,斑斑点
点,玉露琼浆。

  二人亲了个嘴,相拥在一处,柔情蜜意,春色无限。正于此时,忽听得门外
小妖急入里报:「孙行者又在门首叫哩!」

  红孩儿起身道:「怎生这般难缠,待我再去与他会上一会!」三藏拦在红孩
儿身前道:「且让我随贤弟一同出去与他们说个清楚,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么。」
红孩儿笑道:「也好,你那个大徒儿好生分辩不清,想来只有你的话他方肯听。」

  于是二人简单打理干净,穿好衣衫,携手出得洞门外来。

  岂料那火云洞外已是另一番景象,但见得,黑雾涨天全水气,沧波影日幌寒
光。整个山头已被圣水漫过,那空中祥云缭绕,五光十色,化做落伽仙景界,真
如南海一般般。秀蒲挺出昙花嫩,香草舒开贝叶鲜。紫竹几竿鹦鹉歇,青松数簇
鹧鸪喧。万迭波涛连四野,只闻风吼水漫天。光影处莲花宝座中端坐着的正是八
戒从南海普陀山潮音洞请来的观世音菩萨。

  三藏见此景象,一时间呆了,片刻后,方才回过神来,向菩萨倒身下拜。

  红孩儿却毫无畏惧之心,睁圆眼,对菩萨道:「你是孙行者请来的救兵么?」
菩萨不答应。红孩儿拈转长枪喝道:「咄!你是孙行者请来的救兵么?」菩萨也
不答应。妖精望菩萨劈心刺一枪来,那菩萨化道金光,径走上九霄空内。红孩儿
呵呵冷笑道:「泼猴头,错认了我也!几番家战我不过,又去请个什么脓包菩萨
来,却被我一枪,搠得无形无影去了,又把个宝莲台儿丢了,且等我上去坐坐。」

  好个红孩儿,不知天高地厚,他也学菩萨,盘手盘脚的,坐在莲台当中。只
听观音菩萨将杨柳枝往下指定,叫一声:「退!」再看那莲台花彩俱无,祥光尽
散,原来红孩儿坐在刀尖之上。

  那刀儿正刺在红孩儿娇嫩嫩的臀股间,刀尖穿通菊花,血流成汪皮肉开。好
红孩儿,你看他咬着牙,忍着痛,且丢了长枪,用手将刀乱拔。悟空在一边看着,
对观音道:「菩萨啊,那怪物不怕痛,还拔刀哩。」菩萨见了,又把杨柳枝垂下,
念声「甗」字咒语,那天罡刀都变做倒须钩儿,狼牙一般,莫能褪得。那妖精却
才慌了,扳着刀尖,痛声苦告道:「菩萨,我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广大法力。
千乞垂慈,饶我性命!」

  菩萨闻言,对洞门外的唐僧道:「金蝉子,你可有什么话说?」

  三藏见红孩儿身受酷刑,心疼得泪如雨下,道:「只求菩萨开恩放了红孩儿,
此番罪孽均系我一人过错,与他并无干系!」

  菩萨面露微笑,道:「金蝉子,这也是你情根未净,该有此劫。我且问你,
你对这妖童是否动了真情?」

  三藏满面泪痕,昂首道:「菩萨明鉴,我与红孩儿两人之心天地可表,只求
菩萨成全我们。」

  菩萨听后冷冷一笑,道:「金蝉子,我再问你,无有何以得空,无因何以得
果?」

  三藏心中一懔,道:「这些佛理我何尝不懂,现下我身体已无复纯清,那纵
情狂乱之事均已做过,试问心内情种如何谴派?」

  菩萨道:「不错,你现下情关已破,但你可知:情关未破,何以参透?」

  三藏愣在当地,恍惚间似有所得,口中反复念颂着这「情关未破,何以参透?」
两句话,猛然间只觉心如明镜,整个人竟痴了。

  菩萨点头微笑,与悟空低下金光,到了红孩儿面前,问道:「你可受吾戒行
么?」

  红孩儿远远对唐僧高呼了几声,不得回应,点头滴泪道:「想不到这和尚如
此薄情,我此身还有什么留恋,要杀要剐,由你便是。」

  菩萨端详着红孩儿道:「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连金蝉子也被你勾引破了戒,
我见你慧根灵巧,且饶你性命,与你摩顶受戒,收你入法门。称你做善财童子,
如何?」

  那妖点头只顾垂泪,并不多言。菩萨却用手一指,叫声:「退!」撞的一声,
天罡刀都脱落尘埃,那童子身躯不损。

  红孩儿野性不定,见那腿疼处不疼,臀破处不破,抹了一把泪,绰起长枪,
望菩萨道:「今日你拆散我与和尚哥哥的好因缘,我拼死也不服,看枪!」

  望菩萨劈脸刺来。菩萨不动声色,又于袖中取出一个金箍儿来,迎风一幌,
叫声:「变!」

  即变作五个箍儿,望童子身上抛了去,喝声:「着!」

  一个套在他头顶上,两个套在他左右手上,两个套在他左右脚上。菩萨捻着
诀,默默的念了几遍咒,那红孩儿直痛得搓耳揉腮,攒蹄打滚。

  那菩萨念了几遍,却才住口,那红孩儿就不疼了。起身看处,颈项里与手足
上都是金箍,勒得疼痛,便就除那箍儿时,莫想褪得动分毫,这宝贝已此是见肉
生根,越抹越痛。菩萨将杨柳枝儿,蘸了一点甘露洒将去,叫声:「合!」只见
红孩儿丢了枪,一双手合掌当胸,再也不能开放。

  红孩儿心内气苦,泪如泉涌,随菩萨同来的木吒、哪吒两兄弟见他可怜,上
前为他拭泪劝解,红孩儿一抬头,与木吒、哪吒目光交投处,三人均是青春美貌,
不由各自都心内一动。红孩儿开不得手,拿不得枪,暗想那唐僧一经变心,如覆
水难收,没奈何,听从木吒、哪吒的规劝,纳头对菩萨下拜。

  菩萨念动真言,把净瓶禜倒,将那漫山海水,依然收去,更无半点存留。对
行者道:「悟空,这妖精已是降了。你如今早去扶起你师父,继续西去吧!」

  行者闻言,欢喜叩别。菩萨又转身对八戒、沙僧正色道:「你们师兄弟间今
后亦要好好收敛,一心护送你们师父才是正理!」

  言语间将杨柳枝儿冲小白龙一指,小白龙又变回了白龙马身。菩萨面色回复,
携身边童子们驾云离去。

  那红孩儿临去前,回首重望了三藏一眼,三藏只是木然被悟空扶起,神情呆
滞,并未抬眼。红孩儿含着泪摇了摇头,随菩萨去了。师徒们均自无话,默然攀
鞍上马,找大路,笃志投西。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7-30 19: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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