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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奸的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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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的兽道(02)

  原着:千草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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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诱拐

                 1

  伸介听完之后,好像要安抚自己的血液倒流,用颤抖的手拿起白兰地酒杯送
到嘴边。

  反而是雪乃把一切心事吐光之后,大概是感到事情已到终点,显出安静的样
子。开始时深锁在一起的眉毛,经过一面说一面喝的白兰地带来的醉意,多少显
示出自甘堕落的艳丽模样。

  「我的人生到此结束了……」

  雪乃喃喃的说。

  「没有那种事情。」

  伸介用力否定。

  「关于五郎的事情,就交给我解决吧。」

  这是他听到一半时就下决心的事。

  「不可以,他和以前做渔夫的时候完全不同,你会被他杀死的。」

  「这个我知道。」

  伸介用火热的眼光看着。

  雪乃的脸色苍自,但还是显得那么艳丽。在告白的时间以及结束之后都没有
向伸介看一眼。

  (没有想到五郎这小子……)

  又产生咬牙切齿的恨意。

  他自己有时对继母的阿久,有时对侄女的典子,有时又对大嫂雪乃摇摆不定,
而现在产生败给五郎的遗憾感。

  「这是,拼了我这一条命也必须要做的事。」

  伸介又说一次。

  可是雪乃一直看着双手抱着酒杯摇头。

  「即使是能解决五郎的问题,我也不能继续再留在这个家里了。不是把自己
的事放在一边,既然看过丈夫的那个场面……而且……」

  「而且什么呢?」

  「是因为你做出什么事的话,会有很麻烦的事。」

  「那是什么事呢?」

  「就在我被羞马到连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的时候,五郎笑嘻嘻的告诉我一件事,
他说在那个房间的天花板后面,四面八方的都装有录影带的摄影机,用床头上的
开关操纵。」

  伸介发出愤怒的哼声。

  听到刚才雪乃的告白,完全没有提到有拍照片的事,所以觉得恐吓是没有道
理的。

  「五郎还说,把今天的事如果告诉伸介,或向他求救,做出想从我的手掌逃
走的事,我会拷贝很多,送到你最怕的地方,然后放一部份给我看,那是没有办
法看的场面,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画面上的人就是我……」

  雪乃好像想起当时的羞辱和难堪的画面,用双手摀住脸。

  从她穿着家常服的身上散发出羞耻的气氛,使得仲介的愤怒和已经被酒麻醉
的理性,这时候已经完全消失。

  当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把雪乃拉在怀里。

  「不……不能这样……典子会来的……」

  雪乃用双手推仲介的胸部,结结巴巴的说。

  「而且……我已经是没有资格让你拥抱的人了……」

  可是,相反的,伸介的双手更用力抱紧。

  「既然五郎不准你说出去,为什么首先要告诉我呢?」

  「……」

  「这种事,我最好是没有听到。听到以后做一个男人……是一个爱嫂嫂的男
人,就不能不问了。」

  「啊……」

  「为什么要告诉我,是为了让我痛苦吗?」

  雪乃把靠在伸介胸上的头用力摇头。

  「本来是想不告诉任何人,默默的离开家……可是回到这里来看到你,我以
前的坚持立刻全部瓦解……忍不住要投靠你了……」

  伸介在心里想,这不是上次事件的重演吗?而且这一次也是落在五郎的后面
……

  (不管是什么手段,我是又输给五郎。如果我有五郎那样的激情,早就能不
顾嫂嫂的反对达到目的。我的立场比五郎有利多了……)

  伸介心里一面这样后悔,一面用手抬起雪乃的脸。

  「不能……」

  雪乃的睑上露出羞耻的表情,用颤抖的声音诉说。

  「你说看到我以后,就忍不住要说比一切,这是不是表示身心都许给我了呢?」

  「可是……」

  「我会把五郎留下的污垢全部清除乾净。」

  说完之后,就把自己的嘴压在曾经发誓要做五郎情妇的雪乃的嘴上。

  雪乃雪白的手臂,搂住伸介的脖子,舌头和火热的呼吸一起进入伸介的嘴里。

  伸介几乎要把嘴里的舌头吸断,同时把怀里的雪乃推倒在榻榻米上。

  右手拉开和服的衣摆。

  伸介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被五郎抢走的东西,现在要抢回来。

  手摸到湿润光滑的大腿时,雪乃急忙离开嘴说。

  「不可以……典子会……」

  说到典子时,伸介的心里不由得感到内疚。

  雪乃趁机会离开伸介的怀抱,迅速整理衣服。

  「我到二褛去看一看……」

  一面悄悄的说一面向伸介送过去秋波,那种眼神是已经允许一切的表示。

                 2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要到中午的时刻。

  昨晚——不如说是今天早晨——二点多钟回到主室,倒在床上就立刻入睡。

  这时候全身仍旧充满酸懒的疲劳感。

  伸介想,昨夜的疯狂是代表什么呢?

  雪乃到楼上确定典子已经入睡后,主动的拉他到雪乃的卧房。

  在那里雪乃也是主动的脱下衣服,赤裸的投入伸介的怀里。

  她已经湿润的不须要前戏的程度,在伸介刚刚插入时,雪乃就发出浪声燕语,
挺直身体达到第一次高潮。

  以后是伸介本身也卷入热潮里,二个人都变成野兽。

  以前就知道嫂嫂的外表很高雅,几乎像冷漠,可是她的肉体是她自己都无法
控制的充满热情,但伸介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雪乃有如变成情欲的女夜叉。

  (嫂嫂那样疯枉,因为背后有五郎的影子作崇……)M而且不只是嫂嫂一个
人,伸介本身也表现出几乎可以说是凶暴的欲火,不能否定这也是在背后有五郎
的影子………

  (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伸介看着天花板想起自己和父亲和继母的关系时,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大概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生命力衰退的表现吧……)

  遇到五郎的强大活力,似乎能找到这一切的原因。

  想起来,伸介和正常的性交几乎无缘了。

  没有虐待狂的游戏,几乎就不能进行性交。这就是第一个衰退的徵候。

  第二个徵候就是追求败德的性关系。

  引诱哥哥的情妇宫子,奸淫侄女典子,而且还当着父亲的面强奸继女阿久,
和嫂嫂的关系也以五郎做背景,变成无法割舍的关系——而且就在典子房问的隔
壁,在哥哥的床上——。

  这不是异常,败德是什么呢?反过来看,就是没有异常、败德的刺激就没有
办法性交。这不是完全暴露出生命力衮退的事实吗?

  (而且不只我一个人。父亲和阿久,嫂嫂和哥哥,可能都罹患这种病了……)

  不过,也不可能从这里产生新的生命力。

  (目前要做的,就是如何处理五郎这个家伙……)

  不能默默的看着雪乃受到录影带的要胁,每一次去做五郎的玩具。

  昨天晚上总算设法阻止雪乃离家出走………

  突然心里感到不安,想到打电话。

  而他的不安果然成为事实。

  丢下没有人接听的电话,伸介冲出画室。

  雪乃的家是每一个窗门都上锁,在秋天的阳光下显得非常寂静。

  送典子上学后,雪乃会做什么——不可能又回到床上睡觉!这种时间也不可
能去买东西。

  难道不理会我的说服,真的离家出走………

  雪乃和五郎的事,是发生在昨天,难道今天五郎就叫雪乃去………

  不可能自杀吧……?

  (昨晚我们是那样相爱的,为什么出去时不对我说一声……)

  昨晚,五郎为什么放雪乃回来——冷静的想一想这个理由,伸介也应该推测
出雪乃的行动。

  五郎是测验雪乃,看一看她是不是完全听话,先让她回家。

  然后今天早晨为再度占有她,就打电话给雪乃。

  如果昨晚就把事情告诉伸介,接到电话时应该有什么反应,但雪乃什么反应
都没有。

  实际上雪乃本身作梦也没有想到五郎会这样快就来叫她。所以没有办法做出
任何反应。

  五郎很满意的表示,马上派车来接,要雪乃立刻去。

                 3

  「太太。」

  用一只手握方向盘的小喽啰,从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的雪乃说。

  「昨天晚上,老大放给我们看了,对吧?」

  「嘿嘿嘿。」

  坐在雪乃身边的另一个小喽啰发出淫笑声,用色眯眯的眼睛看雪乃。

  「你的样子很高雅,可是剥光了衣服,原来是那样好色的女人。」

  「如假包换的富有家庭的少奶奶,被玩弄的疯狂浪叫,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也是第一次。那种骚浪的样子胜过色情篇,害的我一夜都没有睡好。」

  「我也是一样,骑在马上扭动雪白的屁股,或双腿夹紧木马泄出来的样子,
一直离不开我的脑海。」

  雪乃听这些淫秽的话几乎要大哭,可是在这时候也只有忍耐下去。

  走到中途就和上一次一样,小嘤啰拿出一条布蒙上她的眼睛。可是恐吓者还
是相当小心。这样被带进去的,就是几乎使她要吐血的充满屈辱回忆的地下室的
房间「叫唤房」。

  里面有五郎一个人,穿着有刺绣的睡袍喝酒。

  雪乃被带到他的面前。

  「很抱歉,一大早就把你叫来。昨天弄过之后,是不是身体还没有力量。」

  五郎对苍白着脸站在那里的雪乃,笑嘻嘻的从头看到脚尖。在他的表情上显
示出征服者的骄傲。

  他曾经是卖鱼的,雪乃是高贵人家的少奶奶,现在能用一通电话把她叫到旅
馆里来。单纯的男人对这样的改变,难怪会采取尊大的态度。

  五郎把杯子里的酒喝光,甩一下头,把小喽啰们赶出去。

  「你的丈夫刚才结帐后离开旅馆了。」

  「……」

  「和那个女人分手后,回家看到太太不在家,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你是准备不放我回去了吗?」

  心里多少有这样的预感,但变成事实时,脸色更变灰白。以后要赤裸裸的关
在这个地狱房间里,开始过母狗一样的生活。

  「你已经是我的情妇,和我在一起生活有什么不对。」

  五郎用虐待狂的眼神,愉快的看着苍白着脸,全身发抖,比他年纪大的美丽
女人。

  「关于丈夫,我已经放弃了,可是我还有女儿!」

  「如果你挂念她,就把你女儿叫来一起生活吧。记得是叫典子,好像是贵族
学校的高中生。」

  看到五郎好色的含有特别意义的笑容,雪乃感到恐惧。

  如果他有那样的意思,把典子诱拐到这里来,一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后——只要想一想会发生什么事,雪乃几乎要昏过去。

  「嘿嘿嘿,不过那是将来的事,重要的是看你的决心。如果还那样想念娘家
一直伤心,我就要有另外的想法了。」

  「……无论如何……对女儿……」

  雪乃做为母亲不得不在憎恨的男人面前屈膝哀求。

  「快脱光吧。」

  五郎利用雪乃的弱点大声命令。

  「如果真正下决心做我的情妇,就在这里脱光,把身体给我看清楚。」

  「是……」

  想到稍许犹疑时会使五郎想出恶毒的计划,雪乃只有顺从。

  雪乃把皮包放在沙发上,在一只手拿啤酒杯翘起二郎腿的五郎面前,拼命克
制颤抖的身体,开始解开腰带。

  「你恨我恨的几乎想杀我吧。」

  雪乃一面解腰带一面轻轻摇头。

  「你说谎!」

  五郎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显得很快乐的样子。

  一阵衣服磨擦的声音,和服的腰带掉在脚下,前面的衣襬分开。

  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香味飘到五郎的面前。

  「为了让那个可恨的男人玩弄,自己脱光衣服的滋味怎么样?」

  被他说到心痛的地方,脸上感到火热。

  「如果是在伸介的面前,你大概不会做出这样可怕的表情。我判断在那以后
和伸介发生关系,对不对?」

  雪乃怕他看出自己表情的变化,拼命的克制自己。

  「嘿嘿嘿,好像被我说对了,不过没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他,这一点你表现
的不错。如果那小子出面想把你抢回去,这一次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雪乃继续脱衣服的同时想到,五郎所以会强迫她,是不是因为和申介有对抗
意识。

  (如果是这样,我不过是男人胸上的一个勋章而已……)

                 4

  雪乃脱下衣服,双手抱住雪白的乳房蹲下去。

  「站起来,拿掉围腰,要全身光溜溜的。」

  五郎因为兴奋声音也有一点沙哑。

  雪乃就那样蹲一阵,但还是慢慢站起来。然后慢慢解开围腰的带子。

  雪乃把掉下去的围腰勉强抓住一角,盖在女人的秘处上,另一只手压在乳房
上。腰部好像不奈寒冷似的微微摇动,但强烈的羞耻感,使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热。

  「不管看多少次,你的身体还是教人陶醉。」

  五郎一面说一面抢走围腰。雪乃尖叫一声用手掌盖在阴毛上。

  「嘿嘿嘿,昨天让我又看又摸,现在仍显得难为情,不过这样也最可爱。」

  「啊……」

  雪乃忍不住竖起一条腿蹲下去。

  「好吧,就这样爬过来。」

  五郎在椅子上分开大腿,指着二条腿间的地下。

  仅是如此,雪乃就知道五郎想要她做什么了。

  「饶了我吧……」

  反射性的猛烈摇头。

  「我的女人是不许可反抗,快过来。」

  强烈的屈辱感几乎使雪乃的感觉麻痹,但还是赤裸的爬到五郎双腿之间。

  在低头颤抖的雪乃脸前,五郎拉开自己的睡袍,膨胀的肉棒立刻出现。

  「昨天给你那样多的快乐,要以感谢的心情仔细弄。」

  五郎这样命令后,很神气的又在杯子里倒满啤酒,他准备这样欣赏美丽的有
夫之妇露出难为情的风情,为他服侍的模样。

  雪乃克制心里复杂的感情,伸出雪白的右手轻轻握住火热的肉棒。

  左手只伸入黑毛里温柔的撩弄,右手开始活动。

  一旦开始这样做以后,胆量反而大起来。不过还是把视线尽量转到别处,机
械性的活动手。

  (如果这是伸介的……)

  想起昨晚——也许是已经到今天的早晨——主动的跪在伸介的大腿之间,用
手和嘴服侍他的情形,几乎要掉下眼泪。

  现在相比之下,只有感官上的刺激,其馀的都是屈辱感………

  (我这样做,就能救伸介和典子……)

  只有靠这样的想法,才能保持感情的平衡。

  「和伸介的东西比较,怎么样?」

  五郎用空的手抚摸雪乃的头发。

  「諕根本不知道伸介的事……」

  「嘿嘿嘿,你还装傻,那么和你丈夫的比较怎么样?」

  「好多了……」

  雪乃诚实的说。

  对丈夫的感情已经和对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

  今天晚上也许不回来。理由和你昨天的行为有关,这样说,也许你就能了解。

  请你多照顾典子。雪乃接到五郎的电话,就留下这样的一张纸条,可以说完
全包括对丈夫的感情,一面想到近廿年的夫妻生活究竟代表什么?

  而且和那样的丈夫分手,不过是为了做更坏男人的情妇………

  雪乃把那个男人露出凶恶面目的肉棒,像捧在手里一样的拿着,把脸靠过去
用嘴舔。

  五郎对逐渐变顺从的雪乃感到满足,抚摸她雪白的脖子,或丰满的乳房。

  雪乃在冒出青筋的肉棒上不停的抚摸,用舌尖舔过,最后把发出光亮的龟头,
露出醄醉的表情含在嘴里。

  低下的脸热呼呼的红润,收紧嘴唇夹紧,然后用舌尖从马口到后面的结合线
舔过去。

  这种成熟的技巧,自然的流露出来,是表示雪乃的性感因为和淫邪的男人接
触,不由己的受到煽动的关系。

  「啊……」

  雪乃深深的叹一口气,再度把肉棒含在嘴里,舌头紧贴在上面,然后整个头
上下摇动。

  双手在五郎的腰上好像抓痒似的活动,乳头已经坚硬的丰满乳房,和美丽的
屁股不停的摇动。

  看到讨厌自己的有夫之妇能对他露出这样的态度,五郎感到非常高兴,几乎
忘记喝啤酒。

  「好了,现在到这里来吧。」

  就这样拉雪乃的身体上床。

  五郎自己仰卧,让雪乃骑在他身上,从下面深深的插入。

  雪乃的那个部份已经充份湿润,所以很轻易就接纳五郎粗壮的肉棒。

                 5

  骑在五郎身上的雪乃,因为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采取的姿势,加上本来就快
要受不了的粗大肉棒,从下面直接顶到子宫时,不由得尖叫起来。

  「用这个姿势,你能明确的感觉出我的东西插在里面的感受吧。」

  「不,不要……」

  雪乃像小女孩一样难为情的扭动身体,扑倒在五郎胸上。

  「喂喂,不要把脸藏起来。还是今天已经达到忍不住要抱紧我的程度了吗?」

  「啊……」

  雪乃感到进退两难,用双手盖住通红的脸。

  「既然你不要抱紧我,就把没有用的双手绑起来吧。」

  五郎抬起身体,使雪乃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把她的双手绑在后背,又把
多馀的绳头栓在床柱上。

  这些动作是五郎和雪乃的身体结合下进行。当五郎再度仰卧时,雪乃因为有
绳子栓在床柱上,身体只有保持直立,想摀住脸的双手也绑在背后,只有把受到
五郎冲击时,一切的反应暴露在五郎的眼里,「啊,怎么是这样……」

  雪乃无处掩饰羞耻感,只有猛烈摇头。五郎好奇的眼光从下面看她,而且前
面和左右都有镜子照出她的羞耻模样。

  「这种女人在上的骑马姿势,应该有你积极的动作,我就这样舒服的躺在这
里,看你扭动屁股浪叫的样子。」

  「啊,那样太难为情了……」

  「原来是那样高贵的妇人,现在完全露出乳房和屁股,而且把我的肉棒深深
吞下去,能使毛和毛连接的程度,看你这样浪荡的模样就会让男人射精了。」

  「唔……」

  雪乃扭动腰肢,想解开二个人的结合,但愈这样扭动愈使结合的部份火热,
下体不转她的指挥。

  「不要一直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一直要看到你泄出来的表情,才能停止。」

  五郎把枕头垫高,伸手抚摸美丽的乳房,或摸一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或者
二个人的性器结合的部份。

  「啊……」

  雪乃这时候不知该怎么办,肚子不停的起伏,扭动屁股显出上气不接下气的
样子。

  「为什么到了这个年龄,还不知道扭屁股的方法。」

  五郎用双手抓住乳房,用力拧紧。

  「啊,饶了我吧——」

  「嘿嘿,这样一来就一阵一阵的夹紧了。」

  五郎一面笑一面更用力抓紧乳房。

  「你不会是不受折磨就没有性感的女人吧。」

  「不是的……啊,我该怎么办……」

  「哼,真没有用,稍许抬起屁股,一面夹紧插在里面的东西一面画圆圈就是
了。试试看,有了性感以后,屁股就会自然的扭动起来了。」

  「啊……难为情……请你不要看我……」

  「这种样子怎么能不看,我要仔细的看,高贵的妇人是怎么样扭动屁股。」

  「啊……」

  全身冒出油脂般的冷汗,羞耻感几乎使她昏过去,但还是咬紧牙关按教她的
方法扭动屁股。

  「怎么样?有快感了吧?我也有一点了,你这样笨笨的样子最教人欣赏。」

  「啊……」

  雪乃向后仰火热的脸,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最使她感到痛苦的是
没有办法掩藏自己的脸。虽然咬紧牙关哭声还是泄露出来。

  屁股不仅是画圆圈,又加上上下的运动时,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肚脐四周
的起伏也跟着剧烈。

  「感觉愈来愈好了,你的性器很值得训练,看你的表情也是很快乐的样子。」

  雪乃的声音和鼻子哼出来的声音,都表示兴奋,同时猛烈摇头。

  「美丽的女人有性感时的表情更好着。而且你的浪声更清晰,会使男人更兴
奋。你真是天生的淫女,不亏我看上你。」

  「啊……我已经……」

  雪乃发出表示已经受不了的声音。虽然如此,屁股的动作已经无法停止。

  「啊……求求你……」

  雪乃不知不觉的这样叫起来,同时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五郎更用力的扭动屁股。

  「求我什么呢?」

  五郎一面这样享受她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故意这样反问。

  「我……已经……不行了……」

  「你想要泄就可以泄出来了,」「可是……」

  一面结结巴巴的说,一面露出快要溶化般的媚态,五郎产生如同麻痹般的恍
惚感。

  雪乃对自己没有办抾说出的着急感,开始一面啜泣,一面扭动身体。

  「只有……我一个人是……」

  终于用哭泣的声音说出来。

  「要我帮助你吗?」

  雪乃通红的脸轻轻点头。

  「那么,你就说出来向我请求。」

  「那……太难为情了……」

  「这样的话,你就一直这样吧。」

  五郎很高兴的等待雪乃采取下一步动作。

  「啊……五郎,」雪乃紧张的发出像惨叫的声音,急得表情也变了。

  「什么事?」

  五郎假装不懂。

  「求求你……用力抱吧!」

  「要我插那里呢?」

  「啊……你是一定我全说出来吗?我说……你就笑我吧!」

  雪乃拼命的摇头,美丽的头发随着飞舞。

  「在我的……阴户里……用你的东西插吧……狠狠的插吧……」

  就在这时侯,雪乃疯狂的样子引起五郎的激动。

  「好吧……」

  五郎用双手抱住雪乃的屁股。

  「啊……」

  「这样好不好?」

  五郎开始用力向上挺。

  「啊……好……五郎……」

  雪乃大声的呼叫,用身体的猛烈扭动表现现在的感觉。

  身体产生最后的痉挛,使得雪乃已经说不出话来。

  五郎对她几乎要把肉棒夹断的猛烈收缩,忍不住把全身是汗的裸体抱紧,肉
棒开始爆炸。

  一股火热的液体射在子宫上,雪乃的身体更向后仰,在猛烈的颤抖中爬上最
高峰。

  「啊,五郎,泄了……我泄了……」

  雪乃扑下身体,瞪大眼睛在五郎肩上猛咬一口。

                 6

  「怎么样?好不好?」

  五郎抓住雪乃的头发使她仰起脸,雪乃好像还徘徊在梦里般的张开没有焦点
的眼睛。

  「你泄了吗?」

  突然涌出强烈的羞耻感,雪乃闭上眼睛。

  「快回答!」

  「是……泄了……」

  「那么,你应该向我道谢。」

  「是……谢谢你!」

  「你的丈夫也没有给你这样的快乐吧……」

  「是……」

  「嘿嘿嘿,你现在的表情,好像连骨头都溶化了。」

  五郎松开手,雪乃在羞耻与屈服的哭声中趴下来,虽然把栓在床柱上的绳子
解开,但双手仍绑在身后。

  五郎又抓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用她的嘴和舌头清理他的肉棒,然后走
下床把啤酒倒在杯子里。

  雪乃听着五郎喝啤酒的声音,同时因嘴里发出异臭的污辱感,和大腿根被流
出来的精液造成的异常感,心里再度产生完全被征服的悲哀。

  (如果被关在这里,不分昼夜的这样弄下去,不知将来会变成什疫样子……)

  想到这里时心里不由得产生恐惧。

  可是身心都被征服的现在,已经完全失去当初被带进这个房间里来时的反抗
心,觉得自己只有活在这黑暗的命运里了。

  (这样过几年以后……)

  会不会变成黑社会的老大姐般的女人……常听说女人会随着男人改变,不能
说完全没有那种可能。

  (伸介,原谅我吧……)

  雪乃一面流泪一面怀念伸介。

  (如果是你,我会很高兴做奴隶的……)

  可是现在连见面的脸也没有,想到这里热泪夺眶而出。

  对女儿典子并没有产生多少哀愁的心,或许是她有父亲的关系,也许自己堕
落成这种样子,觉得没有资格做母亲的关系………

  「喂。」

  喝完啤酒的五郎说,那种口吻完全是对自己的女人说话的态度。

  「到这里来。」

  「先让我去洗澡吧。」

  「你没有资格要求太多。而且变成这种脏的样子是最适合的女人了。」

  雪乃咬紧牙齿,可是觉得五郎说的没有错,双手还绑在背后,行动时很不方
便,只有扭动身体从床上下来蹲在那里。

  「不要蹲在那里,站起来。」

  五郎站起来用脚踢雪乃的屁股,雪乃站起来时,把她拉到陈列拷问器具的地
方。

  「今天,要用什么东西叫你大哭一场呢?」

  雪乃尖叫一声向后退,五郎拉住她,用非常愉快的口吻说。

  「把你吊在这个东西上吧。」

  用手指门型管架。

  「我已经完全照你的话做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吧……」

  「看你的这种样子才有趣。」

  五郎解开绑雪乃双手的绳子,然后拉到她的头上。

  「啊,饶了我吧……」

  「要哭就哭吧,刚才是痛快的浪哭,现在改另外一种哭的样子,能改变气氛,
你就哭吧。」

  雪乃雪白双臂高举在头上,固定在横杆二端的位置。所以她现在变成站立的
大字型。

  「还不看一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五郎看她低下头,就抓住头发拉起。

  前面的墙壁完全是镜子,雪乃看到自己的模样。

  「这种样子也很可爱是不是?」

  「啊……」

  雪乃哀怨的叹息,用发呆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裸体,甚至认为这种样子最适合
现在的自己。

  五郎也在镜子里看到美丽的女体,一下摸乳房,或抓一下下体的黑毛,看她
痛苦挣扎的样子感到无比的高兴。

  可是五郎对完全征服的女人,对只有自己一个人欣赏,感到很可惜。

                 7

  当雪乃知道五郎要把小喽啰们叫进房里来时,哭着哀求不要那样做。

  可是她这样的哀求,只会刺激五郎更残忍的欲望。

  「这是向他们披露你完全变成我的女人。」

  说完就走出去。

  黑社会的人使女人屈服后,要她永远无法离开的常用手法,就是反覆使用残
忍的暴力,以及让女人想到「我已经是无法回到正常社会的女人」。

  五郎要把雪乃屈服的样子给手下着,是用来表示雪乃不是一时性玩弄的对象,
而是成为永远的伙伴。这种作法同时也会让雪乃想到「不能回到以前的社会了」。

  三个小喽啰发出怪叫声冲进房里。

  听到这样的奇声怪叫,本来想紧闭眼睛,变成铁石心肠忍耐的决心也崩溃,
身体从内心里颤抖。

  对自己变成展览物只有发出悲泣声,表示悲哀。

  五郎很大方的请几个手下喝啤酒。

  小喽啰们都露出非常羡慕的表情,只有靠啤酒湿润乾枯的喉咙,大声的说一
些淫秽的话,品头论足。因为这时候高贵的妇人会红着脸,扭动身体表示羞耻,
那种样子是他们最喜欢看的。

  因为双腿是分开的,所以阴毛下面的肉缝,自然成为他们视线的焦点。

  「那里还流出白色的液体吧,是我刚才把她弄到全身无力时留下来的。雪乃,
对不对?」

  五郎一面说,一面抓头发拉起云乃的脸,另外一只手撩开肉缝的花瓣给小喽
啰们看。

  把女人的部份展示完毕后,五郎为表示这个女人已经可以任由他玩弄,开始
用皮鞭抽打屁股。

  对雪乃来说当然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经验。一直到今天连一个耳光都没有挨
过。而且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形下挨打的屈辱感,比皮鞭造成的疼痛更痛苦。

  而且还让小喽啰们看到她扭动屁股哀求的可怜模样。

  可是五郎还没有感到满足,让手下轮班用皮鞭抽打雪乃的屁股,他自己拿到
电动假阳具。开始玩弄她的阴户。

  「如果想要停止鞭打,就把高贵妇人泄出来的样子给这些人看。」

  小喽啰们几乎趴在地上,看很粗的电动假阳具深深插入高贵妇人的阴户里,
而且随着抽插,二片花瓣般的肉伸缩的情形,几乎流出口水。

  雪乃咬紧牙关也不要使自己显露出高潮时的模样,可是五郎的动作非常巧妙。

  而且皮鞭打在屁股上时媚肉会收缩,虽然不情愿,也形成夹紧抽插的假阳具
的情形。没有办法阻止流出来的蜜液。

  「抽插的更滑润了。」

  「啊——」

  「湿淋淋的阴户发出摩擦声了。」

  「唔……」

  就这样雪乃在悲泣中扭动着被皮鞭抽打的屁股,让小喽啰们看到比死更痛苦
的羞耻场面。

  这一天的黄昏时刻,完全失去女性尊严的雪乃,被带到五郎住的公寓。

  那里不像一个神气活现的黑社会老大住的地方,是个破旧约二楼木造公寓,
五郎的房间是从楼梯走上去的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他的房间是二房并有餐厅浴室,有一个小喽啰住在靠门口的房间,听老大的
使唤。

  从旅馆出来,来到这个充满野蛮男人气味的地方,更使雪乃感到已经变成流
氓的情妇。

  只准她穿一件衬裙做晚饭。

  五郎和小喽啰们用雪乃的性感模样当做下酒菜又喝又吃,但雪乃只喝一杯啤
酒,其他的东西完全吃不下去。

  雪乃在厨房整理餐具时,五郎叫她过去看一看,他手上拿着晚报。

  雪乃一面擦手一面看五郎所指的报导。

  「开车超速,董事长翻车。」

  在这样标题的旁边有一张相片,是汽车摔掉在山崖下的现场。

  概略的看完报导后,雪乃觉得自己的身体寒冷。

  死亡的董事长就是她的丈夫健男。同车的女人也死了。

  「和女人一起在回来的路上,驾驶不小心掉下去的。」

  雪乃觉得五郎说话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这种偶然,简直可以说是奇迹。这样一来你就没有什么挂念的人了吧。」

  五郎说着搂她的腰,雪乃把他的手甩开。

  「是你杀的吧。」

  雪乃用冷静的声音说,自己都觉得意外的镇定。

  虽然一切都是直觉,但巧合的实在太离奇。

  大摡是把汽车停在旅馆停车场一个晚上时,在丈夫汽车的刹车系统动一点手
脚实在很简单。记得在电视的侦探剧场看过这样的故事。

  而且五郎的口吻好像当然要发生这个车祸似的。

  五郎用没有渗杂任何感情的眼光凝视雪乃后,移开视线说。

  「不是我。不用杀你丈夫,你在那以前就是我的人了。」

  说话的口吻很平淡,证明他的话是假的。

  「看他的死亡时间,正好是你骑在我的身上扭动屁股浪叫的时候。」

  五郎脸上突然冒出凶暴的笑容,抓住雪乃就压倒在自己的腿上。

  雪乃没有抗拒,感情好像已经麻痹。

  可是突然紧张起来,因为听到五郎说。

  「你家里现在大概热闹极了。丈夫和女人在一起遇到车祸死亡,老婆失踪没
有回来,同时失去父母的女儿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要我把她收容到这里来?」

  (我不能只顾想自己的事,一定要保护典子不要受到这些人的毒手……)

  那是要怎么办呢?

  虽然心里很乱,至少现在不能让五郎继续想典子的事。

  为此就要抛弃一切矜持,靠女人的武器。

  「抱我吧!」

  好像感情突然爆炸,雪乃抱紧很可能杀死丈夫的男人。

  「用力的玩弄我吧,让我忘记一切吧……」

             奸的兽道(03)

  原着:千草忠夫扫瞄校对:C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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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寡妇

                 1

  健男车祸死亡的消息从警察送到京堂家,是那一天的上午。

  警方打电话到家里也没有人接,警察直接开巡逻车来通知。而且因为前面的
房子锁上门没有人,就到后面的别栋告诉阿久。

  阿久丢下病人久兵卫,立刻赶到伸介的地方。

  对这一家人而言,可以说是晴天霹雳的大事件,但火上加油的是建夫的妻子
雪乃不在。为寻找失踪的线索,把大门撬开进去后发现的,另一个霹雳,就是留
信说明离家出走的事。

  昨夜雪乃坦白的话,今天早晨她又离家出走,以及同时发生健男的车祸死亡
事件——这些能说是偶然的一致吗?不知道内幕的人也许有这样的想法。但伸介
不认为如此。

  (五郎那个家伙,是不是为完全占有嫂子,杀死了哥哥……)

  警方似乎对丈夫的车祸事件和同时失踪的妻子,有某种因果关系的怀疑。

  「关于嫂嫂离家的事情,想说明一些事情……」

  当伸介这样提出来时,警方感到很高兴,可能就是已经有这种怀疑的关系。

  为避免伤害雪乃的名誉,应该说明何种程度,伸介多少有些犹豫。

  可是内容必须要谈到她和五郎的关系,大概必须要把一切都坦白出来——他
认为这是唯一救雪乃的方法。

  昨天晚上甚至于决心要和五郎决斗的伸介,现在变成以这种方式和五郎的阴
谋对决。

  伸介只隐瞒自己和嫂嫂的关系,从五郎用刀强暴嫂嫂的事件,到昨天嫂嫂离
家出走的过程,根据昨天晚上雪乃说的话完全说出来。也没有忘记特别强调雪乃
被强迫去的旅馆,正好有健男和女人住在那里。也是汽车发生车祸的事件就在第
二天健男和女人离开旅馆后马上发生。

  「我哥哥的车是整晚停在属于五郎地盘内的旅馆停车场,如果想动一点手脚
应该是可能吧。」

  伸介怀着希望这样说。

  「这是有可能性的。」

  警察点点头,记在笔记本上。

  「根据你的话和刚才看到的留信推测,很有可能这个五郎仍旧限制你嫂嫂的
行为。只是这样就能构成诱拐和妨害自由的罪名。」

  「可是不知道在那里……」

  「这个很快就能知道,你哥哥去的旅馆附近,其他旅馆并不多,调查那个地
盘里的不良份子,很快就能查出来的。」

  原来如此——伸介觉得一切都很有希望。

  以个人的力量没有丝毫办法的事,如动员警察的阻止力量就变成轻而易举的
事。何况地点是受到管制的风化营业的旅馆,那个男人是登记在流氓的黑名单上。

  「如果调查汽车的工作顺利,发现动过手脚的痕迹,最慢今晚就会传讯他,
如果再发现非法监禁你嫂嫂可能就立刻逮捕了。」

  警察说这样的话。

  而事情是照警察的话发展。

  详细检查的结果,在发生车祸的汽车刹车系统发现踩刹车的力量,达到某种
程度以上时就会破裂的痕迹。

  而且从留在路上的轮胎痕迹,也查出在一半时刹车失效的情形。

  刑警们去逮捕五郎是晚上八点钟。

  五郎对自己的犯罪行为有绝对安全信心,所以当警察来时还误以为是其他事
件。可是知道为谋杀京堂健男和非法监禁雪乃的嫌疑时,刹那间张开大嘴发呆,
然后变成满脸通红愤怒的说。

  「可恨,背叛了我。」

  五郎的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结果,他直觉的认为允许雪乃在昨晚回家后,违
背命令告诉伸介的结果,因此他认为这是雪乃对他的背叛。

  所以这句话里包括杀死二个人才弄到手的女人会有这种态度的气愤。

  雪乃本人是赤裸裸的双手绑在背后倒在里面的床上,这种样子被警察发现,
会然成为非法监禁的有力的证据。

  被救出的雪乃。在警察局接受简单的询问后,交由来迎接的人带回。

  来接的人当然是伸介。

  看到他时,雪乃一直紧张的情绪,刹那间崩溃倒在伸介的怀里。

  「这样就好了……嫂嫂……」

  伸介虽然这样鼓励她,但雪乃一直倒在他怀里像婴儿般哭泣。

                 2

  可是,这是雪乃被拉到「社会」之前的短暂幸福而已。

  她和伸介一起回到家里,在大门前从汽车下来的刹那,雪乃就必须要对「社
会」做出冷酷的假面具。

  「社会」之一是公司的董事长,私人方面她是京堂家的主人,必须要主持葬
礼,使雪乃的身心都不得休息。另外一个「社会」,是以新闻媒体的名目下,挖
掘她这一次事件的真象。

  无论是任何一种情形,他们关心的核心是在美丽的妻子——

  而且是丈夫被谋杀,还有可能性被谋杀的男人凌辱,是一种淫邪的好奇心。

  在这种情形下,对她这个最大的被害者不表示一点同情,这也是这种「社会」
的常情。

  伸介就付出最大的努力,从这样「社会」保护嫂嫂。能为雪乃做的事全做了,
也为她挡架所有的新闻记者。

  在这一次的事件中。伸介放弃过去的旁观者的立场,他决心要模仿五郎的热
情,宁愿做一名凶手,也要得到所要的女人。

  他还感到一种使命感。

  (如果我不那样做,京堂家就会瓦解……)

  另一方面雪乃也尽量配合伸介的努力。

  过去的她是经常留在家里的家庭主妇,但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社
会」好奇的眼光能做彻底的忍耐。对「社会」的这种眼光甚至于还出现战斗性的
挑战态度。而这时候雪乃表现的美感,能把人们好色的妄想消灭。

  如此,办完丈夫的出殡,新闻媒体也开始追逐新的对象时,出现紧张后的虚
脱状态。

  典子继续上学,阿久又回到气力又显得衰退的久兵卫身边,但唯有雪乃的虚
脱好像无止境。

  事实上雪乃也是因为这个事件,等于失去全部人生,也就不能怪她了。

  对这样的雪乃,伸介几次提出要帮助她,可是好像她在警察局表现依赖伸介
的情形是假的,冷漠的拒绝。

  从此以后伸介只有在远处,紧张的守望她而已。

  这时候已经进入秋天。

  (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会和以前一样,眼着着使嫂嫂掉进更不幸的深渊里…

  …)

  伸介也这样鼓励自己。

  虽然他不想输给五郎的激情,但伸介究竟还是伸介,他不可能拿一把刀去逼
迫雪乃。

  就在这种情形下,有一个夜晚,伸介躺在画室里的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
月亮时,难得有阿久来看他。

  自从那件事以来——倒不如说是在父亲久兵卫面前把阿久强奸以后,伸介就
再也没有找过她。以后发生一连串的事情,好像不便那样做。

  阿久的想法大概也一样,也没有瞒着久兵卫来找他。

  「什么事?」

  在玄关和阿久面对面时,伸介用陌生人的口吻问。

  「父亲请你去。」

  阿久对这个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也没有露出媚态,又补充一句说。

  「雪乃太太来了。」

  因为感到意外,伸介凝视阿久的脸。雪乃来看公公,就是丈夫在世时,也很
少有的事。

  「她有什么事情吗?」

  「她说想要离开这个家。」

  又是一句很意外的话。

  伸介急忙穿拖鞋走出去。

  在很多阴影的月光下,阿久悄悄把身体靠过来,外面的空气凉爽,阿久身上
的温暖,令人觉得很舒适。

  从阿久主动把有香味的脸靠过来,二个人一面走一面轻吻,手也自然的牵在
一起。

  「你对雪乃太太有什么看法呢?」

  「什么看法,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是只把她看成是嫂嫂吧?」

  在阿久的口吻里包含着已经嚐过甜酸苦辣的年长女人对年轻男人调侃的味道。

  「那是当然,她是美丽又有高品格的人。」

  「这是说对她你有超过嫂嫂的感情了。」

  阿久假装没有走稳,摇摆一下把身体靠紧伸介。

  听到阿久这样问,伸介就没有办法回答,同时也怀疑她为什么提出这样的问
题。

  「我喜欢雪乃太太。」

  阿久这样说。

  「雪乃太太好像有意无意的避开我,可是我希望能有机会和她更接近,做她
的母亲是不可能,但只想做她的姐姐。」

  伸介没有办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连女人的我都是这样,你是男人,对雪乃太太产生好感也是自然的事。所
以根本不须要顾虑到我。」

  阿久又把身体靠紧一点。

  虽然如此,伸介多少感到内疚。这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

  「在处理那个不幸事件时,或出事时,你是很卖力的照顾雪乃太太。」

  「那是应该的吧。」

  「我说的卖力,是从你的每个牵动感觉出超过一般的范围。」

  仲介感到须要反驳,但找不到适当的话就保持沉默。这样一来变成他承认阿
久的话了。

  「就是你喜欢上雪乃太太,我也不会怎么样……」

  阿久用唱歌般的口吻说。

  「在以后谈事情时,请你想到这一点。」

  好像这句话才是阿久想要说的话。

                 3

  房间里为病人准备火炉,所以里面充满热气。

  久兵卫坐在轮椅上,对面隔着矮桌是雪乃。和过去一样把和服穿得很整齐。

  伸介进去后坐在能均等看到二个人的位置,阿久坐在轮椅的旁边就开始倒茶。

  在伸介刚坐下时,久兵卫就迫不及待的从轮椅上探出身体,用歪曲的嘴和不
灵活的舌头,说些使伸介一句也听不懂的话。

  雪乃向伸介含喧后,一直低下头。

  「父亲在说什么呢?」

  伸介从阿久手里接过茶杯,这样问。

  在发生事件以前,虽然是半身不遂但多少还有精神。可是自从长子意外死亡
后,完全没有精神,有如瘫痪在轮椅上。

  「要从雪乃太太今晚到这里的事情说起……」

  阿久倒完茶后,得到久兵卫的同意后开始说。

  「雪乃太太表示,这一次的事件严重伤害到本家的名誉,为弥补这个罪过想
要离开这个家,也可以说希望被赶出家门。」

  伸介一面喝茶,一面看着雪乃。雪乃的表情像大理石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对此,父亲说那不是雪乃太太的过失,是一场灾难。如果说有过失,应该
说是骗说出差大白天去和女人玩的儿子。他不仅是伤害到家庭的名誉,也破坏了
公司的名誉,就是被杀了也没有话可说。希望雪乃和过去一样做京堂家的主妇,
教养独生女典子。」

  「父亲说的没有错。」

  伸介立刻对雪乃用肯定的口吻说。

  「我也向你恳求。」

  雪乃好像很狼狈的摇头说。

  「各位的心意我很高兴……但也请谅解我的心情……」

  久兵卫在转椅上扭动身体说了什么话。

  「嫂嫂。在我来说……我想父亲的意思也一样……不想让嫂嫂继续受到社会
上的好奇心的虐待。」

  「……」

  「我们不知道能给嫂嫂多大的帮助。可是至少住在这里,大家在一起生活,
必能忘记那样的社会。」

  久兵卫和阿久都表示同意的点头。

  「而且还有典子。典子同意嫂嫂离家出走吗?」

  明知不会赞成,伸介还故意这样问。

  果然雪乃无力的摇头。

  「必要时,就是把典子留在这里也要……」

  「那是不可以的。」

  伸介立刻反驳。

  「母亲怎么可以抛弃孩子。」

  「雪乃太太,伸介先生说的没有错。你把那件事看得太严重了。」

  阿久用同情的眼光看年龄差不多的媳妇。

  「说的也是,为什么故意陷入更大的不幸里呢?」

  伸介这样说的时候,在心里也自问,自己做这样的主张是不是完全为了雪乃?

  (有没有为自己才这样主张呢?)

  这时候久兵卫把勉强写出来的一张纸条交给伸介。

  伸介看了一眼产生很大的冲击。

  「有没有意思和雪乃结婚?」

  纸条上是用乱七八糟的字这样写着。

                 4

  当惊讶的心情消失时,心里也产生同意父亲的想法。

  (不错,也许是留下嫂嫂最好的方法……)

  虽然今天已经很少有这种情形,但过去确实有过哥哥死亡后弟弟和嫂嫂结婚
的习惯。

  这种习惯并不是为爱情,大概是防止财产分散的关系。可是父亲现在提出这
种事,真正的意图在那里呢?

  是对媳妇雪乃有强烈怜悯的感情,还是………

  可是,在猜想父亲有什么意图之前,关于变成那种情形时的立场,伸介产生
类似战慄的感情。

  如果和雪乃结婚,典子就变成女儿。和典子已经有不是普通的关系,今后如
果继续维持那样的关系,就变成父女相奸。

  再加上和继母阿久也有关系,虽然都不是亲生的,但等于和母亲与女儿都通
奸………

  想像自己在这种双重近亲相奸的关系中,对伸介而言虽然是产生战慄,但决
不是不愉快的感觉。

  (可是,父亲的意图是……)

  再度推测父亲的心意。

  在这个纸条上写的话,一定不是刚刚才想的事。

  来这里时的路上,阿久特别说「就是你喜欢雪乃太太,我也不在意」的话,
就是最好的证明。

  现在想起来久兵卫和阿久之间已经取得谅解,所以表示谈到和雪乃的婚事时,
可不必考虑到她………

  换句话说,撮合雪乃和伸介结合,是久兵卫和阿久的主意。

  (这是为什塺?)

  伸介这样想着看久兵卫和阿久。

  二个人都以很认真的表情,等待伸介决定态度。

  看到他们的表情,伸介知道原因。亳无疑问的是要他做共犯。

  (原来如此……)

  伸介觉得一切都已了解,但这时候也产生杀死哥哥健男的不是五郎,而是我
们这些人的幻想。

  「我知道了。」

  伸介对久兵卫点点头,久兵卫的脸上出现红色,从歪曲的嘴喷出口水,不知
说了什么话。

  伸介以郑重的态度,面对他们三个人的谈话毫不关心的雪乃。

  「嫂嫂。」

  「什么事……」

  雪乃也开始紧张。

  「嫂嫂,请你和我结婚吧。当然不是说马上,只是请你知道,在你的身边就
有人希望和你结婚。」

  雪乃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凝视着伸介。

  「不可以……我不能接受……」

  「我说过,不是要你马上回答。嫂嫂大概也不会没有到满七之前就离开这个
家吧,希望在那以前能做决定。」

  「不,……那种事是不可能……」

  伸介又说。

  「请不要把我的意思当作义务或怜悯。我只是很诚实的说出我的心情。」

  说到这里,伸介看一眼阿久。阿久轻轻点一下头,好像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是……」

  看到伸介郑重的态度,雪乃不得不抬起头。

  「在哥哥的满七还没有过的今天说这种话,也许会使你不愉快,但听说你要
离家出走,就不能不说了。」

  「我在过去二次都走在五郎的后面,戚到非常的遗憾,但这一次我绝对不能
把嫂嫂交给其他的男人。」

  伸介探出身体握住雪乃的手。

  「不……」

  雪乃像触电般的收回手。

  「嫂嫂……」

  二个人的眼光相遇,但雪乃立刻转开视线。

  「对不起……」

  雪乃对久兵卫点头后,站起来就向外跑去。

  「嫂嫂……」

  伸介在后面追赶。

  「求求你……现在让我一个人想一想吧。」

  伸介把她抱紧时,雪乃一面挣扎一面哀求。

  从她的脸上已经看不见大理石的冷漠,眼睛里出现泪珠。

[ 本帖最后由 tangshimin 于 2011-8-13 00: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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