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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若有情】(37-91)作者:hyperX{201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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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已经更新到了41章了啊,真是激动万分啊。这情节越来越曲折了,文笔依然很美妙,让人读罢不忍掩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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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一章)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22275
前文:thread-9181739-1-1.html

               第八十一章

  取得吕江的虹膜信息后,我迅速复制出了足以以假乱真的人工虹膜,然后再
挑选了一个平静的夜晚,从吕家哪个暗格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玩意,并且神不
知鬼不觉的复制了一份拷贝。

  但是,在仔细听过这份拷贝后,从中所获得的信息却让我与梅妤都大感意外,
我们原本以为吕江只是简单的商业行贿而已,没想到录音中所谈到的内容却更为
复杂,远比我们所想象的复杂。

  概括点讲,这是一场政治性质的收买行为,为了这十三个不同领域的高官,
吕江付出了30亿左右的费用,这些费用都是利用「徐兆兰」名下的股份在高点抛
出所得,而后这些钱被打散并以不同的身份和名义,通过多道手续流程,将钱完
全洗白后,再纳入这十三人的腰包中。

  直到此时,我与梅妤才明白,吕江对于「东方建设」的一系列行动,并不是
没来由的一时兴起,而且有着一套完备的获利方案在内,取得国博会地块只是其
中的一步,更重要的是通过收购造成利好,并在二级市场上进行套利。而这一切
都离不开东建集团的配合,杨霄鹏则是这条线上最大的阻力,所以才要下这么大
气力铲除他。

  但录音内容中,更令人震惊的是,那十三人在交谈中虽然表露的意思很是隐
晦,却不约而同的都提到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我们早就熟悉的那个人。他们
似乎在为这个人谋划和服务,这笔钱既是酬劳,也是他们的投名状,好像借以巩
固自己在那个人旗下的地位,并冀望将来得到更多的回报。

  虽然我与梅妤分析了好几天,也没有从他们的对话中摸索出点什么,但光凭
吕江操纵证券市场的行为,就足够对他提起公诉了。但在此之前,梅妤还想征求
一下曹亚民的意见,所以我们约好了今天下午的密会。

  我与梅妤驱车到了海滨,独自登上一条等待已久的快艇,向大海驶去。梅妤
并没有跟我一起登船,因为对方要求在场人数不能超过三人,我只好将梅妤留在
车上,孤身前往约定好的地点。

  我站在快艇船头,掌舵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跟我一般的沉默寡言,
所以我也用不着与之攀谈,只是默默看着碧蓝的海水在快艇下方分开,尖尖的船
头像利斧般剖开海浪,溅起一朵朵雪白的浪花,身后的陆地很快便被抛在了视野
之外,极目远方是一望无尽的蔚蓝。

  约莫行驶了半个小时之久,我和快艇已经身处一片宽阔无垠的海水中。这片
大海平静而又深邃,无云的天空一片蔚蓝,海天尽头好像要连到一块般,在海天
交界处有一只白色的游艇静静的守候着。

  我踏着舷梯,登上那膄白色游艇后,小伙子就把快艇开走了,留下我一人站
在这首中等大小的游艇上。洁白的艇身在海中像是一只白色的鲸鱼,垂下的风帆
也感受不到任何风力,一动不动的游艇好像已经凝固在这片深蓝之海上一般。

  缓步走到船首,一个中年男人背对着我坐在折叠椅上,他光着脑袋,脸上带
着被阳光晒出来的健康肤色,身上穿着白色t 恤和灰色工装裤,手中握着一根白
色的鱼竿,他的身态十分悠闲放松,却一副专注于垂钓的样子。他脚边一个装着
咸水的黑色铁桶,里面游动的鱼儿说明他已经收获不浅。

  「高岩,来,坐一坐。」曹亚民没有回头,他似乎已经从脚步声中听到我的
存在。

  在阳光的照耀下,他那平淡无奇的五官好像显得有些特别,就连脸上那些沟
壑都变得深刻起来。他的身材虽然并不魁梧,外貌也不是很出众,平时将他放到
人群中很不起眼,但此刻却有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气场。

  会面的场地是曹亚民选择的,从始自终我们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不过我很赞
同他这种谨慎入微的态度,因为按照他的要求,今天还有另外一个客人要来,而
在这茫茫然的大海上,我们可以不用担心被暗探窥知我们的秘密。

  我默默地坐到他左手边的一把折叠椅上,曹亚民的姿势就像大海本身一般平
静,他专注握着鱼竿注视着水面,除了偶尔眨一眨的眼睛外,本人就像一块大理
石雕像般屹然不动。

  夏日的海风吹在身上,有一股带咸味的暖意,万里无云的海天平静得近乎乏
味,灼热的太阳晒得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我准备了不止一副渔具,你可以试一试。」曹亚民见我一直没说话,他率
先张口道。

  他的话语里好像有股难以抵抗的说服力般,我不由得拿起自己膝前的一根鱼
竿,在曹亚民的指导下,装好鱼饵,然后学着他的姿势甩竿,我的手劲颇大,但
甩出的距离却不是很远,我沮丧的看到,自己的鱼线距离曹亚民还有一段距离。

  「甩竿不是扔铅球,姿势远比力气重要。姿势不对的话,你力气再大也使不
上效果。」曹亚民摇了摇头道。

  「你看看我。」他边说着边收回了自己的鱼竿,我虚心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的
动作。

  他左腿后退半步,左肩后偏,双手同时握住鱼竿,竿与水平面呈45度角。左
手食指压住鱼线,重心落在右脚上,他深吸一口气,竿梢从右手方往前挥出,纯
白色的鱼竿像一把长枪般甩向空中,鱼坠通过头顶的同时,他按着鱼线的手指松
开了。

  他的动作不大,力气也不如我,但那姿势却莫名符合了某种规律,然后银色
的鱼线就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落入那片蔚蓝海水中,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
平静,那片蓝海上就多了一个白色的浮标。

  我好像从曹建民的姿势中悟出了点什么,于是这回依样画葫芦,学着他的动
作照做。虽然是初次使用鱼竿,但我掌握上手得还是挺快的,这一次鱼钩就落到
了跟曹亚民差不多的位置,曹亚民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但鱼钩落下之后,可就没那么好玩了。波澜不惊的海水就像一块大玻璃,我
双目紧盯着鱼钩的落点,但却迟迟看不到有鱼上钩的迹象,偶尔浮标稍微一动,
我便紧张的开始拉钩,结果总是空空如也。随着时间的推演,我渐渐有些不耐烦
了,好像这些鱼儿天生对我比较反感一般,纷纷躲开了我的鱼钩。另一旁的曹亚
民却收获颇丰,他已经将几条大鱼收入桶中,而我却一鱼不得。

  「钓鱼这件事,是急不得的。」曹亚民好像意识到我焦躁不安的情绪,意有
所指的说道。

  「很多时候,你姿势正确了,力度也到位,鱼饵更是新鲜,但并不代表你就
能让鱼儿上钩。」「更多的时候,鱼儿总是会吃掉你的鱼饵,但却不咬上你的鱼
钩。」好像是在验证曹亚民的话一般,他的浮标动了动,曹亚民迅速的收钩,但
跃出水面的却是雪亮的鱼钩,鱼饵则被咬走了。

  「这就是钓鱼,你不可能每次都达到想要的,尽管你一切都做到了,但结局
依旧让你失望。」曹亚民浑然不在意的说着,他重新按照流程将鱼竿挥出去,鱼
线一丝不苟的按照那条弧线落入海中。

  「但是,胜利总是属于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人。」曹亚民的话虽然是在说钓鱼,
但我觉得其中却另有深意,我正在咀嚼着这句话时,他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啊哈。」曹亚民的声音中带着惊喜,刚抛下去没多久的浮标又开始动了,
而且从绷紧的鱼线状态来看,这回上钩的鱼儿肯定不小。

  正当曹亚民起身飞快转轴收线的同时,游艇的一个方向则由一条白浪袭来,
两者同时打破了这片蔚蓝的平静。

  一条灰白色的大石斑鱼跃出海面,随着银色鱼线在空中挣扎着,但鱼钩却牢
牢将这条大鱼勾住。曹亚民此刻眼中不见先前的淡定,他蹲着马步沉着肩膀,手
中快速摇动着线轮,随着鱼线的渐渐收起,虽然这条大鱼死命的摇摆,但最终也
没能脱钩而去。

  当尤秘书长从舷梯登上游艇的同时,曹亚民也将这条大鱼收入桶中,他合上
桶盖以防躁动不安的大鱼跃出,双手在工装裤上擦了擦,转身面对正走过来的尤
秘书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久仰大名了,尤大秘。」曹亚民伸手与尤秘书长握在了一起,两人脸上都
挂着笑容,但双目中却各显光芒,不住打量评估着对方。

  「曹局长,你果然是一时豪杰。」尤秘书长露出他招牌式的皮笑肉不笑,点
点头道。

  「尤大秘要不要玩一把。」曹亚民摆了摆手中的鱼竿,颇为热情道。

  尤秘书长觑了觑那个铁桶,那条大石斑把铁桶撞得砰砰直响,他脸上露出一
股难色,忙摇了摇头道:「这个嘛,就不用了。」「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尤
秘书长清了清喉咙道。

  他的秃顶在阳光下更为显眼,此刻的日光带来的热量让他一边擦着正在流汗
的头顶,一边用那对小眼睛看着我。

  「你说的那个东西在哪?」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将那个谈话录音拷贝的
U 盘递了过去,曹亚民从游艇内捧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开始播放起里面的内容。

  尤秘书长满脸严肃的听完了U 盘里的录音,他的表情一直保持若有所思的样
子,随着录音内容的不断展露,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秃顶上的汗水流得
更欢了,擦汗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等到全部录音都放完,尤秘书长的脸色已经变得酱红酱红的,不知是因为录
音里的内容,还是阳光直射的热量。

  「怎么样。」我和曹亚民没有做声,但目光不约而同的汇聚到尤秘书长的脸
上。

  「这个……这个,很有价值。」尤秘书长的语气里有些激动,甚至让他出现
了小小的口吃。

  「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尤秘书长道。

  「没问题,有了这个,我们很快就可以搞定。」尤秘书长对我点点头,他对
我的要求心知肚明。

  「至于,曹局长你?」尤秘书长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曹亚民,眼中出现了一丝
狐疑。

  「高岩,能否让我与尤大秘单独谈谈。」一直没什么开口的曹亚民突然转向
我道。

  我点点头,转身走向舰尾,把这两人留在了原地。

  点上一根烟,我惬意的吐了个烟圈,远远的看着曹亚民与尤秘书长谈话的样
子,虽然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我可以猜出一二。

  以曹亚民的圆滑老练,他既然选择了帮助我,并且提出要求与尤秘书长会面
的筹码,肯定是嗅出了当前形势中的微妙变化。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不谛于将自
己的全部筹码压在了尤秘书长背后的那位人物上,而这份带着吕江印记的录音U
盘,便是他的投名状。

  这个身处对方阵营,表面上不热衷权力,一向骑墙旁观的曹亚民,却在这个
节骨眼上选择了站队。他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却是对方阵营中的一枚重要
棋子。他的倒戈现在看来未必能够影响时局,但对于不远的将来来说,这种影响
实在很难估计。

  他们的谈话没多久就结束了,远远看见两人热情的握了握手,然后转身向船
尾走来。我注意到曹亚民手中多了个黑色盒子,跟上次尤秘书长给我的那个很像。
他们面上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放松,就像一对老战友般相谈甚欢。

  「曹局长,你是个聪明人,将来大有可为啊。」尤秘书长双目中露出欣赏的
神色道。

  对此曹亚民只是报以微微一笑,他的眼中有种成竹在胸的笃定,不过不知为
何我觉得此人更加深不可测了。

  「高岩,我们继续保持联络。」尤秘书长对我点点头,他同时将另外一个盒
子交入我手中,我当然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此刻,那两膄快艇不知什么时候又开了回来,尤秘书长登上了其中一艘,很
快这艘快艇便带着浪花离开了。

  我对曹亚民点点头,不知为何却没什么话可说,拒绝了他留下继续海钓的邀
请,登上快艇匆匆离去。

  一条白色的浪花划破深邃的蔚蓝,那个海天交接处的游艇逐渐化为一个小点,
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等我回到码头时,也只不过是下午2 点左右,空荡荡的栈桥上有一个修长的
白色身影在等着我,海鸟在她头顶的蓝天上盘旋,海风吹起她飘逸的长长裙摆,
远远望去仿佛一名白衣仙子。

  我一跃而上登上栈桥,看着风中那个优雅窈窕的女子,一种莫名的喜悦在心
中油然而生,脚下的步子不由得也加快了,随着我不断地靠近,梅妤那张宜喜宜
嗔的玉脸越发变得清晰起来。

  梅妤今天的装扮极其动人,一条象牙白色刺绣桑蚕丝长裙裹在她纤细修长的
身子上,一字肩的领口下方装饰着波浪式的荷叶边褶皱,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
下方,是两截优美至极的锁骨和窄窄的雪白香肩,那荷叶边褶皱一直延伸到只遮
住半个肩膀的袖子上,两条春笋般细长白皙的胳膊都露在外头。长裙胸前的波浪
式荷叶边褶皱恰好遮住里面的文胸轮廓,即便是转到背后一看也依旧如此,两块
冰片般的肩胛骨落在瘦削光洁的玉背,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要不是发型与身材的缘故,我几乎要把她认作杨乃瑾了。

  束住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的是一条银白色的窄腰封,然后从腰部以下是一
条桑蚕丝的长裙,顺滑如流水般的裙摆一直延伸到脚踝处,随着她轻盈迈动的优
雅步伐,下身的裙摆就像是一湾春水在拨动着,两条纤细滑腻的长腿轮廓在长裙
内隐约可见,她这条长身裙子把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又无处不体现着女性
曲线的美感,配合着她优雅端庄的举止步姿,就像是月宫中翩翩起舞的广寒仙子。

  长裙飘逸的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 厘米银色绸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几
条细细的银色绸带交叉绑在她纤柔如玉般的脚面上,银色丝带在洁白纤巧的脚踝
处打了个简洁的蝴蝶结,露出大半个新月般皎白的瘦瘦脚背。那十只花瓣般的柔
白玉趾裸露在空气中,7 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纤细窈窕的身段更加高挑,视觉上那
对裹在长裙中的玉腿更加颀长,这双玉腿美得让我心悸不已,恨不得就此伏倒在
她的裙摆之下。

  她头上戴着一顶米白色的大檐草帽,圆顶的帽身上装饰着深红色的丝绸飘带,
长长的飘带随着海风的吹向不断起舞着,那一头黑缎子般的齐肩短发被整齐的拢
在帽内,让那张清丽无双的玉脸更加小巧。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今天她素净的
玉容上涂抹了些唇彩,薄薄的双唇上一抹鲜艳的红色,更加显得那苍白的肌肤透
明纯净,却也增添了一份活力与生机,不如以往般素淡清冷。如白玉般莹洁圆润
的耳珠上缀着两颗式样简洁的耳钉,呈四角梅花造型的白金底座上,分别嵌着四
颗花瓣形状的红宝石,那鸽血红的色泽尽显优雅贵气,与她鲜艳的红唇相得益彰。

  梅妤那对清澈见人的凤目专注地看着我,她并没有启唇说话,但那对宝石般
的美眸里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梅姨,一切都搞定了。」我站在梅妤面前,带
着微笑欣赏她清丽的玉脸,从容道。

  「高岩,你真棒。」梅妤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热情,那张一直都很矜持的
玉脸上露出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就好像一朵鲜花在眼前傲然绽开般,让我看
得呆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幕令我终身难忘,梅妤轻轻的踮起蹬在7 厘米银色绸带细高
跟凉鞋的玉足脚尖,轻扶着头顶的大檐草帽,扬起那巴掌大小的臻首,两片嫣红
薄唇凑到我右脸颊上,动作很是轻盈地留下一吻,这一吻虽然很轻,但她那独特
的冷香却已萦绕在我鼻间,令我神魂荡飏. 我像木鸡般呆在了当地,没等我做出
反应,梅妤已经回到了原位,她有些不自在地向后退了一步,白瓷般的娇嫩脸颊
上掠过一丝红晕,似乎也有些惊讶自己恰才的行动般,低头看着自己银色绸带细
高跟凉鞋内的柔白玉趾,口中好像想要掩饰一样轻声道。

  「我只是想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胡想。」虽然梅
妤口中如此说着,但她那低头娇羞的样子却像一朵柔弱不堪的水莲花,我突然感
觉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眼前的玉人难得在我面前露出这般小女人的姿态,这让
我喜不胜收,甚至连吹来的海风中还带着甜味。

  我伸手想落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但梅妤却恰巧向前迈了一步,不动
声色的躲开了我的手掌,她似乎意识到我此刻的想法,忙用其他语言转移我的注
意力。

  「高岩,我们该回去了,走吧。」梅妤的软拒让我有些失落,虽然我心知自
己只要坚持就可以让她软化,但我并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只好耸耸肩跟在她后
面走了上去。

  上了车后,梅妤却变得沉默了下来,可能先前那个小插曲让彼此有些尴尬,
她只是静静的端坐在副驾驶位上,大檐草帽下方的凤目直视着窗外掠过的景色。

  这段时间来,我与梅妤之间变得有些微妙,男女之间自从有了肉体纠葛之后,
在言行神态上自然都会发生一些变化。如果我们在梅宅的那一次,更像是自己强
行侮辱了梅妤,自己的行为即蛮横又无赖,梅妤只是被动的接受的话;第二次在
游泳馆的浴室里,我却发现梅妤已经无法抗拒我的步步紧逼,她虽然表面上极力
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她的身体却不可阻挡的开始迎合我,面对我赤裸得过于大
胆的表白,她的答复是那么的软弱被动,这些只会愈发加深我对她的渴望。

  梅妤肯定很了解我对她的想法,在我们的日常相处时,我向她身上投注的炽
热目光,天性敏锐的她何尝不知,可是她并不能像我一般由着性子,自己女儿与
男人的母亲都同处一室,绝不能让她们看出自己与男人的关系,但男人的眼神却
不依不饶的停留在自己身上,这让梅妤大受其扰,因为一接触到男人的眼神,自
己终会不自觉想起与男人那两次缠绵不休的肉体纠葛,和那种让自己无比羞耻却
欲罢难休的感受。

  不过,更让她忧虑的是,她心中虽然对男人的目的和野心了如指掌,但却怎
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扑灭它,这一切与她最初的设想相距甚大,她发现这盘棋走到
了中局,但局面上的掌控者却渐渐开始易位,自己虽然还占据着相对的优势,但
这优势正在转移到对方身上,而且这转移的速度快得令人惊讶,就好像一座外表
上看依旧壮观伟大的冰山,只有自家才明白那底座已经消融在海水中了。

  梅妤很明白这样下去的结局将会是如何,但她又拿不出一丁半点的办法,或
者说她并没有那么坚强的意愿,眼看着局面一步步的转变中,她唯一能做的就是
回避与伪装,假装一切从未发生过般,用表面上的矜持来封锁对方的野望。

  SUV 行驶在海滨大道上,窗外的风光与空气流动的气息都极为宜人,只是车
厢内却安静得令人难受,空气好像在此时也凝固住了。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我主动的聊起刚才在游艇上的会面,特别是曹亚民与尤
秘书长之间的对话,这个话题总算勾起了梅妤的兴趣,她开始注意我所说的话,
还时不时插上一嘴,讲讲自己对他们的看法。

  「难怪郎家这几年越发向上了,单单这个尤秘就了不得了。」梅妤听完我描
述他们会面的情景,她若有所思道。

  「何以见得?」我有些不服气地问道,在我看来尤秘做事虽然滴水不漏,但
并没有展现出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

  「欲成其事,先服其心,古今皆是如此。吕天那件事对于燕京那边来说只是
举手之劳,但你却为他赢得这么大一份回报,还在敌家心腹要地中打下一枚深深
的棋子,这岂不是一举多得。」梅妤缓缓道来,她边说着边用指节在车窗上敲出
清脆的响声。

  「有其仆必有其主,能够信任并且使用好下属的才是领袖人物,你把尤秘和
那家的下属比较一下,再看看吕家兄弟的行为与手段,不难看出他们背后人物的
真实水准。」梅妤的评点让我大开眼界,我只注意到局势正在发生的变化,却未
能从人的行为中推断出这么多东西来,这个女子的敏锐与洞悉实在令人钦佩,只
不过之前太多的理性和规则限制了她的天赋,如果某天她将这种禀赋运用起来,
那会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

  「不过,无论如何,曹亚民总不会让自己输的。」梅妤微笑着摇了摇头,她
的语气里有几分揶揄,又像是看透了人性一般。

  「梅姨你不是也赢了吗?」我略有感慨的答道。

  我的话好像引起了梅妤心头的一阵涟漪,她抬起帽檐下方的玉容,凤目中透
露出一缕难以言说的目光,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略感失言,虽然吕江被扳倒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但对于杨家来说,境
况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杨家的男主人还在监牢中,杨家的宅子正在被法院拍卖中,
杨家的老爷子已经因此去世了,就算我们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对杨家造成的伤
害却是无法挽回的,这个时候我们庆祝胜利未免太早了吧。

  在我正因失言而陷入沉默时,还好梅妤没有表现出来,她的玉容依旧那么恬
淡,只是目光停留在窗外的景色上,只是原本在窗户玻璃上的手指敲击声停止了,
过了良久她才出言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高岩,你可以往这条路上开吗?」梅妤玉指指向一条僻静的小路,我们正
朝着回市区的防线行驶,此刻正好开到一座沿海的小山下方。

  我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驱车上了这条路,道路两边都是茂密的白杨树,
车子沿着曲折的小路向山上爬去,随着海拔的不算升高,两边的草木变得更加茂
盛,而午后的阳光好像消失在茂密的树叶中一般。

  开了一段路,头顶的树叶渐渐少了,我们驶上了山顶的一片开阔地,这里没
有树木,只有大片青绿的草丛在脚边铺开,草丛中夹杂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山风
吹动之下犹如一片瑰丽的海洋般波澜起伏。

  而在草丛中有一条小路通往山顶,在这条小路的尽头那段,一座白色的房子
座落在岩顶。这座房子是由几栋白色三层小楼组成,颜色和造型端庄典雅,房子
是依靠着山崖而建,而背后就是临海的悬崖,依稀可以听见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
声音。

  而伴随着海浪声的是,一阵宛转悠扬的音乐正从白色小楼里传出,乐声清晰
得就好像有人在耳边演奏一般。我并不清楚那乐声是谁在演奏的,只是觉得听起
来很好听。

  梅妤缓步下车,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崖边,先前头戴着的那顶米白色大檐
草帽已经留在了车内,那缎子般光滑的青丝随风舞动着,窈窕清秀的背影配合着
被风吹起的飘逸裙裾,就像一尊完美的女神像般屹立在风中。

  我走到她身边,仔细欣赏着她清丽唯美的侧脸,她目光遥远地望着那片蔚蓝
的大海,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十岁之前,经常在这里度过一个个下午,听着海浪打在岩壁上的声音。」
梅妤轻声道,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

  「你?在这里吗。」我有些惊讶道。

  「嗯,这栋房子原本叫悦琴庄,是我外公的一处别墅,当然现在它已经不属
于我们家了,早在30多年前就被政府收走了,后面被改造成个舞蹈学校。」梅妤
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有些自嘲的道:「不过,幸好他们没有改变它的外形,
这房子还是白得像天空的云朵一般。」「白色很好看,而且看起来很干净。」我
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的眼光还不错嘛。」梅妤对我嫣然一笑,她显然对我的赞同感到开心,
主动接着说了下去。「刷成白色是为了避暑,而且这里常年都有海风,气温比市
内低得多,是外公家消暑的别墅。我记得,小时候一到夏天,母亲便带我到这里
住。」「那时候的夏天很长,天气好像也没现在这么热,母亲每天都要监督我练
琴,一练就是一个下午。」梅妤脸上出现缅怀的神情,她的嘴角不经意逸出一丝
笑容。

  「除了练琴之外,我还要学古文、学书法、学诗歌等等,外公简直是把我当
男孩子般养,不过母亲可不支持外公,她心目中的女孩子就应该有淑女的样子,
所以在她的坚持下,我总算学会了淑女应有的素质,包括如何得体而又有效的说
话、如何用优美的姿态走路、如何让自己笑容有感染力又不招致他人非想……」
梅妤很少有像这样主动敞开心怀,述说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她往日里总是将自己
包裹得紧紧的,但在今天这独特的环境和气氛下,让我看到了梅妤的另一面。

  「那她一定很成功,梅姨你就是一个完美的淑女典范。」我略带恭维道,不
过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感受,无论从那个角度上看梅妤都是一个完美的女性。

  「淑女,呵呵。」梅妤莫名的摇了摇头,她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与伤感,
她颇有感触的说着。

  「淑女只是个外壳而已,平时你看到那个外壳是很美,但那是将自己的喜怒
哀乐都藏起来的效果,没有人知道要形成这个外壳需要付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外壳里面真正的想法。」「梅姨,我知道的。」我心中默念,但却没有发出声来,
只是静静的站在玉人身边看着她。

  几朵白云飘了过来,阳光已经没那么热情了,海风吹拂起她长长的白裙,两
条柔美的长腿贴和在光滑的桑蚕丝裙摆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白净如藕般的纤细
小腿,光润如玉的脚踝上绑着蝴蝶结,那踩在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
足纤柔可人。

  海风吹动着地面的花草,一片片像波浪般上下起伏着,像是置身于一片翠绿
色的海洋中,梅妤的脚边有一枝色彩绚丽的杜鹃花,像一堆跃动的火焰般摇摆着,
我俯身从中摘取下最大的一朵,握在手中。

  「梅姨。」我轻声的呼唤着她,梅妤应声转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那个长身挺立的男子,他手中拿着一支鲜红欲滴的杜鹃花,他
那对往日里冷峻得过分的双目中喷薄而出的热情,正如同手中那红艳艳的颜色就
像一团火般,似乎可以从他眼中传染到自己身上。他大理石切割般深邃五官上带
着淡淡的笑意,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与他白衬衣敞开的领口相映成趣。

  他张开口说话了,但梅妤却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海风把男人低沉而富有磁
性的嗓音吹得四散,梅妤的眼中只看到男人那一口整齐的白牙,以及结实有力的
下巴中那一道清晰的凹痕,他的下巴到鬓角还留着剃须后的青痕,这让他显得远
比年龄要成熟很多,从各个角度来看他都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子。

  「我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呢。」梅妤很用力的摇了摇头,好像要
把脑中以及眼前这个男子的形象全甩出去般,但她略显冲动的幻想并没有实现,
眼前这个男子就像高山般巍然不动,海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但却增添了许多
不羁与洒脱。

  「花儿盛开只有一季,她最美的时刻更应珍惜。」男人的话隐隐约约的听懂
了,虽然他说得有些生硬也有点幼稚,但梅妤心中突然感觉有些甜丝丝的,心情
莫名变得舒畅起来。

  梅妤伸出细长的白胳膊,从我手中接过那朵红花,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手
轻轻捻动着手中的杜鹃花,那对清澈的凤目入神的盯着嫣红花瓣看了好久,她素
净的玉脸上并没有情绪波动,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高岩,谢谢你。」梅妤抬起臻首,那张清丽的小脸上充满了容光焕发的神
采,那美不胜收的容颜令我看得呆住了。

  「杜鹃的花期其实很长的,如果你把她放在水中,还有适当的泥土的话,可
以整年的开花呢。」梅妤饶有兴趣的说着,她的语气跟往常一般的动听,但我总
觉得她话里另有所指。

  我突然有了勇气,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上前一步,执起她的双手,她纤柔白
腻的小手被我握在掌中,手掌中那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好像不似往常那么冰凉
了。隔着那朵硕大的红花我看到她清璃的双目,凤目中的那种神情并不陌生,我
曾经在另一种情况下见过,那时她瓷白纤细的玉体就像花朵般在我身下绽放。

  「梅姨,让我做你的水,做你的土吧,我要让你永远盛开,让你永远这般美
丽。」男人喃喃自语道,他的表情和语言都有些稚气,但话语中的笃定与真诚却
是无可置疑的,梅妤开始对自己的失言有些后悔了,为何会在这个男人面前说这
些呢,这岂不是在暗示着对方,也难怪他会这么的冲动。

  可是,不知为何,梅妤心中却提不起精神反驳,反而低头暗自咀嚼着男人话
中之意,一丝甜蜜的笑意无人知觉地偷偷溜上了她的唇角,此刻的梅妤难得呈现
出娇羞小女人的一面。

  从白色小楼方向传来的乐声又变了一种曲调,这回的歌声软绵绵的,像吹拂
在身上的轻风,让人身上暖洋洋的提不起劲儿,又像是细拂尘,轻轻拂动着你的
心尖,让自己心窝柔软的那一块,痒痒的,有些情绪似乎正在酝酿中。

  我似乎看出了什么,开始将身子逼近了,就在我将要俯身的时候,梅妤却把
她的纤手按在我胸口,她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了我正想覆盖下来的双唇。她很
快就从先前的失态中恢复了过来,不过此刻她较往常却有些不同,那对清澈的凤
目斜斜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轻声道:「高岩,你会跳舞吗?」
「不懂。」我有些疑问的摇了摇头,组织只教我如何杀人,并没有教过我跳舞。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梅妤把那枝红花咬在嘴中,她话音有些模糊的说
着,同时那对细长的白胳膊却绕到脑后,将丝绸般顺滑的黑发盘了起来。

  梅妤的手指极其灵巧,她不用回头看,十根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指分散舞动
间,就将一头青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她取下口中的红花,也没见她手指怎
么一弄,那花枝就像发簪般将发髻给固定住了,那朵硕大的红花装饰在黑玉般的
发丝上,就如同一个天然的饰物般恰到好处,更显得她面白如玉。

  我看着站在眼前的梅妤,却不由自主的抓了抓脑袋,根本不懂得如何下手是
好,在梅妤的示意下,我才算摆好了姿势,她纤柔的小手握在掌中,我却不知该
用那种力度,生怕过于用力会捏疼她,又怕太轻了会滑走。

  梅妤此刻反而变得更加坦然,她不慌不忙的道:「别担心,你抓着就好。」
「嗯。」此刻我就像小学生一般,完全遵从她的指示。

  「用你的左手扶住我的身体。」梅妤凤目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芒,她轻咬着下
唇道。

  我有些笨拙的伸出手去,不知为何却按在了她瘦瘦的香肩上,由于她身上的
长裙是一字肩的,所以整个瓷白纤廋的肩部都裸露在外,我只觉自己触手之处滑
腻柔嫩,手指可以清晰感受到下方的肌理。

  「喂,我让你扶着腰,你抓我肩部干嘛?」梅妤略带不悦的微嗔道,我这才
发现自己抓得不是地方,连忙松开玉肩,手掌下移到她的腰部。

  「笨蛋。」梅妤见我的窘状,可能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她抿了抿红唇,好
像要忍住嘴角的笑意般,凤目中却不禁露出狡黠的神色。

  她的神情姿态纯然不似往常那般端庄矜持,时不时流露出的小女儿情态,倒
是有几分像杨乃瑾,不过更加的婉转动人。我忍不住暗自遐想,梅妤在杨乃瑾这
个年纪时,是否也像她那般顽皮灵动、娇憨可人。

  「好啦,抓好我的腰,大男人别像没吃饭一般。」梅妤的声音再次提醒了我。

  我定了定神,左手实实的抓在她腰上,虽然隔着蕾丝布料,但完全可以感受
得到她腰肢上娇嫩的肌肤,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更加强化了这种效果,让我心神
为之一荡,手中不用自主的一紧,梅妤顺势被我带了过来,我可以感觉得到她丝
滑面料下的柔软肌肤,她身上那股沁人心神的冷香更是不断扑入鼻中。

  梅妤好像有些不适应这个距离,但事已自此别无他法,我的手臂虽然没怎么
用力但很坚定地把在我的腰间,她只好抬起右边雪臂放在我的肩上,略略低着头,
轻声指点起我的舞步来。

  虽然我对交谊舞一概不知,但舞蹈是灵长类动物的本能,从最低级的猿猴到
最高级的人类毫无差别,自从学会直立行走以来,人类的肢体语言里天生就有舞
蹈的因子,而这种本能只要稍加训练就可以引发出来。

  初始我还有些紧张,总想着别踩到梅妤的玉足,所以身体绷得紧紧的,脚步
十分拘谨放不开,弄得我的舞伴也很难受,几个回合后仍无进展,梅妤忍不住笑
道:「高岩,又不是打仗,你那么紧张干吗?」「我又不是妖怪,你绷得紧紧的,
让我也很难受呢。」梅妤的语气略带娇嗔,她语气中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倒像是平辈的男女一般对话,这让我很是放松了不少。

  在梅妤的开导与指点下,我的肢体动作渐渐放得开了,随着脚步越发的娴熟,
我开始领会到交谊舞的乐趣。之前我并不明白,男女拥在一起扭来扭去到底有什
么意思,现在才明白之间大有奥妙。

  在跳交谊舞时,男女双方都处于一个平等的位置,双方都是通过自己的肢体
的移动,相互配合着对方的步伐与身姿,这样才能达到步调的协调与美感。

  在此之间,男人总是采取着主动,他要昂首挺胸,身体挺直,带动着女人的
身子舞动。他即要像一个骑士般翩翩有礼,调整呵护着舞伴;又要像一个国王般
自信满满,阔步漫游于自己的领地。

  而女人却是另一番韵味,她在跳舞时是被动的,但却是两人间的节拍器,她
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男人的步伐。女人就像水一般柔顺,顺着男人的坚定而摇摆
不定;女人又像风一般轻盈,被男人带动着飘逸如仙。

  小时候也看见过妈妈跳舞的样子,那是爸爸最乐意的一件事,就算他下班后
再辛苦再累,也会打起精神来,拥着妈妈在屋子里绕上一圈,现在回忆起他们的
舞姿,真真切切是充满了爱意。

  而此刻我与梅妤之间,也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涌动着。我的身高体型无疑达
到男舞伴的最高标准,而梅妤更是浑身充满了女性魅力,我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
总会接触,稍一接触就迅速分开,但每一次的触碰给我的感觉都是新鲜的,梅妤
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开始变得馥郁起来,她黑玉般的青丝整整齐齐的贴在额头上,
发髻上那朵鲜艳的红花随着臻首的摆动,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的眼球。

  我的舞步越来越熟练,梅妤与我之间配合得愈发纯妙,偶尔转动身子间,她
长长的裙摆随之飘起,那白色桑蚕丝长裙就像一把圆伞般撑开,露出裙内那两条
玉藕般白腻娇嫩的长腿。7 厘米的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让她的身高挺拔了许多,
但却依然得仰着臻首看我,一字肩口露出的大块雪白细腻香肩,随着我们的移动,
那平平的领口屡屡有向下掉落的危险,隐约可见那两坨丰腻雪乳的轮廓。

  梅妤的神态和动作千姿百媚、层出不穷,偶尔像一个婆娑起舞的仙子,又像
一个诱人犯罪的女妖,偶尔像一个宝相庄严的女神,又像一个风流婉转的舞女,
让我目眩神迷。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让我神魂颠倒,她的雪白胳膊,她
纤长玉腿,都让我热血沸腾。而她却毫不做作,也没有裸露身体,就靠着纤腰的
摆动,就靠着双腿的舞步,就靠着偶然相交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我为她倾倒,
恨不得俯身于她长长的裙摆之下,将她的玉足捧入手心,细细亲吻。

  这时我们并不是某人的儿子,也不是某人的妻子,不是某人的男朋友,也不
是某人的母亲,我们只是一对有着特殊关系的男女,即便是没有得到承认,但我
们彼此之间相互吸引着,就如同我们的舞步一般亲密无间。

  我们全身心的投入舞中,完全忘掉了身外的世界与事物,根本没有留意到天
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脚下碧绿的海洋起伏的幅度更大了,白云逐渐被色泽暗淡
的乌云取代,身边吹过的海风并没有减弱,但却带来更多的凉意。

  乐曲声停住了,而我也正好做了个扬臂的动作,梅妤优美的转了一圈,止步
时恰好落入我怀中,由于她的胳膊还在我手中,这样就变成我双手从背后握着她,
张开的双臂正好把她环抱在臂弯内,可能因为旋转的关系,梅妤一时间没法站稳,
只好仍由我将其抱住。

  我的鼻子正好贴在她的发髻上,那朵红得似火的花儿在眼前晃动着,毫不掩
饰的展露着植物的生殖器官,黑玉般的青丝下那截颀长的脖颈洁白似雪,我忍不
住低头用嘴唇贴在上面,轻轻的细吻着那娇嫩滑稽的肌肤,梅妤有些怕痒的动了
动,但她却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感觉自己的裆部开始发紧了,下身那处地方开始逐渐抬头,怀中的玉人是
如此的娇美,我用嘴唇探索着她的脖子,沿着雪白脖颈我继续向前,口中的热气
喷在梅妤珠圆玉润的耳后根,她身体内的某一部分印记好像被唤醒了,她的身体
有些躁动不安,我可以觑见一只蹬在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内的玉足踮了起来,玉
石花瓣般的足尖有些不耐烦的点在地上,那7 厘米的细高跟把带着青草芬芳的泥
土戳了个洞。

  我维持着这个姿势,同时把嘴唇凑到前方想要吻她,梅妤却很自然的回首迎
合我,由于是背对着我的缘故,她把一只胳膊反过来,扶在我的脸颊上,这次不
再有反抗与推托,我们的嘴唇毫无障碍接触到了一起,她的红唇上带着香甜的气
息,我的舌头很快就叩开了她的齿关,与那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头好
像忍耐了许久一般,普一接触便热情十足的递了过来,任由我挑刺舔舐,我们彼
此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就像两个久违的老情人般缠绵。

  虽然我们俩的舌头已经结合在了一起,但梅妤却依旧紧紧闭合着双目,长长
的黑睫毛遮盖住了那对凤目,让我无法得知她此刻的眼神,但她身体的反应,却
通过口舌毫无障碍的传达给我,我的阳具已经昂然勃起了,隔着裤裆直挺挺的抵
在她的雪臀上,她下身的裙摆是光滑轻薄的桑蚕丝面料,所以我可以清晰感受到
那对雪股的丰腻饱满。

  但我尚不满足于这些,我抱在她身前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我的大手隔
着蕾丝面料抚摸着她光滑平坦得每一丝赘肉的小腹,我的手指开始朝小腹下方那
块诱人的三角河谷探去,不料却被一对纤长细腻的手掌捂住了。

  「不,不要。」梅妤口中喃喃自语着,她好像想起自己的身份了,可是此时
再表态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的大手轻易摆脱了限制,继续向下进行探索的旅程,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不
甘示弱,开始沿着一字肩的边缘,向她雪白香肩下方的部位探去。眼看着梅妤被
我两路夹击,情况十分危急,距离玉关失守就在毫厘之间,我的野心却被突然而
来的天气所阻止。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将覆盖满天空的乌云点着,几乎是同
时间,淅淅沥沥的雨滴便冲天而降,黄豆粒大小的雨点打在人身上有些发疼,但
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很快大雨便倾盆而至,天空好像是打翻了水桶一般,将大量
的水滴灌注而下。

  我见机不妙,忙拉起梅妤的小手便往车子方向跑去,此时梅妤也顾不上太多
了,她任由小手留在我手中,一边拉起长长的裙裾,努力跟上我的步伐。

  我们先前把霸道停在了一棵大树下,虽然距离并不是很远,但雨下得实在又
快又猛,等我们都坐入SUV 时,两个人从头到脚都淋了个湿透。

  我发动起车子,让空调的冷风工作起来,一边脱下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衬衫,
把壮硕匀称的上身露在外头,虽然在冷风的作用下车厢内凉了不少,但是总感觉
气氛有些奇怪。

  梅妤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湿漉漉的长裙紧紧贴在她的玉体
上,让那曼妙无比的曲线暴露无遗,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有些紧张的并在一起,白
色桑蚕丝面料沾水之后简直跟透明一般,毫不费力就可以看到胸前那两坨丰腻的
雪乳,以及顶端高高耸起的两点鲜红。

  车子外头狂风暴雨大作,只有豆粒大的雨滴急促的滴落在车窗玻璃的声音,
不时有一道闪电划过乌黑的天幕,照亮了山顶的那栋小白楼,也照亮了车子内的
那对男女。在这短暂的光亮中,梅妤看到男人的脸色并不和善,他大理石般的脸
颊绷得紧紧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有股疯狂,里面好像压抑着一股炙热的欲望。

  虽然车厢面积还算宽敞,但此刻我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无限的小,我们
俩彼此双目相对,却没有人提起开车的事情,在对方的眼中只能看到彼此的影子,
我的呼吸急促而又粗重,梅妤的呼吸细碎而又柔弱,但这两股呼吸正在靠近。

  不知何时起,我们的双唇已经黏到了一起,也不知是谁主动的,这一切已经
并不重要,我们疯狂追逐着对方的唇舌,相互向对方递交着津液,如饥似渴地纠
缠着对方的舌尖,竭尽全力地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温暖。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我的大手已经攀上了那座雪峰,
隔着湿透的衣料爱抚着里面那团嫩肉。我感觉到梅妤的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膀,
她尖尖的指甲都要嵌入肉中了。

  「高岩,不,不要……」当我正想把手深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突然反应激
烈起来,她把我用力往往推,可是我的身体强壮如山,她怎么推得动一座山呢。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觉自己已经被男人整个抱起,自己的身子在男人手中就
像个女娃娃般,男人把自己放在他的膝盖上,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臀
间,虽然隔着一层桑蚕丝长裙布料,但她仍可感觉到那棒状物的体积是那么的硕
大。

  「高岩,别这样,我们不能在这么错下去了……」梅妤喃喃自语着,但就连
她自己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口中所出的言语是那么低软弱无力,男人的大手继续
活动着,自己的长裙被从下方撩起,然后是连胯间的小内裤被扯了下来,男人的
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这让梅妤暗暗宽心了些。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大,赤裸在空气中的下身有些凉,但梅妤已经无暇顾及这
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雪股间,那巨物硕大光滑的顶部已
经抵在了自己的蜜穴上,那热得发烫的椭圆形球状物在自己的花瓣口水磨蹭着,
那种触感与热量无时不刻地传到自己身上,让自己坐立不安。

  「嘤……」梅妤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手掌稍微一放,地心引力
让自己不由得往下一坐,她忘了自己屁股底下正对着男人的巨物,那颗鸡蛋大小
的球状物正嵌在自己已经湿润的花瓣当中,这一坐不谛于主动把男人的阳具纳入
自己体内。

  那硕大的棒状物坚硬无比,他强硬的挤开自己的花瓣,不断的朝自己的体内
进发,那种充实的感觉唤起了梅妤体内的记忆,这根玩意儿是在太大太长了,梅
妤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粗大的顶端刺破自己的花心,顶入自己滑腻的花房的全过程。

  「嗯……」梅妤不由得伸手扶在男人肩上,借力向上一抬雪股,让男人的巨
物稍稍出来一些,这让她略微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但这种状况并没有延续多久,
因为男人很快应景般向上一抬胯部,那粗长的玩意儿又重新顶了进来,把梅妤刺
得一阵花心乱颤。

  「梅姨,你真美。」我双手抓住梅妤雪白丰腻的桃心形臀瓣,像玩弄一个小
女娃般上下抬动着手中的玉人,上下颠动快速的做抽插运动。

  「不要,不要再说了,嘤……」梅妤用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臻首,好像恨不得
将我的话语驱除出脑外般,她把两条雪白胳膊紧紧地挂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往上
抬着自己丰润的雪臀,她想让我的阳具插得不那么进去些,但每次身子下落的是
偶却将巨茎纳入得更加深了。

  梅妤身上的长裙铺盖在我们的下体之上,被雨水浸透的桑蚕丝面料几乎是透
明的,可以毫不费力的觑见里面不断抖动的景象。已经湿透的长裤被我拉至脚边,
双腿之间那根巨茎昂首挺立着,正不断进出于梅妤雪股间,不断挤开那嫣红的花
瓣,带出大量透明的春水。

  由于整个人都坐在我的腿上,梅妤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我的双肩,两条白藕般
纤细颀长的玉腿分开坐在我的大腿上,蹬着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踩在
驾驶室地板上,被我下体的巨茎带动着摇曳不停,她纤细的小白手紧紧抓在我肩
膀上,我可以感觉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嵌入我的肉中。

  梅妤的上身全部湿透了,我顺手将她长裙的蕾丝上衣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
的白色文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雪堆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形状
优美的丰腻雪乳挂在在胸前,乳尖那鲜艳挺立的两颗红豆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
起伏间就像要是活过来般生动有致。

  梅妤那黑玉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臻首上,清丽无匹的玉脸上
泛着春潮,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的摆动像外洒落,她闭着凤目好像
不敢看我一般,两片鲜红薄唇抿得紧紧的,宝相庄严的玉脸配上那瓷白细腻的身
子,就犹如一尊白玉观音般优美动人。

  但玉人脑后挽着的发髻上方插着的红花却鲜艳如火,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
身子在空中摇曳着,与那胸前丰腻雪乳上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桑
蚕丝长裙下方,玉人却扭动着自己的白嫩雪臀,双腿之间那只丰隆蜜穴正张开嫣
红花瓣,有规律吞吐着我粗如儿臂的大肉茎。

  看着梅妤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矜持中又带着快意的呻吟,看着
这个瓷白观音般的优质美人在自己的膝上旋舞,我的全身就热血沸腾起来,一股
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我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我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抛动
梅妤丰腻雪白的屁股,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着她娇嫩滑腻的肉体
带来的巨大快感。一大股春水花蜜从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黑
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到车子底部。

  梅妤浑身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贴
在我胸前,那火热挺立的红豆摩擦在我长满体毛的胸前,我感觉她雪白的身子像
打寒战般不断颤抖着,两条白藕般的纤细长腿将我腰间夹得紧紧,尖尖的长指甲
在我的脊背上划出十道鲜红色的痕迹。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天际,将下方的整个世界照得一片通明,而那辆车子
中的男女却毫不为动,他们的肉体肆意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突如其来的暴雨正肆意冲刷着这个世界,就像是龙王爷朝着这个方向打了个
喷嚏般,又像是天河开了个口子,把源源不断的雨水朝地下倾倒,密布的乌云遮
蔽了整个天空,一条条银链构成了整个水世界,柔弱的花草在雨中呻吟着,矫健
的树木在雨中摇摆着,逆来顺受的接受雨神的洗礼。

  在海边的一座小山上,一条便道通往山顶的小白楼,此刻在雨水的冲刷下,
那栋小白楼显得更加鲜亮,而在距离小白楼不远处的路边,绿杨树丛下停着辆军
绿色的丰田霸道SUV ,在这个向来僻静的地方有这么一辆车子,难免令人心生好
奇。

  只不过外面的雨下得实在太大了,此刻小白楼内的住户根本无暇向外望,也
根本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站在户外,所以在绿杨树下的这辆SUV 就显得特别孤单,
它就像一个大甲虫般趴在路边,默默承受着雨水的冲刷。

  但要是有人朝这边看上一会的话,肯定会心生疑窦,因为在大雨中,那只绿
色的机械甲虫好像在轻轻颤抖着,不知是因为雨水暴虐的冲击力,还是来自甲虫
自身的晃动,但那晃动很强烈,又很有节奏,似乎与某种运动不谋而合。

  雨水不断的打在SUV 的车顶、车窗和玻璃上,把深色的玻璃车窗打得水花四
溅,但如果有人凑近观察的话,肯定会发现SUV 后座的车窗上有些异样,好像有
什么东西贴在了上面。

  随着旧雨水不断被新雨水冲走,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一张人脸的轮廓,
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薄薄双唇,以及披散着的青丝,
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女人高挺细长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洁白皓齿的形状,她口中
喷出的气息将玻璃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雨滴打在车身上
的水声,也掩盖了她口中发出的声音。

  外面大雨倾盆、天地失色,而此刻在SUV 的车厢内,却是另一幅春意黯然的
景象。

  梅妤的脸就贴在玻璃上,外面是空旷的荒野,除了那座小白楼外空无一物,
感觉就像是赤身裸体般在野外,跟一个年龄小得可以当自己儿子,身份复杂暧昧
的年轻男人做着夫妻间才允许做的事情,这种反差极大的情景却让她更加兴奋。

  如果是在平时,山上不免会有游客和农夫经过,而小白楼里的学生们也可能
通过窗户向外张望,自己公然做这种羞耻事情就会被外人收入眼中,但此刻外头
的雨是那么的大,好像天公作美要成全他们似得,把SUV 里的男女隔在了另一个
世界。

  噼噼啪啪的声音在霸道的车厢里面回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声虽然很
小,但却是从那两片向来清冷的檀口中发出,这已经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

  我赤裸着筋肉结实的上身,下身裤子连着内裤拉到膝盖处,单膝跪在霸道后
车厢的沙发上,两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
高竖着一根儿臂粗的阳具,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表示我蓬勃的欲望,而那颗兵乓
球大小的龟头上已经粘着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我身前的那个女人体内。

  梅妤曲着两条白藕般细腻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沙发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白
丰腻的桃心玉臀,承受着我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对嫣红的花瓣
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抽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花
蜜,我的两个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
那娇嫩不堪的肌肤已经被卵袋撞击出几道红痕。

  那件湿漉漉的长裙只余一部分还挂在她身上,长长的裙裾被我从后面撩起,
堆在她纤细的蜂腰上,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
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细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背部有一个可爱的小梨涡,
随着我身体的撞击而细细张合着,而她的上半身也几乎跟赤裸差不多,那条装饰
着蕾丝褶皱的一字肩已经被拉了下来,连同着一条白色无肩带文胸堆在白腻平坦
的小腹上,两团如鸡头肉般娇嫩柔腻的雪乳挂在胸前。

  而此刻我的双手正一手一个,抓住了那两只滑腻茭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
的乳肉在我的手中融化,两粒鲜红的乳尖在我的指头中绽开,我用手指搓揉着那
对鲜红的提子,将她们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我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
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而梅妤的两只雪白细长的玉臂却趴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
冲击力,但男人的力度是在太强了,梅妤不由得被那股大力撞击着,有半张滑若
凝脂的脸蛋都贴在了玻璃上,她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五指摊开开撑住玻璃,,
试图抓住什么来分解下力道,套在白玉皓腕上的一对翡翠镯子不停的碰在玻璃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人的冲击一阵有一阵,就像海浪般永无消褪的时
候,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涌来,将自己撞得神离魄散,男人的阳具就像是自己身体
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的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开启了,蜜穴中的
娇嫩花瓣不由自主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人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
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甜美而又欢愉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

  而当男人将阳具抽离的时候,梅妤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
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具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肉褶想要留住肉茎一
般,拼命的翻滚吸附起来,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龟头,
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人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阳具就会像巨浪般重新袭来,深深的填补
进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人的每一下
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长大,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方,那
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进入过,而男人却轻
而易举的做到了。

  不仅如此,男人的体力与耐力甚至更强更好,他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自己的身
体,将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抽送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极度的刺
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不停涌动,一波浪花之后还有另外一波,这一波
尚未停歇,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袭来,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
要把人给冲垮。

  「梅姨,你快乐吗?」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
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要这样逼我。」梅妤在心中默念着,她甩了刷甩头,紧咬着
下唇,像是要把男人的声音赶出脑海一般,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
不定。

  「梅姨,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男人的声音虽然很是低沉,但他的口吻
却有些稚嫩。这也难怪,他其实只是个孩子呀,虽然他的外表很是成熟,而且还
有一根胜似成年人的阳具。

  对了,这个孩子正在用他的那玩意儿侵入我的身体,梅妤好像被这句话提醒
到了一般,猛然发觉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跪趴
在沙发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那孩子玩弄着自己。

  可是,那种感觉却不是一个孩子能够给予的,自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
粗又长的玩意儿,每次分开自己的身子推送到底端时,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会
随之颤抖。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的阳具粗长硕大,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老道,
他的节奏有条不紊,他像是个惯于偷香窃玉的老手。

  可是,这个男人正在偷的是我,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的阳具征服我,这个男人
正在玩弄着我,这个男人正要主宰着我,梅妤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的,
但心底却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呼喊,那声音令她感到不安,但她却无法反驳。

  「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不要欺骗自己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
自己。」「你是喜欢的,你是快乐的……」「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男人吧,你会
获得前所未有的幸福。」无数的声音在脑海中盘旋,让梅妤浑然不知自己置身何
处,唯一可以感知的是自己小腹处那团愉悦的火焰,以及那根不断插入搅动着的
男根,那玩意不知疲倦的抽插顶动着,让自己的愉悦之焰更加旺盛,梅妤觉得自
己快要燃烧起来了,被那一团欲望之火所点燃,从小腹处一直烧到全身,直至将
自己焚烧殆尽。

  梅妤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背后的男人几乎是一只永不停歇的雄兽,或
者说是一尊天神的化身,他那英伟俊美的躯干和异于常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了
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多少次小高潮,只觉得腰身都快要贴在了
沙发上,但依旧高高的撅起丰腻雪臀,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抽送,那两条雪
白的玉腿已经疲软无力的趿拉着,唯有穿着7 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凉鞋的玉足依
然绷紧,那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头充满愉悦的绽放开。

  「嘤……吖」梅妤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矜持,她高高的扬起贴着湿漉漉青丝的
臻首,薄薄的红唇中开始溢出细微的呻吟声,往日里清璃冷寂的凤目中布满了朦
朦胧胧的水色,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清清的水流,无人知晓那是汗水还是泪
水,唯有脑后发髻上插着的那朵大红花,依然像是在风中般摇摆舞动着。

  她感觉到大地在颤抖,视线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了各种声响,只觉
得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自己在男人的胯下是那么
的安全,男人那根温柔抽送着的阳具是那么的可爱,只觉浑身上下美得每一个毛
细孔都张开了,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恨不得将身子融入男人怀中,这种感
觉太美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像一个催化剂,让这对肉体上纠缠不清的男女顺其自
然的发生化学反应,这场暴风雨又像是一贴春药,使得两人都变得无比疯狂,他
们抛下自己的身份,抛下自己的爱人与亲人,抛下外面的世界和社会关系,任由
欲望与本能主宰着自己,恬不知耻的在野外交媾着。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大肉茎在梅妤的粉嫩嫣红的花瓣蜜穴中
间抽插着,硕大的茎身把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蜜带了出来,蜜穴口的那些花瓣由
于充血而变得鲜红,花径腔道内的肉褶紧紧地夹着青筋毕露的茎身,那种感觉好
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啃咬吸允着巨茎。

  我松开揉弄着雪乳的双手,向下滑动并把住那纤弱不堪的雪白细腰,两个坚
硬岩石般的臀部开始向马达般挺动着,带动坚硬粗壮的大肉茎快速抽插着梅妤的
蜜穴花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心,直直插到她滑腻湿热的花房里面,
然后用那个膨胀成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旋转一下后再缓缓抽出,而此时龟头颈上那
一圈凸出很多的冠状沟便会刮在她花心的嫩肉上,直刮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梅妤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就像鲤鱼的小口
一般将我的阳具牢牢吸住,那花径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就像会活过来般,从四面
八方挤压过来按摩着我的茎身。如果说白莉媛的性感是经过后天的调教的话,梅
妤的这股风流妩媚更像是天生的。她并没有太多夸张的动作,只是趴在沙发上轻
摆着滑腻的雪臀,但那蜜穴花径内的嫩肉却像可以自行活动般,不断蠕动翻滚收
缩着配合着我巨茎的抽插,那种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快感闪电
般地冲击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跪在沙发上的那条腿已经有些发颤了。

  梅妤瓷白细腻的纤长身子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后座上,只有那丰腻白嫩的雪臀
依旧高高的翘起,桃心状的白腻臀肉上已经多了两块半月形的红痕,那是我的两
卵袋不断冲击拍打的后果,玉人的腰间还堆着湿透的桑蚕丝长裙,两坨形状优美
的滑腻雪乳被压扁在真皮沙发上,美妇人原本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已经泛着一股艳
丽的桃红,她虽然努力强忍着,但嘴里任难以掩饰的发出类似哭泣般的轻吟,两
只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手胡乱抓在车窗上,又长又尖的玉色指甲将玻璃划得呱呱
响,两只温润晶莹的翡翠手镯不断撞击在车门上。

  我疯狂地抱紧梅妤纤柔的细腰,将脸紧紧的贴在她又白又瘦的玉背上,胯部
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花心那一团嫩
肉,直达底部顶在了梅妤正在痉挛抽搐的滑腻花房中,感觉到了下身的巨茎在花
径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包围下,茎身龟头再次涨大了许多,忍不住开始颤抖发射了
起来。

  「嘤……别这样……」「不能……不能射进去吖……」梅妤好像意思到什么
一般,突然从我膨胀数倍的阳具中醒了过来,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原本已经
忘记的坚持突然恢复了起来,她拼命摆动着雪股想要脱离我的阳具,十根尖尖的
指甲向后抓在我的大腿上,檀口中带着哀怨与不甘苦苦求着男人。

  但一切为时已晚,巨茎已经整根的嵌入她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限的大龟
头整个都深入了她的花房,犹如火山爆发般在里面喷射着,龟头马眼一圈圈的吐
着白沫,浓浊的精虫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涌,像一个个攻城拔寨的勇士般,争先
恐后的钻入梅妤颤栗收缩的花房内。

  「吖……」梅妤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她忍不住仰着脖子,樱唇发出一声带
着腻味的吟叫,凤眼迷离,白肉巨颤,好像抛却了所有为人母为人妻的矜持,她
拼命的向后崛起丰腻的雪臀,,迎接着我一股又一股白浊精液的吸力,蜜穴里面
的肉褶再一次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我的精神和龟头,大股的春水花蜜从
花心涌了出来,将我的大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外面的风雨是那么的暴烈,雨水打在车身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埋在花房
深处的那根巨茎是那么的壮硕,但那持续了很久的喷射已经接近尾声,但那根长
长的大肉茎依旧顶在自己的花心内,男人用他强壮的胳膊圈住自己的纤腰,他紧
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梅妤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规律的心跳声,他口中喷出的
呼吸打在自己裸露后背上,那感觉暖暖的、痒痒的,就像春风般和熙宜人。

  男人轻柔体贴的动作并未降低梅妤的欲望,反而让她更为感激起来。身后的
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的赤裸的玉背,一边喃喃低吟着。恍恍惚
惚中她好像听见男人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又听不清楚男人的话语,他好像在表
达对自己的感激和爱意,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乐,男人正为
此而幸福得发抖。

  梅妤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雨停后的彼此,她只知道从今而后,她再也不
是之前的她了。她似乎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了生命的力量,她灵魂中似乎有一部
分被男人释放出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她。

[ 本帖最后由 hxsoft 于 2014-9-24 17: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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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三章)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12141
前文:thread-9197035-1-2.html

                  
               第八十三章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却回归了原有的轨道,我一颗心念兹在兹地只在梅妤身
上,但却怎么也觅不着机会与之交欢。不管我是在家还是出门,白莉媛与杨乃瑾
两女至少有一人都会在场,让我找不到与梅妤独处的时间。而梅妤好像什么都没
发生过的样子,依旧保持着优雅淡然的姿态,对我时不时投注在她身上的炙热眼
神视若不见。

  一天晚饭后,我刚想找个借口与梅妤讨论法律问题,不了却被白莉媛抢先了
一步,她十分亲热地拉着梅妤回到主卧室,据说是要试一试今天逛街买的衣服,
看到两个大美人提着十来个装着高档时装的手提袋,有说有笑的消失在主卧室的
门后,我只好郁闷地摇摇头。

  回过头来,我正想出门抽根烟解解乏,却被杨乃瑾一把给抓住不放,小妮子
娇嗔道:“高岩,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抽根烟,怕污染你们娇嫩的肺部。”我掏出烟盒示意道。

  “不准走!”杨乃瑾双手叉腰,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色宽松无袖露肩雪纺娃娃裙,肩膀上和胸前各有一条蕾丝
花边装饰,娃娃裙是高腰线的设计,宽松飘逸的下摆只到她大腿中间部位,特别
凸显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纤细白皙的玉足上穿着一双银色珠串夹脚拖鞋,
两串银色的珠子连成人字形,装饰在她白嫩细瘦的脚背上,让那对十根指甲涂得
红白相间的玉足更为诱人。

  她那头顺滑挑染的长发轻盈的披在肩上,额前的刘海上带着一个小碎花的蕾
丝发箍,发箍顶上绑着带粉色波点的蕾丝猫耳朵,这对俏皮的猫耳朵妆点得她一
尘不染的素颜清新可人,只是那鲜红的薄唇却翘得老高老高,一对水汪汪的大眼
睛瞪得我,虽然她那白皙娇嫩的瓜子脸上带着怒意,但那样子却只让人更加心生
怜爱。

  “你这些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没有好好陪陪我,今天你不许做别的去。”

  小姑娘的话理由充分,从海滨小白楼的那个下午过后,我的心思的确都放在
了梅妤身上,对白莉媛和杨乃瑾的态度都有些敷衍,性格温婉娴静的白莉媛还好,
全无心机的杨乃瑾可就没那么好应付了。

  我看她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再加上心中的确有愧,只好将掏出一半的
香烟又塞了回去,搔搔头道:“瑾儿,你要我陪你做什么呢?”

  看我拿出了态度,杨乃瑾很快转嗔为喜,她侧着脑袋想了想,眨巴眨巴了几
下那对明亮的大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恶作剧的微笑道:“走,我们去偷偷看看,
妈妈跟白姨在聊些什么?”

  杨乃瑾这个主意真是异想天开,但小妮子一想到什么就立即要去做,转瞬间
她就拉上我的胳膊,蹑手蹑脚的走到主卧室的门口,也许是我们都在家的缘故,
白莉媛她们的防备意识并不强,主卧的门是虚掩着的。

  杨乃瑾凑到门缝里一看,她的眼神立刻被里面吸引住了,脸上露出很是好奇
和兴奋的神色,我正要把头凑到门缝那边时,却被她当胸推了一把,她柳眉横竖
嗔道:“里面都是女生,你过来干嘛。”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我口中嘟囔道。

  看我一脸悻悻的失落样子,她忍不住掩口一笑道:“我妈妈和白姨在换衣服
呢,你不许看。”

  杨乃瑾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讲顿时让我联想起白梅两女褪下衣服后的纤美玉
体,我心中暗道:“别说换衣服,她们身上每一道弧线我都见识过了。”当然这
话是不能对小姑娘说出来的,我只好装作识相的样子,搔了搔头站在一旁等着杨
乃瑾给我传递信息。

  杨乃瑾可不管我到底怎么想的,她凑在门缝那里看得津津有味,口中还喃喃
自语道:“哇,白姨的身材真好,那个好大呀……”

  她这么一说,我眼前马上浮现了白莉媛胸前挂着的那对白玉香瓜巨乳,再看
看小姑娘雪纺纱裙内微微的隆起,相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梅妤的那对雪乳虽然
比不上白莉媛丰腴,但比起女儿来还是胜出不止一筹。

  “啧啧,妈妈这套内衣好雅致,好性感哦。”杨乃瑾有些羡慕的念念有词,
她话出无心却勾得我心痒痒,恨不得能够一睹为快,只不过小妮子曲着两条大长
腿蹲在门口,把位置占得严严实实的。

  我见远水解不了近渴,只好从杨乃瑾背后贴了上去,伸手撩开她光滑顺畅的
秀发,鼻子凑到她天鹅般颀长的脖颈上细细嗅着,她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香气,
少女独有的清新体香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我的逼近让杨乃瑾有些难受,她微微前倾想要脱离我大口的侵袭,但她现在
已经被我逼在了一个角落,如果动作过大的话,可能会惊动屋内的两女,所以只
好任由我对其上下其手,隔着柔顺的衣料轻薄起来。

  “坏蛋,你想干嘛呢。”杨乃瑾有些战战兢兢的细声道,在雪纺纱裙下方的
玉体微微颤抖着。

  我口里却不搭话,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大手从下到上抚上了那条
修长笔直的大白腿,触手处感受到少女娇嫩白腻的肌肤触感,那种弹性十足的肌
肤是其他成年女性不可比拟的。我轻轻的上下抚摸着那对如锥长腿,却没有进一
步的过分动作,这打消了杨乃瑾的紧张,她开始有些享受我的抚摸,注意力重新
转到屋内的情况上。

  我虽然看不到门缝内的情景,但是贴在门框上却把里面的对话收入耳中,梅
妤清澈的嗓音带着几分羡慕道:“妹妹,你这身材保养得真好,我虽然是个女人,
但是看了也心动不已。”

  “姐姐,你过奖了,你的身材才好呢,一点赘肉都没有。哪像我,肉肉都减
不下来。”白莉媛虽然说得很苦恼,但那略带娇糯的甜美嗓音,掩饰不住她小小
的得意。

  “男人都喜欢女人凹凸有致,像你这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段,才是他
们求之不得。”梅妤的话里虽然赞美之词满溢,但我却听出了一些蹊跷,她这么
说话不会没有来由的,梅妤到底想说什么呢。

  “可是,在我心中,姐姐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我能有你的气质和智慧就好
了。”白莉媛并没有听出什么来,她有些娇憨地吐露自己的真心话。

  “我哪有那么好呀,那只是表面风光罢了。”梅妤轻叹一口气,话中似乎颇
有感触,我不禁猜测,她是否想到了自己近来的遭遇。

  “姐姐你太谦虚了,你学历高、有自己的事业、家庭又很美满幸福,还把瑾
儿培养得这么优秀,哪个女人不想像你一样。”

  “哪像我,除了家务和衣服什么都不懂,你们做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哎,我真是好笨哦。”白莉媛纯无心机,她直抒心意的一番话,不知情的人肯定
认为是对梅妤最大的赞美。

  但只有我与梅妤心知,那些看起来很美好的表象只是虚幻的泡沫而已,并不
能给梅妤带来真正的幸福,而在梅妤与我发生了多次肉体关系之后,她对婚姻与
家庭的价值已经产生了质疑。

  所以,白莉媛讲完这番话后,梅妤出乎意料的沉默了一会儿,但她重新开口
的时候,语调却丝毫没有变化。

  “妹妹,你别妄自菲薄,你将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你让家人可以尝到美味
的饭菜,你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些都让你所爱的人获得了很大的幸福,
这就是你的价值所在,你才是一个优秀的妻子。”

  梅妤这番话说得我连连点头,的确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白莉媛在妻子和
母亲这两个角色上已经做得不能再好了,社会对一个女人的要求不就是这些吗,
遮风挡雨冲锋陷阵的事情那是身为男人应该做的,像白莉媛这样的传统女性需要
的只是一个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的男人。

  “你看,你妈妈都说了,要做个优秀的妻子得怎么样,你可要多多学学。”
我把嘴巴凑到杨乃瑾耳边轻声道。

  “我已经跟白姨学了挺多了,可是我也有我的事业,总不能让我做个家庭主
妇吧。”杨乃瑾口出无心,但我听在耳中却有些感慨,杨乃瑾是新时代的女性,
她的家庭与教育背景决定了,她有自己独立的价值观与人生观,不可能为家庭放
弃自己的理想与追求。

  我们这边说着悄悄话,屋内两女的对话却还没有停,梅妤与白莉媛讨论了一
阵子内衣裤的风格,好像不经意间提到:“妹妹,以你的容貌和情况,完全可以
再找个优秀的男人过日子,为何甘心就这么单着?”

  她的话让屋里的白莉媛与我都为之一震,这个话题好像让白莉媛有些难以应
对一般,她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开口道:“姐姐,实不相瞒,当年高岩他爸
爸走的时候,我是有动过这个念头,也有几个条件不错的男人求婚过。”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为了所谓的个人幸福,却让孩子承受了很大的痛
苦。高岩因为我自私的行为,失去的太多太多了,我现在只想要好好补偿他。就
算让我付出所有一切作为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对于我来说,唯一重要的只有高岩,其他的人我都不会去想的。”白莉媛
的语气温婉又带着一丝凄凉,但在场的三人听在耳中,却可以领会到话语中的坚
定之意。

  我在外面听到母亲的这一番表白,心中泛起了无数的回忆与联想,虽然自己
与她已经达到灵肉结合的状态,但以第三者的角度偷听到她发自内心的独白,却
更加令我感动不已。

  白莉媛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把她的人生与梦想都寄托在她重视的人身上,
虽然她犯过不少的错误,虽然她经历了不少的男人,但那都是因为所托非人的后
果,直到我的出现才让她得到了可以倚靠的对象,所以她把余生的幸福都寄托在
我身上了,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得到应有的幸福呢?

  非但我心中感慨颇多,主卧内的梅妤想来也差不多吧,她随后便不再提起此
事了,两人重新有说有笑的讨论起一些女人的私密事情,杨乃瑾听得有滋有味的,
但我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们闲聊了一会儿,白莉媛提出要给我们煮甜汤,梅妤难得的附和叫好,我
们俩闻声赶紧从门口撤离,生怕给两女发现我们在屋外偷听的举动。

  匆忙间,只得挤入隔壁我住的屋子,听着门外两女有说有笑的走入了厨房,
我和杨乃瑾这才舒了一口气,我们相视一笑,彼此都感觉挺有趣的。

  “你开一下灯吧,暗摸摸的有些可怕。”杨乃瑾拉了拉我胳膊道。

  我闻言打开室内的灯,让白炽灯的光线布满了不大的室内,杨乃瑾这是第一
次进入我的房间,她很好奇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东摸摸、西看看,对我屋内摆放
的家具物件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高岩,这都是你们以前的家具吗?”杨乃瑾摸了摸那个老式衣橱,好奇的
问道。

  “嗯,我十四岁之前都是与它们作伴呢。”我温柔的答道,看着杨乃瑾像一
只闯入新领地的小动物般,活蹦乱跳的翻看着屋内的旧家具。

  “小心点,别碰坏了。”我看她坐在那个老沙发上跳了跳,又拿起写字桌上
的小猪扑满摇晃,好像要查看里面是否还储存有硬币,忙出声提醒她道。

  “小气鬼,哼。”杨乃瑾有些不悦的嘟起小嘴,但她并没有生气多久,很快
她就像找到了什么宝藏一般,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叫。

  “啊哈,我可找到你的秘密了。”杨乃瑾兴奋的说着,举起手朝我扬了扬,
原来她找到了我们家那本相册。

  “嘿嘿,让我看看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杨乃瑾手捧着那本橙色封皮的相
册往我床上一扑,她完全不顾形象趴着的姿态,被撩上去的雪纺裙角隐约可见匀
称结实的大腿内侧,以及裙底粉色小内裤的边角痕迹,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露
在外面,脚上还挂着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鞋,两只优美的玉足一翘一翘的在床沿
外晃动。

  我有些心动的走上前去,没有去看她手中的相册,双手却抓住那俏皮的玉足,
很轻盈的将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取下,将那两只纤巧的玉足纳入掌中仔细把玩着。

  杨乃瑾好像不堪其扰般,摆动着两条大长腿要挣脱我的魔掌,但却被我牢牢
的掌握在手心,我进一步俯身将嘴唇贴在那对长腿上,轻轻的吻着那对摄人心魄
的纤长玉腿。

  “吖,坏蛋——不要那样子,好痒呢。”杨乃瑾嘴里发出一阵嘻嘻哈哈的尖
叫声,她拼命的蹬踢着那对长腿,却换来我变本加厉的骚扰,最终她只得乖乖的
任由我扳住双腿,让我用口水在她雪白纤细的大长腿上留下一行行痕迹。

  只不过,当我的双唇游走到雪纺纱裙下摆的大腿内侧时,却被杨乃瑾隔着裙
摆给按住了,她有些颤声求饶道:“高岩,别,那里不可以的……”

  “没关系的,我只是亲亲你。”我随口哄着她,但鼻端已经嗅到了雪纺纱裙
内愈来愈浓烈的少女体香,胯间的欲望已经开始抬头了。

  “不能呀,妈妈和白姨还在外头呢。”小妮子的理由跟她的语气一般的软弱。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可知,此时我要是表现得强硬点的话,估计她也就只能默认了,
但我考虑到女孩子家的面子问题,却放弃了进一步的行动。

  我松开贴在她大腿上的嘴唇,往上面爬了几下,侧躺倒杨乃瑾的身后,伸手
将她抱入怀中,伸长脖子到她前面一瞧道:“你在看什么呢。”

  我的身体与她贴的极近,杨乃瑾很明显感到身后我蓬勃的欲望,虽然她尚未
经历人事,但作为一个现代女性,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我那火烫的棒状物正好顶
在她挺翘的圆臀上,好像一条烙铁般熨得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她有些羞涩的
轻声道:“高岩,你——你可不可以,把那个东西移开些。”

  “什么东西?”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杨乃瑾有些嗔怪的在我手臂上抓
了一把,这才向后移了移身子,让那根巨茎离开了杨乃瑾的翘臀。

  远离了我巨茎的骚扰,杨乃瑾总算恢复了平静,她侧着脑袋翻动着相册,口
里还不停地点评着。

  “哈哈,看不出你小时候还挺潮的,这衣服哪儿买的?”她看到的是我10岁
时的照片,照片中的我头戴大檐帽,身穿深蓝色军服,腰间皮带上系着玩具小手
枪,双手叉腰一副很神气的样子。这套迷你军装虽然样式规格都小了很多,但看
上去剪裁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让穿着军装的我显得英气勃勃。

  虽然小时候家里经济不是很宽裕,但白莉媛却用她灵巧的双手和一架缝纫机,
照着画报上的图片里的时装,就给我做了很多市场上根本买不到的衣服,而且那
些衣服的面料和剪裁一点都不比正品来的逊色,让我在同龄人之中更加出挑。

  “哇,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更美,简直就是电影明星好不好。”

  杨乃瑾所指的是一张难得的单人照,摄影师用的是上个世纪常见的柔光镜头,
就像那时候的电影海报封面一般,极大突出表现了镜头中的女主角。

  上面的白莉媛应该是刚生下我不久,原本单薄的鹅蛋脸终于有些圆润起来,
洁白无瑕的肌肤还上带着少妇的粉红,她的脸蛋侧着45度面对镜头,光滑柔顺的
长直黑发用一个粉色发箍固定着,两道黛眉似蹙非蹙地长挑入鬓,翦水秋瞳眼波
流动如一湾春水,嫣红的樱唇带着恬静幸福的微笑。

  这时候的白莉媛正处于她美貌与人生的巅峰,纯然不知今后她的人生会经历
那么多的波折,想到此处,我心中唏嘘不已。

  杨乃瑾显然不知道我心中的感慨,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她翻开几张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啊,这就是你爸爸吗,看起来好有型哦。”她指着一脸大胡子,表情严肃,
目光却很温和的高嵩,那语气令我哭笑不得。

  “这就是你小时候呀,跟现在一点都不像嘛,简直就是个小姑娘。”杨乃瑾
总算翻到了那张我最不愿提起的照片,语带惊讶的评价道。

  画面里五岁的我,头顶带着粉红色的软帽,身穿一套白色的娃娃衫,套着白
袜子的小黑鞋,再加上那清秀的五官,难怪一直都被人当作小女孩来看待,但白
莉媛却乐此不疲地这般打扮着我,直到我上小学后才善罢甘休。

  想起这段有些尴尬的回忆,我顿时满脸堆上黑线,忙伸手翻过这一页道:
“别看小时候了,看我上学后的照片吧。”

  杨乃瑾依言将相册向后翻了几页,很满意的指着一张照片道:“嘿嘿,这个
时候才像个小帅哥的样子嘛。”

  上面的我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西装短裤用吊带挂在肩上,脚上穿着擦得
铮亮的皮凉鞋,脖子上系着的红领巾与手臂上三条杠的标志一般显眼。上学后我
的个子长高了些,但在同龄人中并不是很显眼,理得短短的头发下方的五官还是
很清秀,只不过不过两道剑眉又长又黑,下巴也变得方正有力起来,已经初具现
在的轮廓。

  这时候的我眼神还是很单纯,嘴角总是带着一丝笑意,上小学的那几年应该
是我记忆中最幸福的时期,我拥有一个美满和睦的家庭,一个脾气很好的爸爸和
一个无比疼爱我的妈妈,虽然那时自己身体瘦弱经常生病,但我的学习成绩却很
好,再加上外表惹人喜欢,老师们对我诸多宠爱,可以说过得颇为风光。

  没等我回忆多久,相册又翻到了初中时期,这时的我个子在同龄人中显得偏
矮,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黑的,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出众了,而且脸上的表情也很
不开心,好几张照片都没有看到笑容,像是在对什么人怄气一般,就算是集体照
都一副不合群的样子。

  “你这个时候看起来很古怪,谁惹到你了吗?”杨乃瑾无心的一句话又勾起
了我的回忆。

  自从爸爸意外去世后,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再也无法跟以前般,与同学
们融洽的相处,虽然我还是像过去般爱看书,但是更多时候看得都是课外书,对
于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怎么都听不进去,因为我满脑子都是别人背后对妈
妈的议论声,他们总在说妈妈的坏话,那些人的样子让我恨之入骨,但又拿他们
没有办法。

  而且,最让我愤懑的是,我自己明显感到妈妈在父亲去世后的变化,她开始
更多的外出,并时常将我一个人扔在家中,有几次都到了深夜才回来,而且平时
的穿着与打扮变了许多,比过去更为新潮和靓丽,虽然她很努力的工作并照顾我
的生活,但在我心中却像是缺了些什么似得。

  “咦,怎么没了?”杨乃瑾翻到了最后一页,她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不适滋味,我能告诉她什么呢?杨乃瑾所认识的现在这
个男人,与过去的我还有多少牵绊呢,我的童年、我的家庭、我的过去到这里已
经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了14岁那年的夏天。

  我轻轻抚摸着杨乃瑾的秀发,口中缓缓道来这八年来我们家庭的变故,当然
我并没有如实将情况全盘托出,只是简单的讲了讲父亲去世后的艰难时日,以及
母亲不得已将我送去外地治疗的系列事实。

  “所以说,你并不是从美国留学回来,也不存在哥大什么的?”杨乃瑾不知
什么时候转过身面对着我,两只明亮的美目瞪得大大地缓缓说道。

  “对不起,我并不是存心要骗你,只是不想戳破母亲的虚荣心,没想到后来
将错就错就成了这样。”我带着歉意道,这个谎言压在我心头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说实话我并不想用这些虚假的东西来对待杨乃瑾,尤其是在她对我付出真心之后。

  “嗯,其实没关系的,你吸引我的又不是学历,而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是,杨乃瑾居然很是善解人意,她仰着那张清丽的瓜子脸,双手不由自主的玩弄
着一缕头发,喃喃道。

  “而是什么?”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而是……哎呀……说不清楚啦,反正你这人就是,有时候霸道得几近蛮横,
有时候又很成熟很有谱的样子,反正……你就是很讨厌了啦。”杨乃瑾口不择言
的说着,在我专注的眼神下她越说越乱,最后竟然害羞的低下头,用粉拳在我胸
前捶了几下。

  我心中一动,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柔腕,口中颇为感动的道:“瑾儿……”

  “嗯?”杨乃瑾低低的回应了一声,她的双目掩在长长的刘海下方,让人无
法看清她的神色,但那声音中却大有羞意。

  我并没有说出剩余的话,而是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俯身吻在了杨乃瑾的双
唇上,小姑娘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我们上一次接吻还是去年的事了,隔了这么
多日子,她显然有些生疏,但在我老练而又耐心的引导下,我们重新沉浸在口舌
相接的快乐之中。

  杨乃瑾口中那股少女独有的清香让我心旷神怡,我有些贪婪的吮吸着她柔软
细腻的唇瓣,用自己的长舌叩开那洁白整齐的齿关,深入其中探索那细窄温暖的
檀口,那只丁香小舌初时有些闪躲,但很快被我降服并压在了身下,任由我对其
挑逗逗弄。

  我们俩的舌吻温柔而又甜蜜,杨乃瑾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纤手姣好
的身子在我怀中轻微扭动着,但小姑娘并不了解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她只是被
唤起了雌性生物的本能,那对长长的细白胳膊缠住了我的脖子,胸前那对坚挺的
小乳鸽将我压得紧紧的。

  杨乃瑾紧紧的贴在我怀里,她那头柔顺的长发有几缕洒在我面上,那种少女
特有的香气逗得我心痒痒的,我不由自由的把手放在她腰间。不知是太专注口中
舌吻的缘故,还是小姑娘对我的戒备已经放低,她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

  她的纤腰不是一般的细,那种几乎可以掌握的感觉极大满足了男性的欲望,
我在上面抚摸了一阵后,越发大胆的向上方游动,大手撩起雪纺纱裙的下摆,碰
到了蕾丝文胸柔软的面料,杨乃瑾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我的大手已经把
握住了对形状不大的尖挺。

  “高岩,你……不要这样子……吖”杨乃瑾娇躯微微颤抖着,她口中弱弱的
求饶道。

  但我只是轻轻的把手从文胸的间隙探了进去,不费什么力气就握住了那对可
爱的小乳鸽,果然与视觉上给我的印象保持一致,杨乃瑾的发育尚处于少女阶段,
非但不能与白莉媛的硕乳相提并论,就连梅妤的雪峰都大大胜过女儿。

  但是尝遍了各色美肉的我,偶尔品味一下这种清纯的少女嫩乳,也是另一种
难得的体验,况且这对小乳鸽除了体积不够大之外,皮肤滑腻娇嫩,形状尖挺高
耸,论手感绝对是上上等。

  我的手指先是温柔的在外围打圈,然后慢慢的向中央聚拢,我用一根手指的
指腹按在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蓓蕾上,成熟老练的动作让那两颗细小浑圆的乳头
硬了起来,我变着花样玩弄着这对小乳鸽,感觉怀中杨乃瑾的呼吸变得急促和大
声起来。

  “坏蛋,你别弄……别弄……人家那里啦。”杨乃瑾把一只手伸进来,按住
我正在肆虐的大手,口中略带娇嗔道。

  但我此时已经剑拔弩张,怎么肯就此罢手。我翻了个身,变成蹲在她双腿之
间,掀开她身上的雪纺纱裙,将头埋在那雪白平坦的纤瘦小腹上,轻轻的吻着那
个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我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的小腹上游动,让杨乃瑾感到浑身痒
痒的不自在。

  “吖……高岩,别这样子……好痒呀。”杨乃瑾口中似笑非笑的叫着,这里
显然是她的敏感地带,我略一挑逗便将她点着了,那光滑细腻的雪白小腹上下起
伏不定,伴随着她口中忽轻忽重的轻笑。

  我变本加厉的继续向下游动,作恶的大嘴经过胯间的三角地带,停留在那条
纯白色的蕾丝小内裤上,透过轻薄的面料可以觑见下方一团淡淡的黑色毛发,以
及粉红色蜜穴的轮廓。

  我把嘴趴在上面,隔着蕾丝面料挑逗起下方的少女私处来,这种攻击让杨乃
瑾更为难受,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用手来推我的脑袋,但她手臂上的力气却是
那么的微弱,而那两条坚实匀称的大腿更是把我夹得紧紧的。

  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继续加强对她私处的侵扰,长舌像是人手一般灵活
地拨开了那条蕾丝小内裤,露出了里面那具香气四溢的少女蜜穴。杨乃瑾的蜜穴
颇有其母的风韵,也是一圈嫣红的花瓣围绕而成,只是形状和色泽都比梅妤娇嫩
素淡了许多,那饱满滑腻的蜜唇上已经隐约可见水光,默默向外绽露着少女的情
欲。

  我带着怜惜的心态含住那朵花瓣蜜穴,将她丰腻的蜜唇纳入口中仔细舔弄,
时而伸出长舌探入狭窄难行的花径,在她腔道口进去点的地方搅拌着,她蜜穴里
分泌出的液体就像身上一般清新,还带着淡淡的甜香,让我甘之如饴,不由得加
大力度向里面挖掘。

  “高岩……高岩……你,你在干什么呀?”杨乃瑾喃喃自语着,她的身子此
刻已经变得又柔又软,手脚好像抬不起力气一般,双腿很随意的在床上摊开,任
由我用嘴巴在她私处蜜穴里弄来弄去。

  “瑾儿,我在爱你呢。”我轻声说着,感觉到嘴下的少女蜜穴已经分泌了很
多液体,她的两条长长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在床上蹭动,那对银色珠串人字拖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床下,纤柔细腻的玉足有些难耐的蹙在了一起,十根涂着
红白相间趾甲油的玉趾完全散开。

  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小姑娘的情欲已经完全被我挑动起来,自己胯下那根大
肉茎也硬的不得了,这时我已经箭在弩上不得不发,双手抓住她纤细柔白的足踝,
将那对长度惊人的玉腿抬起放置在肩膀上,双膝跪着爬到她的髋部前方,居高临
下的看着粉脸泛春的杨乃瑾,她此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毫无抵抗之力,只是
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下一步的举动。

  正当我想要褪下身上的短裤时,突然一阵不缓不急的敲门声打乱了我的行动,
白莉媛甜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石头,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喝甜汤了。”

  白莉媛的声音就像一声佛号般,顿时将我的浴火消掉了一半。杨乃瑾此时也
缓过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腿落入了男朋友手中,被他举在肩膀上摆成了一
个很羞人的姿势,而且他的神情很动作看起来有些吓人,特别是胯间运动短裤下
高高耸起的那处,像一只作势欲扑的猛兽般可怕。

  “高岩,放开我吖,我妈妈要来了。”杨乃瑾羞耻难堪地轻声喊着,同时大
力踢动着那两条大长腿,我无奈之下只好松手,杨乃瑾双腿一获得自由,马上从
床上一跃而起。

  她好像生怕我还有其他行动一般,立马下床穿上那双银色珠串人字拖,轻轻
捋了捋有些松乱的长发,整整身上的雪纺纱裙,迈着那对雪白的长腿走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朝我做了个鬼脸,嗔道:“坏家伙,哼。”

  我看着她俏皮可爱的样子,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等到下体的肿胀消了一些,
这才敢开门出去。

  我随后也走了出来,与杨乃瑾并肩坐在餐桌上,一边喝着白莉媛做的花生汤,
一边想着杨乃瑾之前无意间说的一句话——“你小时候的样子跟现在差别有些大
哦?”,这句话好像触动了我记忆中的某一环,但我一时间却想不起来问题出在
哪里了。

  我边吃边想,不知不觉间就吃完了碗里的花生汤,白莉媛很体贴的又给我添
了一碗,她转而劝杨乃瑾再喝点,我隐隐约约听见她说:“现做的汤要现喝,放
的时间长了话就会变味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趁着白莉媛去厨房收拾
的时机,我拉着杨乃瑾的手轻声问道:“瑾儿,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事?”杨乃瑾迷惑的抬起头,她嘴角还残留着淡褐色的花生汤水渍。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和你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很像,你有他的照片吗?”
我很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目,把心头的疑问盘了出来。

  “嗯,好的。”出乎意料的是,杨乃瑾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她拿过自己的
Iphone找了下,然后将手机摆在了我面前。

  杨乃瑾的Iphone屏幕上有一张照片,两个年轻人并肩站在一座图书馆之类的
建筑前,画面中的杨乃瑾长发披肩、一袭白裙,像一颗亭亭玉立的小白杨般可人,
密密的刘海下方那张小脸洋溢着青春的笑意。她身边的那个男子比她高了一个头
有余,瘦削但很结实的身躯裹在白色衬衫内,虽然他身上的衣着和发型很是普通,
但配合着那张轮廓分明的五官和略带忧郁的眼神,却有着一番独特的魅力,难怪
可以让杨乃瑾对他倾心不已。不得不说,他们俩站在一起真的很相衬,虽然他们
动作并不是很亲密,但我却看出两人相挨的两只手是紧握在一起的。

  只不过,这个男子的五官看起来的确很眼熟,我第一眼差点把他认作自己了,
特别是下巴上那一道独特的凹痕,这在东方男性身上很少见的,而我与他却恰好
拥有这一特征。但我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子与姚姐的
弟弟“恩”是同一个人。

  “瑾儿,他叫什么名字?”我对上杨乃瑾的眼睛,她的目光中有些疑惑,也
有些担忧。

  “他叫姚恩。”杨乃瑾小心翼翼的答道,好像这个名字勾起了她曾经的回忆
般。

  如果前面我有九成把握的话,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男子就是姚姐的弟弟,
看来她们姐弟俩都不愿用生父的姓,而更愿意与抚养她们长大的母亲同姓。

  接下来,我又仔细询问了姚恩的身世背景,杨乃瑾一一如实作答,虽然她所
知并不详细,但与我所知的八九不离十。

  可能是两人家庭背景相距甚为悬殊的缘故吧,姚恩并没有让杨乃瑾完全了解
自己的生活,杨乃瑾只知道他父母双亡,与一个姐姐相依为命。姚恩出事的前一
个礼拜,他已经拿到了一家大型央企的聘书,本来他们约好了一起庆祝,并把杨
乃瑾介绍给姐姐认识,但一切都被那辆肇事的车辆所改变。

  之后,悲痛不已的杨乃瑾深受打击,而护女心切的梅妤更是将她看得牢牢的,
不仅不让她出席姚恩的葬礼,连姚恩唯一的亲人都没办法联络,所以时至今天她
也没有见到过姚恩姐姐。

  弄清了这些来龙去脉,我才知道自己与这个姚恩真的是颇有缘分,虽然我们
从未谋面,但他的生父却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的姐姐现在也是我的义姐,他曾经
的恋人现在则是我的女朋友,而我们的容貌却有八九分相似,这一切实在是太奇
妙了,这么多的巧合也只有上帝可以安排得来。

  在我思考的时候,杨乃瑾也喝完了花生汤,她很安静的看着我的脸,过了半
天才有些不解道:“高岩,你……你为什么要看这个呢?”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么多人说我跟他长得很像。”我随口答道。

  杨乃瑾并没有问我其他人是谁,她倒是用双手把住我的脸庞,歪着脑袋看了
半天,眨巴了几下眼睛道:“额,其实看久了,你们还是有差别的。”

  “哦,怎么说呢?”我很认真的问道。

  杨乃瑾好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跑回房间拿了一面镜子摆在桌子上,拉着
我站到镜子前,拿着手机对着镜子中的我比划着。

  “你自己看看,你的脸上肉可多了。”杨乃瑾的话词不达意,但我明白她想
说的,的确把两个人放在一块,就明显看出不同的地方。

  我并不是如她所说的脸上肉多,而是咬肌比较发达,而照片上的姚恩的脸颊
却很瘦削,他的脸是那种长方形的,而我的脸是比较标准的国字脸,这一点很明
显是来自父亲的遗传。而且我脸上的毛发从青春期后便开始繁盛起来,现在如果
一天不修理的话就会到处冒出来,而照片里的姚恩却没有这种特征,他的脸蛋更
为干净利索。

  某种角度上看,姚恩跟我小时候的模样更像,难怪我心中一直觉得怪怪的,
原来自己每次看到姚恩的时候,总是联想到儿时照片上的小石头,而从未对着镜
子看我自己如今的模样。

  杨乃瑾并没有想那么多,她把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好像要把我认个仔细一般,
看来姚恩在她心中真的成为了过去。

  “你呀你,现在都不好好理理胡子,弄得自己凶霸霸的,一点都不好看了。”
杨乃瑾看了半天,嘟起小嘴道。

  她反倒是指摘起我的外形了,的确这些日子以来,我有些刻意的留起一圈胡
子,看起来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这也是为了在与白莉媛和梅妤相处考虑,毕竟
我们在年龄上相差甚大,女人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我如果过于青春会给她
们很多的压力。

  “你们俩在讨论什么?神神秘秘的。”梅妤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杨乃瑾忙松
开放在我脸上的双手,她有些羞涩的道:“没事,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说完,她便抱起镜子和手机,匆匆忙的跑回自己房间了。

  梅妤看着女儿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待她回过头来,却颇有深
意的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指道:“高岩,你要对瑾儿好些,不准欺负她。”

  我心中一动,正想跟她说些什么,白莉媛恰好也走了出来,只好收回已经到
了嗓子口的话语,看着两女有说有笑的返回主卧室,留下我一人呆在这原本还很
热闹的客厅里。

  但我并没有很失落,因为晚上我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事情已经在我
心中纠结了一段时间,现在得到的那个答案让我松了口气,心里好像有一块大石
头被放了下来。

  我暗自庆幸事情并不如先前所猜想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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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五章)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19913
前文:thread-9207967-1-1.html

              第八十五章

  下午2 点左右,霸道SUV 行驶在前往海滨的路上,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一
边忍不住用眼神余光瞄向右边。

  梅妤穿着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驾驶位上,一条纤细颀长的玉腿架在另一条膝盖
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骨肉均匀的白腻小腿,上方那只脚上的7 厘米高跟RV鱼嘴
鞋已经被除了下来,赤裸的晶莹玉足暴露在空气中,梅妤正弯腰用自己的手掌轻
轻揉着脚掌,她口中略带幽怨道:「好久没运动,果然体质赶不上,今天跑了几
步,差点把脚崴了。」「你不如把鞋子脱了吧,让双脚休息休息。」我朝她裙摆
下方瞄了一眼,很关切道。

  「这个,这样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举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换成往日我肯定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
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
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
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似乎生怕缩到
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我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梅,你可以把靠
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梅妤看了看窗外,我们目前已
经身处郊区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
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合的角
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后,变合上长长的眼睫
毛,开始闭目养神。

  车辆穿梭在郊区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SUV 的前挡风玻璃上,
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
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
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
黑裙摆内。

  梅妤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
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
便是合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
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SUV 行驶了1 个小时后,我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雅
致的小白楼前。

  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更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
字写着「淮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
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
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梅,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我转身问道。

  梅妤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神显然很充沛,在
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
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我微笑道,然后
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
围墙只有3 米左右,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梅妤就没那么容易了。虽然我
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我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我另外
选择了一个方案。我把霸道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车
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梅妤给抱了过来。

  我抱着梅妤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梅妤除
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我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
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
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
热的烦忧。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
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
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她身着合体剪裁
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
白藕般的纤细玉腿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梅妤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
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不用开口
询问,我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
工厂主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主动地配合社会主义改造,
梅妤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外公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给我讲故事。」梅妤柔白纤细的右手
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忆中。

  「外公是个古文爱好者,他给我讲的都是《诗》、《书》、《春秋》之类的,
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听着梅妤的回
忆,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么样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
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
这里度假过。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妈妈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
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国后颁给他的荣誉头
衔。」她的凤目微微眯着,眼神惘然若失,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回这里再看一眼,
但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说到此处,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对凤目
中隐约可见水光。

  我默然无语,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纤手,那只柔软光滑的小手微微颤抖
着,我温柔的用手掌摩挲着她,渐渐让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

  「你看我,好好的说这个干嘛。」梅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摇摇头有些不
好意思道:「走吧,我们去瞧瞧,那些屋子现在被弄成什么样子了。」我点点头,
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纤手留在我掌中,经过前面的小插曲,我们之间好
像仅有的隔阂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牵着手朝房子走去。

  这栋小白楼并不是很高,三层的建筑带有上个世纪那种中西混合的风格,石
料垒成的底楼有着6 根希腊式的圆柱,庄重典雅的柱身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默
默无语却坚韧有力地承托着整个建筑。色泽古旧的大理石走廊上,到处摆着鲜花
与绿色植物,通往二层的楼梯口铁将军把门,不过从阳台上飘扬着的床单来看,
二层以上应该是被充作学生和教职员的宿舍。

  我用一根铁丝撬开了门锁,二层原本是起居室和卧室,但里面已经面目全非,
除了脚下的颜色泛红的实木地板,屋子里物件几乎都换过了,原本的格局被改成
一间间的宿舍,宿舍里统一放着两张单人床,从房间的布置和摆设来看,这里的
学员大多数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记忆中,三层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一排排的藏书是她童年游憩
的场所,但现在那里一本书籍也看不到了,胡乱堆着积满灰尘的杂物;曾经的琴
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损坏了的西洋乐器。

  我们并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这里的变化太大了,完全没有记忆中那美好时
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她并不想在看那些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匆匆浏览一遍便催着下楼了。

  站在楼下的绿荫里,梅妤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这才有些缓过来。我一
直很耐心体贴地陪伴在她左右,这让梅妤很是受用,她开始以一位女主人的身份,
为我引导介绍着悦琴庄的过去。

  「一百多年前,这里只是个人烟稀少的渔村,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度假村
和浴场,外公当年用二百块银元就买下了这座荒山,他看上了这里的海滩和山崖,
想晚年在山涛海浪间度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饬这里。」我们手牵手徘徊在
那些希腊圆柱下方,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中,十指相扣间让我如
临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风经过法国梧桐的过滤,
吹在身上已经变得温柔起来,梅妤清澈的话音听在耳中如沐春风,我心中只愿时
间能够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车上山的马路,在山顶栽种了法国梧桐和杜鹃花,包括现在
还在用的那个码头栈桥,都是外公他老人家当年营建的。这座小白楼也是按照他
的喜好来建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传教士,所以建筑带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
梅妤娓娓道来,她穿着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于圆柱之间,那两条玉藕般雪白纤
细的长腿迈动的步伐是那么优雅,玉足下那双银色方扣RV鱼嘴鞋敲击出清脆的响
声,带着我走进一楼最右边的那部分房间。

  原本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被隔成了两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当了储
藏室;我用一根铁丝打开了餐厅的门,看着摆了十几张塑料餐椅的室内,和被雨
水侵蚀得有些脱落的墙体,梅妤有些感慨道:「原来这里有一张又大又长的橡木
餐桌,那是P.&O.公司邮轮从伦敦带回来的,可以容纳二十多人进餐,还有墙壁
上那些莫奈的油画,后来都不知到哪去了。”

    这个餐厅给我们的印象并不令人愉快,梅妤只是转了一圈便走了出
来。我如法炮制地打开相邻的另一扇门,这里明显比餐厅那一边好多了,四周的
落地长窗透射进来的光线,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照得一片通明,梅妤也觉
得有些惊讶,她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厅道:」他们把起
居室、客厅和打通了,这间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了。可是——那些沙发、书柜、
窗帘都不在了。「的确,这个大厅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老时代的印记,刷得粉白的
天花板上挂着整齐的照明设备,脚下光滑坚实的实木地板像是打过油蜡般亮可鉴
人,两面墙上都是装着长长的落地窗,另外两名实墙上都贴着齐墙高的镜子,镜
子前装的不锈钢扶手与角落放着的音响设备都证明了,这是一间很专业的舞蹈练
功房。

  梅妤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铮亮的响声,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
朝墙边走去,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她取下绿色天鹅绒幕布,动作熟练地掀起
琴盖,露出下面的黑白键盘,涂着黑色钢琴漆的琴身上铭刻着几个金色英文字母
——「 STEINWAY SONS」。

  我虽然并不懂这架「乐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这架钢琴的工艺十
分精良,能摆在小白楼的物件都非同寻常,这架钢琴虽然擦拭得十分整洁,但仍
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优雅的琴身带着一股沉默的美感,与周围过于现代化
的装饰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钢琴键盘上轻弹了几下,一串悦耳的琴声便从她指尖流了出来,
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琴身,脸上带着缅怀的神情道:「这么多年了,这架琴
倒是没什么变化,他们的眼光还算可以。」「梅,你何不弹一曲瞧瞧。」我满是
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优雅,令我百看不厌。

  「我?」梅妤有些吃惊地反问道。「这个,我已经好久没碰钢琴了……」梅
妤嘴上是这么说,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跃跃欲试的神色,便随手拉过带软垫的琴
凳,不由分手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轻声道。

  「有些东西你尝试过,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你可以的。」梅妤抬
起臻首,那对凤目中闪烁着光芒,好像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理解,她轻轻地点
点头,然后便凝神聚气地弹奏起钢琴来。

  钢琴所在的位置是朝着悬崖这边,午后的阳光透过长长的落地窗,斜斜地射
在一尘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洁如玉的额头在阳光后形成一片阴影,她嫣红的嘴
角挂着淡淡笑意,细长的白胳膊随着手指的起落微微耸动着。

  她纤长窄细的腰板挺得笔直,小黑裙背后露出的两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颤动,
雪白的脖颈微微向下俯着,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纤指轻轻抬起又落下,就像一连串
的冰棱般飞溅在钢琴上,那黑白键盘像一个个小精灵般活了起来,随着她纤指的
敲击与按压律动着,演绎出一曲悠扬的乐声。

  我静静的站在一侧,看着梅妤沉浸在乐曲中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慕与欣赏
之意。

  随着乐声的展开,我好像置身于一条缓缓流动的运河上,两旁布满了琳琅满
目的商店和鲜花,我站在一艘点着火炬的长船上眺望河岸,身边有一位貌若天仙
的女子在轻声吟唱着,她的歌喉诱人如海妖,她的容颜美丽如仙后,阳光洒在她
玉雕般的面容上,也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交织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细细观看着那如画般的容颜,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扰动
到的缘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动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键盘上划出几个破音,音乐
嘎然而止。

  梅妤摇了摇头,有些自嘲道:「十几年没碰,这首《威尼斯船歌》都有些生
疏了。」「不会的,你弹得很好听呀。」我由衷的赞美道,虽然我并不懂钢琴曲,
但听在耳中却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着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了,瑾儿小时候我经常陪着她练琴,等她长大后我基本没怎么动琴了,
以后你让瑾儿为你弹弹,她的技法可比我强多了。」梅妤移步到长窗前,颇有感
慨道。

  我走到她背后,伸手圈住她的纤腰,梅妤并未抵触我的动作,她微微向后仰
靠在我怀里。看着窗外一片蔚蓝的海景,万里无云的碧空飞翔着几只海鸥,户外
梧桐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唱着歌,但我的心中却很是平静。

  我低头凑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轻声道:「梅,
你又犯规了,不是说不许提到其他人吗?」梅妤好像有些无辜,又有些无奈的耸
耸肩,她双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轻声道:「是哦,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呢。」
她的话音中有着寻常难见的妩媚,其中还蕴含着一丝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过小
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觉她纤腰上娇嫩的肌肤,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缓缓升起,我双
手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摩挲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纤柔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个
嘛,让我想想看。」梅妤很敏感的发现了我身上的变化,她玉脸上飞过一抹酡红,
有些害羞的挣脱我的双手,走开几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哦。」「你以为我在
想什么?」我摊摊手,有些无辜的道。

  「谁知道,你心思鬼得恨。」梅妤扬了扬黛眉,白了我一眼,她顺势沿着墙
壁走过去,在钢琴的另一边有一个台子,梅妤看了看上面的按钮,有些好奇道:
「没想到,这里的设备还挺齐全的。」「这是做什么用的?」我跟着她的脚步,
上前看着道。

  「这是一套国外进口的播放设备,是给舞蹈学员伴奏用的。」梅妤一边说着,
一边指挥我把电源给接了上去。

  她按了几个按钮,调试了一下,马上有一阵音乐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我才
发现屋内四角都装有音响,整个室内顿时充斥着宏亮悦耳的音乐声。

  梅妤好像被音乐给吸引住了,她轻轻扭动着脖子,两条纤白的玉腿在地板上
微微滑动,好像对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这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边老师的水平应该还不错,算是淮海市
的老牌芭蕾舞学校了。」梅妤轻轻道来。

  我看着她轻盈的身段,突然跃出了个想法,当即就说了出来:「亲爱的梅,
我想看你跳舞的样子。」「这是请求呢,还是惩罚的内容?」梅妤一对凤目好像
会说话般盯着我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两者皆有。」我耸耸肩,很放松的看着她。

  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她先是
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纤白细指轻轻滴把小黑裙侧边拉链拉了起来,将那两段
刚出水白藕般的长腿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她扶着音响控制台的边缘,曲起小腿取
下玉足上的RV方扣鱼嘴鞋,等她双脚的鞋子都被脱下放置一旁后,梅妤就这样光
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

  然后梅妤转而正面对着我,她两条白胳膊虚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地
向上一扬,两条纤细的玉腿就原地立了起来,她就像一只窈窕端庄的仙鹤般屹立
在地,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挺成一条笔直的线,那种浑然天成的美感给人予极
大的震撼与享受。此刻那对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绷得紧紧,完全是靠着脚尖的力量
支撑在地板上,不过就算那白藕般的长腿完全伸直的时候,腿上的线条却依旧那
么柔和优美,而她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却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如春风般温柔得令
人沉醉。

  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梅妤却没有在意我痴痴的眼神,她接下来便随着
《天鹅湖》的乐曲跳了起来,虽然身上的小黑裙并不是为了跳芭蕾舞而设计,但
她的舞步却一点不受影响,无论是点地、旋转、踢腿、跳跃都做得很到位,就像
一只白天鹅般在光滑的实木地板上舞动,那两条晶莹白腻的纤细长腿像天鹅翅膀
般,在实木地板上跳跃扑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间,我还
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的真丝内裤的痕迹。

  梅妤跳完这一段就停了下来,她按着自己不断高耸的酥胸细细喘着气,那白
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红晕,我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了,梅,你美极了。」
像是被我的赞美带动了情绪般,梅妤用纤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两条如鹤般又细
又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态无比优美地低下臻首,双手摊开对我行了个屈膝礼,
她盘着的乌黑发髻后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低头时流露出的温柔神态,让我看得
如痴如醉。

  梅妤行完礼后,抬起臻首看到我眼中的狂热,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贴着微
烫的脸颊,轻声道:「哪里呢,比正规的差多啦,我怎么比得上那些小姑娘。」
「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我缓步上前,用最真诚的语气说
着。

  「岩,你……」梅妤的凤目光芒闪烁,从眼神看她已经被我彻底打动了,但
我不等她说出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梅妤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
嘴吻牢了,不知怎么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我嘴里。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
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
的口里。

  她像是抛下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
能迎合着我的热吻,我们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
津液,两条长舌就像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我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我们是如此的难分难
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
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我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我迫不
及待的抱起梅妤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她放在镜墙上的不锈钢把手上,分开那
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细腿,梅妤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我将自己坚硬如铁的
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嗯……」梅妤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
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我的腰上,我能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
的一阵阵吸力,我们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十分熟稔,我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
大长腿,将梅妤顶在镜墙上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梅妤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我的巨茎
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更是
死命纠缠上来,随着我的两个卵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
很快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箜」的轻响,那是因为梅妤是
被我抱着放在不锈钢护手上,随着我那马达般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
被撞得拍在背后的镜子上,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响。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
腿斜斜地在我腰上交缠,那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
是一个英文字母V 般,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我的冲击
般微微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梅妤可以跟我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我们面对着面没
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我们身体每一个部
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对方,
梅妤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我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我上
身坚实如铁的肌肉,我们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
方的身体。

  我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
下舔舐,我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含住了那
鲜红的乳尖,我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腻乳
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我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
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我透明的口水,显得尤
为鲜亮淫靡。

  「嗯……,岩,轻一点,求你了。」梅妤口中细细喘着气,她全身上下每一
个细胞都被我点燃了,细长的凤目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异彩,但从她那嫣红薄唇
中发出的呻吟,却依旧那么克制。

  但我却我行我素,依旧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
样活蹦乱跳,我的手又在她的白腻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
样,快乐得直哆嗦。我用潮乎乎的大舌头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风潋
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乱颤。

  梅妤把那两只细长的白胳膊缠在我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着我一波又
一波的攻势,任由我的大肉茎在她蜜穴里面横冲直撞,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
着我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在她白腻的两腿间
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我的大肉茎抽出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粗大
的茎身溅了出来,直喷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的大肉茎让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我奋力地在那花径腔道内横
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她穿透,又见梅妤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让我的欲
望愈加淫炽旺盛。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前挑后钩,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个
艺术家般摆弄着胯下这具优美玉体,不一会,我的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
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
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只见梅妤两道高挑黛眉紧锁,一个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
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地与我胯下那玩意儿紧缠着,随着我
的抽送颤栗不已。嫣红唇瓣中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细微,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什么,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我的身上乱摸,时而又
用力扒住我耸动的屁股,时而抱住我粗壮的脖颈,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我肌肉中。

  梅妤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天鹅,随风飞翔在空中,悠悠荡荡的在云端
里飞行,在她的身体下方展开了一副如童话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强大而又坚
定的力量托着,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她不知自己身
在何方,只懂得随着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娆娆地舞动出各种姿态。

  室内的音响还在持续播放着宏大的乐声,那首《天鹅湖》舞曲已经接近尾声
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爱战胜了黑天鹅的诱惑,邪恶的魔王被正义所击败,
公主和所有被变成白天鹅的女孩都恢复了人形,她们满怀欣悦地与王子翩翩起舞,
迎着晨曦庆祝心声。

  在日光西移的午后时节,海滨的小白楼迎风矗立,铺着光滑实木地板的练功
房中,这对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
体纤柔妩媚如天女,这两具得天独厚的肉体紧密相接,演绎着一曲令人心神荡漾
的生命之歌。

  在8 小时之前,我们还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狱中,她是别人的妻子,我是
别人的儿子,她是别人的母亲,我是别人的男友,我们偶尔相交却又迅速分离,
彼此努力扮演着自己生活中的角色,体验着偷情的乐趣又受着身份的煎熬。

  但现在一切都被抛在了身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白楼内,我们抛开了所有
的身份和鼓励,抛开了社会角色与伦理关系,抛开了纷繁俗世的一切束缚与禁锢,
只是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欲望,不顾一切地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实木地板上随意洒落着男女的衣物,那对侧躺着的7 厘米高跟RV鱼嘴鞋旁边,
一条贴身剪裁高贵优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边搭着条素白色的无肩带半托文胸,
与那双鱼嘴鞋相距不远处,胡乱扔着男人的衬衫、西裤与皮鞋,而在这些匆忙脱
下的衣物对面,那齐墙高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内的景象。

  一个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腊雕像般男子正赤裸着身体,两条多毛的长腿迈动
着稳重步伐行走在室内,他的手中抱着一名身材窈窕匀称、肤色洁白胜雪的女子,
那女子腴白滑腻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颀长脖颈上的奶白色珍珠项链外,身
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丝不挂。她被男人分开双腿托在胳膊弯上,两条细长白嫩的
胳膊紧紧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从背后看过去她的玉背瘦削无骨,纤腰不堪一握,
就像一条白得透明地长虫般附在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丝在脑后盘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摆
着,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断的杨柳细腰下方,两坨桃心状的丰腻雪臀正一上一下地
颠动着,白腻光滑的胯间那具嫣红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插入,
巨茎的主人臀部不断地摇摆顶动着,带动着那个粗大的肉茎在花瓣蜜穴里进进出
出,那阳具有着异于常人的体积和长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滴落在光滑洁净的实木地板上。

  室内四个角落的音响正在放着欢快的芭蕾舞曲,音乐已经由先前舒缓缠绵的
《天鹅湖》换成了热烈奔放的《卡门》,狂放不羁的节奏就像热情的吉普赛女郎
般诱人,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调动人内心深处的欲望,让血管开始燃烧,让心跳开
始加速,让一切都脱离现实。

  而下体交合在一起的我们,更是沉醉在无边的肉欲与春情之中,梅妤就像一
个柔弱的瓷娃娃般被我抱在手上,任由我的阳具在她花瓣蜜穴内抽插不止,同时
我迈着脚步在室内走动着,让她通过镜墙看到我们两人交媾的姿势与神情。这两
具年龄差距甚大但却充满美感的肉体在镜子幻化出种种景象,更加刺激了我们的
欲望。

  我的胯部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摆动着,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长的大肉茎深深捅入
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长枪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为
止,在这种强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每一处都被开垦到,每一
处敏感带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电流带过般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吖……」从梅妤的薄唇中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语调里带着几分
颤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她的内心深处发出的,但却动听得足以震慑魂魄,让人浑
身酥软、心跳变缓。

  「梅——」我穿着粗气叫喊着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好像对我有着极其特殊的
意义般,我似乎在用口中的话语表达对这个女人的占有,就如同我的身体此刻正
在做的事情一般,我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和她稀疏的耻毛剧烈地搅在一起,贴紧了
又分开了、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岩……吖」梅妤细声细气地回应着我的呼唤,她虽然竭力压低自己的音调,
但却无法掩饰话语中那一丝丝的腻意。

  男人抱着自己转了个身子,梅妤发现自己的足尖已经抵到了冰凉的镜子上,
镜子里的自己发髻凌乱,小小的脸蛋上红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部挡
住了,只有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在不断抖动着,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这种事情她之前从未想过,也从没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地点,但现在一
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这让她充满了快乐。

  梅妤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对往日清冷的凤目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
焰,薄薄的红唇湿漉漉的,从白玉般的皓齿间细细喘着气,几乎可见里面鲜红的
舌尖,男人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的动作轻柔却很坚定,自己脸蛋不由得
倾斜向他,他开始亲吻了,我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那种烟
草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梅妤不由自主地张开
檀口,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着他湿乎乎的大舌头,品尝着我他口
中的独特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儿已在私处里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且有规律地向上顶撞着,
梅妤觉得自己蜜穴深处肥嫩的花心,正一松一紧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当她扭摆
着腴白桃心雪臀前后碾磨挪动时,那大龟头处的冠状沟正好压迫刮着那颗饱满的
蜜豆,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梅妤不知身处何处,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即将
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对着在自己小口中不断搅动的那根大舌头,那种整
个人浑身上下都被占有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我重新把梅妤抵到了那面镜墙上,双手按在冰凉光滑的镜子上,完全依靠下
身那根巨茎支撑着身上的女体,我雄伟如山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疯狂地挺动着胯间那根大肉茎,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
频率飞快抽动着。

  梅妤就像一条八爪鱼般将我头颈腰身缠得紧紧的,她白腻晶莹的纤长玉体像
没有骨头般,在我的猛烈撞击下摇晃激荡呈现各种姿态,在镜子中映射出一条白
花花的长蛇,她纤细柔腻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镜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
撞得镜子砰砰直响。

  她紧紧闭着那对清澈妩媚的凤目,不住地摇晃梳着优雅发髻的臻首,洁白的
玉齿把薄唇咬得一片鲜红,高挑黛眉似蹙非蹙,两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
日里宝相庄严的玉脸上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乐、似笑非笑,
好像极力在控制某种情绪,又好像忍不住要张口欢唱。

  我用力顶动了十来下,突然间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巨茎狠狠地刺穿她肥
嫩的花心,深深地捅进她温热滑腻的花房,那根东西深抵着在我的花房深处隆隆
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更加强大粗壮,我感觉龟头马眼一阵酸麻袭来,然后便极
度欢愉地浑身颤抖着,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将大股大股的
浓浊精液喷射出来,像辛勤的园丁般浇灌着这具白玉观音般的女体。

  梅妤像是心有灵犀般反身缠了上来,那对白藕般的长腿将我的腰间夹得死死
的,感觉一股电流从我奔流的喷射中释放出来,让她从里到内都像是被电波穿透
一般,花瓣蜜穴内的肉褶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包裹住巨茎,然后大量的春水花蜜不
断打在硕大龟头上,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将自己揉碎
再塞到对方体内般。

  阳光透过窗外的法国梧桐投射进来,在梅妤如碾玉观音般的纤白肉体上洒下
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钱般布满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软玉体上,
使得那纤瘦滑腻的肢体多了种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洁白净得全无烟火之气的肉体,
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充满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躯体扭动着的节奏与幅度一般。

  她那两条颀长纤细的玉腿分开跪坐在我的身体两侧,平坦滑腻的雪白小腹上
深深凸起一条粗长的棒状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软顺滑的耻毛随着那根棒状物的
搅动变幻着形状,耻毛遮掩着的花瓣蜜穴已经肿胀得露出鲜红的嫩肉,几缕透明
液体黏在忽隐忽现的粗大茎身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着光滑白腻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胸前两坨雪白柔腻的乳肉正上下起伏着,
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虽然这两坨雪乳的体积并不惊人,但那毫不下垂的
尖挺乳型却充满了和谐的美感,乳尖那两点鲜红欲滴的红豆更是俏皮的舞动着,
像是在欢快地表达女主人身心的愉悦。

  她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那如绸子般光亮顺滑的黑发随
着臻首甩动着,像一匹正在抖动着的上好锦缎,阳光造成的金色光斑洒落在那绸
缎上,形成了一圈贵气逼人的美丽花纹。她如天鹅般优美的雪白脖颈左右扭动着,
脖子上那两圈雅致的奶白色珍珠项链有节奏的在那丰腻的乳沟中滚动。那张往日
里清丽冷艳的玉脸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她紧紧的闭着那对清澈的凤目,两片薄
薄的红唇咬得紧紧的,只有白玉般纤细鼻翼不断翕动着。

  日渐西移,山崖上的海风也减弱了不少,就如同小白楼内的音乐声般柔软舒
缓,练功房里播放的芭蕾舞曲已经变成了《睡美人》,悠扬的圆舞曲轻松活跃、
抒情优美,尽情描述着一场突如其来的邂逅,这一段又被称为《玫瑰花的慢板舞
曲》,描写无比美丽的欧若拉公主在十六岁的生日宴会上,深情接受求婚者献上
的玫瑰花。

  梅妤的两根细长白胳膊抓在我粗壮的手臂上,她娇怯不堪的玉体正像一位姿
态端庄的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在我身上,随着她玉石观音般纤柔玉体的起
伏不断,我的巨茎正不断地被那具花瓣蜜穴吞进又吐出,这种女上位的姿势可以
让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长度与体积,由此带来的身心交融快感是
极为强烈的。

  而我此刻更是享尽了人间难得的艳福,特别是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却是心中仰
慕已久的女神,这个优质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将自己雪雕般的完
美肉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并且像一个女骑士般分开双腿骑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这
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冲击,结合着那具紧窄花瓣蜜穴的极致感受,让我如临仙
境,美不胜收。

  但梅妤却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虽然与我有多次交欢,不过那都是以男人
的感官需要出发,而且我的动作总是略带有强暴的意味,而此次放开心扉抛却身
份与男人做爱,却是突破了她一直坚持的原则与信念,虽然她也有与丈夫尝试过
这种女上位的姿势,但那与今天胯下的男人简直是不能相比的。

  这个男人的根茎是在太大了,每次进入时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般,将自
己的私处挤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紧窄腔道被硬硬的撑开,那种怀疑
自己快要裂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又很长,每每都
要捅到自己的花径深处,要是自己屁股坐得过实的话,那个粗大的龟头就会刺破
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腻潮湿的花房内,那里可是连丈夫都没有涉足
过的地方呀,可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那块处女地。这种感觉让梅妤很是
羞耻,但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刺激,好像自己身上原本属于丈夫所有的部分,被丈
夫之外的男子所窃取了一般。

  不过她此刻无暇多想,因为随着大肉茎每一次对花心所做出的冲击,她越发
觉得自己身上像过了电一般,一直积蓄在小腹处的那股酸胀的感觉随着巨茎的插
入烟消云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儿抽离的话,那种酸酸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
并且让她蜜穴里像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这种感官刺激驱使着她摇动自己桃心
状的雪臀,拼命像让巨茎在自己体内多停留片刻,但巨茎的过分粗长的体积又让
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小腹让下体得到喘息,只不过巨茎一旦抽离
那种酸胀感又再次填补了回来,只有重新吞入巨茎才能缓解那酸痒难耐的感觉。

  梅妤将她那个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动,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扭得快要折
断了似的,那如玉石观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当梅妤将臀部
下沉座落时,那细长的凤目微微闭上只余一条细缝,好像沉浸于细细地体验此时
体内那玩意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那个龟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穷无尽地
在向里深入,从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里面,让她感觉到自己从下面到心里到
都被占据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开始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玩意儿强大得好像要
把梅妤整个人顶起了,那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向上紧挤着,将梅妤下体内的每一处
褶皱和腔壁都开垦过去,梅妤的蜜穴花径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里面的一圈
圈嫩肉紧紧包裹住那根巨茎,如同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

  「不准动啦。」梅妤娇嗔道,她的话语配合着她脸上的神情,有着难以言说
的妩媚。

  她把两根白藕般玉臂撑在我壮实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串奶白色珍珠项链悠闲
自在地晃动着,与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相映成趣,两颗鲜红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
的眼睛,在面前调皮地一闪一闪。

  我的双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项链间的两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却
富有弹性的腴白嫩肉在我手指搓动下像是要化开般,我用手指碾磨着两枚胀得尖
尖硬硬的红豆,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鲜红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发着柔腻
的细细哼声。眼看着梅妤那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改变形状,我的
野心与欲望得到了更多的满足,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为卖力地用胯下的巨
茎不停地在蜜穴花径里猛烈地顶撞。

  梅妤弓起雪砌般的纤瘦身子,从背后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块白玉雕出的一
般,那细长的纤腰配合着窄窄香肩扭动,一直到那对桃心状的腴白雪臀位置,又
像是一把由大师精工打制的小提琴,在法国梧桐投射下的细碎光斑中,以着一种
无比优美的姿态舞动着,一阵阵细微而又奇妙的乐曲从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来,
那乐曲中充满了男女之欢的生命活力。

  「岩,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你动。我只想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让我火热
的身体深处接受你的侵略。」梅妤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只是闭
合了那对细长妩媚的凤目,两条白藕般的长腿却越发地夹得紧紧的,腴白平坦的
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径里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缩啃咬着那根巨茎,她像个
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试图使胯下那个男人安静下来。

  但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他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粗大玩意儿碾磨着,
他挥汗如雨地舞弄着那根长枪,就像赢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奖品般,用那种志得意
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潇洒不羁的微笑,那眼神让梅妤有些微微生气,
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么地对这个男人泛起了复杂的情愫,
她不知道这是爱还是恨,或者两者皆有吧。

  但梅妤却拿我毫无办法,她只能尽力扭动紧窄柔润的骨盆,摇晃着那两坨桃
心状的雪臀,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
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让梅妤从
口里吐出了一连串因快乐而无法抑止的呻吟。

  「岩,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好想时间能够走得更慢些,可
以让你在我身体里留得更久些。」梅妤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但她却始
终没有说得出口。

  梅妤只能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这种方式向那
入侵者表达心里想说的话,不管那些话儿在自己看来是多么的愚蠢和幼稚,不管
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不管自己肥嫩湿润的花心在疯狂的套
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

  梅妤忍不住发出带着颤音的哀鸣,她像是中了毒瘾一般尽情扭动着自己白白
的身子。花径伸出无法自控地颤抖不已,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荡在她的
体内,灼烧着她娇嫩的花瓣、她饱满的花蕊深处,那火焰炎热而沸腾,在男人不
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传染着,而花心的深处好像是火烧般扭曲痉挛起来,似乎自
己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要被点燃了似得。

  在这两种感觉的作用之下,梅妤食髓知味地摇摆着雪臀在我身上尽情驰骋着,
她如玉石观音般的纤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妩媚姿态。

  音响里播放的音乐终于到了尽头,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滚动着的那对男女却
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充满男性雄风和女性妩媚的肉体依旧不依不饶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的性具仍然肉贴着肉难分难舍,好像这特殊的环境,这特殊的气氛,给了他
们无穷的欲望般,肆无忌惮、毫无羞耻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梅妤已经记不得她到了多少次了,也记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但此刻她
已经无力坚持在男人身上驰骋,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着,
那两条动弹不得的纤长白腿却被男人高高抬起。他将自己又长又细的双腿并拢在
一起,那两只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翘在空中,白得犹如透明的肌肤下方隐约可见
青青的脉络,十根纤长白腻的玉趾上丝毫不做修饰,但却如水莲花般娇弱纤美。

  男人好像对自己这对玉足有着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温柔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
白腻足弓,那神情姿态就像是一个珠宝鉴定师看到绝世珍宝般惊讶而又狂热,又
像一个小孩子看到心仪的玩具般喜悦与眷念。男人不仅用手把玩,他还把自己的
脸凑到玉足上摩挲抚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娇嫩的脚心,让梅妤感到一阵阵的麻
痒,他奇怪的动作让梅妤有些羞耻,这可是走路用的脚呀,他怎么可以用脸去磨
蹭,还把那高高的鼻子贴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隐隐有些骄傲,虽然她很早就从心理学的文献中了解到,有一种
男性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特殊的欲望,这种「恋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种。但
她向来不相信真有这种人存在,她的丈夫也从没夸过她那对小脚儿的美丽。而事
实上她一直为自己的这对玉足感到自豪,并且花了很多功夫去保养她们,只是时
至今日,这份独特美丽才得到赏识她们的人。

  「梅,你快乐吗?」男人喃喃自语地问着,梅妤并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身体
已经说明了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动,蜜穴内的腔壁像是回应一般,发出
一阵阵的颤抖和抽搐,将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包裹得更严实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径
这般动作,可以让男人为之痴狂并拜倒在自己膝下,但也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
够承受得住自己独特的身体构造。

  果然,这种刺激没有折服男人,反而让他变得越发得大胆和狂野起来,他开
始用舌头轻舔着那两只玉足,好像一点都没觉得那里不洁般,毫无忌惮地用舌头
舔遍了玉足的每一寸皮肤,就连白嫩脚趾中的夹缝也不放过,梅妤的心中又是感
动又是喜悦,感动的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与关爱,喜悦的是男人对自己内心需求
的了解。

  他不但懂得我的心,而且还懂得我想要什么,更让我无法拒绝的是,他甚至
懂得那些我一直不懂却真正想要的。他不但占有了我的身子,也占有了我的心,
但却还在源源不断地发掘我心中深藏的另一个自己,那一个尘封已久的停留在十
八岁前的小女孩。

  「梅,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口中痴狂地吼着,那根玩意儿
挺动得更加猛烈了,糜烂而又淫猥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室内。

  一阵强有力的抽插打乱了梅妤的思绪,她方才意识到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
意儿还在自己体内搅动着,就在他迷恋玩弄自己的双足的同时,下体却毫不松懈
地做着活塞运动,男人的体力与持久力实在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送上了不计其数
的巅峰却依旧那么坚挺,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满足他呢。

  「就算我是你的,你又会是我的吗?」梅妤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纷杂而
又紊乱。

  现在在这个屋子内,他是属于你的,可是出了这里呢?他这么年轻,还有更
年轻的女孩在等着,以后还会遇上更多美丽的女人。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太多的
女人会为他张开双腿,像自己这般任由他在身上驰骋,只要他愿意这么做。

  想到此处,梅妤不由得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但这一眼后却无法移开了,自
己两条雪白的长腿被抓在男人胸前,他的肩膀宽敞伟岸,胸肌发达线条毕现,流
淌着熟铜般的光彩,坟起的胸肌中密布浓黑卷曲的体毛,从胸膛中央开始蔓延地
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出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赤裸着的身体犹如雕像般俊美,
一缕斜阳照在那大理石般轮廓分明的脸庞,好像给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了层金箔,
像极了罗德岛上的阿波罗神像。

  梅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之前她对男性的欣赏都停留在气质、品
味和性格这些精神因素上,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地注视一个男人的身体,但这
种感觉却让她很是新奇,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有审美的价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么地匀称,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么地和谐,骨骼肌肉
之间形成的明暗对比,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这三角肌,二头肌和腹肌充满了力量,
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那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
肉,像极了公牛的肩胛骨。还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涨如弓起的灵蛇,张牙舞
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他全身上下无处不充满着雄性力量的美。

  梅妤觉得有些晕眩,她惊讶的发觉自己已经移不开眼神了,男人的身体像有
磁力般将自己吸住,好像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
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之前的一系列大战让男人流了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块沾上汗水
后,就像一块块生铜般鲜明凸出,但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专注和投入,他下体
那粗长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就连那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声都
依旧合乎着拍子。

  「别想那么多了,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有个声音像是在
心里念叨着,在淳淳善诱地劝说着自己。

  不知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之意。几滴透明的汗液从男人的鬓角滑下,
她挣扎着想用自己的足尖为男人擦拭,但男人却不解其意地抓住了她们,反而将
那一根根纤长白腻的玉趾纳入口中,细细地吸吮着她们。

  梅妤只觉得自己脚尖又酥又麻,不断地碰在男人肥厚的大舌头上,他口腔中
的热度更是熏人。不知为何,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脚趾上传来,沿着那条白藕般的
细长玉腿,与自己下身蜜穴内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花径腔壁上的嫩肉好
像得到了某种召唤般,富有韵律地翻滚响应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以一股无可抵抗的波峰向梅妤袭来。

  「他爱你,他懂你,他让你快乐,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他。」这个念头像
一条毒蛇般,不断的在她心中缠绕,而且越缠越深。

  梅妤不知所以,但却无可奈何地被卷了进去,她只觉得从玉趾脚尖到蜜穴花
房深处,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回旋传送着,每一次的流动都带来了极大的愉悦,花
径腔壁上的每一处细胞好像都被激活了一般,无比欢畅地手舞足蹈起来,热情活
泼地拉拽着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茎,似乎要与他皮肉相连地交融到一起。

  整个世界好像清晰了起来,梅妤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她可以体验到
黄昏那一抹斜阳掠过的温度,也可以捕捉屋外法国梧桐树上细微的蝉鸣声,以及
海风吹过时带来的淡淡咸味。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血管收缩膨胀的幅度,她可以感
觉男人与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规律,她甚至可以感觉两颗心脏跳动的砰砰声,那两
者之间好像莫名的步调一致,像是与自己体内不断进出的那根巨茎有着异曲同工
之妙。

  「把握这一刻就足够了,明天的事情留给明天。」这个念头突然涌上了心头,
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原来自己早就深信不疑了。

  梅妤突然泛起一阵莫名的喜悦,她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原本无力的四肢
再次活跃了起来,她就像一条柔美纤长的白蛇般扭动着,雪白平坦的小腹无比妖
艳地在空中起伏,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动,迎合着男人强有力的掌握
与抽插。

  「嘤……吖」一声,带着颤音的清澈娇吟划破偌大的室内,那娇吟中带着一
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腻味,以及溢于言表的喜悦与欢愉。

  在黄昏的微光中,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个无比诱惑的角
度,就像一条高傲地昂着的白天鹅脖颈,那只通体雪白晶莹的鹅身轻盈地浮在水
面,不住地抖动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领地里的公
主般,悠然自得地在旁边那座伟岸耸立的高峰边穿梭洄游。

  我双手把住那水莲花般的纤柔玉足,将那对小精灵抵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窈窕有致的纤柔玉体,胯下那根巨茎像装了马达一般,在梅
妤的花瓣蜜穴内飞快地抽插顶动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紫红
色的茎身进出之间,带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实木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气味浓郁
的液体。

  梅妤那张往日里清淡冷艳的瓜子脸,此刻每一寸肌肤都焕发着难以抑制的春
情,那高傲的黛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一对凤目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水波,白皙娇
嫩的鼻翼微微翕动着,那对嫣红薄唇却半开半闭,露出洁白如玉的皓齿和鲜红的
舌尖。

  她的乌黑秀发像一匹绸缎般在地面铺开,又白又瘦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碾玉观
音般,随着我胯下的冲击力在地板上晃动着,她颀长白皙脖颈上的珍珠项链甩来
甩去,不时嗑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颗鲜艳的红豆在雪白丰腻乳肉上方跃
动不已。

  梅妤此刻已经无力迎合我了,她只能任由我把持着那对玉足,将她又白又细
的大长腿抬离地面,用那根狰狞的大肉茎不断抽插着蜜穴,她的身体就像一堆白
雪般,在我的碾压与蹂躏之下,化成了一滩滑腻春水,随着我一记又一记强有力
的操弄,在实木地板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内却依旧生机勃勃,那一圈圈紧滑的嫩肉有规律地蠕动翻滚着,
肥厚的花心像一张小口般不住啃咬着龟头,像一个漩涡般要将我的男根缠住,然
后深深地带入那片海底,无数地电流从那里生出,传导到我坚硬如铁的巨茎身上,
那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我连连倒抽冷气。

  我的双腿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最后干脆跪倒在她的臀下,双手支撑在她臻
首的两端,像做俯卧撑般上下挺动着,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间巨
茎的抽插力度却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入花心,将她的花房搅得天翻地覆。

  我就这样用力捣了十几下,然后深深的将自己的男根嵌入梅妤的花房深处,
充满柔情地把一股股温热的精华注入她体内。然后觉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
住巨茎不放,里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阵痉挛,大量的花蜜春水从花房中喷出,洒在
我依旧又麻又痒的龟头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随着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我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无力地
趴倒在那具细白纤柔的玉体上,梅妤那两条细长白腿也顺势滑了下来,向内勾住
我的小腿内侧,我们俩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般,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空隙。

  我侧着脸,看着那张汇天地山川秀气的玉脸,黄昏的朦胧微光里那容颜犹若
天人,那对凤目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晶莹透亮,那里面有一股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温
柔。

  我忍不住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边上,充满喜悦地道:「梅,我爱你。」黑暗
中那张嫣红的薄唇悠然绽放,那洁白玉齿中的鲜红舌尖,吐出令我心神荡漾的几
个字,虽然是那么的柔弱细微,但却如天籁般婉转动听。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我与梅妤一同走入电梯时,她身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那套小黑裙整
齐的贴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一丝不苟的发髻与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衬托着她的高贵
气质,蹬在7 厘米高跟RV鱼嘴鞋里的玉足依旧纤细优美,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微
微带着春色外,整个人依旧是那么的优雅端庄。

  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妇人,她清丽无匹的脸上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淡,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是如何赤身裸体的与男人在舞
蹈房的地板上缠绵交欢;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薄薄的双唇中,曾经是如何
带着颤音喊出愉悦的呻吟以及男人的名字;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她那两条白藕
般的纤长玉腿,当她们绷紧伸直夹在男人腰间时的美态;更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
她端庄优雅的小黑裙内,胯间那肿胀充血的花瓣中还残留着白浊的男性精华。

  当我们踏入家中时,我们又恢复了原本的身份与角色。我依旧是白莉媛的儿
子、杨乃瑾的男朋友和梅妤的晚辈,梅妤依旧是白莉媛的闺蜜、杨乃瑾的母亲和
我的长辈,我们顺理成章的回归到各自的生活中,就像12个小时前的约定一般,
脱离生活轨道的自我只能是偶尔为之。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像这种脱离角色的
机会,今后必然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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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七章)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25263
前文:thread-9221798-1-1.html

               第八十七章

  「嗯……」

  一声柔弱不堪的轻吟回荡在屋中,那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任何男性听入
耳中都会禁不住热血沸腾,让人不由得去遐想,发出这呻吟的女性,她的容貌是
否同样诱人,不过此刻如果有人可以呆在屋中,他的期望是绝对不会落空的,那
个女人非但人如其声,而且远比任何人想象中的更为惊艳。

  一个100多平米的客厅,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白色纱帘照射在屋内,整个屋
子以高雅的白色为主,清一色的柚木家具上镀着银边,墙上挂着的油画、花瓶中
摆着的鲜花、随处可见的绿植,这间屋子洁净得近乎一尘不染,可见屋中女主人
对生活是如此的热爱。

  毗邻着客厅,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中,刚洗好的碗碟正在水槽上沥水,连接
着餐厅与客厅的过道上,丢着一件白底印红花的棉布围裙,那围裙扔的位置和角
度,都与室内的环境格格不入,好像是谁匆匆忙忙间掉落在地板上,显得十分突
兀与不协调。

  在那件围裙不远处,两个卧室之间摆着一张五斗橱,简约雅致的原木家具只
涂了层清漆,不过五斗橱的脚下却扔着一团蓝色的布料,看那形状应该是条男性
的平角内裤,这条内裤与那边的印红花围裙刚好形成一个对角,两者好像互有默
契般相映成趣。

  沿着这条平角内裤的看去,一双宽大颀长的男人脚摆在那里,沿着这双分开
站着的赤裸大脚向上,两条石柱般壮健的大腿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单看到这双
腿就知道男人的身材极为高大,那两块石雕般的臀部更是肌肉结实,此刻正像马
达般不住的向前耸动着。

  再上去点可以看到男人笔直宽阔的后背,以及肩膀与手臂上高高耸起的肌肉,
他的背部呈现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那上面坟起的每一块肌肉都证明男人拥有强
健的体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浓烈的雄性气息,只不过这尊雕塑般的完美
男体上却有些不协调的部位,两条雪白丰腻的纤细长腿交叉盘在男人笔挺的腰间,
与那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是两道白白的奶油抹在了上面一般。

  眼前的那两条小腿又长又直,小腿上的肌肤娇嫩白腻得滑不留手,这两条女
人味十足的腴白长腿把男人缠得紧紧的,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足尖还挂着双透明水
晶细高跟鱼嘴凉拖鞋,在鞋头有一道透明的细带横穿过白皙优美的脚背,上面嵌
着一朵粉白色的丝绢百合花,随着那对直白颀长的玉腿微微晃动着,7厘米的水
晶细高跟向内戳在男人坚挺的臀部上。

  「唔……」女人的呻吟再次响彻屋内,只不过这回的声音柔中带着一丝腻意,
不难解读出其中所蕴含的快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般的香气,与五斗橱
上放着的白瓷花瓶中的香水百合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如痴如醉的芬芳。

  那细致的白瓷花瓶有着椭圆形的身体和细细的颈口,好像一具极大突出女性
性征的胴体一般,花瓶中插着的几簇香水百合花叶鲜艳、枝干挺拔,那展开的雪
白花瓣上还沾着几滴露珠。这些花儿是早晨四点左右刚从乡下的苗圃中采摘下来
的,然后通过专业的车辆运输至客户手中,女主人每天都要亲手照料这些花儿,
经过修剪裁枝后才一一插入花瓶,就像她做其他事情一般的认真细致。

  只不过认真的观察下,此刻白瓷花瓶却在轻微的晃动着,那香水百合花瓣上
的露珠忽上忽下的滚动,好像正在承受一股外力的作用,由于花瓶中装了半肚子
的水,所以这股晃动的力量虽然很猛烈,但花瓶并没有偏移多少位置。但同样摆
在一旁的木相框却经受不住了,它像喝醉酒的人般扭动了半响,终于支撑不住,
「啪」的一声趴倒在地。

  时间倒退到十分钟前,可以看清相框内嵌着的照片,照片显然有一些年月了,
边缘已经有些泛黄卷曲,但里面的人物与景象却依然清晰鲜明。一个20岁左右
的年轻少妇与一个5岁左右的小孩子在公园中嬉耍。小孩子面容清秀,少妇高挑
苗条,他们的五官轮廓有几分相似,看上去是一对情深意切的母子。

  沿着插着百合花的白瓷花瓶与放倒的相框直直看过去,一具羊脂白玉般的丰
腴女体映入眼帘,女人的身上还挂着一条长及膝盖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露
出两条雪白滑腻的细长胳膊和光洁圆润的肩膀,原本长及膝盖的睡裙下摆却被撩
到了香肩以上,两只白玉香瓜般的丰腻雪乳赤裸裸的挂在胸前,那雪白乳峰上尖
挺耸立着两粒粉红的樱桃,此刻这两只滑腻饱满充满弹性的奶子却落入男人的手
掌中,被男人粗长的五指揉捏搓动着,带动着那嫣红樱桃颤巍巍跳动不已。

  女人那丰腻雪白的肥臀坐在五斗橱上,她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与男人交合之处,
一块洁净无毛的白净肉丘高高隆起,当中那具白桃蜜穴的嫣红肉瓣已经暴露在外,
一根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正飞快的出入于那具饱满白桃蜜穴,将那两片肥厚饱满
的肉瓣带动得不断翕张,肉茎的抽插不断带出蜜穴腔壁上的鲜红嫩肉,青筋膨胀
的粗壮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分泌物。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膝盖不断的顶在五斗橱面上,持续的撞击
让橱面晃动得更厉害,而坐在五斗橱上面的那具白花花的肉体也随之晃荡不已,
女人的羊脂白玉般的左腿膝盖上挂着一条茜红色的蕾丝小内裤,随着她腴白肉体
的晃动轻轻摇摆着。她白嫩细腻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犹如花苞般浑圆小巧的肚
脐眼旁,一条茜红色蕾丝文胸挂在白腻的腰身上,那文胸上描绘着精致的百合花
纹,好像两只眼睛般看着屋内那对交合在一起的肉体。

  「石头,我……我们,不能在这里做吖。」白莉媛口中细细喘着气,她抓住
每一口喘气的间隙,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

  「乖媛媛,没事的,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我口中若无其事道,胯下的动
作却一点都不松懈,臀部像装了马达一般前后挺动着,胯间的两颗大卵袋不断拍
打在她的大白腿根部,将那娇嫩滑腻的肌肤撞出了两块红痕。

  事实正是如此,自从上次在喝下午茶时发生了那件事后,梅妤与白莉媛两人
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虽然表面上彼此都没有开口问对方,仿佛害怕那个
问题会影响到双方长久以来的友谊一般,但彼此内心的芥蒂却无法消除,所以她
们都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个话题,努力装出和往常一般融洽的样子,但那种刻意营
造出来的和睦局面却一点都不令人愉快。

  杨乃瑾并没有察觉这些,她最近工作变得繁忙了许多,好几篇深度报道都引
起了财经界的关注,已经成为小有名头的美女记者了,家里古怪的气氛并没有对
她造成什么影响,但我这个当事人却切身尝到了苦果。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梅妤
极力避免与我再发生肉体上的纠葛,而原本我以为自己与梅妤之间已经进了一步,
没想到现在反而又往回倒退了一步之遥,并且在白莉媛方面,她好像怕被梅妤蛛
丝马迹,更是极力回绝了我私下的求欢。

  这两女的行为让我哭笑不得,原本双美齐全的局面弄成现在这般,真是我始
料不及的。只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习惯了有她们的美肉相伴,长达半个
月之长的无欲生活对我来说简直不可想象,就算她们不是刻意的,整日里面对着
两个绝代尤物,时时刻刻都在撩拨着我不可抑制的欲望。

  所以,我捏着指头算着时间,看着每天垃圾袋内的棉条上血迹渐少,好不容
易等到白莉媛的大姨妈结束,迫不及待的抓住机会要求与她重浴爱河。刚好今天,
杨乃瑾有一个采访任务,要到晚上才能回家,我肯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趁着白
莉媛做完厨房卫生的空隙,向她求欢。

  只不过没料到,白莉媛居然也像梅妤般开始不配合起来,但是对于我来说,
征服白莉媛并不是件难事,经过一番的略带调情的软磨硬缠,白莉媛还是乖乖的
被我抱了起来,放在客厅的五斗橱上,撩起身上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掏出
沉寂已久的粗长阳具,狠狠的插入她的体内。

  虽然白莉媛口中哼哼唧唧的数落个没完,但她的肉体却毫不犹豫的与她唱反
调,我们的性器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旦交合在一起立刻迸发出电闪雷鸣般
的快感,这种深入骨髓的欲望烙印让彼此难分难舍,相互贪婪地向对方索取着肉
欲上的满足。

  「别这样,我们不能在家里,太危险了吖,被梅姐姐看到就糟了。」白莉媛
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她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无意识的抓着我浓密的头发。

  白莉媛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此刻箭已上铉的我哪顾得那么多,我只是一股
脑使劲用自己的巨茎在她体内抽送着,口中半哄半骗的安慰她道:「媛媛,别担
心,梅妤正在洗澡呢,她是不会发觉我们的。」

  我所说的其实并不算假话,大约二十分钟前,梅妤走入主卧室的那个大大的
卫浴间,现在她恐怕正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中,以她对生活品质的高要求来预测,
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结束的,更何况我们之间隔了两道门,这已经足够掩饰我俩
弄出来的声响了。

  「可是,石头,我们还是小心点吧,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上次的事情了。」白
莉媛好像有些被我说动了,她话语中有些迟疑,我趁机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细细
品尝她嫣红柔软的樱唇。白莉媛这回再也无法说话了,此刻她也顾不上再说什么,
我的肉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搅拌翻滚,她也吐出丁香小舌,热烈的回应着
我的纠缠,我们俩相互吞咽着对方的口液,同时下身的性器依旧不停歇的交合在
一起。

  我感觉白莉媛的蜜穴内部开始一阵阵的收紧,她雪白的大长腿将我的腰夹得
死死的,心知她应该快要到了,但此时我却萌发了一个念头,转头朝主卧室那边
看了一眼,然后猛地抓住白莉媛的两瓣肥美白臀,将她整个人从五斗橱上抱了起
来,一直挂在她左腿膝盖上晃荡的茜红色蕾丝内裤,在离去的那一霎那悄无声息
滑落到地面。

  「吖,石头,你干嘛呀。」白莉媛显然没有料想到我的动作,她有些不知所
措的抱住我的脖颈,生怕自己会从我身上滑落一般,两条颀长的大白腿更加缠得
紧紧的,只不过此刻她的大屁股却处于悬空状态,我的那根粗长的大肉茎已经有
规律的在里面进进出出。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我对她摆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抄起她的两
条大白腿朝主卧室走去。

  「石头,你疯了吗,梅姐姐还在里面呢。」白莉媛这才认清我们将要去的方
向,她顿时面露惊色的向我发出警告。

  「乖,没事的,哥哥会保护你的。」我口中轻声安慰着,但脚下却毫不犹豫
的朝主卧室走去。

  推开虚掩的房门后,主卧室内一如既往的整洁优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照
在白色柚木地板上,那张大床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两条薄被,空气中漂浮着两股各
具特色的体香混合成的芬芳。墙上那面落地镜墙反射出我们几乎全裸的肉体,卫
浴间的门口紧紧闭合着,除了我们下体交接处传出的棒状物撞击在柔软肉壁上的
声响,一点都听不到卫浴间内的声音。

  或许是怕被梅妤听到般,白莉媛一进屋子便合上了嘴巴,不敢再发出一丝的
声音,但她此时也没法继续说什么了,因为她的蜜穴内已经积蓄了一股深厚的欲
望,可能是因为在自己卧室的缘故,也可能是梅妤就在一墙之隔的卫浴间,白莉
媛的身体更加增添了敏感度,她的花径腔道内已经开始翻滚着肥厚的肉褶,一圈
圈的刮擦在我自下而上顶动着的茎身上。

  不过我却没有停止脚步,我抱着怀中那具羊脂白玉向卧室深处走去,白莉媛
身上的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滑落了下来,遮住了那具诱人热火的雪白肉体,只
不过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依旧盘在我的腰间,她纤美的玉足上还挂着那对粉白百
合花鱼嘴凉拖鞋,7厘米的水晶细高跟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随着我走动的步伐,
一根紫红色的巨茎不断出入于白桃蜜穴内,几丝透明分泌物被巨茎抽插的动作带
出,甩落在白色柚木地板上。

  「吖,我快要不行了,哥哥……」白莉媛紧紧的咬住下唇,忍住快要从喉咙
内发出的呻吟,两条白嫩的长胳膊将我搂得紧紧的,她下体的白桃蜜穴内一阵巨
颤,一股股的春水蜜液从花心内喷出,两条白腻光洁的大长腿更是将我的腰绞得
死死的。

  我知道她已经到了,但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止,依旧抱着身上这个愈来愈重
的美人走向窗帘,然后拉开推门走到了露台上。

  宽敞的露台上摆满了鲜花与绿植,在阳光的照耀下花木发出浓郁的清香,这
里被白莉媛布置得像个精致的小花园,而我怀中这个如鲜花般娇妍的美人儿却如
同一滩香滑的白泥,浑身乏力的挂在我的手臂上,好像方才的高潮耗尽了她全身
气力般,红唇白牙中细细喘着香甜的气息。

  但我的巨茎依旧傲然挺立着,这半个月我憋的太久了,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缴
枪的,我把白莉媛放在了地面上,顺势将她调了个头,她虽然身上还带着激情过
后的慵懒,但依旧乖巧顺从的按照我的意思俯身趴在了不锈钢栏杆上,两条白腻
的大长腿有些艰难的分开站着,低低的压下腰身将那具腴白丰满的大肥臀高高撅
起。

  「宝贝真乖,哥哥爱你。」我充满赞赏的夸了她,伸手分开那两瓣雪白丰腻
的臀肉,在那圈细致优美的粉红菊蕾上亲了一口,她回应我的是,将那白腻滑嫩
的大屁股翘得更高了,还带着讨好意味般扭动了两下,那滑不留手的腴白臀肉一
阵抖动,让我充血到了极限的下身更为膨胀。

  我喉头一阵滚动,双手抓住她白花花的臀肉,大肉茎重新插入那具已经被春
水浸透的蜜穴花径中,这回我的动作再无一丝温柔,只顾着将那又粗又长的阳具
一股劲的捣入她体内,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穿她肥厚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深深的塞
入温润滑腻的花房中,两个大卵袋快节奏的击打在她的白臀上,「啪啪啪」的淫
靡声响彻整个露台。

  此番的交合有些为难白莉媛了,她其实已经双腿发抖想要软塌下去,但为了
让我宣泄出压抑已久的男性精华,她只得勉为其难的维持着后入的姿势,但在我
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击下,她整个上半身几乎是挂在了栏杆上,两只白玉香瓜巨
乳隔着茜红真丝吊带睡裙撞击拍打着栏杆,那「箜箜」的声响混合在下体交接的
「啪啪」中,让这个鲜花密布的露台春色无边。

  「哦,亲亲媛媛,宝贝媛媛,我好爱你。」我喃喃自语着,下身疯狂顶动了
百来下,每一下都好像要深深的刺穿白莉媛的花房,直至插入她的小腹直至心脏
一般。这一串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让白莉媛余韵未消的花径重新颤抖了起来,迅速
引发了又一场渗透入灵魂的潮吹,这次蜜穴内翻滚的力度和幅度更为猛烈,我只
觉得那湿热紧窄的蜜穴内翻江倒海般扭曲卷刮着,我奋战了一个多小时的巨茎感
觉一阵阵的酥麻,我连忙以冲刺般的频率猛捣了十来下,双手紧紧的抓入雪白滑
腻的臀肉,涨得紫红硕大的龟头马眼忍不住一松,一股股白浊浓厚的男性精华像
打开的水龙头般喷射而出,那强劲的男性精华有力的打在她的花房腔壁上,我可
以清晰的听到那「噗噗噗」的声响。

  白莉媛那两条雪白丰腴的长腿一阵巨颤,两行带着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从她
的股间滑落下来,缓缓的流入那踩在7厘米细高跟水晶百合花鱼嘴凉拖内,与涂
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纤白玉趾混合在一起,那十根白玉般的脚趾完全摊开,显示女
主人的身体舒展愉悦到了极点。

  我抱住白莉媛几乎要滑落在地的玉体,趴在栏杆上喘息不止,这场性爱实在
太激烈,太疯狂了,但却是那么的酣畅淋漓,好像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熨过一
般,我真想对着天空直接高呼,表达对怀中玉人的爱意。

  白莉媛的情况也与我差不多,她完全依赖我双臂的力量趴着,我充满依恋的
从背后伸过头,找到她柔软温热的红唇,她微微向后侧着臻首,有些慵懒的唇瓣
温柔的回应着我,我们细细的交换着舌尖,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只不过,这段温馨的时光并不太长,我好像听到主卧室里面传来拉门轨道滑
动的声响,白莉媛此刻也恢复了机警,我们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心中的担
忧,梅妤莫不是要出来了?

  这时候,白莉媛却比我反应得更快,她挣扎着从我怀中站立了起来,迅速整
理了下有些惺忪的大波浪长卷发,拉起一直挂在腰间的茜红色蕾丝文胸,我识趣
地伸手帮她把文胸扣好,然后那件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被放了下来,遮蔽住那
具羊脂白玉般的诱人胴体,此刻她除了玉脸上犹带激情之后的春色,其他地方一
时间倒也看不出破绽。

  「乖乖,别担心,一切交给我来。」白莉媛摸了摸我的脸颊轻声道。

  她杏目中流露的温柔让我大为感动,我只得点点头目送着她走入屋内,不久
之前那些男欢女爱的痕迹已经被衣料遮掩住,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她胯间系着那
条茜红色丁字裤的痕迹,她那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在蓝绿刺绣花纹吊带睡裙之
下款款摆动,只有我才能看出那玉腿迈动之间有一丝的迟疑与无力,白莉媛要费
多大的努力才能保证自己蜜穴内的男性精华不会流下来呢?

  不过,即便如此,白莉媛的动作姿态依旧如平日般端庄淑雅,一入屋内她便
拉住梅妤谈了起来,她坦然自若的态度不仅让我大感佩服,也好像迷惑住了向来
精明的梅妤,透过窗帘我看到梅妤与白莉媛微笑闲聊着,她很细心地把身子背对
着落地窗这边,无形间挡住了梅妤可能迈向落地窗的步伐,让她不至于临时起意
走到露台那边去,要知道我此时可是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

  他们聊了一会,白莉媛把五根白腻的手指在身后对我做了个手势,我明白了
她手势的意思,她是告诉我:「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然后白莉媛便推开拉门,悠然自得地走进了卫浴间,把梅妤一人独自留在了
卧室内。

  梅妤身上穿着洁净的白色纯棉浴袍,长长的浴袍裙角下放露出一对玲珑纤巧
的玉足,一头青丝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湿,她手中拿着一方大白毛巾揉动着湿发,
目送着白莉媛走入卫浴间之后,她对着卧室中那面大镜子呆呆看了半天,好像想
起了什么一般,轻轻咬了咬下唇,拉开衣帽间的推门走了进去。

  我见衣帽间的门业已关上,立即趁机走入了卧室内,梅妤的视线已经被衣帽
间门挡住了,我连忙跑入客厅收拾地上的残局,将地板上那条还沾着白莉媛体液
的茜红色蕾丝内裤捡了起来,与自己脱下的内裤一起塞进了洗衣机。但我却没有
立即穿上衣服,而是站在客厅发呆了一阵子,本来此刻自己应该避开两女所在的
卧室,但是刚要起步我却又停住了脚,莫名其妙的又朝卧室方向走去,好像有一
种神秘的东西在引导着我一般。

  衣帽间的门并没有关紧,留了一条足够我视线探询的空隙,让我不费力就可
以看到里面的梅妤,并不像我所以为的那样,那件纯棉浴袍还是完好无损的穿在
她身上,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纤细柔美的背影。

  梅妤步伐优雅地在衣帽间内游走,她时不时打开一扇扇衣橱,拉开一层层抽
屉,好像在查找着什么似得,她的动作很是轻柔,但却极为细心,每一个角落都
不放过,她这是要找什么?为什么她会去动自己闺蜜的私人衣物?梅妤的行为太
反常了,这跟往日的她大相径庭。

  期间,我看到梅妤拉开白莉媛码放贴身衣物的抽屉,她纤指挑起一条式样轻
薄性感、颜色鲜艳大胆的蕾丝丁字裤,在眼前看了看,不置可否的轻摇了摇头,
又放了回去,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是她那种神态另我有些不悦,这是白莉媛的
私人衣物,梅妤并没有资格动她们,更别说带着评判的态度了。

  梅妤很专注的把衣橱翻看了个遍后,她又走到那占了一面墙的鞋架前,她的
纤手轻轻的抚过那一双双时尚优雅的高跟鞋,以梅妤的家世与审美来看,她对于
白莉媛的品位还是挺认可的。只不过她细细看了一遍后,却伸手从上面拿下一双
鞋子,这是双暗金色蛇皮纹路的鱼嘴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足足有11厘米高,鞋
头处的鱼嘴口是一个桃心的造型。

  她一手扶着鞋架,身子斜斜的弯了下腰,轻轻的抬起一条长腿,将手里的高
跟鞋套入那白皙如玉的纤足中,她抬腿穿鞋子的时候,浴袍的衣襟滑了上去,那
条白瓷般光滑细腻的长腿露在了我的眼前,她弯下细细的腰身将手里的暗金色蛇
皮鱼嘴高跟鞋套入新月般纤巧的玉足中,两缕湿漉漉的乌发从鬓角垂了下来,映
衬着那张沐浴后如玉石般的脸蛋,她就算是穿鞋的样子都是那么的优雅迷人。

  等她两只玉足都蹬入这双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后,梅妤动作舒缓地站起来,
她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在屋内走了几圈,脚上鱼嘴鞋的高高
鞋跟深深陷入了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她估计是初次驾驭这么高的鞋跟,所以只
是迈着细细的碎步踏在地毯上,但是她的步调和姿态却丝毫不见局促,就像这双
鞋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

  白莉媛曾说过,高跟鞋是女人最好的饰品,这话的确没有说错,无论美丑胖
瘦,女人一旦踩上高跟鞋,不仅可以拉伸视觉上的腿部长度,而且踩着高高的鞋
跟会让人抬臀挺胸,从体态和气质上都会得到改变,自然给女性魅力加分不少。

  白莉媛更是切身证明了这一点,她好像对高跟鞋有一种特别的迷恋一般,虽
然她的身高在南方已经是属于高挑的那一拨,但不厌其烦的用各式各样的鞋子妆
点这面大鞋柜,现在这个齐墙的鞋柜已经收集满了一百多双鞋子,但她还依旧不
断的给鞋柜增添新军。

  每当白莉媛穿上那些又细又高的鞋子,在我面前摇曳生姿的走来走去时候,
男人内心中的那种情欲迅速就被勾起,我就会迫不及待的寻找机会与之交欢,看
着女人白腻的大长腿蹬着一双双脚跟细细的高跟鞋,在我的胯下辗转反侧呻吟潮
动的样子,所有的征服感和欲望都可以得到最大的宣泄。

  这双暗金色蛇皮鱼嘴高跟鞋的式样十分成熟大气,暗金色的蛇皮纹路更是内
敛而又狂野,有种雌性动物色彩斑斓的性诱惑力,只不过白莉媛平时却穿得不多,
她嫌鞋跟太高鞋身太窄,丰腴的玉足穿着有些磕脚,不过梅妤的玉足却比她小了
一号,所以这双高跟鞋穿在她脚上,却像是量身定制般,不胖不瘦刚刚好。

  梅妤走到落地穿衣镜前,对着镜中的自己欣赏了一番,她纤细颀长的身子蹬
在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上,比往日里看起来更加挺拔高挑了,纯棉浴袍下方两
条雪白颀长的小腿斜斜摆动着,她对着镜子摆了几个优美的姿态,还用柔软白皙
的纤指拨弄了下飘逸的秀发,这种情态我从未在梅妤身上见过,她好像只有在没
有他人在场的时候,才能卸下身上的层层包装,放出内心中的女性本色。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我身上除了一圈圈的浓密毛发再无
他物,赤脚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至把手放在梅妤削肩上
时,她才发现镜子里多了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影。

  「吖……」梅妤香肩轻颤一下,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巧的是这样
反而撞到我的身上,那11厘米的细高跟要掌握平衡有些困难,她又想要向前倾
躲开我的身子,结果脚下磕磕碰碰的撞到了一块,她摇晃了几下终于不支,向后
仰倒过去,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入我的怀中。

  虽然她身上穿着纯棉浴袍,但此时我上身赤条条的不着衣物,透过浴袍可以
清晰感受到我身上的坚实肌肉,我的双臂正好怀抱在她胸前,隔着衣料触碰到里
面那两坨娇嫩滑腻的乳肉,口鼻间传来一股恬淡清冷的香气,却不由得勾动了我
身体的欲望。

  「高岩,你快放开我,这样子成何体统呀。」梅妤急忙嗔道。透过镜子可以
看见,她玉脸有些微红,两只白软细长的纤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试图想要让我把
胸前的那对大掌移开。

  「梅,你偷偷穿我妈妈的高跟鞋,那样成体统吗?」我有些捉狭的在她白皙
的脖颈上吻了下,轻声道。

  「不是的,你别误会,我只是试穿一下。」梅妤急忙辩解道,她脸上露出小
孩子做坏事被大人当场抓住的神情,看上去挺可爱的。

  梅妤说着就要弯腰脱下高跟鞋,我连忙伸手阻止她的行为,柔声道:「没关
系的,梅,你穿着挺好看的,我喜欢你穿这样的高跟鞋。」

  「那怎么行,等会你妈妈要出来了,被她看见了可不好。」梅妤还要坚持,
我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她的身子太轻了,在我手中就像一个玩偶一般。

  「高岩,你干什么,别这样,放我下来呀。」梅妤的身子悬在半空中,她不
得已之下,只能用双脚缠住我的腰,两条细长的胳膊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不放,。

  「梅,我好想你,我们有半个月没有亲热了,你难道不想吗?」我把头埋入
梅妤的胸前,像野猪拱食般拨弄着纯棉浴袍,索取着她芳香四溢的细白纤体。

  「高岩,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子了。」梅妤的话声突然变得冷淡下来,我
突然觉得哪些地方不大对劲。

  按理说,经历了小白楼中灵肉结合的六个小时,我与梅妤之间的距离已经大
大拉近,而之后她时候主动采取避孕措施的做法,也证明她并不反对我们之间的
肉体关系,怎么今天又换了一种口吻了。

  我试图想要用自己的调情手段唤醒她,根据我的经验,通常情况下,梅妤虽
然口中说着不愿意,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会迎合我的挑逗,每次都不例外。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我的热吻只唤来无动于衷的回应,我的抚摸丝毫不能让她肉
体发热,我怀中的玉人好像真成了块玉雕的美人儿,冰冷坚硬毫无生机。

  「梅,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子?」我有些迷惑不解,手中却不由得一松,
梅妤穿着高跟鞋的身子一落地,她也不急着从我怀中挣脱,只是理了理有些松乱
的青丝,一对清璃的凤目毫不动摇的看着我,淡淡道:

  「高岩,一切该结束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我有些困惑,又有些难受,梅妤的决绝冷漠让我不知所措,我好像又回到当
初面对她的样子,在她清澈而又明锐的眼神下束手束脚的,梅妤又变成了一具美
得令人心冷的雕像。

  「不,不可能的。梅,我喜欢你,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我缓缓的摇了摇头,
坚定地道。

  「高岩,你应该清醒一些了。你现在还年轻,犯过的错误还可以改,莫要等
到无法纠正的时候,那可就追悔莫及。」

  梅妤的话里虽然语重心长,但是我总觉得她话中有话,好像在规劝我一般。

  「我怎么又犯错了,我喜欢你有什么错?」我心中莫名火起,为什么梅妤总
爱拿出长辈的姿态指指点点,我一点都不喜欢被人教训,即便是我爱的女人。

  「你还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些字眼了好吗,那样子太不符合我们的身份
了,你应该把精力多放在自己身边的亲人身上。」梅妤好像也被我的话刺激到了,
她冷冷地道。

  「你什么意思?」我迟疑了下,忍不住质问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多花心思在你母亲身上,而不是成天只想着做那些肮
脏的事情。」梅妤双手抱胸,很冷静的对我说。

  她并没有摆出唑唑逼人的姿态,但这种冷静比什么都更伤人。

  我那两道长长的浓眉紧紧的拧在了眉心,目光中射出无数的猜疑与探询扫射
在梅妤脸上,试图找出她话语中是否蕴含着其他的意思。但梅妤只是那么冷静的
看着我,那对凤目就像两个深沉的海洋一般,将我的视线吸纳得一干二净,却反
馈不出什么东西来。

  「我妈妈怎么了?」我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咦,以你的观察力,真的不知道?」梅妤两条斜挑的黛眉再次扬起,她的
眼神中多了一份怜悯之意,这让我看了很不舒服。

  「你再说一次,我妈妈怎么了?」我的声音很是低沉,语速也很缓慢,但话
音中却带上了几分凶狠。

  此刻,梅妤已经被逼到了大衣橱上,我的两只胳膊正撑在梅妤的头部旁,我
的脸正对着那张令我仰慕不已的玉容,双目却射出可以令人颤抖的冷光,我从未
这样子对待过梅妤。

  面对着我强大的压迫力,梅妤并没显示出退缩的迹象,她也没有直接回答我
的话,只是好整以暇的偏着头,嘴角轻轻撇了一下道:「你不觉得,你妈妈在衣
服与鞋子上花费的金钱与心思有些过分了吗?」

  「不过分,她跟你一样都长得很美,为什么不可以妆点自己?」我语气生硬
的回答道,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梅妤提到这些是什么用意,她想暗示什么?

  「没错,你妈妈是我平生所见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但以她的年龄与身份,
你不觉得,她的衣物鞋子有些过分追求时尚与太,太……」梅妤说道这里,突然
停了下,好像在搜索措辞一般。

  「你想说什么?」我清了清喉咙追问道。

  「过分性感。」梅妤总算把这几个拖延已久的词语说出了口。

  「我就不明白,我妈妈穿什么衣服有问题吗?梅姨,你家里的衣服也不见得
比她少呀。」我摇了摇头,很不满意的回答道。

  梅妤并没有被我的反问难住,她推开我的胳膊,走到衣橱前,从抽屉格中取
出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小内裤,在我面前摇了摇,口中带着讥笑之意道:「如果
时间倒推七八年,或者是你父亲尚健在,那这条很有情趣的内裤放在衣橱里一点
都没问题。」

  「不过,作为一个只比我年轻三岁的寡居女性来说,满衣橱都是这种为了诱
惑男性而设计的服饰,你真的不觉得有些异样吗?」梅妤不急不缓的道来。

  她两根水仙花瓣般的纤长白指勾住那条蕾丝小内裤的边缘,展现在我面前的
是一条三角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那纹着精致蕾丝的布条窄得可怜,说起遮蔽效
果远逊于装饰效果,而且蕾丝面料是镂空的轻薄设计,除了私处蜜穴的位置有一
朵百合花纹路之外,其他部位都可以一览无余。

  「女为悦己者容,这一点都没有错,女人的天性就是爱美,同为女人我很能
理解你妈妈的心态。这些衣服鞋子就连我看了也很喜欢,只不过她们的用途更多
是,为了让女人所欣赏的男人能够看到她们穿着时的样子。」

  梅妤的话一环一扣,清晰的逻辑让我哑口无言,但她却没有点到即止,而是
顺口继续说了下去。

  「你妈妈之前的生活经历是很坎坷,作为姐妹我很希望她能够得到幸福,以
她的容貌和性格不难找到好男人,我真心不希望她在错误的道路走下去。」

  「你怎么知道谁是好男人,你怎么知道什么样叫做幸福,你有什么权力评判
别人的对错。」我一句句的反驳,虽然声音并不大,但语气却颇为不善。

  「人之所以是高等动物,那是因为他们懂得用道德与法律约束自己的行为,
而道德是一切法律的源泉与基础,道德是让社会和谐运作的纽带,是我们有别于
动物的表征。」

  梅妤清澈的双目紧紧盯着我不放,她的眼神中正平和,却有循循善诱,好像
一个长辈在纠正误入歧途的孩子一般,只不过她口中所说的我并不以为然,我已
经见识了太多此类的言谈,再怎么智慧的言语在现实面前都是无力的。

  「高岩,伦理道德是比法律更为强大的力量,有了伦理才有了人类的文明,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社会的一份子,只有你遵守社会的基本伦理,你才能很好的享
受各种文明成果,你才有可能获得幸福。」

  梅妤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但我对此已经不厌其烦,我挥挥手打断了她
的劝诲,有些揶揄的道:「梅姨,你说的这些都很正确,但又有什么意义呢?你
不是也很享受我们之间这种不道德的关系。」

  我的话尚未落音,梅妤的玉脸就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此刻才想起
自己以往的所为,以及我们之间极尽缠绵的男女欢爱,之前她用来教育我的那些
话放在我们身上,却成了一种莫名的讽刺,这让她显得言不由衷。

  「梅姨之前是做了错事,我们都做错了——那是不应该发生的,以后也不可
以再有这种事情。」梅妤双手按在胸前,似乎要克制住自己上下起伏急喘气的酥
胸,她的语气艰难苦涩,好像一字一句都从心底吐出般。

  「高岩,你应该中止这些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回归到社会为我们安排的轨道
上来,明白吗?」她很认真地对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话里所指的,是我与白
莉媛的关系,还是我与她的关系,或者两者皆有吧。

  「不,我不明白。」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却将脸部靠得更近了,感觉梅妤鼻
腔内的急促呼吸都打在脸上,那冷冷的香气曾经令我无比痴迷,但我此刻却无暇
欣赏这些,只是牢牢地锁住她的双目,口中却无比愤慨,但却缓缓道来。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就因为他们的身份关系便要受
到指责;我不明白的是,原本我们过得很幸福的日子,为何别人要来横加干涉;
我不明白的是,两个相互吸引并且享受快乐的男女,为何要违背自己的真实感受。」

  我的鼻子都快要跟梅妤贴到一起了,在我的逼迫之下,梅妤的凤目中似乎闪
过一丝的松动,但她还是维持着清冷的外表,义正言辞地道。

  「人活在世上,没有谁能做到随心所欲,要在社会上生存,就必须遵守一定
的规范,否则你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她的眼神毫不退缩的看着我,我好像从中读出了一丝鄙视的意味,这让我感
到有些刺痛,我心中一阵莫名火起,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规规矩矩、条条框框,
好像一张大网般笼罩着我、阻挡着我、限制着我,我心中一阵不忿。

  「禽兽又如何,你所谓的规矩道德,在我看来都是狗屁,撕开文明的外皮,
人的本质就是野兽,谁足够强大谁就可以主宰别人,在哪里都一样的。」

  我几乎是用半吼着说出这些话,但梅妤只是露出一丝惋惜的微笑,她很轻缓
的摇了摇头道:「你很强大又如何,再怎么强大的野兽也体会不到,作为一个正
常人类拥有的情感与乐趣的。」

  梅妤的轻蔑与不屑彻底激怒了我,当发现在言语上已经无法压倒她的时候,
我只能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这一切,

  「梅姨,你的本能会告诉你,我是绝对正确的。」我轻轻说完这句话,俯身
含住她的芳唇,梅妤的唇瓣冰凉,牙关紧闭,她丝毫没有配合我的意思,但我却
毫不在意,就像我们初次那般,强硬地用自己的大口含住那柔软的唇瓣,大舌头
不住尝试着撬开那洁白如玉的齿关。

  「唔……唔……唔」梅妤把自己的玉齿咬得紧紧,丝毫不露出半分空隙,她
拼命摇动甩着臻首,尖尖的下巴不断撞在我的脸颊上,同时整个身子像头灵狐般,
在我的怀中挣扎扭动,试图想要逃离我的侵扰,但我的双手将她抓得紧紧的,她
的挣扎只是徒劳。

  她开始用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挠我,将我的腰间掐得一块块红痕,但即便是
那指甲尖都嵌入肌肉块中,但我依旧巍然不动。我轻轻的在她腰间一拉,那条纯
棉浴袍已经滑落在地,滑腻纤白如瓷器般的玉体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同时上下其
手,开始抚摸挑逗起她的玉体。

  梅妤的反抗愈来愈顽强,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的,眼看手上的动作收效甚微,
她蹬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纹鱼嘴鞋的玉足一阵乱踩,我光着的脚板挨了好
几下,脚上的痛感让我怒火更盛,我伸手一把抄起她白腻细长的大腿,将她的右
腿高举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只剩下一条细白长腿踩着11厘米细高跟鞋,在这种
姿势下梅妤很难保持平衡,她只得紧紧的抓住我的脖子,这让我们的身体靠得更
近。

  「高岩,你要干什么?」梅妤的身子摇摇欲坠,她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毫无血
色,直至此时,她脸上才浮现一层惊惧的神情。

  从始至终,我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一直耸立着,此刻与赤裸着身子的梅妤皮肉
相贴,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没有扑灭我的欲望,反而令我更加饥渴难耐,那兵
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得紫红。由于梅妤的右腿被我抓在手中高高抬起,那光洁
白净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面前,刚沐浴完的肉体白腻得令人炫目,平坦光滑的小腹
下方一撮柔软乌黑的耻毛形状整齐,随着一边大腿被抬高导致胯下的白肉被绷紧,
那花瓣状的蜜唇口有些无法闭合,几片嫣红的花瓣下方露出那条鲜红的窄窄小缝。

  「梅姨,你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吗?」我双目中毫不掩饰的展示自己的欲望,
梅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是好,她只是紧紧咬住下唇,此刻她变得十分软弱。

  「我知道。」我轻声的凑在她耳边,极尽温柔的道出她身体的每一点妙处,
包括她花径内的每一处皱褶、蜜穴内的每一道曲折,腔壁内的每一处敏感点,我
的话语极其的大胆袒露,但又带着专注的迷恋。

  与此同时,我的那根巨茎也顺势进入了那具花瓣蜜穴,久违了半个月,那里
面居然变得又紧窄了几分,好像她的花径自身具有修复功能一般,我这根铁犁歇
业了一段时间,原本已经适应我的长度体积的花径却变得陌生起来。

  我好像初次与她交接一般,重新花费了一番气力才撑开那紧窄如处子般的腔
壁,然后按照我口中所说,轻车熟路的探索起她蜜穴内的秘密,虽然梅妤表面上
对我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她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初开始的时候,她的花径内还是比较干涉的,但随着我巨茎的抽送,里面开
始慢慢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身体的本能开始苏醒,梅妤此时已
经无力再做反抗了,但她却紧紧的闭住眼帘,仿佛不敢直视我一般。

  梅妤的背部被压在白色柚木衣橱上,她只用一条踩在11厘米细高跟鱼嘴鞋
的长腿站在地面上,完全得倚靠我的身子才能掌握平衡,在这种姿势之下,她整
个人完全没有行动能力,只能任由我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我一边搓揉着梅妤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玉乳,一边伸嘴去叼含她的薄唇,
梅妤的牙关咬得紧紧的,一点都不配合我的舌头,我只好放弃叩开她玉齿的念头,
一条大舌头将她的唇瓣与下巴舔了个遍。

  从一旁的落地窗穿衣镜里可以看到,这件装饰着充满女性符号和气息的衣帽
间内,深可陷脚的羊毛地毯上扔着一件纯棉浴袍,旁边是一对男人长满体毛的大
脚,以及一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女性玉足,那纤细白皙的
足弓在11厘米的鞋跟的衬托下更是如新月般优美,两条又长又直的细白玉腿绷
得紧紧的,好像在承受某股冲击力一般,不经意间可见那白腻柔嫩的小腿肚微微
颤抖中。

  在镜子映不到的另一边,女人的另外一条柔白光滑的玉腿则被高高抬起挂在
男人的肩膀上,那踩着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白藕般的小腿垂在男人背上,11厘米
的细高跟随着女人玉足的晃动,时不时的刺入男人坚实坟起的肩部肌肉块上。踩
着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女人窈窕的身段更为高挺,但她身前的男人仍需矮着身子
才能将他的阳具插入女人私处,此刻他的双臀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挺动着,一
根粗如儿臂的巨大肉茎有节奏的出入于女人胯间,女人蜜穴口那花瓣般的蜜唇被
带动着东倒西歪,巨茎的抽插之间不断带出腔壁内鲜红的嫩肉。

  为了保持平衡,女人的两条雪白胳膊不得不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她那一头
顺滑如绸子的青丝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抖动着,发丝遮掩下看不见她的清丽玉
脸,但那对凤目却闭得紧紧的,好像不愿意与男人直视一般,两片合在一起的嫣
红薄唇有些冷漠,虽然男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嘴巴与舌头在外头搅动,但她丝毫不
见张口配合的迹象,只是任由男人将自己的下巴附近涂得都是口水。

  「梅,承认吧。」我一边扭动臀部抽插着,一边喘着气道。

  「梅,你是喜欢我的,你的身体是无法抗拒我的,我们俩的身体就是为了彼
此而设计的。」

  「梅,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要再给自己找借口,放开所有的顾虑,让我
们尽情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吧。」

  我的动作愈来愈猛烈,带动着那具纤白柔美的玉体不断猛烈撞击在白色柚木
衣橱上,梅妤的雪臀碰在柚木门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那冲击力大得让衣橱
不断的晃动,哗啦啦地里面好像有挂着的衣物掉落下来,整个衣帽间似乎像地震
般在剧烈地摇动着。

  梅妤此刻已经毫无任何反抗能力了,她只能无条件的接受我的巨茎在体内出
入,虽然她的双手将我的肩膀抓得紧紧的,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都要嵌入我的肌
肉中,但从她花径内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来看,很快她就要沦陷于我的巨茎抽插之
下。

  正当两人意乱情迷之时,我却很敏感的听到隔壁卫浴间传来的推门被拉开的
声音,难道是白莉媛已经洗完澡,要出来了吗?从脚步声来看,她应该已经走进
了卧室,而衣帽间的门此刻还是虚掩着,白莉媛随时可能走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即停止正在抽动中的下身,迅速环视了衣帽间一圈,这
个房间虽然不小,但衣橱、鞋架和落地镜都是固定在墙上的,根本没有可移动的
掩体,时间紧迫,不容我多做思虑,我迅速抱起已经软弱无力的梅妤,打开面前
的柚木衣橱门钻了进去。

  待我将将把衣橱门关好的同时,衣帽间的推门也被拉开了,白莉媛挟着一股
香风走了进来,我暗自庆幸自己反应迅速,否则我们两个赤裸着身子,正在做那
勾当的画面,就会被她抓了个正着。

  我定了定神,鼻间闻到一股樟脑丸的气味,这才发觉自己置身于一堆大衣与
皮草之间,原来这个衣橱是白莉媛专门放秋冬外套所用的,所以里面的空间颇大,
正好容得下我们两个人的身子。这回我可得感谢白莉媛一向对生活品质精益求精
的态度了,整个衣橱都是用实木打造的,就算我们两人加起来有两百多斤的重量,
站在里面也绰绰有余。

  只不过身陷黑暗中,我一时间没看到梅妤的轮廓,自从被我抱进来之后,梅
妤就一动不动的缩在衣橱的角落,只有那细细的呼吸声表示她的存在,我有些担
心她的情况,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有些费力的推开带着白莉媛香气的大衣,在
一件柔软光滑的皮草后面找到了梅妤的身子。

  触手之处是一团柔软滑腻的嫩肉,从形状和手感来看应该是梅妤的雪乳,我
心中不由得一荡,忍不住在上面多摸了几把,但梅妤却没有任何回应,她也没有
发出声音,也没有推开我手臂的意思。

  我心中暗自一沉,梅妤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慌忙伸手要去抱她,但却发
现她双手抱膝蹲在衣橱的角落,我伸手按在衣橱门背向外轻轻推开了点,一股光
线射了进来,我用一件大衣的裙摆卡住衣橱门,借着光线看到了梅妤。

  她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抱住雪白纤巧的膝盖,两条白藕般的颀长小腿左右分开
坐在地板上,玉足上的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她的
臻首斜斜倚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乌黑顺滑的青丝滑落露出半张脸颊,虽然里面的
光线很是阴暗,但却可以看到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有一团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似
睁似闭,宝石般的一对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目光中有一股难以言说的东西。

  我把手放在梅妤肩上,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什么反应,身上滑腻娇嫩的白
肉好像一滩软泥般顺势倒了过来,我忙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感觉怀中的玉人有些
异常,她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我很关切的
在她耳边悄声问道:「梅,你怎么了?」

  梅妤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努力吸了几口气,脸上有一种
娇怯难堪的神情,她把芊芊玉指按在自己胸前,两道斜挑的黛眉微蹙,过了半响
才有些艰难道:「这里好闷,我有些头晕。」

  我见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是先前那种站立姿势做爱爱太耗体力了,再加
上衣橱内空气稀薄嫌闷,梅妤明显露出缺氧的状态,但此刻我们两人困在衣橱里,
却无其他办法可以脱身,只有盼望着白莉媛尽早离开衣帽间。

  为了避免梅妤体力不支摔倒,我很体贴的将她抱至胸前,让她背靠在我的胸
膛前蹲着,我的行动赢得了她略带感激的微微一笑,但这个姿势却让我们的肉体
紧紧贴在了一块,我的鼻子更是深深埋入她那一头青丝中,口鼻间那股独特的冷
香更为浓郁了。

  我们的位置正好对着衣橱门那一道小缝,虽然我心里巴不得白莉媛能够尽早
离开衣帽间,但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门外的景象所吸引住。

  白莉媛刚才显然是把湿漉漉的长卷发搽干了,地毯上扔着一条长长的大浴巾,
却没有看到她诱人的倩影,我正纳闷间,一阵如兰如麝的香气袭来,眼前突然一
暗,两坨又大又圆的白肉展现在眼前,那白肉形状饱满结实,皮肤光滑细腻,就
像两只成熟的大白瓜般,高高地挺翘在半空中,显然正是白莉媛的丰硕肥臀。

  这对白腻肥美的丰臀只在眼前出现了两秒,便一摇一摆的朝落地穿衣镜那边
走去了,随着视线的绽开,先是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迈着略带慵懒的步伐光
脚踏在羊毛地毯上,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带着沐浴后的光泽披洒在肩后,
发长及腰的酒红色发丝如一匹绸缎般遮盖住了白玉般的后背,她纤细窄小却略显
丰盈的腰肢一扭一扭着,带动着那一头波浪长卷发左右甩动,那色彩艳丽的长发
更显得身上肤白如玉,好像她浑身的血液精气都被吸收到那头长发中一般,浑身
焕发着一种充满雌性诱惑的气息。

  白莉媛一边走着,一边用手在胳膊上抹着什么,我这才发现,在羊毛地毯中
央的那条真皮长凳上,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白色瓷瓶子,我知道那里面装的是羊
脂膏,她平时总会在浴后和睡前涂抹全身,这是保证肌肤紧致和富有弹性的秘诀
所在,也只有这样坚持不懈的保养,才让她拥有二十出头的女性的肤色和质感。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白莉媛一边用羊脂膏涂抹过全身,一边口中还哼着歌儿,这首邓丽君的《我
只在乎你》,被她略带水乡韵味的吴音演绎出来,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那歌声
婉转缠绵之中,又带着些许的娇憨可人,像一名痴情的少女,在倾述自己对情人
的爱恋般,令我听得如痴如醉。

  从歌声中可以听出白莉媛心情很是愉快。的确如此,经过前面那场两情欢悦
的盘肠大战,然后又泡了个悠闲惬意的热水澡,此刻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
桃花般的红晕,让她那成熟大气的容颜更加艳光四射,那副容光泛发的美态别提
我看得痴了,就连梅妤都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我感觉有一双柔软的纤手抚上我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梅妤把嘴巴凑到了
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妈妈很美,看上去起码比真实年
龄小十岁。」

  「梅姨,你也很美的,跟我妈妈一般的美。」我轻声道。

  对于我的赞美,梅妤不置可否,她只是微微摇了摇臻首,继续透过那道缝向
外看去。

  白莉媛恰才涂抹好了手臂和背部,她双手十根腴白颀长的纤指都打好了羊脂
膏,白葱纤指伸到自己胸前轻柔涂抹起那对丰硕白腻的巨乳,她涂着茜红色指甲
油的柔软纤指抓在自己那对腴白丰腻的乳肉上,那对白玉香瓜般的硕乳颤巍巍的
在胸前晃动,就像两只肥美的大白兔般富有弹性,她纤白的手掌自外向内轻柔做
着圆周运动,那一圈圈柔腻的乳肉在她的五指下,像平静的池水被投入一块石头
般,化成一圈圈的白肉涟漪向四周荡开,而池水中央的那两粒粉红的樱桃却巍然
挺立着,就像刚从树上摘下般带着新鲜的露珠。

  等手上的羊脂膏都涂好后,白莉媛还把手伸到下方托起那对白玉香瓜,她托
着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镜子前左右转了转,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胸前那对圣女
雪峰,那丰硕肥美的白腻乳肉被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里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
洞般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她一对桃花眼左顾右盼、眉梢生春,神情姿态就像一
个刚发育的小女孩般自得意满,那股娇俏妩媚的模样让我不由得心神荡漾。

  躲进来前,我原本与梅妤正做到热火朝天的状态,所以那根巨茎还迟迟未软
化下来,这回被白莉媛那对丰乳一刺激下,又重新硬硬的翘了起来。

  我和梅妤肉贴着肉,所以她很敏感的发现了我下身的变化,她有些犹豫的动
了下,像是要与我保持距离般,但我却把双臂围了上来,两只手顺势把住了她胸
前那对雪乳,虽然她们的分量远不如衣橱外那个美人,但手感却是一般的滑腻饱
满。

  「别,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梅妤的声音又细又弱,她好像很是羞耻不
堪地道。

  「梅姨,前面我还没让你到呢。」我把鼻子埋入她顺滑的青丝内,大力吸索
着她身上的冷香。

  梅妤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此刻她整个身子都落入我的掌握中,根本无法做出
过大的动作,而且她也怕自己弄出的声音过大,会惊动外面的白莉媛,所以只能
任由我一手一个,把她的那对腴白雪乳揉出各种形状。

  这时外边的白莉媛已经走到了真皮长凳边坐了下来,她抬起一条羊脂白玉般
的长腿,开始往自己玉腿上涂着油膏,她那腴白光滑的大长腿在空中微微弯曲,
从白腻细长的小腿到脂白如玉的足弓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那赤裸的脂白玉足足
尖高高翘起,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玉趾完全舒展开来,就像一朵迎风招展的百合
花般迷人。

  目睹着白莉媛的娇美姿态,我底下那根巨茎已经硬的像铁棒般,像一头没头
的虫子般在梅妤胯下撞来撞去,梅妤好像有些不悦的样子,她伸手想要推开我的
那玩意儿,却被我用手给抓住了,我顺势把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没想到手掌所至
之处却是一片湿漉漉的,原来先前我们交欢时的余韵未消,再加上我在衣橱内的
一系列挑逗,梅妤已经熟透的蜜穴又分泌了大量春水玉液。

  此时我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向下托住梅妤的柔腻桃心白臀,将她的下身调整
到一个差不多的位置,我的那根膨胀已久的巨茎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硕大的龟
头在她泉水淙淙的花瓣蜜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缓慢坚定的向上顶去。

  「唔……」梅妤强行克制住自己,口中的呻吟压抑而又细微,只有我听得出
那里面蕴含着的一丝愉悦。

  由于我们所处的空间并不宽敞,梅妤等于半蹲在柚木底板上,她茭白细腻的
玉体像一直白生生的大青蛙般蹲着,足下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金色蛇纹鱼嘴鞋,
这使得她细长白腻的下身抬高了不少,我正好可以从背后插入她的蜜穴,我们这
种姿势是无法做太大的抽插动作,所以我只能慢慢挪动着屁股,让大肉茎慢慢的
侵入她的花径内,从背后看过去我们两人就像野兽一般下体相连地交媾在一起。

  不过这样子也有点好处,由于蹲姿的缘故梅妤双腿夹得实在紧,那腔壁上的
道道肉褶将我的茎身吸得牢牢的,那种快感比之前更是深了不少,我缓慢而又沉
着地在那紧窄的花径中磨蹭着,虽然因为姿势缘故没有大幅度地抽插,但梅妤极
为敏感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她开始轻微而又压抑地细细喘着,蜜穴内更是不
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我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湿湿的了。

  这时白莉媛已经做好了双腿的美容保养,她从真皮长凳上站了起来,白花花
的大长腿步履轻盈的在地毯上转了一圈,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在空中飞
舞着,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就像一尊女神像般高傲艳丽,然后她便光着脚一扭一扭
的向我们这边走来,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迈动之间,胯间那处白净光洁的蜜穴隐
约可见,虽然她浑身一丝不挂的,但除了那头光泽富丽的长发外,通体就像一块
羊脂白玉般雕成般毫无瑕疵,那种美丽几乎令人目眩神迷。

  当白莉媛走过来的时候,我跟梅妤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两人交合在一起的
身子也僵在了半空中,生怕发出什么动静被她发现,不过还好我们选对了衣橱,
现在已经进入夏季了,白莉媛应该没有什么理由会去开这个衣橱的。

  果然如我所愿,白莉媛走到我们面前,却侧身打开了另一个衣橱,她从里面
取出一条蕾丝小内裤,没想到这么巧,那正好是梅妤先前给我看的那条,她就那
样站在原地蹲下身子,把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伸入蕾丝内裤中,然后轻轻的向上拉
到腰间,当她弯腰的时候,那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就垂挂在胸前,就像两个白
花花的吊钟般在我面前晃动着,在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之间,可以看到她胯下
那具光洁白净没有一根毛发的白桃蜜穴,白玉香瓜上那两点粉红樱桃与像瀑布般
垂下的酒红色长卷发相映成趣。

  这一切构成的香艳画面充满了诱惑,我身体本能的涌起一股热血,只觉得胯
下那根巨茎硬的不能在硬,茎身又再次膨胀了几分,由于那根大肉茎正插在梅妤
体内,她的花径腔壁很明显被我撑大了一圈,梅妤自然发现了我此刻身体的变化,
她突然伸嘴在我耳边轻轻念叨了句。

  「高岩,你这个恋母的小坏蛋。」

  梅妤这句话虽然声音很轻,但听在我耳中却像一声惊雷般响亮,震得我有些
心神不定,看来梅妤已经对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了解颇深,但她并没有直接揭穿,
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她究竟心里有什么打算?

  「梅,你弄错了。」我轻声的辩解道。

  梅妤并未为之所动,她重新凑到我耳边说了句:「臭小子,你以为还能隐瞒
多久,你妈妈走过来的时候,没看到你硬成什么样子了。」

  这几句话虽然语气很轻,但在我心头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我并不清楚梅妤究
竟了解了几分,但以她的明睿与机警,我们母子之间的不伦关系迟早会被看破的,
更何况上次在吃下午茶的时候,白莉媛那条粘满精液的丁字裤已经被她察觉了。

  「你们在家里捣鼓的那些事儿,以为我不知道吗?」梅妤一句接一句的道了
出来,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话语却显得颇不客气,而且我好像从她话中闻到一
股不寻常的味道。

  我心中有点不舒服,但是胯下的巨茎却如梅妤所说的一样硬如钢铁,带着一
点小情绪,越发的用力朝梅妤花径内捅去,我们原本就肉贴着肉十分紧密,这下
子梅妤顿时感到大肉茎的气势汹涌,粗长的茎身缓慢而又有力的刮擦在她的腔壁
上,将那些肉褶挤得东倒西歪,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抵着她花心那团嫩肉,一阵阵
快感像电流般流遍全身。

  她这个姿势其实很是不堪,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玉
足半蹲着,但臀部下方却被我的双手托起,就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抱在手中把尿
一般,而我的那根大肉茎更是粗野蛮横的插入她的花瓣蜜穴中,不断深入的抽插
极大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男人所顶穿一般。更难受
的是,两人此刻身处于一个狭窄黑暗的空间内,外面则站着的那个女人却是自己
的好闺蜜,同时又是身后这个男人的母亲,这种独特的环境却让禁忌的男女性交
更加刺激,她的身体不能自己的涌起一阵阵的欲浪。

  此时,衣橱外的白莉媛已经用一条鹅黄色的蕾丝文胸罩住了那对白玉香瓜,
她背过白胳膊扣上文胸搭扣的时候,那两坨丰腻肥白的乳肉高高地堆在文胸上沿,
肥美的白肉好像充实饱满得要溢出似得。她双手叉腰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姿势,忽
然若有所思的用手轻抚脸颊,一对美目浮动着摄人心魄的秋波,好像想到什么美
好的事物一般,她抿了抿鲜艳欲滴的樱唇,嘴角溢出一丝恋爱中的女子才有的羞
涩笑意,有些自恋的抬起雪臂从脖颈开始向下抚摸去,经过被蕾丝文胸托起的丰
腴乳峰,光滑白净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停留在轻薄镂空的蕾丝三角裤遮蔽
住的白桃蜜穴,她伸出两根又长又细的柔白纤指在那朵百合花上滑动着,那动作
优美轻柔得就像是在用涂着茜红指甲油的指尖跳舞般。

  白莉媛的玉体从侧面来看,就是一道凹凸有致的完美S曲线,她轻轻踮起涂
着茜红色指甲油的趾尖,白皙颀长的纤指从胯间向后画了个圆周按在那两坨又挺
又翘的肥白雪臀上。侧着身子看着镜中自己那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那条两指宽
的鹅黄色蕾丝三角裤就像两条带子般系在雪臀上,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肥腻的屁
股肉中,两大坨奶油般白腻的臀肉高高翘起,那两条腴白丰盈的大腿根部好像很
用力的夹了夹,镜子中的那个尤物美人似乎有些难耐的轻咬着下唇,那神情姿态
中充满了熟年妇人的诱惑与荡意。

  衣橱外的香艳场面,看得我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胯下更是变本加厉的顶动
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破梅妤的花心,让她雪白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花径内更
是涌出大量的春水,她被我顶动着微微向前倾去,膝盖不小心碰在衣橱门上发出
轻微的响声。

  我们俩顿时一惊,慌忙停住有些过火的动作,屏息静观衣橱外的动静,不过
白莉媛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声响一般,她只是对着落地穿衣镜欣赏了一番自
己的美态,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用一件米白色真丝长睡衣罩
住自己诱人的玉体。

  我与梅妤这才舒了口气,不过还没等我重新接上先前的动作,转而看到白莉
媛蹲下身子去捡地毯上那条浴巾,我才想起先前梅妤身上被脱下来的浴袍还扔在
地面,这下可被白莉媛给捡了个正着,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白莉媛手中拿起那件浴袍看了看,玉脸上露出一丝迷惑,她抬起头打量了一
番室内,眼神中似乎有所怀疑,我慌忙把眼睛从橱门缝那边移开,把自己与梅妤
重新置入黑暗中,这下只能听到白莉媛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内的沙沙声。从脚步
声中可以听出她在室内走了一圈,鼻间突然飘来一股浓郁的香气,我心知白莉媛
与自己近在咫尺,只有一门之隔,慌忙用手按住梅妤的檀口,生怕她的呼吸声瞒
不过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谨慎起到了作用,还是白莉媛并没打算认真搜索屋子,
很快那股香气就移开了,然后我听到衣帽间门被拉动的声响,主卧室门被拉开又
关上,白莉媛就这样走了出去。

  我松开捂着梅妤嘴巴的手掌,有些后怕的在胸口拍了拍,刚才真是太危险了,
幸好白莉媛的疑心不是那么重,要是她心血来潮拉开衣橱门的话,我与梅妤性器
结合在一起的景象就会暴露在阳光下,那时候不知白莉媛会多么的震惊,那样子
的话对这两个女人的伤害不知有多大,她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姐妹关系估计也无法
维持下去了。

  我重新回到那个观察口,果然室内已经空无一人,地毯上的浴巾与浴袍都不
见踪迹,想来是被白莉媛顺手带走了。

  不知何时,梅妤再次凑到我耳边,她语气有些怪怪地道:「高岩,真没想到,
你妈妈这么风骚。」

  这回梅妤话中的醋意已经昭然若揭。她那略带讽刺的话更是让我心生不满,
我沉声道:「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妈。」

  「呵呵,难道我说错了吗?」梅妤在黑暗中冷笑连连。「你妈妈这么一个大
美人,却跟自己亲生儿子,不干不净的乱搞。」

  「你胡说,我妈妈怎么不干不净了。」我大怒之下,出言反驳道。

  「你们母子乱伦,还不是不干不净。」梅妤冷冷地道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好
像刀子般,刺得我的心里一阵阵地流血。

  「梅姨,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婚内出轨,瞒着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
妈妈好得了多少?」我见她把事情给扯明了,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讽刺道。

  「你,你,你……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混蛋。」梅妤语无伦次的说着,向
来口舌便给的她,居然会出现口齿不清的情况,显然被我这句话顶到了软肋。

  「你什么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强迫你了,之后的那几次呢,你不还是乖乖的
分开大腿让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达到了高潮,你敢说你跟我做爱的时候
没有感到很舒服吗?」

  我话刚落音,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疼,原来梅妤被我说得气不过,抓
住我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我手腕上多了两排深深的齿痕,
上面沁出鲜血的痕迹,我不由得松开了抱住她的双手,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
气,从我怀中挣脱站起,推开衣橱门就往外跑。

  我怎肯就此放过她,撇开手上的疼痛不顾,忙起身追了上去。只见梅妤赤裸
着白生生的玉体,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内,踩着11厘米细
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艰难,先前在我们的性爱中已经耗损了大量的体力,所以她
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摇摇晃晃的,朝敞开着的衣帽间门口走了几步,脚下就不由
得一绊,穿着细高跟鞋的左脚踩歪了,整个人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等她挣扎的站起来,我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包裹在1
1厘米细高跟鱼嘴鞋内的玉足,梅妤双足一阵乱蹬,那细细的鞋跟把我的双手刺
了好几下,借着我略微退缩的空隙,她又继续向前爬了几步。此时她一头顺滑的
青丝完全滑落了下来,通体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冻着,
她那对玉足上还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所以爬行起来的速度并不
快,虽然她并不是存心的,但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却不由得随着身体晃动在我面
前,那具嫣红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饱满的胯间尤为显眼,上面粘着的透明分泌
物让我欲念更炽。

  梅妤晃晃悠悠的还没爬动多少距离,就发觉脚踝一紧,被一只如铁腕般的手
给擒住了,就这样再也无法多进一步了,任凭她再怎么发力挣扎蹬踢也无济于事。
然后男人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腰间,只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从地毯上提了起来,等
四肢重新落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时,面前已经看不到敞开的门外主卧室的大床,
而是背向着大门,面朝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镜中的女子青丝惺忪、玉脸含春,雪白细长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只
浑身晶莹透亮柔若无骨的大白羊,而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浑身都是毛发,胯
间粗大颀长的阳具已经呈现淫猥的紫红色,上面还裹满了源自自己体内的透明黏
液,他就像一只充满了力量与情欲的公兽般,用那种择人欲噬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心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虽然下身还带着巨茎
侵入造成的擦伤,梅妤还是再次鼓起力气朝前爬了几下,她胸前的两对白腻雪乳
随之晃来晃去,那模样另自己羞耻难当,但她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了,随即一双有
力的大手按住了肩头,自己再怎么做动作都无法挣脱。

  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袭来,梅妤感觉到他身上的毛发扎得自己浑身别扭,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一个适合交媾的姿势,那是哺乳动物常见的最原
始姿势,然后下体突然感到一阵火热,一根坚挺如铁的棒状物顶在了自己的花瓣
蜜穴口。

  「不要……」梅妤口中发出一声悲鸣,但为时已晚,紧接着那根粗大的棒状
物就这么捅了进来,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顶个对穿似得,粗野
蛮横地刺穿自己丰腻肥厚的花心,顶入自己的湿润光滑的花房内,幸好先前的性
交已经让蜜穴花径内分泌了足够的润滑液,否则这一下子可刺得不轻,梅妤只觉
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男人的阳具是刺在自己的心脏上,而不是刺在自己
的子宫内。

  「梅,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你快向我道歉。」男人的话语稚嫩又带着几
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语着,胯下却毫不容情的抽插穿刺,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
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梅妤可以听见那两颗大卵袋拍打着在自己大腿内侧的
「啪啪」声,那声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让梅妤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会道歉,你妈妈勾引自己的儿子,道德败坏,恬不知耻。」梅
妤摇晃着臻首,承受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强横霸道的抽插,但她却死死的咬住下
唇,口中兀自强硬的回击着背后的男人。

  梅妤口中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心中泛起的却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
时起,自己在了解到男人与她母亲之间的不伦情事后,最大的反应并不是震惊与
不屑,而是对自己闺蜜的隐约不满。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满的是什么,是怪白莉媛隐瞒着自己与儿子交媾吗?还是
怪男人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还是男人贪花好色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她只是
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个身家清白的人妻,却被这男子
以强横霸道的手段所占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对她的行径来看,体现的更多是欲
望与占有,这两种心态夹杂之下,让梅妤忍不住屡屡出口伤人,全无往日里冷静
自持的样子。

  「不准说我妈妈,谁也不准……」我口中默默念叨着,胯下却发疯似得飞快
出入于梅妤的蜜穴花径,我的动作全无之前那般温柔怜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
器官证明主张一般,横行霸道地在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抽插着,原本娇弱不堪的梅
妤怎么受得住我这边蹂躏,她按在地毯上的细长双臂越发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
已用手肘支撑着。

  我只觉得梅妤的花径内越来越热,胯下的巨茎就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火棍般进
进出去,搅动着那里面一团团肉褶翻滚蠕动,我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
蛮横狠劲,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梅妤已经毫
无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我双手的力量勉强跪着,那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撞得花
枝乱颤,就像一具完美无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动着。

  在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柔白光滑的颀长女体趴在茂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
那一头如绸子般顺滑的青丝随着身体晃动着,偶尔从中分的两缕发卷内可以觑见
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只不过此刻这张脸上却有些焦急,她轻轻咬着薄薄的下唇,
那对往日里无比睿智的凤目中却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梅妤身后的我,赤裸着肌肉坚实的身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一
般,双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胯间的大肉茎像打桩机般疯狂出入在她
雪股间,毫不容情的捣弄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这种动物般交媾的
姿态缘故,梅妤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我看到她的雪股开始阵阵的收紧,花径内的
肉褶啃咬得更加厉害,但我并没有放缓下体抽插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的疯狂抽
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觉得那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大股大股
的春水花蜜喷射出来。

  梅妤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软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浑身的骨头
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无力,但我并未因此对她有所怜惜,欲望已经冲昏了我的
理智,我此刻只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只想要在这具白腻纤柔的女体上发泄
欲望。我顺势压倒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艳丽无比的白玉女尸般,
用自己膨胀到了极限的阳具抽插着胯下的女人,梅妤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卧在柔
软的羊毛地毯中,她浑身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对她肆意施为,只有两瓣桃心雪臀收
缩得紧紧的,蜜穴花径里一阵阵抽疯般的痉挛,像是要夹断我的巨茎一般,死死
地咬住我的大肉茎不放。

  我双手抓住那对柔软得要化开的白腻臀瓣,下身疯狂的顶动了十几下,然后
死死的将那根大肉茎捅到了湿滑花房底部,然后肚皮贴着她的柔软雪臀开始喷射
起来。

  「高岩,你这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梅妤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
她背对着我的茭白玉背一阵阵地颤抖,终于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怒骂,她的话
音再也不见往日的优雅从容,而且那还带着一丝丝哭腔。

  「你这个混蛋……吖」在梅妤的哭骂声中,我的精液一股股的击打在她花房
的腔壁上,将胯下玉人射得一阵阵痉挛发抖,两根白藕般的颀长玉腿胡乱的在羊
毛地毯上踢动,那踢动的频率好像暗暗响应着我射精的节奏。

  虽然之前已经在白莉媛体内发射过一次,但我这次射精的量依旧十分充足,
将近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当我无比舒适的松了口气,有些乏力的趴在梅妤香汗淋
漓的玉背上时,身下的玉人已经再无动弹之力,套着11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
嘴鞋的玉足有气无力的在地毯上磨蹭了两下,然后就像一具被抽光了精气的艳尸
般一动不动。

  我休息了片刻,有些心疼身下的玉人,忙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却发现梅妤
有些异常,她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趴在羊毛地毯上,我先前的怒
气已经随欲望宣泄出来,此刻反而心中有愧,看到梅妤白玉般的柔软纤体上好几
处被我抓出的红痕,不由得大生怜惜之意。

  「梅,对不起,我先前过分了。」我抚摸着她带着汗湿的秀丽乌发,轻声抚
慰道。

  但梅妤并没有回应,她好像是昏睡着了一般,身上也是冷冰冰的像尊塑像。

  「梅……梅姨,你没事吧?」我心下大惊,慌忙伸手在她鼻间一试,虽然气
息很是细微,但还好呼吸正常。

  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但还是不敢怠慢,忙躺到她身边,将她的臻首抬起,
想要为她做人工呼吸,只不过一接触到那有些冰冷的薄唇,梅妤就反应过来了。

  梅妤微微抬起一只手,挡住我要伸过来的嘴,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不
用了,我没事的。」

  梅妤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却听出她话中的坚定,虽然我很关切的询问她的
情况,但她都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道:「我有些累了,让我在这里休息下吧。


  不知怎么的,自己此刻在她面前有些尴尬,我有些不敢直面她的眼神,而是
心中有愧地移开了目光。看她一副坚持的样子,我也不好继续勉强,事已至此,
我只好松手放开她。

  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我回头望去,梅妤依旧躺在羊毛地毯上,她完美无
瑕的瓷白玉体一动不动的趴着,好像所有的生机都随着先前那场交媾而被抽走般。

  我心态复杂地朝梅妤纤白窈窕的身子看了几眼,想再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
虽然我心中恋恋不舍,但最终只好摇摇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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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90)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25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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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涂着红蓝线条的空客A321拔地而起,颀长的白色机身呼啸着穿入层层重
云中,大约3个小时后,这趟航班将抵达南海之滨的三雅市,那里的阳光与沙滩
令海内外游客趋之若鹜,而就在前不久,这个与大陆相隔20多公里的海岛,刚
刚被国家列为「国际旅游岛」,所以今年以来这趟航班次次都是爆满。

  空客A321是一辆以乘坐舒适著称的中型客机,它长长的机身内共有18
5个座位,173个经济舱都分部在中部到尾部,而紧贴着驾驶舱的前三排则是
头等舱所在,头等舱的乘客大多数以商务出行中年男性为主,但这趟航班却大多
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女,这些男人们穿着新潮时尚,女人们个个浓妆艳抹,他们
好像相互认识一般,上机后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嬉笑聊天。

  头等舱宽敞舒适的座位可以平放下来躺着,但真正躺下来的却不是很多,因
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此时他们的目光都被一个美丽的身影所吸引。

  也难怪旁人的目光,这个美女的装扮实在是太吸睛了。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
长卷发整齐向后梳去,用一个白色蕾丝花苞串成的头箍固定在额头,之下的酒红
色长发像一堆云朵般蓬蓬松松地披散在背后,长至腰间的大波浪卷随着她走动步
伐甩来甩去,就像一只艳丽孔雀的尾羽般吸引住无数男性的眼神。披散下来的中
分长波浪卷发让那稍长的鹅蛋脸显得更加纤巧了,在又细又长的黛眉下方,一对
桃花眼似乎会说话般,左盼右顾间眼波流动摄人心魄,一对丰润的红唇涂着闪亮
的粉色唇彩,嘴角不经意间流露的笑意却如春风般怡人。

  一件娃娃领的金色亮片紧身上衣罩住了她丰腴的上身,一条用龙眼大小粉色
珍珠串成的三环项链,挂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发出华丽的光芒,照耀了金色亮
片衣料下方那两坨被文胸托着的白玉香瓜巨乳。一条长度只在膝盖以上的蓬蓬裙
系在她腰间,这条蓬蓬裙的腰身提得很是上面,恰到好处地遮掩了腰间那道隆起
的弧线,同时也强化了那修长的下身比例。这条蓬蓬裙是粉橙色的,一道道蕾丝
褶皱像层层蛋糕般堆叠着,向外营造出一种甜美十足的蓬松感,使得她那原本过
于肥硕挺翘的丰臀也不那么突出了。

  在那条粉橙色蛋糕蓬蓬裙下方,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光溜溜地露在空气
中,那腴白优美的玉足蹬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的肉粉色鱼嘴鞋内,那糖果色的
鱼嘴鞋配上她涂了淡粉色指甲油的玉趾,更加强化了她身上的甜美气息,她这身
打扮和发型都极大降低了她的年龄度,令人误认为她是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小美女。

  而与她坐在一起的男人也俊朗非凡,银灰色的衬衫衬托出壮硕挺拔的上身,
黑色修身西裤里的两条长腿随意地架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带着健康的小麦色,
坚定方正的双唇周围留有一圈淡青的胡须,看上去远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
有一道明显凹痕的下巴,配着那冷峻锐利的眼神,综合成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性
感。

  很显然这个艳丽无端的美女已是名花有主,她那白腻颀长的胳膊挽在身边的
男子臂弯内,高挑丰腴的身体更是与他紧紧相贴,好像恨不得黏在男子身上一般,
从她看着男子的眼神和姿态可知,此男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那种充满
爱意和依恋的情态简直羡煞旁人。

  飞机上天之后,穿着制服的空姐开始忙碌穿梭在各个机舱,并为乘客们提供
符合他们身份的服务,当然这些服务是根据机票和舱位有所增减。像头等舱工作
的这几位空姐,明显在身材很长相上都更加出色,自然收到不少年轻男乘客的搭
讪,大部分空姐都愉快的给了电话号码,毕竟空姐这个工作吃的是青春饭,绝大
多数人都是想通过这个途径结识并嫁给有钱人。而头等舱的这些年轻男人,一看
就是那种富二代,对于空姐们来说是最优质的结婚对象不过了。

  其中一个身材高挑苗条,容颜精致优雅的空姐最为显眼,她年龄大概在二十
四五左右,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盘成发髻,雪白的脖颈上系着一条红白蓝三色的小
丝巾。她上身是一件带淡蓝色碎花的修身衬衫,两条白嫩颀长的胳膊露在外头,
一条长度在膝盖上面的深蓝色筒裙裹着她纤细的腰肢,两条纤细匀称的白嫩长腿
蹬在7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内,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差不多有180那么高。

  这空姐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在同伴中都是首屈一指,所以有好几个富二代对
她颇感兴趣,但她对他们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冷淡,很有礼貌地拒绝了他们要电
话的企图,在忙完自己的本职工作后便回到了空服人员的休息室,独自一人坐在
座椅上发呆,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

  其他空姐也陆续回到了休息室,如果有人这时候闯入休息室的话一定会感到
惊讶,因为他们平时所见识的空姐们,个个举止优雅美丽大方,动作温柔语气和
蔼,而在别人视线不及的地方,她们却是各自露出反差极大的样子。有的脱下高
跟鞋用手搓揉着光脚板,有的斜躺在座椅上打着呼噜假寝,有的用电动工具修剪
着鼻毛,更多的是拿着小镜子补妆,让自己的眼影、口红和假睫毛更加逼真。

  她们个个搔首弄姿地忙个不停,口中还叽叽喳喳的聊着各种八卦轶事,但主
要话题都停留在刚才所服务的乘客身上,无非就是经济舱的乘客有多烦人云云。
在她们口中,坐飞机这种原本高大上的体验,却被大量打折机票吸引来的乘客所
污染了。

  「你说搞笑不搞笑,一个大妈上了飞机就拉着我说个没完,不是问几时起飞
就是问飞机会不会出事,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会不会出事,我要是告诉你会出
事,你还敢坐吗?」一个体态纤细玲珑的圆脸空姐抱怨道。

  「哎,别提了。我碰上两个大胃王,不知道是哪个乡下进城的硬盘,穿的都
是沃尔玛打折的衣服,坐个飞机像是吃自助餐一样,要了三份套餐还不够,甜点
红酒叫个没完,让我跑了好几趟,好像不吃撑自己就对不住那打折机票一般。」
说这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空姐,她长得较为丰腴,但语气却十分刻薄。

  「哈哈,你这个还算好了,在经济舱最尾端坐了三个大胡子,那才叫难伺候,
跟猪肉有关的都不吃,我们又没有预备清真餐,被他们好一阵挑剔,我看他们肯
定是新疆人。」一个正在对着镜子描眉的空姐停下手中的眉笔,指指点点道。

  「我这里还好,有一个老先生特别有礼貌,穿得整整齐齐的,讲话又很和气,
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克勒。」说话的是个短头发空姐,她看起来很文静的样子。

  「那当然了,你服务的是头等舱,能花得起这个钱的,素质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像那些穷瘪三。」那个三十岁的丰腴空姐反驳道。

  「对呀,我们都羡慕死了,你看今天头等舱那么多帅哥,看上去个个都是富
二代,我们都没机会接触,哎。」圆脸空姐叹了口气道。

  「富二代也不过如此而已,我看他们有的人也很粗鲁,使唤起人来就像是使
唤佣人一样,我们是空服又不是他们家的丫鬟。」短头发的文静空姐道。

  「切,别矫情了。人家花了这个钱当然要求好的服务了,而且你服务做得好,
说不定就让哪个给看上了,要是能够嫁入豪门,谁乐意整天伺候别人。」说话的
这个空姐放下手中化妆镜,她已经补好了妆,一张脸蛋涂得十分艳丽。

  「我可没想嫁什么门,能做好这份工就好了。」短发空姐轻声道。

  「切,你自己假清高去吧,我看你是不够漂亮,人家还看不上你呢。」浓妆
空姐不屑地从鼻子中笑了一声道。

  「别理她,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旁边一个空姐出言相讥道,她的妆也
画得很浓,五官身材长得不错,只是瘦得没几两肉。

  短发空姐在她们围攻之下,显得十分势单力薄,小嘴扁扁的有些委屈,但空
姐们并没有谁站出来帮她说话,她也只好强自忍住快要溢出的泪水。

  「小秦,你说你看上哪个了,我喜欢第二排染发的那个。」瘦瘦空姐拉着那
个浓妆空姐亲热地说着。

  「那个看起来像暴发户,身上穿的Armani连商标都没剪,走出去不被
人笑话死,我还是喜欢第一排那个银灰色衬衫的。」小秦有些不屑地撇撇嘴道。

  「对,对,对,那个难得好帅啊,皮肤黑黑的,鼻梁高高的,还有一个屁股
下巴,简直性感极了。」瘦瘦空姐拍手赞同道。

  「你们说的那个欧巴,是不是身材很健壮,还有一双大长腿的,他好高啊,
快有一米九了吧。」另一个空姐见她们聊得热闹,凑过来道。

  她的年龄估计是这里面最小的,还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配合着在一群大
长腿间略显矮了些的娇小身材,看上去就像个萝莉一般。

  「嗯,而且他的眼神酷酷的,几乎没见他怎么笑过,可那眼睛朝我这里一扫,
我的小心肝就砰砰直跳。」小秦双手按在高挺的胸前,带些表演色彩地夸张道。

  「小秦,你这么花痴,要到长腿欧巴电话了吗?」瘦瘦空姐问。

  「你想太多了,那长腿欧巴明显已经有人了。」短发空姐一直没吱声,这时
候突然开口道。

  「你是说坐长腿欧巴身边那女的?」萝莉空姐问道。

  「对呀,就是那个穿粉色蓬蓬裙的美女,你看她跟长腿欧巴多亲密的样子,
上飞机就挽着他的手臂,一坐下来就贴在他身上了,好像恨不得可以缠住不放似
得,长腿欧巴也对她十分疼爱,还亲手喂那个美女吃东西。——我看啊,他们肯
定是一对。」短发空姐好像是要故意气小秦一般,把话音拉得长长的。

  「哼,就那个老女人,我才不信长腿欧巴会看得上她?」小秦果然脸色有些
泛白,就连那浓艳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抢白道。

  「她看起来挺年轻的呀,虽然好像胖了点,但是皮肤又白嫩又光滑,身材前
凸后翘的别提多好了,特别是那两条腿又长又直,比赵曦还长呢。」短发空姐的
形容虽然有些夸张,但离事实并不遥远。

  「呵呵,我看过她身份证,年纪大得可以当我妈了,老阿姨还出来装嫩。」
小秦双手抱胸,冷笑连连道。

  「不是吧,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轻耶,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呀。」瘦瘦空
姐有些惊讶道。

  「不是妖精能迷得住长腿欧巴吗,我看秦姐估计是没戏了。」萝莉空姐略带
调笑道。

  「我偏不信邪,就那个老妖精能跟我比,等会看我施展个人魅力,长腿欧巴
肯定上钩的。」小秦好像被激怒了般道,边说着边用力夹了夹胳膊,让胸前那两
具乳峰更加挺拔了不少。

  「对了,我刚才路过的时候,怎么看到第一排右边是空的,长腿欧巴和那个
妖精都没在位子上。」萝莉空姐好像想起什么似得问道。

  「我回来的时候也没看到,赵曦最早回来的,你问她。」瘦瘦空姐搭话道。

  「赵曦,你看到长腿欧巴了吗?」小秦扭头朝着一直坐在角落里那个郁郁寡
欢的空姐道。

  被叫做赵曦的那个空姐却没有立即回答,她双目有些空洞地看向对面的空气,
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

  「赵曦……喂,问你话呢,你在发什么呆呀。」小秦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声
音。

  「啊,你们说什么?」赵曦像是从梦中惊醒般,有些迷糊地望向小秦道。

  「我们问你,你知道坐在第一排那个长腿欧巴去哪了吗?」小秦的语气有些
不善,可以看出她对赵曦不是很友好。

  这并不稀奇,因为在这么多空姐中,公认赵曦和她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但
相比起赵曦她总是略逊一筹,所以她一直对此心有不甘。

  「那个?哦,我也不清楚。」赵曦这时候才弄明白她们讨论的对象,她轻轻
地捋了捋发丝,低头道。

  「赵曦姐,你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一个人都没看住,是不是又在想某人了。」
萝莉空姐脸上似笑非笑地道。

  「是啊,这都快一年了,还在想你的EX呀,好痴情哟。」瘦瘦空姐也火上
添油道。

  「别乱讲,我才没想呢。」赵曦见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有些不适应反驳道。

  「好啦好啦,我们别提她的伤心事了,让她自个安静的想吧。」小秦装作善
解人意道。

  「对呀,赵曦这么痴情,我们可是少了最大的竞争对手,真得感谢那个薄情
男,嘻嘻。」瘦瘦空姐轻笑道,她脸上一副知根知底的样子。

  「嘘,做人要厚道点,没看我们的赵大美女这半年来多伤么。」小秦变本加
厉道。

  「哎,多情自古空余恨,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我就只爱钱,什么情啊爱啊,
都没有钱实在。」瘦瘦空姐微微冷笑道。

  这几个空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没完,每个字眼都瞄准了赵曦的伤处,好
像恨不得要让她当场落泪才心满意足,但赵曦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既不反驳
也不搭话,似乎已经神游物外。

  空客A321的头等舱的盥洗室就在驾驶舱后面,要去盥洗室必须经过空服
休息室和厨房。而就在此刻,那间盥洗室门口却是紧紧锁着的,三十分钟前到现
在都没有打开过,空服人员刚刚送完餐回来,个个都忙于闲聊八卦,尚无人注意
到盥洗室的情况,只有赵曦时不时朝那儿瞄上一眼,好像怀着很重的心事一般。

  谁也不知道,在那间狭小的盥洗室里,正在进行的一场春情无限的肉搏大戏。

  我上身完好的穿着银灰色衬衫,下身的内裤和西裤却都脱下堆在皮鞋上,光
着两条多毛的大腿和下身坐在马桶盖上,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已经翘得高高
的,那紫红色的龟头和青筋膨胀的茎身像婴儿的手臂般狰狞可怖,兵乓球大小的
龟头已经完全露在了外面,上面的冠状沟很明显凸出了一大环。

  一双白葱般纤长的滑嫩的玉指伸了下来,轻轻地握在那根已经充血高耸的巨
茎上,那纤细柔软的玉指又白又长,但却无法整根包住又粗又大的茎身,玉指指
尖涂着嫩粉色的指甲油,抓在布满青筋的紫红色硕大茎身上,显得无比的淫猥和
色情。

  那只白嫩细长的纤手抓在巨茎上,极为老练娴熟地撸动了几下,好像极为满
意似得用两根白葱纤指捏了捏,然后抓住巨茎的根部晃了晃将其固定住,紧接着
一堆雪白丰腻的肥美软肉出现在巨茎顶端,那两坨像奶油般白腻丰满的嫩肉像桃
心般呈现两道圆弧,在桃心中央有一道像新剥鸡蛋般的隆起,那光滑饱满的小丘
中央一道细缝露出鲜红的肉膜,上面像玉蚌吐气般已经多了一条透明的水渍。

  那具雪白丰满的盛臀不偏不倚地向下一凑,就像是长眼睛般盖在了那根粗长
阳具的顶端,已经沾满水光的白腻肉丘就像一张小嘴般张开,含住了那颗兵乓球
大小的紫红色龟头,从那颗大龟头被肉丘吞进去的程度来看,那张蜜穴已经被撑
开并且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紧接着,那原本握住巨茎根部的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松开了,向旁边移
动并且抓在男人壮硕多毛的大腿上,之后那个雪白丰腻的大屁股开始迫不及待的
向下一坐,伴随着粗大阳具与腔壁嫩肉摩擦的声响,那根巨茎顿时消失在那一大
堆白花花的臀肉之内。

  「嗯……」一声略带颤抖的女声回荡在不大的盥洗室内,那女声带着股水乡
女子的甜糯,听在耳中令人回神荡气。

  「老公,弟弟好大好涨哦,可把我给馋死了。」白莉媛的声音中有种矫揉造
作的妩媚,她刻意装成小女孩的口吻,出现在这具熟透了的娇躯上,却营造出一
种极富刺激的效果。

  金色亮片上衣完好地裹在丰腴的上身,两坨丰满高隆的硕乳随着身体的晃动
上下起伏,白色花苞发箍下的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随风飘扬,那张青春娇
嫩得令人不敢相信的玉脸微微泛着红晕,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微微张着,一声声
低沉却诱人的娇吟正从那里发出。

  她腰身上还堆着层层蛋糕般的橘粉色蓬蓬裙摆,那色彩粉嫩的蓬蓬裙后摆被
掀起塞在后腰上,两坨肥白丰腻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蓬蓬裙的腰身提得
很高,所以白莉媛略显丰腴的雪白腰肉也可以看得见,一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丁
字裤绕过白腻的腰肉,连在丁字裤腰的是又轻又薄的粉色蕾丝布片,但那蕾丝中
央缺很明显开了两个椭圆形的口,一具丰隆的白桃蜜穴正努力含住一根粗如儿臂
的阳具,随着她大白屁股的上下摆动,那根巨茎不断的被吞入白桃蜜穴。

  而在与之相邻的另一个开档洞口,粉红色的蕾丝网眼中间,另有一具形状细
致紧窄的粉红色穴眼,她就像一圈菊漩般隐藏在那丰腻雪臀之间,随着巨茎在白
桃蜜穴中的进进出出,那圈淡红色的菊漩被拉扯得若隐若现,这具菊漩并不像大
多数女人的排泄器官般,沉淀了难看的色素和粗糙的皮下脂肪,而是纹路清晰、
色泽淡雅、娇嫩可人。但略显美中不足的是,那粉红菊蕾的圆心当中那一圈纹路
有些细微的红肿,在菊蕾中央鼓起了一小块圆形的凸起,依稀可见鲜红的嫩肉翻
在外头,好像这地方不久前曾经遭受过极为粗暴的外力所摧残一般。

  由于坐姿的缘故,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完全暴露在外,呈一个「门」
字形般跨坐在男人那赤裸多毛的双腿上,蹬着11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
好像只有足尖着地,涂着粉红色趾甲油的十根玉趾用力地摊开,好像有一股无法
阻挡的力量让她不敢完全坐下来一般。

  那股力量正是来源于男人胯间的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他就像一条擎天巨柱
般矗立在那儿,每当妇人的大白屁股座落的时候,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就会分开那
具白桃蜜穴,将她花径腔壁挤得东倒西歪的,然后直至刺入妇人花心中的那团肥
美的嫩肉为止。

  妇人显然对于胯下那根大肉茎又爱又怕,怕的是他异于常人的长度和体积,
每次都深深的捅到自己的花房里,当那个硕大的龟头挤入花房中时,冠状沟上那
一圈坚硬的肉环就会狠狠地刮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
要尖叫出来;但她又不能真的叫出声来,因为他们现在是身处于高空中飞机上,
虽然头等舱的盥洗室只有少数人可以使用,但毕竟这里离空服休息室太近了,她
生怕太大的声响会惊动他人,如果被人知道他们正躲在盥洗室里交媾,那丢的脸
可就太大了。

  但妇人是在太爱这根大肉茎了,和这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搅动的感觉,虽然自
己每次坐下站起的时候,花径腔壁里的嫩肉都会被带出一大块,但那种从身到心
都被庞然大物所占据的感觉实在是爽透了,她觉得自己的花心中不断向外分泌着
透明花蜜,那些分泌物正源源不断地顺着那根巨茎流到男人多毛的膝盖上,她觉
得自己的两条小腿已经开始颤抖了,蹬着11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的玉足有些
难以支撑身体的力量,她无奈之下只好向后倒去,涂着粉红色趾甲油的玉手拼命
抓着男人多毛的大腿,靠着支撑在他大腿上的力量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

  但男人却变本加厉起来,他开始挺动起自己的下身,让胯间那根粗长的巨茎
向上耸动,那玩意儿每次挺起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自己坐下,结果硕大的龟头每次
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房,让她觉得自己的小腹几乎要被刺穿一般,她白花花的大
屁股每次砸落在男人的大腿上,都发出「噗噗噗」的声响,与她蜜穴与肉茎交合
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弄得整个盥洗室春意黯然。

  多种因素混杂而下,让白莉媛的高潮来得比往常更快更激烈,很快她蓬蓬裙
摆下的雪白丰隆小腹便开始剧烈起伏,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像是被电着了般
突然僵住了,蹬在11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那的玉足很用力的踩在地板上,然
后那具白桃蜜穴的花径腔道一阵翻滚蠕动,一阵阵剧烈收缩包裹着我的巨茎,然
后我觉得一阵遄急的水流从花心中喷出,打在我的硕大龟头上,弄得我的龟头马
眼痒痒的。

  我低吼一声,没等白莉媛缓过来,便抓住她那两条大白腿,就像抱着个小女
孩般将她从马桶上捧了起来,我将100多斤的她抱在空中转了个身,然后在白
莉媛的娇喘声中,将她置于马桶盖之上。

  白莉媛显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她虽然还处于高潮之后的虚弱状态,但仍然
努力的把那两条大白腿分开到一个极限,她的玉脸上还挂着高潮中的桃红,几缕
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她的额头,让她平添了一股独特的风情。

  在我的角度看下去,白莉媛那丰腴的身子半躺在马桶盖上,居高临下看过去
比往日里娇小了不少,她带着发箍穿着蓬蓬裙的样子,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配着她新生婴儿般白腻娇嫩的肌肤,那种掺合了熟年妇人和娇柔少女的美态,让
我的欲望之火更加旺盛。

  我双手各抓住一只白玉般的纤细足踝,将她蹬着11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鞋
的玉足举到与臻首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将其左右分开到最大的仰角,白莉媛的身
子被压迫得紧靠在马桶水箱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被男人摆成一个极为羞
耻的角度,让她觉得自己下体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的露在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
人与她有着血肉之亲和男女之爱,但这种姿势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与
此同时却带来了特别的刺激感。

  男人的巨茎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花径,现在更是迅猛有力的抽插着,
这样站的姿势远比先前坐着更好发力,所以白莉媛觉得那根大肉茎每一下都插得
更加深了,她甚至觉得对方并不是在插,而是用他那个大玩意儿用力往下夯,每
一下都夯得她蜜穴花开肉绽,每一次抽插都将里面分泌的春水蜜液砸得水花乱溅,
每一次冲刺都把自己肥厚娇嫩的花心击得粉碎,整个身子在他的胯下像是要融化
般。

  男人的上半身还穿着银灰色的衬衫,合体剪裁下方的身体高大壮健,他棱角
分明的五官充满了男人味,新剃过胡茬泛着迷人的青色,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俊了,
他抽插的动作是在是太猛了,他的大肉茎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是这一切结合到一
起,却构成了一股无以伦比的阳刚之气,他的果敢坚毅、他的强横霸道和他的肆
无忌惮都让自己为之着迷,白莉媛觉得自己余韵未消的蜜穴内又开始剧烈的抽搐
起来。

  「老公,哥哥,好舒服吖,媛媛要被你弄死了,要死了,完蛋了吖。」

  听着胯下这个美妇人嘴中胡乱的叫着「哥哥」、「老公」,虽然刻意压低了
声音,但她语无伦次的呻吟却无比刺激,她的臻首已经无力地后仰靠在水箱上,
惺忪的美目似张似闭的无比妩媚,洁白如玉的皓齿很用力的咬着下唇,像是要把
那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咬出血一般,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很用力的在水箱
上甩来甩去,就像是极力忍耐某种令她疯狂的情绪般。

  我觉得她花径内的嫩肉一阵阵的抽搐,这一波的潮动来得比前面几次都更加
猛烈,那一圈圈的腔壁肉褶像是要把我的茎身给绞断般,龟头马眼一阵阵的麻痒
难消。

  我俯身向下找到美妇人的樱唇,含住她并将舌头伸了进去,白莉媛的回复很
是热烈,两条长舌在对方口中相互舔弄和搅动着,温柔地吸吮和汲取着对方口中
的香甜津液。

  同时,下身使出浑身气力向里杵了二十来下,然后深深的捅入她的滑腻湿热
的花房内,抵在那里开始猛烈的喷射了起来,白莉媛被我疯狂注入的灼热精液灌
得浑身乱颤,她的花心完全敞开包裹住我的巨茎,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伸了上来抱
住我的脖颈,樱唇更是十分温柔地跟我亲着。

  直至我在她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白莉媛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放,我们
俩头颈相交温存了好一会儿,但直到我站起身来整理裤子,白莉媛却还是那样坐
在马桶盖上,双手抓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蹬着11厘米细高跟粉色鱼嘴
鞋的玉足高高举在空中,那粉橘色的蓬蓬裙摆掀在她的小腹上方,只是那粉色蕾
丝开档丁字裤中央,那具白桃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地露出鲜红的嫩肉,中间含着一
大股浓厚的白浊精液,好像鲜红的奶油夹心蛋糕般诱人。

  「老婆,你哪里不舒服吗?」我见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会吖,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呢。」白莉媛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浓浓的腻意,
她的脸蛋娇弱不堪地靠在水箱上,但那对翦水秋瞳中却充满爱意地看着我。

  「那,你为什么还把双腿抬着,这样不累吗?」我迷惑不解道。

  「累是累,可是我想让老公的小弟弟们在里面多留一会儿,那些可都是我的
宝贝儿呢。」白莉媛用她那又甜又糯的嗓子细声说道,她好像一个少女般撒娇的
样子让我越看越爱,白莉媛真的是越来越迷人了,新婚后的她比起往日更增添了
一股风情,时不时就像个小女生般对着我撒娇,而且穿着打扮更加时尚大胆,无
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女性的诱惑,逗得我像发情期的公兽般,整天一心就想着在她
腴白丰润的胴体上发泄欲望。

  就算这趟蜜月之旅也不例外,甫一上飞机她身上的性激素就挑逗得一群男人
为之侧目不已,然后便是缠着要与我在这万里高空上交媾,所以我们只好觑空躲
进了头等舱的盥洗室,跟她上演了这出短暂但却刺激的交欢大戏。

  云息雨收后,虽然我们两人有些依依不舍,但毕竟身处的地方比较尴尬,头
等舱虽然屏蔽了不少闲杂人等,但毕竟这是唯一可以使用的盥洗室,而且空服人
员和驾驶员都可能前来上厕所。

  我们是趁着空服人员去送餐的时候溜进来的,从进来到现在估计差不多半个
小时,占用的时间未免有些久了,但比较意外的却没有人过来敲门,这倒是有些
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这个可能与头等舱的乘客都比较年轻有关吧。

  白莉媛清理好蜜穴内的精液和身上的分泌物后,把那条粉橘色蛋糕蓬蓬裙放
了下来,她身上就再也看不见任何性交的痕迹了,除了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迷
人的桃红外,这让她看上去更加青春活力逼人。

  为了避免别人说三道四,我决定自己先出门回到位置上,让白莉媛过一段时
间再出来。所以在做这一切前我拔掉了保险插销,把盥洗室的门轻轻开了一个角
度,但令人诧异的是,我并没有看到预想中闹哄哄的空服休息室,那个面积并不
大的休息室就像我先前进来时候一般安静,褐色皮革座椅上还放着化妆工具和各
式各样的名牌包包,地板上还有几双随意摆放的高跟鞋,空气中有股化妆品和香
水的气味,但这些物品的女主人却不在她们应处的位置。

  我悄悄的走出盥洗室,但却没有将门给闭上,空气中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长期训练养成的敏锐直觉让我嗅到一种危险的气息。休息室左边是一个空乘的厨
房,铝合金桌台上放着几杯泡好的浓缩咖啡,从咖啡杯上方冒的水汽来看,这几
杯咖啡是在两分钟前泡好的,有一杯已经被喝了一半,白色的杯沿上隐约有口红
的痕迹,一把不锈钢咖啡匙丢落在地毯上,我伸手捡了起来握在手中,我的手掌
刚好可以将咖啡匙包在手心中,多余的部分被我塞到衬衫袖口内了,从外表看根
本看不出来。

  我刻意放慢脚步,悄无声息地向头等舱的方向移动,越靠近那道垂下的布帘
我越觉得不对劲,头等舱那边比先前安静了许多,也听不到那几个登机伊始就聊
个没完的富二代的声音,好像有几个低低抽泣的女声,不知道是那些浓妆艳抹的
女人,还是机上的空服人员。

  在距离布帘一壁之隔的侧边我停住了脚步,从布帘下方望去可以看到一排穿
着高跟鞋的女人的脚,除了几双颜色花俏的外,以空姐常穿的5厘米黑色高跟鞋
居多,这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美腿成排展开,但我却无心去欣赏这些,因为此时
我已经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干净的头等舱地板上,靠着右边墙壁却有一滩鲜血痕迹,在血迹的旁边横着
两条穿着黑色牛仔裤的腿,这两条腿无疑应该是个男性的,穿着黑色敞口牛皮鞋
的脚无力耷拉在地板上,裤管下方那深蓝色尼龙袜上露出半个警徽的标志,这应
该是A321航班上的安全员,从已经呈暗红色的血液和僵硬不动的身体来看,
他此刻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

  不知是什么缘故,布帘与墙角间留有一道空隙,我把视线对准那个方向看过
去,不偏不倚地看到一张女性的脸蛋,从她所化的妆容和脖子上的丝巾可知她是
一个空姐,但这张漂亮的脸蛋就算放在美女如云的空姐中也十分出挑,只不过她
那对大大的杏眼却有些呆滞的看着休息室这边,所以当我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
她很明显吃了一惊。

  不过,我并不清楚她表情变化的原因,我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空姐有些面
熟,但此刻并不是追究细节的时候,我忙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
势,那空姐反应也极为迅速,她涂得鲜红的嘴唇张了个小小的椭圆形,但却没有
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对涂着蓝色眼影的杏眼却直直盯着我不放,那目光里的神
色却显得有些复杂,让我一时间怎么也看不透。

  我把双手放在胸前,用手语问她外面发生什么了,这空姐显然很是聪慧,她
朝左右两边撇了一眼,然后举起柔白纤细的手指迅速在胸前比划了几个手势,她
的动作虽然很是隐蔽,但依然被人给发觉了,一个声调古怪的男中音骂了几句,
好像在警告她们不要乱来,但那人显然没有发觉她手语的含义。

  不过我却已经明白了那空姐手语所要说的内容,她通过那几个手势告诉我:
飞机已经被一伙匪徒所劫持,对方手中有枪和炸药,机上的安全员也遇害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已经有所心理准备,因为布帘下方已经多了两只踩在男性
靴子里的腿,这双土黄色牛皮靴子工艺颇为精致,而且侧面还绣着个新月图案的
花纹,看造型好像是某一个少数民族的服饰一般。这双靴子在布帘后踱来踱去,
他正在一边呵斥和驱赶着乘客,从语气上看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了,而机上的乘客
个个都十分惧怕的样子,几个空姐更是偷偷地暗泣个没完。

  大概弄清楚了当前处境,我此刻却冷静了下来,劫机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可以
做得来的,对方在这架飞机上必然还有同伙,在了解敌情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
因为身后的盥洗室里还有一个我挚爱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其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我觑准机会,又对着布帘那边的空姐比划了几下,她一直朝着这个方向看,
在读懂我手语的意思后,她微微思考了下,又比划着手语回答我,不过这回她的
动作再次引起歹徒的注意,对方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巴掌,那娇嫩白皙的脸蛋左
侧顿时多了五条指印,她想来从未受过这种罪,顿时眼眶中多了一层晶莹的水汽。

  虽是如此,但那空姐却极力克制着情绪,紧紧咬住鲜红的嘴唇不吭一声,她
这么坚强倒是让我大感佩服,忙再比划几个手势问她情况如何,她这回没敢再比
划手语,只是微微的对着我颔首,目光中流露出感动的神色,我对她点点头,让
她注意保护自己,等下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害怕。

  那空姐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我消失在布帘后,她眼中的担忧与关怀却是十
分真挚,这让我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温暖。但她用手语告诉我的事实却无比的冷
酷,据她所知,目前还有另一个歹徒正在驾驶舱内,在我与白莉媛在盥洗室内销
魂的时候,这架飞机已经被劫机者控制了。

  我悄步回到盥洗室内,白莉媛已经等得有些焦急了,但她还是很听话的守在
里面等着,我尽量用平稳的语气描述了下飞机内目前正发生的事情。

  白莉媛一边听着,一边用白白的纤手掩住樱桃小口,克制自己不发出惊叫,
她不无忧虑地问道:「老公,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我会搞定的。」我用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她,话
语中透露着强烈的自信。

  白莉媛对我的话没有任何怀疑,在她心目中我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我的一个
眼神就能给她莫大的安全感,但她还是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小心,我点点头表示知
道。

  我让她继续守在盥洗室内,反锁好门不让任何人进入,除非我发出三长一短
的信号,白莉媛像一个小学生般认真的点点头,但在我临出门前她却把我抱了又
抱、亲了又亲,直到我用口舌小小安慰了她一番,这才安静了下来。

  关好盥洗室的门后,我重新出现在休息室内,这里与先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
化,不过歹徒的工作好像进入了下一个段落,只听见飞机的广播里发出几声杂音
后,先前我听到的那个男中音开始用麦克风讲话了。

  「各位乘客朋友们,你们现在应该也知道目前的处境了吧,不过我还是要重
新提醒一下各位,你们搭乘的这架客机已经被劫持了,IS组织宣布对此事件负
责。」

  「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拯救被异教徒政府迫害的兄弟姐妹们,这趟飞机将飞往
菲律宾的棉兰老岛,届时各位将作为人质被IS扣押,直至贵国政府释放尚在监
狱中的100多位被迫害者为止。」

  「为了各位的安全,我要慎重的提醒各位,我们几位兄弟都是最虔诚的穆斯
林,也早就做好了为圣战牺牲的准备,所以每个人身上都绑了50千克TNT当
量的爆炸物,通俗点讲就是可以把一辆大卡车砸上天的炸药,如果这次劫机不能
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或者是有人试图反抗的话,最终的结局就是机毁人亡。」

  这个讲话的人应该就是刚才在头等舱看到的那双靴子的主人,从他的说话措
辞来看,这个人的文化水平应该挺不错,但那一口普通话里还可以听出明显的口
音,那是类似于维吾尔语和乌兹别克语的一种口音。结合他话中的内容,我基本
可以确定,这些人是来自新疆与阿富汗边境的一个恐怖组织。

  根据我先前在组织内了解过的讯息,IS是近年来迅速崛起的一个伊斯兰恐
怖组织,自从基地组织和本拉登在阿富汗战争中严重受挫后,传统恐怖组织在全
球范围内培训和组织和恐怖分子的能力大大下降,而此时另一个新兴的恐怖组织
却乘势上位。相比起基地组织以中东地区的阿拉伯国家为基础,主要面向穆斯林
招收学员的做法,IS却另辟捷径,反而渗透入欧美发达国家,通过社交网络等
手段,在各色人种中宣传伊斯兰极端思想并发展成员,由于西方国家的社会宽容
度较高,他们往往借着宗教自由的名义开展宣传,颇能迷惑和笼络一批对于西方
文明感到迷惘的人。

  所以IS的名声虽然并不显著,但该组织的触角已经伸到了各大国家,甚至
在控制严密的国内也有他们的成员存在。而且IS组织采取了扁平化的组织架构,
一改往日金字塔式架构容易被斩首并造成组织瘫痪的缺陷,各地的IS在行动上
具有极大的自由度,从而也衍生了诸多分支派别。如目前在国内的一支便是主张
建立「东突厥斯坦」而著称,他们吸纳了原先被政府打击过的分裂主义人士,并
通过各种手段渗透进入党政机关,目前已经成为新疆多次动乱的幕后黑手。

  前不久,在新疆自治区政府的专项打击活动下,刚刚摧毁了IS的一个窝点,
并且逮捕了百来名犯罪嫌疑人,这些人大多数在公安部挂了号,手上都染了新疆
军民的鲜血,下一步正要对他们进行公审公判中。这次的打击对于IS来说是一
个大挫折,所以他们才会铤而走险搞了这出劫机事件,除了尝试拯救在狱中的同
伙之外,应该还有借着此事宣传自身的政治主张的设想在内。

  而菲律宾的棉兰老岛,也是该国一个以穆斯林为主的自治大区,由于菲律宾
的民众大多信奉天主教,这部分伊斯兰教徒想要独立建国,所以多年来该岛一直
陷入战乱中,目前当地的政权掌握在摩罗民族解放阵线手中,与菲律宾政府时战
时和,关系比较紧张,而IS此番劫机前往棉兰老岛,想必可以从当地的伊斯兰
政权得到支持。

  但菲律宾政府向来以效率迟缓著称,棉兰老岛又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就算
中国政府同意以囚犯交换人质,但事情肯定不会在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这一整
飞机的人无论能否回归故土,但在棉兰老岛上这段时间,可是要吃大大的苦头了。

  对于IS的政治诉求我并不关心,他们与政府之间的矛盾纠葛也不值得我去
干涉,但他们做什么不好,偏偏要选择我乘坐的航班来劫持,更何况这趟蜜月之
旅对我与白莉媛弥足珍贵,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这场暴乱都必须被制止,他们这
么不识抬举地捣乱,只能说是自寻死路。

  广播中带着中东口音的男声还在重复着恐吓,我却悄无声息的退回空服休息
室,从先期的观察可知,这次劫机的人数不会太多,头等舱内那个家伙应该是这
帮人的首脑,但只有他1个人就控制了头等舱,以此推算的话,经济舱那头最多
不会超过2名劫匪,而那个空姐已经用手语告诉我了,驾驶舱里内只有1名劫匪,
这伙人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但他们显然受过很系统的劫机训练,从装作普通乘客
登机到分段控制每一截机舱,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按照计划来执行。

  当前的首要之急是解决在驾驶舱内的那个劫匪,因为无论是什么组织还是集
团,一场劫机最重要的就是控制机组人员,只有确保机上人质可以被顺利劫至安
全点,才能实现这次劫机的目的。这个家伙是需要马上解决的,否则机舱外的任
何变动都可以传至此人耳中,如果他铤而走险之下对机组人员下手,或者是驾驶
舱采取了什么行动,那我们即将面临机毁人亡的危险,我是绝不允许这种可能性
出现的。

  我重新扫视了一圈休息室,目光在厨房的操作台上停住了,看着那杯尚有余
温的咖啡,和放在角落的不锈钢手推餐车,心下顿时有了计较。我从配餐柜里胡
乱拿了几份吐司蛋糕之类,和那两杯冲好的咖啡一块放到餐车上,返身从更衣柜
里找到了一套最大号的男制服,男空服的身材普遍在180以上,所以当我穿戴
好之后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处。

  我蜷缩起身子推着餐车走到驾驶舱门前,轻轻在门口敲了几下。由于怕引起
头等舱劫匪的注意,我的敲门声并不大,所以过了一会里面的人才听见,我看到
门上的观察孔被打开了,忙低垂下头掩饰自己的面孔,同时压低声音颤声道:
「我……是来送餐的,不要杀我。」

  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个脓包,再加上满脸的惊惧之色,配合得恰到好处,
显然没有引起里面那人的疑心,很快驾驶舱门就被打开了,一个戴黑色头罩的高
个壮汉朝我挥挥手,口中瓮声瓮气的道:「谁让你来的?」

  他背后不大的驾驶舱里,到处都是各种电子仪器和显示屏,两名穿着制服的
驾驶员坐在驾驶位上操纵机器,听到我们的对话他们转过头来,两人脸上都挂了
程度不一的彩,眼神中透露着惊恐不安,显然在那个高个壮汉手中吃了不少苦头,
但他们却不敢挪动自己的身体半寸,好像对那个高壮匪徒十分惧怕的样子。

  我驼着背,妆出一副猥琐的样子道:「是,是拿着麦克风的那位,他让我给
几个兄弟送点吃的喝的。」

  「他还说,一切进行得很顺利,让我转告你,监督好飞机航向,防止驾驶员
动手脚。」

  高个壮汉显然对头等舱那个劫匪的发号施令有些不满,他嘴中嘟囔了几句,
好像在抱怨同伴对自己工作不够信任,不过他倒是并不拒绝送餐这回事,拿起那
杯咖啡喝了两口,另一只手反手将手枪插回腰间,拿起冷鲜的金枪鱼三明治打量
了一番,确定里面没有宗教禁忌的食材后,这才送到口中大嚼了起来。

  从进门后,我就一直蹲着装作整理餐车,将放在底层的黄油和糖取上来,劫
匪认为已经控制了飞机和机上人员,不由得放松了戒备,注意力分散到手中的食
物上。我控制着让自己的呼吸保持悠长轻缓,全身的肌肉尽量松弛,我的右手很
随意的垂在身侧,一直藏在袖中的那把不锈钢餐匙悄无声息地滑到掌心。

  就在他稍微松懈的那一霎那,我霍地从地板上拔起,说时迟那时快,那把不
锈钢餐匙以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划过空气,插入了高个壮汉的右侧脖颈。人体
的脖颈血管密布,是身上最脆弱的位置之一,那把不锈钢餐匙虽然尾端并没开刃,
但我手上的力量加速度,却毫不费力的扎入脖颈后方的大动脉,这个动作我曾经
训练过成千上万次,至今没有人可以逃过我这致命的一刺。

  普通人的脖子受了这么一刺的话,马上会因为脊椎神经受到压迫而瞬间瘫痪,
但高个壮汉的身体的确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壮硕,此人虽然脖子上插了一把不锈钢
餐匙,却仍能挥舞着四肢挣扎不休,他口中胡胡的想要大声呼救,但没等他喊出
声来,他的嘴巴就被一张大手给抓住了,我的双手不偏不倚地抓住了他的上下颚
连接处,令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我右手加大了力度,将那把餐匙整根捅了进去,不锈钢餐匙应该
是刺中了气道,这让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开始大声咳嗽着,好像在拼命
地呼吸最后一口气。但脖颈上遭受的这一刺实在太致命了,大量的鲜血从动脉中
喷射出来,将我的手臂都染红了,他的咳嗽越来越弱,最后还不停地咳出带血色
的唾沫,黑面罩下方的双眼逐渐翻白,两条穿着皮靴的腿在地板上有气无力的蹬
动了一阵子,将前面的驾驶座踢得直响,但那声音越来越弱,最终他的两腿耷拉
了下来,口中也再也发不出咳嗽。

  我这才放开抓住他的双手,轻轻的把这具200多斤的身体放倒在地面,全
程没有发出任何过大的声响,壮汉的身体在地面上还痉挛了一阵,那插着不锈钢
餐匙的脖子似乎上了发条般还在抽搐,再加上被鲜血染透的黑面罩和翻白的大眼
珠,令这个不大的驾驶舱内显得十分诡异与可怖。

  在我与高壮匪徒搏斗时,那两名驾驶员都已扭过头来,虽然现场发生的这一
切很是可怕,但出于职业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只是略带着疑惑和
不安看着我的行动,直到高壮匪徒的身子停止了抽搐,他们才如释重负般相对一
眼,同时开口向我求救。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的手都被铐住了,通过一条不锈钢细链连在驾驶座椅上,
这让他们无法自由行动,只能听从匪徒的指挥操纵飞机,我在壮汉身上翻了几下,
找到钥匙并开了手铐,两名驾驶员边揉着手,口中感激不已,但他们眼神中仍有
不解,因为我身穿着一身空服的制服,但面容看起来却是很陌生,而且我的身手
如此的捷矫健,竟然拿着一把小小的餐匙就捅死了高大壮硕的匪徒。

  为了节省时间,我简单的给他们讲了些外面的情况,将自己说成公安部的反
恐缉警,乔装打扮是为了跟踪这些恐怖分子,并要求他们配合我的工作。对此两
人深信不疑,何况我刚才的确救了他们,并且展示了一手好武艺,于是我吩咐他
们继续沿着原有的航线飞行,同时保持静默不发出异常信号,让匪徒误以为飞机
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我边吩咐的同时,边把地板上这具尸体搜了个遍,这人身上除了那双新月图
案的靴子外,衣着很是普通平常,倒是黑面罩下方那张脸上长着浓密的大胡子,
五官轮廓也带有中东白人的痕迹,解开他上身的夹克衫,那腰间一圈黑色腰带让
我倒抽一口冷气,上面凸出一排长方形的条状物,以我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爆
炸物采用的是压感式引爆器,只要正面遭到超过一定量的压力,就会触动引线并
且引爆炸药。我暗自庆幸刚才下手足够谨慎,没有触碰其胸前的部位,并且让他
的身体缓慢地背部着地,否则早就机毁人亡了。

  他的脚边扔着一把仿制的54式手枪,我卸下弹匣一看,却发现里面只有一
发子弹,拿着手中这把仿制品我陷入了思考。这款手枪问世以来已经有50多年
的历史了,目前警察和军队都已淘汰此款型号,但由于该枪的设计结构很成熟,
在上个世纪某一时期曾经作为外贸品大量出口。我手中这把54式无论是做工还
是用料上都颇为粗糙,看上去不像是正规的军工厂出品,而且这伙匪徒看上去准
备并不是很充分,控制驾驶舱的这个壮汉只携带了一发子弹,显然他们更重视恐
吓的效果。

  我把仅有一发子弹的弹匣重新装了回去,然后拿着这把仿制的54式走出了
驾驶舱,那套空服制服已经换成地板上壮汉的衣服,虽然面罩和衣襟上还沾着血
迹,但此刻已经无暇再做处理,当务之急是要在其他劫匪发现同伙已死之前,尽
快解决这些威胁飞机安全的匪徒们。

  我估计飞机上共有4名劫匪,驾驶舱里面那个已经被我干掉了,但外面还剩
下3名匪徒,他们应该都持有武器,而且身上还绑着致命的炸药,要在保证飞机
安全的同时消灭匪徒,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此刻已经不能回头,为了保
护我所爱的人,我没有退路,只能向前。

  不过,目前为止,我还是有一些优势的,最起码我已经解决了1名匪徒,将
飞机上最重要的驾驶舱夺回,虽然劫匪占据了其他舱体,但此刻敌在明、我在暗,
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对方尚未知悉我的存在,而我必须利用好这一点,在他们发现
驾驶舱的同伴失联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击溃他们。

  站在布帘后,我重新调匀了呼吸,门外那双星月皮靴依旧在走动着,但广播
里已经停止了重复的恐吓,一切似乎都在劫匪的掌握之中,除了布帘外的这一角。

  我掀开布帘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头等舱与之前没什么区别,除了靠墙站着
一溜制服空乘之外,其他乘客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过他们脸上的
神情却暗示着舱内紧张的气氛,之前我们所坐的位置现在却是空着,在这么多人
中显得很是突兀。

  一个中等身材,头戴黑面罩的匪徒站在那个空位前,他左手拿着一本乘客名
册,拿着手枪的右手在上面指指点点,正在质问身穿制服的乘务长,乘务长是个
年过三十的中年女性,对于匪徒的唑唑逼人她很努力回答着,但她却实在不清楚
这两人的去向,我看她及膝筒裙下的两条小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了。

  「毛拉兄弟,里面有点事情要向你汇报。」我上前一步,装出被击毙的那个
匪徒的语调,控制口腔内的肌肉对我来说并不困难,我的声音不敢说完全一致,
但起码也有八九分相似,再加上我的身高体型都颇为高大,所以那个带头匪徒并
没有发觉异样。

  「什么事,你不好好看住驾驶舱,来这里干什么?」带头匪徒有些不悦道,
他面罩下方的双目精光闪烁,双目这才认真的打量着我。

  我的出现原本让头等舱内的人质有些紧张,但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用
眼睛的余光可以觑见,那个盯着我的正是先前那个空姐,她就站在带头匪徒的背
后,那看着我的眼神里明显带着几丝疑惑,不知她是否认出了我,但我的眼神不
由得与之交汇了下。

  虽然我迅速地移开,但这一细微的动作却被带头匪徒收到眼中,在头等舱明
亮的灯光下,我的面罩上的血渍暴露无遗,那人的双眼一翻瞳孔放大,盯住我的
眼睛中露出思考的神色。我心中暗自叫糟,没想到此人如此机警,从他的表情上
看应该已经对我有所怀疑了,我想要引他到休息室的计划肯定行不通了。

  果然,正当我想要当即下手时,带头匪徒已经迅速地向后退去,我以极快的
速度从腰间掏出54式,但带头匪徒已经躲到了人质堆中,他的面前却多了一个
人,那个一直跟我颇有默契的空姐已经被他抓在怀中,当成一个人肉盾牌挡在身
前。

  我双手紧握着54式,但却不知如何瞄准是好,对方极其狡猾,丝毫不顾自
己的身份,将绝大多数身躯躲在空姐姣好的身段后。这时头等舱里的乘客并不清
楚发生了什么,看到两个匪徒举枪相对的样子都是一头雾水,那些空姐却吓得尖
叫连连,她们像一群小鸡般,踩着高跟鞋到处乱串,但又不敢跑出头等舱范围,
只好抱头朝机舱角落里挤。

  「你是什么人?你杀了我的兄弟?」带头匪徒在空姐背后发声问道,他手中
也是一把仿制的54式,现在这把手枪却出现在空姐穿着波点衬衫的腋下,黑乎
乎的枪口对着我,但持枪的那只手却被空姐的身子挡住了。

  刚才这番挣扎,空姐胸前的纽扣被蹭掉了一个,一道不大的裂口内露出白皙
的肌肤和黑色文胸的边缘,但此刻已经无人有心欣赏那对饱满的双峰,因为两把
54式正相互瞄准着对方,两个同样装束服饰的男人之间,还夹着一个穿空姐制
服的窈窕美女。

  我们俩相互对峙着,谁都不敢轻易开火,都想从对方身上找到可以攻击的弱
点,对方虽然被我逼到了角落里,但他手中却劫持了一个人质,我们两人很有默
契的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所以另一个机舱内的同伙并未发现这边的情况。

  「你是警察?」带头匪徒躲在空姐背后发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们的计划已经失败了,飞机马上就要降落在广洲白云
机场,大批的警察已经守在那里了,放下武器投降吧,我可以为你们争取一条活
路。」我虚言恐吓道,对付这些人首先要打破他们的信心,除非是老练的惯犯,
否则面临这种局面,就算不惊慌失措,也会影响到判断力,从而让事情朝有利于
我的方向发展。

  但对方并没有如我预料般轻易上当,他阴森森地道:「呵呵,你知道我们的
计划是什么吗?愚昧的卡菲尔(Kafir,穆斯林对异教徒的称呼)怎么懂得
真主的意旨。」

  「我们是穆加希德,为吉哈德献身是最大的荣耀,无论是战还是死,我们都
将升入天堂享福。」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狂热,我虽然对伊斯兰教略
知一二,但还是初次见识一个真正的圣战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我想要射击他握枪的手又或是其他致命的位置,但他的身体却用空姐遮得严
严实实,即便是可以射中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后的腿部,但这并不能第一时间解决
问题,对方还有余力反击,而且我也怕出什么意外,伤害到那个空姐。

  对方虽然躲在后面,但他却敏锐的捕捉到我的犹豫,他有的放矢道:「你最
好不要做危险的尝试,这个漂亮的姑娘很可能因为你的莽撞而送命,虽然一个不
戴面纱的女卡菲尔需要被惩罚,但恐怕你我都不愿意她这张脸蛋变成一个黑洞吧?」

  他的话配上那种阴郁的声调,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虽然那空姐在被劫持下
已经表现得很是坚强,但联想到自己脑部中枪后血肉模糊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
浑身发抖,两条雪白的长腿在地板上担惊受怕地蹬踢着,足下的高跟鞋把地板敲
得直响。

  那把54式越发变本加厉的移到她的脸侧,那冰凉的金属枪口在娇嫩白皙的
脸蛋上移动,空姐生怕那乌黑的枪口里真的会喷出火焰,然后将她的脸蛋烧成一
个大洞,女人下意识下的联想令她惊恐万分,她妆容精致的脸蛋在枪口下变得扭
曲歪斜,那两只涂着蓝色眼影的大眼睛却不住朝着我看,目光中好像在恳求着我
一般。

  「啧啧啧,这张脸真是美丽,只不过很多罪恶都是由女人的脸蛋诱发的。穆
圣教导我们,一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是不该把脸蛋露在丈夫以外的男子面前,你
想想我该拿这张脸蛋怎么办?」带头匪徒越说越疯狂,我知道这些圣战者都是狂
热的教徒。

  他们立誓参与圣战后便摈弃女色,因为一旦他们殉教升入天堂,将有72个
处女在等着他们。不过在此之前,圣战者一定要恪守贞洁,所以长期在这种压抑
的状态下,令他们对于女人怀有一种变态式的仇恨。

  「你不要伤害她,她是无辜的。」我的语气里露出了一丝软弱,对方果然敏
锐地抓住了这一点。

  「无辜?你以为你知道什么是无辜吗?这些卑贱的女人穿着堕落的服饰,像
妓女一般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腿的时候,我们贞洁而又美丽的姐妹们正在遭受迫害,
她们被关入监狱、被殴打、被侮辱,只是因为她们有真正的信仰,只是因为她们
要求《古兰经》和《圣训》给予的权利,她们才是真正的无辜者,而不是这些妓
女。」我的话好像触及了对方心头的伤疤,他突然间像一头被刺伤的猛兽般,滔
滔不绝地控诉着。

  「还不放下枪,你想让这个妓女脸上开花吗?」带头匪徒狂性大发,他手中
越发用力挺动着54式,那枪口把空姐娇嫩的脸蛋顶得深深陷入一个凹痕,空姐
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她已经开始轻声抽泣。

  「好的,我放手,你别伤害她。」我无奈之下,只好举起双手向他表示放弃
武力,让他看清楚我手中的54式已经垂了下来。

  「把枪放在地上。」对方很谨慎地命令道。

  我稍微迟疑了下,如果这把枪放下的话,等同于自废武功,让自己成了个大
靶子,如果对方趁机开枪的话,我可是毫无抵抗之力。

  「你最好别磨蹭,我可不知道手里这玩意什么时候会走火。」对方阴测测地
补充了一句,手中的54式向上移动顶在了空姐的耳边。

  「OK,没问题,不要激动,我这就照办,别急。」我忙轻声回应道,此时
已经容不得我在做思考,我只能服从他的指挥,轻轻的蹲下身子将手里的54式
放在地板上。

  「把枪踢过来。」我虽然已经解除了武装,但对方还没有就此放松,他继续
发号施令道。

  我这回不再拖延,一一照办,但脚尖在踢动的时候却用了点巧劲,那把手枪
不偏不倚地滑到了我们先前的座位底下,对方估计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在意这点
细节。

  「虽然你是个卡菲尔,但是不得不说你的勇气胜过很多你的同胞。」对于我
的行为,对方貌似有些佩服道。

  「不过为了我们的事业,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我相信以你的价值,肯定会
让更多兄弟姐妹得到解救的。」从他的话里我听出了一点端倪,看来他想把我当
作人质扣押,用来跟政府交换更大的人物。

  只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是很好,要知道我在公安部的系统内除了一个
假名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价值。当然,我并不会告诉他这一点,这是
我得以保存性命的唯一理由。

  不过,这个带头匪徒的心思很是慎密,他掏出一副不锈钢手铐,吩咐空姐过
去扣住我的双手,在他的枪口威胁下,空姐只好无奈地照办了,我按照对方的指
挥将双手背在身后,空姐在把手铐合上去的时候花了很多时间,因为她的双手自
始至终都在剧烈颤抖着,好像还没有从先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由于我们俩贴得极近,我可以闻到她身上MacJacob香水的味道,她
的动作如那双手般纤细柔软,虽然当前的环境令人尴尬,但细微的肢体接触却另
有一番感觉,当我的双手被手铐牢牢锁住后,空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她的大眼
睛里有几分歉意,也有几分的担忧,但我却给她回了个充满自信的眼神,我目光
中透露的坚定好像传染到了她,她重新抬起了胸膛,轻咬着下唇走到一旁。

  我们之间这点短暂的交流没有逃过带头匪徒的眼睛,他皱了皱眉头,略带讽
刺道:「呵呵,现在可不是调情的时候。」

  边说着他走了上来,用枪指挥着我绕了个圈,伸手去摸那具手铐,仿佛要验
证它是否有拷牢般。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当中,虽然我背对着他,双手还被铐住了,但在他手指
搭上手铐边缘的那一瞬间,我原本松弛的手指突然收了回来,就像鹰爪般抓住了
那只手腕。

  带头匪徒怎么也想不到,双手已经被扣住的我还能反抗,猝不及防下左手手
腕已经落入我的掌中,我的双手就像钢圈般锁住那只手腕,令他根本无法抽回。

  我不等他使用上右手握着的54式,双腿在地板上一蹬,迅速用背部朝后面
一撞,对方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右手的手枪已经被我撞飞脱手。

  对方也是身手敏捷之辈,虽然手中没了武器,但反应迅速地用空着的右手掐
住我的脖子,我感到眼前浮起一阵黑云,呼吸顿时为之一滞,抓着他的双手不由
得松开了。

  但这并不能让我失去反抗之力,我顺势向后一仰,双手在地板上一撑,借力
腾空起来向后一个筋斗翻过去,而与此同时我被手铐连着的双手顺势向上抬升,
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我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带头匪徒,而我手上的手铐却像一条铁链般锁住了对方
的脖子,我双手发力向上抬起,那副手铐的链条深深的陷入了匪徒的脖子中,他
双手拼命地想要抓着链条,好让自己得以呼吸,但我的生死只在此举,更是将全
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带头匪徒开始还想挣扎,但很快他便无力挥舞手臂,那链条越陷越深,将他
的脖子都勒出了一道深沟,气道被压迫之下任何声音都发布出来,他双手乱抓间
扯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四十岁左右的脸,这张白净的脸蛋看上去颇为斯文,
但由于血管被堵塞的缘故,血液完全被潴留在脸部,这让那张脸呈现猪肝般的颜
色。

  这一切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当我松开背后的手铐链条时,手臂中的那个匪
徒已经无力地躺在地面上变成一具尸体,他的脖子被链条勒出一道带血深沟,整
张脸由于缺氧变成一种可怕的紫红色,五官在极度的痛苦之下变得扭曲变形,而
且肿胀得像一个猪头一般。

  我们这场搏斗为时极短,也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但带头匪徒的死状却极为
可怖,头等舱内的诸人都看得目瞪眼呆,有几个空姐见到死者的样子,已经吓得
忍不住当场呕吐出来。

  只有那个空姐还算冷静,她强忍着脸上的不适,从死者身上找出钥匙,为我
打开背后的手铐。我迅速从地上拔起,松了松手腕,对空姐说了声「谢谢」,她
竟然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好像不敢跟我直视一般。

  我们在搏斗的过程中,居然没有惊倒其他匪徒,这倒是让我觉得幸运,我看
头等舱里的乘客有些不安分地样子,忙招来乘务长和空姐们,让她们安抚并确保
乘客不要随意走动,目前飞机上还有两名匪徒存在,没有解决他们之前还谈不上
脱离危险。

  趁着空服们忙碌的同时,我把那个空姐拉到身边,对她吩咐了一番,虽然她
脸上还有余悸,但却很认真听着,并点头表示理解,这件事对她来说未免有些冒
险,但此时我已经别无选择,她是我眼前能找到的唯一助手。

  在她的协助之下,很快一名匪徒就被招了过来,而躲在门后的我一掌切在他
后背脊柱右侧,肾脏遭到的剧烈打击让此人连张口呼叫都做不到,我再一拳将其
完全击晕,同时托住向下坠落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就解决了他,然后将其绑在空
服休息室的椅子上。

  不过,另一个匪徒就没有这么顺利了,在他走过来的途中突然停住了,好像
是觉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的样子,我怕他转身逃走或再行劫持人质,54式甩手
就是一枪,不偏不倚地命中他的后脖颈,只见一道血瀑像喷泉般向后洒出,然后
他整个人就缓缓地瘫倒在地。

  我见他向前跪下的双膝大感不妙,生怕尸体正面朝下会触发压感引爆器,但
所幸这一枪中的位置恰到好处,正好打爆了他脊椎与脑部的连接点上,神经中枢
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产生的硬直效果,让其瞬间失去控制但又不至于立马摔倒,在
这一刹我冲了上去,伸手托住那具尸体,虽然不免接触了下地面,但压力并没有
达到足以引爆的程度。

  至此,飞机上的4个匪徒已经全部被我解决了,虽然过程和方式大相径庭,
但每一步都充满了惊险和变数,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极坏的后果,幸好一切有惊无
险的走来。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指导机组人员,将匪徒身上的炸药和引爆器卸
下,和已经死掉的三具尸体一起,秘存入底层货舱,以免发生意外。唯一幸存的
匪徒则继续绑着,等到飞机落地后再转交公安机关。

  不过,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解下脸上的面罩,为了躲开不必要的盘查,我并
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表露身份,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但当我走到盥洗室门口时,却有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站在那儿了。那个空姐静
静地看着我,从始至终她都很好的配合了我的行动,我们之间的默契程度让人惊
讶,但我并不知道她此刻的来意。

  「谢谢,你今天帮了很大的忙。」我微笑的对她道。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她那对美丽的大眼睛紧盯着我不放,口中却
柔声道。

  「呃,我想去一下洗手间。」我点点头,用手指了指盥洗室的门。

  她这才醒悟过来,对于自己的举动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
她退了两步让开身子。

  我正要推门的时候,那个空姐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道:「石先生,你常去
三亚吗?」

  「没有,我是第一次去。」我停住了脚步,有些莫名其妙答道。

  「有什么问题吗?」我随口反问道。

  「没,没什么,您请休息吧。」那个空姐摇摇头,她行了个很标准的礼,然
后转身走回头等舱,但我分明看到她脸上滑过的失落神色。

  我晃了晃脑袋,将这件事抛到一边,用先前约定好的信号敲门,一直牢牢关
着的盥洗室门迅速被打开,白莉媛迫不及待地挟着香风扑入我怀中,她一脸关切
的闻着:「老公,你怎么让我等这么久,我都担心死了。」

  「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柔白纤手在我身上一阵乱
摸,好像这样才放心。

  「呵呵,我这么威猛,怎么会有事。」我活动了下关节,摆出自信十足的姿
势笑道。

  「嗯,嗯,我的石头老公最棒了,你就是我的大英雄。」白莉媛用双手捧着
我的脸颊,连连送上香吻,那柔软丰腴的肉体在我怀中扭动着,温香软玉在怀的
感觉让我浑身得到最大的放松,先前经历的血腥厮杀都被置之度外了。

  「有我的宝贝在,我当然要保护好你了,谁也不能动你一根毫毛。」我用双
手圈着白莉媛的纤腰,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老公,我好爱你哦……」我的情话让白莉媛欣喜若狂,她那温热的玉体像
条大蛇般在我怀中扭动,口鼻中都被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所淹没,我身上的欲望不
知不觉又开始抬头了。

  「老公,你要我吧。」白莉媛显然发觉了我身上的变化,她一只纤手向下溜
去,很温柔地在我裤裆凸起的那块揉动着,双眼却无比妩媚地看着我。

  我感觉一阵热血涌上心头,白莉媛却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而且还用另一只
手抓起我的手掌放在她胸前,隔着亮片衣料我可以感觉到下方那两坨丰腻乳肉的
饱满与充实。

  「我的大英雄,要了媛媛吧。」白莉媛那带着腻味的娇吟传入耳中,我的下
体顿时坚硬得如同一条铁棍,眼前的尤物美人加上此情此景实在太刺激了,任何
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被下半身所主宰。

  但就在白莉媛开始解我的腰带拉链时,仅留的一丝清明却让我阻止了她进一
步的行动,不是我不想要,而是这个时机不适合,外面还有一堆乱糟糟的事情没
处理完,我不能一直都躲在盥洗室里直到飞机降落。

  在我的耐心劝告和贴心抚慰下,白莉媛才有些不情愿地接受了事实,最后我
们还是口舌交缠了好几分钟,方才相继走出了这件盥洗室。

  此时,机舱里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秩序,不过空服人员都在忙于打扫被劫匪破
坏的环境,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着一男一女从盥洗室里出来,也没有人还记得他
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我脱掉了用来伪装的匪徒服装,变回原来那个穿着讲究的英俊型男,白莉媛
依旧像先前那般艳光四射,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随我走回了头等舱。

  这时,几个空姐刚把那4副炸药装置从匪徒身上卸下,她们用一个不锈钢餐
车推着,准备运到下层的货舱中,刚刚好走到头等舱门口的时候,头等舱倒数第
三排的一名旅客突然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高挑窈窕的女郎,身上穿着时髦性感的皮衣皮裤,但却用一条大大
的条纹头巾围在头上,但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和一对瞳孔带蓝的大眼睛可以看
出,她身上应该有白种人的血统。

  自从上了飞机后她就很安静的在座位上休息,很少与那些富二代和嫩模们交
流,用餐的时候也只是吃了很少的食物,所以虽然她的外表身材很是抢眼,但人
们并没有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她身上。

  不锈钢餐车刚好经过这个女郎身边,她站起身的同时就伸手把两三条炸药抓
在了手中,她口中用维吾尔语飞快地说了句什么,没等人听清楚就朝经济舱跑去,
看样子好像要在飞机中段引爆炸药般,这时几个空姐都被不锈钢餐车挡住了,头
等舱上的乘客都没反应过来,而我距离她更是隔了整个机舱,根本来不及上前干
涉和阻止。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没料到那女郎跑了两步,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好像
绊倒了什么一般,整个人向前摔了个嘴啃泥,手中的炸药也顺势甩了出去,不偏
不倚地落在几个经济舱乘客的怀中,吓得他们呱呱乱叫。

  就这几秒的延缓,几个空服人员已经赶了上来,没等那女郎再行爬起,就一
拥而上将其按倒在地,那女郎被控制住后,嘴中还夹杂着维吾尔语和汉语,不依
不饶地咒骂着我们,虽然她手脚都被按住,但四肢还在不断地挣扎,最后人们只
好拿来手铐将其铐住。

  那女郎手足被制住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挣脱的可能,她从先前的狂热变得
冷静下来,那张高鼻大目的美丽脸蛋上开始呈现出十分虔诚的神色,双手放在胸
前用维吾尔语念念有词。

  我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那是伊斯兰圣典《古兰经》中的一段话——「为主
道阵亡的人,你绝对不要以为他已死去,其实他们还活着,在真主那里享受给养
…谁为主道而战,以致杀身成仁,或杀敌致果,将赏获重大的报酬」

  这个姑娘年纪最多二十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
内地或者其他地方,她肯定会跟所有漂亮姑娘一般,受到各种男性的欢迎和追求,
享受着现代文明提供的一切便利,可是在我面前的却是个虔诚的教徒,按照他们
的教义得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住,只留下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露在外头,她们的
人生都由丈夫和男性亲属决定,甚至还要为他们的事业充当人肉炸弹。

  吃了这一惊,空服人员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迅速护送着炸药到货舱,将
其和2个匪徒关押到一起,并留下两人专门看守,而我却清楚机上再也不会有匪
徒了,这个女郎应该是他们在飞机上布下的一个暗桩,用来刺探和监视人质的,
没想到劫机尚未成功,同伙就死得只剩一个。

  兔死狐哀之下,女郎觑准了机会,想要背水一搏,抢到炸药并引爆,却不知
运气站在我们这边,她刚起步就拌了一交,主动放弃了手上的筹码,这让我暗自
庆幸。

  不过,她这一交怎么摔的,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她起步前的位置是在头等舱
倒数第二排,面前除了舱门外就只有倒数第一排的两名乘客,右边是个花枝招展
的嫩模,穿着性感暴露的小短裙,一副硕大的墨镜下方露出涂得鲜红的双唇,V
字形的领口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胸脯,那道深邃的乳沟也不知道是天生还是钢丝文
胸挤出来的,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交叉翘着,脚尖上挂着一双11厘米高跟的红
色尖头鞋。

  左边坐着的却是个老人,一件双排扣的白色西装套在瘦削的身上,虽然是坐
着但也可以看出他身材颇高,黑色真丝衬衫配着花领结,脚下三节头的雕花牛津
皮鞋擦得铮亮,虽然他身上的衣服鞋子色泽都有一定年头了,但剪裁和质素都是
高档的材料。老人那张长脸上皱纹密布,估计年纪在70岁以上了,但一头银白
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五官清癯疏朗,看上去精神矍铄,他的模样和穿着虽然并
不炫目,但却让人觉得恰到好处肃然起敬,相比起来,头等舱那几个满身名牌的
富二代倒是显得粗俗了。

  我心中暗想,此人应该就是前面空姐口中的那个老克勒,看上去的确是很有
老牌绅士的派头,只不过头等舱内发生了这么多惊险的事情,这个老克勒却一直
眯缝着眼,好像事不关己般闭目养神,不知他是心理素质极好还是真的睡着了。

  目光扫到他的腿边,白色西装裤管旁倚着一条手杖,漆成黑色的红花梨木的
细长杖身箍着金色圆环,手杖也是有一定年月的名贵古物了,但我并不清楚,方
才绊倒那个女郎的是否就是此物,而这位老克勒是否在擒拿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
用。

  我带着怀疑盯着他看了好几眼,但他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颇为清高地坐
在自己的座位上,对外间的一切不闻不问。我略微有些失望,也许他只是恰巧绊
倒了那个女郎,这不能证明什么。

  我总觉得,这位老先生不是寻常人物。但无论如何,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
我又何必去打搅别人呢。

  所以,直到下机之前,我都没有再去观察那个老克勒,但飞机一落地却再也
没找到他的身影,似乎那穿着白西装拄着手杖的老绅士,就这样消失在人群中一
般。

  而我与白莉媛,也悄悄地离开了机场,并没有遭到过多的盘问和纠缠。在我
表明自己的意思后,机组人员和乘务长承诺对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保密,他们对外
统一口径声称,是通过机组人员和机警的合力,制服了这群劫匪,而那个机警在
搏斗过程中不幸遇害。

  这套说法并没有太多的破绽,除了两个驾驶员以外,毕竟没有人看过我面罩
下的样子,他们眼见的只是个穿着匪徒服装的男人在跟他的同伙搏斗,而这个男
人是不是那个倒在血泊中的机警就没人说得清了,何况空服人员也愿意乐意接受
这套说法,因为这样才能突出他们在反劫机中所立的功劳,从而减轻由于安检疏
忽让恐怖分子有机可乘的过错。

  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劫机事件,就这样在各方一片叫好声中消弭于无形,而真
正拯救这一飞机生命的那个男人,却恢复了他原本的行程,携着爱人享受美好的
蜜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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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91-94)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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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三雅的阳光远比淮海要更加热烈灼人,就算是赤裸着身子也难以承受那迎面
而来的热浪,只不过这种热与淮海市的热差别甚大,我从小就熟悉了淮海市那种
又闷又热的环境,但三雅这里的热却大不相同,这里的热不会令人心烦意乱,不
会让人浑身连内衣都湿透,多少风扇照着头吹都没有用。这种炎热清爽干脆,让
人浑身洋溢活力,充满了生活的激情,也让人肾上腺激素分泌旺盛,渴望着去征
服,去爱。

  整个三雅市海景最好的当属雅龙湾,沿海的沙滩上都铺着马尔代夫进口的白
色细砂,为前来度假的宾客提供最佳体验。我双手各拿着一杯冷饮向沙滩走去,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流很密集,毕竟这里是三雅最著名的沙滩,来这儿度假的人们
不就是为了享受这阳光和沙滩吗,每个人都抛开了衣物的束缚,让自己的肌肤尽
量袒露在阳光下。

  我当然也不例外,身上只着一条蓝黑相间的沙滩裤和黑色人字拖鞋,其他部
位都裸露在阳光下,虽然我脸上还架着副墨镜,但那如雕塑般强壮挺拔的身段,
胸膛和大腿上浓密的体毛,以及棱角分明轮廓立体的五官,还是招惹到不少女性
的瞩目,各个纷纷眉目传情巧笑嫣然,有几个大胆的还冲着我吹口哨。

  公平地说,这沙滩上的美女的比例还是挺高,一个个身段苗条凹凸有致,而
且都是穿着大片露肉的比基尼,不吝于展示自己火辣姣好的身段,沙滩是个十分
独特的场所,不管什么样的女性,到了这里都会乐于暴露自己的身体,好像巴不
得将男人将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越久越好。

  不过我却无心搭理这些热辣妩媚的眼神,我的一颗心都放在了那个令我痴迷
的女子身上,她的容貌和身材是世间少有的尤物,她是我有着血缘关系的母亲,
同时也已是我最爱的妻子,想起白莉媛火辣的动人身姿,我的小腹不由得一阵阵
发热,胯间的那根玩意儿顿时硬硬地竖了起来,将沙滩裤裆部顶起了一大块。

  沿着沙滩越走越近,一排花花绿绿的遮阳伞营造出独特的风景线,折叠沙滩
椅上躺着一具又一具的身体,胖瘦有致、颜色各异,除了少量健壮匀称的之外,
大多数人都是懒洋洋地躺着,将自己有赘肉的小腹和松弛的大腿露在别人面前,
就像一尊尊被抽光灵魂的尸体,毫无任何魅力可言。

  在沙滩的尾部,一顶红白相间的遮阳伞很是显眼,我越发加快了脚步,但随
着我步伐的逼近,却没有看见预想中的那张动人玉脸,我们的沙滩椅前挤了5、
6个男人,他们大多都是20岁左右,身材都是高高瘦瘦的,穿着打扮很是时尚
新潮,脸上一副风流自赏的样子,正围着我心爱的女人献殷勤。

  白莉媛极其优雅地斜倚在沙滩椅上,一条孔雀绿的桑蚕丝沙滩长裙裹着她丰
腴挺拔的玉体,那面料上翠绿的孔雀图案好像要活过来似得,在阳光下更是显得
绚丽多姿。两条细细的吊带挂在她白玉雕成般的香肩上,雪白颀长的脖颈和优美
的锁骨都露在空气中,两个三角形的罩杯遮掩不住那雪白丰腻的酥胸,有一大截
白花花的乳肉都露在了外头。

  这条桑蚕丝长裙的腰身很高提到了胸部以下,让白莉媛那有些隆起的小腹并
不明显,同时极大加强了本来就很长的下身比例,长及膝盖的裙摆有一圈荷叶边
的褶皱,透过薄薄的桑蚕丝衣料隐约可见那两条又长又直玉腿的轮廓,两只脂白
细腻的纤美玉足从裙脚偷偷溜了出来,那十根纤白玉趾上涂着玫瑰红色的指甲油,
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像泼洒了红酒的白嫩生姜般无比诱人。

  对于身边这些年轻男子的搭讪,白莉媛脸色明显流露出不想搭理的神色,以
她的阅历和性格,对男人的伎俩显然十分熟悉,她知道不能激怒这些处境优越的
年轻人,也不想给他们更多的遐想空间。所以她在外表上尽量保持冷静和从容,
只是动作优雅地将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丰满得要溢出的乳肉,一对剪水双瞳看
上去漫无目的,但却不住朝我过来的方向搜索着,口中有一句没一句地拒绝着那
些男子的邀请。

  看到这些男人的举动,我面色突然沉了下来,几步走到人群后,放下手中的
冷饮,伸手一拨,便将两名男子推了个踉跄,那两人怎么当得住我的力气,分别
一跤跌倒在沙上,他们的同伴吃了一惊,各自后退一步,让开了一道口子。当我
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沙滩椅前,白莉媛就像是一只小兔子等到了自己的主人般,
欢欣鼓舞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紧接着,一具带着如兰如麝浓郁体香的温软玉体投入了我的怀中,两条脂香
四溢的白腻颀长胳膊缠在了我的脖颈上,隔着桑蚕丝衣料可以感受到那两团丰硕
肥腻的乳肉抵在我的胸膛上,白莉媛用她独有的娇糯语气道:「老公吖,你怎么
才回来,人家可想你了。」

  白莉媛的话音又甜又腻,还带着股矫揉造作的意味,令在场每一个男人听在
耳中都为之心神荡漾,以我对她的了解,知道白莉媛这么做的缘故,除了在别人
面前表达自己的爱意之外,还有强调我对她拥有主权的用意所在,虽然她这么做
可能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但我却乐意配合她玩这个游戏,毕竟女人就是这么麻烦,
更何况这么美的一个女人。

  那两个摔倒在沙滩上的男子这时已经站了起来,他们显然对于自己刚才的遭
遇倍感丢人,特别是在自己追求的美女面前眼中丢分,所以一旦站稳了身子,便
口中大骂道:「什么玩意,敢动小爷,找死啊。」

  他们边骂着边扑了上来,我瞧都不瞧他们一眼,光凭听力就可以辨认出袭来
的动作,这两人脚步虚浮、使力不当,根本就没有什么攻击力,在我的眼中根本
不堪一击。

  「老婆,这里苍蝇好多,要不要我帮你赶赶。」我一手搂住白莉媛那丰腴光
滑的纤腰,带着她转了个圈子,顺势侧身飞起两脚,不分先后地踢中那两人的胸
口,那两人口中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闷哼,然后身体齐齐飞出了5米远。

  而白莉媛被我这么一带,她身子滴溜溜地转了个圈,那条孔雀绿吊带长裙的
桑蚕丝裙摆顺势扬了起来,两截羊脂白玉般的颀长小腿在空中稍一显露,但又立
即被覆下的长裙给遮盖住了,但那一瞬间的春光乍泄,已经让在场的男人看呆了
眼。

  我用一边臂弯搂住白莉媛,另一只手扶在她修长丰腴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倾
斜了一个小小的幅度,那丰润纤细的腰身就像是没有骨头般,随意地弯出一道诱
人的弧线,她的臻首向后躺在我的胳膊上,那发长及腰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像
瀑布般披洒下来,那无比诱惑而又风情万种的姿态,令我的下身越发硬了起来。

  我温柔地看着她那对翦水秋瞳,她脂白细腻的玉脸上容光泛发,双目中透露
出无限崇拜和爱慕之意,我俯身含住了那两片湿润的樱唇,将舌头深入她檀口中
搅拌起来。白莉媛更是浑身酥麻,她柔弱无力地倚靠在我的臂弯里,涂着玫瑰红
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两瓣鲜红的樱唇却极为热烈地迎合着我
的舌吻,我们俩旁若无人般就在现场口舌相交着。

  那两人这一跤摔得有够远,这时一个浪头涌了上来,白浊的水浪劈头盖脸地
将他们打了个正着,等潮水褪去后,两人从头到脚都被海水打湿,浑身湿漉漉的
一副狼狈模样,不过我这一脚已经留情了,要是我踹在他们的大腿上的话,他们
此时已经当场骨折跪倒在地。

  但我稍露的这一下身手,和高大壮硕的彪悍体型,已经让这些富家子不敢小
觑,尤其是我满不在乎的冷峻眼神,看上去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虽然这些人平时
骄横惯了,但在三雅这个地方,谁知道哪个人背后有什么来头,有几个老成点的
富家子相互使了个眼色,上前搀扶起同伴就往外走,那两个人一边瘸着腿走着,
一边还不住地回头瞟着我们,从他们眼神中透露的东西来看,这些人绝对不会善
罢甘休的。

  不过,我可无暇理会这些无聊的富二代们,我的眼中只有面前这个尤物美人,
他们的这点插曲没有打扰到我们的兴致,反而越发调动起白莉媛的情趣,她就像
一块牛皮糖般缠着我不放,温热滑腻的玉体在我身上磨来蹭去,美目里更是荡漾
着无比潮湿的春水,看她那样子恨不得当场就要与我交欢般。

  我用口舌好一番地慰藉了她,这才稍稍平息怀中美人的欲火,扶着她重新躺
落在躺椅上,然后我也躺在了她身边,我们俩双手紧紧相握,目光相对中尽是浓
浓的爱意,根本不去理会他人的目光。

  在这个炎热的午后,沐浴在金子般的阳光下,刮在脸上的海风中带着咸味,
身边唯一的声音就是佳人的吴侬软语,令我如沐仙境般,完全沉醉在二人世界之
中,将外间的一切都置之度外。

  「老公,你下次可不能离开我,不然老是有讨厌的男人过来纠缠。」白莉媛
嘟着小嘴娇嗔道,她的樱唇涂着玫瑰红色的唇彩,在阳光下更是娇艳迷人。

  「我只是走开一小会,没想到这里也有这么无聊的人。」我轻轻地捋开她额
前的几缕秀发,让那张百合般美艳的白玉脸庞完全露出来。

  「一小会也不行,我可是你老婆,你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吗?你没看那
些男人看着人家的眼神,吓死人啦。」白莉媛将自己白葱般光滑娇嫩的纤长玉手
按在胸前,两只水汪汪的美目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呵呵,那也没办法,谁叫我老婆这么美呢,好色乃人之本性嘛。」我用两
根手指捏着她纤巧的白玉下巴,用心欣赏着那令人沉醉的容颜,有些洋洋自得地
道。

  「好讨厌,长得美又不是我的错,我又没有招惹他们,他们怎么老爱打扰别
人的生活。」白莉媛再次撅起她玫瑰红色的娇嫩樱唇嗔道。

  她的语气中不免带着一丝骄傲,显然我的夸耀让她很是受用,但她很快又接
着道。

  「再说,就算我长得美,也只给老公一个人看,其他人没资格看我。」白莉
媛扬了扬臻首,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像一大片云霞般在空中飘洒开,轻柔滑
顺的发丝掠过我的脸颊,那股浓郁的芬芳沁人心扉。

  「嗯,嗯,好老婆,乖老婆,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心
下甚为感动,伸手将那具温香暖玉搂入怀中道。

  「哼,就这些吗,还不够呢。」白莉媛乖巧地挨入我的怀中,伸出一根纤长
的白葱玉指在胸膛上划动着。

  「那,老婆你要我怎么办?」我有些不知所措道,怀里的白莉媛就像个迷人
的小妖精,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小女人的魅力。

  「我要你一步都不离开我,你到哪里都要带着我,不准抛下我独自一人。」
白莉媛侧着臻首想了想,伸出一根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比划道。

  「嗯,我当然愿意了,只是你怎么做到寸步不离,难道我上男厕所你也跟进
来吗?」我半开玩笑地抚摸着白莉媛滑腻的脸颊道。

  「我才不管,那是你男人家要考虑的问题,我们女人只考虑如何爱你。」白
莉媛有些刁蛮地娇声道,她接着话音一转,变得又甜又糯,腻意十足。

  「就算你进了厕所,我也可以帮你做很多事哦。」

  白莉媛的话语配上她的动作神情,让我心神为之荡漾不已,胯间那根玩意儿
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宝贝老婆,你真是个磨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我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玫瑰
红色的丰润樱唇,感觉那细腻光滑的唇瓣触感。

  白莉媛知情知趣地张开檀口,那玫瑰红色的樱唇张合间,已经将我的手指纳
入口中,我只觉得手指一热,触到了一具温润湿滑的腔道里,柔软滑腻的丁香迅
速缠了上来,与我的手指搅拌在一起。

  「我要是有魔法,就可以将你变得只有花仙子那么小,然后就把你系在我的
裤腰带上,随时随地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我异想天开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
手指搅动着身下美人的檀口,湿滑紧窄的口腔与柔软的丁香营造出不逊于蜜穴的
触感,看着她那玫瑰红色的丰艳樱唇在我的手下蠕动,一对桃花眼水汪汪地像是
要滴出来一般,这种淫靡娇艳的春色让我那根巨茎硬得不得了。

  「好吖,好吖,这个想法太棒了。」白莉媛吐出我的手指,兴奋地拍着双掌
雀跃道。

  「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黏在你的身上,看你还敢不敢出去乱勾女人。」只不过,
她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我嘀笑皆非。

  「冤枉啊,我可没乱勾搭谁,用的着天天提吗。」我暗自叫苦,女人就是爱
提旧账,有把柄落在她手中就惨了,很多事情她嘴上说过去了,但时不时还会拿
出来把你敲打一番。

  「丈夫丈夫,就是一丈之夫,谁知道你走出一丈之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当你老婆自然要看紧你了。」白莉媛见我哑口无言,更是抓住机会尽情发挥起来。

  「呵呵,你是我的宝贝,你爱怎么看都可以。」我拿这个又姣又媚的小女人
毫无办法,只好颇为宠溺地在她娇嫩的脂白玉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而且,如果我可以变小的话,还有一番好处呢。」白莉媛柔柔地道。

  「什么好处?」我问道。

  「你把我放在你的裤带里,我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帮你这个……」

  白莉媛低声细细道着,她一只右手不知不觉地溜上了我的大腿,沿着长满体
毛的大腿根部向上游动,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了我的沙滩裤内,我只觉得自己胯
间那根玩意儿被她抓在了手中,那白葱般纤长的纤指柔若无骨温暖滑腻,我的巨
茎稍一逗弄之下便高高竖起,在沙滩裤上竖起了一根坚硬的旗杆。

  白莉媛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情,放以前的她身上是
绝对办不到的,但随着我们之间的感情越发笃定,再加上彼此确认了夫妻关系,
她性格中原本小女人的那一面逐渐凸显出来,跟她那成熟妩媚的容貌身段融合在
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风情。

  她的一颦一笑,她时而狡黠时而纯真的眼神,她各种异想天开的想法,层出
不穷地令我应不暇接,但却给我带来许多新鲜刺激的感受,我们毫无忌惮、随心
所欲地在各种场所,用各种姿势交媾着,尽情地在对方身上寻欢作乐,这个蜜月
假期我们过得春色撩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好像还嫌玩得不够一般,白莉媛干脆将自己那顶白色草编大檐礼帽摘下,随
手往我胯间部位一扔,正好遮住了那根立起来的巨茎,从外面看很难窥知她手指
的动作。白莉媛撑好保护伞后,变本加厉地揉捏和套弄起我的阳具来,她白葱般
的纤手又软又滑,在她玉手的刺激下我的大肉茎坚硬如铁,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已
经开始分泌出液体。

  此时沙滩上还有很多游客,身边最近的躺椅也只有3米的距离,来来往往的
游客如梭,他们不免都会将目光投射在我们的身上,为这对外形极为出色的男女
感到惊叹,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就在男子胯间的草帽底下,正有双白葱般的
纤长细指在套弄着男人的巨茎,而那对玉手的主人却是身边那个丰艳不凡的女子。

  「老婆,我想要你了。」我口中喘着粗气道。

  胯间的那根巨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那顶草帽已经被我的大龟头顶起了一段,
从草帽与短裤之间的空隙可以看见,一只滑腻纤长的白葱玉手正在有力撸动着一
根粗如儿臂的巨茎,而这一幕正发生于这个人流如织的沙滩上。

  「嘻嘻,想要你就来呗,人家就在这里嘛,你来吖。」白莉媛把涂着玫瑰红
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按在樱唇上,吃吃地轻笑道。与此同时,她放在草帽下我胯
间的那只玉手套弄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弱。

  她那对桃花眼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春意,玫瑰红的丰润樱唇微微翘着露出洁
白如玉的贝齿,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诱惑男人的雌性激素,让我恨不得当场将其按
倒在地,掏出自己已经充血膨胀了许久的阳具,狠狠地插入那具肥美多汁的白桃
蜜穴,让她在自己胯下娇喘连连、哀声求饶。

  只不过,我们现在置身之地却是公共场合,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们,
前后左右都不断有走动着的游客,就算我再无视世俗规则,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
之下上演「活春宫」。

  看我无奈地躺回自己的躺椅上,裤裆上顶着的那顶草帽久久未能垂落下来,
一副热血沸腾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白莉媛按捺不住心中的得色,发出一串动人
至极的娇俏轻笑。

  只不过,虽然戏耍了我一番,白莉媛手中却没有一刻闲下来的,她很快就从
随身带着的白色草编流苏手袋中取出一瓶防晒霜,倒在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芊
芊玉指中,在自己身上涂抹起来,虽然她身上大多数地方都遮掩着衣料,但看到
在那白葱般手指在丰腻雪白乳肉上滑动的样子,也足够令人赏心悦目了。

  「媛媛,你已经够白了,不用抹那么多化妆品吧。」我充满欣赏地看着那具
美艳绝伦的肉体道。

  「傻瓜,户外的紫外线很强烈的,不注意防晒的话,等回到室内,过几天身
上就会黑一块白一块,难看死了。」白莉媛的白葱纤指从窄窄的香肩向内滑动,
将防晒霜抹在那两根优美的锁骨上,她的动作呈现出熟年女人的温柔与自信,就
像艺术家在抚摸自己的作品一般。

  「我老婆这么美,就算黑一点也没关系。」我甜言蜜语地讨好道。

  「少来,男人哪个会喜欢奶牛的,女人当然要白白的才美。」白莉媛虽然这
么说着,但是嘴角却不由地溢出一丝甜蜜的笑意。她的芊芊玉指已经移动到了胸
前,在孔雀绿色小吊带上方那片羊脂白玉般的胸口滑动着。

  对于白莉媛的这套理论,我只能回报以微笑,经验告诉我,不要试图跟女人
辩论,只要让她相信自己在关心她就足够了,何况白莉媛保养得犹如羊脂白玉般
的肌肤,的确给我带来极大的欢愉。

  「老公吖,我有点累了,你帮我一下,好嘛。」白莉媛涂完上身露在外面的
肌肤,转过头来却娇滴滴地抓着我的胳膊摇动道。

  她另一只手里拿着那瓶尚未抹完的防晒霜,在我的眼前晃动了几下,同时孔
雀绿桑蚕丝长裙的裙脚滑落下一道口子,一条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长腿微微翘了起
来,两只翦水秋瞳中露出慵懒而又调皮的神色。

  对于她的要求,我只有言听计从的份,怎么会去计较她时不时真的累了呢,
而且能够亲手触摸和抚弄这具美肉,对我来说可是难得的享受。

  我从她手中接过瓶子,在手掌中倒了些防晒霜,然后蹲在她那张躺椅的侧面,
轻轻地扶着那条微微翘起的腴白大长腿,开始将手中的液体涂抹在那娇嫩白腻的
肌肤上,她的肌肤如牛奶般白腻又如婴儿般娇嫩,那种饱满丰腴但又不失柔美的
曲线,摸在手中像是一块温热有血肉的上好美玉,这种事情与其说是工作不如说
是一种享受,我相信有很多男人乐意站在我的位置。

  之前我和那几个男人的一番打斗,已经让旁边的男性游客有些收敛,但他们
还是时不时地朝这里偷瞄一两眼,那贪婪的目光依依不舍地在我手中那条大白腿
上溜来溜去,对于男人们的眼神,白莉媛显然已经司空见惯,她一点都不觉得扭
捏作态,而是大大方方地享受被他们追捧的感觉,而且还时不时地用她那腻的要
死的甜糯嗓子,对我「老公长」、「老公短」地呼来叫去,别说我被她逗得热血
沸腾心痒不已,周边的男人们更是羡慕嫉妒得不得了。

  可白莉媛却一点都没有要收敛的样子,她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她那新月般纤
美的腴白玉足在空中俏皮地转动着,恶作剧般地用白玉般的脚趾挑拨着我的下巴,
那涂着玫瑰红色趾甲油的大拇趾在我刀削般的下巴凹痕中滑动,弄得我有些痒痒
的。

  「媛媛,别乱动了,好痒呢。」她的纤白玉趾在我的唇边滑动,刮擦在我的
鼻尖弄得我痒痒的,就好像要证明一般,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把口水喷在了她
腴白滑腻的大腿内侧。

  「嘻嘻,老公,看来你要返工了。」白莉媛见自己的伎俩得逞,忍不住暗暗
窃喜道。

  她那只腴白玉足还不依不饶地在我面前晃动着,那副样子真是又妩媚又娇艳,
我只觉得一股热气涌向小腹,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存在,我肯定会将她按倒在
地,拔出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肉茎,分开那两条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白腿,狠狠
地插入她丰腻的白桃蜜穴,操得她死去活来方可罢休。

  只不过此时此地都不大适合,我只得张口一咬,恰到好处地含住了她玉足上
的两根脚趾,将她们纳入口中细细啃咬舔弄,这下子白莉媛可没辙了,她的足尖
异常娇嫩敏感,被我这么一阵含弄,顿时全身上下都起了反应,好像有一股股电
流从足尖传导至全身一般,她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一阵微颤,那条被我捧着的大白
腿更是有些难熬地扭动起来。

  「吖,哈哈……」

  「不要吖,好痒吖!」白莉媛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她嘻
嘻哈哈地口不择言向我求饶。

  可我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一边用唇舌将她脚上的其余几根玉趾都舔了个遍,
一边用拇指腹轻轻按摩揉动着她玉足脚心,在我的双重夹击之下,白莉媛更是一
击即溃,她现在甚至连笑都笑不清楚了,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恳求道:「老公
吖,饶了我吧,放过媛媛吧,人家不敢了嘛。」

  我看她黛眉微蹙,气喘不已的样子,忙中止了对她玉足的搔弄,白莉媛却满
脸布满桃红,丰满高挺的酥胸起伏不定,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绷得笔直,好像
还未从刚才的嬉笑中恢复过来。

  「看你还敢不敢调皮。」我将剩下的防晒霜抹完,然后躺倒她身边,带着笑
意道。

  「不敢啦,老公大人。」白莉媛拿起小桌上的冷饮,就着吸管饮了一口,但
她的双目却眼波流动,嫣红的嘴角泛起一丝浅笑。

  「可是……」白莉媛抬起长长的眼睫毛,从下往上地柔柔看了我一眼,欲言
又止的样子无比诱人。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

  「可是,人家现在又想了嘛。」白莉媛凑到我的耳边,鲜红娇嫩的樱唇一张
一合,一股温香潮湿的口气喷入我耳中,她甜美的嗓音柔柔腻腻的,如丝绒般抓
绕着我的心窝。

  「人家想要老公的大弟弟了,妹妹里面都是水了呢。」白莉媛的声音里充满
了诱惑和渴望,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春色的尤物美人,我胯间那物已经硬硬地撑起
了一大块。

  「那我们回酒店去吧。」我此时也情动不已了,这个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克
星,无时无刻都在挑动着你的欲望。

  「不好嘛,那里太远了,人家现在就想要了吖。」白莉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般,编贝般的洁白玉齿咬住下唇,很急切地道。

  我环顾了下四周,偌大的沙滩上只有管理处的几栋小屋,还有几个游动厕所,
我可不想让白莉媛在那不洁的环境里,弄得汗流浃背,臭气熏熏。

  我再看了看碧蓝的海平面,此刻天空飘荡着几大团白云,日光已经不如先前
那么强烈了,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宝贝,我带你体验一下前所未有的感受。」我微微一笑,将白莉媛从躺椅
上抱了起来,在所有男性羡慕的眼神中,大步朝海边走去。

  我抱着白莉媛走了一段,那一排遮阳伞和沙滩椅已经被抛在了身后,这个海
滩是封闭式管理的,所以并没有太多游客,沙滩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孩子在玩着沙
子。

  当我把白莉媛从怀中放下来时,她还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但当我们手挽着
手走在沙滩上,脚踩着细腻光洁的白沙,沐浴着带咸味的海风时,我们却迷醉在
这自然风光中,像一对情侣般轻柔蜜爱地漫步着。

  白莉媛那两只纤细腴白的玉足上蹬着双金色平底人字拖鞋,两条缀满金色珍
珠的细带相会于鞋尖,并在她那圆润如玉的白嫩拇趾上绕了个圈,华丽的鞋带装
饰她如白玉般的脚背上,更显得她足上的肌肤白皙润泽犹如美玉。两只踩着金色
珍珠人字拖的玉足轻盈迈动在沙滩上,海风偶尔带起的裙脚下方露出两截羊脂白
玉般的小腿,那纤细小巧的足踝上却套着六个极细的纯金脚镯,随着脚步的走动
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头戴着那顶波西米亚风格的宽檐大草帽,两条绯红的丝绢飘带在米白色的
帽身上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那头如云般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很整齐地在脑后
束了个发髻,用一串或大或小的金色圆环固定住,看上去好像大黄蜂的腰腹一般。
她白玉般的圆润耳珠上戴着两个金色的大圆耳环,两个又细又大的式样简洁的纯
金圆环挂在白玉耳珠上,随着步伐的行进轻轻摇晃摆动着。

  她那张白腻光滑的鹅蛋脸在帽檐的阴影下依旧丰艳动人,两片涂得鲜红欲滴
的樱唇和一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顾盼之间风情万种。两条骨肉均匀的雪白胳膊
都露在外头,葱管般白腻细长的手腕上各套着六个细细的金手镯,跟她足踝上套
的脚镯是同一款的,再加上耳垂上戴着的两个金色大圆耳环,她身上清一色都是
光泽灿烂的金饰,但这些金饰在她身上却一点都不显得俗气,映衬着白腻如奶油
般的娇嫩肌肤,反而凸显了雍容华美的贵妇风姿。

  我们并肩走到了一处僻静的沙滩,这里已经没有小孩的人影了,蔚蓝的大海
像一面大镜子摆在我们面前。

  「宝贝,我们下海玩儿去。」我微笑道,同时脱下了身上的沙滩裤,里面那
条CK子弹内裤的正面,凸显出一条硕大的长蛇的形状,跟我那多毛的壮硕身子
相得益彰。

  「老公,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白莉媛带着媚意柔声道。

  她轻轻取下头上那顶波西米亚草帽,往沙滩上随手一扔,然后她那两条白白
的细长胳膊交叉地放在肩头,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动作解下那两根细细的肩带,随
后,她那修长丰腴的肉体好像大蛇般轻轻扭动了几下,那条孔雀绿色的桑蚕丝沙
滩长裙便像蜕皮一般,滑不留手地从她曲线凹凸的身上溜了下来,在她穿着金色
珍珠平地人字拖的玉足上堆成一团。

  褪去长裙的她身上只有一套分体式的比基尼泳装,这套玫瑰红色的蕾丝轻纱
比基尼十分性感,上身是一条无肩带的轻纱文胸比基尼,将胸前那两个白玉香瓜
般的巨乳绷得紧紧的,两坨肥白的乳肉不堪其扰地溢出在文胸上方晃动,这文胸
仅仅在雪白的玉背后打了个蝴蝶结,让人不由得担心它是否随时会滑落,文胸下
方连着一幅荷叶波浪形的轻纱裙摆,若隐若现中正好掩饰了有些丰隆的白腻小腹。

  顺着那个纤巧圆滑如酒窝的肚脐眼而下,一条轻薄的蕾丝泳裤系在她珠圆玉
润的胯间,这条泳裤上只有一条又细又窄的三角地带是不透明的,其他部位都是
带花纹的玫瑰红色蕾丝,可以清晰看到那两瓣浑圆丰腴肥美的玉臀形状,那条泳
裤由于过于贴身的缘故,将两腿之间那具丰美如玉蚌般的蜜穴轮廓揭露无疑,那
鼓胀胀的肥美蜜穴就像骆驼蹄子般诱人。

  她已经甩掉了身上的桑蚕丝沙滩长裙、大檐波西米亚草帽和脚上的金色珍珠
人字拖,光着白嫩优美的脚丫子踩在细细的沙子里,那十根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
的纤白玉趾在阳光下更加显得俏皮可爱,但又充满了极致的魅惑。

  「我想一口吃了你。」我邪邪地一笑,伸出双手像是要擒拿对方般朝白莉媛
抓去,当然我的动作更多只是为了逗弄她罢了,并没有真正使出力气。

  「不要吖,好可怕。」白莉媛娇笑连连地转身躲开,然后迈动那对长长的大
白腿就朝大海奔去,她跑步的动作从背后看过去就跟跳着艳舞一般,那只着玫瑰
红色比基尼的丰腴白腻高挑身子一扭一扭的,纤细丰隆的白腻小腰在轻纱裙摆下
若隐若现,玫瑰红色蕾丝网纱裹着的两瓣丰腻肥美的臀肉上下跃动,就像是充了
水的皮球般颠出层层雪白臀浪。

  她跑了几步,海水已经淹至了腰间,她素性向前一扑,钻入温暖的海水之中
游了起来,我当然紧随其后跟着游了上去。

  白莉媛虽然体态丰腴,但她的泳姿却很是轻盈,她修长白腻的胳膊在水中划
动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一蹬一踢,就像一只白花花的大水蛇般在水中游
动,她脑后发髻上的圆环与手镯、脚镯在水中极为显目,好像大白蛇身上的金环
纹路一般。

  但我的速度显然更快,没划几下就赶到了她身后,我并不急于打扰她,只是
在她附近变换着各种泳姿,有时候用自由泳巡游到她前面领航,有时候用蝶泳朝
她拍动浪花,有时候用潜泳溜到她下面窥视,当然手中更是免不了在她腴白玉体
上东摸一把,西掐一下。

  白莉媛毕竟较少锻炼,她游了一段就有些气喘了,再加上我时不时的骚扰,
她越划越慢,最后索性停了下来,她蹬踩着水,甩了甩自己发髻上的水滴,有些
嗔怪道:「臭老公,你好讨厌吖。」

  「哈哈,媛媛,你游得挺不错的,为什么以前我都不知道你会游泳呢。」我
打了个哈哈,伸手圈住她丰腻光滑的纤腰,带着她浮动在海面上。

  「以前整天给你父子俩煮饭做家务都来不及,怎么还有闲暇去游泳池,总不
能让我跟你爸一样,去脏脏的江水里游吧,这点水性还是小时候在老家的碧水河
中练出来的呢。」白莉媛擦了擦脸上的水滴,娇嗔道。

  她那张娇艳的玉脸经过海水的湿润,在阳光下更加眉目如画妩媚动人,鲜红
的樱唇半开半启间,一排白牙如碎玉般闪烁光芒,那神情姿态别提多诱人了。

  我张口含住她那鲜红的樱唇,将长舌伸入她的檀口中搅动,我深情挑逗着她
的丁香小舌,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她的香津玉液,白莉媛热烈地回舌与我纠缠在一
起,她大口大口吞咽着我的口水,像是恨不得将我吞入口中一般。

  我手中往里一紧,白莉媛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便贴在了胸前,隔着轻薄的比基
尼面料可以感受到那丰腻柔软的乳肉,我的欲望没有因为海水而有所减弱,反而
更加强烈旺盛起来,我依旧迫不及待了。

  我的一只手沿着滑腻光滑的小腹向下,溜进了她穿着玫瑰红色蕾丝三角裤的
胯间,熟练地攀上那片丰隆肥美的玉丘,不需要怎么逗弄里面已经都是水了,当
然我无法确定那是白莉媛分泌的春水还是海水。

  不过我顾不得细究,轻轻地捻住蕾丝边缘一拉便褪了下来,自己的内裤也不
用脱,直接把那根勃起许久的巨茎从旁边掏了出来,然后我向上一蹬腿,顺着海
水的浮力往上一顶,「噗呲」一声,那根巨茎便带着海水的温度捅入那温热紧窄
的蜜穴中。

  「嗯……」白莉媛从口中发出一声轻吟,她的双臂将我搂得紧紧的,整个身
子都贴在了我身上,两条腴白笔直的大长腿夹在我的腰间,像一只大水蛇般将我
缠得个结结实实。

  由于白莉媛的重量全在我身上,我并不能在海水中自由游动,我们只能凭借
着海水的浮力飘在水面上,这种姿势并不能做很大的抽插动作,我们只是随着海
浪的幅度扭动着身子,但两具生殖器却结合得很是紧密,就像是有一股磁力把他
们相连般。

  海水的浮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就像是有人在四周按摩一般,推动着我们
的身体,我的巨茎泡在水中缓缓抽动,好像每一下都带着海水的压力,进进出出
变得极为缓慢,而她胯间的那具蜜穴更是像有生命力般收缩吸吮着巨茎,那花径
内一圈圈的嫩肉刮在我的茎身上,像无数把毛刷擦过般带来极大的刺激。

  「老公,你的弟弟怎么大了那么多吖。」白莉媛娇喘着道,她的双手拍打着
水面,下身的丰腻白臀在水中妖艳地扭动着,我们俩生殖器结合的地方冒出一圈
圈的水泡。

  「那是水的压力作用。」我轻声地跟她解释了一下,白莉媛似懂非懂地点了
点头,只不过从她泛着桃红的玉脸上看,她此时极为享受这种交合。

  「老公,你好伟大吖,你就是我的神。」白莉媛微微闭着那对桃花眼,鲜红
的樱唇轻声呻吟着,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却越发地将我夹紧。

  我此时已经顾不上回答她,只是用双手拨弄着海水保持平衡,下体借着海浪
的助力狠狠地向那具白桃蜜穴捅去,海水的压力让腔道内的组织更加紧密,我只
觉得那具羊肠小道比往日崎岖了好几倍,让大肉茎每一次的抽插都更加艰难,当
然带来的快感也成倍剧增。

  大海就像是母亲的子宫一般,温暖而又舒适,为身在期间的万物提供栖息之
地和生养繁殖之所,并将生命传播到这个星球的每一个角落,她并不拒绝任何投
入怀抱的生物,始终都伸开那宽阔的怀抱迎接每一个生命的诞生。

  此时从漂浮着白云的高空看下去,碧蓝的大海中只有两具显眼的肉体交缠在
一起,那对男女随着海浪的波动漂浮在水面,他们的下体紧密交接在一起,并且
有规律地活动着。

  这对男女就像两只大鱼一般,在水中浮游交合着。男人健硕高大的身躯极富
技巧地浮在水面,为生殖器交接的两人提供了足够的平衡,而他下体那根又粗又
长的阳具,却还不知疲倦地出入于女人丰隆肥美的蜜穴中。女人纤长丰腴的大白
腿时不时拍打着水面,激起一波波白色的浪花,而在那朵朵浪花之中,却不住回
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那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明亮的阳光照在海面上,将那两人裸露的身体照得纤毫毕现,阳光在海水的
折射作用下,形成了一条条晃动着的光柱,而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不断地在光
柱间摇摆,幻化出一幅无比诱人的美景。在那阳光投射不着的海面下,一只只小
鱼和海底生物穿梭觅食着,它们丝毫不觉得那几条在头顶摆动的肢体有什么奇怪
之处,自由自在地在那晃动的肢体间游动,时不时地在他们搅动起来的水泡中,
汲取难得的矿物质和微生物。

  虽然在海水中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但他们却极尽缠绵地耸动着自己的身体,
在彼此的肉体上索取最原始的欢愉与快感,他们就像是融入海水一般,与那不断
波动的海浪和谐共处,尽享欢乐。

  「吖,老公,你好棒哦。」白莉媛急急地喘着气,她努力地拍打着水面,修
长的四肢却拼命地夹住我的身子,虽然大半个身子都在海水中,但仍可看出那羊
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瑰丽的红霞。

  「吖,媛媛不行啦,妹妹里要出来了。」白莉媛发出一声极富腻味的呻吟,
浑身白肉在海水中一阵巨颤,下体那具白桃蜜穴剧烈地收缩舒展,从花心伸出喷
出大量的春水蜜液,渲染到碧蓝的海水之中。

  「嘿——」一声,我把脑袋从水中抬起,吐出一口带咸味的海水,急促地呼
吸着新鲜空气,同时双脚踩着水面保持平衡,我的动作尽量保持平稳,因为我身
上还附着一具一百多斤的女性肉体,而且此刻她还将我缠得密不可分。

  这样子在海水中做爱,虽然别有一番风味,但也太过耗损体力,一开始我们
还能彼此配合,但随着白莉媛情欲被挑起,她的肉体很快变得酥软无力,只能靠
我的浮力支撑着,我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到了一次之后,便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我极目远眺,看到前方海面上有一个漂浮平台,便带动着白莉媛朝那里游去。
白莉媛两只胳膊紧紧抱住我的脖颈,一对腴白的大长腿像八爪鱼般将我缠得结结
实实,不管我如何游动她的蜜穴都将我的巨茎咬得死死的,我采取仰泳的姿势没
几下就到了那个平台。

  这个浮游平台是用白色海绵泡沫绑在一起的,上面系有一张竹编的席子,以
供在海中游泳的人休憩,上面的空间谈不上有多舒适,日光暴晒之下的竹席更是
热得发烫,但此时却是我们能够找到的最佳场所了。

  我抓住平台的边缘,将白莉媛抱了上去,等我爬上平台后,白莉媛便迫不及
待地将我扑倒在地,然后就摇着丰硕肥美的大白臀坐了上来,两条大白腿左右一
分,重新将我的阳具纳入体内。

  她身上的玫瑰红色比基尼经过海水的浸泡,此刻全部紧紧贴在那具腴白丰腻
的玉体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一尊汉白玉雕成的女神像般令人仰慕,只是这女
神的姿态动作却无比地妖娆丰艳,她分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上上下下地
摇动着那具肥白丰腻的雪臀,胯间丰美的白桃蜜穴将那根经过海水浸泡的大肉茎
咬在口中,像一个女王般在坐我的阳具上翩翩起舞。

  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被裹在玫瑰红色比基尼内,水浸后的网纱面料紧紧
贴着肥美的白肉,那两颗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尖也不甘寂寞地挺翘着,随着她身
子的晃动在胸前跌宕起伏,画出无数道惊心动魄的乳浪,玫瑰红色的荷叶边裙摆
贴在她白腻丰隆的小腹上,那只小巧精致的肚脐眼像是有活力般,朝着躺在平台
上的我挤眉弄眼。

  而我却不需要费太大的气力,只需挺动着胯间膨胀到几点的巨茎,任由白莉
媛在我身上盘旋舞动,让她那具紧窄温热的蜜穴花径吞咽着大肉茎,她带着金环
的白腻皓腕撑在我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晃动那些金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
的响声,与她那柔白纤细脚腕上的金环相映成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充满了独
特的诱惑力。

  在这海天一色的地方做爱,是一种独特的享受,身下的海水晃荡的节奏,与
身上那尤物美人摇晃的腴白玉体,有着妙不可言的默契,金黄的阳光洒在彼此的
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沙般贵气十足,微凉的海风送来大海的气息,令我们忘却
了世间一切烦恼,尽情地陶醉在彼此肉体交媾的愉快中,很快白莉媛又到了一次。

  她有气无力地伏在我的胸膛上,那臻首后垂着的发髻蹭着我的脸颊,用金环
套起来的酒红色长卷发,经过海水的浸泡越发膨胀了起来,好像昆虫的腹部般一
圈圈鼓起,散发着独特的浓郁体香,我把鼻子埋入她的发髻之中,痴迷地吸吮着
那令我心醉的味道。

  只不过这种静谧氛围没有持续太久,远处一阵螺旋桨轮机转动的声音引起了
我的警觉,我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海天交界处一艘白色的游轮破浪而来,
这艘游轮长度在190英尺左右,高达三层的舰桥近看像一座城堡,从游艇行进
速度和激起的浪花来看,航速至少在25节以上。

  我见那游艇的轨迹是朝着我们这边来的,连忙抱着白莉媛往水里一翻,我对
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白莉媛知趣地抱着我缠在我身上,我一只手扶着平台边缘,
身体大部分藏在海水中,只伸出一个脑袋朝游艇方向望去。

  那艘游艇果然是朝这边开过来,但越接近浮游平台速度渐渐放慢了,所以我
可以逐渐看清那游艇的形状,在近距离看它的体型更加庞大,舰首的甲板上设有
直升机停机坪,舰尾的还有一个小船坞,这规模可以抵得上一艘小型驱逐舰了。

  这艘游艇在平台附近调转了船头,看它前进的方向应该是驶入附近的一个私
人船坞,螺旋桨溅出的浪花打得我满头满脸,幸好我已经先一步将白莉媛在水中
藏好,否则被这脏水打中了可不好受,我暗骂一声甩了甩脸上的水滴,正好看到
游艇顶层的甲板上站着个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西装,头戴白色巴拿马草帽,手中拿着一根手杖,悠然自得
地倚靠在栏杆上,虽然这个距离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那姿态和气质我却一眼就认
了出来,这就是我们在A321头等舱中见过的老克勒,自从飞机降落后我就没
有见过他的身影,没想到会在这艘游艇上看到。

  这个老先生是何许样人,他为什么会在这艘游艇上?这些念头在我脑海中一
闪而过,那艘游艇已经远远地开了过去,只留下一道逐渐消退的雪白浪花,但我
却记住了游艇雪白舰首的那几个字母——「Dionysus」。

  雅龙湾的海天浴场是封闭式管理的,所以整个偌大的沙滩保持充分的私密性,
这个浴场的位置十分优越,东边是一片平缓的平地,座落着希尔顿、丽思卡尔顿、
万豪、派拉蒙等五星级度假酒店和配套的娱乐设施,西边则毗邻一处险峻的山崖,
在山崖的另一头则是个私人游艇码头,里面停着的游艇价值好几个亿。

  这山崖像一头抬首挺胸的战隼般座落在海边,斜斜的崖顶与布满碎石的崖身
十分陡峭,崖底有一大片礁石延伸到海中,一条条长长的礁石就像鹰爪般抓着海
水,涨潮涌过来的海水碰到了都要避让开,崖底的水域怪石嶙峋暗流涌动,所以
人们对这一块海域都避而远之,久而久之这里成了海鸟与海蟹的嬉戏地。

  很少人会知道,在那鹰爪状的礁石中央,有一块五十平方大小的平缓沙地,
这灰白的沙地在铁青色的礁石从中,就像天降一颗大珍珠般显目亮眼。这难得的
一块沙地只有在退潮的时候,才显露在阳光和大气之下,所以不少两栖小动物都
会趁着这个时间,跑到平地上来透透气,感受一下久违的温暖阳光,以及新鲜的
空气。

  一只穴居蟹悄悄地从沙坑里探出触角,它胆怯地用两颗小小的眼睛观察了四
周,在确定没有更多的威胁后,这才伸出相对于体型来说还算大的钳子,开始一
扭一扭地向外面舒展着折叠的身子。这个洞穴只是它临时性的居所,每一次涨潮
之前他都需要再给自己挖个洞,直到潮落后方可出来寻觅食物,当然潮水会给它
带来丰富的微生物,只不过在下次涨潮前它得再挖个洞藏身,它的生活就存在于
这潮起潮落之间。

  当穴居蟹将卷曲成圆柱状的身子全部释放出来后,它开始活动起那细长的四
肢,在这片沙地上横行爬动起来,好像一位君主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只不过它
的领土显得有够小而已。它的身体远比普通的螃蟹要小,一眼看过去就像只蜘蛛,
只不过行进的速度要快了许多,身体由于很少日晒和食物的缘故,呈现一种透明
的淡青色。

  穴居蟹东转转、西瞧瞧,它已经捕获了两只虫子的幼卵,又瞄上了一段退潮
时留下的海藻,它迈着细长的腿横行了几步之后,却发现面前有一道障碍,两座
玫瑰红色的小山丘挡在了他的面前,那两座山丘之间的谷底深深的,好像正在喷
薄而发的火山一般,一条岩浆河从山丘两端流淌了过去,在周围积成一圈玫瑰红
色的大湖。

  以穴居蟹的智商,并不知道这两座山丘其实是一副女子的文胸,而从文胸的
大小型号来看至少有G罩杯,轻薄网纱的边缘有一幅荷叶边的裙摆,这条文胸显
然在海水里浸泡了许久,从里到外都是湿漉漉的,在阳光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
香,那种香气显然是这条文胸的女主人身上所带的。

  穴居蟹采取了迂回的策略,试图绕过这两座山丘前进,但它很快遇到了更大
的障碍,五颗大小各异的椭圆形白玉石挡在了前头,而在玫瑰红色小山包的另一
头还有五颗同样的白玉,那白玉的形状像是经过专业打磨一般,光洁滑腻毫无瑕
疵,十颗白玉的顶部还长着玫瑰红色小花,在日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美丽的反光,
沿着白玉上玫瑰红色小花向后看去,则是一大块舒缓优美的白玉丘陵,这对白玉
丘陵的顶端各有一条又长又直的白玉山峰,那雪白的山峰就像两根玉柱般矗立在
那里,山峰底部还有一圈圈金色的环状岩石,在阳光下发出闪烁耀眼的光芒,令
穴居蟹望而生畏。

  以穴居蟹的视力,根本无法窥视那两根长长的玉柱峰顶的景色,它只能看到
那两座白玉丘陵在微微颤动着,金环岩石在阳光照射下不断地晃动,那十朵玫瑰
红色小花迎着阳光招摇绽放,穴居蟹不懂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它浅薄的智力以为
这座活火山要爆发了,它有些胆怯地往旁边移动了几步,却不小心陷入了那片玫
瑰红色的岩浆湖中,它原以为自己会被岩浆灼伤,但实际上站在湖水里并不烫脚,
好像踩在一些湿漉漉的液体当中。

  「噗、噗」几大滴透明的液体从天而降,打在穴居蟹的脑袋上,那液体似乎
带着股酸酸甜甜的气息,穴居蟹努力地抬头往上看去,两条白雪皑皑的笔直玉峰
高耸入云,那玉柱周身圆润光滑毫无岩石痕迹,就像是两段自然裁成的羊脂白玉
般,只不过这两座笔直滑腻的脂白玉柱却在微微晃动,好像正有一场地震在酝酿
中般,又像是有什么强大的外力,在撼动着这两座雪白玉柱。

  在穴居蟹目光不及的玉柱顶端,这两座雪峰越到上面体积越发膨胀,最终连
接到一块丰润晶莹的白玉巨石上,这整块晶莹白腻的玉石呈三角形状,在两条玉
柱中间的位置有一处向下的洞穴,那洞穴口两边各有一条新月般的鲜红宝石,宝
石当中微微内陷形成一个W型的缺口。

  而那缺口里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树扎根其中,这颗大树浑身爬满了紫红色
的藤蔓,足足比穴居蟹的身体还粗上一倍,这颗大树下方还吊着两个暗红色的鸟
巢,那鸟巢与大树的连接处长满了黑色的杂草,看上去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这棵大树居然是可以活动的,它不仅长长地捅入玉石洞穴中,而且还在一进
一出地抽插着,那具鲜红的玉石洞穴也像有生命力般,凹凸不停地吸收吐纳着那
颗大树,每当那颗大树插入到了最底端的时候,那白玉般的三角型山丘便会鼓起
一大块,那两个暗红色的鸟巢也不停地拍打在两根玉柱的内侧,在那雪白丰润的
雪峰上染了两片红色痕迹。

  紫红色的根茎上粘满了透明的液体,好像是从那玉石洞穴中分泌出来似得,
而且随着那颗大树的进进出出,不断带出更多的银色液体,这些液体积累太多后,
便沿着暗红色的鸟巢向下滴落,最终变成落在穴居蟹头顶的银雨,那些酸酸甜甜
的银雨还带着一丝热气,好像残留着玉石洞穴内的温度一般。

  如果穴居蟹的脖子能够再长一点的话,它还能看到更多前所未见的景色,就
在那两条壁纸修长的玉柱之后,还有两条更长更粗更有棱角的山峰,这山峰完全
没有玉柱峰那么圆润光滑,而是从上到下长满了黑色的杂草,显得无比的凶恶与
强悍,那颗大树和你凹槽就长在那对杂草中央,此刻正被那两座险峰带动着向前
耸动,不断进出于面前那玉柱峰的雪白洞穴中。

  此时已经是下午4点之后,灼热的太阳开始向西移动,但那山崖的横截面极
宽,挡住了绝大多数的阳光,只有一缕金黄色的光线射在那座险峰上,当然那并
不是什么山峰,而是一个男子的双腿。这男子的身材极为高大,他浑身赤裸地站
在沙地上,宽宽的肩膀和坟起的肱二头肌,像风琴般的三角肌和坚如岩石的臀部,
肌肉线条一块又一块地展露在空气中,就像一尊完美的古希腊雕像,只是他的胸
膛和双腿上长满了乌黑卷曲的体毛,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如果把视线向前推进些的话,可以看到男人粗壮多毛如树根的双手所放的位
置,是一截腴白光滑的纤细蜂腰,那蜂腰之下是两坨丰腻饱满的挺翘肥臀,那羊
脂白玉般的臀肉就像是灌满了液体一般,随着男人胯部的撞击不断荡漾出阵阵脂
白肉浪,那丰臀与纤腰交界处有一处深深的腰窝,随着肥白雪臀晃荡的节奏一开
一合得,像一个可爱的小酒窝在对着男人微笑。

  而在这对雪臀的正面,那腴白丰腻的小腹却微微隆起一道优美的弧线,那小
巧玲珑的细腻肚脐眼下方,正不断凸显出一根粗长的棒状痕迹,那是男人的大阳
具在她下体私处内抽插造成的,顺着肚脐眼往上没多远的地方,两只丰腻肥硕的
脂白巨乳吊在瘦瘦的胸前,就像是两颗白玉香瓜般在空中晃荡着,大白瓜的尾端
有两粒粉红色的樱桃,此刻正充分膨胀坚挺地挂在那白玉瓜身上。

  女人那两片白玉般圆润的肩胛骨微微耸起,显示她正用胳膊的力量支撑着自
己的身体,她的脂白纤腰低低地塌了下去,将那具肥美白腻的丰臀翘得高高得,
迎接着男人那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撞击。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脑后束了
个长长的发髻,用好几个纯金圆环箍住,看上去就像是昆虫的腹部一般,她两条
颀长白嫩的胳膊直直伸着扶在一块半人高的礁石上,纤白细腻的皓腕上各戴着六
个纯金细环,那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十根白葱纤指牢牢地抓住铁青色的礁石,
那白腻纤细的指节已经微微弯曲起来了。

  女人的臻首低低地垂在阴影里,但她那张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却无比娇艳,
又细又长的黛眉紧紧蹙着,两排扇子般整齐的长睫毛下,一对桃花眼半睁半闭地,
那目中流露出的神色却有些迷蒙,好像是蕴含着一股春水般,白玉般高挺的琼鼻
微微翕动,涂着玫瑰红色唇彩的两瓣樱唇正兀自张开,一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中
喷出令人神魂荡漾的呻吟。

  我越发大力地挺动着胯下的巨茎,那粗如儿臂的大肉茎蛮横霸道地进出于那
具白桃蜜穴,将她蜿蜒崎岖的花径肉褶碾得皮开肉绽,每次都深深地刺穿那肥嫩
多汁的花心,紫红的硕大龟头钻入温热的花房到处搅动,茎根的那两个兵乓球大
小的卵袋不断拍打在腴白的大腿根部,发出阵阵淫靡色情的「啪啪啪」声,在海
天一线的礁石悬崖边回荡着。

  虽然我们的动作荒淫放荡,但却不用担忧被人发现,因为这悬崖是一道天然
的屏障,隔绝了游客和好奇之人的眼神,而礁石中的这块沙地就像是为我们所设
一般,为我们提供了极佳的户外野合场所,甚至连海风和海浪都在帮忙掩盖肉体
交媾的声响,让这对年龄相距甚大的男女尽情沉醉在肉欲中。

  或许是这独特的地理环境,或许是清新的海风和温暖的阳光,或许是在大自
然中袒露身体的刺激,一向温婉可人的白莉媛也变得无限狂野起来,我们从海水
中转战这片沙地以来,她已经大大小小地到了4、5次,但仍旧食髓知味地扭动
着那丰腴颀长的羊脂白玉肉体,迎合着我无穷无尽的索取与蹂躏。

  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开呈倒V字型,低低俯下纤长细腻的白嫩腰
身,将那两坨丰腻肥硕的雪臀向后撅起,迎接着我那根大肉茎的撞击和顶动,她
赤裸着的白玉足弓承受不住背后那愈来愈猛烈的抽插,已经有一半深陷入柔软的
细砂之中,涂着玫瑰红色趾甲油的玉趾有些用力地向内弓着,跟开始绷紧拉直的
纤长雪白小腿一起,预示着一场极致的欲望风暴即将来临。

  日光越移越偏,渐渐照到了白莉媛趴着的后背上,将那白腻的肩胛骨照得晶
莹如玉,束在她脑后发髻上的那些金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跟她脂白皓
腕上的金手镯相映成趣,随着她白玉般肉体的晃动摇摆,不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
铃声,混在男女交合的淫声,以及白莉媛的轻吟中,形成一篇独特的交响曲。

  白莉媛已经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久,她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周边阳光的热度减弱
了不少,吹拂在身上的海风也更带凉意,但身后那个男人抽插的力度却没有丝毫
减缓的势头,反而越发地凶狠野蛮起来,那硕大的阳具把自己的私处撑得满满的,
花径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他给磨平了,而且那长长的巨茎每次都能刺穿花心,抵
在下体那处从未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的地方,硕大的龟头充实地塞满了整个花房,
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好像都被男人填满了一般。

  白莉媛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径内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翻江倒海地卷了上
来,拼命挤压纠缠着那根大肉茎,她的肥嫩花心不可抑制地收缩加紧,将我那颗
兵乓球大小的硕大龟头牢牢咬住,那温热湿润的花房像是会呼吸一般,一伸一缩
地吸吮着龟头马眼,一股股温热的春水花蜜从里面喷射出来,重重地打击冲刷着
我的大龟头。

  我口中喘着粗气,浑身的腱子肉像是搏击般绷紧,岩石般的臀部如装了马达
一般飞速挺动,大肉茎以机械般的速度作着活塞运动,粗如儿臂的茎身每次抽出
都带出一圈鲜红的嫩肉,当它重新插入时又会激起一大片透明的春水,不断地通
过卵袋洒落在身下的沙地中。

  那只穴居蟹刚刚穿过那两根白玉山峰之间的沙地,它衔着那根海藻往回走了
没几步,天上就突然降下了大量的雨水,那些雨水带着股奇妙的香味砸在头上,
穴居蟹不由得吸了几滴到口中,有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它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品
尝,又有一大片水渍打在他头上,那片水渍比先前粘稠多了,还有一股难闻的胶
水味道。

  穴居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它有些慌乱地往回跑着,不小心碰上一块
软绵绵滑腻腻的垫子,紧接着一股大力踢了过来,它在沙地上翻了好几个筋斗,
嘴里啃了好多细细的傻子,那根好不容易衔来的海藻也不知掉哪里去了,不过它
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呆在原地,赶紧迈开双脚往自己洞穴方向跑去。

  我咬着牙、倒吸着冷气,死命抽插了二十来下,再也忍不住花径内那一阵又
一阵的痉挛,以及花心嫩肉对龟头马眼的啃咬吸吮,终于用力一挺将大龟头和半
截茎身都捅入了花房中,抵着那滑腻的花房壁开始畅快地喷射起来。

  「吖,老公,我要死了啦——」

  白莉媛发出一声腻意十足的呻吟,她那两条白藕般的胳膊再也无力支撑身体,
在我的撞击之下不得已松开了握着的礁石,但她的身体却不至于趴倒在地,因为
我的大手牢牢地圈住了她白腻纤细的腰身,与此同时,那根粗长的巨茎深深地嵌
入在她的蜜穴花径中,又像一根钢筋般支撑着她的身体,由于我的下身更长的缘
故,她那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只好向内并起伸直,而且还要高高踮起脚尖方可适应
我的阳具。

  于是,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绷得更紧更直,就像两条长长的玉柱一
般插在沙地里,光洁如玉的脚踝上那两串金环不断撞击发出清脆响声,涂着玫瑰
红趾甲油的十根白嫩玉趾已经深深地埋入了沙中,她白腻颀长的上半身无力地垂
了下来,那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像是折断般弯曲着,挂在胸前的两只白玉香瓜巨
乳在自己的大白腿间晃荡,她只好伸出双手抓住自己纤白柔软的玉足脚背,借此
来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朝地面趴下去。

  从远处看去,她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对折在一起,好像一只浑身堆满滑腻白肉
的长虫子,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抓住白玉脚踝,手腕脚腕上戴着
的金色圆环汇聚在一起,与她脑后发髻上的那对金环一起,在阳光下闪耀着无比
璀璨的光华,又像是一只身上长着金色纹路的大白蛇,那酒红色大波浪发髻如同
白蛇的舌吻,在空中嘶嘶地吐着致命的蛇信。

  而这只金环大白蛇却被一头多毛的雄兽抓在爪中,用雄兽那异于常人的硕大
阳具从体后插入,那粗如儿臂的巨茎深深地嵌入大白蛇下体,正将那一股股又浓
又热的白浊精液灌注到她的生殖器中,那滚烫的男性精华将大白蛇冲刷得浑身痉
挛,让她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都随之颤抖不已,身上的金环更是相互碰撞发出媚
人的清脆声响,不住地回荡在海天一色的悬崖之下。

  那只穴居蟹已经溜回了自己的洞穴,它心有余悸地趴在穴口观察着外面的动
静,刚刚经历的那次危险之旅让胆小的他不敢轻举妄动了,只不过眼睛上粘着的
液体让它视线变得朦朦胧胧,它只能看到碧蓝的海天交接处,两座颜色各异的高
大山峰在剧烈摇动着,好像两座正在喷发的火山一般,那种令人陶醉的香味随风
飘送过来,穴居蟹好像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太阳似乎也受到了感染般,悄悄地躲入厚重的云层中,礁石上的两栖生物,
天上飞过的海鸟,以及不断拍打着的海水,都在默默见证着这场伟大而又危险的
运动。

  夕阳西下,海天浴场的沙滩上已经人影稀少,失去日照的海滨变得凉意袭人,
晒了一天暖阳的人们开始披上长衣,带着自己的爱人或家人缓缓离开,没有人注
意到从沙滩边缘那个悬崖下走来的一对男女。

  男人的身材高大健美,他赤裸着肌肉坟起的上身,壮实的胳膊中抱着一具丰
腴颀长的脂白女体,那女人把脸深深埋入男人多毛的胸膛之间,一头酒红色大波
浪长卷发披散下来,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拂在男人的腰间,她羊脂白玉般的
身子大部分被裹在一条孔雀绿色桑蚕丝吊带长裙中,两截白腻纤巧的玉足无力地
垂在男人的臂弯下,那纤白玉趾上涂着玫瑰红色的趾甲油。

  女人的身体柔若无骨,像是经过一场剧烈运动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慵懒无
力的感觉,即便是看不清她的容貌,也会被那诱人的体态所吸引。没有人知道,
此刻那女人的长裙之内一丝不挂,而那两条羊脂白玉般大长腿之间的白桃蜜穴,
正因为不久前那场狂野而又投入的交媾变得充血肿胀,那高高鼓起的鲜红蜜唇之
间正有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在缓缓流出。

  但夜色覆盖了这一切,我十分温柔地抱着已成一滩腴白肉泥的白莉媛走向酒
店,黑暗中只看得见那一串串金色圆环发出的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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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92)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24219
前文链接:thread-9259606-1-1.html

               第九十二章

  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整个雅龙湾却是一片星火连绵的景象,沿着海滩建
起的一座座奢华五星级酒店,各自亮起了璀璨夺目的灯火,将整个海湾点缀得像
一只巨龙般,在这个四季中最为炎热的季节里,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热情洋溢,
天南地北的游客都汇集到这里,享受这里独特的气候、沙滩、阳光、海浪,以及
俊男美女们。

  如此优越的气候条件,果然引来了雄厚的资本投入,站在着十几家设施完善、
装饰精美的度假酒店面前,谁能想象得到,倒退到十几年前,这里只不过是个小
渔村。而今,一条条宽敞平坦的马路,一排排原地拔起的高楼大厦,一片片花团
锦簇的公园林地,就像是变魔术般出现了,而原本皮肤黝黑的本地居民,都自动
或者被动地离开了这里,取而代之的是操着不同口音的外地人。

  不仅仅资本来了,资本的主人也不会放过这里。每年这个时候,大街上呼啸
而过的各种豪华超跑,码头中泊着的一排排高级游艇,世界各地的奢侈品牌都汇
集到了这里,争先恐后地向这些富豪们推销自己,主办方为这个展会起了个颇为
大气的称呼——「海空盛筵」。这几年来,「海空盛筵」越办越红火,不但吸引
了内地新兴的一众富豪们,而且还有港澳台以及海外的名流参加,随着知名度的
不断增大,这一年一度的奢侈品展会已经成了三雅市的一个节日。当然,这个节
日只为资本的主人服务。

  有了金钱、富豪、奢侈品,怎么可能没有美女呢?每到海空盛筵的日子里,
这些五星级酒店便会迎来一大批年轻漂亮的女郎,短期内让三雅街头遇见美女的
几率提升了几十个百分点。这些按季节蜂拥而至又按季节撤离的女郎被戏称为候
鸟,她们就像一群定期经过觅食地的鸟儿般,成群结队地跟着富豪的脚步飞至三
雅,又随着他们的步伐飞离,为这片炎热的土地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此刻,在雅龙湾的派拉蒙酒店前,一辆辆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基尼飞驰而
来,各式各样的豪车在门口的停车场一字排开。车门开启处,一个个油头粉面的
公子哥携着各色各样的美女步入酒店,他们身边的美女都是一等一的素质,个个
浓妆艳抹地穿着性感至极的服饰,好像除了豪车之外还得互相攀比女人,有的人
甚至带了3个以上的美女,肆无忌惮想在小伙伴面前压倒对方。

  派拉蒙酒店今天的安保很是严格,没有酒店贵宾卡的话是进不去的,所以有
不少打扮妖艳的短裙女子在大门口游曳,她们都是独自前来这里的候鸟们,没有
专属的金主为她们开道,只能在各酒店的门口候着,看看能不能逮到个独身前来
的豪客,借此机会跻身于酒店内的狂欢盛宴,虽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但只要被
她们抓住一次,那收获可足以让这次所来不虚。

  而酒店中心地带的那个游泳池,以及周边的园林已经被保安封锁起来,这令
酒店的住客极为不满但又无可奈何,他们只能一边摇摇头,一边咒骂那些土豪们
几句,然后尽量远离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其实很多人心中都有点痒痒的,想要
见识一下所谓的海空盛筵是如何一码事,是不是像传说中那般肉欲横流。

  如果他们有幸进入那片会场的话,肯定会对自己的想象力感到羞愧,因为当
晚的情景远比传说中的更令人震撼。

  在隔断游人视线的常绿灌木林中,一盏盏路灯纷纷亮了起来,主办者还特意
竖起了两架大射灯,将诺大的一片草坪与游泳池照得通明。

  这个游泳池是不规则的曲线造型,从高处俯视下去像一个大湖般,清澈蔚蓝
的池水倒映出池边影影倬倬的人影,男人们大多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和拖
鞋,女人们则是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衣,完全将身上的曲线暴露在外。

  在泳池的另一头,齐齐整整的一片草坪上搭起了高高的台子,上面放着高功
率的数码播放设备,几个鸡冠头带刺青的DJ正在手舞足蹈地调教着音乐,通过四
个大喇叭将激烈的舞曲灌满泳池内外。那些舞曲极富旋律和节奏感的,曲声勾动
在场每一个人的情绪和欲望,夜色中的男女们纷纷随着音乐起舞,摇摆着自己的
脑袋与身体,在灯光下尽情陶醉于夜生活中。

  泳池边一片宽敞的草地上,散布着十来个一人高的小帐篷,在灯光下那些帐
篷像一只只小蘑菇般微微颤动,如果凑近了看的话,会发现帐篷的角落扔着几条
轻薄的比基尼,或者是从空隙中露出一截白皙的女人脚,但在帐篷外舞动着的男
女对此却熟视无睹,他们好像习以为常般视而不见,只是经常时不时有男女消失
在帐篷里,然后草地上空又多了一股原始的声调。

  音乐越来越High,草地上舞动的人影也越来越密,那些帐篷周围已经扔了不
少软塌塌的橡胶套子,一股刺鼻的男女性器气息弥漫在人群中,这好像更加刺激
了他们的兴致,一个个玩得更加出格起来。

  这时,一个方头大脸的中年男子跳上了台子,他手持麦克风用东北口音道: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虽然场面上很是热闹,但他用大嗓门喊了几回后,所
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边,场地里出现难得的安静局面。

  方脸汉子显然很满意,他继续道:「大家今天晚上玩得开不开心,嗨不嗨啊。」

  「嗨……」下面自然传来一阵肯定的答复,还有几个小帐篷掀起了一角,几
个男子高声附和着,下体却一刻不停地耸动着,牵连着小帐篷如蘑菇般摇动。

  「那大家想不想更嗨、更爽、更尽兴?」方脸汉子继续煽动着道。

  「想——」这回全场的呼声更为整齐,产生的声浪也更为宏亮。

  「那么好,现在有请张公子为我们揭晓今晚最大的惊喜。」方脸汉子说完,
一边鼓掌一边把话筒交给从台下走上来的一个年轻男子。

  被称作张公子的是个年轻男子,他中等体型,并不是很高,瘦瘦的身子裹在
合体修身的黑色薄西服内,头发用摩丝抹得闪闪发亮,虽然五官还算整齐,但沉
重的眼袋和无神的双目,可以看出那是长期搁于酒色的后果。他的声音也同外形
差不多,一口刺耳的公鸭嗓子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

  「谢谢大家捧场,很高兴今年的『海空盛筵』由我们费家来承办,我已经跟
公司吩咐过了,只要是费家的朋友,这个月在我们旗下的酒店和餐厅消费,一律
免单。」他的这番话说起来慷慨大方,但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热烈反应,费家只
是近些年来才发迹起来的,虽然他们在餐饮业内做得风生火起,在全国拥有数百
家连锁店,并且将业务拓展到五星级酒店上,但在国内财经界毕竟是个新面孔,
论起财力和影响力都远不够格。

  张公子作为家族企业掌门人汪女士的独子,虽然挂名公司集团的董事,但却
没见他在经营方面做出什么名堂,反倒是混迹于娱乐圈和社交界,尤其热衷于追
求有点名气的女明星,这几年来两岸三地的明星女友积累了不少,倒也闯出了不
小的名头。

  此次的「海空盛筵」,他费了不少心力和财力来操办,本想借机扩大自己的
知名度和社交圈,但他做事始终缺少大气魄,像免费酒店餐饮这些东西,在那些
富豪二代眼中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反而觉得张公子出手寒酸,过于悭吝。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但张公子也只好继续下面的流程,他拿起一只彩炮
对准空中开启。

  「砰」一声脆响,空中散开了无数的彩带和碎末,随着这个信号,方脸汉子
重新用他洪亮的嗓子大声唱起RAP来,伴随着他的说唱乐声,全场的气氛又是
一变。

  户外的路灯纷纷暗了下来,周边的能见度顿时变得极低,只有天上皎洁的月
亮投射的光线,不过没多久,灌木丛上方「唰唰唰」地亮起两盏射灯,连同先前
的那两盏射灯一起转了个方向,齐刷刷地对准泳池中央,将那清澈的池水照得透
亮,就连池底的瓷砖都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哈哈——」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小碎步踩在草地上的急促声
响,突然从周围灌木丛里涌出一群女郎,像一群欢快的小鸟般蹦蹦跳跳地跑向游
泳池。

  这些女郎不知什么时候就藏身于林子里,这时候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着实让
人为之一惊。女郎们普遍在二十岁左右,个个浓妆艳抹、身材姣好,而且雪白的
身上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挺在胸前的双乳随着跑动的步伐一晃一晃地,在射灯下
就像是无数只雪球在滚动般。

  她们手中都举着一个大大的圆形气垫,跑到游泳池边时便将气垫往水中一扔,
然后纵身趴在气垫之上,那气垫刚好可以容纳女郎一个人的重量,她们置身其上,
随着水流冲刷飘动,很快池中便布满了二十来个装着女郎的气垫。

  那气垫中央有个类似沙发的凸起,这些女人在气垫上或趴或躺,但却不约而
同地将自己双腿间的私处暴露在外,她们的耻毛统一被踢掉露出光溜溜的肉唇,
雪亮的射灯打在她们白皙纤细的肉体上,将那颜色各异的生殖器照得纤毫毕现,
有的人还将暗红色的菊眼都摆在外头。

  这些女郎们出现后,全场顿时掀起一阵热潮,立马就有很多男子围到了泳池
四周,他们脱下短裤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开始往自己的棒状物上套避孕套,
那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生殖器戴上透明的雨衣,形成了一副极为诡异但又无比刺激
的画面。

  接下来音箱中迸出一声类似礼炮般的巨响,游泳池中心的一个喷泉被打开,
遄急的水流从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出,那些气垫床被水流推动着,相互碰撞并且朝
游泳池沿飘去,由于气垫床的体积很大,所以她们大多数都被挤在了池沿,而那
一具具外露的生殖器自然成为男人攻击的目标。

  岸边的男子们各自瞄住一个女郎,胯下的阳具就像长枪般对准自己的目标,
虽然男子之间的竞争很是激烈,但只要一个人将他的阳具插入之后,其他人就会
另外选择对象,直到这个人拔出为止。他们不可以用双手触碰女人,只能挺着自
己的阳具去完成性交动作,再加上气垫床并不是固定的,她们会随着水波飘动摇
晃,所以男人们要完成抽插动作做挺不容易的,不少人使劲操了几下,他面前的
女郎便被推动得飘走,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很快又有其他载着女郎的气
垫床飘过来,他们只要继续插入另一具新鲜的肉穴就好。

  这样相比下来,生殖器较长的便占据了优势,他们往往可以将自己的阳具留
在女体中更长时间,不需要频繁换来换去,有一个拥有上翘阳具的更为夸张,他
的龟头牢牢地勾住女人的腔壁不放,所以面前那张气垫床久久不会被飘走,倒是
把床上的女郎操弄得大声呻吟。

  泳池中的喷泉不断喷着水,推动着气垫船女郎飘来飘去,在射灯的雪亮光线
之下,那五颜六色的气垫床就像一朵朵莲叶般浮在水面,而气垫船上那一具具茭
白的肉体,摆出各式各样的姿态,那些白嫩细长的胳膊与长腿,组合在一起就像
朵朵白莲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飘来飘去,接受着一根根阳具的抽插,将皮
肉拍动的声响传遍水面。

  舞台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词越来越下流和露骨,赤裸裸地表达着对欲望的崇拜,
这时又上来个身材小巧玲珑,皮肤白皙的女歌手,她涂着乌黑的烟熏妆,脖子上
带着一大串闪亮水晶坠饰,但是唱起歌来却十分诱人,她的声音就像是男女交欢
的呻吟一般,时不时还带着喘气的呼吸声,回荡在游泳池的上空,让这一圈地带
都沉浸在狂欢中。

  狂欢持续进行中,时不时有男子忍不住刺激,在气垫床女郎的肉穴中射精,
他们将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没多久池面上就漂浮着许多白浊的液体,但身
在其中的男女们丝毫不介意刺鼻的精液,依旧不知疲倦地玩着这个游戏,一群男
人射精完后,便喘着气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了上去。

  一个头发有些秃的男子刚套好安全套,正想要插入面前的女郎穴中,他还没
找准位置,「唆」一道破空声传来,他只觉得自己脸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
面前掠过,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弄的那个女郎的胯间,那具已经被别人操得有
些红肿的白嫩肉穴上,插着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从它尾部的羽毛来看这是一支
箭,只不过这支箭的箭头并不锋利,而是装着一支红色的橡胶吸盘,否则就凭这
箭的动能来看,至少要将这女郎射了个对穿。

  虽然如此,但那只箭的势头还是不减,那女郎被这么一撞之下,身体不由得
向前倾去,虽然她努力挣扎想要稳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头推动着,在气垫
床上晃了几下,然后屁股上夹着那根箭,「噗通」一声栽入水中,她在水中乱抓
乱舞着胳膊,将附近的几张气垫床都弄得翻倒。一连串惊叫声后,又有几个女郎
被连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静的池水像下饺子般沸腾起来,这些女郎有的不会游
泳,她们吞了几口带着精液的池水,更是慌张得大呼小叫,把整个泳池弄得一片
混乱。

  原本正在享乐的男人们见势不妙,连忙下水将那几个女郎捞了起来,虽然她
们并没溺水,但也弄得浑身狼狈,不少人从头到脸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脸上的
妆容被冲刷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受了惊吓的缘故,一个个萎靡不振,令人连交合
的兴致都没了,组织者大觉扫兴,只好让人将她们都送出泳池。

  「哪个混球,来这里捣乱?」张公子口中高声骂着,他并没有参加泳池狂欢,
此时看到自己设计好的大戏,被人弄得一片混乱,心下大怒,立即带着几个手下,
循着箭射过来的轨迹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来自附近的一栋建筑,只见距离百步之外的酒店贵宾楼四楼的
露台之上,正有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瘦高身段,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
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张弓瞄准摆弄着,看来这箭就是从他那
里射过来的。

  张公子带了几个下属跑到贵宾楼下,气势汹汹地想找那小子算账,当张公子
走到楼下时,脚步顿时僵在了原地,他看了几眼那年轻人头戴的棒球帽,借着露
台上的射灯,那白色帽身中有一个红色的箭头标志,这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

  张公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他指着露台上的年轻人,用公鸭嗓子喊道:
「姓万的,你也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今天我在这里招待朋友,偏偏来捣乱。」带
棒球帽的年轻人显然看到张公子了,但他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伸手在鼻端挥
了挥,嗅了嗅鼻子道:「哪里来的苍蝇嗡嗡叫,还带着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话语和动作,无不是在讽刺对方是苍蝇,张公子被气得双手直颤抖,他
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露台,尖声道:「姓万的,我们家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样子
不可,撕破脸皮大家可都不好看。」

  「哈哈,这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烦暴发户和装逼犯了,偏偏这两样你
们都占了,什么引导国内时尚生活方式,名流贵族汇聚的高档会所,这么大言不
惭的吹牛皮,真是笑死人了。」棒球帽青年双手抱胸冷笑着,但他口中说出的话
却不逊于利箭,或许比那些利箭更要伤人。

  张公子被他一阵抢白,浑身颤抖地气到了极点,他反驳的词语到了嘴边,却
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嘴巴被胶水黏住了一般。

  「对了,就算是撕破脸皮,我也比你好看得多,什么公子,你也配。」棒球
帽青年不依不饶地补充道。

  「姓万的,你这疯狗,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我都记住了,我回头让我妈跟万
总好好说说,让他管教管教你这个疯狗。」张公子那张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他这才恢复了嘴唇的活动,大声喝道。

  「哎哟哟,把费总搬出来,好吓人啊。」棒球帽青年连连冷笑道:「费总想
怎么招待我家老头呢,是炒个夫妻肺片还是上个水煮活鱼,她老人家的手艺应该
没丢吧。你们家不就是做川菜赚点钱吗,装什么高大上。」张公子看他越说越不
堪,自己嘴巴上也没能讨得什么好处,只是一味的被动挨打,再在这里站着只有
自取其辱,只好跺跺脚,带着几分恨意转身就走,那几个手下也灰溜溜地跟在后
面。

  「」张公子要回家找妈妈去了,小心脚下被摔着哦。「棒球帽青年对着他们
的背影,高声送上冷嘲热讽。

  「以后少在外头招摇撞骗,我爸爸压根不认识什么开川菜馆子的,要想见他,
你们再混一百年吧。」棒球帽青年的嗓音回荡在夜空中,但张公子众人只装作耳
聋听不到,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走开。他们气势汹汹地来,现在垂头丧气地走,
别提有多丢人了。

  而在露台之上,那个棒球帽青年依旧兴致勃勃地拉弓射击,他双腿微分,沉
肩挺背,拉弓射箭的动作极为标准,手中的擎着一张长长的黑色反曲弓,弓臂两
边末端向外弯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反曲的弓臂可令弓身储存更多的能量,所以即
便隔着的距离比较遥远,但从弓弦发射的力度却一点都不弱,不过在可见度如此
低的户外能射中目标,说明这名棒球帽青年的眼力十分敏锐。

  他手中一箭一箭地射出去,却并没有想要伤人的意思,箭头虽然是换成了橡
皮塞子,但他瞄得极为准确,大都射中了那些男女们身上脂肪较多的部位,好像
是存心恶作剧般将他们射得活蹦乱跳。

  他玩得正尽兴的时候,旁边一名随从凑到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他拉着弓弦的
手一颤,那支箭失去了准头,射在了舞台上的音响设备上,原本响彻全场的音乐
声顿时减弱了不少。

  「你没骗我?」棒球帽青年转过头来,两道浓眉在眉心拧成结,他高鼻薄唇
长得算是英俊,只是眉宇间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气,不过此时眼神却有些惊
疑,好像是前不久在他耳边所说的话引起的。

  「我靠,老头子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随从俯到他耳边又说了几句,他脸上顿时收敛了起来,也不再多说什么,反
手将长弓背在身后,转身调头就走。几个随从赶紧跟了上去,而楼下的会场这才
渐渐平息下来,虽然游戏又重新回到了轨道,但已经不复先前那般狂热了。

  就在这个露台里面,整个大厅被装修成一个酒吧,里面的设施充满了热带风
情,到处摆放着绿色植物和花卉,酒吧中央有个圆形的舞台,舞台下方那只乐队
正在协力演奏着,乐队成员都穿着色彩艳丽的夏威夷衬衫,与站在舞台中央的那
名歌手相得益彰。那名歌手梳着「猫王」式的发型和鬓角,虽然在室内也戴着副
大墨镜,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西装礼服,手握长柄麦克风,伴着轻松悠扬的伴奏,
动情吟唱着经典摇滚曲。

  酒吧大厅里分散放着十几张桌椅,高级红木的圆桌只提供两个人的座位,所
以此时才8点左右,偌大个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后面来的客人只能坐到墙角的
吧台前了,不过这里的调酒师技术娴熟、相貌英俊,个个还能言会道,倒也招来
不少女客的青睐。

  我穿着一件白色Polo衫和蓝色西装短裤,露出长满体毛的长长双腿,翘
腿坐在真皮高脚凳上,悠闲地听着「猫王」娴熟演绎着歌曲,虽然有玻璃幕墙隔
绝外界,但游泳池边的阵阵喧嚣还是时不时传进耳边,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这些人
的行为,他们爱怎么玩是他们的事,只要别打搅我就行了。我是来度蜜月的,对
我来说媛媛才是最重要的。

  我忍不住朝卫生间的方向瞧了瞧,白莉媛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那一头,身边的
空位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桌面上的酒杯空了一半,残余的液体如血般殷红,
Singapore Sling是一种很复杂的鸡尾酒,入口酸甜但又带有独
特的药草香,光配料就要用上七八种,很考验调酒师的水平。

  当然,这家酒吧的调酒师水平并不低,就连一向很少饮酒的白莉媛也喜欢上
这种独特的味道,只不过刚刚半杯入肚,她就感觉肚子有些不适,急匆匆地跑去
厕所,把我肚子撇在了吧台上,不过我并不着急,我们已经在三雅呆了一个星期
了,已经逐渐适应这种舒缓的生活节奏。

  我们白天在外四处游玩,足迹踏遍整个三雅市,游泳、潜水、驾船等一个都
不错过,晚上则在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尽享爱欲之欢,有时候兴起,甚至白天黑夜
都守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造爱交媾,一日三餐都靠客房服务解决。我们像一对
夫妻般亲密甜腻,又像一对偷情男女般饥渴癫狂,在这些天内,我们不用考虑外
界的种种,只需要遵循内心与身体的感受,过得惬意而又懒散。

  「请来一杯Pi?a Colada。」我朝调酒师打了个招呼,同时把白
莉媛那杯还剩一半的Singapore Sling给喝掉,这酒虽然显然更
对我的胃口,我还是让白莉媛喝点酒精浓度低的Pi?a Colada算了。

  「我要一杯Gin Tonic,谢谢。」一个动听的女声在身边响起,那
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向左边扭头看去,一个高挑苗条的女子站在了吧台前,她身穿一条曳地碎
花雪纺长裙,白底黄花的轻柔布料裹在那纤细颀长的身段上,吊带边上露出两条
细长的白胳膊,和两段白皙娇嫩的优美锁骨,一副清新宜人的海滨度假打扮。她
柔顺光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白皙纤长的脖颈上系着条细细的金链,虽然那张美
丽的脸蛋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我却认出她就是在A321上认识的那个二号空
姐。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微笑着打招呼,对于这个空姐我蛮有好感的,
毕竟在那次劫机事件中我们配合得不错,她的勇敢和机智让我另眼相看。

  「Hi……」她轻声道着,伸出柔嫩细长的纤掌在胸前摆了摆,她那对温柔
的大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我,只是我总觉得那眼神有些奇怪。

  「你也住这里吗?」我随口问道,虽然空姐的收入很高,但派拉蒙这类酒店
并不是她们常选的落脚点。

  「不,我是跟朋友过来的。」她摇摇头道,美目中闪过一丝躲闪,她并没有
明言这个朋友,而是迅速转移开了话题。

  「上次,真的很感谢你,没有你的话,我们可就惨了。」她犹豫了一下,好
像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客套话。

  「没什么,小事一桩,不过你真的很勇敢,在我所见过的空姐中。」我洒脱
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是吗,你还有见过其他人吗?」她突然问出了这一句,让我有些摸不着头
脑。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她双目中掠过几分失望,又想了想道:「我叫赵曦,经
常跑的航线是香格瑞拉和三雅。」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她有些眼熟,大半年前
我曾与杨乃瑾一同乘机飞往香格瑞拉,当时为我们服务的空姐就是眼前这个,因
为她对我热情服务的缘故,还惹得杨乃瑾大呷干醋。

  看到我的表情,赵曦原本有些黯淡的脸色顿时亮了许多,她脸上略带喜悦道:
「啊,你终于想起来了。」

  不过,随后她又略带娇嗔道:「我还给你电话号码了,可你却从没给我回一
个。」

  「哎呀,对不起,我不小心给弄丢了。」我嘴上抱歉道,心中却是暗暗叫糟,
那个空姐的确给了我一张纸条,可是我生怕杨乃瑾误会吃醋,看都没看就把纸条
给扔了,这么说起来自己的确理亏,但我此刻又不好直言,只希望可以敷衍过去。

  「你老是这样子,我再上一次也给你留了号码,你不也没打过吗,那次又弄
丢了?」赵曦那张美丽的脸蛋上顿时蒙上一层忧伤,她咬了咬鲜红湿润的下唇,
洁白的牙齿很是显眼。

  「上次?哪个上次。」我越发摸不着头脑了,记得自己只收到过一次电话号
码呀。

  「你,不是吧,你连这个都忘了。」赵曦睁圆了那对美丽的大眼睛,脸上略
微有些生气。

  「那是两年前,我们也是这个时候,也在这家酒店里,虽然我那天喝醉了,
可是我们……」她急切地挥舞着细长白皙的纤手,很激动地表达着。

  「我……你,我……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但话说到了一半,她的声音
却渐渐低了下来,好像有些难以启齿般。

  赵曦轻咬着下唇,粉白的小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目光似喜似忧地在我
脸上游动,呈现出一股小女孩般的羞涩,虽然此刻的她看上去娇美动人,但我却
无心欣赏这些,因为她话里的内容令我更为惊讶。

  我迅速在脑子里把两年前的记忆搜索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赵曦的线
索,那时我还在组织的旗下为他们卖命,记得这个时候正好被派往温哥华执行任
务,基本上不可能出现在三雅,更不可能与赵曦发生点什么。

  「对不起,赵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想了想,为了避免误会,还是
得当面说清楚为好。

  「两年前我真的没来过三雅,我们第一次认识还是在去香格瑞拉的飞机上。」
我的话坦率直接,赵曦顿时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难以承受事实一般双手
按胸,雪纺长裙下方那尖挺的双乳不断起伏,两道秀丽的黛眉紧紧蹙在一起,一
对明媚的杏目已经隐约可见水光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会的。」赵曦很用力地摇摇头道,有些彻斯底理道。

  「两年前你就是在这里,也是坐在这个位子上,穿的衣服也差不多,只是脸
上刮得干干净净的。」她喃喃自语道,一边伸出柔白细腻的纤手抚在我脸上,透
过肌肤我感觉那纤细的手指光滑冰凉,显然她此刻心里不大好受,所以并没有说
什么,任由她的手指滑过我的上下唇,我刚刚冒出的胡渣刺在她的手指上,她像
是被惊醒般微微收回了手。

  「咦。」赵曦的纤手停在了半空中,她双目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脸庞,似乎脑
海里想起了什么似得,眼中掠过一丝怀疑之色,她有些不确定地把我再三看了看,
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不对,是的,对了。」她口中喃喃自语,我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她口中所说是什么意思,只好静静看着她说出下文。

  赵曦很认真地将我看了又看,她的那对美目里闪过极其复杂的神色,时而迷
恋,时而疑惑,时而忧伤,时而喜悦,但最终变得一片朦胧。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你不是他。」赵曦轻轻地摇了摇臻首,她的话语
十分轻柔,好像羽毛在空气中漂浮似得。

  然后,她端起桌上那杯Gin Tonic一饮而尽,酒精刺激得白皙脸蛋
刷一下红了个透,但她却浑然不觉地站起身来,对我挥挥手就转身朝门口方向走
去。

  「赵曦,你,你没事吧?」我看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关切地站起身来,伸手
想去搀扶她。

  「不,没关系的,我没事,谢谢……你。」赵曦轻声摆摆手说道,她婉拒了
我伸出的手掌,径直踩着7厘米细高跟凉鞋朝门外走去,那步伐与她在飞机上工
作时一般端庄优雅,但行进间不免有些迟疑与松散。

  我看她瘦瘦高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收回停留在那对纤细长腿上的目光,
带着思索坐回了高脚凳上。

  赵曦,我又反复在脑海里搜索了几遍这个名字,但怎么也无法将她与那个高
挑美丽的空姐对应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有跟她来过一段吗?可是为什么记忆里一
点迹象都找不到。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一阵高跟鞋尖敲地声传来,那股令我迷醉的熟悉体香飘
入鼻端,我心有灵犀地转头看去,一个无比诱人的倩影正朝我款款走来。

  从卫生间方向走过来的那个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
发在头顶轻挽了两个螺旋发髻,远远地看过去就是像两只俏皮的猫耳朵般,剩余
的发丝如一匹绸缎般垂在肩膀上,又大又弯的发卷在她臻首两边轻微甩动。

  那张白玉雕成的鹅蛋脸上化了一点淡淡的妆容,粉色的眼影与腮红强化了肌
肤的亮度,丰润樱唇上涂着嫣红的水果唇彩,让人看了就想要在上面咬一口,一
对翦水秋瞳里面充满了动人的春水,既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活力又蕴含着少妇的成
熟妩媚。两串白色羽毛镂空金链长耳坠缀在她的白玉耳垂上。

  小巧的钻石耳钉连着细细的金链,金链下来接着个大大的金色圆环,这金色
圆环中镂空着百合花的图案,然后圆环下方再带着俩根细长的白色尾羽,随着她
臻首的甩动那两根优雅的白羽毛飘逸飞扬,无时不刻都在逗弄得男人心痒难耐。

  她穿着一条乳白色百合花蕾丝羽毛抹胸长纱裙,露出颀长白腻的脖颈和两截
光滑匀称的锁骨,贴身剪裁的蕾丝小抹胸上方堆叠着薄纱制成的百合花瓣,两坨
丰腴白腻的脂玉乳肉形成的深沟在薄纱后隐约可见,精致的蕾丝百合花图案巧妙
掩饰了胸前高高隆起的巨乳,以及有一道微微隆起曲线的小腹,将那还算纤细的
腰身束缚得更加细瘦了。

  从背后看过去,她那两片白玉雕成的肩胛骨完全露在了外头,那些蕾丝百合
花的枝叶图案一直延伸到腰下的臀胯部,有意无意间遮掩住了葫芦形的丰美胯部,
那具肥硕挺翘的玉臀在蕾丝百合花纹的遮盖之下,也变得不那么显山露水了。

  从大腿根部开始直到脚踝处是一条长长的白纱裙,一幅又轻又薄的白纱像月
光般笼罩在丰腴修长的下身,那白纱的网眼又小又细简直就跟透明没什么区别,
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雕大白腿完全展露在眼前,这对光溜溜的白腻纤长玉腿蹬
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海马毛凉鞋上,一条缀满白色海马毛的鞋带横跨过白
玉雕成般的优美脚面,雪白的绒毛映衬着脚尖那雪白颀长的玉趾,每一只趾甲上
头涂着粉红色趾甲油,就像是初开的娇嫩花苞般可人。

  看着这个令人动心不已的尤物坐入我身边,我顿时浑身浸入一种幸福的平静
中,我伸手揽住她被蕾丝裙裾束住的纤腰,微笑道:「宝贝,好点了吗?」

  白莉媛扬起臻首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意,两只清澈的美目中星光闪烁,她微
微颔首道:「嗯,好多啦,只是头还有点晕呢。」

  「你不应该喝太多,Singapore Sling虽然好看,但是酒精
含量却很高。」我把那杯已经调好的Pi?a Colada放到她面前,奶白
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琥珀般的光华,杯沿插着一片菠萝。

  「尝尝这个,它更适合你。」我微笑着道。

  白莉媛很感动地点点头,她伸出玉手轻执酒杯凑到唇边小饮一口,那Pi?
a Colada入口即化,就像奶油巧克力般爽口,白莉媛果然很是喜欢,她
露出个甜甜地笑容道:「真好喝,老公你好懂我哦。」

  我轻轻地在她腴白滑腻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那当然,谁让你是我最爱的
老婆呢。」

  这种在大众面前的亲昵行为,让白莉媛很是受用,她粉白玉脸微现红晕,身
子却很自然地依偎入我怀中,那种宜喜宜羞的神态别提有多动人了,连那几个调
酒师都看得呆住。

  不过白莉媛在我怀中却没有呆太久,她很快就挣脱我的怀抱,轻轻捋了捋有
些惺忪的发丝,脸上若有所思道:「可是,我刚才好像看到你身边坐了个美女,
那是谁呢?」

  我看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好像察觉了什么一般,忙将刚才赵曦的由来
如实地说出来。

  听完了我的解释,白莉媛还是有些似信不信般,她扑闪扑闪着扇子般的长睫
毛,两只剪水双瞳中露出狡黠的神色,认真盯着我问道:「真的是认错了吗?说
不定是你忘记了。」

  「不会的,我真的没有跟她有过什么。」我慌忙辩解道,不想让她引起误会。

  「其实你们有过什么也很正常,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人。」白莉媛却没有
对我穷追猛打,她只是略带微笑地嗔道。

  「不过,我就怕你脑子的伤还没完全好,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什么记忆没有恢
复呢。」接下来她却话锋一转,略带担忧道。

  我陷入了沉默,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次,自己的记忆虽然是通过江华的实
验恢复了,但我并不确定是否还存在纰漏,像人脑这么一个精密的器官,至今尚
未有人可以掌握其运作原理和机制,说不定是江华把我的一段记忆给弄没了,这
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时,酒吧内传来一阵欢乐的声浪,舞台上那个「猫王」已经换了一种风格,
他开始妙语如珠地说着俏皮话,还时不时跟台下的观众们互动一下,就在我们聊
天的时候,他突然下台朝我们走来。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们是否有幸请你唱首歌。」「猫王」走到我们跟前,
先是很客气的鞠了个躬,然后露出一口大白牙微笑道。

  他所指的当然是白莉媛,她怎么也没预料到这一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
将白葱纤手按在抹胸上面,脸上的表情惊喜中带着几分紧张,犹豫道:「我,可
是我不怎么会唱歌呀。」

  「别担心,女士。我听得出,你的声音很好听的,随便唱一首就可以了。」
「猫王」满脸带笑道,他说完转身对着全场说:「我们的美女有些害羞,大家用
热烈的掌声鼓励她,好不好。」

  酒吧里的游客巴不得看热闹,自然很多人鼓掌响应起来,而且自从白莉媛进
来后,她的艳色早就招来了无数的目光,这个时候更是火上添油地鼓噪起来,全
场掌声和唿哨声齐飞。

  白莉媛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她只得扭头向我求助,我看她的眼中虽然有
几分羞涩,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神色,就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见得到了爱郎的首肯,白莉媛这才鼓起勇气来,她轻轻咬了咬下唇,这才轻
挽裙裾从高脚凳上站了下来,我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然后和全场人一起鼓掌
送她款款走上了舞台。

  这时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仅剩舞台顶部的射灯投下的雪亮光线,就像
一道清凉的月光般笼罩住那个美人,为她全身上下抹上一层朦胧的光华。她那白
玉雕成般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在白色蕾丝雪纺长纱裙内,配合着清新淡雅的玉面妆
容,就像一尊爱与美的女神像般,令人沉醉在她令人拜服的容颜中。

  自从我们举行了婚礼以来,白莉媛渐渐走出了先前的自卑自怜的状态,变得
更加自信自爱起来。今天虽然面对着这么多的人,但她很快就克服了紧张,在灯
光下优雅自若地站着,她那对剪水双瞳轻轻一扫全场,最后落在了我所坐的方向。
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像是被那目光扫中般,原本欢乐喧嚣的室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起来,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她。

  白莉媛的双目充满深情地看着我,她轻启粉红的樱唇,一串动人的歌声从那
两排碎玉般的白齿中流出。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
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
表我的心。」

  白莉媛的声音轻柔甜蜜,并不比邓丽君逊色多少,虽然咬字中还带着略微的
吴腔,但却格外增添了一份青山碧水的秀气,这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从她玉口
中唱出,令全场的观众都听得如痴如醉,我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玉人,一
颗心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跳动不已。

  她微微侧着臻首,那挽着双发髻的波浪长发就像一团祥云般披散在光洁如玉
的赤裸香肩上,她那白葱般细长光滑的纤手紧紧抓着麦克风的长杆,右手无名指
上那枚龙眼大小的珍珠戒指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绘着蕾丝百合花纹的抹胸下方
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她唱歌时胸腔的震动不断起伏荡漾,被蕾丝枝叶挡住的
臀胯与纤细的腰身形成鲜明对比,而在那一副轻薄的白纱裙摆之中,两条羊脂白
玉般的大长腿更是纤毫毕现,那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海马毛凉鞋内的玉足腴白
光滑,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十根玉趾就像珍珠般散发淡淡光芒。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你问
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你
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待到一曲唱罢,白莉媛缓缓地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那柔嫩细长的白葱纤手
正好按住抹胸上面的白腻肌肤,她右手无名指上的珍珠戒指各位显眼,而她那对
妩媚的桃花眼中却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月色,她就那样子静静地站在月光中,
如同一尊羊脂白玉般的雕像般散发着令人膜拜的美丽。

  全场鸦雀无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沉浸在白莉媛那绝
世容颜与歌声中,只有我才明白,白莉媛这首歌是为我而唱的,她这么勇敢和自
信地站上舞台,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口吐爱意,我们俩的眼神穿过人群上空交汇,
就像是有一条细线将彼此联系在一起般,难分难舍。

  掌声如雷鸣般响起,从惊艳中恢复过来的观众们纷纷鼓掌,白莉媛好像从先
前的状态恍然醒悟般,面对着台下众人的赞扬,她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住胸口,
向台下鞠躬致歉。

  这时一个穿黑马甲的侍者,捧着一大束美丽的香水百合走了上来,他恭敬地
把花束送至白莉媛手中,白莉媛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她嗅了嗅手中百合的
花瓣,脸露喜色地朝我点点头,然后手捧着这束百合向我走来。

  我看到这一幕也觉得意外,白莉媛显然认为这束花是我准备的,但我并没有
这么做,会是谁送的花呢?我脑子虽然在思索着,但目光却没有一刻离得开白莉
媛,看着她娉婷袅袅地走到我面前,在全场男人羡慕的眼神中,纳入我的怀抱,
送上甜蜜的香吻,我们俩羡煞旁人地紧紧相拥在一起。

  「棒极了,美极了。」随着中气十足的男低音,一个男子双手鼓掌地走了上
来。

  我和白莉媛转头看去,几个男人站在了吧台旁,三个穿着黑色衬衫和牛仔裤
的壮汉好像是保镖一样,另外还有个戴棒球帽的年轻人。他背着一副长长的黑色
合金弓箭,我一眼就认出那是竞技用的反曲弓,看他那样子应该挺专业的。这年
轻人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两片嘴唇微微撅着好像在生气,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不
耐烦的样子。

  当中那个男人个子不高,大概只有175左右,穿着一套合体的深蓝色西服,
深红色领带打着温莎领,头发向后梳成油光滑亮的大背头,一张国字脸不怒而威,
但却带着温和的笑意,他的头发虽然染得黑亮,但脸上的皱纹却深如沟渠,显然
岁数已经不算小了。我注意到他跟身后那个年轻男子的外貌有几分相似,看起来
好像是一对父子。

  「白女士,久违了。」当中那男人笑吟吟地走了过来,他的目光一直盯在白
莉媛身上,我略微有些不悦,双眉微微挑起。

  「吖,你是……万总?」白莉媛这时也认出了这男人,她玉脸上闪过一丝诧
异,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没想到白女士的歌喉如此动人,来得匆忙没有准备礼物,不知那束花你还
满意否。」这个万总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他的五官很有男性气魄,但讲起话来却
彬彬有礼。

  「那束香水百合是万总送的?谢谢你了。」白莉媛眼中的惊讶之色更重了,
她扬眉微笑感激道,但却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吧台上。

  万总并没在意那束花,他点点头把目光朝向我,略带思索道:「这位是?」

  没等我开口,白莉媛便抢先挽起我的胳膊,她极为亲热地将丰硕的双胸贴在
上面,娇滴滴地道:「石山,他是我老公,我们已经结婚了。」

  我明白她急于在别人面前表露身份的动机,但心中还是很喜欢现在这个样子
的白莉媛。我一边搂着白莉媛的丰盈纤腰,一边充满自信地微笑着朝万总伸出手。

  万总听到白莉媛的话,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惊讶,好像对我们两人的关系感到
意外,但这神色很快就消失了,他又恢复了一直戴在脸上的笑容,很郑重地跟我
握了握手。

  「石先生的确很英俊,难怪可以博得白女士的爱情。」他微笑道。

  「过奖了,万总你刚谈完工作,就直接赶过来送花,实在令人感动。」我不
动声色道,只是迅速扫了一眼,就从这个万总身上找出了几处特征。

  三粒扣西装的最后两个扣子没有扣上,那是长时间坐在沙发上的后果;露出
的洁白法式衬衫袖口沾有烟灰,说明他在不久前曾经使用过烟灰缸,而我很清楚,
这个酒店豪华套房的烟灰缸的构造,很容易沾上烟灰;他铮亮的三节头正装皮鞋
上也有几丁点的烟灰痕迹,那是他边翘着二郎腿边抽烟时不小心弄上的。这个万
总,穿得如此正儿八经,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酒店的豪华套房,最大的可能就是会
见商务伙伴,所以我根据这几点做出了判断。

  果然,万总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明白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他眯缝着
眼睛认真打量着我,好像对我的实力进行了重新评估般。我一点都没有受他的目
光影响,身上的肌肉尽量放松,坦然自若地迎视着对方,我们俩都觉得对方不可
小觑,目光稍一接触又迅速移开。

  「石先生,白女士,能在这里相遇也是缘分,不如让我做一个东道,请两位
到我船上度个假如何。」万总迅速调整过来,他很热情地邀请道。

  我与白莉媛目光相对,均未料到他会提出这般邀请,只是此人态度诚恳,言
语热情,倒是不好推却。

  万总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犹豫,他打了个哈哈道:「我的游艇这几天就停在码
头里,两位可能也有看到过,就是最大的那一艘,上面的设施什么的很齐全,来
了三雅不玩玩游艇岂不可惜。」

  「那艘船的名字是叫Dionysus号吗?」我心念一动,突然想起了那
天在海面上看到的白色大船,心想怎会这么巧,刚好是你的游艇。

  「对,就是叫这个名字,明天我要出航举行一个Party,你们一定要来
赏脸。我可以保证,我的船可以让你们体验到最独特的海上风情。」万总热情地
把一张名片递到白莉媛手中,然后很用力地跟我握握手,带着那几个男子和一脸
不耐烦的年轻人,转身走出了酒吧。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外,我和白莉媛相视一眼,都觉得气氛有些奇
怪。酒吧里依旧回荡着动人的乐声,但那对外形出众的男女却已经不见踪迹了,
只余下一束盛开的香水百合静静地躺在吧台上。

  「吖……」

  前脚刚踏入豪华套房,后脚我就抱起了白莉媛,顺便用脚将门给合上,白莉
媛不由得惊叫了一声,但很快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被我用双唇堵住了,我迫不
及待地搜索着她的唇瓣,粗野地将舌头伸入她檀口中,白莉媛很配合地张大了樱
唇,将我的长舌纳入她的小嘴里,任由我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搅动着。

  我贪婪地汲取着白莉媛檀口中的津液,她的口水一如既往地香甜可口,而且
还带着淡淡的独特酒香,那是Singapore Sling与Pi?a C
olada混合形成的味道,在鸡尾酒的作用之下,白莉媛的感官好像更加敏锐
了,她那条丁香小舌如灵蛇般盘旋舞动,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让我陶醉在
与她口舌相交的乐趣之中。

  「啪」一声,我的手肘撞到了门口的开关,玄关处的射灯将温馨柔和的光线
洒了下来,照亮了在门口相拥着的这对男女。

  白莉媛扬起一对白葱般细滑柔嫩纤指按在我胸前,稍稍让自己的双唇从我口
中移出,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轻喘着,两道深邃的腴白丰腻乳沟在白色蕾丝抹胸
长纱裙上方起伏不定。

  她那张玉脸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华,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舌吻过于
激烈,那白玉中泛着艳丽的桃色红晕,一对剪水双瞳中水波荡漾含情脉脉地看着
我,口中却是轻嗔道:「老公,你好用力哦,还让不让我喘气了。」

  「这算什么,等下我要让你喘气都来不及。」我嘴里邪邪地笑着,双目射出
炙热的火焰锁住怀中的美人,大手却顺着赤裸的光滑白腻香肩往下一探,径直伸
入了那条绘着蕾丝百合花图案的抹胸之中,熟练地解开前扣式的乳白色蕾丝文胸,
将那两大坨腴白丰腻的肥美硕乳拽了出来。

  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挂在抹胸上端,就像是两只大白兔一般被勒在空中,
我的大掌根本无法掌握那丰腻滑嫩的乳肉,那滑如奶油般的白腻乳肉在我的搓揉
之下,不断地从五指之间向外溢出,我的手指刮动之处,乳尖那两颗粉红的樱桃
已经硬硬地挺立了起来。

  「吖,老公,你轻点儿呢。」白莉媛微微闭上美目,她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
中溢出几声娇吟,好像对我手指的力度有些不适应般。

  我并没有听从她的祈求,而是变本加厉地用力揉捏着那对白玉香瓜巨乳,同
时一边手沿着她丰隆的小腹向下,想要撩起那幅长长的白纱裙裾,只不过这件长
纱裙的下摆是贴身剪裁的,就像是一块完整地布料般贴在她又长又直的玉腿上,
我抓着裙摆向上扯动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嘶」一声脆响,伴随着白莉媛的惊叫声,她那条白纱裙裾已经被我用手撕
开了一条长长的缝,一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完全展露在空气中,另外一条还笼
罩在那月色般朦胧的轻纱内。

  「老公,你干嘛撕人家裙子呀,真是的。」白莉媛有些娇嗔道,她捏起粉拳
在我肩上捶了两下,樱唇里还不住念叨着。

  「这件Vesace的裙子要好几万块呢,还是从香港进的货。人家今天刚刚才穿
一次,就被你撕坏了,讨厌。」

  我不理她略带心疼的唠叨,大手伸入她裙内光滑的大腿内侧,有些用力地扯
下那条窄窄的无痕蕾丝内裤,手掌盖在了那具肥厚丰美的白桃蜜丘上,两根手指
轻轻地分开鼓胀饱满的嫣红蜜唇一探,触手之处是一团湿滑温热的嫩肉,那团嫩
肉好像有知觉一般咬住了我的手指。

  「吖,老公……你在干嘛呢。」白莉媛有些受不住地附在了我的肩上,她口
中轻轻喘着气呻吟道,贴在我肩膀上的玉脸热得发烫。

  「媛媛,你的水还真多。」我把手指从她的蜜穴中抽出,摆在她的眼前微笑
道。

  我那两根最长的中指与食指,有着粗大的关节和笔直的指身,而此刻,这两
根手指从指尖开始到第二指节都粘了一层透明的黏液,在柔和的射灯下散发着银
色的反光,那两根带着暧昧液体的指节与白莉媛贴得很近,与那张丰艳不凡的娇
美玉脸形成鲜明的反差对比。

  「讨厌,老是戏弄人家,这还不是因为你。」白莉媛目睹那两根指节上的液
体反光,顿时露出极为羞耻的表情,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媛媛,你什么时候开始,下面就湿成这样了。」我有些邪恶地问着,一只
手撑在白莉媛臻首旁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却将自己的西装短裤扯了下来,把胯
间那根已经勃起许久的阳具释放出来。

  「这个……你干嘛非得这么问人家。」白莉媛用洁白的玉齿轻咬下唇,那对
桃花眼中满是羞涩道。

  「老实交代,不准隐瞒,否则大棒伺候。」我双眉一扬,装出一副凶狠的样
子,胯间的那根巨茎时不时地顶在她的小腹处,已经露出的紫红色大龟头刮擦在
蕾丝百合花叶上,在上面涂抹了不少分泌物。

  「嘻嘻,那我可不老实了,老公你来惩罚我吧。」我的威胁并没有收到效果,
白莉媛反而眉开眼笑地反驳道,那对桃花眼中露出一股狡黠而又妩媚的神色,与
此同时她伸手一捞抓住了顶在小腹上的那根巨物,用那纤柔滑腻的白葱嫩指轻握
着撸动起来。

  看着我一副吃瘪的颓丧样子,白莉媛又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过等她
笑完之后却偏着臻首,两片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一阵扑闪,轻轻地翕动樱唇道:
「其实,人家每次在你身边,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下面就湿得不行,你没看我包
包里都放着好几条小裤裤,就是防备着呢。」

  白莉媛这番自白,顿时让我的欲焰膨起三丈,她那又姣又媚的语气好像羽毛
一般撩动着我的心,让我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起来。

  「那你前面上台唱歌的时候,不是下面还流着水,给那么多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把嘴唇凑到她白玉般的耳边,轻声道。

  「不会吧,人家已经很用力夹紧双腿了好伐。」白莉媛略显慌张,她脸上浮
现担忧的神色道。

  「我可不喜欢让别的男人看到你,不管是身段,还是唱歌也好。」我略微不
悦道。

  「那还不是怪你?我就是想气气你,让你多注意我一点嘛。」白莉媛微微嘟
起小嘴,涂着粉红色唇彩的樱唇就像果冻般诱人,让我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

  「怪我,我做什么了?」我有些不解道。

  「你呀,老是那么花心,没几天就勾上那个空姐,还在酒吧里跟别人卿卿我
我的。」白莉媛伸出一根细长滑腻的白葱纤手,用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在我
胸膛上戳了戳。

  我脸上略微有些发窘,自己虽然和赵曦没有什么瓜葛,但在孤男寡女在酒吧
这个暧昧的地方,的确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联想,白莉媛应该是早看到我们了,
但她并没有当场打断我们,而是等赵曦走后才过来。

  她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中还是有些吃味,所以后来才会跑
到舞台上唱歌。女人在遇到竞争对手的时候,总是想要尽量展示自己的容貌来吸
引雄性关注,当然其中不乏报复我的意思。

  「那也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可以随便让别人看的。」我有些蛮
横地摇摇头道。

  虽然我摆出一脸凶狠狠的样子,但白莉媛却不以为杵,她好像对我这种霸道
的言辞很受用,轻轻嘟了嘟粉红的樱唇道。

  「嗯,那我只给老公一个人看,老公你想看就看咯。」她的声音娇糯中又带
着一股腻意,而且这句话说完之后,还张开娇小粉嫩的檀口,将我摆在她面前的
两根手指含入嘴中。

  白莉媛轻轻地吸吮着我的手指,好像是在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般,那粉红娇
嫩的樱唇紧紧包裹住指身,由于她的玉口很是紧窄狭小,所以随着臻首的前后移
动,那嫩红的唇瓣也被指节带着翻动,看上去像是植物的生殖器般。

  她一边摇动臻首吸着我的手指,一边还有意无意地向我抛着媚眼,那对桃花
眼中春意黯然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湿润,而且还时不时地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如
灵蛇般在我的手指上缠绕扭动。

  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风情的尤物美人,用她涂着粉红色唇彩的樱唇吞吐
着我的两根手指,虽然我并没有刻意位置,但那手指指尖不由自主地按压着她柔
腻滑嫩的丁香,那种触感和视觉上的享受令我的欲望升到了顶峰。不知何时起,
我胯间那根巨茎挺得更加坚硬了,但她却火上添油地伸手抓住那根雄性生殖器,
用她那柔若无骨的白葱纤指在上面撸动,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着了火般难受。

  「吖……」白莉媛一声惊叫,我的手指已经从她檀口中抽出,上面还残留着
银色透明的口水,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其按在玄门的墙壁上,两只手抄起
那两条裸露着的白腻笔直大长腿腿缠在腰间,只见白嫩胯间那泉水淙淙的光滑丰
腴蜜穴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老公,别着急嘛,我们到床上去吧。」白莉媛口中这么说着,但那丰盈肥
硕的大白臀却迫不及待地在空中轻摇着,雪白丰腻的小腹向前一挺一挺的,好像
想要自动凑上我的阳具一般。

  我此时已经无需多言,八块龟背肌分明的小腹向前一挺,那根勃起已久的巨
茎像长了眼睛一般,径直插入那具丰腻的白桃蜜穴中,里面分泌的春水已经足够
多,令我的插入变得无比顺畅,那一圈圈肥嫩的肉褶翻了上来,将我的阳具包裹
得严严实实,好像一张小嘴正在呼吸一般,有规律地揉动按摩着茎身。

  「吖——」白莉媛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紧接着她身下突然一轻,背部
已经脱离了墙面。

  我抱起怀中这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离开了玄关,却没有如她所言的走向卧室
里那张KINGSIZE的大床,而是直接穿过卧室走到户外去。

  派拉蒙酒店的豪华套房都是面向海滩方向,可以毫无遮挡地欣赏雅龙湾的海
景,只不过此时天色已晚,展目望去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大海,而相对的酒店这边
却是灯火辉煌,一排热闹场面。

  酒店共有二十间豪华套房,这些套房的卧室都连着一个宽敞的露台,而露台
上一律设有小型游泳池,这些游泳池的高度与露台相平行,客人可以不费力地躺
在游泳池里,沐浴在三雅的阳光之下,面朝大海,惬意畅游。

  游泳池旁边铺设着防滑木地板,虽然酒店开业没有多久,但已经被太阳晒得
变色了,卧室里柔和的灯光透过玻璃门打在上面,深色的木地板靠近池沿的地方,
静静卧着一双女子的高跟凉鞋,这双凉鞋有着9厘米的细跟,一条白色海马毛绊
带横跨过鞋头,在灯光下蛋默默散发着女性的妩媚。

  而在这双9厘米细高跟白色海马毛凉鞋不远处,碧绿色的池水正像是烧开了
一般沸腾着,游泳池底装着四盏彩色的射灯,五颜六色的灯光通过水体的折射,
将泳池渲染出光怪陆离的景象,而在靠近池沿的浅水区里,四条长腿支撑着两具
交合在一起的肉体。

  那具女体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虽然身上穿着的长纱裙尚未褪去,但
经过池水的浸泡湿透,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完全就跟透明的没什么区别,
那多彩的灯光照在晶莹白腻的肌肤上,呈现出一条条瑰丽而又妖艳的纹路,随着
那白花花的嫩肉一阵阵的颤动,在水中投下无数条美丽的七彩虹。

  女人的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就像玉柱般左右分开插入水中,纤细颀长的小
腿绷得紧紧的,赤裸的白玉足尖却高高地踮起,好像在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
至于倒下一般,幸好池底做过防滑设计,否则光凭她的体力是无法承受身后一阵
又一阵猛烈的撞击的。

  我双手扶在白莉媛那略显丰腴的腰肢,浸在池水中的下半身却不断地向前挺
动着,粗壮多毛的大腿不住地拍打在面前那具肥美滑腻的大白臀上,激起一股股
地水花的同时,更是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而在我赤裸的胯间,那条粗如儿
臂的巨茎正不停地出入于那具丰腻的白桃蜜穴中。虽然有水的阻力存在,但我的
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大肉茎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猛,像一把铁犁般犁过那肥厚紧
窄的花径,狠狠地刺穿她饱满滑腻的花心,直刺得白莉媛浑身白肉乱颤,激荡起
一阵阵的水波向四周扩散开来。

  白莉媛从腰部以下都浸在水里,她身上那幅白色轻薄长纱裙经过浸泡,已经
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就像一层薄薄的肌肤一般,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更是曲
线毕露,乳尖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直挺挺地翘着,随着双乳的晃荡不断地在水面
上摇晃。

  她下身那长长的裙裾已经被我撕开了一条长缝,后半截被高高撩起贴在光洁
玉背上,在水中那具丰满肥白的玉臀高高地撅起,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
的撞击,那两大团滑腻肥美的白肉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每当我的大腿拍打在上面
的时候,都会剧烈地颤抖晃动,化为一阵阵的白色波纹逸开。

  「吖,老公,你轻点哦,妹妹里面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轻吟,
有些承受不住似得道。她的话音里带着颤音,两条细长的黛眉也蹙到了一起,看
上去的确不像是作伪,但我却浑然不觉,只顾着一下又一下向上顶动着胯间的大
肉茎她好像真的感觉不适般向上弓起身子,撑在池沿上的俩条颀长纤细的白腻胳
膊像风中柳枝般晃动着,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手拼命抓着防滑木地板,一
头瀑布般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左右甩动,那条白腻光滑的大长腿绷得紧紧的,
试图让我的巨茎刺入的频率减缓一些。

  「石头……哥哥……你让我喘口气好么,我,我快要晕过去了……」白莉媛
口中苦苦哀求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努力吸着气,那对妩媚的桃花眼中已经忍不
住泪光莹莹了,但我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的样子,巨茎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般
飞快地出入于那具白桃蜜穴,将那娇嫩滑腻的花瓣蹂躏得充血红肿。

  「老公,你清醒些,我是媛媛吖……你弄疼我了……」白莉媛口中不断哀求
着,她此言倒不是虚构,这些天来我们旦旦而伐,白莉媛虽然体态不如梅妤那般
娇弱不堪,但也不能应付我强悍到没边的欲望,特别是我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茎,
每次都要将她弄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才肯罢休,因此她那丰盈娇嫩的蜜穴已经
饱受摧残,那两片外露的滑腻蜜唇也肿胀未消,被我的大肉茎如此猛烈的一插,
顿时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两条大长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要
朝游泳池底滑落。

  但我怎容她就此脱离我的阳具,伸手一抄就将白莉媛拦腰抱起,我抱着她柔
若无骨的玉体登上池沿,但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而是顺势将其放倒在防滑木地
板上,双手擎起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架在肩头,将她丰腴肥美的白腻下体完
全暴露在我胯下,半跪着将自己的大肉茎重新插入那具白桃蜜穴中。

  此时的我不像往日般怜香惜玉,而是蛮横粗野地一下又一下恨恨地往蜜穴里
顶动着,那根大肉茎就像是一杆铁枪般,每一下都刺到了花心那团肥美的嫩肉,
将已经充血肿胀的花心撞得皮开肉绽,那种滋味虽然有些疼痛,但快感却像是海
水般漫开,传导到白莉媛的整个蜜穴,以及全身上下和四肢去。

  「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我吖?」

  我不搭话,只是闷着头一个劲地把阳具往上顶,就像一只欲望过剩的公兽般,
毫无节制又不顾一切地抽插着,还把头扎到她光洁如玉的胸前,大口含在那两只
白玉香瓜巨乳上。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舔弄着那白腻丰满的乳肉,那动作急切的样
子并不像是在调情,有时候甚至是在牙齿啃咬一般,很快那光滑细腻的雪白乳肉
上便多了一排细细的齿痕。

  由于白莉媛的双腿被我抬起挂在肩上,所以她只能用两条光滑白腻匀称的大
长腿支撑身体,这种姿势让她的胯间的蜜穴敞开到了极限,但也给我的抽插提供
了许多便利,我的大肉茎就像是装了马达机关一般,用旁人难以企及的速度不断
做着活塞运动,那茎身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一条条青筋暴起模样骇人,每次抽出
的时候都把蜜穴里的嫩肉和蜜液带出不少,飞溅在我们赤裸的下身和双腿上。

  虽然我的抽插野蛮而又疯狂,但白莉媛熟透了的身体却无法抵抗这根阳具的
侵袭,这种姿势下交合让她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那颗深藏在肉褶中的蜜豆也顺
理成章地暴露了出来,我的巨茎插入抽出的时候不断压迫在那颗蜜豆上,每一次
的肉体摩擦都让她爽的浑身打颤,要不是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粗壮的脖颈,她几乎
就要朝地面上滑倒了。

  「嗯……吖,不行了,坏了,坏了,要到了。」伴随着一连串带颤音的呻吟,
白莉媛浑身白肉一阵剧烈的抽搐,她丰盈肥美的大白臀拼命向后拱动,在贴着壁
纸的墙壁上磨蹭不已,但那蕾丝百合花纹长纱裙里的白腻小腹却不住往前挺起,
好像恨不得我的大肉茎可以更深入到自己体内,即便那玩意儿几乎是要把自己的
下体刺穿,也在所不惜。

  然后,她滑腻湿热的花房内一阵缩放,一股股滚烫的春水蜜液从里头不断喷
出,浇灌在我不停插入挺动的硕大龟头上,白莉媛口中再次发出一串不知所谓的
胡言乱语,架在我胳膊上的那条腴白光滑细腻的大长腿不断地在空中蹬踢,涂着
粉色趾甲油的五根雪白颀长玉趾在灯光下舞动,就像是春天里盛开的樱花一般。

  蜜穴里流出的春水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沿着光滑细腻的
大白腿向下流动,将那幅已经湿透贴身的白色长纱裙裾染色,在原本轻薄透明的
白纱上面留下一条很明显的银色水渍,让那条尚笼罩在长纱裙摆里的羊脂白玉长
腿更为显眼。那蜜液顺着纤细光滑的玉足脚踝向下,穿过光洁如玉的优美脚背抵
达那五根纤白玉趾,然后再滴落在防滑木地板上那双白色海马毛凉鞋的绊带上,
沿着9厘米高的细细鞋跟流淌至防滑木上,逐渐积累成一个透明的小水洼。

  与此同时,我的巨茎也在那白桃蜜穴内部膨胀到了极点,那紧窄多肉褶的花
径被茎身撑开到极限,硕大的龟头已经肿胀成紫色,整个塞入她滑腻温热的花房
内,顶着那柔嫩光滑的花房壁开始一阵阵地喷射,灼热浓厚的精液就像是带着我
的愤怒和暴虐一般,不断反复冲刷着她丰腻饱满的花心,将胯下那具白花花的丰
腴肉体射得一阵阵抽搐不已。

  当我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整个人也像是随着欲望的宣泄一般,有些疲累地
趴在那具柔软如绵滑腻如瓜的脂白玉体上,白莉媛虽然被我这一番蹂躏弄得浑身
乏力,但还是勉力提起两条颀长白腻的胳膊,轻柔地将我纳入怀抱,让我侧卧在
她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之间。

  她的双乳高耸丰腻雪白,好像两只富有生机的动物一般散发着温热和幽香,
我置头于其中只觉得无比的舒适惬意。感觉十根又细又长的玉指轻轻抚摸在我的
头上,白莉媛极尽温柔地为我整理着不知被汗液还是池水浸湿的头发,她的纤指
光滑柔软又带着独特的香气,我又好像回到了童年的记忆中般,一个晚上紧绷着
的神经和欲望好像都松弛了下来。良久,白莉媛才开口幽幽道:「老公,我错了,
你可以惩罚我。」

  「可是,不要这样子好吗,我很怕呢。」她的声音没有前些日子的柔媚娇腻,
却是十分地温婉可人,听在耳中很是舒服。

  「啊,我怎么了?」我伏在那两座雪白的高峰中,静静地听着她的心跳道。

  「你都不说话,刚才那样子弄人家,让我感觉很陌生,很可怕。」白莉媛的
声音很轻,带着些许怨怼道。

  虽然视线被她的丰乳挡住了,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轻怒薄嗔的娇美样子。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我轻轻摇了摇头道。

  「你为什么不舒服,告诉媛媛好吗,我是你老婆吖,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的。」
白莉媛的玉指轻轻地在我脸上滑动,她柔声道。

  「那个万总,他是什么人?」我霍地把脑袋从那对温柔窝中抬高,整各身子
从地上拔起站直了,目光略显锐利地,居高临下看着她道。

  「你说他?」白莉媛仰起玉脸,坦然地迎上我的双目,那对美丽的剪水秋瞳
在夜色中无比清澈,就像两湾没有任何杂质的清泉般映着我。

  她的态度如此自然,倒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而从她樱唇中娓娓道来的
事实更祛除了我心头的阴影。

  从白莉媛的叙述可知,今晚上我们遇到的那个男人叫万启明,是国内首屈一
指的顶级富豪之一,长期盘踞在福布斯中国的财富排行榜前五位,比起吕江来更
胜一筹。白莉媛是在陪同吕江出席某个商务活动的时候认识了万启明,但她只是
吕江的一个陪衬,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上都没有什么涉及,所以跟万启明只是点
头之交而已。

  白莉媛也没有想到,万启明居然对她印象如此深刻,昨晚又偶然在酒吧里遇
到,却蛮有心思地安排人献花捧场等等,虽然他的献殷勤做得很漂亮又周到,但
白莉媛只是出于礼貌跟他客气地略做寒暄,完全没想到万启明会热情地邀请我们
到他游艇上做客。

  「老公,你是我唯一爱的人,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能够让你幸福
和开心,我是不会对你做任何隐瞒的。」白莉媛此时双手抱膝坐在地板上,她向
后捋了捋湿透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美目中略带忧伤地看着我道。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看着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湿透的白色
长纱裙没有影响身体的曲线,反而带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美感,那两只白玉香瓜
巨乳在她胸前晃荡着,透过白纱可以看到那白腻如脂的乳肉上有几处红肿与齿痕,
虽然痕迹并不是很明显,但我却明白那是自己的所为。

  看着这具得天独厚的完美玉体被我弄出了几丝伤痕,我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
懊恼,慌忙蹲下身子将白莉媛搂入怀中,轻声抚慰道:「对不起,媛媛。我不是
怀疑你,我只是不喜欢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

  「那我以后不再打扮了,也不穿显身材的衣服,免得老公难受。」白莉媛很
享受我的爱抚,她把臻首斜倚在我的肩上,略带娇嗔道。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被水浸湿后,就像一条条光滑的海藻般挂在肩
头,我把鼻子深埋入其中,嗅着那独特的香味,略带霸道地说「那也不行,我就
喜欢你打扮得美美的样子。」

  「再说,我老婆长得这么美,就算包得严严实实也会招惹男人的目光的。」
我见她心情恢复了大半,半开玩笑道。

  「贫嘴,那你要我咋办,把我关在屋子里,都不让我出去吗?」白莉媛果然
很吃这一套,她伸出柔白纤手轻轻打了我哦以下道。

  「嗯,这个主意好像不错,就怕你呆不住。」我故作思考的样子道。

  「嘻嘻,你要金屋藏娇,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要你天天喂饱我,我什么地
方都不去都可以。」白莉媛双目闪耀着动人的眼波,就像夜空中最闪亮的星辰般,
她那副美态让我看得痴了。

  「没问题,你想要我喂饱哪里,上面还是下面?」我继续发挥着禽兽本色,
一只手却不动声色地溜了下去,捂在那具丰隆的白桃蜜穴上。

  「当然是两个都要啦,只要老公你愿意,爱怎么喂都可以嘛。」白莉媛下体
微微一颤但却没有躲开,我明白她这个动作背后付出的努力,因为那原本如玉蚌
般的蜜穴此刻已经红肿得不行,两瓣鲜红的蜜唇中奖还夹杂着些许浓白的精液,
我的精华正缓缓地从她体内滴落,顺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滑下。

  「那我还是先喂喂你另外一张嘴吧。」我坏坏地笑了笑,然后弯腰抱起这尊
脂白丰腴的尤物玉体,将胯下重新勃起的巨茎插入那具红肿不堪的蜜穴中,同时
脚步一刻不停地朝屋内走去。

  「吖……老公。」白莉媛又惊又喜的轻吟回荡在夜空中,然后那扇玻璃拉门
就被拉上了。

  户外的那个泳池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海马毛凉
鞋静静地躺在原处,而细细的高跟鞋跟地下那滩银色的分泌物依旧散发着淡淡的
光芒。

  在豪华套房的大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候,我这才抱着浑身散发着温香的白
莉媛躺回大床上,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已经被我极为细心地清洗过,当然期
间我也没少在这熟透的花样美妇玉体上一逞欲望,虽然相比之前的粗暴我这回温
柔了许多,但白莉媛却被我弄得连一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无比慵懒地躺在我的怀中,那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披散在我的胳膊上,枕
着我的胸膛轻声道:「老公吖,我们明天真的要去万总的游艇吗?」

  「你想去的话,我就陪着你去,只要你高兴。」我轻抚着她那条又长又直的
大白腿,无比温柔地道。

  「可是——算了,我们还是别去了。」白莉媛想了想道。

  她纤手抓着一缕酒红色的发梢,在我坚实的肌肉上扫动着,发丝掠过我的乳
头,有些痒痒的。

  「为什么,他那游艇上有什么问题吗?」我扬了扬眉毛,疑问道。

  「我也没去过呢,我只是觉得万启明这个人有点,有点,怎么说呢……」白
莉媛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点什么?」我继续追问道。

  「我说不好,我觉得他这个人好像总是戴着副面具一般,让人看不透他的心
思,虽然他对人很热情客气,但我看到他就觉得有些可怕,就连吕江在他面前,
都比平常低调了许多。」白莉媛把滑如凝脂的脸颊贴在我的心口,轻声地说着。

  我听出她话音里的担忧,显然是生怕我会吃亏,但这越发激起了我的好胜之
心。我是不会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地,我必须随时随地表现出自己的掌控
力,让白莉媛知道我是她最值得依靠的人,任何人都无法动摇这一点。

  我轻轻地拍着她玉石般的香肩,充满自信地道:「没事的,有你老公我在,
什么人都不用怕。」

  「嗯,老公你是最棒的,我好爱你哦。」白莉媛把头埋入我的怀中,一脸迷
醉和崇拜的样子,她如扇子般长长的睫毛盖了下来,粉红娇嫩的嘴角向上扬起两
道弧线,像是个小姑娘般无比依恋地贴在我胸膛上。

  我轻抚着她略带湿意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轻嗅着那如兰如麝的体香,看
着佳人渐渐进入梦乡,脑海中却出现了那艘白色游艇的样子,以及那个衣着得体
的老克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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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93)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25394
前文链接:thread-9266583-1-1.html

               第九十三章

  Dionysus号是整个雅龙湾最大也是最豪华的游轮,他独占了雅龙湾
游艇会码头的3个泊位,那高高的舰桥上飘动着的红白相间旗帜,远隔十几里就
可以看见。这艘游艇足足有一艘小型驱逐舰大小,相比之下,其他的游艇就跟玩
具一般寒酸,而在外形上,它也有理由傲视他人。

  它有着长长的舰身以及宽大的甲板,浑身涂成洁净如雪的白色,舰首左舷刻
着赤红色的英文舰名,卧在那碧蓝的海水中,就像个身强力壮的美男子,途经的
游客免不了都要多看它一两眼,不仅为这件工业制品的美感而惊叹,而且也为游
艇主人拥有的财富咂舌不已。

  这艘游艇原产地是意大利的都灵,舰长160米,宽21。5米,排水量1
3000吨,三台燃气涡轮增压发动机功率高达2万马力,当它们全力运转时航
速可以达到20节以上,舰身自带1个直升机坪和船坞,可以停靠1架直升机和
2辆小型游艇,另外还有10艘水上摩托艇。

  游艇上的豪华客房可以同时接待80名贵宾,设有1个舞厅、2个餐厅、2
间厨房、1个电影厅,1个常温游泳池和蒸汽浴室,要想保证游艇顺利起航,至
少要有40名工作成员,其中还包括一支由退役特种兵组成的保镖队伍,和从米
其林餐厅特聘的行政主厨。

  拥有这艘极尽奢华的海上堡垒的人,自然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通过白莉媛
的描述,以及在网络上搜寻到的信息,我已经获知此人的身份——万隆集团的董
事长万启明,其集团旗下涉及地产、商业、物流、电影、娱乐等多个领域,个人
资产总值在全国稳居前三甲,多年来都是国内财经界的巨头之一。

  虽然万启明此人身家不凡,接人待物却颇为平易近人,白莉媛与他并没有什
么交情,但他却执意邀请我们来游艇做客。按照白莉媛的意思,只要能跟我在一
起,无论身在哪里都心满意足,但我却有心想去游艇上一逛。自从发现A321
上那个老克勒的踪迹后,我一心想要搞清楚他的身份,要想做到这一点必须得接
近Dionysus号,难得万启明送来这个机会,我又何必错过呢。抱着这种
心态,我便怂恿着白莉媛跟我一起上船,对我言听计从的她自然不无不可。

  所以,我们此刻便一同漫步于Dionysus号的观光甲板上。这个甲板
位于舰桥三层的顶端,大约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面铺着橙色原木地板,全方位
无死角的观光视野可以将碧海蓝天一览无余地纳入眼底,甲板的两头各有三个按
摩浴池,里面涌动着的是带硫磺味的温泉水,此时这六个按摩浴池都被占满了,
在池中或坐或站的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

  这些女子个个身段挺拔苗条,但却都有一堆傲人的双乳,把身上的窄小的比
基尼撑得满满的,相对起那纤长的四肢,让人不得不怀疑她们是否采用了什么人
工手段。她们的容貌绝对是属于一等一的,有不少看上去还算面熟,好像在那些
电视电影里露过脸,想来都是一些刚出道或者尚未出名的小演员和嫩模,幻想着
能够一飞冲天成为明星。

  她们出现在这艘游艇上并不奇怪,因为万隆集团旗下的万隆影业是国内影视
界的巨头,拥有国内50% 以上份额的院线系统和年产值20亿元的制片公司,
这些年来不知捧红了多少影视新星,只要能够在他们筹拍的大片里当一个主要角
色,对于这些只有姿色和身材的女孩子来说,是走向成功之路最现实的捷径。

  当然,抱着这种想法的女孩子并不少,要想成为Dionysus号客舱的
一名成员可不容易,她们都是通过万隆影业主办的各种选秀和选美比赛脱颖而出,
无论是容貌和身材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而这20多名平时难得一见的美女挤在
甲板上,她们或在按摩浴池里嬉戏打闹,或是躺在真皮躺椅上享受阳光,一条条
粉雕玉琢般的白腿,一对对丰满坚挺的雪乳,一张张浓妆艳抹的娇容,在阳光明
媚的蔚蓝天空下,形成了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图画。

  这些女孩子都谈不上什么城府,她们时而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而簇拥着某
个顶级富豪,时而拉帮结伙嬉笑怒骂,毫不吝惜地展示着自己的容貌,一点都不
懂得什么叫做矜持,她们拥有的唯一资本就是自己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而
她们也只有通过自己的身体,才能换得改变命运的机会与途径。

  只不过,当我和白莉媛出现在甲板上时,全场的焦点瞬间都集中到了我们身
上。

  在走上游艇之前,白莉媛很用心的将我打扮了一番,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不
能在别人面前丢份儿,所以比起前几日沙滩裤拖鞋的装扮,我今天全身上下焕然
一新。

  一件高支数纯白衬衫包住我壮硕挺拔的上身,衬衫胸前有一排雅致的风琴褶
装饰,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我浓密的体毛,长长的双腿在烟灰色修身西裤的衬托下
更显挺拔,脚上穿着双白色鳄鱼皮布洛克鞋,我的短发被打理出一个硬朗帅气造
型,配合着那张大理石般棱角分明的脸庞,虽然一脸冷峻目不斜视的酷劲,但却
招惹了不少女孩火辣的眼波。

  而挽着我的胳膊,跟我并肩走在一块的白莉媛,无疑吸引了更多眼睛的关注,
不仅是因为她与我之间极为亲昵的动作和神态,更大的因素是她自身令人炫目的
美貌。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地向后梳去,在脑后结成一个松松垂垂的
长发髻,用一条由许多小小茉莉花组成的玫瑰金细链固定住,一个细细的银色双
环珍珠发箍戴在额头顶上,淡淡的珍珠光泽在顺滑的酒红色发丝间更显优雅。她
白玉般的耳垂上系着长耳链,一颗小小的钻石耳钉通过白金细链连着下方长长的
鱼型银坠子,这条坠子的头部是碎钻镶成的鱼头,鱼身则是有一条一条的极细银
链构成,随着她走动的步伐那些银链不断地在耳边甩动,就像是一只在空气中畅
游的银鱼儿般。她那张丰艳大气的鹅蛋脸并没有化多浓的妆,只是用鲜红的唇彩
将那两片丰润的樱唇装饰得娇艳欲滴,更加显得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
配合着那两条又细又长的乌黑黛眉,浑身上下都显示出一种老牌电影明星式的妩
媚风姿。

  她今天穿了一条复古样式的露肩大裙摆连衣裙,这条连衣裙是通体都是纯白
色的丝绸缝制,两条细细的带子挂着一字肩的领口,将整片白腻光滑的胸口和玉
雕般的香肩露在外头,两截优美的锁骨中间躺着一条细细的金链,这条金链的中
央嵌有一朵描金边白釉百合花坠饰。由于这条连衣裙的腰身提得很高,所以更加
突出了她胸前那两对高高隆起的丰乳,从侧面看过去,那纤细的腰身上方挺着两
大坨白玉香瓜般的乳峰,那分量和形状令人不由得担忧,会不会将她娇嫩纤柔的
上身压垮。

  束得紧紧的腰身遮掩住了她小腹处隆起的弧线,从腰部以下的裙摆就像一把
大伞般撑开,裙摆上的褶皱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那具
肥硕丰美玉臀的轮廓。那伞状的裙摆长度仅仅在膝盖以上,所以大半截白腻匀称
的颀长玉腿完全露在外头,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迈动之间,吸引住了无数男
人贪婪的目光和女人嫉妒的眼神。

  她的玉足蹬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薄荷绿色踝带尖头鞋内,薄荷绿色的小羊
皮鞋面形成个斜斜的小尖头,整个白腻光滑的足背都裸露在外,一条细细的踝带
绕过白玉般纤巧的足踝,让那纤细颀长的白腻小腿更显优雅,斜口小尖头后露出
几瓣纤长白嫩的脚趾跟,令观者无不浮想联翩。

  两条白玉雕成般的玉腕上各戴着一条细细的白金手链,上面点缀着星星状的
碎钻,她的右手抓着一个长长的信封状白色蛇皮手袋,那富有光泽的细致蛇纹手
袋当中嵌着金色的双C标志,那白葱般纤长细腻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细金指戒,
戒指当中那颗龙眼大小的银色珍珠正散发着淡淡的光华。

  白莉媛这身妆扮简洁大方却又明艳不可方物,一出场顿时吸引住了全场的目
光,令甲板上那些嫩模明星们顿时黯然失色,她就像从60年代好莱坞电影中走
出来的绝色佳人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这个时代少有的优雅与妩媚。

  「石先生,白女士,两位果然是信人。」一个爽朗的话音在身边响起,万启
明人如其声地出现在面前。

  跟昨晚那个中规中矩的商界强人大不相同,他今天穿了一件海军蓝西装外套,
领口露出粗壮结实的脖颈,下身是长及脚踝的白色西裤,光脚穿着蓝色鹿皮乐福
鞋,头戴一顶带金色大锚标志蓝色海军帽,打扮得就像一个海军中将。

  他有一个高挺硕大的鼻子,不过放在那张国字脸上却不显突兀,这大鼻子跟
额头上的三道深深地皱纹一起,让他自带兽中之王的气魄与威严。但大部分时间
里,他那张晒成健康小麦色的脸上却堆满了笑容,露出一口白得晃眼的整齐牙齿,
脸上的皱纹毫不掩饰地露在阳光下,但一点都不显老,反而给人活力十足的感觉。

  万启明很热情地伸手过来,握手之间感觉他的手掌挺有力度的,看来年龄在
他身上起的作用比较有限,白莉媛则有些矜持地微微伸出玉手,他也很有礼貌的
轻轻一握就松开。

  「两位来得正是时候,先让我尽地主之谊,带你们熟悉一下这艘船。」万启
明主动提出带我们参观,我们自然乐意奉陪,而且我也想借此机会了解船上的结
构。

  「两位已经住下了吧,环境还满意不,不舒服的话可以帮你调整。」万启明
一边走一边问道。

  「很好了,一点都不比五星级酒店逊色。」我点点头表示感谢,的确这游艇
上的客房令人大开眼界,除了空间略为狭窄之外,装潢设备都是超一流的。

  而船上其他房间设施也符合这艘船的身份地位,露在船身甲板之上的四层都
被充作客房,其中最靠顶部的那一层开辟了1个起居室和弹子房,此外剩余的空
间只设了8个套房,我们被安排在靠近舰尾的一间套房内。虽然我们没有进入其
他的房间,但可想而知,这里每一间客房都装修得极尽奢华,之下的两层就比较
逊色些了,1个海景餐厅和驾驶室各占据了不少空间,房间格局和大小应该比上
面要拥挤得多。

  万启明带着我们走到甲板上的第一层,他打开两扇蒙着红色天鹅绒的实木大
门,里面居然是个40多座的小电影院,一张标准尺寸的大银幕正在播放着电影,
银幕上活动的画面和耳边传来的台词对话,跟放映机射出的雪亮灯光,在黑暗中
营造出一股独特的气氛。

  「这个地方花了我整整一年的时间,不过总算可以在海上找到电影院的感觉
了。」万启明轻描淡写地介绍,但他语气中却有一股难掩的骄傲。

  我和白莉媛自然满口称赞叫佳,但万启明却像一个自己孩子受到表扬的家长
般,吹毛求疵地道:「这艘船就这么点大,连一块IMAX巨幕都放不下,我已
经在英国订了一条更大的新船,过两年出海的时候请两位一定赏光。」

  为了达到良好的观看效果,电影院里的设计是采取阶梯状的,所以它还占据
了第二层的部分空间,可见要把游艇的舰体改造成这样,需要花费的人力和物力
肯定不少,但万启明他居然还觉得不大满意,为此不惜再买一艘更大的游艇,这
挥金如土的气魄令人咋舌,但也从侧面可见他对电影的热爱。

  果然,走入这个电影院,原本就很健谈的万启明越发滔滔不绝起来,他一边
拉着我们尝试影院的声光设备,一边不断介绍他旗下万隆影业的规划。在他的主
导之下,万隆影业踏足电影圈不到5年,已经成为国内电影界的巨头之一,再加
上集团旗下院线资源的支持,万隆每年推出的自制大片都会取得票房丰收,更是
一手捧红了许多影视明星。

  在看完了一段试映新片后,我们走出了这间海上电影院,外面的主甲板上一
片日光明媚,一群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穿花蝴蝶般走来走去,中间一个透明玻璃
顶凉棚下方,大功率的喇叭正在播放着劲爆音乐,不少女性正跟随着音乐的节奏,
在日光下妖娆地扭动着性感惹火的身躯。

  「爹地、爹地」两声清脆娇美的女声响起,两个美女从那些跳舞人群中走了
出来,她们脸上挂着令人迷醉的甜蜜笑意,踩着细细的高跟鞋急匆匆走上来,一
左一右地勾住万启明的胳膊,就像两只金丝雀般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两个美女瘦瘦高高的身材极好,看上去年龄大约只有二十出头,身高很一
致都是176左右,更令人惊叹的是她们的五官长得一模一样,除了发型不同之
外很难分辨彼此。两人都穿着袒胸露背的齐逼小短裙,又白又长的双腿蹬着7厘
米细高跟鞋,站在万启明身边明显比他高出了半个头有余。

  这样高挑而又漂亮的双胞胎极为罕见,但任何人都不会觉得万启明跟俩双胞
胎一起有什么不协调,在场诸人中他虽然个子最矮,但却有一种自然而生的气场,
像随时随地都可以主宰全局般,令人不敢小觑他的存在,他左拥右抱着这两个双
胞胎美女,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

  据万启明的介绍,这两对双胞胎都是他的干女儿,左边留淡褐色长直发的叫
翁静,右边留淡黄色长卷发的叫翁雯,她们两人都是90后,目前都还在一所大
学就读,但双胞胎的穿着打扮却与那些模特演员差不多。这两个年龄模样差不多
的双胞胎美女,站在年过半百的万启明身边,第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他女儿差不多,
但她们的举止言语却胜过了父女应有的尺度,让人不禁暗自猜测,这个「干爹」
另有一层暧昧的意思。

  「爹地,你不是说好了,带我们去游泳吗?」那个淡黄色长卷发的翁雯紧紧
地贴在万启明身上撒娇道,一对涂着淡蓝眼影的美目却不住地打量着我和白莉媛。

  她看着我的眼神有几分好奇,但停留在白莉媛身上的时间却更多,那是女人
对另一个有威胁的同性产生的天生警惕。

  「呵呵,今天我们有两位贵客,爹地等会陪你们好吗?」万启明似乎对这两
个小姑娘颇为宠爱,他搂着翁雯小蛮腰的那只手紧了紧,她顺势把大半个身体都
贴了上去,一条赤裸雪白的大长腿更是毫无忌惮地摆在万启明的胯间晃动。

  「不要嘛,人家现在就想去,爹地你陪我好吗?」另一个淡褐色长直发的翁
静也不甘示弱,她如出一辙地将火辣的身体把万启明夹在当中,像是恨不得黏在
他身上一般。

  「万总,既然你有约了,那我们就不打搅了。」白莉媛知情见机,忙开口道。

  「呵呵,不忙不忙。小雯、小静,不许无礼,这两位是我的贵客。」万启明
不慌不忙地说着,他的声音并不怎么大,但却自带一股威严,那对双胞胎立即乖
乖地松开了紧缠着万启明的双手,好像生怕惹得他不高兴一般。

  万启明简单地介绍了下我们,他并没有说我们的身份,那对双胞胎似乎对我
们抱有敌意般,只是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

  万启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道:「你们这两个小丫头,还是这么不懂事,看看
人家白女士,那才是极品的女人。」

  「万总过奖了,你这船上年轻漂亮的姑娘可多着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们比。」
白莉媛微微一笑,对于男人的奉承她已经司空见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

  「小姑娘有小姑娘的好处,但她们还不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美丽,缺乏一种
历经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韵,想修炼成白女士这样的美人,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
这个万启明讨论起女人来倒是一套有一套,他这种当面的赞美在旁人看来不免有
些肉麻,但从他口中说出却是那么坦然和真挚,难怪白莉媛都不免面露微笑。

  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万总你过誉了。」,同时却把挽在我臂弯里
的胳膊夹得更紧了。

  不过,挽着万启明胳膊的那对双胞胎可就沉不住气了,她们娇嗔连连地口说
不依,同时双手还抓住他的胳膊摇个不停,有意无意地用自己高挺的双胸在上面
摩擦,对此万启明并没有着恼,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双胞胎的手,略带歉意地对我
道:「白女士、石先生,不好意思,我这两个干女儿被我惯得有些娇气,让你们
见笑了。」

  我耸耸肩表示没关系,白莉媛却揶揄道:「万总,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最大
的毛病就是谦虚。这两个小妹妹长得这么俊俏,你的功劳可不小。」

  她这话听在三人耳中都很受用,俩双胞胎投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万启明则是随口打了个哈哈,但目中也不乏得色。

  「白女士,我觉得你很适合拍电影,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肯定会将你打造成
国内外闻名的大明星。」万启明跟我们闲聊了一会儿,他兴致勃勃地建议道。

  据他说,万隆影业今年打算拍一部大制作的电影,故事背景设定在民国初期
的战乱年代,而这对双胞胎已经预定了影片中的重要角色,不过万启明至今尚未
确定片中女主角的人选,所以他才会提出让白莉媛参演的建议。不过我看他谈起
来头头是道的样子,这个念头绝不会是突如其来的,包括这次邀请我们上游艇,
和带我们参观电影院,可能都在他的计划当中。万启明此举的用意何在,他想从
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呢?

  「万总,谢谢你的赏识,不过我可拍不来什么电影,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
哪有明星会像我这样。」白莉媛轻声婉拒道,可能是头次见到有人这样重视她,
所以她的玉脸上也不禁出现几分喜色。

  「你错了,电影源自生活,白女士你平时的样子可比好多明星还美,像尼可
基德曼、苏菲玛索这些国外的女明星,个个都是到了你这个年龄才达到美貌的巅
峰,你可是一点都不比她们逊色。」

  万启明巧舌如簧,果然把白莉媛说得有些心动,但她很在意地看了看我的表
情,柔声道:「万总,这个问题我可没有发言权,现在一切事情都得请示我老公。」

  白莉媛说完抱紧我的胳膊,抬起那张娇美的玉脸俏声道:「老公,你让不让
我去拍电影吖?」

  她的声音与神态就像一个小妻子在征求丈夫的意见般,但看着我的那对桃花
眼却流动着妩媚而又狡黠的神色,我知道她在众人面前摆出有些做作的神态,是
为了避免我的猜疑,同时也是表明自己一切由我决定的态度。

  我点点头,微笑着看着万启明的眼睛道:「不好意思,谢谢万总你的一片热
忱,我和媛媛目前只想过安静的生活,没办法答应你的邀请。」

  我的拒绝干脆利索,万启明虽然脸露憾色,但他好像早有心理准备般,并没
有继续劝说白莉媛,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其他地方,我们边说边聊,渐渐走到了舰
首的栏杆边缘。

  迎面吹来的海风并不像沙滩上那般带着热气,而是带着一股咸味的清凉,拂
在脸上轻松惬意,游艇已经朝外海行驶了有一段时间,目光所致之处只有海天相
连的一片蔚蓝,几只白色的海鸟围着舰首盘旋飞翔,发出阵阵清亮悠长的叫声。

  只不过,远方好像有一个白点正朝这里飞来,我原本以为是一只飞鸟,但随
着白点的逐渐逼近,我才擦觉那并不像是只禽类。它移动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
到了我们上空,一架白色的双发轻型直升机出现在眼前,我认出这是意大利研制
的Agusta109A直升机,流线型的白色涂装机身在蓝天的映衬下,就像
一只白色信天翁般优雅动人。

  这架Agusta109A在我们头顶盘旋了没多久,然后很专业地降落到
舰尾的停机坪上,从这架直升机出现之后,万启明就有些心神不属的样子,我们
又聊了一阵子,他引导我们走回艇内,带着歉意道:「两位不好意思,我之前约
好了一个客人,现在得失陪了。」

  我们自然连说没关系,万启明临走前还吩咐了船上的大副,让他带我们参观
甲板下的船舱,然后他才匆匆地独自走开。那对双胞胎虽然不是很情愿,但看万
启明的意思并没有要带她们走,只好嘟着嘴又回到了甲板上,继续投入音响震天
的露天派对中。

  万启明安排的这个大副叫郑先,高高的个子穿着标准的海军制服,看上去就
像是个货真价实的海军军官,只不过少了肩章和帽花罢了,但从他笔直的站姿与
晒得黝黑的肤色来看,此人肯定在军旅服役过不短的时间,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不仅是船上的大副,而且还是保安队的队长,平时除了舰务外还负责安排巡逻
路线和处理突发事件,可以说船上日常的工作和安全都在他的掌控下。

  郑先此人话不多,他很安静地走在我们前头领路,只是在该说明的地方才张
口,平时口风极严,我好几次想要旁侧敲击地问出直升机乘客的身份,但都被他
或沉默或故左右言之搪塞过。他就像个上好了发条的机械人,一丝不苟得有些烦
躁,难怪万启明这么看重他。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会时不时抽空看一两眼白莉媛,
好像任何男性在她的绝色面前都很难保持冷静。

  甲板下都是功能性用房,第一层有1个能容纳100多人的舞厅,里面到处
都是巴洛克风格的器具和装饰品,另外还有个摆满明清家具的中式风格餐厅;第
二层则是厨房、仓库和舰员宿舍,没有什么可看的东西;第三层是游艇的轮机和
动力所在,里面声音嘈杂、温度极高,我们只是匆匆路过就算了;第四层则有一
个常温游泳池,只不过这个游泳池的墙上另有一扇大门,这个外表看上去十分厚
实严密的大门紧锁着,我认得出那是个防水舱的构造。在白莉媛好奇的追问下,
郑先有些不情愿地告诉我们,那边是游艇自带的船坞,里面停着10艘大小各异
的摩托快艇。

  郑先并没有带我们参观船坞的意思,我们这次游艇参观行动就此结束了,虽
然其中还有些地方没进去过,但我对这艘船的结构已经有了个大体的了解。回到
甲板上后,郑先自行回到他的工作岗位,只是我注意到,他在临走前还深深地看
了白莉媛一眼。

  这时候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我们在那个中式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游
艇上的行政主厨果然名不虚传,他们可以按照客人的口味烹饪食物,那几道本帮
菜色香味俱全,连白莉媛吃到嘴里都连连夸口,我当然更不用说了。

  餐厅是敞开式的,所以我一边吃一边观察来往的客人,这个餐厅大概有60
多个座位,但午餐的时间内却没有坐满,来来往往的豪客与女郎虽多,但始终还
是有一两个位置空着,说明这艘游艇上只住了不到60个客人,除去30个女明
星嫩模之外,剩下的男性客人并不多。

  这些男性客人普遍年龄在40岁以上,虽然每个人外形和身材参差不齐,但
他们的穿着和神态都豪气逼人,要是我平时有关注财经类的信息的话,肯定会认
出不少福布斯财富榜上的熟悉面孔。只是这些人个个都富甲一方,每个人都有自
己的游艇,但却同时出现在万启明的游艇上,不由得让我对此感到好奇,他们究
竟只是普通的寻欢作乐,还是另有别的目的。

  按理说,以万启明早上的热忱态度,午餐时应该会来作陪,但直到我们吃完
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难道他另有地方用餐,或者是被别的人或事拖住了,以致
无法分身用餐。

  抱着疑惑,我们回到了自己的舱内,这是一个带客厅的套房,约100平方
米左右,在游艇上能有这么大的空间,可见万启明对生活质量的讲究,里面的装
饰极尽奢华,每一件物品都是国际奢侈品大牌,从家具到Kingsize的大
床都是一片金色,就连浴室的水龙头和花洒都是纯金打制。

  「老公,你陪我睡会儿吧。」白莉媛卸了妆,换上了轻薄的睡衣,抱着金色
绸缎枕头娇声唤道。

  「宝贝,你先睡,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乖。」我轻轻地在她白玉般的脸颊
上吻了一吻,好言好语地哄着她躺下。

  有我在身边,白莉媛很快就在那张大床上进入梦乡,昨天晚上我们玩得有些
过头,直到登船的时候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依旧
慵懒酥松,看着她那大波浪卷的酒红色发丝洒在金色的枕头上,那睡姿就如同一
尊白玉雕像般完美无瑕。

  我见她睡得正香的样子,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大床。推开卧室旁边的一扇椭圆
形的鎏金红木门,外面居然还有个半圆形的小阳台,迎面吹来的海风清爽凉快,
视线透过栏杆空隙可以看到下方缓慢流动的海水,从水势可以看出游艇已经停止
了行驶,此刻正漂浮在一片陌生的海域。

  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出现在蔚蓝天空的右上角,我记得出发前游艇是朝着日
出的方向行驶,而如果一直沿着直线行驶的话,太阳应该出现在舰体上方,以我
所在的位置是看不到太阳的,由此可见,游艇应该是先朝东行驶了一段距离,然
后再改向东北方驶去,如果没估计错的话,现在我们身处的位置是在雅龙湾以北
的公海上。

  耳边又传来一阵空气波动声,我循声望去,舰尾方向又飞来了一架黑色的直
升机,这架直升机比先前那一架的体积更大,它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在我
的位置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他肯定又将某位神秘的客人送到了船上,看来万启
明这艘游艇出航的目的并不简单,这些用直升机送过来的客人究竟是谁,为何花
这么大工夫来和这些人会面呢?这其中究竟有何奥秘所在,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种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般,而且这件事情
与我大有关系,我一定要弄明白。

  我轻轻地移步到门口,在不打搅她睡眠的情况下走了出去,并仔细地将舱门
反锁好,对于这个房间我已经搜查过一遍,确保呆在里面是安全的,所以我才放
心将白莉媛独自留在屋中。

  舱门外是一条过道,脚踩之地是厚厚的波斯地毯,左右两边都是跟这间屋子
一般的套房,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走廊的尽头,一堵厚实的钢墙前面摆着红木香
案,上面有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佛像和香案都是固定好的,以免遇到风浪颠簸
时倾倒。

  我先查看了几个开放的空间,此时正值午后的休憩时间,起居室、弹子房和
书房只有寥寥数人,甲板上的派对与音乐都偃旗息鼓了,万启明并不在这些地方,
二三层人多眼杂,他应该也不会跑到那里去商议秘事,他们会在哪里呢?

  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那一层,除了我们所住的那间舱房外,其他房间
都是房门紧锁,我们住进来之后并未碰到其他客人,会不会万启明就在其中的一
间,但我却无法窥探那一扇扇厚实的门后的景观。

  这里又不是宾馆酒店,乔装打扮敲门那一套是行不通的,过道和拐角处都装
有监控摄像头,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想了想,转身走上了舰顶甲板,斜挂头上的太阳暴晒着下方,海风也在此
刻停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懒洋洋的闷热,按摩浴池边已经不见了那些粉
臂玉腿,空荡荡的平台上一览无遗。

  绕着甲板走了一圈,我发现此时在户外的人并不多,几个巡逻的保安老半天
才从下方甲板上走过,而且他们基本上不会抬头观看上方的动静,因为那里只有
贵宾才可以上得去。

  我站在甲板边缘的栏杆往下看去,甲板之下就是我们所在的那一层,左右两
边各有4个套房,我注意到每个套房都有一个伸出的小阳台,在整座舰桥上只有
这八个半圆形的突出。

  我估算了一下甲板到阳台的距离,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左右观察一下四周
动静,确定并没有其他摄像头后,才解下腰间的皮带,用皮带扣在栏杆的尾端打
了个结,然后牢牢地抓住皮带,一个翻身爬到了栏杆外头。

  之前,我已经瞄准好了下方的位置,所以当我半个人悬在舰外时,下方正好
是那个小阳台,再下去50米左右就是那片深不见底的暗海。还好这条水牛皮带
足够结实,将180多斤的我牢牢吊在空中,我双手抓住皮带缓慢地向下方移动,
眼看皮带已经到了最末一节,我脚底的皮鞋此刻已经触及舱门的顶部。

  平静无风的海面帮了我的大忙,否则海风肯定会影响到我身体的稳定度,所
以当我松手落到那个小阳台上时,稳稳当当地脚底着地,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调整了下呼吸,将头凑近舱门上的月牙形小窗看去,里面的房间布局跟我那个
一模一样,金光闪闪的大床家具整齐摆放着,并没有人在里面的痕迹。

  我拧开门把手,侧身走了进去,屋子里还有清洁剂残留的气味,床上的被褥
干净整洁毫无褶皱,看来游艇上的服务员每天定时清洁,只不过这个房间里并没
有客人住过的痕迹,只是一个空置的套房罢了。

  我将舱门关好后,有些失望地回到小阳台上,重新拉着皮带往甲板上爬去。
然后再选择下一个房间,按先前的流程如法炮制,查探了这一边的4个房间。但
令我失望的是,这边的收获并不大,有3间房间都是没有人住过的,只有舰尾与
我们相对的那间,好像有人住过。

  虽然屋内并没有发现行李和个人物品的存在,但这间屋子里肯定是有人住过。
被单虽然很整齐地叠好,但并不是服务员收拾过的样子,这个人上午应该还在房
间里。卫生间的排水口粘了几缕短短的头发,那发丝柔柔的、黑黑的,可见头发
主人的身体应该很健康。

  我还在马桶旁的垃圾篓里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那是一条窄窄的棉条,前
段是圆头的,尾部有个类似花瓣型的开口,上面还粘着许多暗红的血渍。我闻了
闻气味,才明白这是什么。这几个月来,我逐渐深入白莉媛的生活,所以才会懂
得,这种卫生棉条是用来吸收女性经血的,比起东方人常用的卫生巾,棉条不影
响女性的衣着和运动,更适合出席大型晚宴和运动的女性使用。

  但这些发现对于我来说并没什么意义,我把那些东西放回原处,然后从我们
那一侧的舰身搜了起来。

  果然,我这回的选择没有白费功夫,靠近舰首的那一间里的确有人,而且还
不止一人,只不过她们虽然与万启明关系颇深,但却不是我想要找的目标。

  透过月牙形窗户可以看到,那间卧室里有两个高挑妩媚的女孩子,她们就是
早上遇到的那对双胞胎。姐姐翁静坐在大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长长的白色男性
衬衫,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和大半个白嫩的臀部都露在外头,她曲起雪白纤长的
左腿,披散着柔顺的淡褐色长直发,低头正在自己白皙的脚趾上涂着指甲油。

  而斜对着我这边,卫生间的门口敞开着,翁雯全身一丝不挂地坐在马桶上,
淡黄色的长卷发随意蓬松地披挂在胸前,两只形状不大但却尖挺的雪乳隐约可见,
两条细长白胳膊垫在膝盖上,让那瘦瘦的白皙香肩凸起在发丝下,从这个方向看
不到双腿间那光秃秃的蜜处,只不过两条笔直纤细的大白腿却完全暴露在眼前。

  翁雯纤白的右手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她一边轻轻吐着烟圈,一边正和翁静
在聊着什么,她吐出的烟气将屋内弄得一片云雾,室内能见度变得极低,否则我
可以通过唇形看清她们的对话,但我只观察了一会就不再看了,不是因为她们的
身体不够诱人,而是我可以肯定万启明此刻不在屋里。

  虽然我已经找到了万启明的住所,但我并没有看到他的人,以及他当下正在
做的事情,只好略带失望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接下来的两个房间并没有给我太多帮助,其中一间的床单有使用过的痕迹,
但却没有任何住客的行旅与杂物;另一间则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住过的样子,
我只好放弃这次追踪行动。

  虽然只是7间舱房,但要进入并且不惊动里面的人,我也花费了好大一番气
力,在炎热的太阳暴晒下弄出了一身臭汗,幸好全程都没有发生意外,也没有被
其他人看到我的踪迹。我从正常的路线返回自己舱房,先去冲了个澡,然后爬上
大床,抱住尚在梦乡中的白莉媛,搂着那具温香暖玉的躯体,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么弄了一下午,我也有些累了,所以这一觉睡到了晚上7点左右,当我们
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一片漆黑了。

  这个足够容纳100人的舞厅装饰得富丽堂皇,正对大门的墙上绘着一副齐
人高的彩瓷壁画,画面上用精细的笔触绘着神话般的图案,画中的人物都是高鼻
深目、轮廓鲜明,绝大多数都是高大白皙的女性,她们身上的衣料少得可怜,要
不是袒胸露乳就是赤裸大腿,而且动作也十分地放荡和狂野,她们载歌载舞地在
青翠的树林里行走,只不过被她们簇拥在人群里的却是一个男子,这男子有着赤
红色的长发,面容如少女般白皙姣好,高高的身子上套着白色长袍,但那长袍下
方露出的却是一对羊蹄。

  男子头顶戴着个花叶编织成的发冠,柔白纤细的手指扬在空中,洒下一片星
星点点的香花,那些女人们个个都仰起头来迎接那些花朵,她们个个脸上都露出
欢乐的神情,但又好像带着几分迷醉般,整个画面虽然没有什么淫荡色情的元素,
但却足以引发人的遐想,特别是那些女子的动作神情,无处不散发着生殖与繁衍
的诱惑。

  这时大厅里正不断涌入人潮,这个规模绝对比午餐时见到的为多,而且很多
都是我之前没见过的陌生面孔,这些新来宾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但在我的
双目却绝不会漏过。他们中有鼻梁高高的欧美白人、有留着大胡子的中亚人、有
身材矮小表情拘谨的日本人、有单眼皮高颧骨的韩国人、有深褐色皮肤的东南亚
人、还有黑非洲和拉丁美洲等地的人种。

  这些人的穿着各不相同,白人大多穿着手工精制的礼服,黑人则是穿金戴银
浑身珠光宝气,而亚洲面孔的大多表情呆板严肃,还有几个包着格纹头巾、大腹
便便的大胡子男人,应该是来自阿拉伯地区的富商,他们虽然服饰打扮各异,但
个个都显得气度非凡,一看就是惯于发号施令的人物。

  而且他们身边的女郎也都极为出彩,好像世界各地的美女都汇聚到了这里,
个个都是有着动人身姿与美貌,此时大厅里人来人往,那些明星嫩模们个个更是
浓妆艳抹,穿着极尽性感能事,空气中弥漫着她们身上的高级香水味,眼前时不
时掠过一双双白皙的长腿和掩盖不住的酥胸,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而挽着我的胳膊,跟我并肩走在一块的白莉媛,无疑吸引了更多眼睛的关注,
不仅是因为她与我之间极为亲昵的动作和神态,更大的因素是她自身令人炫目的
美貌。

  白莉媛一向都很注重自己的容颜,今天她更是花了2个多小时来妆扮自己,
而事实证明这一切是非常值得的,最终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尤物美得令人窒息。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层层的发丝在臻首上堆成
宝塔状的繁复发髻,一条轻薄的香槟金色纱巾从额头起向后包在头上,在脑后发
髻尾端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多余部分延伸出两条长长的飘带,在她光洁如玉的
裸背上拂动。那对白玉般的耳垂上缀着两颗纯金百合冰玉耳钉,周围是一圈做工
精致的金百合花纹,当中嵌着一颗椭圆形的晶莹冰玉。她那张珠圆玉润的鹅蛋脸
显然精心妆扮过,又细又长的黛眉下方抹着暗金色的眼影,丰润娇嫩的樱唇上涂
着淡淡的金粉色唇彩,让那原本已经丰艳不凡的五官更显得高贵大气。

  她那高挑颀长的丰腴玉体裹在一条香槟金色的长纱裙内,这条长纱裙是用桑
蚕丝掺上金线编织而成,就像一层蛇皮般无比柔软顺滑地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
上。两条希腊式的肩带从那白玉雕成般的香肩向下,呈贝壳般的纹路向下延伸的
同时不断展开,两大幅香槟金色的纱巾恰到好处地裹住了胸前那对圣女峰,最终
在那还算纤细的腰间交汇到一起。

  这金线桑蚕丝面料极为光滑耀眼,所以正面看上去只能感觉她那两对丰腴肥
美的巨乳轮廓,而从侧面看过去你肯定会为那两只白玉香瓜的浑圆尖挺轮廓所惊
叹,而相比起束得紧紧的有些隆起的优美小腹,这两坨裹在金线桑蚕丝内的肥美
乳肉随着她的步伐,在她颀长丰腻的上身微微起伏颤动着,目睹此景的男人无不
久久移不开眼神。

  那两条金线桑蚕丝之间形成个深深的V字领口,两截优美锁骨和大片白腻肌
肤都暴露在外,而在与之相对的背部也是如此这般剪裁,两片玉雕般的肩胛骨之
间的背沟清晰可见,就像是造物主的完美刀工刻划出来般,她脂白颀长的脖颈上
戴着一副金色珍珠冰玉项链,四排小巧的金色珍珠串当中嵌着一片鹅卵大小的晶
莹冰玉,与她耳垂上的那两只纯金百合冰玉耳钉相映成趣。

  从她微微隆起一道弧线的小腹以下,那金线桑蚕丝裙裾好像一层皮肤般贴在
那修长的下身上,极大突出了丰腴浑圆的胯部,以及长裙内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
腿,长及脚踝的裙摆上有无数条细细的金线,随着她那两条大长腿迈动的优雅步
伐,像是一湾正在缓缓流动的金水。金丝裙摆下方露出的玉足蹬在一双11厘米
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内,这双细高跟鞋的鞋面都是用暗金色的绸缎制成,半包
式的鞋身露出一段白玉雕成般的光滑细腻脚面,金色丝绸鞋头犹如金丝雀的嘴吻
般尖得致命。

  从背后看过去,她那丰腴挺翘的肥臀被金丝裙裹得严严实实,那浑圆肥美的
两坨臀肉饱满得令人透不过气来,金丝裙在背后开了一道长及膝盖的细缝,开叉
裙摆中时不时可以觑见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纤细小腿,以及踏在11厘米细高跟
金色绸缎尖头鞋内的白玉足踝。当她迈动那两条长长的玉腿时,那长长的金色裙
裾都随之款款摆动,就像是一条硕大的金丝蛇在晃动着身躯,在日光的照耀下更
是摇曳生辉,令人目眩神迷。

  她这妆容从上到下都是一片金色,但却一点都不显得俗气和浮华,反而极大
突出了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配合着她轮廓鲜明眉目如画的五官,自然而然显现
出一派高贵大气的风范,她高高仰着的臻首和雕塑般的白玉脸庞,无不呈现出一
种卓尔不凡的气质,那种风采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

  她裸露着的白藕般纤长玉臂轻轻摆动着,两条大长腿迈动的步伐庄重而又优
雅,足下的11厘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更让她高高在上,行走在那群长腿嫩
模、明星演员之间毫不逊色,而从男人们失神的目光与女人们嫉妒的眼神里,可
以看出她的出现完全征服了整个甲板,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傲气十足的女神,卓
尔不群地巡回在自己的圣域,接受万民的膜拜与供奉。

  这个白莉媛还是那么的美艳动人,但她却不像过往的那般,呈现出那种精心
妆扮的贵妇人的美,也不是那种温柔恬静的小女人的美,更不是略带风尘的妖艳
女人的美,反而更接近梅妤那种止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

  「媛媛,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我伸手握住白莉媛的柔胰,由衷地送上
了赞美。

  我的眼神和言语都可以证明,此刻自己完全被身边这个尤物所迷住,而对其
他人不假颜色的白莉媛,在我面前却自然流露出甜蜜娇羞的模样,她那对剪水双
瞳中更是荡漾着无比动人的秋波,让身边的男人都看得呆了。

  乐声恰到好处地响起,我们相视一眼,彼此心意相通,我揽住她细腻的纤腰,
她的玉手搭上我肩头,我们就着曲调翩翩起舞。

  我和白莉媛携手跳了两支舞,彼此还有些意犹未尽。这种亲密的活动我们还
是第一次,从小我就知道,白莉媛跳舞的样子很是好看,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并没
有拉下,而经过梅妤的身传言教,我的舞姿也已经大大改观,我们的身高十分相
衬,配合起来的效果再好不过,我们就像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般,尽情地陶醉在
旋律与舞步中。

  不过,就算是在跳舞的时候,我还是不断换着角度观察厅内的情况,这时候
白莉媛成为我最好的助手,我只需要勾着她的腰肢漫舞在厅中,她的艳光美色和
有人身段所到之处,人们纷纷为之避让,眼神更是盯在她身上不放,而我就可以
借此机会追踪万启明的动静。

  只不过万启明今晚的轨迹还是那么捉摸不定,他自从跟我们打过招呼后,和
两个双胞胎各跳了一支舞,然后在第三首曲子时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发现每换一首曲子,厅子内都会少掉一两个人,同时也增加了几个落单的
美女,由于大厅里人影穿梭,每个人都踩着舞步不断换着位置,所以我很难弄清
到底谁消失了,只不过依稀间感觉,一会儿少了几块戴格纹头巾的身影,又一会
儿看不到脖子上挂着粗金链的黑人了,最后连那些身材矮小的日本人也不见踪迹。

  当一曲伦巴跳完后,白莉媛已经有些微微喘气,那白玉般的脸颊上依然挂着
动人的桃红,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很是愉快,不知是因为头次与我在人前共舞的院
务,还是对她而言跳舞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我轻声地俯到她耳边道:「媛媛,我们出去透透气把。」

  「嗯。」白莉媛乖巧地点点头,她根本没问我要去做什么,完全无条件信赖
并服从我的决定。

  这时候刚好下一首舞曲也开始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继续装作跳
舞的样子,一边踩舞步一边朝门口处移动,在接近门口的时候,我看现场并无保
安或者其他人驻扎,然后趁机拉起白莉媛的手往外走。大厅里的人们沉浸在舞蹈
和音乐中,丝毫没有发觉全场最美丽的那个女人不见了。

  白莉媛轻挽起香槟金色长裙的裙裾,脚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
鞋,迈着小碎步在船上漫步奔跑着,她那丰腴高挑的身段在空中摇曳多姿,香槟
金色的长裙随着身体的摆动就像一团金色的光波在流动般,令观者为之目眩。虽
然脚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缘故,她跑起来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她玉脸上却充
满了兴奋和愉快,好像跟我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情,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和
有趣。

  我们很快就奔离了负一层的甲板,路上还撞到了几个端着食物的侍者,我来
不及说什么就拉着白莉媛继续往前跑,一向脾气甚好的白莉媛也只是轻笑着对他
们表示歉意,我们就像一对雌雄大盗般迅速逃离了现场。只留下侍者们大眼瞪小
眼呆在原地,他们个个都脸露惊诧之色,好像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白天如此
端庄高贵的大美人,这个时候居然会如此不顾形象地在船上奔跑。

  我护送着白莉媛回到舱房,一路上简单地把情况对她描述了下,并让她自己
呆在舱房里不要外出,除非我用约定的信号敲门,否则不让任何人进来。为了安
全起见,房间里的瓶装水和食物一律不可以动,这个船上隐藏了太多诡秘之事,
我不得不小心提防。

  走出舱外,我心里头略略有些后悔,也许不应该带白莉媛登上这艘船,虽然
直到现在一切还都很平静,但我总觉得这平静中潜伏着莫名的危机。但事已至此
也没有他法了,我们现在是在远离陆地的海上,要想脱身谈何容易。我唯一的优
势就是,万启明还不了解我的能力,我应当利用好这一点,在他显出真面目之前,
先一步抓住他的要害。

  首先,我得查明他目前在哪里,他在干些什么?我原本把方向放在先前探察
过的双胞胎那间舱房,只不过当我落入阳台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床头柜上
放着半包「九五至尊」、一个万宝龙的打火机和一盒金装杜蕾斯,空气中残留着
些许烟草味和两个双胞胎的香水味,大床上皱巴巴的被褥、卫生间里使用过的避
孕套和带异味的纸巾,都表明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一场性事。

  我搜查了衣橱和柜子,里面除了一套西装和两件睡袍外,更多的是那对双胞
胎的衣物,一件件极尽轻薄性感能事,还带着青春少女的淡淡体香,万启明看起
来并没有在这里长住的打算,或者他根本不住在这里。如果换成我的话,也不会
选择这里作为秘密会面的场所,显然他现在是在其他地方,那会是哪里呢?

  从舱房里出来后,我站在甲板上检查了一遍,除了白莉媛的那间外,其他房
间都没有灯光亮着,此刻人们都在一层大厅里享受夜生活,没有人会在黑灯瞎火
中谈事,万启明应该就在附近,问题是怎么找到他,我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重新下到一层后,我却没有在大厅里停留,而是直接绕过大厅下到了负二层,
整个二层都在忙碌着为舞会服务,忙碌的船员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所以我很顺
利地走到了负四层的游泳池边。

  只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这个时段的泳池空无一人,万启明自然不
会在这里,我试图想要打开通往船坞的门,但那扇厚实的防水舱门显然已经锁上
了,没有钥匙是无法开进去的。我心中有些纳闷,既然不是在泳池,那还会是在
哪里呢?如果说他们此刻正在防水门后面,那至少门口会留一个看守,但整个负
四层空荡荡的,一点都没有警戒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我所想的那样。

  我掉头往回走,整个三层里的机械正发出震耳欲聋的齿轮声,这么嘈杂的环
境下是无法交谈了,我又排除了这个可能。负一层的中餐厅静悄悄的,只有月色
透过舷窗照在清理过的桌面上,隔壁的舞厅里一片歌舞升腾,男男女女们正陶醉
于寻欢作乐中。

  我正想往上走到二、三层的客房去,再把那些普通客房搜个遍,刚刚走到一
层的楼梯口,脑海中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

  「对了,我怎么忘了那个地方呢。」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我加快脚步往
一层电影院的门口奔去。

  好像是在验证我的假设一般,那个海上电影院的门口站了3个人,除了2个
穿制服的舰上保安外,还另有1个穿棉布短褂的中年人,这人无论是气度还是外
形都跟船员格格不入,很容易就看出他并不属于这艘船。

  我一眼就认出来,中年人就是吕江的贴身保镖,去年我们在地下停车场曾经
对峙过一次,虽然并没有发生过搏斗,但我相信此人的实力不可小觑。他此刻怎
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吕江也来了吗?

  想到吕江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我身上好像又涌起了一股热血,但理智却告
诉我,此时从正面闯过去并不明智,那三人的实力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摆平的,我
如果不能将他们一击毙命的话,只要招来了船上的保安们,那就有大麻烦了。无
论是从哪个角度考虑,现在我都不可以轻举妄动。

  我心中暗骂一声,要是此时手中有把枪就好了,只不过为了乘飞机过安检,
那把Glock18被留在了家中,此刻我无比怀念那把跟随我多年的老伙计,
只要把它握在手中,再装上消音器,「哔哔哔」三下过后,那三个门神马上应声
倒下,我就可以查知万启明和吕江到底在搞什么鬼。

  但是,现在手边是不可能有枪的,我只得另寻他法。我转了一个圈,走到了
上一层,这里有小半层都被下方的电影院占据了,其中有一扇舱门紧闭着,看它
的位置方向应该是跟电影院连在一起的,但周围并没有人在看守,整个走廊空荡
荡的。

  我心机一动,凑到门边一看,舱门的锁是那种插芯执手锁,虽然安全性能较
好,但并不能难倒我,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花了1分钟左右就打开了,我走
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里面空间并不大,只有一台放映机正在闪着蓝光,光线透过一个长方形窗户,
照向下方远处的银幕上,我心中暗喜,自己这次算是找对方向了,果然这间屋子
是用来放映用的,而当万启明在议事的时候,闲杂人等包括放映师都得出去。

  我先不管放映师的下落,因为只要里面的会谈没有结束,他就不可能重新进
来,现在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接下要做的就是,弄明白到底万启明和
吕江在预谋什么。

  借着放映机的光线,我凑到窗户边往下看去,银幕上放着的是一部老电影
《教父》,但声音和音效却被关掉了,所以只有暖黄色的画面在闪动着,不断变
化的光线将不大的影院照得一明一暗,让下方的三个人影也依稀可见。

  在影院的最后一排,设有五个豪华舒适的专座,从背后看过去可以看到三个
男人的脑袋,中间油光锃亮的那个应该是万启明,右边那个人却戴着一顶白色的
巴拿马草帽,左边的那个脑袋比其他人都高出了一截,长长的脖子上是略见花白
的秃顶,我一眼就认出这人就是吕江。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我却没有冲动,他们在这里干什么?我先得弄清楚。
虽然电影院内挺安静的,但他们三人的声音并不是很大,我双手抓住窗台,向外
一跃,但双脚却没有落地,只是靠手臂力量悬在半空中。

  此时我的脚底距离吕江的秃顶不到20公分,如果他稍有动静就可能碰到鞋
底,但我尽量屏住呼吸,双手吊在窗台上,竖着耳朵倾听他们的对话。

  「这个要价有点高了,还是再低点吧。」吕江的声音有些嘶哑,虽然语气里
还是那般自信十足,但可以看出他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

  他的话好像是对着右边的草帽客说的,但此人只是很坚定地轻轻摇了摇头。

  「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从不还价的,就如同我们的货一般可靠。」他张口说
话了,但那话音却像机器人般,没有任何的抑扬顿挫,听在耳中令人很不舒服。

  「其实我也不是付不起这个价钱,只是现在形势有些紧张,要通过非正式渠
道付款的话,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吕江有些犯难道。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变的。」草帽客简单道。

  「我这次是受一个大人物的委托,希望我们能够建立良好的合作渠道,我可
以代表他保证,你们未来在国内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吕江的话里略带一丝威
胁的意思,看情况他并不是为自己的事情来得,委托他的是那个主公吗?

  「我们并不追求与客户建立长期关系。」草帽客却无动于衷,好像吕江的威
逼利诱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

  「两位,我有一个建议,你们可否听听看。」一直没有说话的万启明,突然
开口道。

  另外二人没有做声,万启明好像知道他们的反应一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两位都是有信誉的人,所代表的客户也具备强大的实力,既然这次的交易
会在我的船上举行,作为东道主我可以担保这笔交易。」万启明说话的语气跟往
日不大相同,一言一语好像带有极大的说服力,另外二人都凝神静听。

  「吕总这边可以先付70% 的款项,剩下的在两年内付清,如果吕总有什么
延误,这部分款项由我承担。——当然,按规矩,吕总得付总价的1% 给我作为
酬劳。」万启明所说的这个方案严密周到,双方的顾虑都考虑到了,连我都为之
佩服。

  果不其然,这个方案一经提出,很快得到两人的首肯,吕江和草帽客先后表
示认可。

  「OK,那就这样说定,两位可以握手了。」万启明手持着雪茄拍掌道。

  吕江和草帽客站起身来,两人的手在空中紧握在一起,用力摇了三下才松开,
我注意到他们伸出的右手中指上,都戴着一个硕大的纯金戒指,在宽宽的戒身上
铭刻着一个尖塔形状的图案,这个戒指我曾经在万启明的手上也见到过,只是不
明白戒指上的图案有什么蕴意在内。

  两人握手完毕,草帽客转身就朝门外走去,我在他们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将
身子缩了上去,正好躲在放映机射出的雪亮光线背后,所以不担心他们会发现我
的存在。

  借着灯光,我看清了那个草帽客的形象,他身高大约180左右,一套白色
夏布西装裹在他匀称健康的身上,手里握着一根黑色手杖,那张清癯端正的面孔
我曾经在A321号上见过,草帽客就是那个老克勒,吸引我到这艘船上的正是
他,但自从我上船以来,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的踪影,我几乎以为他已经下船了,
没想到却出现在这个地方。

  但我并没有弄明白他的身份,我只是大概知道,他是代表某股势力,到这只
游艇上与吕江进行交易的,他们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为什么要来这艘船上交易,
我一无所知。

  不过,我并不急着出去跟踪他,因为吕江还在这里,他并没有跟老克勒一般
走出去,而是又坐回了原位。我悄无声息地落在波斯地毯上,躲在他们背后的黑
暗中。

  万启明划亮了一根火柴,橙红的火光照亮了两个人的脸,以及他们脸上的一
道道皱纹。万启明的脸波澜不惊,但却隐约可见得色;吕江的脸跟以往一般阴厉,
只是那长长的眉毛略微有些颤抖。

  宽大的真皮沙发扶手上,各放着一个金丝水晶烟灰缸,万启明和吕江手中各
挟着一根雪茄,正在吞云吐雾,我闻了闻气味,认出那是产自古巴的Troya
雪茄,其浓郁持久的香味很适合高端雪茄爱好者,此刻这两人坐在一起吞云吐雾,
黑暗中两个红点在闪着亮光,就像两只悬在空中的虫子。

  我以为两人留下来是另有要事,但他们只是慢悠悠地抽着雪茄,并没有急着
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万启明才开口道:「兄弟啊,你这单生意做得可够大的,
只不过风险也太大了。」

  吕江那边的红点闪了闪,他沉声道:「我又何尝不知,但这筹码我早就压上
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话是这么说,不过在商言商,我们还是要为自己做做打算。」万启明不慌
不忙地说着。

  「哎,当年你离开淮海北上的时候,我还在背后笑话你来着,现在看来还是
你混得更好些。」吕江颇有感慨道。

  「哈哈,当年我可没想那么多,只是不习惯某人的作风,要是我还在淮海呆
下去,说不定早就被他弄垮了。」万启明打了个哈哈,似乎有些感触道。

  「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这个我又何尝不知。我这些年帮他做事,虽然赚
了很多,但只要稍不顺意,他用一根指头就能将我抹掉。」吕江重重地吐了一口
烟气道,好像在这个黑暗的封闭空间里,他才能畅所欲言。

  「老哥我奉劝你一句,做事虽然是要做,但没必要把自己给搭上。」万启明
把手搭在吕江肩上,轻轻地拍了拍道。

  「道理都懂,只是我现在船大不好掉头啊。」吕江摇了摇头,带着苦笑道。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你孩子的事情怎么样,好像燕京那头咬着不放。」
万启明听出他话中的难言之隐,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事情总算有点眉目了,我找到了那个设局的仇家。」吕江此话大出我的意
料,他是怎么发现的,难道他已经察觉我的身份了吗?

  「原来是东建集团那人的老婆,不知她怎么找到了燕京那头的关系,再加上
我那小子不争气,结果被她搞出这么多事来。」吕江有些咬牙切齿道。

  我稍稍放心了点,看样子吕江只是发现了梅妤,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但
我又有些担忧,吕江会不会对梅妤母子做出什么举动,她们现在不在我身边,要
是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万启明顺水推舟地问道。

  「你也知道燕京那头,跟我们这位的关系如同水火,要从正面来的话毫无机
会。不过那女人的老公却是在我们手里,我只要给这婆娘点甜头尝尝,再给她女
儿那头施加点压力,天天这件事应该可以了了。」吕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
他这几句话却引起了我的疑窦。

  吕天的案子不日就要开庭宣判了,吕江还能使出什么招式呢?为什么他提到
梅妤的时候一副轻松的样子,吕江信誓旦旦的背后究竟有何筹码,他对梅妤做了
些什么?我心里头不由得一阵焦躁,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梅妤问个究竟。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祝你这趟莫斯科之旅顺利。」万启明打了个哈哈,
两人放下所剩不多的雪茄,站起来握了握手,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吕江点点头往门口走去,但就在他的手掌放到门把手上时,万启明突然又开
口了。

  「对了,你之前那个小媳妇,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问的这句话,不仅是
我,就连吕江也愣了愣。

  「好像是找了个姓石的小白脸,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问她做什么。」在
灯光下,吕江的马脸有些抽搐,好像这句话触到他心中的某处伤口一般。

  「呵呵,既然如此。我要是对她下手,老弟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万启明
这几句话说得极为无耻,但他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吕江的脸色变得铁青,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道:「这就不关我的事
了,你请自便吧。」

  说完,他就拉开门把手走了出去,万启明并没有送他,而是坐回了座位上,
他不知在哪里按了一下,室内音响里突然传出影片里的对话声,整个银幕又变得
有声有色起来,我此时已经无心再呆下去了,一个翻身重新爬上了那个窗台。

  当我扭头走出去的时候,那个不大的影院里只有万启明还留在其中,黑暗中
那个红点一闪一闪的,与马龙白兰度沙哑的嗓音相映成趣。

  我刚走出来,就听到一阵直升机旋翼的破空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一架黑色
的直升机正在飞离游艇,然后朝西南方向飞去。我知道吕江已经随着这架直升机
消失在黑暗中,但此刻已经无暇去关注他了,万启明刚才的那番话的意思已经很
明白,我现在要马上回到白莉媛身边,我们必须立即离开这艘游艇。

  急匆匆地赶回所在的四层,看到过道依旧安静如故,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舱房的门并没有被打开的痕迹,我走入屋子的同时喊了一声「媛媛」,但却没有
得到应有的回应,我有些慌张,忙快步走进卧室。

  只见卧室里灯光通明,白莉媛那丰腴颀长的娇躯正卧在大床上,她身上还穿
着那件香槟金长礼服,脚上11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头鞋也没有脱下,但酒
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却惺忪地盖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她是睡着了还是这么了。

  「媛媛,你怎么了?」

  我忙抓住她的香肩摇了摇,那长长的酒红色长卷发落到了一边,白莉媛那扇
子般的长睫毛抽动了下,我把鼻子凑到她唇边一闻,她的呼吸细长绵密,只是睡
得有些过深了,我叫了几声,但她始终没有醒来,这里肯定有些蹊跷。

  我伸出手指,在她人中上用力捏了下,然后再捧住她的下巴,握住她双唇的
齿关,当嘴唇印在她那荡漾着芬芳的樱唇上时,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欲望,但
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收摄心神,朝她口里渡了一口气,白莉媛的呼吸渐
渐清晰起来,如此这般几次后,白莉媛终于睁开了眼睛。

  「吖……老公。」白莉媛那对美丽的剪水双瞳里朦朦胧胧的,好像尚未从睡
梦中完全清醒,但她已经可以动口说话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我怎么了?」白莉媛恰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
劲。

  「前面有人进来过吗?」我匆忙问道。

  「没有吖,我一直听你的话,谁也没有来过,然后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
身上很重,脑子有些晕晕的,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直到你将我叫醒。」白莉
媛用一只手侧扶着臻首,努力回忆着。

  我皱着眉头,走到通风管道和空调风口检查了下,并没有什么可疑气体放出
的痕迹,客厅里的水果和瓶装水也没有被动过,我想了想,又问道:「在房间里,
你有吃过什么吗?」

  「也没有,我一直很听话,什么都不吃,也不喝瓶装水。」白莉媛很认真地
回忆到。

  「不过,不过……我等了半天,有点口渴,就去卫生间的水龙头接了半杯水,
喝了几口,这不会有问题吧。」白莉媛怯生生地补充道。

  我感觉跑进卫生间,拧开那纯金的水龙头一看,里面流出的水看上去清洁干
净并无异样,但我沾了几滴放在舌头里尝了尝,却发觉里面有一股淡淡的类似葡
萄酒的气味,但这味道并不是很明显,除非舌头非常敏感,否则就算喝了许多也
未必能察觉。

  看来万启明真是深谋远虑,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提防船上的饮料和食物,所以
将药物放在了卫生间的水管里,所以我虽然做了很多防备,但还是上了他的当。
不过幸好我并没有喝水,而是及时赶了回来,否则昏迷中的白莉媛,只能任由他
们摆布了。

  但现在一切都已暴露,我必须在他采取下一步手段前,带着白莉媛离开这艘
船,每在船上多呆一分钟,我们的危险便增多一分,就算饮水的招数没有得逞,
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阴谋诡计。

  海上的日夜温差极大,到了夜里,船上的气温只有15摄氏度左右,这个时
间在船外执勤并不是一件乐事,尤其是在22点钟左右,站了一天岗的保安们,
此刻已经倦意上身,但他们还得坚持到明天凌晨3点,才能等来接班的同事。

  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消遣方式,对于在甲板上巡逻的保安来说,抽烟和扯
淡是他们不可少的乐趣之一,而此刻他们正聚在通往甲板下层的入口处,一边抽
着烟一边闲聊着。他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而这艘船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话
题。

  「你今天看到那对双胞胎了没有,一个个骚得要命,大白腿一个劲地往老板
身上蹭。」一个像是新入职的小伙子,满脸兴奋地道。

  「这对骚货,平时在电影电视上装得就像女神一般,其实就是两个小二奶,
要是让她们的粉丝知道她平时的样子,肯定会气疯的。」一个老成点的保安不屑
地道。

  「切,什么女神,不就是鸡吗,背后还不是给有钱人操得。」一个中年保安
愤愤不平道。

  「是啊,我儿子还整天吵着要她们签名照,这种贱货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老成的保安呼应道。

  「我看还是刚上船的那个大妞正点。」中年保安抽了口烟,双眼色眯眯地回
忆道。

  「你说那个穿一身金的,那女子该有30以上了吧,怎么都是个妇人了。」
年轻保安惊讶道。

  「你别说,她年纪虽然大点,但那身段、那脸蛋、那皮肤,别提多白嫩了,
就连双胞胎都比不上她。」中年保安不耐烦地反驳道。

  「这倒是,而且那女人一举一动很有气派,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女人,不是那
种小演员小嫩模可比的。」老成保安颇为赞同地分析道。

  「可惜,可惜。」中年保安连连冷笑道。

  「可惜什么?」年轻保安不解地问道。

  「可惜羊入虎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板的性格,估计这个时候,他已经在
……」中年保安说到此处,发出一阵十分猥琐淫猥的笑声。

  「呵呵,又不是你老婆,你紧张个屁。」老成保安揶揄道,三人都面露不怀
好意之色,似乎一谈起这类事情,连舱外冰凉的海风和枯燥的工作都消失了般。

  一阵阵笑声在烟雾萦绕中荡来荡去。

  ……

  三人正聊得兴起间,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咳嗦,这声咳嗦虽然不大,但却像惊
雷般将他们唤醒,他们就像是被绳子拽着的木偶,迅速就分开了凑在一起的脑袋。

  「队长。」他们口里喊着,同时合并双腿行了个军礼。

  「你们这个时候应该在第二层了,还呆在这里干什么。」郑先一身海蓝军装,
大檐帽戴得一丝不苟,面色严峻地训斥道。

  那些保安平日里最敬畏这个队长了,因为他不但恪守纪律、对人对己都很严
格,而且曾经是特种作战部队的一名精锐,在资历和能力上都是这些船员中顶呱
呱的,所以他们见队长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慌忙点头说是,然后迅速离开这里,
继续他们应做的工作去了。

  郑先捡起地上尚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将它们扔出船舷之外,看着那两个红点
消失在黑暗的海水中,他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朝甲板下走去。

  他一层层巡视着,每一步都像是上了发条般准确,这些重复的事情他已经做
了许久了,他早就成为了这艘船的一部分,熟悉到闭着眼睛都可以辨认出每一道
楼梯、每一个拐角、每一扇门。

  负一层的大厅里依旧载歌载舞,但场中的男女已经少了一半,不少人默默地
来,又默默地走了;有的人已经玩够了,此刻正拥着美女在自己房间里忙碌。他
不由得想起那个丰腴高挑的妇人,想起她裹在香槟金长礼服下的脂白玉体,她艳
丽大气的容颜以及端庄高贵的气质。

  自己在这艘游艇上已经五年多了,见过的明星嫩模什么的不计其数,不知怎
么地,这次见到的这个女人,却令他浮想联翩,他从未预料到,自己会为一个女
人而倾倒,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别想了,那女人再怎么美也跟你无关。」郑先摇了摇头,对自己苦笑一下,
转身走下了负二层。

  他一边查看着船员宿舍,一边脑子里却想起了前面在甲板上听到的那些话,
他老早就到了那里,但却没有急于现身,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把手下的对话一
一收入耳中。其实那些东西他早就知道了,可他却无法改变什么,虽然他并没有
切身参与,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一踏上这艘游艇,那个女人的命运就不由
她主宰了,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觉得有些厌恶,对于自己的工作和职责产生了怀疑,这
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他向来都是以工作为先,无论为此牺牲家人的团聚也在所
不惜。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养成了「不问、不看、不怀疑」的习惯,毕竟服从
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可今天他却忍不住怀疑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一件事,他觉得
自己再也无法面对那张美丽的脸蛋,他想要避开她,避开这一切。

  郑先叹了口气,他决定这趟航行结束后,就向老板提出辞职,回到老家跟老
婆孩子在一起,做点小生意什么的。

  他走下了负三层,机械的轰鸣声让他昏沉沉的,这个时候除了1个值班的船
员外并无他人,他耐心地检查完,准备往负四层走去。

  到楼梯口的过道里,灯光一片昏昏暗暗地,脚下踩着的地方由网格状的钢板
构成,下方轮机的水蒸汽漂了上来,将视线变得模模糊糊,他似乎听到一串清脆
的响声,那是高跟鞋的细细鞋跟踩在金属地板上发出的,随着那鞋跟敲击声的不
断逼近,从那似烟似雾的灯光下走出了一个高挑的倩影。

  她那凹凸有致丰腴的玉体裹在香槟金色长礼服中,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在裙
摆中隐约可见,她像一只窈窕挺拔的仙鹤般迈着优雅的步伐,玉足踩着的11厘
米细高跟金色绸缎尖头鞋敲击在地板上,好像一下下都敲击在男人的心脏上般。

  她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被包在一条金色的长纱巾内,长纱巾从额头一直包到
下巴,并在颌下打了个羊角结,显得那张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更加瘦了,虽然她
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硕大的女士墨镜,但那艳丽大气的五官却独此一家,再无
她人。

  郑先长大了嘴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般,否则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她,
就算是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眼前这个女人依旧跟白天一般美丽动人,他想要说
些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好像语言功能瞬间失灵了般。

  白莉媛摇曳生姿地向他走来,但刚刚迈了几步之后,她口中发出一声好听至
极的轻叫,只见她霍地在原处站住不动了,微微侧着身子在摆动着左脚,好像是
脚下细细的高跟鞋跟踩入了一个网格中。

  白莉媛蹲下身子,试图想要把尖头鞋从网格里拔出,但那鞋跟与网格卡得紧
紧的,她怎么也挣脱不出来,看着她轻咬着粉嫩下唇的样子,就算是在焦急中,
她的表情还是那么地好看,郑先心中又生出了一丝冲动。

  「别急,别急,我来帮你。」郑先朝着她走了几步,口中柔声安慰道,但走
到她面前的时候,他却呆在了原地。

  方才蹲下身子的时候,白莉媛身上那条香槟金色礼服长裙被撩了起来,而那
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就从后边的开衩处溢出,在朦朦胧胧的昏黄灯光下,那两
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笔直匀称,双腿微微并拢踩在11厘米细高跟的金色绸缎尖
头鞋内,让那腴白纤细的玉足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郑先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伸出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他只顾盯着眼前那对完美
无瑕的玉腿,鼻间传来一股浓郁的芳香,心中一片空荡荡的再无他物,他沉迷住
了。

  眼前的美人抬起头来,墨镜下方的美目露出一丝怜悯之色,郑先刚觉得哪里
有些不对劲,一阵劲风从头顶袭来,他此时要再做出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
脖颈后面受到了重重一击,顿时眼前一黑,趴倒在地面。

  「宝贝,你真棒。」我从过道顶上跳了下来,帮白莉媛取出卡在网格里的高
跟鞋尖,然后顺手从地板上的郑先腰间取下一串钥匙。

  白莉媛将那金色绸缎尖头鞋在玉足上套好后,却没好气地捏了我一下,嗔道:
「臭老公,哪有拿自己老婆当诱饵的。」

  我俯身在她又香又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没办法,谁叫我老婆这么
美,要使美人计只能出动你了。」

  「讨厌,人家很怕走这里知道吗,一不小心鞋子就卡住了。」白莉媛嘴上轻
骂着,但我知道她心里却并不反感。

  「好啦,这样子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干脆蹲下身子,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
抱了起来,就这样抱着她往负四层走去。

  这一层平时就很少有人,在这深夜时分更是空无一人,游泳池里的水随着船
身的摆动微微荡漾,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我感觉怀中的白莉媛把我抱
得越发紧了。

  有了郑先这串钥匙,那扇一直密封着的防水舱门很快就被打开,里面是一个
长长的船坞,系着十来条大小各异的快艇,我选择了一条体积最大也是最宽敞的,
将白莉媛抱上了快艇。

  但当我要把她放到艇面上时,白莉媛却扭着身子撒娇道:「不,不要嘛,人
家会怕的。」

  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些怪异,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见她,脸颊上已经多了两
块不大的红晕,一对桃花眼里湿漉漉的看着我,还不停地伸出鲜红舌尖舔舐着自
己的嘴唇,好像口中很是干涸一般。

  「媛媛乖,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马上就来开船了,我们就要回家去。」此
刻我无闲深思她异样举动背后的原因,只好用言语耐心地安慰她,总算将她哄得
眉开眼笑,这才松开搂着我脖子的双手。

  我飞快地跳回船坞上,迅速地跳上一条条快艇,将它们的燃油给放光,放不
了的就把驾驶舵给砸了,这样一圈下来也花了我不少时间,但当我驾驶着这艘快
艇驶离船坞时,身后的那几架快艇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等万启明发现我们潜逃
时,他将没有爪牙可以用来追捕。

  这艘Drago的快艇吨位达到100左右,几乎赶得上某些小型的游艇了,
不过它的航速却可以达到40节以上。所以当我驾驶着它从船坞里冲出来后,没
几分钟就将Dionysus号抛在了身后,远远的看去,那白色的修长舰身已
经化作蓝黑色天幕中的一个白点。

  虽然以快艇的体积结构,做不到游艇那样多的舱室,但Drago有一个流
线型的舰体,挡风玻璃延伸到左右两侧,形成一个有效的包围,减少了行驶时海
水溅入舰内的几率,驾驶座后方留有一块长方形的舱体,正好足够摆一张带沙发
的卧床,此刻白莉媛正合衣躺在真皮沙发上。

  我双腿分开站着操纵方向盘,出发前我已经计算好了所在的位置,此刻我们
必须向最近的陆地驶去,因为快艇上的燃油只够我全力行驶3个小时左右,所以
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沿着直线行驶。

  我身边虽然没有指南针,但此时天色极好,一轮明亮的圆月挂在空中,天空
中点点繁星犹如棋盘般布局严谨,我先是找出了大熊星座的β、α两星的连线延
长线,然后通过天枢α确定了两者之间的距离,由于天枢α与北极星的距离大约
为大熊星座β、α两星距离的5倍,所以我很快就锁定了北斗七星中那颗最亮的
星。

  此时是夏末,我们身处的位置正好在东南沿海附近,所以季风是从太平洋吹
向亚欧大陆,所以我只要让快艇顺着季风的方向行驶,并且保持与北极星平行的
位置,不出200海里就可以抵达大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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