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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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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三节 震慑

  那巫师跟着我进了山洞。
  山洞不高,看起来也不经常住人。

  等到那巫师进了山洞,我忽然觉得有一此异样,扭头一看,却见一条响尾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巫师头顶的石头缝里钻了出来,正朝着那巫师吐着信子,似乎立刻要给那个巫师来上一口。

  “蛇!”我短促地说了一声,并用目光给那巫师指引方向。

  那巫师头一回,然后,那条蛇忽然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危险似的一下子僵住不动,然后,惊慌地扭了几下,扑地一声掉在地上,然后快得如同利箭一样,刷一地下子,窜出了山洞,连掉了。

  “怎么做到的?”我好奇地问。

  “震慑!”那巫师淡淡的说:“想学吗?”

  “有用?”我说完便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当然,不仅对动物,对所有的有生命的生物,都有用!”那巫师说:“比如说刚才那条蛇,它害怕了!不是吗?”

  “嗯,它怕的要命…真是一个奇怪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好吧,要是你有悟性的话。”巫师说:“这个巫术基本的原理是火!事实上,我的巫术,整个是水系的,而你,所学的是四十七女巫族人所擅长的水系的巫术…水火不容?所以,你可能很难理解我说的。 ”

  “…”我没有说话。因为水火在他眼睛里是不相容的,而在我的眼睛里。水火是相容的,因为,说到底,我所有的特异功能,是建筑在太极的基础上,所以,一切都有可能,阴阳是相生的,水火有相克的时候,也有相济的情况。而且,我也尝过一次阴毒的巫术地厉害…但并没有必要和这个印第安巫师争辩。

  那巫师简单扼要的说,因为烈火,对所有的生物来说,都是致命的,所以,建筑在火系巫术上的“震慑”,对一切生命都是很恐怖的法术,它直接在生物的心里熊起大火,如果这生物是胆小的。那么,它就会被活活吓死!而且,死因也会酷似被火焚烧——这就象一个人接触一根没有电的高压电线,而一下子死掉,是的,这人被自己心里对高压电的恐惧杀死了,不仅如此,验尸报告也会揭示这人的死因是被高压电电击而死。但那根高压电却根本是一根没有电的电线——这人被自己心里的恐怖杀死了!而“震慑”也一样,当施术者的功力高强的时候,可以让受术的一方,心里燃起无穷的烈火…

  接着,他讲了一下“震慑”的施术方法。我听了一下,觉得很玄妙,但却也很好理解。

  最后,他告诉我,震慑,可以施于一点,也可以施于一个范围之内。当然,施于一个范围之内所起地作用要远远小于施于一点。

  接着,他做了个示范。

  山洞的地上,有一群蚂蚁。

  巫师指指其中一只,然后,那只被指中的蚂蚁顿时身子一僵,然后,化作一缕轻烟。

  巫师解释说:“它被自己心里的火,烧死了!”

  然后,巫师用手划了一个圈,顿时圈里的蚂蚁乱作一团,四散逃跑,而圈外的蚂蚁却没有事,但很快,似乎觉察到了什么,顿时,也跟着四散逃跑。

  巫师解释说:“这是范围巫术,而且,对于生物来说,恐惧是能传染的。”

  等他和我说话地时候,那一大堆蚂蚁从惊慌中渐渐平静下来。

  巫师补充了一句,说:“人在使用神力的时候,作用是有限的,特别是不能长时间作用于某一生命。所以在遇到这样的攻击的时候,首先要让自己镇定下来,要相信自己会永生,坚持,再忍耐,也许,危机会自己解除!”

  我想了想,说:“让我来试一试吧,真有趣!”

  手指指了指其中的一只蚂蚁,按那巫师说的方法,施法于那只可怜的蚂蚁身上。

  开始的几分钟,蚂蚁看起来和其他的蚂蚁有了此不同。

  我坚持着,一再施法于那只蚂蚁上,很快,那只蚂蚁感觉到了威胁,开始逃窜,但它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看起来象是在原地里打转但它却只是跑呀呀,最后,慢慢地,慢慢地,化成了一小粒灰烬。

  “不错!学得非常快了!”那巫师赞叹道:“如果你在我们的部落里,那么,大祭师的位子,非你莫属!”

  我闭上眼睛想了半天。以前,学习过用自己的意识来指挥蚂蚁行动,但那样的练习,只是用来增加自己对意识的了解,让意识可以是有形而且有某物可以参照。我以前也想过用意识来伤人,比如说象以前在海外执行任务时,遇上的那个神秘的女巫一样,隔着万里,仍然能伤人…但一直不成功。

  这一次,居然有机会学习用意念来伤害其他生物……

  我细细体会了一番,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巫师。

  “你看!”我笑了笑,指了指地上的一只蚂蚁,那只蚂蚁顿时化作一缕轻烟,象那个巫师刚才做的一样好。

  那个巫师一愣,他没有想到我居然进步的这样快。事实上,刚才我已轻说了,这种本领,是我一直谋求的,只是因为关键的某个环节没有想通。而现在,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如何做,再加上我练了这么久的水系巫术——水火相济,只不过是把一种方法,反过来运用一下罢了,所以,稍作练习后,再仔细把所有的关节反夏想周全了,哪里还有什么障碍?

  “你再看!”我再微微一笑说。

  手一指,划了一个圈,这一个圈刚刚划完,只听到“噼啪”一声,地上腾起一团黑烟,那个圈里的所有的蚂蚁都灰飞烟灭了,因为是同时覆灭,所以,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

  现在,轮到那个巫师发呆了。

  “还有呢!”我再次轻笑了一声。

  用手指点了点那此稍远处还没有觉察到危险的蚂蚁,手指轻快地点了又点:“这只,这只,嗯,还有这只,这只…”我的手指飞快地点了十几只蚂蚁。

  然后,意念一动,那十几只蚂蚁一齐“噼啪”一声,化成一团轻烟,而其他蚂蚁,却仍然茫然地留在原来的轨迹上,忙碌的爬行着。

  那个印第安巫师眼睛看着我,我估计,他现在心都绿了。

  而我,却是心花怒放。竟然在一场危险过后,学会了这样的一种终极的巫术。

  甚至,我连那个巫师为什么要教我这个都还没有弄清楚,便把这种巫术精髓学会了。以后,只是不停的运用,把它熟练的事情了。

  “好吧…你好好练它!”那个印第安巫师说了一句。然后,他走到山洞深处,拿出了另外一只水晶头骨。

  这只水晶头骨,也算是极品了,但要和我们这次带过来的水晶头骨比,要明显的小了圈儿。

  那个巫师把那个水晶头骨放在一个石台上,然后,他站定在那个水晶头骨前,手按着水晶头骨,开始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吟唱一此什么,同时,他按在水晶头骨上的手,不停在摩挲着水晶头骨,而且,他的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最后,竟然看似失去了控制一般。

  就这样持续了数分钟,那只水晶头骨开始和那个巫师的手,一起共振起来,和那个石头平台不停地微微碰撞,最后,喀喀作响,最终,那个水晶头骨竟然和我上次不经意间用手抚摸过的那个水晶头骨一样,外层开始脱落,然后,慢慢地,成了一个水晶球。

  我睁大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眼,盯着那个水晶球看。

  水晶球里慢慢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前。

  先是深色的头发,然后,接着是褐色的衣物…然后,是一张苍白的脸。

  最让人吃惊的是,她的手上,慢慢浮现出一张婴儿的脸,那是一张多么红润的脸,但孩子乍看上去又是那样的丑陋,脸上有一点皱皱巴巴的,大概是出生没有几天…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我有一点难以置信。

  “是的,一个小男孩儿,所有的印第安人都知道,那是你的孩子!而且,有一个传说,你会是那个印第安人的救世主,所以,这个孩子会受到所有印第安人的宠爱…”那个巫师说的话没有完,便让我打断了。

  “四十七在哪里?”我急切地问。

  “在…”那个巫师摇了摇头,他手里的水晶球,已经开始瓦解土崩,碎成了无数微小的细沙,在那巫师的手指间缓缓流失掉了。

  “怎么了?还有那个孩子?”我问。心猛然收紧,一阵说不出来的痛,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漫延开来。

  “四十七,还有你的孩子,他们,在另外一个时空里!那个巫师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说了出来。

  “什么?另外一个时空?为什么?四十七为什么要去?我不住的问,心却象被一只手猛地揪住了,然后,狠狠地拉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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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四节 时空

  “为什么你不奇怪四十七能到另外一个时空去?”那巫师反问我。
  “这一点也不神秘…空间的概念要比时间要简单一此:假设我们跑出去一千公里的时间足够小,假设这个时间趋向零秒,那么,我们就是在一刹那之间,在一千里之外了,这样,听起来就和超越了空间是一回事情…是的,速度是关键…时间要复杂一点:要是我们在这里静静地坐着一年也不动弹,相像一下,假如是睡着了,或者被冷藏…所以,当我们醒来的时候,觉得时间就像一秒钟,再假设这一秒钟也不是,而是无穷小的时间,那么…就可以认为我们超越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再长的时间,几世纪,几亿年,大概都能这样理解。要超越时间和超越空间在理解上是一样的,但实际在操作的时候,非常困难,因为它需要的能量是一种特殊的能量,而且,这种能量需要非常的大!”我糊糊涂涂的解释了一下,接着问那巫师:“所以我奇怪,四十七是怎么做到的?她为什么要去?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巫师不回答我的问题,却非常诧异地反问:“回来?”

  “她既然能去,当然也能回来。那难道不是一个可逆的过程吗?”

  巫师竟然不理解我的话。这让我头大如斗。原来,他们印第安人竟然不知道时空的秘密,就敢让四十七去另外一个时空。

  “…”巫师想了想说:“嗯,是的,我们只知道让她去的方法。至于回来,那就要看她地运气了…或者,她去了,也没有打算回来。”

  “为什么?”我问。

  巫师听了我的话,反而非常好奇的问我时间与空间的事情,还问我怎么这样肯定?

  我不得不解释了一下,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有能力超越时空的高人,甚至告诉他那人的名字叫秦天。他是可以自由的超越时空,在他想去的时空里自由来去。但秦天在时空中自由来往,靠的却是个人的修为!!!他知道如何利用那种能量…

  巫师更奇怪了,问:“不需要什么特殊地场所?”

  我想了想,说:“似乎,只是在一个山里,他并不在其他地方出现。”

  那巫师松了一口气,说:“这还差不多…”

  我不理解他地意思,却问:“四十七为什么要去?她带着孩子,还是一个人去的?”

  “带着孩子,当然,孩子还没有满月。她要照顾好那孩子嘛。” 巫师说。

  但他一直没有回答我四十七为什么要去,似乎,他有意回避这样的问题。我的眼睛看着那巫师,不再说话,只是眼睛瞪着他,表示我的不满。

  “…”巫师欲言又止。

  我不屈不挠地看着他。

  过了十几分钟的沉默,那巫师叹了一口气说:“四十七说过,关于印第安人的救世主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奇怪:难道他不明白,我就是那个救世主?

  那巫师叹了一口气说:“曾经,我以为那个山本武志是个人选…事实上,这样的人选,在他们中的某一个真正实现时空旅行之前,至少曾经有过有二十人,每一个有一定规模的部落都会推举出他们认为合适的人选。”

  我心里一愕。原来,救世主的人选。当然不是唯一的,原来只是人选。

  那巫师接着说:“我猜,你可能是四十七所选中的人,她的方式真是独特。她给你生一个孩子,当然,孩子是你们俩人的,只要你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你就会不得不自己想着要去照顾她和孩子…”

  我心里听着很不是滋味,有种被要挟地感觉。

  那巫师接着说:“不过,也许,四十七是正确的,至少,她所选择的人,比我曾经选择的人要强,而且,看起来更神秘,更重要的是厚道一些。也许,在某些方面,比如对生命的理解上,山本武志比你要强一些,但是,他却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不会为印第安人卖命,只会利用印第安人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被选中的人,会在时空旅行之前,仍然活着!比如山本武志死了,他当然没有任何希望…”

  “而我,因为孩子的原因,不管愿意与否,都被四十七与她的孩子和印第安人的命运相绑在了一起,是不是?”我问。

  “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吧,更重要的是机缘。”巫师说:“是的机缘!!那些人选,二十个人,除了你之外的二十个人,现在都死光了!这对你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你想一想,即便是象山本武志那样自私的人,都愿意去冒着生命危险的代价,到另外一个时空去…”

  “什么?都死光了?生命危险…”我更吃惊了。

  “怎么,你不知道?山本武志死你不知道?”那巫师更吃惊的问。

  “…”我也是一头的雾水。如果有危险……

  “哦…看来四十七更自信她的选择。好吧,让我来告诉你吧!印第安人的祖先,世代相传留下过二十颗灵药,这你听说过吗?”那巫师问。

  我摇了摇头。又出现了一种灵药?!!真是谜一样的民族,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传说和故事。

  “按照先人的传说,这种灵药,是神给印第安人的,每隔三百年,会有一个印第安人服用这样的灵药。现在,这种灵药,只剩下最后一颗!!这颗灵药,就在我的手上,就在这个山洞里!”说完,那巫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灵药不知道这么久是不是过了有效期?我知道,我不问什么,该说的这个巫师还会对我讲。

  “这颗灵药,是在时空旅行前服用的。在我们族人的历史上,曾经有一个巫师,服用了灵药,却没有走得成。结果,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三百多岁!”巫师说。

  我并不奇怪。比如说,秦天,像他那样能自由出入时空的人,算是多少岁?

  那巫师见我不奇怪他说的,反而更觉得我厉害似的,用一种更和气的语气说:“不过,据说印第安人的神,留下的这种灵药的作用,更主要的,不是增加人的寿命。而是增强人的体质,以适应时空旅行。我不会把药轻易给山本武志——谁知道他吞下药之后,会不会赖着不走?还好,你出现了,在恰当的时间,而且,恰当的展现了你的实力,所以,我自己出手杀了山本武志,同时认同了四十七的选择,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时空旅行?总要有个目的吧?为什么你们相信我就会是救主?”我问。虽然我对他为什么要杀山本武志的问题最终的解释信服了,但对他一直提到时空旅行却不说明原因而奇怪。

  “嗯,这也是关键。”那巫师说:“印第安人的时空旅行有两个目的地,一个是传说中的印第安人的神灵的居住地。另外一个,是印第安人的后代居住地。四十七自己去的地方,是印第安人的后代居住的地方,她要去改变印第安人的命运…事实上,你显然会答应!虽然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你去了就会是救主,但我们相信祖先的传说——你是在恰当的时间,在恰当的地点出现的恰当的人!有些东西是我们没有办法解释了!我们选择的唯一的路是相信!”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四十七为什么不需要这样的灵药?

  那巫师说因为四十七是个巫师,身体里本身有一种可以适应时空旅行的能量…

  “我相信,你会去帮四十七!你会答应我所有的要求。”那巫师看着我。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因为前些时间一直在为挑战山本武志作打算,而那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所以,我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而只剩下四十七,以及那个孩子,是没有安排妥当的事情。

  “越早越好!”巫师补充了一句。

  “你觉得什么时候?”我反问他。

  “后天。事实上,我本来是准备自己也过去,但现在想,有你去就可以了,没有人比你更合适!”巫师说。

  “为什么是后天?”我问。

  “正如你所说的,时空旅行,需要一种巨大的能量。印第安的时空旅行,大概是借助于行星之间的引力来实现的,所以,时机非常重要。 在特定的时间里,在某一个能把能量转换的场合里,一瞬间,时空旅行就实现了。”巫师解释说。

  “特定的场合?”我问。

  “是的,就象你说的那个叫秦天的,他总是在一个山里出现,而不是随便在哪里都能实现时空旅行一样,我们印第安人的时空旅行的发射场,也在一座山里。后天,就是发射的恰当的时机…”巫师解释说。

  我认同他的观念。确实,要想聚集能量,一般是通过高山或者盆地来聚集的。“不过,你在和那个山本武志做什么样的交易呢?”我问他,这也是事情的一个关键。

  “他一直想利用我,来知道印第安人的秘密。而我,却一直希望利用他,来制造一些高科技的东西,比如说现在这身刀枪不入的盔甲,或者那枝大枪…”巫师说。

  “为什么?为什么需要盔甲和大枪?”我问。

  “因为,印第安人传说,每隔一段时间,人类的文明会毁灭一次,所以,如果我们要去的时空,是冷兵器时代,你想一想,这些东西的价值吧!如果,去一个更文明的时代,那么,这些不生锈的东西,不是很好的古董吗?也值很多钱…”巫师解释说。他一点也不象一个质朴的民族的巫师,而象一个现代奸滑的商人一样。

  “山本武志会得到什么?你承诺的。”我再问。

  “我本来说,他可以吃灵药,进行时空旅行!你想一想,这样的事情对一个要死的老头是多有诱惑力!三百岁啊!!!因为要走,所以,他才会舍得交出他所掌握的人体解剖的所有技术,用这些技术来和日本人交易,换来这一身盔甲和大枪!先要保存自己,才可能发展自己!”巫师说。

  又说了一会一些技术性的东西,我最后问:“你是要我穿着这一身盔甲,提着大枪,代替你去时空旅行,和四十七会合,到未来去,重现你们印第安人荣耀?”

  “…怎么形容这样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说的事情大概是一样的。要是你愿意,后天,你进行时空旅行,所以,你要准备一此东西,把自己的事情交代好…”巫师正说着,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

  巫师摇了摇头,说:“看来,什么准备都不需要了,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逃命了!FBI的人追到这里来了。我们现在就去那个时空旅行的发射场吧,离这里有一天的里程。”

  没有什么选择。

  我必须承担自己的责任,既然我有个孩子需要我去救赎。

  我和那个印第安巫师带着盔甲,背着大枪出了山洞,再沿着另外一条小路,从山的另一侧出去,到了一条公路边。

  那里有一辆车,看来,巫师的准备很充分。

  我在车上给吴琼打了个五十多分钟的电话,告诉她事情的大概。

  吴琼并没有说多什么。

  最后,我说:“如果我们想再见面的话,也许,找到那个秦天,是关键,他也许有办法,让你和我再次见面…”

  吴琼仍然没有说什么。

  沉默了许久,她才有点伤感地说:“你走吧,放心,一切有我!”

  我顿时放下心来。

  再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吴琼她能做到,由她替我打理自己本来应该做的事情,我就放心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这对她不公平,但她和我,其实是一个人,血管里流的血是一样的,所以,有些话根本就不用多说——那样的感觉是没有办法形容的…就象我本来打算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会向她求婚,但事实上这样的事情我根本就不需要事先告诉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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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五节 灵雾谷

  第二天是在公路上的一路狂奔。车辆的总体方向是向北去。
  一路上,那巫师絮絮絮叨叨地说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而我只是一边出耳朵听,更多的心思是在疯狂的领会和融合刚刚学会的那一招“震慑”。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基本掌握了世界上的实用的绝学,事实上,我只是入门而已,只怕穷我一生的精力,也很难把其中的一门学问做到尽头——学无止境!

  晚上的时候,到了一个山脚下,弃了车,然后,向前步行了几里路,见到了一个军事禁区的标牌,上面特别地画了一个人弯曲着身子被射杀的警示图。

  “进去吧!”那巫师从身上拿出一把剪刀,麻利地把铁丝网剪断,指了指那个缺口说。

  我点了点头。

  刚越过那道铁丝网,那个巫师便让我直接把那套盔甲穿上。

  我想了想,顺从了他的意思。开始时真有点不习惯,但走了五六里路,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累赘了。连那三百六十斤的大枪背在身上也有举重若轻的感觉。

  那巫师身后只背着一只水晶头骨,却似乎要了他的命一样,累得气喘吁吁。

  又走了几里路,渐渐地靠近了山顶。

  巫师示意我停下来,说:“我们就在这里等天亮!天亮的时候大概是五点四十七分,那时候,第一缕阳光会照到这片大山的。”

  “那是我们上路的时候,是吧?”我问。

  “不。是你上路地时候!”那巫师说。

  “你真不打算去?”我再问。

  “我去了也起不到作用…而且,如果我不协助你,你也走不了!”那巫师说完后,从身上掏出一张地图,指了指地图,问我:“这是我们所处的地点,你看这地图的形状,觉得熟悉吗?”

  我的眼睛瞄了一下。那个山的形状,竟然象是女人的私处一般…便不说话。

  邛巫师微微一笑说:“是的…你看,外面是群山环绕,但却是一圈又一圈不那么规则的狭长地椭圆形,特别是最里面地几圈山脉,是四道山脊交错,它们显示在地图上便神似女人的阴部!但事实上,这几道山脊,最外面的一圈,长一百多公里,里面的这两列。也有八十多公里长。与女人的私处不同的是,在正中间,在四列山脉交汇点上,伸出非常细长的一条山脉,一直通到这此群山的正中间的一点上,你看,在地图的这里!”

  我看了看,果然如此。

  “感觉一下。这些山和其他山有什么不同?”巫师问我。

  我微微闭上了眼睛,然后,睁开眼睛说:“似乎,这里的磁场,非常的强,而且,显得有点乱…”

  巫师赞许地点了点头。说:“是的,这四列半的山脉。不象是天然的,反而像是人造的一般!事实上,印第安人的传说里,便说这四列半的山脉,是神在一夜之间从另外地一个地方搬过来的。我们要去的传递点,便是那中间的那半列山脉的顶头!那里,有一个山洞,印第安人的时空旅行的发射点便在那个山洞里!”

  “你来过这里吗?”我问他。

  “三十年前我来过…但后来,这里被军方征用了,便不容易进去了。而且,那个山洞,现在成了一个特种部队的军火库。”巫师解释说。

  这顿时让我听了头痛。

  巫师转移我的视线一般,拿出一颗药丸,说:“现在就吃下去吧传说要四十小时之后,才会发挥作用…”

  我接过那颗药丸,也不多说,一口吞下那药丸。

  巫师又拿出另外一张地图,那是一张新一地图,但却也是手工绘制的。

  “你看!”那巫师指了指那个地图上的一条道路说:“这里,是一座哨楼,这里,离这哨楼三百米远的地方,是一座二十米宽的吊桥,平常,吊楼都是拉起来的,所以,我们不能指望从吊楼那里过去,只能象走钢丝一样,从这吊桥两边的钢丝索上,爬过去。”

  “简直是送死!”我赞叹道。象这样,在一座哨楼前三百米远的地方顺着二十半长的钢索爬过去,就算我没有事情,他这个巫师也会被哨楼上的机枪,打得千疮百孔!

  “每天夜里十一点二十分,这个山谷准时会有漫天大雾,所以,这山谷也叫灵雾谷!在有雾的时候,我们过去,哨楼里的人应该不会发现!谁不睡觉?这里几百公里范围内都没有人居住,鬼才来这里!讨厌的是这里有几条狼狗,但对我们来说也不要紧,只是用那招威慑就可以把那狼狗吓住了!”巫师解释,接着又补充了一下说:“何况,就算他们开枪,那个盔甲也会挡住子弹!我嘛,就把自己绑在你身后就可以了!”

  我一愣,看来,这盔甲真正的用处是在这里。

  “当然,你要是武艺高强的话,这二十米的钢丝,你手里拿着那杆大枪作平衡木,在钢丝上跑起来,也只是几秒钟时间,不是吗?”巫师似乎自言自语。

  我听了,却觉得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他知道的或者他要达到的目标肯定不止他和我说的那么多,但我又偏偏找不出来,到底他有什么目的?问他,那也肯定是白问!所以,我只能祈祷自己的好运气了——谁让我关心四十七和我们的孩子呢?

  巫师想了想,接着说:“我们过了那个吊桥后,不要管那些哨兵…对了,这里的些古怪,驻扎的都是女兵,一个男的都没有!所以,最好的结果是不惊动她们!我们过去后,你先送我上山顶去,在山顶上,有一个笔直的细长小孔,直通到用来作传送的山洞里,那个小孔,已经被他们改造成了通气孔,我们要去做的,便是把水晶头骨放在那个小孔的上方!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水晶头骨的眼睛里的时候,阳光会在水晶头骨里被折射并汇聚,然后,从水晶头骨的正文,直射到那个小孔里,穿过那个小孔,照射到山洞里。这时候,我会吟诵一段传递的经文,这时候,整个时空的传送会被激活,整个山洞里的一切都会跟着你一起传送到另外一个时空里去!”

  “整个山洞里的一切?”我问。

  “是的,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不过,那山洞里并没有多少东西,事实上,我偷偷来过这里,上次来的时候,这山洞被改成了三个分开的部份,左面是一个大的车库,大概停了两辆装甲车之类的东西。中间部份被她们利用成了一个通讯机房,而另外一边,却是被她们改造成了一个食堂的食品储藏间。”那巫师介绍说。

  “…我要进到那个通讯机房里去?真奇怪,为什么通讯机房反而要放到山洞里去?”我用意识搜寻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真的,整个山谷都象是笼罩在一团雾中一样。想了想,我直接问了一个问题。

  “我不是说了,这座山很特别吗?事实上,如果不把那机房放在山洞里,那么,通讯机械就什么信号也传播不出去。当然,什么信号也收不到,这正是那个山洞的神奇之处。也正因为这四列半的山几于屏蔽了方圆一百多公里内的所有无线电波的正常传递,而只允许有一条路进出——就是那个山洞。”巫师说:“所以,也可以理解成,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能把能量聚集在一起,然后,在一条线上传递出去…”

  “哦?是不是在传递的时候,会把所有这些东西都传送过去?”我问。

  “嗯,但除了你之外,所有活的东西,传送过去的时候,都会变成死的,因为它们的身体没有经过灵药的改造…”巫师说。

  我点了点头,理论上讲是这样的,传送时的速度算是无穷的大,正常的肌体确实无法承受无穷大的速度所带来的压力。

  我想了想又有点开心地说:“还有装甲车呢,也不错!”

  “没有用的!你想一想,能源从哪里来?如果你不指望自己身体以及你灵魂的力量,靠这些机器,你撑不了多久!不过,那个食品储藏室,可以让你支撑一段时间吧…比较起来,它比那装甲车更有用。”

  巫师解释了一下。

  “是不是四十七也在那里等我?”我问。

  “这个…”巫师沉吟了一下说:“她去的方式和你不一样的…你去了她自然会找你的…她有办法的。”越说,他越肯定,似乎非常相信四十七的能力。

  我忽然问了一个问题:“四十七女巫在印第安人的地位是怎样的?”

  那巫师一愣,却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有点结巴地说:“她…她么…是…是印第安人的…大概和月亮…嗯,也可以这么说吧,是月亮女神的象征…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

  “她的地位很高很高…”那垂师不愿意再多说似的:“算了,时间差不多了,也已经开始起雾了,还有一段路要走呢,我们还是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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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江湖》 第四十六节 人在旅途

  我没有抗议那个巫师说的事情含糊其辞,甚至一直都没有问他的名字。
  
   既然他说要走,那我就跟他走吧!
  
   与其徒劳可笑的与他争辩,还不如安静的面对这样的事实。
  
   又走了两个多小时,翻过了一个山脊,这才看到巫师所说的四列半山脉里那中间的两列半山脉,而我们刚才在走的,一直都是外围的两列山中的一列。
  
   那巫师喘了几口气说:“该死,本来应该找两匹马的……这个你也拿着!”说着,他把他自己当宝贝一样的水晶头骨送到我的手上,还叮嘱说:“保护好!这可是关键的东西之一。”
  
   我也不在意,接过那个袋子来,背在身后,问:“是休息一下,还是接着走?”吃了那颗所谓的灵药之后,我感觉身体里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自己的耐力超级的好,就算背着几百斤重的东西,也是健步如飞,走了两个多小时,感觉就象刚打完一个哈欠一样。
  
   “接着走吧……别耽误了事情,要是耽误了,那就要等到明年了。”那巫师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喘说。
  
   “明年?那也好呀!”说着,我停下脚步,要是明年就好了,那我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得更稳妥再走。
  
   “你疯了?别忘记四十七还有你的儿子还在等你救呢!”那巫师一听我说话,顿时急了。
  
   我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是债呀!没有说话,接着跟他往目的地去。是呀,有时候,你只能根据自己的直觉去帮自己既能帮又最需要帮助的人。
  
   又是接连走了一个多时辰,那巫师再提议休息一下。
  
   由他!
  
   但等我们坐在石头上的时候,已经接近子时了,正是一天阴阳交接的时候。
  
   我闭上眼睛,体味着身体里的真气在服用灵药后的不同,至于那个巫师絮絮叨叨的话语,我也只是出一只耳朵听着。
  
   蓦然,觉得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带着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杀气,从丹田向身体漫延开去,瞬间,散布到了身体里的各处经穴中。
  
   这样的杀气,不再象是以前那种由恶魔护身符的原因而被激发出来的那种带着一点点黑色的杀气。这种杀气的色彩,竟然是一种非常洁白的颜色,而且,这样的杀气,竟然带着澎湃不息的生机……
  
   我凝聚自己的精神,用心体会了半天,只是觉得自己很熟悉这样的气息,但是什么呢?
  
   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慢慢的感觉不到——或者自己的身体适应了那样的杀气之后,我睁开眼睛,这才听到耳边那个巫师仍然在说我刚才入静之前说的那个话题,估计一共也没有讲几分钟时间,虽然我自己觉得时间是那样的漫长。
  
   我眼光向四处扫了扫,最后,停留在星空中。
  
   忽然有一种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今天,不正是农历的节气“惊蜇”吗?在奇门的时候,那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门主说我是惊蜇的守护使,原来,竟然会有这样的惊巧的事情,原来,我要在这样的一个节气去另外一个世界,去救自己的孩子和……孩子他妈。
  
   我的心怦怦的跳着。
  
   象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我拉到了这里。
  
   我彻底放弃了转身逃走的念头,真正的,全心的接受了面前的命运。
  
   看吧!
  
   看一看什么样的东西,要在惊蜇这个节气里复苏!
  
   再往前走的时候,便能隐隐的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能量在波动着。也许,这山的地形,真的能汇聚能量吧。
  
   等我们走在那巫师称为四列半的半列山脉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再快一点走……”巫师似乎自言自语。
  
   事实上,我们已经走得够快了,但巫师说大路上有这里的士兵的哨卡,所以,我们要顺着山坡走一条没有人走过的小路。这样走得并不可能太快,哪怕是象我这样经过专业的山地特种兵训练的人。等到我们象小偷一样快要走到那半列山脉的尽头的时候,果然看到前面的路,象被一只巨斧劈开一样,出现一个深五十六十米的山谷。
  
   在山谷两边,正如同那巫师早已说过的那样,有一个吊桥,长约三十米,但吊桥早已拉了起来。
  
   “顺着铁索,我们能过去吗?”巫师问。
  
   “我……应该没有问题,问题是你怎么过去?”我反问。
  
   “废话!当然是你背我过去!”巫师理直气壮的说。
  
   “……难道你不会飞翔术?”我试探了一句。
  
   “我又不是鸟!”巫师接着反问:“你见过谁会飞?”
  
   我没有见过,便现实的打量了一下那几根拉着吊桥的钢索。
  
   想了想,把背在背上的几根拆零的大枪重新组合起来,变成一根长枪。现在,我要把它当平衡木来用了。
  
   我转眼看了一眼那巫师,那巫师正准备我背他。
  
   我估计他伏在我背上的时候,那是我最危险的时候,但估计在这么深的山谷上,他不会做这种同归于尽的事情。
  
   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伏到我背上。还好,这家伙不重。
  
   我把大枪在地上一点,蹭的一下,上了那个吊桥这一侧的那个铁架上。
  
   从铁架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边果然有一个值班室,值班室的灯光在浓雾里只有那么一点点昏黄的光晕。我依稀能感觉到,那值班室里有两个女兵,但都在打盹睡觉。
  
   但值班室的门外,确实也象那巫师说的那样,有两条恶狗,似乎异常生气有陌生人打扰了他们的睡眠,正怒睁眼睛,狠狠的盯着我们。
  
   这狗的警惕性,就是比人高。
  
   我在心里,把那巫师教我的“震慑”又温习了一遍,然后,提了一口气,眼睛并不看脚下,而是手里平托着那根大枪,如履平地一般,快速的沿着一根钢索,向对面冲了过去。
  
   保持平衡,心里不畏惧的话,三十多米远的距离,其实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就冲过去了。
  
   快到对岸的时候,我手里的大枪甩出,身体在空中一转,轻轻的落在地上。
  
   两条凶恶的狼狗已经无声无息的冲了过来——正是那种不出声但狠咬人的恶狗。
  
   “震慑”!我的意念已经出。
  
   两条狗倏然停下,后爪在地上拖了点距离,甚至扬起了地上的沙粒。
  
   然后,狗眼睛里流露出害怕的色彩,不出半秒钟,那两条恶狗成了哈巴狗,浑身打颤,尾巴夹紧,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那巫师示意我不要管狗,快点走吧。
  
   于是,我们很快离开,直接上了山顶。
  
   按照那个巫师的指点,撬开了一块石头,果然见到了一个通风口,我用眼睛向下瞄了瞄,下面有几丝灯光透了过来,借着这灯光,更能把这个小洞近处的几米深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对这个小孔洞惊叹不已——简直不是人力做得到的!一个几十米深的小孔洞,如同被钻机在从山顶向山腹钻了一个四壁非常光滑的小洞!
  
   但这小洞实在结着不少蜘蛛网之类的东西。
  
   巫师示意我把那根大枪拿出来。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大枪,还有这个用途!把这个沉重的家伙,狠命向下一戳,沿途肯定是摧枯拉朽!立刻把这么一个小孔洞清理干净了!
  
   巫师白了我一眼,说:“这只是其中一个用途,要是光用来做这个,那还要这大枪的其他配件做什么?”
  
   想想也是,确实,这大枪设计得很精巧!去掉枪尖,就成了一根大铁棍!装上一个刀头,就成了一把大刀!而把枪拆开后,再用枪的一个配件——两根铁索把三根棍子连接起来,就成了三截棍了……甚至,还配了两个锤头和一个斧头,可以把这大枪组装成两把锤子和一把斧子……总之,是为了能一枪多用,费尽了心机。但如果没有对治金和材料学的深入研究,而且,凑巧有这样的材料的放,估计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一件完美的冷兵器来。
  
   不过,现在的用处,显然是把这枪的枪头装好,等着把它捅下去。
  
   巫师抬手看了看手表——他倒不迷信自己的直觉!
  
   似乎自言自语一般,他说:“哎呀,还有半小时天就亮了……”
  
   “我现在去下面的那个……仓库吗?”我问他。
  
   “再等一会儿吧!”那巫师说。
  
   “还在等?”我奇怪的问:“时间,你不怕来不及吗?”
  
   “不会,从这里下到那个仓库,以你的速度,只要十多分钟,所以,再过十分钟你就过去!去了直接冲进门去,把这杆铁枪从地上拨出来,然后,站在铁枪原先插着的位置!不管有没有士兵在这间通讯机房,也不用管有没有士兵用枪指着你——你穿着盔甲,不会受枪击的!很安全,尽管放心,等天一亮,你就会被传送到四十七身边!”巫师解释说,又象是在安慰我。
  
   四十七?嗯!我缓缓点了点头。
  
   人生充满了惊奇!
  
   本来,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忙碌,本来,我以为杀了山本武志,就从江湖退出,本来……我差不多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想象得差不多了!我以为会一切按自己的计划进行的,谁知道,命运的手,又要把我拉到另外一个未知的地方!
  
   这些年来,特别是从到女子监狱工作以后的人生,总是充满了无穷的变数!
  
   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可以说除了所谓有纯真和傲慢之外,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但,自己还是坚持住了,还是慢慢的在成长……
  
   有许多遗憾,但我仍然是知足的。
  
   因为我一直在努力!
  
   有个顺口溜说:
  
   为了让领导高兴,做秀!
  
   为了让自己高兴,做梦!
  
   为了让情人高兴,做爱!
  
   为了让家人高兴,做饭!
  
   为了让朋友高兴,做东……
  
   这些事情,我都孜孜不倦的做过。
  
   是的,我也反叛过,但慢慢的,还是慢慢的容忍了许多东西。现在,我甚至认可了一些价值观念……比如,我想更多的溶入到主流的社会中间去,而不是只做一个浪子。我想娶个老婆,生个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且,我几乎马上就做到了,但命运的手,却又要把我推到一个未知的世界去……
  
   也好!那是一个新的开始,也许不是我祈祷的,但那却是另外一个机会。
  
   我会做得更好!就算我做的不尽人意,但爱我的人都会理解我,不会责怪我——因为我已经尽了力!是的,我已经能一直都在尽力去做自己应该去做的事情了……
  
   “好了!别发呆了,事情没有那么可怕!别紧张了!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什么锦囊妙计吗?诺,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说着,那巫师从口袋里拿出一只信封,信封的封口是封好的。
  
   “里面是什么呀?”说着我打算立刻打开信看一看。
  
   “没有时间了!快把这杆枪用劲向下捅!”巫师说着,拉了我一把。
  
   我拿起那杆沉重的大枪,双手握住,调整好角度,用力把枪向下一掷,那杆大枪悄无声息的钻进了那个洞里去了……
  
   “快跑下去!冲到房间去,在这杆枪的位置站好!还有十七分钟,不快就来不及了!”巫师说。
  
   我正要转向就跑下山的时候,巫师又一次拉住我,把那个用来装枪以及枪的配件的背包交到我手上,说:“把这个带着!祝我们好运!”
  
   我哼了一声,顺手把那包背在身后,转身向山下跑了过去。
  
   这巫师算的时间真是准!
  
   我用了九分钟,从山顶跑到了半山腰的那个特种部队的营房,再用了二分钟,翻过那个特种部队营房的围墙,又用了二分钟,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山洞。
  
   正要准备用自己开锁的技能时,那个通讯机房的门忽然打开了!
  
   里面冲出一个剪短发的丫头,让我阻止也来不及了,手才堪堪推到她胸前才轻轻推了一下,触手柔软时,她已经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把我吓了一跳!
  
   当然也把她吓了一跳!
  
   她蓦然又从我的怀里跳了出去,然后飞一样的向外跑了出去。
  
   “HELP!HELP!”那丫头大叫!
  
   我也吓了一大跳——事先,我那引以为豪的超感知力,竟然没有侦测到她的存在,而且,她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我竟然也没有丝毫的防备……这丫头——跑远了,我仍然记得她一张洁净而俏丽的脸,以及她胸部挤压我的手心的时候那种美妙的压力……而现在,我只能远远的看了一眼她那窈窕的身姿了。
  
   但正事要紧!
  
   我也不理她远远的示警的声音,径直冲进了那个通讯机房里。那通讯机房里原先一定只有刚才那丫头一个人在……
  
   她刚才一定吓坏了,一地的狼籍。
  
   地上泼了一杯咖啡,还有冒着一点点热气……
  
   一杆大枪,正插在这个放了许多通讯仪器的机房中间的一张电脑桌上,这一定是刚才那丫头趴着打盹的地方。从天而降的大枪,一定把她吓得魂不附体!
  
   而再次见到身穿盔甲的我,她一定是再次吓个半死……
  
   我跑过去,用力把大枪从插了十几厘米深的水泥地面里拔了出来,这时,我不由得有点踌蹰:我是直接站在电脑桌上?还是把桌子砸了,自己站在那个桌子的位置上呢?
  
   脑子灵光一闪,不能犹豫了!砸了桌子!
  
   大枪一挥,大头桌子象玻璃一样粉原碎了。
  
   我立刻手握着枪,站在了那个空档上。
  
   头抬着,透过那个小孔,隐约看见似乎那个巫师已经把水晶头骨放在了小孔上。
  
   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了零乱的脚步声,至少有二十多个女人,包括刚才的那个丫头,竟然衣冠不整的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
  
   “不许动!不许动……”叫声和拉枪栓的声音响成一片。
  
   我不动,站在原处。
  
   我感觉这时候,太阳已经在东方升起来了,但缓缓的抬头看了看上方,仍然没有动静。
  
   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该不是那巫师把我送到这特种部队来让她们捉我的吧?那巫师觉得我不会对这些如花似玉的丫头们下得了杀手?还是觉得只有这里的这些特种部队的人本领高强?
  
   如果这是个陷井,这陷井也挖得太深了,也太让人佩服印第安人的智慧了……
  
   正这样想着,耳朵里忽然响起了那个巫师的声音,似乎正是从上方的小孔里传了过来的。
  
   他似乎在吟唱什么经文。
  
   他的声音奇怪的压过了周围那一群拿着枪一脸杀气的丫头们的喝喊声……
  
   我的整个身体,竟然象是着了魔一样,随着那声波不停在颤抖起来,而且,越是颤抖,就越是无法抑制……
  
   只觉得一种难言的痛楚,随着身体的颤抖,被无数倍的放大了。
  
   最后,在我失去知觉的一刹那之间,似乎,看到了从头顶上射下来的一道白光……
  
   难道,我真的要到另外一个世界上去了?还是仍然留下来,和这个世界抗争或者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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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一节 锦囊妙计

  如果……如果……如果……人总是会给自己许多的设想,假设自己没有怎么样……
  但那全是废话!全无济于事!!!人生没有后悔药补除了一个如果,有一点勉强:如果你不能和你爱的人在一起,那么,你就要珍惜眼前人!!!

  我现在的眼前人?

  在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从地上软软地站了起来,看了看身边,那此在记忆里拿着枪指着我的丫头们,统统还在,但都无声无息。

  我,何田田。有一点点茫然,周围也太过安静了,简直一点声音都没有,让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聋掉了。

  等我走出那个山洞,这才感觉到外面有一点点不正常。

  外面的夜空,有一弯明月,四周地光线有一点点发黄。除了寂静,而且。这空气。也太干燥了,悬浮着一此沙尘的微粒,还带着一种奇怪的腥咸的味道。

  这…山洞我敢肯定仍然是那个山洞,但这群山……似乎,成了荒漠的一部份了!

  而且,这荒漠,几乎没有生命的迹象……简直是一片死寂。

  真是太可怕了。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山洞,那里面横七竖八地倒着十九具女尸,那此丫头在活着的时候都很漂亮,如果不是身穿着军装。那么,简直会让我怀疑自己走进了某个明星地派对里去了……

  但现在,她们都……

  在我的手里,捏着一封信,那是那个印第安巫师给我的“锦囊妙计。

  信写的又臭又长,但大体内容不外乎以下几点:1、他并不是我相像中的那种人,他不仅是一个印第安巫师,而且,他还是耶鲁大学的人类学博士。另外,他和四十七女巫,是兄妹关系。他很遗憾,因为他不得不对我撒了一个谎:四十七并没有象他说的那样,和我的儿子到另外一个时空去,事实上,她们仍然在美洲,但她们的信仰让她不能和我见面。因为,我是那个在恰当的时间准确的地点出现的“那个人”!所以,四十七甘心为我生一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会受整个印第安人的照顾,每个部落,都会有一位美女,嫁作我的那个从来没有谋面的儿子的新娘!而我,到未来去,我所见到的每一个印第安人、,也许血管里流着的都有我自己的血脉…所以,他们都相信,如果我成了那个他们不知道的世界的主人的话,我会照顾所有印第安人!我会恢复印第安人的荣耀!因为那此印第安人,与我血脉相连!

  ——我别无选择!

  2、时空旅行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因为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其实非常的小。所以,这样地时空旅行也许会把我传送到一块石头里,或者,传送到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中,或者,传送到半空中甚至月亮上…,如果我还侥幸活着,象他们地传说一样,那么,我先要找一下我抵达的世界是不是有印第安人,如果没有,那么,我就好自为之吧!不过,他有一个提醒:要是我抵达有世界没有人类,那么,我首先要做的事情,是要创造人类!这里有个唯一的方法,那就是性!所以,我首先要选择一种可能的生物:比如说如果我抵达的世界有猴子,那么,我就要去捉一群母猴子,然后和猴子性……等到猴子生下一个生物的时候,那么,这个生物的身体里就有我一半的遗传基因!他说,那么,我要毫不犹豫地杀掉其中的雄性的,而留下其中的雌性,然后,等到这此雌性发育成熟,我再和这个有我一半基因的生物性…这大概至少要等十几年时间,然后,等到那生物再一次产下有着我百分之七十五的遗传基因的雌性的生物后,再等它发育成熟,然后,再次性…然后产下有着我(75%+100%)/2的基因的雌性后…这样,一直到那生物有着我的基因99%成分后,我就可以歇息了!这需要的时间也许很漫长。所以,他给我的灵丹的作用除了对我的时空旅行安全起作用之外,更多的用途,是为延续我的生命而考虑的!…不过,这其中有着兽义与乱伦——但,这是我没有办法推脱的责任!也许,这是唯一的出路!

  这很恶心!但我想了想,不得不承认,那巫师说的是一种理性的说法。但?这值得吗?人类的生存那么重要吗?为什么非要去延续人类的生命呢?

  3、那巫师在“锦囊妙计”里说:如果一切顺利,他希望我能给印第安人一个新的世界,公平而公正!…

  我回到山洞里,看了看这地上的美女的尸体,希望她们能复活,哪怕只有一个,那么,我就不用象那巫师在信里所说地那样做诸多恶心但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首先,我的目光停留在那个曾经一头撞在我怀里的丫头的身体上。

  不象其他的女尸,她的脸上仍然有着一抹红晕,似乎她只是睡着了。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体边上,号了号她地脉,但没有半点的动静。

  而且,她的手冰冷冰玲的,不过并没有死的硬硬的,似乎,她的肌肤,仍然有着弹性,而且,似乎,有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到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脉动。

  我迟疑了一下,也许,这是我的一次机会!

  伸出手,在她的胸前按了按,敲了敲——别误会,真的,我只是想让她复活过来,而对一具尸体并没有什么兴趣——我还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不管她曾经多么漂亮。

  仍然没有动静。

  我拉了拉她的另外一只手臂动了动她修长的腿,她的手臂和腿。

  也仍然很有弹性。

  想了想,我还是捏着她的鼻子,然后,慢慢伏下身去,嘴唇对着她的嘴唇,用力向她的嘴里吹了一口气,然后,捂着她的嘴(她的嘴唇上似乎还留着我嘴唇的余温),停了一下,再一次伸手在她的胸口,用力按了按了几下(她的胸脯仍然弹性十足),然后,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晴里仍然是一片混沌。

  我再一次捏着她的鼻子,然后,再为她做人工呼吸……

  就这样,做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感觉到了她微弱地心跳。

  她活过来了,但气息奄奄。

  但也已经让我狂喜不已了。。 竟然能活过来!看来,其他倩女,如果多花点功夫的话,说不准也能活过来。

  我把刚刚救过来地那个女孩放在一边,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死的硬硬的就算了。

  我要找的是那些肌肤仍然有弹性,脸上仍然有一点点红晕的女孩。

  反复找了几遍,又找到了三具这样的身体,然后,我不敢怠慢,立刻为她们做人工呼吸,过了一个多小时,她们也慢慢的有了心跳,但和刚才我救活的那个女孩一样,仍然年于半昏迷状态。

  我有了更多的野心,再一次拖过一具已经又硬又冷的身体,又为她做人工呼吸,但让我后悔的是,我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那具身体仍然是冰冷的尸体……

  我不得不放弃了!

  转而回到那四个已经有了心跳的女孩的身边。

  她们仍然昏迷,但只要她们有心跳,我便有希望把她们救活!

  哪怕,只救活一个,那也不用我去找一只野兽传承自己的基因。

  但结果让我喜出望外,其实也是必然,我以前学过的医学的知识和我宏厚的内力,竟然把那四个丫头都救活了!

  等到第一个丫头,就是那个从通讯机房里跑出来并且一头撞进我怀里的丫头,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满是害怕,她的手,无助她向边上摸了过去。

  “找什么?在找你的枪吗?”我问。

  她没有回答,但手却哆哆嗦嗦地在她身边的地上摸索着。

  我从不远处拾了一枝枪,送到她的手上。

  她的眼睛里出现一丝惊讶同时也有一丝欢喜。

  她伸手去抓那枝M16,但她的手握住枪后,我的手一松,她却抓不住那枝枪,枪从十厘米的高度,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我叹了一口气,再次把枪塞到她的手里,她再接那枪。

  这一次,她紧紧握着枪,但等我松开手后,枪倒是没有从她的手里滑落,但却和她的手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她吃痛,呻吟了一声,但在我的耳朵里,这一声呻吟却是如诉如怨!

  似乎…似乎她是在挑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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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二节 地位之争

  “农夫和蛇!”我叹了一口气,说:“就算是美女蛇,它仍然是毒蛇!”看了看那四个手里拿着枪的女人,我的眼睛里一定有一点讥讽的色彩。
  她们刚刚清醒过来,首先想到的点要拿她们的枪,然后,不约而同,是要把枪口对准我。听我这样的长叹与说法,那个最先清醒过来的丫头,就是曾经一头撞到我怀里的丫头,脸上有了一丝愧色。但很快,另外一个丫头怒目圆睁,冲我喊了一句:“强盗,你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姐妹,我们恨不得立刻就枪毙了你!”

  “为什么不呢?”我面无表情地问。

  “我们要送你去审判…”那丫头蓝眼睛里闪动着残忍的色彩,似乎她已经看到了我被关进了牢狱里正在受着痛苦与煎熬。

  “审判?为什么?为了我不停在为你们做人工呼吸,不停地辛苦地用手按你们的胸部…把你们救活?”我甩了甩手,似乎真的手还是酸的一般,故作奇怪地问。

  “你私闯军事禁区,而且,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姐妹…”那丫头哆嗦着薄薄的嘴唇,手里的枪指着我,真让人担心她会走火。

  “军事禁区?你听说过,这里是印第安人的圣地吗?你们是倚仗武力把这里占有的!!!这里,是印第安人最神圣的神殿!!!要是三百年前,你别说站在这里,就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会立刻被放在火里烧成灰烬!”我看着她,大声说:“你以为你们有几条枪,制定所谓的法律,就可以强占别人的神殿?是不是?”

  那丫头一愣,显然,她并不知道这里曾经是印第安人的神殿。

  “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非要把这里做军营…哼!别为她们鸣冤叫屈了!为你们侥幸活下来赞美你们的神吧!”我示意她们可以放下她们的枪了。

  那个面色最凶的金发美女,看起来肯定是相信了我的话,但她手里的枪却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估计她是这群女人里的小头目。不过奇怪她是这些丫头地军装上并没有明显的军衔标志,真奇怪。她不放下枪,其他三个丫头,犹豫了一下,又把枪口对准了我…事实上,就算离这么近,她们也很难打到我——这几个丫头,刚醒来,只是勉强把枪端着,这大概已经要把她们全部的力气都耗尽了。

  “你们杀不了我,而且,现在,也不是时候!你们到外面看一看就知道了!”我友情提醒了她们一下。

  那个金发美女做了一下手势,另外一个绿眼睛,褐色头发的丫头如释重负,放下枪,向已经被她们整坏的门口走了过去。

  过了几秒,门外果然传来了她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那个金发美女大声冲外面喊了一声。

  “你们快来看…”外面的那位已经惊得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她知道怎么说才怪!

  “你先进来!”那金发美女命令道。

  但半天,那个出去的褐色头发的丫头也没有进来。

  “走!”那金发丫头费力地挥了挥她手里的枪,命令我和她们一起到外面去。

  我觉得好美,但也不想无谓地争执:这几个丫头,可都是“活宝”

  呀!至少在目前看,可以让我免于那个该死的印第安巫师在他的“锦囊妙计”里说的那种为了生存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而不得不施行变态的兽交、乱伦等情况的发生。既然,她们都是我不远的未来的孩子他妈…

  嗯,那我和她们计较什么?

  “啊!!!”出了门后,果然又听到身后地三个丫头的大声惊呼。

  外面的世界,已经不再是以前她们眼睛里熟悉的那个世界了!

  我扫视了一下身边呆若木鸡的四个丫头,嗯,还是很满意!这些丫头,简直就是选美选来的一般,不仅漂亮,而且,都是气质美人儿!就连现在发呆的样子,都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更让我觉得爽地是她们已经忘记了把枪口对着我。嗯,有进步!

  “怎么会这样?”一直没肴说话的另外一个黑发但却是绿眼珠子的美女喃喃地问,她手里的枪,已经扔到地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何况,她并不一定就是问我。

  但这念头刚闪过,就看到她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我,那样的眼神,竟然让我的心不由得一软,竟然没有办法拒绝回答她的提问…我象是被催眠了一般,老老实实地说:“事实上,这是另外一个时空,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做了个时空旅行。”

  “什么?时空旅行?不可能吧?”那个一直以来恶声恶气的金发美女不相信地问。过了几分钟,没有听到我回答,她转脸问另外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理着假小子头型的红发丫头:“戴安娜少尉,你看呢?”

  那个被叫作戴安娜的丫头,原来是个少尉…看来,这些丫头们的军衔都不低,至少,那个金发丫头的军衔不低于少尉。

  戴安娜一直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直在痴痴地看着天空。

  “戴安娜…你的意见呢?”那个绿眼珠子美女声音甜甜地问道。

  戴安娜如梦初醒——看来那个绿眼珠子美女的声音不仅对我有杀伤力,对其他人也一样非常“盅惑”!——她猛喘了几口气,才说:“玛利亚,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按我们已经知道的知识推算,我们现在应该是在…至少在二亿年以后,但就算有误差,也应该是在两亿年到四亿年之间的某一个时间…上帝呀,怎么会这样?”那丫头颤抖着声音说。

  “什么?”虽然戴安娜是回答那个叫玛利亚的丫头的,但那金发蓝眼的丫头仍然失声说了一句,接着又质问一般地说:“你确定吗?”

  “你看天上的星星就知道了…根据天上的群星,我们可以确定自已仍然在地球上,而且仍然是在北半球…嗯,纬度似乎变小了一点,但…仍然是在北半球上,但你们看北极星……”戴安娜指了指北极星。

  我顺着她的手望了过去,果然北斗七星的勺柄形状和我记忆里的不大一样,变了一些。原来这丫头是根据勺柄的形状改变的程度来知道时间流转的,但这是需要非常专业的天文知识的。

  “恒星也是在一直运动的,只是离我们太远,而我们的生命又太短暂,所以,一般我们会觉得,恒星是不动的,一直在某一个位置准时出现,而且,一个星座里的星星排列形状也是固定的。但事实上,它们一直在缓慢的改变。正常情理下,北半球的人们一般会参考大熊星座…目测一下它们的形状改变情况,就能知道过了多少年了。要是有一个仪器,我们就能精确知道到底有多少年过去了…”戴安娜果然跟着解释了一下。

  沉默了许久,几个丫头终于忍受不住五更的寒冷,又回到了山洞里。这一次,只有那个金发蓝眼的丫头,手里的枪,还有意无意地指着我。其他丫头的枪都垂下,有气无力的指着地面。

  每个人都满腹心事,当然,连我也不例外。

  进了山洞——其实也就是她们以前的通讯机房后,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丫头,开始摆弄她地那些宝贝机器。但已经没有电了,大部分的机器都如同一堆华丽的废铁。但那丫头还是找出了一个背负式的电台。

  开始调试起来,她试了许多的频道。还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咿咿呀呀呼叫了半天,然后,颓然坐下,摇了摇头,说:“恐怕,我们真的是在几亿年后地世界上了,安帮,太安静了…除了宇宙背景的噪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艾丽斯,你再试一试吧…”那个金发美女不甘心似地对那个叫艾丽斯的通信兵说。

  “没有用的,海伦中校!紧急频道我也试过了!但没有一点动静!戴安娜说的应该是对的,我们一定是在几亿年之后……或者在几千万年前,要不然无线电通讯器里不会这样安静!”艾丽斯无奈地说。

  原来,那个金发美女叫海伦,而且,还是个中校,难道她是这样的牛×。但她现在也只是强作镇定,估计,最害怕的人一定是她!

  好了,玛利亚,艾丽新,戴安娜,海伦,嗯,这四个丫头的名字算是知道了。戴安娜是个少尉,不知道另外两个丫头是什么军衔。

  转脸看时,却见玛利亚一脸平静,正在双手十指交叉,抱在胸前大概是在默默地祷告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上帝!

  另一个戴安娜却非常地烦燥不安,她嘴里一直在嘟哝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艾丽斯又在她的宝贝机器里找了半天,终于找了几个对讲机——就是那种单兵的通讯器,用它试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下海伦中校,说:“你听,海伦中校,对讲机里的声音,我们用这个电台听的非常清楚,这说明对讲机没有坏,而且,电台也是好的,有问题的是这个世界! …”

  得到了另外的一个事实,除了玛利亚之外,其他三个丫头,特别是戴安娜,简直要疯了。

  “别难过,戴安娜!全能的主与我们同在!”玛利亚开口安慰的了一下戴安娜,而且,效果非常明显,戴安娜竟然一下子安静下来了,而且,奇怪的是我,竟然也觉得心里平静了不少。这丫头,果然有些门道!

  “玛利亚修女…”戴更娜沉默了几分钟,突然出人意料地站了起来,然后,又几步走到玛利亚的身边。一下子跪倒在玛利亚的脚下,呜咽着说:“我…”

  “别难过了,你的苦上帝都知道,你一定会得到救赎!”玛利亚抚了抚戴安娜的头发,平静地说。

  原来,这个玛利亚是个修女!而且是个受人尊重的修女,嗯,有意思。不知道她的意志坚定不坚定…要是她死脑筋那可不太好玩!

  玛利亚似乎用她的眼光扫了我一眼。这一眼看似不觉,但却让我的心里不由得一凛,不再去想什么歪念头了。这丫头……看起来最柔弱的是她,但最难对付的丫头,肯定也是她,玛利亚修女。

  海伦中校呆呆再站了一会儿,说:“嗯,我说,大家还是要讨论一下,看看怎么办!”

  这倒是个办法,而且,显然也应该这样做。但这又没有用,因为,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我们谁也不清楚。不过,听一听她们的想法,有利于了解她们,所以,我并不反对她们开会讨论问题。

  其他几个丫头看来在海伦中校的雌威之下浸淫日久,虽然海伦是以商量的口气,但却也不容置疑。

  所以,她们就都安静下来开会。(就这样,坐在一堆尸体中间,谁也没有心思去整理这些尸体。)

  开始的时候,海伦先问我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仍然是先申明,这地方是印第安人的神殿!而且,印第安人并没有灭绝。所以,这里天然的就是印第安人的领地,是不应该受到侵占与亵渎的!

  接着,我告诉他们,在印第安人的传说里,这里是与诸神联系的场所,诸神降临与印第安人去朝圣的场所。每隔一些年头,会有神降临或者,也会有人从这里,带着献给神地礼物,被送走。这一次,是我,去见诸神,而她们,是在不恰当的时候,闯了进来!!!所以,我去见神的传送才出了差错!我之所以这样说,说的这么肯定,就是要让这四个丫头知道,大错酿成,都是她们往这山洞里冲的原因,而我,是无辜的受害者。

  最后,我也把那个印第安巫师“锦囊妙计”里提到的如果传送有问题——万一人被传送到一个无人但能生存的世界里应该怎么做的原则阐述了一下…

  海伦似乎一下子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的,径直打断了我的话,直截了当的说:“想都别想!玛利亚是修女,艾丽斯是佛教徒弟,戴安娜下周就要结婚了,我,哼!”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个戴安娜会那样难过…真可惜,原来她下周要结婚了,按常规,美国妞都比较开放,为什么这个戴安娜会给我她仍然是处女的错觉呢?……而且,艾丽斯是佛教徒,嗯,事情又变得复杂赶来。看来,要想她们投怀送抱,是不容易了。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我反问道。

  “这…”海伦语塞。她求援似地着了看其他几个女人,但除了慌乱,其他几个女人一样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世界是另外一个世界!!!我们必须接受这样的事实!不管你们几个愿意或者不愿意。世界!整整一个世界!所以,我们谁也不能单独面对这样地世界,所以,我们要结成一个团队,一起面对这样的世界!没有别地选择!也许,现在最要紧去做的事情,是我们应该先确定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我提议。

  “这有什么好说的?”海伦不以为然的说:“你是我们的俘虏!玛利亚少校,艾丽斯少校,戴安娜少尉,你们说呢?”

  不等那三个丫头回答——也不能等她们身为军人由于长期受训而作出的下意识回答,我抢着说:“得了吧!海伦。你现在不是什么中校了!我们在另外一个世界上了!原先的一切都不算数了!你不再是什么中校,她们也不再是你的下属!大家现在都是平等的了,维持原先等级制度的暴力机构已经不存在了!你最好清醒一点!”

  “…”海伦看了看那三个丫头。

  玛利亚和艾丽斯没有什么表情,既没有表示同意我说的话,也没有反对,但戴安娜却是面有喜色。看来她职级较低,是受压制时间长了,忽然听到有人说她和海伦中校竟然是平起平坐,不由得让她忘记了刚才一直盘踞在她心里的恐慌和忧伤。

  “另外,我也不是你们的俘虏!如果说真有俘虏一说,那也应该你们是我的俘虏!”我正色道。

  “…”海伦似乎懒得和我争辩,她的力气大概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举起了她手里一直没有放下的枪,对着我,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忽然身形一动,瞬间便把海伦手时的枪抢到了手里,而且,等海伦看清的时候,枪口已经指着她的胸口,甚至,有点戏弄她似地,顶在她软绵绵地左乳下…

  她的脸色顿时变了。

  我把枪口一收,离开她的左乳,然后,刷一把枪一转,枪柄已经递到了她的手上:“枪对我是没有用的!你要再试一试吗?”说话之间,枪已经被她抓到了手上。

  我一惊,从海伦那倔犟的脸色和她肌肉紧张的程度看,这丫头随时可能真的开枪。

  “你可要想清楚!一旦开枪,我们就不再是平等的,那就意味着战争。你输了就是我的俘虏,是要任我处置…”话还没有说完,但看到了那枝M16地枪口冒出了火光。

  向左一闪,然后,就地一滚,紧接着又是一个乌龙摆柱,跟着是一个空翻,落向海伦的身后。

  在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看到火光六次从海伦曲枪口窜出,枪声都让我无暇顾及了。

  等我这些动作做完之后,我的左手已经牢牢地握住了海伦手里的枪身,另外一只手,已经捏在她那漂亮的颈项上。

  “你再动,我就捏碎你的脖子!”我警告她。

  海伦身子一抖,手慢慢松开握枪的手,象是放弃一般地向下瘫软。

  我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一手拿到了枪,另一只手便自然地松开了捏着海伦的脖子,但在我的手指离开海伦脖子的一刹那之间,便猛然觉得有点不妙,似乎,指尖在离开海伦脖子时,感觉到了海伦的肌肉突然猛地收缩了一下。

  想也不想,完全是靠着本能,我向左突然一闪,便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我地档部一蹭而过,虽然不致命,也没有让我受伤,但仍然让我的小兄弟威觉了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下一秒钟,那柄匕首,象是眼镜蛇一般,头向上忽然一扬,已然穷追猛打一般向我的咽喉窜了过来。这丫头,竟然是招招要命的打法!

  要是一般人,可能一招也接不了!大概会在她开第二或者最多第三枪的时候,就完蛋了,但也是她运气不好,她今天遇到的人是我!

  手里的枪,被当成一条棍子,这根棍子,毫不犹豫地向着那条毒蛇一般的匕首敲了过去。

  避无可避,一下子,枪筒重重地敲在了匕首上,顿时,那把匕首脱离了海伦的手,激射到了一只柜子上。

  海伦却是蹬、蹬、蹬、蹬退了几步,然后,倒在地上,甚至滚了几滚。

  我脚步一移,不紧不慢她跟着她,手里的枪,始终指向她的胸口。

  好个海伦,等她翻了几个身,再次面对我的时候,手里已经变戏法一般的握着一枝手枪,而且,她似乎完全不顾自己也在我的枪口之下,竟然“砰”地一声,冲我开了一枪!

  这让我非常惊讶!不得不向边上一闪,同时,举枪一档,那颗子弹“辟”地一声,嵌入了柄中。这巨大的动能,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右一转,在运动中,我的左腿向后一摆,却是恰好一脚踢飞了海伦手里的手枪!

  等我再次面对她的时候,她,正好一个鲤鱼打挺,站在我面前!而且,一只拳头已经向我的脸上冲了过来。

  想也不用想,我的拳挥出,在她的拳头离我的脸还有那么几厘米的距离的时候,我的拳头,已经一拳擂在她那结实的小腹上,顿时把她送出了几米远,撞在了墙上,伴着一声惨叫,落在了墙角缩成一团——那疼痛,会让她在几分钟时间里发疯一般只想用手捂着肚子,其他任何事情都不会去想!

  “还有谁不服?”我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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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三节 方舟

  “你打算用武力来让我们屈服吗?”玛利亚柔声问。
  “…如果你们打算象海伦女士一样用武力来向我挑战的话!”既然玛利亚软语相询,我当然要表现的非常绅士,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们不打算用武力!至于海伦中校,她是一个搏击专家和武器专家,当然会本能的选择武力,这也能理解,另外,海伦中校的领导才能,我们是知道,她一直表现的不错!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相信她…但您,尊敬的先生,你的拳脚功夫,我们是见识了,不过,靠这个…恕我直言,似乎不那么让我们放心,你能说服我们甘心的做你的追随者吗?除了用你的暴力之外的方式。”玛利亚慢条丝理地说。

  我一愣。

  她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比如说她讲海伦是搏击专家和武器专家,这完全与事实相符,刚才海伦虽然被我打败但也证明了她很厉害。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玛利亚说海伦中校有领导才能…这倒是让我想不到。

  我怎么证明自己有领导才能?我有吗?真伤脑筋!

  回过头来看自己,似乎花在单独行动上的时间比较多,确实更象一个职业杀手…就算是在组织严密的特种部队的时候,就算战无不胜军衔一路升到了上校,其实,也一直是在别人的管辖之下,很少去直接指挥某场行动…至于从部队退役后,那更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如果说真正做过某些人的领导,却是在月光城西区的时候,做过几天老大,领导几个兄弟开了几家餐馆,生意还差强人意,但却也很受兄弟们敬重,也算是小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领导才能”了,但这却让人羞于启齿。至于后来进行一次失败的革命——那场害死了不少热血青年的革命,那简直就是在反向证明我的领导天赋似乎有某些方面的问题…

  “我…曾经是红色国家的特种部队上校——这样说…有说服力吗?”我厚颜,只捡好听一点的说,另外说自己是上校,也许会让她们有认同感。

  “你不是说你是印第安人吗?怎么会……而且,似乎,在那样的国家里,据说,只要会拍上级领导的马屁就能很快地升职,是这样吗?”玛利亚微笑着问我。

  这让我有点难为情,显然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原来世界人民都知道了…,而我的族人却在掩耳盗铃。

  “我说过我是印第安人吗?没有吧!我所有的表述都只是说自己和印第安人密切相关而已!”我只解释了她说的第一个问题。

  “你能介绍一下自己吗?如果你想领导我们。总要让我们信服,是不是?”玛利亚说这话的时候,怀里已经抱着仍然捂着肚子一脸苦态的海伦。

  我想了想,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当然,仍然只是捡好听的说!

  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代表印第安人,我说的很含糊而又神秘。只说自已是被印第安人的诸神挑选,在恰当地时间和地点出现而得到拥戴所以才会被传送去去见印第安的神的。当然,印第安人说,如果我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那说明,我已蒙神的召唤,被赋予一种能力。而作为神的使者去拯救那个世界——也就是我们现在生存的这个世界!

  “这么说,现在,你是神的使者了?请问,你是哪一个神?”玛利亚并不反驳我,从她的语气里,我也听不出她是相信或者怀疑,倒是另外几个丫头,眼睛里或是惊讶,或是怀疑,或是不屑,把我完全当成了一个骗子。

  “当然!我想,应该是太阳神吧,百神之神,泽被万物地神,光明的神…”要吹,就要吹得响亮一点!

  不等她们再提出“亵渎”的问题,我紧接着说:“好了,我也介绍完自己了,现在,轮到你们说一说你们诸位美女了!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你们都是些什么人?玛利亚,你来说吧,你是修女,我相信你不会撒谎!”

  玛利亚微微一笑,看了看我,然后,眼光一扫过身边的三位女同伴,先是介铝了一下她的朋友,金发蓝眼:海伦中校公共管理学博士,搏击专家,武器专家,山地战专家;黑发绿眼:玛利亚少校,医学博士,心理学专家,兼神职人员;黑发黑眼:艾丽斯少校,冶金学博士,电子学专家、机械学专家;褐发绿眼:戴安娜少尉,农学博士,气象学专家。我表面平静,但心里吃惊得不得了。

  这些丫头,原来都再简单…不,不是一简单,简直就是……

  这哪里是选美选来的美女?这简直就是天才美少女地集中营呀!清华大学的少年班同学也比不上她们也几个丫头片子呀!死掉的那些看来也都出类拔萃,好可惜呀…

  玛利亚始终语调平静,似乎在讲别人的故事。她慢慢地讲了十几分钟,总算让我明白了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原求,这个部队也许是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队,叫“方舟特种部队”,是直接归美国总统领导的。

  而她们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应付核战争所带来的世界末日。

  因为M国人虽然牛x,但却很明白: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国家不可阻止地拥有了越来越多的核武器,而世界的贫富分化却越来越严重,各种宗都理念冲突也越演越烈…所以,注定会有一场毁灭人类文明的核战争爆发!

  既然战争避免不了,那么,就要让自己的损失最小,或者,能快速恢复自己的文明,所以,就有了方舟部队的存在。

  以前,这里叫灵雾谷,因为无线电无法侦测到这片土地,所以,也不太可能用核武器来瞄准,所以,相对安全,所以,方舟部队驻扎在这里!

  方舟部队的队员,全都是女性,而且,各个种族的人都有,这体现了美国宪法的精神。至于为什么都是女性,那是因为,一旦战争爆发,那么,总统的领导班子,会在第一时间飞抵灵雾谷,至于那群趾高气扬的男人家里的黄脸婆,那自然是顾不上了——就算顾得上,也不会被允许带来…她们注定会死在爆炸中,所以,他们这群M国顶级政客就都成了单身先生了。

  方舟部队的健康漂亮地女队员,会成为他们的新伴侣,繁衍人类…

  方舟部队的女队员都有一门专长,另外,在驻扎时,因为时间宽裕,所以一直都有再学几门其他专业知识的优良传统,这也是在为恢复文明作一个知识方面的储备!

  驻地有一个资料最翔实的图书馆,有一个武器库,有一个…总之,就算世界被核爆炸打回到石器时代,也能靠这支部队来保护总统和他的领导班子,并且,快速恢复人类文明到现代!

  至于我在来灵雾谷时看到的无数辆卡车往山谷里倾倒石头——那也不是普通石头,而是从巴西进口的世界上品位最好的铁矿石!而在另外一面山谷里,还有无数辆重载卡车,在向山谷里倾倒世界上品相最好的煤。

  从这个灵雾谷出去,在两个山谷交叉处,立刻可以设立高炉,用最好地煤,为冶炼世界上最好的铁……生产工具、刀枪,然后再去重新征服世界!

  软件的东西,硬件的东西…总之,能想到的一切,都被安排!

  而方舟部队的女性服役的年龄是十八岁到二十八岁,而且不允许结婚!甚至不允许恋爱…夺件虽然苛刻,但在这里服役的丫头们,每年地车薪金最低的也有百万美元!加上据说这是很光荣的事情,所以,这支部队一直都点满员的……

  “戴安娜已经二十八了,明天就退役了,但却不幸被传送到了这个世界…”玛利亚伸手措了摸戴安娜褐色的头发,语气象是劝慰,又象是怜悯。但既然戴安娜要退役了,而她们却还在服役,说明她们的年纪都比戴安娜小!但玛利亚说话的话气,却象一个长者,而她们都习以为常。看来,海伦是她们她行政上的头,而玛利亚却是她们地精神领袖!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些丫头越是有门道,就越是眼高过顶,就越难驯服…

  她们的专业什么的学位什么的,都成了她们桀傲不驯的资本了。

  更可怕的是玛利亚是一个可以用声音迷感人心的修女,暂时还是不要打她的生意了。

  那个艾丽斯,是个佛都徙,无欲则刚,看来也不太可能短时间搞定。

  那个戴安娜,竟然快要结婚了,一想到就算把她抱在怀里,她说不准也会哭哭啼啼心里想着别人…不爽!

  说来说去,竟然是那个本来以前最没有趣味的海伦,却是最值得去发掘一下——要是能把她先搞定了,嗯,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我就不相信,她们这些发育正常的美女就没有欲望!到时候还不乖乖的一个个投杯送抱?

  “没事!我会照顾好你们!”我说的异常肯定,似乎自己现在已经把她们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其实,我知道她们谁也没有服气,谁也没有打算听我的。

  没有关系,在你有所表现之前,这世界上不会有人真的把你当回事情。

  要是我表现的不出色,又怎么能让她们信服?难道真的靠暴力与谎言和无耻?那都只是辅助手段!你可以在某些时候欺骗所有人,也可以在所有时候欺骗某些人,但不可能在所有时候候欺骗所有人!长久的看,要想她们心许,那要靠自己的能力!以及自己的智慧!

  我不来领导这些丫头,那必然要接受她们的领导!

  也许我以前做得不那么好,但现在,我会是最好的!

  我不可能退缩!

  也无路可退!

  说话之间,天已经慢慢亮了。

  灵雾谷,早已经没有半丝雾气了,而且空气干燥。

  等到太阳出来后,再细细看了看外面的世界,各人的眉头无一例外皱到了一起。

  这四周的群峰,围成的一个弧形的谷地,象一只扁扁的箩筐一样而从这只箩筐的一头,这半列山脉,象一把菜刀正劈在箩筐的中央一样。

  特别是这个山洞所在的小山头,完全和其他山体分开了,成了一个孤立的大石头柱子了!

  这个石柱的三面,都是呈九十度的完全直上直下如同用斧头劈出来一般的悬崖绝壁!山顶离地面近三百多米!从上面向下看,让人头晕目眩…

  另外一面,就是眼前通向外面的世界的那一面、以前那个有着吊桥的地方,本来只有三十几米的横断面,而现在,日久风化,已经出现了近七八十米远的一个断崖,而且,山体被风化侵蚀后,山坡虽然不象其他三面那样有九十度的险峻,但深入到地面的坡,依然很陡峭,正常的坡度都在四十五度以上多度,个别地方还有六七十度的陡坡…

  这里,要是做要塞……估计一夫当关,万夫,十万夫也难开!

  但做要塞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这个一柱擎天的孤峰上,没有水!所以,只要把山下一围,用不了几天,守卫的人就完了!肯定会因为断水而死。

  另外,这里看起来已经几年没有下雨了!

  这座孤峰下,是个大盐湖!

  厚厚的白色的盐壳,反射着早晨的光线,尽管王彩斑斓,但却仍然让人感觉到死气沉沉。

  放眼望过去,连一丝绿色生机都没有。

  天上没有鸟,地上没有草。

  有的,只是远远地看到孤峰下的盐湖里有无数只盐蝇,在胡乱飞舞着……

  我指了指山脚,说:“妹妹们…”话没有说完,便遭遇到不少白眼和女人玩,脸皮不厚那是万万不行的!

  我接着说:“我漂亮的妹妹们,要活下去可不容易!也许我们翻过那道远山,看到的仍然是一望无垠的盐湖,也许我们再向前走五百里,仍然是一片荒漠…”

  我扫了她们一眼,她们倒是没有反对我后面说的话,也没有给我白眼。甚至,她们真的聚到我的身后,顺着我的手指向下看,有了唯我马首是瞻的意思了。看来加个漂亮的形容词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更有信心的接着说:“没有水,没有食物!但…上帝与我们同在,是吧,玛利亚!我们会一起渡过难关!我会照顾你们,会带着你们找到另外一个人类社会…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的话!如果没有,我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的制造者!我会把你们带到一个充满生机的伊甸园去的!然后,一起繁衍我们的后代…”

  也许是我太得意了,在说得唾沫星横飞的时候,竟然忘记防备她们,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已的脑袋上被一硬物顶了一下。

  那……那显然是一枝手枪的冰冷的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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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四节 家教

  “恶心的男人!你再说呀!”海伦一脸的讥讽,手里的枪硬硬的顶着我的后脑勺。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当?”我似乎非常无辜。

  “呸,谁要和你一起繁衍后代?下次你再说…”海伦似乎想加重一下语气,把枪离开了我的后脑勺,大概想用枪柄给我的头来一下,也正好能假公济私,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

  但她的枪刚刚离开我的头皮,我的脖子忽地一动,同时我的身子下蹲,一晃之后的下一刻,她握着手枪的手,已经找不到目标,而我,已经直接从下面,冲进她的怀里,艳福不浅的头颅已经感觉到了她胸部澎湃的波涛…

  海伦大急,因为她手里的枪的原因,大概是她想依仗那把枪,她简直要忘记怎么用拳脚了,她不停地调动着枪口,想用枪口再次指着我。

  但“霍”地一下,海伦手里的枪,也同时被我伸出的手握住了枪机,这时候,就算她有机会再用枪顶着我,她也不可能击发枪膛里的子弹了。

  这时候,她唯一的机会,其实是立刻放弃手里的枪,用拳脚向我进攻——但一般人,都会迷信枪的威力,而不愿意让别人掌握着一枝枪来威胁自己。

  海伦也没有放弃握着一把枪的那种虚假的安全感,但她已经从瞬间的慌乱里恢复过来,她的另外一只手,两条腿,手肘,膝盖…甚至肩膀,都没有闲着,瞬间便开始发动起来,向还呆在她怀抱里的我,虚虚实实攻了无数招!

  但这么短的距离,已经发挥不了多少攻击效果了。

  所以,我闭着眼睛,全凭自己的感觉全心体味贴在自己后背上的这具热辣身体的肌肉紧张程度,来预知她的下一步攻击趁势。如果她的力量不大,而且我被攻击的部位能耐受,那我就不躲避,而只是很享受地向后靠一靠,接受她身体对我后背的“按摩”…

  二分钟过去了,我忽然觉得危险,不由得猛然向右一侧身,然后,眼睛蓦然睁开,另外一枝手枪,悄无声息地擦着我的脸顶在了海伦的额头。

  竟然是戴安娜那个丫头过来帮忙。她一定是看见我闭着眼睛,来捡一点便宜,但她完全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从海伦身体的诱惑里脱身出来——甚至我怀疑,这个海伦,是有意用她的身体来迷惑我,以便让其他女人进攻我。

  我也真是大托大了,竟然还闭着眼睛,估计陶醉的样子也确实淫荡的让其他妹妹看不过眼……所以,我不打算怪戴安娜。

  但一瞬间,清醒过来后,我仍然握着海伦手里的枪的手,轻轻一抖,顿时把那支手枪,象从一个孩子手里大力硬夺过来一般,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没有等戴安娜回过神来,我已经从海伦的怀里闪身出来,和戴安娜站在一排。

  这时候,戴安娜手里的枪,仍然颤抖着顶在海伦地额头。

  戴安娜紧张的浑身发抖…她本来以为会捡个便宜,没有想到,却会有这样的结果。

  我手里的枪指向了海伦,同时另外一只手,把戴安娜的手分开,并且顺手,把她手里的枪拿了下来,插在自己的裤口袋里。

  然后,拍了拍戴安娜紧张而苍白的脸说:“会走火的!海伦这孩子虽然调皮,但…要是你走火了,一枪把她半边脸轰掉了,那可就不好玩了!而且,你着,海伦这样漂亮,嗯,俊俏迷人,简直象个天使一样,要是这样死了,那岂不可惜?这个世界上也许就我们几个人,要是再死掉几个的话,那可无趣的很!”

  眼睛一扫,却见玛利亚和艾丽斯无动于衷,但戴安娜却一脸迷惘。

  而海伦却是对我怒目以视。

  “不过,调皮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你不可试探神!——是吧,玛利亚!犯了错误要受到惩罚的!”说着,我的枪口已经顶在了海伦的额头上。

  海伦心虚的身子一抖。

  “算了吧…”玛利亚打圆场。

  “玛利亚,就算你不说,我也舍不得杀她,不过,这丫头要长点记性才行!”说完,我一手用枪指着她,另外一只手,高高扬了起来:“对付不听话的孩子,揍她一顿,揍得她鬼哭狼嚎,要比耐心地做三天三夜说服工作要有效!”

  说完,我的手一再迟疑,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快速的弧线,准确地对着海伦那挺起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达”地声,肉体相击的声音沉默,但激起了海伦的尖叫却是尖利激越。

  我下手丝毫不留余力,在把她打伤的临界点上,尽了全力。

  “下次还敢对我动手吗?”我严肃的问她。

  海伦的眼泪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打着转,肉体的痛与精神上的屈辱让她快要崩溃了,但她咬着妖嫩的嘴唇,偏偏要保持她一贯做领导的尊严——不过,她刚才情不自禁的叫喊声似乎大了点。

  “有种!”我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再次挥手,再一次毫不容情地给了她的屁股第二下打击,同样,五指落在她屁股的左边,而且,与上一次留在她屁股上的伤痕交错开来。

  “啊唷…”海伦再一次忍无可忍地叫喊出声。

  哼!不喊才怪!她又不是铁打的,她再倔强,她也是肉体的!

  我很满意。

  至少,我看到有几粒豆大的泪珠从海伦俏丽的脸上滚落下来——别说是对疼痛敏感的女人,就是男人,痛的时候,一群会眼泪滚滚——这是本能。

  另外,在一边呆立着的戴安娜,脸色几变,她一定也心惊肉跳。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事实上不怕打的人很少。

  “你下次……”我再次微笑着问她。

  “呸……”一口唾沫星直冲我而来。

  我没有躲闪,任由它们喷在我的脸上。

  “这丫头,要亲就亲我一口,怎么这样暗示我呢,也矜持了……”我说着,枪口顶着她左边的的太阳穴,同时,捏着她地脸,让她不能动弹,自己把脸在她右面的脸上蹭来蹭去,把她吐在我脸上的唾沫星,全擦回她的脸皮上。

  她的脸很烫,但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却冰冷。

  而且,她的泪水,简直就象小河一样,把我的脸也弄的湿淋淋的。

  而且,她身上早巳被疼痛折磨的汗湿衣衫…

  “这么说,你是不肯认错,也不打算改过了?”我看着她地眼睛,手指在扳机上弯曲了几下,问海伦。

  “你…你…死了那条心!!!”海伦呜咽着说。

  “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不是小孩子!你那样做是不对的,如果你坚持终究要那样做,也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你,但你要明白,那你就要承担由此扬带来的一切后果!”我正色道。

  “好了好了…”玛利亚过来拉我的手,说:“海伦又没有真开枪,又没有伤着你,还让你打了两下了…你真下得了手,用了那么多力气!”

  “难道我做的不对?”我反问她。

  “当然不对!”玛利亚肯定的说。

  “那你们为什么不阻止我揍她的…屁股?”我觉得这个玛利亚真有意思。

  “我们阻止得了吗?海伦一个能打我们十个,而她又不是你对手,我们上去还不是送死?”玛利亚平静的说。

  “所以,你们就在一边观看?”我更觉得这些丫头有意思了。

  “嗯,至少这样,可以避免和你撕破脸皮,在你进一步发作的时候阻止你兽性大发!”玛利亚一本正经地说。

  “兽性大发?”我一怔,然后哈哈大笑。这群女人,简直都是怪物,不过都挺有意思!

  “好吧,看在玛利亚修女和上帝的面子上,我就饶了海伦这丫头这一次!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下一次,谁要是再敢算计我,哼,那可就不是这样打屁股了!哼,至少也要把裤子剥得光光的,晒在阳光下,然后,再重打三十下,不打得皮开肉绽,决不罢休!再有下一次,哼,别怪我会…兽性大发,统统把你们都直接拿过来当老婆!”说完,这才撤了枪。

  “神经病!”艾丽斯在一边似乎自言自语他的冒了一句,却让我不好发作。这四个女人真的都很难缠…

  “好了,是我们感谢神赐我们饮食的时间了!”玛利亚走过去,轻轻抹去海伦脸上的泪水,但却越抹越多。

  不过,我知道海伦不会想不开!我在把枪顶在她额头上地时候,感觉她有一种异常强烈的求生欲望…

  一场小风波过去了。

  但没有象玛利亚说地那样去感谢神赐予饮食,而是把那些已经死去的丫头们的尸体,放到了一起,然后,在山洞外面,挖了一个坑,当然,这些挖坑之类的事情,都是我来做了。

  我是威风的领导没有做成,倒是忙得灰头土脸,做了一回收墓工。

  没有办法,想泡妞嘛,受点苦也是值得的。

  虽然这些女兵尸体与我几乎没有关系,但我也总不能耀武扬威的看着这些我未来的老婆们蹶着屁股在太阳下挖坑吧!

  我在外面用一把工兵铲挖坑,而她们四个,一边在低声啜泣,一边整理自己战友的尸体。哭的最伤心的莫过于海伦女士,特别是她半蹲着身体弯腰整理战友衣物时,一不小心,她的左边那刚刚饱受打击的屁股坐到地上的时候。她会一个激灵,脸在瞬间扭曲变形…

  这让我怀疑,自己下手是不是黑了一点?

  我用脚趾也能猜到,此刻海伦丫头那个洁白、细腻、板富弹性地屁股上,现在肯定是一片青肿,有着十只刺目的手指印儿!这样想,让我又觉得心痛,又觉得刺激,甚至有些冲动…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当把这些丫头放在坑里的时候,我更是暗暗觉得可惜。

  不仅是这些曾经如花似玉生机勃勃的丫头们,转瞬成了一堆冷冰冰的一脸死气的尸首,更是觉得,她们身上穿的衣服,这样埋进土地里太可惜了!

  不过,这里这么干燥,这些衣服,应该能保存很长时间。从理论上讲,这衣服在这个时代,如果不是高科技产品,那也定是稀世珍宝级的古董……

  但估计真要有一天来挖开坟墓,从已经成了干尸的尸首上脱这写衣服,那四个丫头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了我…

  算了,和一群死人争什么!

  等埋了死人,草草吃了点找到的干粮,喝了几口瓶装水,我开始细致地整理了一下她们丢弃在地上的武器和背包。

  开始时,海伦说要把这些东西也放在战友的墓里的。

  我立刻反对说:“难道,你让你的战友带着这些杀人凶器去见上帝不成?

  一句话立刻起到了效果。

  东西就都保住了。

  我更相信孙子说的那句话:上兵伐谋!

  也许,对付海伦那丫头,也不能一直来硬的,也要有意无意,向她灌写迷魂汤才好。

  另外,也要多做些欲擒帮纵或者明修栈道、暗渡阿仓之类的游戏……

  整理了半天,有用的东西如下:二十一支M16改进型步枪,四十五个压满子弹的弹匣。

  十六枝手枪,十九个弹匣,手雷四十三枚,防弹衣十六件,罗盘二十三只,光学瞄准仪二十三只,背包以及放在背包里地生存和药品装备各二十三件,还有十九把各式匕首…

  另外,有十六个人冲进来的时候,是戴了头盔的。而且,那头盔是非常先进的综合头盔系统,轻便,而且是数字化的,头盔里安装了计算机和传感器显示装置,通过这种“头盔安装显示器”,士兵能现看计算机发出的图解数据、数字化地图、情报资料、部队位置,还包括安装在武器上热成像武器瞄准器(Tws)和摄像机的成像…可惜,现在没有电力支特,这些东西都没有用了!而且,这东西也不好带,所以,带走时,只能把计算机和先进的传感器拆掉……

  还有的东西,比如说统一制式的士兵无线电,弹道计算器、敌我识别仪、摄像机和激光测距仪/数字罗盘等等,都曾经是好东西,但现在,没有电源,却只好丢弃了!

  估计那些枪,等到子弹用完后,也和烧火棍差不多,最多也只有审美价值了…

  我想了想,抬头看了看无力地靠在柜子边上看着我收拾东西的艾丽斯,问:“既然核战争暴发后,一切都回到石器时候,你们配备这些先进的数字化装备有什么用?没有电力,一切还不是白给?”

  艾丽斯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于指了隔壁,说:“那个山洞里停放着一个坦克,是防辐射的。”

  “坦克?用坦克给这写东西充电?”我不解地问。

  艾丽斯点了点头。

  “但,坦克里的燃油又能支撑多久?就算只用来发电,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燃油也就耗尽了!”我摇了摇头说。

  “那坦克不是普通的坦克,提供动力的是一个几千千瓦的热离子堆,仅用它本身所储备地核燃料棒,理论上可以安全的运行十年时间!”艾丽斯说…

  “什么?用热离子堆…”我大喜,这玩意一般是用在卫星上的。

  “但我们只有密码和一把钥匙,还差一把钥匙,没有办法打开那个坦克的舱门…”艾丽斯叹了一口气说:“另外的钥匙,由总统先生亲自保管。”

  “钥匙是什么样的,是电磁的还是普通的?”我问。

  “普通的,为应付核战争,当然是越简单的越好…”艾丽斯说。

  我笑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被叫作“方舟”的坦克的门被打开了。

  哈哈,原来无意中向钱云学的开锁技能发挥这么大的用处。

  但估计那个总统钥匙只是象征意义的,紧要的可能是那个开锁的密码,但玛利亚提醒我:“没有用的!你怎么把这坦克开下山?”

  我一听,傻眼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这座孤峰,三面是呈九十度的悬崖绝壁。另外一面又那么陡峭,而且,相对高度有三百米,要是开下去,只怕没有开出两步,就直接冲向山底,然后,在一声爆炸声里烧成一个火球了。

  这个大家伙有六条履带,分成三个可以组装的拼合组装的部份,但每一部分壳体,都是一种特殊金属整体浇铸而成的,总重六十多吨,压根也不可能拆开分块经过这么陡峭的山坡运到山谷里去…

  跑到山坡上看半天,再回来看看这大家伙,然后,再跑到山坡看半天,然后,再回来…无数种设想,都被自己首先否定了。

  我望着这让人垂涎三尺地大家伙,心里更是不开心!还不如不知道有这东西存在好!知道有,却不能带走,更让人心里不痛快!

  就象身边有四个美女,却没有一个愿意来过来亲一亲自己的脸的感觉…

  “算了,这个就当成模型吧,以后,我们参照它,自己也制造一个!”我象是安慰她们,更象是安慰自己。

  四个丫头各怀心事……

  另外一个仓库里放的是食品,没有什么好说的,都是常见的东西。

  我和她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带二十天至一个月吃的东西。

  每天走五十公里的话,三十天,就是一千五百公里…就算考虑特珠情况,也应该走出五百公里了,要是还找不到吃地东西,那就不用再找了…

  因为空气干燥,所以,我们决定在傍晚的时候出发,下山。

  我本来建议在山上再住一晚上,恢复一下体力的,但她们已经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所以,都说赶早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越好。

  几个丫头没有多少犹豫,而且,一旦决定了之后,立刻开始利索地收拾自己的行装了,没有哪个磨磨蹭蹭的,果然没有白受军事训练。

  和她们在一起,在这种意义上说,更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

  等东西收拾好后,我还一鼓作气,把山洞的门用石头封了起来,我想我还会再回来的…

  最后,每人身上背带一枝长枪两枝短枪,两枚手雷,两把匕首,还有罗盘药品等,另外还背了三十斤大米。

  而我,背的东西可就多了,简直就是一只受苦的骡子。几十只弹匣,几十枚手雷,四把工兵铲,两顶行军帐篷,两只睡袋,还有一百多斤大米和一写其他的粮食。我在收集那些粮食的时候,特意选了一小袋花生米儿,一小袋蚕豆,一小袋玉米,一小袋黄豆,还有几斤大蒜和生姜和几颗洋葱头和土豆等几十样东西,但我想,这些植物的生命,大概也在传送中失去了,不太可能当作种子用了…”要是能侥幸有几粒存活下来就好了!

  我把那杆某人当成宝贝的大枪,连接起来,当成了扁担,把那身盔甲和其他准备带着的但她们拿不动的东西,统统打包,放在那杆大枪的边上,挑了起来…

  我想,某人地狱有知的话,若是知道他花大价钱买来,并且当成命根子一样的大枪,被我当成了扁担来用,他一定还会气得连吐三升黑血……

  不过,看着我吃苦耐劳挑着这么多东西下山,那几个丫头的眼神都温柔起来!

  这可是个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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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五节 神使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对于陡峭的山来说,更是如此。

  何况大家都身负重物,脚下的岩石象是从来没有人走过一样,有着一层细碎的风化层,所以,也就更是容易一不小心而失足——那可就糟了,肯定会象一只蛋一样顺着山坡一路滚到山脚的…所以,只有我是挑着东西不停地使身体与山体之间保持着平衡,勉强向山下走着,丫头们都是在向下“爬”。

  大家走得非常的小心。

  更是非常的辛苦。

  但效率却是出奇的低。

  天黑的很快,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也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下山的路。

  天黑之后,我倒是没有多少问题,但她们几人可就苦了,特别是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

  照明的灯是两只冷光灯,就是那种不用电源而靠辐射来照明的灯具。夜光强度也算不错,但背着东西,还要看路,所以,手里拿灯照着脚下的石头两个人——海伦和艾丽斯就更辛苦了。

  这样又向前挪了近五十多米后,海伦忽然一声惊呼,手里的电筒在空中甩出了一道弧线,飞向山下,而她的人,已经从我上方七八米远的地方,翻滚下来。

  我手一伸,但却意外的没有抓住她,只是撕下她一只上衣口袋。

  几个女人一起喊了起来,都有点歇斯底里,特别是海伦在翻滚下落中的叫喊声里满是绝望。

  想都没有想,我手里的大枪一抖,挂在大枪上的两个大包裹从大枪上滑下,并且立刻向下滚了出去。

  我将大枪向脚下地石头上一撑,人已经飞了起来,转眼超过了海伦下落的地方,接着向下横飞了十几米,然后,手里的枪对准一道石头缝一枪扎下。手心一震,但枪已经卡在石头缝里了。

  这时,海伦已经带着巨大的冲力从上方带着一路惨叫滚了下来。

  我一手提着枪,另外一只手稳稳地把海伦向怀中一揽,紧接着身体顺着枪,快速地一转了两个圈,把海伦向下的冲力抵消了。

  下一时刻,海伦喘息未定,但却好端端地停在了我的怀里,手自然地搂着我的脖子。

  另外几个女人,连滚带爬,效率奇高,只花了几分钟便爬到我们身边。这时候,海伦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哭了几声,她忽然一甩手,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气愤地说“都怪你…”然后,却又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但转瞬之间,明白她可能是因为一不小心,碰到了她屁股上的伤痕,剧烈吃疼这才摔下山的。

  但又恰好是我救了她…她现在心里一定非常的矛盾…算了,打是亲…我就不计较了。另外,我这脸皮似乎也有问题,看来搞打击能力不够强,大概这就是我身上的“罩门”吧。怎么一个小女人一个耳光就让它这么火辣辣的呢?

  大家一起安慰了一番。

  但海伦的包裹和我带的包裹都滚下山了,虽然没有听到让人绝望的爆炸声,但也不能有太多的期望…另外海伦的一只脚也扭伤了。

  真是损失不小。

  不过,海伦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的倔犟了。

  另外三个女人,着我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信赖——有这样一个保镖,要是我也会喜欢,我无聊的想。

  稍事休息了一下,喝了点水,再次整理了一下行装,结果,她们身上的重负,都集中背到了我的身上。

  再次向山下走的时候,我身负着一百多斤的大包,手里拄着根大枪——现在它成了拐棍了,而脖子上,却挂着一个人——正是脚扭伤的海伦。我已经替她正了骨,但肌肉扭伤的痛,却不会一下消失的。

  我还想了一个办法:用自己一直随身带着的飞虎爪,卡在一个岩石缝里,然后,放下根五十多米长的线出去,然后,让她们三个戴着手套,拉着那根纳米级的细线,顺着绳子向下走。等走到尽头时,我手一抖,收了飞虎爪,然后,再接着再把爪子卡在另外一个石击缝里,再向下走五十米…如此循环。

  因为她们身上没有了重负,而且,有了根绳子辅助,所以,行动快了很多。

  本来路就并不远,只是险峻,所以,这样一来,倒是很快就接近山脚了。

  那个挂在我脖子上的海伦,脸上时喜时悲,等快到了山脚的时候她竟然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但她的手,依然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而把整个身子,贴着我的腰部躺在我另外一只手托起的港弯里…

  她的小脸蛋儿,已经恢复了血色,虽然还有不少在翻滚堕落时留下的灰尘,但那些灰尘挡不住她的俏丽。

  她的身上,仍然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儿,这是她以前用的某种香水残留下来的,过不了几天,她的身上,这样的味道就会消散了。

  而她脸上的粉脂,也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原汁原味”的女人,而其他几个,玛利亚艾丽斯,戴安娜,都将如此。

  她们都将素面朝天……

  而且,还有许多的问题:没有香皂,没有洗发水,没有……

  很快,她们随身带的什么眼影唇膏之类的,都将用光。

  没有锅,没有火柴打火机,没有……

  药品也很少,食物不多。

  甚至连“方便”这类的事情,都将非常的不方便了,只好用树叶(如果有的话)之类的东西凑合了……

  这都将怎么办?

  这可不是野外的生存训练,这可是五个人呀,看来,要有许多天,我每天都只能吃很少的一点东西,而把食物留下给她们吃了。

  而关键,其实是要尽快找到一个人类社会。只有在社会里,才能靠人类的分工,共享人类文明的果实,这样,才不至于太麻烦,不然,就算找到了食物,也有无穷多的事情,让我们不得不去做!

  也就是说,如果找不到食物与水,那么,我们就会死光,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找到了食物和水,却没有找到一个人类社会,那么,我们也能活下来,也许,我们就能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

  表面上看,我带着四个美女,当然要比那个倒霉的“鲁宾逊”强千万倍,我会很是风流快活,风光无限。而且,这些美女,哼,没有别地男人,我就成了唯一了,可以相当放心……但事实上,如果事情真地这样发生了,那我其实也很惨——那我就变成一只彻底的耕牛了!

  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

  也许大城市的喧腾是我不太喜欢的,我只有点喜欢小城镇的安静,但世外桃源并不适合我,这我比谁都清楚。我并不适合做一个农夫虽然我是相当尊重这样的劳动者的,但……这样的生产活动,并不是我擅长的!也许这是我比较偷懒的原因……

  这样想着,便到了山脚下。

  谢天谢地,我的两个大包裹,虽然表面被石头划拉了不少口子,但里面的东西却一样也不少! 只可惜海伦的背包坏了一个口子,里面的大米撒了一半,而且,她的那枝枪,和那盏宝贝的夜光灯,也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也不打算再去找了。

  到山脚下,是一片荒漠。虽然在山顶上看那盐湖是紧接着山,其实,还有二三里远!

  休息了一番,再看,她们身上带的瓶装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本来,水就不多,好不容易凑了一人一瓶带的,中途休息的时候又喝了一点,现在,戴安娜的那瓶水快要见底了!

  我把自己的那瓶水递给了她,把那个空瓶子拿了过来,这个举动,顿时让戴安娜看我的眼晴温柔得要命,而其他几个女人的眼晴直发光——水呀!这时候,要比粮食更重要!我这样的大方,肯定让她们对我又多了不少好感,觉得我是个又能干又好心的冤家……

  我没有作声,也没有回答戴安娜的感谢。

  轻轻把海伦放在地上。

  她已经醒了,从我怀里下来的时候,她似乎有那么一点不情愿。

  (看来她也很喜欢偷懒——真是同志呀!)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不得不这样做!

  我的那两个大包裹可不轻!而且,我打算,不再让她们背负重物,只让她们带支手枪自卫,其他东西,都由我这只“志愿驴友”挑着。

  所以,这样,就不大可能再抱着她。

  我取下一枝枪,递给海伦,让她作拐棍用。

  这时候,空气已经很冷了。

  我明白她们很快会冷得受不了!

  那就是她们要求立刻向前走以取暖的时候。

  果然,没有过五分钟,她们就手呵着气,站起来跳脚了。

  “走吧!”我说。

  她们很听话,再也不挑战我的权威了。

  而这种权威,是我用自己做“驴友”换来的。

  当不再需要背东西的时候,也许,这样的权威还能残留一点时间,但它不会长久存在。所以,我要不停地树立自己在各个方面的权威才成!所以,我并没有陶醉这样的权威!

  我要创造出新的权威来!

  海伦的情况要比我相像的还要好。她走路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影响不大了。所以,她试着走了几步后,便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从她手里接过那步枪,重新挂在我地“扁担”上。

  谁也不想自己负担过重,事实上我也不想,但我知道,要想得到那就先要付出!只要那种付出是我能承担得了的。

  并不是像你们相像的那样轻松,我能一直举重若轻。

  负重的问题……倒是能受的,问题是我的鞋子。

  我穿的是一双休闲皮鞋,不适合走这样的山路,特别是长途!而她们穿地是山地作战靴,所以,她们走起路来,还是很快的,而我,很快,那双不堪重负的休闲皮鞋,就成了我的地狱了!

  向前走了不到三十分钟,我听到“喀吱”一声,一只调皮的大脚趾钻了出来……

  我不得不调整步伐,把重心尽量向另外一只脚移去,让那只坏了的鞋子少受力。

  但不一会儿,另外一只鞋子也抗议了,而且,有理有据的在一个对称的位置也坏了一个破洞…

  那两个破损之处,很快就扩大了,再走了一会儿,简直是鞋帮和鞋底在闹分家…

  不得不停下来。

  拧开一把匕首柄上的后盖,拿出针线,开始做针线活。

  “你…不用灯光,便能穿针引线?”正在我忙活的时候,玛利亚忽然问。

  我一愣,差一点一针扎到自己的手上。

  这丫头还挺细心的!

  这时候,我们的手表,指示的时间是六点——这不太正常。怎么说,时间也不可能是六点钟。按正常的星辰布列看,时间应该是接近半夜十一点钟左右,而今夜,月亮很细小,确实在这样模糊的星光下,正常人是看不见手里的针眼儿的,但我却又确实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说过,我是神的使者!太阳之神,光明之神,众神之神……反正,就是很神的!”我含糊地说。

  玛利亚当然不信,她拿出矿泉水瓶儿,喝了一口水,顿时,她那瓶水也见底了!

  我从身上的马甲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瓶水,将她手里的空瓶换了过来。

  玛利亚贪婪地喝了一口,这才想起来:“怎么会?你刚才不是把水给了戴安娜了吗?”

  这水,是用印第安人的生水巫术,从空气里提取出来的。这里虽然是干旱无比的荒漠,但昼夜温差很大,所以,晚上很容易从空气里用巫术提取一些水分。要是昼夜温差很小就要困难百倍了——这也算是天无绝人之路了!尽管如此,这也并不容易,我走了三十多分钟,一直是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把手按在这个瓶子外面,这才收集了一瓶水的。

  但这确实是奇迹了!

  而我的解释仍然是:“我是神的使者,是来向这个世界传播福音的!你们,只是第一批受益者而已……”

  四个女人都沉默,相互看了几眼,特别是,她们都看着玛利亚,希望从那个修女那里得到启示。

  但玛利亚也一脸茫然。

  虽然我补鞋子的样子,有些窘迫,但那样的一瓶她们无法解释的淡水,却让她们有了敬畏之心。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对不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不会拉开她们与我之间的距离……但我知道,我每说一句话,都收不回来!如果那是一个谎言,那么,就需要一千一万句话来圆这样的谎言!

  而我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情,都将导致下面的一件事情随机发生,而且,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所以,我决定,自己要少说话,而且,要把这样的一个观念坚持下去:我是神的使者!我是来向这个世界传播福音的!

  为什么不呢?

  本来,印第安人就说我是他们的救世主,会重现他们的荣耀!

  也许,这个世界上真有印第安人,我也真的能重现他们的荣耀!

  而我,确实是神的使者,我在向这个世界传播福音!

  嗯,要让别人相信,那先要让自己将信将疑,然后,也完全相信!

  这样一想,一决定一个目标,心里安定了许多,连补鞋子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很快,我便把一双鞋子补好了!

  回想一下,也种补鞋子的手艺,却是跟一个叫叶芝的丫头学的……

  呜呼,回忆里的事情,总让我对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里的爱人们魂牵梦绕。

  但我已经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么,就要珍惜自己的眼前人!!!

  也正因为如此,我身上的负担才这么重……

  另外,如果,这四个丫头,真的把我当成神使来敬仰,会不会妨碍我有所期待的那种男女之情呢?

  当然,这样的想法暂时是多余地。至少,目前我还没有成为神……

  就这样,我们在盐湖上盐渍结成的厚盖上,走走停停,走了一夜终于在天亮前走到了另外一座山的山脚下。

  “接着走吗?”我转脸看着四个丫头,她们已经尘垢满脸了。

  “歇息吧……”玛利亚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其他人有意见吗?”我再问。

  另外三个丫头气都喘不过来了,只是摇头。

  我便把自己的重负卸下。先是把脚上那双鞋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袜子已经坏了三个洞了,但我也懒得去修补,索性,把它也脱下来,晾在一边。

  如同得到命令一样,四个丫头都立马坐了下来,把鞋子脱下,各人开始拿水瓶儿喝水——自从知道我能变出水来后丫头们都轻松了许多。

  喝水也不再克制了——灌完水,她们又都忙着脱袜子,一时间,一股难闻的脚臭味弥漫开来……

  美女的汗脚也是臭的……

  我光着脚,四下走了走,找到一块稍大一点的、突起挺高的石头,用那杆大枪挑开石头下边已经分化得差不多地岩石,搞出一个半隐蔽的掩体出来,然后,回去把那两顶帐蓬拿来,盖在那个掩体上,把包裹和美女们领进帐篷,把两个睡袋铺在地上,让她们挤在一起,休息一下,而我,却开始翻我的包裹,从里面拿出几袋速食面,分给她们几人。

  但她们谁也吃不下。

  看来,还是要再饿她们一阵子——估计再这样下去,用不着几天,别说是速食面,只怕是盐湖里那写盐水坑边盘旋的盐蝇,她们也能捉来吃…

  我也喝了点水,润了润嗓子,说:“这里,有点古怪!这里的环境虽然恶劣,昼夜温差大,干旱,看不见水,但盐湖里的盐蝇却是很多的,我们一路过来,没有少惊动这些讨厌的昆虫…”

  看了一眼我地四个小女人,她们在睡袋上挤作一团,没有丝毫淑女状了,都眼巴巴的有气无力地看着我,听我说。

  “但这么多的盐蝇存在,却没有掠食者,这很不正常!戴安娜,你是农学博士,对生物学一定也有很深的研究吧,你说呢?”我问戴安娜。

  戴安娜想了想,说:“是的。应该有一种生物,是它的天敌,但似乎我们没有见到,也许……是我们在这里时间太短了,而且,夜里看不到的原因吧。”她地声音已经开始嘶哑,但这样一种声音,却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听得人心都痒痒的……

  戴安娜说的也有道理,这半夜里她确实着不到什么东西,但我却知道,这几十公里走下来,除了盐蝇和盐渍池里那写更恶心的不停结团蠕动的盐蝇蛆外,其他的连半只大于蚂蚁身材的生物也不存在……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更大的掠食者存在!它把这盐蝇的天敌都赶尽杀绝了,或者,吓得不敢露出头来!按道理推算,这盐蝇的天敌,应该不太大,但它天敌的天敌,却有可能是个庞然大物!而且,盐蝇的天敌应该是鸟,而捕捉鸟的,应该是鹰类的!但天已经亮了,天空却什么也没有,这说明它飞的非常快……所以,我们要小心!说不准,它嗅到咱们臭脚的味道,就一头扎了过来呢……”我说。

  这么一说,四个美女的脸都悄然一红。

  “白天太阳辐射太强,有损美女的肌肤,而且,昨天中午,我测量这里气温最高的时候接近五十六摄氏度,在这种条件下行军,体力吃不消……所以,白天,我们就休息,不赶路了!就在帐篷里,谁也别出去!等会大家商量一下轮流值班的事情。等太阳下山,我们再接着向山外面走!我们这里的纬度,按星象来推算,应该已经不是以前的纬盘了,现在应该在北纬三十度左右,这个纬度按道理说,也应该是最适合人类生存的纬度。也许是大山,隔绝了水气……只要我们翻过几座山,情况一定会大有改观的……”我乐观地展望了一下。

  美女们都不反对我说话,默许了我的观念。

  接着,我说排轮流值班的事情,她们相互看了看,说,你说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们都先睡一会儿吧!我值第一班岗,等三小时过后,我会叫醒玛利亚,然后是艾丽斯、戴安娜和海伦。就这样吧,你们睡吧!”

  话说完没有几分钟,丫头们就都睡着了,似乎没有人为前途担心一般。

  我倒不认为她们那么开脱,主要原因应该是她们太累了。

  我先把这次带来的枪一一检查了一遍,又把所有的行李都检查了一下,这才安静的在帐篷口坐了下来。

  但不是休息,而是开始补自己那双臭再可当的破袜子……

  呜呼,这就是神使做的事情么?

  挑担子,背粮食,站岗放哨,替人治疗,为人搭帐篷,分食物,擦枪,另外还补鞋补袜子……

  特别是这补袜子的手艺,可不能让她们知道,不然,用不了几天,我都得忍受她们那些满是破洞的臭袜子了……但要是她们这些博士之类的眼高过顶的高雅女士都没有学过补袜子,我就真的忍心就让她们穿着破袜子把她们的嫩脚丫磨出血泡老茧来吗?

  想想做神使这样光荣的事情,虽然有些忐忑,但却也让人很兴奋,而想一想关于补臭袜子这样一些琐碎而现实的事情,却能让人发疯……

  帐蓬外,火热的太阳已经无声无息地升了起来。虽然过了几亿年,但太阳还是那个太阳!

  但这新的一天,却又确实是新得不能再新了!

  这样的一天,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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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六节 初定大计

  耶和华啊,求你不要在怒中责备我,也不要在烈怒中惩罚我。

  耶和华啊,求你可怜我,因为我软弱。

  耶和华啊,求你医治我,因为我的骨头发战,我心也大大的惊惶。

  耶和毕啊,你要到几时才救我呢。

  耶和华啊,求你转回,搭救我,因你的慈爱拯救我……

  我本来也打算睡一会儿,毕竟,睡眠除了是需要之外,也是一种享受生活的方式。但我叫醒了玛利亚之后,闭上眼睛,歪在背包上,准备小睡片刻的时候,耳朵里听到了玛利亚以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在祈祷——就是上面的那些话之类的东西。

  她的声音,虽然细微,但却宛若真的是在和上帝说话,话语完全的恭敬,完全的真诚,完全的……反正,让你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在她祈祷的声波里共振,也让你听到了祈祷声后,会有一丝暖流在你的心里,四处滚动。

  我不确定,是她的祈祷的内容,还是她祈祷的声音,在打动我也许是声音!

  一定是玛利亚那种不同寻常的嗓音!

  我侧耳细听,感受她声线的波动,自己学着模仿,默默地,但似乎,我不大可能发出她那样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声音来。

  她是个修女。那是一个我无法测度的领域。

  这样的人,我从来没有打过交道,现在,终于,还是和她在一个帐蓬下生活——如果这算是一种生活的话。

  我现在地状态是知已,而不知彼!

  她们也一样。也是只知道她们自己的情况,而不知道我的情况…

  所以,如果我们之间有一场战争的话,我并不是稳操胜券!不管做什么,我和她们都是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是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最基本也最自然的关系!所以,从见到她们,我就本能的开始希望有一天要和她们亲密无间地睡在一起,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轻看过她们!

  她们能在毫无准备地情况下,在时空传送中活下来,来到一个完全陌生地世界,但是毫无怨艾,仅此一点,就是值得尊敬的!而且,她们发现自己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世界的时候,她们审时度势,已然事实上在和我合作一起去探寻这样的世界。我隐隐觉得,她们能活下来,并不是偶然的,或许,她们也有和我一样有着隐秘的使命。

  在一个组织里,如果不是你领导别人,那一定是你被别人领导支配!一山难容二虎,这是自然的法则。所以,一个男人的自尊,让我本能的去争夺这一个五人团队的领导权限,但事实上,如果我能选择的话,如果这个团队可以永远没有领导者的话,我很希望她们都是我的盟友!

  我希望我们是平等的!而不是把自己的意志粗暴的凌驾在她们的意志之上!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很难做到,但我不会疯狂地去认为自己天然地比别人高贵,比别人聪明,占了便宜,觉得理所当然……至少,我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大家都应该象人在神面前一样的谦卑!……

  玛利亚向上帝祈祷,也许艾丽丝也会向所信奉的佛佗求告,而我一度有过信仰,但后来,却虎头蛇尾,不了了之。

  不知道海伦和戴安娜是不是也有什么信仰?

  过了片刻,问题没有想清楚,我的头脑似乎也一直很亢奋,但却奇怪的睡着了,而且,也竟然非常安心的睡着了。

  不仅如此,我睡着了之后,看了看手表,自己原来竟然一口气睡了六七个小时,这才慢慢地清醒过来。非常享受的那种感觉……而不是象往常那样睡一会儿,就忽然象触电一般清醒过来。

  等我清醒过来,发现玛利亚仍然在低声求告,而且,声音仍然是那样的情真意切……

  我转脸看了看,另外三个丫头,都睡得很熟,仍然没有醒来。

  玛利亚,她难道一直没有睡?

  她一直在祈祷?

  我起身,揉了揉眼睛,走到她身边。

  玛利亚停下祈祷,微笑着问:“醒了!睡得好吧?”

  我忽然觉得,自己睡的这么香,说不定,就是因为是睡在她祈祷声里的原因。

  我看了看她,觉得她挺神秘的。

  也许她也是这样看我……

  也许她也觉得我很神秘……

  好了,这样一想,心理平衡。

  “你一直没有睡?”我反问她。

  “既然你醒了,我就再睡一会儿吧!”玛利亚微微一笑,施施然向帐篷里的睡袋走了过去。

  “已经是第二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到一个绿洲里……”我似乎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和谁说话。

  玛利亚嫣然一笑,回头看着我说:“有晚上,有早晨!上帝制造世界,并不是一天就创造了出来,万能的上帝,他创世纪用了六天时间!也许,我们也至少要用六天时间才能走出这片荒漠。”

  我有所感触,似乎,她的话语在提示什么东西,但却象她那神奇的嗓音一样,只让我感觉到她的甜美,却不明白那深层层次的意义。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另外三四个美女才一一睡醒,轻手轻脚地起身,有的喝水,有的跑到帐篷外面去“方便”——果然象我预料的那样,方便变成了一个很不方便的事情。

  而且,美女们照镜子,用那宝贵的淡水开始抹自己的脸……这我一时也没有反对,不过也不由得暗暗叫苦——她们以为我得来的淡水是无穷无竭的,但事实上却是有限的,而且,还有一个速度的问题。如果她们消耗的大快,那马上就要面临着淡水不足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我又是心里一动——是呀!以我现在的速度,确实是最快只能供应七八个人的淡水需求。而正常情况下,却恰好是能供应五个人的淡水需求——这是否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等她们收拾差不多了,我便把她们手里空的纯净水瓶儿收集来,放在自己的身边。

  白天里基本上没有多少水气,收集起来的效率很低,只有等到夜幕低垂的时候去做了。

  海伦的脚上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

  她,主动和我说话,我也尽量用亲切地语气和她瞎聊。

  她象是一切都想知道。

  她大概也想知己知彼。

  我,在原来的世界里,可算得上是声名狼藉。所以,她问什么,我都要小心的回答她。

  而且,我很快的把话题转移到面前的世界上来。

  特别是,我总是把戴安娜拉到我们的谈话中来,让戴安娜以一个气象学专业人士的观念,谈一谈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

  人在谈他自己熟悉的领域的时候,应该是最自信的,因此,也是最美的。

  戴安娜这时候散发出来的美,让我再一次感到惊讶。

  而且,她说的话,也让我受益匪浅。

  首先是季节:她认为,我们现在所处的季节,并不是我们来的时候的那个春季,而应该是在某一年份的夏季!按我们的知识理解,大概的时间,相应的是在中国的农历六月份的下半个月的十九号左右的某一天里!这是根据星相而定的,应该比较准确。

  另外,她根据太阳的位置,还得出了现在的一天的时间,不是二十四小时,而是二十四小时零十分钟到二十分钟这样的水平!也就是说,地球自转比我们来的那个时代变慢了!地球的公转,以现在观测的数据,还无法推断一年是否还是三百六十五天!估计仍然是三百六十五天的可能性不太大。

  关于气候,她说,我们现在所处的纬度大概在北纬三十五度左右。

  也就是说,和我们来的那个时候比较,我们脚下的大陆,向南方移动了近九个纬度左右,而且,根据北极星的方位来看,这块大陆,还明显的逆时针转了近二十度左右,也就是,我们脚下的整个大陆板块,与我们来的那个时候,是不一样的。也许,整个世界都面目皆非了!

  这里如此干旱,却不知道是因为地理条件变化的原因致使这里的气候出现了局部性的变化,还是整个世界都是这个样子。理论讲,两种可能都有,而且,可能性是一样大的。

  听戴安娜这么一分析,大家心里都挺沉重。是的,盲目的乐观于事无补。

  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以往的经验,已经不那么适用了。

  但退缩更是没有用的!

  我用匕首,在地上划了一个圈,正是以前的这片大山的地形图。

  然后,按戴安娜说的,把纬度向南标了一下,把把示方向的箭头,也逆时针转了二十度,再在这个圈外面画了个大圈,点了点,说:“这就是我们在这个地球上的位置!以后,每走一步,这块地图就会大一写,全一点!我们知道的就更多!如果我们找到了人类社会,理论上讲,那样的社会的文明程度应该是不及我们来的社会,这样的概率会更大一些——据我们所知,人类社会,每发展一段时间,会覆灭一次!就算没有天灾,人类自身的欲望也足以毁灭自己了,所以人类需要诺亚方舟!——找到人类社会之后,我们肯定会再回到这里来,第一,要想办法,把我们的方舟核动力坦克开下山来。那是我们的一个大的保障壁垒,特别是坦克里地计算机文档资料,是我们复兴文明的基础;第二,我们也许会开采这两侧山脉的当年埋藏的煤炭和铁……但没有水是个大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吧!第三,我们从这里来,也许会找到一个从这里回去的办法!所以,这里,以后我们要保护好这里,设法阻止其他人靠近!你们说呢”

  三个丫头对视了一下,都点了点头。

  但艾丽斯补充了一句说:“煤和铁,也许会被开采掉了……”

  我摇了摇头,说:“这种可能性不太大!特别是美国人开采它的可能性更小。方舟部队象征性的安慰意义要更大一点!它实用性其实很小,我不太相信其他国家的人会一直被这美国人蒙在鼓里,更不相信核战争打起来会有死角!核战争毁灭这里的曾经有过的一切有生命的存在!如果战争打不起来,那么,技术进步也会让这些煤和铁无须使用,永久性的储备下去!既然我们脚下的岩石的成分没有变,那么,煤和铁。也就应该还在!”

  海伦点了点头,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出这群山,又将遇到什么人。”

  我接过话题,说:“玛利亚说,上帝创造世界,用了六天时间!

  “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神就造出空气。将空气以下的水,空气以上的水分开了,事就这样成了。神称空气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是的,我们来这个世界才是第二天,我们也只看到了空气和天空,玛利亚说。也许,我们要用六天的时间才能走出这里!我认为,如果我们那个时代的人类,在这个大陆上仍然有后裔地话,那么,我们最先遇到的人,应该是印第安人的后裔。一但遇上灾难,总是在这些偏于一隅的穷困之地的人,更有可能战胜灾难,更有机会坚强的活下来!这样想应该没有问题,问题是我想知道,如果我们遇上了他们,怎么处理我们和他们的关系——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和他们和平共处……”艾丽斯先说。

  “帮助他们发展科技,重现地球文明……”戴安娜说。

  “也许,只有当我们能施加影响力的时候,一切才有可能。所以,先要树立自己的威望!但这很难,因为估计沟通不太容易,语言那一关就过不了,另外,习俗不同,我们也许会被当成魔鬼被他们统统烧死……要想他们接受我们也许会很难很难!”海伦说得比较切合实际。

  “是的。”我答应了一句。

  “你有什么打算?”我接着问海伦。

  海伦看了看我,但却没有做声。

  “孙子兵法里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如果他们和我们的价值观念不一样,那么,首先,我们要在伐谋!要让他们觉得他们现在的观念是不对的!而转而慢慢接受我们地价值观念!”我说。

  说完了,觉得要补充一下,又说:“至少,我们几个来自于一个时空的人,我们之间的价值观念相差不多,如果有,只是不同个体之间的性格上的差异,是吧!我们大的价值观念是完全一样的,大家彼此认同!”

  其实也不尽然。比如玛利亚是个修女,艾丽斯是个佛教徒,我的信仰是笔糊涂账,戴安娜和海伦不知道信仰什么……但要把大家团结到一个目标上来,总要这么说才行。

  海忙点了点头,说:“嗯,至于武力的征服,不到万不得已……”

  “武力只是保存自己的手段!”我断然说道:“如果这世界上有人类社会存在,那我们这几人几条枪,只起到威慑的作用!万一与这个世界为敌,就算一颗子弹消灭两个敌人,也远远不够!所以,从现在起,它只用来对付其他方式对付不了的飞禽走兽!对付人类的情况,只有在他们威胁到我们生命的时候。”

  海伦同意,但艾丽斯和戴安娜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似乎心事重重。

  我接着说:“要让他们相信,最直接的方式,莫过于利用他们的信仰——如果他们有的话!直接让他们相信,我们是诸神的使者!我们的一切,都代表着诸神,是不可抗拒的!在适当的时候,我们手里的枪,就是代表诸神的裁决!反正,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我是太阳神、光明之神、诸神之神的使者,你们自己也选择一个神吧!如果你们觉得没有必要,那么,你们就是我这个神使的随从…”

  等我说完我的计划,三个女人面面相觑,但却也没有反对,但也没有选择她们自己的神。不过,也没有申明自己是我的随从。

  等到玛利亚从睡梦中醒来,听我重新说一遍打算,她沉默了许久也默认了我的某些想法。

  但她说:“我是个修女!!!”

  一句话,已然不卑不亢的和我这个太阳神、光明之神、众神之神的使者划清了界限。

  听她这么一声明,顿时,另外三个女人的态度变得暧昧起来!我的心也跟着一沉,甚至随着她那动人心魄的语调,我也开始怀疑自己这个救世主的想法,是不是一个闹剧?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

  最糟糕的是在我们收拾好行装之后,又一次上路的时候,海伦替我扶了扶我的扁担,但身子却向我倾了过来,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说:“你是一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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