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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小宝六凤】(全)作者:松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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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夫人呢?」

  「咱们戍守边关,是不准带家眷的,俺在这儿五年啦!跟女人一样、守了他
娘的五年活寡!」

  「大人!您没回过家么?」

  「他娘的,边关重镇,怎么敢擅离职守?」

  「那可怎么办?」

  「难就难在这儿了!」

  「大人,您可以找个姘头啊!」

  「咳!别提了,人说礼失求诸野,这里的如娘、媳妇,各个她妈的可以立贞
节牌坊!」

  「这儿也没有窑子粉头么?」

  「粉头倒是有,不过也都跟我这年经差不多了!」

  好!他老兄现已年逾不惑而近知命啦!

  「那就没年轻点的?」

  「年轻点的,现在倒是有一班,不过不是粉头,而是唱戏的戏子!」

  「大人,戏子就是游娼啊!」

  「话是不错,可是缠头太贵了!」

  「多少?」

  「名角花旦住一夜要她娘白银一百两!」

  「大人,那窑子粉头呢?」

  「她娘的,在京里这三等货只能到韩家潭,住夜也不过一两银子,到这儿,
一夜十两,比京里班子都贵,在京里普通班子如娘,一夜缠头也不过八两,她们
在这儿,人跟老母猪似的,竟敢要十两!」

  「大人,您不能管管么?」

  「啥?叫俺管?俺那有那么大胆子?这事俺要一伸手,皇上知道了,俺还要
不要俺这吃饭的家伙?」

  「大人,皇上怎么会管之操穴打炮的事?」

  「咳!兄弟,你不知道,现在的皇上,天下的事,没有能瞒得了万岁爷的!」

  好!胤祯的血滴子衙队,普天上之下,真是无孔不入。

  「大人,别急,这游娼我给您办,今晚就叫您上床!」

  「哈哈哈哈!那可是要大把银子啊!我的兄弟!」

  「大人,兴德钱庄,自先师去世,虽然全都各自为政,我想,我以先师的旗
号,找他们提各三、五千该没问题!」

  「好!老哥我先受了,今晚炕上等啦!」

  「大人,您放心吧!」

  饭后,他们找了威远客醉的掌柜的,一提大漠醉客,这位掌柜的笑道:「段
叔,您几位不认得我,可是您一提,我就知道是您几位!」

  「我们几个,你知道?」

  「您几位不是天山四宝么?」

  「啊!你?」

  「段叔,我跟那号兵,全是山上二代弟子,我是赵老再传,吹号的是洋箩卜
亲教!」

  「那咱们该算平辈!」

  「他寄在罗七爷名下,咱别在这辈份上年了,今晚你给我把那唱戏的弄三个
来,伺候他们这三个当官的,行么?」

  「段叔,没问题,您交给我吧!」

  「好!至于那赵得镖是怎么回事?」

  「那是山上发觉这关口重要,运往山上的物资,全得由这儿过,得知这东西
要来这儿驻守,特别透过罗七爷,把他安置在这儿,他也是山上二代弟子中,佼
佼者!」

  「噢!原来如此,我得跟他好好交交!」

  「那是我们二代弟子荣宠!」

  「得了,大哥,你快去给我弄戏子吧!」

  没多久,这店掌柜就带着三位女戏子来了。

  店里三间上房,就让给了这位哨官跟二位哨长了。

  三女一到,女旦角就伺候这位哨官大人了。

  这位哨官,也真是不知肉味了,一见这位女旦角,上前拉住手道:「俺的大
妹子,俺想你都快想疯了,今晚上咱可得好好的,好一好!」

  「我的大人哪!您放心吧!我们本打算在这儿唱十天,然后去张掖,可是今
几个客栈掌柜的去跟班主说了,连人再戏班子,包我们一个月,让我们姐四个,
伺候几位官爷,你慢慢来,一个月长的很哪!」

  「好说,梅少侠还真够意思!啊!哈哈哈!」

  他现在变成了跟班的,替小花旦脱衣卸装了。

  你们看,先是替她脱下披风,接着上衣小袄。

  然后头上戴的首饰,再下来,外裤,最后是紧衣。

  这时,小花旦成了小白羊了,忙到了炕上。

  这位哨官大人,也立刻脱去了衣衫,成了个黑羊。

  黑白一对照,倒也煞是好看。

  别看他已五年不知肉味,床第功夫,到蛮内行的,先开始跟小花旦亲了个嘴,
接着那两双手,像守关的士兵,搜索过关的行李一样,仔细不遗的搜索,他的一
双眼则仔细欣赏她这个人。

  只见她,瓜子脸,春山眉,俊鼻如雕,樱唇似火,一双风目细而长,长睫毛,
变而翘,胸口鼓着两只大奶子,乳沟深如幽谷,玉腿修长圆润,粗细均匀,色如
玉,全身肌肤细腻滑润,白里泛红,柳腰儿,织细细,更愿得,娇慵婀娜。

  哨官大人的双手,开始在小花旦的胴体上放肆了。

  小花旦也随着他的抚弄,娇躯也不停的扭动。

  这位哨官,兵法熟习,分两路夹攻。

  左手由粉颊轻抚,再往下游动到脖子,再到那高耸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
猛搓,然后轻轻地扣那微微颤动的乳头。

  右手由小腿往上移动,沿着小腿、大腿的内侧进行,而到连两股间的三角地
带。

  小花旦适逢这样的床上的高手,娇哼连连了。

  「啊……大……唔……老公……我……受不了……啦!快……快……快上来

  ……插……我的小穴……好痒……求……求求你……快……快……啊……痒……

  痒死人了……啊……」

  淫水一股股的沿着臀沟,股下激流而出。

  这位哨官,蛮沉得住气,并没有马上上阵。

  他收回了双手,环抱胸前在欣赏她这骚姿浪态。

  她扭动的身子停了,一声声喘息,这不是享受,简直是折磨人么。

  他跨在小花旦的娇躯上,双腿夹她的头,面对她的下体,八寸长的大鸡巴,
正落在她的口边。

  小花旦一抬头,立即含在口中,吸吮起来,还轻轻的咬着,紧闭着嘴唇,不
停的上下套弄着。

  鼻子:「嗯……嗯……唔……唔……哦……哦……嗯……嗯……哼……」发
出不准确的音符。

  哨官大人,经不起这种挑逗,用力将她双腿拔开,那原是一条若隐若现的肉
缝,变成了一条见底的细长深沟。

  他低下头,张大嘴,平贴在阴户上,伸出舌头往洞内一探,却深不见底,于
是嘴唇在阴户上下移动,舌头不停的旋转,深入,又用牙向那大小如红豆般的阴
蒂轻咬。

  小花旦立即吐出了大鸡巴,嘴里不停的叫:「喔……啊……啊……我……我

  ……实在……我了……快……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插……插吧……哦……

  啊……啊……哎……哎……噢……」

  原来她的欲火己烧到了极点。

  哨官大人,立即转过身子。

  小花旦忙两腿大张,双手握住那八寸长的大马鞭,对正自己的阴户,引导着。

  哨官老爷,身子猛一下压。

  「滋……咕……咕……」一下子干到了底。

  这时小花旦的脸上,立即露出满足的笑容,好似进入了虚无之境。

  他将她的双腿,拉到肩上,那红的嫩肉,在插进抽出,翻进翻出,粗大的头,
紧刮洞内嫩肉,次次顶花心。

 小花旦:「喔……喔……哦……哦……舒……服……舒……服……好爽爽…

  …哦……哦……」

  她的娇躯,扭动不停,双眼闭成一线,小嘴微张。

  她这姿态美,简直的美——极——啦!

  这位哨官,真是花中老手,色中高人。

  你们看,他非常沉着,突来个左插花、右插花,然后是上提、下入,直顶花
心研磨,再就是大起大落,‘拍!拍!拍!’的肉碰肉的声音,然后他又改变了
战术。

  ‘九浅一深’,猛在洞中内一寸处,挑拔琴弦,使她到枯时,一深入底。

 小花旦开始又叫了:「啊……大……大人哪……你……你……真能干……小

  穴……好……好舒服……好……好爽……哥……哥……哥哥,我……我……
爱你

  ……我……我……我不行……了……冤家……你……你太……太历害……历害…

  …了!喔……喔……喔……哦……好……好……我飞……飞起……来了……
咳…

  …咳……我……要……死……了……」

  她的淫水,随着抽插潺潺而出。

  她被插的阴户生热,洞中,气儿喘,眼冒金星,毫无招架之力了,一阵颤抖,
痛快的死了过去。

  这位哨官大人,见小花旦乐死过去,高兴极啦!

  大头紧顶花心,让她下面里面的小嘴,一紧一松自动的夹着,不停的吸吮,
简直的美死啦!

  停了足足有十分钟,小花旦死后还阳,头一句就是:「大鸡巴哥哥你真好,
我从来没这么痛快过!」

  这位哨官打蛇随棍上,笑道:「那你就留在这酒泉,跟俺做姘头吧!俺在关
上捞的外快,足够你花的了!」

  小花旦道:「大人您这话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俺是你端养的!」

  「好!大人,那我明天就跟班主商量!」

  「行!」

  这位哨官大人,兴尤未足,接演二段。

  小花旦虽说唱戏的是游娼,可是因为缠头价码太高,一年也难得遇上几个恩
客,就是碰上恩客,下面家伙,也不一定够看,遇到这位哨官大人,正对胃口,
于是高高兴兴陪他再干,立即说道:「哥!这回玩新花样!」

  好!二人对立在炕上,拿立杆。

  二人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小花旦双手搂住这哨官大人的脖子,双腿绕到他屁
股后头。

  哨官笑道:「你想‘枯树盘根’哪,我这根深得很哪!」说着,双手抱住了
她的屁股。

  这姿式,下身结合的最紧密,大鸡巴直入花心,小花旦不停的左右摇晃,让
大头研磨花心。

  没几下子,她又叫了:「喔……啊……哎……呀……哥……哥……的……大

  鸡巴……插……到……花心里……去啦……好……好爽……呀……我不行……啦

  ……又……又要……死……死啦……丢……丢……又快……丢……啦……」

  一股浓浓的阴精,直冲而出,润湿了头,阴户内壁再一次收缩,吸吮着肉棒。

  这位哨官,的确不凡,戎边守将怪不得点他守关,小花旦一连大泄两次,他
还是把关自守呢!

  小花旦经过这次大泄之后,身子已经软了。

  这位哨官又陪她一同躺下休息。

  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

  二人休息又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小花旦又有的精神,于是他们接演‘三棒鼓
’。

  这回由哨官提出,改为后进,侧进方式。

  小花旦很配合,先跪在炕上,头顶着枕头,屁股高翘,哨官由后面进攻,行
成虎步式的‘隔山取火’。

  干了一阵之后,哨官坐了下来,双手抱起小花旦的腰,把她搂入怀中,成了
‘老虎萎窝’啦!

  这时,小花旦屁股不停的摇。

  哨官大人则两条大腿,大停的簸。

  这一来,小花旦又唱歌了:「咿……咿……唔……唔……啊……啊……哦…

  …哦……噢……好美……爽……」

  官老爷一高兴,叫她趴下,自己趴在她身上,乍看她像是在唱‘后庭花’其
实是轩辕九式中的‘蝉附’,也叫‘比翼双飞’,没多久,两人同时爽到头了。

  等他们乐够了,歇过来时,褥子全湿透了。

  这还怎么睡?半夜三更,叫店伙计换褥子。

  伙计知道官老爷势大,没法子,换吧!不过他也有主意,为了省得半夜三更
的再又折腾起来,他一下子送来四条。

  换好了褥子想睡,就听左邻‘拍!拍!’有打人之声,他隔墙一看,原来是
那位女戏子青衣,正在打他那部下哨长,软绵绵的小鸡巴呢!

  (那时代诱店全是用松木板隔间,松节一掉,就是大窟窿,两边看的可清楚
了。)

  这哨官更清楚他这部下,不但那活儿不到四寸,更是澎澎拍型,两三下子就
清洁溜溜,隔墙道:「大妞啊!俺部下不行,过来找俺,俺把小花旦操瘫了,俺
这火还没全下去呢,快过来吧!」

  他这句一说完,过来了两个。

  怎么呢?原来左边这位,不到半个时辰,连干了五次,累的跟死猪似的,呼
呼大睡,而右边这位强点,不过不到半个钟点,干了两次,也累趴下啦!

  这粉头就趴在墙板上看蹭戏,见小花旦那欲仙欲死的样子,不停的用手指头
自己扣着手淫,现在听这位哨官叫隔壁的过去,她也凑合着挤进来了。

  哨官一看,喝!全来了,立即左搂、右抱。

  小花旦这时已累得成了死狗,睡在炕角一动不动。

  这三人又展开了一场盘肠大战。

  再说,这三个当官的屁眼朝天的在乐,那群阿兵哥呢?看官,您别慌,他们
这群兵勇,可也没闲着。

  种田靠土,当兵的告赌,他们跟四小宝耍上了。

  这群请客的主人一一丝客,因昨天与四宝结成了兄弟,人家还每人慨赠几百
两白花花,同时,也深知人家是赌道高手,借故明天要远行,休息了。可是这群
兵勇,见到有老百姓跟他们赌,那还不是‘输打赢要’吃定了。

  小宝四人,仍跟以前一样,摆了三场。

  大牛仍是‘排九’!二向子的‘十八啦’!小宝的四颗骰子‘赶点’!小癞
痢仍是小宝的看庄。

  这些兵勇,也依各人喜好,分别上场了。

  这些人赌的也真怪,一上来全赢,接着全输,可是输到快光了的时候,又有
喘气的机会,开始赢,赢到五、六十两的时候,又输,输到只剩二、三两的时候,
又赢,这一夜,真让这四个宝吊足了胃口。

  真到天亮了,他们才叫这群兵勇,各赢了三、五下两,大家高高兴兴的散了
场,从此大家成了好兄弟。

  别看这些兵勇,赌了一夜没合眼,天亮齐队,也得咬牙支撑着。

  二位哨长带队走了。

  可是这位哨官大人,卧拥三美,直到过了晌午,才起床。

  这三个唱戏粉头,临时成了伙计,忙伺候他梳洗。

  梳洗过后,小宝叫掌柜代请哨官跟三位戏子午筵。

  午筵中,哨官的大手,拍上了小宝的肩膀,笑道:「兄弟,你真够意思!」

  「大人,这是草民的荣宠啊!」

  「得了,兄弟,你别耍老哥哥后半辈子,还全靠兄弟你提拔呢!」

  「大人既跟我七哥结拜,咱们可不是外人,提拔是官场事,小弟可能办不到,
不过私人事,我可以包了!」

  「啥?私事你包了?」

  「大哥有啥私事为难么?」

  「嘿嘿嘿嘿!小花旦昨夜对俺很好,有意思跟俺轧姘头,这事你能办么?」

  小宝一拍胸脯道:「大哥放心,只要她愿意。这事包在我身上!」转头问小
花旦道:「你是真心么?」

  这小花旦一小跟班子,算是班主人的养女,也是摇钱树,现在虽然红了,成
了名角,走到那里全跟游娼一样,伺候有钱的大爷们,生张熟魏,人尽可夫,而
且一年难得遇上像这位哨官的大鸡巴使她痛快,她还真心真意的,想跟这哨官,
小宝这一问,她低着头,声如蚊道了声:「愿意!」

  小宝耳聪,再小声也能听的清清楚楚,对哨官道:「大哥,包我身上!」说
着每人面前斟满了酒。

  「来!咱们敬哨官大人同如夫人的喜酒!」

  由这儿开始闹酒了!闹了一阵子酒之后,小宝告便了。

  他那去了?

  他去找掌柜的了,当面交待掌柜的,无论如何,马上要把这事办好。

  掌柜知道这位少总巡,秘有见地,很快跑了趟戏班子,结果非常圆满,本来
要留这班子一个月,连戏带粉头银子是一万两,现在留下小花旦,戏班子回去,
另送五千两程仪,班主还有不乐的么?忙带着小花旦当年的卖身契,亲自前来,
交给了小宝。

  小宝叫小花旦看过无误之后,当着大家之面烧了。

  然后他端起酒来道:「现在我可以正式称你大嫂了,来,大哥一起干杯!」

  三个干杯之后,大家又开始闹酒。

  班主一切了了,转身就走,另两位青衣粉头不得不跟着回戏班子,眼见师妹
有了好归宿,全不尽暗然。

  小宝看在眼里,对掌柜道:「这两位姐姐,你替我每人送一千两做为妆(上
大下区)吧!咱们一起算!」

  「是!梅少爷!」

  小宝他们四位,在酒泉住了足有一个月。

  干什么呢?首先,在这威远饭店跨院,盖了三间房子,作为小花旦的香闺,
并交待掌柜按月奉送白银一千两做的缠头。

  小花旦奇怪问道:「贱妾身受公子大恩,今身难报,怎敢再受公子厚赠?」

  「大嫂,大哥是边关守将,官家待遇清苦,你又是一个人!」

            第二章鸿发赌场赢大风

  西安!

  古称长安,位于陕西关中平原中部!

  南临终南山、以华山,东接骊山、华山。

  澧水、水绕其西,镐水、谲水灌其南!东面产河、霸河,北流渭河,经河!

  依山带水,土壤肥活,地势雄伟,物产非富。

  西安!它不但为我国六大古都之一,而且是王朝建立最多之地,一般人通称
九朝建都之地!仔细算来,似乎又不太对劲。

  由周文王姬昌建都起,历经西汉、新莽、西晋、前赵、前秦、后秦、西魏、
北周和隋、唐。

  算算看,八成是十一个朝代吧!

  西安!

  由于久为皇朝都城,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政经中心。

  在清朝雍正的皇位,来之不易,于是全国设有密线营,血滴子衙队,亲自掌
握,临视着各地官员。

  平时,他这些人全由女护驾‘红燕子’连络,可是一切事务,全得由他指示
办理,所以在雍正年间各地方官吏,没有一个胆敢欺上瞒下,营私舞弊的。

  在满清二百六十八年统治中,雍正该算吏治清明的一代皇帝。

  当然,这种令人人自危的作法,得力于他那些情治人员——血滴子,而这驻
外的密线营的血滴子,大本营就设在西安,由密线营大领班统领之。

  天山这四块宝货,来到西安之后,首先去到绿野山庄。

  这绿野山庄的主人正是与帮以前保定分舵主——沈奎,现任丐帮中,彩衣帮
主,他也就是段小宝的父亲与师父三位结义兄弟的老大,现时他还是天山西北一
带的‘兴德钱庄’的总负责人。

  四个小子一下天山,山上就用玉翎雕早传信他了。

  当四小一近山庄十里左右时,庄上就已发觉了。原来这山庄早年建立时,早
由‘璇玑叟’加以布置,警报临控设备齐全。

  任何人,只要一接近山庄十里,庄上就会发现。

  沈奎发现四小前来,立好派人前来迎接。

  既是自己晚辈,何须派人迎接?其实这山庄十里之内,早己布了生克阵法,
如无人引导,外人休想进入,铁定陷在阵中。

  一见有人来迎,小宝上前一抱拳道:「小弟段恺悦,率同三位兄长来给大伯
父请安的!」

  来人乃‘璇玑叟’的三子,大巴三义中的老三,也一抱拳道:「四位兄弟下
山,山上早有通知来,现在庄主正在客厅候驾,快跟我来吧!」

  四人随他进入大厅,见了沈奎,全拜了下去。

  沈奎哈哈大笑,并受了个全礼,才带笑道:「起来吧!」然后一指空椅子道
:「坐下来,咱爷们好讲话!」

  四小规规矩矩坐下。

  沈奎也是先一抱拳,问道:「神尼,师太可好?」

  小宝忙回道:「托大伯鸿福,二老安好!」

  「你师父,除你玉女师娘给他生了个梅玉莲之外,其余三位师娘到现在一点
信都没有么?」

  「大伯,小师妹今年已十六了,其她师娘全说有一个就够了,都不肯生了!」

  「那你师父没儿子就不想要个么?」

  「师父说,有徒弟就行了,何必要儿子呢!」

  他说到这忽觉话中有语病,忙一伸舌头,挤挤眼,还一缩脖子。

  他这动作,逗的大家哄堂大笑!

  「嗯!你师父八成想拿徒弟当半子,哈哈哈哈!」

  小宝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师父只有我同大哥两个徒弟玉莲小师妹喜欢谁?

  谁知道?她要都看不上?」

  忽然双肩一耸,两手一伸,做了个无可奈何状。

  逗得大家又是哄堂大笑!

  二秃子道:「沈大伯,恺华兄弟可比小宝漂亮多啦!」

  小宝毫不在乎道:「小师妹跟老大也好,跟我也好,她要嫁到我们段家,那
就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沈奎笑道:「你真不害臊!」

  小宝一伸舌头,头上却被大牛打了个巴掌。

  大家逗了一阵了,沈奎叫人开饭。

  席间,众人边吃、边谈。

  小宝把他们几个进关后所做的事,向沈奎禀告了一番沈奎笑道:「你们几个
果然不错,这不等于收复了‘嘉峪关’么?啊哈哈哈哈!」

  小宝问道:「大伯,您在西安多年,又兼领甘陕一带兴德钱庄,想必定对地
方上的情形十分清楚,还请您给我们点指示!」

  「嗯!这甘陕一带是由我负责跟山上连络,他们这带归陕甘总督所辖:总督
府设在西安!」

  「大伯,咱们人跟他们旗营有来往么?」

  「年羹尧任陕某总督时,军纪森严,除罗小七按月向兴德为那几名号兵领津
贴之外,可以说毫无接触,不过年羹尧被赐自尽之后,现在这任总督可就差多了,
咱们人跟他们下级官兵就多不来往了!」

  「那好!我们这回在这儿得多玩些日子,跟他们打打聊聊!」

  「你们要想跟他们下级官兵打聊聊哪,那好,还可以走咱们已经打进去的号
兵路线!」

  「大伯,号兵谁在这儿?」

  「跟罗小七一起的那个张建!」

  「我听师父说过,他跟七哥一起进年羹尧旗营时,就是个跟禁统(诱长)的
号官哪!现在听说七哥己是四品全国总号官,在京里禁衙军中(御林军),这张
建大哥,是个什么官了?」

  「亮晶晶的水晶顶,甘陕总司号教练官!」

  「好神气!同五品比孙太爷还大!」

  哈哈哈哈!大伙同时大笑!

  沈奎郑重道:「你们跟他们连络,可千万要小心哪!胤祯的驻外密线营的大
本营,本来在直隶省保定府,可是他当了皇上,就挪到西安来啦!而且全成了驻
外血滴子衙队啦!傍午侦事,无孔不入!」

  「大伯,这我知道,红燕子姐姐,现在是胤祯的护驾,仍然负责与密线营驻
外人员连络,她早把详情报到山上啦!西安‘鸿发赌场’,就是他们的总部!」

  「好!你既知道这些,我就放心啦!」

  「大伯,您放心吧!我还想到‘鸿发’逗逗他们呢!」

  小宝他们四个,以少东家的身份,住进了西安兴德钱庄。

  当然,少不得以再晚之礼,见过了爷爷辈的禹大侠。

  禹大侠也少不了问候山上诸人!

  在兴德住了两天,禹大侠就叫人邀约旗营号官张建与他们见面,经过寒喧之
后,张建就安排了进行步聚。

  翌日!

  西安驻轧各旗营的号目,全到了长安第一楼。

  他们以罗汉请观音的方式,公宴段恺悦等四人。

  在席间,小宝等一看,这二十多名号目,青一色来自山上全是二代弟子,吹
号是量、罗卜的亲传。

  大家明白了,也就心照不喧啦!

  席开两桌,倒也山珍海味。

  而席开后居然来了四位歌妓,不但驻唱、陪酒,缠头如果谈拢,她们还肯陪
宿呢!

  酒足饭饱之后,谁也没敢来余兴节目开晕。

  各营号目回去,就传说出去了,当年梅大侠的后人,来了西安。

  各哨(连)的小号兵,当年全受过梅大侠的恩惠,到今天号兵还是双份粮响
呢!一听恩人后代来啦!

  全都要表表心意,于是各营哨的号目号兵,轮流做东,宴请段恺悦等人,西
安城的大馆子,几乎全吃遍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宝等四人,也照方抓草药,还席,这一来,他们整整吃
了一个多月。

  俗说喝酒厚了,赌钱赌薄了。

  他们大家这么一喝酒,所有原来旗营自己挑出来的小号兵,也全跟他们成了
好朋友。

  他们就利用这机会,顺流而下,天天到旗营看朋友。

  号兵是营中三兵、三夫的头。

  那三兵三夫?那就是号兵、勤务兵、理发兵,伙夫、马夫与挑夫。

  而号兵关是双粮双棒,又是跟着主官发布号令,地位特殊,所以亲兵夫役,
下尊他们为头了。

  这群号嘴子,除了吹号就没事干,平时就跟这些下级兵混在一块儿,更因为
他们都奉有更神圣的使命,就同这些人打成一片,不分彼此,生死兄弟。

  一者有这群号兵的引介,再者小宝他们又天生具有亲和力,没几天,就混成
了你哥子,我兄弟了。

  那年头是庄家人靠土,当兵的靠赌。

  各旗营的营盘,就可说是个大赌场!大是大,可是输赢可不多,那是当兵的
薪饷太少,想大也大不起来。

  小宝他们,现在是人熟不拘礼,也下场赌了。

  他们四块宝,以‘兴德钱庄’少东的身份下场,那些阿兵哥的满州兵勇,那
得不乐。

  尤其他们四个,一上场,就是高丽国进京——送铜钱来了,四个人,每天轮
流输个几百两。

  那时旗营风纪不严,官兵经常在一起赌。

  他们四个,就由赌上,结识了许多哨官(连长)与哨长(排长),反正他们
家里是大财主——兴德钱庄遍全国,输个几十万两银子有啥关系,何况目前每天
也不过千儿八百两?他们不但输了不在乎,还请客呢!

  他们在那儿赌,不论输多少,事完准请头(班长)以上的哨官、哨长大吃一
顿,晚上还顺带划几名歌妓,伺候、伺候哨官和哨长。

  日久天长,他们简直跟西安满州八旗子弟,打成了一片。

  旗营那些兵勇,平时每人只有八两银子,扣除伙食,也不过只剩五、六两,
买点日用品,也就所剩无几了,别说讨老婆啦!

  就是每月想逛趟窑子(妓女户)也办不到哇!

  如今跟小宝他们一赌,每人手头都有了几十两银子了,所谓饱暖思淫欲,这
一来,西安城的三等窑子,也大发了个利市。

  话又说回来了,任何窑子,又与杨梅大疮性病是一家的,这些有了钱猛打炮
的旗人兵勇,十九全得了病,走路全是用八爷步。

  小宝他们看了,真是喜在心中,笑在脸上。

  但他们并不想让这骸症候蔓延开来,他要用另一种方式,收买这群人,他们
到西安所有药房,搜购了大批毒物——像蝎子,蜈蚣、长虫(毒蛇)壁虎等等大
毒之物,并另外加些个杀菌草药,开了个方子,交给了张建。

  张建问道:「兄弟,这是什么?」

  小宝道:「大败毒!」

  「治什么?」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8 12: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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