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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美女犬候群系列】作者: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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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犬候群之古墓魔犬

  脚终於沾到地了,我放开绳子,用火把照了照,一切如常。向上面看了看,  
可以看到两颗明亮的星星。一个人脑袋在洞口晃了一下,接着咧开大嘴,龇出满  
口大板牙,像是在炫耀牙齿的白和利。  

  「到底了吧?」
  「到底了。」  
  「那干活吧。」  

  那个龇牙的大脑袋一晃就不见了。这家伙以为他是老几啊,那麽多废话。  

  我开始把洞底的土挖到刚从上面放下来的的桶里,土很松,一会儿就装满一  
桶。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土实在是太松了。我敲敲木桶,上面那家伙就把桶吊  
上去了,马上又放下一只空桶。  

  就这麽干了一阵子,装了有五六桶土了。我拿火把照了照,墓道已经完全显  
露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有一部分是空的,从闸门露出的那部分看似乎  
没有被真正关上。这个倒霉的墓我们从一开始挖就觉得有问题,连那个大板牙都  
觉出问题来了,不过我们是新手,像这种容易找又有规格的墓真的很少,只希望  
此墓陪葬品多,前一批人能多少剩下点。  

  又挖了几桶土,我挖到了闸门下部,果然,本来应该塞在墓道底和闸门上洞  
里的塞石却被挡在闸门下面,使闸门关不上,留出了约二尺高的空间。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闸门没被人打开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闸门框旁  
边还有让我想不到的东西,那是一左一右两个像是狗雕像的东西,石头做的,趴  
在地上,屁股後面有尾巴,却长着一个人脸,不过象狗一样吐着舌头,上面还有  
不少土块没清乾净,爪子也埋在土里,我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麽东西。  

  让上面那家伙把最後半桶土吊上去时,大概已叁更天了。我对他喊道:「这  
墓已经被人打开过了,你在上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他竟然哼了一声,本事  
不大脾气还不小,有胆量他先进去啊。  

  我从闸门底下先用火把向里照了照,里面是个大厅堂,似乎没有机关,又把  
鼻子伸过去闻了闻,有点霉味儿,但还不是太糟糕。我深吸了口气,拿着火把从  
闸门底下由塞石支起的空当中钻了进去。  

  我爬进了闸门的门槛,直起身,这里是一个宽高都六尺左右,长约一丈的甬  
道,前面是那个大厅。  

  我走到甬道和厅堂交界处,脚下是叁级台阶向下通到厅堂地面,这厅堂大概  
是前室了,有两丈来高,一丈半宽,长有四五丈,上面是券顶,尽头又是一扇闸  
门,大概闸门後就是後室了。  

  我走下台阶,前室虽然没什麽东西,却画满了壁画,从两边的墙壁上一直到  
券顶上,甚至连地板上都有。  

  我拿火把一边走一边东照西照看壁画,墙壁上画的都是花草树木亭台楼阁什  
麽的,券顶上有些云啊鸟啊什麽的,还有……还有个人,嘿,是个女人,好像还  
没穿衣服,脸长的还可以,脖子,乳房……嗯,看起来真的没穿衣服,乳头,肚  
脐眼,腰还挺细的,下面就是阴部了,女人的阴部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踮起脚尖高举火把使劲的看还是看不太清楚,券顶太高,火把太暗了。不  
过画有点问题还是看出来了,那个女人屁股下面怎麽长了条尾巴,我虽然没怎麽  
看过女人的身体,可不论男人女人都不会长尾巴我是知道的。  

  那画上的女人和真人差不多大,两手背在背後,腰扭着,左腿伸直,右腿大  
腿向右平抬到膝盖和髋骨平行,小腿贴着大腿,右脚跟快碰到屁股了,这样阴部  
就完全暴露出来了,屁股下面垂着的尾巴是暗色的,一直垂到左小腿边。  

  那女人除了缠着一条丝带,脖子和两脚腕上有叁个黑乎乎的东西,还有嘴里  
不知叼了什麽外,身上什麽都没有,那丝带还画成透明的。女人旁边画的是一些  
云啊什麽的,大概是表示这女人是天上的神仙什麽的。  

  嘿嘿,竟把裸体女人画在坟墓的房顶上,那这个墓主人死色心不死,一定是  
个大色鬼。  

  突然我似乎听到一种微弱的「呜呜」声,吓了我一大跳,四下一看,一切正  
常,仔细一听,什麽声音也没有。这时才觉得仰头举手踮脚尖时间太长了,脖子  
胳膊脚都有些酸了,得赶紧活动一下。  

  忽然发现前边一点两边各有一扇门,不是那种闸门,而是象平常那种样子的  
门。如果这门不是假的,那门後就是左右耳室了,一般左右耳室是会放一些杂物  
的,如果上一拨人不是太贪心的话肯定会剩点什麽,我们就好歹没白忙一场,不  
然我们就只能拿看壁画当报酬了。  

  我向着左面的门走去,在门边墙壁上画着一个和门外的雕像相似的东西,也  
是象狗一样趴着,吐着舌头,身後一条长尾巴,不过却像女人一样身体白白的,  
乳房也长在胳膊下边,前腿短後腿长,还有後腿弯向後面,有一个像是人膝盖的  
东西,甚至前爪像人手,後爪像人脚,我觉得像是人装成狗的样子,而且这人大  
概是个光屁股女人。  

  不过这个东西脖子上面有个黑圈,黑圈上面连着一根带子,带子另一头攥在  
一个背着弓箭穿着皮衣脚蹬皮靴的人手里,这一人一怪周围画着花草树木,像是  
狩猎图,会有人带个光身子女人当狗去打猎吗?  

  不管它是人是狗了,那怪画旁边就是门,我先轻轻一推,「吱」,开了个小  
缝,门是真的!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我已经决定了,门後就是有个破碗我也拿  
回去,也算没白跑一趟。我使劲一推,门「嘎嘎」的响着开了,我吓了一跳,似  
乎怕惊动谁,回头看看,什麽也没有,本来嘛,古墓里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伸头往里一看,几乎惊呆了,里面满满的堆了不少东西,在火光下都发出  
耀眼的光亮,都看不清那些是什麽,不过在坟里那麽久没生 ,没准是金银。  

  我快步走进去,习惯的顺手关上门,走到那堆东西前,蹲下来,抓起一件,  
是个金光闪闪的碗,拿到嘴边咬一下,我激动得都快哭了,竟然是个金碗。赚到  
了,发财了,没想到我竟有这麽好的运气。我激动得拿起一件看看,放下,又拿  
起一件看看,放下,看了好几件,不是金的就是银的,哈哈哈。  

  等等,让我冷静想想,现在大概很晚了,这里的东西有那麽多,金和银又很  
重,肯定拿不完了,不如今天先拿那些比较值钱的纯金的,尽量多背一些回去,  
剩下的我们两个再一晚上一晚上的慢慢搬,对,就这麽办。  

  我把火把在旁边的银架子上插好,慢慢的找起金子来,我先把纯金的单搁一  
堆,放在背後很近的地方,银的和其他镀金什麽的搁到远一些的地方,那些很值  
钱的锅碗瓢盆发出「哗 哗 」的响声。我正忙着,突然听到「光当」一声很大  
的闷响,我停了一下,马上想可能是哪个大家伙倒了,不管它,继续找。  

  我刚搬走一个金盆,回身一看,原来放金盆的地方露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  
乾枯的人脸,两眼直直的瞪着,露出很大一部分眼白,眼球都快突出来了,脸上  
的肉都干掉了,只剩一层棕色的皮紧紧的包在骨头上,嘴大张着,因为嘴唇萎缩  
了,牙全露在外头。  

  我蹲下身子往下扒开一些器皿,他的身子大部分露了出来,他穿的是深色厚  
实的衣服和鞋子,上面还沾着乾土块,感觉像是个……盗墓贼。他衣服上有一些  
裂痕,四五道一组,像是被什麽东西极锋利的爪子抓的,脸上和肩头还有咬痕,  
我怎麽觉得像人咬的,致命伤大概是喉咙上的伤,很深,皮肉都撕开了,也像是  
牙咬的。  

  我看了一会儿,有些不敢深想,觉得还是尽快拿了金盆金碗金勺子赶紧走比  
较好。  

  看见那人右边有一个灯台,挺大个的,就伸左手拿来看看那是不是金的,一  
看似乎是银的。那灯台原来压在死人的右臂上,灯台一拿开,那右臂竟然!竟然  
抬起来了,整支胳膊直直的很慢的抬起的。手抬起了有半尺,停下了,那乾枯的  
手像是在指示什麽的样子,四个手指握起来,只有食指伸得很直,好像在指我的  
身後,我下意识的紧紧握住灯台,呆呆的蹲在那里,盯住了那具乾 。  

  这时我觉得有一阵凉风吹在我的脖子後边,我全身打个冷战,回过头去。只  
见门开着,门外火光很弱,几乎是一片黑暗,只有四个不知是什麽东西在阴影里  
发着绿光。  

  忽听「嗷」的一声,两个绿点忽然向我快速移动过来,一下子冲进门里,在  
火光下,绿光暗淡下来,却显出一张人脸,那绿光却是从眼睛里射出的。然後,  
我开始怀疑了,那是不是人的面孔啊。  

  那面孔扭曲着,十分狰狞,龇着又白又尖的牙齿,牙的旁边是鲜红的舌头和  
嘴唇,一头黑亮的长发披散着,虽是在火光下,仍能分辨出瞳孔中放出的绿光,  
不过从眉眼上看,如果不是脸扭曲的那麽利害,这面孔还是蛮清秀的。  

  面孔後面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很像人的躯体,但却是狗的姿势,似乎就是壁  
画中的那种怪物,我看见两条像人类胳膊的前腿,像手一样的前爪,爪子尖端却  
象野兽一样尖利,两腿之间露出了又白又大又圆的两个乳房,那乳房随着怪物的  
前进晃动着。  

  由於它的後腿比前腿长很多,那纤细的腰後面显得非常巨大的臀部高耸着,  
两条修长的後腿在跑动中一直是弯曲的,後爪有人的脚,但趾头上也有锋利的爪  
尖。天啊,这到底是什麽怪物啊。  

  这时,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也跑进了门,这两个家伙浑身发亮,像是  
涂过油脂,跑动时身上的肌肉也不断的起伏,像是在绷紧皮肤下流动一样。  

  当我看到它们那副爪牙就立刻想起了那具乾 身上的伤痕,这时前面的那个  
怪物已经冲到了近前,一下子跃起,两前爪前伸,嘴奔着我的脖子扑了过来。我  
来不及多想,转过身面对着它,左手的灯台从上向下对准它的头斜着砸了下去,  
它「嗷」的一声栽倒,脸上喷出一些大概是血的红色液体,一支爪子在栽倒时划  
过我的腹部,衣服和皮肤都破了,我却没感到疼。  

  紧接着後面的怪物也赶到了,我立刻站起来,抡起右脚踢过去,正中它的胸  
部,它整个飞起来,头撞在旁边的墙上,发出「喀」的一声响,好像什麽东西裂  
了,血从它的头上流出来,流了一地。  

  我顾不得金盆金碗了,拔腿就向外跑,忽然想起还是得带上火把,就又折回  
来。正在探身够火把时,忽觉腿上一疼,一看,原来刚才被灯台打中的那家伙又  
爬起来了,正抱住我的小腿咬呢,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使劲甩腿,它死死的咬住,嘴并没松开,却被甩得肚皮向上,我能看见它  
平滑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的项圈,两支爪子在乱抓,两只乳房随之晃动,在光  
滑的腹部上我看见了它的肚脐眼,在拚命踢动的双腿根部是光洁无毛的阴部,在  
白色的突起上是一道红色的裂缝,下身还连着一条黑色的尾巴,但这尾巴大概是  
用什麽方法装上去的,似乎不是长在身上的。  

  我没时间再多看它的阴部了,手中的灯台的灯罩顶端正好是个尖,虽然不是  
很锐利,但我想足够了。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把灯台的尖端向它的肚子扎去,它的  
肚子凹了进去,而且越来越凹,手上也感觉越来越紧,突然感到一松,那尖端扎  
了进去,它咬得松了一下马上又紧了。  

  我拧着那个灯台,反覆的绞动,手上有一种粘稠的感觉,绞得很慢。绞了一  
会,它的牙慢慢松开了,我一脚踩住它的阴部,一使劲,猛地拔出灯台尖端,从  
它肚子里带出了一些不知是什麽东西,血也一下就从伤口喷出来了,接着又流出  
了一些黑乎乎粘乎乎的玩艺儿。它的前爪捂着肚子,身子蜷了起来,在地上不断  
的扭动。我把它踢到一边,从银架子上拔下火把,冲出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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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後面还有一部分草稿,不过没完成一个段落,後面还会写多长我也不  
知道,大概有叁千到一万字吧,如果有一万字左右就会分为中下。  

  这是我第一回烂尾,我以前都是「烂头」的,我的硬盘上就有叁篇很短的开  
头。  

  最近的插入就在下一段,文章的结尾会有个比较色的段落。  

  不知大家是否觉得太血腥了,开始我也没计划这样,可後来我觉得不够色也  
不够恐怖,就来点暴力血腥的吧。不过这样也有副作用,半夜写这种东西有点怪  
怪的感觉,中间的停顿和马加爵也有关系,後来我经过思考後认为我不会因为写  
这个变成马加爵一类人才继续写的。  

  另外我没盗过墓,也没扎过人,如果哪写的不够真实请指出。  


(中)  

  出了门口我急急忙忙的往左转,猛然想到转错了方向,这时发现通向後室的  
闸门大开着,里面慢慢的走出叁个东西,我终於看出前面两个就是那种半人半狗  
的怪物,走在後面的是个人……噢……也许那也不是个人而是具乾 。  

  那叁个东西越走越近,我看见那会走的乾 站在一个怪物身後,乱草一样的  
枯黄而稀疏的头发缠结在头上,头巾象破布一样挂在头发边上,脸上乾枯的皮皱  
成一些奇怪的纹路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像树皮。  

  他身上穿着一件闪着光亮的黄色衣服,大概是绸缎一类的料子,上面还绣有  
盘成一圈圈的像是龙或蛇的图案,大概没人会在衣服上绣蛇,莫非这就是龙袍或  
蟒袍?那衣服前襟敞开,里面什麽都没穿,露出了裸露的身体,大概他生前是个  
大胖子,死後风乾了,乳房和大肚子都像空口袋一样向下耷拉着,上面还有很多  
褐色的毛。  

  他一手抓着前面那怪的臀部,手指和指甲都深陷肉里,另一只手抓着一条皮  
带,皮带的另一头连着前面那怪物脖子上的项圈。他一边走一边用下身有规律的  
撞前面那怪的後部,发出一种奇怪的响动,我虽然被前面那怪的屁股挡住了,但  
还是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在交配,因为他们的动作很像牲口交配的样子。  

  前面那怪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被後面的「人」拉得太紧,下身又被顶住,又想  
尽力保持趴着的姿势不站起来,显得很痛苦。脸上是红紫色的,嘴唇都变成蓝色  
的,嘴大张着,舌头吐出来很长,嘴角有些白白的泛着泡沫的大概是哈喇子流出  
来,鼻子里也流出了些鼻涕,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一部分眼白,眼角有些很混  
浊的眼泪也在向下流。  

  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有的搭在背上,有的在脸前晃动,整个身体则全发红,  
两前爪攥成拳,尾巴向上翘到背上,屁股上被掐的地方还有些血流出来,一边往  
前爬一边浑身上下不断的扭动,它巨大的粉红色乳房随着爬动晃得很厉害,深红  
的乳头显得很大很突出。  

  另一个妖怪在旁边跟着爬,歪着头看着旁边的两「人」,它的长头发乌黑整  
齐,在头顶中分,由脸侧面梳到两耳後,再从耳垂後面一直垂到地面上,只有一  
小缕短发从额头垂下,最长的几根搭在鼻尖上。  

  眼眶的边缘是两条细细弯弯新月一般的眉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火光在闪  
动,眼皮时不时的轻轻眨动。白净的脸上,两腮各有一抹红霞,鼻梁中间一道直  
线,一边被火光照亮一边是阴影,两个鼻翼微微吸动,精巧的鼻头,小嘴微抿,  
鲜红的嘴唇只露出一点点,嘴角向上稍稍翘着,含着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着,上面是黑色的项圈,细长的双臂之间饱满的乳房有规律的  
晃动,白嫩修长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长的指甲,光洁的背部,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款  
款的扭动,在火光下变幻着光泽,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爬动不断的耸动  
摇摆,黑色的尾巴也向上翘着,并不时晃动着,修长的双腿弯着,洁白秀气的双  
脚。  

  我可以肯定这个怪物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那麽说来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  
的了?  

  他们越走越近,那个乾 一样的家伙看见了我,先是睁了一下眼睛,然後又  
对我冷笑了一下,我觉得後背发凉,向後退了几步,和他们保持一丈左右的距  
离。  

  他们走到了耳室门口,那个乾巴家伙往黑暗的左耳室里看了一下,表情立刻  
变得恶狠狠的,动作也更使劲了,手里的皮带被往後拽,下身的动作幅度也更大  
了,撞在前面的女犬屁股上直响。  

  那装狗的已经无法趴着了,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身体站立着,女人的形象完  
全暴露出来。头向後仰,两手不断在空中抓着,乳房在晃动,胸部和腹部在不断  
起伏,整个身体也在扭动。  

  她的阴部是光洁无毛的,还插着後面那家伙的那玩意儿,黑黑的细细的,却  
显得很坚硬,旁边全是蓬乱交缠的棕色长毛,抽插的时候还带出一些阴部里边的  
肉。雪白的长腿在抽动着,双脚也在蜷曲痉挛着,那白腿边还有一双黑黄色皮包  
骨头长着毛的腿。  

  在旁边原来面容安详的那家伙也变了样子,她双手抓地,身体整个向後倾,  
双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皱起,嘴唇也张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  
齿,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那个乾 猛地双手抱住前面那个女人还是女 的下腹部,棕色的十指都  
深陷进白色泛着粉红的肉里,浑身剧烈震动了几下,嘴里也「嗷嗷」叫了几声,  
不一会儿,两个身体结合的地方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接着,他两手一松,他前面的那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倒下後还在蠕动  
着。那个家伙挺着肚子站在那里,除了敞开的袍子和破头巾外没穿别的衣服,浑  
身乾瘪,露出的地方都长着乱毛,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还挺立着,沾着很多白沫,  
两眼盯住我,脸上的皮抽动着。  

  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旁边那个的屁股,她立刻停止了「呜呜」声,但还保持  
着姿势。然後他踢了一下前面那个,那个开始努力的爬起来。他用脚背托住她的  
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这时,我看见从左耳室里有东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两个,一个头上全  
是血,另一个肚子下面冒着血,还拖着肠子,是黑褐色的,有二尺来长,拖在地  
上。  

  那浑身长毛的抓住流着肠子的腿,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过来,蹲下身,  
两只长着长指甲的手抓住她的伤口猛地一撕,一些血喷了出来,伤口扩大了,她  
剧烈扭动起来,他一脚胸部一脚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阳具托住肠子,使劲往  
伤口里桶,一下一下的捅,肠子被捅回了肚子里,底下的那个不断扭动,嘴里还  
「嗯嗯」的哼着。  

  等肠子全回到了肚子里,那家伙从流肠子的身上下来,抓起她的一条腿,用  
自己棕色沾着血的阳具对准她惨白的阴部插了下去,他抽插了一阵,她肚子上的  
伤口竟停止流血并开始愈合,身体也渐渐恢复血色。  

  我被惊呆了,张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们都恢复了  
可就来不及了,转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伤疼了起来,尤其是腿上的伤  
还在流血,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走。  

  我听到身後「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还有「呼呼」  
的喉音,越来越近。我猛地回头,看见刚才蹲着的那个已经奔着我的後脖子扑过  
来了,我一闪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两爪在我後背上乱抓,我的血立刻从各个  
伤口里流出来,肩膀上钻心的痛。  

  我转过身,背对着墙,倒退着撞上去,「咚」的一声,她的头撞在墙上,可  
没松口,反而扯得我的伤口生疼。我用灯台对着後面猛扎,又用右肘猛击她的肋  
骨,最後又使劲撞了一下,她总於松开了。  

  我转过身,看见她仰面躺在墙边,右乳房和周围有很多灯台造成的伤口,肉  
都豁开了,流着血。她四肢乱抓,挣扎着爬起来,又要冲过来。我把灯台一伸,  
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劲一推,却没扎进去。她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抽搐,  
四肢在四处乱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伤了。  

  我这时瞄见那乾 在干头部受伤的那个,另两只美女犬已经完全恢复了,正  
分别顺着两边的墙根,慢步爬来。我急了,用火把顶住身边那个的乳房烤着。  

  那乳房开始「滋啦滋啦」的响,并冒出肉香和焦糊味,她牙关一松,我立刻  
把灯台从她的嘴里捅了进去,通过她的喉咙一直捅的她的身体里,直到底座也捅  
进她的嘴里,血从她的嘴里喷溅出来, 到我衣服上面。我一松手,她「彭」的  
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嘴里仍在冒血。  

  那两个越来越近,我浑身是伤,无法继续搏斗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却在台阶上绊倒了。听到身後的响动越来越近,我来不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向  
闸门爬去。後面又一个咬住了我的右脚,我一蹬,她和我的鞋一起被甩掉了。我  
猛地一跃从闸门下的门槛上跃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冲出坟墓,仰头看见大脑袋大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正往下看呢,  
鼻涕也老长,我双手抓住绳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家伙并不动弹还在不紧不慢的问:「到底怎麽啦?」  

  这时候那两只「狗」也跳了出来,一只咬住我的背往後拖,另一只对着上边  
龇着牙「哼」的一声,接着也咬着我的腿往後拖我。上面那家伙竟然「啊」的大  
叫一声就不见了,我眼睁睁的看见绳子从上面落下来,落在我面前,落成一滩。  
我大叫:「别走,救我!」却没有任何回音,我的手拚命的抓进泥土,却只能一  
步一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在经过门槛的时候,我一把抓住门槛不放开,这可是我最後的希望了。这时  
又跑来一只「狗」,大概是开始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的松开了手。她接着跑到後面,也咬住我的一条腿一起把我向後拖。  

  在经过台阶时,我的下巴磕在台阶上,牙咬在舌头上,满嘴都是血,耳朵嗡  
嗡直响,脑袋一片空白,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任由她们拖着我向墓室的深处  
走去。  

  我被拖了一阵,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们放开我,爬走了。过了一会儿,  
又拖着什麽过来了。我睁开眼,看见她们拖着那个嘴里有灯台的过来了,我刚想  
爬起来,却被背上的一只脚踩了回去,我回过头,看见那乾 一只脚踩着我,对  
着我非常狰狞的笑着。  

  那叁个把那个插着灯台的扯到他们主人面前,就爬到一边去了。那个倒霉蛋  
仰面朝天躺着,大张着嘴,嘴里是那个灯台,血仍从嘴角流出来,躯干和四肢仍  
轻轻扭动,满是伤痕的乳房不时微微颤动,浑身都是血迹和泥污,只有一点乾净  
的地方显出肌肤的苍白。  

  那个长毛乾 从我的身上收回了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了看,用一只  
脚踩住她的乳房,就把手伸到她的嘴里,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浑身剧颤,那叁个也爬过来一起压住她,随着灯台被拉出来,她嘴里的血  
也越流越多。终於,大部分拔出来了,那个当头的大叫一声,一使劲,整个灯台  
都拔出来了,血也喷出来,还有一些黑红色一块一块大概是肉或内脏的碎片的东  
西随着血流了出来,灯台上也沾了许多东西,变成黑红色的了。完事以後那叁个  
立刻退到了旁边。  

  他蹲下,把阴茎对着她正流着血的嘴捅了进去,她四肢抽动了一下就安静了  
下来。他抱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抽插着,她嘴里的血很快就不流了,头也开始配合  
他的抽插而摇起来,嘴里发出「滋滋」声。  

  忽然他拔出阳物,扔下她的头,从她身体上踩过去,到了她下身的旁边,抓  
起她的两条腿,分开,黄黑的细肉棒插入了光洁无毛的阴阜上的粉红色阴唇里,  
又开始干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上乾净的地方有了血色,伤口也愈合了。那个公  
的颤动了一阵,两人的结合部流出些白色的液体。他拔出了那话儿,站了起来,  
她也一骨碌爬了起来,和她的同伴爬到一起去,屁股上的尾巴讨好似的直摇。  

  最後那个乾 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去冲着她们四个打了一个手势,她们立刻  
开始用嘴来清理地面和墙面的血迹,那些地方经她们一舔就变乾净了,有一个还  
跑到我身边舔我身上的伤口和血迹,被舔过的伤口一阵剧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  
了。  

  都清理完後,那乾 对她们一挥手,其中一个爬到他身边,让他骑到背上,  
另一个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还有两个咬住我的肩膀开始拖,一起往後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就这麽被她们拖进了後室。我们六个都进到  
後室之後,我听到「光」的一声巨响,後室的闸门关上了,我和外界被彻底隔断  
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这後室是横向的,各种东西鲜艳闪亮,显得金碧辉煌。  

  正面是一个镶金嵌银朱红色的大棺材,很大,应该是外椁,里面还露出些黄  
色的缎面。这棺椁放在一个向上叁级台阶的平台上,平台上棺椁前还放着一张有  
靠背和扶手的朱红色椅子,椅子上是红色的靠枕和垫子,椅子前面还放着一个小  
凳子。旁边还有一几,空着,另一边有一架,架上搭着几件衣服。  

  棺材後边的墙上从顶到底挂着大幅的由五色丝线刺绣而成的锦缎,绣的是四  
个裸体的美人或站或坐或卧在各色鲜花芳草丛中。  

  平台上面整个都铺的是暗红色的大地毯。台阶下面没铺地毯的地方露出了铺  
地的青石和浅灰色云样花纹。在旁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是四个分开摆放的缎子面  
的垫子。  

  左右两边是两个巨大的白地画屏,把後室隔断成叁部分。两个屏都分成四  
扇,屏上画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风前面都有一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挂的是兵  
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带。架子旁边还有两个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烛台。  

  後室顶部是个券顶,在我头上方的地方是一个藻井。藻井中间是一个坐着的  
人像,四周是一些白条条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围画的是被云霞  
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园。  

  有一个美女犬把一个大烛台叼了过来,那个叼着火把的把火把找了个地方插  
了上去。又有一个叼了把匕首过来交给那乾 。然後她们四个对这我的四肢趴  
好,眼睛望着她们的主人。  

  那乾 站在我的头前面,一声令下,那四个家伙立刻疯狂的扑上来,用牙和  
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抛到一边,我身上都被她们抓咬出一道道口子。虽然  
在这里裸体很冷,伤口也很疼,但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我被剥光後,又被翻过来,脸朝上躺着。然後,这四个每一个咬住我的一只  
手脚,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体被展成一个「大」字。她们咬得很用力,牙都咬  
进了我的皮肉中,唾液顺着牙流进我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花。  

  那乾 走过来,弯下腰,冲着我得意的笑着。在我眼里他整个人都是倒着  
的,肮脏多毛的身体就悬在我的脸上。他又拿着匕首对这我的身体比划了几下,  
然後都笑出了声,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对着我的身体蹲下身,一只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就  
快割到我的身体,那匕首闪着寒光,显得很锋利,他那黄黑色生满皱皮细细的生  
殖器就吊在我的脸上边一点,旁边是一堆乱草似的棕色长毛,一股令人无法忍受  
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我呕吐。  

  难道我就要在这麽个地方这麽死吗?  

  我使尽力气猛地一抬头,张嘴咬住了那个让人恶心的阴茎,难闻的味到几乎  
使我窒息,有一点粘乎乎的东西流到我嘴里,舌头上感觉到一种带着辛辣的苦涩  
味。虽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并没有松口,反而死死的咬住,并往下拽。  

  那家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还想挣扎。我使劲一摆  
头,他的阳具被撕破了一些,几乎把那东西咬下来。他倒在我身上,嘴离我的阳  
具不远,我怕他也咬我,连忙一闪身,躲了过去,却发现手脚已被松开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又吐了几口口水,爬起来。发现那四个都倒在地  
上,浑身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大概打击那乾 也可以击倒她们。我拣起匕  
首,发现那干是正在挣扎着要爬起来,那四个「狗」也在扭动身体,好像快要恢  
复的样子。我把匕首猛地一扎,那匕首果然很锋利,深深的扎进他的头部,又一  
使劲拔出来,伤口上流出了少量黑色的水,他们五个都一起倒了下去。  

  我踩着他走过去,抓起他的一条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惊的是他的阳  
具竟然长好了,我立刻一挥匕首,他的龟头应声而落,我又从根部一刀下去,连  
他的阴茎带卵袋一起割下,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我回头一看,那四个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抽搐,嘴角挂着红色的  
泡沫,只有双眼还闪着亮光盯着她们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绸子一类料子的衣  
服,穿在身上是一种很光滑也很怪的感觉。  

  忽然我觉得她们的抽搐动作越来越大,不对,我猛地回头,发现那家伙两腿  
之间又有东西在生长,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复原了。我来不及多想,举起匕  
首冲上去,先在它的下身扎了一刀,接着是脑袋、脖子、胸口和肚子,把脑袋割  
了下来,扎了十几个洞,内脏都豁出来,那黑水也流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不但伤口在愈合,而且脖子里往外长脑袋。我又找了  
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来,他又开始长四肢,不过个头明显的变小了。我东切  
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内脏的挖出来剁一通他才不再长了。  

  我仔细看看四只美女犬,她们已经不再抽搐了,就那麽静静的趴着,眼睛盯  
着主人的零碎,眼睛里似乎还有什麽东西在闪烁着。  

  我开始想办法打开这扇闸门,拿来些有长 的兵器来撬,可门太重,根本撬  
不开,那些兵器的 也有断的有弯的。我正想着办法,却发现火光越来越弱,原  
来火把就要烧完了。  

  火把烧完了,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很绝望,忽然发现地上有什麽在发着很暗  
的蓝光。我捡起来一摸,是一个小球,上面疙 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一  
些,凹进的地方亮一些。我使劲一撕,撕出一个非常明亮发着蓝光的珠子,整个  
後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这珠子一定能卖不少钱。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家伙的  
内脏,这珠子原来可能是藏在那家伙的肚子里,算我走运,竟被我发现了。我用  
这个珠子照了照,发现那四个仍然趴着一动不动,可眼睛却盯着珠子,眼珠随珠  
子移动而转动。  

  我想也许两扇屏风後面有什麽能帮我开门的工具,就绕过左边的屏风,一下  
子看见有一个很大的辘轳,辘轳上面还有一条铰链联着门边的墙,这没准就是开  
门东西。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板那辘轳的把手,听到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我看  
见有一个铁棍可以挡在辘轳的条辐上,这样松手时就不怕辘轳倒回去了。我固定  
好辘轳,到门口一看,闸门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干,干一会儿休息一  
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把闸门升了不到两尺,将将够把身子从下面挤出去。  

  终於脱险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脚步  
声和回声,有些阴森森的怪异感觉。  

  我看到了耳室的门,谁知道这珠子值不值钱,反正也没什麽危险了,里面有  
那麽多金子,多少的拿点走。我一推门,又是一阵「吱吱嘎嘎」的响,不过这回  
就没别人听到了。  

  我进去以後,没理会那个抬着手臂的乾 ,迳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这堆金  
子边上,心里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现在还不知该怎麽上去,又累又受  
伤,别把命搭上;带少了吧,那家伙跑的那麽快,八成没掩盖洞口,很容易被别  
人发现,现在不拿以後可能就没机会了。不过我的自制力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只  
把一个几两重的金勺子揣在怀里带上门就走了。  

  我继续往前走,从闸门下面看出去,外面还是很暗,难道过了那麽长时间天  
还没亮,还是天已经黑了?我越靠近闸门,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特别难受。  

  走到闸门边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一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头  
伸出去仔细看,来路已经被土填满了,用手一挖,上面的土立刻滑下来填平了挖  
出的坑,我现在是彻底被活埋在地底下了。  

  我回到左耳室,把金勺子从怀里掏出来,一下在扔到那堆金子上面。  

  我茫然的站着,怎麽办啊,看来是死定了,还是给自己安排後事吧。  

  我又回到後室,把珠子在一个架子上放好。看了看那些棺椁,敲了敲,都挺  
厚实的。不知死在这麽一个华丽的大墓里,又有这麽一副好葬具,是不是可以算  
光宗耀祖。  

  我抓起那乾 的零碎,从闸门底下一块一块的扔了出去。  

  我回头看见了那四具女人的身体,心中一动,蹲下身来,伸手触摸身边那一  
个的背部,只觉得又软又弹又滑又嫩。似乎还有一些温热。不禁从背到屁股来来  
回回使劲摸了一会儿。  

  她的腰很细了,脊椎两边凹槽往外一点的地方就到了腰的侧面。屁股高高翘  
起,握在手里感到十分的弹。她的背部平坦光洁,中间一道浅沟一直延伸的脖子  
後面,她的脖子又细又长,上面是一个黑项圈。  

  我又抓住她的屁股仔细看,发现那尾巴是从屁股中缝大概是屁眼的地方伸出  
来的,就 住那尾巴轻轻一拽,没拽下来。难道这尾巴真是长出来的吗?我一手  
按住屁股,一手握紧尾巴,使劲一拔,终於拔下来了。原来尾巴根上面有些倒  
刺,扎在屁眼里边,所以不容易拔出来,一拔出来屁眼都豁开了。  

  她的四肢都显得很纤细修长,尤其是两条小腿。手脚也都很秀气,十指尤其  
又长又细。就是手指甲很长很尖,还有些弯,像是爪子一样。  

  我抓住她的一条腿,把她翻过来,看见她两腿间白白的凸起的阴阜,中间一  
道浅红色的沟,不觉浑身开始发热,我伸过手去分开那沟两边的阴户,露出里面  
鲜红色的一大堆皱褶,皱褶中间还有两个洞。我原以为这家伙身上从上到下都很  
光滑,原来她把褶子都藏在这里面。  

  要插的大概就是靠下的比较大的那个洞,我用双手把她的屁股托起,揉捏着  
那两个滑腻柔软的肉团,觉得我浑身的血都跑的下身去了。我解开衣服,阳具已  
硬硬的直立着,我一边双手把她的屁股推向我,一边向前挺下身,把阴茎往她那  
沟里捅。  

  只进去一点。只好腾出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引导着我的阴茎往里插。大  
概姿势不对,被她的腿妨碍了,只能插到一半左右,我只好换个姿势,结果换了  
好几个姿势才成功的整根插进去。我第一次怎麽在这麽个地方啊,旁边也没个人  
能问问。  

  我伸手去抓其中一个乳房。她的乳房虽然鼓鼓的,可是却很柔软,手指轻轻  
一捏就深深的陷了进去,一松手,就又恢复了原状。她粉红色的乳头在乳房上突  
出地挺立着,显得很可爱,四周是一圈粉红的乳晕。  

  我发现她看着我,不过却从不眨眼睛,只有眼珠偶尔回动一动。从她的眼睛  
里我可以看到那个发光珠子,还有我的影子。因为背光的关系,我的影子是黑色  
的。  

  我很快的射了出来,把她放到地上,感到有些乏,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  

  歇着歇着我觉得有些饿,虽然觉得墓中大概不会有吃的,但仍想去找找。我  
抓过那颗珠子,想用它照路,可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为什麽,我猛地把  
珠子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刚吞下去时墓室里一片黑暗,慢慢的一些东西开始发出暗红色的光芒,接着  
我竟没来由的顺口说出了一句很怪的话,好像是咒语。那红光越来越亮,变成鲜  
红的了,墓室里的东西都被照亮了。在红光中,我看见那四个美女犬都爬了起  
来,向我爬过来。  

  她们都围过来。其中一个亲了亲我的脚,然後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阳  
具,那东西又硬了起来,她张口将我的阴茎尽根吞入口中。我伸手扶住她的头  
後,手指插入她乌黑的长发,摆动着臀部在她的口中抽插了起来。  

  其他几个也一一亲过我的脚,有一个绕到後面伸出舌头舔我的屁眼,另一个  
舔我的阴囊,剩下一个轻舔我小腿上的毛,还把脸往我腿上蹭。  

  就这样,这个墓成了我的。  

  自那以後,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只知道,有四拨盗墓者下来,他们  
输给我之後都彻底的消失了。


[ 本帖最后由 abcd_zzz 于 2009-5-10 17: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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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羔子 金币 +8 发帖辛苦啦! 2008-1-31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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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犬候群之妖媚猎人

(一)  

  一间喧闹的酒吧里,小爱正和她的叁名同伴一起聊天。小爱在市里有名的高  
中内,可说是无人不知的「学园偶像」,不但样子甜美可爱、学业和品行也是名  
列前矛。像这样的酒吧她以前从没来过,今天拗不过朋友的邀请,便一起来了。  
不过,一身天蓝色的水手服,还是显得和酒吧有点格格不入。  

  他们正说着,一对穿着怪异的男女走了进来。那女的头颈上戴着黑色项圈,  
身上只披一层透明的薄纱,其实也相当於什麽也不穿了。那女人一侧身,众人的  
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她那具成熟的躯体上。一对加大的乳环中间用一条金色的链  
子连在一起,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  

  那对男女走到了吧台前,「请给我一杯吉姆列特。」那女的丝毫不为自己的  
穿着感到羞辱,反而用眼光勾引身前的男服务员。  

  「他要的也一样。」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因为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  
乳房,先是一圈圈轻轻的揉,忽然之间男人一用力拉了她的乳夹上的链子,这不  
经意的疼痛,使女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男服务员站在那边呆了好久,才拿出两杯吉姆列特。  

  小爱旁边的女生们议论开来。  

  「看看那种行为,你能相信吗?」  

  「我猜他们就是所谓的暴露狂吧。」  

  「你看,她乳头有穿洞,好像很痛的样子。」  

  「可是她和那个男的在一起好像很酷的样子。」  

  「你想要加入他们吗?」  

  「才不要呢!」  

  小爱并没有注意身边朋友们的谈话,事实上,她的眼光一直停留在那对男女  
身上。那个男的好帅啊,可是,他们为什麽做这种事?纯洁的小爱是第一次见到  
这种光景,她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母狗,把你的双脚张开。」  

  「是,主人,母狗知道了……」。  

  主人?母狗?小爱面对眼前的景象,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冲击。  

  那女人不顾身周四处都是旁人,露出了一个无比意淫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  
那两个巨大的乳房,在众人面前,肆无忌弹地搓揉起来。而阴户由於双腿张开的  
关系,可以清晰的看见阴核上也有一个金环,闪着淫秽的光芒。  

  小爱看到那个帅男似乎正往她这里看,马上羞得把头一偏,手中的杯子差点  
把水晃了出来。  

  「…啊……好…好舒服…好强………好舒服………」女人的声音在酒吧中徘  
徊。其他人自从他们进来後一直专注地看着,自然不会发出很多声音。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吧台娇躯白。  

  小爱感到自己的心跳彷佛和那个女人的淫叫是同步的,她甚至感到那个男人  
的手是在抚摸着她的身体。「如果站在那里的女人是我,那该…」  

  「我为什麽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却像影子一样,挥之不去,  
不招即来。她渐渐感到自己的内裤被淫水浸湿了,甚至能感觉自已已到了高潮的  
边缘。  

  「他们走了。」小爱的同伴说道。  

  「啊!?」小爱从幻想中惊醒,看到那对男女已经走到了门口。男人在出门  
口的一刹那,又朝小爱这瞄了一眼。这一眼,似乎包含了无限期待。期待着什麽  
呢?小爱在思索着。  

  小爱的朋友们又开聊了。  

  「他们胆子真大。」  

  「不过,这游戏好像满好玩的。」  

  「你们不要再说了,看小爱吓的,不要带坏我们的玉女。」  

  小爱站起了身,说:「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朋友们都以为小爱受不了刺激,所以也没有强留。  

  小爱走出了酒吧,刚好看到那对男女在街角转身。  

  不知为什麽,小爱总感到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她和那两个人见面。  

  小爱跟随他们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看到那女的正跪着为男人口交。  

  小爱感到自己的心跳和那女人的嘴巴在同步,她感到一阵害羞,休息一下,  
正想转身走掉,却被那男的一把拉住。  

  「我早就知道你在跟踪我们了。」女人不知什麽时候走到了她身前。  

  「为什麽要到这里来?」  

  小爱回答不出,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颤抖。是兴奋?还是害怕?  

  「看着我们时你心里想着什麽?」女人继续问。  

  小爱的脸更红了。  

  女人又道:「你也想试试吧?」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小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女人的手已经  
伸到了她的内裤中,男人的手从後面拨弄她的乳房。  

  「你干嘛要说谎呢?你看你的内裤都湿了。」  

  「我了解你,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液。」女人忽然说了这麽一句话。  

  我们是流着一样的血液?  

  一样的血液?  

  一样的?  

  小爱感到这句话说到了她的灵魂深处,也感到她的一生或许会就此改变。  

  「来吧,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会给你看到你想要看到的东西。」  

     ***    ***    ***    ***  

  人的身体里有两条蛇相互交织,一条是理智之蛇,另一条是欲望之蛇。当小  
爱随着那对男女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时,她感到自己身体里那条一直压抑着  
的欲望之蛇似乎找到了归宿。  

  小爱环顾四周,惊讶的发现房子中还有十几个女人,她们以各种姿势被捆绑  
着。她们身上当然没有衣服,如果硬要说有的话 那就是项圈,口塞,镣铐和  
绳子。大房间里四面壁都装上了大幅面的玻璃镜,使那些被虐的女人能欣赏到自  
己的裸体及受虐的种种表情。  

  房里自然摆放有各种SM刑具。小爱的左边有两个女人以狗爬式的姿势背对  
着,她们的双脚被镣铐铐在一起。一个双头电动阳具分别插入两人的阴户中。电  
动阳具不停的抽插使两个女人似乎欲罢不能,地上可以看见堆积着一滩淫水。口  
塞使她们叫不出声来。更可怜的是,她们连动都不能动 她们背上有一个玻璃  
的桌板,上面放有酒水,看样子她们被当作桌子使用了。  

  小爱右边是个少女,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她被绳子绑在一个椅子上,  
两个鲜嫩的乳头分别连着正负两极电线,两片阴唇上也被如法炮制。似乎那电流  
很强烈,因为那女孩忽然之间从阴户迸出一股尿水,喷了近叁米远。  

  「你用不着担心那些女孩,她们只是家具罢了。」那个男人坐在一个狗爬式  
女奴的身上,一边用手控制插在那女奴阴户里的电动阳具。在酒吧里和他一起的  
女人也是一副标准的犬奴打扮,跪在那里为他口交。  

  「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叫我主人,她们都是我的奴隶,看你的样子也很想当我  
的奴隶吧。」  

  「……是……是的。」小爱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承认了。  

  「叫主人。」  

  「主……人……主人。」不知为什麽,当小爱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全身兴奋  
的都在颤抖。  

  「你是母狗吗?」  

  「是……我是母狗。」这种羞人的话真是让人受不了,小爱简直羞耻到了极  
点,心中那可怜的一点点尊严,也被深入骨髓的受虐的欲望所压倒。  

  「脱光衣服吧,以後你就不会需要这些衣服了。」男人这样说着,口气中却  
没有一丝商量的馀地。  

  小爱羞红了脸,有些不情愿的脱光衣服。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  
裸体。  

  小爱拥有雪白的肌肤,一对含苞预放的乳房,,非常的完美,而更难得的是  
和身体的配合程度。单独的把女性的乳房拿出来看,漂亮的很多,但是整体看的  
话,乳房的位置如果矮一点或者宽一点就破坏了所有的美感,而小爱的乳房大小  
却正是身体最完美的比例,再大一点或再小一点都会破坏整体的美感。一双修长  
结实的大腿,使得小爱更是婷婷玉立。  

  小爱拿起桌上的项圈,手铐和脚镣,按主人的吩咐穿戴起来。  

  「我的母狗真是性感极了。」  

  听到主人的夸奖,小爱一时不知所措。  

  「母狗,以後主人表扬你,你要说多谢主人的表扬。这是母狗必备之礼仪,  
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多谢主人的表扬。」  

  「这是丽奴,这里所有的女奴都是按进来的先後顺序分级别的。丽奴是最早  
进来的,你们其他女奴也是她的奴隶。你是最後一个进来的,其他女奴都是你的  
女王,懂了吗?」  

  「懂了。」  

  「过来,舔丽奴的乳环。」  

  「是,主人。」  

  小爱走到丽奴身旁,看到她乳头上两个闪闪发光的乳环,第一反应不是疼不  
疼,而是觉得这乳环实在是太漂亮了,如果自己身上也有就好了。  

  她用心的舔了下去。  

  她听到了丽奴喘息的声音。  

  她感到了主人在用鞭梢不断摩擦她的阴户。  

  她体内特别的血液正在加速流动,她的体液正在不断涌出,为不久的将来做  
准备。  

  他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他那可怕的大阳具,命令道:「用你的嘴为我服  
务。」  

  阳具好大,好长。小爱犹豫在那里,因为她一向有轻微洁癖的。  

  「啪」,鞭子打在小爱身上,把她抽醒了。她跪了下来,伸出舌头,忍着极  
大的耻辱及臭味,用舌头舔了一下主人的龟头,感到他的龟头一震。  

  丽奴在旁说道:「母狗,继续啊。」一只手则探到了小爱的阴核,拨开包皮  
措揉。  

  「啊!」处女的小爱怎受得了这种刺激,嘴巴里的阴茎滑了出来。在受到一  
巴掌的处罚後,小爱不得不重新开始她的口交历程。  

  「你从来没帮人吹过喇叭吧?」主人问道。  

  小爱嘴里含着阳具,只能点头表示正确。  

  「那我更要好好的调教你。」  

  小爱听着主人的指导,不一会儿便有所领会,嘴巴有节奏的摆动着。两个完  
美的乳房也随之摆动,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我…我在做这麽下流的事情。这又巨大又热的东西正放进我的嘴里,感觉好  
爽嘎。  

  小爱这样想着的时候,主人的阳具在她口中射精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涌上她的心头。  

  原来我的身体里和她们流着一样的血液。  

  喜欢被奴役被支配被虐待的血液。  

  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下)  

  月黑风高夜。  

  自打一个星期前接受调教,小爱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离开那间把她从少女变成  
女人,从女人变成性奴隶的调教室,不过小爱并不感到後悔,因为这一个星期里  
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充实感。  

  小爱今天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淫猥装身具。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人格尊严的  
项圈,由主人手中拿着狗链,乘车到了一个秘密的所在。  

  下了车,小爱立刻按平时训练的那样爬在了地上。  

  虽然还是夏天,小爱赤裸着身子也不会很冷。但毕竟旁边不断有人经过,对  
一个第一次经历这样情况的少女来说,这副奴隶装扮还是很羞人的。不过,旁边  
的人也都是类似的打扮,不同的只是有些是男主女奴,有些则反之,还有几对是  
女主女奴。  

  小爱在出发前特地把自己仔细的洗了一遍,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柔  
和的月光轻柔的 在小爱的身上,越发显得她肌肤的白嫩。  

  一个充满夏日香气的美少女,却穿着这麽淫秽的sm服,乖乖的靠在主人的  
脚旁,面上明显的还透着清纯之气。饶是看门的男侍早对sm见多识广,今天也  
不禁呆了好久。良久,他才想起应该放行了,「风先生,您真是好运那,找到这  
麽个ppmm做女奴。」  

  风先生只是笑一笑,牵着小爱往里走去。  

  当小爱听到自己被人称为女奴时,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但主人已经往前走  
了,小爱只好咬着下唇开始了向前爬行。虽然面上看不到什麽表情,但其爬行姿  
势仍是性感度满满。  

  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交互地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  
摇动,散发着性的魅惑。在经过一周的调教後,小爱已学懂了如何爬行的诱人的  
方法。不过,对只受过一周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巨大  
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拚命扭动屁股前进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屈辱的意味。  

  实在是太羞了,前面有好多人啊,我,我…我在做这麽下流的事情。可是,  
为什麽我却有些兴奋。难道真的像主人所说,我是百里挑一的受虐狂?  

  里面的景色是小爱再熟悉不过的,有两百多个人正在这里参加一场SM p  
arty。然而她一进场,闪光灯就打在了她身上,所有的人也都停了下来。  

  就算小爱有了心理准备,但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她还是难以忍受这  
种屈辱。  

  很自然的,小爱尖叫了起来,不过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谁让她带着口  
塞呢。  

  「是新货啊?」旁边一个男s问道。  

  「不过是一个在闹市闲逛的母狗罢了。」风先生说完,一鞭打在小爱粉嫩的  
屁股上,示意她爬到舞台上去。  

  小爱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想到违抗主人的後果会是什麽,便也鼓起勇  
气,行前几步。  

  「啪,平时我是怎麽教你的,奶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令人嫉妒  
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於暴殄天物喔!」风先生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  
臀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动。  

  「手部也要交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胸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  

  小爱依从吩咐,左右手交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压迫下两只鲜嫩的乳房  
便在胸前不断弹跳摇晃着,在淡红色的乳晕中心有粉红色的乳蒂尖尖地突出来。  
以这样的姿势被这麽多人视奸,小爱却感到了出奇的兴奋。  

  好不容易爬到舞台上去。心跳加速地看着台下的百多名宾客,脑中感到一点  
晕眩。赤裸裸的身躯呈现在舞台上。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手心冒汗,双脚也  
有点抖颤。这是她有生已来第一次在这麽多的陌生人前,公然一丝不挂地展露出  
自己的身体。  

  「小爱,转身份腿俯下身。」听到主人的命令,小爱只觉自己实在和条待宰  
的母猪无异。当小爱把自己的私处肛门向台下百多对眼睛完全突出时,她才知道  
那是什麽样的感觉:羞耻,悲哀,气愤,懊悔,刺激,痛快,甘美………  

  风先生又让小爱背靠铁架,用铁链把小爱的小蛮腰绑住栓在铁架上,用锁锁  
住,小爱的双手被用两副手铐拷住吊起栓在头顶的铁架上,然後用两根细细的鱼  
线分别系在小爱的两个乳头上,并把鱼线的两头扣在铁架的顶部。  

  和刚才的姿势不同,小爱现在不但连秘部暴露给大家,脸还对着众人。看到  
众人淫迷的目光,小爱羞的脸都红了。  

   不要,不要,别看我。  

   不要看着我。  

  丽奴也站到了旁边。两只手拉起小爱乳头上的鱼线。小爱又一次苦於自己叫  
不出声来。  

  丽奴嘲笑道:「你的乳头这麽硬,那麽想被干吗?」  

   实在是好丢脸哦。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  

   我到底怎麽了?  

  「啪」,丽奴拿着鞭子,开始抽小爱。  

  小爱的身体随着鞭子不断的扭动。她是比较不喜欢鞭打的,可是主人要打她  
的话,她绝不会违抗。但为什麽今天鞭打都会使她淫水不断?难道是因为她同时  
被很多人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露狂?  

  「我不要当暴露狂。」小爱有点想哭了,这时,一个英俊的身影站到了她的  
背後,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让人情不自禁。  

  主人,为了主人,我愿意做一切。  

  主人在她身後,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腿,另一只手则在她的阴户处肆意轻薄。  

  其实,她已经很湿了,不必要再做前戏了。  

  主人的阴茎终於进入了,去除了口塞,小爱也终於可以把自己心里的呐喊叫  
出来。  

  「主人,我好幸福啊。」两个巨大的乳房随着阳具的抽动,荡出一股股的乳  
波,看得台下很多人也忍不出重新开动起来。  

  「啪」,丽奴的鞭子又开始抽小爱,但享受着主人阳具的小爱,浑然不觉得  
痛了,两个乳房反而迎上去受鞭。  

  啊…我还要…啊…快啊~~~~~~~~~~~!!!!!!!  

  在众人的面前,在鞭子的抽动下,在主人的宠幸中,小爱达到了从未有过的  
高潮。  

     ***    ***    ***    ***  

  「有人知道小爱怎麽了吗?」  

  「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但都没人接。」  

  「快看,那对男女又来了。」  

  「天啊,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女的光秃秃的屁股?」  

  「不要再看她们了。」  

  「好恶心啊,他还在摸她的奶啊,她还戴着乳环啊!」  

  「你看,那…那女的不是小爱吗?」  

  小爱转过身来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同学。虽然已经习惯了在陌生人前  
暴露身体,但看到熟人,她还是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胸前。  

  「母狗,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可是…」  

  「这是主人的命令,你也要违抗吗?」  

  「不是的,母狗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小爱把手放了下来,眼里却多了一  
丝泪水。  

  风先生随着小爱的眼光望去,问道:「那几个女生好像是上次和你在一起的  
吧?」  

  「她们是母狗以前的同学。」  

  「那正好,你也应该去向她们打声招呼。」说着,就牵着小爱项圈上的铁链  
向那里走去,小爱也只能跟去。  

  小爱的同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不敢想像清纯的小爱怎麽会做  
这麽淫秽的事。  

  「把你当时发誓时的话在这里重复一遍吧。」主人冷酷的说道。  

  小爱哀伤地看了主人一眼,知道没有反抗的馀地,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  
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的一切,向自己的同学说着淫秽宣言:「我是**高中的  
小爱……我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我喜欢被虐待…,喜欢暴露自  
己的身体…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今日依主人指示……把  
我的真面目公开……从今以後,我不再有姓名……今日我立誓……一生也会当主  
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证吧。」  

  小爱一边说一边猛地心跳,好像是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  
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最後一点人格和羞耻心,  
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这一刻,小爱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全意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不  
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是会有无穷性 的美女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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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羔子 金币 +8 发帖辛苦啦! 2008-1-31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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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犬候群之黯

  又来到这间浴室。

  连这一次,第四次了。

  看著镜中的自己,不禁又一声苦笑。

  爲何每次也穿得这样隆重?待会还不是又脱得一丝不挂的走出去?

  说是隆重也不至于,这本就是我日常工作所须的衣著:品味而又尽显曲线的
高贵套装、少许透明的丝质衬衫、黑色丝袜与高跟鞋、贵重而不过于耀眼的耳环
颈链等首饰、与及令自己看起来更成熟稳重的发髻、还有手袋、还有香水…

  沐浴过后,那些因爲工作所需的武装又再一次尽数泻下,从浴缸中令人晕眩
的水蒸气中慢缓缓步出,我又再一次呆呆看著镜中铅华尽洗的自己。

  是一间企业的老板又如何?平时高高在上又如何?从少到大被前呼后拥、一
直以来自命上等贵族又如何?当退去浓妆,脱得一丝不挂后,又不是变回一个三
十四岁的平凡小女人?

  来到这刻,还不是又变回一个害怕得要命,甚至听到自己心跳的弱小女人?

  无法再待下去了,我如走出行刑的牢房般踏出浴室,全祼的站立在这豪华大
屋的水银灯下。

  感觉到贪婪的目光在身体的每一部份四处游走,我又再一次羞怯得低下头闭
上眼,本能的用双手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纵然我知道没有用。

  对于美貌,我是充满自信的,一直以来身边男人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我无
时无刻都能感受到;身边每一个男人都对我的美貌与身段作出最原始的反应,我
清楚,我享受。

  日常生活中也好,就是穿著比基尼在沙滩上都好,我也能充满自信的昂首阔
步,在衆多色迷迷的雄性动物面前,眩耀我天赋的丰姿与自信。

  但这一刻,肉体横陈,被坐在前面的男人用狠狠的目光盯著,纵然已不是第
一次,但我仍然如小猫般缩作一团,一直认爲是与生俱来的自信又再一次的飘到
九霄之外,荡然无存。

  「还害怕吗?都第四次了。」

  他说。

  「…待会…会好一点的…戴上眼罩后…」

  我小声的呢喃。

  「那好吧。」

  他回应。

  会意的上前,他轻轻的抚弄我颤抖著的发髻,一会之后,爲我套上眼罩。

  对于赤祼祼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仍然是一万个不习惯,我肯定无法撑下去,
如果没有眼罩的话。

  一瞬间,四周变得完全漆黑,闭著的双眼连透过薄薄眼帘射进来的光线也感
觉不到,期待已久的黑暗再一次笼罩四周,我感到,身边一颗颗暗黑粒子从皮肤
的毛孔沁入,占据整个身躯。

  一种说不出的平静安稳又再一次镇抚著我抖动的心,这一刻,光已不再存在
,一切状态瞬间云集,没有了视觉,我的感观反而全面张开,我听到空气的流动
,我感受到粒子的流动,每一个皮肤毛孔,每一个神经末梢都感受得到。

  黑暗之中,除了感观,一切都不再重要,一切都不再需要,什麽身份自尊通
通消失,这一刻的我,到底是高贵低贱,是男是女,是人是兽,都已经全然没有
了意义。

  「从这刻开始,你是一头母狗!」

  他说。

  「是,主人,我是一头母狗。」

  我附和。

  「不对不对!怎麽还犯这错?你既然是一头母狗,怎麽可以说人话?」

  空气中他的声音加了几分威严,气压加重了,如命令般沁入我的身体。

  「…………汪…汪……」

  我选择适当的回应,像狗般吠叫,和像狗般点头。

  然后像牝犬般蹲在地上。

  「好!这才像样。来!我爲你打扮!」

  他说。

  然后开始替我戴上颈圈,像主人放狗之前爲宠物所做的一样。

  从这一刻开始,他是我的主人。

  一个月前,他还是我的客户。

  我公司里最大的客户。

  一个月之前,我还在他面前摆出一副神性不可侵犯的淑女模样。

  虽然他是我最大的客户,但我对自己公司的産品质素及价钱有信心,纵然是
他给我生意,但绝不是我求他,而是他求我,我对他的态度,和周遭的人没有两
样。

  那时我对他其实也颇有好感,年青富有、聪明高贵、自信幽默,不折不扣的
黄金单身汉。

  他同样对我有意思,即使知道我有丈夫,这点我凭女性独有的触觉,全然全
知的感受到。

  他明确的追求,我清晰的拒绝,然后当回平常的生意夥伴,一直相安无事。

  直至不久之前,我公司财政状况出了问题。

  出了很大的问题。

  我约他相谈,希望以低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和他签定未来两年的合约,以套取
周转用的定金。

  他说可以,但要附带一个私人的要求。

  他来到我跟前,在我耳畔说出他过态的要求。

  听罢,我立时回应他一巴掌。

  左边脸留下火红掌印的他竟然没有动怒,还嬉皮笑脸的对我说,他可以以百
分之一百二十的价钱和我签定未来三年的合约,及即时缴付百份之五十的定金,
不足够的话我还可以随便提出。

  只要我肯接受他开出的疯狂要求。

  然后叫我回去好好考虑。

  条件实在太过吸引,我动容了,那一刻。

  从小呼风唤雨,从未尝过失败滋味的我,无法面对生意失败,无法面对一无
所有,我一直在痛若之中挣扎。

  结果一个月前,我来到这里,他其中一座豪华别墅里。

  就如今晚一样。

  不同的,今晚的我比四个星期前的第一次镇静了些许。

  与及,熟练了些许。

  当颈上的狗环已然妥当,我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动,配合地、有心理准备地微
微擡起臀部。

  一只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从我的肛门慢慢深入。

  就是已有心理准备,最私人最敏感的地方一被侵入,我仍不自控的浑身鸡皮
疙瘩,和那地方相距不远的秘地,隐隐然一阵异样的麻痹感。

  跟著一件异物塞了进来,那是一个连著一条狗尾巴的肛塞,我知道。

  装上这个我还可以,跟著的,最令我吃不消。

  装好尾巴后,他在我胸前最敏感的两处夹上两个晒衣用的衣夹。

  好痛!真的好痛,第四次了,但我还是觉得很痛。

  痛楚之馀,四周还夹杂著如蚁咬般的酥痒与酸麻,遍布整个乳球。

  记得第一次到这个时候,还未开始真正的调教,我已经倒在地上号哭了。

  爲何﹖爲何我要沦落到这种境况?

  从小到大,我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爸妈对我如珠如宝,丈夫对我唯命
是从,周围的人对我阿谀奉承,但我现在…

  一生人也从未试过这样的羞辱,爲了金钱竟然出卖身体,还要在人面前扮狗
不只,肉体更要承受这种痛楚虐待!

  那一晚,我发狂的在地上痛哭,乱抓乱叫。

  突然,一个雄壮温暖的身躯将我包围,紧紧的抱拥著我,温柔地。

  笼罩在巨大的黑暗恐怖之中,全身一直维持在极度的紧张与戒备状态,突然
得到依靠,我拼命的往那怀中乱钻,如小狗般在撒娇饮泣。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狗,自发的。

  「乖!不要哭,不用怕,主人在这里,只要服从命令,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一边抚慰我,一边在我耳畔细语。

  迷惘之中,我感到一种忘我的温韾绮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我觉得,在这黑暗之中,我可以信任他,将我的身体交给他,不用害怕,这
样就可以了。

  平静过后,他抱著软弱呆滞的我轻轻吻著,不断赞美,还像抚弄爱犬般不断
慰抚我的身体,很娴熟。

  我的乳房,我的私处,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一个陌生男人不断抚弄把
玩。

  但那一刻,我竟然一点反感也没有,甚至连性的快感也没有,感觉就如小时
被父亲抱著亲热般。

  又或如小狗被主人抱著亲热般。

  那一晚,平复过后,他对我作了些对宠物的指令,如〝手手〞、〝起立〞、
〝翻滚〞等等,然后带我在宽大的客厅中跑圈散步,还有追皮球及拾骨头。

  第一次就这样结束,只作了最基本的牝犬调教。

  那晚他没有占有我。

  回到家,清醒一点后,结果还是要大哭一场,还是整晚无法入睡。

  在他要求的条件里,我要让他调教十次,之后如果我无法从中找到乐趣,不
愿意继续,他也绝不勉强,交易算是完成。

  既已受辱,总不能半途而废,我唯有硬著头皮,只要捱过地狱般的十个星期
,我就可以忘掉过去的不快事,拿著可观的资金,重整业务,从新做人。

  就是万个不愿,一星期后,我还是带著残破的自尊,自愿的步入这间恶魔别
墅。

  第二星期,如初次的组装打扮,胸前与肛门仍是如初次的那种切肤般疼痛。

  他在完成基本指令后,抱著我亲热时,才慢慢挑起我的情欲。

  他用手及舌头,在我每一个敏感的部位肆意挑逗舔弄。

  直至我不自禁的发出性感及渴望的资讯后,他要我像狗般舔他的身体。

  期间,他开始不断用言语对我羞辱…

  「你走路的姿势相当好,我没有看错,果然是头天生的母狗。」

  「屁股要再撅高些,这样才够下贱!才像你!」

  「被人服侍惯的你,做梦也没想过会这样服侍男人吧!」

  「呵呵!水流出来了!还滴在地上,做狗真的令你这麽兴奋吗?」

  虽然看不到,但从他的言语间,我联想到现在的模样:一直以来过著如公主
般生活的我,一直以来看不起天下人的我,这刻爬在地上模仿一只下贱的母狗在
取悦男人,任由别人来羞辱,没有半点尊严的。

  想到自已的模样,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但是,原本无法承受的羞耻不知怎的渐渐开始带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身
体每一处都産生了奇妙的搔痒,体内的深处慢慢变得燥热…

  我不懂形容,所能找到较贴切的字眼,应该是…

  痛快。

  慢慢,我开始变得饥渴,心灵与肉体在巨大的屈辱之中变得非常空虚,我开
始想被践踏,开始想被蹂躏。

  我开始想被男人如妓女般占有蹂躏。

  我开始代入,脑袋开始告诉自己,我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淫荡发情的母
狗,我已没有了自主,我只属于主人一个。

  在欲望的驱使下,我开始干著一生人从未做过,亦自信绝不会做的事。

  我贪婪地吮吸他胀硬了的肉茎,舌尖绕著龟头与马眼不断的旋转舔吮,每一
条青筋,每一个折位,我都在细致品味。

  爬在地上如珍宝般吸吮男人最自信也最污秽的器官,尽力侍奉它,尽力取悦
它,我有一种被臣服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

  这是我第一次体认被男人臣服的感觉。

  那次,他在我口内射精,我毫无廉耻的将男人的权力象徵完全接受吞下,自
愿的,甘心的,在那一瞬间。

  他,那一晚,最后还是没有享用我的身体。

  程度慢慢提高,跟著的第三星期,他在完成第二晚的所有调教后,要我在他
面前像狗般小解。

  我无奈的放下矜持与自尊,如狗般蹲坐在地上,将双腿往外张得最开,然后
微微提起左脚,开始排出我的尿液。

  听著潺潺的水声,羞耻和快感倾刻间狠狠的冲击著心灵,誓想不到,我竟然
真的可以在男人面前,模仿一只母狗在排泄放尿!

  记得高中的时候,我曾经要一个追求我的傻小子在衆目睽睽下扮狗。

  那时我的裙下之臣,多得连自己都数不清,既然有人不怕死,我也乐得有奴
才给我差遣玩弄。

  而他,爲了得到一个约会的机会,竟然真的愿意在所有人面前〝手手〞及吠
叫。

  最后,他更照我命令,真的摆出〝黄狗射尿〞的姿势!

  就因爲他肯在人面前扮狗,傻小子更加无可能得到我的垂青,眼前的东西令
我讨厌,我连一眼也没看就转头离去,剩下仍被人耻笑的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
所惜。

  这种爲求目的不顾廉耻的东西连人也不如,那有资格和我约会?怎可能配得
起高贵的我?

  付出男人最宝贵的尊严,换回来我的不屑一顾,今天,他的姓名样貌我全都
忘了,只记得当年曾经有人爲我扮狗罢了。

  那我现在呢?

  真正如一头狗般在人前作最下流表演的我,又算是什麽?

  想到这里,我全身开始发烫,彻底的羞辱不断刺激,将身体每个细胞如吸入
兴奋剂般飘飘欲仙,全身不自控的痉挛抽搐,放尿中我不自己的发出一声哀嚎,
然后倒在自己的尿液之中。

  晕眩了半晌,清醒过来的我发现自己倒卧在一池污秽之中,浑身湿腻恶臭。

  此刻,我竟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第三次调教,仍然是他在我口内发射作爲终结,他仍然没有干我的打算。

  而今晚,是第四晚,比上星期再升一级的调教。

  和从前一样的装饰,眼罩、狗环、狗尾、与及两个衣夹。

  和从前一样的前戏,手手、起立、翻滚、和用口接骨头。

  「好了,我的小母狗,来!现在主人带你到外面吸吸空气,游游花园。」

  他在我耳边说完后,拖起连在我颈环上的狗带,带我出他别墅门前的小花园


  「呜呜~」

  我知道,整座别墅内只有我俩二人,我母狗的模样只有他一个人欣赏,但是
到外面〝游街〞,暴露在天空之下,邻座的高层可以清楚看见的地方,被吓得瞠
目结舌的我,马上浑身酥软起来,还不自觉发出如小狗般的悲鸣。

  半拉半扯的被带离室内,眼睛虽看不见,但皮肤清楚感受到外面晚风的感触
,双手双脚踏足著的湿润泥土与青草,再一次告知我正毫无保留的暴露于天地之
间,我正像一头流浪狗般赤祼著四脚爬行于天幕之下,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青空
之下,一阵强大的下贱与羞耻涌向心坎,我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更像一头在喘息
著的母狗。

  那条狗尾巴的末端有少许重量,在我爬行期间有节奏的两边摆动,拉动肛塞
往我体内两边来回撬动,内里的肉壁带出一阵燥热感传到前面的洞口,我情不自
禁的湿润起来。

  无能爲力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明明是不情不愿的暴露,却带来巨大的刺激
,令我自发的流露出强烈的性感。

  身心都接近崩溃的临界点,一直拖著我爬行的他在旁边更不断用言语加以侮
辱…

  「呵呵!马上就湿了!看你平时一副高贵清高样子,原来骨子里是个淫贱下
流的暴露狂!」

  「呀!隔邻有人亮灯了!他真的出来看著你啊!你这个暴露狂开心吗?」

  「屁股挺高一点,在远处那观衆看不到你的阴屄啊,让他看清楚!」

  「看你现在有多下贱!如果隔邻那个是对你呵护备至的丈夫,看到你的狗样
会有怎样反应?」

  「一生也看不起别人,肆意玩弄真心对你的男人,你道被你侮辱过的男人,
看到你的狗样又会怎样?」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说话打进心底,从幪著的双眼里,我看到所有认识的人都
围著我,周遭的人在嘲笑我,每天要看我嘴脸的下属在嘲笑我,被我拒诸门外的
追求者在嘲笑我,我看不起的下等人在嘲笑我,从来不会逆我意的父母在嘲笑我
,对我唯命是从的丈夫在嘲笑我,连那个当年爲我扮狗的傻小子也在嘲笑我!

  一张张身边人的嘴脸彷如酷刑般不断在践踏折腾著肉体与精神,我羞耻得无
地自容,蓦然一阵浓烈的迷幻感觉走遍全身,竟然令我非常受用,那是难过?还
是欢乐?我全身脱力,颓然倒在地上,一身泥泞,娇喘涟涟。

  回复点点知觉,我发现,我泄身了,就在刚才。

  休息没多久,颈环突然一紧。

  「竟然这样便高潮﹖真是淫荡得无可救药。来!我清高的母狗,主人带你去
一个好地方。」

  我有气无力的被他拖著走,行了不远,我碰到一个本做的东西,有点像书桌
,但大一点点。

  不期然用手抚摸探索,但他要我用鼻去臭。

  「喜欢吗?是我造给你的!」

  抚探良久,我才发现,那是一间木造的小屋,一间狗屋。

  「汪汪…吠吠…汪…」

  突然间,我不知怎的对面前的东西非常抗拒,不!不要!一走进去,我将会
无法回头,一走进去,我就会甘心情愿的永远成爲一头母狗!我不要!

  「怎不进去看看?来!快进去!」

  他推我进去。

  「呜呜…汪……」

  我不肯,我死命撑著狗屋的门口,我不要进去!怎也不要进去!

  「连主人的说话也不听﹖我命令你进去!」

  突然间,手掌开始在我屁股上辟勒啪喇的乱打,他也失了一贯的冷静,下命
令,用力扯,狠狠的打。

  「汪…呜呜……」

  我不肯,就是身上己现出火热的痛楚,我仍然不依。

  拉扯了一会,他拿我没法,放弃了。

  「算吧,看来你还未调教完全,不进去也不要紧,来!先做个确认,狗是如
何确认地盘的,你做来看看!」

  我明白他的意思。

  而他亦清楚,刚刚泄完的我有点尿意。

  我无奈的蹲在狗屋旁边,微微的提起一条腿,然后放尿。

  〝沙沙~〞

  尿水打在草地上,发出异常巨大的声向,但却掩盖不了跟著的一下令人惊心
动魄的声音。

  〝卡察〞

  那是相机快门的声音!

  「呵呵…汪…呜…」

  我全身毛孔都在扩张!全身肌肉都在拉紧!此刻我幪著双眼全身赤祼,臀部
插著尾巴,如一头母狗般蹲著放尿的模样正被摄入镜头!我的母狗模样将会给所
有人看到!我最耻辱一刻将会公诸于世!无以复加的羞耻冲击大脑每一个神经中
枢,带出一种前所未有强烈无比的感觉,人格与尊严倾刻直堕至〝人〞的最谷底
,取而代之,眼前天花乱坠,是糜烂,是堕落,是难过,也是痛快。

  心灵感觉万千,肉体同时传来震人心弦的刺激,他乘我失神迷惘的一刻,将
火热雄壮的性器,从后侵入我的体内疯狂插送,连随被推前的狗尾肛塞双管齐下
,如同阴道与肛门同时被蹂躏折腾,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冲撞,每一下都像撕裂我
的肉壁,震碎我的灵魂。

  「干死你…干死你这母狗…」

  他连同粗言秽语从后拼命的奸淫我。

  「呜呜…呜呜…」

  我神智不清的如母狗般发出低吟。

  「干死你…这是你当年侮辱我的代价!看看现在谁才是狗!我要狠狠干死你
这玩弄男人的贱母狗…」

  疯狂抽插间,他喘著气狞狞地笑著,说出意想不到的说话。

  「呜呜…呜呜…」

  你是谁?我好想问,你到底是谁?但此刻被干得魂飞魄散的我,脑里一片空
白,除了痛苦的浪叫外,没法好好组织话语。

  这一刻,身心都被彻底淩虐,快感与痛楚穿插交错,令我迷茫失神,我的身
体在发烫,我的乳头在肿胀,我的子宫在张开,陷入难以自拔的狂乱之中,强大
的感觉告知我,我是一头真正的母狗,一头低贱的畜犬,我现正被一头公狗从后
擒著,我们在交配,最低等层级的动物交配,我愿意被他占有,愿意爲他传宗接
代,愿意服从他所有命令,愿意爲他生育小狗。

  腔道的肌肉严重痉挛,我在如泣如诉的号哭中泄出汹涌的淫液,而他也在高
潮的极乐之中,配合著的射出大量精液,和我的爱液混成一体。

  酣畅淋漓间,感到他的器官离开我的身体,我全身虚脱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迷迷糊糊间,一条热炽的水柱迎面洒在我的头上,连同一阵恶臭。

  「这是你刚才不听命令的惩罚。起来!起来接受惩罚,好好享受你应得的惩
罚!」

  无意识的坐起来,我不自控的将面门迎向水柱,让烫热的尿水将我完全的洗
涤,洗掉我日常虚僞的面具,现出我内心深处不爲人知而又更爲真实的一面。

   我知道,这是我应得的。

                 ※

  又再次回到浴室。

  只是,这次是回到家中的。

  室内烟气缭绕,我扶在洗手台前,看著镜中散发著情欲光芒的娇晕红脸,内
心龌龊不安,突然之间,我觉得面前的脸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那是属于…

  刚才的情景,不知不觉的竟然令我觉得有点怀念。

  我是属于…

  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在脸上拍拍冷水,套上浴衣离开。

  上床,床上的丈夫一脸无知的在熟睡。

  看著丈夫,眼角不自控沁出泪水,好委屈。

  你竟然幸福的在床上睡觉?

  你知否?你的妻子刚才被人…

  回望窗外,窗外夜雨连绵,满街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添几分凄怨,雨水如万千
条小蛇,悬著落地玻璃无力的落下,令外面的灯光更加乱成一片。

  突然觉得,灯光好刺眼。

  我好害怕。

  徐徐轻闭双眼,黑暗又再一次降临,依赖听觉与皮肤的感官,我静静用心感
受。

  我感到乳房火热膨胀的感触。

  我感到哽在喉咙里的欢乐。

  我感到淩迟般肆虐痛楚的快感。

  黑暗中,我又再一次回到那肆虐的美妙中。

  身体深处的火炎不知不觉中又再燃了起来,在渴求著什麽。

   无意识的拿起电话,无意识的拨起号码。

  「……喂﹖……是我。」

  我对著电话说。

  「很夜了,还未睡吗?」

  电话的那边,传来他的声音。

  「嗯……今晚…能到你那里睡吗?」

  「哦?来这里﹖当然可以,但……」

  「但?」

  「…要睡狗屋的喔!」

  「……」

  「你可以吗?」

  「…可以…」

  「你又犯错啦!」

  「…汪汪~」

  只要在那黯黑之中,要我怎样也可以。

                【完】


[ 本帖最后由 abcd_zzz 于 2009-5-10 17: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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