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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蛇蝎美人】【更新第十五章】作者:水底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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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杨梅和润荷无法达成一致,正要分道扬镳,突然耳畔枪声大作。两人一时间
找不到掩体,只好伏在地上,不一会儿身上的迷彩服就红一块绿一块了。原来他
们手中所谓的冲锋枪里装的都是彩色的药水,根据打中部位来决定受伤,还是死
亡。

  “快投降。”笑云喝道。

  两个女人愤愤地对视了一下,只好慢吞吞地爬起来。

  刚刚爬到一半,半跪之时,笑云喝到,“就这样,不许动。”

  一时间,两个人都尴尬地半跪着。杨梅还撅着屁股,两手正撑着地准备站起
来,刚想转过头去跟笑云说,不用那么认真吧。背上就挨了一枪托,疼的杨梅一
声尖叫。润荷也吓得不敢乱了动。

  “谁会五花大绑。”

  “我。”马上有一粗壮农妇应道,她叫娟子。妹子是客服的老员工了,这次
介绍她来的。

  润荷心中暗喜,小测验的时候她还特意给娟子抄过,想来会手下留情。

  “先把嘴巴堵上,免得她乱喊乱叫,给同伙报信。”

  “是。”娟子早就看润荷不顺眼了,明明职位高,学历高,长得靓,非在她
们这群人里显摆。娟子和那个下岗女工胡丽云接过笑云递过来的胶带,三下两下
就将两个高高在上的美女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两双不可置信的大眼睛,
眨呀眨地望着笑云。

  接着娟子拿过小拇指粗的绳子拢住润荷的肩头,胡丽云学着娟子的样子将杨
梅两臂使劲向后拉,捆了个结结实实。

  两个美女恐怕要抱怨她们丰满的乳房了,此时个个都涨鼓鼓的,仿佛要从迷
彩服蹦出来一样。引得那四个粗人又羡慕又嫉妒,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扫来
扫去。

  “好了,我们继续去抓其它的人。”走了两步,笑云停下,“不行,一会她
们俩互相给对方解开就跑掉了。”

  “你们两个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一起,藏在灌木里。”

  刚刚把两人藏在灌木中的空地里,空中突然升起一个红色的信号弹。

  不好,赵洁她们被包围了,笑云连忙指挥手下向信号弹发射的方向奔去。密
林里只剩下两个口不能言的美女挤在一起跪在草地上。

  四个丰满的乳房因为双臂被缚而使劲地向前挺着,互相挤压着,摩擦着。

  润荷毕竟年纪大些,自己本身也是个很认真的人,还可以接受笑云的做法。
既然是战争游戏,笑云考虑的也是很全面正确的。

  杨梅昨天刚刚当众放尿,今天就被人撅着屁股捆起来,不由悲从中来,抽抽
泣泣地哽咽起来。

  她的一对乳房随着她的抽泣声轻轻地耸答起来,跟润荷的两团肉轻轻地揉擦
起来。

  润荷想要喝止她,却不能言语。不由得也呼吸急促起来,小腹跟着一鼓一鼓
的,又羞又恼。润荷在社会久了,与人交往一向是点到为止,基本没有什么身体
上的接触。一下子跟杨梅如此亲密接触,心底不由慢慢地升起异样的感觉。

  杨梅也被这种气氛感染着,觉得小腹暖暖的,不由不安地扭动着。

  两个人小腹不停地摩擦着,一种痒痒的感觉传到下体。

  渐渐地两个人呼吸都充满了情欲,彼此越发急着避开对方的眼神。

  彼此间的厌恶又使得她们气恼现在状况,挣扎的更加厉害。

  笑云赶到赵洁附近时,赵洁正率领手下的四个人围成一个圆圈,躲在树下和
灌木丛中顽强抵抗着。

  原来,润荷和杨梅离开后,其它八个人又合在一起由叶眉带队。

  前进了半个多钟头就遭遇赵洁她们五个,仗着她们人多一时压的赵洁她们抬
不起头,赵洁连忙发射信号弹求救。

  眼看着有两个已经身受重伤,按游戏规则不能再开枪了。赵洁心急如焚,以
她对笑云的了解,如果自己被俘,一定会被笑云狠狠地折磨。

  叶眉她们虽然也有两个伤兵,一个被打中头部,但人数还是占多数,只是想
不到赵洁这么厉害。

  “集中火力。”叶眉将人都召集到一起,集中火力先打下赵洁,其它的人就
好办了。

  没想到笑云已然从后面包抄过来,叶眉腹背受敌,很快就全军覆没了。

  笑云在自己的指挥部里和自己的手下以及被俘的润荷的手下等待着敌军首领
被押上来。杨梅的绳子已经解开,润荷却是五花大绑被拉进来。饶是她阅历丰富,
此时也不由低下头来。

  “大胆叛匪,还有什么话说。”笑云坐在正中,模仿电视里的将军喝道,众
人哄笑。

  润荷头发凌乱,浑身湿淋淋的,一对大胸跟杨梅挤过来挤过去,衣服松散了
许多,下体也末明地湿漉漉的,凉冰冰的。自己的部下,鄙视地望着她,敌人的
部下得意地品评着她。她愈发羞愧难当,双腿发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说,民女认输。愿以身向许。”有人在她身侧小声说着。

  她想也许是游戏台词吧,也没仔细考虑就细声说,“民女认输。愿以身向许。”
虽然心中将它当做游戏,说出口时还是羞怯交加,一张脸也臊得通红。

  一时间,满堂愕然。

  笑云不知是没有听清还是故意地,“什么,大点声。”

  “民女认输。愿以身向许。”润荷豁出去了,大声语毕,眼泪不由在眼眶里
滚动。

  笑云吃惊地望着她,仿佛不能相信的样子。几个经理会意,立刻大笑起来,
其它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不是真要以身向许吧?”笑云笑得几乎岔气,走下来给润荷解开绳子。
“游戏嘛,你还认真了。”

  其它人听了,刚才不甚明白跟着笑的此时也明白了,一时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娟子更是指着润荷,“这个骚蹄子,看上我们经理了。”

  润荷羞得无地自容,却找不到是谁陷害她。又羞又恨,刚想转身离去。

  笑云拉着她,“别笑了。今天你是败军之将,要给我们胜利之师斟酒,还要
给你那些出生入死的士兵斟酒道歉,毕竟是你指挥不利嘛。”

  若是往常,润荷一定会跳起来指责其它人不好好配合她。可是今天的一切太
突然了,她的身心都倍受伤害。几个经理都没有配合她,她自己同杨梅在树林里
被捆得那样羞人。她在客服员工哪里花的心思也都白费了,娟子捆她的时候可是
一点也没手软。

  她的斗志一下都没有了,默默地忍受屈辱给每个人斟上酒,尽量避过人们讥
笑的眼神。即使是这样,每走一步,每倒一杯酒对她都是无比的煎熬。湿湿的内
裤,轻轻地触碰着她的私处,时刻提醒着她,密林里发生的事。她那张端庄的脸
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这是第一次,润荷没有在晚上练习瑜珈,事实上这个晚上她什么也没有干。
洗完澡,她就一直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她试图理清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但
是,脑子里老是回到自己被捆起来,跪在小树林的那一幕。

  她在床上翻腾着,心里说不出的烦躁。除了失败引起地情绪低落还有些别的
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润荷终于忍不住爬起来,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
粉色的小巧的按摩棒。

  润荷已经年近三十,谈了几次恋爱,上了几次床之后,得出来的结论让自己
都心寒。还是小小的按摩棒知她心意,可以无数次满足她的欲望而不求索取。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一对丰满的乳房,白天杨梅那肉滚滚的乳房挤在她身
上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微闭上眼,轻轻地喘息着,小小的鼻翼一张一息。

  乳房上方的被子上微微隆起,随着的呼吸起伏着。

  双手在双乳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白白的肉从指缝间挤出,又缩回去。乳房上
留下五根红红的指痕,象两朵盛开的花,中间的花蕊随着呼吸轻轻地颤抖着。

  正对着床的镜子丝毫不懂得欣赏,却将润荷的媚态一览无遗。

  润荷浑身燥热,三下两下踢开被子,有些痴迷地望向镜子里那个玲珑的裸体。

  她侧过身子,看了看起伏的身段。丰满的屁股,白皙匀称的大腿。一双白藕
样的小脚,每个脚趾头上都精致地涂着丹蔻,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民女愿以身向许。”白天的记忆又涌上心头。此时没有了别人的晒笑,她
突然有点向往笑云了。` 想起他今天抓住她的时候,那张英俊的脸上盛气逼人,
完全不是刚见时那种温文而雅的样子,润荷的下身突然滑溜溜的,很快又变得凉
冰冰的。

  那时,他高高在上,威风凛凛。润荷想着手指向小腹滑去,左右摇摆着。最
后慢慢的伸向那片黑亮的草地,微微变红的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着。

  润荷分开匀称的大腿,白皙纤细的手指卷起一撮乌黑油亮的阴毛,再轻柔的
放开。她一面哼着,一面将手指溜进阴阜,滑进暖暖的大小阴唇之间,轻轻的搔
弄着。一会儿,下面那一窄窄小小的洞口里就溜出一汪清流。

  左右分开两瓣肉唇,露出两瓣鲜红的嫩肉来。中间的美肉更是红的晶莹剔透,
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品尝。

  润荷用食指蘸了蘸那一汪蜜汁,沿着中间滚烫的蛤肉向上滑去。掠过被包皮
覆盖的阴蒂时,润荷不禁发出甜美的呻吟。小小的洞口也跟着飞快的收缩了一下,
又挤出更多的蜜汁。

  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润荷的呻吟声愈来愈响,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另一只
手也忍不住拨开包皮,露出已经涨成黄豆大小的肉芽。

  一双白嫩的小手色急地按在上面,轻柔地在上面捻弄。下面的一张小口饥渴
的一张一息,亮晶晶的黏液仿佛是个贪吃的孩子流下的口水。

  润荷急促的喘息着,飞快地抓过身边躺着的粉色的阴茎塞进湿滑的小口里,
打开开关。伴着她的呻吟声,按摩棒发出嗡嗡声。

  润荷咽了咽口水,调整了一下按摩棒是上面的支出来的分叉抵在阴蒂上。

  润荷夹紧双腿,防止一会过渡兴奋将按摩棒挤出桃源。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销骨摄魂的呻吟声。

  镜子里,润荷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抓着枕头,似乎在和什么看
不见的东西挣扎着。

  她的头向后拗去,露出雪白的颈子,一对涨鼓鼓的乳房在胸前颤抖着。细细
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她的声音,甚至她的睫毛都在颤抖着。
“嗯。嗯。”

  “噢。”身体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舍不得放下假阴茎,脑海里不停地
闪现她跪在笑云脚旁的耻辱。

  “啊!”纵情地宣泄着,润荷的大腿无力地展开,按摩棒从肉洞里滑落,带
出一腔清液,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按摩棒还兀自嗡嗡地响着,润荷白嫩地大腿也跟着轻微地颤抖,眼角一点泪
花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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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也许是情欲得到满足,润荷突然睡意全无。想想刚才自己失魂落魄的窝囊样,
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只不过是输掉了一场游戏。真是年纪大了,承受能力都
降低了。想着,润荷又斗志昂扬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洗手间掬起一捧冷水轻轻
地拍在额上。润荷的精神为之一振,踱回到桌旁,打开电脑她开始噼里啪啦地准
备明天起的文件。

  清晨的笑云笔直地站在酒店的天台上,仰头望着冉冉升起的太阳。跟润荷的
失败感截然相反,笑云对自己昨天的表现满意极了。新来的员工个个都将死心塌
地地为他赚钱,春梦造成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其他的员工都到自己的职位上去接受岗位培训了,润荷则被叫到经理办公室。
她忐忑地望着笑云,不知道是先把自己准备的文件给笑云看还是等待笑云先开口。
以后她就要在这个帅气的男生身边工作了,还真是有点危险,润荷想着。

  “方经理,这是我昨天准备的一份建议书。”润荷将手里的建议书恭敬地双
手递过去。

  笑云慢慢地翻弄着,想不到润荷恢复的这么快,这倒使游戏更加有趣了。

  这是一份反恐的意见书,主要是针对炸弹威胁。润荷建议采纳北美的方式在
所有电话旁放置一个16开红色的大本子,里面列出恐怖电话威胁的应答表格。
任何员工接到恐吓电话时,可以高高举起这个红色的本子,向所有其他她能看到
的员工挥动,并依照表格内容向威胁者发问,填写表格。看到红本子的员工则要
立刻通报经理,有必要的话还可以考虑报警。

  润荷偷偷望向笑云。年轻结实的身影被清晨的阳光镀上一层桔色的光环,俊
美的脸上长长弯弯的睫毛微微地扇动着,那种专注的神情让润荷的心象脱疆的野
马,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

  笑云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这份意见书非常不错,一会部门经理有个会议,
你能在会后作个简短的报告吗?”

  看到润荷肯定的回答,笑云接着说,“你有礼服吗?今天是家父的生日,我
们在四海阁有个酒会,你下午跟我一起去,我要把你介绍给同行。你看怎么样?”

  润荷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好的运气,今天就可以跟笑云一起去开会还可以参加
同行的酒会。

  笑云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会议室也是一个小小的宴客厅,几张方桌拼成的一个长桌子。每个座位上都
摆好了文件和水杯,桌子中间放置了一些饼干,咖啡和茶水。

  笑云让人在自己的身边加了一个座位和一份给润荷。润荷展开文件的时候简
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报告在格式和内容上有很大的差别,但是讨论的主
题却跟她的一样。提交报告的是前台的经理孙莉莉和夜间稽查罗莎玉。

  润荷听着大家热情的讨论和意见,心里有一种酸酸的苦苦的东西在发酵。

  这项提议确实比较符合现在反恐的大环境,赢得了经理们的一片赞同声。润
荷死死的掐着自己手里的文件,不知道笑云要怎么介绍自己。

  奇怪的是,一直到最后,笑云也没有向大家介绍她。只是在会议解散的时候
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润荷也有一分类似的报告,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就不再讨
论了。然后笑云就吩咐润荷自己先到处走走,等赵洁有时间了再培训她。说完,
他就一个人回办公室了。

  润荷有些落寞地一个人在酒店里溜达,觉得自己象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她慢慢地踱到大厅,高大的屏风将大厅隔成两个部分。左边是小小的咖啡室,
给等朋友的旅客小憩用的。

  右边和正面是旅客登记的地方,由于已经接近中午旅客比较多也比较缺乏耐
心,都在嘟嘟囔囔抱怨自己登记的速度太慢了。李露,孙英这些新员工也站在一
旁忙碌着,注意学习其他前台的都如何使用软件,安排房间。

  润荷凑到前台,希望自己能够帮忙,却一直都没有人理她。她留心了一下需
要的证件,就走到队伍里,让大家先准备好证件和现金。

  处理的速度明显地加快了,但很快又有了新的问题。比如外宾需要特别的文
件,收取的费用也不同。这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一名青年无法接受这种
不公平的待遇。他对于自己要交付一倍的房钱非常生气,并坚持润荷告诉他的价
格。

  前台的服务人员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请他进了一个小单间,让经理跟他谈。

  前台经理助理李海燕出来的时候板着脸,将润荷拉到一边很不客气地说,:
“你那个部门的,在这捣什么乱?”

  “我是总经理助理,我也是想帮忙。”

  “总经理助理?”李海燕认得润荷,他们做游戏的时候润荷是领袖嘛。“身
份牌呢?谁培训你的,赵洁也真是的,要出国了也不能不干活呀?我们前台还忙
得过来,谢谢你了。”说完,李海燕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润荷气的脸色通红,又说不出什么不对。转身走了没有几步,就看到通向电
梯的大理石路上不知道被谁泼了一大滩水。

  润荷担心有人摔倒,急忙来到客房部,想找个客服人员把大厅的地拖一下。
好不容易在一楼的西翼看到有人在打扫一个大宴会厅。

  “张小波。”润荷看着他身上的名牌念道,“你过来一下,把大厅上水拖净。”

  被叫到的男服务生看了她一眼,“这你要跟我的经理说,要是她看到我不在
这里,我的工作就没有了。”张小波注意到润荷没有身份牌,也没有穿制服,自
然不肯听她摆布。

  润荷有点生气了,“大厅上的水如果不及时拖干净,摔到人了,怎么办。”

  正说着,在帘子后面布置设备的白雪走出来。“你忙吗?”白雪看着润荷问。

  润荷犹豫了一下,“不忙?”

  白雪示意张小波拿个抹布给润荷,“大厅有水确实很危险,你去把它擦干净。”
润荷愣住了。

  “我们管理人员因该给做具体工作的人创造安心工作的环境,而不是支使他
们干这干哪。象这种举手之劳,你看到了就应该立刻把它擦干净。”白雪转过脸
去继续忙着指挥他们布置东西。

  润荷拿着抹布,有些懵懂地回到大厅,水渍还在哪里。不是说国内的人都很
听领导指挥的吗,怎么他们个个这么厉害,比她还厉害。润荷的心里有种说不出
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该再强硬一点。但是她甚至无法去揣测她们是怎么想的,
是不是跟她有同样的想法呢?

  润荷跪在地上,用抹布将水渍抹干。来来往往的客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一个打扮高雅的美女正跪在地上做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人干的粗活,仿佛这一切
都是理所应当的。

         跪在哪里的润荷却略微感到难堪……

  但是到了晚上,当盛装的润荷出现在豪华的宴会厅,她又变成了充满自信的
成功职业女性。即使身边站满了珠光宝气的女人,意气风发的男人,她也谈笑自
如。最让她激动的是,笑云把她作为副总经理介绍给所有的来宾,包括那些同行,
白天的沮丧顷刻被她抛到脑后。

  深夜,笑云轻轻地挽着她的腰肢两个人有说有笑地送完最后一个客人返回大
厅,完全没有注意到前台一双冰冷的目光。

  罗沙玉偏着头问身旁的接待员,“跟总经理站在一起的是谁呀。”

  “她呀,润荷,总经理助理。”

  罗沙玉看着她一脸不屑的样子,笑着问:“怎么,不服气呀。小心人家打击
报复。”

  那个接待员却只是冷冷一哼,没有答话。

  罗沙玉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回到自己房间的润荷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还在想着晚
间的酒会和白天的遭遇。

  突然,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个穿着客房部制服的老妇人提着一个
水桶走了进来,里边还戳了一根老式的拖把。

  润荷连忙将被子裹在身上做起来。

  “你干什么?出去!”润荷厉声地呵斥着。

  老妇人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睁着混浊的眼珠,略带沙哑地说:“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

  润荷拉着被子跳起来,几乎尖叫般地说,“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一定是那些妒忌我的人干的。”本来打算放下恩怨的润荷恨恨地想着,
“总要给他们个下马威才好。”

  老妇人仿佛耳聋,只是自顾自地开始擦拭。

  润荷刚想跳下床加这个老太婆轰出去,却突然瞪大了眼睛向床角退去。

  老太太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把湿淋淋滴着水的抹布在门上划着。渐
渐地,门就被洗掉了,什么都没有了,象白纸一般。“看,现在白了吧。”

  润荷哆嗦地看着原本是门的地方现在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留下崭亮的门把
手还诡异地悬在空中。

  老太太又抹了两下,连把手都不见了。

  润荷两腿发软,眼睁睁看着老婆婆将梳妆台擦掉了,椅子擦掉了,窗帘擦掉
了,窗户擦掉了。

  润荷张大了嘴巴,愣愣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老太婆又哼哧哼哧地走到床边开始擦床头柜,润荷这才意识到危险,
飞快地跳下床向房间外跑去。或者说,向她记忆中的门跑去,当她丰腴的手颤抖
着穿越白色的空白时,她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了。

  润荷摇摆着转过身去,发现床已经不见了,她将脚象那白白的地上探去,空
荡荡的。

  老太婆又开始拖地,一面拖一面小声嘀咕,:“就这样白白地。白白地。”

  一会儿,人就到了润荷的身边。

  润荷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然后就跳出一个字,“鬼。”她雪白的牙齿在寂
静的夜里发出轻轻地叩击声。嗓子眼里挤出不成语言的咕咕声。

  除了脚下的巴掌大的地毯再没有一块地方了,润荷巨大的呼吸声在空旷的空
间里回响,一对引以为傲的豪乳剧烈地起伏着。

  老太婆突然将水桶里的水泼在润荷身上,润荷拼命地尖叫着,水珠在她的身
上跳跃着。万幸地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象想象中消失。只是恐惧使她颤抖地象
寒冬里树枝上挣扎的最后一片树叶。

  地上已经变得越来越软,仅有的内衣也渐渐溶化在水里,粉红的乳头顶着水
珠战栗着。

  润荷张开手拼命地在空中抓着。

  这时老太婆拿出笔在她的手边画了一条短短的柱子。

  润荷就向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样,死死地吊在这跟短的可怜的柱子上。可是,
不一会儿她的力气就用光了,整个手臂都在颤抖。她转过脸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那
个猥亵的老太婆。

  老太婆果然又用笔在远处的地方画了另一根小柱子,然后拿出尺子量了量,
“一米六”老太婆干巴巴地说着这个数字。

  润荷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二,也就是说,她的另一只手
勉强,真的是勉强才能够到对面的柱子。

  润荷没有选择,慢慢地摆动着身体试图去拉住对面的柱子,可是每次都只差
一点点。随着一次次的失败,润荷变得越来越焦躁,她的手有些无力地慢慢松开。

  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她的中指勾住柱子。她松了松另一只手,让两只手都
搭在柱子上。

  “不错呀。”老太婆用干瘪的手拍了拍润荷的肚子。

  润荷厌恶的望着她,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八根手指头无论怎样使劲地保持着
平衡,润荷还是觉得自己就要掉下去了。

  老太婆在润荷左手下一点的地方又画了一条柱子,觉得不满意,又擦掉了,
重新再向后一点画了画,润荷再也无法注视这一切,咬着嘴唇无力闭上了眼睛。

  润荷感觉到老太婆那干枯冰冷的手拉起她白嫩的脚踝搭在了柱子上,然后又
如法炮制她另一只脚。

  老太婆欣赏了一下,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笑了一下。

  在一片雪白的虚无里,润荷就这样诡异地吊在空中。一双丰满的大腿将乳房
挤向中央,两片血红的肉瓣向两边大大地张开,蜜汁一直流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
空气里的菊穴上,湿湿的痒痒的。

  润荷的身体可算是女人中的佼佼者,虽然丰腴却无半分赘肉,握在手中柔软
舒适,看着又玲珑有致。加上常年练习瑜珈,身体十分柔软,虽然被摆成这样的
姿势,却也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这里也洗洗。”

  润荷忍不住睁开眼,却看见自己淫穴大开,连屁股洞的蠕动都看的一清二楚,
顿时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时,那老太婆拿起抹布又在润荷的阴毛处擦来抹去。润荷惊地浑身瑟缩,
肉洞也跟着一起,颤抖。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她亲眼看到自己的阴户被抹布抹成白
嫩嫩一片,一根杂毛也不剩。

  又惊又惧的润荷只觉得肉洞里一阵阵发紧,眼看着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还有这里,”老太婆说着竟不顾年高向上跳起,从润荷的眼前飞过。

  “过了,过了。”老太婆喃喃着,又向下跳。费了好些个力气,才停在润荷
的腋下,三下两下将润荷两边的腋毛也擦洗得干干净净。

  老太婆盯着润荷粉嫩嫩的肉穴看了又看,润荷被她注视得紧张起来,小小得
肉穴也跟着呼吸急促起来。粘粘的透明的汁液不断地从肉洞里流淌出来。

  老太婆拿手指蘸了一下,拉起一根清丝。尖锐的指甲让润荷的肉洞忍不住紧
缩了一下,却挤出更大股的蜜汁。“看这脏的。”说着,看到老太婆拿起那个大
拖把,润荷惊得眼珠都要鼓出来。心里喊着不要不要,却眼见那拖把头一下子就
捅进了她的肉洞。虽然因为身体队折着,润荷没有叫出声来,却吓出一身的白毛
汗。

  奇怪,竟没有想象中撕裂的感觉,反倒充实,刺激。

  老太婆咕唧咕唧使劲地捣弄着,每次拉出拖把都带出一汪水来,眼看着润荷
就要到了高潮,老太婆却丢下拖把,突然飘走了。

  润荷呆呆地看着老太婆慢慢走远了挣扎了半天也没有决定是叫住她还是由她
去,只好眼看她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了。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润荷,只觉得整个胃都在痉挛,这时才发现哪怕是个鬼
也比留自己一个人在这片苍白里强。

  无聊的润荷垂着头看着肉洞里巨大的拖把头觉得一切都如此不可思议,好象
是在梦中,如果可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咬向自己的手指头来验证一下。

  润荷在空中待了一会就感到无比的空虚,拖把头好象也不安份在一点点滑落,
肉洞里麻麻的,痒痒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在有限的几个动作里试图寻
找一个最佳的姿势。

  最初那一丝丝痒痒的感觉开始慢慢扩大,润荷慢慢收缩肉洞感受到肉壁跟拖
把的摩擦,好象那痒意慢慢退去,但很快又象潮水般涌来。

  润荷好似着了魔般不停地蠕动着肉穴,感受着那一点点摩擦的快感。拖把头
又向下掉了一点点,却引诱得润荷越发得贪婪。

  她的乳房涨鼓鼓的,红得滴出血般的阴蒂从小小的包皮里鼓出一点嫩嫩的肉
芽,俩瓣肥大肉感的屁股绷得紧紧的。中间那个小小的口如今含着巨大的拖把头
象水里的小鱼般卖力的吞吐着。

  就在润荷觉得自己要攀到顶峰时,拖把竟然从肉洞里掉了出来,一直向下落,
带着润荷巨大的希冀无声无息地溶化在白色的背景里。

  就在润荷几乎要哭了的时候。

  耳畔传来一个甜腻腻的声音,“我跟你打赌,一个星期之内让这个淫荡的女
人自己把肉洞缝起来。”

  润荷使劲地转头,却没有看见一个人,“肉洞?”润荷看了看自己那饥饿的
张得大大的口,里面露出红嫩嫩亮晶晶的肉。

  “五天?”那声音又响起。

  “三天?”

  这时才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赌注是什么?”

  原来是有人在打赌,润荷犹豫着是不是要求救,但一想到周围有人,润荷的
脸烧得更红。

  那甜甜的女声又响起,“我赢了,你就帮我找个人,你赢了,我就把这贱人
驯成母狗给你。”

  “她本来就是我的。”润荷突然觉得那男声听来有些熟悉。

  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神秘地说“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恨这些女人,
我可以告诉你前世的秘密。”

  那男子仿佛在思考,半响没有回答。

  女子又嘻嘻笑起来,“我可是活了一千年了。”

  “你要找谁。”

  “我到时自会告诉你,对你来说并不难,而且,你也恨不得她死呢。”

  一声清脆地击掌声响起。

  “给你看个好玩的。”那女声又说。

  这时,突然插进第三个尖细的声音,“白骨精,你往哪里逃。”

  一个人影在润荷的眼前一闪,突然钻进她的肉洞里。润荷吓得发抖不由使劲
地夹紧屁股。

  这时,一只猴子落在她跟前。“妖怪!哪里逃。”一只毛茸茸的手一下就插
进润荷的肉穴里,四处捣弄。

  润荷只觉的洞内奇痒无比,仿佛无数小虫在内撕咬,洞内的美肉不停地翻滚
蠕动。

  那猴子抓了半天,什么也没抓到,手上都是些粘滑的液体。气得吱吱直叫,
突然从耳后摸出一根大棒。一下捣进润荷的肉壁内,胡乱捅起来。

  只几下便捅得润荷花心乱颤,不一会呜呜噎噎地叫开了。那大棒越捣越快,
仿佛机器做的一般。润荷渐渐觉得浑身酥麻,那肉洞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随
着大棒疯狂地收缩着。随着一股尿柱高高地扬起润荷再也把持不住从空中上跌了
下来。

  仿佛是溺水的人一般,润荷四肢使劲地在床上踢腾着,被子都踢到地上。这
才猛地从床上坐起,一身冷汗地发现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诡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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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仿佛是溺水的人一般,润荷四肢奋力地在床上踢腾着,被子都踢到地上,也
不知踢了多久,才发现自己一身冷汗地躺在床上。润荷雪白的脖子机械地环顾了
一下四周,房间里的摆设依旧,都在证实刚才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诡异的梦。

  润荷突然回到安全的现实,再回想起梦中骇人的情景,竟比刚才在梦中更觉
恐惧。纵使她见多识广,此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如一般女子那般蒙着脸,
嚎啕大哭起来。

  对于润荷那样的淑女来说最残忍恐怖的事情莫过发现自己是个荡妇,而这个
完全与现实不搭界的梦,好像一下子揭掉那层掩盖心底秘密的薄纱,把自己最丑
陋的一面毫不留情地展示出来。然后这种无法控制的危险情绪就象一个定时炸弹
一样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因为每个人都有些邪恶的想法,但是她们都能够控制
自己。

  让润荷感到害怕是,她好像就要失去控制了,正这样想着润荷的脑子突然跳
出笑云的脸。这个想法将润荷吓了一跳,一张脸红得仿佛要燃烧起来。慌忙将一
双手按在丰满的双乳上,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一下心中那个淫荡的想法,或者,她
只是想抚慰一下内心的渴望。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感觉让润荷不得不先面对现实,怎么跟明天打扫卫生的
人解释自己尿床了。润荷叹了口气,从洗手间拿过吹风机对着那片湿痕吹起来。

  一定是很久没有男朋友才会这样,平静下来的润荷开始用一种比较实际的办
法来解决眼下的问题,也许明天该去泡吧了。

               第十一章

  与润荷几近崩溃的惊惶失措相反,笑云跟梦中的妖女打了赌之后,就从梦中
醒来。随手打开床头灯,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符纸红线。笑云一跃跳到地上,在
符纸中仔细地搜寻着。

  突然,窗台上一块巴掌大的白光吸引了笑云的注意,正是笑云昨夜设下的一
张追魂符。笑云左掌指尖向上,右掌指向追魂符,屈起无名指和小指,口中念念
有词,那白光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一张普通的符纸,然后腾的燃起火焰,一转眼
烧成一股烟向窗外飘去。笑云连忙疾步跟上追魂符的青烟,将头探出窗外。

  那追魂符沿着这层楼的窗户向前飘荡,一直飘到尽头,然后就在那扇窗前,
蓬地一下散开不见了。笑云严肃俊美的脸突然展开了,绽放出花朵般的笑容。

  翌日清晨,笑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中盘算着怎么对付那妖女。笑云本
意是要闲置润荷几日杀杀她的锐气,再猫捉老鼠逗弄着玩上三五个月,然后借花
献佛送给别人。看此情形是不成了。

  手指仿佛不经意地在桌上轻轻地扣了两下,然后拿起电话,“3127住的
是谁?”话筒里传来了敲击键盘的噼啪声。“是夜班的稽查,罗莎玉。”

  果然是她,笑云挂断电话,几乎要笑出声来,有一个可以和他较量一下的对
手会使游戏更为有趣。“该了的都来了,黄莺,你什么时候来呢?,就像罗莎玉,
噢,不,就像玉罗刹说的那样,我可是恨不得你死呢。”笑云若有所思地将大拇
指在其余几根手指上滑过,还要探探罗莎玉知道多少。

  笑云拨通了少言的电话,心里盘算着该怎么邀请他们全家到这里游玩,耳旁
恼人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却没有人应答,最后转成留言机。笑云皱了皱眉头放
下电话。

  心事重重的笑云按下对讲机命令到,“润荷,到我办公室一下。”

  “今天下午,有电视台要采访,你去接待一下。”先给润荷安排好差使,当
务之急是不能让那妖女得逞。

  “我?可是我还不是很了解酒店的情况。”润荷面上有些踌躇,心里却不禁
痒痒的,对自己的犹豫有些后悔。

  “没事,介绍一下你的海外经历,为什么会被我们酒店吸引,然后在说说以
后工作的计划就成了。”笑云吩咐完毕就低头开始忙自己的文件。

  润荷只好讪讪地出来,在资料室拿了几本资料,就踱到接待室。接待室很大,
设计得很特别,四面全是玻璃墙,三面朝向繁华的大街,两扇玻璃门对着走廊。
此时的接待室静悄悄的,四边只有两张桌子,几把椅子,中间放了一个带拐角的
大沙发和两个单人沙发,一个茶几,对面一台液晶的大彩电。润荷看看时间还早
就坐在其中一个较远的单人沙发上开始翻看拿来的资料。

  也许是昨夜没有睡好,看着文件上的小字,润荷的头越来越沉,眼里的铅字
也慢慢重叠在一起,最后变成雾蒙蒙一片。

  润荷不停的揉着眼睛,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就在润荷昏昏欲睡的时候,接待室的门被一行人推开。润荷连忙站起,只见
为首的是个妩媚至极的女子,尤其是一双妙目,眼波流转勾魂摄魄。润荷禁不住
痴痴地看了又看,看罢只觉自惭形秽,却又心痒难耐忍不住又望过去,如此几次
竟不能自己。

  “润荷是吧,我是电视台的小罗。”那女子带着几分慵懒不屑,一面说一面
向润荷伸出手去。

  润荷用力地握了一下,只觉得这只手柔软小巧,微微有些凉。“是呀,我就
是润荷,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采访。”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
没有经验,你看有什么我要准备的。”

  顿了一下,润荷见她没答腔,只好又问“你看我要不要化化妆什么的?”

  小罗的眼睛飞快地在她的脸上掠过,“化妆师。”

  润荷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她只是无话找话,没想到立刻有人过来帮她化妆,
一时局促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罗并不理她,只是不停地叫人搬动那些沙发。不一会儿,一个舒适简单的
工作室就成型了。

  一个三人长沙发斜对着一个单人沙发,对面放置十几把椅子,摄影师已经把
机器架好,还和那台电视连在一起,这样润荷和小罗就象对着一面大镜子在聊天
一般,可以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你先讲个笑话放松一下吧。”当润荷听到这样的话时不由愣了一下,总觉
得应该是这个小罗讲个笑话帮她放松,怎么反倒让自己讲。

  定下神来想了想,润荷就讲了个很俗的的笑话,说一对男女住宿,偏偏旅馆
只剩下一间房,那个女的就在中间放了条浴巾,对那个男的说:“如果你越过浴
巾就是禽兽。”一夜无话,醒来,那个女的扬起手就给了那个男人一个嘴巴,
“你禽兽不如?”

  润荷只讲了开头就有些后悔,又没有别的笑话可说只好硬着头皮讲下去。

  这样的笑话大家不但没有笑,还有几分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所云。

  小罗倒不在意,似乎已经进入状态,示意润荷也象她一样将腿盘在沙发上,
然后问润荷,:“听说你刚从美国回来。一个人在国外很寂寞吧。”她忽闪着那
双勾人的大眼睛热切地望向润荷,好象是个好奇的小妹妹。

  润荷一下子就轻松起来,“我学习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寂寞呀。”

  “这么用功,就没有一个男朋友吗?”

  润荷看着她猎奇的神情,虚荣心大胜,忍不住温柔地笑了一下,“有呀,有
过两个最后都分手了。”

  “同居了吗?听说留学生都同居,反正也没人认识。”

  润荷皱着眉飞快地扫了小罗一眼,心说这可越问越不像话了。脸上就有些僵
硬,敷衍地说,“同居了,是挺普遍的。”

  “他们是中国人吗?”

  润荷彻底失去耐心了,“我们能问些跟酒店有关的问题吗?”心说,难怪那
些明星见了记者要发疯,自己只不过被问了一遍就受不了了。

  “他们是中国人吗?”小罗好似没听见,还是很认真地又问了一遍。

  摄影师也开始把镜头摇近,润荷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告诉自己要冷静,倒要
看看这个小丫头捣什么鬼。“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爱尔兰人。他们都很优秀,
可惜我那是花太多时间学习,跟他们始终没有结局。”

  “第一个男朋友是我在康奈尔大学学酒店管理时认识的,那时英语不好,他
是二代移民对我帮助很大。康奈尔大学的酒店管理在世界上是数一数二的,对学
生要求也很严格。”润荷索性自顾自地转到国外的学习工作上,不再理会小罗。

  小罗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直到润荷讲累了停下来。她才拿过一杯红色的液
体,“喝点西红柿汁吧。”

  润荷最讨厌喝西红柿汁了,连忙摆手,“不了,不了。”

  谁知小罗的手已经递过来,血红的液体打翻在润荷的衣裙上,好像计算好了
似的,一滴都没有浪费。

  “诶啊!?怎么搞的。你怎么不小心点。”小罗嘟着脸,指责到。

  润荷气得脸绷得紧紧的。

  “叫客服得人去她房间再拿套衣服。快点。”润荷想拦住他,自己去,但是
已经有人飞快地跑出去,想想也就罢了,客服肯定有人在她的那层房间打扫卫生,
她们拿的比较快。

  “这里,这里,遮起来。”有人七手八脚将一片空地用布围起来,形成一个
一人多高的圆筒形。小罗帮着润荷将衣服脱掉,只剩下内衣裤。这时有人高声嚷
道,“衣服来了。”

  “我去拿进来。”小罗说着挑开布子走出去,转眼就捧着衣服进来。不知为
什么,随手将衣服放在角落,“把胸罩丢给我,我出去了,你快点把衣服换了。”
说着就往出走,“快点,傻愣着什么,我们一会还有别的采访呢。”

  润荷原本还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一手捂着胸,将胸罩扯了下来丢了过去。看
着小罗接住胸罩退了出去,润荷才疾步跑过去拿衣服,头却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手也遇到一个冰凉的屏障。她将一只手沿着光滑透明的表面摸过去,突然意识到
这是玻璃。润荷的心咚咚的乱跳,屏住了呼吸摸了一圈,竟然都是玻璃的。

  润荷那一对饱满雪白的胸已经被那只紧张的手压得有些变形,此时,正不甘
心地奋力起伏着。虽然效果不是很好,润荷还是尽力弯下腰,希望自己的肌肤尽
可能少一些暴露在外面。

  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润荷喊道,“小罗能把衣服丢进来
吗?”回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帘子抖了一下,润荷象受惊的小鸟般后
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的衣服被人从帘子里取了出去。

  “别开玩笑了。”润荷缩在地上,四下望去没有一丝缝隙,心中不停地祈祷,
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玩笑。

  就在润荷紧张地张望着四周时,围在外面的布子突然被撤掉。已经在崩溃边
缘的润荷再也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她仿佛是过街的老鼠突然暴露在人群里,嗡嗡鸣叫的脑子里还在奢望奇迹发
生,身体却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烂泥般瘫软在地上。雪白的手臂交叉着遮住胸部,
一双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腿蜷曲着,她那无比倔强高傲的头此时象斗败得公鸡似得
垂在胸前。

  死一般的寂静压迫着她抬起头,不看则已,这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只见
眼前密密的男女,个个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身体。

  润荷瑟缩着身体一面向后蹭着,一面回头,想不到身后也都是猥亵得目光,
一时间停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那个小罗笑嘻嘻地凑近玻璃,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橡胶阴茎。
“这个是你的吗?”

  润荷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底座上的贴纸她认得分明,那是她喜欢的球星贝克
汉姆。“这,怎么会到你的手上?”润荷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可是磕磕绊绊的
话语泄漏了她的心虚和惶恐。

  话语才落,她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等于承认这个小东西是她的。“你知不
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润荷色厉内荏地说,声音因为愤怒和紧张而
有些颤抖。

  “我只是想让公众知道真相。”小罗轻描淡写地答道。

  “真相?”润荷有那么一刻几乎同意了,但很快意识到她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那你要不要知道我几点睡觉,几点吃饭,一天上几次厕所?”

  “你是说你想要做一期真人兽吗?”小罗的眼睛亮了起来,然后有平静下来。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了,你就说说你一天要用这个小玩意几次吧?一次大概要
多久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眼下的处境,润荷早就站起来,煽小罗一个耳光了。如今,虎落平
阳,只气得一对酥胸上下起伏,平素温和的脸孔更是涨得通红。

  这时,小罗坐在一个升起的秋千上被缓缓地送进玻璃罩子里。

  润荷吓得一点点向后退着,若论实力,润荷绝对有信心将小罗打倒,可是现
在她那里施展得开。

  小罗在一人高处突然纵向润荷,成功地将润荷吓得脸色发白。“怎么样,我
的下马威漂亮吗?”

  润荷虽然心底又气又恨,可也确实害怕得浑身发抖。

  “脱掉内裤!”小罗命令着。

  润荷再也忍不住,“索性就跟她拼到底吧”。想着就霍地一下站起来,不顾
一对沉甸甸得乳房摇来摆去,伸出双手去拽小罗的胳膊。

  小罗早有准备,身子一挫闪过润荷的手,就势拉住她的内裤,一个扫堂腿将
润荷绊倒在地,内裤轻松到手。

  外面突然想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在润荷的记忆中只有一次看足球的时
候听到过这么大的呐喊声。这声音对支持者是鼓励,对敌人则是威慑。润荷好不
容易抖擞的斗志一下子灰飞烟灭,又象耗子般缩在地上。

  好像又有人跳进来,七手八脚按住润荷将她的双腿拉开。润荷只觉得小腹痉
挛般地抽搐着,暴露在空气里的下体,被人用尖锐得指甲挖弄着。

  润荷扭动着腰肢毫无意义地挣扎着,两片粉红的肉暴露在冷冷的空气里,湿
湿的粘液也变得冰凉,让人极不舒服。

  小罗的脸又出现在润荷的眼前,那些纷乱的画面都已消失。只是,小罗手里
拎着的一条小青蛇,在润荷的两条大腿根处荡来荡去。“来个蝶坐吧?”蝶坐是
瑜珈的一个放松姿势,要求练习者,脚掌相对,两个膝盖打开,此时润荷赤身裸
体作来别有滋味。小罗并不逼她只眯着妩媚的眼睛温柔地商量着:“还是让这条
小蛇到你的仙人洞?”

  润荷瑟缩着身子,茫然地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小罗突然将手里的小蛇向她的
小腹摔去。润荷尖叫着将两脚底向对靠紧,膝盖打开。

  玻璃罩里传出清脆的笑声。“躺下,双腿立起。”

  润荷躺在地上,颤抖的乳头犹如风中瑟瑟的玫瑰苞,坚硬地挺立着。就在这
花苞的上方,小青蛇吐着芯子扭动着身体。虽然是极不情愿,润荷还是将腿伸向
空中,用双手托着背部,小罗诡异地笑着蹲在她的身边,低低地说着。

  润荷的脸色越来越尴尬,目光闪烁着,犹疑着。最后闭上眼睛,将脚向头部
伸去一直触到地板。她那多汁的阴部和屁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颤
抖而紧绷的身体结合缓慢而有力的动作,让观者享受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伴随着她双腿缓慢的分开,两行滚烫的热泪滑进双鬓,有些落进耳廓里,慢
慢变得冰凉。小罗似乎还嫌戏弄得不过瘾似的,柔嫩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在润荷浑
圆的屁股上抚摸着。

  润荷屈辱地忍耐着,突然,一个坚硬的异物发出刺耳的嗡嗡声钻进了润荷的
肉洞。突突突地向愈发紧缩的深处挖掘着。很快,润荷的身体就跟着一起突突突
地颤抖起来。这颤抖由子宫的内壁一点一点蚕食着润荷的意志力,最后润荷觉得
连汗毛都跟着颤抖了。但是,她还是很努力的压抑着高潮的到来。她的脸连同她
身上的肌肤都涨得又红又亮,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睛含着凄惶恐惧的泪,手
撑着柔软的腰,一动也不敢动。

  即使是这样,该来的是要来的,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下,仿佛被通
了电一般抽搐着。她拼命地收缩着,想籍此保护自己,挤出那个恼人的东西。但
是,那个东西毫不会意,只是死死地吮吸她的子宫,仿佛是个活物而不是个机器
的按摩棒。

  四周的灯不知何时熄灭,只在润荷的身上打着耀眼的白光。润荷瞥见四周闪
烁着的一对一对贪婪目光,更让她心中羞愧难当。“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润荷无声的祈求在心里回荡,却无人响应。他们都屏住呼吸,热切地期待她的高
潮,看她出丑。

  润荷蜷缩着身子,开始大声地呻吟。她的手胡乱地在下身抠弄着,希望将那
个东西拔出来。已经太晚了,身体已经不接受她控制,她的手死死地握着拳头,
指节处已然青白。她的身体挺的笔直,她膀胱却一下子松懈下来。流出来滚烫的,
发出骚味的液体。

  她甚至都没有害羞的意识,因为大脑也罢工了。她的思想在那一瞬间空白了,
轻灵灵地仿佛就要飞起来一样。可是这美妙的感觉只有那么一瞬,很快这甜美就
在按摩棒的持续刺激下变成疼痛。

  开始,还只是肉穴内部略带麻木的阵痛,接下来扩展到整个臀部,最后全身。
润荷知道自己不行了,可是平时快到高潮就可以滑出去的按摩棒此刻却象身体的
一部分样怎么都甩不掉,始终干劲十足地工作着。

  润荷又开始呻吟,这呻吟是那样的痛苦,只是听听就让人不寒而栗。四周观
望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靠近和自己比较亲近的人。可是恐惧并没阻止他们,他们有
的握紧拳头放在胸前,有的垂着手臂让手指轻轻颤抖,有的将手按在嘴上,有的
瞪大了双眼,但是没有一个人不紧张得汗涔涔的。

  按摩棒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润荷已经觉不出肢体的疼痛了,她的痛觉已经
提升到另一个高度。她感受到的是小到细胞内部的疼痛,每一个小小的细胞都被
她感受着。这痛楚就汇集到无限大,包围着她。

  她在地上蠕动着,抽动着,灵魂好像马上就要跳出身体了。但是还没有,尖
锐的刺痛拉扯着灵魂,不让她解脱。她使劲的睁着眼,眼里的一切却越来越模糊。

  “醒醒,醒醒。”冰凉的液体泼在润荷的脸上。润荷的感觉还是钝钝的,周
遭的一切对她来说还是缓慢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模糊的飘进润荷的世界。“小姐,你怎么睡在地上了。”

  润荷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到一张英俊而陌生的脸。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穿衣
服,润荷竭力地用手遮住胸,触到的却是织物的感觉。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难道是个梦吗?

  “谢谢。”润荷虚弱地说着,借着男人的力气想要站起来。脚下却象踩在棉
花上一点力气没有,弯曲的膝盖不停地颤抖着。难道刚才的一切不是梦,润荷不
敢细想。

  “不客气。”白朗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心中不禁
有点可怜她。“好点了吗?你是那个房间的,我送你过去。”

  润荷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他房间号,让他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真是个细心的男子,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她拉好被子。润荷累极
了,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迷糊间,她问了句,“先生贵姓。”

  “我叫白朗。”门,咔嗒一声锁上了。

  润荷还在梦里回味着,他有一绺条染的白发,长脸,一双绿色的眼睛。

  润荷醒来时已经又是一天了,昨天的事她不敢细想。衣服是换过的,她记得
清楚昨天上班时她穿的是浅橙色的套装,回来却是淡篮色。可是,昨天临走她也
瞄了一眼接待室,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在她有些安心地走进浴室洗漱时,那件浅橙色的套装上满是番茄汁躺在浴
缸里,静静地又仿佛述说着什么。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在酒店的走廊里,润荷小心地观察同时也在躲闪着别人的目光。仿佛,他
们不是她的同事客人,而是一群野兽。当她看到李小红的时候,整个心都被纠起,
她记得分明,昨夜的人群里有李小红惊讶的面容。

  润荷几乎是心惊胆战地在观察她,紧张地手心都掐出汗了。

  “怎么了,润荷姐,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没什么,你好像瘦了。”润荷看着李小红纯朴的脸,“昨天你当班吗?”

  “昨天,没有。”我前天是夜班,昨天在宿舍睡觉了,做了好些个乱七八糟
的梦。

  “什么梦?”润荷紧张又有点害怕地望着李小红。

  李小红一边忙一边不耐烦地说,“梦嘛,怎么记得住。”

  润荷嗯了一声,这时笑云在呼叫器里叫她去办公室。她只好撇下李小红向笑
云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见到好些昨天见过的人。可是每个人都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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