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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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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十章玉人受辱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
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
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张霈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实
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无
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张霈轻功造谁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
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张霈也不例外,沐浴
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
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张霈身体的光。

  张霈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
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
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
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张霈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
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
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
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
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
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张霈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
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张霈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
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杀手,
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张霈仔细想了想,发现这
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哪有
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张霈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
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
子都好似要吃人。

  张霈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
之上,丧心病狂的萧峰正尽情的玩弄着她美丽的身体,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如,
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情欲性爱的火焰,双手紧紧握住
那两只雪乳,使劲的捏挤搓弄,看着那柔腻而弹软的嫩肉,在双掌的摧躏下不断
改形变状,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好妹妹,让哥哥把你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爱抚摩娑了半晌,萧峰终于
伸手去解萧雅兰下身裙衫。

  “不……不要……”萧雅兰连死的心都有了,纵然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却
欲挣无力,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任由萧峰可恶的手缓缓松开自己腰间裙带。

  萧峰眼中泛出爱欲交织的异采,三下五除二褪去她下身绸锦白裙,萧雅兰全
身只余一条与亵衣同色的墨绿色贴身亵裤,遮掩捍卫着那女子身上最后的神秘。

  眼睛死死的盯着两只修长而又结实的雪白大腿,还有被亵裤包裹着的,萧峰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双手摸弄着她浑圆翘耸的雪臀,
使劲的抚压着,淫笑道:“好舒服,光滑柔嫩,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玉腿
硕臀,相信下面的景致一定更吸引人。”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
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

  啊……“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
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
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

  萧峰全身兴奋的颤栗着,不在萧雅兰白洁耀眼的娇躯上恋栈,而是直奔“主
题”,将她下身墨绿色亵裤向下拉离膝盖,褪至足踝。

  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尽数落在萧峰眼里,萧雅兰忿恨羞愧,挣
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霈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地带一览无余,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
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修长白皙的玉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身一丝不挂,如同光滑的绸缎般
细嫩白皙的女体裸露在萧峰眼下,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
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
芒,慢慢伸出双手,用力分开萧雅兰丰润的玉腿……

  萧雅兰感到自己神秘的羞人之处正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
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
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萧峰探出右手,慢慢伸向那散发
着无尽诱惑的粉色之地。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萧
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
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
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他以为萧雅兰只是单纯的
恐吓之言,却不知道现世报来的多么的快,快到他根本想象不到,而且其狠辣程
度也无法想象。

  萧峰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除了张霈从没第二个男子碰过的美妙
诱人之处……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
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
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
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
飞开老远。

  “啊……”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
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全身几无寸缕,而萧
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扯下
背后披风抖手盖住萧雅兰娇躯,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
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
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鞭雨狂乱扫落,
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道:“你做出这种违
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
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
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萧
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寸,
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
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
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
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
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
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张霈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
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张霈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
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张霈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
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
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
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
不又立刻缩了回去,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
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
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虚空,循声望去,
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将她
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惊天战意,
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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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十一章情深似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张霈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
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认出了张霈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下,
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张霈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魔
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置,
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张霈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
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政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
张霈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
没有。”张霈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
不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
黑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 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
很大声,这他妈的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张霈怀中,靠在他
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某人犹如黄
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
张霈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样
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张霈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但
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张霈之言,差点
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
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
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
递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张霈的话好似一
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同唇舌轻轻蠕动,向张霈
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张霈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露,
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张霈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
些人倒大霉的时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张霈心中狠狠的把自己夸
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张霈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念
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张霈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
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溟公
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张霈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
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张霈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宅
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烈
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张霈的风格,看了看守在大
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落
在萧府后院之中。

  张霈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上
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张霈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中
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再现出身形时,张霈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
桥,来到一座位于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耳听不方,眼观六路,张霈身影
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
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张霈寻思着这么黑灯
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张霈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张霈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人
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

  张霈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
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骚少
妇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
时张霈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媚奴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质外衫,几乎遮蔽娇嫩胴体的作用,两只圆滚
滚的粉乳丰满耸挺,两点殷红高高凸起,乳沟深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抖
颤,乳浪翻涌。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
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想象着自己坚挺的雪乳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握住,丰满
饱实的乳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两颗凸起迅速涨大劲挺,全身绯红如潮,好似能滴
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纤美修长的双腿间流出粘滑
的,双乳鼓胀生痛。

  越想越是难受,玉面生霞,凤眼微合,媚奴已是春情勃发,急不可耐,她左
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的玉乳,右手从轻纱裙摆探入爱抚着淫湿的,银牙暗咬,
鼻腔哼出撩人的“嗯嗯咿咿”,裙衫轻轻滑落地面。

  张霈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
声,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张霈轻轻
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作,
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张
霈双手抓住那两只高耸挺立的玉乳,握在手中使劲的捏挤起来。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张霈心中暗忖这女子显非处子,而且还精通床榻之
术,不过这玉乳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滑不溜手,弹性十足。

  捏扯着那涨挺的蓓蕾,挤压着那弹手的肉球,张霈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
解开媚奴的哑穴,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张霈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饱满丰挺的雪乳上两颗色泽微深
的乳珠,仿佛熟透了的紫色葡萄,充满着诱人的神采。

  张霈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下身躯,低头张口一含,叼住那
肿胀的紫色凸起,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张霈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道:“小妮子,少爷给你留给
盖给章。”说完人已消失在屋里。

  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张霈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左、
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雅兰
的秀搂厢房。

  张霈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
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张霈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双眸紧闭,
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是如
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莹,
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张霈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
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张霈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
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
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
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
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张霈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
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张霈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
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张霈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
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张霈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
样子,张霈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
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张霈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
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张霈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
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张霈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
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
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张霈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
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
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
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张霈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
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张霈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
护自己心爱女子的张霈,柔声道:“霈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就
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
的侮辱……”

  张霈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
限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你,
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
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靠在张霈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张霈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
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张霈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
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张霈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
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
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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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十二章母子乱伦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
高耸玉峰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张霈身上。

  萧雅兰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呵气如兰,轻咬着张霈耳垂喃呢道:“霈郎,我
要你,现在就要。”

  软玉温香,美人情动。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身体某个部位不受
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

  凝视着萧雅兰柔跑情似水的眸子,张霈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
吻了下去。

  张霈双手也不慢,紧跟着动做起来,熟门熟路的解开萧雅兰纱裙的绳结,入
眼的是一件粉红色锦绣亵衣,淫糜的颜色刺激的好色男人新潮澎湃,热血沸腾。

  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饱实美乳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
邃乳沟,看的张霈心痒难耐。

  温柔的把手绕到萧雅兰背后,拉住绳头轻轻一扯,亵衣滑落,一对世间难求
的美硕豪乳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颤,晃悠悠,不愧是
“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娇耀目,张霈瞳孔猛然放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暗自赞叹道
:“本少爷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挺颤着,并不因为太过丰满而变形或下垂,两颗散
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让人口腔不断分泌唾液。

  张霈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的豪乳,口舌并用,轻添浅啜着顶端那娇艳
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

  “啊……”萧雅兰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
也缠在张霈颈项间,将他紧紧抱住。

  张霈眼中突然爆出一缕骇人的金芒,情欲之火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幽
澈深寒,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通过他的舌尖渡进萧雅兰檀口,
精纯之极的天魔气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

  萧雅兰双眸媚的好似要滴出蜜来,水光闪闪,娇躯灵蛇般的剧烈蠕动起伏,
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

  “啊!”萧雅兰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美眸中盈满情欲,柔若无
骨的娇软身躯无力的瘫靠在张霈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
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随着天魔气在体内穿筋过脉,生生不息,萧雅兰全身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
接着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甜睡去。

  性爱虽然能让她暂时忘记不快,但却是治标不治本,张霈刚才利用萧雅兰对
自己的迷恋爱意,挑起她的情欲,然后用冰炎二重劲一举打通了她生上几个影响
心绪的要穴,彻底疏解了她心中结郁,还让她经历一次纯属精神层面上的性高潮。

  张霈散去胸口一口浊气,双眼精芒暴涨,天魔气和体内冰炎二重劲发生了一
次短暂的融合,最后又各自分开,遵循不同的脉络在体内循环游走,一个小周天
后重新归于丹田,沉寂下来。

  看着眼前陷入深层睡眠中的萧雅兰,张霈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亏歉
的苦笑,伸手轻抚着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

  “囡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
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张霈声音转冷,冷的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
的寒风,“伤害过你的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他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
他生死两难,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着那湿润丰盈的性感薄唇,张霈忍不住轻轻低下头,将两片花瓣般娇嫩的
唇瓣轻轻的噙住,温暖的用舌添弄品尝起来。

  吻了许久,张霈终依依不舍的松开微微泛红的香唇,看着涎在迷人唇瓣上的
湿润液体,张霈脸上冰沉的表情渐渐被融化,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恢复了色心的张霈双眼顺着萧雅兰美丽的俏脸向下移,滑过修长的玉颈,落
在了她高耸酥胸前那两点诱人的嫣红上。

  张霈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绽开一个坏坏的笑容,伸手抚向萧雅兰胸口,
用手指轻轻的摩娑,感受弹软肉峰的乳形与轮廓。

  害怕惊醒安睡的萧雅兰,张霈动作很轻很柔,只是单纯的用手轻轻覆压在酥
乳表面,感觉那高耸怒挺散发的腻滑和灼灼热力。

  萧雅兰的双峰很美很大,好色男人一手根本无法掌握,张霈静静坐于榻上,
陪在她身旁,用心感受着她的美丽。

  女人,不管多坚强仍是女人,当剥离了那看似坚强的外壳,内心其实比谁都
脆弱。

  张霈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体正逐渐高涨的欲望,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
改变,仍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一层贴覆在萧雅兰那娇嫩酥乳上的薄纱,眼中
没有欲焰情火,只有丝丝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温存了一番后后,张霈起身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萧雅兰身上,顺了顺她有
些凌乱的青丝,轻轻关紧门扉,无声无息的退离了她的香闺。

  站在走廊上的张霈身形陡然一闪,骤消乍现,出现在秀搂的屋顶,看着清冷
月色下的萧府,静静默立了一会儿,任由夜风拂过。

  迎风而立,衣袂飘飞。

  张霈脸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双眼凝神一扫,认准了方向,身体倏然一晃,
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无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着东方射去,瞬间融入茫茫夜色中。

  萧府东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此时院中一间精舍里还亮着灯,老远就能让人
看见,幽幽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连仆役都已睡下了,可这精美院落里却还亮着灯,不
用说也是萧峰的居所了。

  这厮被盛怒的萧南天所伤,虽伤势不重,不过却多是皮肉之伤,鞭子抽打的
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亮着灯的地方准没错。

  张霈凌空提气疾跃,越墙过院,足不惊尘,身姿翩然潇洒的落到萧峰所居的
院落中。

  这座别院静雅别致,规模更是不小,分前后两进,每进都是自成一体的四合
院落,由花园和幽径相连,四周都围筑着高墙。

  前院隐有人声传来,张霈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嘴角浮出一丝邪气十足的冷笑,
这些半夜还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没找错地方,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足以令看见的人打寒颤的冷笑,当下不
再迟疑,身影一闪,出现在萧峰屋舍外,透过纸糊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房内蜡烛燃烧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响,火光微明暗淡,可是张霈一双夜眼
洞若观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览无遗,毫无疏漏。

  床榻之上,萧峰侧卧而睡,伤势已处理妥当。

  “你这不长眼睛的混蛋,动歪脑经竟然动到本少爷头上来了,如今阎王索命,
死神临门,看老子怎么折磨你……”张霈收心摄神,用柔力震开窗户,悄无声息
的潜入房中,轻轻走到萧峰床前。

  双眼绽出凛冽锋芒,杀气在体内凝聚却是露而不威,不过挽束在床柱上的纱
帐却是不住发出“撕啦撕啦”的轻响,张霈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压缩TNT ,一旦爆
发出来,誓将毁灭一切。

  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

  张霈略一沉思,身上毁天灭地的劲气顿时烟消云散,化于无形,四下看了看,
掀开墙角一个成人高的大衣柜,闪身藏了进去,轻轻的关上柜门,决意静观其变。

  足音更近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子。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多半是替萧峰换药的丫鬟婢女,张霈正寻思猜测时,
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衣柜微微稀开的缝隙里,张霈看见屋中多了两个女人。

  萧峰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睁开混浊迷蒙的眼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是谁后
立刻勉强直起腰,急声道:“娘,你来了。”声音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隐含期
许的味道。

  看着儿子被伤成这样,被萧峰唤作娘的女人带着哭声“嘤嘤”泣道:“呀!
你爹怎么把你你打成这个样子?”

  “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有个标志母亲,不过慈母多败儿,唉……”躲在衣柜
里的张霈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
小美人儿。”

  萧峰的母亲柳如烟是首里城出名的美人,如今三十有六,年纪虽步入中年,
却仍是风韵犹存,犹如当年的绝代风华。

  张霈见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柳如烟肌肤滑腻,软柔细嫩,身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玉腿浑圆修长,翘
臀丰耸硕挺,双乳饱满坚挺,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

  丫鬟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娇美,动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肤光洁如玉,
温润滑腻,胸脯小巧而秀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蛮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
个完美的弧线,玉腿笔直修长。

  两相比较之下,张霈发现柳如烟多了份少妇的成熟风韵,俏丫鬟则充满少女
的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所长,难分轩轾。

  柳如烟哭的伤心,高耸酥胸微微晃颤起伏,萧峰赶忙劝慰道:“娘,你别哭
了,儿子没事的。”

  柳腰款摆,莲步轻移,柳如烟走到萧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背上伤处轻
轻抚摸着,含泪颤声问道:“疼吗?不就是一个下人生的女儿么,犯得着这样对
自己的儿子吗?”

  张霈已经知道了萧雅兰的身世,听柳如烟称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儿?气的
七窍生烟,心中大恨,差点要冲出去杀了她,方式当然是奸杀。

  柳如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张霈对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个挂着
太阳旗的操着鸟语的岛国人一样的高度。

  张霈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儿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哼,
也不看看你儿子那衰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峰微微抬头起,眼神灼热的望着柳如烟,眼光不停的在她丰满的玉乳游戈,
龇牙咧嘴的笑道:“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你是娘的宝贝,娘不疼你谁疼你?”柳如烟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霞,梨
花带雨,眼泛媚光,摆手轻声道:“凤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俏丫鬟轻轻敛身施礼,依言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将房门
也关上了。

  难道说,张霈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他们母子说话的语气那么,嗯,
暧昧。

  萧峰见没了旁人,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声道:“娘,峰儿好想你啊!”

  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萧峰撑起身来,用力将柳如烟拉入怀中,紧紧搂着她的
纤腰。

  耳中听着衣服磨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张霈透过衣柜虚合的缝隙,
将屋中两人“干”的好事尽收眼底,邪笑道:“无耻啊,真是无耻,想不到这萧
峰真他妈是个禽兽,不但觊觎雅兰,竟然连自己亲娘都不放过。”

  乱伦的事历史上多了去了,但那多发生在皇室里,豪门大院也偶有发生,没
想到如今还真叫张霈给撞上了。

  其实张霈也是贪花好色的人,什么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尔人妻、放翻LOLI、
制服诱惑、母女同床,姐妹花开……不过这些却远远比不上真正的禁忌之恋(母
子、父女乱伦)。

  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喜欢,在荒淫无耻方面张霈也不得不甘拜下
风。

  “你这小坏蛋,又想对娘无礼了?”柳如烟饱满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急颤
不休,娇躯难耐的扭动起来,俏脸浮出一抹艳红的晕光。

  萧峰双手在柳如烟硕挺的乳峰上狠狠的捏挤按压着,猴急道:“娘,你真美,
峰儿好想你。”

  “啊!”柳如烟娇躯酥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儿子怀中,倾长地睫毛不住颤抖,
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润,吐气如兰,湿唇说不出丰润诱人。

  萧峰邪邪一笑,双手在柳如烟滑嫩如脂的高耸肆虐之后,又顺着完美的S 形
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玉臀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柳如烟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萧峰那双在自
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身上
有伤还要使坏,娘现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萧峰口干舌操,喉结滚了滚,大手
在柳如烟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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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十三章骗奸如烟

  萧峰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玉臀,眼中色欲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
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娘,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圆又挺,弹
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柳如烟沉醉在母子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

  张霈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调情,身体憋的别提有多难
受了,小腹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

  萧峰用力的在柳如烟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娘,你替我想个法
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贱丫头。”

  “峰儿,娘喜欢每你,你是娘的宝贝,你喜欢艳儿,娘就把艳儿许了给你…
…你喜欢媚儿,娘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娘帮你……娘帮你想法子,
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柳如烟娇躯靠躺在萧峰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
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

  儿子是自己创作的产品,再不怎样看起来也满顺眼的,一天天长大,一点点
享受成长的乐趣与幸福。

  老婆一天天变老,不可避免会成为“黄脸婆”,整天柴米油盐酱醋茶,逐渐
冷却了激情,这时,隔岸看对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红?

  疼儿子是没错,哪有母亲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疼儿子却不应该打我女人
的主意。

  张霈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向
萧峰母子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张霈眼中就是两个
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娘,你的小嘴生的真美,峰儿怎么亲都亲不够。”萧峰低头重重吻上了柳
如烟涂着艳红胭脂的丰润唇瓣,大手离开硕臀,从腰间衣衫隙缝泥鳅般滑入,攀
上她胸前双丸使劲揉捏起来。

  “啊……峰,峰儿……”柳如烟瘫在萧峰怀里不住扭动着娇躯,喉间响起若
有若无的浪喘娇吟。

  “娘,几天不见,你又丰满了。”萧峰松开柳如烟微微红肿的香唇,涎着脸
道:“越来越骚,越来越有味道了。”

  “没大没小的,竟然这样和娘说话。”柳如烟美眸媚光荡漾,双手压住他在
胸前作恶的大手,急促吁吁,“啊……轻……轻点……娘不说了,娘错了……娘
不说你了……”

  “这才是峰儿的好娘亲,娘只要乖乖的听话,峰儿会好好奖励娘的。”萧峰
淫笑着挣开柳如烟纤手的束缚,直接解开她罗裙的腰带,接着一把将扯落亵衣,
玩弄着她一双丰满鼓胀的硕乳,笑道:“娘,我和爹比起来谁比较利害?”

  “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提,提那个死鬼……啊……”柳如烟娇躯不住抖动,
屈服在萧峰的淫威下,声音颤颤道:“好羞人……啊……不要……”

  “娘不说我也知道。”萧峰脸上露出一丝狠戾之色,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老鬼若是行的话,怎么总是喂不饱你?”

  “你……”柳如烟幽怨的横了萧峰一眼,用鼻音低哼道:“你是在笑话娘是
个淫荡的女人吗?”

  “娘越淫荡,峰儿越喜欢。”赤着上身的萧峰松手放开柳如烟,迅速脱下自
己的裤子,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指着下身昂扬处大笑道:“嘿嘿,娘,快些来吧,
儿子想你了。”

  女子越淫荡,自己越是喜欢,张霈也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但此时此刻,听
了萧峰这混蛋的话,张霈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淫乱伦的母子,但是就这
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张
霈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

  张霈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愤
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失去理智。

  迅速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气,
张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令人胆颤心寒。

  静下心来以后,张霈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此时眼中春意满盈的柳如烟正俯下身跪坐在萧峰双腿间,略微羞涩的张嘴含
住他昂扬的劲挺。

  “啊……”萧峰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呻吟,他本以为柳如烟还是会和往常一
样用手握住套弄,没想到竟享受意料之外的惊喜。

  萧峰伸手在柳如烟粉嫩的脸颊上轻轻拧了一记,淫笑道:“娘,你不是一直
都愿意这样做吗?怎么今晚又肯了?”

  “今日你爹责罚了你,娘要补偿你……”柳如烟俏脸升起一抹醉人的酡红,
眼神迷离的望着萧峰,嘴唇呜咽不清的痴痴道:“峰儿,你好好躺着,让娘替你
弄,连你爹娘都没有用嘴侍候过他……”

  闻言萧峰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双手握住眼前不断摇晃的双峰,沉甸甸,
软绵绵,嘴里嘿嘿笑道:“娘,你对我真好。”

  冷静下来看问题果然要透彻清楚许多,张霈此时又发现自己不但在禽兽程度
上比不过萧峰,更是比不过萧南天,别看他一副肥肥胖胖的样子,可是他能养出
萧峰这样的儿子,还没点真本事行吗?

  女人心,海底针,这针不是孙大圣的定海神针,而是沉在海底淹在暗处的绣
花针,张霈想不明白柳如烟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竟将“贞洁”留给儿子,也不
给丈夫。

  张霈当然不会为了柳如烟的心思而费神劳力,为他流汗到是真,不过是在床
上。

  随着柳如烟卖力的吞吐,萧峰感觉身体仿佛飘在云端,快感虽不是很强,但
心理的征服感却是无与伦比。

  “啊……娘,哦……”房中“哼哼咿咿”上演着淫糜的交响乐,只听萧峰嘴
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娘,你……你做的很好……舒服……啊……”

  萧峰双手猛然按住柳如烟的螓首,运动起来,做着最原始的抽插。

  “嗯,啊……”柳如烟柔若无骨的纤腰微微挺摆,让萧峰能够顺畅的进进出
出,由于用香舌大力缠绕啜吸,以至呼吸越发急促,玉颊向内凹陷,口角流入了
与嫣红胭脂混合的白滑口涎。

  萧峰感觉狂风骤雨般袭卷而至的强烈的快感猛的涌遍全身,为了即将打响的
正式战役,他立刻用力扯着柳如烟的秀发,将吹箫吹的如痴如醉的她拉了起来。

  “娘,把衣服脱了。”伸手在柳如烟坚挺的玉峰上狠狠捏了一把,萧峰淫笑
道:“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峰儿要狠狠的干你。”

  柳如烟羞答答的直起身来,依言褪去本就半裸娇躯仅有的遮羞下裳和被淫水
打湿的贴身亵衣,猫咪般乖巧的躺到床上,听话程度好似萧峰才是她父亲,而不
是她儿子。

  张霈看着柳如烟脱的赤裸裸,光溜溜,白嫩嫩的胴体,双眼放射了邪异的光
华,产生了强奸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张霈就决
定要狠狠的奸污淫辱她,不但要强奸她的身体,还有强奸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胸前双乳雪白肥美,蓓蕾色泽紫红,显然被玩过多次
了,蛮腰纤细有力,臀部丰挺硕大,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双腿间一片黑
漆漆的森林,泛着晶莹的亮光,神秘淫糜,充满了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娘,你这里真美……”萧峰伸手抚摸着柳如烟浑圆修长双腿间卷曲浓密的
乌丝,淫笑道:“嘿嘿,这里颜色为什么那么深?”

  “峰儿……你别,别说了……”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峰儿
……你不要再作贱娘了……”

  “娘,这里是峰儿出生的地方,也是峰儿最喜欢的地方。”萧峰探手一抚,
拨云见月,发现水帘洞里已是滑湿润腻,连附近的芳草都被浸湿了一大片。

  “啊……”柳如烟浑身剧烈颤抖着,美眸似闭非闭,修长光滑的大腿分长到
极限。

  “快,峰儿……快,快来……娘要你……”微微抬起玉臀,柳如烟配合着萧
峰手上的动作,檀口呵气如兰,令人欲火焚身,难以自制。

  当柳如烟见全身赤裸的萧峰饿虎扑食般向自己压来的时侯,却又急忙用手抵
着他宽阔的胸膛,羞涩的说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是张霈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娘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娘的话……”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
撒娇发嗔道:“儿子,乖,去把蜡烛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
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
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
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
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
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
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张霈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电
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
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张霈。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
张霈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强奸,而是要她主动献身,
强奸那是以后的事了。

  张霈冷冷一笑,脱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
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
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张霈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
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特
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张霈一种白
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很彻底,坚挺的乳房在骄傲的耸立着,淡淡的
一圈紫晕簇拥着那紫红的蓓蕾,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
腰纤细,玉腿浑圆修长,大腿根部,幽草中露出一条散发着淫糜光泽的秘谷。

  张霈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下身欲望
狞然抬头,邪恶的欲望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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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十四章暗夜奸淫

  欲火焚身的张霈迅速翻身上榻,侧躺在柳如烟身旁,并毫不犹豫的伸手开始
在她丰满鼓胀的玉乳上使劲揉搓起来。

  真是好东西,又浑圆又丰挺,既柔滑且软腻,还散发着催情鼓欲的灼灼热力,
刚才看着就觉得爽,没想到摸起来更爽。

  张霈狠狠地揉捏了几把,魔手又转移阵地,向柳如烟下身探去,触手之处,
一片润滑湿腻,真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妇。

  娇嫩敏感的私密禁地被袭,柳如烟喉间发出一声心痒耐受的呻吟,一双纤纤
玉手搂抱着张霈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党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张霈腰间来回
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张霈。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伸到张
霈的胯间捉住了他的坚挺。

  张霈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
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张霈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
象是萧峰的母亲,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张霈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
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张霈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
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
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张霈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
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乳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惹得她娇喘连连,浪吟阵阵,
同时没有闲着的大手也一刻不停的侵犯柳如烟温下身润湿润的羞人之处。

  随着张霈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
的撩人媚声,握住男人的手没有丝毫要松开的迹象,反而是越握越紧。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骚母亲压在身
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
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张霈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一
股热气涌向坚挺的欲望。

  得意的冷哼一声,张霈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
她早已爱液泛滥,淫水成灾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柳如烟的娇嫩
妙处紧窄如箍,张霈只觉步履艰难,寸步难行。

  实在是太舒服了,不知萧南天是阳痿还是萧峰早泄,这柳如烟的身体仍然好
似等待开采的土地,使张霈感觉下半身充满了“勃勃”生机。

  随着年龄的增长,工作的压力,生活的苦闷,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
似从前那样龙精虎猛,某方面功能更是大不如前,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
欲望强盛之极的柳如烟。

  每次搞的不上不下,悬在半空,柳如烟终于不堪忍受这种不人道的折磨,要
求分房而睡。

  萧南天之所以留恋欢场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男人爱俏,婊子爱钞,
大家明码实价,童叟无欺。

  青楼楚馆,妓院勾栏(男)的姑娘重不嫌弃男人能力不强,即使你真的是能
力有所欠缺,但素质很高的姑娘仍会发出很专业的叫声,虽然她根本不痛不痒。

  萧峰和柳如烟的母子身份是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最好的遮羞布,他们可以
光明正大的待在一起,话虽如此,但两人真个亲热销魂的机会却也不多,毕竟萧
府之内,人多耳杂,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二人苟且乱伦的事,他们的下场不难想
象,必是死得很难看。

  所以柳如烟在少女时被开垦成“良田”的水乡在她少妇时期却又逐渐有倒退
回“荒地”的倾向,虽然前戏充足,分泌的润滑爱液也够多,但张霈那柄战无不
胜,攻无不克的霸王神枪仍感到一种紧紧的束压感觉。

  这些张霈当然无从得知,柳如烟温暖的身体里那种紧迫的难以行动的感觉使
他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其实做爱中的人智商也
高不到哪里去。

  张霈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用力一
挺,一种舒爽滑腻,强烈的快感瞬间涌遍全身。

  看着秀眉微蹙,张口欲呼的柳如烟,张霈脸上露出邪异冰冷的表情,提起她
粉嫩的大腿,马力全开,迅猛强劲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啊!真好,峰儿……轻,轻点,疼……娘疼,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啊,啊
……”柳如烟柔美的娇躯越发火热滑腻,凤目虚掩,承受着张霈狂风骤雨般的撞
击冲刺,香润檀口抑制不住的高声娇呼浪喊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张霈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
差,大概是心理作用,肆意享用仇人母亲身体的乐趣让张霈感觉自己的坚挺比平
时更巨大了,每次进出都有一种极度亢奋的感觉,过电般的感受从结合处传向全
身,在好色男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张霈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
作越来越大,枪枪到底,尽根没入。

  柳如烟被张霈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
下身被他干的高潮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
己儿子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张霈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
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张霈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
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有节奏的响起他们每次身体每次撞击时,小腹亲密接触发出
的“啪啪”声音。

  花露翻涌,爱液飞溅。

  随着男人的往返运动,柳如烟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呻吟越来越无力,但越是
这样,张霈越是觉得快感如潮,那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
魂销魄散。

  张霈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淋漓香汗打湿了柳如烟的赤裸的娇躯,腻滑柔软,
侗体变得好似泥鳅般滑不溜手。

  柳如烟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臀部用劲推送,张霈只觉天在旋,地在转,狂怒、
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张霈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
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柳如烟全身突然剧烈的痉挛抽搐的颤抖起来,一双雪白粉嫩的柔
簧死命的紧紧抱着张霈,眼角含着幸福的泪光,香唇中吐出一声高似一声幸福到
极限的梦喃呓语。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
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
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样。

  “砰!”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
书案,陈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
乓”的声响。

  书房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袋,
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一
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眶,
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
通通是他妈放屁。”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
血红的眼睛在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
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灭,
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调派
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一石二鸟,调虎离山,
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通通是狗屁……”尚仁德散发
着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
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
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
的赏赐了。

  “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
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
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
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
头请罪,“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
属下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小子
有那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
了属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
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
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
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人,
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好用
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
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
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
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
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
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
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不干净,后患
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
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
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明日立刻召他们进宫,安置困离在宫院之中,相信
他们不敢公然抗旨。”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
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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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十五章非法乳侵

  张霈健壮的虎躯压在柳如烟娇柔绵软的侗体上,没有爆发的欲望仍停留在她
温润湿腻的体内,享受着紧窄温暖的包容裹覆。

  柳如烟的身体在高潮中一阵阵收缩蠕动,带给好色男人强烈之极的快美感受。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
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娘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淫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儿子
萧峰,又不是问张霈。

  月亮不知何时躲星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
饰罪行,而按照张霈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
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激情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
柔的用纤手抚摸着张霈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欲
望。

  张霈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张霈的怀抱,撑起娇躯,弯要蛇腰,在男人大腿内侧卖力的
亲吻起来,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娘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
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张霈仍然没有开口,鼻腔
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把她干的高潮迭起,快感如潮的
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儿子,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儿子此时正孤零零
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叫床呢!

  柳如烟俯下身,妻子般乖巧的跪坐在张霈的胯间,双手托起自己沉甸甸的酥
乳,趴前一点,将娇嫩的胸乳往那昂扬之处轻压了下去,抚慰着男人那柄绝世神
枪。

  这绝对是可以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感受,传说中只有拥有D罩杯以上豪乳的女
子才能做出的低难度,高要求动作乳交。

  光是想想脑海迸出的那个美妙的画面「(。)且(。)」,已经让张霈兽血
沸腾,激动得快克制不住了,当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凸出的某部位顶在两团嫩滑
之间,被乳峰内侧深深凹陷的沟壑夹紧挤压的时候,他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样
膨胀起来。

  从生理角度上来说,乳交的快感远远比不上正常的男女交欢,但是其低技巧,
高要求所造成的刺激程度却远非真个销魂可比,强烈地心理满足也能够弥补一些
缺失的身体快感。

  张霈从来没有试过乳交,不过他曾对着苍井空mm的海报无数次的幻想过,幻
想的结果就是他和自己的左右手配合的越来越默契,嗯,如果你不知道谁是苍井
空,而仍处在武腾兰的阶段,那你就应该加加油了,若是连武腾兰都不知道,那
就恭喜你从无边欲海中挣脱出来,因为你根本没下去过。

  苍井空不熟悉,但童颜巨乳这名字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吧!苍井空在***AV
界人气可是非常高的mm之一,不过,她最厉害的还是拍写真,她在最新写真里全
裸躺上桌,还不忘说一句:“我是甜点,吃完拉面及饺子后再吃我喔!”

  张霈还记得,当时为了买那写真集,自己至今欠着某位兄弟五十大元,不过
好色男人之所以对苍井空着迷,不仅仅是因为她拥有E 罩杯的伟大胸部,更因为
她曾说过一句话。

  女人为男人乳交的时候,其实一点快感也没有,这是张霈听过最实事求是的
话了,就在好色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身体最重要的一部分含进
了柳如烟湿滑香润的口腔。

  柳如烟温柔细心的添抚吞吐着,一点也不嫌脏,俏脸写满幸福快乐的表情,
彷佛在做世间最美好最幸福的事。

  吸允了许久,张霈看着分身在柳如烟红嫩娇艳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时隐时
现,真是有种羽化飞升,飘飘欲仙的感觉。

  柳如烟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不需要耗
费任何体力,只用放松身体,享受柳如烟全心全意服务就行了。

  柳如烟口技真的不错,若真像刚才说的那样从来没替人弄过,那就真有当AV
女优的天赋,张霈真是舒服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了。

  在柳如烟越来越娴熟的口技下,张霈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狰狞可怖的笑容,扯
着她的秀发将她翻压在床上,再次提枪上马,大干特干起来。

  狂乱而和谐的交欢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当张霈将自己的精华轰入柳如烟
身体深处的时候,她也在第五次高潮的快感奇袭中爽昏了过去。

  张霈放开死死扣在柳如烟丰满酥乳上的双手,轻轻从她身体内退了出来。

  柳如烟在昏睡中仍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
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张霈干到最后,几乎是没有任何顾及的枪枪尽根而入,那
种身体撕裂般的痛楚比柳如烟当初处子花开,初为人妇时还要痛上几分。

  张霈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才好整以
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
“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
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
悄的,只有张霈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你装B 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不但屏住
了呼吸,控制心率节奏,更压下了心跳频率。”张霈话锋一转,冷冷的望着死狗
躺在地上,始终保持着一个造型的萧峰,邪笑道:“可是你听了整晚活春宫,身
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太明显了,嘿嘿,少爷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准备怎
么谢我?”

  心知肚明再装下去也骗不了对方的萧峰终于睁开眼睛,讪讪的站起身来,其
实刚才在柳如烟第一次高潮时暴出的那声肆无忌惮,尖锐激奋的浪叫声传入耳膜
的时侯,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也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
么糟糕恶劣。

  萧府后院,专属萧峰萧大公子的房间中,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干他母亲,
萧峰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点他却不糊涂,对方是一个能够无声
无息接近并打晕自己的高手。

  “你是谁?”赤身裸体的萧峰雄站在张霈面前,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连
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你怎么一转眼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
张霈双眼幽茫乱闪,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在柳如烟光滑娇嫩
的裸背摩娑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那翘挺肥硕的美臀。

  “债主?什么债主?你到底是什么人?”见张霈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萧
峰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见我了。”张霈眼中含着嘲讽,旋又消失,静静
的打量了萧峰一会儿,然后才用平缓的声音淡无可淡的说道:“你在东溟山庄作
客,结果弄坏了东西,我让你赔,结果你没钱,结果给我打了张条子,你还记得
吗?”

  “啊……”萧峰指着坐在床沿上的张霈仿佛见了鬼一样,语不成声的大声叫
道“你……是你……”

  “没想到你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嘿嘿,不用再装了,想叫人就放声叫吧!
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张霈冷冷的揭穿萧峰的小把戏,
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娘刚才发浪发骚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
顶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
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萧峰被张霈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
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小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点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张霈知道萧峰心里
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
把灯点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
现实。”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点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
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
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一具温玉雕琢的雪白胴体,粉背玉脊娇滑柔嫩,颤巍巍的
雪白椒乳被压成扁平的圆盘,纤腰盈盈,娇软如织,丰耸翘挺的硕大美臀,浑圆
修长的雪滑玉腿。

  柳如烟一双微微分开的修长粉腿不时轻颤扭动,似乎身体中还剩有张霈带给
他的超美快感,而大腿根部的深红色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的流出混合着乳白色粘
稠的爱液,看起来异常淫荡而诱人。

  虽然知道时间,地点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赤裸的娇躯,不会说话
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下身不雅之物,雄赳赳气昂昂,
朝天竖起。

  萧峰被张霈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
子真是吃JJ亏,倒JJ霉,一辈子毁在JJ上。

  张霈突然扬起手,在柳如烟雪白光滑的肥臀上拍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
声脆响。

  体力消耗殆尽,疲极而睡的柳如烟“嗯嘤”一声,檀口呼出一声不知是舒服
还是难受的呻吟。

  半昏半醒间,柳如烟似乎感觉到正有一只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在自己雪白
浑圆的大腿和玲珑剔透的沟壑幽谷抚摩揉搓着。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张霈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柳如烟挺翘的臀瓣,五
指发力,陷入耸翘的嫩肉,或轻柔或狠重地按压挤弄,感受着肉感玉臀的柔软和
弹性。

  “我不知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待在萧府,应该没有得罪你的地方。”萧峰艰
难的吞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没有忘记回答张霈的提问。

  “我来杀你,因为你做了该死的事。”张霈眼神平淡的看了萧峰一眼,大手
恣意享受着柳如烟白嫩光润的玉腿和硕挺肥美的臀瓣,雪白弹腻的美臀被摩娑、
揉搓、捏弄、向外撑开、向内收压,不断来爱抚。

  “我没……”萧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低至闻之无声,因为张霈冷冷的打
断了他的话,“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我,我把钱全部给你。”萧
峰终于没有色心,他拼命的哀求对方放过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
不是人……我不该有非分之想……我禽兽不如……你,你放了我……”

  “钱可是好东西……”说到这里,张霈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萧峰泄气的是非
根,微笑着说道:“对这种好东西我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

  “只要你不杀我,我把萧家的钱全部给你,都给你。”听见张霈的语气有所
松动,萧峰终于看见了一丝保命的曙光。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差我七十万两银子。”说完,张霈他朝
着萧峰伸出紧握的左拳,*** 中指,比画了一个现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着
头脑的动作,然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萧峰微微一愕,当他想要躲避的时侯已经晚了,因为一只钢铁般的手已经握
住了他的后颈。

  “我喜欢钱,但和我更喜欢我心爱的女人,钱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们开心。”
这是萧峰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下一秒他已经昏过去了。

  张霈冷冷一笑,给柳如烟和萧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接着一手一个夹在腋下,
踢开房门,消失在茫茫月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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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十六章小楼一夜听春吟

  人生得意需尽欢,张霈把话是理解到骨子里去了,他马力全开,埋头苦干,
只顾着自个儿风流快活,压根忘了注意“影响”。

  那时而缠绵悱恻,时而跌宕起伏,时而婉转悠长,时而娇急促绵的欢爱呻吟,
在房间中激荡回响,接着被一股诡异莫名的气劲送出很远很远。

  在做爱的过程中,女子常常会发出不同程度的呻吟声或叫喊声,形式多种多
样,有的人会发出一种不间断的呻吟,有的人形容像莺鸣,也有人形容像忍受折
磨或痛苦,做爱过程中的这种情不自禁的声音,应该说是不好用语言来表述的,
多数用“哎哎、哎哟、呀呀、哎哟、嗯嗯、嗯哼、啊哈……”等等短语轻呻短吟
来表达性感受。

  它既可以煽起男女在交欢中的炽烈激情,也可以破坏双方的强烈“性”趣,
张霈没有研究过女人叫床,但他清楚的记得有次放假住兄弟家里,晚上听着隔壁
那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和女朋友整晚肉搏时惊天动地的声响,恩,那经历只能用
终身难忘来形容。

  在进入单疏影身际体的瞬间,好色男人没有忘记张开天魔场,不过却不单为
了束住可以掀翻半个别宛的叫床声,而是为了将束住的声音有针对性的送入正对
面的房间。

  小腹亲密接触发出的“啪啪”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妩媚的呻吟,一
声不落的传入对面相隔十丈的一间静雅房舍里,整夜都辗转难眠的单婉儿耳中。

  叫床,一般认为它是一种性爱的发声,也就是“性音”或“性声”,在变态
方面堪称世界之冠,连美国人都瞠呼其后,望尘莫及的*** 人用“得意的哭泣”
或“感到满足的呻吟”等来表达。

  对于这种叫声(叫床),广大男性同胞都是举双手双脚表示自觉坚定而不移
的支持态度,并以声音的大小来作为女性兴奋程度或快感的判断标准,对于这种
呻吟声表示反感的男性极少,连太监都喜欢听女人叫床,不喜欢听的估计就是断
背之流了。

  试想一下,如果你嘿咻嘿咻的苦干不休,而对方却一声不吭,一点表示也没
有,岂非无趣得紧?

  单婉儿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自己柔美娇嫩的绝美胴体,两
只肥硕圆滚的粉乳挺耸饱实,两点傲人的嫣红高高突起,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
丰满玉峰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略渐急促的
呼吸,微颤颤,晃悠悠,乳浪翻涌。

  白色的亵裤,轻柔的覆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掩蔽住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
隐约可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的肌肤,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荡
魄,引人欲狂。

  这打扮若是被张霈看见,估计他又要抱怨单婉儿引他犯罪了。

  单婉儿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压在温暖舒适的秀榻之上,床褥锦被不知何时
顺着玲珑曲线滑落大半,这一夜,她已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翻身了……

  那声声撩人心弦,句句直荡心扉的娇吟浪喘甫一入耳,单婉儿秀美无双的绝
世悄颜立时羞的绯红一片,煞是诱人。

  疏影,疏影怎……怎能这般放浪形骸?她怎能叫的这么大声,这么……这么
淫荡……

  妓女或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与男人做爱时会故意大呼小叫,夸张性地表现自己
的性反应,这只不过是她们的一种职业技巧,而非真正产生了性快感。

  但是,并非只有妓女或淫娃荡妇才会风骚浪声地喊叫,品行端正的女性同样
会叫出声来,男女在欢爱过程中所以发出呻吟声,完全是在性高潮即将来临时所
产生的性爱快感所致,是一种自然感外露的生理反应。

  由此可见普及性知识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张霈这肩担天下美女下半生
(身)幸(性)福的男人真是任重而道远。

  单婉儿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却并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了兴奋、
娇怯、羞愧,以及一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复杂情绪。

  如今虽早已过了怀春少女的年龄,但拥有无比傲人身材的单婉儿却清楚的知
道张霈深深的爱着她恋着她,这使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欣喜和骄傲感情,明知这
样有违道德人论,是不对的,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却仍然深陷其中,醉不愿醒,
不能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无形中又增加了身体的快感,单婉儿欲情爆发,
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激灵灵的发烫发热,湿润润的渗出了丝丝温腻湿
滑。

  单婉儿突然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的悄然滑落,这冤家是要
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如果每晚都这样听下来,估计单婉儿红杏出墙那是早晚的事?张霈这坏人是
坏到家了,在上人家闺女的时候,还惦记着丈母娘。

  淫糜之声在耳旁回响不绝,单婉儿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
挑起了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脸上的泪痕犹在,但单婉儿已经被欲焰烧的神昏智迷,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
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体轻
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让。

  外衫倏然滑了下去,单婉儿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欲罢
不能。

  时间到底是这么了,为什么一点也没有天亮的样子,在单婉儿辨不着东西,
分不清南北的感觉之中,短短一瞬间却仿佛过了几十寒暑般长久。

  单婉儿纤细的玉手不知已在自己身上巡游了几次,起初她还能勉力控制纤手
不去碰触身上羞人的位置,但微弱的意志力在耳边亲身女儿越来越激烈高亢的呻
吟声中,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点滴无存。

  强抑着越发促急的娇喘,单婉儿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
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了涨霈对自己的侵犯一样。

  单是听着单疏影那欲仙欲死的甜音蜜声和张霈粗重的喘息,这刺激却简直比
听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这些淫秽话题更让单婉儿春心荡漾,
欲焰如潮。

  当她不知何时褪去自己蔽体的亵衣时,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弹跳而出,
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
是那么娇艳欲滴。

  包裹着的的白色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
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
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交欢时的呻吟声就好似催化剂般对于男女双方同享春闺之乐都有无比曼妙刺
激的作用,单疏影不断使用短句法而重叠的“感叹词”,使张霈听来像是特别悦
耳动听的音乐“伴奏”,情绪振奋,越发卖力,也加快了单婉儿这第三者性高潮
的来临。

  防线彻底崩溃,单婉儿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性感丰腴
的胴体,不时因小腹窜起的如潮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玉腿间柔腻湿黏。

  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魂销魄散,越听越是春情
难耐,玉面生霞,凤目虚合的单婉儿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了一圈的玉乳,
丰满饱实的乳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两颗凸起迅速涨大劲挺,右手轻轻滑入双腿间
爱抚着湿腻的,银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声息……

  淋漓香汗打湿了单婉儿腻滑柔软的赤裸娇躯,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的痉挛起来,
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魂魄俱销的呻吟,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其实已经不可
救药的爱上了涨霈。

  在高潮的瞬间,单婉儿感到无比的羞耻,这个时候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
和自己女儿交欢的男人,渴望他侵犯自己肉体。

  芙蓉帐暖,被浪翻滚。

  单疏影紧紧“骑”在张霈身上,在一波强似一波的性爱欢愉中,配合着心爱
男人做着爱做的事儿……

  云消雨歇,云雨声止。

  单疏影娇不胜羞地依偎在心爱男人宽阔的怀抱里,雪白的娇躯还残留着过度
欢愉后未曾消散的粉色红晕。

  将通红的俏脸轻轻贴在张霈的胸膛,身心均无限满足的单疏影情深款款地柔
声道:“相公,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影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张霈将单疏影柔若无骨的娇躯往自己怀里挪了挪,任两只丰挺微颤的粉嫩酥
乳紧紧挤压着自己健硕的胸膛,微笑着轻声说道:“亲亲宝贝,咱俩的好日子还
在后头呢,以后啊,相公让你一比一天快乐,一天比一天”性“

  福。“

  单疏影不知张霈话中所指,俏脸上绽开一个温馨甜蜜的笑容,将身体又向他
他怀里挤了挤,媚声道:“相公,影儿发现你真的和其他人不同,不管是行事还
是说话,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废话,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恩人才耶?怎么说也是读过大学的知识份子,
虽然大学本本已经不值钱了,但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坏的没心没肺的
张霈心中骚骚暗想道,若是我的行事和说话和古代人一样,怎么泡得到你这么个
天仙般的小美人呢!

  单疏影俏颜晕红,不笑亦生妍,一对圆挺滑腻的娇胸嫩乳紧紧挤压在一起,
中间陷凹出一道能够埋葬男人欲望的沟壑,顶端两颗娇艳的蓓蕾轻轻摩擦着张霈
胸膛的肌肤,本已消退的欲火以更猛更烈,凶不可挡之势再次袭来。

  单疏影与张霈此时如此亲密无间的状态,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张霈身体方才
令她浑然忘我,如飞仙境的某处火热之地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娇呼一声,赶紧
将滚烫的俏脸深深埋入他怀里。

  张霈向前轻轻挺送了两下,凑到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边,坏笑道:“好宝
贝,告诉相公,刚才感觉舒服么?”

  单疏影羞赧不堪的“嘤宁”一声,臻首埋的更低,几乎贴着那高耸丰挺的玉
峰,声音低若蚊鸣:“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刚才要人家,要人家那样……羞…
…羞死人了……”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笑容,伸手在单疏影丰隆硕挺的美臀上轻轻揉搓抚摸
着,大言不惭的笑道:“好老婆,不就是换了一个体位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可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闺房之乐,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嘿嘿,哥哥这
是人伦大道,鱼水之欢,乐趣无穷啊!”

  单疏影见张霈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心中却不着恼,只是紧紧抱住他,要张
霈正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床上。

  按照张霈本来的打算,那是准备“日”上三杆才起床,不过事与愿违,天交
五更,天色灰蒙暗沉的时侯,丫鬟就敲门唤他起身了。

  丫鬟倒不是诚心打扰张霈好事,而是王命难违?

  琉球王的圣旨四交更天就到了驿站,宣东溟派一行人入宫。

  宣旨太监候在大厅,三息一小催,无息一大催,这比瑞士石英表还准点,比
高利贷讨债还烦人。

  张霈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罗格那么本事,连光明教会都不放在眼里,连女神
都敢冒犯,都敢YY,私底下却会有“睡觉睡到自然醒”这么一个看似简单却怎么
也满足不了的愿望了。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躲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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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十七章勾引不是罪

  圣旨是中国古代帝王权力的展示和象征,张霈虽然天塌下来当被盖,不把它
当回事,但其他人却不同,既然所有人都起来接旨了,张霈就算再怎么皮肉结实,
面部组织比城墙倒拐还厚,也只能一边问候尚仁德上下十八代直系女性的私密部
位,一边打着哈欠翻身下榻。

  刚刚还在张霈单身下婉转承欢,不堪狂征猛伐的单疏影这会儿却不知从哪里
来的力气,含羞带涩的将长衫罗裙一一系好,坐在梳妆桌前,巧笑倩兮,揽镜而
视。

  她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仍浸染着两抹淡淡的粉色红晕,眉如远黛,美眸清澈,
眼角春欲情潮尚未完全退尽,肤色如玉,神情娴静,缓缓将如云秀发挽了一个髻,
盘束起来,背后垂下两条镶着淡黄色变纹的素白绸带。

  在张霈不遗余力的精心呵护,不计成本的灌溉勤耕,不虞消耗的精华滋味下,
如今的单疏影已退尽青涩,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发生了彻彻底底的改变。

  女为悦己者容,办少女的青春纯情中,又添了几分少妇的成熟妩媚,眉目传
情,嘴角含羞,单疏影现在的勾人模样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张霈望着单疏影慢慢遮隐在罗裙锦绸里的那玲珑妙曼,凹凸有致的绝美娇躯,
玉劲光洁修长,酥胸小巧而秀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蛮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
成一个完美的弧线,玉腿浑圆笔直,皆是昨夜令他流连忘返,魂销魄荡的妙处。

  想像着那丝绸般温润滑腻的冰肌玉肤,好色男人忍不住眼泛淫光,艰难的咽
了口唾沫,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大概就是指女子嫁人之前和之后的差别吧!

  不知不觉我的好老婆已经变得如此风韵荡人,艳光四射了,嘿嘿,更大的变
化还在后面,本少爷可是还有许多本事没有使出来呢!

  单疏影感觉到张霈火辣辣的目光直刺在自己高高耸挺的玉峰,轻转臻首,嫣
然一笑,嗔道:“相公,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圣旨都到了,你怎么还那么磨蹭?
怠慢圣旨可是欺君大罪,要杀头的……”

  杀头?是杀我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啊!哼,就凭区区一个尚仁德,杀我上
面的头他没这个本事,杀我下面的头他也没那个能耐,难不成还指望他大开后宫
之门,将老婆和房子通通向我免费开放三个月,让少爷爽到终身阳痿不举?

  单疏影画了淡妆,唇上一点朱红似血,艳红鲜美,笑起来简直要人命,小妮
子真是玩火自焚,不知道哥哥我每日晨练从来都是坚持不懈(泄)的吗?

  张霈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轻轻走到端坐梳妆桌前的单疏影身后,俯身从后
面伸手环住了她纤柔欲折的柳腰,抚摸着光滑平坦的小腹,嘻嘻笑道:“老婆,
我本就爱你爱的要死你了,但你还不肯放过我,你是不是要把我迷死了才甘心啊!”

  单疏影和张霈既有三生之约又有夫妻之实,听着他如此直白火辣的真情告白,
芳心甜蜜,羞答答的柔声道:“相公,你别闹了,别让……让人看笑话……”

  张霈轻轻伸手解开她亵衣的扣结,温暖的手掌急切地探进襟口,抚住那柔嫩
的香乳,技巧熟练的挑逗、揉搓、抚摸她挺立的圆秀蓓蕾,涎着脸笑道:“嘿嘿,
老婆放心,谁敢笑,相公我就打谁的屁股。”

  单疏影香唇轻呼一声,娇躯酥软,浑身乏力,初尝云雨的女子大多痴缠,晨
曦的欢愉,面对张霈淫威无敌的五路大军,自是毫无招架之力,一触及溃。

  “相公……不……不要啊……”单疏影檀口微分,呵气如兰,阵阵催人欲醉
的香甜气息飘入张霈鼻腔,“大……大家都起来,娘也起来了,我们……他们…
…”

  张霈火热的大手似乎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单疏影被她抚弄的心儿荡荡,魂
儿飘飘,说着说着便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

  我的小宝贝真是孝顺,这个时候还想着娘,嘿嘿,不是哥哥不肯告诉你,只
是现在还没到时候而已,哥哥战斗力指数那是节节攀升,嘿嘿,天魔场果然妙用
无穷。

  若是让魔门之祖“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张霈这样一个隔世传人,非被活活
气死不可。

  “你怎么知道所有人都起来了?”张霈的手轻轻挤压着单疏影高耸的酥胸雪
乳,感受那丰满怒挺散发的腻滑和灼灼热力,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又怎么知道
你娘已经起身了,说不定姑姑起来的比我们还要晚呢?”

  “相公,别闹了,人家刚刚才穿好外衫……”单疏影如玉的小手缓慢而坚决
将张霈作恶的大手从身上拿开,接着起身取过衣架上的白色内衫,温柔地为他穿
上,娇声道:“人家当然起来了,你以为娘也像我们,哦,不,像你那样贪睡么?
相公,你怎么还叫我娘姑姑?”

  “不叫姑姑叫什么?叫娘……”心中偷偷加了一个“子”字,张霈知道现在
真的不是时候,讪讪的收回魔爪,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打趣道:“怎么,
影儿是不是急着过门了?”

  似乎也想到了刚才说话太过直白,单疏影脸腾的红了个透,不好意思再说下
去,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嗔道:“你坏,你坏死了……”

  张霈轻轻拉着单疏影细腻温软的小手,双眼尽是柔情蜜意,轻轻摩挲着她光
亮如墨的青丝,微笑着调羞道:“傻丫头,相公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已有婚约,
又是两情相悦,如今只是把洞房的时间提前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虽然国家不提倡
婚前性行为,但似乎也没有什么惩罚条例……”

  什么提前洞房,什么婚前性行为,相公说得怎么这么难听,羞死人了,单疏
影俏脸胀红,感觉热腾腾,暖呼呼的,伸手在张霈手背上重重拧了一下,美目横
了他一眼,怪他口无遮拦。

  这个嗔怪的眼神落在张霈眼里,却整个变了味儿,他冒着绿光的眼睛只看到
暧昧和诱惑。

  张霈摸摸抓抓,搂搂抱抱,大享艳福,期间单疏影又替他穿好了白色的外衫
华服,温柔体贴地将几处褶皱一一抚平,真是心细如尘,人淡如兰,有贤妻良母
的潜质。

  突然,一个悱恻哀婉的女声由远及近,轻柔的传入耳中……

  “灯花耿耿漏迟迟,人别后,夜凉时,西风潇潇梦初回。谁念我,就单枕,
皱双眉?锦屏绡帐与秋期,肠欲断,泪偷垂,月明还到小楼西。我恨你,我忆你,
你怎知?”

  女声黯然神伤,凄伧悲绪,便仿如那哀婉嗟怨的玉颜近在咫尺,愁敛双黛,
秋色染双眸,愁字住心头,满袖啼红,天涯怕有谁知!

  “娘似乎有很多心事啊!是不是在想爹爹了?”单疏影轻叹一声,旋又伸出
冰凝雪彻的手指点着张霈的额头,轻声道:“相公,你忘记答应过影儿要帮我,
让娘快乐起来吗?”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正色道:“没忘,没忘,这事儿我可是一直
记在心里的。”

  我的亲亲好宝贝,你相公倒是有能让你娘快乐的法子,但是如果你知道我让
婉儿快乐的地方是在床上,到时候不快乐的人估计就是你了。

  刚才我那样是不是有些过份了,罪过,罪过,嗯,看来要好好检讨一下,不
过疏影叫的比我大声,她的责任比我大。

  梳洗妥当,神清气爽的张霈拉着温柔可人的单疏影,拉开厢房大门。

  单婉儿立在院中,一双美丽的眸子波光潋滟,其间似有盈盈一泓秋水荡来荡
去,秀美的脸颊带着令人心碎的哀怨,花园中周围古木参天,群芳吐蕊,景色怡
人,不过她却静静凝望远处茫茫的云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是我让你变成寡妇,但让你变成怨妇却是我的不对,张霈自然知道单
婉儿的心事,却只能闷在心里,化作一个无奈的苦笑,一声沉沉的叹息,他总不
能告诉单疏影,放心吧,你娘没事,她也没有想你爹,而是想你相公了。

  “娘!”玉颊羞红的单疏影轻轻唤了一声。

  单婉儿娇躯微不可察的轻震了一下,瞬时恢复过来,缓缓侧转身体,神色如
常,只是面色略显苍白了些,自慰后的空虚和寂寞使她茫然的睁眼到天明。

  比哥德巴赫猜想还复杂的目光蜻蜓点水般在张霈身上一掠而过,单婉儿轻启
朱唇,未语先笑,柔声道:“起来了?影儿以前可是起得比娘还早呢!”

  单疏影檀口“嘤宁”一声,颊烧如霞,莲步急走,来到单婉儿身边,拉住她
的手,不依的浅嗔道:“娘,你……你笑人家……”

  美人羞急,柔情妩媚,清秀可人,粉颊浮出发淡淡的红晕和矜持的娇羞,举
手投足间,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春意,风情万种,显得各外诱人。

  眼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是她又不是她,从前的她是青涩可人的清纯少
女,如今却已变成艳色无双,丰韵媚人的成熟少妇。

  这种转变让看着单疏影一点点长大,出落的越发标致俏丽的单婉儿也暗自心
惊,什么时候自己雪山冰莲般圣洁高傲的女儿,连人带心都被张霈彻底征服了,
今生的美丽只为他一人绽放。

  不知为何,单婉儿心中溢出一丝苦味,涩涩的,难受极了。

  单婉儿偷偷瞥了张霈一眼,正好碰到了他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眼光,吓的她赶
紧低下头,不去看他,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直跳,勉力柔声道:“霈儿,怎
……怎么一大清早就跑影儿屋里去了?”

  “劳姑姑惦记了”张霈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好似取得了抗战胜利般喜悦,皮
笑肉也笑,语气暧昧的说道:“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哎……影儿,你踩到我脚
了……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在……咦!影儿,怎么我越说你踩的越重……不说了,
轻点……我,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娘,他最坏了……”单疏影羞得面颊晕红,猛一垛脚,轻轻摇晃着单婉儿
的莲臂,娇嗔道:“他是大无赖,大坏蛋,总是喜欢欺负女儿……”

  见单疏影一副幸福的模样,粉嫩嫩的小脸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单
婉儿玫瑰花似的两片唇瓣轻蠕浅啜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终还是芳唇紧闭,没
有吱声。

  “哎!这是演的哪出啊!我的好婉儿,你怎么能临阵退缩呢?没看过《弹痕
》吗?情场如战场,你怎么能当逃兵呢?要是换了我,我就含羞答答的拉住单疏
影的手死也不放,看着她的眼睛大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想让他欺负还没
有机会呢!”张霈满脸淫光,某处跃跃欲勃,思绪跳跃到一个常人难及的高度,
要是婉儿娘俩都跟了我那就太幸福了,嘿嘿,到时候她们给我生几个胖儿子,乖
女儿……

  张霈脸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得单婉儿和单疏影皆是眼皮直打哆嗦,
背后凉飕飕的。

  单疏影被张霈笑的心儿“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你一个人
傻笑什么呢?”

  “生子,哦,圣旨,我是说圣旨到了,我们还是赶快去听圣旨吧!”张霈急
中生智,没有说漏嘴,不,是将说漏的嘴又堵上了。

  单婉儿拉住随声附和着张霈说话的单疏影,抬起臻首,一抹红晕仿佛红玫瑰
一样浮现在她如玉的俏丽上,银牙轻咬下唇,柔声软语道:“霈儿,你是天塌地
陷也能睡的着的人,现在只是听圣旨而已,怎么又那么急了?”

  哥哥我是早上床,勤做爱,这话当然不敢说,张霈挤眉弄眼的说道:“嘿嘿,
我这人习惯早睡早醒身体好,姑姑昨夜睡的可好?”

  哪壶不开提哪壶,单婉儿杀人的心都有人,昨晚春心荡漾,欲焰熊熊时还没
留心,如今想来,疏影叫……那个的声音也太大声了,直冲云霄,好似就在她耳
边一样,清晰可辨,这一定是张霈搞的鬼。

  单疏影压根没想到单婉儿听了一夜自己的娇喘媚吟,见她不说话,急忙问道
:“娘,你怎么了,是昨晚睡的不好吗?”

  “没,没什么……”单婉儿含糊答应一声,臻首几乎要挨着自个儿高耸的胸
脯,俏脸殷红如血,鬼使神差地反问道:“霈儿,你昨夜睡得可好?”

  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不过我却不准备告诉你,昨晚连御数女这种话若
是说出去,嘿嘿,张霈岂非傻到家了。

  “我啊……这个问题还是问疏影好了……”张霈面有难色,一副革命先烈上
刑场的样子,使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疏影,姑姑问你呢,你昨夜睡的好不好?”

  单婉儿刚才睁着眼睛说瞎话,问张霈怎么一起床就找疏影来了,就是不愿意
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可是当她想通昨晚的一切都是张霈在暗中使坏时,气晕
了头的她又扯着张霈和他磨起了有输无赢嘴皮子。

  “啊!”两声同样轻柔悦耳的女声同时在耳畔响起,单疏影羞的连耳根都红
透了,转身靠进张霈怀中,臻首贴着他健硕的胸膛,怎么也不敢抬起来。

  单婉儿脸颊火红火红的,好象要滴出水来似的,心中实在气不过张霈昨晚那
样作弄她,偷偷伸出纤纤柔荑,在单疏影目之不及的角度,使劲在张霈腰间用力
扭了几扭。

  纤手温润如玉,轻轻震颤表明了她心中思绪复杂,张霈也不知是犯贱还是怎
的,竟感觉被单婉儿的凝香纤指扭的全身酥软,好不舒服,难道他是受虐狂?

  谁说古人保守了?这不是顶开放的么,我可是还抱着你家闺女呢,你却好,
一点忌讳没有,就这样赤裸裸地勾引我?你没事给我这么大成就感干嘛!

  勾引不是罪,但当着我老婆,你女儿的面就不好了,这样我会良心不安,晚
上睡不着想那个啥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是背着她好了。

  花园中的气氛香艳而旖旎,张霈感觉刺激无比,光明正大哪有偷偷摸摸有情
调啊!

  一股灼灼热气顺着她修长的玉指传回体内,单婉儿只觉娇躯不受控制的轻颤
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好似单疏影般靠入张霈怀里。

  “夫人,公公又在催促了……”远处忽然传来尚天军低沉的声音,顿时惊醒
了院中各有所思的三人。

  单婉儿勉力站直了娇躯,脸红的好似天边的彩霞,轻咳一声,柔声道:“霈
儿,我们快去吧!”

  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眨着眼笑问道:“去干什么?”

  单婉儿知道张霈在逗弄自己,身子一扭,略带顽皮的发丝,伴着微熏的香风,
滑过张霈脸颊,带来一股醉人的温柔,迈动莲足,向大厅走去。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张霈脸上带着浓浓的笑
意,轻哼了二十世纪流行歌谣,拉着单疏影,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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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十八章人间绝色

  寂静的清晨,修整平阔宽广的御道上,人迹罕至,遍植两旁的杨柳随风徐徐
摆动,隐隐传来阵阵蝉鸣虫唱。

  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轻响敲碎了微微泛着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经验的马师
纷纷驾车避让,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御道上纵马疾驰,不要命了?

  敢这么公然违法犯纪的人不是活腻味了,就是脑袋出问题了,总之绝对不是
脑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过今日却偏偏有人这么做了。

  随着声音不断接近,马蹄踏地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清越响亮,一群策马扬
鞭的劲装汉子护着两辆华丽车驾,急速驶来。

  在床上损耗的时便间就要在路长补回来,张霈接了圣旨以后,打发了宣旨太
监后,立刻命早已整备妥当的东溟派众人出发,目标直指皇城。

  车驾,骏马猛奔急驰,渐行渐近,越是靠近皇城,目之所见的戒备便越是严
密,周围寂静无声,盏茶功夫,皇宫正门映入眼帘。

  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遥望那壁立坚韧的高墙,刀枪明亮的禁卫军,东溟众
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不过在张霈看来,这些人身上却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
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儿。

  眼前防卫甚是森严的巍峨宫殿,在张霈眼中仿佛一只蛰伏盘卧的暗夜魔兽一
般,他心中一声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瓮中捉鳖,关门缉盗的游戏,本少
爷就跟你玩个大的。

  萧家少主和主母失踪在首里城绝对是一件具有轰动效应的大事,但张霈一点
也不担心,即使萧南天想破脑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会在他手里。

  而且昨晚天香阁行刺张霈并想要嫁祸给萧家的计划失败,嘿嘿,这黑锅尚仁
德是背定了,张霈心中暗暗想到,萧府只有一个女婢知晓他去找萧雅兰的事,不
过在天魔气的影响下,她第二天醒来根本记不得此事,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无缝,
滴水不漏,除非萧雅兰亲自跳出来指证他,或者张霈自己发神经投案自首,这事
根本没法追查。

  而在离开驿站之前,张霈已经暗中留下了两名东溟护卫守着柳如烟母子二人,
饿死了萧峰不要紧,若是害柳如烟这个骚美人也香消玉陨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飞快自脑海种掠过,不知不觉已到了禁墙边缘,勒缰马驻,
停住车驾,张霈和东溟派一行人便在此处下车下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着整齐队列,披甲执锐的禁卫军,虎目炯炯有神,威风凛凛的立于
皇城大门两旁,气势如虹,极尽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这仪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行三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门的侍卫处,明显被告之了他们身
份的众禁卫军急忙躬身行礼,敬遇有加,声音恭敬道:“诸位里面请。”

  张霈轻轻点了点头,抬腿举步,便要入城,此时一名首领模样,身材高大,
穿着金甲的禁卫军微一侧身,拦住他的去路,同样恭声道:“请诸位进宫前,先
卸下随身武器。”

  要我卸刀!张霈斜眼望着背后裹覆了几层白布的井中月,双眼寒茫电闪,瞳
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形,昨夜就是因为没带这宝贝,差点被人给咔嚓了,现在你竟
然敢让我卸刀,你狗日的脖颈是不是想凉快凉快?

  望着脸色冷漠,眼睛里已经散发出淡淡血色光芒的张霈,单疏影急忙拉着他
的衣袖,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按规矩,进出皇城必须卸去刀剑,交由禁卫军保
管。”

  “他们要,就给他们吧!”张霈略一颔首,突然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打量
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禁卫首领,他虽然双手空空,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身
上那股直冲云霄的凌厉杀气,却在清楚的传达着一个明确的信息不要惹我。

  张霈有令,东溟护卫无不遵从,应了一声,纷纷卸下腰间的长剑,交给围上
前来的禁卫军。

  除了张霈背缚的井中月,单疏影腰悬的东溟剑,其余武器兵刃均交给了对方。

  东溟派于尚氏王朝有开国之功,东溟之主能带剑入宫,这规矩是开国时定下
的,所以东溟剑还好好的悬在它本来的位置。

  见东溟派众人都按规矩卸了兵刃,禁卫首领望了满脸笑容的张霈一眼,大着
胆子,探手向他背后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脑袋。”张霈脸上倏然转寒,眼睛里爆起一抹幽幽
的冷光,禁卫首领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冰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从脚底板涌上
脑门。

  张霈已经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顾及的释放自己体内几乎沸腾的杀气,不
动则已,一旦动手,杀招必将如雷霆霹雳,长虹贯日,势不可挡。

  一滴豆大的冷汗缓缓从禁卫首领的额头上滚落,面对张霈,他仿佛是顶着炎
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浑身却是冰冻刺骨的诡异感觉,在如此恐怖的压力之下,他
只觉得大腿开始抖颤,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软,竟然向后倒退了一步。

  张霈得时不饶人,猛然踏前一步,禁卫首领只觉呼吸一滞,膝盖一弯,狠狠
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复踩踏过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还是说有其他人想试一试?”张霈冷哼一声,群龙无
首的众禁卫面面相觑,不敢留难阻拦,任由他们穿过城门。

  张霈盎首走在前面,跨过宽达十丈的护城河,在无数虎视眈眈的禁卫军注视
下,徒步前行。

  路旁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飞檐雕梁,虎踞龙盘,凤楼麟阁,宏
伟壮观,山亭水榭,错落有致,殿宇楼台,壮观雄伟。

  地上金砖铺垫,金光瑞气,两边白玉刻壁,玉砌雕栏,华丽无比。

  自古修宫殿和建黄陵就是最劳命伤财的事情,强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古
往今来的皇帝没人能跳出这个圈?

  这些人力财力若是用来修长城,铸兵器,何愁汉家天下易主,外敌入侵,丧
国辱权?

  没走多久,他们行至正南青龙门外,随着一阵阵钟声,从这浓雾弥漫中,冲
破了沉寂的空气,打破秋日的晨幕,钟声远远传开,响遍皇城内外,青龙,白虎,
朱雀,玄武四门外立时热闹起来。

  人气是够了,热闹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静静,尽量不发出声响。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们一个个脑袋上顶着乌纱帽,穿着官服锦袍,脚踏
黑色乌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着前行。

  按例:首里皇城,廷臣们五鼓上朝,都在昏黑中摸索,不准燃灯的,只首辅
家宰,可以掌一盏小小的纱灯,这本是大明朝的规矩,不知何时被搬到了琉球。

  这黑灯瞎火的,嘿嘿,可真难为这些王公大臣了,张霈还没有感叹完,突然,
眼前整个亮了起来。

  只见御道之上猛然出现了八名掌灯引路的小太监,他们手中燃起四对大红纱
灯,后面列着旌旗黄盖、红仗仪刀、云炉金钺、白麾金爪。

  这驾势,这威仪,张霈暗忖该不会是尚仁德来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单疏影低声笑道:“秦太妃来了。”

  秦太妃?涨霈一听来的不是尚仁德,心中越发纳闷,秦太妃是谁?再仔细想
了想,嗯,经过努力的尝试,张霈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再
想也是白搭。

  仪仗之后,便是明晃晃一列排的西洋水晶灯,把那条铺着黄缎的御道,照耀
得如同白昼。

  最后便是灯晶彩羽、流苏玉坠的一辆高毂绣帘的凤辇,其仪从煊赫,仆侍如
云,灯炬簇拥,远过明星;衣饰华丽似天仙,香雾氤氲如月窟,望去真是不减御
驾之威风了。

  辇上端坐着一位玉容粉嫩细滑,年岁不过二十五六,模样清丽秀雅的女子。

  她青丝高盘,淡淡地眉、银杏地眼、娇翘地鼻、润红地唇衬着清纯无瑕地气
质,如仙女下凡般地超凡脱俗。

  或许是晨寒露重的缘故,秦太妃身上披着一件貂裘披风,素洁华美,也极衬
她的身姿,而披风之下是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说不出的高贵,真是仪态万千。

  大小臣工、王公巨卿早已是齐齐地跪列下来。

  王公大臣远远望见灯光灿烂,如皓月流星,便知是秦太妃来了,便匆忙走出
朝房,于是大家在御道上等候。

  距离凤辇约有十来步远近,众人无不齐刷刷地跪列下来。

  有叫秦太妃的,有称圣娘娘的,有唤圣妃的,有三呼千岁太妃的,又有叫姐
姐圣妃的,也有叫干娘的,有唤义母的,口里乱七八糟的问好请安,身体都和狗
般地俯伏着,恭谨比之迎接圣驾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霈看的目瞪口呆,年岁轻的就不说了,有些明明胡子一大把了,鹤发鹤颜,
属于爷爷级的人也跟着起哄,称人家秦太妃为姐姐,这真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
年特别多。

  凤辇行过,东溟众人除了张霈以外,全部跪了下去,连单婉儿和单疏影也不
例外。

  涨霈看着凤辇上的秦太妃,全身绷挺的笔直,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全
身却充满一种不可预测的攻击力和征服一切的威势。

  秦柔坐在凤辇上,蹙着柳眉,盈盈碧眸看着跪在御道上的王公大臣,耳中传
来他们恶心的谄媚,只觉心中烦闷。

  可是她却突然发现了一丝与往昔不一样的地方,以前只能看到一群平日高高
在上朝臣躬弯的脊背,今日却有一双亮的让人心悸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仔细看去,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少年,身材修长,嘴角微微抿起,脸部的线条
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两条如利剑般的浓眉下,是挺直而性感的鼻梁,双眸散发
着无所畏惧而奇幻瑰丽的光芒,和他略一对视的瞬间,秦柔感觉自己竟有种身不
由己,飞蛾扑火的感觉,她的心一点一点沉沦到他双眼那近乎宇宙黑洞般神秘幽
深瞳种。

  除了他所以的人都跪在地上,他的腰肢挺直,全身张扬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自
信和骄傲,此人是谁?秦柔不由得张霈留上了心。

  光看着秦柔,张霈就彷佛看见到了一蓑江南春秋的烟雨,带着草木花香,雾
一般扑在脸上,清新怡人,令人心境欢愉。

  感觉中,她和疏影是两种美的极端,还记得初见单疏影的时候,她高傲,冰
冷,美人如玉剑如虹,美丽而危险。

  而眼前这一位,从臻首发丝到纤足玉趾,都是流水般轻轻柔柔的。

  柳眉、美眸、瑶鼻、薄唇,轻柔婉约至极致,偶而流泄出的丰韵风情,好似
春水般温惜。

  秦柔身姿纤长妩媚,骨肉匀称,眼若凤目,眸灿星辰,一眼瞧去,柔弱婉媚,
恨不能拥入怀中,恣意宠幸。

  “这美人真是柔到骨子里去了?”张霈忍不住轻叹一丝声,可是,他怎么觉
得,这位轻柔温驯,明明是圣洁不可亵,却又妖妖娆勾人心的美人,看向自己的
目光怪怪的?

  凤辇渐行渐远,在众人的高声呼唤声中消失在御道尽头。

  众官员见秦太妃凤辇已经远去,也一齐起身,向朝房走去,只留奉旨进宫,
却不知现下当去何处的涨霈一行人。

  他们现在无官衔在身,即使进了朝房,也只能站在外间,不得入内室。

  张霈前世过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上网,顿顿泡面的生活,进宫还
是头一遭,刚才进来的时候虽是逞足了威风,但现在看着空荡荡的御道还是有些
茫然。

  “哗”的一声,张霈从怀中掏出上一件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倏然展开。

  “奉天承运……”圣旨文字书写端庄秀丽、圆润飘逸,行文极为洗练,可谓
字字有力,句句有声,不过说的却是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这该死的尚仁德,圣旨也不说明白一点,进宫,进宫,这进了宫又该做什么?
总不是让老子进宫让当太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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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三十九章处女诱惑

  一入侯门深似海,这皇城更是比侯门还要深数倍的恐怖地方,做为一个国家
权利的象征,皇城绝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轻易能够靠近的所在。

  就在张霈为何去何从为难之际,心中突然一凛,风中传来一个清冷阴柔的声
音道:“奴才李顺,见过东溟夫人。”

  张霈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行来一个弱冠少年,锦衣华服,白面无须,相貌
清秀,步履轻盈。

  单婉儿闻言微微一笑,颔首还礼道:“有劳李公公在此久候了,霈儿,这位
是李顺李公公,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不是吧!红人,做一个太监能有多红?张霈心中暗暗想到,历史上掌权乱国
的太监那是多不胜数,阉人涉政这绝对是亡国的征兆,既然宫中有这么一个不简
单的红人,估计尚仁德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张霈心思玲珑,一眼已看出些许不对的苗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个
李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张霈学着大名鼎鼎的小桂子公公,大踏步的
向前进,走到李顺身旁,悄悄将一张足够普通人三辈子吃喝不尽的银票不着痕迹
的塞进对方手中。

  当张霈接触到李顺光润的手掌时,眼中闪过一道若有所思的寒茫,脸上笑容
比见了国际偶像巨星还要开心,道:“这位便是李公公么?在下闻名久已,今日
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太监都是出身卑微的刑余之人,说的难听一点,在宫里面,就是猫狗,也比
他们活的有尊严,张霈却没有一点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
路,谁愿意割了男人的命根子,进宫服侍权贵,当然也不排除为了修练高深武学
而放着家中娇妻美妾不知疼爱怜惜,自愿献身的岳不群之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顺听了十分受用,脸上冷色稍霁,接了银票,干笑几
声,声音阴柔道:“张公子的事杂家也有所耳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英
雄出少年,相比之下杂家算得了什么?”

  “李公公除了在兵刃上有极深的造诣之外,更有一身不俗的内家功夫。”张
霈抬头看了李顺一眼,感叹道:“像李公公这等明明有真才实学,却又这般虚幻
若谷的人才真是我等学习的榜样楷模。”

  此言一出,在场除了单婉儿,所有的人无不震惊,单疏影更是饶有兴趣的仔
细盯着李顺猛瞧,发现他面色苍白,体形消瘦,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看都
像一个病泱泱,无精打采的普通人,哪里是张霈说的什么内家高手,武学行家?

  单疏影禁疑惑地打量再三,仍是看不出一点蹊跷,但她对张霈却有一种近乎
崇拜的迷恋,相信他绝对不会错。

  张霈话虽说的轻,不过听在李顺耳中却无疑是一记惊雷炸响,震慑莫名,忍
不住打了个颤,他脸上的阴柔又深了几分,神色皎然如冰雪,道:“张霈公子说
笑了,杂家武艺粗浅得很,江湖把式难登大雅之堂,哪里是什么内家高手?”

  张霈笑而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李顺,漆黑深邃的幽瞳好似在说,你装啊!
你继续装啊!

  单婉儿莲步轻移,行至与张霈身旁,二人并肩而立,檀口微启,柔声问道:
“李公公,皇上可要立刻召见我们?”

  若是尚仁德真的下了召见的命令,李顺怎么敢站在这里和他们拉家常,果不
其然,李顺眼中茫然之色渐渐退去,摇了摇头,道:“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上
朝之后要前往养身殿,诵经祈福。”

  李顺接着说道:“方才皇上传下口谕,嘱夫人和公子入住离宫别馆。”

  这哪里有召见的意思,连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根本就是不准备让我们回去
了,离宫别馆?张霈一愣,明明叫离宫,位置却偏偏在皇城里面,不过这地方听
名字就是个好去处,肯定比驿站住的舒服。

  离开别馆位于上林苑,是一个宫殿群,其中有六个宫,如建章宫、承光宫、
望远宫、蒲陶宫等。有十二个观,如白鹿观、象观、鹿观及射熊馆、博望馆等。

  上林苑馆建筑壮丽,金碧辉煌,其间栽植了大量名果异树,奇花艳卉。仅梨
树有紫梨、青梨、芳梨、大谷梨、金叶梨、耐寒的瀚海梨、东海的东王梨等。枣
有玉门枣、赤心枣、昆仑山西王母枣等。有各种桃、李、栗、梅、杏,有西域的
石榴,南方的荔枝、橙、橘、柑等。

  不仅如此,里面还养育珍禽异兽,有虎、熊、鹿、野猪、狐狸、兔子等百兽,
也有各种鸟类,包括山中鸟、树上鸟、水中鸟等。

  李顺将东溟派众人送至上林苑,便在张霈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匆匆而去,离
去的背影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狼狈。

  离宫别馆一处清幽雅致的厅轩中,坐了七个人,五男两女。

  坐在张霈左边是端庄贤淑的单婉儿母女,隔了一个空位,坐在他右边的是东
溟四大护派战将之首尚天军。

  端起丫鬟送上的香茗浅啜了一口,尚天军冷着一张扑克脸,好像所有人都欠
他钱一样,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张霈对首坐着三名三十多岁的锦衣大汉,蓝色衣裤,神情气质均有七分相似,
脸部线条冰冷,眼神森寒如刃,洞金穿石,看着让人十分不舒服。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加上尚天军,合称东溟派四大护派战将。

  张霈虚眯着眼睛,手中把玩着绣了祥云瑞鹤图案的黄色卷轴,注意力却在缭
绕身旁的淡雅香气上,自从身体吸收了冰炎二重劲之后,他的嗅觉就变得异常敏
感,几乎可以和缉毒大队的缉毒犬一较高下了。

  一缕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带着一种温暖的的淡淡香气仿佛一双柔且无骨的
纤细小手正不轻不重,力道拿捏至恰到好处的撩拨他的情欲,让张霈今早好不容
易冷却下来的神枪再次充血膨胀起来。

  张霈微微侧头,看着单疏影姿态优雅的坐在身旁那张檀木雕花靠背椅上,浑
圆修长洁的大腿,白皙细腻的小腿均被白丝长裙掩盖的结结实实。

  张霈一边道貌岸然的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思考问题的沉思模样,咕碌碌直转
的眼珠却一边情不自禁的越过单疏影的娇躯,向坐在她身旁的单婉儿飘去。

  眼睛贪婪的望着单婉儿高耸丰腴的酥胸,虽然看不到掩在她外衫罗裙下迷人
的神圣双峰,可是前胸衣襟叠交处泄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耀眼的粉嫩肌肤和曲线柔
美光洁的粉颈,已经让张霈头晕目眩,暗自吞津咽液。

  单婉儿轻声道:“霈儿,这事你怎么看?”

  “尚仁德把我们隔离在此处,不外乎是想一网打尽。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中国
有句俗话,请爷容易送爷难,今晚我就去皇城四处逛逛,给他留点终身难忘的记
忆。”手中猛然发力收紧,做工材料十分考究的轴柄发出一声苦不堪言的呻吟,
张霈话锋一转,坏笑道:“不知那秦太妃是什么人?”

  单疏影在张霈故意将请神容易送神难说错事,抿嘴一笑,可是接下来关于秦
太妃的问题却使她感觉吃味,暗忖这个坏家伙,居然想打太妃娘娘的主意。

  尚文崇想也没想,立刻脱口而出,道:“禀少主,秦太妃名叫秦柔,是先王
的妃子,当年先王大限将至,却听信一妖道之言,冲喜延寿,遂在琉球甄选美女,
纳了年方及笄的秦柔为妃,可是礼堂之上,先王却不幸中风癫瘫,从此卧床不起,
不过他对秦妃却甚是喜爱,衣食均由她一手照顾,临行时也很安详。”

  自古红颜多薄命,女人长的太美却又无力保护自己,那绝对是一生最大的悲
哀,想象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却要衣不解带的照顾一个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
老头子,张霈轻轻叹息一声。

  女人果然是男人永远不变的共同话题,尚信杰也跟着张霈叹了口气,接着尚
文崇的话向下继续说道:“先王病逝之后,按祖训,未有所出的妃子都要入黄陵
陪葬……”

  “什么?”张霈忍不住左手重重一掌拍在长椅的扶手上,冰炎二重劲猛然爆
发,右手猛然窜起一道异茫,圣旨在火光中灰飞烟灭,化成漫天微尘。

  强迫女性殉葬的制度萌芽于氏族社会末期。进入奴隶社会后,女奴隶和男奴
隶一样被大量杀殉或生殉。殷墟卜辞中有杀殉女奴的记载。妇女殉葬者中也有墓
主的妻妾。

  春秋以后,人殉的事情不多见,但秦始皇死时又有上万名宫女和工匠被逼殉
葬。《史记秦始皇本纪》说:“七月丙寅,始皇崩于沙丘平台……二世曰:”先
帝后宫非有子者,出焉不宜。‘皆令从死,死者甚众。“但这种制度秦汉之后基
本就消失了。

  但在明朝初期,又都再次出现了嫔妃殉葬的制度。明英宗以前的太祖、成祖、
仁宗、宣宗和景帝时期,人殉是皇室公开的惯例,死于殉葬的嫔妃,总数达几百
人之多。

  众人不明白张霈为何突然发怒,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同时也暗
自震惊于张霈刚才展现出来的高深武功。

  “夫君真是急公好义,古道热肠,这种骇人听闻的恶行的确令人激愤。”单
疏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柔声笑道:“不过秦太妃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张霈哪里听不出单疏影言外之意,男人想女人不要紧,但千万不要在一个女
人面前想另外一个女人,他干咳一声,搓了搓手,打着哈哈道:“不是要陪葬么,
秦太妃为何能幸免?”

  “殉葬当日,秦妃领先王遗诏于黄陵广而宣之,遂得保周全。”说话的是至
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尚思齐,“遗诏追封秦妃为秦太妃,享王母之尊。”

  知道张霈不明白这些,尚思齐不紧不慢道:“尚仁德生母早亡,秦太妃享王
母之尊即是成为他的继母,掌琉球一品以下官员生杀大权,不过秦太妃人很好,
许多尚仁德欲杀之而后快的忠臣良将在她的极力周璇下,最后都得以辞官返乡,
安享余年。”

  难怪那么多人讨好她,原来这看似温温柔柔的小美人却掌握着这么大权利,
只要和她盘上关系,那无疑是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张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古怪的问道:“秦太妃和先王成亲的时候,
先王却不幸中风了,那么她不就是……”

  “因为先王当时重病之身已不能人事,所以秦太妃至今是完璧之身……”

  处女这个名词经常和道德相联系,保持某种传统的道德观念者认为处女代表
女子纯洁,有极高的道德价值观,尚文崇再次接过话茬,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崇
敬。

  尚文崇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了一丝不对的苗头,只见单疏影神
色冰冷,美眸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向天不怕的不怕的尚文崇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急声道:“这些都是我听来的,嗯,当不得真……少主,你不要这样看我,哦!
不,没……我没骗你……这个,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在张霈和单疏影二者越来越凌厉的眼神注视下,尚文崇只觉四季如春的琉球
仿佛迎来了最冷的寒冬,背心冷飕飕的。

  完璧之身也就代表这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地位崇高的秦太妃如今还是货真
价实的处女。

  不为别的,单单只为处女这两个字,张霈全身的血液就快沸腾了,他真想放
声狂吼一声来宣泄自己激动的心情,不过这人家是不是处女和他有什么直接或者
间接的关系么?

  “少主,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务马上要办,先行告退。”看着单疏影脸
上那越来越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凌厉的眼神,尚文崇立刻脚底油溜之大吉。

  人都进了宫了,还有个屁的要务,这个借口烂的可以,但张霈却不以为意,
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张霈还在幻想着是不是老天安排了这次相遇,什么事情只要和老天扯上了关
系,那是就铁板定钉的事了,因为美其名曰天意。

  尚文崇走后,其他人也同一时间突然各有要事待办。

  “我累了。”单婉儿声音柔柔的说了一句,携一股香风而去,看着那两瓣圆
滚丰腴,浑圆柔软的美臀,张霈恨不得冲上去重重拍一巴掌

  “少主,属下昨晚睡觉忘了盖被子,嗯……”尚信杰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
急忙道:“我现在去把被子铺上,免得晚上又忘了。”

  “少主,由于今早吃馒头的时候姿势不正确,现在感觉全身难受得紧。”尚
天军沉吟了片刻,扑克脸上终于露出意思表情,道:“属下想去寻宫中御医,开
张方子,抓点药。”

  最后还是尚思齐最滑头,他看着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慢腾腾起身行礼,抱拳
道:“少主,既然尚大哥身体不适,属下自当陪他一起去太医院,一路上有个照
应也好。”

  雅舍厅轩中除了张霈以外,如今就只剩下深情的凝望着他,脸上带着迷死人
不偿命的甜蜜笑容,眼中媚波盈盈的单疏影。

  张霈突然觉得鼻子很酸,一股刺鼻的酸味,接着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自厅轩中
远远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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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 1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