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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淫贼卢小小】【更新至第2集14章】作者: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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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卢小小】【更新至第2集14章】作者:赤老

               淫贼卢小小


作者:赤老
字数:10.5万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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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洞房花烛夜插花

  初春,阳光慵懒地自厚厚的云层露出脸来,将其之光芒温柔的洒在大地,洒
向整座麦香堡的土地上。

  麦香堡因其産金黄色的稻麦而得名,其主人麦克基更是武林中人人称诵的大
侠客,剑客中列名第八。

  今天是麦香堡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堡外的大广场上,席开五百桌,供所
有的贺客免费吃喝、无限畅饮。

  原来,麦克基的独子麦杰伦娶媳妇啦!

  麦杰伦在中原武林亦小有名气,排行榜的名次虽不及他老子,却也是少数公
认的后起之秀,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打从一早开始,陆陆续续涌进近千名的贺客,有人送上贵重的贺礼,也有人
什麽都没有,只奉上一句真诚的祝福。大半数人,当然都是冲着麦克基而来,却
也有不少人其实是想看他媳妇一眼,只是至今仍无缘见到而已。

  甜甜是江南一地首屈一指的花魁,任何女人只要跟她站在一起,好象成了一
沱狗屎,没有人愿意看她们一眼。

  武林中人人称诵的大侠,娶一青楼女子爲妻?好象有点奇怪,可麦克基又有
另一番说词:「自古侠女出风尘,我儿子喜欢就好!」

  麦克基既然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闲言闲语就此打住,何况人家甜甜姑娘知
书达理,风评极佳,且卖艺不卖身。

  大夥从早喝到晚,接着进行仪式,然后继续再喝。

  不知不觉中,夜色已降临大地,麦克基立刻差人在广场四周点上五百盏大油
灯,想喝的人继续留下来喝。

  麦杰伦今天也被灌了不少,可是他一点也没喝醉,只是到了最后,他觉得很
烦,自己快上了火气。

  仪式过后,接下来当然是送入洞房,可是一夥人就堵在走道上,纵然他武林
盖世,却怎麽样也无法通过。

  「麦兄,快掀起新娘子的头盖,大夥瞧她一瞧。」

  「对对对……不给咱们看,你休想走过这里半步!」

  闹洞房,肯定是古时传来的习俗,现今仍然适用。

  敢闹他洞房的,当然都是他最要好的死党,彼此交情够,明知他一肚子火,
却也不敢发作。

  麦杰伦冷哼一声,立刻掀那片红巾,但很快的又放下——惊鸿一瞥——谁看
得见啊!

  大夥心知他的脾气,他既已依言照作了,就不能再逼他做一次,否则脾气再
好的人也会翻脸。

  没关系!整人的方法多到数不胜数,少了这个花样,另一个节目就会跟上,
彼此的默契好极了。

  于是,麦杰伦一样样被整,一步步前进,此时,距离洞房仅二步之隔,但心
知肚明自己就快撑过了。

  蓦地,一声大喝自人群后方响起,一人跑了过来。

  「借光!借光……我拿到了……」

  却见那个年轻人手中抓着一只超大的綉花鞋,大约是常人的五倍大,就算用
膝盖去想,也可得知世上没有人的脚丫子那麽大,那只鞋肯定是订做的。

  「小李,你这是干什麽?」麦杰伦楞了一下。

  小李嘿嘿笑道:「这是大嫂小时候穿的綉花鞋,我拿来让大夥过目一下,嘿
嘿,你没想到吧!」

  「我没想到你这麽无聊!」麦杰伦啐了一句。

  「无聊?麦兄这麽说就不对了!」小李大眼一瞪,续道:「难道你真的忘了
黄河十三寨那档子的事——天啊!你真是见色忘友!」

  「啊!我……真的忘了……」麦杰伦一脸的尴尬。

  黄河十三寨让沿岸的居民百姓苦不堪言,麦杰伦约了一夥青年侠士准备去挑
了他们的总舵,可是现在……

  「没事,没事……」小李拍拍他的肩膀,邪笑道:「没关系,黄河十三寨咱
们几个去挑就够了,你负责挑好嫂子就行了。」

  「哇哈哈……」衆人大笑,差点把屋顶给掀了。

  麦杰伦自知理亏,歉声道:「李兄,这阵子小弟忙于婚事,把这麽重要的事
给忘了,真是……」

  小李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邪笑道:「自己兄弟分那麽多做什麽,只是……咱
们此去恐怕……」

  「不会的!诸位兄弟武功不俗——」

  「谁知道——麦兄如果那麽在意,那就喝一杯离别酒。」

  「行!拿酒来!」

  不需他开口,酒,小李这边早就备好了。

  顷刻间,大夥七手八脚的拿酒往那綉花鞋里倒,感觉不过几眨眼工夫,满满
一綉花鞋的酒。

  「麦兄,真是委屈你了。」小李把綉花鞋交给他。

  麦杰伦心知自己上当了,可自己爽约也是不争的事实,当下他冷笑一声,切
齿道:「诸位兄弟此去一路顺风,如果顺利的话,那就甭回来了……」

  言及此,他棒起綉花鞋,一口气全栽了下肚。

  他牵着甜甜的手,走入那间洞房,幷对门外的两个侍卫说:「从现在开始,
谁再来闹场,那就杀了他!」

  「是,少堡主!」

     ***    ***    ***    ***

  那到底算什麽酒?透酒?

  十几二十种渗在一起,就算铁打的英雄也非挂不可!

  犹一进洞房,麦杰伦终于显露出了醉态,可他的心情却异常之好,毕竟小俩
口终于可以独处在一起了。

  「相公,你的脾气真好,我觉得好幸福哟。」甜甜坐下床沿,喃喃的说了一
句,充满了浓浓的崇拜之意。

  「帮我去倒杯茶。」他掀走她脸上的红布巾。

  甜甜站起身,去取来一杯茶,递给他。

  「相公,请用茶……」

  「谢谢你。」

  他一口饮尽,忽然一甩茶杯,「砰」的一声,茶杯落地,瞬间成了碎片,像
征一个崭新的开始。

  他已经忍她很久了,砸下大把的银子,却只能牵到她的小手,但过了今晚,
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娘子,我真的想死你了……」他突然朝她扑去。

  「我也是,相公……」她嘤咛一声。

  他急不可待地剥光她的衣裳,然后才是自己的,两人很快的在那张崭新的龙
凤床上打起滚来。

  「嗯……相公……」

  「甜甜,我的小甜甜……」

  浓烈的酒精在他的大脑里一阵冲击,这种肉麻,噁心巴拉的话他一辈子没说
过,他是个很有教养的少堡主。然而,新婚之夜是男人一生中最重大的事,他绝
不再死抱着道德礼教的包袱不放,他应该表现得更像条汉子。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像只泼候般跳上她的胸膛,正准备策马入林时,腰间
一麻,顿时昏了过去。

  在这个要老命的节骨眼,床下突然伸出一张手!

  那张手的皮肤白晰,就像处女的手,此时它正竪起一根中指,它就是以那根
中指点中麦杰伦的黑甜穴。

  甜甜还没搞懂这是怎一回事,好戏尚未开场,他怎就在自己胸膛上趴下了,
沈睡得像街边一条垂死的狗。

  「相公?相公……」她轻声呼唤着,幷推摇他的身体。

  「啥米代志?」一个男人突然从床下冒了出来,「啊!」甜甜吓了一跳,定
睛一望,楞住了。

  「是你——卢小小,你来做什麽?」

  眼前那个男人约莫二十五岁,一身的细皮嫩肉,活脱像个小白脸,更可怕的
是,他居然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甜甜,你太过份了……」卢小小瞅着她,五官挤成一团道:「说好了,你
说要等我的……」

  「我等你娘个头!」

  甜甜杏目圆睁,怒道:「你说要娶我,我才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你,你要我等
一个月,我等了你三个月啊!」

  「我一时忘啦!」卢小小苦着脸,叹道:「怎麽我才走了三个月你就要嫁人
了,这也太快了吧!」

  「我遇到了好物件,爲什麽不嫁——继续等你吗?」

  「我……」

  「你快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这种臭男人!」

  「你要我这样滚出去?好呀——我滚!」

  话声甫落,他大摇大摆地朝房门走去。

  这里是洞房,忽然冒出一个脱光光的男人走出去,这事若传出去,麦香堡以
后还怎麽做人?

  「站住!」她清叱一声。

  「想到啦?」他笑吟吟地走来,躺在她的身旁。

  「你……疯啦!我相公——」

  「你相公现正在做春秋大梦,要是没有我这根中指帮他解穴,他一辈子恐怕
都无法醒来喔。」

  「你……到底想做什麽?」甜甜发现事态严重了。

  「当然是找你做——爱!」

  「你休想!」她一口回绝。

  「哼!恐怕由不得妳!」

  「你不要那麽卢好不好——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放屁!你们做过了?」

  「没……没有。」

  「嘿!那不就对了嘛……」

  卢小小忽然一敛笑容,正经八百的说道:「我给你二个选择,第一,乖乖的
再跟我做一次,我保证你以后安安稳稳的当少堡主夫人,因爲我再也不会来烦你
了。」

  「办不到!」她说得斩钉截铁。

  「很好——那就第二个选择。」

  话声一顿,他突然轻声语道:「那我就把他点醒,让他亲眼目睹他老婆被人
强奸,说不定我连他一起奸!」

  「你……放了我吧!」她态度软化了。

  「放了你?没错,我是想放了你,但得做了才算数!」

  甜甜沈思片刻,注目问道:「只要我再跟你一次,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来骚
扰我了?」

  「不错!除非没人能满足你,你回头来找我,否则这辈子我永远都不再来烦
你,永远从你生命中消失。」

  「我……如何信得过你?」

  「就凭我卢小小这三个字——我一向言出如山!」

  「那……好吧!就一次——你上床吧!」

  甜甜躺了下来,双腿打开,慢慢地闭起双眼。

  「哼!以爲牙一咬,忍一忍就过去了吗?哼哼!你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卢小小暗暗觉得好笑。

  如果事情真有她想的那麽单纯,他一定上不了皇榜,且赏金之高,已破了历
朝代的记录。

  卢小小扮了个调皮的鬼脸,学着麦杰伦的口气,但幷非像他一样的伏上她的
胸膛,而是趴去她的胯下。他的头一倾,伸出一长长的舌,在她的蜜穴上来来回
回的舔着,好象一把肉刷子,刷啊刷个不停。

  「啊……小冤家……我……我是怎麽会认识你的……」

  甜甜的身体一阵狂颤,胯间的肌肉不住的抽搐着,喃喃地道:「你……别舔
了……好……好痒喔……」

  他不仅舔,还舔得更深。

  他一伸那双柔弱似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搭放在那两片肉唇上,往两边慢慢一
掰,那迷人的珠核瞬间露出头来。

  他的舌头再伸长,以舌尖轻挑珠核,还不时地轻咬住,不轻不重地吸着、吮
着、舔着。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喷得他一头一脸,打湿了他整个手掌,她浑身
颤抖得更加剧烈。

  「噢……你真是卢……卢……我快……不行了……」

  「那就让它不行吧!」说话间,他食中二指一幷,瞬间探入蜜穴,接着一阵
抽插,速度渐渐加快……再加快。

  片刻工夫,她的上身忽然弓起,尖叫道:「啊……出……出来了……我……

  拉……拉尿了……「蜜液如泉,自她的花心深处涌出,然而他仍不罢手,继
续使劲地抽插,拇指边扣住珠核在上头画圆圈。

  「噢……我又……又来了……耶……」她疯狂地摇晃脑袋,如云的秀发在半
空中飞舞,那壮硕坚挺的前胸,随着她每一次的摇晃而颤动。

  卢小小仍是不罢手,但这次已没那麽顺利了。

  却见甜甜突然直起上身,一把推到他的身子,接着脚一横跪蹲在他的胯间,
反手抓起肉棒便往蜜穴内塞;她的上身用力一坐,「滋」的一声,一坐到底。

  「喔……好深……好刺激啊!」她呻吟着。

  相同的动作她一做再做,先是直起上身,然后用力坐下,有时还会摆动腰臀
画圆圈,让肉棒戳及不易到达的死角,感觉真是劲爆。

  运作一阵,她忽然拿起被子,从头到脚的盖在麦杰伦的身上——万一他突然
醒来了怎麽办?

  替他盖上被子,再也看不见他那张脸,甜甜舞动得更加卖力了,速度愈来愈
快,快到超越人类的极限。

  呵!甜甜姑娘真是美极了。

  卢小小以手当枕,摆出十分悠闲的姿势,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由下往上
的看法,发现她实在美得冒泡。

  女人在这个时候最美,这肯定是不争的事实。

  卢小小从头到尾没动一下,最多用力往上顶了几下,触及她的花蕊,感觉它
整个都在啓阖不定。

  就像食人花般,用力地吸吮着他的尖端,那吞吞吐吐的感觉差点使他当场喷
射,他赶忙腰一收,又缩了回来。

  「喔,死冤家……快顶我……你怎麽……」

  「娘子,夜还长得很,别急嘛!」

  「我……噢……又去了……快……快顶住……」

  「好好好……我看还是我来吧,这样你会吃不消的。」

  卢小小突然直起上身,边将她放倒下床,两人上下易位,成了标准式,只不
过他还是耍了些小花样。

  「你喜欢我顶是不是?」卢小小笑望着她。

  「你……」甜甜一脸的羞涩,低声道:「别问了嘛。」

  他取来枕头,垫在她玉臀下,接着扛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一切就
绪,只欠东风。

  东风即是他的肉棒,他扶握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上一阵磨蹭,不想此举竟令
她爲之疯狂。

  「啊……你别磨了,我好痒……痒死人了……」

  她喘着浓浓的粗气,呻吟着,可想而知他的这番举动带给她多大的震撼,却
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磨蹭的目的,只是想让肉棒沾上蜜液,好顺利地戳入她的蜜穴,既然她好
痒,朝脆再让她痒一点。

  借着蜜液的滑溜,他轻轻地深入一截,只是一小截便静止不动,然后注视着
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你……不要那麽虑……快……快进来吧!」

  「娘子,可我已经进去啦!」他有意逃逗她。

  「你……小小……快别闹了……求求你快戳我……」

  话声在空中回荡,他腰身突然奋力挺进,事前完全没有任何征兆,一刺便到
底了。

  「啊……好深……我头昏了……」

  粗长的肉棒被蜜穴整个吞噬,肉棒接着抽出,戳入,抽出……戳入……在泥
泞不堪的腔道内一阵翻搅。

  「噗嗤!噗嗤……」淫靡的春水声在蜜穴内流窜。

  卢小小使劲地戳刺着,早已进入浑然心我之境,仿佛今夜他才是新郎倌,麦
杰伦只是沈睡中的一条狗。

  甜甜早就被戳昏了头,起伏不断的高潮如层层叠叠的浪花般席卷她的心灵,
她甚至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啊……相公……相公……好强壮……好猛喔……好……我要出……我出来
了……噢……好刺激喔……」

  随着她尖声大叫的同时,她的蜜穴倏地出现不安的骚动,花心深处狂泄而出
的春水,如打开的水龙头,止也止不住。接着她开始颤抖,抽搐、痉挛,好象无
数双小手在按摩他的尖端,感觉一阵舒畅。

  「嗯……噢,娘子,我快……快不行了……你等等我……快……出……出来
了……噢耶……」

  甜甜忽感一阵灼热掠过自己的花心,遍洒在每一个奇痒之处,她忍不住直起
上身,将他抱了个满怀。

  两人面对面的跨坐着,抱得很紧很紧,在他二人之间已找不出一丝细缝,两
人已合而爲一,谁也无法将其分开。

  一阵极长的沈静过后,甜甜忽然叹了口长气。

  「怎麽啦——娘子?」

  「娘子你个头!」

  她突然重重地推开他的身子,娇嗔道:「都是你啦!人家的新婚之夜被你毁
了,看你现在怎麽收尾?」

  卢小小楞了一下,淡淡一笑道:「这不过是小事一件,你放心吧!一切由我
来搞定!」

  「怎麽搞定?」她瞪着他。

  「既然我能悄悄的来,当然我也能悄悄的走!」

  「怎麽走?」

  「你想赶我走了?」

  「我……已经一回了——我们说好的!」

  卢小小邪眼望着她,笑道:「甜甜,你真舍得以后我都别来烦你……这小子
有那麽大的能耐满足你吗?」

  「我……我不知道……」甜甜一脸茫然。

  「那好吧!改天你若找我,需要我,那就放把火,我保证不出几天,我一定
会出现在你眼前。」

  甜甜猛地回过神来,啐道:「你要我放火烧了这里?你有没有搞错——就算
我……也不能做这种事啊!」

  「当然不是教你全烧了……那就烧他的麦田好了。」

  「爲什麽?」

  「因爲这里是麦香堡,只要发生任何一点鶏毛蒜皮的小事,江湖上也会传得
满城风雨,到时我必然听得到。」

  「好啦好啦,你快走吧!」

  「我还能再来三回的——」

  「你别那麽贪,他才是今夜的主角,不是你。况且……你已经先拔头筹了,
别不知足。」

  「好——我走就是了!」

  卢小小先亲吻了她许久,这才起身,从床下摸出自己的衣裳,开始一件件穿
上,边意犹未尽地望着她。

  见到他那奇诡的目光,甜甜忽然心生不舍。

  「好好好,我怕了你……」

  她下了床,来到他面前,跪了下地,咧嘴道:「算了!我帮你弄出来,你别
再用那眼光看我了。」

  话声甫落,他一把抓起他的肉棒,温柔地送上她的嘴。

  「噢呵……」他浅吟一声。

  甜甜的嘴上功夫不差,时而快、时而慢的吸吮着,每一次肉棒在她嘴里进出
时,都会在沟边轻咬一下。不仅如此,她的双手亦不停地套弄,掌心十分灼热,
让人感觉那就是腔道,不自主地抽送起来。

  「噢……我的小甜甜,你真有一套……我快……快被你整垮了……就快……

  快不行了……「言及此,他忽然掌出如电,使劲地抱着她的脑袋,往自已的
下腹拱去,边用力地抽送,似乎想刺穿她的喉咙。

  「呕!」一道灼热掠过她的喉头。

  他居然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嘴里喷射!

  好在这已不是第一回了,她曾爲他做过同样的事,因此她热练地抖动喉头,
吮着,吸干他最后一滴残渣。

  「噢……甜甜,你真是棒极了……」

  甜甜取出肉棒,舔了又舔,直到确定已舔净所有的残留物时,这才慢慢地放
掉肉棒,站了起来。

  卢小小一把裤头,笑望着她,摇头道:「我真不甘愿,这小子哪点好,你是
怎麽看上他的?」

  「他是正人君子——」

  「难道我不是?」

  「你是君子啊——才怪!」

  甜甜慢慢地躺回床上,微笑道:「他追了我大半年了,只曾牵我的小手,才
不像你,一下子就把人吃了!」

  卢小小哼道:「要那些过程干嘛——结果才重要。」

  「没错!结果就是选择嫁给他囉!」

  「女人真是奇怪……」

  「你说的一点不错,现在你该走了,赶忙善后吧!」

  「嘿,这个简单——打开你的双腿。」

  「你又想做什麽了?」她嘴里虽这麽问,但还是依言打开双腿,一脸疑惑地
望着他。

  卢小小像只泼猴般的跳上了床,被子一掀,拎起沈睡中的麦杰伦往她身上叠
去,角度恰恰刚好。

  「我走了,娘子。」

  卢小小扮了个鬼脸,冲着她吐吐舌,挤眉弄眼一番,这才身一掠,上了屋顶
的栋梁。

  却见他拇中二指一弹,一缕指风弹向麦杰伦的腰际,后者「嗯嗯」两声,幽
幽地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身下的甜甜呻吟道:「噢……相公……你好强、好猛……我……

  快死掉了……「麦杰伦迷迷糊糊醒来,见此阵仗,管他清醒了没,先一轮猛
戳再说。

  二个月后,甜甜怀孕了。

  到底会是谁的种?一屁股烂帐,扯也扯不清啦!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31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日月游龙 金币 +5 你的表现很出色! 2008-2-21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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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处处留种不留情

  清晨,马家村。

  三月初四,天气晴。

  黄历上注明的十分清楚:日破大凶,诸事不宜。

  对于老袓宗几千年传下的知识准则,阿银深信不疑,更以它做为每天行事的
参考依据。

  大凶日,当然得待在家里最安全,可惜不包括她的老公。

  一大早,公鶏「狗勾狗」叫了三声,阿银叫醒沈睡中的相公,也叫醒了他的
鶏,两人先在床上来那么一下子。

  大凶日,如果能整天待在家里做爱该有多好,才不过那么一下子,阿银意犹
未尽啊!

  「娘子,快别闹了,待会儿我还得赶车去梅花镇送货,再来那么一下子,我
腿都软了,来回个百里路呢。」

  「好嘛好嘛,你赶紧去吃饭,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谢谢你,娘子。」

  老公下床梳法,吃了顿丰富的早餐,接着来到院前,检视那辆马车,看看有
否不妥之处。

  他是一个送货的运将,工作虽然辛苦了点,但收入不错,一心想存足了钱,
添个小宝宝,人生也就够了。

  阿银是个人尽皆知的村花,他不过是个大老粗,居然能把村花娶到手,男人
混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老公,今天黄历上说——」

  「别听它胡说八道,鬼打架!都这么些年了,我从来也没出过什么事,今年
初还娶了个老婆,我好的很。」

  「老公——你要当心点嘛……」

  阿银扑向老公,在他怀被撒娇,就像生离死别。

  他摸摸阿银的头,哈哈笑道:「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点,何况……
咱们还有宝宝没生。」

  阿银羞涩的低下头去,低声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天黑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好,那我等吃晚饭喔。」

  「谢谢你,娘子,我走了。」

  他动作俐落地跳上马车,抓起繮绳,用力一抖,「拍」的一声,马车缓缓地
驶了出去。

  片刻工夫,尘土飞扬,偌大的马车已失去了踪影。

  今天诸事不吉,阿银不想出门,闲来没事,跑去后院洗衣裳,洗着洗着,忽
见一年轻人在院墻边探头探脑。

  她匆匆的洗净衣裳,晾晒好,见那年轻人老是色瞇瞇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当
下她的心怦然一跳。

  马家村不过七、八十户人家,材民们互有来往,阿银很确定年轻人绝非本地
的村民,而是一个外地客。

  想想不对,她赶忙离开后,快步走去小厅,一屁服坐下,可一颗心仍「噗通
噗通」跳个不停。

  正当她一颗心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之际,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吓得她当
场从椅子上弹了起身。

  「什么人?」

  「对不起,大嫂,是我。」

  「是你什么人?我又不认识你!」

  「请问马兄在吗?」

  「马兄?这里一村子的马兄,你找哪一个?」

  「我找拉车的那个马兄。」

  「你是什么人——找我相公干嘛!」

  「在下姓卢,名小小,昨夜搭车路过黑森林被强盗打劫了。现场还留下一堆
的货,想请马兄帮忙送一下。」

  「送去哪里?」

  「在下住在西行八十里的牛家村。」

  「可是我相公不在。」

  「大嫂行行好,在下饿了一夜,又累又渴的,能否请大嫂施舍杯热茶,暖暖
身子,多少银子在下照付就是了。」

  「这……好吧!」

  女人总是比男人多了那么一分的同情心,只是她不明白,自己放进门的是一
只大野狼。

  大野狼只是一时的好奇,听说马家村有个阿银,是个人间少见的大美女,不
料却插在一沱牛粪上。

  阿银略迟疑了一下,慢慢地打开大门,瞪眼一望——没错!正是刚才在后院
探头控脑的那个年轻人。

  「公子请进。」阿银侧身肃客。

  「多谢大嫂。」卢小小含笑走入屋内。

  「对不起,大嫂,在下打扰你了。」

  「没关系!公子若不嫌弃,桌上还有些残羹剩菜,奴家再去蒸几个馒头,沏
壶茶——别客气,坐下吃吧!」

  「多谢大嫂。」

  卢小小还跟真的一样,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先放了锭五两重的银子,碗筷
一抓,吃将起来。

  期间,阿银又送上一壶菜,一见桌上的银子,不禁楞了一下,心想这锭银子
老公得拉好几趟车哩。

  再一眨眼,她又捧上两个热腾腾的馒头,然后坐去老远,静静地看他又吃又
喝,吃相还很斯文。

  他一身的细皮嫩肉,尤其是那双手,纤细柔软得好没有骨头。可奇怪了,他
就是没去碰那两个馒头。

  阿银看不出这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应该是个书生,不像是个干粗活的人,
甚至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可是,接下来他的动作就有些奇怪,更可说是邪恶。

  他拿起一个馒头,放在两手掌心中一阵挤压,接着搓揉……在他那双巧手的
运作下,馒头成了一根肉棒的形状。

  接着他又抓起第二个馒头,搓揉成了蜜穴,然后成交合状,再放回盘子里—
—这是干什么?阿银双颊一片火红。

  「这菜真好吃,好吃极了……大嫂哪儿买的?」

  「这是奴家自己栽种的,不是买的。」

  「哦?这就难怪了……大嫂心地慈善,这些野菜在大嫂那双小手的照顾下,
难怪这么好吃。」

  阿银沈默,接不下话。

  话锋一转,他突然咧嘴问道:「马兄每天早出晚归,那么辛苦的工作,大嫂
一个人在家,会否寂寞了点?」

  「我……这……」

  阿银霸颊一片飞红,呐呐道:「其实……还好啦……反正就是过日子嘛,时
间一久也就习惯了……」

  卢小小一脸邪恶地注视她,动容道:「那怎么行?万一把身子闷坏了,连宝
宝也甭想添了……」

  阿银浑身一望,楞住了。

  这是他们夫妻俩的私密话,他是如何听见的?

  面对他那奇诡的笑容,她的心不禁怦然一路,因为她从那双邪恶的眼睛里,
看出他表达出的讯息。

  她暗暗感事态严重,原来「日破大凶、诸事不宜」指的人不是丈夫,而是她
自己?

  「大嫂不来尝一尝,这味道很扎实……」

  说话间,他那粉嫩的手小一伸,抓起那根馒头肉棒,在她眼前晃了晃,再双
手套弄一番。

  她看不下去了!

  不假思索,她本能的站起身,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毫不犹地朝那两块大
门板奔了过去。

  迟了!一切都显得太迟了。

  大门近在咫尺之间,也不过离她的脚才三、四步远而已,可这段距离对她而
言却是万里般的远,她无法去触碰。

  「噢,我的好大嫂……」

  他冷不防的馒头棒子一甩,朝她扑去,抱了个满怀。

  「哎哟!」阿银惊呼一声,两人随即在地上一阵打滚。

  「你……不要乱摸我……噢……」

  「噢,我的春」村「花姑娘,看你成天早上的表现,你应该已经发春了吧?
没关系,一切有我搞定……」

  「你……嗯……不要摸我那里……啊……」

  卢小小一把欺入她的胯下,虽然隔着一块布,仍准确无误地扣住她的蜜穴,
一阵使劲地扣挖。

  「我的好春」村「花,相公早出晚归,娘也可能想添个小春花,如果不加把
劲,做人怎么会成功呢?」

  「可是你……嗯……噢……你……不是我相公啊……」

  「这有什么关系,先把小春花做出来要紧。」

  「你……不要……噢……脱……脱我衣裳……」

  「不脱衣裳怎么做人?」

  他那柔软似无骨的小手,做什么事都不灵光,却最适合脱女人衣裳,和触碰
爱抚女人的私密之处。

  见她扭孔不休,他头一倾,身一伏,吻上她的小嘴。

  除了手,不想他的舌更轻柔。

  不消片刻,阿银突然放弃了挣扎,口中不停地「哼哼哈哈」,身体似火炉般
的发烫。

  卢小小就是会对女人卢,能逃过他那双小手,却一定逃过不他那张嘴,以及
那片异常灵活的舌。

  不消片刻,他动作熟练地剥光她的衣裳,然后才是自己的,接着抱着她的身
子,移向那张大床。

  那是人家夫妻办事睡觉的床,可他躺的十分舒服。

  他的手一伸,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探索,奇妙的是,阿银再也没有挣扎抗
拒,那凝脂般的肌肤竟一片滚烫。

  她不能欺骗自己,二十二年来,这次是真的心动了,尤其他的一双手,仿佛
带有什么不知名的魔法,让她在迷茫间完全失去了主张,任凭他肆无忌惮地触碰
自己身体,这是史无前例之事啊!

  其实她还不了解这个男人,世上也没人了解他。

  卢小小固然一了皇榜,且名列第一要犯,但那完全是皇帝老爷的意思,在民
间,根本没有女人会出面指认他。

  他喜欢女人,无可救药的喜欢玩女人,可他绝不强迫女人配合他,他自认是
一个高格调的玩家。

  做这种事,绝不能自己爽了就好,而是两人一起爽,那才是最高境异,一起
登上极乐高峰。

  因此前奏对他而言尤其显得重要。

  前奏是什么?除了一双手,当然就是一张灵活的嘴。

  他头一倾,疯狂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动却格外轻柔,柔如棉絮般
刷过她滑嫩的身躯。

  他伸出一片长长的如,亲吻着她的脸颊,滑向耳后根,粉颈、前胸……凡过
必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

  他吻上她胸前的蓓蕾,轻轻地含住那粒小红豆,同时一只手也没闲着,,轻
轻地爬上另一个玉峰。

  「噢……你……你到底是谁……」她浑身狂颤。

  「我是让妳舒服、爽快的人。」

  「你……别这样,等一下我相公回来……」

  「那是天黑以后的事。别再说了,好好享受吧。」

  话落,他慢慢地自她坚挺的玉峰上滑下,滑过她的小腹、肚脐、丹田,滑下
……再滑下。

  「噢……你……」她浑身一阵颤抖。

  他吻上她的蜜穴,不时地把舌尖轻轻地滑入,接着往上一刷,再一舔,发开
两片肉唇,叨主隐藏其间的珠核。

  「我快……受不了……好想……」她努力地摆动腰臀,去迎合他的手指、他
的舌尖,但就是无法退火。

  「好想什么?」他逃逗她。

  她「嗯啊」了一声,就是不说,毕竟她犹未完全丧失理智,她心知肚明这是
不对的,但又不会强烈的拒绝反抗。

  世上没有人会报拒绝那张温柔的嘴,和那双柔软的小手,摸在身上,感觉羽
毛般滑过她的肌肤。

  她整个人似已完全陶醉其中。

  她的思绪,控制不住的回到一大清早,跟她相公来那么一下子的情景,此时
此刻,她早已不明这人谁了。

  她的相公绝不会这么爱抚她,亲吻她,仿佛脱衣,进入,喷射,翻身就睡成
了既定公式,她其实才嫁给他啊!

  不自觉的,她的鼻腔里发出似乳燕轻啼的呻吟之声,好像是想暗示些什么,
又好像在对他做某种程度的召唤。

  卢小小直起上身,却把身中二指留在她的蜜穴内,柔声问道:「你好像还没
回答问题——你好想什么?」

  「我……」她崩溃了,急喘道:「我好想你进来……」

  「什么东西进来?」

  「就……那个嘛。」

  「那个是哪个?」

  「是……」她支吾了半天,真的说不出口,只好玉手一伸,去触碰他的肉棒,
然后抓握住。

  「就是肉棒子嘛——看!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你也说不出来,真是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一阵插押,边移动身子,把肉棒伸近她嘴前,轻
声道:「想要就对它好一点。」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图。

  「可是我从来没有——」

  言及此,他一肉棒塞入她嘴里,轻声道:「现在你有了——别害羞,就像我
刚才吻你时的一样。」

  他的话声好轻,好柔,就像来自天外的声音,虚无缥缈,直到肉棒扎扎实实
的触及喉头时,她才清醒过来。

  「天啊!羞死人了,怎么会这样……」她一阵茫然。

  她没有太多的思考空间,因为他那两根手指抽插的速度已渐渐加快,快到她
已感觉到自己内心世界的渴望。

  两根手指当然比不上真正的肉棒,尤其那股撞击、瞬间戳入花蕊的快感,是
手指永远无法达到的。

  真正的肉棒就在她嘴里,她迟疑了一下,终于伸起双手抓握住,一阵没头没
脑的用力吸吮起来。

  「噢奇!」卢小小痛呼一声。

  「嗯……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她一阵紧张。

  「没关系,第一次嘛,总要给妳一点时适应。」

  他空出的一只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那份温柔,好像在对待他手心上的一
块宝,可他的动作就不是那样了。

  不论是什么部份,哪个洞,只要是女人的第一次。男人总会得特别兴奋,当
下他不自禁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嗯……喔……噢……」她很想闪,可又怕把他咬伤了,只得紧缩喉头,不
让它戳刺的过了头。

  书料这样的反应竟教他更加疯狂!

  他手指也不抽插了,身一跨,就跨坐在她胸口上,接着双手使劲地抓握着她
的脑袋,腰下一阵奋力戳刺。

  她不明白,肉棒最讨厌紧綳的东西,不论是喉头,蜜穴的腔道,或是菊肛,
只要紧綳,肉棒会自然去戳穿它。

  「噁!噁……嗯……」她忽然发现自己就快窒息了。

  她愈挣扎,愈缩紧喉头,肉棒便戳得愈凶,最后她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完
全放松每一条紧綳的神经。

  喉头一开,他不禁喘出一口大气,速度放慢了,却在享受她喉头每一次呼吸
所造成的脉动。

  喉头紧紧地裹住他的尖端,像是无数双小手在按摩,那种感觉无法言喻,他
按捺不住了开啓了精门。

  再用力向前一挺,使劲地抓着她的脑袋住腰下拱去,「噢呵」一声,他于喷
射出火烫的种子。

  阿银没有挣扎,她口含硬物,只好以鼻子用力的呼吸,一道滚烫的精水,如
利箭般穿过食道,滑入腹中。

  她难掩一丝失望之色。

  她满心以为,每个男人都跟她相公一样,喷射之后就会翻身睡去,可这回她
完全想错了。

  「靠!真爽……现在轮你爽了……」

  他像泥鳅般地滑了下去,直到两人叠在一起时,他腰身突然用力一紧,肉棒
已然戳入她的蜜穴。

  「啊……好粗喔……」她娇呼一声。

  肉棒剥开层层的蜜肉,滑入泥泞不堪的腔道,感觉是同一瞬间,「滋」的一
声,肉棒整支被蜜穴吞噬。

  「噢……好深……到底了……」

  她嘤咛一声,轻喘道:「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子。」

  他开始一阵抽送,笑声道:「我现就在休息啊!」

  「哗,你好强壮喔……」

  「我的好姑娘,强壮的人不需要去拉车,换句话说,拉车的人也不一定强壮,
这道理你懂吗?」

  「我头好昏,我想不起来……」

  「好吧!那就让你再昏一点,说不定你就懂了。」

  话声甫落,他索性扛她的双脚,让自己抽送的更顺畅,更深入,每一次的撞
击都触及她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啊!好深……你弄死我了……我……不行了……要出……出来了……噢…
…嗯……」

  随着她呻吟的同时,蜜穴倏地一阵收缩,便是食人花般的一启一阖,接着开
始痉挛、抽搐。

  「嗯,看来你真是闷坏了……」

  卢小小邪笑一声,抓住一个空档,忙押出一截,再缓缓的刺入,动作之慢,
好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正值高潮冲刷之际,他突然来这一手,阿银的感觉一下子由云端跌入谷底,
色彩全都不见了,成了黑白。

  「好哥哥,我求求你,别……别再逗我了……」

  阿银呻吟着,女人应有的矜持,礼教和道德束缚在此全都成了狗屎,只有感
觉才最重要。

  她二十二年来,从来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感觉,今天这个不速之客说什么抓住
他,她好想再有刚才的感觉。

  「好吧!妳说,妳要我怎么做?」

  「快点!快一点戳我,我好痒,痒死了……」

  「这样说就对了——我喜欢听你这种话!」

  话声甫落,他又放快速度。这回,把她的双脚都放在肩上,身子略一侧,又
是一阵狠戳猛刺。

  肉棒斜斜的戳入从来没人到过的死角,那儿的蜜肉正新鲜,正敏感,她身子
颤抖的更加剧烈。

  「啊……我的好哥哥,你好……好强壮……我……我快被你戳死了……啊…
…又来了……又来了……」

  卢小小一脸邪恶的望着她,身不停,忽然把双腿放在右肩上,这又是一个新
的角度。

  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打湿了他二人的胯间,也湿透大半床被,然而他仍未
停歇,还在使劲地戳刺。

  找绝色、有名声的女人上床,固然是他的拿手绝活,可他真正的本事绝不仅
于此——他本事可大了!

  他曾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潜入皇宫内宛十八次,戳了不计其数的女人,而对
方他是谁都搞不清楚。

  侯门深似海,皇宫内亦复如此。

  房内漆黑一片,纵脍光,也小得可怜,也许她们当他是皇上,也可能与哪个
禁卫军偷情,因此卢小小进行的十分顺利。

  连皇宫内宛那些饥渴的女人他都能从容应付,区区一个阿银又算得了什么?
简直就是小场面!

  也不知他打哪儿来的精力,他好像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旦戳下去,除非
他不想,否则定没完没了。

  阿银整个人被戳疯了!

  「噢耶……噢耶……噢噢耶耶……好哥哥,你……你真行……啊……我又来
了,又来了……」

  早已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的高潮,可他这回没有再使劲地戳下去,而是突然
身一顿,放下她的双腿。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片刻工夫就来到门外,「叩叩
叩」对方敲了三下门。

  「阿银姐,妳怎么啦?是不是身子舒服……」

  话声在空中迴荡,她居然自行推门而入。

  在此之前,世上没有任何语言惑文字,可以影容卢小小的动作——就像一阵
风般,他拔出肉棒,躲在蚊帐后。

  这个前来搅局的女人又是谁?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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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麻烦制造者

  「阿银姐,妳……怎么啦!」

  那个女人一见阿银全之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一身的汗水,披头散发的,简直
不成个人样。

  她急急忙忙地关上门,跑来关切,不想才走近床边时,腰间突感一麻,「匡
噹」的倒了下床,昏了过去。

  「阿花,妳怎么啦?」阿银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叫阿花——是妳什么人?」虑小小一脸严肃。

  他上了皇榜已不是一天两天了,玩归玩,可小命比什么都重要,他必须确定
自己要玩的安全。

  「她是我的邻居,平常的私交很好。」

  「好!在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啊!」阿银慌了。

  卢小小邪笑道:「你别紧张,咱们一定可以想出办法。」

  「可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好姑娘,你真是没脑啊!妳想想,她若把今天的事跟妳相公说,甚至
是跟全村的人说,那妳怎么办?」

  一语惊醒梦中人,阿银惊吓得呆住了。

  卢小小摇摇头,正经八百道:「你爽归爽,以后还得在这里做人,千万别被
戳昏头了。」

  「那……怎么办?」阿银脸色发白。

  卢小小动了动眉毛,邪笑道:「教她一起加入!」

  「这……可行吗?」

  「当然可行!要爽大家一起爽——她自己也参一脚,一定屁也不敢吭一声,
到时这件事会成为你们俩的秘密。」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当然!我是用膝盖想出来的——你以为如何?」

  「好是好,可是……你会不会都不理我?」

  「噢,我的大春」村「花,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等一下我会戳你多一点,多
让你出来几回就是了。」

  「真的?你不要哄我喔。」

  「我骗妳干嘛——快开始吧!」

  「好!」

  为了掩饰自己的「罪恶」,阿银和出去了,当下她动作俐落地剥光阿花裳,
眼睛突然一亮。

  阿花小她二岁,正值双十年华,至今仍是处女。

  二十岁的女人仍是个处女,幷非表示她长得安全,而是她的眼光高,马家村
的男人她一个也看不上。

  处女就是处女,阿花的前胸比她犹要坚挺,蜜穴的色泽较她的鲜红,就像是
一个成熟的水蜜桃。

  阿花没有被男人侵入过,因此她的蜜穴周围没有因摩擦而产生令人作呕的肉
褶,完美极了。

  蜜桃成熟了,真叫人忍不住想咬她一大口。

  卢小小暗暗观察,一眼即看出阿花还是处女,当下他声色不动,但在内心深
处已经乐透了。

  想一口咬下阿花的何止卢小小,连阿银也忍不住的头一倾,吻上她胸前的蓓
蕾,接荖另一手抓住另一座玉峰。

  阿花的前胸充满了弹性,很快的阿银已吻得浑然忘我。

  人人都说,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但相对的,也只有女人了解女人,知道
每一处的敏感地带。

  时候到了……卢小小看出了结论。

  他悄悄地伸出一根中指,在阿花的腰侧轻轻地点了一下,「嗯……」,阿花
幽幽地醒了过来。

  「啊……阿银姐,你在干什么……」阿花吓了一大跳。

  什么时候上床的?阿花不知道。

  什么时候脱的衣裳?阿花也不了解。

  她依稀记得,自己在屋外听见阿银姐那诡异的呻吟声,按捺不住的跑来一探
究竟,好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推开大门,见阿银一丝不挂的大字形躺在床上,一身的汗水,一脸诡异的
表情,她只好上前关切。

  小村庄就这么百而八十户的人家,平日守望相助,东家长、西家短的,相互
有个照应,此乃无可厚非之事。

  怎料她犹近床边,记忆突然中断,再醒来时,阿银姐居然像像蛇似的缠绕在
自己身上,还吸吮她的……

  再定睛一望,床角边居然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人,正以一种十分奇特的笑
容望着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花一头雾水。

  「阿银姐,妳……噢……在干什么?」

  阿银当然没吭气,而是顺着她坚挺的双峰一路滑下,就像卢小小适才吻她一
样,那样的轻柔。

  「噢……阿银姐……」阿花有点迷失了。

  她应该爱的是男人,也许刚才记忆中断时,她把自己的衣裳脱了,爬上了床,
和阿银玩了起来。

  然而想想又不对,那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又该如何解释?阿花想破了脑袋,也
无法想出事情的真相。

  事实上,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因荡那个陌生男人待阿银滑下她的胸
膛时,很快的又递补上。

  天啊!他的手竟然更轻更柔;他的嘴竟滚烫如火。

  她浑身猛地打颤!

  「嗯……噢……好热……我好热……」阿花呻吟着。

  她都已轻一丝不挂了,所以那不是热,而是心火正热熊熊燃烧着,仿佛在瞬
间要将她化作灰烬。

  世上只有女人了解女人,因此阿银毫不迟疑地叼出她隐藏着的珠核,吸着、
吮着,边把食指探入她的蜜穴。

  「啪」的一声,春水如泉般涌出,喷得她一头一脸。

  阿银一点也不介意,尽情地舔着,那是处女的蜜冲,她也曾有过,只是婚后
相公已没那个劲把玩她的身体了。

  蜜汁微鹹,带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轻蜜的腔道经蜜液的冲刷,变得一片泥泞,却也顺畅了阿银的运作,当下她
手指插的更深,抽得更猛。

  「嗯……阿银姐……我……快受不了……」

  阿花上下同时遭受夹击,话犹未落,卢小小一个大嘴罩上,封住了她的小嘴,
也封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话。

  顷刻间,一股强烈的阳刚气拂入她的鼻息,她迷失了。

  卢小小伸出舌尖,欺入她的小嘴内,不时地挑弄,在她嘴里如一条泥鳅般搅
弄,弄得她心花一阵怒放。

  于是,她也搅弄他的舌,与其缠绕在一起,也不时地探入卢小小的嘴里,做
出最坦白的回应。

  「嗯……噢……」她顿时发出似乳燕般的呻吟声。

  瞧她那副陶醉的模样,卢小小再也无法忍受。

  他突然直起上身,侧转她的脑袋,一肉棒戳入她的嘴里。

  「嗯……嗯……」她首次有了强烈的挣扎。

  然而,她一嘴的不适,但身下却一股快感急速席卷而至,她全身一瘫,心想
放给它烂吧!

  她不曾有过类似的感觉,即使曾好奇的把手插入蜜穴内,或挑弄她的珠核,
但别人的巧手却与她的完全不同。

  「噢……嗯……」她浑身掠过一首颤慄。

  肉棒在她嘴里进出,阿银的手同时在她的蜜穴内一阵扣挖,她从来没经历过
如此奇妙的感觉,她已为之疯狂。

  她使劲地扭动腰臀去迎合她的手指,本能抓握住他的肉棒,一阵用力的吸吮,
这样才不致使自己叫出声来。

  渐渐的,掌中的肉棒已传来不寻常的脉动,她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一道
热流喷向她的喉咙深处。

  「嗯……啧……」她用力地吮着,求能的吞了下肚。

  见她已入状况,如此配合,上道,卢小小拔出肉棒,来到她胯间,拿出阿银
的手指,腰一挺,刺入蜜穴。

  「啊……好大……好粗喔……」她吓了一大跳。

  肉棒与手指的感觉截然不同,蜜穴一下子塞入这个大傢夥,一股肿胀、饱满
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

  卢小小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腰身用力一挺,接着就是一轮猛戳,她再
也耐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好大……好……我要尿尿了……啊……」

  肉棒机器般地在她的蜜穴内撞击,每一次的戳入,都触及她的花心深处,感
觉整个人好像在瞬间被撕裂,戳穿。

  才不过戳了三十几下,她狂泄千里,体内的蜜液,春水,如打开的水龙头,
全涌了出来。

  见状,阿银也不想放过她,毕竟她愈投入、愈淫荡、饥渴,今天这件正在发
生的事,才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阿银一手搭上她的珠核,不断地挑弄,在上头画圆圈,迴旋……打转……转
得阿花全身扭曲,肌肉紧綳. 「噢……我快死了……快停……不!不要停……啊
……又出……又出来了……我要死掉了……」

  她失控的尖叫着,卢小小没狸她,仍在持续地抽插,且撞击的力道愈来愈大,
接着就见到一张苦瓜脸。

  却见阿银一脸哀怨地看着他,说好她对要的,怎么他戳阿花,却把阿银给忘
了,怎不叫人委屈得想痛哭一场?

  「你也想要了吗?」卢小小望着她。

  她轻「嗯」了一声,点点头。

  卢小小抽出肉棒,退去一旁,边道:「那就趴上她的身子,像狗一样的趴上
她的身子,我给妳!」

  「好……好……」她终于展颜一笑。

  阿银跨坐在阿花身上,身一倾,两人胸前的红豆就紧紧挤压在一起,蜜穴亦
若即若离的,叫人看了满意极了。

  卢小小身不动,却只动手,当下他掌出如电,欺入她二人的胯间,两指深入
阿花的蜜穴,另两指则戳入阿银的。

  「嘎……」两人不约而同的浅吟一声。

  此时此刻,她二人的心火燃得正旺,哪里分的出眼前的人是谁,当下她二人
紧紧地抱在一起,慢慢地吻上了。

  女人和女人接吻会是什么感觉呢?卢小小不知道,不过他看了一阵满意,因
为他很高兴她二人现在都成了野兽。两女的嘴唇紧密的阖在一起,舌与舌也在彼
此的嘴里缠绕不休,腰、臀部在蠕动,连蜜穴也开始磨啊磨个不停。

  这才是真实的人性!卢小小看得满意极了。

  不到片刻功夫,她二人的胯间以全部湿透,呻吟之声亦变得急促,连蠕动的
速度也加快,似乎是想把对方磨成粉碎。

  时候到了!卢小小抽出了手指。

  其实,两个女人一旦走到这个地步,有没有男人幷不重要,但如果只要有人
搧风点火,那她二人就会立刻燃烧起来。

  卢小小来到她二人的胯下,暗暗思忖道:「二个蜜穴都那么鲜嫩多汁,我应
该先上哪一个才好呢?」

  「才喂饱了阿花,我看还是阿银先好了!」

  思及此,他拉高枪头,一枪刺入阿银的蜜穴内。

  「嗯……」阿银全身狂颤,思绪也拉回到现实。

  原来,两人磨了老半天,也磨出了不少汁,可就没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戳入时
感觉的扎实。

  肉棒啊肉棒,她爱死那根肉棒。

  除了阿银,阿花何尝不是有所感应,且是强烈的感应。

  两女这时蜜穴紧贴着蜜穴,当他戳入阿银的蜜穴时,阿花就会感觉一股莫名
的压迫感,可体内却又是空虚的。

  这是一皇二后的基本功。阿花终于明白,他叫阿银趴在自己身上的理由,这
才能一举二得,上下兼顾啊!

  她已顾不得自己的羞耻,轻喘道:「好哥哥,我……好痒……给我……我也
要你的肉棒……」

  「没问题!我这就来了!」

  说话间,他拉出肉棒,压低枪头,「滋」的一声,刺入下层的蜜穴,阿花惊
呼一声,全身都在颤抖。

  「舒服吗?」

  「好舒服……好满足喔……」

  「你舒服了就好,那就换人了……」

  卢小小上戳戳,下戳戳,不消片刻,她二人终于有的反应,他笑容一敛,忽
然显得十分严肃。

  一个男人同时要应付二个女人不是难事。

  一个男人要满足两个以上的女人更不是难事。

  然而,一个男人却要同一时间满足两个女人,让她们一起达到高潮,这就变
得不是一件事,而是一门艺术。

  卢小小会突然变得严肃,原因是他已看出她二人有了异常的反应,一般人是
永远不易察觉的。

  女人的高潮即将来临时,事前都会有一些微征兆,大部分的男人只想满足自
己,因此都会错过那一幕。

  当高潮即将来临时,她们会显得焦躁不安,浑身突然变得紧绷,声音也会和
平常叫的不一样。

  女人玩久了,卢小小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敏锐的观察力。

  他一向不是自己爽就好的男人,他喜欢大家一起爽,一起登上极乐的境地,
那才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只见阿花开始摇头晃脑,说话也口齿不清,结结巴巴地道:「我快……快不
行了……不要停,不要停……」

  卢小小虽然看不到阿银的脸部表情,却也知道她快到了。

  阿银的蜜穴忽然变得好烫,且剧烈地收缩不止,这便是蜜液、春水即将喷发
的先兆,她就快触电了。

  卢小小不敢怠慢,忽然掌出如电,双手抓捏住阿银丰满上翘的臀肉,接着一
枪刺入阿花的蜜穴。

  「啊……」阿花掠过一丝畅快。

  卢小小随即抽出肉棒,瞬间刺入阿银的蜜穴里。世上已没有任何话语或文字
足以形容他抽插、转换腔道的速度,基本上,两女是同一种感觉在心头。

  由于速度太快,感觉肉棒就像是在抽插自己,那中间的空档连一眨眼工夫都
不到,哪有感觉它又戳了别人!

  「啊……我要死了……快要出来了……」阿银叫着。

  「噢……我不行了……就要……就要……」阿花吼着。

  卢小小用力戳刺,机械式的动作配合上她二人的叫吼声,既兴奋又刺激,速
度早已超越人类的极限。

  蓦地,阿银歇斯底里的尖叫道:「啊!我出来了……好爽……好舒服……好
刺激唷……」

  与此同时,阿花浑身狂颤,可能她还没嫁人的缘故,因此没阿银那么夸张,
而是比较含蓄。

  「噢……阿银姊……我也是……好舒服呢……」

  随着她二人呻吟的同时,蜜穴内倏地出现极不寻常的变化,变得火烫,极度
的收缩和痉挛。

  卢小小使劲地戳刺,可他不论戳到哪个蜜穴,感觉都一样按摩、挤压,使他
忍不住的想要喷发。

  「阿银、阿花,我……好像也不行了……」

  阿银高潮未息,呻吟道:「给我……射在我里面。」

  阿花也道:「阿银姊,我从没有过,应该给我才是。」

  「你们别……别吵了……我一起给……」

  说话间,他突然像只泼猴般的弹了起身,一把推到阿银,挤到她二人中间,
一手抓起一个脑袋,推向他的肉棒。

  「噢……射了……终于射了……」

  她二人还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同时本能的张嘴去接,然后伸出舌头去
舔,眨眼间舔得点滴不剩。

  蓦地,一阵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一下子就来到门外。「阿银妹子,妳在
干什么有见到阿花吗?」

  来人是阿花的姊姊,阿珠,今年二十三岁。

  大门被她推开,与此同时,卢小小低声道:「看来我们的运气真好生意又上
门了……」

  XXX卢小小是个谜样的人物,出道江湖只有三年。

  三年期间,他不偷不抢,也很少与人决斗,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从来没有杀过
一个人。

  他唯一做过的坏事就是玩女人,玩各种各样的女人。

  会有这种偏差的行为,那与他从小成长的环境有关,如果不是为了小蜜他现
在定是个知书达礼的好青年。

  打从他四岁那年有记忆起,他只记得自己是跟一个老和尚住在一个很高很高
的山上,简直就是与世隔绝。

  老和尚教他读书习字、练武,教他待人处事之道。

  很难想像,他竟是人间少有的奇葩。因为老和尚教给他什么,他就吸收什么,
最后成果验收,他好像比老和尚更精进三分。

  十八岁那年,他认识当第一个土着的女儿,两人年岁相当,在地广人稀、乏
人闻问的情境下,他二人很自然的友人超友谊关系,整天搞在一起,快乐极了。

  那个番女正是小蜜。

  小蜜的身材十分惹火,前凸后翘,有着一头自然卷的褐色长发,一双水汪汪
的蓝眼睛,更有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当时,他还不太清楚结婚是何物,可他却已经暗暗告诉自己,他要和这个女
人一起生活一辈子。

  想得很美好,但结果呢?

  小蜜喜欢喝酒,嗜酒如命,但这绝非她的错,而是环境的养成,她就是在打
猎和喝酒的圈子里长大的。

  他永远不会忘记,认识她之后的次年夏天夜晚,他在睡梦中被一股奇怪的声
音吵醒。

  那是女人的叫床声,他幷不陌生。

  于是,他下了床,循声赶去,纯粹只是好奇,可待他来到现场时,好奇变成
了愤怒,变成了渴望杀人的快感。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三个男人在戳他心爱的小蜜,轮流戳,三个洞都戳,
甚至三个洞一起戳。

  只见一个番仔将小蜜抱在胸前,腰身奋力运作,肉棒在她蜜穴里快速的撞击,
小蜜爽得哇哇大叫。

  另一个番仔来到小蜜的身后,双手托起她的玉臀,竟十分熟练的一下子就戳
入她的菊肛里。

  原来,那个地方也能戳?竟甚至没去尝试过。

  于是小蜜就被他二人轻轻托起,用力放下,每一次当她的身子落下时,蜜穴
和菊肛便同时被戳入肉棒。

  小蜜叫得更加疯狂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小蜜的真面目,不管当时她是否喝多了酒,还是她的本性
即是如此,他的心都碎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他明白不是只有女人的蜜穴可戳,还有其他
地方、其他方式也能玩的很舒畅。

  那夜他悄悄来到现场,本想宰了这些奸夫淫妇,可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告
诉他,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人。因为那是一条生命,没有人能剥夺另一人的生存权,
所以他没有做出教人遗憾之事。

  他悄悄地来,之后他也悄悄地走,只不过回到那幢小木屋时,眼泪再也压不
住的泉涌而出。

  老和尚这时走了出来,说了一句改变他人生的话。

  「有一天,当你离开此地后,你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人,男人和女人。除了杀
人,我不反对你对他们做任何事!」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快了!」

  「十五岁那年你也说快了,现在我都十九岁了,你还是那么说你是想教我一
辈子老死在这里?」

  「不是时候到了,老衲自然会赶你走!」

  老和尚所谓的时候到,是指三年后,他二十二岁那年。

  离别时,没有伴随音乐的节拍,也没有得到老和尚的祝福,只听到他说了一
段他想都想不到的话。

  「此去中原,除了杀人,我要你成为一个大麻烦!」

  「怎么说?」

  「我不准你被抓,我要你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要人人记得你的名字!我要你」

  「等一下!」

  「什么事?」

  「二十二年来,你从没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卢小小好了。」

  「卢小小?这是我生来的名字,还是你帮我去的?」

  「我帮你取的!」

  「好!你养我二十二年,帮我取了个卢小小这个名字,教我读书习武,目的
就是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

  「嗯……是的!你是可以这么想」

  「靠!你有神经病啊!」

  「我没有神经病,叫你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那是给你的实战机会,你若被
抓,老衲这二十二年的心血就白费!」

  「哼!如果我没有被抓呢?」

  「到时老衲就会告诉你真正的任务是什么告诉你老衲这二十二年的苦心调教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你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这句话,卢小小一路下山,闯荡中原。

  他的确够卢,什么事也不干,却偏好找女人。

  四年来,小蜜的打击在他心底深处已留下了烙印,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小蜜
三个洞被一起戳的表情。

  除此之外,他也幷非完全靠女人来打响名号,他还偷、拐、抢、诈、骗……
搞得苦主呼爹叫娘,猛捶心肝。

  可笑的是,事后他又把财物偷偷地送还苦主,没人搞得懂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渐渐的,中原武林已有了「卢小小」这个名号,可根本没人甩他,尤其把他
当成一个肖仔。

  没有人投诉他,名气再大又有何用?

  没有人理他,连老和尚也不再理他,逼不得已,他暗暗地告诉自己:好吧!
那就再玩大一点。

  他不杀人,只玩女人,把女人搞得心花怒放,非但没人投诉他,反而把他当
神一样的崇拜。

  他把偷、拐、抢、诈、骗来的财物又还给苦主,没人怪罪于他,只会把他当
成是一个疯子,又怎么会投诉他。

  这种情况,要怎么玩大一点?当时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办法,最后才想
到了紫禁城。

  那是当今天子的地盘,只要在那个地方闯出一点祸事,就算用膝盖去想,他
铁定名列皇榜。

  没错,事实上他的确做到了。

  潜入宫内的那十八个夜晚,他已算不清到底戳了多少个宫女、妃子,反正遇
见女的就戳,戳到自己腻了为止。

  世上没有能包住火的纸,当然,也没有永远的秘密。

  那夜那戳的女人叫珍妃,他前脚一走,皇帝老爷后脚就到,才一进入阵地,
他就已经知道有人率先拔得头筹。

  那个人到底是谁?皇帝老爷当然也很想知道,因此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全国
各地贴满了皇榜,卢小小成了要犯。

  这样的玩法够大了吧?

  他是个标准的麻烦制造机,他制造出的麻烦无人能及。

  皇榜出现没多久,老和尚也出现了。

  「嗯,很好……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多谢你的夸奖。」

  「我等了你三年,终于等到了你搞出一些名堂……」

  「那就快告诉我,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绝不是为了叫我搞出这点名堂你的
目的到底是什么?」

  「老衲这二十五年来,对你只抱有一个希望,这也是你必须去做的一件事杀
了当今那个狗皇帝!」

  「你搞了半天,要我去杀当今圣上?」

  卢小小吓了一大跳,当场从椅子上滑了下地。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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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吾夜 金币 +5 感谢点评 2008-10-13 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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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付出代价

  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这个既像他师父、又像他阿公的老和尚,目的居然是
训练他去杀当今皇上?

  他似信似不信的又问了一次,得到的回答居然还是一样没错!老衲就是要你
去杀掉那个狗皇帝!

  这是世上多大的讽刺?简直是一桩天大的笑话!

  从小,他接受的思想教育是不得杀人,可现在这个死和尚不仅叫他去杀人,
那人还是当今皇上?

  他没有多问一个字,点头道:「好!我去杀!」

  说得倒轻松杀?怎么杀?

  皇宫内苑他闯过,随便闯入一个宫女、妃子的房间,裤子一脱就戳,戳完就
走,再换下一个。

  可要他闯进去杀皇上,可行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这里是苏州酒馆,他一个人独自坐在一个僻静的小角落想着,最后想出一个
结论:成功的机会是零。

  即是如此,他也暗暗告诉自己,他非去做不可,因为若没有老和尚无微不至
的照顾,他早已死过十八次了。

  杀死当今皇上是他的终极目标,在他还没想出一个妥善的方法前,他必须放
松自己。

  现在是六月初六,距离他探访过马家村已有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他一直都在休息,没有再跑出去偷吃,就算他再想跑出去偷吃,他
也没那个本是了。

  那日先是阿银,然后是阿花,接着是阿珠也闯了进来,叫床声太大,把大老
远的大婶婆、四舅妈也叫了来。

  最后的结果到底是谁奸谁,他已搞不清楚,他被一群娘子军簇拥着,戳过一
个换一个,直到他再也戳不动了。然而,不争气的肉棒却仍坚硬如钢,他戳不动
了,但她们可以坐在他身上自戳,戳到自己爽了再换下一个。

  几乎全村的女人都跑来了,直到中途杀出一个阿匹婆,他裤子一抓,一拐一
瘸地奔跑了出去。

  整整三个月,他都住在苏州酒馆休息,感觉自己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接下
来就可以走更长更远的路。

  京城,是他的最终目的地,这一点他始终没忘。

  时值午后,苏州酒馆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一多,当然话也跟着多,不想他
们居然谈论共同的话题。

  「靠!卢小小到底是么人啊!怎么到处都贴满有他的皇榜这厮简直是红透半
边天,咱们也甭混了!」

  「说得也是!前阵子我找南天一剑决斗,江湖中连个传话的人也没有,这还
比什么比,根本没人理我!」

  「那得怪你不是卢小小!你若是他,只要放个屁,保证大夥闻声赶到,否则
怎会连个传话的人也没有!」

  言及此,「卜」的一声,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屁声。

  卢小小真的放了一个大臭屁,可惜根本没人理他。

  「哼!跟真的一样,我放屁了,为什么没人理我?」

  卢小小暗暗感到好笑,但也好在他没当场笑出声来,因为真有一个提着三尺
长剑的姑娘向他走来。

  那女人甩了张字条在他桌上,随即大摇大摆地离去。

  卢小小楞了一下,忙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为免引起不必要的干扰,西
行半里处五角亭相候。

  好奇怪的内容,卢小小脑筋开始一阵急转弯。

  即使身在角落,长得太帅的男人一样会受到别人的注意,他想,那位姑娘八
成是看上我了,否则何来的干扰?

  休养生息了三个月,现在应该是他娱乐的时候到了,当下他放下筷子,招手
道:「小二,麻烦你买单!」

     ***    ***    ***    ***

  夜渐深。

  五角亭位于一处隐密的树林内,卢小小找了老半天,才被他找着,可惜一路
行来,他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此时,那不知名的姑娘就站在亭外的一处空地上,满脸俱是愤怒之色,一点
也不像是看上他的样子。

  「姑娘是?」

  「麦香堡我爹是麦克基!」

  卢小小的心砰然一跳,心想:莫非玩出毛病了?

  「姑娘是?」卢小小又问了一次。

  「麦香堡麦洁溪!」

  「原来是堡主千金,久仰、久仰。」卢小小打了个哈哈。

  深望她一眼,发现她还长得很不赖,卢小小玩性大起,嘻皮笑脸道:「洁溪
姑娘找在下是?」

  麦洁溪淡淡道:「为了我大嫂之事而来!」

  「靠!出事了?」卢小小的心砰然一跳。

  他淡笑一声,故做镇定道:「妳大嫂的什么事?」

  麦洁溪回应道:「我大嫂怀孕了,和我大哥从此过着既幸福美满又快乐的日
子,令人羨慕极了。」

  「哦?」他愣了一下,迷糊了。

  话声一顿,她注视着他,续道:「我们清查过,所有曾经与我大嫂交往过的
人全部都给摆平了,唯独你……」

  「我怎么啦?」他还是一愣。

  「你是一个大麻烦,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嘻嘻,姑娘的眼光真准,在下的确很有趣。」

  「当我们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后,你就更有趣了。」

  卢小小笑容一敛,平静道:「妳知道我是谁?」

  「你是卢小小,皇榜名列第一。」

  「好!算你们麦香堡有一套,连这种事也查得出来!」

  他冷笑一声,,继而又道:「既然如此,那就快说明妳的来意,否则我得回
去喝酒了。」

  她语气平静道:「为了避免麻烦,为了避免将来不必要的骚扰,麦香堡必须
拿下你归案!」

  卢小小淡淡道:「甜甜是一青楼女子,人人得而戳之,不过她现在已嫁作人
妇,在下是兴趣缺缺」

  「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在下有原则,且说话算话。」

  「对不起,麦香堡不能相信一个麻烦制造者的话!」

  卢小小想了一下,忽然道:「妳跟男人上过床了吗?」

  「你……」麦洁溪双颊一片飞红,却面露怒色。

  「没有是吧?」

  根本不让她有回话的时间,他紧接着又道:「没有没关系!妳若执意想缉拿
在下,那么今夜妳就有了。」

  「嗯?」她愣了一下。

  「有和男人上床的经验!」他冷笑一声。

  她终于听懂了,却也同时气炸了,「锵!」的一声,她拔剑出鞘,冷冷道:
「亮出你的兵器吧!」

  「妳说什么?」卢小小楞的一下。

  「本堡向来不占人便宜快亮出你的兵器!」

  「这……好吧!在下成全妳就是了!」

  话声甫落,卢小小突然解开裤头,把裤子脱下膝盖。

  「得」的一声,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成了擎天一柱。

  「啊……」她惊呼一声,别过头去,颤抖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快
穿上它!」

  卢小小理所当然道:「妳不是要我亮出兵器这就是我的兵器,我哪里做错了
吗?」

  「你……无耻之徒!」她气急败坏的一剑刺出。

  既然对方也亮出兵器,她出手并没有坏了家规,到时回去堡里,麦克基,应
该也不会数落她的不是。

  她一出手就是狠招,而且还真把他的肉棒当作是他的兵器,一剑刺出,直指
向他的肉棒,速度快得叫人来不及眨眼。

  「靠!妳来真的!」卢小小向后疾退。

  麦香堡已屹立江湖三百余年,固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可至少也算是个有历
史的门派,且家传的剑术不俗。麦式七剑在剑术上亦堪称一绝,因此她一出手就
是狠招,剑尖虽指向他胯下,但其中却隐藏了至少七种变化。

  卢小小疾退六尺,待他身子站定时,已拉上裤头,哇哇大声道:「小姑娘,
妳太过份了,那是我的宝贝耶!」

  「你该死!本姑娘已不想拿下你了,我直接送你上西天!」

  麦洁溪舞出朵朵剑花,漫天洒下,本想他会再次抽身疾退,不想他却前扑了
过来。

  世上少有人见识过卢小小的武功,他极少与人发生冲突,除了拿肉棒戳女人
外,他很少真的使用武功。因此,当她要他亮出兵器时,他直觉的想到就是亮出
他的肉棒,他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羞辱,而是本能的驱使。

  现在,当他发现她玩真的时,他一反嘻笑的常态,因为他很清楚,一个搞不
好,他必死无疑。

  他一式饿虎扑羊掠上前去,直到剑尖距他心口不及三寸时,他忽然猛地一个
侧身,剑尖擦身而过,惊险至极。

  身一侧,他那张柔软似无骨的小手掌突然朝她的手肘轻轻一点,「啊!」的
一声娇呼,她的长剑脱手飞出。

  再一眨眼,她腰侧的软麻穴又被另一只邪恶的手点了一下,像摊烂泥般倒了
下地。

  「嘿!摔不得也……」他双手一捧,接个正着。

  「你这无耻之徒,快放了我」言及此,他掌出如电,又点上她的哑穴,开始
脱下她的长裳,嘴里甚至还哼着小调。

  只见她双唇上下启阖不定,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却无法掩那惊惧的目光,
她真害怕到了极点。

  脱下她的衣裳,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另一头吊在一根诺粗的树枝上,此时
她整个人站立着,一丝不挂。

  「想逮我?麦姑娘,妳恐怕找错对象了……」

  麦洁溪双目怨恨地望着卢小小,眼泪忍不住滑下眼眶。

  「靠!哭了?」他走向前去,伸出一片长长的舌,舔着那娇嫩欲滴的脸蛋,
舔乾她所有流下的泪水。

  「喔,我懂了……妳一定觉得很不公平,是不是?」

  她哑穴受制,当然无法子回答,因此他自问自答道:「没关系,为了公平起
见,妳脱我也脱,这样才公平!」

  一段话说完,他已脱得一丝不挂。

  她眼睛一亮,吓得忙又紧闭双眼,如果不是全身软弱无力,否则她现在一定
吓得全身发抖。

  这是她最清楚的一次见到男人的肉棒,刚才他脱裤时,她忙别开视线,但这
一次,她已经没有力气转头了。

  那个大傢伙看起来挺吓人的,尖端在月光的照映下,竟然紫得发亮,且上头
淌出的汁液更是光亮。

  噢,她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那个天杀的男人已来到她的身前,会知道他走
来,原因是一股阳刚味扑鼻而来。

  「张开眼睛……乖,快张开眼睛……」

  他伸出双手,扶住她的双肩,去舔她的脸颊。

  一股浓浓的恐惧浮上麦洁溪的心头,她死也不肯睁开眼睛,面对这个天杀的
男人渣,面对这个丑陋的世界。

  然而她做得到吗?她能不张开双眼,看他在干什么吗?

  卢小小见她死不肯睁开眼睛,这时他一路舔下,滑过她的耳后根、粉颈,来
到她的胸前,一口含住那惑人的蓓蕾。

  「嗯……」她很想发出声音,可惜她有口不能言。

  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忽然见到一张温柔的嘴、一张软柔的手正在把玩她的玉
峰,还吸吮得「渍渍」声响。

  他抬头仰望着她,边舔边道:「忘了告诉妳,一个人的哑穴若禁制太久,就
算解开了,他也会成为一个哑巴……」

  麦洁溪目光一颤,愣了一下。

  「我是很明理的人,所以说,我现在准备解开妳的软麻穴我不喜欢听到女人
开口骂我,妳懂吗?」

  她眼珠子转了转,当然没法子开口说话。

  「好,我知道妳明白的,妳也不希望一辈子成为一个哑巴对不对?所以我这
就解开妳的哑穴,妳也不会骂人了……」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在唱独脚戏。他那柔软似无骨的小手,自她的玉峰
一路滑下,在她的腰侧点了一下,很清、很柔,像是一片羽毛扫过。

  「你……想干什么?」她已经吓坏了。

  卢小小温柔一笑,轻声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妳从没有跟男人上床的经验,
但今晚妳就有了!」

  「你……你快放开我,我们好好的打一架!」

  「喔,不不不……我从不跟女人打架的,女人是那么有趣的人,我只会戳她
们,打架,那多无趣!」

  「你杀了我吧……」

  「杀了妳?妳别闹了,我连打都打不出手了,怎么杀?」

  他跪了下地,一口含住她的蓓蕾,一手同时欺向她的下腹,一眨眼间便爬上
那迷人的耻丘。

  「你……嗯……无耻之徒……噢……」她从来没遇见这种阵仗,更甭提被一
个男人如此侵犯,这会儿崩溃了。

  「放了我……我们好好的打一架,要不然就杀了我……」

  卢小小看也不看她一眼,索性趴了下地,头一仰,就像只狗似的嗅着她的蜜
穴,然后吮着、舔着。

  「你……这……噢……」她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她的软麻穴受制,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气力,但她感觉神经犹在,她无法逃
避那种震撼的感觉。

  他的舌尖轻柔,却又滚烫如火,每一次的舔吻都令她全身不自主的战慄,她
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声。

  「很舒服,对吧?」他温柔一笑,仰头望着她,边一口吮住她的珠核,有时
则以牙齿轻咬。

  「啊……你快……停……」她娇呼一声。

  「不是快停,应该是快一点才对吧……」

  说话间,他食指一伸,探入她的蜜穴内,却立刻受阻。

  「天啊!真是紧……」他忍不住发出赞叹。

  练武的女人当然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拟,她的皮肤充满了弹性,密度极高的
腔道竟连手指也戳不进去。

  「很好我喜欢接受挑战……」他突然站了起身。

  「你……想做什么?」

  「想把它戳开!」

  他来到她的身后,右手越过她的前胸,一把欺向她的蜜穴,边在她身旁呢喃
道:「这样的感觉是否顺畅多了!」

  他伸出一根中指,揉入她的蜜穴内,不停地抽插、挑弄,那紧闭的腔道果然
露出一条细缝,渐渐地松开了。

  「嗯……噢……你不要……不要碰我……」

  「不碰妳怎么行?洁溪姑娘,妳的名字有那么多水,我想,妳的水一定也不
少。别急,等一下就会顺畅多了……」

  他说得没错,经过一段时间的抽插,一道春水自她的花心深处涌出,打湿了
他整个手掌。

  「天啊!妳真的很多汁……」

  他像疯子似的身一移,来到了她的胯下,像只狗似的吸吮着,还不时发出的
「渍渍」声响,在夜空中迴荡。

  「真好吃……这是处女的蜜汁,吃了之后有病治病,没病强身来!我分妳吃
一些……」

  他站起身,头一倾,吻上她的嘴。

  天啊!她快疯掉了!

  这是哪里蹦出来的男人世上怎么会有他这种男人?这个调皮的坏男人该被千
刀万剐,可是她居然对他的印象还不坏。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喜欢这种型的男人?

  不!不!不可能的……麦香堡的子弟,绝不会喜欢这种油嘴滑舌的坏男人,
她一定是一时迷惑了。

  她根本无法思考,他一嘴吻上她的唇,然后把舌尖伸入她嘴里,一道蜜汁淌
下,她嗅到了自己的体味。

  「嗯……」她有口难言。

  卢小小的舌,就像一条泥鳅,肆无忌惮地在她嘴里一阵翻搅,搅得她心花怒
放、心肝乱糟糟。

  「妳好乖,所以我准备给妳一点奖赏……」

  说话间,他身一移,又来到她的身后,手臂穿入她的腋下,一手一个,掌握
着她胸前的伟大。

  「这个奖赏刚开始妳恐怕会有一点痛,可过了一阵子后,就会很舒服,我猜
想,妳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说着,他抵在她蜜穴的肉棒倏地一紧,「滋」的一声,挺进了一小截,
一小截尖端。

  「啊……好痛……」她痛呼一声。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她滑下两行热泪。

  卢小小抵住不动,温柔地亲吻她的耳后根,还不时把舌尖探入她耳孔内,吹
进一口口的粗气。

  一阵极长的沉静过后,她的身子愈来愈烫,同时她的呼吸亦开始急促,身上
的肌肉也在抽动。

  卢小小心知她已渐渐适应,毕竟这是人类的天性,没有人能违反大自然的定
律,何况肉棒已进入她的体内。

  肉棒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戳入了一截,这回,她甚至没有疼痛的感觉,再一眨
眼,整根肉棒已被蜜穴吞噬。

  肉棒没入的时间很短暂,卢小小很快的抽出,又戳入,很轻巧、很温柔的一
阵抽送起来。

  「嗯……噢……」她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她完全没想过,原来她是想把卢小小送交官府的,怎料连他的边也没沾到一
下,居然被他这般折腾?

  这到底算什么?她都迷糊了。

  思及此,她的大脑突然一阵扭曲。那种感觉来得之快,就像遇上土石流,教
人根本来不及防备。

  一道澎湃的热血突然自她的脚底窜起,直冲脑门,随即又急速下降,来到下
腹丹田,整个为之扩散,感觉就像火山爆发,「轰」的一声,自体内开始喷发。

  蜜液如雾状自花心深处喷出,冲刷他的尖端,一道灼热顿时掠过他的心头,
他赶忙抽了出来。

  游戏不能太快结束,夜还长得很。

  「洁溪姑娘……舒服吗?」

  她紧咬着牙,强迫自己别去回答,却不自主地「嗯」的一声,浑身上下更是
轻颤不已。

  「舒服就好。现在我要把妳放下来了,妳要乖一点,不然我就不跟妳玩了,
到时会很难受喔……」

  他似乎会读心术,要不然就是太了解女人的身体他怎知她的感觉有些不好受,
一股空虚笼罩在心头?

  高潮尚未平息他便抽出肉棒,感觉好像自云端跌入谷底。

  卢小小解开绑在她双手的裤带,将她放倒在一处柔软的草地上,伏上她的胸
膛,轻轻地吻着她的脸。

  不知何故,帮他的身子紧贴在她身上时,那逝去的感觉一下子又浮上心头,
且越来越强烈。

  是的!女人就应该这样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大多数的男人在洩了一回后,离下次的振作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但女人却不
用,她们可以接受连续不断的高潮。

  「嗯……噢……」她呻吟着,就是不说。

  卢小小在她身畔磨蹭,边问道:「妳说什么?」

  「我……」她挣扎了片刻,但感觉战胜了理智。

  「你快……进来……快!快一点……」

  「进去做什么?」

  「戳我……我……里面好痒……」她崩溃了。

  麦洁溪是个练武的女人,怎么可能一次高潮就满足?尤其当她初次尝鲜,知
道那美妙滋味后,她只想再来一回。

  「好,很好,妳终于对我说出妳心里的话了……这是一个美好的开始,今夜
我们一定可以玩得很愉快……」

  言及此,他腰下一挺,肉棒滑入腔道,拨开层层包裹的蜜肉,没有任何阻碍
的一刺到底。

  「噢……好舒服……」

  「对了!跟我说出妳真正的感觉那就对了……」卢小小一阵奋力的撞击,撞
击到那不知名的最深处。

  「啊……我……好像又……又要到……」

  闻言,卢小小突然静止不动了。次一瞬间,两人就地一滚,上下易位,翻滚
间,他悄悄地解她的软麻穴。

  现在,她有两个选择一掌劈下,打烂他的脑袋,然后把他的尸体交送官府,
领取一万两银子。

  二是,舞动她的腰臀,让她再回到那种畅快的感觉。

  她会做出什么选择?

  此事叙述起来颇为费时,但其实不过一眨眼工夫的事两人上下易位,她本能
的坐了起身,发现自己能动了。

  次一瞬间,她举起右手,但卢小小腰身一挺,肉棒戳入花蕊,触及她最敏感
脆弱的地带。

  她一个坐身不稳,放下举起的手,不自主的「噢……呵……」呻吟一声,身
不由己地一阵扭腰摆臀起来。

  也许刚才她举起手的目的是真的想一掌劈死他,但现在已经不会了,因为她
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有趣。

  她舞动水蛇般的腰臀,边注视着他,发现他也在看她。只见他以手当枕,正
以一种欣赏的眼神望着她,脸上还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容,好像很满足愉快。

  她不好意思看他,感觉自己有些羞涩。

  她专心一意地运作,那逝去的感觉很快的又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忍不住的呻
吟起来,同时摆动得更快、更猛。

  快速地抬起玉臀,然后用力地坐下,每一的撞击都深入花蕊,同时快速的在
花蕊间一阵翻搅。

  「啊……我不行了……好刺激……我撑不住了,又……又快出……噢……出
来了……好舒服喔……」

  她一次一次地把自己送上去极乐高峰,只是卢小小这回终于有了不寻常的动
作,因为他快撑不住了。

  练过武的女人腰臀柔软度够、力道足,即使他躺着不动,静静地享受抽插的
快感,久了也会喷发的。

  他突然坐起身,两人跨脚对坐,双手一横,再一卷,将她用力地抱在怀里,
抱得很紧很紧。

  次一瞬间,他突然像是羊癫疯发作了,浑身剧烈地颤抖、抽搐,像是中猴一
般的猛打颤。

  这样的反应,对她而言最为强烈。

  他的手臂柔软,却很有力,抱得她就快喘不过气来,此举更会使她下体剧烈
的收缩,感觉一道热流急速掠过。

  热流如利剑般刺入她的花蕊,感觉好烫,接着热流又呈雾状喷出,遍洒向她
的心田。

  「啊……好舒服……我……快死掉了……」

  卢小小浅吟一声,没说话,静静地享受她的蠕动,像是无数小手在按摩,在
挤压出他最后一滴的残渣。

  他不轻不重地推开她的身子,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接着站了起身,去捡拾他
和她的衣裳。

  「你……」她愣住了。

  他先穿好衣裳,接着把她的衣裳甩在她身前,轻笑道:「夜已深了,洁溪姑
娘,妳也该回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顿时茫然了。

  高潮的余温尚未过去,但这个天杀的男人渣居然起身就走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在卖的吗?

  卢小小基于上回在马家村的惨痛经验,告诉他千万别玩了太过火,否则又得
休息三个月,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妳为了通缉我,已经付过代价了。下回别再尝试了,否则……妳恐怕连走
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话声甫落,他转身就走,眨眼间即消失在漆黑中。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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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凌虐

  一辆马车泊在山路的小径上,三个绝色少女与一个长相丑陋的老太婆坐在路
边,吃着刚逮着的烤野兔。

  三个绝色少女是亲姊妹,背负着母亲的遗愿振兴三凤宫!只是这样的包袱对
她们而言,是否太沉重了些?

  金凤是三人之中的大姊,此女一丝不苟,处事有棱有角,条理分明,一脸的
严肃,好像什么人欠她五百两没还。

  银凤排行第二,十八岁,个性温柔,富同情心,一路行来,不知捡拾了多少
流浪猫狗,可惜那些猫狗不争气,把车厢内搞得天翻地覆,拉屎拉尿的搞得一阵
混乱,最后才被赶下车,继续流浪去了。

  火凤十六岁,排行第三,天真无邪,思想开放,玩心甚重,才这个年纪即闯
荡江湖,实在不怎么适合。

  丑陋的老太婆无可奉告,谁若见了她,三天前吃下的饭菜都会呕出,脸上满
是坑坑疤疤的,像是月球表面。

  老太婆是她三人的车伕,坐着老远,一手抓着兔腿肉,一手抓了条皮鞭,始
终只有一个目标想砍人!

  「哎呦!咱们去城里好不好?」火凤秀眉蹙起,噘着嘴说道:「赶了一天的
路,没洗澡,好歹也找个地方……」

  金凤打断她的话道:「别再说了!刚才经过一条小河,叫妳洗,妳不洗,现
在还说这些话干嘛!」

  「天啊!洗澡总得找地方,找个桶子,烧点热水,然后把整个人浸泡在水温
室中的木桶里,那才叫做洗澡!」

  「妳再说我叫妳回宫!」金凤清斥一声。

  火凤愣了一下,乖乖的闭上了嘴,不再回应。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她很清楚大姊的脾气惹毛她总没什么好下场,还是甭说
的好!

  回去宫里?那简直是要火凤的小命。

  三凤宫座落在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半山腰间,诺大的宫殿内,不过就她们
四人,她一个人回宫干嘛!

  她一闭嘴,金凤这才转望银凤道:「妳看怎样?」

  银凤想了一下回答道:「江湖甚传,麦洁溪曾在五角亭受辱。依我的看法,
那贼子走的正是这条路径。」

  温柔的女人心细,加上她从小就与动物为伍,练就了追踪猎物的好本事,至
今仍无一次失手。

  「但是……传言可信吗?」金凤很怀疑。

  银凤斩钉截铁道:「可信百分百可信!」

  「何以见得?」

  「妳想,一个男人会把怀孕的妻子冷落在家,带着十二铁卫找寻那贼子的下
落,说得通吗?」

  「这……妳说得没错,麦杰伦已把话丢出了,他甚至还加码了一千两黄金,
显见内情并不单纯。」

  「那是因为他小妹被人欺负啦!」

  听及此,火凤一旁插嘴道:「她是怎么被欺负的?」

  银凤淡淡一笑,随即又说道:「乾隆皇的十万两黄金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一
般人可以吃上十代。因此卢小小此刻是江湖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咱们可得加把
劲,以免被人捷足先登,那就很可惜了。」

  金凤淡淡道:「三凤宫有妳,那贼子跑得了吗?」

  「这……」银凤欲言又止。

  「什么事?」金凤望着她。

  银凤苦笑道:「说真格的,即使咱们真的追上他了,妳想,我们是否有拿下
他的把握?」

  金凤愣了一下,没走答话。

  话声一顿,银凤接着又道:「麦式七剑也成名江湖三百余年,连麦式的家传
绝学都无法拿下他了,我们……」

  金凤接口道:「我们非拿下他不可,而且一定得做到难道娘的临终之言妳已
经忘记了,还是妳无心去做?」

  银凤话锋一转,道:「只要他不赶路,咱们加把劲,应该可以在五里坡赶上
他,只是我有一事不解。」

  「什么事?」

  「他行走的路径应该是朝北,也就是京城……那乾隆皇急欲将他提拿到案,
他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哼!那贼子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不知有多少黄花闺女毁在他手上,所以
不论如何我们都要逮着他!」

  「那倒也是若逮着他,三凤宫一夕成名,且有十万两黄金供咱们招兵买马,
回复本宫的壮大。」

  「妳说得真好,娘在九泉之下,也会很高兴的。」

  责任重大,金凤连好好吃点烤兔肉的时间也没有,她突然站起身,扬声道:
「咱们走!」

  话落,丑老太婆慢吞吞地上了马车,待她三人进入车厢,阖上门后,这才一
抖缰绳,马车随即向前驶出。

     ***    ***    ***    ***

  银凤判断得没错,卢小小的目的地确实是京城,但可惜她无法揣测到他的想
法,否则她就是很完美的心理描绘师了。

  卢小小把杀死当今圣上列为人生的最终目标,可他老是在江南闲逛总也不是
办法,他必须去面对!

  老和尚从小给他的思想教育就是教他面对种种问题,然后设法解决,这才是
做人的态度。

  他的想法在一夕间有了重大的转变别人既然张贴皇榜缉拿他,为什么他不直
接杀去京城,伺机下手?

  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是最安全的地方。

  换个角度去思考,若不深入虎穴,如何取得虎子?

  他绝不是遇事冲动的人,虽然心中有了定见,可他并不急着赶路,反正迟早
都到得了京城,有有什么好急的?

  行走间他从怀中取出一张地图,四处扫了一眼,喃喃道:「太阳都下山了,
前方是五里坡,下了五里坡,就有个小市镇,到时去那儿歇歇脚,明天一早再启
程,这段路才会走得舒服些……」

  言及此,一男一女迎面走来,一人佩刀,一人提剑,年纪都很轻,女的约二
十一岁,男的二十七、八岁。

  卢小小收起地图,与他们面对走过,他二人忽然站定脚步,那年轻女子轻唤
了一声:「卢小小?」

  卢小小没理她,头也不回地向前继续走去。

  「卢小小?」那女的又低唤了一声。

  卢小小还是没理她,仍然向前走着,脚也没顿一下。

  「这位兄台且慢!」

  一男一女身一掠,一式倒挂金勾,双双飞了过来,一字形地挡住他的去路,
手已握住刀柄。

  「两位是?为何挡路?」卢小小楞了一下。

  「在下是金刀门,李如风,这位是敝师妹黄小兰。」

  李如风冷笑一声,接着又道:「敝师妹刚才叫了兄台两次,兄台为什么不回
答?」

  「少跟我来这套啦!」

  卢小小嘻皮笑脸道:「她叫我,我若回答,你们就知道我是卢小小了,我会
笨得去应话吗?」

  「哦?那兄台是否是卢小小?」

  「卢小小?谁是卢小小我不是!」

  「其实兄台刚才已经表明身份了!」

  话声甫落,「锵锵」两声,他二人的刀剑先后出鞘。

  「你们想做什么?」卢小小一脸地平静。

  李如风冷冷地说道:「吾等奉师父之命,拿下兄台,送交官府,取得十万两
黄金,扬我金刀门之威。」

  「哦?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师父这阵子正在闭关,不克前来。况且,这等区区小事,就交由咱们师兄
妹二人即可,用不着他老人家。」

  卢小小淡笑道:「两位要不要考虑一下?」

  李如风斩钉截铁道:「不必考虑谁助也没用了!」

  卢小小轻叹一声,摇摇头道:「两位有这等强烈的企图心,在下深感佩服,
可惜在下一点忙也帮步上。」

  「哦?」李如风听得一愣。

  话声一顿,卢小小接着又道:「因为你们认错人了!」

  闻言,李如风大笑,那女的也在笑,笑得有些含蓄。

  李如风大笑道:「兄台这几天可都是待在这种地方?」

  「不错!」卢小小点点头,正经八百道:「能在郊外走走,散散心,远离城
市的喧嚣,此乃人生一大快事也。」

  「喔……这就难怪了。」李如风笑应了一声。

  「什么东西难怪了?」这回轮到他听得一愣。

  李如风冷笑道:「兄台这阵子一直待在荒郊野外,所以不明白兄台那张脸已
贴满中原各地,就在皇榜的旁边!」

  「嗯?怎么会有这种事?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

  「神奇?不不不……一点也不神奇,而是自然。」

  李如风冷冷道:「麦姑娘不甘受辱,回去麦香堡全盘托出,连一丝一毫也无
所隐瞒。」

  卢小小没有回话,笑而不答。

  李如风顿道:「麦克基找来了中原最顶尖的画匠张大万,依麦姑娘的描述,
居然把你画得分毫不差,像极了!」

  「那当然!由此可见,那丫头一定对我印象很深刻,甚至……更有可能已经
爱上我了。」

  「我呸!」李如风啐了一声。

  卢小小淡淡一笑,平静道:「两位想要缉拿我,我绝不反对,只希望两位别
步入麦丫头的后尘就好!」

  「就凭你?」黄小兰终于听不下去了。

  卢小小深望她一眼,笑笑道:「又是一个练过武的丫头……那一定很合我的
胃口,我喜欢那种爆发力……」

  黄小兰杏目圆睁,就要挥剑砍上。

  「且慢!师妹,稍安勿躁,千万别着了这贼子的道!」

  「师兄放心,我不会的!」黄小兰点点头。

  「不会就好,反正咱们什么都没有,时间最多跟他耗上了!况且此去一路上
多少人在等?他跑不掉的!」

  「说的也是!」黄小兰附和一声。

  李如风转望卢小小,冷笑道:「兄台是决定跟咱们师兄妹走呢?还是想让更
多的人追杀你?」

  「我两个都不想两个都不要!」

  卢小小摇摇头,淡笑道:「在下不会你们走,相反的,在下会带你们俩一起
走,娱乐一番!」

  李如风冷笑道:「看来,兄台心意已决,那就怪不得咱们师兄妹俩,联手将
你拿下!」

  「欢迎之至!」卢小小点点头。

  「师妹!一起上,拿下这斯,光大我金刀门。」

  话声甫落,他一刀长虹般劈下,气势十分惊人。

  金刀门练的是刀,女弟子也收,但刀太过笨重,因此女弟子以剑代刀,但练
的都是金刀门的不传之秘。

  李如风一刀劈出,黄小兰也没闲着,忙挥出一剑刺向他的心口,刀剑合一,
威力自是不容小觑。

  卢小小神色不变,抽身疾退,一退三尺,但次一瞬间,他的身子竟如利箭般
朝他二人掠去。

  这招空手入白刃,是老和尚最拿手的技艺之一,卢小小学得他的精髓,甚至
还有青胜于蓝的气势。

  人只要手中握有兵器,出招时就一定会有空隙,一旦遇见高人,那空隙就是
使握有兵器的人陷入危境。

  空隙的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每个使刀剑枪鞭的人,真实在练的也就是缩
小招与招的空隙,使对手无机可趁。

  这师兄妹二人显然还是太嫩了,江湖还不是他们闯荡的时候,可惜师父没有
告诉他们,才造成他们付出代价。

  黄小兰一剑挥空,招式还来不及变,卢小小突然如利箭般射来。她一个反应
不急,腰间一麻,身子瞬间僵在当地。

  李如风比她好一点,招式一收,第二刀才挥出一半,忽见他像个人球似的扑
来,身子一麻,他也动弹不得。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

  卢小小拍拍衣衫上的尘土,冷笑道:「不是在下跟你们走,而是你们俩跟我
走,保证你们玩得愉快。」

  话声甫落,他一手一个,就像拎两个僵硬的橡皮娃娃,足间猛地一点,朝远
方一片漆黑,更深的山边掠去。

     ***    ***    ***    ***

  李如风双脚打开,与肩同宽,浑身一丝不挂地站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很
黯淡,好像刚刚才死了老爸。

  在他身前十来多步的地方,黄小兰赤裸地坐着,背靠着树干,双脚弓起,八
字形的打开。

  但那畜生的行径早已经麦香堡传遍整个中原武林,黄小兰心知自己自己会有
什么下场,眼泪直直落,流个不停。

  麦香堡虽然没有说明麦洁溪的遭遇,可在江湖上跑的人,就算用膝盖去想,
也可得知她的下场,必定是痛不欲生。

  然而,他对女人如此,显而易见,但问题是他把男人抓来做什么莫非他男女
兼收,大小通吃,老少咸宜?

  只见他五体投地的趴在她胯下,伸出一片长舌在她的蜜穴上舔啊舔、刷啊刷
的……没人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我肚子饿了,本想到了五里坡,找个地方大吃大喝一顿,可惜被你们坏了
我的行程,所以我改吃蜜汁!」

  「噢……真是好吃……」他吃得「渍渍」声响。

  「放了她!快放了她……」李如风切齿吼着。

  卢小小没理他,仰头望着黄小兰,咧嘴问道:「妳的味道我很喜欢,等一下
让妳尝尝我的味道。」

  「你……想做什么……」黄小兰吓坏了。

  卢小小不答反问道:「妳晚饭吃了没?」

  「没……没有。」

  「那好,妳现在有东西可以吃了……」

  他站起身,一丝不挂站在她眼前,略略蹲下大半个身子,把肉棒对她的嘴,
一点点的向她的嘴靠近。

  「啊……」她惊呼一声。

  她嘴巴一张大,还来不及闭拢时,卢小小突然指出如电,在她的下颚轻轻点
了一下。

  这下可好!她忽感下颚一麻,再也别想闭嘴了。

  「唷……妳看看妳,原来妳真饿了喔。没关系,我这儿有货,暂时充饥解渴
应该不成问题……」他有意作弄她。

  说话间,他肉棒一戳,刺入她的嘴里。

  他顶得很深,她只能往后躲,可惜她脑后就是树干,她已别无退路,只能默
默地承受尖端戳入她的喉道。

  他半蹲着,双手死抱着树干,腰下猛戳,喃喃道:「噢……抱树干的感觉真
好……我好像在干树……」

  「你放了她!快放了她……我李如风指天立誓,若不将你碎尸万段,这辈子
不得好死……」

  李如风叫他的,卢小小戳他的,基本上,他根本懒得理他。

  「嗯……噢……」她被他戳得想吐,可又吐不出东西,这会儿「哼哼哈哈」

  的,难受极了。

  一听她发出了呻吟声,他的丹田忽然开始骚动起来,当下他奋力的戳刺,尖
端早已深入她的食道。

  「噢……嗯……小兰妹子,我……我好像快……快不行……等一下再来,现
在……喔……射了……耶……」

  说话间,他好像中猴,如果只看到他的上半身,真的会以为他是在戳树干,
他抽送的速度简直教人看傻了眼。

  黄小兰没法子拒绝,只得任凭他把东西射入了自己的腹中,然后临抽出肉棒
时,再摩擦她的双唇,挤出残渣。

  「喔……好舒服……」他喘出一大口气来。

  黄小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不停地流泪、哭泣。

  在这个时候,她很清楚,当一个男人兽性大发时,跟他说什么也没有用,况
且,这个人会听她说话吗?

  不!这个人渣不会听人说话,他只要别人听他说话。

  「嘿!李兄,刚才本少爷在爽的时候,你在一旁鬼吼鬼叫什么你也皮在痒,
欠戳吗?」

  李如风咬牙切齿道:「贼子!有种就放了她,这不干她的事,有本是你就冲
着我,快放了她!」

  「放了她?放心,等我玩腻了自然就会放她,倒是你……我越看你越讨厌,
你恐怕倒大楣了!」

  「你想怎样?」李如风和出去了。

  卢小小不答反问道:「你恐怕还没被人戳过菊肛吧!」

  「你……」李如风神色大变,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很明显的,他刚才已经洩过一次,可他的肉棒仍坚硬似钢的一柱擎天,上头
还淌出发亮的汁液。

  这样的肉棒肯定可以戳穿任何一个洞,包括……噢,李如风已不能再想下去
了,因为他真的来到他的身后。

  「你、你想做什么……你别胡来。」

  纵然李如风汉子一条,可遇见这种阵仗,他也会吓得口齿不清,可惜他穴道
受制,丝毫动弹不得。

  「嘿嘿,我想做什么,你会不清楚吗?我早说过了,每个想缉捕我卢小小的
人,都必须付出代价,男女都一样!」

  「你这畜生」

  「别骂人,你应该很清楚,眼下这个情况,你可算是架上的烤鸭,砧板上的
肉,骂我对你绝对没好处!」

  李如风果然住口不言,以免得罪了这个大煞星。

  话声一顿,卢小小在他身后跺了几步,接着又道:「当然啦!我这人绝不像
你口中所说的是个畜生,我一向明理,做人做事从不赶尽杀绝,总为对方着想,
同时也给对方一条退路,这种人你能说他是畜生吗?」

  李如风见他口气放缓,心知仍有一线希望,忙接道:「兄台所言极是,李某
一时心急口快,得罪了兄台……」

  卢小小打断他的话道:「所以说啦!眼前你有一条退路,我问你答,若有半
句虚假,你可得倒大楣了!」

  「如果所言属实,我就放了你!」他又补充一句。

  李如风接道:「兄台请问,李某必定据实以答。」

  「你叫李如风,金刀门门下几岁加入?」

  「十二。」

  「今年贵庚?」

  「二十有八。」

  「什么时候转大人?」

  「十……三。」

  「有没有打过手枪?」

  「这……」这问题自己想想罢了,居然还要他回答,他当场愣住。

  卢小小在他身后冷笑道:「别急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说实话,我放你走
人。说假话,你倒大楣。」

  「有我打过手枪。」李如风接得顺口。

  「几岁的时候?」

  「十……二。」

  「什么还没转大人就开始打手枪?你疯了不成!」

  「我……没疯。当时我……只是很好奇,一到晚上躺在床上就很硬,不知不
觉的就玩了起来。」

  「当时长毛了吗?」

  「没有……只有一些毛囊长出来。」

  「射了没有?」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我忘了!」

  「怎了?你最好仔细想清楚,我的问题只有是或不是、有或没有,就是没有」
好像「这个答案!」

  「有我射了!一点点,不是很多。」

  「笨啊!那个时候你就开始转大人了,怎么会是十三岁?记住,你已经骗了
我一次,第二次,我绝不饶你!」

  「可是」

  「射了之后很舒服?」

  「是的。」

  「以后你就常常玩一天打几次?」

  「一天大概两三次,有的时候两三天一次。」

  「感觉是什么?」

  「每次都很……爽。」

  「那当然!小男生转大人了,心中自然很高兴,他也可以喝酒,像一般大人
的上妓院嫖妓,对吗?」

  「是……是的。」

  「说到嫖妓你第一次上妓院的时候是几岁?」

  「我……」当着师妹的面,他不敢不答,但为了男人的尊严,只好咬着牙说
道:「十……三岁。」

  「靠!你比我还早当时的情况怎样?」

  「她……是一个欧巴桑,一边啃甘蔗,还一边打毛线,还一直问我:」少年
仔,好了没!好了没……「」

  「好精彩啊你戳了多久?」

  「当时太……太紧张了,没了多久就……射了……」

  「很正常!不错……你的回答我很满意。」

  话锋突然一转,他冷笑道:「现在你且听好了,最后这几个问题决定你的去
留,你最好据实以答,否则……」

  「兄台放心好了,都回答这么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了,李某定知无不言,言
无不尽,且句句属实。」

  「很好!我喜欢听你这么回答。」

  卢小小转动慧黠的眼珠子,边道:「眼前那人是谁?」

  「是李某的师妹,名叫黄小兰。」

  「她几岁了?」

  「今年刚满二十。」

  「你戳过她了吗?」

  「是……我们做过了。」

  「你很喜欢她喜欢你的师妹?」

  「是的!我喜欢小兰师妹。」

  「说说看,你有多喜欢你这个小兰师妹。」

  「小兰师妹就像寒冬中的暖阳,温暖我心头。当我失意时,她经常鼓励我;
当我心情苦闷时,她会陪着我……」

  闻言,黄小兰痛哭失声,流出感动的泪水。

  「小兰师妹是我唯一倾诉的对象,尤其是我空虚、寂寞时,她永远都会陪伴
在我身边……」

  「很好,听了你这段真情告白,真教人感动,连我都快流出感动的目屎,听
得我茫酥酥。」

  「这是李某的肺腑之言,我爱我的小兰师妹。」

  「我了解你们一共做了几次?」

  「这……前前后后大概五十次。」

  「说说你印象最深刻的三次。」

  「第一次……当然是我们的第一次。」

  「当时她几岁?」

  「十八。」

  「嗯,十八岁刚好,可以戳了!有没有落红?」

  「有。」

  「所以你戳的是处女,被你补到了。」

  「是……是的。」

  「戳到处女的感觉,一定比戳那个欧巴桑更好当时你心里在想什么感觉很棒?」

  「我很兴奋,很……爽。」

  「那她呢?」

  「小兰师妹说很痛……可能是我当时太心急了。」

  「很好!你有这种想法那就对了戳女人绝对不能太心急,那会造成对方不美
好的回忆。」

  「兄台所言甚是,所以我事后一再道歉。」

  「小兰师妹原谅你了?」

  「是的她亲口说她原谅我了。」

  「太好了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在……马房里,外面正下着大雪,我们俩在一堆的草料上做……

  感觉就好像昨天才发生似的。「」说得好!说得好极了……美好的回忆总是
叫人回味无穷,且印象深刻,一辈子也叫人难以忘怀。「

  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黄小兰在一旁痛哭流涕,那场面着实感人肺腑,不
禁流出喜悦的目屎。

  「是的,每当午夜梦迴,我一想起小兰师妹的付出、对我的好,我就辗转难
以成眠……」

  「好!算你是个有感情的汉子那第三次呢?」

  「第三次是在师父的闭关修练之处」言及此,黄小兰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师兄,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卢小小愣了一下,心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感动得疯了。

  「我知道你很爱我,可你更爱小静师妹……」

  黄小兰一时情绪失控,大声说道:「师兄,你记错了!我们一共做过二十二
次,另外那二十八次恐怕是你跟做小静师妹的我们也没有在大雪天里在马房做过,
更没在师父的闭关之处做过那个女人不是我,是小静师妹!」

  「干!你干骗我!」卢小小怒啸一声。

  李如风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根硬物倏地戳入他的菊肛。

  「哎呦喂呀!」他惨叫一声,浑身狂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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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十面埋伏

  半个多时辰后,他二人下了五里坡,来到了一小市镇,天空已是漆黑一片,
刚刚才过了用餐时间。

  这一路上,黄小兰就像是一只依人的小鸟般,不时还以衣袖擦擦他额上的汗
水,那一刻,他真的觉得有些自责。

  想来想去,他就是会想到小蜜。

  那个褐发蓝眼的香女,如果不让他亲眼见到那该死的一幕,他现在一定不会
变得有点怪怪的。

  该死的小蜜,恨死她了!

  这三年他走闯江湖,永远都是单操一个,身边不曾有过女伴。对他而言,想
喝牛奶不必去养一头牛。

  女伴也是——女伴随处都有,何必抓一个伴在身边?

  然而,这一贯的想法却在今天,此时此刻被黄小兰打破了,且是麦得粉碎,
一下子把他打醒。

  有女伴在一旁有什么不好?他真是死脑袋!

  有女伴可以一旁说话谈天,忘却旅途的孤寂。

  有女伴在一旁,走到儿都可以找个没人看到的好所在戳刺一番,藉以发洩体
内过剩的精力。

  有女伴……一定有好处。虽然他现还没想到,可是以后他一定会有所体会,
且感觉一定是甜蜜的。

  小镇上行人不多,约有三、五十户店家,做的都是过路客的生意,只要想得
到的,镇上一定都有。

  不消细想,这种地方酒馆、客栈一定最多。

  卢小小找了一间最大的客栈,要了间最大的上等房,还不忘叮咛道:「小二
哥,送点酒菜,另外再烧点洗澡水。」

  「是,公子爷,小的立刻去准备。」

  现在已过了用餐时间,小二们都很空闲,因此不过盏茶时间,他所要的每样
东西都已备妥。

  只见一张小圆桌上,躺了六道热腾腾的大菜,却只有两双杯筷、一壶酒,和
一大锅白米饭。

  「靠!我饿疯了……」

  他一个箭步冲去桌边,正准备抓起一只大鸡腿时,一只小手突然比他更快地
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

  「先洗个澡再吃,身上脏死了——」

  「可是……」

  「别这样,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卫生,否则吃坏了肚子,既花银子,还得
受苦受累。」

  有女伴在一旁,有什么不好?他突然笑了。

  「好,我听妳的。」

  「这样才乖喔——来,我服侍你洗澡,洗完再吃。」

  小圆桌旁就有个木桶,那是卢小小特别吩咐的——他居然把饭桌搬去浴室?

  这是什么思维?

  边吃边洗?还是边洗边吃?都不是!而是睡觉时,他喜欢清清爽爽的,喜欢
嗅着女人的体香入眠。

  黄小兰温柔地脱去他的衣裳,然后来是自己的,接着淋湿彼此的身体,开始
在他身上一阵搓揉。

  她站在他身前,细心地搓洗他身上的污垢,低声道:「卢,你身上的皮肤真
好,叫人摸了忍不住想咬一口哩。」

  卢小小笑了,轻轻地摸着她的脑袋,一路往下压,边道:「好,我让妳咬,
但妳可得轻一点……」

  「你……」她一脸的惊讶。

  被他一路往下压,这才发他的肉棒又坚硬似钢,当下她讶道:「我们才……

  你怎么又……你都不需要休息?「

  「我已轻休息过了。」

  「什么时候?」

  「刚才一路走来我就在休息。」

  「可是——」

  「妳的话太多了!」

  言及此,他压着她脑袋的手忽然一拱,同时胯间一挺,肉棒戳入她的小嘴,
也封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话。

  「嗯……你……好坏喔……」她嘤咛一声。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呵呵一笑。

  吸吮一阵,她忽然变得有些焦躁不安,另一只空着的手,悄悄地伸向自己的
蜜穴,在那儿不停地扣挖。

  肉棒在她嘴里穿进穿出,她一阵吞吐,使她想起蜜穴的空虚,也感觉到那股
空虚正渐渐的浮上心头。

  她毕竟年轻,才二十岁,正值双十年华的她,心知肚明白自己还可以承受得
起,承受得更多更多。

  虽然,刚才在那荒郊野外,她曾苦苦求饶,但那毕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强壮
的男人,紧张,在所难免。

  现在的她,已轻不紧张了。

  这里是客栈,是温暖的浴室,在她认清这个男人的性能力之后,她只会变得
更加贪婪。

  性,如同毒品,不去触碰,不去想它,可一旦沾上后,会变得随时都会去想
它,需要时更想它。

  在这种男人面前,她没必要去掩饰,也许愈坦白,愈对上他的胃口,同时也
满是自己需要。

  「噢……喔,我……好想……」她呻吟起来。

  卢小小由上往下的望去,见她一边吸吮,一边扣挖自己的蜜穴,表情一脸的
饥渴,十足像荡妇。

  「好也想要了?」他轻笑一声。

  「嗯。」她轻应了一声。

  「可是我们才……难道妳都对需要休息?」

  「跟你一样——刚才我已轻休息过了!」

  「哈!我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一对什么?」

  「奸夫淫妇!」

  「对!我也深有同感。」

  她慢慢地站起身,双手扶着木桶边,把翘殿对着他,轻喘道:「我好想……

  快戳我……「」戳哪里?「

  「哪里都好——快!快进来。」

  「天啊!妳真是上瘾了呀!」

  话声甫落,他一把捏住她丰满上翘的殿肉,腰身一挺,肉棒刺入蜜穴,这回
一刺到底。

  「啊……好爽……」她尖叫一声。

  事已至此,他已对必刻意表现自己温柔的一面,不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
都得看对象。

  女人需要温柔,他可以温柔,但女人反而喜欢粗暴的对待,他可以把角色扮
演得更好、更完美。

  对于女人,他本就是个不满族,只要想起小蜜那一夜居然被三个男人轮流、
一起戳刺,还爽得哇哇大叫,他的心情自然也就变得凶残起来。

  好在他能克制自己的情绪,绝不杀人,否则中原各地被他先奸后杀的女人不
知凡几,恐怕数不胜数。

  他尽情地戳刺,坚挺的肉棒在她体内无情的撞击,可她一点也不觉得痛,反
而爽爆了。

  「啊……好舒服……好爽喔……我又……啊……出来了……天啊……你真强
壮……好猛哇……」

  他饥肠辘辘,只想赶忙结束,他好去吃饭,补充一些流失的精力,因此他任
凭气力自行游走,不去压抑。

  「小兰妹子,差不多了,妳要我射在哪里?」

  「我……后面……我要你射……射在我的菊肛里……」

  「好啊!妳的野心真不小,搞了半天还没爽够啊!」

  话声甫落,他猛地抽出肉棒,拉高枪头,连迟疑一下也没有,瞬间刺入她的
菊肛里。

  「啊……好刺激……好爽喔……」她尖叫连连。

  半个时段前才戳过的菊肛,里面仍是一片泥泞,抽送间,不时拖出一些黄黄
白白、花花绿绿的东西。

  「天啊!你真的好猛……你真是阿强……我……我……又……噢……出……

  出来了……嗯……「遇见这种淫荡的女人,足以教人忘了吃饭的重要。

  他的性慾已被她严重挑起,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尽情的戳刺她,最后
从菊肛戳入,由嘴里穿出。

  「靠!好妹子,真有妳的……妳夹得真是紧。」

  「好哥哥……好!再快一点……我要,我还要……」

  「想要,我就给妳,妳准备接招吧!」

  话声甫落,他拔出肉棒,瞬间刺入她的蜜穴里。

  「啊……好爽哇……」她疯狂了。

  他又出肉棒,改戳菊肛,接着变换肉棒,一点也没凸槌,一次比一次顺畅,
然后愈来愈快……

  「我要死了……我快被你戳死了!好快……好……再快……我要……啊……

  出来了……要死了……「卢小小此时没了人性,只有兽性。她叫得愈大声,
他戳得愈凶,她又控制不住的一次次迎击。

  「好妹子,这回我……我快不行了……妳要我射在哪里?快……快一点,不
然来不及了……」

  「我……两个地方都要!给我……快给我……我也要……噢……又来了……

  又来了……「」妳两个地方都要……噢……好妹子,我……真是不行了,伤
脑筋……出来了……噢耶……「

     ***    ***    ***    ***

  有女人在一旁伴着,有什么不好?好极了!

  如果没发生什么意外,他想,这个女人会跟在他身边一阵子,等他玩腻了之
后,再换下一个。

  这真是个不错的好主意!他简直乐透了。

  只见他赤祼祼的泡在木桶内,两个脚踝高高的搭放在木桶边沿,脸上的笑容
足以溶化北国的冰雪。

  黄小兰就坐在他身旁,把美味可口的菜送入他的嘴里,渴了,再为他送上一
杯上等的陈年花雕。

  这才是人生!他在心里不住的喝采。

  黄小兰这时已穿上了衣裳,但和不穿衣裳也没什么差别,因为她脸上红潮未
褪,还披头散发,谁会看不出他们刚才干了什么好事。

  「卢……你舒服吗?」她低声问了一句。

  卢小小呵呵一笑,不答反问道:「妳和妳师兄,什么时候跑出来,准备缉拿
我的?」

  黄小兰愣了一下,还是据实回答道:「四个月前!」

  卢小小轻叹一声,摇摇头道:「真是的!妳应该早点来抓我的,这样前阵子
我也不必去马家村了。」

  「噗嗤!」她失声一笑,笑道:「你的想去怎么跟我一样……如果我早点认
识你,那该有多好。」

  「有多好?」卢小小转头望着她。

  「你……别问嘛,总之很好就是了。」她一脸羞涩。

  「妳很好……所以我决定了。」

  「哦?你决定了什么?」

  「我决定带着妳远走高飞……」

  言及此,屋外突然传来一句暴喝道:「你哪里也去不了了,卢小小,你死定
了……」

  话声甫落,「哗啦」一声,房子整个向外倒塌。

  好好的一间客栈,欲时就像是扑克牌搭的房子,而突然垮了一样,那情景煞
是壮观。

  一阵冷风袭来,他二人已曝在月光下。

  此时已是二初,然而,教人意料不到的是——此地竟亮如白昼,只要不抬头
看天色,会让人误以为是白天。

  只见近百名劲装大汉,人手一支大火把,围成一个大圆圈,看似平淡无奇,
但显然是一懂不知名的阵式。这些劲装大汉胸前都绣了一个斗大的「麦」字,显
而易见,麦香堡精英尽出,接下来有好戏可瞧了。

  「哥!就是那个贼子!」麦洁溪尖叫一声。

  却见兄妹俩就站在不远处,身旁跟着十二铁卫,一般人见到这场面,包准尿
湿了裤子,但卢小小没有。

  他坐高了身子,拿起桌上的酒杯,轻啜一口,只是接来下来发生的事,才教
他差点尿了一水桶。

  「诸位壮士救我……快救我……」黄小兰大叫着。

  叫声间,她朝他们奔了去,速度之快,好像跑给鬼追。

  「姑娘是……」麦洁溪上前来迎接。

  「我是金刀门弟子,黄小兰,这……这贼子挟持我……还……鸣鸣……欺负
我……我乾脆不要活了……」

  「噁……」卢小小刚刚啜下的酒,一口呕出。

  她刚刚才从蜜穴爽到菊肛,再从菊肛爽回蜜穴,现在居然说他挟持她、欺负
她,这像话吗?

  女人啊女人,怎能怪我卢小小对妳们不敬,哼!娘儿们,一个个就是小蜜的
翻版,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又拿起酒杯,这回,一口乾了下肚。

  嗯,这也不能怪她,为了自保,她不得不那么做。

  金刀门虽是小门小派,却也列属名门正派,如果让别人得知,金刀门弟子和
这贼子搞在一起,一起亡命天涯,那可是会死一堆人啊!

  黄小兰的反应不慢,很快的想出这个脱身之法,事实证明不仅管用,而且每
个人都会相信她。

  「姑娘请冷静一点……」

  麦洁溪在一旁劝慰道:「妳放心好了,此贼今夜就得为他所作的一切付出代
价,妳且退去一旁看吧!」

  「是,多谢麦姑娘搭救之恩……」她赶忙退了下去。

  卢小小听了只想吐,拿起酒壶,斟满一杯。

  蓦地,一声惨叫如雷传来,「啊!就是他……就是那个贼子!」却见李如风
双手反托屁股的走来。

  虽然此时他已穿上衣裳,可是他屁服后面多出一截硬物,看似搭个一个偌大
的帐蓬。

  刀柄在里面,靠!这会儿痛毙了。

  「这位是?」麦杰伦愣了一下。

  「在下金刀门李如风,黄昏前曾与敝师妹和这贼子有过一段交手,可是……

  敝师兄妹联手不,被迫受辱……「麦杰伦见他手上抓了一截断刀,可刀柄不
见了,再一细想,大概也猜出七、八分。

  「王二、李四!你们俩带他去处理一下,立即返回!」

  「是,少堡主。」

  两人恭应一声,把他带了下去,很快的消失不见。

  待他三人走后,麦杰伦摇摇头,长叹一声,咬牙切齿道:「贼子啊贼子,看
看你干的好事——」

  卢小小打断他的话道:「你少诬赖我,是他自己太追求刺激了,把它搞断在
里面——我走的时候可没断!」

  「你闭嘴!」麦杰伦叱喝一声。

  卢小小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牙签,剔他的脚趾头。

  他的皮肤白皙如凝脂,指甲内也没有任何污垢,可剔了半晌,他突然抖手射
出那支牙签,朝身后射去。

  「哇」的一声,那个偷偷摸上来的庄丁忽感手腕一麻,「锵」的一声,刀抓
握不住的落了下地。

  「别逼我杀人!」卢小小说话的声音轻柔,好像是在跟失散多年的女朋友说
话:「保持这样的距离就好,别再靠近了……」

  麦杰伦面色不变,扬声道:「马鞭!」

  「属下在!」他身旁的待卫其中一人应了一声。

  「你处理一下——别伤到他的人了。」

  「是,少堡主!」

  那名唤作马鞭的侍卫恭应一声,随即上前走出一大步。他虽然踏出一大步,
可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因为从他刚才露出的那一手,可以看出他骇人的武功。

  他坐在浴桶内,连头也没回,怎知有人想从他背后砍他,他的脑后当然没多
长出一双眼,而是他惊人的听力。

  马鞭吸了口长气,脱下上衣,露出缠绕在他肚子上的马鞭,一条乌黑发亮、
亮得吓人的一条马鞭。

  卢小小冷笑一声,根本懒得看他一眼,手一横,抓起酒杯,仰头一口喝下,
想把酒杯放下桌,桌子却不见了!

  原来,当他仰头的同一瞬,马鞭突然挥出马鞭,鞭梢如闪电的飙向仰头饮酒
的卢小小。

  卢小小没反应,一口饮了下肚。

  与此同时,鞭梢一卷,卷住桌脚,马鞭用力一扯,整个小圆桌已朝马鞭滑了
过去。

  他距离丈量的恰到好处,多一点会越过桌子,扫向卢小小,少一分则卷不到
桌脚,那样岂不糗大了?

  「咦——我的桌子咧……」卢小小扮了个鬼脸。

  麦杰伦冷笑道:「没有了桌子,你只剩一只酒杯,此地有一百六十八人,你
想砸谁,请便!」

  「喔,我明白了……你以为没有那些牙签,我手中无物可用,那就成了待宰
的羔羊?」

  麦杰伦冷笑不语。

  「看来,我得让你死心!」

  卢小小随手将酒杯甩了出去,「乓」的一声,酒杯成了碎片。

  此举让大夥暗暗一愣,心想这人实在狂妄到了极点。

  一个人赤身祼体的坐在一个浴桶内,手无寸铁,被一百多人包围,他还想干
什么、能干什么?

  「来啊!」麦杰伦叱喝一声。

  「少堡主请吩咐。」

  「可以打断他手脚,可以切割他身上任何一块内,但就是别让他断了气——
十万两黄金?可以让本堡做很多善事!」

  「是,少堡主!」

  大夥恭应一声,正准备冲上来砍人时,远处忽然响起了一声大喝:「谁敢砍
他——我砍谁!」

  一阵衣袂破空之声响起,再一眨眼,二、三百人突然冲了过来,就像蝗虫一
样,令人叹为观止。

  「靠!现在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多人对我洗澡有兴趣,这是个什么世界
喔!」卢小小愣了一下。

  新冲来的二、三百人,衣着打扮与麦香堡的明显不同——一边像绅士,另一
边却像乞丐。

  「毛六——是你?」麦杰伦瞪了他一眼。

  对方领头之人个头矮小,尖嘴猴腮,但他在江湖道上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统领黄河十三寨的总瓢霸子。

  「嘿嘿,麦老弟,咱们久违了。」毛六阴阴一笑。

  麦杰伦冷笑道:「看不出来,你的命可真长——那些人挑了你的寨,却没能
把你杀死——」毛六冷哼道:「好在那次你讨老婆,没加入他们,否则老夫现在
就毙了你,哪还有你在这儿说话的份!」

  麦杰伦不甘示弱道:「麦某因故不能加入他们,那是你运气好,否则今儿个
你还能出现在这里吗?」

  毛六一脸不耐烦道:「废话少说!老夫此来不想与你为敌,老夫兄对他有兴
趣——快带着你的人,滚!」

  闻言,麦杰伦大笑,连十二铁卫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声哄亮,直冲夜霄。

  麦杰伦冷哼一声,切齿道:「麦香堡的第子在此贼子前受辱,你居然要我带
着人走!」

  「那只是小事一桩!老夫帮你出气就是了!」

  话声一顿,他朗声又道:「牛标!去给他吃点苦头,千万记住,别把人扁死
了,这小子值十万两黄金!」

  「是,大哥。」牛标恭应一声。

  牛标一步步朝卢小小走去,狞笑道:「小子,瞧你那副细皮嫩肉的模样,老
子今天不扁人,只戳戳……」

  言及此,放人意料不到的事突然发生。

  只见卢小小那张柔弱似无骨的白皙小手突然一拍水面,一道水箭飙出,喷向
他的面门。

  事出突然,牛标根本搞不清状况。

  「哇」的一声惨叫中,却见牛标满脸鲜血,「呸」的吐出满口牙齿,当场惊
吓得愣在那儿,僵硬住了。

  「太近了——朋友!」卢小小淡淡道:「你来晚了,所以没听见我刚才说的
话——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牛标刚才只觉得好被人拨了一盆滚烫的水,力道之强,冲掉他整排牙齿,还
被冲出了鼻血。

  几百双眼睛在看,士可杀,不可辱,这口气他岂能咽下?

  「我操你个大妹子……」

  牛标说话漏风漏风,正准备上前拼命时,身后的毛六突然叱喝道:「够了!

  回来!「人家已是手下留情,毛六很清楚,冲上去只有死路一条。

  牛标屁也不敢吭上半句,鼻子摸摸,低头走了回来。

  「别逼我杀人!」卢小小突然站起身,冷冷道:「在下喜欢不穿衣裳的逛大
街,也喜欢光溜溜的杀人,别以为我怕丢脸,告诉你们——别逼我杀人!」

  话声甫落,他又坐下了木桶,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也没站起来献
宝,一切又恢复平静。

  他的武功到底多高?每个人似乎都在想这个问题。

  毛六溜了麦杰伦一眼,朗声道:「小子,你以为咱们这些人都是豆腐,要红
烧就红烧,要麻婆就麻婆吗?」

  「在下不敢这么想,只是……」

  卢小小摇摇头,轻叹道:「在下想好好洗个澡,吃顿饭,你们居然也把房子
拆了,我可没招惹你们啊!」

  毛六冷笑道:「那是因为小子你身价太高——」卢小小打断他的话道:「你
要那么多黄金做什么——十黄两黄金,足以把你砸成肉酱,你承受得起吗?」

  毛六回应道:「老子的黄河十三寨前阵子被挑了,一夥兄弟像个流浪狗般处
处为家也不是办法……所以说,若有了十万两黄金,咱们可以重回黄河,招兵买
马,到时必可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嗯,说的好——至少你很老实,说出心中的话了。」

  话声一顿,他转望麦杰伦道:「那么你呢?若你得了十万两黄金又准备如何
处置——装修麦香堡的门面——」麦杰伦打断他的话道:「麦香堡不要黄金!」

  「哦?那你要什么?」

  「要你!」

  「我?莫非堡主看中我了,想找我当他的女婿?」

  「不是——当然不是!」

  麦杰伦冷笑道:「我们想要你的四肢,还有一颗眼珠子,接着押你上京,由
当今圣上定夺。」

  「好狠,我好怕喔……」卢小小转动着一双慧黠的眼珠子,话锋一转,道:
「毛霸子,你看这事如何善了?」

  枨本不让他有回话的机会,他自问自答道:「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们两边
干一架,谁赢了就可以拥有我!」

  「你少来这套——要咱们自相残杀,你好坐收渔利?我呸!老夫不是吃白菜」
白癡「长大的!」

  「这样啊……那就很难处理了……」

  卢小小支吾一阵,突然竖起一根中指,轻叹一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自
行了断吧!」

  「你想干嘛?」毛六吼了一声。

  卢小小正轻八百道:「你们既然不干一架,我只好自我了断,解决这一场闹
剧——我一死,最多只值一万两银子,这么一丁点的银子,你毛霸子根本看不在
眼里——我一死,他也没法子去圣上那儿交差,这一切不都结束了!」

  「这……」毛六一时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

  麦洁溪这时尖叫道:「贼子!你戳下去啊——有种你就戳死你自己,本堡一
样扛着你的尸体向皇上交差!」

  「唉,真是的……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也没错!」

  卢小小长叹一口气,接着又道:「麦香堡什么时候变成女人当家的?我一点
也不知道……」

  言及此,麦杰伦忽然气贯丹田道:「来啊——上旗!」

  「是,少堡主!」

  一名汉子恭应一声,随即递上一面大旗,那是他们的堡旗,代表三百年的历
史与荣耀。

  麦杰伦接下大旗,往地上一插,朗声道:「此贼本堡要定了,谁若阻拦,那
就是与本堡为敌!」

  「你疯啦——他想坐收渔利,你居然——」

  「本堡弟子听令!」麦杰伦朗声道:「备战!」

  毛六切齿道:「好!你这帐目不清的臭小子,老子就跟你赌了——谁胜谁就
拥有他!」

  话声甫落,空气中忽然传来银铃般的话声道:「此贼是本宫的人,谁也休想
拥有他!」

  随着话声响起,一辆马车急急驶来,停在一旁,车厢的门接着打开,走出三
个喷火辣妹。

  「嘿,有意思,愈来愈有意思咧……」卢小小开心的笑了。

              【第一集完】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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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第八章 一代淫魔

  终于入网这是武林史上绝无仅有的大笑话,一个大男人光溜溜的在大街上泡
澡,大夥都想活逮他,而他居然还洗得下去?

  「天啊!连辣妹都出现了,我有那么值钱吗?」卢小小摇了摇头,轻叹道:
「麦少堡主,毛霸子,现在你们又多了一个敌人了,这场面已非区区在下所能控
制,我想,你们最好自己去切,搞定了再通知我一声。」

  来人正是三凤宫的金、银、火凤三女,只听得火凤「噗嗤」被他逗得失声一
笑,赶忙把嘴又摀了起来。

  毛六一见是三个花不溜丢的大闺女,立刻咧嘴一笑道:「小丫头,汉子在这
里打架,妳们快退去一边——」

  金凤打断他的话道:「此贼乃我三凤宫的产物,老人家若没什么事,还是赶
紧回家的好,以免意外之咎。」

  毛六冷哼一声,冷冷道:「小丫头,妳好大的口气!妳可知自己在跟什么人
说话?妳可知——」

  「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必知道。」

  「哦?那妳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此贼是三凤宫的人,如果哪个人胆敢动他的主意,那就只有一个
字——死!」

  言及此,卢小小突然拍手叫好道:「好!说得好极了……我就喜欢泼辣的女
人,那样才够劲。」

  「你……」金凤脸色倏变。

  可惜他没给她发飙的时间,突然大吼大叫道:「喂,还有没有人要现身的?

  快点出来吧,否则我要被他们三方瓜分了……「他叫他的,根本没人理他。

  毛六阴阴一笑,笑道:「看来此地就咱们三方人马,这下精彩了——你们说
该怎么办?」

  金凤不假思索道:「老人家,你请回吧!你年纪一把,已不适合和年轻人打
打杀杀的,那样很容易丧命!」

  估算眼前的状况,唯有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才算上策,毛六心想,
这也是最美好的结果。

  一旦主要敌人倒下,次要敌人就变成一块豆腐,到时自己这边十万两黄金入
袋,说不定还有三个丫头可以戳。

  主要敌人指的正是麦香堡!

  毛六思及此,一脸狞笑道:「丫头,妳可曾想过,咱们两边打个你死我活,
却让他坐收渔利,值得吗?」

  「那么你老人家认为呢?」金凤望着他。

  毛六瞅了麦杰伦一眼,邪声道:「妳我二边联手,先减少一个敌人,之后我
们再来切!」

  金凤还来不及答话,火凤插嘴道:「为什么要打打杀杀的!我们应该问当事
人的意见,看他愿意跟谁走!」

  「嘿!这个主意好极了……」

  卢小小眉开眼笑道:「这位小丫头——」

  「我不叫小丫头,我叫火凤,三凤宫中推行第三!」

  「是是是!这位火凤姑娘说得对极了,反正我已是待宰的羔羊,你们不必打
打杀杀了,我说了就算!」

  毛六接口道:「除了跟老夫走,你别无选择。」

  「哦?毛霸子的意思是?」

  「刚才你没听见吗——人家要剁你四肢,毁去一目,你若跟麦香堡足,那会
活得更痛苦。」

  「嗯,这话很有道理……」

  「至于这三个小丫头,老夫虽不暸你是怎么欺负人的,但按常理推断,婆娘
找上门了准没好事!」

  「可是——」

  「所以说,跟老夫走,老夫保证这一路上不动你一根寒毛,让你吃香喝辣的
快快乐乐上京城去!」

  「此话可是当真?」

  「老夫向来一言九鼎,说话从不打折扣!」

  「好极了——既然毛霸子这么保证,在下决定了。」

  「哼!你果然不笨!」

  毛六嘿嘿一笑,接着又道:「小子!现在你可以大声的告诉他们,说你愿意
跟什么人走!」

  「好!我立刻就说!」卢小小站了起身,大吼道:「在下愿意跟那个叫做火
凤的小丫头走!」

  此语甫出,大夥暗地一阵偷笑,连毛六自己带来的兄弟也笑成了一团,没办
法,实在太好笑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跟我们走。」火凤拍手叫好。

  「哇——干!」毛六气炸了,怒道:「小子!你敢耍我——你可知戏耍老子
所要付出的代价?」

  卢小小根本理也不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望着火凤咧嘴傻笑,没事还扮
了扮鬼脸,朝她吐吐舌。

  天真无邪的火凤以为这就是结论,当下娇笑道:「没关系,你别怕,我去带
你出来……」说话间,她竟真的朝他走去。

  不知是她真的太天真了,还是胸大无脑,完全没想到她这么一走出来,已把
自己推上了火线。

  「放肆!」毛六大吼一声,身一扑,一掌拍出。

  麦洁溪竟按捺不住的尖叫道:「好个不要脸的妖女!」

  说话间,她足尖一点,飞身间,一剑刺出。

  这下可好,火凤前有狼,后有虎,当场进退不得。

  她已向前走十来步,距离卢小小的木桶反而较近,金银二凤若想上前救援,
恐怕也是不及。

  谁也没料到,化解这局势的人竟是卢小小。

  他柔弱似无骨的小手,忽在水面上轻轻一拍,却见两道水箭,分别朝毛、麦
二人飙射而去。

  水箭去势如电,且摆明了就是冲着他二人,倘若他二人执意要杀火凤,自己
也一定会放那道水箭所伤。

  麦洁溪反应不慢,剑尖猛地向下一沉,剑尖触地,身子一顿,又退原地,一
脸气愤地瞪着卢小小。

  毛六练的是硬功,身段没她的软,他选择硬干。

  然而,他的对象已不是火凤,而是那道水箭。

  却见他猛地顿住身子,吐气闷声,功贯双掌,如电光般的朝那道水箭拍去。

  「好浑厚的掌力……」大夥暗暗喝采。

  毛六的确月两把刷子,可惜在这一刻,他仍免不了成为众人的笑柄,这会儿
他糗大了。

  拍出浑厚扎实的掌力,对象不是人,而是水?恐怕他什么都算计到,就是没
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水箭遇上阻力,力道顿失。失去力道的水,它就是水,「啪」的一声,当场
溅得毛六满身都是水。

  「咦,这倒是新鲜了……那么多人喜欢看在下洗澡,现在连在下的洗澡水都
有兴趣,看来真是有趣极了……」

  大夥都在偷笑毛六的狼狈,可惜他却笑不出来,此时他正在算计如何打这场
仗,这场黄金十万两的仗。

  毛六卷起衣袖抹了抹脸,望着麦杰伦道:「现在老夫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
他四肢,取其一目的原因了。」

  麦杰伦没回话,根本懒得理他。

  毛六突然一屁服坐了下地。

  「兄弟们!去把帐蓬取来,咱们准备在此扎营!」

  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兄弟多,和时间多,既然此事摆不平,那就耗上了,到
时再来捡战利品。

  金凤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毛六淡应一声。

  金凤注视着他,冷笑道:「吾等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事情既然都
发生了,总得想出解决之道。」

  「那应依妳之见呢?」毛六望着她。

  金凤不假思索道:「就你和我,输的一方退出!」

  「妳的意思也就是说,黄河十三寨对上妳三凤宫,输的一方走人,赢的人再
战姓麦的?」

  「不错!」

  「好——老夫答应!」

  「一言既出——」

  「不过老夫不找妳——找她!」

  闻言,金凤面色微变,忽然接不下话。

  「她」指的人是火凤。他早已看出火凤年纪最小,武功也是最差的一个,他
吃定她了。

  金凤顿了一下,变脸道:「刚才我说——」

  毛六打断她的话道:「妳说黄河十三寨对上妳三凤宫——莫非那个小丫头不
是妳三凤宫的人?」

  金凤语塞,顿时答不出话来。

  「那你可是选对人了!」火凤走了出来。

  金凤暗叹一口气,心想今晚白来了。

  卢小小一见她真敢走出来,忙大吼大叫道:「火凤小姑娘,在下一心想跟妳
走——妳行不行呀!」

  「安啦!一切包在身上!」

  火凤咧嘴一笑,继而又道:「我这边一定没问题,倒是你——等一下你可得
乖乖跟我走,不能耍赖哟!」

  卢小小笑望着她,回应道:「放心!在下就喜欢跟美丽大方、热情又善良纯
真的姑娘在一起,我一定跟妳走!」

  「好极了!这样事情就解决一半啦!」

  火凤一收嘻笑的嘴脸,「锵」的一声拔剑出鞘,注视着毛六,冷冷道:「毛
六,你可以出招了──」毛六阴笑道:「小丫头!老夫其实佩服妳的勇气——就
冲着这一点,我不会让妳太难!」

  火凤冷笑道:「出手吧——一出手便知分晓!」

  毛六冷哼一声,身一掠,一掌拍向她的胸口。

  飞身间,毛六掌势一收化掌为爪,抓向她胸前那团肉球——这不是在比拚,
而是吃小妹妹豆腐。

  火凤也非省油的灯,当下她身形一侧,斜退二尺,玉臂一挥,剑如长虹般劈
下,砍向他那只毛手。

  毛六冷笑一声,「小丫头,妳还没断奶,差得远呐!」身不停,倏地他脚步
一旋,半空中一顿,一腿向她下腹踹去。

  毛六练的虽然是硬功,但变招的速度极快,如果不是经验丰富,武功不够扎
实的人,久战必败无疑。

  火凤神色微变,心想这回糟了。

  她已一剑劈下,除非撤剑,否则必难逃过这一脚。

  然而剑是习武之人的第二性命,所谓「剑在人在,剑失人亡」,当下她将心
一横,剑势一沉,划向他的咽喉。

  这招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因为即使她得手了,自己也必须挨上他一脚,何况
谁快谁慢尚是未知之数。

  三凤宫这边的人当场变了神色,可是金银双凤都没动,即使动了也已救援不
及,就让她去吧!

  两人料准了毛六不敢下重手,这种场面伤人可以,一旦杀人,彼此都杀红了
眼,肯定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收场。

  其实,明眼人大都可以看出火凤输定了,因为她一定会先挨上毛六一脚,然
后整个人飞了出去。

  想划毛六一剑?那可再等十年!

  每个人都这么想,包括金银双凤也是,姐妹俩心想给她一点教训也好,省得
她整天玩耍,就是不练功。

  哈!可惜他们错了,统统都想错了!

  一粒水滴蓦地从卢小小的指姆中二指尖上弹出,就像一般人弹菸蒂一样,只
不过水无色无味,谁也没看见。

  毛六一个大脚踹出,踹向她的下腹,说不定还可一脚踹中她的蜜穴,到时可
以听见她呻吟一声,感觉一定很好。

  飞身间毛六不禁笑了,只是脸上的笑容才刚刚浮现,却又一下子消失不见,
代之而起的一丝惊讶。

  一丝破空之声朝毛六身后疾速迫来,他只知那是暗器,至于是什么人发的,
他暂时不去管他。

  他得先自保,这是他的第一要务。

  他猛提一口真气,硬是刹住身形,脚势一收,一剑迎面刺到,尤其对方抱以
一同阵亡的心态,可想而知,这一剑有多扎实。

  毛六头一偏,虽已躲过那一剑,但衣领下已被剑气扫及,「滋」的一声,破
了一道裂口。

  「毛六,你输了!」

  火凤「锵」的一声,收剑入鞘,开心道:「我真不懂,你这三脚猫是怎么当
上总瓢霸子的……」

  面对她的调侃,毛六一点也不生气,只是慢慢地转过身来,注视着卢小小,
脑筋一阵急速转弯。

  人,就在他眼前,也等于十万两黄金就在眼前,但他还暂时不能得手,因为
今天不是他的幸运日。

  很明显的,他们全都站在同一阵线,自己今天若想硬干,恐怕也事与愿违何
必平白的削减自己的实力。

  思及此,他目光环扫全场,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老夫暂且放由你们托管,
很快的,老夫就会取回,不论你们什么人得到他,最好小心点!」

  「兄弟们,咱们去一品堂用餐——走!」

  这些人来得急,退得也很快,不一会儿工夫,全跑去镇北的一间客栈喝酒吃
肉去了。

  「火凤小姑娘,妳好棒,好厉害啊……」

  卢小小一脸钦佩,赞叹道:「天啊,在下若有妳这么厉害的小姑娘在一旁保
护,这辈子高枕无忧啦!」

  火凤突然一步步朝他走去,边笑着道:「废话,那还用话!可惜你别想的太
美好,我不是保护你,而是——」

  言及此,金凤突然叱喝道:「小妹——回来!」

  火凤站定身子,不解道:「干嘛?」

  「回来!」金凤提高了声调。

  自己姐妹,平常吵吵嘴没关系,但在外面,好歹也要给姐姐一点面子,这是
当妹妹的悲哀。

  火凤猛一跺脚,一言不发地走了回来。

  「火凤小姑娘……」卢小小不识趣地还在叫她。

  金凤叱道:「你闭嘴!」

  卢小小见她那副恰北北的模样,心中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哼!等我把肉棒子
塞妳一嘴的时候,我看妳会怎样?

  思村之际,金凤注视着麦杰伦,淡淡道:「眼下只剩你我两边了,不知你意
下如何?」

  麦杰伦回应道:「姑娘刚才迟到了,所以不甚了解。」

  「我不了解什么事?」

  「此贼已答应跟今天胜的一方走!由于此贼与我麦香堡过节甚深,在下已顾
不得陪伴有孕的妻子,必将他拿下!」

  金凤乾笑道:「想法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敢问少堡主,如果
你无法将他拿下呢?」

  麦杰伦不假思索道:「不要姑娘成全,能否拿下他,那是在下的事,万一不
成,我爹……」

  金凤打断他的话,转问卢小小道:「江湖传言,说你固然是个浑蛋,但说话
一向很有信用?」

  卢小小愣了一下,不答反问道:「妳怎么知道的?」

  「听说上回你劫走金龙镖局的货,临走前说你三天后送还,他们以为你是一
句玩笑话,结果你真的做到了。」

  「哼!不过十几粒的夜明珠,我还看不上眼——另外再告诉妳一件事,我不
是浑蛋,而是一颗好蛋!」

  「所以说,麦少堡主刚才所言,并非夸大之词?」

  「不错!你们好好的打一架,赢的人就拥有我——输的一方包袱捆捆,回家
吃自己,练好了功夫再来!」

  「好!我明白了!」

  话声一顿,金凤对麦杰伦道:「此贼对贵堡重要,我能理解,可少堡主并不
了解,此贼对我姐妹三人的重要!」

  麦杰伦愣道:「莫非此贼也——」

  「把妳们三人奸了」这句话尚不及出口,金凤已打断了他的话道:「你想错
了,他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那是?」麦杰伦一脸茫然。

  金凤严肃地道:「为了达成我娘的遗愿,我姐妹三人必须将他拿下,送回京
城,领取赏金!」

  闻言,麦杰伦完全懂了,不屑道:「说了半天,姑娘还是为了那笔赏金,这
才是你们真正的目的!」

  「难道你不是?」

  「我不是——赏金可有可无,一口气才重要!」

  麦杰伦冷冷地说道:「在下不敢保证送他上京时,他还有一口气在,如果他
命好,一息尚存,而我也取得赏金,那时我会把那笔赏金拿来做善事——人神可
鉴,在下若有半句谎言,这辈子不得好死!」

  「少堡主的胸襟真教人感佩!」

  「那也没什么!麦香堡自给自足,还能照顾到八百弟子,坦白说,十万两黄
金真的很多,敝堡还看不在——」

  「好吧!既然你我想法一致,那就真如此贼所言,彼此痛快的交手一场,胜
的一方就拥有他吧!」

  「姑娘——」

  「何需多言,你划出道来,咱们依约行事。」

  麦杰伦还不放弃做最后的挣扎,抱拳躬身道:「只要姑娘今日成全,他日本
堡定偿还这笔债,请姑娘成全。」

  三凤宫是什鸟门鸟派?他没听过。他会做最后的努力,原本是怕他没听过三
凤宫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更重要的是——他不跟女人交手啊!

  并非他看不起女人,而是他心地慈善,认为女人应是被宠被疼爱,而不是一
掌把她打死。

  麦杰伦的态度诚恳,口气放得很软,说得金凤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银凤突然走上前来,把她拉去一旁,在她身畔说了些话,却见金凤神
色变了,显得有些为难。

  金凤愣在那儿也不是办法,银凤只好自己走了出来。

  银凤温柔绰约欠了欠身,微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姐向来吃软不吃硬,
公子这么一说,教她为难了。」

  麦杰伦再次抱拳躬身道:「请姑娘代为说个情,妳我素无瓜葛,何必为了此
贼伤了彼此的和气。」

  「好——我姐答应了!」银凤嫣然一笑道。

  麦杰伦还来不及反应,卢小小已哇哇大叫道:「天啊!搞了半天,看上这个
小白脸,不打了?怎么会变这样……」

  银凤转望卢小小,温柔一笑道:「卢公子,胜者已经产生,我想,你也应该
实现你的承诺才是。」

  「哼!妳以为我不敢?」

  卢小小突然站了起身,身一跨,出了水桶,然后穿衣裳,边道:「少堡主,
你可以过来了!」

  麦杰伦毫不犹豫地上前,在他身上连连数点,封住他的穴道,随即挥手道:
「咱们走!」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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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意外连连

  卧房内很静,静到针落可闻之境。

  却见卢小小像一摊澜泥似的瘫在床头柜上,五官全挤成一团,表情好像刚刚
死了老爸。

  「小妹,妳别再哭了……」麦杰伦拍着她的肩膀,边道:「东西我早已备妥
了,妳自己看着办,万一不小心把人整死了,哥也为妳扛着……妳放心好了,世
上没有任何人能欺负妳,否则他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桌上放了几样东西,一把鲨鱼剑,一根狼牙棒,一把锯齿状的匕首,一根敲
不死人的小木槌……还有一壶酒。

  「哥,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傻妹子!自己兄妹别那么客气,可不喜欢听到这种话——妳是我唯一的小
妹,我不照顾妳,还能照顾谁!」

  麦杰伦再拍拍她的肩膀,接着转身离去,边道:「折腾了一晚,我劝妳先吃
点东西。」

  「哥,可是我一点也不饿——」

  「填饱了肚子,头脑会更清楚,如此才能想出一些整人的花招,这样子说,
妳懂吗?」

  「我懂。」

  「好,那哥先去外面吃点东西,需要支援,整过瘾了叫我一声,这样说妳一
定明白。」

  「哥,我知道啦!」

  麦杰伦走了出去,房内突然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静。

  一段极长的沉静后,麦洁溪突然来到桌边,斟上一杯酒,慢慢地坐下,拿起
一个小笼包,吃了起来。

  整人的方法的确有很多种,明知他肚子饿了半死,如果能吃给他看,这种心
情一定舒畅极了。

  果然不错!他在那儿看了猛吞口水,终于忍不住道:「洁溪姑娘,如果不碍
事的话,请妳拿一笼分我吃。」

  麦洁溪看也不看他一眼,拿起酒杯,轻啜一口。

  麦洁溪其实是很少喝酒的,可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凌虐一个男人——麦洁
溪从来也没做过,所以她必须借酒壮胆的去做!

  「洁溪姑娘,如果小笼包烫手,那就给我一杯酒吧!」

  麦洁溪仍是没看他,不答话,拿起小笼包,放入嘴里。

  卢小小见她吃了秤铊铁了心,不禁轻叹一声,摇头道:「妳还真现实,一下
子就忘了我带给妳的快乐——」

  才听及此,麦洁溪整个人瞬间崩溃了。

  「快乐?连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原来妳会说话?那好极了,咱们好好的谈一谈。」

  卢小小眉开眼笑,继而又道:「洁溪姑娘,请妳冷静下来,先听我说……我
们是好朋友,不是敌人啊!」

  麦洁溪怒道:「你那种畜生的行径,算是朋友吗?」

  卢小小苦笑道:「妳想太多了!一男一女做那种事本来就天经地义——妳想
想,妳哥和甜甜姑娘不是做得挺好的——还出一个小甜甜。」

  「他们是夫妻啊——我们算什么?」

  「笑话了!为什么一定要是夫妻才能上床——我们都是人,不是畜生,上床
理所当然!」

  「你……」麦洁溪气炸了,却又找不出话顶回去。

  话声一顿,卢小小接着又道:「妳自己摸着良心说,那天晚上,除了一开始
有些痛,之后妳是不是爽死了?」

  「你……」

  「我也是!我那天玩的很愉快,很舒服,很爽,只是之后有些后惯,我应该
再让妳爽几次的……」

  「哇……你不要再说了!你这个无耻之徒,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今天绝饶
不了你!」

  「妳别太冲动,妳听我说……」

  「你不必说了——我已经吃饱了!」

  她突然站起身,看着桌上的兵器,似乎难以立下决定。

  「洁溪姑娘,妳吃饱了,问题是我还没吃啊!」

  「你不必吃了——黄泉路上有的是东西吃。」

  「妳……想杀了我?」

  「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回答?」

  「如果我下手太重,把你杀死了,我也没办法,老实说,我已经很努力克制
我自己的情绪了!」

  她终于抓起一把小匕首,顿道:「脱光你的衣裳!」

  闻言,卢小小忍不住笑了。

  「嘻嘻,妳根本不必克制妳想要做的事,有的时候情绪一来,不来那么一下
子,会闷坏的。」

  说声甫落,卢小小把自己脱得精光,胯间的肉棒「得」的翘得半天高,激动
得淌出发亮的汁液。

  麦洁溪注视着他,忽然滑下两串泪水,咽哽道:「我本想毁你四肢,夺你一
目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了解,因为妳太闷了,不想把自己闷坏——」

  「现在我决定了,不只砍你四肢,还有第五支!」

  「五肢?妳在说什么呀!」

  「只有把它剁了,才能让你永远碰不得女人,就算去到那阴间也一样,你再
也休想去碰其他的女人了……」

  「哎哟喂呀!妳……」卢小小终于想到了。

  「妳……要我脱衣裳,不是上床,是想剁我的小鸟?」

  麦洁溪没有答话,一剑笔直刺出,一步步朝他走去。

  她走一步,他退一步,退到最后,他坐了下床,没有退路了,然而他却笑了
出声,而且还笑得很愉快。

  「傻妹子……妳真是傻得可爱……」

  「不许你再那样叫我——我会多割下你的舌头!」

  「真是的,妳以为把我小鸟剁了就没事了?那可不!没有了小鸟,我可以改
用刀把,要不然剑柄也可以……」

  「死到临头,你居然还敢耍嘴皮子——」

  「好,我认了!」

  卢小小胸一挺,笑望着他,一脸不在乎道:「既然妳那么希望我死,那就下
手吧!以免妳以为我又耍嘴皮了。」

  「癈话!你必须死,只是在死前还得品尝一些乐趣,熬过了,你活着上京,
熬不过,我带你的尸体上京!」

  卢小小笑望着她,不再说话。

  她的剑仍在半空中一点一滴的向他身前推进,一下指向他的心口,一下子又
指向咽喉……她矛盾极了。

  最后,麦洁溪选择他的眼睛,她讨厌他看自己时的那种眼神。

  想要夺去卢小小一目,就必须看着他,两人四目交接,麦洁溪心神一震,握
剑的手不禁隐隐颤料起来。

  奇怪的事还不止此,麦洁溪又再度落下眼泪。

  天啊!她不能欺骗自己,她好像下不了手。

  此贼固然是个浑蛋,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麦洁溪每天满脑子想剁
了他,但现在她竟然下不了手?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样也想不通。

  一个女人想杀一个人就必须下很大的勇气了,何况这人是她的初夜,是她的
第一个男人!

  再深望他一眼,麦洁溪突然撤了剑,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走回小圆桌时,
卢小小也叹了口气。

  「怎么——下不了手?」卢小小笑望着麦洁溪。

  「不是下不了手!」麦洁溪暗一咬牙,恨恨道:「那样太便宜你了,我需要
思考一下,找些更精彩的对付你!」

  「对付我最精彩的方法,就是我们再爽一次!」

  「你……嘴色放乾净点……」

  「我知道,妳根本就下不了手,而且妳心动了。」

  「我……我……我没有……」

  「还说妳没有?妳脸都红了!」

  「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说?那我用做的好了……」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他突然朝她扑去,那快速、迅疾的动作,哪里像是一个
武功被封住的人?

  麦洁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正想有所反应,却被他一把抱了个
满怀。

  「你……」

  「噢,麦姑娘,我可想死妳了。」

  话声甫落,卢小小血盆大口一张,头一倾,吻住她的小嘴。

  「嗯……放……放开我……」麦洁溪激烈地抗争。

  卢小小咧嘴笑道:「妳明明——」

  言及此,麦洁溪玉手一挥,「啪」的一声,甩了卢小小一巴掌。

  麦洁溪面色倏变,恨恨道:「我告诉你——」

  话犹未落,他头一倾,又吻上她的嘴,同时抱起她的身子,往一旁的大床倒
去,这回说什么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不知何故,她渐渐不再挣扎,也许是他的手,一下子欺入她的胯间,虽然隔
着布,可他仍正确地来到了蜜穴。

  固然他先前的动作有些粗鲁,可他的手一旦搭放在她蜜穴上时,竟展现出无
比的温柔。

  「嗯……你的穴道……」

  「很好啊!」

  「可是我刚才差点……」

  「好在妳没出手,否则现在我就不会这样对妳了。」

  天啊!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连十八搜魂指也制不住他的穴道,他的武功到
底有多高强?

  思及此,麦洁溪已无法再想下去,因为迷茫间,卢小小已拉下她的裤子,掀
起她的衣摆、肚兜,叨住她胸前的丰满。

  卢小小吸吮着她的蓓蕾,边喃喃道:「我一直还记得,妳的好紧绷,为了能
跟妳独处,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嗯……你不要再骗我了,刚才在外头,你还口口声声说,自愿……喔……

  跟那个小妖女走……「」怎么,妳吃醋啦?「

  「我……噢……没有……」

  「她不过是个小丫头,可能连毛都还没开始长,我不过是逗着她玩而已,这
样妳也当真!」

  「可你暗中救了她两次。」

  「妳是知道的,我一向不杀人,也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杀人,况且那毛六不
是个好东西,得先打跑再说。」

  说话间,卢小小伸出一片长舌,一路向下游移,滑过了肚脐眼、小腹……向
下……再向下,话说完,她的珠核已被含住。

  「喔……你……真是……」

  「我真是什么?」

  麦洁溪没有答话,身子开始打颤。

  见麦洁溪那副投入的模样,一片美好的回忆顿时笼上心头。

  平心而论,练过武的女人就是与常人不同,那夜他的印象深刻,现在他必须
赶忙找回那份逝去的感觉。何况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让麦杰伦知道他二人在房内
搞上了,他以后一定死缠烂打,到时麻烦大了。

  于是,他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一下子便伏上她的胸膛,暗暗探索目标,准
备攻城掠地。

  「不!我们不可以这样……」麦洁溪挣扎着。

  原本她是来杀他的,结果居然跟他在房里搞了起来,若是让麦杰伦知道,她
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麦杰伦一向重视她这个妹妹,一听她受欺负了,二话不说,立刻召集人手,
一路追了过来。

  「小妹,妳别伤心了,待我逮到了他以后,一定将他千刀万剐,把他剁成肉
泥,做包子吃!」

  「不!我不要……鸣鸣……」

  「不要?那妳要哥怎么做?」

  「我要亲手杀了他……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好好好,哥保证,逮到他以后,一定交由妳亲手处理就是了,到时最多换
个万两白银,够做善事就好。」

  「哥……谢谢你……」

  这段对话言犹在耳,但结果呢?她非但没有杀他,杀不下手,现在居然还被
他……戳了起来?

  「噢……你……不!我们不能……」

  「好妹子,我已经进去了。」

  他抽送得很慢,他知道她内心深处正在做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不想趁人之
危,心甘情愿的做,感觉较美好。

  「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好妹子呀——怎么啦?」

  「可是……我们都这样了,你……准备怎么跟我爹说?」

  「说什么?」

  「难道……嗯……噢……先慢点动……难道你……你从没想过,去一趟麦香
堡,找我爹……提亲?」

  「噢呵……」卢小小浅吟一声,差点喷射。

  「我的好妹子……我猜想……妳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莫非妳……从没想过
我的身份、我的处境?」

  「什么意思?」

  「眼下我是个钦犯,谁若是跟我混在一起,准被带衰,更甭谈永远生活在一
起,那是不可能的啦!」

  「你别怕!麦香堡可以保护你,我爹——」

  「拜托,十个百个妳爹也牴不住当今圣上,不是我看不起麦香堡,而是谁也
比不过千千万万的大军。」

  「那我们怎么办——我跟你走……」

  「这样也不行,妳会连累他们,到时麦香堡必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大清皇朝
剷除的对象。」

  「可是……」

  「好妹子,妳别担心,咱们每次见面就来那么一下子,我若有空了,再去麦
香堡找妳,这样就搞定了。」

  「问题是……噢……你别乱顶……」

  「快说好,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噢……好……好……喔……就照你说的做……」

  「对了!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妹子。」

  扯了半天,他没当场大笑三声,已真是奇迹一桩——什么三百年历史的麦香
堡,教出来的都是一窝子的白癡. 为了避免麦洁溪反悔,此时就要叫她脑袋再混
沌一点,否则一旦让她清醒,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于是,他不再多说一个字,开
始奋力地戳刺,索性再架起她的双腿,戳得更深入一点。

  其实卢小小想得太多了,他不知道在这段谈话的过程中,他已经给了她一个
梦,这个梦将伴随她的成长,直到永远。

  「啊……我……好舒服……快……再快一点……」

  麦洁溪弓起上身,整个身子因极度高潮而扭曲,如云的秀发在半空中飞舞,
一再振奋他的兽性。

  「噢……卢……你好强壮,我爱你……我喜欢你……啊……出来了!嗯……

  好……好舒服喔……「卢小小身不停,仍在奋力运作,边柔声问道:」好妹
子,等下喷射的时候,要射在哪里?「

  「随你……嗯……我……什么地方都好。快!你再快……我还要……噢……

  又……出来了……啊……「她一再把自己的情绪送上极乐高峰,殊不知在这
过程中,她体内已起了些变化,也在牵引他的感觉神经。

  蜜穴因高潮降临而抽搐,那颤动不已的花蕊,如食人花般的启阖不定,刺激
着他的尖端,感觉好像在吸吮。

  他其实可以选择暂时撑过的,可他不想压抑住自己的感觉,何况不论压抑多
久,迟早都有喷发的一刻。

  「靠!好妹子,妳……夹的真是紧……我……恐怕也不行了……噢……出来
了……射了……」

  他口中喃喃说着,忽然像只泼猴般跳了起身,跳至她的颈侧边,一把转来她
的脑袋,使劲也戳入她的嘴里。

  「嗯……噁……」她略略挣扎了一下,之后便接受了。

  麦洁溪贪婪地吸吮着,将他喷射出的残渣全都吞了下肚。

  「喔……真是爽毙了……」卢小小喘出一口大气。

  一回过后,他当然还有能力再战,只是他对她的蜜穴已失去了兴趣,他需要
更紧绷一点的刺激。

  「接下来我们玩哪里?」卢小小有意问她。

  她娇滴滴地望着他,笑得一丝苦涩,低声道:「卢,可是……那里会很痛,
上回我……」

  「傻妹子,一开始当然会有些痛,可是之后不是变得极爽,上回妳还一直要
个不停耶!」

  「可是……」麦洁溪迟疑着。

  「妳放心好了……」卢小小轻抚着她柔顺的头发,柔声道:「我会很小心,
尽量不会弄痛妳的。」

  哈!这真是个天大的谎言,他没笑,真是奇迹一桩。

  那么粗长的一个大傢伙戳入菊肛,哪有不痛的道理?人人都知那会痛,只是
程度上的差异而已。

  如果他温柔一点,步调放慢一点,那股疼痛并不会持续太久,可惜一般人很
少做到。一旦戳入菊蕾,那股紧绷的感觉只会鼓励男人用力的运作,一直不停地
抽送,直到喷射为止。

  菊肛的紧绷,很容易使男人喷射,因此不多数菊肛被攻占的那一方,还搞不
清发生了什么事就谢谢收看了。

  剩下的,就是搥心肝的痛,以及慢慢溢出的残渣。

  如果功夫好,温柔点,那会是一种极端不同的舒畅,女人并不排斥,只是需
要一点半推半拉她们才愿配合。

  听了卢小小的再三保证,麦洁溪仍在迟疑。她不说话,他会当她是默许,于
是他身一倾,由她的前胸一路吻下。

  「噢……卢……你又想……想干什么了……」

  「没事……妳躺着好好享受就是了,其他的甭管。」

  卢小小一手探入麦洁溪的蜜穴,腔道内一片湿滑、泥泞,缓缓地抽插一阵,
他整张手都充满了蜜液。

  卢小小的手慢慢地下滑,菊蕾仅在咫尺之间。

  「卢……会痛……」

  「妳放心……一下子就好。」

  卢小小伸出一根长指,缓缓地刺入她的菊肛,才不过戳入一小截,前行立刻
受阻,再也无法通行。

  当然,世上没有永远紧绷的菊肛,看你怎么戳而已。

  现在他只要用力……再用力,肯定可以把一根手指完全戳入,但他并没有那
样做,他选择慢慢来。

  为了达到目的,现在不是教她排斥自己的时机,一旦当他到手后,其它的事
就很难说了。

  对卢小小而言,这个女人肯定还有利用价值,原因是她那异常紧绷的腔道,
那份纯真,都教他暂时无法割舍。尤其当他以后路过苏州时,还有一个等待他戳
刺的女人供他玩耍,那样的心境会令男人多爽?

  无论如何,现在一切急不得,必须慢慢来。

  于是,他来到她的胯下,扶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上一阵磨蹭,沾上浓稠的蜜液
后,再滑下枪头。

  卢小小抬起她的一双玉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接着腰身一挺,不急不深地
朝菊肛深入。

  「噢……痛……」她呻吟一声。

  肉棒即使有了蜜液的润滑,剥开了菊蕾的紧缩,但无论如何,那份撕裂般的
痛楚仍占满她的心头。

  一小截尖端已刺入她的菊肚,他定住不动,一动不动,手一伸,扣住她的珠
核,在上头不断的画圆圈。

  这样的动作会令女人很舒服,就像她们平常把玩自己的身体一样,一样可以
获得满足的高潮。

  那份获得高潮的渴望,使她暂时遗忘菊肛的疼痛。

  「你别……喔……好痒……卢……再快点……」

  麦洁溪不安的摆动腰臀,不时地挺起胯间,去迎合他的手指,体内的空虚由
然而生,她突然兴起被攻占的渴望。

  早已分不清那股空虚从何而来,此时此刻,她的珠核像是一部放电机,释放
出的电流,迅速地流窜在她的体内。

  卢小小感觉她体内的脉动,再看看她的脸上表情,她的心情、感受,无法掩
饰地写在脸上。

  他悄悄一挺腰身,肉棒又深入半载,接下来再等。

  麦洁溪甚至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

  在她渴望被他攻占时,她的蜜穴内早已一片泥泞,肠道亦流洩出一股不知名
的体液,润滑了整个肛道。

  「卢……进来吧……我好痒……」

  「好妹子,妳终于想通啦!」

  说话间,他的腰身猛地一挺,另半截的肉棒瞬间没入肛道,再也找不出一丝
一毫的缝隙。

  「啊……到底了……」她尖叫一声。

  「傻妹子,那是我的笑子不够长,不好架竿……」

  「你别逗我了……快……快动,我里面好痒……」

  时候到了,该是他大展神威的一刻,当下他不再多说一个字,肉棒抽出、戳
入、抽出、再戳入,一阵运作起来。

  起初,他的动作放得缓慢,但一阵子后,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快到人类的极
限,快到教人匪夷所思之境。

  「啊……我快被你戳死了……卢……我……我要拉屎了……噢……嗯……拉
出来了……喔……」

  随着麦洁溪呻吟的同时,她的肠道内突然掠过一阵抽搐,且伴随他抽送的节
奏渐渐的扩大。

  那种极致的感觉和蜜穴有着显著的不同。蜜穴内可供一个小婴儿通行,不像
菊肛,历史记录不过是一个保龄球瓶而已,表示它一定犹比蜜穴更加紧绷。

  当麦洁溪的肠道在剧烈的收缩时,它会想把所有的异味清除,包括青屎……

  当然还有那根压挤不扁的肉棒。

  这是,肠道内的肉棒被无情的揉捏、挤压,感觉就像无数双手在按摩,他很
快的就想喷射了。

  与先前那回一样,他不想压抑,他只想顺其自然。

  自然向来是世上最弥足珍贵的现象,如同一感觉想喷射,他第一个反应一定
是刺得更凶,戳得更猛。

  「啊……我快死掉了……卢……快停下……不!别停……我……我好像又要
拉……拉屎了……噢……我又拉了……」

  卢小小没理她,身不停,反而更加卖力地戳刺。

  很明显的,此时此刻她已步入做爱的巅峰,只要体内任何一点小骚动,她的
高潮就会出现,所以就让她拉吧!

  卢小小没叫她等他,他心知肚明她的高潮会持续好一段时间,那已足够他戳
刺,然后喷射了。

  「喔……我的好……好妹子……我恐怕……恐怕也快不行了……妳……妳要
我射在哪里?」

  「我里面好痒耶……卢……就射在里面……噢……我……我等你……我……
又……又拉了……噢耶……」

  「靠……妳里面在……大作战……我……不行了……他娘的……要出来……
我……噢……来了……来了……」

  来了?没错!是来了!

  就在他喷射的同一瞬间,一名幪面人忽地从天而降,先是点了他的软麻穴,
接着将他一把拎起。

  「噗」的一声,肉棒被狠狠的拔出,瞬间挤出一清脆的声响,好像是在开香
槟,悦耳极了。

  「哼!不要脸……」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句话说完,她猛提一口真气,随即消失不见。

  麦洁溪面浑浑噩噩,被戳昏头的情境下猛地清醒,当下她衣裳一抓,遮住大
半身子,惊声尖叫不已。

  「哥……你快来啊……」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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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卢小小被女人紧紧抱住的感觉天天都有,但却从不曾被女人这样子抱着飞掠
过,这肯定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无数多的屋顶、树头在幪面女子的脚尖下轻踩而过,所有的景色都在卢小小
的眼中快速倒退……

  飞掠间,一股少女独有的体味香拂入了他的鼻息,那是一般人人熟悉的奶味
香,把他的思绪一下子拉去好远的从前。

  他是那不知名的老和尚一手拉拔长大的,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只要男人肯
做,这并非困难之事,只要有个奶瓶,买一罐奶粉,便可善尽抚养的责任,可在
大清朝,这绝不是一个男人可以做到的事。

  老和尚没有奶水,所以只好就近找个番婆,三不五时就跑去敲人家的大门,
把婴儿交给她,事后付些银子了事。

  生产过后的女人奶水正充足,多喂养一个婴儿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差别,何况
又有银子可以赚,何乐不为?

  三岁之前,对卢小小而言是极其模糊的,唯一最深刻的便是肚子饿了四处找
奶吸。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有奶水的女人便是娘,一直吸到三岁,被老和尚带至
更高的山上后,他才戒除找奶吸的恶习。

  然而,尘封了二十二年的记忆,却在今夜被这个不知名的女人挑起,在一股
本能的驱使下,他的头愈来愈偏。

  躺在女人怀中,被她抱着飞掠的感觉真爽,但如果有奶可吸,那样的感觉一
定很爽。

  奶呢?奶躲到哪里去了?

  头愈往她胸前拱,那股奶味香更加浓冽。因此,他一切顺着感觉走,彷彿又
回到了儿时阶段。

  隔着一块布,但循着那股奶味香,他不难找寻正确的方向,接着他紧贴了上
去,张开他的嘴。

  奶呢?奶在,却没有奶水,他本能的愈吸愈猛。

  一粒小小的红豆,不知不觉中在他嘴里渐渐泓大、硬挺,他用力地吸着、吮
着,期待它赶快出汁。

  他着实饿坏了,一个晚上没吃东西,只痛快地洗了个澡,做了几回爱,但那
些终究无法填饱他的肚子。

  奶水啊奶水,你到底在哪里?

  奶水没有半滴,衣裳却被他口水湿了大半边。正当他一阵纳闷之际,忽然被
她重重地摔了下地。

  「啪」的一声,他被甩了个大巴掌。

  「哎哟喂呀——妳怎么打人啊!」卢小小猛地醒了过来。

  对他而言,那段四处找奶吸的回忆是甜蜜的,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活在那段回
忆里,永远都不要醒来。

  然而事实毕竟是残酷的,没有人能永远的活在回忆里,每个人都必须去面对
崭新却又不可预知的未来。

  犹一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一辆马车,两个喷血辣妹站在车旁,正笑
吟吟地望着他。

  这情景的确教人喷血,只不过不是真情流露,血是被她一巴掌从鼻孔内打出
来的而已。

  「你这个该死的无耻之徒——我不打你,打谁?」

  她脱下面罩——没错,正是三凤之首的金凤。她一脸的怒气,似乎随时都可
能引爆,炸毁整个地球。

  卢小小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瞪眼道:「我怎么了?」

  金凤杏目圆睁,切齿道:「你刚才——你刚才……」

  金凤一向严肃,太过限制制的话,她就是说不出口。

  卢小小接口道:「我亲了妳的咪咪?」

  「你……」金凤气炸了。

  「天啊!妳不高兴,不喜欢,不爽……妳可以通知我一声,妳又不说话,我
以为妳很舒服——妳干嘛打人啊!」

  金凤再次伸起玉掌,朝他走来,但一件衣衫却越过她的身子,一眨眼间即飘
落在卢小小的身前。

  「大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上路要紧。」

  「我知道!」金凤口气很冲的应了一句。

  「快衣服套上,然后上车!」

  「不!我不上车!妳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我死也不会上车——乾脆妳杀
了我,这样我还比较痛快些!」

  「你不起来穿衣裳,也不愿上车?」

  「是的!」卢小小一脸赌定的说。

  金凤冷笑一声,头也不回道:「小妹,去把那把剪刀拿来——他不仅能活着
上京,而且还可以去宫里当太监!」

  话声甫落,卢小小早已牚好衣裳,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朝车厢走去,边道:
「做爱做累了,我得上车歇会……」

  他一上了车厢!三女也跟着上车厢,卢小小这才发现三凤宫真不简单,偌大
的车厢布置得十分温馨与舒适。

  「别吵我——我得小歇片刻……」卢小小一头躺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声马鞭响起,偌大的马车如箭般射了出去。

     ***    ***    ***    ***

  世上没有任何语言或文字,足以形容麦杰伦此时心中的快乐,感觉似乎比新
婚之夜更爽上千百倍。

  他从小就很宠爱这个小妹,再怎么说,她是自己唯一的妹妹,说什么自己也
要善尽保护之责,不让她受到伤害。在他眼中,任何人都不及麦洁溪重要,因此
当他听到她受辱后,麦杰伦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理智。

  卢小小是什么东西?他不是很清楚,也不想搞清楚,他只知道那个人倒大楣
了,因为他惹上了麦香堡的人。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没错,也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他逮了那厮,还封住
他的武功,亲手交给小妹报仇洩愤。

  一出房门,他点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与十二铁卫边喝边聊,席间谈笑风生,
愉快极了。

  「少堡主……我……我觉得……」

  「什么事——说!」

  「那厮再怎么浑蛋,也值个十万两黄金,属下以为,实在不宜把他整死,至
少要让他留下一丝气息才是。」

  「说得好,我也正有同感——拿他去换黄金十万两,本堡可以做很多善事,
可是……我的想法又变了。」

  麦杰伦啜了一口酒,继而又道:「我一直在想,他能活下来,算他命大,但
如果被小妹整死了,那就是天意!」

  那侍卫尴尬一笑,拿起酒杯就乾,没有回嘴。

  他们都很了解少堡主的想法与脾气,他会多一些私心让小妹高兴,这就是最
大的原因,没什么好争论的。

  怎料,麦杰伦的另一番说词竟是他们从未想过的,那其实才是他不反对麦洁
溪把他整死的重要原因。

  「你们知道吗?刚才在客栈里的那场对恃,令我感触颇深,你们应该也很清
楚,那小子是个标准的烫手山芋!」

  大夥闻言愣了一下。

  话声一顿,他接着又道:「毛六不过是其中之一,另有一堆比毛六更高强的
人想分食这块大饼,平心而论,我们能看守他到几时?所以我想了很久,万一他
真被小妹整死了也好,省得到时一身的麻烦。」

  「少堡主所言极是,现在我们也终于懂了。」

  「来——乾一杯!今天真是痛快极了。」

  「乾!」

  麦杰伦拿起酒杯,头一仰,送入口中,还不及吞咽下肚时,房里突然响起一
长声尖叫。

  「哥,你快来啊……」

  「噁!」麦杰伦一口尚未下肚的酒当场呕出。

  「小妹……」

  麦杰伦像一阵风似的掠了过去,推开房门,然后愣住。

  只见麦洁溪披头散发,衣服还来不及扣上,这会儿酥胸半裸,分明是遭受强
暴后的模样。

  「怎么啦——那贼子呢?」

  「哥……」

  麦洁溪一个箭步哭倒在麦杰伦怀中,抽泣着,哀怨到了极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妳快说啊!」

  「哥!他……他又欺负我了……」

  「欺负妳?他的武功被我封住了,如何欺负妳?」

  「他……他没事——他武功没被封住啊!」

  「妳说什么——连本门的不传之秘——十八搜魂指他也能解得开?这……这
贼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麦杰伦忍不住槌心肝,自责不已。

  麦洁溪都已经被欺负过一次了,若不是自己的疏忽大意,她怎么可能发生二
度伤害?这都是他的错啊!

  「他怎么走的?」

  「哥,说了你不信,他是被一个女人抓走的!」

  「妳说什么——被女人抓走?」

  「对!她黑巾幪面,如果小妹没听错,她应该是金凤!」

  「是她?」这回麦杰伦傻愣住了。

  「妳想,他们有可能在演戏吗?」

  「不可能——他被点上穴道抓走的!」

  「哼!我倒低估了那三个丫头……」

  麦杰伦慢慢地回过神来,问道:「妳好点了吗?」

  「哥,我没事。」

  「那好!走——我们追上去!」

  麦杰伦打开房门,见十二铁卫已站在那儿待命,当下麦杰伦挥手道:「召集
兄弟,咱们快追上去!」

  「往哪儿?」

  「走——一路朝北!」

     ***    ***    ***    ***

  麦香堡的确不愧有三百年的历史,门下弟子什麻样的人才都有,半个时辰之
后,一夥人齐聚一处山腰间。

  「少堡主,你看!」

  麦杰伦依言望去,然后蹲了下地,凝视着地上两道车轮走过的痕迹,仔细地
看,好像若有所思。

  「刘雄!你怎知车上的人是他?」

  「禀少堡主,你看!」

  「看什么?」麦杰伦还是一愣。

  刘雄手一指,边走边解释道:「原本的车轮入土二分,可到了此地之后,多
了半分。」

  「嗯,可见车上多了个乘客。」

  「是的,少堡主。」

  「可是……你怎确定是他?」

  刘雄不假思索道:「刚才在客栈对恃时,那三个姑娘不正是坐着马车而来?

  因此我大胆研判……「言及此,空气中倏地响起一阵大笑声:」好!好……
麦香堡人才济济,果然有一套……三百年的确没白混……「

  人随声现,只见毛六赫然而现,奸黠道:「小子!才那么一丁点的时间,咱
们又见面啦!」

  麦杰伦冷笑道:「你跟着我干嘛——贼子已不在我手上!」

  「我当然知道!」毛六附和一声。

  「既然知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老夫想与你谈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麦香堡三百年的历史,为了那厮,精英尽出,而老夫是统领黄河十三寨的
总瓢霸子,你我两双方若力量合而为一,肯定无坚不推——」

  「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现在道同了!」

  「哦?」

  「为了那贼子,我们的道同了!」

  毛六冷哼一声,随即又道:「你我俩边人数加一加近五百人,却让三个鬼丫
头耍了,你不觉得很可笑?」

  麦杰伦沉默,没有答话。

  毛六注视着他,续道:「所以老夫以为,你我两边的目标既然一致,就应互
相合作配合,以免历史重演。」

  麦杰伦淡淡道:「嗯,你的建议十分有理,但麦某必须强调,你我只有贼子
一事互相配合,其余免谈!」

  「那当然!」毛六冷哼一声。

  麦杰伦接道:「说吧——你要什么?」

  「我要黄金——给我黄金,其他的我一概不要!」

  「好!既然如此,这事不难处理。」

  「怎么说?」

  「逮着那贼子后,给本堡一天的时间,时间一到,麦某把人交给你,你带着
他上京领赏金,一切就结束了。」

  「这个嘛……」毛六居然开始犹豫。

  麦杰伦动容道:「连这样你也有意见?」

  毛六乾笑道:「你小子想的可真美好,你把整了半死不活的人交给我,拍拍
屁服走人,由老夫扛下这个烂摊!」

  「人你若不要,那是你的选择,麦某不予置评。」

  「那贼子是个烫手山芋,老夫没把握与众人为敌!」

  「你终于说出一句良心话了。」

  「小子!人是你整的,至少你们要负责我们的安全。」

  「行——赏金一人一半,本堡就护送你上京!」

  「你……一半?靠!连这懂话你也说得出口!」

  麦杰伦冷笑道:「出多少力,分多少黄金,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如果你不肯
配合,大可退出!」

  「可你多得了贼子一晚,你还分得比我多!」

  「我保证留他一口气在,这已经够有诚意了。」

  「好!不废话——三七分帐,我七你三!」

  「你不必跟我讨价还价——」

  「最后一次,我六你四,如不答应,老夫即刻走人!」

  有毛六这个人在,肯定是个大阻碍,如果不与他合作,单凭一已之力恐怕很
难做到,这是不争的事实。

  见他沉思不语,毛六一旁强调道:「小子!再想下去,他们不知都逃到什么
地方了,时间急迫啊!」

  「好!六四分,就这么敲定——咱们追!」

     ***    ***    ***    ***

  星月稀疏,银河淡淡。

  偌大的马车在不知名的山径上一路狂飙,车身晃啊晃的,很容易教人眼皮慢
慢垂下,然后走入梦中。

  此时,四人早已躺了下来,呼呼大睡,尤其经过与麦洁溪的几回大战后的卢
小小,这时早已沉睡得像只猪。

  连日的疲惫写满在他四人脸上,大夥真的累翻了。

  卢小小被挤在最左边,接着是火凤,银凤和金凤。

  四人都睡得很沉,尤其是卢小小,他嘴角边还淌出一道口水,千丝万缕,要
滴不滴的煞是精彩。

  睡着睡着,火凤突然发现有一硬物,不停地触及自己嫩柔的脸颊,迷糊中,
她慢慢地醒了过来。

  马车仍在极速的狂飙,天是天,地是地,车厢是车厢,只不过卢小小的上身
向上移了半个身子。

  卢小小侧躺着,胯间对着火凤的脸,这时高高鼓起,像是撑了个小帐蓬,真
不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火凤一脸的茫然。

  对一个从小生长在三凤宫,只有女人的世界的火凤而言,她从来没接触过男
人,更甭谈见过如此诡异的现象。何况,她毕竟只有十六岁,才刚刚发青不久而
已。

  火凤外向、活泼,对于各种新鲜的事特别感到好奇,当下她四处溜了一眼,
怕怕地把手伸了过去折起他的裤头,「得」的一声,一根粗长的肉棒弹跳而出,
尖端正对着她的脸,上头还淌出不知名的汁液。

  「这是……」火凤愣了一下。

  火凤努力的回想,刚才他被围在场中从浴桶里站起身时,它不是这个模样,
怎么一下子它就变粗变长了?

  「原来……这就是男生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火凤忍不住的伸手握住,看了又看,瞧了又瞧,这才发现尖端柱顶上有两个
芝麻绿豆大小的洞孔。

  那此奇怪的汁液正是从孔内溢出,却不知是哪个洞?她愈看愈好奇,这时感
觉肉棒子突然变烫了。

  次一瞬间,肉棒上突然传来一阵不规则的脉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还不及思索这个问题,一道白色雨雾倏地从柱顶狂飙而出,她本能的用力
捏住,不想喷得愈多,射得更强。

  火凤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乱动,唯恐吵醒两位姐姐,只好任凭那道雨雾射
得她一头一脸。与此同时,他忽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及抽搐,好像中猴,又像是羊
癫疯发作了,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抖的身子渐渐平息,好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仍然睡得
跟死猪一样。

  火凤赶忙放掉肉棒,拉起裤头,一颗心却狂跳不已。

  「他……尿床了?」

  火凤左思右想,不觉得脸上的东西是尿,因为尿没有那么黏稠,真不知那是
什么怪玩意儿。

  火凤沾上一点在鼻前嗅了嗅,又舔了舔,发弄那玩意有股腥味,由很多种异
味混和而成的腥味。

  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男人的肉棒,虽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却在她内心深处
留下不少的疑问。

  她不难找到解答,可能就在不久将来,只不过她已睡得不再安稳,之后便辗
转难以成眠。

  卢小小呢?马车一阵狂飙,他中他的猴,似乎也没有产生多大的问是,一切
都在平静中度过。

  然而,当他转过身来,背对火凤时,眼睛忽然睁开一丝细缝,接着便浮现出
一丝顽皮的笑容。

  可惜刚才他没把肉棒硬戳入她嘴里,否则一定更精彩。

  卢小小后悔极了!

     ***    ***    ***    ***

  马车又急驶一阵,天空已是一片鱼肚白。

  卢小小浑浑噩噩的梦境中醒来,这回不是被人玩醒的,而是被什么人一脚踹
醒的。

  「哎哟喂呀,妳怎么喘人呐!」

  犹一睁开双眼,既见金凤双手叉腰,像个茶壶似的站在眼前。叱道:「快点
下车!」

  卢小小瞪眼道:「我是欠了妳多少?妳也没必要——」

  金凤打断他的话道:「这辆车快驶入山崖,就要掉下去了,你若还要待在车
上,我并不反对。」

  「什么——往崖下开?这哪是人待的地方……」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他赶忙跳了起身,奔下车厢。

  车厢外,银凤、火凤就坐在地上等着,见他二人下了车厢,忙问道:「现在
怎么办?」

  金凤不假思索道:「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必然追上!」

  「那就赶紧上车——走人啊!」火凤站了起身。

  金凤瞪了他一眼,冷冷道:「自从这贼子上车之后,车厢里便瀰漫着一股恶
毒的异味——」

  卢小小打断她的话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金凤看也不看他一眼,转对驾车的老妪说道:「妳一路飙去,引开身后的追
兵,这样大家都可轻松不少。」

  「那妳们呢?」老妪问了一句。

  「吾等走山路,两天后,我们在罗吉镇龙门客栈等候——老规矩!若情况不
妙,那就下一站再见!」

  「好!我记下了!」老妪应了一声。

  走山路?哪可以!

  「我不走!」卢小小一屁股坐了下地。

  火凤望着他,急道:「你搞什么——咱们身后跟了一票想逮你的人,莫非你
想找死吗?」

  「死就死——至少这样还痛快些!」

  卢小小胸一挺,义正辞严道:「我饿了一晚,整整八个时辰什东西也没吃,
我饿死了,走不动了!」

  「走不动?」金凤大声道:「莫非你要我们背你?」

  「嘿!好主意——三个人轮流,累了就换人背!」

  「你无耻!」

  「谁说我无齿——三十二颗,一颗不少!我只是饿了,不给我吃点东西,我
死也不走!」

  「你……」金凤气炸了。

  这时,银凤忽然道:「公子想吃,我给你吃就是了。」

  说话间,她半瞇双眼,噘起嘴,慢慢地展开双臂。

  她的话声温柔,人更温柔,一时之间教人无法拒绝。

  「妳要我吃妳的口水?哈——大丈夫说不吃就不吃!」

  「卢小子,别使性子了,来嘛来嘛……」

  银凤小嘴微启似阖,如果能把肉棒戳进去,一定更爽。

  「妳求我!」卢小小一脸的酷样。

  「是!我求求你,卢公子,快来吃我嘛!」

  「好!」卢小小站了起身。

  即使再铁石心肠的男人,恐怕也无法拒绝像银凤这种温柔的女人,何况卢小
小本就对她三姐妹心怀不轨。

  卢小小走到银凤身前,甩力地抱着她,接着头一倾,血盆大口一开,慢慢地
覆上她的樱桃小嘴。

  哈!别瞧她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搞了半天,这婆娘根本就没什么接吻的经
验,恐怕还是个处女。

  卢小小更进一步的侵入,把舌头伸入她嘴里一阵翻搅。

  接吻如做爱,有没有经验,一试便知。

  舌头一探入银凤的小嘴内,立时感觉出银凤嘴里那股芬芳的气息,那是属于
少女的味道,好香,香得引人犯罪。

  他的手不自禁地从银凤后背一路轻抚而下,动作轻柔得彷彿绵絮般扫过,接
着双手用力一紧,抓捏住了那两块臀肉。与此同时,他的肉棒也慢慢地紧挺、肿
胀,只是在这满是罗曼蒂克的一刻,她嘴里突然出现一股恶臭。

  「哎哟喂呀——妳给我吃了什么东东?」

  卢小小惨叫一声,当场滑落在地,抱着肚子滚来滚去。

  见到这一幕,驾车的老妪这才一抖缰绳,「啪」的一声,马车这时如箭矢般
飙了出去。

  空气中这时迴荡着老妪的话声:「必要时,先把他的鸟剁了,到时保证他再
也使不出任何花招!」

  「哇……妖女!妳们是一群妖女……他娘的!我肚子痛得紧啊——妳到底给
我吃了什么?」

  银凤温柔一笑,笑道:「黑肝标,散功粉!」

  卢小小愣了一下,不解道:「可是……那个从来不笑,好像什么人欠她银子
没还的婆娘,已点了我的穴道啦!」

  「她是我姐,叫金凤——没人欠她银子。」

  银凤甜甜的笑,继而又道:「我们都知道,你的鬼花样不少,为了避免什么
意外,本门特制的散功粉你吃了较好……」

  言及此,她笑着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在卢小小面前晃了晃,接道:「刚才
那老婆婆已说了——」

  卢小小打断她的话道:「我知道——必要时把我的小鸟剁了,那样我就变不
出什么花样了!」

  「公子知道就好,希望你合作点,别逼我们那么做!至少我们敢保证,会毫
发无伤的送你上京。」

  「那之后呢?」

  「之后别人要怎么对付你,我们管不着——现在请你快起来,我们还得赶路
呢,况且,我们的肚子也很饿了。」

  「是,银凤姑娘,请妳以后别再把匕首拿出来在我的面前晃,万一我被吓死
了,只值白银一万两喔!」

  说话间,他站了起身,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

  火凤跟上他的脚步,与卢小小并肩而行,乾笑道:「贼子,我奉劝你不要想
玩什么花样,对我们是行不通的!」

  卢小小侧头溜了她一眼,边走边说道:「何需在下跟妳们玩花样?我只是在
想——妳们真以为抓到我了?」

  「锵!」的一声,走在他身后的金凤拔剑出鞘,一剑抵在他颈侧,冷笑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卢小小站定身子,没敢乱动。

  「莫非你还有逃跑的能力?」

  「没有──我的意思也就是说,妳们也只不过三个人,想逮我的何止成百上
千,妳们有能力保护我吗?」

  「坦白说──没有把握!」

  「妳看看!这不就结了!连保护我的能力都没有──」

  「我们有你的把握。」

  「什么意思?」

  「必要时,我们会杀了你,让别人也无法得到。」

  「靠!得不到的也要毁灭,妳们真是标准的女人。」

  「知道就好,所以你赶快走吧!」

  「锵」的一声,金凤又收剑归鞘,不再多说一个字。

  卢小小迈开脚步,边道:「小丫头──」

  「我叫火凤,不叫小丫头,你怎么又忘了?」

  「是是是,火凤姑娘,妳三人是亲姐妹?」

  「对啊──你问这干嘛?」

  「没干嘛,只是很好奇──三个亲姐妹结伴闯江湖,做的又是那麻危险的差
事,万一碰上了大野狼……」

  火凤接口道:「你放心吧!大野狼遇见咱们三姐妹也没有,因为我们会把他
皮剥了,烤来吃!」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一直为妳们担心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万一碰上了太多前来插花的
人,我姐会一剑杀了你的。」

  两人边走边聊,只见一行人离小径愈来愈远,有此地方连落脚都难,可见人
烟罕至,愈走愈深了。

  片刻工夫,一道水声哗啦啦的传来,大夥循声走去,发现左侧有个瀑布,下
方有一偌大的水潭。

  「等一下!」金凤突然叱了一声。

  「什么事?」他二人站定身子,转身望着金凤。

  金凤瞪了他一眼,冷道:「火凤,这人臭的要死,妳赶快把他丢进水里泡一
泡,真叫人受不了!」

  「大姐,那妳呢?」

  「我和银凤去找些吃的,这段路还不知要走多久!」

  「好,我知道了。」

  言及此,卢小小早已迫不及待的朝水潭奔去。

  金凤叮咛道:「必要时──杀了他。」

  「我懂!」

  火凤应了一声,身一掠,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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