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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狂剑风流】【全】作者:江南笑笑生(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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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殺人

  二人出門,仍從來時的路走。唐吉望著不遠處的黑門,想像著裡邊的風景。

  正要轉頭走時,忽聽得裡邊傳出鐺鐺的兵刃相撞聲,其間還夾雜著喝斥與喊
叫,像有人在打鬥.

  小蘭見唐吉停步不動,問道:「要不要進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著小蘭的臉,說道:「會不會誤了跟你們堂主見面?」

  小蘭嫵媚一笑,說道:「時間還早著呢,你既然喜歡進的話,我就領你進去
瞅瞅。」

  唐吉望著黑門,問道:「裡邊在幹什麼?誰在打架。」

  小蘭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幾下,裡邊有人問道:「是誰?」

  小蘭脆聲說:「是我,我是小蘭. 」

  「原來是蘭香主呀,快請進. 」門一開,裡邊露出一個大眼的黑臉大漢.

  二人一進去,唐吉只覺得這裡好大,三面靠牆都是房子,中間是一個大操場,
場上站著幾伙人,場中正有二人在打鬥,是兩個男人,看服裝就知道其中一名是
一個泰山派的弟子。旁邊還站有一些人,都被綁著呢,都一臉的惶恐跟緊張。

  跟這個弟子打鬥的是個藍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長劍,出招狠辣,彷彿想
一劍刺死 對方。雙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戰若是敗了有死而已,
因此他全力以付,擺開拚命的架勢,平時的大派弟子風範已全然不見。

  唐吉跟小蘭湊上去,眼見劍影閃閃,殺氣騰騰,那藍衣青年越戰越勇,劍劍
不離對方的要害。忽然一劍刺向對方的咽喉,對方跨步閃身,哪知這一招乃是虛
的,只聽藍衣青年一聲冷笑,說道:「去死吧。」手腕一抖,刀鋒改刺為削。血
光一閃,一顆人頭已飛了起來,向旁邊射去,旁觀者一閃,那人頭射到數丈之外
方才落地,打了幾個滾,這才停下。

  這一變化頓時使場上熱鬧起來,多數人都鼓起掌來。唐吉一打量,才發現場
上站著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場上
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別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為然的看著。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對他瞥了一眼,然後領著那些女子走了,頭也不回。

  那位得勝的青年望著她的背影,一臉的留戀之意。唐吉這時才看清他的長相
:微胖的臉,鷹勾鼻子,一臉的傲氣。

  他見文姑娘走了,臉上登時又出現凶氣,提著那把滴著血的劍,指著被綁的
那些人高聲喝道:「還有誰不服,給我站出來。」他的目光冷冷的,從誰的臉上
掃過,誰感到身體發涼。那些弟子一個個低下頭,不敢看他。

  他把劍往地上一插,哼了兩聲,說道:「什麼名門正派,通通狗屁。你們不
是想離開這裡嗎?誰能打贏我,我就放他走。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沒人答
應,嘿嘿,你們就在這裡過下半輩子吧。」

  人群中一個聲音喊道:「張全勝,你叫喚個什麼勁兒,你不就是一個武當派
的叛徒嗎?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跟前耀武揚威。你姦殺你師嫂的醜事,誰人不知,
誰人不曉。你要真有羞恥之心的話,就應該自刎以謝天下。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張全勝最厭惡別人提這事了。他揚眉瞪眼,面目
猙獰,抓起那把劍來,指著人群叫道:「你給我滾出來。」那聲音答道:「老子
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個痛快。」隨著聲音,一個不足二十歲的青年從人群中跳
出來,他的雙臂還被綁著。

  張全勝對他冷笑道:「你挺有種,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頭,怒視著張全勝,高聲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
是華山弟子梅青豪。」

  張全勝一聽,說道:「這倒是失敬了,你是華山掌門梅橫岳的什麼人。」

  梅青豪瞪著張全勝的臉,說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張全勝狂笑數聲,說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領教華山派的絕技了。」接著
對身邊的人說:「鬆開他的繩子,給他一把劍。他要勝了,我放他走。」

  繩子解開,劍已到手,梅青豪靜靜直立,橫劍當胸,深吸一口氣,說道:「
叛徒,你進招吧。」

  張全勝也不答話,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劍光閃閃,連刺對方三處要害;刺
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勝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閃,待對方的攻勢稍弱,
他的劍反刺對方的胸,身法變化之妙,發招之快,也令張全勝不敢大意,以守為
攻,謹慎對敵。

  二人戰在一處,各展絕學,在兵刃聲的響亮中,直打得塵灰高起,身影紛飛
. 唐吉雖非劍術名家,也看得出來二人各有所長. 張全勝劍法雄渾霸氣,梅青豪
的細膩靈動,一剛一柔,打起來煞是好看。不過,唐吉看得起來,梅青豪似乎內
力不夠,經驗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風. 想想自己,不也是內力不行嗎?這也
不能怪自己,只怪義父不懂內功心法。

  唐吉為梅青豪擔著心,希望他能獲勝而得到自由。這時小蘭說話了:「唐吉,
咱們快走吧,別讓堂主等急了。」唐吉答應一聲,跟小蘭向大門走去,心裡想道
:「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憐,落到魔教手裡想必沒什麼好結果。」

  正胡思亂想之際,忽聽身後怦一聲,他向旁一躍,只見一個人正摔在自己身
後,可不正是梅青豪嗎?他的胸口有個洞,正汨汨地流著血,四肢痙攣,眼看是
活不成了。

  唐吉心裡一酸,雖說這些人也有點可恨,要不是貪圖自己的劍譜會有這樣的
下場嗎?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終究是有點感
情,於是他不顧一切地上前,搖著他的身子問道:「你怎麼樣了?」

  梅青豪艱難地睜開眼睛,喘息著說:「技不如人,有什麼好說的。你若能見
到我叔叔給我傳一句話,讓他為我報仇,還有我的小師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
她。」說著話便嚥氣了。唐吉一見,心中萬分淒涼。

  唐吉直起腰來,這時那張全勝已走了過來,瞅瞅唐吉,對小蘭笑道:「蘭香
主,剛才只顧教訓這些偽君子,冷落香主了,請多多擔待。喔,幾日不見,蘭香
主更漂亮了。」說著目光無所顧忌地在小蘭身上打轉,那股貪婪勁兒,好像那目
光已穿透小蘭的衣服。

  小蘭靠近唐吉,對張全勝冷笑道:「張香主好威風啊,轉眼就殺掉兩人。」

  張全勝揚揚下巴,說道:「張某也不想殺人,誰叫他們不聽話呢?我想叫他
們到後山幹活,他們不擔不報從,還惡言惡語地攻擊教主他老人家,我張某人豈
能容他。不殺幾人,他們實在不知本教的神聖. 」

  小蘭再次冷笑,說道:「這說張香主對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來,一
定會施恩於你的,你快飛黃騰達了。」

  張全勝臉泛得意,說道:「多謝蘭香主吉言。」然後他注視著唐吉,問道:
「他就是唐吉嗎?」

  小蘭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說道:「咱們快去見堂主吧,不然的話堂主
要派人找咱們了。」她沖唐吉嫣然一笑,沖張全勝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門.

  這一幕看得張全勝怒不可抑,差點舞劍衝上去。小蘭一直是自己的愛慕的人,
認識已久,垂涎三尺,到頭來連個毛都沒撈到,反叫一個素不相識的傢伙給搶了
先,叫他如何不氣?

  他暗中發誓,一定將這個可惡的小子碎屍萬段。到於這小蘭嘛,我一定扒光
她的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傢伙。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長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經達到。他轉過身走回人群,再度
舉起血劍,他還要殺人。這幫名門正派的弟子們,曾經追殺得自己那麼狼狽,跟
喪家之犬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們不可。

  回頭再說唐吉二人,出了大門,向前院走去。唐吉問小蘭:「這個張全勝是
什麼人?好像以前幹過壞事的。」

  小蘭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說道:「這個傢伙不是個東西。他原本是武當弟
子,武功相當不錯,可是心數不正,非常好色,竟將自己的一個師嫂先姦後殺,
然後逃出武當,被武林人士追殺,連個容身地都沒有。也是他走狗屎運,竟碰到
我們教主,見他是個人才,就領他入教了。因為他武功好,又很能幹,甚得教主
歡心,沒幾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說道:「這樣的貨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話。」

  小蘭噓的一聲,說道:「在這裡說話小心點,要是說了不好聽的話讓堂主聽
到,那就是禍。」

  唐吉知道怎麼做人,於是說道:「我瞧那姓張的傢伙對你好像沒安好心。」

  小蘭衝他一笑,接著恨恨地說:「他像個癩蛤蟆,對我不安好心已經很久了,
只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對我怎麼樣。不過別的小姐妹可沒有那麼幸運了,有
不少姐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麼法子呢?堂主也寵他嘛。」

  唐吉問道:「他有什麼本事能得到你們堂主的歡心?」

  小蘭臉上一紅,說道:「還不是床上功夫好嗎?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
高手。」說著話身子貼上來,唐吉對她笑著,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門,兩邊都有人守衛,這邊是四個大漢,那邊是四個姑娘。唐吉問道
:「你們這裡真怪,怎麼後邊見不到女人呢?」

  小蘭回答道:「這是教主的規定,說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後邊去,但
男子不能隨便到前邊來,除非有上邊的命令。咱們進門時的那些漢子,是堂主專
門派來迎接咱們的。不過平時他們也不敢到前邊來的。」

  唐吉又問道:「難道這前邊都是女人嗎?」

  小蘭回答道:「前邊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誰
伺候都行。」

  唐吉歎道:「那這裡簡直不就成了後宮嗎?真是享受呀。」心說,我唐吉要
是當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誰就摸誰,想睡誰就睡誰,老子天
下第一。轉念一想,自己在這裡生死未卜,居然有這種荒唐想法,真是不可救藥。

  小蘭領著唐吉走近一座小樓,守門的是兩位白衣少女,腰懸長劍,相猊甚甜。

  她們見到小蘭都彎腰行禮. 小蘭微笑道:「堂主在嗎?」

  其中一個圓臉的說:「蘭香主,堂主正忙著呢,不是來了不少新人嘛。」說
著話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個尖臉的也說:「堂主見抓到這麼多男子非常高興,就想考驗一下他們。」

  說著話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滿神秘的笑意。

  唐吉聽得莫名其妙,隱隱覺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蘭,小蘭也在瞅他,
眼中有話,意思是說你不要多話。

  小蘭領著唐吉進入小樓,一進樓就聽到樓上有聲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
的呻吟。唐吉不是傻瓜,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說,原來那堂主在快活呢,
這天還沒有黑,就先幹上了,這癮頭之大,比我唐吉還強呢,真是女中「豪傑」。

  二人在大廳中坐下,旁邊就是樓梯,聲音就是從樓梯傳過來的。唐吉想起一
個問題,說道:「小蘭,怎麼你們這裡多數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蘭回答說:「黑衣服是普通教眾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

  唐吉回想一下,還真是這麼回事。小蘭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的,
那個張全勝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份的了。

  樓上聲音還在繼續,那呻吟聲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斷斷續續的,像要把
人的魂給攝走似的。那聲音中透著無限的爽快,顯然這聲音的主人正享受著極樂
呢。

  稍後聲音停止,接著一個男子的聲音不安地說:「對不住堂主,屬下該死,
一見堂主的迷人姿態,就忍不住了。」

  只聽到啪的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罵道:「你是個廢物,留你何用?」

  「堂主饒命呀,念在我對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饒我一回吧。」男人乞求著。

  一會兒,那女子說:「滾吧,再有下次,我叫你變成死人。」

  「謝謝堂主,謝謝堂主,屬下回去一定苦練功夫,讓堂主開心。」男的說著
好話,那女子只哼了一聲。

  隨後只聽到樓梯上有腳步響,一個黑衣男子慌慌張張跑下來,臉上都是冷汗,
想必就是剛才險些丟命的老兄。當他下來時,唐吉一瞧,他長得劍眉星目,頗為
英俊。這樣的男兒卻在在女人面前求饒,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沖小蘭施了個禮,趕緊出門去了,好像後邊有野獸追趕似的。小蘭也不說
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唐吉,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呢。

  樓上又傳來聲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聲,但男子的喘息聲及說話聲變了,
顯然又換了一個。唐吉心道,這女人整個一個武則天,說一不二,不知羞恥. 恨
不得男人的傢伙插爛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頭,樓門口又進來一些人。那是幾個黑衣女子押著五個相貌不錯的青年,
他們都被綁著。唐吉認得出來,他們都是跟自己一塊來的。唐吉心說,他們被押
到這裡幹什麼,啊,是了,這堂主想嘗嘗新鮮口味,因此挑了他們來玩。

  那五個男子一臉的憤恨,那幾個女子對小蘭施禮後才把男子們押上樓,接著
女子們下來走了。樓上那女子的呻吟聲大作,看來是很享受了。這聲音聽得唐吉
跟小蘭很不舒服,也想找個地方爽一下子。

  過了一會兒,樓上有人發話:「將他們帶下去,廢去武功,去後山幹活。」

  正是那個女子。

  另一個女子答應一聲,只聽撲通撲通聲,卻是兩個男子從樓上滾了下來,正
是剛才上去的男人中的兩個。他們一滾到樓下,便有幾個女子從樓外衝進來,將
二人拖出去,像拖死狗一樣。唐吉暗歎道,男人當到這份上,真不如一頭撞死。

  如果那女子對我這樣,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蘭見唐吉皺眉,知道他心裡的感想,打個手勢,不讓他說話,唐吉也就閉
嘴不言,心中想著見了這位風流堂主,自己該怎麼對付她。有一點是肯定的,我
不想跟她練什麼床功。

  不久,又一位老兄被人從樓上扔下來,這回的結局更慘,是砍掉陽具後,扔
進水裡喂王八。那老兄一臉死灰,想必已經絕望了。唐吉已經不多想什麼了,自
己何必為人家擔心呢,自己還不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備不住明天自己就跟他
一樣,也餵了王八。

  又聽了會兒叫床聲,小蘭坐不住了,說道:「你等著,我會問問。」騰騰騰
的,小蘭上樓了,唐吉的心提到嗓子眼,知道自己的命運快定下來了。哪知小蘭
很快就回來了,看她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平靜,唐吉才寬了一下心。

  小蘭使個眼色,唐吉跟小蘭出樓了,肚子裡是一團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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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受难

  出门后小兰才告诉唐吉,说堂主忙得很,暂时没空接见他,让他先到贵宾馆
休息。唐吉听了也不知这样的事是好是坏。

  接下来的几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乱想。闲来无事时,小兰陪他在周围走走,
使唐吉对这里的地形环境更为熟悉。他发现周围都是山岭,每个岭上在密林之中
都有木楼,那是用来瞭望的,不用说是防范敌人的。

  唐吉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为何会让我知道?就凭这一点,我想离开这里已
经很难了。不杀我也得将我囚在这里一辈子。

  小兰不在时,唐吉闷在房里琢磨狂风剑谱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奥秘。

  他想既然陆狂风能成为强者,自己没有理由不如他。他还努力回忆自己见过
的别人搏斗的情景,象姓张的那个家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对付他才
能取胜。

  在无事可做的几天里,小兰每天都抽空来。每回跟他谈笑风生,亲密无间,
动情时便关上房门,到床上真刀真枪干一场,每一回都干得小兰心满意足,抱着
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飞,再也见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极了,小兰的肉洞真是上品,插进去便心摇神驰,意乱情迷,总
不想抽出来。他骑在她的身上大显威风时,他觉得当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
人的本钱。

  小兰好会夹,每动一下,都是韵味无穷。那是一种什么功夫,真是庙后边有
个洞:庙透了。这种感觉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没体验过的。小兰虽非处子,
对自己也算不错,这辈子有这样的尤物相伴也是艳福无边。

  这天早上,小兰派人通知唐吉,说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为
难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帮忙。唐吉觉得好笑,她们不是不和吗?为何有事又找她帮
忙?

  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诱惑。那么纯洁的姑娘,跟秋雨似
的,居然还是黄花姑娘。她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冷漠,不知道她脱光后是什么
样子。她脱光了还会一脸的冰霜吗?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会为之失色,
秋月也会美态全无。

  正当他乱想之时,门外进来两个黑衣汉子,都长得虎背熊腰的。一个是长方
脸,一个嘴旁有个痣。

  二人见到唐吉,齐声道:“唐公子,我家张香主有请。”

  唐吉一愣,心说张香主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张全胜了。这家伙跟我不认不识
的,找我干什么?想到这家伙的狠毒跟可恶,唐吉眉头直皱,根本不想见他,然
而在人家的地盘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还了个礼,问道:“两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脸的说:“唐公子客气了,小的叫叶青。”

  另一个回答说:“小的叫苗洪。”

  唐吉点点头,客气地问:“你们张香主找我何事?”

  叶青答道:“小的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会放过我,
还显得我是缩头乌龟,当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偏偏小兰
又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家伙要是对我下毒手,我哪里是他对手。这可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着唐吉动身,唐吉说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着杯子,笑吟吟地瞅
着二人,轻松极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急了。

  该去总要去的,唐吉暗暗叹口气,站起身跟二人出屋,还认真看了一眼屋中
的东西,好象晚上就回不来似的。

  出门径向不远处的黑门走去,唐吉走在前边,二人跟在后边,象是刽子手将
犯人押赴刑场一般。当然这是唐吉的个人想法。他的眼睛向两边扫视着,多想此
时能遇到文姑娘呀。后边二人盯着唐吉,生怕他跑了。

  离黑门快到一丈时,后边有人说话:“这不是叶队长跟苗队长嘛,这么早出
来有何贵干?”

  唐吉回头一看,是一个大胸脯姑娘,这人他认识,上回在树林里,她向文姑
娘回话来着,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树林里,自己瞅她的胸脯,她还瞪过
自己一眼。

  那两位老兄一看是她,连忙上前答话,叶青说道:“是小纯姐姐呀,你也早
啊。我们是奉堂主之命办事的,你呢,你这么早出来有何任务,要不要我们哥俩
帮忙?”说着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随声附和。

  小纯看看唐吉,说道:“我也是奉命出来,到这边办点事的。”

  叶苗急于交差,便说:“既然如此,小纯姐姐忙吧,我哥俩就不打扰了。”

  这要换了平时,哥俩有这机会见到小纯,没话也得找话跟她好好扯会儿,可
这会儿不成。

  唐吉一听到这儿,心里急了,暗说,我只要一进这黑门,就不知道能不能活
着出来了。说不定那张全胜是奉什么堂主之命对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转身跑到小纯跟前,说了句:“小纯,你好漂亮呀,真是想
死我了。”说罢一把抱住小纯,伸嘴就亲。

  小纯大叫:“救命”手掌一抡,已啪的一声,迅速打了唐吉一个耳光。

  唐吉还是不放手,趁机在小纯耳边低语道:“叫文姑娘救我。”听得小纯一
呆,下一掌打不出来了。

  那二位一见唐吉这副德性,不禁暗笑:这个家伙真是好色,在我们群仙谷居
然敢欺侮我们的姑娘,活得不耐烦了。“

  二位急忙上来将唐吉拉开,唐吉的脸被打得微红。

  小纯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这个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

  双手舞动,向唐吉扑来。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连晃,高低腾挪,不让小纯打到。虽说他武功不济
吧,但小纯还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纯一急之下,指着唐吉的鼻子说:“我饶不了你,你等死吧。”说着话向
角门跑去,肩膀还在抽动,想必仍在伤心之中。

  那二位见了,幸灾乐祸地想到,你这小子也真胆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撒
野的地方吗?好在有香主教训你,不用我们出手。

  他们当然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谁不知道小纯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这就请吧。”说着话,二人一前一后,将唐
吉夹在中间。

  三人向大门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进入大黑门,唐吉象进了鬼门关一样,心跳得厉害。二人带路,将唐吉引入
一幢厢房的中的一门,门旁站着两个大汉。进门之后,是好干净的一个大厅,旁
边的兵器架上挂着十八般兵器,想必这里是个演武厅。上首摆着几把椅子,此时
椅子上没人,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礼,高声说:“回堂主的话,小的们已将唐公子请来。”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答道:“好,干得漂亮。”随着声音,右边
墙上开了一扇门,一个劲装青年走出来,一脸的剽悍跟傲气。这人正是唐吉那天
见到的张全胜。

  张全胜走上前向叶苗二人使个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张全胜瞅瞅唐吉,
干笑了两声,向椅子一伸手,说道:“唐公子,请坐吧。”唐吉望望他带着几分
阴沉的脸,也没有客气,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张全胜也坐下,跟唐吉隔着
两把椅子。

  张全胜盯着唐吉,缓缓问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请你来干什么吗?”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欢,可他嘴上说:“听说
张香主不但武功过人,还喜欢结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张香主这样的朋友实感三生
有幸。”心里却在问候张全胜的列祖列宗。

  张全胜心中不悦,脸上却在笑,说道:“唐公子实在过奖,张某愧不敢当。

  要说荣幸还是张某人感到荣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此话怎讲?”

  张全胜冷笑道:“试想,能跟拥有‘狂风剑谱’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
感到荣幸吗?”说着大声笑起来。

  唐吉也跟着干笑几声,心说,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给他来个装傻充愣,
死不认帐,看你能把我如何。

  张全胜收住笑声,低声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样了,张某人不是傻
子。”他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样子非常吓人,脸上的每块肌肉都露出凶气。

  唐吉笑而不语,张全胜便说:“我没说错的话,唐公子是从卧虎山庄逃出来
的吧?”

  唐吉沉吟着答道:“张香主真是消息灵通,不错,唐某人正是从那里走出来
的。”

  张全胜笑了几声,说道:“就算是走出来的吧,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从那里
‘走’出来呢?”张全胜望着唐吉,等着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说道:“我在那里活得是不错,为何我要走出来呢?这其中的原
因涉及到唐某的个人私事,实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张全胜气坏了,呼的站起来,说道:“那我来替你说吧,是因为你拿了别的
人东西。”他见唐吉脸不面色,接着说:“是因为你拿了吴山身上的剑谱,是狂
风剑谱。你怕惹来麻烦,就赶紧逃跑。可你想不到呀,这消息还是传遍江湖了,
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将你请来,我相信那些黑白两道的家伙早就将你大
卸八块了。”

  唐吉心中一凛,还是放大声音说:“我根本没有剑谱。”

  张全胜嘿嘿笑着,指着唐吉的鼻子道:“那剑谱就在你手里,你不用狡辩,
狡辩毫无用处,反而对你有害,你要放聪明点。”张全胜象一只要吃人的恶狼,
在唐吉面前摇头摆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说道:“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对吧?”

  张全胜肯定答道:“不错。”

  唐吉撇撇嘴,说道:“那你看仔细了。”

  说着话,他两手向他一扬,张全胜吓了一跳,向旁一跃,跃出多远,他还以
为唐吉要发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阵儿。

  唐吉提醒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的手,没别的意思。”

  张全胜心道,你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
呀。张全胜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怒,道:“你耍我玩吗?张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释道:“张香主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可你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
里什么都没有。”说罢脸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这一下差点把张全胜鼻子给气歪了,暗骂道,他妈的,这个臭小子跟我耍小
聪明,我岂能让你耍弄。他气呼呼地在地上转了两圈,突然说道:“唐公子,我
想跟你切磋一下剑法,想请你多多指点。”

  说着话,他也不管唐吉同意与否,来到兵器架前,随手一弹,一把剑便嗖一
声向唐吉射去。听那风声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
了个卸力的窍门,尽管如此,还是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着,眉头都不动一下。

  他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

  张全胜长剑斜举,马步拧腰,说道:“进招吧,不必谦让。”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不想多话,以义父相授的“绝雄剑法”中一招九
龙盖天向张全胜当头罩来,张全胜见唐吉来势凶猛,也不敢托大,摆出守势,一
边应战,一边观察着唐吉的剑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动,转眼就是十几个回合,唐吉的压力越来越大。张全胜
看了半天也没瞅到什么太精妙的东西,心下纳闷,他真的没有狂风剑谱吗?不可
能,一定是他不露出来,我非逼着他出手不可。

  这么想着,张全胜改守为攻,展开武当剑法。武当剑法本来不太狠辣,可在
张全胜的手里就变味儿了,招招是杀人的气势,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尸横就
地的可能。

  张全胜剑尖抖动,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动作运用巧妙,将
唐吉罩在剑光之中,使他难以脱身,更不得了的是张全胜身法奇快,变化莫测,
唐吉的冷汗都出来了。他手忙脚乱,穷于应付。他这时才知道为何那两名名门弟
子会死在他的手下,这人确实有过人之处。

  一个一小心,哧一声,左臂被划道口子,鲜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缓
慢,命都没了。只见他且战且退,不时闪避,狼狈之极。又听哧一声,唐吉的后
背来条长口子。

  张全胜步步紧逼,冷笑道:“聪明的,快把剑谱交出来,不然的话,这里就
是你的死地。”

  唐吉心道,罢了罢了,我唐吉可杀不可辱,不如跟你同归于尽吧。想到此,
他突然舞剑加快,向张全胜攻来,张全胜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家伙,
刚才我不想杀你,这回非给你厉害尝尝。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么招,见自己挡住张全胜的攻势,便左掌挥出,在张全
胜面前晃了晃。张全胜心说,他的剑法没什么特色,难道掌法厉害吗?眼睛便盯
着他的掌。唐吉的剑明明被张全胜压住,却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绝伦,这
招正是狂风剑谱中的“一波三折”。三个动作连在一处,让人防不胜防,目标是
对方的咽喉,结果是要让对方被一剑穿喉。

  来得这么突然,实在吓人。张全胜仗着自己的经验丰富,连连躲闪,躲过前
边,没躲过后边,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张全胜惨叫一声,唐吉一呆,想
不到这剑法如此之妙,自己从未施展,一施展竟能伤了张全胜这样的人物。他哪
里知道,他只学得皮毛,要是练好的话,这一剑已要了张全胜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张全胜怒极,已挥出一掌,重重击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
叫一声,飞出几丈之外,砰一声摔在地上,只感五脏移位,仿佛是就此要死去一
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接着他便昏倒了。

  这时张全胜挣扎着跑过来,狠狠一剑,就想结果唐吉的小命,这时外边跑进
两个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别忘了堂主的话。”

  这两人正是叶青、苗洪二人。

  张全胜一激灵,心说,可不是嘛,堂主有话,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动唐
吉一根毫毛。自己要是杀了他,还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刚才那一招,他更不想
杀他了,自己得问问他这一招是什么来路。

  张全胜强行将接近唐吉胸口的剑停住,喝道:“臭小子,这回便宜你了。”

  心说,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的。

  他指着唐吉说:“这小子送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能出一点差错。”

  二人齐声答应,并给香主上药。之后,张全胜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顾伤口的
疼痛了,挣扎着向前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说话。

  叶苗二人扶起唐吉,见他脸色惨白,知道他受伤不轻。他们马上行动,先给
他伤口上药,又以内力给疗伤,忙活半天,见唐吉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才放心。

  为何二人对唐吉这么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准伤他,否则绝不轻饶。二是
唐吉给他俩出了口气。他二人比张全胜入教还早,张全胜刚来时跟他们称兄道弟
的,等他地位比他们高了,尾巴就翘起来了,将二人呼来喝去的,当奴才使唤。

  二人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多次诅咒他,这次张全胜受伤,他们乐得心里开花。
他们还暗暗遗憾,要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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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偷吃

  唐吉感觉自己身子飞了起来,象一片云朵缓缓飘着,飘进一个柔软而香艳的
梦里,那里有他熟悉的香气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飘飘,俏脸飞霞,正当唐吉发呆
之际,她微微一笑,扑进唐吉的怀里。在温香软玉的磨擦下,唐吉终于看清了这
个仙女正是东方秋雨。

  东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三个女人。自从白菊出事后,唐吉久久不能平静,
幸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于消沉。

  老实说,跟白菊干事时,唐吉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那其中的美妙,毕竟双
方只有过一次风流,还都是初夜,都没有经验的。唐吉痴痴想啊,为何上天不给
他多一点时间。那次的风流象昙花一现,只把最美好的回忆留给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块儿时,那感觉真不一样。跟白菊一起时,一闻她身上的香气,
唐吉下边就硬了,心里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进去,让她快乐,自己也快乐。

  跟秋雨相处时,他的欲望没有那么强,主要是由于秋雨还小,不象白菊吸引
力那么强,再加上秋雨跟他有点象兄妹,虽然彼此有过肌肤之亲,唐吉也没有想
过立刻占有她。他还有一种顾虑,怕秋雨不答应,那样他会受不了的。因此,二
人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二人都长大了。唐吉生了胡须,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
来。二人相处时,感觉又有变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无所顾忌的,现在秋雨常常
会感到害羞。四目相对时,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乱跳,象要跳出肚子似的,继而
目光转向别处,可她的心里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经常看书,有一天她读了《西厢记》,不禁有点痴了。她心神不宁,胡
思乱想起来。莺莺小姐是多么幸运,遇到俊俏多才的张生,我东方秋雨虽不如莺
莺有内秀,但勉强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张生在哪里呢?这个问题马上有了
答案,她眼前出现唐吉的影子。唐吉变得健壮英俊了,一张脸上透着阳刚之气,
虽不是什么才子,可也比一般男子强多了。那么他是我将来的夫君吗?

  她拿唐吉跟张生比,结果是各有长处。张生会作诗,唐吉不会,但也认字;
唐吉会武,而张生则不会。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还是唐吉有用些。张生能考状
元,唐吉是不行了,估计也能养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张生强得最多的是,他没有
张生那么迂腐与死板。唐吉的头脑是聪明的,她想,如果唐吉专心学文的话,肯
定比张生有出息。

  我将来能嫁给他吗?想到这个问题,秋雨的秀眉皱起来。近来她的父母不止
一回对她进行规劝,说她跟唐吉只能是主仆,最多是兄妹那样的,她这样的身分
是不能嫁给他的。他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门不当,户不对,两家结亲,传出去
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对秋雨打击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诉她,她有未婚夫的。

  这把秋雨都造愣了,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呢?

  母亲把她搂在怀里,跟她说是指腹为婚的。那年飞龙堡堡主南宫怒跟他的夫
人造访卧虎山庄,东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谈话才知道,双方的夫
人都怀有身孕,双方约定,出生后若是一对男女就结为夫妻,连信物都互赠了。

  如今南宫鹰的儿子南宫长笑在江湖上闯出“玉面飞龙”的名头,由此可见他
是多么优秀了。母亲以为秋雨听了一定眉开眼笑,哪知女儿却两眼含泪,默默无
语。

  当母亲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儿的心事,以下的话也就不说了。若说对方已
经来信谈成亲的事,女儿会更不开心的,可女大要出嫁,这个亲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难过得要命,正当她不知所措,唐吉走进来了。

  这个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夕阳的红光将窗子照得通亮,天气好热,窗外还飘
入一阵阵的花香。

  唐吉见秋雨脸色不好,就问:“秋雨,你不舒服吗?”

  说着以手摸她额头,秋雨轻轻躲开,娇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叫人看见不
好。”

  唐吉瞅瞅跟前没人,厚着脸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说道:“秋雨,咱们到小溪
边玩好不好?”

  在山庄的东边有一条小溪在山林里穿过,溪水特别清澈。

  秋雨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妈妈跟我说,不能随便跟男人在一
起,会吃亏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问道:“会吃什么亏呢?”

  秋雨脸一红,挣开他的手,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我不跟你说了。”心
里却没有着恼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说,抓住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我先去小溪边等你了,你
快点来呀。”

  秋雨斜视着他,轻声说:“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睁大眼睛,说道:“这可怪了事了,咱们不常去玩吗?今天你有点怪怪
的。”

  秋雨也不吭声,唐吉说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来了。”说
着话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边坐了良久,秋雨才慢腾腾走来。唐吉一见,高兴地大叫,冲上
去将秋雨抱起来,象过去一样转着圈子,那股男人的气息令秋雨沉醉。

  二人拉着手在林间穿梭玩乐,笑语之声传出多远。当他们都累了时,坐在小
溪边上。唐吉望着秋雨,将刚采来的一朵黄花插在她的头上。

  秋雨带着几分羞涩问道:“好看吗?”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深情答道:“好看极了,就象新娘子一样美。”

  秋雨听到新娘两字,心中一痛,将唐吉抱得紧紧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样。两
人接着又亲起嘴儿来。唐吉热情如火,忘情地吻着秋雨的红唇,还将大舌头伸进
她嘴里挑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凑上,两条舌头就亲得溜溜直响。

  唐吉亲得高兴,一只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来,秋雨的乳房长大了,又圆又
挺的,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几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颠
倒,全身发软,想不到男人的手竟变得这么厉害。还不止如此,唐吉还放肆地解
开秋雨的衣服,将魔手进去直接抚弄奶子,小奶头被捏得生疼,同时快活无比。

  秋雨的哼声从鼻子里发出,听得唐吉快发疯了,在这种情况下,唐吉再也忍
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对于尝过滋味儿的他来说,他更想探索秋雨胯
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会一样。

  唐吉将秋雨抱起,向山林深处跑云。

  秋雨大羞,说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干什么?”

  唐吉笑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想干你。”

  秋雨当然知道这干是什么意思,她不禁怕起来,舞动粉拳,敲击着唐吉的胸
膛,然而唐吉怎么会放过她呢?

  在密林深处,唐吉将秋雨放在柔软的绿草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在秋雨的
脸上、嘴上、颈上亲吻着,两手慢慢解开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进去。那里的
毛不少呢,都流水了。这是唐吉头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里好嫩,唐吉将指头
按在那粒豆豆上拨弄,没几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摆不止,喘息声也加大了。

  唐吉在冲动之下,也不管秋雨愿意与否,由着性子将秋雨脱个一丝不挂。他
当然知道她是订过亲的,当然也听义父说过那男家是个什么背景,知道自己不如
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将秋雨抢过来。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
也要得到她的身体。

  秋雨并着腿平躺着,她羞得不敢睁眼。唐吉直着眼睛打量着秋雨。她的身材
不算高,却是苗条纤秀的;她的皮肤不算白,绝对是光滑细腻的。她的奶子还不
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圆很尖,奶头高翘,象是等着爱的滋润呢。圆滑的小腹下那
一丛微黄而卷曲的绒毛真可爱极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几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却
看不到,秋雨的腿并得好紧,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头扑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只手向下边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
着,极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无法得逞。

  唐吉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他。他知道自己会
成功的,他不会辜负上天给与的大好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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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破身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发颤,娇躯发软。唐吉的魔
手趁机钻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阴毛好软,红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几把,大为过
瘾。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强迫她分开玉腿,然后睁大眼睛猛看。只见在阴毛
的点缀下,那两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红红的,正张着裂缝,春水涓涓的,煞
是诱人。

  唐吉看得眼馋,激动之下,将嘴凑上去,热情如火地吸起来。

  吸得唧唧有声,爽快之极,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坏死了,你怎
么能舔我那里?你羞死我了。”

  唐吉这时也不象平时那么老实,象一只贪吃的恶狼,在秋雨下体上放肆着,
逞凶着,无休无止。

  “唐吉,你从哪里学来的折磨人的花招呀?”秋雨美目半睁着,娇喘着问。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

  怎么样?秋雨快活吧?“

  秋雨闭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见此,重新低头下去,继续在秋雨的
敏感部位做工。

  当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时候,秋雨大声叫起来:“唐吉,不要
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发疯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么要出来
了。”

  唐吉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他没有停下,仍然坚持着对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
雨的屁股上连捏带揉的,兴致正高。他要让秋雨先痛快一下。

  没过一会儿,秋雨急剧抖动着,达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泄出一股淫水来。唐
吉津津有味地吃着,这招是他从义父那里学到的。义父跟义母感情甚好,什么花
样都玩过的。

  当秋雨平静下来时,唐吉笑嘻嘻地问:“秋雨妹妹,你觉得舒服吗?”

  秋雨一脸羞红,向他瞪了一眼,说道:“你这人太坏,总想着法子祸害我,
我以后不跟你好了。”说着坐起来,要穿衣服。

  唐吉一见,连忙将她扑倒,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还没有
爽呢。你让我也过把瘾吧。”说着,唐吉将衣服脱个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
槌一样的家伙。

  秋雨虽是羞涩,还是圆睁美目,不禁问道:“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吗?”

  秋雨见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动着,龟头狰狞,象在向自己挑战。她伸手按了它
一下,啐道:“这玩意好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个丑东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扑楞楞抖了几下。

  唐吉解释道:“别看它长得不好看,用处大着呢。”

  秋雨不信,说道:“它有什么用处?不就是用来尿尿的吗?好脏的。”

  唐吉摇头道:“它不止是尿尿的,还能让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
的。”唐吉耐心讲着常识,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来吧,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唐吉一笑,说道:“秋雨呀,等咱们干完就回去。”

  说着话,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将肉棒子顶在秋雨的胯间,那东西象闻到腥
味一样,向秋雨的穴里冲去。

  秋雨哭丧着脸,推拒着唐吉,说道:“唐吉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人家的
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唐吉不听,说道:“只许他沾花惹草,不行咱们风流快活,哪有这个道理。

  管它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

  说到这里,他一狠心,将一个大龟头顶了进去。再一使,不费多大力气,就
把秋雨的薄膜给刺破了。

  当那关头,秋雨惨叫一声:“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动,在唐吉
的背上乱擂着。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亲着她的俏脸,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一会儿就
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这样的。一会儿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着泪说:“我现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着秋雨的泪,下身不敢乱动。他终于堵住秋雨的嘴儿,将舌头伸入,
又跟她纠缠起来。同时,唐吉的两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来按去,比
任何玩具玩起来都要过瘾。

  时间慢慢过去,秋雨的痛感渐渐减少,那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

  唐吉放开她的小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好妹子,你好点没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好些了,总算没叫你给害死。”

  唐吉两手在奶头上捏着,说道:“你不会死的,你还会得到很大的美感,跟
当了神仙一样的。”

  这么说着,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动着。他这么一动,秋雨就觉得有点痛。

  唐吉心说,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当初破身时也没有她这么难过呀。他哪里
知道,一个女人一种情况,不尽相同,而且白菊当时要比秋雨大上几岁,抵抗力
自然要强得多。

  唐吉动了多下,见秋雨只是眉头微皱,并没有太大反应,他的胆子便壮了,
开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尽根,顶在秋雨娇嫩的花心上。

  经过一段时间适应,秋雨总算苦尽甘来,慢慢体会到男人的味道,被干得好
美。

  那是痒痒的,酥酥的,全身要飞上高空般的感觉。不,比这些还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况下,秋雨主动搂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兴奋的光辉,鼻子不
时发出动人的哼声,下身也本能向上挺着。秋雨的这些反应,使唐吉大为高兴,
他立刻应时而动,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来越多,最后能听到卜滋卜滋的响
声了。

  处女穴真好,将肉棒包得没一点缝隙,那嫩肉舒张之间,带给了唐吉无限快
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气,嘴里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现。

  “秋雨,哥哥干得你爽吗?”唐吉不忘问秋雨。

  秋雨啊啊叫着,细腰轻摆,四肢乱动,红颊如火,说不出的动人。

  唐吉欢乐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经验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
此没干多少下,他就一泄如注。

  那股热流突然冲入小穴,烫得秋雨舒服极了,不禁叫出声来:“唐吉哥哥,
这感觉好美呀。”她双臂缠住唐吉,象在奖励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望着刚
被破身的小洞。那里一片湿淋淋的,美艳的肉缝微张着,下边的小菊花还有节奏
地缩着。双孔相映,充分显出女孩子的诱惑美来。

  唐吉看得心动,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了起来。他双臂挎着秋雨的玉腿,再度
占有她。拔出时那穴内红肉涌出,插入时那肉又回去。棒子将小穴撑得胀胀的,
那种快感不时冲击着她的神经。

  这一回风雨更狂,唐吉不再象刚才那么温柔了。这时的他简直象一只野兽。

  秋雨不敢相信平时绵羊般的人会变成一只大老虎,可她没心情多想,她的感
觉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干个心满意足,这才穿衣起身。回去时,秋雨赶路都吃力了,可见受创
不轻。唐吉也挺体贴,将秋雨背上身,欢欢喜喜回山庄了。

  后来,秋雨的父亲逼她嫁人,秋雨说啥不肯,终于在无奈之下,跟唐吉双双
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环告到东方霸那里。结果秋雨被抓回,唐吉处于
逃亡状态。

  最近东方霸心情极差。在唐吉私奔之前,庄里发生一件事,这事东方霸不敢
声张。那要声张起来卧虎山庄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那就是东方霸视如珍宝的“狂
风剑谱”上册不翼而飞。他是放在密室里的,居然被人偷了。东方霸又急又恨,
他心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他认真思考,对庄里的所有人都怀疑一遍,最后锁定几个人。这几个人之中
就有吴山一个。当吴山死了之后,他检查吴山的遗物,发现了吴山跟通天教来往
的信件,这才知道吴山与通天教有瓜葛。他凭直觉认为剑谱就是吴山干的。吴山
死了,可他身上没有剑谱。还用问吗?剑谱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这臭小子,
我一定轻饶不了他。

  这个唐云长对我不忠,我该怎么处理他呢?他心里大为不爽,突然眼前出现
唐云长的老婆的脸蛋、胸脯,嘿,那娘们真美,不能放过她。趁这机会搞定她,
让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这里,东方霸的脸上露出淫笑来。这个女人是逃不过
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当天,便被父亲锁在房里不让出来。唐云长因为放走唐吉,自
知有罪,请庄主处罚。东方霸装模作样的又是叹息,又是惊讶,最后脸上摆出一
副宽容的表情。他当众宣布宽恕唐云长。

  说这话时,他向许管家使个眼色。许管家明白庄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据理力
争,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唐云
长应该被处死,但东方霸没那么干,他先将唐云长关入大牢,然后给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没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体不好,她去尽些孝道。

  当她听说唐吉私奔,唐云长被抓,吓得脸如土色。她知道庄主这人,向来缺
少人味儿的。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复杂极了。有罪恶感,负疚感,又有一点兴奋感。唐
吉名为她的儿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过林芳,而且当时将林芳干得欲死欲仙,令
林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不是亲生儿子,她的心里也难受极了。这次出来陪
父亲,也有避开唐吉,减轻自己心理负担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来真有点不可思议。她想不到唐吉这孩子居然那
么勇敢。秋雨这个小姑娘是林芳看着长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门第不同,
他们能成亲吗?唐云长就多次教训过儿子,叫他不可痴心妄想。唐吉向来不跟父
亲顶嘴,可象从前一样,仍然跟秋雨来往密切。

  林芳在回卧虎山庄的路上,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危外,还不时想起自己跟唐吉
的那段孽缘。那又能怪谁呢?也许是天意吧,谁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来,唐吉出去练武了。林芳还没有起来,丈夫不在家,这几天她
没睡好,总是很晚才睡,起来又晚。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
的。

  那天早上,她实在忍不住了,见屋里没人,便拉开被子,脱下小衣,露出骚
答答的东西,手指伸进去,一边搅动着,一边想象着自己跟丈夫欢爱的场面。红
唇张合着,不时发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着指间的缝隙缓缓溢出,林
芳那细长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来了。往常这个时间他是正在练武的,今天不知怎么的,
他感觉有点饿了,他想回来吃饭。谁知当他进屋时,却听到女人的欢乐的声音。

  当然听出是自己的义母,他想起从前见到的义母的肉体跟浪态,顿时全身发
热。

  他来到义母的门前,想将门顶出一条缝,好向里张望。在顶门时用力过大,
门刷一声大大张开,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对,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
用力抠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颠倒。

  林芳见儿子到了,一愣之后,忙拉过被子盖住身子,闹得面红耳赤的,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头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还露在
外边呢。林芳又将被拉高。这回唐吉什么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过来,忙说:“妈呀,我肚子饿了,我去做吃的。”说着就去做
饭去了。

  吃饭时,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张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勉强吃了几
口饭,才说出一句话:“刚才那事,你千万别说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着林芳的高胸,虽然它们已经被衣服挡住,但他知道那里是什
么风景。那里蕴藏着无边的春色。由那里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边,那里是更迷人
的。

  唐吉是干过白菊的,知道男女之乐。他有种想法,要是我的家伙能插在义母
的穴里,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样干是乱套的。虽不是
亲生的,那也是乱伦。是天地所不容的。义母的肉洞只属于义父,别的男人是没
有资格进入的。

  林芳凭直觉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干什么,要是换了平常,早就严厉斥责了,
可此时她提不起那个勇气。此时她只是芳心乱跳着,象一个初恋的少女一般。

  这孩子以前的身体她是熟悉的。她照顾他三四年了,对他身体的了如指掌。

  只是近两年她再没有看过。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鸡鸡已长得多大了。估计不
会小的,以前没发育时,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经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里去
了。

  林芳找个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着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摇曳生姿的大屁股,
心里一阵阵发痒。他明知道乱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经不只当她是母亲
了,他还当她是一个可以用来取乐的美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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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乱想中睡着的。正做着好梦,感觉有人抚摸自己。

  迷迷糊糊中醒来,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只柔软的手正套弄着,使自己无
法安静下来。

  “是谁?”唐吉问了一声。

  对方啊的一声,就从这简单的一声里,唐吉立刻判断出这人的身分来。她不
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来小解,回来经过唐吉房时,想起男人给她带来的好处,不禁春
心荡漾。唐云长的肉棒给她的印象,她是永远忘不了的。她经常乱想到,一个女
人如果没有一只肉棒在跟前伴着,那女人该怎么活呢。

  林芳犹豫着,终于悄悄进入唐吉的房间。按她的想法,摸上几下过点干瘾就
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迈不动步了。儿子的肉棒反应真是敏感,摸几下就硬。

  那硬硬的粗粗的特点,使她心情激动,好想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种一直挡住
自己前进步伐的顾虑在性欲的膨胀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个女人最合理最
简单的要求。

  唐吉的这一声问,惊醒了林芳,林芳转头想跑。唐吉随手抓住她,没费多大
劲儿,便将林芳拉到床上来。什么义母不义母的,他已经不再多想了。他满脑子
想的全是义父在林芳身上耸动,以及林芳肉体的诱惑及淫声浪语的销魂指数。

  他将林芳压在身下,火热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双手使劲儿揉搓林芳的大奶
子。林芳搂住他脖子,一会儿便翻到上边。唐吉不甘受欺,又将林芳压到下边。

  二人越吻越热,唐吉的舌头进入林芳的嘴里,林芳是个明白人,含住唐吉,
大力吸吮着。稍后,林芳将他舌头顶出,两条舌头在嘴外纠缠起来,发出一连串
的唧唧之声,那声音煞是淫糜,使二人兴致更高。

  唐吉将一只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里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梦
想着一探深浅,探索其中的奥秘。因为激动,他觉得自己的手都颤抖了。

  林芳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那声音虽沉闷却不折不扣透着女人的兴奋与快乐。

  唐吉听得美呀,放开林芳的嘴巴,于是林芳可以随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
叫得太大声,她怕传到别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当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抠了不到百下时,他便将林芳
脱个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顶住那美丽的穴口,一使劲儿,唧一声进去半截。

  顶得林芳啊一声叫,说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顶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头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乱亲着,一根肉棒毫不温柔
地干起来。那里水分充足,双唇吸动,林芳已经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肉棒
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这只肉棒是儿子的,她感觉既愧疚又刺激。

  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

  这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态,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虽
年过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体还是那么嫩,那么香。由于没生过孩子,
那里还很紧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来越快,插得小穴直有响声。多年梦想,
一朝实现,他激动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缠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颠又是筛,极力配合着唐
吉的动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夹得唐吉的魂都快没了。

  唐吉忘情叫道:“妈呀,你的小洞真好,它会夹人呢。”

  林芳回应道:“小吉呀,你喜欢的话,你使劲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林芳是摆明了让他享受。唐吉攒足力气,每一下都
插得很有气势,每一下都充满野性,那床在他的动作下呀呀响着,仿佛随时会倒
塌似的。

  唐吉也不争气,在快活的同时,没注意控制自己,结果还没有插到三百下呢,
便一泄如注。林芳正当快活之时,这场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说道:“妈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着唐吉的头,说道:“没事的,你一会儿就行了,你还年轻呢。”说
着话,林芳将唐吉推倒,她用手开始抚摸起来。到底是年轻人,不大一会儿,唐
吉的棒子便硬了起来。

  林芳欢呼一声,跨上去,抬高屁股,将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玩意“吃”个尽
根。当龟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时,林芳舒服得喘息着,她简直要疯了。她摆动着
大屁股,使花心跟龟头细细研磨着,每磨一下都令双方叫出声来。

  这种极乐,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体验不到的。

  唐吉两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击着林芳,使林芳感
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断似的。

  不久,唐吉将林芳摆成小狗干事状,让林芳撅起屁股来,唐吉从后边干了进
去。双手抚摸着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这个女人真
好,长得好,功夫也好,义父真是好福气。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实在干不动,才相拥而眠。那种恩爱之情,
是至死难忘的。那个时候,他们都忘了彼此的亲人关系,只记得他们是一男一女,
是最正常最自然的关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么道德约束。

  不过清醒后林芳还是心里不宁,这种关系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说唐吉还小,
自己总不能真当他是情人吧。这之后,二人又干了几回。当唐云长从外边回来,
二人就算断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甜蜜无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着,她根本不知道前边正有陷阱等着她。她更不知道她
关心的唐吉也刚刚转危为安。

  再说唐吉朦朦胧胧中醒来,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他睁眼之前,先闻到一股股
淡淡的香气,等睁开眼时,却见自己处于一个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毯子,墙上
挂着字画,还有梳妆台,书案,书案旁正有一个青衣少女在低头绣花呢。

  唐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听见动静,忙放下东西
走过来,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动乱动。你的伤还挺重呢。”声音甜美,还
透着一点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约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她
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

  唐吉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
突起,显示着它明天的所能达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说道:“这里是文姑娘的闺房,她对你可够好的,把自己
的房子都给你住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谢谢她了。她现在在哪里?”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烦,文姑娘就赶去帮忙了。”

  唐吉脱口问道:“她有什么麻烦?”话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么事怎
么能告诉我呢?我毕竟只是个外人。这样问跟傻瓜一样。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么麻烦,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会知道?等文姑娘回来
你可以问她。”

  唐吉面露微笑,问道:“还没有问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说道:“我叫小绿,是文姑娘的丫环。”

  唐吉说道:“原来是小绿姐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小绿两眼顾盼生辉,说道:“要谢你谢文姑娘吧,你别谢我,我只是奉命照
顾你的,没出什么力。”

  唐吉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绿眼珠一转,嗯一声,说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文姑娘天天来看
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听了心中温暖,心道,在这个谷中除了小兰对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小绿姐姐,你们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绿听了,面露得意之色,说道:“我们文姑娘在教里地位极高,除了教主,
就数文姑娘跟堂主了。连那些什么护法都排不上号。文姑娘是我们教主的徒弟,
人人都得敬她。她对我们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称小姐,只准叫姑娘。别人对下
人连打带骂的,文姑娘不轻易打骂我们的,是个最好不过的人。”

  唐吉点头道:“不错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绿嘻嘻笑道:“那还用说,我们这个谷叫‘群仙谷’,最美的两个女人就
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还没有见过那个堂主,不过想来也不是个可爱之人。她那么好淫,长得
再美也是无用。女人不自爱,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着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这群仙谷的一个仙
子了。”

  小绿笑面如花,笑声脆生,连连摆手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算什么仙子
的。你不知道呀,我们这里年轻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这
里呢。”

  唐吉笑道:“那我岂不是进了美人国呀。”

  小绿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将枕头与被子垫在唐吉腰下,使他能
半坐起来,这样一来,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绿跟他说:“这里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这里
只是最普通的一个,没有人肯注意的。”说着微叹,象是失望似的。

  唐吉决定让她高兴一下,说道:“说哪里话,我现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吗?”

  说着话,故意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小绿的胸脯。

  小绿见状又羞又喜,哼道:“看你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来
了。”说话时,举拳欲打,当然只是装装样子的。

  小绿虽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这一羞一喜,表情生动,尽显少女美态,看得
唐吉心有所动,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来。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的。他爹不会杀她,但一定会逼她嫁人的。他爹为何这么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
不爱之人呢?为何一点都不替女儿着想?卧虎山庄已经名声响亮了,东方霸你还
想怎么样呢?难道你非得让卧虎山庄跟武当少林并列你才满意吗?

  秋雨,我可怜的秋雨,咱们这对苦命鸳鸯这辈子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我就
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你抢回来。要活咱们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块儿吧。想到这些,
唐吉的眼中有了泪光。

  小绿见唐吉两眼含泪,不明所以,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
了吗?”

  唐吉一笑,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小绿点头道:“是的,你是卧虎山庄出来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
去,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唐吉一惊,说道:“连你知道了?”

  小绿嫣然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现在武林中谁都知
道唐吉是个大淫贼。”说着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这淫贼的真伪。

  唐吉一愣,我什么时候又成大淫贼了。

  小绿耐心解释道:“现在的武林人士谁不知道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
林都轰动了。说你在卧虎山庄潜入小姐闺房,想要逼奸;逼奸不成,就动了杀机。

  幸好有丫环大声呼救,这才将你吓跑。说你逃出卧虎山庄后,又连做了几个
案子,奸杀了好几个无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们说好,碰到唐吉,格
杀勿论。

  又说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
在门外连哭带嚎的,很不要脸。“

  这些话听得唐吉张大嘴巴,激动之下,往起一蹦,这一蹦可不要紧,牵动伤
处,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小绿连忙上前扶住他,轻轻将他恢复原来的姿势,说道:“你不要急,你不
要生气,这些话我们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听了心里更是感激,说道:“难得你们文姑娘对我这么信任,我唐吉总
算没有白活。不知道谁这么缺德,一心要将我唐吉置于死地。”他的眼前立刻浮
现出东方霸那张阴险深沉的脸来。莫非是他吗?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气于我跟
秋雨的事。也真难为他了,竟编出这么一个精彩故事,连自己女儿的名声都不顾
了。

  小绿同情地望着唐吉,说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烦呀。关于你的传言多了,
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的。”

  唐吉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说得没错,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你说我的传言
多了,你再说说看,还有什么更荒唐的,我就当听笑话了。”说着脸上露出轻松
的表情,实际上他的心情坏得很,这种事摊在谁身上,谁都不会轻松的。

  小绿的目光在唐吉脸上打着转,说道:“你既然不生气,我就跟你说了。”

  唐吉笑着点头,心中气得很,要是造谣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会扑上去咬他
几口。

  这种谣言明摆着是要将唐吉推上死路。

  小绿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说道:“在逼奸这事之前,武林中还有一个
传言,就是说你身怀‘狂风剑谱’,并已练成绝世剑法,扬言要杀光武林中有名
的高手,要当黑道老大。”

  唐吉连声骂道:“这是胡说八道,哪有此事。”心里却说,剑谱这事还贴点
边,什么绝世武功,杀光高手,当什么黑道老大却真如放屁了。让我找出这个造
谣者,我非砍掉他的脑袋当球踢。

  唐吉哼了两声,说道:“还有吗?”看看小绿白嫩的脸蛋。

  小绿嘻嘻笑道:“怎么没有,还有人说你象狗一样跪地乞求,通天教总算心
软了,将你列为补教众,分给你一个打扫茅房的工作。”说到这里,小绿笑得花
枝乱颤,开心极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愉快,他的气消了不少。

  小绿强忍住笑声,说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
造谣的人,怎么会编出这么臭的谣言呢?本教很少有什么后补教众,更没有叫教
众打发茅房之说。”

  唐吉想了想,问道:“小绿姐姐,你有没有听过关于东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绿摇头道:“东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东方霸的女儿,听说长得很美
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吗?”小绿做出严肃的表情,等着唐吉来品评呢。

  唐吉点头道:“你们一样漂亮,都是让人心动的女孩子。”心里却说,你比
秋雨还差着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环,她的气质就比你强了。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小绿已经眉开眼笑了,还问一句:
“你没有骗我吧?人家被称为‘松江一凤’,哪是我这个小丫头能比得上的。”

  唐吉还不知道秋雨有这个绰号,暗道,这话倒也不错,秋雨确实象一只凤,
她远远飞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绿接着说:“传言虽多,但没有听说东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里一
宽,嗯,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他扭头看那书案上竟放着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对小绿说道:“小
绿姐姐,你为我弹一曲好吗?”

  小绿望望那把琴说道:“我弹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么教我,我也弹得不
动听。”

  唐吉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也是个外行,你尽管弹就是。”

  小绿这才放心,说道:“那好吧,我就献丑了。以后你叫我小绿就是了。”

  说着话坐在案后,玉手弹动,那琴声悠扬而起,似在讲一个快乐的故事。在
这种声音里,唐吉仿佛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听得认真呢,外边传来焦雷般吼声:“唐吉,有种的你给我滚出来,别象
个缩头乌龟,躲在女人房里。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要不要脸?”

  这声音将唐吉从琴声中及回忆里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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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对这一声声吼叫,小绿听而不闻,依然谈她的琴。唐吉虽气恼骂语的难听,
但他还是忍着了。不忍着能怎么样?自己目前连走路都吃力,更无法跟人搏斗。

  一曲终了,唐吉问道:“这是谁在叫呢?我罪这个人了吗?”

  小绿坐起来,瞅瞅外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张香主的人在叫吗?这两天
每天都派人来乱喊。这是存心不叫你养伤。”

  唐吉问道:“这里不是前院吗?听说男的不能随便来的。”

  小绿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随便来。可张香主有武堂主撑腰呀,所以他敢
乱来。”

  唐吉点着头,说道:“那你们文姑娘难道怕了他?他敢这样放肆,你们一点
办法都没有吗?”

  小绿哼道:“我们文姑娘当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愿生事,不想跟他们闹
翻,他们这才敢到这里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个问题,问道:“我被张香主打伤,你们文姑娘怎么会知道呢?”

  小绿冲着他笑,说道:“这可涉及到我们的秘密,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二人说话间,外边的叫声由一人变成一群,越叫越凶,那声音似乎要将房盖
给鼓开。稍后叫声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断似的。唐吉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人家
骂累了自动走了呢。

  正疑惑间,门一响,两个人走进来。香风一吹,是两个少女。唐吉一看,原
来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环。

  文姑娘见唐吉睁开眼睛,脸色一缓,上前说:“你醒来了?这就好。不知道
外边的鬼叫吵到你没有?”

  唐吉微笑道:“随便让他叫去吧,我只装聋子。还没有谢谢文姑娘救命之恩
呢。”说着挣扎要起身。

  文姑娘摆了摆手,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着问
唐吉:“你饿了吧?”

  唐吉还真有点饿了,文姑娘向小绿说道:“去拿吃的来。”小绿答应一声,
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对身边那个小丫环说:“你去传令,再有人敢到这里撒野,砍下他
的狗头。”这个丫环说声是,转身而去,动作迅速。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
的相貌。这是个美妞,瓜子脸白里透红,生一双凤眼。

  唐吉礼貌地问:“文姑娘,他们为什么要骂我?”

  文姑娘缓缓答道:“他们不敢进来拿人,心里有气,就来大骂。你不用管的,
我对付他。”

  唐吉点头道:“刚才一定是文姑娘将他们赶走的了?”

  文姑娘从容回答:“这帮家伙太可恶了,我每人打了个耳光,就放他们去了。

  估计以后不敢乱来了。“

  唐吉想探听一下那个武堂主的情况,便问:“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温和地说:“唐公子不用客气,有话尽管问吧。”

  唐吉望着文姑娘的俏脸,这张脸真是艳如桃李,两只眸子清澈极了。唐吉暗
道,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难怪成为这群仙谷里最好看的女子之一
呢。

  文姑娘见唐吉盯着自己脸瞅,有点呆相,不禁脸一热,明知故问:“唐公子,
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唐吉一笑,连忙移开无礼的眼光,说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问文姑娘
的是,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视着唐吉,说道:“你要见她吗?你为何急着见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见她呢,我之所以要见她,不过是想早点离开这
里。秋雨正等着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剑谱,我也不能不要。在这里呆久了,
什么都完了。到那时候秋雨嫁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吉冷静回答:“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文姑娘脸色微变,问道:“你想离开这里?”没等唐吉说什么,文姑娘叹息
一声,又说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边可能会更危险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问:“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唐吉沉吟着,还是将自己跟秋雨的事说了。文姑娘听了,沉默良久,说道:
“你想出去也是很难的。”

  唐吉急了,说道:“怎么?你们不放我吗?”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着唐吉,说道:“不是我们不放你,是教主飞鸽,让
我们在他回来之前,一定得关住你。他很快就会归来。”

  唐吉心里乱跳,问道:“你们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想把我怎么样?”

  文姑娘摇摇头,说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这个人……”文姑娘没
说下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说什么好。文姑娘坐了一会儿,又说:“堂主这方面
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会见她的。”

  唐吉知道不该问,但他还是问了:“她怎么了?不想再审问我了吗?这是好
事。”

  文姑娘幽幽地说:“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伤不轻。打她的那人你也
认识的,就是许福。”

  唐吉噫了一声,真觉得意外。那许福相貌不俊,那个堂主怎么会见他?就算
动手吧,许福怎么会是那堂主对手。他虽没有见过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说道:“要论许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
差得太远了。不过事情是这样的……”说到这里,文姑娘的脸突然红了,唐吉不
明白原因。

  文姑娘犹豫再三,还是将堂主受伤之事讲给唐吉听。

  原来那个堂主武萍近日玩疯了。前些日子抓来好多男子,她挑年轻英俊的来
伺寝,一一品尝不同肉棒的滋味儿。当俊的试得差不多时,她开始试那些相貌不
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来。她想,反正唐吉在谷里呢,还怕他跑了不成。

  在这种情况下,许福才粉墨登场,才有机会跟武堂主见面。这些日子以来,
许福吃够了苦头,真是一肚子气。他跟那些别派的弟子关在一起。每天都见到一
些英俊的青年被带走后,没几个回来的。问回来的人怎么回事,回来的人脸色都
变得可怕。

  问来问去,才告诉大家,说那些回不来的,都被砍成肉酱,拿去喂狗了。大
家自然要问他们有什么罪,回答是没伺候好堂主,堂主发怒,就将他们喂狗了。

  听得大家毛骨悚然,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于是那些长相好的男人心惊肉跳,
不知道何时自己也会成为狗的美餐。

  又问那些人为何能活着回来,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兴,就饶他
们不死。

  许福自知丑陋,不会遭此恶运。不曾想堂主口味有变,居然挑上丑男来了,
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选里,就有许福一个。许福暗自不安,这个堂主心狠手辣,
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来平平。

  他被丫环领到那座楼里,他自知死期将近。上楼之前,正见两个丫环将一名
男子拖向楼下。那子一脸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
我不想让狗吃。你给我个机会吧。”

  许福认识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来的。见这人被拖向门外,他的心只往
下沉,心道,我许某闯荡江湖多年,想不到会命丧此地,还要被狗吃,真是恶有
恶报了。想到自己这些年来,跟着东方霸暗地里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东方霸的恶行里,都少不了自己。这些坏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因此外界人都
以为东方霸是一个大仁大义的豪杰,是为人的楷模。谁想到这样一个人,杀人放
火,欺男霸女什么都干。不过有一点,东方霸多数时候不亲自出马,都由许福代
劳,他坐在庄里坐享其成就是了。

  当此生死关头,许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气,差点骂出声来。他妈的,这个混
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为了抓你,我会离开卧虎山庄吗?不离
开山庄,我会落到通天教手里吗?妈的,老子如果能活着出来,非干掉你小子不
可。他妈的,同样被抓来,他就象贵宾一样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
凭什么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说别的无用同,还得上楼。跟着丫环往楼上走,许福越走心越凉,
他觉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狱。自己不大热衷于女色,因此对那方面功夫没多大研究,
我凭什么过关?幸好我的武功还在,临死还可以跟人一拼。拼死一战,胜于束手
待毙。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竟有了男子汉气概。

  上了楼,进入一门,这是个小厅,里边有花,有剑,显示出主人的爱好。最
令许福意外的是四面墙上都贴有春宫图,共有十几张,每张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势。

  人物画得极生动,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无不毕现。他只觉得画
得妙,画得好看,他并不知道这些画可是珍品,都是出自当世名家唐寅之手。武
堂主为了得到这些画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可以说每张图上都沾满了鲜血。

  正当许福不知所措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叫许福吗?”

  许福寻声望去,在小厅的左首有一个门,门上挂着珍珠帘子,看不清里边的
情况。他调整一下呼吸,朗声回答:“不错,我就是许福。”

  里边那个声音娇脆中带着几分骚媚,“那么说你就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了?是
东方霸手下的一条疯狗。”

  许福心里大怒,何时被人这么骂过,他强忍怒气,回答道:“我是卧虎山庄
的管家,不过不是疯狗。”

  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阵哄笑,许福这才听出里边还不止一个人呢。听声音也
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卧虎山庄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东方霸问呢”那个骚媚的
声音有点严厉了。

  许福稳定心神,沉声问道:“什么事?”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突突,因为有一
笔旧账使他不能安宁。

  “一年前,我教失踪了几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们失踪的地方离卧虎
山庄不远,武林中传言是被你们抓去了,我来问你,这可是真的?”

  许福答道:“绝无此事,要是有的话,我姓许的不得好死。”他尽量使自己
的声音平静如常,可一颗心都要跳出肚子来了。

  那件事是他许福领人干的,将她们抓回山庄,交给庄主。庄主因为白菊之事,
心情恶劣,下令将这几个女子轮奸致死,然后悄悄埋掉。这事情干得很隐密,料
想别人也不会知道。谁也拿不出证据,我来个死不承认。

  虽这么想的,毕竟于心不安,在那轮奸的男人中,也有他许福一个。

  那个声音继续说:“好,我暂时不提这事。你知道我找来干什么来了?”

  许福说:“我被关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贵教了。”

  那个声音笑道:“谁叫你跟我们抢唐吉呢?谁抢他就是跟我们过不去。好了,
你进来吧,你只要能伺侯得我开心,我就马上放了你。”话音一落,那帘子向两
边一分,出来两个丫环。

  许福一看,心里格登一下子。这两个丫环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约十七八
岁,都是上边红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两条胳膊。下边是半截纱裤,是半透明
的,能看到胯下的一丛黑毛。许福虽不怎么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两眼。

  两个丫环一胖一瘦,分站门边,一个说:“许管家,请进门吧。”许福知道
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气,硬着头皮进门去。他大步向前,象
个硬汉子。

  这是个华丽的房间,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床上侧卧着一位花信年华的丽人,
正笑吟吟地瞅着许福。许福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象被炉子烤到一样。他真不敢相
信这位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这太不象了。她乌黑的发上插满珠翠,耳环金光闪闪。两条眉毛又弯又细,
左眉心还有一个痣。她的笑容灿烂而和蔼,她怎么会杀人呢?

  往这丽人的身上看,许福忍不住睁大眼睛,只见她身上只有一条薄纱,里边
风景大好:雪肤高胸,丛林如墨。许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丽人微微笑着,说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个仔细吧。”说话间,也不
见她有所动作,那条纱衣已经飘了起来,慢慢飘向一边。这是什么功夫?许福有
点发蒙。

  那丽人轻轻坐起,美好的娇躯雪一样照亮许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双腿如
玉柱,再配上微红的脸蛋,许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丽人发出梦一样的声音:“来吧,来吧,我会让你变成神仙的。”许福搂
住丽人就亲。那丽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
的本钱。”许福象中了咒语,只觉得她的眼神让人迷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许福跟别的男人一样,猴急地脱掉全身的束缚,露出结实而黝黑的身体。丽
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转,对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过看他的胯下,那玩意
算是中号的,已经翘了起来,正对自己摇头晃脑的。

  丽人吃吃一笑,说道:“你这玩意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说着话伸
手握住它,检验着它的硬度及热度。那龟头已变成暗红色,象个小柿子,上边还
沾着几根阴毛,独目已渗出一滴粘液。原来许福刚才对着丽人的肉体已经有点激
动了。

  许福大着胆子去摸丽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软,还有弹性呢。两粒奶头
黑红,很有诱惑性。许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来从没有摸过这么好的奶子。

  丽人只是吃吃笑着,象是回应似的玩弄许福的肉棒,摸得许福呼吸都变粗了。

  许福摸着摸着,手往下探。丽人并上腿,媚笑道:“我这个宝贝儿,不是用
手摸的,你若喜欢它,就用嘴亲吧。”

  许福盯着她圆滑小腹下的那丛卷曲的黑毛,颤声道:“我要亲,我要亲,谁
也不能不让我亲。”这发傻的声音听得丽人非常满意。

  丽人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两手后支,双腿大开,向许福招唤道:
“我的好汉子,你来亲亲它吧。它正要你的亲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许福脸上
一飘,许福只觉得自己的魂都没了。

  他迅速地跪在丽人胯下,只见两腿尽头,阴毛之下,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大
大张开,上边已沾有少许粘液。仔细看,那肉唇不是静止的,正随时丽人的呼吸
一缩一缩的,象是也动情了。更特别的是,从那里还发出一丝丝的香气,使人更
有品尝的愿望。

  许福看得只咽口水,说道:“太美了,太美了。”丽人轻摆细腰,使双峰微
微起伏,这浪态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况许福也不是什么君子。

  丽人喘息着说:“你还等什么呢?你还是男人吗?”

  许福忙不迭地伏下头来,两手扒着大腿,将舌头伸过去,热情如火地舔起来。

  那里的肉好嫩,带着花香,许福亲得唧溜溜直响。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
涓,都进了许福的嘴里。

  那丽人舒服得大声浪叫,将下身一挺一挺的。许福亲着小穴,听着悦耳的叫
声,他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狱跟前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情玩玩这个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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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暴露

  那麗人在極度的舒服中,推開許福,自己往床上一躺,雙腿叉開,那媚眼象
子一樣望過來。許福想都沒想,挺著黑不溜鰍的肉棒撲上去。

  滋一聲進去半截。那麗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頂,那棒子已全根而入,只是肉
棒不夠長,沒能頂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許福直叫:“舒服,太他媽的舒服
極了,比我玩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好。”許福一邊叫著,一邊抓著麗人的奶子,
肉棒虎虎有聲地幹著,幹得肉洞滋滋響,原來那麗人的淫水已經泛濫了。

  麗人似乎沒聽到“婊子”這句,只是勾住許福的脖子,風騷地扭腰晃屁股的,
口鼻又哼又叫的,的確比許福見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優秀。這許福此時欲火中燒,
別的想法都沒了,只知道幹,幹,他使出全身解數,想幹死這個婊子。

  許福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滿意。只見他趴在麗人身上,一會輕插,一會深入,
大嘴把奶子舔得直響,兩粒奶頭被口水弄得直閃水光。奶頭不可遏制地挺起來,
硬起來。那肉棒在洞裏進出著,每一下抽出,都帶著一絲絲飄著腥味兒的淫水,
這氣味令雙方興致更高。

  過不一會兒,麗人將許福推倒,自己騎上去。麗人的屁股起落著,嘴裏亂叫
著:“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她的頭亂搖著,秀髮散開來,時高時低。

  她的表情是興奮而風騷的,小嘴開合著,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許福享受著麗人肉洞的套弄,見兩隻奶子上上下下顫抖著,看著過癮,兩手
伸過去,不住把玩著。時而壓扁,時而拉長,時而捏奶頭,玩個不亦樂乎。

  玩了不久,花樣又變,許福又到了上邊,扛著麗人的大腿,下身狠頂,一邊
頂,一邊叫:“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個騷貨。”每一下都頂得啪啪響,象要將
麗人撞碎似的。

  那麗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聲音又嬌
又騷.

  麗人這騷聲使許福更不知身處何處,只是機械地聳動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
速度在洞裏進出。他已經將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這騷貨有什?

  大本事呢,原來也沒什?了不得的。

  正得自得意呢,那麗人的穴忽然動起來。許福只覺得肉棒象被一隻小手抓弄
著,時緊時鬆,時快時慢,每一動都要把許福的精液給夾出來。許福連忙屏息凝
神,暗叫不好,連忙放慢動作,放下雙腿,然後以正常體位插進去。他不想幹那?

  快了,可麗人眼光一射來,許福就有點飄飄然。

  許福不緊不慢地幹著,極力抑制著那股子射精的衝動。他心道,不能射,不
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後生怎?死的,還不是沒叫這女人舒服夠嗎?我
不能學他們。

  想歸想,事實上那小穴夾得厲害。這是什?功夫?不是什?邪惡的“吸血大
法”吧?他從前聽過武林中有一種邪功叫吸血大法。說是吸血,並不是真吸男人
的血,而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過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長內力,
比平常練功也快得多。但這種功夫純屬邪派,?正派人士所不恥. 聽說失傳很久
了,難道這就是嗎?

  許福頭上的汗都下來了。他小心翼翼地插著穴,抵抗著小穴的夾動。那麗人
振奮起來,臉上閃著紅光,眼神媚得能殺人。嬌軀象野馬一樣亂動著,象要把許
福給扔出去。

  許福知道是緊要關頭,不再分心,通過調氣及動作的速度來控制自己。這當
然是作用不大,那麗人當然看出來了,因此不斷飛來媚眼,使許福分神。許福連
連遇險,差點射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
後一刻,他牙關一咬,心道:“罷了,罷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

  幹著幹著,兩手摸奶子,沒摸幾下子,右掌猛然?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
麗人頭上劈去。這是許福孤注一擲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麗人本該喪命的,可在關鍵時刻,她脖子微動,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
疼得她啊一聲叫,要不是將內力集中於此,怕是一條胳膊都要廢了。大怒之下,
她全身運功,功力一發,如吹起颱風,將許福從身上刮下去。許福身手不錯,在
空中來兩個後翻子,穩穩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麗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這幾天見到的最象男人的
男人。”說著一聲大喝:“來人。”話音一落,那兩個丫環應聲而入。

  “小風,小雨,將這個人解決了吧。”麗人瞅著許福。兩個丫環已經看出麗
人吃虧了,都上前問:“堂主,你的傷?”麗人哼道:“死不了,還不趕緊辦事
去。”麗人齊聲應道:“是。”

  這兩個丫環笑嘻嘻向許福走來,平時這種笑容令人舒暢,可在此時許福眼裏,
可特別刺眼,他知道她們是吃人的毒蛇。

  那麗人撫著受傷的肩頭,一臉的狠毒,已不是剛才風騷嫵媚的樣子。許福這
時才相信她確實象吃人的魔鬼。

  許福擺開打架的架式,雙掌?起,腳步輕移,眼光在二女身轉著。二女分左
右向許福靠近,瘦丫環小風哼道:“敢偷襲我們堂主,你會死得很慘. ”胖丫環
小雨笑道:“你比喂狗那些人更慘. ”這聲音跟寒風一樣冷,令許福心裏發抖。

  只見小風蓮步珊珊,忽然向許福面門劈出一掌,並不是很快。許福不甘示弱,
一掌迎上。啪一聲,雙掌相碰,一人飛了出去,怦一聲撞到牆上,又落到地上。

  這人竟然是許福,撞得他直蒙,差點暈過去。他做夢都想不到對方的一個丫
環都這?厲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這些年了。

  另一個丫環不等他站起,沖上來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他抓了起來。這一抓
正抓在許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動一動,一身武功盡廢.

  小雨提著許福,跟小風向堂主行禮. 麗人坐到床頭,揉著肩膀,沖許福哼道
:“英雄,真是個英雄。我以?臥虎山莊的男人都是廢物,想不到還有一個硬角
色。

  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給你個痛快吧。“

  說著話,這麗人溫柔地吩咐:“將這個人扔在油鍋裏炸了吧。我的狗喜歡吃
油炸糕。”揮揮手,二女答應一聲,將心灰意冷的許福拖了出去。許福眼前一黑,
他嚇暈了。

  許福一走,這麗人連忙找藥治傷。這一下打得不輕,也是麗人大意了,想不
到許福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發力傷人,要不是自己機靈,怕是命都沒了。這個許福
還真行,是硬漢子。竟然沒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錯了。

  思前想後,這麗人竟突然善心大發,改變主意,她決定不油炸許福了,而是
將他帶到後山,帶上鐐拷去當奴隸. 那裏有幾百名奴隸呢,每天在皮鞭下幹活,
生不如死。

  這些細節都由密探傳給文姑娘,文姑娘對這一切了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
受傷,趕忙去看。雖然她向來看不起這堂主的兇狠跟淫亂,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
再說看在師父面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師父,她是又溫暖又害怕。過幾天他回來
我可如何是好?我一個妙齡美女,怎可嫁給一個能當我爺爺的老東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裝作重傷,一副臥床不起的模樣,實際上哪有
那?重呢。只是幾天之內不能亂玩男人倒是真的。

  武堂主要將教內一切事務交給文姑娘處理,文姑娘婉言謝絕,她可不想惹禍
上身。那武堂主只想試試她的真心,見此只是一笑,暗道,這個小丫頭還挺狡猾
的,以後更得防著點她好。要不是老爹護著她,我早就殺了她,在這群仙穀我可
不能容下另一個女人跟我一樣漂亮。暫時放過你,找機會再收拾你。

  當文姑娘將一切講給唐吉聽時,唐吉連連感歎,說道:“許福這人平時那?

  可惡,想不到這時候倒硬氣一把。看來惡人也有優點的。“說到這兒,對他
的惡感減少一點.

  文姑娘望著唐吉,似乎有話要說,唐吉也感到了,等著她的話呢。可文姑娘
小嘴張了幾下,終於沒有說出來。這時,小綠拿食物進來,文姑娘說道:“你先
吃飯吧,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再來看你。”說著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複雜,
不知是喜,是憂,或是迷茫,疑惑。唐吉見她不說什?,自己也就不問了。

  此後幾天,唐吉在室內安心養傷。文姑娘不時來看他,經常親自端藥,還以
內力輸他體內。又噓寒問暖,關心倍至,這使唐吉感激不盡,同時還胡思亂想道,
難道這文姑娘看上我了嗎?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豔的臉蛋,誘人的紅唇,安
靜的氣質,唐吉真有點癡了。他好象要把自己的處境跟責任通通忘掉了。

  數日之後,唐吉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讓他擔心的那些禍事並沒有出現,堂主
既沒有叫他問話,更沒有教主回來找麻煩。唐吉反倒糊塗起來,這是怎?回事?

  若沒有事,我還是想法離開這裏?妙。

  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談出谷的事。他聽丫環說,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練
劍。練劍之處就在旁邊不遠的另一個院子裏. 唐吉走過去,見門外站著兩個丫環,
正是小綠跟那位瓜子臉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禮,說道:“兩位姑娘,我想見文姑娘。請問,她什?時候能出
來?”

  小綠沖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體大好了。你要見文姑娘好辦,自己
進院吧。”

  唐吉擔心地說:“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擾她,還是在這裏等她出來吧。”

  小橙沖唐吉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只管去吧。文姑娘有話,這片地方你
隨便出入。”接著向小綠一指,“就算你半夜進小綠的臥室也沒有毛病。”說到
這裏,那小橙嘻嘻笑個不止。

  小綠瞪她一眼,跟唐吉說:“你別聽她瞎說. 前邊的話是文姑娘說的,後邊
的話你莫信,是她編的。唐公子請進吧。”說著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鬧成一團.

  既然人家這?說了,唐吉也不客氣了。邁步進門,一進院子,是一個小花園,
從右首一門進去,便見文姑娘在舞劍呢。身穿白色勁裝,腰身亭亭,在劍光閃爍
之下,她那美妙的身影象蝴蝶一樣飄來飄去,既有輕柔之美,又有幾分逼人的豪
氣。唐吉忍不住想要叫好。不過,看了一陣兒,他始終沒有叫出來,他發現一個
問題.

  文姑娘所用的招數那?眼熟兒,啊,這是“狂風劍法”,不錯,我原以?那
劍法精彩,現在看起來文姑娘使出來更妙。不過有一點奇怪,那劍招明明是二十
四招,招招相連,可文姑娘使出來竟是隔招而用的。招與招之間只是自然連帶的。

  這是怎?回事?

  唐吉在書上看到的劍招共二十四招,招與招聯繫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
四,六,八……”等偶數招,其餘招數?什?不用?這?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
多了。難道她知道我來了,怕我偷看嗎?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問個
清楚。又一想,這也不行,那樣豈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風劍譜”了嗎?人心難
測,還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這才收劍站立,向唐吉點頭示意。唐吉上前說道:
“文姑娘,你的劍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說道:“唐公子你過獎了,我的劍法怕難入公子法眼。還
請唐公子多多指點. ”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不瞞姑娘說,我的劍法學自義父,他只是一個普通
的拳師,在臥虎山莊當護院的。我沒有名師指點,我的天資又差,哪里敢說自己
會武呢?”

  這些資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還是說:“唐公子太過謙了。小妹正想跟人
切磋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話,那?請唐公子跟我過招好嗎?”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視下,不想退縮,便道:“那就請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沖他一笑,向旁邊的兵器架一指,唐吉會意,去取了一把劍在手。面
向姑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劍豎立,雙腿微蹲,說道:“文姑娘請了。”

  文姑娘說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劍尖抖動,刺向唐吉耳朵。這一招只
是常見的“太祖劍”中的一招。這太祖劍是洪武帝所創,流行很廣,江湖人士幾
乎人人都會。因?都會,那劍就顯得平淡無奇了。唐吉也是會的,便自然的使出
義父的劍招拆解。說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劍法,在別人手裏沒什?效果,在文姑
娘劍下則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會用什?招,還是給逼得手忙腳亂. 他或閃身,或低頭,或彎
腰,及時躲過那鋒利的劍鋒. 只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機會閃躲,要是文
姑娘加快,真不知唐吉還能不能躲過去。

  打著打著,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意思,伸伸擦擦汗水。文姑娘
直身舉劍,姿態很美。她誇道:“你的武功底子相當不錯,只是少了高人指點.
只要你用功,再有人指點,假以時日,你一定大放異彩。”

  這話聽得唐吉大?高興,尤其這話從一個美女嘴裏出來,更是好聽。他正想
謙虛兩句,文姑娘又說:“再接我幾招試試。”說著話,一劍奔心窩,劍到中途,
劍尖上挑,又奔咽喉。這招正是“狂風劍法”中的“瞬息萬變”,刺咽喉不是最
終目標,最終目標卻是眼睛,劍法奇快,變幻多端,令人難防。

  唐吉是知道的,當即用一招“如影隨形”,身子連轉,正好避開此招。這
“如影隨形”也是太祖劍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卻能破解此招。唐吉當然不會那?

  聰明,馬上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書上在每一招後邊都有破解之法。“知
己知彼,百戰百勝”這狂風劍法自然奈何不得。他哪里知道,文姑娘在用劍時,
並沒有使用內力。否則的話,即使刺不到唐吉,也會將他的劍打飛.

  沒等站穩,文姑娘又一劍過來,斜刺唐吉左肋,劍到中途,又斜向上挑,這
招叫“百川歸海”。那劍來得甚快,帶著涼風. 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樣子,是真要
給唐吉開膛破肚呀。

  唐吉當此生死關頭,來不及想,當即還以“天昏地暗”,壓住文姑娘劍式,
劍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這招是狂風劍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聲,身子後退,如鳥飛起,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在一丈開外站
穩。文姑娘一言不發,只是沖著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滿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時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會“狂風劍法”,這下便看出我
的老底了。有什?法子,人家要殺我,我自然保命要緊.

  二人四目相對,都不說話。正靜默間,外邊的丫環小綠叫道:“張香主駕到。”

  二人一驚,收起劍來,向門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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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約鬥

  沒看到人,他的笑聲先到了。隨著一聲聲得意的狂笑,張全勝傲然進門. 他
遠遠的說道:「唐公子真是艷福不淺,有美人相伴,真令張某羨慕不已。」

  唐吉望見他,一肚子不舒服,說道:「誰不知道張香主也是倚紅偎翠,風流
絕頂之人。該說羨慕的應該是唐某才是。」

  張全勝快步走近,朗聲說道:「我那一百個妞也頂不上文姑娘一人。」說著
向文姑娘深望一眼。那一眼中大有情意。可惜的是,文姑娘臉上冷冷的,對他很
不歡迎。

  文姑娘板著一張臉,掃了張全勝一眼,說道:「張香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有
何指教?若無別事,我可要失陪了。」

  張全勝乾笑了幾聲,說道:「文姑娘請等等,張某只是有幾句話要說,說完
就走,絕不影響文姑娘辦事。」

  文姑娘沒說什麼話,輕哼一聲,向唐吉靠近一步。唐吉感到心裡愉快,這就
表明文姑娘跟自己走得近,跟張全勝不合。他向張全勝一瞧,張全勝的臉色果然
很難看。

  張全勝一臉陰沉,對唐吉咧咧嘴,說道:「那天咱們比試劍法,張某對唐公
子的劍法相當佩服。回去之後還不時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覺得跟唐公子一鬥,真
是平生大快之事。因此,張某這次再度來訪,就想跟唐公子再鬥一回,你敢答應
嗎?」

  唐吉望著張全勝,並沒有出聲,而是心裡思量著怎麼答覆他。他自然不想再
鬥,他知道對方的功夫勝過自己不少。雖上回僥倖付了便宜,可幸運之神不可能
總跟著自己。人家既然再約鬥自己,自然是胸有成竹。

  張全勝見唐吉沉默,他接著又說:「張某這次跟唐公子比式,是跟堂主知會
過的。她也同意我向唐公子討教,並說你只要勝了張某,你可以自由出入群仙谷,
決不食言。」

  唐吉還是沒有出聲,而是向文姑娘望去。文姑娘關心地望著他,目光中有了
溫暖。她在思考怎麼替唐吉推倒此事,她可不想這場大戰順利舉行,那樣的話唐
吉小命難保。這個張全勝為何一定要跟唐吉過不去呢?只因為上回他吃點虧嗎?

  張全勝以為唐吉怕了,便哈哈一笑,說道:「有件事我得跟唐公子說一聲,
不知道唐公子有沒有興趣聽下去。」

  唐吉沒好氣地說:「有話說吧。」

  張全勝揚揚下巴,清清嗓子,說道:「是這樣的,本香主一直對小蘭香主有
意,想跟她結秦晉之好。可她以前說不想成親,現在又說有了心上人,這個心上
人就是唐公子。」說到這兒,他盯了唐吉一眼,那目光如一把刀子。

  他又接著說:「張某雖不敢自比人中之龍,但自認不比唐公子差多少。大家
都是習武之人,不妨咱們比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如果你勝了,小蘭就是
你的。如果你敗了,嘿嘿,那張某就不客氣了。如果唐公子不敢應戰,那也好辦,
我將小蘭請來,你當場向我跪下便完事。」說到這兒,他臉上已充滿狂態.

  士可殺,不可辱。唐吉不再多想,大聲道:「我有什麼敢比的?上回我能刺
你一劍,下回也未必做不到。」說著圓睜虎目,怒視著張全勝。

  張全勝一拍巴掌,叫道:「好樣的,這才像咱們男爺們,衝你這一句話,事
後我一定親手把你厚葬。」聽這意思,唐吉只要應戰,會必死無疑。

  唐吉笑了笑,說道:「多謝張香主的好意,我只怕到時要擔當安葬對手的重
任了。沒關係,辛苦就辛苦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說著爽朗地笑起來,張
全勝也笑起來。

  他的笑充滿嘲諷,心道,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他想到自己將唐吉殺死,或
者刺成廢人,讓他親眼看自己跟小蘭相擁的情景,張全勝簡直想大叫一聲,讓群
仙谷所有人都聽見。

  二人笑聲減小,張全勝正色道:「後天早上在屠鬼台,咱們見面。如果你要
害怕,你可以不來。」說著話,向文姑娘拱拱手,又對唐吉哼一聲,轉身大模大
樣地走了。他不時還冷笑著,離多遠都能聽見。

  張全勝一走,文姑娘便嗔道:「唐公子,你為何要答應他呢?你沒看出來嗎?

  他想要你的命。」

  唐吉沉聲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文姑娘哼道:「既然知道,你為何還要去送死?」

  唐吉搖頭道:「我沒有辦法不答應,我若不答應,我就是怕了他,以後我還
怎麼出去見人?大男人嘛,寧可戰死,也不能被人嚇死,否則的話我活著還有什
麼意思。」

  文姑娘無奈地歎口氣,說道:「好,就算你答應,你沒有錯. 我來問你,你
有把握戰勝他嗎?」

  唐吉搖搖頭,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實力,跟張全勝一比,真是以卵擊石。上回
能勝,是沾了狂風劍法的光,不然的話,上回他唐吉已經死了。

  文姑娘咬了咬嘴唇,說道:「說什麼都晚了,你還是先跟我回屋吧。」說著
向唐吉望一眼,向外邊走去。唐吉一言不發地跟上去。

  到門口時,兩個丫環靠近唐吉,紛紛詢問約鬥的事,原來她們也都知道了。

  她們都問唐吉是否答應了。當唐吉說實話時,二女都睜大眼睛望著他,臉上
露出惋惜之意。不用說在別人的心中唐吉是完了。

  進屋後,唐吉跟文姑娘坐個對面,兩個丫環被打發出屋。屋裡靜靜的,半天
二人都沒有出聲。

  文姑娘的美目不時在唐吉的臉上溜著,嘴角動了動,終於說話了:「唐公子,
我來問你,你怎麼懂得狂風劍法的?」

  唐吉心說,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也不想瞞你。他沉吟一會兒,說道:「
你那麼聰明,你應該明白事實的真相的。」

  文姑娘眼睛忽然一亮,想大喊出來,她瞧瞧關著的房門,壓低聲音說道:「
難道說那本劍譜真的在你手裡嗎?」

  唐吉不答反問:「文姑娘,我想知道你為何又會使狂風劍法?」

  文姑娘淡淡笑著,說道:「這太簡單了,武林中的好多人都知道,我的狂風
劍法是我師父所授。」

  唐吉啊一聲,問道:「那你師父是陸狂風嗎?」

  文姑娘搖頭道:「錯了,錯了,我師父是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你
說的陸狂風是我師祖。」

  唐吉啊啊連聲,說道:「這就難怪了,你們原是一派的。」

  文姑娘提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唐吉象沒聽這話似的,自顧自地問道:「有一個問題我還是忍不住問你,你
師父傳你劍法為何只傳一半?」

  文姑娘倒糊塗了,說道:「什麼只傳一半,我師父教我時就這麼教的。一共
是十二招,你別小瞧這十二招,我師父憑這十二招在江湖上少有對手。不過我師
父說當年師祖走江湖時,是天下無故,二十年間找不到對手。」

  唐吉問道:「這麼說你師父不如你師祖了,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文姑娘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師父,我師父只是連聲歎氣,並不說明原因,
臉色很嚴肅,害得我到現在都不敢再問。」

  唐吉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這還用問嗎?你師父沒學全狂風劍法,他只學到
十二招,於是你也學到十二招。這十二招當然沒有二十四招的厲害。

  文姑娘幽幽地說:「唐公子,你的問題我都答了,我的問題你可沒說呢。」

  唐吉與她明亮的目光一接,心裡一動,說道:「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不過你
不能跟別人說的。我倒不怕什麼,是怕給你帶來災難. 」

  文姑娘不服氣地說:「你都不怕,我還會怕嗎?」說著雙眉一揚,臉上多了
幾分英氣。

  唐吉點頭道:「我只告訴你一人。其實你學到的狂風劍法不全,狂風劍法應
該是二十四招。我見了你剛才練劍覺得好奇怪。」

  文姑娘失聲道:「我的劍法不全?怎麼會這樣子,我從小學劍,師父就這麼
教的。難道是師父有意這樣的嗎?不會,不會的,他向來待我極好的。」

  唐吉猜測道:「莫非你師祖傳你師父時,也有意少傳一半嗎?當師父的對自
己的徒弟怎麼會這樣?」

  文姑娘美目眨了眨,歎息著:「可能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唐吉追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文姑娘一臉的不自然,說道:「這可能與我師父的為人有關係,師祖想到我
師父的為人就有了顧忌,才這樣傳授的。

  唐吉自然要問:「你師父的為人怎麼樣?」

  文姑娘歉意地說:「對不起唐公子,我這當徒弟的是不能隨意議論自己的師
父的,還請見諒。」

  唐吉擺擺手,說道:「這個問題是我原不該問的,怎麼能怪你。」

  文姑娘說道:「這麼說那劍譜真的在你手裡了?」因為激動,文姑娘的聲音
都有點抖。

  唐吉抿抿嘴,說道:「不瞞姑娘說,這劍譜一共兩本,上冊給我燒掉了,下
冊叫人偷了。」

  文姑娘一臉的遺憾,接著又問:「這麼好的東西,你會不細看而記在心裡嗎?」

  唐吉一笑,說道:「關於劍譜的事,我想咱們就談到這裡吧。唉,我還不知
道能不能活過後天呢。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會再次跟你談這劍譜的事的。」

  文姑娘不禁站起來,說道:「如果你有點什麼意外的話,這劍譜不就失傳了
嗎?」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失傳豈不正是好事嗎?人間也少一個禍根,留它
在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文姑娘反駁道:「唐公子的話我不敢完全苟同。凡事有利也有弊,像這劍譜
雖能害人,但也可救人,也可造福蒼生的。

  唐吉堅決道:「我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幫你找回那十
二招劍法的。」

  文姑娘心裡亂亂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想自己的師祖能以此劍法天下無敵,
我雖是女子也必能做到。那麼說我沒有練到的招數一定是相當神奇的了,可我怎
麼能讓他自動說出來呢?

  想了半天,文姑娘微微一笑,說道:「唐公子,你知道不知道這劍法還有一
個秘密。」

  唐吉一怔,說道:「文姑娘請說,它還有什麼秘密。」

  文姑娘得意地說:「你難道沒發現嗎?你使這狂風劍法的時候,威力並不算
大。咱們同樣使這劍法,你一定不如我。」

  唐吉嘿嘿一笑,表示不信。文姑娘說道:「你不信是嗎?咱們可以來證明一
下。」說著話從牆上摘下兩柄劍,遞給唐吉一把,說道:「咱們一起使那劍法,
咱們來比比……」說著話,文姑娘使一招「百川歸海」,跟剛才一樣,唐吉仍然
避了開去,不同的是,那劍上透出的寒氣讓唐吉全身發涼,一股大風突來,將他
刮得險些栽倒。

  文姑娘收劍,唐吉呆立著,不明白原因。文姑娘跟唐吉重新坐下,說道:「
我來告訴你原因吧。剛才咱們在那院裡打時,我沒有使用內功心法。」

  唐吉更傻了,問道:「什麼內功新法?」

  文姑娘凝視著唐吉,說道:「這套劍叫狂風劍法,使將出來應有風雷之聲,
氣勢逼人。你用時可有這效果?」

  唐吉搖頭. 文姑娘又問:「我用時你看到了吧?有風雷之聲吧?」唐吉點頭
.

  文姑娘解釋道:「這下你明白了吧,咱們為何使這劍法時效果不同?因為你
不懂此劍法的內功心法?」

  唐吉啊一聲,目瞪口呆。文姑娘繼續道:「這套劍法要想能發揮出它的威力,
必須有內功心法做基礎. 這劍法只是個皮,就跟鳥一樣,沒有翅膀它飛不起來。

  你這回懂了吧?」

  唐吉這才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這劍法的神奇所在。他就想,要是我練會了那
內功心法,那麼我唐吉就可揚眉吐氣,再不用在江湖上受人欺侮了。

  文姑娘見他那副神情,知道他的心意。她正經地問道:「唐公子,你想得到
這套心法嗎?如果想的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唐吉心道,天下哪有免費的晚餐,不用說想得到這套心法一定是有付出代價
的。我唐吉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呢?除了完整的狂風劍譜.

  他目光一動,只見文姑娘正大有深意地看著他呢。這還用問嘛同,文姑娘的
心意,唐吉突然間就明白了。

  文姑娘平靜地說:「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很想得到那沒學到的狂風劍
法十二招。你呢,也一定對內功心法感興趣,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做個交換. 」

  唐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爽快地說:「你教我劍法,我教你心法,你看怎麼樣?這樣的話對你
我都有好處,你可成為超一流高手。當你學會心法,別說是張全勝了,就算是當
今武林盟主是不是你的對手都很難說. 」

  唐吉笑道:「那麼這劍法對文姑娘你的好處呢?」

  文姑娘微微搖頭,說道:「我只是個弱女子,還能什麼作為,學好武功,不
被人家欺侮,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唐吉哈哈笑道:「文姑娘,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以你的能力,就是到了
江湖上也可以當一個大幫的領袖。」

  文姑娘連連擺手,微笑道:「唐公子,你誇獎我了。我要真有你說得那麼厲
害,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地步。」

  唐吉關切地問:「你的什麼苦處,你可以跟我說的,也許我能幫上你。」

  文姑娘頭一低,喟然長歎,說道:「你幫不了我的,你要是硬要插手,你連
命都會丟掉的,我可不想害你。」

  文姑娘話題一轉,說道:「唐公子,我的建議怎麼樣?你給個答覆吧。如果
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我文秀喬不會逼你的。」

  唐吉頭一次聽到文姑娘的名字,很覺新鮮. 他仔細端祥文姑娘的外表,怎麼
看怎麼美。她的容顏象西湖一樣秀美;秀美之中時常透著一股憂鬱跟冷淡,好像
有什麼大的傷心事難以釋懷。這種風采跟東方秋雨,林芳,白菊都不相同,相同
的是同樣吸引著自己。

  文姑娘見唐吉直視著自己,那目光在臉上瞅不算,還在自己的酥胸上停留,
不禁大羞,用手一擋那隆起的胸脯,紅著臉說道:「唐公子,快別這樣看,我實
在受不了你的。」

  唐吉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你長得
好美,對我也好,還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我有種想法,不知道該
不該對你說. 」

  文姑娘往回縮著手,輕聲說:「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咱們都是朋友。」

  唐吉鼓足勇氣,說道:「文姑娘,我一見你就喜歡,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妻子。」

  這「妻子」二字一出口,文姑娘立刻抽回被握的手,臉色一變,連聲說:「
不不不,那是不行的。」

  唐吉目光一暗,說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麼優秀,你怎麼會喜歡
我呢。」

  文姑娘臉上充滿傷感,說道:「唐公子,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配不上我,
而是我沒法當你的妻子,因為我自己說了不算。」

  唐吉回想起小蘭的話,他立刻明白了文姑娘的難處。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
要幫文姑娘脫離苦海。可細一想,自己還在苦海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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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遇险

  傍晚时分,晚霞正艳,将远远近近的景物照得通红. 唐吉吃过晚饭,正站在
门口对着晚霞发呆,他正在考虑是否要跟文姑娘合作呢。不跟她合作吧,自己与
张全胜决斗必死无疑;跟她合作吧,我把剑谱交给她,那我就失去一道护身符,
也许生命都受到威胁. 我不能保证文姑娘就对我没安坏心。

  正拿不定主意呢,大门外人影一晃,两个黑衣汉子走了进来。唐吉一看认识,
正是张全胜手下的叶青,苗洪二位。

  二位来到唐吉眼前,拱手说:「唐公子,好事来了。」

  唐吉也没还礼,只是笑道:「你们找我能什么好事呢?」

  叶青咧嘴一笑,说道:「当然有好事,堂主她要见你。你说这不是好事吗?」

  这话听得唐吉心都在颤抖,自己近些天耳朵里装满了这位堂主的故事。自己
在这里最怕的事也是这事。她要见我,会不会对我不利?也许我会比许福那样的
下场更惨.

  要来的总要来的。唐吉想了想,说道:「你们等会儿,我进屋说一声。」说
着话进屋跟小绿小橙说了。两个小丫环正在屋吃饭呢,而文姑娘不在,不知去哪
里了。

  小绿和小橙跟唐吉出来,见到叶苗两人,质问道:「你们奉了堂主之命,可
有令牌?」

  苗洪一笑,说道:「小绿姑娘呀,你说我们敢假传堂主之命吗?我们长几个
脑袋。」

  叶青掏出一块黑黝黝的牌子在小绿跟前一伸,小绿看一眼,就知道是真非假。

  她不由脸色有变,知道此行对唐吉非常不利,偏偏文姑娘又不在,真是急死
人了。

  焦急之下,小绿说道:「我也想见见堂主,那我就跟唐公子一起去吧。」

  苗洪脸露为难之色,说道:「小绿姑娘,你是知道堂主的脾气的,她不想做
的事,谁能强迫的了?你如果冒然去了,怕是对你不好。」

  小绿哑然,不知如何是好。小橙拉着唐吉的衣袖,说道:「唐公子,还是等
堂主回来你再去吧。

  唐吉回头微笑,说道:「你们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晚上我要跟你们一
起看星星呢。」说着话,跟叶,苗二人出了门.

  二人跟在唐吉后边,态度还算尊重,不像上回是前后相夹的。

  走了一段路,唐吉觉得有点不对。堂主的住处也在前院,跟文姑娘的地方只
是隔了几个大院子,可为何这回竟往后院走去呢。

  叶青看出唐吉的疑惑,连忙解释道:「唐公子,是这样的,堂主现在后院呢。

  她老人家今日兴致很好,去了迎宾馆. 」

  唐吉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听说你们堂主武功相当了得,不知道跟文姑
娘相比,谁高谁低?」

  叶青嘿嘿笑道:「她们二位都是高手,应该是各有所长吧。」

  唐吉暗骂道,这个家伙,倒挺狡猾的,真不愧是当狗腿子的,是个称职的奴
才。那个堂主去迎宾馆干什么?那里又来新男人了吗?

  正乱想间,他们已过了角门,向后边行去。到迎宾馆一问,堂主已经走了,
问到那里去了,人家向北一指,唐吉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原来那里正是关押各
派弟子的监狱. 那个大黑门给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上回进那里差点死掉。

  不由唐吉说什么,二人已向那里走去。唐吉本不想跟去,但想到这个后院是
他们的地盘,就算不进去在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因此,他硬着头皮往里走。

  进入大黑门,空地上没有什么人,牢房门前都是黑衣汉子,还能听到周围牢
房里人的喊叫声。当身后的大黑门轰轰地关上时,唐吉的一颗心往下沉,凭直觉
就感到不好。

  走到大空地上,唐吉问道:「二位兄弟,你们堂主在哪里?」

  二人相视一笑,停下脚步,都对着唐吉看,看了一会儿,叶青刷地抽出腰间
佩剑,指向唐吉。苗洪也冷笑几声,拔出佩剑,在半空虚晃着。霞光从天边映来,
两把剑闪闪生辉,刺人二目。

  唐吉定定神,故作平静地说:「两位兄弟,你们这是要舞剑取乐吗?兄弟我
看来要大饱眼福了。怎么?不急着见堂主吗?」

  叶青眯着眼睛笑道:「唐公子,我们哥们想跟唐公子过过招。等咱们过完招
后,再见堂主不迟. 」说着话,叶青身形一晃,迅速刺向唐吉的咽喉。这一剑相
当快与狠,分明想要唐吉的命。

  唐吉只觉劲风袭来,本能地闪避,嘴里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叶青手腕连抖,尽刺唐吉要害,说道:「不想干什么,你想见堂主,先过我
们这一关. 」

  唐吉拳脚功夫太平常了,没躲几招就险象环生,滋滋两声,衣袖已被划破。

  唐吉叫道:「我不想见你们堂主了,我要回文姑娘那里. 」说着话,闪过叶
青的几剑后,向门口跑去。

  那苗洪手急眼快,一个纵身,拦在唐吉跟前,说道:「你想回去?别做梦了。」

  也挺剑向唐吉身上招呼。

  唐吉这下可怕了,直冒冷汗。如果有剑在手的话,自己完全可应付一阵儿的。

  现在惨了,随时丧命。万般无奈,他只好打起精神,以拳脚功夫抵抗二人的
进攻。

  在二剑的霍霍声里,唐吉跳,闪,腾,挪,样子狼狈之极. 「怦」一声,屁
股被叶青踢了一脚,踢得他在地上直滚,二人哈哈大笑。唐吉在滚动之中,见大
门旁有一棵大树,便灵机一动,弹身而起,没等站稳就向大树奔去。

  他的轻功还算不错,此时拼命之下,更为可观. 二人哈哈大笑,说道:「门
关着呢,你往哪里跑。」说着也呼喝着追来。

  唐吉身子奔将起来,藉着那股惯力向大树上跑去。两脚踏上树干,身子打横,
如一道光,竟毫不迟滞地窜到树上。二人追到跟前,又笑了起来。

  叶青哼道:「你以为上了树就没事了吗?」

  苗洪撇撇嘴,说道:「你会上树,我们就不会吗?」说着话,苗洪身子跳起,
双脚在树干上横踏,藉着这股力量,他的身子横向弹出,又来个弧形向上升起。

  一边的叶青大声喝采,叫道:「苗兄弟,你这招「借题发挥」,真是棒极了。」

  这个时候的唐吉可没有心情欣赏苗洪的表演,他伸向掌来,砍下一根树枝来。

  见苗洪跳了上来,便哼了一声,挥手向他猛劈下来。

  苗洪身子还没站稳,横剑一挡,唐吉的树枝被砍掉一段。唐吉一呆,随后一
招「瞬息万变」,这招来得相当快,唐吉存心要拼死一搏,树上又不像地上宽绰,
且这招苗洪根本不熟儿。

  只听一声惨叫,唐吉的树枝向下而上,将苗洪的肚子划出一道血槽,没等他
再有所反应,唐吉手腕一转,改挑为刺,迅速插入苗洪的心脏. 插得苗洪惨叫声
传出多远,那高大的身躯再也站不住了,向地上摔去。

  唐吉手快,将苗洪的剑抢在手里,接着一跃落地,冲着叶青冷笑。叶青在下
边没看清两人怎么交手的,只见苗洪从高空掉下,死于非命。见他那副惨样,叶
青心跳加快,心道,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用树枝就能将苗洪杀了。

  叶青定定神,挥剑上前,舞成一片剑光,想把唐吉罩在剑下。唐吉心道,今
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为了活命,什么都不想了。

  唐吉怒视着叶青,展开「狂风剑法」,由第一招使起,一招接一招,连绵不
绝. 尽管唐吉没有这套剑法的内功心法,威力不够,但对付叶青是绰绰有余. 不
过两三招吧,叶青就连连后退。他暗自寻思,这是什么剑法?这就是教主的狂风
剑法吗?

  这个院子里的武士不少,但他们没有香主的命令不敢乱来,只在旁边看热闹。
叶青见形势危急,也不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大叫道:「你们是死人吗?还不上来
杀死他。」旁边的黑衣武士答应一声,纷纷挺剑包抄上来。

  叶青这么一叫,精神分散,只觉右耳一疼,一个耳朵已经飞了出去。叶青疼
得叫了一声,无心恋战,捂耳朵就跑。鲜血从指缝间流出。

  唐吉也不追赶,看着这个大黑门发愁。那门前有多人守卫,看那些大汉的模
样就知道身手不弱,他们都来围攻,我还不是一个死吗?这时候那些武士已经唐
吉给围住,唐吉暗暗叫苦,只要这些人一齐攻击,我唐吉就算交待。

  就在这个时候,唐吉听到鼓掌的声音。只见这个包围圈突然散出个缺口,缺
口处一个人正拍着巴掌走进来。

  「精彩,真是精彩,唐公子的狂风剑法好厉害,张某佩服得五体投地。」那
人一脸的傲气和狂态,可不正是张全胜嘛。

  唐吉哼了哼,用滴血的剑尖指着他,说道:「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吧?是你让
他们向我出手的,对吧?

  张全胜摇头道:「唐公子,你可别误会,我可没有叫他们这么干,一定是他
们假传命令。」

  唐吉一笑,说道:「既然不是张香主的意思,那么请让路吧,我要回去。」

  张全胜嘿嘿一笑,说道:「唐公子,你刚把我手下的一个副香主给杀了,难
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如果就这么算了,我以后还怎么对手下发号施令呢?」

  说着向旁边的苗洪的尸体一指。

  唐吉明知身处险境,仍然不惧,举起利剑,说道:「你想怎么样?尽管划出
个道道来。」

  张全胜一挺胸膛,说道:「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冲唐公子要一件东西。

  你只要交出来,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

  唐吉冷声道:「你想要什么呢?我唐某可是穷光蛋,这些天吃的用的都是你
们通天教的。」

  张全胜正色地说:「我要狂风剑谱. 」

  唐吉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张香主跟那些武林人士一样,也认为我有狂风
剑谱呀,这也太蠢了吧。如果我有的话,你们还能打得过我吗?我还会被你们抓
到这里来吗?那些武林人士真是蠢得跟猪似的。」这话无疑把张全胜也归纳到猪
之列了。

  张全胜一跺脚,喝道:「姓唐的小子,你少左顾而言它,一句话,你交还是
不交。」

  唐吉爽快地回答:「我倒想交,可我没有。」

  张全胜强忍着气,问道:「你既然没有,那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剑法?」

  唐吉认真地答道:「这是唐某自创的杀猪剑法。」说到这里,他自己都忍不
住笑了,旁边的那些汉子也都强忍着笑容。

  张全胜指着唐吉的鼻子叫道:「一派胡言,你敢污辱本教教主的剑法,你是
不想活了。兄弟们,给我上,将他乱刃分尸,有什么后果我兜着。」说着话,他
将身子向后一退,于是这个包围圈又变得完整了。

  唐吉咬紧牙关,知道拼命的时候到了,多杀一个是一个。秋雨,白菊,义父,
父母,文姑娘,小兰,咱们来世再见。心里想着,唐吉大喝一声,主动向黑衣人
冲去,那个气势真如下山猛虎,那些黑衣人也都舞刀扑来。

  但见人影时合时分,兵刃声响个不停。在喊叫声,痛骂声,喝斥声,惨叫声
里,不一会儿已有几名汉子躺在血泊之中。唐吉是玩命了,身上溅上不少血迹.
自己身上也挂了几处彩,不过都是轻伤。

  唐吉将剑舞得风雨不透,黑衣人一时间不能将他怎么样。唐吉知道死神离自
己越来越近,这时候他才感觉到生命是那么美好。如果我早学会这套剑法的心法
的话,这几十个黑衣人哪里够我杀的呢?只怕没机会学那心法了。

  张全胜见手下一时收拾水了唐吉,他刷一声也将剑抽出来了,心说,跟你这
样人也不用讲什么武林规矩,杀掉完事,只是可惜那剑谱了。

  正当这个时候,大门外有人叫道:「快开门,开门,不然要砸门了。」

  张全胜来到门边,问道:「外边的人是谁?」

  外边一个女声答道:「是我们文姑娘到了。」这声音正是小绿.

  张全胜答道:「跟文姑娘说对不起,这里情况特殊,不能开门. 」

  文姑娘的声音响起:「张全胜,你快开门,放出唐吉,不然的话我将这门劈
碎。」

  张全胜嘿嘿一笑,说道:「给你开门也没有用了,那唐吉已经死了,谁叫他
武功太低呢。」这话音一落,只听嚓嚓声连响,那大黑门已经被一件利刃割得四
分五裂,接着眼前黑影连闪,数个黑衣女子已经涌入。

  这些黑衣女子身后,就是文姑娘跟小绿,小橙。她们都冷着脸瞪着张全胜。

  张全胜见了直皱眉,他知道今天的难关实不易过. 这文姑娘很受教主喜爱,
很可能是将来的教主夫人,要是得罪了他,小命都不保。

  文姑娘一边往里进,一边喝道:「都给我住手。」那些黑衣汉子瞅瞅张全胜,
张全胜无奈,只得摆摆手,说道:「比武停止。」那些人便听话地退到一旁。这
时地上已躺了五六具尸首。

  唐吉站在血泊之中,身上尽是血,头发都散了,见文姑娘来到,兴奋得差点
叫出声来。小绿跟小橙急忙跑过来,齐声问道:「唐公子,你怎么样?」

  唐吉冲二女一笑,说道:「我还好,估计还能陪我们晚上看星星。」二女都
嘻嘻笑了。她们陪着唐吉来到文姑娘身边。

  文姑娘看了看唐吉,见他好好的,这才放下心来。文姑娘又一脸冰霜地望着
张全胜,说道:「张香主,谁叫你杀唐吉的?教主可是有令,要好好对待他的,
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张全胜嘻皮笑脸地说:「文姑娘误会了,我只是让手下人跟唐公子过过招,
让他们长长见识. 我们可不是杀他,你都看到了,被杀的可是我的手下。」

  文姑娘对张全胜这人厌恶得很,说道:「既然比武结束了,那么大家都回去
休息吧。」

  张全胜见文姑娘要带走唐吉,忙上前拦阻,说道:「文姑娘,我可是奉堂主
的命令请唐公子来的,你不能随便带走他。他得留下来。」他怕文姑娘不信,又
说:「不信的话,我把堂主的令牌给你看。」

  文姑娘哼道:「我看没有必要吧,要说令牌是吧,我手上还有教主的令牌呢,
你要不要看看。」

  张全胜干笑几声,说道:「这话谁都信的,我张某哪有资格看教主的东西。」

  文姑娘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就快让路吧?」

  张全胜牙一咬,说道:「不行,这事没有堂主的话,我是不会放人的。」

  文姑娘上前走一步,跟他对着脸,喝道:「你难道要跟我动手吗?」

  张全胜为之哑然,他知道文姑娘的功夫比自己要强些,而且文姑娘还一把削
铁如泥的宝剑,那是教主的爱物。教主因为疼爱这个徒弟,才赏她的。只是就这
样放过唐吉,他实在有点不甘心。

  张全胜心一横,抽出宝剑,大叫道:「别人可以走,唐吉得留下」。他一纵
身,拦在门口。

  文姑娘也刷地一声拔出剑,目光对着那蓝色的剑锋自语道:「这把剑已经好
久没有沾血了,它想必已经饿了。

  双方在门口处对垒,两位主将身后都站着几十名手下,都是气势汹汹,眼看
着一张恶战要拉开帐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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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关门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如果开战,相信后果一定是很严重的。文姑娘不
想放弃唐吉,张全胜也不想收手,看来只有通过武力解决。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高喝响起:“堂主驾到,双方后退”,随着声音,
一顶小轿远远而来。

  双方人员见此,都向后各退几步。很快轿子走近,轿旁站着香主小兰,后边
还跟着五六个白衣少女,那是堂主贴身丫环,武功都有一定修为。

  轿子在双方中间落下,轿帘一掀,堂主武萍缓缓走出。她穿着紫色衣裙,一
脸媚笑,举手投足,都是风情万种的。

  唐吉还是第一回见到这堂主的脸,想不到她长得比想像中要美丽得多。她跟
文姑娘真是不分高下,文姑娘是秀丽的,含蓄的,她是艳丽的,外张的。她们同
样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武萍瞅瞅文姑娘,又瞧瞧张全胜,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难道非得动手
不可吗?”

  张全胜靠近她,抢先说道:“堂主,是这么回事……”武萍喝道:“你住口,
谁叫假传我的命令胡作非为的?你知道你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吗?”说着话,武
萍突然出手,啪啪两声快如闪电,张全胜已挨了两个耳光,登时两腮肿了起来。

  张全胜弯腰低头,一句话不敢说。他心里的那个窝囊劲儿都别提了。

  武萍冲他一笑,说道:“别以为这两下子就算完了,过几天我还要重罚你呢。

  你不是想跟唐吉比武吗?我已经同意了,你想对付他,你是有机会的。后天
你们比武,就看谁的本事大了。如果你被人家杀了,我就当死一条狗。“

  武萍哼了一声,莲步轻移,慢慢来到唐吉面前,注视着他的脸。“你就是唐
吉吗?声音轻柔娇媚,令人心里非常舒服。

  唐吉不敢多看,平静地答道:“是的,我就是唐吉。”

  武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说道:“嗯,长相还不错,看来身手也不错,能把
我手下的武士一气杀掉五六个的,算是有两下子了。”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变冷,
令唐吉全身不舒服。

  武萍转过身去,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冲唐吉一笑,说道:“如果后天你
还不死的话,我会跟你好好谈谈的。这几天你在这里,想必一切都想清楚了。”

  直瞅了唐吉几眼,她向文姑娘走去。

  “文妹妹呀,都怪姐姐来晚了,要早来的话,就不会令妹妹如此生气了。”

  武萍笑面如花,声音悦耳,跟床上的那个骚劲儿完全不同。

  文姑娘面带微笑,说道:“姐姐没有来晚,若再晚来一会儿,也许我手下这
些姑娘都叫人给杀个干净。”

  武萍亲热地拉住文姑娘的手,说道:“妹妹说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哪
能窝里反呢。那张全胜只是一时冲动,他敢跟你动手吗?难道他不想活了吗?谁
不知道文妹妹是教主的心头肉呀。”说着向张全胜瞪了一眼。

  这话进入文姑娘的耳朵里,心里一痛。她最怕别人提这事了,偏偏自己无法
改变自己的命运。她是不甘心给一个老头当小妾的。什么教主夫人,什么地位尊
崇,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自由。

  武萍走到中间位置,目光威严地在众人脸上一扫,说道:“教主他老人家不
在教中,本教的事务暂由我处理。那么我有权宣布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大家都回
去吧。”众人齐声答应。

  武萍一低头上了轿,自己先走了。小兰可没有跟走,而是奔唐吉来了,目光
中充满了喜悦跟兴奋。

  文姑娘也下令回去,大家便兴冲冲向前院而去。小兰也跟着一块走,她站在
唐吉身边。要不是大家在旁,她早就扑到唐吉的怀里了。

  文姑娘知道小兰跟唐吉有话说,因此给他们一个交流的地方。因此回来以后,
丫环们给唐吉上完药,换好衣服,都知趣地退出,屋里就剩下唐吉跟小兰二人了。

  小兰跟唐吉并坐床上,关心地问:“唐吉,你怎么样?没感觉不舒服吧?”

  唐吉握着小兰的手,说道:“你看我现在我生龙活虎的样儿,象是有事吗?

  就算是马上跟你亲热,也能将你弄得心满意足的。“

  小兰一头倒入唐吉的怀里,吃吃笑道:“一见面你就没个好话,刚跟人拼命
过,再干那事也不怕累死你。”

  唐吉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道:“你什么时候回谷的,你不是出外办事了吗?”

  小兰含情地望着唐吉,柔声答道:“是的,我刚刚回来,一回来就来找你,
听这里的姑娘说你出事了,我赶快回去找堂主。堂主本不想亲自前往,但我连连
催促她,她就马上去了。还好去得不晚,不然的话,今日非有好多人死掉不可。”

  唐吉亲亲小兰的脸,说道:“这次又多亏你了,不然的话,我可能再也见不
到你了。”

  小兰一笑,说道:“哪儿的话,你应该多谢文姑娘,如果不是她带人赶去,
你真的完了。别说文姑娘对你真好,为了你不惜跟张全胜反脸。以前她对张全胜
可是一直忍让的,看来她是看上你了。”说到这里,小兰吃吃笑了。

  唐吉听了心里一酸,心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已经向文姑娘表白过
心迹了,她把我拒绝了。由这事唐吉又想到秋雨跟白菊的事,心里沉重得很。

  唐吉换个话题,说道:“你们堂主是怎么被你说动去救我的呢?”

  小兰面对面骑坐在唐吉腿上,身子扭了扭,直到感到最舒服时才稍稍静止。

  她见唐吉这么问便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我可以在狂风剑谱上作文章呀。
那东西可是宝贝。”

  唐吉连连点头,说道:“是呀,这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东西。你真聪明。”小
兰用脸磨擦着唐吉的脸,说道:“你不会怪我乱用‘剑谱’给你惹祸吧。”

  唐吉摇头道:“保命是第一,那东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兰正色地问:“这么说你真有那个剑谱了?”

  唐吉跟她四目相对,真不想欺骗她,但他也没有直接回答,只说:“大家都
认为我有,可我从来没有承认过。”

  小兰叹息两声,说道:“那东西有什么好的,我就没兴趣。”

  唐吉笑道:“要是都象你这样,我就没有什么麻烦了。”

  小兰勾住唐吉的脖子,屁股在唐吉的腿上扭动着,哼道:“唐吉,你告诉我,
你为何要答应跟张全胜决斗。”

  唐吉一听热血沸腾,沉声答道:“他姓张的欺人太甚,我不能被他骑在头顶
上拉屎。为了你,我也得拼这一回。”

  小兰急道:“我不想你为我冒险,万一你有点什么事,我这辈子心情都不会
好的。”说到这里小兰有了哭腔。

  唐吉双手在小兰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那里的弹性跟肉感,嘴上说:“我
的好女人,为了你,我失去这条命也不悔。”这话感动得小兰泪光闪闪的,将热
情如火的红唇贴在唐吉的嘴上,二人便甜甜地吻了起来。

  唐吉将舌头伸出来,小兰便当宝贝似的亲起来,亲得唧唧直响。唐吉觉得舒
服,两手在小兰的身上乱摸着,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探进屁股沟,隔着裤子在
那处穴外抠弄着。这样逗没一会儿,小兰的呼吸便粗重起来,鼻子哼声不止,听
了非常过瘾。

  小兰好不容易挣脱唐吉的嘴,她把着唐吉两肩,娇喘吁吁的,两眼水汪汪地
瞅着唐吉有所期待。唐吉明白她的意思,担心地说:“外边会不会进来人?”

  小兰连亲唐吉几下,腻声说:“不会的,不会的,她们都是明白人。”说着
话,小兰从他腿上下来,蹲在唐吉跨间,将唐吉的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那玩意
已经兴奋得支愣多高。那个龟头大红大紫的,快跟鸡蛋一样大了,看得小兰芳心
直跳。她想起这玩意曾经给自己造成的震撼,心里微荡,激动之下,她握着它的
根部,张嘴将它含了进去。

  唐吉舒服极了,他抚着小兰的头,一边粗喘着,一边轻叫道:“小兰宝贝儿,
你的嘴真好,跟你的屄一样美,真让人心醉。”唐吉配合着小兰的动作,不时挺
着肉棒。

  小兰喔喔地哼着,小嘴时而前进,时而后退,那玩意一会儿被含到根部,一
会儿只失陷一个头。这般的套弄法,使唐吉的灵魂直飘。没等唐吉有别的想法时,
小兰将肉棒吐出来,伸舌头向肉棒席卷。

  灵活的香舌,一会儿在龟头上扫荡,一会儿在沟里磨擦,一会儿又在棒身上
来回游移,爽得唐吉身子直抖,嘴里叫道:“小兰,你太厉害了,我简直要被你
给舔出来了,你让我爱死了。”说着话忍不住将她的嘴当穴插起来,插得小兰喔
喔连声,也不知是苦是乐。

  小兰站起来,将下身脱光,急不可待地坐跨在唐吉腿上,唐吉握着棒子,小
兰的穴象长了眼睛一样往上一凑,唧一声便进去一半。

  小兰美目半睁着,嗯了一声,说道:“好大呀,好粗呀,快把洞洞给撑破了。”

  话虽这么说,她的屁股扭了几扭,便将那九寸来长的大家伙吃个尽根。那被
顶在花心的快感绝非言语所能描述出来的。

  小兰两条玉臂勾住唐吉的脖子,一边挺着屁股,一边叫道:“唐吉哥哥,我
的好人儿,你顶死小兰了。”那媚媚的眼神能将男人给熔化了。

  唐吉被这小洞夹得很爽,他抱着小兰的白屁股使劲向前挺着,每一下都冲击
得很有力,很有男人气慨。小兰洞里已经春水潺潺了,于是肉棒搅得水声不止。

  二人都粗喘着挺动下身,你哼我叫享受着交欢的美感。正干得美呢,那房门
突然被推开,“唐公子,你在屋里吧?”随着清脆的声音,一个苗条的身子出现
在门口。这人正是丫环小绿。

  小绿是怀着一兴奋的心情跑来的,她以为小兰也该走了,是以匆匆而入,没
事先听听动静。这门一开可好,那羞人的情形立刻出现在眼前。

  一对男女都光着下身,紧抱着在动,小兰的肉洞里正纳着唐吉的肉棒,虽只
看到半根,那也够惊人的了。从粉红的穴肉跟肉棒的缝隙里正渗出一滴滴淫水,
沿着肉棒,流到唐吉的大腿上,阴毛上,那情形真是惊心动魄。

  小绿呆了呆,不知所措。她看起来小,实际上跟唐吉差不多年纪,虽少接触
男人,但她也明白二人干什么。仅仅是一瞬间,她便啊了一声,转身就跑;跑时
连房门都忘了带上。

  二人也看见小绿了,唐吉一呆,忘了继续动作。小绿冲他一声浪笑,说道:
“怕什么呀,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正好让她见识一下,以后好明明白白当新娘去。”

  唐吉真佩服她的勇气,拍拍她的肥屁股,说道:“咱们还干吗?”

  小兰白他一眼,说道:“为何不干?有人看到了,我这里更兴奋的。”说着
屁股又开始摆动,那娇嫩的花心顶着硬硬的龟头研磨着,象要将它磨碎似的。

  唐吉配合着她的动作,说道:“那门还没有关呢?”小兰笑道:“那就去关
吧。”

  唐吉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你得先下来。”小兰格格一笑,说道:
“关个门还用下来吗?咱们可以一起去的。”

  唐吉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兰伸指一点他的额头,哼道:“你不会那么笨吧?

  我看你是个挺聪明的人儿。“说着飞他一个媚眼。

  唐吉似有所悟,从床上站起,小兰知趣地将四肢缠住他,那小穴仍将肉棒紧
紧收进洞里。唐吉迈着步,向门口走去。走动之间,带动下身,引起两人性器的
自然颤动,那滋味儿还真不错呢。小兰哼哼着,连声叫好。

  唐吉来到门前,小兰笑道:“你不用手脚不用背,我看你怎么关门。”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这也难不住我,我自有办法。”说着话,将小兰的
后背对准门扇,他一挺下身,小兰后背向后一拱,碰到门扇,那门便关上了。另
一扇门也是这么解决的。

  小兰哼了一声,撒娇道:“好哇,你拿我当手,也不管我疼不疼。”说着伸
手来打。唐吉笑着承受,四目相接,都觉得心里甜甜的。

  二人回到床边,唐吉将小兰放躺在床,又将她上衣脱光,自己站在床前,抱
着两白腿用力干着,干得骚穴淫水直流。那两只奶子一颤一颤的,象在跟唐吉微
笑呢。

  唐吉看得高兴,放下大腿,上身前伏,将奶子含到嘴里,好一阵儿的吮吸,
吸得溜溜直响。小兰忍不住浪叫道:“我的好人,你真会亲,你爽得我要成淫妇
了。”两手抱着唐吉的头,往自己的奶上压。

  唐吉在吃奶的同时,那肉棒还一下一下地插着,干得小兰全身没一处不爽。

  这上下两路进攻,让她浪得想大叫特叫,只是这不是在自己屋里,她不敢那
么放肆。

  这么干了一会儿,唐吉让小兰转过身去,双手撑床,将个白屁股翘起来。小
兰照做,还回头冲唐吉很有风情地笑着。

  唐吉摸着小兰的屁股,夸道:“瞧这屁股长得多好,又白又圆,又滑又嫩的,
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的东西,让男人见了就想玩玩。”说着话唐吉将嘴凑上去,唧
唧唧亲起屁股肉来,亲得小兰忍不住笑起来。

  唐吉用手摸着,用嘴亲着,表达着内心的喜悦。一会儿唐吉的手拨弄起小菊
花来,而嘴唇则落在小兰的肉唇上,那里早就一片水光了。

  唐吉也不嫌脏,一边抠弄小菊花,一边舔她的骚穴,小兰爽得全身抖动,不
住叫起来:“我的好人儿呀,你快把我折磨疯了,我要你快点操我,快点操吧,
操死我。”这一声声浪叫,听得唐吉血脉贲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也顾不上擦擦湿淋淋的嘴,他的嘴上还沾了两根阴毛呢。唐吉手握大棒,
对谁穴口一用力,唧一声进去大半根,再一挺已碰到花心上。娇嫩的穴肉包住大
肉棒,那么暖,那么紧,那么湿。

  唐吉觉得好受,一下下抽插着,那穴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使龟头痒痒的,令
唐吉有了射精的冲动。但他还没有爽够呢,因此他只是稍慢后,又接着猛干起来,
只听得床铺怦怦直响,不知道是不是要散了架。

  唐吉插着穴,两手还伸到前边去摸小兰的奶子。那奶子不算大,挺圆挺结实
的,奶头已经硬起来。唐吉又捏又又拨的,玩个不止。一会儿他见到小兰的菊花
沾了淫水,菊花还在动作下一缩一缩的很有意思。

  唐吉收回一只手,沾了一点淫水,在菊花上一触一触的,似乎想进去探秘。

  小兰的菊花可是处女,紧得没缝,被逗得很不舒服。她回过头来,哼叫道:
“我的好人儿,你不是想走后门吧?

  唐吉狠挺几下肉棒,使小兰的屁股肉颤了几下,那样子真美。唐吉回答道:
“如果你愿意,咱们不妨走一走试试。”

  小兰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听姐妹说过那事是很疼的。就是不明白为何堂
主被人家干那地方时,怎么还会很爽的样子。”

  唐吉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舒服了。不过你不想那就算了,我能插你
的穴已经很满意了。”说着唐吉使出全力急风暴雨般冲击着。

  又过了好久,房间才安静下来。这时二人已经过足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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