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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国】【全】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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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住秋莹往床下拖。秋莹不敢还口,只把脚儿蹬了床边往里挣,把姐姐拖了
个嘴啃床,秋蝉一用力又把秋莹拉了个羊扑被,两个就这样各自蹬着两只脚儿拖
过来拉过去,如赛了拔河似的。赛到后来,毕竟秋莹没姐姐力大,眼看要拉下床
来,情急了就去姐姐手腕使劲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个青青的牙印。秋蝉一
声惊叫,骂声小娼妇好狠心,一把揪住秋莹头发,把咀鼻压到精液里,转着磨儿
掷。秋莹抬不起头,伸手去姐姐腰上瞎抓,抓着裤带使劲一扯,嘣儿一声断了,
裤子哗地垮到腿弯上,两瓣白屁股就晃了出来。秋蝉也顾不得了,发声狠将秋莹
提起,把头一顶,两个都跌翻在床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滚起来。大凡女
人打架都有三招:一是拿头顶,把对方顶翻就胜利了。二是出口咬,迫使敌对分
子不得不放手。如果两招不能取胜,就舞着纤爪去抓,千方百计要给对手留下个
美丽的纪念。果然翻滚到后来,四只纤爪都朝对方头上发起冲锋,秋莹早散乱了
的秀发被抓成了个鸡窝,秋蝉梳得溜光的长辫也满头满脸的盖了,象个活罗刹。

  两个雌儿在床上武斗,把夏雨急得团团乱转,一会去劝秋蝉,秋蝉白也不搭
一个,一会去帮了秋莹,腰窝上又挨了秋蝉两脚。后来情急智生,摆起老师架子,
去写字台上一巴掌拍下,马着脸大声喝道:“打什么,学校是讲文明的地方,不
是撒野的放牛场,有理坐下来讲。再不住手,我可要喊村长了。”

  两个雌儿听说要喊村长,才气咻咻各自撒了手。

  秋蝉爬下床来,扎着裤子白了夏雨一眼道:“你的文明才讲得好哩,把女生
都讲到床上来了,照你这样讲下去,搞完女的还会去按了男生白屁股,从后面搞
鸡奸。”

  夏雨一屁股坐到椅上,红着脖子作不了声。

  秋蝉转身抓了秋莹裤子,对秋莹说:“你不走就呆着吧,我向妈汇报去。”

  秋莹本是不认输的角儿,一直要死抗到底的,见秋蝉来了真格,心里才虚了,
倒在床上哭着说:“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秋蝉说:“我饶了你,你饶得了我吗?你是啥德性我不知道?”

  秋莹抹着泪说:“不骂你了,也不说你怪话了,你我都做了那事儿。”

  秋蝉指着夏雨说:“我和他早困了的,现在还要困,你还骂不骂,说不说?”

  秋莹一听,捂着面哭了:“你和他困么,现在就上床困么,把床摇得要垮了
似的困么,我腾给你,都腾给你。喔——喔!”一边哭着光了屁股要下床。

  秋蝉撇着咀说:“别假惺惺做样儿了,你怕我把他抢走了,他夏雨是金子打
的‘金宝卵’,抢走了天底下就没男人了,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非要他夏雨不可。”

  抓住夏雨,朝床前猛地一推说:“把‘金宝卵’还给你,我找妈去。”

  夏雨被推得一个趔趄,待站住了脚,抓着秋蝉的手,拉到门边小声说:“来
都来了还走啥么,你不来,我也要去看你的。”

  秋蝉瞪了一眼,甩开手大声儿说:“你要去看我?要看我就不会同小骚穴上
床了。我不走,还等你们撵我走吗?”边说着那脚儿就跨出了门。

  秋莹突然踢打着床边大哭起来:“姐姐,我依了你,一切都依了你……”

  秋蝉也并非真要去告状,只是想吓唬一下小妖精,迫使她就范罢了,也就见
好便收,转过身说:“你依了我,你说说咋依法?”

  秋莹抹着泪说:“你说咋依,我就咋依。”

  秋蝉说:“那好,你和他困我不管,我和他困你也别说我,我们都是亲亲的
姐妹,闹出去也不好听。”

  秋莹的泪又淌了下来,还是点了点头,秋蝉将裤子甩到床上。

  夏雨见两姐妹谈判好了,喜滋滋拿面园镜来,去两人面前照,要她们看看武
斗的好战果。秋蝉瞧了自己鬼王样,扯条毛巾揩着骂夏雨不专心,一会爱这个,
一会爱那个,是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夏雨给秋莹梳头,梳毕了又给秋蝉梳,边
梳边自我检导说秋蝉说的对,都是他的错,他是个不合格的老师,教出的学生天
天吵嘴打架,打架竟打到老师屋里来了。他愿受罚,即使罚他去每人脸上亲上百
个热嘴儿再陪上一万个不是也乐意。说着就势咬了一口秋蝉的嘴,又去秋莹脸上
啄了一下,两姐妹卟地笑了,骂他弯弯拐多专整人,别人挨了整还不知道。

  秋蝉边骂边去他额上狠弹了两个暴栗说:“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别以为你真
个是‘金宝卵’,我们姐妹都离不开你?”

  秋莹也嘟着嘴罚他给自己扎裤。

  夏雨斗乐一阵,留两人吃了晚饭,秋莹象斗败的公鸡,耷了头要走。

  秋蝉是下决心不走的,怕她回去乱说,诡称给妈说了不回家的。秋莹也担心
走后,两人不知要乐成啥样儿,也就留了下来。

  学校没多的铺,三人挤做一床睡,秋莹秋蝉睡一头,夏雨睡另一头。

  秋蝉留下的目的是要和夏雨续那前缘,睡了一会,下面就火燎火涨起来,忍
不住扯掉裤头,拿脚去蹬夏雨。夏雨懂得那含义,也把脚趾探入她阴道里,一扭
一扭的动,动得秋蝉夹腿咬牙忍受。秋莹下床撒尿,前脚刚出门,秋蝉就迫不及
待爬了过去,张腿挺腰让夏雨顶入,正抽得水儿渍渍的响,秋莹就回来了,慌忙
爬回床这头来。待秋莹再次睡去,秋蝉蹬了夏雨一下,出门解手,夏雨自然晓得
她的用意,蹑手蹑脚跟了出来。秋蝉蹲到一窝芭蕉树下撒尿,夏雨从后面抱了,
去摸尿眼,秋蝉尿也不撒了,反过来抓住夏雨的东西,两个就抱着倒在地上,一
干起来,秋蝉的背顶着块石头,痛得直叫。推起夏雨,去靠了教室墙壁,叉着两
腿叫夏雨从下面抵入,一动起来又男高女低,那东西入不到两三下就滑了出来,
如此三四次后,秋蝉急得跳了脚喊不行。两个再搂到教室里,秋蝉去课桌上躺了,
夏雨扛起双腿挺入,这次就顺顺当当直抵了花心,哪知道一抽弄起来,那朽桌儿
就象病了的老驴摇来摇去的叫,两个正憋着气要丢时,“哗啦”一声,桌儿塌了,
秋蝉跌到地上,屋里就飞出秋莹拿脚打床的巨响。

  两个晦气的回到床上,秋蝉要射没射的阴精憋得极其难受,好不容易挨过一
个小时,听得秋莹鼾声连天,才爬了过去,这次一弄上,两个都情不自禁的大耸
大动,弄到紧要处,又一个呻唤,一个牛喘,把那床摇晃得要塌了似。

  秋莹其实并没睡着,只装了鼾声要看姐姐行动,先前听得两人在屋外弄,早
已憋着一肚子的气,见两个又干起来了,心里更不是味儿,唿地停了鼾声,把脚
去踢打着床边骂道:“你们搞的还有完没完,人家还睡觉不?明天还得上课哩。

  穴痒了不晓得忍着点,从床上搞到屋外,又从屋外搞到床上,还好意思张嘴
呻唤,床这头还躺着个人呢。“

  又啪啪掀打着夏雨蹬到嘴边的一只脚骂:“亏你还是个老师,当着学生光了
屁股搞女人,看你还象老师不,看你还象老师不?”夏雨很虚这个学生王,要翻
身下来,秋蝉正干到浑身酥麻程度,死死抱住不放。秋莹骂一阵见没效果,一把
扯了被子骂:“我让你们干,我让你们干,冻死了看还干不干?”秋蝉搂着夏雨
痉挛了好一阵,才瘫软下来,推着说:“小骚穴在那头听痒了,还不快过去煞煞
火。”

  夏雨爬过来抱了秋莹亲嘴,秋莹一把掀开,拿背抵了骂:“你在那头乐好了,
过来干什么,别骚扰我,我要困觉的。”

  夏雨知她在吃醋,也拿背抵了说:“不理也好,我们各困各的。”

  睡了一阵说:“你不理我,我就到床那头困哈。”边说边挣起身子。

  秋莹一把抓住头发,朝怀里扯着骂:“你这不要脸的,弄上个新鲜的就把我
给甩了,你有脸就过去么,看我不放一把火把这屋子给烧了。”

  夏雨趁机压了上去,秋莹又推,推了两下,两腿便勾了老师的腰,掐着屁股
骂:“还不快朝里抵?”

  夏雨抵入嫩滑滑的阴道里,就甩开屁股大动,秋莹也学了姐姐,把那粉臀儿
腾得波浪一般,叫声也一浪盖过一浪。

  秋蝉在一头听的火动,也爬过来摸妹妹,见嫩穴儿含着夏雨东西,吱溜吱溜
翻来卷去,泌出一手的淫水来,心里就暗暗骂道:“这小骚穴别看人小,倒比我
骚十倍,怪不得要千方百计去勾了老师。”

  夏雨把秋莹弄泄后,一手抱了秋莹,一手揽了秋蝉睡去,睡到半夜去摸两姐
妹阴阜,犹如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的肥美丰满,忍不住去拨弄四片嫩滑滑的阴唇,
拨得两姐妹都醒来,也就忘了前嫌,一起拥着个夏雨,你亲一回,我抚一阵。秋
蝉搂上夏雨,秋莹就去挨着,让夏雨一头弄姐姐,一头和自己咂嘴儿。夏雨弄完
秋蝉来骑了秋莹,秋蝉就一手掀夏雨屁股,一手去揉妹妹两个奶子,乐得秋莹哼
喘着直喊好姐姐。

  转眼到了五月底,离升学考试只一个月了,秋莹提出住校,准备报考课程,
秋家父母巴不得盘出个女秀才来,撑个门面,也就答应了。学校有的是房子,夏
雨清扫出两间,一间供秋莹复习,一间作秋蝉住宿。学校民师及代课见安排给村
长千金,巴结还来不赢,那个去管夏雨的事。秋莹住到学校,秋蝉就白天在家劳
动,晚上来给两人做饭,两姐妹又和好如初。夏雨也想考出个状元来状名声,使
出吃奶力气辅导秋莹。秋莹本来就聪慧好学,把应试知识背得个滚瓜烂熟,在升
学考试中,以全镇第一升了县中校。夏雨名声再次大振,镇中心校要调他去教毕
业班,他舍不得柳溪的美人们,就婉辞谢绝,仍留教柳溪村小。

  秋莹去县中住校,回来次数少了,又一封一封给夏雨写信,说他是她的大恩
人,将来一定嫁他,要老师抽空去看她。夏雨忆起这个犟脾气而又多情的女状元,
心里也不由不动,于一个周六赶回柳溪镇,再乘车去了县城。

  夏雨和苏珊闹翻后,已几年没进城了,一下车,就感觉什么都在变,矮塌的
旧车站已换成高楼大厦,临街开着这么店那么店,花花绿绿又眩人耳目。来到大
街上,又新添了许多才听说的录像室。夏雨是个探奇的人,一间间探头去看,播
的尽管是些港澳打斗片,对他这个连电视都少看的人来说,却也有吸引力,正想
进入一家坐坐,抬头又见一个十分古怪的门面,门前站了三个妖里妖气的小女子,
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向行人丢眼色,仔细一看,原来是家从没听说过的什么
“OK厅”,那脚步儿又不知不觉朝前移。走到门前,绿帘里钻出一对男女来,男
的十分矮胖,夏雨不认识,女的衣着艳丽,一张脸偎在男人肩上,看不清楚,不
过,从那一走三扭的身腰儿,却很象苏珊,吃了一惊,忙拿背去抵了。待那对男
女走出两丈远,又鬼牵了似的跟在后面,走过一条街,又走过另一条街,来到一
处十字街口,在分手时,女的终于把一张粉白的脸抬了起来,夏雨才看清楚正是
苏珊。心里就恨了骂,那娼妇果然网上野男人,才把自己给甩了。要上去责问又
没狗胆,只得远远的跟在后面,来到县立二小门前,眼见得苏珊穿过一片操坝,
钻进他曾去过的那幢宿舍楼,才蹲下抹眼泪。

  夏雨抹了一阵泪,正六神无依,一个回校的男老师见他一人蹲着,就问你找
夫人吗,咋不进校门呀?夏雨才清醒过来,想起要去找秋莹。

  夏雨来到街上,挂了县中电话,找着秋莹,一会儿,秋莹蹦蹦跳跳赶来,见
着夏雨,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夏雨带着去一家羊肉餐馆吃了顿羊肉汤锅,出来天
已暗了,要送她回校。秋莹说周六不上课,非要陪老师玩玩不可。夏雨只好带着
转街。走到大街上,怕碰着熟人,又朝河边一条小巷转去,见一家挂了黑布帘的
录像室刚刚开播,就拉了秋莹进去。屁股一落座,满屏幕就晃动着大鸡巴小穴之
类的东西。夏雨初次见这种镜头,惊得眼睛都大了,去瞧秋莹,秋莹却看得喘吁
吁来抓自己。偏偏一室全是男士,没个女先生,看了一阵,男士们的目光便慢慢
扫向两人,扫得夏雨背心冒出一片细密密的汗,忙扯秋莹出来,秋莹催着去旅馆,
夏雨才想起该住店了。

  夏雨住进一家私人旅店,老板曾是他父亲同学,给开了个单间。一进门,秋
莹就倒在怀里,要老师这样亲,那样吻,夏雨也很兴奋,两个热热烈烈亲吻一阵,
秋莹就迫不及待拉下裤儿,要老师弄进去。夏雨好久没同这个学生加情人的小美
人做爱了,也慌不跌的解开裆口,可一进入秋莹体内,却又心虚起来。他是看过
地方报纸的,知道官方正在扫黄,H 市就抓了不少奸宿男女,生怕H 城也这样,
只草草的耸流了水,就催秋莹快走。秋莹突然翻脸,说他赶自己走是别有用心,
不是去会苏珊,就是去寻野女人。边说边去开门,跨出去又转身来冲着屋里吼:
我走了你好去偷野女人么,那女人正在二小门口等你哩,旅馆小姐也多得很,她
们正等着你去上床的!夏雨出来送她,又扑在怀里,擂打着骂道:“你这没良心
的,干上我姐姐就把我给忘了。好不容易盼你进城来,又撵我走,你安的什么心?

  告诉你,我没那么傻,你不撵我还走,你要撵我就偏不走,我才不上你的当
哩。“

  自个去倒水洗了脚,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再不起来。夏雨没法,只得去走廊
上看动静,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同秋莹睡了。睡到十二点,秋莹又缠着要弄,一
弄起来,就扯了喉咙叫。走廊上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间或还有一两声咳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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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知道老板在外面偷听,忙去掩嘴。秋莹推开说:“你要憋死我吗,你怕我可不
怕,反正我要嫁你的,他们晓得了我就说我是你妻子,敢把我怎么样?”

  又搂着叫,夏雨又掩,秋莹又推,推推掩掩中,外面的大门敲响起来,接着
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再下来又是一阵嘈杂的争执声。夏雨听得出是查夜的来了,
老板正在低三下四的交涉,吓得手脚都软了,一下瘫在秋莹身上。好一会,争执
没了,旅店静下来。秋莹去推夏雨,夏雨再动不起来,拿手去捏,那东西已软得
如挤了油的一条蚕蛹,秋莹一把掀开,恨恨的拿背抵了朝里睡去。

  夏雨一眼不眨挨到六点半,去厕所解溲,开门时见着一张从门缝里塞进的字
条,上面写着:“你夏雨好大胆,昨晚局子查了两次夜,我塞了小费,才没把你
和那女生抓走。看在熟人面上,天一亮赶快离开,别砸了我的店子。”

  夏雨一见,吓得尿也没了,慌忙推醒秋莹,秋莹见了字条,也后怕起来,两
人草草洗完脸,夏雨把她送到校门口,塞给三十元,慌慌张张搭上去柳溪的早车,
回了柳溪。

  夏雨回到柳溪,由于惊吓,一连病了三天。病好后又收到秋莹来信,要他再
去看她。夏雨回信借口脱不开身,再不敢去城里了。秋莹自去了县中,秋蝉就独
包了夏雨,这次夏雨得病,又一手一脚的在学校服侍,病一好转,秋蝉就常常带
着他到自家过夜。秋家父母因夏雨盘出个秋莹,早把他捧作大圣人,也巴不得招
为乘龙快婿,把东屋清扫干净裱糊上报纸,供两人住宿。秋蝉虽没秋莹艳丽,却
也丰满娟秀,善解人意,是个十足的村姑风味。夏雨也想成个实实在在的家,便
把两姐妹作了比较,觉得秋莹是只骄养了的孔雀,将来很可能是苏珊似人物,加
之还在读书,那心儿就渐渐移到秋蝉身上,常常搂了说:“待我离了那王母娘娘
﹙他是这样称苏珊的﹚,就作我妻子吧。”

  秋蝉也小鸟依人,曲意侍候,在那欢乐的温柔乡里,夏雨渐渐把身心移到秋
蝉身上,不仅苏珊象吹散了的雾,就连秋莹也渐渐给淡忘了。

  夏雨那次进城碰着的矮胖子,正是苏珊新觅的绿洲,他是县府的小车司机王
一,他们是在OK里结识的。

  说起大陆娱乐文化的变迁,那是随着改革春风的吹拂而深入的。在几千年封
建社会里,尽管孔子提出“男女授受不亲”伦理,却又无意说了句“食色性也”

  之话,就是说男女性关系就象吃饭穿衣困觉一样,是一种少不了的生理现象。
因此妓院一直久盛不衰,有钱人家还可讨上三妻四妾。到了民国,一些大城市又
引进西方的舞厅和夜总会,人们可以在大庭广坐中跳圆舞曲或什么的。不过,舞
厅夜总会只是达官贵人们的进出场所,一般百姓要发泄多余的性欲,只有去钻那
街头巷尾的低档妓院了。

  四九年十月一日后,为实现一个理想社会,封了妓院禁了舞厅。至于文革,
虽说百花齐放,其实是八个样板戏一花独放,戏里的英雄都是不娶人妻不食人间
烟火的天外来客。至于性的方面,更把性欲视作洪水猛兽,不仅偷情被搞倒搞臭,
就是开句性玩笑的话,也要被斥为宣传“封资修”,戴着高帽子去游大街。事物
的发展总有个度,超过了度就恰得其反。尽管那个年代酷刑禁“性”,可是强奸
轮奸之" 性案" 却越禁越多,所以那时犯科坐监的除了" 反革命" 外,几乎百分
之一百无不与性有关。也就在禁欲达到顶峰时期,不知从哪冒出本超级淫书《少
女之心》,又象天上掉下颗原子弹,全国上下又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抄书”

  运动,当局者用法" 抄" ,百姓们就用手" 抄" ,结果《少女之心》越" 抄
" 越多,多到中小学生百分之三十手头都有手本……

  到了八十年代,人们开始有理智的思考社会,首先是开发区率先恢复舞厅舞
会,并引进外国的“迪斯科”、“桑拉浴”……不过这时的娱乐还极有限度,比
如舞会跳跳贴面舞或在舞时突然灭灯五分钟,让男女们在短暂的黑暗中搞点小动
作,就已经不得了。后来在经济利益和人们需求的驱使下,不知哪位伟大哲人或
发明家,把古代妓院和现代舞厅堂而皇之结合起来,创造了一种划时代的娱乐场
所――OK厅,再以后就连发廊、按摩、美容、旅社等也陆续渗入妓院成份,因此
大陆也就成了不是妓院的妓院大国。不过这种变革,倒缓解了几十年来的“性案”

  问题,监狱里关的就不再是(至少不全是)强奸犯或轮奸犯,而是那些杀人
放火抢劫或贩毒者了。

  H 城开OK是在八十年代后期,即苏珊告别马六“水打捧”之后,虽说比开发
区晚了多年,却也十分现代化,不仅门面辉煌,设备高档,而且艳女如云。当然,
进现代化的娱乐场所是要破费的,如果每小时交上三十至四十元坐台费,便有小
姐来陪歌陪舞。说起OK的歌舞,却又有些特别,人们总以为唱歌容易,跳舞最难,
而OK却恰恰相反,你没美丽的歌喉最好别亮嗓子,亮了厅内不笑厅外要笑。进了
舞池明说是跳舞,其实是一种走步,在墨打的一块小天地里,男女勾腰搭肩,你
推我我推你,前三步后四步的走着,走完一曲再走下一曲。不过,这种走步还保
持着一定距离。倘要亲亲小姐芳泽,还得讨价还价,交上三五十元,那片芳草地
才极有限度向你开放。如果要做一回神仙,又要一大笔勾兑费,才有资格进入六
平米包间,和小姐共度那美丽的良宵。然而,尽管OK艳女如云,看钱开道,但小
姐们敝开酥胸迎接的却不是她们的同类,而是她的异类,因此,OK自诞生以来,
便彻头彻尾成了男人的乐园,女人的禁地。

  一个晚上,苏珊学了操女打扮,扎套牛仔衣裤,压顶齐眉博士帽,到酒楼灌
上两杯扎卑,乘着酒性满街乱逛,一逛起来,那脚步儿又象被什么牵了,只朝幽
暗处移转,转到一家OK门外,只见满天星从屋顶撒了下来,一幅珠帘垂挂着,里
面一片深深邃邃幽幽暗暗。她是闯过大世面的,什么没见过没逛过没玩过?心里
一动,大摇大摆掀帘进入。屁股刚落到紫金绒的坐桶上,慌得小姐们一个端来啤
酒瓜子,一个抓了话筒来陪。

  话筒小姐展开歌单,卟卟卟弹了三下话筒,把头倚到苏珊肩上,甜蜜着声音
问:“先生,点那首歌?”

  苏珊嗑着瓜子,看也不看说:“随便!点哪首唱哪首。”

  小姐的屁股象锥刺着,忽地弹起来说:“你、你是个女的?”

  苏珊突地吐了瓜壳,笑着说:“怎么?不配做女的,那就做回男人吧,欢迎
吗。”

  小姐咚地丢下话筒,拂袖走了。

  小姐一走,那座位就永远空着。苏珊索性踢去高跟,把套了粉袜的小脚跷到
前排桶边,一边啖着啤酒,一边把脚趾击了拍节,去欣赏他人高歌。见人们都在
卖弄歌喉,那歌喉又实在不敢去恭维,正撇了嘴笑,珠帘一掀,钻进个西装革履
的矮胖男人来。

  胖子一出现,又忙坏了两位小姐,一个推,一个拉,去苏珊前面坐桶上坐了,
这个问,咋才来呀,人家都想死你了。那个说,来迟了要罚招待,上次还欠着哩。

  矮胖也乐得一边亲了个响嘴说:要招待的,待会去包间,包你们爽得扯破喉
咙叫。

  小姐们就骂好坏哟,去打胖肚皮,胖子就把肥脑袋耷到桶背上,腆着肚皮笑。

  苏珊不是女人对手,却是男人的领袖,心里早气着小姐们,又见胖子乐成那
样,如何的过得?“呸”地吐出一口瓜壳,心里骂着,小脚儿跷到胖子腮边,如
五只骚动了的小蚂蝗,一上一下的爬搔着。胖子以为小姐在取闹,去抓了粉脚趾
道:乖!你那手咋搔我脸了,搔得怪痒痒的?说过了又扭头来看,阔嘴就碰在五
个粉趾上,眉毛鼻子立时挤做一堆。苏珊“卟”地掩嘴笑了。苏珊一笑,胖子也
跟着笑起来。原来苏珊认识他,他叫王一,是县府大名鼎鼎的小车司机,一次外
出她曾坐过他的车。王一也认出了苏珊,她是他儿子的老师,一次家长会她给他
递过荼。

  苏珊笑着抽回了脚,王一起身推着小姐吼:“去、去、去,我要陪老师的。”

  小姐们呸呸的吐了通口水走后,王一坐到苏珊身边,重新叫了啤酒瓜子,热
情寒喧一通之后,递过话筒说:“唱只歌吗?”

  苏珊接过话筒说:“唱就唱。”

  苏珊点了首《情妹妹的心》,王一也点了首《情哥哥的爱》,两个合着唱了,
竟唱得那么合拍,那么动情,那么投入,好象一个是爱了情哥哥的情妹妹,一个
爱了情妹妹的情哥哥。

  唱的完了,王一拉着苏珊说:“跳个舞吧。”

  苏珊说:“跳就跳。”

  两人手拉手进入舞池,那是一个墨打的世界,真正的夜晚,只能听了声音,
闻了鼻息,却不见面容。王一勾着苏珊的腰,苏珊搭了王一的肩,面对了面,一
个前三步的朝前推,一个后四步的朝后退,这样推来退去,踏完一曲。第二曲又
开始了,王一揽了苏珊腰,两个轻移碎步,绕着舞池转起圈儿来。

  王一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苏珊也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王一说:“我看你好孤独的?”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着说:“不孤独的女人不进OK. ”

  苏珊笑了说:“你也好孤独的。”

  王一说:“为什么?”

  苏珊撇着嘴说:“不孤独的男人不进OK. ”

  王一说:“现在不孤独了。”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了说:“两个孤独者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苏珊贴过脸去问:“是吗?”

  王一也贴过脸来问:“你说呢?”

  苏珊没作声。

  王一向苏珊靠近一步,苏珊向王一靠近半步,两个都不说话,你推我搡又走
起步来。这次两个的脚都不听使唤,王一老踏了苏珊小脚,苏珊老去踩了王一的
大脚,象走在滑不溜丢的黄泥路上,溜到一处墙角,苏珊终于喘吁吁歪倒在王一
肩上。王一去捏涨鼓鼓的奶,苏珊轻轻拉开手,骂他不规矩。王一一把搂了说:
“讲规矩就不进OK了。”第三曲开始,两人就心领神会拥抱在一起。王一去亲嘴,
可他长得矮胖(比苏珊短了四寸),只得垫了脚把嘴送上去。苏珊长的高挑(比
他长了四寸),犹犹豫豫还是把美唇压了下来,四片嘴蜃喝在一起,叽叽咕咕一
阵,王一要摸她下面,苏珊扭扭捏捏之后,还是向他开放了。两人就一个动作,
一个叉了腿哼,哼到后来,苏珊去抓了王一的裆,捏着捏着腿儿就一软,两个都
跌到地上。一对舞伴漫游过来,踩着王一屁股,王一才扯起苏珊,回到座上。

  这次坐下,王一右腿便去压了苏珊左膝,苏珊左手也去勾了王一胖脖,脸贴
脸拥在一起。王一剥颗瓜子送到苏珊嘴里,苏珊“嚓”的咬吞了,苏珊斟杯啤酒
送到王一嘴边,王一一仰脖见了底。对面就飞来小姐们瀑布似的唾沫。苏珊骄傲
的瞥了一眼小姐,干脆捧过王一肥腮,啧儿啧儿啄了几十口,对面又现出一排红
绿交错的美丽背影。

  嘻哈一阵,王一点首《我爱你爱得要死》,两个合着唱了,苏珊点首《生生
死死在一起》,两个又合着唱了。王一去苏珊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红着脸踢了
他一下,两个便手牵着手,闪进一个黑胡同的包间里。

  苏珊一走,小姐们就扯开嗓门骂,骂过又蜂涌到包间外,听得里面床在摇,

               人在喘……

  王一勾搭上苏珊,准确地说是两个互相勾搭上,就一晚也离不了,他爱上她
的美貌,她爱上他的短粗,取长补短,也算是极配对的了。在以后的日子里,王
一带着她逛遍H 城的所有玩处,什么录象、OK、酒巴以及鲜为人知的“天外天”,
整夜搂了快活。不过,苏珊是极贪的人,玩腻了城里的现代化,又要去城外体验
野趣,王一就拿公车载着她去游“七仙湖”。

  说起大名鼎鼎的“七仙湖”,不仅是H 县的奇美风景区,而且是H 人传说中
的祖宗发源地。七仙湖四面青山环抱,湖山之间长着铺天盖地的苇林。七仙湖的
奇美不只奇在山光水色上,尤其奇在苇林间密布着无数的石板滩,被苇儿们围成
一个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这本是大自然的杰作,在H 人传说里,却把它看作是
祖宗发源的直接缘由。传说古时天上有七个仙娥,七月十五从七仙湖飞过,误把
湖泊当了月亮,石滩作了星星,于是降落湖畔,见是美丽的湖儿,下水沐浴一番
之后,突发奇想要尝尝人间男女滋味。仙袖一拂,摄来七个美男,各自搂到苇滩
间,一夜欢爱下来,竟种了玉胎,生下H 的祖先们。为纪念祖宗的诞生,不知从
那朝起建立了七仙庙,供着七个仙娥,后来又补塑七个美男,每逢七月十五,H
县的子孙们便举行朝庙大会,向祖先供香进食,以表后人孝敬之情。

  故事至此本该结束,可是在一则县志上,却载有某朝仙人借种之说,至使后
人又把敬奉祖先的盛会转变为繁殖后代的借种会了,一到七月十五,男男女女群
集湖畔,以待仙人降种。据一个有识之士考证,原来某朝某年庙会之后,两位富
家小姐回家迟误,躲在空庙里过夜,被几个来偷供物的山民轮奸,回来肚子大了,
不好直说,便编造出男神借种之说。这事一传开去,那些想要娃的,不想要娃的
女人们以及怀有非份之想的男人们,都朝湖边涌去,女的跪求男神来搞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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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个仙种或什么的。男的则跪了仙娥,祈祷交个桃花好运。一到夜间,男人冒充
男神去摸女人,女人也真以为仙神降临而开怀搂交,一番云雨过后,又带回几十
个“神种”来。人们就不分七月十五还是八月十五,都朝湖边赶。仙娥自然等不
来,男神也子虚乌有,只有在漆黑的夜里,男摸女女摸男,做起那极快乐的播种
之事,这种情形,直到文革造反派们砸了神像,才宣告结束。

  考证人本意要反对H 人神造之说,可在放开了的年代,文章一登报却招来相
反效应,一些开发商便利用H 人历史上曾有乱来的习俗,恢复庙宇,重塑仙娥仙
男金身,在朔像设计上又极富西方派,女神裸着两个大白奶,男神则吊了两尺长
的鸡巴。再在湖畔建起西双版纳似的竹楼宾馆,取名什么“野趣”、“鹊桥”、
“仙凡共渡”……干起招人淫乐坐地收钱勾当,把个祖先发源地弄成了半公开的
偷情场所。

  苏珊对这些情形自然打听得清清楚楚,所以要缠了王一去游“七仙湖”。

  王一小车开到湖边,两个一下车,便径直去了大殿。那大殿确实造得金碧辉
煌,正中朔着神像,左边七个美男,右边七个仙娥,一字儿排开,谁也不分高下,
大约以示平等博爱之意,像前又香炉林立,紫烟袅袅,倒给泥神们增添了几分鲜
活之感。

  苏珊来到女神面前,金莲下早跪满了男人,一个个呆视着仙娥们的花容玉貌,
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一瞧尽是些城里讨不着老婆的光棍,不由得掩了嘴笑。朝
前走了几步,却不见了王一,转身来寻,只见他呆立在女神面前,虽没下跪,一
对金鱼眼却象钉子钉了似的,直落在半掩着的粉胯里,涎水垂了一尺来长。去掐
着屁股骂道:“不要脸,那是泥做的,你想去爬么?”

  王一傻笑着抹去涎水,跟着苏珊来到男神脚下,那里也跪了许多女人,有已
婚的,有没婚的,其中一位艳妇正跪着往炉里插印度香,苏珊认识她,她叫苏兰,
是县长李清的续弦太太,在信访办作副主任。身旁还站着前妻瘪三一样的儿子衙
内。苏珊心里就想,县长太太也来求神种,这个时代也够开放的了。抬头去瞧,
也惊得张大了嘴。原来男神们塑的十分雄伟,单是那鸡巴就足有两尺来长,龟头
也拿紫红涂了,光光亮亮,十分耀眼。盯着想着,嘴里喘吁起来,就摇摇晃晃站
不住,眼看要向神脚下倒去。王一以为她犯了病去扶,不想一出脚便绊着个香炉,
身子就象尊没脚的佛,歪歪斜斜向苏兰扑去,苏兰一声惊叫,两个就嘴儿对嘴儿
的倒在一起。这一来,女信徒们乱了队形,都扭过脸来看稀稀。苏兰羞得满面通
红,一面推骂着王一挣起身来,扯着衙内气咻咻走了。

  苏兰一走,苏珊也无心去跪男神,拉着王一去转湖边,埋怨着说:“你看你,
象走了魂儿似的,见了女神,眼珠就落在泥胯里,碰着县长太太,又想方打条去
亲人家的嘴,眼里心里装的都是女人。去奸了泥菩萨没人管你,犯着县长夫人,
太爷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王一也觉晦气,啄着胖头不敢作声。两人转了半圈,石板滩几乎都被人们占
了,好不容易寻着块空地,王一打开牛仔包,拿出啤酒、卤鸡、卤鸭,两个边吃
边欣赏着景色,只见溜光光的白石,四周苇丛拨起,围成一个神秘的绿色世界,
确是块野合的好地方,难怪仙娥们要生发出那片思凡之心。不过,有一处却生得
稀疏,两人就透过苇杆儿朝前望,望了一阵,那眼珠就定了位。原来在二十米外
的一个石滩上,衙内搂着苏兰在咂嘴,咂着咂着,那手就摸到了苏兰的裤里,苏
兰去扯,衙内又不放,便一巴掌掴到衙内脸上,衙内哭了一会,又一个猴扑把苏
兰扑倒在地上,那四脚就朝了天……

  王一看到这里,卟的笑了,那边苏兰慌忙挣起身子,拉着衙内走了。

  两人走后,苏珊又怪王一莽撞,好景没瞧完就给搅了。怪了之后,忍不住去
掏王一的东西,王一也去摸她下面,两个摸的正上火,后边来了一群人,扒得芦
苇格格叭叭的响。只好撒了手,去湖里划船,划的累了,到一家餐馆嚼了一顿野
鸡、石蛙、泉鱼之类的名餐野味,摸着嘴出来,天已黑了。

  苏珊要体验仙人借种的情趣,选了家名叫“野趣”的宾馆。那宾馆名为“宾
馆”,其实是拿竹儿搭成,有好几排竹舍,每排又有十多个客房,房间拿竹壁隔
着,上方也没封顶,这边可以聆听那边的声响,那边可以感受这边的情景,每间
门都朝一个方向开着,一个模样,不同之处是挂了不同的门牌号。

  苏珊要图个吉利,选了“八号”房间,冲完澡上床,隔壁九号和七号就传来
竹床咿咿呀呀的摇响,尤其九号摇得最厉害,间或还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声。苏珊
便贴着壁去听。王一要看个究竟,爬到写字台上,垫了脚趾从上方去瞧,不小心
碰着桌上茶盅,哐啷啷滚到地上,两壁厢的摇喘声便嘎然而止。苏珊又来了气,
去扯着黄头发骂:白天还没看够听够呀,还不快脱了睡?两个脱了衣服,搂着弄
了一阵,弄得唧唧汩汩要射时,苏珊推开说累了,留到天明射吧。便拿背抵了王
一睡去。

  睡到半夜,王一因白天多喝了两瓶啤酒,尿涨了,开门去苇林边撒。

  那夜也真好天气,山顶挂着半轮明月,照得山川湖面如水墨画般,一股清凉
的山风掠过来,苇林沙沙作响,湖面掀起阵阵涟绮,有种说不出的诗情画意。他
是读过两天初中的,仿佛哪首古诗就很符合这种意境,顿时诗兴发了,边踱步边
苦苦的搜肠索句,踱到湖边,一个字也没搜出来,却遇着几个熟男女,也是带上
情妇情夫上山过夜,弄了一阵又出来观夜景的,拉着他去湖边石上蹲了闲聊。

  隔壁“九号”搞得竹床山响的正是苏兰和儿子衙内。小伙子在苇林没干成,
精水憋得不行,一上床就爬上后母肚皮,咿咿呀呀弄了一回,才偎着睡去。王一
开门小解,惊醒了衙内,也趿鞋出来,对着黑压压的苇林扫了通热尿,想起后母
温馨怀抱,朝着开了的门就钻,一钻竟钻进了“八号”,偎着苏珊睡了一会,去
摸湿湿热热的骚穴,鸡巴又硬跷起来,翻上去抱了抵入,那穴又暖又大,象泡在
个暖水壶里,爽得神魂颠倒地大动起来。

  苏珊从好梦中被弄醒,以为是王一,嘟囔着嘴说:“上床才弄过,咋又来了?

  人家眼皮好涩的。“

  说了伸手去摸,摸着根细长长的东西,抵得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受,又激动了
说:“你那东西咋一下变得细长了,抵的人家里面好、好爽。”

  苏珊声调和苏兰差不多,衙内木脑袋,自然分辨不出。苏珊被弄到兴奋处,
贪图快活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怀疑是真王一还是假王一,于是双腿勾了衙内的
腰,搂着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弄的毕了,打个阿欠,再一个抱了,一个偎着,
呼噜噜睡去。

  王一和熟人吹了半天牛皮,不外乎是张家的公公去扒了儿媳的灰,王家的女
婿去摸了丈母娘,还有李家的丈夫去偷了赵家的媳妇,赵家男人搞报复又来奸了
李家的婆娘,与身边美景毫不粘边的。吹了笑了乐了,胯间物件又硬朗起来,忙
告别众人,去拍自家的门,里面却反扣了,走过一间,见门开着,拍了脑袋自惭
道:“你看我吹牛真吹昏了,连自家的门都找不着。”

  进门摸到床上,摸着两条粉酥酥的腿,急急扳开就往里塞。王一绝没想到他
错进了“九号”,塞的不是苏珊而是县长太太苏兰。苏兰没生过娃,穴口狭小,
足足费了三分钟,才紧扎扎的抵入。王一不比衙内木脑袋,是有心计的,搂着苏
兰怜惜的想,这几天是搞的狠了,怪不得那么紧的,更加倍怜香惜玉,轻抽慢送
起来。

  苏兰睡得迷里迷糊,只觉穴口裂了似的疼痛,咬牙去摸,摸着个称砣一样的
东西。迷糊中更没想到宝贝儿会换成胖司机王一,不仅不去怀疑,反而兴奋了说
:“我的儿,你那东西咋变得这么粗,把妈那儿都快塞裂了。”

  王一被窄穴夹得神魂出壳,边动边咿唔着说:“解了溲,刚硬的。”

  苏兰激动地去吻着胖腮说:“我儿成大人了,大鸡巴抵进去才刺激哩。”

  王一以为她埋怨自己回来迟了,支唔着说:“碰着熟人,没吹会儿就回来了
的。”

  两个就不再说话,一个呼哧呼哧的耸,一个娇喘连连的挺,弄了足足二十分
钟,才各自背抵背的睡了。

  睡至黎明,苏珊首先醒来,心痒痒去拉王一,扳过身子,发觉小了两圈,仔
细一看见是瘦衙内。苏珊是个骄矜的人,凡事都往好处里想,猜定王一一早溜湖
去了,衙内慕美来偷自己,年青人瞌睡多,一上床就睡着了,真是天上掉下个神
种来,好不高兴。也不去推醒,扯过衙内细鸡巴捏揉的硬了,跨上去轻轻的含入,
双手撑着床边,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如醉水捉鱼,轻摇慢橹起来,一股热液喷
入里面,才美得一声欢叫瘫在衙内身上。

  衙内梦中射后,揉眼一看,见个陌生女人压着自己,却不见了母亲,吓得一
头喊妈,一头去掀。苏珊正在兴头上,哪里就放了,嘻嘻的捧过稚脸,啧啧啧的
亲着,衙内左右挣扎,鼻尖给咬了一口,一声惊叫,抓着裤衩逃了出去。

  九号的苏兰也早醒来,想起昨晚儿子鸡巴变大之事,借着光亮,掀了被去看,
身边却躺着卧佛似的一堆肉,看那嘴脸,认出是在神殿撞倒自己的胖司机王一,
唬得眼也直了。正喊也不是,推也不是,王一一个翻身,两条柱子腿叉摆开来,
中间突兀个白团团的东西。苏兰一来是久旷之人,二来也从没见过这没长毛的货
儿,瞧着瞧着,就心急气喘起来,想起昨晚的紧扎感,颤着纤指去摸,那东西又
“卟”地变成个短粗黄爪,惹得自己下面象有许多虫子在爬,一时吭奋,抱着王
一就朝身上搂,王一翻身压上也就糊里糊涂的动。

  衙内逃回屋里,见个陌生男人压着母亲在吭哧吭哧的耸。惊得扯了鞋底去击
那人屁股,边击边喊抓贼。这一喊,惊动老板和客人们,都来围了门看,见是那
种事儿,又都笑着散了开去。苏兰正被王一抽的浑身酥麻,猛见了儿子和围看的
人们,那酥麻劲就如六月天的雪,一下化作了零,羞得一边掩面,一边去掀王一。

  王一正泄身子,哪管你打呀掀的,硬憋着射后,才发觉身下竟是县长太太,
也骇得如樽呆佛。

  衙内见王一干了还赖着不走,发声狮吼去踢腰窝,王一才如桩大口袋,咚地
栽到床下,连裤衩也来不及穿,光着屁股逃出“九号”。

  这边苏珊躺在床上,正咬牙恨着衙内,听得隔壁哭打起来,不知发生了啥事,
又见王一光着屁股回来,正要追问,门外“嗖”地飞来一条臭裤衩,不偏不移盖
到脸上,忙去揭了,唬着脸问王一。王一先还抵赖,后来才战兢兢把昨晚去解溲,
怎样遇着熟人,怎样摸错了门之事说了一遍。苏珊想起衙内躺到自己床上,心里
也不由得好笑,但仍唬了脸说:“你自己没心病咋会摸错了门?白天瞧着她臭毛
穴,晚上就起邪心去偷,你以为象OK小姐那样好偷的,这下可好了,偷下泼天大
祸来了。”

  王一叫起屈来,苏珊去戳了额说:“叫屈等死呀,还不快去陪陪罪,求得人
家宽大处理。”

  王一穿上裤子,哭丧着脸去了隔壁,一会又转了回来,团脸上便留下十个深
红红的指印,说是县长太太在哭,衙内就是不依不饶,把脸给抓破了。苏珊见状,
扯着他匆匆收拾上车,车子启动后,又一个劲的埋怨道:“你看,跟着你象个逃
犯,打一枪换个地方,还惹出许多祸事来。马六在时还有个臭窝棚,你连个插锥
地方也没有,我们总不能躺到大街上做爱呀!”

  见王一不作声,又拍了方向盘骂:“你得了哑症啦,不作声就开到你家去,
和你困了那么久,讲事实也算得上你半个老婆。”

  王一吓得脸色刹白,刹了车说:“去不得的,我那婆娘比狮子还凶,见着还
不一口吞了我?”

  苏珊愣了一阵,去肩上伏了,抽泣着说:“你总得想个办法呀?”

  王一突然拍着脑袋说:“我咋昏了,车上不是可以做的么,去年载着几个部
局长,干小姐就是在车上干的,干了也没谁知道。”

  回到城里,王一好几天不敢出门,脸上指痕脱了甲,也不见苏兰检举,李清
县长对他照常笑嘻嘻的。苏珊是过后就忘的人,仍天天同他电话联系。王一情绪
又来了,白天只要不出车,便载着苏珊去郊外兜风,到了晚上,把车停在车房里,
拉上窗帘,放平了坐椅,搂着苏珊在车里整夜的淫乐,这样弄了一个月,竟没一
人知晓。

  王一苏珊长期在小车里偷着淫乐,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他体内射出
又从她体内排出的白色精液,常常滴到坐椅上,滴上去又懒得去揩,久而久之,
金丝绒的椅面就结了一层硬硬的精壳,坐上去就象坐在爬满松毛虫的臭皮囊上,
苦得那些部局长们叫苦连天,宁肯去挤公共大车,也不坐他的官车了。县府里却
有一人极特别,那就是苏兰的丈夫,五十多岁的李清李县长,他有部省里赠的豪
华车不坐,就专爱去光顾最脏臭的王一小车。

  一个周六,苏珊又要载了去郊外乐乐,刚驶出政府大院,李县长和秘书跑步
追来,要搭车去高山镇检查工作。王一只好一同载了,开到镇里,老县长由镇官
儿们陪着下村去了,村里没公路,小车就停放在镇政府的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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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长秘书走后,苏珊扯着王一去逛街。高山镇是个极偏僻的小镇,两排破破
旧旧的房子,几家半掩半开的小铺面,没几个人影。街面坑坑洼洼,积了许多污
水,苏珊不小心踏着一个水坑,溅了一裙子的臭泥,街两旁就有人笑。苏珊气得
扯着王一往回走。

  回到车上,王一拉上车帘,放平椅凳,苏珊解下脏裙,从包里翻出一条新的,
要王一给系。王一刚系上,她一把去扯落了,躺到椅面上叉了腿说:“本说今天
好好乐乐的,偏遇着个晦气县长,啥好事都给搅了。还愣着干什么?”

  王一嘻嘻的去瞧窄三角,有一处已湿透了,忽地扑上去,从角边抵入,撑着
四肢大动,弄到动情处,苏珊便疯狂的搂了叫。正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车突然
朝前滑动。王一怀疑蹬着了引擎,伸手去掀,一掀又触响了喇叭,车外就飞来一
群小孩子们的惊叫。王一断定是山崽子们没见过洋货儿,来推着玩稀奇的,也就
不去管他,继续搂了苏珊,刚一抵入,车外就说起话来:一个说:“上车按喇叭
去。”

  一个说:“上锁了,拉不开的。”

  一个说:“车上有人的。”

  一个说:“黑漆漆的,有啥人哟?”

  一个说:“真有的,刚才推时,一个女人在叫唤,象被人压着了。”

  一个问:“谁压了?”

  被问的人说:“除了男人还有谁?女人都是被男人压了干的,干时还流水哩。”

  一个说:“你干过没?”

  那人说:“没的,看见别人干过,干时男女都在叫。”

  一个说:“是不是见了你妈压着你爸干的?”

  车外又是一片轰笑和追打,之后,又有人大声喊推呀,推到街后池塘里喂蜻
蛙。在一二三三二一的叫喊声中,小车一颠一颠朝前滚去。

  苏珊惊得精没泄成却撒了一椅的尿。王一慌忙按喇叭,喇叭一响就有男人来
轰走山崽子,去推车门喊王师傅吃午饭啦。这次王一才真吓得肥汗长流,只把两
根柱子腿去紧撑了车门。

  那男人敲了一阵,嘟囔着说:“刚才还喇叭响,咋就没人了?是活见鬼了,
还是我耳朵出了毛病?”

  远处一个胖女人问:“师傅喊来没,菜都凉了。上面来的都是老爷,嫌这嫌
那的,怠慢了又得挨镇长骂。”

  男人说:“没人的,可能到哪个房间困觉去了。”

  一会儿,女人突然惊叫起来:“哎哟!你这老东西咋扣哪儿?指甲好长的,
挖得里面生痛。”

  男人说:“叫你陪王师傅,你嫌这嫌那,这下丢了可好了,倒真要挨镇长骂
哩。”

  女人说:“我陪他,他那么大个坯子还不把我给压偏了,他带了个女的,说
不定在哪个房间正搂着困觉哩。”

  男人问:“昨晚丢了几次?我从镇长门口过,听你叫声好高的,那床也压得
要垮了似的响。”

  女人骂:“丢了多少次关你屁事,没陪你就吃醋去偷听,心里不平衡。”

  男人说:“今晚陪我哈?你捏么,好硬的。”

  女人骂:“陪你你给过多少钱?喊给十元就打九折给一元,弄了一夜给的钱
还不够买一斤米。平时摸摸捏捏占便宜还没给你算账哩。死鬼,水都给人家抠出
来了,还不快抽出来?”

  接着又是楼上楼下喊王师傅吃饭,折腾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苏珊王一擦了头上虚汗,就觉肚子在咕咕的叫。王一拿出卤鸡啤酒,两个撕
着吃喝的饱了,苏珊忘了刚才惊吓,乜斜着醉眼去蹬王一。王一说这里不安全,
还是回去弄吧。苏珊不依,去吊了颈子说:“你咋老混账了,越不安全的地方越
安全,只要不开门,鬼才晓得哩。”

  王一拗不过,只得又去压了,弄出些水来,才拥着甜甜的睡去。一觉醒来,
王一见苏珊媚眼半闭,粉胯半张,黑毛间一缕精液如高山飞泉,直挂到坐椅上,
十分壮观,又扑上去搂着挺入。再泄后,苏珊喊尿涨,王一要她下车去解,苏珊
偏不,蹲下屁股对着车板,哗啦啦撒了一大泡冒着热泡的尿。苏珊正扎裤子,外
面一群人说着话进入大院,接着秘书来喊开门。两人慌忙拉倒坐椅,李清就带着
一群人挤上了车。

  小车往回驶了一里许,李清去摸椅面,摸了一手稀,起身拿报纸去揩,人们
就发现他屁股和背上各印了两个眼镜似的圈。县长揩毕,拿报纸垫着坐了,目光
直去射了王一问:“啥东西到在椅上了?”

  王一红着脸说:“可能茶杯仄了,撒了些茶水。”

  李清就不作声,掏出只烟,边抽边去盯苏珊和她脚下那片稀车板,一股尿骚
味就直冲鼻孔,忙拿报纸掩了鼻。转过一个山弯驶入平地时,老县长突然咳了两
声,向车上的人讲述起一个故事:说是某县有个女教师,人生得极风流的,读书
时就和男人有一手,后来钓了个司机,就把车座作了爱床,爱过又不打扫,流出
的东西浸入凳面结成硬壳,人坐上去就象坐在针毯上,搞得人们宁愿去挤公共大
车,再没个去坐那辆官车了。讲末了,拿报纸煸了煸车里的气味,感概的说:
“资本主义的洞房和妓院还开在高楼大厦,我们大陆的竟设在首长们坐的小车里
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人们的目光刷地投向苏珊和王一。

  回到县里没隔两天,王一突然接到调令,那调令不是调他去坐什么办公室,
而是调到县属一个汽修部作了修理工,工种是提着锒头去敲沾满泥巴的轮胎。之
后,王一修了无数的大车小车,就再没见着他们爱过的那辆乌龟壳,一打听,那
小车早以极廉的价卖到外县去了。

  王一调到汽修部,就没小车作爱了,两人又得另辟新窝。苏珊宿舍不能去,
楼上住了校长,楼下住了主任,象监视贼一样的监视着。王一有个宽敞的窝,却
被妇联工作的老婆盘据着,连个雌苍蝇也不准带进的。旅店OK不能常去,别说高
消费支付不起,就那三天两头的扫黄打非,也吓得人缩了脑壳。两个寻来觅去,
终于相中城东一座古墓。

  其实,城东古墓并不可怕,那是唐代一位王妃的冥居,造在沱江边的荒岩上,
一个洞口进去,里面两室一厅,正厅停放王妃棺木,两侧是陶佣们的居室,四壁
画着很好看的壁画。那古墓据说五十年代被盗,七十年代作了战时防空洞,后来
战争没打成,人们都去抓了经济,就渐渐的被人忘了。在当年备战时,造反派们
造了古墓的反,把棺木和陶佣统统扫到了沱江里,只因四壁的壁画没法去剥,所
以才保留了下来。在那场造古墓反的战斗中,王一不仅参加了,还充当了急先锋,
所以至今他还记得。

  为了作爱,两人用了一个下午清扫古墓,他们赶跑盘踞墓里的老鼠、蝙蝠、
壁虎们,清理出被灰尘埋葬了的备战床,洒上几瓶香水,再在床头插上两束野玖
瑰,也不亚于单位的两室一厅了。在选择床位时,苏珊原想去睡王妃棺台,可惜
光线太暗,还是去住了奴佣们的一个侧室,那里有个孔眼,不仅可以了望来路,
如果架挺机关枪什么的,还可扫射她憎恨的所有偷袭者们。

  当晚住进新居,两人确实高兴一阵,在那个死人才住的世界里,他们不仅可
以尽情的欢爱,而且在爱的过程中,什么刺激,什么感受,什么体会,都可以通
过语言和动作为所欲为的释放出来,他们成了彻头彻尾的性解放者和国度人。

  可是,爱过之后,面对鬼王一样的壁画和漆黑的夜空,苏珊搂着王一哭了,
边哭边说:“这是什么世道呀,把我们逼到这个世界里,我们成了什么了,成了
山顶洞人了。”

  王一连声安慰着说:“山顶洞人好,山顶洞人国度,我们国度了。”

  话虽这么说,眼眶也噙满了泪,那泪并不比苏珊的少,不过,他哭的不是墓
洞的恐怖,而是哭他的小车,哭他失去的司机宝座。两个哭一阵又爱一阵,爱一
阵又哭一阵,哭爱到后来,泪水精水就一起往外流。

  墓洞里没有电,不能放电视,更不能看VCD ,作完爱只能对着油灯打牌。两
人打牌又总有弊病,不是你猜着我的,就是我猜着你的,输赢上冠军亚军都在两
个身上转,就象一块布折来叠去还是一块布。玩了几晚,苏珊就觉没味,抓住王
一黄头发骂:“你算个什么男人,连臭老婆都治服不了,有种的开到你家去,喊
几个弟兄伙热闹热闹,那才算人过的日子。”

  王一被逼急了,喊来徒儿周二。周二二十来岁,原是王一老婆的一个远房侄
子,王一调修理铺,便跟来学汽车修理,挣口手艺饭吃。三人围在一起撮二七十,
就比两人甩扑克好。撮了几晚,苏珊和周二也混熟了,见他生张小白脸,身腰又
出奇的匀称,和王一相比,就象武松配了武大。那目光就不停地去瞅,瞅得忘了
形,一对小脚去蹬周二的裆,蹬得周二羞羞怯怯直往床角里缩。一旁的王一白了
一下金鱼眼,一声干咳甩出张牌来,苏珊笑嘻嘻凑上去一张。打完一圈,王一去
洞口撒尿,苏珊趁机捧过周二的脸,在额上印了一大口香波。

  一晚,王一因事没按时来,苏珊周二却提前到了,屁股一落地,苏珊又去挑
逗,问他结婚没,老婆漂亮不,一晚要爬几次,凭他那精力,射上三五回也射不
干的。

  周二在农村长大,不善应对,红着脸说:“穷得饭都吃不上,哪来钱讨老婆,
就是讨了也养不活。”

  苏珊说:“没讨老婆,也是干过女人的,现在的女人开放得很,瞧了你那张
小白脸,还有不让你干的?”

  周二的脸一下红到了脖根,口吃了半天才说:“就是我想干,人家也不给,
小白脸又不能当饭吃。”

  苏珊见他那股老实劲,心里更乐了,一把揽到怀里,咬着耳根说:“你穷是
穷点,却生得可爱,作我干儿,我当干妈,行不?”

  周二还没反应过来,苏珊已掏出大白奶往他嘴里塞着说:“儿要吃妈奶的,
干妈喂你。”

  周二活了二十二岁,从没触过女人肉体,那脸窘得如猪肝般,又见一个白生
生的东西晃来,慌忙闪过脸躲开。

  苏珊见他不就范,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不吃奶也行,那就和干妈玩玩。”

  周二还要挣扎,苏珊卟地吹灭了灯,把他掀倒在床上,去扯裤子,扯的开了,
摸着根硬翘翘的肉棍儿,一头捏,一头去喝了嘴说:“妈要你干,你还装模作样,
哪有这样傻的小子?要是换了别人,还巴不得哩。”周二到了此时,也就不挣不
扎,只战竞竞的说:“我、我没干过女人。”苏珊笑着说:“妈知道你是童子鸡,
才爱了你,没干过,干妈教你,世上最快乐的是玩女人,玩女人最快乐的又是玩
穴,把鸡巴抵进女人穴里,再抱着一耸一耸的动,你快活,女人也快活。”边说
边拉掉裤头,两腿一张,扯过周二的手说:“你摸么。”

  周二颤着手去摸,摸着毛茸茸的胯,慌手慌脚去扒,扒出个热孔儿来,那魂
儿就飞了,一头钻,一头挖,眼看挖出许多骚水来,苏珊喘急急把周二搂到身上
喊:“干儿,抵、抵进干妈的穴里去……”

  周二慌急急跷着棍儿去抵,不是抵在肚皮上,就是抵在屁股下,或是去抵了
大腿则,抵了十几下,象泄气的皮球伏在身上,哭丧着脸说:“我、我不行,抵
不进去的。”

  苏珊去脸上亲了一口,扒开自己的穴口,扯过周二肉棍对的准了道:“我儿
是童子鸡,没弄过女人穴的,弄穴要对准穴眼眼。”

  去按了周二屁股喊:“抵呀,朝干妈里面抵呀。”

  周二朝前一挺,终于送进去了,出了口长气,慌慌张张耸起屁股来,接着身
子就象一片飘着的木叶,在黑暗中不知从那儿飘来,又飘到那儿去……周二貌似
老实其实并不老实,他在农村就什么都见过了。他听人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其
中一个土名叫做穴,是专供男人搞的,就千方百计要去解那穴之迷。他小时就见
过牡牛大穴,那是两瓣肉夹着个红孔儿。也见过母猪的小穴,一根猪尾巴搭着,
象个红荼壶嘴儿。他还偷瞧过女人解溲,他家茅厕是敞着的,坎下有丛竹子,他
就常常躲到竹丛里,偷看他母亲,他妹妹,还有其她女人,偷看后又一遍一遍的
去想象那进入的滋味。

  周二也提前实践了,不过他实践的不是人而是畜。他在放牛时就一遍又一遍
的把鸡鸡放进牛穴里,那牛穴确实使他很快活,不仅热乎乎好受,在射精的一刹
那,他就做了活神仙。然而,干牛也不易,牡牛老拿脚踢他,不过他有办法治服
牛,那就是抽牛屁股,直到把牛抽怵了,才放进去快活。他就这样强暴了自家牡
牛千百次。他还奸过母猪,他晚上爬进猪栏里,把鸡巴抵进猪穴里,母猪脾气就
比牡牛好,不仅嗯嗯哼哼接受他的奸污,在射精的一刹那,那猪嘴还特地拱过来
啪哒啪哒舔他的手,感激他给它的快活。他家母鸡见了他就飞逃。他听说过鸡奸,
以为鸡奸就是奸母鸡,他捉了几只进行奸污,那鸡就扑腾了翅膀叫,他去掐鸡脖

             竟掐死了几只……

  周二尝了各种畜味禽味,再千方百计去想人味,他想了十多年,什么都想到
了,就从没想到天仙似的苏珊会毫不吝啬地恩赐给他,那是比一切都美之又美的
人穴,他兴奋得晕晕乎乎在心里喊:“干妈妈,我的干妈妈,比妈妈还亲的干妈
妈。”

  苏珊也有同样的心境,她爱周二不仅仅是周二长得美,更因为他是童子鸡,
她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嚼过童子鸡儿,夏雨应该说是的了,因她恨他就
总怀疑他,她相信的只有周二,那是鲜嫩嫩的一根白菜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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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珊周二快乐地弄流了水,点上灯刚扎好裤子,王一就来了,三人又围着灯
打牌。王一是老奸,摸着牌去瞅两人,见苏珊头发蓬松不说,连裙子也反穿着。

  周二衩口没拉上,白内裤突兀出来,小白脸红得如涂了朱砂。心里就老大不
自在。

  这场牌苏珊打得特别的开心,不仅至始至终高声吆喝,牌也甩的山响。王一
就打得好窝囊,出一张被吃一张,窝了一肚子气,怎么也吐不出。周二更难堪,
该甩六点的甩了三点,该对红的却对了黑,打了十盘就输了九盘九。

  牌打下来,苏珊尽管羸了个够,却笑嘻嘻撕了负单,宣布谁也不负谁。王一
更奇怪了,这婆娘平时一毛不拔,今天咋这么大方了,金鱼眼又去盯了床铺,床
单揉得如沱江的波浪,波浪中飘浮着几处耀眼的“白花”,脸就黑得象抹桌布,
心里骂着看我不捉了你两个狗日的奸。

  王一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次日下午,他给苏珊拔电话说儿子病了,自己要迟
到两小时,苏珊也干脆得很,回话说你忙你的吧,我和周二玩牌等你。其实王一
儿子没啥大病,只患了点感冒在床上发闷汗。王一吃了晚饭,先到河边抽阵闷烟,
想象着捉了奸如何如何的教育徒儿,又如何如何给苏珊一点颜色看看。三人平时
聚会是七点半,因而死挨活拖到八点才向古墓摸去。摸到洞口,见孔眼透出一丝
光亮来,知道两人早到了,又听得里面一片的呻喘,知道已干上了,浑身就抖索
起来,咬着牙冲了进去,眼前的场面比他想象的还糟。这欠苏珊是赤光着一身白
肉上阵的,一对大白腿勾了徒儿的腰,徒儿也脱的一丝不挂,高抬了屁股直往下
扎,扎得苏珊连连去咬周二的肩,以示那快活已达到了某个极点。王一不看还可,
这一看,就如一樽呆佛呆立在那里。

  苏珊第一个瞧见王一,一双白腿紧紧勾了周二的腰,对着王一说:“你来迟
了,待会上吧。”

  周二听得师傅来了,吓的身子一沉,瘫在苏珊身上。苏珊去掐了屁股骂:
“抵呀,抵呀,你咋不抵了,没用的东西。”

  苏珊一骂,王一才清醒过来,勾着头逃到棺厅里,靠了棺台一口接一口抽闷
烟。他恨徒儿,更恨苏珊,徒儿打翻天云抢了自己情人,苏珊变节不忠出卖爱情,
这且不说,还当了他的面,一个象骚公狗蹬着两只脚儿猛爬,一个象骚母猪摇摆
着屁股骚叫,象是在故意做给他看,骚给他看似的,他们把他王一看作啥人了,
他王一还有啥地位了?想当初开小车时,哪个不仰着脖子看他,就连县长书记及
副手们要坐车儿,也得笑嘻嘻给递上一只烟,一种失落感使他象从泰山顶峰跌到

              东海深渊……

  王一懊恼一阵,隔壁又飞来苏珊要命的乐叫,那叫声有如万把钢刀戳心,他
再无法控制,把烟蒂一甩,再次朝里冲,他是不甘寂寞的人,他要挣回他的面子,
挣回他的地位,让周二看看,他王一还是王一,绝不是农村吃粗粮长大的周二。

  冲到门口时,两人已经完事,周二背着身子在扎裤儿,苏珊叉着白腿躺在床
上。

  那脚又象钉子钉了,目呆呆的望着两人。

  苏珊笑见王一进来,笑着说:“我们完了,你来上吧。”

  王一去瞧毛胯,一股白浆顺着穴孔儿搭挂到床单上,他知道那是徒儿射的,
心里一阵恶心,想冒两句火皮。抬头见苏珊笑容没了,那背又象泼了盆凉水,渐
渐发起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耷拉着脑袋说:“还是打牌吧。”

  苏珊瞪了一眼,拿被掩着下身说:“打牌也好,周二,还不快洗牌?”

  这次打起牌来,王一心里有气,牌运就糟,打了十盘,盘盘输个精光。苏珊
心里舒畅,羸了个够。待王一输得歪了嘴,苏珊甩了牌说:“干脆和了,玩玩再
打。”

  掀开被头,去拉王一手说:“这次你先爬,你是正宗的。”

  王一听苏珊这么一说,身份一下又高起来,可埋头去看,那黑森森的胯里精
液粘在阴毛上,已变得半干了,眉头就皱成两个萝匡,别过脸去,点上一只烟,
对着墓壁吐起烟圈来。

  苏珊等了一阵,不见王一行动,突然杏目园睁,去扯了烟头骂:“你在装那
门子骄傲?我没嫌你,你倒嫌起我来了?嫌我长得丑配不上你,还是嫌我和周二
困了?要讲美,你算那把夜壶?要说和周二困,我是女人,生了个穴,就是专给
男人干的,只要高兴,哪个来困都可以。你要装模作样,那就给我滚,滚得远远
的,永远不想见着你。”

  苏珊一骂,王一的气倒消了许多,转过脸来,嘻皮着脸瞧了苏珊,再苦笑着
去望了周二一眼。周二自知闯祸,哭丧着脸说:“你们玩,我、我回铺子里。”

  苏珊又瞪了周二骂:“你别走,你走了咋玩,你小杂种也学了你师傅来拆我
的台吗?”

  周二吓得住了脚,嗫嗫嚅嚅说:“那、那我去解解溲再来。”

  周二出了门,王一就爬到苏珊肚皮上。他也是个没骨气的,一抵入苏珊体内,
又忘掉一切,热热烈烈抱了苏珊,晃起罗筐屁股来,两个啪哒啪哒,呼哧呼哧骑
弄了好一阵,才撒开手。

  苏珊喘了一阵气,叉着光腿喊来周二说:“小杂种也该找点事做做,干妈胯
里稀粘粘的,怪不舒服,还不给舔舔。”

  周二瞧着她满胯的秽物,把头摇得梆郎鼓似的,苏珊就来了气:“小东西才
当了两天干儿,就不听话了,长大了还不飞到天上去。”周二只得伏下身子,对
着穴缝撮了一口,那嘴鼻就歪在一边,哭丧着脸说:“干妈,穴水好、好腥咸的,
我、我受不了。”

  苏珊蹬了脚骂:“不腥咸就不叫穴水了,不舔也得给舔,再不老实,看我不
告了你强奸罪,让局子里抓去坐大牢。”

  苏珊一吓唬,周二才老实起来,一把眼泪一口精液去撮了舔,舔的尽了,那
阴区面目就明朗起来,竟惊得目瞪口呆。他瞧过他母亲的,也偷看过妹妹的,近
几天他干过干妈不知多少次,就从没认真瞧过干妈的阴部。他觉得她比母亲的鲜
嫩,又比妹妹的成熟,很象那他插过的牡牛大肥穴了。想到抵入的快活,精神就
振奋起来,也不管是腥是咸,拨开穴皮儿,只把嘴巴朝里拱。

  周二拱弄起来,苏珊就紧抓了床单叫:“乖儿,好乖儿,你撮进干妈的穴洞
洞了,洞里的肉一颤一颤的好痒。干妈的穴向你开放了,你每个部位都要撮遍的,
干妈一身没啥爱好,就喜欢别人撮骚洞。”

  苏珊一叫,周二突然想起女人下边有三个洞,停了嘴去摸,只摸着两个,仰
了头问:“干妈,听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的,咋只摸了两个,另一个呢?”

  苏珊扭着屁股骂:“龟儿子问得怪,两个屙的,一个插的,你弄过了还不知
道?”

  周二说:“插的和屙屎的都瞧见了,就只两个,那一个干妈把它藏到哪去了?”

  苏珊伸手指着穴口上方说:“小杂种打胡乱说,身上的东西还不在身上,能
藏到哪儿去?那一个是屙尿的,洞眼很小,要扒开了才看得见。”

  周二笑了说:“我以为尿是穴里撒的哩,不晓得还是另一个。”

  去扒了阴唇看,穴槽里果然有个筷头大的孔,拿指去插,居然紧扎扎的插了
进去。苏珊一声哼叫,颤着身子骂:“小杂种,你咋戳哪地方了,那是屙尿的,
乱戳得的么?”

  可骂归骂,却没去推。周二小孩子家家,象发现了什么稀奇似的,又朝里深
入。苏珊是专寻求刺激的,什么都尝过,就从没听说过插尿眼,尽管涨是涨点,
还是由他插去。周二食指终于挤入尿泡里,泡里的尿就象开了锅似的叫。

  苏珊又挺了屁股叫道:“啊哟,插得人家好涨,尿都要喷出来了。玩了半天,
还没撒过尿哩,快抽出来,我要撒了。”

  周二抽了出来,一股热尿就卟地喷了面门,慌忙闪开,那尿又如虹直射了墓
壁,把那本来就斑驳的壁画更斑驳得如淌过了河水。

  苏珊撒完了尿,去扯过周二嫩鸡巴说:“把人家尿眼抠痒了,不弄进去还等
什么?”

  周二也巴不得试一试,也就不顾王一师傅不师傅了,把白棍儿对了尿眼,憋
着气朝里抵入,再压着耸动起来。苏珊便搂了周二喊:“哟,插尿眼好刺激,亏
儿想得出,儿是发明家了。啊、啊、好涨,好舒服!”

  周二舔苏珊王一就躲在一边抽闷烟。听说插了尿眼,别过脸去看,见周二腰
儿一闪一闪的朝前挺,苏珊就哎哎哟哟迎凑着做出各种情状来,心里就恶烦得要
死,直骂这个荡妇真荡得没边没沿,连自家尿眼也不放过,照此下去,二天还要
别人去插鼻孔耳心,或在什么地方开个洞儿,让男人去捅去入。那徒儿也不是好
东西,喊去舔就去舔了,喊去插就去插了,象一条没脊梁骨的狗,这种狗一样的
人也配来爬自己的情妇,自己还算是人么?直恨得要去踹周二*** 股。可恨归恨,
在苏珊面前,他不敢动他一指头,人家既是干儿又是情人,双料货是动不得的。

  于是摇着头又逃到洞口,把那满腔的冤气怨气怒气直往夜空里冲,在他看来,
三人中他只有这种权利了。

  周二把精液射到苏珊尿泡里,苏珊又喊王一打牌,她一边洗着牌说:“从今
天起,三人谁也别黑脸,大家和和乐乐图个快活,那个要拈酸吃醋,别怪我不客
气!”“

  说完,那杏目冷冷的去射了王一。

  王一被苏珊镇住,一连两夜没去墓洞,他并非害怕苏珊,而是觉得去后日子
不好过。又不想见到徒儿周二,第三天下午,提前放了工人,一个人闷着脑袋在
铺里补胎。补到下班时,有个穿石榴裙的女人在铺门外踱来踱去,目光老往自己
身上瞅。抬头见是苏兰,团脸刹时涨的如猪血。从七仙湖回到城里后,他见了她
就象耗子见了猫,躲都来不及,慌忙埋着头去收拾工具。

  铺外踱步的正是苏兰,苏兰见王一不理自己,踱进铺里拿脚踩着王一手中的
钳子说:“你不认识我了?”

  王一埋着头说:“认识的,你是县长太太。”

  苏兰说:“咋不理我,我几时把你得罪了?”

  王一说:“我没脸见太太。”

  苏兰笑着说:“你把脸丢到哪去了?丢了还可以捡回来呀。”

  王一不作声,苏兰去蹬着脚说:“要是瞧得起,今晚就陪陪我,可以吗?”

  县长太太恭请,王一不敢不从,关了铺门,勾着头跟了苏兰,转了几条偏僻
的街巷,来到一家酒楼里,默默喝了阵酒。从酒楼出来,王一眼睛就迷眩起来,
又不知苏兰找他什么事,心里象吊了七八个吊桶,走起路来也摇摇摆摆,老去踩
了苏兰的脚,苏兰扶着他,迷迷糊糊又不知转了几条巷几幢房,进入一个布置得
红彤彤的屋里。

  王一倒在沙发上,红色一刺激,酒就醒了许多,吃惊地说:“咋到天外天了?”

  苏兰笑着说:“天外天只许男人来,就不许女人来了?”

  王一又不言语。苏兰冲了荼,削个苹果劈成两半,一半给了王一,一半自己
吃着。王一不吃,自个点了烟抽。苏兰边吃边去瞅了王一,从团脸瞅到泡粑脚,
再从泡粑脚溜到腰下的鼓囊上,突然丢了苹果,扑到王一怀里,一双纤手擂着胸
脯骂:“你咋不理我了,咋不理我了,你这该死的,我几时得罪了你,你说呀,
你说呀?”

  王一惊惶失措的推着说:“太太,你找我来,要说什么就说,你这,这是…

  …“

  苏兰擂够了,拿头去顶着肥下巴,咽咽的说:“七仙湖一别,我没忘你,你
倒把我给忘了,街上碰着象躲贼儿似的。你把我当作啥人了,干了就甩,是只破
鞋吗?”

  王一一听,心里的吊桶才落下来,把肥下巴仰来仰去的说:“那天早晨你一
哭,倒把我给吓死了。”

  苏兰仰起脖子,尖了食指去戳着肥额说:“你真个笨蛋,儿子撞见不装装样
子,下得来台吗?你早晨爬我时,我就认出你了。”

  王一疑惑的说:“认出我了?”

  苏兰说:“咋没认出的?第一次算是糊里糊涂让你给搞了,第二次天已大亮,
你没见我睁着眼吗?你也真个老骚,那东西把人家塞得好紧涨的,孔儿都给撑大
了。”

  王一慢慢回忆,仿佛正如她所说。天亮时不知怎么又骑到她身上,她确实睁
了眼,那是一对墨打的忽闪忽闪的眸子,当时自己兴奋得过了头,不仅没认出,
更没去注意那眸子里的意义。于是自责着说:“我真昏了头,天亮了还干那事,
给夫人带来痛苦。我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去爬了夫人。”

  边说边打自己耳光,那胖腮就红紫起来。

  苏兰慌忙抓了手说:“什么痛苦,那是快活!要是痛苦,早把你蹬去见阎王
了,还会搂着又亲又叫的吗?你人丑是丑点,那东西塞进去倒挺刺激的。”

  王一受宠若惊正要说句什么感激的话,苏兰已笑嘻嘻去捏他的裆,裆里的东
西就膨大起来,苏兰喘吁吁倒在沙发上,半闭了媚眼说:“还不快上来,象七仙
湖那样。”

  王一被逗得心痒痒的,鼓着金鱼眼去瞄这个美丽的怪物:白玉一样的鹅蛋脸,
迷人的一对巫山神女峰,腰儿下的巫峡凹了下去,两道玉岭隆了起来,真是天作
地造,至美至极。那头就啄了下去,刚刚触及巫山峰顶,忽地反弹上来。在他眼
里,她是巫山的神,他是山下的虫,他这条虫不配去亵渎他心目中的神。

  苏兰见他迟迟疑疑,把石榴裙往上一拂,露出一片玉白来,两腿一叉,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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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便是勾魂掠骨的凹槽。七仙湖的神魂颠倒再次使他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向凹槽
扑去,就在压下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闪出县太爷的威严和自己下了司机宝座的
狼狈,背上就象泼了一盆冰水,忽地站起身子。

  苏兰拿脚去蹬着说:“上呀,上呀,七仙湖的勇气哪去了?”

  王一擦着额上虚汗说:“夫人,我、我不敢的,还是回、回去吧。”

  人们说女人脸是七八月的天,说变就变。苏兰愣了一阵,忽地柳眉倒竖,抓
起桌上的半块苹果,“啪”地朝王一面门掷去,咬牙切齿地指着门口骂道:“滚、
滚,给我滚出去。早知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当初咋不收拾了你?”

  王一象只惊吓了的约克猪,没头没脑去掀门,掀了几下也没掀开,转过身来
战战兢兢说:“夫人,你、你听我说………”

  苏兰抓过荼盅又向王一头上盖去,站起身来骂:“你不走我走,看我不告了
你,你给我好好等着!”

  王一吓的魂也掉了,顾不得一脸的茶水,“卟”地跪在地上,去抱了苏兰腿
哭求道“夫人,七仙湖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呀,我、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

  苏兰返身一脚,那高跟就击在王一肥额上,王一一声嗥叫跌在地上。

  苏兰转过身来,把脚尖去蹬着身子问:“我不告你,你要怎样?”

  王一双手撑了地,如鸡啄米似的磕着头说:“我、我听夫人的,一切听夫人
的,夫人叫怎样,我就怎样。”

  苏兰见他肥额上一大团黑泥,那黑泥又顺了茶水往下淌,就象泥水里掏出来
的王八,卟地笑了说:“我叫你做狗,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苏兰说:“我叫你爬到床边去,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就四肢着地,一步一撑爬到了床边。苏兰去床上坐了,叉开两条粉白白的腿,
咬着牙说:“从我胯下钻过去!”

  王一便埋了头往床底钻,刚钻了一半,苏兰去屁股上踢了一脚骂:“真个下
丕货,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快去冲了澡上床!”

  王一从浴室冲完澡出来,苏兰已赤光光的躺在了床上………

  从天外天回来,翌日晚王一去了墓洞,又被苏珊狠狠克了一顿。同苏兰幽会,
他才真正体验到女人的厉害,那一点点傲气中的赌气也缥缈得无影无踪了,只一
个劲向苏珊表态,说他完全听她的,凡是她的指示他都照办。还当着周二的面,
一连干了苏珊两次,以弥补三晚旷课的过失。

  这以后,三个就极随便的了,打一阵牌又玩一会,玩一会又打一阵牌。苏珊
玩厌了穴,要学录象里插屁眼的伟大创举,跷着屁股去扒着墓壁,叫周二从后面
抵入。周二没经验,第一次没涂肥皂水,把屁眼塞裂了一条口,肿了好多天。苏
珊是插过尿眼的,那尿道已捅得有酒杯口大了,又叫王一抱着,由周二从前面抵。

  周二抵起来她就浪叫着朝后面闪,有几次用力过猛,王一站不住脚,跌到石
头上,屁股肿了碗口大个包。

  王一被周二插尿眼屁眼插红了眼,也提出要试试。苏珊就蹬了王一称砣骂:
“你和周二比不得,人家是细竹杆,轻轻松松就送进去了。你那称砣似的东西塞
进去,把屁眼尿眼整裂了,屎尿到处拉,你负得起责不?”

  王一就批着自己鸡巴骂:“哪个叫你龟孙子长的象称砣,只能尝一种味,哪
比人家周二妈给他生了根细竹杆,女人的三种味都尝遍了。真个没用的东西,专
给老子难堪。”

  苏珊和周二就掩了嘴笑。

  他们这样淫乱,却带坏了一个周二,大凡年青人都好学,跟好人学好人,跟
端公学跳神。周二自尝了苏珊滋味,又专心专意学了些新鲜花样,那淫胆就一天
大似一天,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可以随便摸呀搞的,结果弄出许多麻烦事来。

  周二家在城西一个未脱贫的山村里,农闲到城里打工,挣几个零花钱,农忙
回家帮父母耕田种地。转眼到了秋黄季节,田里谷子要打,山上玉米要收,地里
豆子要扯,家里人进城来喊,又回到山村。周二在城里是夜夜和苏珊困惯了的,
回到清冷的山村,如何熬得住寂寞,那目光就老往女人身上盯,盯来盯去,竟盯
到自家妹子身上。

  周二妹妹叫春香,也正在二八妙龄,别说杏眼儿迷了不少人,单那过早丰隆
的肥乳园臀就馋得男人们白吞了许多口水。春香也读过初中,只因考分差几厘,
又没钱读高价,就留在家里,帮父母做些家务活。

  周二回来,见妹妹比前更丰满了,也就不管乱伦不乱伦,其实他文化水不平,
也不懂什么叫乱伦,竟暗中打起自家妹子主意来。妹妹走东他走东,妹妹走西他
跟西,春香去解溲,周二就躲到坎下去偷看。他家厕所面着坎下竹林,又没个遮
挡物,只见妹子捺下裤儿,两腿一叉一蹲,玉胯亮出来,两片粉瓣儿微微张着,

            如半放了的喇叭花……

  周二正看得入神,一股彩虹似的热尿飞射到竹叶上,再滴滴哒哒掉到嘴边,
忙拿舌舔了,那骚咸味就美得他飘飘然然,又抬头去望。妹妹撒完了尿,两指去
扒那瓣儿,扒得开开的了,一指插了进去,咬着牙一边挖一边哼,眼看腿儿打了
闪闪,才抽出手指,去裤上擦了擦,起身扎裤走了。

  春香从厕所出来,去煮猪食,周二跟着去烧火。妹妹往锅里潺了水,把玉米
面倒下去,舞着铲儿搅拌,园屁股在灶后甩,一对鼓奶在灶前晃,浅兰的菊花衣
拂来拂去,又拂出一溜雪白的肚儿来。

  周二瞧得忘了火,春香停住铲说:“哥哥,你烧的啥火呀,锅里老是不开。”

  周二埋头去掏,弄得一屋的烟尘。春香丢了铲儿,靠着哥哥的肩去拨火膛,
满头秀发扑洒下来,拂了周二的脸,拂得周二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扭过头去,嘴
鼻便触着妹妹酥胸,热热烘烘的,象塞着两个热镘头,正想去摸,火就燃了,春
香一扭屁股去了灶头。

  吃午饭时,周二端上碗,眼珠就落到妹妹胸上,痴呆呆的一动不动。

  春香拿筷敲着碗边说:“哥哥,饭都凉了,还不吃呀?”

  周二一惊,筷子掉到桌下,埋头去拾,一拾又拾了五分钟。春香见他久不抬
头,低头去看,见自己裤脚挽到大腿上,两条粉白白的腿八字叉着,周二眼睛象
狗样正在腿上梭巡。脸儿一红,忙收了脚,拿筷击着桌说:“哥哥,满腿都是泥,
有啥好瞧的?”

  周二抬起头来,口吃的说:“我、我看妹妹越来越成熟了。”

  春香红着脸说:“哥哥,你乱说些啥呀。”

  埋着头紧扒了两口饭,起身喂猪去了。

  周二瞧妹妹瞧得走了魂,晚上春香去睡,又鬼牵似的溜到窗下,贴耳去听,
听得里面一片哼喘,哼喘中又夹杂了床的格格摇响。他是被苏珊调教精了的,知
道妹妹在做什么,戳破窗纸去看,暗弱的灯光下,只见妹妹脱得只穿了背心裤衩,
仰八叉躺在床上,一手牵开衩口,一手握个什么东西,正往下面塞……周二看得
肉棍儿“卟”地顶了壁头,心急气喘去捏,捏了一会,身子一颤,一股阳精奔泄
出来,额头“咚”地砸着窗台,屋里的灯便突地灭了,再去听,就没了声响。过
了十多分钟,那床又剧烈摇响起来,一声闷哼飞出窗外,就没了动静。

  次日,周二哼哼唧唧躺在床上装病,装到父母上山去了,妹妹也下了地,悄
悄溜到春香屋里。先去枕下摸出几根细长的萝卜棒,见上面粘着白胶儿似的东西,
猜想那是妹妹昨晚用的了,含到口里品吮,肉滑滑的好味儿,一激动嚓嚓咬吃了
两根。再去席下翻出本计划生育书来,坐到床边翻看,见里面有男女生殖器图,
标着若干他从没听说过的新鲜名词。男的东西画得和自家一样,没啥看头,女的
却画得活灵活现,两边是张开的大腿,中间呈倒“丫”形的毛下画着芒果儿似的
大圈小圈,再中间就是一个小孔和一个大孔,他是瞧过苏珊和其她女人的,自然
知道那是什么了。呆看了半天。翻过两页又是介绍性的知识,什么快感、高潮、
射精之类,又专心专意看了下去,再下去就是避孕知识,比如男的戴什么套,女
的安什么环,还有射精时抽出来排到体外或去按着鸡巴根倒泄到尿泡里等等方法,
觉得没啥大看头,又去翻生殖器图和性知识,见页面有几处折角,便抿了嘴笑,
妹妹也看这些东西了。再去席下翻出堆结了壳的手纸,正要举到鼻尖去闻,屋外
就传来春香吆喝猪儿声,慌忙溜回自家屋里。

  春香回到堂屋,把猪草细细的宰了,提着潲水,一扭一扭去了猪栏。

  周二蹑手蹑脚跟到栏边,见妹妹靠着栏儿倒猪食,两个园奶卡在栏上,如压
扁了的一对皮球。春香倒完,勾着腰去搅,两瓣园屁股跷了起来,一摇一晃,又
十分惹人动火。周二从妹妹身上看到一种无比的魅力,那魅力是什么,他说不出,
却比较得出,那是苏珊和城里许多女人都不具有的,脑壳“嗡”地一声,什么也
顾不得了,溜到春香身后,一把抱住,隔着菊花衣去捏两个圆奶。

  春香正搅拌得专心,突觉身子被什么匝住,扭头见是哥哥,吃了一惊说:
“哥哥,我在喂猪食,你在做啥子?”

  周二也不答话,用力把她抱在怀里,从衣里摸上去,摸着两个滑腻腻的圆奶
头,兴奋的捏揉着。

  春香惊得扳着手叫:“哥哥,你疯了,我是你妹妹呀,快放开手。”

  周二此时哪里控制得住,一手匝了妹妹细腰,一手去扯裆口,扯的开了,把
手插了进去,摸着两片滑溜溜肉瓣,顺了缝儿呼哧呼哧的摸搓起来。

  春香吓得又是抓手又是跳了脚叫:“哥哥,你咋弄那儿了,那儿弄不得的,
弄不得的,我还没结婚呀。”

  周二这下就咬了耳朵说:“妹妹,弄得的,你自己就弄过。”

  春香红着脸说:“我几时弄过?”

  周二笑着说:“你昨天解溲就弄过的,晚上还拿萝卜棒儿插,弄得床摇来摇
去的响哩,你还看《计划生育》书,书上画有男人鸡巴什么的,婚没结,咋去看
那书了?”

  春香窘得骂了句不要脸偷看人家,就不动了。

  周二见妹妹不再反抗,便大着胆子去摸,摸得缝儿滑溜溜泌出好些水来,食
指“滋”的插了进去,春香“啊”的一声,抖着身子倒在怀里。周二就抱了妹妹,
一头吻,一头滋溜滋溜去挖,又挖出一大堆春水儿,春香就反手搂着哥哥,嗯嗯
喔喔扭起腰来。周二见火候已到,一把托起妹妹屁股,抱到床上。春香也是及时
女子,被哥哥一亲一摸,已弄得浑身酥痒难禁,便半闭了媚眼,任由他摆弄。周
二把她放到床边,扯去裤子,扳开两条粉白白的腿,去嫩胯里看一阵,扒一阵,
又闻一阵,尘根早已突起,慌忙拉掉自家裤子,爬到床上,对准嫩孔儿就抵。

  春香正被哥哥扒弄得骨软筋酥,神智迷糊,突然瞧见一根白棍儿向自己下面
戳来,惊得拿脚踢蹬着叫:“哥哥,你亲了摸了看了就是了,那东西弄不得的,
弄不得的。”周二腰上挨了两脚,忙去按住腿说:“妹妹,弄得的,弄进去比萝
卜棒还安逸,哥哥搞过女人的,也让妹妹尝尝。”

  春香挣扎着骂道:“你是坏蛋,你是流氓,你要搞就去搞其他女人,咋来搞
妹妹了?弄进去好痛的,我不要,不要的。”

  周二附了耳朵哄着说:“妹妹,弄进去一点也不痛的,不信你试试,如果痛,
我就不弄了。”

  周二这一哄,春香又不动了。周二搂着一抵,白棍儿就进去了大半截,春香
一声大叫,咬着牙推打着骂:“痛死人了,我不要,你骗人,你是骗子……”

  周二抵入妹妹又窄又暖的阴道里,身子就酥麻了半截,哪管你推不推打不打
的,咬牙一挺,“滋”的没了根,爽得全身抖颤着说:“妹妹,坚、坚持一下,
一会儿就、就舒服的。”

  春香泪人儿似的推打一阵,毕竟那孔儿平日被指头萝卜开过,痛了一会,果
然不痛了,慢慢撒开手,任由哥哥咕唧咕唧的抽送。周二见妹妹不动也不叫,竟
心痛起来,去舔着泪儿问:“妹妹,还痛不?”

  春香半睁了杏眼,羞羞的说:“不痛了,只是里面涨兮兮的。”

  周二放开胆耸去,春香就哼喘起来,哼到后来,双手去搂了哥哥呻吟。周二
知她性来了,边动边问:“妹妹,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周二说:“咋不让哥哥弄呢?”

  春香羞羞的说:“人家没弄过,不晓得,你是哥哥,哪有哥哥搞妹妹的?”

  周二说:“妹妹,你没看过录象的,录象里男女弄穴时,男的都喊女的妹妹,
女的都喊男的哥哥,弄来弄去,都是哥哥妹妹在弄,有啥稀奇的。”

  春香扭着身子说:“听人说弄了要怀孩子的,人家怕么。”

  周二笑着说:“OK厅小姐,每天都千人爬万人骑的,也没弄出个娃来,你怕
啥?”

  春香去掐周二屁股骂:“爹妈叫你到城里挣钱,你钱不挣就天天去爬女人,
爬女人爬起了瘾,就跑回来爬自家的妹子。还说你病了,原来得的是想干妹妹的
病呀……”

  周二边动边说:“妹妹比小姐漂亮多了。”

  春香挺着屁股说:“我不是小姐,是你妹妹呀。”

  周二恬不知耻的说:“干妹妹比干小姐安逸。”春香说:“你只顾自己安逸,
不管人家痛不痛。”

  周二笑着去喝了嘴问:“妹妹,还痛么?”

  春香去掐着哥哥屁股骂:“问得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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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就紧搂着叫道:“哥哥,里面痒得慌,象有好多虫儿在爬,人家
受不了,快、快动么。”

  周二紧耸几下,春香便扭曲成一团,颤着身子喊:“哥哥,尿来了,我要屙,
啊、啊,尿屙出来了。”

  周二说:“妹妹,那不是尿,是女人的卵水……”

  也身子一挺,僵伏着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春香喘了一阵气,起身去揩,见床单上有两滴血,眼睛又湿润起来。

  周二扎上裤子,又搂着亲摸一阵,去耳边说了句什么,春香羞羞的推开了他。

  那天晚饭,春香特地煮了块腊肉,上桌后虽不敢正面瞧哥哥,却也偷着往他
碗里夹肉,夹时又专捡最精的。吃完饭,周家父母劳累一天提前去睡了。春香洗
完碗筷,到堂屋抹桌子,周二拦腰抱了要亲,春香推拒两下,倒在哥哥怀里。周
二搂着亲了会嘴,又摸阵肚皮奶头,扯了裤腰要朝下插,春香伸手去护,周二笑
着去扳,那腿又紧紧的夹了,周二去搔腿根,春香格格松开,周二摸了下去,正
要往里扒入,猪栏里的猪就饿叫起来。

  春香慌忙挣起身子说,还忘了喂猪哩。端着猪食去猪栏,周二点灯跟去。春
香倒入猪食,搅拌匀了,转过身来,周二一口吹灭了灯,把妹妹按在栏上,扯了
裤子去抵。春香推着说尿涨了,要先解的。周二说就地解吧,我也涨了。两个便
蹲在栏下,你对了我撒,我对了你撒,撒的完了,周二去摸妹妹,嫩牡不仅水淋
林一片,连孔儿也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滑了进去,直往深处里挖。春香去扯出手
指说:“哥哥,你没剪指甲,挖得里面好痛的。”

  两个就搂着倒在草堆里,吭哧吭哧耸弄的毕了,才各自回房去睡。

  次日,春香去城里卖菜,周二跟爹妈上山收玉米,好不容易盼到太阳落坡。

  那晚春香又做了顿好饭菜,桌上不仅大胆的朝哥哥碗里夹城里买的鸡翅、猪
肝,还偷眼去瞧周二。两兄妹眉来眼去吃完了饭,春香去喂猪,周二又跟了去,
春香倒完猪食,周二要重复昨晚的故事。春香推开说爹妈还没睡哩,不晓得忍耐
一会儿。去洗了手脚,提前去睡了。

  周二领会妹妹意思,拿本武侠小说去自家床上看等,偏偏那晚爹妈象作对似
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直忙碌到半夜,才关门睡去。

  周二来摸妹妹的门,见门虚掩着,知是妹妹留的,闪身摸进屋里。

  摸到床上,春香拿背抵了不理他,他去扳肓,春香拿手拐着喊他滚。

  周二觉得奇怪,赌气说滚就滚,脚刚挪到床边,春香突然反手来抱了说:
“哥哥,你真要滚呀?”

  周二嘟着嘴说:“你叫我滚的。”

  春香吃吃笑着说:“我喊你滚你就滚了,我要你滚还留着门吗?你咋来得这
么晚?”

  周二说:“爹妈象专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害得等了半夜。”

  春香说:“你不晓得悄悄溜进来。”

  两个搂着吻摸一阵,就弄起来,不想这次一弄,竟比先前又畅快了许多,周
二大动时,春香就一声盖一声哼叫,周二忙去掩着嘴说:“妹妹,小声点,爹妈
会听见的。”

  春香掀开手说:“听见又怎么啦,人家舒服得忍不住么。”

  周二说:“听见了要挨打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们是骗子,弄穴这么舒服的,就不告诉我,
还哄骗了说,弄不得的呀,弄了要痛的呀,要怀孩子丢脸不道德呀。他们就道德
么,搂着不知耸了多少遍,把床都压垮好几回,还好意思提着斧头去叮叮咚咚的
钉哩。”

  周二说:“妹妹,你听到过么?”

  春香说:“你困在隔壁,你不晓得,你装啥糊涂?”

  周二说:“妹妹,你是看过计划生育书的,书里讲性交是很舒服的,咋去听
爹妈哄骗,不找个男人搞搞,倒去玩那死萝卜棒儿?”

  春香去掐周二的嘴骂:“讨厌,只晓得偷看人家的?咋不说说你,背着去城
里乱搞女人,搞上瘾就来偷妹妹,妹妹是你偷得的吗?要讲坏,你才坏,是你带
坏了人家。”

  掐过了又搂着问:“哥,你在城里玩女人,舒服不?”

  周二吻着嘴说:“舒服。”

  春香搂着说:“咋舒服的?”

  周二说:“一抵进去就热突突的好受,耸到后来,又一闪一闪的射精,射精
一刹那,就美得象上了天。”

  春香问:“那女人呢?”

  周二说:“一弄进去,她们就象妹妹一样,又挺又哼又叫的,干完一回还要
来二回,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春香打着周二骂:“你才是母猪,你才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周二投降了说:“好、好,哥是母的,妹是公的,对了吧。”

  又喝了嘴问:“妹妹,哥弄进去舒服不?”

  春香扭着腰说:“舒服。”

  周二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开始痒酥酥的,后来就、就……不说给你听。”两个又动起来,
下面就咕唧咕唧一片水响,春香去摸了说:“哥,弄得好稀哟,你屙尿了?”周
二说:“不是尿,是妹妹的卵水。”春香说:“啥叫卵水?”周二说:“男人干
女人,女人里面就流出一种水来,让男人舒服。”春香说:“你每次干时,都要
射出好多的,把里面都灌满了,那是啥子呢?”周二说:“精水。”春香问:
“啥叫精水?”周二说:“男人干到高潮时,就一闪一闪的射出一种水来,让女
人也舒服。”春香说:“怪不得你射时,穴口也一夹一夹的好快活。”两个说得
亲热,就边动边亲,亲到高潮时,周二就搂着妹妹爱妻爱妻的喊,春香也不晓事,
也去贴了哥哥的脸老公老公的叫。完事后周二要走,春香不放,拥着打个盹儿,
又搂了说:“哥哥,再来一回”,周二又压了上去。

  春香本是个极骚的货,未破身时还听了爹妈欺骗,只管拿指拿物去手淫自慰,
一旦尝了男人滋味,淫胆就比天还大,不仅夜夜让哥哥来搂了困,就是白天,也
避着父母去后山的草丛或山洞里偷着快活。尤其在极隐蔽的山洞里,两个不但可
以尽情欢笑,还可以你瞧了我的,我看了你的。有次周二摸着妹妹尿眼,那尿就
涨了,想起插苏珊尿眼之事,把白棍儿去抵,春香就喊痛,只得把尿喷到穴里。

  春香含了哥哥的尿,引得自己也涨了,骑上去对准哥哥嘴儿,一阵嗖嗖的撒,
周二就咕噜噜的吞,撒毕吞毕了,两个又你舔我的,我吮你的。周二也算得个无
师自通的业余性专家了,常常掀起妹妹的腿去观阴部,问春香咋女人偏要生个洞
儿,男人又偏要长个鸡巴。春香羞羞说不晓得。他就告诉她,因为男人长根鸡巴,
所以女人要生个装鸡巴的洞,女人生了个洞,男人就必须长根鸡巴去填。春香笑
着说,你是见我生了个洞,就非得要把你的鸡巴填进去是吗?周二说正是这个道
理。

  春香问填进去为啥两个都快活呢?周二说这很简单么,之所以你快活,是因
为我是男人,之所以我快活,是因为你是女人。说得兴奋,又搂着填弄起来。两
兄妹就这样无休无止的纵欲,时间一长,春香的肚子就渐渐的大起来。

  周二满了农忙假,回到城里,苏珊一见,如新婚久别,当晚撇开王一,搂着
周二乐了一整夜。周二是个忘性大的人,一乐上苏珊,又把妹妹给丢在脑后。

  一天周二在铺里换汽车轮胎,春香突然找了来,把他拉到僻静处,扯过手去
摸自己小腹说:“哥哥,你弄的倒好,乐倒乐了,可肚里却有了,你说咋办呀?”

  周二吓得半天才回过神来,带着她去一家小餐馆吃了便饭,塞给三十元,叫
她先回去,自己想想办法。

  周二回到铺里就六神无主,砸起车胎来把脚趾给砸了,去扳螺丝,又给夹了
虎口。王一老奸得很,早瞧出他有心事,把他拉到一边,包着脚趾问怎么回事。

  周二正要找他帮忙,又不好说出实情,只撒谎说耍了个女朋友,没扯证就弄
上了孕,女方找上门来喊想办法。

  王一一听就来了精神说:“你怕个球,这年头开放得很,没结婚就捅上多的
是。你叫你干妈带去妇产科拿瓢儿挖来甩了,隔几天还不照常可以搞。”

  当晚周二去找苏珊,苏珊一听就火了说:“你说你没朋友的,咋又钻出个怀
儿婆了,有本事搞上就有本事拿掉,找我干什么?”

  别过脸去自个削苹果吃,不再理周二。周二急了,只得说出是自家亲妹子,
一时忍不住,才干了那事。苏珊一听,皱着眉说:“忍不住就朝城里跑呀,城里
又不是没女人。你才下得手啊,连自家亲妹子都不放过。”

  周二就握了脸哭。

  苏珊嚼着苹果说:“哭什么,又没死人。现在科学发达得很,弄得进去就拉
得出来,带来刮了就是了。”

  次日,周二回家喊来春香,由苏珊领去刮了宫,刮毕出来,春香也不想回去,
握着脸哭着说:“我没脸回去的,爹妈知道不打死我也要骂死我。”

  苏珊去揪着她粉嘟嘟的脸旦说:“不回去就留在城里,凭你这脸旦儿,还愁
找不到饭吃?”

  将春香带到自己住处,将息了半月,再介绍到一家OK厅,先作勤杂工,后来
又陪客人坐台,春香是天生野性美,一时间竟成了几家争夺的红小姐。

  春香在苏珊住处将养时,王一就看上她的美色,那魂象被勾了般,一天要跑
上五六次,送这送那去献殷勤。春香进了OK,王一又装了几晚病,去OK寻着,先
卖弄一番歌喉,再拉去舞池炫耀了自己的舞姿,最后提出非份要求。春香虽不爱
这个团头团脑的胖家伙,毕竟涉世不深,被左哄右骗哄进了包间。王一弄上春香,
就颠得没了魂儿。春香虽压的喘不过气来,也是图那刺激感,千娇百媚由他弄喷
了水。

  说起周家,原是王一老婆的亲戚,论辈份王一是春香的姑爷,只因两家一个
城里,一个农村,多年没有来往,所以两人不认识。王一射后却看出了明堂,搂
着春香说:“你不是周二朋友。”

  春香说:“不是朋友是什么?”

  王一说:“你是他亲妹子。”

  春香说:“凭什么?”

  王一捏着粉脸旦说:“凭这个。”春香就红着脸不作声。

  王一觉得玩侄女更有趣,把春香抱到膝上,合着嘴儿说:“哥哥干妹妹才有
意思哩,可惜我没有,如果有,我也早把她干了。”

  边说边去扒阴唇,扒的开了,一指插了进去,一边滋溜滋溜的挖,一边嘻皮
笑脸盘问她是不是五六岁就和周二哥干上了,鸡鸡弄进去舒服不,一天要搞多少
次,流多少回水?除了周二外,还和别的男人来过没,比如村里的俊小子,还有
那些老大爷们,现在的老牛都爱吃嫩草,见着你这窝鲜草儿,岂有放过的?春香
被问得冒了火,溜下膝来,一巴掌掴在王一团脸上。

  王一捧着火辣辣的脸笑着说:“我除老婆和珊妹打过外,还没女人敢打哩。

  你勇敢,有野味,我就喜欢有野味的,越野越好。“

  去拉了春香手说:“打呀,重重的打,不打不亲热,打了才亲热哩。”

  周二一出事,春香就不去墓洞了,一门子心思扑在OK厅里,侍候款爷们赚些
皮肉钱。周二出来后,父母担心她一人在城里,会弄出事来,便叫了回去。春香
一走,墓洞只剩下苏珊王一,两个仍夜夜的聚了乐,乐极生悲,不久墓洞秘密就
暴露了,暴露的人竟是王一的儿子。

  王一儿子王宝气,原在苏珊班上读书,成绩低劣没考上县中校,王一送去读
了高价初中。据说学校要培养学生上知天文下贯古今,开展什么社会调查。历史
老师打听得城东有座唐代古墓,里面有许多壁画古迹,便找来向导,带着学生去
学习先人们创造的灿烂文明。

  师生们来到洞口,扒去遮挡物,进入洞里,一股恶臭便扑鼻而来,把手电去
照,满地都是人屎及便纸。不知谁吐了泡口水,一群绿苍蝇嗡地飞起,直往人们
的脸上趴。历史教师拂跑了鼻尖上的一对雌雄苍蝇,冲着向导吼道:“分明是粪
坑,哪是什么古墓,你老人家咋老颠东了,带我们来闻大便么,大便有啥好闻的?”

  向导是得了好处费的,自然要负责任,去上下左右瞧看了好一阵子,诅咒发
誓说:“是古墓没得拐,二十年前我讨口时还住过的,右边洞口进去,一厅两室,
象现在的单位住室一样。不知哪些烂娼烂龟儿子,涨饱了饭没事干,跑到这里乱
拉屎尿,把祖先人的宝穴当作公厕了!”

  众人捂着鼻朝棺厅里走,棺厅没屎臭,却有股霉味。历史教师握着手电去照,
只见中央有座一米高的棺台,那大概就是王妃的卧榻了,榻周雕着盘龙卧凤,虽
然模糊,却也十分的好看,众人顿时兴奋起来。

  再去照了四壁,都是红兰白黑相间了的壁画,不过年代久远,已剥落得东一
块西一块。历史教师一阵激动,要上前去讲解壁画的伟大意义,那脚刚跨出两步,
“哐啷”一声跌在地上,众人慌忙去扶,历史教师就象化了的雪,没了影儿。

  历史教师突然失踪,向导慌了手脚,拿脚顿着地哭嚎道:“我说不来你偏要
来,来了见着几堆屎就冒火皮,你想古墓是乱撞乱说得的么,古墓的鬼正要找替
身的呀,咋不把你抓了去。鬼抓了你倒不打紧,校长向我要人我咋交待……”

  向导哭嚎起来,学生们以为古墓真出了鬼,老师被鬼抓走了,一个个的脸立
时刹白,不知谁喊了声“鬼抓人了”,众人就吓得哭叫着朝洞外跑,边跑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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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抓人了”,“老师被鬼抓走了”,“快跑呀,跑迟了鬼就抓去了。”几十个
男女蜂拥着朝洞口逃,逃慢了的吓得掉了一裆屎,逃急了的又撞着墓壁,鬼捏了
似的叫,正纷乱得不可开交,历史老师突然从棺台后站起身来,拍着屁股吼道:
“都回来,你们才活见鬼了!”

  学生们轰地退了回来,去照地面,地面丢满罐头盒、啤酒瓶以及腐烂变黑的
西瓜皮香蕉壳,老师正是蹬了个空罐头盒,才摔到棺台后的。

  最后是参观左室了,洞口挡块木板,拿脚一蹬就钻了进去,室里一个铺儿上
堆着乱翻翻的被子。历史老师盯着向导问道:“谁在这里困了?”

  向导也觉奇怪,去蹬着脏污污的被料说:“文革备战期间是有人住过,现在
不打仗了,都去住高楼大厦,除了街上几个疯男女,谁会到埋过人的墓里困?”

  学生中数王宝气手脚最痒,是走一地翻一地的货儿,扑到铺上翻了两个斤斗,
再掀起枕头,搜出一堆红红绿绿的卫生纸和胶管儿,学生们就轰上去抢,有几个
把管儿套着嘴吹,吹成一个长长的的筒,顶端就冒出个园园的囊,男女生们就围
了看稀奇。

  历史教师从王宝气嘴上扯下管儿,左看了又右看,“卟”地甩到地上吼:
“别吹了,这是避孕套。”

  学生们都没避过孕,不懂避孕套,就问老师避孕套是啥玩意儿,历史教师憋
红着脸不好解释,向导就笑着说:“啥玩意?就是男人在干女人时,套在鸡鸡上
避免生娃用的,你们没见里面还有男人流的精水么?”

  学生们去捏,果然有稀粘粘的东西,就边甩边呸呸的骂娘,骂了去拿卫生纸
团揩嘴。向导又笑了说:“那纸是烂婆娘擦过穴眼的。”

  众人又卟卟的甩哇哇的吐。

  王宝气骂了通野婆娘不要脸,跑到墓洞卖穴后,去床底下搜出一堆东西来,
学生们争着去抢。历史教师见没啥可学的,黑着脸说:“古墓被破坏了,没啥看
的,大家都回去。”

  宝气回到家里,把搜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撂,竟是一对乳罩,一本电话簿和几
本书,见书是黄色内容的,就细细翻看下去,翻出两个压偏了的避孕套来,想起
向导的解释,要看看男人干女人时到底留了啥东西,拿了只贴着嘴吹,下端鼓涨
起来,上端却被什么粘住,对了鼻子去闻,有股臭熏熏的味,赶忙甩了,换上另
一只。这只一吹就开,仰着头去捏耍儿,一股稀稀的液顺了管儿滴到口里,腥腥
咸咸的,就张嘴咂舌舔噬起来。

  王一老婆在妇联作干事,长得高大黑粗,人们都叫她“马棒”。那天马棒提
前下班回来,见儿子在玩避孕套,气得“啪”的一巴掌打落了,骂道:“狗杂种
手痒,回来就乱翻,把那东西也翻出来了,那是你玩得的?”

  宝气被打痛了,跳着脚叫道:“妈,你咋红不说白不说就乱打人,那东西不
是家里的。”

  马棒去揪了耳朵骂道:“不是家里的,还会哪儿偷了来,龟儿子在撒谎。”

  使劲一捏,宝气痛得护着耳朵,把去古墓参观的事重复了三遍,马棒才松了
手,拿火钳夹起避孕套看了又看,闻了又闻,眉毛鼻子挤做一堆骂:“卖穴婆卖
穴也卖得稀奇,竟卖到古墓去了,要卖给千百年的死鬼么。”

  火钳一扬甩到垃圾桶里。回头去看桌上乳罩,两个白窝儿各粘了根长长的女
人发丝,还有股好闻的奶油香,心想那婆娘也是个爱俏的了,指着宝气骂:“说
你杂种不学好就是不学好,别样不拿就专捡女人臭东西,长大了还不给你老爸样,
象头老骚驴专搞野女人。”

  宝气被骂得埋着头大气不敢出。

  马棒又顿了脚骂:“还不甩到屋外去,要霉屋子么?”

  宝气拾起乳罩,如获大赦般朝门外跑,跑到门口,突然被马棒叫住,指着桌
上电话本儿问道:“那本子哪儿检的,你给我老实说。”

  宝气说:“妈,古墓拾的,是和乳罩避孕套放到一块的。”

  马棒不信他的鬼话,去揪了耳朵问:“没撒谎?”

  宝气偏着头说:“撒谎的是狗。”

  马棒说:“撒谎看我不打断你狗腿。”

  宝气说:“妈,我带你去古墓,床底下还有好多避孕套呢。”

  马棒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宝气溜后,刹白着脸去翻电话本,那是
一本金丝绒封面的精装的本儿,封面盖了妇联钢印,扉页上有王一大名,里面记
着许多相识的和不相识的男女电话。她记得那是三年前妇联发的,她把它作为生
日礼物赠给了丈夫王一,以标志爱情之树永远长青。这个贼王一不思好,竟把自
己一片痴情抛到了汪洋里。

  掉了一阵泪,去翻床下箱子,三捆避孕套少了两捆,又诅咒老色鬼搞计划生
育搞得怪,竟搞到野女人身上去了。大凡女人心眼都是极细的,只要发现男人们
的一点不轨,就会产生出许多的联想,她想到王一不明不白丢了司机宝座,不仅
不忏悔,还洋洋得意整夜不归;更使她切齿的,他过去一晚要爬干三五次,现在
可好了,一月来上一两回就闹没水儿,害得她不得不自个动手去解渴。于是越想
越气,越气越恨,一对马脚飞舞起来,把那桌儿凳儿及凡能踢翻的都通通踢了个
底朝天。

  不过,马棒尽管牛高马大,发起泼来比市井泼妇还泼十分,毕竟在妇联机关
受过锻炼,在大事上还不糊涂,发了一阵泼后,又去拾桌凳,还没拾完,王一就
回来了。

  王一瞧着四脚朝天的凳儿问:“咋把凳弄翻了?”

  马棒黑着脸说:“你那宝贝儿子要钱去玩游戏机,我不给就踢翻跑出去了。”

  王一问:“他没上课?”

  马棒说:“咋没上的,说是体育课没老师,就提前回来了。”

  王一刁着烟去打开电视机,跷了二郎腿看足球赛。

  吃饭时,马棒给王一夹着菜说:“今晚个妇联加夜班,我要十二点才回来,
你看你是留在家里,还是去汽修铺?”

  王一说:“你们忙,我们就不忙?小车又坏了,还得去修,赶着明儿个县长
下乡坐,县长那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县长说了,经理调走后我去接班,不挣挣表
现咋行?”

  马棒就推着王一碗说:“那就快吃了去。”

  王一吃毕,摸着嘴出门,马棒碗也不洗,远远的跟了梢,她见他压根没去汽
修铺,而是去了东城区的沱江边,象鬼一样没入一片荒荆里。

  古墓马棒是去过的,那是文革备战时,她和王一一同参加了那场声势浩大的
扫荡牛鬼蛇神战斗,就在那场战斗中,他把她抱到棺台上,整整弄了一下午,在
那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她不仅初次尝了人间插穴的无比乐趣,还怀上宝气这个
爱神之种,至今回忆起来,还心旆摇动不已。

  马棒跟到洞口,一弯新月已钻进云里,一阵阴风吹来,荆刺在鬼影似的摇,
江水呜咽了哭,一只猫头鹰扑楞楞落到岩上,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嗥叫。这是鬼才
住的地方呀,只有聊斋里的狐狸精才躲到这种地方来。马棒心里紧了,她不相信
活王一会来到死人的世界,但无情的事实又告诉她,不仅王一在洞里,还有另一
妇人,两人正说着话哩。

  洞里的妇人问:“春香来过么?”

  王一说:“春香早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妇人说:“我咋不知她走了,她一走你就掉了魂儿,连梦里都喊着她名字。

  前两天碰着她卖菜,她说你还请她吃过饭,饭都吃过了,还有不拉来搞的?


  王一苦笑着说:“我是请她吃过饭。那是一次她的菜没卖,来向我借钱吃饭,
我到隔壁小餐馆请她吃了。吃时我说我们过去是有情谊的,你走了,我和你珊姐
都好想你,吃了还是去玩玩。这个小妞脾气怪得很,她说我们的事早了了,你也
别往那门子上去想,就是去想也是白想。我说不玩玩那摸摸也行。她说摸可以,
只能摸上面,不能摸下面,而且只这一次。伸手去摸了脸儿肚儿,摸到腰下时,
她一巴掌打开手说,你少耍些流氓,我可要喊警察了。把碗一甩就走了。隔了两
天来卖菜,把那顿饭钱也甩到了我铺子里。”

  苏珊说:“她没来,床咋乱翻翻的?”

  王一说:“想起来了,下午一群学生从我铺门过,说去参观什么古墓,里面
尽是屎。还有拿了避孕套套在嘴上吹的,看模样就象我戴的那种,我就怀疑,会
不会是那些酸老师,活人不学去学死人,带了学生来捣乱。”

  妇人说:“你看,你看,避孕套都偷完了,今后拿啥套了弄?几本书也不见
了。我的妈呀,乳罩也遭偷了,偷去给他妈戴呀?”

  王一叹口气说:“这地方不能住了。”

  妇人说:“既然晓得,还不快干了走。这社会也真不让人过了,阳间被人赶,
搬到阴朝地府也给抄了家。”

  墓洞里的妇人正是苏珊。

  接下去是苏珊的哭,王一的劝,劝了一阵,就是哐啷啷的解皮带响,那声响
如猫爪抓了马棒的心,咬着牙往壁孔里瞧,这一瞧那两只眼就鼓得牛卵一般,于
是一声河东狮吼,冲了进去,飞起一脚踢翻王一,又一脚去踹苏珊。苏珊正被王
一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见那马蹄踏来,骇得一个翻身跑出了门。马棒去追,王一
去拖,马棒扑地啃了一嘴泥,再跃起,又被拖啃一嘴泥,气得返过身来按了王一
打,从侧室打到棺厅,又从棺厅打到洞外,毕竟王一力小,不是老婆对手,三打
两打就被马棒拦腰夹住,一面往家里赶,一面嚷叫着要向县长告奸云云。

  王一一路上挣扎着哭嚎了叫:“我的姑奶奶,你这去告,还不把我的经理前
程给撮脱了?你要闹,待我坐上经理位再闹吧,到那时你打我骂我割我狗卵子将
我一刀剐了都行。我的黑大妈,黑大奶,饶了我吧,我求你了,求了你呀黑大妈、
黑大奶、大黑妈、大黑奶……”

  王一左一个黑大妈,右一个大黑奶,马棒更是火上加油,一路上劈劈啪啪打
着白屁股骂:“我就知道你老团鱼嫌我黑了大了粗了,象匹黑头大马,才去偷白
屁股白臭穴的,那白臭穴把你迷住了,连家里避孕套也偷了去塞。你也不撒泡狗
尿照照,你那身臭团鱼肉下锅都没人吃,还嫌这嫌那的。就算我黑点大点粗点,
你当初咋来追我了?追了三天三夜我没理你,就把我骗到墓洞实行强奸威迫。你
记得你强奸时咋说的,夸我那儿的毛怎么的密,肉怎么的肥,水儿又怎么的多,
把你美得全身都爽酥了,你要永远爱我忠于我,我才顺从了你。弄出宝气来,咋
就得了健忘症,背着我去偷野,把水射在野婆娘穴里,让我守孤寡,不得不拿死
萝卜棒来补充,你良心上过得去么?还有,你原是小车司机,和首长们一块进一
块出,多荣耀风光的,咋一下就贬到汽修铺作了臭修理工,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还不是去偷白臭穴被人捉了奸,县长下了你司机,当我不知道?你一倒霉我也抬
不起头,出门一步也得去钻大车,把头夹到裤裆里。我没嫌你,你倒嫌我了?我
要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专干开垦野穴的陈仕美,把你也变成黑团鱼,和我一样的
黑。”

  马棒把王一夹回客厅里,再一顿马蹄向团脸踢去,那团脸就成了一堆黑牛屎
旦。

  马棒打够骂够,虽没找县长,还是去寻了妇联主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央告
她要给她作主。女主任的粉颊上蒙着块巴掌大的白纱布,嘴边及鼻上也有好几处
指痕,正坐在办公室的藤椅上垂泪,她也是去OK厅寻男人,被OK小姐给当场抓破
的。同病怜着同病,气就不打一处出,捶胸顿脚骂道:“反了、反了,男人没打
我们,女人倒自家打起来了。国门一开,洋鬼子进村来,到处煸阴风点鬼火,早
先煸动政治叛乱,围攻天安门,现在又煸动女人围攻女人,女人出了叛匪,男人
成了帮凶。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不惩治这些女叛匪,别说我这主任宝座坐不
下去,就连家也回不去了。”

  主任一边哭一边给县长挂电话,提出要惩治女叛匪苏珊和那邦OK小姐们。县
长在电话里撑了喉咙吼:“瞎扯蛋,又不是国民党时代,哪来什么叛匪?王一苏
珊的事我早处理过。什么?要求判刑?我看你天天坐办公室坐昏了头,大不了不
让王一当经理,再调回老家去,既远离了苏珊,又保全他家庭,就这么定。”

  主任再一个电话打到教育局,麻脸局长回答说:“苏珊事情我们知道了,知
识分子重在教育,给她个全县通报,再降一级工资,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开
除公职不合政策。”

  电话咔的放了。

  夏和她表雨迷上秋莹秋蝉,去村妇家次数就少了,少的原因不是他不喜欢村
妇,而是因为村妇是有夫之妇。

  村妇确实有个四尺长的木匠丈夫,那是她父亲给包办的,包办缘由是木匠很
会找钱。村妇年青时也是出了名的小美人,自然不满这门亲事,于是偷偷好上一
个读书人,三搞两搞,就把肚子搞得如鼓儿一般。

  父亲发现后打了女儿一顿,再拿乘小轿抬去木匠家。进门的当晚,村妇两腿
一叉,就给木匠生下个呱呱叫的义务女儿来。木匠长的矮丑脾气却大,成亲没三
天,就背着木活去了南方。读书人见村妇嫁了木匠,也赌气去从军,在一次中越
战斗中踩响了一颗地雷,就再没回来过。从此,村妇便一人带着春梅,过起那有
夫无君的寡居生活来。

  村妇勾上夏雨,并没忘记丈夫,她向去南方的人打听木匠下落,人们告诉她
世界在怎样的变化着:农村人往城里涌,城里人往南方跑,国外洋鬼子也跑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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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房造屋,象要占领这个地球似的。还有人告诉她,南方是个快乐的“天国”,
那里的人们在怎样做着一种卖穴买穴生意,那生意又如何如何的红火。一个去过
南方的人说他见着了木匠,在给一家私人老板做木活,挣的钱都去买了女人困。

  她是弄过穴的,还从没听说过穴还可以卖,就更不知道怎么个卖法。

  柳溪镇三六九逢场,她几乎场场都去的,街两边摆着的萝卜五角一斤,青菜
三毛一斤,还有那猪肉牛肉羊肉,四元五元六元不等,人们为多一分少一分争得
面红耳赤,争的毕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于是,她就从菜摊上的买卖去推测,
那还不是女人们都光着腚去街的两边躺了,男人们再根据穴模穴样讨价还价,说
得合适就搂着搞起来,满街都是晃动着的白屁股,满街都干得哼哼唧唧的,那不
成了个牛马交配市场了,这个世界咋变成这个样?她就千诅咒万诅咒木匠不是人,
把一门子心思去想了夏雨。

  村妇想夏雨想的急了,天天去后山望学校,望是毕竟望不来,于是去柳溪镇
打上十斤好酒,又买件有档次的的确良衬衣,叫春梅给老师送去,再喊来吃顿便
饭。

  春梅被夏雨拉回学校,一晃进入五年级,也在深深地恋着老师。她十三岁破
了身,那是外地读初中的表哥跑到山里玩,把她抱到草丛里,弄了一个下午,晚
上又爬到她床上,使她过早的知道了男女间事儿。

  从此,她开始留意起男人们。对门有个叫“鸡胸”的同学,人长得丑却搞过
不少女孩。有次她去河边,他把她抱到杂柳林里,扯了裤儿正弄得欢,夏雨就来
了。她读过三年级,崇拜老师,真希望老师也来弄弄自己,夏雨果然来摸了亲了,
她就兴奋的告诉给母亲。夏雨和村妇勾搭上,她彻夜地偷听着他们床上的响动,
偷听了又吃母亲的醋,把那凳儿盆儿往地上摔,摔过又盼老师来………

  当天上学,春梅把衣服交给夏雨,又把妈的话说了三遍,夏雨一试,果然合
身,才想起好久没去村妇家了,眼睛就湿浸浸的。放了学后,带了两截花布,跟
着春梅来到小木屋。

  村妇不在家,春梅开了门,堂屋里堆着宰过的猪草,有股潮湿味儿,夏雨就
抬根凳在屋檐下坐。春梅泡了茶,递到老师手里,猪儿在栏里叫起来,去厨房提
了潲水去喂。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对面山湾,几家瓦房又添了些新砖新瓦,靠边的那家茅屋
却垮了,几根乌桩子撑着塌了地的茅草架,茅草已乌黑得结了壳。招呼春梅问那
茅屋是哪家?春梅从猪栏出来,揩着手羞羞的说:“鸡胸家的。”

  夏雨吃了一惊说:“鸡胸?鸡胸早没读书了,他去哪里了?”

  春梅红着脸说:“不晓得。”

  夏雨想起杂柳林的事,就不再问,抬头来看春梅,见她两年功夫就长高了,
白胖胖一张稚脸,洗褪了的水红衬衣紧裹着半园的奶,一条绿纤维裤儿包了两瓣
圆屁股,脚趾在凉鞋里动来动去,象十个洗净了的藕。越看越怜,拉过手儿说:
“春梅,你长高了,也漂亮了,多象你妈呀。”

  春梅就活跃起来,顺势倒在老师怀里,夏雨去亲脸蛋,春梅就格格笑得仰在
膝上。夏雨去瞧那横卧了的瞧身子,衬衣缩了上去,露出截雪白肚儿来,裤腰挣
开个口,里面白的黑的隐约可见。师生俩反正是摸过了的,夏雨就不客气地从开
口朝里摸,摸着肥突突的阴阜和几根稀松松的毛,知道她已长毛了,再摸着两片
湿润润的肉,脑海里就闪现出那个红孔儿,指儿正要往里深入,蹲在桥边的黄狗
突然摇起尾巴来,春梅眼尖,慌忙溜下膝扎着裤腰说:“妈回来了。”

  村妇提着一袋鱼和一只杀了的鹅回来了,见着夏雨,自然高兴,母女俩都下
厨房做饭,做好围着桌吃。夏雨三五杯酒下肚,人就晕晕乎乎起来,迷着眼去瞅
两人,醉眼看女人是雾里看花,愈看愈美的。村妇坐在对面,银盘的脸象绽开了
的玉兰花,丰乳在酥胸里一动一动的,象藏着两个大糍粑儿,那腰又极园极细,
细到桌下看不见。瞧到这里,情不自禁把脚去蹬,先蹬着黄狗,黄狗“嘎”地跑
了,再蹬着村妇腿窝,村妇趁势夹着,嘻嘻的来盯了夏雨笑。夏雨呷了口酒去瞅
春梅,春梅埋着头,那粉脸儿更象羞月半掩,便借着酒性,捧过春梅的头,去脸
上“啧”地亲了一口,摇摇晃晃去抓酒瓶。村妇忙按了瓶口说:“瞧你醉成啥样
了?酒给你留着的,明天带到学校去喝。”

  叫春梅舀来饭,待夏雨吃过,春梅收拾碗筷,村妇端了猪草去喂猪,夏雨帮
不上手,坐到堂屋里喝茶。

  喝了一会,酒就醒许多,尿却涨了,起身去解。农家茅厕和猪儿是共一坑的,
也不分男女。夏雨进去,村妇喂完猪,正蹲在踏板上面朝外撒尿。夏雨顽皮地去
蹲了对撒,边撒边去摸村妇的尿眼,尿眼被尿一冲,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插了进
去,搅得村妇喘吁吁扯出手说:“好人,待会儿弄吧,我还得去换床单呢。”

  起身扎上裤子,去夏雨胯下捏了一把,笑嘻嘻把灯留下,提着潲桶走了。

  夏雨撒完尿,灯被一阵风吹灭,摸着黑往回走,走出两步,又撞着个人儿,
那人撞在怀里一动不动。夏雨知是春梅,脑子里又闪现出那红孔儿,就一把搂了,
乘着酒性去扯开裆口,一把摸了下去,先摸着又软又细的毛,再拨开两瓣肉儿,
尖着食指朝里插,一插竟“滋”地插了进去,一边兴奋的搅着,一边神魂颠倒的
想:“她长毛了,孔也大了!”

  春梅被搅弄得浑身酥麻,两脚乱颤,口里喊着人家要的,手去扯老师的裆。

  夏雨忙抽出手来,去小脸上“啧”了一口往回走,走出几步,后面就响起猪
食棒击打猪儿的乱叫声。

  夏雨来到村妇房间,村妇刚换完床,忙去关了门,扑到怀里,一头诉着盼望
之苦,一头把夏雨推到床上,连衣也来不及脱,卟地吹了灯,搂着弄起来,弄的
两个都丢了,夏雨点上一只烟说:“春梅要毕业了,考学校超过年龄,你咋打算
的?”

  村妇勾着脖子说:“超过就算了,她也不想读。听说村里要换妇女主任,正
在物色人选,村书记还提过春梅呢。”

  夏雨说:“当妇女主任也好,春梅不善说话,却会做事,村里也需要个脚踏
实地的干部。”

  村妇说:“告诉你一件事,春梅在恋着你呢。”

  夏雨说:“她怎么恋着?”

  村妇说:“那次你一走,她就冲我黑脸,把那桌儿凳儿门儿踢得山响。女娃
人大心大,见不得别人快活。”

  春梅恋着自己,夏雨自然知道,试探着问:“她恋我啥呀,我有啥值得她恋
的?”

  村妇笑着说:“恋你啥?还不是想吃你下面那砣东西哩?”

  夏雨说:“你说些啥呀,她还小。”

  村妇说:“还小?都十六了。她十三岁就破了身,背着哥弄得嗯呀唔的,第
二天还不好意思抬头见我哩。尝过那味儿,咋忘得了,不给她点好处,你走后,
她还不知要把什么给砸了?”

  夏雨说:“我带了两截花布,给她缝条裤儿,十六岁的大姑娘,还穿着透明
纤维布多不好。”

  村妇说:“一条裤就把嘴给堵住了?要堵嘴,还得你自个去。那次你摸她,
她回来就给我说了。后来我问她咋告起老师状来了?你猜她怎么说,她说我不说
你会去吗,你不去他会来吗?好象她成了我们的大媒人似的。我戳着她额头骂,
小鬼头,人小鬼大,爱上了老师吧,她就红着脸不作声。”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呀?”

  村妇说:“老师搞学生有啥稀奇的,你不是搞了秋莹,把她搞得很有出息了?

  人们说‘要得会,就给师父睡’,这话也说得有道理。“

  说到这里,两个又搂着弄起来……

  春梅从厕所出来,见母亲关门熄灯,发了一阵呆,嘟着嘴回到自家床上。刚
一躺下,隔壁就传来床的咿咿呀呀摇响,接着就是一片呻喘,她听得出,妈在呻
吟,老师在喘息。一会又是啪啪哒哒的抽响,抽响中又混杂着什么咕唧咕唧的声
音,象是弄出了水来。觅了壁缝去看,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床和心都抖得厉害。

  她是尝过那滋味的,就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就去想像隔壁的情景:老师东
西弄进妈的里面,会怎么怎么的动着,妈含了那东西,又怎么怎么的快活着……
男人东西弄进女人里面,为什么会快活,她说不出个道理,愈说不出就愈觉得神
秘,愈神秘就愈要去思想、去体验,去发现……想得眼泪花花的了,又恨恨的骂
:你们才做得出呢,把我甩在一边去安逸,当初要不是我报信,你们能在一起么?
困在一起快活就把我给忘了!看我明天不把锅儿砸了,缸儿打了?想着骂着,那
下面就象虫儿爬了似的麻痒,麻痒中象有什么东西流出,伸手去摸,那瓣儿张得
开开的,里面稀糊糊一泡液,发一声恨把指插了进去,待抠出爽爽的水来,才慵
慵懒懒睡去。

  春梅睡了一阵,被隔壁母亲和老师说话声惊醒,贴了壁去听,话又没了,又
传来床的压响。她懒得去听那淫声荡语,穿了鞋去厕所解溲,撒毕起来,想起母
亲在床上快活,一咬牙把一升糠拂到猪槽里,再抓了猪食棒去打猪屁股,打的猪
儿们满圈跑了叫。走到地坝里,撞着一桶粪,把那粪踢得哗啦啦流了一地。仍不
解恨,经过母亲门前,对着门狠狠踢了一脚,才“哇”地一声,握住脸冲回自家
床上。

  村妇和夏雨正弄得畅快,春梅一闹,村妇就惊慌起来,推着夏雨说:“小骚
穴跑出来发母猪威哩。”

  夏雨也觉再弄没意思,翻下身来说:“让她发吧,有委屈就让人家发出来,
憋在心里不好受。”

  村妇说:“她有啥委屈?还不是冲着你我来的?刚才我说了,不给她点甜头
尝尝,她是不依的。”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我怎能去做呀?”

  村妇推着说:“谁叫你来真格的,只去亲一下,摸一下,哄哄罢了,女儿家
都服哄的。你不去,她明天又要和我拼命,这两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怕出事儿。”

  夏雨虽和春梅亲摸过多少次,应该说只要他一点头,随时都可以和春梅来的,
但他并不想搞春梅,他不愿去重犯秋莹的错误,不仅名声不好听,而且在他看来,
春梅比秋莹还难缠,秋莹是嘴上功夫,说过就算了,春梅是死脾气,动则以罢课
来要挟。听村妇一说,也觉得不去哄哄,那死妮子明天不仅赖着不上学,还不知
要闹出什么事来。

  夏雨端着灯来到春梅门前,见门半开着,那脚又停住了。村妇披衣出来,见
他还楞在那里,接过灯朝里一推,去了厕所。

  夏雨摸着黑摸到春梅床上,那思想又变化了,他知道她在恋着他,但她并不
知道他夏雨更爱她,他不仅爱她鲜活水灵的肉体,更爱她的憨痴,他知道那憨痴
才是做爱人的最好标准,他真恨不得一口把这只痴嫩嫩的爱鹅儿吞到肚里去,去
填补他早已散乱了的思想带来的无比空虚。

  春梅在床上抽泣,夏雨拉过一只小手朝怀里拖,春梅挣脱了又朝床角里睡着
哭。夏雨知道她委屈,他自有他的办法。他一把去抱了,叫了两声春梅,春梅没
应。

  他便偎着耳问:“春梅,你刚才打猪了?”

  春梅拿手拐他,又去抽泣。

  夏雨捧过脸说:“你还踢倒了一桶粪,那粪臭不臭?”

  春梅一手抹泪,一手去掐他。

  夏雨喝了嘴儿,翁声翁气说:“你还踢了门一脚,那门踢烂没?踢烂了我明
天请个木匠补,工钱我出?”

  春梅格格一声,反身搂住老师,咕噜咕噜吻起来,吻了一会,夏雨去摸她下
面,摸着软软的毛说:“你长毛了,几时长的?”

  春梅格格笑着去掐老师屁股。

  夏雨又朝下摸,孔儿里已含了一大泡热热的液,指插入了一边搅一边问:
“痒不?”

  春梅扭着屁股说:“痒。”

  夏雨问:“哪儿痒?”

  春梅去拉着手说:“里面痒。”

  夏雨说:“咋会痒?”

  春梅羞涩着说:“不晓得。”

  夏雨去粉脸上亲了一口说:“乖!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哩。”

  就要起身下床,春梅一把紧抱了不放,夏雨只得躺下,捧过小脸动情的喊:
“春梅”

  春梅“嗯”了一声,脸贴脸去匝了老师颈子。

  夏雨舔着耳根问:“要我弄吗?”

  春梅点了点头,一条腿搭到老师腰上。

  夏雨摸着孔儿说:“弄进去可要痛的,怕不怕?”

  春梅摇了摇头,去抓住老师的东西,朝自己胯里扯。

  夏雨笑着说:“还没脱裤子呢?”

  两个就解衣裤,解的末了,春梅张开两腿,夏雨爬上身去,扒开两片粉瓣儿,
轻轻朝里一抵,春梅就抖颤起来,夏雨喝了嘴问:“春梅,痛吗?”

  春梅点了点头,咬着牙说:“抵么。”夏一用力,整根鸡巴滑了进去,春梅
一声闷哼,就撒手不动了,夏雨去摸,那穴皮儿紧裹着自己的东西,如吹涨了的
肠管,正在紧张,春梅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动、动么。”

  村妇从厕所回来,憋着气去听隔壁的动静。叫夏雨去哄女儿,她是出于不得
已,做母亲的最了解女儿,小骚穴人小鬼大,早爱上了老师,何况这两天眼皮跳
得很,倘不去哄哄,不知要闹出啥事来。听得那边在说话,她就知道两人搞好了。

  女人也真怪,就需要男人哄。男人说爱你,未必就真爱了,男人说一天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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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十回,其实一两回就泄了身子,男人只要给女人一点点甜头,女人就把他宠
到天上去,再不去做背叛之事。

  正想着,隔壁传来女儿的哼叫,那心又紧了,再听下去,又是床的摇动和春
梅的呻吟,就擂了胸骂夏雨:这个天杀的,叫你去哄哄,你倒动起真格来了,她
才十六呀,你真下得手,你是去哄春梅了,还是来骗我了,我真上了你的大当了!

  骂了夏雨又骂自己,自己真个老糊涂精老糊涂蛋,把块肥鲜鲜的肉送到别人
口里,害得自个在这壁厢白吞了许多口水。

  骂了自己又骂女儿,这个不要脸的小骚穴小烂娼,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指去
抠呀,还好意思跑出来打猪掀桶踢门的,特别是那一桶粪,淌得满地坝都是,浪
费了不说,明天咋冲呀,就是冲了,也是一地坝的粪臭?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
啥事都要抢个先,争个赢,还打起母亲的翻天掌来了。

  骂到后来,从柜上抓个一尺来长的玉米棒,插入穴洞里狠命的搅着说:“我
让你们快活,我让你们快活,大家都快活,快活到天上去!”

  那壁厢夏雨进入春梅体内,春梅的穴是早弄大了的,其实并不很痛,夏雨一
动,春梅就活泼起来,搂着老师娇啼宛转,颤语连连,做出许多的浪态来。

  夏雨知她来了甜头,大着胆子往里送,女儿家是不经弄的,才三五个回合,
就干得春梅两眼翻白,身子乱抖,一股淫水卟地从穴底喷出。

  夏雨也憋不住,腰儿一挺,把那精水咕噜噜放了进去。

  夏雨抽出拿被揩后,又温存一阵,才回到村妇床上。

  村妇拿背抵着不理他,夏雨去捏胖奶,被“啪”地打开,又去摸肥胯,村妇
紧夹了不让深入。后来去捏鼻子,村妇憋不住才翻过身来,骂他咋动真格把十六
岁的女儿给干了,回来还耍死皮。

  夏雨抱了说:“弄春梅可是你做的大媒呀,你放只猫去抱鲜鱼,猫儿能忍住
不吃腥?”

  村妇哑了半天,叹口气说:“我这媒人做过头了,村里那么多寡公子不给做,
咋做到你头上了?”说罢又叹息。

  夏雨忙骑上去以示补尝,可弄起来就觉没春梅有趣,只草草意思了一下。待
村妇睡着,又摸到春梅床上,春梅赤条条的躺着没睡,见老师来摸,两个又搂了,
这次一弄起来,那快活就无比,春梅忍不住张嘴要叫,夏雨忙去封住,弄得咿咿
唔唔两个都丢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村妇身边。

  夏雨弄上春梅,那脚就朝村妇家跑的勤了,到了夜里,照例是困了村妇又去
偷春梅,村妇尽管不高兴,却也防不胜防,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次村妇
走亲戚,夏雨要拉春梅上床,春梅说还是上山吧,妈鬼得很,回来撞着又要黑脸。

  两个去后山摘黄瓜。黄瓜种在玉米地里,地边有防老熊的看守棚,春梅摘了
阵就说累了,要去棚里躺躺。

  夏雨捡几个嫩瓜儿,去溪里洗净回来,见春梅仰八叉躺在铺草上,嘴角挂着
微笑,两个半园的奶撑起水红衬衣,衣摆卷了上去,暴出圈雪儿似的小腹。新做
的萄花裤把三角区绷得十分突出,一条凹槽直向股下伸去。便蹲下去轻轻拉了裤
儿,把粉腿朝两边分开,只见一片肥突之下黑毛稀松,蚌肉重合,中间一条细缝
儿,含着晶莹莹的露,拿指去拨开,里面粉红红一个小孔……夏雨那晚弄春梅,
只觉穴口紧扎扎的好受,不知小妮子才两年,那下面就变得比她脸儿还好看了。

  瞧得兴奋,捡根细瓜去插,那孔儿就一张一合,泌出许多亮晶晶水来。

  夏雨正抽得起劲,春梅就醒了,只觉下面鼓涨涨的痒,起身去看,脸刷地红
得如三月桃花,伸手去抓瓜儿,夏雨一把扯出,笑嘻嘻朝嘴里送,春梅去夺着喊
:“吃不得的,吃不得的,不怕脏了你的嘴?”

  夏雨三口并作两口嚼吞着说:“吃得的,我喜欢。”

  春梅见他那馋样儿,格格笑了说:“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明天去讲
课,满教室还不是一片臭穴气。”

  夏雨扑上去抱了,一边干着去喝了嘴说:“我就喜欢臭穴气。”

  从山上回来,春梅烧了洗脚水,端到堂屋里要老师一同洗,两个的脚伸到盆
里,春梅嘻嘻的去踩老师脚背,夏雨哩哩的翻过来挖她脚心,春梅就格格抬了脚
笑。夏雨瞧那脚腕白如玉笋,拉到嘴边亲了一会,顺着裤管去摸大腿,大腿滑滑
腻腻十分肉感,指儿直往上钻,触着肥腻腻的两片瓣儿,拨的开了,把指插入兴
奋的搅着。春梅就靠了壁头,哼哼唧唧往下滑,终于“哐啷”一声,凳儿翻了,
屁股落到地上,一对白脚搭在盆边。

  春梅嘟着嘴去摸屁股说:“你看你,把人家屁股都摔痛了。”

  夏雨穿了鞋子,笑着去抱起,一边陪着不是,一边去揉两瓣屁股,揉时又极
不规矩的去拨穴槽儿,拨得槽口突突的跳。春梅嘻嘻的打开手说:“谁要你来揉!

  刚才一搅,人家的尿就涨了,要撒的。“

  夏雨听说要撒尿,更来了精神,忙拉掉裤儿,抱朝了脚盆说:“撒呀,就撒
在盆里。”

  春梅格格扭着腰说:“抱着人家,撒不出来。”

  夏雨说:“我摸摸就撒出来了。”

  把手去摸着个热稀稀的尿眼,尖着指去插,尿孔太小插不进,便在尿眼上搓
揉起来。

  春梅哼哼吊了颈子说:“搓得好肉痉的,人家更撒不出了。”

  夏雨抽回手说:“使劲挤呀,小孩子就是大人抱着尿尿的。”

  春梅憋红着脸挤了半天,终于“哗”地一声,那尿如箭射到盆里,溅起一片
白花花的水。夏雨去摸,那尿孔儿撑得好大,食指一插插了进去,那尿就没了。

  春梅急得去抓了手叫:“你咋插那儿了,憋得人家好难受?”

  夏雨放了手,尿水又如虹射了出来。

  春梅撒毕,正要下地穿裤,夏雨不让,抱到床上去掀腿儿,春梅挣扎着说:
“你干什么?”

  夏雨嘻嘻的说:“吃尿!”把头埋到胯里,对着尿孔,一阵滋滋滋的吸,吸
得孔儿酥麻失禁,一股余尿“哗”地喷出,喷了夏雨一脸。

  夏雨“哟”地叫了一声,正要伸手去抹,村妇就掀门回来了。

  原来村妇有个堂姐,堂姐生孩子,照例去送人亲蛋,堂姐留着吃了午饭,就
匆匆赶了回来。进屋听得两人在床上说话,探头去看,见春梅光着屁股仰八叉躺
在床上,夏雨蹲在胯下抹脸。村妇的脸就黑起来,招呼也不打一句,径直去了厨
房做饭。

  春梅正被夏雨吸得麻痒难禁,听到锅铲响,慌忙推开说:“你看你干的好事,
妈肯定看见了。”扎了裤子,拉着夏雨去帮烧锅。

  吃饭时大家都不作声,吃罢天已黑下来,夏雨坐着抽烟,春梅收拾碗筷,村
妇提了潲水喂猪,把猪打得满圈的跑着叫。

  村妇喂毕出来,见夏雨脚下丢着五六只烟屁股,就问:“你今晚睡哪儿?”

  夏雨嘻嘻的说:“由岳母安排罢,我听岳母的,岳母咋说我咱办。”

  村妇愣了一下,接着就来了气,大声冲着厨房说:“我几时成你岳母了,你
又几时成了我女婿?由我安排,我安排得了吗,安排了又有谁听?我三十好几了,
人老了,跟不上形势。听说外面开放得很呢,城里就有啥OK的,小姐们脱光了腚
一排排的躺着,由男人们去挑去选干那事儿,比过去的妓院还妓院。连我那死鬼
木匠,也一去十几年不回来,还不是应着时新找了别的女人。现在的年青人男的
都眼低,眼珠子只盯着年青幼小的。女的都眼高,专去攀有钱有势年龄大的。邻
村有个女娃,才十几岁肚皮就大起来,父母问她整死不说。一天有人从柳溪河边
的一家门外过,听得堂屋里有人在叫,一看,见那女儿正被一个做生意的老头压
着,乐得什么似的。回来一说,父母打了女儿一顿,女儿竟跑到老头家不回来了。

  隔没几天,老东西捧着五千元来到她家,冲着她爹喊岳父,她妈喊岳母。那
老头比她爹还大十多岁哩。“

  说完,黑着脸进屋,砰地把门关了。

  夏雨被村妇说的脸儿红一阵白一阵,觉得再留下来没意思,去寻火把要回学
校。春梅从厨房出来,撇着嘴说:“妈又发啥神经了,尽说些疯话,别理她。”

  扯着老师进了自己屋。那一晚,两个心绪都不好,只搂着亲摸,不敢大动。

  听村妇房里,也是翻来覆去的整夜叹息。

  次日,春梅气着母亲,放学后就不回家了,晚上和夏雨睡在学校里。

  在学校干那事不担心被人发现,一弄起来,那快感又超过几十倍,两个就爱
得如胶似漆,谁也离不了谁。

  春梅一连三天没回家,夏雨也不再来,村妇又耐不住了,挨到第四天,硬去
学校把两人拉回家里。当晚做了顿好饭菜,吃毕烧水抹净身子,把夏雨扯到自个
床上,搂着说:“那晚我说了几句气话,你就当真噎在心里,和我生疏起来了,
你是喝过墨水懂道理的人,咋这样的小气。我知她爱着你,你也喜欢她,两个钻
在一起,就象干柴遇着烈火,非做那事不可,何况一做起来,你快活她也快活,
快活起来就没完没了。你要作女婿我不反对,只是她十六岁还不到,骨子嫩生生
的,过早去压还不给压变了形?不象我几十岁的人,身子骨长定了,下头随你捅,
上头随你压,不掉一斤也不蚀一两,以后鸡巴痒了来找我,我满足你。”

  村妇没说出生怕夏雨弄上春梅,把自己给甩了,不过夏雨听出她言外之意,
觉得好笑,去喝了嘴儿说:“岳母,听说你年青时也很风流的,八九岁就和人来
了。”

  村妇说:“八九岁懂个啥,还不是和男孩们在山上闹着玩,学了大人去耸,
弄得一点麻酥酥的痒罢了,有多大意思?要讲干,还是十五岁才干的。不是我吹,
那时我也是十村八寨的小美人,哪天没十几个小伙来缠我?”

  夏雨说:“你就和他们一起搞轮奸了?”

  村妇去掐着屁股说:“说得多难听,我才不搞轮奸哩,十五岁的姑娘让十几
个大男人来压,还不把那儿给捣烂了?我只瞧上一个在城里读过书的,他长得比
你还帅哩,你也别见笑,我倒真和他干了。那是一次去柳溪河边玩,他捧着我的
脸夸我好美的,后来又学了你要看下面,把我抱到一块石上,扯了裤儿去瞧,又
夸那儿比脸还俊,边夸边把那东西挺了进去。第一次弄得好痛的,后来就不痛了。

  那次过后,两个就一天也离不得的,弄到后来,就怀了春梅。“

  夏雨说:“听说你丈夫又矮又丑,你咋去找个丑木匠?。”

  村妇叹口气说:“嫁木匠是父亲给包办的。弄上春梅后,父亲还是把我嫁到
木匠家,当晚就生下春梅来。那木匠脾气大,没满三天就丢下我们母女去了南方。

  起初还一年回来一两次,这两年一次也不回来了,听人说挣了些钱就去搞野
女人,连家也不顾了。“

  夏雨说:“木匠不在家,下边痒了咋过的?”

  村妇说:“咋过的?还不学了你自个拿指去抠。”

  夏雨说:“光拿指抠有啥意思,村里男人多的是,喊几个来搞搞有谁晓得?”

  村妇说:“我才不和村里男人搞哩,别说那些人一身脏黑,就那一口的烂牙
臭也够得你闻。活寡也难守,你不同他们来,他们就缠着你,白天这个来摸,哪
个来捏,都让我给打走了,晚上敲门的更多。有晚忘了栓门,一个摸到我床上,
把我弄醒时那水正咕咕朝里射,射了还赖着不走,我就喊春梅,春梅拿了菜刀来,
照着那人屁股砍了一刀,他才号叫着跑了。他跑后,我烧了一大盆水,边抠洗边
哭,哭了一整夜的。好在那次之后,村里人都知我贞烈,再没个敢来缠我了。你
来了后,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你。”

  说罢,喘喘的去搂夏雨。夏雨想起那晚摸尿眼之事,手就在肥胯里摸搓开来,
摸着个筷头大的眼儿,尖着食指去插,插得村妇去扯了指说:“哟、哟,你咋插
那儿?弄得里面尿涨涨的,人家要撒尿。”

  夏雨下床端过个盆儿说:“岳母,就撒在盆里。”

  扶着村妇去盆上蹲下,那尿哗哗射了出来。夏雨趁那孔儿撑大,并着两指插
了进去,那尿就被堵了。村妇推着手说:“你不怕憋了人家尿精?”

  夏雨说声不怕的,把村妇推到床边,掏出自家的东西,对准尿孔就抵,村妇
腰儿一闪说:“你抵了哪儿?抵得人家好涨的。”

  夏雨说:“抵了穴。”

  又一挺,那鸡巴就没入尿孔里。村妇憋得满脸通红,去抓着说:“你、你咋
抵那儿了,那儿是弄、弄得的么?”

  夏雨说:“弄得的。”

  咕唧咕唧抽了几十下,把精液汩汩射进尿泡里。待夏雨抽出来,村妇扯纸揩
着说:“说你们年青人怪就是怪,放着个现成的穴孔不弄,专去整稀奇古怪的尿
眼,尿眼是屙尿的,又不是给男人搞的。”

  揩的毕了,又去扯着夏雨东西说:“幸亏我是尿老了的,才容得下你这么大
的货,要是去戳年青的,还不把人家那儿捣成穴花花了。”

  夏雨扳过村妇身子,摸着屁眼说:“岳母,以后还要捣你后面哩。”

  村妇突然恼着脸说:“既然是你岳母,你咋还没大没小的乱说?屁眼是捅得
的么,你又见哪个女婿去捅了他丈母娘的屁眼?”

  夏雨嘻嘻的去对了嘴说:“没有过的还可以开创么,听人说外国录像里还有
日口的,就是把鸡巴放在女人口里,让女人含着象吮冰棍那样的吮。”

  村妇说:“我就说这世界咋变得越来越古怪,下面不日日上面,二天还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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