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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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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朝美女系列─杨玉环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
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
清池,温泉滑洗凝脂;待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
帐暖度春宵;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赐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姊妹弟
兄皆列士,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
,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长恨歌°°白居易


(前言)

唐明皇与杨贵妃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可以说是代代流传、家喻户晓。从绚烂
豪奢、淫欲浪荡的宫中岁月,到被渔阳颦鼓所惊破;从马嵬坡前美人的香消玉殒,
到明皇无尽的回忆与迷茫的孤寂……,都是骚人墨客着笔之题材,也流传着许许多
多脍炙人口的巨著、小品;更有许许多多或褒、或贬的街话巷谈。

因此,笔者路人原不敢在众多的前辈先进中班门弄斧;可是又不希望杨贵妃在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中缺席。所以,笔者路人就偷懒将白居易所诗之【长恨歌】
窃为故事之骨干,着重于唐明皇与杨贵妃之事典,其它宫闱之争权夺利、计谋互陷
之事,则一笔带过、能省则省。

一来︰是因为若要述全其来龙去脉,实在是庞着巨作,笔者路人才薄识浅、力
有不逮。二则︰因为家喻户晓的故事,网友诸公定然了若指掌,心中自有定数。万
一笔者路人引喻有误,岂不是贻笑大方、献丑而已。故而虚构拟筑而文,莫非只为
搏君一笑而已。

※※※※※※※※※※※※※※※※※※※※※※※※※※※※※※※※※※※※

杨玉环字太真,祖籍弘农华阴,后迁居蒲州永乐县独头村。玉环幼年丧父,寄
养于叔父河南府士曹玄德家;河南府士曹玄德专管皇族仪仗调度。

玉环生性活泼、不居小节又喜欢热闹,又拜叔父专管之便,不但常凑热闹,也
进出宫中如家常便饭。

开元二十三年春,玉环年值十五,因堂兄杨洄与武惠妃之女咸宜公主成婚,受
邀作公主嫔从,喜爱热闹的玉环正中下怀、欣然接受。咸宜公主公主一见玉环,便
觉玉环很得己缘,两人交谈甚欢,并互为知己之交、以姊妹相称。

喜宴中玉环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罢,胡乱找
间客房醺醺入睡。

席罢、人散、更深。玉环因为宿醉头痛醒过来,只觉腹内翻腾如搅,所以走到
户外水沟边呕吐。忽然玉环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象很痛苦,又好象生了
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玉环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玉环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
从堂兄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玉环心想是不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的走
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玉环一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
急鼓。原来玉环从洞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
的阶段呢。玉环蹲下后满脸羞红,本来想走开,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让她蹑手蹑
脚的起来继续往里瞧。

只见堂兄跟公主两人都是赤身露体、身无寸缕的;公主仰身躺在床上;而堂兄
趴伏在她身上,臀部一高一低的动着,那些呻吟、喘息声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发出
来的。其实玉环对这种事也是似懂非懂,只是隐约知道这便是夫妻敦伦,也好象听
谁说过,女的会很痛苦……玉环若有所思的想︰『难怪公主会呻吟……可是公主看
起来不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啊……』

玉环看到公主还一直把腰挺起来,让两人的下身互撞着,而发『啪!啪!』的
拍打声,只是两人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过上身却瞧得一清二楚。堂兄裸露着结实
的胸膛,古铜的肤色因汗水而亮晶晶,咬着牙根表好象很严肃,一只手撑在床上,
另外一只手却按在公主的胸部。公主如玉的肌肤,跟堂兄乌亮的肤色,正好成一个
强烈的对比。

玉环看到堂兄在揉搓公主的胸部时,不知名为什么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胸部有
一点痒痒的,玉环不知不觉的也伸手揉着自己的丰乳,而且还觉得这样搓揉还蛮舒
服的。别看玉环年才十四、五岁,她的双乳倒比公主丰满,而且有一点点下垂,乳
头、乳晕也都比公主的大,这大概跟自己丰腴的身材有关吧!

玉环刚刚要进入陶醉状态时,突然听见堂兄跟公主两人,同时发出急促的『啊
!啊!』声,玉环赶紧再瞧瞧发生甚么事。只见堂兄竟然软趴在公主身上,两人都
呼吸急遽,而且还不停轻微的颤抖。

玉环以为他俩发生甚么意外,正想要进去救人,才又看到堂兄『呼!』呼了一
口气,慢慢的起身、下床,拿起床边的布巾擦拭下身。玉环才看到堂兄胯下垂软的
一条,好象是「鸡鸡」;可是又不太像。玉环回忆着曾经看过小男生在小便,好象
没那么大、也没那么黑,而且形状也有一点点差异,所以不敢确定那是不是。

玉环看到堂兄又拿着布巾,回到床上帮公主擦拭下身,然后才吹灯睡觉。玉环
觉得甚么也看不到了,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房睡觉。玉环上床后才发觉下体竟然湿湿
的,又好象痒痒的,遂把手伸到裤裙里面搔着。玉环只觉得这样搔揉阴部很舒服,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只是继续搔着、揉着……

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玉环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咸宜公主之
亲弟寿王李清,一一看在眼里。

寿王李清今天算是妻舅贵亲,也是上座嘉宾。在席间一初玉环,便对玉环之容
颜玉貌、活泼大方别有钟情。寿王今夜同样也因宿醉难熬起床如厕,也觉得夜静园
中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新,寿王李清置身其间,深呼几口气似乎清醒醒不少。

突然,寿王李清见得远远暗处中有人影晃动,似乎在寻找甚么东西似的慢慢走
近。寿王李清借着月色端详清楚认得是玉环,连忙隐身树后,而玉环正在专注中并
未察觉,自顾寻声走着。寿王李清就这么跟踪着玉环,而在远处看到玉环的窥视动
作,心中便了然一切。待玉环回房后,寿王李清也如法炮制的在窗外窥瞧玉环房里
的动静。

寿王李清此时正看到玉环的衣矜敞开,露出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咯噜
』吞了一口口水。寿王心中暗暗赞叹着,玉环的丰乳竟然如此的诱人,虽然因躺着
而使得丰乳略为往两侧垂,但在一片雪白之顶却有着粉红、艳丽、挺硬的乳头。而
玉环竟使用双手扶压着双侧,让柔软的玉乳向内互相挤着、互相搓磨着,嘴里还发
出轻微的『嗯嗯』声,让寿王心神为之荡漾。

玉环觉得如此搓揉双峰,真是刺激舒服,只是阴道中越来越搔痒难忍,干脆将
下身之衣服全部除去,裸露着乌毛丛生的阴户,一手仍然用力的揉捏乳房,一手则
抠搔着湿润的阴户。一阵阵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从手指接触的部位传来,不禁让玉
环的身体扭动着、颤栗着。

寿王李清眼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握住早已挺硬肿胀的肉棒
,前后套弄着。寿王李清觉得有一股高胀的淫欲,令他色胆包天的潜入春室中,走
向沉醉未觉的玉环。寿王李清站在床边近观玉环,把玉环春色艳相更是看得一览无
遗。

玉环闭眼甩头,把乌亮的秀发披散在脸颊、绣枕;红艳的脸庞如映火光;朱红
的樱唇微开贝齿隐现,还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让樱唇更为湿亮;更引人
目光的是正在挺动扭转的下体,平坦滑嫩的小腹下,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阴毛
,在玉环的手边探头露脸、忽隐忽现;玉环的手指在抚柔着两片丰厚,沾满湿液的
阴唇,还有时曲着手指插入 洞中浅探着。

寿王李清终于忍不住情欲的诱惑,低头、张嘴,含住挺硬的乳头用力吸吮着,
便觉有如一股温馨的母爱,安抚心灵;又有如一口香嫩滑溜的脂糕,美味满嘴。

玉环突然觉得一股温润附在乳峰之顶,舒畅的全身为之一颤,『喔!』一声淫
荡的轻呼,阴道中又是一阵哗哗暖流。随即,玉环突觉有异,睁开媚眼一瞧,正看
到寿王李清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正在亲舔乳峰。

「啊!」玉环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先是责恨寿王李清擅闯香闺;却又羞愧自
己的淫态媚样被人发现。玉环自然的反应抓物遮掩、翻身缩躲,颤声问道︰「你…
你…王爷你…王爷你…」玉环不知从何问起,只觉得欲火全消,但全身还是一阵火
热,如置身炉内一般,既羞愧且惊吓。


寿王李清先被玉环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怔,随即又因欲火焚身,爬上床双手扶着
玉环裸露的双肩,温柔的说︰「玉环,你别怕……今天在宴席上,我一看到你就爱
上你了……想不到老天怜我痴情,竟让我能一亲芳泽,玉环…我…我喜欢你……」
寿王李清头一低便亲吻玉环。

玉环一听寿王李清向她示爱,不禁害羞的要低下头,却被寿王李清拦阻亲吻,
本能的反应要拒绝、挣扎,却感到身体被紧紧的抱着。玉环觉得嘴角被紧紧贴着,
还有一条湿软的舌头在牙关挑着,一股雄性的体味袭袭而来。玉环只觉得全身一阵
趐软,想要保持一点女性的矜持,作一点应有的抗拒,但却使不上力道,只有扭动
着身体,也充当是一种挣扎的拒绝。

不料玉环这一扭动,却让双乳紧贴着寿王李清的胸膛揉搓着,令玉环觉得一种
搓揉的快感阵阵传来,按耐不住的淫欲又被挑起了。玉环不自主的环手抱着寿王,
朱唇微开、牙门一松让寿王的舌头扣关进城,作舌头的街巷肉搏之战。

寿王李清深之擒贼必先擒王之道理,一手竟然径往玉环的重关要塞攻去。寿王
李清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便像弹奏弦琴一般连续的曲动,让每一根手
指依序的滑动,抠搔着玉环湿滑的阴唇。

玉环的阴户要塞被手一触,一阵的羞惭震惊,随即又因一阵手指的搔括,只觉
得快感如波涛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锐不可当之势让身体不停的颤栗着,无
法宣泄的感动只有借着『嗯嗯』声,消散一点。

寿王李清的手指轻轻地滑入玉环的 穴内,用指甲抠着 壁上的皱折,感到那
里已经被流出了液体润得湿滑异常。玉环的头往前伏靠在寿王的肩膀上,轻咬着寿
王的肩颈,同时纽旋着屁股让寿王的手指接触更广、更深。

寿王的手指在玉环的 穴内,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分泌液体,为肉棒
的进入做准备。寿王觉得玉环的肉洞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又仿佛有一道吸引力
,紧紧地吸住手指。寿王用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裤,任其滑落,『唰!』暴突出蠢
蠢欲动、坚毅挺拔的肉棒,随即趴伏在玉环雪白丰满的身上,分开玉环的大腿,扶
着肉棒顶住洞口。

情欲高胀的玉环不自主的把大腿撑的门户大开,宽阔的洞口竟然含进半个龟头
。寿王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肉棒顺畅无阻的齐根尽没。
寿王不禁一怔,想玉环的淫洞竟然异于常人,既宽且深,有没有所谓的薄膜阻挡,
但却有火热的阴壁、阵阵的蠕动,仿佛在吸吮、咀嚼肉棒一般,让他有一种飞天的
感觉。

玉环的 洞也真的是既宽且深,潮水又丰,是一个十足的淫荡风骚穴。当然玉
环还是处女之身,也是有处女膜,只是又薄又柔,只稍用力即轻易过关。所以当寿
王的肉棒齐根尽没时,玉环只觉得一点点痛楚、一点点舒畅、也一点点无法尽兴。
不禁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搔搔更里面的痒处。

寿王知道像玉环如此奇特的 洞,必须要使以奇特的插法,才能满足自己跟玉
环的欲求。所以寿王肉棒抽出时很轻,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进去,如此急速的
磨擦,不但让自己有如入无人之境的快感,更让玉环舒爽得直翻白眼,大声淫叫着。

寿王热切地猛插着玉环,并感觉着肉棒对玉环 穴的每一次冲击;忘情地抽动
着,并听着玉环快乐的呻吟声。

最后玉环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阴壁的皱折开始收缩,肉棒的进出愈加艰难
。寿王知道玉环的高潮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玉环达到一次她从未
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间玉环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突然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
头一下,寿王突然间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玉
环的阴道深处,把玉环打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寿王将肉棒硬往里挤,似乎想要刺穿玉环的子宫。玉环也
把双腿紧紧缠住寿王的腰,抗拒般的挺着下身,发出几近吶喊的嘶叫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寿王枕着一只手躺在玉环身旁,另一只手则在玉环的身上
到处游走,也有如欣赏一件艺品一样的欣赏着赤裸裸的玉环,寿王说出一句最想说
的话︰「玉环,你真的好美啊!…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我要你当我的皇子妃,你
愿意吗?」

玉环此时还沉醉在如痴如醉的高朝快感中,只是模模糊糊听见『永远在一起、
皇子妃』等话,但也无暇细思其话意,所以并没回答。

寿王见玉环只是胀红着脸,闭眼喘息,并不答话,心中以为玉环是默许了,而
兴奋的几乎大叫,遂又翻身亲吻玉环。玉环一觉寿王又吻上来,一股意犹未尽的冲
动,立即激烈的反应,也献上自己热情的拥吻。

于是……

※※※※※※※※※※※※※※※※※※※※※※※※※※※※※※※※※※※※

开元二十三年十二月,杨玉环奉皇帝诏命,册封为皇子妃。开元二十四年二月
皇帝下诏,所有皇子改名,寿王李清改明为李瑁。开元二十四年二月,杨玉环正式
与寿王李瑁成亲,从此两人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共度春宵,可惜的是玉环竟也怀有
身孕了,因为挺着肚子即使勉强做爱,也总不能尽兴,让玉环度过了很难熬的几个
月。玉环怀胎十月后总算产下一子,皇上赐名「李爱」。

玉环终于松了一口气,未等产后休养满月,即忍不住久旷的情欲,又跟寿王夜
夜春宵起来了。

在这期间,宫廷里为了争夺皇储太子之位,弄得皇宫里波涛汹涌、群情沸腾。
而寿王之母武惠妃理所当然的,也极力为寿王争取到太子之位,而且还不择手段的
陷害许多竞争对手,搞到最后因造孽太多,竟然恶梦连床经神崩溃。

唐明皇见得最宠爱之武惠妃重病虚弱,又闻得宫中传言武惠妃是遭厉鬼缠身,
故带领武惠妃家族赴往骊山温泉休养,一方面让武惠妃在温泉中疗养身体;一方面
让宫中封立太子之事冷却一下。

这次皇室的骊山之游,杨玉环也是随同丈夫寿王前往。一日下午,玉环闲来无
事独自骑马游山,适逢唐明皇与武惠妃在亭台休憩,遂传旨召见。

唐明皇一见杨玉环真是惊为天人,只见得玉环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腴
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让唐明皇为之屏息。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一点朱
唇、万缕青丝……看的唐明皇如痴如醉,要不是有武惠妃在一旁,真有立即跟她一
成好事的冲动。

唐明皇自从骊山平台上初逢惊艳后,整天脑子里都是玉环动人的倩影,挥之不
去,精神恍惚。大内将军高力士看出唐明皇心事,便向唐明皇献计让玉环抽得空档
陪着打马球。隔天,唐明皇便圣诏诸皇子听国子监祭酒讲经,而令由高力士密传玉
环与唐明皇出游。

而玉环也是自初见唐明皇后,便被唐明皇那威武刚猛的神态所吸引,甚至在睡
梦中还梦见与唐明皇巅鸾倒凤。今日一接圣旨传诏心中便有数,知道唐明皇有意安
排两人幽会,而欣然奉召赴约。

这天,唐明皇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从一见到玉环开始,唐明皇的眼光就没离
开过玉环,而且玉棒一直是高耸着,胀的唐明皇有点抽筋的感觉。两人就尽情的球
戏直到日斜西山,唐明皇见玉环香汗淋漓,便赐浴汤让玉环沐浴更衣。华清池本是
御用温泉,莫说是皇子妃玉环,就是诸皇子也无缘使用,因此玉环真是兴奋极了,
欣然谢恩。

华清池里白烟袅袅,玉环身置其中,有如朦胧雾里的牡丹芍药,为华清池平添
几许春意。只见清澈见底的温泉池中,玉环只有头部露出池水,万缕青丝披撒散乱
、媚眼微闭、朱唇半开,显得一点庸懒。清澈的水中见得玉环的丰乳,被水浮着微
微上翘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丛倒三角形的乌黑绒毛,卷曲旺盛。

这些美人出浴的镜头,都被躲在屏风后面的唐明皇看得一清二楚。看得唐明皇
赞叹人间竟然有此美玉,看得唐明皇淫欲熏心、食指大动。玉环浴罢正要起身,不
料却因从热烫的温泉中突然离池,不禁一阵晕眩,身体摇晃欲倒,唐明皇见状立即
现身,驱步向前扶住玉环。

玉环昏眼中一见是唐明皇,便知刚才入浴之状,定然全被瞧见了,又想现在还
是身无寸缕的让唐明皇扶着,『唰!』一下脸红至耳根,轻轻叫道︰「皇上…」然
后轻轻挣开,转身背对着唐明皇,心中暗自窃喜忖思︰『……该发生的,总算发生
了……』。

唐明皇见玉环并没有恼怒,龙心大悦,心想玉环定然默许再进一步之行动。唐
明皇往前一步,双手一绕从后面抱住玉环,顺势握住胸前的双峰,低头便亲吻玉环
的后颈、耳根。唐明皇只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唇接处细嫩滑溜,不禁将身体紧贴
着玉环,让挺硬的肉棒隔着衣服磨擦玉环的股沟。

玉环被唐明皇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禁「嗯……」一声
淫荡的呻吟。又觉得股间有一根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热
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长。玉环感到唐明皇的肉棒比丈夫寿王,简直粗大倍余,
心中又惊又喜,不自主的摆动臀部,磨擦着唐明皇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热流急急的
冲出阴道,把唐明皇的裤胯都湿濡了。

唐明皇觉得湿透的裤胯让布料粘贴着肉棒真不适,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抖
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状的肉棒,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
,红通通的龟头便顶在玉环的腰脊上磨擦着。

玉环觉得整个被后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动
着身体。玉环把头向后转,微微昂着以樱唇接住唐明皇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吻着
,然后把手向后伸,握住唐明皇的肉棒。『哇!』玉环肉棒在握,不禁暗惊又窃喜
,从嘴角娇淫的说︰「…皇上的玉棒又粗、又长、又硬,妾身恐怕无法消受……」

唐明皇此时在也忍不住了,将玉环的上身压低,分开玉环的双腿,扶着肉棒便
从后面插入玉环的 道,轻柔的说︰『……别怕,朕会温柔一点……』。其实玉环
那需要唐明皇温柔一点,此时玉环的阴道内有如千万蚁虫蠕动,正是骚痒难当,恨
不得唐明皇的肉棒,来个狠插猛干方能解馋。

『噗滋!』唐明皇的肉棒借着爱液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刺便到底,还深
深的顶着子宫壁。「啊!」唐明皇叫了一声,觉得玉环的 道温暖湿滑,还有剧烈
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肉棒,真是爽极了。

玉环也是『嗯……』一声满足的呻吟,自从嫁给寿王以来,虽然春宵连连,但
是寿王的肉棒太短,并不能深入顶到花心。而今天首次偷情,就让粗长的肉棒塞满
穴,还直抵顶内壁;而且对方算来也是自己的公公,偷情、乱伦的双重刺激,让
玉环觉的更是加倍兴奋。

唐明皇原本是性欲极旺之人,可以说是夜夜春宵,但自从宠爱的武惠妃生病以
来,也忧心宠妃之病况而无心欢欲,禁欲约有三、四个月了,今天幸遇玉环真有如
久旱之甘露、棋逢敌手了。唐明皇肉棒入穴后,竟把自己说的『…要温柔一点…』
的话置之脑后,一开使便猛烈的抽插,似乎要把三、四个月来憋住情欲,就全部发
泄出来。

唐明皇双手扶着玉环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
!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交会着玉环︰「嗯!嗯!啊!啊!」的亵语呻吟。

玉环借着伏首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唐明皇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胯间一隐一
现的。玉环看清楚唐明皇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大约有儿臂那么粗;外翻的包皮,被
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钢铁棍一般。玉环
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欲软。

唐明皇在猛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肉棒、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知
自己就快要泄精了。唐明皇既有点舍不得这么快泄,又极期待着高潮时的快感,既
不能两全只有在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几乎麻木了。

突然,唐明皇的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唐明皇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肉
棒深深顶住子宫内壁。终于『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分成四、五次激射而
出,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强劲、一次比一次更舒畅,令唐明皇不禁『哼!嗯!』
低沉的吼叫着。

玉环刚刚觉得唐明皇的肉棒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阴道一缩,随即感到
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
,热流烫得玉环『啊!啊!』乱叫,全身乱颤。玉环紧绷着双腿勉力的夹紧,似乎
深怕肉棒溜掉,也似乎怕阴道被淫液、精水胀满的快感消失。

随着高潮慢慢消退,玉环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却使肉棒脱离了。

『啊!』玉环叫一声,似乎是因为晕眩;也似乎是因为阴道突然空虚。唐明皇
连忙伸手扶持着玉环,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

玉环顺势靠在唐明皇的胸前,娇羞的说︰「谢皇上关心,只是皇上太勇猛了…
让妾身有点受不了……」

唐明皇轻咬着玉环的耳根说︰「是啊!看你累的满身汗,……来!朕陪你泡泡
温泉恢复一下,等一下又是精神百倍了……朕以前根武惠妃试过在温泉里交欢,感
觉真是不错……你没试过吧!」

玉环娇滴滴的说︰「嗯!…皇上…不要嘛……」撒娇的背对着唐明皇,只觉得
穴里的虫蚁又再蠕动了……

唐明皇从背后看着玉环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
应,笑嘻嘻的搂着她走进浴池。

玉环媚媚的瞪了唐明皇一眼,手却没闲着,纤细的玉指不断在套弄着唐明皇的
肉棒,才没一会儿功夫唐明皇的肉棒,已是玉茎怒挺,昂然矗立在玉环的眼前。热
腾腾的淋浴消除了刚刚的疲劳,可是玉茎却是越来越粗硬,唐明皇一把抱着玉环,
开始狂热的吻着她,一只手伸去轻轻搓揉她柔嫩的小穴。

玉环的 穴早就痒的难受了,现在一见唐明皇的肉棒又挺硬了,急忙抱着唐明
皇,把双腿一分,借着池水的浮力,便坐在肉棒上。唐明皇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玉
环稍一沉身,『滋!』又进去了!

唐明皇跟玉环虽然是站着,但借着水的浮力却能毫不费力的抽动着。玉环把脚
盘缠在唐明皇的腰部,尽情的升沉臀部、尽情的浪叫着。随着玉环的动作,池水也
『哗!哗!』的溅动,在袅袅的热雾中,竟分不出身上到底是汗水还是池水。

※※※※※※※※※※※※※※※※※※※※※※※※※※※※※※※※※※※※

此后,玉环便瞒着夫婿,借口要进宫探望婆婆武惠妃,而跟唐明皇幽会。

而武惠妃在骊山温泉宫时,曾数度昏厥。回到长安,更是气息奄奄,整天大部
份时间都卧倒在床上,偶然起来便觉精神不济,睡着时也因恶梦而惊醒,终日恐惧
不安,预知自己在世之日不久。

开元二十五年十二月初七上午,武惠妃突然失音不能言语,四肢痉挛抽搐,不
久即崩逝,享年仅四十岁。宫中谣传秘闻,惠妃妃乃是遭皇子党羽所谋害。

唐明皇悲伤爱妃骤逝,追封武惠妃为真顺皇后,并冒寒亲自为武惠妃造墓,定
名「敬陵」,位于长安城东南近郊,以方便探望追思。

自此,唐明皇平时除上朝之外,多半闷坐书斋,闭门独思,抑郁寡欢,很少再
召大臣入宫议事。一日,大内将军高力土,未待君命即私自进见,他与唐明皇的关
系,亦臣亦友。高力土劝慰道︰「陛下身为天子岂可为情憔悻?况以天下之大,必
能找到取代惠妃之人。」稍息片刻,接着又说︰「陛下,我看寿王妃扬氏。样子颇
肖惠妃当年……」

唐明皇想到骊山华清池,以及宫中的幽会,不禁浮现了笑容;转瞬,又因玉环
而想到寿王。唐明皇为了对寿王有所安抚,故赐以女官魏来馨,此女出身名门,年
仅廿岁,巳级有八品的供养。依体制,皇帝这种赏赐等于视寿王为太子,事实上这
只不过是种补偿的心理罢了。

开元二十八年十月,唐明皇对玉环疯狂的迷恋,简直无法无日不见,又为了掩
饰这段乱伦的关系,于是让玉环假借为唐明皇生母,故窦太后荐福,自请度为女道
士,代皇上尽孝。正月初二窦太后忌辰,寿王妃杨玉环受宫廷正式的传召,晋见皇
帝,自请作女道土,唐明皇赐道号为太真,并立即在后宫起坛祝祷颂经。

唐明皇支开所有侍卫宫女独自前往祭坛,远远便见玉环跪在坛前,只见乌黑的
秀发披散及腰,宽松的道袍仍掩不住玲珑的身材。唐明皇从背后轻轻拥抱玉环,把
整个脸埋在玉环的秀发里,喃喃地说︰「玉环,朕想死你了……」

玉环把头向后昂,双手也向后曲抱着唐明皇的头,娇媚的说︰「皇上…妾身也
是思念皇上…嗯……」

唐明皇的手慢慢的伸入玉环的道袍内,从小腿、大腿、私处……当唐明皇手触
到一片柔软的绒毛,不禁一阵惊讶︰「玉环,你…你…嗯好…好…朕喜欢……」。
原来玉环除了外罩道袍,而里面竟是真空的,让唐明皇觉得好刺激、好兴奋。

玉环把双腿向外分开,让唐明皇整个手掌都贴着阴户。玉环觉得仿佛有一股热
气,从唐明皇的掌心传向阴道里,舒服的让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玉环随着身
体的扭动慢慢转身,在面对着唐明皇时,就伸手解开唐明皇裤腰带,让唐明皇挺硬
的肉棒毫无拘束的翘着。

玉环虽然已领教过唐明皇的肉棒,但每一次见到明皇的肉棒,总像第一次那么
兴奋。玉环越看越是喜欢,不由自主的头一低便含住肉棒的龟头,嘴里的舌头也灵
活的绕着龟头顶端打转,还一边套弄他的肉棒以及玩弄他的睪丸。

唐明皇虽然跟玉环交欢多次,但让玉环帮他口交还是头一回,只觉得玉环的小
嘴温暖湿润,真是舒服;而且柔软的舌头不停的磨擦的龟头、加上手上下套弄他的
肉棒,真是刺激极了,不禁也呻吟起来。唐明皇把玉环的道袍一撩,伸手便捏住玉
环双峰上的蒂头,拧、压、揉……让玉环也淫荡的嗯哼着。

唐明皇与玉环在淫欲的亵语中,两人身上的衣物逐渐少了,直到便成两条赤裸
裸的肉虫。唐明皇轻轻的把玉环推倒,跨在玉环的腰上,让玉环自己伸手把双峰向
中间靠拢,紧紧夹住肉棒作起乳交来。唐明皇天赋异禀的肉棒,长得竟然还抵到玉
环的下巴,玉环把头尽量低抵胸口,当唐明皇的肉棒伸过来时便是一含、或是舌舔。

突然,『滋嗤!』唐明皇又在高潮快感中射精了,激射出的浓精喷洒在玉环的
秀发、脸庞、嘴角……,玉环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拭着脸上的精液,然后撒娇的
说︰「嗯!皇上,我还要…我还要皇上插……嗯……」

唐明皇笑着说︰「那你要想办法让它在硬起来啊!」

玉环媚笑着,头一低又含住正在消肿的肉棒……

※※※※※※※※※※※※※※※※※※※※※※※※※※※※※※※※※※※※

杨玉环在宫中作女道土,实际上,却如一个被笼的娇女。天宝元年,杨玉环的
叔叔终于得知,玉环长住在兴庆宫,而女道土祗是一个名义,实际上跟唐明皇正是
夜夜春宵。他为侄女的变节感到羞耻,自觉无颜再待都城,自请解任又未获准,而
为此是深感苦恼。

在与庆宫的杨玉环,并不知家人的反应,跟唐明皇常在内宫与文学侍从,谈当
世的文风、乐曲、戏剧。玉环亲自领导一批人修编婆罗门乐章,作为天宝纪年的大
乐曲。此外,玉环又和唐明皇、琵琶国手张野狐、以及一名由阿拉伯来的外国乐师
,还有一位西域的康居国乐师,共同创作了一套揉合中外音乐的【紫云回】乐曲。
其中舞曲部份,则参照凉州曲和南方散曲而成,用两队舞优来表演。

【紫云回】正式演出时,唐明皇找了不少文学侍臣来参观。道土吴筠借此机会
,郑重地向唐明皇推荐李白。唐明皇欣然命贺知章起草征召,使得李白之名在一夕
之间扬名天下。婆罗门乐章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共有十八章,分为三大部,每
部曲;第一部分的乐章称为散序六曲,第二部份称为中序六曲,第三部份称为终序
六曲。唐唐明皇将它命名为【霓裳羽衣曲】。

唐明皇召见李白,谈起国家大事,以及各地风俗民情。李白多年来游历四方,
见闻很广,并向皇帝一一介绍。唐明皇大喜,稍后,以李白供奉翰林,为翰林学士。

在初春时节唐明皇与玉环共赏名花,乐工李龟年奏乐歌,喝过酒的李白也作诗
吟花起来。李白磨墨蘸毫,不假思索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摇台月下逢。】(群玉山头和摇台都是道敖的仙境,李白点
出玉环女道土的身份)

唐明皇瞧着这一首,赞不绝口。乐师继续弹着,李白又续写……【一枝红艳露
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李白以赵飞燕比
杨玉环,因为赵飞燕入汉宫之初,也是没有名份的。),【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
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

唐明皇一见欣喜道︰「人面花容,一并写到,妙不胜言。」遂令李龟年歌此三
首,自己吹笛,玉环弹琵琶,一唱再鼓,欲罢不能。

天宝四年八月,皇帝颁诏令,册立太真女道土杨氏为贵妃,以半后服用。册妃
当日,杨贵妃的家人,均获得恩命赐官、赐爵。官中均呼贵妃为娘子,礼数同于皇
后,并在宫内举行一项盛大的欢宴。进见时,乐工奏【霓裳羽衣曲】,杨玉环着贵
妃大礼服,莲步轻移,款款深情。但见肌肤丰盈,骨肉均称,眉不扫而黛、发不漆
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倾国倾城。入宫五年,杨玉环终于正了名,
为六宫之主。

杨贵妃性清聪颖,善迎上意。初入宫曾与梅妃争宠。两人之间,你嘲梅瘦、我
诮环肥,后来竟互相谗谤,甚至见到面不但不打招呼,还避路而行。毕竟梅妃柔缓
,杨妃狡黠,两人互争胜负,结果是梅输杨赢。杨玉环得册为贵妃,而梅妃竟被迁
入上阳东宫。

一日唐明皇至翠华西阖,偶见梅枝枯冷的立在雪地中,不禁想起废斥上阳东宫
的梅妃,遂命高力土宣召梅妃入宫内,即饬宫女布置小食,两人对饮追叙旧情,好
似有说不完的思相情。

夜渐深,两人在激情过后便相拥而眠,正在酣梦中,忽传急促的门环声响,唐
明皇一听便知是杨贵妃。唐明皇不由的转怒为惊,连忙替梅妃披上晨缕,抱入内室
,令其噤声暂且躲避。

门一打开,贵妃径往内室冲,见床下一双绣罗鞋,怒不可遏,出言不逊,当下
触犯天颜,唐明皇恼羞成怒,为之气结,竟遣出贵妃,令高力土送还妻舅家。

唐明皇不见贵妃开始思念,茶不思、饭不想,动不动就对内侍发怒。高力土洞
悉皇上的悔意,便从中进言,请皇上召玉环回宫。唐明皇欣然接受,便命高力土以
辇往迎贵妃。

杨贵妃回宫拜泣谢过,唐明皇早已原谅她,午后即召梨园弟子表演杂戏,以娱
乐贵妃。同时,并传贵妃的三位姐姐二并列座进食作乐。唐明皇于宴中,封大姐为
韩国夫人,三姐为虢国夫人,八姐为秦国夫人。

杨贵妃在席中见唐明皇目不转睛的,瞪着三姐为虢国夫人看;而三姐也发觉唐
明皇看,两人就这么眉来眼去。杨贵妃的善解人意,一心一意的媚事唐明皇,便找
机会拉拢唐明皇和虢国夫人。

一日,杨贵妃借机说要教三姐学【霓裳羽衣曲】之舞步,请虢国夫人到内宫相
会。杨贵妃拿出两套白纱长袍,让自己跟虢国夫人都换上,还叮咛只穿白纱长袍,
其它衣物都要尽除。虢国夫人换上白纱长袍后,不禁羞涩难当,因为白纱长袍又柔
又薄,简直是透明的一般,赤裸的身体微毫清晰可见,杨贵妃便安抚着说︰「…也
没外人,就我们姐妹俩,怕甚么……」

虢国夫人那知杨贵妃早就安排好了,让唐明皇躲在屏风后面看着这出春光外泄
戏。只见两人身材丰瘦各有韵味,丰乳上的粉红色蒂头、乳晕,都一览无遗。虢国
夫人身材虽不及杨贵妃丰腴,但肌肤却在雪白、柔嫩中又带着结实感。而阴户处的
绒毛虽也杨贵妃茂密,但也因此可看清楚阴唇、阴蒂。

杨贵妃一面指导着虢国夫人,做一些摆臀挺腰的诱人动作;一面在虢国夫人的
身上借机乱摸,弄得虢国夫人脸红心跳、情不自禁,阴道渐渐潮湿。杨贵妃一见虢
国夫人春情已动,就更大胆的双手捏住她的乳峰,用力的搓揉着。

虢国夫人︰『啊嗯!』一声淫荡的呻吟,觉得舒畅万分,阴道里便热流滚滚了
。虢国夫人呻吟的说︰『啊…玉环妹…娘娘……嗯…不要这样……嗯嗯……』。虢
国夫人嘴巴是这样说,可是手却也伸到杨贵妃的丰乳上揉捏着。

杨贵妃趁势头一低,隔着薄纱便含住虢国夫人乳峰上的蓓蕾。『啊啊!』虢国
夫人觉得一阵趐软,脱力般的瘫软在地上。杨贵妃顺势趴伏在虢国夫人身上,嘴巴
却仍然没放开,而且伸手摸上她的下体,把手掌紧贴在阴户上。

杨贵妃阴户在手才知虢国夫人早已一片汪洋了,心想︰『…原来三姐也是骚货
一个,这正合皇上之意……』。杨贵妃思忖中觉得自己的阴户也是湿润一片,阴道
里也是搔痒难当,便空出一手向唐明皇藏身处打信号,要他可以现身了。

唐明皇一见杨贵妃的手势,便迫不及待的把衣裳尽除,挺着粗壮的肉棒走近两
人,伏在虢国夫人的身旁,低头便含住另外一边的蓓蕾,又让杨贵妃按在阴户上的
手移开,自己伸出手指头拨弄着虢国夫人的大阴唇。

原来闭着眼在享受爱抚的虢国夫人,突然觉得有些异状,遂睁开眼一看︰『啊
!皇上……娘娘…这是……』。虢国夫人虽是又惊讶、又害羞,可是这样被亲着乳
头、被抚摸着阴唇的感觉却是舒服又刺激,所以也没做出挣扎或拒绝的动作,只是
羞涩得又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快感。

杨贵妃伸手摸着虢国夫人的脸颊,似乎在安慰她、鼓励她,并牵着她的手握住
唐明皇的肉棒。当虢国夫人握到肉棒时,不禁一阵胆战心惊,暗忖着︰『哇!皇上
的肉棒这么粗大,要是插入我的小穴,我怎么受得了…』,忖思中只觉得手中的肉
棒,正一跳一跳的在挑衅着,不知不觉中手也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杨贵妃把虢国夫人左腿往外一推,向上一撑,虢国夫人的阴户便张开了。杨贵
妃向虢国夫人的下体看去︰赭红色肛门上,露出一条粉红色的嫩肉,那穴上面淫水
发亮,阴毛是卷曲的,粉红色的肉核也看得十分清楚。杨贵妃示意唐明皇可以插了
,又向虢国夫人轻声的说︰「三姐,皇上的玉棒又粗又大,插入时的滋味是平生难
求的美味……」

唐明皇扶着虢国夫人的屁股向上一抬,先用龟头顶着动口转一转,让肉棒多沾
一点淫水,然后缩小腹、挺腰,肉棒的包皮外翻,便慢慢挤插进阴道里。唐明皇的
龟头刚进 穴里,就觉得虢国夫人的 穴实在够紧的,紧紧的包裹着龟头,真是有
够舒爽,但也觉得要在深入就有点勉强,只好慢慢一点一点往内挤。

虢国夫人觉得阴唇被挤的分向两旁,阴道口被撑的大开,还有激烈的刺痛感,
不禁呻吟道︰『喔!痛!…皇上…轻点…痛!』。虢国夫人觉得比初夜还要痛,遍
体汗毛一颤,冒出一些冷汗来。

杨贵妃伸手揉着虢国夫人的双峰,安慰着说︰「三姐,刚进去是有一点点痛,
等会儿就会很舒服的…」说着便伏头亲吻她,并拉她的手抚摸自己的阴户。

虢国夫人的双峰被杨贵妃揉捏着,只觉的又是一阵阵的趐爽,阴道的分泌物更
多了,让阴道又润滑了许多,而且刺痛也慢慢在消退,起而代之的是 穴深处的骚
动,不禁开始轻轻的扭动着腰身,嘴里也『嗯嗯啊啊』的淫叫起来。

唐明皇觉得虢国夫人的 穴里,有一阵阵的暖流涌出,遂把腰一提把肉棒退出
到洞口,让阴道里的淫水流出来,然后『噗滋!』一声,便把肉棒急速送入 穴里
,直顶花心。

『啊!』虢国夫人这次不是叫痛了,而是阴道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感觉真棒,
不禁手一紧,一手用力的抓着唐明皇的上臂;另一手的手指一曲,便插入杨贵妃洞
穴里,还是整跟中指都插进去。让杨贵妃也跟着︰『啊!』一声,身体也一阵寒颤。

唐明皇开始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抽动肉棒,杨贵妃眼角扫过虢国夫人的下体,只
见唐明皇用阳物把她的阴户塞的鼓鼓的,她的额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有汗
珠。虢国夫人头摆动,臀部也在蠕动,全身不断的发颤,也只顾呻吟着。

唐明皇那粗硬的肉棒︰『噗滋!噗滋!』的响着,听得杨贵妃的淫水,又淌了
出来,一股一股的沿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杨贵妃禁不住伸手去摸着的肉棒跟阴户
交合处,只觉得滑腻万分。虢国夫人的蜜穴淫水如潮,而唐明皇粗硬的东西又亮又
溜手。摸得杨贵妃只觉 穴奇痒难耐,欲火旺炙。

虢国夫人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把唐明皇搂得紧紧的,她臀部向上迎着肉
棒,一翻身便压在唐明皇身上,低头便去吻唐明皇的脸、嘴、胸脯,她仿佛被欲火
热得昏头了。虢国夫人觉得 穴里阵阵趐麻,不知高潮来了几次,只是意犹未尽的
扭动着腰臀,直到精疲力尽,软趴在唐明皇的身上,自顾气喘嘘嘘的。

杨贵妃见状,便扶起虢国夫人,让她跨坐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然后背对着唐明
皇,把双腿一分,扶着硬翘的肉棒,对准淫水汪汪的 洞口,一沉腰便坐了下去。
『嗯!』杨贵妃一声满足的呼喊,双手一紧便抱住虢国夫人亲吻着;扭动着身体,
让胸前的四团丰肉互相推挤着,也让肉棒在 里搅拌着。

唐明皇又抽送起来了,那种如狼似虎的样子,让杨贵妃的淫水又流出不少来,
使得抽插简直是一路顺畅。唐明皇要命似挺腰来越猛,『噗滋!噗滋!』很有节奏
的抽动着,杨贵妃也不停的随着落下之势迎送着,而虢国夫人也移动下身,让阴户
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磨动着。

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杨贵妃突然把屁股向下猛力一压,把头尽量向后仰着,
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哦!』急促的低吼声,全身像触电般的颤抖,阴道内更有一股
海啸般的滚滚热流,淹没了唐明皇的肉棒。

唐明皇的肉棒被烫得周身颤栗,紧紧搂着杨贵妃的腰部,发出『啊啊啊!』声
的同时,肉棒在一阵激烈的缩胀中,「嗤!嗤!嗤!」射出一股股热烫的浓精。

『嗯!』三人全身一松,便七横八竖的瘫软地上。

※※※※※※※※※※※※※※※※※※※※※※※※※※※※※※※※※※※※

杨贵妃她拉拢号国夫人接近唐明皇,不但没有造成失宠,反而令唐明皇愈加宠
爱她。所以杨贵妃要什么,唐明皇便依她什么,杨贵妃喜欢吃荔枝(荔枝产在岭南
地区,距长安约数千里),唐明皇特命飞驿传送,并要求数日便达,不可失去色味
新鲜,由此可见唐明皇对杨贵妃宠受之甚。


杨贵妃在宫中十一年,和唐明皇偶而会有龃龉。唐明皇也曾在盛怒之下,两度
将杨贵妃驱逐出宫,饬放回妻旧家。但没有杨贵妃的日子,却让唐明皇寝食不安、
茫然无措,才又借口召回杨贵妃。然而这些插曲,不过是夫妇间的小别扭,转瞬间
便和好如初,无损于两人的感情。尤其,贵妃最擅用的武器便是泪水,每次发完脾
气,便呜咽涕泣不发一薯,那副楚楚惹人磷的样子,令唐明皇忘记了生气,反而温
柔的安慰她。吵架对她们来说,更能增加两人的亲与爱。

※※※※※※※※※※※※※※※※※※※※※※※※※※※※※※※※※※※※

当时汉朝有一员边关大将军,名叫安禄山。安禄山因战功卓著,唐明皇倚为北
方长城,并赐封为 阳节度使。

安禄山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其在唐明皇面前,应对敏巧,杂以诙谐,出语可爱
又可笑。其实他内心奸诈深沉,外表却装出一付憨直的样子。又尊杨贵妃为义母,
这正是他机智狡诈的地方。自请奉杨贵妃为义母,以表示忠贞和明定尊卑。

天宝十年正月二十日是安禄山的生日,唐明皇为了帮他庆生,便在宫中以锦缎
包着安禄山,意为襁褓。让安禄山坐在堆满金钱的彩车里穿游宫院,名曰「三朝洗
儿」,藉以笼络为朝廷效命。

安禄山留侍长安的日子,时常借故入宫,一心想与杨贵妃亲近。并常向杨贵妃
奉献珍物,百般的逢迎谄媚,而杨贵妃亦常有厚赏赐给他。日子久了,也两情相悦
,这让安禄山出入宫庭,更是毫无禁忌。或与杨贵妃对饮、或与杨贵妃联塌而眠,
通宵不走,魏声偏达。

唐明皇也有所闻,却又视若无睹。原来又另有隐情;因为安禄山勇猛,又是镇
守三关的节度使,唐明皇为了怀柔这位边城大将,遂令杨贵妃去笼络他。再者,唐
明皇又正迷恋着虢国夫人,此番安禄山入朝,杨贵妃又乐于和他整天玩乐。所以唐
明皇也无暇防范了。唐明皇便乘隙召进虢国夫人陪酒,与她作长夜之欢。

一日,杨贵妃与安禄山因前夜饮酒昏醉,朦胧中便合衣同榻而眠。直到隔日近
午,杨贵妃幽幽醒来,只见日上三竿,仍不见唐明皇,心想︰「…皇上昨夜一定又
跟三姐私会了…皇上已有多日不曾临幸兴庆宫了……唉!」

杨贵妃转身看到横卧身边的安禄山,又看到安禄山的胯间胀撑着,心中不禁一
阵荡漾,只觉得阴道内又是一阵趐痒。杨贵妃情不自禁的解开安禄山的裤腰带,掏
出挺胀的肉棒,珍惜似的套弄着。而另一只伸入自己的裤裙里,手掌覆盖着自己浓
密的阴毛,只觉得绒毛湿得像淋了雨的发,粘答答地贴着阴户。杨贵妃闭眼感受突
出的阴唇,柔软的屁股顿时紧缩两侧的肌肉,直痒得在床垫上磨蹭。

杨贵妃真好想摇醒身边的安禄山,要他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丰硕的双
峰挤扁;让彼此阴毛互相磨擦;让安禄山不停地用他又粗又长热热的肉棒,插入自
己肥厚多汁的阴唇内,搔搔难耐趐痒的蜜穴。

杨贵妃手指的动作继续在阴蒂上加速地打转,时而压着阴蒂伸向湿粘的两片阴
唇间上下抚摸,又不住地伸进小穴穴里让其夹紧吸吮,快感像热浪似地一波波侵袭
而来……压抑住娇酣的哼声,浑身闷得出汗,就是不敢惊动身旁的他,怕自己发浪
的色情模样被看到。可是套弄肉棒的手,却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而吵醒了安禄山。

安禄山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来自肉棒的舒爽唤醒,睁眼一看,竟然是杨贵妃
又在玩弄自己的肉棒,遂肆无忌惮的说︰「娘娘,是不是 穴又痒了呢?……要不
要孩儿替娘娘服务啊……」

安禄山说罢,随即番身压上杨贵妃的身体,一面亲吻她,一面解除她身上的衣
物。杨贵妃扭动着身躯,让衣裳轻易的脱光,露出诱人的胴体。安禄山的舌头在杨
贵妃的嘴里翻搅;吸吮杨贵妃的双锋;又钻入杨贵妃的耳朵……弄得杨贵妃又是一
阵淫荡的浪声。

在杨贵妃又痒又陶醉时,安禄山把肉棒挺进去了!『啊!』杨贵妃觉得阴道里
顿时被塞得满满的,两腿一曲便紧紧夹住安禄山的腰,勉力的挺动下身,让阴户与
肉棒更为密合。杨贵妃只觉得子宫正在激烈的收缩,舒爽的尿都忍不住喷出来了!

安禄山又将杨贵妃双腿高举,并弯曲膝盖贴在杨贵妃的胸前,自己则是或蹲跪
的姿势,如此一来安禄山的肉棒便插入更深处。杨贵妃好象是挺享受这样刺激,泄
了不知十几次了。

安禄山插得越来越猛;杨贵妃的双峰也晃动得更厉害,还发出『啪!啪!』的
互撞声。杨贵妃 穴里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湿透了,甚至床 上也濡泄了一大片。

突然,安禄山全身绷紧,『嗯啊!』的吼叫着,双手用尽力气紧紧捏住杨贵妃
的双峰,双手用力得直颤抖,仿佛不捏爆它们不甘心似的。接着『嗤!嗤!嗤!』
一股股的浓精,全数射在杨贵妃的体内,然后就气喘嘘嘘地闭眼躺下。

稍后,杨贵妃媚眼微开,娇声的问︰「孩儿!舒服吗?」安禄山没说话,只是
喘嘘嘘的点点头。

突然,杨贵妃惊叫着︰「哎呀!看你把我的胸部抓伤了……这…这要是让皇上
看见,要我怎么交代……」

安禄山睁眼一瞧,只见雪白的双峰上有几到紫青的抓痕,便疼惜的低头亲舔伤
痕︰「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才抓伤你……你可以裁剪一块锦缎围遮胸前
,这样便不会被识破……」杨贵妃因恐唐明皇识破追询,遂制一袭粉锦肚兜罩载于
胸前,而宫中仕女不知内情,又觉如此甚是好看,便纷纷起而仿效。

三日之后,安禄山辞朝,唐明皇命扬国忠设饯送行安禄山。其实安禄山早已准
备妥当,随时都可以举兵造反,只因还有一些良知,自思皇恩不薄,打算等皇上晏
驾之后再行起事,但现在却又因迷恋杨贵妃,想早日将她拥为己有,便盘算着及早
谋叛之事。

※※※※※※※※※※※※※※※※※※※※※※※※※※※※※※※※※※※※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中,安禄山自 阳举兵南下,进犯长安。

天宝十五年六月,唐明皇趁着黎明时分,率领杨贵妃、皇子妃、主皇孙,以及
众臣潜出延秋门,向西而去。唐明皇满怀感慨︰『…四十几年的江山,竟然被我弄
得如此后果…』不禁老泪纵横。

次日,唐明皇一行正在马嵬驿站休息,忽闻外面兵马骚动,将士们鼓噪着要请
诛杨国忠(杨贵妃之兄)以谢天下,否则不愿护驾。杨国忠被枭首碎尸后,左右意
犹未足,又鼓噪喊着︰「国忠既诛,太真(杨贵妃之道号)不合供奉,请以贵妃塞
天下怒。」

杨贵妃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赐绫自尽,时年三十八岁。杨贵妃缢死,唐明皇以
紫毯裹尸葬于道旁。次年,唐明皇还都,密遣中使贝椁他葬,不料香囊犹在;独不
见杨贵妃尸身,而留下一道杨贵妃死否的谜团。

※※※※※※※※※※※※※※※※※※※※※※※※※※※※※※※※※※※※

(最后的废话)

唐代自天宝以后,唐明皇之昏瞥甚矣。以子媳而册为贵妃,名份何在?以贼臣
李林甫而拜为首相,刑赏不明。天下无不始之妇人,况如淫悍之杨玉环乎?天下更
无不好之国贼,况如阴狡之李林甫乎?

李林甫死,杨国忠又继之。杨国忠才能不及李林甫,骄横专虐却比李林甫有过
之而无不及,颐指气使,公卿以下,莫不震畏。唐明皇以为又得一良相,仍不问朝
政,溺在后宫,拥着贵妃姐妹,调笑度日。

所以,「天宝之乱」的乱源应该是唐明皇之昏庸,但大半的史家们都把焦点集
中在杨贵妃身上,而大加口诛笔伐,而真正应负责的唐明皇却消摇法外。

笔者路人心有不平,这样让杨贵妃独力承担「安史之乱」的历史重罪,对一个
女人而言,实在也够为难她了!她只是淫荡一点而已,又没害人。网友诸公!淫荡
不算罪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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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上)

唐朝是中国史上最辉煌灿烂的时代,无论从政治势力或文明制度而言,可
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帝国。

唐朝的首都长安,在这种历史背景下,自然而然地成为政治、文化与商业
的中心。因此,长安里便汇集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的是来自印度的佛教徒;有
的是来自西域的商人;更有的是怀着雄心壮志,为了赴考入仕的学子。

当然,有繁荣富裕的光明面,必然也有灰暗龌龊的角落,这事古今中外皆
然,长安也不例外。人群中除了寻求知音的诗人画家,也有不择手段追求势力
的政治谋士;有着一群打着贵族世家,成天寻花问柳、饮酒作乐的豪绅,更少
不了流落街头、餐风露宿的浪人。

更令人觉得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的是,那些志学于经书的学子,读书只是
为了十年寒窗后的一举成名,却没有身体力行去实践儒家的教义。考试合格的
人在等待候缺补额时,总是会在平康里、北里(两处均是长安的妓户特区)设
宴庆功或贿赂上级以求早日派职;那些名落孙山的士子,更是借口无颜以对江
东父老,而流连在这花花世界里。

长安城就是如此的繁荣与复杂,为了满足不同的族群,追求不同的快乐、
不同的刺激、寻求安慰或逃避现实,声色场所便因应而生,酒家、娼馆、妓院
林立,且大部份集中在平康里、北里一带。从斗大的字识不到一篓筐的卖春妇
到能歌善舞、文学兼具的艺妓,便混杂地集处一地,凭个人所好,各取所需。

这些「特种营业」的女性们,多半是妓院向穷苦人家买来的,当然其中也
有为了奢华的生活,而自愿「下海」的。她们一但进入这个行业,就得入籍受
辖,不论分阶而居,或学习职业上的知识、才艺,都受着假母(俗称鸨母或老
鸨)的约束及保护。

在这种环境中,只要是容貌艳丽,再加上能诗词、善歌舞,不但可以让自
己艳名四播、客来熙攘,更有机会让达官显贵帮她赎身从良,买回家做妻妾,
而脱离生张熟魏的神女生涯。

鱼玄机,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只是,她红颜命薄,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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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幼微,字惠兰(或作蕙兰),出生于长安的一个贫困家庭,家长自认无
力扶养而送给他人。家长认为她是属多余的一口人,故隐称为姓「鱼」(取与
「余」同音),后来辗转传送,竟然把她送入妓院中。

不知老天是有意捉弄,或者补偿之意,不仅给了鱼幼微有娇美艳丽的姿容
,也赋与她卓越的才华。鱼幼微凭着天赋的聪颖资质,加上兴趣诗书,使得她
的品格因而自视高洁,也渐渐地让她养成一种侍才傲物的个性。

鱼幼微以一首《卖残牡丹》,便道尽自己的心境。诗曰:『临风兴叹落花
频,芳意潜消又一春;应为价高人不问,却缘香甚蝶难亲。红英只称生宫里,
翠叶那堪泄露尘?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孙方恨灵无因。』

只恨鱼幼微是生长在一女性丝毫不受重视的时代,在讲究门阀、阶级的社
会里,就算她是飞出雉鸡窝中的凤雏,也不能得到可以跟她才貌相符配的待遇
。再怎么才貌双全,令人激赏,她在众过客的眼中,也只事歌妓院里的艺妓而
已。

鱼幼微甚至把这种不满,表现在她的作品中,诗曰:『云峰满目放春情,
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没错!当鱼幼微及笄之年,便在鸨母的催促、安排下初帜艳名,正市式入
籍为妓,而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美其名是爱其才,但骨子里却只是贪恋她的
美色;说的是要以文会友的冠冕堂皇话,而最终的目的也只盼望能一亲芳泽。

个性坚强的鱼幼微,心知身处于妓院中,便注定要接受男人玩弄的事实,
这是逃避不了的命运。于是,鱼幼微暗自立下了一个规矩,除非来客的才学让
她满意,才肯跟他共效鸳鸯、同赴巫山,允他成为入幕之宾;否则,就算财大
势众,她也抵死不从。

当时名盛一时的诗人温庭筠,便是在众士绅名流中首获鱼幼微青睐之人。
温庭筠本名岐,字飞卿,太原人,善长诗词文赋,与当代诗人李商隐齐名,人
们美言称之「温李」。

温庭筠曾多次欲举进士不第,故而自怨自艾,废弃终身,借着放纵在灯迷
酒醉的生活中麻木自己。因此,温庭筠传世的诗词,多为隐寓内心不满的情绪
,与为绮罗脂粉的词句居多,在【唐诗三百首】中的《利州南渡》与《苏武庙
》中便可略见端倪。

温庭筠的初访,让喜爱文词的鱼幼微简直如获至宝,因为他的诗名远播,
人品清高,尤其是眉清目秀、温文儒雅的容貌举止,更是让她芳心自许。尤其
是温庭筠那种怀才不遇、愤世嫉俗的心情,更让鱼幼微因同病相怜,而转生情
愫,自愿以身相许。

慕名而来的温庭筠,在跟鱼幼微促膝欢聚,谈文论诗后,不禁对她的容貌
有惊艳之感;对她的文才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鱼幼微主动地提出,愿意让他
留宿,更是让他受宠若惊、欣喜万状。

就寝前,鱼幼微亲自铺床垫被,有如新嫁侍夫。末了只是羞红着娇颜、声
若蚊蝇,说道:「奴家初侍郎君,望温郎疼惜…」语至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见
,便慌忙和衣躜入被窝,一颗心早已鹿撞不止,只敢面墙而卧,而羞见情郎。

温庭筠似乎比鱼幼微还紧张、兴奋,一面解衣,内心直道:『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上了床,伸出激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
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后颈、耳根;吸取着来自少女的脂味体香。

鱼幼微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
情欲。当温庭筠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
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
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温庭筠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鱼幼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
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乳、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
下,仿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温庭筠,也难得一见如鱼幼微这般娇艳的妓女,真如
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
存玩亵之心。

鱼幼微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温庭筠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
,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趐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鱼幼微的娇
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鱼幼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鱼幼微双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别为温庭筠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
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淫欲所替代。温庭筠的手指捏着乳尖在
揉转着;唇舌夹着乳尖在吸舔着,让鱼幼微趐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
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温庭筠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鱼幼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阴毛
,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借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
穴口。鱼幼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
搓腿、淫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鱼幼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 穴
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肉棒,正在挤开她的阴唇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让鱼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
。她一面柔声说道:「温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 穴口扩张一
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肉棒。

温庭筠此时似乎已经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温暖湿润的
穴,紧裹着他的肉棒以消欲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
且,鱼幼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 穴,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
在吸引着,让他的肉棒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
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 穴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
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粗了…粗了…嗯
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温庭筠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
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
地抽送起肉棒:「…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温庭筠的肉棒,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阴道里
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穴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
的肉棒,在 穴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
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
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仿佛顿悟
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
吟起来:「啊啊…温…温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
…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仿佛鼓励着
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温庭筠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
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龟头重重撞
地着阴道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温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
手压揉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
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
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
着一股热潮奔涌向 穴里,更有一股趐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仿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温庭
筠仿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 穴里。

鱼幼微觉得仿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
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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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幼微虽然从温庭筠的身上的到爱情的滋润,甚至是肉体上淫欲的满足,
可是温庭筠却没有能力帮她赎身,让她脱离妓籍。虽然,鱼幼微无怨无悔,但
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缺憾。

在这种残酷现实的环境下,当李亿找上门来,表明要帮她赎身,娶她为妾
时,鱼幼微也不嫌他年过半百,便欣然允许。鱼幼微认为只要对像有才气,能
疼惜她,让她能脱离神女生涯就行了,至于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
乎,她认为朝诗暮词、夫诵妇吟,才是人生之乐。

这李亿乃是一位风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气,借着妻家的财势,而捡
个补阙的小官员当差。因此,他虽自命风流,却怕河东狮吼,偶尔在外偷腥,
却没胆想要娶个小妾回家。

也许是鱼幼微的美色与才气,让李亿无法抗拒;也许是李亿突然脑智闭塞
不化,他竟然异想天开地想接娶鱼幼微回家为妾。这个命运的急转,不但让温
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让鱼幼微因此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香消玉韵的悲
惨下场。只是,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满腔惆怅的温庭筠,除了藉诗文写下愁怨,也别无它法挽回,在《瑶瑟怨
》一诗中他吟道:「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
二楼中月自明。」含恨地看着鱼幼微琵琶别抱。

话说李亿在接赎了鱼幼微之后,虽然有点懊悔,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
妻子一定不会断然干休,但他也不敢向鱼幼微言明自己的冲动行事,只好先带
着她借口先回山西老家省亲,四处游历览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亿心想走一
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旅途上,李亿除了对鱼幼微百般体贴恩爱外,更是经常对景吟咏,让她如
沐春风、得意非凡,而不觉车舟之劳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门,李亿才烦怯满怀
,整天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何安抚他妻子。

「唉!」并卧在客栈的房间里,李亿叹道,对着枕边人说:「…有一事不
知…如何跟娘子开口…」

「夫君!有话就不妨明说…」鱼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继而问道:「…是不是跟妾身有关…」

「嗯!」李亿点点头:「我想让你知道一下情况,免得让你到时候措手不
及。」然后,李亿便将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说:「…或许,
可以辩称你是丫环,让你深居内院,虽然妻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发作,只是
…如此一来,倒委屈你了…」

鱼幼微静静地听完,早已泪流满面了,她并不是恼怒李亿的欺骗,而是觉
得李亿那份浓浓的爱意。鱼幼微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落入风尘中,连父母
是谁都不得而知…就像是路边的贱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弃…莫说是为婢
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

李亿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鱼幼微,喃喃说道:「要是她有你一半明事
理就好了……」

「夫君,莫要这么说…」鱼幼微反而安慰着李亿:「只要夫君心中念着妾
身,那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妾身会自省身份,不会让夫君为难的……」

李亿心情一阵豁然,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鱼幼微的樱唇。或许是未来不
可知的坎坷前途,让鱼幼微感到美景将逝,而要把握住这段相聚时刻,她不但
热烈地响应着李亿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
挲着他的胸膛。

李亿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脱除鱼幼微的衣裙,让她那副朝夕相处得既
熟悉,又令人怀念的胴体呈现眼前。鱼幼微更是一反常态,主动地翻身压在李
亿身上,扭动着上身,用她的丰乳去磨蹭着他的胸膛、小腹,还有正在肿账的
肉棒。

李亿哪曾消受这种既柔情、又疯狂的福份,只觉得全身有如虫蚁在骚爬,
甚至还躜进内脏、骨髓里,真是神神销骨蚀,难以忍受,而:「呵呀…唔嗯…
娘子…啊呀…舒服…」地叫着。

当然,这种肌肤的磨擦,也勾起了鱼幼微无限的淫欲,让她仿佛淫乱又疯
狂的荡妇一般,一会儿以阴户上的绒毛刷着他的大腿;一会儿握住他的肉棒急
速地套弄着,还时而以唇舌舔吸着龟头。

「啊嗯…娘子…啊呀…这…这…这样…弄…我会…受不…啊啊啊……」说
时迟,那时快,李亿只觉得腰眼一麻,阴囊一酸,一股股浓精便激射而出。鱼
幼微不知是闪避不及,或者根本就不躲,只见乳白色的精液沾在她的唇边、脸
颊、发鬓。

鱼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继续伸着舌尖,仔细地舔拭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
,仿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佳肴美味,而尝得啧啧有声。使得李亿的肉棒在发泄
后,还来不及松软,便又被逗得坚硬起来。

鱼幼微一见肉棒又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夫君…今
天真是神勇,一泄之后仍然屹立不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
去,手扶肉棒对准 穴口,一沉身,肉棒尽根滑入。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
实的感觉,舒畅得让鱼幼微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根而入的箍束,让肉棒
仿佛被一团热火裹住,既像被挤压、咀嚼,又像被抚慰、吸吮,让李亿觉得全
身的骨头都趐散掉了。

鱼幼微仿佛骑在一匹难驯的野马,驰骋在颠簸的石路上,身体不停地起伏
、摇晃着,虽然娇喘急遽,却毫无倦容;虽然披头散发,却更添媚态。

『…缩腹…扭臀…含、吸、磨、摇、吞……』鱼幼微在意识逐渐模糊中,
老鸨教导妓女们的口诀却隐约浮现脑海,仿佛催眠似的让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
起来:『…这不但会让男人疯狂…自己也会很快乐…』

「啊嗯…啊嗯…呼呼…娘子…喔喔…我…受不了…喔喔…又来…啊啊…」
李亿经不了鱼幼微两轮半的动作,一股股浓精在阵阵的抽搐中,又急射而出:
「…唔喔…嗯嗯…娘子…」

鱼幼微的 穴里,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得全身阵阵寒颤,随着高潮的来临,
阴道壁也跟着急遽地蠕动起来,再加上全身痉挛式地僵直,更使得 穴把肉棒
夹得更紧、更密,这种紧密得有如捆绑的缠绕,以及如满而溢的充实感,正是
交欢中最愉悦,最令人向往的滋味。

至于明天将会如何?鱼幼微根本不多费心思去想,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甚
么情况,会比身处妓院里还糟的……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下)

李亿带着鱼幼微回到家中,果然费尽口舌才让李夫人勉强答允让她留下。
只是李亿因对鱼幼微疼爱有加,更因为她的文才超群,而经常在友人面前当成
瑰宝般炫耀,这些事,看在李夫人眼里,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李夫人的嫉妒心,将鱼幼微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便夹着娘家有财有势之
力,软硬兼施地逼迫李亿将鱼幼微赶出家门。

李亿虽然袒护着鱼幼微,但也终究敌不过李夫人的一哭、二闹搞得自己想
上吊;而且自己还盘算着,要借重李夫人的娘家的财势,以圆升官发财的美梦
呢。李亿只好借故离家几天,让李夫人全权处理鱼幼微的去向。

李夫人虽然容不得别的女人分享丈夫,但终究有点良心,她要赶走鱼幼微
时,倒也给予不少的金银手饰及盘缠,并指点她若无处去处,或许可以前往城
外的『咸宜观』暂时容身。

当时的道观与尼姑庵,不仅是人们敬神礼佛的圣殿,也基于善心收容一些
寡妇,或婚姻变故儿无家可归的妇女,只是后来却变质了,因为有一些不愿入
籍,想随心所愿的娼妓们,竟然借口栖身,而把道观与尼姑庵当成她们暗营的
欢场。

也由于这些娼妓们出手大方,看在灯油钱日有所增的份上,那些道观与尼
姑庵的住持,不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让他们宴酒寻欢,更有的暗中互
相挖墙角,说请比较有油水的私娼搬来住。

而衙门里本该管事的,却只要有油水可抽、有好处拿,也会瞒上欺下地放
纵她们,这事古今皆然。故而使得清静的圣地,蒙上了一片灰暗,也为一些正
人君子所诟病。

鱼幼微看着李亿亲笔的休书,顿时觉得有如晴天霹雳般天旋地转,这个打
击对她而言,几乎重的无法承受。原本,降格屈就为妾,为的只是想拥有一个
正常的生活,不料就连这么小的心愿;这么卑微的地位也保不住。

事已至此,鱼幼微眼看无法挽回,只好含恨离开,投奔『咸宜观』而去。
行前,鱼幼微提笔疾书一首诗留给李亿,诗道: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梳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枕上潸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诗中「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不但是鱼幼微对现实残酷的认知与哀
叹,也让她有了一种新的觉醒。鱼幼微觉得女人也要有爱其所爱的权利,自己
的幸福决不能依靠他人赐予,因此她带着「自能窥宋玉」的心情进入『咸宜观
』,并改道名为『鱼玄机』。从此,『咸宜观』成为鱼玄机追求爱情、幸福,
以及行使爱的权力之地。

过去,娼籍中的鱼幼微生活拘谨;现在,在『咸宜观』中当出世女道士的
鱼玄机,却反而放纵行迹。她花钱笼络了道观里的上下人等,然后我行我素地
打扮得光鲜艳丽,住所更是布置得美轮美奂,以招引风流名士前来雅吟唱和。

鱼玄机不但在道观里生活得舒适,还时常到处漫游,江陵、汉阳、九江、
武昌、、、都留过她的足迹,她想借着游历览胜,以排解心中的苦闷,或寻求
知己。

可是,尽管鱼玄机在这段时期中,结交了不少的闺阁密友,但是她心中最
难忘的,却是曾经拋弃她的丈夫,或许,她的内心渴望的还是一个「家」。她
曾多次寄书给李亿,曾着诗道:

『山路欹斜石磴危,不愁行苦若相思;冰销远涧怜清韵,雪远寒峰想玉姿。
莫听凡歌春病酒,休招闲客夜贪棋;如松匪石盟长在,比翼连襟会肯迟?
虽恨独行冬尽日,终期相见月圆时;别君何物堪持赠,泪落睛光一首诗。』

鱼玄机也思念曾经跟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温庭筠。在一个寒冬深夜,她
满腹相思,辗转难眠,因而书函托寄给温庭筠,诗道:

『苦思搜诗灯下吟,不眠长夜怕衾寒;满庭木叶愁风起,透幌纱窗惜目沉。
疏散未闲终遂愿,盛衰空见本来心;幽栖莫定梧桐处,暮摧啾啾空 林。』

温庭筠接获辗转而得的书函,顿时觉得既喜且忧。忧的是鱼玄机乖舛的命
运;喜的是朝思暮想的情人又得重逢。温庭筠二话不说,立即动身前往『咸宜
观』,会见鱼玄机,以了却相思苦。

温庭筠看着容姿不减,艳丽胜昔,只是眉间透着一丝凄凉之意的鱼玄机,
心中的爱怜、呵护让他激动得不顾一切地将她紧拥、深吻,嘴里喃喃道着混浊
的语声:「…惠兰…想煞我…了…苦了你…惠兰…」

鱼玄机似乎很清楚的体会到温庭筠的深情,顿时仿佛灰暗的世界又重见光
明,她内心的喜悦、欣慰,却化做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响应着:「…温郎
…你竟…然没忘…了我…我…嗯…」

也许,此刻的只字半语都是多余的;或许,只有身体紧密贴合、耳鬓厮磨
、手抚腿缠、、的肢体动作,才能略尽表达内心的感受。

时间,让鱼玄机的身体更成熟,让她的双峰更丰腴、挺耸,也让她的阴毛
更乌亮茂盛。温庭筠详视着这副曾经熟悉的胴体,只觉得她变得更令人无法抗
拒,更令人爱不释手。

温庭筠贪婪地揉捏着丰乳,鱼玄机却娇柔又淫荡地呻吟道:「…亲它…温
郎…舔吸…我要…温郎…尽力吸…它…」说着,还伸手握住温庭筠挺硬的肉棒
套弄着。

鱼玄机从昔日的娇羞怯涩,转变得如此淫荡的主动,虽然让温庭筠微为一
怔,但在这激情的时刻,却也不容他多想。温庭筠仿佛被温柔所催眠,立即含
住鱼玄机乳峰上胀硬的蓓蒂,吸将起来。

温庭筠似乎是使出浑身解数地挑弄着鱼玄机,他含着她的乳房,或舔吸、
或舌挑齿磨,还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着她的阴户蜜穴。

鱼玄机握住肉棒的手,更是灵活像蛇蟒般地缠绕着,时而紧箍,时而轻抚
,有时还以指尖在龟头上磨转着,让温庭筠觉得,仿佛有一股股电流般的趐麻
,不断地传输入身,直逼脑髓。

在充满激情、淫荡的爱抚中,两人的淫欲似乎窜升到最高点,尽管屋外寒
风陡峻,两人的内心却如熊熊烈焰,温热得让他们汗流浃背。此时,性器官的
接合似乎已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之事。温庭筠只微微移动身体,鱼玄机便有
默契地分叉双腿,准备迎接肉棒的进入,让两人的肉体、心灵再度合而为一。

温庭筠跪坐在鱼玄机的腿间,双手托扶着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
来,鱼玄机的阴户蜜洞不但一览无遗,更是门户大开地让他的龟头顶触着穴口
,藉由鱼玄机的喘息牵动着,也使得穴口正在微微地开阖着,仿佛急切地在招
唤着肉棒快快进入一般。

无需大幅的动作,温庭筠只消扣近鱼玄机的腰身,肉棒便缓缓地挤进 穴
里。温庭筠低头俯视着外翻的阴唇,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
失,这种感受真是既奇异又淫荡。

「…嗯呀…好舒服…啊啊…温郎…好涨…」鱼玄机双手直伸过顶,抵住床
头,让身体尽量向温庭筠身上凑、扭动,好让肉棒插得更深、磨擦范围更广:
「…嗯…这样…让…啊啊…好舒服…喔喔…」

温庭筠看着鱼玄机泛红的脸颊,媚眼如丝、吐气娇吟;全身柔若无骨,有
如水蛇般地扭摆着;胸脯上的肉垒,更活像灌满的水袋,滚转翻腾。温庭筠又
看着进出在 穴中的肉棒,因沾着蜜穴里外的淫液,而显得晶亮若钢,这种视
觉上的满足,仿佛更胜于肉体的舒畅。

「…喔喔…嗯…再…再…来…啊呀…唔嗯…」鱼玄机娇媚、急促的喘吟,
仿佛在催促着温庭筠的动作,让他不由自主地耸动臀股,使肉棒做着更急遽的
长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击着阴道壁的尽头。

春情泛滥、淫欲高涨的鱼玄机,在肉棒有力的冲撞下, 穴里有如冬雪乍
融,化水潺流。虽然,身体有如晕眩般的脱力,但仍然使尽最后的一点力道,
弓腰挺身坐在温庭筠的腿上,以身体的重量逼使肉棒全根尽入,满塞在 穴里
,以迎接她那即将如爆的高潮。

温庭筠刚顺手一拉鱼玄机上仰的娇躯;又借势俯首噙含着她的乳尖时,便
觉得龟头仿佛硬生生地挤入一个更狭窄、更温热的空间,不但紧夹着,也在蠕
动着,刺激得他趐痒入髓,最后的泄身已是弓拔弩张,一触即发。

「…啊啊…啊啊…温…温郎…我…啊啊…来…啊啊…来啦…啊啊…」鱼玄
机在零乱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动散发,全身不由已地抽搐着、激颤着,呻吟的声
音已变成沙哑的嘶喊:「…啊呀…哼嗯…要死…了…啊啊…飞了…喔喔…嗯…」

这时,温庭筠也压抑不住欲爆的情绪,在肉棒受到阵阵暖流围绕时,一股
股的浓精倾泄而出,嘴里也荷荷喘道:「…啊啊…喔嗯…惠…兰…我…哼哼嗯
…也…好舒…啊啊…服…啊…受不…了…啊嗯…」

也许,无须口传,彼此便能从紧拥得水泄不通的搂抱中,互相感受到对方
的激动与深情。也仿佛意犹未尽地不舍得分开,而藉由深吻、爱抚,逐渐平复
彼此的情绪。

※※※※※※※※※※※※※※※※※※※※※※※※※※※※※※※※※※

温庭筠与鱼玄机,双方固然皆在性爱交欢中,得到肉体上的满足,但对鱼
玄机而言,似乎有更深一层的思考。鱼玄机觉得有情人重逢,得以再次享有异
性甜蜜的柔情,似乎比肉欲更令人渴望,渴望得不去计较、在意她在他人的眼
中是淫女、荡妇。

因此,跟鱼玄机有过肌肤之亲的闺中密友为数众多,只要男性愿意献出柔
情蜜意,鱼玄机也无暇分辨真伪,便邀之共效于飞,其中除了温庭筠外,比较
常来往的如李子安、李近仁……等。

鱼玄机在跟这些诗人、名士相来往时,生活中似乎充满了温情爱意,也颇
为自得、浪漫,也还毫不讳言地把一些艳闻情事写入诗词中,如:

『秦楼几夜惬心期,不料仙郎有别离;睡觉莫言云去处,残灯一盏也蛾飞。』
『水柔逐器知难定,云出无心肯再归;惆怅春风楚江暮,鸳鸯一只失群飞。』
??《送别》

『今日喜时迎喜鹊,昨宵灯下拜灯花;焚香出户迎潘岳,不羡牵牛织女家。』
??《迎李近仁员外》

『朝朝送别泣花钿,折尽春风杨柳烟;愿得西山无树木,免叫人作泪悬悬。』
??《折杨柳》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休时。』
??《江陵愁望寄(李)子安》

由于鱼玄机这种悖俗叛礼的行径,不多时:「……『咸宜观』里有个才貌
双全的淫荡诗人?鱼玄机…」的传闻便流传整个长安城,沸腾不已。一时间,
『咸宜观』过客鼎盛,只是他们皆不是为顶佛礼神而来,而是前来一会鱼玄机
。只是树大招风,尤其是出入份子复杂的声色场所,更是让衙门官府注意。

这天,鱼玄机正在『咸宜观』后院设席宴客,却来了衙役熊飞。

这熊飞是京兆尹的近亲,所以虽然不学无术,也能凭关系在衙门里当差。
他平日就凭着自己的身份鱼肉乡民,到处白吃白喝不说,还敲诈收贿,可说是
无恶不作的无赖,而人们对他也莫可奈何。

熊飞之所以来至道观,一来是为公前来巡视,二来也为私要趁机揩油。不
料,当熊飞一见得鱼玄机,却为她艳丽的容貌所镇摄住,一时间不但忘了他为
何而来,甚至忘了他爹娘、自己是谁,只是楞在那里口水直流,好半天说不出
话来。

熊飞心中直转着:『…妈呀…长得这么美…脸蛋…身材…这要是让我抱一
个晚上…我死了都甘心…』直到鱼玄机迎客问候,才让她回过神来。

鱼玄机当然可以从熊飞冒火的色眼中猜到他的心思,但基于来者是客,而
且他还是有公干身份的衙役,故而忍住心中不悦,招侍入座,以免另惹事端。

可是,熊飞却仗势欺人,不但在席间高谈歪论,旁若无人,更趁机向鱼玄
机毛手毛脚起来,简直是一副地痞无赖样,惹得在座的文士雅客嗤鼻忿然,只
是敢怒不敢言。

座中,李近仁是一名捐官的员外,而且家势背景也颇高,对熊飞有势可仗
而言,他也有恃无恐。因此,对熊飞得寸进尺的做法很不以为然,便藉题发挥
说道:「今日难得跟在座各位名仕同席,不妨行个酒令助兴如何?」他看准了
熊飞不学无术,故意以文考让他知难而退。

鱼玄机知道李近仁的心意,便笑着说:「不知李员外要出何题目?希望不
要太难的才好…」还故意瞥一眼熊飞,若有所指地继续说道:「…不然,小女
子恐怕接不下…」

「不会啦!」李近仁笑着说:「我门就以简单的对联应和行之,各出一题
上联,对得上的便合令,敬主一杯;对不上的便属乱令,罚酒一巡,如何?」

在座的宾客一听,差点喷嗤而笑,联联对的文戏,虽然技巧深不可测,但
却是为学者的家常便饭,李近仁这个提议,很明显地是针对熊飞而来。于是,
众人便纷纷应和,还请鱼玄机先起令出题。

鱼玄机一时起了玩心,便说:「那小女子便出个题目,先请熊爷指教…」
还出人意表地说:「若熊爷能对得上,那小女子今夜便侍候熊爷……」

不待鱼玄机说罢,其中又有人煽火说道:「要是对不上,就回家去苦读十
年书再来,免得丢脸现眼的……」

熊飞似乎只听见鱼玄机说「…今夜便侍候熊爷…」,就让他神魂颠倒,对
于旁人的冷言讽刺根本无闻,便急急地点头示意,还一脸馋像地说:「嘻嘻…
小美人…嘻…你就出题吧…」他满脑子正幻想着鱼玄机一丝不挂,就依偎在他
怀中,任由他……

鱼玄机笑容璀璨地说:「那就出个比较「容易」的对子…」鱼玄机还特别
加重「容易」这两个子的语气,继续说道:「上联是:『色难』,就请熊爷指
教下联罢!」

这『色难』当然出自《论语》,但在此鱼玄机却巧妙地以双关语,暗示熊
飞美色并不是很容易到手的。可是熊飞不但不了解其中的隐喻,还抓首搔腮、
搜肠刮肚地想不出下联,支支吾吾地吟哦了老半天。

这时,李近仁终于忍不住,一面哈哈大笑,一面指着熊飞的脸说:「…哈
哈…熊飞…嘻嘻…鱼姑娘对你特别…出个…哈哈…这么简单的…上联…而且还
…还…把下联…嘻嘻…一并说了…你…你竟然…还说不上来…哈哈…」其它的
人也跟着起哄地笑得腰弯气岔。

有人也是笑着说:「…这…『色难』哈哈…就对…『容易』嘛…嘻嘻…我
对上…了…鱼姑娘…嘻哈…是不是…今夜要…哈哈…」

熊飞这回才知道被鱼玄机耍得阴沟里翻了船,尊脸再也挂不住,当下便悻
悻离席,落荒而逃。心想:『这笔窝囊帐,来日必要跟鱼玄机讨回来!』

正当熊飞一面走着,一面琢磨着歹计要整整鱼玄机时,却听得道观后院另
一厢房里有异声,他便蹑手蹑脚潜至窗下偷偷窥视。原来正有一对男女正在
合,从两人急遽的喘息、呻吟,可知他俩已经到紧锣密鼓的阶段了。

熊飞也不惊扰他们,只是欲火高张地看着这场活春宫戏。等到那对男女交
欢过后,一切归于平静,熊飞这才看清楚那女的竟然是鱼玄机身边的侍婢,这
时,他心中却蕴酿着一个报复鱼玄机歹念。

这名侍婢名叫绿翘,长得桃脸杏腮,天真可爱。有一次鱼玄机跟宾客在酒
楼里开宴时,听闻绿翘在后院哭闹声,探询之下才知绿翘也是因为家境贫困,
而流落妓院,又因不愿接侍嫖客,故遭鸨母毒打。

鱼玄机不忍,便出资替绿翘赎身,留在身边名为婢女,但鱼玄机却当她为
姐妹,还指点她识字读文,希望她不要步上自己流落风尘的命运,将来或许可
以得个好人家嫁了。

只是,绿翘跟着鱼玄机以后,在耳濡目泄,又禁不住声光灯色的物质诱惑
,竟然背着鱼玄机偷偷接客 合,以赚取花费。鱼玄机虽有耳闻,但在规劝无
效之下,也只有摇头叹息、莫可耐何。

今天,绿翘并没有妓籍身份却从事妓业,而这个把柄不巧又让熊飞抓着,
熊飞当然不肯放过。这时,熊飞便使劲地破门而入,并对在床上慌张失措的男
女表明身份,说:「…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这道观圣地干下这种无耻
犯纪之事,本大爷非将你们绳之以法不可…」

那男的吓得面如土色,原本寻欢作乐却惹祸上身,除了苦苦哀求,还把身
上全部银两悉数奉上贿赂熊飞,只求他能网开一面。熊飞理所当然地收了银子
,怒喝:「滚!下次别再让本大爷遇上……」然后色眯眯地看着衣衫不整的绿
翘。

绿翘看着熊飞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就算再笨也知道熊飞的意图,当下便
宽心许多,而使出女性的媚劲,期盼能化险为夷。绿翘娇柔地说:「…大爷…
就放过小女子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大爷…」

那种嗲声嗲气的告饶,虽然听来全无悔意,却让熊飞不但不责斥,还觉得
飘飘然,一股淫欲陡然剧升,胯下也跟着急速地在骚动的、肿账着。熊飞嘻皮
笑脸地对绿翘说道:「那就看你的表现罗!只要本大爷一高兴,包准你甚么事
也没有……」

绿翘会意地蹲在熊飞身前,深手解开他的腰带,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条弹跳
般的迸现,看得绿翘既爱且惊。绿翘虽然有跟不少男人交欢过,但像熊飞这般
粗壮的肉棒倒是前所未遇,她仿佛见猎心喜般地张嘴含住大龟头,心中更想着
当肉棒插入 穴里的那种舒爽,想得她也淫欲又兴、性致高张。

「…哇…你这小嘴还真能含…喔喔…」熊飞一面挺着臀部,让肉棒在绿翘
的小嘴里抽动,一面伸手在她身上一阵揉捏:「…啊啊…是…用力…吸…喔…
对…吸干…啊啊…它…」

熊飞真是精力旺盛,他先在绿翘的嘴吸下射出了一次精液,随即又抱着绿
翘在床上翻滚地插弄着,又泄了两回,仿佛要将毕生的精力全用在这一遭,直
到绿翘高潮连连,无力告饶方才做罢。

在这次激烈的交欢中,绿翘尝到的至高的交欢愉悦,甚至因此喜欢上熊飞
他那过人的精力,几乎约他天天相聚,尽得交欢之乐,似乎只要熊飞能来一会
,就是要上刀山、下油锅,绿翘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办。

所以,当熊飞向绿翘提出说:「…找个机会把鱼玄机的珠宝首饰偷得一点
…然后我俩远走高飞…永远在一起…」绿翘也糊里胡涂地答允了。

果然,绿翘趁着鱼玄机外出之时,瞒过其它婢侍,潜入她房间寻觅珠宝首
饰。不料,鱼玄机却因故回来,正好撞见绿翘的企图。一时间,一人怒不可遏
;一人心虚欲逃,而扭成一团,推挤拉扯中绿翘不慎失足跌倒,却因头部重撞
而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

鱼玄机便因此落个过失致死的罪名,成了阶下囚。本来,鱼玄机罪不致死
,又加上地方豪绅的情宜声援,应该可以从轻发落;可是,跟她有过节的熊飞
,却不肯善罢甘休,非致她于死地不可。

熊飞借着他跟京兆尹的关系,挑拨府尹温璋将鱼玄机重判。这京兆尹的温
璋也是个酷吏,加上对熊飞的呵护,使得他也不加细审深究,便下个『斩决』
的命令。而且,对于奔走欲营救的名仕,均提出告戒,或胁说同党共谋、或谣
传其风流绯闻,使得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行刑之日,长安城万人空巷,群众们聚集刑场,只为一窥这为轰动一时,
既美貌;又有才学的女诗人一面。

当差役递来一碗烈酒,催告「上路」,鱼玄机苦笑着端持酒碗,巡视四周
,仿佛在对这不平的社会,作着最后的审视与无言的抗议,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鱼玄机猛一甩头,也把含在嘴里的最后一口酒喷洒而出。她乌亮的
秀发有如绒缎般披散开来,夹着划弧的酒丝水线,形成一个既炫耀又短暂的奇
景??就像她的一生。

鱼玄机含笑就斩时,才二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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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语:

男性对女性温柔体贴,往往只想藉由爱情得到肉欲;而女性却梦想着,付
出自己的身体,便可以得到爱情,但是,这往往是错误的第一步。爱与欲既不
能混为一谈,但却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它们应该像是两条平行的轨道一般
,既不能重叠;也不能分道扬镳。

但是,连聪名黠慧的鱼玄机,也仍然天真地想道,凭美色也许可以得到爱
情,可是她错了。美色不但没带来幸福;却反而带来祸害。

或者更多识者,仍然莫辨其异,堪不破情欲关口,而困顿一生,甚至招致
不幸的结局。

也许,这是因为世界上有了男人,而造成女人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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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玉堂春


明朝正德年间,金陕城内住着一位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名叫王琼。

这一年春天,王琼想起旧日在北京做官时,有一些银两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未
归还,如今该是将它讨回来的时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体迈,而前往京城却路途遥远。王琼想起三个儿子来;大儿子
在金陵城内做官,不能轻易离开任所……二儿子今年正要参加京试,也不能分他的
心……看来,只有叫三儿子去了!

王琼知道三儿子的个性直爽、好玩,又未经见世面,单心他独自在外会吃亏上
当,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别交代他收完帐后要尽速回家,不要在外游荡
耽搁,还叫家仆王定陪着,一方面照顾、也一方面盯着他。

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顺卿,年方十七,长得眉清目秀, 姿俊雅,一副风流
才子的模样。王顺卿一听父亲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跃不已,他早听人说京城繁华
热闹,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识见识,没想今天竟能如愿以偿。

王顺卿带着王定,怀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一路玩来竟也不觉路途遥远。半个月
后才抵达北京,先找间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读书、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帐,再经
一个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帐收齐了,一共是三万多两银子。

王顺卿打点行李准备回家时,对王定说:「王定总算把欠帐都收齐了,明天我
们就启程回家。不过,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顺卿有点依依不舍:「唉!
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来玩。」

于是,主仆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礼。走了一阵,王顺卿
便提议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顺卿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转着头好奇的四处观望,他看到店内有五、六席在
饮酒作乐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还有两位女子坐着陪饮。王顺卿看那两位女子皆很
标致,不禁脱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时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接口道:「离这不远的「一秤金」妓院里
,有翠香、翠红、玉堂春,就比她俩标致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说越来劲:「…
…尤其是那粉头儿─玉堂春,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为那老鸨索价
很高,所以三姐儿玉堂春…嘻…还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爱 的笑着。

王顺卿听得一颗心痒痒的,立即拉着王定走出酒店,说「王定,我们到那春院
胡同里走走。」

王定急着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爷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顺卿笑着说:「看一看就回来,有甚么关系?更何况你不说、我不提,我爹
怎么会知道?!」

主仆俩走到春院胡同里,只见妓院一家连着一家。王顺卿看得眼花撩乱,不知
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卖瓜子的金哥招呼、询问,那金哥也很热心的
带领他们到「一秤金」门口,还替他通报老鸨。那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待茶。

王定还直嘀咕着:「公子不要进去,老爷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顺卿并不理他,到了里面坐下。老鸨叫丫头上茶,通名报姓后老鸨可真的乐
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是贵客临门,连忙大礼相迎客套一番。

王顺卿一见老鸨这么奉迎,觉得有点飘飘然,便开门见山说是专为三姐玉堂春
而来。老鸨把王顺卿当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百两
财礼,我都不曾许他呢,王公子!你……」

王顺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何足挂齿!」

老鸨中暗喜,连忙到玉堂春房里,怂恿着要好好招呼这位贵客,最好让他出高
价梳栊。玉堂春听了,既惊且喜,实时打扮,来见公子。相见之下,王顺卿看玉堂
春果然长得乌发云鬓、明眸皓齿,美如天仙、摇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堂春偷
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爱慕之意。

王顺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栈拿两百两银子、四匹绸缎,再带些碎银过来。王顺
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给老鸨,说:「银两布匹,送给令嫒为初会之礼;二十两碎
银,当做赏人杂用。」

王定原以为公子要讨那玉堂春回去,才用这么多银子,可是一听说只是初会之
礼,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老鸨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连忙对玉堂春说:「我儿,快拜谢了公子。今日是王
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对望着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顺卿说:「王公子,你
们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顺卿与玉堂春肉手相搀,同至香房。王顺卿上座,玉堂春自弹弦子,轻唱歌
谣,弄得王顺卿骨松筋痒,心荡神迷。夜深人静,玉堂春殷劝服侍王顺卿上床,二
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

王顺卿挨近玉堂春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
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仿佛要蹦出来一样。王顺卿是第一次接触女性,所以只
是一副老实样,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边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虽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间的情事,但真的事临己身也由不得紧张害怕,更别
说要提示王顺卿该怎做了。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并肩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真是
一副令人干著急又可笑的尴尬春宫图。

良久,王顺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玉堂春光滑细嫩
的手臂。玉堂春略为震了一下,王顺卿见玉堂春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顺着
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玉堂春只觉得王顺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
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顺卿胯间的肉棍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玉堂春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
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肉棒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
感到仿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乱跳。

王顺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涨鼓鼓的乳房,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
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玉堂春柔顺地依着王顺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奶子胡
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阴户里面开始有一丝骚痒、潮
湿。

王顺卿看着玉堂春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
的香腮上亲了一下。玉堂春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
王顺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王顺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
现的像干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玉堂春,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
停。

玉堂春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肉洞涌出了一
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阴唇。玉堂春轻微的扭着下体,让阴唇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
难受,但是王顺卿挺硬的肉棒也正在下体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
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顺卿觉得肉棒被这样的刺激,仿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
之虞,急忙掰开玉堂春的大腿,手扶着肉棒带到湿淋淋的肉洞口,嘴里模糊的提示
说:「……玉姐……我来了……」

玉堂春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插入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
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当王顺卿的肉棒慢慢地挤进
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
,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有点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后不再是
处女了;但也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玉堂春再一咬牙,把双
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尽量张开,好让肉棒再深入一点。

王顺卿感到玉堂春的肉洞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龟头深,却觉
得龟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仿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肉棒前进。王顺卿高涨的淫
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肉棒再顶进去,只听到玉堂春叫了一
声:「哎哟!」,肉棒到底了!

王顺卿一听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玉堂春湿热的阴道,
正在箍吸着粗硬的肉棒。王顺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玉堂春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
己的鲁莽。

一会儿,玉堂春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阴道里也阵阵热潮涌出,爱液、肉棒让
阴道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玉堂春不觉中扭动着下身,使扭曲
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泄了两人紧贴的下体、阴毛。

王顺卿就开始抽动了,只觉玉堂春的阴道壁在肉肉棒抽插时,还不停地收缩、
微颤着,使得肉棒上龟头的菱角,在她阴道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玉堂
春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肉棒。

王顺卿突然觉得肉棒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嗤!嗤!』一
股股的热精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体内。玉堂春也被热精烫得娇躯乱
颤。

年轻力壮的王顺卿,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这次,双方都有经验了,开
怀的享用着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不到天亮,决不罢休………

※※※※※※※※※※※※※※※※※※※※※※※※※※※※※※※※※※※※

天刚亮,丫头进得香房请安叫姐夫,还换过血迹斑斑的床垫。王顺卿与玉堂春
都红热着脸相顾暗喜。

王定早晨又来要催着王顺卿回家。王顺卿不但不依,索性将钱箱搬到玉堂春的
香房里。鸨母一见皮箱眼都开了,愈加奉承,让王顺卿是朝朝美宴,夜夜春宵,不
觉就住了一个多月。

那鸨母还存心诈骗,一回说债主逼债、一回说家俱破败、、王顺卿只看那银子
如粪士,凭鸨母说谎,就许还她的债务,又打照金首饰、银酒器,做衣服、改房子
,又造一座百花搂,做为跟玉堂春两人的卧房。

家仆王定急得手足无措,可是任怎么催促,王顺卿就是不动身,后来催得急了
,反挨一顿痛骂。王定没可奈何,只得恳求玉堂春劝他。

玉堂春素知鸨母厉害,也来苦劝公子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一日
无钱,鸨母就会翻脸不认人了!」可是、此时王顺卿手里有钱,哪里信她的话。

王定心想,不如赶快回家报与老爷知道,让他裁处免的被拖累。正讨厌他多管
闲事,巴不得他走开,也乐得耳根清静。

※※※※※※※※※※※※※※※※※※※※※※※※※※※※※※※※※※※※

光阴似箭,不觉一年。

王顺卿就这么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请,他也置之不理
,气得王老爷扬言断绝父子关系。

但是,王顺卿这三万银子已经花得尽罄,一滴不剩了。鸨母一见公子无钱,立
即就不像往常亲切侍候了,见面不但不称「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还
有意无意的指桑骂槐。

一日,王顺卿外出归来,刚走到玉堂春门外,就听鸨母在房里骂、玉堂春在房
里哭。鸨母直说王顺卿已经没钱了,就不该留他。还说狠话恐吓着玉堂春,三天之
内,再不打发王顺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顺卿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自觉无颜再见玉堂春,也受不得鸨母的气,没奈
何,只得返身走出。此时,王顺卿是身无分文、又无去处,只得沿街信步而走。王
顺卿走了几里地,忽见一座关帝庙,便走进庙里找庙里的老和尚,诓称说是南京来
做买卖的,亏了本钱,盘缠又丢了,无处可去,想借庙中一处暂时栖身。

老和尚见他少年英俊,心生怜悯,又听他说会写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写经
文,换得三餐温饱。

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一天,庙里热闹,金哥赶来卖瓜子,忽然发现王顺卿
衣衫褴褛在庙里扫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着。王顺卿见是金哥,不禁含泪将事情
说了一遍,又请烦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热心的帮着王顺卿,寻见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将王顺卿的遭遇说一遍。
玉堂春自从王顺卿不告而别,几乎是天天以泪洗脸,思念不已,而且任凭鸨母软硬
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着王顺卿回来。如今,一听有情郎的消息,一面欢
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鸨母谎称已想通了,要先前往关帝庙上香许愿,回来后
便重新迎待客倌。鸨母一听,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转意,便帮她预备香烛纸签,又雇
轿让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关帝前祈求早见夫君,随后,即到四处寻找王顺卿。王顺卿远远就先
看到玉堂春,只觉得满面羞红,又愧又喜。玉堂春一见王顺卿如此落迫之模样,忍
不住泪如雨下,两人抱头而哭。

玉堂春将随身带来的二百两银子,交给王顺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骑马乘轿到
「一秤金」院里,假装是刚从南京才到。玉堂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舍离
开。

隔日,王顺卿衣冠簇新,骑着高头大马,还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口皮箱跟着,气
宇轩昂地出现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鸨听说,半晌不言,心忖:『这可怎么办?过去玉姐说,他是宦家公子,金
银无数,我还不信,骂走了他。今天又带银子来了,这怎么办呢?」

左思右想,老鸨只好看在钱的份上,硬着头皮出来见王顺卿,又是赔罪又是认
错。王顺卿依玉堂春之计,欲擒故纵说急着办事不能久留,下马还了半个礼,就要
走人。

老鸨心急着煮熟的鸭子竟要飞走,连忙阻挡王顺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来。
王顺卿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进到院内坐下。

老鸨吩咐摆酒接风,又忙叫丫头去报玉堂春。王顺卿见了玉堂春,只冷冷的作
了一揖,全不温存。老鸨殷勤劝酒,公子吃了几杯,叫声多扰,起身还是要走。老
鸨连连向玉堂春使眼色,希望她也开口留下财神爷,又叫丫头把门关了,还把那皮
箱抬到玉堂春的香房去。

老鸨、丫头们殷勤劝酒,王顺卿假做无奈,也就开怀吃起酒来。宴到半夜,老
鸨说:「我先走了,让你夫妻俩叙话。」丫头们也都散去。

王顺卿与玉堂春相顾而笑,携手上搂。两人一夜缠绵,正是『欢娱嫌夜短,寂
寞恨更长。』

一关上房门,王顺卿与玉堂春便像旷夫怨妇般,搂抱着热烈的狂吻着。玉堂春
喜得热泪盈眶,王顺卿爱得激动心荡。

玉堂春的脸颊、朱唇,以前就不知被王顺卿亲吻了多少次,可是,如今可说是
逝爱重得,让她更为珍惜,更为激荡,而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情郎的身体,甚
至把手伸进王顺卿的裤裆里,把弄着渐渐勃起的肉棒。

王顺卿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玉堂春的一襟,伸手揉搓着丰乳。玉堂春扭动着上
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红嫩凸然的蒂头,像一粒樱
桃,光洁可爱,使得王顺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玉堂春毫不抗拒,像个新嫁娘一样,任他解带、宽衣。玉堂春只是娇喘声中衣
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

王顺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俯下身去,埋首在玉堂春的乳房上吸吮起来。玉
堂春被吮得心神荡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王顺卿的后脑
,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王顺卿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玉堂春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
阴户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趐痒,仿佛阴道里面有千虫万蚁
在爬行、啃咬一般。阴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仿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玉堂春难忍穴内的趐痒,主动地拉着王顺卿的去抚慰湿润的蜜穴。王顺卿的手
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阴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玉堂春在娇哼中也把
王顺卿硬胀的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王顺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
着肉壁。玉堂春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
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玉堂春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顺卿的胯上,扶着
肿胀的肉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王顺卿有点惊讶玉堂春今天不如往常的主动,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
性交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淫享受。王顺卿很清楚的看到玉堂春阴户上
的阴唇,被猩红充胀的龟头分向两边挤开;肉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
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

当肉棒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玉堂春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整
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仿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
实感受。玉堂春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王顺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
肉棒在阴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王顺卿看着每当玉堂春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
入时, 穴里一吸一吮舒畅。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堂春的双不停的上
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
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王顺卿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肉棒每每直抵花心。玉堂春的双眼渐渐
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突
然,「啊啊啊……」玉堂春一阵娇声的吶喊,身体不由己的颤栗着,把阴户紧紧贴
在王顺卿的肉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顺卿胸膛上紧抓着
,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王顺卿只觉得肉棒被阴道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
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肉棒。热潮冲刷过龟头,让王顺卿觉得龟头被烫的趐
、酸、麻、痒,「啊!」的陪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玉堂春顶得几乎双脚
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子宫内壁。

玉堂春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砰!』王顺卿也脱力似的
松弛的躺下。两人就这么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
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

※※※※※※※※※※※※※※※※※※※※※※※※※※※※※※※※※※※※

天刚露鱼肚之白,玉堂春便催促王顺卿离开。

玉堂春洒泪劝说:「君留千日,终须一别。此次别后,望公子休再拈花惹草!
只专心读书,将来求得功名,才得以争这一口气!」又把房中的金银首,尽数包在
一起,交给王顺卿。

王顺卿担心无法对鸨母交代,拒不收受,玉堂春只说自有办法,便再三催促。
王顺卿无奈的互道珍重,难分难舍洒泪而别。

天明,老鸨进得玉堂春的房里,只见玉堂春独自躺着,没了王顺卿,房中的金
银器皿也一概都不见了。老鸨大惊再一巡探,连小厮和骡马都不见了,连忙走上搂
来,看见王顺卿房中皮箱还在,打开看却都是都是砖头瓦片。

老鸨知道中了王顺卿和玉堂春的圈套,气得七窍生烟,把玉堂春从床上揪起,
一阵毒打,直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方才住手。还不解气地剪了玉堂春的头
发,让她当丫头下厨房做粗活去。

玉堂春这事还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众人都伸着大姆指道:「赞!」,只
是莫可奈何。

其中有一位客商──沈洪,听了玉堂春的事,不由得十分敬重,便以一千两银
子替她赎身。沈洪交付了银子,便请了一乘小轿把玉堂春请回住店,单独安置了房
间,又雇了一个丫头服侍她。

沈洪好言抚慰玉堂春说:「你先在此养伤,留长头发,我并非有他意,只是仰
慕你的为人,待你一切恢复后,任凭你去留,绝不阻挠。」

玉堂春此时形容憔悴不堪,衣衫不整,伤痛未平,又加劳累,实在衰弱得很。
忽得沈洪如此的善意照料,玉堂春不禁十分感动,只得静心养身,再图衔环结草之
报。

一年后。玉堂春头发长了,伤处也平复了,又变得光彩照人原本之模样。沈洪
看了,心中虽十分欢喜,却也不敢提,免得善意变有邀功相胁之嫌。

沈洪在京城的买卖做完了,正想回山西故居,遂征询玉堂春意见。玉堂春心想
自己也无处可去,又因沈洪算来也是大恩人,而且从沈洪的眼神中可看出有爱恋之
意,便主动的自荐为妾。

沈洪一听玉堂春不但愿同回故乡,还自愿为小妾,掩不住满心的欢喜,手舞足
蹈个不停。玉堂春一见沈洪年纪一大把了,还像小儿一样,不禁被逗得开怀大笑,
还给予一个热情的亲吻。

沈洪刚一被吻,有点受宠若惊,随即回神紧搂着玉堂春,一股积蓄已久的情欲
,一下子如暴洪溃堤般发泄出来。

这时候,玉堂春主动地伸手将沈洪的肉棒从裤里掏出来,玉堂春的眼中闪露出
一种异样眼神,然后慢慢地把脸凑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着肉棒上的龟头,还一
边用手握着肉棒上下套弄着。

沈洪虽然惊讶于玉堂春的动作,但何曾几时有被女性如此舔弄过!沈洪只觉得
舒畅万分,忍不住地就开始呻吟起来,而肉棒似乎也暴涨许多。刚开始,玉堂春只
是用舌头舔着、用唇齿磨的表面,待肉棒完全勃起时,突然张口把整根肉棒含在嘴
里吸吮着。

沈洪被玉堂春逗弄得亢奋不已,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脚,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
上。玉堂春一步一趋的跟上,仍然继续舔含着沈洪的肉棒,没两下子沈洪便是一阵
抽搐,把精液射在玉堂春的嘴里。玉堂春毫不犹豫的吞下嘴里的精液,站直身,退
后一步便开始宽衣解带。

泄身后的沈洪,一股淫欲尽消,才正回神恼着唐突佳人,又见玉堂春已然解开
衣襟,露出丰腴的乳房,连忙起身,把玉堂春的衣襟拉拢,再转身整装。玉堂春被
沈洪如此拒绝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楞在一旁。

沈洪整妥衣服,先转回身子向玉堂春陪礼道歉,接着说:「我沉某虽是买卖维
生,但生平敬重有志之士。今日会帮玉姑娘赎身,只是敬佩玉姑娘有情重义,并非
贪图美色,更不敢以恩要胁玉姑娘就范,他日如果王公子寻来,我若夺其所好,那
你我将何颜以对。」沈洪脸颊红热的继续说:「更何况刚刚我邪欲蒙心,冒犯了玉
姑娘,以是不该,怎可一错再错呢?」

玉堂春只听得感激万分,拜倒称谢恩人。两人备妥行囊,随即上路,可万万没
想到,一场灾祸正在等着他们!

※※※※※※※※※※※※※※※※※※※※※※※※※※※※※※※※※※※※

这一天,沈洪携玉堂春回到了平阳府洪同县的家中。沈妻皮氏一见,表现得满
面春风,对玉堂春极为热情,骨子里却暗藏毒计。

原来皮氏乘着沈洪外出时,与邻居赵监生通奸。赵监生一则贪图淫欲美色;二
者要骗皮氏钱财,因此赵监生竭力奉承皮氏。不上一年,被赵监生取去不少家产,
皮氏怕沈洪回来不好交待,便与赵监生商量对策。

赵监生得知沈洪赎了玉堂春回来,便与皮氏定下毒计,在沈洪回来的当天,借
摆酒接风的机会,毒死沈洪,然后诬告是玉堂春所为。

宴中玉堂春路途劳累,故也没喝酒,皮氏也乐得不加劝饮。可连沈洪喝得起兴
,一瓶毒酒皆饮下肚,不久即七孔流血,毒发身亡。

皮氏随即变脸,一面哭闹;一面扯着玉堂春上县衙告官。皮氏禀报王知县,丈
夫沈洪被娼妇玉堂春用毒酒杀害。玉堂春只道今日刚到沉家,毒酒之事毫不知情。

王知县琢磨两人说得都有理,只得暂将两人收监,差人查访再审。

那知,皮氏和玉堂春都被收监之后,赵监生便开始拿银子上下打点县衙里的人
。连皂隶、小牢子都打点到了,最后是封了一千两银子放在酒坛内,当作酒送给了
王知县。

王知县受银两,过了三日再度升堂,便指说沈洪是被玉堂春毒死的,与皮氏无
干。王知县不容玉堂春分辩,就是大刑伺候。玉堂春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熬
刑不过,只得屈服招认。

王知县叫皂隶放下刑具,递笔叫玉堂春画供。然后将玉堂春收监,皮氏释放。
又将案子写明,卷宗上报,只等上司批复,就要结果玉堂春的性命。

玉堂春收监之后,小牢子们百般凌辱。且说有一小牢子头,叫刘志仁,为人正
直,素知皮氏与赵监生有奸情,数日前还曾撞见王婆在药铺里买妣霜,说是要毒老
鼠,而今日出了人命,刘志仁心有个底了。

刘志仁走到牢里,见一些小牢子在欺负玉堂春,要灯油钱。刘志仁喝退众人,
好言宽慰玉堂春,并将赵监生与皮氏的奸情,以及王婆买药的始未细说了一遍。刘
志仁同时吩咐玉堂春且耐心等着,待后有机会便去喊冤,而日后的饭食自会供应。

玉堂春又逢贵人,再三跪磕称谢。小牢子们见牢头刘志仁护着玉堂春,再也不
敢为难玉堂春。

※※※※※※※※※※※※※※※※※※※※※※※※※※※※※※※※※※※※

再说,王顺卿那一年在玉堂春的帮助下回到南京家里。王老爷怒打了一顿之后
,责令家人严加看着读书。王顺卿也想着想玉堂春相勉的话,而发愤读书,誓要考
取个功名为玉堂春争口气。

一年之后,王顺卿课业大进,连王老爷看了儿子的文章,都赞许有加,更从口
风中探得王顺卿与玉堂春之事,也对玉堂春之情义赞佩不已,遂暗中差人前往北京
,有意接回玉堂春为媳,但却都回报无玉堂春之下落。

王老爷怕王顺卿分心,故暂隐瞒着。适逢大试之年,王老爷就叫王顺卿下场考
试。三场过后,中了金榜二甲第八名。数月之后,吏部点王顺卿为山西巡按。王顺
卿领了敕印,即往山西省城上任。

这日,王顺卿出巡平阳府,观看文卷,忽见有案卷载有玉堂春谋杀亲夫一案,
而且已判重刑候斩。王顺卿再细看其籍贯,果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玉堂春,内心又惊
又喜。

王顺卿随传过书吏暗暗出了府衙,私行察访。王顺卿一经仔细查访,不但得了
皮氏和赵监生有奸情之实;更有王知县私受贿赂事,而且案情有可疑之处。

王顺卿连忙火急回到省城。次日,星火发牌往洪桐县,将玉堂春一案送省城复
审。刘志仁一得消息,忙代玉堂春写了冤状,让她暗藏身上,便亲自押解到省城衙
门。

王顺卿在堂上便认出,堂下披枷带锁者分明是玉堂春没错!只见她蓬头垢面、
浑身是伤,心中不禁悲凄万分。王顺卿随即叫人解去枷锁问话。

玉堂春从怀里掏出冤状呈上,叫道:「民妇不曾毒害恩人沈洪,分明是皮氏和
赵监生串通王婆合谋毒计,县官要钱,不分青红皂白,将民妇屈打成招。今日民妇
拚死诉冤,望青天大老爷做主。」

王顺卿收了冤状,暂将玉堂春收监,又火急发牌,传拿皮氏、王婆、赵监生到
案。堂上皮氏与赵监生等人,矢口否认有串通之事。

王顺卿出示查访所得的人证、物证后,皮氏等人才不得不伏首认罪。王顺卿提
笔定罪:「皮氏凌迟处死,赵监生斩首示众,王县官革职查办,王婆下狱十年,玉
堂春无罪释放。」

王顺卿又行关文到北京,提「一秤金」老鸨依律问成戴枷三月示众之罪。老鸨
戴枷不到半月就只剩半条命了。

王顺卿释放玉堂春的时候,叫家仆王定伪装成玉堂春老叔,将玉堂春领回原籍
安置。玉堂春一见王定,方知省城巡按老爷,就是朝思暮想的王顺卿夫君,便欢欢
喜喜地跟着王定回了南京,结束了凄苦薄命的上半生。

后来,玉堂春做了王顺卿的侧室,妻妾和睦,俱各有子。王顺卿也官运亨通,
最后还官至都御史。

(圆满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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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甄姬


话说曹操在破冀州时,曹丕是军中的先领。曹丕一进邺城即先冲到袁绍家,下
马拔剑而入。当曹丕进到后堂,看见有两个妇人相抱而哭,曹丕问:「你们是谁?」

其中一位妇人哭着说:「妾乃是袁将军之妻刘氏!」

曹丕又指着另外一女问:「那她又是谁?」

刘氏说:「她是我二媳妇;袁熙的妻子甄氏!因为袁熙要镇守幽州时,甄氏不
想远行,所以留在这里。」

曹丕走近一看,只见甄氏披发垢面,似乎有意把自己弄脏的样子,曹丕好奇又
怀疑的用衣袖擦拭甄氏的脸。甄氏污脏的脸被擦拭过后,露出玉肌花貌,更有倾国
倾城之色。

曹丕看着甄氏看得入神,失魂落魄的说:「我是曹丞相之子──曹丕,只要你
们不轻举妄动,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刘氏婆媳俩道谢不已,曹丕则坐镇中堂
,以防其它的军士前来骚扰。

待曹操也来到绍府,一见府外有军士做门禁岗哨,曹操问:「谁在这里?」守
将说:「世子在内。」

曹操进门准备质问曹丕,却见曹丕正看着甄氏出神,连父亲进来了还不知道。
曹操正想发作怒气,刘氏却先发话:「全凭世子保全妾家,愿献甄氏为世子执箕帚
。」

曹操看了甄氏也不住点头头称美:「真吾儿妇也!」遂命令曹丕好好安置她们
,待凯旋归来后在做处置。

曹操为免邺城被战火蹂躏,曹操占领邺城并不加以破坏,保持完整的城郭,也
不伤害城里的居民。就连原是袁绍家中的人也容他们继续留住在别墅中。

曹操命人整理袁绍豪华的大宅邸,然后让他最喜爱的三子──曹场居住其中。
因为曹场自幼即显现出不凡的文才,使爱好文学的曹操倍感荣耀,因此而特别钟爱
这个幼子。当曹操接收袁绍的华丽住宅时,自然先想到曹场,便派人送夫人卞氏和
曹场到邺城居住,等待他凯旋荣归;自己则带领长子曹丕和次子曹彰继续往北直追
袁氏残兵。

※※※※※※※※※※※※※※※※※※※※※※※※※※※※※※※※※※※※

自幼备受宠爱的曹场一住进别墅,立刻被宅院中的离梁画楝所吸引,花园中的
奇石异草更使他陶醉,终日悠游其中。

这一年,曹场日经十四岁了,虽然在别墅中日子悠闲,生活舒适,可是,身为
曹氏家族的一员,曹场眼看着兄长们一个个跟着父亲出征,风风光光上战场,带着
显赫的功绩归来,一股莫名的焦虑涌上心头,而经常眉结深锁。

曹场心想:『难道,我就一直在父亲的呵护下生活吗!?同一娘胎所出,我当
然也能扬名沙场!』曹场灵机一动,召来家僮建辉:「建辉,你去牵我的马来,召
集所有家丁跟我作个游戏!」

建辉虽然不懂曹场想作的游戏是什么!可是,眼见连日愁眉不展的小主人忽然
有了笑脸,建辉乐得四处奔走,没多久,黑压压的一群人站在一身戎装,骑在马上
的曹场面前。曹场一声吆喝,挥剑冲向这些假想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杀出
一条血路,大获全胜……

嘻笑中,建辉赶紧取来笔墨,曹场振笔疾书,一张张捷报的布告展示在众人面
前,引来家丁们阵阵喝采。用这种方式,曹场总算排遣一点胸中的郁闷。

※※※※※※※※※※※※※※※※※※※※※※※※※※※※※※※※※※※※

另外一边,甄姬自从被曹操安置后宅以后,虽然日子过的虽然清淡幽闲,但一
颗心总是担忧未来的命运。虽然曹操并不限制甄姬的行动,但却派婢女徐氏让她差
遣,表面是侍候;实际是监视。

刚刚开始甄姬心中总是觉得不平,可是日子一久,也慢慢适应了。甄姬就每天
做些女红、吟作师赋、笔墨丹青、、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只是心中总是好象缺少
点甚么,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寂寞吧!』甄姬也不敢确定。

右是一个恼人的深秋午后,甄姬在书案前展开帛纸、笔濡了墨,写下『山涧清
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便轻叹一声,只觉得杂思重重,久久无法接成下
句。一股深闺难耐的哀怨占据心头,甄姬只是噙着泪,无神的望着远处。

突然!一阵阵的骚动、欢呼声自前院传来,让甄姬吓一跳以为有甚么事变,询
问之下才知原来是曹场在做「游戏」。

甄姬的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影像,见过几次面的曹场,一脸稚气中带着文人的傲
气;明亮的眼神里却也有点英志难伸的落寞……思绪中,甄姬不禁脸红心跳,一股
深埋内心已久的情怀,在此时却不知不觉的被挑动起来,游魂似的竟然寻着骚动声
处走去。

曹场又策马奔驰在庭院中「杀敌」时,忽然听见前面松林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
,曹场心中一震,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却不敢确定。当他走入松林莲池畔,亲眼
见到发出笑声的女人,心中已有八九分笃定自己的猜测了。

原来莲池畔的女人,一身嫩绿衣衫,身材丰腴而不臃肿,瓜子脸蛋上柳眉杏眼
、朱唇、微泛桃红的香腮……曹场一时看傻了眼,神也飞了,勒住马定定望着池畔
的女人,真的是甄姬没错。

曹场跟甄姬见过己面,但都是匆匆一瞥,并未曾交谈。曹场只知道甄姬是父亲
曹操自袁绍手中夺来的,算是曹 的俘虏,意即是说,甄姬的命运全凭曹 的处置
,目前暂且住在这大宅的后院里。

曹场正看得入神,突然有人叫道:「三公子!」曹场这才猛然惊醒,回头一看
是父亲的侍女徐氏,笑盈盈的说:「三公子,想必您该听过吧,这位是甄姬!」

曹场点点头下马来,口中轻念了一声:「甄姬!?」

只见甄姬微微欠身,两片朱唇中流出清脆的声音:「久仰三公子大名,妾身以
为三公子只是文才不凡,原来您也会玩剑啊!真是文武双全」边说着,甄姬伸手拿
过曹场手中的剑。

曹场一听甄姬夸赞,只是红着脸,心想:『我那会武剑,只是乱挥乱砍罢了,
真是出糗……』当甄姬柔嫩的玉手轻轻碰触到曹场的手时,曹场感觉到一般无以形
容的一股触感沁袭全身,一时无法自已。

甄姬却微笑的说:「你挥剑奔驰的样子,太危险了,伤了人就不好,还是收起
来吧!」又把剑递还给曹场。曹场接过剑,敢忙把剑入了鞘。

一旁站立的徐氏忽然说:「三公子!甄姬久仰你的文才,今天是特地来看看你
的。」徐氏走近曹场,继续说:「甄姬想请三公子到她的住处,聆赏公子的文华…
…」

甄姬忙着接话道:「不知三公子是否愿意曲驾前往?」甄姬真的对曹场的才华
甚为倾心,想想自己像被软禁一般,想要跟曹场聊聊天,以解心闷。

曹场有点受宠若惊的犹豫起来,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涩涩的说:「……可……
可以吗……」

甄姬轻启朱唇,含笑若春风拂过,说:「三公子能莅临蔽处,是我三生有幸,
莫大光荣!」说着就伸手牵着曹场:「三公子,请跟我来!」

曹场就像失了魂似的,任由甄姬拉着走。曹场只觉得甄姬的手既温暖又柔嫩,
又看到甄姬衣裙上的彩带,在风中冉冉飘着,曹场的心似乎也跟着飞扬起来!

入到屋里,甄姬请曹场在窗下的位子,自己和曹场相对而坐,坐下时,嫩缘裙
摆下露出小巧的、鹅黄色的绣花鞋。

曹场四下张望这间书房,案上四书、五经,一张摊开的帛纸,濡了墨的笔搁在
笔架上,显然甄姬也在写诗赋、作画。曹场不禁也暗赞,甄姬也是才貌双全的才女。

曹场看着帛纸上未完成的诗句,便悟得甄姬寂寞之心,当下提笔接著书下『笑
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暗中表示爱慕之心。

这时候,甄姬的侍女幼婵端过茶给曹场和甄姬,曹场手接过茶,他耳朵裹听着
甄姬轻柔的声音讲述一些她幼年的事,眼睛却直盯着甄姬裙摆下的鞋尖,连甄姬所
讲的内容全没听进去,心中想着,若能将那一对小脚握在掌中,定有一番滋味……

「三公子,时候不早了!」曹场定神一看,原来徐氏也跟着他走进甄姬书房,
而且就坐在他旁边。曹场又望向窗外,才觉天色将近黄昏,不由一阵惆怅,只怨时
光似箭。

「是啊!时候不早了,我该定了!」曹场有点心不在焉的说。

甄姬陪着站起身,笑盈盈的问:「这么早就要回去?今天招待不周,请三公子
原谅,以后有空欢迎三公子常来!」

曹场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书房,希望甄姬能挽留他,可是没有。他走了几步,回
头望见甄姬和徐氏双双坐着,拿起刺绣开始刺绣。不期然的,就在曹场回头望时,
甄姬正巧抬头,四目交会。曹场匆匆收回眼光,快步走同自己房裹,心中却惦记着
刚刚那一眼。

『没想到,实际上的甄姬比传闻中更美,更令人心动!』曹场心想。从此,甄
姬的一颦一笑,深烙在曹场心中,时时在他脑海出现,曹场十四岁的心灵,已经被
甄姬搅乱,无法自已。

甄姬送走曹场后,独自对著书案,喃喃念着「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
醒;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心中竟然一阵甜蜜。

※※※※※※※※※※※※※※※※※※※※※※※※※※※※※※※※※※※※

连着第二天,第三天,曹场照样在午后骑马绕过松林,走到莲池畔,腰上不佩
剑了,只希望骑马散步到莲池畔时,如银铃声响的笑声再响起,甄姬秀丽的身影再
在风中出现莲池畔。但是,他失望了。莲池畔清风徐徐,独不见熟悉的人影。

曹场悲伤得下马,立在池畔看着池水发呆,水面一波波涟漪,无不引动他的忧
思。忽然,曹场眼前一亮,一个身影自前方走过,是甄姬的侍女幼婵。

曹场忽然福至心灵:『对呀,我可以自己去找她啊!』心中主意已定,曹场跨
上马,轻松的踱到甄姬书房前,见甄姬房门半掩。

曹场下马,轻叩书房门,门一开,家常妆扮的甄姬出现眼前,一脸微笑的迎接
他:「三公子,您又出来骑马散步了?请进!」曹场见着甄姬,心中喜悦已使他不
知所措,甄姬一邀请他,反而使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一会儿才红着脸进去,
脸上却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三公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喜事。」甄姬仍然
笑容甜美的说。

「有啊!」曹场终究是名门出身,一会儿工夫已能调适自己的紧张,和甄姬有
说有笑了:「能和你单独谈话,是我最快乐的事。」

甄姬低头抿嘴一笑:「三公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油腔滑调,才小小的年纪!
」听到『小小年纪』,曹场感到一股莫名的伤感,他心里想:『难道她一直把我当
小孩子吗?』

不过,这个伤感终究敌不过单独和甄姬谈话的愉快,曹场滔滔不竭的找出许多
话题和甄姬聊,不知不觉中,存在心中的芥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甄姬也几次被
他逗得发出愉快的笑声。

不觉,天色又晚了,曹场急得形露于色,甄姬觉得曹场面有难色,便关心的问
:「三公子,有甚么心事吗?」

曹场顿时脸红心跳,低着头,细细的说:「……你……你是不是……都把我当
……小孩子看……」曹场越说越小声。

聪明的甄姬一听便知道曹场的心思,一下子也满脸羞红,只说个:「…不…」
连忙转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涩。甄姬知道自己也是暗暗喜欢着曹场,只是碍于自
己的身份,而且她还大曹场十几岁呢!

曹场两天没有见着甄姬,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如今不但见到甄姬,更
和她单独对谈一个下午,这种经历怎么不令人兴奋呢?而且对于自己勇敢的示爱,
甄姬并没有怒颜责斥。

曹场大胆的从背后搭扶着甄姬的双肩,颤声的说:「…我…爱…你…」虽然短
短的三个字,曹场却觉得仿佛比要书成一篇艰涩的长赋一般难出口。

甄姬的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微微想挣开,但曹场却施力把他转过身来。
当甄姬面对曹场时,不禁又低着头,轻若蚊鸣的说:「…我…我也……嗯…」话没
说完,嘴即被曹场的嘴唇封住了。

曹场像疯狂般的亲吻着甄姬,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荡漾的春情让脑
中的「知书达理」已不复存。情窦初开的曹场,并不懂得如何亲吻,只是一昧发泄
似的的胡亲乱舔,让甄姬被舔搔得难受,心情不上不下的。

甄姬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爱怜,甄姬伸出双手圈着曹场的颈项,轻轻的控
制着曹场的头,让曹场能进入状态的深吻着。当曹场跟甄姬四唇再度紧贴之时,甄
姬伸出舌尖挑开曹场的牙门,把舌头伸进曹场的嘴巴里搅缠着、吸吮着。

曹场跟甄姬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弃。曹场在热烈的拥吻
中慢慢进入佳境,抱着甄姬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曹场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
甄姬的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甄姬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

正当曹场陶醉在无可言喻的快感中时,突然一声惊讶「啊!」的叫声,来自书
房门口。曹场跟甄姬立即分开,曹场向门口一看,只见侍女幼婵满脸羞红的呆立着
,张口瞪眼的不知所措。「嘤!」一声,幼婵赶忙低着头转身离去。

甄姬也是低着头,老半天说不出话,而曹场更是一副茫茫然之状僵立着。不知
经过多久,也许只是一剎那;也许是好几个时辰,最后,还是甄姬先开口,吶吶的
说:「……三公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曹场懵懵懂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在路上曹场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
心清气爽,一面哼着歌,一面骑着马闲荡回去。家仆见到禁不住吓了一跳,两天来
还是第一次见曹场有这么愉快的笑容,虽然他不懂是什么因素,但至少不会是坏事。

建辉当然不懂,曹场看建辉一付抓不着头绪的表情觉得非常有趣,因为,除了
他自己,谁也无法明了自己初见甄姬凝立莲池畔那一身嫩缘、和飘扬在风中的衣袂
甄姬的倩影。

曹场拿起书,书面上是微笑的甄姬的脸,摊开纸笔,一心也只想着形容甄姬的
词句。以前他总是因为时间和精神过于闲散而焦躁,现在却是因为甄姬的影子在眼
前挥之不去,使他不论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整天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唉,是谁说的?爱情这东西啊,令人苦,令人恼,却又爱不释手,缺它不可。
甄姬还不是如此!?自从跟曹场亲密的热吻之后,平静许久的心湖,如被投入大石
一般泛起阵阵的涟漪。

甄姬想到死去的夫婿、想到曹场无邪的笑容、想到夫妻闺房之乐……不禁下身
一片濡泄,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是春潮连连。

※※※※※※※※※※※※※※※※※※※※※※※※※※※※※※※※※※※※

年轻的曹场,现在已经陷入情网。他取消和家仆作假想战争的游戏,每天一到
午后就骑马到松林散步,和甄姬喝茶、聊天。

每至阴雨或下雪天不能骑马散步,便觉得烦躁不已,在屋里来回踱步,站也不
是,坐也不是,一直要到天气放晴,可以外出了为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已至建安十年,曹操在北方战场陆续传来捷
报,眼看凯旋归来的日子近了,曹场的情绪也跟着起了变化。

这一天曹场想到甄姬房里聊天,可是屋外下着大风雪,曹场披起长杉冲出书房
,和家僮建辉撞个正着。

「三公子,这么大的风雪,您上那去啊!」建辉的口气中带几分责备,因为他
除了供主人使唤、差遣,保护主人的健康也是他的职责,曹场在这种天气外出,最
容易冻伤或生病,他当然要管了。

「建辉,拿我的雪鞋来,我自己出去赏雪,你不准跟来!」看见性急的曹场怒
气冲冲,建辉不敢多言,顺从的拿出雪鞋服侍他穿上,并没忘记帮他多加一件厚披
风挡御屋外的风寒。

曹场在风雪中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到甄姬屋前,曹场用力弹打长衫上的雪,甄
姬女侍幼婵闻声而出不免吓得口张舌咋:「我的天啊!三公子,这种天气您怎么也
来了,冻坏了谁担待得起。」

幼婵一面说,一面拉进曹场,脱去雪鞋和风衣,突然神秘的一笑,说:「三公
子,姑娘交代过的,她怕这屋子冷,公子会受冻,所以交代如果公子来访,请到姑
娘的房里坐。』


「房间里!?」曹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才十四岁,毕竟也是个男孩
子,怎么能如此冒昧的走进甄姬的房间呢?曹场听完虽喜,却不十分放心:又问:
「你说的是真的吗?」


幼婵笑咪咪的问:「难不成是因为我们姑娘没有出来迎接,三公子生气了所以
不肯进去。」

曹场连连挥手说不,然后随着幼婵走进内屋。这内屋就是甄姬的房间,熊熊的
烈火在火炕中燃烧,人进到屋里除了温暖之外,还闻得到一缕淡淡的幽香,溶在暖
和的空气中成一股甜香。

「好香!」曹场忍不住长吸一口气说。

甄姬正坐在安乐椅上作刺绣,见曹场进来,急忙搁下手中刺绣,站起来,挪出
自己坐的安乐椅:「三公子,这么冷的天您也来看我,真是荣幸万分,来!坐我的
位子比较暖和。」

这张安乐椅上铺着豹皮,曹场坐下来便感受到豹皮上残留的甄姬的体香,还有
甄姬肌肤上的余温,这使得曹场紧张又兴奋,脸上红辣辣直红到脖子上:「你这里
好温暖,像春天一样。」

甄姬抿嘴一笑说:「屋外寒冷,你自然觉得我屋里暖。」说完转头吩咐幼婵:
「去帮公子倒些蜜酒来暖暖身子。」

曹场这才想起初进门时闻到的一股甜香,用眼睛四下扫视一番,柜子上一小瓶
水仙映入帘:「原来是这样!」他有点自言自语似的说。

甄姬意会,微笑着说:「我自小就喜爱水仙,父亲还因此帮我取了个名字…」
甄姬饬然停住,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既是因水仙花而取的名字,一定相当美丽,尤其在
你身上…』曹场忽觉失言,随即改口:「是啊!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晓得你的
名字呢。」

甄姬却是笑而不答。

曹场仍不肯放弃:「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只跟心上人说?」

甄姬脸上突然一阵红:「公子,你想哪儿去了,只不过是小时候大家喊的小名
。」甄姬从怀里掏出一块佩玉,说:「哪,我的名字就刻在这儿!」

曹场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晶莹可人的佩玉,上面刻了一个『宓』字。看着佩玉
,曹场心中想起自己今日来访的目的。

只因为对甄姬的一份深情,和每次造访时甄姬的殷殷款待,除了满脸笑容,甄
姬令人陶醉的神情,滴溜溜的眼神,和甜美的声音的嘘寒问暖,还有那次热情的拥
吻……曹场确信甄姬对自己有一份情,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是向甄姬说一句『我要娶
你!』。

因此,曹场一接过佩玉立即揣入怀中,任甄姬百般要求也不肯归还。甄姬不得
已只好伸手欲夺回,但却被曹场抓住双手。曹场急急的说声:「我要娶你!」不等
甄姬回答,便凑嘴亲吻。

甄姬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曹场身上。房外天寒地冻;房内
却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曹场的手渐渐从甄姬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
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甄姬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曹场的爱
抚下逐渐结实。

曹场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甄姬的臀部,而
甄姬因为受曹场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每当甄姬柔嫩的
肉臀压紧曹场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曹场情欲难控的撩起甄姬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甄
姬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让曹场整个手掌压住
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曹场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竟是一
道嫩肉、湿热的鸿沟。曹场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甄姬轻轻地发出声音。曹场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
突起的小核。甄姬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在曹场的脸上雨点般的吻着,高举双手反
搂住曹场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曹场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曹场的舌头。

曹场急切而粗鲁地解开甄姬的上衣襟,露出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
乳房。甄姬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
这景象让曹场仿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乳汁
。曹场自然地低头含着甄姬的乳尖,吸吮着、轻咬着。

甄姬觉得乳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
将乳房整个塞到曹场的嘴里一般。甄姬的手也急急的在曹场的的胯间,寻搜着曹场
的肉棒。

曹场将甄姬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
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甄姬缓缓的移动一下,却让曹场感到强烈的
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甄姬被曹场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曹场停止行动,迫不及待
地将甄姬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曹场握住甄姬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
来回触摸她的乳尖。甄姬的乳尖逐渐坚硬。

甄姬的反应很热烈,难怪!她的情欲已久旷多日了。甄姬不停的低声呻吟着、
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甄姬也伸手轻解曹场的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床上交缠着。曹场看着甄姬裸露着胴体,风情万
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曹场有点迫不及待的,挺着阴茎在甄姬的下体乱顶乱撞。男女的肌肤之亲,对
曹场而言是头一回,在情欲冲动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只是焦急得满头大汗。

甄姬也被曹场这种生涩的行动,逗得心痒难忍,遂伸过手来握住了曹场的肉棒
,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然后引导着它抵住洞口,双腿一撑腰『滋!』肉
棒便进了一半。

「啊……」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甄姬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
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随即多日来的饥渴,又让她形若荡妇般,淫荡的呻
吟着、扭动着。

曹场一进入甄姬的体内后,一种未曾遇过,无可言喻的美感从肉棒阵阵传来,
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甄姬的 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曹场的肉棒,趐爽的感觉让曹
场不自主的开始抽动。

一种奇异的感受,曹场虽然觉得甄姬的 穴好紧,紧紧的裹着肉棒,但却又润
滑得毫无困难地进出。而且甄姬的 穴深处,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曹场每
一次都将肉棒送入至最深处,好象是她将肉棒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宫内壁。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甄姬微张着口:「嗯嗯啊
啊」的娇声喘着;曹场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
思的美景!

甄姬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曹场的腰,让曹场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
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甄姬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
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曹场的的
下身。

甄姬突然紧紧的抱着曹场,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声中
,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宫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
次晕眩的高潮。

曹场有点错愕甄姬突如其来的动作,但不及细思,随即有股温热的浪潮淹没了
深入 穴里的肉棒;而且阴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肉棒一般。曹
场只觉得肉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一声,呼声未落,即『嗤!嗤
!嗤!』股股的热精,应声而出……

许久,甄姬含情脉脉凝视着,软瘫在身上的曹场。甄姬泛起嫣红的俏脸,媚媚
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曹场说:『我好满足、好幸福……』

※※※※※※※※※※※※※※※※※※※※※※※※※※※※※※※※※※※※

当曹场回到自己屋里,取出怀中温热的佩玉细钿审视上面的刻字『宓』,想起
离骚上浪漫的宓妃和天神羿的恋情,喃喃自语着:「啊!你是宓妃,而我就是羿!
……」

但是,宓妃和羿的恋情没有结局,而他和甄宓之间……曹场又想:『甄宓啊!
甄宓,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了,没有河伯之类的牵累,我又未婚,上天不正在为我们
撮合吗?』如此反复想着,曹场便沉浸在自己理想梦境中,最后抱着玉佩沉沉陲去。

曹场一厢情愿的做着鸳鸯梦,而甄宓却始终为自己的身份在困扰。因为她是曹
操的俘虏,虽然她和曹场之间已经建立深厚的感情基础,两情相悦,但她的婚姻却
不是自己所能主宰。

天真的曹场顾不得这许多,女人的浪漫使他视爱情为唯圣唯美,曹操的宠爱,
让他对自己提出娶甄宓的要求满怀信心。因此,在曹操凯旋荣归的庆功宴上,曹场
一直笑口常开,当着宾客的面说:「父亲,下回您出征,我要渡过长江,活捉吴国
的孙权。至于荆州的刘表则是不堪一击的货色,毋庸置虑。」

「子建,谦虚为怀啊!夸海口并不是很好的习惯。」话虽如此,曹操仍掩不住
心中的喜悦。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曹场迫不及待奔向松林,急于见甄宓一面,因为自父
亲回来,他的时间大部分陪伴父亲,会忽略了甄宓。曹场穿过松林,突然定住身势
,入眼的景像让他如遭电击,他看到甄宓送一个男人出来,一脸笑容,温婉的作着
长揖,而那男人竟是他的长兄──曹丕。

待曹丕走远,曹场楞楞走向甄宓,甄宓以一脸如春花的笑迎接他:「三公子也
来了?大公子才走呢!」

「嗯!」曹场神色不满的应着,心想:『我看你怎么解释,还说得若无其事一
般!』曹场打翻醋坛子了!

甄宓并未察觉曹场的不满,继续说:「北方的战事,似乎让大公子消瘦了不少
!」

曹场这才发现,甄宓和曹丕早已认识,立即质问说:「你…你认识我大哥?!」

「是啊!」甄宓若有所思的说:「冀州陷落时,我在袁家府邸被乱兵包围,幸
赖大公子率兵赶到,将我自危急中救出来,我才能幸免于难,而现在也才能获得这
种特殊优待……」甄宓突然脸一红,轻声的说:「…也才能遇见你……」

曹场轻搂着甄宓的柔腰往屋内走,一面说:「可是!我们曹家进攻冀州消灭袁
氏,你难道不会恨我们吗?」

甄宓长叹一声说:「我只是个弱女子,却能过此奢侈、安逸的生活,还不都是
曹家所赐,我能有何怨言?至于袁氏家族的灭亡也是迟早的事,即便是大将军没有
率军攻打,他们也会自起内哄而灭亡的!」

曹场终于忍不住的问:「那你……喜欢我大哥……还是……我?」

甄宓羞涩的垂下眼帘静默不语,一会见,甄宓缓缓将脸移近曹场,闭上眼睛,
深深吻着曹场。曹场兴奋得抱起甄宓,一面亲吻着;一面向寝室移动脚步。

曹场将甄宓轻轻放在她的床,看着她慵懒无力,嫣红的脸颊、陶醉的样子,曹
场情不自禁的开始动手解除甄宓的衣裳。在曹场眼前是甄宓雪白肉体、浑圆的大腿
、平坦的小腹、怒挺的丰乳、神秘的着沼泽、、曹场的肉棒已硬如铁棍了!

曹场两三下把衣裳都脱了,轻轻趴在甄宓的身上,开始吻着她的乳头,一手搓
,一手含着,然后从她的颈际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经过几次的肌肤之亲,曹场渐
渐有心得,开始懂得调情了!甄宓呼吸有一点变快,嘴里偶尔发出「嗯!嗯!」的
声音声。

曹场继续往下进行,将舌尖在甄宓的阴核处挑动,她的身体已随着曹场的动作
,有节奏的轻微摆动着,阴道里的湿液也汨汨而流,而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硬。

甄宓突然一阵寒颤,紧紧的抱着曹场,用力一翻身便把曹场压在身下,俯首轻
咬着曹场的耳朵,呻吟着说:「…子建……今天让我…带你…进去吧……」。甄宓
伸手抓着曹场的肉棒,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阴户,然后把洞口对准了肉棒,轻轻
的坐下来,『滋』的一声,曹场肉棒送了进去,滑溜的送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障碍。

甄宓趴在曹场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挺硬、温热的肉棒将甄宓的 穴
塞得满满的,她静静品尝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

曹场忍不住的扭挺着下身,让肉棒轻抽慢送,还伸出双手,各自盘踞一颗丰乳
揉捏着。甄宓忍不住像蛇般,扭动她纤细的柔腰,配合着曹场的动作,让交合处不
停的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甄宓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颤动也越来越厉害。甄宓将手指按在自己的阴
核上揉着;秀发也因为猛烈的甩动而散开,嘴里梦呓似的念着:「……子建……子
建……」

曹场在甄宓一阵磨蹭下,只觉得一股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滚烫的精液
就射进了甄宓的体内,甄宓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烫得泄了身。

甄宓已无法动弹俯在曹场身上,额头和身体的汗水,滴在曹场的脸颊、胸膛;
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沿着肉棒的根部流下来,濡泄了
床单……

曹场满足的躺卧着,轻柔的抚着甄宓的秀发,闻着甄宓啖淡的体香,喃喃地念
着:「宓,谢谢你接纳我,我的心将永远归属于你。』

甄宓不禁感伤起来,想到将来曹操不知如何安排自己,摇着头说:「子建!我
明知道样做并不妥,可是我喜欢你,即使命中注定不能长相厮守,但是!我的心,
我的人,这一生都是你的!」

曹场听完,爱怜的拥紧甄宓柔弱的身躯,轻怃她细柔的背脊,安慰的说:「我
一定会向父亲禀明,我要娶你……你放心!」

彻夜裹,这对情人一直沈溺在无休止的愉悦中;而屋外的世界早已在情人的眼
中消失,此时他们只有自己。

※※※※※※※※※※※※※※※※※※※※※※※※※※※※※※※※※※※※

铜雀台落成了,曹操举行盛大的宴席,招待四方英雄豪客、高官挚友。曹场也
托请崔琰,借机向曹 说明他和甄宓之间的事,请崔琰促成好事。

筵宴中,曹操请在场的宾客们赋诗助兴,当别人还在苦思千得之时,曹场已经
完成一首《登台赋》送到曹操眼前。曹操将诗朗颂一遍之后,全场无不叫好,在场
包括建安七子的刘桢、王粲、、更是齐声说道:「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好诗!」

受曹场托付的崔琰在一旁看出曹操心中大悦,而且有立曹场为继承人的可能性
,他便想到为自己打算。崔琰心想:『假如曹丞相立曹场为继承人,那我何不借机
攀上这门亲戚,如此一来我也可簪沾沾光……何必让甄宓占着便宜呢!』

崔琰于是对曹操说:「臣有话禀告丞相!是关于公子们的婚事。」

曹操笑着说:「说的也是,我终年忙于战事,竟然忘了儿子们的年龄了。难道
你有合适人选?」

崔琰道:「我死去的哥哥有一女儿,今年才十六岁,称得上是才貌兼备的才女
。」

「哦?那你认为她配谁最合适?」

崔琰却支吾不敢回话。曹 若有所思的说:「论年龄当然是子建合适,可是年
长的子桓总不能没有对象啊!」

崔琰赶紧说:「现成的河北第一美人就在邺城,丞相何愁寻不到人选呢?」

曹操知道崔琰指的是甄姬,他原本想据为己有,可是甄姬一直视自己为父执辈
,如今,何不就许配给子桓,便一口答应了。

曹场听到父亲说已决定他们的婚事时,并不知道被崔琰乱点鸳鸯谱,对象竟然
是崔琰的侄女,一心只盼宴会早些结束,要去告诉甄宓这个好消息。

想不到崔琰却假装焦急的跑来向曹场说:「三公子,丞相因为甄宓的年纪比三
公子大许多,所以把她许配给大公子了!』

曹场一听,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你难道没有争取吗?」

「有啊!但是丞相的脾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也不敢进谏。」崔琰颤栗
着,不知是惶恐、还是暗喜。

曹场一挥手示意崔琰离开,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房间,抓起酒猛喝猛灌,一直
到熏醉躺卧床上,心中绞痛异常,一想起甄宓就要成为大嫂,而自己和她的深情必
须沈痛的埋藏起来,禁不住放声大哭,家仆建辉在一旁照料,深知曹场的痛苦却不
知所措,只能劝他想开一点,再无其它办法可行。

※※※※※※※※※※※※※※※※※※※※※※※※※※※※※※※※※※※※

建安十六年秋天,曹丕和甄宓、曹场和崔氏双双成亲。

此时曹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自己早日出征,战死沙场。曹场也知道这一切
都是崔琰暗中搞鬼,因此,在他临上阵之前,对崔琰冷冷拋下一句:「我一战死,
你的计画就泡汤,会让你大为悲伤了,是不是?」

崔琰受到羞辱,一气之下向崔氏透露曹场和甄宓的恋情,本就不和睦的夫妻经
他这磨一挑拨,更是火上加抽,闹得不可开交。

当曹场远征回来,崔氏大怒道:「我虽无心当公子夫人,也不容许其它女人抢
走我的丈夫,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曹场本想沉默不答,但见雀氏用话羞辱甄宓,大喝:「我是有错!但是,能容
你如此口出秽言羞辱他人吗?而且还是崔琰为贪图虚荣,才让我娶你的。」说完,
曹场命建辉备马,自己搬往铜雀台,再没回到崔氏身边过。

但是,这一对钟情的男女,总是无法抹去心上的伤痕,他们摒弃道德,开始私
下幽会,互通款曲,而刚开始时,仅止于互赠情诗烦诉感情而已。

在曹场搬到铜雀台居住后,一个月光皎好的晚上,曹场再度上飞桥,遥想着昔
日和甄宓的种种缠绵,不免又叹气又恼人。

忽然,飞桥的另一端,出现一个人影,『索索』的长裙拖地声自远而近。曹场
心中『卜!卜!』的跳着,那个黑影……那个向他走近的黑影……他所担心的事,
他既害怕又渴望的事络于要发生了。

曹场缓步走向黑影,一看果然是甄宓,在月光照耀下,一张美丽苍白的面孔,
因相思而显得消瘦,眼中却仍充满热情。

当曹场不忍的以手捧起她的脸审视,一股刺痛萌自心底,忍不住拥进怀里,紧
搂着柔弱和颤抖的甄宓。

甄宓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直落个不停:「子建,我来了,我来看你了!」

「宓,你怎么敢来这里?万一给人瞧见怎么办?」曹场爱怜的亲舔着甄宓脸上
的泪痕。

甄宓依偎在曹场的怀里:「我不管了!再不见你,我会崩溃的,就算会死,我
也要见你一面,告诉你:我彻夜不眠的相思之苦,子建……」

「唉!我只怪命运弄人,宓!今生今世,我永难忘怀你我共有的一段情,无奈
何……」

「别说了……」不待曹场说完,甄宓闭起双眼,把脸移近曹场,吻住颤抖、枯
渴的嘴唇。此时重逢,正是长久相思之后的全部倾诉,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房里。

沉浸在重逢喜悦中的甄宓主动的宽衣解带,曹场虽惦念着甄宓是自己的大嫂;
自己又已娶妻……无奈、长久压抑的激情、甄宓如痴如醉的神情,和她自动宽衣的
谤惑下,两人不顾一切的云雨起来,任谁也阻止不了!

曹场脱掉了衣服,仔细的审视着甄宓的全身;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浓
密的阴毛,无一不熟悉的模样,也挑起曹场强烈的性欲。看甄宓身体的抖动及所发
出的娇声,曹场不觉的将肉棒插入,已被淫潮湿润的蜜穴中。

「嗯!」甄宓一声轻哼。两人都吓了一跳醒许多,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只是这
种感觉很快的消失,接着而来的是插入时的温柔感及快感。

这时曹场与甄宓,都已经不顾道德的枷锁了,他们只是一对热情的恋人……

※※※※※※※※※※※※※※※※※※※※※※※※※※※※※※※※※※※※

(尾声)

曹丕除了娶甄宓之外,另有一妾名郭氏,郭氏生性好妒且工于心机,见曹丕钟
爱甄宓,一直等待机会破坏甄宓在曹丕心中的地位。而郭氏也早已风闻曹场和甄宓
以前的恋情,也知道甄宓所生的儿子──曹 ,其实是曹场之子。

此时正逢曹丕想争取继承权,却苦于曹操偏爱曹场而不得其法,求教于甄宓,
甄宓却说:「你还是从根本工夫,努力修德吧!」

曹丕听了怒而不言。郭氏却一旁煽火说:「公子心中的苦闷我一直都清楚,只
是一直没有机会…」接着,郭氏又将曹场和甄宓之间的事一一说给曹丕听,并说:
「公子您自己可以看啊!曹 的五官长得像谁!?」

曹丕衡量他和甄宓成婚到生子,确实只有八个月,不由得心情跟着沉痛下来。
从此,曹丕便再也不笼爱甄宓了。后来,曹丕终于用心机取得继承权,曹场则被封
在临淄。

有一日曹操问曹丕:「听说你和崔氏不和,原因在那儿?」

曹场便将崔琰破坏他婚姻一事和盘托出,曹操怒道:「崔琰这老狐狸,不但骗
了你也骗了我……」曹操回相府后,命人送毒药给崔氏;三天后,崔琰也被捕,处
以死刑。

曹操是上了年纪的人,加上长年奔波,健康大受影响,终于在建安二十五年去
世。曹丕承继相位后纂改国号为魏,是为魏文帝。

曹丕当上皇帝后,对曹场跟甄宓的事,一直怀恨在心,常薯故缩减他的封地。
常常使他一两个月之间就迁移封地,让曹场不仅穷困、潦倒,还常年疲于奔命。

甄宓后来虽北被封为皇后,却被要争取皇后地位的郭氏计谋毒杀了。而甄宓在
临终前也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儿子曹 ,说:「娘近来身体欠安,恐不久于人世,日
后你当皇帝的话,一定要待你子建叔叔好一点,因为你跟子建叔叔的关系非常特别
。」

「怎么特别呢?」曹 不解。

「日后只要问幼婵就会明白了。」

曹 二十二岁继承帝位,史称魏明帝。当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便询问幼婵
,幼婵便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说给他听,明帝听完早已泪流满面,决心还母亲一个
公道,便下令断绝郭太后的所有供应,逼她自杀,然后照甄后的装殓情形,以发覆
面,以糠塞口,做为报复。

而曹场在甄后死后的第二天,便带奢随从难开洛阳,那时,他还不知道甄后昨
夜已经被赐死了。旅途中,他总会在月下沉思,想起以前甄宓送他的诗:『蒲柳长
在我的池塘中,那些叶子,何以如此分分离离…………当你离我而去,我心苦凄,
独伤悲。想念你的容姿,心情郁结,暗自伤心。苦思终日,夜不成寐……』

尤其想到『苦思终日,夜不成寐』,曹场每每怆然泪下,不能自已。而且还作
成《洛神赋》以纪念甄宓。

魏书文选里记载说『…曹子建记曰:魏东阿王,汉末求甄逸女,既不遂。太祖
回与五官中郎将。场殊不平,昼思夜想,废寝与食。黄初中入朝,帝示场甄后玉镂
金带枕,场见之,不觉泣。时已为郭后谗死。帝意亦寻悟,因令太子留宴饮,仍以
枕赉场。场还,度 辕,少许时,将息洛水上,思甄后。忽见女来,自云:我本托
心君王,其心不遂。此枕是我在家时从嫁前与五官中郎将,今与君王。遂用荐枕席
, 情交集,岂常辞能具。为郭后以糠塞口,今被发,羞将此形貌重睹君王尔!言
讫,遂不复见所在。遣人献珠于王,王答以玉佩,悲喜不能自胜,遂作感甄赋。后
明帝见之,改为洛神赋。…』

《洛神赋》全文: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
王神女之事,遂作此赋。

其辞曰:余从京城,言归东藩,背伊阙,越 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顷,
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骸
,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
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
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
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腹如
束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弗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
,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
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霭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乎焉纵体,
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又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乎,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
,心震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
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 以和余兮,指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
斯灵之欺我兮。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言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
于是洛灵感焉,徙以仿徨。神光离合,乍阳乍阴。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
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 ,命俦
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湘南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
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袂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乎
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
,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
,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
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 ,过南冈;纡素岭,回清阳。动朱唇
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神人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
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 。虽潜处
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霄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
遗情想象,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反,思绵绵而增慕
。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 辔以抗策,怅盘
桓而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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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朝美女系列─李师师


李师师,是宋徽宗时汴梁人,家住在永庆坊,父亲叫王寅。王寅的太太生下师
师时,就因难产而去世,王寅只好父代母职,用豆浆当母乳喂养师师,所幸师师在
襁褓时,从来没有哭闹过,因此让王寅免去许多烦恼。

在汴梁有一个习俗,就是凡生了孩子,父母一定会带着孩子到佛寺里许愿祈福
。王寅对这孩子十分怜惜,就带她到宝光寺去许愿祈福。

王寅抱她到宝光寺,一个老和尚看到师师,看出师师将来定然是风尘中女子,
就斥责师师说:「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来!」。师师由出生之后都不曾哭过,
可是一听见老和尚说的话,却哭了起来。老和尚看见她哭得凶,就摸摸师师的头,
师师就不哭了。

王寅看了,心里很高兴,心想:『这孩子和佛真有缘。』那时候,凡是做佛弟
子的都叫「师」,所以王寅就叫她师师。

师师四岁时,因为父亲受官府诬陷,被判了死刑。师师无家可归,就被一个叫
李姥姥的妓院老鸨收养。李姥姥对师师仔细的教养,果然长大以后色艺绝伦,尤其
是诗词文赋更是令人赞赏,所以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都特地指名要与师师
一起吟诗赋文。在汴梁,大家都知道金钱巷的歌妓院,第一把交椅就是李师师。

在师师十六岁那年,李姥姥就以三千两白银,把她的初夜给「卖」了,买主是
当地粮行的钱少东主。

※※※※※※※※※※※※※※※※※※※※※※※※※※※※※※※※※※※※

当天,金钱巷的歌妓院挂着朱纱粉灯,阵阵绿竹弦管奏着妙曼清音。前厅上,
席开百桌,珍馐佳肴、美酿醇酒一应俱全;本屋里,师师更是凤冠霞披,有如闺秀
出阁。

宴罢,曲终人散。钱少爷带着微醺癫步,来到师师的本屋客室。『吱呀!』钱
少爷推开雕门,一见师师低着头坐在床缘,桌上的烛光映着清秀艳丽的容颜, 眉
杏眼、挺鼻峭瘦、朱唇一点。而玲珑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看得钱少爷一阵心神荡
漾,心中直呼:『…三千两白银…值得!值得!…』

一直在沉默中师师,此时不禁热泪盈眶。虽然师师自幼即来到歌妓院中,妓院
里的形形色色都看遍、知晓,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必定有今日,心里早已有底了,而
且事前就跟李姥姥说定,不论是初夜献红;或是侍候留宿,都必须让自己看上才愿
意,否则再多银两也不依。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师师也不禁惧怕、怨尤起来。

而钱少爷在众过客中,可算是比较正派一点,对人总是彬彬有礼,毫无富家子
弟的傲气;对院中的姑娘也是温柔体贴,从来也没有财大气粗的恶状,可说是具备
了「潘、驴、邓、小、闲」(注:1.潘安的英俊──至少要穿著高级名牌、2.
驴马的大 ──不然也要床技高超、3.邓通的财富──没钱也要装阔,出手大方
、4.体贴的细语连哄带骗、5.有闲功夫死缠烂打。)的《泡妞五字诀》,所以
很得院里姑娘的缘,这也是让师师首肯的主因。

钱少爷来到师师面前,轻轻托起师师的脸庞,一看到师师含泪汪汪,不禁一怔
,柔声问道:「师师姑娘,你是否不愿意?……是否被迫?……或是另有苦衷…」
钱少爷连问几个问题,师师都不言语,只是摇着头。

钱少爷继续说:「师师姑娘,假如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我绝不勉强,那那
些钱数(三千两白银)就算给师师姑娘添个脂粉妆钱。」钱少爷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师师这才开口,幽幽的说:「钱少爷,请留步!……真抱歉,我……我只是哀
叹自己命薄而已,并非有意扫你的兴……」

钱少爷回到师师面前,见到师师楚楚可怜仰着头看他,不禁低下头舔拭师师眼
角的泪痕。像这种亲热、或者更激情的情况,师师是看多了,可是还算是「清倌」
的师师,被这样亲吻倒是头一回。因此,钱少爷这种温柔的动作,让师师既惊、且
爱、又害羞,而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师师心想:『……这种事早晚都得遇上,再这么自怨自艾也是于事无补,反而
会绝了自己的后路,倒不如放宽心接受命运的安排吧……』师师慢慢想通了,遂一
伸手环抱着钱少爷,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然后往后躺卧床上,钱少爷当然顺势被
抱着压在师师身上。

钱少爷只觉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
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仿佛俱有无限的弹力。钱少爷开始发
动攻势,先以舌头撬开师师的牙门,把舌头伸到师师的嘴里搅拌着,互相吞咽对方
的唾液,而发出『啧!滋!啧!滋!』声,好象品尝美味一般。

热情的拥吻,让师师有点意乱情迷、如痴如醉,朦胧中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
自己跨间的阴户上,虽是隔着衣裤,但那硬物仿佛识途老马一般,就对准着阴户上
的洞口、阴蒂磨蹭着。师师一会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阵羞涩,而阴道里竟然
产生一股热潮,从子宫里慢慢往外流,沿途温暖着阴道内壁,真是舒服。

钱少爷的嘴离开师师的樱唇,却往脸颊、耳根、粉颈、、到处磨动着。而钱少
爷手却轻轻的拉开师师腰带上的活结,然后把师师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的
胸部,两颗丰乳便像弹出般的高耸着,顶上粉红色的蒂头也坚硬的挺着。钱少爷用
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乳峰慢慢登上峰顶。

钱少爷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师师毫无所觉,直到感到胸
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
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当师师感到乳峰上的蒂头被捏住时,全身像受
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也觉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经濡泄自己的臀背了。

钱少爷看着师师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久久不褪、看着她比平常红润许多
的双唇,刚才激情的热吻,在脑中一再地重演。钱少爷终于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
瑰花蕾似的蒂头。

师师『嘤!』又是一声轻吟,两手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钱少爷的双唇与
舌尖如电击似的淋痹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师师心理与生理上的须要
,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师师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
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钱少爷衣服。

钱少爷近乎粗鲁地拉扯师师的下半截衣裳,师师自然反应的夹紧双腿,接着又
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让钱少爷顺利地将衣裙褪下。钱少爷的唇立即落
在师师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缓缓地嘘着热气,一边用脸颊与丰唇辗转摩挲
;而手掌也占据了丛林要塞,把手长平贴着沾泄露珠的绒毛,轻轻的压揉着。

师师「啊…啊…」地颤抖轻叫、喘息,只觉得如置身烈火熔炉里一般,热度几
乎要融化全身;又觉得如置身冰天雪地里,直发寒颤。师师觉得这真是人间最痛苦
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自己已处在晕眩、神游之状态。

钱少爷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耻丘、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濡泄湿滑
鸿沟中凸硬的蒂蕾、、。师师气喘吁吁地扭动着,不自主的张开双腿、撑起腰,让
手掌与阴户贴得更紧、更密。钱少爷见状,突然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
渡、生之泉源,尽情用唇舌品赏沾露欲滴的幽兰。

师师极度愉悦的身心,觉得身体仿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像要炸开来似的,
随着钱少爷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亵呓语。

钱少爷的脸仍然埋在师师的腿跨间,双手熟练的宽衣解带,卸尽了所有蔽体、
碍事衣物,与师师坦坦荡荡的相对。钱少爷起身跪坐在师师的身旁,欣赏着横陈身
前美艳不可方物的胴体;伸手牵着师师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师师略羞涩的缩一下,随即以温热的掌心手握住硬胀的肉棒。师师温柔的搓揉
着肉棒,仿佛正在安抚一头受激怒的野兽般;温柔的抚摸着肉棒,仿佛是把玩一件
艺品珍宝般爱不释手。

这种温柔的爱抚对钱少爷而言,却仿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动,「啊!嗯!」的声
音可听出正在激烈的颤抖。钱少爷终于忍受不了,跪在师师的腿间,慢慢趴伏在师
师身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光滑、与弹性,也让硬胀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园仙
境。

师师似乎难耐这种只扣扉门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着钱少爷的肉棒,极其缓
慢地引导着它浅浅探索。

钱少爷知道不能急进,只是腰臀略为一挺,让肉棒借着湿液的润滑,挤入半个
龟头便停止。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真的,钱少爷初进入的时候,四肢百骸如
触电般地震荡,只觉得窄狭的穴口似乎在抵挡它的进入;而穴洞里却有一股难以抗
拒的磁力,正在吸引着它。

「啊…喔!」师师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眼角滚动着感动的泪珠,双臂
紧紧抓住钱少爷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师师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项身
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内心不禁在挣扎、仿徨、喜悦、
欢愉……中百感交战着。

师师又觉得钱少爷体贴的没强行急进,让痛苦的刺痛减轻不少,也慢慢的阴道
中渐渐骚热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借着热
度在搔痒着阴道内壁。师师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借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搔痒
处。

钱少爷觉得藉由师师身躯的扭动,让肉棒缓慢的在挤入阴道中,可以很清楚的
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
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钱少爷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当钱少爷觉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顶到尽头内壁,随即一提腰身,让肉棒退回入口
处,『哗!』一阵热潮立即争先恐后的涌出洞口,晶莹透明的湿液中竟混着丝丝鲜
红,濡泄雪白的肌肤、床垫,看得有点触目惊心。钱少爷再次进入,只觉得二度进
入似乎顺畅许多,于是开始做着有规律的抽动。

师师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无踪,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搔痒、趐麻感,而钱
少爷肉棒的抽动,又刚刚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来,
腰身也配合着肉棒的抽动而挺着、扭着,丝缎般的一双长腿更在当钱少的腰臀腿际
巡梭着。

突然,师师咬着钱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钱少的背部肤肉里,身体剧烈的抖颤
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阴道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
师师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一声长叫,
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阴道中的肉棒团团围住。

钱少爷感觉肉棒仿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涨,就像要爆炸一般,嘴里
急急的警告叫喊着:「师师姑娘!我要……啊…啊…」,并剧烈地冲撞了几下,肉
棒前端便像焰火般爆开,脑海里仿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条黑影,飞快地穿街过巷,如鹰隼般敏捷地闪进金钱
巷。巷内闪烁不定的灯光,映出了闪入巷内的黑色身形。

那是一个精悍俐落的青年汉子,一身藕色儒服,清瘦的面容,耸起的眉梭下是
一对机灵的杏核眼。看得出来,这绝不是一位伏案涂鸦、棒卷吟哦的士子,而是一
位身负不凡武功的江湖侠客。

只是,他不似一般江湖豪客,那样粗犷之态毕现;反有一种身负武功之人难得
的清俊之气。此时,这位儒服青年闪进院墙的拐角处,把身子蔽进灯影里,寂然不
动。

金钱巷口不远处,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儒服青年道官兵已经尾随而至,而
且很快就要追到这里了。他机灵的眸子一转,一闪身、几个纵步,来到粉墙跟前,
向四周略加扫视,双膝一弯,『咻!』地一声便纵上墙头,隐身在探出墙外的杨树
枝条丛中,凝神屏息地聆听院内的动静。

院内是一幢小巧的楼房,一楼灯火晦暗,二楼烛光柔和。儒服青年听得檀板轻
拍、琵琶铮铮,一曲轻柔的《玉兰儿》从二楼飘出来。

珠落玉盘般清脆的歌声吟唱着:「……铅华淡伫清妆束,好风韵,天然异俗。
彼此知名,虽然初见,情份光热。炉烟淡淡云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难得相逢
,若还虚过,生世不足……」

听到这轻歌曼曲,隐在杨枝丛中的儒服青年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他正想跳下
墙头,找一处清静的院落,但杂沓的脚步已经进入巷内了,一眨眼功夫,几位擎着
火把的官兵,拥到了儒服青年隐身的院墙下。

儒服青年一咬牙,纵身跃进院内,悄声没息地贴进楼边。楼门虚掩,儒服青年
并没有从楼梯上楼的打算,只见他略一吸气,脚跟一踮,便像飞燕般地上了二楼,
贴近窗台,润指戳玻窗纸向客室内张望。

「师师姑娘!难得你还记得老身与你初次见面写的这支小曲。」面窗而坐的是
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看来他六十有余,虽然保养得很好,但那肩胛还是显老地耸
着。只是从他清雅的脸上所流露出的书卷气,可以看出他是个饱有才学的文士。此
时,他微微地眯缝着藏在浓眉下的那双不显老态的眸子,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慨
叹:「人生难得一知己,谁知知己在红尘!」

「老先生谬赞了,真让妾身消受不起呢。」背窗而坐的是一位长发女子,虽然
还不见她的容颜,但从那一袭裹身的轻俏薄纱衣,所勾勒出的线条,完全可以想象
出这一定是位令人销魂的女人。何况,她的嗓音是那样轻柔,像艳阳暮春时节花绽
鸾飞原野上的和风,轻柔得让人心醉。


听了屋内的对话,窗外窥视的儒服青年明白了,屋内淡妆女子就是名动东京的
李师师。

「老身昨夜又有所感,填出新词一阙,师师姑娘请看。」白须文人从袖中抽出
一纸素笺,站起来递给李师师。

李师师接过来,款款地踱到灯前,展开素笺吟诵:「《眉只春山争秀,可怜长
皱。莫将清泪湿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润玉萧闻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拦愁
,但问取亭前柳。》唉!」不知为什么,读完白须老先生的新词,李师师不经意地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来:「好一首【洛阳春】,旷代词人,先生真是当之无愧的。」

巷内人声鼎沸,杂乱晃动的火把像跳跃着的流萤。儒服青年轻捷地攀上廊柱,
融在楼檐的阴影里。

「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喧嚷?」李师师放下素笺,注意到了外面的动
静。

「京城禁地,此地离皇城又这样近,巡查严一些也是必然的。好了,我也该走
了。」白须老先生口里说走,身子却还在留连,显出依依不舍的模样。

「妾身送送先生!」

师师送走白须老先生后,对李姥姥说:「妈妈!孩儿有些累,今天就不要再接
待什么客人了。」

李师师是名动京都的红妓,自然也是李姥姥的摇钱树,所以,对李师师今夜不
接待客人的要求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只是陪笑的说:「我儿既
然累了,那就早些儿歇着吧,回头叫海棠丫头送梳洗水上去。」

李师师款款上楼,推开客室门,看见有一人竟在客室里,一下子怔在门口。

儒服青年抱拳道:「梁山泊浪子燕青见过李姑娘!」

李师师回过神来,两朵笑靥挂上粉颊,亲亲热热地急趋莲步,盈盈地走近燕青
边说:「啊!燕……壮士,是什么时候来的?吓了妾身一大跳呢!」她对燕青的不
请自入有些吃惊,但对燕青的自报家门却一点儿也不吃惊,仿佛她经常接触梁山泊
好汉似的。

刚刚过去的喧嚷声又到了院墙外面。李师师看着燕青俊秀的面容上充满威严的
神色,李师师猜到了几分:「外面那些人是冲你来的吧?」李师师一改柔软款的娇
娃模样,俊俏可人的脸顿时变得十分庄重。

「李姑娘,外面官兵的确是为在下而来!在下不请自入,很是唐突。真抱歉,
燕青告辞了。」燕青出于无奈,闯进了金钱巷,又可巧进了这位名妓的香楼。

本来他倒是想在这里想法子躲过追兵的,但一见李师师无缘无故地对他表示了
,这种意想不到的侠义心肠,倒叫他不能留下来了。他不能连累这个青楼女子,尽
管她名动一时,但身入烟花,作那些富贵作恶之人的玩物,再有名也是不幸的。

「告辞了!?到哪里去!?送肉上砧板么?」李师师粉面煞白,说出的话再也
不像与白须老先生对话那样文绉绉的,很明显,她的挽留是真诚的。

燕青心里感激的说:「李姑娘,你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只是,…」燕青心中度
忖着:『这小小的院落,小小的楼房,一个大男人往哪里躲呢?』燕青在梁山泊众
好汉中虽然名次较后,但要论摔跤相扑,临机应变,那是少有人及的。进来的时候
燕青已经看清了形势,所以对李师师的挽留,很有些为难。

「快!进里间房里,让我为你打扮打扮!」不由燕青分说,李师师拉着燕青就
往里屋走。

燕青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虽然闯荡江湖多年,练就一身正气,但至今还从
没有与任何年轻女子肌肤相接。如在平日,李师师若是拉燕青的手,燕青就顺从地
跟她走,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事情紧迫,双方都把男女大防之类的古训忘
到脑后去了。

一回儿,门外响声:「李姑娘,该梳洗啦!」丫头海棠是个圆脸长眼的娇小姑
娘,一脸稚气说明她最多只有十四、五岁。

「来啦,来啦,我正跟姐姐说话呢!」李师师从里屋出来,还牵着一位模样儿
清俊的姑娘。不消说,李师师牵着的姑娘,正是燕青改扮的无疑。燕青身子骨本就
瘦小精悍,无须的面目清俊儒雅,在梁山众好汉中是出类拔萃的,妆扮成好可以说
是没有什么破绽。

「海棠,这位是我乡下的远房姐姐。年成不好,与叔叔卖唱到了京城。不幸叔
叔泄病去世,她硬是把个脆生生的嗓子哭哑了。唉!天黑里还老远地摸到我这里!
」李师师说着说着,眼圈儿红了,真正的凄楚样子。

燕青也逢场作戏,不时抬起长长的衣袖,拭拭眼睛。好在灯不亮,估计海棠看
不出他的眼里并无泪水。

「啊!真是可怜凄凄的,…师师姐姐,大姐还未用饭吧!」其实,海棠年岁虽
小,但身在青楼,使她比一般人家女孩儿成熟得多。机灵的海棠虽然没有看出燕青
是个易弁而钗的男子,但来客没见从大门进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而且李师师平
日待人极温柔,姐妹丫头之间都是极融洽的。海棠见李师师这样介绍,知道事关重
大,也就不好说破。

「是呢,只顾着说话儿,竟还没请姐姐吃饭。」李师师赶忙吩咐,把酒饭摆到
楼上来。

酒饭还没端上楼来,李姥姥倒是急匆勿地显著小脚上楼来了。李姥姥是个年近
半百的老媪,瘦而矮的个子,没有可以称得上是特色的五官。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
色,那就是她的一双微微凹进眼眶里去的小而圆的眼睛,与一般鸨妈一样,随时都
可以闪出谄媚而又热烈的精光来。

「哟!我的儿呀,什么时候来了姊姊妮?」不等李师师回答,李姥姥急匆勿地
自顾说自己的:「楼下有四个阔客商,非要见我的儿……」

「妈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今天不接待客人。再说,我远房的姐姐从大老远来
的呀!」李师师一脸的不高兴,打断李姥姥的话头。

李姥姥马上不吱声了,但她也没有下楼的意思。只是眼睛打量在燕青身上,似
乎察觉出燕青身非女人的事实。

「既然妈妈这般心切,孩儿见他也罢!」见李姥姥不挪步,而且用那难测深浅
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扫来扫去,李师师怕被看出破绽,就顺水推舟地答应接见李姥姥
迎进来的客人。

「我这姐姐是良家女子,妈妈在楼下安顿一下才好。」李师师同意接客,李姥
姥欢喜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再在燕青身上找毛病?她一面叫海棠,一面欢喜孜孜
地下楼安顿去了。

李姥姥分明说是有四个客人,可现在海棠带上楼来的,却只有一个。这是怎么
回事呢?李师师满腹狐疑地在烛光下打量这位客人。这人年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
领下是一把修剪得很整齐的胡须,宽圆的脸很有神采,衣帽色彩虽不是那样斑斓,
但看得出质料都是极上乘的。

此人雍容而不矜持,华贵而不俗气,潇洒之中透出几分大方。李师师青楼生涯
,见过各色人物,但这样气派的人却少见。李师师的狐疑又增添了几分。

那人很随便地落了座,客气地对李师师寒喧了几句,自称姓赵名乙。见李师师
羞怯之中暗藏着狐疑的神色,赵乙表现得更加温文尔雅。他说他是个,生意人,但
并不忙,可以常常来看李师师,问李师师欢迎不欢迎。

「客倌初次登门,妾身为您歌一曲吧!」李师师的歌喉琴艺,不说在金钱巷第
一, 就是在东京,也是小有匹敌的。听了李师师柔绵婉约的弹唱,赵乙如痴如醉,
二, 以手不自觉地和拍相击。

李师师唱完一曲,赵乙正要击案叫绝,忽然院门外人声鼎沸,院门被擂得隆隆
作响。一阵隆隆之声过去之后,又似霹雳般一声巨响,厚重的院门倒了下来。随着
倒下的院门溅起的尘烟,一簇簇飞蝗似的把火把在院中乱窜。

「守住大门,一个也不准跑!」火把丛中,一个官儿模样的戎装汉子大喊着。

剎那间,这座东京有名的妓院,被东京殿帅府的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楼下,
李姥姥、海棠浑身乱抖;楼上,李师师心里砰砰直跳。这栋楼里,不动声色的只有
两个人°°赵乙和燕青。

李师师倒不是平白无故地怕什么官兵,她是担心男扮心装的燕青身陷囫圄。她
抬头一看赵乙,他正捧着一卷展开的《春笛破石图》看得出神。

「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经常这样闹哄哄么?」见李师师在看他,赵乙不经意
地问。

「青楼之地什么人都可以的。」李师师收敛起流露出的惊忧神色:「可像这样
兵呼卒喝的,还不常有。客人稍候,容妾身下楼看看!」

「妈妈,何事这样喧嚷?」李师师刚走下到楼弟一半,见李姥姥抖颤了地正要
上楼,就镇静地问:「我姐姐可吓着了么?」

「哎呀!我的儿哟!不知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帅府一大群官兵叫着要拿人呢!
」李姥姥急急地说着,往屋中退去:「你那位姐姐好性子,正蒙着头呼呼地睡呢!」

院里火把燃得哔剥响,官儿模样的两个人正要往屋里闯。李师师边叫边向院里
走:「孙、窦两将军,何故深夜闯入妾家?」。李师师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东京
里外缉察皇城使窦监,一个是开封府左右二厢捉杀使孙荣,都是要命的煞星。

「李姑娘,我们缉拿的一名要犯,有人看见他进了这个院子,我们要搜一搜搜
……」窦监恶声恶气地。

「妾身这里没有犯人,只有客人!」李师师毫不相让。

「少废话,来呀!先把这妖精拿下再说!」窦监果然是个煞星,扫帚眉一拧,
国字脸拉得长长的,咧开大嘴一声吼。

「姓窦的,这里可不是动粗的地方」李师师看他来势猛恶,担心吃眼前亏,干
脆来个硬碰硬。

这孙、窦两人,一向对李师师的艳色垂涎三尺,但每次登门,李师师从没给他
们好脸色,总是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所以,今天假公以泄私愤,就显得格
外凶恶。

「李姑娘!平日你装腔作势,迁就你够多的了,今日呢,对不起,只好得罪了
!」孙荣比窦监更狡猾,上前满带嘲讽地一揖,冷冷一笑。

「跟这婊子啰嗦什么,快拿下!」窦监一个劲地催着要捉人。

正在危急万分时刻,海棠带着一个身穿团花蓝罩袍,腰系灰丝带,一身商人打
扮的干瘦老头挤了上来,挡在李师师面前。这老头瘦是瘦,却不见什么病态,像肉
长在壳子里头的螃蟹一样显得硬朗、有精神。老头有威严的喝道:「京城之地,你
们夜闯民宅,到底要干什么?」

孙荣从上到下地把挡在李师师面前的老头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这老商人仗
着什么,才有这么硬的口气。孙荣大声的说:「老东西,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奉殿
帅高太尉之命,前来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挡?」孙荣一脸冷笑之后,显露着恶狠
狠的杀气。

「胡说!这里哪来的犯人?还不快快退出去!」老头儿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什么
「殿帅府高太尉」之类的招牌,反倒怒气冲冲地喝斥起来。


「一个行纵诡秘的家伙跑进了这里,这婊子就是窝户,你还敢顶撞!?快,连
这老东西一并绑了!」窦监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纵诡秘」这几个字,显然激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头,只见他顿着脚叫骂:
「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见这老头居然敢指手划脚,暴跳如雷地辱骂。孙荣、窦监气得七窍生烟,连声
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们见长官发怒,几个箭步窜上前,就要绑人。

「该死的奴才!万岁爷在里头歇脚,你们竟敢到这里冲撞圣驾,真是罪该万死
!」从屋里跑出一个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人还未出屋,尖尖的刺耳
的嗓音就冲进了院子。

孙、窦两人闻声寻人,定睛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不是宫里殿
前得宠的宦官太保少保节度使承宣欢察童贯么?万岁爷真的在李师师这里?不得了
,这回真是难逃一死了。』

这童贯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连蔡京蔡太师都怕了他三
分!眨眼间,孙荣、窦监浑身乱抖,骨软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称死罪,一个劲地磕
头!众士兵也纷纷丢掉兵器火把,跪满了半个院子。

眼前的这一切,把李师师看呆了。她决没有料到当今天子,以万乘之尊居然微
服乔装,逛到这青楼之中来了。这真叫她芳心乱纷纷!照一般的道理,不说是当今
皇帝,就是达官显贵,光顾沦为灯花的卖笑女子,那应该是喜从天降、曲意奉承而
唯恐不及的。何况这的确是真的,当今皇上就在绣房里。

可是李师师,虽说身在风月场的女子,但她自有独立的人格;本来生在良家,
出生即丧母,父亲又死在骄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对那些权贵缙绅,哪里有半点奉
迎的热情!?何况她天生绝色,且诗词歌舞,吹拉弹唱无一不精,恃才傲物也是有
的。可如今却是风流皇帝闯了进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李师师感到了深深的悲
哀。她呆呆地站在厅前,脸上挂着生硬的笑脸。

「李姑娘受惊了!请先上楼去吧,这班东西由下官发落就是!」童贯轻蔑地瞥
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一群奴才;转身走到李师跟前,恭谨地揖了一揖。

李师师只得对童贯应酬地道了谢,由海棠陪着回到里屋。李师师惦记着燕青便
问海棠说:「我姐姐呢?受惊没有?」

「我刚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随口回答,笑眯眯地瞟了李
师师一眼。那笑,在李师师看来,是大有深意。

李师师上楼来不由自主地行起参拜大礼说着:「我主在上,妾身李师师见驾,
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哎呀!我今日并非以天子身份到这里的,怎行起宫中之礼来了,这样反倒违
了我的本意,快快起来罢!」宋徽宗猛然听见李师师的声音,从画幅中收回眼光,
连忙上前搀扶起李师师,并回头瞪了跟上来的李姥姥,童贯一眼。

李姥姥、童贯慌忙告罪,并知趣地退下楼来。灯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师师
;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
下,真是增一分则有余,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顿时,宋徽宗只觉得「六院粉黛皆如土,三宫后妃个个俗!」不由心旌摇荡,
举杯向李师师劝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闻名,如今见面更觉胜
似闻名!」李师师慑于威势。离席道谢,喝干了跟前的那杯酒。

宋徽宗喜不自胜,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礼,我虽为天子,却是爱写喜画,
卿家书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当作画友罢!」

楼上李师师在与宋徽宗虚与周旋着;楼下的孙荣、窦监却倒了大霉。他俩与众
士兵跪在当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不长眼的奴才,竖起耳朵听着!」好容易听到童贯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
音了,「今天皇上在这里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点风声,就要当心你们的狗头,快
滚!」孙荣、宝监如逢大赦,捣蒜般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狼狈地带着士兵离开了院
子,回殿帅府向高球交差。

这当儿,李师师也想为了对付今夜难关的主意。「陛下,刚才被一班闲人搅扰
,不能开怀畅饮,真是妾身的罪过!」李师师现出千般柔楣,万种怜态,盈盈地拜
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请起,哪里怪你来?」宋徽宗赶忙扶起李师师,透过薄如蝉翼的轻俏,
可以感觉到温暖、柔嫩的肌肤。不由宋徽宗一阵意乱神迷,豪气的说着:「乘今夜
多饮几杯就是了,嗯,换大盏来!」

醇酒美人、一盏又盏,宋徽宗从来没这么欢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
多的酒。宋徽宗借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李师师乱占便宜。李师师也用
自己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顾不了
帝尊的身份,激动的将李师师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贪婪地看着李师师一丝不挂的胴体;看着李师师
含羞带怯的模样。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兽性,仿佛李师师越是惊吓、害羞,
自己就越兴奋。宋徽宗表现得像一头猛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于股掌
之间。

李师师凭经验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数,或遮掩、或躲藏、或惊声
、或娇语……让宋徽宗的情欲越来越高张,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最后,宋徽宗
一声低吼,饿虎扑羊般的抱住李师师,双双往床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师师压在身下
,嘴唇像雨点似的,纷纷落在李师师雪白的肌肤上。

李师师伸手寻着宋徽宗的肉棒,握着它把玩着。宋徽宗也分开李师师的双腿,
用手掌尽情抚擦耻丘、用手指撩动穴口,并不时揉捏肉缝顶端的肉粒。将李师师弄
得淫液潺潺,欲火焚身,全身胡摆乱扭;嘴里淫声荡语。

宋徽宗觉得一切仿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
技巧。嘴唇、舌头从李师师的肩颈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经过胸口、双峰、小腹
、大腿……仔细的亲舔着,丝毫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

李师师在这种温柔的巡里下,只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很敏锐的感觉到柔软的
舌尖;却又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麻痹得全无知觉,只是脑子里『轰!轰!』乱响
。李师师本来想要速战速决,因为她心中老惦记着燕青,不知道为甚么总是觉得只
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李师师遂一翻身将宋徽宗压着,把自己的
洞穴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压『滋!』的一声,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的一声,只觉得整根阴茎被温暖的裹着,而且阴道壁正在有规
律的蠕动着,仿佛在对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觉得难忍的是,阴道里竟
然有一股吸吮之力,仿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舍得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可是在李师师这么有技巧的阴功之下,
想要继续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让自己采取主动,遂用
力一翻身将李师师压在身下,在要射精之前作垂死的挣扎。宋徽宗气喘嘘嘘急速的
抽动,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尽头。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让肉棒几乎麻木无知觉。

李师师有点讶异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过客,只消把腰臀摇转两下,没有
不就此弃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回光返照的强劲抽动,竟然让自己有激烈的高潮
。李师师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涣散,仿佛神游太虚一般,嘴里
却不由自主地求饶的呻吟起来。

宋徽宗一听李师师告饶的声音,不禁觉得得意非凡,随即感到会阴处一阵趐麻
,『嗤!嗤!嗤!』一股股热精便激射而出。宋徽宗觉得肉棒在激烈的跳动、缩涨
;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宋徽宗便软瘫在李师师的身上,而
还泡在蜜穴里的肉棒,却还感到阴道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肉棒又是一跳一跳
的响应着。

李师师全身放松让宋徽宗重重的压着,她并不想推开他,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
的余韵。朦胧中李师师幻想着压在身上的并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宋徽宗才从温柔乡里醒来,临别之时,他随手解下身上
的一条龙凤绢丝巾,送给李师师作传情的信物。

李师师来不及收拾那条龙凤丝巾,就匆匆地到楼下来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
书离开,李师师看了只是满脸怅惘之情,热泪在眼眶里打滚着。

※※※※※※※※※※※※※※※※※※※※※※※※※※※※※※※※※※※※

流光飞逝,二度春秋。宋徽宗日日宴乐;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却到了腐败不
堪的地步了。童贯、高球一伙在宋徽宗面前日日报平安,宋徽宗也乐得溺于酒色之
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乐。

宋徽宗并册封李师师为「明妃」,想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宫里去。但李师师硬
是不同意进宫,宋徽宗也不好勉强,就把金钱巷改名为「小御街」,把李师师的闺
楼题名为「樊楼」。

宋徽宗命人将「小御街」连接皇城的院墙打通,使「樊楼」的院子与皇城连成
一片。这样一来,既满足了宋徽宗独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师师不愿进宫的心愿。

就李师师来说,宋徽宗是杀父仇人。但她身为歌妓,只能倚楼卖笑,送往迎来
。所以李师师对于得到皇帝的笼爱,并不像李姥姥所想象的那样兴高采烈。至于进
到深宫,李师师认为那无疑是进了地狱。

而李姥姥则是两样心情,她兴奋、她踌躇满志、她趾高气扬、、整个金钱巷,
那一处比她更荣耀?荣耀得连金钱巷都改了名。

※※※※※※※※※※※※※※※※※※※※※※※※※※※※※※※※※※※※

近年因金人势强,不时有兵犯境,宋江虽与众好汉占山聚义,却总是思归顺朝
廷,盼望能到边关去杀敌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总是视梁山泊诸侠为眼中钉,
并誓不除之不为快。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开禁之机,带领燕青、戴宗等几人来到
东京,想走李师师的门路,探一探朝廷对梁山泊起义的汉的态度。

上次燕青进京,到山寨安在东京作据点的绸缎店接头,适逢官府识破绸缎店的
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师师,并得到她的相助,李师师这个名冠一时青楼
女子,也给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楼院外,燕青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徘徊了几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到
四周无人,他一闪身上了墙头,随即又纵下墙头,隐身在一黑暗处,倾听樊楼那边
的动静。

樊楼内,橙色的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师师的闺房涂上了一层富丽色彩。很
明显,房里的陈设己非往昔能比了,虽多了一些宫廷的华贵,却少了一些清淡之味
。李师师坐在书案边,若有所思的轻轻叹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发哪门子愁呢?」海棠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转着。
由于李师师对她极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来,担心李师师的
情绪会惹皇上不高兴。

「海棠,你满意眼下的生活吗?」李师师抬头,没有回答海棠的问话,却反问
海棠。

「嗯,怎么说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师师藉名气大,多次阻止
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从内心感激李师师。李师师不愿让海棠走自己这条看
似荣耀,其实是人家玩物的老路。虽然她也极想离开樊楼,但一来孤苦无依,二来
舍不得离开李师师这样好的异姓姐姐。两人正说着,楼下传来李姥姥与人争执的声
音。

「姐姐请放宽怀一点,我下楼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海棠来到楼下,看到李姥
姥正和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没有别的奢想,只要见姑
娘一面。」燕青见楼内没有动静,就直接进楼了。只见得樊楼如今奴婢众多,又灯
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轻功上楼,只好与李姥姥打交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楼里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从鼻孔出
气的说:「我家姑娘是当今明妃,这个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么
进来的,免得都添麻烦,你还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吧!」李姥姥是烟花行的惯家
,心想院门是关着,他却能悄没声息地跳墙而入,不仅胆大,而且肯定还是个江湖
侠土之辈,可不能随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万万不行的,皇上要是来了,撞着
怎么办?

海棠盯着燕青看了好半天,总觉得有些眼熟。忽然,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
年皇上初访李师师那天夜里,师姐介绍过的「姐姐」么?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
里面有名堂。

海棠来不及多想,忙对李姥姥说:「妈妈,这人好似师师姐的兄弟,我认不准
,让师师姐来看看。」海棠虽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楼下的小伙子是师师姐
的意中人,她为师师高兴。

「燕青来了!」这消息使李师师一阵脸然心跳。她一边急勿勿地理头发,整衣
衫,其实这些部份都是毫无挑剔的。

李师师出现在楼梯口:「哟!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楼!」李师师笑盈盈的
,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见你呢,不然,我怎么好这时候来打扰姥姥呢!?」
燕青听李师师这样称呼他,略怔一下,随即会意的呼应着李师师的话尾。

「姐姐这里是不见外人的,兄弟,还是我们姐弟说说家常吧!」李师师把「外
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这里无疑于皇宫内廷,要燕青在人前别乱说话。
同时,她的殷情款款,也溢于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应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师师对自己的情意,却急
于表明此行的目的,让大哥宋江能会会李师师。

李师师略一迟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时间吧!」然后又继续说:「我们姐弟
也好久不见了,来,上楼来!让我俩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么早来的!」李师师
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于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她也只有答应。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
的说:「燕大哥,自从那日你不告而别后,我……我……」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
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甚么,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
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意,耳
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
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
况且,我燕某一向浪迹江湖,过着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
你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唇给封住,后面的话也断掉了。

别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双十了却未曾亲近过异性。这回李师师突然投
怀送抱、献上热吻,倒让燕青受宠若惊,也不禁羞涩得脸红心跳。燕青本来自然的
反应缩了一缩,但只觉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钻入鼻,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李师师的朱唇紧贴着燕青的嘴唇,灵蛇般的柔舌也伸进燕青的嘴里搅着,而竟
然还能从鼻子里发出娇俏的声音说:「…燕哥哥…嗯…抱我……抱紧我…」

燕青仿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满怀。燕青只觉得李师
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胸膛,而且还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
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骚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
师的后臀,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贴着。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腰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
,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肉棒。「喔!」燕青觉得肉棒的龟头部份,被温暖
、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双腿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
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舌舔、一
会儿吞噬、一会儿唇磨,弄得燕青气喘嘘嘘的摇头晃脑。李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
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半缕不留。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乱甩,『嗤
!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精,随着跳动的肉棒激射而出,全射进李师师的嘴里
。「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肚,还贪婪似的舔拭着肉棒上沾着的精液。

燕青觉得肉棒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仿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
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肉棒在射精后,有一点萎缩之势,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
把它给唤醒,让肉棒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棍。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挺翘
的肉棒。李师师轻一踮脚,让肉棒顶在潮湿润滑的穴口,只稍一松身『滋!』肉棒
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呼叫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满足、喜悦与淫荡。

※※※※※※※※※※※※※※※※※※※※※※※※※※※※※※※※※※※※

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
国的心情。

对于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
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百感交集。好在李师
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份,还没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
天长地久,只喜悦于曾经拥有」的满足。

李师师感叹的说:「妾身也曾经跟皇上提过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却听信奸臣
高太尉之谗言,硬说宋大哥是占山为王、图谋叛变…」李师师不禁热泪盈眶:「…
想来宋大哥及梁山泊诸英雄的一片古道热肠都要被辜负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楼
弱女,只苦恼无力帮宋大哥的忙,还请宋大哥休怪……」

宋江长叹一声:「唉!可怜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阵骚动打断宋江的话。「师师…我的儿……宫里那边…有灯烛光……
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楼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说话有些不连贯。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师师告辞,当海棠带领他俩下楼时,李师师无限幽怨
地对燕青说:「燕大哥,天涯浪迹,要多保重,妾身虽污,素心尚在,相见有日,
莫忘……」说到后来,已经是泪湿粉颊了。

燕青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他含着热泪望了李师师一眼
,只说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转身追赶宋江去了。

※※※※※※※※※※※※※※※※※※※※※※※※※※※※※※※※※※※※

形势变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梦很快就破灭了。公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
满腹心事地来到樊楼,三盏两盏几杯闷酒喝过之后,对李师师说:「师师,金人攻
入内地,不肯讲和,我已下了罪已诏,准备让位太子。唉!我当个不操心的太上皇
,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长多了!」听得出来,宋徽宗的话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成
份。

李师师没想到局势竟这么快就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口
不应心地接着宋徽宗的话说:「但愿如此……」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钦宗继位。不到三天
,传报金兵将渡黄河,东京城内,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潮。

尽管宋徽宗反复劝说,李师师始终坚持不随皇室转移,如实在要走,就随她自
己的意向到乡间,找一小庵,削发为尼。开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兴,觉得堂堂明
妃,流于民间,成何体统。后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她
本是青楼女子,散淡惯了,也只得听任她疏散到民间。

一年以后,金兵攻破东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虏,在北上的浮虏队伍里,除
了两个亡国之君外,还有赵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三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马车里,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宫廷辉煌,衣食的精美,
特别是明妃李师师的笑靥,历历在目,懊悔之余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处颓败的寺庙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书」的手迹,记载了
他当时的心情:《九叶鸿基一旦休,猖狂不听直臣谋;甘心万里为降虏,故国悲凉
玉殿秋。》

至于李师师,这位名噪一时的汴都名妓,自离开樊楼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若
干年后,有人传说在湖南洞庭湖畔碰到过她,据说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容颜憔悴,
已无当时的风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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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也很开放呀,好像宋朝后才变的保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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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留言
TOM555(2009-3-10 17:24): 这是转区,所以会有其他人来补充。
谁是楼主?怎么不同人发的?哪个JK比楼主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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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些人没什么感觉啊,陌生的名字,陌生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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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故事是山西太原府的……

话说太原生活二十多年了

现在几乎全是东北的了

再没有以前那种了

还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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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的感覺還不錯,希望大大多寫類似的文出來
不過把金庸的作品改到如此...這位大大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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