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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游龙传】【全】作者: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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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全】作者:紫恋

                游龙传


作者:紫恋
字数: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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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30章)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7-21 17: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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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树林之外,两位道人一坐一立。

    坐着的那人才过中年,看来大约有四十多快五十岁,他双目微闭,即使是大
太阳下也不见任何一点热感,成熟而毫无皱纹的脸上一片恬然,丝毫没有一点心
急。

    立着的年轻人就不一样了,他望着顶上的太阳,额上微有汗水,虽说没有走
动,但看来却像是强压着才不至于四处走动的样子,焦急的脸色像是在等待着什
么。

    「清音!」中年道人睁开了眼,声音中有着微微的不悦。

    「你修的是什么道?才等了这么一点时候,就心焦成这模样,等回山后你给
我静室清修,好好学习静心之道,知道吗?姬女侠武功高强,那粉燕子不过是个
下五门一个败类,只要我等守在此处,不让他逃走,姬女侠自能收拾得了他,不
必心急。」

    「是,师伯。」

    年少道人垂着头,走回了师伯身边,垂目静立。

    「多谢天翼、清音两位道长压阵,香华不负使命。」

    林中步出了一位美女,一身男装却掩不住清冷明艳的明眸中,那散着冷冷艳
光的眼神。

    两道来自武当,乃是奉师门之命来协助,初次见到这样冷艳的美女,连那道
基深厚、公认定力为门下第一的天翼道人都看直了眼,更何况他身边那初渡红尘
的清音小道,更是呆在当地,连客气话都忘了说。

    要不是清音手上的拂尘落到了地上,响声惊醒了天翼道人,难堪的沉默还要
继续。

    「又来了,清音!」

    天翼道人加高了声音,不只是为了警醒沉醉在美貌中的弟子,也秀了一手深
厚的内功,好在眼前的美女心上留个好印象,但姬香华好似毫不在意,不只对天
翼道人的内功一无所觉,连两道方才的失态,都像是司空见惯、毫不在意。

    「是,是,师伯,清音知错了。」

    清音垂着头,退回了天翼身后,天翼道人立起的高个子刚好可以遮住他,但
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美丽女郎。

    姬香华身高腿长,本来在中原一般人看来,这身高算不上刚好,但她面目秀
丽如花,颜冷如霜反更衬出了冰洁出尘的天香国色,教他一见便自惭形秽,连落
地的拂尘都忘了拣,而他师伯天翼道人光顾着向这出山不久的峨眉高手说话,也
忘了地上有东西。

    两道出山时本想在诛杀淫贼后,便立即回山修行,但天翼却忍不住向姬香华
毛遂自荐,要陪她继续步入武林的任务。

    「姑娘下山后,先后除恶无数,武林中下五门的淫贼人人自危,可称得上是
威震武林,不知姑娘的下一个目标是谁?道者也可略尽棉力。」

    「多谢道长盛情,香华心领了。」姬香华笑也不笑,对殷勤的天翼道人只是
微微颔首。

    「但此次下山,乃是香华的修练,香华想独自一人,道长的的盛情香华会记
在心里,峨眉上下均感盛意。香华奉了师命,下一个目标是淫魔,不知道长可有
此魔消息?」

    「这……」

    天翼道人微微沉吟,此魔成名将近四十年,乃是天翼道人师辈级数的高手,
一向神出鬼没,连少林、武当和丐帮这等眼目遍天下的名门大派,也不曾得知此
人的消息过,一想到姬香华初出江湖,便要对付如此老练的恶徒,天翼心中不禁
一阵惧意。

    「说来惭愧,天翼对此魔一无所知,武林各派概也如此,若非此魔行藏如此
隐密,以他的所做所为,怕早已伏诛。」

    「此魔上次出手在上个月,于两湖大别山处,本门曾大举出师,却是师老无
功,连此魔的形影也不曾见着半点蛛丝马迹。此魔武功究竟如何武林无人能知,
又是老练深沉如此,姑娘初入武林,对上此魔务必当心。」

    其实天翼还有隐瞒,此魔来去如风,成名如此之久,武林中人竟连他的名字
也不知道,说起来乃是各名门正派之耻,几乎从没有人敢把此事说出来,而姬香
华也算是后一辈的人,自然更不知道了。

    「香华受教了。」

    望着姬香华离去的背影,天翼和清音仍呆呆的,好久好久才如梦方醒,清音
不禁拉了拉天翼道人垂下的衣袖,彷彿有些事想说,却又是说不出口来,也不知
是在顾忌着什么。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天翼抿着嘴唇,声音压的低低的,以免给离去不远的姬香华听到。

    「淫魔横行已久,天下间也不知有多少女子高手想取淫魔性命了,但从来没
有人能够得手过,还有好几个失身淫魔之后,被他将裸体曝于通衢大道,愤而自
尽,很多武林人对他恨得牙痒痒的,偏是拿他没法,也不知姬姑娘如此佳人,是
否会步这些前辈后尘,真是令人担心。」

    天翼道人也曾见识,那一次倒楣的是恆山的朱玉雅,被淫魔以采补之术吸尽
了体内真元之后,将她赤裸裸地摆在路边,并且还摆布成淫荡不堪的姿态,任人
欣赏。

    得到消息赶去的天翼只见到她羞愤欲死,和双腿大张,落红和津液洒在腿根
处的诱惑模样,白白的精液汨汨地流在令人忍不住欲念贲起之处。

    想来也不知有多少过路的好色客人,趁着朱玉雅无力抵抗的当儿,在她身上
大逞淫欲了,被那么多人轮流奸淫过,也难怪她连穴道都不想解了,只求天翼给
她一个痛快。

    在大别山下,姬香华回复女装,面上蒙了轻纱,益显神秘娇美无伦,走在路
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其实她之所以这样做,不是没有用意的,一旦有位神秘蒙面女子出入城中的
消息传出,迟早会传入那淫魔耳中,等到他对她出手时,便是有迹可寻,至少此
人的形迹就不会那般神秘莫测。

    以武功而论,姬香华乃是峨眉新一代的第一高手,淫魔武功再高、再神秘,
也绝非名门正宗武学的对手;若要说出使暗招,姬香华下山也闯荡过不少时间,
以她的聪明才智,再加上处处小心留意,绝不会轻易上当。

    不过姬香华也非那么自信,淫魔既能名垂武林近四十年,绝非易与之辈,对
此人姬香华唯一能确定的是,淫魔一向独来独往,从无随从弟子之类,因此,姬
香华与半路上遇见的一位少年风骄阳同行,就算有什么不测,也好有个照应。

    风骄阳才二十岁多,绝不到二十五岁,虽非名门出身,名不见经传,武功也
不算出众,但依姬香华来看,此人眼光正直,绝非恶徒。

    同行是绝对有安全的保证,更何况他消息灵通,有好几次他都能得到一些姬
香华杀之不以为意的恶徒的资料,让姬香华威名更盛,神秘蒙面女子的名声也愈
传愈远。

    或许和淫魔的一战已是迟早之事,姬香华有鉴于此,用功更勤,风骄阳的情
报也愈形重要。

    夜已深了,城中首富黄员外的家中却一阵混乱,在几声惨叫中,一个黑衣蒙
面人跃出墙外,在脆弱的瓦面上步如履风,却是如履平地,而黄员外奔了出来,
指着墙上的黑影大骂,声泪俱下。

    但那黑衣人却好似充耳不闻,愈行愈远,只留下了句话:「我便是江湖传名
的淫魔,看上你家小姐是你上辈子的福份,干她的感觉还真不错,你有本事就来
抓我,哈哈!」

    笑声在夜空中传来,功力果然不弱。

    「老爷,老爷!」

    几个家丁跑了出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平日跃武扬威的护院却缩着不敢出
来。

    「小姐不甘受辱,想嚼舌自尽了,不过已被夫人救了下来,管家已经去请大
夫了。」

    「都是你们这些没有用的奴才,才会让我女儿……让我女儿……」

    黄员外怒火冲天,哽咽地差点说不下去。

    「去!把那些只会吃饭不做事的护院全赶出去,要这些废物有什么用?平常
要钱倒是很快,碰上了事情却一个个像缩头乌龟一样,还死了好几个在我家里。

    要不是这些没用的家伙,我也不会遇上这种倒楣事。女儿啊!「黑衣人奔行
好久,已经逃到城外了,他才回头看看,没想到这一回头令他心胆俱丧……

    一双冷冷的目光正瞪着他,来自一位个子高高,黄衫的蒙面女子,就站在他
身后不到五尺处,而那女子身旁,立着一位少年,相貌没有什么特征,就是一双
眼光沈沈的,眼中微带笑意,却也带着一股杀戮气息,毫无半分邪意。

    「是风骄阳和神秘女子么?」黑衣人力持镇定,冷冷一笑。

    「本淫魔出江湖已久,床上摧残女子无数,没想到今夜又来一个,看来本座
运气不错,倒不知你在床上的功夫,有没有本座方才享用过的黄玉莲高明?」

    「才三十岁左右的人,就别一副倚老卖老的神气。」风骄阳语中微带不屑。

    「光从阁下方才遁行的身法,就可看出阁下不过三十出头,倒不知少林弟子
中,怎会有阁下这等败类?还要冒名淫魔!」

    「算你厉害!」

    黑衣人取下面罩,头上还有着戒疤,果然是个年轻的和尚,摆出了架势,手
中长剑业已出鞘。

    「大别山处崛起的风骄阳,武功虽然不行,眼光却极精准,华根早有意领教
高明,请赐招。」

    他也知蒙面的神秘女子武功高极,是以向风骄阳挑战,想趁机逃脱。

    「不敢掠美,这乃是姑娘所见,这动手的事情就交给姑娘了,骄阳为姑娘掠
阵。」

    姬香华在面纱中抑住笑意,她之所以欣赏风骄阳,就是因为此人并非硬撑之
人,对自己的武功高下也有了解,从不会为面子硬搏,让对手有可趁之机。

    这华根乃是少林一脉的好手,武功虽称不弱,绝不会在风骄阳之下,却不可
能是峨眉门下第一女高手的敌手。

    看着倒卧地下华根的尸体,风骄阳微微一叹,望向了姬香华。

    「姑娘武功之高,骄阳前所未见。只是骄阳和姑娘之约,不知姑娘可否还记
得?」

    「那是当然。」纱后的声音仍是冷冷的,不因这是己方而稍暖。

    「如果风兄为本姑娘寻到那淫魔的形迹,本姑娘不只示告风兄名号,也让风
兄一见本姑娘当面。风兄要见本姑娘,可要再加努力了。」

    「那是当然!」风骄阳洒然一笑。

    「只是明日一战,胜负难料。大别山中三妖武功都高明,骄阳绝非对手,何
况他三人下五门的门道颇熟……」

    「风兄放心,本姑娘必能保得风兄周全,大别山三妖的道行,还不在姑娘眼
内。倒是这华根的尸首难以处置,若把华根暗地里行淫之事挑明,少林会大失脸
面,正道也难见人;若不让少林知道,又显得本姑娘行事不明,滥杀无辜了。」

    「此事请姑娘放心,骄阳自有主意。」

    喘着气,姬香华靠着长剑休息了一会,大别山三妖武功比起她来虽是差得远
了,却没想到还邀得帮手来,数人合力势也不弱,虽然姬香华最后仍是胜者,却
也耗了不少气力。

    还有一妖追杀风骄阳去了,不知他现在情况究竟如何?

    姬香华心中对风骄阳有着微微的好感,不只是因为此人目光正直,也因为他
并非好色之人,即使对上姬香华那神秘的美貌,也不曾失态,他到底跑到那里去
了呢?

    本还想四处找寻的,姬香华一下又变了念头,一个黑衣人如风中大火般,其
速快捷无比地从她眼前掠过,经过时还回头望了她一眼,那目光又邪又淫,似是
可以看穿姬香华的外衣般,好像是在叫姬香华来追他的样子。

    从那快捷的身法和阴冷的淫邪目光,姬香华几乎可确定此人便是她所要找的
淫魔,旁人有如此功力的可是少之又少,只好对不起风骄阳了,等她诛了此万恶
淫魔之后,再回来救他吧!看风骄阳是否有这么长命?

    姬香华提气直追,势如流星赶月,但前头的淫魔却人如电闪,姬香华虽没被
他甩掉,要追上却也不是一时三刻间的事。

    也不知追了有多久,姬香华眼前人影一晃,那淫魔已不见影踪,这一个长时
间将内力提到顶点的远距离追逐,只累的姬香华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等到
喘息已定,才有办法打量打量四周。

    那人为何这么快就消失了?姬香华看了看一旁的山壁,心中暗笑,这淫魔确
实不简单,竟在山壁中暗藏机关,钻进了山里去,怪不得一会儿就不见了。

    不过姬香华在下山之前,曾经从白道一位高手那里学习这种机关排设三年之
久,虽然她还不怎么会排,不过姬香华所学以破解为主,这也不算什么,一眼就
看出了怎么开启这山壁。

    山壁洞开,却是一点微声也没有,姬香华一边小心翼翼地、闭住气进入了洞
中,一面在心中暗自钦佩,闭气是她长久训练的习惯,以免被这些爱暗中下药的
恶贼暗算。

    洞中陈设精洁,只有一个小香炉和一张床榻而已,床榻之上被褥锦鏽,这淫
魔真好享受,姬香华一边嗅着鼻尖处若有似无的檀香,一边更向内里行进了。

    进了另一扇门,姬香华聚精会神,好久才适应里面的暗无天日,她内力深,
早达暗中见物之境,要不是在进门之际,姬香华暗提功力,全心全意专注在手中
出鞘长剑上,早就看得到了。

    不过这看得到并不一定是件好事,一见洞中之物,姬香华又羞又气,原本冷
冷冰冰,就算是烈火之中也不见融化的脸儿都胀红了。

    洞中摆设了好些木制雕刻:立在四周,有一男一女的、数男一女的,各个的
姿势都不一样,却全都是男女交合缠绵的淫姿浪态,教人不堪入目。

    尤其是不知道怎么着,淫魔好似故意要叫看到的人难看似的,每一尊都特地
强调性具的姿态,每个男子阳具都是栩栩如生,连上头缠绕的青筋、挺直火爆的
龟头都清清楚楚,教姬香华芳心中怒焰狂升,恨不得举剑劈了这些不堪入目的偶
像。

    不过从她进来到现在,一直没有感觉到有人留在洞中,或许趁她在休息的当
儿,那淫魔早从不知藏在那儿的门户中溜了,或许假装对此洞一无所知,趁着夜
里前来突击淫魔还是个好主意,姬香华想着,本已举起的长剑又放了下来。

    望了望四周,并没有什么可能做为门户的地方,倒是有个小洞在壁上,洞中
波光潾潾,散着微微的光亮出来。

    姬香华不禁好奇心起,凑了上去,这一看更教她面红耳赤,里面是一幅生动
的春宫戏,一个标致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们干着淫秽之事。

    那少女玉臀挺得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
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得挣脱,只能随男人之意,扭
腰挺臀,恣意迎送。

    少女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人正享受着阳具被少女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
少女的头,硬把她压在胯下。

    少女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着两根同样挺直的阳具,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
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射出来似的。

    要不是姬香华眼尖,就看不到仰躺少女身下的第五个男人了,他强而有力地
抓着少女裸露的双乳,让阳具在柔软肉球的摩挲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粗。

    姬香华咬住了纤纤玉指,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好久才想到不该久留此羞人
之处,她飞奔了出去,等到了洞口处才停下来喘了口气,慢慢平顺了呼吸。

    奇怪了,我怎会看这种春宫之戏看到出了神呢?姬香华一面想着,一面运气
遍走全身,此时她才发觉大事不妙,自己股间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湿腻润滑,那狂
涌出的露水甚至湿透了小衣,沾染了黄色罗裙。

    灾情惨重的不只下体而已,一股火气正在姬香华胴体四处游走,烧的她心慌
意乱,忍不住就想倒上床去,用纤指滑入裙中,充实那饥渴的幽径,淫荡地承受
男人的侵袭,就算是像里面小洞里同时承受数男蹂躏也顾不得了。

    姬香华强压体内乱走的欲火,一边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以她的内力和自制力,若非暗中遭了淫贼毒手,光是看着那些羞人的雕刻和
淫荡景象,是不可能让她春心大动的,难道说……

    姬香华心中觉得很诧异,自己明明闭住了气,檀香中暗藏的春药怎会侵入她
体内的?

    出了洞口的姬香华强提功力,那黑衣人轻松地立在一旁,一双似可看穿她衣
裙的眼光罩定了她,嘴边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淫笑。

    姬香华这才第一次看到这淫魔的真脸目,他面目冷峻,脸上丝毫看不出岁月
的痕迹,好整以暇地看着情难自己的姬香华,好似要看着她在春药药力冲击下,
主动宽衣解带、投怀送抱……

    而姬香华强压着药力,脸上、手上肌肤一片酡红,眼前已经是一片朦朦胧胧
的,什么都看不清。

    姬香华心中一阵恼怒,自己可是峨眉这一代的第一高手,怎么可以如此轻易
地失身于人?尤其是这令她最为痛恨的淫魔,她娇叱一声,猛冲向淫魔,淫魔似
是想不到她回光返照的攻势会如此强横,意外之下向旁避了开去。

    姬香华趁此良机,顺着势子冲下山去,耳边还传来淫魔阴阴的声音,他慢慢
走了过来,像是认定姬香华一定逃不出手去似的。

    「从没有一个女子能从我手下「幽梦影」中逃出,连姬香华你也不例外,乖
乖回到我身边,让我宠宠你吧!本淫魔正留着气力,要把你放在床上恣意宣淫,
教你乐在其中、沉迷不返!听说峨眉一脉的内功,走至阴一线路子,元阴精华精
纯无比,看你姬香华冷艳若此,想必传言不虚,我发誓必淫你胴体、采你元红、
吸你阴气,教你欲仙欲死,「幽梦影」加上本人的独门手法,看你姬香华在床上
能淫荡到什么地步?我等着呢!」

    姬香华提气直奔,耳边淫魔的声音愈来愈小,终至微不可闻,她仍直直地跑
着,直到撞进了一个人怀里,姬香华抬头一望,原来是风骄阳,他一身是汗,想
必对付大别山余孽也耗了他不少气力。

    「姑娘,怎么了?跑着这么急,连路都不看了。你身上怎么这么热?眼睛这
么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姬香华放下心来,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同时一边压制着体内药力,春药之力
虽猛烈,但看来一旦没有外力相逼,姬香华的内力便大可压制住,欲焰慢慢从姬
香华胸口、脑中褪去,压制在腹内,但肌肤上却依旧火烫难消。

    「糟了!」风骄阳眉头一皱。

    「姑娘既然中了暗算,淫魔必然不会放过姑娘,想必正尾随而来,就算我们
及时逃到城内,众目睽睽下淫魔不敢公然动手,可是谁也无法保证在入夜前可以
找到「幽梦影」的解药,要是等到夜深人静,姑娘体内药性还不解,我一人绝不
是那淫魔对手。更何况就算躲了起来,淫魔在此出没这多时,怕也是半个地头蛇
了,我们怎瞒得过此人耳目?该怎么办才好呢?」

    「本姑娘也没了主意,风兄想个办法吧!」

    姬香华一面说着,一面默运内功,内功修练最重专一,一旦集中内力压制药
力,便不可能再有心思去想今后行止,否则非但不可能专心运功,还有走火入魔
之险。

    风骄阳自也知道其中凶险,若淫魔知道姬香华找得到他出主意,也不会让姬
香华轻易离开了吧!

    「只剩一条路了,不过相当冒险!」风骄阳沉吟着。

    「淫魔此时恐怕就等在山前,等待着我们自投罗网;或者留在城中,查查客
栈或我们可能落脚之处,要想瞒过他耳目,我们只有躲进他在山壁里的那个秘处
了。」

    「这招出奇制胜,确实也是个好方法,就让香华带路好了。」姬香华深吸了
一口气走了出去,声音传了过来。

    「本姑娘是峨眉弟子,名叫姬香华,风兄记住了,别说香华刻薄如此,到这
时候还不告诉风兄姓名。」

    才入洞风骄阳就一掌灭了炉中香火,让洞中的檀香散了后才请姬香华进来,
让她在床上打坐,压下药力。

    「这「幽梦影」药力好生歹毒,竟连闭气也挡它不住,风兄可知这是什么药
物,竟有如此威力。」

    「据骄阳所知……」风骄阳内内外外巡过了一遍,脸上红红的,看也不敢看
姬香华一眼,姬香华知他大概也看到了淫魔的淫猥布置。

    「「幽梦影」的药力不算强,见效极缓,所以下五门的小贼少有使用者。」

    「但它有一项其他药物所没有的特点:幽梦影并非由呼吸间侵入体内,而是
由人体毛孔侵入,因此即使闭气也无法挡住,再加上人在闭气时,毛孔会更加张
大,此时幽梦影也特别易于奏效,或许就是因为有此项特性,淫魔才会拿它来对
付像姬小姐这般的高手,此人实是工于心计。」

    「小姐安心运功,骄阳到外面巡巡,弄些吃食进来,或许小姐要花些时间才
能驱除幽梦影的效力,不过小姐放心,「幽梦影」虽有奇效,却非媚毒之属,就
算短时间驱除不出,也不会内阴自焚,伤及精元,姬小姐大可心平气和,慢慢驱
除。」

    慢慢地取了件姬香华的外衣出去,姬香华笑了笑,并没加阻止,她也很清楚
风骄阳表面上是出去找吃食,实际上是去布陷阱,若能把山路的样儿扮成她逃往
镇上的样儿,或许可以骗骗淫魔,多争取一点儿时间,这魔如此高明,多得一刻
好一刻呀!

    看着风骄阳走出门去,姬香华放下了心来,同时有些事又回到了心头,淫魔
手段如此,再加上方才的追逐。

    此魔武功绝不在她之下,姬香华此时才心中微战,就算能逼去了体内药力,
再遇上此魔又该怎么办?

    刚才虽不曾真的交手,但姬香华实已心惊胆战,要是真落到了此魔手上,给
他破了身子,采补了自己内功,将姬香华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或者弄成
了像内进那洞中的淫秽春宫戏,把她姬香华弄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女,一想到此等
后果姬香华就心中惴惴,一个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从心中升起。

    风骄阳走进了洞来,也不知他从那儿弄来了些野味,还是已烹熟的,就算吃
冷食也可挨上几日。

    这些东西显然不是从城中买的,风骄阳十分明白那样做虽然方便,却会泄了
行踪,淫魔只要打听到此事,猜也猜的到姬香华藏回山上去了。

    山洞之中,姬香华仍坐在床上,身上罩着件长袍,额上汗水微渗,不过面色
已恢复了以往的白皙,神情也清冷一如以往,方才的娇媚艳色像是从没有发生过
似的,要不是她原本穿着的衣裙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裙上还有水湿的痕迹,放
最上头的小衣已经湿透,空气中也瀰漫着若有似无的女儿家香气,风骄阳真要以
为刚刚的事是一场梦。

    「香华小姐已好了吗?看来幽梦影的药效已然祛除,确是可喜可贺,小姐功
力果然不凡。」

    「还没有。」姬香华臻首微摇。

    「这幽梦影果然厉害,香华虽祛除了大半,还有小半分滞留体内,要是近日
内和淫魔动手,必然大有妨碍,说不定还会输在他手上。骄阳,过来好吗?」

    「过……过去?」

    风骄阳受宠若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天仙般的美女竟主动叫他过
去,受惯了姬香华以往的冰冷,风骄阳呆了呆,好像想要证实这是不是真的。

    「香华……香华请你过来呀!」

    姬香华娇滴滴一笑,脸颊上一阵嫣红,将脸儿别了过去,似是娇羞不胜,迥
异于以往。

    她对我笑了,她对我笑了!风骄阳感觉飘飘然的,像是浮在空中般地走了过
去,立在姬香华面前,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敢坐在佳人身旁。

    「香华老实说。」姬香华脸儿垂的低低的,声音好小好小。

    「好好地想了之后,香华发现自己实不是那淫魔的对手,无论武功、心智、
阴招,香华都只有败北的份儿……」

    「香华小姐千万别这么说,自古有云:」邪不胜正「,就算那淫魔再怎么厉
害,也总有遇上对手的一天。「「或许,不过他的对手一定不会是香华。」姬香
华微微一叹,轻轻倒向了风骄阳肩上。

    「方才香华在逃离淫魔之手时,那淫魔竟说,必要破香华贞洁之身,采补香
华至阴功力,香华死也不要失身于不爱之人!」

    「可是……」

    「你还不懂吗?」姬香华扬起了脸,纤手轻抚着风骄阳脸面。

    「香华要把处子之身交给骄阳,就在这儿让骄阳恣意怜惜,就算最后会败在
那淫魔手上,也绝不让他得采香华元红。若蒙骄阳不弃……」

    「别说了……」

    风骄阳低下头去,吻住了姬香华娇巧柔软的樱唇,两只手滑进了姬香华的长
袍里。

    姬香华果然早有准备献身,袍内空无一物,光是刚刚倒向风骄阳时,衣袍与
胴体的磨擦便已弄的她心跳加速,又如何抗拒得了风骄阳的手呢?

    风骄阳口手齐施,熟练地挑逗着姬香华的肉体,将她强压下去的幽梦影药力
又引了起来,一面为自己和姬香华宽衣解带,等到两人裸裎相对。

    姬香华早不堪刺激,欲火狂升、娇躯直扭,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烫热灼人,
只熨的两人情火高烧,洞内春情荡漾。

    姬香华心中一个疑问突地闪过:看风骄阳一幅老实模样,对女子的挑逗手法
怎会如此高明、如此熟练,直如积习已久、老于此道?

    但她的第一道关卡已经失守,春心荡漾的姬香华不只没有缩起身子,反而挺
了上去,让风骄阳的手温柔地搓抚玩弄着高高挺起的玉峰,那手似有魔力,将姬
香华玩弄的情欲高燃,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臣服于欲火的魔力之下。

    「向下……向下走……向下走吧!」

    姬香华口里喃喃呼唤着,却被风骄阳的嘴堵住了,声音都发不出来,化成了
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也不知这样被逗了多久,风骄阳这才松开了姬香华甜美的樱唇,让她高声地
叫了出来。

    他的嘴则移师而下,啜上了姬香华怒挺的玉峰,不住吮吸着、舔舐着,还不
时用牙齿轻咬那半绽的花蕾。

    姬香华融化了,口里娇媚无伦地喘息着、恳求着更为狂猛的攻势,那不只是
因为乳儿被他抓着、捏着、舔着、吸着的缘故。

    姬香华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已失守,他的手指头儿从姬香华的幽径中不断地勾
出了丝丝黏黏稠稠的液体,那轻轻揩抚的滋味更教姬香华难以承受,快活地大叫
出来。

    姬香华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眼前之物让她不禁心惊,忍不住向风骄阳求饶。

    「怎么……怎么会这么大……别……不要用那个……香华那里……那里容得
下这般庞然大物啊?骄阳……不要……」

    「香华放心吧……不可能进不去的……我保证香华一定容纳得下……第一二
次或许会有点痛,以后就舒服了……香华……忍着点……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
的……」

    虽说如此,但姬香华那放得下心来?风骄阳的阳具不仅巨伟﹝姬香华也曾在
淫贼风流快活之际下手诛杀,也曾看过一些采花贼的大小,但比起风骄阳的粗大
强壮,那些采花淫贼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又粗又热,上头青筋贲张,龟头处还
安着四颗小小的白牙,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偶有奇遇。

    一想到它就要破了姬香华的童贞之躯,插入姬香华娇幽的幽径之中,开启这
鲜嫩的花苞,教姬香华怎能不紧张呢?

    无奈她早被玩弄的浑身乏力,再没有一丝抗拒之力,何况火热的空虚正需慰
藉,叫她又怎能拒绝?

    「啊!」的一声高昂娇呼。

    姬香华破了身子,从少女成为妇人,风骄阳的阳具尽根而入,舂的姬香华首
次迎宾的幽径满满实实的,嫩肉廝磨的感觉着实美的紧了。

    姬香华微微低头,看着风骄阳染血的阳具一寸一寸地抽拔了出来,上头的可
是她珍贵的元红啊!

    落红就这样染上了床单,混着她美丽的主人被逗出的滑溜露水,益显娇美。

    风骄阳慢慢地抽插着,直到姬香华可以承受了才缓缓加速,口手也一直没有
停止,继续在姬香华美艳的胴体上抚弄,撩动她处子的原始春情。

    除了破瓜的痛楚外,姬香华真是舒服透了………

    狂扬的欲火烧的她幽径之中处处酸痒、片片酥麻,但只要她挺腰扭动,便可
让风骄阳龟头上的小齿刮上她娇嫩的软肉,刮去那片片麻痒,搔的甫失身的姬香
华舒爽至极,她快活透了。

    那儿酸痒就挺上去挨刮,加上风骄阳腰臀不住打着圈儿,在姬香华幽径之中
快意抽送,刮弄的轻重缓急控制的恰到好处,美妙处乐的姬香华不住挺腰迎合,
爽不可支,真可谓是飘飘欲仙。

    姬香华就这样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软麻地瘫倒了下来……

    但风骄阳犹未餍足,粗壮的阳具继续毫不软弱的抽送,只肏的娇慵无力的姬
香华连疼带爽、似满足又似饥渴地求饶着,又上了几次仙境后,才得到了风骄阳
射出的火热阳精,酥的姬香华娇呼连连,元阴大泄,瘫的像成了块欢乐的软泥一
般。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2 00: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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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怎么可能……」

    软瘫在风骄阳身下,带着满足笑意的姬香华望着同样满足舒服的风骄阳,软
语娇柔。

    「骄阳你怎会这般厉害?香华看你一向乖模乖样,还以为你也是第一次呢!

    没想到你熟练若此,香华被你弄的快死了,真是好美啊!唔……「不知怎么
的,姬香华感觉到,现在的风骄阳和以前的他不一样,她却说不上来。

    脸儿通红,湿滑软嫩,她心下乱乱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言情欲的她,
现在可是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天赋过人的奇男子,就算是
淫贼也成,原来是这个理由!

    只有当女人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占领,再也没有一分保留时,才
会体会得到这种难以言传的滋味,才发觉其他男子的微不足道。

    现在的风骄阳就是这样,此刻他面对的不是以往所见的冷艳仙子,而是一个
被性欲和满足烧到虚脱的女孩,正在他的阳具之下娇喘求饶,使他的英雄感油然
而生。

    「你怎么这么快就上了仙境呢?我还以为你这冷仙子很有耐力、深知此道,
可以让我玩很久呢!」

    真是无礼啊!但姬香华又能怎么办呢?先不说他破了她的贞洁,光是现在的
她完全被征服,赤裸裸地被他所拥有了,娇羞的脸儿怎么扳得起呢?

    「你这经验丰富的小坏蛋,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香华初尝人道,怎么可
能比得上你呢?」

    姬香华话声未落,风骄阳猛提一口气,还插在姬香华幽径内的阳具陡地再次
坚挺起来,比刚刚更是强壮,直顶的姬香华花心处一片酸酥,几几乎立刻就高潮
了。

    「我……我……香华要死了……啊……好哥哥……快……狠狠的干……干死
香华……哎……好棒……再弄……弄死香华啊……」

    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猛攻,春心荡漾、娇喘淫叫,快乐的姬香华耳边又传来
了他的声音,不是风骄阳以往的声音。

    「那当然了,因为我就是淫魔!你被我肏的可舒服吗?放心好了,绝对不会
只这一次而已。」

    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呢?被这淫魔奸淫失身,还会酥爽成这般模样……

    姬香华想着,迎上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淫魔的确耐战,已经在姬香华幽径
里射了六次,肏的姬香华屡屡登仙,爽的不知所措。

    此刻方知他就是淫魔,一想到一无所知的自己,竟主动将胴体奉送给这邪淫
恶魔,姬香华本不想主动奉迎的,奈何她已尝到欢愉滋味,周身沐浴在仙境不知
凡几。

    在欲火的驱动之下,姬香华终于耐不住了,主动扭腰挺臀,迎合着淫魔的动
作,妩媚放荡不可方物。

    等到淫魔第七次抽插时,姬香华已是飘飘欲仙,什么矜持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了,爽的开始叫床了,淫魔哥哥心肝哥哥的乱叫。

    等到他再次泄了欲火,姬香华早在次次高潮后,和元阴屡被采撷之中瘫软下
来,连根纤纤玉指都动不了了。

    看着身边淫魔睡的好沉,刚清醒的姬香华真的是欲哭无泪,两人臀腿之间和
床单上,被姬香华的落红和分泌物弄的半湿半乾,那淫猥模样叫清醒之后的姬香
华如何能看?

    她湿润的目眶茫然地望望四周,自己的长剑就插在床边,刚好是举手可及。

    姬香华拔起了长剑,看着沉睡的淫魔,也不知到底是该刺还是不该刺,她心
头情丝百转,虽说是自己主动献身,可那也是因为淫魔的百般设计,不该怪自己
的,可是……

    姬香华把剑放了下来,颊上两行液水缓缓流下,整个人的力气好似也随着流
去了,她想躺下装睡,但淫魔的手已拭去了她的泪水。

    「不想杀我吗?」

    「你到底是风骄阳还是淫魔?」

    「我是淫魔,风骄阳只是我的化名,对你的设计是从你一出现在大别山就设
下的,姬香华你实在是外在内涵兼俱的美女,足够我花费如此心思,弄你上床,
如果你心里肯,我还想要把你留下来呢!好美啊!昨晚的你。」

    姬香华心中一阵软弱,无论比什么她都输了,有生以来,姬香华第一次碰上
这种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的人。

    她倒回了淫魔怀中,任昨夜将她逗的心花怒放的手温柔地抚着姬香华乌黑的
秀发。

    「香华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以后香华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你的人,这样好
吗?」

    姬香华也知道,淫魔之所以留下她,不像一般的采花贼饱食后便远走高飞,
不只是因为姬香华昨夜在床上是那么妖娆香艳,曾经抗拒过的女人,一旦身心都
被彻底征服之后,也会比一般女子更为媚荡淫浪,无法自己。

    也因为她是峨眉传人,江湖上均知她最恨淫恶之人,若和她走在一起,绝对
没有人会想到他就是那神出鬼没的淫魔,以后四出采花可不知有多少方便。

    可是姬香华明知如此,还是选择成了帮凶,昨夜他已完完全全地征服、俘掳
了她,夜来的滋味教姬香华再无法自拔,已被男人的热浪融化的冰山再无法变回
原样了。

    「香华有事想问……问,里面那小洞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活灵活现的,
不可能是真人在里面吧?」

    「香华是不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我?」淫魔微微一笑,不规矩的手又滑上
了姬香华软滑娇柔的肉体。

    「如果有别人在,就依原样叫我风骄阳,等只有我们两人时,就叫我淫魔哥
哥吧!像昨晚那样,要叫的那样娇媚才行。」

    看着姬香华的脸颊陡地红了起来,娇羞不可方物,淫魔大笑出来。

    「那是我千方百计,从大内盗出的,皇帝专用的催情用具。看过里面那些雕
刻吗?只要刻好脸蛋,将它们放进去,机器运转之后,自然会让它们随心所欲的
自然动作,再加上中间的可是传自西方的异物,看来就像是真人一样。要不要去
见识见识?」

    「淫魔……淫魔哥哥。」姬香华撒着娇。

    「香华昨夜被你干坏了,里面又红又肿的,痛的紧呢!再加上香华甫破瓜,
行动不便,就让香华休息休息好不好,等明天再看嘛!」

    「在我怀里休息?那香华你恐怕更难恢复喔!」

    「还不都是你害的?淫魔哥哥你昨夜也不管香华才初次破身,身子娇弱,狠
狠肏了一整晚,教香华怎生承受得了?以后要是哥哥夜夜需索如此,香华那受得
住?」

    「对不起了!」淫魔轻轻抚拍着姬香华裸着的粉背,像是要诱她入梦似的,
声音软软的。

    「我为香华开苞的时候,运功狂吸香华不少内劲,没想到香华元阴如此旺盛
深厚,一下吸了太多,消化不下去,只得好好发泄在香华你诱人的肉体之上,以
免阴阳不调,以后保证不会了。」

    好好休息了一整天,淫魔抱起了姬香华一丝不挂的胴体,把她带进了洞后。

    也不知他在那儿动了什么,小洞里的情景全照上了另一边的洞壁,虽说是放
大了不少,却仍是活灵活现,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人工之物。

    「香华前次已见识过了,现在就别看了吧?」

    即使两人已有肌肤之亲,赤裸裸的全面接触仍教姬香华羞不可抑,尤其是淫
魔将她抱在怀里,进来观看春宫之戏,摆明是藉以助兴,要好好淫玩她的肉体,
教姬香华怎有可能气定神闲?

    「要好好的看喔!这可是为了你特别准备的大礼呢!」

    「不……不会吧!」

    姬香华看的眼都呆了,还不用淫魔动手便已春心大动,等到他的手开始从后
包覆上姬香华的玉峰,时轻时重地烘烧着姬香华的欲火时,姬香华早忍不住身子
直扭,幽径溪水潺潺,任君采撷。

    壁上映出的仍是姬香华前次所见的,五男共戏一女之图,只是放大之后,那
女子细部更是看得明白清楚,毫无遗漏,而前次的女子只是个标致少女,身材不
过尔尔。

    但现在身陷其中,正任凭男人淫辱的,却是她姬香华那娇媚的脸蛋儿,连身
材也是照姬香华的胴体做的,竟是毫无差错。

    看着自己同时为好几个男人服务时,那舒爽混着微微痛苦的表情,姬香华虽
是羞煞愧煞,却也是欲火焚身。

    眼前的女子每被男人侵犯一处,姬香华几乎就感觉到那一处麻痒起来,亟待
背后的淫魔慰抚充实,这种像是一次被数人恣意侵犯,逃也逃不去的感觉。

    姬香华不只从来没有见过,更是连想都想不到,逗得她身子发烫、修长的腿
轻轻地勾着正盘在她背后的淫魔的腰,主动要求他的侵犯蹂躏。

    连前头的床都不回去,在这勾起姬香华欲火的春宫戏之前,淫魔便再次淫玩
着姬香华的娇躯,教她边看边爽。

    像面前正被轮奸的自己一般,姬香华伏了下来,双手双膝撑在地上,挺起了
明月般的玉臀,一边移不开眼目地看着活生生的画面,几乎是沉迷其中了。

    姬香华感到背后淫魔的手有力的掰开她的臀部,挺直的阳具又强力又有劲地
刺穿了她,直达花心深处。

    这次可不像开苞那夜等她适应了,淫魔抽送的又快又劲,火烫直烙着姬香华
柔软的幽径嫩壁,其上的小齿不住地刮着,让姬香华想放松都不行。

    她拚命地向后顶挺着,旋转着玉臀,让幽径四周的嫩肉都被刮的又酥又软,
麻痒不知从何而来,每刮去一片就有另外两三片嫩肉开始痒了,再加上眼前少女
那婉转承欢的浪态,勾起了情窦初开的姬香华无比的热情和放浪,毫不疲惫地迎
合着。

    那儿酸麻就挺起那儿挨刮,露水不住滑出,那紧窄幽径中水滑着,阳具既被
紧紧吸着又是抽插极便,教淫魔更加狂放,狠命抽插着姬香华那淫荡的肉体,杀
的姬香华不住浪叫,溃不成军,很快就让姬香华再次泄出了元阴,达到高潮,茫
酥酥的,连口里叫着什么自己都听不到了。

    她虽已崩溃酥软,但淫魔仍是欲火满腔,尚未发泄,怎能容得姬香华就此逃
开?

    反正姬香华已酥的眼冒金星,看都看不到了,在淫魔的魔手摆布下,姬香华
改变了体位,变成和他正面抱着,原先在玉峰上不住探索的手滑上了姬香华汗湿
的纤腰。

    姬香华一双修长的美腿勾上了淫魔的腰,奋起余力不住扭摇着,樱唇则被他
紧啜着,呻吟声变成断断续续地从喉间闷响,两人的肉体毫无间隙,这样的亲蜜
接触让姬香华再次高潮。

    但这下子淫魔并没有趁机将姬香华扳平,大肆猛攻以求一快,就着这样的体
位,他紧紧抱着姬香华汗湿的胴体,阳具深深插在姬香华体内,股股热气直接从
姬香华体内烧着,让姬香华享受着云雨温柔的甜头。

    姬香华和风骄阳居高临下,望着街心,一边用着午饭。

    姬香华是真的饿了,她取下了蒙面纱,吃的不慢,似乎是要和风骄阳比快似
的,快速地填充身体的养份,前两天春宵连绵不断,两人真的都是消耗不少。

    尤其是风骄阳两日来驰骋床笫、尽兴淫乐,一点也不肯放过姬香华,无分日
夜一次次的勇猛冲刺将姬香华的羞耻心完全摧毁,让姬香华在一次次的销魂欲火
之中放浪形骸,身心完完全全地被风骄阳所征服,对他的逗玩再没有一点点抵抗
的意念。

    用完了餐,正喝着茶的姬香华停了下来,眉头微皱,望着街心处,似是看到
了什么不想看到的东西,风骄阳受此感染,也看了下去。

    本来扰攘的街心突地静了下来,原因就在于一匹慢慢踱步的马儿,背上的白
衣少女那慑人的神采。

    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吧?一身雪白出尘的衣物衬着浑体无半丝杂毛的白马,
益显洁净出世。

    少女下了马儿,仰首望了上来,风骄阳这才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白衣少女
个儿娇小,胸前双峰却丰满高挺无比,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珑剔透,吹弹
得破,风起时衣带飘飘,似是弱不禁风,要随风飞去,年纪轻轻却犹如成熟迷人
的艳妇,叫人一见就不想忘记,更不想移开目光。

    身段儿如此成熟,但少女的脸蛋儿却是俏丽天真,樱唇琼鼻,柳眉之下美目
顾盼有神,一派秀气,有如天仙下凡,真让人想不到天真和成熟竟可如此调协地
混合在一人身上。

    「再看久一点嘛!我知道她比我美的多。」

    「对不起,骄阳错了。」

    风骄阳收回目光,光听着姬香华语中透着不悦和不忿,就知她和此女必有过
节,少说也有些难解的心结,那少女不是轻移莲步走上来了吗?还在街心就和姬
香华打招呼呢!

    「这位是?」

    「她是香华的小师妹,名叫赵雪晶,在师父面前一向是最得宠的。」

    姬香华望了望四周,早先上来时就注意过,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听到他两人低
声谈话的人物,现在只是再确定一下。

    「如果你还是一直想看她的话,香华真的会生气的。」

    「如果我找到机会,让你看到她欲火焚身、娇媚求饶的荡样儿,让香华有机
会羞她,或者是看她床上失身的浪态,香华可谢不谢我?」

    「就知道你会打这种主意。这种事等到你让香华点头,才可以做喔!」

    「放心好了,今晚骄阳保证让香华点头答应。」

    白衣少女慢慢走近了桌边,连正眼也不瞧风骄阳一眼,当他不存在那样,直
接就向着姬香华,飞快地说了起来。

    「师姐啊,师父不是一直跟你说,要赶快解决那淫魔的事,速回峨眉修练武
功的吗?怎么你现在还在这儿晃啊!师父等你的消息一直都等不到,才让雪晶先
下山来协助师姐,对付此魔。」

    「雪晶你说的容易啊!……」姬香华叹了口气,秀目有意无意地飘了风骄阳
一眼。

    「那淫魔一向神出鬼没,江湖中无人能够得其形迹,连消息最灵通的丐帮、
少林和武当武林诸名门正派,也毫无线索,甚至连淫魔的真名都不知道,这叫香
华怎么找他?香华前些日子里所以蒙面,以神秘女子之名四处行走,也是为了诱
此人出来,偏生这人深沉至极,到现在还不出来,香华也急得紧。现在根本就找
不到他,就算加上雪晶你,又能如何?」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赵雪晶仍是一副自信满满的,也不知是不知
天高地厚呢?还是真有抓到人的把握?

    风骄阳心中暗笑,看你这样初出江湖的小辈,想抓到我那有这么容易?不过
为了安全,他还是得留在姬香华身边,不只是为了行动方便,也因为姬香华肉体
的诱惑力,实在是让他流连忘返,想多多享用,或许会把她金屋藏娇,永永远远
留着。

    赵雪晶那清柔娇甜、像煞春暖莺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以师姐的高超武功
和心智,加上有雪晶之助,管那淫魔是三头六臂还是千变万化,也绝逃不出雪晶
手去。」

    还说什么啊?姬香华芳心暗笑,淫魔就坐在你眼前,你却是有眼不识泰山,
自夸也夸的太过份了。

    从被淫魔在床上征服以来,姬香华这才知道天地之宽之大,以她的实力要走
江湖,实在是痴人说梦,此时的她听着赵雪晶的话,不禁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对了,这人是谁?师姐你怎么随便什么人都混在一起啊!师父不是要你少
沾惹武林之中来历不明不白的人物吗?」

    「这位啊!」姬香华微微一笑。

    「这位公子是风骄阳风兄,虽说不是名门出身,武功不高,却是香华的得力
好友,香华诛恶不少,都是风兄在背后出的大力。」

    「喔!」赵雪晶神色间冷冷的,好像风骄阳不存在那样,一副自重身份的矜
贵小姐模样。

    「师姐,师父不是跟你说过,少和闲人往来,办完事尽快回山的吗?不要在
山下沾上太多武林人的恶气,雪晶记得师父说过的喔!」

    气得风骄阳不想说话,背转了身去。

    「师妹太无礼了,香华的朋友可不是任你如此欺侮的!」

    「可是师父说……」

    听着她们吵着,风骄阳索性充耳不闻,到最后赵雪晶气的跑了出去,而姬香
华也是气鼓鼓的,直到风骄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才转怒气为娇羞的微笑,
颔首同意。

    客房里,姬香华眼目朦胧,脸颊上嫣红一片,樱唇微启,一丝不挂的胴体娇
娇地挨在淫魔怀中,一副云雨之后慵懒满足的神采风韵。

    「香华的气消了吗?」

    「怎可能不消?」姬香华娇容轻抬,微扬着娇俏笑意。

    「雪晶不过是个小孩儿,香华那有这么小心眼?气一气就过去了,只是淫魔
哥哥你今天好威猛啊!香华给你奸的骨头都快散了,身子也酥透了,是不是你也
生气了,在香华身上发泄火气?」

    「香华会生我的气吗?这样把你当泄欲工具玩弄?」

    「不生气!」姬香华献上香吻,甜甜地亲了好久。

    「香华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要把香华怎么样香华都甘心承受,更何况只是
玩弄香华肉体?香华求之不得呢!」

    「白天跟香华提过的事,香华可同意吗?」

    「嗯!」姬香华搂紧了他,轻捏着他的手,抚在自己嫩颊上。

    「雪晶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也该给她点教训。只是香华好怕,怕你有了雪晶
之后,就把香华打入冷宫,香华怎耐得住春闺寂莫?」

    「香华放心!」淫魔轻抚着姬香华娇嫩的脸蛋,让姬香华舒服地闭上了眼。

    「我保证以后把香华留在身边,永永远远的,就算香华想逃都逃不掉,就算
弄了赵雪晶上床,最多让她做小,让香华管她。更何况……」

    「何况什么?」

    「香华你对你这师妹有什么印象?有就说出来,不要隐瞒。」

    「雪晶啊!」姬香华吁了口气。

    「她还是个小孩儿,虽然说身材已经长成了成熟妩媚的美样儿,香华比都比
不上,可是她心里还只是个小小的、骄纵的孩子,不但爱和师父撒娇,又爱拿师
父压人,狐假虎威,香华其实不是不想宠她,可是看到她就忍不住生气,原来香
华还以为是因为受不了她的讨人厌的坏习惯,可是跟你……跟你上了床之后,现
在香华知道了,香华是因为嫉妒雪晶比我美才这样,哥哥原谅香华的小心眼吧!
香华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姬香华也知道,以淫魔这人的好色和深厚功劲,要她一个人承受淫魔的夜夜
求欢,姬香华绝对是承受不了的,以后或许会和其他人共享他的宠幸,还是现在
就说明白的好。

    「咦?这跟雪晶有什么关系?」

    「我老实和香华说好了。」淫魔微微苦笑出来,搂紧了她,一股热气柔柔地
吹在她白皙的圆圆耳垂上。

    「我大江南北走过无数次,床上享用过的美女艳妇也是不计其数,观女之术
可说是专门。」

    「赵雪晶肌肤晶莹如玉,身材又早熟,是个出色的美人胚子,可是她的眼神
有一股微微的媚气在里面,或许连她自己都还察觉不到,有这种媚气的人,在床
上可是需索无度,天生是床上的荡妇淫娃,只要尝过了男女云雨滋味,这天性就
沉埋不了。」

    「像赵雪晶这样的美女,偶尔弄上床玩玩是可以的,不过我可没有把握夜夜
都能满足她,或许还是让她自由在外面过着的好。就像你刚才转述令师说的,赵
雪晶她情缘丰沛,将有数男之缘,可是要是她真的乐在其中,成为不顾名声的荡
女,香华可会伤心?」

    「那又怎么样?也只是雪晶的命而已,何况香华也尝过箇中滋味,又怎么有
脸去阻止雪晶?只是你说过,我峨眉门下的功法另为一格,元阴之气深厚,若以
采补之法得之,于功力大有补益,如果采的是含苞未拆的处子,就更有好处了,
有这等得益,香华不信你会放过雪晶这样的美少女,淫魔哥哥你有什么主意,要
不要香华帮忙?」

    「不用了。」淫魔笑着,吻着姬香华的耳边。

    「香华白天有没有发觉,有人盯上了我们?」

    「谁?怎么会?」

    姬香华大吃一惊,她的武功算得上是高明至极,怎可能被人盯上还没发觉?

    其实她也知道那可能性,以淫魔的采补之术,加上每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
只怕她的功力已经全到这淫魔体内去了。

    「香华不要惊慌,你被我破了童贞之后,元阴被我大肆汲取,再加上这两三
日来,你刚失身就被我舒爽至极地连奸十来次,功力自会大受影响,不过我也泄
了不少精元在你体内,稍加时日,等到香华体内阴阳调和,功力自会恢复,而这
段时日,就让骄阳来照顾你四周吧!跟着我们的,是从你手下逃脱的大别山三妖
中的小妖。」

    「是从你手下逃脱的吧?香华到现在还是难以想像,为什么你要饶了他?如
果说是为了保持身份隐密,直接杀他灭口不就得了?」

    「香华初出江湖,又没有什么大秘密,这方面不是你会知道的,如果要保持
身份隐密,最好是连死人也不知道你的秘密。他在后面一直跟着,看来他也知不
是你的对手,只是想趁机暗算我,稍抒恶气而已,我那时一直暗中注意着他的行
动,发觉他偷偷追蹑着赵雪晶去了,此人绝不是她的对手,不过他也一定会让赵
雪晶追他到人迹罕至之处,到时候就是我的机会了。」

    「原来如此。」姬香华主动献上了香吻。

    「怪不得你今天下手这么重、这么狠,让香华的身子都酥了,人也快晕了,
原来是要弄倒香华之后,再去对雪晶下手。」

    「既然知道这一点,香华就好好睡吧!这两天好好休息,让体内的阴阳两气
调和,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对了,香华睡倒前,有事想问淫魔哥哥你。」

    「说说看吧!」

    「淫魔之名威临武林已有四十年,可是哥哥你如此年轻,怎么看也不会过三
十五岁,怎么可能……」

    「我才三十一岁!」淫魔柔柔一笑,双手轻抚着姬香华的粉背,那柔和感觉
令姬香华昏昏欲睡。

    「只是挂了淫魔的名号而已,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等以后我再告诉你,好
好睡吧!」

    「呼!呼!」

    赵雪晶喘着气,身子靠着手中柱地的长剑,眼前陈尸的恶徒身上鲜血仍然流
着,有好些是死了之后被赵雪晶气的再刺的伤口。

    要不是他一边出手,一边口里不乾不净的,甚至老向着赵雪晶高挺的酥胸和
裙间出手,弄的赵雪晶羞怒交集,出手大受影响,好久才让恶徒丧命剑下。

    不过出完气之后问题就来了,赵雪晶望了望四周,这儿是什么地方啊?怎么
从来没有来过,要不是被那人挑起火气,赵雪晶也不会气的怒火攻心,什么都不
顾地直追过来,到现在要怎么办?

    白天的时候赵雪晶也曾经走过这些林子,可是现在是晚上了,而且今晚是新
月,晦暗无光,林子里一片黑乌乌的,彷彿什么地方都有陷阱,教赵雪晶站在当
地,她胆量虽是不小,却也吓的不敢动。

    突然,赵雪晶俏目一亮,远处一片火光掠过,像是沉在海水中的人抓到了木
片一般,赵雪晶展开轻功,急追而去。

    偏偏那火光动的好快,在赵雪晶眼前的远处忽隐忽现,赵雪晶又急又怕,现
在那急掠的火光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可不想一个人在这黑黑的林子里一个人待到
早上。

    终于追到了,赵雪晶怔了一怔,火光是从一个小茅屋中传来的,可是,屋里
的火光怎么会动的那么快呢?

    刚刚的火光动得那么飞快,赵雪晶还以为自己是遇上了什么隐居的武林高手
呢!

    敲了敲门,赵雪晶也不等里面的人反应,直接就推开了门去,里面没有什么
家俱,只有张竹床和一副竹桌椅而已。

    唯一奇怪的是竹床上铺着白白的床褥,和屋里的简陋大不相称,一个人背对
着推门而入的赵雪晶,正慢慢地饮用着杯中的茶水,那味道不像是茶,赵雪晶一
点也闻不出来,不过闻来也不像是什么药物。

    「在下赵雪晶,是峨眉弟子,因对付恶徒而路过此地,不知是否可以借宿一
晚?峨眉大感盛德。」

    「今晚就宿在这儿吧!本来今夜这儿就是为你准备的。」

    那人转过了身来,赵雪晶突地感到全身一热,那人的眼光像是可以穿透赵雪
晶身着的雪白衣裙似的,无礼地逡巡在她的胴体上,毫无一分保留。

    「你……你究竟是谁?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赵雪晶摆出了动手的姿态,
长剑已经出鞘,滑进了她纤细的手中,剑上血犹未乾。

    看着赵雪晶摆出了随时动手之姿,那人却神色丝毫不改,冷峻的脸色连一丝
动摇都无,一抹淫邪的微笑浮上了嘴边,看到了那人神色如常,毫无动弹之意,
赵雪晶自己反而有些心慌。

    「敢不敢试试?」

    那人拿起了桌上的大壶,倒了一大杯透着微黄的液体,自己先喝乾了,这才
再倒了一杯,手一扬杯子便缓缓地飞了过去,轻飘飘地落进了赵雪晶手中。

    他自己已经先喝了下去,看来应该不会是什么毒药,从那人的面色和杯中的
水色看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媚毒吧?

    大概是因为那人毫无顾忌的淫邪眼光吧!赵雪晶光是看着那人的微笑,心下
就老大不高兴,赌着气,赵雪晶一饮即尽,入口有些微微的苦味,喝来倒像是什
么人参汁之类的。

    可恶,原来陷阱在这儿!赵雪晶手中长剑坠地,身子软了软,内力像是失了
目标似的散回了脏腑,要不是那人扶着赵雪晶纤细如飘柳的腰部,只怕她就要倒
下去。

    趁着赵雪晶一口饮尽,左手举了起来,挡住了脸儿,眼光照顾不到眼前的当
儿,那人突地欺近身来,一指点在赵雪晶胸口乳中的檀中穴,那一指之凌厉,赵
雪晶原本运起的内劲全给打散了,根本无从抵御起。

    向赵雪晶身后一转,赵雪晶陡觉背心和下体一阵麻,男子已分别点中了她背
后的灵台穴和股间的会阴。

    灵台穴也就罢了,乳中和会阴全都位在女儿家最是珍贵秘密之处,是连男人
的眼儿盯的久了都太过失礼的地方,给他这样一指封住了穴道。

    赵雪晶只觉脸儿红了,全身都被羞意弄得发烫,偏生那人好似很满意赵雪晶
羞赧的反应似的,立在她身前大觉有趣地欣赏着女儿娇态。

    「你……你到底是谁?」

    赵雪晶连声音都抖颤着,那人站的那么近,浓厚的体气好重好重,这距离是
那么的富侵略性,偏偏她连退都退不开。

    「你和你师姐不是正要找我吗?本淫魔怕你们不好找,特地出现在你面前,
算得上是个优待喔!」

    「你……」

    赵雪晶感到被封的穴道上麻麻酸酸酥酥的,和以前被点穴时的感觉完全不一
样,小腹之中有点微微的热度,正慢慢升起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封我穴道又用了什么手法?」

    「喝的啊?」

    淫魔笑着,一手支起了赵雪晶纤润姣美的下颔,让她染着微微晕红的脸颊再
也低不下去,那美态真令人想亲下去。

    「那是关外长白的人参汁,加了催情药的,份量不算太多却很有效喔!这种
封穴法倒没什么,不过是某门的独门手法,保你赵雪晶内功再精深,也冲不开穴
道。」

    「对付像你这种美人儿,如果我不稍微让让手,也太不公平了,这样好了,
如果你能抗住这催情药的效力,没有主动要我奸淫你的处子之身,等到明天早上
我就放你走,不主动碰你,怎么样?」

    「你……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看着赵雪晶闭目运功,专注压制腹中药力,淫魔心中暗笑,看你赵雪晶还不
着了我的道?

    其实人参汁中没有什么重药,但人参有提神的作用,他在汁中加的药也有清
醒之效,更重要的是,这两者混和之后,提神的效果不只大增,更使得服用者的
感觉更形灵敏。

    如果再加上淫魔使的独门封穴手法,其中的功劲能控制她的内分泌,使她少
女的情欲完全被挑起,若是不及时压制住那独门挑情手法,再三贞九烈的烈女也
会春心荡漾、无法自抑地找男人同床交欢。

    当赵雪晶开始运功时,药力早在她体内发散,她愈是专心想压制,心里愈容
易向着男女之事上面走,这手法就更容易奏效。

    等到赵雪晶发觉上当的时候,她体内早已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克制,吹弹可
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汗微沁,处子幽香透了出来,散入了屋内。

    赵雪晶此时早已不想夹住玉腿了,何况要夹也夹不住,津液已化为滚滚的春
潮,犹如山洪爆发一般,从赵雪晶水滑玉琢般的幽径里涌了出来,淋上了腿,连
罗袜织履都沾湿了,雪白的裙子早成了透明物,湿湿地贴在大腿上。

    「准备好了吗?玉洁冰清的赵雪晶小姐,准备好献出珍藏的处子贞元,让我
大逞所欲,毁了你的黄花女儿身,让你在床上享尽仙福、欲仙欲死了吗?」

    淫魔抬起了赵雪晶那娇俏嫣红的脸蛋儿,吻上了她小巧柔软的樱唇,一副你
一定会投降的样儿。

    「毁……毁了我吧!」赵雪晶的声音如耳语般细柔。

    「毁了雪晶的处子之身,享用雪晶的元阴吧!雪晶……雪晶已经受不了了,
你就行行好,用强破了雪晶的身子吧!难道一定要雪晶自己宽衣解带、奉上肉体
不可吗?」

    淫魔哈哈大笑,看着女孩子从矜持自守,到受不住欲焰焚身,献出肉体任他
奸淫的这一刻的感觉,总是令他那么自傲,感到被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种快感。

    「啪沙!」

    数声过去,赵雪晶的衣裳已在淫魔手下被撕破了,片片飞絮散纱如雨一般散
落在赵雪晶身边。

    她火热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被他一览而尽,连幽径上那滑溜的媚人乌润也不例
外,完全裸露在暗夜里林中的冷空气之中,穴道虽解开了,但赵雪晶的体力彷彿
随着津液流出一般,浑身再没有半分气力,软倒在淫魔怀中。

    「哎呀!」

    一声痛喊,赵雪晶柳眉皱起,纯洁处子的表征随着淫魔钢枪缓缓从她体内抽
出,在床褥上印出了斑斑落红。

    淫魔似是不想花上太多时间来逗弄已是春潮滚滚的赵雪晶,火烫粗壮的钢枪
强横地在赵雪晶初开的花苞中进出着,枪尖的小齿有如蜂蝶一般,不住从赵雪晶
的嫩蕊之中采撷着甜美花蜜,抽送地愈来愈有力。

    还不时在赵雪晶花心深处转着圈儿,深深钻探着赵雪晶的初放元阴,小齿儿
刮的赵雪晶幽径之内酥爽无比,片片春情难禁时诱发的酸麻痒虚感觉。

    全在他无处不到的刮弄之下化成了涔涔快感,逗的赵雪晶忘了破瓜之痛,快
活地扭腰挺送起来,迎合着淫魔的层层进犯。

    处子元阴再没有一分保留,那种流泄的感觉令赵雪晶更是欢愉无比,在落红
片片、缤纷如飘樱的床褥上浪态纷呈。

    在次次高潮的冲击之下,赵雪晶终于到达了极点,飘飘欲仙地软瘫下来,吸
收了第一次承受的男子精华。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2 00: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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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靠在树丛的粗枝干上,风骄阳舒服得不想动,夕阳斜斜地晒进了枝叶之间,
温柔地洒在身上,暖暖的好生舒服。

    夕阳同时也热着林中的女子,赵雪晶一丝不挂,脱力的胴体趴伏在树上。

    昨夜才失身的她,这一天来被淫魔恣意蹂躏,连大白天也把她带出来,让赵
雪晶伏在树上,从身后狠狠地插着赵雪晶初放的嫩蕊,干的她爽上了天,瘫软到
眼冒金星,连淫魔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这一整天她足足失身了有十来次,元阴几被采吸殆尽,险些没有当场爽死,
只是她也软的动不得了。

    随脚步踩着树叶的沙沙声慢慢传近……

    赵雪晶反射地想要遮住裸露的胴体,无奈身边没有一丝半缕,又是全身软弱
无力,赵雪晶只能抱着眼前唯一能支撑她的大树,掩住了被揉捏的片片红痕的玉
峰,及沾染着点点落红及津液的乌润,不让来人看得清清楚楚。

    「姑娘……」

    来人是个年轻英俊的剑客,赤裸的胴体落入眼内,他本想移开眼目的,但那
玲珑如粉雕玉琢的肉体令他难以移开眼光,连话都结结巴巴的。

    「奴家不幸,遇上了万恶淫贼,失身在荒山野地,衣衫尽毁,孤单无助,不
知公子可否借奴家一件衣着,暂做蔽体之用。」

    「当……当然。」

    年轻剑客走到赵雪晶身边,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覆在赵雪晶晶莹洁白的
粉背上。

    「在下赵彦,姑娘不必客气。在林中有个小小泉水,清洁冰凉,姑娘是否要
洗洗身子?」

    「原来是同宗,奴家是峨眉赵雪晶,公子请带路。」

    扶着披风之中娇柔荏弱的赵雪晶,赵彦的心跳的好快。

    「原来姑娘也是武林一脉,赵彦出身乃是天外宫天龙门。来,这边走,待会
儿赵彦下山,为姑娘购置新衣,请姑娘在泉中稍待。」

    「多谢公子了。」

    随着脚步走近了泉外林木之间,赵彦的心愈跳愈快,赵雪晶那白皙玲珑的胴
体、紧翘圆实的丰臀,彷彿仍映在眼前,教他心想静都静不下来,尤其是他手中
正抱着赵雪晶待会要穿的衣裙和小内衣,光想着泉中美人出浴,和洗净之后轻着
衣裙的艳色,更让他忍不住暇思那种妙姿。

    想着想着,赵彦拨开了泉外他刚刚用来遮挡着,不让春光外露的枝叶,走了
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声尖叫,和一股迎面泼来的水,要不是赵彦忙避向一旁,
手上的衣裙怕都要湿了。

    泉中赵雪晶站立着,双手交叠胸前,只掩住了粉红的花蕾,却挡不住那丰满
骄挺的玉峰,这动作尤其显出了赵雪晶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之美,再加上泉水轻
轻波动着,半遮半裸的玉腿紧夹幽径,朦胧之中更显诱人艳色,教人想不心如鹿
撞也难。

    已经在脑中暇思了好久好久,搞的神思不属,赵彦刚刚在路上似连走都不会
走了,差点跌倒了好几次,这回出浴的美女当前,又是这一副诱人心跳的娇姿艳
态,强烈的刺激让他再也不克自制。

    随着赵雪晶一声轻呼娇吟,赵彦已跃入了水中,紧紧地拥住了赵雪晶那充满
诱惑力的软滑肉体,将她压上了被泉水冲的湿湿滑滑的泉边石上,赵雪晶微微撑
了撑,却没有再进一步的抵抗。

    「彦兄,不要……」赵雪晶双手轻轻顶在赵彦胸口,稍稍推离了一点儿。

    「彦兄和雪晶同宗,同姓即是兄妹,不可如此,再加上雪晶已非完璧,如何
能承受彦兄怜爱?彦兄放过雪晶吧!」

    「同姓又如何?赵彦和雪晶又不是亲兄妹,又有何人能阻止?在这荒山野岭
之中,恶徒出没,不幸失身也不是雪晶的错,不要再自责了,让赵彦承担起以后
照顾雪晶的责任吧!」

    赵彦有些猴急了,他分开了赵雪晶撑着他胸口的玉手,封住了赵雪晶柔软殷
红的小嘴儿,再不让她说话,一边忙不迭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层层衣物。

    贴上了他精赤的胸膛,赵雪晶已放弃了抵抗,对拔刀相助的英俊青年剑士,
她的芳心之中并不讨厌,相反地还有点隐隐的热切。

    其实赵彦说的没错,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失身于那老于江湖、
毒辣无比的万恶淫魔,说实在也不是她的过错,既然他都说了会接受她,就在此
把身子交给他吧!

    何况昨夜里那恶淫魔也说过,她赵雪晶情缘丰沛,将有数男之缘,今后的人
生也不该是始终自责的啊!

    赵彦腰身一挺,已经进入了赵雪晶初开的幽径里,火热处温柔地熬着赵雪晶
柔嫩的嫩肉,赵雪晶微微喟叹了口气,慢慢挺动身子,迎上赵彦那年轻气盛、显
得有些冲动的急速挺送,欲火逐渐被挑动了起来。

    在波动的泉水中干这事儿也是不错的,水不断的动着,带动着赵雪晶自然而
然地挺送,让赵彦的阳具顶紧赵雪晶的花心,不住啄动着,弄得赵雪晶慢慢从幽
径里头痒了起来,那酥爽的感觉让赵雪晶乐在其中,快活地扭摇着。

    赵彦的阳具比起昨夜令赵雪晶神魂颠倒、不克自持的淫魔,威力要弱得多,
力道也比较小。

    但赵雪晶不但没有因此而达不到欢快,反而比昨夜里更放松的多,芳心慢慢
绽开的赵雪晶心中寻思,那或许是因为淫魔实在是太大了吧?每次都直直截截地
重顶在赵雪晶花心里,钻的赵雪晶乐不可支,直直冲上了仙境,反而缺了慢慢培
养的气氛,倒不如现在在赵彦胯下慢慢登仙的乐趣,应该说是各有千秋吧!

    逐渐的,赵雪晶整个人化了开来,融化在性乐之中,要不是赵彦比她还先泄
了精,或许还会比昨夜更愉快吧?

    赵雪晶芳心里软绵绵地想着,上了天堂般的肉体无力地软瘫了下来,却没想
到这整个放浪的过程,全录进了树上看着的淫魔的眼中。

    直到看到赵彦欲火再升,将娇羞的赵雪晶搂上岸去,在草地上再大干一遭,
弄得赵雪晶娇吟不止,再次在她体内泄精之后,淫魔才转身离去。

    「尝过了雪晶的滋味儿,你还会回来啊?」姬香华娇滴滴的,奚落着累到一
回来就躺在她身边的淫魔。

    「香华还以为你会多弄她几次呢?」

    「尝是尝了好多次。」淫魔微微一笑,搂着姬香华纤腰的手轻轻地一扯,姬
香华嘤咛一声,倒在他身上。

    「只是我怕尝太多次,会沉迷在她身上,这样香华岂不怨我?赵雪晶这小妮
子真是魅力无穷。」

    「是这样啊?」听到心上人如此挂念,姬香华芳心窃喜,但心思马上又转回
了师妹身上。

    「那雪晶怎么办?难道……你就那样把她丢在荒山里吗?她被你这么毫不自
制的人采去元红,吸补处子元阴,这样几次下来,雪晶那还会留下多少功力下来?
遇上了危险怎么办?」

    「好好帮我按摩按摩酸酸的肌肉筋骨,香华的好淫魔哥哥就告诉你,这两天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了赵雪晶失身于淫魔之后,立刻就被名门天外宫的高手接收了去,甚至
是马上就以艳丽胴体掳去了那年青剑客的心,姬香华真不知是该骂赵雪晶淫荡无
耻、还是该说说这淫魔的好,毕竟这的确不是该怪赵雪晶的事。

    「大概很快吧!赵彦和赵雪晶应该很快就会回到镇上来,如果他们俩没有一
下在那泉子里欢爱太多次的话,香华你是该留着找淫魔算帐?还是要陪你师妹回
峨眉去,陪同赵彦去提亲?」

    「雪晶被你坏了,香华如果不陪着回去,帮她撮合,香华心里也真的是说不
过去。这样吧!只要赵彦提到,香华就先陪着他们俩回去,也算是放牛吃草,让
你自由自由,好好去坏女孩儿贞操,也算让香华好好休养,香华发现这几天来,
香华真的撑不住好哥哥你的需索无度,光是少少休息两三天实在不够。」

    两人分道扬鏕,风骄阳和姬香华走在山路上,去另外一个城镇赴一个约会,
对方是新兴的南山一脉传人,武林之中和姬香华并称美女的高手——宋巧织。

    虽说此约同样也是为了对付淫魔,不过姬香华和宋巧织老早就会过面,宋巧
织心高气傲,要说她会和姬香华合作,谁也不会相信,此约此行大概不会是什么
好事。

    虽说是边走边生闷气,姬香华却注意到了,身边的风骄阳似在想着什么,并
不像以往的样子,如果是以前,看到她在生闷气,风骄阳一定会等到她稍稍生完
气了之后,再撩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这一次,走了这么久,姬香华早就不在生气了,她柳眉微蹙,望着风骄
阳那沉思着什么的脸,风骄阳好似在回想着什么,注意力一点都不在她身上,这
倒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怎么了?」姬香华拍了拍风骄阳的肩膀,语音之中微有娇态。

    「还在想雪晶的身子吗?或是为了她被别人接收了而生气?」

    「没有啦!」风骄阳搔了搔头,嘴角微泛笑意。

    「骄阳只是在想,要怎么对宋巧织下手,好让和她在一起的香华摆脱嫌疑,
只是这样而已。」

    「才怪。」姬香华娇笑着,纤手轻轻搥着他胸口,像是终于抓到他小辫子一
般,笑的腰都弯了。

    「你这人啊!就算把香华弄了上床,还有趁机去破了雪晶处女身子,从来也
没让人看见你想的这么深入。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香华吧!」

    「香华真是慧心灵智,想瞒都瞒不过你。」风骄阳微微一笑,轻轻地将姬香
华抱了起来,坐到了荫凉的树下。

    「骄阳因为听到赵彦说,还要在武林中行走半年,才能上峨眉求亲,之后再
回天外宫,而想到了一些事,一些老早的回忆又回到了心里来。」

    「可以跟香华说吗?」

    姬香华真的是很好奇,这淫魔神出鬼没,从没一个人能抓到他形迹,即使是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姬香华对他几乎仍是一无所知,难得知道他也有坠入回忆的
时候。

    「现在不行!」风骄阳啜住了姬香华的嫩唇,把她吻的娇喘嘘嘘之后,才把
颊上晕红的姬香华放开。

    「以后骄阳自会跟你说,在床上告诉身上一丝不挂、正沉醉在男女之乐的香
华,现在可不可以谈正事了?」

    「什么正事?」

    「自然是如何把宋巧织弄上床去的大事喽!」

    远远的,亭子里面人影悄悄,由于是逆光的关系,以姬香华这样的锐目也只
能看到一坐一立的身影,一个娉娉嫋嫋、似会随风而去的青衣身影,慢慢从亭外
走了过来,连识遍天下美女的风骄阳见到时都看直了眼。

    走来的少女才十七八吧?虽比不上姬香华那冰艳如霜、清冷若身在天外的美
貌,但秀丽无瑕的俏姿,却也是少见的美女了,要不是看到她一直站在亭外,显
然不是这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风骄阳差点要以为那就是宋巧织本人。

    「师姐在亭子里等着呢!姬姑娘请,但是这位……」

    「这位是香华的朋友,也是两湖新起的高手——风骄阳风少侠。」

    姬香华面寒如霜,虽没有说出来,这少女的意思显然是,宋巧织并不欢迎除
了她以外的其他人进来,那为什么她又可以带自己的师妹入亭?

    要不是在和风骄阳上床之后,知道天外有天,因而驯化了姬香华不少骄气,
她现在就要发作。

    「此地风少侠素所熟知,若有他相助,相信对对付淫魔一事大有辅益,请杨
师妹报上贵师姐。若是风少侠不获尊重,不能相助对付恶敌,香华也只有先行请
退,和风少侠一同行动。」

    那杨姓少女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回去亭中,风骄阳这才找到机会询问曾
和宋巧织碰头过的姬香华,宋巧织带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这两人是姐妹,刚刚走过来的是姐姐——杨梦萍,亭中站在宋巧织身后的
是妹妹——杨梦湘,比起来姐姐是漂亮的多了。其实杨梦萍说来还比宋巧织早入
门,只是她没有宋巧织那么受南山门下欢迎,所以出来的时候,总是以宋巧织师
妹的身份,宋巧织好像也不太喜欢她,看她被孤立在亭子外面就知道了。」

    「不过虽说宋巧织入门不算最早,却是最有天份,武功成就在南山门下也是
最高,骄阳你可别小看她了。」

    最后几句话姬香华压低了声音,以免给正走过来的杨梦萍听到,刚巧杨梦萍
走的急,给地上的草绊了一下,姬香华赶忙趁她站了起来,拍拍脚上的草末时,
把话题结束掉,回复一向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师姐说了,既然风少侠可以提供助力,南山一门自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
理,只是亭中都是女孩子家,虽是武林中人,仍需重男女之防,能否请风少侠委
屈委屈,待在亭阶荫凉之处。」

    「也罢!」风骄阳手一挥,阻止了正要发作的姬香华。

    「先以诛除淫魔为重,骄阳就先站在亭外吧!事情总要分个轻重缓急,一时
之事总是可以先压下来的。」

    姬香华听得出来他的话中有意,只得先静了下来,倒是杨梦萍好像不太相信
自己听到的话,眨了眨流波如幽静深潭的眼睛,奇怪地打量着风骄阳和别过脸去
的姬香华。

    「如此两位请随梦萍来。」

    姬香华走进了亭中,杨梦萍送上了清茶,还特地送了一杯给靠在亭柱上的风
骄阳,惹得宋巧织瞪了她一眼,这才转回来和姬香华唇枪舌剑,两人几乎是从一
见面就剑拔履张,随着谈话的深入,四周彷彿也热了起来。

    妹妹杨梦湘立在宋巧织身后,连个大气都不敢出,而身为姐姐的杨梦萍不但
不敢说话,连眼神也飘了开来,一直偷偷地打量着靠在阶上、轻抿着香茶的风骄
阳,好似对亭中两人的谈话漠不关心般。

    站在那儿就像是站在瀑布边一样,一副清凉闲逸,只是偶尔打量着亭内,杨
梦萍一触及他的眼神,就下意识地转了过去,好像真怕了他,任风骄阳打量着亭
中宋巧织的美貌。

    果然不是盖的,风骄阳心中暗赞,像是和姬香华的颀长身材打对台般,宋巧
织个儿娇小玲珑,胸前丰满似欲裂衣而出。

    但比之赵雪晶仍有所不同,两人虽是一样的肤若晶雪、晶莹剔透,但赵雪晶
面容天真俏秀,有如天仙降世的精灵,不食人间火气,宋巧织却是楚楚可怜,翦
水双瞳犹如锁定了人一般,如泣如诉,叫人忍不住想轻蜜爱怜。

    偏偏她辞锋又是如此厉害尖锐,连一向冷若冰霜的姬香华也不禁动气,那种
强烈的对比若在他人身上或有冲突之感,偏偏在宋巧织身上合而为一,让人看了
颇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好不容易,两位极不相容的美女终于达成了协议,五人一起入山,寻找淫魔
可能留下的线索,这样应该已经可以了,不过……

    「淫魔恶名在武林中传扬已四十年……」

    宋巧织好像很兴奋,这一回姬香华可说是处处让步,让她高兴的像是南山门
下终于压过了峨眉似的,不过她还想要趁胜追击。

    「从来没有人能抓到此人半点影迹,正因为此人有超乎常人的诡诈和机心,
此人的易容术可能也不错,因此除了他一定是男子以外,我们可说是全无信息,
所以我认为最好让风少侠留在山外,只有我们几个女的入山,这样也好一点。」

    「这方法不错,果是万全之策!」

    风骄阳笑了,他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亭中的对话可没有一句逃得
出他的耳去。

    「只是骄阳另有一计,想请诸位姑娘考虑考虑。」

    「哦?是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宋巧织的注意力这才转到风骄阳身上来,她心里也很奇怪,为什么姬香华对
如此无礼的说法竟是一丝反驳也无,反而是望向亭外的风骄阳,纯粹是叫他自己
处理。

    「风骄阳也随诸位一同入山,只是先让诸位封住在下武功,就算淫魔要扮成
在下的样儿,大概也不敢连武功一起封住,何况两位姑娘所学都是各派的独门手
法,那人就算胆大包天,也学不来这手法。如果他真敢这样犯险,到时姑娘多用
话试试,总能找出破绽,到时他就是自掘坟墓了。」

    「这计策倒是不错,姬姐姐意下如何?」

    宋巧织附和着,摆出一副胜利者的样子看着姬香华,她也没想到姬香华的追
随者会提出这么合她心意的主意,这下保证气死姬香华了。

    不过此次一见,姬香华的气质大大不同于以往,宋巧织所能感觉到的,只有
她似是放开了心,不以自己为意,其他还有一点什么,却不是她所能知道的。

    「既然风兄如此说了,香华岂有不同意之理?」

    姬香华人如萍转,滑到风骄阳身后,衣袖轻轻拂过他背心,只见风骄阳身子
微颤,好似一下还不能承受此种手法。

    「轮到你了,宋小姐,不过可别怪香华先把丑话说在前头,风少侠可是自己
提这主意的,一切都为了诛魔的大局着想,若是因你这一同意,让风兄出了什么
事情,香华绝不轻易罢休。」

    「那巧织就不动手了。」宋巧织巧笑倩兮,一副得意貌。

    「反正姬姐姐一定会陪在风少侠身旁,届时风少侠如果出了什么事,就别让
巧织负责了,好不好?如果只受峨眉手法禁制,只要姬姐姐出手就可破解,风少
侠随时也可出手,如此岂不甚好?」

    「在入山之前,骄阳还要采买些什物,以备不时之需,就此别过,三日之后
于此处会合。」

    「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不先和香华商量?」

    走远了,姬香华挨进了风骄阳怀中,一副娇慵神色。

    「要是真给宋巧织封了武功,看你还怎么破那小鬼头的贞元。」

    「香华放心!」

    风骄阳微微一笑,一手微微用力,让姬香华再无法保持平衡,整个人跌进他
怀里。

    「要不是出此苦肉计,怎有机会一同上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原来你早有准备。」姬香华索性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香华的手法根本制你不着,早知道香华就不和宋巧织说那些了。」

    「说得很好啊!我现在才确定,香华是真的爱上我了,才会这么情不自禁的
维护我,是不是?」

    「随你说吧!反正香华也给你欺负够了。」

    「要不要本人好好地欺负你一次?幕天席地也不错,林子里幽幽静静,这儿
倒是好地方呢!」

    「不……不要……」

    姬香华按住他在衣上巡游的手,她早知道,如果不及时阻止,就算她再不情
愿,也会在这里被他挑动无限欲火,任他玩弄。

    虽说暂且是挡着了,但在这淫魔的手段之下,姬香华也已面红耳赤、娇躯火
热不堪,热情无比,她轻轻挨在风骄阳的耳际,声音无比轻柔,呼气如兰。

    「不要在这儿……今晚哥哥你找个好地方,香华也好想窝在你怀里呢!只是
现在不好,距她们太近了,要是给宋巧织的人撞见,叫香华怎么帮你?等哥哥得
偿所愿之后,要在那儿动香华的身子,香华都心甘情愿奉上。」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呢!」

    风骄阳一阵淫笑,将姬香华抱入了路旁的草丛之中,只听得草丛之中姬香华
娇吟阵阵,草枝摇动不已。

    等到风骄阳心满意足的出来时,姬香华早已连一根手指头儿都动不了了,软
绵绵地瘫软在风骄阳怀里,勉强穿上的衣裙之内片片湿滑。

    迷迷茫茫的姬香华知道,要不是他也怕给人瞧见,因此而速战速决,等到他
尽兴的时候,自己只怕不会像现在这般清醒了,怕进客栈前都醒不过来呢?宋巧
织要何时才会尝到这种滋味儿呢?到时候保证她可以把这恨的牙痒痒的美女活活
羞死。

    算是运气不错吧?才在山中搜寻的第一天,就发觉了一栋小小木屋,里面除
了食物以外,一切必需品是应有尽有。

    宋巧织可乐了,她一向是温室中的芝兰,受宠惯了,一想到要野宿就心惊肉
跳,如今有这样好的一个屋子可以暂时歇脚,做为搜寻基地,可真是太完美了。

    倒是姬香华和风骄阳不知为了什么,偏是不肯留下来,苦苦追问了,两人才
说是因为山中不太可能有此好事,只怕会是奸人之计,在外面一切要小心为上,
哼,本姑娘偏不信这一套。

    「你们如果害怕的话,就逃走好了,本姑娘偏要留下来,就不信那淫魔有如
此神通广大,可以事先知道我们入山找他,还花这么多心思设这种陷阱。光是怕
这怕那的,能成什么大事?」

    「师姐。」杨梦萍也劝着。

    「这次姬姑娘说的很是,万一这是别人设下的陷阱,误入其中就太不值了。

    荒山野岭的,有这种设备完善的木屋,还干干净净的,没有几分灰尘,未免
也太奇怪了些。「「你要怕的话就跟她们一起走好了。」

    宋巧织索性发作,吓的杨梦萍退了好几步,不过她好似已司空见惯,并没有
因宋巧织发怒而畏惧,只是习惯性地退下而已。

    「本姑娘要留在这儿,好好住下来。就算这真是那淫魔的陷阱好了,本姑娘
倒要看那淫魔有些什么诡计,无论他怎么施招,本姑娘都能好好接下,这一回包
那恶徒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既然你那么有把握的话,香华就留下来好了,香华倒要看看,这倒底是怎
么一回事,还有你宋巧织到底能不能逮到那人?」

    姬香华也生气了,这宋巧织一向不知好歹,每次碰上她就生气,要不是师门
和南山一派还算是武林中同气连声,她老早就发作了。

    「也好,大家都留下来,也好有个照应。」

    风骄阳打了圆场,和杨梦湘赶忙去打扫打扫,以备今晚住下。

    「奇怪了,湘儿去找柴火,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连风少侠也像是不见了人
影,不知跑到那儿去了。」

    杨梦萍心中七上八下的,从刚刚开始,就有些什么无以名状的东西纠缠在她
心头,像是天边的乌云密布一般难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每次杨梦湘出了什么事,像是受伤、或练功太累了,就会有这种感觉,不过
杨梦萍也说不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她也不曾向旁人说起过。

    「的确是太久了,会不会出事?」姬香华不知何时出来,无声无息地出现在
杨梦萍身边,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杨梦萍吓了好大一跳。

    「是……是姬姑娘?」

    「是我!」姬香华微微一笑,坐在长椅上,招呼杨梦萍也坐了下来。

    「没想到你也挺担心风小兄的嘛!」

    「没……没有啦!只是风少侠被封住了武功,是出于师姐之言,要是出了什
么事,我南山一门也良心不安,何况他们又去了这么久,就算没有碰上恶徒,要
是遇上了什么野兽也是危险的很,要是不听师姐的话,让他们一起行动的话,萍
儿也不用担这么多心。」

    被姬香华说中了心事,杨梦萍脸颊上一阵羞红,赶忙蒙混过去,她那会看不
出来?

    此次见面后的姬香华温柔和气,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清高出尘、如冰似霜,大
概是一颗芳心早系在风骄阳身上了吧?不然那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真要担心就去找好了。」

    宋巧织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

    「何必光是在这儿唉声叹气的?不会出事的啦!」

    「要是出事了,你要负全责!」

    姬香华一怒起立,森冷的目光直逼上楼上下望的宋巧织,刚好在这个时候,
一直望着门外的杨梦萍叫了出来。

    「风少侠回来了!」

    人是回来了,却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风骄阳武功被制,要把昏迷的杨梦
湘背回来也花了好大力气,几乎是一放下就坐倒了。

    只见杨梦湘衣衫不整、钗横鬓乱,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脸颊上一片嫩嫩的
嫣红色,像是染上了红霞一般,她软软地瘫倒在姐姐怀里,杨梦萍轻轻拍了她脸
颊好几下,杨梦湘这才醒来。

    「姐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巧织性急地问着。

    「是……是那个淫魔,在山南小池那儿害……害了湘儿,事完后把湘儿丢在
那儿,幸好风少侠救我回来。」

    杨梦湘纤细的话声犹未已,宋巧织整个人已冲了出去,姬香华赶忙跟去,离
去的身影远远地丢下了一句话。

    「看来湘师妹受创不轻,萍师姐你留下来照顾她,风兄也留下来,好有个照
应。」

    轻轻地叹了一声,杨梦萍盈盈起立,将妹妹抱回了房间去,光看着杨梦湘身
上的衣衫零零乱乱,像是被别人穿上去般,她心中就有底了。

    「风……风少侠,多谢你……帮湘儿着衣,以免她赤裸人前,萍儿在此先谢
谢你了。」

    「是骄阳的错,骄阳虽是听见了声音,无奈赶去时已来不及了,徒叫那恶魔
饱食后逃逸无踪。」

    风骄阳坐回了椅子上。

    「梦萍姑娘先把令妹扶进去吧!她也该好好休息,你好好照顾她,骄阳在这
儿为你把风,要是那恶淫魔摸了过来,也好让姑娘先行逃走。以武功而论,令妹
应不算弱,却不是那恶魔对手,姑娘一人之力要对付他大概也力有未逮。」

    「谢谢风兄心意,别姑娘姑娘地叫了,直接称呼萍儿、湘儿吧!萍儿比较习
惯听这些了。」

    「是……那么萍儿姐姐先休息好了。」

    虚掩上门,让湘儿躺平床上,湘儿泪水这才涌了出来,湿湿地浸透了萍儿胸
前衣衫。

    「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姐姐吧!一切有姐姐替你作主。」

    萍儿轻轻拍着湘儿一抽一抽的粉背,温柔地安慰着她。

    湘儿慢慢走着,慢慢地走到了山南的小池边上,池水好凉啊!今天的奔波让
她全身冒汗,加上天气已热了,清凉的池水更具诱惑力,让湘儿忍不住想趁着四
下无人,下去好好地洗浴洗浴。

    池水轻响,一条出浴的美人鱼已在池中悠游,和萍儿一母双生,湘儿和姐姐
一样都是出名的美女,只是不及宋巧织的出人艳色。

    虽然说很多人都认为她比姐姐漂亮,但湘儿心中并不如此,她和萍儿容颜颇
为肖似,只是萍儿身为姐姐,在门下又受宋巧织有意无意的排挤,些许轻愁微蹙
老沉在眼角,因此看来不比湘儿明艳。

    要是她放开心胸,又肯改掉将一切打扮机会都先给了妹妹的习惯,好好妆扮
自己,绝对是比湘儿漂亮的。

    湘儿站住了脚,享受着池水那沁人心脾的清凉,软软地随着池水流动而纤腰
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突然间,一股异样感让湘儿全身发颤,她想逃出池去偏是全身无力,两股之
间被什么触及了,来的一波波的,不断的轻触着,一触即走,停也不停下来,那
轻轻撞上的感觉真是舒服,尤其被撞着的,是湘儿身上最敏感不过的部位,不断
的轻触之下,湘儿简直就要软瘫了下来。

    「是鱼儿吗?」

    湘儿想这样安慰自己,但她并没有勇气去证实,只是站在当地,任那一波波
的攻势不断轻撞着幽径外那敏感的凸起,一波波的冲击彷彿直达芳心深处,舒畅
不已,整个人的力气似乎都被撞掉了。

    「不,绝不是鱼儿。」

    湘儿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已意乱情迷的自己,那绝不是鱼儿误打误撞地撞上
身来,而是有人在水中轻薄自己的结果,但她娇躯发软,又怎逃的出生天?只能
立在池中,任那人肆意轻薄湘儿裸露的胴体。

    渐渐的,那人似乎也不满足于一点一点的撞击了,一只手慢慢滑了上来,顺
着湘儿小腿而上。

    从小腿、大腿顺序抚玩,慢慢滑到湘儿珍贵的私密之处,轻柔地揉捏着,弄
的湘儿糊涂了,任他在下体玩弄着,手指头儿轻轻溜入了幽径内,微微戳着柔嫩
的洞壁,刮的湘儿浑身一阵抖颤,不禁心动起来,身子蹲了下去,好让那人活动
的更加方便。

    手指头儿侵入了她,慢慢刮动着,淫水山泉一般地涌了出来,混在浸入的池
水里,也不知什么是什么了。

    直到那侵入的手指头儿触着了阻碍,它才停了下来,而湘儿也顿的一醒,自
己是怎么了?怎么就不顾羞耻地站在这儿,任人轻薄调戏呢?

    湘儿想逃出水去,但那人已站了起来,双手轻轻一搂就让湘儿软倒在他怀里,
那人也是一样的一丝不挂,池水洗浴却冲不去他浓浓的体臭。

    「你……你是谁?」

    湘儿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发颤的声音,问出问题来。

    从浮出水面开始,那人的嘴便不住在湘儿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
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囓,弄得湘儿混身发颤、春心荡漾不已,差点就要抱搂回去、
热情献媚,虽是勉勉强强忍下了这股冲动,被他恣意逗弄的湘儿却也动弹不得,
逃不开他的手了。

    那人似是对湘儿这样欲拒还迎的情态非常欣赏,脸儿埋在她胸前,开始好好
服侍湘儿挺胀的双峰,轻吸着湘儿粉红幼小的乳尖,双手则抚弄着湘儿颈上、背
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换来了湘儿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湘儿脸颊泛红、眼如喷火,迫不及待献身的媚
样儿时,才封住了湘儿轻启的樱唇,吻的她气喘吁吁。

    「我就是淫魔,你们既然要找我,我就来了。既然小姑娘那么想要我,我就
来好好宠宠你,保证你被干之后还想要,出浴的小姑娘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唔……我是杨梦……梦湘……救……救命啊!」

    听到此人就是她们所要追杀的魔头,湘儿不禁想要挣脱出那人带着无比魅力
的怀抱,但她已被调戏的周身酥软酸麻,怎么还有力气逃开呢?

    连不听他的话都做不到,湘儿报上了名字,能叫得出救命已算是不错了,她
芳心里真想叫的,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乐声音。

    池水之中好难站住脚,再加上他熟练地在身上搓抚揉捏,湘儿更难立足了,
她小嘴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搂上了淫魔的身体,玉腿轻轻勾在他腰上,湘
儿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现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这恶徒的采撷。

    看着湘儿这娇痴模样,淫魔淫笑起来,知道这赤裸的少女已完全不会反抗,
不只是身体,连芳心都已降服了,正待他采收果实,教她尽享床笫上的淫乐美滋
味。

    一声抑压住的娇吟,湘儿别无选择地搂住了他,痛的泪痕涟涟,手足处一片
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搂的那么紧,紧的叫人掰也掰不开。

    站在池水中央,淫魔以立姿破了湘儿的处女之身,粗长火烫的钢枪直直插入
了湘儿体内,直抵花蕊深处。

    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湘儿虽然已被淫魔摆弄的湿滑不已、淫心荡漾,但
她窄紧的幽谷才是第一次被启用,那容得下淫魔那刚猛的威力?

    这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连接在淫魔那温柔挑情爱抚的动作之后,更
教湘儿难以承受。

    从知道是淫魔是玩弄自已赤裸的胴体之后,湘儿早被他逗的欲火高燃,自知
必将失身于他,却那里知道这初次开苞会是如此痛楚不堪?湿润的空虚处像撕裂
一般被他充实了,再没有半分逃脱的空间。

    湘儿这才知道,为什么会用上「占有」这样的词来形容男女之事,的确只有
这个词能描绘出她现在被破了身子,那被完全充实满足的痛。

    抱着湘儿,淫魔慢慢地走向岸边,双手若即若离地轻抚着湘儿的肉体,灵巧
的舌尖舐去了湘儿冒出的冷汗。

    随着他每一步跨出去,紧紧陷在湘儿体内的钢枪便微微弹跳,戳得湘儿一阵
颤抖,那火热像是会传染似的,将湘儿也弄的浑身发烫,再加上得到湘儿之后,
他的挑逗手法给予湘儿的感觉愈加高明,等到淫魔走到溪岸上,让湘儿倒在如茵
的草地上时,湘儿已被挑逗的淫念满腔,破瓜的痛楚似是融化在他那温柔吸啜的
口中一般。

    将湘儿发烫的胴体抵压地上,淫魔大起大落,恣意地发挥着,强悍钢枪雄猛
无比的威力,湘儿虽仍是稚嫩娇弱,却已勉可承受,不似方才那般疼痛不堪,尤
其是淫魔的火烫钢枪上前头的几颗小小利齿,不住地刮着湘儿柔嫩如初春花朵的
蕊心,刮的湘儿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这样慢慢挺腰扭摇了
起来,每一下的迎合都让湘儿乐不可支,体会愈发深入。

    听着湘儿响遏行云的妖媚叫床的叫春声音,看着她无法自制的迎合动作,淫
魔征服感狂升,钢枪肏的更加深紧了,一阵紧一阵密的,抽插的愈来愈猛,只插
的湘儿神飘魂荡、娇呼喘息不止。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湘儿迎合得全身皆酥,又软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动不得
了,她已泄了不知几次,处子元阴激喷出来,任淫魔恣意采收。

    那狂野的喜乐,教湘儿再也撑持不住,她软瘫地上,任淫魔时轻时重的肏着
幽径,激昂的叫床声化为了娇啼。

    虽说光是软瘫着被干也是愉悦无比的,犹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湘儿深闺弱
质,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等到淫魔终于在湘儿身上尽兴,精液射的湘儿飘飘欲仙
时,湘儿已通体脱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酥酥地昏迷过去。

    连淫魔什么时候离开,自己什么时候被风骄阳抱回来的都不知道,只有狂欢
之后,那难忍的裂疼仍留在身上。

    「事情就是这样了,姐姐,湘儿该怎么办才好?」

    湘儿哭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哭的那般无依孤弱,萍儿轻拍她的粉背,
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当如何安慰才好。

    不只破了湘儿的纯阴之身,还在湘儿身上大行采阴补阳之术,让湘儿的内力
被采掉了不少,湘儿这次可真是大大吃亏,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呢?正当萍儿搜索
枯肠的当儿,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在外头,吸引了萍儿的注意力。

    萍儿一回头,刚好看到一个陌生人施施然步入房内,外头黄昏的微暗光照之
中,有个人影儿倒在桌下,动也不动,看来被打昏了,难不成在无声无息之中,
此人已击昏了风骄阳?此人到底是谁?

    解开萍儿心中疑惑的,是湘儿微哑的惊叫:「是你!姐姐快走,是那个恶淫
魔!」

    该来的始终躲不掉,萍儿心中叹着……

    还要照顾不堪行动的湘儿,她那能走的掉?再加上从湘儿刚刚的话中,她大
概已经推知了,淫魔并不是即行起意的常人,而是心机重重、不可小觑的人物,
他既然如此大方的进来,自己保证是逃不掉了。

    宋巧织一向固持己见,现在九成九还在南山小池一带搜寻着,绝不会回来救
她,这回可真是无望啊!

    萍儿手指甲紧紧掐在手心,盈盈起立,迎了上去,神色如常,全无半分戒备
之态。

    本来自然的动作突地受到了阻碍,萍儿回头一看,湘儿正牵着她衣袖,盈盈
欲滴的眼中似是强忍着泪水,湘儿如何不知?若不是为了照顾湘儿,不让淫魔再
对她下毒手,怎有可能不逃出去?

    轻轻拍了拍湘儿的手,萍儿温柔地笑着,挣脱了开去,该做些什么、会遭遇
到什么,她心中早有个谱了。

    「不错嘛!」

    淫魔低下头来,细细审视着萍儿惹人爱怜的娇容,不禁心下暗叹,南山门下
是怎么搞的,这样的美女竟会排在宋巧织身后?真是毫无识人之明。

    虽说萍儿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宋巧织,但却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宋
巧织的自恃高傲,萍儿可是远比她有气质的多,像这样的美丽女孩怎会一直受人
排挤?真是令人怎么也搞不懂。

    「自从本魔成名以来,敢这样站在我面前如此近的女子,你杨梦萍还是第一
个,果然是颇有胆识骨气,不知宋巧织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宋师姐自然是远胜萍儿了,不论武功、容姿、胆识皆然。」

    萍儿强忍住心儿扑扑的剧烈跳动,毫不示弱地与淫魔对望,两人站的那么的
近,萍儿呼气如兰,丝丝香气都呼在淫魔鼻尖,而淫魔那招牌似的体臭,在这距
离下更是毫无保留。

    「要是师姐在此,看你能否如此嚣张?」

    「也好,我也早想见识见识让你如此推祟的师姐。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帮我
们穿针引线,好让我们见见面?」

    「怎么可能?」

    萍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淫魔能名垂武林如此之久,果非泛泛之辈,光看他
此时的悠闲气度,让萍儿都忍不住轻松起来。

    从入南山门下以来,她还不曾如此放开过,萍儿心中忍不住要为宋巧织担忧
了,虽说口里强硬,但萍儿心中明知,比起来她怎可能是这淫魔的对手呢?光气
度就差了好大一截。

    淫魔轻轻拍了拍萍儿的香肩,让萍儿自然而然地让了路,衣袖轻轻拂过床上
担忧地望着姐姐的湘儿,让她昏睡了过去。

    「你干什么呢?」

    萍儿的声音并没有多少的惊奇和讶异,也没有什么气愤在里面,和以往一样
的温柔婉约。

    「湘儿妹妹被你……被你经手之后,连动都动不得了,你就算不制住她,她
也不能对你怎么样的,你的目标该是萍儿才是吧?」

    「没错!」

    淫魔笑了笑,如风吹拂般又回到萍儿身前,光这身法萍儿就从所未见,淫魔
轻支起了萍儿下颔,让这低声悄语的美女正面仰视着他。

    「就算和往常一样,湘儿对我的行动也是没有什么妨碍的,可是你呢?你要
你妹妹眼睁睁地看到,你被我奸的热情如火的媚样儿吗?」

    「不……不想。」

    萍儿垂下了头去,露出了女儿羞态,他终于说到正题了。

    「现在,你想要对萍儿怎么样都行,想要怎么把萍儿玩弄摧残,萍儿都听你
的,绝无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应萍儿,只可以在萍儿身上尽兴,萍儿保证会柔
顺无比地侍奉你;千万别再对湘儿下手了,行不行?」

    「没有这样子的必要。」

    淫魔的手心轻轻抚在萍儿透着淡淡粉红色的颊上,动作无比温柔,舒服的感
觉让萍儿闭上了眼,微微嗯了出来。

    「萍儿你想要反抗、呼救、逃走都可以,不用怕什么。」

    「你想要堂堂正正的对萍儿出手,把萍儿弄上手,是吗?」

    「这算那门子的堂堂正正?」淫魔大声地笑了出来,手指头捏了捏萍儿水雕
一般软滑的脸蛋儿。

    「还有一个无力行动、无力自保的湘儿牵绊着你,怎么样我也不会说什么堂
堂正正的话,让你心里嘲笑可舒服的很吗?」

    「算……算你老实……」

    萍儿轻轻飞了淫魔一个媚眼,说实在话,淫魔比之她遇上的一些正道人士,
还要来得坦荡的多。

    虽说此人也是善使心机,却也绝非小气之辈,要是他正正常常地出现在萍儿
眼前,或许萍儿的一颗心不用怎么挑逗也会系在他身上。

    「看在这份上,无论你怎么玩弄萍儿胴体,萍儿也不会呼救,更不会出手反
抗,你大可将萍儿恣意宰割、大逞所欲,什么都不用怕,算是……算是萍儿心甘
情愿的。」

    这淫魔可真是毫不客气,一面咿咿唔唔的,声音全给压在喉间,萍儿一面忍
不住这样想着。连萍儿的穴道也不封了,淫魔放心大胆地爱抚着她,才刚说完话
萍儿就被夺去了初吻,芬芳甘甜的口气慢慢渡入他口中,小嘴儿再触不着半分空
气。

    萍儿的双手垂在身侧,轻轻握起粉拳,却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乱间再
自然不过的反应,淫魔的一双手连萍儿的衣衫都不脱,轻解衫钮后便伸了进去,
萍儿只觉他火热的手抚摸在粉背上,似有若无地捏了几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萍儿的小衣已经被解开了,顺着萍儿香汗轻泛的胴体溜了下
去,弹跃而出的乳房已滑入了淫魔掌握,任他轻揩柔抚、轻撚慢捻,萍儿只觉胸
前一阵微微地涨痛感,初开的蓓蕾在淫魔的种种刺激之下,已经涨硬了。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湘儿会在淫魔的手中慢慢被除去神智,终至失身破瓜、
遭其奸淫……

    他的手彷彿有着无穷法力,再贞烈自持、再心中不甘不愿的女子,都逃不过
如此强烈和温柔兼俱、粗暴和典雅相容的逐步爱抚,更何况早知逃走无望,芳心
暗许他摧残的萍儿?

    一开始就放松投入的她,一分防御也无的,将淫魔的挑逗照单全收,未曾真
正上床已经是如登仙境了。

    「求求你!」

    萍儿喘息着,小香舌被淫魔轻挑起来,任他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容易才被放
了开来。

    光是看萍儿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淫魔体内,粉颊之上桃李争
春,眉梢眼角春光无限的媚态,淫魔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荡漾、处子春情毫无保留
地被挑了起来,烧的萍儿通体火烫,亟须男体强烈的精水来灭火。

  「求……求求你,留给……留给萍儿最后……最后一点……一点颜面,这…
…这样就够了,别……别要逼的……逼的萍儿非要……非要主动向你强颜求欢,
才……才得到萍儿好吗……啊……」

  「当然了,这次是淫魔来强奸萍儿、征服萍儿的,不是萍儿因情烈如火而献
身的,不用萍儿自动献上胴体,我就能得到你,嗯?」

    淫魔一阵轻薄地长笑,双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萍儿心动不已、娇媚不堪、
情热已极。

    「萍儿要自己宽衣解带,以求衣物完整,还是要由我来脱,保证地上一片裂
衣飞絮,让任何人也知道萍儿被我奸了的好?」

    「让……让萍儿脱……唔……」

    一边忍受着淫魔的爱抚把玩,萍儿困难地褪去罗衫,让萍儿全无半分瑕疵,
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胴体一分不漏地裸露淫魔那烧着欲焰的眼前。

    衣衫一件一件地滑到了地上,萍儿的情欲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
让萍儿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着她娇柔胴体的人是谁了,一心只想献上贞洁之
躯,和他共效于飞。

    「求求你……唔……别……别再逗萍儿了吧?」

    萍儿贴紧在淫魔怀中,不住廝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萍儿更加忘形
了,她轻轻咬着淫魔耳垂,胴体散发出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淫魔周身滑
动着、探索着,那情急的模样,真叫人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在强奸谁。

    「对不起了!」

    淫魔抱起萍儿颤抖的胴体,将她抱上床去,当然不是湘儿正躺着的那一张。

    「萍儿你太诱人了,光是看着你赤条条的样儿,我差点忘了要上你。萍儿你
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愿,把你变成最快活、最热情、最投入的女人。」

    嘴儿又给他吮着,丁香小舌随着他的带动,稚嫩地动作着。

    萍儿闭上了喷着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首次被侵入的幽径,那美妙无比的
胀满,正逐步逐步地进入了她,始为君开的幽径虽是窄小。

    但由于萍儿已经被淫魔揩抚挑逗许久的缘故,径中泉涌片片,淫魔虽是粗大
无匹,进入却没有太多困难,那火热的快感慢慢烧透了萍儿。

    正当萍儿要迎接破瓜痛楚、紧张无比的那一瞬间,淫魔突地咬了一下正被他
收入口中的清香小舌。

    麻麻的,也不算怎么痛,只是这突然的袭击,让萍儿心神分了开来,一股像
是突地被针轻刺了一下的感觉,从萍儿正被开垦的幽径中传出,她处女的表征已
经被淫魔所破,身子完完全全地被淫魔所占有了。

    其实破身的痛楚并没有想像之中那般可怕,只是一般女子在承受初夜时,精
神老是专注于处女膜被突破的那一瞬间。

    即使只有三分的痛楚,在此等紧张之下,也变成十分了,这种突击手法正是
淫魔为女子开苞的妙方,即使是狂欢纵欲之后,也不会让女子留下多少裂疼在身
上。

    被他紧紧的贯穿了,萍儿温柔地拥着他,任那火烫在体内四处钻营。

    但淫魔并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萍儿身上尽展威猛,他紧紧地抵着萍儿的
纤腰,钢枪紧贴着萍儿窄滑的幽径。

    慢慢地拥吻着她,双手愈来愈狂放地在萍儿身上滑动,等到萍儿能够习惯时
才款款抽送,数浅一深的抽插逐渐化去了萍儿仅余的羞耻心,让她忘形地投了进
去,随着淫魔的摆弄而扭腰摆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无比欢娱。

    突然的,萍儿全身抽搐起来,幽径前端像是疯了一般紧粘上了火烫的钢枪,
在一阵吮吸之后,萍儿全身松软了下来,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已达高潮的
她再满足也不过了。

    但淫魔到此时才开始加强攻势,让萍儿再次扭腰迎送起来,等到一股水柱温
柔无比地润泽了萍儿饥渴的肉体时,萍儿已全身瘫痪,舒服地再也不想动了。

    萍儿热情淫乱的呼叫声再次响了起来,趁着萍儿刚瘫下的当儿,淫魔猛一鼓
气,原已半软的钢枪再次挺个笔直,那猛猛的一戳直达萍儿幽径最深处方遭采汲
的花心,让萍儿高叫了出来。

    再次的酥软瘫痪很快就来到了萍儿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随着淫魔不断的
冲激,不时还以钢枪尖端的小齿在萍儿柔嫩的花心处轻刮着,一波波的高潮强力
地冲刷着萍儿身心。

    让她在淫魔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溃了几次,好久好久之后,几欲晕去的萍儿
才感到淫魔放松了抽送的动作,挺直的钢枪慢慢离开了她轻吮火烫的幽径。

    「你还想要吗,萍儿?我以为你撑不住了呢!」

    淫魔爱怜地看着身下这无比放怀松弛的少妇,激情之后萍儿已爽的无法控制
自己,欢乐的泪水正缓缓滑下脸颊,让淫魔温柔地吮吸了去。

    在淫魔将要离开她胴体的当儿,萍儿勉力举起乏力的藕臂,搂住了淫魔,双
腿也紧勾在淫魔腰上,不让他退开去。

    「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萍儿……萍儿撑……撑得住的……」

    萍儿声音犹如流过的清溪一般,柔软清澈,却又娇弱无依。

  「萍儿知……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先在萍儿……在萍儿身上尽情……
尽情发泄了……再离开萍儿……好吗?」她紧搂淫魔的肢体那般无力,明白显示
出她刚才已爽的要死了,现在的萍儿不过是昏晕之前的回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

    淫魔轻轻吻在萍儿乳上,换得她一阵轻喘娇吟。

    「萍儿是怕我意犹未尽,会把剩下的欲火发泄在湘儿身上,这样的话,萍儿
你就好好承受好了,算是代湘儿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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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脸颊上一阵温柔的轻抚,萍儿这才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姬香华关心的笑
意。

    「好了,萍师姐你可醒了。」

    「湘儿……湘儿她……」

    「湘师妹睡的好熟呢!」

    「那风少侠……」

    「他才刚醒,好像还是昏昏的,待在外面。」

    「那宋师姐呢?」

    「那个宋巧织。」

    姬香华咬了咬银牙,彷彿有些话想要骂出来,却又勉勉强强地忍住了。

    「她在南山一带扑了个空,回来又看到……看到萍师姐你受淫魔淫辱之后的
样儿,一气之下回房去睡了。」

    「嗯!」

    萍儿勉强想爬起身来,却是四肢都不听使唤,动都不能动。

    「你被淫魔欺辱的惨了。」姬香华拍拍她胸口,教萍儿不要起身。

    「功力几乎被淫魔采撷殆尽,险些就被他活活吸乾吸死了。好好休息吧!你
受创颇重,可真是需要好好静养呢!」

    萍儿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正罩着姬香华的披风,鹅黄色的披风暖暖地罩着全
身,再舒服不过了,而她自己的衣衫,则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披风上面有点些
微的潮气,看来刚刚姬香华才为自己拭身过。

    「真对不起,污了姬姑娘衣衫。」

    萍儿歉然一笑,一抹嫣红拂过了娇嫩的脸颊,她自己知道,自己现下之所以
全身乏力,不只是为了功力被淫魔吸取,还是因为那时的放浪过度,才造成了脱
力的现象。

    「别叫什么萍师姐湘师妹了,直接称呼萍儿和湘儿吧!师父师姐老是那样叫
我们的。」

    姬香华未及开言,风骄阳已扶着墙走了进来:「是骄阳不好,要是骄阳能及
早发觉,通知萍儿姐姐逃走,也不会造成此等事。」

    「没事了,风少侠何必这样自责?淫魔武功老练,加上风少侠功力被制,此
次实非战之过。我们三人能活下来,已是上上大幸了,风少侠若还是自责无已,
萍儿才真会伤心难过的。」

    「风兄来照顾萍儿好了,我上去看看,顺便去告诉宋巧织,说萍儿已经醒过
来了的消息。喔,对了。」

    春风一般的身形掠过了显得不知所措的风骄阳,姬香华回眸一笑,连身为女
子的萍儿都看呆了眼。

    「既然我都依你,叫你萍儿了,那好萍儿也不要姬姑娘前、姬姑娘后的叫我
了,这么生份!要乖乖的叫香华姐姐,知不知道?」

    「姐姐……」

    萍儿怯生生地叫着,但姬香华早去的远了,何况娇弱无比的她,连声音都没
恢复过来,声音甚至传不出房门口呢!

    「萍儿姐姐……」

    「别叫萍儿姐姐了。」

    萍儿微微一笑,她想举起手来,招呼风骄阳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来,偏偏全身
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用不上力,只急的她呼吸急促,连盖到颈边的披风都
垂了下来。

    姬香华身材相当高,在她身上刚好长度的披风,恰好足够遮住萍儿赤裸的胴
体,但萍儿一急之下,玉乳不住轻颤着,连披风都落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和大半个丰腴的玉峰。

    萍儿今天才花苞初放,偏又失身于自己所不爱的人,这下自己这瘫软娇慵的
模样又一分不漏地被情丝牵上的人儿看着,叫萍儿真的是又羞又急,偏生是什么
也不能做。

    风骄阳忙冲了过去,却不是急色地想对萍儿下手,他举手轻柔,温柔地将披
风掩了回去,萍儿羞红的脸颊这才慢慢回复了过来,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

    「萍儿不到二十,大概比风少侠小的多,风少侠还是……还是……」萍儿嗫
嚅了好久,才说出来,「还是直呼萍儿吧!」

    「骄阳有个想法,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伤到萍儿?」

    「说说看吧!」

    「现在,萍儿和湘儿是惟一亲眼见过淫魔的人,香华小姐和宋师姐现下的寻
找不过是大海捞针,骄阳想……骄阳想说……可不可以先把湘儿姑娘送回去,请
萍儿你留下,好指认此人。」

    「骄阳知道要让萍儿帮忙找出这害了萍儿的人很残酷,如此请求实在不近人
情,如果萍儿你忍受不住,把骄阳骂一顿重的,也是骄阳所当承受的,可是……
嗯……不过……就是……」

    看到风骄阳为难而又不知如何出口的模样,萍儿淒然笑着。

    「风……风少侠,抓着萍儿的手,让萍儿摸摸你的脸,好不好?」

    风骄阳照着做了,切身地感觉到那柔软而微凉的触感,萍儿的手掌在风骄阳
的包覆之下,轻轻抚在他的脸上,萍儿舒服地闭上了眼,他也知道风骄阳不只是
要找出淫魔来,还想安慰安慰她,减少萍儿的伤心和创痛。

    「难得少侠不弃……」

    「也别叫我少侠了。」风骄阳轻轻捂住萍儿的小嘴,目光中孕着无比深厚的
复杂神色。

    「叫我骄阳,好不好?好的话就霎霎眼睛。」

    萍儿长长的睫毛一阵的轻抖,水汪汪的眼中似要流出水来,这才慢慢说了出
口,「萍儿已是残花败柳之躯,实不值骄阳兄这般怜惜。让萍儿好好考虑考虑之
后,再答覆骄阳兄,好不好?」

    「别说什么残花败柳之身的事了。」

    风骄阳似乎手上也很舒服,抓着萍儿的手一直不肯放,热热的手心和脸颊间
夹着萍儿凉凉的小手。

    「如果得萍儿首肯,骄阳真想从此就带着萍儿走呢!」

    「那……那姐姐……香华姐姐怎么办呢?你也太贪心了吧!」萍儿忍不住笑
了开来。

    「你可终于笑了,萍儿这可是答应了吧!」

    「才……才没有……」

    不知那儿来的力气,萍儿硬是抽回了手,捂着嘴笑了起来,披风滑下,莲藕
般的手臂全露在风骄阳眼前,不过这回萍儿可是不管了。

    偏偏就当风骄阳还想再逗的萍儿忘怀的时候,外面一阵吵杂声,门儿一撞似
乎有人冲了出去……

    然后姬香华才走了进来,微微地向着风骄阳苦笑,耸了耸肩,姬香华坐在他
身边,为萍儿把披风盖好。

    「知道萍儿醒了过来,宋师姐好像很高兴,不过一想到你们受淫魔所辱,她
又气的跑了出去,想要去找淫魔算帐。」

    萍儿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她也知道宋巧织不是这种人,她八成是认
为淫魔在出手之后,体力会耗损不少,加上又连续在萍儿和湘儿身上大加摧残,
消耗更是可观,因此才想出去捡便宜。

    「那可不行。」风骄阳撑着下颔,像是在考虑什么。

    「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是因为落了单,才受到淫魔的个个击破。宋姑娘一个
人冲了出去,萍儿和湘儿初承灾劫,全无自保之力,这下淫魔眼前,又是个香喷
喷的大饵,该怎么办才好?」

    「我去帮助宋师姐。」姬香华玉手轻拂,风骄阳全身一震,功力又回到了身
上。

    「骄阳你就留在这儿,照顾她们俩好了。」

    「我怎能让你去涉险?」姬香华想要离开的身形停了下来,衣衫微被牵着,
被风骄阳的手止住了。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但我们同时也不可能放着萍儿和湘儿不管,只
好祈祷宋姑娘的运气好一点了。」

    「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乾脆我们等到宋姑娘回来之后,就下山去,等到
萍儿和湘儿养复了身体,重订办法,再上山来找淫魔算帐,这个老魔应不会逃开
吧?」

    「只好这样了。」

    姬香华若有所思地,望了一旁仍沈睡着的湘儿一眼,她听的出来,晨间失身
之后,她一直睡着,而现在的时刻已经黄昏了,四周幽幽暗暗的,湘儿睡了这么
久之后,要说还不醒也太奇怪了,她正装睡着,听着刚刚萍儿反常的忘忧开怀。

    「男女授受不亲,要是骄阳你晚了还留在萍儿和湘儿的房里,对她们的名节
不太好。这样吧!今晚萍儿的门就开着,我和骄阳在对面二楼的房里,边下棋边
守夜,监视着这儿,这样好吗,骄阳?」

    「你想到的方法,自是最好了。」

    看着两人走上楼去,进了房中,等到掩没一切的黑暗被窗内微微的灯火所驱
时,窗纸上两人已经对坐,萍儿这才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床上的湘儿也翻了身,虽说是睡了一天了,但淫魔都无所不至的肆
虐,几乎将湘儿整个人都吸光了,玩得她慵惓疲惫不堪,偏偏那舒畅的感觉混着
下体裂疼,仍留在身上,湘儿虽是心中情思如潮,却也是累惨了,没多久她也沉
入梦境之中。

    夜风凉凉冷冷的,被那一脸淫邪之色的男子挟在腋下飞奔的宋巧织却是通体
发烫、香汗淋漓,被喂了颗粉红色的清甜药丸,现在药力已经发作了,春药冲激
着宋巧织周身每一寸孔窍,荡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原先,宋巧织想也想不到的,自己竟被姬香华所制倒!在姬香华告诉她萍儿
醒来的时候,宋巧织立时就想奔出门去,在萍儿身上大耗体力的淫魔想必走的不
远,追上去将可大占便宜,这样的话萍儿和湘儿的破身还是有代价的,没想到姬
香华却由后偷偷出手,猛地将她制晕,还喂了她那颗药!

    现在的她虽清醒了,却落在淫魔手上,看来姬香华背着那看来和她很好的风
骄阳,一副清高模样,却在背后和淫魔牵牵扯扯,淫荡至极。

    她明知此魔绝不是风骄阳,这人体臭极浓极烈,根本就不可能瞒住人,风骄
阳可没有这么明显的特征。

    把宋巧织放在树下的草地上,夜里的草中凉凉的,有些雨露的潮气,对通体
火烫的宋巧织,却是半分的效果都没有,那淫魔似是对自己的药丸非常有信心,
甚至没有封住宋巧织的穴道,让她一获自由,便不自主地喘息着、扭动着衣衫不
整的胴体,竭尽全力才能不在淫魔面前自慰。

    在抱她过来的途中淫魔自不会放过宋巧织,现在的宋巧织衣衫零乱、衫钮半
解,露出了泛着粉红艳色的肌肤和大半个丰腴的乳房,小衣早被淫魔揉的皱了,
根本就不知道落在何方。

    连少女秘密的幽径都被他的手侵犯过,即使没有春药助兴,宋巧织也早失去
了抵抗力,而淫魔似是暂已满足了手足之欲,并没有进一步地对宋巧织动手,只
是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现在才月初东升,大好春宵还长着。

    药力在体内已发挥了好一段时间,烧的她心荡魂摇,宋巧织眼前矇矇胧胧,
只觉金星乱晃,完全清醒不过来,连方才趁着他不注意,吞下的几颗南山秘炼、
足以清心的玉魂丹都不见效。

    狂扬的火烧化了宋巧织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着了,疯狂地在草地上翻
滚着,撕着自己的衣服,想用那冰寒之气抵住体内方张的火焰,偏偏却是一点儿
效果都没有。

    直到淫魔走上前来,点住她几个穴道,宋巧织才算能安静下来,她喘着气,
光是迎上了淫魔那火烈的目光,就让宋巧织有几近被抚搓玩弄胴体的感觉。

    「你带了几颗玉魂丹?」

    「为……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不想说吗?」

    「啊……不……不要……别……别捏那儿……巧织……巧织说就是了,总…
…总共带了七颗……唔……」

    宋巧织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光是那曝露出来的乳尖,那粉嫩的樱桃
被他的手指头儿捏揉,那烧入体内的火炎,宋巧织便已经抗拒不了了,她娇声呼
叫着,一声比一声更撩人。

    「是这七颗吗?」

    淫魔取出了一个小白瓷瓶,倒出了几颗小小白色的丸药,先不说它馥郁的香
气,那纯粹的雪白光是看了就叫人心醉,宋巧织光嗅到那味儿就知是玉魂丹了。

    「怎……怎么可能……」

    「当然是我先换了,你吞下的是另一种春药。两药的药性截然不同,保你宋
巧织内力再深厚,也压得住一项,压不住第二项,顾此失彼,等到你再压不住体
内春情,爆发出来的时候,那情况才精彩呢!」

    「那你……为什么……封我穴道……?」

    「为了要让药力完全融合,爆发出来呀!」

    淫魔微微一笑,双手慢慢在宋巧织乳上滑过,逗的她一阵呻吟之后,才解开
了她的膻中穴。

    药力一下子完全在宋巧织体内爆炸了……

    那热流再快不过地奔窜在宋巧织全身,让宋巧织一声惨叫之后,心神完全崩
溃了,全不顾及什么了,她忘情地自慰着。

    而淫魔也不在此时动她,以免漏了好戏,只是撕光了宋巧织的衣衫,让她赤
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抚爱的快感之中。

    一声娇嘶,宋巧织暂时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软软地瘫了下来,感觉半解放的
药力仍沉在体内,准备再次的爆发,而淫魔已经脱光了,正淫笑地等待着要得到
她的胴体。

    宋巧织已高潮过一次,处子元阴混着精纯内力已经不能隐藏地奔驰着,这才
是对采补之术而言最好的下手时机。

    身无寸缕的宋巧织被淫魔摆布,趴伏在草地上,雪白的臀部高高挺起,双腿
早分了开来,无法遏止的淫水从幽径之中鼓荡出来,嫩滑的大腿上湿湿粘粘的,
淫魔那火烫的钢枪一触上去,便惹得宋巧织一声声的呻吟。

    淫魔也不急着破了宋巧织的处子之身,他趴在宋巧织粉背上,双手顺着宋巧
织泛着香汗的纤腰轻轻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宋巧织贲张的玉峰之上,光是这样轻
柔的试探,便让宋巧织全身颤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着突出的玉脂时,宋巧织
早媚叫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这淫荡的姿势、完全降伏的动作,宋巧织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为春药,
但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地,任他摆布玩弄、任他奸媾?

    被淫魔紧紧压在身后,宋巧织就像陷入了蛛网一般,再也无法挣脱,内外交
煎的她也不想挣脱,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间,宋巧织天仙一般的胴体被淫魔得了
手,随着宋巧织的叫喘和挣动,那火烫粗壮的钢枪突破了阻碍,慢慢地推送,在
宋巧织的幽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深深地冲入了宋巧织体内深处。

    随着淫魔的抽插,宋巧织原已澎湃不已的春心再次荡漾,本能地扭动起来,
虽在这不好使力的情况下,仍奋力地向后顶挺,却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好让
淫魔带来的火热,能更完美的熨烫宋巧织的每寸肌肤。

    发情的宋巧织顶动的那般愉快,染的淫魔也放浪了起来,抽送的幅度愈来愈
大,让宋巧织淫荡的春泉,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溢了出来,染的腿根处一片诱人的
红白交杂,既淫秽又叫人心动。

    早先虽是享用了萍儿的胴体,但不知何来的怜惜娇宠之意,让淫魔没有尽兴
放怀大干,只是温温吞吞地动着,让萍儿慢慢地沉沦欲火深渊,在极度欢愉中献
出一切。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看着宋巧织被他逗的淫荡无伦、骚浪不已的媚样儿,淫
魔再也不想忍耐,将威力完全放了出来,乐的宋巧织扭摇不已,再快活不过地献
上胴体,任他淫乐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泄身泄了不知几次,被奸得酣畅无比、如陷酩酊美境的宋巧织猛地醒觉了过
来,淫魔的钢枪似有吸力一般,在宋巧织花心深处不住吸啜着。

    而她的处子元阴不断放出,被他一口不余的吸取,连功力也像是没了阻挡的
洪流一般奔放出来,随着元阴不断失去,这应该就是淫魔的采补术吧?可是他这
样一点不留的吸着,莫非自己要像萍儿、湘儿一般,被吸的再起不了床?

    但花心深处,那钢枪像张嘴一般的贪婪吮吸,加上还有小齿轻刮,那种美境
叫情思荡漾的宋巧织如何抵拒?何况她已经尝到了甜头,更加逃不了了。

    高潮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宋巧织全身颤抖,幽径像唇般紧吸着钢枪不知凡
几,良久良久才松了下来,而在宋巧织再动弹不得的当儿,淫魔也离开了她,让
瘫痪的宋巧织躺在地上,任人宰割,已近西沉的月光暗暗的照在宋巧织贪欢的胴
体上。

    「你……你吸乾了我!」

    「没错。」

    「你……巧织就算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那就早点来吧!」

    淫魔轻轻抚上了宋巧织无神的眼皮,而尝尽世间甜事的宋巧织再也没醒过来
过。

    萍儿伸了伸身子,醒了过来,仅蔽体的披风滑下了萍儿凝脂般柔滑的胴体,
微微的汗珠映着反射的日光,无比晶莹。

    窗子是向着西边的,早上怎么说也不会这么热啊!萍儿举手拭了拭汗,这才
发现湘儿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怎么笑的那么贼,湘儿?」萍儿慵懒地拉起了披风,遮住了身子。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都过午了。」湘儿伏下了身子,羞着萍儿的脸颊。

    「这么会睡!看你懒成这样,湘儿要告诉师姐。」

    「别说了。」

    「当然不会说。」湘儿贴上了萍儿的脸,声音无比清幽。

    「萍儿到底是为了谁,才被折腾成这样子,湘儿那会不知道?都是……」

    萍儿纤手轻扬,掩住了湘儿的嘴。

    「别说什么害了我之类的话了,我们是姐妹啊!本来照顾你就是萍儿的责任
了。这回事儿其实是萍儿的错,要是昨天早上萍儿陪你出去,或者是让你留着,
由萍儿出去找柴火,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别提那些了吧?提来提去你又要哭了。」湘儿话锋一转。

    「昨晚上湘儿做了个怪梦呢!姐姐你要不要听?」

    「你就说嘛!干嘛卖关子?」

    「我梦到了哦!梦到有个男生走到了床边,和一个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倾吐心
声,想要那个女生嫁他,和他一起走入江湖……」

    「可是那个女生呢?却一肚子的害羞,虽然很想却不敢说出来,又不敢找藉
口推托,说要好好想一想,要过几天才肯告诉那个男生答案。其实啊!湘儿也知
道那个女生心里所在想的事情,她可是高兴的要死,偏又假正经不肯承认……」

    「你笑我啊?」

    萍儿颊上一片绯红,死命掩着湘儿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也不知是从那儿
来的力气,慵惓未消的萍儿硬把湘儿拖上了床来,两人在床上一阵翻滚玩闹,弄
的床榻一阵吱吱喳喳地响,几乎快塌的样儿。

    「别闹了吧,姐姐?」

    湘儿喘着大气,压在萍儿身上,她睡的久得多,虽然淫魔没有吸取太多萍儿
的精华元阴,而把湘儿的阴气吸走了大半,但湘儿还是恢复的比较多。

    「说实在话,你觉得风少侠怎么样?我看你蛮喜欢他的,从亭子里第一次见
面,你的眼睛就牢牢的盯着他,一直在他身上打转着,师姐一直在说话,没有注
意到,湘儿可是一清二楚。」

    「以萍儿现在的情况,又怎配得上他?更何况风少侠有了香华姐姐了,萍儿
又怎可能和香华姐姐那般出众的人分享他?」萍儿闭上了眼,一丝清泪从眼角滑
下。

    「如果风少侠只是贪新鲜,想要萍儿的身体解解闷,无论什么时候萍儿也会
给他,但要说到长久的关系,那……可是……还是算了吧!等到师姐回来,我们
就回山去,别再出来走江湖了。」

    萍儿下了床,穿上了放在床边摺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湘儿只敢倒在床上看着
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吃过饭了没有?要不要姐姐下厨做点东西?」

    「吃过了乾粮,湘儿现在不饿。」

    「光吃乾粮怎么行?你身子那么虚,姐姐非得帮你补补才行。对了,风少侠
和姬姐姐吃过了没有?要不要请他们下来?」

    「果然没几句话就讲到心上人去了。」湘儿可没有胆子大到敢把这句话说出
来。

    「湘儿不想走出去,一直留在这儿等师姐回来和你清醒,不过一直没看到他
们下来。」

    「那我上去看看好了,麻烦他们一夜不睡地为我们守夜,总不能就在下面吃
起来不理人吧?」

    惦着步子,萍儿慢慢地走进房里,对坐奕棋的两人都睡了,到现在还没醒,
昨夜守了一整夜果然是满疲倦的。

    萍儿轻轻将披风盖在姬香华身上,看着她鼻中微嗯了几声,睡的更安稳了;
不过当她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着风骄阳飘落的黑发时,风骄阳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过
来。

    「你醒啦?」

    「对不起,是萍儿不小心,吵醒骄阳兄了。」

    「没有的事,睡了好久好饱,骄阳早该醒了,现在……应该过午了,真没想
到下着下着就睡着了,希望没有出什么事才好。湘儿醒了吗?」

    「醒了。萍儿弄了些热点,想请骄阳兄和香华姐姐用膳。」

    「何必这么客气呢?」

    风骄阳转头看了看高睡未醒的姬香华,爱怜之意溢于言表,看的萍儿心中一
阵醋意升起,但她很快又把它压下,从宋巧织入南山门下之后,压抑自己的感觉
已成了萍儿的绝活。

    「我们下去吧!让香华好好睡久一点,为了怕淫魔趁机下手,她昨晚比骄阳
警醒得多,看来可真是累坏了呢!」

    吃完了东西,正当风骄阳要将早已备好的份,送上去给姬香华的时候,楼上
的房门开了,姬香华颀长直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瀑布一般铺垂的秀发全无簪饰
地披了下来,衬着她带点含苞未放般慵懒未醒的脸蛋儿,更显清丽出群、天香国
色。

    举手理了理秀发,姬香华慢慢地走了下来,迎上了走向她的风骄阳,接过了
他手中的食盒,出口的却是另一件事。

    「她还没回来吗?」

    「没有。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香华很担心吗?」

    「没有的事,不过随口问问而已。」

    「香华姐姐累了一晚,想必还没有梳妆打扮。」萍儿从旁插了进来。

    「在姐姐用膳之前,就让萍儿去帮姐姐打个水,让姐姐好好梳洗吧!」

    一方面是为了姬香华真的守了一整夜,萍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另一方面也
因为,她实在受不了看着风骄阳和姬香华那互相关心、情意绵绵的样子了。

    心中的自怜和怨苦愈来愈重,萍儿真恨不得跑远一点去,大声将心中的话喊
出来,湘儿也看得出来这一点,并没有出言留她,或者是说什么以身分来说不该
操持如此贱役的话来。

    「水井距这儿也并不太远,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不好意思麻烦萍儿,香华自己去就得了。」

    姬香华微微一笑,打开了门,娇慵的惓意突然地从她脸上消失,代之而起的
是戒备和愤怒的神色。

    眼看她如此持重,风骄阳立即赶到了她身边,而叫出声来的,是从另外一边
冲进来的萍儿。

    「师姐!」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2 00: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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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将宋巧织一丝不挂、赤裸僵卧的尸体抬了进来,尸身已冷,加上已经僵硬,
看来她是昨夜被害的。

    光从宋巧织脸上那交织着幸福和惊怒的神色、股间淫渍和落红斑斑、白皙如
玉的胴体被捏的处处红痕、吻痕,以及眉梢那瞒不了人的嫣红来看,很明显地是
被淫魔奸污之后身亡,也不知是被淫魔活活采补至死的,还是一夜淫浪之后的辣
手摧花。

    萍儿和湘儿不禁放声大哭,尤其是萍儿,简直就像是想把心中的悲苦全发泄
出来似的,一点也不保留半分矜持。

    这很明显的,是对昨夜守夜的姬香华的挑衅,看着萍儿悲伤成这样,姬香华
真是愈看愈怒,也不管正安抚着萍儿的风骄阳了,一转身就冲了出去,带起的劲
风让湘儿一时间止住了哭泣,压的她再动弹不得。

    「香华,香华!」

    风骄阳叫着,几乎是立刻就追了出去,但奔驰的脚步一动即止,像是想到了
什么似的,停在门口,连身子都不转过来,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去追香华姐姐吧!不用为萍儿和湘儿担心。」

    纤手轻轻推了推风骄阳背脊,萍儿贴上了风骄阳身后,兰麝一般的女儿家香
气拂在他颈上。

    「香华姐姐很明显的是淫魔的下一个目标,若不快追去,后悔就来不及了!

    淫魔是个喜爱新鲜的人,对他而言,萍儿和湘儿已经不「新鲜」了,骄阳兄
你放心去吧!「眼看着风骄阳头也不回的走远了,两行清泪滑下了萍儿面颊,她
勉强立着的身子直直地、像是脱了力般地倒在背后的湘儿怀中,无声地啜泣着。

    远远的,倚闾盼望的萍儿站了起来,看着两人愈走愈近。

    风骄阳扶着步履蹒跚的姬香华,走的相当慢,而姬香华则步伐缓慢、口角溢
血、面色惨白、全无血色,看来吃了不小的亏。

    「怎么了?」

    「碰上了淫魔,香华中了他一掌,内伤看来不轻,萍儿帮我一下,扶她到房
里来。」

    让双眼紧闭的姬香华坐定床上,风骄阳想走近去看看她的伤势,却又有些裹
足不前。

    「就算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地方,香华姐姐想必不会生气的,毕竟是她心上
的人为她看顾伤势,骄阳兄就别顾忌什么男女之防了。」

    「还是请萍儿也在一旁顾着吧!萍儿出身名门,对这些武功造成的伤口创痛
特征,想必比骄阳知道的要多得多。」

    风骄阳走近了床边,解开了姬香华上衣,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衣,和粉雕也似
的香肩,羞的姬香华闭上了眼,偏过了头去不敢看,香肌凝脂之中,一个深红色
的掌印烙在肩上,火辣辣的特别引人注目。

    也不问问萍儿的意见,风骄阳盘膝坐在姬香华对面,手掌轻柔地印在那掌印
之上,慢慢运功将陷下的肌肤吸了上来,红色的火气一丝一丝地,从风骄阳的指
间散了出来,姬香华柳眉紧皱,好似正忍着疼一般。

    萍儿看姬香华香肩上的掌印愈来愈淡、愈来愈浅,她的眉头也愈来愈平顺,
显是大有起色的样子,放下心来正要离开房间的当儿,却被风骄阳留了下来。

    「别走好不好,萍儿?」

    「好。可是,为什么呢?」

    萍儿顺从地坐在床边,看着风骄阳闭目专注地为姬香华疗伤的样儿,一阵妒
意起而复止,伤怜之意涌了上来。

    我是怎么了?明知和风骄阳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为他伤心呢?应该为他
和姬香华这对神仙眷侣衷心祝福的,不是吗?虽是这样想着,无可遏止的情感却
在心底翻腾着,想要压也压不下去。

    「骄阳曾受内伤,虽是勉强压下伤势,却压不下伤势带来的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骄阳的自制力极弱,压抑不下心魔。要是和香华孤男寡女,处在一个房间
里,在同一张床上,香华现在又是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骄阳真的怕自己压制不
住下,对香华见色起心,误了为她疗治伤势的大事,所以想请萍儿留在身边。」

    「要说没有反抗能力,萍儿也是一样的呢!」萍儿微微一笑。

    「要是骄阳兄真个不能自制,只怕萍儿也只有遭殃的份,根本不可能压制得
下骄阳兄的……嗯……的心意。」

    「不一样!」风骄阳脸色陡地红了一片。

    「骄阳真的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之下,和香华做出事来。如果换了其他人在
身边,或许骄阳真的会压不下心中恶念,可是……可是骄阳绝不会在萍儿面前做
这种事的,骄阳不想让萍儿看到那样的自己。」

    「嗯。」萍儿点了点头,心中一阵甜酥酥的,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是这样的
地位啊!

    「在外头等我一下好吗?骄阳有话想跟你说啊!」

    看到掌印慢慢地消失无踪,风骄阳算是呼了口大气出来,手掌慢慢地离开了
姬香华嫩滑如凝脂水波的香肩,让伤后酸软无力的姬香华躺了下来,将衣衫覆上
了她胴体。

    萍儿本想无声无息地滑出门去,却还是被这句话留下,她微嗯了一声,轻轻
地闭上门,在外廊慢慢踱步。

    凭栏望向楼下的萍儿身子一震,软软地向后倒去,正好小鸟依人般挨在风骄
阳怀中,肩上他轻轻揉搓的手带来的,是那般的舒服和温柔。

    湘儿到外头去火化宋巧织的遗体了,姬香华正在房里睡着,天地之间彷彿只
有这两人一般,是那么宁恬舒适,恍如梦中。

    「为什么?」萍儿脸儿转了过来,贴在风骄阳胸前,湿气慢慢浸进风骄阳胸
口,凉凉寒寒的,偏生怀中的她又是那么火热。

    「如果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就算是在香华姐姐底下做小,萍儿也没什么关
系,可是……」

    风骄阳手一紧,将少女紧紧抱在胸前,俯下的鼻子刚巧贴在萍儿柔顺纤软的
发丝上,一股甜甜的香气罩住了他。

    「那并不是什么人的错,只是刚好发生了,而且发生在萍儿身上而已,如果
萍儿因此而自暴自弃,那才真是遂了奸人之愿,不要因为这种事而忘记了自己的
幸福啊!萍儿。骄阳真的,真的很希望有萍儿为伴,更希望萍儿快乐。」

    萍儿闭上了眼睛,忘形地献上香吻,任他的嘴啜着,舌头慢慢地度了进来,
轻柔地勾动着萍儿的小香舌。

    就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萍儿的心快要被美妙的喜乐充满到快要爆裂的当
儿,令人讨厌的妨碍者却出现了。

    风骄阳一个大旋身,将萍儿藏在身后,遮住了她,双手摆出了架势;躲在他
身后,羞的面颊酡红的萍儿偷偷地望了出来,顿时一阵心跳加速,怎么淫魔又出
现了?

    「被我用过的女孩子滋味如何,风兄?」

    几声刺耳的笑声过去,淫魔反手推开了姬香华的门扉,床前帐幕放下,拥被
而卧的姬香华那绝世姿容若隐若现,比之全无遮挡的状况,更增娇媚。

    「看你这一回能不能护住她,不让我得到你的心上人?你虽是解了我焚心掌
力,破了我度入她体内的内气,但她至少也有两三个时辰动不了手,光凭你怎会
是我对手?这回要不要我让你在旁看着,看姬香华和你拚命翼护的小萍儿,怎么
样被我干的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好好看着好了,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
如死!」

    人影晃动之中,两人已经动起了手来。风骄阳虽被淫魔那肆无忌惮、旁若无
人的态度激起了火气,出手却是一反常态,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要是
败在他手中,萍儿和姬香华都要惨遭毒手。

    不,不对,这人不是她所遇上的淫魔!萍儿心中想着。

    夺去了萍儿处子之身的那个男子,虽是淫邪之气颇重,却不像现在这人那般
浮夸自满,那彬彬有礼之处,反而比一般学究更为文气,但看风骄阳的样子,这
人显然就是他和姬香华所遇上的那淫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眼看着风骄阳虽是拚命,又是小心持重,几乎毫无破绽可寻,仍被那淫魔逼
的节节后退,眼看就要被逼到姬香华房间里去了,看着风骄阳迭遇险招。

    萍儿一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到自己内力未复、体力全然不足,万万不能够和
人动手的,整个人就这样向他撞去,冲撞的他直飞了出去。

    淫魔似是不想因风骄阳而太过耗力,不能在床上好好整治姬香华,虽是事出
突然,仍借力弹飞出去,撞破了木窗逃之夭夭,倒是萍儿一撞之下愣在那儿,好
像是遇着了什么奇怪的事儿一般,登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姬香华在风骄阳的搀扶下走出门来,娇柔无力的玉手
轻轻拍上她的肩头,萍儿才惊醒过来。

    「多谢你了,萍儿。要不是你,香华在劫难逃,连骄阳都要受苦。」

    姬香华柔柔地一笑,原本霜雪一般全无血色的脸颊,算是回复了些,唇上似
是上了点胭脂,没有显得和原来一般苍白。

    「姐姐那儿的话?这是萍儿应做的。」萍儿似是下定了决心,她双手一福,
向风骄阳和姬香华打了个揖。

    「经此一役,萍儿更不能原谅淫魔,必要回山之后,重新修功,以雪此辱,
等到湘儿回来,萍儿就先行告辞。」

    看着萍儿和湘儿愈走愈远,风骄阳似也在想着什么,倒是姬香华先忍不住,
轻轻推了推他。

    「怎么了?」

    「还不是你坏?打的那么用力,香华骨子都快软散了。」

    「想不想浑身真的软散掉?」

    风骄阳笑了,搂住了姬香华,姬香华只是挣了几下就放弃了,脸颊上一片火
热,她那会不知?这好色姘夫正想要把她抱回屋内,好大逞所欲。

    从和宋巧织等人同路上山起,风骄阳都没有碰过她身体,被风骄阳尽情淫玩
调教过,敏感至极的胴体正想的紧哪!

    「下一步,我们要去那儿?」

    也不知耗了多久才回到床上,姬香华媚眼如丝,猫儿一般地缱婘在风骄阳怀
中,周身汗水淋漓,光是被抱着,边干她边走进来,就已经让姬香华坠入了如梦
似幻的美境。

    偏偏他在桌上、在门前都随意地来了几个花式,几乎没把姬香华折腾的骨软
筋麻,但软瘫的她也是无比满足疲惫,舒服地再说不出什么埋怨之言。

    「回峨眉去呀!那赵彦不是要带着你师妹,那个天生丽质、生性淫荡的赵雪
晶回去提亲了吗?如此大事,骄阳岂可不去见识见识?」

    峨眉山的山路上,两对人儿巧之又巧地遇到了一起,在赵雪晶的介绍下,赵
彦向姬香华打了招呼,对风骄阳却只是虚应故事地点了点头,全然不回应风骄阳
礼貌的招呼,一副自高自傲的模样。

    不过这也难怪,赵彦的出身是天外宫,而天外宫的三门之中,一直以来都以
天龙门最为出名,门下培育出来的高手也是最多,再加上其他两门-香剑门和玉
女门的传人,只要一出江湖,也都掀起一场强大的风暴,其武功之高之奇,在武
林之中早是一个传说。

    再加上以武林辈分来算,天外宫三门的门主,都要比武林诸派的掌门高出两
三辈以上,赵彦虽然青年才俊,但要算起辈分来,只怕可与姬香华和赵雪晶的师
辈比肩,要摆出几分傲气也是很自然的事。

    「师姐啊!雪晶听到武林传言,你和宋巧织一路,在大别山附近和淫魔交上
手了,是不是啊?「赵雪晶一看到就心下有气,自己和赵彦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却还是规规矩矩的,怎么风骄阳就一副嘘寒问暖的亲蜜样儿?

    「不错。」

    姬香华原本面露笑意,一听此言脸色就沉了下来,这赵雪晶还真是那壶不开
提那壶。

    「宋巧织惨遭淫魔先奸后杀,连一同前往的杨家姐妹也没逃出毒手,听说南
山门下诸人这回可是气的要死了,连南山门下原本闭关中的「南尼」柳月大师,
为了平反此辱,都提早出关了呢!」

    「那也好。」风骄阳沉吟了一下。

    「柳月大师闭关所修,南山一脉祖传的」天心诀「神功,据说威力无穷,但
那淫魔非但狡智百出,武功也着实不弱,尤擅暗算,这一仗可有看头了。」

    「风小子还真是搞不清楚。」赵雪晶幸灾乐祸地笑了。

    「南山门下生气的对象不是那淫魔,而是师姐你呢!」

    「听说柳月大师认定,南山门下三人都遭了淫魔毒手,但姬师姐你却能全身
而退,乃是你和淫魔有所勾结,所以要找个时间上山来兴师问罪,当然啦!彦哥
一定是站我们这边的,哦?」

    赵雪晶偎进了赵彦怀中,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难道杨家两位姑娘回去都没有说明清楚吗?」风骄阳瞇起了眼睛,心中非
常奇怪,照说有杨梦萍解释,南山门下应不会有这样的偏见。

    「那解释的了啊?杨梦湘一回到南山,就只知道哭,好不容易才抽抽嗒嗒的
说出来整个经过。」

    「难道梦萍姑娘没回南山?」

    「当然了。」赵雪晶看姬香华一直不说话,兴致更高了。

    「杨梦萍在回南山的途中溜了,连妹妹也不顾了,留书说什么要去找淫魔算
帐,无论找得到找不到,都不会再回南山。哼,我看不过是怕了而已,连找个理
由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恶心!」

    「是吗?」

    姬香华一怒之下,原本当场就想和赵雪晶争辩的,杨梦萍绝不是那种人,但
衣袖之下,风骄阳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噤声,一切由风骄阳应对。

    「柳月大师素负盛名,是南山第一人,不该是如此意气用事之辈,否则,以
后南山门下众人,真正能对淫魔产生威胁的,就只有杨梦萍杨姑娘一人了。」

    他摇了摇头,对着快要忍不住的姬香华笑了笑。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峨眉应该快要到了。」

    峨眉派的客房之中,姬香华端坐床上,心下却在怦怦地直跳,真是想也想不
到,事情竟会如此演变,真是太难以相信了。

    脸前一亮,遮面的红纱已经被挑掉了,身穿大红喜服的风骄阳坐在身边,让
姬香华顺势倒在他身上。

    「都是你坏,事先也不跟香华商量商量。」

    「香华不高兴吗?」

    「怎么可能?香华喜的心儿都快跳出来了。」

    姬香华柔柔笑着,偎着他更紧了些,早上在大殿中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大殿之中,峨眉掌门静意中央端坐,弟子罗列两旁,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无
论是再不经心的人都知道,静意这几天下来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任何一
点问题都有可能招来一顿骂。

    静意心中暗叹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姬香华被南山所疑,赵雪晶的一颗芳
心又系在赵彦身上了,最有可能接任掌门,这一代门下最出色的两大弟子竟都出
了事,难道峨眉就此后继无人了吗?

    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保全姬香华,这可是峨眉出人头地的最后希望所在
了。

    偏偏风骄阳一进门的第一句话,就让静意的如意算盘整个打破了,风骄阳并
不是来观看赵彦和赵雪晶的大礼的,而是专程来求亲的,光看一听到这句话,姬
香华那又惊又羞的女儿情态,静意就知道完了。

    「婷儿,去请你师叔出来吧!」

    风骄阳看着姬香华脸儿猛地泛白,不禁紧握住了她的手,姬香华的玉手是那
么的冰冷,到底是为什么?这缠在心头的疑问,很就就被旁边的几个俗家弟子的
交头接耳给揭穿了。

    「好可怜喔!姬师姐看来真是嫁不出去了。」

    「是啊!听说静元师叔脸上的火伤,就是因为遇上了坏男人,所以她最恨男
子,无论是谁的婚事,只要问到她啊!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反对的,掌门人也真
是坏心,说什么没有意见,偏去叫师叔当坏人。」

    「倒是那风骄阳也真是有胆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别的人遇到的话,
就算对象是姬师姐这样的美女,也一定逃之夭夭;可是他不但没跑,反而选在这
个时候上门求亲,要是姬师姐对他不算讨厌的话,这下心里一定乐翻了,就算原
先没想这种事,这下也会答应。」

    正忐忑不安的姬香华身子一震,一股热气从两人紧握的手中传了过来,风骄
阳显然是要她不要紧张,但这那有可能?这可是一生一次的大事,何况决定者又
是那个出名麻烦的静元师叔。

    慢慢走了出来,风骄阳一见之下浑身剧震,赵彦也是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的样子,峨眉门下见得惯了,倒是没有这么激烈。

    只见一身缁衣,静元师太的左脸上有好大的一片烧疤,害得五官都扭曲了,
相当可怕和难看。

    但是她的右边脸颊却是白玉无瑕、艳若桃李,令人忍不住要想,如果没有另
外半边的伤,她会是个怎么样的美人儿呢?如果真是因为坏男人而造成了如此伤
痕,也难怪她要对男人心怀怨恨了。

    比之阿修罗一般,将至美和至丑混于一身的容颜,静元师太接下来的反应才
更令人绝倒,一见到风骄阳,她整个人都怔住当场,连静意都要叫了她好几声之
后,才换来她的应答,是什么让她如此的心惊?

    更让静意师太心惊的是,静元竟是连句疑问和反驳都没有,一口就答应了这
椿婚事,而且还一反常态的主动走上前去,祝福姬香华未来有个快乐的生活,这
样一下,连静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在同一天里,静意以最简单而隆重的仪式,一口气嫁掉了姬香华和赵
雪晶这两个最出色的门人。

    不过光看到她终于答允婚事时,姬香华那喜翻了心儿的样子,静意也不禁苦
笑,幸好自己没有硬生生阻止这椿婚事,否则才可能铸成大错呢!

    一边想着早上的事情,姬香华笑的更甜了,她轻抓起风骄阳的手,环在自己
纤腰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好色的夫君,并没有立刻就和她共赴巫山,只是这样搂
着她,屋内一片旖旎春光、温馨无比,直到隔壁传来了赵雪晶的喘叫声为止。

    「好哥哥,淫魔哥哥,难道你不想……不想让香华也变的像雪晶那样,热情
到不能自己吗?」

    风骄阳怀中,姬香华仰起了脸,眼角眉梢尽是羞红春意。刚才的搂抱之中,
风骄阳的手早已偷渡了过去,现在的姬香华身上只剩一件小衣,勉强遮着早被风
骄阳占领过的重点,若隐若现反更增诱惑。

    「春宵一刻值千金,嗯?」

    「那是当然的了。」

    风骄阳声音懒洋洋的,手的动作却很快,脱去了姬香华的绣鞋,将一双纤细
的金莲握在手中,温柔地揉捏着,不时还在姬香华脚心轻轻搔抓着。

    姬香华双目微闭,呻吟了起来,只觉一股温暖无比的热气,从脚心慢慢地传
了上来,温吞吞地,熨烫的她意畅神弛。

    那双带有魔力的手慢慢地向上走,轻柔地在姬香华柔软丰腴的大腿上爱抚轻
揉着,愈走愈近、愈来愈不规矩,只撩的姬香华体如火焚,白皙如玉的肌肤烧上
了片片玫瑰般的艳红,那股热力让姬香华连声音都软了下来,纤腰蛇一般地娇媚
地缠在风骄阳身上,再热情不过地献上胴体。

    偏偏风骄阳好似不想让姬香华这么快就得偿所愿般,逐步上侵的手停在姬香
华股间,轻轻搓抚挑玩着姬香华早已被逗的涨硬的阴蒂,那样直截了当的刺激,
加上他的手背在姬香华弹性娇嫩兼具的大腿内侧不住摩擦着,更叫人心荡难忍。

    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罢了,但风骄阳空出的手,已轻轻地偷入衣内,滑在姬香
华乳沟上头,若有似无地轻触着姬香华丰腴的乳房,逗的姬香华乳晕涨红,整个
人就好像没了骨头,有如中了春药一般,热烈地向他献媚求欢,染满了香汗和春
水的小衣,不知何时已被他扯了开去。

    时轻时重地做着前戏,姬香华已乐的快疯了,娇柔地喘息在房中不住回荡,
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那酸酥软麻的感觉贴在周身,烧的姬香华身如火燎。

    这时她才听到,隔壁的一对已完了事,从赵雪晶的声音听来,她是很舒服没
有错,但并没有像姬香华现在身受的登仙之乐,没有那么满足。

    不过姬香华也还不满足,为什么抚玩了她这么久,弄的姬香华都高潮了,他
还不真刀实枪上阵呢?徒留姬香华被撩拨的饥渴非常。

    唔,该来的终于来了,还是这般的充实。姬香华软瘫在床上,无比的充实感
让她舒爽至极,纤纤玉手将床褥抓的皱了,面上那如苦似乐、似难以容纳却又满
足之至的神情,实实在在显示了她身受的快活。

    风骄阳立在床前,将姬香华的长腿分开,那湿淋淋的、粉嫩甘甜的幽径,正
一片狼藉地显露在他眼前,出口处一片湿润,逗的他直冲而入,这一下只干的姬
香华如受雨露,花心尽放,而更强力的冲击才正要一波波的来呢!

    似是不想让邻房的赵彦太过丢面子,风骄阳俯下了身子,紧啜着姬香华正快
活忘形呼叫、甘美红润的樱唇,双手抓着姬香华胸前那盛放的花朵,腰身大幅度
的顶挺,一次次地将姬香华送上了梦眛以求的高峰上去。

    光是他正在花心里快意驰骋的钢枪,就足以让姬香华忘形了,只觉深藏的花
蜜都被那放肆的动作所刮了出来,阴精愈泄愈觉快意舒畅,再加上高耸的双峰被
他紧紧揉捏,姬香华更是热情如火,偏偏嘴儿被紧紧吻着,出不了声,姬香华只
能不断地扭动着、挺送着纤腰丰臀,来表达出自己的欢乐。

    高潮时的全身绷紧,和之后的全身舒放,姬香华已经历了不知几次,每次都
让她乐的飘飘然如上九天,几欲晕去,就这样被淫玩的死去活来,死而复苏、苏
而复死不知数次。

    姬香华终于再次尝到了雨露浸润的滋味,饥渴的胴体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
样,全身酸酥到她只想躺在爱郎怀中,享受这片刻温馨,动也不想动了。

    「香华真的乐的快死了,好哥哥。」姬香华媚眼如丝、气若游丝,眼角水汪
汪的,就好像融化了一般。

    「可是香华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哪!你第一夜就在香华体内射了七次,弄的香
华魂飞魄散、欲仙欲死、如登仙境,第二天下午都还下不了床。」

    「你想再试一次那种味儿吗?」

    「想……等下山再说!」姬香华搂紧了他,酥软的声音脆柔如黄莺。

    「要是在这儿被她们知道香华如此纵欲,非把香华看成荡妇淫娃不可,香华
是只属于淫魔哥哥你的淫荡女人,只有在你的床上,在被你逗弄之后,才会这样
纵情淫乐,都是你害的,可不要害香华被人家笑啊!」

    姬香华在甜酥透了的芳心中,早已有了觉悟,以风骄阳的性欲之强、需索之
殷、床第之威,要是只有她一人婉转承欢,那是绝对不够的,在下山之后,自己
也只有为他物色对象了,不只要让他有机会去采花,还要为他弄几个姬妾出来,
否则她迟早会阴尽而亡。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2 00: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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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二天一早,和赵彦他们一起拜见过长辈之后,本来就要和他们一样下山去
的,但风骄阳出门时却走的很慢,一直拖拖拉拉的,也不知在等待些什么。

    正当赵雪晶又想取此为笑乐的当儿,一个小师妹跑了过来,告诉他们说南山
门下已有信息来了,姬香华这才恍然,原来风骄阳之所以拖延时间,是为了这件
事情,新婚正当甜蜜,她根本早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去了。

    但当她回头望向风骄阳之时,却发现他在想着其他的事,这样反而使姬香华
更加不明白了。

    回到了大殿,静意师太正沈思着,几天来带在脸上的笑意不知所踪,专心到
连他们进来了都不知道,还是姬香华把她叫醒的。

    「这次可真麻烦了。」

    慢慢走向后山,姬香华偎在风骄阳怀里,口中沉吟着。

    「怎么会这样?」

    「香华你在说什么啊?柳月师太为一派之主,想来应该不会是不讲理的人,
只要和她说清楚了,应可保无事的。」

    「你不知道。」姬香华摇了摇头,秀发轻轻撒在风骄阳胸口。

    「柳月一向是出了名的和峨眉作对,只要找到了机会,对峨眉的打击一向不
遗余力,何况她新练了天心诀,要说这一次不会出手相试,才有鬼呢!」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最多就动手了,有外派的赵彦在旁看着,柳月师太要
撒蛮也要有个限度,至少还有回旋余地。」

    「或许吧?」姬香华勉强笑了笑,贴着风骄阳更近了些。

    「你想,为什么静元师叔要找我们去呢?她一向不管外务,不可能是为了这
回的事;还有,为什么她见到你的时候,满脸惊奇的样子,难不成你和她早就认
识了?还是你就是那个害了她的坏男人,给香华老实招来!」

    风骄阳苦笑,没有说话,而静元所居的云心观就在前面了。

    「真是……太久不见了。」

    云心观中除了背对观门的静元师太外,全无其他人,风骄阳一进门就坐上了
蒲团,彷彿早知静元师太会找他来,倒是姬香华虽是峨眉高徒,却也是第一次进
入云心观,虽然也坐在风骄阳旁边,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仿佛圈外之人,她
更想不到的,是静元师太连头也不回,声音虽是无比平静,出来的竟就是这么一
句话。

    「可不是,七年了,我倒是真没想到,你会回峨眉来了,当年的事,你还恨
吗?」

    「你们在说什么?」

    嘴儿附在风骄阳耳畔,姬香华小小声的问,她也不敢打断两人的话头,光一
入门那异样的气氛,姬香华几乎都有被震慑住了的感觉。

    「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包括那时她的父亲为我所杀,家居深谷因我而焚的
真相,静元脸上的火伤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的话,静元现在还是一个出众
的漂亮女孩儿,大概也不会长伴青灯。」

    静元师太转回了身子,却没有丝毫阻止风骄阳说下去的意思,而此事既是有
关于风骄阳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姬香华自也是专心聆听,虽然心下也有些犯疑和
妒意,连和自己有肌肤之亲了,却是什么也不说出口来,偏要在这儿说,到底是
为了什么?

    小小的餐馆里,一个娇滴滴、怯生生的少女才刚用完午膳,结完了帐,站起
了身来。

    在这时代,一般人家的闺女,即便是已经出嫁的妇道人家,那里会这样抛头
露面的呢?

    但是,并没有人敢向她多望上一眼,出来走动的人都心下清楚,只有武林中
人,才会这样不拘形迹,一个女孩儿家也敢独自出远门;而这些练武的人,多半
都有些怪异脾气,尤其是一些初出江湖、急于成名的年轻人物,往往为了出名,
行事不择手段,常常都有人只是因为多看了几眼、多说了几句话,因而成为剑下
亡魂。

    眼前的少女行动俐落,毫无一般闺中少女放不开、忸忸怩怩的神态,十有八
九是武林中人,因此馆中的众人都是低下头来吃自己的饭,没有望向这清丽纯洁
的可爱小少女一眼,大家都不敢多生是非,这也算是行走在外的一种智慧吧?

    少女付了帐,正要离开桌子,走到她身后那满脸和气生财、正随俗地说着什
么下次再来的堂倌,突地变了张脸,少女听到众人忍不住的惊呼,不禁转过了身
来。

    这一下才惨,那人突生的满脸狞厉神色,叫人猝不及防的一望之下,无不魂
飞魄散,再加上人还没离开桌椅,狭窄的空间连直立都有些困难,少女此时正是
最不好行动的当儿,又如何躲得过那堂倌袖中滑出的、青碧碧闪着燐光的短剑突
击呢?

    就算会武功,但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下,加上又受了惊吓,这情况无论谁看
到,都会以为那少女是死定了。

    看着那剑刺向胸腹之间,少女自然而然的身子一让,却是顶上了桌子,这正
是那杀手所要求的反应,这样的动作之下,身子根本无法施力向旁逃开,少女这
下更躲不开他这一下疾刺了。

    短剑穿肉而过,那声音不算太大,在静下来的馆子里却像是天雷轰隆隆劈下
来一般,鲜血喷洒而出,溅上了少女吓白了的脸上。

    那杀手暗啐一声,但身子毫不停留,向后就直窜了出去,连剑也不管了,十
足十是个久经训练的高手,判断和下手、进攻和逃脱都是那样迅捷,但这一次或
许是运气不大好吧?他算是倒了大楣。

    短剑贯穿了掌心,那人也不拔剑了,左手一挥,短剑犹如闪电一般,疾飞而
出,倏忽之间掠过了那杀手颈侧,只见他跃出的身子继续飞着,直到撞上墙壁,
跌了下来,头上擦到的地方血丝渗出,慢慢染着了草地上,但根本就比不上颈侧
那疾涌而出的红泉。

    挺身而出,为少女挡了一剑,被短剑贯穿了左掌掌心,那乍看之下才不过十
六七岁,和少女也差不多的少年也不包扎,就任血水不断从手上涌出,流到了被
那光景吓的蹲下来的少女衣衫上。

    他微微的向少女笑了笑,点头示意了之后,竟就那样走了出去,而少女吓的
腿也软了,纤手抓着桌沿,连动都动不了了,更别说是向那人致谢。

    少年走了好远,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傍着树坐了下来,放松的脸上露出了
痛苦的神色,好在那人的短剑上没有喂毒,那青碧的光芒看来只是为了唬吓敌人
或是目标罢了,但剑锋贯肉的痛苦,又岂是轻易受的?

    那少年却也不管手心的伤口,就那样任血流着流着,汨汨地浸湿了地面,手
中的痛似乎还比不过心中的痛苦。

    少年闭上了炯然有神的眼睛,竟就这样睡着了,全然任血直流,彷彿是寻死
一般,正等待着鲜血流尽、生命也燃烧至尽头的那一瞬间,嘴角似乎还浮着一点
笑意。

    手心的痛处由痛变麻、由麻变痒,彷彿就在顷刻之间,少年在睡梦之中似无
所觉,就算感觉到了也只以为是一场梦境而已,他也曾有壮志、也曾有豪情,但
现在,他所在做的,却只是慢慢地等死,如此而已。

    手心不再痛了,林间彷彿还有些凉意,少年这才睁开了眼睛,身上还沾着血
污的少女正跪在他身前,担心地看着他,少年手上被包的紧紧实实的,绷带缠成
了好大一球,完全看不出里面有只手的样子。

    「拜托!伤口那里是这样包的?」

    少年笑开了,右手慢慢地将绷带球给一层层地、慢慢地解了开来,外行人就
是这样,以为把有血迹渗出的部位全包到看不见就没事了。

    眼见着少年重新包好了手上的伤口,少女那闪着水光的眸子一直看着,脸儿
胀的红红的,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要生气,偏偏情绪积在脸皮里面,硬生生地压
抑着,无论如何就是爆发不出来。

    「谢谢你了,姑娘。」

    包好伤口,少年向着少女笑了笑,这才向四周望了望,林间已经黑了下来,
月亮都出来了,自己这一觉可睡的真久。

    「没什么,公子救我一命,甚至……甚至还挨了一剑,一定很痛很痛,包扎
伤口这等小事情,也是我该做的,只是……只是我不怎么会弄,弄成这样会不会
伤上加伤?」

    「不会的。」

    少年倚在树上,流血太多了,让他就算睡了这么久,仍是体力未复,现在眼
前还是恍恍忽忽。

    「时候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我……」

    少女低着头,小小白白的玉手搓弄着衣裳下摆,就算衣上血迹斑斑,这动作
仍是那般娇美可爱。

    「我家住得很远,离这儿有好几天路程,加上又有人要杀我,我怕的很……

    公子……公子你如果方便……能不能……能不能送我一程……」

    一边说着说着,少女的脸儿愈垂愈低,抓着衣裳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到最后
几句话出口,声音早细的像是扰攘人群中的蚊子一般,脸儿差点要触着胸前那骄
人的曲线丰隆处。

    她是天生的娃娃脸,看来一派天真幼小模样,实际上她已经十九岁了,身材
发育的很完美,却掩在衣内,要不是这么近看,还真看不出来。

    「好吧,反正左右无事,不过你别再把我救你的事挂在嘴边。」

    「可是……」

    少女急的快要哭了。

    「救命之恩,怎能忘却?」

    「你在说什么啊?」

    少年摇了摇头、笑了笑。

    「我懒的包扎,血一直在流着,要不是你帮我包着,我早流血流到死了都不
知道,应该是你救了我才对,我们扯直了,谁都不欠谁,是不是,小妹妹?」

    「别叫我小妹妹好不好?」

    少女抗议,声音很高,但红通通的脸儿却还是不肯抬起来。

    「我叫韩容雪,今年都十九岁了,比你还大呢!」

    「那我叫你小妹妹是没错了。」少年伸了伸懒腰。

    「我是年头生的,今年刚满廿岁,不过年都过了一大半,我至少也二十岁半
了。在下风林,只是个走江湖的单身人物,不要什么公子公子的叫了。」

    在路上走了好些天,风林算是明白韩容雪为何会被暗算了,她乃是明镜谷中
人,是一代神仙眷侣韩佑和林云嫣的三女。

    韩佑在武林道上声名并不恶,虽已归隐,但和西藏红教喇嘛僧的交恶依旧未
解,这一回,韩佑出了远门,好久都没有回家,惹得好动的韩容雪忍不住出来找
他,而当日暗算之人,有七八成就是红教弟子了。

    韩容雪眼中,风林虽然年轻,却是神秘兮兮的,什么武功家派、出身背景,
一概不予吐露,而当日他明明可以出手将那人击退,却为何宁可受一剑,走了那
么远也不愿包扎伤口的因由,就算韩容雪再三套问,也仍是套不出来。

    再三天就到明镜谷了,途中虽有几起西域人出手,却被风林轻而易举地击退
了,而韩容雪也出了手,她家传武功相当高明,但从无实战过,胆气也不足,往
往只是帮倒忙而已,还需风林分神照顾。

    这一天晚上,风林在客栈的客房中盘坐床上运功,醒来却见到韩容雪满脸忧
心之色,坐在他身前,纤手才刚从风林额间收起来,不知是何时从她的房间跑进
来的。

    「怎么了?我很好,没有生病的,韩小姐不用这样担心,我保证能送你安全
回家。」

    「别瞒我了。」韩容雪嘟起了小嘴。

    「一路上你出手数次,一次比一次慢,容雪虽在出手时帮不了你,却也看得
出来,你体内是受了什么伤,或中了什么毒,因此体力内力不住消减,那天你存
心糟塌自己,出手挡那一剑,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原因?」

    「没有啊,是你多心……」风林的嘴被韩容雪的纤手堵住了。

    「你还撒谎呢!每次你晚上运功,我都来试试你的额温,一次比一次高,烫
人至极,脉搏也愈来愈快、愈来愈疾,还说没事?」

    「没错,我是曾被金线蛇咬过,不过我那时力运内力,将蛇毒和蛇肉整个吸
入了体内,所以脉象大乱,功力日减,不过也不会伤命的。」

    「你吸乾了金线蛇!」韩容雪亮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金线蛇………那可是出名的至淫至毒,从没人被它咬过之后,还能活命的,
更何况是吸乾了它,风兄你真的好……好厉害!可是难道没有救你功力的方法吗?
何况你究竟伤在何处,我怎么都看不到?」

    「给你看到还得了啊?」风林笑了出来。

    「那一处只有我的妻子才看得到,其他人都不行,尤其是女孩子,何况我又
未娶妻,八成是没有人能看得到了。」

    韩容雪的脸儿整个红透了,原来他被咬的地方是在下阴,自己偏偏还问个不
休,要是他真要给她看,那才糟榚呢!

    不过她心念一转,想到了从父亲的药典之中,曾看到过关于金线蛇的记载,
虽然无力解其毒,有个方法却可以压制住金线蛇毒性的曼延,多半也可以解得了
功力日减。

    「那不行。」风林摇了摇头,才一听到就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若要我每次运功出手之后,都要和女子交合,吸取其元阴,或者连日常也
夺去女子贞操,存女子元阴于身,以求延命,那风林岂不成了淫贼恶魔?」

    「如果……」韩容雪声音低了下来。

    「如果要强取女子元阴,那真的就是淫恶之行,可是总有人是心甘情愿献上
元阴为你制毒的,何况你若少出几次手,就算不常去奸淫女子,也可延命续功,
等到找到解方为止。」

    「那有这种人啊?」

    「被……被你救过命的人,就心甘情愿了。」韩容雪的声音更小了,脸儿垂
了下去。

    「你也不成啊!我救你一命,但你也为我包扎过,算是扯平了,更何况我救
你也不是为了肉体之欢的。」风林挥挥手,显得意兴阑珊。

    韩容雪咬了咬银牙,终于下了决心,她纤手一振,外衣顺着她纤细软滑的胴
体滑了下去,露出了勉可蔽体的鹅黄小衣,香肩粉腿尽露出来,丰隆的酥乳几有
裂衣而出之势,诱人至极,她向风林压了上去。

    「就算是暂救风兄一命吧!风兄你就放下什么坚持,先拿容雪的肉体来……

    来治伤,求存内力好不好?容雪真的是心甘情愿。「少女幽香在怀中泛着,
少女半裸胴体,乳燕投怀,本就叫柳下惠鲁男子也要心动,更何况风林尽取金线
蛇精华,那至淫的性子早在他体内留根,要不是他还能强自克制,路上韩容雪那
骄人的胴体早不知被他奸过了几次,这下她半裸地娇羞靠在怀里,又是明摆着要
他干她,任谁也经不住此种诱惑。

    风林强抑着体内那快要爆炸的欲火,强压下脑中直叫着「剥光她,奸了韩容
雪,把她玩的欲仙欲死」的呼声,硬是推开了怀中娇羞的半裸处女。

    偏偏意乱情迷之下,这一下根本没推对地方,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
滑腻,即使隔着薄薄小衣,这下接触也足以让风林感觉到韩容雪丰腴乳房的诱惑
力量,掌心直接贴上了酥胸丰隆处,风林怔了一下才想到要松手。

    「看一副老实样儿,原来这么坏,容雪是要你夺容雪处子元阴暂压伤势的,
那儿要你乱摸乱捏啦?啊……」

    趁着风林的手来不及抽回,韩容雪抓着他的手腕,硬是让那双手抓着乳房,
酡红的脸儿却更抬不起来了。

    更让韩容雪想不到的是,风林并没有硬抽回手去,反而紧紧一抓,隔着小衣
就开始挑逗抚弄着韩容雪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那力量让韩容雪手一松,
酥的开始呻吟了起来,而风林双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如鱼得水,小衣几乎一点
遮挡的用途都没有了,完全就只有任他抚爱的份儿。

    光是这样子隔衣抚弄,韩容雪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真的裸裎相对、共赴巫
山,这小女孩怎受得住那销魂滋味?

    但对风林来说,现在他已顾不得怀中少女的感受了,胯下肉棒贲张,加上手
上的火热不住灼烧着韩容雪,连他自己体内现在也是欲火熊熊,加上望着韩容雪
那娇羞火红的脸儿,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比之任何表情都更诱人,他也是个年轻
健康的男子,怎可能放过如此鲜美猎物?

    韩容雪充满了火光的勾魂眼儿再睁不开来,皙白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
色,加上她一双藕臂不知放在那儿才好,那不知所措地搁在风林肩上,环着他颈
子的无依媚态。

    就算对她千依百顺的情人,也不会把她口中呻吟着的「别摸了……呜……嗯
……饶了容雪……」之类的话当真,而放过如此佳丽。

    韩容雪全身发颤,连呻吟声也陡地高了几度,风林再不满足于此了,一手顺
着她滑嫩如脂的肌肤溜入小衣,由深深的乳沟中缓缓流下,轻轻地在敏感的乳房
上轻挑慢捻,还不时顺着粉红的乳尖打着转,就算隔着一层衣物,从外表看不到
肆虐的全貌,但光从小衣上那诱人的鼓动,和韩容雪似有若无的挣动及喘息,也
足以叫人脸红心跳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容雪。」

    风林也在喘息,他何尝不想就此剥光韩容雪衣物,将她压在身下彻底蹂躏,
完完全全地征服占有?但为要吸取韩容雪的处子元阴,却必须加重前戏,让韩容
雪在乐得晕陶陶之中,将元阴完全展放,任人吸汲,这也算是一种耕耘吧!

    不过这可算不上是什么苦头,光看着这小妮子现下那欢娱到像是要爆炸的淫
媚样儿,看着她半裸美胴在怀中扭动喘息的娇媚,也令人满足感狂升。

    「如果你不想的话,风林便就此放手,等到我解开了你这件小衣,你再挣扎
也没有用了,再怎么样我也会全力下手,夺走你处子童身。」

    都到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加上他的手在背上小衣结子处轻点着,一点点微
微的热气,不断从触手处点进了体内,比之抚摸更有一番妙处,叫韩容雪纵有千
般不愿,也要心荡神迷,更何况她原先虽有些自我牺牲的感觉,将男女之事视为
苦处,现在却已在他的手下酸酥了,又怎么可能抵抗?

    小衣滑下了床边,风林的衣服也早不知到那儿去了,屋内的一切是那么春光
四射、风情旖旎动人。

    脱去了衣物束缚,韩容雪那柔软娇嫩的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过地
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光是体内烈火已烧的韩
容雪睁不开眼睛,处子春情全被挑起。

    再加上一想到双乳正被他吸入口中,恣意吸吮舔舐,他的贪恋叫她更是不敢
也不愿睁眼,一双手不自主地勾在他颈上,也不知该怎么用力才好,只想把他压
的更靠近自己身上,让他不灭的通体火热更尽情地烙烧在自己身上,一时间韩容
雪神智昏茫,不知人间何处。

    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风林的手也不闲着,在韩容雪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
也无的胴体上也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
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等到风林沾满了韩容雪径间爱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乳上
时,韩容雪已是咿咿唔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刚在她乳上挑的她欲情难禁的
嘴儿吻上了她,勾着韩容雪那没半分亲吻经验的丁香舌卷动翻腾不已,韩容雪只
觉下身不自主地一抖,一股津液已泄了出来,那正是元阴展放的迹象,肉体的结
合应该快了。

    还有着微微的含羞带怯,春心荡漾的韩容雪柔顺地听着,让风林躺在身上,
贲张的大肉棒挺的像支钢枪一般,尤其是上面生了几只小齿,更有如张牙舞爪一
般。

    将湿润柔嫩的幽径对准了生着小齿的顶端,韩容雪慢慢沉坐了下去,光是刚
一触及,那陌生的感觉已令她抖颤不已,等到那肉棒慢慢开启了窄紧的幽径,缓
慢地穿入时,韩容雪更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偏又不想离开。

    那酥美无比的充实感,混着窄径被冲开的微疼,叫毫无经验的她如何承受得
住?等到肉棒触到了阻碍,韩容雪更是浑身娇颤不已,坐也坐不下去了。

    「容雪……容雪好怕痛……哥哥……可不可以由……由你来就好?」

    「不会那么痛的,相信我,容雪这样紧张,才真会痛呢!」

    「可是……可是……」韩容雪轻轻咬了咬银牙。

    「当年爹中过媚毒,娘以身相就,才不致身亡,后来娘说,那一次她可真的
是痛不欲生,后来还是因为爹爹用强,才在半推半就下娶到娘的。」

    「好吧!」

    风林伸出了手,禄山之爪从下缘托在韩容雪乳房下,微微的轻搓已换得韩容
雪一阵呻吟。

    「就是怕你疼,我才选这种体位的,不过你放心吧,容雪!我保证,你会爱
上这种疼的,包你到了夜里,想都想不到要离开这张床。」

    其实只要揭过了初夜的破瓜之痛,韩容雪保证离不开他。

    那次金线蛇咬在他下阴,教他想壮士断腕也无从断起,着实阴毒,让他只能
和金线蛇运功,比谁先撑不住,结果金线蛇被他所吸收,只留下咬住他的牙齿,
还紧紧地留在咬噬之处。

    那金线蛇毒的后遗症着实厉害,一旦和风林进入了巫山云雨之中,那小齿在
女体内不只会轻磨缓擦,不住勾挑着女子最敏感的处所,叫女子神魂颠倒。

    更有一番奇处,就是它自动会放出金线蛇的奇淫体液,让女子毫无抵拒地吸
收进去,这天然的春药保证没有一个女子能逃得过,再贞烈重节的女子也会在不
知不觉中欲火焚身,拜倒胯下,再淫浪不过地献上肉体,任他宰割蹂躏。

    韩容雪轻轻闭上了眼睛,专心地感觉着肌肤相亲的触感和那种甜美和温柔的
感受,在将近承迎男人头一遭的侵犯的紧张中,尤为舒服。

    慢慢的,风林也坐起了身子,双手环到了她粉背上,这回搓的可要比刚刚用
力多了,不过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韩容雪反而更放松了,在这销魂的松弛
之中,风林微微地挺动着腰,让涨硬到快发痛的肉棒更进去了,逐步逆流而上,
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韩容雪的最后一道防线。

    韩容雪「唔!」的一声娇弱轻吟,四肢环贴在正紧拥着她的风林身上,的确
有点儿疼,可是一点也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更何况……更何况她已被风林搓揉
爱抚的全身滚烫。

    幽径虽初遭侵犯,但那充实感反而使韩容雪更为满足,她轻轻嗯着,纤腰款
摆,任那火烫的庞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轻磨缓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烧
进她体内深处,体内烈可燎原的欲火好似被推波助澜一般,烧的更加炽烈了,尤
其是肉棒上那几个小齿儿,更是轻重有致地刮着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溢不
已,虽说是水却没有一点灭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韩容雪更是难忍
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总要表现得清纯点,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轻轻的承受就好
了,不要浪荡的享受着,表现的像是个荡女淫娃似的,否则和你交合的男人可是
会讨厌你的。

    韩容雪原本是相信这种话的,就算被逗的全身发烫,恨不得高叫出来身受的
快活,仍只是嗯嗯啊啊的,但在风林无比有效率的手法逗玩之下,韩容雪的羞耻
和娇怯几已被破去,而沉沦在欲火中的韩容雪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幸好是一点
感觉也没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

    不知不觉之中,风林已躺了回去褥上,任韩容雪自己扭摇着胴体,快乐地享
受着被肉棒恣意钻营体内,无可隐藏的滋味儿。

    盈盈诱人的耸动双乳被他自下而上托着,火热的手心轻柔地搓抚着,外面的
热一点不逊于韩容雪体内正焚燃的热烈欲焰,烧的她快活地高叫出来,热情无比
地扭摇着。

    让鲜花初放般的肉体,被那火热肿胀的大肉棒一寸不漏地肏着、插着、磨挲
着,什么矜持、什么娇羞全给抛出了九霄云外,现在的韩容雪已不是原先那娇怯
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沈醉在热情爱欲中的她,完全陷入了性爱的狂潮中,再也无
法自拔的沉迷了。

    元阴混着汨汨春水,一点一滴地涌了出来,风林的肉棒就像长了张嘴似的,
贪婪地吸取着,那种体内像是有张嘴在吮吸着、舔舐着的感觉,令韩容雪更加疯
狂、更加欢愉地扭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高昂,浑忘了一切。

    风林看着韩容雪无比酥酸麻痒的抽动,脸儿泛红、鼻翼贲张、流波如火,那
快活的样儿实在是再美也不过了,尤其是当韩容雪扭动纤腰时,外溢的春水混着
一丝丝鲜红的落红,随着她的动作洒在两人交合处和床褥上,更是叫人征服感狂
升。

    处子元阴不断地被吸汲,体力也随着狂乱的动作用散,韩容雪的动作犹如回
光反照一般,在一声娇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欢乐的喘叫之后,她伏下了泛着香
汗的身子,再也动不得一根手指头了,春葱般的纤指贴在风林肩上,软软的就像
她浑身上下一般。

    一直忍到了此时,风林这才翻过了身来,把浑身酸软、酥瘫脱力的韩容雪压
在身下,韩容雪微噫一声,却是不想也无力挣动了,她只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即将来到身上的狂风暴雨。

    「舒服不?容雪?」

    风林也喘着气,虽然刚刚的体位并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紧张的,尤其
是韩容雪含羞献身,让他更是小心,不让这娇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

    韩容雪的声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软,娇嗲地紧。

    「倒是你……一直没动呢!好……好好发泄……一次吧!容雪承受……承受
得起的。」

    说是承受得起,但这种激烈方式引发的感受,可不是刚刚的温柔比得上的,
韩容雪承受着、迎合着,欲仙欲死的感觉冲激着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这一刻她
才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痛快。

    等到风林喘了一口气,肉棒像是电殛一般的剧抖、跳跃了几下之后,一股强
烈至极、温柔至极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全倾倒在韩容雪方启的花心之中,让她似要
断气般地吁了一口气,全身在一阵紧绷之后,完全瘫了下来。

    撑在床上一翻一倒,风林翻了个身,让韩容雪软倒在他怀中,不让她狂欢之
后再承受重压,两人就这样地蜷缩在印着点点落红和津液的床上,享受着云雨之
后的温馨气氛,好一会儿都不想说话。

    已经早上了,五更的更声从窗外响起,天才濛濛亮,虽已有肌肤之亲、床笫
之乐,却仍娇羞地掩着胸前的韩容雪想起身下床,下身幽径处传来了一阵裂疼,
让她禁不住又倒回了床上,一丝不挂地倒在风林怀里。

    「痛吗?」

    一双手轻轻地摩挲在韩容雪香肩上,他的声音那般温柔。

    「有一点点。」韩容雪微嗯一声,雪白的嫩颊贴在他胸口。

    「不过没关系的。」

    「别逞强了,痛的话就不要下床了,让我好好的逗逗你,包你一点都不腻不
烦。」

    「都是你啦!欺侮人家,容雪才是第一次陪你呢!就弄得人家下不了床,以
后叫容雪要怎么办?」

    「那我以后不欺侮你了,好不好?」

    「不好。」

    韩容雪的声音幽幽的,似有若无。

    「容雪才不依呢!只要你高兴的话,无论何时何地,容雪都让你痛痛快快地
大干一通,恣意发泄,只要哥哥你高兴就好。」

    「放心吧!我怎么会惹容雪你不高兴?如果我真的恣意发泄,那我一定会选
你也想要的时候,好不好?」

    「你坏死了。」

    「破瓜之痛可不是那么好忍的,这几天你就别下床去,让我服侍你好了,好
不好?」

    「嗯!」

    韩容雪缩了缩身子,心满意足地眷恋在他怀中,嘴角不禁泛起微微的笑意。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2 00: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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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要不是韩容雪晓得入谷的道路,自己恐怕真会迷失在这清雅之境中,风林不
禁要这么想,明镜谷风光秀丽明媚,果非凡境,地灵人杰,怪不得会孕育出韩容
雪如此人才,清丽秀雅,有如天仙下凡。

    「林哥你这么爱看吗?」

    「当然了。」风林微微一笑,搂紧了她。

    韩容雪破身不过数日,给风林的狂烈弄得夜夜春宵,到现在还是步履维艰,
光只是走路而已,内里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酸麻,路上坐着大车还不怎么样,进
了山路就要靠着风林搀着才好行走。

    从有了肉体关系之后,风林对她真是呵护备至、嘘寒问暖,全没有以前一路
上虽是保护着她,虽是和气笑容,却始终令人难以亲近的样子。

    「要是容雪你想的话,我以后就不出谷了,陪着容雪在谷里住着,夜夜都让
容雪你舒舒服服的入睡,包你永远不闷,你说好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容雪心里可是又喜又怕呢!」

    「怎么说?」

    「都是林哥你啦!」

    韩容雪把脸儿埋进风林怀中,抬都抬不起来,风林只觉怀中一阵热,韩容雪
羞到甚至站立不住,整个人都依着他。

    「除了……除了弄了容雪初夜的那一次以后,你每次都一样弄得容雪神魂颠
倒,可是却……却只有第一次在容雪身上彻底发泄欲望而已,这几夜你都耐着,
这样对身子不好啊!容雪也知道自己实在无法承受得起你,要是光留在谷里,你
可要怎么办?再加上你体内的金线蛇毒,迟早也是要解的。」

    「金线蛇毒至淫至烈,要不是它完全化在体内,风林也无法弄得容雪你那般
酣畅,要是解了你可要怎么办才好?」

    韩容雪大羞,偏是被他抱得紧紧的,逃都逃不开来,她挣扎良久,但爱郎怀
中是那般舒服,她本心就不想逃开呢!

    风林那双贪婪渴求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在韩容雪玲珑浮凸的身上恣意巡游了
起来,完全没有一分顾忌,一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在道旁的如茵草地之上,将
韩容雪弄上性欲高潮的样儿。

    已有了几夜交欢,韩容雪对风林的手段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如果他真要
在道旁行房,韩容雪自知也不可能抵御得了,但这儿几乎是自己家了,要是给大
姐或二姐,甚至是娘看到了,韩容雪的脸儿可要往那儿搁才好?

    就在这半推半就、意乱情迷的当儿,韩容雪眼前一亮,似是看到了救星,不
知从那儿来的力气,猛地将风林推了开来,羞红的脸儿几乎不敢看林间步出的人
儿。

    「大……大姐……」

    「见过大姐。」

    虽是被打断了好事,但风林一点儿着恼的样儿也没有,他向着来人微微一弓
身,行了一礼,却不敢抬起脸来,韩家的大姐韩浪雪的确是难得的佳丽,要是贪
看姿色,看久了不仅无礼,或许连韩容雪也要吃醋生气,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得
下自己的爱人贪看另一女子的。

    「风林在此有礼了,夫妻或有过份之举,还望大姐不要见怪。」

    看着韩容雪羞的霞烧玉颊,恨不得找块地钻进去,韩浪雪不禁也要掩嘴微笑
起来,风林这才有机会饱餐秀色。

    比起韩容雪的魔鬼身材,韩浪雪要丰腴得多,却是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儿,宛
如浴罢华清池的贵妃,泛着光泽的秀发和肌理,与剪裁合身的粉红色宫装,衬得
她染着娇媚微笑的脸儿,更是清秀飘逸、光艳出尘,全无半分人间的烟火气息。

    风林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尤其是韩
浪雪丰腴而诱人,她的美是微微带些肉感和妖娆的,叫人一见就想到倾城倾国的
妖姬,偏又混合着那般出尘绝俗的飞仙般清爽明媚,彷彿牡丹和兰花混种似的,
尽得其美而无其偏,要不是步入了明镜谷,想也想不到世间有如此美女。

    不用风林说,韩浪雪也看得出来,嫣红一片的韩容雪彷彿花儿初放般,更显
娇艳,眉梢眼角尽是红艳,加上她和风林的亲暱样儿,她和风林绝对是早已上过
床,有夫妻之实了,真没想到,韩家最年少的小女孩,竟是第一个出阁的呢!

    「娘等你们好久了。」

    韩浪雪声音如初阳时的露水,清亮润滑,又有些临风而去的余韵。

    「容雪私自出谷,包娘要好好的罚你,就看……就看三弟你如何护着她了,
随浪雪来吧!」

    放在掌心呵护的小女孩儿终于成人了,连女婿都找好了,林云嫣再高兴也来
不及,何况这最小的爱女,一向是她的宝贝,那舍得责罚呢?

    虽是韩佑不在,不能依照世间六礼,让韩容雪正正式式地出嫁,不过武林中
人又不是教书先生,那理得这么多呢?当下就决定让风林先住在韩容雪香闺中,
等到在峨眉学艺的二姐-韩星雪回来,再热热闹闹一番吧!

    真是太……太美了,韩容雪气若游丝,浑身无力地瘫痪在风林怀中,颊上遍
布红霞片片,床笫之乐后的满足诱人情态尽显于外,汨汨汪洋从她娇嫩的幽径中
涌出,淋的地上乱散的衣物一片潮湿。

    风林可真是欲火旺盛,看来前几日在路上客栈中还有保留,但现在到了韩容
雪家里,那可真说得上是放浪形骸了。

    才进了韩容雪的香闺,把门关上,就将她一把抱住,上下其手,无所不至地
吻舔揉弄,韩容雪突遭袭击,偏偏全身上下诸处能把她深藏骨内的春情欲焰引出
的性感点,早被风林从几夜交欢之中尽悉,几乎可说是没几下子,韩容雪的衣裙
已滑落地上。

    一个双颊火红、气喘吁吁的赤裸美女,正承受着爱郎那放恣的抚爱,动作之
大胆叫任何人看了都要不忍目睹。

    也没来得及上床,风林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让被他逗的欲火焚身的韩容雪
跨坐在大腿上,以坐姿进入了她。

    光是插入时韩容雪那满足热烈的喘叫声,就足以令人了解她已完全忘了畏缩
羞怯,完全忘了大姐浪雪的闺房就在隔壁,这样高昂的淫猥声音绝逃不出她的耳
去。

    现在的韩容雪再管不到,明天会不会被大姐笑了,她紧抱着风林的颈子,纤
腰玉臀疾旋猛挺,快活无比地套弄着那被欲焰烧的灼烫粗壮的肉棒,花心深处被
肉棒上的小齿刮的既舒服又痛快,幽径之中麻酸不堪,片片都是酥软麻痒,亟待
灼烫刮搔。

    那种刮搔虽是令韩容雪欢娱非常、忘形承欢,偏偏才刚刮去了一处,就有另
外好几处同时酥痒了起来,那种追寻纯肉体快感的乐趣,令韩容雪拚命挺送着娇
躯,迫不及待地挨刮被搔,体内简直就是一派火光烛天的美相,虽是春泉汨汨流
泻。

    燎原之势一点未曾稍歇,反而在轻重有致的套弄之下,韩容雪更形饥渴了,
她快乐地仰天高叫着,上下左右套弄地愈来愈快,尤其是风林不光是任韩容雪挺
动而已,双手也紧紧搂着韩容雪粉背,将她压近身来,一张嘴儿容纳了丰挺的乳
房,舌尖在上头不时地圈转着,撩的韩容雪全身是火,热情地不辨东西。

    在另外一边,韩容雪的闺房之侧,韩浪雪的房中也是一片春光旖旎,才进得
房来,韩浪雪正想解衣睡下,不想邻房就传来了韩容雪初时轻抑、而后愈来愈高
昂放怀的喘叫声,一声又一声地冲击着她的芳心。

    原来今天在路上见到的时候,风林正施用手段,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道
旁就和韩容雪行夫妻之事,这个初次见面,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她不像二妹星雪一般,自幼就入峨眉为俗家弟子,也不像好动的容雪,出谷
不知几次,韩浪雪自小就是长女,一直都留在谷中,从未曾踏出谷外一步,从容
雪和星雪的描述,她虽也曾想望过谷外的花花世界,却从未真箇出去过。

    谷中无日月,她就是这样长大的,没想到今日竟能够见识到,男女之间可以
这样欢乐无禁,风林那毫无拘束的笑意,一直在她心中盘恒不去。

    光想着他又能怎样呢?总不能偷妹妹的爱人吧?韩浪雪吁了口气,解去了外
衣,落帐蒙头睡下,她算是怕了妹妹那浓腻无比,似销魂又似苦头的喘叫声,以
及隔房传来那男女交合之际,肉体廝磨的诱人声响。

    帐子落了,被子盖了,偏偏那酥软娇昂的声音,却像是有穿透力一般,不停
地钻进韩浪雪耳内,弄得她呼吸急促、香汗微沁,一颗芳心里,想的都是容雪娇
喘如此,正被风林逗玩成什么一个模样呢?

    心里这样胡思乱想,韩浪雪闭上美目,被子滑下了床去,勉勉强强才压抑住
了自己的喘息,她那一双灵巧无比的纤手,不知何时已在自己丰润的身上游走,
在韩浪雪的想像之中,就好像是风林正躺在身侧,一双侵犯的手正挑拨着自己一
般,小鹿乱撞的心里根本就定不下来了。

    正在椅上将娇妻服侍的情思飘渺,不知人间何处的风林,动作地无比专注,
怎会知道邻房之中,正有一个怀春美女,被欲火灼烧的浑身是伤,正待他的抚慰
呢?

    韩容雪已经泄的全身发软,垮了下来,被他抱上床榻,以一个「老汉推车」
的势子,冲刺得她不住放怀呼叫着。

    在疯狂的欢娱之后,给风林这样大起大落地肏着,韩容雪现时的滋味,真是
叫她难舍难离,何况风林并不光是大逞所欲,他顺着韩容雪奔放的春泉,下下直
抵花心,还不时用上了数浅几深、轻刮重扭的方式,教韩容雪无所适从,痛快到
顶地只想就此死去。

    白天给韩容雪抱怨,风林这回可真的是全力出击,无论如何都要在韩容雪身
上酣畅淋漓地来一次发泄,韩容雪这下可真的是自讨苦吃了,不过也不怎么苦,
韩容雪昏昏晕晕的芳心里,真是爱煞了风林这样发狠的样儿,却不知邻房的韩浪
雪正在床上颠倒,给她欢欣畅快的呻吟声,弄得翻来覆去。

    妹妹,你总该完了吧?韩浪雪把自己摸弄的好生舒服,但这种摸索也着实累
人,加上把玩自己胴体的畅快,她也已昏昏欲睡,等到邻房里韩容雪发出了最满
足、最高昂娇柔的一声呼叫,终于瘫下时,韩浪雪几声微不可闻的轻呓,全身一
阵抖颤之后,也软瘫了下来,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性的愉悦还留在她身上。

    一边轻抚着香汗轻泛、软若无骨的韩容雪胴体,看着她沉沉睡去,脸上还挂
着一副娇美的笑意,风林笑了起来,性欲满足时的征服感和放松感,真是美仑美
奂,令尝过的人叹为观止,不自禁地沉迷下去。

    完全不带半分欲火意味儿,只是放松之后的爱怜,风林一边轻抚着韩容雪犹
泛粉红的胴体,一边不禁想着,明镜谷中真是美色当前,形形色色,今天刚见到
丈母娘时,风林也不禁心惊,怪不得林云嫣当年会被称为武林之中的绝色第一,
还有玉琴仙子之誉,令韩佑为了她,三番两次和红教的喇嘛僧生事。

    现在的林云嫣年已四旬,风林虽能从韩容雪、韩浪雪这双姐妹身上,窥见当
年她风华绝代的美色,但是总也以为会年老色衰、不复当年绝艳,没想到今日一
见,林云嫣不但没有半分老态,那娇小的身上还加上了成熟的风韵,和女儿可说
得上是各领风骚,更有一般天生媚艳之态。

    一边想着,风林放开了手,起身下床,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刚才在欢快之
余,心魂皆酥,他自然不会听到附近动静,但等到射在韩容雪体内后,他的耳目
已回复了平时的清明,自不可能放过邻房之中,韩浪雪那春情勃勃的自慰,现在
的他就是要去偷香窃玉,满足韩浪雪的。

    揭开了床前帐幕,韩浪雪睡的好甜好甜,小衣掩着峰峦之胜,却掩盖不住处
子幽香轻泛,更遮不住白胜晶雪的肌肤上,那粉嫩的红彩,留在股间的纤手,和
股间流溢的春泉片片,就更不用说了。

    风林带着脸上淫笑,解开韩浪雪束缚着酥胸的小衣,让她丰腴的双乳跳了出
来,虽比不上韩容雪的骄人硕大,却也远超常人,令风林忍不住轻抓了几把,逗
的韩浪雪梦呓之中也是娇声轻喘。

    等到风林的手轻轻慢慢地滑了下去,温柔地挑逗韩浪雪荡漾的春心时,她更
是舒服了,而光是轻抚慢撚着韩浪雪丰腴的胴体,那柔若无骨的藕臂、滑嫩如水
的皮肤,那快感也令风林忍不住又硬起了肉棒,真想在此就奸了韩浪雪,把她也
收服胯下,但风林心下还有一个计划,要让韩浪雪即便失身被淫,也没有半分怨
怼。

    韩浪雪正发着春梦,梦中风林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坏心,一点一点地将韩
浪雪爱抚把玩,逗的她心也酥了,想要抵抗偏又没有半分力气,想要呼叫又舍不
得那般欢乐滋味。

    食髓知味的她也管不得妹妹的感受了,带着微微的羞赧和娇涩,韩浪雪双眼
紧闭、微张玉腿,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着,将丰满的胴体全现在风林眼下,任他
赏玩抚捏。

    被爱抚的春心大动、幽径之中春泉滚滚,偏只差了临门一脚,韩浪雪娇躯轻
颤,小嘴微张,双乳诱人无比地,化出了一天乳浪,股间在风林的手指轻薄下,
滚滚泉水冲的又湿又滑,垫在身下的床褥也浸湿了。

    只恨风林为何还不动手,将她占有过来,偏只满足着手足之欲,现在的韩浪
雪真是人如其名,雪般白皙娇嫩的胴体放浪地扭摇着,恨不得男人立刻将她撕裂
蹂躏、快意摧残,撕了韩浪雪那端庄的假面具,把她变成媚艳无比的床第荡妇,
把她送上男女之乐的高峰上去。

    已经是清晨了,韩浪雪一早便起来,梳洗之后便先去妹子的房里看看,韩容
雪睡的好甜、好香,从她那娇躯横陈、春色无边的媚样儿,和眉眼间酡红未褪,
在在都证明了她昨夜是多么地快活、多么地酥爽;其实也不用看,夜来的声响,
不就让韩浪雪明白了,昨夜小妹是怎样的一种景况?

    在房里照以往习惯性地走了走,娘也还没有醒来,倒是风林不知跑到什么地
方去了,等到大家都醒来了,再做早膳吧!反正昨晚为了招待风林,晚膳做的着
实丰盛,光是热热剩下的也足以打发一日。

    韩浪雪打开了门,走到了距离不远的小池边去,看着朝阳之下,泛着幽幽青
碧的池水,心中情思百转,怎么样也静不下心来,昨夜的梦境,似到现在还在她
心中徘徊。

    不只如此,当今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连小衣都没有留在身
上,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彷彿还有搓揉过的痕迹,酸酸的、有点儿疼,却酸软地那
样舒服,韩浪雪立即就想到了梦里的情景去,没想到就算在入睡之后,自己的手
仍自主地动作着,连蔽体的粉嫩鹅黄小衣都脱去了,风林的影响力还真是大呀!

    光是想着想着,都能让韩浪雪春意无边,连睡着了都还自我慰抚着。

    可是韩浪雪后来发觉不对,在梦境之中,风林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连
女儿家最珍贵秘密的幽径都溜入了手指头去,光是指腹的轻轻揉捏,就让她芳心
荡然,幽径中春泉潮涌,醒来之后自己的股间也是湿滑一片,可是自己的手,可
没有大胆到主动摸弄那儿的地步吧!

    而且手指尖儿也没有染到那种湿润,那种滑腻的湿润,和身上沁出的香汗可
是完全不同的呢!难道是风林摆平了容雪之后,还来到自己房里,不但把自己慰
抚后入睡的媚态全收入了眼去,还在自己身上摩摩弄弄么?

    羞红了脸,连颈子都热了起来,韩浪雪摇了摇头,极国想摆脱这香艳旖旎的
想法,如果真是这样,昨夜风林应就会再接再厉,在她意乱情迷之下再加把手,
这样自己今早醒来时,应不只是湿滑一片而已了,应该是软倒在他怀中,而床榻
上剩下落红片片才是。

    韩浪雪一手扶着树,羞的全身乏力、举足不得,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呢?想
到了这种事情,不就表示自己心中正希望着风林对自己无礼吗?那妹妹可要怎么
办?想到这儿,韩浪雪发烫的芳心之中又想到了一件事,昨夜风林和韩容雪入房
之前,曾神情亲蜜地偎在一起,说了几句话,自己那时在一旁偷偷听到了。

    「林哥,我真的怕……」

    「怕什么?岳母大人不都接纳我了,难道你还有什么隐忧不成?大姐会反对
吗?」

    「就算大姐反对,容雪给你占了身子,也离不开你了,容雪担心的是自己,
你夜里在床上是那样的狠,每次都把容雪折腾的死去活来,偏又是乐在其中,舒
服的不能自拔。容雪不是怕自己承受不住,而是怕容雪夜夜婉转逢迎,却是竭力
也不能让林哥你欢畅至极境,每次你到最后都强忍着,容雪虽是浑身皆酥,可也
感觉得到,这样对身子怎么会好?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方法了。」

    「别怕,风林保证不会吃了你,也不会让容雪你担心。」

    「怎会不担心呢?如果你肯,我就撮合撮合,把浪雪姐姐也弄上你的床去,
两个人总能让你痛快了。」

    「真是这样我就夜夜缠绵床笫,永远都起不来了。」

    后面的话,韩浪雪那敢听下去呢?她虽对初见的风林有点新鲜好感,却从来
也不曾想到夫妻房事之上,不过经过了这一夜的床上颠狂,韩浪雪不禁有些春心
荡漾。

    要是那一天容雪不在旁,而风林又像梦中那样对自己动手动脚,或许自己真
会向他投降也不一定,之后就会变成他偷情时的情妇,又或是泄欲的玩物了。

    脚下如茵草地泛着春日的香味,青碧的池水微微波动着,浸上了韩浪雪脚上
的绣鞋,寒气透入了袜子,冷冷凉凉的颇为异样,但韩浪雪芳心仍系在这两天来
的种种情事,却是全然不觉。

    等到她吁了口气,打算先回屋里去时,脚下微微一跘才发觉不对,似乎有着
些什么牵住了脚上鞋袜,低下头来一看,韩浪雪不禁满脸羞红,连骂都骂不出来
了,风林赤身露体,在池里似乎浸的很高兴,牙齿轻轻叨住了她的袜子,怪不得
她会险险跘上一跤。

    「你……你在这儿做什么?」

    韩浪雪的声音好小好小,又柔又润,正在想着他的时候偏偏遇到了他,韩浪
雪怕走开的话,会扯坏了袜子,到时候有人问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当
地。

    也是因为心中有他在,否则韩浪雪拂袖就走,全然不管足下如何,又怎会发
生什么事?要是旁人的话,光是如此轻薄之行,只怕骂也骂出来了,何况他一双
眼儿火热火热的,竟迳自从下往上,正牢牢地瞅着裙内风光,那眼色如此无礼贪
花,直是把韩浪雪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韩浪雪既然不走,那计划已算是完成了一半,今早保证可以尝到韩浪雪这丰
腴美女的滋味,风林也不答她,一双手慢慢伸了进去,从韩浪雪皓玉一般的脚上
慢慢向上滑,一寸不留地抚摸着,由小腿溜上大腿,再向幽径处进发,挑逗之意
不言可喻。

    韩浪雪肌骨停匀、滑不溜手、柔润无骨,光是触摸都是一种享受,何况她是
这样羞人答答地玉立在这儿,动也不敢动,任风林恣意轻薄?

    心跳愈来愈是急促、呼吸愈来愈是重浊,韩浪雪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夜
来那酸酸麻麻、飘飘渺渺的美妙感觉,彷彿又回到了身上,而且那不是韩浪雪在
听着隔房传来淫声浪语时的自我慰抚,而是春梦之中,风林对自己的无所不至的
挑弄勾引,叫韩浪雪心也酥了,浑忘了挣扎和少女矜持,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

    微风拂过,韩浪雪腿上一阵凉意,裙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了,早上才拭净的
雪白大腿上,汨汨春泉已脱离了小衣的阻挡,粘在腿上头,风林的手沾得粘粘湿
湿的,继续向上行动。

    从衣内轻柔地滑了上去,抚着韩浪雪丰润却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光是一想
到他手上的湿滑是由自己幽径所泄出的,那情景就教韩浪雪脸红心跳,羞的不知
所以,如何能逃的掉?

    任他放心大胆地玩弄了,韩浪雪闭上了眼睛,拚命压抑着口中的喘息声,却
是再也压不住那种想要大叫、想要把身上所受的愉悦,都叫出来的渴望了。

    她衣衫完整、端庄娴雅时的样子,已是肉感艳丽到叫人不禁想要将她压制在
身下,剥光她的衣物,大逞所欲了,没想到韩浪雪一丝不挂的样子,更是娇柔艳
丽、丰腴柔媚到叫人难以抑制的程度。

    风林暗赞着,站在她赤裸的身旁,双手轻轻箍着她小腹,在韩浪雪颈上来回
轻拂的灵巧舌头,带出了韩浪雪一声接着一声,实在是无法挡住的呻吟声,如兰
似麝的处子幽香,在寸缕不存的情况下更是纯纯地冲入脑际,叫柳下惠也要忍耐
不住。

    一点少女的矜持都不存在了,就这样被他一件件地脱光,在眼前献媚撒娇,
却是一点反抗之心也升不上来,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吗?

    韩浪雪纤细若蚕丝的玉手抓在风林身上,柔软的声音不断从喉中放了出来。

    光是亲蜜地在颈上舔舐的舌头,就已叫韩浪雪无法抵御了,更何况他那顽皮
的手,已轻轻悄悄地从小腹上滑溜下去,顺着她软滑柔顺的阴毛下去,手指头儿
已溜入了她从未失陷的幽径,指腹轻轻巧巧地揉动着,弄的韩浪雪更是泛滥了一
江春水,浑身酥酸乏力。

    「这……这种动作……」

    韩浪雪勉强睁开了柔波婉转的媚眼,欲火熊熊似是要喷出来的样儿。

    「昨天夜里……可是你……是你来摸弄浪雪的吗?把浪雪的……的小衣……
都剥了……」

    口里质问着,一双纤纤玉手却反抗了主人的意志,不停地在风林身上抓着,
仿佛想要融在他体内似的。

    「不就是我了?」

    风林微微一笑,更加重了口舌吻舔的动作,在韩浪雪股间逗弄的手也微微摩
挲着,逗的韩浪雪早已硬出的阴蒂更加麻酸了,让她不自觉地颤抖不已,那不是
冷的或害怕的颤抖,而是波波欢娱涌上身来的自然肉体反应。

    更有甚者,风林利用滑下的手臂夹着她的侧腹,轻轻摩搓,另一只手则或轻
或重地勾点在韩浪雪粉嫩的乳头上,教她更是情动,久旷怨妇一般地贴着他。

    「浪雪真是美透了,摸来这么舒服,我昨夜真想就夺去你的童贞元阴的,可
是我知道这样你不会服气,所以才选今天,让你在清醒的状况下被我弄上床去。

    今儿早上你应该感觉得到,昨夜的手法你高不高兴啊?「「你这样……不怕
容雪生气吗?」

    「你不也听到了?」

    风林更加重了手法,教她再难自持,春心荡漾了起来。

    「容雪怕自己承受不了我的夜夜求欢,很希望我把你也弄上手,和她一起在
床上尝试我的床笫功夫。要不要我现在抱你去问她?」

    「在被你弄成这样光溜溜的、春心飘荡的情况下,怎么可能?」

    韩浪雪抱住了他,口中茫酥酥地柔媚叫唤着,光手上的勾动已让她动情,加
上风林边舔边吻玉琢般的颈项,还在她耳边淫语绵绵,韩浪雪知道自己已经发浪
了,再不可能逃离他的手去。

    「别……别在这儿……」

    这真是韩浪雪最后的神智清明了,要是在这儿失身,要是给妹妹或娘看到,
可真是羞煞愧煞了。

    「求你……抱浪雪回房吧!浪雪保证……保证不再抗拒,任……任你恣意逞
凶。」

    「才不要呢……」

    风林伸长颈子,吻上了韩浪雪樱子初放的唇,又甜又香又有些稚嫩的味儿。

    「你没看到吗?那边的茵茵草地上铺上了床单,如果你在那上面被我得手,
破了身子,有苍天为幕、大地为床,干完之后,我们就下池子里,好好洗个鸳鸯
浴,不是很美好吗?」

    看来这下是逃不过在此破瓜失身的命了,韩浪雪「嘤咛」一声,放松了雪白
如粉雕玉琢的胴体,给风林抱上了床单去,该来的总是要来,爱欲的手段是如此
强烈,这般凶猛地袭上身来。

    随着风林愈来愈是猛烈慓悍的动作,雪白的床单上溅上了点点红晕,韩浪雪
眼皮半睁半闭,欲火似是将从眼中喷出来,四肢水蛇般地缠紧了风林,配合着他
肉棒的抽送,胴体扭摇了起来,任片片落红雪花一般飘散开来,被男人突破防线
时,那微微的疼痛,早被重重快感所取代。

    风林也是痛快至极,韩浪雪和她妹妹可真是完全不一样,韩容雪嫩如冰雕水
琢,叫人不敢也不忍狂逞,即使是被风林淫玩到动情之极,湿滑的幽径仍窄若一
线天,狂猛奸淫有所困难。

    韩浪雪却不一样,丰腴的肉体真是好敏感,没几下就被风林弄的如陷酩酊、
娇声求饶,虽是处女之身,但幽径之中却是又黏又滑,即使是风林奇遇之后的庞
然巨物,也可容纳,加上她天生的淫荡娇态,叫人一沾上就不想放手。

    只想尝试看看对她无情挑逗奸媾,看看可把这天性淫荡的美女,逗成什么样
一个妖冶样儿,体内燃起的蹂躏冲动,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了局的。

    韩浪雪压抑着的情欲终于爆发了开来,声音也不再压低了,那不是被干的爽
不可支的她所能做得到的事,韩浪雪完全陷入了狂烈欲火之中,丰盈的肉体犹如
火焚一般,又烫又热,熨着和她紧紧相贴的风林舒服透了。

    让他再也顾不得韩浪雪甫失身,即使天生淫荡,也容不下他的猛烈,随着风
林愈来愈凶猛的动作,肉棒愈来愈强悍的挑引冲刺,将韩浪雪从未被男人突入过
的珍蜜花心完全敞开,任他享用,骨子里的淫媚之气全给引出,让韩浪雪一如久
经床笫的淫妇一般,欢娱地沉醉在性事之中。

    光在这飘飘欲仙之下,处女元阴便直泄出来,一毫都不能隐藏,何况还有风
林蓄意的挑逗?很快的,娇喘吁吁的韩浪雪就泄了阴精,此时她才发现到,比起
男女淫乐,被风林那肉棒在体内钻啄,汲取精元竟有着另一种茫然美感。

    她搂紧了同样汗湿的胴体,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染上了玫瑰般的艳丽红色,快
活地叫了起来。

    韩容雪坐在床边,银牙轻咬着,这风林究竟到那儿去了呢?晚饭之后就不见
影子了,大姐也是一样,一想到这儿,韩容雪就吁了口大气。

    今天一早,姐姐浪雪就怪怪的,步履蹒跚、面红耳赤不说,还羞答答的,一
点都不像平常端庄大方的样子,那样儿……莫非今天一早,风林就把她弄上床去
了吗?

    韩容雪不禁想到,姐姐这样儿和自己当时被风林肏过时,可是一个模样啊!

    风林的动作可真是快。

    门开了,韩容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风林怀抱佳人,施施然地缓步而入,而在他怀中不断耸动的赤裸胴体上,早
沾满了晶莹汗水,韩浪雪淫浪娇媚已极,全然不管有妹妹在旁观看,乐的有如登
仙一般,秀发和酥乳抖的荡漾迷人极了。

    不管韩容雪在旁呆呆看着……

    风林将韩浪雪放上了床褥,将她软香润玉的大腿掰了开来,轻颤的幽径立时
又充塞了美满的热火,韩浪雪叫唤的更热情更欢愉了,不仅是幽径被大肉棒大起
大落地肏着,下下直抵花心,击击如临心窝,让她再没有半分保留地被男人征服
占有、恣意淫玩,乳房也被他出力拧抓揉捏,虽弄出了片片红痕,不但不痛反而
更教她欲火难耐。

    晚餐之后,才刚梳洗完,出水芙蓉般的韩浪雪在闺房之中就被风林挑逗,被
他直奸到现在,要不是风林封着她哑穴,那高昂的淫叫声早传遍了整个谷内。

    也不知泄了几次,韩浪雪茫茫渺渺,任风林带来带去,完全不知人间何处,
等到她稍微清醒的时候,自觉浑身乏力,一丝不挂地仰躺在韩容雪的床上。

    而在她眼前,韩容雪玉手抓着床单,双腿大张趴在床前,媚眼微瞇地承受着
从后方来,风林那一波比一波更强猛的抽插,随着强烈的律动,股股津液从韩容
雪的幽径中被抽了出来,淋在两人的身上。

    看着韩容雪的迎合愈来愈弱,韩浪雪自觉羞不可抑,但她又怎么能掩盖着自
己赤裸的身躯呢?

    从房里被脱的赤条条的,给风林抱了过来,再加上在她房中,风林已在她身
上满足了一次,因此他更为持久,但韩浪雪也着实被折腾的惨了,浑身的骨头好
似都酥了般,全没法儿用力动作。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容雪被送到高峰上去,看着她软瘫的胴体被再次射精的
风林抱上了床来,两女软瘫似地倒在风林怀中,享受着狂暴之后的片刻温存。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2 00: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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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窗外的天朦朦亮了,韩浪雪醒了过来,一丝不挂的胴体全面熨贴着他人的身
子,就这样赤裸裸地被男人抱着,一觉到天明可是从没有过的经验,羞的她满脸
通红。

    尤其当她回想到昨夜的种种疯狂欢乐情境时,浑身上下更是热如火燎,一向
端庄的她,怎会这样狂乱地沉溺在床笫之中呢?何况还和其他的女子一起被他干
着。

    昨夜鼓勇双奸姐妹花儿,风林睡得好沉,嘴角浮着一线满足的微笑。

    在他怀中的韩容雪,神情更是一副满足到顶儿的样子,难道之前自己也是这
样的美态,沉睡在他怀里吗?

    也顾不得连件衣服也没有,要裸奔回闺房去,韩浪雪一双犹带酥软的玉腿移
下了床,站起的身子却又跌回了床上。

    不只是因为含苞初放,又被风林出力猛肏,大肉棒捣的她仍有着被充满的感
觉,幽径之中犹有些许裂疼,也不是由于夜来狂欢,浑身上下犹脱力未复,更重
要的是风林的一只手,正揽着她的腰,硬是把她给拖回床上去。

    如果那只手是贴在她丰润的小腹上,即使是掌心处那叫人忍不住想到床笫之
欢的火热,也不足以拖住娇羞不堪、犹如一朵初放花儿的她,但不知是有意或无
意,风林的手竟然贴在她阴毛下端,昨夜才被他疯狂奸过,犹是半湿半乾的幽径
口上,手指头轻轻点着她柔嫩的阴蒂,一股酥软直达芳心,教韩浪雪又软倒了回
去。

    「别再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韩浪雪娇滴滴地缩在风林怀中。

    「放浪雪回去吧!给你这样逼着,在容雪眼前和你做这种事,叫浪雪今天怎
有脸见人?趁着容雪还没醒,让浪雪回房去好不好?」

    「都已经做了,就继续做下去嘛!」

    韩浪雪羞的钻进风林怀中,脸儿再也抬不起来,说出这番话的,竟然是韩容
雪。

    「昨天夜里,姐姐挺放松、挺享受的呢!」

    韩浪雪一声娇媚地轻呼,想要逃离却已来不及了,给风林的魔手一阵肆虐抚
爱,弄得她一双盈盈秋水的媚眼如烧了火一般,春意无边,房中顿时再燃起香艳
的战火。

    香榻之上,玉体横陈,本是一副香艳刺激的美景,但闻一声幽幽叹息,睡衣
已经零乱不堪的美丽女子起了身,坐在桌前,点起了烛火,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
了纱衣,露了出来,眼望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竟有着点点鲜亮的红痕,好似是
用指甲抓出来的,女子一双含雾的眼儿望着腕上伤痕,不禁又叹了口气,轻轻地
叩门声此时传了过来。

    「夫人,风林可以进来吗?」

    「不!」

    林云嫣的声音又柔又轻。

    「夜已深了,你就回去陪着容雪和浪雪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们都很累
了,正等着你抱着同入好梦,何况你和她们……和她们弄了大半夜,想必也累坏
了,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赶快回去吧!」

    「这事很重要,真的,如果有什么不便,就让风林在外面说,可不可以?」

    风林心下暗暗想着,今夜就在韩浪雪的浴房之中,他和两女好好洗了个香艳
无比的鸳鸯浴,连身上的水擦都不擦一下,就开始大搞起来,弄的姐妹都娇嗔不
依,但他特地加重了前戏的份量,肉棒的冲刺少了,反弄的姐妹更加疲累的起不
了身,为的就是他今夜要情挑这大半年都没有男人慰藉、独守空闺的美丽岳母。

    「你就说吧!看看云嫣有没有什么能帮你的?」

    林云嫣叹了叹口气,眼睛又回到了欺霜赛玉的纤手上去,那一点点的骇人红
痕,是当她每当夜半梦回之时,想到韩佑,情欲奔腾、无法抑制的时刻,压制欲
火的方法,谁教韩佑是用强上了她,让她沉迷在那半推半就、乐不可支的床笫之
欢中呢?

    本来没有多少红痕,但自从风林来了,容雪和浪雪先后被他征服,日日夜夜
沉迷在淫乐之中,声震屋内,吵的林云嫣夜夜难以入眠,总是想到和丈夫行房时
的那种放松感觉,红痕更是与日俱增。

    「是!」

    风林停了半晌,彷彿有些欲言又止,停了好久才把话说出来。

    「是关于风林身体的事。想必夫人从容雪口中知道,风林曾遭金线蛇咬,虽
是后来强运内力,将金线蛇吸入体内,未受其毒直接侵体,但其中淫毒仍长留体
内,泄不去、压不下、化不掉、逼不出,加上风林寡人有疾,一向……一向好色
贪花,才会采取吸取女子元阴的方法,压制体内淫毒蔓延。」

    「嗯,我知道。」

    虽知他看不到,林云嫣仍微点螓首,乌黑的秀发直闪闪地披了下来,轻轻拍
着晶莹若少女般嫩滑的肌肤,只可惜这美艳神色风林隔了门扉,根本看不到,而
韩佑一向只管床笫之中的肉欲之欢,从来不理妻子的娇美姿色。

    「所以云嫣才会让浪雪也跟了你,和你共效于飞,否则当时在翡翠池畔,云
嫣早阻止你对浪雪下手了,又怎会让你在草地上大逞所欲之后,还把慵懒乏力的
浪雪弄进池里,恣意……恣意取乐?」

    风林暗地里伸了伸舌头,原来你也看到了,我还以为当日将韩浪雪挑逗的春
心荡漾、淫心飞舞的样儿,只有我一人独享呢!看来这美丽而独守空闺的艳妇,
比自己所想的还需要男人的慰藉。

    「是这样的,风林近日来得浪雪和容雪珍贵的处子元阴浇灌,体内毒素压制
了不少,以往那种烈火焚心的苦处已久不复见,可是……」

    「可是怎么样?」

    「可是风林体内肉欲,现在全仗淫毒推动,淫毒一旦被压制下来,风林在床
笫之间,也难像以往一般勇猛投入,要是因此而不能在床笫之间满足娇妻,对浪
雪和容雪岂不太过份了?夫人早年有玉琴仙子美称,非只有艳名冠于武林,医道
亦是出色当行,风林特来请教,如何而能两全其美?」

    「容雪和浪雪本学的内功门道,和林儿你大不相同,因此你虽能吸取她们的
元阴,却不能和你自己的内力融合一体,造成阴元和淫毒在你体内互相对抗冲突
交战,一消一长。如果要化去淫毒之害,又要……又要放纵你床笫情欲,就只有
吸取和你修习同样内功之女子的元阴,以此为媒,化合阴元与淫毒为一体,自然
可以两全其美。但你体内元功特异,看来不是专走一家,而是从数家内功相互化
合而成,变成了你独有的内功门道……」

    「那此路岂非行不通?」

    风林打断了她的话,语音之中颇有些焦急。

    「也不是行不通。」

    林云嫣微微一笑,颊生嫣红,和个男人隔着一个薄薄门户,谈论男女间事,
在她而言可是第一次,又是羞赧又有些刺激。

    「这并不是说,要你去找一位和你内力同样路子的女子,对她肆行采补,只
要这女子所修内功,和你所修内力其中一路,有相同之处便可以了,在此之前,
你所能做的,也只有……也只有多积女子阴元于脏腑,和淫毒相互对抗,记着尽
量不要打斗,即便战斗也不要全力出手,要是耗尽体内积贮的女子阴柔体气,毒
发时绝非现下的烈火焚心可比。」

    林云嫣温柔的声音变的幽幽的,彷彿飘飞在空气之中,如蛛丝、如细雨声,
不注意听还真听不到。

    「别再问这方面的事了,好不好?男女有别,又是夜深人静,要是给浪雪和
容雪知道了,对林儿你也不好。」

    风林应了一声,举步而行,林云嫣听着他的脚步离开,一步,两步,突然之
间,风林一脚重重踩在地上,步履下地时声音有些颤抖,仿佛连人都抖了好几下
子。

    一时情急之下,林云嫣也不顾衣不蔽体了,忙抢了出去,风林原本微微前俯
的身子正直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硬挺的样子却瞒不了林云嫣的眼
睛。

    「没有……没什么事的,夜已经深了,夫人还是快些回房休息的好,风林自
己可以回去的。」

    原本回头的风林猛地转了回去,声音也变的吱吱唔唔,林云嫣心知肚明这是
怎么一回事。

    窗外微微月光映入,林云嫣只在单薄的小衣外,再加上一件薄薄纱质睡衣而
已,皓比美玉、洁胜朝露的香肌半隐半现,月光之下尤显姿媚,尤其是她那妩媚
之中,带着成熟风韵的绝色,所谓「月下看美人,媚胜十倍」,林云嫣现下的样
儿,又岂是常女十倍而已?

    情急之下抢出房门,才刚下得床来,林云嫣并没有穿着鞋子,赤裸的纤足轻
轻踩在地上,雪白的脚曲线极美极媚,那柔弱纤细的样儿真如随时会?像风飞去
的仙子一样。

    一双柔若无骨、纤如蝶翼的玉手伸了过来,扶住了风林,林云嫣张开了樱子
微泛的小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要扶他回韩浪雪的闺房嘛!若是两女醒来,势将尴尬非常;要扶他回自己房
里去的话,要是风林一时之间欲火狂升,强向自己求欢,岂不是引狼入室?

    就在林云嫣芳心忐忑的当儿,风林的手轻轻抚在她腕上的红痕上,也不是抚
摸,那种轻柔就像是微风拂过一般,若有似无。

    「夫人的手上怎会有这许多伤口?难不成这儿有什么厉害蚊虫不成?」

    脸儿也红了,林云嫣垂下螓首,全无簪饰的秀发洒了下来,美的叫人不愿移
开眼光,那样儿之娇柔羞怯,比之含苞未放的少女还有魅力,她轻轻点了点头,
把事情都推给了山居的蚊虫,她总不能说那是因为压制被他和浪雪容雪夜夜的春
声床事,才弄伤的。

    一时无语,林云嫣垂着头,扶着风林站在当地,皓腕上微微有些酸酸的麻痒
感觉,就像是被制到穴道一般。

    人的手腕近掌之处,本就有个专管情欲的穴位,只要适加刺激,便能升起无
比爱欲,再加上风林的手法又是精巧有效率,等到林云嫣想阻止的时候,她的情
欲早沸腾了起来,再加上这几天她夜夜都听得风林和韩容雪、韩浪雪姐妹的淫乱
媚声,强抑的欲火怎么也消不去,正要在此时爆发开来。

    「不……不可以……林儿你……你不能……不可以这样……」

    林云嫣口里请求的声音是那样娇弱,按着风林滑上她藕臂的玉手是那么柔若
无骨,她红润的脸儿是火,胴体也是火,荡着千万风情的柔媚,口中的拒绝任谁
都不想要当真。

    这样下去不行啊!林云嫣喘息着,神智再也留不在身体里,愈飘愈远,神魂
飘荡之间,风林的手已溜入了薄纱内,温柔地搓捏着她的香肩,并不是很用力,
但就是因为这种温柔轻巧,才格外使得林云嫣无力拒绝。

    她一直以来承受的,都是韩佑急色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无论她当时愿不
愿意,韩佑一直都能用强征服她,林云嫣万万没有想到,风林这种柔软轻巧的抚
触揭挑,比之韩佑的强力更有着破坏她防御的无穷力量。

    强压下荡漾的芳心,林云嫣用力地咬了下下唇,剧痛使她暂时回复的神智,
双手虽软软地搭在他手臂上,从香肩而下的柔弱使林云嫣粉臂无力动弹,但她还
有脚啊!一念及此,林云嫣一脚就踢向风林小腹上去,若踢向下阴会更有效果,
但林云嫣总不能毁了韩浪雪和韩容雪的幸福。

    脚才触及风林小腹,林云嫣猛感到不对,方才她咬住下唇时,风林便已注意
到了,还特别放轻了对她的摩挲,而林云嫣在情急之中,并未考虑到这么多,脚
就已经踢出去了,一触之下才发觉,由于练武人的直觉,风林早已鼓气于腹,不
退不避,准备要硬生生地挡下她一脚。

    这下也没办法了,林云嫣早就知道,风林的内力至少由两三种高明内功混合
而成,任何一种的造诣都远在她之上,到底是何门何派,可以训练出这种高手出
来?

    即使如此,林云嫣也只有硬拚了,她心里也知道,硬拚之下的结果,她的脚
九成九会断掉,接下来全无抵抗能力的她,就只有任由风林为所欲为、恣意逞凶
的份儿。

    硬是咬住了银牙,林云嫣硬是踢了下去,准备接受脚趾折断后,任风林强奸
淫辱的结果,没有想到,风林猛地一呼气,硬是卸去内力,任她一脚踢进了小腹
去,痛的弯下了腰来。

    猛觉不对的林云嫣强收了大半力道,但这一脚也够重的了,风林再也抓不住
林云嫣的粉臂,任她粉蝶般飞了开去。

    脱去了魔掌,林云嫣本应逃入房中,躲开风林的,但她的脚儿根本就迈不出
去,为什么风林要硬受自己一脚?

    「还痛吗?」

    「还好。」

    「为……为什么?」

    「总……总不能让容雪和浪雪………让她们看到,看到她们的母亲脚上受伤
吧?」

    风林苦笑,一缕血丝从嘴边流下,林云嫣举袖拭去,原已消失无踪的火气,
却在风林的下一句话后,又回到了身上。

    「何况我本要的就不是一个断脚美人,而是一个床上生鲜活跳的美女。」

    他的手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林云嫣身上,但这一回林云嫣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了。

    不知不觉之中,林云嫣裸着的粉背,已经贴上了床褥,甫触着的感觉令林云
嫣脸儿一偏,一行热热的泪水已滑了下来,难不成自己的预感成真,真要成了出
墙的红杏,那熱淚之中,是否只是伤心和自怜自艾呢?

    林云嫣自知不是,也因此叫她更为伤怀,那火热之中,有一半是因为她体内
深藏许久的欲火已被挑起,烧的林云嫣通体火热。

    而她柔弱的抗拒已渐渐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微不可见的开放,任风林
的手在她柔滑如水的胴体轻抚、娇宠蜜怜,那种酥软放松的感觉,是和韩佑同床
交合时,从来没有过的高潮美感,偏偏自己还没被他当真肏过,就已酥软如此,
唉!

    小衣滑了下去,林云嫣玉体乏力,赤裸裸地横陈榻上,偏偏风林左手一挥,
一股袖风冲了出去,燃着了桌上火烛,微微的烛光之下,林云嫣承受着风林贪婪
如火的目光,整个人都滚热了起来,娇羞无依。

    时间的流逝到底是怎么了?在林云嫣的感觉之中,好像已过了几十寒暑那么
久,可是天一点都没有亮的样子,风林的手不知已在她身上巡回了几次,起初林
云嫣纤细的玉手还勉力挡着羞人之处,但微弱的防线在风林的努力之下,早像春
雪一般地融化了开来。

    现在的林云嫣只能强抑着呼吸,不让自己叫唤出来,她明知这一声呼叫出来
后,必会带着无比的娇柔和情潮欲火,那就和同意风林的侵犯没有什么两样,但
她又能做什么呢?

    光只是今儿的前半夜,听着浪雪和容雪那无法抑制的叫床甜声,林云嫣深藏
的情欲早挑起了,风林甫一褪去她蔽体的小衣,便已见识到林云嫣玉腿上的柔腻
湿粘,于她的春心荡漾早有明见。

    防线已然崩溃,林云嫣这才见识到,风林那看似温柔的手上,有着多么强大
无匹的威力,她一双藕臂勾在风林颈上,吹气如兰的气息轻呼在他耳垂边上,声
音无比柔弱,直是呼唤着男人的肉欲侵犯。

    「云嫣投降了,好林儿!」

    林云嫣一双玉腿箍在风林腰上,幽径大开,春潮汨汨,成熟的果实正待有心
人采撷。

    「毁了云嫣……把云嫣的贞节全毁了吧!把……把云嫣……把云嫣弄的欲仙
欲死,就像容雪和浪雪一样……云嫣……嗯……云嫣情愿死……死在你手上……
啊……」

    风林封着了她殷红的小嘴儿,尽情地吸啜着,双手更形狂烈地,在林云嫣的
几处性感带上抚绕不休,将这久旷的美女逗的动情至极,这艳名在外的「玉琴仙
子」,其贞洁的外表已被他完全破去,只待风林狂抽猛送,将她弄的飘飘欲仙,
真符其仙子之名。

    「真……真是舒服。」

    林云嫣身子一阵紧绷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那松紧之间释放出来的无比
快感,林云嫣真的从未尝试过,也怪不得韩容雪会如此放浪疯狂了,连外貌端庄
贞静的韩浪雪,也被欲焰重重熬煎,终于失身在风林手中。

    光是那双手和他那张无所不至的嘴,已令林云嫣魂飞天外,浑身上下早涨满
了无比的痛快,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人对床笫淫事追求不止、沉迷难
返,这种欢乐、这种享受,的确叫人泥足深陷,不能也不愿逃出来,偏偏给了她
如此欢快的风林,却悄悄地离开了她。

    「别……别走……」

    鼓起了无比勇气,林云嫣紧紧搂住了她,香舌自动地寻找着那不住勾引她的
唇。

    「我……」

    风林想要说话,但林云嫣那微启的小甜嘴儿已堵住了他,好一会儿林云嫣才
气喘吁吁地放开,望着他的眼光娇若玉女、春光无限。

    「如果你到现在才想甩掉云嫣,那就来不及了,算是云嫣强要你、勾引你好
了,今夜云嫣一定要和你共度春宵,成为你不可告人的情妇。」

    一阵阵酥酸无比的快感袭上身来,幽径之中一股热流冲入,风林已经满足了
林云嫣那饥渴的胴体,同时也得到了她,林云嫣四肢紧缠着他,陷入了没顶的颠
狂欢乱之中。

    「你……杀了我吧!」

    清醒之后的林云嫣真是欲哭无泪,即便风林已经离开了她,但浑身的娇慵乏
力,和肌肤上犹存的触感,以及幽径之中点点溢出的男子精液,在告诉了她那并
不是一场梦境。

    尤其是那种高潮的极度快感,要是风林不杀了她,以后林云嫣一定会偷偷去
向他投降,任他再次淫玩污辱,林云嫣非常清楚这件事。

    看着林云嫣将脸儿埋在软软的枕上,发丝披散微颤,无声的哭泣着,风林好
怜惜好怜惜,但做了的事,不可能因为心里怎么想而消失无踪。

    他俯下身来,拥着林云嫣纤细润滑的粉背,舌头分开了飘散的秀发,吻了下
去,顺着那玲珑的曲线慢慢流下,这年才四旬的标致女子,方才承受他的动作时
是那么稚嫩、那么危惧,看来韩佑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教他更想拥有她了。

    才刚刚痛快无比的解放过,他又是那样温柔地在背上吻着、舐着,微沁香汗
的粉背上被这般轻薄,林云嫣根本就受不了,微弱的哭泣声很快就变成了娇弱难
抑的呻吟。

    她微微弓起了身子,脸儿埋的更加紧了,乌黑润滑的秀发轻盈地抖颤着、舞
动着,枕间飘飞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浓腻起来。

    风林的双手顺着林云嫣弓身间的空隙,滑进了她小腹上去,光是这热烈的掌
心在腹前一贴,林云嫣就禁不住剧烈抖颤了起来,臀部再没半分遮挡地,贴着他
方才才在幽径之中大肆抽送的肉棒,那湿湿的气息还留在上面,如果风林还想再
次和她共赴巫山,这姿势真是太方便了。

    「不……不要……嗯……」

    林云嫣转过了脸来,贲张的樱唇几乎什么话也来不及说,就被封住了,任他
享用了好一会儿,满脸通红的她才被释放出来,风林知道这风韵诱人的美女已是
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她的元阴是那么样丰沛,让他在方才吸汲之后,体内更是生
机勃勃,果然是好一个宝库,值得他努力采取。

    为了将林云嫣的羞耻心完全摧毁,让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胯下,风林蓄意地挑
逗着,逗的林云嫣浑身发烫。

    「哎……」

    林云嫣终抵受不住狂扬欲火,她想转过身来,想搂住风林,彻底向他献上自
己胴体,任他疯狂地发泄淫欲,但风林紧紧箍住她的胴体,叫林云嫣即使想投降
都没有办法。

    「云……云嫣输了……林儿……别再逗云嫣了……趁着……趁着天色未明…
…再弄一回吧!」

    风林凑上了云嫣的她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话,林云嫣简直羞的想在地下钻
个大洞,钻进去躲着不再出来,这般羞人的要求,平常她听也听不进耳里去,但
现在又怎能不照着做呢?

    看着林云嫣螓首在自己腹下耸动,秀发披垂飞舞,肉棒上传来的软滑感觉,
风林也放松了下来。

    等到他一阵冲动,将林云嫣香肩按实,让她再也逃不走时,一股欲火也发泄
掉了,林云嫣仰起的脸儿羞若火焚,嘴角还带着微微漏出的白色分泌。

    既已做了出墙的红杏,林云嫣又怎能再矜持的了呢?她所能做得到的,最多
就是要求风林,不让韩容雪和韩浪雪知道她也成了风林胯下玩物,之后的夜里,
在韩容雪和韩浪雪被弄得酥软睡瘫之后,林云嫣的房内便是一片春光旖旎,夜夜
都让她在不同的体位中得到不同的享受。

    天已经亮了,晨光之中,一个窈宨修长、身段玲珑的身影出现在明镜谷中,
轻盈地走在林间小径,温柔的风轻轻飘起了佳人的衣带,飘飘然的步伐就像脚踏
不到地面一样。

    碧色的池边,林云嫣轻轻踢着水,赤着的纤足浸的凉凉的,坐着的草地也有
些露水,但林云嫣仍沉醉在夜来的疯狂之中,等到那人走到了身旁,这才如大梦
初醒。

    「星雪,你回来啦?」

    大梦初觉的林云嫣吓了一跳,想站起来却被女儿轻轻按着了肩膀,她真的是
芳心忐忑,深怕韩星雪看出了什么,要是给这一向灵锐的女儿看出了奸情,可真
是……

    「娘先坐着吧!」

    韩星雪一向冷艳如霜雪的脸儿,一样是一丝笑意也无,但她的声音却是柔柔
甜甜的,显示出来她心中应是喜悦的,从韩佑远行之后,林云嫣从未这样轻松写
意地坐在池边,玩着水儿像个少女一般。

    「容儿一样好睡懒睡,还没起床吗?她的新夫君也不好好管管她!」

    「容雪啊!」

    星雪像是什么也没发觉到,林云嫣算是放下了悬着半空的一颗心,回复了一
向温柔淡雅的笑容。

    「她……她和她的新夫君早有夫妻之实,年轻人嘛!尝到闺房之乐,那有那
么容易早起的?更何况……」

    「嗯?」

    「何况连浪雪也搅进去了。」

    想到自己也是这样被风林弄上手,林云嫣不觉有些娇羞,脸儿微红。

    「现在浪雪和容雪二女共侍一夫,夜夜都弄得好大声,娘都睡不好,才会这
么早出来这里,给你看到。」

    「什么?」

    韩星雪的脸儿微微变了,她可没有想到,竟然连大姐都要嫁人了,还和妹妹
共侍一人。

    「看来星雪我可要好好见识见识,这新妹婿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物。」

    「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一个人而已。」

    风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林云嫣差点没跌下水里去,她可真是受惊了,尤其
是在谷中十几廿年没出去,就算武功没有退步,胆识终究也会慢慢消失的。

    倒是韩星雪还很镇静着,连头都没有回,要是现在一吓回头,给风林占了上
风,以后看到了都会怕的,韩星雪这么想。

    「要是真的吵到了夫人,风林以后会尽量节制些的。」

    「光会躲在别人后面吗?」

    韩星雪这才慢腾腾地回头,和风林双目相对后,两人都吓了一跳。

    韩星雪所吓的,是这人脸上全没什么特别,平凡的就像是在外头天天所见的
常人一般,除了那双眼神以外,那眼眸彷彿有魔力一般,灵灵的注视着你,让你
溜也溜不过他的眼睛。

    风林却是睁大了眼睛,几乎移不开眼光了,韩星雪身材修长,娇美的脸儿丽
如仙子,冷冷的眼光使得她更形明艳,如霜如雪,几乎全没有融化的征像。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2 00: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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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又是清晨了,韩星雪慢慢地走出了房门,在清碧的池畔伫立,面上的神情一
点不变,但眼神之中却是沉沉的,不知少女百变千幻的芳心之中,到底是在想些
什么。

    回来的这几天之中,韩星雪可也没得好睡,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大姐、小
妹,甚至母亲都是一脸娇娇慵慵的样儿,好像没有睡好,夜来疲倦不堪的模样。

    韩浪雪和韩容雪多半是为了要侍候风林的需索无度、夜夜春宵,才弄得魂不
守舍,而林云嫣呢?大概也是夜夜被那种肉欲交欢的靡靡之音,弄到无法入睡的
吧?

    蛇性至淫,金线蛇毒尤为淫中之首,看来风林体内的金线蛇毒果真不凡,虽
说不能直接致命,却也已融合在风林体内,将他改造,让他成为夜夜无女不欢的
好色之徒。

    也难得在夜夜销魂蚀骨之下,浪雪和容雪还能撑得下去,不过她们也付出了
代价,韩星雪看得出来,浪雪和容雪都元阴大丧,被风林吸取不少,怪不得夜夜
都被弄得慵懒娇弱,听声音一副不胜索求却又乐此不疲。

    韩星雪是想劝上一劝,但是新婚蜜月情热,容雪和浪雪又是一脸被征服身心
后的甜蜜模样,韩星雪纵使有心,又从那儿下得了口呢?

    韩星雪陡地瞇起了眼睛,就算是刚刚心神全放在姐妹身上,一下被人欺近身
畔,也着实是难得的失误了,她也曾听浪雪娇羞说起,在池畔被风林恣意情挑逗
弄,直至献身破瓜的情景,现在风林又咬住了她罗袜,显然是想要故技重施,将
这矜冷的美人也收归房内了,可是韩星雪可一点不同于浪雪姐妹呢!

    只见韩星雪一晃身,飞也似地离开了风林,如同鸟儿一般逃入了林内,只留
下嘴上咬着一片粉织的风林苦笑着。

    步入了林内,韩星雪这才放下了心头半颗大石,风林显然是想要染指于己,
把自己也变成和大姐一般的淫乱模样,偏偏他又是姐妹新得的娇婿,星雪就算可
以义正辞严,也难保不伤和气,更何况……

    韩星雪这才叹口气出来,当日她将林云嫣按回池畔时,感觉到林云嫣香肩酥
软玉滑,全不同于以往的僵硬。

    那时她便心有疑惑,后来才想到,给风林和浪雪容雪夜夜交欢的声音步步侵
袭,林云嫣是正常的女人,丈夫又离家久矣,要说有什么肉体上的需要,也是理
所当然,更何况有这个好色贪花的风林近在咫尺。

    那一个晚上被风林俟机勾引,做了出墙红杏,并非不可能之事,否则林云嫣
的胴体怎会像被男人温柔灌溉之后,少女般娇羞可人?

    明白这件事并没有好处,反而使韩星雪更苦恼了,现在韩佑未归,还不算问
题,但是在男女性事之上,风林的技巧显然远在韩佑之上,要是韩佑回来,在床
上却满足不了正当狼虎的林云嫣,让林云嫣食髓知味,去找风林偷情的话,她夹
在其间,可要怎么办才好?真是愈想愈让她伤脑筋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韩星雪停了下来,摆出了戒备之姿,她面对的不是夺命
强敌,而是好色淫贼,不但占了娇艳的姐妹花,连中年美妇的岳母都不放过,大
小通吃,而这淫贼还一副求饶模样,立在面前数步之遥。

    「二姐。」

    风林微微躬身,双手将一双青色小袜捧了上来。

    「风林方才多有得罪,弄破二姐罗袜,奉上新袜一双,请二姐收下,还请二
姐原谅小弟一时见色失常。」

    「嗯。」

    风林都这么低声下气,来请求原谅了,对韩星雪来说,也算有了个下台阶,
更何况那双小袜的式样,正是韩星雪所喜爱的,看来这次的情况,姐妹之中也有
人串谋,韩星雪总也不能生气。

    「为表小弟恳切,能否让风林侍候姐姐脱履着袜?」

    要是他在韩星雪点头之前说这句话,韩星雪真的可以甩头就走,理都不再理
他,但在原谅他之后,韩星雪也只好让到底了,她娉娉嫋嫋地坐在路旁的石上,
任风林蹲在身前,为她解去左脚的绣鞋破袜。

    不知怎么着,风林端着韩星雪赤裸纤幼的脚,掌心贴着韩星雪脚底,微微用
力上去,轻柔地为韩星雪按摩了起来。

    惊觉到风林奇异的举动,韩星雪本想问的,可是脚心处一阵微热传了上来,
前所未有的舒服感登时染上全身,让韩星雪舒服地吁了口气,问也不问了,任风
林搓揉着纤足,冰霜般的神情抒解了下来,遍身透出了少女温柔的气息,处子幽
香随着微微的暖热飘了出来,叫人魂为之销。

    脚心与全身穴道经脉本就有所联结,所以后世有脚底按摩之法,可以观察健
康、增进血脉循环。

    在风林的手中,韩星雪只觉足心阵阵酸麻,微微的热力慢慢冲了上来,一点
一点地烧的她全身都软了,模模糊糊之中韩星雪右脚的鞋袜也给褪除了,双脚都
赤裸裸地任他搓抚。

    点点火热从脚心处传了上来,慢慢烧上了韩星雪脸上,弄得她霞烧玉颊、俏
媚无伦,清丽如天仙下凡的脸蛋儿酡红若火焚,就好像是清修的道姑,被人恣意
挑逗淫玩之后,变成了任人摧残的淫娃荡妇,破戒享乐时那又羞又喜、半推半就
的模样。

    风林看韩星雪的自制力已经被他减弱了,这才把真功夫拿出来,务要在今日
就把这清冷自矜的优雅美女,变成贪恋床笫之乐的艳女。

    不自觉之中,韩星雪呻吟了起来,风林的真气滑入了体内,就好像有双手冲
了进来般,从体内恣意爱抚韩星雪的全身,韩星雪只觉周身滚烫,那双手一寸不
失地抚爱着全身,贪婪地玩弄着她,非礼之意再明显也不过了。

    韩星雪终究是峨眉高弟,定力极高,她强吸了口气,硬是平服体内贲张的烈
火,才刚想开口说话,责备风林的无礼之处,没想到她快风林更快,风林知道,
现在他已是骑虎难下,都已经到了这地步,要是这下没夺去韩星雪的处子之身,
以后韩星雪有了警戒之意,可就更难弄上手了。

    正当韩星雪强吸了口气,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胸口时,风林急鼓真气,一股强
而有力的气息,从内向外直闯,正撞在韩星雪起伏不定的酥胸上,弄得她忍不住
一声娇噎,原将平顺的气息又复溃乱。

    风林可不会放过如此的好机会,他集中了内劲,次次冲撞着韩星雪酥柔的乳
峰,就好像有双手在上面爱恋不去般,轻搓重抚,加上内劲是由内而外,就好像
用手将韩星雪的双乳向前推,让敏感的乳头轻轻揩擦着衣裳,那酥痒处,比之直
接了当的用力抚爱,更有一番不同的感受,弄得韩星雪连抗议都说不出来,只能
嗯嗯哎哎,承受着风林完全无礼的玩弄。

    内劲可比手更方便了,在于它可以无限于体位,周身都可触及,加上手只有
两只,内劲却可千变万化,给风林的内劲侵入体内,韩星雪那里还能抗拒得了?

    虽然身上还有衣裳,韩星雪现在的感觉,却像是被风林剥的光溜溜,赤裸裸
地瘫在他面前,任他的手恣意抚爱全身上下,无所不至。

    光是乳上的「抚爱」,韩星雪已是抵受不住,更何况他的内劲四处流动,韩
星雪就好像全身都被他狎玩似的,周身都不对劲了,灼热而湿润的幽谷中不能自
主地鼓动着,潮水就好像决了隄似的,恣意地汹涌着。

    韩星雪乍如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见了,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他的内劲吸了
过去,软绵绵地瘫在石上,只留下一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半睁半闭,皙白清嫩的
脸上染遍了诱人的艳媚绯红,犹如仙女动情般,叫人真想真个动手,即使韩星雪
不愿意也要夺去她的身子,让她尝到男女之乐、交合之趣。

    「哎……」

    韩星雪一阵轻喘,她的手轻轻握着拳,无力地想要推拒着,奈何那火焰是从
里而来,她又如何能推拒呢?

    她想要把正握着她纤足的风林踢开,可是那一阵轻一阵重的电流,不断从脚
心传上来,电的韩星雪混身颤抖不已,什么自制心、羞耻心都似被消失掉了。

    韩星雪好不容易,才能压制下自己沉重的喘息,她手心掐着,微微的痛楚好
不容易才让韩星雪勉能压下翻腾不已的欲火,可是……

    可是风林可不会这么快就放过她,勉强压下欲火的韩星雪一声高昂的呼叫,
那内劲一下子移了下来,灼过了小腹,直达韩星雪腿上,在最靠近幽谷的大腿内
侧一阵轮转,那可是女孩子最不容人侵犯的地方,这下给他「非礼」了,弄得韩
星雪的自制心完全崩溃,握着的手松了开来,整个人瘫倒在石上,慵慵软软的再
起不来了。

    看韩星雪已被他弄得全身酥软瘫痪,甚至连端庄也不顾的软倒了,风林这才
挺直了上身,立了起来,慢慢地俯下身去,吻上了韩星雪鲜甜的嘴,双手慢慢收
回了内劲,只是还柔柔地搓揉着韩星雪的足心,弄得她仍是迷迷糊糊的,无法自
制。

    内劲这一招绝对有效,比任何春药媚毒更要厉害得多,无论再矜持、再贞烈
的女子,都不可能压得住那从体内涌出、不断翻腾的欲焰火气。

    可是这一招非但极为耗力,加上内劲涌入之后,女孩子的肉体几乎就任他摆
布了,两人的内劲融成一体,要是女孩出了什么须臾,或者是收功时太急太快,
震动了脏腑经脉,到时候两人都要内伤沉重,最糟就是经脉震断、永不能痊,所
以这一招一旦奏了功,风林一定会很早就收招的。

    现在的韩星雪连被夺去了初吻,都没有矜持的反应,显然她的身心早已经投
降了。

    嘴儿被他啜着,轻吸重吮,风林还不时移动着,来来回回地逗弄着她,勾引
着她丁香般鲜美甘甜的小舌。

    风林的吻是那么深入,几乎将韩星雪的呼吸都阻绝了,韩星雪只觉得喘也喘
不过气来,只能仰起头来,迎上风林的嘴,那无穷无尽的啜吸,气息几乎都被吸
去,本来还留在胸口的空气,被风林这样挤压出去,加上身体自主地温柔迎合着
他的吻,韩星雪只觉自己愈来愈虚弱,只能任他摆布,韩星雪的身子愈来愈软、
愈来愈热,被风林慢慢地压了下去,和他一起滚在草地上。

    韩星雪低声唔着,眼睛再也睁不开来,白皙如玉的嫩颊烧的好红好红,他虽
是收了功,但方才从内而外的火仍烧在身上,加上从肌肤上烘起的烈焰,把韩星
雪弄得再也无法清醒了,而且风林的吻是那么精彩、那么深入,那般醇烈的感觉
好像美酒一般,令两人都酩酊了起来。

    韩星雪无比投入地哼叫着,她的唇有一股自然的甘甜味,再加上带着韩星雪
无比清新甜美体气的清泉津液,被风林温柔的吮吸着,那娇媚的唇皮被他温柔轻
扫着。

    比之方才内劲无比霸道地、将韩星雪骨内深蕴的娇柔汲出,现在的温柔攻势
更使得韩星雪浑身皆酥,她不断扭动着娇躯,火热软柔在风林怀中不住轻揩,一
双玉臂轻勾在风林颈上,无言地鼓励着风林再进一步的侵犯。

    「哎!」的一声,韩星雪的呻吟更加绵软了,风林一只手温柔地环在韩星雪
腰上,抵着她向上轻顶,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下,让韩星雪无比敏感润湿的股间贴
在他硬挺之处,即使是隔着衣裙,中间妙况仍令两人脸红心跳。

    仍为含苞未拆、娇柔纯洁一如清泉的韩星雪,比之已习于男女之欢的风林,
对如此亲蜜的接触更不能抵抗,更何况风林已不满足于深吻了。

    他空着的手不住地向下探索、探索,手指轻轻捻过韩星雪薄纱的衣裙,手上
的火热温柔地贴着韩星雪的肌肤,从脖颈、双峰、小腹而下,韩星雪的呻吟声愈
来愈高亢、愈来愈娇柔。

    突然地,韩星雪全身一震,一声特别娇弱、特别软媚的娇喘从韩星雪喉间奔
出,即使中间有层层衣物挡格,从没被别人触及过的幽谷,此刻竟被男人轻薄揩
油,那感觉仍让韩星雪无法自制地喘息着。

    她激烈地抖了抖,处子幽香混在奔溢的汗水中,被那暖热一烘,香气盈满了
只有两人的小空间,一切的一切显得那般温馨和娇柔,那一下几可说是直抵黄龙
的触感,让韩星雪瀰漫着熊熊情欲爱火的心醒了醒。

    然而风林的手仍毫无止境地动着,醉人的感受重重冲击着韩星雪身心,那种
混着羞耻和欢愉的感受,在韩星雪心头不住滚翻,层层激荡,她虽想要推拒,偏
偏玉手就是推不出去,只能软软地隔在胸口高峰处,勉力不让风林直接触碰她充
满情欲的高耸,口乾舌燥的她偏偏得不到雨露滋润,只能任风林恣意逗弄。

    韩星雪全身发颤,呻吟声愈来愈高亢……

    风林揉弄她双腿间透着微湿裙子的手,再不满足于温柔的轻抚了,他的手愈
来愈用力,弄得弓起了身子的韩星雪不住娇弱轻吟,缩着的股间却逃不过风林的
重重进犯,更何况风林的手感觉到了韩星雪无法自抑的香艳汁液,揉得更加用力
了。

    虽然这种强奸式的暴力进侵,让韩星雪颇不能接受,但这微微受虐的感觉,
对韩星雪这一向被峨眉重重门规规限、一向冷艳待人的矜持女子而言,比之任何
方式更能挑动她的春心。

    「不可以……」

    韩星雪摇,好不容易风林才放开了她的嘴,但终于自由的樱桃小嘴,并没有
能让韩星雪逃离男人的攻势。

    那娇媚的微呓,反而让听着的韩星雪更为娇羞,更不能反抗这对她施暴的男
子,她勉力推拒着风林正揉捏抚玩着禁地的火热手掌。

    但不住喘息的她,再没有其他的动作了,现在的韩星雪再不是人前那冷艳的
冰雪仙姑,而是任风林恣意侵犯、任意逗玩的美女,正准备着承受床笫之间,男
人那教韩星雪软瘫酥爽,犹如飞上云端的温柔和粗暴。

    风林的手暂时离开了韩星雪透着处子幽香的股间,那处已是一片湿腻,可想
而知裙内诱人的乌黑之上,必是一阵水乡泽国,泛滥的香甜正待风林采撷,这美
丽的女子正毫无抗力的待他上马驰骋。

    星目流波的媚眼半睁半闭地贴在风林身上,韩星雪只能在口头上娇滴滴地抗
议着,却不能抵拒风林正为她褪衣解裙的手。

    逐渐的,韩星雪从没被男人见过,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裸露出来,一分一寸
地被男人鑑赏着,只留下贴身小衣的韩星雪娇羞不堪地蜷缩风林怀中,任他在耳
边不断倾注着令怀春少女脸红耳赤的淫言浪语,烧的她耳也红了,半裸的娇艳胴
体再也离不开了。

    「这么想要我吗?」

    风林慢吞吞地抚摸着她水琢般的香肩,微一用力便带起了那诱人无比的呻吟
声。

    「二姐你可真是热情,风林被你的娇姿媚态挑逗的都忍不住了,一定要弄你
上床呢!」

    「你坏死了。」韩星雪娇娇地嗔着。

    「也不管星雪推你打你,就这样上下其手的,把星雪弄成这样子,衣衫不整
的,要是给妹妹看到了,叫星雪还有什么脸见人?」

    「要我放你吗?还来得及哟!」

    风林笑着,慢慢抬起了身子,却被热情的肢体缚住了,又压了下去。

    「你这么可恶。」

    韩星雪脸儿贴在他胸口,软软的温热令两人都舒服了起来。

    「偏偏星雪被你这样弄,弄得都走不了了。」

    「你连走都走不了,岂不是要任风林为所欲为了?」

    风林笑着,充满了胜利感,撑着韩星雪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将她贴得更紧了
些。

    「风林保证让你舒舒服服,让你根本就不想走。」

    韩星雪唔了一声,甜嘴儿又被封着,这回风林的笑不见了,他的吻是那么强
悍,那样强力地弄得韩星雪浑身软弱,韩星雪闭着双眼,身子水蛇般地缠在风林
身上,她缠的那么紧、那么亲蜜,就好像要将身子挤在他体内似的。

    韩星雪完全迷失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到,紧贴着她的男人气息
是那么强烈,韩星雪虚弱地缠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么,想要得到些什
么,迷茫的芳心里知道自己或许要失去些什么,失去了之后就再也得不回来,偏
偏她却无法以言语形容,无法明白的说出来,明白地要求什么,只能够喘息着、
娇弱地哼着、温柔地缠紧着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就好像刚才萦绕在
她胴体上的快感一般。

    风林淫笑地看着韩星雪再难自抑的羞红脸儿,知道这冷艳清丽的美女再难逃
过自己的手了,她珍贵的处女贞洁再留不了多久了,但光是这样还不够,风林要
的不只是韩星雪的臣服而已,还有她彻彻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欲海。

    裂帛声和韩星雪娇媚的呼叫是同时响起的,风林手一撕,韩星雪浑身一震,
全裸的胴体再没有任何遮挡,小衣化成碎帛散在四周。

    他的动作虽然很粗暴、很过份,但对春心荡漾的韩星雪来说,这已经不重要
了,他的粗暴很快就会毫无妨碍地,被韩星雪纯洁的胴体所承受,那威力将完完
全全地舒放在韩星雪体内,未知的羞惧和期待在韩星雪芳心深处互争着控制权,
那茫然无从感令韩星雪更娇柔地呻吟出来。

    他的手强硬地掰开了韩星雪的双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
地冲入了韩星雪体内,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让韩星雪原已松开的玉腿紧紧地夹了
起来,风林强硬的大肉棒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烫紧紧地熨着韩星雪最是娇
嫩的肌肤。

    虽然风林及时勒马,没有大起大地猛幹,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紧皱的韩
星雪,仍让风林心疼不已,让他紧紧拥着韩星雪微颤的、受惊孩子般的胴体,温
柔地舐去她的泪痕,双手轻轻地揩擦着韩星雪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让韩星雪
摆脱出献上初夜的破瓜之痛,粘着点点落红的股间慢慢暖了回来。

    嘴唇愈啜愈紧,亲蜜的肌肤相亲让风林完完全全可了解到,韩星雪已脱离了
那苦楚,方才被他逗弄时诱发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他一手撑起了韩星雪白比羊脂的玉臀,让两人的体位能更契合,慢慢地开始
用力、开始抽送,肉棒的坚挺和火热也慢慢发挥了威力,将正欢娱承受着的韩星
雪淫的酥爽媚笑不已。

    尤其是当风林紧紧送入韩星雪体内,那小齿儿轻磨柔揩着韩星雪花心中的嫩
肉,刷的她麻痒难搔,幽谷之中春水乱溢,在抽插之中引出了无比诱人的声响。

    首次敞开在男人棒前的娇嫩花心,被那无比尖锐的小齿儿轻咬着、时轻时重
的钻啄着,韩星雪陷入了疯狂的欢乐之中,快活地、淫荡地扭摇着纤腰,让那切
入体内的尖齿廝磨着痒处,珍贵的处子元阴和欢快时的流泄。

    在重重吸啜钻探之下,再不能保留地泄了出来,被风林恣意吸取,很快韩星
雪就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登仙妙境,阴精大泄。

    一旦爽的阴精全泄,女孩子当场就会像力气被吸乾一般,酥软娇慵地瘫痪下
来,韩星雪也不例外,尤其她贞洁被夺之前,已被风林技巧炉火纯青的挑逗弄得
高潮迭起。

    切身体会到风林的强悍之后,她更是泄的快了,整个人虚脱般地垮倒下来,
任风林紧紧压着,在再次的狠奸猛淫之后,饥渴的肉体终于得到了甘霖滋撮,那
种从内里传上来的、无比激烈的猛烈冲击,重重地打在她酥软地吸吮着的花心嫩
蕊之中。

    韩星雪爽的几乎晕了过去,偏偏她又没昏晕,而是迷迷糊糊的,享受着那畅
美的余韵,灭顶般的愉悦占领了她的身心,弄得韩星雪在一阵曼妙无比的喘叫之
后,极度欢愉地倒下。

    性交的欢快还留恋在体内,半清醒的韩星雪却已感觉到了,幽谷中像是被充
满了的异样、股间粘着点点落红的腻滑,以及微弱的失身痛楚,还有正拥抱着她
汗湿滑溜胴体的、风林同样湿滑的身子。

    「杀了我吧!」

    韩星雪声音无比娇柔,她手肘撑着地,勉勉强强离开了风林的怀中。

    「我怎么舍得?」

    风林微微一笑。

    「要不是……要不是你突袭,星雪也不会被你所害,失身受创,到现在连功
力阴元也被你吸光了,你难道以为星雪会饶你吗?」

    「你舍不得的。」

    风林伸手搂上了她,轻轻一拉便把韩星雪柔嫩滑溜的身子拉了下来,她嘤咛
一声,全无抵抗的倒在他怀中,再也没有挣扎了。

    「如果没有了风林,叫你怎可能再尝得如此美滋味?难道你以为会有别人有
我这种技巧吗?更何况……」

    风林吻上了她火热未褪的耳珠,声音轻轻的,却惹得韩星雪脸儿红了一半,
再也抬不起来。

    「风林刚刚以内劲催发了二姐的情欲,也顺便把二姐的体质改变了,以后二
姐就算禅功再深厚、再有办法清修自守,也熬不住夜夜体内的春情勃发。我会让
你永远忍不住,每到晚上就想要我……」

    「你害死星雪了。」

    韩星雪的眼泪染在风林胸口,那不止是羞意,还带着方才的欢乐。

    「要是星雪真不从你,岂不被你害得变成夜夜……夜夜需索无度的荡妇?」

    「这样不好吗?我看二姐刚才挺享受呢!」

    「你坏死了。」

    韩星雪娇哼着,看她这样亲暱地挨着他,神情又是舒服至极,谁也想得到她
已经向风林投降了。

    「让你这种大坏蛋入谷,怪不得连娘也要为你所害、红杏出墙了。三两天内
一口气占了韩家四个女子的身子,你真的坏透了,到底你会不会满足啊?」

    「不让你满足的发狂,风林那会满足啊?」

    在韩星雪不依的柔声中,风林哈哈大笑,把她抱了起来,跃入了碧沉的池水
中,鸳鸯戏水之后,再次满足慵懒的韩星雪美目半闭,像是会说话的眼神温柔地
盼着他。

    静元师太微微一笑,犹然白嫩的颊上一片晕红,少年的往事一下兜上心来,
她虽苦修数年、心如止水,被昔日爱郎将自己床笫间事给说的清清楚楚,也不禁
要娇羞不堪,她波光粼粼的眼波轻飘在满脸疑惑的姬香华脸上,含羞点了点头。

    「没错,静元就是当日被他……被他改变了体质,弄到夜夜缠绵床笫的韩星
雪,要不是后来的事,静元现在也不会留在峨眉山上清修了。」

    「后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姬香华本想顺顺当当的问出来,但她秀目一撇之下,却见风骄阳和静元师太
脸上,同时闪过了不忍之色,偏偏现在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呐呐了一下,她仍是
问了出来。

    「还是交给我来说吧!」

    风骄阳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静元师太的手,静元师太微微颔首,并没有收
回手去,只是脸上的红霞更浓了些,虽只有半边脸颊,但这秀丽无伦、娇俏可人
的媚态,出现在这清修女尼身上,令姬香华也不禁看呆了眼。

    明镜谷内的场子上,风林半身贴地,鲜血不住从重创的右手涌出来,而刚刚
偷袭得手的韩佑,正和几个面露沉狠笑意的喇嘛立在一起,脸上的神色既愤怒,
又痛快,原本清俊的颜容,在风林眼中却是无比的扭曲。

    原本当韩佑回谷时,风林虽对他原本清瞿俊挺的颜容,此刻竟变的颇为憔悴
而心惊,但接踵而来的便是韩佑的旧敌,那以伤女无数的欢喜禅功出名,恶名冠
于当代的红教喇嘛僧。

    风林原本和韩佑同出御敌,没想到韩佑却趁他出手时偷袭,一击就使风林的
战力崩溃,连随即而出的林云嫣等四女都看呆了。

    「为……为什么?」

    「你自己心里明白。」

    韩佑的声音好冰冷好阴沉,完全不是林云嫣和韩家姐妹听过的语气,韩佑一
向潇洒高傲,以前林云嫣和他同行武林时,见他即使对上再可恶、再十恶不赦的
对手,也不曾见他如此神态。

    「偷我妻子、淫我女儿,韩佑如何能饶得过你?」

    他的双手微微发抖,显然正聚着全身的内力功劲,要对这负伤倒地的年轻对
手全力一击。

    「因你之辱,韩佑抛弃旧仇昔怨,丢弃了一切,只为了将你挫骨扬灰,你休
想全尸而亡!韩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奸夫淫妇都死无葬身之地!」

    「大概不会如你所愿,真是可惜。」

    风林微微一笑,韩佑一看到他这笑容,虽忍不住火上心头,却也心生惊意,
喇嘛僧也发觉不对,忙不迭地奔向前来,但就在他们出手之前,风林冷冷长啸,
喷出的血猛地爆开成一天血雾,当血雾终于在韩佑和喇嘛僧的掌力之下退散时,
风林已消失不见了。

    这人都已经伤成了这模样儿,竟还让他远走高飞,围堵的众人全没能留下他
来,只气的韩佑连连顿足,连喇嘛僧也都是一脸颓丧的样子,没想到风林身上竟
负有邪门武功,这魔教失传久矣的「散天破地遁血大法」,虽是大耗精元,施展
之下却是无人可追及,幸亏此功过于霸道,连施展者肢体都会被爆震的功力所重
挫,不可能带人走,失魂落魄的林云嫣和韩家姐妹都没来得及走。

    「韩小兄。」

    众人当中最是雍容华贵的老喇嘛微微一笑。

    「我等已帮你完成了说好的事了,你所答应我们练功的炉鼎,也该好好准备
了。」

    「老早就准备好了。」

    韩佑冷冷一笑,林云嫣登时浑身一震,她想要将女儿推走,奈何惊魂之下肢
体绵软,再加上被风林采补经月,元功大损,功力施展不出来,只能等着命运邪
恶的安排。

    「奸夫虽走,淫妇还未受恶报,再加上这几个心里外向的女子,我韩佑不要
了,就礼让诸位大师,做为欢喜禅功的炉鼎吧!虽说这几个都被风林那恶徒开了
苞,算不上是绝佳炉鼎,不过勉强用用也不错了,倒是不知……」

    韩佑冷冷一笑,说出来的话让韩星雪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韩浪雪和韩
容雪早昏了过去。

    「不知诸位大师可否开示这套练功之法,让韩佑可附骥尾,明镜谷中正是修
练的绝好去处,也顺便让韩佑尝尝这几女的滋味儿。」

    「七年之前。」风骄阳声音也冷了,这段回忆真是不堪回想。

    「当风林终于修练完成师传武功时,明镜谷早非原先之地,韩佑授首之后,
风林只见着了苦等的韩浪雪,听到了她的遗言,要不是她的遗愿,让风林代她活
下去,为她过着剩下的一生,风林怕也了无生趣。我本以为将她们的遗体火葬之
后,明镜谷中之事会一了百了,没想到……」

    「没想到当日之火,烧毁了星雪的脸。」

    静元师太微微一笑,淒然之意却不能稍掩半分。

    「要不是因为喇嘛僧以星雪为阴体,修练欢喜功法,将星雪的功体给毁了,
星雪怕根本熬不到现在,等到你来了,谢谢你悄悄运功解去星雪体内禁制,不过
那对静元已经无用了。」

    「对风林却有用。」

    风骄阳俯过身去,在静元左颊上吻了一口,静元微笑以受,想说些什么的姬
香华被风骄阳半强迫地搀了出去,连满脸的泪痕都来不及擦拭。

    「淫……淫魔哥哥。」

    姬香华确定四周都没有人时,这才敢怯生生的开口说话,她有一大堆问题想
问,偏偏又不知道该先问什么才好。

    一陷入了回忆,过往的一切就像书册一般,一页页摊在眼前,风骄阳的心思
早回到了七年前,他坐在大火高烧的小屋之前,和四女美好的回忆,却无法随同
灰飞烟灭,怀中的韩浪雪气若游丝,娇美的脸儿消瘦了下去,风林想尽办法,却
是救也救不了。

    「我已经没救了。」韩浪雪苦笑着。

    「不用费心思了,连娘和妹妹都死在里面,浪雪又怎可能独活?何况连爹爹
都对浪雪做了……做了那种事,浪雪根本就不想活了。」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风林泪流满面,声音也变的哽咽了。

    「都是风林害你的,要不是……我本以为,虎毒不食子,怎么会……」

    他再说不出来了,韩浪雪的手轻捂着他的嘴,柔美圆润虽已不再,温柔之意
却一如往常。

    「别自责了,也别说什么,你也瘦了。」

    风林的脸儿被那温柔轻轻抚滑而过。

    「这些年来你也是不好过,是不是?你的内伤看来还没有痊可,加上对那几
个喇嘛出手,就算赢了,你的消耗也不少,你这几年一定没有对女孩子施恶,是
不是?光是从我们身上吸夺的阴元,也用得差不多了吧?」

    「那不重要了。」

    「不可以的。」韩浪雪柔柔一笑。

    「你还有未来啊,而且……浪雪的人已经完了,在浪雪死前,答应浪雪一件
事,好不好?」

    「你说,风林一定答应。」

    「浪雪要你好好活下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可以寻死,就好像……好像
是帮浪雪活下去,要当浪雪就是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把你的眼睛当浪雪的眼
睛,好好为浪雪过活,嗯?」

    韩浪雪笑了笑,好像好久都没有这样笑出来了。

    「就算是做出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坏事,林弟也千万不可以有寻死的念头,浪
雪只要你活下去,无论你做了什么、别人说什么,千万记得浪雪在……在想你活
的好好的。」

    「嗯。」

    风林重重的吻在她额上,直到浪雪在满足中断去那口气,才慢慢的、依依不
舍的松开来,这把火不但烧毁了明镜谷,也烧去了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对风林
来说,那是永远拿不回来的记忆。

    「什……怎么回事?」猛的从回忆中醒来,风骄阳真的吓了好大一跳。

    「香华,有什么事吗?」

    「香华有事要问你啊!」

    「一个一个问吧,别混的自己都心乱了。」

    「嗯。」

    姬香华抿了抿唇。

    「风林,还有风骄阳,到底那个才是你的真名字?你总不会真叫做淫魔!」

    「我是孤儿,师父从小收养我,只知道我姓风,名字都随我自己取的。」

    风骄阳微微一笑。

    「无论是风林或风骄阳,都是我。」

    淫邪的笑了笑,风骄阳重重吻住了她,弄得姬香华咿咿唔唔的,既怨他不该
在这师门重地对她,偏又爱死了他这肆无忌惮的示爱。

    「所以在床上,香华要怎么叫我都行,香华可放心了?」

    「又不是在问你这个。」

    姬香华勉力推开了他,嫣红润滑的脸儿娇艳无匹,要不是她抓着他的双手,
依风骄阳的习性,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把姬香华弄得一丝不挂,恣意把玩。

    「你怎么会魔教武功的?」

    「骄阳师门在武林之中不算正道,尤其是师父更是武学天才,正邪武道均有
大成,不知何时风林在武功上才能望及师尊项背。」

    这可是第一次,姬香华以前从没看过,风骄阳竟会佩服别人,而且是佩服的
五体投地,那孺慕情怀是装也装不出来的。

    「还……还有一个问题。」

    羞的面红耳赤,姬香华推开了风骄阳伸入她衣内,正恣意抚爱的手。

    「一口气问了骄阳这么多问题,骄阳可要你好好补偿,再问的话,骄阳就什
么也不顾了喔!」

    「别在这儿!」

    姬香华吻上了他,主动抓着他的手,揉拧着她高挺丰耸的酥胸。

    「等到了夜里,好哥哥你要怎么干、要香华怎么配合,香华无不心甘情愿、
任君爱怜。」

    「这样还差不多,问吧!」

    「哥哥你……你为什么不带师叔走?」

    姬香华美目半睁半闭,风骄阳胡走的手全无撤退之意。

    「她现在过的很舒服,心里也很平静,要是骄阳这次再毁了她的清修,岂不
是罪过?骄阳从没看过她这样恬美的样儿,这么温和而心无罣碍,岂忍心再毁了
她?」

    「是吗?」姬香华似懂非懂,不过她也得承认,这句话的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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