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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08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一届(藏诗)】(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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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号作品:




            变电检修工区淫女日记


作者:暴奸林心如
2009年01月26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我是一个5岁孩子的母亲,可是由于老公经常出差,我经常寂寞难耐。今天
听说有个年轻的帅哥,好像叫什么张苏萌的调到了我们单位,我很想会会他。什
么?你问我为什么不现在就找一个?第一没有帅哥;第二太熟了,没感觉。

  只是这消息我不能确定,毕竟出自同办公室人之口,于是我打电话给了在机
关工作的闺蜜:「是陈玉吗?听说张苏萌调来了我们检修工区是吗?」

  听筒里传来陈玉甜甜的一笑:「怎么?我们清纯的郭小妹,油化班的一枝花
对他动心了?这消息是真的。不过我告诉你,这小子是我的,你可不要打他的注
意。」

  我回了甜甜的一笑:「陈姐,你和你老公的办公室仅隔了一个楼层,不至于
这样吧。我可是好久没有人疼了。」

  陈玉正色道:「那么好吧,我退一步,咱们做他的大小妾。不知道你反不反
对?」

  我嘻嘻一笑:「这个倒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谁作大谁做小?」

  「这个暂时放着。对了,我们好久没聚聚了。」我知道她的言外之意。

  我们身为闺蜜,并不是普通人想象中的闺蜜,而是一对肉体上的情侣。当然
这情况我们双方的老公并不知晓。我回道:「嗯,我现在也想聚聚。不过不知道
去哪?」

  陈玉嘻嘻一笑:「这个下班了再说。对了,别忘了借辆摩托。」我又和她闲
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终于下班了,正好一位同事出差到了外地,临走前托我照看摩托。我一喜,
这正是困了就来枕头啊。

  我启动摩托,骑到了她的办公楼前。不一会儿,陈玉下来了。她轻轻地飘到
了我的后座上,我将摩托车调了个头,停了下来,问道:「去哪?」

  「到了大天桥换我驾驶就行了。」我只好发动摩托,向外骑去。

  刚出工区门,她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从我的外衣伸到了我的奶罩里,揉搓
着我的两颗小蓓蕾。我心神一荡,忙说:「别这样,小心有危险。」

  她报以甜甜地一笑:「我相信我们郭大小姐的骑术。」说着更是包围了我的
整个奶子。从工区到大天桥,其实没有多远,但是我被那美丽的感觉所诱惑,渐
渐地放慢了车速。

  「有感觉了吧?」陈玉笑嘻嘻地问我。

  「哪……嗯哼……哪有?我……嗯哼……我只不过是怕出事。」我有些结巴
了。

  「哦,是吗?」陈玉的语气有些不怀好意了。她的手伸进了我的皮短裙里。

  「别……别这样,这是大街上,别人会看到的。」

  「就是因为这样才刺激。」

  由于是晚上,虽然有路灯,可显然没有谁注意我这里,所以我也就没管了,
尽情的享受着这份美丽的感觉。

  她慢慢地提高着我的短裙,我也配合着她提高着。才到小天桥,我的皮短裙
已经到了腰部,大半个屁股露在了外头。陈玉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尽情的玩弄
着我的花园。她左手揉搓着我的奶子,右手按摩着我的花园,我的感觉越来越强
烈。

  忽然花园处的感觉一顿——原来她把手抽了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这么
多水了。」然后放到嘴里撮吸了一下:「嗯,还很香。」

  终于到了大天桥,我找了个拐角将车停了下来。下车,等她移到前面之后我
坐到了后面。

  她看了看我:「果然是小荡妇,下车也不把裙子放下来。」

  我嘻嘻一笑:「还不是你害的。再说现在有点热,我想凉快凉快行不行?」

  她嘻嘻一笑:「当然行。」然后发动了车子。陈玉穿的是白领工作套装,西
式的。

  我不怀好意的说:「小玉儿,姐姐现在要报仇了。」

  她哼了一声:「现在我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只能任你宰割了。」

  我从外面把手伸进了她的外套里,一摸:「你没带奶罩?」

  「戴奶罩对奶子不好你不知道吗?所以奶罩内裤我向来是不穿的。」

  我揉搓着她的奶子,那对比我大一号的奶子,感觉很好。我时不时的还搓动
一下她的小蓓蕾,她伴随着我的搓动哼出了声来。「现在有些商场是玻璃地板,
连楼梯也是,那样你不是全被看光了?」我有些疑惑了。

  「哈哈哈哈,你太老土了。实际上我根本就对公车性骚扰很好奇,一直想体
验一下那种感觉。可惜老体验不了。干脆我就稍微暴露一点。其实,如果有哪位
偷窥者把他偷拍我的骚穴的照片发到网上,我会更兴奋。」我轻哦了一声,两只
手揉搓她的奶子稍稍加了点劲。

  忽然她停下了车,说道:「你先把手拿出来。」

  我一惊,但还是把手拿了出来,问道:「你要干什么?」

  她嘻嘻一笑:「被你玩的热了,想脱掉裙子。」因为知道了她的性格,我也
不去管她,但是还是有些紧张。

  我结结巴巴道:「这的确很偏,虽然没有什么人,但路灯这么亮……」

  她看着我笑的很开心:「我不在乎!」随后又发动了车子,我禁不住诱惑,
用右手探入了她的花园,她轻哼出了声:「再深入些。」我本就觉得放的浅了,
哪还跟她客气,插入的更深了。

  车又行了一阵,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一个荒废了的小楼。到了二楼,陈
玉脱掉了身上其它的衣服,此刻借助路边的灯光,她完全是裸呈在我的面前。但
她并没有立刻开始行动,而是拿出了一条内裤和一个布条——待她穿上了那个内
裤后我才发现,那条内裤上缝有一条仿制肉棒。

  我吓了一跳:「我还没有准备好!」

  陈玉微微一笑:「真肉棒会疲软,所以需要准备,而假的则不会,咱们边做
边准备吧。」

  我的骚穴此时并没有什么蜜汁,因此她插入的很艰难,我也很痛苦。片刻之
后,随着摩擦次数的增多,我的蜜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她操起我来也越来越轻
松。

  「现在你跪着吧。」

  她下了命令。我只好服从,但是她却将我的眼睛蒙上了,我感觉似乎有什么
东西插了进来,热热地,不像是没有生命的东西,我连忙拉掉了遮眼布,看到的
却是一个男人。

  陈玉笑笑说:「女人不能离开男人,所以我请他们来助兴。」这时一个男人
将肉棒塞到我的嘴里,猛地一按我的头部,整个肉棒没入了我的嘴中。我有种窒
息的感觉,不过另一种感觉很奇妙。

  此刻陈玉插话说:「咱们来比赛,现在总共六个男人,我们每人伺候三个,
看到最后谁身上精液多。输的人请客吃大餐!」

  我轻轻地推开了面前的男人,示意他等等,然后笑了笑:「可以,不过,赢
的人也要将输的人的身上的精液舔干净。输的人呢也不能闲着,帮助赢家舔干净
她身上的精液,然后喂给赢家吃。」

  陈玉眼睛一亮:「好主意。」

  男人再次向我的嘴巴发起了进攻,而那边,一个男的早对陈玉的屁眼开始了
冲锋;而另外两个男人,慢慢地将阳具凑近了陈玉的嘴巴,陈玉一手一个轻轻地
握着,时不时地往嘴里送。看到这里,我浑身燥热,将我面前的那个家伙的阳具
插的更深了,那男的发出了舒服呻吟。

  我示意两外两个家伙躺下来,其中一个找了个破旧沙发躺了上去,我放开了
阳具,向那个男人走了过去。到了那男人的身旁,我将屁眼对准了他的肉棒,狠
狠地插了进去,那男人一声轻呼:「舒服!」便把腰一挺,整个肉棒便没入了我
的屁眼。开始我只是感觉到疼痛,一股撕裂肉体的疼痛,可是慢慢地,疼痛感退
去,一种不可言喻的舒服感开始漫游全身。

  另一个男人将肉棒对准了我的骚穴,猛地一下插了进去,我简直快飘飘欲仙
了。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又和陈玉做了这么久。可是今天我才知道,飞上天的
快感是什么,那是一种毒瘾,让人不可自拔。我躺平了之后,第三个男人将鸡巴
深入了我的喉咙,猛地干了起来。

  那个正在干我骚B的男人,猛地抓住我的两个大奶子,使劲地揉搓着,时不
时地还捏捏我的两个小草莓,在这痛感的背后,我享受到了更高级的快感。

  「都说变电检修工区有两朵淫花,看来名不虚传!哈哈!」那家伙显然是舒
服了。干我屁眼地家伙一把抓过我的两只脚,左舔舔,右舔舔,边舔边说:「那
是,深闺怨妇嘛,很久没有和老公做了,能不骚吗?哈哈!」

  我这边正说着话,只听得「啊」地一声来自陈玉地幸福的呻吟,一个男人猛
地把精液射到了她地脸上,随后从包里拿出了DV,拍摄了起来。

  陈玉看到了,表演起来更带劲了:「干我!使劲干我!干死我这个骚货!」

  正在干陈玉的男人,一把将陈玉推倒在地上,迎面将肉棒插了进去,抱着陈
玉地两个奶子又咬又啃,弄得陈玉不停地浪叫出声:「我的情哥哥啊,你弄得我
好爽啊!」

  我感觉那个干我嘴巴的家伙也差不多了,于是就用舌头加了把劲,拼命的舔
他的马眼,也拼命地用手揉搓着他的肉袋。果然,那个男的没多大一会儿就忍不
住了,赶紧拔了出来,对准我的脸,就放起了枪。

  顿时,一股带着男性特有的精液的香味冲进我的鼻子,我的腰不自觉的扭得
更风骚了。这下,那个干我骚B和我屁眼的两个家伙,更爽了,也更卖力了。

  特别是那个干我骚逼的家伙,感觉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好像顶到了我花心,
我不禁哼哼出了声:「嗯!嗯!好哥哥,你们两个干的我好爽啊!」

  我知道,我的声音很具杀伤力,于是,没多久,干我骚B的那个哥们赶快把
肉棒拔了出来,对准我的两个大奶子,猛地一阵扫射。

  而插我屁眼的那个家伙,更省事,直接就射在我的屁眼里了。完事了之后,
他们把我就这样丢在沙发上,自己去看拍摄的内容去了。

  陈玉那边。她看我已经完事了,不禁一阵脸红。于是也加快了速度。

  我笑道:「陈玉啊,别着急,姐姐也过来凑凑热闹。」

  我刚想过去,就被一个男的拦下了,变魔术似的从身后又取出了一部DV,
笑着说道:「小骚货,哥几个还没尽兴,现在想录下你自慰的画面,不知道可不
可以?」

  我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我有个条件。」我故意一顿。

  果然,那家伙一愣,忙问:「什么条件?」

  我神秘一笑:「这个条件我本不用提,可是碍于法律我又不得不提,就是,
你可以放到色情网上,或者拿到外省去卖。如果万一,不准供出我们姐妹俩!」

  那家伙哈哈一笑:「我当什么呢,就这个条件啊。咱哥几个都懂。你放心。
贱货,可以自慰了吧?」

  我又回到了那张沙发,分开了我的双腿,按照平时的步骤,我一步一步的蹂
躏着自己。我轻轻地揉搓着我那可爱的小阴蒂。

  干着陈玉的那哥们看着我这动作,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弄得陈玉一个劲的大
叫着:「好哥哥,你轻点,贱人我受不了了。嗯……嗯……哦……哦……」

  DV旁的几个哥们指着我在那悄声的说着:「我看着骚娘们还想再来一次,
要不我去让她潮吹吧?」另外几个哥们使眼色表示同意。

  于是那哥们就向我走了过来,笑着对我说:「我知道你累了,我来帮你。」

  我把手臂挪开了,示意他来帮我。他时而轻轻的揉搓着我的阴蒂,时而深入
到我的骚B内部去碰触那神秘的G点。我被那麻麻的有点像触电的舒爽感觉包围
着,不禁哼出了声:「啊……啊……舒服!」不知什么时候,另一个男的走到了
我的身后,轻轻地揉搓着我的两个大奶子,那触电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我隐隐感觉到我有了一阵尿意,我强忍着,配合着他们的动作。那个用手干
着我的骚B的哥们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宝贝儿,你不要
憋尿,放松,尿出来。」

  我知道,他们就是想看我撒尿的样子,于是,我放松着我那骚B的肌肉,尽
情的尿着。越尿我越舒服,这时候我才知道,在男人的面前撒尿是多么舒服的事
情。

  我不禁想到网上出现的厕所偷拍。很多女性发现了偷拍的镜头就去找男人的
麻烦,这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取消男女厕所的间隔,让
男人女人共享一个厕所。

  尿完了,我睁开眼睛,看见刚才那哥们正在把玩着一个装有黄色液体的一次
性杯子,他笑着对我说:「宝贝儿,这是你的尿,我不想让它浪费了,这可是很
珍贵的啊。」我为如此温柔的男人感到幸福。

  再看陈玉那边,她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完事了,正笑嘻嘻的看着我的表演呢。
那个门端着我的尿液走到了陈玉的身旁,笑着对她说:「这可是你姐姐的淫水,
很好喝的哦!」陈玉一把抢了过来,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我大惊,叫道:「好妹妹,帮姐姐留点!」挣扎着跑过去就去吻她的嘴。还
好,我的动作够快,从她嘴里喝了几口我的尿。

  这才发现,传说中的尿液其实并不是那么难喝。我看了看陈玉,笑道:「妹
妹,让姐姐我帮你洗个澡吧?」陈玉痛快的闭上了眼睛。我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她
的额头,然后到她的双颊。舔到她耳朵的时候,陈玉轻轻地抖了一下。

  这时候,陈玉的手机响了起来,陈玉拿出手机,一看,大惊失色:「是我老
公!」

  我一惊:「是杜锋?」

  陈玉点了点头。我忙对周围的哥们说:「各位兄弟,实在对不起,今天咱们
就表演到这吧。」

  为首的那个哥们笑了笑:「没事,反正哥几个都已经解决了。只是可惜了这
没拍完的DV啊。」

  我笑了笑:「咱们下次接着拍嘛!」说着我们就散了伙。

  说着我们就散了伙。

             【096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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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号作品:




             性奴王梁养成计划


作者:暴奸林心如
2009年01月29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楔子

  王梁的资料

  性别:女

  星座:双鱼座

  国籍:中国

  地域:中国大陆

  中央电视台国际部主持人。

  主持栏目:《世界影视博览》、《国际艺苑》。

  经历:

  1995年以专业文化最高分考入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

  1996年获全国「珠光杯影评」比赛三等奖。

  1998年被中央电视台选中进行毕业实习,期间主持过《环球》、《每日
佳艺》、

  《音乐时代》。1999年任新推出的栏目《世界影视博览》主持人(CC
TV8)。

  1999年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分配至中央电视台文艺中心国际部。

  2000年任新推出的栏目《国际艺苑》主持人(CCTV3)

  2000年任新推出的栏目《三星智力快车》主持人(CCTV1)。

  曾主持:

  1999年《祖国在我心中》全国大学生大型文艺晚会(文艺部)

  2002年《金苹果》(青年部)

  1999年《正大综艺》黄山外景

  2001年《正大综艺》日本外景

  2001年《正大综艺》新加坡外景

  2002年《正大综艺》尼泊尔外景


                第一章

  初次见到王梁,那是在1996年的大学校园的图书馆里。当时的她身着浅
蓝色连衣裙,静静的坐在图书馆的一角看着书,时不时地还用笔记录点什么。由
于当时我坐在她同一排的桌子的另一个位子上,所以她的面容我看不清,只记住
了她那随意披散在身上的秀发。

  不过,有着桀骜公主美称的她,相貌早已被我印刻在心。而当时,我也有属
于自己的称呼:校园之狼。多少美貌女生被我征服,她,只不过是我的又一个目
标而已。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并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只是这个学校表演老师
朱冯的儿子,今年只有12岁。所谓「校园之狼」,是我在我们小学的外号。别
看我年龄不大,可只要是我们学校够得上漂亮级别的女生,都被我玩过,甚至,
就连附近几所小学的部分女生也跟我有过关系。

  到现在为止,还有很多女生为了我打架。不过,我对他们不再有兴趣。刚刚
发育的骚奶,刚刚发育的骚B,就算是处女,玩多了也就会腻。什么什么?你问
我为什么她们会争着为我献身?答案嘛,暂时保密。我以后再告诉你们。至于我
怎么知道王梁的,这个也保密。不过请放心,我会慢慢的交代的。我还知道警察
对待犯人的政策,我可不想把牢底坐穿!

  第二次见到王梁,是在我的家里。当时我放学回家,看见她正在接受母亲的
表演辅导。母亲看到我回来了,向我介绍道:「亮亮,这是我的学生王梁姐姐,
快,叫声姐姐。」

  我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姐。」王梁也不好意思的回应了一下。

  母亲又向王梁介绍我:「小王,这是我儿子,叫陈亮。」介绍完,就打发我
回房写作业去了。

  有美女在房间里,我哪能安心的写作业?于是,我将门关上,只留了一个小
缝,通过小缝我仔细的欣赏着王梁。她不仅长得美,身材也好,简单的休闲服却
显得她更有魅力。我的小弟弟不觉已搭起了帐篷。

  我咬牙道:「今天不能得到你算你运气,总有一天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索性不再看她,将门关死,顶着满脑子的欲念,回到书桌前写起了作业。

  不过,我向来运气是好的。没多久,母亲就来找我,她说:「亮亮,这几天
我要到上海去出差,你就先去你舅舅家住一段时间吧?」

  我想了想:「算了吧,舅舅家周围没什么朋友,我不想去,我还是留在家里
吧。」

  「你老爸公司事务多,根本照顾不好你,有时甚至一星期不回家。」

  「哎,妈,你不是有个学生叫王梁的吗?可以让她来家住啊,这样不仅可以
解决她的学习问题,而且我也不愁吃穿了。」

  母亲想了想,没有拒绝我的理由,当即出去找来了王梁,对她说:「小王,
我的书房在楼上,上面有很多你需要的书,这几天你就不要去图书馆了,帮我带
带你的弟弟。」

  王梁知道不好拒绝,所以答道:「那好吧,朱老师,我就先谢谢你了。」

  我在一旁偷乐:「小骚蹄子,看待会我怎么收拾你。」为了成全好事,我故
意催道:「妈,你刚才不还急着走吗?看看时间,你快晚了!」

  母亲看了看表,着急道:「嗯,我得赶快走了。」

  刚走几步,回过头来就对王梁说:「小王,这几天就麻烦你了。」王梁点了
点头。母亲拎起包就冲了出去。

  看见母亲走了,我内心一喜,假装倒水,往水里掺了大量的春药(不要问我
的春药是哪来的,现在不是说的时候),假装给王梁倒水,拘谨道:「姐姐,喝
水。」王梁接过了水,正准备喝,我忙说:「姐姐,我昨天和同学玩得晚了,想
去睡会,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叫醒我。」

  王梁点了点头。我假装很困的样子回了房,并将门轻轻地带上了,只留了一
点缝。我从缝里仔细的观察着王梁。

  只见她今天穿的很学生化,将长发束成了马尾,一身打扮也很中性,虽未施
粉黛,可更显迷人气质。她四处打量着我的客厅,茶水并未喝上一口。她忽然像
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

  原来,她是想借这段时间复习复习表演,在客厅里开始了表演。我在房里看
得很着急,不过,很快,复习的一身香汗淋漓的她,拿起了杯子,边喝水边想着
刚才的动作,很快的,我给她的那杯水就见底了。

  而她因为思考过于投入没有注意到水的不同。喝完了水,她又表演起来,可
是很快的,她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浑身燥热。

  我父亲因为公司的事物,一个星期前就去了美国,估计至少得一个月才能回
来。这点想必母亲已经跟王梁讲过,而平时我家除了她,很少再来别的客人。

  所以王梁开始脱掉了衣服。等到她脱掉衣服才发现,她和其她女孩不一样,
没有穿奶罩,而是穿的是卡通小背心。估计她买的是内衣套装,连她的内裤也是
同一款卡通。我的小弟弟再一次的搭起了帐篷。

  片刻后,她开始摩擦起私处来,可是只是隔着内裤进行抚摸。我看得浑身燥
热。过了一会儿,王梁发现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于是向我的房间走来。我吓了
一跳,赶快跑到床上躺好,小JJ也吓得软了下去。不一会儿,我的房门响了起
来,我知道是她进来了。我故意装作睡死了过去,依然在那躺着。

  没多大会儿,我就感觉她在脱我的裤子(我早就脱得只剩下内裤),看着我
的小JJ发呆(废话,我才12岁!小JJ能有多大?她能不发呆吗?),忽然
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用嘴吹起我的小JJ起来。我装作不舒服了扭身子,把她
吓了一跳,她看见我依然睡得很熟,便放下心来接着做起她的运动。

  我的小JJ没多久就硬了起来。我装作忽然睁开眼睛似的看着王梁,问道:
「姐姐,你在干嘛?」

  王梁吓了一跳:「没,没干嘛?只是想和你做个游戏。」

  我揉了揉眼睛:「姐姐,这个游戏好好玩儿,我想玩下去。」估计王梁见我
这么好糊弄,忙答应道:「好,好。接着玩!」王梁看着我已经勃起的肉棒,对
我说:「下面姐姐要换种方式玩了。」

  我装作不懂:「换种方式?也很好玩吗?」

  王梁连连答应:「嗯,嗯,是的。」说着就脱掉了内裤,并握着我的肉棒瞄
了瞄准就插了进去。

  刚插进去,王梁就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我看着王梁的骚B,故作奇怪的问:
「姐姐,我们俩的这里怎么不同啊?」

  王梁脸红了红,边做边说:「因……嗯……因为我是女生,你……嗯……你
是男生,所以不同。」但是渐渐地,王梁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疯了一般的脱掉
背心。

  这时,我才看清楚她的两个奶子。这两个奶子并不是很大,但足够诱人:在
白色的肌肤上面有着粉红鲜嫩的乳晕,在乳晕上面更有诱人的更嫩的奶头。

  我看得正出神,只听得她叫道:「好哥哥,快用劲操奴家,奴家要疯了!」
我知道药性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也就没有再装下去。双手抓起她的细腰,就猛
地动起了身子,有时还用手去偷袭一下那两个诱人犯罪的奶子。

  没多久,王梁停止了运动,拔出了我的肉棒,转过身来,再次将我的肉棒对
准了她的骚穴插了进去。

  这回,王梁更是疯狂,搂住了我就拼命的亲吻。你还别说,这骚货的嘴巴挺
香,我已经沉浸到她的香唇的世界里。拼命地和她接着吻。也拼命地干着她。我
的胸部被她的两个诱人的小奶子来回摩擦着,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哪像那
些低年级的女生,刚发育的胸部,摩擦起来有种GAY的感觉)。

  由于头一次有这么特别的感觉,我终于忍不住,大叫着将我那可爱的精液射
到了王梁的体内。而这时,本来就已经达到高潮的王梁被我热乎乎的精液一刺激
叫着:「我要丢了!」抖了几抖整个身子就软了下来。

  片刻后,恢复了知觉的王梁笑着对我说:「亮亮,姐姐这个游戏好玩吗?」

  我笑道:「好玩,以后我还想玩!」

  王梁点了点头,说:「好亮亮,姐姐以后会跟你玩的。」说着就拿过了我放
在床头柜上的手纸(手纸放在这的原因,想必各位兄弟清楚啦)就擦起了她骚穴
上的精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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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号作品:




              菩提树下的青春


作者:honlyboy
2009年01月2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前面的话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一家大型国有企业。这工厂是个典型的五脏俱全的
计划经济体制下产物。那时候大学生还凑合着吃香,分过去没多久,我就从技术
岗位被抽调到管理部门做了干事,混得算是还行。

  在那个独立、封闭而完全的小社会,留下了我太多的青春记忆,难以忘怀,
趁着还有点激情,能写点东西,愿逐一记录在此发表。由于本人还有点佛教的信
仰,所以有了这篇色文的名字。各位大概不希望我信佛太深,恐失望而去,其实
这倒也不必担心,因为这是色的地盘,色做主。


                (一)

  小青是个客家女孩,在总厂下面的一个分厂做工人。长发、鹅蛋脸,苗条而
不失丰满的身材,在穿上牛仔裤和波鞋后显得愈发的迷人。我认识她是在一次厂
团委搞得义务活动上。

  她当时扎着一个马尾辫,穿着一身粉红底白碎花短夹克,下身正是一条蓝色
漂白的牛仔裤,乳白的运动鞋,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优美的身段线条,走一步,马
尾跳跃着,全身透出青春与活力。我被她深深的吸引住,目不转睛。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要的就是这样的GF。

  经过托人了解,她年纪虽不大,却也交过男朋友,前不久刚散。真是天有成
人之德呀,好在介绍人巧舌如簧,加上我本人条件也还争气,不久就慢慢和她处
上了。

  我是个喜欢制造浪漫的男人,因为我觉得,一个男人如果在和女人相处时不
懂浪漫,还不如去当和尚,对于我而言,要我去当和尚,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和小青在一起的日子,我总是创造这样的机会和时间,比如花,比如衣服、
比如糖、以及烛光晚餐等等,对付女人,不搞糖衣炮弹还真不行。

  渐渐的,小青开始从前男友的影子中走出,慢慢接纳我。我也尝试着从和她
拉拉手、接吻,直到摸奶子扣逼了。

  由于我已经知道她交过男朋友,而且有不算短的时间,我对她是否处女已经
不抱任何希望了,因为我愿意设身处地的想一件事情,如果我是她前男朋友,我
能放过秀色可餐的她吗?我能放过,除非我是傻逼,不对,是傻鸟。而我和她前
男友明显都不像。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我对小青的了解也多了起来,她父亲早逝,是在母亲
的抚养下长大的,个性很要强、独立和任性。对于以往和男朋友的交往,虽不愿
主动提起,却也不刻意回避。由于对我的信任逐步增加,我们已经发展到了可以
相互口交的地步,就差捅破最后那一层窗户纸了。

  我有时候看着她那丰满性感的身子,心酸酸的想这前男友耕耘得他妈的可以
啊,我一定要好好来个二次开发,不整到位,我对不起先人我。

  有个周末,她家里人出去吃喜酒去了,我听说她厨艺不错,就借机嚷着要她
做饭给我吃,她知道要经历那事了,但又经不过我的威逼利诱,还是答应了。

  星期天,我如约来到她家。「你不是说要给我做饭吃吗?」我无话找话边说
边进到厨房,看见小青正背对着我在忙着,系着花格子围裙,浑圆的屁股非常性
感,我走到她背后,抱住她,在后面轻轻吻着她的秀发,好闻的香波气息散了开
来。

  小青挣着说:「不要闹啊,要做饭给你吃,你先在客厅坐一下。」

  「我不听,我说我不吃饭,我要吃你。」

  「她说手上忙着呢,有菜,吃完饭吧,我都答应你了,跑不了。乖,吃完饭
再说,你想怎么都行,先做饭好不?」

  我说:「我等不急了,妹妹。」

  她一边手上忙着切菜,一边也不忘安慰性的用那丰满白嫩的屁股稍微往后翘
着,和我早就硬如铁棍的大鸡巴时不时的摩擦着。

  我看着小青那娇羞的样子,已经忍不住了,越发双手抱紧她那苗条而不失丰
润的身子,把手慢慢伸入了她的怀里。

  当我的手触到她滑腻的奶子,她惊得一声道:「凉啊。」

  我听她说凉,把手往外抽出了一点,但很快又更伸入,用两只手紧紧的握住
了她那两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

  我不断的揉着小青的乳房,不停的用手指挑逗着她那小巧而粉嫩的乳头,慢
慢的,她也开始有反应了,身上泛热,面如潮红,气息开始粗了起来。

  小青的手已经不再在切菜,半举着,仿佛想做点什么,却又无法弄干净手上
的残屑,只是更加用力的用她那丰硕的屁股,不停扭摆摩擦着我的下体。

  我的大鸡巴被她的又骚又软的屁股磨的涨痛不已,我腾出在小青胸口肆虐的
双手,开始摸向她不停扭动的双腿之间。

  我问她:「我要继续往下摸了,可以吗?」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由于是在她家,所以她很随意并没有穿皮带裤,只是着了一条松紧运动裤,
我的手很容易就从裤口插了进去,直接就摸到了小青的逼毛和逼口。

  由于开始的调情,她的肉逼已经出了不少的水,我的手在她两腿之间就能感
到热热的湿气了。

  见我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逼门口,她轻舒了一口气,啊了一声,头稍微往后
仰,两腿之间也不由得分开了一寸,我趁势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双唇,真是有
如小鱼,又滑又腻。

  与此同时,我把手指慢慢进入了她的逼口。

  我已经不满足于从背后玩小青,就把她转了过来,这时的她,裤带松下,酥
胸半裸。

  我从正面更加卖力的掏弄着小青的水逼,她也哼哼的,慢慢蹲下,在围裙上
随便擦了擦手,开始解开我的皮带。

  我说:「宝贝,来,给哥舔两口,行不?」

  小青还是一声「轻哼」,不知道是拒绝还是鼓励,动作却并未丝毫停顿。

  我看了很高兴,说:「妹妹真乖,真体贴哥,哥哥今天一定要拿出本事好好
伺弄得你舒服。」

  我一边抱着她的头,一边摸着她的奶子,眼看着她张开小嘴轻轻的把我的已
经涨得很粗壮的大鸡巴含了进去。

  「大。」小青含含糊糊的一个字眼,却还是被我深深的听到。

  我的鸡巴好像一下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肉腔,舒服的我长出了一口气。

  「哦……」

  她的小嘴不停的在的鸡巴上进出着,好像在抽插着她的肉逼一样,紧而暖,
我都出粗气了,手也加大了揉搓奶子的力度。

  这时,我看见小青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在吹,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
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在扣弄着。

  真是个尤物啊!我心想。

  我对小青说:「妹妹,起来吧,我想操你了,可以吗?」

  「嗯……嗯……」她边呻吟着边起了身,准备往卧室里走,我没有让开路,
而是把她的身子扳转过来,把小青直接按在了灶台上。

  小青没有回过神来,说:「你干嘛呀,脏啊。」

  可我已经顾不了那哪怕一刻间的等待,在背后,粗鲁的把她早已松垮的松紧
裤头往下一脱,她白生生细嫩的屁股一下展现在眼前。

  小青白里透红的股肉中间,是黑幽的逼毛和粉嫩的逼肉。

  由于天气凉的关系,那白花花的肉体在空气中仿佛微微的颤抖,细白的小蛮
腰也随着声声喘息而起伏着。

  我心里赞叹道:你竟有这样迷人而性感的身子,感谢老天给了我你这么好的
礼物……

  我用手套弄着鸡巴,凑到小青那热烘烘的逼门口摩擦着,却故意不着急插进
肉里去。

  小青不好意思催我,却又抗不住肉体与生理的渴望,就不停扭摆着她雪白的
屁股,尽量的在拿她的逼往我的鸡巴上凑。我把又粗又大的鸡巴顶住她的逼门,
一只手伸到她伏着的身子前,摸着温软的奶子,问道:「骚货,要我插你吗?说
话呀。说我要你插我的逼。」

  小青显然已经被刺激得不行了,连声道:「要、要、要,我要哥的鸡巴来插
我的骚逼!」

  「好。」我话音未落,粗大的鸡巴已经连根插入到小青的肉逼里。

  小青似乎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刺激,肥白的屁股随着我大鸡巴的抽
动不住的轻扭着。我在她骚逼的扭动下,感觉到少女逼里的肉是那样的紧,一层
层的裹着,那样的舒服,水淋,不由得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我的卵蛋随着我的抽弄在小青的逼门上拍打着,发出一声声淫糜的气息,我
们呻吟着,扭动着。随后小青腾出一直手来,从她的两腿之间向我伸了过来。

  突然,我一下子感觉到小青的小手从她那逼下面伸过来,摸住了我正在操逼
的两个卵子。她不紧不慢,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摸得我性趣高涨,我说:「骚
货,够味儿,你跟谁学的这招,真他妈舒服,真骚啊。」

  小青哼哼着说:「不告诉你……」

  我又急又气,却又不能控制自己停下入她的逼,只能轻骂了句:「妈的。」
便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鸡巴上,狠狠的抽出来,再重重地插进逼里。

  抽弄了一会儿,我又发狠的问道:「说不说?说不说?是不是和你前男朋友
操逼时学会的?」

  小青在我的猛攻之下,屁股迎凑得更急,语不成调的回道:「没有,没有,
我的逼只给你用,只为你留着的,只有你的鸡巴上来,我的骚逼才张开……」

  我不满意她的回答,不依不饶的追问:「这么会骚,还说没有,说是不是和
你原来男朋友做过的?说啊!」

  小青被我干得喘不过气来,哼哼着:「不是,啊,是,啊不是……」

  我略微气顺了点,也尝试把我的一只手从小青前面插到她两腿之间,抚摸着
我俩交合的地方,时不时的触摸一下她逼上面的小肉粒,她再次被刺激的兴奋的
叫了出来:「哥,好,好骚。」

  小青含糊的摇摆着头,脸色早已经热红,头发无序的散乱着,上衣和围裙不
知什么时候早已经褪去,松紧裤半耷拉在膝盖间,我看着她那欲就还休的骚样,
只觉得精门告紧。

  我大声说道:「骚货,我要来了,我要射给你了。再来点骚的……」

  小青气喘吁吁的说:「哥射吧,都射我逼里,有多少我要多少,都来吧。」

  我屏住气息,使劲的把鸡巴一下更深一下的顶入,我感觉到快到了,突发奇
想叫道:「骚货,叫爹,爹射精给你,叫啊。」

  小青在我持续而猛烈的操弄下,已经接近顶峰,我淫乱的话语,更刺激得她
神魂出窍,她迟疑着迎合着我道:「爹,我的亲爹,操我的逼,操你女儿的逼,
啊啊……」

  我分明感受到了小青的肉逼一阵阵痉挛和抽搐,我再也无法控制,死死的搂
住她肥白的屁股,把万千子孙射入了她骚而令人难忘的逼里。

  自此开始了我们多彩而纷乱的操逼生活。


                (二)

  自从和小青过上真正的男女朋友的生活后,我的日子是既开心又困惑。开心
当然是有了这么个性感风骚的伴侣,而困惑呢,则是我和她的性欲都比较强烈,
几乎一有机会就想来,而那个时候我们都住在各自的家里,要想等到家里都没人
的时候真得看运气就像渴望中福利彩票一样。

  现在有朋友也许建议说去酒店或旅馆开房,且不说当时钱的问题,我们那时
可都是单位招待所,人家会说:你们家房子都在厂里,住什么招待所啊。要是你
还带个女的来开房,我保证,不要一天,不,几个小时,全厂子的人都会知道这
事,那我们也就再也不用在这儿混了。

  然而,那时我年轻,一旦想做爱的念头冒出来,真的可以不顾一切,非做到
不可。有一天,我又精虫上脑,上班也没有了精神头,心神不宁。于是偷偷跑到
厂门口传达室给小青打内线电话。

  「麻烦你,找下二工段的陈小青。」接通电话后,我做贼心虚又火急火燎的
对她工友说。

  「你好,哪位?」小青来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动听悦耳。

  「小青,是我啊,阿东。你现在忙不?」我猴急的问。

  「今天还好,事情基本上做完了。」小青答道。

  「那我带你去城里玩吧,去不?你不是还想买衣服吗?」

  「好啊。」她一听说要进城买衣服,很快就答应了。对此类工作女孩子都是
开心向往的。

  「那行,我在厂门口等你,快点。」我催促着。

  这里要说明一下,我们那个企业是个三线工厂(20世纪6、70年代为了
备战备荒而在全国各地修建的军工企业),厂区是在城市郊区的山里,离城区有
个几十里路,因此工厂里从医院、幼儿园到学校、食堂、殡仪馆一应俱全。但要
做些像样子的采购,一般还是会坐厂里的班车去城里。

  正在我焦急地东张西望的等着班车时,小青穿着一条淡蓝色的浅花连衣裙走
了过来。「东哥。」她轻轻叫我了一声,就在我旁边一起等起汽车来。

  我看着她匀称的身子,挺拔的乳房,大脑顿时有了晕眩的感觉,真想当时就
一把搂住她,来个现场秀。就在我云里雾里的时候,车子来了,我和小青前后上
了公共汽车。

  上到车上,我紧挨着小青坐到了后排座位。我故作镇定的眼望前方,手却悄
悄的摸向了小青的大腿。小青怕被人看见,假装推了一下,又用她随身带的皮包
有意无意的遮住了我那不安分的手。

  小青的大腿有个非常不一般的特点,那就是水润。我手所触之处,就像水一
样绵软,滑腻、细嫩、软和。很多年以后,我都还在怀念那没有肌肉像水一样的
大腿,仿佛只需触着,就足以融化任何男人的坚挺。

  我沉醉于小青美丽的大腿,当然也不会忘记我的最终目的,我的手开始慢慢
向上,向小青的大腿根部移动。奇怪的是,在这里,我遇到了小青双手比较坚决
的抵抗,这多少让我有些不快,但我还是在其耳边轻声安抚道:「没事的,你看
车上都没什么人。」

  她还是不准备拿开作为掩饰此刻更像是防御的手包。我有点急了,一使劲,
手直接按到了小青紧闭大腿的三角地带。小青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咦?怎么回事?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透过薄薄的裙料,感觉怎么下面毛毛茸
茸的?看着我疑惑的眼神,小青的脸涨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欲言又止。

  原来是善解人意的小青接到我要她出去玩的电话,就去分厂的淋浴室冲了个
凉,由于没带内衣裤,所以匆忙之中外面套了件连衣裙就真空出来了。

  我那个激动啊,手都有些抖了,像被磁铁紧紧吸住,小青那不多不少的阴毛
在柔软的裙子下显得更加神秘。我在她的裙子上婆娑着,感觉那三角区既有蓬松
而粗糙的质感,又温软宜人。

  这样的情景下,时间过得比平时快了不止一倍。一下车,我按捺不住「性」
奋的心情,就牵着小青的手直奔餐厅。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那景,不由得滑稽、好笑。那个时候想做点「事情」,还
真是蛮困难的。首先要开房也可以,身份证、结婚证是必须的,还要面对服务员
那类似审问又似疑问的眼神;最要命的是没有现在满地开花的钟点房,一开就要
一晚上,对于经济和时间都相对拮据的我们而言,根本无法去奢侈。

  但是,我们出去是一定要吃饭的,于是,我自作聪明的认为,在餐厅里找个
封闭点包厢,既可填饱肚子,又可饱暖思淫欲,一举两得。谁知道,正所谓「聪
明反被聪明误」,这是后话了。

  我和小青很快来到一家叫「湘情」的餐馆,大概询问价格和包厢消费后,就
确定了进去。点菜是免不了的,不管名义上还是某种实际意义上,毕竟我们只是
来吃饭的。

  菜上齐后,我只是胡乱的扒了两口,就搁下筷子,眼勾勾的看着小青,小青
呢,也微笑着望着我,清澈的瞳影里,没有一丁点儿繁杂。

  我不管不顾的靠近了她,把手伸进了她那早已蓬勃的乳房。娇嫩,坚挺而温
热。小青分明感受到我的饥渴和热情,任我抚摸,微闭的双眼迷离着,一只小手
握住了我已硬挺的阳物。

  我一下把小青的连衣裙推至胸口。露出她雪白而丰挺的奶子和裸露的下体,
我低头含住了那娇羞粉红的乳头,肆意的舔弄起来。小青也娇喘吁吁的拉开我裤
子的拉链,掏出我的鸡巴,快速的套弄着。

  我只觉得精血上涌,双手抱住她就想干。可是,那只是个简陋的小餐厅,没
有沙发,更没有其他炮台。小青可能也看出了我的困惑,低头一闷神说:「哥,
我来。」

  此时,我下面的东西执着地挺立在包房夏日浑浊的气息里,只见小青微笑着
站了起来,搬来两把椅子,各一只脚踩在一只椅子上,她已然高出我半个头,然
后微顿身子,成马步状,莲藕似的小腿裸露着,连衣裙在椅子间微微的摆动着,
小青尝试着双手搂向我的头,屁股逐渐靠向我的下体。

  我的阳具上挺着,很快就和小青湿热的阴部结合在了一起,当我的东西插入
到她那早已水淋淋的阴道时,我们同时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急速的抽插起来,小青也闭眼哼哼的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刺激与快感。嘴
里不住的喊着:「哥,老公,嗯。嗯。啊……」

  我抱着小青浑圆而没有着内裤的屁股,一个劲地干着她那水嫩的逼。随着我
激烈的抽插,小青渐渐的扛不住了,一头长发左右甩弄着,呻吟着:「哦哦……
给我,搞我。」圆滚的屁股在连衣裙的包裹下急速的上下移动,扭摆着。

  我看着小青投入而淫荡的样子,也情不自禁起来,把自己粗硬的下体不停的
往上挺弄着,就好像做着上下迎凑,一下接一下。

  突然,我感觉到小青的阴道开始不自觉的蠕动,我腰眼也已紧紧的,我知道
她快要来了,为了我们共同的性爱和快感,我更加卖命的往上挺插,我期待给我
的爱人幸福快乐。不管现在看起来我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当时我所想做的就是
和她一起Happy!

  正当我和小青急切、准备同时奔向性爱的高峰时,包房门口突然响起了「嘭
嘭」的敲门声。


                (三)

  「嘭、嘭嘭……」

  包房门口的敲门声一声紧似一声。我正以一种半蹲着的女上男下的方式翻云
覆雨,已然接近冲刺的顶峰。

  但这敲门声太不寻常,加上我们本来有些做贼心虚,我和小青眼神紧张的对
望一下后,感觉不对劲,也顾不得那即将登顶的快意,立即停止了动作,我把小
青从椅子上放下来,匆忙将自己的裤子提上,由于动作很急,拉拉链的时候扯住
了下面的毛,痛得我一呲牙。

  小青由于本来就没有穿内裤,此时倒是方便了不少,裙子往下一放,也就恢
复了常态,衣着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微微汗湿的头发、白里透红的脸颊、起
伏的酥胸,显示刚才似乎曾发生过什么。

  我稍微把桌椅归整了一下,就去开门,门打开那一刹,我愣住了。

  警察!我头甍的一下好像变大了,扭转头回望小青,她仿佛也一头雾水的看
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

  站在我面前的是个40多岁个子不是很高的男警察,黑长脸,嘴挺大,小眼
睛扑闪着。

  手里没有我在电影中常见的什么证啊件之类的东东,当然我更没有注意到他
是否拿着枪,事后我才知道并不是所有警察都能随身带枪的,可见我真被当时突
然出现的情况弄傻了,套用现如今的一句话就是:太年轻了。

  警察是个猥琐的男人,跟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相去甚远。可就是这么一位我
所鄙夷的执法人员,开始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例行检查。你们什么关系?」

  例行检查?什么关系?我完全不能理解这两句问话的准确含义。「我,我们
是朋友关系。」

  我迟疑了一会儿后回道。「朋友关系?现在有人举报你们有从事不合法的行
为,请跟我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我听了一下急了:「我们就是在这里吃饭,没有什么不合法的行为啊!」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吃饭呀!」小青看到这里,也过来急忙印证。

  警察叔叔看了一眼脸上尚余红潮的小青,回答道:「是吗?没有问题自然会
清楚的,现在你们必须配合回派出所一趟。」说罢眼光余角向小青丰满的身子扫
去,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出餐厅门时,我愤怒的盯了那老板一眼,除了怀疑他从中报料外,还因为他
在我结帐时狠狠的宰了我一刀。真是落井下石、虎落平原被犬欺啊!

  我们很快就被带到了派出所,那是一栋很普通的二层楼房,简易、灰暗而略
显偏僻。一路上我发现我们吃饭的地方和这个派出所隔得并不远,只不过前者当
街,而后者似乎有点落偏背阴。

  进派出所时,应该是里面上班的人已经下班了,还有陆续几个人往外走赶着
回家。看到我们,都见多不怪的和警察叔叔打着招呼:「秦队,回来了?」

  「还不下班啊?」,诸如之类的话语。

  那个所谓的秦队招呼一个年轻的后生过来,把我交给他,交代了几句,然后
对小青说到:「你过这边来。」就把小青和我分别带入了不相邻的两间房子里,
我向小青看去,想安慰或嘱咐两句,可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我们被单独分
在房间里面对不同的两个人。

  我那个房间里摆设很简单,一桌两椅,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视机。我环顾了以
下四周,猛然发现头上方屋子斜角顶里装着一个监控摄像头。

  时间很快过去,黑夜慢慢降临。在房子里,我被审问似的回答了从最基本的
姓名、年龄到小青情况等各种各样的问题。当然问题的核心就是,我和小青在包
房里面除了吃饭还做了什么,为什么敲门半天不开门,有人举报我们在里面从事
性交易等等。

  围绕此纠缠很久。我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大学生,我交朋友天经
地义,没有义务回答他们这些侵犯人权和隐私的话题。我的态度让年轻的审问者
很不满意,说我不老实,不坦白。过了一会儿,他看我油盐不进,说要我再好好
想想,就叼着一颗烟把房门反锁出去了。

  我真的不是很担心自己,倒很担心那边小青的情况,她会不会因为年轻、紧
张乱说什么呢?她会不会受到威逼利诱呢?我焦急的祈祷着、盘算着,我们该怎
样才能从这可恶的地方走出去啊?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了,秦队背着双手走了进来,脸上仍
是一丝似笑不笑的诡异。他回到桌前坐好,面对我,故作轻松的说道:「你的事
情基本上清楚了。你是要单位领导来接,还是自己处理,你选择吧。」

  我一下没回过神来,我连忙说:「警察叔叔,这个事情还要单位来接人吗,
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啊!」

  「你这个小同志这就不对了,你朋友都交代了,你不承认也没有用的!你们
是什么朋友?治安管理条例允许你们这样子吗?」

  秦队把录口供的笔往桌上一拍,大声吼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
到黄河不死心了!」

  只见秦队哗啦一下把桌子上的电视机扳向了我这边,打开。然后对着对讲机
说了声:「把录像放一下。」然后两只小眼紧紧的盯住了我的脸。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关心小青会怎样了,于是眼睛死死的望着电视屏
幕,开始是雪花点,然后视频,出图像了。

  小青!她在另一个房间的监控录影。没有声音,应该是故意掐掉了,只有图
像。小青开始也是坐在秦队桌子对面,回答着什么,后来,秦队拍桌子了,站起
来,好像很大声说什么,小青低下了头,画面里她哭了!摇头,又点头!

  然后是秦队说着,比划着,又走上前,拍拍小青的肩膀。接着小青又不停的
说着什么。

  他俩说着说着,突然小青站了起来,来到桌子后面把那把椅子拿到了前面,
两张椅子并排,小青脱了鞋,双脚分开站在了两把椅子上!

  天啊!她在干嘛!我心里不由惊呼起来!我抬头看了一眼秦队,他要死不活
的脸上,显露出一缕得色。我已经无法考虑他那张脸所想表达的意思了,迫不及
待的扭转头去看看小青究竟着了什么魔,居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只见屏幕里小青站着椅子之间,羞涩的慢慢蹲下身子,然后又慢慢站起来,
逐渐的加快了上下来往的频率,在上下之间,浑圆的屁股时不时扭动着。这时,
秦队走到小青面前,握住了小青的手臂,问着什么,小青秀气的脸埋得更低了,
似乎不愿而又低声回答着。

  秦队把手用力的挥了一下,好像是训斥着小青。小青不仅加快了上下扭摆的
幅度,还像做爱似的把一头秀发甩动起来。天啊!小青是在那个老乌龟的逼问下
现场演示当时和我在房间所做的事情吗?我的气血一下冲了上来。

  这时,我突然看见他们俩说着什么,秦队那干瘦的手伸向了正做着动作的小
青的连衣裙边,小青却没有任何的阻挡,眼看着裙边被秦队的手一寸寸撩起,露
出小青雪白的腿子,直到他的手将裙子撩到小青的大腿根部,露出了她圆滚滚的
白臀和几缕黑黑阴毛的下体。

  秦队看着小青粉嫩的私处,和小青问答着,久久不把手放下,丑陋的小脸上
露出了得意而卑鄙的笑容。我看见电视里小青一时低头一会儿昂头,年轻而秀丽
的脸蛋上露出的是愤懑、羞辱和难以描述的混杂神情。

  我注意到小青的眼神从来没有向屏幕这边看过,可怜的小青,一定不知道自
己的一举一动,已经完全被这群可耻的警察和监控摄像机一滴不漏的记录下来。

  这时,我看见小青自己用手接住了秦队提着的裙边,自己高举着,屁股仍旧
不是很自然却显得极为淫荡的上下左右扭动着,雪白的大腿在昏暗的屏幕上显得
格外的醒目刺眼,录像中秦队此时把腾出来的手放回了身边,好像准备做什么动
作。正当我睁大眼睛关注下一幕将要发生什么时,只听「啪」的一声,电视被秦
队关掉了。

  我屈辱而愤怒的望着眼前这个警察叔叔。半晌无言。秦队抽着烟,喷了一口
重重的烟雾道:「看到了吗?你朋友已经将你们在包房里所做的一切,包括怎么
做的,都如实交代了,你只要承认你们在公共场合发生了不正当的性关系,交了
罚款,你们就没事可以走了。否则,你就等着单位来领你们出去,孰重孰轻,你
考虑好。」

  我头脑里激烈的碰撞着。我不能让单位知道啊,知道了,这件事情很快在厂
里传开,我的工作和前途、我和小青的名声……这怎么能让我们两个年轻人所承
受的了啊?

  在左思右量确认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我无奈的承认了在包房里发生的事
情,但还是不承认是性交易,因为我知道承认性交易就是卖淫嫖娼,其后果会更
严重,更何况我们也确实不是那种情况。

  至于罚款,我说我们是刚上班的年轻人,根本没有钱。

  总之,当时的想法就是赶快和小青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亲口问她个明白,
到底发生了什么,小青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举动。

  秦队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对于我的说法和辩解后来并没有坚持反对,罚
款也没有交,就说我们态度尚可,又是第一次,本以教育为主,签字画押笔录后
我被放了出来,出得门口,我看见小秦已经出来,等在那里了。

  她头发略显凌乱,面色泛红,看见我出来,眼神既高兴,又有些愧疚般扑朔
游离。

  我拿着小青的手,像逃离疯人院似的离开了那幢阴森的派出所小楼。一路上
我心里几次想问小青,可考虑到当时心绪和环境,便忍了下来,一切待回去安稳
了再说。小青也不时的看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回到厂里,我们没有回家,我直接带小青去了我在厂区的办公室。此时厂区
早已经黑无一人。我把小青引进办公室,两眼盯着她,一声不吭。小青看着我,
眼神回避着,脸慢慢红了。

  隔了许久我才问道:「你那边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警察说你什么都说了?」
小青听我这样说,又羞又急,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我看了也不忍心,就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有什么事
情,你说嘛。」

  小青红着眼问:「你真的不怪我?」

  「当然不怪你,这是特殊情况呀,但你要一五一十,不要隐瞒。」

  听我这样坚定的表态和要求,小青才迟疑地慢吞吞的把进审问室发生的事情
说了开来。

  原来一进审讯室,老奸巨猾的秦队就对小青展开了强大的心理攻势和恫吓,
说小青如果不说明和承认在包房里发生的事情,就通知单位和她家里人来,严肃
处理这个事情,同时也要追究我的责任,从此我的事业和前途就会因为此事蒙受
影响,暗淡无光。

  小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由吓傻了。秦队看见效果基本达到,就开始了
正式的询问:「说说你们在包房里除了吃饭,还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秦队变色厉声喝道。

  「我们还,还做了爱。」小青已经完全没了方寸,「怎么做的?」

  「就是那样啊。」小青羞红了脸,头都抬不起来了。

  「怎么样做的,必须交代清楚,认错态度好不好,就看你的交代了。你不好
好交代难道想单位来接你?」秦队进一步威胁。

  「他在下面,我在椅子上……」

  「你怎么在椅子上?他怎么在下面?演示一下!」秦队明显来了兴趣。

  小青一脸已经羞愧不已,犹豫着开始去搬秦队的椅子,与她身边的椅子排在
一起,开始脱鞋,站了上去,双眼茫然地看着警察叔叔。

  秦队不满意地问:「你就是这样站着的?你们当时怎么做的你要做出来让我
看我才知道啊!你就是这个态度啊?」

  小青情急之下,不自然地开始了上下移动屁股,好像做爱一样。这就是我在
旁边审讯室里刚开始看到的录像一段。

  秦队又对小青道:「你这是个什么意思呢?难道我没有做过爱吗?你要交代
细节,知道吗?你做爱难道不脱内裤的吗?」

  这一问立即让小青的脸更红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不是,没有,我,
我没有穿啊。」

  「什么?你没有穿内裤,直接做的?」秦队握着小青的手臂有些不相信的问
道。

  「嗯……」小青的头埋得更低了,仿佛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袒露出不得不说的
隐私,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这时,秦队不相信似的用手开始慢慢掀起了小青的裙子,果然小青裙子里面
是真空的,光溜的大腿、粉白的屁股以及骚骚的下体一点点地展露在秦队的视野
中。

  秦队看到小青年轻的肉体,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嘴巴不停地问道:「你们
年轻轻轻的,玩得还真疯狂啊,嗯,算说了一句实话,但这根本不够,后面你朋
友怎么做的,你怎么做的?」

  「我就这样上下的动,他在下面……」小青似乎想尽量的表现出配合与说实
话的态度,仿真似的摆动起头发来。

  「他怎么在下面做的?你自己提着裙子,看是不是这样?」秦队把提着裙边
的手让给了小青,腾出手来。

  我当时在隔壁看到这里时,秦队就把电视监控给关了。

  不是小青事后告诉我,我真不知道还发生了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最后我终
于明白为什么那个该死的警察那么轻易的就把我们给放了出来。

  小青抽泣的开始了后面的叙述。

  秦队在小青自己提着裙子的时候,眼睛看着小青的阴部,拉开了自己裤子的
拉链。用手掏出了他那又长又黑的大家伙。经过小青现场的活色生香,他那东西
已经昂然敬礼了,秦队边用手撸着鸡巴,边靠近了小青分开的两腿之间。

  「他是不是这样由下往上来的啊?」秦队撸动着已经冒青筋的鸡巴,开始半
蹲着迎着小青上下移动的下体凑了过去。

  「是。」小青太年轻了,只知道要告诉真话,却不知道秦队这个衣冠禽兽究
竟准备做的什么。

  秦队的鸡巴头就像个鸡蛋,在他手里一动不动地握着愈发红肿,小青白皙的
三角区域几缕黝黑的阴毛散乱的张着,肥白的屁股和粉色的阴唇在上下来回的过
程,几次就差一点点便碰到秦队的家伙了。

  「当时是这个姿势吗?」

  「是……」小青也看到了秦队那粗黑的阳具,心里涌出一丝恐慌,却又无可
奈何。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积极准确的回答警察叔叔的问题,争取有个好的、
宽大的处理,不把事情弄到厂里去。

  「一直这个姿势吗?那他有没有拿他的鸡巴插入你的逼里?」秦队不动声色
的继续询问。

  「有。」

  「有?那是怎么插的?是他往上还是你屁股落下来套进去的?」

  「他往上,我也往下坐进去的……」小青只想真实的回答完问题。

  「你怎么往下坐进去的,现在坐一下。」秦队握着大鸡巴,在小青的裙子中
间,挺立着,等待着小青的屁股下落。

  小青一只手提着裙子,雪白的屁股开始下落,缓慢而迟疑,终于那水嫩的逼
渐渐靠近了秦队的鸡巴了,小青本能的感觉与反应稍微停顿了下来,而此时,秦
队这个禽兽没有再放过机会,半蹲着的双腿突然往上一挺,一只手按住小青的腰
沿,一只手把这粗大的阳具捅入了小青年轻而早已湿滑的阴道。

  小青惊得「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她只知道完全演示交代问题,根本没想到
堂堂警察叔叔会来真的把他的那粗大东西插进自己的下体。

  小青之感觉阴道涨得火辣辣的,她挣扎着扭动着屁股,想让秦队的鸡巴退出
来,没想到她这几下扭动无意中摩擦得秦队愈发性起,他感觉到小青湿润而紧裹
的膣腔所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更加用双手按住小青的腰臀往下压,自己挺起下
体死劲的向上冲撞着小青柔嫩的阴部。

  小青哭道:「你是警察,你怎么这样啊?」

  「我是帮你回忆事件的过程,你要配合!否则你们今天就都不要回去了,我
带手铐把你们明天送单位去!」秦队怎会让这到手的天鹅飞走,声色俱厉的威胁
道。小青被吓得不再做声,下体在秦队一波快似一波的冲击下,慵懒而无力。

  「他当时是不是这样操你的?说啊!」秦队边干着小青新鲜的肉体,边审问
着小青。小青此时六神无主,不知如何解脱,如何应对。

  「你不说,只能说明你态度不好,不配合,我想帮你都没有办法。」秦队不
愧是个中老手,打一下摸一下。

  「是,他就是这样做的。」小青羞愧又无奈的回答。

  「那你是怎么做的呢,一动不动还是怎样?」

  「我,我,有动。」

  「那你怎么动的,如实的演示一下。」秦队要求道。

  小青开始按照秦的要求,慢慢的悬着屁股裹着秦的肉棒,一下一下的上下套
弄扭动。

  小青的动作让秦看到了她性格软弱的一面。秦得寸进尺的问:「你和他操的
时候,你没有抱着他的脖子吗?有没有吻他?有没有呻吟?不说你今天就不用出
去了!」

  「有,有,都有啊。」

  小青突然感觉到秦的鸡巴在自己阴道里越来越快,先前的羞辱和不知所措,
逐渐被那大鸡巴有节奏和有力的冲刺摩擦所形成的快感替代,生理的本能加上开
始和我做时的未满足,已然在经过这一下一下持续的刺激,慢慢开始重新沸腾。
小青不由得双手既是按秦的要求又像是情不自禁的抱住了秦的脖子,屁股开始不
自觉的紧贴着秦的下体,随着秦的抽插节奏急剧的迎凑起来。

  「你们是这样操逼的吗?他操的是不是这样快?射精到你逼里没有?」

  「啊,啊,是,没有,啊!」小青在秦老练而持续的玩弄下,阴道内一阵阵
的抽搐,小青显然已掉入了性交的本能状态和境界,此时如果换一个人拿另一根
鸡巴来插入她的下体,她也只能顺其自然而无法抗拒操弄其生殖器所带来的诱惑
和魔力。

  正当两人忘乎所以,汗水淋漓的以我和小青曾经用过的姿势肉搏时,审讯室
门口响起了叫唤声:「秦队,秦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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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号作品:




                 幻梦


作者:stormgxk
2009年01月2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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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末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国际惯例:首发于SIS,什么时候要解禁了,看看能不能拿到羔羊换点羊
毛。
***********************************


                初节

  入夜。

  音乐、美酒,还有美人总是让人容易醉的。

  休沐日里,原本紧张转动的国家机器停顿下来,虽仅仅入夜不久,皇城里大
多数宫殿已是息烛,却只有一座宫殿依然是灯火通明。宫殿外面的匾上赫然刻着
「逍遥宫」三个大字。而这座宫殿若是说有何特点,便是有一间巨大的寝房,相
比其他宫殿的寝房大了不知几许。而更加不同之处则是虽为寝房,可寝房里却是
一张床也无,只有厚厚的地毯铺满所有的地面。

  而这逍遥宫虽小,却是后宫之内人所皆知的地方。概因这宫殿对女子的一条
规矩。而男子,只有一个人方能进来。

  放眼整个逍遥宫,却见其中女子皆是不着外衣,最多也止是腰上系一条轻纱
而已。便是负责安全的女卫,虽是携带兵器,却也将健美苗条的身子尽数露了出
来。

  逍遥宫里,萧广惬意的半躺在自己的座位上,而这座位,则是由数名肌肤细
腻光滑的女子组成;供其所枕的女子,更是有一对绵柔粉腻的丰满雪乳。躺进这
淫靡无比的坐塌,全身所触无不是滑腻娇软,就连垫脚之处,都是美人儿雪白浑
圆的美臀。

  这些女子共一十二名,皆是自小训练柔舞的舞姬之中细选所得,不仅肌肤白
皙娇嫩、滑腻诱人,更兼身子娇软,全身柔若无骨;男子若是卧伏其上,全然只
觉无处不软,无处不销魂。最难得的,却是这些女子不仅天生妩媚,更是从骨子
里透出三分骚浪,此等女子,止是被男子压住,便会止不住骨子里骚浪之意,整
个身子都酥软如绵一般,教男子止不住要将胯下的嫩穴儿狠狠抽送一番来泄火,
实为天生媚骨之尤物。

  被选入宫之后,这些女子不仅每日以牛奶洗浴,以保养肌肤,保证肌肤娇嫩
光滑,就连私处亦是被萧广亲手清理的光洁滑溜。

  日常饮食亦是含有极淡的媚药,虽不会有太大催情之效,却会使其体质逐渐
敏感,仅仅是肌肤厮磨,便会禁不住春潮泛滥,手指轻动,便能教美人儿高潮泄
身;这些女子平日里几乎都呆在逍遥宫中,平时身上便是一件衣物也无,就算偶
尔着衣,也只能穿最薄软的轻纱,否则只怕连路都未走几步便已是春情难禁、淫
汁泛滥了。

  逍遥宫中央厚厚的地毯上,四名身材玲珑有致的女子身着轻纱,光着水嫩的
脚丫,正随着音乐跳一曲淫靡之舞,尤其是四名舞女俱都有一双修长美腿,舞动
间丰满的双乳微微颤动,举手投足之间透着说不尽的妩媚诱人,教人忍不住想要
将这舞女压在胯下好好蹂躏一番。

  偎在怀中的云妃显然感觉到了萧广的欲望,轻轻将那硬如铁热似火一般的棒
儿夹在股间,玉臀轻扭,将男人的欲火撩拨得无以复加。上身却是舒服地偎在男
人怀里,樱口轻轻吻在萧广胸间的伤疤上,眼波流转,享受着男人眼中几欲喷出
的欲火。

  萧广却是欲火难耐,美人儿将自己的阳具夹在股间,扭动间阳具与娇嫩的肌
肤厮磨,却偏偏不肯将其迎进那销魂之处,萧广的阳具已是硬得发痛,再也忍耐
不住,用力将美人儿的玉腿扯开,想要狠狠顶弄一番,发泄抑制不住的欲望。

  云妃却急忙握住阳具,娇声道:「陛下想要,奴儿自然教陛下舒服,何必陛
下自己动手哦。」说罢轻轻将阳具导至股下,呻吟间,阳具已是尽根而入。

  萧广忍不住吁出一口气,美人儿膣内紧窄滑热,四壁的褶皱被巨大的阳具狠
狠撑开,顿时紧紧地箍住阳具,不留一丝空隙;花芯更是软腻无比,几乎将半个
头儿陷了进去,而且花芯微微颤动,如同樱口吸吮一般,几欲将萧广的阳精吸出
来,教人快活得不能自己。

  止是深入,就已教人销魂无比,萧广再也忍不住,捧住美人儿挺翘的玉股,
狠狠抽送起来,并且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直至次次顶中花心,却引得数声
娇啼。

  原来,萧广享受的蜜穴,却并非怀中云妃的,而是另有其人,两名美人儿一
名偎在萧广怀里,另一名却是玉腿大开,由着萧广肆意顶弄嫩穴儿,怀中搂抱的
固然是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胯下的美人却也身怀难得一见的妙穴。两女
蜜穴紧紧叠合,抽送间一个被次次尽根狂送魂销骨酥,另一个亦是紧贴阳具厮磨
春情泛滥。

  抽送间两女固然娇吟声声,连充当萧广座位的美人儿都是春情难忍,偷偷将
手儿伸到其他姐妹的私处,相互抚慰,引得整个「座位」皆是春水乱流,低吟声
声。

  未过几下,萧广只觉怀中娇躯一阵阵绷紧,一股热流浇到小腹上,下身抽送
间顿时水声淋漓,云妃竟是厮磨间先自泄了身子。

  而胯下由着萧广抽弄地女子早就动情,阳具抽送之间湿滑无比,怀中美人儿
这一丢,阳具更是如浸在水中一般,顶送间唧唧作声。

  丢泄之后的云妃更是不堪,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贴在萧广胸前,阳具厮磨间
禁不住娇吟作声,却不知那娇吟说不出的软腻柔滑,犹如美人儿的娇嫩一般,引
得萧广狂性大发,再也顾不得怜惜,全身绷紧如铁一般,大肆挞伐美人儿那已是
不堪的娇嫩。

  萧广抽送得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凶猛,直将两个娇娃弄得眼色迷离,
娇喘吁吁,怀里的云妃已是不知丢泄了几次,软软偎在萧广怀里,媚眼里如同要
滴出水来一般,一副任君采撷之态,教人既想好好呵护,却又忍不住要狠狠蹂躏
一番。

  胯下的美人儿却是不知到底是快活还是痛苦,萧广如狂一般的狠抽猛插,直
弄得美人儿眼神迷离,樱口大张却发不出声来。

  萧广只觉胯下美人儿的花心越是猛干反而越是柔腻,几欲将整个头儿都陷了
进去,引得自己次次尽根狂顶。却突觉阳具一下如同顶穿那芯子一般,一下顶到
从未进过的娇嫩之处,肉菇被说不出的滑热紧紧挤住。只听得胯下玉人顿时尖叫
出声,玉腿紧紧绕住自己,就连穴儿亦是一阵痉挛,夹得萧广魂儿都销掉了;一
股热流喷到肉菇之上,肉菇顿时如被热水浸泡一般暖暖的绕住,泄意顿时再也抑
制不住,龟头连跳数下,将一股股又浓又烫的阳精,深深射进胯下美人儿的玉宫
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萧广才睁开眼睛。

  「还真的堕落呢。」感受着阳具被温热的樱口含吮的滋味,深深躺进由美人
儿组成的销魂塌里,萧广禁不住有些感叹。

  但是,这些享受难道不是应得的?

  自十六岁即位,萧广便以强硬姿态发动变法,硬是将一个早已积弱的澹国整
治得律法清明,而后灭楚伐刘、攻燕亡赵,以致后来的并秦吞魏。

  每战必身先士卒,与将士一同拼杀,杀出了大澹帝国的疆土,也杀出了大澹
将士的威猛与血性。如今中原之地尽入大澹版图,便是边疆蛮族,也只敢乖乖将
族中最美丽的女子送来以示臣服。

  想到当初疆场之上浴血厮杀的经历,萧广禁不住有些兴奋起来,就连阳具亦
是渐渐昂起头来,吸吮阳具的妃子虽是尽力,却也只能含进一半。而逍遥宫里四
名舞姬,原本便是跳的淫靡之舞,看了方才一出活生生的春宫,更是春情难抑,
下身处已是禁不住流出水儿,动作间顿时多了几分诱惑。

  原本身上的轻纱随着舞动一件件褪落,将自个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峰还
有丰满的雪乳显露出来。而愈跳到后来,动作愈是放浪,捧乳抚臀,只求能在萧
广胯下被狠狠挞伐一番。

  萧广轻轻眯起眼来,这四名女子,当初俱是诸国中最有名的舞姬,号称「谪
凡四仙」,达官贵人便是万金亦是难见一姬之面,当初楚王费倾国之力建凤台,
请四姬一同为其以舞贺寿,被引为世之无双盛举;未想如今却是一个个成了萧广
胯下禁脔,四女同舞却为求自己宠幸,不知那楚王地下有知会做何感想。

  想到当初攻破城都之时,这被人们捧在手心里娇宠的美人儿,却只能在军帐
里被剥光衣服伏在自己胯下娇吟的情景,萧广顿时欲火大涨,高挺着阳具走到舞
池之中,四姬脸色羞红,眼睛却是止不住地瞟那高高昂起的巨龙。

  萧广干脆闭上眼睛,随意将一名娇娆搂在怀中,下身用力,阳具顿时送进大
半,却听得娇吟声起:「啊……陛下好坏,怎么弄姬儿后面……啊……」

  萧广却是哈哈一笑。

  「不止是姬儿的后面,今晚姬儿哪个穴都别想留,一定要把姬儿弄地求饶为
止。」

  「唔……陛下坏……啊……好深……全进来了……弄死姬儿了……啊。」

  娇吟声中,春色满溢,销魂夜才刚刚开始。


                中节

  撕裂身体一般的疼痛席卷而来,紧接着整个身体被强烈的电流通过,肌肉顿
时痉挛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痛苦才结束,而没过多久,更加剧烈的痛苦与电
流却再次袭来。

  萧广是渴醒的。

  整个身体都如同脱水一般,嘴里说不出的干涩,胸中如同着了火一般,火焰
直顺着喉咙往上冒,「水……水……」该死的,轮值的乳姬哪里去了!

  紧接着却是欢呼声:「医生!他醒了!他醒了!」

  一只手将萧广的头轻轻扶了起来,顿时一股清凉顺着嘴流进喉咙里,火被渐
渐浇灭了。

  萧广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慢慢又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萧广只看到一片白色,白色屋顶、白色的墙壁、穿着白色
衣服的人,似乎连自己睡的床都是白色的,似乎一切都是白色……

  哦,似乎还有其他颜色——一个不停抹着眼泪激动无比的女人,还有一个眼
色有些好奇的孩子。

  「恭喜这位女士,您的丈夫沉睡五年后在电刺激疗法治疗下成功复苏了!」

  复苏?这是?萧广的脑子里充满疑问,这是什么地方?

  然而他没有时间慢慢思考了,那个女人紧紧攥住萧广的手,似乎怕那手跑掉
一般。

  「他爸,五年了!你醒了,咱全家又有指望了!」接着又将那个孩子拉了过
来。

  「伟伟,叫爸爸,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爸爸在哪么,这是你爸爸啊!」

  随着一声怯怯的「爸爸!」,萧广突然有些恐惧起来,这是什么地方?这些
人是谁?这个孩子是谁的?

  看到萧广的反应,女人顿时惊慌起来,疯狂地摇着萧广的手:「他爸,这是
伟伟啊,你儿子啊,你怎么不认得了?」

  倒是旁边穿白衣服的人给萧广解了围:「女士,病人沉睡了五年,暂时性失
忆是很正常的,只要让病人回到以往的生活环境,就会慢慢记起来了。」

  听到这里,女人的情绪才稍稍稳定下来,虽仍是轻轻抽泣,眼中却已是有了
神采。

  接下来的日子里平淡而又有些无聊,萧广的身体极度虚弱,虚弱到连害怕都
让人感觉费力,因此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接受身穿白色衣服的人所进行
的各种令人很不舒服的检查,眼睁睁地看着各种颜色的药水慢慢流进自己的身体
里。

  直到有一天穿白衣服的人将他抬到了一间有很多张床的房间里,跟其他病人
住在一起。

  所有的变化里,萧广最喜欢的莫过于被允许下床走动了,从小萧广就很不安
分,就连太傅教课都不能让他老老实实在座位上呆一个时辰,直到即位之后才性
格才稍稍收敛。

  然而,连续几十日病卧于榻上的滋味,却让萧广实在是难以忍受。萧广不喜
欢虚弱,不喜欢事情为别人所控。

  然而第二天,一些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当时萧广正慢慢在走廊中踱步,四处观察这个陌生的地方。当萧广朝一间屋
子里望去的时候,却正好看见有一个人也在直直的盯着自己。

  那是一个身材十分瘦弱的中年人,头发花白,脊背有些弯曲,因此上身向前
倾了过来,穿着一身灰白相间的条纹衣服,一只手扶着门框,双颊上带有一丝病
态的苍白,眼光带有一丝好奇的盯着萧广。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紧接着萧广突然意识过来——那个人就是自己,镜子里
的自己!一股莫名的恐惧顿时涌了上来,一股说不出的恶心与厌恶占据了萧广的
大脑。

  怔了一下之后,萧广突然发狂的冲过去挥砸那面镜子。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然而碎掉的镜子如同嘲笑萧广一般,将无数个孱弱的中年人显示了出来,萧
广顿时疯狂的去踩踏那些碎片,浑然不顾双脚已是血迹斑斑。

  镜子碎裂的声音将很多人引了过来,紧接着萧广突然觉得手臂一阵刺痛,而
后就昏迷了过去。

  醒来之后,萧广整个如同失了魂一般,浑浑噩噩,倒是负责为萧广注射的医
生颇为高兴:病人总算不挣扎了。

  等到萧广再次注意到眼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换了一身衣服,那个女
人正搀扶自己慢慢离开那白色的房子,那几个原先照顾自己的白衣服的人正嘱咐
女人多多与病人进行沟通,以帮助病人恢复记忆。

  回家的路上,萧广终于从女人不停与自己的交谈中得知了一些事情:这个世
界爆发了一场巨大的瘟疫,症状很奇怪——患者会沉睡过去,只是深深的沉入梦
境,其他的却是一切正常,而萧广也是当初中了瘟疫的人。

  政府则是采取了隔离措施,将中瘟疫的人集中起来,每人配备一套自动生命
维持系统,以保证中瘟疫的人不会死。一年以后,瘟疫突然莫名其妙的停止了传
染,只留下无数沉睡在梦境中的人。

  瘟疫结束后,人们采取了多种方式,希望能将病人唤醒,电流刺激就是其中
一种,即便如此,也只有不到1%的人能被成功唤醒,萧广只能说运气极好,居
然被唤醒了。

     ***    ***    ***    ***

  这便是家么?

  萧广站在一间又矮又窄的房子前面,有点手足无措,三个人怎么在里面住?

  女子却是有些羞赧:「你睡过去之后,我们娘儿俩赚不到什么钱,只能卖了
原来房子租这里过活。」

  屋子里有些阴暗,一道木板将房子隔成两间,一边是卧室兼客厅,另一边则
是厨房兼孩子的卧室。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外间绝大部分的面积,而其他零零碎碎
的用品则占满了其他的空间,两个人站在里面,屋子顿时有些拥挤不堪。

  「他爸,坐下歇会儿吧。」女人拉着萧广的手坐在床上,伸手倒了一杯热水
送到萧广手上。接着却半似对萧广半似自言自语的絮叨了起来,无非是萧广睡着
以前的生活,还有以后的打算。

  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家里又有了顶梁柱,这个家算是又有了希望。

  看着眼前的书,萧广脑子里一片空白。女人说自己以前是个翻译,可是……

  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笔记,萧广甚至能感受到当初自己努力背诵与练习的滋
味,可是上面的符号,萧广却是一个都看不懂。这些符号让萧广想起了东瀛使者
来进贡时送来的国书,那同样是用乱七八糟的符号写成的。萧广知道这些符号后
面,表达了很多东西,可是偏偏萧广就是没有办法看透这些东西。

  女人故意轻手轻脚,生怕打搅了萧广,却不知道,萧广脑子里全然一片迷茫
与空白。

  太阳下山以后,屋子顿时变得昏暗无比,只有孩子那边的房间漏出几丝昏黄
色的光线,等到孩子那边的灯也灭掉以后,整个屋子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躺在床上,女人伸过手来,握住了萧广的手。

  萧广微微楞了一下,紧接着会过意来,轻轻将手探到了女人身上。

  女人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听到这急促的呼吸声,萧广的神经顿时有些亢奋
起来,阳具随之变得硬挺,搂住女人,兴奋的进入到女人的身子里。

  女人的身子顿时紧紧绷了起来,紧紧缠住萧广的身体,从喉咙里传出一丝低
低的呻吟,显是旷得久了,积压许久的欲望一下释放了出来,穴里一阵阵痉挛似
的收缩。

  萧广也动了兴,伏在女人身上动作起来,抽送间慢慢用力起来,速度亦是越
来越快,连床都微微吱呀作声。女人突然紧紧抱住萧广,弄得萧广无法抽送,随
即压抑住喘息,轻声道:「孩子,孩子在隔壁呢。」

  萧广只得放缓速度,慢慢动作,轻轻尽根,而后缓缓抽出。女人似乎激情稍
稍释放,身子放松下来,慢慢享受萧广的动作。

  萧广却只觉腰间一阵阵酸痛起来,只得稍稍停一会,才能继续,偏偏每次快
要到顶峰的时候,力气却不够了,腰间亦是酸痛无比,只能再度暂停。

  如此几次后,萧广干脆多休息了一会,然后用力抱住女人,全力动作起来。

  女人也感觉到萧广的动作,十分配合的迎合萧广的抽送,一起迎接高潮。然
而抽送数十下之后,萧广突然感觉射意强烈起来,随即绷紧身体想要冲刺,却没
想到还未冲刺,阳精已是喷射而出。

  女人强行将呻吟压在喉间,等待萧广从身上翻下去之后,将呼吸平缓下来,
随即起身打了盆水开始清理下身。回到床上不久,女人就沉入梦乡之中。

  萧广却是心中说不出的失落,女人虽然没有表示,可是萧广却能感受到女人
的失望,以及这幅躯体的酸痛与疲累。

  第二天,萧广是被不远处的哭声惊醒的,似乎是那边有人中瘟疫后一直没醒
过,直接死掉了。

  看着嚎啕大哭的人们,萧广却如梦游一般,愣愣的站在旁边。死者脸上丝毫
没有痛苦的表情,神色安详,萧广甚至看到死者嘴角微翘,似乎是死前心情一直
很高兴。「不管如何,那应该是一个好梦。」萧广心想道。

  过马路的时候,萧广一直心不在焉,直到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撞飞。整
个世界顿时旋转起来,转的那么快,以至于萧广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

  听到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哭,萧广知道自己要死了。

  可是,萧广反而觉得全身心都宁静了下来,如同要睡觉一般:「我困了。」

  萧广嘟囔道,然后闭上了眼睛。


                末节

  「水……」萧广轻轻说道。

  或许是引为昨天太荒唐,或许是因为做了个噩梦,萧广只觉得昏昏沉沉的,
头痛欲裂,嘴里说不出的干涩。

  早已侯在一旁的乳姬慌忙过来,随即软软的东西送到唇边,轻轻含住吸吮,
暖暖的香甜液体顿时溢满口腔,顺着喉咙流进了胃中,全身顿时说不出的舒服惬
意。

  这乳姬只有双十之龄,却有一双浑圆饱满的傲人丰乳,更妙之处却是虽未生
养,却能分泌乳汁。

  原来,女子大多有了孩儿才会泌乳,可是也有女子天赋异禀,即便是处子之
身,亦会有乳汁,这乳汁便被视为珍品。

  乳姬便是如此,除了萧广宠幸之外,每日都需早晚两次为萧广献乳。为此,
这乳姬每日以银针刺穴按摩,加之膳食调理,原本便不俗的雪乳更是傲人,且双
乳丰满挺翘,却又柔嫩滑软,几乎吹弹可破,即便没有泌乳,亦是难得的极品美
乳。

  两边吮完,乳姬已是眼色迷离,双颊潮红。

  清醒过来的萧广微微一笑,将乳姬搂进怀中。

  「今天奶这么多,是不是姬儿又发浪了?」双手不老实地抚上那对丰乳,只
觉双乳滑腻酥软,手指轻轻用力便深深陷入,却偏偏又弹性极佳,用力揉弄下弹
得手掌微微发麻。

  兴之所至,萧广干脆将一丝不挂的乳姬摁倒在一群粉臂玉腿之间,却是昨晚
一夜荒唐所致,萧广自己都记不得到底宠幸了多少女子,早上醒来,只见春色处
处,俱是美人春睡。

  握住美乳轻轻挤压,一条深深的乳沟便显现出来,萧广随即跨坐在乳姬的身
上,分开双乳,将早已是硬挺的阳具抵在美人儿双乳之间,双手微一用力,深深
的乳沟顿时将萧广的巨阳陷在其中,阳具立时被温暖滑腻紧紧包裹,手指轻轻挤
压,雪白的乳汁顿时又流了出来,渗进乳沟里,阳具微微抽动,居然也是滑顺不
亚于销魂穴,却多了抽送穴儿所没有的一分柔腻。

  只见粉嫩乳头上不断渗出雪白的乳汁,汇成数条水流流进乳沟之中,美人儿
妙乳本就白皙,跟乳汁相映,更是显其如雪一般圣洁,阳具深入期间肆意抽送,
分外多了几分亵渎的快感。而随着乳汁渗入,阳具抽送起来居然是唧唧有声,更
是平添了几分淫靡。

  而乳姬已是魂销骨酥,娇喘吁吁,下身更是流成一片狼藉。女子双乳本就敏
感,而这乳姬在萧广授意之下,不仅刻意保养双乳,更有药物搭配,双乳愈发敏
感,最近几次甚至献乳之时会因着双乳被玩弄吸吮而高潮泄身。

  如今被萧广用阳具玩弄双乳,销魂快活居然不亚于穴儿被干。萧广只见阳具
抽送间带得乳汁四溅,弄得胯下美人儿雪白的胸脯上满是乳滴,就连俏脸上亦是
被溅上不少,将个雪白娇嫩的美人儿摁在胯下如此挞伐,胸中禁不住涌起强烈的
征服感和成就感,动作更是狂放起来,大抽大送,耸动间龟头甚至时时捅进美人
儿樱口之中,一瞬间的温热与销魂教萧广欲罢不能。

  只听得寝房中娇喘声愈急,唧唧之声更是如同连在一起般,大肆抽送间乳姬
已是娇吟连连,私处水儿乱流,无意识间眼色迷乱,臻首摇晃,玉腿四处乱蹬,
双手紧紧握住不知是那个妃嫔的玉臂,樱口大张,已是几欲绝顶。萧广亦是快要
接近顶点,臀部紧绷如铁一般,双臂用力间原本浑圆硕大的雪乳已是被挤得不成
形状,手指甚至深深陷入,阳具更是灼热如火,龟头涨紫。

  就在此时,乳姬突觉双腿被大力分开,紧接着阴蒂子被含住轻轻一咬。强烈
得令人眩晕的快感顿时爆发出来,尖叫声中一股股水儿从私处直喷出来,双乳亦
是将一股股乳汁喷泄在萧广小腹上。萧广被这一激,射意再也抑制不住,阳具连
连跳动,阳精喷射而出,直射得美人儿胸脯俏脸上满是阳精。

  两人俱是泄得一塌糊涂,待得萧广回味过来,已是又躺在销魂塌中,却是皇
后少见地裸着身子跪在胯下,樱口含住阳具,替自己清理方才的残余。而乳姬依
然是瘫软在地毯上,双眼无神,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下身处更是积了一滩水儿,
却是高潮太过猛烈以至于乳姬居然失禁了。

  将皇后抱进怀中,意外道:「烟儿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这里,而且……」萧广
轻轻贴在皇后耳边道:「而且居然难得进来了。」

  耳朵受痒,皇后顿时娇笑着扭开头去,嗔道:「人家昨晚过来求见你,刚来
便看见你在里面荒唐。本想等你荒唐完了再传报。没想到……没想到你竟是荒唐
那么长时间,人家在外面等了足足半夜,好不容易结束了,你却睡着了。」

  「在外间凑合了一晚,早上刚醒,便又听到那骚蹄子在浪叫,要是人家不进
来,只怕今天又见不到了。」

  稍稍停了一下,皇后面带关心地问道:「昨晚听到陛下睡梦里似是在呼喊,
可是做了噩梦?」

  萧广微微一愣:「倒真是做了个噩梦……奇怪的噩梦……」

  随即又笑道:「烟儿想知道什么梦么?」见皇后面带好奇,遂又贴到嫩白的
耳垂边轻道:「若是想知道,在这宫里陪我三天,我便告诉你。」

  皇后听到顿时大羞,粉拳一顿乱锤,纤腰更是不老实的乱扭。

  「人家才不上当……唔……放开……人家要走……唔……」可是整个身子被
萧广紧紧搂在怀里,又如何能走得出去。

  不多时娇吟声起,春色满溢,销魂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099号作品完】

***********************************
  后记:末班车,真的是末班车,29号凌晨才赶工完毕。

  其实我开始是想写反穿的,把所有穿越小说的共性全部反过来。大家写穿到
古代,我就写古代传现代;大家写老人穿到婴儿躯体,我就写年轻人穿到中老年
人身上;大家写平人穿到贵族家,我就写皇帝穿成普通人……

  然而当我写到中间部分的时候,却发觉我写不下去了,因为照这样下去,没
有奇遇的话,主角只有自杀或者疯掉的结果,这对萧广真的太不公平。

  所以成了这样,我现在都不知道这到底算什么小说,取名幻梦,也是因为我
完全没有大纲,纯粹是凭感觉写得,写完后感觉这名字可能适合内容,愈是就取
了这么个名字,蛮俗的。体裁更郁闷,本人各种东西都沾了一点,纯粹一个四不
像,所以……大家凑合看看把。


                             祝:新年快乐
                              stormgx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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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号作品:




               空气中的爱


作者:sweetie
2009年01月3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我和两个男人的故事。
***********************************

  「我抱着你,就象抱着空气,因为空气无处不在,不可缺少。」七年前,我
就曾对后来成为我丈夫的刚这样说道。然而,不完美的结局,似乎阐释着空气的
另一个定义——难以把握,看不见摸不着。


                (一)

  飞机终于起飞了——朝着遥远的南国,那里有我所爱的人,苦苦等了七年的
人,我的丈夫——刚,南国某名校在读博士。

  第一次坐飞机,总是有点害怕,尤其是飞机摇摇晃晃上升时,总担心一不小
心会掉下来。

  耳鸣得厉害,我努力地做起嚼口香糖的动作,效果不错。飞机升上平流层,
稳了很多,我开始放心地欣赏窗外美景,天蓝得让人落泪,云白得宛如童话,我
的心却早已飘到了南国,想象见到他的一刹那,该是怎样的开心——我们大学认
识,相恋7年,最后三年他出国攻读博士学位,其间相见两次,皆短短几周,一
次领了结婚证;另一次办了婚宴。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真正地共同生活过。

  因为我毕业后一直在国内某高校从事英语教学工作,合同三年,由于各种原
因,没能及时出国相聚,直到今天。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生活,其间在香港转机逗留一个多小时,一切对我来说都
是那么陌生和新奇,气度宏伟的各色机场,严格有序的出关检查(我用了多年的
水果刀也难逃厄运),肤色不同的各国旅客,优雅亲切的空中小姐,风味独特的
西式点心饮料,人手一台的视频电视等等,都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我点播着不同音乐电影,从不喝酒的我,鬼使神差地跟空中小姐要了法国的
科涅克酒,澳洲的红葡萄酒等,尝个鲜——胃可遭殃了,上洗手间两次,才略微
舒服点。

  坐在我边上的是两位年轻的棕色非洲男生,夜色渐晚,他们还在聊天,唧唧
咕咕的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懂,看来不是英文。他们体味有点重,不过时间一久,
我也习惯了。一路上没有和他们搭讪,不要轻易和陌生人说话,从小父母就这么
告诉我。

  不过,当我不知道如何打开前座背上安置的视频电视时,他们主动给予我热
情地帮助,我甚是感激。长期和男友分开,我已习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奔波,
一个人试图解决一切问题,偶尔遇到热心真诚的陌生人,他们的帮助让我感到温
暖。

  看了会电影,听了会音乐,睡意渐渐袭来,我打开毛毯,盖在身上,昏沉入
睡,希望一醒来,就来到梦寐以求的国度。

  黎明时分,天色微白,飞机终于要开始降落了。我在机身轻微摇晃中惊醒,
系好安全带,又开始做嚼口香糖的动作,防止耳鸣。能明显地感觉到飞机一级一
级地降落,我感觉有点恶心,坚持住,我对自己说。

  飞机触及地面的一刹那,震动尤为激烈,感觉有冲出跑道的危险——但我的
担心是多余的,飞机快速猛冲了一会儿就开始减速,渐渐变成非常平缓的滑行,
最终完全停止下来。南国,梦里思念了多年的地方,我终于来到了你的怀抱。

  出来飞机,穿着羽绒服的我,闷热异常,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脱衣服。

  南国和中国季节相反,正值酷暑,阳光直射,但天空却是瓦蓝瓦蓝的,资本
主义国家环保工作还是比中国做得好得多。

  我推了辆小推车,进了机场一厕所,开始一层一层地脱——脱得只剩下一黑
色健美裤和薄薄的米黄色毛衣。还是热,不过没有办法了,裙子都在托运行李箱
里。

  我把脱下来的衣物和随身背包都搁在小推车上,这样轻松了很多,然后立刻
前往托运行李领取处。那是一个很大的转盘,很多人都在焦急等待自己的行李转
到面前。我终于看到了我那30公斤重的蓝色航空箱和5公斤重的小蛇皮袋。在
上海浦东国际机场托运行李时,机场工作人员说我的每个包裹重量不能超过30
公斤,当时姐夫就去买了个小蛇皮袋,腾出5公斤的东西放了进去。

  现在,我要做的工作是重新把蛇皮袋里5公斤的东西塞回航空箱,这样一个
人更容易拿。因为刚说这几天学业太忙,导师逼着写论文,没有时间来南国西西
里机场接我,需要我一个人到西西里机场附近的长途客运站坐3小时的客车到可
可拉城市——刚所在的城市。我虽然有点不开心,但考虑到刚的学业,我给予理
解和同意。

  我的小推车是搁上了航空箱这个庞然大物,推动起来更为吃力了,身高16
3厘米,体重98斤重的我总是不能很好地控制车轮的走向,好几次差点撞到那
些金发白肤的外国人。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公共电话亭,输入刚之前从Emai
l上给我发来的ip电话卡号密码,拨动了刚的手机号。

  刚接了电话,我无比兴奋,告诉他我到了。但他的口气很平常,很低沉,指
导我如何去乘坐长途客车,鉴于电话费很贵,一分钟相当于人民币4块多,我们
匆匆挂了电话。

  刚如此平淡的口吻,没有一点激情,让我心中飘过一丝阴影。不过,没有时
间让我多愁善感了,还有一个多小时长途客车就要开了。刚事先把长途客车电子
票发送给我,我只要打印出来,带上护照就可以上车。

  出了机场,向右拐,走100多米,就是长途客运站,多辆标有Murra
y的白色客车停在车道上,到底哪一辆是去可可拉的呢?我犹豫不决,看来用英
语的时候开始了。我看到一个身穿制服的大胡子叔叔站在一辆客车边上,帮助乘
客往客车下面搁放行李。慈眉善目的长相让我毫不犹豫地走向他。

  「Excuseme,whichcoachisgoingtoCoCo
laat9:15am?」

  「Youhavetowaitforabouthalfanhour。
Thecoachisonthewaytobehere。」

  后来的交谈中得知大胡子叔叔名叫乔治(George),西西里人,他在
这个长途客运站工作10多年了,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两个儿子三个女儿。他告
诉我,要耐心等等,我的客车还在路上,还要等半个多小时,车来的时候,他会
提醒我。

  我告诉乔治,我来自中国,是来和我丈夫团聚。他很欣赏地看着我,说我的
丈夫很幸运,能拥有如此美丽的妻子(Yourhusbandisveryl
uckytohavesuchabeautifulwife!)。我听了又
开心又惭愧,我在中国人眼里,算不上多美丽吧,脸上还长痘痘。不过身材还是
很好的,从小别人都夸,算得上凹凸有致吧。后来我发现,外国男人觉得中国女
人都很漂亮,越是中国特色的越漂亮,哈。

  南国的天,和中国的气候季节相反,但特点相同,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空
万里,说变就变,下起了蒙蒙细雨,幸好我的车来了。乔治把我的行李放到车下
面,然后热情大方地拥抱我,还快速亲了我的脸一下,把我羞得……对外国男人
openness的理解在那瞬间从书本知识化成了现实经验。

  坐上了MurrayCoach,我如释重负,开始欣赏窗外的风景。这是
个美丽的国家,绿化很好,天瓦蓝瓦蓝的,树叶翠绿,片尘不染;路两边不时闪
过宽阔的草场,牛羊群安详觅食;道路宽阔通畅,车开得很平稳。车上还提供自
取式水龙头饮用水和小卫生间。后来我知道,南国的水龙头里的水都是可以放心
饮用的。

  看累了两边的风景,我又开始习惯性车上瞌睡,这是消磨时间的最好办法。

  当我醒来,车马上就到可可拉了,我开始收拾自己,希望刚看到的我更为精
神一点——用心相印柠檬香型湿巾擦了把脸,用谭木匠梳子梳理了披肩直发(出
国前刚拉的),然后化了个淡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略为满意地笑笑,那几
个痘痘就忽略不计了吧,如果真的相爱,这些小缺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相信刚对我的爱不会变的,经历七年的考验,终于就要迈向团聚喜筵了。

  下了车,拿到了行李,我不堪重负——背上一大书包,肩膀上一5斤多重的
笔记本,左手一小挎包,右手拉着35公斤重的航空箱——人在哪呢?我在出口
处四处观望,怎么刚还没出现。我等了好久,决定四处找找。我发现车站不止一
个出口,会不会在另一个出口呢?

  我拖着行李艰难地朝另一个出口挪去。可是那儿还是没有人。我一时又找不
到电话亭,就开始大声喊刚的名字。距离我50米的一车站工作人员朝我挥手,
问我:「Areyoulookingforaman?」我点点头。「Hei
sthere。」她伸出胳膊指给我看。

  是的,他就在那,在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旁,在车站的第三个出口,也在大声
地叫我的名字,我怎么没有听到?刚也在那瞬间看到了我,过来帮我把东西搬上
车。我们对那位热心的工作人员说谢谢,然后开车走了。

  整个过程中,刚都没有拥抱我,没有给我一个正眼或是亲吻。感觉他脸色憔
悴,很疲惫的样子,整个精力似乎都在搬行李和开车上了。我又点失望。自我安
慰,刚就是这样的人啊,感情含蓄型,或许这几天忙考试太累了。

  我坐在刚的二手宝马上——据说是从一个将要毕业回国的中东学生手上买来
的,花了人民币大概5万的样子。烈日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奇热异常。刚开了会
车,总算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了句:「小破狗!」刚和我以小狗大狗互称,叫我
小狗,小小狗,小破狗,叫叫狗……我都习惯并乐在其中,只要口气温和,富有
爱意,叫什么都一样,对吧?

  我开心了点,仔细瞅了瞅他,似乎瘦了一圈,小了一圈,营养不良的样子。

  唉,读了大半辈子的书,自己还是那么不会照顾自己,待我好好帮他调养一
下。

  终于到家了——那是刚刚租的一间房,在三层公寓的最高层。爬上简陋的楼
梯,推开门,我分外震惊,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家!只有一个大房间和一个小卫生
间。

  大房间地上堆满了书,零乱地散落着散发着汗臭味的衣物,桌上也同样乱七
八糟,床上被子也没有叠。

  厨房是从大房间里腾出的3平方米区域,放着一烤炉一水泥桌子,上面放着
个电磁炉,周围爬满了一种南国特有的小蟑螂。这种小蟑螂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
出没着。还有很多小蟑螂的尸体估计是被刚打死的。

  之后的几天,你们可想而知,我的任务就是打扫卫生及小蟑螂歼灭战,我洗
了所有的衣物鞋子袜子,把床上的被套床单都换了新的,整理书籍,清洗了抽屉
厨房,喷了杀虫剂,把小蟑螂的藏身之处都挖掘出来。这样一来,的确干净了很
多,之后的出没的小蟑螂,我见一个杀一个,放下女子的胆怯,为了捍卫家庭安
全清洁,我犹如女勇士。

  辛苦和累,我都不怕。但是刚的冷漠,让我害怕。我到的第一天,我们两人
躺在床上,他就呼呼大睡,没有拥抱和亲吻我,更没有大家所期盼的激情画面。

  醒来之后,去快餐店吃了点东西,去超市买了点肉和青菜,他就去学校学习
了,留下我在家收拾。

  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开始做全职家庭主妇了,每天准备两个饭盒(lunc
hboxes)让他带到学校做中餐和晚餐,他说要忙一篇论文,近期要交,所
以每天要忙很晚才回家。

  我能理解学习的辛苦,记得当时我写硕士毕业论文的时候,不也是常常忙到
半夜。

  这是刚在南国攻读建筑工程博士学位的第四年,也是最后一年,如果一切顺
利,年底或最晚明年3月份就可毕业,只要他毕业后在南国找到份工作,我们就
可以申请移民,享受各种福利待遇,可以开始筹划生宝宝的大事,可以过上好日
子,以后我也可以在南国免费读博士,找份好工作。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幸
福,我要支持他。

  次日,我精心为刚做了土豆牛肉和胡萝卜炒鸡蛋,配上香喷喷的白米饭,等
他回来吃晚饭。

  我等了好久,也不见刚回来。电话响了,刚打来的,说晚上可能要忙到12
点,让我不要等他。

  我说,「那你今天吃什么?」

  「今天Mizar生日,请大家吃外卖的咖喱牛肉炒饭。」他说。

  Mizar是刚的同学,孟加拉人,据说最近娶了个媳妇,长得跟明星似的
美丽,也带到南国来陪读了,天天在家做饭。

  「哦,那你好好忙吧,注意照顾自己,带去的水果别忘了吃。」

  我随意吃了点自己做的饭菜,把剩下的都装进两个塑料饭盒里,然后放到小
冰箱里,等刚明天带去学校用微波炉热着吃。

  夜里12点多,刚终于回来了,一身疲惫的样子。我已经躺在被窝里了,习
惯性地裸睡,只穿了个三角短裤。刚洗漱完,上床,竟然过来拥抱我,我感觉到
他的欲望。但他却不先亲吻我,不知道多少年,他都没有用嘴巴的习惯了,记得
他说,他觉得自己和别人的嘴巴都有味道,所以不怎么喜欢亲吻。为什么谈恋爱
的时候,刚没有这种洁癖呢?

  我想,就算没有亲吻也没什么,只要他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我乖乖地躺在被窝里,等待着刚的进攻。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刚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刚的弟弟立不起
来。

  他无奈地放弃,睡到一边,说:「你怎么不穿衣服!这样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了。」

  我很是惊愕,男人不喜欢女人脱光了吗?何况我的身体是那么光洁柔软,曲
线玲珑。

  后来我知道,刚长期一个人生活,看片自慰,喜欢想象,当真正面对现实的
女人,反而没有了感觉。但是,我离婚后,妈妈后来帮我分析,刚外面可能有了
女人。但我宁愿相信前者。

  关于性的尝试,我和刚又进行过几次,但均以失败告终。就算我后来屈服,
穿上了衣服,当刚的弟弟有了点硬度进入蜜穴的时候,我配合地叫床,但刚却没
有了感觉。他说他不喜欢我叫。我再次惊愕,我的声音甜美,叫床声应该是悦耳
动听的。

  和刚最初谈恋爱的几年,虽然做爱也不多,但每次也还算完整,他的弟弟也
有一定的硬度和粗度,怎么现在又小又软,总是达不到以前的状态。到底是哪出
问题了?难道他真的变心了?或者说他发现了什么?


                (二)

  是的,我有一个秘密,一直都瞒着刚。我和一名大学生峰发生了性关系。这
一切并非我想要的,我为此痛苦不堪。我一直试图拒绝峰,让他好好找个同龄女
友,好好发展一段感情。我比他大6岁,我们不适合的。我有丈夫,我想和我的
丈夫好好生活。

  但是峰的爱是疯狂而炽热的,峰追了我一年多,并且知道我身体不好,陪我
上医院检查过很多次。峰一直说爱我,希望和我永远在一起,好好照顾我。但是
我就是对峰没有爱的感觉,我感觉他虽然比我小,却更像一位大哥哥,很体贴很
会关心人。而且峰的做爱技巧很高超,很有激情,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认识峰是一个偶然,操场上独自散步时,一个男生朝我挥手:「你是新来的
老师吗?」

  我想,我有这么年轻么?我来这个学校已经2年了,长期和刚两地分居,我
已经习惯一个人散步,吃饭,睡觉,学习。

  我朝这个男生走近,冲他微微地点点头,然后飘然离去。傍晚了,我该吃饭
去了。

  饭后,我并没有回宿舍,学校还没开学,只有部分老师来报到,整个校园一
片静谧。我走到校园另一角,去看那几条经常狂吠不止的狼犬——高大、威猛、
野性,但我不怕,我喜欢狗及一切通人性的动物,我相信只要你没有恶意,他们
不会伤害你,甚至可能和你做朋友。

  买了两条火腿肠,慢慢靠近一条距我较近的狼狗,但他叫了几声竟然多到草
丛里了,我只好把火腿肠扔进去,他就美美地吃了起来,但还是不让我靠近。看
来今天是摸不到他了,需要更多耐心和努力。

  我离开狼犬,打算打包回府看电影。在半路一个男生出现了:「你好,还没
回去啊?」黑暗中,我无法辨认,是刚才的男学生么?怎么这么快就换了一身衣
服,之前是一身鲜红的球服,现在是蓝色休闲服。

  男孩子学生的健康气息,灿烂的笑容,释解了我心中的警惕。他告诉我,刚
才踢足球出了身汗,回去换了衣服。

  「这么晚,你一个人在外面逛,会不安全的。我送你回去吧?」我竟然欣然
同意了,并邀请他到我宿舍坐坐。

  宿舍里就我一个人,同住的老师还没来校。我和他,虽然第一次聊天,却谈
得很开心,他虽然年纪小,但懂得很多。他的眼睛,镇定而自信,但我感觉出他
似乎在打量我的穿着。

  我坐在凳子上,穿着到包着屁股的短西裤,上身蓝色的小吊带,外面披着短
袖衬衫。实在不像一个端庄的大学老师——习惯了休闲,不上讲台就顺心所欲地
传。后来他告诉我,他见到我就感觉很性感,但又朴实,很少有老师穿成这样。

  一个人散步,他能感觉到我的孤独。

  从那以后,峰经常发短信来问候我,「吃饭了没?睡觉了没?」我都如实回
答。

  后来他说,感觉我很可爱,问什么就老老实实地答什么。由于我不怎么去定
点去食堂吃饭,他总碰不到我。但他总能想到办法见我。比如我总是定点去操场
散步锻炼,以保持健美身材,他就总能出现在那。

  后来,他还从我的学生那把我课表也弄来了,总是在课间或放学的时候到我
教室附近等我。我感觉他的殷勤,不想和他走得太近,毕竟他是学生,虽然我不
教他,保持点距离还是必要的。

  后来又件事情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所教的一个学生家里有点事情,来学校
报道比较晚。峰竟然是他的好友,主动热情帮他搬运行李,正好我也在场,就一
起帮忙和聊天,感觉很开心。

  一个周末,峰问我逛不逛街,要不要他陪。我说自己一个人逛就可以。但峰
坚持陪同,并说自己也想买点东西,让我帮他挑一下。盛情难却,帮助他人更难
拒绝,我又一次同意了。

  这次一同逛街更是产生质的变化,他第一次抱了我的腰,摸了我的胸。在公
共汽车上,我们坐同一排,我比较容易晕车,就开始昏昏乎乎地睡觉。他就用一
支胳膊来搂我,我本能推开了他。

  过了一会,他再次来搂我,我就接受了。我头很晕,眼睛一直闭着,那天不
巧还穿了低胸的吊带,我的胸又是比较丰满的那种,估计他只要从上往下看,肯
定一览无余。

  突然,我感觉有只手悄悄地摸向我的胸部,并且往乳沟那滑入,我皱了下眉
头,挪了挪身,表示反抗。那只手就静止在原位,没有进一步行动。我想推开那
只手,但不敢,怕车上人看到,也是有点期待,矛盾的心理。

  过了一会,那只手又开始蠕动,缓缓地摸来摸去,并且往乳沟深处行进。我
又动了下身,表示反抗。但这一次,这只手没有停止,反而加快速度,一下子伸
入我的乳罩,碰到了乳头,一阵颤栗传遍我的全身,害怕紧张和刺激。我该不该
推开?我犹豫,但还是没有动。

  这只手开始在乳头附近抚摸,还把整个乳房捏在手掌心中,揉来揉去。久违
的感觉,我竟然有点渴望。他的胆子越发大了,还把嘴巴靠近我的耳朵,喘着粗
气。

  我一动不敢动,车上那么多人,看到了多丢人啊,反正很快就下车了。

  后来,我们逛街的时候,我一直不怎么理他,他也不说话,乖乖地跟在我后
面,默默地陪我买东西,间或给点建议。我心里想,「回学校就不理他了,这个
坏家伙!」逛街的时候,好几次,他都忍不住地突然从后面抱我的腰,我都挣脱
了,然后就当没发生,继续挑东西。说实话,我挺喜欢他抱我的,因为他长得很
结实,身上很温暖,传递给我的感觉很舒服。

  但已婚的我怎么可以让一个学生抱我?虽然我和丈夫没有共同生活过,领了
一张结婚证,就各奔东西,三年才见过2次。但我们是大学恋人,多年的情感,
让我还在死死等待,希望能相聚,开始幸福生活。

  逛街坐车回学校,下车的时候,我低着脑袋,眼睛都不正眼看他,我即烦他
又害羞,心里想的是赶紧回去,再不联系。不想,峰竟然很坦然地正眼看着我:
「我们谈谈好么?」我想有什么好谈的!

  他说:「你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打算以后不理我了?」我心想,「他还猜
得够准的。」他继续说:「不要生气好么?我喜欢你,但我保证以后不这样,可
以么?我们还跟以前那样好好相处。」我竟然抬起头,同意了。

  我感觉他的真诚,也许内心深处并没有拒绝这种相处,我太寂寞了,一直希
望有人关心,给我一点温暖。

  后来,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我,到教室门口等我,到操场碰我,甚至主动
在食堂给我打好饭菜等我,免得学生们都下课了我到食堂打饭菜排队太辛苦。但
却再没有碰我。直到教师节那天傍晚,他约我出来,在操场的一角,递给我一瓶
冰红茶,他自己拿着瓶乌茶,和我一起坐在高高的运动裁判阶梯顶端,看着苍穹
上柔和的半月,祝我教师节快乐。

  我很感动,亏他小小年纪,竟如此体贴细心。夜色渐深,凉气侵入,我感觉
有点冷,他就伸过他的胳膊,把我搂在他的怀里,我竟没有拒绝。他的胳膊和怀
抱,很温暖(男人的体温大部分都比女人高吧),他的身上,散发出青春男孩特
有的干净的清香,后来我知道,他出汗多,但每次来见我,都洗头洗澡,把自己
弄得干干净净的。

  教师节那晚之后,我开始冷淡他,因为我害怕更近的拉近距离,跨越道德的
边境,就此打住好了,我不能做对不起我丈夫的事情,虽然我恨我丈夫,我们根
本就没有生活在一起过,我的青春在等待中度过;但我又爱他,他是我的初恋,
我第一个男人,所以还要一直等下去。

  峰还一如既往找我,我总找理由推托。后来,我告诉他,我有交往多年的男
朋友,但峰好像对此很不屑,他们那一代,认为女孩子有了男朋友还是可以追求
的,公平竞争啊。峰的执著,把我逼急了,国庆前我最后一次傍晚出来见他,想
跟他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要发展下去。

  可是没有等我开口,黑暗中的他就一把抱住我,刹那间的温暖,让我什么都
说不出来。他把嘴唇靠近我的脸,想亲吻我。绝对不能让他亲到我,不能有第一
次!

  我使劲地扭转脸,他也没有再勉强,但一只大手离开我的腰,开始向下摸我
的大腿。

  夏天,我穿着齐膝的白色短裙,上身是紫罗兰的短袖,把我玲珑的身姿凸现
无余。他的手,从下面掀起裙摆,向上摸我的大腿,我的大腿,皮肤光洁如玉,
感觉他很享受。后来他告诉我,手感特别好,女人和男人的皮肤就是不一样。

  我有点陶醉,但冷静了一下,推开他。对他说道:「我们不能这样,这样不
好,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不爱你。」之后几天,我都不理睬峰。

  峰一气之下,在国庆之前逃学去了西部,给我发了短信,说随便上了辆去西
部的火车,飘到哪算哪,让心绪静静。我开始担心,如果因为我,峰发生什么危
险,我会内疚。于是,我发短信让他回来。他欣然同意,前提是我要去火车站接
他。

  在火车站,我焦急地等待,突然间,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温暖的熟悉的感
觉——是峰!我回过头,峰咧嘴冲我开心地笑,然后搂着我朝公共汽车站走去。

  我挣脱了,然后一起上车。他说,他不想回学校,国庆期间,学校已人去楼
空,洗澡也不方便,食堂也没什么可吃的。他想去旅馆洗澡休息。我犹豫,但最
后同意。

  在旅馆住下后,一起去饭店吃了顿美餐,夜幕就降临了。我们同住一间,双
人床,独立卫生间,柔和的床头灯,床前有电视。一切让人放松,渴望温情。但
我要拒绝!我跟峰说,「只可以抱我,不许。」峰答应了。

  但后来,大家可以想象,一男一女,同出一室,干柴烈火。半夜时分,我渐
已沉睡,紧紧抱着我的峰开始不安分,开始亲吻我,抚摸我的全身。当他的嘴舔
我的乳头时,我开始颤抖,意志力开始松懈。

  他一直往下舔,肚脐,腹股沟,绕过短裤,舔向大腿根部,小腿,甚至连脚
趾头都舔到了。我全身放松,无限渴望。但我还是微弱地低喃:「不要,不要最
后的。」

  峰这时候已经浑身发烫,他不顾我的阻止,一把扯下我的红短裤,(那种丁
字形两边各两根红带子拉下的小裤头,峰后来一直很迷恋这条短裤,想留下最为
纪念)。开始亲我那繁茂的丛林,并且往下亲。

  但峰好像也不是很擅长KJ,亲了几下就停下了,开始脱下他的短裤,把他
那早已昂首挺胸的弟弟举起,往妹妹下插入——但却进不去!本人已经大半年没
有做过爱,阴道又属于那种比较窄的那种,加上紧张和一丝的抗拒,一时进不去
也可以理解。

  峰急了,竟然问我:「你是处女么?」

  我红着脸,闭着眼睛,不作回答。心想:「问得真够天真的!」峰看我不说
话,就继续努力,用弟弟在洞口蹭来蹭去,我有了更多的感觉,洞口湿了一些,
他的弟弟竟然就挤进了一些。后来弟弟整个进入了一半,他就射了。

  我还不是很有感觉。后来他要抱我去洗鸳鸯浴,被我拒绝了。我从来没跟男
人一起洗过澡,不习惯。但后来和峰相处久了,一起洗澡成了家常便饭。

     ***    ***    ***    ***

  后来,我们在任何地方以不同的方式做爱。旅馆,宿舍,操场,教室,树林
里,山脚下,湖边,公共汽车上,无处不留下我们性爱的印记,那是让人流连忘
返的疯狂刺激的,难道我真得如此堕落,在生活中到底爱重要还是性重要?

  第二次做爱,是在峰的宿舍。国庆期间,他的舍友都回家或出去玩了。虽然
女学生不能进男生宿舍,但我凭借教师证很容易就过了宿管阿姨那一关。我和峰
在宿舍里一起看电影,最新的美国好莱坞大片。但峰似乎总是注意力不集中,动
不动就抱我下,亲我下。

  后来,他更不安分了,过来解我的上衣,要来舔波波。我推开他好几次,因
为我做事情比较专心,看电影也不喜欢被打断。但峰才不管那么多,锲而不舍,
伺机再进是他的特点。

  他开始用手摸我的波波,我开始有点感觉。他就进一步用嘴吮吸乳头,我感
觉越来越强烈,再也没有心思看电影。峰更大胆了,把我抱着站起来,开始脱我
的裤子。

  我害怕,但还是配合,峰说这个时候不会有同学回来的。脱掉我的最后一条
裤子,我的下半身全部裸露。峰就拉下自己的裤子,坐在椅子上,他的弟弟高高
立起,粗大修长,粉红的龟头,很健康的那种。

  我有点害怕,还不习惯大白天这么直面男性器官,一时不是所措。还是峰镇
定:「坐上来吧。」

  我犹豫着坐了上去,有过性经历的我,很自然就知道怎么做。我把洞口对准
弟弟的脑袋,一下子坐了下去,感觉弟弟好长好坚实,满满地充实着阴道。

  峰掀开我的上衣,我两个丰满的富有弹性的乳房弹跳了出来,峰说我的乳头
很美,粉红色偏暗一点,硬币大小的乳晕,尖尖的乳头。他含住一只乳头,然后
再含另一只。我的脸绯红,害羞而渴望。

  峰坐着上下抽动几下,感觉不方便。就一把抱起我,把我放在他的书桌上,
弟弟一直在阴道里呆着,没有抽出来。

  我坐在书桌上,他把我双腿抬高,搁在他的腰上,然后就使劲抽插起来,5
0左右个回合,他就射了。

  他开心地去打水,我开始低声哭泣,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就是感觉好像做
了错事,可能感觉这次完完全全的弟弟侵入了妹妹,我也很配合,真的很沦落。

  怎么会这样?

  第三次作爱,又去了那个旅馆,不是我的安全期,我们用了condom,
一晚上做了5次。我也放开了很多,第一次为他口交了。峰后来告诉我,他很是
激动,因为我是第一个和他做爱的女人,也是第一次有人为他口交,那种感觉,
很爽很刺激。他也就为我口交了,虽然动作不那么娴熟,但我也感觉很舒服,很
感动,因为刚从来不那么做。

  峰经常去我的宿舍找我,我和别的老师一起住,但那个老师经常不在。峰一
来我这,乖乖的呆不了一会,就要摸我,亲我,亲波波,甚至还把我推倒在沙发
上,掀开我的裙子,津津有味地添妹妹,弄得我欲火焚烧,后来当然是插插了。

  有时候不方便全脱了插,就让我趴在桌子上,把裤子拉到大腿根,从后面插
入妹妹。那样也很爽,很刺激。安全期的时候可以直接射在里面;不是安全期的
时候,他就拔出来射在我嘴巴里,我还吃下去过一次,但也就一次,不是很喜欢
吃。

  教室里,也有我们爱的踪影。晚上一起上自习,峰总会找个没人的教室,把
门反锁上,然后一起并排一起看书。刚开始,我不是很习惯。因为我从来没有和
别人一起贴着看书,我在大学里,从来一个人看书,从早看到晚,绝对认真。包
括我第一个男朋友(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我们最多前后排一起看书,而且很
少做爱。因为那个他,似乎对做爱不是很感兴趣,更注重精神的交流。

  人与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和峰上自习,不被挑逗是不可能,他年轻,热情,对我甚至迷恋,他对别的
女人能一宿相处而坐怀不乱,对我,他说他无力抵抗,总是很激动。他也觉得自
己这样很没有出息。

  上自习上到一半的时候,峰就开始动手动脚,添波波什么的。我呢?属于不
挑逗不想,一挑逗就泛滥成灾。我以前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也这么有欲望,这
么淫荡!

  最后,峰退下我的一只鞋,一只裤腿,把我放在课桌上,蹲下来,开始给我
口交,我说还没洗,但他一点也不嫌脏,又津津有味地用舌头灵活地舔阴蒂(豆
豆),我开始有感觉,下面流了很多水。他看差不多了,就站起来,把弟弟朝洞
口一下子插了进去,顿时,充实的感觉,传遍全身。抽插一会,他就射了,安全
期,全射在了子宫里。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鞋和裤子都还没有穿上,还蹲在地上用纸巾擦拭不
断涌出的精液。峰拉上裤子链,示意我快点穿上,然后去开门。当那位同学进来
时,我已经大致穿好,独自坐到了教室的另一角。

  那同学竟然是峰的同系同学。我坐在一边,假装看书,其实心里七上八下,
我的一只鞋子还没有穿好,袜子都还是半套着的,仔细看保准看出来。幸好,那
个同学没有怎么朝我这边看,自习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和峰缓了一口气,发誓
再也不这么冒险了。

  后来,我们偶尔周末在教室做爱,都是采用后插式,我趴在课桌上,把裤子
拉下,或裙子掀起,峰从后面插入,双手捏着我的波波,那样感觉也很棒。

  峰和我很少用避孕套,因为峰很擅长体外射精,总是快射的时候拿出来射在
我肚皮上,手上,或嘴巴里。这是我的丈夫所不会的。

  甚至在公共汽车上做爱,我们也尝试过。具体地说,应该是超市班车上,一
车的学生,我们坐在最后一排。我又习惯性晕车,就睡在峰的膝盖上。峰的手就
不安分地伸进我的上衣,摸我的波波,让我欲望缓缓升起。我就隔着裤子摸他的
弟弟。弟弟早已醒来,变得很硬。

  峰低下脑袋,对着我的耳朵轻声说:「舔舔他好吗?」我属于那种不大会拒
绝人的,而且很愿意配合的。我就把他的拉链拉下,把弟弟放出来。埋下脑袋,
把弟弟整个含在嘴里,用舌头慢慢地舔龟头,添虎口,添弟弟整个躯干,并且还
时不时地上下抽动。峰舒服得不行了,但最终没有射,因为害怕,毕竟第一次在
公车上。

  学校附近有个小山,山脚下有座桥,桥就靠着大路,但行人稀少,尤其是晚
上。我和峰竟然在桥头也做了好多次。很多时候,都是我趴在桥头,峰从后面插
进去。有时候也把我放在桥栏杆上,峰从前面插进去。边插还边亲波波,插一会
儿还低下头为我口交。有时候,也让我蹲下,为他口交。

  我喜欢为峰口交,因为弟弟很健康干净,峰也很爽,我最喜欢能给人带来快
乐。

  每次看到峰很满足的样子,我也很开心。

  校园路边拐角处有块草皮,有水泥镶边。深夜里,我们就坐在十字交口的水
泥边上,峰搂我在怀里,就开始动手动脚。有一次,还让我坐在弟弟上,上下抽
动。

  有行人过来,我们就不动,因为我穿着裙子,看上去很正常。真的是好大胆
啊!峰的胆子大,我也渐渐越玩越过火。

  最让人难忘的一次,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处隐蔽小湖,湖水清澈,鹅卵石清晰
可见,而且周围小山丘掩盖,是个做爱的好去处。峰让我晚上穿裙子来,里面不
要穿内裤。我有点不愿意,但还是同意了。我属于那种被动犹豫型,但只要别人
多求几次,我心肠软,意志力不够坚定,通常就答应了。

  晚上,我穿了一条到脚踝的孔雀绿长裙,没有穿内裤,上面是小吊带,披着
款米黄色披肩。黑色的、长长的直发披肩,没有化妆,我习惯素面朝天,喜欢自
然。

  但稍微喷了点薰衣草香露,我喜欢那种味道。谁能想到,如此清纯文静的表
象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勾当」。我怎么如此开放了?

  到了湖边,峰立刻把我抱住,开始亲吻我的嘴巴,脸,脖子,然后掀起我的
上衣,低下头,亲吻乳头,我顿时情不自禁地哼唧,峰说喜欢我叫床,声音很好
听。峰开始用手去摸妹妹,已经湿了一大片,峰就立刻坐在一块石头上,露出弟
弟,让我坐上去。

  弟弟和妹妹又契合在一起,如此适合完美,我的长裙垂下,挡住了一切,就
算有人来,也不会发现什么。

  月光朦胧,湖面波光粼粼,如此美丽的夜晚,我们没有虚度。这些感觉,现
在每每想起,都会让我激动。性爱,真的可以如此美妙。

  那么爱情呢?为什么单纯的爱情,有时候抵挡不了欲望的来势汹汹?


                (三)

  和丈夫刚的性爱尝试屡试屡败,让我产生了沉重的挫败感,有时候会情不自
禁想起峰给予我的激情。但我要忘记。欲望和爱,我还是会选择爱,尤其是那种
从一而终的爱,那总最纯洁的没有一丝功利的爱。对刚的爱,始自少女时代对思
想才华的崇拜和仰慕,那是我所缺乏的东西,我傻傻地爱着他,宁愿放弃一切来
到他的身边。

  我和学生峰的出格行为,并非如我前面所描写所体现出来的那样甜蜜顺畅。

  因为我一直拒绝。我曾在学校后门坚决地和峰说分手,用一切最恶毒的话打
击峰,试图让峰死心。但来自西北的峰,倔得像头牛。当我扭头要回宿舍,不再
见他时,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回去。还把我紧紧地控制在他的怀抱里。我
使劲挣脱,却不成功,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大声哭着说:「放开我,我要回去,放了我吧,我不爱你,我求你了。」
但峰无动于衷,反而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哭吧,哭得全校都知道吧。你不让我
开心,我也不会让你开心的。你让我陷进去了,现在想出来就出来吗?你想干什
么就干什么吗?你要想分手,小心我给刚发短信。」

  峰的辩论逻辑,让人绝望而无奈。他的威胁,也是我所害怕的。每每被他逼
到角落,我就会再次屈服,不就是陪他做爱,那就来吧,我很快就要离开了,最
关键的是不要让刚知道。

  但是,我还是时不时地试图摆脱峰,我想有个了断,干干净净地离开,好好
开始与丈夫相聚的新生活。

  又一次,我跟峰提出分手,三天不见他,也不接他手机和回他短信。他倒也
安静了两天,可是第三天的时候,他又忍不住了,跑到我宿舍来敲门。幸好那天
别的老师都不在,我躺在床上看书,坚决不去开门。他就打我手机,我就手机静
音,全当没看到。我暗暗期盼,这个时候别的同事不要回来。过了一会儿,门外
没了动静,我想他可能走了吧,我成功了。

  不料,突然门外传来开门声,还有宿管阿姨的说话声。峰开心地走进我的小
房间,脸上带着成功的微笑。真有他的,他竟然跑到楼下宿管阿姨那,对宿管阿
姨说:「刚才还看到X老师进房间,可是过了会敲门就没动静了,会不会出什么
事?」

  宿管阿姨听了当然不放心,平时也知道峰常来我宿舍探望老师,就来帮忙开
门了。

  我心里的无奈无法形容,但我实在不想让学校知道,反正就几个月就走了,
再忍忍吧。

  峰进了我房间,立即关上门,温柔得像条大憨熊,又是抱我又是亲我,他知
道我的弱点。很快我就屈服了。我知道拒绝会激来更猛的举动,还不容陪他开心
了,他就会去学习,让我安静备课,我就至少可以安静一两天了。等再过几天,
他想我了,又会来找我。

     ***    ***    ***    ***

  现在,我总算出国了,摆脱了峰的纠缠,我对新的生活充满了美好憧憬。我
会好好伺候刚,还要找份兼职,补贴家用。可是刚真的变了,对我的冷淡,让我
伤心,尤其是性生活的失败,让我感觉很挫败,一个女人如果都不能激情自己丈
夫的欲望和激情,她又怎么捍卫自己的婚姻呢?

  每次尝试的失败,我都安慰他,「没有关系的,就算没有这个,我也同样爱
你。」

  终于有那么一次,我和刚做爱成功了,具体说是他射了。但我却一点感觉都
没有。具体过程很简单,就是毫无前戏,他直接摸了我的身体几把,脱掉我的裤
子,把弟弟放进去,然后也不许我叫,把我的整个脑袋都压在他的胸膛下面,然
后自己一个人吭哧吭哧地来回抽查了几十下,就完事了。

  我想,他根本就不爱我,说不定心里想得是别人,他都不想听到我的声音,
看到我的脸。难道他把我当成一个枕头?

  刚很早就会一个人抱着被子或枕头,蹭着弟弟,想象着激情画面自慰。这次
来南国,他的被子就很脏,一股精液的味道。我都拆下洗了,换上家里带来的暂
新的被单被套。

  不过,就算把我当成枕头,当成任何东西也好,他总算完成了一个男人在自
己女人那应该完成的一件事情。他自己认为,总算交了公粮。

  我的欲望,不经挑逗,是很低的。所以,没有性爱,我也可以生活,我一直
这么认为。但身体的欲望,经过峰的开发后,还是会不请自来。偶尔我就自己看
看小A片,用手指头触摸阴蒂,以此达到高潮。

  但心灵的失落,夫妻间没有和谐的性生活,却如阴影笼罩在我心里。有人说
一个男人如果爱你,就不可能对你没有欲望。

  一日,刚从学校提早了点回来,给我带了篇文章,题目是「冰火九重天」,
他笑嘻嘻地说让我试试。我竟然答应了。

  我让他躺在床上,屁股下面垫了块塑料布,然后从冰箱刮了点冰块,又找了
点蜂蜜另外盛放在一个小玻璃杯里,然后准备了一碗热水。现用温布把刚的弟弟
擦洗干净,然后口含一口热水,吐掉,然后去舔弟弟;之后,口含一口冰块,吐
掉,再去舔弟弟,来回重复,最后把蜂蜜涂在弟弟上,用嘴舔掉。

  具体过程,我现在也忘了,大致就是如此,所谓冰火,就是一冷一热,来回
重复;所谓九重,大致就是次数,只是所用物质不同。记得当时,我是看一眼电
脑上的文章,做一道步骤,功夫应该是很不到火候的,但刚的弟弟竟然欢快地翘
了起来,他舒服地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

  所有步骤做完了,床上也一片狼藉,又是水又是冰块又是蜂蜜。我赶紧收拾
并擦洗。等我收拾完,刚已舒服过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的脑袋停止转动,我不要伤心。他开心,就好。爱上刚,就注定是他的高
级女佣。我做错了,所以,我要用加倍的努力和爱来弥补我的错。相信有一天,
我们会重拾往昔的和谐和快乐。


                (四)

  刚给我安装了上网设备,3G的USB插入式小猫,插上它,就可以上网,
但一个月流量不许超过2G,不然超出部分付费相当昂贵。

  自从能上网,日子好过了很多。我每天上网看看新闻,收发邮件,还找找工
作,也上QQ聊天。

  一日,在QQ上碰到了峰,我不怎么理睬他,但他一直发信息,说他想我,
爱我,只要我陪陪他聊聊天就可以。我再次被打动,我说,聊天可以,但不能有
过分的要求。峰自此成了我对生活抱怨的耐心听众。经常到了深夜12点,我丈
夫还没回来,峰就会安静地陪我,又好玩的也发给我看。我觉得如果保持这种状
态,我能接受。

  更多时候,我上网,是为了找工作。我撰写了英文简历,在南国各大就业网
站投送,但一直杳无音信。英语专业的女生,又无国外学历,能从事的专业工作
很少,无非是一些体力劳动岗位,如超市收银员,面包工,货架整理员,餐馆工
等等。就连这些工作,短期内也不是那么好找。

  好不容易,我盼来了第一份求职回信,是南国最大的连锁超市Celes职
业规划中心发来的。他们让我做一份背景及个性测试题,限时50分钟,要独立
完成。

  我成功地完成了,得了个中上的分数。

  之后,Celes职业中心让我等待,有适合的超市工作会通知我进一步面
试。终于有个超市工作机会了——货架整理员,但距离我住处要1个多小时,而
且要半夜工作。我和刚商量后,决定放弃。另外有一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无论
我怎么申请,都没有任何offer,估计是看我来澳洲时间不长,又无相关经
验,不怎么信任我对钱财的处理吧。

  而中文老师的工作,在南国很抢手。我来的不是时候,又没有拿到对外汉语
证书,外加学校已经开学,只能等待下学期的机会了。

  一日,刚从学校回来,说Mizar的老婆都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医院做护
士。她的工作信息是来自可可拉时报的就业板块,那份报纸每天都更新工作招聘
信息。刚让我去超市或NewsAgency买份报纸看看,并且要亲自打电话
咨询,光在网上投简历是不够的。

  后来,我去超市买了报纸,发现报纸好贵,折合人民币7块钱一份。买了一
份后,我就舍不得买第二份了。我发现了一个更易阅读报纸的地方——Will
ow图书馆。Willow图书馆是可可拉Willow区的地方图书馆,可以
免费阅读报纸和借阅图书。我带上护照和刚的驾照去willow图书馆办理了
借阅证。开始了我的图书馆经历。

  每天,我都回带上笔和纸,到图书馆阅读当日的可可拉时报,寻找适合的就
业机会,并记录在一个小本子上。然后回到家,用家里的固定电话拨打。南国,
地广人稀,手机收费很贵,人们一般都不用手机聊天,除非急事。

  终于有了好几份工作面试机会,前面几份都不是很成功。有一家牙科诊所要
消毒护士,这家诊所经纪商Tony在电话里跟我用英文畅谈了半小时,聊得很
开心。他说希望我来面试一下,但最终我放弃了,因为这家诊所待遇不是很高,
不提供住处,而且路途很远,每天8点就要到。我没有小车,从我住处出发,就
算乘坐最早一班公共汽车,也赶不上。

  找了一个多月,我最后总算找到了两份比较适合的工作。一处是HM汉堡快
餐店,工作时间7am-12am,另一处是小学教师,3pm-6pm。两份
工作都是从周一工作到周五。虽然辛苦点,但是我很是干劲十足,总算可以自立
了,而且还可以和外国人交流英语。我会好好干下去的。

  但我和刚的感情危机,自我开始工作,就更为恶化下去。我们同样的早出晚
归,根本没有时间交流。晚上我下班后,到超市买,最快7点半才到家,然后洗
菜做饭收拾厨房,然后把自己洗干净,就要上床休息。而刚12点回家,我已经
睡着了。偶尔他提早回来,也许是想和我亲热,但我还在做晚饭,没有时间和他
玩。之后,他就很少早回家了。


                (五)

  在可可拉生活了一个多月后,我认识了几位朋友,Eric,James,
Tom,Anne等。

  Eric是一位满头白发,60岁的老伯伯,我在HM汉堡快餐店门口认识
他,他主动过来搭讪。我本不想和陌生人多说话,但看他一把年纪,面目慈祥,
就和他聊了几句。他是可可拉本地人,和妻子离婚多年,现在和一个人住,很想
重新找个老伴。他知道我在HM汉堡快餐店工作,就经常来看我,在门口等我,
用他的车子带我到处兜风,观光可可拉城市。

  James是我的邻居,就住在我的楼下,是一位体弱多病的50岁老头,
苏格兰血统,很小的时候被可可拉人收养。James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很帅的
那种,做过模特,园丁,厨师等。

  那时后来看到他相册的时候得知的。认识James是因为James的一
只大黑猫,浑身漆黑,只有眼珠闪着黄色的幽光,尾巴像笤帚那么浓密修长,高
高翘起。

  很帅气的一个boycat。当这只被James称作goodboy的黑
猫在我们居住的公寓楼下草丛中休息时,我过去试图抚摸它,但它就优雅地站起
来,快速离去,轻盈地跳过木栅栏,跑到对面的丛林里去了,后来听James
说,丛林那边有处空房子,黑猫常去那休息。

  James和黑猫相依为命,互相陪伴,晚上黑猫会回来,和James同
处一床,蜷缩在James腿边。他俩有很多共同之处,警惕的眼神,最初的不
易亲近。第一次James看到我追赶他的猫,眼神很冷淡,理都没理我,就背
过身去,用面包屑喂他的那些野红头鹦鹉。

  作为邻居,碰面多了,也就熟悉了。一次,我看到James在楼下清理花
坛,我问需不需要我帮助,他欣然同意。我就过去帮忙,他教我如何用专业剪刀
修剪枯枝,还教我如何辨认各种植物。James不亏是做过园丁的,他对植物
动物的了解程度,让我佩服。

  Tom,是一位30多岁的IT白领,高大魁梧,略为有点胖。在我没有找
到工作的那些日子里,我常到公寓前面的操场一角挡秋千,Tom常常在傍晚时
分出来遛狗。久而久之,我们就有了最初的招呼。我告诉他我来自中国,我的丈
夫在这里读书。

  他夸我英语说得很好,我笑笑,忍住没说,我就是英语专业的,来到南国,
才觉得很多口语英语真要顺口地道地说出来,还需要适应;而且南国的英语带口
音,有时候听来不是很清楚,也要进一步提高对方言的辨认。

  Tom的两只狗威猛高大,有点苏格兰牧羊犬的风格,不过毛浓密。Tom
告诉我这两只狗,一只是母亲,叫Baowei;一只是儿子,叫Leina。

  过几天,他要带Leina去参加一个DogShow。

  我一喊这两只狗的名字,他们就无比热情地摇晃着尾巴扑向我,哈,幸好我
不怕狗。不过,大夏天的,狗的舌头出汗很厉害,弄得我双手湿漉漉的。我说你
的狗很漂亮,Tom竟然说,「谢谢,你也很漂亮。」我苦笑不得,怎么拿我和
狗比较,哈。不过,西方人就是把狗当家人的,我可以理解。

  和Tom一同走了一程,夜色渐晚,在一个十字路口,我和Tom说再见。

  Tom问我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我笑笑,没有回答。Tom会意地自我解
嘲道:「哦,我太心急了,再见,希望再见到你。」

  Anne是我在小学工作时的同事,具体地说,是我的上司,学校的副管理
员,26岁,高大肥胖,但脸庞很美,高鼻深目,皮肤白皙,笑容甜蜜。Ann
e有个妹妹Amily,却修长秀美。Anne还有个男友Jack,有双温柔
的眼睛。他们三人经常一起出去玩,如参加竞猜聚会,去打保龄球,有时候还把
我叫上。不过,当我们的友谊刚刚开始时,我就离开了南国,和刚离了婚。


                (六)

  和刚的婚变,不仅是我和峰的故事,也有刚自己的原因。刚有了新女友!

  交往也有很久了。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有个年轻女子叫阿楠,总是给刚打电话。有时候,我在边上时,刚就不接电
话,不回短信。我问怎么回事?刚说,是一个信仰基督徒的女学生,总是想拉他
入会,叫他周末去教堂参加活动。刚还把短信给我看,我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
果然是叫刚去教堂的事情。也就没有多想。后来我才知道,阿楠和刚的关系没那
么简单。

  去年圣诞节,阿楠和刚一起去西西里旅游,还在一宾馆同住一室。阿楠和刚
照了很多照片,阿楠逢人就给人看照片,说刚是她的男朋友。

  但刚坚持说,他和阿楠没有上床,阿楠这种破鞋女人他看不上,先后和两任
男友同居过,最终被抛弃。和阿楠相处完全是因为孤独,听阿楠说说圣经故事,
也蛮有意思的。

  可是,一件事情让我感觉到阿楠和刚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一次,我和刚吵
架,原因是我在餐馆工作时被烤箱烫伤了胳膊,刚看到了却一点都没有过问。偶
尔晚上早点回来,刚不但不做任何家务,还破坏我收拾的成果,随地乱扔衣物。
刚在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玩电脑游戏。

  我抱怨他的时候,其实根本原因还是刚从来不抱我,不温存我,我感觉自己
现在真的是全职保姆了。我辞掉了大学教师的工作,也放弃了即将申评的讲师职
称,飞越重洋来到南国,却得不到半点温暖,还不如我那些邻居朋友,偶尔还能
陪我说说话。

  正在我抱怨刚的时候,刚的电话不断打进。我问是谁,刚说是阿楠。我就开
始说阿楠怎么老打电话。刚可能听不进去我的抱怨,竟然拿着电话到外面接听阿
楠电话。后来,听完电话,刚气冲冲地进来,说:「他妈的,她什么意思,有什
么权力管我,质问我说,那天陪你逛菜场的女人是谁?」

  原来,阿楠就住在那个FreshFoodMarket附近,我每周五和
刚去那买菜,不巧被阿楠看到。阿楠感觉很奇怪,自己的男友怎么边上多了个女
人?就打电话过来质问刚。

  我对刚的坦白和生气有点不理解,「干嘛告诉我这个?这不都是你自己惹起
来的。」

  我生日那天是周六,正好是女王生日假期,但刚说学校让他去外地出差,周
五就要走,周一上午回来,不能陪我过生日了。我没有多想,出差那是没有办法
的。可是自刚从外地回来,人就全变了,我们的关系在离婚的边缘上摇摇欲坠。

  我妈妈后来帮我分析,放假出什么差?明摆着就是不想陪我过生日。他肯定
是和阿楠约会去了,阿楠肯定同意和他在一起,他正好看我不顺,在骗我来南国
之后,从我电脑上破译出一切聊天记录和证据,作为离婚的凭证。

  妈妈的分析也许值得推敲,但刚的确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尤其是对付我这
样的人,应该说是易如反掌。他想离婚,却不直接说,要用冷淡冷漠逼我先提出
离婚,然后搜集我的罪证,以防我家人和他打离婚官司。现在分析起来,我的心
痛得慌。

  如果说,我的错是不可饶恕的,但刚的错呢?

  其实,刚足足骗了我7年。我一直认为我是他第一个女友,我大三的时候认
识他,那年他硕士一年级。他本科的时候其实已经交往了好几个女友,其实告诉
我也没什么阿,谁没有过去,但刚却讳莫如深。直到我们离婚前,他才说出来。

  三年前,也就是他出国的第一年,他在网络上干过很多荒唐事,谈过很多网
络女朋友,还跟别人视频裸聊。这些,我都在刚的电脑里发现了照片和信件等证
据。我把这些东西都藏在自己的邮箱里,但刚用密码破译软件破译了我的密码,
进入我的邮箱,删除了一切有关他的证据,还同时收集了我的相关邮件。

  刚电脑玩得比我好,在我出国前,就破译了我的手机密码,查询了我的手机
通讯记录。在我来南国之后,更加方便了他从我的电脑恢复我所有的QQ聊天记
录。

  我嫁的根本不是一个丈夫,而是一个高级侦探啊。在离婚之前,刚就询问过
他的一个律师好友,关于邮箱信件可不可以作为法庭证据的问题,得到了肯定的
答复。

  刚还在曾在睡觉的时候故意和我谈论峰的事情,然后用录音笔偷偷录音。

  刚的网络女友中有两个我都看到过信件,一个叫小寒,一个叫小璐,都是中
国江浙美女,20刚出头。刚都是偷偷进入校友录班级,专挑美女认识,挑大家
都夸是美女的同学,然后获取人家邮箱或聊天号码,打出自己国外博士留学生的
招牌,获取美美们的好感和信任。

  刚和小寒谈过一年多的感情,还通过电话。小寒的照片的确很美,白色的长
裙飘飘,白色的长发,瓜子脸,纤细的身材。但小寒是秘书,经常要和各种男人
打交道,曾经被人强奸过,在电话里跟刚哭述过,刚写过长长的信件给小寒以安
慰(这封信我看到过,后来被刚删除了)。

  刚提到小寒的时候,眼睛深沉,充满回忆,他说后来有一次,他半夜打小寒
住处固定电话,小寒不在家,原来又被上司拉出去彻夜不归了。刚对小寒很是失
望,后来就渐渐断了联系。

  小璐,高干子弟,家里很有背景,大二学生。我曾看到刚信箱里的一组艺术
照,是小璐发来的,很清秀、很古典的那种美。刚还给小璐写过一首诗,诗歌很
长,我只记得前面四句:

  独守书禅又一年,善心报得好人缘。

  琼瑶玉女知心处,心系佳人夜不眠。

  还有很多爱的表达,比如:「小璐,你好美,我好喜欢你,让我抱抱。」

  「小璐,你要是我女朋友该多好,明年元宵节,我一定回国陪你看彩灯。」

  甚至我来到南国后,刚还继续和小璐保持联系,又一次我看到刚的msn没
有退出,他的聊天记录显示,他请求小璐的一个好友帮忙,让她帮他追到小璐。

  但这个好友说:「有点困难,毕竟相隔太远。」

  刚电脑里还有个漂亮的年轻美美露胸的视频照片。这个美美好像也是中国名
牌大学毕业,但嫁给一个大了十几岁的大款。这个美美根本不爱这个大款,但为
了金钱,凑合着过,所以常来网上玩。

  还对刚说,挺喜欢刚的,刚心里冷笑一声:「我,你恐怕养不起!」

  是的,刚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想着改变这个不平等的世界。但多年的求学
苦读,孤寂空虚,他的心灵渐渐走向畸形和变态,身体状况也大不如从前。他怀
疑一切,质问一切,他连他的亲姐姐也怀疑,认为姐姐虚荣,对家里照顾不周,
借了父母很多钱买房,却不偿还,给他买的衣服质量太差。

  他还认为他的父亲偏心,对姐姐更好。他的钱绝对不能给他的父亲,不然就
都到了姐姐那里去了。他对我的父母也不是那么尊重,认为我的父亲没有脑子,
任太耿直,用刚的话来说,就是太傻,容易被人骗。

  我的母亲,刚说,机灵但不聪明。而我,只有一个优点,就是「好玩」,他
说他从小没有玩具,我就做他的玩具吧。

  而这次来南国,他发现我也没有以前好玩了,我更有思想,更不听话了。他
天生喜爱年轻女子,最好那种对他盲目崇拜的类型,就如以前的我。

  后来,我和刚一起回国离了婚,我变得一无所有,重新踏上找工作的奔波之
旅。

  我的七年的等待,空气里的爱,最后真的飘走了。我的心已伤痕累累,我担
心自己已没有爱的能力。

  但对未来的憧憬,我从没有停止,相信明天会更美好,只要努力。

             【100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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