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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欲海神龙】【全】 作者:天外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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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逐鹿之策

  跨出玲珑坊的门槛,来到院落中。早晨初升的朝阳散射着暖洋洋的光辉,照
在谢云山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早晨清新的空气,一股沁入心脾的感觉传遍全
身,一扫昨夜的盘肠大战留在身上的慵倦,精神不觉一振。

  回味着昨夜的几个女孩子以处女的青涩,婉转承欢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
男人雄风摆弄的痛楚哀泣,呢喃呻吟,婉转侍奉的榻上风情,特有的满足感缓缓
的充盈在了心间。

  一声婢女的怯怯莺声,唤回了失神的谢云山。

  「军爷,朱公子请您去流云阁一趟,有事相商。」这个娇怯怯的婢女细声说
道。

  「好,我知道了。」谢云山一边说着,一边随意的打量了这个娇怯怯的婢女
一眼,长及腰间的秀发,似瀑布般柔顺的贴在背上,覆额的刘海下面精致的五官
像艺术品一样自然的镶嵌在脸庞上面,晶莹的肌肤、圆润的肩膊、嫩白细腻的玉
足,活脱脱一个粉妆玉啄的小美人胚子。

  谢云山不由的一楞,张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绿裳,是宾姐姐的婢女。」绿裳道。

  「你到屋里去,等我回来,不准到处乱走,知道吗?」谢云山道。

  「是。」绿裳答道。

  「这个小丫头不错,回来倒要好好的弄个痛快。」谢云山心中微荡着暗道。

     ***    ***    ***    ***

  流云阁里,品着香茗,谢云山一边详细的汇报着几日前的战况,而朱棣在听
着谢云山讲述的同时,亦时不时的发话询问着一些细节。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晌午逐渐的临近。

  大体听完了谢云山汇报的朱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日已过午,将军
就与本王一起用膳吧。」

  「遵命。」应了一声的谢云山,起身随着朱棣转入了旁边的偏厅中,只见一
桌丰盛的宴席早已摆放就绪了。

  两人落了座,端起一旁侍侯的婢女倒上的酒,朱棣道:「本王就以这薄酒一
杯祝贺将军的胜利了,请将军满饮此杯。」说毕一饮而尽。

  搁下杯子,边吃着酒菜,朱棣边道:「我军平定了关中,将军觉得接下来该
当如何呢?」

  略加思索了一下,谢云山道:「王爷,末将以为,华北平原地势平坦,适合
我军纵横漠北的骑兵发挥突击作战的优势,所以,应吸引北进之军决战于华北之
地。如此则必须控制两翼的川陕和鲁皖之地,迫使建文军只能沿中路突进华北,
与我军决战于平原之地。南人擅舟楫,北人擅骑射,如此决战则我军未战先胜,
已得庙算之机,大事可为矣!」

  「好。」朱棣拍掌大乐道。

  接着,朱棣续道:「本王几日后就将前往西川之地,将军则请前往经略鲁皖
之地,你我君臣联手,成此一番功业,如何?」

  「为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谢云山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已是杯盘狼藉,两人都已是微有醉意。

  朱棣微醺着道:「昨夜的几个丫头,玩起来滋味不错吧。」

  谢云山道:「滋味不错,谢王爷赏赐了。」

  「还是那句话,满意的话,收到府里慢慢享用,啊……明白吧!」朱棣道。

  厅里响起一阵淫亵的笑声。

     ***    ***    ***    ***

  带着一股酒意,回到玲珑坊的谢云山,头一件事就是问绿裳在不在,弄得屋
里的几个丫头还以为绿裳惹了什么事情,当下忙把在里间陪着月宾的绿裳叫了出
来。

  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怯怯的露着几分惧意的婢女,只见她已是换了身装扮。
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丝衣,里面的肚兜隐约可见;胸前耸立着的酥胸,犹如熟
透了的果实,等着命里的人儿来摘取;下身穿着一条粉红色的百褶裙,腰间束了
一条金色的丝带,衬得蛮腰格外的纤细。

  脸蛋既不像大家闺秀的娇柔,也没有巾帼英雌们的英气,而是在娇柔中透着
一丝英气,在英气中又显露着几分娇柔。即使是见惯了美女的谢云山,也不由的
一阵恍惚,一阵心动。

  旁边伴着这个小丫头的月宾,略显惶然的对谢云山说道:「奴婢听了绿裳回
禀的爷的话,赶紧着就把这小丫头打扮了起来,在这屋里等着爷的宠幸。不知那
里惹的爷不高兴了?」

  「没有的事,你们都出去吧。爷今个要在这大白天的光亮里,好好的品尝一
番绿裳丫头的床上风情!」,谢云山说着话的同时,一把将小丫头绿裳拽进了怀
里,直往里间走去,月宾等几个丫头识趣的退了出去,临了还顺手带上了外间的
门。

  绿裳因害羞而红扑扑的小脸藏在谢云山的怀里,粉颈上细腻的肌肤如水般嫩
滑,身子丰满圆润,但到腰间却蹴然细了下去,在两臀处却又鼓了起来;如玉般
的葱葱十指,正在拨弄着衣角,整个一幅美人含羞图。

  轻轻将她平放在床上,坚决地制止了她要拉上床帘的要求;谢云山侧身躺在
了绿裳身旁,转眼脱光了自己,伸手轻解她那腰身上的罗衫。

  绿裳顺从地伸展玉臂褪出了衣裙,仅留一抹红色的兜兜,望着那如天鹅般的
玉项以及项下的颈涡,谢云山不由的心醉神迷起来;解下绣红兜兜,慢慢移开,
两座如雪似脂的玉丘顶着两粒嫩红的花蕾赫然出现在眼前,连顶端的细孔都清晰
可见,恰如两朵并蒂红蕊的玉莲悄然怒放!

  感觉着满脸的滑腻酥爽,伸嘴含住了一粒娇红蓓蕾开始吸吮,同时分开双手
十指与绿裳的十指交错相扣,同时深吸一口气,丹田内力催动气血缓缓输向了分
身,跨下枪具登时变得粗大狰狞,伸长了足有一倍,枪头突出了棱刺,枪身上暗
青螺纹层层凸起,识货的人皆知此乃绝世名器「七宝赤龙枪」。

  伸展枪头上的棱刺轻轻研磨起绿裳那萋萋芳草地来;两只大手在草丝中恣意
游荡,却抚摸到一片湿露露的露水,抬手闻了闻,隐隐传来一股女性淡淡香味,
抬起眼来,见她玉面含羞,银牙紧咬着红唇,笑道:「绿裳啊,怎么这么快便春
潮泛滥了,是不是想尽快迎接爷的龙枪入体啊?」

  看到谢云山抬起了头,绿裳含羞蚊语低喃道:「小婢初次破瓜,愿意任凭爷
肆意鞭挞奴婢的凄凄芳草地,直望爷开垦之时怜惜则个!」

  谢云山双手分开了绿裳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低声道:「好丫头,待会爷的阳
具插戳进入到你的体内的那刻会有一些疼痛,你要忍一忍啊,忍过去你就会舒服
到天堂里去了!」

  绿裳乖巧的点了点头!

  轻轻捏住绿裳纤细的脚踝分举起她的双腿,低头一瞧,只见粉红穴口已然渗
出些许的蜜露,在根根黑丝的掩映下,桃源津口微微开启,仿佛静待着赤龙入洞
浴血似的。

  谢云山小腹一热,胯下粗大的蟠龙枪一振之间,已搭上了粉红腻嫩的穴口,
只感觉身下的女孩子全身一颤,绿裳那已经被分开的双腿中间那片鲜艳的花唇,
已开始微微蠕动。用枪头在绿裳的花穴口轻轻的磨蹭着,惹得绿裳心如鹿撞,紧
紧握住了谢云山的手臂。

  枪头轻轻的一阵顶动,立时把蠕动着的花穴彻底的撑了开来,含住了整个枪
头,接着再缓缓深进,直到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只见绿裳抿着双唇,紧闭着双眼,感觉着这根陌生的火热巨棒将自己的身体
逐渐填塞得又满又胀。随着谢云山把肉枪小心的在花道的处女膜前面的部分慢慢
的来回抽动间,那股被稜沟磨刮玉壁的感觉直美得绿裳呢喃不绝。

  感觉着枪头上略有的阻滞,谢云山晓得原因,依照多年经历,看着绿裳那一
脸陶醉受用的样子,心知她正在得趣享受之中,便乘此时机,腰腹猛抖,黑缨长
枪猛地一送,全根直没至底。

  绿裳闷哼了一声,感到一阵被撕裂的巨痛直袭而来,顿时「啊唷」一声,柳
眉紧皱了起来,不由得哀声道:「爷,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这身下的娇娃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来,贝齿已将红唇咬出了血丝。谢云
山低头一瞧,垫在绿裳臀下的雪白纱绫上已经是落英缤纷了。

  抚弄着淑乳,在适当的减缓着痛楚的同时对身下的绿裳说道:「没事儿,没
事儿,一会儿就好,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会有些痛的吗?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了。」

  谢云山展腰摆胯缓抽慢送了起来,跨下肉枪浅则旋拧枪根,深则直刺花心,
竟渐渐觉得身下的少女的嫩穴紧箍着长枪,内壁窒肉竟似活了过来,环绕着枪身
向内旋转拉伸起来,不由心下大爽。

  绿裳咬着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谢云山略微收摄起心神,伸手握住了棒
身,小幅度的抽动着,让龟头上的棱刺无情的戳刺着花道的腔肉。绿裳低声地抽
泣着,身子却被拽的尽力向后挺翘着。

  谢云山用力的分开了她的臀沟,压住她颤动的玉臀,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
入,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同时一手抚弄丰满的乳房,一手捻转着桃源的
蚌珠,慢慢的等待着绿裳适应自己这巨大的肉具。

  抽戳了良久之后,绿裳逐渐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起来,包裹着肉具
的花道也开始规律地收缩起来。谢云山掏起蜜唇中溢出的爱液,尽数涂在了尚露
在穴外的半截玉茎上,然后凝神沉气,将肉棒尽数慢慢的插了进去。这次绿裳的
反应不再很是强烈了,想来已是慢慢适应了玉茎的粗大。

  绿裳下意识的收缩着玉臀间的股肉,使肉棒受到了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
中那样舒适,感觉却更是强烈。谢云山将玉茎拔了出来,涂上湿滑的爱液,又再
插入花道穴内,如此往返数次后,花道穴内已十分润滑,花穴入口却已被扩张成
了个小孔,失去了原先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形态。谢云山拉着绿裳的小手让她探测
着花穴入口的大小,弄得绿裳羞臊的将头埋入被褥里,喉间发出着悲鸣。

  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着,粗壮的玉茎配合着不断深深的刺入娇嫩的肉
穴。绿裳摆动着腰肢,螓首却埋入了谢云山的怀中,搂着他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
越弱。

  谢云山奋力将她的下半身抱了起来,举起了她雪白的大腿剧烈的抽插着,绿
裳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奋力的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娇嫩的蜜唇上下挤压,
火热硕壮的玉茎无处不到的碾压着小穴内多汁的蜜肉。

  绿裳媚眼迷离,呻吟声高亢了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谢云山肌肉隆厚的宽肩
上。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谢云山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她柔软的
花蕊研磨开来,绿裳喉间「呜呜」的悲鸣着,下体却疯狂的挺凑上来,甜美丰满
的蜜肉包裹着肉棒快速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般舔弄挑逗着。

  突然间,蜜穴里所有的变化都为之一停,玉茎被温暖的小穴紧紧箍住,绿裳
的身子颤抖了几下,终于泄了起来。谢云山心下欢喜,左右大力的分开了她修长
曼妙的双腿,大起大落间让紫红的肉棒肆虐着她脆弱的蜜壶。绿裳瘫软在胯下已
是只知承受,喉间柔弱的低哼着,明媚的双目中似乎也笼罩了一层雨雾,凄美朦
胧的令人心碎。

  谢云山恣意抚慰着她的余韵,狂猛的肉棒带出汩汩透明沾稠的汁液,绿裳的
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汁液糊满了腿胯之间,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
肤上,可爱至极。紧窄的玉穴不住将分泌的蜜液吐出来,流溢到丰满的大腿上,
先前掐断的快感重新开始一点点的凝聚。

  谢云山放开了手脚,大力抽插起来,绿裳则收缩着臀肉,紧紧夹裹着玉茎,
一阵阵的快意冲击着谢云山紧锁的精关,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了一番,早已濒
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的喷射了起来,将股股
精液注入了身下少女那腻滑的体内深处。

  绿裳柔嫩的花蕊遭受了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再一次泄出身来。谢云山俯在
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着,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
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的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
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

  谢云山掏了起来涂在绿裳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是让她
不由的阵阵悸动着。绿裳一动不动任其施为,片刻间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谢云山慢慢拔出了玉茎,让紫红硕大的龟头拨弄着她微微翕开的肥厚蜜唇,
过了一会,谢云山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

  绿裳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蓄意讨好似的将玉茎
频繁地吞入吐出着,灵巧的小舌头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吮
吸。谢云山只觉得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
起来。

  绿裳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怕又惊的神色,谢云山心中得意,把她拉起来,
笑道:「把身子擦干净了。」绿裳不敢有何异议,乖乖地擦拭了全身。

  谢云山拦腰把她抱了起来,邪笑道:「绿裳,咱们有一下午的时间,让爷再
来好好疼一疼你!」

  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重重吻上了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
肉。绿裳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小手仍不停套弄玉茎,灵活的手指不
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谢云山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了谢云
山的腰身,手指在臀下引导着,身子一抬一坐间,玉茎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
道中。

  握着她的纤腰,一面催动内息,一面轻轻摆动着下体,绿裳以玉臂环着谢云
山的颈项,耸动玉臀迎合着,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蜜
壶内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着,丰满白皙的玉臀轻轻摆动,谢云山
大为满意,将食指探到她的桃源溪口,恣意玩弄着滑腻的蜜唇,笑道:「绿裳,
据说这是最原始的姿势,能催发内心深处的狂热欲望,你觉得呢?」

  绿裳颤声道:「爷,求你别逗奴家了!」

  谢云山嘿嘿一笑,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迷人的小穴还没有吐完上一
次欢好的汁液,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绿裳乖巧的用纤纤手指分开了自己鲜
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爷给奴婢插进来吧!」

  谢云山故意奇道:「插什么进来?」

  绿裳昵声道:「是爷的宝贝!」

  谢云山微微一笑,顺手把她按倒下去,让她自己大大的分开双腿,伸手捻住
了蜜唇间挺拔茁壮的蚌珠。

  绿裳顿时打了个冷战,望向谢云山的眼神中又是饥渴,又是哀求。浑身白玉
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
珠,娇躯随着挑拨阵阵的战抖,蜜壶中的肉棒更加粗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
铁棍,绿裳觉察到了变化,开始主动挺动起腰肢吞吐滚烫的玉茎。

  谢云山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这一
次绿裳更是不堪,耸动几下就泄了起来。两人的胯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着抽
插发出滋滋的响声。

  谢云山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葡萄揉捏。绿裳
原已恢复了的乳头在手下又变成了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起来。低头将其
中一颗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绿裳难耐的发出痛苦的娇
哼。

  谢云山吐出蓓蕾,立起了上身,缓缓退出了仍然坚硬的玉茎。绿裳娇嫩的蜜
肉依依不舍地留恋着强壮的棒身,当硕大的龟头跳出她的蜜壶时,发出「滋」地
一下轻轻的响声,溪口涌出了一股浓稠的爱液,谢云山调笑道:「绿裳,原来刚
才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呐!」

  绿裳昵声道:「奴家的身子都要融化掉了,爷还笑人家!」

  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绿裳,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
「绿裳,辛苦你了,先睡一觉吧!」

  绿裳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十七章 入川之路

  商定了东西两个方向上的进取策略的朱棣,心下大为的轻松了起来。也许是
心情的关系,走向玲珑坊的路上,周边的景致益发的显得生动活泼了许多。

  西北纳入了掌中,与东北的数年经营联结在了一起,已是初步形成了和南方
分庭抗礼的局面。即便是最坏的情况发生,不得不独立抗拒削藩的压力,则凭借
着燕赵之师的战力,也足以实现划江而治的结果。

  心下大感安定的朱棣,信步走在碎石铺就的路上,不觉间春意居的院门已是
在望了。这是把玲珑坊让给了谢云山后,新换的地方。

  还没有跨进院门,康锦瑶着一身白底绣花的罗袍纱裙,已是迎了上来。纱裙
上面的绣花其实并没有几多花,反而全是圆润碧绿的叶子,绣工精湛之极,纱裙
微动间,上面的绿叶就似真的一般随风飘舞。正如这些绿叶衬托的一朵香艳无比
的奇花般,在婆娑的绿叶中愈加显得秀美绝伦,呈现出一种沉静之美。身后却是
一袭及身的素白罗衣紧紧的裹住了苗条的身躯的慕容雪。

  「雪儿,你怎么来了?」朱棣略显意外的问道。

  「苏姐姐说爷要去蜀中一趟,我们慕容世家原先与蜀中的唐门有一些往来,
所以让我到爷这里来,看看有什么用的上的地方。」慕容雪道。

  「嗯,语嫣做的不错,此去西川,还真有不少借重你们慕容世家的地方。」
边说着话,同时也伸出手来,将两女拥在了怀里。

  进到屋里,康锦瑶问道:「爷什么时候动身?」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明天了。」朱棣回道。

  即将离别的情绪溢散开来,充塞在朱棣的胸臆之间,令他的情欲象洪水决堤
般喷发出来,熟练的动手将二女的衣物剥下,很快的已经是一丝不挂了,赤裸的
美好娇躯尽现无馀,白玉般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微微泛红的肌肤,更显得春光无
限。

  再不说话,吻上慕容雪的樱唇,将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着,慕容雪则热烈的
相迎合着,伸出小舌头跟朱棣纠缠在一起,彼此吮吸着对方的津液,双方都有一
种强烈地要交融在一起的感觉。此时下身早已怒起,朱棣伸手摸到那桃源洞口,
已是湿漉漉一片。

  随着相互接触的越发亲密起来,两股略有不同的、诱人的女人香气不分先后
的扑进嘴里、鼻子里,让那原本就开始高涨的欲火顿时沸腾起来。

  两女的体态都显得十分的苗条妖娆,高耸怒突的乳峰,圆润丰腴的双臀,以
及大腿根部开合间时隐时现的嫩红的水蜜桃,以及这水蜜桃上的红色裂痕中不断
渗出的桃汁,无不对亵玩着她们的男人产生着绝大的诱惑力,而那介于少妇和处
女之间的浓浓肉香更加激发着朱棣心中的欲火。

  朱棣的一双手在两具柔软丰润却又在骨子里带着不同美感的腻人胴体上又捏
又摸,胯下的神枪也早已直挺挺的翘得老高了。

  此时的康锦瑶和慕容雪也放下了矜持,卖力地殷勤服侍起来。两人分工明确
的替朱棣宽了衣,康锦瑶在用双手灵活地脱去上衣的同时,还将红唇凑了上来,
舌吐丁香,抵死缠绕在一起。慕容雪则蹲下身子,把神枪从帐篷中解放了出来,
火热的神枪十分急迫的一跃而出,在她的面前噗噗的乱跳。

  淫性大发的神枪显得比平日里更加粗壮,使得慕容雪也更加情动,花道里便
觉得更加的瘙痒难当了起来,爱液也开始大量的渗了出来。

  慕容雪被硕大的神枪所散发出来的阳性气息激得欲火高涨,媚眼微眯,身子
轻颤地探手去捻朱棣的神枪,虽然她已经和神枪有过更为亲密的接触,但这时的
心情还是像她不久前第一次被梳拢时那处女花开的时刻。

  朱棣顿时觉得慕容雪那暖洋洋的小手似柔嫩的香唇一般温软,神枪被抚摸的
更加坚挺硬热,再加上慕容雪舌吐丁香,舔食着枪头,使得下身的兴奋已高涨到
了极点。

  坚持了没一会儿,就再也不能迟延片刻了,一把拉起身下的慕容雪,将她丰
满的肉体抱在怀里,只见她粉脸红透,双目中泪水盈盈,显然是情动之极。

  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怜惜之情,将她放到松软的锦榻上,令她仰面躺着,接着
伸出手去,把玩那胸前高耸丰挺的酥乳儿。此刻的慕容雪被这样一摸,下面的那
条鲜红色花缝里止不住的液体立时黏黏的流了出来。

  慕容雪轻抬起一条粉粉嫩嫩的腿来,用圆润的小腿肚子磨蹭着朱棣胯下的火
烫神枪,媚眼斜乜,欲语还休,那种冶荡媚态足以诱惑住任何的男人。

  不再客气,双手分提起她的细小足踝,左右大开,将早已准备好的花穴暴露
了出来。花洞里的爱液早已弄湿了洞口的肉瓣,越发的红得发紫,煞是迷人。

  朱棣照准那张合翕动不已的花瓣,一耸身「滋」的一声将粗大的神枪刺入了
热烘烘的花道里。循序渐进的好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将硕大的枪头抵到一个似骨
非骨,似肉非肉的非常熟悉的东西上,久历花丛的朱棣当然知道这就是女人的花
心,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慕容雪的花心生得比较浅,而采用这种姿势又将花心凸现了出来,加之久练
双修魔功的阳物又是非同小可的粗长,所以比较容易的就探到了花心。

  ??朱棣细细体会着神枪完全填满着花道的美妙滋味,那种畅快真是无法可
比拟的爽。

  停了一会之后,朱棣开始发力挺动,神枪进出之间,枪头的肉刮擦着花道的
嫩肉,带出大量的爱液,而且每一次插进去时枪头都在不断的顶着颤动的花心,
并且逐渐的往里面探了进去。

  弄的慕容雪不住口的浪吟着,诱人的叫声抑扬顿挫,听得朱棣心火更盛,更
加着力的抽送,弄得一片肉声水声,煞是有趣。

  慕容雪也感到十分的舒服,因为神枪的枪头埋在花心里面,体内的气机缓缓
的流动着,暖洋洋、麻痒痒的感觉也是非常舒畅的。接下来越来越多的真气流动
了起来,令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变得热烘烘的,而朱棣并没有停下来,还在浅
抽深插着,没几下又让慕容雪哀叫连连了,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插碎了,
捣碎了似的。

  康锦瑶在旁看着两人的动作,早忍不住将身子紧贴在了身侧,舌头舔在朱棣
的耳朵和脸上,双手将两人紧紧抱着,同时双峰在朱棣的身侧摩擦不已。

  朱棣知道这小妮子也早已春情勃发,于是伸手往黑草地的深处摸去,没想到
这小妮子早已是花露长流,将大腿内侧都染湿了。朱棣笑了笑,从慕容雪的身体
中把阳具抽了出来,依然是红紫怒立,湿漉漉地闪着黄光,强横地展示着男性的
雄姿。抱起了康锦瑶,她的身体这时开始左右扭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最大
程度地配合着朱棣双手的侵略,娇喘之声越来越大。

  慕容雪将手伸了过来,将玉柱握住了。朱棣明白她的意思,哈哈一笑,将康
锦瑶环腰抱起,放在床上,在慕容雪小手的扶助下,「滋」的一声捅入她体内,
插进了她那早已春潮汹涌的秘洞中。

  朱棣只觉下身玉柱被一团温热的肉体所包围,强烈的刺激让朱棣浑身火热,
那话儿更加的胀大坚硬了,感觉也更加强烈起来。

  康锦瑶抬起娇脸,吻到了朱棣的胸前,舌尖轻舔着每一寸皮肤,麻麻痒痒的
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有如在春风中沐浴,又如潺潺流水冲刷着躯体,洗去了一
身的疲惫。

  在康锦瑶的舔动下朱棣急切地想接受更加温暖的包裹,于是忍不住挺动起下
肢,康锦瑶知道那尚有大部份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弟需要寻找家的归宿。嫣然一笑
间,挺起了身子,叉开了双腿,伴随着「滋」的一声,一捅尽根。

  神枪一插进那湿淋淋的花穴,康锦瑶就马上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种充实的
感觉委实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她拼命的耸动腰臀,让那粗大的神枪在花道里
做着让自己心魂飘荡的抽插。

  她这时才深刻体会到什麽叫作死去活来,花道里又酸又痒,百味杂陈,让她
全身的香肉都在发颤。她将丰满的淑乳紧贴着朱棣的胸膛着力的厮磨,两条腿夹
紧虎腰,丰臀狂摇,蛇腰猛摆,口中发疯般浪叫起来。腻滑的花道里响声一片,
随着神枪的进出,爱液四下飞溅。

  朱棣每一下都把神枪提到洞口,然後再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弄得康锦瑶哭
一阵、笑一阵。到了後来,竟然连哼也不哼了,媚眼紧闭瘫在那里,好似死了一
般。

  又是成十上百下下来之后,康锦瑶似回光返照般的挺身乱扭了一阵,接着一
股热滑黏腻的阴精迸泄而出。

  淫兴若狂的朱棣又狠狠地抽送了十余下,插得下面的花房里唧唧乱响。再看
康锦瑶,早已意乱神迷,动也不动了,只有阴户里一股一股的阴精不断涌出。

     ***    ***    ***    ***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实际上从宋代以后,随着水运的兴起和道路的开辟,
从西川汉中之地经水陆两途出蜀地,就已不是什么难事了。当然,其便利程度远
不如现代,那是一定的。

  将慕容雪和李铭等一干侍卫打发到前路去打前站,自己带着善于易容的刘佳
莹,朱棣化装成一个三十来岁的书生,两人优哉游哉的穿行在入蜀的山道上。

  一路行来,路旁不是树木,就是农田。树木刚长出的新叶嫩绿嫩绿的。一些
不知名的鸟儿在林间跳跃,不时的发出欢快而清脆的鸣叫声。一阵和风拂来,野
花淡淡的清香,还有农田里的油菜花香和新翻的泥土的气息迎面扑来。好一派田
园春光!

  不知不觉间,寒冬已逝,春日的气息日渐的浓了起来。朱棣的心中不由的感
慨着时光的流逝。

  此时正值黄昏,西天流云如火,晚霞似纱,时时有林鸟低飞而过,神态千姿
各异,朱棣叹了口气,这样的景色若是不能全心欣赏一番,则实是人生的莫大遗
憾。

  找了一棵粗壮高大的树木飞身跃上,带着刘佳莹,拥着少女的纤细腰肢,攀
行到了最高的树杈处,这里视野开阔,不仅是观赏山间景致的绝好的立脚点,而
且即便是露宿在这样的高处则既可以免去被野兽惊扰的烦恼,而且空气也好,以
他的功力就算睡的再死也是决计掉不下去的。

  就在这时,胡思乱想着的朱棣却发现对面的林中透出一缕火光。吩咐刘佳莹
藏好身形,朱棣展开魅影身法,悄无声息的掩了过去。

  有三个汉子正围在火堆边烧烤野物,左边的大汉胡须满脸,看不出确切有多
大岁数,手中拿着的一柄钢刀串着野物,翻转着加以烤炙,有油脂不时滴下发出
「嗤嗤」的声响。右边的一个大汉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很是魁梧,面目虽显朴
实,一双眼睛却四处转动,极为灵活,在他的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剑身比一般宝
剑要细长的多。

  中间坐着的是一个瘦小如猿猴的汉子,嘴脸尖耸,极为难看,手中却拿着一
柄巨斧,正在修剪指甲,那巨斧看上去仿佛有他身子般的大小,份量显的极为沉
重,斧刃蓝光闪烁,很是锋锐,但他却举重若轻,用来修剪指甲游刃有余。他的
眼睛不时瞟一眼烤肉,流露出一幅垂涎欲滴之态,样子却如孩童般真诚。

  从这三个汉子的神态、样子和所携带的兵器上,使朱棣想起了曾看到过的一
份关于杀手的资料。

  在如今的江湖上,大的杀手帮派以苍狼帮、黑风寨、阴冥派三家为尊,小的
杀手帮派则不计其数,更有一些杀手三人一伙,五人一组,依靠捉拿通缉的罪犯
领取赏金混饭吃,自称是赏金猎人,而这一类人,往往有一些高手在其中,或是
一些名家子弟当作历练之途,在这里面,有一个叫云中三怪的组合则是其中的佼
佼者。

  云中三怪的老大叫马雄远,是海南剑派的传人,剑走偏锋,最是阴狠毒辣,
为人亦多智善谋,行动大多由他策划主持。

  老二估计就是那个满脸胡子,用刀烤肉的人,名叫张大鹏,有个外号叫莽张
飞,冲杀时悍不畏死,是西川五虎断门刀的传人。

  而那个瘦如猿猴的人,却是这个组合的灵魂人物,叫海震天,是大力神王洪
振的弟子,长的虽然丑怪瘦小,却有一把天生神力,云中三怪能够闯出这样的名
声,多半是依靠他的实力。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海震天忽然停止了修剪指甲,抬头向朱棣站立的方向
望来。

  朱棣微微一笑,知道是山风吹拂他的衣衫声,引起了海震天的警觉,便昂然
走出,开口道:「在下因为迷路,特意前来寻求指引,还望各位不要责怪在下来
的唐突。」

  三人都是吃了一惊,猛的站了起来。要知道,象他等这样终日在厮杀堆里打
滚的江湖杀手,最是敏感警觉,只要有人接近,便会有所感应,更何况他们在这
火堆的四周,又相应的做了一些警戒手段,自信除非是超级高手或江湖中的大行
家,才能在不发出丝毫声响的情况下通过,而如今,朱棣无声无息的在数丈处忽
然现身,有如鬼魅,如何能不让他等心中惊疑。

  待三人看清了朱棣的样子,不过是三十来岁的书生模样,心中的吃惊更甚。

  陡然间,海震天怪叫一声,手提巨斧跃身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动作有如
闪电,对着朱棣的脑袋一斧劈下。

  这一招只是普通的招式「力劈华山」,但在海震天的手中使出来,却有电闪
雷劈之势,看他现在的样子有如巨灵下凡,使人不自禁的相信,如果真的有座山
峰在眼前,他也定能一斧劈开。

  朱棣盯视着海震天飞扑而来的眼睛,完全无视对方劈落的巨斧,心神迅速进
入了空灵的境界。

  这势如奔雷的一劈,在他的视觉中变的缓慢起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巨斧
在空中的每一个变化和相关的力量分布,使他能迅速感应出这一斧可能的种种后
着,而他的心更使他感觉到,这一斧虽然凌厉,却没有杀气流溢,看来对方只是
在试探他罢了,而且对方的力道也含劲内收,那双眼睛中更流露出想看他好戏的
神情。

  朱棣挺立不动,甚至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改变,海震天眼中的神情却变
的有些惊疑不定起来,那一斧果然在朱棣鼻子前不到一寸处霍然停住,带动的劲
气狂卷过来,朱棣的衣衫被吹的猎猎作响,头发倒飞,他身周的一些树叶也被带
动的漫天飞舞起来。

  朱棣身形一晃,只见狂风突起,数十道幻影叠叠而起,竟已是分不清哪里是
真人,哪里是幻象。远在数丈之外的其余两人,亦觉劲风及体,衣衫飘动间,无
数的落叶草茎被狂风吹撒过来,打在身上,竟是有些隐隐作痛。

  忽然狂风尽去,飘动的衣衫蹴然静止,再感觉不到一丝的劲气。无数的落叶
草茎以朱棣为中心,卷成了一道漩涡,如龙卷风般,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倒锥
形的涡流,高达数米。海震天正惊异间,那漩涡忽然向四周爆裂开来,海震天大
吃一惊,正欲转头飞逃,飞速冲来的落叶草茎忽然间笔直落下,围绕着朱棣和海
震天两人堆成了一个直径二丈的同心圆。

  海震天骇然的看着朱棣,这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年轻高手,竟有这样的功力,
不仅能看出他这一斧的虚实来,更是幻影成风,聚风成型,要知道,这可是需要
比自已高明二到三倍的实力,这是海震天决不肯相信的。

  此刻,两人的形状相当怪异,一瘦弱如猴的人举斧欲劈,一高大昂然的人微
笑相就,但从两人的神态来看,占上风的却决不是那手拿兵器的人。

  这时马雄远开口道:「小兄弟是何家子弟,竟有如此功力,佩服佩服。」他
的语音阴柔,给人一种好商量的感觉,但手中已提起了那柄细如灵蛇的宝剑,显
示出只要一语不和,便会杀将上来。

  朱棣这才发现,马雄远和张大鹏已是遥遥站在两侧,和海震天形成了三才阵
之势,隐隐把自己夹在中间。

  朱棣微一皱眉,海震天突然强烈的感觉到朱棣要说话,连忙放缓了对他的压
力。事后也觉的奇怪,似乎朱棣能透过他的心灵来通知他一样。

  朱棣开口道:「在下只是出门在外的历练子弟,师门不提也罢,要越过这群
山前往蜀中,如果在下的问路给各位大哥带来了不便那就算了。」

  朱棣从这三个人的神态中看出,他们在此相聚,实有重大图谋,所以开口摆
明来意,话语中也流露出并不怕事的强大信心。

  更主要的是,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有种真诚无欺的魅力。

  三人对望一眼,明显的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紧张之势立缓,海震天收斧笑
道:「看不出老弟的功力很高呵。」

  张大鹏也一边收刀一边哈哈大笑道:「你真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你是狂风
巨盗的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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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道宗传人

  「狂风巨盗?」,朱棣微微吃了一惊,这狂风巨盗是盗贼团伙中最为强悍的
一伙,人数虽然只有三四十人之间,却是个个武功高强,行事更是神出鬼没,只
要看中的目标,还没有失手的记录。

  如果说,这「云中三怪」要找「狂风巨盗」的麻烦,绝对有自不量力之嫌。

  海震天也上前拍了拍朱棣的肩膀,毫无机心的说道:「狂风巨盗中哪有老弟
这样身手的,我却以为也是来抢紫晶玄铁的吧!」

  「紫晶玄铁?」

  朱棣脸上虽仍是沉静如故,内心却大起波澜。

  这紫晶玄铁可以说是武林人士梦寐已求之物,玄铁本已是铸造兵器的最佳器
材,江湖中的神兵利刃本就多是以玄铁为质,而玄铁又分上、中、下三品,下品
玄铁称为黑云玄铁,用来铸造成的兵器,锋锐刚猛。

  中品玄铁称紫云玄铁,用来铸造兵器,则刚柔相济,轻重随心。而上品玄铁
便是这紫晶玄铁,据说能吸收天地间的能量,且和主人心灵相通,世上所说的神
兵预警,名剑复仇之类的事迹,即多是此物所铸就的兵器。不过这玄铁本就是旷
世难遇之物,而紫晶玄铁更是千载难逢,似乎已成了一个遥远传说中的物品。

  马雄远瞪了一眼海震天,责怪他吐露了消息,不过想到这个年青人的身上有
着一股让人信服的特殊气质,使人情不自禁的和他推心置腹,心下不由的叹了一
声,转念一想,便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以他不错的功力,也许正可以帮一
把手吧。

  马雄远心下转着念头,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招呼道:「相逢不如偶遇,小兄
弟就来一起吃点烤肉,听兄弟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吧。」

  当下众人一边吃着烤肉,一面听着马雄远的叙说。

  在江南有个叫古胡的波斯商人,他在行商南海之时,在一个孤僻的岛屿上遇
上了一头恶蛟,幸亏所带的部属中有几个高手,在死伤了十几个人之后,终于把
那头恶蛟杀死,随后在恶蛟的洞穴中找到了紫晶玄铁,他想把这玄铁贡奉给当今
天子,希望能获得永久的通商经海权,却不料这个护送紫晶玄铁的队伍却被狂风
巨盗给盯上了。

  说到这里,马雄远的脸上露出惊悸的神色,续道:「那可是三百来人的队伍
啊,其中有五六十人是武威镖局的镖师,还有二百来人是朝庭派出的带甲士兵,
却在狂风巨盗的一个冲锋下,死伤殆尽。」

  「事后我去现场看了,虽说狂风巨盗利用了陷井和檑石、弩弓等物,但那些
死去的甲兵和镖师大多是一击毙命,这种强大的杀伤力,想起了也让人心惊呵,
不过狂风巨盗也受了很大的折损,现在只剩下一、二十人,而且大都还带着伤,
现在他们正在前面那个山谷中休息呢。」

  朱棣盯视着马雄远,目光中闪动着一丝疑问。

  在朱棣的目光下,马雄远感到一种难言的精神压力,不自禁的开口道:「参
与这次围杀狂风巨盗行动的还有三十多个兄弟,他们有的是和我们一样的赏金杀
手,有的是和狂风巨盗有仇的仇家,此时他们都分散在这山谷的四周,只等三更
时分,大家一起杀入山谷。」

  朱棣脸上终于露出了然的神色。

  唉,自己怎么把什么都跟这年青人说了呢,这可和自已的本性大不相同呀,
为什么在这年青人的面前,自己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呢,马雄远不解的想着,他
不知道的是,朱棣一直以魅影迷心心法控制着现场几人的潜在意识,实际上类似
于现代的催眠术,能够这样的原因,恰恰是刚才交手时渗入三人心中的无敌的形
象所起的作用。

  张大鹏这时插口道:「那紫晶玄铁大家商量了,卖了钱后大家一起平分。」

  海震天却热情的邀请朱棣道:「老弟和我们一起来围杀狂风巨盗吧,有了老
弟这样的身手,我们的胜算增加不少呢!」

  不知为什么,朱棣对海震天这种坦诚豪爽的性格很是欣赏,这也许和他终日
置身于勾心斗角的环境,身边的人独独缺少真性情的流露有关,再说了,参加这
样的厮杀,不也正是一种实战的历练么。

  于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朱棣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    ***    ***    ***

  月上中天,正是三更的时候,随着一颗流星烟火飞上半空,聚集在谷口的众
人向山谷中冲杀了过去。他们早在悬崖边沿绑有滕索,顺索而下,正是那山谷的
入口,每个人的头上都系有一条红丝带,以用来分别敌我。

  吩咐了刘佳莹藏好身形,等着自己回来汇合后,随着众人一起行动的朱棣有
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似的。

  转过山坳,只见有四十来人汇集在谷口处,手中拿着各式兵刃,而前面只有
百十来步远的地方便是狂风巨盗的帐篷。发了一声喊,众人一起冲了过去。

  「等一下,情况不对。」朱棣喝道。

  他终于想起是何处不对了,那就是太静了,静的连虫鸣之声都没有,就算是
狂风巨盗身疲有伤,但盛名之下无虚士,想来他们也会在这入谷处派有暗哨,决
不会是这样毫无动静。

  而朱棣的灵觉更隐隐感应到,前面的帐篷是空的,有无限危机藏伏在其中。

  有十来个人听到陆遥的喊声而停了下来,但都面带不耐之色,看着朱棣等待
他的解释,这其中也包括云中三怪,因为朱棣毕竟是他们带来入伙的。

  还不等朱棣开口解释,冲到最前面的人已传来惊呼惨叫之声,其中夹杂着机
弩绷簧的声响,转瞬间箭如雨下。由于这些机弩都是属于建文帝的军队专用的神
龙机弩,虽是远不如自己军中所用的连环弩和火龙枪,但对江湖厮杀而言,仍是
称得上箭力强劲,速度迅猛,一般的功力很难加以格挡,所以冲到最前面的二十
来人在一瞬间便死伤惨重。

  朱棣他们由于距离较远,箭支飞到这里时力度减少了许多,以朱棣的长剑、
海震天的巨斧和另一个中年汉子的长剑交织起来的光幕,才把大部分飞箭挡住,
他们这十多个人大都因此而保全。

  这种机弩,可以一次放置十二支箭,依次发射,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发射完
后,需要较长的时间进行装置,朱棣他们熬的就是那发射完了的一刻。

  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等待仿佛没有尽头,众人都有一种身疲力尽的感觉。

  朱棣因为经常以双修之法修炼魔功,阴阳相生,所以每到力尽的一刻,便用
真气强行透过玄关,内力便立刻又充盈起来,而那个拿剑的中年汉子已被箭射中
了肩膀,退了下去,换上了一个使九节鞭的,海震天也变的手忙脚乱起来,身上
也中了几只箭,不过他练有护身气功,所受的伤害倒不是很重,但那种窝囊的感
觉让他恨不得爆炸开来。

  他看见朱棣在此刻仍是神定气足,每一剑挥出时,劲力四射,不由在心里奇
道,这年青人看来竟真的比俺老海强上那么一点点。

  箭雨终于停了下来,但随着箭雨的停止,十来个黑衣人出现在四周,每个人
的脸上都带着血红的狰狞面具,向他们攻杀了过来,虽然只是这么十来个人,但
气势却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一般,行动之间亦如狂风扫落叶般,让人观之胆寒。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气势如山的人,他脸上的面具尤为可怕,手提一柄
双尖长矛,奔行速度最快,他显然看出朱棣是这个阵中的中流砥柱,所以直奔朱
棣而来,在朱棣身前丈许处便扬声作势,随着一声大吼,长矛化做了一条恶龙向
朱棣扑击而来。他的动作给人一种协调完美的感觉,似乎全无半点的勉强,浑身
上下亦无丝毫破绽,显然也是一个修为进入了化境的高手。

  朱棣收摄起心神,累年的沙场征战中的修行使他瞬即近入寂静的极致,天地
之间仿佛只剩下了眼前的对手和对手手中的那柄长矛,其它再无所有,厮杀声、
惨呼声也变的遥不可及起来。

  这可以说是朱棣自跨越了魔胎成型的阶段后,第一次的实战较量,只是想不
到头一遭碰到的就是如此修为的高手。

  那柄长矛来势强猛,显然是对手聚全身功力于一击,所求的是,就算不能把
自己立毙于当场,也要让自己躲闪退避,从而令对方人马可以趁势杀入己方阵中
使阵形混乱,无法有效的进行防御,那么己方的败亡便只在瞬息之间了,对方的
战法确是高明无比。

  朱棣挺剑直取中宫,身形有如怒涛下的磐石,待长矛离身周还有五尺许时,
发出了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竟然全不顾来势汹汹的长矛,以剑作刀顺势劈出,
生出一股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惨烈气息。

  这一劈无论是步法、眼力、身形、手法、气势无不混成一体,更难得的是显
示出了一股强大的与敌偕亡的决心,就算是死也要让对方付出不能估算的代价。

  朱棣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正是这种没有表情的神态更能显示出坚毅无比
的决心。就算能把朱棣立毙于当场,黑衣人也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剑也会要了自己
的命。

  长矛稍快一线的在接近朱棣胁下时回收了内旋,和朱棣劈出的长剑交击在一
起,由于是黑衣人主攻,所以他能在这最后的一刻改变主意,避免了两败俱伤的
结局。

  但因为这种改变,已使双方攻守之势互易,朱棣双目如电,全不顾虑自身似
的,剑势展开,崩发出了一道道闪亮的剑芒,有如银蛇狂舞般,组成一幕森寒的
剑网,罩向黑衣人,他更在每一剑劈出时,手腕巧妙的加以抖动翻转,使长剑所
劈的方向变化不定,莫测难防。

  黑衣人挥动长矛苦苦支撑,心中愤恨不已,虽然他一开始就看出了朱棣不简
单,但绝没想到朱棣如此年轻竟有这样的功力和高明的剑法,能和他缠斗如此之
久,而且还抢占到上风,早知如此,刚才真应该拼着受伤也要先把朱棣刺死了。

  此时众人捉对厮杀了起来,狂风巨盗最擅长联手攻击,但他们大都带着伤,
而他们的首领又被朱棣缠住了,一时脱身不得,使他们不能结成阵式,发挥最大
的杀伤力。

  而朱棣这一方都是单打独斗的好手,虽然也有一些人受了箭伤,但都不是很
严重,渐渐的在战斗中占据了优势。

  其中尤以海震天最为凶猛,巨斧上下翻飞之间,更是让对手难以招架。陡然
间大吼一声,巨斧直直劈下,竟把一个黑衣人连剑带人劈成了两半,鲜血飞溅,
连朱棣的身上也沾到了迸溅的血滴。

  狂风巨盗的士气因此大受影响,反观海震天这一方,一个个斗志昂扬,气势
如虹起来。

  朱棣脸上沉静如故,长剑挥舞间,光华如电,紧紧的追击着黑衣人,仿佛永
不知疲倦似的,但他内心清楚的知道,因为自己主攻的原因,体力的消耗远大于
对手,黑衣人已能渐渐站稳脚跟,并开始展开还击了,这黑衣人的实力实是强悍
无比。

  黑衣人也感到了朱棣的窘迫,不过他更担心的是手下的部属们能否坚持到他
把朱棣击败的那一刻,当下沉声道:「只要小兄弟你肯就此罢手离去,我保证以
后决不找小兄弟你的麻烦。」

  朱棣扬声笑道:「我岂是怕找麻烦的人,正好可以借你等来练剑。」随着笑
声,伴着三记狠劈,一股豪雄之气让人心折。

  黑衣人大怒,长矛一挺,和朱棣硬拼起来,这种贴身近战对于使长兵器的他
是比较吃亏的,但他为了早点结束战斗,所以仗着功力深厚,也就顾不得了,而
朱棣更是全不闪避,一时间金铁交击之声大作,两人周遭数尺之地,劲气呼啸,
有如风暴中心。

  随着剑锋和矛尖交击在一起发出的一声巨响,两人分散开来。

  这一声巨响全场皆闻,山谷中更是回音传荡,久久不散,相交的劲气使四周
的人面如针刺,双目难睁,更隐约见到两只巨大的彩蝶在空中飞舞,仔细一看却
是那黑衣人脸上的面具,被剑气割裂,飘荡在空中。

  朱棣身如触电,双手仿佛已不是自己的,长剑差一点从手中掉落,连忙用剑
拄地,更以无上毅力把一口要喷出的热血强吞了下去,此刻他已到灯尽油枯的境
地,一时再无厮杀之力。

  只是他面目依然是一派从容之色,仿佛随时都可以挥剑再战。

  那持矛的黑衣人也在剑矛交击后,向后连退了十多步,在坚硬的沙石地上留
下了一只只的脚印,面上一片灰白,不过他退行的步履忽快忽慢,玄奥异常,有
种顺势消力的功用。

  两个人身上都出现了血迹,朱棣的肩膀、手臂上鲜血飞溅,此时看上去和一
个血人相似。

  而黑衣人的脸上也出现一道伤痕,鲜血缓缓流下,形状可怖之极。

  马雄远这时惊呼道:「中州矛霸风无涯,想不到你这名闻天下的大侠竟是狂
风巨盗中的人。」

  失去面具后露出的脸庞,是一张表情威严,有三缕黑须的古朴容貌,看上去
有四十岁左右,此时目射厉芒,冷喝道:「世上想不到的事多着呢,岂是尔等所
能预料的,今日你们都得死。」

  正要扬矛上前,却感到刚才明明已经消溶的剑气忽然从丹田窜了出来,狠狠
的给了自己一下,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在全无防备下,
竟受了不小的内伤,一时也已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恨恨的看着朱棣。

  朱棣微笑道:「现在知道吹牛皮的后果了吧,哈哈哈。」因为说话,牵动伤
势,脸色在这一刻变的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刚才朱棣的那一剑有个名目叫「阳关三叠浪」,练到极处能一剑三劲,每在
不经意间发作,取敌性命在忽然之中,朱棣的剑法虽未大成,但也让风无涯吃了
一个大亏。

  海震天看出便宜,挥着巨斧便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忽听剑吟声大作,一道炫目的剑光从谷口的山崖处飞掠而来,气
势有如惊虹,正击中在海震天的斧刃处,剑斧相交,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
两件兵刃粘在一起似的,跟着一个身穿彩衣的身影顺势而下,一只白玉似的手掌
轻轻巧巧的击在了海震天的胸膛上。

  海震天的脸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神色,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转身飞奔
而去,势如奔马,转瞬不见。

  只见一彩衣女子俏然站在风无涯的面前,手中反握着一柄光华流转不定的宝
剑,身材高挑,秀发高高扎起,用纯白的逍遥巾绾上,一身简洁利落的玉袍,衬
得她肌肤如玉,清秀绝伦,眉梢眼角间流露出的神态更显得高贵美艳,脸上罩着
一袭白纱,使一张艳容时隐时现,那种朦胧的姿态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一股暗香在谷中缓缓流动,仿佛雾气升腾般,有种亦真亦幻的不真实感。


             第十九章 身外化身

  她看着海震天远去的方向俏声道:「想不到这猴子样的人竟练有一身童子横
练功夫,不过,中了我的灭神掌,就算不死只怕也得变成神志全无的残废。」

  风无涯沉声道:「宗主怎么现在才来,风某人可是等的很辛苦呵。」口气中
暗含怨恨,如果不是为了等她,以狂风巨盗来去如风的行径如何会被别人盯上算
计。

  以他的武功实力,并不惧怕眼前这个宗主,但对方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和人物
却绝对是他惹不起的。

  因为这女子的忽然来临,使本来激烈的打斗渐渐停止了下来,马雄远和张大
鹏的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色,缓缓向这女子移动了过来,但离这女子越近,神态
却越见痴呆起来。

  朱棣忽然想起曾看到过的一份关于道宗情况的资料,不由大叫道:「大家小
心,这是梦幻镜花香。」

  「已经来不及了,梦幻无穷处,镜花缘自生。」

  那女子一边用梦境般缥缈的音色说道,一边轻舞着彩衣做了一个随风欲去的
姿态,彩衣飘舞,意态轻盈,所有的人在忽然间都感到那女子化身成为了天上的
仙子,流露出一种不是凡俗所有的美态,令人觉得可望而不可及。

  但随着女子眼波流转的扫了众人一眼,无限的风情尽蕴其中,再加上随风拂
动而露出的雪肌冰肤,所有的人又觉得这女子忽然间又变成了无比风骚的荡妇,
在邀你共赴阳台春梦。

  有些性急的已经在咽喉深处发出了丝丝的低吼,有如野兽的嚎叫,可偏偏一
步都动弹不得,只是沉迷在幻境中不能自拔而已。

  只有风无涯和朱棣两人仍然保持着清醒。

  察觉到了朱棣的异样之处,那女子的目光不由的盯在了朱棣的身上,眼睛一
亮,只觉这年青人站在那里,竟有一种卓而不凡的仪态,虽然朱棣那化了装的外
表并没有特异之处,但这种外相早已不是她所在意的了,而朱棣所流露出来的那
种有如冰山一角的深沉的气质和年青人特有的奔放豪勇,才最是让她动心的原因
所在。

  饶是朱棣这样在铁血的沙场上早已把意志磨练的坚毅如钢的人,此刻也不禁
露出震惊的神色。

  这倒不是因为对方表现出来的武学修为,因为就算是他也能勉强做到刚才那
样的一击,也不是为了那梦幻镜花香,因为他从资料中知道这种香并不是毒香,
只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强烈幻觉的药香,对于修为进入了先天境界,由外呼吸转为
了内呼吸的人来说,并无太大的用处。

  他震惊的是,自己如钢的心志,竟会随着那女子的举手抬足而有丝丝跃动之
势,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如自己在欣赏自然美景时不能自抑的情景相似,偏
偏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深陷下去。

  对方刚才所露出的那手功夫类似「天魔舞」和「花间醉」,都是极为高深的
迷魂心法。但从其特征来看应是缘于道家的秘法,这女子的迷魂大法一定已经到
了大成的境界,竟能使人在丝毫不起防范之心的情况下着了她的道。

  风无涯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三寸长的扁形长盒,递给了那宗主,并道:「风某
幸不辱命,已顺利的夺得紫晶玄铁,可恨却让这些混蛋给盯上了,使我损失了不
少兄弟,更拆穿了我的身份,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说到这里,他狠狠的盯了一眼朱棣,冷声道:「特别是这个人,他更使我身
受重伤,如果不是宗主及时赶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那宗主伸手接过了紫晶玄铁,笑语盈盈的道:「这些人得罪了风先生,自然
就要由风先生来处置,不过这个年轻人风先生能否让给我苏静月一试其身手如何
呢?」

  「那是当然。」风无涯道。

  苏静月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向朱棣行去,她行走的姿态给人一种
高贵端庄之感,可骨子里又隐隐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朱棣为人最是不羁,对各种伦理道德也是颇为不屑,和马雄远、张大鹏亦并
无多大交情,但在今日终究有伙伴之谊,自是不能眼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
所以决定发动魔胎成型后方能运用的「身外化身」心法,给对方一个惊喜。

  苏静月走到朱棣近处,她惊讶的发现朱棣的目光仍然清澈如水,显然并没受
她的梦幻镜花香的影响,虽然在那里没有任何行动,但和她的迷魂心法却是没有
多大的关系。

  这种在朱棣身上表现出来的定力对于她来说可是极为罕见的,多少也有些伤
了她的自尊心。

  朱棣的神情也让苏静月感到很奇怪,她含笑的看着朱棣,道:「这位兄台,
能告诉静月,你为什么不受梦幻镜花香的影响吗?」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纤纤玉手轻抚向朱棣的胸膛,就象一个妻子向丈夫撒娇般
的相似,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样子,但朱棣却清楚的知道,自已胸膛处有三处要
穴尽在对方手势的控制之下,显然苏静月怕自己使诈,故而杀机暗藏。

  仿佛从深海的最底处静静的浮上海面,又如从沉睡中忽然醒来。

  此刻,朱棣感到内心仿佛有一座火山正蠢蠢欲动,等待喷发,他那冰雪般的
心志全都化为了熊熊岩浆,而那熊熊岩浆此刻正在溶解他的神志,而这一切却全
由不得他来控制,这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似乎有河水流淌的声音和鸟鸣的吟唱,还有林木在风中发出的「沙沙」轻响
在耳边回响,一种莫名的声音在耳鼓处响起,而且愈来愈高,到最后竟是震得耳
鼓生疼,音响增大的极致,象是有千百面大鼓在耳边同时作响,朱棣紧闭起双目
抵御着,这时脑中忽然觉得传来「轰」的一声爆响,然后耳边的声响全无,只余
下「呼呼」的急速风声。

  睁开双目后的情景吓了他一大跳,自己竟已经到了数十丈处的高空,正从空
中俯视着地面。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朱棣怎么都想不到运用「身外化身」会是这样奇怪的
景况。

  自高空望下,只见苏静月一脸愕然的注视着木然的「自己」,而「自己」的
意识却在高空中向下看着「自己」的肉体,感到自身仿佛飞翔在天地之间,身轻
如一羽,无丝毫阻碍,又似乎在白云中漂浮般,无限风光尽在眼底。

  朱棣看到「自己」的肉体突然发出了亮光,极致的亮光,他知道那是爆炸的
前兆。

  「不!」,朱棣仿佛听到了「自己」心中的狂喊,下一刻,他发现意识又重
新回归到肉体了,而身上传来的灼热感亦提醒着他,此时朱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
上产生了极大的痛苦,一种类似于走火入魔的疼痛袭遍全身。

  一股火红色的炎光四散爆开,不过威力和亮度却是强劲得不可同日而语,一
时间天地内仿佛都充满了炙热的火炎,朱棣只知道紧紧的护住心中的一点意识,
身体上的感觉已是全然顾不得了。

  威力亦同时向外部显现。

  苏静月早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却不敢贸然出手,等到看到朱棣的肉体爆
开的同时,再反应亦有些晚了,能做到的只有鼓起全身的真气,竭力护住身体而
已,同时急速向后飘飞。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能够完全避开,炸裂开来的炎
光象最锋利的刀锋般不但将她的衣物全部撕裂,而且令她口中更是喷出了大口的
鲜血才化去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

  周围十几丈内站立着的众人的身形经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在火红色的光华
下被炸得四处崩飞,血肉模糊,现场一片狼籍。

  阵阵热浪扑面而来,空中还不时的落下掀飞的草屑。

  朱棣心下黯然,在这种匪夷所思的强烈爆炸下,相信马雄远和张大鹏应该已
经玩完了,这时候他实在是后悔自己不应该把「身外化身」这样的心法用出来。

  烟尘散尽,朱棣慢慢的睁开双眼,缓缓的站了起来,双目中射出了比原来锐
利百倍的目光,盯得已是身受重伤的苏静月和风无涯心生寒意。

  苏静月知道此时的朱棣已非是彼时的朱棣了,他的目光已是令自己有了些久
违的恐惧感。要知道,苏静月以道宗宗主的身份数年间游走了大半个天下,什么
样的人没有见过,而且她本身又武功高绝,从没有想过会有如此惧怕一个人的目
光的时候。

  朱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风无涯,忽地抬手出掌。

  没见他如何运气,扑面而来的掌力却有如排山倒海,雄浑得使人难以想象。

  风无涯举掌相迎,两人掌力相撞,风无涯只觉得朱棣此时的真气特性神秘莫
测,亦正亦邪,完全无法琢磨。朱棣丝毫不给风无涯喘息的机会,双掌往来,全
部向风无涯招呼过来,而且每一掌快得竟好似不需要缓气。风无涯步步退后,始
终无法完全抵挡住这沉雄的掌力。

  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风无涯伸指一弹,趁朱棣微微闪避的工夫,深
深的吸了口气,身上骨胳「啪啪」的一阵作响。

  原来风无涯眼见普通功夫无法压制住朱棣了,于是当机立断动用了佛门绝学
「普天同庆」,借助全身骨胳的伸缩,将浑身所有的真气全部集中在掌上,一旦
施展开来,几乎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随后两掌对下,风无涯还是吃了大亏,接连被震退了几步。毕竟他已在朱棣
的剑下和「身外化身」的奇功之下两度受到重创。

  朱棣纵身而上,轻灵的身法完全不若平时,此时的他,好象已经完全换了一
个人似的。

  风无涯被迫得不住后退,被朱棣打得有苦难言,有力难施。

  风无涯再退一步,却发现已经是无可再退了,自己已经后力难继了,当下只
好奋力跃开,大叫道:「风某认栽,任凭阁下处置。」

     ***    ***    ***    ***

  一抹亮光从极遥远的东方慢慢渗透开来,山水写意般,一幅墨迹极浓重的画
卷正沿着这道亮光逐渐渲染,层次分明,色彩动人。

  谢云山沿着大地飞掠着,山川河流在眼底一路逶迤而去,大好的山光水色尽
收眼底,实是快事哉!

  奔行间,谢云山忽地驻足而立,这刻他正站在一座高山之上,山下江河之水
滚滚东流去,这里已经是河南与山东交界之地,黄河从西边的黄土高原上奔腾咆
哮而来,夹带着无数的泥沙,一路上经过沉淀积聚更加上沿途雨水和小河补充水
量,方才汇聚成这浩浩荡荡的澎湃之势,横劈宽广的华北平原,往东一往无前地
注入大海之中。

  现下虽然时光还早,谢云山却分明听见有声音从江上传来,于是功聚双目,
山下十里外的景象立时收到了眼内。

  浩荡无际的河面之上,一艘大船正缓缓往上游行去,船身高拔,却是大明帝
国水师所用的双层楼船,这种船舶船身坚实,行在水上平稳舒适,乃是大明帝国
中的贵族世家出行之用,平日里倒是极少看到。

  船上的桅杆上挂着灯笼,这是为了防止行船之时被风雨吹熄浇灭而特制的明
灯,灯笼外形比一般的灯笼要大上好几倍,用油料将表面涂好,而制造灯面的材
料更是加工手续极其繁杂且用料讲究,内里的灯蕊和燃烧物亦是价值不菲,所以
不但光度比之一般的灯笼要亮上很多,而且照明时间更是长上好几倍。

  这艘船舶在这未曾大亮的天光里逆水上行,自是显得颇为神秘,谢云山当下
决定潜入船上,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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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会盟之约

  四月底的官道上行人十分稀少,这里是秦岭山脉一带,数百骑从官道上急速
地驰过,突然一个转弯拐入了山角,那是一条小道,沿着山势曲折盘旋,直入云
深不知处。秦岭山脉多有这种高山峻岭的地形,都是极削极挺的山势,半山之上
云缠雾绕,颇有仙境的韵味。

  这一行人正是朱棣和他率领的西入蜀中的一彪人马。马行快捷,才两个时辰
的工夫已经穿越了一百五十多里的路程,从狂风巨盗盘踞的山谷赶到了这个经营
了已有数年之久的秘密据点。

  这时山势越行越高,渐渐地马儿只能够裹足呼气了。朱棣一跃下马,拍拍马
儿的脖颈,将它牵到了一旁的山林里,这马儿甚为乖巧,侍卫欧阳振这时亦跃下
马来,兴奋地道:「到了,王爷,再往上走半里路就是我们的山寨了。」

  朱棣微微一笑,洒然前行。有欧阳振这个负责川中事务的识途老马带路那是
比任何的向导还要来得好,众人在这茂密的山林之间穿行了不一刻,就看见了一
座被许多矮小的木屋围在中间的草庐立在半山的一块平地上。

  一片云雾氤氲之中,山崖临空,白茫茫的雾气从上空飘过,所有的一切都像
是浸在水中的倒影,风啸声掠过山崖峭壁,发出轰轰的响声,而那耸立的草庐仿
佛是海上的虚阁,云里的浮光,充满了一种神秘的色彩,遮盖着长长的山草的草
庐顶端微微地随风轻摇,似乎只要略不经意就会被这风给吹到千万里外似的。

  朱棣只觉得心头的思绪都在一息间平息了下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胸瞬
间感觉广阔了起来。

  吩咐侍卫统领秋风剑李铭,将带着的狂风巨盗等一干人就地羁押起来之后,
领着慕容雪和刘佳莹推开了草庐的门。

     ***    ***    ***    ***

  苏静月张开了眼睛,在她的意识中,这一阵昏迷不过是短短一刹,谁知张开
眼首先看见的却是烈日高悬,自己躺在一颗大树的树荫下,这和她昏迷时怕不有
两、三个时辰过去了。

  苏静月试着运了运气,感觉自已的内伤已经好了近八成,但似乎又有一些什
么不对。她的动心忍性之功虽然是道宗修行的基础功夫,但走的却是借助红尘磨
练而练就的凛冽森寒的路子,这有助于她时刻保持头脑清醒,能更冷静的判断事
物的发展变化,烛照一切,这也正是道宗修行诸般法诀的要诀之首。

  抬眼四望,只见青山雄伟,绿草荫荫,在百米开外有一浅潭,水清见底,流
水声淙淙作响,经历过血腥厮杀后再身处这种自然的宁静之中,更感到这种宁静
的可贵。

  苏静月不由的吐了口气,放松了心情,有些奇怪的想,那个年青人到哪里去
了。

  就在这时,水潭的水面微起波澜,从水下升起一个人来,正是那年青人。

  朱棣这时已发现苏静月醒了过来,于是含笑向苏静月走来,随着他一步步走
近,苏静月的脸上神情竟是变化万千,最后给人的感觉竟似乎成了一个柔弱无依
的绝代佳人似的。

  百米距离并不足以遮掩什么,朱棣连苏静月脸上随着自己一步步走近时,微
泛起红霞,神态若喜若嗔,似羞似醉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此刻在苏静月心中,感觉朱棣似乎和青山、绿草、流水完全溶为了一体,这
些年来,她一直用动心忍性大法来压抑自己对自然景物的醉心之情,怕这种迷恋
影响自身修行的精进,现在这种压抑竟是完全放任了下来,仿佛投身在大自然的
怀抱之中,融入了那山峰落日后的黄昏般,如同淙淙流水,悠悠白云。

  苏静月躺在地上痴痴的看着朱棣,由于朱棣一直在运转魅影迷心心法,所以
此刻在她眼中,朱棣是如此的英武不群。

  她微微叹息着柔声道:「我奉师尊之命前来取这紫晶玄铁,如今受挫于你,
也无颜回去拜见师尊,这紫晶玄铁公子便拿去吧,想公子如此身手,料来也不会
惧怕我道宗追辑的。」

  朱棣微微吃了一惊,当年道宗、菩提禅院、少林、华山、武当、峨嵋、崆峒
及武林四大世家的联手令魔门土崩瓦解,一朝溃散。从此,魔门中人只能另起炉
灶,虽然最终成就了大明王朝,但这些门派的实力却是不容低估的。

  今日却想不到一向不太理会江湖是非的道宗竟会对这紫晶玄铁感兴趣。

  朱棣拿起装紫晶玄铁的小盒,竟是出乎意料的沉重,仿佛有一种生命的悸动
从盒中传出,在向他招唤。

  略一沉吟,朱棣道:「如果你能做主,令道宗支持我逐鹿中原,那么这紫晶
玄铁仍归你所有,且成事以后,只要是我朱棣做得到的事情,我都尽力满足你们
的要求,如何?」

  「你是燕王朱棣?」苏静月惊道。

  「不错。」朱棣道。

  「如果燕王能提供稀有的材料,助我道宗一脉探求天道之秘,我道宗上下愿
听凭燕王的调遣。」苏静月道。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语毕,朱棣探手扶起了苏静月。

  无意间,在魅影迷心心法的帮助下,朱棣与道宗结成了盟友,并且同时收服
了以狂风巨盗等为主的一批江湖黑道人物。

  谢云山的身形忽然加速,在黎明到来前沿着山脚狂奔,数十息后已经到了岸
边,河岸在这里突然收缩,原本开阔的河面由茫茫无际一转而为狭窄湍急的深水
旋涡。

  恰在此时,那船舶一个转弯,沿着河道拐向这边,到了这两岸最狭窄之处。
谢云山身形展开,从相隔十丈的岸边礁石上往船上掠去,衣衫迎风狂舞,却没有
发出任何声息,一切奇异的仿佛在梦里一般。

  他的身体迎着风势往前横掠出去了七丈,忽然间往下沉落,眼看就要落入河
内时,又恰在此时衣衫鼓风,整个人顺势而起,再度滑过三丈的距离,轻轻地贴
上了船舶的舷外侧。整个过程浑然一气,充满了天马行空般的潇洒自然,有若羚
羊挂角般毫无踪迹可寻。

  谢云山将耳朵贴上了船舷,人声传来。心中一动之下,谢云山沿着船舷移开
了数尺,倏忽间已经升至距离原来所在足有三丈距离的地方。

  便在此时,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浮上心头。谢云山忙收敛起全身上下的气息,
先将自己的身体机能状况置于了先天的胎息状态中,这才转头往那个让自己产生
不舒服感觉的地方望去,却是一座小小的舱室。

  在这豪华的双层楼船上,置于角落的一个小舱室无疑是极其不起眼的所在。
谢云山忍住心头的好奇,将耳朵贴上了舱门,中间绝无半点声息发出。

  在谢云山功聚双耳之下,舱内的声音登时一览无余。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因为从舱内传来的竟是男女欢好之声,不绝与耳的呻吟与衣衫剥落和肉体厮磨的
声音就像是刻到了谢云山身上一般叫他浑身一颤。

  伸出了两根手指,慢慢地插向墙上的木板。那手指碰到厚厚的橡木板如同插
进水里一样无声无息的,一拔之下那消魂蚀骨的淫秽的声浪扑面而来。

  谢云山施展着秘术压制住自己心头的欲火,要知道他在这一连十多天里只顾
着赶路和安排攻取山东的事务,根本未有时间和女子欢好过。

  舱室里的男人正摸得起劲,把手伸到了女孩的下面,女孩双手死命抓住裤子
道:「别,这里不行,啊……」

  在男人的亵玩下女孩现在已是玉容泛红,衣衫半解,胸前两只小鸽子跳来抖
去,看得谢云山火气大旺。

  男人的一只手继续揉搓着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拽着裤子。两人争来争去,谢
云山看到被男人亵玩的丫鬟打扮的女孩粉臀露出来一小片,大半个臀部都暴露在
了空气中,白里透红,甚是可爱。

  男人把重点转移到了后面,小丫鬟顾前顾不了后,不敢松手,眼看着男人的
大手在小屁股上捏来捏去,小丫鬟的肌肤又细又滑,摇来晃去的,好象能捏出水
来似的。过了一会,肆虐的「魔抓」顺着臀缝绕到了前面,手指按在了「要害」
上动了起来。

  小丫鬟浑身一颤,抓住了男人的手,口中求饶道:「总管,不要啊……」

  被叫做总管的男人置之不理,见到前面松懈了,另一只手从她的胸口又移到
了下面,趁她不备,一下子把裤子、内裤全都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两条浑圆白
皙的大腿。这下可把小丫鬟吓坏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在大白天这副样子,如果让
别人见到也不用作人了。

  她向总管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被发现了我还怎么见人哪,快停
下来,求你了。」被叫做总管的男人也不说话,当着小丫鬟的面把火热的肉棒掏
了出来,对着空中抖了抖。

  小丫鬟羞得不敢看他,心中惴惴,认命似的把头靠在了总管的肩上,随他轻
薄。总管早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少女的私处,但仍是差点喷鼻血。

  「只是方寸地,多少世人迷。」这话真是不假,小丫鬟平坦的小腹上长着疏
疏的细长绒毛,嫩白的阴阜中间两片粉红的花瓣,原本合得紧紧的,如今细缝被
他挑逗的颤微微的张了开来,还有些湿润,诱人之极。

  总管把手指伸了进去,感觉非常的紧,现在就连他都不相信这里能承受得了
自己的「凶器」了。他的手指轻巧的进进出出,把小丫鬟逗弄的轻哼了起来。总
管的手指越来越湿,他也终于受不了了。

  于是熟练的把家伙顶在了小丫鬟已经湿润的玉门关前,小丫鬟被他顶得酥酥
麻麻的,紧张的要命,又想躲开又害怕,两腿夹紧,身体直打哆嗦。被叫做总管
的男人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双臂一勾小丫鬟的后腰,凶器顶在了她的粉红色的两
片花瓣之间,一点点的向里推进起来。

  船行深巷,到了一半的时候,这个总管已是忍不住激动万分,那种温暖、湿
润、紧迫着被包容的感觉太美妙了!

  继续推进到约三分之一深度的时候碰到了一片阻碍,于是,托着小丫鬟的臀
部,腰间猛然发力,「滋」的一声,破关而入,只觉里面层峦叠嶂,曲径通幽,
一下子就捅进去了半截,小丫鬟「啊」的一声惨叫,痛得眦牙咧嘴,眼泪横流,
大声哭喊起来。对总管哭泣道:「呜呜……求求你饶了奴婢啊!」

  被叫做总管的男人对小丫鬟道:「别哭,我轻点儿还不行!」

  小丫鬟道:「不行,你别动啊!」

  总管一边吻着小丫鬟,一边抚摸着小丫鬟的身子,过了一会,问道:「还疼
吗?」

  小丫鬟道:「你不动我就不疼。」

  总管趁说话间又往里进了一点儿,小丫鬟刚破身吃不住痛,道:「求求你,
别来了。」

  往自己下身一看,见到一大片鲜血,当下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儿晕过去,哭
道:「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总管则不再管小丫鬟的哀求,只图自己痛快,横冲直撞起来,小丫鬟被干得
浑身冷汗直冒,痛不欲生。渐渐的小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也软了下来。

  总管每抽动一下,小丫鬟的下边就止不住的往外流溢着淡红的血水和清亮的
秽液,两只小巧的乳房裸露在外面,总管则一边动作一边拍着小丫鬟的臀肉。

  渐渐的,小丫鬟从昏迷中醒来,发觉自己正被按跪在地上,总管在后面抱着
自己的细腰,巨大的凶器粘着血渍和秽液,在自己的下面一进一出的,腹部和自
己的小屁股一下下的撞击着,不但发出「啪啪」的声音,还把屁股上撞得泛起了
水一般的波浪来。

  总管在小丫鬟稀疏的阴毛上抓了一把,只见私处不但汁水淋漓,而且阴唇已
是发红肿胀,而中间的一颗小红豆则轻微的突出着。不由更是搞得兴起,把她抱
了起来,让她后背靠着墙,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手则托着她的玉臀,跨间用力
把她往上顶戳着。

  小丫鬟犹如骑在奔马之上,被顶得上下起伏,气喘吁吁,面现桃红,不由的
张口咬在了总管的肩上,咬得总管一肚子火气,兽性更是大发,伸手在她丰腴白
嫩的屁股上不停的抽打起来。

  小丫鬟半软在总管的身上,两只小巧的乳房悬垂着,显得大了许多,随着总
管在捅入凶器时的撞击而在胸前颤动着,软嫩嫩胀鼓鼓的,白嫩细滑中隐约可见
那淡青色的血管,很是诱人。肆意奸淫着小丫鬟的总管忍不住伸手抄在了掌中,
粗鲁的揉挤玩弄起来,那白嫩的乳房不时被他搓弄揉挤成各种形状,受到挤压的
嫩肉从各个指缝里绽出来,一会就掐出了五道红色的印子。

  小丫鬟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秀
发打湿了沾在脸上,身上香汗淋漓,呻吟不止,喉咙都快哑了。雪白嫩滑的大腿
高举着被总管扛在肩上,下体完全暴露,两片可怜的肉唇翕张着,湿漉漉的,有
些肿胀发红,而总管那根勃起的大鸟就在那诱人的肉缝中来回进出着,手还不时
在小丫鬟白嫩的大腿,小巧的屁股上抚摩着,抓揉着。

  小丫鬟的叫声越来越小,身体抖动不停,体内元阴狂泄不止,口里不停的吟
叫着:「总管,我要死啦……死啦!」她这声「死了」终于把总管惊醒了过来,
一看再干下去小丫鬟说不定真要脱阴而亡,便逐渐放慢了动作,把精、气、神化
作了琼浆玉液泄入了小丫鬟的体内,小丫鬟一度失去血色的脸上逐渐恢复了一点
点红润,有了些须的神彩。

  汗流浃带中,小丫鬟开始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满脸
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虽然私处仍是又涨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
奇苦难熬可是好受多了。

  总管根据以前的经验,抱着小丫鬟的腰部,以那根大半截没人花径中的凶器
为轴心,开始不断的转圈圈起来,逐渐减轻了小丫鬟许多的痛楚,也增加自己许
多的快乐。

  大约磨转了上百个圈圈,小丫鬟喉中开始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
抽搐,两手紧抓住总管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紧接着,一股热潮浇下,小丫鬟原先有了些红润的脸,在阴精喷泄而出的刹
那,由于那存于体内十多年的先天纯阴之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
脸色发白了起来,体内泛起一阵空虚感。

  到了此刻,小丫鬟的神智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朦胧间虽还不是太清楚到底发
生了什么事,但已经觉察到了秘穴之中的异样的感觉。瞬间,她感受到了那根粗
壮坚挺的凶器塞满了自己的花径,顿时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一
种强烈的羞惭悲凄之情涌现在她的脑海里,不由得「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从丫鬟的下体强行拽出了自己的汁水淋漓的阳具,弄的初经人事的小丫鬟又
疼的「啊啊」的叫了几声。

  被叫做总管的男人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对委顿在地上的小丫鬟说道:「小贱
人,老子这次答应铁玄大人,护送铁心萍小姐,前往西北赵王府,那是九死一生
的事情,玩玩你个小贱人的骚穴,快活快活,是你的福气。这次心萍小姐奉诏嫁
入西北赵王府为侧妃,实际上是为了东西联手,夹击中间的燕王朱棣,以防他借
削藩之机,发动兵变,挥师南下,直取金陵。」

  「等到了赵王府中,作为小姐的陪嫁丫鬟,你早晚也是要上床去伺候赵王快
活的,现在让老子拔个头筹,破个身子,将来被赵王这种老手弄上床去折腾的时
候,可是会少受许多罪的,到那时你就会感谢老子了。万一赵王这个老鸟干不过
燕王的人马,到那时兵荒马乱的,你个小丫头还能不能留条命下来,就要看老子
有没有兴致罩着你了,你明白吗?小骚货!」

  小丫鬟忽然又抽泣了起来,显然是被吓到了。

  谢云山听到此处,终于弄明白了这艘船舶逆水上行的原因,当下心中已有了
计较,决不能让这艘船舶还有继续西去的机会,虽然西北的大局已定。至于船上
的小姐和丫鬟吗,嘿嘿!还用说吗?


            第二十一章 长河日落

  脑中灵光一闪,谢云山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被叫做总管的男人是谁了。

  这个人曾经在关外横行,领着一帮马贼打家劫舍,几年前自己带着人马巡查
防务的时候,在密云的一个山道上遭遇过他,交手之中被自己打落了山崖的「漠
北人屠」苗奉天,当时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在这里又出现了,看样子这恶人还真
是命大,不过此人的功夫还算是不错的。现下正是多事之秋,收在麾下,加以管
束,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

  心下计议已定,诛仙指的真力悄然迸发,无声无息的从「漠北人屠」苗奉天
的颈后大椎穴袭入其体内,瞬间制住了他真力的运转,瘫痪了他的行动能力。

  这诛仙指力极为霸道,劲力寻穴透体而入,可在瞬息之间瘫痪数条经脉,对
人的内家修为及五脏六腑伤害极大,且具有无声无息的特点,本就是魔道中人对
付正道人士时的一种阴狠残毒的功夫,当年正邪相争之时,这种功夫就曾是魔道
中人的杀手锏之一,只是这种功夫需要一个较长的聚力过程,所以在正面交手的
时候往往发不出来。

  由于想要留下漠北人屠的性命,所以谢云山仅用上了三分的诛仙指力,足以
瘫痪苗奉天的行动能力和禁制他的一身功力,却是不会有什么后患。

  因为发动诛仙指,大耗真力的谢云山,停歇了一会,调理了一下内息,方才
破开舱板,进入了舱室之中。

  饱受蹂躏的小丫鬟早已昏死了过去,谢云山跨过了小丫鬟的身子,抱着胳膊
立定在「漠北人屠」苗奉天的面前。

  苗奉天愕然的看着谢云山,道:「你是何人,潜入这里想干什么?这船可是
山东巡抚铁铉铁大人的,与官家作对,难道不怕破家灭族吗?」

  「嗯,有那么点官府中人的味道吗!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吗?」谢云山盯着苗
奉天,笑吟吟的说道。

  苗奉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突然满脸惊怖的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是燕
王的人!」

  「呵呵,跳崖的滋味不错吧!」谢云山道。

  苗奉天满脸横肉扭曲了起来,道:「将军饶命啊!小人只是在铁铉府上混口
饭吃,决不敢和燕王殿下作对啊!」

  谢云山看着漠北人屠的样子,要不是被诛仙指力禁制了督脉,动弹不得,只
怕早已跪了下来。

  脸色一正,森然气象油然而生,盯着苗奉天的眼睛道:「联结赵王,夹击燕
赵,盘算的不错吗!」

  漠北人屠苗奉天的声音里已是有了战抖,颤巍巍道:「给小人一万个胆子,
小人也没那个胆量呀,都是铁大人的意思,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将军饶了小的这
条狗命吧!将军有什么吩咐,小的肝脑涂地,一定办到。」

  「好,别忘了你的话,否则我会再让你死上一次!」谢云山道。

     ***    ***    ***    ***

  九曲十八弯的黄河到了这豫东平原,不知是沾了秦岭山脉的磅礴大气,还是
因为这豫东平原的地势开阔,河面在此处已是宽达数里,水势浩荡,澎湃东去。

  延津渡临江而起,西接临江一侧陡削的岩壁,孤悬于江面十余丈处,铁索漫
空,以犄角之势拉起了一座长达二十余丈的栈桥,江风浩浩,若是独立其上定可
令人生出一种天下风云尽入我手的豪情。

  按照谢云山的意思,漠北人屠苗奉天将楼船上的绝大部分护卫都派到了岸上
布防,而且百数十名护卫撒的极为分散,整个楼船上仅剩了十余人而已,就是这
十余人也被分散在了船上各处,难以呼应。

  谢云山的身形犹如一个幽灵般,沿着楼板滑到楼船的上层,轻松写意之极。
楼上一片沉静,谢云山七拐八转间,正走得高兴时忽然一声极清脆的琴音传来,
忙闪身到了一间房中,虽然有着苗奉天的配合,但意外看来总是难免的。

  那琴音清到了极点,也脆到了极点,仿佛只要是再加那么一点力,琴弦就将
绷断一般。琴声似乎是从水里发出,又似是在云里飘荡。但若是在水里发出,那
么绝无这悠悠然,笑看云散的淡泊情怀,若是在云端奏响,却又少了几分混着一
池碧水,浅唱低酌,时光渐去再不复返的伤怀感。

  谢云山的心跳渐渐减缓,仿佛也为这琴声所感,一时竟然痴痴地怔住了。只
是这琴音固然伤时感怀,却忧而不伤,愁而不悲,格调极为高雅,隐隐亦可见得
操琴者的风范。

  谢云山听得半晌,忽然在地上坐下了,连日来的劳顿和风霜似乎一扫而空。

  这样子过了半个时辰,琴音忽地消失不见,仿若一场春梦,再无痕迹可寻。

  谢云山的心底不由的生出怅然之感,如此的良辰美景,即将被血腥的杀戮所
淹没,只觉得今生今世如此的一个音中妙手,在血腥的杀戮之后,空山寂寂,逝
水渺渺间,还能从何处再度寻觅?

  这时,一个女声的叹息响起,顿时整个天地似乎沉落到了寂静的海洋之中:
「不知爹爹牺牲了女儿这一生的幸福,对陛下的削藩之举能有多大的帮助?」

  她的声音几乎集中了这天地间的灵秀之气,柔而不腻,清而不寒,竟似乎就
这么软软地钻进了听者的心窝,更像是一阵春风吹过大地般,到处都显得是生机
勃勃。

  谢云山的心忽地活跃了起来,仿佛已经陶醉在这春风蜜意里。

  琴音渺渺再度响起,似乎是在拨弄着人心底里最深处的记忆,到了尾曲时,
「铮、铮」地几声,方才渐渐止息。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来,谢云山只觉得心底一动间,一个悠然若仙的身影在
心湖中泛起,只是轻轻的步履之声,却似是已经清楚无误地表明了步履主人的清
雅自然和全无造作,实是奇异到了极点。

  谢云山不敢怠慢,足底真气一激,整个身形缓缓地升上了房间的上空,伸手
抓住了椽子,身体一缩就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这时步履声刚刚到了门口,然后是「吱」的一声,门儿慢慢地开启了,谢云
山凝目望去,刹那间神思不定起来,只觉得当胸处似乎受了重重的一击。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正一丝一丝地飘入这间舱室之中,仿佛是编织着
一张梦境般美丽的网,而她黄衫淡箩,软带束腰,正立于这张网上,这个世界由
她立足处往外拓展,将这周围的一切都卷入了梦中,淡然脱俗,难以言说。舱门
之外则是一片茫然无有边际的白水,舱室之内却又是一个无有止尽的春梦似的。

  谢云山忽然闭上了双目,心中升起剔然之意,过得好一会他才睁开眼来,心
湖再度恢复了平静,再不荡漾起伏。

  眼前的女子一身纯白的宫装,如云的秀发上点缀着一支朴素的步摇,精心梳
理的秀发边,摇晃不已的精致步摇随着身形微动之间,步摇微微的晃动着,令整
个人显得娇弱无力,直比那长居于月宫中寂寞孤苦的广寒仙子还更要惹人爱怜!

  如柳的发丝轻柔乌黑,从额角垂了几缕到脸侧,却将整个脸蛋衬得愈加清丽
柔婉。眼瞳漆黑传神,仿佛蕴藏着最为深幽的梦境,叫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陷身于
其中,再也不要醒来,衣裙上精心绣制的蝶戏的饰边,衬的身形体态更是那么的
赏心夺目!

  淡淡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却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作的一件彩色的衣裳,
而白皙小巧的耳颈旁细细的绒毛却也似乎在发着光,一切都有如在梦境中一般。
可是,你很快就会忽视这一切,眼中只剩下她那冰洁纯净的容颜、风灵优雅的体
态,让人不自禁的心醉不已!

  谢云山直到此时方才注意到这舱室中的布局,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间舱室显然是为女子所准备的,颇大的空间内摆放着一些梳妆用品,明镜
如霜,檀香吐雾,整个空间给人的感觉充满了一种慵懒放逐的味道,房间是以寒
香木为架构,寒香木的产地多在高山之巅,且生长极慢,是以少有产出,即使是
伐得原木后亦多是为了转售,所以到了大明帝国的交易场所后由于经过了重重的
转手,所以价格贵得惊人。

  寒香木天性偏寒,且能自然地散发清香,尤其为女性所喜。而这里整间舱室
竟然是以寒香木构架,实在是让一般人的心理无法承受,谢云山也是大叹可惜,
若是把这间房子换了,只怕就可以供养一个百人骑兵小队一年的费用开支之外尚
有盈余。

  女子在房内坐下,对着明镜突然叹了口气,她的风姿里带有一种难言的慵懒
味儿,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物事都全然不放在她的眼内。

  谢云山心里虽然尽量保持着冷漠,却仍是为之一震,这个女子对于修习魔门
心法的他所造成的吸引诱惑实在太过于强大,叫他总是情难自禁地想要投入到她
的世界中去。

  「小姐。」随着一声叫唤,一个少女步履细碎地踏入房间之中,却是一个大
概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容貌秀丽,圆圆的大眼灵活地转动着,配合着两条垂到肩
后的辫子,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干净整洁。

  她转了转眼珠,说道:「小姐,你什么时候教我弹琴呀,小玉都等了好几天
了。」

  谢云山猛然间明白了,这就是铁铉的女儿铁心萍。

  铁心萍淡淡地一笑,半闭着眼儿道:「小玉这么急着学琴是为了什么哪,该
不是拿了我的琴去讨好心上人吧?」

  小丫头大羞,跺着小脚道:「哼,小姐才有心上人了呢,人家这么小,怎么
会有心上人。」

  铁心萍似乎是很喜欢逗弄这个小丫头,轻笑道:「谁说我们的小玉儿小了,
也已经有十七岁了,正是该找婆家的时候了呢。」

  小丫头娇声地不依,蹦蹦跳跳地过来牵起了铁心萍的手,边摇边说:「我才
不要和那些臭男人一起呢,我要跟着小姐。」

  谢云山在上面看得哑然失笑,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美好,充满了险恶的世间
里难得的一份清纯自然,即使是见惯了血腥杀戮的谢云山也罕见地生出了一份平
静宁和的心情。

  只是谢云山的心中明白,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存在或者继续下去,在这美丽
的背后,隐藏的黑暗龌龊正在渐渐将其吞噬,而失败的一方,不但保不住美好的
东西,同时也不会再有明天。谢云山突然间下了决心:既然自己从来就改变不了
这个世界,那就必须运用一切手段,成为这险恶世间无可争议的胜利者。

  他的身体奇异地变化起来,竟似乎缩得更加小了,最后从椽梁间的缝隙中滑
了出来,在底下两人毫无知觉中移到了舱门之外。

  这时已经是夕阳晚照的时分,天地间的暮色渐渐沉降了下来,河岸边几只无
主的孤鸬水鸟争食而逐,唧唧喳喳地伸展着长嘴。

  谢云山侧身靠着船舷,望着这满目的江波,开始缓缓的提聚全身的功力。

  远处地平线下,按照谢云山下达的指令,四百多骑禁卫骑兵的精锐,黑云压
城般,正井然有序的展开着偃月形的攻击阵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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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血漫延津

  雷鸣般的蹄声打破了夕阳映照下延津渡口的平静,像是急促的战鼓敲在了所
有人的心上似的。铁蹄踏地的轰鸣声急速地接近着,不一会儿,展开了冲锋的骑
兵那偃月形的阵列就似狂暴的飓风般,从尘烟翻腾的地平线上迅速的向着渡口栈
桥的所在席卷了过来。

  三十骑、五十骑、一百骑、二百骑、三百骑,那铁骑洪流似乎没有停止的迹
象。尘土飞扬,灰沙遮天,数百骑禁卫骑兵的冲锋,伴随着那巨大的铁蹄轰鸣,
骏马、铁甲、长枪……夹杂着飞溅的灰沙,迅速形成了一股汹涌的大潮,在震天
动地般的马蹄声中,如同一股股汹涌的海潮般掩杀了过来。

  顷刻间,河岸边上已是杀声震天,一场血腥的屠杀拉开了序幕。被苗奉天部
署在岸上的百多个护卫们的惊叫声由最初的惊惧变成了愤怒,他们该是已经看到
了这些骑兵身上那些燕王藩属的标志,绝望的怒吼声和兵器相交的震鸣声中,间
杂着濒死的惨叫。如雷般的喊杀声气势如虹,而闪动的人影间则是那刀锋剑刃上
闪烁着的寒光。

  谢云山凝聚起来的近乎于魔道颠峰的真气终于开始发动,他再不需顾忌引起
船上人的注意了。长笑一声,御风如飞,腾空一步踩踏上了船帆上的横木,然后
微微俯下身来,眺望脚下不分昼夜奔流无止的大河。

  河面波涛翻滚,拍打着船舷,涌起了连天的雪浪。

  忽的他微有所感,于是干脆闭上了双目,静静的、莫名的感受着遗世独立的
逸气和鸢飞戾天的霸气,这两种迥异的感受同时在自己身上扩散,渐渐的融合为
一。谢云山心中悠悠成韵,往日已然领悟的修为感受变的淡漠起来,瞬间飘远。

  他仿佛想追逐那飘渺而走的意识般,身体凌空飞起,只是方向却非欲着地似
的,朝脚下的大河平平的漫射而去,先前闭起的双目依旧半阖着。在这沙场血战
展开的当口,谢云山的修为竟是再有了突破。

  谢云山身形似缓实疾的滑离船舷飘往河面,无声无息的没入了水中。身随意
动,意随心转,心止如水,谢云山倏地攀登至一个修行中人梦寐以求的至境。已
然大成的魔功心法进入了动静皆宜的境界,任何的招式运用间,已是丝毫不会再
影响他体内绵绵不绝的真气的流转,这就好象长桥卧波、天马行空般,并行不悖
了。

  漫天的水珠,崩碎的木屑,在谢云山真气内力全力的施为下,以天罗地网之
势罩定了楼船前部甲板上的七八个护卫的全身,令他们顿然间感觉到天地间仿佛
都充满了肃杀之气,一时间竟已是避无可避。

  这一击,谢云山真正的厉害处在于「任势」,以致于片叶飞花都成了他杀人
的利器。

  「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故善动敌
者,形之,敌必从之;予之,敌必取之。以利动之,以卒待之。故善战人之势,
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

  谢云山在主动入水后发动的这一击,连水、木等诸般死物,都被他利用了。

  冲淡洗练的逸气,劲健雄浑的霸气,豪放疏野的大气,飘逸流动的清气,浑
融于一体。谢云山仿佛智珠在握般,嘴角凭空逸出了一丝佛家的拈花微笑来。

  虽无利剑在手,天魔群仙破的剑势却仍借着体外四逸的真气澎湃涌出,以电
耀霆击之势,袭遍了楼船前部甲板上的每一寸的空间。

  轰然的巨响过后,楼船前部甲板上的七八个护卫已是盔残衣破,肌肤寸裂,
在漫天腾起的血雾中倒了下去,连那生命中最后时刻的惨叫声,也被那摧毁了他
们生命的强大力量封在了喉中。

  河岸上的百多个护卫们就像湍急的江水遇到了江中的巨石一般,本就松散的
阵形在禁卫骑兵发动的如同水银泻地般无隙不入的攻击下,顷刻间就土崩瓦解,
四下散开了。

  敌对的双方刀剑相交,禁卫骑兵的凶悍狂猛的攻击,让这些几乎没上过战场
的护卫们几乎立刻就心惊胆寒起来,而在战场上一旦心存了生死之念,本身的功
力便往往只能发挥出五成不到,不少人更是把招式忘得一乾二净,只是靠着求生
的本能胡乱地挥舞着兵器,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剽悍的禁卫骑兵们在护卫们散乱的阵形间不停的纵横穿插,不断的迸发着刺
耳轰鸣的金属摩擦撞击声,伴随着巨大的声响,不断有各种武器被强大的力量震
飞到空中,飞掠而过的铁骑,不断的激荡起漫天的尘灰。

  船上的谢云山犹如卷起的一阵旋风般,夹带着一股让人心惊的霸气,拔剑冲
入了意图涌上船来的护卫群中,身影飘过,寒光闪动的剑锋携着逼人的气势朝人
群中劈了过去,刀剑相击,「铮」的一声巨响,挡路的兵器被砍成两半飞上了半
空,而迅捷威猛的剑势并没有停止,伴着对方发出的一声惊叫,谢云山一剑把他
劈成了两段,流溢的脏腑和鲜血飘荡在了空中。

  登船的舷梯口,谢云山的身影不断的闪动,剑锋过处,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
他酷烈的剑锋绞碎,临死的惨叫声在船舷边回荡,惨烈而壮阔。谢云山手中的铁
剑和他体内的热血一样滚烫起来,散发出让人窒息的热意。护卫们从来没有见过
如此血腥恐怖,壮丽多彩的画面,每个人的眼中都不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谢云山再度劈出了天魔群仙破的剑势,刹那间激起了漫天的血雨和飘落的碎
衣,鲜艳的血雾如红艳的桃花般在空中慢慢的洒落。他血红的眼睛让人胆寒,而
冲天的长啸声中,他踏着狼籍的尸体,凌空朝胆气已落的护卫们一口气连续劈出
三次「群魔狂舞」。

  谢云山全力劈出的这一招,显示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概,剑锋带出
的颤音充斥了周边的空间,无数的恶魔就像是刚从笼子里放出来一样,夹着震耳
欲聋的嗷叫,露出森冷的獠牙,迫不及待的朝周围的众人凶猛的扑去。

  站在枕籍的尸堆之中的谢云山在这血雨腥风中煞气毕露,恍若魔神般,散发
出了耀眼的光芒。

     ***    ***    ***    ***

  延津渡口边的河岸上,一场血腥的屠杀已经落幕,战场上已是寂静无声,只
余下黄色的尘土和鲜红的血水交汇在一起,鲜血淋漓,尸横遍野的修罗场景随处
可见。倒卧的尸体千奇百怪,有的少了耳朵,有的去了鼻子,有的更是被开膛破
腹,境况惨不忍睹。

  剩余的十余个护卫僵跪在无边的血海中,周围尽是温热的尸体,他们被浓烈
的血腥味紧紧包围着,脸无人色,瑟瑟而抖。

  漠北人屠苗奉天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无数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的血腥
味道中人欲呕,他的眼中露出了惨怖的神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战场上的杀戮竟
是如此的酷烈。

  漫天的尘灰中,谢云山长发飘荡,霸气冲天。楼船上百多人的护卫队伍只剩
下了十余人,被谢云山麾下的禁卫押在了一处,看管了起来。护卫们的眼中露出
不能置信的目光望着尸横遍野的渡口,即便是苗奉天这样杀过很多人的悍匪,像
今天这样如此惨烈的场面还是让他心惊胆战。

  谢云山低头望着染满鲜血的蓝色长袍,惋惜的摇了摇头,眼中酷烈的煞气慢
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异常冷静的目光。

  他抬头对着沿舷梯走上来的这支骑兵部队的领队向晋锋笑道:「辛苦你了。
只是此战我们虽然粉碎了山东巡抚铁铉的和藩之举,但是并不能肯定他所采取的
手段仅此一个。我们不可能找出他的所有手段,逐一的加以粉碎。为今之计,只
能是尽快赶到霸州,从林玉成将军手里接过归我指挥的十万大军的军权,尽速挥
军东进,一举拿下山东全境,方是上策。」

  顿了一下,待得向晋锋上到了船上,站稳了身形,方再度开口说道:「这船
上有几个铁铉送给西北赵王的女人,除了铁铉的女儿铁心萍外,你看上了谁,只
管领了去。」

  「属下谢将军的赏赐。」向晋锋拱手行了一个军礼,答道。

  转身谢云山对苗奉天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

  苗奉天忙恭身道:「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将军尽管放心。」


            第二十三章 辣手摧花

  或许老天也在哀叹人间的血腥和杀戮,本是夕阳晚照下晴朗的天色,却在顿
饭的光景间,转成了暴雨肆虐的场面。滂沱的大雨如水般泼下,将黑云恣意的天
空与波险浪急的苍茫河面混成了一片,雨雾弥漫,肆虐的风势宛如自九天扑击而
下般,气势磅礴,涤荡着一切。脚下的楼船早已下了锚,静静的承受着暴雨的冲
刷。

  谢云山和向晋锋静立在风雨下的船楼前的甲板上,百余个打扫战场的禁卫们
并没有将这点风雨瞧在眼里,在积水中行动的步伐依然坚实有力,不断的将一具
具的尸体抛入挖好的土坑中。

  迎着从天而降的冰凉雨水,两人踏上了通向船上主舱室的舷梯,回过头来又
扫了一眼尸体枕籍的甲板,尸体上那数十双空洞的眼睛似乎齐齐地望向天空,有
的写满了不甘,有的是无尽的留恋,还有的是刻骨的怨恨。

  两人扭过头来,谢云山对着向晋锋问道:「林将军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向晋锋道:「据最新的消息,林将军已将密云大营的十万人马拨到了将军的
麾下,由监军程铭带着正向霸州开拔,估计大半个月后可以到达,静候将军的接
收。林将军本人则赶往晋阳,准备与将军会商东进的部署。」

  「好,既是如此,待明日午时,将士们休整之后,我们就前往晋阳吧!」谢
云山道。

  在船上婢女的服侍下,两人泡了个澡,之后沿着舷梯来到了主舱室那华丽的
金漆大门前面,一丝丝的声音微微的从门内透出,但却是听不清到底是些什么声
音,深深的吸了口气,跨前了两步,谢云山伸手推开了那两扇门扉。

  眼前忽地一亮,却并不是因为光亮,而是因为一副奇特的淫糜景象。

  金漆大门后的空间颇大,大到可以容纳下数十人,而令谢云山惊讶的是,门
后的大厅中不但有人,而且还是为数不少的人。不下十个全身赤裸裸,不着一丝
半缕的美女,在厅中的地上所铺的大红地毯上或坐或躺,美酒的香气和少女肉体
的芳香同时萦绕在空中。

  谢云山和向晋锋几乎看得目瞪口呆了,十来个赤裸裸的美少女前面,赫然是
苗奉天那谄媚的笑脸。

  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谢云山心中已是有了打算。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
是能够顺手找几个船上的女子交欢,以便能够巩固方才血战时获得突破的境界,
现在有苗奉天的逢迎之举,看来可以借此享用了铁心萍主婢,而责任尽可以全推
到「漠北人屠」苗奉天的身上了。否则以铁心萍的特殊身份,想动她,恐怕得有
朱棣的许可不可,毕竟对铁铉采取什么样的应对之策,只能朱棣说了才算数的。

  缓步的跨进大门,谢云山那修长的身材充满了一种儒雅而又威猛的气质,让
一直在察颜辨色的苗奉天立刻殷勤的迎了上来,「将军,您来了!这些随船的歌
姬还满意吧?」

  「嗯!」

  谢云山随口应声着,同时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四周,周围的一雕一木、一瓶一
景都是精致无比。谢云山心下暗赞,这舱里的布置倒是很费了一番工夫的。

  「让各小队的队长们都进来放松一下吧。」谢云山一边走着一边对身旁的向
晋锋吩咐道。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向晋锋应道,随即转身准备出去,却被谢云山叫
住了。

  「先挑好了再去不迟。」谢云山道。

  随着苗奉天穿过香艳无比的前厅,两人进入了后进以寒香木构架了整间舱室
的铁心萍的房间。谢云山忽地问道:「铁心萍主婢共有几人?」

  苗奉天略做犹豫的道:「一共有五人,现在小人将她们关在底舱,如若将军
要她们的话,小的直接把她们带到这内室来如何?」

  「好!」谢云山微微一笑,暗忖看来苗奉天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将军请稍待片刻。」苗奉天略微的哈腰施礼后退了出去。

     ***    ***    ***    ***

  数股似麝若兰的幽香自门外渗入,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渐行渐浓起来。室
内的异香经久不散,若有实质般不绝如缕的冲击着两人的神经。

  须臾间,苗奉天带着几个大汉,拖着五个少女进到屋子里来。还没等谢云山
等人发话,「禽兽!妳想干什么?」铁心萍已是挣扎着叫骂了起来:「无耻,妳
堂堂一个将军,欺负几个弱质女流,算什么英雄?」

  「嘿嘿!干什么?教训你这个贱人还能干什么?」苗奉天淫笑道,「将军,
要不要把这臭娘们给她剥光了!」

  「不要,你们这些禽兽。」铁心萍涕泪满面的哀叫着,身体乱扭,可腰带却
一下子给扯开了,而肚兜的带子也给挣断了,一对美玉般的酥乳半露了出来。

  「闭上你的嘴!」

  谢云山大喝了一声,道:「小贱人,你现在是我军的俘虏,你必须明白,这
个世界是建立在邪恶的基础之上的。九五至尊的荣耀、道德礼法的规则都是建立
在铁与血的基础上面。皇权的更替、王朝的兴衰皆是以血腥的杀戮来推动的。小
贱人,你现在要承受的,是所有失败者必然遭受的淫虐和摧残,不管你愿不愿意
这已是你现在唯一的命运!受着点吧,铁大小姐!」

  「把她们的名字报上来。」谢云山对着苗奉天说道,不再理会已被吓傻了的
几个少女。

  苗奉天忙应声道:「将军,除了铁大小姐外,其她的小玫、小娟、小莲、小
荷四人都是陪嫁的丫鬟,将军请慢慢享用,属下告退了。」

  「好,你退下吧。」谢云山道。

  谢云山探手抓住了身前一个叫小娟丫鬟的玉乳,五指如赢爪般陷入到肉中,
让那高挺的玉乳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他嘴角荡起一丝淫虐的微笑,「嗯,这个你
带到隔壁去快活快活吧。」

  手掌一抬,身前的丫鬟尖叫了一声后飞到了一边,竟然是被他抓着乳房扔到
了向晋锋的怀里。

  待得向晋锋消失在了侧厢的门帘后面,谢云山方才动手将被制住了软麻穴的
主婢四人抛到了榻上。

  美丽的少女那凄厉的尖叫声,更加体现出了她的无助和软弱。现在的她,就
像一只待宰的羊羔,而她的挣扎和眼泪反而更加激发了谢云山心中的淫欲。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谢云山慢慢的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铁心萍
洁白无瑕的胸围子那细细的系带。

  在铁心萍的悲叫声中,谢云山淫笑着稍稍用力往外一扯,再向后一抛,洁白
的胸围子从空中悠悠的坠落,犹如被风雨无情吹落的花朵。雪白耀眼的肌肤,让
谢云山的双眼爆出了一阵异样的光芒,被紧紧束缚的双峰快乐的舒展着,浑然不
顾自己的主人是如何的悲痛。

  谢云山把铁心萍下身的绸裤褪到了脚下,她已是近乎于一丝不挂的裸在了谢
云山面前。审视着她的身体,看着这样一个赤裸的美女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谢云
山的欲火大炽,他的双手稳定的抓住那酥胸上雪白娇艳的嫩肉娇蕊,一边享受的
嗅着处女的体香,一边狠命的搓揉扭捏起来。

  倔强的铁心萍决心不在谢云山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软弱,于是咬紧牙根,强忍
着心中极度的羞愤,但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圣洁玉峰,被如此毫无怜惜之情的
抓捏着,那种异样的刺痛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从琼鼻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声。

  用力拉提了一下雪峰上的樱桃,谢云山松开了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洁白无暇的两团乳肉上,呈现出道道鲜红的指印,樱红如豆的嫩蕾,也变得殷红
如血珠般,挺立于雪玉双峰的顶上。

  「你不得好死!」铁心萍羞愤万分,大声的叫骂着。

  「那就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不得好死吧!」谢云山狞笑着。

  伸手拉开铁心萍的皓腕,把她的手按在了两侧,铁心萍已经赤裸的身体被看
了个通通透透。和胸围子同色的亵裤,紧紧包裹住饱满的溪谷,两条白嫩的修长
玉腿,纤细秀气的脚踝,让谢云山不禁有些看痴了。

  「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

  看到谢云山的手伸向自己的亵裤,铁心萍惊惶失措的挣扎起来,但经脉被制
的她,除了用极小的幅度扭动自己的纤细柳腰外,别无他法。

  看着美丽雪白娇嫩如花的胴体,在自己的眼前扭动纤腰,带动酥胸前的一对
玉乳嫩峰也随之缓缓跌宕起伏,跳跃不定,谢云山心中的欲火倏然高涨。把铁心
萍的双手抬过头顶,一下子吮住了鲜艳的乳尖,入口竟是那么的柔软和清香,谢
云山瞬间感到下体变得胀硬了起来,而铁心萍则感到一股酥软传遍了全身,身体
微微一颤,僵在了那里。

  谢云山一边吸吮着乳头,一边轻轻的噬咬着,铁心萍紧紧的夹住双腿,不想
让谢云山看到她的羞态,但那萋萋的芳草、迷人的玉洞,以至连芳草覆盖的三角
洲也还是看得到。

  感觉到谢云山的手在自己的粉臀上抚摸,铁心萍直觉地感到这种难堪的姿势
像是自己在引诱别人似的。

  谢云山捏了一把眼前这个腻滑娇嫩而又充满了曲线美感的粉臀,晶莹如上等
的玉器,虽然还缺少一点圆润的丰满感,但线条极为流畅,而铁心萍的芳心则是
更加不安和恐慌起来。谢云山把手伸到少女的两腿之间,轻轻的拍了拍两腿的内
侧,铁心萍瘫软的双腿无奈的张了开来,美妙的玉户暴露了出来。

  「现在该是妳享受男人滋味的时候了!」

  双手用力抓住铁心萍的粉臀,感觉到自己的五指似乎要被那雪白肉丘紧紧吸
住一般,深深陷入了柔细的臀肉之中。

  狠狠的抓了两把,谢云山的双手接着左右一分,在少女悲鸣的呻吟中,埋藏
在深深的臀股沟之中的菊门和玉户便应声展开。

  探头到铁心萍的胯下,谢云山仔细观察起少女那方寸之地的妙物。

  铁心萍的玉门关口第一次这样近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幼嫩的花唇白皙的近
乎透明,小缝的两边是稀疏的茸毛,小缝向外沁着晶莹的液体,还带着处女的芬
芳。眼前的玉户粉红娇嫩,层层的嫩肉围成了一朵娇艳的花蕾,不知道是因为害
怕还是紧张,玉户里那层淡粉红色的薄膜正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它也知道接下
来要面临的命运。

  两片娇小玲珑的花唇无声的抽搐着,带动顶端交会处的那一颗粉色骊珠也在
悄悄的收缩。短短的浅褐色茸毛柔顺光滑,略带卷曲,从谢云山的角度看过去,
甚至还有一点奇妙的光泽。

  手指轻轻一点,谢云山咧着大嘴怪笑起来。

  不知是因惊吓,还是起先挣扎的缘故,玉户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了,层层的嫩
肉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经过这一阵子的折腾,铁心萍早已经骨酥肉软,全身失力。被如此玩弄淫辱
的她就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悲凄的啜泣起来。

  谢云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亮出了自己那可怕的武器,此刻这粗长之火柱早
已坚硬如铁,十分壮硕了,挺拔的冲着少女的阴户跳动不休。

  谢云山把阴户分了开来,里面的景象更是令人兴奋。探手翻开稚嫩小阴唇,
找到阴蒂,轻轻的挑动着。不久,少女的阴蒂就变得坚硬而充血了,接着谢云山
轻轻的用手指梳理着少女稀疏的阴毛。

  女人的阴毛是最能激发女人羞耻心的地方,男人无论用手指绕着阴毛,还是
一根一根的梳理都会轻易的击溃女人的羞耻心和防护意识,当一个女人受到男人
不断的挑逗时,任何矜持和羞耻都会有崩溃的时候,那时你就可以任意玩弄她,
不会再遭到拒绝和反抗,也可以尝试许多不同的交欢姿势。

  谢云山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捡起铁心萍那白色的亵裤垫在她的臀下,
随后把阳具顶到了阴门入口道,「我要进来了,觉得疼就只管大声的叫出来。」

  当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体,铁心萍终于忍不住再次挣扎
起来。

  但一对粉嫩的臀肉牢牢的被谢云山抓在手中,她好似一只被定在榻上的美丽
蝴蝶,挣扎和动弹只是增加了对手的乐趣。

  怪笑连连,谢云山故意示威般的握着自己那粗壮如儿臂的玉柱,在铁心萍的
玉户口滑来滑去,鸽蛋般大小的顶端把玉户口的柔嫩花唇挤来压去,一边充分感
受着那里的温暖和滑腻,一边也给铁心萍更大的心理压力,等到自己的玉柱顶端
涂满了粘粘滑滑的春水,谢云山开始向前送腰。

  巨大的顶端藉着淫水的润滑,毫不费力的挤开了玉户门口的一圈嫩肉,抵住
了那一层薄薄的嫩膜。

  「求求你……不要……不……」铁心萍感到被一根粗壮的东西刺入了她珍藏
十九年的穴中。

  铁心萍无助的摇着螓首,满头的青丝在榻上晃动。将要失身的巨大压力让她
就像平常女子一般失声痛哭起来,苦苦的哀求着。

  占据了铁心萍玉户外庭的粗大火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龟头被铁心萍的小
阴唇紧紧的夹住,她的阴道很窄,从未经过采摘,看着少女痛苦的咬着樱唇,紧
锁着眉头,谢云山感到很满足,很有成就感。

  双手抓住少女的细腰,然后身子稍退,又向前一挺,阳具又深入了一寸,谢
云山感到龟头的前面有一层阻挡,知道已经到了处女膜了,然后谢云山又停了一
会,铁心萍感到了稍稍的放松,可阴户里还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棍,让她感到了绝
望的无助。

  忽然,没有任何准备,谢云山的阳具一下子戳了进来,她感到疼痛象火烧一
样燃烧着她的阴户,她感到她的下体仿佛裂开了,她忍不住张开嘴呼了一口气,
可不争气的声音却一下子破喉而出,眼泪跟着奔涌而出。

  猛然间从股间的玉户处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好似中箭的天鹅,仰起了美丽
的螓首,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铁心萍知道,她的处女膜被戳破了。

  谢云山用力的一顶,完全占据了铁心萍的粉嫩玉户,丝丝的鲜血顺着火柱上
暴起的青筋流下来,合着淫水,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捅入体内的香菇头,随
着谢云山的动作,缓缓的转动,令铁心萍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从内部撕裂一
般的痛苦,刚刚受创的阴户给转动着的肉棒弄得抽疼不止,铁心萍恨不得就此死
去。

  失身的瞬间,铁心萍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随着谢云山扭动腰身,她感觉到
自己的下体里好像是有一根火热的铁棒,将自己的柔嫩粉腻撑塞得严严实实,轻
轻的一动都令她感到疼痛不已。

  抬起的螓首沉重的跌了下去,一双小手在榻褥上无助的抓着,两行珠泪止不
住的流了下来。

  但成功的攻占秘处的谢云山,哪里还管铁心萍的感受,再说他的火热一旦进
入,就感到秘处里面的层层嫩肉将自己的硕大紧紧的包裹了起来,那里面好似有
无数的婴儿小嘴在吸吮似的,让他无处不感到爽快。

  不容铁心萍喘息,阳具跟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少女下体的阴道中,谢云山再
次感到了它的狭窄,还有里面蜂涌而来的肉褶,不停的刺激着他的龟头。谢云山
继续不断的顶入,「嗯,嗯,嗯!」细细的痛吟声从铁心萍的喉间传出,跟随着
谢云山戳弄的节奏。

  铁心萍感受着涨痛的刺激不断的从阴户传开,她咬紧牙,樱唇微张着,脑中
慢慢变得空白起来。又一阵疼痛传来,谢云山已是把阳具全部没入了阴户中,雪
腻的肉唇紧紧的夹着粗硕的阳具,不断有淫水从穴中溢出。

  谢云山猛的把阳具抽了出来,一股鲜血跟着淌了出来,滴撒在臀下的白色的
亵裤上,面对着处女的落红,谢云山感到了作男人的快乐与满足,他用亵裤擦了
擦还沾有点点血迹的阳具,然后再次对准阴户,猛的向里一戳,巨大的阳具一瞬
间便消失在雪腻的阴唇中。

  「啊……」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刺弄得很痛,再一次忍不住叫了出来,谢
云山开始耸动着,少女的身体随着谢云山的耸动跟着颤动起来,龟头一下一下的
戳着铁心萍的子宫。

  可怜铁心萍初破的嫩户,哪里经受得起这般的非人折磨,幼嫩的玉户火辣辣
的疼痛欲裂,有如无数把的利矛在刺入自己的下体,又好似刀子在慢慢刮着自己
柔嫩的股间。这种裂体之痛是她有生以来,从没有经受过的。

  谢云山一口气弄了五六百下,直弄得铁心萍的粉质玉户里面嫩肉绽了开来,
层层褶皱外翻,而不住飞溅的春水中都夹着淡淡的粉色。

  苦不堪言的铁心萍咬牙硬挺着,见到自己的粗大火柱狂攻之下,铁心萍居然
只是偶尔从鼻子里传出短促的呻吟,谢云山不禁有些佩服她的忍受力,不过越是
这样,他就越想看到倔强的少女向自己痛哭求饶的样子。

  「让我好好教妳怎么做一个女人吧!」谢云山俯下身子,嘴巴靠近铁心萍的
耳边,轻轻的说道。

  说罢,他猛的向前全速冲刺,粗大的火柱顿时尽根进入了幼嫩的玉户,火热
的顶端直抵幽深尽处的内宫花房。

  敏感的内宫花房在谢云山之前的狂野冲刺之下,早已变得柔软,这时便本能
的开门纳客,花蕊绽开,温柔的吸吮起冲进来的火热。

  初破的处子之身,从未有过云雨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铁心萍只觉
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般,剧痛无比。

  珠泪狂涌,铁心萍终于声嘶力竭的哭叫起来。她的哭叫,让谢云山更加的意
气风发,他的冲击也更加的狂野粗暴了起来。

  腰部用力,一个九十度的翻身,把铁心萍变成了侧身,摆好位置后,双手握
住她的小蛮腰开始抽插起来,下半身的阳具深入浅出、狂抽猛插,像脱了缰的野
马,驰骋在那宽阔的草原上。伴随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
击声构成了一首春宫交响曲。

  伴随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谢云山卯足了劲在那温暖的蜜穴里深入浅出、左冲
右撞、务必要求次次到底。

  这时的铁心萍只觉的自己的阴道里面涨痛不堪,而那肆虐的阳具就像是一根
烧红了的大铁棍在自己的阴道里翻江倒海。

  铁心萍口中的痛吟声让谢云山更是不知劳累的抽插着,而铁心萍随着抽插带
给她的撞击不由自主的哭叫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

  铁心萍感觉到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用木桩打入她的体内般,在几近麻木的剧
痛之中,下身开始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不断升起来。一边是无尽的剧痛,一边却是
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感觉,甚至可以说,她的身体好像开始熟悉和喜欢这样的怪异
感觉了。

  这样的体验和觉悟,让铁心萍几乎要发疯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铁心萍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这个可怕的男人所具有的
惊人体力和野性,让她的脑子也慢慢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听到身下的美丽少女终于开始吐出淫声了,谢云山更是得意万分,冲击的力
度和速度也愈发提高,真个是虎虎生风,狂进猛出。

  这几下手段施展开来,即便是淫妇荡娃,也只有在床上投降的份,何况是刚
刚失身的清纯少女。只片刻的功夫,铁心萍便开始娇喊连连,婉转呻吟起来,说
不清她到底是苦是痛是痒是麻是酥是辣了。

  初开的玉户内春潮狂涌,随着玉柱的进出发出了阵阵的唧唧声,火热的玉柱
上满是湿滑粘合的春水,在又紧又窄的处子幽深之处翻江倒海,被那里火热腻滑
的玉壁紧紧裹住,又吸又吮,感觉就似上天一般。

  低头看到那雪白丰隆的双股之间,粗壮的火热在进进出出,嫣红玉润、粉嘟
嘟诱人的花唇由于巨物的强暴而被迫无奈地张开,艰难地包含迎合着那粗大无比
的火热玉柱,谢云山的淫心大快,动作也更加生猛,更加激烈。

  又是一千多抽之后,谢云山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在轻轻的颤抖,蜜壶之中的嫩
肉也在不停的收绞,那种紧箍缠绕的力度,是他前所未遇的,即便是他的心神也
似乎要被吸啜过去。

  「当真是下贱的女人,连妳的嫩穴都好像是具有自己的生命,要把我的宝贝
吃掉呢!」

  一边在铁心萍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一边用双手紧紧箍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
猛的将自己的玉柱完全撞进了蜜液溢流的玉户。

  随着这最后深深的一插,肉棒狠狠的撞在了花心的嫩肉上,同时铁心萍的柳
腰也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铁心萍感到体内的阳具变得更加肿胀和粗大了起来,「别,别,不要啊!」

  随着她尖叫的声音,花心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龟头吮吸起来,阴道内壁的嫩
肉也在一阵蠕动后把一股清凉的淫液从她的花房内喷涌了出来,正浇灌在谢云山
的龟头上。接着她又感到子宫里面一阵火烫,还没有等铁心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
事,就已感到了一股火热的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深处狂野的涌现,在小腹里爆炸了
开来,让她的屁股和大腿都不由自主的震动了起来。

  「还没有结束呢!小女人!」

  双手扣住铁心萍的香肩,谢云山突然低吼了一声,坚挺的火热离开了痉挛不
止的花径蜜壶。

  在铁心萍的呻吟和娇哼声中,火热的玉柱抵在了花径旁边的菊花上,正在发
生轻轻抽搐的菊花口感受到了异物的力量和热度,紧张的僵硬起来。铁心萍的口
中还在无意识的呻吟,雪臀也在微微扭动着。

  随着谢云山恶狠狠的发力,火热的尖端在强力的压迫下进入了菊花的嫩蕊。

  「啊……」

  火辣辣的感觉让铁心萍不由得大声惊呼起来。随着谢云山的强行进入,剧痛
让她又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连嘴角都溢出了口水。

  感觉火焰在菊花处燃烧,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般,眼冒金星的铁心萍本
能的晃动着粉臀,恨不得能够一下子向前奔跑出去,远离这非人的折磨。

  她哭泣着胡言乱语,让狂性大发的男人更加兴奋,菊花里面的滚烫和窄小激
发了更大的征服欲望,他决定要彻底的释放心中的欲焰,完全击溃少女的身心。

  慢慢的进入少女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向前挺入,谢云山的心情异常的兴奋。

  「啊……痛……」

  在一声尖叫声后,终于深深的再次插进了铁心萍的身体里,不住的来回抽动
起来。她被疼痛的感觉刺激的尖叫了起来,手指甲深深的抓着榻上的锦褥,身体
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泪水不停的流下来,血渍慢慢的溢散了出来。

  缓缓抽出肉棒,略一运功,体内的魔气迅速凝聚了起来,接着猛然一挺身,
灌注了魔气的肉棒划开两片阴唇,再次进入到了铁心萍的蜜穴内。

  身下的铁心萍呻吟一声,几乎是在肉棒插入的同时,谢云山的双手迅速的拉
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掹挺腰力,用力的把肉棒塞入到了她的蜜穴最深处,以便攫
取花心深处的阴精。

  龟头上的肉棱研磨着花心深处的软肉,藉着湿滑的蜜汁所起到的润滑作用,
向着铁心萍身体内更深处的地方前进着,那种极度撑涨的感觉,让铁心萍翻起了
白眼。而一股股阴凉之气,则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进入了谢云山的身体中,旋即被
他的魔气带动,在全身的经脉中运转起来。

  身下的铁心萍在剧烈的颤抖了一阵后,很快就晕了过去。

  谢云山嘘了口气,抽出了肉棒。这种行功方式会让女子损失不少的元气,必
须要经过一段日子的调养才能复原,只不过对铁心萍他是没有任何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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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缤纷落英

  丢开已经晕了过去的铁心萍,谢云山这才开始细细打量其她的几个丫鬟。她
们的小脸上已经浑然不见了脂粉的修饰,却竟还都有着清丽脱俗的姿容,似乎是
那从夜里刚醒来的百合,正张开她最幽深的眼眸,雪白的颈子旁散乱垂下的漆黑
发丝,微微地卷曲着,成了最美丽的点缀,只是那小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惊惧,
几分羞怯。

  谢云山与她们的目光相对,令得旁观了刚才暴行的几个丫鬟的身子都不自禁
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谢云山将那叫小玫的丫鬟拽到了眼前,低头看看着身下的少女,一具玲珑浮
凸的躯体深深地映入脑海,欲火不由得又再度升起。

  只见她下身只穿着一条紧贴的半透明丝绸小裙,两只修长雪白的大腿尽收眼
底,还有那诱人的小臀部有节奏地一扭一扭着,极具诱人的线条美,面对如此美
景,早已看得谢云山十指大动了,因为那醉人的姿态绝对会让人有种直想把她强
暴的冲动。

  小玫心神震撼地看着谢云山,他眼中的炽热欲焰,憾不可移的狂暴让她心灵
惊颤。她的眼眸望着谢云山,漆黑的眼瞳里仿佛无边无际的风暴肆虐下的境况似
的混乱无助。

  谢云山的一只手,迅速覆在一对丰满的柔软上揉捏挑逗起来,另一只手则摸
到了她的柔嫩花穴处,寻到了那充满芳香的花茎,让手指滑了进去。而小玫早已
被封住了穴道,全身无力的她只能任由那只魔手为所欲为。

  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弄得不知所措,竟忘记了要喊叫,当手指在花茎
中开始缓缓滑动时,小玫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以她未经人事的体质,怎经得
起久历床第的谢云山熟练挑逗。小玫的全身开始泛起异样的嫣红,双腿不觉大张
了开来,似乎在邀请那只魔手作更深入的探索!

  当谢云山用大拇指在那微妙甜美的仙蒂处轻弹了几下后,小玫立刻受不了的
全身颤抖起来,花茎中的手指被越夹越紧,樱口中则响起动人而悦耳的吟叫声,
最后在高音部分嘎然而止!

  小玫重新聚起了散乱的眼神,哀声求道:「小玫只是一个丫鬟,只要军爷喜
欢,小玫定会好好伺候爷的,只求军爷怜惜一些,好吗?」

  谢云山向三个瘫软在榻上的丫鬟邪笑道:「丫头们,只要你们听话,爷会轻
些的,明白吗?」

  「是,奴婢明白。」三女乖巧的同声应道。

  呻吟声开始在屋里回荡,俏脸含羞、红云飞颊的样子,令谢云山心中一荡,
双眼邪光大盛,抬手托起了小玫的下颚。

  小玫双眼紧闭,脸颊烧得似红霞一般,却一点也未再挣扎,分明一幅任君采
撷的模样,这对男人实在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谢云山忍不住覆上了微翘的两片樱唇,小玫身子微颤了几下,随后就柔弱的
回应了起来。

  谢云山轻轻摘掉了披在小玫身上的薄纱,手指微挑间,肚兜也翩然落下,露
出了娇小柔白的胴体。

  谢云山呼吸有些急促地巡视着,翘挺的双乳并不是很丰满,但形状很好看,
他的大手覆了上去,刚好一握。

  小玫嘤咛一声,红霞立刻延伸到整个身子。随着谢云山的五个手指不停地挑
逗,小玫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右手则死死地抓住了谢云山的肩膀。等到谢云山埋
头在她的胸间轻咬吸吮时,小玫的手陡然间不知所措的僵了起来。

  谢云山感到身体有些燥热了起来,俯下身来用小玫的一个乳头顶住自己的龟
头并在上面不住的研磨着,还在马眼处蹭来蹭去,而小玫那迷人的芳草之地好像
还在微微地一开一合,往外流着香滑的玉液,散发着清香的透明粘液正从缝隙处
缓缓溢出。

  那片森林地带中柔嫩的粉红色花瓣正在一开一合的颤动着,而那水光潋滟的
宝蛤口更是令人欲火中烧。接着谢云山将脸贴在了小玫莹玉般的大腿上,将嘴对
准蚌口舔吸起来,并将舌头不住伸入其中舔着阴壁的内侧。

  随着谢云山的舌头的动作,小玫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并用双手不断推拒着谢云
山的侵犯。接下来,谢云山掏出了自己的肉具,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小玫的蜜穴
口,用力插了进去。一阵撕裂全身的剧痛从下身传来,硬硕的阳具强行插入了小
玫的嫩穴,一丝丝鲜血沿着肉棒缓缓流下。

  「自己的初夜就这样没了!」这样想着的小玫痛苦极了。伴随着下身剧烈的
痛楚,泪水不断的从小玫的脸上流下,一滴滴地落在榻上。

  随着硬硕的阳具一插到底,谢云山感到肉棒象是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充满皱
褶的柔嫩肉套中。随着肉具的强力耸动,只感到有无数涩涩的小颗粒的肉壁将自
己的肉棒紧紧的包裹住并不时的摩擦着,紧窄的蜜穴象婴儿的小嘴不断的吸吮阳
具,令自己的脊柱一阵发麻。

  过了一会儿小玫的蜜穴内发生了变化,谢云山感到包住肉棒的阴壁放开了,
接着肉洞里好像生出很多条肉箍,象一只只温柔的小手般,握住自己的阳具不停
的一松一放,令自己舒服异常。

  快乐还远远不止如此,突然间谢云山感到小玫的体内原本紧紧的阴道瞬间变
得豁然开朗,就如同从一条泥泞小路突然来到了广阔的原野一样,肉棒除了末端
被玉蚌夹紧的地方外,前端根本没有碰到肉壁的感觉。正在谢云山大感诧异,快
感也稍稍减弱时,从小玫的蜜壶深处猛地弹出了一小片软肉紧贴在他的香菇头上
开始不断的蠕动、吸吮起来。

  终于谢云山开始发动魔功,自肉具的前端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吸力,
顿时令小玫全身颤抖哆嗦个不停起来,浑身的精力和生命的精华象江河决堤般被
狂扯吸纳入谢云山的体内。当小玫惊恐万分的抬头看着谢云山时,她只看到对方
脸上带着的得意笑容,接下来眼前一黑,可怜的小玫便失去了意识。

  谢云山转身又把小荷抱在了怀里,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手指开始来回不断
的拨弄她那挺拔的娇乳,不几下她已经粉颊潮红,浑身无力,娇躯在谢云山的怀
中不断的扭动起来,还下意识的摩擦着那顶在她矫健臀部的坚硬,口香如醇,娇
吟如丝。

  谢云山体内的欲火已然高扬,分身在山谷之中徘徊,对已是砧上鱼肉般的小
荷温柔一笑,大嘴压下,已咬住她薄薄的细唇,一双狼爪上下出击,轻车熟路,
拨开了那碍事的外衣,进而侵犯起她细腻的身子。

  初时细微的挣扎过后,可怜的小荷很快陷入谢云山那肆意的轻薄与无限的挞
伐之中。在利落的狼爪下,被剥得如同一只白羊一般的小荷,喘息着,扭动着,
娇哼着,直到谢云山怒起的长枪,坚直的戳入她湿软的蚌肉之中,让那撕裂的疼
痛,将她从晕迷中带入现实里。

  小荷在谢云山身下摇曳着,此刻,她只觉一根坚硬无比的火辣的棍子顶入了
自己的腹中深处,瞬间已与自己融为一体,而这个掌握她一切的男人,更是一次
次的往自己娇嫩的体内,毫不知怜香惜玉的插顶着,似乎直要将自己插穿顶透,
彻底贯穿似的。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她不禁痛苦的想着,他那么霸道那
么邪恶,偏偏自己却丝毫抗拒不了他的魔爪,自己怎地如此命苦啊!半晕迷的她
如此想着,美丽的眼角不断的流下清泪。

  谢云山胯下狂插不休,而身下宛转承欢的少女小荷,早已在恣意抽插,凌虐
发泄中晕迷了过去。

  如此的宣泄,令谢云山的内心瞬时间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意,脸上泛起了阵阵
的淫笑,胯下长枪耸动,不断深入小荷那细嫩的蜜壶,双手更把玩着她半熟的美
丽身体,数百个进退下来,再看看小荷时,只见小美人儿的贝齿紧咬着樱唇,全
身已然被细密的汗水湿透。

  见她如此情状,谢云山不禁得意起来,这小娘皮却也命好,开苞第一次就能
遇上咱这种床第高手,嘿嘿嘿……

  几声虎吼之下,谢云山的大手抬起了她的玉股,胯下长茎大开大合的抽插耸
动,胯股间的碰撞声啪啪作响,淫汁飞溅之下,又冲刺百十余下终于精关大开,
玉液向小荷的体内泉涌而入,只灌得这小丫鬟身子轻颤不已。

  之后,谢云山再度发动魔功,如长鲸吸水般将那清凉的元阴之精,象江河溃
堤般狂吸入自己的体内。

  谢云山转头凝望着最后一个丫鬟小莲,慢慢的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衫,一手轻
轻握住了那卓然挺立的两座山峰,另一手松开了束腰的玉带,把她身上的衣衫全
拉了下去,顺势脱去了她下身的亵衣。

  娇艳的牡丹花清晰的在眼前绽放,花瓣上尤自带着几滴花蜜,阵阵的芬芳飘
荡着。谢云山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将花瓣含进嘴里吮吸了一会。

  接着又大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展露出那娇嫩的蜜肉,空气中的芳香顿时浓郁
了许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颗早已挺拔的鲜红蚌珠,同时用食指尖轻轻在她的菊花
蕾上搔弄着。

  一面吹舔着牡丹花儿,一手按住蚌珠捻转弹弄。不久她就颤抖起来,宝蛤口
喷出股灼热芬芳的花蜜,洒在谢云山的手上。

  同时小莲也乖巧的用她的一双小手将粗大搏动的肉棒握住,双手轻柔的抚弄
起来。谢云山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微微抬起了下腹,接着俯身将小莲压住,把手
举到她的面前笑道:「看……这全是你的花蜜……」小莲娇喘微微,星眸半闭,
闻言睁开眼来,见谢云山手上果然晶莹一片,眼中不由掠过一股羞赧。

  谢云山将食指伸到鼻旁深深一嗅,赞道:「好香啊。」小莲本来晕红的小脸
顿时绯红起来,娇躯扭动着,湿漉漉的芳草在谢云山的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
唇触到了灼热跳动的龟头,二人浑身都是一震。

  谢云山嘿嘿的淫笑了两声,翻身将她压住,接着用力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劈
开,让龟头夹在蜜唇间滑动起来,小莲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也轻轻
颤抖起来,宝蛤口吐出晶莹的蜜液,蜜唇和大腿内侧变成了亮晶晶的一片,甚是
好看。

  谢云山按耐着性子,一面探手捻住小莲胸前的两颗蓓蕾,一面让龟头拨弄着
两片肉唇,不时用棒身在蜜唇间厮磨,让她体会肉棒的灼热和粗壮。小莲尽力向
谢云山挺出娇嫩的桃源胜地,绯红的宝蛤口不住吐出口涎,芬芳粘腻的爱液将萋
萋芳草贴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景象。不断的让龟头在宝蛤口试探,左右
轻刺,弄的小莲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春色。

  终于忍不住腻声道:「好哥哥……莲儿要……」说罢她用食中二指轻轻的分
开了自己的蜜唇,露出里面鲜红晶莹的穴肉,做出了迎接谢云山的姿势。

  谢云山挥舞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蜜肉上,小莲随着谢云山的击打身子阵
阵颤抖起来,蜜穴也一收一缩,不停的吐出爱液。谢云山逗弄了片刻,方才让硬
得难受的龟头挤入了窄小的溪口,硕大的尖端撑开了敏感娇艳的肉唇,滚烫酥麻
的感觉让谢云山的心都酥了起来,一时间竟已是动弹不得。

  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腻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令人销魂蚀骨,
飘然欲仙,谢云山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汩汩的花蜜从翕开的宝蛤口流到了肉
棒上,晶莹雪亮。小莲顿了一刻,开始缓缓将肉棒吞入体内。熟悉的温暖湿润逐
寸的包裹起了棒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

  谢云山在前进中终于发现肉具的尖端抵到了一层软软的肉膜,在龟头处传来
的酸麻快感更加的强烈了起来,接下来他将阳具退出了少许,然后用尽全力往上
一顶,终于将处女膜化为了碎片。

  小莲身体一震,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小手无意识的捶打着谢云山的后背,
伴随着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而两人交合的地方则渐渐的
渗出了艳红色的血渍来,那是少女的处女膜破裂的证明。

  小莲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伴随着她喉间连续吐出的娇弱长吟和
阴壁在疼痛的刺激下而发生的一阵蠕动中,谢云山终于将龟头顶到了柔软的花蕊
中。

  谢云山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了绯红的宝蛤口,淫靡的湿润
蜜唇被大大的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了出来,体外却尚有一小截肉
棒。谢云山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小莲却娇弱的哼了两声,不堪的仰身瘫软在谢
云山的身下,腻声道:「好哥哥,再顶就要到莲儿的心坎儿里了。」

  谢云山又微微挺了两下,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笑道:「小妮子,动啊。」
小莲忍着苦楚撑起身体,微微让玉臀上下起伏,以使肉棒能小幅度的抽送,紧裹
的蜜肉缠住肉棒摩擦着,而长长的秀发则散在榻上,幽幽的发香扑鼻而来。

  伴随着玉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小莲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腻,房间里响起
了牙床吱吱的摇晃声。谢云山挺动下腹配合着她的起伏,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
揉捏着。小莲突然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的挺动,花蕊喷出股灼热的爱液,软
倒在谢云山的身下。

  充实饱满的舒适让谢云山甚是心醉,他一面紧紧顶住花蕊,一面埋头到小莲
丰满温馨的乳间,嗅着她幽幽的体香。小穴内温暖的蜜肉缠住肉棒蠕动着,即使
没有抽动也越来越湿润。谢云山趴了一会,立起来抽身退出了肉棒,蜜穴口发出
了「滋」的一声轻响,吐出了一股浓稠的花蜜。空虚的感觉让小莲呻吟了一声,
不自觉的探手在身下搜寻起肉棒来。

  谢云山扶住小莲的手腕,引导她握住了灼热的肉棒。小莲牵引着谢云山向蜜
壶进击,谢云山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她再度进入桃源之中,然后摆动
腰肢大力抽插起来。

  小莲愉悦的欢叫着,激烈地扭动娇躯配合,蜜穴内一片火热。谢云山左右冲
刺,让坚硬的龟头不断挤压狭窄的幽径侧壁,让奇特的快感不住的冲击着她的感
官。

  片刻后,小莲弓起身子又开始泄身,口中柔弱的呻吟声不断。谢云山搂起纤
腰用硕大的龟头研磨着不断张合的花蕊,小莲快活得不住颤抖,口中淫声浪叫不
断。待她余韵结束,谢云山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按住纤腰开始作猛烈的抽
插,蜜壶内浓稠的爱液被阵阵带出,在鲜红的蜜穴口糊成一片,分外淫靡动人。

  谢云山已记不清抽送多久,小莲的鼻尖已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
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不时无意识的呻吟长叹,两手无力的撒在了身
旁,丰满挺拔的双峰随着谢云山大力的挺动荡漾起阵阵乳波,鲜红的蓓蕾更是娇
艳欲滴。谢云山将她抱在怀中大力撞击起来,小莲的哼声突然高亢了起来。

  肉棒被滚烫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住,谢云山转动屁股,让硕大的龟头和粗壮
的棒身在蜜穴里研磨挤压。小莲面色已有些苍白,身子大力颤抖,紧紧把谢云山
抱住。谢云山只觉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再也忍耐不住的用力往前一挺,肉
棒顶着花心就喷射出了大量滚烫的阳精。小莲的身子不住抖颤,喉间咿咿唔唔,
喃喃自语,然后就全身无力的瘫软在谢云山的身下。

  谢云山当然不会浪费珍贵的精气,丹田深处一股回旋之气发出,将阴精瞬间
吸入,而小莲立刻跟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


            第二十五章 晋阳军议

  晋阳这座扼守在鲁豫交界之地的古城,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灿烂的金色
光晕,傲立于天地之间。碧蓝如洗的天空上盘旋高飞着一行白鹭,天地间的万物
无不充满了勃勃生机。

  谢云山率领着向晋锋为首的四百多骑禁卫骑兵,直奔燕王势力最南端的重镇
晋阳而去。

     ***    ***    ***    ***

  在晋阳城东郊二十里,繁盛的树木环绕之中,安静的躺着一座古宅。它的宏
伟和宽广即便是与皇族的别苑相比也毫不逊色。一条青石铺出的大路从官道上分
出,穿过一条宅前的石拱桥延伸到古宅的大门之前,足足的显示出了古宅主人昔
日的财势之大。

  ??古宅的门庭是用整块的巨石雕砌而成的,白额悍虎翻跃腾舞,正中是用
上好的楠木做成的黑漆大门,而两头踏云巨狮的铜雕则分立在门前台阶的左右,
在大门正上方的门匾上则书写着「凌云山庄」四个龙飞凤舞的金字。

  入庄的大道十分宽阔,路中央有一条绿地,种植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常青灌
木,每隔数米,就会栽种一棵雪松,将两边有意无意的隔离了开来。

  走出客堂,绕过池塘,三折六回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碧绿的流水淌过
一座亭前,此外别无他物,那亭子独立于绿水环抱之中,轻巧翘拔,却有种高耸
入云之感,红砖碧瓦,倒也显得十分的精致,上书三个大字「映月阁」,原是这
阁楼靠近池塘,晚上月亮倒影在水中,故此得名。

  又走得半刻,只见沿途之上,假山回廊,极尽曲折之能事;花台楼阁,小桥
流水,抬眼望去,别有一番天地;独运匠心于这有限的空间上,建筑者竟是将整
个园子同天光水影等光暗变化都结合了起来,给人一种独坐幽林的感觉。

  最终步入了逸香园,那是栋倚在湖畔的雅致的木楼,楼壁上爬满了青藤,看
上去别有一番情趣。楼外的庭院里,四处置满了兰花,整个空间里充溢着淡雅清
逸的香气,清风徐来,兰香四溢,令人不觉浑身舒畅。

  挑开了逸香园正厅的门帘,谢云山一眼看过去,林玉成等七八人早已在那里
恭候多时了。虽然都是熟人,但还是免不了熙熙攘攘的客套了一番。

  大明皇朝北方军事集团的核心力量,终於会聚于一堂之上,从各人的气质上
看来,差异甚大。身材魁梧,器宇轩昂的林玉成;鹤发童颜,道骨仙风的铁灵真
人;面容冷峻,风姿翩然的华山弟子李道玄;体态娴雅,负责情报传递的李玉娟
等人,在寒暄之后,次第就座。

  大家显然已经知道了谢云山和朱棣主持下的西北战局的结果,看向谢云山的
眼神中不免都带了些激赏和钦羡,毕竟这样的决战结果,对于任何一个为将者来
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功劳。

  首先当然是担负着军师角色的铁灵真人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後是谢云
山介绍了自己和朱棣定下的两翼包抄,中央合围的战略设想。这些设想事前诸人
都已经大致了解了基本的内容,从面色上来看很可能昨晚就已经是计议了良久。
不过,听着谢云山的陈述时仍然显得很是专注,时不时还问一些细节问题。

  谢云山看他们的脸色,显得很是凝重,对於计划的细节非常关注,而且对於
能否达成最终目的仍然是疑虑重重。

  这也难怪,数十万的部队,纵横数千里的远程奔袭和最终的战略合围,涉及
的地域太过辽阔,耗费的时间跨度太大,其间的任何一个变数,都有可能引致全
军覆没的灾难性后果。

  在林玉成的极力支持下,众人对於计划本身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异议,但对
於是否能够掌控住所有的变数,仍然存着极大的疑虑,逐渐的,各人的观点终于
显露出来了。

  李玉娟言语很少,完全以朱棣马首是瞻,所以对於计划没有任何异议。向晋
锋见识过谢云山的惊人手段,对他心存敬佩和一丝的畏惧,倾向於支持他和朱棣
拟订的计划。其他人则主意未定,而其中最有影响力的显然是那个老成持重的铁
灵真人,他的话语虽然不多,但影响力却是很强。

  说起来大家最关注的还是即将到来的正面决战,李玉娟口述的情报表明,南
方的建文帝在短短五个来月的时间里,已经集结了四十余万的兵力,正在厉兵秣
马,准备北伐。这个消息让谢云山很是懊恼,而两翼包抄的战略设想,必然导致
分兵突进的结果,问题也大多集中在此事之上。

  听了谢云山更细致的介绍,众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西进的动作,本来就已
经分掉了十余万的兵力,剩下的四十余万里,至少要有十万用于巩固占领地和输
送辎重,况且这些本就是老弱之卒,根本就是不能进行前线作战的。如果确如谢
云山所言,再抽调十余万的兵力突袭豫皖一线,那么仅以剩余的二十万兵力,抗
击建文帝的四十余万北伐军,结果可是很难乐观了。

  谈论之中,林玉成突然说:「我们还是仔细计算一下吧,不一定非要两翼包
抄,也许两翼中的任何一支部队,在适当的时候,来上一次奇袭,就足够了。」

  由于林玉成的提议,讨论暂时告了一个段落。众人开始估算谢云山的计划在
时间上的配合性,对於谢云山提出的,应对各种能够想到的突变的策略,展开了
细致的推演。

  东路一线,出霸州,经乐陵,越淄博,袭掠胶东半岛,克济南,渡淮水,逐
鹿中原。

  西路一线,出蜀中,顺江而下,断粮道,以求釜底抽薪。

  中路一线,先进而后退,先克徐州,之后次第后撤,越邯郸,入定州,决战
丰台,定鼎乾坤。

  众人对计划了解得越多越细,面上兴奋之色越显浓重,谢云山心道,行了。
只不过,日已近落山。生性谨慎的铁灵真人还是要求谢云山再等几天,让大家协
商充分之后,再做出最後的决定。

  林玉成看着退出厅门的诸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以不大的声音,对着谢云山
和铁灵真人说道:「有一个可能性,我觉得须与两位商榷一下。」

  「西路战事已经基本结束,故此顺江而下,断其粮道,而后南北夹击建文帝
的北伐军之事,几可断定必能成事。但东路一线,出霸州,经乐陵,越淄博,袭
掠胶东半岛,直至攻克济南的设想,存在很大的变数。」

  「自古以来,齐鲁之地,每多豪杰之士,民风剽悍。淄博、济南更为军事重
镇,兼且济南背依淮水之利,而我北军不善水战,难以断其给养,因此济南之战
极易演化成久战不下之局。所以东线战事,宜立足于牵制南军兵力,不应存过多
的奢想。当然,如果能够速战速决最好,否则就应以慎战为上,牵制为主。」

  谢云山和铁灵真人沉思良久,方道:「看来只能如此计议了。」

  就此一议,天下立时汹汹而起,战火开始席卷神州大地,孰不知天心难测,
战局的演变却是在场的这些人都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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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些书评,对于多主角的状况,很多大大觉得糊涂,所以特别在此解释
一下。

  明代永乐帝发动的靖难之役在军事上分三个方向,一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
经河南、湖北、安徽,渡长江,克金陵(今南京),其间有两场主要的战事,前
一个在河北境内,以丰台、邯郸及周边地区为中心,南方的建文帝一方主攻,投
入号称五十万,实际三十余万的军力,北方永乐帝主守,投入二十万左右军力,
交战四个多月,因为建文帝一方统军之将不通军事,最终惨败。

  后一个在徐州一带,跟解放战争中的淮海战役的地域相似,建文帝一方统军
之将深谙军事,故对峙半年之久,后因建文帝派太监监军,干扰了指挥,使部队
由于急于求战,兵力过于集中于前方,令朱棣得以用奇兵突袭了沿长江输送粮草
的运输船队,致使建文帝一方的主力部队全军覆没,从而决定了建文帝覆亡的命
运。

  第二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经山西、陕西,入四川,袭取了西南半壁江山,
这个方向的进攻是非常顺利的,这是目前小说中已经基本写完的情节。

  这支部队在完成了作战任务后,沿长江一线南下,突袭了沿长江输送粮草的
运输船队,从而为主力会战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最后与正面作战的南下主
力合围歼灭了建文帝一方的主力部队,据史书记载:「流血漂撸,绵延百里而不
绝。」

  第三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攻取山东、安徽的作战。由于当时的山东巡抚铁
铉的抗击,损失巨大而进展有限,最后更是在济南城下陷入了胶滞状态,直到天
下已定,济南城都未陷落,最终由其他两支部队一起合攻济南,方才拿下,这是
靖难之役里打的最艰难的一支部队。

  时间上,第二个方向是最先发动的,第三个方向次之。第一个方向不但是最
后发动,而且是在朱棣正式发出了讨伐檄文之后,军事行动才开始的,但这个方
向上进行的才是战略决战,而最终决战的胜利靠的则是袭取了西南半壁,在第二
个方向上作战的那只部队。

  朱棣实际上只是主持了第二个方向上的行动,以及突袭运输船队的行动,其
余的军事行动都是由军方将领主持的,自然会有,也应该有多个主角了。

  各位大大看到这里,应该会有所了解了吧。哈哈哈!

  另外,建文帝一方的大臣如铁铉、黄子澄、齐泰、茅大升等,使用的多是真
名,永乐帝一方则全是假名。当然,女性的名字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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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拜谒峨嵋

  朱棣沿着险峻的山峰,一个人孤寂的走着。好几天了,都没有看见一个人,
但朱棣依然不急不忙的游走在让人心醉的景色中。

  青翠的山峰和凉爽的山风让朱棣暂时忘记了红尘中的纷纷扰扰。云雾笼罩了
耸峙的山峰,巴山春雨使人愁,落寞的山岭,倾斜的石径,泼墨般的苔痕,多少
的春花尚未发,就已经零落成泥碾做了尘。前方传来震耳欲聋的「哗哗」水声,
山谷中突然弥漫起浓浓的水雾。

  朱棣精神一振,提足朝前面奔去。峰回路转,一道几十丈的瀑布高高的从天
上垂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一湾碧绿色的深潭中,溅起了漫天的水气。

  朱棣手握长剑站在了瀑布的面前,静静的感受着大自然给人带来的无法言语
的震撼。良久,朱棣长啸一声,这是包含了内力,毫无保留的呼啸声。刺耳的啸
声突破了瀑布轰隆的水声,直冲云霄。激荡的空气流和飞泻直下的水流激烈的撞
击着,产生了一串串美丽的水花。

  朱棣突然朝前冲了几步,右脚用力踩在深潭边突起的怪石上,逆着瀑布飞身
而上,高空奔泻而下的水流重重的砸向朱棣的头顶,朱棣毫不在意的继续向上猛
冲,就在离顶端两三丈的时候,真气不济,朱棣顶着瀑布巨大的压力,再也冲不
上去了,悬停在瀑布中。但很快朱棣就象水中的枯叶一样被水流卷起,朝下面的
深潭抛了下去。

  「哗」的一声,朱棣从水中跃出,左脚一点水面,一个侧身空翻,用右脚狠
狠在深潭边突起墓质?系懔艘幌拢?僖淮纬?俨嫉亩ザ顺迦ァ?

  朱棣站在瀑布顶端中间的一块突起的石头上,登高而望远,气势恢弘的瀑布
已被朱棣踩在了脚下,前方是一马平川,远处隐约可见几屡炊烟升起。寒风细雨
中,浑身衣服湿透的朱棣把湿漉漉的头发拢在了背后,忍不住仰天长笑。

  谁也没有想到朱棣在这个时候会有心情前往这座峨嵋派所在的名山。

  「峨嵋天下秀。」朱棣一个人站在峨嵋山中段的清音阁里,聆听着飘渺的梵
音。

  三层高的清音阁建在山谷中的两条山涧之上,飞檐彩壁,典雅而唯美,完美
的融入了周围的山水之间,恍若仙境一般。涧水清澈如玉珠,在布满青苔的山石
上跳动着,清脆悦耳。朱棣定定的望着周围青翠、秀美、悠远的绿意,真正感受
到了这五个字的意境。

  「寒度清音,高山阁楼独倚。怅短景无多,翠山如是。欲唤飞琼起舞,怕搅
乱纷纷玉河水。冻云一片,藏花护玉,未教轻坠。清致悄无似。有照水一枝,已
搀春意。梦几度凭栏,又见炊烟,应是原野梦好,未肯放东风来人世。待长剑划
破苍茫,孤身看天地,恨无人伴。」朱棣触景生情,缓缓的吟道。

  朱棣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飘渺的体香,心里不由的猛然一惊,他竟然没有
丝毫的察觉到有人靠近他,一念及此,顿时浑身肌肉收缩,心跳加速,全身上下
迅速布满了护体真气,一动不动,只有手中的长剑在欢呼。

  那股淡淡飘渺的体香在清音阁驻留了一会儿,很快的这让人心跳的香味就慢
慢的由近而远去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味道,朱棣这才轻轻吐出了一口气,终
于转身,全身都已被冷汗浸湿了。而刚才还是清朗的峨嵋山,忽然之间就弥漫起
了薄雾。

  朱棣看到一个身着素白道袍,背负长剑的女子背影,笼罩在峨嵋特有的雾气
中,衣袍随风摆动,长长的头发高高盘在头上,一根檀木簪穿过那盘起的头发,
在雾中若隐若现。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
的地步。

  「月心蕊?」朱棣脑海中浮起了这个名字。

  据他所知,每一代峨嵋弟子中都会有几个资质上佳的传人,进入峨嵋金顶,
在金顶佛光的照耀下,修习峨嵋的天心大法,据说修成者,可纳天地之气,自然
之力于体内,每一举手投足间,俱挟天地之威,沛然莫可挡。

  而当代成就最高者,即为一个叫月心蕊的女弟子,因其资质甚合修习天心大
法的需要,故成就斐然,自九岁入金顶,十九岁大成出关,被峨嵋视为千年难得
一见的奇材。

  修成天心大法者,因其与自然之境溶为了一体,固而极难被人主动察觉她或
他的存在,这也是天心大法最大的一个特点。同时这种心法也是把逆天作为主旨
的魔门心法,天然的一个对头。故此朱棣心中不期然的升起了一股澎湃的战意。

  龙吟声起。

  碧血魔音剑在朱棣手上颤动起来,起始时啸吟似有若无,转眼又化作如龙行
天际、低潜渊海般,飘忽虚渺至极点的剑啸。

  碧血魔音剑主动进击时,最令对手和旁观者难测的,是剑啸声与剑势不但丝
毫没有任何配合之处,且是截然相反,其中的矛盾不但令人难以接受,更令人无
从测度。

  当从剑缘发出的剑韵,变成了重重叠叠的龙吟虎啸声,笼罩着整个清音阁方
圆十多丈的空间时,就彷佛布下了啸音的罗网,音浪反覆如波推浪涌,不断包裹
缠绕,令人欲离难去,有如永远走不出的啸音的迷宫。他的碧血魔音剑,却化作
青芒,在月心蕊的护身罡气里,硬生生凿开了一条畅通无阻的康庄大道,化作耀
人眼目的青芒,以肉眼难察的惊人高速振动冲剌着,直指月心蕊的胸口。

  朱棣的动作潇洒飘逸,纵是在那锋刃相交,生死决于一瞬的时刻,仍然从容
写意的把一切矛盾之处统一了起来,合成了他独一无二的大家风范。

  高手对敌,所有感官无不投入,听觉更是其中重要的一环,往往不用目视,
只从兵刃破风或衣袂飘动的响音,就可有如目睹的判定对方的招式、速度至乎位
置的微妙变化。

  可是这一套,用在朱棣身上却完全派不上用场,且必须把这心法完全甩开,
否则必败无疑。如此充满了音乐美感的可怕剑法,月心蕊尚是首次遇上。

  月心蕊娇叱一声,把碧血魔音剑的啸吟完全压了下去,似若阳光破开云层,
光照大地般。手上天心剑化为滚滚剑浪,一波一波缓慢而稳定地向敌剑迎去。如
有实质,却又是实中藏虚;似是千变万化,又如只是朴朴实实的一剑之势。其中
精微奥妙处,尽显自然混成的风韵。

  「叮!」

  双剑交击,震慑全场的激鸣向四周扩散,彷如在平静的大湖中投下了万斤巨
石,震撼激荡,直教人耳鼓生痛。

  朱棣衣袂飘飞,借势脚不沾地御剑飞退,英俊无匹的脸容,犹挂着一丝满足
的笑意,碧血魔音剑遥指对手,直退回原位,方仰天大笑道:「果然不愧是自然
之剑,朱棣领教了!」

  月心蕊双目一瞬不眨的凝注着朱棣,哑然轻笑,摇头叹道:「天下间竟有这
以音惑敌、克敌的剑法?朱兄是怎么创出来的?心蕊佩服,看剑!」

  说到最后一句,手上天心剑弹上了半空,虚划几下,就像书法大家,提笔在
纸上龙飞凤舞的疾舒胸臆,她却是借剑画出了心意。

  这几式虚招,隐含着无比深刻的后着,本身已是蕴涵一种玄之又玄的天道之
意。

  朱棣仍是那副潇洒从容的神态,心下却是不敢怠慢,剑吟再起。

  月心蕊虚挥的几剑,实是她接踵而来的攻势的起手式,不但把速度提升至极
限,还把全身功力聚集在一击之内,整个人的精气神,升至了剑道巅峰的境界,
杀气全收束在剑锋之上,充满了冰雪般冷凝迫人的气势,其威势直可在一剑之内
定出胜负。

  如此功法,天下间像月心蕊般轻轻松松便能施展出来,却是屈指可数的了。

  「嗡!」

  天心剑颤动着横过虚空,循着似早已安置在空间中,弯弯的曲线指向朱棣,
竟是不理会天下间千般万样的诸般武技。她这一剑,已尽显臻达巅峰同时又是剑
道最本源的精粹,本身就充满着莫之能御的威力。

  剑啸声同一时间充盈了场上的每一寸空间,同时一改先前的气象万千、惑人
心魄,此刻却是转成了潇逸跳脱的清音,揉合成一种如诗似画,既浓郁又洒脱的
意像,高低韵致的音符,一个接一个地被冷静精准的安置在空间内,本身亦似有
着一种防御性的作用和魔力。

  碧血魔音剑,在朱棣身前数尺之地不断变换着位置。忽然朱棣往侧方移开,
碧血魔音剑直劈天心剑的剑脊。

  「铮!」

  两人同时身躯剧震,旋身飘开,竟然交换了位置。

  月心蕊把剑收到背后,猛然立定,另一手竖掌胸前,道:「近十年来,朱兄
尚是唯一能挡心蕊此招的人,朱兄可知,此招有个禅意很浓的名字!」

  朱棣退到清音阁临渊的一方,潇洒闲逸的转身立定,碧血魔音剑斜垂身侧,
欣然道:「请心蕊小姐赐示!」

  月心蕊的唇角飘逸出一丝笑意,淡淡的道:「虚无万象!」

  朱棣微一怔愕,反手还剑鞘内,接下道:「不知心蕊小姐如何识得在下的?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我们这是首次碰面!」

  月心蕊微笑道:「静月师姐前日到我峨嵋作客,心蕊现在正是奉师尊之命,
前来迎候朱兄的。」

     ***    ***    ***    ***

  朱棣跟着月心蕊穿过一片密林,来到了山峰环峙下的一个小湖的边上。

  瀑布如山洪崩塌般从高处倾泄而下,山林间激荡着「轰隆隆」的巨响。朱棣
满腹疑团,跟着月心蕊又绕到湖的右侧来到了瀑布前面的峭壁处。

  却见那月心蕊用纤掌抹去了山壁上的青苔,在上面仔细的找寻着,过了好一
阵,当她发现了上面有图案和碗口大小稍突起来的一处圆形岩石时,即伸手把那
岩石按顺时针旋转了起来。

  蓦然间,伴随着「轰……轰」的一阵巨响,却见平整的岩壁上显出了一扇正
转动着的石门来,门内并不黑暗,反大放光明。朱棣正看得膛目结舌,却随即给
月心蕊拉进了石门内,却见这里面原来别有天地。

  一条石板小径直通瀑布的内侧,而这瀑布就像一道天然屏障,把这里面的天
地与外面完全阻隔开来。这里面看似完全封闭式的,然而却并不觉得气闷,反感
温和舒适之极,看来定是有其他的通气孔儿。

  顺着石板小径往前走了二十几米,视野豁然开朗起来。却见一个五六十见方
的大石坪,坪的内侧有一个小花园,顶上是石壁,地面离顶壁约有四五丈高,真
是显出了自然的鬼斧神凿,巧夺天工来。

  小花园内种着各种奇花异草,散发出的芳香沁人心脾,花草中央的空处有一
张圆形的石桌,上面放着一个乌黑发亮的石制围棋盘,石桌四面摆了几张石凳。
石坪对面的岩石光滑平整,中间有一扇紧闭的石门,门顶上写着「金顶福地」四
个隶体古字。在门的前方二米远处,有一个突起的石墩。

  石桌旁的石凳上,正坐着一个老和尚,脸上皱纹横生,一身破旧的袈裟,全
身上下显得脏兮兮的。

  只有手中持着的一串碧玉念珠,竟晶莹剔透,耀人眼目,发出淡淡的青光。
奇怪的是,在十几颗大小一致,光洁剔透的青玉念珠中,偏偏还夹杂着一颗非玉
非石、颜色深紫、暗淡无光的圆珠。

  月心蕊引着朱棣来到石桌旁的另一张石凳上坐下,同时介绍道:「这位就是
家师了尘。」语毕,自己亦在一侧坐下。

  老和尚打量了朱棣一眼,方才低眉垂首,口宣了一声佛号,道:「施主贵为
燕王,掌尘世生杀大权,不知为了何事,竟有暇造访老衲这方外之地?」

  朱棣合什一礼,道:「小王素闻大师佛法精湛,更领峨嵋一派,雄踞于西南
之地。今小王引军西来,欲入主蜀中一地,特来请教大师,如何安定西南半壁江
山?」

  了尘颌首道:「老衲方外之人,恐怕要令燕王失望了。」

  朱棣道:「还望大师不吝赐教啊!」

  推了半天的磨,了尘方道:「西南之地,首推唐门一脉,其根深叶茂,盘根
错节之处,无人可出其右。安定了唐门一脉,西南就定了一半。另外,西南乃百
夷杂处之地,以教化之功,行自治之法,可安西南半壁。」

  「好啊!大师果为世外高人,小王受益菲浅啊!只是目前小王人手不足,不
知可否借令徒心蕊小姐一用?」

  了尘道:「只要王爷觉得小徒可堪一用,老衲没有意见。」


            第二十七章 平定西蜀

  按照正常的部署,在主力部队展开攻城战以前,都会派出强力的前锋部队,
肃清城市外围的哨岗,这一次,朱棣更是亲自站在部队的最前面,带领着以月心
蕊、苏静月等为首的峨嵋派众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击杀了成都外围
的警戒哨,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接近了成都的主城墙。

  此刻正是中午进餐的时间,所以,城防部队的士兵都放松了警惕,除了在城
墙哨楼上站岗的少数士兵外,其他的士兵都下去吃饭了。

  当朱棣他们出现在士兵的视野之中时,起先这些士兵还弄不清楚眼前这些人
是何方的神圣,看装束虽是全副武装,但就以这么几十个人来攻击成都的话,简
直就是不可思议。

  他们这么一犹豫的功夫,朱棣他们以极快的前进速度,三五个起落间便到了
城墙之前,紧跟着,在他们的后面,大批的士兵也从掩身的山林之中冲了出来。

  城墙上的岗哨不禁大吃一惊,连忙伸手要去敲哨楼上的警钟。

  但为时已晚,朱棣和月心蕊、苏静月等峨嵋派众弟子的身形已是出现在城墙
的堞口上,冲霄的剑气腾起、激光电射,七八个哨兵同时身首异处,血柱冲上半
天高,将那座警钟染得一片猩红。

  无头的尸体倒下的同时,月心蕊和苏静月她们已经打开了城墙的大门,放下
了前面的吊桥。

  时间计算得非常准确,这时候朱棣麾下的将士们刚刚冲到了城墙的下面,他
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迅速沿着吊桥冲上了城墙。

  城墙上迅速布满了大批的兵士,前面的是手持强弓硬弩的弓箭手,而后面一
层则是配置成密集发射阵势的数千具连环弩和火龙枪,而他们身上那鲜艳而又坚
实的铠甲表明这是大明皇朝最精锐的北疆守备军。

  伴随着密集的机括声,数息之间,数十万枚弩箭和火龙枪腾空而起,迅速在
空中形成了一片遮蔽天日的黑色箭云,令天空也在猛然间暗了下来。黑色的箭云
带着刺耳凄厉的尖啸声扑向城下正在进餐的城防部队的士兵们。凄厉的惨嚎震天
的响起,飞溅的热血扑散在大地之上,刹那间已尽是鲜红的一片。

  「射!」伴随着朱棣的一声命令,万千支劲箭划出无数道弧线,穿过有限的
空间,直扑向城下还处在慌乱中的人群。

  这些燕赵之师不愧是最精锐的部队,他们个个都能手持强弓硬弩,居高临下
的展现着巨大的杀伤力。

  这些弓箭手并不是胡乱发射一气,他们的动作整齐一致,而且箭与箭之间的
距离完全一样,从而发挥出箭雨最大的杀伤力。

  漫天的劲箭铺天盖地,其间几乎没有一丝的空隙,如同催命符一般,比倾盆
的大雨更加细密的向慌乱无措的人们洒去。

  「啊!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在这种铺天盖地,一般的人力难以抵
抗的漫天劲射面前,普通的士兵更是难以有抵挡的能力,不少人在瞬间就被劲箭
穿成了刺猬。

  第一排劲箭过去,紧接着是跟在后面的第二排弩箭和火龙枪。作为这支部队
的指挥者,朱棣娴熟的以最短的时间和最省力的方法达成了最大的杀伤力。

  宛若天上永无穷尽的大雨一样的箭雨,毫不留情的向着慌乱的人群扑去,一
支支劲箭钻入人体,瞬间带走了一条条不情愿的性命。一个接着一个的人在箭雨
中倒下。

  劲箭形成的箭雨忽地停止,喊杀声四起,地面也隐隐约约的震动了起来,显
然是很多人在一起奔跑。

  弓箭手们都已经退了回去,而那些身披锁甲,手持利刃的兵士们,狂呼乱喊
着,以凶猛之极的态势杀入城中,气势汹汹,动作凶狠。

  很快的,烈焰腾空而起,进入城中的兵士按照朱棣事先所安排的计划,分成
四路,开始占领城中的战略地点。

  朱棣和月心蕊,以及苏静月她们则带着人马杀向了城市的中心区,也就是城
守齐彬的指挥所。

  沿途之上,遇到了许多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状况,衣甲不整的跑出来
看情况的城防军士兵,等到发现是敌军杀过来了,这些士兵更为惊慌,他们不知
道,冲杀进来的敌军到底有多少人马,只知道放眼望去,似乎到处都是敌军的身
影,即便是想组织抵抗的话,也无法列成队形了。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何况在这些士兵当中,大部分还是没有完全训练好的新
兵,面对如此兵荒马乱的场面,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丢下武器,转身逃跑。

  原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局面,再加上他们的鬼哭狼嚎,四处奔逃,更显得一
塌糊涂。

  起先,朱棣他们还从后面不断追杀逃窜的士兵,但到了后来,他们也懒得管
这些了,只是埋头向中心区突进,把这些慌乱不堪的士兵丢给后面跟进的其他部
队。

  转过一个街区,前面便是宽敞的校场,朱棣曾经作为一名百骑长,带着部下
来这个地方接受他的父皇朱元璋的检阅,而此时,他却是带着人马杀了进来,现
在的纵横驰骋、威风凛凛,和当日的小心谨慎、诚惶诚恐,让他不禁升起了世事
无常的感觉。

  虽然朱棣的心中闪过不少的杂念,但他手底下却是丝毫不见马虎,而且在他
的身边左右,月心蕊和苏静月更是竖劈横挑,一丈方圆之内,已经没有可以站立
之敌军了。

  不愧是城防军的指挥使,熟知兵法的骁将,齐彬在朱棣踏上指挥所的台阶之
前,已经将他身边的亲卫队集结完毕,甚至连他的本部所属之士兵,也召集了不
少过来,黑压压的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不知有多少人马,列阵在指挥所的里面。

  面对着众多刀枪在手,衣甲鲜明的敌人,朱棣却是毫无所惧,挥动手中的碧
血魔音剑,耀目的剑光如电,如沸腾的烈焰般飞舞。

  在他的身边,月心蕊和苏静月更是寸步不离左右,三个人组成无坚不摧的箭
头,在他们的两翼展开的,是战力惊人的峨嵋弟子。

  朱棣脸容没有半点的变化,手中的碧血魔音剑却由万千道剑影化做了平平实
实,毫无花巧的当胸一剑直劈了出去。本来朱棣出剑时,每出一剑,剑上都会带
起风雷之声,几乎如同那天空中的滚雷。而这千变万化归于一剑的平实一剑,却
是悄然无声,既无风声也无电光,只是平实普通的一剑。

  「轰!砰!」

  两声迥然不同的声音响起,先是齐彬和朱棣的拳剑相交,一股强烈至极的冲
击波向四周猛烈的扩散开来,冲得距离稍近的数十人倒地翻滚不止,而交手的两
人则是连衣襟都未飘动一下,显然是真气相交后产生的冲击波无法冲破各自的护
体真气。

  冲击波被防护真气挤压,进而向下击去,平日里坚固结实到极点的花岗岩石
的石板仿佛变做了纸糊的一样,很大范围内的石板全部被震成了碎片。同时碎石
冲天飞起,向着人群砸去。

  朱棣眼见无法控制住两人的误伤,索性不再有所顾忌,仰天长啸一声,手中
抓过一柄长刀,接着长刀奇迹般的变成了碎未状的物体,显然是被他那强大无伦
的真气震毁。见到齐彬一拳打出,朱棣同样也是挥拳出击,两拳并没有接实,而
是在空中遥遥相撞。

  「轰!」自从两人交手以来的最大的一声巨响猛然爆起,同时,变成了碎未
状的长刀的残片,激射开来。

  人喊、马嘶、血肉横飞。

  一下子,敌军的阵容便被搅得七零八落,而四下散开的士兵,更将齐彬和他
的护兵慢慢的暴露在了朱棣他们的面前。

  「齐大人,别来无恙啊!」一剑将冲过来的六个士兵砍倒,朱棣大笑着,对
着站立如松的齐彬说道。

  「你是……」齐彬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疑惑之色,但旋即便神色一凛。

  「朱棣,是你!」

  「不错,正是在下区区。」面对齐彬的瞠目大喝,朱棣却是从容不迫,一边
挥动碧血魔音剑将挡在道路上的敌军砍倒,一边向齐彬出声打招呼。

  「昔日一别,不觉已是经年,齐大人一向可好?」

  「废话少说!」

  齐彬大喝一声,见到朱棣在月心蕊和苏静月的左右护卫下,已经逼近到距离
自己不过三丈,便再也无法安然站立了。

  齐彬双手虚抱,在他的身体周围奇迹般的泛起了风雷之声,他以一己之力居
然可以营造出不逊色于大自然威力的东西,实在是非常的恐怖。而面对齐彬的威
势,朱棣淡然视之,齐彬的超越自然的威力虽强,但朱棣的气势绝对也是不落下
风,他就像激流中的一叶小舟,任凭有滔天的巨浪,依然是我自巍然不动,难奈
其分毫。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却像是有着默契一样同时发动了攻击。

  齐彬双手一张,仿佛有一道闪电从他身上射出,一股带着强烈之极的呼啸声
的旋风状的真气直接向朱棣撞了过去。

  朱棣脸色平和,就像个驾驭烈马的骑士,任凭齐彬的拳风再猛再烈,他都可
以安居其上,稳如泰山,如古井不波,未见半点的晃动。

  齐彬身形微微晃动,身子如龙卷风般冲天而起,藉着下落的姿势一拳击出,
虽然看似好像是轻描淡写的一拳,但在距离朱棣头顶几丈的距离的时候,以朱棣
为中心的一丈之内的石板开始向着远处呈现出了蜘蛛网般碎裂的情状。

  在如此剧烈的劲风压迫下,朱棣甚至是连发丝都没有飘起一点,可见齐彬的
拳力虽猛,但却仍是攻不破朱棣的护体真气。

  朱棣忽地双手伸开,衣袖飘动,一股隐约可见其形的劲风向四周扩散,「咔
擦」之声不绝于耳,先前已经被齐彬震松的石板终于全部爆裂开来,无数的碎片
向四周飞溅而出。同时,朱棣抬手就是一拳,迎上上方已经攻来的齐彬。

  「砰!」

  拳拳交击的猛烈劲风向四周扩散,刚刚那飞溅到空中的石板碎片转瞬间便被
强风吹得不见了踪影,就连身在数丈之外的苏静月也感受到了那份威势,虽然劲
风吹到她所在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但在震撼之下,她还是不由
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苏静月看着周围横飞的血肉,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随着
一声震天大响,齐彬和朱棣周围仿佛升腾起一层淡红色的烟雾,但实际上那是由
人血组成的血雾,两人四周的数丈之内,躺满了各种各样的尸体,而两人的装束
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不过这却是苦了旁人,苏静月隐约看著有至少不下十个兵士被到目前为止一
次最猛烈的真气撞击震得四分五裂,一命呜呼。

  齐彬和朱棣并不是停留在原地,两人如车轮滚动般向着四周移动,而且还总
是向人数众多的地方移动,加上被染红的地面和痛苦的哀号声,俨然是一副人间
地狱的景况用不着细细察数,苏静月放眼望去,原来场上站立的士兵现在已经分
散开来,粗略的估计一下,有超过一半的人倒在了血水横流的地面上,而其中大
部分都是被齐彬和朱棣两人所震死震伤的。

  看到大批朱棣麾下的兵士杀到,躲藏在地上装死的城防军士兵纷纷跳起来反
击,因为这些兵士下手极为凶残,不但活人他们要一直砍到死方才罢休,而且即
使是死人,不管是真死还是装死,统统要砍上几刀再说。只是,齐彬和朱棣两人
的周围依然是个禁忌的存在,没有兵士敢于过分靠近那里。

  燕赵雄师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精锐,尽管以单打独斗的能力而论,他们顶
多也只能算的上普通身手的好手而已,但是组合在一起,却能够发挥出惊人的威
力。更为可怕的是,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凶悍而且不怕死之人,他们甚至可以用自
己的身体夹住对方刺入身体内的兵刃,然后由同伴一击将对方毙命。

  苏静月看得心惊胆颤,计算着如果是自己面对这样悍不畏死的对手,要用什
么样的手段才是。

  为数众多的朱棣麾下的士兵像车轮一样辗过人群,所过之处几乎是连尸体都
找不到一具完整的。

  朱棣再度扬起了手中的碧血魔音剑,剑尖向前一点,寒光爆涨,同时滑步向
前。

  没有等到朱棣出手,身左的月心蕊已经抢先一步,刺目的剑光分张,两个冒
死突前的护兵顿时身首异处,血柱喷出,血光弥漫中,朱棣和苏静月同时冲向齐
彬,电闪剑鸣,从齐彬身边冲过来的护兵们无不四下跌倒,横尸一片。

  「铮、铮、铮……」

  混战之中,月心蕊和齐彬正面交上了手,激烈的交击剑鸣声有如连珠炮般的
传出。

  刚一交手,受到三方合围压力的齐彬便完全落入了下风,月心蕊的长剑有如
天外的飞星,一道接着一道,在齐彬的身前吞吐幻灭,齐彬除了用绵密的防御来
奋力抵挡月心蕊的攻击之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苦苦支撑到第七剑,齐彬略略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的身形就快要换位了,只
要月心蕊变招,他就有机会喘息一下。此刻,他已经暗暗决定,只要一有空隙,
便马上逃走。

  就在两个人相错而过之际,朱棣手中的碧血魔音剑,却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挥
出,一下子便穿透了齐彬的剑网。

  剑尖击中齐彬的胸口之前,有一个轻微的颤抖,立时两道眩目的激光没入了
齐彬的体内。齐彬的身形猛的一震,手中的剑停了下来。

  收剑退身,月心蕊到了朱棣的身边,此刻,朱棣和苏静月以及其他的属于朱
棣的将士已经将齐彬的护兵和其他的士兵全部击溃,偌大的庭院之中,只有他们
这一批人站立着。

  环视了一下四周,满地的尸首,血腥气味中人欲呕。

  惨然一笑,齐彬想和朱棣说话,但是胸中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了,气散功消,
支持齐彬的力量顿时完全消失。前胸后背的两处伤口喷出了血雾,齐彬的身子也
重重的倒了下去。

  指挥所上方的城防军旗帜被扯了下来,朱棣的军旗同时升了上去,宣告了成
都的易手。而此时,距离朱棣发动攻势,不过区区一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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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联姻宴舞

  城防军的指挥使齐彬的宅第在府城的城南,顺着宽阔的街道拐入一条横街,
然后继续往南拐去,行了有一柱香时光,便停在了一所幽雅的院落之前。朱棣等
人下了马,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前面座落着一个非常雅致的园第,墙墉高峻,屋
宇轩昂,周围则满是杨柳松柏,门前有八字照壁,大门敞开,里边院院相套,又
宽绰又敞亮。

  一个瘦高个子,年近花甲的老仆正在门前打扫着,听到声响,抬眼向他们望
来。

  成都知府陶旭向身旁的朱棣介绍道:「王爷,这是我家的老管家,在我家已
有三十年了,为人一向稳重可靠,臣安排他在这里照应王爷的起居,可好?」

  转头又对这老仆说道:「郑伯,这位是燕王殿下,好好伺候,明白吗!」郑
伯忙上前向朱棣施礼,朱棣摆了摆手,与月心蕊、苏静月和麾下的将领叶啸风等
人随着陶旭和老仆郑伯向院内走了进去,只见院内石林流水,杨柳松柏,曲径通
幽,青石小径蜿转其中。楼台、亭阁、假山、树木、花卉,各样俱全,又肃静,
又雅致,好一个雅致所在!

  郑伯将门帘挑起,众人相继走入客厅之中。但见房内方砖墁地,蜡纸裱墙,
舒适宜人。

  迎门摆着方桌、条案,两边是茶几、太师椅,墙上还挂着两幅山水画,条案
上摞着线装的古书,铜炉里燃着几只香线,清香氤氲。

  众人次第落座,自有俏丽的婢女奉上香茗茶点,朱棣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
搁下茶盏,开口道:「叶将军,目前入川的十三万人马,有多少可随本王东征,
参与中原会战?」

  叶啸风略微沉吟了一下道:「自攻克成都以来,十余日间,我军分兵数路,
攻略蜀中各地,至昨日为止,西川已是尽入我手。留三万人马镇守之外,其余十
万人马可随王爷东进中原。」

  「好!有劳叶将军为本王镇守西川。」

  朱棣环视了屋中诸人一圈,续道:「治理之要,首在安抚,武力镇压只能是
最后的手段。故此,我已向唐门门主唐烈下了聘书,纳其小女儿唐灵为妃,以安
唐门之心,并借唐门之力为辅,掌控西川之地。不过,叶将军要牢记,掌控西川
的核心力量,乃是留守的三万人马及峨嵋一派,此点务须切记!」

  啜了口茶,润了一下喉,朱棣接道:「与唐门定下的迎娶之日是四月初四,
也就是后天,心蕊、静月和峨嵋众弟子以武林同道的身份一同往贺,其后四月二
十,在汉中回合,沿汉水东出襄阳,直击汉口。十万大军开往汉中的事宜,就烦
劳叶将军了!」

  「末将谨遵王爷令!」叶啸风起身,以军礼应道,同时从朱棣手中接过了虎
符。

     ***    ***    ***    ***

  江油城位于成都府东北部,是蜀中的第二大城池,隶属于成都府管制,是入
川到成都府的必经之地。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江油城历史悠久,是历代的兵家必
争地。三国时期,邓艾阴平渡险,袭占江油后,即迫蜀汉后主刘禅投降,从而结
束了三国六十余年的分裂局面,使天下一统于晋。

  全城南控滚滚东流的长江水,南面含抱着澄碧清澈的天水湖,东南占据了烟
波浩渺的洱海的一角,幷把风景优美的峨嵋山划入了自己的区域。其沿湖临江的
地方,汊港分岐,沟渠纵横,河网密布。

  这里,气候适宜,水源充足,土地肥沃,物产丰饶,是天府之国著名的鱼米
之乡。其境内西北多为高山和盆地,山高林密,易守难攻。东南多为丘陵。出了
江油城,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当朱棣一行人来到江油城城下时,不由为其独特的建城构造所吸引。

  只见江油城城池周围以护城河环绕着城墙,整个城的外形就有如一个纱帽,
整个城池布局合理严谨。

  全城以墙砖直砌到顶,并设四道城门,门顶筑有匾额,东曰「瞻凤」,西曰
「挹汾」,南曰「凭麓」,北曰「拱辰」,十分的雄伟壮观。

  进入城内,只见城区的布局以十字口为中心,东西南北四条大街垂直交叉,
南正北直,东西对应。以十字交叉为主轴架的二十多条街巷与之纵横贯通,其风
韵格局格外的引人注目。且城内水道纵横,河流交错。

  而更让朱棣等人惊异的是这儿的桥梁奇多!各式各样的小桥,每五步一登、
十步一跨,触目处比比皆是。而一桥如带下的水光街色,片帆轻橹又相映成趣。
街上则是行人如鲫,非常繁盛热闹。

  唐门所在的定中街是一条宽约三米,纵向随势成线,横向交错铺砌的街道,
乃是江油城最繁荣的商业街之一,街的两旁店铺林立,商贾往返其间,叫卖叫买
之声不绝于耳。

  只见这里店铺鳞次栉比,廊舍华丽整洁,有的院落花木扶疏;铺面则多是前
檐满敞形式,有钱号、海味店、药铺、布店、米面铺、酱园、饭馆、客栈等,在
几处稍许宽敞的角落,还有商贩驻足叫卖;街上的行人、马车等络绎不绝。

  街上的近百家店铺门面,皆为江油城所独有的风格:一律青砖砌体、磨砖对
缝,有坡顶、飞椽廊柱的楼阁,也有冰盘檐、挂落板、朝天栏杆的平顶小轩。举
目望去,高低相间,起伏有致,各具特色。充满了曲折跌宕,古巷幽深的意境。

  迎接朱棣一行的唐门门主唐烈,指点着街边的店铺,逐一介绍着其各自的特
色及拿手的一些绝活。

  朱棣忽然道:「这些店铺只怕大部分都是你们唐门的产业吧?」

  唐烈一怔,旋即道:「王爷好眼力,确是如此!」

     ***    ***    ***    ***

  四月初四,清晨,今天是朱棣和唐灵的婚礼,众人都起了个大早,看着众人
在自己的婚礼上忙来忙去,唐灵的心中极不是滋味,过了今天她就会成为朱棣的
妃子了,可是昨天他们还是素不相识。

  朱棣和唐烈一起迎接着来祝贺的宾客。朱棣终于见识到了武林世家婚礼的场
面,整个的府内都被红色的缎带所笼罩,几百位来贺喜的人无不是一方的侠客和
大豪。

  月心蕊、苏静月众女不时地在朱棣的身边经过,参加婚宴的宾客无不把目光
注视在她们身上,她们看着这豪华的婚礼,眼中的羡慕是显而易见的,朱棣把这
一切一一的看在了眼里。

  「怎么了?」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光闻那股香气就知道是段紫燕这小妮
子。

  「没什么!」朱棣抓住段紫燕的手,看着她说道。

  「爷,你要记住你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姐妹呢!」她满目酸涩地
看着朱棣。

  「嗯!」朱棣点点头,邪昵的笑道:「我保证,我不会忘记住你们姐妹的,
你记住要和雪儿不穿衣服在床上等我噢,我要让你们一天都下不了床!」朱棣手
抚着紫燕的俏面道。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段紫燕小鼻子一翘,嗔道。

  「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本事吗!那让你先试试!」说着朱棣一手扶上了的她
的翘臀,把她拉进了园中的假山之后的小山洞里,封住了她的小嘴。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原来是在这里亲热!」一个声音传来,使两人迅速
的分了开来,回头一看原来是苏静月带着笑容走了过来。

  「静月姐!」段紫燕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朱棣的怀中。

  看看四周无人,朱棣迅速伸出一只胳膊也把苏静月紧紧地搂住了,感受着她
身上发出的那股淡雅的香味,下体蠢蠢欲动起来,但心中却明明白白的知道,今
晚的主角是唐灵,所以不能过于浪费体力,只是虽然不能真枪实弹,但过过手足
之欲还是可以的,于是一手放到段紫燕的胸前,一手探进了苏静月的裙下,隔着
她的内裤之间在她的蜜洞上方轻轻地揉搓,没几下已能感到那上面的湿润。

  苏静月张开小嘴,微微的呻吟出声,朱棣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樱唇,并慢慢
的滑到她的耳边,「我们现在也亲热亲热?」

  朱棣熟练的调弄,使得苏静月的热情和体内的欲望如火山般的爆发开来。但
朱棣知道这里还是不能的,因为随时都可能有人会经过,于是轻摸了几下便放开
了她,苏静月的面色已经通红,朱棣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今天晚上在紫燕的
房间等我,我到时候去找你!好不好?」然后在她的面上轻轻的一吻,又问道:
「对了,你怎会来找我?前面不忙了吗?」

  这次轮到段紫燕取笑苏静月了,她看着满脸情欲的苏静月道:「静月姐是还
没尝到过爷的滋味,所以想我们爷的巨龙了!」

  苏静月笑着一点段紫燕的额头,接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布包,一股淡
淡地的清香从上面传来,她带着笑意的看了朱棣一眼,把那布包递过来:「给,
这可是新娘子的嬷嬷叫我交给你的!」

  朱棣翻开一角,偷眼一瞧,却是一方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绫。段紫燕奇怪的
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朱棣和苏静月对视了一眼,瞅着段紫燕,两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接着
丢下一脸问号的段紫燕,走了出去。

     ***    ***    ***    ***

  当唐灵如同从那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
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再能从她的身上稍稍离开了。

  只见她头上戴着莹白色的束发玉冠,齐眉勒着青色的抹额,越发显得面若中
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一身玉白色的绸裳,领口绣着碧绿的翠竹,清雅亮丽,
身上却绣着麒麟,备显华贵高雅,俊逸非凡。

  一头秀丽飘逸的长发下,那双秋水盈盈的天蓝色的美丽眼睛,如同蓝宝石一
样将人的目光牢牢吸住,其间却还透着些许孩子般的稚气。微风徐来,雪白的袍
袖伴着满天飞花,飘然拂动间,越发衬的肌肤丰莹如玉,竟似天上的仙子谪落凡
尘,否则这人世间,怎会有这般绝世的姿容。

  唐灵既能令人感受到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透着一种迷迷蒙蒙的神秘
美,合而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风姿。

  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
是她那对清亮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
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朱棣瞧得差点忘了身在何方。

  此时乐音忽起,一身素白罗衣,浅绿披肩的唐灵,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
外的载歌载舞起来。

  朱棣此时才看清楚她的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
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中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
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只听她轻起歌喉:「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
莫把真心过与他。」

  她的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雅
绮丽的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无人能不为
之动容。

  「洞房深,空渺渺,虚抱身心生寂廖。待来时,须祈求,休恋狂花年正少。
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一笑。」

  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声音,透过
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邃味道,低回处伤
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数淹至没顶。

  但最使朱棣不能自己的,却是她那种「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不经意
地流露出来的放任自然的美态。

  平台戚里带崇墉,炊金馔玉待鸣钟,小堂绮帐三千户,大道青楼十二重……

  不知是否忽然给勾起心事,每音每字,明明是经由她香唇吐出,但所有人都
有一种她的歌声像是直接从自己深心处传送出来的奇异感觉。

  歌声婉转起伏,柔媚动人,但最感人的是歌声里经极度内敛后绽发出来的漫
不经意的失落和伤情。无论唱功以至表情神韵,均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爆发出如雷掌声,众人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朱棣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不知小姐此曲是出自何
人手笔。」

  唐灵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绒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柔声答道:「王爷请勿
见笑,此曲乃小女子自己闲来所谱。」

  朱棣欣然道:「我早便猜到,只是要由小姐亲口证实罢了!得小姐为妻,实
是小王三生之幸啊!」

  众人纷纷离席少许,待这天生丽质,才艺双全的绝色佳丽,由唐烈和朱棣送
入后堂,方才重新入席坐下。

  朱棣在近处观之,更觉她像朵盛放的鲜花,幽香袭人。而最动人的是她的风
姿,无论是甜美的声线,抑扬顿挫的语调,至乎眉梢眼角的细致表情,都有种醉
人的风情,使人意乱神迷。

  唐烈边走边道:「小女顽皮,今日,是王爷与她的百年之喜,本不应抛头露
面,只是灵儿一再要求,要在拜堂之前,让她把这首自谱自编的舞曲展现一番,
我才不得已答应了她,有亏礼数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无妨!无妨!灵儿小姐有此才华,实乃小王之福啊!又怎会怪她呢。」朱
棣言道。


            第二十九章 云雨巫山

  婚礼在半个时辰后如常的举行,按照习俗,唐灵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上了花
轿,那送亲的大队便出了唐府,一路上吹拉弹唱,鼓乐喧天,绕着江油城最繁华
的街道转了一个大圈,到了临近晌午的时候才又回到了唐府。

  身着大红的新郎喜服的朱棣把唐灵从轿内接了出来,扶着跨过了火盆,之后
在正堂上与唐灵参拜了天地,在把唐灵送入洞房之后,便和众多的宾客对饮在了
一起,一时间觥酬交错,热闹非凡,直至夜半时分,屋中的喧哗声方才渐渐的变
小,宾客才开始陆续的散去。

  远离了婚宴喜堂上的喧嚣,朱棣在丫鬟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的带着一身洗浴
过后的舒爽惬意,在丫鬟的牵引下,步向了今夜桃红帐暖的温柔之乡。

  朱棣入到新房之中,明显的喝了很多的酒,脸上泛着红光,眼睛似睁似闭的
一片朦胧,他有些松软的靠在房中的太师椅上,拿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往嘴
里灌着。

  唐灵则乖巧地坐在床边,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身上那大红的新娘服更是衬
托出了她那婀娜的身躯,她的满身艳红在房中的红烛红帐相映之下,虽然看不见
她现在的脸容,但仍是可以叫人感受到她现在的艳丽。

  朱棣站起身,蹒跚着走向唐灵,他的脸上现出的是带着醉意的笑容,摇晃着
走到唐灵的身边,手伸向了唐灵头上所覆的喜帕,在烛光下能明显地看到唐灵的
身躯一阵颤动。

  伴随着唐灵轻柔的呼吸声,朱棣一时间心痒难耐了起来,轻轻的掀开充裕着
脂粉芳香的大红喜帕,一副美妙的景象就此显露了出来。

  充满了典雅气息的美丽的唐灵被推倒在松软的床榻上,藕荷色的丝质外袍,
几乎把她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但随着轻微的扭身动作,胸口却露出了一丝
缝隙,雪白的里衣顽皮的露出头来,小半截雪腻的香肩也同时若隐若现。

  而最让人动容的,则是那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
爱,竟似混然天成,未染半分尘色似的,而隐藏在外袍下的那条流畅曼妙的修长
美腿的柔和曲线,令整个美丽的胴体呈现出一派娴静美好的模样。

  这一切落在朱棣的眼中,却分外的刺激起了他的暴虐心理。

  「唔!还真是难脱!」朱棣轻轻的掀开她的外袍,让那大片的雪白粉嫩的肌
肤直接暴露了出来。

  正当朱棣大肆繁忙之际,床榻上的唐灵却忽地娇吟了一声,微微动了一下身
子;朱棣的脸上露出了足以迷死不少的少女的邪睨的怪笑,手掌轻轻的拍动了美
人的丰臀两下,还借机肆意的揉捏了一阵,之后还不忘将手指放到鼻端,说上一
句:「好香!」

  为美人脱衣服,绝对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手指灵活的摆动,让罗衫轻巧的
一件件褪下,美女白腻美丽的玉体逐分逐寸的显露出来,实在是件分外赏心的乐
事。

  即使是个活蹦乱跳的美女,朱棣脱起衣服来亦是极为快速,更何况是一个软
躺在床蹋上的美人。要不了三下两下,床榻上美丽的唐灵已是浑身赤裸,变做了
个一丝不挂的玉美人,唐灵赤裸的胴体之美,简直让看惯美女的朱棣也有些目不
暇接,眼花撩乱。

  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修长的身段,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
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中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玉乳,更是
充满鲜美的韵昧。

  让几乎当场变做色中饿鬼的朱棣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赞:「这副身段
绝对是个销魂尤物的材质!」

  下身的坚挺不容朱棣再做什么赞叹了,扯脱掉自己的衣物,朱棣直接伏到了
美人的玉体上。

  轻轻地抚摸着她一头如云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眼、小巧而鲜嫩的双唇,像
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朱棣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

  与青涩的少女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唐灵那柔软的嘴唇给了朱棣前所未有的
冲击。朱棣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唐灵的双唇。而且朱棣边吸边嗅着从
唐灵口中传来的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头还同时不停的想撬开唐灵紧闭的玉齿,
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让朱棣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唐灵原本紧闭的玉齿,终于被朱棣成功的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
齿,接触到了唐灵更柔软的舌头,朱棣贪婪的吸嗅着唐灵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
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唐灵身上移动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朱棣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着,舌头不断的在
唐灵的口里翻动着,寻找到并开始大力吮吸着她的香舌。面对着接触到的,来自
唐灵的那份美好感觉,使他更加的冲动,兴起了全面接触她的肉体的念头。

  离开了唐灵柔软的樱唇,朱棣将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
搓搓着唐灵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乳。唐灵的玉乳并不算太大,淡红色的乳晕长
在浑圆结实的玉乳最尖端,小巧的乳头此刻正深陷在乳晕里,有待朱棣来唤醒。
玉乳虽然小,但却是非常的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肉的坚挺程度,实在不愧是
刚刚长成的少女。

  朱棣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唐灵,邪笑了起来,接着将唐
灵的整个鲜嫩的乳峰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两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
的另一边玉乳。

  渐渐地,唐灵的乳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了起来,吸吮着唐灵变硬的乳尖,
朱棣变得更加的兴奋和贪婪,在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回舔弄着,另一方面则
享受着唐灵的酥乳在双手的搓捏中所传来的阵阵肉感。

  此时,朱棣在她分外美好的肉体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于有点
忍不住了。他直接爬上了床蹋,开始向着另一块尚未开发的地点进发,而手也开
始游移到了唐灵稚嫩却又饱满的桃源之上。

  强忍着欲火,朱棣并不急着占有唐灵,事实上,他更希望的是在得到她的身
体的时候,同时能够彻彻底底的将她调教一番。

  他将自己的鼻子靠在唐灵的樱唇上,深深的吸着从那两片滑腻而雪嫩的地方
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

  朱棣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大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玉臀,将那两条修长光洁的
玉腿分得开开的,望着唐灵下体溪缝的顶端,里面晶莹的汁液,正害羞地半露出
来,这表明唐灵在朱棣的挑逗中也是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
示出了特征。

  朱棣的一只贼手伸到了她胯间的溪径之侧,轻轻拨弄着,丝丝缕缕的粘液淌
了出来,逐渐润湿了玉臀下面早就为她铺好的白色纱绫。

  朱棣加紧节奏,开始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唐灵的桃源之地,渐渐地唐灵那块神
秘的溪谷慢慢的湿润了起来,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敞了开来,正如
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的绽放似的,而且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清澈的泉水,像是在
等待着朱棣的吸吮。

  伏在唐灵的双腿之间,朱棣用那灵活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吸吮着,爱怜地
轻啜着唐灵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渐渐地,唐灵的清澈泉水越流越多,朱棣则像是
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似的贪婪。

  「啊!」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声,唐灵剧烈的摇晃着螓首,渐渐的从第一
次高潮中清醒了过来,朱棣停止了所有的抚弄动作,静静的等着她的完全清醒。

  唐灵缓缓的睁开美目,首先看到的就是个全身赤裸的朱棣正轻松的坐在她的
身边,带着邪气的眼神放肆的盯着她,而且目光直在她的胸前和下体打转。

  唐灵旋即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已经是光溜溜的不着片缕了,而且下体虽然没
有疼痛感,但却是湿黏黏、滑腻腻的,想是已经被朱棣事先就挑逗得起了一次高
潮。

  出乎朱棣意料的,唐灵只是美目紧盯着他,神色还是一般的平静,仿佛赤裸
着的玉体,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在乎似的。

  朱棣心中赞许,单单只看这份冷静和从容,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个简单的女孩
子。

  不理会她的淡然神态,半跪着身子,好让唐灵看见那象征男性尊严的高高翘
起的肉棒,朱棣邪笑道:「灵儿,我们要开始喏。」

  唐灵看着挺翘勃起的物件,抿了抿嘴唇,半晌之后,缓缓点了点头。朱棣一
面继续扫视着她那动人心魄的玉体,一面故意挺直了下体巨大的家伙。

  唐灵知道在劫难逃,但仍是感觉有些心惊胆颤,虽然以前,了解过男人身体
的构造,但却没有想到亲眼见到这个东西时是如此的吓人,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
紧窄,一旦被这么巨大的家伙侵入,那所受到的痛楚之大,应该是可想而知。

  朱棣伏身压在了唐灵身上,双手握住雪嫩圆实的乳峰捏弄了起来,又伸舌在
乳峰上舔弄不休,折腾的唐灵娇躯剧颤,却又浑身乏力,雪肤下泛起娇艳的桃红
色。

  朱棣一路吻下,渐渐到了唐灵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埋头在她的胯下,轻轻吻
在了被柔柔的体毛覆盖的下体上,唐灵娇躯猛的一震,秀腿挣动,想摆脱他的猥
亵,可被朱棣两手熟练的按住了,动弹不得。

  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朱棣暗
赞一声「爽」,沉浸在醉人的异香里,忍不住轻轻的对着这可爱的桃花源吹起气
来,唐灵芳心一叹,避无可避之下,只能任由朱棣胡作非为了。

  朱棣只觉唐灵体内汁液异香袭人,不禁伸舌向内探去,唐灵只觉浑身酥软,
一颗心仿佛飘在云端上,忍不住圆臀微挺,向上迎去。朱棣知道时候已到,将唐
灵柔顺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间,抬起了她的紧实的臀部,唐灵只觉一根火烫硬
挺的东西在自己的大腿间摩擦,心知不妙,却又不愿示弱求饶,低头认输,所以
她只能咬紧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劫难。

  朱棣将唐灵娇美的肉体整个揽起,让她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臂揽住唐灵
纤细的腰身,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唐灵浑身无力,直贴在朱棣身上,
朱棣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跨下的坚挺在点点粘液的润滑下,开始缓缓的向那
柔嫩的蚌肉顶入。

  唐灵此时银牙紧咬,秀眉紧蹙,而一脸的痛苦娇弱,更是惹得男人生出无比
的快意。

  朱棣见时机到了,马上扬枪立马,分开她的双腿成大字形说道:「小灵儿,
我来了。」校准了小穴的入口,用了点力,刺了进去,刚进到浅处,就被一层薄
薄的肉膜挡住了,朱棣知道这是她的处女膜,于是先轻轻的往里顶了几下,让她
稍为适应一下,而唐灵由于有点痛,樱口中不自主的发出「啊、啊、嗯、嗯」的
声音。

  这种初次的交合,男方的行动越是迟疑缓慢,给女性带来的痛苦就越多。明
白这个道理的朱棣,当下轻吻着唐灵的脸颊,柔声说道:「小灵儿,你稍微忍着
点儿。」

  说着单手扶稳了她的臀股,另一个手指分开她的小穴的入口,趁着她里面还
有大量润滑液存在的情况下,抬头挺腰,奋力一送,往那唐灵的身下猛的一压,
只听细细的「噗滋」声响中,那长长的坚挺之物,一下子就冲进了那深深的秘洞
之中,尽根没入,深深的插入了唐灵的蜜穴之中。

  伴随着一声痛哼,一股艳红的血水从身体的交合处溢流了出来,溅落到了唐
灵臀下早就铺好的白色纱绫之上。

  看到这些令人兴奋的处女落红,朱棣不顾唐灵尚是初次破身,强猛地在她身
体里面抽送了数下。唐灵被这强力的耸刺折腾得全身都震动了起来,一对坚挺无
比的乳峰起伏个不停,随着一声娇啼响起,直疼得她几欲昏厥过去。

  惨哼一声,眼角淌泪,已是疼得一头冷汗,呻吟道:「好……哥哥,你……
你弄得我好痛啊!」此时她说话的语气,竟与那梦呓的情景一模一样,直听得人
心头荡漾不已。

  唐灵的小穴中端的是紧凑无比,久经战阵的朱棣甫一插入,便已困在了她那
狭窄紧密的箍束之中。

  嘴叼着那小樱桃般的乳尖,一手柔柔的抚到藏在唐灵脐下的,那嫩草丛中的
小核上,轻轻拨动起来。

  娇喘声不断,朱棣身下白玉般的胴体慢慢的扭动着,而唐灵的螓首更是不停
摇动,整齐的发髻已被揉乱,零乱的发丝搭在唐灵雪白的肌肤上。

  感觉到唐灵紧凑无比的体内在轻轻颤动,丝丝滑溜的液体正在顺着自己的坚
挺之物溢流出来,朱棣的脸上泛起了温柔的笑意。

  「好哥哥……轻些啊!」,唐灵娇吟着。

  轻拍唐灵的嫩脸,让她显得有些失神的神态回复过来。随着她悠悠的醒了过
来,朱棣轻轻的含住她的小耳垂,调笑道:「小灵儿,你这里夹得我好紧哦!我
要开始动了,你准备舒爽一下吧!」

  话音未落,朱棣缓缓的挺动腰干,挑动着那坚挺,在唐灵的身体里轻抽缓插
着,费力的开垦起那片初经人踏足的处子之地来。知道求饶也没有半分的作用,
唐灵只能咬牙忍受着那份锥心的疼痛。

  在不断的前后运动极力的开垦之下,唐灵下体的桃源渐渐的被撑开了一些,
眼见唐灵的眼角眉头都不再紧皱,朱棣知道她已经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欢好了。

  唐灵娇嫩的身子随着朱棣反复的戳入抽提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开始产生应有
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不由得彻底放开了自
己的感官,毫无条件的沦落为朱棣的俘虏。

  唐灵初始银牙紧咬,努力的让自己不叫出声来,但那种充沛的快感强烈的冲
击着心房,她那逐渐敏感起来的肉体也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朱棣淫笑道:「我们换个姿势吧!」,大手一翻,熟练的把唐灵翻转过来,
跪伏在了榻上,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香艳的姿势。唐灵
暗恨自己,竟然没有挣扎,就被朱棣摆弄成了这个羞人的姿势,虽然心中难受,
但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的以这个极羞辱的姿势跪伏在塌上,等
待着朱棣的侵入。

  朱棣伏在唐灵的香背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酥乳,下身一挺,肉棒直贯
入香穴内,没有什么更多的前戏,就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从背后侵入,再加上胸前两点嫣红的强烈刺激,这种姿势让女方最容易产生
快感,女子身上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一齐受到刺激和冲击,就是再坚强的女人
也会支持不住多久。

  朱棣仅仅只是抽插了百馀下,就觉得唐灵穴内的嫩肉一阵强烈的蠕动,四周
的肉壁紧紧夹住了自己还在不断插入抽出的肉棒,将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死死的锁
在蜜穴内。

  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汁液猛然从穴心深处喷出,淋洒在龟头上,而且蜜汁的流
量之大之多,让那紧窄的蜜穴再也容纳不下,在肉体进行了几番抖动后,蜜汁便
顺着唐灵滑腻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唐灵只觉仿佛到了极乐世界,整个身体感受
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

  「呃……呃……啊……」平日里端庄的淑女,此刻不断呻吟着,美腿淫荡的
抬起,竟然勾在了朱棣的臀上。此刻的唐灵轻咬着自己的樱唇,面上春潮涌动。

  勾起唐灵的小手,让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脯,挑过她的玉颔,从她轻颤的
身体上空,吻着香软的樱嘴,逗着她的香舌,感受着她的热情;身下之物在其体
内兀自不断挺动,狭窄的溪缝逼压着坚挺的分身,激起了男人无上的快感,阵阵
酥麻的尿意从下体传来。

  终于,坚持了二十多个来回之后,朱棣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失守之下,终于
将那灼热的种子深深的注入了唐灵的子宫里,刺激得身下唐灵身子一阵痉挛。

  「爷……哥……」唐灵胡乱的娇呼着。

  朱棣伏在唐灵凸凹有致的身体上,粗喘个不停。唐灵那被汗水湿润的娇嫩的
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双藕臂则勾住了朱棣的脖子,坚挺的胸脯随着她杂乱的呼
吸起伏不停。

  朱棣抬起身体,只见唐灵身下的白绫已被欢好时流溢的淫液,弄湿了大半,
其中更有斑斑点点的落红点缀在上面,香艳旖旎。

  「小灵儿,来看看我们结合的地方!」朱棣抽动着身体,那已有些变软的物
事,带着丝丝的鲜红,缕缕的蜜汁,从唐灵那芳草密布的溪径中退了出来。

  唐灵的颊上红潮未退,看见如此情景,美目中异彩连闪,娇羞不胜。一伸手
探到那结合的位置,抚摸着朱棣的根茎,怯怯的道:「原来是这副模样,方才却
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

  轻柔的抚摸着唐灵的细腰美腿,坚硬之物顺着她腿侧那早已被蜜汁湿透的绒
毛,在她的胯下股间细细蹭动。望着她的娇羞与纯洁无暇,朱棣心头一阵荡漾,
本已从她体内抽出的胯下之物,「簌」的又坚硬了起来,「滋咕」声中,却又冲
进了小美人的体内,再度动作了几下,方才硬绷蹦的抽了出来。

  轻轻拍了拍唐灵兀自有些失神的嫩脸,朱棣邪笑道:「小灵儿啊!我还未够
哩!」

  他指着显得更加挺拔的大肉棒,还轻轻的伸指一弹,让它来回晃动了起来。

  看在唐灵的眼中,这个刚刚在她体内翻云覆雨、肆意进出的「大家伙」,简
直就是她的噩梦。微微别过了头,她不想面对这个采摘了她十六年的清白处子身
的家伙。

  朱棣明白她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已决定趁此机会彻彻底底的开发一下这个鲜
嫩的小女人,尝一尝她与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当然了,这需要把她浑
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尝一个遍。

  朱棣伸指便探入了唐灵的菊花蕾内,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唐灵感到一种异样,
而且尤其是那处地方遇袭,更是让她觉得羞耻无比,但无奈,她现在浑身酥软无
力,只得呻吟道:「不要……那里……那里很脏!不要……啊!」。

  朱棣细察唐灵的后庭,见其外形极美,颜色粉红,内里虽是紧凑,但却是极
具弹性,足可容纳得下他那粗大的家伙,不过由於朱棣的肉棒实在太大,唐灵的
一番苦头,一定是吃定了。

  朱棣将肉棒抵在臀缝中,龟头处不住的研磨着后花蕾,那意思明显得很,要
一尝唐灵那极品后庭的味道。说不出哀求的话来,唐灵只能用哀怨的眼神凝视着
朱棣,透漏出心中的哀求。

  朱棣笑道:「如果小灵儿肯用别的办法替我解决的话,那么……」他大力拍
了拍雪白的玉臀,「这里我就暂时放过它!」

  无法可想之下,唐灵只有暂时低头认输了,好在她曾经广泛涉猎过群书,关
於这一类的春宫图画也曾经见识过,对於能用玉手和小嘴让朱棣先泄出来,这个
她还是知道的。

  万般无奈之下,唐灵低下了她那高傲和高贵的螓首,乖巧而生疏的用玉手套
弄起朱棣的肉棒来。

  唐灵低下头,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流下来,滴落在唐灵的玉手上。

  已经至少有一刻的时间过去了,朱棣胯下那话儿还是硬硬的挺立着,好似乌
龙擎天,丝毫没有一丁点要泄出来的意思,那大大的龟头又圆又亮,似乎正在与
唐灵的玉脸调情,似乎就等待着插入唐灵的后庭,来一尝其中的滋味。

  对於这种情况,唐灵是绝对不想让它发生的,处子之身已经被采摘享用了,
她可不想让后庭也遭到同样的厄运。

  唐灵眼圈渐渐红了,望着朱棣那根又粗又长挺立高耸的大肉棒,又羞又急之
下,嘴唇微翘,眉头紧皱,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玉脸
上不禁已渗出了冷汗,握着朱棣胯下那根肉棒的玉手忽然加上了一股劲,紧紧握
着硬硬的肉柱,加大摩擦,一上一下动得更快了。

  眼看着这可恶的朱棣嘴角含笑,带着一丝的邪淫的笑容,注视着她卖力的演
出,她的一颗芳心焦急无比,如果再不能使朱棣的肉棒发泄出来的话,她的菊花
蕾就要遭受到朱棣那巨物无情的侵犯了。

  唐灵玉容失色,芳心直沉了下去,她无法可想之下,银牙一咬,忽然低下头
去,张开玉口,一下子把朱棣胯下的那根巨大的肉棒噙住,直接用嘴来代替玉手
的工作。

  要这样的一个绝色美女为自己做如此的淫荡动作,这些让朱棣的成就感膨胀
到极大,肉棒处也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几乎当场就泄了出来。不过朱棣略微
定了下神,转眼间又锁住了精关,任凭唐灵如何动作,也不可能使他泄得出来,
换言之,唐灵那绝美的极品后庭,今夜他是一定要采摘了。

  粗大硬硕的肉棒塞得唐灵那张小嘴满满的,挤得玉口嘟起,唐灵红红的嘴唇
紧含着朱棣的下体,紧紧包着那粗大硬长的肉棒,一上一下,使劲地为朱棣做起
令他舒爽万分,但却让自己感觉极为淫荡的事情来。她的用意,无非是想朱棣在
很短的时间内射出阳精,避免她受到后庭花开之苦。

  只见唐灵玉首埋了下去,红红的玉唇紧含着那根粗大挺直的肉棒,头抬起又
落下,柔柔的长发一上一下甩动着,形成了一道淫秽非常的景象。

  唐灵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又是舐,又是含,小嘴张开,不顾一切地反复
吮吸着,那肉棒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堵得严严实实,龟头一上一下更是直达
唐灵的喉咙口,噎得唐灵一阵急喘,却又偏偏无法发出声来,一张俏丽的粉脸胀
得通红。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唐灵口中急速地吞进吐出着,在强烈的快感下粗大的肉棒
已是青筋暴起,翘得更高更直了,而且还不时的剧烈抖动一阵,眼看着可能就要
到达喷射的边缘了。

  好像快了,唐灵伸出玉手握住朱棣的肉棒根部,手口并用,又吮又捏。

  朱棣微笑的抚摩着她左右摆动的长发,心中却生出了微凛之意,这个小女人
为了达成她的某一个目的,竟然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看来她同自己有些相似,
同样是个做事不太讲求原则之人。朱棣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天唐灵的全
身都将是他朱棣肆意的玩物和发泄的地方,他要把她无论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
都彻彻底底的征服。

  唐灵此时心里急促无比,一颗芳心简直要跳出胸外了,在小手及小嘴的刺激
下,朱棣肉棒翘得老高,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又圆又亮,上面还沾着一些黏液。唐
灵玉手摸着朱棣胯下那根高翘的肉棒,眼巴巴的希望它早一点射出来,那怕是颤
抖几下也好!

  朱棣略一运功,那本来已经是涨大到了极点的肉棒忽地立时的缩小,虽然速
度不是很快,但唐灵已经明白过来,在这个极其擅长床第之术的朱棣面前,她的
任何努力都将是徒劳无功的,也就是说,她的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注定要
被朱棣放肆的蹂躏一番。

  突如其来的重大打击感袭来,唐灵一时间控制不住,竟不住的抽泣起来,而
朱棣微闭着眼,下体传来一阵阵酥软的快感,回味着唐灵带给他的胯下快感,他
虽然没有看着唐灵此刻的模样,听到唐灵一阵阵发颤的抽泣声,他也可想见唐灵
此刻的面上表情一定难看得很。

  朱棣最喜爱的,就是这种敲碎绝色美女的脸上和身上的那道面具,不但让她
们品尝到女人被凌辱的痛苦,同时也要让她们品尝到身为女人,所能感受到的巨
大的快乐。

  知道一切全部在朱棣的掌握之中,她彻底的失去了希望,唯一所能做的,就
是尽量的配合朱棣的动作,于是唐灵在朱棣的示意下站了起来,她等待着朱棣来
采摘她那美丽后庭的一刻。

  「好……好……乖灵儿,我来疼疼你……」朱棣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
子,大嘴吻上了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的唇舌纠缠起来,而一
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再
到结实的美腿和那纤巧的玉足。

  朱棣体内欲火狂升,胯下龙头再一次高高举起,于是勾住了她的柳腰,让她
螓首后仰,接着把她那分开的美腿架过自己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
自己的身上,而怒起的龙茎,则开始探索她的菊花蕾。

  伴随着阵阵淫笑,朱棣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抬起玉股,玉涎润滑着龙
枪,玉杵轻磕着后庭,沉腰提气,滋滋声中,又圆又亮,红得发紫的硕大龟头,
开始艰难的挤入她紧密干燥的隧道,紧,真紧……

  「啊,爷……好哥哥……啊……痛……好痛……啊……」唐灵蹙起了眉头,
呻吟了起来。

  朱棣冷笑起来,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玉茎又入一节,枪杆已
挤入大半到菊花蕾中。

  「啊……啊……」撕裂开来的疼痛,让唐灵疼的死去活来。而此刻映入朱棣
眼帘的,是唐灵正仰跨在自己的胯上,后庭的位置,被自己那棍状的阳物,狠狠
顶着,逐渐的,深深的插入进去。

  「你……你能不能轻些……」唐灵极力想抬起自己的臀股,好让那可恶的枪
具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朱棣得意一笑之后,即任由她施为。由于硕大的
枪具与她的蜜穴紧密结合,结果唐灵一动,那结合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
眉缩唇的痛样儿,朱棣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唐灵在痛苦的啼叫声中,
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了朱棣的胯上,而阳具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呀……啊……」唐灵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朱棣腰间抓扭的双手,
此时只得象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了朱棣这大树般的虎腰。

  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来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朱棣险些便发泄而
出了。

  「来,我的灵儿,今天晚上,就让咱来……好好疼疼你……」朱棣「温柔」
的笑道。

  「你……你……」

  前后两处接连被贯穿的唐灵皱着眉头,神情一阵阵的羞躁。

  用胸口开始轻轻摩擦她硬挺的蓓蕾,同时一手探下,从股间,开始轻轻摩擦
唐灵那菊门周围紧紧绷起的肌肉,让她慢慢的缓解下来……

  虽然谷道中仍是一阵阵的抽痛,但唐灵却感觉到,随着身前男人的爱抚和温
柔,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而今天她交欢多时,头脑晕迷之下,
这种快感,很快就急剧的占据了她的身心。

  当朱棣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虽然还是紧紧的合着,但是,
却已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了,女人,终于开始屈服了。

  朱棣搂着唐灵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绝
美的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着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

  唐灵渐渐主动起来,随着朱棣缓缓的抽动,带动她整个身心逐渐逢迎起来,
肉棒带动美丽的菊瓣泛出粉红的花色,原来后庭花却是如此而来。

  而唐灵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自己男人的猛烈的挞伐,却又感受
到他的诸般爱抚,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神经极度的灵敏,她开始嘶喊
了起来。

  朱棣看着唐灵那有些带着迷醉色彩的玉容,听着她不自觉发出的欢乐呻吟,
体会着她白腻玉体的急速抖动,享受着唐灵的后庭带给自己的快乐,也不由得快
感连连,飘飘欲仙了。

  朱棣不住的赞叹,唐灵的肉体的确是完全不同于其她青嫩的少女,品尝起来
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绣帏锦榻上春意融融,花开几合之后,唐灵虚脱的卧在了朱棣的怀里。

  「哥……好哥哥……不要离开我……」这是她沉沉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朱
棣搂着她赤裸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角,心中一片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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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枫桥夜话

  嘉陵江边,枫桥渡,这是一个由唐门完全控制,依托枫桥渡口发展起来的小
镇。

  数匹马在「哗哗」的水声里,淌着水渡过了穿过小镇,注入嘉陵江中的一条
浅浅的小溪,水珠绽白,有如雪花般四溅。马匹到得对岸,缓跑了一阵,「吁」
的一声,转向了一条由溪水汇成的小湖。

  湖面平静无波,月光下闪烁着动人的色彩。湖心的一座小岛上,耸立着直入
云霄的揽月楼,站在湖边看去,揽月楼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使人不由自主
地产生敬畏与仰慕之念。

  一条青花石板铺成的石桥从岸边直通到小岛上,此外再无其他道路,显然设
计之时颇有用意,如果有人来犯,只需严守桥头,敌人一时半刻间绝难攻入。

  朱棣随着唐灵纵马在青石桥上飞弛,桥的两侧俱是青衣劲装的唐门弟子,一
个个身体如标枪般挺直,而神情皆是冷肃异常。

  朱棣心中一动,向那些唐门弟子看了看,却未言语。

  不多时,已来到揽月楼前,此楼为六层竹木结构,依山傍水,小半阙空悬在
水中,有如飞鸟凌水,尽显羽然飞空之态,周围散落着约十来间房舍。后山秀而
挺拔,左边河水环绕成一半亩见方的水面。

  飞身下马,早有家仆上前施礼道:「门主恭候姑爷多时了,请姑爷及诸位随
小人上楼。」

  朱棣随众拾阶而上,只见楼内灯大如斗,布置奇巧精致,心中不由暗暗称赞
不已。

  走了有一盏茶时分,眼前忽然一亮,众人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厅内布置
的极为豪华,地上铺着厚软舒适的地毯,一张暗红色的长木桌上,摆放着耀眼的
银器,盛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醇酒,空气中弥漫着暖融融,香喷喷的气息,令
人生出飘飘然的感觉。

  唐烈从暗红色长木桌边站了起来,拱手相迎道:「王爷来了!快请入座。」

  朱棣脸上浮起谦和的笑意,应声道:「岳父大人折煞小婿了,有劳伯父久等
了,还请包涵,包涵啊!」

  「哪里,哪里!小女虽是跟了王爷,可尊卑有别,老朽不敢托大啊!」唐烈
笑呵呵的说道。

  「爹,跟他还客气个什么吗?」唐灵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朱棣坐到了上手的
位置,其他人如苏静月、月心蕊、段紫燕及统军的大将和偏将七八人围着长木桌
坐了下来,唐烈则陪坐在朱棣的右手一侧。

  「这位是秦将军。」朱棣抬手指了一下唐烈身侧统军的主将秦伟长说道。接
着转首扫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今日傍晚,接到林谢两位将军的讯息,他们
在晋阳进行了一次军议,基本确定了整体的作战计划,我先向大家通报一下。」

  「我军将兵分三路,东路一线,将在霸州集结十万大军,经乐陵,越淄博,
袭掠胶东半岛,最终攻克济南,强渡淮水,合击中原之敌。西路一线,约十二万
大军,出蜀中,顺江而下,袭断南军粮道,以求釜底抽薪,断其后路。中路一线
以二十万大军,先克徐州,之后次第后撤,越邯郸,入定州,决战丰台一线,力
求一战定乾坤。」

  「我们作为西路主力,由秦伟长将军率军三万镇守西川、汉中之地,我自引
大军十二万,东向出川,沿江东进,兵锋将直指金陵。希望唐门在十日之内,为
我联络排帮,肃清河道,请灵儿陪同伯父协办此事;静月、心蕊随我先行侦测进
军的路线;紫燕、雪儿、佳莹与峨嵋众弟子一起,居中为各方联络消息。」

  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指挥朱棣环视众人一遍,沉声道:「还有什么
问题吗?」

  「谨遵王爷令。」众人轰然应诺。

  「好!」朱棣欣然道,顿了一下,徐徐说道:「十日之后,我将发布清君侧
的讨伐檄文,我燕赵六十万大军,将正式对建文宣战。」

     ***    ***    ***    ***

  临江阁位于揽月楼的侧后,与对岸青翠的山峦遥相呼应。楼起五层,高起耸
立于揽月楼之旁,为以楠木为主的建筑,用料浑厚,翘角飞檐,气势雄伟,楼顶
形如蝴蝶,配合其节节升高、宽敞轩昂的姿态,直似临河振翅的穿花飞蝶,再加
上基部用石梁柱架空,宛如悬浮河面之上,静中藏动。

  楼外四周遍植桂树,形成了高墙深院的布局。楼内用的是清一色红木家具,
令人甫进楼下的迎客大厅,即有木香盈鼻的感觉。而不论梁柱轩窗、门道阶梯,
均以浮雕、圆雕、镂空雕、阴阳雕等种种雕刻手法加以美化修饰,意境高远,朴
实中浮显华丽,令人叹为观止。

  临江阁顶层只有东西两个大厢房,也是临江阁最奢华的两个厢房,等闲者休
想可以踏足此层半步,只有唐门中最有地位的人物或特殊的贵客,才能进入,其
中又以东厢的景观最佳。

  朱棣在唐灵的陪侍下走入东厢的范围,经过一个呈长方形的待客厅,只见十
多名唐门的家仆早已在此候命,同时四名俏婢则迎上前来,伺候朱棣褪去外衫,
换上了便服。

  唐灵着众家仆扼守住各处门道窗户后,偕朱棣进入了临江阁第五层东厢的贵
宾房,入目的情景,以朱棣的见识广博,亦不由的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看呆了眼,
因为从没想过会有眼前这般的情形。

  东厢大致是广阔达十五步的方形房,宽敞舒适,满铺着地席,左右的墙壁上
各有一联。

  左壁是:「一池碧水,几叶荷花,三代前贤松柏寒。」

  右壁则是:「满院春光,盈亭皓月,数朝遣韵芝兰馨。」

  向河的一边有四扇落地大窗,隔着轻纱的窗帘可尽见远山含黛的秀丽景致,
春寒透窗而来。

  房内不见一柱,屋顶为硬山卷棚式,敦实浑厚、朴素大方。房内陈设简洁,
除茶几等必需物外,最引人注目是置有七个花架,上放各式盆栽,便像把大自然
搬进了房里来。

  随着唐灵来到了内间卧房之中,迎面而来的,满是文雅之气。而房间的每一
件布置,都似透露着主人的不凡。一位妙龄的紫衣女子,正背着他坐在桌前,看
着他数年前远征漠北时绘制的《大漠烽烟图》,她乌黑闪亮的秀发垂至背上,予
人一种轻柔纤弱的动人感觉。朱棣转身问唐灵道:「这是哪位小姐?」

  「这是我的贴身侍女黛痕。」唐灵道。

  女子别过头来,露出她如诗如画般秀气迫人的玉容。「这幅画笔锋有力,字
体雄浑苍劲,不可多得!更重要的是,其中的神韵十足,让人看了即有心寒孤寂
的感觉!」

  「那要感谢漠北的荒凉渺阔啊!」朱棣随口答着。

  这位小姐面容娇丽,体态盈人,更重要的是充满了典雅脱俗的气质,全不像
是一般的侍女,实在是让朱棣有惊艳之感。

  「夫君不过去坐会吗?」唐灵向朱棣招呼道。

  「姑爷请喝茶!」黛痕倒了一杯香茗,递给了朱棣。

  朱棣也不客气,接过饮下,却听黛痕说道:「不知姑爷是想赏月品花,谈诗
说词,还是想论琴比棋,或者是……」声音越来越低。

  「夫君难道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唐灵见朱棣没有丝毫反应的样子,眼中闪
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不如,就让黛痕作夫君的另一位枕畔佳人,如何?」

  朱棣闻言惊愕不已,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好像要被人设计利用了!急忙道:
「不知灵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是我的贴身侍女,按我们这里的规矩,也是要陪房侍寝的,我的夫君也
就是她的主人!」唐灵说道。

  「黛痕真的令姑爷觉得厌烦吗?」说着黛痕缓缓站了起来,移步到了秀榻之
边,轻解下身上的外衫,姿态撩人的躺卧到了秀榻之上。

  无可否认,黛痕的身体相当诱人,大片雪白的臂膀和微露的娇嫩玉乳,加上
隐约若现的乳沟,无不将女人的柔媚展现至极至。只看得朱棣心跳加剧,血脉贲
张。

  黛痕已动手解开了湘裙,露出了修美的大腿。整个人呈半裸状,似露还隐,
却更撩人心魄。

  朱棣知道不必再看下去了,他现在是个绝对正常的男人,身体已开始有了原
始本能的反应,再说,这种豪门大户中的丫鬟侍女陪嫁之事,本就是很普遍的情
况,其目的无非是令那些嫁入豪门的小姐们有一个闺中的密友,同时也多了一个
同心协力,收束男人寻欢之心的帮手而已。

  看着朱棣向秀榻之上的黛痕走了过去,唐灵知趣的退了出去,反手掩上了房
门。

  黛痕螓首轻点,朱棣用舌头撬开了黛痕的樱唇,吸取着她腔内的甜蜜。不一
会儿,俩人的舌尖就紧紧交缠在了一起,犹如灵蛇般彼此搅拨。黛痕也缓缓适应
了过来,而且愈来愈上手,不一会儿就开始热情地回应着朱棣。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朱棣心里想着,「她还真是一点便透。」

  同时略显粗糙的大手也徐徐盖上了黛痕的玉峰,只觉得她的肌肤滑腻如丝,
极具弹性。淑乳亦是相当的丰满,朱棣那偌大的手掌竟然无法把她全然覆盖,只
能包容起大半部分而已。顶部的艳蕾也早已发硬挺突,越发肿胀的它还不住的在
朱棣的掌心中跳动着。

  这是黛痕首次被男人仔细把玩儿她的淑乳,哪里曾嚐过这种舒服的滋味,不
由的身躯轻摇,陶醉的挺胸相凑,并且吐出了朱棣的舌头,呵呵的喘起了大气。

  朱棣定睛望向她,只见她星眸半闭,嘴唇蠕动,绝美的脸蛋上,现着诱人的
胭红。光看她那陶醉的迷人样子,就已教人兴奋不已。

  朱棣一面轻抚着乳峰,一面盯着她,口里则道出挑逗诱惑的言语:「黛痕,
你的样子好迷人,身子也这般娇美,喜欢我这样弄么?」

  黛痕娇喘着说:「喜欢,黛痕喜欢让姑爷弄,人家好舒服啊!」

  朱棣双掌齐下,一对玉峰同时握在手中,直蹂躏得黛痕呻吟连连。但见朱棣
嘴唇吻向她下颚,再缓缓移至她的颈项。黛痕把头仰后,口里不住吐出如兰的气
息。直到朱棣吻上她蓓蕾,再轻轻一扯,黛痕立时「啊」地叫了出来。

  朱棣继续轻噬慢扯,右手同时慢慢的探向了黛痕的下体,来到了她那淡红的
沟壑旁边。只觉得触手之处,早已甘露潺潺,在一片并不算茂盛的草丛中,顺利
的找到了那朵正欲绽放的花朵,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拨开了那最外层的两片娇嫩的
花瓣,张开了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

  手指轻轻的探入其中,拇指按住并揉搓着上面的肉芽,中指则试着深入美穴
的内部,抚弄那那鲜红的玉壁,里面早已被花蜜充满,温暖的水流包围着朱棣的
手指,并顺着手指轻轻的流出,这时黛痕的身体由轻颤变成了僵直,花径更是紧
紧地将朱棣的手指夹住。

  「啊!好舒服!」

  在朱棣手指的抽动中黛痕不住地发出轻呼,她的臀部不住的抬起,摩擦着朱
棣那进进出出的手指,以盼朱棣速度的加快:「公子……不要……不要停!」她
的双手在不住的挥动,已经不知道要放在何处了。

  朱棣用另一只手把整个人撑在她的身上,然后堵住了她的小口,舌尖在那里
面进进出出,绞缠着她那嫩嫩得香丁。

  「喜欢吗?」朱棣把唇凑到她的耳珠旁,她那没有了阻挡的小口中立即呻吟
不断。朱棣的手指在她那满是水迹的小穴内进出,抽插之中发出「噗嗞!噗嗞」
的声音,顺着朱棣的手流出的淫液,聚集在一起,滴在那被弄得有些发皱的床褥
上。

  「嗯!」黛痕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口中的喘息声不断。

  朱棣把手指从那湿润的小穴内抽出,那上面已满是黛痕体内流出的淫液,朱
棣把它伸到黛痕的面前,道:「看,我们可爱的小黛痕已经湿成这样了!」

  黛痕羞红着脸用手挡住了眼睛,但手指缝中那圆溜溜的眼睛,却好奇的圆睁
着。朱棣把那手指放在口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那些液体,味道略有些腥
咸,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味道。

  黛痕不可思议的看着朱棣做的一切,口中猛然间轻呼:「啊!」

  朱棣再次的压在她的身上,张口咬住了她那坚挺的娇乳,牙齿在上面轻轻的
撕咬,那上面的那粒坚挺在朱棣的口中和朱棣的舌尖撞击着。

  在朱棣玩弄她的乳尖的同时,手指又再次的回到她的阴部,花瓣上的那粒突
起被朱棣的双指狠狠地夹住,双指的摩擦使那洞穴中的水流不断的涌出,她口中
那急促的呻吟响彻在整个房间内。

  「啊!」黛痕猛然间一声尖叫,手指深深地抓入朱棣的脊背,身体猛然间僵
直,那洞穴中一股水流喷射而出,朱棣知道这是她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这一刹那,黛痕的娇面贴近到朱棣的耳边,同时小手轻轻抓住朱棣那高昂的
分身,朱棣那龙具立刻轻颤起来,直到她在朱棣耳边轻轻道了一句:「公子,痕
儿要!」

  这比任何的媚态、春药都要厉害百倍。朱棣所有的忍耐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无
踪。

  拍了拍她的臀部,让黛痕把她的臀部抬高,让她的下部花蕊地带在自己的面
前绽放开来,展现出女性最美丽的一面。

  接着用力的分开了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把早已经坚硬火烫的肉棒对准了她湿
淋淋的小穴。

  黛痕一看到朱棣肉棒的坚硬和粗大,顿时吓得浑身剧烈的抖颤起来。

  朱棣向前顶了顶,龟头撑开了她那细小的肉缝,接着就马上感觉到了一阵紧
束的快感从龟头上传来。

  此时,黛痕却好象不怕了,因为到了最后的时刻,她知道总得过这一关,只
是乞求道:「奴婢还是第一次,爷,你温柔点行吗……」

  「嗯!」朱棣爱怜地在她额上一吻,接着屁股开始用力,下身的肉棒缓缓的
朝她的小穴内深入起来,只觉她小穴实在很紧,也许是年纪还小的缘故吧,阴道
壁对火烫的肉棒的挤压让人极度的酥爽。

  此时,已经快要深入到处女膜了,黛痕开始感觉自己的下身痛起来了,她的
阴道内开始发出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再一用力,火烫的肉棒又进去了一些,终于碰到了一层肉膜,朱棣知道这是
黛痕的处女膜了!

  「啊!好疼呀!」黛痕只觉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浑
身不停地乱颤着,双手紧紧地扣着朱棣的腰。

  朱棣轻声道:「第一次行房是有点疼的,你忍着点,一会就很舒服了。」

  黛痕轻轻地把双手抚上朱棣的屁股,道说:「奴婢知道的,姑爷您不要管我
了!」说着把双腿分得更开,紧咬着牙。

  朱棣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于是腰部猛一用力,狂喝一声,长枪直驱而
进,捅入了黛痕紧凑湿滑的花庭。

  只觉得龟头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一戳到底,那根粗长的肉棍一时收不住
势,竟全根直没入到了黛痕那紧紧的小穴之内!

  「啊……呀……」黛痕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多了一根东西,塞得她里面很是饱
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

  随着她的惨呼声霍然而起,身子也突然的亢奋起来,一下子钻入了朱棣的怀
中,双臂紧紧的搂住了朱棣的脖颈,同时双腿也紧紧地盘在了朱棣的腰围上。

  这些动作使得朱棣的整只碧血枪完全的没入了黛痕的花道中,枪头亦被黛痕
的花心所容纳。随着朱棣的动作,黛痕那洞穴之内逐渐的显现了别样的特质,里
面不但紧凑而且弯曲不断,紧夹住朱棣的分身,花径的内壁还不断自动的摩擦,
最不可思议的是,在那最深处竟然会象吸盘一样,紧吸住朱棣龙头前端的马眼,
带动朱棣的身躯一阵阵的酥爽。

  随着黛痕的花道一下又一下的剧烈紧缩,一股阴精酣然而下,淋洒在肉枪的
枪头之上。

  接着朱棣让她跪在了榻上,向下俯卧着,而自己则在后面插进了她还充溢着
淫水的穴中。

  随着从后面开始抽送起阳具,朱棣只觉得黛痕的小穴更加的紧缩了起来,里
面的耻骨压迫得肉棍更爽了。而黛痕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内,用这种姿势受
到的全方位的磨擦,于是很快的就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兴奋中的她把自己的双手
按在了自己那对不是太大的玉乳上。

  朱棣的双手捉住了她的玉乳,身体向下压着,贪婪地吸取着从黛痕秘穴内溢
出的精水。

  很快的,黛痕连续冲上了几次高潮的颠峰,朱棣也在极乐的世界里尽情的吸
取着黛痕泄出的阴精,淬炼着自己体内那已经成形的魔胎。


            第三十一章 南北争雄

  一个月后,徐州城上。自林玉成以下,南下的主力集团的所有将领都来到了
徐州城上,举目南望。

  那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青翠的绿草在春风里舒展着身姿,仿佛可以听见生
命在春天里的歌唱。

  天很高,很蓝,是那种清澈的海水才具有的湛蓝。白云如雪、如絮,在天空
中轻轻的飘动,不断变换着形状。

  风,不停地吹着,所过处压低了一片片的青草,如大海的波涛,起伏不定,
直到天边无尽的远处。

  徐州城下,四万铁骑阵列于前,鸦雀无声。只是在那肃杀之中,却带着热切
的期盼;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遥远的南方。

  城里,无数的平民百姓们心情复杂,或惶恐的藏于家中,或激动的到城门窥
望。

  因为,今天,就是建文帝麾下的四十万北伐军的主力到来的日子。

  林玉成站在军队的最前方,站在迎面而来的风中,眺望着南方。平原上的风
不停的吹来,令他的战袍轻轻的飘动。在他的身后,是一排排肃立的将领们。

  那一片蓝天平原相交的地平线上,低沉的脚步声似乎在冥冥中响了一下。与
此同时,城下的四万铁骑一阵骚动。

  缓缓的,在那视线的尽处,平原的远方,出现了一片黑点。那低沉的战鼓声
逐渐密集起来,好似敲在每个人的心头,令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这鼓声,透
露着悲凉豪壮的气概,让人热血沸腾。

  那一片黑点越来越近,逐渐的清晰了起来,而在他们身后,则是更多的,无
数的人潮涌来,几乎淹没了地平线。

  战鼓声中,那潮水般而来的北伐大军,带着汹涌澎湃的气势,缓慢而坚决地
走着。

  「咚!」,忽地,鼓声中窜起了一个高音,令整个平原及城上城下的众人心
头都是一跳,然后,又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停止了脚步。
这突然而来的寂静,令人们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林玉成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上面刺目的寒芒直指苍穹,锋利的剑刃在
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全军后撤!」他仰首长呼。

  他的军队,跟随着他的脚步,整齐地向后退出一步。那时,那一刻,仿佛整
个平原都在颤抖。随即前后队互调,后军变作了前军,雷鸣般的蹄声次第升起,
传遍了整个广袤的平原。

  「咚!」,战鼓声再起,如惊雷响处,风云动荡。不再有人顾盼,不在有人
思考,平原之上,建文帝北伐的四十万大军踏着整齐的步伐,迎风而进,昂首嚣
叫。

     ***    ***    ***    ***

  清晨,临淄城。

  站在城墙上的士兵张大了嘴,望着从前方晨间的浓雾中出现的燕军军队。很
快的,有人通报了临淄城守军的主将宋维明将军。

  宋维明是在这个城市里土生土长的人,身材不高但很壮实,以忠诚可靠闻名
乡里。他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三下两下就穿上了盔甲,冲上
了城墙,二话不说就下令全城戒严,全军准备决战,然后才开始观察起城外军队
的动向。

  然而,在他仔细的确认了燕军的动向之后,他也象那些普通的士兵一样张大
了嘴。

  在临淄城城墙上全副武装的五万守军的注视下,燕军居然好象没看到这座城
市和这支武装力量的存在似的,非但没有做出包围攻城的样子,反而一直保持着
行军的阵型,一条长长的队伍,蜿蜒而行,在弓箭的射程之外,他们走得那么的
嚣张。

  逐渐的,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城墙之上传播了开来。士兵们都在窃窃私语,谈
论着燕军到底想干什么?

  作为主将的宋维明,更是陷入了苦苦的思考中,而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
无数普通士兵的目光正向他看来,看着他这个主将如何的决断。

  「他们为什么不攻城?」宋维明百思不得其解。

  在燕军到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甚至也做好了不惜与燕军血战
到底,城破人亡的思想准备;但就是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

  城外的燕军依旧向前行进着,路很宽,他们仍然在弓箭的射程之外行进着,
前锋部队已走过了临淄城,向着前方继续的前进着。

  宋维明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该怎么办?该死的,难道燕军的将领不知道吗?
只要他们在前面作战,那么后方临淄城的这五万军队就会成为他们的心腹之患,
就是阻断他们粮道的一把利刃。

  可是,宋维明心里还是很清楚,在临淄城的后面,只怕是没有什么象样的抵
抗力量了。由于建文帝的征召令,所有的兵力都已经被调往徐州与燕军南下的主
力决战去了,整个山东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量了。他所要做的本是要凭借临淄
城坚固的城墙,顶住燕军东进的行动,以等待徐州会战的结果。

  可是,真是见鬼了,他们怎么会不来攻城?

  清晨,浓雾中的某处,六万铁骑在临淄城守军的视线之外潜伏着。

  李铭和谢云山并排而立,望着浓雾中临淄城那模糊的影子忽然道:「将军,
你看我们的计划会成功吗?」

  谢云山深深的吸了一口冬天的早晨,那冰冷但新鲜的空气,淡淡的道:「成
不成功,其实都无所谓。」

  李铭一惊,道:「这是为什么?」

  谢云山道:「我军目前这种行军阵形,表面上看来是最易遭到突击。若敌军
出城突击我们,则我们六万铁骑组成的伏兵就正好对付他们了。」

  李铭道:「他们的将领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而且他们人数上还
少于我们,纵然我军的阵型容易被突击,相信他们也不会轻易的出城。」

  谢云山点头道:「不错,但你不要忘了,我军前进的方向上已经没有什么象
样的防御力量了,临淄城的守军是不是敢冒这个险,任由我军深入空虚的后方,
还是一个问题!」

  李铭沉默了一会,道:「但若我是对方,就决不出城冒险。只要守住此城,
我们就始终不能全心进攻,因为有它在一日,就等于切断了我们的粮道。」

  「是啊,有它在一日,就切断了我军的粮道。」谢云山淡淡地说道,「但若
我们根本就不想从这里输送给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铭大吃一惊,忙道:「将军,难道……」

  谢云山挥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沉默了一会,道:「其实,因粮于敌本就
是兵家惯用的手法。」

  冬季清晨的浓雾中,城上城下的两只军队,就这样对峙着。空气中,仿佛有
什么东西在微微的发抖。

  城外燕军的部队仍然在缓慢的行进着,远远的,似乎还听得到他们高声的谈
笑,仿佛在他们的眼底,这座临淄城是那么的不屑一顾。

  宋维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在这种需要做出决断的关头,他心乱如麻。

  清晨的雾如那雪白的薄纱,丝丝缕缕的飘浮着。在那远处是那嚣张的敌人。
要怎么选择才是正确的呢?宋维明汗如雨下。

  谢云山忽然笑了笑,再不说话,只看着那座雾中的城池,仿佛有些出神。李
铭从身旁看着他,也不再说话。

  城墙之上,所有的士兵都在偷偷看着宋维明,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的一个决
定。

  宋维明向东看去,那里的浓雾背后,仿佛是乡亲们那一张张苍老的脸。城墙
下,则是那一队队长长的毫无防备的敌人。

  冲出去?还是就这样袖手旁观!

  他深深地喘息着!然后,握紧了配剑。

  过了那么一会,冬天的太阳似乎刚刚醒来,露出了一点点的头,但它微弱的
力量还没有能力驱散那浓浓的雾。

  在雾中,临淄的城门打开了。

  「杀呀……」

  宋维明亲自率领着数万精兵,势不可挡的冲向了燕军那毫无防备的队伍。震
耳的嘶喊声,划破了冬季早晨的宁静,象一支利箭般,撕开了那片浓雾。

  然而,随后那片散开的浓雾又从后边悄无声息的围上来,把他们轻轻的包围
起来。

  燕军的阵型大乱,士兵们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宋维明大喜过望,长剑一挥,身后数万大军席卷而上,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痛打着落水狗。

  一阵又一阵的冲杀,宋维明品尝着显得有些轻易的胜利果实,不由得有些得
意。看来这些燕军竟真的以为凭他们数量上的优势就足以让我龟缩不出,呵呵,
今天叫你们知道我宋维明的厉害。

  他不由得在马上哈哈大笑。

  笑声中,他的心脏不知怎么跳了一下,象是听到了一阵隐隐传来的马蹄声。
宋维明皱了皱眉,回头望了望,临淄那高耸的城墙在浓雾中远远的看去不知怎么
竟有些陌生了。

  那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渐渐清晰了,他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隐约中,浓
雾里竟仿佛有狰狞的野兽在那里嘶吼,轰鸣的马蹄声竟似是踩在了心头。他的心
头一跳,听到了那第一声的惨叫,接着那冰冷的锋刃刺入了身体。

  一场血的宴会,又开始了。

  仿佛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燕军铁骑,截断了宋维明退往临淄城的路,
包围了惊惶中的士兵,然后,开始屠杀。

  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战争就结束了。鲜血洒遍大地,空气中满是熟悉的,
却依旧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宋维明在临死前望着东方,艰难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在他最后的知觉中,
他看到那一个象魔神般的人从他的胸口拔出了铁枪,然后踩过了他的身体,向着
他的城市走去。在他身后的,是无边无际的燕军士兵。

     ***    ***    ***    ***

  站在山峰上,望着下面十余万的大军蜿蜒前行,有如一条铁血的洪流,顺着
山谷流向前方。

  天终于黑下去了,十余万的大军点起了无数的火把,好似一条盘旋在山谷里
的火龙。

  空中闪过一道巨大的闪电,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银龙,撕开了黑色的天幕,
照亮了整片的天空。

  一滴水落到他的头上,接着一阵巨雷在他的头上滚过。

  「怎么回事?」

  朱棣疑惑的抬起头来,又是一滴水落在他的脸上,接着又是一道可怕的闪电
掠过天际。瞬间,暴雨倾盆而下!酝酿已久的大雷暴彻底爆发,天空好像是被什
么人击穿了一个破洞,雨水在此刻尽情的宣泄了出来!

  刹那间,天地又恢复了无有穷尽的黑暗,十余万军队手持的火把瞬间就全部
被浇灭了。

  随着又一道雪亮的闪电掠过,朱棣大声喝道:「全军就地扎营,待天亮之后
再走。」

  随后命人找来月心蕊,吩咐她准备一下,跟随自己,先行探路,以便进袭广
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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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武陵春色

  西南川蜀之地,山险水恶,多凶兽猛禽,恶瘴毒物,亦多蛮族夷民,茹毛饮
血,人迹罕至。更有自古相传,洪荒遗种,残存于人世,藏于深山密谷,寿逾万
年,却是无人得见。

  武陵山脉巍峨高耸,虎踞龙磐,有重镇广安城,扼出川之咽喉,地理位置十
分重要。

  武陵山连绵千里,峰峦起伏,最高之峰,耸峙入云,平日里只见白云环绕在
山腰,难识峰顶真容。武陵山山林密布,飞瀑奇岩,珍禽异兽,在所多有,景色
幽险奇峻,天下闻名。

  这一日,天色阴沉,乌云低垂,苍穹如墨,环盖着大地。无边的乌云压顶,
雨丝从天空落下,细细密密,冷风吹来,点点滴滴,打在脸上,寒到了心里,让
人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而那巍峨的武陵山更是直插天际,奇峰怪岩,隐隐带
了一丝狰狞。

  朱棣带着月心蕊一直向东进发,经过一天的时间,竟来到了一个湖边,天色
终于放晴,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苍峰翠林,挺立于数千顷波涛之畔。尤其
在经历过风雨之后,更显得气势磅礴,风光无限,令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此时此刻,月心蕊的芳心早已陶醉了起来,娇躯更温柔地伏在了朱棣的胸膛
上,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于是朱棣牵着月心蕊的手走进了一个森林之中,此
时已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一轮新月浮挂在半空,在雀鸟和昆虫的鸣叫之下,昏暗
的林中更显得阴森诡异,两人只得借助着树叶缝隙间散落的微光,才能勉强看得
清道路。

  朱棣与月心蕊在密林中走了许久,最后在一个小山坳间,望见了下面的一条
小溪,毕竟走了整日,不免有些疲惫,两人便落了下去。

  这条小溪蜿蜒流淌在古老森林中,清浅又清澈,溪水中有许多的圆圆的鹅卵
石,随着清澈水波荡漾的微光,很是漂亮。溪水两旁除了一些沙石浅滩,更远些
的地方,便又是茂密的森林,一眼看去,这森林彷彿无穷无尽一般。

  春雨刚过,泉水淙淙。女儿家爱美之心复起,在几株枝叶相连的参天古树下
刚找到了一处隐蔽的所在,月心蕊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方才经过的小溪旁梳洗起
来。

  朱棣也脱下了肮脏的罩甲,赤裸着上身,毕竟是四月小阳春,即便是晚上,
也不觉得有多少寒意了。

  四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苦笑,这里虽然有古树遮蔽,地上也不像别处那
么泥泞,却仍是相当潮湿。

  月心蕊突然叫了一声,朱棣转头向她看去,却是月心蕊洗脸洗了一半,发现
了溪水中一个极漂亮的石子,探手拿了出来,喜孜孜地转头向朱棣道:「这个石
子漂亮吗?」

  朱棣向那石子看了一眼,见这石子不过拇指大小,上边却有三色石纹,大致
整齐地围绕其上,如缎带一般,真的是颇为漂亮。当下笑了笑,抬头向月心蕊看
去,正要回答,忽地却微微张口,说不出话来。

  那一张美丽的脸庞,微笑着望着他。刚才洗脸时清澈的溪水还未拭去,晶莹
的水珠轻布在她白皙的脸上,不时看见,那水珠带着温柔,从她的肌肤滑下,掠
过脸畔,在她光滑柔和的唇下,却依然留恋不去,最后,终於带着一丝动人的婉
约,轻轻滴落。

  而那一双明亮清净的明眸上,长长的睫毛边,也有几颗水珠凝结其上,彷彿
如泪,却又像雨后的白色梨花般,那样清艳动人。

  生起篝火,将顺手打来的两只山鸡开膛破腹,里里外外糊上泥巴架在火上烧
烤;又砍下两节嫩竹,放入水米,也用泥巴封好,一并扔进了火里。

  小溪那儿传来几声嬉笑,竟惹得朱棣春心大动。循声而去,一具妙相万千的
娇躯映入眼帘,月心蕊已是近乎全裸,身上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肚兜和胯间
的一块遮羞布,尤其是那块遮羞布,只是一条窄带系在腰间的一根细绳上,兜起
来遮掩住私处,竟是异常的撩人。

  好一会儿朱棣才明白那是什么,想来她是经期绵长,经常淋漓不断,故此才
用这种垫衬的棉布,以承接溢流的经水。

  「小心着凉了。」

  虽然朱棣胯下的独角龙王早就奋然勃发,可朱棣知道还不是上了月心蕊的最
佳时机,只好把罩甲扔了过去,只是心里却倏地一动,经期里的女子不比平常,
每每有些特异之处,时常充溢着一些特别的欲望。

  听到朱棣的动静,月心蕊惊叫了一声,身子倏地一转,前面倒是看不见了,
却把如缎子般光滑的后背和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齐齐暴露给了朱棣。

  朱棣转身朝小溪的下游走去,脑子里却不由浮现出将月心蕊按倒在床上大肆
挞伐的情景。

  等朱棣洗盥完毕回到宿营地,月心蕊已经坐在了火堆旁,脸上仍带着羞容,
见朱棣依旧赤裸着上身,目光更是躲躲闪闪的,默默地躲在一旁烤着罩甲,全然
没有了往昔的心如止水,那样子倒像是陷入了初恋中的少女一般。

  月心蕊翻了一下火上的山鸡,羞笑道:「王爷,真是怪事呢,你在王府里不
是从来都不沾鲍厨的吗?如何学会这叫化子鸡和竹筒饭了呢?」

  「等你嫁过来就知道了。」

  「瞎扯!」

  月心蕊晕生双颊,轻啐了一口,从火中取出皮已经烧得焦黑的竹筒,放在一
块清洗干净的石头上,用刀背敲了几圈,浇上一捧溪水,然后剥去竹皮,包着白
色竹瓤的米饭便出现在眼前。

  挑开竹囊,一股清雅的竹香随着腾腾的热气扑鼻而来,那米粒更是个个晶莹
剔透,惹人喜爱。

  「王爷好手艺耶!」

  月心蕊飞快地削出了一双筷子递给朱棣,自己忍不住先尝一口笑道:「嗯,
跟人家在苗疆吃过的竹筒饭差不多啦!」

  「要差也是这武陵山上的竹子比不过苗疆的香竹埋考澜。」朱棣笑道。

  「咦,王爷你怎么会知道埋考澜?」

  月心蕊大奇,随即恍然道:「啊,人家知道了,王爷曾在苗疆驻守了三年,
定是那时知道的。」

  「算你聪明!」

  朱棣搂过月心蕊,亲了亲她的香腮,火光映照着她洗去铅华的脸,那仿佛吹
弹得破的肌肤愈发显得细腻如脂,朱棣忍不住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她索性就坐在
了朱棣怀里。

  月心蕊轻咬了一下嘴唇,这细微的动作细微的几乎察觉不出来,可却瞒不过
留了一半心思在她身上的朱棣,有意将手在月心蕊小腹上缓缓游动,月心蕊胸前
的起伏果然有了变化。

  朱棣翻出食盐等调味品熟练地抹在鸡上,扑鼻的香气竟引来了几只胆大的松
鼠,月心蕊到底是少女心性,见猎心喜,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捉住两只抱在怀
里逗弄起来。

  美美享用了一番山野风味,叫化子鸡和竹筒饭自然是被一扫而空。

  接着两个人沿着这条小溪,又走了半个时辰。一路之上,月心蕊神情轻松,
四处张望,朱棣则跟在她的身后。

  这条小溪看似不大,但长度居然不短,走了这么许久,居然还不见源头。眼
看着前边又是一座小山,其上拐弯处有个山涧,小溪便是从那里流出。

  二人很快走到那山涧的拐弯处,向里一看,却是吃了一惊。原来前头岩壁之
后,却是个极大的洞穴,看着足足有十来丈高,这条小溪便是从这山洞里流淌而
出的。因为岩壁挡住了视线,便是站在附近稍远些,也是看不到这个洞穴的,倒
是十分的隐秘。

  山洞不算很深,仅仅是在洞口处略微转折,让人无法从外面直接看到洞内而
已,山洞内还有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可见以前定然是有人在此处歇息过。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麽紧啊!」

  声音突然中断,月心蕊已像没了骨头一般软在了朱棣的怀里。身子火热,一
呼一吸间的鼻息更是灼人,就算隔着罩甲,朱棣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王爷……」

  近在咫尺,月心蕊的娇颜已是一览无余,双波漫冶,莲花初绽,横生媚态自
是大异于往日,朱唇微启,腻人的呓语带着口脂香气轻吐而出,愈加妩媚。

  朱棣托起她的俏脸,发现她嫩滑的面颊上已经是一片湿迹,他不由得轻吻着
她的俏脸,柔声道:「心蕊,哭什么呢?」

  月心蕊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的合闭上了大腿,但没想到两条修长的玉腿之
间却是夹上了一件异物,原来朱棣的手掌已经快速的下移,伸到了她两腿之间,
当她紧闭大腿的时候,恰好把他的魔手夹在了中间。

  月心蕊惊呼一声,略微把两条大腿松开了些,但旋又紧紧的闭上,不过如此
一来,却也让朱棣的魔手向里面推进了不少。

  感受着手掌触碰的四周的肌肤的滑腻,在这狭小有限的空间内,朱棣的手开
始活动了起来,指尖轻点着月心蕊的大腿,那份柔软的感觉顿时令他赞叹不已。

  并不急于立刻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朱棣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下滑,
渐渐的放到了她的玉臀上,而朱棣整个人也蹲坐了下来,将脸贴在了月心蕊的身
后。

  「啊!你……你要……做……做什么?」月心蕊忍不住轻呼一声,但略微放
松的双腿间立刻被进人得更深的手掌弄的她无遐分神去理会朱棣在做些什么了。

  「啊……」月心蕊惊呼起来,她感觉到朱棣把脸紧紧的贴在她的玉臀上,不
但来回摩挲着,而且随后一只可恶的大手也开始隔着衣物,在那处敏感的后花蕾
抚摸起来。

  随着朱棣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的抚摸,月心蕊轻叹了一声,声音中充满
了喜悦和羞涩,她缓缓的松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腿。

  朱棣几乎要沉醉在她的体香中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抱紧她的双腿,在静默中
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朱棣整个人忽地靠在了山洞的内壁上,双眼上下扫视着月心蕊的全身。

  「心蕊,慢慢地把全身的衣物都脱掉!」朱棣此时的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但
其内容却是足以让月心蕊羞涩到极点。

  月心蕊含羞咬牙,双手放在了衣襟的前方,缓缓的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朱棣忽地觉得眼前美丽的少女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和妩媚,成熟的风情和清纯
的气息混而为一,成就了一种独特的魁力,而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诱惑之极,随着
再一粒扣子的解开,不但雪滑白腻的玉颈显露了出来,就连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
边水蓝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没有看到什么重点的东西,下体就已经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朱棣连忙收
敛心神,眼观鼻、鼻通心的做起道貌岸然的老僧来。

  解开了上身的衣扣,不但两条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来,那水蓝色的肚兜下的
坚挺饱满的双乳,也是呼之欲出。

  眼见月心蕊开始褪去下身的长裙,这让他禁不住呻吟一声。事情完全出乎意
料,月心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简简单单的动作中却蕴藏着说不尽的妩媚,引得
朱棣险些要狂性大发。她轻巧的解开了裙带,缓缓的让长裙顺着修长的玉腿滑落
了下来。朱棣的目光也恰到好处的追寻着长裙下落的方向,看着那逐渐露出的腻
滑肌肤。

  同样是淡蓝色的亵裤首先显露出来,不等朱棣的双眼享受够美景的时候,大
段的雪滑玉腿也随之慢慢露出,接下来是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朱棣的双手微张,像是在拿捏着并不存在的玉乳。直到羞答答的月心蕊低声
叫了句「王爷」,他才回过神来。

  「再脱!」朱棣发布着命令,「我要看到你那美丽的身体上不留一丝一毫的
衣物!」

  月心蕊微微咬牙,伸手到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肚兜
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上飘落了下来,不过期待中的酥胸并没有出现在朱棣的面前,
因为月心蕊的两条玉臂紧紧的抱在胸前,恰好挡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朱棣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月心蕊,月心蕊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雪腻
的玉体上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缓缓的放开了抱在胸
前的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乳。

  朱棣深吸口气,目光下移。

  月心蕊如期响应,这次倒没有显得过分的羞涩,而是弯腰抬腿,褪去了下体
多余的内裤。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朱棣的眼内。

  月心蕊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是因为感觉到冷,而是朱棣那灼热的目光。

  朱棣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还不时的观察着月心蕊的反
应。

  终于,朱棣褪去了身体上最后一丝的束缚,笔直精壮的身体站到了离月心蕊
不到一步的距离,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和气息。

  朱棣抬起了她的俏脸,从侧面望去,月心蕊的耳根和玉颈全部都烧成了粉红
色。

  朱棣的双手下滑到了她细细的纤腰处略微停留之后,又到了翘挺的玉臀上,
并且就停在了那里。

  「心蕊,我会把你逗得很难过,然后直到你那里流出东西来的。」听到朱棣
的低语,月心蕊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略微侧了过去。

  朱棣心知有异,不理会月心蕊的阻拦,强行扳过了她的身子。只见月心蕊两
条顺滑的大腿之间,那块迷人的方寸之地上,一缕晶亮的液体分外的惹人注意。

  朱棣恍然大悟,调笑道:「原来心蕊如此敏感,还未挑逗,便是已经忍不住
流出水来了!」

  月心蕊照着他的肩头一记粉拳捶出,最终却落在了他的胸口。

  一只手掌抓住她酥胸上弹跳不已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放在她玉臀上,
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停留不动,而是四处的抚摸起来,顺着玉臀的臀缝向下抚摸,
从后面模上了她的私处。

  月心蕊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了玉臀。

  「哎呀!好痛……你快出来!」月心蕊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
不了从背後来的侵袭。

  朱棣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月心蕊的啼叫渐渐
软弱,最终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著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月心蕊断断续续的挣扎着,只是根本起不了
什麽作用。

  「心蕊!」朱棣抚摸着她光滑的肉体,一边轻声赞叹着,一面道:「等到日
后仗打完了,给我生一大堆的孩子好吗?」

  月心蕊嘴唇轻动,却没说出来什么,只是下体向内紧缩一下,夹紧了侵人其
中的手指。

  朱棣只觉得层层的嫩肉包裹住手指,实在是舒服得不得了,幸亏这只是根手
指,如果现在插人体内的是分身的话,被月心蕊这么一夹,说不定就要精关不稳
当场泄出来了。

  外面的风声依旧,但在这山洞里却感觉不到半点,只有那化不开的浓情与春
意弥漫在这有限的空间里。

  朱棣托起月心蕊的玉臀,让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巨大而炽
热的凶器兵临城下,粗大的分身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戳著,等待
著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望着从独角怪兽撑开的蜜唇边流下的一丝晶莹丝线,体会着身下人儿的羞怯
与躲闪,这样的景象让朱棣无法不激动起来。

  朱棣促狭地一笑,从背后轻带了一下月心蕊,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前探
去,原本只有头冠被含在花瓣之间的分身,此时有一半顿时被吃了进去,进入了
一个炽热潮湿的空间里。

  月心蕊「哇」的一声痛叫起来,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朱棣的手臂肌肉中,眼泪
飞溅开来。朱棣感觉到冲进了一处极度紧逼的陌生空间,分身的尖端被强力的挤
压著,连自己也感觉到了痛楚,相信月心蕊一定是更加痛不欲生。

  月心蕊猛的在呼痛声中叫朱棣赶快退出来。但已尝肉味的朱棣,却抑止不住
往前冲的欲念,仍然不断的持续用力。

  月心蕊的肉洞实在太紧了,但朱棣虽然遇到了强力的反抗,但是仍然悍勇无
比的直往前冲。

  朱棣察觉到了月心蕊的满面泪痕,低头看著仍然连接著的下身,破瓜的血丝
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显得分外的触目惊心。朱棣充满悔意的向她道歉,又指天誓日
的保证自己会负责。她却伸手抿著朱棣的嘴,用灼热的红唇回应着。

  月心蕊不住的呼痛,朱棣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让她歇息。到两人终於紧紧的
合成一体,中间再没有丝毫的距离时,她才呢喃着哭了起来。

  伴随着朱棣的不断冲刺,月心蕊开始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疼痛中逐渐布满了
充实的感觉,越来越酥麻了起来。不由得双臂紧抱住了朱棣的脖子,一对高挺饱
满的玉乳不停的在他胸前研磨,引得朱棣心猿意马,战意高昂。

  朱棣毫不客气的双手托着她的圆臀,胯下分身笔直的高高竖起,随着双手上
下的移动,月心蕊的秀发猛地前后甩动起来,显然是朱棣的分身以这样的姿势和
角度进入她的身体,颇令她感到有些难以招架。

  朱棣却是像寻到了宝藏一般的欢喜,他忽然发现,以这样的角度进人月心蕊
的身体,不但能因为她的双臀的绷紧而让蜜穴四壁挤压侵人她体中的分身,而且
分身也能够进人得更深更猛,分身前端处,几乎是陷入到了一团软柔之中。

  知道那就是月心蕊最为敏感的花心最深处,朱棣却没有立刻就施以大力的挺
动,而是放缓了抱着她玉臀上下的动作。

  尽管如此,每当他的分身顶到那团软肉上的时候,月心蕊都会不由自主的张
大小嘴,发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

  那两团一直在他胸前不住研磨的肉球,早已经随着月心蕊上身的极力后仰而
告离开。从她蜜穴处传来的刺激,让她的全身都随着朱棣分身的每一次插人而颤
抖不已,两团坚挺的乳峰也不住的弹跳出了曼妙的曲线。

  朱棣立刻把大嘴凑了上去,制止住她玉乳的肆意抖动,他用牙齿咬住玉乳、
舌头卷上奶头的动作把她们固定了下来,而月心蕊同时经受着两方面的刺激,小
嘴里流出的呻吟也变成了一声声的娇哼。

  忽地朱棣放开她的玉乳,低声道:「把腿夹紧了!」

  当月心蕊下意识的依言把两条玉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的时候,朱棣也开始加
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时,他的腰肢也开始用力,卖力的前后挺动起来,分身以比
先前快一倍有余的速度运动了起来。

  月心蕊蜜穴周壁受到这样的刺激,开始不断的有黏稠的蜜汁渗出,而她此时
则是连娇哼都无法发出了,只能是大张着小嘴剧烈的喘着粗气。

  朱棣觉得分身前端略微一轻,那巨大的分身,竟然完全陷入到她花心深处,
不但他感到一陈酥软的感觉传来,月心蕊同时也有一阵强烈到极点的酸麻感,她
猛然一口咬在了朱棣的肩上,以抗拒那种令她又爱又怕的感觉。

  深深的吸口气调节着体内的真气,朱棣不再让分身在她的蜜穴内进出,他把
住她的两团圆臀,挺动腰力,单纯的只是让分身在她的蜜穴内左右旋转着。

  看似简单的举动给月心蕊带来了更大的刺激,酥软酸麻各种各样的感觉纷纷
而来,她花心深处剧烈的向内收缩,紧束着朱棣分身的前端。同时,刺激的感觉
也传到了她最远的足尖处,让她的玉足上的脚趾都有些发红了,并且还不停的极
力伸展着。

  朱棣猛然把真气运行到分身上,顿时这本来就已经粗长得有些惊人的大家伙
更加的壮硕粗硬了,而月心蕊则陷人到了更大的狂乱中。

  本来就几乎已经顶到尽头的分身又向前前进了一点,那种充实到极点、仿佛
要把小肚子顶穿的刺激让月心蕊陷人到了神智不清的状态中。她的身体无意识的
轻轻摆动着,平日里总是散发着温柔明亮眼波的美目也变得无神起来,甚至在朱
棣坏心的再一次挺动腰干的时候,她翻起了白眼。

  知道月心蕊已经达到了高潮的顶点,再挑逗下去可能就会对她的身子造成损
害,朱棣蓦地松了口气,分身前端一顶一收。月心蕊忽地尖叫了一声,不但蜜穴
的四周,连带她的整个身子都不住的颤抖着,眼看丰沛的阴气即将泄出。

  朱棣催动功力,不再刻意的紧锁精关,顿时分身连颤数下,前端一股猛烈而
又灼热之极的阳精射出,直接注人到了月心蕊的花心深处。而她的花心深处随着
呼应而出的,则是略带着丝丝凉意的元阴真精。朱棣连忙催动功力,吸收着这些
宝贵的精气。

  冷热不断的交替着,而朱棣的真气则混合著月心蕊的阴气不断的在两人的经
脉内流转着。月心蕊的俏脸和玉体上也浮现出了艳红的肤色,不但有着高潮过后
的快乐,还有着朱棣阳精滋润后的舒爽。


            第三十三章 夺占广安

  当广安城中的约二万步骑精锐,倾巢而出,直扑离广安只有二十余里的青峰
岭时,朱棣的部队已经开始在青峰岭的数个山头间布障设陷,忙个不休了。

  胜败之间,往往只是一着之差。

  广安的二万人马兵分三路,由两队五千人组成的先锋军,从左右两翼往青峰
岭推进,而中军一万人则从正面直扑而来。

  曙光初现,宿鸟惊飞,平林山野雾气深浓,天地苍茫一片。

  左右两支先锋部队,首先抵达了林区的边沿,林外则是广达两里,阔达十余
里的长草原。

  朱棣四万铁骑依计隐伏不动,静待敌方中军的到达。

  敌人的旗帜和骑队,开始在山头涌现,而中军的一万人马,此时则分作了三
组,布列在平原之上,队形整齐划一,仿如一个有机的生命体。

  朱棣的部队见到对方已是布阵展开,人人莫不是战意昂扬,摩拳擦掌,跃跃
欲试。

  朱棣看得点头赞许不已。

  己方数万大军养精蓄锐已久,士气如虹,若耽搁时间只会令气势衰竭减弱,
所以趁敌人此际阵脚未稳之时,挥军强攻,正是兵法要旨所在。

  就在敌军的弓箭手和盾牌手尚未摆好阵势之时,朱棣已是纵声长笑着下令:
「全军突击。」

  万蹄齐发,轰鸣震天,喊杀声弥漫了整个战场,由三组各一万三千人组成的
突击部队,朝着山丘上的敌人掩杀了过去。

  前面数排的骑兵均是一手持长盾,一手持长枪,后方的骑兵则弯弓搭箭,直
射进敌阵之内,以掩护前方的战友破入敌阵之中。

  八万步军紧随于后,徐徐推进,以支持强攻的前锋锐骑。数百面大鼓,敲得
隆隆作响,更添了全军突击的威势。

  士气如虹下,兼之敌方阵脚未稳,突击前进的三队人马,像三条长蛇般疾如
锐矢,快如雷电,狂如风雨的奔上山坡,破进敌阵。

  广安城的精锐在自己的帅旗尚未竖好之际,便得冲下斜坡拦截,以希望顶住
第一轮的冲锋,以便重整阵脚。

  天上箭矢飞射下,两方骑兵就在长达数里的丘坡中段相遇,近身厮杀起来,
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朱棣指挥着在他身后的旗手不断以不同的手法打出各色旗号,调动着参战的
各部队纵横驰骋,穿插突击。

  遭受攻击的敌军慌乱地东奔西驰,人喊马嘶,瞬间就已乱得像末日来临。

  山的另一边喊杀声再度漫天轰响,同时伴随着一声令下,被发射出去的火龙
枪,在空中划出数万道美丽灿烂得像元宵烟花般的红芒,横过十多丈的上空,往
敌军阵营中飞去。

  林叶丛中,劈啪火起,烈焰奔腾,浓烟冲霄而起。

  敌人仓促间已被猛烈的攻击打的乱成了一团,溃不成军。

  数万铁骑势如破竹的杀入敌阵,把迎上来的敌军冲得支离破碎。同时更趁着
敌人四散奔逃之际,四处放火,把战场变的像火场一般,情况混乱惨烈至极点。
只十多息的时间,即已攻入敌军的中心地带。

  策马在朱棣左旁的唐灵、月心蕊、苏静月尚是首次参与战场上两军对垒的血
战,且是胜败皆速的纯骑兵战,不由的为其惨烈的气氛所慑,深感在这种千军万
马的情况下,无论身手如何高明,真正要倚赖的却只有群体合作的力量。

  朱棣双目精光闪闪的瞧着鏖战的战场,向身边的诸女及峨嵋弟子道:「骑兵
又名离合之兵,因其能离能合,速散速聚,百里为期,千里以赴,出入无间,急
疾捷奔,所以为决胜之兵。今趟我方若非全以利于邀击奔趋的骑兵进行突击,对
方二万精锐何用狼狈至此。」

  战鼓轰鸣,朱棣最精锐的近卫骑兵,终于投入了战场,拉开了全面决战的帷
幕。

  广安城的二万步骑精锐中残余的人马,终于朝朱棣的中军冲杀过来,希望能
挽狂澜于既倒。

  只可惜自古以来从没有一处地方比战场更现实和更冷酷,败局一旦形成,即
使孙武复生,孔明再世,也是回天乏力。

  朱棣领着一队五百多人的近卫骑兵,势如破竹的迎了上去。

  每枪击出,或挑或刺,扫打格卸,螺旋劲都像山洪暴发般把挡者冲击得拋毙
堕马,无一幸免,尤其是因为只须对付前方冲过来的敌人,所以更是把长枪这种
攻坚的远击武器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这锋刃相对的时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仁慈根本没有容身之所。

  朱棣一声长啸,手中长枪幻出千万道枪影,气芒嗤嗤,有如狂风巨浪般席卷
而去。

  以朱棣、唐灵、月心蕊、苏静月及一众峨嵋弟子为首的五百多近卫骑兵由散
归聚,像一把利刃般直刺进敌人的军中。

  当他们杀上了漫长的丘坡时,敌军已被冲击的往两旁散避开来,大大增长了
他们的突击威势。

  敌军已进入像瘟疫蔓延传播般的恐慌里,再难以组织有效的抵抗。

  朱棣等冲散了一个阻截他们的骑兵群后,终于抵达了山头。

  只见漫山遍野都是四散逃窜的敌军,而激烈的战斗则分别在丘坡中段和两边
山头进行,一些突破了敌人防线的部队,则在溃不成军的敌阵内左冲右突,纵横
来去。

  丘坡上死伤密布,充份的显示出战争的冷酷无情,鲜血把草丛和坡地染成了
一片片的血红,触目惊心。

  敌军最后仅余的一点斗志,终于土崩瓦解,四散奔逃,而逃走的敌人不住的
扩阔了战场,使战事蔓延往山坡下的长草原和疏林区去了。

  混战变成了追逐战,一气追杀了二十多里,顺势袭取了广安城。

  随后,朱棣留下了五百人打扫战场,自己则率领大部队出了广安城,走了一
段之后,便埋伏在大道的两边。

  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前方的大道上扬起了漫天的烟尘,接着黑压压的队伍
出现在朱棣的视野之中。

  正是在得到了朱棣散布的以一万轻骑偷袭广安的消息之后,从荆州赶来增援
广安的队伍。

  等到这支部队过去了一大半,朱棣便下令全军出击,从侧后方向他们发动了
攻势。这一次,朱棣用上了重骑兵的阵容,以手中最精锐的重装骑兵,冲击这些
长途奔波,体力和斗志都处于疲惫状态的步兵,取胜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这支部队很快就被杀了个人仰马翻,士兵们向四面八方奔逃,仓猝间敌我不
分,有些甚至自相残杀起来。

  等他们逃到了广安城墙的下面,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阵从城头射下来的密集的
箭雨。

  见到如此情况,这支荆州援军只好继续奔逃,绕过了广安城,直接奔入了丛
林之中,溃散而灭。

  朱棣也不为己甚,在追杀了一阵之后,便收兵返回广安。

  至此,十二万大军出川东进的道路完全敞开了。

     ***    ***    ***    ***

  金陵(今南京)建文帝的皇城之中,曼舞轻歌,肴佳酒美,丝竹瑶琴之音相
伴,仙乐悠悠,极尽奢靡之能事。

  皇城内逍遥殿的顶上,到处镶满了各种颜色的宝石,一眼望去仿佛那天上璀
璨的星星;地面铺满了柔软珍稀的皮毛,无数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随处可见;整
个大殿富丽堂皇,极尽奢华。殿内隐隐传来欢笑之声,管弦丝竹声中,透出燕语
莺声,一片热闹景象,却又丝毫不觉喧哗,显示着这里面的女子素质相当的高。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整个大殿最让人惊叹的就是大殿中央那
张异常宽大的床。粉红色的帐惟散发出暧昧的感觉,让人心生旖念。殿内布置清
雅,显然出于高手的设计,以截然相反的格调,给予人感官上巨大的刺激。

  粉红色的帐惟中,慵懒躺着的四,五个绝色少女;她们无一例外都精通书画
音律,非是一般女子可比,她们手中的书画题字,功力也都是颇为不俗,很有一
番功底。

  透过如烟如雾般的帐惟看过去,个个都是青春年华,容貌秀美,最让人喷血
的是她们身上穿着几乎透明的衣裙,让人想入菲菲。这些美女们眉梢眼角的醉人
风情,使人心中极自然的兴起温柔乡处是吾家的欲望。

  环顾四周,周围除了几个俏丽的侍女以外,再没有其他碍眼的物事了。

  血气方刚的建文帝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几步冲到大床之前,一把撕开粉红
色的帐惟,淫亵的命令道:「小李子没告诉你们,该怎么伺候朕吗?还楞着干什
么!」

  「快过来。」命令一个叫婷婷的少女来到身前,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探手把
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采取背后式,令她跪趴在床上,这是建文帝比较喜欢的姿势
之一。

  女孩的双膝跪在床上,上半身前倾,手掌支撑着身体,臀部高抬了起来,撅
起了嫩白的两瓣玉臀,建文帝用右手把她的左腿架了起来,托着她的屁股。这时
她的阴户整个露了出来,稍微蹲了蹲身,下身坚硬的毒龙一挺,阳具便没进去了
大半根,然后迅速的抽插起来。

  这种姿势能产生很大的摩擦,非常的刺激,但也很容易让人泄身。但建文帝
身为皇帝,对房中之术自是素有研究,故而反是最喜欢这种姿势。婷婷没几下便
发出了娇喘,忘形的呻吟了起来,让建文帝十分的得意,动作便更加卖力起来。

  「你也过来,到这里看着点。」

  建文帝边干边把旁边的另一个宫女倩倩叫了过来,让她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那里,随着每一次的外抽,阴唇都被带的翻出一部分来,而下一次再插入时,又
被阳具送了进去;两颗睾丸,随着每次的抽送,都晃动着碰撞到阴埠。大量的淫
水随着抽送的加剧被带了出来,同时伴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倩倩的脸马
上红了,想转过脸去,却又不敢违逆皇帝的命令,尴尬羞臊之极。

  数息后,婷婷的腿脚便软了,全靠建文帝的扶持才能勉强支持,脸色红的赛
过胭脂,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香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了高亢而尖锐的叫
床声。突然,她的臀部剧烈的前后摆动起来,与建文帝的撞击紧密配合,在一声
低沉的鼻音嘶喊之后,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建文帝抱起她,放在了一边。

  「倩倩,还不快过来!」建文帝看着躲在一边,怯微微的倩倩,喊了一声。

  叫倩倩的女孩哆嗦了一下,挪了过来。

  建文帝搂住她,轻柔的将她脱去了下衣。这丫头任其施为着,而眼睛里则是
水汪汪的,春意盎然。果然,脱下下衣一看,内裤已湿透大片。建文帝将她放倒
在床边,与婷婷并排躺着,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细看,黄豆大的阴蒂已涨得
发紫,蜜穴里已是汪洋一片,阴水顺着会阴流了出来。

  是时候了!建文帝将阳具对准洞口,轻轻磨了磨,让龟头粘满了阴液,慢慢
的顶了进去。龟头刚进去小半,倩倩便嘤嘤喊痛起来,建文帝也感到龟头顶到了
一片薄膜,这丫头还是处女。

  处女当然要珍惜,建文帝让旁边的宫女玉琴拿了条白绫纱巾过来,垫在了倩
倩的身下,然后,将龟头在她的肉洞口磨了半天,直到她筋酥骨软,完全放开之
后,才趁她不注意,猛的刺了进去。那层薄薄的肉膜根本没对建文帝造成任何的
阻碍,就被其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

  倩倩发出了一声闷哼,搂在建文帝后背上的手死死的抱住了建文帝的身子,
过了数息又猛然放开。

  建文帝低头看去,这丫头并没有任何的特别痛苦的表情,只是仍在喘息不已
罢了。

  「疼吗?」建文帝轻轻的问道。

  「有一点,不碍事的,奴婢受的了。」这丫头眼都不睁的答道。

  那还等什么,建文帝由慢及快,由轻及重的抽插起来。

  随着动作的持续,建文帝发现倩倩这丫头的阴道不但紧,而且特短,也就六
七指的深度,戳到最底部后,自己的阳具还留了小半在外面,很容易在外抽的时
候,整根滑出来,是以动作的幅度不能太大,但却可以加大频率。

  一般情况下,建文帝每息大约抽插二三下,现在则要加大到四五下,被她的
肉洞箍得紧紧的肉棒传来一阵阵快感。

  也就只干了千余下,倩倩就已支持不住了,急促的嘶喊了几下,就在一阵哆
嗦中泄了身子。

  建文帝又轻轻的抽插了一阵,才慢慢的抽出了阳具。往白绫上看去,七八点
殷红的血点象是绽开的梅花般,洒布在上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血。

  「轮到玉琴了吧!」建文帝向婷婷和倩倩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帮着来。

  接着顺手把玉琴的下衣脱到了脚腕,眼睛则不由自主的被她的下体迷住了。
她的下体还没怎么发育,两扇鼓鼓的大阴唇,呈现出粉嫩的肉红色,小小的阴蒂
躲在狭缝的角落,薄薄的小阴唇只露出了浅浅的边沿,已经涨了开来,露出包裹
着的小肉洞。几滴晶莹的露珠在洞口滚动,一股少女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臊味,
竟然十分的好闻。

  建文帝被诱的色心大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顾不得其他,大嘴一张,吻了
上去。当建文帝的舌头舔到她阴唇的一瞬间,满脑子都被肉欲占领了。

  建文帝拼命的吸吮着她的阴部,舌头不停的扫过她的阴唇,阴蒂,旋又伸进
了散发着热气的肉洞里,在那里旋转搅动。玉琴忘乎所以,双手按在建文帝的头
上,使劲的压着,似乎想把建文帝的脑袋整个按进去。

  建文帝的舌头顶到了薄薄的一层膜,就在肉洞的浅处,中间有几个小洞,随
着建文帝舌尖的顶动,似乎在慢慢的扩大。大量的汁液随着建文帝的搅动喷薄而
出,被建文帝吮吸进口里,吞了下去。建文帝感觉胯下的阳物涨到了极点,如果
再得不到适当的爱抚,似乎马上就要爆裂开来,它急切的想要进入一个温暖的所
在。

  建文帝猛的站了起来,探手握住阳物,狂野的冲进了那个企盼已久的舒爽的
地方。这一下冲的是如此之猛,势如破竹的顶入了肉洞的底部,余势不止,又接
着冲开了一道狭隘的关口,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

  「啊!」玉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双手使劲的想要把建文帝推开。建
文帝这才意识到,这一下子竟然穿透了阴道,捅进了子宫里面,难怪她叫得如此
之惨。建文帝忙将阳物退了出来,俯下身查看她下体的伤势。其他几人也都挪了
过来关心的问她。

  「啊……呀……陛下,奴婢的肚子好痛啊。」这丫头缓过神来,竟然说出了
这样一句话。

  建文帝往她的下体瞄了瞄,只有几片血渍随着阳物的拔出被带了出来,洞口
里却再没有红色显现出来,建文帝长出了一口气。

  「玉琴,不要紧吧。」建文帝问道。

  「奴婢没事,就是陛下您刚才那一下子,让奴婢感觉都被弄到了这儿!」拿
手在胸口比了比,羞涩的说道。

  「陛下,您继续宠幸奴婢吧!奴婢受得了。」

  「看来刚才的冲击并没对她造成严重的伤害,精神刚一恢复,马上又充满了
活力,而且,初次的破瓜也没引起她特别的不适,可能是她的处女膜特别薄吧,
所以流血也很少。」建文帝想道。

  「你还想来啊,不嫌痛啊!」婷婷和倩倩喝问她。

  「现在不痛了啊,人家还想伺候陛下嘛!」玉琴晃动着身体,向建文帝撒着
娇。

  「没事就好,咱们就接着来。」建文帝的阳具又昂首挺胸的翘了起来。

  这次建文帝小心的缓缓插入,以细细的体味内中的滋味。可能由于年龄较小
的缘故,玉琴的阴道非常的紧密,就象一双小手,紧紧的握住了建文帝的分身,
每一下轻轻的抽动,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建文帝的动作不知不觉的快了起来。

  玉琴随着建文帝的耸动挺身配合着。

  建文帝将阳物顶到阴道的底部,再一使劲,果然又顶开了子宫颈口,进到了
子宫里面。子宫颈口的肌肉紧紧的卡住了冠状沟,一股强烈的快感猛烈的袭来,
建文帝的动作不由的粗鲁起来,每一下都尽根而没,顶进她的子宫里面,而玉琴
却很是享受,呻吟声不断的从小巧的瑶鼻中飘出来。

  又插戳了八九百下,建文帝开始感觉到会阴处传来了一丝淡淡的尿意,全身
飘飘然,似乎要飞了起来,将要泄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建文帝沉浸在快感中,准备享受这一次的高潮。而玉琴早就不行了,阴道一
缩一缩的,能感觉到少量的滚热的液体浇在了龟头的马眼上,更带给建文帝空前
的刺激。终于,强烈的快感由会阴急冲而出,沿阳物的下缘往马眼漫延。

  建文帝忙急送了两下,在快感来临的瞬间,将龟头猛的顶进了她的子宫里,
接着打了个寒战,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了她的最深处,然后伏在她身上,再不
想起来。

  「陛下,留不留?」倩倩又惊又喜,受过侍寝训导的她当然知道,承纳皇帝
的精水,是后宫佳丽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她以处子之身,忍痛侍寝,却没能让
建文帝泄身,没想到建文帝竟然在玉琴体内泄出了精水,虽然不是自己,但还是
替玉琴高兴,在得到了「留」的答复后,忙起身盛水来帮建文帝擦洗身子。

  建文帝从极度酥爽的境况中清醒过来,看看身下,玉琴还在迷迷糊糊的喘息
着,红潮未退。然后才感觉到,已经萎缩的下体还在她身体里嵌着,龟头被她的
子宫颈口紧紧的束住,前端浸在刚射出的粘滑的精液里,酥软的感觉慢慢退去。
建文帝忙将龟头拔了出来,否则过一会儿,等玉琴的高潮完全退去,子宫口和阴
道收紧之后,拔不出来就麻烦了。

  到诸事都收拾好,已是大半个时辰后了。倩倩和玉琴这时才感觉到了下身的
疼痛,走路也一瘸一拐起来。

  突然,兵部尚书黄子澄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陛下,前方有重要军情回报!
急等陛下的御览。」

  「什么事啊,说来听听。」建文帝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说道。

  「广安失守,西南半壁江山尽丧,燕王的兵锋直指荆州啊!」

  「什么!」建文帝「腾」的一下蹦了起来,大惊失色。

  「不过,我军前锋已到丰台,距北平不足百里了!」黄子澄道。

  建文帝大喘了口气,定了定神,方道:「黄爱卿啊,快替朕想办法啊!北平
一定要尽快拿下,荆州也一定要守住了!不容有失啊!否则,金陵难保啊!」

  喘了口气,续道:「赶快召集六部的阁老们,快去!快去!」

  说完,自己也急急忙忙的披上衣衫,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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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丰台决战

  二十万人的燕军,由站在最前线的林玉成指挥着,不断的变换着整个军队的
阵型,最终摆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方阵,面对着前方远处的北伐军。

  北伐军方面,则分出了五万人严密监视着燕军的一举一动,以防受到突如其
来的袭击,而其余的部队,则是骑兵阵摆在前列,步兵阵夹杂其中,很明显的是
个攻击阵势。北伐军以正规战法,充分利用了自己的兵力优势,在决战一开始,
便摆出了攻击姿态。

  两军阵前,一片寂静,全无人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马匹的嘶鸣。铁灵真
人侧身问道:「林将军,你要怎样对付这种全攻型的阵势呢?」

  看着远处正在翻滚着的沙尘,林玉成道:「如果兵力相当的话,我会用剑与
盾的策略,一手持剑一手执盾。把兵团拆分为五队,两队为盾,吸引和阻隔骑兵
的冲击,并把他们的速度减低。三队为剑,以反包围的战术由一侧合力出击,以
局部的优势兵力把对方的骑兵一队队消灭。」

  「但目前我军兵力仅为对方的一半,因此我把兵团组成六队方阵,纵深为六
排,连环弩和火龙枪以梯队部署在各分队进行齐射,当敌骑靠近时则全体后撤。
接着让步兵向后阵散布开来,吸引敌骑兵轻易冲破第一阵,然后当他们冲击第二
排时,以重装甲步兵正面抵抗,再集中所有弩机对他们进行漫射,直至第二阵支
持不了为止。」

  「同样的做法直至他们破入第三阵。不过,如果我猜测正确的话,当他们突
破第四阵后骑兵的冲击力已被减至最低,而且他们也因为怎么也杀不完的敌人和
对骑兵伤害极大的弩箭的漫射而士气低落下去。所以在第五阵前,我会集中所有
步兵把进入阵中的骑兵包围压缩在中央,而弩机则置于外层实施劲射。」

  「被全面压缩的骑兵,失去了优势的高速和冲击力,就会如同待宰的羔羊一
般,除了投降就只有被杀。这种布阵并不需要十分好的配合和多变的队形,因此
可以迅速散开,让出我军骑兵突击的路径。」

  「好战法!」铁灵真人的眼中泛起了光芒,「如果我没有估错的话,此战我
军已是赢定了!」

  「实际上,南军不善骑射,如果以步军为主,骑兵压阵,以盾牌举于头顶成
龟甲之阵,遮蔽箭雨,徐徐推进,在当前其兵力处于绝对优势的状况下,我军除
了后撤,别无他法!而今南军以短击长,其败亡可期,无悬念可言!」林玉成徐
徐言道。

     ***    ***    ***    ***

  北伐军阵前,战马开始躁动,无形肃杀的气氛,一瞬间便弥漫于天地间。忽
地,低沉震耳的号角声响起,响彻天地!

  那是进攻的号角。

  血液开始沸腾,肌肉开始绷紧,从灵魂深处爆出了那一声嘶吼:杀!

  漫山遍野的北伐军向前冲去,红了眼,喘着气,如狂怒的猛兽般,扑向了敌
人。无数刀刃在空中挥舞,雪亮的刀锋映着狰狞的面容,他们跑在生死的边缘,
冲向前去!

  那一种气势,排山倒海,尽管身在远处,依然扑面而来。

  北伐军的第一次攻击性的冲锋,便投入了四万骑兵,六万步兵,相当于燕军
的一半兵力。很快的,北伐军的骑兵突到了前端,逐渐接近了燕军的阵地。就在
这时,燕军阵前原本高举着盾牌的步兵,突然收起兵器向后退去,露出了身后的
战友。那是两万人的弩机部队。

  「诤!」机括迸发的声音,听来竟如悦耳的铃声,拨动心弦,震撼灵魂!

  漫天的箭羽,遮蔽了天日,发出了密集的啸风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一马当
先的骑兵,还未来得及感觉疼痛,就已被射穿了身体,向后倒去,在他落地的那
一刻,在鲜血模糊的那一秒,他看见自己的战马,兀自勇敢地向前冲去。然后,
在如暴雨般密集的箭雨中,成了刺猬。

  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个局面,燕军弩机部队的目标,完全针对着北伐军的骑兵
部队,而北伐军的骑兵猝不及防,片刻间就冲进了燕军弩机射程之内,损失了大
半的人马。

  燕军的士兵们欢声雷动。然而,还没等他们的笑声消失,北伐军已做出了反
应。

  硬生生勒住了马头,北伐军的残余骑兵竟能够迅速地向后退去,直退到射程
之外,然后重整队型,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敌人,等待着步兵部队跟上来。

  六万人的步兵迅速跟了上来,片刻之后已把骑兵部队包在中间。接着,随着
多个军官的呼喊,这个巨大的步兵阵齐刷刷的同时举起了盾牌,然后向前开始推
进。看着这庞大的、躲在坚固盾牌之后的战阵,林玉成突然笑了一下,居然不无
幽默地道:「你说这像不像一只乌龟呢,道长?」

  盾牌挡住了大部份的弩箭,北伐军缓慢但坚实地前进着。燕军很快也做出了
反应,弩机部队收起了连环弩,向后退去。逐渐的,只见战场之上,北伐军已然
接近了燕军的阵地,随着前线军官一声令下,所有步兵放下盾牌,散了开去,露
出了中间的一条大道给骑兵部队。

  紧接着,所有的北伐军士兵,骑兵和步兵,都冲向了敌阵。

  杀声震天!

  无数的敌人从前方冲来,雪亮的刀锋几乎映花了眼睛,但燕军阵脚却丝毫不
乱。

  仿佛,在这战场上,在这生死的边缘,这些士兵失去了感情,只有那温和的
春天的阳光,照着这片人海,带来了一丝温暖。北伐军的骑兵部队沿着正中间步
兵部队为他们让出的通道,铁蹄翻飞,快若狂风,以风卷残云之势,排山倒海般
的发动了攻击。那一刻,世界也似乎屏住了呼吸!

  林玉成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身上的肌肉一点一点绷紧,衬着他那冰冷的目
光,发出了如死神般的冷笑!「放!」他抬首狂吼!

  数十万枝火龙枪点火时的啸鸣声,震撼了整个战场。马匹惊立而起,骑士好
不容易控制住它,抬头看时,却只见那天际的一片血红。

  拖着烈焰的火龙枪,仿佛从冥冥九幽而来,在晴朗的天空中划过了一道道淡
淡的火痕,破空而至。「咔!」低沉的一声闷响,连人带马,竟被那贯注了巨大
冲击力的铁枪定在了地上。

  那时,在北伐军骑兵的眼中,在他们屏住呼吸的时刻,在他们失去生命的时
候,天空暗了下来!

  数十万枝火龙枪,发出破空的尖啸声,遮天蔽日而来。

  那一刻,贯穿身体之声不绝于耳,巨大的力量把无数北伐军的骑兵整排整排
的定在了地上。

  就连天空,也似乎被鲜血模糊了!

  只在一瞬间,精锐的北伐军骑兵已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

  还未等其反应过来,随着林玉成的一个手势,燕军的骑兵部队出现在了步兵
的后面。伴随着步兵向骑兵部队的后面退去的同时,燕军的骑兵部队冲向了惊魂
未定的北伐军。地面响起了轰鸣声,穿着黑色铠甲的骑士们带着滚滚的沙尘奔腾
而来。狂风的旋绕,充满精力的怒号,和地面的震动声形成了死亡的合音。

  「前进!」伴随着一声号令,北伐军的两万重装甲步兵迅速排列出了一个巨
型的方阵,缓缓的向前推进起来,他们身后是由四万名混合配置的士兵组成的圆
形主阵。

  重装甲步兵的防御力是各兵种中最佳的。那些士兵全身被坚厚的铁锁连甲覆
盖着,全身仅露出双眼和握着长矛的手腕。他们的另一只手上更持有一面半人高
的长盾。这种步兵使用的长盾呈菱形,上半部的双翼向两侧外展,能使步兵整个
身体躲于盾后,下半部尖细窄长,能深插入土地,以便抵抗骑兵突击时涌来的强
大冲击力。

  「停步!稳固战阵!」

  在全军前进了二百步后,主阵中升起蓝黄相间的令旗,并以军用旗语指挥布
阵。传令兵飞奔于各线喝令道:「稳固战阵,准备抵挡敌骑兵冲击!」

  「前锋排,蹲下!」重甲步兵们手中的长盾「噗」的一声,深深扎实在泥土
中。士兵们把特制的枪矛的粗大末端抵着地面,枪尖向前,单膝跪地弯腰迎敌。

  「后排上前,布抗冲击阵!」第二列的士兵跨步前进至第一列士兵的身后排
成密集阵,枪矛架在前排的肩上。矛尖处折射出来的冷冷光芒顿时闪耀了整个平
原。

  这些特地为重装甲步兵而制的枪矛比标枪稍显粗壮。长度有近六米,顶端是
简单的枪尖,下面有十公分长的铁制护托,以免枪尖折掉或被砍断。而这种由重
装甲步兵组成的具有强大防御力的密集战阵可以有效地阻止骑兵的突击。

  远方传来如闷雷轰击大地般的马蹄声,大地在颤颤的抖动着。一片墨如雷雨
云般的敌群在极速接近着,仿如远海上翻腾着的巨浪,又似翻天覆地的妖兽。那
股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也越来越真切。那黑光闪烁的前锋尖端,簇拥着泛滥着
杀气的长枪。骑兵就如同一阵暴风袭来,那能横扫、摧毁一切的冲击使阵中的步
兵心颤胆怯。

  「稳住了!等敌人靠近了就给我好好的杀!」骑在马上的督战队分布在步兵
身后,明晃晃的箭矢对着前列的步兵,压住阵脚。

  骑兵以惊人的速度分散,转变成由两侧突击的冲击阵。两队轻骑兵由主阵中
央向两侧延伸出去,连接两翼的主阵则由重甲骠骑构成。这是骑兵对步兵作战中
最常用的进攻阵势。

  那仿佛像一股迎面而来的刀涛枪潮,整齐密集的黑甲骑兵仿佛是一面发散着
死亡气息的钢铁墙壁,以不可抗拒的势头向着重装甲步兵的前锋阵地扑了过来。

  「弓箭手齐射!」早已蓄势待发的弓箭手松开了手中的弓弦,一排箭雨划空
而过,叮叮当当地钉在正面冲来的重甲骑兵们的盔甲上。

  利箭不足以穿透骑兵们身上的铁甲,而大部份的箭矢更被高速前冲的骑兵方
阵远远抛到了身后,没能造成任何伤害。

  前沿阵地中响起「碰、啪」数十起沉闷的重物坠地声。前锋线的重装甲步兵
手中的长盾被震得四分五裂,沉重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力撞得高高弹起,带着一团
血雾坠落在战阵的后方。同时间亦有重甲骑兵的战马被锋利的枪矛刺入下腹,骑
兵从高大的马背上被活活摔下来,甚至来不及呻吟就已毙命。在如此高速下摔落
的血肉之躯撞击大地的同时,死神就已经降临了。

  重装甲步兵在第一轮的冲击中倒下了一大片,前锋线上第一排的士兵几乎个
个都被骑兵的战马撞得全身骨折,瘫倒了一地。

  「后排补位,快!」军官们对阵地上重伤哭号着的士兵视若无睹,沉静地下
令道:「上去给我把那些混蛋挑下来!」

  第二排的重装甲步兵在命令下达的同时迅速踏进攻击位置,锋锐尖长的枪矛
向着阵前的敌重装骑兵疾刺而去。

  重甲骑兵第一次的突击虽然对重装甲步兵的前锋排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骑
兵们的猛烈冲击势头亦被阻了下来。当骑兵失去了引以为豪的冲刺力之后,在已
结成了密集阵型的重装甲步兵一声声「刺、杀」的怒吼中,大批的骑兵被挑翻下
马,有的更是连人带马被刺死当场,伏尸阵上。

  燕军的骑兵都是身经百战,在战场上的反应自然是一等一的快。手持钢枪的
骑兵们向两翼后退,而后阵中执着青光闪闪的斩马刀的重甲骑兵则向中间汇集,
瞬即排好阵型冲了上去,与重装甲步兵撕杀在一起。

  刀骑兵的冲击力比起枪骑兵当然有所不及,但近战时的攻击力却是胜出一倍
不止。骑兵手中的长柄马刀使用起来灵活轻盈,锋锐的刀刃在人身上轻轻一拉便
能切出深长的创口。即使是在厚重的连身甲保护下的重装甲步兵在极近距离内亦
难以抵受马刀的奋力一砍,大量鲜血从伤口迸射而出,数息间便可致人死命。

  从高处往下俯视,只见战场上的一个骑兵方阵与一个步兵方阵在寸土必争地
反复冲杀着。在这样的攻防战中,双方都把大量的士兵推到阵型的前线,密密麻
麻地挤在那里互相劈砍着。而只要前方有人倒下,后面的战士们立刻上前补位,
以确保己方的阵型完整无缺。

  前沿阵地的战事已进入对持消耗战的状态,无数重甲骑兵和重装甲步兵的尸
体堆栈于平原上,血流成河。战场上到处都是受了伤的战马,它们发狂般地跳着
踢着,直至血流尽了,方才倒毙地上。

  士兵们疯狂地把面前素不相识的人砍成肉酱血浆。最后连自己也被对方的兵
器刺入体内,看着体内的血液如喷泉般从创口处射出,感受着死亡前的寒冷与悲
绝,慢慢瘫软在地上,意志也慢慢离去。

  年轻士兵的双眼仍圆睁着直视前方,带着战士的光荣,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生命却已离去,只留下一具血肉模糊的残尸。

  燕军骑兵一直刻意堕后的两翼突然加快了速度,战马在骑士的抽打下避过了
前锋线上的重装甲步兵,向着圆阵中的步兵狂奔过去。那些首当其冲的士兵被这
种迅猛的冲击所震慑,原本还算紧密的队形突然起了一阵骚动。

  骑兵的队形在一瞬间突变为六个冲击阵,两队骑兵绕到了敌人的主阵之后发
动了袭击,其余四队则在两侧发动了猛攻。

  四队轻甲骑兵以惊人的高速杀入圆阵之中,把已显散乱的阵型撕得粉碎。血
雾从人群中升起,挟带着无数人狂乱的嘶叫。

  「不许跑,谁跑就杀谁!」几个看看势头不对便想走人的兵士,才转身跨出
几步,身后的督战军便乱箭齐发,将其射成插满了利箭的刺猬。

  其余的士兵们再不敢妄动,无奈地保持着阵势,在队长的喝令下抵抗着轻骑
兵的又一次冲锋。

  轻骑兵以令人叹为观止的高速掉头,返身又再次冲向圆阵。震耳欲聋的喊杀
声从骑兵们口中同声叫出,伴随着大地的轰鸣,如决堤的洪流冲了过去。

  这些未见过世面的南军士兵那曾想到过骑兵拥有的强大突破力,一个个吓得
不知所措,只是胡乱地举起手中的兵器盲目地向着高速而来的骑兵挥击过去。然
而在骑兵的突击下,缺少训练的他们一个个被砍倒在地,阵中开始出现混乱。

  轻骑兵由侧翼突破,利用骑兵的优势和威慑把敌方阵型全数打乱。他们有如
六枝利箭,在敌军中穿插横行,往往如入无人之境般从一翼穿透到另一翼。北伐
军的军旗纷纷倒下,哀号在军中响起,并像瘟疫般漫延开去。

  至此为止,圆阵已被轻骑兵切割分散,阵中的步兵被整群地打散,大批扔下
了武器的士兵惊惶地哭叫着没命地往后跑。轻骑兵无情地砍杀着,驱赶着他们。
跑得慢的就被身后狂奔而来的铁蹄踩成肉泥。

  轻骑兵向后阵的纵深继续突击,以扩大战果。在轻骑兵身后的战场上布满了
北伐军的尸骸,燕军轻骑兵的凌厉攻势如同千年积雪在瞬间崩塌下来似的,没有
任何人能阻止。

  北伐军开始不分东西南北地乱跑起来,同时发出恐怖的尖叫:「快逃啊!骑
兵杀过来了!」

  这些北伐军大部份是由未经训练的农民组成,如果出师得利还能勇敢作战,
现在阵型被骑兵迅猛撒裂,一个个便露出了贪生怕死的人性本色,士气尽丧。

  而更令北伐军的军官们气愤的是,这帮家伙在逃亡时不但丢盔弃甲,更对着
挡在他们面前的部队高喊:「骑兵杀了很多人啊,不跑就没命啦!」,「我们完
啦,现在走还来得及!」

  前方的逃兵把后阵冲得落花流水,一个个坚固整齐的圆阵被冲得肢离破碎。
原来训练有素的一些士兵也被败退下来的农民兵所感染,纷纷趁着混乱加入了逃
兵的洪流中。

  战场在片刻间就变成了狂野的杀戮!一场杀戮,如春天的挽歌,悲壮地吟唱
着!那一把把的利刃,在空中挥舞着眩目的光芒,争夺着一条条健康的生命。

  死神在战场的高空无声地狂笑,贪婪地接收着礼物。

  这个世界,仿佛已经疯狂!

  挥手如刀,军令如山,指向了北伐军。

  燕军所有前线军团瞬间发动,杀戮的狂流不止不休,死亡的呼喊这般熟悉,
无尽的血腥就在眼前。狂流,从林玉成身边分流冲过,再合二为一,势如破竹,
声若惊雷,片刻间从北伐大军的前锋直插进去,一路之上,血雨翻飞,号哭惨叫
声不绝于耳。遍地惨红,满天白骨。一场流血的盛宴,一场末世的屠杀,轰然上
演。

  北伐军军心大乱,前锋军转眼间已被击溃,中军处被挤压成团,燕军铁骑扬
刀跃马,直刺入北伐军的心脏。无数北伐军的士兵试图冲上阻挡,但他们却仿佛
是撞上礁石的浪花,豁然弹开,同时粉碎,失去生命。

  苍天下,却只见一支几乎疯狂的军队,不停杀戮。这支军团里的每一个人,
被战场上的疯狂所感染,竟都像那狰狞的狂魔一般,不可遏制地屠杀着。

  鲜红的血,汇聚成河!

  随着林玉成「阵变锋矢,全军突击」这一沉稳有力的命令的下达,作为预备
队的最后八万燕军铁骑有如三道划破大地的利剑,以三个十分巧妙的弧度迅猛无
比的刺进了北伐军已经混乱的阵势之中。

  庞大的北伐军团令人难以置信的被彻底切割开来,那种情形,就像是三把热
刀切开整块黄油一般,毫无阻碍,也毫无困难,骑兵的突进刚好是混乱的阵势之
中令人难以察觉的空隙所在之处。

  燕军以数十名骑兵为一个箭头,顶盔带甲,胸前佩着明亮的掩心镜,双臂则
是铁护套、皮质手套,手中所持的均是厚重的斩马刀,这种带着一点弧度的斩马
刀,砍中人身之后,不会被骨肉卡住,因此能真正发挥出骑兵近战时的冲击力。

  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因为前锋骑兵座下的战马都披上了皮甲,所以冲撞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很多
北伐军的士兵还没有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已经被高速奔驰的战马撞得飞了起来。

  伴随着燕军将士狂野迅猛的冲杀,是北伐军将士惊慌忙乱的喊叫声。

  等到北伐军的将官们意识到是敌人骑兵的全面突击时,他们的阵势已经被燕
军的骑兵分割开来,那样子真是令人无法想像,整整四十万人的阵势居然会被八
万骑兵在其中自如的切割、自由的驰骋,阵形的混乱,就像是雪崩一般的不断扩
大,原本已经混乱的队伍变成了相互完全不能够呼应的散沙。

  刀光一闪,人头飞起,血柱冲天。

  战马飞驰如电,往往一个北伐军的士兵刚刚架住骑兵的一次斩击,但随后跟
进的下一个骑兵已经冲到了他的跟前,白光一闪,血光冲天。

  有些幸运的士兵,虽然避开了骑兵手中马刀的斩击,却逃不过随之而来的战
马的冲撞和践踏。劲风扑面,整个人随即被撞的抛飞起来,然后重重的砸在身后
同伴的身上。

  「镇定……稳住……」

  北伐军的各级长官、将领声嘶力竭的吼叫在他们那些混乱的士兵之中,显得
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渺小。

  战阵上的搏杀,讲究的是整体的配合、团队的实力,而单个士兵的战力即便
强悍也是无济于事。

  因此,即便是有些士兵听到了他们将领的吼叫,试图稳下自己的阵脚,但由
于得不到同伴的帮助,他们的武勇也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被淹没在汹涌而来的
燕军骑兵的刀山枪林之中。

  从前,北伐军的将士只是在自己人的口中,知道燕王麾下的军队的厉害,而
且这也是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

  但是现在,燕军骑兵的可怕战力成为了他们一生之中的恶梦。

  燕军的骑兵战力之强悍、冲击力之强大、整体配合之协调,就像是一部精密
无比的机器,每一个齿轮的运转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此刻的情形,只能用当者
披靡、望风而逃来形容。

  不过,对于燕军的骑兵来说,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北伐军的四十万队伍消灭
殆尽,毕竟他们在人数上是绝对的劣势,要想以二十万之众完全歼灭四十万的部
队,那只是一种美好的希望而已。

  他们要做的,只是尽可能的打乱北伐军的阵势,让他们的士兵陷入无法自拔
的混乱之中,这样一来,才能够将对手击溃。

  因此,燕军的骑兵充分发挥了骑兵的高速机动性和可怕的冲击力,他们在林
玉成的统领指挥之下,自如的穿行在北伐军阵势的空隙之间,所有挡在前面的敌
军士兵就像是暴风雨前的芦苇,成片成批的倒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站在高处指挥的齐泰有些目瞪口呆。可以说,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来,他还是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形,虽然自己的队伍在人数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一眼望去
满山遍野的北伐军将士,就像是钢铁的海洋。

  但奇怪的是,那三支在燕军战旗指引下的骑兵队伍却是能够在如此密集的阵
势之中冲杀得游刃有余。

  凡是和燕军的骑兵接触到的阵势,无不像是阳光照射下的雪花,很快消失得
无影无踪。

  「真是像沸水倒在雪地上啊!」

  身边的随军参谋禁不住喃喃自语,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听在齐泰的耳朵里
面却是令他脸色铁青。

  其实现在战场上的北伐军将士已经陷入一种毫无头绪的混乱之中,各部人马
无不像一只只无头的苍蝇,有的士兵要向前,有的士兵却想后退,有的士兵要列
队,有的士兵却是想逃离,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大家乱哄哄的挤成一团。

  「全军撤退!」

  眼看自己的部队在燕军骑兵的冲击下几乎就要自相残杀起来了,齐泰强压心
头的恼怒,暗暗的一咬牙,转首对身边的传令兵喝道。

  士气低落、疲惫不堪、风声鹤唳的北伐军将士再也没有了什么抵抗,纷纷丢
弃武器,四散而逃。

  战马奔驰,利刃如风。

  燕军的骑兵呐喊着,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在北伐军的阵地里面纵横驰
骋。

  寒光一闪,血柱飞腾,北伐军的士兵扑倒在地;跟进的第二骑战马踏着敌人
的尸身,在战马上做了一个漂亮的俯冲,寒光连闪,血肉横飞,火焰冲天。

  说惨也真惨,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北伐军,连一次像样的抵抗都没有组织
起来,就陷入了无可挽救的地步。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四十万人马随着撤退的命令,瞬间变成了一盘散沙,
很多部署在后阵的士兵甚至连燕军的骑兵都还没有看到,便选择了逃跑。

  身在中军大旗下的齐泰和他的幕僚们,在燕军的骑兵终于突入了自己的中军
阵地的时候,就知道败局已定了。

  丰台决战结束之后,除了齐泰带着中军的五千人马杀出了一条血路,向南逃
去之外,四十万北伐的军队则完全在燕军骑兵的凌厉的攻击下溃散了。


            第三十五章 侵掠如火

  荒村落日,艳丽血腥,漫天的大火腾起的炽烈红光映红了天空。云霞飘浮,
像冒着热气的鲜血之河般,漫过山峰向北方流淌。接踵而至的灰暗的暮色从四面
涌来,朦胧的阴影笼罩了这个表面幽静的小村。

  浓烈的血腥味萦绕在村庄之内,随着傍晚的薄雾向林间深处飘移。村内每一
分土地都沾染了鲜血,数百具血肉模糊的尸首以各异的姿势伏倒在地上。

  村子内的男女老幼已被悉数杀绝,而士兵们正在逐家逐户搜索粮食和一切有
价值的东西。

  林玉成将指挥权交由副将,南宫世家的南宫飞羽暂代,而自己则独自一人策
马缓缓的在村子里走动,巡视着这个江淮平原上的小村子。

  由于村民的反抗,村子已经被惨无人性的屠灭了。村民反抗的原因则是林玉
成现在想搞清楚的事,不过,据他猜想,很可能与村子里很多人参加了北伐军有
关,而这些人现在生还的可能是很渺茫的。

  正在搜集粮食的重装甲步兵突然传来几声叫喊:「这里还有一个!」

  「哈,还是个女的!」

  重装甲步兵的领军偏将郑彪兴奋的叫声传了过来:「好漂亮的娘们,你们都
给老子让开!到一旁看着老子先干一炮!」

  一阵哄笑也随即响起:「老总,每次等你干完后人都半死不活了,我们对尸
体可没有什么兴趣啊。」

  林玉成冷哼了一声,转过马头向郑彪身处的地方奔去。

  今天杀的人已经够多了,林玉成已是感到非常的厌倦,厌倦得不愿再嗅到多
一分的血腥了。

  骑在马上,远远便看到了那名被数十名士兵包围着的女孩,被郑彪拽扯着拉
到了空地上,她不停挣扎着,嫩滑的肌肤从被撕裂的衣服里露了出来。

  随着战马的奔驰,渐渐的看清楚了那女孩的样貌。

  郑彪说她漂亮,也不为过。她穿着一身寻常的村民服饰,纤纤的细腰,平坦
的小腹,衬托出胸部几近完美的曲线。水嫩的肌肤,红润而充满性格的小嘴,挺
直的鼻子,乌黑闪亮的大眼睛和淡雅简朴的装束,更突出了她浑然不施脂粉的脸
庞,散发着灼热的青春活力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

  好一个初初长成的农家可人儿!竟是清丽脱俗,似那刚从夜里醒来的百合。
一截雪白的颈子旁垂下了几缕漆黑的发丝,微微地卷曲着,成了最美丽的点缀,
只有那脸上的神情还是依稀带着几分的沉静,几分的野气。

  林玉成的到来使郑彪和他手下一众士兵感到了异常的震恐。林玉成慢慢转过
头来,看到那名瑟瑟颤抖着的少女也怔怔地看着自己,看着这个唯一可以救她的
希望。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沾上了泪光的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平添了楚楚可怜
的神态。

  林玉成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把目光停在了郑彪面上,道:「把
她放开。」

  重重哼了一声,接着说道:「现在强敌环顾,我军兵临敌方腹地,稍有差池
就会有覆灭之险,作为领军的大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随着士兵们逐步散开,林玉成高声命令道:「刚才的事我权当没有发生过,
所有人继续收集粮食,今晚在此过夜。」

  村庄内的空地上火光熊熊,十支粗大的火把分散地插在四周,到处可见士兵
们忙碌的身影。

  辎重大队已经把军中的粮食辎重放在了木板推车上,只等一声令下,便可出
发。各队长则不停催促士兵整理营地,已经集结完毕的士兵则以小队为单位围坐
在地上,享用着晚饭。

     ***    ***    ***    ***

  村内的男人,幼儿,老人都已经被杀得干干净净,现在这里剩下的仅是数十
名年轻的村妇和少女,供士兵们发泻着兽欲。在士兵们的眼内,她们仅仅是一件
泄欲的工具,不能算是人了。

  南宫飞羽听着从村内一间木屋中传出的女人痛叫声和男人急促的喘气声,在
林玉成旁边道:「将军,是您下令让士兵们自由活动的吗?」

  林玉成轻轻的哼了一声,扔掉了手上的鸡骨头,「我只下过让两个骑兵小队
在村外放哨,另外派出了一队斥候到三里外侦察的命令,同时命令传令兵通知后
方百里外的铁灵道长尽快率领二十万主力向我们靠拢而已。」

  南宫飞羽看着林玉成冷漠的面色,恍然大悟道:「是郑彪那家伙!」

  看见林玉成轻轻点了点头,南宫飞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现在士兵们虽然屠杀了几乎全村的人,又在疯狂的轮奸着数十名村妇,但他
们却不认为这是罪行,因为之前村民的反抗令他们失去了数十名战友。

  战争,永远都是胜的一方代表着正义,败的一方代表着邪恶,而不论胜的一
方到底干了什么。这千古不变的道理,林玉成和南宫飞羽都知道得很清楚。

  交代南宫飞羽注意警戒之后,林玉成慢悠悠的往设在村子中央的小广场上的
自己的寝帐走去。

  侧方的破屋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桌椅倒地的声音,一个声音粗鲁地骂道:「妈
的,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你这小骚货还他妈的不肯老老实实的!不过越辣就越合
老子的胃口!给我按住了!现在先别乱动,呆会再让你好好的动!」

  一阵隐隐约约的呜咽和哭泣声从屋中传了出来,显然是一个年轻女子,从声
音来看,还被堵住了嘴。这声音传到林玉成的耳朵里,他面上不由得浮起了一层
淫虐的笑意,然后举步向破损的大门踱去。

  待看清屋内的形势,林玉成的小兄弟当下就不断的跳动了起来。

  屋内的少女披头散发,两只手上各绑了一条白色的布带。布带绕过房粱,两
端分别执在两个士兵的手中。

  两人不断的拉紧和放松手中的布带,少女又在始终不屈不挠的挣扎着。这就
使少女那白的令人炫目的躯体就如同一条被吊出水的鱼,弹跳扭动着。

  一团白布塞进了少女的嘴巴里,而她左侧的面颊上还有一个红色的掌印,身
上的衣服全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显然是有意为之。

  少女身躯扭动之下,饱满的胸脯和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看得屋内外的男人
们欲火高涨。

  屋内除了郑彪外,还有三四个士兵围在四周,而郑彪则站在少女的面前,他
一手握住少女的腰身,另一手正用力抬高少女那雪白赤裸的大腿,试图架到自己
的肩上。

  他的衣甲已经脱到了一边,胯下丑陋的阳物高高挺起,正试图钻进少女那温
暖柔嫩的身体里。

  少女出人意料的没有流泪,一双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拼足了全力挣扎着。

  执着布带两端的士兵,面孔扭曲着,狞笑着,不断的拉紧着布带。

  少女的身躯被越拉越高,挣扎的余地也越来越小。

  当郑彪将裙子从少女的腰部拽掉时,少女浑圆结实的臀部当即就暴露在了他
的眼前。他随即腾出了一只手,将少女的内裤猛地拉到了膝间,随后用手揉捏起
那缝隙中的诱惑。

  少女无力地垂挂着,身体已经不能保持先前挣扎的姿态了。

  这时候的少女已经有些失神,但是她终究还未经历过人事,因此下身凉飕飕
的感觉,便立刻让她惊醒了过来,接着就看到了郑彪胯下的凶器,在向她直视。

  立时间,羞愤、惊慌、忙乱、恐惧、吃惊等等情绪,同时涌入了脑海,如此
的混乱反而让她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了。

  郑彪看着少女大张著的双腿间,那粉嫩鲜红的蓓蕾,以著另一种诱惑在向他
洞开著。立刻就扑了上去,将少女的双腿高高拽起,然後他的虎腰一沉,巨大的
凶器便开始攻击起那紧闭的城门。

  少女已经清醒过来,只是双腿被拽在空中,根本无力挣扎。她的双手推拒著
郑彪,却丝毫撼动不了那肆意侵略的强猛。她想大叫,结果颈部因为顶著後面的
柜壁,而使她的声音压抑憋闷,听起来仿佛是少女另样的哽咽呻吟。

  直到一股巨大的刺痛突入体内,她才惨然尖叫一声,将惊恐和痛楚彻底释放
出来。

  「不要啊……大爷!」少女哭泣着说道。

  郑彪胯间的巨物随着臀部的动作,顶住了她那紧窄的肉门,抵在了她的穴门
口,喊道:「给老子闭嘴!」

  粗长的物件猛然闯入少女的体内,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痛喊出声:「不要啊,
混蛋,我痛呀!你停下来,停下来吧。」

  郑彪在刚进入少女身体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那个柔韧的障碍,但他的肉辊
毫不停留的象铁钻一样无情的刺穿了那个障碍,直达少女的花心尽处,在那一瞬
间,伴随着他的巨大闯入少女的深处,令得少女痛叫出声,牙齿也被咬得格格价
响,冷汗直冒到鼻尖上。

  少女痛喊起来,双腿僵硬,臀部上抬,脸部的肌肉颤动,显是痛苦之极,她
痛呼道:「爷……好疼啊,停下来啊……」

  郑彪停止了动作,看了一下她的私处,血渍正从那里流出来,但他知道,少
女的甬道并没有破裂,这血,是来自她被撕毁的处女膜。

  郑彪进入少女的那一刻,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
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少女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丫头,别哭了,难免有些痛
的,下次就不会了。」

  少女的娇躯扭动着,郑彪并没有把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她那紧
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野兽般的肉欲,此刻在少女身上爆发了出来,狂热的
情景可想而知!

  郑彪猛然抽身,阳根再度增大了几分,然后迅速突闯进去。

  少女惨呼一声,扭过脸瞪着郑彪,哭道:「你不是人!呜……呜……痛死了
啊!呀唔,求你、轻、轻一点啊!」

  郑彪喝喊出声,臀部不停地耸动着,阳根剧烈的在少女的甬道里进出,挥杀
出一种淫靡的声响。

  少女泪流满面,她睁眼瞪着身上强悍无比的男人,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侵
犯着她的身体。

  她突然哭喊道:「你这禽兽不如的猪,我咬死你!」少女愤怒地咬着郑彪,
她心里恨死了这个男人。

  郑彪也任由她咬着,只是下体的动作更猛烈,这种暴烈的冲击,使得饱受蹂
躏的少女在遭受疼痛煎熬的同时,双手迷迷糊糊间在郑彪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的
血痕,嘴儿则渐渐松了开来。

  郑彪得意之极,雄根一次次的冲击着嫩穴,在少女体内左冲右突,如同钻井
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溪流,沿着两人的下体,直流至地上。

  少女娇躯狂摇,不堪承受郑彪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了疯狂的昏
迷中。

  和以往一样,随着少女的昏迷,郑彪的终极高潮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
阳精射入少女的体内,而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挺无比。

  「挺过瘾吧!」林玉成道。

  「将军!」郑彪边提着裤子边靠了过来,在林玉成的耳边道:「我和几个弟
兄在村子里发现了几名容貌俏丽的女子,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他淫笑着说道:「弟兄们自知没福份享用,所以大家商量过后觉得将军终日
为弟兄们操劳奔波,费尽心力,那几个女子正好给大人作婢女,也好在平时照顾
大人的起居饮食。」

  林玉成笑了笑,低声道:「只怕有了她们之后,我日后就要更加的操劳,更
加的疲于奔命啦。」

  「哈哈哈……」与郑彪暧昧地对望了一眼,两人相顾大笑。这是属于男人间
的交流,已是完全脱出了上下级的关系。

  林玉成兀然道:「有今天那个少女吗?」

  郑彪涎着脸道:「大人喜好之物,属下当然要尽心尽力为大人找来。大人,
我还特地令人带那美女到河边洗净了身子,就等大人享用了。」他把嘴靠到林玉
成的耳边,邪笑道:「大人,依我看这小妮子还是一个处子呢。」

  林玉成用力在他手臂上拍了一记,「好,等会我就查查你所言是否属实,送
到我的帐里去吧!」

  「是。」郑彪朝门外喊道:「把人给将军带过去!」

  剧烈挣扎着的少女,被两名士兵推进了帐来。

  林玉成点了点头,郑彪会意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把帐门重重关上。

  经过了打扮的少女唇红齿白,目如秋水,眉若弯月,长发披散在腰间,光洁
的皮肤晶莹剔透,更增添了一种超凡的脱俗之态。美好的身段,浅黄色的短袖上
衣,露出了一截白得慑人心魄的藕臂,配上及膝的短裙下那纤细的美腿,亭亭玉
立。一时把林玉成给看得目不转睛。

  少女好像没有了刚进来时的惊惶失措,一双清灵透彻的眼睛不时轻轻眨动,
好奇地盯着林玉成。

  林玉成微微一笑,「你不怕我吗?」

  她摇了摇头,「你刚才救了我,不怕。」

  林玉成不禁哑然失笑,「但这里的人都是听我的命令。」

  说完这一句话后,林玉成不觉有点后愧。这样一来就等于向她承认自己是屠
杀了全村五百多口的凶手。

  她不易为人察觉地轻轻摇了摇头,表情像是说,「也不见得吧。」

  「你叫什么名字?」

  「林欣柔。」,她红着脸瞧了林玉成一眼,说道。

  林玉成稍微侧了一下身子,看着窗外无尽的黑暗,黯然道:「你……你的亲
人……」林玉成偷偷看了她的俏脸一眼,低声道:「都被杀死了吧。」

  事实上,林玉成也对自己为什么这样问感到突兀。但有一点却是清楚的,那
就是,今天的大屠杀和村民们疯狂的抵抗已经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林欣柔轻声道:「我的家人住在三十里外的一个小镇上,今天我是随一个表
兄来这儿为父亲的木材店收买杉木的。」

  「原来你不是这里的住民。」林玉成轻轻叹息道。

  现在终于可以证实,这条村的住民已被杀绝,没有一个活口了。

  「你……你恨我吗?」源于某种似乎是冥冥中注定不可解释的原因,这个陌
生的少女有着一种温暖的亲人般的感觉,在她的面前,一直以来的冷酷无情,不
择手段的指挥官形象顷刻间冰消瓦解。

  「我是应该恨你的!」少女轻轻搓着自己的衣角,道:「不过……我……好
像没有恨你。」

  烛火的柔弱光芒影射在少女的俏脸上,把娇嫩的双颊照得似三月的桃花般粉
红,红馥馥的俏丽的小脸上没有施一点的脂粉,却显得更为俏丽可人。

  林欣柔抬起头看了林玉成一眼,却发现林玉成也正与她对望,不禁大窘,低
下了头,小声道:「我不恨你。或者是因为……」在不觉间,艳红得令任何男人
都会砰然心动的颜色悄悄映上了她的面庞,「是因为你刚才在那个坏蛋手中救了
我……」

  林玉成的心暗地一动,但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欣柔啊,那时我并不是特
意要救你的。」

  林玉成说的是真话。哈,竟然说了真话!

  她依然静静地坐在那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快要滴出水来,沉默却心不在焉
的样子更觉可爱。

  林玉成把身子转了过去,慢慢把身上的铠甲逐层卸下。

  身后伸过一双纤纤的手,帮林玉成把肩膀上的甲扣松开。手的主人更细心地
从后面林玉成够不着的地方把绳子解开,服待林玉成把甲胄脱了下来。

  林玉成背对着她,看着窗外皎洁得略带邪气的月光,沉声道:「你知道他们
让你进来作什么吗?」

  「是……是服侍大人……」温柔的声音带着颤抖,不知是对被侵犯的害怕,
还是对期待的兴奋。

  「是服待我睡觉吗?」林玉成进一步迫问道。

  「是……」

  自那一声「是」之后,房内突然一片死静。两人都没有再出声,没再移动。

  林玉成就这样感觉着身后不远处婷立的她,嗅着那似有还无的体息,放纵着
渐渐高升的欲望。

  似有一股火焰在胸中猛然升起,林玉成一扭身,把那如玉般冰洁的身子搂进
了怀内。

  林欣柔轻呼了一声,马上被林玉成的一张大嘴压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当林
玉成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口腔时,马上感到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那是一种无法言
喻的滋味,有着田园的气息,清新怡人,带着淡淡的野花清香。舌头在她的小口
内连翻搅动,从唇齿间探伸到口内深处,尽情享受着那种从未有过的清甜芳美的
迷醉滋味。

  林玉成的手同时间在她的娇躯上到处游览,尝试用肉体的接触去描绘那高耸
的云峰,连绵的山坡,平坦的原野和茂密的清幽森林。她则在林玉成的搜掠中轻
吟浅叹,颤动着慢慢变得火热的胴体。

  轻纱飞舞间,林欣柔的罗衫半解,酥胸半露。林玉成粗鲁地把大手从衣领处
强挤了进去,握住了一只温软的玉球。那温温绵绵的感觉,从手掌心一直渗入心
间,更把全身肌肉刺激得绷紧。林玉成另一只手也毫不停留,一路顺流而下,力
图找出溪谷的源头。

  怀着女子的矜持,她试图用手把林玉成那只侵犯着少女最神圣的地方的恶手
驱逐,却因无意间的触碰令林玉成手底的力度加大,男人粗糙的皮肤更大大刺激
了她敏感的玉体。

  「啊,不……不可以……」林欣柔一把抓着林玉成的手,站立的双腿像不胜
重荷般颤抖着摇摇欲坠,全身无力地倒在了林玉成的怀里,更为林玉成的爱抚提
供了莫大的方便。

  注视着面前红霞上涌,娇羞无力的美女,林玉成更无法控制心中的欲火,只
想为疯狂的发泻寻找一个缺口。我要发泻!

  林玉成手中发力,把林欣柔半解的衣杉以暴力扯去。房中的灯火似乎亮了一
亮,俏丽少女健美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令他血脉暴胀,无穷无尽的欲
念占据了头脑的全部。

  林玉成把林欣柔逼到了窗台前,一手搓揉着可人的丰胸,一手在她纤细的玉
腰上抚摸着。借着月光的映照,少女娇嫩的肌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令人心动,
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圆滑大腿无力地分了开来,诱人之极!

  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团开始慢慢变化,少女口中也开始呻吟起来。林玉
成乘机把怀中玉人轻轻侧转,让她背对着自己把整个身子压伏在了窗台上。

  林欣柔轻喘道:「不要……不要在这儿,求求你……」

  然而林玉成只顾寻求发泻,心中并无怜惜之意。一手抓着她的香肩,趁势用
劲,让其爬在自己的身前,挺枪直入。

  「不……呀,好痛呀,呜……好痛,不要啊……呜……」

  用力的从後捉紧了这个女孩的腰部,粗大的下身结实的插入那尚未成熟的软
玉里,尽管眼前的林欣柔极力的挣扎,仍是阻挡不了那充血涨大的下身的入侵,
前端迫开并沿著窄小的软玉壁开始节节推进。

  耳闻着少女的娇呼细喘,分身已是胀硬无比,于是,一手扶稳了林欣柔的美
臀,一手撩拨着她蜜汁四溢的小穴,胯下的坚硬根茎,已缓缓插入了她的身体,
而那美丽的少女,此刻则已是呻吟不断。

  林欣柔的小穴竟是无比的细窄,加之穴内甚厚的处女膜,让林玉成心中爽的
翻天。

  「呜……痛啊……」

  ?下身在幼嫩的软玉壁上磨擦著,使人快感连连不断,此时那会去理会眼前
林欣柔的哭叫。

  好不容易进得半寸,却见林欣柔那蜜穴的壁侧已经撕裂出血,淡淡得血丝顺
着黏液淌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林欣柔此时已是痛得浑身泛白,雪肤上汗珠浅现。

  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痛苦而抽搐着,玉齿咬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
帐幕上乱抓乱揉。

  俏丽的林欣柔痛吟不断,泪水从凄迷的美目中流下。

  林玉成一手轻抚着林欣柔的玉背雪臀,坚硬物体的一部分仍嵌在她的体内,
然后在腰臀间集中着全身的力量,双手箍住林欣柔的雪臀,胯下那坚挺无比的根
茎迅猛无伦的直捅入那美丽女孩的身体深处。

  「滋滋」声响中,坚硬的长枪狠狠的深深插入了蜜穴的底部,绽出不少粘粘
的泛红汁液。

  「啊……啊……呃……」林欣柔娇啼不断,弓仰起了娇好的身体。

  林欣柔的小穴既窄且浅,此刻那男性的征徽,竟还有一小半停留在体外,再
插不进去。

  而带血的黏液顺着茎杆,淌到了林玉成的身上,望着那绝美的脸蛋,林玉成
的大手轻轻的抚摸在了她的面颊上。

  舔了舔她的小鼻子,不停的吻着她的鼻子,眼睛,眉毛,额头和她的秀发,
最后停留在她尖巧的耳朵上,熟练的挑逗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渐渐的,林欣柔冰凉僵直的身体,开始瘫软了下来。

  摸到她肌肤的火热,听到她动情的呻吟,试到她体内的湿润,扶着她那又开
始扭动的柳腰,被她无比狭窄的体内禁锢已久的硬物,开始了缓缓的抽动。

  「嗯……嗯……呃……」娇吟着的林欣柔双目紧闭,秀眉微蹙,似是仍带着
点点疼痛,但是一股更为强大得多的欲潮支撑着她,开始了生涩的配合。

  「滋咕,滋咕」的交合声中,林玉成不断的粗喘着,在林欣柔狭小的秘穴中
艰难的抽插。

  感受着震荡心弦的强烈刺激,眼前却被一片柔和的光芒所朦胧。那是烛台的
微光、圆月的银辉同时投射在林欣柔散发着光泽的背部上所发出的颜色。发乱钗
横,她的一头秀发散在了脑后,随着她的每一下剧烈的颤动而飞舞。蓬松的发质
抚摸起来的感觉妙得很,尤其是散在胸口,什么叫温柔滋味,大概不过如此吧。

  在开敞着的窗台前,在银色的月光下,一对男女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男性的
粗犷和女性的柔弱在此时表露无遗,成了绝好的配衬。

  她的整个身子全靠窗台支撑着,苦苦地迎接着林玉成的每一下猛击。林玉成
疯狂地索求着,全然不顾林欣柔初经人事时的痛吟和求饶。那种快感,就如章鱼
的古怪触角般不断地、肆无忌惮地扭曲着,那亢奋的感觉,随着每一根神经散发
到了每一层肌肤、每一处血管,直至内脏深处。

  重复着激烈、窒息和恍惚的感觉。肉体的触感又不断的把林玉成从极乐的天
堂拉回这压抑着无休止渴求的现实里,让林玉成一次又一次的持续冲击着世上最
紧密的城堡,这又让林玉成多一次的享受到了冲破要塞后的无边快感。

  在林玉成数以百下计的强力撞击之下,林欣柔终于支持不住了,「噢」的呻
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向下倒伏,那双圆鼓健美的乳房重重的压在窗台上,形
成了一个扁圆的形状。

  被压迫着的玉乳变得极为敏感,每当林玉成的手从旁边轻轻触碰都会令林欣
柔浑身抖动不停,她发出的每一阵悸动都令林玉成兴奋不已,林玉成用前所末有
的激情充实着她,驾驭着她,驯服着她……

  比前强烈百倍的快乐感觉澎摒着、攀升着,林玉成的身体已在极度亢奋的状
态中了。在暴力抽插的同时,一双大手更在温热的肉体上爱怜地抚摸游动,由胸
口直落至大腿,最后在翘起的玉臀上流连往返,那种使人血脉奔腾的感觉又更加
强烈了。

  林欣柔婉转呻吟,修长的美腿以及丰滿的粉臀因撞击的关系而震动着,在适
应了破瓜之苦后一次又一次攀上快乐的极致。

  林玉成在赤裸光滑的玉背上翻云覆雨,和身下的美女共赴巫山,整个人便像
个燃着了的洪炉,强大的热能一波又一波掠过,潮水般地在两人的身体间来回激
荡着。

  最后关头,奋起余力,尽量把自己的下身全部插入其中,重重的压迫著林欣
柔幼嫩的子宫口,一阵抽搐过后,滚烫的精水滚滚而出,全部射进了这个女孩的
子宫里。

  下身缓缓拔出,带出一丝丝的处女血渍,乳白色的精水混合着血丝从林欣柔
的软玉口缓缓滴出,流个不停。

  在连场的暴风雨过后,林玉成的理智终于回来了。把林欣柔从窗台上轻轻抱
了下来,放进了温暖的被窝中,而自己也随即倒在了她一丝不挂的玉体旁,沉沉
睡去。

  只有那香甜的女儿气息,男人的汗味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液体的浓烈味道混和
在一起,作为不可磨灭的证据仍残留在这房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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