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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海盗的悠闲生活】(全) 作者: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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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第三章

  是火仓的反光。

  癸连续使出多个轻灵的身法,向着火仓旁边块头最大的忍者追去。

  对方也瞬即逃走,而且不见他手上有何动作,从背面却接二连三的射出了其
势迅猛若飞鹰的十字镖。可是一进一退之间,癸快若疾风的速度还是占了上风,
数次险险避开射来的十字镖之后。终于来到对方身前。

  「火仓!」

  银猫似的魔刀一跃半空,再从猫形幻化成刀形,回到了癸手中。

  「死吧!」

  癸的眼神冷冽恐怖,放射着狂暴的杀气。身手像鬼神那样惊人,身子一跃,
就像幻影一样出现在对方眼前。刀光过处,伴随着一股血雨,已将大块头忍者切
开二半。

  可是就从中间,黑影一闪,成美持着匕首攻至。太快太突然太意料之外的一
击了。

  「你这小东西真难对付。」

  癸满是鲜血的左手正握着匕首,刀身已经刺进身体内一寸。

  「喝!」

  癸放开火仓,右手给了成美极重的一拳,打得她五内绞痛。整个人丧失了作
战力软瘫下来。

  「滚开!不然我宰了她。」

  从新拾起火仓,癸连处理身上伤口的时间都没有。反以成美为人质,威胁着
对方尚余的过百名忍者。

  癸内心无助的苦笑着。人质这种东西,真是极其无用,只能恐吓到那些软弱
的人。以德川方面来说,把自己连人质一起杀掉绝不出奇,何况若自己若真的杀
了成美,那又拿什么威胁对方。虽然是一个冷酷到像寒冰一样的少女,不过对不
杀女人的癸来说,还真是相当麻烦。既不能真的杀了她,削断对方手脚来威胁对
方的事,就更是做不出来。

  「……呵……呵呀!齐射……」

  被癸勒着颈项的成美,挣扎着勉力命令部下。

  「收声!你不怕死的吗?」

  「杀!」

  「可恶!」

  癸加大力道,勒得成美发不出声音。用牙狠狠的咬在她细小的肩膀上。

  「……痛……」

  「你不怕死!不怕痛的吗?」

  剧痛攻心的成美,心生恐惧,而这股恐惧又激发了她的求生本能。对通过严
格训练的成美来说,除了对上级,根本不知恐惧为何物,就算要她跳过火圈踩上
刀山,也远比受惩罚来得好。而且活着是为了什么,她完全没有概念,没有享受
过任何人生的好处,死不过是很自然的事,自己的死应该就像别人的死一样。但
是现在……

  「别再捣乱,不然我要动手杀人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癸嘘声恐吓着。若是这小东西再不听话,就唯有杀光所有忍者一途了。

  「生是为何?」

  成美辛苦的说道。

  「就是追求开心呀!」

  「开心是什么?」

  癸真不知如何解释好,何况他也没有这个空闲时间。

  「总之所有人给我滚远远的!」

  癸虽吼叫着。可是紧张得满脸冷汗的忍者们却不为所动。

  「退!」

  成美的一声低语,才最终使忍者们退了开去。对癸和忍者们来说都是早就不
想打下去了。癸只想尽快去帮薰和幸惠,而对忍者们来说,和癸打只是被迫着送
死的行为。

  茧将接合镰刀舞动如一个圆形的刀环,带着一股急劲之风,毫不容情的就砍
向自己的亲姐姐薰。

  环形刀过处,在地上留下五尺长的深刻刀痕。

  但是薰早已跃到了半空,手中家传宝刀栗田口藤四朗吉光,也绝不客气的反
攻向自己的妹妹。直刺形的真空刀气,接连刺向了地上的妹妹。

  茧以幽魅般的身法接连闪开,最后更以接合镰刀硬接了一招。

  「你连亲妹妹也想杀!你还是人吗?」

  「是你自己先动手的。你不也想杀我吗!」

  意外的是薰和茧都承认对方姐妹的身份,这可能是她们内心真的非常寂寞,
渴求着亲情吧!可是身处这种处境,加上内心狂乱不受压抑的怒气,使得她们姐
妹相残。

  「是你先辱骂母亲的!若不教训你,我才枉为人子。」

  怒意激荡的茧,手上运足十成力量,将像圆环一样的接合镰刀朝姐姐扔了出
去。手上以极幼的铁链操控着。

  狂猛的镰刀像一只失控的狂牛一样,在地上在天空暴动着。就如在宣泄茧的
怒意一样。

  「是母亲先不对!是她……是她丢下我,她还不是为了德川的荣华富贵!」

  又悲又恨的薰,在全力闪躲想置她于死地的妹妹攻击时。喊出了她内心最渴
望的事。她想要的是母爱,不是恨呀!

  但是,她手中接连以巧妙的角度和惊人的高速射出十字镖。对茧这个妹妹,
她的手上一点也没有留情。

  「你不是人!连姐姐都杀。」

  「你不是人!连妹妹都杀。」

  同时说出来的这两句话,更加显出她们从母亲身上遗传来的个性。

  「什么荣华富贵!母亲根本活在人间地狱里,你一点也不知道。」

  手上一发力,茧把接合镰刀收了回来。

  「不然!她当年为什么要逃,我不是她女儿吗?为何丢下我。」

  「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就是因为爱你,才情愿和丈夫死别!因为她想负起母亲的责任,照顾你
成人呀。只恨家康这魔君……

  茧眼中一花,薰已消失了身形。耳中听到两下细微至极的足音,她猛的向后
一退。

  使出幻影一般身法的薰,手中刀一挥,寒光掠过茧原本所在之处。

  「铿!」

  镰刀与邪马台刀相碰在一起,发出声传十丈的巨响。姐妹二人互相以仇恨的
视线盯着对方。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好吗?」

  幸惠无奈的握着赤影,内心痛苦无名。为了天下万民,自己被迫出卖了薰大
人,如今又使得她和妹妹骨肉相残。

  抱着成美的癸回身一看,两个身影互相以刀气攻击,地上满是被划出来的弯
直刀痕。在交战的范围内满是双刀交击的火花,与狂乱的刀气。

  「薰别打了!幸惠,我们走。」

  手持火仓的癸抢入极为危险的战团之中。马上就被一柄镰刀砍中,双方各倒
退了三、四步。癸凝神一看,来人竟然和薰十分相像,一脸愤恨的表情之中,双
眼却闪着泪光。

  「癸,你退开,我要……」

  杀了她……这三个字,让伤心和憎恨之中的薰清醒了一下。虽然手上一点没
留情过,若非茧和她是同级的高手,早已不知杀了多少次了。可是,对她来说这
次初见面的惨烈姐妹先吵而后打斗的情形,与其说是憎恨对方,还不如说是发泄
内心的情绪。

  只要有一点时间细心想想,她自己真的就能杀了亲妹妹的吗?「全是妈妈不
好!」

  「母亲大人一点错也没有。」

  「薰有妹妹的吗?」

  「有!她是魔君德川家康和……德川千姬生的女儿。」

  本想把妈妈说成贱妇的,可是看茧一脸伤心和激动的表情。薰又说不出口!

  「收声!我才没有那种父亲呢!还有放开成美。」

  茧最恨的就是提起家康这贱人,薰一提,她更是怒从心上起。

  「铿!」

  靠置力量的优势,加上茧狂怒至失控,一点也不用技巧。癸硬是迫开了她。

  「喂!这怎办好。」

  薰一脸悲痛!仰望着天空的浮云,如果自己父母不是丰臣秀赖和德川千姬,
而仅只是一对名叫秀赖和千姬的夫妻那有多好啦!自己就不会从小失去了父亲,
妈妈不会丢下自己。也不用迫着自己去嫁给素未谋面的伊达家长子,现在更不会
和妹妹生死相搏。

  看着癸对薰的奋身相救,在地上的幸惠内心更是自责个不停。薰明明是自己
最重要的人,现在自己不止在伤害她。而且连癸那个淫徒也比自己强。

  手中一紧,赤影一舞而起,散发着红光晃动不已的刀身,犹如旭日一样。幸
惠使出她的绝技旭日刺,从背后暗袭癸。

  「小心!」

  看到幸惠的动作,薰连想也没想,自然冲前挡开她。而从气的流动之中,感
到背后异动的癸又反过来拉开薰。

  最后赤影在薰的身上划出了一条二寸长的刀痕。虽非置命,却也鲜血淋漓。

  「幸惠!」

  「对不起!薰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笨人小心一点呀!」

  还不知幸惠的背叛,癸大声叱责幸惠。

  「叛徒!」

  内心悲徒不已的薰冷冷的盯着幸惠。你为什么要背叛呀!若真的那么反对,
为何不当面说出来。面对丰臣家的大老们时幸惠你什么也不说,却在暗中谋叛。
对你来说我是什么?「薰大人!」

  「别叫我。」

  第二次,自己又第二次伤了薰。幸惠内心痛苦极了,可是……可是她真的不
想的。

  「我们走!癸,幸惠背叛了我投靠了德川,就像妈妈一样离弃我。」

  「母亲大人才没有丢下你!她是……她是……」

  看着薰一脸愁容的茧,终于没有再挥着刀攻上来。只是拚尽全力扞卫至爱的
母亲。

  幸惠看着癸难以置信的脸色,感到自己满身罪孽和污秽。她的内心在滴血,
为了她所相信的正义,幸惠出卖了对自己最重要的人。

  癸放开成美,抱起精神恍惚的薰,急速闪身而去。留下三个各自痛苦的女人
在现场。

  成美不断想着,世上有开心的事吗?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人活着,不就是为
了死吗?幸惠内心愁肠百转,对薰的敬意、关爱、仰慕都是真的,她就像自己的
姐姐一样。而现在自己居然……

  看着姐姐远去的身影,茧感到自己远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冷酷。原本以为自己
会带着恨意单纯的执行命令,捕杀姐姐的。可是纵然姐妹二人双刀交加,但她却
不能真的下得了手。

  远去的姐姐,就如母亲的梦想一样远去。母亲那母女三人的幸福生活图,茧
始终不忍心毁去。

  看着姐姐带着泪痕的脸,茧内心的想法有了改变。只要自己将来有了力量,
就要杀了家康这贱人,救出母亲。之后把姐姐捉来,就算用到拷问的残酷手段也
要迫她原谅母亲。一点罪也没有的母亲,为了她们姐妹二人,已够受够了苦了。

  对那些呆站着的忍者们来说,现在真是非常侥幸。看着战场上的满地尸体,
还有那些垂死的重伤者们。差一步他们也会一样的了。幸好茧和成美二人没有再
命令他们追击。

  「啪哒啪哒!」

  沙也加裸着,身神精呆滞的就这样在路上走着,她现在不知自己还可以去那
里,还可以怎样做。脑中除了主人,全是一片空白。对身后的巨大马蹄声,毫无
反应。

  「停!」

  带着千人队伍的武田乱先是看到一点白光,再看清楚却是一个丰润的全裸女
体在艳阳高照下的反光。

  「沙也加!你怎会在这里的,逃出来的吗?敌人呢!」

  「不知道!全走了。主人也走了……」

  沙也加再次崩溃的痛哭出来。

  「喂!不像你呀。是被敌人强奸了吗?总之返回茧大人那里去吧!随便那一
个,脱下衣服给她穿上。」

  武田乱大声命令着,之后接过部下们交来的衣服,亲身为沙也加盖着,把她
拉到了自己的马上。

  飞驰前进的乱却发现怀中的身体颤抖个不已,还不断有水滴飞过。

  「别哭了!忍者就是这样的了。不过是强奸罢了!睡一个觉,第二天我们还
不是得要继续刀头舔血的生涯。」

  「砰!」

  「呼,幸好幸好。」

  将义忠极狠的踢了出去,服部半藏终于舒了一口气。

  一直没有敌人正确音讯的他,最后还是从茧调动兵马上知道她有所发现。所
以连忙紧急集合人手赶过来。对想在茧面前有所表现的他来说,若是自己什么也
没做,就让茧全歼了敌人,那他岂不是成了一个无能的笑话。

  「义忠你这混帐,丰臣的人混进了御影藩的人之内,你居然不知道!还让我
在九州岛白转了那么多天。」

  义忠恢复正座的姿势,抹着鼻上的血说道:「茧大人及她旗下的菊之忍军,
已经被丰臣一党走脱了。我们现在会马上去追击丰臣残党。」

  「那就快准备人手!」

  半藏得意的大吼一声,他一直在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寒云组现在还余下五人。首领的义中,旗下空潭、春心、爱水和梨花。


              第三集 第四章

  从义忠和服部半藏的对话之中,猜测到丰臣一伙人之中有叛徒,那可让梨花
为癸的安全担心不已,虽说现在丰臣残党们逃出了茧大人那一方的包围。可是癸
如何呢?想到这里,梨花虽强迫自己正坐着。但内心却如被火焚那样焦急。

  而且接下来将轮到他们出击了。面对半藏大人带领的部队,癸他们能敌得过
吗?梨花只能拚命想着,如何能找到机会暗中帮助癸。

  逃出茧的包围圈之后,癸和薰沿途留下线索,打算把德川的人诱来他们的方
向,再绕一个大圈去和入道与青雾等人会合。两人虽都为功力深厚之人,可是激
战过后,加上连奔数十里。体力和内力都透支到极限的二人,只好选了一个小河
边来休息。

  癸全身赤裸只在腰间留了一条兜裆布,坐在一块大石之上。薰则手持变成碗
型连着长柄形状的魔刀火仓春潮,用它盛水替癸清洗身上的血与汗。

  冰冷凉快的河水,洒在身上极为舒适愉快,可是当流过身上的伤口时,就让
癸痛得牙关紧咬。

  「痛吗?」

  为了方便动作,半裸的薰只穿着贴身衣服,手臂和双腿全露出来,上身绑着
交叉形的绑带,使丰满的胸部更显突出。

  「你在身上开几个洞,看看痛不痛。」

  「对不起,连累了你。」

  面上也沾满水滴,带着三分疲意还有忧伤关切的神色,加上那束起的发丝,
看起来凄美动人。惹人怜爱。

  略感冰凉的手,掌上感觉温润柔软,在癸身上按摩的薰,单是她的手已能让
人心神松弛了。

  静心享受着薰的服务,癸内心却愤恨着,只不过是一支千人的兵队,就让自
己焦头烂额的。武功这种东西,很多时是远不如权力和金钱有用。不然如果人多
势壮的是自己这一方,就不会让薰牺牲了这许多部下。更不会是被追杀的一方,
而是追杀人的一方。

  「不要在意,记得当初说要做薰的保镖。」

  「唔!」

  薰的内心其实也极之烦恼,妈妈的事、妹妹的事、幸惠的事、入道等部下们
的事,还有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要嫁入伊达家!留在我身边好吗?」

  癸把薰一把拉到自己面前,八分壮志的面上,却有着二分忧虑,怕薰反对。

  「你不要强人所难吧!」

  薰试着几次挣扎,可癸捉得紧紧的,不用内力,根本脱不出来。

  「为什么是强人所难!你自己不也是无意争霸天下的吗?薰才是在勉强自己
做不愿意的事。」

  「人的命运,是不能由自己决定的。」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带走,丢下那丰臣复兴的事,离开邪马台帝
国。」

  对比起癸的坚定,薰却是一脸愁容。

  「我自己又何尝不想如此,可是入道她们怎办呢!身为她们的主公,我能为
了自己的幸福,丢下她们独自逃走吗?」

  「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被抱在别的男人怀中,我无法忍容。」

  癸把薰拉下来,强吻在她脸上。

  「啊呀!」

  虽只在脸上轻轻一吻,可是癸那迫人的男性气势,却让薰感到有点微醉。手
上的火仓也一松而掉到地上。

  「不要!」

  「为什么?」

  「我要把处女之身留给丈夫。」

  「可恶……」

  「什么丈夫!自己不爱的人,还没碰面过的人能叫丈夫。那不过是你出卖身
体的买主。」

  「如果你是没有了处女之身,这笔交易就会谈不成,我现在就上你。除非你
出手杀我,不然我绝不会停止的。」

  「你别迫我!我的心很乱。」

  闭上眼帘的薰眼中滚出两颗泪珠。

  看着那愁伤的表情,癸虽然对这种向环境屈服的情形感到好不爽,可是他也
不忍心再迫薰。

  「索性把整个丰臣家拉到我的旗下吧!薰,邪马台帝国的事情就不要再管它
了。我想要拥有位于国家和皇帝们之上,拥有再不受人玩弄的力量。你来和我一
起好吗?」

  「丰臣家的大老们不会同意的。」

  「我的话重要,还是老人们的废话重要。」

  「癸!我真的不能依自己的心情而活,别人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又岂能不
回报她们。不然我怎对得起牺牲了和活着的人。」

  「人是为自己而活的。」

  癸吐出的这句话,是自己血淋淋的惨痛经验。如果当时,如果在失去华香之
前自己就懂得这样想就好了。

  「你会后悔的!」

  「明知后悔,有些事还是非做不可的。」

  「我替你上药吧!」

  两人肉体相触,对方的气息就直扑自己的鼻中。青年男女的身体,本身就已
是强烈的诱惑。

  在替癸涂伤药的薰,真的是触目惊心。除了新的伤口,他身上分布着大大小
小数不清的伤口。

  「癸肯定经历过无数战阵了。」

  「是的!」

  「可是这些伤,九成都是在我永别华香之日所受的。这每一道疤痕,都在责
备着我是个没有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到。」

  深邃的漆黑眼眸之中,却是一条哀愁的滚滚大河,当中看不到尽头。

  「可以告诉我,你妻子的事吗?」

  「你做我的女人我就说。」

  癸的内心躲回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原本他就是个任性之人,但是自少却被迫
服从老头子。到了现在,癸更是任性到了极限,任何人也不能也不容许再迫他。
因为喜欢薰,所以他才不管什么德川、丰臣和伊达的,敢阻挡他的人,他一定要
对方死得非常之难看。

  而薰则只是默默的替癸上伤药。看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肤,特别是这些新的伤
口全是为自己受的。薰的心已被癸吸引上了。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你饿了吗?」

  「想食东西吗?」

  破坏了沉重的气氛,癸与薰愣然的相视着。之后往音源而看去,乃是化成猫
形在饱睡的魔刀火仓。

  「这家伙吃得太饱了吧!」

  「癸的刀还真是奇怪。」

  「它现在虽然是刀,可是本来……算了。薰,请你把它当成人类去对待。」

  「人类!该不会她也有感情和思想吧!」

  癸疑重的神色,回答着肯定二字。

  「等等,这究竟是什么刀?」

  「或许应该说它是人同刀的结合吧!」

  癸眼中的愁色,愈显凝重。薰看他无意相告,也只好作罢。

  「我去河边洗衣服,癸就去捉几条鱼回来好吗?」

  「好的。」

  勉力笑起来的癸,却难掩心灵的痛苦。

  薰默默无言的拾起二人的衣衫走向河边。癸看着她温柔贤淑的背影,更是感
触良多。至今为止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没有像薰一样的,那正是华香的形象。不
懂武功的华香默默跟着自己身边,为自己尽心尽意的打点一切生活所需,那个温
柔内敛,善良却偶尔会耍小性子的华香。

  「睡过饱吧!春潮。」

  癸抚在变成猫的魔刀身上。对他来说这柄刀既是人也是工具,只是有时他未
免太看重它作为刀的功能,忽视它作为人的一部份,想来自己还真是一个簿情之
人。

  以癸的功力,要捉几条鱼根本不成问题。准备好了晚餐要用的材料之后,他
就躺在薰身旁看着她洗衣服,薰雪白亮丽的肌肤一直吸引着自己,犹其是她面上
贤淑的表情。

  「癸这样一直看着人家,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可是我有很多女人,又很色。」

  「……还是不讨厌。」

  薰将自己也会妒忌的这句话收在心里没说出来。

  「那就是喜欢了。」

  喜欢吗?薰在内心问着自己。如果喜欢是想癸整天这样待在自己身旁,那么
答案就是,是。

  「不回答!就当作是了。」

  「幸惠不在,今晚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癸在强硬和热情之中,却有带着多少害怕被拒绝的心绪。

  「幸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薰的内心愁肠百转,复兴丰臣家,带领大家挣扎求存的责任很沉重呀!而且
幸惠竟然不支持自己,反而投向德川。那种连至亲都信不过的感觉,实在太伤她
的心了。

  「幸惠好过份!她……」

  肩膀抽搐的薰低泣着。而癸温热强壮的手臂,把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慰,舌头
轻轻的舔掉泪珠儿。

  不管了!不管了!薰在内心狂呼着。她现在只想有人安慰自己,和喜欢的有
好感的人在一起,这究竟有什么错。想到这里,如癸所说的,为了增加和伊达家
的政治婚姻的份量,而被自己为一个不爱的男人守贞,还有什么意义。

  「今晚让我躺在你怀里好吗?」

  「真的。」

  「可是,请让我做好准备。」

  「唔!」

  薰一直到洗好所有衣服,再将之挂在树上,才羞涩的看了癸一眼。薰无法像
癸一样去尽情的追求自由,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已是她唯一能享受
到的奢侈到过份的自由。

  作为一个女儿家,薰也像其他人一样,希望在所爱的人前展现自己最好最美
的一面。只是对她来说,这无疑是一件羞人已极的事,如果可以;害羞的薰真想
躲在棉被之中,把灯熄了,才结这合体之欢。遗憾的是时间与地点都不容许。

  「要在人前裸身,感觉很羞人呢!」

  薰面色紽红的解开胸前的交叉绑带。

  「能欣赏到薰的身体,我感到好幸福。」

  在癸的鼓励之下,薰提起了勇气。既然是要做的话,或许就放胆一点吧!

  为难尴尬不己的薰,在癸之前解开中衣和内衣,衣衫尽褪。场露出圣洁的女
体。

  「哈呀!」

  癸感叹的赞好声,叫薰更是羞耻为难了。薰在这方面非常之害羞,如果不是
因为经过之前的激战,身上满是汗水,非洗澡不可;又在这种情况之下,薰真不
想人前出浴。

  对比起青雾霭、梨花和深音。薰的年岁虽然只比她们稍长一点,可是身体却
是完全成熟了,身高比她们高佻,肌肤雪白柔嫩,在充足的阳光照射之下尽现癸
的眼前。一对圆润成熟的高挺酥胸,傲立于艳阳之下。

  粉红色的乳头,小小的乳晕,清丽脱俗。平坦纤细的腰肢美得动人,犹其是
对比起胸臀而显出的曲线美。两个屁股蛋,圆浑有致,那种曲线和丰厚的感觉,
在在触动着癸的心。成熟女性的修长纤美双腿,健康有力。看在癸眼里,让他内
心骚动不已。对比起那白得醉人的肌肤、红得动人的乳头、就是那黑得迷人的耻
毛了。不疏不密,整齐有序的一个黑色小三角,引起人无限的遐思。

  「薰好美!好像仙女一样。」

  「男人最喜欢的还是脱光衣服的仙女吧!」

  羞涩的薰心有不甘的说着。形势所迫,让她非得作出如此尴尬之事,真叫她
为难死了。

  裸身之后,薰充满羞意和腼腆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如此动人。步入小河之
中的每一个轻巧俏影和姿势都深刻在癸的脑海里,永不能忘。犹其是她红着脸,
故作镇定的羞涩微笑,更是迷得人魂飞天外。

  「等等!就站定在河中。」

  待薰走到河正中央,癸急道。

  「你就别再欺负人了好吗?人家的面皮很簿的。你看,我现在已羞怕得发抖
了。癸就饶了我,让我放心的好好洗一洗吧!不要再看了好吗?」

  「不行!」

  癸的答话反而更加坚决。

  「你真是的。」

  薰一脸娇羞,面颊满是红暇。内心小鹿乱撞,娇不胜羞之中,感到身体在癸
的视线之下更加发热了。

  癸发出两股气劲,划破河面。激起万千水珠,霎时之间,在阳光照射之下,
出现了一条超小形的彩虹。

  「啊呀!」

  薰惊喜的一叫。感觉好浪漫!

  「真多谢你!癸。」

  薰内心感动不已,虽然因为羞耻,她希望能在夜室暗灯之下做此事就好了。
可是每个女生心里,都会希望这珍贵的第一次,会留下深刻的回忆。一个优美的
环境,绝对能让她们感动。薰也不例外,在这林中小河内,本来并无特出之处。
可是现在水气迷雾,艳阳配彩虹,整个环境真的变得像仙界一样。


              第三集 第五章

  「但是别勉强呀!你身上的伤。」

  「这种程度的伤,看到你便治好了。」

  「多谢你!」

  一脸羞涩的薰,内心甜思思的。感动的她,压下内心的害怕,放松全身,坦
然的面对癸。这一刻,丰臣家主君的身份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现在,薰只是作
为一个追求爱的女子而已。

  癸持续发功击在水面上,漫天的水滴降在薰身上。她就在这人造雨之中洗净
身体,为了迎接一会儿,两人的灵与欲一致的结合。看着癸眼中热情的眼神,薰
感到这样强忍羞意是值得的,为了爱女人往往会付出她们的一切。能够让癸看得
开心,她感到好幸福,而且那羞死人的视线,也是一种对她身体美丽的惊叹,没
有女性不喜欢别人赞美她的。

  视线追着薰的双手,在她身体上游走着。癸的内心大呼爽快,那种仙女出浴
的美妙绝伦气氛。傲然挺立于空中,那对秀美坚挺的乳房,极富曲线美,色泽之
佳更是人间绝品。双脚修长结实,健康有活力之余,又不失秀美。三角地带的神
秘小草地被沾湿之后,就更是引起他的无限的联想。

  在水气朦胧之中,时隐时现的薰,让人雾里看花的似的。引发起所有情欲,
癸有一股冲动,想进入这仙境之中,一亲这位仙女。

  但是在癸有所行动之前,仙女已现身于他眼前。脸上一股如晚霞的红晕,尽
显羞赧之色。双手略显拘谨害怕的环抱身上。

  「让你久等了。我……总是怕身上有汗呢!这件事……真的好羞耻呢!我也
还没有做过。」

  站在河边的癸一把将薰拉进自己怀中,二人温热的身体紧紧相贴。薰一对柔
美且富弹力的挺拔双峰就贴在癸身上。

  癸一连串的吻在薰的面上,由面上一路吻到珠唇之上。让薰羞得闭眼不敢看
他。

  「我等今天好久了。薰真是出尘脱俗的仙女!记得有个故事,凡人利用仙女
河中出浴的机会,偷去了仙女的羽衣,让仙女无法反回天上,成为自己的妻子。
你真是引人犯罪的仙女,可是我可不止偷衣服,我更想偷你的心。」

  癸的双臂一圈,双手抚在那光滑如丝绸,上面流着水滴的圣洁身体上。

  薰张开眼看着癸,今天的自己实在太大胆了。接连受到打击,加上本来就极
为沉重的压力,让她现在近乎报复的去追求自己的所爱。

  癸早己偷了自己的心一大半了,就算与其他女人分享他,薰也想和他在一起
呀。

  「尽情的爱我癸!让我忘记所有不快。虽然没有做过,可是……这是一件很
快乐的事吧!」

  「那么,你就别怪我。」

  癸嘴角淫邪的一笑,显然又想到什么坏主意。

  吓了一跳的薰,又羞又怕的开口:「在想什么坏主意。」

  「我今天受伤了。身上加起来最少六、七个不同的伤口。如果薰想要快乐,
你自己可也得努力呀。」

  「唔呀!」

  羞得低下头的薰,微一颔首。

  「薰是大人了!可不能像小孩子一样。得要主动和放胆一点呀。」

  「人家……人家又没试过,如何懂得主动呀。」

  「我教你不就行了吗?」

  「坐到我身体上。」

  癸立时躺了下来。

  「不怕压到伤口吗?会痛的。」

  「管他的。」

  「你这人真是的。」

  双腿跨在癸身上,让他注目在自己的花间地带,让薰好不羞愧。连忙拼拢着
双腿坐到了癸的身上。

  「啊呀!」

  如两颗光剥巨蛋的臀部与美妙的桃花园,都贴在癸的肌肤上。那触感与暖意
带起了微微的快感。薰开始体会到性的美妙了。

  「后面好像有点硬硬的东西!」

  「当然!那可是我最自毫的男性本钱啊。」

  现在才搞懂碰在自己臀瓣上的是癸的阳物,薰刷的一脸通红,好一阵子才缓
和下来。

  「真是风光无限好呢!」

  「你自顾自己看得兴奋,可我却羞死了。癸一点也不体谅人家的。」

  「被人看是一件愉快的事,犹其是当注意到观众兴奋的神色。我这好色的视
线可是在赞赏薰呢!」

  「癸的嘴巴最会哄人。」

  「那么把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去!」

  「咦。」

  「刚才发功好累了。」

  美色当前,癸那里会累。就算再累他也动得起来,无非是想享受由薰主动的
快感。还有她那浓浓羞意的可爱表情。

  「这个、这个……」

  「不敢吗?」

  「你好会欺负人的。像那次迫人家吃裸女刺身,让人家都不知如何是好。」

  「反正刚才捉了鱼。一会儿让我再吃一次吧!」

  「少……少来了。那种事怎可以……」

  「哈哈哈!」

  随着癸的大笑,薰的脸上一直有着红霞未散。犹其是臀部上,连续被癸的坚
挺肉棒碰到。

  「唔!」

  「你这人真是的。」

  微带点怒意的薰嗔道。双手握起癸灼人的大手,将之放到自己胸前一对玉乳
之上。

  癸的手好暖和结实。感到胸前的快感,薰悠扬的娇呼一声。

  「舒服吗?」

  薰只能羞得红着脸点头。

  「双手揉搓胸部,腰腿用力前后磨擦。」

  「这……」

  「不愿意吗?」

  「人家是……是处女啦!第一次应该由男人主动的。癸好过份!」

  「我是淫乱的海盗嘛!」

  薰幽怨的看了癸一眼,让他心中一痛。薰多想这个淫乱的海盗,只对自己一
个人淫乱呢!

  「老是欺负女孩子。」

  薰反握着癸的双手,将之贴在胸前的柔肌上推挤揉搓。腰腿前后活动,在癸
的腹部上磨擦着。

  初尝性爱滋味的薰,现在开始感受到快感了。从胸前的一对玉乳与贴在癸身
上的桃花园。粗厚的肌肤,雄性身体上火热的体温。快美的感觉先是如小溪,渐
渐加大成一条河流了。

  「啊呀……唔……」

  愉悦且微带兴奋的动人仙音,听在癸耳中让他大感爽快。薰脸上开心陶醉的
表情动人极了。

  「腹部好像有点湿呢!」

  癸的一句话,说得薰一脸通红。

  「刚才喝多了水吗?」

  「你好坏的。专爱这样子羞人,那么开心吗?」

  「对呀!」

  又羞又气的薰停止了动作。癸这坏蛋,硬把爱液说成……说成……

  「继续吧!」

  「啊呀……唔……」

  薰的喘息声逐渐变得加快,那愉悦的仙韵更急更响了。双腿中间的花穴,有
着黏滑的液体在扩散。

  薰体内的快感扩大到如一条大河了。好美妙呀!身体,那种爽快。脸上在喝
满了情欲之酒后,一片桃红。性的美妙和兴奋,实在太舒服了。

  「好!」

  癸曲腿扭腰,掌上用力,和薰二人双配合着。手上摸着软绵绵的美乳,肉感
极好的这里涨着他的手指,极富弹力。薰的花穴在腹胸之间磨擦的速度愈来愈快
了。

  叫声亦愈显甜美与快慰。身体内的快感像激流洪水一样狂奔着。

  「癸!癸!癸!」

  悠扬悦耳的情欲之音,尽传天际。薰动情的面颊和身体上微泛汗珠,看得人
更加入迷。

  「好!」

  癸一个急掠,身体向下退,双手放开胸部转移到臀部之上。嘴巴正正对着薰
下身小巧可爱,流了不少唾液的小嘴儿。

  「啊呀!」

  薰羞急的双腿一紧,双腿更用力的合在一起,反而使桃花园密贴在癸面前。

  「唔。好!好味。」

  癸嗅索着鼻端传来的香气,嘴巴一张舌头一伸,在薰的神秘花园上一扫,舔
了一口爱液。

  「那里、那里,好羞的。」

  动情已极的薰,脸红得像柿子一样。不敢再动了。

  癸则任由薰的爱之蜜流满自己的面上。双手在薰的屁股蛋儿上尽情的揉搓玩
弄。

  「啪!」

  在花唇上重重用力一吮,发出了如此淫秽的声音。

  「啊啊呀!」

  在超近距离,癸欣赏着薰的桃花园,两片花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肉,
还有爱液徐徐浸出的美丽情境。

  「这里!」

  「这里好美!薰的全身我都喜欢。我爱死你了。薰的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不
用羞耻呀。尽情的享受吧!我就是喜欢看你动情和愉快的样子。」

  薰感动的垂泪,语调缓和的感叹:「你专爱欺负人的。」

  癸伸出舌头,鲸吞牛饮着薰的爱液,享受她快乐的证据。双手努力的给薰更
多的快感。

  「啊啊呀呀!癸,好开心呀!」

  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薰,她自己的手轻巧的爱抚着那动人双乳。好好的抚
慰着自己那粉红色的娇小乳头。

  现在的快感已是如大海内的急风骤雨,快感的风暴席卷全身。薰整个人都甜
美酥麻起来。

  癸的舌头又湿又暖,极富力量,那样尽情的在花间小径扫弄、舔吮和把玩。
刺激得花穴内阵阵蠕动,爱之蜜源源不绝的倾泻而下。

  犹其是好几次舌尖拨弄到花蕊时,当那颗粉红色的小珍珠被扫过,薰更是兴
奋得全身颤抖,深深的叫出她更美妙动人的仙韵。

  「结合好吗?」

  面上满是爱液的癸柔声细语的问着。

  「唔!」

  红着一张悄脸的薰,自然的颔首,没有丝毫抗拒不愿。

  「由薰来作主动。」

  「好的。」

  脸上愉快和因情欲而点燃着兴奋的薰,甘悦顺服的回答。

  身体站起,看着癸那怒扬于空中的坚挺肉棒。再次缓缓蹲下,纤纤玉手轻解
开已被爱液沾得湿湿的兜裆布,握着火热的肉棒。

  「对准小洞儿,薰!」

  一脸羞愧的薰较对好位置。现在她的心脏激动得几乎要从体内蹦出来。

  「呀啊……」

  到底是习过武的薰,相当勇敢的一坐到底,让癸深入进自己体内,夺去她的
处女之身。

  只是一直都是非常愉快的脸色,现在眉间略皱。显出有点痛苦。

  「歇一歇,薰!」

  「唔!」

  「终于我们二人合为一体了。」

  「唔……」

  因为痛楚,使薰的泪线特别容易失控。眼中流出两行感动之泪。

  癸轻轻的替她抹去。

  「现在薰是我的女人了。不管你还有什么理由,我一定要破坏这段政治买卖
的婚约的。我的女人,绝不让能让给他人。因为你是我的所爱呀!」

  「你总是这样的!」

  薰心中一阵的感动,手掌轻抚着癸豪迈不羁的面容。要破坏就尽情破坏吧!
癸。

  薰的内心是希望癸成功的,可是身负重责的她,是不能不把此事坚持下去。
即然那是如此的痛苦在折磨自己。她不想离开癸,到一个不爱的,连他母亲也认
为不成才的男人身旁。

  「呀呀!」

  癸一挺腰,肉棒向上突刺,痛楚已过的薰,欢愉的叫了出来。

  「可以动了!薰。」

  「唔唔!」

  薰放下一切理智,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腰腿运力,上上下下的抽插
着。

  将稍降为大海中微风细雨级的快感,一下子加到去超级大风暴。

  「啊啊呀!」

  甜美、愉悦、舒适,动情的薰,激烈的摆动她的柳腰,追求女性的至福。

  癸双手也放到薰的胸前,尽情的去抚弄她的美乳。肉棒享受着紧窄湿润,蠕
动不绝的花穴所传回的微妙感觉。

  花穴之内,爱液流得更急更快,收缩的次数愈显频密。而癸也不完全被动,
间歇的往上突进。

  「哈呀!那是……」

  薰感到一股舒服甘美的感觉,从蜜穴之中涌向全身。快感的大海形成超级海
啸冲击着一切。

  脑中薰只感到愉悦和快乐,空白一片,只有幸福。

  温热的暖流从女阴之中触发,薰的阴精洒在至爱身上。花穴猛烈的收缩,渴
求着支出过后的回报。

  「啊!」

  癸低哼一声。在极大的快感之中,朝薰体内尽情的暴发了。精液、爱液、阴
精,再加上一点处女落红混杂在一起。

  两人深深的喘息着,陶醉在快感狂潮过后的薰,一再回味刚才的至福时刻。

  一脸佣懒妩媚的坐在癸身上。二人仍然紧紧的结合着,使她好不尴尬。

  「薰现在这个样子好有大人的成熟魅力呢!」

  癸的手托着薰的脸蛋儿,薰把头轻靠在癸的掌上,用力的磨擦着。

  「今天我好感动呢!好快乐。那些不快的事儿好像全都消失不见了。呜……
我……我……」

  说到这里薰放肆的大哭起来,完全不刻意抑制。

  「为什么突然?」

  「不!只是喜极而泣罢了。」

  薰就这样维持着结合,平躺到癸身上。肩膀抽搐的低哭着,尽情发泄出自己
的情绪。

  身为一个主公,薰是不可以示弱于人前的。可是所有人的希望、敌人的强大
压力、折损部下的伤痛、身不由已的婚事、至亲一样的幸惠的背叛、妈妈丢下孤
苦的自己,还有竟然与妹妹持刀生死相搏的罪恶感。

  种种不快,都在癸面暴发了。躺在癸的怀中很舒服呀!好像背上的重担一下
子全消失了一样。

  「想哭就哭过够吧!」

  癸看着一向坚强不屈的薰,柔弱无依的闭上美眸,放松心神的睡在自己的身
上。双手则环抱着她,一面享受手足之欲,一面给她以安慰。

  刚才癸弄至满天水花而产生出来的人工彩虹,现在正慢慢消失。愿望也好,
欲望也罢,癸才不管。守护自己喜欢上的薰、青雾、青霭。他爱的人,就算死也
不能再被人夺走。

  失去至爱的痛苦,绝对不能再次发生。


              第三集 第六章

  之后癸和薰二人心的距离虽然大幅拉近,犹其是薰对癸很多亲昵和有点色的
动作,除了露出一个带着嗔意的表情,都是任由他在胡作妄为。

  可是每当癸说到放弃婚约的事,薰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甚或婉转的
请癸改说些开心的事。

  经过三天的分别行动之后,癸和薰在晚上会合了正在森林扎营之中的入道等
人。

  「主公!主公!」

  以入道、觅十兵卫、甚助卫门等真勇士为首,女忍者与战士们等一众部下,
都泪眼莹莹的欢迎薰的归来。围拥着她们的主公。

  「青雾!」

  与欢迎薰的一大批人不同,一个娇小的身影,喜极而泣的扑进癸的怀里。

  「担心死人了!三天来,我想死癸哥哥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万。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挂掉。」

  癸得意的大笑,内心对有人欢迎他归来,从心里欢喜出来。

  「幸惠大人她怎样了!」

  「幸惠太人呢!薰大人她?」

  「不会吧……」

  「她……」

  薰神色阴沉悲伤,不知如何说好。幸惠不止背叛了自己,还辜负了这一班跟
随她的姐妹。大家这样关心她,幸惠却……

  「幸惠……」

  薰欲言又止,面对那一张张关切的脸,她真不知如何说出这件,会如此打击
她们的事。

  「幸惠背叛了大家。她已经是德川的人了!」

  癸直接对大家说道。现在不是隐瞒真相的时候,接下来恐怕少不免会有和幸
惠交手的情形,要是现在隐瞒下来,到时的对大家心理的冲击和战斗力的影响,
恐怕难以估计。

  入道:「你别乱开玩笑啦!我们说正经的。」

  十兵卫:「癸!」

  甚助卫门:「就算是你,也不可以侮辱幸惠大人。」

  一时众人都以敌视的眼光看着癸,而他却毫不在意的靠近营火休息。眼光转
到了薰身上。

  心情沉重的薰,也不能不面对亲如姐妹的幸惠背叛一事。

  「薰的背叛是真的。不止如此,她还对我拔刀相向。」

  薰愁伤的把真相告知大家。一时众人喧嚷不已,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嘛!幸惠
一向是反丰臣的急先锋。何况她还是真田十勇士的主公。这里的一半人都是幸惠
的部下,邪马台帝国的主从关系,向来都是单线的,下级只对上一级效忠。她们
效忠幸惠,幸惠则效忠薰。而现在幸惠竟然丢下她们,背叛了主公的薰。

  「我想幸惠她不止是背叛薰,而是把大家的性命都出卖了给德川家!否则,
我想我们的伪装没那么容易被看穿的。所以……所以才会被埋伏的吧!结果死伤
了那么多人。」

  深藏青雾体内的青霭,对幸惠背叛一事。也颇有疑惑,若是幸惠在安营的阶
段下毒,再由德川方面发动伏击,那所有人都死定了。何况幸惠也一直有和德川
作战。

  但是癸和薰不会在这件事上说大话的。何况都已拔刀相向了,也不可能是误
会!

  这样想来,幸惠虽然已经背叛,但是内心还是不忍心对薰和部下们直接下手
吧!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作,只跟德川暗通消息。从她对自己和癸与沙也加的敌
意去看,或许沙也加知道她内奸的身份,所以幸惠之前才一直执意的想杀掉沙也
加吧!而沙也加之所以特别对薰反感,从这一点或许就反证出她惧怕幸惠杀人减
口的意图。

  只是不管幸惠的心意如何,现在青霭只好让青雾代自己说话。说明幸惠背叛
的不止是主公的薰,还有一众部下们。纵然会使大家深受打击。但一定要让所有
人团结一致对外,才能阻止有人想投向幸惠的打算。

  看着薰认真的样子。

  所有人都知道,幸惠背叛一事,绝不可能是假的。

  「幸惠大人!」

  入道牙关紧咬,双手捏成拳。对被最信赖的主公出卖使她狂怒且心生恨意。

  「主公!」

  觅十兵卫一脸悲痛。

  「呜!为什么,幸惠大人。」

  甚助卫门颓然的坐倒地上。

  一时大家愁云惨雾,士气大挫。特别是负伤者们的呻吟声,现在听起来更是
隔外刺耳。

  对大家来说,幸惠背叛的打击,远比她战死了还大得多。

  薰正拿着毛巾替负伤的士兵们擦汗。女兵闭上眼睛的面孔上,满是痛苦的神
色和汗水。

  对还超过一百人的她们来说。重伤者的数目多达全体的五份之一,若是安排
二人照顾一人,那么就只余下四十多人的战斗力,而且后者还得保护前者。

  「去睡吧!只要是人就一定会累的,勉强自己做力所不能及的工作。反而会
影响自己的身体,连之后的工作都做不好。」

  癸带同青雾来到正视察伤兵的薰身旁。

  「她们都是为我而战,为我而死,为我而伤的。癸,你叫我怎么能不理她们
啊!」

  「弄坏了自己的身子。反而更加无力照顾她们!」

  看到这样子,青雾主动的拿过毛巾,由她替伤兵擦汗。

  「薰姐姐,让我来好吗?她们也是为保护我而受伤的,加上我又不能战斗,
只好做这种事了。」

  薰颓然的将工作让给了青雾。站起身远离呻吟不绝的伤兵们。

  「有什么事要说呢癸?」

  「你打算怎做。」

  「尽快与伊达家会合。那样的话就可以得到他们的保护,伤兵也能够获得照
料了。」

  「我问过入道她们,队伍一直由觅十兵卫在带。由甚助卫门和入道一个负责
前卫一个负责殿后。虽然刻意隐藏踪影,可是近百人的队伍,德川没可能找不到
的,而且带着伤兵的行进速度变慢成这样。还有甚助卫门与入道二人,三天来已
杀掉十多个接近的德川忍者与密探了。」

  「你是叫我丢下这些为我而战的人吗?」

  薰激动的反驳,眼中满是泪水。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现实形势的确是这样,我只是客观说出来而已。若果
照目前的情形走下去,被敌人的主力追上只是时间问题。或许我让青雾与青霭交
换,详细问问她有何解决之道吧!」

  「癸!」

  薰嘤呢一声扑在癸怀里抽泣。

  「我真是失败。连幸惠也放弃我而投靠德川!把部下们带到这个境地。」

  「唔!」

  「今晚和我一起过吧!」

  癸把薰抱在怀中安慰着。

  而在另一方面。茧和服部半藏两伙人分别展开追击丰臣家的行动,利用飞鸽
传书和驿站的快马。现在从江户到本州岛南端都设下了重重关卡,命令各藩调动
兵马,全力搜捕。

  由于幸惠内奸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茧也失去了让她一直领先的情报源,在
与服部半藏的比拚之中,人力、权力和财力都是弱势的她,就落到下风去了。

  就在梨花的忧心之中,接二连三传回来情报,寒云组的首领义忠,则根据种
种线索,推断丰臣残党的所在,连日来快马急追。将搜索范围收窄,准备一举歼
敌,要扳回之前连串失误而使服部半藏大人所丧失的信心。

  丰臣一党上至薰,下至一般士兵,都是意气消沉。从遭遇到的德川忍者和探
子数目愈来愈多,可以感到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所在。正在缩窄搜索范围,山
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落在所有人头上。

  癸自己也想不出有何办法去救所有人,唯一想出来的就是自己带同薰和三位
真田十勇士与青雾突围。把德川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一边来,若是人数减至只需
保护五人,加上除了青雾均各有战力,癸自信绝对可以保证她们的安全。问题是
被丢下的士兵们,虽说对敌人来说她们已无足轻重,可是并不能确保敌人不做这
多此一举的事,调动兵马继续追杀她们。

  内心也极为焦急的癸,只好待到晚上大家休息时把青雾带出来,找了棵树。
在上面临时搭了一间树屋,好让青雾与青霭交换。

  「抱歉了青雾,现在这个时候,我真的需要我那没用的军师。透过你传话,
始终差了一点。」

  「你说她是没用军师!里面的青霭可是气炸了。」

  青雾看来一片随和,似乎没有在意癸要她二人交换的事。以癸推想,青雾是
不可能真如此大方的,因为虽说形势危急,可是这样子难道不会给青雾,他只重
视青霭的感觉吗?这种做法就等于把一个女人赶下床去。说今天我不喜欢干你,
换别人来那么伤人。癸希望能尽快选个时机,把青雾也占有了,那以后她们二人
自己怎换都好,他每晚干这身体一次,让她们定期交换,谁也不欠谁。

  「抱歉!委屈你了。」

  「不会啦!」

  勉强笑着的青雾,眼中却有点泪光。

  「要看着吗?」

  「当然!」

  对一脸红透了的青雾,癸一副色狼的贼相。

  「好色鬼!」

  「你不喜欢我对你色吗?」

  对多愁善感的女人来说,一旦要求得交合多了。她们总是会怀疑别人只喜欢
她的身体,老是想些有的没的。可是女人对男女关系的察觉总是敏锐得多的。白
天时青雾这小傻女和觅十兵卫总是有的没的,来缠着他。看来她们果然是意识到
自己已和薰发生了关系。而当众女争一夫时,男人对自己肉体的追求,对女人们
来说,就是一种爱的表现了。

  青雾羞赧的在癸眼前衣衫尽褪,露出那未熟的青涩胴体。

  「好羞呢!要人家在你面前做。」

  青雾的脸从额头一直红到耳根子。

  「那我用舌头替你做好了。」

  癸色色的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大大的舔了一圈。

  「才不要!」

  看到他那副急色相,她伸出舌头做了大大的一个鬼脸作回应。

  「唔!我最喜欢青雾下面的水晶,一条毛都没有。光光滑滑的,让你两个大
小色女的反应,一目了然。」

  「烂人!说这什么话呀!」

  裸身的青雾擂起粉拳就放肆的打在癸身上。

  「哈哈!」

  「好了!别再开玩笑了,那么请龙青雾小姐为我一人做这自慰表演。」

  「你把人当成什么了。」

  「整天想些色色的事的小色女。」

  「可是人家真的时常在想呢!」

  一脸幽怨的表情,显出了青雾心中的焦急和屈闷。

  「癸哥哥你看!」

  「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所以从脱衣服时,我就兴奋了。现在嘛!」

  一对纤纤玉手,在无毛的光滑花唇上把玩着,很快的从花穴内流出了不少的
爱液。

  「好羞耻呀!真希望也能快点像青霭一样。」

  「很快的了!」

  在青雾羞急的表情之中,癸的口舔上了她的手指,从以寸来算的特等位置之
中,准备欣赏少女的自慰表演。

  当癸舔完之时,青雾已一脸桃红的动情已极。

  「癸哥哥!羞死人了,可是青雾很兴奋呢!」

  「啊呀……」

  再也忍耐不了的少女,十只青葱的玉指,尽情的在自己的小花唇上把玩着。
很快透明晶莹的爱液流满了树屋的地板。

  「水份很充足呢!青雾。」

  「啊啊啊!丢脸死人了。我竟然在癸哥哥的眼前。」

  现在的她体内快感如电流一样激走不停,愈是耻辱,身体似乎愈兴奋。

  「努力!我等着喝青雾喷出来的阴精的。」

  「不要说了!那么丑的事。竟然还……」

  单单是想像自己体内最精华的液体喷射进癸的口中,青雾春意溢言的面颊上
就满是情欲。

  「啊啊!看吧!癸哥哥。」

  青雾尽情的分开双腿,将花穴大大的张开,露出内里的粉红色的内花唇,还
有花蕊。

  在淫秽和激情的动作之中,青雾褪下了小花蕊上的花瓣。露出一颗泛着粉红
光泽的小珍珠。

  在她尽情把玩之下,口中吐出愉悦的浪叫,下身爱液泉涌。

  而癸也再受不了只做观众的寂寞,把头靠上去,让自己的舌头参与了精彩的
演出。

  「啊呀!癸哥哥,吻我,吮我,像第一次那样,请你尽情的用舌头欺负我。
啊啊……」

  青雾双手后撑,把花穴挺向癸的面上,任由癸为自己服务。茫然的面上,是
热情与兴奋的神色。让癸哥哥舔自己那里,叫她兴奋快慰死了。

  癸的舌头面对主动迎上来的花穴,自然不会跟它客气。大力在上面舔弄着,
舌尖扫来扫去,对准花穴之中穿入,掏、掘、舔,更加力的对穴内吸吮,把爱之
蜜都吸进口里,吞下肚口。而顶端的花蕊也没有让它闲下来,舌头多次拜访。

  一直到青雾发出愉悦的欢呼,全身颤抖的迎接了高潮。微眼如丝的她,诱人
已极。脸上尽是女人的至福表现。

  「来了!来了!啊啊啊……」

  在快乐的狂呼之中,癸的嘴对准花穴,把青雾喷出的阴精喝了个干干净净。

  「啊呀……」

  青雾无力的软垂下来,高潮过后身体疲不能兴。花唇直接贴到了癸的面上。

  一度闭起的眼睛,再次张开时,身体内的两个灵魂再次交换了。

  「青雾真是的,这么丢脸的事也做的出来。」

  「把头伸开啦!羞死人了。」

  青霭羞急已极的向后退。还双手乱打着癸的头。

  「还不是一个身体,一张面孔。」

  癸得意的在花唇上舔了最后一次,把阴精和爱液喝了个饱。

  「那种地方,你们男人为什么老是喜欢又吃又吻的!不怕脏的吗?」

  「对我来说美女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癸淫邪的低笑着。

  「谈正事好吗?我要穿衣服了。」

  一脸红透了的青霭伸手拿起刚脱下来的衣服。

  「这样就好。谈正事多无趣,光着身子谈的话就有趣多了。嘿嘿!」

  癸一把抢过青霭的衣服,把她抱在怀中才谈。


              第三集 第七章

  「你真是好不要脸的!」

  「嘿嘿!我就是喜欢你们这些要脸的人,无地自容的样子。那么我的军师,
你就裸着身子替我想些阴谋诡计吧!」

  「你就不可以用计策两字吗?偏偏要说成什么阴谋诡计的。」

  「替海盗想的,当然是这样叫了,谁叫我是大奸大恶之人。」

  「是大淫大色吧!」

  「这张嘴还是那么锋利啊。」

  该死的癸,一面吻在青霭唇上,一面把手送进她两腿之间,在花间重地的花
唇上来回抚摸。

  「是那张嘴,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说的。」

  「别欺负人了好吗?」

  脸上有一丝动情的样子,青霭羞赧的微微垂首,不胜娇羞。

  「癸想要的是解决伤兵的事和更重要的,破坏丰臣和伊达的政治婚姻吧!」

  「没错。」

  「伤兵们的话?只好把她们卖进艺妓馆了。另外再派三、数人作支援。」

  「喂!这太毒了吧。」

  「不是啦!听人说完好吗?要掩饰身份,进艺妓馆是最好的,他们自有一套
与官府打关系的手段,何况买卖人口的事,他们如何会不熟,对如何掩饰和改换
身份极有专长。而且我们只要廉价售出,卖艺不卖身。加上士兵们的相貌,都颇
为甜美可人,而且也可以用忍术表演杂技。必定不乏买主的!」

  「即使德川如何调查,艺妓本身就来自五湖四方,多数人身份不明。要在这
树林之中找出安排进去的树,比登天还难。」

  「好!就这么办。」

  「但是关于婚事!」

  「对伊达家我所知有限。没有情报我也无法分析献计。但是幸惠背叛的事,
已经使薰大受打击了。你正好从这方面下手,说服她放弃复兴丰臣家的事投进你
怀里。而且利用与入道的友情和十兵卫的奸情去说动薰,如果能把甚助卫门弄到
手,三个真田十勇士一同支持你。必然大有助力。」

  「什么情?你在说谁呀。信不信现在就再奸你一次?」

  癸内心放下了伤兵一事。但是对于薰,虽有了青霭的计划,但自己尚无说服
她的把握,只能见步行步了。

  手下则毫不容情的欺负青霭,弄得她淫声浪语过不停。

  丰臣一党所扎营的地方,南面为河流,北面有小林,更北则为高山。东西两
方均是可自由进出的道路。

  而一队又一队如幽灵一样的黑色暗影穿过林木之间,既快亦飘,其速甚快,
迅速接近。

  而在这些黑影之间,一个结实高壮的人体停留下来,脸上阴霾与狡黠的表情
之中有着得意与兴奋之色。

  「梨花,伤好了没有。」

  「已好了……半藏大人!」

  从黑影群中,忧心忡忡的梨花现身出来。同行的还另有一个成熟得多,穿着
香艳性感的美女一同出现。

  「爱水,今晚大胜之后,好好的尽情服待我。嘿嘿!这次神君家康大人,必
然会对我另眼相看吧!而且茧公主也……」

  作为德川家各忍军和密探队的总帅,服部半藏欣赏着自己的部下们强大的军
势。对他来说胜利是必然的,问题是如何去享受这个胜利。

  由西面追来的伊贺忍军,分从北面树林和河南岸穿越,先从外围对丰臣一党
予以重重包围,再行一举歼灭他们。主力则为东面的半藏自己、梨花和爱水与西
面的义忠、空潭和春心,旗下动员忍者达到千名之众。

  正当薰的部下们还在睡眠,未睡在站哨的则对未来惶恐不安,危机已悄然掩
至。

  「爱水负责突击,梨花负责支援。十五分钟之后攻击,我到上面去,好好欣
赏一下那精彩的场面。」

  正拿出铊表在看的半藏,话刚毕,身形一晃,已然从原地消失了。自从伊罗
巴诸国开始了大航海的时代,这些西洋产品,就流入进东洋。精美的铊表价格极
昂贵,也只有如半藏这种身份的人,才有资格使用。

  「好好的准备呀!我们要替半藏大人热情的欢迎丰臣家的人,还有姐姐今晚
很期待和你三人行呢。」

  成熟妩媚的爱水,一声浪笑之后,前往到前方部队之中。

  「癸……我一定会帮到你的。」

  梨花现在已不管背叛的话会有什么酷刑了,就算被剥皮分尸,她虽然怕死,
却还是要做。

  树屋上本来正满屋春色的,可是由于这里比最外围的哨岗还要前,加上癸的
耳力。虽然十分轻微,他却还是发现了林中的不对劲之处。林木之间的微弱沙沙
声,显示着正有大量来人接近,而且不是一般人或士兵。应为忍者或密探级的对
手。

  「穿起衣服吧!青霭,快。」

  「呀!」

  脸上春潮满面的青霭,一脸讶异。

  「今晚有很多偷窥狂呢!」

  「真的吗?」

  青霭受惊,大急之下,胡乱的快飞把衣服往身上套。

  待她穿好,癸则抱起她从林间飞掠回到营地。一会儿落地之后,癸就对值班
的女兵吩咐,通知三位真田十勇士有敌袭,自己则直接找薰。

  很快的整个营地的人都动作起来,准备迎接敌方的进攻。

  「薰!」

  抱着青霭的癸停在正入睡的薰身边,一声低语。而这已足以叫醒薰了。

  睁开眼帘的薰还是一脸尚未恢复的疲惫,她近来身心所受的压力愈发沉重。

  「敌袭。」

  癸一说完。薰身上就再无一丝疲意,神色警戒注专。

  「那个方向?多少人?距离多远?」

  正当癸要答话的时候,察觉到丰臣方面有了变化的德川阵营,由义忠首先发
起了进攻。

  「铿、沙沙!」

  大量的兵刃交击和脚步声从四方八面传来。现在已不用再交代什么了。

  「走吧!癸。」

  一脸英气的薰,拿起吉光起来指挥作战。而看着薰瘦小的香肩,癸深深明白
她所受的压力之重,与内心的难过。

  「火仓,看来今天之后,你得要减肥了。最近连吃了那么多顿丰盛大餐!」

  癸拿着魔刀火仓春潮,紧跟在薰的身后。

  「又是一个叫人兴奋腥得风血雨的夜晚呢!」

  手中刀传来兴奋的回答,可是癸却兴奋不起来,一想到现在的恶劣形势。

  在外围包围着的忍者群大举从各个方向同时来袭。虽然声势浩大,可是也损
失不少。丰臣方面一早就在营地四周设满了陷阱,一时装在各机关内的弩箭大量
发射,地上布满不少铁蒺藜和能发烟发毒的地雷。

  在一片震天的喊杀声之中,夹杂着大量的哀叫。义忠带领着空潭和春心直扑
而至。舞起一片刀幕,挡开迎面射来的弩箭,第一个杀进丰臣的营地之中。而跟
在他身后的过百个黑影,已然减少了三份之一。

  很快的义忠对上了甚助卫门及十余名部下。近身白刃战斗终于开始了!

  大量的忍者从四方八面涌入,整个营地到处都是敌人。

  烈火过处,癸手上又结束了一条性命。

  「薰,怎做?」

  「向东突围吧!」

  「好吧!」

  营地的四周满是刀光剑影,十字镖的破风声,火药的爆炸声,临死前的哀呜
声。冷酷的服部半藏根本不在乎丰臣所布下的陷阱,对他来说忍者们,只是一种
消耗品。死在陷阱之下的人,从一开始半藏就算进了损失数量之中。而他这个快
攻,造成了薰一伙的大为混乱,根本无从作什么系统的指挥。

  「癸,你带头向东突围,殿后的工作由我来做。」

  一脸凄美的薰,焦急的面上沾着人血。手上没有一刻停过,凡是接近她五尺
之内的忍者,无不一刀毙命。

  癸虽然不想丢下她,但是现在无论那一项工作都是极为险危的。再互相推搪
只是徒然浪费时间,只好依薰的决定做。

  「好。即管上!想到阎罗王处报到,找我就行了。」

  狂吼一声的癸气势惊人,将以三、四人优势围攻丰臣女忍者和女兵们的德川
忍者一一解决。一路聚集着人手的同时,一路向东突进。

  「妈的!究竟有多少人。」

  癸护着救出来的十多人,从营地中央,一路杀到东面。其间手下没有一合之
将。这时前方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个疯狂的在撕开人体的正是入道。

  「和尚,青霭交给你。还有替我掩护一下!」

  在敌人刚至时,癸为安全起见,遂把青霭用绳绑在自己怀中。现在正好把她
丢给入道,以便自己全力应战。

  虽然到处都是敌人,可是东面的敌人明显比较少。而且稍远之处不时有爆炸
声。

  「是尼姑!你再男女不分,我就打遍你的臭嘴。」

  入道大喊着,手中又再撕下了两个忍者的人头。

  「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

  癸看着怀中脸色发白眼中又惊又怕的青霭。把绑着二人的绳子解开,将她交
给入道。

  「你要小心呀!癸。」

  「知道了。还有入道!你和这十余人守在这里,等薰一会儿合过来就全力突
围。我先看看外面的情况。」

  「好!」入道接过青霭,把她绑在怀中。

  正在围攻癸他们的忍者尚有三、四十人。癸冷笑的看了他们最后一眼,之后
在入道的掩护下,舞出一条火龙把他们全吞噬掉了。

  背后虽然杀声震天,可是突破主要包围之后癸的前方却只有少数敌人,三三
两两的,一出现无不并被一刀解决掉。

  而在地上,则有不少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忍者身体,和不少负伤正在呻吟的敌
人。附近全都是溅满地上的血肉,还有火药爆炸过后的焦臭味。近远的前方则有
一点刀剑交击声。

  这时十多道火光划过天空。

  「冲天炮!」

  那是神州国在使用的一种火药武器,以竹筒来盛载火药,中间分隔开来。后
方的火药燃烧,把冲天炮射上半空,而前方的则是火药、燧石和铁钉的集合,一
落地则爆炸。直接命中的话可把四肢炸个粉碎,近距离也会被铁钉和火炎所伤。

  癸急发出一股真空刀气,斩开掉到他头上的冲天炮。但是,落在邻近的仍然
发出了夺目的强光和爆炸。

  「呼!」

  看到这里的情形虽然不知原因,可是似乎对方的射击水准极差。本来应要射
进丰臣营地的冲天炮,全都落到了正要冲进去的忍者们身上。所以东方的敌人,
因此而死伤惨重,才会特别少人。

  癸继续急进,决定先为薰她们开出一条路来,直往前方刀剑交击之处前去。
其间凡是遇上他的敌人,直接就化成了被切开的焦炭。

  终于来到交战地点的癸,本以为可能是甚助卫门。但是交战的双方是更叫他
意外的,竟然是两派德川忍者。

  当中的一个是梨花,另一个则是没见过的成熟艳女。

  梨花正与二十余名部下在对方三、四十人围攻之下苦苦支撑,以保护另外二
十名同伴持续发射冲天炮。

  娇小的梨花身上多处沾着血渍,小脸蛋儿因伤而痛苦的扭曲着。持着匕首的
她,对抗着的是力量和速度都胜过她甚多,手持邪马台刀的女忍者。

  心急如焚的癸马上加入战团。第一刀就如流光闪电一样快急,连砍了五人,
之后火仓带着腾腾烈炎,一路朝梨花突进。可说是挡者必死。

  「叛徒!原来是为了臭男人。好,你看着吧!半藏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与梨花激战中的正是爱水。看到强敌加入的她,丢下两句狠话,马上转身撒
退。而首领一退,其他忍者自然就跟着退。

  「你怎会在这里的!」

  万分讶异又忧心的癸,连忙抱着梨花。察看她身上的伤势。幸好都是一些皮
外伤,尚不致命。

  「我有没有帮到癸的忙,那些冲天炮!」

  急喘的声音,显出她疲累已极,而且身上满是汗水和伤口的血。

  「冲天炮是你放的!」

  「唔!」

  「因为不知道癸你在那里,所以我一直朝着外围的伊贺忍者乱轰。」

  「多谢,真的很大帮助呢!」

  癸心生感动,为了那一夜情缘,梨花不顾自己的性命,不惜背叛。反而自己
当日还为丢下她而松了一口气。

  「这就好。我多怕癸会遭到不幸了呀!」

  伏在癸怀中的梨花低泣不已。自从相遇之后,她每天每天无不想着癸,这几
天更是焦急得每晚都不能入眠。

  「这些人是……」

  癸看着旁边脸色阴沉的忍者们,梨花叛变可以理解,但这些人。

  「是分配给我的部下,我向他们下了毒,迫他们服从我而已。」

  「好,那梨花你改变一下射击角度。我先去找同伴,再来会合你。这中间你
千万不可以有什么事呀!」

  「唔!」

  被癸关心,让梨花内心一阵温暖,感到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们这帮德川走狗给我听着,要敢对梨花不利的话。我就从用这柄魔刀给
你们分尸。」

  搁下这句狠话。癸最后轻抚了梨花那劳累和感触良多的脸蛋儿一下,才转回
到战场上。东面的路既然是安全的,那得尽快把薰她们救出来。

  正在地上如急风一样疾进的癸,却突然急停而下。前方有一股惊人的气势,
那是一种异常阴冷的气息。

  「真是讨厌呀!我看上的小女娃竟然敢作反去偷汉子。本来在好好欣赏部下
为我努力工作的。但我现在心情非常不爽!」

  如秦山压顶一样的压力迫人而来,从火光掩映的树影之中。一个雄壮的身影
迈着有力划一的步伐转出来。

  全身黑色忍者服,虽只露出一双眼睛,可是眼神阴暗深沉,让人看了好不难
受。

  「你就是那个会玩火的小子?」

  「你就是那个魔君家康所饲养的狗?」

  来人正是服部半藏,本来懒得出手的他,在收到爱水关于梨花叛变的报告后
决定狠狠惩罚这个小贱人!本来就怒从心上起的他,面对轻视癸的问话,却遭到
他十倍的反侮辱。让这阴冷狠毒的人,再也无法抑制。

  「我就是神君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怎样?敢笑我是狗。现在,臭小子你马
上便要变成狗食了。」

  「卡察!」

  半藏手臂一挥,内藏的机关马上准备好,以快比火枪铁弹的速度,连射出十
枚十字镖。半藏虽然感到癸绝非平庸的对手,对这种人本应暗中予以暗杀的,可
是现在他已没有心情来玩阴的。狂怒的他,要把癸当场血祭掉!

  嘴上虽然一副轻松无懒的样子,可是癸却已然全身戒备。十字镖虽已快绝,
但在半藏抬手的瞬间,癸已然从原地闪开了。

  手上以七成功力抢先出手,以真空刀气后发反击。同时身体急掠,展开时间
差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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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第八章

  身手不弱的半藏,仅以分毫之差,往后一跃,险险避过癸的刀气攻击。可在
他落地的同时癸已把握这机会攻至。

  「铿!」

  本以为一刀可劈开半藏的,癸却被他的指甲挡开了。二人硬碰了一下旋即分
开来。

  这时癸疑神细看,才发现那并不是指甲,而是一对由铁线和铁指环织成的手
套,上面装有十柄十寸长像指甲一样的尖刀。

  「好!你就死在我这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狗爪之下吧!」

  刀光掩映,狂攻而至的半藏,迫近癸的身旁,十柄刀同时往他身上多个地方
攻来。一时之间癸也难以全数挡抵,靠着魔刀的全力一砍,暂时压退半藏。可是
身上已伤了最少三处,其中一处更长达二寸。

  「这难缠的蠢狗!」

  「嘿!即管骂,你马上就要死在狗爪之下了,有何感想呀?」

  「蠢狗!狗是猫的天敌,但我偏要用猫收拾你。」

  凝聚全身功力,癸和半藏二人从源地消失,已然在半空全力硬碰在一起。

  正想一手缠着癸的刀,一手爪出他的内脏的半藏,却看到他手中一团银光。
癸捏着变成猫形的火仓,全力捣在指甲刀上面。

  「铿!」

  刺耳欲聋的巨响过后,五柄指甲刀被撞断飞出去,火仓的猫爪更在半藏的胸
膛上画过,留下长达一尺的爪痕。

  癸利用半藏震惊的一刹,左手全力出击,重击在半藏的面上。

  二人再次落地时,胸前衣衫尽裂,面上流满鼻血的半藏,真如一头难看的恶
鬼。

  「你这杂种,我宰了你!」

  半藏右手仍然完好的指甲刀晃动了一下,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冲击波,沿着地
面攻向癸。所过之处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爪坑,这是半藏的绝招之一地龙爪。

  癸跳起避过此一击,想以真空刀气反击的他,却被半藏抢先发射了手臂内的
十字镖。由机关射出的十道银光划过半空,虽然癸已舞出一面刀幕,可身在半空
闪避不便,总共中了三镖之多。

  「嘿!」

  一脸冰冷的癸盯视着满是狂气的半藏。他自信自己内力应高过半藏一点点,
可是靠招式是不可能分出胜负的,以武器来说火仓这柄魔刀是高级过对方的指甲
刀和机关十字镖的。但是实力相当的对手交锋,并不是实力强一点的就一定会赢
的。地形、心理状态、疲惫程度,都无不影响着胜负。

  而对癸不利的是由于之前战斗的疲劳,估计自己应会先累倒。何况敌人在数
目上占绝对优势,随时会有敌人增援半藏的可能出现。

  而这样打下去,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分出胜负。但薰那方面的形势应已非常危
险了。为此癸只好一刀决胜负。

  癸一刀劈断一棵巨树,随着巨树轰然倒下,他利用余下在地上的树头掩护自
己下半身。手上魔刀遥指着半藏,刀身开始产生出烈炎。

  「飕飕飕!」

  半藏看到癸停下,就对他连续射出了两次机关十字镖。可是火仓发出的烈火
却产生了一股急激的气流,大大的干扰了十字镖的准确度,加上癸只需防御上半
身。使得半藏完全没法命中!

  看着癸杀气迫人而来,刀上的热气彷佛灼在自己身上。以半藏阴险的性格,
本应退走,等待下一次机会的。可是怒意上涌的他,却不愿放过癸,加上对自身
武功的自信。使他决意一分胜负。

  「去死吧!」

  一声狂喝之后,半藏发出了地龙爪,击向癸所在的树头。同时从原有的位置
隐起气息,使出金蝉脱壳,震碎外衣用内力使其霎眼间能停在半空。而自己则藏
身于一旁。

  「三寸!」

  癸给了火仓一个指示,就以惊人的气势跃起,其速度和威力均狂猛己极。刀
光过处,半藏那衣服做成的幻形,已被砍开了二半,火舌缠绕,瞬时烧着。

  即然是半藏也讶异于癸的力量和气势之惊人,但他却把握时机,在癸落地之
后发挥忍者擅于隐藏的特性。收敛气息,从侧面俏然突击而至。

  一击不中的癸,虽然落地,但其威势一点不减,手中魔刀的火炎反而更加腾
飞乱窜。癸将五感提升至极限去侦察半藏的所在,而在四周热气之中的一股阴冷
气息,自然没有能逃得过他的注意。

  凶猛的热流和杀气,随着魔刀的挥动,瞬时聚集劈向了半藏。

  自己的身形被对方察觉,半藏心下大惊,可是当下也无法收手或退走。只好
使出全力,拚着受点小伤也要置癸于死地。

  刀光夺目,火花乱飞的一下硬碰,想用断掉指甲刀的左手铁手套,接下癸全
力一击的半藏,却反被癸削飞了前臂。当半藏的指甲刀还差三寸即可贯穿癸的心
脏时,突然伸长的火仓,已创先划过半藏的前胸。

  在烈炎之中,鲜血瞬时被蒸发掉,发出极不好臭的焦味。

  「可恶!」

  半藏的前胸留下一到深可见骨的刀伤,左手前臂被斩断,而换来的只是癸前
胸一个小伤口。

  虽然二人功力相差无几,但蓄势待发的癸,靠着分毫之差的优势,击败了刻
制气息想以偷袭取胜的半藏。

  「下次你死定了!」

  半藏恨不得杀了癸而后快,可是他只能含恨的退走。地上满是他所留下的血
污。

  「斗败的狗总要吠个两三声才肯认输败走的!」

  癸嘲讽的侮辱着这个身手不弱的对手。可能的话现在正是趁敌病取敌命的时
机,癸可不像那些自命侠士的蠢才那么大方,要不是担心薰的情形,现在他已全
力追击上去了。那容得着半藏这疯狗乱吠!

  时间紧迫的癸,全速展开身形,连包扎身上几个小伤口的工作都不做。而在
他头上是梨花为他不断射出的冲天炮。

  当癸回到火光熊熊的战场上,形势可说是不妙已极。只余下三、四十余人的
丰臣一党,利用着狭小的地形,苦苦支撑着十倍以上的死敌进攻。甚助卫门和入
道全身浴血的在第一线硬战不退,对手则是二名女将,寒云组的爱水、春心。在
较后排浑身血污的十兵卫则不断联同手下所余无机的火枪手支援前面的她们。

  「怎样了?薰呢!」

  满是血污的十兵卫,一见到来人是癸,心下激动得几乎难以言语。

  「薰大人还守在伤兵那里不肯走!想带她们一起突围。」

  癸心下一沉,薰怎么不冷静到如此程度。照现在的情形,健全的人想安然退
走都有问题了。还怎可能带走负伤者!

  「轰!轰!轰!」

  在汹涌攻来,黑压压一片的敌方忍军背后,十余枚冲天炮又再落下。一时炸
死了十数人,烧伤和铁钉杀伤数十人。使得敌方攻势暂时一缓!再加上在不广阔
的道路之中,入道与春心、甚助卫门与爱水的激斗,就占去了不少地方。她们这
少数人才能支持到现在。

  「我去把那笨人找回来,你们怎也要守到我回来为止。」

  癸看了排山捣海攻来,又不断在丰臣一方的枪火与刀光之中倒下的忍者群。
丰臣方面全军覆没,看来就在旦夕之间了。

  绕开敌人想要进入营地之中的癸,却遇上了同样想绕道从背后攻击丰臣一方
的二十余名德川忍者。

  现在的他正是怒气大旺,对敢挡路的敌人,含怒出手,威力非同小可。

  先是真空刀气削翻了十多人,眼前一时满是飞起的头颅和被砍断的手脚。手
上刀光连闪,一刀一个毫不留情。当癸穿越而去之时,二十人只余下二人!这还
是癸为了争取时间才没来得及都杀掉的后果。

  从林木之间飞掠回到营地,癸看到薰与三五个残兵在死守在一起。而她们面
对的敌人几近二百。而且还有两名头目。那是寒云组的义忠与空潭。

  而薰本来想守护的伤兵,则早已插满了十字镖相继倒毙,而死在四周的敌人
尸体也不下百具。

  高大帅气的义忠,正指挥着忍者们进行波状攻击。而在这之间,更有四五十
人专门发射十字镖狙击薰。把她和几名残兵围得铁桶似的。

  薰也是深懂兵法的人,弃卒保帅之道她如何会不懂。若是不认识的士兵就算
了,可这次她带来的,莫不是长期跟随在她身旁的精锐,一向担任她的近卫。每
一个士兵,她都认识,叫得出名字。丢下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部下,与丢下一班日
夕相处对自己忠忠耿耿的人是绝然不同的。

  加上对来袭的敌人数目完全不清楚,薰心下一软,没及细想,就想把伤兵们
都救出去。但是敌人却已用压倒性的数量攻至,不止没能救到人,伤兵反而全数
死在德川忍者们的手下。

  会做出这种失误的判断,也与薰连日来心绪不灵有关。本来复兴丰臣家的战
斗就非她所本愿、与癸结合之后她更每天必质疑自己下嫁伊达家的决定、对幸惠
背叛的百思不解、敌人不断迫近的压力。薰的内心已然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多时,
犹其是即使如此,她还得保持在部下们面前绝不软弱的形象。

  「啊呀!」

  「梨子!」

  薰悲凄的一叫。又有一名部下死在密如雨下的十字镖之中,自己真是一个没
出息的统帅。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破风声从天而来,新月形的巨大真空刀气,在排成三排
密集发射十字镖的敌人之中,砍出一个血浪。二十数多具人体同时被切裂,将碎
肉和肢残到射到了同伴们身上。在一连串悲呜声之中,使得敌人停竭了攻击。

  「癸!」

  看到这种粗暴血腥的手法,薰心中一阵激动,是他来了。

  「冲!」

  义忠一声令下。准备就绪的空潭就率众突进,以十倍的人数冲向薰所在。蓦
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癸已持刀护在薰身前。

  像根枯竹一样瘦削的空潭,挥舞着长柄镰刀攻来。

  癸一个前冲硬劈在柄上,把他迫退。手上刀光一闪,从腰到肩切开了另一个
忍者,接下来一拳打碎左边另一名敌人的胸骨,即时置他于死地。

  一手抱着尸体的癸,就等空潭再次冲前。

  「喝!」

  癸略抛高起尸体,手中刀一挥,拦腰劈断,再用内力向外震。突然破开的人
体,以高速至具杀伤力的内脏和血雨喷射而来。使大惊的空潭忙着后退,而刚刚
后退的他,意识中最后看到的是一道刀光。

  在癸面前以这种程度的身手,还不能发挥出自己全部功力和最佳状态的话,
就只有死。

  癸刀光一闪,己取下涳潭的首级,让他即时了帐。一手挥舞着人头作武器,
另一手是火炎缠扰其上的魔刀。再次展现他那杀神姿态的癸好不惊人。

  与薰二人并肩而战的癸,终于全数消灭这波冲来之敌。但薰身边最后的女兵
们也已全数战死了。

  「癸!」

  当最后一名敌人也被杀之后,身上满是血污,好几处地方明显负伤了的薰,
眼中满是泪光柔弱的挨到了癸身上。现在她感到很有安全感,即然面对再多的敌
人,只要有他在一起就不会怕。

  看到薰这样子,癸内心一软,原本想教训她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快走,入道她们已是生死一线了。」

  「唔!」

  眼中泪光闪动的薰点头答应。

  可是要走可也不容易,二百余名敌人,而且还在不断增加之中。若是马上转
身逃,捱上几枚十字镖,也可以逃得出去。但一会合上入道她们,敌人也会会合
在一起,那样的话,薰余下的部下也就死路一条了。

  「原因你不必问,有一股敌人叛变了来帮助我,他们的首领是个叫梨花的小
女生。薰你和入道等人马上去会合她们,从速撤走。和梨花一起等我!」

  「等等,那癸你怎样?」

  「还用说,男人当然是要保护女人到最后一刻的了,等解决了这里的敌人,
我自然会追上你们。」

  「不行!我怎可以丢下你。」

  「你够了没有。现在可不是拉拉扯扯的时候,还是你想要丢下自己的部下,
任由她们死在敌人刀下。」

  义忠看着眼前的敌人和一地的尸体。这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自己亲自
上去的话,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也未必能打到他。但依赖这些忍者们也不太可能
留得着对方,这样的话只好先利用忍者们消耗他的体,等耗得七七八八,再由自
己出手偷袭。原本眼看就可以擒下丰臣薰的了,现在却……

  「发射!」

  在命令之下,近百命忍者同时齐射十字镖。一时镖雨连天,但是对癸来说幸
好现在满地都是尸骸,他随手就拉起二具在自己身前抵挡,手上急激的摆动火仓
开始形成火龙。

  「停!冲。」

  在十字镖攻击无效之后,义忠只得再选择让忍者们去肉搏了。

  「薰,是时候了!」

  薰悲伤的一点头就往树上掠去,而癸也一跃半空,面对着敌人在空中替薰掩
护。

  马上又有大量的十字镖攻来,癸利用刀上的热气卷开绝大多数,再加上挥动
出一片绵密的刀幕。身上总算只中了六、七镖,不过由于运功护体,所受的仅只
是一些割伤程度的小伤。

  「妈的,这样不是愈来愈多伤疤吗!」

  癸咒骂着的同时,手中已舞出了一条巨大的火龙。

  「散开!散开!」

  从茧的菊之忍军与丰臣一党的交战之中,义忠得知癸这一招非同一般。若以
当下的密集队形被正面打中的话,随时可以损失上近百人。而且义忠就不信癸可
以一直这样舞下去,只需等他疲倦的时候来临,就是这家伙的死期了。


              第三集 第九章

  对癸来说,敌人这样做可就让他大舒一口气了。双方持续汗流浃背的对峙,
估计薰已与入道会后之后。一直环绕着癸张牙吐舌的火炎之龙,脱离刀身疯狂的
肆虐。

  红和橙色的身体,摇摆晃动的身体,虽然只短暂的怒窜了一会。但在这炎之
龙消失前,义忠已经损失了三十多名部下。

  「追!别放过他。」

  黑色的暗影群像飞箭一样扑入林中,忍者们形势一股波浪一样,在森林之中
带起一阵骚动。

  癸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摆脱了背后之敌,当去到之前入道她们最后死守的地
方时,除了双方的尸体各增加了双倍之外,什么人也没有留下来。

  直至追到原本梨花发射冲天炮的所在地时,才总算追及了丰臣和德川的双方
人马。前方是三十余名女忍者和武士,一面逃跑当中,火枪手还不断填装子弹对
后方的敌人射击,而女忍者们则不时向后发镖与丢下铁蒺藜阻敌。最后方则是不
断和追上之敌缠斗的薰和入道。

  德川一方领头的则是爱水和春心,背后跟着一股波浪似的忍者群,每次均一
跃离地十余步的忍者,形成一道气势凶凶的黑色急流。对前方的敌人,则不断以
十字镖还击。

  「呀……啊……」

  一声悲叫之后,有一名中镖的女忍者脱队,马上就有多枚十字镖射中她,最
后三、四名同时攻上的伊贺忍者,将她切成了数块。

  薰看到这情形心中一阵绞痛,继续边退边打的战斗,给部下们拉远与敌人之
间的距离。面对如潮涌一样的敌人,她的压刀非比寻常,一面躲避着不断袭来的
十字镖,在面对敌人倒退着走的同时;一旦有敌人追得太急,她就反身冲前,吉
光一闪把对手或杀或伤。

  癸人未到刀气先到,真空刀气过处,虽然给春心和爱水这两个头目躲开了,
可是同时切断十多具人体,仍然使得这股黑色急流的冲势一缓。

  「回来了。」

  「等你很久了,癸!」

  满脸疲劳与忧虑神色的薰,破颜一笑。心中焦急已极的神色这才为之一舒。

  癸心中一动,即然是在血战之中,但是脸上沾着血污,眼神忧伤的薰,仍有
一份醉人的凄艳美态。

  「辛苦你了。」

  手中磕飞射来的十字镖,另一只手则轻轻替薰整理凌乱的发丝。

  「这里交给我吧!」

  「不行!癸,要走一起走。」

  薰眼中泪光闪动,一脸坚毅的神色,决不肯同意。

  「你不想再有人牺牲吧!」

  「那我和你一起留下来。」

  「喂!我可不是想要死在一起呀。」

  「薰的身体,我还没抱够呢!」

  「癸……」

  「相信我!」

  癸说完就什么都不再说。急奔到丰臣队伍的最前方,手中握紧生死与共的魔
手。要发出那火炎龙舞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看着一张一张通过自己身旁担心焦虑的面孔,癸内心有一种空洞感。他不喜
欢像老鼠一样被人追杀、浑身疲累不堪、多处负伤。但是他更不想这些多日来相
处的人,就这样死在眼前。

  癸战斗的目的有很多个,看敌人不爽、受美女所托、自卫,但是最让他肯为
去受苦和拚命感到值得的,就是为保护所爱和喜欢的人而战。

  十兵卫默言无语的通过他身旁。虽然大家什么话也没说,可是看着紧咬下唇
的她,癸知道一说她就会难过到哭了。

  一向冰冷,把自己看成女人之敌的甚助卫门神色关切的道:「别死了呀!」

  「我还没上过你啦!」

  癸色色的开着玩笑。而刀上的火龙已变成粗越一尺了。

  「你要死在这里我就不放过你!」

  在扭断敌人的颈项的同时,入道大叫着。

  虽然对她全无兴趣,但癸能够体会到一种友情的存在。他好女色,入道好男
色。而在入道背上,则是青霭欲言又止的焦急样子。癸只能以一个自信的笑容安
慰她。

  「青霭!告诉青雾,她的第一次我还等着要取的。」

  当队伍最后的薰通过时。

  欲哭难耐的薰,以悲伤的眼色临别看了癸一眼,一直不欲移开。

  「我等你!」短短三字却藏者无尽的思念和心意。

  癸面对着前面扑来的黑色急流,手中的魔刀火仓已卷起了一条冲天而立的熊
熊燃烧着的炎龙。之后红色的火炎与黑色的人影冲撞在一起。

  「呼!我可不是铁打的人呀!」

  经过连场激战、追捕与伏击,从被自己杀死的德川忍者身上剥下衣服穿上,
癸混在敌人之中。有气无力的跑到脱队了!

  「终于都走了吧!」

  大字形的倒在地上,癸看着还在急追癸而去的敌人。而这时候天空已经开始
发白了。

  刚才癸就看到不少敌人跑至口肚白沫全身抽搐。而他自己也浸在自己所流的
汗海之中,全身湿透。

  「真是臭死了!要是身边有女人就好了。」

  疲惫得倒头大睡的癸,再次张开眼睛时,已经是中午了。上次有薰和他在一
起,她还替自己上药,可是这次却只余下自己一个了。

  现在的癸感到一种孤寂感。好像回到华香死后,自己一个人在孤岛上一样,
苦思着人为什么要死,生命又算什么。结果这些大问题,一个答案也想不出来。
结果死亡是不可能避免的话,那就只好珍惜现在拥有的。

  当一个人辞世时,必然是孤独而去的。问题是他曾经得到过什么和享受过什
么。有些人把生命花在留下记忆上,用自己的言论和功积在历史上留下好名或骂
名,让自己超脱时间,在世上刻下记录。

  但癸才不做这种无聊事,人都死了。别人还记不记得你有多重要呀?纵然听
起来很悲伤,一个人死了,世上竟然没有人在乎。但人死无感觉,死人都不能悲
伤了,旁人还在乎什么。

  癸想做的只是去享受生命。人生既然有限制,而自己又不能浪费一生只守在
华香坟旁做一个陪葬的土偶。他就要尽量的去享受生命,爱自己喜欢的人,做自
己喜欢的事,宰看不顺眼的人。只要爱过又被人爱过,那么就算自己死了,也已
经够了。

  「世上应该有天国与地狱的吧!不过最好没有天国,只要有地狱就好了。」

  如果人死一了百了,那就算了。可是在西方天堂地狱与东方轮回转世之中,
对癸来说都是同样麻烦的。因为如果有天堂的话,那华香一定在那里,而自己一
定在地狱的。而要由地狱打上去天堂,真是一份苦差。可是轮回转世就更惨,要
是华香来生是男人的话,那自己岂不是要做女人。

  记得有一句说话,只要自己开心,就算在地狱都像天国一样。癸想来想去,
还是希望世上只要有地狱好了。

  休息过后,癸重新上路。又累又饿的他,加上浑身是伤,实在好想找个女人
抱在自己怀里好好休息一下。

  「那个人好啦!」

  青雾和青霭的话,不是还要自己照顾吗?十兵卫的话是好,可她内心却有没
能忘记的丈夫。幸惠……算了!薰的话不错,尤其是文静悠然时的她,很有华香
的感觉呀!

  想到这里,又回到原点。癸到头来还是在别的女人身上追寻华香的影子!

  「我真是一个傻子呢!」

  癸自嘲的低语着。

  一路走在地上,癸第一个遇到的活人,是口吐白沬累倒在地上的德川忍者。

  看到这种人,癸就感到厌恶!为了别人的利益强迫自己去盲目服从去拚命,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义意。

  「臭老头子!」

  癸一刀宰了这忍者,嘴上骂着那个支配了自己十多年的老头。在他面前,自
己就像这种废物一样,自己不能支配自己的人生。

  一脚踢开被自己劈下的人头,癸伸着酸软无力的手在对方身上找水和食物。

  「才半竹筒水和一包芋头片!怪不得德川家康以吝啬鬼之名为天下人耻笑,
真是小气。为自己拚命的人,最少给好一点的待遇呀!」

  「癸先生!」

  在癸为抢掠的成果而埋怨时,一个似曾听过的声音掠过耳际,癸瞬即持刀戒
备。累劳的他听力下降,对气的流动也远没有平时敏锐。待看清音源方向时,才
发现那竟是梨花。

  「总算给我遇到个女人了!」

  邪笑着的癸最后软痪下来,身体的肌肉因过度疲劳痛苦的抽搐着。

  「终于找到你了。」

  梨花喜极而泣的抱着满身汗味的癸,一点也不在意。

  「我想睡一睡,有什么等我醒来再说!」

  梨花在内心感谢着那个爱玩弄人的苍天。自己终于与所爱的人重遇了,本身
也甚为疲累的她,连忙替癸按摩在抽搐的肌肉。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事,她一点
也不感到疲劳,反而感到内心一喜。

  朝思梦想的人终于回到自己身边了。梨花遇上薰之后,没有与她们一起走,
丰臣的人怎样,她才不在乎!她只在乎癸,所以将解药分给了部下们之后,她就
留在敌后,四处搜寻癸。

  这是世上唯一一个会关心自己的人呀。梨花对癸的爱意,多少有因为他是第
一个男人,加上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而把他神化了之故。但是这份爱却绝对是真实
的。

  当癸再次睡来时,已经身在一间荒屋之中,那是战国时代作为一个哨岗而建
的,随着和平的降临而被丢弃的破屋子。

  坐起身的癸,嗅到两种香味。放在破屋子一角的烧鱼香味,还有怀中梨花身
上的少女幽香。

  自己身上只穿着一条兜裆布,身上没有了那连自己都讨厌的汗臭味,已然被
细心清洗过。全身上下十多个大小伤口都已擦了药。

  癸轻抚着梨花的发丝,深呼吸着再没有战场上烧焦味和血腥味的清新空气。

  「多谢你了!」

  感到一种舒适坦然的癸吻在梨花的额上。

  「唔……癸先生醒了吗?」

  「是呀,麻烦了你。」

  「不,怎会。」

  听到癸的声音,梨花感到所有一切都是值得的。冒着酷刑背叛的危险,身心
所受的疲劳。连日来忧心不已的她,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这次留在我身边吧!」

  「好的。」

  癸抱紧着怀中的小人儿,让梨花留下来,不止是为了感激她。更重要的是,
癸不能让自己上过的女人,因为帮助自己而受到别人伤害。这样一来他又多了一
个要保护的对象了。

  「咕噜咕噜!」

  「啊!癸先生,梨花有准备食物呀。」

  「是那些鱼吧!很香。」

  「那请你快尝尝好吗?」

  梨花一脸祈待的把烧鱼拿给了癸。

  「很好味呢!」癸在大嚼着的同时,按着梨花的头大赞。

  在这次战斗中被削断手臂,负伤不轻的服部半藏,狂怒的下令一定要消灭丰
臣一方,除了薰可捉可杀之外,严令一定要杀了那个玩火的臭小子,把他的首级
交上来,还有捉回敢偷汉的梨花,用酷刑严惩。因此他暂时退出了战斗之外,把
作战的事交给了义忠。

  为此爱水自动请缨担任搜捕癸和梨花的工作。由于在失去癸和梨花的线索之
后,他们二人又分别杀了几名落单脱的伊贺忍者,而癸由于疲劳、梨花则因为心
急,没有好好处理尸体。遂让爱水得以从发现尸体的位置中,推测估计他们二人
逃了往那里。

  带着十名部下的爱水,一路追踪和搜索到了癸和梨花所在的小屋。

  梨花没有想到敌人这么快就追想来。而癸则想敌人的追击主力应放在薰她们
身上,一时三刻应没有那么多人手在意自己的,加上他实在太疲累了,遂让梨花
一个出外收回自己正在晒干的衣服。

  已悄然掩至荒弃小屋之外的爱水,看到梨花出去。由衷的得意一笑,下令部
下去活捉她。

  癸对别人虽然是个杀星一般险危的对象,可是爱水自有办法。半藏大人、义
忠大人做不到的事,她却有信心轻易成功。

  爱水先脱光衣服,才再重新穿上内衣,把丁字裤和内衣留在地上。把胸口的
衣衫弄得松松的,一副一扯就会把动人的硕大酥胸野出来的样子。将发带解开,
弄出一个诱人万分,酥媚入骨的样子。

  刻意发出脚伐声,让荒屋内的人有所警觉,慢慢接近。

  「嘿!这次功劳独归我一个人所有了,半藏大人一定会好好赏赐我的。宰了
这个臭小子和梨花这叛徒。」

  「啊!半藏大人的手……」

  嘴中刻意吐出淫荡的低呼,一手则在下体处掏掘着。一直到弄得满是淫汁为
止。之后才用破绽百出的动作闯入荒屋之中!

  「咦!怎么没人的?」

  惊叫着的爱水,故意用磁性的声音说话。

  「啊!」

  一股急风扫过,爱水虽已全心防备,却还是给重击在背上。

  「啊呀!」

  娇呼着的她,春光窄泄的在地上一滚,露出一对豪乳,还有上面的深红色的
红菩提。双腿之间,黑森林若隐若现,极富吸引力。

  在落地之后,爱水忍者痛,让那单薄窄小的忍者外衣仅仅盖着胸前和股间的
三个神秘地带,正是半脱犹未脱尽,似露非露的动人状态。面上做出一个娇羞的
表情,双手连忙掩着身上的衣服。

  「一个人就想捉我,太不自量力了吧!」

  癸用火仓抵着地上让人酥妩入骨的尤物。

  「你……别杀我!」

  哀怨动人的声音,却有着一种媚态。脸上恐惧的表请,却暗藏者欲火。爱水
整个人就像一个在邀请人折磨和凌辱她的成熟艳妇。


              第三集 第十章

  「被人追杀了这么多天,老子我非常不爽。对女人,仅限美女啦!我是不轻
易开杀戒的。可是……」

  「对敢追杀我的女人,岂能轻饶!」

  满是霸气的癸,将连日来所受的挫折全发泄出来。

  「站起来,出屋外面去!」

  火仓的刀尖就抵在爱水硕大胸部之间,那极深的乳沟之处,只要轻轻一晃,
就可以轻易挑飞掉衣服,将这对大肉球露出来。

  「好……我走就是……」

  爱水作出一个无力弱质女子的形象,当站起身经过癸的身体时刻意地停了一
下,让自己的乳香和体香飘入进癸的鼻中。

  走出外面之后,癸把爱水迫到墙边,刀尖就隔着衣服玩弄她那对巨乳。

  「真大呀!那么大很重吧!走起路来一定很痛了。」

  吹毛断发的魔刀,在乳球上轻轻拍打。将这两团大东西拍得一晃一晃的。

  「很重的呢!走起路来时肩膀很快就酸痛死了,还有呀!在战斗时,真是酷
刑呀!大胸部晃动不已。」

  哀怜的面上,眼中害怕似有泪光,爱水的玉指挺起沉甸甸,一手不能覆盖的
巨乳。

  「我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要有几分姿色我都不放过的。不过我最讨厌像
神州国那些江湖荡女。无耻还不要紧,简直是神经病,一天到晚到处勾引俊男,
男人的好处不是看脸的,是看这里。」

  癸一手解开兜裆布,露出在空中燿无扬威,年青结实粗壮的肉棒。

  「啊呀!」

  爱水看着脸上邪笑,满是男人勳章的伤疤,结实雄伟的身体,还有下面这条
昂首吐舌的大毒蛇。不止是工作,作为女人本身,她也心下大动。

  「成天有事没事的就剥光衣服通处跑,既不懂羞耻,亦不会兴奋。十足的精
神错乱!丢尽人的胃口,让人一点想操的兴趣都没有。对这种贱女人,来多少我
也不会上的。敢勾引我,不知自量的话,我全都捉起来卖进青楼。让那些蠢蠢的
淫货知道男人的价值是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

  「太过份了!人家才没有那种贱妇那么无耻和蠢。」

  「哦!」

  刀尖打了转了两个圆圈,在单薄的衣衫上开了两个大洞,让那对大胸部傲然
挺立在阳光之下。

  「想不到你这种类型还懂得害羞呀!」

  「太过份了,人家好歹也是女人。」

  爱水娇羞的红着脸,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双手掩着那对深红挺立的乳
头。就如癸所说,只有神州国的江湖才专出产那种又蠢又荡的笨浪女,好像十世
没见过男人,却只懂追着英俊小生的后面跑。男人的价值不在脸蛋,虽然俊朗的
面孔可以加分,但还不如一个英伟的身体,配上一根结实年青的肉棒好。

  而爱水虽然精擅于性事,又是一个尤媚入骨的大尤物。却不会只懂荡和骚,
让人提不起兴趣,反倒尽胃口的。

  适当的娇羞,恐惧的表情,反而更能引起男人们的情欲。

  「把手放开!」

  癸的刀尖抵在胸部的玉指上。在手缝间那些被挤出来的嫩肉,实在让人大流
口水。

  「我知道了。」

  爱水柔弱的放开手,但却在乳根上把乳房反往上挺起。使她那巨乳显得更巨
大。

  「呵!我都还没碰就硬起来了呀。」

  癸目不转睛的盯视着乳头,大而深红的乳头,没有少女们看起来那么青嫩可
爱。不过也让癸有了一玩的兴志,尤其是配在这种巨乳上。

  「因为我到底不是黄花闺女,看到你那么让人心动的身体,还有那雄壮的男
根,我就忍不住动情了嘛!」

  被敌人用刀尖指着胁迫,使爱水感到一种受虐的快感,下身阴户早就已经湿
透了。想像着癸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大乳,同时一刀贯穿自己的胸膛,明晃晃的利
刀插在白嫩的巨乳之间,中间流着鲜红色的爱液。爱水被虐的潜质全被激发出来
了。

  卡嚓。

  刀光乱闪,在阳光下形成一团好不耀目的光华,被割碎的衣服漂散在空中。

  「真是一个荡妇。」

  癸看着被阳光洒满全身,纤毫毕现的白嫩女体,上面是硕大的巨乳,坚挺的
深红乳头,中间是不成比例的纤弱柳腰,再下来是一个浓密的黑森林。

  阳光之下,黑森林上的淫水反射着光泽,看起来十分明亮。

  「这都怪你太有吸引力而已!」

  媚眼如丝,张着红艳艳的嘴唇,发出磁性醉人的魔音。

  「我现在是想强奸女人,而且是敢与我为敌持刀相向的女人。不是想被成熟
的艳妇勾引。」

  火仓就这样被抵在两腿之间,刀光过处,黑森林被大幅的砍掉。

  「啊啊!」

  桃红色的面颊配上淫霏的浪叫,更加有吸引力了。

  「太淫太贱的女人我没有兴趣,把你这堆淫草给剃光了,那样多少都会清纯
一点吧!」

  「不、不行!你不能那样做。」

  爱水这一次是真的大惊失色,惨叫出来。

  「嘿嘿!」

  癸得意的看着敌人悲屈的脸色,心底的怨气才算是出了多少。

  「啊……呀呀……啊!」

  「真是一个无耻的身体,单单是剃毛也那么湿。」

  被癸讥笑,让爱水一张脸红透了,呼吸也愈显急速,锋利的刀身,划过下身
阴户柔嫩的妙肉,在那冰凉的快感之中,自己被男人剃得光光的。那种被虐的兴
奋,和恐惧感,使爱水的爱液长流,把火仓染得湿湿的。

  「一个淫妇!」

  癸得意的舔着火仓上的淫汁。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淫妇!」

  爱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自然的怕和羞出来的。那是发自心底的娇羞,不
是刻意做出来的。

  接下来癸眼中寒茫大盛,手中魔刀从爱水头上割下一串发丝。将之和兜裆布
捆在一起。

  「飕飕!」

  随手做出了一条由布和头发做成,黑白相间的鞭子。癸在空中挥舞着,发出
连串破空声。

  「虽然操到女人爽得大叫,是男人的光荣!可是我没道理为敌人不收钱奉献
的,犹其是对方更是胆敢追杀我的人。」

  「那你想怎样?」

  愈害怕愈兴奋的爱水,双手掩着已经一毛不拔的花间重地,把那饱满丰硕的
酥胸尽现癸眼前。而从指缝间流出的爱液,更已爬满了大腿之上。显出这艳女已
经动情了。

  「看来你对被虐很兴奋嘛!看到我这条鞭子就湿透了。真淫。」

  「没有、才没有。请不要用暴力好吗?」

  此时语音发颤,脸色吓得发白的爱水,已完全挑起了癸的情欲。

  「喝!」

  一声暴喝,手中鞭发出破空声,抽在那又大又嫩的巨乳上。

  「啊啊呀呀!」

  雪雪呼痛的爱水,扭动着骚妩的胴体。口水的悲呜声之中,却透着一股快慰
之色。在傲然挺立于胸前的巨乳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我就让你尝尝,敢让我不好受的滋味!」

  癸可没有留力,一鞭又一鞭的,在艳阳之下抽打着这个女体。对这种淫秽的
雌兽,不好好教训,她们不会知道男人的滋味。

  「啊啊……痛……别乱来呀……啊啊……」

  一身白嫩肌肤的爱水,痛得在地上打滚,真的好痛。癸一点也没留力,虽没
用上内功,可是鞭鞭毫不留情。

  「去死!敢追杀我。这贱人。」

  癸追着在地上滚动的女体,狂气大发的尽情的去抽。

  「爽……唔……哦啊啊啊呀!」

  爱水在痛极之中,又发出淫声浪语的大叫,既媚又艳。

  爱水实在是痛极,可也爽极,除了被虐的快感之外,就是给这种英伟雄猛的
小伙子征服的快感。她的身体在竭求折磨和蹂躏。爱水的内心在尽情的娇呼!抽
我吧!再接下来插我吧!

  一直打到癸身上有几个伤口爆裂,微微有点气喘才停止。

  地上的爱水,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纵横错乱的鞭痕,白色配上红色,使她看起
来更加艳丽醉人了。

  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体火辣辣的痛。在悲屈的痛哭时,却又发出雌兽动情的
嘶吼。

  「啊啊啊呀呀!」

  「火仓给我变一只碗出来!」

  「是。」

  癸接着在自己爆开的伤口上盛接了些血液,才再封穴止血。

  癸分别咬在爱水的胸前和屁股之上,深至见血,再用火仓变成碗接着鲜血。

  「呀啊啊!」

  这是真是痛入心肺的凄惨叫声。

  「你好过份,怎么这么粗暴。」

  爱水脸上满是怒意,又害怕极了。正常情形之下,男人应该这时就上了她。
该不会这男子,是喜欢吃女人肉和剥女人皮的特殊癖好吧!

  「不!你……你想怎样,别杀我呀!」

  如果是这类的变态,爱水的武器根本毫无作用,自己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才不会杀你,我要操死你。」

  癸欲火正旺,同时又散发着对敌人迫使他得和青霭和薰分开的怨气。

  替这艳妇封穴止血之后。癸看着碗内的血液,二人加起来多少是不够,不过
也能将就着使用。

  「看来后面使用得不多呀!」

  分开肥厚的盛臀,癸注目在那蠕动不绝的深红色肛穴之上。

  「看着吧!淫妇,内功是这样用的。」

  癸将内力注入鲜红之中,做出了一条滚动不已的血小蛇。然后张开爱水的菊
花蕾,对回头看自己的爱水,露出一个淫秽的邪笑。

  「啊!不行。」

  血小蛇钻进女体的肛穴之内,而癸也插了一根食指进去,持续发功。

  「啊啊!怎……怎会有这种事的。」

  用血去浣自己的肠,爱水感到变态和厌恶极了。可是她体内被虐的特质却在
欢呼,在兴奋,在快慰。希望更加遭到蹂躏,被更加残酷的凌虐。

  「痛呀!别乱来。」

  爱水的脸上满是泪痕,同时有着悲苦和动情的样子。在直肠内搞动的血小蛇
非常粗暴,注满内力之后,让她整个小腹都胀痛起来。

  「怎样?知道厉害了吧!别以为可以把我玩弄于鼓掌上,是我玩弄你,知道
没有!」

  「是……是的……」

  「啊啊!饶了我吧!腹部受不了啦。」

  爱水狂叫着,声音淫秽激动。直肠内燃烧着黑色的官能烈炎,伴随着强烈快
感产生的是激痛。

  「好吗?好吗?」

  爱水一脸奉迎,以带着泪痕的面颊去挨擦癸的脚。

  「太贱的女人!我不是说过讨厌的吗?」

  癸一脚踏在爱水的脸上,让她痛苦得扭曲起面来。

  「我才不贱呢!是你太厉害了。好利害的手段,把人家治得贴贴服服的。」

  「嘿!算你识趣。」

  「不行!要泄了。苦死我了,啊啊!」

  肠内阵阵绞痛,压过了快感,使爱水再也受不了。

  「好,给我拉出来。」

  癸一脚蹬在爱水的大屁股之上。

  「啊啊!」

  在尖呼之中,爱水滚带爬的前冲。之后四肢着地像一只雌犬一样!

  一脸悲屈的爱水,想不到这次的敌人,对性虐也如此有技巧。犹其是现在癸
威严轻蔑注视着自己的样子。

  在老头子的海盗组织内,女奴的数目远超过家眷,而当中暴虐类更是海盗头
目们最喜欢的一项性趣。虽然癸醉心于华香,从没碰过别的女人。可是他身为统
帅继任者,看过的千奇百怪性技巧和凌虐手段,何止千万。虽然没有做爱,他也
接受过调教女人的训练。

  再在这之中,又以自己的智慧和兴趣加以改进。才能有今日的癸。

  想来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兴趣和报复去进行性虐这还是第一次。也是这种
女人他才喜欢也虐得喜来。

  好女人是用来疼爱的,而坏女人则是用来干的。

  「啊啊!」

  从微微挺起的屁股之中,黑色的粪块和鲜红色的血液,在灿烂的阳光之下划
过空中,喷洒在地上。

  「唔呀!啊啊啊……」

  对癸看着自己悲屈污秽的样子,爱水蜜穴兴奋蠕动,濡湿得更厉害了。

  「德川的忍者,果然是狗像主人相。都是那么贱!」

  癸狠狠的一鞭抽在爱水,又白又红的屁股之上。打得她悲叫着向前爬。

  「火仓给我变根男人的肉棒。」

  「是!」

  「受死吧!淫妇。」

  癸握着火仓不朝别的地方,而是朝着菊花蕾捅进去。

  「等等!」

  从魔刀的黑宝石传来了急惊的叫声。火仓变的银棒上长出了几对微形手,撑
在菊穴外面,不让自己被插进去。之后火仓没有命令却主动幻化成人形。

  「主人该不会要把我插进这女人的后庭内吧!」

  火仓银色的金属面孔上有着强烈的怒意。

  「对敌人当然不能让她痛快,自然要好好折磨她了。」

  「这我不管,要我钻这种女人的后庭,不行!如果是薰和青雾她们就算了,
主人看得我太贱了!刀也是有刀格的。」

  「喂!有话好说,我就是打算同时操她前后两个洞。要让她又痛又爽!」

  「那我要前面,主人请走后庭!」

  「唉呀!」

  现在的癸可真是进退两难了。说到底火仓也是有人性的,虽然基于魔刀的本
性,它的心理远异于常人。但是把她插进这种女人的后庭!也的确是有点……

  「呀!啊,请你把那根大肉棒插进我里面好吗?它等很久了。」

  爱水春情焕发,把前方剃得清洁毫丽的仙人洞张开,露出中间沾满淫汁的嫩
肉。

  对此癸是更坚持要操爱水的后庭了,他才不会笨得去做满足这种女人的自慰
木棍。是他去征服,不是被勾引。

  「主人非要不可的话,我就用这个帮你!」

  火仓走近一棵树,手上择下一根树枝,手掌化成刀形,一阵晃动之后。已然
雕刻出一根木阳具,又粗又壮,比癸的还大上三份之一。

  「你分明是胡意的吧!弄这么大。」

  癸接过把自己比了下去的木阳具。

  「谁叫主人要我钻这种洞,可爱女生的前方小穴穴。或者美得像薰那种人间
仙女级的美女,又经过充份浣肠的后庭,还可以考虑一下。」

  「那有这么多要求的,你不过是柄刀吧了!」

  「主人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一生气就发不出火来呀!」

  「好好!别生气,别生气。你后我前,我们两主仆一起整治这个淫妇。」

  癸把木阳具扔回到火仓手中。火仓发不出火,那癸的战斗力等于减弱了一半
呀!


             第三集  第十一章

  「好,今天就让你知道我龙癸的厉害。」

  癸捉紧爱水的臀部,男根对准女阴。火仓则拿着木阳具准备着,手指分开肛
门。

  「啊啊!要同时插二个洞吗?不要。我只要插前面的,别碰后面呀!会很痛
的。」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小菊花愈痛,前面的仙人洞收得愈紧,那
我就会愈爽。仁慈,不是对敌人讲的。」

  「啊啊啊……」

  癸腰间一动,肉棒插进早已爱液泛滥的蜜穴之内,在里面尽情的搞动抽插。

  「啊呀!」

  爱水发出惊人的愉悦娇呼,好爽!坚挺、灸人、粗壮的肉棒,又狠毒又快速
的在蜜穴内放肆的捣乱。那快感说不出的爽。

  「等一等!」

  火仓继主人之后,将木阳具沾满了早已流满了屁股和双腿内侧的爱液。

  「痛呀……」

  就在爱水肛门的猛烈收缩和涨痛之中。木阳具残酷的全贯进直肠之内,本来
爽快极了的官能烈火,犹如被拨了一盘冰冷的苦水。

  可是对癸来说,由于菊花穴痛楚之故,蜜穴也连带收缩起来。把阳具包裹得
极为紧迫,勒得癸非常舒服,阴道的嫩肉就像拚命给他按摩一样。

  爱水痛苦得扭曲的面上,又带着官能的快感。在淫媚和苦闷的面上,一瞬间
闪过一个得意的表情。

  成功了!虽然辛苦但总算成功了。半藏大人、义忠大人杀不死的强敌,将会
死在自己手上。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好想做第二次第三次呢!

  爱水这个名字,事实上是指她以爱液为武器。她的身体本身就内藏剧毒,唾
涎和汗,是慢性发作的毒、爱液是即日发作的剧毒,而阴精……

  在溪边的林木之上,梨花正在收拾已晒干了的衣服。

  倏然间,一阵破风声从各个方向传来。

  作为小头目的她,虽然内心填得满满的都是癸的事,但长年的训练使身体本
能的作出了反应。

  把手上的衣服全力舞动,一个旋转,将内力灌进衣服之上。同时缩矮身体,
退步闪身。

  十枚十字镖,不是落空就是被衣服卷了起来。

  梨花将手中的衣服刹时震碎,掩起自己的身影,发镖反击。在这射击对战之
中,本就专精暗器的梨花,先后连毙五人。

  一连串惨叫声和同伴的死亡并未能阻止余下的忍者们。

  他们将手上的绳像鞭子那样抽出去,劲风过处,先后缠上梨花的身体之中。
施过忍术的绳子,像蛇一缠绕其上,一面撕裂梨花的衣服,一面袭向她身体的敏
感地带。

  梨花大急,因为这些绳子现在就像淫毒的蛇一样,将会剥光自己,继而施暴
的。

  「飕!」

  既惊且怒的梨花猛的出手,接连射出十余枚十字镖,可奈何受困于好色的绳
子,准头其低,仅能再毙一名敌人。

  而她的身体已然衣衫尽裂,小巧的娇躯上捆满了绳子。梨花用身体的最后一
分力量,将匕首和十字镖放在触手可及之处,静候反击的机会来临。

  「可恶!这叛待毙了我们六个人。」

  「现在我们想怎样就怎样了。得为死去的人报仇呀!」

  「可是玩半藏大人的女人。」

  「她已经不是大人的女人了,回去的话,嘿嘿!可必浪费呢,让这个身体先
被狗干,再被饿狗分尸,还不如便宜我们。」

  「呵呀!啊啊……」

  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快感,可是梨花内心却心如止水,不是建基于癸感情身上
的快感,不过是又一次性的凌虐而已。

  想到被捉回去的酷刑,还不如现在咬舌自尽的好。可是敌人能袭击自己的话
那癸呢!梨花纵然神色恐惧,可她不能现在就死,一定要死里逃生,击败敌人,
回到癸的身边。

  四根绳子中三根把梨花捆得紧紧的,将那小巧可爱的乳房和屁股勒得像大了
一个码一样。另一条则不断抽打着梨花的身体,把像白色小羔羊似的梨花,打得
痛苦到在地上滚来滚去。

  忍者们围绕梨花得意的大笑,继续让绳子凌辱少女。同时从裤裆之中抽出肉
棒,在抚弄之中发泄自己的欲望。最后白色的淫秽精液洒满了青涩的少女胴体。

  「啊啊呀!」

  身体自行达到了高潮,但是梨花除了一阵迷晕之外,内心尽是恨意,和为癸
拚命的决心。

  三根捆着她的绳子,绳头分别塞进她口中,阻止她咬舌自杀,以粗糙的绳身
玩弄她娇嫩的舌头。另一根则从敏感的花蕊上残酷的来回转动,最后捅进她的花
穴之中。最后一根,无情的插进紧窄狭小的菊花穴之内,将那小小的地方涨得足
可痛死人。

  对身体的高潮梨花只感到屈辱而极,身体在痛苦中产生快乐,只是她敌不过
淫术而已。可是梨花并不屈服,她已准备作最后一击了!

  「小贱人!今天就让你满足完我们,再送你回半藏大人处。叛徒。」

  忍者啐了一口口水在梨花的身体上。其他三人也先后照办如仪,还把脚无情
残酷的踏在梨花的花唇和乳房上狠踩。

  四名忍者捉紧梨花的手脚,收回绳索,准备满足自己的淫欲。

  「呜……癸……请你赐我力量……我已经……不行了……啊啊……」

  在悲呼声之中,梨花合上眼皮。而忍者们得意的淫声大笑,可是这一来手上
的力道自不然一松。

  梨花面上满是悲屈的脸色,可是再次张开的眼睛之后,却闪着作为一个忍者
该有的寒光。

  梨花不能死,更不能输在这里,她要回到癸身边!回到所爱的人身旁,逃出
命运的折磨和半藏为她准备的地狱。

  口中含着一枚十字镖,头一扭,梨花将之刺穿了一名忍者的喉咙。

  「啊呀呀!」

  在惨叫声之中,梨花一只手恢复自由。

  「呜……」

  另一声惨叫,梨花拾回的匕首,已插进敌人的胸膛之上。

  骤变突起,余下的两名敌人放开梨花,抽出背上的忍者刀劈下来。

  纤巧的小脚蹬在敌人身上。梨花借力翻身而逃,满身红色绳痕的她身上满是
自己的淫液和忍者们射在外面的恶心精液。身体早已疲倦不堪的她却战意高昂。

  全裸的梨花,己经不能再发射十字镖,匕首又只能近战。二名忍者看到此情
形,连忙想从身上抽出绳子,想从远距离收拾她。

  「啊呀!」

  最后的一名忍者刚掏出绳子,就发现同伴已被扔出的匕首贯穿腹部。当他抬
起头时,白嫩但带着红绳痕的身体已然扑到了他身上。

  小巧的梨花把敌人撞到地上,纤纤十指拚尽全力插着敌人的咽喉。敌人粗壮
的手臂又返过来捏着她。两人以力量对力量硬碰。

  梨花以疯狂的视线盯着敌人,如果她死在这里,癸就危险了。而且两人也没
有未来了,那样的话自己的一生究竟是为何而活的。唯有生存下去她才能追求幸
福,补偿回自己所有失去的。想到这手上的力道不管一切全捏了一下,将她因爱
癸而产生的敌意和恨意全贯进去。

  呼吸困难,喉头剧痛,梨花的意识迷迷糊糊的。现在半藏的酷刑,已不再存
在于她心中,只有癸的样子留在她心上。她不能放开手,放开的话她就没有希望
了。不管多辛苦多痛,她都不能放开她的希望。

  对梨花的战意和眼神感到极为恐怖的忍者,也疯狂的反击,手上使出每一分
力气,反捏着梨花的脖子。

  癸,我不能失去你的!

  将所有希望放在癸身上的梨花,在极限状态之中感到好过了一点。手上连忙
就更加拚命的握了下去。

  「呼!呼!呼!」

  当梨花大口的吸着气,神智恢复清醒时。才发觉她已握毙了远比她强壮的敌
人。心智坚定不移的梨花,一直没有放松过手。相反敌人在开始昏迷时,就无法
坚持的握下去。结果梨花以弱胜强,将自己一条小命从死神手中抢回来。

  「癸……咳咳……」

  颈上留下十个血红指印的梨花,不管全身是伤,梨花就这样全力飞奔回癸那
里。

  「啊啊呀呀!」

  「你好狠呀……」

  在爱水淫媚的叫声之中,癸狂暴的侵袭着她,两片花唇被干得翻飞不已。双
腿之间和地上滴满了淫水。

  「嘿!知道厉害了吧!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癸一面抽,一面用手啪在白嫩结实的浑圆臀部之上。

  「啪!啪!啪!」

  每一下响声过去,爱水满是春潮的面上就带来一丝痛苦,蜜穴之内也收缩的
夹紧了癸。

  同时火仓也以其手快速的在肛门内抽插着木阳具。将爱水干得在兴奋莫名与
痛苦莫名之间。

  而为了达到高潮完成任务,爱水放开心身的尽情去享受。若果不能够高潮的
话,那任务就难以达成得多了。

  「啊!教训我吧!侮辱我吧!操我吧!」

  「真没见过这么好色的女人,你好下贱呀!」

  癸捏着爱水的头发,大声的辱骂着她。

  「不、不是!是你太强壮,英伟不凡。特别是那一根,你真的是男人之中的
男人。」

  满脸娇羞和愉悦的爱水,尽情的赞美癸。她可是在工作之余又尽情享乐。

  「好!我就干死你。」

  癸不再限制抽插的速度,放松的去享受,全力的发泄。

  「啊啊啊……」

  在爱水爽快的淫声浪语之下,她感到下体内的暖流,心中爽毙了的同时,得
意的一笑。

  「癸!」

  那是一声惧怕和惊恐而极的叫声,满是伤痕,裸身赶回来的梨花,却看到最
可怕的情形。

  爱水春潮泛滥的面上,更是叫梨花吓得脸都青了。

  再无解释的余地和时间,梨花一个翻身跃向癸和爱水的所在。双腿分别劲蹬
开癸和爱水。

  「啊呀!」

  耳中听到女性在喜悦至极时的娇呼,梨花不顾一切都扑在癸身上,尽可能张
开自己的身体。

  癸正待要解释,自己是在强奸敌人来发泄,并不是爱时。身体前扑的爱水脸
上满是愉悦的表情,一脸得色的她,转过身来张开双腿,把花穴对准癸与梨花,
下身一热,阴精狂喷而出。

  那就是爱水的绝技,强酸剧毒的阴精。对女忍者来说在床上刺杀敌人是最好
的时机,将这种技术发挥至极致的就是爱水的存在。她不只唾液和汗有慢性毒,
爱液更是一天就足以致命的猛毒,而最恐怖的则为她的阴精,含有强酸和剧毒的
阴精,足可直接把男根溶解,即时致人于死地,不然就算沾上她的阴精,也会很
快休克,十五分钟内必死无疑。

  爱水的阴精不止毒,量更非同一般,这股致命的毒水从她阴户内加压之后劲
射而出,飞洒到癸和梨花头上。

  一时漫天阴精。爱水悠然的喷射了好一阵子才停竭,几乎爽昏了。

  「痛……呀啊啊……」

  梨花发出剧痛的悲呜,背上像被火烧一样,被阴精喷到的背臀等地,冒出一
股雾气后,形成一个大面积的伤口。强酸让她痛苦死了,身体拚命的捉紧癸,全
力护着他。

  「痛……」

  被数滴阴精沾到的癸,感到剧痛攻心,可眼前梨花大半个背上都是阴精。

  「她的爱液也有毒的,解药……是她的奶水。只有当她高潮过后一会再吸吮
胸部,才能吸出来。取解药……喝和……」

  原本可爱的脸上痛苦的扭曲,梨花在癸怀中痛昏了过去。

  「梨花……」

  癸痛苦的抱着她大叫,自己竟然做出这么蠢的蠢事。让一个深爱自己的少女
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自己算什么。还说要超愈人上,却连一个爱自己的人都保
护不到,反而要她自我牺牲。

  「啊呀……」

  爽得迷迷糊糊的爱水连忙起身逃走,内心想着癸的全力反击必然极为凶险。
而反正他已中毒必死,还是速逃自保为上。

  「火仓!」

  癸大叫一声,魔刀化回刀形跃到他手上。

  「给我捉着那个贱女人!」

  使出十成功力,癸以怒涛一样的气势扔出火仓。魔刀在半空中变形成豹,直
冲在爱水身上。被撞倒在也上的爱水,感到身上重压。

  「想死就动!」

  变形成一只银豹的火仓正骑在爱水身上,它的口将开,尖利反光的牙齿就抵
在爱水的咽喉上。

  「梨花!」

  抱着梨花的癸看出阴精的强烈酸性,现在第一时间清洗伤口是最好的,可是
他已没时间去取水了。

  癸在手上发出微形的真空刀气,小如针形。接着全力刺在自己身上,在身体
上开出密密麻麻的小洞。

  大量的血液飞洒在梨花身上,之后他再封穴止血。手上忍着强酸的剧痛,用
自己的热血为梨花清洗伤口。

  「梨花!」

  癸眼中流出一滴悔恨之泪,为自己的太大意和错误。之后他又强忍了下来,
男人不能流泪,纵然他多伤心,男人只能强,血可以流,泪不可流。他不能软弱
的,不能让永别了自己的华香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癸的身形从源地消失,其速之快几乎目不能视。浑身鲜血的他抱着已是一个
血人的梨花蹲在爱水身旁。

  「竟然有这么阴险的招数。我很佩服你,若我死在你手上也是我自找的。暗
算我的事,我不会怪你。」

  冷酷沉着的声线迫人而来。癸像一个地狱亡灵的一样,不止气势像,满身血
污的他更像。

  「但是伤害我的女人足以让我开杀戒。我不杀你,因为要取解药不能杀你。
今天我且饶你一命,但是……接下来我会要你在淫辱的地狱之中付出代价的。」

  像冰一样的癸,色心全消,除了恨意,就只有对梨花的关心。刚才虽只一瞬
之间,她不只没有一点妒忌,反而不惜以身体保护自己。要不然癸就死在这毒水
之女的暗算下了。

  「火仓!我要从她的身上取解药,那就是她的奶水。你为主人效忠的时候到
了,要在高潮时才可榨出她的奶,我要第一时间取到。」

  被压在地上的爱水,被癸反从背后捉着。对癸的敌意和恨意之深让她感到浑
身冰冷。双手虽挣扎过不停,可癸的手硬如铁钳。怎也挣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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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第十二章

  化成人形的火仓,从双腿之间的银缝处,伸出了一根巨阳,双手由十指化成
了像墨鱼一样的吸盘。吸盘吸着了爱水的两颗乳头,铁棒直捣阴户之内。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非人类所能及的速度,即使是癸使用内力也达不到的。抽插的铁棒速度
之快,甚至可以看到幻影和残像。

  短短不足二分钟,一脸惧意的爱水面上,变得红晕满足,春潮汜滥,然后发
出了快慰到极限的淫叫。阴精喷洒而出,洒得火仓一身都是。

  「呼!」

  看到这情形,癸不禁深吸一口气,想到梨花背上的伤口之深和恐怖的样子,
如果正面给爱水的阴情喷中的话。他背脊感到的这股寒意远远超过对封龙印的恐
惧,溶解和溃烂男人阳具的致命绝招,太恐怖了。

  「啊哈啊哈啊哈……」

  爱水的阴精在量方面非常惊人,持续喷出了近一分钟,绝不比一泡尿小。

  由于阴精有强酸和剧毒,非人类的火仓与施术者的爱水虽然不怕,可是癸就
不同了。掌上发出一股真气,将火仓和爱水身上的阴精全都卷开去。

  「捉着她,我去抱梨花过来。」

  癸小心翼翼的将梨花放到爱水身前,耳中听着梨花断断续续的呼痛声,人已
经昏迷了。癸正颗心像抽搐一样痛,对伤害梨花的爱水恨意更深。

  癸把爱水深红的乳头唅在嘴中,粗暴的吸吮,还用牙齿狠狠的去咬乳房。

  「啊痛……爽……啊啊啊……」

  面色红晕,脸上迷茫的带着笑容,但被癸一咬和吸吮之下,爱水的神情又是
喜欢又是痛苦。

  令癸深感意外的,是爱水的乳汁,吸进口中之后,芳香甜美,美味极了。甜
得恰到好处,整个人心神一畅,那种鲜味真是不能形容。

  一面大力吸吮右乳的同时,癸大力挤压左乳,捏按左乳头。很快一股乳白色
的清泉喷在梨花的伤口上面。

  「啊呀!」

  半昏迷中的梨花发出了一下舒适的叫声。看到这情形,癸更是全力捏按和玩
弄爱水两团巨乳,阵阵乳香扑鼻而来,薰芳醉人。奶水持续不断的从巨乳中划过
优美的弧线,洒落在梨花的身体之上。

  乳汁既不是稀如水,也不是浓如浆,而是在稀浓之间恰到好处。最后癸在两
个乳头上尽情吸吮过够,喝得一口甜甜的都是奶水。

  然后细心的抱起已不再呼痛,呼吸均匀悠畅得多了的梨花,捏开她的口,把
奶水灌进她口中。

  癸非常细心的灌灌停停,喂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喂尽口中的奶水。

  梨花缓缓睁开双目道:「癸还好吗?」

  「唔!」

  「多谢你!我真是一个没用的人,还要你为我牺牲。」

  「不。我好开心,自己能够帮到癸。以后请让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好吗?」

  「好,你想待多久就多久。」

  癸察看过梨花的伤口和体内气的流动,不止毒完全解了,奶水还有止痛和强
化体力的作用。

  今天癸很痛心,因为自己让梨花那样牺牲,而原因全部出于自己太过大意之
故。另外叫他感到讶异的是,爱水竟能集天下至毒的阴精,和有解毒疗伤奇效的
奶汁于一身。她真的是一件人间至宝。

  为了让梨花能喝奶,爱水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了。对癸来说,已经决定把她收
为美人犬。在癸心中她是地位比沙也加还低得多的一条雌兽,虽同为兽,却比黑
白差远了。将来癸相信她身上的毒药和宝药,绝对会对自己将来称霸海上大有助
益的。

  与癸分开了的薰一伙人,除了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只余下二十多名女忍
者和女兵了。

  能逃出生天的人,无不多少带点轻伤,但却没有一个重伤的。因为只有体能
最好,身体处在最佳状况的人,才能九死一生的生存下来。

  看着一脸疲惫,双目无神,斗志消沉的女兵们。处在连败和受挫之中,加上
大量同伴阵亡,她们可是深受打击。而对薰来说也是一样的。不!作为把她们送
上黄泉路上的凶手,薰的自责和内疚意识远比其他人都来得深。

  虽然她绝对相信癸的力量,可是在那样的激战之中,纵能保着一命,恐怕也
受伤不轻吧!

  「大家听着。对不起!因为我这个主公无能,才把大家拖累到这般田地。」

  话毕。心伤已极的薰已经流下泪来。

  「不会的,主公为了我们已经费尽心意力了。」

  在薰前面跪满了一地的部下。薰看着她面身上的伤口和血污,除了感到自己
的罪过之外。也深深体会到败北的苦果。

  「薰大人之前不眠不休的照顾受伤的姐妹们,跟我们同喝同睡。我们都深深
尊敬薰大人的。所以请你不要再自责好吗?」

  看着那一对对热爱和忠诚的双目。薰内心欣慰已极,也酸苦不已。想到那些
牺牲了的人,和还活着的人。为了她们,自己只好辜负癸的一番情意,为了报答
她们,唯有全心全力去让丰臣家复活。

  「但是!我现在已不能再让你们跟在我身边了。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惨烈,
我不忍心看到再有人为我牺牲了。所以我会安排你们到一个地方隐居,静候我的
再次召集。」

  「不可以!请主公别丢下我们。我们要作战到底,请让我们保护大人吧!」

  「唔!我很感激你们。」

  薰忍不着低泣起来。

  「但是,你们的武功实在不行。如果要保护我,就只有牺牲一已的性命。」

  「就像已死的姐妹一样,我们才不怕。」

  「可是我怕!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为我牺牲了。」

  入道大吼:「听着!除非是胜得过我们三个真田十勇士的人。否则全都给我
乖乖留下来!」

  一时很多人都忍不住流下泪来,想到牺牲了的姐妹。还有自己连主公都保护
不了。大家内心主公将来的安危而牵挂。

  最后薰依青霭的提议,把所有人都送到艺妓馆。由于人数大幅减少,目标大
减,使她们得以潜进城镇之中,不再需要连日在森山野岭之中行军。

  虽然与癸约定了会合地点,不过当时间到了时,他还没有出现。由于德川方
面追捕甚急,她们也是最后一刻才到。癸故然可能因负伤和其他原因而到不了,
但是若是他有个万一。想到这五个女人的心情都不好过。

  「癸既然没有出现,那薰打算怎样做?」

  对青霭的问话,薰心绪不灵,难过而已。

  「继续前往伊达藩的领地。」

  「要嫁给伊达家的长子吗?」

  薰无奈的点头。

  「癸有跟你说过放弃复兴丰臣家,带着所有人跟随他的事。你不考虑吗?」

  「大老们不会答应的,何况我不能对不起为我而死的人。」

  「复兴丰臣家是为了谁?」

  青霭冷若冰霜的问道,眼中的质疑迫人而来。

  「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吗?不是为了重夺失去的权势吗?」

  「当然不是。」

  「入道、甚助卫门和十兵卫。你们的看法呢?」

  被青霭这一问,几个人一时之间都答不出话来。对她们来说复兴丰臣家就等
同打败敌人、拯救同伴和胜利的同义词。除了要打败敌人之外,她们真答不出为
何牺牲这么多人还要坚持到底。

  入道:「我只要宰光德川那帮渣滓。」

  甚助卫门道:「不知道,因为是薰大人和幸惠……的命令,我才听从的。」

  十兵卫犹豫再三之后说道:「我真的这样想,已经够了吧!我年纪很轻的就
得嫁人,然后拚命想生子,为了增加人手。结果丈夫还十分年青的就战死了,对
老一辈的大老们来说,这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斗争。可是我们有必要继承他们的遗
志,不断在这场丰臣与德川之争中,再浪掷同伴们的生命吗?」

  「青霭,癸没有回来,此事请你别再多说了。你如果想的话,可以随时离开
的。但我的决定不会变更的!」

  薰难过的说,现在她愈来愈怀疑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的正确性。

  「二百多人同来,失踪和失散了的加起来,存活的还不够四十人吧!」

  入道抱拳擦掌的说。

  「幸惠太岂有此理了,居然背叛我们。」

  看到她这样甚助卫门就忍不住说话。

  「幸惠大人或许是有苦衷的!我们又不清楚。」

  「有苦衷就可以牺牲我们的吗?你自己不也被她背叛了吗?那么多姐妹们战
死了,不怪她怪谁。」

  「好了!入道,别再说幸惠的事。」

  语音难过已极,似在低哭的薰高声叫道。

  青霭抱膝坐在一角,看着四名斗志不高,对自己的目标存疑的同伴。没有了
癸气氛差远了。

  她不相信癸这么容易就会死,他给自己的感觉是怎杀也杀不掉的坏蛋。这个
让自己把身体也献上了的人,才不会那么简单就挂了。

  作为德川的黑暗守护神,服部半藏旗下的忍者和密探总数达数万人,分布全
个邪马台帝国。能与真田十勇士级的对手较量的高手,不下数百。在这次的行动
之中挑选上了义忠的寒云组,可说是一种运气。可是至今为止,七人之中三死一
失踪一叛逃。只余下首领的义忠和春心。

  受伤的半藏把搜捕丰臣一党的工作交给义忠,自己先回江户城养伤。本来纯
以任务的成功来算,是应该调派其他忍军和组别的高手来支援的。可是作为首领
的义忠,却不愿因此而把工作转让给其他人。固此虽只余下二人,但仍坚持不需
增援。

  相对的他大量调动各藩兵马,严加搜捕。在各地出动的总人数,高达二万。

  至于茧方面,失去了幸惠这内应之后,人手小得多的她,根本无力像代替服
半藏工作的义忠,进行全国性的搜索。而且她认为以姐姐的身手,用这种杂兵大
搜捕的方式,根本不可能找到她的。

  所以在给薰这姐姐逃脱之后,她就率领菊之忍军,直接乘船去到伊达领的外
围,通知德川水师海上封锁,临检进入伊达领的船只。同时在各进入必经的陆上
通路设立封锁线,还有准备捕捉姐姐的陷阱。反正姐姐最后一定会来这里的,那
她就没必要做那种浪费人力物力的去大搜索。

  现在茧所想的是私下捉着姐姐把她囚禁起来。等三、五年之后,自己取代服
部半藏成为德川忍军和密探队首领时,再发动叛乱,打倒德川家康取而代之。成
为第一个的女幕府大将军,也给母亲大人实现她母女三人幸福生活的梦想。

  从本州岛西部到伊达领的外围,一路上薰她们接连突破封锁线前进,义忠的
首下虽有几次巧合的发现到她们。但是以薰和三位真田十勇士的身手,一般杂兵
和忍者,如何拦得着她们。结果总是在义忠调动大兵围捕之前给她们一再逃脱。

  为此受到教训的义忠,在伊达领外围调动了达一万五千人的兵马准备阻截她
们。而且特意准备了三千枝火枪,每五人一枝,以火力去解决高手不足的问题。

  经过二个月的养伤之后,服部半藏也再次出动,亲自指挥了。

  至于癸,在与梨花养伤了半个月后,他也带同新畜养的美人犬爱水追赶薰。
毫无线索的他,只知薰会前往伊达领。为此他只好反过来利用丰臣的兵马调动,
去猜测薰的所在地。

  在癸的细心照顾之下,加上爱水每天三次人奶澡的功效,梨花的伤已经全好
了。遗憾的是在她背上留下了难看且大面积的伤疤。

  梨花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这是光荣的勳章。可是那个少女不爱美,梨花内心的
酸痛,癸可以想像。为此就对她更体贴了。

  而癸并不奢望爱水的爱,就算自己敢爱她,她也未必会爱自己。但是癸需要
爱水是事实。为此在这一路上必须降服这头美人犬,让她为自己尽忠,所以一路
上进行着严格的调教,务使她成为一样战力,更重要的是;如果她不忠心的话,
一有战斗时就会趁机逃走,而癸可没把握和心神去捉回她。

  一路之上爱水都是全裸的把梨花背在背上,四肢着地的在地上爬。倒是作为
忍者,她四肢爬行的速度,竟比得上一般人跑步那么快。

  说全裸有点不对,为免手和脚磨损,癸做了内藏软布的木手掌和木脚掌给她
穿上。通常在城镇内住宿时,癸才多给她盖一小块布,仅堪把三点掩着。

  而要操控她走路时,癸放了一枝木阳具进爱水的女阴之内,再用绳连到自己
手上。透过绳发出内力,把木阳具震过不停。有时他还连屁眼都塞了一枝。而此
控制她行进的左右快慢。

  其间当众撒尿、在市镇内裸奔、绳索捆绑、给小孩们性指导,这些调教花样
层出不穷,当然更少不了皮鞭蜡烛等基本功。每天每夜癸都用肉棒把爱水的三个
洞,嘴巴、阴户和菊花穴填得满满的。

  要安全的和爱水做爱,必须先喝下她的奶,如此则一天之内即然被剧毒的阴
精喷上也不会中毒和受伤,从汗水、唾液和爱液之中的毒就更加不怕了。在这旅
程之中,癸最开心的就是没花过一文钱。

  除了喝这头美人犬的奶供自己和梨花饱肚之外,就是沿途卖奶赚钱。这可真
是收入不菲,美美的美人犬,还是大宝之药的奶水。不知有多少大少富毫抢着购
买。想从癸那里买走爱水的更是大不乏人,甚至还有人想用强抢的。当然不会成
功,反倒让癸多杀了几个不自量力的庸手。


             第三集  第十三章

  愈接近伊达的领地外围,一路遇上的兵丁、还有忍者与密探也就愈多。

  本来以癸所面对的情形来说,是应该避开这些障碍前进的,以他和梨花、爱
水的身手来说,要做到这点也不成问题。可是对癸来说更重要的不是顺利进入伊
达领,而是重遇薰她们。

  手上既无情报,又无人手。要得到薰的讯息,唯有依赖德川了。

  所以他们三人,在十余天之内,连杀了数百敌军。由爱水负责拷问情报,从
德川的兵马调动和收集到的讯息,推测薰她们的所在。同时透过敌人来通讯。

  因为癸估计薰和青霭一定也会从敌人身上审问时,得到自己的讯息的。

  而爱水经过癸两个月来他使尽浑身解数的精心调教之后,现在已是一条完全
迷上主人性技巧的忠犬了。

  昨天癸遇上了一支三百多人的地方藩军,遂派了爱水潜入。裸身大胆走进营
地的爱水,遂像蚂蚁遇上蜜糖一样,被士兵们蜂拥包围,送回了大营之中。

  癸遂利用此机会,与梨花休息了一天。

  「好!是去割取收成的时候了。」

  癸看着敌人设立的临时营地说。

  即使服半部藏对部下们下禁口令,但是一连几次百人以上的部队被歼灭,必
然会引起敌阵之中的种种流言绯语的。而有能力如此屠宰德川军的也唯有自己。
相信薰她们很快就可找从敌人身上找到自己的消息了。

  「癸!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不好罢!而且我有点担心爱水……万一她!」

  「对付这种杂兵,还用得着提防吗?不用担心爱水的忠诚,世上可没有我的
肉棒征服不了的女人。嘿嘿!」

  一句话说得梨花脸红心跳的。癸的变态真的远超梨花所想像,那么多性虐与
多样化的做爱技巧。单单是看她就受不了,像光天化日于市镇中的屋顶上做。梨
花怎也想不出有人可以变态和大胆至此。看到爱水受用无穷和疯狂陶醉的表情,
虽然内心有点羡慕她所享受的快乐程度,可是要她自己也这样做,就怎都做不出
来了。

  「好!跟在我后面,小心别让自己受伤。」

  对癸的关心,梨花欢喜的点头。

  之后走到营地前面的癸对欲上前查问和在守卫的十多名士兵发出真空刀气。
新月形刀气一出,砍起一片血浪。刀气过处,留下断手断脚与满地尸骸,还有些
被砍掉三、四分之一身体的重伤者的呻吟。

  一直像个浪人一样,没有一点儿正经的癸,脸上挂上一副正经的表情,发出
冷冽的气势。凡是阻挡他与薰她们重与之敌,就十恶不赦非杀不可。在营地内左
冲右突,刀光过处,杀得尸骸遍地,血渍四溅,加上魔刀的火炎,很快营地已烧
了起来。

  一般士兵岂是癸的对手,就连唯一有威胁的火枪兵,在近战之下火绳还未点
燃完毕,十兵们的头颅早与身体分家了。

  对癸来说这实在没什么难度。倒是让他很欣赏新养的这条美人犬的能力。敌
人只有一百余人,想必是被爱水操控对方头目调走了其余的。而且敌军软手软脚
的,肯定中了爱水身上的毒。

  没几下功夫,营地内除了死人,就只有被砍成重伤在地上挣扎呻吟的敌人。

  「啊啊呀呀!」

  当癸杀进对方的本阵之时,遇上的是十数名在乱交之中的男人。而爱水就像
女皇一样被围在他们正中间。

  癸大声喝问:「那个是首领!」

  爱水双眼柔媚的看着癸,浑身发烫,期待主人的嘉奖。

  「这一个!」

  爱水踢着正在疯狂舔自己脚指的胖子。那家伙一副中毒者的情形,好像上瘾
一样,将脚指猛吮个不停。

  之后又是一场血色旋风。除了胖子之外,其他人很快变成烤焦的肉块。

  「近日搜索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发现?知不知丰臣一党在那里?」凶霸霸的
癸面色不善,像牛头马面这等鬼差多过像活人。

  「这……在北面五十里,好像有部队遭到伏击了。上面为此调动了附近的人
手,以那里为中心加紧包围。」

  对正在把部下的头当球踢的癸,胖子面上血色尽去,可是仍然紧缠着爱水的
脚不愿离去。

  「就这么多?没有别的消息了。」

  一面追问,癸顺手将地上几个重伤者送了到黄泉报到。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若是双方的关系掉转,敌人绝不会对他有什
么慈悲的。特别是他的女人!想到她们落入敌手的话。就更没有道理说什么同情
和不要滥杀之类的废话。

  「真的……」

  「好!那我就饶了你。去碰你的女人吧!」

  之后胖子重新缠上了爱水,在她刚长出的黑色嫩毛的阴户上猛舔猛吮。

  「啊!主人。」

  爱水满是情欲的视线紧盯着癸,就在主人与梨花眼前迎来了高潮。

  「啊啊啊……」

  在爱水身体颤抖之中,极毒的阴精喷洒而出。连痛楚的时间都没有,剧毒直
接将胖子的头都溶解掉了。

  「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少了点美感,但死在阴精之下,落到
地府,也足够向别人眩耀了。」

  癸一脚蹬开没有了头的躯体,让爱水再一次缠上自己的身体上。

  「主人请赏赐爱水吧!」

  「你这妖女倒是厉害!红颜祸水就是指你这种女人吧!」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可以收服我这股祸水的。就请主人证明你有资格给我
看吧!」

  「杀!」

  入道挥舞着两具尸体来抵挡子弹,冲进敌人的火枪队之中,接着又有一批敌
人被扯断手脚和连头颅也给踩扁。

  就如癸所想像的。薰她们在前进的路上,也捉到不少德川士兵来审问。虽然
内容总是十分混乱,但是听到能宰杀过百敌军的人,想必除了癸之外,再难有他
人。虽然没有证据,可是薰和青霭都暗喜在心里。

  为此她们一路依着敌人提供的消息,朝癸的方向接近。

  对部下接连被杀伤的义忠来说。也从而推测出癸和薰她们的所在了。为此一
面调动兵马合围。更增派过万援军,当中多达五千名火枪手,要绞杀掉丰臣的残
党。

  义忠以每五人为单位,让士兵们能互相看到,又不致被人一击消灭,以确保
他们有发现或遇袭后能发出消息。每个五人小队之间,相隔一百至三百步,如此
布下了三层的警戒网。

  再将余下的士兵以三百人为单位组成猎杀队。二百人负责掩护,一百名火枪
手分成四组,利用密集火力狙杀丰臣方面的高手。还配备猎犬追踪和信鸽通信。

  如此严密的布阵,即使是薰她们的身手,也难以完全不被发现。尤其是要让
癸发现,她们又不可能完全不暴露身份。

  结果遇上了猎杀队的她们。便要以五人之力对抗敌方三百人。

  一百枝火枪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被二十五人的排射打中,纵然不即时死
亡,也必然身受重伤了。

  「这样子,我们一个人得对付敌方六十人!」

  「砰!」

  十兵卫一枪又击毙对方一名小头目。无法像薰、入道和甚助卫门等在近身战
中疯狂杀敌,她只能带同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在树顶间来回飞掠隐匿其间,用她
的六尺滑膛火绳枪狙击敌人,造成对方指挥上的混乱,给薰她们制造近身战的机
会。

  「不是六十!是七十五人。因为我没有战斗力呀!」

  正替她准备弹药的青霭,手上边忙边说道。

  「总共得射七十五枪呀!」

  觅十兵卫一听,就感到肩酸背痛。

  「还好这次遇上的是一般士兵,要是遇上忍者的话就麻烦了。得在别股敌人
围攻来之前撤走。」

  「这可没有说的那么容易呀!」

  连日激战,纵是真田十勇士也疲惫已极。

  十兵卫的巧手在青霭的帮助下,又一次完成常人所不能及的快速填装。

  「糟了!」

  一支二十多人的弓箭队注意到树上的十兵卫。

  「砰!」

  千钧一发之间,火绳首先点燃完毕。硝烟过后,十兵卫击毙了对方的队长。
可是失去指挥的敌人,仍然朝着她齐射。一排箭矢画过长空,箭头在阳光下闪耀
夺目。

  拿着长枪的十兵卫像舞动铁棍一样,抵开射来的箭矢,一把抱起青霭飞掠到
别的树上。

  几过起落之后,才总算躲开了敌人的身影。但是感到脚上一痛的她,发觉小
腿上已然受伤了。

  十兵卫不禁担心,她们逃得出去吗?眼看敌人的包围圈愈来愈窄,遇上敌人
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为免出现正面遇上数千敌军的可怕场面,她们一直在山林
之间前进,可是看来敌人全军合围,只是时间问题了。

  在地面上。薰发出的直刺形真空刀气贯穿敌阵,连毙十数人。利用树木的掩
护,她以绝快的速度在飞跃。

  眼前的敌人由拔刀队掩护,后方则是火枪兵。总数近五十人,这个数目既非
不能打倒,但也绝对足以对薰构成致命的威胁。

  快要冲进敌阵之中的薰,遭到敌人拔刀队的拦阻。舞动着邪马台刀,专精近
身肉搏的敌军冲前。薰虽连杀数人,可是却无法立时杀出去。

  已然完成填装的火枪兵们,火绳已经点燃,乌黑发亮的枪口已对准薰。

  在射击前一刹那,甚助卫门照预定的侧攻已至,手上十字镖连射,连中十多
人的咽喉。

  「砰!砰!」

  枪声和硝烟之中,十多枚致命的铁弹射向了薰。

  我会死在这里吗?薰脑中闪过一抹不甘心。她不能浪费大家对自己的期望,
更重要的是,她还想再见癸一面。死在这里她绝不甘心。

  正持刀与薰相搏的士兵,被子弹贯穿倒下。

  拜甚助卫门的努力,火枪的准确度不高和前方敌兵的身体阻挡。仅以一尺之
差,薰又一次捡回性命。

  就在薰提刀再次砍杀的同时。另一队火枪队从后方接近,依照义忠一早下的
命令,射击时不必管敌我之别,只要一有机会就攻击。即使造成敌我俱亡,也要
杀掉丰臣的人。

  士兵们的喉头,紧张的吞着口水。眼前的敌人,身手不同凡响,而且想到连
自己人也杀掉的不安。使他们紧张不己。但是击毙丰臣的人可是大功一件,义忠
大人有令,任何人能杀死丰臣薰,连升三级,赏黄金三十两,并赐封三百石的封
地。想到这他们又是兴奋又不安,怕奖赏若是均分的话会分薄了。

  「哗啊啊啊……」

  正把最后一名敌人都切开的薰,听到后方凄厉的惨叫。回头一看,是一股好
不熟悉的烈炎,在熊熊猛燃的火海里,数十人在挣扎,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惨叫
着相继倒下。

  一个结实雄伟,满身杀气的人影在火炎之前走着。

  「癸!」

  一刹那间薰激动得流下泪珠,他果然没事。她可是焦急了近二个月了,尤其
是每当和敌人生死相搏之时,薰就愈发担心癸那天能否在近千敌人之前逃脱,自
己又能否活着和他再相见。

  薰如乳燕一样轻灵的身体,转瞬画过双方的距离,投进了葵的怀中。

  「担心死人了!我怕你……怕你……」

  在癸结实的胸膛之中,泪流满面的薰,低泣过不停。

  「辛苦你了。」

  癸喜极的抱着薰,失而复得,薰又回到他身边了。现在柔弱的薰,没有了作
为主君应有的严威,看起她凄酸苦楚的脸,极需人怜爱。可能的话,癸真想好好
的慰藉薰,当然是在床上了。

  「好!敢让我的女人受苦的,我绝不会让他好看。」

  癸咆哮着道,声音传到远急所有人耳目之中。给敌人打击之外,也让入道、
十兵卫和青霭心中一喜。

  只要有这像用刀砍也砍不死的坏蛋在,她们就感到一股安全感。

  癸把砍下来的人头当作暗器用,举着刀疯狂的砍杀,杀得德川军如鬼哭如神
嚎。

  在树上看着威风凛凛,宰人如割草的癸。青霭心中一阵安慰,他果然是自己
选中的人,狂暴粗野,绝对能够称霸一方。可是面对自己又会柔软亲切。

  「呜!回来了。太好了!」

  青霭趁十兵卫不注意,偷偷擦着眼中的泪光。表面上她在他人面前很镇定,
可是虽然有着癸必然没事的自信,但她仍然牵挂死癸了。

  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全是德川军的尸体。差不多全歼三百多人的癸他们,
又再转移了阵地。

  只是重遇之后的惊喜,接下来的气氛可就不太好了。看着紧贴在癸身边的梨
花还有像狗一样在癸脚边转来转去的爱水。薰、青霭和十兵卫三人,虽然都早知
癸本性如此,可是不只多了二个女人。她们还显得比自己还亲密,要她们三人不
妒忌,那就不叫女人了。

  「癸你这小子,多了一个女人和女奴吗?你真好,可怜我还是孤独一个。」

  唯一仍然心情大好的就只有入道了。

  「哈哈!是呀。」

  感到有点山雨欲来的滋味,癸只能随好应道。

  「给我坐好爱水!别再转来转去。」

  「这位是梨花,就是上次用冲天炮助大家逃脱的人。这条美人犬叫爱水,是
我新近收服回来的。」


             第三集  第十四章

  照癸从其他海盗头目身上学来的,这时候让新人和旧人融洽相处的最好方法
就是来场无遮大会。让女人们一起高潮过后,相互之间看到对方的可耻姿态。那
以后就好说话多了。

  可是入道估且不说,甚助卫门至今还没弄上手。要同时支开二人,一时想不
出藉口,何况要大被同眠的话;爱水、梨花和青霭倒没有问题,十兵卫是有点勉
强了,至于薰那根本不可能。偏偏薰是最重要的!

  「我们出去一下,青霭这里交给你!」

  看着眼中带点妒色的薰,癸二话不说就拉起她向外走。在略一缩回又挣不脱
之后,薰就任用他牵着自己走。

  在其他人又羡又妒之中,癸选择了和薰二人独处。

  离开众人藏身的巨形树洞,癸一把抱着了薰。将头靠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
的幽香。

  「想我吗?」

  「怎会不想!」

  幽怨的语气,显出薰现在满胸的心事还没有解决。

  「妒忌吗?」

  「明知故问!」

  语气微嗔的薰让癸兴奋得在她粉颈之上,大大的香了一口。

  「那你是否弃嫁进伊达家了吗?」

  「没有!」

  「为什么?」

  对抱着自己的手力量不自觉的加重,薰默默忍受着,连痛也没喊一声。因为
是自己使癸失望的。

  自己多想就此丢下一切,可是为何癸就是不明白自己的无奈。

  「癸!有些事是不容我去决定的。」

  「好。你不去决定的话,就由我代劳吧!最多我宰了那个伊达政宗的长子,
那这段婚事不就告吹定了吗?」

  癸是认真的,他才不管后果如何?就算要一人独斗数万伊达军,他也不能眼
看着自己的女人非出自本愿的投进别人怀中。女人离弃自己而去,癸可以接受,
但是爱着他的人,绝不可以给别人。

  「蠢才!」

  薰因关心而生气着。她内心真的希望癸这样做就好了,因为这样既不会背叛
了部下们,又能让婚事告吹。可是一想到癸的安危她就……

  「自己身边有着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留着我……」

  「因为我爱你,就是这样。」

  「何况对你们来说虽然很自私,可是……我就是这种人。一开始我就让你们
知道我是怎样的我,你们可以选择接不接受我,就像甚助卫门理都不理我一样。
但是若然接受了我的话,自然是因为我有能让你们喜欢的地方,因此也请你们体
谅我让你们生气的地方!」

  「你好自私呀。」

  薰反身迎上癸一吻,呼吸着他的男性气息,香舌主动迎上癸的舌头。

  「抱我!我想癸用快乐支配我,让我沉醉在女性的至福之中,忘了所有的不
快。让我只记得对你的爱。」

  一脸悲凄,却又有着无限的爱意。薰解开自己的腰带,让衣服滑下,露出一
身柔亮嫩滑的雪肤。

  「唔!那就让我来满足今天特别大胆的薰吧!」

  癸一口一口的香在尴尬不已的薰的身上,舌头在雪白迷人的身体上又舔又吮
的。之后整理好薰脱落地上的一身衣裳,让全裸的她在白日之下抑身向上。

  艳阳高照之下,癸一目了然的把薰身上迷人的地方尽收眼底。这让薰娇羞不
已,下身的花穴之内,更形湿润。爱液流满了花唇之间。

  「呼!」

  癸欣赏着紧闭着双腿,玉丘之间有着迷人肉缝,上面那稀疏的小草地上沾染
着晶莹的蜜露。在阳光的反阳下,让癸色心大动。

  「我今天要拚尽全力,让薰大声到树洞里面的人都听到。」

  「你!你好坏的,专会欺负人。」

  「唔。啊啊……」

  在薰面上红得如浅尝美酒之后,癸在薰的花间重地重重的欣赏花蜜的滋味。

  「薰的爱液真是洪水一样,一浪比一浪高,看。还在流呢!真是美味呀。看
来不用前戏了。果然……」

  伸进花穴之内的手指,感到阵阵嫩肉的压迫而来,里面早已湿成泽国了。

  「因为人家想你嘛!我每晚都想着你勉强自己入睡,多怕你再也回不来了。
呜……我……我自从再见到癸,就想起彩虹之下小溪之旁。好想!好想癸再一次
取悦人家。」

  「好!保证薰的娇呼,大到可以把所有人都引来。」

  灼热的男根刺进了薰的花穴之内,让她心神一震,双腿微分,迎接爱郎的进
入。

  「好热!癸的那里,好像火烫一样。」

  坚挺的阳具涨满着薰窄小的花穴,让她兴奋不已。

  而癸也不再客气,尽情的侵袭着薰。久别之后,癸更加不能没有了她。不能
让薰离开自己身边,无论是身还是心。

  「啊啊啊……」

  一而再的挥戈突进,让薰舒爽愉悦的娇呼不已。相对的癸也在薰花穴嫩肉的
磨擦之中,感到极度的满足。

  癸狂猛的进袭着,用爱和快感洗清了薰心中的积郁,直至她迎接了高潮。自
己也在她体内爆发。

  「啊癸!我爱你。」

  脸上带着高潮的余韵,薰再一次抱紧癸。

  今天二人都想尽情的满足对方。

  在房子内。

  爱水在癸和薰走出去之后,全裸卷曲在梨花脚边的她,一瞬间跃起就想追出
去。但是却给梨花捉着了脚走不动。

  「放开呀!」

  「不可以骚扰癸。」

  看到这种情形青霭喝道:「给我坐好,还想去那里。」

  「你凭什么教训我?」

  「凭你是美人犬而我是癸的女人。这就够了吧!别不懂规矩。」

  青霭那种位于人上的高贵典雅态度与巨大的压迫感,把爱水又迫得伏了在梨
花脚边。

  接着青霭拿出笔在纸上做记录,对所有人的问话。何时发现过敌人?多少?
地点?那是龙家购自伊罗巴的墨水笔,经过改良之后,除了墨水之外还可改用人
血来书写,在没有墨水的现在就是以之前在敌人身上得来的人血来下笔的。之后
青霭再小心的计算着,最后还探问了所有人的步速。

  邪马台帝国和青霭自己熟悉的神州国不同。这里不是皇帝之下,就是臣下,
再到平民。而是有一个早被架空了的女皇,世代以卑弥呼之名传承着。地方上是
众多大名在割据着。最大最强的一股,就是德川家康,他让自己的孙儿用幕府大
将军之名统治着全国。

  但是这个统治绝不如神州国的郡县制来得直接和皇帝的权力来得大。大名之
下是老中、大老等部下。他们均有一定的封地,对手下的任用也有自由度。藩政
的指挥权虽在大名手上,但是对部下的部下,老中与大老等等却有由自身选取和
任用部下的权力,这些人只效忠老中与大老。

  在地方上。分别有德川家老中与大老等作为地方藩主的大名,与以往在战国
时代之中,名义上降服于德川家之下的大名。他们对内政拥有极高的自主权,虽
然得要服从在江户的德川家,可是对拥兵自重的降服大名来说,若是德川势衰,
那他们取而代之成为新一代的幕府也不绝为奇。

  像一只香蕉,分别由一北二南较小的小岛,加上中间最长最大本州岛即为邪
马台帝国。而在本州岛东北一带拥有庞大领土的即为伊达家,战时可动员五万兵
马,若在本土作战更可加多至七、八万。

  相对起来,德川家的直属兵力也不过十五万而已。扣起留守江户和各重镇所
需,加上征调外藩兵力。德川能出动对外讨伐的兵力,也仅是十五万。最多不超
过二十万。

  作为外藩中的第一大,伊达政宗不只有能力有野心,再加上其难攻不落的仙
台要塞。对唯一有能力抗拒德川征讨的势力,魔君家康自然对之心怀敌意了。

  「诸位,照我推算。现在包围我们的德川军在一万至一万五千之间。敌方哨
兵组成三个警戒网,还有以三百人为单位的大型部队。这是估计的敌方巡逻分布
图,以我们的步速来算,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可以选取一条最短和最少敌人的路
线来突围。冲出去之后,越过关口就是伊达领。只要到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现在先吃饭!一个时辰之后出动。」

  梨花和爱水不算,入道、甚助卫门与十兵卫是只听命于薰的。不过薰对青霭
的提议通常都会接受,反正等她与癸谈情说爱够了之后回来,再问她是否赞同就
是了。

  入道取出从敌人身上夺来的肉干,给众人分发木碗。

  「啊!吃饭了吗?」

  癸和带点羞涩一脸朝红的薰踏入来。

  「好!梨花,请大家喝碗奶吧!这是大宝之物,对恢复体力大有作用的。」

  其他人或许还可以接受,但是对仍为黄花闺女的甚助卫门来说。爱水全身裸
体的和她们共处一室就已够使人难受了。

  在癸的命令之下,爱水这艳女一脸红红兴奋不已的坐起身。梨花从癸手中接
过火仓,让魔刀变成成阳具状,插入花穴之内,利用非人力所能及的超高速,让
爱水转瞬即达到高潮。然后梨花就一手捧碗,一手捏着她的奶头。挤出乳白色芬
香扑鼻的奶水,而且虽然木碗甚细,可是那对硕大的胸脯竟然有足够的奶水将所
有碗都盛满了。

  其间爱水咿咿呀呀的叫过不停,更是让人受不了。

  尴尬得双颊绯红的甚助卫门,看着青霭、爱水和梨花边喝边饮,神色如常,
真是难以想像。十兵卫虽略显拘束,可也一起喝了。

  「你这家伙,跑了沙也加,这次倒捉了个活宝。唉!没有酒喝,日日喝清水
的日子真受不了。奶也好,总有点味儿!」

  入道这酒肉尼姑大碗的喝大口的吃。唯独薰呆看着碗,眼睛在裸女爱水身上
扫来扫去,像甚助卫门一样不能下咽。

  「薰!」

  癸拿起碗一口喝光了,跟着强吻在薰的唇上,把香甜的奶汁渡了过去。让她
从挣扎到柔顺的挨在癸的身上。

  对面颊微红喘气不已的薰,癸在她耳边悄声说。

  「留在我身边,别嫁入伊达家。将来要薰也生下孩子,也让我尝尝你的奶多
甜好吗?」

  一番说话,把薰说得又喜又怒。

  薰真的想,自己能只属于癸一个就好了。

  一个时辰之后突围开始,没有作战能力的青霭被交给了十兵卫照顾,由最强
的癸、薰和入道作先锋突进。

  首先遇上的是一个五人小队的巡逻队。

  入道一脚踢飞了敌人的头颅,而癸和薰则以真空刀气,轻松解决掉对方。前
后不过一个照面之间而已。

  之后一行八人在山林间飞速前进。

  在接近第二道警戒线时,后方传来了讯号弹,看来敌方已经发现刚才的尸体
了。癸看着炸开在空中的烟雾,就如青霭所估计的,得要硬闯了。

  癸将魔刀舞动,形成他那杀人如割草的绝招,火炎之龙。

  「区区三百人而已!七个能打的人,再加上青霭。一人四十个吧了!」

  「四十个,不算什么呀!」

  也只有像癸这种人敢视对方如无物的,而且也只有入道会附和他。

  薰知道非常幸运的是敌人没有高手在其中,虽然原因不明。可是每股敌人中
的百枝火枪,是绝不容小看的。

  前方山林之间人声喧嚷,林叶摆动不绝,看来敌人已准备拦截了。

  「癸,先解决火枪手!一个不留。」

  持刀在手,脸上威严肃穆的薰,一身英气焕发。看在癸眼中别有一番美态,
尤其让他回忆起薰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的情形。

  数百敌军首先看到的是林中的一股烈炎。之后三条黑影闪身而出。

  当三人突然扑杀进敌阵之中,癸立时对其中一股火枪队发出了火炎之龙。转
瞬把二十五条生命变成了二十五块焦炭。之后一个旋身落在另一队火枪手之中,
魔刀晃动之间,人体迅速变为肉块。

  而薰则以真空刀气在敌人中砍个一个大洞,手上连射着十字镖,再杀进去。

  入道方面自然也不会给敌人子弹上膛的机会。双手铁拳如两个大铁鎚一样,
所到之处,敌人头颅破碎,胸膛穿洞。

  之后包围着青霭和十兵卫,以甚助卫门为中心。梨花和爱水分处左右突入以
来。本来应该全裸的爱水为了战斗之故,给她发配了一只盛载十字镖的革囊,还
有一柄从敌人身上夺来的邪马台刀,一对草蛙。

  在一片凄惨的悲叫之中。突然看到这个除了草鞋和绑革囊的小绳,就什么都
没穿的香艳敌人,士兵们都呆了一呆。而在呆完之后,他们的咽喉已然多了一枚
十字镖在其上。

  短暂的交锋过后,遗下过百尸骸,癸他们突围而出。面对这种对手,敌人已
然丧失追击的勇气。

  突破第二警戒线的癸等人,沿途将敌方的五人侦搜小队,均是一击全歼。一
路去到第三警戒线,也是义忠所布下的最后防线。

  从山林之中的树叶摇动,可以知道大量的敌人在移动。左和右均有一支三百
多人的猎杀大队,在向中间靠拢。更后方则是同样数目的敌人大队,总数估计在
一千二百人左右。

  「被拦着的话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癸看着前方的逃生出口愈来愈窄,要被拦截着的话,就算侥幸所有人都不被
火枪打中,面对这种人数的敌人,近战能力甚低的十兵卫和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就
极为危险了。

  距离敌方靠拢在一起还差五百步之遥,可是距离还远着的他们,只能双脚快
如旋风的急奔,一掠数丈的飞速前进。

  三方面的距离愈形相近,已经直接可以看到敌兵们的身形。敌军射出一道道
的箭雨,意图阻慢癸他们。而癸和薰也以真空刀气反击。

  在与敌人相隔百步之际,癸和薰穿越而过。而举着长枪的数百敌军正喊杀连
天,举着白晃晃的枪尖冲向后面的入道一行人。

  癸沉身退步,双手聚气运功,也顾不得敌人的箭雨了。与薰一起分朝左右的
敌军发出真空刀气。

  破开空气的刀气,在敌阵之中画出两股血浪。手上十字镖射个不停的甚助卫
门、梨花与爱水,终于冲了出来。而抱着青霭跑得最慢的十兵卫则紧跟在最后。

  癸跑近十兵卫,看到她已浑身香汗淋漓,因为既要背着火枪又加上青霭。至
于她背上的青霭,吓得脸都青了,满脸惧色。

  「看看有没有撒出尿来!」

  癸一把从十兵卫手上抱过青霭,让十兵卫松一口气的同时,他一探青霭股间
淫笑着问。

  「癸是大坏蛋!」

  矜持尽失的青霭,又羞又怕的高声咒骂。

  背后敌人箭如雨下,甚至火枪齐发。在敌兵们的喊杀声之中,癸一伙人终于
在敌阵合围之前冲了出来。


             第三集  第十五章

  摆脱了德川军的围捕之后不久,癸一伙人继续朝着分隔伊达领和一般外藩之
间的分界关口处前进。

  急奔之中的众人却发现前方有一个人影悄然站立在路中。沙也加手持七节枪
剑站在大路之上。两旁则是在歇息的樵夫,他们一面谈天一面喝水休息,再加上
破旧的斧头和沉重的柴堆,一眼看去表面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但是真正的樵夫
又怎会不注意眼前这丰胸臀盛的美女。他们却像眼中没有沙也加似的。

  「飕!」

  沙也加一震手中枪遥指着癸,内心里百感交杂。她很想回到癸身边,可是又
恨他当日的无情。脸上神色百转,时喜时嗔。内心既为重遇上癸而激动万分,为
此她不顾茧大人交代的伏击命令,公然走了出来。但在看到裸身的爱水,更是使
她疯狂妒忌,那是她的位置呀!对其他人沙也加可以不在乎,可是作为唯一女奴
的位置,她可不容别人夺去。

  而癸面上灿然一笑。看到沙也加还活着,使他松了一口气。更重要的是,他
想为那时丢下她道歉。

  「杀!」怒极的沙也加举枪杀至。

  癸一手抓着刺过来的枪头,手法之准之巧,叫人震惊!眼中以关怀和温热的
视线看着妒火中烧,心灵受创的沙也加。

  而那些樵夫也纷纷以斧头,隐藏的邪马台刀和十字镖施袭。

  除了爱水之外,其他人均识趣的让他们二人自行解决,把敌人接过来由自己
对付。在一早已被识穿了忍者的身份之后,对薰她们根本不构成威胁。

  尽管部下们血花四溅,相继倒毙,可沙也加眼中已容不下他人。癸也一样。

  「回来我身边吧!」

  癸寄望欣甚的声音,使得沙也加芳心大震。她还是爱他的,因为爱才会恨他
丢下自己。

  「那你当天为什么要丢下我?」

  沙也加的声音悲痛欲绝。从怀中掏出十字镖,毫不容情的射向癸。

  癸毫不闪躲,就这样任由十字镖射在自己胸膛之上,紧紧气聚前胸,减低十
字镖的杀伤力。

  「因为这样!当日我实在没有自信要保护所有人,而我并不想见到你为我流
血。」

  癸拔下胸前沾满自己鲜血的十字镖。

  而看到癸伤在自己之下,沙也加已经激动得胸前起伏不动,圆滚滚的双乳,
一上一落,诱人万分。

  这时爱水漂然攻至,想从沙也加后方进行奇袭。癸看在眼中,手上一急,把
七节枪剑一扯,将沙也加拉进怀里。

  癸对爱水暴喝道:「给我滚开,不要在这里打扰!」

  怀中的女人现在随时可以致自己于死地,可是癸绝不相信沙也加会这样做。

  「你身边还有我的位置吗?」

  沙也加妒意甚浓的看着等同全裸的爱水,正好二人都是那一类型的人。外观
和身体都有六、七分相像。

  「那你就亲自尝尝。」

  癸强吻在沙也加唇上,直至她双手软弱无力至握不着七节枪剑。

  也不管四周还在生死相拚,刀光剑映,杀砍不断,就这样热吻在一起,最初
十分被动的沙也加,最后更是近乎疯狂的反吻癸,舌头热情的纠缠着癸的舌头。

  等到薰把所有敌人都杀了过一干二净。癸已经在动手脱沙也加的衣服了!也
不管后方有追兵,前方可能还有陷阱。

  「我们先走,等癸一会儿自己追上来吧!」

  薰对部下们打了个招呼之后继续前进。青霭比起她,好像很明显更能承受癸
身边的女人增加。而对薰来说,沙也加是癸一开始就有的女人,她的妒意倒不是
太深。只是有点无奈而已!

  而在薰她们留下一地的尸体后,癸眼中根本没有在意四周残酷血腥的场面,
只是依着心的本意而动。

  沙也加则已经被他摸得面红耳赤,脸上满是情欲。直到癸剥下她最后一件衣
服,让她裸身在林间道路之中。

  嘤呢一声的沙也加将身体磨擦在癸的身体上,朝思梦想的她,下身蜜穴之中
早已兴奋得细水长流。

  主人温热的手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抚在自己身上了。扫在自己裸身之上的温热
之手,点燃起她体内的熊熊情欲之火。

  现在对爱水的妒意已被暂时放下了。沙也加只渴求很久没有的疯狂征服。

  「好厉害呢!大腿也全湿了。」

  癸玩弄着沙也加下身的花唇,那里因为焦急,微张微合的兴奋不已。爱液流
满了大腿,可见沙也加动情之极。

  「因为好想主人!自从被你遗弃,我每天都想着主人!我想你再次征服我,
彻底的侮辱我,带我到那个快乐的世界。」

  「现在沙也加已不是女奴了。是自愿回到我身边的女人啊!」

  「我才不要做主人的女人,我只要做主人身边的第一女奴。我想主人只折磨
我、征服我、欺负我。」

  躺倒在地上的沙也加,红得像火烧的面上,除了情欲还满是爱意。

  「傻瓜,有女人不做,却要做女奴!」

  「我就是喜欢做主人身边的奴隶!」

  「既然是你自愿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癸撕开沙也加的衣服,将她的手脚捆起,在胸前和臀部都绑上布条。仅仅庶
着三点的情形好不香艳。

  「女奴沙也加!你真的这么下贱要做我的奴隶。」

  癸重重的打在沙也加的盛臀之上,让她娇呼淫叫不绝。

  「是的。请主人再一次征服我!」

  脸上因痛楚而微微扭曲,可是却又因受虐而快慰不已。

  「果真是犯贱的东西,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奴隶。」

  「沙也加认为做主人的爱奴是最幸福的。请主人将你的淫欲尽情发泄在我身
上吧!」

  「什么淫欲。形容你这种奴隶才用淫欲的!我的叫情趣和兴致。」

  癸粗暴热情的狂吮在沙也加的乳头上,弄得她大声浪叫不绝。那种快感把她
的意识一时抛到了天外。

  「好!如果奴隶说要上就上,那我还成主人吗?想要我上的话,就看你的服
侍如何。若是逗得我兴致好,我就用你来发泄吧!」

  「主人。沙也加一定会尽心服侍你的,请尽情发泄在我身上。」

  癸手脚极快的让自己全裸,直至仅余兜裆布为止。白布下面的阳具已挺得老
高,雄壮有力的男根看得沙也加内心热呼呼的。

  「用口替我解除这最后的束缚!」

  「是。」

  癸一声令下。沙也加饥渴的扑前,用牙撕扯着满是男人味的白布。之后在洁
白贝齿的努力之下,露出了肤色微黑,龟头颜色十分鲜嫩,粗壮有力的男根。

  「主人的肉棒好雄伟,让沙也加好期待!」

  看着那微微晃动的肉棒,沙也加兴奋得下体火热和湿湿的,爱液泛滥成河。

  眼中像火烧一样的沙也加轻轻亲吻着主人的龟头。细致的舔吮,给癸带来相
当不错的快感。

  之后愈来愈热情的在棒身上吸吮,舌头在最敏感的帽子边缘上来回舔弄,舌
头每一次扫过,都带来让癸欲火高升的快感。

  再下来一把唅着肉棒的整个前端,让黑实的男根在她鲜红的小嘴之间吞吐。

  「女奴就是女奴,舔男人的那里都那么兴奋吗?你不觉得可耻的吗?」

  双眼之中闪着情欲的亮光,脸上神色兴奋的沙也加吐出了男根。亲切的用自
己的脸蛋在上面挨擦。

  「请主人叫我爱奴!除了主人的雄壮强健之外,把我俘获为奴的就是我对主
人的爱。能够服务主人,沙也加只感到光荣,一点也不可耻。倒是这个不知羞耻
的爱奴,非常无耻的想尝一尝耻辱的快感。主人,我好想你在丰臣一伙之前再一
次尽情的征服我、插我、折磨我。」

  「嘿!那不是你最讨厌害怕的吗?」

  「是呀!怕死了。那些轻蔑、讨厌、嘲弄和鄙视的眼光好伤人。可是在她们
的注目下被主人征服的沙也加是最有感觉的,那样子做会最爽呀。」

  沙也加像只小猫一样用脸磨擦着癸,不过擦的不是脚,而是雄纠纠的男根。

  「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吗?」

  「是的。之后还想主人狠狠的插我。」

  「那就看你办不办得到。」

  癸怒立而起的肉棒拍打着沙也加雪白的面庞,尽管她的小嘴追着癸,却一直
吃不到,反而脸上受了几次棍刑。

  「呀!主人……」

  沙也加失望焦急的追着肉棒。直接用嫩滑的美乳在癸的大腿上磨擦求饶。

  「呼。好嫩好滑呢!」

  癸用小腿磨在那嫩白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上。甚至用脚指尖捏着坚挺起来
的乳头。

  「想要主人的那一根吗?」

  在癸侮辱的视线之下体内快感连连的沙也加,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

  「那就求主人我再让你亲我的小弟,亲够了才操你吧!」

  「主人……」

  沙也加狡猾的一闪,把肉棒先抢先唅在了口中,才咿咿呀呀的说着淫秽的言
词。但是边吮边啜的沙也加在说什么,癸根本听不到。

  「呀……」

  癸感到双腿之间传来非常舒适的快感,好爽。

  吸、吮、舔、啜、吻、吞、吐、吹、唅,沙也加的舌头和嘴唇使尽所有浑身
解数,为癸带来惊人的快感。舔得肉棒上湿漉漉的都是唾液,脸上带着淫媚之色
的沙也加看着癸从马眼之中渗出的体液更是兴奋不已。大口大口的吞吮着主人的
精华。

  「呼!真爽。」

  癸看着眼色得意的沙也加,一把将她的头押在自己双腿之间,把肉棒贯进她
双唇之内,直指喉间。

  徐疾有致的,癸让沙也加的头一前一进,肉棒由口腔前端一直进迫至嫩滑的
喉头,而沙也加的舌头更是尽力的一再舔弄。尤其是她吞噬着唾液和癸分泌的声
音,淫秽的传来,将癸的热情全引发出来。

  湿润嫩滑的舌头,圈绕在肉棒之上,挥军喉头的癸,压着沙也加的头不容她
闪躲回避,将自己的精华全射在她口腔之内。灼人的精液,填得沙也加的小嘴儿
满满的。

  「不准吐出来!现在慢慢的品尝,之后再吞进肚里。」

  癸发狠的命令,爽快后,看着沙也加呼吸困难的脸蛋叫他充满征服的快感。

  「唔呀!唔唔啊啊。」

  舌头小心的舔弄,嘴唇中吸吮的力量动人已极。沙也加细尝着癸的精液,将
这些子子孙孙全都吞进了口中。

  自己那足以让女人受孕的精华,填满沙也加的肚中,灌满她的小嘴。那种爽
快叫人愉悦不已。

  「好!做得不错,味道如何?」

  「主人的精液很好喝呀!我想用下面的小嘴儿也喝一次。」

  癸看着一脸红晕微带羞惭,眼中兴奋难奈的注视着肉棒的沙也加。

  「哈哈哈!我就让你喝个饱。」

  「真的,主人。」

  「当然。」

  癸推倒半跪着替他口交的沙也加,看着她的双腿间早成泽国,淫液泛滥的花
唇。

  「啊啊啊啊啊……」

  在沙也加悠扬美妙的娇呼之中。癸粗壮有力的肉棒,把她贯得满满的。

  之后癸用力的挥戈突进,粗暴尽情的插进花穴之内,带起了沙也加肉体快感
的浪涛,最初只是兴奋的微浪,如潮起潮落一样。

  「主人!沙也加现在好幸福。」

  在快美的叫声之中,因为沙也加的愉悦表情,癸也大为得意。除了肉体上的
快感之外,内心也产生作为征服者的满足感。

  「好!我让你更爽。」

  癸腰间回旋,以螺旋式冲刺朝蜜穴突进,一次又一次的直捣进花心尽头。其
间每一次的抽与插都带来浪潮一样的快感。

  「啊啊啊呀……」

  沙也加兴奋的浪叫着。愈来愈爽快了,主人好壮好勇,每一次的入侵都带来
一股美妙的电流。

  手脚被捆绑的沙也加感到十分难过,恨不能尽情的发泄出来。可是这种抑制
反而引发起更高级的快感。

  「哈呀!主人好厉害,沙也加好爽,美死我了。」

  「那这次换你在上面,我让你这只雌马在上面尽情的发浪。」

  癸挑开沙也加手脚缠着的布条,由坐位换到骑乘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啊!好兴奋呀。主人!」

  沙也加放肆的在癸身上尽情活动,一手抚在自己的乳房上爱抚,另一手撑在
癸结实的胸膛之上。

  腰腿之间沙也加尽情的活动,追逐着更高级和愉悦的享受。让癸能更快更彻
底的深入自己体内。

  「啊啊啊啊……」

  爽快不已的沙也加,已临近高潮,快感的风暴在体内凝聚着。

  欣赏着脸上陶醉不已,脸色兴奋泛红的沙也加。淫水喷洒在自己的身体上,
一对豪乳在左右晃动着。

  「来!」

  癸手上真气运劲,朝上突进。接连多次的由下向上急袭,把沙也加催迫到最
高潮的状态。

  「啊啊啊……」

  响彻云霄的淫媚叫声,沙也加达到了快美之极的境界。

  花穴内猛裂收缩,就像吸吮癸的肉棒一样,让癸也超越了忍耐的界限,将灼
热的精液全喷在沙也加体内。

  直到一切风平浪静之后,癸仍然微微的活动着身体,如饭后甜点的享受这小
小的快感。

  「主人,我要暂时和你分离开了。」

  骑乘在癸身上的沙也加悲凄的低语。

  「为什么?」

  对讶异莫明的癸,沙也加缓缓道来:「我虽然愿意做主人的爱奴,可是我不
能背叛同伴,在这一路之上,少不免要和茧大人阵上交锋。我不能和成美与乱她
们交手,我会暂时回到茧大人那里去。等一切结束之后才会再回到主人身边。请
你原谅我的任性。」

  沙也加的手柔顺的抚在癸的脸上。

  癸虽想留着沙也加,可是他亦不想强迫她与同伴战斗。虽说良禽择木而栖,
可是如果轻易可以背叛旧主人,还对之持刀相向。这样的人,也不会有人真愿意
看重和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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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第十六章

  「那么我等你!」

  癸扬手上抚着沙也加的脸。

  「我……我一定会回到主人身边的。」

  沙也加发自心底的呐喊着。下一次再重遇时,就绝不会再分开的。沙也加不
舍的起身转身欲走。

  「等等!」

  癸将自己的一件衣服拾起披在她肩上。

  「虽然沙也加喜欢做女奴,不过在我心中你的地位可是我的女人呀!可不能
便宜了别的男人的眼睛。」

  「癸……」

  沙也加心神大震,内心欢喜极了,几乎忍不住就想留下来。可是,最后与癸
一吻道别之后,她还是在万分不舍之下离去了。

  「还没有捉到薰吗?」

  「是的。」

  茧及她手下的菊之忍军与兵马,秘密的进占到伊达领当中。对伊达家以搜捕
叛逆的名义,发出了德川军要进入其领地当中的命令。

  政宗自然绝不同意,但对强行越境的德川军却除了调动兵马提高戒备之外,
让茧非常意外的是政宗竟然没有其他敌意的行动。

  与代行服部半藏职务的义忠不同,茧的手法不是搜捕,而是暗算。她要征调
回来的外藩兵马换上平民的衣服,进入在伊达领边界附近的各市镇作眼线。再以
忍者为重点,假装成平民,设下一个又一个的陷阱等姐姐她上钩。

  将大本营设在一间征用回来的大宅,茧在接见刚回来的武田乱,探问情形。

  「这个……请问知不知道丰臣方面的情况如何?」

  幸惠忧心忡忡的询问乱。

  「据潜伏在半藏大人那边的细作回报。丰臣的士兵应该已经全战死了。但主
要干部们都还没有捕杀到。」

  听到这个消息使幸惠内心一沉,万分痛苦。自己亲手提携和训练的部下们,
结果却相继战死。而且这很多是出于自己的背叛之故,否则若依青霭那潜入御影
藩迎亲队伍的提议,或许所有人都会平安无事的到达伊达领,完成任务。

  「怎么?你这叛徒在为被自己出卖的旧主和部下们担心吗?」

  茧用冷漠的眼神,语气讥讽的说着。

  对此幸惠只能脸色难看的沉默。

  「卖主求荣,牺牲对自己忠诚的部下。而且是出卖的还是我姐姐!嘿。」

  面对茧那嘲弄的眼光,幸惠身心俱痛。她背叛绝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全
天下的人。为此自己的内心多痛苦难受呀!

  「我是为了天下万民,而且对你来说我是投靠德川家的人才吧!」

  「真是好笑,天下万民。你认识他们当中多少个,为了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
所谓万民,出卖生死与共的同伴,还在大言不惭。说到底都是藉口,还不是为了
我们德川势大,想在我们这边封侯拜相。一个人连自己最信任和最爱的人都可以
出卖,这种人在我眼中根本是人渣。要不是神君家康大人有命,我才不想用你这
种叛徒。谁知那天连我也想出卖的。」

  对于爱极了母亲,愿意为她奉献自己最珍贵东西的茧来说。一个人连自己身
边最亲近的人都可以出卖,只会招来她的鄙视而已。

  「茧公主。你就别再欺负我的小侄女了。」

  在幸惠内心酸苦极了的时候,一把温厚的男声发言替她说话。

  「忠实大人!」

  幸惠激动跪着行礼的对象,乃是她的大伯,亡父的哥哥真田忠实。身材高大
微胖,面上满是一副慈祥的面色,可却又不怒而威,散发出一个十万石藩主的气
度。就因为这个人才促使幸惠背叛了薰的。

  一年前,为了这次伊达和丰臣的婚事,幸惠秘密的潜进了邪马台帝国之中。
对久别故国的她来说,难得可以回来一次,自然是感触良多。

  乘着工作之便,她拜访了英雄一世,有着天下第一名将之称的亡父,真田鬼
幻阵亡的大阪夏之阵的古战场。当年父亲的尸体并没有被找到,也没有听说过有
人斩下他的首级去向德川家康邀功的。只知他奋战不已的死于乱军之中。

  古战场上白骨累累,人骨与马骨到处都是,破旧毁烂的旗帜与盔甲,散布一
地。当年的惨况,对幸惠这在战斗中出生入死的人,是特别容易想像的。

  在这如山的白骨之中,其中一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想到这一点,对母亲早逝
的她来说,是更感孤苦寂寞。

  就在那时,在荒凉的古战场上,遇到一个老人和自己同样在凭吊。正当她十
分讶异的时候,对方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是幸惠吗?」

  温柔亲切的长者声音,听在幸惠耳中好温暖,想来自己的父亲如果活着,他
的声音也一定很好听的。

  「嚓!」

  幸惠手中一闪,赤影已遥指着这位老人。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面色冷酷的幸惠,只要对方一个回答不好,就会毫不犹豫的削下他的首级。

  「好快的刀法,就如弟弟一样。让我想起那英年早逝本当为国为民谋幸福,
却死在这场争夺幕府大将军之位的无意义之战中的弟弟。」

  老人的声音满怀回忆,怆凉寂寞。

  「初次见面,我的侄女,真田幸惠。我是你大伯,你父亲真田鬼幻的哥哥,
真田忠实。」

  「大伯!」

  听了这句话,幸惠感到上天真爱作弄人。竟然在这里遇上世上唯一与自己有
血缘关系的人。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

  「先收起你的刀好吗?我们边走边谈吧。」

  幸惠听着老人慈祥的声音,不知为何内心一热,感到他对自己不会有任何敌
意,遂收回了刀。

  「每年我都会在鬼幻战死的战场上走一回,回忆起孩提时代,我们二人的生
活与种种回忆。他自少就聪明且多主意,等到长大之后,更成为足以称霸一方的
人才。只是曾受过丰臣秀吉恩惠的他,最后却选择了为丰臣而战。而在我这哥哥
来说,则是选择了能尽早把万民带入和平之中的德川家。兄弟两人各为其主,骨
肉相残。」

  大伯话中的酸苦,显出他积在心中的种种无奈。

  「可以说一说父亲的事给我听吗?」

  「好呀!」

  仁爱的长者对这位威武的少女一直诉说着种种的往事。小孩时父亲鬼主意百
出,专爱捣蛋。听得幸惠满心欢喜,大呼有趣。

  青少年时,十分年轻就上阵于沙场之中,尽显他的能力与才气。让幸惠又是
羡慕又是崇拜。

  壮年时拒绝爷爷安排的策略婚姻,与草民出身的母亲,历尽波折终成眷属。
听得幸惠内心甜甜的。

  一直被别人当成战神一样去崇拜的父亲,在幸惠心中活了起来,他真是一个
有情有义的伟男子。可是为何偏偏这么好的父亲会在自己出生不久就战死沙场。

  「幸惠!我服侍于德川家,所以从中多少知道你的存在一点。最近有情报指
你可能潜回了邪马台帝国。刚才我看到你那和父母十分相像的面孔,弟弟的爱刀
赤影,加上身手。特别是今天正是鬼幻战死的日子,所以我就猜你是他的女儿,
我果然没有看错。」

  「唔!」

  「幸惠,你现在的主公是丰臣薰吧!而我则一直侍奉着家康大人。虽然我们
是大伯与侄女,但是我们也是敌人。你应该马上拔刀砍杀了我,而我也应该对你
持刀相向。」

  「这……怎可以……」

  幸惠大惊的叫着。对这种让自己能与敬畏的亡父神交的大伯,她实在没办法
将之当作敌人。刚才大伯说起的每一件小事情,都让她心醉神往。

  「在战国乱世之中,多数人父子兄弟上阵共同杀敌,绝不为奇。但是为何我
和你父亲鬼幻却选择了分别待奉丰臣家和德川家,弄得兄弟相残,骨肉分离。那
是为了义,为了天下万民。」

  「为了保护天下百姓免于战火,我应该一开始就拔刀砍杀你。而你也不应因
为我是你大伯就下不了杀手。这都是为了天下大义。」

  真田忠实的每一句话都如雷灌耳的震撼着幸惠,虽说是自己的大伯,可是想
想与他这样交谈,不也算是对薰的一种背叛吗?「但是今天我是来拜祭亡弟鬼幻
的,我的身份不是德川的重臣,而是一个痛失亲弟的哥哥。试问我又如何能于这
样的一个日子,对鬼幻唯一的独女下得了杀手。」

  老人声音悲凄,感触良多,双目之中流着男子汉不该流的泪水。一个如此有
气度和气魄的人,竟然会落泪,可见他多关爱父亲。

  「幸惠!请你记着,只要丰臣家还想着再起战乱,重夺邪马台帝国,那今天
之后你我之间就是生死相搏的敌对关系。」

  老人忍痛的声音。说得幸惠心伤不已,对这位长者,她又如何能将他视为敌
人。

  「那时是战国末期。好不容易在丰臣秀吉之下被暂时平定的天下,又因家康
大人而战乱再起。为了家康大人要取代丰臣家而代之。」

  「丰臣家对我们真田家有隆恩,特别是对弟弟鬼幻。而德川家在家康大人的
经营之下,正有鲸吞天下之势,相反丰臣家自秀吉大人死后,只余下淀君与秀赖
公孤儿寡妇。」

  「如果单是为了名正言顺,为了尽忠,我们应该都加入到丰臣家之中。可是
现实不是看正义,而是看实力的。德川有实力,而且是称霸天下的实力。家康大
人有能力也有意愿给天下万民一个长治久安的日子。当时我们真田家对要效忠那
一方十分犹豫。」

  「但是我认为要让战乱之世结束,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帮助德川家,为此我
向父亲大人直言自己的想法。而事实也证明了如此,在丰臣家灭亡之后,能有这
十多年太平日子,对经历长达百年战乱的百姓来说,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你父亲鬼幻他也十分赞成我的想法。」

  「为什么?父亲他。」

  「他说,『义即是义。一个人生于世上,如果连自己所信奉的道理都没有,
如何能算作一个男儿。』以天下万民来说,我的主张是大义。因为万民比起丰臣
和德川更为重要。所以弟弟支持我投靠德川家,但是『真田也有真田的义!』」

  忠实模仿弟弟的语气所说的每一句,都让激动不已的幸惠好像看到父亲那雄
伟的背影。

  「有恩不报岂为义。取天下于孤儿寡妇之手岂为义。所以我当投效丰臣家,
以尽我真田家之义,尽我鬼幻之义。虽死不悔!」

  这番话可正说中幸惠心里,是的……就是为了如此,父亲牺牲了。而自己也
走上相同的道路之中,为薰大人尽忠。

  「当日我也觉得弟弟的话有道理。但为此我们各为其主,阵上交锋,兄弟相
残,这一切全是为了义。可是痛失弟弟之后我才想,为了义我没有错,鬼幻也没
有错。可是这种做法是对的吗?」

  对大伯的疑惑,幸惠却明白其中的道理。

  「当时强弱悬殊。德川消灭丰臣乃为大势所趋,非个人能力所能挽回。弟弟
靠着天生的才能,和手下的能人异士真田十勇士,加上忠勇的兵将。一度几乎杀
将家康大人于阵上,可是纵然杀得了家康大人,可还是无法打败德川家的。反而
只会延长战国乱世。鬼幻的尽忠,牺牲了自己,牺牲了你母亲,让她忧郁而死,
也让你痛失父母之爱。义没有错,但是弟弟的选择做法真的没有错吗?」

  这一问真使幸惠感触良多。就算丰臣与伊达的婚事能成真。两家合成一家,
打倒德川取而代之。加上替父亲还有淀君与秀赖公报仇雪恨,最少也要二十年,
再快也不可能超过十年。而这期间得要死多少人呢!何况这件万难之事真的做得
到吗?

  「丰臣之亡,非人力可以回天。若是如此尽忠行义的方法,就不应该是愚忠
的投在丰臣旗下,去作那不可能的绝望之战。而应该带淀君和秀赖君母子择地隐
居。守护他们二人的平安,可是能放眼天下的鬼幻,却不能接受主动让丰臣家灭
亡来拯救自己主君的方法。」

  「幸惠!我失去了最爱的弟弟,我不想让她唯一的女儿也走上相同的道路上
去。尽忠行义的想法没有错,但你的做法真的对吗?打倒德川家复兴丰臣家,这
可能吗?做得到吗?应该吗?」

  「作为你的亲人,今天我就说至此处,再见了。我的侄女幸惠!回去好好想
想吧,虽然今后你我为敌,但是不要像鬼幻那样,目的没错,做法却让人痛悔一
生。」

  说着说着,太阳已悄然下山,大伯真田忠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一
直将打倒德川和复兴丰臣家当作为唯一正义的幸惠,在这夜凉如水的晚上,于凉
风之中,心绪不理,神智混乱。

  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吗?自己的做法正确吗?对薰对自己对部下们来说真的是
正义吗?


             第三集  第十七章

  有一点幸惠一直不能理智的去面对,那就是丰臣与德川之间的实力之差,以
人数、财力和土地去看。德川都在丰臣的百倍之上,任何人一从这种实际数字去
考量,都会得出一个她们不可能成功的结论。

  而幸惠自己其实也像其他人一样,刻意不去考虑,任何事情都故意往最乐观
的方向去想,只在意身边的事。以严酷的现实来说,最好的后果就是这次婚事能
成,让薰大人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任实权者。

  那样双方的差距就缩小到十倍以内了,不然的话,再怎么样看,丰臣家也只
能发动一些暗杀和没有什么成功可能的叛变。而丰臣家的大老们甚至做着,利用
婚事取伊达家而代之,再打败德川,让薰将来生下的小孩,成为新一代幕府大将
军的幻想。

  「这分明是做梦嘛!」

  如果不依老人们的旧梦,而依现实来想,对薰来说。真正的幸福是放弃丰臣
家,回归故国,过一个平凡美满的人生。

  怀有这个想法的幸惠,却不知如何能实现这个打算。

  「鬼幻,想不到你会有这样的女儿。」

  仁慈和温厚的神色尽去,真田忠实一脸狞笑的拿着一个葫芦,把酒从里面倒
进一个用人的头颅骨所做成的碗之中。

  「嘿嘿!若是能好好去利用她,我不止能尽报前仇,家康大人说不定还会封
我三十万石以上的封地,哈哈哈!」

  忠实虽然嘴上挂着大道理,但是那只是在骗人的时候他才暂时相信的。因为
要成功骗人先要骗自己。丰臣家当日已是日落余辉,相反德川家却是如日中天。
只有傻子才会说着什么义的笨话去投靠丰臣家的。为名为利、为权为财都应该投
入德川家。对比起有天下第一将之称的弟弟,他得到的却是天下第一无能大笨兄
的称谓。弟弟的才能压倒性的超过他,尤其是屡让德川打败扙,要不是神君家康
想拉拢鬼幻而刻意善待忠实,他连十万石的封地也得不到。

  「嘿!鬼幻,当日你死前自毁容颜,让我不能拿你的首级去领赏。现在看来
你女儿会帮到我了,哈哈哈!」

  之后真田忠实联同服半部藏全力追杀潜入邪马台帝国内的幸惠。而且在忠实
的要求之下,进行了格杀勿论的做法,凡幸惠所过之村镇就屠尽所有居于当地的
平民。

  而忠实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数天前幸惠在战斗之中负伤,得到一个村子
中的贫寒农妇收留。为此忠实派人送钱给村民,要他们全心全意照顾幸惠。务要
让幸惠对村子里的人产生感情。

  等幸惠伤癒依依不舍的辞别之后,就派人屠村,鸡犬不留。再派忍者攻击幸
惠,迫她先行退回村子。

  与幸惠古战场上一席对话之后,分别一月的叔侄终于再次会面了。

  「为什么?怎会这样的?呜!都是我,是我害死他们的。」

  走在满是血渍和尸骸之中的忠实,远远的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悲哭声。得意
的狞笑过后,他看到正抱尸痛哭,满脸悔恨和内疚的幸惠。

  「很久不见了,幸惠!」

  听到慈祥忠厚的这把声音,泪痕满面的幸惠,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

  「大伯……」

  对激动已极的幸惠,忠实把语气转为威严冷漠。

  「事情我都知道了。为免走留任何丰臣的同党,服部半藏在凡是你所经过的
地方,都展开彻底的屠杀,真正的鸡犬不留。」

  「太过份了,这些人是无辜的。」

  「战争之中没有无辜,你还不明白吗?幸惠。」

  「只要战乱一起,为了分出生死胜败,双方必然用尽一切手段。战争是既无
正义也无善恶的。有的只是带来无尽的苦难。要推翻德川家,就算你真办得到,
牺牲几十万人命已是最少的可能了。而一旦战乱再起,甚至长期化的话,到时人
命如草,战火连绵,你真的忍心吗?」

  幸惠悲怆的面上满布着晶莹的泪珠,好不动人。让忠实的色心大动,想像着
将来消灭丰臣家之后,来个伯侄乱伦,自己骑跨在鬼幻这美丽动人的女儿身上,
单是想,已叫他迫不及待了。唯有这样他才能出尽长年被弟弟压着的闷气。

  「卡嚓!」

  忠实平静的抽出腰间的刀。

  「虽然我已是行将就木之人,可是我就像你父亲一样,一生为义而活,也要
为义而死。对我来说,义是守护天下万民,对你来说是守护丰臣薰吧!既然不惜
重启战乱之世也要守护她的话,那就来打倒这个忠实吧!」

  武功不高的忠实,却摆出非常有气势的样子。要真打起来的话,他肯定会死
在侄女的刀下,可是他认为二人斗的不是武术,而是智。在这方面他可就占尽优
势了。

  「为了你的正义,拔刀吧!还犹豫什么。」

  「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能……我不能杀了父亲大人的亲兄长。」

  手握在赤影的柄上,幸惠浑身剧震。她做不到呀!

  「那么你想怎样?幸惠。只要丰臣家或德川家继续并存一天,这种情形就会
一再发生,而你认为那一方的消失才能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忠实大伯!我想……我想劝薰放弃复兴丰臣家,让我们所有人以平民之身
回到邪马台帝国。」

  「唉!」

  深深叹息着的忠实,收起了手中刀。

  「你能够说服得了丰臣薰吗?」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薰原本就不想为复兴丰臣家而重启战乱。」

  「但是,你说得动丰臣家内的诸大老吗?他们一生为丰臣尽力,牺牲了多少
家人。他们对德川的恨有多深!你以为凭你一张嘴皮子就能说服他们放弃毁家灭
族,千里追杀之仇吗?消灭德川和复兴丰臣,对他们来说乃是二如一之事。就凭
你,行吗?别说大道理,我只问幸惠你做不做得到。」

  「我、我办不到!」

  双手紧捏成拳的幸惠痛苦莫明,即然薰支持自己,这事也太难了。

  「要办得到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真的?」

  「没错!我们知道丰臣和伊达有意联姻的消息。若是我们能捕获丰臣薰,那
就绝了丰臣家所有人的希望。到时再以薰的名义要求他们投降就容易了。虽然利
用了她作为人质是很遗憾。但我真田忠实就是以一命担保,也会说服家康大人。
保证投降之后不伤你们一人,而且只要你们愿意隐名换姓,我可以分一万石的封
地予你们,让你们安居乐业,享受和平的日子。」

  「幸惠,你愿意为丰臣为天下万民而努力吗?」

  「是……」

  薰!我没有背叛你,只是比起复兴丰臣家,这才是真的对你尽忠。请你原谅
我的自作主张。内心痛苦混乱的幸惠,终于下定了决心。

  在忠实的安慰之下,幸惠被送回了房间里去休息。

  「茧公主,你未免太让我失望了吧!我为了说服幸惠,可是花尽了唇舌呀!
你却让丰臣薰逃脱了。」

  「忠实大人!你最好别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丰臣薰的事,我一定会
解决的。总之神君家康大人许下的移封三十万石领地之事,无论此事成败,我都
会让它实现的。」

  「呵呵!那太好了。茧公主,十万石的领地实在是太少了嘛!想多养几个小
妾,多吃几餐珍肴都做不到。」

  「我可不想听你这老人的小家子气愿望!」

  「别生气,茧公主。」

  「倒是你的侄女,不愧是真田鬼幻之女。剑术、武功和容姿都是天下罕见!
就是太理想化了一点,而且笨!」

  「哈哈!那是因为我利用了她心理的弱点而已。倒是茧公主打算怎处置她。
嘿嘿!她这人,我费尽心力说服。结果她还是不忍心伤害自己的主公和部下,只
肯暗通消息予我们,要不然早就成功了。浪费我们那么多心力。」

  「以人才来说,我是想留她在我身边。可是我不喜欢背叛姐姐的人。」

  茧也不明白,明明是互为仇敌的两姐妹,为何自己又会关心薰的呢!而且那
已经不止是因为母亲大人的希望。

  「那样的话,捕获丰臣薰之后,可以把真田幸惠给我吗?」

  「怎么!你也有伯侄之情的吗?想要一家人团聚呀。」

  「笑话!世界上我只爱我自己。只是,这个伯侄乱伦的味道,我实在好想尝
尝!」

  「幸惠的事我不管,现在起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茧公主,我……」

  茧二话不说,掏出了身上的十字镖,朝忠实全力扔了出去。

  「啊啊!」

  惨叫着的恶心老头,掩着被镖射中的伤口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乱伦吗!母亲大人。」

  想起被爷爷强奸的母亲,茧的内心就痛得发疯!对自己这个因乱伦而生的孽
种,母亲不只不恨。还以无边的慈爱关怀自己,让她在这个身在黑暗的世界之中
能尝到一丝的光明。

  「我会实现母亲大人的愿望的!一定把姐姐带回你身边。将来我还一定要杀
了魔君家康这杂种!」

  双手紧捏成拳,咬得下唇出血的茧在内心发誓。

  薰他们一行人在进入伊达领后,行经一个村子,外表看来一点异状也没有。
小孩在街上玩耍,路边是边谈笑边工作的妇女,也有老人和成年人。而且也没看
到有任何巡逻和在搜捕他们的士兵。

  听到甚助卫门的回报之后,受够了睡荒山野岭的他们,遂决定进村去休息。

  一直走入村中都没有任何的异常,唯一的异常就是癸这个帅气又有点酷的男
子,带着这么一班奇装异服的美女进来而已。看到男人们嫉妒和女人们看自惭形
秽的神色。癸倒是感到十分有趣和得意。

  像这种村子也没有旅馆的了。所以他们找了一户最大的人家,打算给些钱借
宿一晚。

  慢慢的围观者愈来愈多,对他们指指点点。就在这时,所有围观的平民同时
伸手进怀里,而这未免太整齐划一了吧!

  「小心!」

  癸的一声大喊,给机警的三位十勇士和梨花、爱水等人准备的时机。

  包围着他们的居民如下雨一样发射十字镖。

  「叮叮当当。」

  众人全力抵挡之余。在连射数枚之后,这些老百姓全都暴露出忍者的真正身
份。忍者当中有男有女,也有些刚满十岁左右而已的。他们化妆成一般人来暗算
癸一伙人。

  之后是惨烈的恶战,情况凶险极了。因为当癸开始杀人之后就发现,不是所
有人都是忍者。而是在真的平民之中夹杂着忍者。

  当刚把一个男敌人砍开两边之后,又得把火仓由刀变成棍,打晕他身旁的女
忍者。看到一对怕得大哭的小孩,刚放下心来,却又发现他原来是使用缩骨之术
装成小孩的忍者。

  癸对杀男人向来从不手软,就算杀错良民也没所谓。可是不杀女人的他在这
环境之中还要判断对方的性别,可就麻烦了。更惨的是,要是杀错真的小孩和老
人的感受可绝对不好受呀!

  「唉!真是可怕。」

  惨烈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癸把打昏在地上的女忍者剥了个精光,浅尝一下
手足之欲。血战总算决束了,一个三百多居民的村落,在恶战之后,还活着的人
还不满三分之一。

  靠着功力深厚,癸倒没杀错人。薰也一样。可是入道、甚助卫门、十兵卫、
梨花都错手杀掉了一些平民。唯一例外的是爱水,她是见人就杀,什么也不分。

  薰集合了余下的村民,探问了他们的口供。十日前,一班德川忍者进驻这个
村壮,要求所有村民配合他们。这多日来的相处都是相安无事。可是今天忍者们
突然向癸一行人施袭,弄得全村腥风血雨,多名无辜者更枉死在癸他们手下。

  「不是进入了伊达领就安全的吗?」

  对癸的问话,薰一时真答不出来。所有人交互着视线,要以后一路走来所有
村镇都这样那如何是好?「看来伊达政宗名不副实,连自己的领地都保不着。我
想我们暂时隐在山林之中,等风声过后,再离开这里好了。」

  对青霭的提议,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话婚事就会告吹,可是若是伊
达家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根本没必要联姻。虽然略感犹豫,但内心不禁暗自一
喜。

  「呵呵!请别妄自猜测我们主公的心意好吗?」

  发话的是一个混集在村民之中的枯瘦汉子。除了之外,此人真是毫无特出之
处。

  「那一位是丰臣薰大人呢!美女太多,一时认不出是那位。」

  自薰以下,除了没有战斗力的青霭,所有人都戒备着。

  「瘦柴,敢调戏我的女人,是厌下面的那一根太长了吗?」

  癸从原地倏然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正以火仓架在枯瘦汉子的小腹之上。

  「等等!有话好说。」

  讶异于癸的武功,枯瘦汉子大急的叫道。

  「就是短个一两寸也还是可以用的。削尖一点,说不定女人们还会特别受用
呢!」

  「癸,别乱来。」

  薰正色的注视着来人,喝退那乱来的爱人。

  「嘿!」

  癸收回刀,反复的对半空作着摸拟阉割的姿势,看起来好不吓人。

  「看来这位是薰大人了!我是伊达家的老中鬼庭良幸雾吉。」

  「啊!」

  薰听到对方是伊达家的人,内心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战斗终于结束了,可
是与癸分别的时刻已经不远了吗?

  青霭道:「你说是伊达家的人,那有什么证据。」

  「让我宰了这冒牌货!」

  癸一刀就挥向良幸。对他来说伊达的人和德川的人同样讨厌,想抢走薰和杀
害薰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正好借此机会把这件婚事破坏掉。

  薰迫不得已前冲用刀架着癸。

  「你就不能等人家把话说完吗?」

  「嘿!」

  对良幸来说,癸那阴冷如寒冰的眼神十分恐怖。薰一行人中有对伊达如此怀
着敌意的人,叫他深感意外。


             第三集  第十八章

  「这是我家主公给我的联络信,内里也有提及我的存在,主公的笔迹,薰大
人也已经过目过吧!」

  薰接过信一看,内容大都是客套成份,除此之外就是提及鬼庭良幸的存在以
及暗示自己应遵从他的指示。

  「的确是有说到鬼庭良幸此人,可是如何证明你就是鬼庭良幸,而不是德川
的人杀了他,冒充来见我们的。」

  「这好办。我主岂容得下德川军如此横蛮,她已有歼敌之计。在附近有一支
部队就是为此而准备的。去到那里既可保证诸君的安全,亦可证明我的身份。」

  薰为此一时沉默。

  看到这情形青霭遂抢先发话:「你若是德川冒充的,那我们不是自己送上门
给你们杀。」

  「可以少处处怀疑一点好吗?」

  良幸不得已的苦笑着。

  「愈笑愈可疑了!」

  对着青霭这小女生,良幸真是哭笑不得了。

  最后的决定是问清楚了良幸部队的所在地,把他捆成一团,有癸先行到那里
侦察。果然那里真的驻有一支伊达军,而且是在一个有良好掩护和伪装的地堡之
中。

  进入堡内后,所有人都松一口气了。慢长的亡命之旅似乎到此告一段落了。

  「得罪了!良幸大人。」

  「不!薰大人的求证工作做得小心谨慎,非常好。」

  薰虽想亲自给他松绑,可是癸却一脚踢开这人球,再坐到上面。

  「我是认真的癸!」

  神色严峻冷冽的薰迫视着癸,他再这样就会极度影响两家的合作了。可是癸
也毫不退让的持刀在手。准备就是薰硬来也不放人。

  最后还是青霭在癸耳边说了什么,才让癸暂时罢手。

  「抱歉!他就是一个如此鲁莽的人。」

  「不!我以一个臣下之身,得罪了薰大人才真。」

  「此次的婚事,薰大人必然已明白我主的目的了。」

  「是的。」

  「刚才诸位已在外面看到了。这地方隐秘难找,而且有充足的量储备,可支
持一年之久。在德川越境之际,已进驻了一千士兵。类似的伏兵,我主政宗大人
一共布署了四支。而主公绝不容许德川家康小觑她的,所以不日我军就会将越境
的德川军全数歼灭。到时请薰大人指挥这支部队!大人的表演可是很影响两家合
作的未来呀!」

  良幸虽说得客气。但那分明就是一个考验,若是自己不能通过的话,那这场
婚事就告吹定了。对伊达政宗来说,因为生了一个无力继承已位的不肖子,所以
才想要一个有能的媳妇去做下一代的实权者。若是自己表现不好,那这场婚事就
必然会告吹的。

  「这点请良幸大人放心好了!」

  而在茧越境之后,义忠也随后越境而入。茧至少还是秘密行动,可是他却是
明目张胆的大举侵入,对之前在茧面前已退缩了的伊达家,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对此茧可不满极了。自己手下不过五千人,政宗容得下自己这边少数人秘密
活动,可不见得容得下义忠手下一万五千人公开的大举入侵。而且这明摆着就是
要抢自己的功劳。

  所以虽然一直没有任何联络,甚至相互在对方阵营派了眼线。可是茧仍决定
为此对义忠抗议。只是她才刚提出,服部半藏就表示会出自前来。

  茧选择了一个伊达家的小寨作大本营。这是一个只能容纳三百人的小据点。
而服部半藏前来这里时,敢然带同了浩浩荡荡的三千兵马。

  「我们是忍者呀!他以为是打仗吗?这么夸张。」

  沙也加、乱和成美都被派了出去。茧对在身边唯一留下来的柳生十兵卫不满
的道。

  「他已经到了呢!」

  持刀横躺在地上,姿势随便不雅,正在品味美酒的柳生十兵卫轻语。

  「茧公主,很久不见了。」

  从天花板上降下三个人影,后面是义忠和春心。前方则是伤癒复出的服部半
藏。

  深严的杀气,冷酷的神色。半藏脸上深刻的轮廓给茧极深的印象,可是他却
皮笑肉不笑的在跟自己说话。让她背脊冒着恶寒。

  「即使战争也没有所谓,难道伊达政宗敢为此与我德川家的五十万兵力开战
吗?」

  半藏的第一句话,就让茧感到他极不理智。五十万兵力,除非是指整个邪马
台帝国的总兵力。不然德川家根本没有这么多军队,而现实上也不可能压迫诸藩
出动到如此数目的兵力为德川家作战。

  茧收到的情报说半藏在上次作战之中,连左手也给人砍了下来。看来他是因
仇恨而完全丧失了理智了。

  「神君家康大人虽没有明确交代,可是作为忍者,秘密行事是我们的最高原
则。像你这样调动过万兵马,公然进入对德川有敌意的外藩,已经超出了我们的
职责范围了。」

  「呵!可是茧大人不也带了五千人来了吗?」

  「算了。」

  茧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伊达政宗一定会出手的。唯有希望在她出手前能把
姐姐捉着。不然后果不堪。

  「报!」

  这时外面有传骑回报。

  「茧公主,有消息呢!不先听听吗?」

  「传进来。」

  茧厌恶的盯着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半藏。要看不起人的应该是她呀!而很快的
有一个传骑走了进来。

  「二万伊达军自仙台要塞出击。目前正朝我方所在区域前进。」

  「怎样?半藏大人。对方一出手就是等同我们二人的总兵力。还不知有多少
后援呢!你打算怎样对付。」

  「怎对付?义忠。你去拦着那个半瞎的女人,她怎也得名义上效忠我们德川
家。我就不信她敢拿我们怎样。」

  「呵!那我失陪了。正好这个据点我也不需要了,半藏大人喜欢的话就拿去
用吧!我这小女子害怕打扙,只好夹着尾巴逃了。」

  茧连第二眼也没看怒容满面的半藏,站起来就往外走。而她背后跟着深不可
测,其真正实力难以估计的柳生十兵卫。

  既然伊达政宗已经出手,她绝不会傻得和对方硬拚,就让半藏这傻瓜去抵挡
吧!她要把握最后的机会追捕姐姐。若是给姐姐会合上伊达军,那母亲大人的梦
想就难以实现了。

  而随着战国第一女将伊达政宗的出击。正个形势完全扭转过来。

  二万德川军,几乎全是向外藩征调而来的兵力。性质和战力差异极大,也缺
乏协调性,更重要的只是有半藏和茧分别指挥。半藏打算硬碰,而茧一开始就打
算逃了。

  相对的,伊达军是在主公政宗之下亲自出击,士兵们都异常崇拜他们这位战
国女魔神。正面兵力三万,已然比半藏的人数多一倍,而在敌后还有四千兵马,
只比茧少一千人。由鬼庭良幸统一指挥,其中一千人马拨给薰直属。

  一直被德川追杀,同伴们相继战死的入道、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现在是既
兴奋又激动,摩拳擦掌的想为同伴们报仇雪恨。

  至于薰则是心事重重的迎接战斗。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想胜还是败。胜的
话就可以对妹妹茧报一箭之仇,也一雪多日来的积郁。可是那就得和癸分开了,
她内心有一把声音悄悄在说,随随便便打场败仗就行。

  而癸方面则和他的三个部下,军师青霭、唯一的小头目兼士兵梨花、美人犬
爱水,也准备迎接这场战斗。

  「青霭,薰的事。你想到计策没有!」

  「放心!问过伊达的士兵和一般的平民之后,对伊达政宗和伊达藩我已有所
理解。也有了破坏婚事之计,现在我只担心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行不行。」

  「说来听听!你该不会是想说服薰吧!」

  「是想说服政宗。至于详细的情形,是秘密,无可奉告!」

  癸看着青霭自信且轻松得意的神色。似乎一切成竹在胸的样子。

  「好。我就信你一次吧!你可不要只会纸上谈兵呀!」

  「你太看小人家了吧!算了,我先问你,薰的心意如何?我可以破坏婚事,
却无法影响她的心呀。」

  癸自信薰绝对是对自己心动的,问题是她背上的责任太重。他有信心说服入
道、觅十兵卫支持薰跟随自己,而甚助卫门就有点问题了。不过必要时,他就算
抢也要把薰抢过来。

  「这点没有问题!」

  「那接下来的战斗,癸想怎样打。」

  「呵!我要把德川茧和她手下的雪柳成美和武田乱一网成擒,还有寒云组还
余下一个春心,也要把她捉过来。这可是扩充女奴数目的大好时机呀!」

  「唉。会问你这种问题的我真是蠢透了!知道了,我会和薰商议的。」

  在地堡内,鬼庭良幸已准备出击从背后夹击德川军。而为此召开了军议。除
了癸和薰等一伙人之外,还有数名将领。

  说是军议,不如说是薰的能力测试。

  「薰大人,我主出手不凡吧!一出手整个形势就扭转过来了。」

  虽然良幸一副得意之情,不过在青霭想来,若是有政宗这种实力,只要不是
智力不正常的白痴,根本没有会输的道理吧!

  青霭道:「良幸大人,我想问一件事。歼灭二万德川军,虽说是外藩兵力,
可是这不会激怒家康吗?就算他不因感情冲动而出手,待此事传开之后,他为了
维护德川幕府的威信,也非出兵不可。」

  良幸道:「德川家康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不到他认为立于不败之地的时机,
他是不会出手的,至今为止除了年轻时三方原一战败北于武田信玄手下之外,从
没有例外。以我军的兵力加上仙台要塞,而且我主英明才智乃为人中龙凤。没有
足够的把握,他绝不会为此轻易出手。」

  「若是任由德川军在我们境内活动,必然让他小看我们,而展开逐步鲸吞蚕
食我们领地的活动。所以我军非得要迎头痛击不可,另外为免此事影响太大,我
们虽然默许德川军进入,可是至今为止都尽量封锁消息。此战我们不止求胜,而
且要全胜!务要一个不留,全数歼敌。事后就当作从没有德川军进入过我们伊达
领土之内。这样既能震慑德川家康,又不会让天下震动,在我们有准备之前引发
成全面战争。」

  「那薰大人,有什么提议呢!」

  薰的确是有沙场上统兵之才,而之前青霭也与她商议过。除了获胜,这个二
人共同商定的计划,也保证了癸的女奴捕获行动。

  「前方政宗公指挥着三万大军,面对服部半藏手下一万五千兵马,取胜是必
然之事。而良幸大人手下有四千兵马,面对德川茧手下五千人。似乎势均力敌,
可是茧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而我方清楚她的一举一动。」

  「在情报上我们就占尽优势。再看阵形,敌人还在分散兵力意图搜捕我,每
股不超过数百人。而我军分成四路,每路一千,我专而敌分。在布署上敌人已等
于自取其败。加上我手下猛将如云,一千兵马可当二千算,更是一路奇兵。我军
已然具备必胜之势。」

  「所以!请良幸大人三路共进,将敌人聚而歼之。而我的一路兵马则中央突
破,在敌方集结前一举攻陷敌人的本阵,捕捉德川茧。再合兵围攻服部半藏。」

  薰所说的话清楚指出了敌我优劣和他们取胜之法。对良幸来说,唯一的问题
只是薰有没有中央突破的实力。不过政宗交代他的,就是要考验这未来媳妇的能
力。而薰的计划也正和这指令相配合。

  「好的!那就请薰大人尽力好了。我良幸也必然会全力配合的。」

  就这样薰对茧的第二次姐妹战争开始了。这一次和上一次的情形完全颠倒过
来,猎人与猎物的地位互易。

  除了青霭这军师,梨花的实力有点不足之外。先不论癸和薰,入道、甚助卫
门、觅十兵卫以至爱水,均是能独当一面之将。就如薰所言,有他们在,一千人
的兵马,发挥出了二千人以上的战力。

  以洪水一样的凶猛气势,薰军中央突破,沿途连歼敌军。良幸再从外围来个
收网捕鱼。短短三天之间,茧手下已锐减至三千多人。

  茧也绝非愚笨之人,匆忙集结兵力。遗憾的是由于之前过度分散,三千人中
的一千,已是难逃良幸的歼灭了。但集结了手上余下二千兵力的茧。一方面是出
于对自己的自信,另一方面则是想利用这最后机会捕捉姐姐。

  伊达军展开反击之后的第四天,继承缠绕她们命运的德川家和丰臣家。同母
异父的两姐妹德川茧与丰臣薰,得要展开决战了。


              第四集 第一章

  面对敌人四面合围以来,茧并不死守,而选择正面与薰决一死战。

  在一块平原上,茧方面二千二百人。四百名为火枪及弓箭手、四百名为骑兵
和一千二百名步兵再加上二百名忍者。手下有菊之忍军的三名成员真柴沙也加、
雪柳成美和武田乱。还有近身护卫的柳生十兵卫。以及不知应站在那边好的真田
幸惠和准备找机会逃走的真田忠实。

  薰的那一方面,一千人的士兵之还余下九百多人。一百名为火枪及弓箭手、
二百名为骑兵、六百名为步兵,另外有一百名伊达家的风魔忍军。薰手下有真田
十勇士的三好清海入道、觅十兵卫、望月甚助卫门,癸的军师龙青霭、近身的梨
花和美人犬爱水。

  从兵数上来说伊达政宗的精兵,可等同外藩的一千五百人,再加上士气等优
势,薰方面虽略显不利,但也不差太多。而在高手数目来说,扣除没有战斗力的
青霭和庸手的忠实,双方七对六,但沙也加不会与癸为敌,幸惠又不忍心参战,
薰方面反而占一点优势。

  另一个潜在的优势,是薰有身先士卒的习惯。相反茧向来只喜欢躲在安全的
地方等待机会,在时机来临时才出手。这就等于自绑了她与柳生十兵卫的手脚。

  交战前夕,战场上笼罩着异常的沉默,对敌人感到紧张的士兵们一直保持鸦
雀无声的状态,一股杀气各自从敌我双方身上发出来。而在军容威严和整齐得多
的丰臣与伊达联合这边,却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癸对着他的部下们毫言壮语的演说:「自从遇上薰以来,一直被德川那班杂
碎像猫捉老鼠那样玩弄,这让我非常不爽。经过慢长的等待,我终于等到反击的
机会了。所以,对上男性的敌人,格杀勿论即可。但是作为主将我会亲自领军,
目标是捕获德川茧、武田乱和雪柳成美,还有策反沙也加。今天风和日丽,正是
一个捕猎女奴的好日子。要把她们一网成擒,你们办不办得到。」

  可是并没有癸期待的雄壮声音回答他。

  梨花道:「应……应该可以的。」

  青霭道:「唉!」

  而爱水则是吠了一声。

  「才只有三个人,你还要训话说大道理,就不能正经一点儿的吗?」

  「青霭!你这就不对了,要知道我自从到达邪马台帝国之后先后被德川的人
伤了多少次。嘿嘿!今天我可要与火仓一起大干一场!尽报前仇。」

  「主人必定旗开得胜的。」

  唯一斗志昂扬高声叫道的不是人,而是癸的魔刀火仓春潮。目前手下只有三
个女人加一把刀的癸。散发出强烈的自信,手中刀遥指德川。

  终于战场上的沉寂被散乱的脚步声打破了。之前各以鱼鳞阵对峙着的双方,
由茧下令步卒和火枪与弓箭前进,而下了第一步棋。步卒在外围,火枪与弓箭手
被保护在中心,缓缓接近伊达与丰臣联军而来。

  「好了!癸,不是玩的时候了。回去指挥你的人吧!」

  骑在高大健壮的战马上,一身盔甲的薰,发丝随风舞动,脸上威严肃穆。但
是一对漆黑的美眸之中,除了高昂的斗志,就是对癸的关心。看得癸心动不已,
内心大生即时扑上去,将这位女将军装扮的薰,还原成刚出生全裸姿态的冲动。

  「有什么所谓!反正我们一定会胜的。」

  癸这种近乎轻敌与狂妄的自信,却带给了邻近的人,包括薰在内自信。看到
他那么悠闲的样子,让大家感到自己是过度紧张了,心灵状态变得略为放松。对
胜利和战斗的期待,超过了恐怖。

  「癸,火枪兵和弓箭手就交给你。忍者们留下来作护卫与预备队吧。」

  「冲!」

  薰将神枪手的觅十兵卫与癸的爱水交换。率步骑正面突破,她要利用气势和
质素上的优势正面一击,一开始就将茧的主力击破。

  两股盔甲的洪流逐渐接近。

  之后茧的一方停定,火枪手和弓箭手从中穿出,瞄准着伊达军。

  身穿甲胄的薰与甚助卫门骑马,爱水则穿着有和无差不了多少的盔甲一起乘
马,为免在开战前就扰乱已方军心,癸给她安排了一件像两只碗连在一起的胸甲
和只比丁字裤好一点的三角形盔甲遮掩着下体,除此之外爱水身上什么也没有。
裸露出九成以上的肌肤。而入道则位于步卒的最前端,徒步冲锋。

  「射!」

  指挥着火枪手和弓箭手的雪柳成美一喊。四百名火枪和弓箭手齐射了。

  「砰!砰!砰!」

  枪声好不惊人,震耳欲聋,一时薰的骑兵之中多人中枪倒下。而薰、甚助卫
门和爱水一个侧身,贴在马腹之上,避过了齐射的子弹后,又再坐好。

  「退!」

  一阵连射后。成美一声令下,火枪手和弓箭手在薰他们冲至前的最后一刻躲
回步兵方阵之中。由沙也加率领的步兵严阵以待。

  英姿凛凛的薰。她的美震撼敌人之余,手中刀也让他们心生惧意。吉光发出
雷霆一样的攻击,真空刀气砍在敌阵之中。一时多名敌人被切成数截,在敌阵中
制造出一个缺口,再从中率先突入。

  薰用尽了十成功力,不断发出真空刀气,手中刀没有沾上敌人的鲜血,却已
做成大量的伤亡。位于左右的甚助卫门改用了长枪,手中不断挑飞敌人的首级或
一枪扎死他们。至于另一方的爱水,手中掷出一个又一个水袋。那是先用她的奶
水浸过的袋子,以内劲掷出后在半空爆裂,而里面的是在癸、魔刀火仓和梨花三
人夹攻下,她昨天流了一整大的阴精。凡是被剧毒沾阴精上的敌人,均惨叫着的
成片倒下,而若有遗留的无不给她一枪洞穿。

  气势和杀伤力惊人的三人位于骑兵们的最前峰,转瞬即突破了步兵,杀入成
美手下的火枪和弓箭手之中。而分别由入道和沙也加指挥的步卒也全面混战在一
起了。

  可是入道无疑是一个杀神,凡是碰上她的敌人,不是死而是被撕碎。相比之
下,沙也加无心恋战,手中七节枪剑虽然做成不少伤亡,但她仅以自保为主。伊
达军的士兵们在入道带领之下,紧跟着骑兵们在猛攻。相反从各藩拼凑而成的德
川军,则持续后退。正个形势对茧来说愈显不妙。

  对此不满已极的茧只能派出手下的武田乱率骑兵绕到敌后来个前后夹击了。

  「啊!要走就趁早了。」

  又灌下一口酒的柳生十兵卫对茧说道。她虽有在大军之中出入自余的自信,
可是加上茧的话,还是小心为上。

  「你还喝!现在十兵卫应该上去帮手杀敌才是。」

  「我才不要,我是你的护卫。除了保护你之外,我才懒得拔刀。」

  茧一看身后一脸惭色又是担心又是焦急,满面不安的幸惠。就知她完全不可
靠。至于忠实……他根本连脚都软了,只是硬撑着不倒下而已。

  「随我来!」

  茧终于决定率忍者们亲身上阵了。

  让忍者们布成半环形的阵势,茧与柳生十兵卫看着以薰为核心的三骑杀出一
条血路。伊达军的骑兵随后冲锋而至。

  茧一个手势,忍者们发出了漫天的飞镖。在阳光下银光闪动,不断有敌人因
此落下马来,然后双方正面硬碰在一起了。

  「十兵卫,给我挡开那些外人。我想和姐姐好好亲热一番呢!」

  「好吧!这没有问题。但是,姐妹打架可别太过份呀!」

  「这话应该对横蛮无理的姐姐说,若是她肯乖乖听话,何用如此!」

  茧脸上挂上一道忧色。手中接合镰刀一挥,一股急劲的刀风切开空气,将姐
姐的坐骑斩毙。

  薰凌空跃空,手中刀又再一次的劈向了妹妹的茧。

  而指挥骑兵们的武田乱手中握着斩马刀,如一股奔腾的激流直扑向伊达军的
后方。可是这股急流在接近目标之前却缓了下来。

  癸舞起一条张牙舞爪的火炎之龙。对此心生惧意的乱却不敢强行冲进去。只
能在外面徘徊。绕了几次都找不到空隙,而癸又无疲态。乱看着中军的混战对已
方更形不利,只好下令骑兵们散开阵形,以松散的形式硬冲进去。

  虽然伤亡已减到最少,但乱手下四百骑仍有二十多骑脏身于烈炎之中。

  之后则是突进速度与射击速度的比拚。癸手上连着不停的发出真空刀空,尤
其是他的是新月形的,在迎击大军冲锋时更是有利。觅十兵卫及手下的火枪兵以
三列阵式交换着射击,不断冒出硝烟。梨花手下的弓箭手则在以远比火枪快的连
射速度在发箭。她本人更将改良过的竹筒炮远达扔出,三三两两的炸死马上的骑
士。而风魔忍者也不停的发射着十字镖。

  乱一面突进,手下的骑兵则不断地倒在铁弹丸、箭矢和十字镖的交叉攻击之
下。

  这时癸发出一股惊人的真空刀气,又再在德川军中砍得人仰马翻。而手持斩
马刀的乱在马背上一个翻身,凌空闪过。手中斩马刀挡开不断射来的箭矢,把握
火枪交换射击的空挡,下扑向癸的所在,姿势优美如一只飞鸟。

  两个风魔忍者先后跃起保护主帅,但是乱可不是一般忍者。身手变成如猛鹫
下扑一样,斩马刀在她手中轻灵如邪马台刀一样。划过美妙的弧形,但破坏力却
如同大炮一样。不只是斩开,简直是撞碎敌人的身体。当她扑至癸上面的同时,
还伴随着两具给她斩得一半碎成肉块的尸体。

  若是一般刀,即然是薰的吉光,幸惠的赤影,就算不断,刀身也难以挡着如
此重击。可是癸手中是可变形的魔刀火仓。

  化成一枝铁棍的火仓硬接着乱的一击。巨大的压力自上而下,把癸压得双脚
陷入地上一寸。但之后他手中潜劲一发,将乱整个人扫开。斗志奇盛战意高昂的
癸,身形一晃,已如闪电一样的出现在乱眼前。

  接下来斩马刀和棍形的火枪展开一场力与力的拚斗,铿锵之声不绝于耳。癸
与乱闪电一般操着两件重兵器在硬碰。

  而一直以力量不输男人自毫的乱,为自己出尽全力都无法打倒敌人而吃惊。
癸眼中随了杀气迫人仿若要撕开她的眼光之外,还有一股淫邪得意之色,彷佛乱
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在上面扫来扫去。

  不行了!

  手臂愈感酸麻的乱,手上逐渐缓慢下来。更叫她惊惧的是癸反而愈来愈快。
面对癸的淫邪之意,乱心神大乱,手上愈发使不出力来。

  「呵呵!又多一个手下。」

  正在陷入捕捉女奴的狂热之中,癸真是兴奋万分愈战愈勇。手上一点也不感
到累。

  「啊!」

  极重的一下,尤如山崩下压一样的威力,将沉重的斩马刀磕飞出去。乱不只
手臂发麻,支撑的双脚也是软弱无力,正当她感到我命休尔,死神将降临在头上
时。

  癸手中火仓又变回刀形。舞起一片银光,快至肉眼难办的卷上乱身上。

  一时之间,乱陷入一股人工旋风之中。烈风缠绕在她身上。而在旋风之中有
着一些花瓣煞是好看。当旋风尽去之后,满空都是花瓣。

  正当乱惊讶为何一点也不痛的时候,才发觉那些不是花瓣,而是自己身上衣
衫。就在战场之上,阵阵杀砍声之中,她在四周数百敌我士兵之前,给癸砍了个
浑身光裸,身上寸缕全无。

  「降是不降?」

  杀气隆降好不吓人的癸,刀尖直抵在全裸的乱身上,所取的部位非常色的正
是她的阴户之上花唇之前。

  给癸吓怕了,而且全身无力的乱,只能羞怯害怕的掩着胸部,点头答应以示
降服。

  「梨花!给我看着她。」

  战斗至此,乱抬眼看去,自己的骑兵竟被射杀了一大半。只余下百余骑,不
敢上前。被杀的人之中三分之一是死在癸的真空刀气之下的。而余骑在面对癸这
魔神和他背后的火枪队的情形下,纷纷勒马转向从战场上逃走。

  「前进!收成的时候到了。」

  意气风发的癸带着手下的青霭、梨花和觅十兵卫与忍者、火枪手与弓箭手的
组合。反过来绕道从后方袭向德川军的所在。

  当癸赶到时,战局已变成伊达军向德川军步步进迫。德川军之中还不断有人
零声的转身而逃。

  薰正和她的妹妹在决战,一时刀光剑影,连癸也差点看不清她们的动作。另
外一个癸没看过的敌手,正在玩弄着甚助卫门不让她接近薰与茧她们两人。而爱
水则知趣的专向忍者们下手。

  面对柳生十兵卫,癸也没有胜算。可是他看出对方剑术虽高明,可是对着甚
助卫门却并无杀意。而薰与茧也不是一时三刻开以分出胜负的。

  「青霭。这里交给你。小心别放走了我的大鱼。」

  「知道了!色鬼,你要多少女人才够。」

  「多多益善!当然仅限美女。」癸得意的邪笑着离去。

  「唉!觅十兵卫、梨花。」

  感到有点受不了癸的青霭召来她们二人,准备以火枪、弓矢和十字镖召呼德
川军的伊贺忍者门。

  癸领着三十个忍者杀进混战之中的步兵们。更是给了敌人最后一击,让德川
军非死即逃。在敌阵之中,癸沿着不断有人头和手脚被抛到半空方向前进,很快
就找到了正在全力进迫的入道和勉力支撑的沙也加。

  「别打了沙也加。现在可以回到我身边了吧!」

  「没错呀!还打什么呢!我看你裸身在癸身边转时不是很开心的吗?」入道
也加嘴支援癸。

  沙也加又是喜又是哀怨的看着癸,战场上德川败势已成,已无再战的必要。

  「茧大人她呢!」

  「这个不用你烦恼,我才是你的主人,要担心你也应该担心我。」

  癸直接就抱着她,强吻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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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二章

  癸火热的嘴唇和强壮的臂弯,使得沙也加感到昏昏迷迷的。内心对癸的爱意
再也无法抑制了,舌头主动的激烈回应癸。这一吻好长,一直吻到入道杀人杀到
闷,干咳了几声他们才停止。

  「仗还没打完呢!」

  沙也加最后昏软的倚在癸身上。

  癸毫言壮语的道:「没错!女奴还没捉够啦。」

  以癸和入道这两个杀星为中心,伊达军进一步向败势已成的德川军猛攻,敌
人非死即逃,数目急速锐减,全面崩溃只在旦夕之间。而作为抵抗核心的则为成
美。

  火枪兵和弓箭手在薰的强行突破之中损失惨重,而成美只好集合残余的百多
人组成环形阵支援外围的步卒。而这股抵抗力量也成了癸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

  伊达军现在的人数,随着战况转化,比例上已改变成敌人的三至四倍。正向
此环形阵地猛攻。

  一股巨浪一样的真空刀气,劈向这最后抵抗圈,一时间满地死人。而由这正
中间,癸和入道率领以忍者们为核心的主力突入,所过之处,敌人成片的倒下。

  手上刀光如浮云幻影的癸,在杀入没有近战能力的火枪兵和弓箭火之中时,
就更显恐怖。手中魔刀带着一股红光,所过之处,人不再是人,只是分开的烤肉
块。

  在这尽兴的杀戮之中,有一枚十字镖划着刁钻诡异的曲线,从难以察觉的方
向突进过来。

  「叮!」

  对心神轻松的在放手杀人的癸来说,这暗袭虽巧妙,却不能穿得过他真气的
警戒线。旋即挡开了这熟悉的一镖,并且向发镖的大致方向,发出了一股真空刀
气。

  一时又再卷起一片人肉和血液组成的波浪,在这当中一个娇小的身影抢先跃
起,仅仅避过。这偷袭者正是成美。

  癸如升龙一样急升而起,炮弹一样的撞上成美,手中刀收起火炎,但却力道
强猛的接连砍下去。连忙制出匕首的成美,不是在抵挡而是被癸硬打在上面,直
到她手臂酸软,匕首被打飞出去。

  一落回地上,成美感到相当不妙,连忙再次利用娇小的优势,在敌我之间左
闪右避。可是癸就像一个怨灵一样,一直紧追在后面,怎也甩不掉。

  而到最后德川军终于崩溃了,多数人战死,残敌相继逃亡。而成美也被入道
手下的士兵列阵包围起来。

  雪柳成美不是一只受伤的小兔,而是一只受惊的小狼。虽陷在重围之中,可
是她并不可怕,反而准备作最后的垂死一搏。

  「成美吗?那天你在我身上打了不少十字镖呀!今天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癸大感爽快的看着落入陷阱的小狼,手上从旁边的忍者身上取过一整袋的十
字镖。

  接下来他连发六、七镖,分走直线、弧线从各个方向分袭往成美所在。有反
射着强烈日光让人目不能视,有如幻想一般似有若无的贴地飞行难以察觉的。

  成美一面在地上闪躲,一面发镖还击。只是在癸集中全副心神应付之下,她
根本是毫无机会。

  在士兵们的阵阵欢呼之中,成美的衣服由外到内的先后被割开。相反她的每
一镖都被癸紧紧接着反射回去。

  这小妮子好像不懂得害怕为何物似的,完全无视双方实力的差距,直打到上
身全裸为止。

  而叫癸大为讶异的是她连缠胸布都没有,内衣之下再无衣物,在众多士兵之
前演变成半裸状态。露出那连乳房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微微隆起的胸部。

  士兵们为此更是大声叫好,希望癸连成美最后那一条丁字裤都割掉。

  即使落到这般田地,成美也无甚感情,仅仅是感到有点为难的样子。在严格
的训练之下,成美出色至心冷如冰。既不懂得爱、享受和开心,除了对上级的恐
惧,成了连死也不怕的木头人一样,只会执行任务。

  看到她这样子,癸也有点心慈手软了。一个人竟然被训练到可以没有感情到
这样!不,或许是有,但是却只能心藏于心底,不会流露在言行之中。

  「癸!不要再下去了,成美好可怜的。」

  在一旁的沙也加不忍心的劝道。而在癸来说,也算出尽了当日被追杀之仇。

  「知道了。」

  癸提刀闯进这士兵围成的圈子中,火仓直至成美的咽喉。

  「你降是不降?」

  而成美的回答是用十字镖狠狠的插向癸身上。

  「是应该说你太狠还是太辣呢!」

  摇头苦笑的癸,用左手接着了成美握着的十字镖,上面已经血流如注了。癸
一手刀劈在成美颈上,把她打昏在地。

  「沙也加,她交给你了。入道,帮我去捉今天的最后大奖吧!」

  癸看着成美,心中有点不忍。虽然性格和能力大不相同,他却觉得成美和梨
花一样,是残酷忍术训练下的受害者。

  随着沙也加脱下自己的衣衫给成美盖上,癸把目标锁定了在敌人的大头目,
德川茧身上。

  而在茧方面,她己然陷入重围之中。手下的忍者已然全数死在青霭和薰手下
的士兵之中。但她却浑然忘我的和姐姐再作生死斗,只是其实她们手下都没有杀
意,不是以杀死对方为目标,而是想要制服对方。

  而一直护卫着她的柳生十兵卫也不再是那游戏人间的态度了。

  面对甚助卫门执拗不断的攻击,十兵卫身子半蹲,脸上神色一片深然。手中
爱刀三池典太,发出如奔雷一样的巨响,形成一股龙卷风直卷甚助卫门而来。

  正当甚助卫门感到我命忧矣的时候,却发觉卷在身上的风力虽猛,但却远不
足以伤人。以为十兵卫力歇的她,穿过龙卷风硬砍在十兵卫身上。

  一时刀光剑影。可是甚助卫门的每一刀都给十兵卫挡个正着。

  「我可爱的小姐!虽然这对我这好喜好同性的十兵卫来说是甚为欢迎。不过
女孩子还是有点矜持的好。甚么都全露了出来,太开放了吧!」

  十兵卫邪笑着一说。感到身上有点过度凉快的甚助卫门才发现自己的衣服,
已被刚才的龙卷风全数撕碎,身上一丝不挂。

  「啊呀!」

  尖叫着的甚助卫大伏下身来缩成一团。对还是处女未懂男欢女爱的她来说,
这刺激太惊人了。

  「人家一直就没出过全力,甚助卫门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身上其实也只不过仅遮着三点的爱水悠然的立于一旁说道。

  「你……」

  对被癸的美人犬嘲讽,甚助卫门虽气在头上,却什么也不能做。

  「茧。和姐姐要吵也吵过,要打也打过了吧!还不走,再不走连我都护不着
你闯出去的了。」

  「可是……」

  茧和薰虽然没有杀气,可是这一战两人都出尽全力。两人身上全是汗水,茧
身上多处衣衫遭到割开,薰的盔甲上也有几处受损。

  茧本来还想再打下去。但这时癸和入道已经率着步兵队迫近而来。

  「今天就这样算了吧!」

  正想丢下一句狠话转身而逃,可是薰却绝无停手之意。

  「放你走是可以,但你得乖乖的回答我几个问题。」

  「谁要你放。」

  一生气,茧又挥舞着接合镰刀攻了上去。

  而看着她们两姐妹大打出手的癸,却感到自己有点难以介入进去。

  作为一个孤儿,癸无父无母,亦无兄弟姐妹,而老头子从头到尾只是功利的
在利用他而已。家人毫不在乎的付出,那种无私的爱他无法理解和明白。虽然他
内心曾很羡慕过,特别是在少年时代。

  薰和茧虽不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可是她们手上虽是拚尽全力,却无致对方于
死地之意。这点癸还是看得出来。对这份姐妹之情怀着一种羡慕的他,是打算把
茧也收做女奴,这样子在床上同时和丰臣的姐姐与德川的妹妹做爱,一定精彩极
了。可是薰会同意这种事吗?不过要收服茧,就得先打倒她的守护神。

  「那个人是……」

  「她是柳生十兵卫。幕府大将军德川家光的剑法师范,柳生旦马守的长女。
据说是天下第一高手。」

  入道微感恐惧的替癸解说。

  「天下第一高手?自封的呀。」

  「她自认是天下第一美女收集者、天下第一酒鬼、天下第一浪人,不过就不
承认是天下第一高手。可是十岁时就迫得她那天下闻名的父亲,不伤她不能压倒
她的剑,那就是她独眼的原因。而这十多年来,从未听说过她一败的。」

  「原来是同好呀!我也喜欢收集美女呀。」

  癸嘴上说得轻松。可柳生十兵卫那副浪荡和成熟的美态却对他全无吸引力,
因为从气势上,癸就一直只能把她当成一个足可和自己匹敌的高手。

  愈感焦急的十兵卫也无法维持她那虚浮轻挑的态度,变得冷静沉着。尤其是
癸出现之后。再加上看着青霭正在调兵遣将,而每个调动都是不易对付得了的,
她感到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身影倏地从原处消失。

  之后接连二声刀剑交击的铿锵巨响,十兵卫硬是抢入薰与茧之中,把她们两
姐妹分了开来。

  「快走!难道想死在这里吗?你忘了江户城中的母亲了吗?」

  听到母亲二字,茧才总算恢复了冷静。向姐姐薰留下了一个失望的眼色才转
失而去。结果自己还是不能达成母亲的梦想。内心深感悲愤的茧转身冲向伊达军
组成的包围圈。

  「砰!砰!」

  本想跃起穿过的茧,被青霭安排好的齐射又迫回了地上。只得正面交手一途
了,而前来拦截的则是己换上士兵衣衫的甚助卫门和爱水。

  而癸也不能再闲着,把目标锁定茧追了上去。功力消耗不少的茧,正奋起余
力把甚助卫门和爱水连连迫退。

  癸正想从空背偷袭,却感到背后一股惊人的杀气直迫而来。让他不得不放弃
前面的对手,一个翻身反向后方攻去。

  刀光凌厉如夜空流星的三池典太和火仓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癸和十兵卫都感到对方力量惊人,让自己的呼吸竟因此不顺起来。

  癸道:「听说你有收集美女的兴趣,刚巧我也是同类呢!」

  「是吗?除了美女,我最喜欢酒了。」

  「酒非我所好,倒是美女的淫水我喝不少。」

  「那你就错失了天下一样美味了。美酒加美女的淫水,那才是天下最好的佳
酿。」

  癸根本无心欣赏十兵卫的成熟美态和诱人的身材。嘴上好像不在意的说着自
己的兴趣。可是怎样也发现不到十兵卫身上有破绽,就算有,也都像是很明显的
陷阱,自己万没有硬闯进去的道理。而与他对峙的十兵卫也有相同的感觉,虽然
她男女色皆好,可是能让她心动的男人,最少已一年,甚至二年没遇到过了。

  正当他们二人在对峙之际,癸本以为茧会陷在重围之中难以逃脱。谁知爱水
和甚助卫门竟让出路给她穿过。而近过份的是入道竟然袖手旁观,薰更不知跑了
去那里。

  「啊!大鱼跑掉了。」

  「我不也是条大鱼吗?还是我的话,你看不上眼。」

  利用癸神色微变之际,十兵卫摆脱癸,紧随着茧后方追去。

  而癸自然紧追不放了。可是更叫他激气的是,不止伊达的士兵,除了自己,
所有人都竟然罢手不战,任由茧和十兵卫落跑。

  癸一把拉过失职已极的爱水,让她跟在自己身旁。

  「怎么全停了手的。」

  「是薰大人的命令呀!她要大家罢手,谁敢动呀!」

  完了,完了。在床上同时驯服温顺端庄的大姐薰,还有野性叛逆的小妹茧,
这让人心醉不已的计划全面破产了。本来她们两姐妹就十分相像,癸原本想一箭
双雕,在床上享受一下姐妹的柔情,好好品尝一下亲情的滋味的。

  癸放开了爱水,一个人扔然紧追着茧和她背后的十兵卫不舍。十兵卫的话,
癸没有自信吃得下,她可是到来邪马台帝国之后,所遇到的最强之敌。可是茧实
在是一条大鱼呀!

  双方一直追出了战场所在的平源,进入了丛林之中。

  而叫癸大感讶异的,是薰已预先来到这里了。身边停着一匹战马,静立于林
内。

  「我不是要拦你,就我们两姐妹谈谈。之后我会让你走的。」

  脸上的神色既感不安,又有点为难的薰说道。

  「好……」

  一口气跑下来,茧也大感疲惫。虽然捉不到姐姐回去,但是若然能够说动她
的话也好。

  「十兵卫……后面的那个人交给你。」

  「知道了!」

  十兵卫不退反进,三池典太反攻向癸。把癸的女奴捕获计划彻底打破了。

  等十兵卫与好不甘心的癸打远了。骑马而来的薰,看着地上累得几乎走不动
的妹妹,现在再打的话,一定是自己胜利。可是,对方似终是自己的妹妹,虽然
想替部下们报仇,但……薰怎也杀不下手。若是捉着她的话,薰亦不忍心把她交
给伊达政宗。

  而在地上喘气不己的茧,也焦躁的看着薰。军队败了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就
是部下的菊之忍军,也远及不是姐姐来得重要,因为那是母亲大人的希望。

  「那个贱……德川千姬是个怎样的人?」

  薰一开口就有一股幽怨之气。可是想到这只会激怒茧,又忍在心中不发。

  贱女人这三个字,薰就是不说,茧也猜得到。不过,茧现在气衰力弱,薰不
明说,她也就不发作了。

  「她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茧是用尽自己的真心诚意去说的。这份真挚之情全写在她面上,而看在薰眼
里。薰知道妹妹绝对没有说谎。

  「对你来说当然是了。在江户城内锦衣肉食,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一
定把你看作如珠如宝的了。」

  薰的怨气全藏在话里,作为被妈妈背弃了十多年的女儿,她岂能不怨。

  「不管世人怎看她,你身边的人如何中伤她,事实的真相绝非如此。她是一
个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十多年来连一天快乐的日子都没享受过的可怜母亲。」

  茧激动己极,伤心得眼中的泪水再也阻不着。

  而对此,薰也不好再说什么。渴望母爱的薰,在失去亲如姐妹的幸惠后,虽
然得到了癸的爱情去滋润,可是她心底里还是希望自己的母亲,不是她人口中那
么下贱和无耻。希望世上真的有能无私的关爱自己的亲人。

  「这些信,是母亲大人写的。她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交给姐姐,每写好一封,
就交代我带在身边,若是找到你时就亲手交给姐姐。」

  薰自己没注意到,对憎恨德川的她来说。会承认茧是自己的妹妹,不就是因
为她心底承认千姬是她的母亲吗?茧从怀中掏出一卷发黄且暗红色的纸。上面极
之肮脏,怎看也不像是德川家康最疼爱的孙女之物。

  「血书?」

  打开信之后,薰内心剧震,几乎再也站不着。那是绢秀姣好的字蹟,一看就
知写字的人极有修养和文笔极好。但是和字型优美成反比的,是那一个个暗红色
的字,这些是人血,薰分办得出来。而且在暗黄色的纸上有着多处化开的地方,
显得那么碍眼。

  「那是母亲的血呀!从被家康强迫肛交的母亲的肛门,还有其他身上被打和
因虐待而成的伤口中流出内的。母亲大人是一边悲哭,一边用自己的血写给姐姐
的。」

  说到这里茧几乎已泣不成声了。

  「姐姐有没有想过母亲大人不是自愿的。谁会喜欢一个又丑怪又恶心还残暴
可怕的爷爷和自己乱伦。母亲大人根本没享受过任何荣华富贵,她是作为性奴被
自己的爷爷捉回去的。魔君德川家康是杀害母亲大人至爱的丈夫、强奸自己的变
态爷爷、还迫母亲和他生下我这个孽种。母亲大人根本是活在地狱里,为什么姐
姐不能理解母亲大人?」

  薰只看了几行,内心就激动不已,把信捏紧收在怀里。难道母亲真的不是别
人口中的坏女人吗?茧说的是真的吗?「那些信,还不足够说明母亲大人的心意
吗?」


              第四集 第三章

  「这件事我还不知应怎做好,我的心很乱。再见了……」

  看着血书的内容,对比起从小身边的人对母亲的评价,薰真不知应相信那一
个事实好。

  树林内飞砂走石,卷起一道道的龙卷风,威力最大的足可把参天巨木连根拔
起。在这当中刀气横空而过,面对癸的新月形刀气,柳生十兵卫竟也以相同的招
式反击。再加上火仓的火炎,烧得林内星火漫延。

  在这惨烈的战斗之中,癸和十兵卫不止耗尽全力,而且双互均构成对方的惊
人压力。

  就在这烟火迷蔓之中,癸感到十兵卫的气息消去不见了。而在最后,他听到
先后有几下声音。似乎是十兵卫最后隐起身形的动作。

  癸判断这是十兵卫诱敌之计,并不上当。自己也同样隐起身影,静待时机。

  在慢长沉默的等待之中,火炎烧得愈旺,而隆烟亦更浓了。

  「轰!」

  在惊人的巨响之中,一棵烧起来的巨树轰然倒下。在这冲激之中,癸感到一
股可怕的杀气,强大得似乎有实质一样,仿似压在他的肩头上。

  蓄势待发的癸再无犹豫,向那个方位全力发出真空刀气。一时杀意的气浪席
卷林间,粉碎着碰到一切事物,破空而去。

  就在癸以为得手的瞬间,烟雾被卷开,一个黑影以似要催毁一切气势的倏然
出现。

  「铿!」

  火仓春潮和三池典太,硬碰在一起,一时火花四贱。就在这刻,一股烈酒喷
向癸,而且也被火花点燃起来。

  一时擅于玩火的癸竟反被火烧到。就在他本能的一闪后,十兵卫再次攻来,
而慢了一丝的癸也运刀相迎。

  没有兵器的交击声,一股仿似透入骨髓的刀风之后。四周的烟雾已被刮开,
眼前的十兵卫仿似从中裂开一样一晃,身上的衣服自外而内的裂成两边。露出那
白腻动人,丰硕坚挺的双乳。上面的乳头突出,不知是动情还是因战斗而兴奋,
色泽却仿如少女一样,仍是粉红色的。

  「啊!你好厉害。」

  毫迈的十兵卫一动,索性让还垂挂在身上的衣服全往下掉。手中高举葫芦大
好的喝着酒。

  刚才的最后交锋,癸用的是砍,而十兵卫用的是刺。而其结果就是刀刺入他
胸前心脏所在的位置。

  看着流着鲜血的伤口,要不是十兵卫在最后一刻留了手,他现在已是一个死
人了。而且现在只要她的刀再往前伸,自己就死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癸不能相信还有人胜得过他,虽然他没想过单靠武功就可以找老头子算帐和
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们。可是那打击不只是败,还代表了他还是无力守护自己所爱
的人们。

  「别激动,小帅哥!我也是侥幸获胜而已。」

  「为何不刺下去!」

  面色阴冷吓人的癸,没有了平时的那因自信而生的不羁。

  「呵呵!别凶霸霸的。来喝一口,你很喜欢死吗?不然我不杀你,你好应该
开心的呀。」

  癸接过十兵卫交给他的葫芦,猛的喝了一口。而当酒流过胸前的伤口,就产
生了一股火辣辣的剧痛。

  「我最讨厌人要胁我的,要杀就杀!」

  癸捽掉嘴边的残酒,一手就握在前面丰润动人的酥胸上。结实弹手,大得来
又不会软锦锦的。充满健康美。

  「小哥,你还真勇。现在应该是说遗言的时候呀!你还敢做这种事。」

  「要杀刚才就杀了!何必多说废话。」

  「就算刚才不杀你,给你这样非礼我,是别人的话那就早已杀了。」

  「那你现在还不动手。」

  癸干脆把火仓插在地上,双手握在那两团动人的浑圆嫩勇之上。那滑不溜手
的肌肤,让人抚得心都酥了。

  「慢点!」

  十兵卫收刀回鞘。一点没有因癸的非礼行为而生气,反而脸上泛红,浮现着
一成熟动人的妩媚风韵。

  「我最讨厌打打杀杀的。喝最好的酒,食就随随便便,玩尽各种美女,干我
喜欢的男人,就是我柳生十兵卫的做人哲学。难得小哥和我是同一类人,现在不
应该好好的回报我的不杀之因吗?」

  「干这种字眼,是我们男人才可以用的特权。你又没有那一根?」

  「可我用手中的爱刀也干了不少女人呀!」

  「来,蹲下去!」

  十兵卫把脚抬起伸到癸眼前。

  「既然饶了你不死,就好应尽情的回报我呀!做得多大姐姐,十兵卫也想尝
尝在男人怀中做依人的小鸟呀。」

  十兵卫小了那种像男人的浪荡子气息,却反而有一种风姿绰约的少妇风韵。
脸上有着成熟女人对美满的性的希祈之情,但又略显羞赧。

  癸轮流脱掉十兵卫脚掌上的草鞋与袜子。大力且愈显疯狂的舔吻和吸吮十兵
卫的脚指。至此除了头上的眼罩,十兵卫全身是一丝不挂了。

  「刚才我输得好不甘心。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叫
人好不服气。」

  「别不甘心嘛!让姐姐来安慰你好吗?」

  十兵卫拉起地上的癸,满面动情的红晕,将胸前的硕乳在癸厚实的胸膛之上
磨擦。

  「要发泄的话,就发泄在我身上好了。」

  替他封穴止血之后,十兵卫舔在自己所做成的伤口之上。

  「你倒是很大胆!我们刚才还生死相搏之敌。你除了深懂迷惑男人之道外,
还很不怕死呢!」

  「你不也一样。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可是很有自信的呀!」

  「何况难道你忍心杀我吗?就是女人我也能勾得她们动心,除非那是一个无
能的阉人。」

  十兵卫拉着癸的手摸在自己白腴的乳房和下身茂密的丛林处,而在那黑森林
内已是如雨后泽国一样。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癸就让十兵卫缠在自己身边,享受着她那温香软玉的身体。一拳轰在地上,
狂猛的拳风过后,凝成了一个平滑的浅坑。之后一把的将十兵卫推倒在地上。而
这时的她,已全然没有了刚才那迫人的气势,柔情万种的十兵卫,浑身上下都散
发着成熟艳女的魅力。

  「呼,十兵卫真是一个人间尤物。」

  「啊,我是邪马台帝国的天下第一浪荡女嘛!」

  「你的天下第一还真多。」

  「接下来你还可以在我身体上见识到更多的天下第一啦!我的淫声浪语之响
亮动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啦……」

  十兵卫的语气真的是酥到入骨子里。让人欲火大盛!

  「来吧!还等什么,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男性雄风。」

  左右交叠的双腿,时伸时曲好不诱人,花间重地也因此隐若隐现。足以使男
人为之发狂。

  「看,你把我诱惑得下身湿湿的了。」

  十兵卫的一手摸在花唇上,在分开之后,己然连着几条透明的丝线。在这迷
人的艳女眼前,不提枪上马的岂是男人。

  「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呢!」

  「妒忌吗?」

  微声细语的十兵卫,让人听得一阵迷迷糊糊的。好像灵魂出窍一样。

  「你可不是让人妒忌的女人。想要独占你的男人必定是世间一大蠢物。」

  「十年内不出十个。他们武功虽有高低,甚至不懂武功的。可都是真正的男
子汉伟丈夫,像你是格外开恩才比得上他们的。」

  「喂!你的男人真有那么好?」

  「他们都是可为救死扶伤、拯弱者一命于水火,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措的英雄
呀!」

  「我可不是那种人?」

  「否认也没用。你和我好像,嘴上说着不救不理,真的有需要时,你也会去
舍已为人的。」

  「胡说!我就是一个海盗,专长就是杀人放火的。」

  「杀之有道,有何不可!你倒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因为你和我太像了,
好像看到男儿身的自己是怎样的。忍不住就心动了!」

  「你倒是自恋得很呢?」

  癸也不无十兵卫的感觉,想来自己如果生来是女儿身,或许就是她这种女人
吧。

  「好,再说闲话下去,你都要怀疑我是男人了!」

  癸较好位置,解除身上的束缚,肉棒跃然而出,一下直贯到底,怒立的阳具
完全插进了十兵卫的花穴。

  「啊啊啊呀!」

  好悠扬的一下叫声,让人听得心神一动。其他的女人,纵是浓情密意,也是
亲热到半途才会这样。从一开始就完全放松,尽情去享受的女人,十兵卫还是癸
遇到的第一个。

  花穴之内远比癸想像之中窄得多。事实上通常这里的常客都只是女生的手指
和舌头。内里的嫩肉坚窄迫人,流满了蜜汁的花穴又湿又热。好像吸吮着想要把
精液吸出来一样。

  癸一面大力对胸脯全力揉搓,享受着那嫩滑和弹性的美乳,腰间一再突刺进
迫。让十兵卫的一对美腿随风摇摆,有着一种淫秽的美。

  「这个……」

  让癸大感讶异的是,十指舞动的十兵卫发出隔空而至的气劲。在他的乳头、
结实的臀部与胸膛还有雄壮的腰背上扫动。

  「想不到你也会这一招。」

  「舒服吗?」

  这妩媚的叫声,让人甜到入骨。

  「很好。」

  大感爽快的癸一再用力进击,事实上十兵卫的花穴相当迷人,让他不能不运
气武功中静如止水的心境,才能支撑下去。要不然随时会一泄如注。

  狂暴勇壮的抽插持续着,将十兵卫送入了快感的旋涡之中。不断尽情的淫唱
着那淫媚的浪叫。

  白嫩动人的胴体在癸的肉棒下扭动挣扎,曲意承欢。直至尽兴的娇呼出来,
攀上女生的至福状态。在澎湃的高潮之中,灼人的阴精倾泻而出,也迎接了癸滚
烫的精液。

  「啊!你真不错啦?」

  「什么不错!应该是极好。」

  大感不快的癸再次挥军突尽,直至很久很久,云雨过后,两人尽兴至力歇状
态。

  十兵卫的喘息声已经把什么都说得再明显不过了。

  完事之后,癸一反之前的狂暴,温柔的吻在香汗淋漓的女体上,特别是十兵
卫的淫水和阴精几乎舔了个干干净深。而十兵卫也为癸作了不输他的服务。

  「要走了!我的第十个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龙癸。」

  「下次有机会再见了。不过我可不希望要再次兵戎相见!只要你不伤害茧,
那我们应该也没有要打的理由。」

  癸明白十兵卫可不是能征服得了的女人。也不可能会单单为自己一个人而留
下来。她真的是个漂泊的浪客。

  「茧和你是?」

  「我是她的护卫。对她也有点意思,只是你若想占有她的话,就非过我这关
不可。」

  「后会有期了。像你这么有味道的女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呀!衣服都不能穿了。」

  十兵卫的脚翻着地上的衣服。

  「我的让你穿。」

  癸把自己的外衣拿给十兵卫,她却无意取去。

  「嘻嘻!就这样好了,偶尔裸身尽展轻功去飞奔,实在是一件好爽快的事。
正好也诱惑一下茧。倒是成美、乱和沙也加怎样了?」

  兴奋的为奔裸而放话,最后却又正式的问道。

  「我又多了几个女奴而已。」

  「也好!后会有期。」

  十兵卫想了想,一般女人的幸福就是依付在喜欢的男人身上。纵然是女忍者
和女武士都一样,唯独自己这种浪客是例外。虽然一开始未必会自愿,不过十兵
卫认为以她们那种程度的女生,最后也会接受一般女人所追求的幸福的。

  拿起地上的三池典太,十兵卫就以这裸身姿态飞跃而去,充满动态的美感,
让癸看得心神一醉。

  大呼着又吃了女人吃亏的癸,在跟心事重重的薰一起会到战场上时,却发现
战斗还没有结束。士兵们虽在清扫战场,可是却还有敌人没有被擒下来。

  入道正和幸惠交手着,她招招毫不容情的攻向自己的前主君。可是幸惠却明
显处处在让步,要不是幸惠的武功比入道高,身手也远比她来得敏捷,幸惠早已
死了。

  而幸惠背后护着癸不认识的真田忠实,四周围满了伊达军,与青霭等人。

  「别打了,停手好吗?」

  甚助卫门焦急的悲叫而觅十兵卫则一脸忧色的看着。看来她们二人是劝不着
入道这热血毫爽,恩怨喜怒分明的人了。

  看到他们二人回来,一直主持着一切的青霭,神色放松下来。

  「平安回来了吗。德川茧怎样了?还有癸,打算怎处置幸惠?」


              第四集 第四章

  看着长年伴随在身边的幸惠,现在手忙脚乱的抵挡着入道。薰的内心百感交
集,她既想幸惠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内心却为她的背叛而愤恨和伤心不已。更为
手下那些牺牲了的士兵难过,她们全是跟随自己多年,一同战斗的同伴。

  在癸看来,幸惠可能真的有什么隐衷才会背叛的,否则她若是主动伤害薰,
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而且现在她也不会处处对入道留情了。虽然癸也为战死了
的士兵们有些遗憾,但比起薰就差得太远了。这时如果薰和自己联手,加上入道
三人,应该可以制着幸惠的。只是在薰没有决定之前,癸不好抢先行动。

  「忠实大人,请你先行逃脱吧!这里有幸惠挡着。」

  愈显狼狈的幸惠,脸上露出疲态,泛着汗说。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她决定要
先行保护着忠实大人,然后薰想怎样处置自己也不要紧的。

  只是对真田忠实来说,要走也不容易。敌人很明显留了手,他们才可以活到
现在,否则单是火枪齐射他们就逃不脱了。而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自然是因为
幸惠的关系了。自己若丢下她逃走,那只会被射成一只刺蝟罢了。

  「不!我岂能丢下你独自逃跑。你是鬼幻的女儿,我怎也得要护着你闯出去
的。」嘴上说得非常漂亮,可是真田忠实依旧躲在幸惠的背面。

  一直忧心如焚的甚助卫门抢先对薰跪了下来,而接下来觅十兵卫也一样。

  「薰主公,请你饶了幸惠大人吧!我想她一定有苦衷的,她或许是被德川家
要胁,或者被人控制了心神。请主公放过她吧。」

  「薰主公,我也一起求你。」

  面对甚助卫门那快哭出来的表情,与觅十兵卫心情沉重的样子。薰自己也是
五内如焚,当日自己仓皇而逃,根本没能弄清楚幸惠背叛的原因。

  「唔!」

  「入道,住手吧!」

  「不行,就是薰主公的命令也不行。幸惠大人太过份了,我们是那么的相信
她。她却出卖了我们,我不管她有什么隐衷,可是事实就是事实。那么多姐妹因
为幸惠大人而战死了,她们很多临死前都像甚助卫门一样不相信这是事实。但,
我就是无法原谅她,真田幸惠背叛了我们的任信。」

  入道的想法,薰又如岂会不理解。因背叛而最受伤害的就是自己。

  「入道,我求你。停手好吗?」

  听到薰的悲语,出拳如风的入道,终于缓了下来。不甘且痛心的退到一旁。

  「幸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会向薰大人坦白一齐的,所有的错全出在幸惠自己身上,因此请让忠实
大人走吧!」

  「真田忠实吗?」

  「是的。」

  薰想到这个人就是幸惠的大伯,已去逝多年的真田鬼幻的兄长。薰背叛的原
因会出在他身上吗?「这点我先不能答应。」薰摇头拒绝。

  「你先答我,为什么?姐妹们中有人说你是为了德川的荣华富贵,可是我不
信。你说是为了阻止干戈再起,天下再陷入战乱之中。可是若是如此,你为何不
对我坦白说出来。我们一起说服丰臣家中的大老们不好吗?」

  「薰大人!对不起,我……我……」幸惠秀丽的脸颊上满是苦水。内心为自
己出卖薰,还有部下们而痛苦。

  「我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我才不稀罕那些东西。我只是为了薰大人!要
说服那些顽固的大老们根本不可能,而丰臣的力量比起德川来说太渺小了。消灭
德川复兴丰臣之事,就算不是自杀,不是徒劳无功。可是真的办得到吗?要薰大
人在战场上浴血苦战,我情愿让大人能过一个平民的生活。」

  「为此在忠实大人的劝说之下,我才答应了提供我们的情报给他。只要把薰
大人活捉,暂时软禁起来,才有可能说服丰臣家的所有人放弃这个妄想。忠实大
人答应过,他会保证我们所有人的安全。事已至此,幸惠不求偷生于世上,只要
此事一结束,我就切腹以向被我出卖了的姐妹们赎罪。」

  看着幸惠的悲愤和无奈,还有她那忠心与愁伤。薰内心也是满胸苦水,为什
么当初你就不肯说出来呀!

  「丰臣薰!放下武器降服吧!难道你就为了个人的野心,忍心让天下万民流
血吗?」

  「胡说!那为什么你们德川不投降。」

  悲愤的入道插话进来,而且朝着忠实出手。幸惠只好再次挡着她,保护真田
忠实。

  这时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的青霭对不知应如何介入的癸吩咐。

  癸大声道:「薰,幸惠的事,我们先把她带回来再从详计议,现在先宰了这
个让她出卖你的人渣。」

  略一沉思之后,薰道:「杀了他,癸。」

  若果没有这个人从中作乱,幸惠怎会背叛自己,想到那些牺牲掉的士兵们,
薰的恨意,全部转意到真田忠实身上了。

  「铿!」

  癸拿着火仓加入进战团之中,而他的实力本就在幸惠之上,再加上入道的助
战。幸惠已是败象毕呈。

  「幸惠大人,请你停手好吗?」

  这时担心已极的甚助卫门和十兵卫都抢叫着。因为最后连薰也抽出了吉光。

  「不行了!忠实大人你快走,这里有我挡着。」

  真田忠实看着所有人,连入道都对幸惠留了三分力道。可见她们对幸惠的关
切之情。对此他已有定案了,一个人逃怎也逃不脱的,只有死得更快而已。

  忠实拔刀在手。

  「停手。放我走!」他的刀不是用来与癸对战,而是架在幸惠的颈项之上。

  「忠实大人,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这样我才能逃得出去。你这废物,若是你肯听我说的在她们
的食物内下毒,如何会有今日。现在折损了二万大军在这里,家康大人不收回答
应给我的三十万石封地才是怪事。岂有此理,继鬼幻阻挡我的大好前程之后,又
给你这女人连累了。」

  「这……我……」

  一时之间,幸惠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很恨真田鬼幻吗?」

  问这句话的是青霭。在她来说,并不认为世间有那么多的人相信大义这等东
西。真田忠实不管对幸惠说了什么大道理,无非也是为了一己的利益吧!听到他
的话,遂趁机追问。

  「嘿!那混帐,他每打败德川军一次,我就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连他
要死时,我本想取他的首级去向家康大人邀功的,可是他连临死也要自毁容颜,
害得我的富贵梦成空。可是那个嘴中满是大义的笨蛋,到头来还不是变成这个酒
碗。」

  忠实那出用弟弟的头颅骨制成的酒碗向他们炫耀着。对他来说,对弟弟的恨
意,可是常年缠绕在他心头。面对这个困境,很自然的全爆发了出来。

  「忠实大人,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呵呵,关于你那笨父亲的事都是真的。反正要你出卖丰臣薰是事实,而你
也已经做了。是为了我的名利财富还是为了天下万民,这有什么分别。听着,所
有人不想她死的话就让我走。」

  幸惠的面色悲哀得近乎透明了,自己竟然为了这种人的说话出卖了薰大人和
众姐妹们。

  而这也把所有人的恨意,从幸惠身上转意到了忠实身上。可是大家一时却莫
奈他可。

  「叫觅十兵卫用火枪收拾他吧!」

  「不用那么麻烦。」

  癸拒绝了青霭的提议,手中魔刀瞄向真田忠实。手上凝气运功,弯腰分踏前
后步。

  「喝!」

  如电光雷激一样,火仓划过长空,倏的消失不见。之后真田忠实正个人横飞
出去,正个脑袋已然被飞插而来的火仓轰碎了。

  「爸爸!」

  软倒下来的幸惠拿着亡父的遗骨,悲伤不已。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呀?呜!

  哀恸的痛哭在战场上传送着。幸惠回到了薰她们的身旁,可是这次的背叛,
所做成的裂痕是无法弥补的。

  服部半藏并不是真正将领,他只是一个功利的计算一切的忍者而已。所以就
如青霭和癸的估计一样,事到危急,他自然就会丢下部下的士兵们逃走,反正那
是向外藩借调来的兵力,就算全数战死了,家康大人也不会深责他。

  而一千兵马减少到六百多人的薰,也准备好给这强敌送终了。

  在一个小山丘上,癸正在把玩着滑膛火绳枪,而除了领兵埋伏而去的甚助卫
门。所有人都在这里,其中最特出的就是癸新捕捉回来的女奴,武田乱和雪柳成
美。她们身上的如果要说有衣服的话,真的是超大胆的衣服。在乳头和阴户处,
仅仅用头发绑着三片树叶,把那三个诱人的地方都遮掩着。癸最为可恶的是要火
仓变成男根的形态,将之插了在武田乱的体内。

  所以在这备战的等待之中,她一直为难的呻吟着,偏偏火仓在癸的命令下,
是绝不会让她高潮的。那种欲求无从的难耐呻吟,听得人心痒不已。

  「哈呀……哈呀……哈呀……」

  「有那么舒服吗?」

  面对成美略为意动的话,乱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在这不能高潮的折磨之下,
她真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之中,总之她身体的官能之火已经完全燃烧,饥渴不
已。

  癸看着如冰一样的成美开始意动。内心得意的一笑,乱对比起他已拥有的女
人来说,并无太大特色,虽然也很美。但癸的注意力全放了在成美身上,要治服
这匹小狼的话,一定十分有趣。

  「来了!」

  薰放下望远镜。那可是从伊罗巴诸国传入来的珍品。

  「好,狩猎的时候到了。」

  癸得意的拿起枪。而在觅十兵卫的指挥下,火枪兵们也举枪瞄向小丘下的道
路之中。很快一股不太多的黑色人潮出意了。

  服部半藏领着义忠和春水,手下跟着残留下来的忍者在飞速逃跑。

  「点火。」

  十兵卫一声令下,近百枝火枪同时被点燃了火绳。

  「十兵卫,照说好的。毙了那个义忠,留下春心给我。当然服部半藏也是饶
他不得。」

  癸的眼注视着出现在准星之下,服部半藏一脸阴冷的神色。

  「嘿嘿!这次一报还一报。」

  可以用轻松的手法杀人,那又何必辛辛苦苦的走去持刀苦战。所以在几个伏
击方案之中,癸就选中了最让他轻松的一个。打落水狗,自然是应该用最狠的方
式。那里有给敌人垂死挣扎的必要。

  「砰砰砰!」

  近百挺火枪同时发出怒吼,致命的铁弹以肉眼难办的速度直奔小丘下的忍者
群。除了春心在癸的命令之下逃出了生天,义忠在特别集中的火力之下,同时被
十余枪打中。至于服部半藏,也身中多枪倒下,身上满布血渍。

  「爱水、梨花跟我下去。薰,请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了。」

  「好……好的……」

  自从幸惠回来之后,加上看过母亲的血书,薰就一直心绪不宁,现在她根本
不知自己做的事是对还是不对。

  癸其实可以再让火枪兵齐射多一次,把包括半藏在内的敌人全都收拾掉。可
是为了梨花,他却定亲自走一遭。

  小丘上枪声卜卜,不断向残余着的忍者们射击。而甚助卫门则事先率众埋伏
在道路两旁,并设下陷阱来尽歼残敌。

  当癸等三人去到时,喊杀之声差不多全都结束了,敌人几乎尽毙在甚助卫门
的部下们手上。

  在路中心春心呆站在那里。果然又是一个美女,只是对现在的癸来说,若是
没有特色的一般美女,他只是上没有所谓,不上也不要紧了。

  「别动!再动就开枪了。」

  躲在林间的甚助卫门对因看到癸的出现,而转身欲逃的春心喝道。

  「好,给我在那里脱个清光。爱水,由你指挥。」

  癸把火枪交给爱水,由她指挥林中伊达家的风魔忍者行动。看着在背叛的同
伴门前,春心这美女衣衫尽解,让人的性趣大起。

  「梨花怎样,有什么感想?」

  「半藏大人真的死了吗?」

  梨花如一只受伤小猫似的挨在癸身旁,看着地上满地尸体之中,那一动也不
动的服部半藏。

  癸知道她虽然为了自己背叛了伊贺忍者。可是她一直都为此而忧心不已,担
心有一天会落在以往的同伴们手上。那些可怕的酷刑让她难以真心的开心起来。
对这愿意为自己牺牲一命的小妮子,癸是怜惜有加的。

  「虽然是用火枪齐射偷袭,可服部半藏岂同一般人,那有这么容易死的。」

  癸欣赏着爱水身穿那仅掩饰身上三点的盔甲,押着尴尬不已,对爱水和梨花
的背叛又是恨又是怨的春心,就这样裸身被带走。

  「啊!真是看得人心旷神宜。」

  说完之后癸又从爱水手上取回火枪,开始填装弹药的工作。保持着和躺在地
上的半藏四十余步的距离。

  「梨花。不用再害怕的了,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伊贺的人伤害到你。服
部半藏对你来说是一个恶梦,今天我就要为亲手消去这个恶梦。」

  「来!亲手了结掉你的恶梦。」

  癸把火枪交给梨花,自己则手持魔刀火仓在戒备。虽然刚刚放了在武田乱体
内,但是刀身上的爱液已全被火仓它喝掉了。在艳阳之中,反射着日光的魔刀与
癸,看起来让梨花产生无比的自信。

  想着半藏强占自己身体的情形,梨花连恨也恨不上,只能伤心和害怕。因为
半藏太强了,但现在寒云组随着春心的被俘而全灭,只要半藏大人也死了的话,
那这恶梦就完结了。

  「砰!」

  提起勇起的梨花,手中枪瞄准着折磨自己的恶梦。硝烟过后铁弹贯入半藏的
身体内。

  「可恶!」

  一直不知死了没有的半藏,这时犹如地狱的恶魔一样复活了。浑身血污,双
眼赤红,看起来好不吓人。

  这恶梦如急风一样,直冲而来。把梨花吓得扑在癸身上,面无红色。

  「梨花。我现在就替你结束这个恶梦。」

  癸全力出击,火仓卷起一股烈风,将服部半藏拦腰斩断。

  在惨叫声之中,德川的黑暗守护神,化成了一个红色的幻影,除了上半身还
在涉死之前喘息,就不再存在了。

  癸不认为服部半会轻易死于枪下,他一定是在重伤下装死,等待机会逃脱,
否则就是准备垂死反击,死也要拖别人和他作伴。可是对付这狗急跳墙,癸可是
准备好铁棒对付了。

  面对的是身受重伤的服部半藏,加上癸刻意拉开的四十步距离,使他垂死的
拚命已是强弩之抹,在自己的蓄势待发的迎击之中土崩互解。

  「梨花。去结束你的恶梦罢!这恶魔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梨花接过魔手于手中,看着那曾令她恐惧已极的面孔。双手还是抖个不停,
直到最后癸握着她的小手。获得癸的勇气让她镇定下来。而地上的半藏则念恨与
恐惧的盯着梨花,他绝没有想到自己和死在这种地方,死在被自己随意淫虐的下
级忍者手下。

  「半藏,消失吧!」

  刀光过处,德川的黑暗守护神彻底消灭了。


             第四集  第五章

  大战过后,各人却缺乏应有的欢乐气氛。薰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叫上三声
才回应一声。而入道、甚助卫门和十兵卫等三位真田十勇士,也显出不同程度的
失落与忧心。

  幸惠自承己罪,要求薰处死她。可是薰只用悲哀的眼神看着她,说了一句不
许自杀,就不再理会幸惠了。薰刻意的和这位背叛自己的好姐妹保持距离。不管
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看来这比什么刑罚对幸惠来说都还要残酷。为了自己愚
笨的相信了伯父,白流了那么多好姐妹的血,自责内疚的幸惠,坚持要甚助卫门
和十兵卫将自己当作阶下囚处置。

  至于癸,则是满怀壮志准备迎接新的战斗。一个处理不好,这可比之前所有
的战斗都会艰辛,简直可以用自找死路来形容。因为癸在盘算,要在婚礼进行之
前说服顽固的薰。而之后更要从数万精兵驻扎着的仙台要塞逃出来。如果能现在
就走自然最好,可是在两、三日之内很难说服薰,可况她现在的状况根本连话都
听不进去。

  魔刀火仓、美人犬爱水大既是最快乐的了。作为之前战斗的奖赏,这一犬一
刀都疯狂的向癸索求,而他自然也不能遗留了细胆内向说不出口的梨花,还有想
稳坐第一女奴之位的沙也加。可说是旦旦而伐。至于新捕足回来的三位女奴,暂
时对乱和春心开始了初步的调教,以此挑逗成美。但癸还没有时间去征服她们。

  终于。与伊达军本队回合的时间到了,让癸意外的是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

  正翻过一个山岭前往政宗所在的癸一行人,看到了山下二万多伊达军围攻数
千德川残兵的情形。伊达军的阵形,整齐严正,要直则直,要横则横,无论是方
是圆均像浑然天成一样。可见士兵的训练有素。旗帜迎风飘扬,但非常实在的,
既不多亦不少,并不浪费而多作,只以达到传讯和向敌人示威为目的。

  数千德川军乱成一团,勉强在抵抗之中。近万的伊达军则轮番出击,分别以
火枪、邪马台刀和长枪等攻击。在敌阵背后有数千铁骑在来回巡逻,歼灭任何意
图逃脱的敌军。与神州国重甲骑兵的铁骑不同,伊达政宗的铁骑是配备在东背人
口中称为铁炮的火枪骑兵。

  身短以鐩石击发的火枪,便于填装和可即时击发,是马上的极佳武器。缺点
则是射程和杀伤力减弱。再后方则有一万预备兵力,不动如山的备以待用。

  癸看在眼中,就清楚政宗的用心。这不是一个要求迅速减少伤亡打败敌人的
阵势,而是拖延战斗时间的训练阵势。邪马台帝国的战乱已结束十多年,新一代
的士兵,即便训练再精良还是没有实战经验。而政宗现在所做的就是利用敌人的
血去磨链自己的士兵。看来这位女英毫,真的有准备与德川一争长短的野心,积
极的在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

  想想自己的儿子多不成材也好,多少英雄毫杰还是为了亲情一字。把国家和
权力交给不成材的下一代,以至组织瓦解国家灭亡。而她却能把儿子当作种马,
大胆的想要起用薰来做她的媳妇,成为伊达未来的家主。

  传闻说政宗的美貌和她的将才同样出众,可是算算她的年纪也有四十多岁,
加上又生过小孩,癸对迟暮的美人倒没什么兴趣。

  取代幸惠,癸联同青霭充作薰的助手,一起获得了政宗的接见。薰和青霭一
进入政宗的营帐就依礼单膝下跪,可是癸却大步而入,直直的盯视着这位名传四
方的女英毫。

  身穿的盔甲,高贵得来在设计方面却平实典雅,以实用为主,毫不花悄。只
是身材都被这些金属遮掩着看不到了,政宗的长发又黑又亮,保护和打理得都极
好,可见她也是一位爱美的女性。一张优美的面庞,看不出已四十以上,不止不
像三十,只看外表只有二十七八的程度,非常之年轻。

  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老态,反而使她成熟且具有魅力。而最
付合她身份的就是那完好的独眼,在幽黑的眼瞳之内流露着智慧和霸气的光茫,
大有无惧世间一切的感觉。

  「还不诡下?」

  政宗身旁的两排将领,对癸的无礼纷纷喝骂。但是她却视而不见,对癸比起
未来媳妇还有兴趣。

  「笑话!我又不是她的手下,为什么要跪。要我跪可以,照伊罗巴的礼仪,
他们邀女人共舞时会下跪。如果政宗接受我的要求,我就跪,当然我可不止要求
共舞。嘻嘻!」

  「癸!」

  面对这种情形,就连薰也不能免俗,一脸埋怨和责怪的看着她。反而一向性
格偏向稳重,专注功利计算的青霭,却有着赞赏和仰慕的神情。

  政宗阻止了正要喝骂的诸将道:「慢。的确,你不是我的部下,又不是别的
大名的使节,是没有跪我的道理。以道理而论,就免跪吧!良幸,这位就是那会
玩火的小子了吗?你认为除了道理之外,他有不跪的实力吗?」

  癸却抢先良幸发言:「当然有,要不要试试看!只是称呼别人小子,是年老
的征兆呀!」

  「呵!失礼了,这位壮士。」

  政宗马上换了一副平等相待的口气,可是女人当提到老字时,她的眼神之中
还是会微闪着怒火。

  之后政宗要薰和鬼庭分别报告了他们的战况,对当中的一些关键之处就特别
详细询问。只是她观看薰的独特眼光,使得癸非常不满,婆婆看媳妇的眼神,不
是分明要抢他女人吗?伊达政宗虽然是美女,但是在癸的内心已在她头上打了敌
人,两个大字于她头上。

  直到双方谈完,政宗想示意他们退下时,青霭却特然发言了。

  「政宗公,小人青霭是我主龙癸的军师。为了伊达家的繁荣和存亡,我有一
言相告。当然这也是因有利于我主。请政宗公摒退左右。」

  恭敬的说完,青霭即示意癸也一起退出去。

  「主公大人那有这么多空闲时听你这种卑微之人的说话。退出去!」

  「不。」

  政宗颇富兴趣的看着青霭,现在她才第一次注视这个小女生。

  「今天我正为这场以强凌弱的仗而生闷气。难得继未来媳妇和癸这位勇士之
外还有能让我感到有兴趣的人。你们全都退下,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孩也不可能
刺杀到我的。不过,青霭。若是你说的话不够有趣,可不能就此放过你。」

  信任这丫头的癸,虽然不知道她作何打算,还是退了出去。虽然想想,该不
会她要求政宗取消婚事吧!但是这虽不可能成功,可是万一……癸带着多少妄想
成功的念头退了出去。

  「政宗公,但凡使节和说客,必为他们所属的阵营之利而来。小人也一样,
而问题是身为说客,我的进是否能有利于伊达家和政宗公。」

  「说下去。」

  对青霭小小年纪,说话大胆直接,政宗倒颇为欣赏。

  「政宗公除了是伊达家当主之外,也是一个女人。我的进言除了有利伊达家
的繁荣之外,也是为了想政宗再次尝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哦?」

  「比起让丰臣薰作伊达家的继承人,我有更好的人选推荐给政宗公。」

  「该不会是你吧?」

  政宗得意的轻笑。似乎有点看不起一直表现还不错的青霭了。

  「不!小女子自知才识不足以指挥大军和制霸一方,岂敢奢言。我的人选是
政宗公的幼子。」

  「你搞错了吧!除了龙也这不成才的儿子之外,我可没有所出了。」

  现在的政宗,表情已是在轻视青霭了。要她的见识是这种等度,政宗还真后
悔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不!我不是指龙也公子,而是指我主龙癸与政宗公将要生下的儿子。」

  说到这里,政宗才真的神色大变。她生气的想骂青霭无礼,但是还是压下了
怒气,且看她有何深意。

  「龙生龙,凤生凤。下种的对象不好,自然生不出好小孩。当日政宗公为了
利益与夫婿成婚,奈何对象却不是一个人杰。龙也的风评,小人亦已有所耳闻。
纵然丰臣薰可以撑起伊达家一代,可是第三代呢!」

  「我主龙癸,年轻有为、才智非凡、武功体格无一不强。与政宗公相配,正
是天造地设,必可生下能制霸邪马台帝国甚至整个东洋诸国的新霸主。」

  「你该不会是要我下嫁给他吧!」

  「不!绝非如此。政宗公不会离开当主的权位,而我主也非平凡之人,岂会
停留于此。我有一秘方,只要一次交合,必可生子。只要我主宠幸政宗公一夜,
即可为伊达家打开光辉的未来。」

  「宠幸?你好胆呀!竟说要别人来宠幸我。」

  「是不是宠幸!只要政宗公尝过便知,若然够不上宠和幸两个字,小女子愿
以一命相赌。」

  「何况政宗公纵横战场数十年,目下正当一般女人的狼虎之年。虽然政宗公
为人中龙凤,但就没有浅尝一下凡俗女人的幸福之心吗?我主体格不止壮硕,更
是床上勇将,跨下未尝一败。从其身边众女和女奴可见一班。」

  像这种可说是侮辱的言词,却正好说到政宗的痛处之上。她虽然雄霸一方,
可也是女人,如何会不对男人生情意。可是身受父命,为了伊达家的利益下嫁一
个凡夫俗子。而让她看得上的男人,就是手下再出最色的勇将都不行。

  政宗的初恋就是与她争霸东北的一位少年英杰,每一次看到他内心都甜思思
的,阵上交锋的战斗,就像两个情人在下棋一样。最后他败了,政宗为此死谏父
亲,怎也要饶他及家眷们一命,可是他却切腹自行了断。那时这一代霸主,却私
下夜夜流泪。

  从苦涩的青春回忆醒来,政宗内心又酸又苦,却还有一阵甜蜜。她当然不会
抛弃霸权和藩国。可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快乐,就是用爱刀蛟龙想着自己初恋的对
象自慰。对现在的她未免感到有点孤寂,有时她真的好想有一个雄壮的男人,而
不是幻想和冰冷的刀剑。

  看到政宗心神不定,眼角含春。青霭知道她果然说中了早年丧夫的政宗的心
事。

  「龙也少主虽然风评不佳,可是那与政宗公把心力都放在家国之上也不无关
系吧!现在伊达家不是处在当年旦歹覆亡之际,虽然面对强敌德川,但也是在一
种稳定的对峙之中。难道政宗公不想补偿当年的过错。」

  「再生下一个儿子吧!享受将他培养成一代人杰的乐趣。我主雄伟,必不负
政宗公。而且他雄心壮志,意在海外。既不会与伊达家为敌,反可以大有助力。
更重要的是,政宗公生的是我主之子,纵然只是一夜之情,可是一个伟丈夫岂会
不理会自己的小孩与母亲。要再续情缘也未尝不可呀!」

  「你大胆呀!竟敢要我做出背叛亡夫偷汉子的行为,还说是为了伊达家繁荣
兴盛。」

  政宗声线雄壮的拔出了她的爱刀蛟龙。

  当癸满心期待青霭出来时,却见她面有惭色,一脸失落。

  「想正面说服政宗放弃薰,你还真够笨的。」

  「哈哈!看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只够用来服侍癸的下半身。还不到倾国兴
邦的程度呢!」

  「好!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你做了。那今晚就尽情做过够吧!」

  「这个倒不用太急的,这身体我也占用了好久。得要还会给青雾了,到时就
要暂别癸了。」

  「那你就当睡个好觉。等我带着薰逃出伊达领,把青雾的处女都夺走时,再
好好的相聚。」

  癸温柔的呵护着有点失落,缺少了平日志气的青霭。当他爱她们其中一个人
时,就必然要另外一个人认受孤独。纵然是武功、财富以至权势达到称霸天下的
地步人,人生还是有些遗憾是怎也做不到的。而作为补偿,癸只能尽量珍惜和每
一个女人共聚的时光。不要让自己后悔。

  二万德川军在前后七日之间的战斗中遭到全灭,这还是政宗为了练兵而放慢
了手脚之故。这位徐如森,动如雷震的名将,在一切消灭之后迅速的退回了仙台
要塞。

  伊达和德川双方都假装没有发生过这场短暂的战事。只是对那些被征兵的外
藩,可是平百受到了打击。不过德川家康这魔君虽然吝惜,也表明会从经济上补
偿他们。否则这就会影响到德川在调动兵力的威信和外藩服从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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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六章

  仙台要塞,楼高十二层,乃是伊达家在击败在东北的群毫之后所建造的。设
计时,就采用了神州国、邪马台帝国和伊罗巴诸国的建城原理和技术。城堡上炮
台立、枪眼千万。傲立于大地上的这坐白堡,只要有足够的兵力防守,即可抵挡
十倍的敌军有余。

  这的确是一座很雄伟优美的巨城,不过想到得要准备从这里逃出来。癸就对
之一点好感也没有,还非常不爽,因为那无疑只会增加他带走薰的难度而已。

  自从入城之后,政宗就开始准备薰和独子龙也的结婚的仪式。当然不能公开
使用丰臣的名字,所以政宗事先已替薰准备了一个假身份,乃是她部下将领一个
女儿。连日来且让她不断拜见伊达家的将领,先打好关系。

  但是在这些烦人的仪式和拜会之后。当晚与薰独处时,她的心就陷入悲苦的
长河之中。手上不断翻动着母亲写给自己的血书……

  「今天千姬感到世上还有一丝的希望,我取得了一叠白纸。这是出卖自己的
灵魂和身体,向一个看守的士兵换来的。这个备受爷爷沾污的身体,本来就是受
到何种沾污和蹂躏也应该不再乎的了,可是……千姬的心还是感到悲哀。因为这
是我自愿的出卖身体,这不只为了一叠纸,也为了黑暗中的一丝光明。」

  「秀赖公,你会原谅妾身吗?不,这是我的妄想,像我这种人就是死了也只
该沦入地狱之中。纵是被迫,但是和爷爷做出这种事,还生下茧的我。根本没有
被原谅的资格……」

  「茧一天天长大,她是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和至爱。秀赖公,妾身想当她长
大之后,让茧去找与夫君所生的女儿薰。这或许是一个幻梦,但是妾身只能紧抓
着它不放了。」

  「无论怎样辩解,我也是抛下了薰无法尽母亲的责任。让那孩子痛失母爱,
这都是我的过错。我害怕呀!秀赖公,薰会肯认我这个没用的娘吗?为此我因恐
惧而以手代笔在写,或许有天她会看到这些信。这些我写给秀赖公和她的信。」

  「回想起被带回江户城的第一天……」

  看到这里薰暂停下来,挥手拭泪。这与其说是给女儿的信,不如说是千姬的
调教记录,还有千姬自己的心灵自白和谶悔书。

  看着这些信,就好像进入到一个痛苦的地狱之中。母亲丈夫被杀,被强行从
自己身边被带走,更遭到爷爷的强暴。丧失了所有作为人与作为女性的尊严,最
后她还要把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这些信不是伪造的,最古老的一封,以薰的监定来看,已经是十年之前所写
的。

  是自己错怪了母亲吗?

  想到这里,薰悲从中来。泪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误会了母亲!

  「为什么哭呢!」

  手上套着忍者潜入用的飞抓,癸用手指替她拭去泪水。看着一脸怜爱之色的
所爱,薰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把身体扑进癸的怀中。

  「唉!怎么了。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你,那么软弱。幸好我向梨花她们借了飞
爪潜进来。可恶的政宗竟然不让我有单独看你的机会。嘿!我还不是进来了。好
了,别哭啦。」

  「癸,是我误会母亲了吗?」

  薰把信交给了癸。看着她悲哀的脸色,癸费尽功夫才哄得她平静下来。看着
薰的母亲德川千姬写的这份调教日志,癸感到内心情沉重之极,心里头灰灰的一
片。连自己也感到一阵悲凄。

  千姬对薰的寄望与关怀、对茧的慈爱、对乱伦的痛苦、对命运的哀叹都跃然
纸上。事实上除了给人无尽的悲哀之外,还让他满胸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斩魔君
德川家康于刀下,把这位可怜的母亲救出来。

  「这也不能怪薰呀!你又不知道真相。」

  「可是!我一直在辱骂母亲、埋怨她。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过去的已经过去,就算痛苦又如何?不如向未来看好了。到我身边来罢,
不要嫁入伊达家。我们将来一起打倒德川家,把你的母亲救出来。」

  看着癸深情真挚的眼睛,薰一阵感动。几乎又要哭出来。

  可是纵然会让自己受伤害,使癸痛心,她已下了决定。

  以往薰一直只是受命推翻德川家,纵然她内心也有为父报仇之心,可是为了
已故去的人,而重启战乱。薰一直很怀疑这样做对不对,而且也有一种罪恶感。
尤其当连幸惠都要背叛自己,去制止战祸再起时。

  可是现在为了母亲,她下了决定。不是为了盲目的仇恨,也不是为了重建丰
臣的权势。世人就如自己一样,错怪了母亲。为了要救出母亲就算重燃战火,薰
也在所不措。那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也是自己世上的两个亲人之一。没有道理
为了天下人的幸福,就得要牺牲母亲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自己也一样,母亲也一样,天下人也一样。牺
牲自己的幸福,拒绝癸嫁入伊达家是自己的选择。薰不是要与万民为敌,而是世
人为了追求自己身边的幸福,就把财力、人力和物力供给阻挡自己的魔君德川家
康,是他们自己先要与丰臣薰为敌的。而薰决心绝不输这些人。

  对不起!癸,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请你原谅我!多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只是现在,我的命运已不能由我自己决定了。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代当主,是打倒
德川家的最快办法。薰现在只有一个希望,就是紧紧投进癸的怀中。如果非得要
分开不可的话,薰希望在自己体内留下癸的生命足印。只要有了癸的孩子,那就
可以支持自己继续走下去。

  「怎样哭够了吗?」

  癸玩弄着薰的发丝柔声劝解。

  「唔!癸还记得说想尝尝我的奶吗?我们现在做爱,等孩子生出来,你就可
以尝了。」

  满脸羞红的薰说着,可是她已在内心下了决心和癸分别。由现在到婚礼只有
极短时间,她不能错过任何机会的。

  「真的!不过很难想像我会有孩子。」

  癸没有享受过亲情,他根本一点父子之爱的观念也没有。他只爱自己,还有
身边所爱的人们。至于孩子,事实上如果真的生了出来,他只会觉得那是跟自己
抢女人的对手。

  薰从癸怀中起来,松开衣带,让睡衣的和服连着内衣一起滑下,露出她白如
凝脂,歼美动人的美妙胴体。

  「癸!来爱我好吗?」

  眼中还带着一股悲色与泪光,让癸欲火大动之余也心生怜意。

  「好的。」

  癸不再多语,此时除了淫声浪语之外,所有的说话都是不必的。

  舔掉咸咸的泪水,癸感到阵阵心痛,一连串串的吻在薰面颊上。惹人怜爱的
薰,不止引发了他的欲火,也引发了他的激情与爱意。

  手上三两下就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癸将温热的身体贴到薰冰凉的柔肌之
上。触摸着手中的一片柔滑,癸感到自己真是幸福极了。

  「再摸我,粗暴一点也不要紧,占有我!」

  眼中欲火萌动,却带着哀色的薰浪叫着。想到与癸时日无多,薰的内心就感
到一阵空虚与饥渴,渴望癸的热情去满足自己,渴望可以留下让她一生回忆的美
满夜晚。

  「啊啊呀呀……癸,再用力一点!弄痛我也不要紧。」

  薰的呻吟声和低语好像有魔力在刺激癸一样,让他狂热的推挤着薰的双乳。
白嫩动人的柔美乳房在癸手中不断变形,癸的嘴还含着乳头狂吮猛舔。

  「啊啊啊啊……」

  愉悦的叫着,薰感到心中减了一分哀愁,多了一分幸福。

  「哈呀哈呀!好羞怯,再满足我吧!」

  兴奋狂热的癸吻遍了薰的全身,握着她的纤美足腿,炙人的舌头,在上面扫
弄着,引发了薰心中的春情与蜜意。

  让薰深感羞怯的桃花园,就在癸眼前尺寸之间,纵然邪马台帝国的女性对此
事已是比较开放的。可是她还是本能的感到花穴是有点脏的地方,而且那里很羞
人的。

  当癸的视线注目其上,薰就心跳不已。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盛了。那隆隆的
哀愁隐藏进薰的心壁之中。

  「唔!呀啊啊啊啊……」

  一面抚摸着滑不溜手,纤良合度的雪臀,癸抬高薰的腰肢,吻在那动人的桃
花园上。那里早因他的爱抚而小河流水般的满是爱液之河了。

  「癸!癸!癸!」

  由心中尽情的娇呼着,薰放松了自己,任由癸狂吻那羞人的地方。而且从心
底之中,还希望癸尽情的占有那里。

  舌头在花唇上来回旋转,舔尽花唇上的爱液。舌尖褪下保护花蕊的小花瓣,
露出那动人的小红豆。沾着爱液和唾液的那里,散发着淫靡的光泽。舌尖在上面
扫弄不断,让薰哀怨缠绵的大叫着。之后更会同手指,一起进犯进花唇之内。

  「哈呀!啊啊啊。就是这样,继续、继续啊。」

  薰狂呼着,欲火炸毁了她的理智,快感冲激着她的心灵。她放浪的迎接癸的
进袭,双手悠然的抚在自己的娇躯之上。渴望着更多的快感,直到多到足以填满
她空虚悲苦的心灵。

  「呀!呀呀呀!」

  火灼坚硬的肉棒直贯进薰的花唇之内,让薰的心神一荡。

  「癸。」

  薰娇呼着反抱着癸,身体紧缠着他,让肉棒进入到自己体内的最深处。

  快感的巨浪几乎叫人疯狂,可是却叫她如此陶醉。在一阵酥麻快慰的感觉之
中,薰随着癸的冲刺,摆动着自己弱柳一样的腰肢,配合着自己的爱郎。

  花穴之内暖而紧窄,今天花唇的收缩还特别强烈,好像吸盘一样想吸出癸的
精液。

  癸不由得收歛心神,降低自己的敏感度,准备长久作战,手上自然的就运起
功力,以坐位将薰斜抱着,尽情的活跃,以超愈常人的速度在抽插。

  「哈呀……啊啊啊啊……」

  薰愉悦的大叫,快感之强烈叫人昏昏迷迷的。迷人的乌黑发丝随着身体的摆
动摇曳生姿,秀美的面庞上如朝日一样红,满是兴奋、爱意与情欲。呻吟不绝的
让红唇微张,让人心动不已。特别是身体浸出的香汗,更加叫癸想要彻底的满足
她,征服她。

  「癸!」

  幸福的叫唤着爱郎的名字,薰羞涩的爱抚着自己的乳房,粉嫩动人的乳头挺
立于风中,挑逗着癸,仿似在宣示自己快慰的程度。而另一边的乳房,则落在癸
的口中,舌头缠绕其间,舔啜、吸吻、吮弄着乳头,引发了薰更强的官能反应。

  薰的下身双脚反缠着癸,把他夹得紧紧的,每紧一分,就显示她愈发动情。
花穴之内泛滥如洪水,甚至是巨浪滔天。流满了交接之处的爱液,说明薰动情之
深。

  癸密集狂野的冲击,将薰带上一浪又一浪的高峰,尽展他的男性雄风。而花
穴之内,也以更频密的收缩与抽搐在回报着癸。缠绕挤压吸引的力量,让癸感到
极为痛快,心神好像到了仙界在游荡一样。

  「呀!射进去。让我怀癸的孩子吧!」

  在薰的狂呼之中,身体的快感如灭世海啸一样,摧毁了一切,纯粹绝对的快
感支配着一切。让薰如痴如狂的娇吟,灵魂漂荡在至福的愉快之海中。

  感到身体内热意迫人的薰,阴精从体内倾泄而出,快感的雷殛震撼着她。达
到超美满的高潮境界之中。甘露一样的阴精填满了花穴,喷洒在癸的身体上。除
了快乐,薰什么也感到不到,心中只有爱与悦乐。

  而自己也到了界限的癸,也尽情的发泄出来。忍耐已久的精液把薰的花穴甚
至子宫都填得满满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满足着自己的至爱,让他感到爽快极了。

  「癸!」

  薰扬手抚着爱郎的脸,在快乐过后,内心的悲伤又再浮现出来。自己还能与
他相聚多够呢!在这时日无多的阶段,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无限珍惜。

  一次是不够的,她还想与癸做百次千次,直到她让自己怀孕为止。只有怀了
他的孩子,她才能艰苦道路上走下去。

  母亲现在怎样呢?还在德川家康的折腾之中吧!深感悲哀的薰,想着自己以
往孤寂的生命,除了朋友之外,她没能感受到其他的感情。而现在于爱情的滋润
中,薰感到有种罪恶感!但是她却不愿放过这短暂的幸福,真希望这段时光能没
有结束的一天。


              第四集 第七章

  「啊啊啊……」

  癸的精子把觅十兵卫填得满满的,再一次引发起她的高潮。直到她微泛着汗
珠的脸上,陶醉得昏昏沉沉为止。

  「觅十兵卫!你认为我如何?」

  「你又勇又狠呀!」

  「我不是说刚才做得怎样。我直说好了,我想你们所有人以后跟随我,丰臣
家所有人都成为我的部下,不再以推翻德川为目标,而以助我称霸海上为目标。
最重要的我要薰跟在我身边,绝不能让她落在别人手中。」

  「你们两个也进来吧!」

  「等等……」

  隔壁房间入道的声音之中,夹杂着男人的惨叫。

  而满脸红晕的甚助卫门则由另一方向推门而入。

  「为什么要我在外面听你们做这种事呀!」

  面对甚助卫门的责问,癸一把抢掉觅十兵卫想拉过来遮掩身体的被子。就让
她以高潮过后身上布满体液的迷人姿态,出现在同伴面前。

  「不要啦你……」

  在十兵卫胴体上下其手的癸,才不管她求饶。但是脸上却少见的一脸正经。

  「来迟了!」

  「入道。你这样掳伊达家的人回来玩好吗……万一出事了。」

  「别气别气。甚助卫门,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被女人强奸这么丢脸的事他们
才说不出去。」

  「那么三位真田十勇士。我要成为当今世上最强的一股海盗,在说服薰之前
想要你们站到我这一边。要重要的是,能给薰女人的幸福的只有我。十兵卫以为
如何?你们也不忍心薰非依本意的嫁给政宗的犬子吧!」

  「哈哈!政宗真的是虎母犬子呀!好吧。入道我支持你。与癸一起杀人放火
时是最爽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主公喜欢你。」

  「十兵卫呢!你也理解,无法享受女人的幸福,是多么孤苦寂寞呀!」

  「别在她们面前乱说好吗。」

  一向像大姐姐般的十兵卫,为自己在年轻的同伴面前那动情的姿势而羞急死
了。可是与不相爱的人一起生活,以至独守空房的寂寞,作为寡妇的十兵卫是最
明白的。

  「只要薰大人幸福就好了。」

  「甚助卫门?」

  「像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我最讨厌了。可是薰大人喜欢你就没办法吧。
不过……作为代价,癸得要帮幸惠大人说情,让两位大人的关系恢复成以前亲密
无间的样子。」

  「放心。」

  说服三位真田十勇士还不难,最难的是薰本人。为了增加一点助力,而且未
被驯服的女奴是最危险的,虽然时间紧迫,癸还是抽空对乱、成美和春心作出调
教。

  可是爱水、沙也加和梨花却成天缠着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降服了
她们,可以开始花心机进行调教。女奴们的争宠,真让他忧心未来的发展。

  「淫蛇之术。」

  癸双手握绳,对乱使出新学来的忍术。两条绳子被下个忍法之后,就像两条
色蛇一样缠弄着乱的肉体。双手和双脚都在尖叫之中被缠得紧紧的,接下来织成
像网子一样的绳蛇勒紧乱全身,特别是把乳头压迫在绳子下,加上侵入花穴内的
绳索。女体扭动挣扎的美态实在醉人万分。

  「网中之蝶。」

  这次癸一口气就追加了八条绳蛇,交互相缠的绳子织成一张又密又大的网,
在半空中女体以不同的姿势在曼妙的扭动,身上渗出动人的香汗,低喘与激情的
嘶吼响彻着监房。

  「怎样?想要吗?」

  「女人的快乐就在眼前了。」

  作为调教的助手,沙也加兴奋的问着昔日的同伴,双手在对方白嫩动人的屁
股痴缠着。

  「啊啊……癸主人……征服我吧!惩罚我吧!淫乱的武田乱在等待你的支配
呀。」

  「喔呵……」

  沙也加一把将木阳具插入到乱的肛门之内。

  「哈呀……啊啊啊……」

  还不习惯后庭开花的乱,眉头扭曲的淫叫。那种难耐痛苦的声音中,却又夹
集着渴求快感的淫靡之音,听得人心中一骚。

  「好!我就让你这女奴知道主人的厉害!」

  癸拿起一条涂了催情药物的绳子,接连抽在乱的屁股上,抽得她浑身火热,
欲火难制。下身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淫汁。

  「主人!别再欺负我了。请操乱吧!」

  「呵呵……」

  癸看着在肮脏黑暗的地牢之中,乱那反射着白光的亮丽身体在绳网之中扭曲
痴缠的姿态。绳索深陷在女阴之内,木阳具一再突入进鲜粉红的小菊穴之中,沙
也加的嘴则逗弄着乱,两人香舌互缠。

  还不过几天前,乱还在强忍着身体的快感,边咒骂着沙也加边高潮。现在却
已淫乱的渴求着自己的征服。

  「真是淫乱的女奴呀!那么希望主人的大肉棒吗?」

  「是的,尽情的操我吧!」

  「给我尽情的榨出她的淫汁来。」

  交代了沙也加之后,癸狠心的丢下之乱不理,把视线放了在地牢的另一个方
向。爱水正在尽情的玩弄春心。沙也加对调教乱最初感到很是委屈和为难,直到
乱爱上受虐的游戏,她才放松下来,尽情投入进去。相比之下爱水还真的不愧是
一头淫乱的美人犬,下贱、无耻,但是就是骚得诱人。

  负责担负调教春心重任的她,从一开始就以尽情折磨和玩弄往日的同伴为目
标。调教的进度比沙也加好得多了。

  至于梨花,她则仅只是在爱抚成美。一方面她比起沙也加和爱水清纯多了,
不忍心作为一个施虐者。其次,是癸想要一个从心里爱上自己的女奴,和梨花作
拍挡,成为守护自己的近身。而且有时也得要清淡一点,每个都是淫乱的女奴就
不好了。偶尔例外一点,多一个像忠仆一样的女奴也不错呀!

  「成美,明白作为女人的快乐了吗?人与人是互相关怀的,只要你肯负出真
心爱人,别人也会回报你的。当然这得看对象吧!像爱水那头美人犬的,给她良
心,只会换来一副狗肺。」

  「啊啊啊……」

  「怎样?喜欢梨花舔弄你吗?」

  坐在地上的成美,屁股碰着冰冷的石地,感到凉凉的。双手则被吊起绑着,
而双脚被梨花亲切的分开,同年纪的梨花满有爱心和关怀的把头埋在成美的两腿
之间。一条丁香小舌,早把成美那不知是未长出毛来还是天生没有毛的花唇舔得
湿淋淋的。舌尖现在一下又一下的亲切舔在小花蕊上。

  「唔!」

  面色潮红的成美,快慰的低吟了一声。以往自己受训时,性调教只会让她痛
苦,可是面对梨花爱心满溢,亲切的注意到她每一个反应的同性爱,可说是人生
里第一次尝到的真正快乐。

  「成美愿意做我的女奴吗?那样的话我就将你送给梨花。她保护我,你保护
她,让你们整天可以待在一起。」

  「可以吗?梨花姐姐。」

  「当然了。成为癸主公的女人是非常美满的事。成美也不想变成春心和乱的
样子吧!」

  就如癸所预料的,要融化冰冷的心,最好的就是人的热情。

  「那我继续了。」

  「哈!啊啊……」

  就在成美一脸悦乐之中,梨花再次埋首于她股间。看到春心和乱的激烈淫虐
性爱,使她害怕死了。为此成美是全心投入到与梨花的同性爱之中。

  癸转到另一边,由魔刀火仓变成的三角木马,正顶在春心的花穴之上,当中
有一截突出来的男根,直插进内。而且这匹银色的金属马可还在蹦蹦跳跳的跑来
跑去,造成极大的快感,让春心狂呼不已。

  「春心!我早就看你不顺眼的了,平日一副正经的样子看不起我。现在知道
谁是主人了吧!呵呵呵。」

  爱水一面残酷的用皮鞭抽着春心,还专门冷酷的朝乳头和花唇等敏感地带下
手。让春心在极乐之中又同时是极痛,一时是痛苦的低哭,一时是狂热激情的浪
叫。

  「主人是我才对!」

  癸毫不客气的全力一巴掌打在身穿三点盔甲的爱水屁股上,不比丁字裤好多
少的下截盔甲,把白嫩嫩的臀部都露了出来。

  「呀!主人请饶了我吧,我正迫春心承认主人的身份。我不是说自己是主人
呀!」

  爱水一脸荡态的挨缠在癸身上,可是癸却根本不跟她客气,把她搁在怀中狠
狠的打股屁。

  「啊啊啊……主人饶了我……」

  「癸主人请替我报仇!爱水好卑鄙的,呜!啊啊……」

  正在哭泣的春心,叫到一半就因下身火仓的奔跑而只能继续淫叫,而且愈叫
愈爽。

  爱水的手段根本不是沙也加能比的,调教了几天,她一次也没让春心有过高
潮。每一次都在高潮前的临界点停下来,而且一天浣肠超过十次以上,更还没计
其他肉体的折磨了。作为黑脸的她,已把春心折磨得要死不活了,而癸则作为白
脸制止太过份的爱水,给春心尽情的慰藉,赢得她的忠诚。

  「好!差不多了。」

  癸借用了仙台要塞的地底监狱作为他调教的地方。而刚才的一切全是在眼睛
赤红,一直狂叫着「女人呀……女人呀」的犯人们面前进行的。

  「哈哈哈!低等的囚犯们,想碰我的女人,十世也别妄想。」

  癸得意的向那些血红和疯狂的眼睛得意的大笑。

  「沙也加、爱水,你们两个自己用双头龙的淫具玩。」

  将载着春心的火仓叫到身前,同时把缠着乱的绳网拉到了被自己加阔过的门
口。在最接近囚犯们的所在,在男人们妒忌与疯狂的视线与叫喊声之中,癸准备
同时征服两个女奴了。

  「火仓,我们一人一刀同时征服她们。」

  「是!」

  可怕的魔刀火仓又再变成人形,让满脸春意的春心扒在地上,兴奋的在自己
跨下的金属阳具下颤抖。那是充满期待的颤抖。

  「啊!癸主人不先干我吗?」

  「轮流来,轮流来。」

  「主人……」

  被沙也加玩弄到极限的乱,双腿间的绳索已沾满了爱液。嘴角兴奋得流着唾
液的她,全身泛红,明显的动情己极。

  极为刁钻的,癸把木阳具扣上了绳子,让乱的后庭持续受到抽插。之后较好
位置,一炮直打中乱体内。肉炮涨满着乱的淫穴。

  「哈呀!啊啊啊啊……」

  乱发出了淫媚愉悦的狂叫。而关押犯人的囚室之内,无数双手伸出来,尽管
欲望的波涛激荡,但被囚起来的犯人,只能看不能参与的饱受着癸的精神虐待。

  「下等的贱人们,你们今生休想碰到这种好女人!」

  「可恶!放我们出来。我要女人!女人呀!」

  在这些淫兽的惨呼之中,癸得意的狂笑。癸可不止是为了助兴才这样做的,
这些囚犯将是他成功抢走薰的工具之一。

  「啊啊……」

  癸粗伟雄壮的肉棒,猛烈的突入进乱的体内,让她淫叫不已。而且被淫绳缠
在半空的乱,更是双脚曲叠,像个蛇螺一样的不断在转,让癸的肉棒磨遍了她体
内的的每一个位置。

  「爽吧!那就大声叫出来,让那些犯人知道我有多厉害。」

  癸握着被捆起来的乳房,简直像个肉包子一样,滑不溜手。

  「呵呀!主人……」

  一直欲火潮天的乱,现在终于获得彻底的满足了。让人如痴如疯的快感冲激
着她,而不能动弹的反作用就更是激起了她反应,不能动的她用尽每一分力量来
淫叫,来挣扎。

  被捆得香汗淋漓,加上下身被爱液湿透了的乱,陷入快感的狂朝之中。成了
癸最忠实的女奴之一。

  「呀呀呀……」

  狂捣不绝的肉棒将乱操到绝顶的高潮。大量的阴精狂泻而出,以高压的威力
喷洒在地上。

  「哈哈!快感呀,让这些犯人这么羡慕自己。」

  癸持续抽插着,把手往二人交合之处抹了一吧!让乱淫秽的舔着自己排出来
的阴精。

  之后癸才和火仓交换,由自己进袭春心,换火仓继续玩弄乱。

  「呵呀!」

  癸把春心像只青蛙一样抱起来,背向自己由后面插入,把插着自己肉棒的花
穴炫耀在囚犯们面前。开始让他们羡慕到发狂的活塞运动。

  「太好了!癸主人,终于有真正的肉棒进入我体内。」

  在春心的淫乱叫声之中满是快意,得到彻底的满足实在太好了。而眼前那千
百对赤红,满是欲火的眼睛,就更叫她羞赧难堪,可是也非常快慰。那种展露自
己娇美胴体的快感,是没尝过的人不懂得的。

  癸就这样以狂猛的气势直捣进春心的花穴之内,每一下的进入,都伴随着淫
水的散发,和囚犯们疯狂叫嚣的声音。

  在向鬼庭良幸打了个招呼之后,再加上薰帮忙施压,癸借用了地下监来作调
教室。也利用爱水满足了狱卒的的一点手足之欲来封他们的口。

  为了方便逃出仙台要塞,癸打算利用这里的囚犯作助力。但是单单放掉他们
的话,面对伊达的精兵,不用很久,很短时间内就算不全被杀光也会被捉回,成
不了多大的事。所以癸要利用他们的妒忌和欲望,使之变成理成全失的淫兽,疯
狂的追求女人,憎恨男人。

  同时,癸已与爱水等在配制淫药,准备使他们成为一股恐布的破坏使者。当
自己释放他们出来时,足以让仙台要塞陷入全面性的大混乱之中。唯有使他们因
欲望而疯狂,不害怕痛楚和死亡的心性淫兽化,才可以有效的对抗伊达的精兵。

  「啊!好爽呀。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可是下面热热的好舒服!」

  淫媚的浪叫着,春心在愈益高扬的快感之中达到了高潮。而癸则更示威似的
把阳精洒在全裸的女体上。得意的大声邪笑,更是引得囚犯们愤恨不已。

  回转过身来,已剥光了的爱水正和身穿和服只略为露出下半身,与正坦露白
皙动人的修长美腿的沙也加。双腿交叉的互相慰藉,中间正是一枝双头龙淫具。

  「呼!很累。」

  看出爱水己最少高潮了一次的癸,一手就握着那圆滚滚的豪乳,含在口中吸
吮那乳头。

  即时,满口都是清香甜美的奶水,让人疲意尽消。


              第四集 第八章

  「好!接下来到成美了。」

  正在梨花舌下婉转呻吟的成美,为难且尴尬的看着用火灼的目光看着自己的
癸。与春心和乱不同,癸根本没打算让人看到成美,所以她所在的位置是处在这
特别装饰的监房内的死角。

  对这个一度在阵上伤过自己,但是深藏内心的心灵受伤程度,并不比梨花轻
的少女,癸几乎都将成美交给梨花调教。主要是自己为春心和乱已花了少时间,
而梨花和成美两人的同性爱,在互舔伤口式的关怀之下,更是飞速发展。

  但对成美来说,癸还是非常隔阂的存在,可以说是对他完全没有一点忠诚,
因为她本身对着男人有相当程度的恐惧。

  现在的成美,依然是当天的那只受伤的小狼。而癸所做的就是丢了梨花这只
小狗来给她做伴而已。

  「成美还是处女吗?」

  一开始癸就非常欺负人的直接摸到,梨花那舌头正在进出的成美花穴之中。

  「别碰我!」

  之前一直还算柔顺的成美,不安且恐惧的尖叫。下身颤抖挣扎。

  「癸主公!」

  梨花替成美求饶的哀声道。

  「梨花应该帮的是我呀!快劝劝你的新同伴。」

  「是……」

  「成美,放松一下。癸主公是很温柔的,所以放心的把自己一切交给他就好
了。」

  虽然如此,但成美一张娇小的俏脸还是恐惧的扭曲起来。拚命的把螓首摇个
不停,尤其是因为癸的手指大胆的直迫着那薄薄的一片处女膜上。

  「害怕吗?」

  「唔!」

  羞急的成美,脸上红红的一片,戒惧之外,更加的不知所措。因为那种因男
人的残暴而留下的不快回忆,仍然环绕在她心头,前面还是处女的她是为了进行
刺杀任务而保留的,可是成美的后庭已经被指导性技巧的忍者导师夺去了。而她
还只是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后庭的娇小可以想像,而那里却被迫承受过男人的
阳具。

  癸不再移动,享受着不断吸夹着他手指的处女娇嫩蜜穴。同时欣赏着成美那
以往冷如冰的面色,因梨花舌头舔弄而生快感的美态。

  「拔出来好吗?」

  在呻吟的声音之中,成美畏怯的低语。

  「不好!梨花是我的女人。你想和她在一起就得成为我的女奴。你不想和她
分开吧!」

  癸坏坏的利用她们二人急速建立的情谊对付成美。

  「成美也和我一起好吗?癸主公是很温柔的,让我们成为共享一个男人的两
姐妹好吗?」

  梨花在猛舔不断的空档之中说道,脸上满怀喜意。事实上在癸的阵营之中,
成美是和她最要好的,因为年龄和遭遇也很相似。梨花可是真心的欢迎成美加入
癸的后宫之中。

  「现在还想我拔出来吗?」

  在梨花的舔吮之中,成美的不安稍减。脸上多少挂上了几分愉悦和喜意的神
色。而在这之中,癸的手指出出入入,为她带来一阵难耐的快感。对男人的的手
指竟然也感到快慰,让成美有种怪异的快感。

  「成美很喜欢梨花呢!还是喜欢我的手指呢!」

  癸的手指上满是成美温热黏稠的爱液,极为作弄人的放到了成美的眼前。叫
她内心羞不可抑。

  「舔掉它!」

  「不行……」

  「哈呀……啊啊啊……」

  成美脸上的热潮急退,回复到像当初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顽固的拒绝着癸恶
意的戏弄。只是在八分冰冷的神色之外,却有着二分红晕的动情之意。

  「为什么?那不是你自己泄出来的吗?」

  「你太过份了!怎、怎能要我自己喝回去的。」

  微带嗔意的成美反应更加吸引人。

  「呵呵!谁叫你那么淫呢!想和梨花继续作朋友的话,就只有作我的女奴一
途了。唔!这娇小的胸部实在也很有魅力。」

  癸的另一只手抚慰着成美那连乳房都算不上,但已隆起发育之中的胸部。

  「不喝!」

  成美勉力的低叫,可是明显的身体因梨花和癸的夹攻,其节操的防线早已肝
肠寸断了。

  「不喝我就不让梨花舔你。听到没有,成美。」

  舔得一脸爱液的梨花在擦着嘴吧,看来起来俏丽之中见媚态。而成美下身就
早湿得不成样子了,由小腹到大腿上端,流满了自己的爱液和梨花的唾液。

  「成美不要倔强好吗?」

  在梨花的恳求之下,成美虽仍想维着她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她的身心防线再
也守不住了。

  面上带着被羞辱的神色,成美舔回自己渗出的爱液,吸吮着癸的手指。

  「怎样?好味吗?新鲜热辣的淫水。这可是成美自己刚泄出来的。」

  「不要说了!我求你。」

  看着成美羞急不依的样子,癸得意的邪笑。

  「成美也看到梨花是如何的爱我吧!你要想和她在一起,除了今天让我占有
你,成为我的女奴之外。你可还得要忠心耿耿的服侍我,因为我开心,梨花才会
开心,我受伤,梨花就会伤心。」

  「愿意吗?」

  成美的冰山终于在癸之前崩溃了,花穴在癸接替梨花用手指侵袭之后,仍然
热情的回应癸,爱液源源不绝。脸上满是醉的人羞惭嫣红,流露着驯服之色。

  之后不甘不依的重重点头。

  对梨花发出的欢呼声,更是叫成美羞急万分。

  接下来癸联同梨花,二条一大一小的舌头,加上二十只手指。舔遍了成美身
上每一个羞人的地方,爱抚尽她所有的敏感地带。这座小冰山融化了,心防在他
们的热情和欲火之下全面崩溃。

  「啊啊啊啊啊……」

  成美悠扬幸福的娇呼传遍监狱,盖过了其他的女人。引发起囚犯们疯狂的嘶
吼,对别人以本身的无能和无助给自己助兴,癸感到自毫和爽快,因为他们只能
听到自己这幼嫩女奴的甜美娇呼,连看也看不到一眼。这阵优越感,让癸的肉棒
高扬而立。

  最后癸平躺在地上,准备让成美主动接纳自己。而仍身着忍者服的梨花,边
指导着没有经验的成美,同时两位娇小的小美人儿也在互相满足。全裸的成美,
对比起梨花的忍者装,更是性感动人。小女生那种,娇嫩小花般的美态,也只能
在这个年龄才能短暂的拥有了。

  「成美!现在起你要成为我忠实的女奴,为了我和梨花奋战到底。不止在战
场上,更加要在我的床上。」

  「是……」

  仍然害怕但又兴奋的成美,虽然面上热情如火,但也只能以蚊蚋般的声音叫
唤着。

  「放心!最初会痛一下,但是很快成美就会体会到癸主公的强壮美满了。」

  看着清纯的梨花说着这种淫乱的劝诱言词,实在非常愉快。再对比起成美又
是怕又是兴奋的面色,就更叫人陶醉其中。

  「癸主人。我要把主人的小弟放进成美的那里了。」

  在梨花的手指下成美用她当日用来射伤癸的十只小巧手指,分开自己那白壁
无毛但却流满淫水的幼嫩小玉丘,露出当中粉红得夺目的嫩肉。准备亲自献出自
己的处女之身。

  「梨花……」

  「别怕,别怕,只是一下下而已。」

  满脸畏色和羞意的成美,好不容易才把龟头放入到花穴内。

  好爽!紧窄迫人的少女花穴,在把癸的龟头勒着后,传来叫人醉心其中的强
烈快感。

  「深呼吸!去了。」

  梨花按着成美的小屁屁全力往下一推,一下子癸贯穿处女膜,直入到花穴尽
头,说不定还深入进子宫里呢!

  「好痛!」

  成美梨花带雨的痛哭,再无往日的一丝冷傲神色。

  「别哭!」

  看着梨花呵护她的细心在舔吻成美的胸部,好替她止痛。癸幸奋的替成美擦
掉泪水。夺去当日差点要了自己半条命的冷傲少女的贞操,实在叫人兴奋难制。

  「现在起我们都是主公的女人了!」

  梨花喜极的在成美耳边说着这个事实。眼中兴奋的看着癸进入到成美体内。

  由于经过梨花的精心服务,成美的体内火热,浑身春情泛滥,而这可不是少
少痛楚所阻挡得了的。

  「好!」

  癸一声兴奋的大叫后,就利用自己强横的腰腿力量,再加上内力开始往上突
进。雄壮的他简直是一只奔牛,而在上面骑着的则是娇弱可怜的美丽幼小少女。

  「啊啊啊……」

  很快的成美欢愉的淫唱出来,脸上的兴奋神色逐渐强化。

  「愉快吧!爽吧!兴奋吧!尽情的好好享受好。」

  癸如疯马一样的运动四肢,把成美干得抛上抛下,脸上满是悦乐快慰之色。
美妙的淫声浪语着。癸的雄风,彻底把当日的冰山小美人征服了。

  要不是有梨花在伴着,加上成美身材娇小,可做不到如此粗野雄壮的动作。

  「啊啊……这快乐……呀呀啊啊啊……」

  一直不懂快乐为何物的成美,现在终于懂得何谓真正的快乐了。第一个的朋
友就在旁边呵护着自己成为女人,下面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正为她带来足以叫
人疯狂迷醉的狂烈快感。

  「啊啊……」

  成美享受极了的娇呼不已,上身在梨花的全力抚弄之下,双腿摇罢不绝,细
小的蜜穴,被癸彻底支配了,连一点空隙也没有,磨擦花蕊和花唇带来美妙绝伦
的感受。

  相对的快感不是单方面的。不以吸力和嫩滑度来说,单单论紧窄,成美是最
高的一级的。犹如一股暖热潮湿的急流,花穴内的嫩肉,压迫痴缠着癸的肉棒,
让他大感爽快。

  之后激烈的性爱持续,以成美为起点,发出了最狂热的高潮呻吟,真是声震
监房。而此起彼落的,正在自慰的梨花,互相慰藉的春心、乱、沙也加和爱水,
先后发出了高潮的淫叫。

  在女人们至福的浪叫之中,癸将精液灌满了娇小的成美体内。让她爽快得半
昏迷在自己身上,下身还在不断的吸紧癸的肉棒。

  但是在癸没有留意到的地方,监狱的墙壁上竟少了一块砖头。内里有着一对
兴奋和性饥渴的眼睛,如果靠近的话,除了从这双美女独有的眼眸之下,还可从
刻意抑制之下的微弱喘息声,去确认出这双美眸的主人,绝对是一名女子。

  在薰的婚礼准备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的同时,癸也全力为破坏婚事而作准
备。首先真田十勇士和被他俘虏成为女奴的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忍者们,正为
让地牢中的囚犯发狂而配药。

  另外则是悄悄的在城堡内活动,装设女忍者们特制的烟雾弹和炸药,当中有
些还加了毒药。由于有爱水的奶水以抗百毒,所以每人在喝过之后,圴可保证不
会中毒。

  因为丰臣家是这里的客人,所以癸及众女们也就能轻松的公然出城为之后的
逃亡作准备。设置陷阱、安排粮食和水、而至兵器马匹和船只。癸的打算是一口
气逃出伊达领。由于德川军被歼的惨败,估计德川家已停止了所有搜捕工作,这
就让他可以从容购船出海了。

  最大的问题反而是缺钱,因为这种种准备工作都离不开资金。薰他们逃进伊
达领时已经是千金散尽,若是行劫的话,以他们的身手来说,虽然几乎必定会成
功。可是为免打草惊蛇,让伊达家的家臣和政宗有多余的警觉,只好将之作罢。
最后还是由入道解决了,先后绑架了城下市镇内和藩内多名大臣,先由入道强奸
再勒索金钱,利用男人爱面子不敢声张被这凶女尼强奸的特点,既保密又安全。

  当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要如何奇兵突出的逃出仙台要塞,除了可供人用的大
型忍者风筝作备用之外,癸想要找一条秘道。以这种级数的城堡来说,可以说是
必定有的。但是这些秘道必定位置稳蔽,不易发现。

  不过城堡设计总有一定学问,癸掳了伊达藩内以建城出名的大师傅,在迫供
之后由其指点。加上使用了忍者的地听之术,利用地洞的回声作用,终算发现了
可供逃走的路线。

  当找到之后,癸一直崩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政宗的心智绝对在半藏和茧
之上,武功绝不下于茧,即使比不上半藏也不会差太多。可是其兵马比他们多几
倍,伊达藩的高手数目,更最少上百。

  癸考虑的优点是以有心算无心,即使是伊达政宗,也估不到癸这一班人会有
意破坏婚事。而且他们以客人的身份,虽然还有不少禁忌,可是众女均为忍者,
要在城内布置和活动都尚算方便。

  若是万事顺利,可能很轻松的就把薰抢过来,闯出伊达领,直扑港口城市。
相反若是走漏风声则万事休矣。何况万一在逃脱时有任合差错,均会造成直接与
伊达家数万兵马、数百高手直接对抗的结局。

  癸是希望能尽最后努力去说服薰,但是不管她同不同意,他已决心到时不管
一切都要把她抢走。只是自己冒险不要紧,可不能让下面的部下、女人和女奴们
去轻易犯险。

  而这一切准备工作,青霭也都尽力为癸出谋献策,甚至摸拟过几次,以便将
所有可能的错误和过失都先找出来。到抢亲时确保绝无失误。

  癸提出过伊达家内总有认为这件婚事对伊达家有害的人,何不利用他们。不
过却遭到青霭反对,她认为要调查那位家臣有这种想法太花时间,更怕反而打草
惊蛇,而且也没有那个功夫和人手了。


              第四集 第九章

  在这整个逃脱计划之中,青霭故然一直有出谋献策,但是对癸追问究竟有没
有轻松点就可以破坏这宗婚事的计策时。她只能苦笑了。

  「现在的计划已经是叫我伤透脑筋和遗憾的了。最惨的是政宗不笨,要她答
应一件事,自然得要拿得出实际的东西跟她交换。你等一等……」

  摇头苦笑的青霭,提笔在纸上疾书。其实年纪不大,幼气未脱的青霭,也只
是比梨花和成美大一点而已。但是世家出身的她,言谈举止之间,的确自然流露
出一股典雅的气度。再加上偶显狡黠智慧的双眼,使她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风
韵。

  看着看着,癸下身的那一根又想行动了。

  「这封信请癸收着,等到你对敌人感到疑惑和很难对付之际,才可以开封折
阅。」

  「你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呀!」

  「真的那个或许比得上,到底诸葛孔明也没能助蜀王打败曹操重夺楚国的项
姓天下。当日楚汉双争,项羽忍辱负重,三渡乌江,在刘邦杀尽功臣后,辛苦重
夺回来的后楚国四百年天下,还是亡了。至于被说书和演义神化了的那一个,我
可就比不上了。」

  癸静默不语,开始玩弄青霭的发丝,欣赏她的粉颈。

  「在我心中你就比诸葛亮强?」

  「为什么?」

  「因为你还能同我上床呀!」

  「你真是好色的!只是……」

  青霭在内心一沉,时实上对癸故去的亡妻,她可也是非常在意的。为此向所
有癸的女人们,收集过癸提及过的所有一言半语。还有就是薰了,心爱的男人正
为另一个人尽力,使她又喜又妒。喜是因为癸的情意,他不是一个女人可以独占
的对象,癸能为薰做的事,青霭有自信他也会为自己做。而妒则是自然的,因为
现在癸在意和不容别人抢走的到底不是自己呀。

  「今晚我们尽欢一下好吗!这个身体也得交换给青雾使用了。她可埋怨了很
久了。」

  癸听在耳中心头一沉,这真是永恒的两难,他是永不可能同时满足到她们两
个的。

  「那么在属于你的这段时间,我们来个尽庆好了。」

  话刚说完就动手脱青霭的名贵神州式衣衫,那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故然优雅华
贵,可是始终及不上光着身子的龙青雾霭来得娇嫩动人。

  「那封信不能随便偷看的。」

  「锦囊妙计不准的话,又如何?」

  「这个……」

  「身为军师若是算有遗策,那就该打屁股。」

  「讨厌啦!不准打屁股,癸小看我是小孩子呀!我可是堂堂的龙军师呀!」

  「那我就看看,裸着的军师还有没有刚才的神气。」

  纵是层层叠叠的衣服,面对癸这个凶魔,如何能挡得着,要不了多久就成了
半裸。上身穿着有美丽绣花的肚兜,掩着小巧的玉乳。下身一件半透明薄如纱的
亵裤,叫人看得心痒痒的。

  癸快飞的一下子把肚兜和亵裤都剥光光,让青霭好不尴尬和为难的裸身坐在
自己的衣服堆上面。

  「唔!有青霭的乳香呢?」

  「癸好讨厌的!要就碰人家嘛!别嗅那件肚兜,人家可穿了一天的呀!」

  看着缩成一团,面色羞死了的青霭,癸的欲念大发。

  「这件亵裤也满是香气呢!」

  「好了啦!总爱欺负人,要来就来嘛!再刻意作弄人,我要生气了。」

  「唔!」

  癸恶意的大力对着亵裤嗅个不停。

  「你好可恶的。不干就算了!」

  小脸蛋儿给癸羞气得通红,青霭动手要穿回衣服。

  「在床上我就是一国之君,没有命令谁准你这小妞儿穿衣服的。」

  癸一个箭步扑前,按着青霭欲穿回衣服的手。

  「人家都要羞死了!你还要作弄人到何时?」

  「青霭一脸腼腆的样子,叫人看得又是兴奋又是心痛!有时真的好想在沙也
加她们面前干你。」

  「不准你乱来!我不要,丢脸死人了!」

  看到青霭面都青了的样子,癸疼爱的在她的悄脸上乱吻一通,手上则动手把
亵裤撕成一条条。

  「呀!癸好坏。这么可爱的亵裤人家得来不易的,你过份呀!」

  「女人的贴身小衣,如内衣、肚兜与亵裤,这些都是为被男人剥和撕而存在
的。」

  「你呀!一点都不体贴人家,我才不要像薰她们那样穿邪马台内衣,上身什
么也没有,下身的所谓内衣,竟然是只有下半截的贴身裙子。算什么内衣呀?」

  「唔!所以还是缠胸布和丁字裤来得有美感。」

  嘴上聊着聊着,癸在摸够了青霭雪白如凝脂的幼嫩肌肤之后。已然用撕碎成
布条的亵裤,把青霭的双手和双脚都困着。

  「等等!这、这是做什么呀?」

  不安的青霭把被捆着的手伸到癸面前。

  「青霭为难的样子,是最可爱的呢!」

  默不作声的青霭,己被癸的花言巧语攻势说得芳心大动,下身的小花穴,蜜
液流动。

  「要把青霭困起来蒙上眼来做。」

  「讨厌、讨厌呀!怎、怎能用人家穿了一整天的亵裤来蒙眼的。」

  「再吵的话,就连口都塞上了。」

  霸道的癸也不管青霭娇呼不绝,就强行蒙上她的眼。取过柔软的小绳,套在
双手之上,将她拉起来,把柔绳绑在天花的梁柱之上。

  「不要啦!癸,放开人家好吗?我们好好的男上女下的好吗?」

  「太过份了吧。我还期待有一天青霭会在我所有女人面前尽情的潮吹!你怎
可以这样保守的。」

  「人家就是不要嘛!」

  「这可是情趣,单是变换姿势,总是有点不够。」

  「不要!你再这样我要用封龙印了。」

  「住嘴。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癸取出随身准备的一条羽毛,还有青霭桌上没使用过的一枝毛笔。

  「你的男人是谁?」

  「是你呀!」

  「在床上不听男人话的不是好女人!以后就是开玩笑也不准再提封龙印三个
字。」

  「知道了。你这霸道的坏蛋!」

  癸点了点自己的口水,就分别用羽毛和毛笔去扫弄青霭的一对小巧的乳头。

  「呀、啊啊……」

  青霭在癸的折虐之下,发出了娇美的喘息声。

  「那是什么?」

  双眼被蒙,手脚被捆的青霭,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样子。尤其是她害怕的表
情,太吸引人了。

  「啊啊!别再骚了,人家又痒又麻的。」

  「呵呵!」

  癸收起小道具,直接用手捏在娇小可爱,粉红色得迷人的乳头。

  「呵,啊啊……」

  感到乳头传来叫人酸软迷糊的快感,整个人兴奋得低喘起来。

  「要敢再提封龙印意图要胁自己的爱郎,我就放弃前面阳关大道不走,专走
青霭的迷人后庭小径。」

  坏极了的癸,这次又用毛笔去扫两片紧密的屁股蛋身之间的小菊花蕾。

  「不要!」

  青霭急激的尖叫响遍全房,吓得浑身发抖。虽然看过沙也加等走后庭的,最
后莫不甘美的淫叫,可是最初那苦死了的表情,可把保守的青霭吓怕了。

  「好不好走后庭啦。」

  「人家知错啦!癸不要走我后庭好吗?」

  「好吧,知错就好。」

  看着青霭哀怜微喘的样子,癸又是心痛又是心痒,自己固然是不忍心对青霭
强来。可时看着那对嫩滑动人的屁股蛋儿,真是好想一尝滋味,若是有个能像梨
花把成美治得死死的人来治青霭就好了。偏偏除了薰,青霭都把其他人压了在自
己下面。看来要试青霭香臀的小菊花,还有着慢长的道路好走。

  「癸,正正经经的来好吗?别用这种古古怪怪的方式,我是你的女人,不是
女奴呀!」

  「是吗?可是你好兴奋呀!」

  「唔,可以写字了。」

  癸的毛笔转到了密闭的花唇上,那里已经流满了透明清澈的爱液。当然那里
如何的湿,青霭是最清楚的了。

  在甘美的快乐之中,青霭羞急的低语,面上如酒醉般朝红。

  「呵!看那美丽的小红豆。」

  「别说那种言词……」

  「呀!」

  好舒服呀!青霭更加濡湿了。小花蕊在癸面前勃起,真叫她羞急死了。更要
命的是,癸手上那不知是什么,又柔又软的毛发类东西,在那里反反覆覆的来回
扫弄。电流一样刺激的快感,震撼着青霭。

  尤其是不知爱郎在多距的地方注目着自己的反应,接下来又准备向那里施袭
了,身体不知怎的,就在这被动的玩弄之下。比平时来得更加敏感和有反应。

  「青霭很喜欢这样子吧!」

  「才不是,放人家下来好吗?」

  「明明反应那么好。」

  这一下癸又更坏的直舔在花蕊之上,舌尖抵在小小的粉红色圆豆上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

  突然之间遭到那么直接的侵袭,青霭娇喘连连,身心快慰极了。那种愉悦,
太美满了。

  「说,是男上女下好,还是偶尔玩玩新意思好。」

  「男上女下好。」

  青霭不好意思的低语。事实上癸的女人之中,最保守的可能就是她了。薰也
还比她还敢自动示爱和欢好。就像彩虹之下,小溪边献出处女之身的那一次。

  「一点也不诚实。」

  「啊呀!」

  好一声叫人心动不已的浪叫。癸灼热的肉棒事先全无警示之下,直入到青霭
花穴之中。

  这还是第三次的二人正式交合,因为一做爱就会强制交换身体,虽然只要青
霭和青雾同意就可即时换回来。但是那太伤人了,把深藏在深底的另一个人格,
好不容易干了出来,结果却什么也还没做,就要之退回去。无论是青霭和青雾也
不会好受的。结果,一些满足手足之欲的甜蜜爱抚是时常做,可是真刀真枪的男
女肉搏,却是比起薰还来得要少很多。

  「癸的好热,把我填得满满的。」

  双脚被抱起加上双手被吊,青霭整个人被癸的肉棒贯穿,就这样挂在他的腰
间上。坚硬温热的肉棒,把自己填得满满的,让青霭心中生出阵阵暖意,而且下
身也好快感呀!

  「答我!刚才放进去的是什么?」

  「人家怎答得出那么羞人的事。」

  癸不满的接连冲击,干得青霭娇呼不已。一脸迷惘与陶醉之色,脸上阵阵动
情的红晕。

  「答不出来就试试换别的东西看看?」

  「不要!癸你欺负人。」

  「嘿嘿!答是不答。」

  癸邪笑完之后就接连进犯,干得青霭下身淫水长流,小穴把他包得紧紧的。
尽情的享用女阴之内的暖意和美微嫩肉的按摩。

  「答、答就是了。你这大坏蛋!」

  「插进青霭小妹妹内的是癸的小弟弟。」

  「什么嘛!这么文雅,应该说癸大而雄壮的肉棒,插在青霭淫汁满溢的小穴
内。」

  「过份!这种话我怎说得出口。」

  「嘿!我还有更淫秽的用词未用呢!」

  「坏蛋!老是欺负人很有趣吗?第一次都还没就让我在船上裸身当众撒尿。
卑鄙下流。」

  「怎样下流,形容看看?」

  癸的肉棒划着圆形在青霭紧窄的小穴内来运动。

  「唔!啊啊……你……」

  甜美的快感几乎叫青霭爽昏了,可是尽管内心喜意大涌,还是对癸的霸道不
甘心。

  「你就爱作弄人,也不管人家多丢脸的!」

  既喜亦哀的脸上,流着过于激动的泪水。

  「呵一呵就没事了。别乱流眼泪嘛!」

  癸柔情蜜意的舔吮掉青霭的泪珠。现在想想,青霭这小东西现在好像很柔弱
似的,可是在外表的平和之中,内里可刚强得不得了。真要使上了小性子,要她
屈服可不容易。以她那脸嫩和保守的性格,也被自己迫到那种地步才肯妥协。

  「现在尽情的享受吧!」

  癸将轻盈如燕的青霭一再上下舞动,肉棒在小花穴内一出一入,带给她无限
的快乐。

  青霭眼中什么也看不到,又加上双脚离地,可是却没有一点不安全的感觉。
因为癸结实且雄浑有力的身体就把自己抱在怀里,癸的小弟弟还插在自己的下身
之中。

  在自己也不能自制的浪叫声之中,夹集着癸粗重的喘息。他烫人的肌肤就密
贴着自己。鼻中嗅着那男性气息,青霭感到自己也为之心醉神迷了。性格也很影
响男女之间的房事,青霭感到青雾很奸和很贼,她明明比自己好色多了,却送死
似的要自己去丧失处女之身。

  「癸……」

  在阵阵淫靡的浪语里,青霭对爱郎道别,之后又有一段日子不能见面了,自
己只能半睡半醒的从青霭那边接触她所见、所听、所感。

  「啊啊啊……」

  在连串的抽插之中,青霭浑身香汗淋漓,让人狂野失神的快感从花唇、花蕊
和胸前的乳头上直迫而来。甜美的悦乐支配着青霭的神经,好快感,像浪潮一样
源源不绝,却又一浪高似一浪。而作为回应,青霭除了花穴内淫水长流之外,暖
热之意聚集在下腹部一带,一股电流冲激着自己,暖意狂泄而出,穿出自己体外
喷洒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没有止息一样的狂呼,回荡在房内。青霭达到甘美的高潮,替换掉青雾,
进入半梦半醒的心灵的里层。

  而在这其间,癸已用热情精子灌满了玉体的花穴。

  「呀!退出去。」

  刚换回来的青雾大叫着,让癸离开自己。高潮过后的身体仍陷在快意之中,
那种美妙的余韵,实在好快感。

  「换回来了吗?」

  癸解开青雾身上布条,让脸上滚下一颗颗泪珠儿的青雾投进自己怀中。

  「呜!癸哥哥,我好想你呀!」

  青雾就这样裸身缠着她,诉说着她等待的苦况。哭诉自己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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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十章

  「一直不能出来走动,人家快要郁闷死了。」

  抱怨连声的小妮子,取过另一套肚兜和亵裤之后。已然把那娇悄迷人的身体
重新遮掩上了。

  青雾像只猫儿一样缠在盘膝而坐的癸脚边。

  「在船上,还有与御影藩的人在一起时真好呢!其实我还想跟深音继续做朋
友的。可是草太、深音,加上很多姐姐们都不见了。那时候真好呢!不用成天被
人追杀。」

  「是呢!都是幸惠不好,有机会我要重重的惩罚她。」

  癸对着幸惠,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一向对薰忠心耿耿的她,最后却背叛
了薰。虽说她也有她的隐衷,可是因为她,失去了那么多女兵,更让自己一伙人
多次遇险。癸内心已决定把她收为女奴,尽情的用刑,好好的责罚。可是想到薰
其实对幸惠还是抱着深厚的感亲。薰会愿意让幸惠做自己的女奴吗?「对、对!
幸惠姐姐常给人脸色看呢!一定要严刑拷打她。像浣肠啦!强迫放尿啦!当众暴
露啦!还有打屁股啦!」

  「喂!你何时学得那么变态的。」

  「跟癸哥哥学的。」

  「哈哈哈!」

  想起自己以往淫乱荒唐的行径。癸也哑然失笑了。

  「我们还会在这里待多久。」

  「待到把薰抢走的那一天,然之后我们重新回到大海上。在岸上太久,很想
回到那自由自在的世界,黑白那家伙也很久没能见到它了。」

  「唔!这次我要尽情的玩过够。薰姐姐不会骂我的,幸惠姐姐又要被人罚,
到时想怎样也可以了。」

  「你就试试和梨花、成美等玩吧!她们只比你少一点。」

  「那我可以当她们的姐姐吗?」

  「你有当人家姐姐的本事吗?」

  「什么呀!癸哥哥少看不起人了。」

  鼓着腮帮子,微带嗔意的青雾实在很可爱的。让癸因烦闷的准备工作而引致
的积郁一扫而空。

  回到海上之后,他就自由了。到时要决定去那里呢?虽说是干海盗,可是对
癸来说这也是一种旅行。而且还会有众多美女相伴其间。

  享受着青雾把冰凉的面孔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快感,癸再一次整理了思绪。

  一年多之前,随着华香的死,自己原有的世界崩溃了。经过一年的忘形、放
荡的流浪之旅。不止是武功和刀术大进,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过够了那种自我
放弃的日子。纵然内心还是深藏着忧伤,可是自己那颗燥动的心是再也受不了那
种虚掷时光的生活。除了沉迷于武功之外,他更想要得到的是爱。所以才这样子
见一个爱一个,什至刻意去收集女奴,这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想法在其中。

  他完全不理会什么理性和道德,放纵自己的欲望,想要的就去抢。只是女人
们一直增多也有问题,因为那样自己能分给每一个人的时间也就变少了,看来还
是得节制一点,免得女生们伤心寂寞。

  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癸要做的。把老头子的海盗舰队催毁,让他花费一生
的事业化为飞灰以报杀妻之仇。还有将来得带兵再回邪马台帝国,扫平德川家。

  想到前者,癸内心满是恨意之余。也不由得回想起种种回忆,和华香渡过的
有苦有乐的时光。被迫替老头子去杀人放火的无奈。还有自己以前的部下们……

  老头子,你快乐的日子只余下几年了。到时看你还能不能维持那像岩石一样
纹风不动的冰冷面孔。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在城堡内的绝大多数人,为准备丰臣与伊达结亲,
与极少数人,为破坏婚事的准备而忙碌之中。唯独薰这当事人,整天空闲的待在
房子里。本想珍惜与癸的最后时光的,可是他却成天不知跑到了那里。更甚者,
部下的三位真田十勇士,以至癸其他掳回来的女人和女奴们,也全都没空来看望
自己。

  薰就像一个人被囚在黑暗幽冷的监房一样,身心如是,这里没有亲如姐妹,
唯一能与自己分享心事的幸惠。她背叛的伤害,使得薰一直不愿见她。而自己的
所爱,癸也不会再留在自己身边。想到今后一生都要待在这个监狱之中,只为了
别人而战,薰内心就像被噬咬一样痛苦,强烈的后悔让她差点支持不下去。

  可是为了已经替自己牺牲了的人,为了其他对自己寄望甚欣的丰臣家将士,
还有若要与母亲再次相见,都只有这条路可以走。因为她得要打败德川,而且即
使将来真的成功了,薰也再离不开这里了。

  尽管薰忧心如焚,想和癸尽量相处,可是……就在他的冷漠之中,大婚之日
来临了。薰那本就不多的自由,将会全数失去。

  城堡内外都是喧嚷不已的声音,人人在为婚礼的仪式和之后的宴会准备。但
薰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侍女替她穿衣打扮。在壮观的仪式之中,薰一点快乐
的感觉都没有,看着伊达家的人喜气洋洋的样子,她只觉得这仪式不是婚礼,而
是自己的葬礼。

  当一切烦琐的礼节结束之后,作为女人,作为新娘,薰能做的就是在新房内
苦等。直到那未谋一面的丈夫,政宗所生不成才的浪荡子龙也在宴会玩够了之后
前来洞房。

  想到自己的身体,今后起就要属于别人。薰感到心中悲哀怆惊,她是背叛了
癸的爱意,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接受现实的无奈之外,她再无别的选
择了。

  「少主到。」

  新房门外传来侍女们由远而近的通传声,而薰本以为自己已对一切都再无所
谓的心,又再卜通卜通的恐惧着。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可是后悔也已太迟了,
她已再无别的路可走。

  「恭喜少主!」

  「呵呵!新娘的样貌不错。呼,老妈那混蛋,倒是给我选了一件好货色。」

  在侍女们恭贺的声音之中,薰心中对政宗之子,言词竟然如此粗鄙低俗,在
无奈之外,更加大感失望。而她却只能恭敬的对这个内心不爱的夫君行礼。

  「所有人都退下吧!我得要入洞房了。就让我那大肉棒好好睡睡新娘子的小
洞,哈哈哈!」

  邪笑和淫慰的声音,使薰厌恶极了。尤其是想到今后得和此戈共处一生,内
心又是悲哀又是怨愤,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呀。

  薰因为反感,就一直维持身体前倾下伏的礼节,避着不看自己今后的夫君。

  「呵呵!真美呢!不愧是有战国第一美女血统的女子。」

  薰的母亲千姬故然美,而她的外曾祖母更是有战国第一美女之称的织田市。
想来乱世中,美貌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外曾祖母的丈夫浅井长政死在自己的哥哥
手上,之后被迫下嫁柴田胜家。最后在柴田胜家败亡时和不爱的丈夫共死。

  祖母的浅井茶茶,在织田败亡之后,又被年老的丰臣秀吉收为姬妾,正当她
把这不幸当成幸运,全心扶养爱子时,丰臣却又被德川所灭,祖母在大阪城破时
死亡。自己的母亲千姬,先是被爷爷强迫下嫁给父亲秀赖,等到二人相爱之后,
却又被爷爷亲手灭了夫家,收为性奴。

  外曾祖母织田市和祖母浅井茶茶都是在城破时自杀的,母亲德川千姬则在城
破之后成为自己爷爷的性奴。薰内心满是愁意和对命运的恐惧,美貌和城堡似乎
就是构成不幸的必然条件。而选择了这个仙台要塞作为未来城堡的薰,内心浮起
了未来自己接受命运替不爱的伊达龙也生儿育女,就在自己把癸的爱意全转放到
生下的女儿身上时。

  伊达家却败亡在德川手中,等把女儿送出燃烧起来的城堡去之后,自己也会
像外曾祖母市和祖母茶茶一样在城破时自杀,还是像母亲千姬一样,堕入连死都
不能的活地狱之中。

  当薰哀伤的抬起头时,却看到一张满是惧意的脸孔,一个不认识的人正扭曲
着五官。而在他颈边的是火仓,后面的则是……是癸。

  「小子,敢抢我的女人,大概是嫌寿命太长了吧!想缩短一点吗?」

  癸意气风发霸道十足的持刀而立。眼中用怜爱的神色看着薰。

  「侠士!有话好说。」

  「果然是一件废柴,把刀架在自己身上的人叫侠士。怪不得政宗要把权力传
媳不传子了。」

  薰看着癸,内心狂喜,几乎要尖叫出来。但是沉重的职任感压迫着薰,就算
未来是不幸的,就算癸背后的自由世界多美好,她还是得选择,待在这为自己带
来不幸之城当中去渡过一生。

  「癸!放开你的刀。请不要伤害我的夫君!」

  薰竭尽全力,才能压迫自己装作正经,冷傲的说出这番违心之话。

  「你现在已是别人的妻子了吗?」

  癸的眼中带着一股哀愁和痛苦之色。

  「是的。」

  「薰。跟我走吧!我已准备好一切。」

  对癸的热切和关怀,薰只能忍痛的拒绝。亲手撕裂自己的希望,让薰内心差
点就要发疯了。

  「请叫我丰臣夫人。今天起我已是伊达龙也的妻子,伊达家就是我的家,我
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利用伊达家的兵马去打倒德川。现在我做不到,但是
薰相信我,三年之内,我一定有有足够的力量。但是单靠伊达家的力量,你认为
三年就可以打败德川家了吗?你要相信我还是政宗,为什么你要抛弃我去嫁给这
种废物。」

  「已经够了!我是不会走的。如果你敢伤害我夫君,我就在这里自尽。」

  薰取出自卫用的匕首抵在自己的颈项之上。

  癸看着那对充满悲哀和渴求的眼睛,但是薰的决意是认真的。

  「我们已经完结了,癸。把一切当作美好的回忆离开这里吧!跟青霭她们去
开创你新的人生吧。」

  癸收起了刀,连一眼也没有再看薰,就退了出房门之外。

  「岂有此理!那杂种敢持刀要胁我。」

  龙也暴跳如雷的狂叫。

  「来人!捉刺客。」

  「等等,夫君。」

  「他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对手。一定会轻易逃到出去的,别浪费时间了,春宵
一刻值千金呀。」

  薰痛苦的硬迫着自己对龙也作出一个虚假的微笑。是她亲自拒绝了自己的希
望的,接受这废物蹂躏自己的身体,或许就是报应吧!

  「请夫君粗暴一点!妾身喜欢粗野的手法。」

  自怜自伤的薰,刻意这样说,要惩罚和折磨自己。

  「好。我先干完你,再领兵去追杀刚才的杂种。」

  龙也扑倒在薰身上,开始动手撕裂薰身上的衣服。而薰幽怨悲哀的眼中,滚
下一颗清澈的泪珠,千辛万苦的压下想把这废物杀死的冲动。

  房门之外,癸没有走远,他就在外面坐着喝闷酒。唯一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的
就是,在新房附近的好像都没有下人,但是现在可没有时间理这种闲事。

  上一次失去华香时,自己是在老头子的众多手下围攻中,不只不能保护她,
还要她为了自己而牺牲。当时那种挫折和无力的感觉让他痛苦死了。是命运的摆
布,还是自己错误的选择导至落得如此下场的呢!

  回忆是痛苦的,但是癸现在却很兴奋。若果是那些自命侠义的傻子,或许就
会这样退走,接受命运的无奈。而那些大奸大恶之徒,还是一样会退走,待之后
再花尽心机催毁伊达家,报薰看不起自己的仇,甚至折磨摧残当日心爱的人。

  可癸两种都不是。无论前者和后者都只是没有力量和受命运摆布的可怜虫,
癸并不是,再也不是了。伤心的傻子,做一次就已经太多太多了。为了追求自己
的幸福,就算与天为敌,与神佛作战,癸也会持刀相向。

  他只会为过去的回忆悲哀。绝不会让现在也悲哀的!甚至他还很兴奋,当日
自己不认心抢草太的女人,但这次抢的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用替他,笨虫伊达
龙也客气了。

  当撕裂衣服的第一下声音传来的,癸知道时机到了。虽然面对的是一条可怜
虫,但是癸也不能不生气。因为,他碰过薰一下。

  「碰!」

  纸门在癸的气劲之中粉碎,一时木碎和纸碎在空中狂舞。

  「又是你?」

  龙也惨叫。而地上的薰眼中有着泪光,神色哀怨缠线。

  「碰、碰、碰!」

  为免过度得罪政宗,癸没有用内力,就这样抽起这条废柴狂打,一时之间,
还算有点俊的面孔,变打成青青紫紫像猪头一样肿胀。

  「着手!别伤我夫君。」

  薰尖叫着,话中带着强烈的责怪之意。

  不过癸可不喜欢听女人说大话,在床上大呼不要时例外。一下就把龙也掷到
了走廊之中,再拉开裤子在他面上小撒了一泡尿。

  「怎样?叫夫君呀!你还叫得出就叫。」

  癸凶凶的骂道。要说完全不生薰的气是不可能的,要这废人不要自己,不管
有千般理由,万般不甘,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看着地上满身是尿,一脸屈辱相的龙也。薰好几次强迫自己出声阻止,可是
要把这样一个懦夫和废物叫做夫君,实在叫不出口。

  「我是龙,他是虫!你要龙还是要虫。」

  面对癸凶霸霸的迫问而来,薰终于迫溃了。

  「我当然要你了。我多想就这样跟你走了,呜!癸、癸。」

  身着厚重的新娘装,薰不管一切的投进癸的怀抱。本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
追求的,就算做一个对不着战死者和丰臣家的大老与真田十勇士的坏女人。她都
不管了,与其选择市、荼荼和千姬三位长辈的不幸,不如亲手掌握自己的人生。

  癸在薰抱着自己的同时,撕下她的新娘装,把薰的手捆着。虽然薰其实一挣
就开了,可是癸知道她不会的。

  「今天我好气又好兴奋。丰臣夫人!」

  「你敢不选我而选这个废物。就算是盲的,在我和这废物加伊达家之间,也
应该选我。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第四集  第十一章

  「呜!可是……可是……对不起……」

  「我的女人当然不能让人看。但别人的女人就不同了,好好的跑去做什么伊
达薰、丰臣夫人的。现在你是这废物的妻子,我就让你看看错误选择的后果。」

  癸威严且带怒容的可怕脸上,嘴角却有着贼笑。

  被他这样一骂,加上芳心内情绪大起大落的影响,神智焕散的薰,只能任由
他乱来了。

  厚重高贵一层又一层的新娘装在癸的手下薄得愈来愈薄,到最后只余下一件
贴身内衣。

  「跟随这个不能保护你的废物,会有什么下场!现在就让薰尝尝。」

  癸的手隔着衣服探进去,爱抚在薰那坚挺耸立的美乳之上,不大不小,刚巧
在指掌张到最大时完全将之握着。

  「啊啊……龙也……龙也在看呀……」

  「他不是你夫君吗?看看你的身体又什么不行呢……」

  「不要啦!我……这样子的话……」

  薰的脸上刷的红成一片,那娇羞甜美的样子,十分醉人。

  癸乱吻在她那秀丽的脸颊上,同时道:「谁叫你看不起人。你不是做好对夫
君献身的准备吗?那和我这旧情未了的前度情人,就在他眼前偷情一次好了。」

  这时龙也那像猪头一样的脸,却闪着淫光,口中兴奋的咿咿呀呀喊着。

  「看你选了什么废物!刚过门的新婚妻子被我抢了,让我这旧情人在他面前
干自己的妻子,却还在兴奋。真是废物!」

  癸的手从松开的和服跨间,直透到薰的花丘上。那里已略有点湿气了。

  「不!不要这样好吗?我知错了。」

  「我才不管。今天你是别人的妻子,我要尽情干个够本。」

  也不管薰那娇艳可仁的脸蛋,满是哀色的神情在求饶。

  「呵!薰今天很紧呢!比平时还厉害,偷汉子的滋味很好吧!当然了。偷的
可是雄伟我呀。」

  「你呀!」

  对薰幽怨的嗔语。而癸的回应是在紧窄的花穴内尽情狂暴的活动。

  「啊啊啊……」

  这时色胆包天的龙也,悄悄的爬近过来,想要摸上薰一把。

  「滚开!我是政宗就宰了你,废物。」

  癸一脚把他踼翻了出去。

  「啊呀!」

  薰大声娇呼。因为癸大力的一撕,让她就这样全裸在他与龙也的眼前。

  「哈呀……哈呀……」

  癸今天特别热情和狂野,且带着点埋怨的眼神,再加上龙也那欲火熊熊的眼
睛。使薰羞怯的接连喘息,白嫩动人的身体,微微颤抖。

  「知道没有!能保护你、爱你的就只有我。薰有眼无珠,实在太伤我了。」

  「对不起,但是……」

  「还要强辩!」

  癸凶霸的把双手被捆起的薰放在自己的腿上,盘膝而坐。

  「看你还敢不敢乱来、敢不敢看不起人!」

  「啪!」

  不轻不重,但足以使人痛得叫出来的一掌打在薰的屁股上。

  「不行……癸住手……」

  「犯错的人只能乖乖的接受惩罚。」

  「啊啊啊啊……」

  癸一手在花穴内胡来,引发起薰的阵阵快感。可是另一只手又恶意的接连打
在她那穠纤合度的美臀之上,白皙且富曲线美的臀部,肌肤嫩滑且肉感甚好。

  「痛呀……啊啊……啊啊啊……」

  悲叫着的薰看到癸凶恶的脸色,不由怕得下泪。

  直到这时癸才停了下来,而可怜薰的美臀而有点发红了。

  「我是多关心你和在意你,薰知道吗?一个被自己的女人放弃的男人,他的
心有多伤多痛。」

  「呜!不敢了!再也……我再也不会有一下了……」

  「还下次呢!」

  癸狂吻在脸上流着泪珠的薰唇上,舌头粗暴的入侵,玩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直到她几乎无法呼吸的在深深喘气。

  松开腰间的裤带,癸露出那坚挺怒立的阳具。就在龙也这等废物眼前,跃武
扬威的放进了所爱的女阴之中。

  「啊啊啊……」

  薰放松下来热情的狂呼,那种娇美的声音,让人听得心神酥麻。

  「想抢我的女人!十世。不一百世也不用妄想。」

  癸向着龙也做了一个不文手势,得意的看着他又气又恨的脸色。

  「别……别在人前做好吗?」

  搁在癸肩上的螓首,发出为难在意的哀求。

  「不行!我的女人是不给别的男人看。」

  「那……那为什么?」

  「谁叫你今天的身份是伊达家的丰臣夫人呀。请搞清楚现在立场和关系。我
是以被抛弃的可怜旧情人身份,在所爱的新婚之夜袭击她,还在其夫君之前强奸
她。我可是杀人放火的可海盗!听到我这暴行,是否觉得人神共愤。」

  「你未免太会生气了吧!」

  「我小气和妒忌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癸狂吻着薰那因动情而变硬的乳头,双手则在她的纤腰、香臀以至修长健美
的大腿上爱抚。

  「唔呀!啊啊啊……」

  「癸。」

  薰发情的缠上他,双手也主动的反过来抚在爱郎身上。

  「为什么?」

  在持续的爱抚之中,薰体内春情泛滥。爱与欲的波浪震撼着她。

  「想问什么?」

  癸恶作剧的问道。手上和舌头都醉心在薰香腻动人的胴体上活动,爱抚舔吮
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为什么?不动呀!」

  薰羞不可仰的用微弱如蚊蚋的声音小声道。癸的肉棒自从进入之后,一直没
有活动过。

  「因为今天是强奸呀!我想还是不要做得太过份的好,到底丰臣夫人弃我而
去,也许有什么隐衷。当然若是她主动的活动的话,我正是求之不得。」

  「你……你真的好小气呀!」

  薰埋怨着道。眼神中微带嗔意。

  「谁叫有人怎劝她都是固执不听。刚才我热情的来要带她走时,她冷冰冰的
把我赶了出去。不生气的就不是男人,要不就是根本不爱这个女人。」

  「我动的话,癸肯原谅我吗?」

  薰以娇媚嗫弱的声音向癸投降。

  「那要看你的反应,如果动得努力的话,就可以考虑。」

  「哗哗哗!」

  气他不过的薰用贝齿咬在癸肩头上。让癸痛得大叫。

  「知道了!小气的大坏蛋。」

  薰柔情万种的挣开那没有什么作用的布条,双手放在地上用作支撑,主动的
活跃起来。

  「唔!呀呀……」

  薰兴奋的叫道,女方作主动,倒是有意料之外的兴奋。想到自己现在那淫乱
的样子,娇羞之余,内心甚感快慰。更重要的是所有深入浅出都掌握在自己的手
上,可以随意的专向自己的敏感地带进攻,要有多快感就有多快感。

  「不错嘛!」

  身上柔情万种的薰,脸上虽羞中带怯。却勇敢的去追求身心的快乐,美妙动
人的胴体,在癸上面不断的挺高与放下,而且开始掌试用腰部去活动。

  「唔!多旋磨几下,那样子更好。」

  享受着女阴内的嫩滑热情,癸加赏的称赞。

  「啊啊啊啊……」

  薰放声浪荡的叫出来,太美妙愉快了。在癸的指导下,悦乐如水涨船高一样
不断攀升。

  癸雄壮的胸膛磨擦在薰娇嫩的双乳上,感觉着那突起的两颗菩蕾。手掌抬起
她的红嘴,由额头吻到落下巴,再由下吻到上额头。

  「啊啊……」

  感到体内热情汹涌的癸不再被动,反客为主的站了起来,双手就抱着薰的双
腿,让她抱自己。一路把她压迫到墙上,然后猛烈的冲刺。

  「唔呀!啊啊……」

  悦乐的叫声高扬着,薰披散着那迷人的秀松在癸的压迫下尽情愉悦的娇呼。

  快感从花穴传遍了全身,那种美妙就像在快乐的天国里散步一样。花穴的每
一下抽搐都引发起强烈的反应,还有热浪一样的快慰。最后薰在尽情的娇呼之下
泄了出来。

  癸也在薰花穴那快密的收缩下去到极限,将忍耐已久的精液全都灌了进去。
把薰填得满满的。

  「哈呀……啊啊……啊……」

  云雨过后,那疲软无力,但却有着喜意的喘息声,最是叫癸满足。那证明了
他的强大和勇伟。

  其实可以再做多几次的,他可不是一击即溃的弱者。只是时间上不容许了。

  癸放下娇艳动人,脸上涌现让人迷醉的春情的薰。从那小山一样的新娘礼服
堆之中挑出一件,质料透气雪白,极近之下细看,还可以微微透视到布下的身体
的中衣。

  「穿上它!」

  温和的说完之后,癸用薰那堆新娘礼服分别替自己和她清理干净。

  「你敢抢我的妻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母亲大人一定会发兵收拾你的!」

  龙也痛恨的看着薰那能看不能碰的身体,含恨的对癸放着恨话。

  「我现在是明抢!你能奈我何吗?薰本来就是我的人。而且身和心也是!」

  癸一脚踏在龙也的头上,一手拉过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

  「薰可非常欢迎我摸她呢!像你这种废物,若杀之也叫我丢脸。否则早已死
了千百次了。」

  接下来癸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

  「到手的女人被人抢回去干,他还看得下面硬了。真叫人无法想像政宗的老
公是什么废物!」

  癸柔情的握着薰的手。

  「因为你的固执,看惹下了多大的麻烦呢!本来在进城之前我们可以轻易就
走的。弄得现在要逃出去,恐怕还得被人追杀很久呢!」

  「对不起!」

  「与其说对不起!不如下次再床上努力补尝我好了。」

  癸拿出作为讯号弹的竹筒炮,朝窗外扔出去。在一阵催灿的火花之后,夜空
又回复本来的漆黑一片。

  「走!我们由地道撒退。」

  在他们二人从房间的秘道退走之后,隔邻的房门才被打开。政宗和鬼庭良幸
就坐在那里。

  「希望龙也受到教训之后会长进一点吧!至少以后不要给我再惹太大的祸出
来就好了。」

  「主公。龙也少主我想必能有所长进的。」

  「风魔忍者那群笨蛋究竟是干什么的,就这样任由癸他们在要塞内暗中进行
破坏。他们的警戒实在是破绽百出。」

  「这……主公。薰她们是以客人的身份进来要塞的,而且入城时有严密搜查
过。预料不到他们会暗中破坏,也是非战之罪呀!」

  「说归说!可是城防空虚是事实。要是入侵的是德川忍者,岂不是要全城瓦
解。」

  「这个……我们人手总是有个限度的。要塞是位于后方的安全地带,人手方
面总是欠缺一点。」

  「总之有破绽就要弥补。这次我本想藉此机会考验下众人的的警戒性和能力
的,看来他们完全不行呀!」

  良幸谈到这里只能紧张的流汗了。

  「考验癸的工作准备好了吗?」

  「是!已经准备万全。」

  「好!我先去亲自指挥。你去控制好情形,让大家小小受个教训,那他们以
后就会警愓多了。可是,别让城堡受到太大的混乱。」

  「是。」

  良幸恭身行礼之后,政宗已从原地不见了。

  差不多同时,从要塞内各处都同时传来爆炸声。癸的女奴们行动了。

  「听着!去支援各层的防务,务将破坏压低至最少。」

  一直隐伏在暗中,良幸从刺探德川情况的第一线调回来的风魔忍者们,以低
沉的声线齐声回答了是。

  虽然政宗没有放松过戒备,甚至要塞的防守人数比平日还多。可是在这样的
大喜日子,臣下们的心态都过度放松。再加上之前对德川作战的胜利,影响至心
神焕散,可说是被癸来了个攻其无备。

  当爆炸之后毒气弥漫,四处发生火灾,全城乱成一团时。那些吃下癸特意配
制秘药的囚犯。在吃了春药、毒药再加上让人发狂的的迷药之后,被爱水、沙也
加等人放了出来,就开始大肆破坏。而梨花和成美等则攻击了马房,让其门口倒
塌,更对马匹使用了足以使之昏迷的迷烟攻击。而入道和十兵卫等则带同幸惠与
青雾早已在城外准备了。

  仙台要塞的内喊杀声,与人们恐惧的狂嚣,就是在地底秘道也可清楚听见。

  「嘿!敢抢我的女人,知道厉害了吧!政宗。」

  想像着上面有多混乱就有多混乱的情形。癸就得意的大笑。以有心算无心,
加上连日来的准备,癸对逃脱出来可是非常有信心的。问题只是政宗之后的追击
和搜捕。

  「其实我们大可只把薰小姐藏起来,宰了政宗的独子。将这一切都推给德川
家,待风声过后,再施施然离去的。」

  听到爱水的话,癸一时停了下来。

  「原来有这个轻松的方法,你应该早说嘛!不过反正也干了!也没必要后悔
的。何况这样的大手笔正合我的性格,我们给了正宗一个下马威也不错。」

  癸想想,还真是大意过头了,只要说动薰,这方法可比现在轻松多了。不过
若是万一被折穿了,薰的身份暴露的话,所有人就会被政宗一网成擒了吧!不过
青霭是和自己一样算漏了这一点,还是她另有打算呢!那小鬼之自从面见政宗之
后一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瞒着自己在做什么。

  「总之快走吧!得要跟青雾她们回合。」

  在地道内持灯走着的共有癸、薰、成美、梨花、沙也加、爱水、春心和乱等
八人。而真田十勇士和幸惠则在地道出口等着他们。

  正轻松快步前进的癸,却看到前方有着异样的闪光。接下来一瞬间,一枚巨
大的十字镖破空而来至,那足有一尺阔。在火把下反射着吓人的寒光,闪电的高
速飞至,要被打中了的话,连痛的时间都没有,人就会化成肉碎了。

  「伏下!火仓,棍形。」

  癸拿着立刻变成一枝厚实铁棒的火仓,使出全力暴喝一声,狂击在巨大的十
字镖上。

  「铿!」

  连癸都感到手臂略麻。十字镖画过天花板,旋转着飞到后方落空而去。而在
墙上已然留下深达数寸的恐怖痕迹。

  在火把的掩映之下,隐若可以见到前方有着人影,当中一个巨大的黑影看来
就是射出那枚巨大字镖的敌手。

  「妈的!之前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的。政宗的手下原来这么有警觉性呀!」


             第四集  第十二章

  不过咒埋却不能解决敌人,敌方再次发动了新的攻击,来势比之前的更加更
凶猛。银光晃动之中,十多枝带着强烈破空声的劲箭与第二枚巨型十字镖,急射
而来。

  「弄熄火把。」

  「啊!」

  癸一声暴喝,手中棍形的火仓一穿,正中十字镖中央的空洞,将之一转以比
来势更猛更急的威力,反射回去。

  至于其他的劲箭,从其惊人的速度看来,是从坐地的床子弩上发射的。因此
不能下射,险险在众人头上飞过。

  「毒水袋、竹筒炮。」

  在十字镖之后,梨花与成美扔出装有爱水至毒阴精的竹筒与内藏火药铁钉的
竹筒炮。

  「铿!」

  前方暗影中的巨大躯体,再次扔出了第三枚巨型十字镖,射向癸掷回的巨型
十字镖。半空之中一声巨响,闪亮的花火影出对面地道中的大量敌人。而两枚恐
怖的利器交击之后,以狂猛的力量划出惊人的火花,硬陷进了地道的石墙之中。

  「杀!」

  癸疾奔前进,高速沿着洞壁向上,反过来贴着地道的天花前进。

  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敌阵之中炸开引发了惨叫连声。就在敌阵大乱之际,一条
火炎之柱卷至,多名敌人即时烧着。

  负责掷出巨型十字镖的敌人,虽然因毒水而痛得嘶吼,可还是凶暴的拿起第
四枚巨型十字镖,硬向癸砍来。

  流星一样的刀光闪过后,巨人被从肩以上的地方砍成二半,喷出激射半空的
血柱,即时毙命。

  而癸手下薰、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人与女奴们,也纷纷出手。一时敌阵之
中,悲叫连声,血雾迷蔓。

  癸将火仓变回刀形之后,带头在前方开路,在烈炎缠绕之下,敌人不是被烈
火焚身,就是被斩成肉块。在烤焦的人肉味,与飞溅的血渍之中,他大步前进。
而其后众女们,或二对一,或三对一,迅速致敌人与死地。

  让癸大感不觅的是对方的实力。身穿武士服的敌人,却怎看都像一班流氓,
全无武士该有的的气度。而且当中不乏好手,其实力足可等于忍军的小头目,要
非场地所限,胜负被压缩至一招半式即间,必然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消灭对方。

  在把最后一名敌人都斩于刀下后,癸身后百步之内,躺满了惨死的敌人。当
中还有一些尚未断气的在断肠悲呜。

  「看来不是武士呀!又不太像忍者。」

  忍者的特质就是默默战斗、默默死去,可是刚才敌人一直就叫过不停,脏话
满天飞。

  正宗有那么可怕吗?一旦事发,那么短时间内,竟调排了这么多人手封锁各
出口。癸看着地上的床子弩和神臂弓,对方应该是事先埋伏在这里的吧!

  「走!所有人小心。」

  现在要退也没有退路了。只好抢先强攻到出口处,对癸来说,是庆幸青雾不
在这里,身旁七美均是有数的高手。就连最弱的梨花也不是一般忍军的质素可比
的。

  急速疾奔着的各人,在前方出现了另一股敌人。对方均为身材矮小之辈,但
人数足有近百。手提短刀与六角形盾牌,身手颇为敏捷。

  癸不耐烦与对方肉搏,舞起火仓,就准备将对方给烧过一干二净。

  红色的火龙向着对方嘶咬过去。眼看又是一次人间地狱时,敌方同时高举盾
牌,一瞬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铁壁。狂舞的火龙在撕不开敌人的防盾之下,减
弱后退了回来。

  这下癸可给吓得脸上血色全面,后面全是自己的女人,根本避无可避,自己
一避必有人非死即伤的。

  双手提气聚功,癸在千钧一发之间,击出两拳劲气,把减弱如火炎大蛇的烈
炎击成千百条小蛇。

  一时之后面娇声哀叫,一众美女忍者先后使出金蝉脱壳之术,让烧起来的衣
服掉下来。除了身手比其他人强多了的薰,仅仅闪过火蛇,而还能穿着那件白色
半透明的薄衣,其他人都只余下那当成内衣的女奴三点式盔甲。独有梨花是缠胸
布加丁字裤的装扒。看起来虽香艳夺目,让人一时入迷。只是癸可没有那个时间
细心欣赏。

  「毒水袋、竹筒炮。」

  梨花和成美同时拾回随衣服掉下的暗器朝敌阵扔出。

  而在盾阵之中,如雨点一样的飞镖,漫天射至。

  癸、薰、乱、沙也加四人在前舞出了一个绵密的刀网,将所有的飞镖全都击
下来。而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敌阵炸开之后,只破坏了二面盾和杀死背后的二名敌
人。

  「薰,由你来。」

  白衣的倩影一闪,薰抢到癸的身前,使出她那直刺型的真空刀气。在盾阵中
多名敌人盾碎人分,即时分尸。

  「再来!」

  接连攻击之中,盾阵多处崩溃,阵脚已乱。癸把握时机发出火蛇级的烈炎,
从缺口之中穿入。

  「做得好。」

  癸在薰的面上香了一口,就提刀杀进去。而以薰为首七女紧跟在他身后,惨
烈的血战在地道中进行着,攻的一方利用武功上的优势,再加上除了薰之外,六
女均曾进行过协同作战的训练。使敌人纷纷毙命他们手上。

  表面看来癸他们胜得轻松,可是那是在于癸和薰完全超出敌方几级的战力。
加上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狭窄地道,让敌人施展不出数量的优势,才能得胜。让
对方只能消磨他们的耐力与气力。可是这些敌人之拚命,甚至尚在忍者们之上,
非要狠毒的重创了他们之后,再把头或心都击碎,才能将之击毙。

  「呼!不妙呀!这阵地形。」

  虽然地道狭窄有利小数迎击多数,但要是敌人配备火枪,或以火药设陷阱。
纵使是癸,也没有信心同时守护所有人。

  薰道:「破开通风口出去。」

  「唔!就这么办。」

  癸取过乱的斩马刀,先以火仓烧红通风口的石洞,再用尸体的血洒在上面。
一冷一热的交互夹攻,再用火仓和斩马刀齐出。一时碎石纷飞,洞口急速扩大。

  经过好一刻的功夫,其间由薰指挥众女,连续击退了敌人两次来袭,才破出
了地道之中,来到地面之上。

  「哗呀!快死了。」

  一来到地上,在运气真气搜索过没有敌踪之后,癸砰的一声敌在地上。

  「水!拿水来。」

  「怎会有水!刚才被火一烧,大家身上都没有多少东西余下。」

  薰温柔细心的用自己的白衣替耗力不少,全身是汗的癸擦脸。

  「敌人身上总会有吧!」

  爱水道:「除了武器和衣服,敌人身上什么都没有。何况说不定他们就在自
己手边的东西上全下了毒,主人不能乱喝呀!」

  「倒忘了有你这宝贝在。」

  「我真的要休息一下才能再走,所有人给我榨奶。尽快!」

  癸飞快的剥掉身上的衣服,仅余一条兜裆布。二话不说就剥掉了薰身上的白
衣,让她全裸的倒在自己身上。

  「不要啦!大……大家在看着的。」

  娇羞莫明的薰,看起来迷人极了。她紧缩在癸身上,尽量避免身上的神秘地
方落在她人眼光中。

  「呼!」

  美女的柔肌果然凉快。

  癸心神一松,闭目养神,同时感觉着四周气的流动,以防敌袭。耳边尽是爱
水啊哦呵呀的呻吟声。除了薰,其她五女都再向她施袭。

  癸对爱水的只是欲望和利用,不过他很珍惜这个宝贝就是了。而爱水除了拜
倒在癸的性技之下,也对这伟丈夫忠心的服从,甚至可以和她爱美爱命的程度比
较。

  「啊啊啊啊!」

  高潮的尖叫过后,癸张开眼,在薰面上吻了一口之后,就看着全身被剥得光
光,在五名美女十只纤手之下,愉悦兴奋的爱水。

  手上捉着两个毫乳,轮流的吸吮着涨大的乳头。

  嘴中清凉香滑的甜美奶汁,让癸喝得精神饱满,眼神中闪动着惊人的斗志。
现在他有美相伴,虽然只有薰和救过自己一命的梨花,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沙
也加是一半一半。但其他女奴们也是癸在战斗中辛苦得回来的补偿,全都不可轻
易失去。虽在困境之中,癸却觉得自己什么都办得到。

  「沙也加。给我洗澡,还有其他人准备些毒水袋。」

  对爱水的备受利用,沙也加总有点敌意,这时就尽情挤压她的乳头和乳房,
让爱水在淫叫不绝之中,奶水飞洒到癸身上。

  「啊!舒服舒服。」

  癸用清凉的奶汁给自己激战过后发烫的身体降温。而其他人则在薰的哀声求
饶之中,撕碎掉她三份之一的白衣,先涂上爱水的奶汁,等微干之后再用来盛载
至毒的阴精。

  癸曾探问过爱水,这是什么忍术。可是她的回答是自己天身如此,只要定期
吃掉各种毒物,就能让奶水有医疗和中和毒性的奇效,阴精不止毒,更连肉体都
可溶化。

  想起世上那些仙魔传说,还有以往看过的奇技异能者。爱水或许是有狐仙之
类的血统吧!若是将来找到更多,像她这样的奇技异能者,来襄助自己,那对今
后的战斗就有用多了。

  「战斗最重要的是补给!虽然我不特别喜欢或讨厌孩子,但是你们最好每人
替我生一个孩子。」

  一时之间众女由薰到成美莫不全羞红了脸。

  「生了孩子,那就有奶水了。又不用钱,又解决了喝的问题,这可是很重要
的补给。」

  「你去死吧!」

  「大色魔!」

  「过份……」

  一时粉拳如雨下,打得癸怪叫起来。在大家的娇笑声之中,癸提刀向天。

  「区区正宗罢了。怎么拦得着我,老子要到那里就到那里,我喜欢杀谁就杀
谁!」

  感到气的流动,加上微弱的马蹄声。另一波的敌人再接近了。

  「跟着来!」

  癸意气风发的在林间飞驰疾掠,很快就发现了敌纵。不止是骑兵,还是政宗
的精锐铁骑。

  对方的数目足有百骑之众。但是刚喝饱奶的癸,感到体内全无疲意,好像有
用不完的精力一样。何况背后全是得要自己保护的女人们,而且火枪正是战场上
最利害的暗袭利器。武功再高都好,给打个正着的话,非在身上开个洞不可。

  舞起火炎之龙的癸,挥动他那出身入死的宝刀,一次过就烧掉了对方三十多
人。但是受袭之后,敌骑并不以近身战的刀剑反击,只顾全力逃跑。但是癸可不
能让他们拉远距离之后以火枪反击,真空刀气连闪。以强大的力量宰光了对方近
百人。顺道为自己与众女抢到八匹马。

  等薰她们赶到时,敌人已无一不是死尸了。而癸一伙人不客气的骑着政宗送
给他们的良马飞驰而去,到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

  伊达家本阵,在这严密守护的本阵之内,政宗正亲自督军若定。而接二连三
的,她收到了一堆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

  「禀报主公,要塞内的暴动已经被压下,囚犯不是被杀就是已中毒毙命,火
势亦已扑灭。」

  身上流满了汗的鬼庭良幸恭敬的道。

  「损失呢!」

  「死二百余,伤三百余。要塞破坏轻微,倒是修复的费用得要好几千两。」

  「说说看你对这袭击的感觉。」

  「那家伙真狠毒。在囚犯下的毒药和春药,让他们全都疯狂似的在强奸和猛
杀。直到死为止。」

  「侍女们不是给我调走了吗?何来强奸。」

  「囚犯们连男人都不放过,奸的是……」

  「这个不用详说了。」

  「火药和毒气的配置都很巧妙。若非主公安排,让我及时率众支援的话。整
个要塞说不定烧掉一半。」

  「青霭那贱人,这是什么好介绍,这家伙真是破坏神。」

  「良幸!我在囚犯和俘虏中挑出精锐,加以严格训练以后,让他们对付那家
伙,可是他真的颇厉害的。不止让他们死伤惨重,更惨的是,我派出一队铁骑去
侦察,竟也给他杀光了。那可足有一百人呀!」

  政宗面上满是难过的苦笑和愁容。

  女人都是吝惜的,良幸虽然佩服政宗,可是测试那家伙实力的代价未免太高
了。

  「这次我们绝不可以做培本的生意,虽然投资的时间长了一点,可是我绝对
要收回所有我损失的。这笔帐,最后一定得全要回来。」

  「好了!良幸,快去准备。时间无多了。」

  「是。」


             第四集  第十三章

  八骑如飞的在小道上奔驰,直扑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可是这期间,癸愈
是前进就愈感到不妙。

  天上偶尔炸开一些似有若无,轻淡若雾的烟团。这分明就是忍者们在作远距
离传讯。而且从较远方位,地面上的尘土飞扬和雀鸟的腾飞,也可看出有军队在
活动。

  伊达一方的搜索与反击,已超过准备良好的程度。从他们的调动速度看来,
不是在他们当中有内奸,就是伊达家有难以想像的追踪与通讯术。

  癸不相信女奴与女人们会背叛自己。背叛无非是为了名、利、权、势以至理
想和大义等等。早有内奸前科的幸惠,这次事先什么都不知道。女奴与女人们最
重要的就是自己,而世间上还没有人可以胜过自己,所以不可能把她们的心抢过
去,让她们成为内奸的。

  但不管如何,青雾她们看来非常危险。虽然明知山有虎,也唯有偏向虎山行
了。

  在接近之时,癸感到一股军气,散乱众多的气息,人数约近一千。而这不禁
叫他心下大震,难道青雾她们已被伊达军发而且消灭了吗?是逃了还是死了。

  「你们在这等我!」

  癸丢下薰她们,自己单骑前进。

  果然在相约之地有一支军队,但从其旗帜和盔甲看来却非属于伊达家。士兵
的质素也看得出明显较差。

  癸正想提刀发动攻击,却见到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都在那里。鬼庭良幸就
在她们旁边,而且也看不出她们有被胁持的样子。

  「鬼庭,你怎会在这里的?还有这支军队。」

  作好随时擒下对方和迎击千名士兵的准备,癸策骑接近。

  「这是我事先与青霭约定好的。为了破坏这宗婚事,所以招集了近千浪人而
组成的军队。现在这左右有一万以上的伊达军,请癸先生指挥这支兵力突围。」

  「鬼庭怎会在这的?」

  癸对着青雾再问一次。

  「是……是青霭事先准备的。她说好了叫我不能说的!」

  青雾嗫弱的低语,一副怯生生,深怕癸责怪的样子。

  癸在内心想着。鬼庭这不能说是背叛,但至少是瞒骗和破坏主公的行动。他
为何这样做?而且这一干人马是如何瞒着政宗被招集和到达这里的。

  「癸先生,请快下决定。伊达军已将这里四面包围了。请你指挥突围吧!」

  「这一切未免太奇怪了吧!鬼庭老中。请你把真相告诉我好吗?」

  「没什么。无非是一个认为婚约告吹才有利伊达家的人,所作的小小一个妄
动。」

  「胡说!要婚约告吹,最好的做法就是现在杀了我们。你既有这许多人手,
为何不设伏暗袭。」

  「这……这个,我鬼庭岂是如此卑鄙之徒。癸先生太少看人矣!」

  「要真是忠直到这样愚笨的人,岂能爬得上老中这个位置。你带兵助我,究
竟有什么阴谋?」

  接下来癸自然不会对鬼庭客气的问话浪费时间,蓄势突袭一下就将他擒着。
而让人意外的,是士兵们竟对此事无动于衷。

  癸召来薰等人,由心地最毒的爱水来迫供。

  而不忍看到酷刑进开始的青雾,全都说了出来。

  「这是青霭与政宗的约定啦。政宗想要测试一下,癸有没有实力与伊达家结
盟,之前在地道的战斗是考验癸的武功。现在就是要考验癸的兵法。」

  「什么测试嘛?他们可招招致命的啊!」

  癸生气的大声咒骂青霭敢瞒骗自己。

  「政宗是认真的,若是癸不合格,就会让我们全都死掉。所以若是不能突破
伊达军的包围网,所有人全都会死。」

  这下子癸面色一变,那笨蛋军师怎么私下做这种交易。那不是拿所有人的性
命去赌吗?结盟。而他现在的实力,那里有这个资格跟伊达家谈结盟。何况测试
自己的武功和兵法是为什么?总觉得青霭还是别有用意的。

  为了便于逃脱,癸选择的这个地方乃是位于一个小河湾之处。南为森林,北
为高及腰的草丛。而可以看见的是草原上的伊达军己逐渐接近,数目达到四千之
众,分成前后二队。至于森林之内,必然也早已设下埋伏了。

  打是一定打不过的。所谓兵法测试,无疑于自杀测试。以一千名浪人军,如
何敌得过伊达四千精兵,何况还有隐在林中的六千敌军。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
利用这支浪人军来帮助逃脱。

  癸决定在行动之前,先看看青霭的信。可是内里只有一句,「擒下政宗,一
切好办。」

  「那家伙,真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呀!写详细一点嘛!反正是自己与政宗合
谋的。嘿!等逃脱之后,看我狠狠的打你屁股。」

  之前已被德川的人追杀了几个月,现在又要继续逃的话。还真不知政宗要考
验自己到何时?而且这可是杀人的考验,可不是大家手下留情的比试呀。

  想来政宗为了看自己的表现,必然会率军押阵的。以这里的地形来看,只有
东面两座,西面一座小山能提供这样的环境。从地形、取水的方便性、观看交战
的角度,癸把赌注下在西面的小山之上。

  「薰!这里交给你。就向东面的两座小山突围,我去把政宗找出来。」

  「要小心呀!」

  除了薰之外,其他众女也是一脸关切之色。

  为免被人发觉,癸不骑马,半蹲身子,在河边飞掠前进,直奔西面的小山。
现在只好希望政宗有和他一样的判断了。否则若是政宗的营地不在那里,薰她们
可就危险了。

  在癸走到一半时,听到后方传来大军的喊杀之声。看来薰已经与伊达军交锋
了,以那种兵力,根本没有胜算的。就看能支持多久而已。

  为免内力过于消耗,癸以八成速度急掠飞跃。终于迫近了小山。而让他没有
失望的,就是那里有伊达军的哨岗。

  「呼!幸好猜对了。」

  这真得感谢一点运气,就算政宗和癸的才智一样。但双方考量的轻重不同的
话,选择也就不同。事实上癸也只有五成的信心政宗会在这里设营。

  癸细察着伊达军的外围防线,敌人明暗哨之间分布非常巧妙,再加上当中的
巡逻队。从外到内,人手不多的防线层层相连,根本无隙可趁。要闯进去的方法
无非是强行突破,或者斗自己的速度比敌人移动视线的速度更快。

  「嘿!就硬干好了。」

  癸在地上拾了一堆石子,以作暗器之用。相比起远离大军的政宗本阵,兵力
再怎么多也不会超过一千。何况又不是结阵的敌军,可虑的反而是政宗手下有多
少高手。

  癸运出全力,射出速度快猛绝伦,非肉眼所能辨的石子。目标直指那些在树
上或地穴之中的暗哨。

  其威势与破坏力比火枪还强,虽然速度上有所不及。没有一个士兵能来得及
有反应,头颅被一击打中后,就被轰出一个大洞,即时死亡。接下来癸手法快如
幻影的接连射出石子,向明哨和巡逻队下手。转瞬之间,石子射程内已无活口。

  「敌袭!敌袭!」

  在较外围的敌军,很快就看到同伴倒下和死亡。

  癸在敌人迫近之前,先行剥了一具尸体的盔甲作准备,将之捆在背上。

  当一队十多人的巡逻队叫喊着杀至时,癸发出真空刀气,一下就如狂风刮草
一样,把人劈得东倒西歪。只是被切成数块的人体,自然不能像草一样再起来。

  癸用最高速直奔小山之顶,沿途石子连续不断的发射,几乎每射必中。再加
真空刀气,士兵方面根本拦之不绝。何况是政宗的本阵自然不止士兵了,虽然癸
的速度快如流光幻影,还是在上山到一半时遭到二名精锐忍者的迎击。

  连续几颗石子,都被敌方利用林木和姿势、速度的变换一一闪过。对手看来
也绝非一般忍者的级数。必是伊达家旗下风魔忍者之中的有数高手,癸边进边舞
起魔刀火仓,准备一交手时就用火势直接烧死对方。

  一前一后,二名忍者分持邪马台刀攻至。

  舞起升龙一样的火炎,癸直劈在前方之敌身上。可是对方先减慢速度,忍者
服再无风自涨。之后在烈炎及体之前,先行炸烈。劲风形成的气团,保护着敌人
不受癸所伤。

  只是火炎虽被闪过,火仓的攻击可未中断。敌我先后跃起,像闪电一样双方
连拚数刀,癸虽每招在速度和力量上都压倒对方,可也未能一时将之毙于刀下。
正想再发动更致命的攻击之际,后方敌人已至。

  癸全力一击先震开眼前仅有头巾和丁字裤的忍者。一个旋转,反劈在后方之
敌身上。癸利用上压之势,接连攻在敌方刀上,把敌人砍得气急力衰,正要毙之
于刀下时。前面的忍者又以十字镖急电般攻来,而且随后就提刀杀至。

  从气的流动之中,第三和第四名身手相若的敌人正在迫近。而且也看到伊达
军的火枪手正在奔来。

  癸放弃了攻击正交手中的对象。身形一闪躲开了射来的十字镖,一边退一边
砍树。宝刀之下不管是碗粗或是人抱的树木,立时应声而断。先后朝敌人方向倒
下去,可是身手敏锐有力的敌忍者,却只是被迫稍慢下来的仍在急追而至。

  在连砍数棵之后,癸抱起一棵刚被砍断的,运气所有内力,将之以惊人的速
度硬打向敌人身上。

  对方连忙停身运气,那是快至无法避开的攻击,只能硬挡了。

  「卡嚓。」

  力量不弱的这名忍者,竟把癸这力量和速度惊人一树砍断。瓦解了这攻势。

  不过在敌人招式到老,气虚不足之际。银光一闪,快至不能看清的火仓被掷
了出去,正中敌方胸膛。立时致死。

  虽然击毙一人,可是另一名忍者己凶悍的持刀攻至。癸手上一挥银丝闪动,
另一只手作出单手入白刃的姿势。

  癸竟敢大胆至徒手接刀。这是狂妄无谋,还是他真有这份实力。这名风魔忍
者脑中一迷惑,手上就慢了一慢。

  就在劈中癸之前的一刻,他然向后突退一步。

  看出癸虚张声势的风魔忍者手上再次发力,但是这时胸口银光一闪,血柱激
飞。

  垂死的忍者看着从背后透入前胸穿出的火仓,这才注意到火仓利用可变形的
特点,留了一条极细的铁链连接到癸的手上。他就是被回旋从后攻至的火仓杀死
的。

  在新的敌人来袭之前,癸全力跃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用他这一生最快的
速度换好刚才夺来的盔甲。

  跃回地上的癸,装出一脸惊慌之色,以常人急奔的速度直跑向山顶。口中边
大喊着敌袭。

  在山上敌军潮涌如下,敌方高手尽出之际。癸混在传令和极少数几名胆少而
逃的人之中,直跑至山上主帐。

  四方型的主帐之前,尚有守军留下。而且从其站姿气度就可看出均非庸手,
另外从真气的感应之中,帐内帐外尚有高手隐伏。

  伊达军士不为癸这几个人所乱,大声喝问口号及制止他们逃跑。而癸则大口
的喘气,瘫倒地上,装成跑不动的样子。让其他几个无胆鬼代自己答口令。

  来到这里癸自知已再无可乘之机,要闯进政宗的主帐之内,唯有硬闯了。

  而在帐内的政宗,则远观着一两里之外的战况。

  作为测试的一方,政宗也有自己的难处。以癸及他手下众女的力量。可使那
支浪人军抵挡二千伊达军的攻击,甚至将之击败。而为了测试之故,遂安排了四
千兵力正面出击。另外为免癸带兵而逃,也准备了六千兵马隐在林中,封杀他们
的出路。政宗的准备可说非常充份,可是……问题就是太充份了。

  面对如此准备充足的敌人,若是癸丢下兵马带着众女而逃,也非不可能。可
是这样就不可能考验到他的兵法与将才了。另一方面,与德川家相比,伊达家处
在弱势当中。绝不应轻率的随便浪费兵力和资金,也因此这个测试就非常为难。

  出动的实力过弱,说不定反而被癸消灭掉。太强则是超出了个人所能尽力的
成份,到了无力回天的境界,就如巨石压蟹一样。结果还是试不出癸在这方面的
能力。

  直到看到浪人军与伊达军交战起来,而且还有回报指出癸的众女都在其中作
战。政宗才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白费功夫。

  浪人军从一开始就缩小阵形向东退去,而政宗则下令二千兵马先行进击,其
后二千待命后方。浪人军的阵形布得不错,尚算坚实,而且和二千敌军交锋竟也
有攻有守。近大胆的以小股兵力作出侧击。

  只是这个水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尚不足以让政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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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十四章

  利用传骑和旗号,政宗下令已方军队突进。不久伊达军就破入浪人军之中,
浪人军靠着癸手下众女的奋战在苦苦支撑着。将阵形收缩成一个像「人」这阵形
状的阵势,但没有穿头,而且相当平直的,把开口朝向伊达军。

  「只是这种程度吗?」

  微感丧气的政宗轻叹。

  骤然间,伊达军正中央发生了爆炸,其威力虽然不大,但却足以引起一阵混
乱。同时,正面突进中的伊达军也遭到更为猛烈的射击。这乃是癸他们事先布置
好的陷阱。弓矢陷阱和烟火弹陷阱。只是当初预计对付的是数十人的对手,没想
到现在却用来对付二千精兵的敌军。

  「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错!」

  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赏,看着浪人军一举反击,利用此一混乱全面转为攻势。

  要知陷阱人人会布,但是如何设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要猜度中敌将的
心思,绝非易事。加上对陷阱利用的时间性,就更难了,刚才的陷阱便利用得很
好。要让军队能刚好在陷阱生效时发动攻击,与在生效前维持着战线,那都是很
考统帅的功夫。

  「传令!余下来的二千兵力从敌方侧背攻上去。」

  但是在伊达军的夹击开始之前。政宗就看到作为浪人军箭头的尖峰,突然后
退。政宗认为癸尚算不错,她手下的兵力,素质在邪马台帝国之中,无疑是最强
的尖兵。面对这种程度的反击,可以挫败却不能歼灭她的部下。要是连这点都看
不出,妄图一举转败为胜,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余而细心不足的庸将。

  政宗举起得至伊罗巴诸国的望远镜,想看一看刚才率先突进,后退时又奋勇
殿后的癸。奇怪的是,他那柄会发火的魔力,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

  望远镜内的影像,使政宗大感疑惑,那是薰而不是癸……

  突然,一阵狂劲的急风吹括而至。耳边尽是空气被刀的冲击波撞开的声音。
整个巨大的军帐被砍成二半。

  政宗连忙收起望远镜,因为这可是得来不易之物。其价不止等同于一样重量
的黄金,更重要的是德全、小伊比内和不列颠等国,都严禁将之出口至非伊罗巴
国家之间。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从军帐被劈开的巨大缺口之中,可以看到贴在地上
的癸。他双手发出掌劲,利用反作用力,直冲进军帐之内。而帐内一众高手,都
将视线放在眼前的方位,等注意到敌人是贴地攻至时,已然慢了一拍。

  癸的火仓发着烈炎直攻过内。

  「好!」

  政宗心下一赞。不止为他的武功,也为他能在劣势之中,找出伊达军的弱点
反击。以一千对一万,世上还没有人能以这样的兵力差打败自己。唯一能打败自
己的方法,就只有击杀作为统帅的自己。

  已无时间拔刀,诸将手下又已慢了一步。眼看要死在火仓刀下的政宗,手中
一弹。一枚虹弹就射向了癸。

  火仓一闪,劈开弹丸。即时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色烟雾。

  癸的手固然被虹弹中的火药爆炸而一震,可是在强力的护身真气保护下,加
上虹弹内火药量不多,仅受皮肉之伤而已。虽然视线为烟雾所阻,癸仍依气的流
动追击政宗不放。

  刀锋过处,政宗的盔甲而连座椅一起被劈开。感到手下力道不对劲的癸,一
掌击在地上,翻身弹起,从上而下往估计在后退的政宗追击。刚才的一刀太顺滑
了,很明显没砍中人体。

  要知政宗的手下,就算没有薰和幸惠那个级数,只要有甚助卫门级的话,那
也有三至四十人在这里。癸还没自大到被这种对手,外加上千兵丁围攻,还能擒
下政宗。必须在他们介入之前击败政宗,以身手来算,政宗不可能在已之上,而
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奇袭之利。

  刚才震飞盔甲,金蝉脱壳的政宗。身上穿着小巧的紧身武士服,身材玲珑浮
突,充满成熟美和艳丽少妇的风韵,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有造成任何的老
态。

  英姿焕发的政宗,手上握着的乃是随她纵横战场的宝刀蛟龙。迎风披散的长
发好不迷人,独眼中闪着自信和自负的眼神。

  全力下劈的癸,手上绝不留情,虽然他的目标是擒而不是杀,可是刻意留手
绝对打不过对方。只能从交手中等待机会了。

  政宗继续后退,蛟龙反缠往癸身上。蛟龙之所以得名,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邪
马台刀,而是将打造成七块可以合在一起的刀,用特殊的金属线穿起来。收紧时
可像一般宝刀一样硬砍硬劈,绝不逊色。而伸长之时可远及十尺之外,不是止刀
身,连接的它的金属线同样是锋利无比。一旦被缠上,足可将一个活人切割成数
截。

  癸半空一番斛斗,火仓反击在蛟龙之上。利用反弹之力,身体再如炮弹一样
疾冲,仍不放过政宗。

  而四周的敌人已纷纷出刀,向着自己包围上来。要被他们拦了下来,癸可说
死定了,好汉可架不着人多。

  政宗收回蛟龙,嘴角妩媚的一笑,看得人心神一酥。

  「今天终于见识到你的身手了。」

  手中虹弹连发,同时把蛟龙收回。因为她判断这种软兵器式的长距离攻击,
偶一施袭则可。绝不可能正面穿透火仓的防御的,这还不如收刀硬拚,待手下们
上前支援的好。

  接连爆炸的虹弹,其灼热的火药烫得癸肌肤生痛。要不是他护身真气强劲,
已然因被灼伤给阻慢下来了。

  「铿!」

  及时收回的蛟龙,与火仓硬拚了一招。在最后一刻癸乘机发出了微形的真空
刀气。

  两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后,带起一阵劲风吹向四方,二人均被震开,各退近十
步。而政宗身上那刺绣精美华贵的贴身武士服,因微形刀气一击,则从中间直裂
至小腹处。微露出那动人的小半个乳房,耀眼亮丽的柔肌,是那么夺目和吸引。

  被癸多退了二步的政宗,已把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二十多步。这已不是癸可轻
易追击的距离了。无视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实,政宗豪迈的连射数颗虹弹攻击。

  而四周的伊达家将纷纷持刀劈至,帐外的忍者高手,也以十字镖攻击。相对
对的癸也舞起火仓,准备以烈炎反击。

  政宗终于在内心判定癸合格了。虽然世间没有能折服她的男人,但至少这里
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虽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但政宗不认为癸会死在手下们的围攻之下。

  癸双脚蓄势待发,手中一把扯烂身上衣衫,盔甲一面撞向攻来的诸将,手上
火仓的烈炎愈发强烈。接下来左臂发出爆炸性的惊人力量。挥出一股劲气,利用
衣衫的柔软性,不触发政宗闪电般射至的虹弹,将之一扫改射向了诸将。

  「啪!啪!啪!啪!」

  一时虹弹的爆炸声连闪,震退了所有人,气流卷飞射来的各种暗器。瓦解了
所有对癸的攻势。在浓烈的七色云雾之中,赤红的火炎烈蛇直扑政宗而至。

  蛟龙迎空而舞,做出一个让气向外流转的旋涡,将火炎卷向四周。云雾中继
火炎蛇之后,几乎是同时,另一股劲气爆发。

  政宗知道癸在攻来,但她却因火炎蛇的攻击而不能分神。当烈炎过后,明亮
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政宗向后退的同时,手中从身上再次掏出蛟弹。像魔神一样
的癸就以火仓抵在政宗丰满的胸前,那深刻的乳沟之上。而政宗握着虹弹的手,
则在癸胸前二寸。

  「别动!」

  倏然一声如雷呜一样的爆喝,制着了政宗手上的动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而旁边全是持刀而立的伊达家将领,更外围的则是担任
本阵防御的忍者们。虽然主帅被擒,可是他们却冷静的不为所乱,只是从容的布
置兵力,准备迎救主帅和捕杀癸。

  「癸!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弹会怎样?」

  「当然是炸碎你的手。」

  「可是你就死定了!放下刀吧!我们好好谈谈。」

  「在你能炸死我之前,我的刀早已把你刺死了,政宗公!何况你用的这种虹
弹,其火药力量有限,只要我早有准备,运功护体,绝非致命之伤。可你的纤手
就必然被炸碎定了。我可不想你变成断手美人呢!」

  「但我手上的虹弹,足有十五颗。要不要我张开手,让你好好算算够不够炸
死你。」

  「不用!」

  癸可不会给机会政宗除了动嘴巴之外的任何地方。在这个距离,谁抢先动手
就必可致对方于死地。问题是自己能否逃脱对方,临死的反击而已。

  「比起作为一个主公,我还是喜欢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眼龙政宗。」

  癸大胆的挑开了政宗前襟的衣服,让她一边的丰硕豪乳展露在部下们面前。
那美妙的形状,加上白得让人迷晕的肌肤,还有那颜色虽然微深,却不失美感反
有成熟风韵的乳头。

  「好!我认输。」

  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毫不在意上身的裸露。持有虹弹的手主动离开癸的胸
前,蛟龙缠回腰间。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极有大将之风的把部下们情欲
的视线遮掩下来。

  「通通都给我退下。全是一班无用的废物,竟让人直入大帐,还持刀对我相
看,你们该当何罪。」

  威严森冷的声音,把所有的臣下们吓得心神回复理智,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
裸体。一时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的过失待返回城堡之后才处置。先退下去,让我好好考虑如何处置你
们的失败。没有用的东西!」

  「是。」

  众臣下们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帐外,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

  「可以请你拿开这吓人的东西吗?」

  变了一副脸色的政宗,此时完全是成熟美妇的艳姿。特别是她身上裂开的衣
服,半露半掩的好不诱人。

  对政宗来说。她可是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弃了女人的身份,要是在部下们之
前被癸折虐。那臣下对自己的崇拜就会荡然无存了,到时恐怕人人都想着起兵造
反,把自己擒下来作女奴,夺过伊达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

  「你就不怕我杀你吗?我的政宗公。」

  「要杀!我现在还会有命吗?有什么想谈的话,即管说出来吧!」

  「真是一柄好刀!它一定饱尝过不少人血,活跃过在不少战场上了。」

  政宗完全无视这可致她于死地的凶器,反而欣赏起火仓和癸来。

  「好!不愧是支配一方的豪杰。气度不凡。先叫你手下的兵马停止攻击。」

  「传令!所有兵马停止主动攻击,结阵防守,待有新命令才行动。」

  政宗威严的声音远远响彻到军帐之外。她的真气悠长深厚,这一喊之威,声
传整个小山。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在癸壮士你的胁持下妥协,而是要谈条件的话。我
强你弱,先让部下们摆手才能谈得下去,否则边打边谈,待有结果时,癸壮士的
手下恐怕也死光了。」

  政宗这样一说,无疑是告诫癸,她手上的人质就是薰她们全体。这份筹码绝
不弱于癸的胁持自己,甚至还强上一点。

  「我有几件事要问你。为何伊达军来得那么快?青霭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些什
么。还有现在我要你解除伊达家与丰臣家的婚事。」

  「那是秘密呀!不过明天之内,我会奉告癸壮士的。至于是早是晚就看你的
表现了。至于婚事?凭什么我要答应你。我失去了一个好媳妇,也少了一个联盟
的对象。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交易的。另外青霭提议我改跟你结盟,当然我得要考
验你的能力了。」

  「秘密!也罢,我回去打青霭的屁股,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说出来的。
至于同盟,我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就会把整个丰臣家都收归到旗下。而且我可
以保证说,三年之内,我必定可以带足以击败德川军的兵马回来的。」

  「我相信你的确办得到。可是为什么我要放弃到手的媳妇。」

  政宗坐到地上双腿屈曲搁在一旁。以那诱惑人心的声音说,刻意展露她那成
熟美态。

  从之前的试测之中,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会错,所以尽管癸手下除了一班
女奴之外,全无兵力。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何况相比之下,丰臣家真
有点不思进取,只会在海上做海盗为生,还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弄阴谋。虽然
政宗就是因此而认定自己,可吃定了丰臣家,相信在两者的联盟之中,是自己合
并掉对方,而不是等位同等,甚至反被控制。

  以战斗力来算,丰臣残党的战斗力,不过等同于一万多兵马,无甚作用。反
而是他们建立的情报网,对伊达家大大有利。

  在天球诸洋上域活动的海盗,规模最大的可在数十万人马之上,甚至传言达
百万之谱。只要癸能建立并带回五万人的战力,政宗自信凭自己绝对可击败德川
家康。

  「就算你是女人,想把我的女人抢去做媳妇。不就是公然抢我的女人吗?对
敢抢去女人的人,我癸可是谁也不放过的。」

  「怎样不放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群后
宫佳丽,可就难逃一死了。」

  「我才不管你那废物儿子要娶谁?总之别妄想得到薰。」

  「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和所有的女人
们都死在这里。而你能做什么?你不敢杀我的,你一杀我,我的部下们就会为我
报仇。结果,你们所有人还是得要死。」

  「留下薰给我吧!我可以让你……」

  说到这里,政宗停了下来。癸的眼中满布恨意和欲火。但是在不自觉的些微
惧意之中,政宗的内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欲火,脱出她的控制自行狂燃起来了。


             第四集  第十五章

  「敢妄想要你那废物儿子干我的女人。我就干你!叫你知道被奸的滋味。」

  凶恶霸道的癸,恨意与敌意之外,也杂有浓烈的情欲。

  「强奸?小子,不是我说你。我现在可正值女人的狼虎之年,你以为就凭降
服几个小女生的花巧之棍就可以强奸我?」

  之后非常不屑的看着癸兜裆布之下,那枝怒扬而立的肉棍。

  「我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政宗公。」

  癸的野性和叛逆之心,完全被激发出来了。对以手中力量压迫他的政宗大感
不满;绝对要狠狠的大干她一场作为报复。

  极为粗野的癸撕开政宗身上的紧身武士服,原本就从中间被劈开的衣衫,轻
易的就被强剥成半裸。露出一身强健优美的胴体,经过锻链的身体,既富肌肉的
条线美,又不失女性的丰润。一对硕大的乳房,质量感十足,傲然挺立于癸的眼
前。较深色的乳头亦已站起。

  政宗对他不怒不惧,反而一副悠然自得的风骚样子。以一个浪荡轻视的微笑
看着癸。

  这可就更加激起了癸的狂性。更野蛮的把政宗下身的衣服全都撕开。整个白
壁无瑕似的玉体,展现在癸眼下。纤美修长的双腿,极为魅惑人心的正悄悄挪移
活动,中间的神秘黑森林,浓密却不广阔,叫人遐思大作。

  「想要征服我报复吗?我看你没有这种力量。如果以为弄痛我就叫强奸,但
却一点男人雄风都没有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一直任癸摆布的政宗,随手一扬,配合话语之间的时机掌握,已把早先秘密
握着虹弹的手,举到癸胸前半尺。

  「只要我运力一射出去,小子你就可以去地狱报到了。」

  骚媚入骨的政宗,现在散发着甘美的成熟女人魅力。但是语气由柔转刚的说
话中,却流露着三分霸气。

  「要死还是要活呢?」

  「要干!」

  癸无视于政宗手中的致命威胁,狂乱的就直捏按在政宗的豪乳之上。

  「你不怕死吗?」

  「笑话!若是我现在停下来了,我不就成了一个笑话。这样子还不上的叫懦
夫,我可不会让人有这种耻笑我的机会。」

  「好!有种的话就看你能否干到我叫饶命。粗野不要紧,但是若是弄得我浑
身发痛,下面却不能满足的话!」

  看着政宗满是杀意与欲火的神色。癸不自觉的就感到一阵上当一样的感觉,
她不止不在乎自己寡妇与一藩之主的身份,反而摆出一副挑战的态度。但是,不
管理由如何,在这情形下还退后就是缩头龟了,除了前进外已无别的路可以走。

  请将不如激将。在政宗这一激之下,癸遂使出所有浑身解数,要征服眼前的
艳妇。

  挑、弹、拨、弄。癸十指连环进击,逗弄着政宗的乳头。双掌揉、按、磨、
推给整个乳房连串快感。眼前的女体没有少女的那种清爽怡人的幽香,却有着一
种熟透了的果子味道。闻在鼻中,并不享受,但是身体的欲火和热情却因此大幅
上升。

  「唔呀……」

  一脸轻视与嘲弄的政宗,微声低语。

  「嘿!一会儿我就把你干成一只雌猫一样,发春的浪叫不停。」

  「嘻!要发梦的话还早得很。」

  可恶!就是这看不起人的态度。对着政宗,癸那绝对的自信受到强烈打击,
可就因为这样,非要尽施本领,降服这女魔头。

  双掌旋风似的直卷她全身,在配气催发掌上真气。差不多同时在按抚着半边
身子,从上到下的来回进行。

  「不错嘛!懂得把内力用在这件事上。」

  「啊……」

  政宗现在面上已然三分动情了。

  「岂止不错。一会儿我就叫你尽情的淫唱出来,看你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部
下!」

  「啊……小子。你还嫩得很!」

  嘴上在较量的同时,癸上上下下来回不绝的爱抚,眼前美艳动人的胴体。耳
珠、颈边、小腹、大腿内侧、以至脚指,这些能带来意料之喜的小敏感带,一一
受袭,更遑论重心的胸部。唯独下面的阴户,癸一直放着不碰。

  「唔呀……啊啊……」

  感觉到政宗愈来愈难以自制的样子,癸这次连口舌都全面动员起来。不再只
吻乳房,更扩展至全身。时而壮阔的从脚指一下直舔到去额头、时而细腻的在腋
窝等地方细吻细舔、更会专门向耳珠或乳头来串狂野热情的烈吻与吸吮。

  「呼!哈呀、哈呀……」

  到此地步,政宗似已有点把持不着。呻吟的声音愈发放浪难制,狂放淫靡。

  「怎样?想要我了吗?」

  癸的头移到黑森林之上,那里已如浓雾过去的样子,黑色的纤毛之上满是蜜
露,更加有一条直流到大腿以至地面的爱液小河。

  「舔吧!我看看你是否懂得成熟女人的魅力。不然就给我滚,要你……我不
如用自己的蛟龙自慰。」

  本想好好的作弄一下才插进去,可是对上政宗这鄙视自己的态度。实在叫癸
恨在心里。

  「好!我就尝尝天下有数名将的政宗是什么味道。」

  黑森林上一股甜酸味扑鼻而来,一整天穿着厚重的盔甲,让这里满是浓烈的
女人味。最初把头靠下去很不习惯,但是慢慢的不只不觉得不适,反而很享受。
舌头舔弄着林间的肉凹壑,将沾满舌头的爱液吞噬进口中。面颊上被秘阴的纤毛
刺激着。

  「哈呀!」

  「如何……」

  「要得……意……还……太……早啊啊……」

  癸听着政宗断断续续的话,显出她心神十分受用。苦干终于有成果了。那种
淫媚入骨的浪叫,听得人从心底里痒出来。

  「哈呀、哈呀……」

  在几下粗重的呼吸声之后,癸一把分开政宗的双腿,让她以像青蛙一样难堪
的姿势面对自己。手指分开玉户,从这玉门关之中欣赏着有别于少女们的暗红色
嫩肉。花洞内垂挂着爱液所凝成的透明之丝,反应着这当代女杰的反应。

  「啊啊啊……」

  癸一把将舌头伸进去尽情的搞拨,引发起政宗的浪叫连连。而现在刻意压制
的她,也愈形接近崩溃了。

  不止舌头深入阴道内大肆活动,更时而退出外面对花唇连番攻击。当然,手
上也没停过的不断在爱抚。

  「呀……唔……呵……啊……」

  边欣赏着耳中成熟美妇的淫叫。癸的舌头连环摆动,直、旋、挑等各种动作
不断被使出来。

  阴核随着动情,已经傲然挺立于癸面前。敏感地带颜色偏深的政宗,独有这
里是像少女一样的鲜嫩粉红色。而且比起一般人算是略大。

  吸吮着这里,舔吻不断的癸。得意的赏欣着下身的挣扎和反抗。

  「啊啊啊啊啊……」

  在高唱入云的一声浪叫之中,癸感到花穴内连番震动,轻泄出了一股透明之
水。看来政宗已小小的潮吹了一次。

  「如何!想我插进去了吗?」

  癸眉飞色舞的问道。现在是回报政宗刚才侮辱的时候了。

  「不要……不行……」

  正当癸为政宗叫的竟然是不要,而不是要时。内心虽为之哑然一笑,可是接
下来他就气得几乎血管爆裂。

  「你的那根太小了。根本一点儿不耐看,筷子不如似的。把我的蛟龙插进来
吧!快呀!快呀!」

  「岂……岂有此理。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雄壮。筷子,什么筷子。」

  粗逾儿臂的癸,当然不是筷子了。可是政宗可不是一般小女生,若是这时主
动喊要的话,无疑是自找苦吃。那还不如激癸杀进来,反正他的状况也不会比自
己强多少。

  「啊呀……」

  「如何?厉害了吧!看我干死你。」

  「啊啊啊……好苦,一点儿不够看……好短……又幼……」政宗用仅存的理
智,故意喊着反话。

  「他妈的?」

  癸边干边在内心用尽了脏话,骂遍了政宗的祖先。深插进阴道内的自己,明
明已把内部阔宽的空间全都填满了。每一下的进出都卷动着阴唇,发出淫靡的咕
滋咕滋的插入声。而且每每直捣尽头。干得怀中美妇浪叫不断,可是那是什么淫
叫声,太少看人了吧。短、小、幼,在说谁呀。

  「不够吗?看这还够不够。」

  「我就要干到你喊得全部人都听得到。」

  癸运气神力,把政宗拦腰抱起。抬起她的腰臀,让之横插在自己身体上。

  之后腰部运力直捣不断,抬起政宗的双手更使出回旋、抛与磨等按巧。干得
淫穴内淫水暴发,甘霖从中而下,洒落在帐营内的地上。

  「啊……如何……还敢看不起我吗?」

  潮水般的快乐不断袭来,而且浪比浪高,冲击着政宗的理智。

  「唔!呀……好好美妙呀……很久……没有了啊啊啊……」

  政宗不能自制的狂叫出来,那淫媚的声音带着狂野。还有无法压抑的激情。

  「呼……看还敢瞧不起人没有。我就要操到你的浪叫响遍四野,让你部下的
士兵都知道,他们的主公是个淫妇。哈哈,所有人给我听着呀!」

  连串的征伐,也把癸卷进快感的狂潮之中。阴道内绵密的压迫,带来美妙绝
伦的享受。现在要停下来折磨政宗,癸自己也办不到了。唯有反过来全力进击,
才能一报前耻。

  「唔呀!啊啊啊……」

  「我美吗?摸起来感觉如何?」

  已经不用再花心思去刺激癸,而且也无法分心了。政宗现在只能依女人的本
能而活动。

  「很美呀。就如少女一样……」

  一边狠干不绝,癸自然的答道。把所有心力都放在干之一字上去,使他也无
法分心在言语上玩弄和征服政宗了。

  「看这动人的胸脯!已有十多年没有人碰过了。啊啊啊……」

  散发着久渴荡妇的魅力,政宗不断的向癸需索着。身体反映着体内澎湃的快
感,自然的紧缠在癸的腰间上。双手淫乱的自我安慰着胸前的一对肉球,以往傲
视天下,智慧冷静的表情。现在却是淫乱浪荡,眼中尽是情欲。

  站在这小山顶峰的军帐内,是癸粗壮雄伟,满是战斗的伤疤,又有着强烈野
性美的身体。相对的横挂在她腰间的正宗,同时有着阳刚的力量美却又不失女性
的柔和美。

  政宗身上反射着阳光的汗珠,下体一带满是爱液,脸上有着迷醉的红晕,如
痴如狂的淫叫着,双眉间满是喜意。如此有力且雄壮的男人,彻底的把她占有和
征服。让她这整天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主公,再一次意识到何谓真汉子。

  终于不知休歇的身体也到极限了。癸将灼热巨量的精液填满了政宗的阴道,
把这一代女将彻底的玷污和征服。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美妙愉悦的呻吟,真的可说直达云霄天际,保证四野之外的地方,均可
听到他们二人在帐内做什么。

  甘美快乐的高潮掩盖了一切,政宗被连串快感的巨浪所打昏了。身体达到冲
击性的极高潮,阴精尽情的倾泄而出,好像没有止境的长流了好一段时间。

  「如何?」

  纵使癸也颇感疲态。

  脸上挂上满足的表情,之中有夹集一点愁容。之后愁色一扫而空,好像被硬
压下去一样。

  「很久没有与真正的男人做爱了。」

  「难道男人还有假的?」

  「我身为主公,更是女子之身,当然不能走去寻花问柳了。我这么多年内都
是靠蛟龙满足自己的。」

  政宗眉宇之间略显愁态。

  「说回正经的。听着别妄想得到薰……她是我的,谁也不让。不然我先干得
你变成没有我的肉棒,就不能满足的荡妇。再抛弃之不理。」

  「先放我下来吧!」

  癸非常该死的就维持结合的样子,就这样坐下去。

  政宗不怒不惧的,就这样柔顺的取过衣服替癸抹去身上的汗渍。叫癸大感意
外。

  「青霭当日的进言,就让我告诉癸壮士吧!」

  「那小妮子玩了什么花样?」

  「比起薰,她要我另选一个继承人。而他目前还在制造出来之中。」

  「制造?甚么意思呀!」

  「就是制造你我之间的孩子,让你的骨肉将来继承这个伊达家。」

  「等等!那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她要我再生一个孩子,由你负责下种。你这种马的表现倒
是相当优秀,武功、气魄、智慧、体格还有性技。要作我的夫君是不够,可是作
孩子的爹已经够了。用你的种生下的孩子,这次我一定会小心养育,不让他成为
龙也一样的败家子。而是有统一天下的豪胆,与称霸人间之力的杰出君主。」

  「那么之前伊达军的拦阻,还有地下道中的战斗。不止是为了结盟呀!」

  「那是为了考验你的能力。至于你的性技巧和体格体能,我已在地牢之中拜
见过了。」

  政宗的一番话,说得他额上大汗淋漓,既怒又惧。

  「你们两个敢把我当种马,敢搞这种劳什子的测试?而且我也没答应让你替
我生孩子。」

  「若是使这种程度的测试也过不了。如何能与我结盟,更遑论是得到我的身
体,还有刚才我可是留了一点力的。否则你根本擒不住我。至于答应,我又没迫
你干我。是你自己硬要上我的!既然敢把阳精射进我体内,就做好当父亲的心理
准备吧!」

  「才一次罢了!未必就会有孩子的。」被人设计了的癸,现在满胸怨气。

  「你的话好像在骗少女上床的话!青霭教了我龙家的秘术,保证一次就可受
孕。何况现在起我们每天都要做爱,直到确认我已经受孕为止。我既然付出了代
价,自然得收回货物。」

  「你付什么代价?这下不只是种马,还把我当男妓了。还有凭什么我还得再
上你。若是真的有了孩子的话会怎办。」

  「你的问题真多。现在可一点不像个男人了。」

  看着政宗脱出自己的下体,细心柔顺的替自己清理。那种无微不至,十足人
妻的样子,叫人感到一种母性的慈爱。让癸想生气也难以发作。


             第四集  第十六章

  「条件我己和青霭谈好,而你也已证明了自己有资格和我结盟,还有提供我
生孩子的种。那么我就放弃薰这媳妇,一个内心已别有所恋的媳妇,也不见得会
为我伊达家尽心尽力。」

  「慢着!我可没打算让你替我生孩下呀。」

  政宗慈母一样的微微笑意之中,双眼却放射着霸主的寒光。

  「你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条件吗?」

  之后寒光尽去,政宗只余下了慈爱的态度。

  「我的年纪也不是大到让你厌恶的程度吧!」

  这一软一硬的连番攻击,迫得他真的无言以对。政宗的身份和地位,再配上
她那成熟美艳的胴体,可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以现时自己手上的实力,也的确
没有讨价还价的条件。癸最讨厌别人硬迫他的,可是面对这种软迫,他就无可耐
何了。

  最后清理完毕的政宗,以蛟龙割下军帐的一部份来作掩饰身体,也给癸另外
弄了一条兜裆布。

  「走吧!去把你的手下们与青霭也叫来。考验已经全部结束了。」

  但是癸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感觉着四周气的流动,军帐之外早己没有了
人。

  「政宗的部下呢!」

  「因为你的突袭,给了我和你在这里交合的机会,我在叫他们退走时已用手
势发了命令。所以嘛!刚才虽然叫得很大声,但是!听众一个也没有。」

  「真失败嘛!从头到尾都落了在青霭和政宗的计算之中。」

  「有什么失败的!你一点损失也没有。反倒是我的仙台要塞,给你捣乱得一
塌糊涂,损失好几百名士兵。而你却还得到了我一个月。关于我损失的费用,等
算好了之后,请你将来回来时本利归还。」

  「父亲吗……」

  癸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作父母的样子,想像着将来自己的儿子,在没有父亲的
环境下长大,他就感到很难接受。就这样制造出一个生命,然后却丢下给政宗,
好像很没有责任感似的。

  在政宗的软硬兼施之下,癸结果还是得返回仙台要塞,在确保政宗已经怀孕
之后才可以离去。而政宗已准备好了另一个小藩的女儿作儿子龙也的新娘,免得
因婚事告吹,影响威信。原本癸以为谁那么悲惨,得要作这种废物的新娘而难过
的,可是当看到新娘之后,癸就不知究竟悲惨的是谁了。

  新娘的体格雄壮到和入道一样,性格严厉,智慧不凡。癸利用替政宗下种的
机会,在同床时探问过政宗的口风。

  「龙也太不成才了。给他一个美娇娘也是糟蹋,现在的这位新娘在气势和武
功上彻底压倒龙也,足可以让他以后乖乖的。遗憾的是,新娘的娘家太小了,对
我和德川家对抗缺少助力。」

  在薰一行人回到自己的身边时,癸少不了要给青霭好看。

  「现在青霭……还在我体内呀!」

  一见面,青雾就抢先说道。生怕代青霭受罪的样子。

  额现青筋,怒气滚滚的癸道:「青雾给我告诉她,这笔帐等你们换回来时,
我绝对要好好的算。」

  之后的二个月,癸的生活可说是非常的悠闲。除了晚上与政宗同床之外,早
上的时间都花在练武和调教女奴之上去。

  终于在一个癸准备好下种的晚上,政宗却只是平静的告诉她,经大夫多次查
验,已确定怀孕无误。同时等在房内的还有薰。

  「这个真的有了吗?」

  癸不安的看着政宗武士服之下,毫无变化的肚子。

  「是的。」

  政宗略有喜意的面上微红。现在的她只像一个平凡的美少妇而已。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有做父亲的一天。」

  「那时……」

  薰犹豫了一会悄声的道:「在嫁入伊达家之前,我本来准备怀癸的孩子的。
可惜没有成功。」

  看着别的女人抢先替癸怀孕,虽然对怀孕这件事薰还是存有害怕,可是她还
是会妒忌。

  「哈哈!幸好我没要这变了心的媳妇,不然可就亏本了。」

  「今天不做了吗?」

  癸一脑袋的就压在政宗的大腿之上,让人意外的是这位女杰,也可以有非常
柔顺的女性一面。

  「若你要的话,可以与薰做。从今晚起,我们不能再做了。」

  依当时的观念,孕妇在证实怀孕之后,都是不许做爱的。不过癸知道是可以
的,在老头子身边时,便有些孕妇狂,专爱跟大肚女人做。只是他对孕妇没有特
别兴趣,也就不浪费功夫去说服政宗了。

  「这里面就有另一个生命吗?」

  癸的手按在政宗温热的小腹之上。

  「是呀!是你的孩子。」

  「像我这种人也有资格有孩子吗?我实在没有给他什么父爱的可能。」

  「你的那一份我,我会加倍给他的了。将来我腹中的婴儿,一定会是非常有
出色的人杰。」

  「政宗、薰,你们真的认为没有问题吗?一个生命不是因父母相爱而生,而
是因功利计算而生。这让我感到很不爽!」

  作为一个孤儿,癸想到自己的孩子会不幸吗,因为他有这样的一样父母。

  薰想了想道:「我听人说,父亲的感情是培养出来的。癸若是想为孩子尽责
任的话。那将来我们再回来这里好了。」

  到这一地步,薰反而为自己没有怀孕而松一口气。等将来,自己和癸的爱更
深时,再在二人的爱培育之下,孕育一个小生命。

  「我的亲生父母,应该是给养大我的老头子杀了的,可是我却没有想要找他
报仇的想法。而我作为他的养子,是在完全没有亲情的环境下长大的。我以往的
人生,就是为了作为纵横七海的海盗舰队继承人而生的。相对的薰也是作为丰臣
家的继承人而生的。你们应该很清楚,一个人在没有亲情的地方长大,那种孤苦
寂寞。」

  「所以,三年后我应该会成熟一点吧!到时我再回来,看看我有没有资格作
一个父亲。政宗竟然有现在这样贤妻良母的样子,我之前实在想像不到。那么请
你答应我,别忘了给我的孩子一份母爱呀。」

  「放心!我不会再犯在龙也身上的错了。将来你看到的,一定会是一个强健
而不失淘气活泼的孩子。」

  接下来政宗道:「倒是薰!不知我有没有资格这样说。要在男人身边保着自
己的地位,一定要弄懂在什么时候作什么身份。在别人之前是淑女、在家中是贤
妻、在床上是荡妇。」

  薰给政宗一说,脸上一时红透了。

  「已经睡了吗?」

  政宗安祥的看着怀中的癸。在年长的她面前,癸会的表现有时会很青涩。自
然放松的他往往不自觉的把她当作母亲一样。

  「癸与龙也是差不多年纪的吧!想来我真是一个犯禁的人,竟然爱上一个和
自己孩子差不多的人。」

  政宗唏嘘感叹的说着。

  「我的年纪比他大上了一倍,所以癸想在我身上寻找母爱吧!」

  惋惜感叹的政宗,也只是一个少女时代就已丧夫的寂寞人妻而已。

  「薰。请你做好二件事。」

  静谧的语气中,却内蕴着威严。

  「首先,是襄助癸,让他的愿望能达成。你想打败德川的话,就看你将来能
带多少兵马回来。而且要想与千姬和妹妹茧团聚,也非得战胜魔君家康不可。」

  「政宗大人知道母亲的事!」

  「别小看了伊达家的情报网,那可不比你们丰臣的差。何况我跟千姬可是多
年相识了。」

  「政宗大人知道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我只能说。同样作为一个母亲,她让我感到自惭不如。」

  果然是这样。薰心中大为感动,母亲果然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另一件事是,除了是他的女人之外,你们也是他的家人呀。他的过往,是
很寂寞的吧!请你作为他们的家人,让他感到亲情的存在,别只顾着女人们之间
的争风呷醋呀!」

  「是、是的。」

  是太久没有尝过男女之欢,还是自己内心太久没回复为女人的身份呢!在这
短短的二个月间,政宗发觉自己爱上了躺在膝上的这个小子。可是,她作为一藩
之主,与魔君家康争霸天下的路还是遥遥无期。这份短暂无果的爱,只能将之深
埋心底了。

  温柔的手抚在癸的额头之上。不久这个人就要离开自己身边了。而自己只能
在心底思念他。

  在确定自己已经怀孕之后,政宗就开始为出航作准备。一方面派人去找回薰
遗留在九州岛和本州岛的女兵与女忍者们。同时将浪人军整顿一下后也交给癸。
从自己的水师之中,加上购买商船,为癸准备了五艘舰只。每艘可容三百人。其
他粮食和清水等海上航行必备东西自然少不了。当然更少不了资金供应。

  而癸则召募了一些女兵作自己的手下,当中大多数都是农村内吃不饱的穷人
家女子,青楼妓馆内的妓女,还有少数怎看都是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少女。将之加
以训练和组织,作为他将来争霸海上的最初筹码。

  不过政宗即是政宗,她可不是单纯的免费供应。当中每一样项目都计算好费
用,而且还要求将来癸回来时,得要支付其中的一半。

  本来作为军师的青霭现在好应该出来交涉的,可是为免癸找她算帐,一直就
躲在青雾体内。反而让薰负起打理各种杂事的工作。

  要作为同盟,自然得要有相对的实力。而癸现在的实力,就只有他自己,还
有他的一班后宫战士。

  政宗提供财力和人力的援助,是为将来要把有利德川的优势,一改为有利于
伊达,而预作投资。计算费用的目的,主要是要让癸知道她所作出的帮助有多重
要。一半免费的原因则是施恩望报,今天播下的种子,就期待三年后收成了。

  这小小的一支舰队,就是癸作为与老头子百万人马的海盗舰队对抗的本钱。
而距离癸有能力打倒对方,还是非常遥远。

  当一切准备就绪,已经又过了一个月。当日忍痛被丢下的女兵们,对于能重
新相聚莫不极度感动。而且也在薰的交代之中,宣誓作癸的手下。以这班精锐为
核心,加上新召募的女兵们,作为癸的近卫营。

  至于那队浪人军,质素实在甚差。薰将之交给入道作了魔鬼式的恐怖操练,
总算把质素提升至不下于伊达军。这一千人就是癸的杂兵团。

  这两者都少不免要作航海训练,为此有这方面经验的癸、薰与三位真田十勇
士自然是忙透了。

  而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等黑白归来,与这条杀人鲸已分别半年了。癸利用混合
了香料的鱼每天倒下海,就等它嗅到味道归来。

  癸计算着黑白由九州岛,游到位于伊达领东面的这海港城市需要多少时间。
终于决定了最后出航的日子。

  出航前夕。癸对杂兵团发表了演说:「我付钱给各位,自然得要你们替我卖
命。最重要的规矩有两个,我去抢劫时,只抢其货值二成。水清则无鱼,劫光了
就没有人下海经商了。谁敢私下偷抢,我绝不饶他。还有严禁强奸,我付的薪水
够你们嫖个够本的了。在这里有权去抢女人和强奸美女的,就只有我一个,谁敢
跟老子抢我看上的女人。我保证必阉无赦。就这样!」

  对这些用来牺牲的人,癸自问付的薪水已够值回他们一命了。这些不过是他
的雇佣兵。而对于新成立的近卫营,与自己的后宫诸女将,自然另有一番话。

  「好!大家听着。今天只是我们的一个小小出发,这次的旅程没有目的地,
就是自由自在的爱去那里就去那里。而我的目标,就是建立我们的根据地,还有
成军建师,发展为真正可以争雄一方的力量。在未来,我会让你们骑在男人们的
头上,成为一支让男人们吓得发抖的娘子军,也会有更多美女加入你们之中。而
我就会是你们的神。最后一点,我的大门何时都为你们而开的,欢迎任何人夜晚
来我的床上拜访。」

  即时的,癸的大话引起了码头上数百女兵的娇笑声。

  「我一定珍惜每一个为我以战的女人。还有,我的敌人除了魔君德川家康之
外,就是我的老头子,兰道夫和他手下的组织海神。我们这里有五百人,而他们
有一百万人,要打倒他,这将是一场漫长和严苛之旅。所以如果有谁觉得寂寞的
话,晚上记得来找我,我一定会好好安慰你们的。」

  这时远方海面上传来尖锐的鲸叫声。黑白在分别半年之后,再次出现在癸眼
前。

  癸站到船边看着他与华香的这位水中之友。而青雾则脱下鞋袜脱跳下海去跟
它玩。

  久没与人相处的黑白,把青雾抛到背上,在船旁绕来绕去。

  「成美、梨花,也下来吧!」

  在鲸背上的青雾大笑着说。

  癸站到船边,示意心下大动的成美与梨花去尽情的玩,到底她们都是半小孩
半大人而已。

  两个人得令之后,先后跳下海中。而癸则看着这位非人类的知己旧交,同时
向薰招手,想好好闲谈一下。可是薰默默摇头,拒绝行近他身边。

  这时一股咸咸的海水直卷上来。黑白特意在癸所在的船边来个飞身下插,弄
得水柱冲天。而这自然是薰拒绝遭池鱼之殃的原因。

  「你这条臭鱼,去死吧!你。」

  在癸的怒骂声中,杀人鲸黑白以尖亢的叫声回嘴。身边则多了成美和梨花,
有三美相伴。


             第四集  第十七章

  这样大规模的出航准备,即使刻意隐瞒,也是瞒不着的。所以为免德川水师
可能进行的拦截,在黑白回来的晚上。五艘船就悄悄的扬帆出海。

  癸懒洋洋的躺在鲸背之上,身后跟着在裸泳的众女奴与女人们。独有薰一人
没有下水而已。

  在柔和的月色之下,看着那些像海豚一样跃出水面,扬起一片水花,又再插
入海中的白亮裸身。之前的奋战,就是为了换取这个悠闲时刻的代价吧。

  海水湿透着全身,鼻中是海风的咸味。随着鲸身浮沉,身体时升时降,好不
舒服。

  只要有黑白这家伙在,根本不用担心海里有鲨鱼或其他危险生物的。它就是
海中最高等级的杀手。除了浪太大的日子,只要有它在随时都可以落海游个够本
的。

  看着海面上微闪的一道亮光。癸在鲸背上一拍,黑白这东西不爽的尖叫了一
下,还是丢下那班陪他共泳的美人鱼前进。

  亮光所在的是一艘小舟,上面坐了一个身着夏季浴衣的美妇。政宗的面色慈
祥和恬静。

  「好大的一条鱼呢!」

  「政宗也会对它好奇和有兴趣的吗?」

  「我还很年轻呀!」

  「对啦。」

  「纵然不能让父亲整天陪着孩子。但是我还想跟他提一下自己有多出色的父
亲,好勉励他向上呢。」

  「哈哈!我可不是值得人学习的对象。」

  「已经三个月了。」

  政宗松开腰带,把浴衣左右拉开,展露出健美动人的身体。

  癸心中感受到一股安祥静谧的美态,伸手按在还没变形突出的小腹之上。在
政宗体内强大的真气之中,有一股微弱的气。还有很轻微的心跳声。

  感到自己生命的延续,癸内心一阵感触。到这一刻为止,他才有一种自己相
对得要这生命负起责任的感觉。

  「虽然未知是男是女,但改名时把华香两个字选一个来用吧。」

  「好的。」

  看着癸眼中满是忧伤和回忆的眼神。政宗重新掩好了衣服。

  「纵然称霸一方也好,我却不是一个好的妻子与母亲。但是这次我会为癸与
腹中的婴儿做到最好的。」

  政宗微微一笑,随手一掌击在海面上,让小舟漂回岸上去。

  「我回来时,就宰了德川家康。和小孩与你好好的共游邪马台帝国一次。」

  「唔!我会静心等你回来的。」

  一舟一鲸逐渐远去。癸感到有种后悔,若是当日让华香给自己留下一点血脉
就好了。只怪自己当时太陶醉于二人世界之中。

  「回去吧!」

  坐在鲸背上的癸,朝着五艘巨舰旁的美人鱼群前进。她们所在的地方,目前
就是癸的家。

  幽暗黝黑的房间内,有着多座烛台,燃起了昏黄的灯光。房中有着异样的臭
味和气味。混集在一起的气体,闻起来感觉很怪异。作为背景音乐在演奏着的是
连绵不绝的女性呻吟和惨叫声。

  茧身穿纯黑的忍者服,头戴草笠,加上掩面的黑纱,手掌还有手套。整个人
黑漆漆的,一点肌肤也不露出来。她还准备了一包恶心的干硬动物粪便来掩饰自
己的体香。整个人一团黑暗,让人对之燃不起一点情欲。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茧绝不想变成外曾祖父,魔君德川家康的「食
物」。

  「真是一点用也没有。不过是杀点小小的丰臣残党,把规模弄得那么大。还
损失了二万兵马。」

  茧害怕的辩护道:「有一万五千人是服部……」

  「我在说话。」

  眼前的巨蛙,就是魔君德川家康了。不是说他胖成一只青蛙,事实上他全身
暗绿色满是班点的身体,还有整个头部的形状,都完全是一整巨型的青蛙。但是
在这张巨大蛙脸的额头上,还保留有家康作为人类时的脸。

  唯一不像青蛙的,是它的手指是分开的,而且有爪。以及身上披着的衣服。

  「为了挽回你们的过失,知道我动用了多少钱吗?」

  「一生气,我就肚饿了。」

  家康拿起地上红红白白的东西一下就丢进了蛙口之内,发出难听恐怖的嘴嚼
声。

  茧的头低得不敢抬起,直缩到自己的脚指上,身体不自觉的抖起来。无论看
多少次,这种场面还是恶心可怕。

  地上那些红红白白的是女人的胴体。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曾是美女的身体,
扭曲变形的四肢,生前曾多处骨折,身上有着利爪留下的血洞。有好几具连乳房
和女阴都被剜掉了。雪白的肌肤上沾满着暗红色的血污。

  「应该先去骨才好。虽然我可以连骨头也吃下去。」

  蛙爪从巨大而内里满是碎肉的口中,抽出一根根连着血肉的白骨。

  「吃得那么辛苦的话,何不叫魔界人厨来替你去骨起肉。他的手艺可是顶级
的。」插话进来的这把声音,带着磁性诱惑力。而发话的是一名有着强健结实的
身体,肌肤白至像冰霜一样的美男子。

  「多谢森罗殿下介绍了。人厨那家伙,随随便便煮一个人来吃也要几天,未
等他煮好,我都要饿死了。」

  「那还真可惜呀!」

  「不然喝喝奶也不错。」

  在木造的这间巨大暗室内,特意用大理石建了一个浴池供这位美男子洗澡。
他在洗的乃是人奶澡。身旁围绕着十多名孕妇,当中由十四五岁的少女,到刚四
十的艳妇也有,唯一的共同点是她们都相当美,而且顶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
在拚命挤自己胸前的奶。

  一条又一条乳白的奶柱,交叉射在美男子强健有力的身体上。看起来妖异凄
艳。

  而一班孕妇面上全是害怕和担心的眼色。她们既在拚命挤奶,又担心自己之
后会没有奶水。

  在孕妇们后面,有着相同数目的忍者,他们均手抱婴儿。害怕得大哭的婴儿
只能张着嘴干喊,可是却毫无声音。被下了忍术的婴儿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好像有人藏私,奶柱变弱了一点呀。」

  美男子微感不满的怨叹。

  即时的,负责那偷偷挤小了奶的孕妇忍者们,一把婴儿的脚撕了下来。

  婴儿更加痛苦的在哭,可是连受害的母亲在内,所有孕妇都在拚命的挤奶。
再也不敢有一点留情了。保着小婴儿的命,比让他们吃饱更重要。

  「别哭嘛!小婴儿死了再生就是了。何况要维持你们一直有奶水供应,就要
一直要生个不停呀。」

  视人命如草的美男子,却用慈祥温和的声音对脚被撕掉的婴儿母亲说话。而
那位母亲连哭也不敢哭,只能默默垂泪。

  「啊!全身都是奶水的香甜气息。」

  美男子愉快的追逐着奶柱来喝。

  「家康!」

  「是……是,森罗殿下有何吩咐。」

  「丰臣这种小丑,杀不杀得到,就像一只小虫一样无损大局。麻烦的反而是
政宗,我们的亡灵大海啸计划,人类畜牧计划,在每一个国家都分好了配额,你
若是误了事的话。」

  「放心!森罗殿下即管放心好了。我家康一定会达成目标的。我一定会把国
家内的家畜饲养得又多又肥,绝对不负所托的。」

  「你别只顾着嘴巴说。我杀一个人,最少生十个出来。我的兴趣也不影响计
划。可是你呢!动不动一天就干死三、五十个女人,一年下来足足牺牲掉一万人
以上。而为了得到这些女人,你又另外杀了多少人。」

  「呵呵!这点请殿下放心,家康懂得节制的。要知这天下的太平盛世都是多
得我德川家,那些家畜不是说,只要治理得好谁做将军都没所谓的吗?虽然我一
年就吃掉一万人。可是他们繁殖的速度还真快呀!而且考虑到要培养行刑队,也
得喂他们吃不少人呀。」

  「你知分寸就好。对我你还有话好说,但要是激怒了万象大王的话。」

  语气中非常替家康忧心,可是眼中却全无此意,被称为森罗的美男子,依旧
玩弄着孕妇们的美乳。

  「让茧这样听我们的计划好吗?还是你想也把她拉进魔界。」

  茧听得浑身颤抖,面对这两个凶魔,就算自己的护卫是柳生十兵卫,她还是
毫无安全感。

  一把激动哀怨的女声急道:「不行!你们绝对不可以伤害茧的。」

  「啊呀呀……啊……啊……」

  成熟美艳的德川千姬,双眼中满是迷茫的神色。时而露出因快感而痴狂的神
态,时而痛苦得高亢悲呜。

  白腻的成熟肉体上衣衫全无,双手被捆绑高吊起来,身上流满了汗珠。两团
硕大的巨乳,对比起那瘦弱的柳腰极为怵目,乳房之大,远在一只汤碗之上。而
她的下身是浸在一个巨桶之内,里面满是叫人恶心的虫和蚯蚓类的东西。彻底覆
盖着她的下半身,而且不断的向着她的后面的肛门和前面的阴户插入。把她涨满
得难受痛苦死了。

  「呵呀……啊……」

  发白发青的脸色,时痛时狂的神情。茧看得心都碎了,可是她甚至不能让自
己显出一丝在意。以免家康顾忌自己,因为自己有多爱母亲,就有多恨他。

  「母爱真伟大呢!竟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一整句求饶的话。」

  「对呢!森罗殿下。只要千姬在这里,茧永远不敢背叛我的。」

  「总之,只要你能增加人口,把邪马台帝国的人口增加几倍,达到配额的要
求。多出来的你杀多少也没问题。」

  「是。」

  边说边吃的的家康,这时已把那些被他干死的女尸都吃掉了。在身旁堆起一
个用白骨与肉碎砌成的小山。

  亡灵大海啸计划、人类畜牧计划。茧知道得不少,一想到外面那些自以为是
的,把对母亲的诋毁和攻击,作为聊天题材的人。无论他们得到什么下场都不会
让茧心痛,反而会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可是面对母亲被折磨的场面,她身为女儿,却什么也做不到。让她在内心恨
极了自己的无能。

  接下来森罗以诡异和憎恶的神色道:「茧,给我报告一下,那个叫癸的是什
么人。」

  「是。」

  茧看着他身旁那隐在厚重长袍里的暗夜妖姬,眼中流露出了期待和焦急的眼
色。

  这一男一女的关系,茧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森罗迷恋妖姬,可是却一直没有
硬上了她。而暗夜妖姬,的确是相当出众的美人,而且面上永恒的挂着悲哀的脸
色。今天茧是第一次看到她除了哀痛森罗和家康的残暴外,还会有这样的表情。

  随着茧形容着魔刀火枪的形状,森罗的神色就愈发变得恐怖,而妖姬则愈显
得欣慰。

  「卡尔……」

  妖姬在口中低吟着这个名字,哀痛的面上中却有着幸福的神色。

  而相对的森罗则狂怒的睨视着她。

  在说到癸有一条杀人鲸黑白时,这个情况就更严重了。

  最后当形容到癸本人时,森罗的怒火简直到了不能自制的地方。可是当妖姬
听到癸身边有着众多女人时,却显得又是难过,又是遗憾。

  「你想他来救你吗?」

  「我不敢这样奢想,卡尔连我在这里都不知道。可是他从没输过给你。不,
应该说你一直是他的手下败将。」

  「那也是我转生前的事了。我现在是魔界中人,是万象大王手下掌理亡灵大
海啸计划与人类畜牧计划的总管。我只要一句说话,就可以保证把他的人头放到
你面前了。」

  「但是在卡尔眼中,你还是那个可悲的……」

  「住口。」

  狂怒的森罗大喝一声。

  「妖姬。给我回房里去!」

  森罗健美赤裸的强健肉体跃出浴缸。而孕妇们则满脸喜色的用舌头替他舔干
身体。因为森罗提早洗完澡的话,她们就有足够的奶去饲婴儿们了。

  「请森罗殿下好好休息吧!我早已准备好各种招待,好让殿下尽情享受。」

  家康像只狗一样的拚命向森罗示好,而心情不爽的他理也不理的直出暗室。
而妖姬则已先行一步离去了。

  嘿!这喝奶狂。家康在内心咒诅着,让孙子家光担任表面的幕府大将军,而
自己却作为邪马台帝国的实质统治者。可是他还得受这魔人之中,一人之下,万
人之上的家伙去控制。

  想到为了执行他的两个计划,自己将遭到的损失就不爽。更可恶的是他只要
身为魔人之一,就不能背叛森罗还有他背后的万象大王。以他家康这样的身份,
在这场争霸天球的仙魔大战之中,也只能担当一个配角。

  家康现在的这种种不满,只能用孙女千姬来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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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十八章

  巨大得足以把人卷起的深红巨舌,从蛙口之中伸出,让茧看得毛骨悚然的在
抹嘴。

  红影一闪,巨舌已将千姬从装满虫和蚯蚓的巨桶内抽了出来。在洁白动人的
丰润裸身之上,肛门和阴户都被将开至极限,分别插了好几条又长又肥大的虫和
蚯蚓进去。

  那画面叫茧看得又恨又怕,看到母亲受辱,她的内心像被撕裂一样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

  可怕的蛙舌粗糙濡湿,笔直的向上扬起又再卷下来,就将玩摇摇一样,只是
现在玩的是自己的亲生孙女。沾满女体浓郁果汁的虫和蚯蚓,从肛门和阴户中掉
到了巨大的蛙口之内。

  「唔!好味,沾了千姬淫汁的东西,永远是最好吃的。」

  蛙面额上那张一人脸,眉飞色舞的在得意大笑。

  之后巨舌一伸,将千姬伸到了茧面前。

  「茧!今次就饶了你。因为若是把你处死了,就不好玩了。你母亲还是得有
你在旁边看着,才会有最好的反应。其实我也可以让你和母亲一样的,很多年没
看到你衣服下的肌肤了,但你的姿色总不会比母亲差吧!」

  「不行!你不可以碰茧的。绝不可以,你……你想怎样对我也可以。」

  「呵呵呵!什么你呀你呀的。干得少了,就开始不听话了。要叫爷爷或者家
康哥哥。我早就想要一起操你们母女了,不过千姬是我的孙女,而茧既是我的女
儿又是曾孙女。你们应该算是母女,还是……呵呵!乱伦的刺激就在这里,把所
有辈份都弄得一塌糊涂,连我自己都弄不清,那才叫人兴奋。」

  茧恨得银牙咬碎,双手紧捏成拳。她的理智在告诉自己,时机未至,不忍耐
下去的话,自己也只会和母亲一样陷进这活地狱之中。但是她的感情实在快承受
不了。

  巨舌又再收回,将千姬举在半空之中。家康用巨爪的手指弹在那肥美的屁股
之上,弹在屁股之上的手指,威力等同人类用手臂的全力掌掴。

  「啊啊……」

  悲凄的叫声响彻在这漂荡着血腥味、淫液味和奶香的房内。

  千姬面容扭曲的看着茧,只要为了女儿,无论多少罪孽她都会承受下去的。

  巨舌在白腻丰满的肉体上卷动缠绕,一股透明的液体不断的滴落血污满布的
地板之上。分不清那是家康恶心的口水,还是千姬的香汗与美丽花园中的爱液。

  「千姬!下次不要做坏事了,弄得爷爷又要打你的屁股。」

  蛙面上那张人脸在慈祥的苦笑,可是衬托起他那可怕的蛙身,只是叫人恐惧
得发抖,和恶心得想吐。

  「看红通通的,像个猴子屁股一样,多可怜。」

  家康的巨舌在被打得赤红的屁股上,疼惜的来回蠕动。

  「轰!」

  巨腿全力一蹬,九成半像蛙像兽,只有半分像人的家康,降落在茧面前。被
深红巨舌缠绕,身上湿湿滑滑都是恶心唾液的千姬就被放在茧眼前。

  「这次没有受伤吧!」

  纵使在这个时候,千姬仍然温柔的探问女儿。

  「唔!」

  几乎要哭出来的茧,拚命摇头。

  「没有就好。」

  「呵呵!」恶心的大笑又从蛙额上那张人脸发出。

  「千姬。很久没有走你的后庭了,这次茧犯了大错,你愿意代女受责吗?」

  「愿意。」

  千姬悲痛的答应,可是身体已怕得颤抖。

  「不可以!」

  茧再也受不了啦。将随身密藏的十字镖拔在手上,就想朝眼前的怪物刺去。

  但是在她能有所动作之前,一股劲风过去。茧已像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而停在她刚才位置上的则是家康的巨爪。

  撞在墙上之后的茧,身心好像被震碎了一样。但是她仍然万难的站了起来,
戴着黑手套的手擦拭着嘴角的血液。再次走回到母亲的面前。

  「对不起!父亲大人。」

  茧好不甘心,这只恶心的怪物,她内心绝不承认有这样的父亲。

  「呵呵!好,继续继续。我就是起欢做母亲的千姬叫我爷爷,做女儿的茧叫
我父亲。哈哈哈哈哈哈……」

  「月读巫女们给我准备。」

  「是。」

  在家康的命令下,一直隐伏在暗中,个个貌美如花,身穿上白下红的圣洁巫
女服的巫女们登场了。

  巫女们迅速的各就各位,结成阵法。以千姬为中心,包围着家康和茧。巫女
们念咒的声音犹如山林中的百禽和唱,此起彼落的歌声优美动人。

  这是邪马台帝国极为高等的治癒法术,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不久千姬的身
体即发出柔和的金光,肌肤变得健康光泽,面色红润动人。

  「呵呵呵!我花费巨额投资落月读神宫,为的就是这治癒术。」

  家康玩弄着下体的阳物,或许那里本来就小如虫吧。在巨大的蛙身之中只占
极小的比例,但以人类的角度来看仍然极为可怕,那里足有人腿那么粗。

  「妈妈!」

  茧悲哀的抱着母亲痛哭,为什么自己是生在这种地方。如果丰臣家没有灭亡
的话,如果自己像薰姐姐一样,是母亲与丰臣秀赖的女儿那有多好。

  「别哭!不用为我担心的。」

  巨大的阳具朝天高举,青蛙的巨爪撕裂了的千姬的菊穴。温热的鲜红喷洒出
来。

  千姬面色尽去,白如冰霜。在极度痛苦之中,她还极力不让五官扭曲,以免
茧看得痛心。

  可怕的阳具插入进菊穴之中。以鲜血为润滑,让她浑身激动的剧震。

  「妈妈、妈妈!」

  茧伤心已极的抱着母亲,而千姬现在只能张大口呵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家康在进入之后,暂时停止了动作。而巫女们的咒语念得更急更快,浑身香
汗淋漓。强大的咒力让被撕裂的肛门重新癒合,紧包着家康的阳具,只是整个雪
白的臀部己变得全都是血了。

  「呵呀!呵呀!好紧、好窄。我就是喜欢操千姬的后庭。」

  家康的蛙脸和其上的人脸同时得意的淫笑着,快乐得犹如羽化登仙一样。

  每一下的进入和后退,都再一次的撕裂了肛门,让千姬鲜血泉涌。而当阳具
停顿下来时,肛门又再重新癒合。在巫女们的咒力之下,这足以致命的肛交持续
进行着。

  「妈妈!我见到姐姐了呢。她好关心你呀。还要我代她问候你,只是可惜现
在我们是敌对的,但是姐姐真的好想来见母亲大人的。」

  茧把母亲的面颊温柔的埋在自身胸前双丘之上,诉说着薰是如何的美丽。把
薰说成无比的关心千姬,一点也没有相信世上的那些流言蜚语。谎言和夸大是茧
唯一能对母亲作出的安慰。

  而这时的千姬,身上汗出如雨。整个人在剧痛之中不断颤抖。

  「呵呀呵呀!」

  家康淫秽的大声一叫,最后一次的抽出阳具,将像山一样多的精液洒在茧最
爱的母亲身上。

  看着那些污秽白浊的精液,茧在内心发誓,就算与魔鬼联手,都一定要亲手
斩杀魔君德川家康的。

  不管母亲身上的精液有多脏多污秽。茧抱着全身赤裸的母亲,毫无保留的将
自己对她的爱意展露出来。

  直到在强大的咒力之下,母亲被撕裂的下体再次癒合为止。丰满圆润,成熟
美妇动人的胴体上,沾满了母亲的汗与血,以及那恶魔的肮脏体液。

  「薰……茧……」

  在昏迷之前,千姬只能迷糊的这样叫着。

  内心苦痛至极的茧,想着自己何时才能将母亲大人自这个地狱之内救出。

  「可惜被那个薰走脱了。算来她也是我的外曾孙女,呵呵!将来等她再回到
邪马台帝国时我一定要捉着她。到时同时操你们三母女,一定爽毙了。」魔君家
康得意的对着茧淫笑。

  天上浮云流动,蓝天艳阳。海面上波涛平稳,波浪不强不弱。上下均是一片
蓝。

  迫满着杂兵团的两艘船,在地平线的后方尾随着。而载着近卫营和癸与众女
的三艘前卫舰,正在乘风前进。

  海上,黑白正和一众美人鱼们在追逐不断。癸悠闲的坐在船边欣赏着下面的
旖旎风光。在水中穿插游泳的除了他的女人与女奴之外,还有不少新召募来的女
兵。虽然干不了那么多人,但是欣赏一下满海春色也不错。

  「再来一杯。」

  「是。」

  身上只有项圈和包着下体的丁字裤,爱水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将奶水注满杯
中。

  香甜的奶汁芬香扑鼻。

  「呀!人生至此真是一乐也。」

  在旗舰的旁舰上,入道和甚助卫门正在全力比试,给新兵们指导。而癸则当
是武术表演来欣赏。入道这大山婆女尼倒算了,但是虽然没得到始终拒他于千里
之外的甚助卫门这美女,但能欣赏到她忍者服下动人的姿体美也不错。

  身着忍者服的梨花与身穿三点式盔甲的成美分别护卫在癸身旁。

  「喝一杯如何?薰。」

  「唔!」

  薰忧愁的摇着头,手上拿着茧交给她,母亲以手代笔所写的血书在看。

  「茧不知怎样了呢?母亲她又怎样呢?」

  「即使担心也没用呀!要救薰的母亲,只能待我们将来再回来了。」

  「我那样错怪她,好惭愧呀!」

  「不用惭愧的。女人的幸福就是男人嘛!若是我把茧和千姬都收进来,和你
们母女三人一起亲热的话,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茧就算了。但是,母亲的事就拜托癸了!」

  「咳、咳、咳……」

  正在喝甜美人奶的癸大声的咳了出来。

  「对不起!刚才只是在性方面小小的妄想了一下,在床上享受母女之间的亲
情,我是很想试试。但是,薰不用那样认真的。」

  「不!我是说认真的。茧的事可以不管,但母亲的事,我想就要拜托癸了。
要治疗她的伤痛,除了我们两姐妹之外,还是得要一个男人的。」

  「这样吗?那我会为此而努力的。」

  「下一步,我们去那里呢!癸。」

  「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暂暂预定先到神州国。那里除了是青雾、青霭她们
的故乡,也有一个我想找的人。为了我们将来成军建师,打回邪马台帝国,是很
需要那个人的力量的。」

  「希望那一天会早一点来临就好了。」

  「一定可以的。」

  「薰!就在这里我们温存一下如何。」

  「你别色了。这里是甲板上呀!这么多人。」

  「谁想我和做的。」

  癸一问,梨花和爱水立时举手。

  成美道:「如果和梨花一起的话,那也算我一份。」

  「看!我下身的那一根可是很忙的呀。若是不抢先的话,那可是要轮很久的
呀。」

  「早晚我要青霭教我她那招封龙印,看你现还能得意到何时。」

  「别那么拘紧吧!不肯在甲板就在海里做吧。」

  癸一把拉着薰,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二人一起投进了海中。

  「你呀……就不能正经一点的吗?」

  看到主人的加入,沙也加、春心、乱、觅十兵卫立时游了过来。至于那些全
裸的女兵们,则既羡又怕的避在外围。

  「听好!今晚下面的小嘴想吃个饱的人,现在有机会了,谁能脱到薰身上一
件衣服的话,我保证喂得她饱饱的。」

  薰的水上功夫不弱,可是一落到水中,内力的重要性就大减了。虽然地位不
同,但四女相视一眼都朝着薰扑过去。

  一时海中的脱衣游戏激烈的进行着,不过薰可是非常不利。因为其他人根本
没衣服给她脱,而她又以一抵四。

  「癸!」

  蓦地,青雾从背后缠上了癸。

  「人家的第一次,癸准备何时要。」

  「你还真是让我等得最耐的人。当然就在明天的月圆之夜,再等下去的话,
我下身都要忍到爆炸了。」

  「胡说!一天到晚跟她们胡混。那里有忍过了!」

  「哈哈哈。」

  「好。明晚上半夜,我就要夺取青雾的第一次。下半夜就是青霭的打屁股大
会。」

  「你要手下留情呀!我可不想换回来时屁股还在痛呢!」

  「呵呵!这要看青霭那家伙表现如何了。」

  「明晚很让人期待呢!」

  悠闲的生活也只能到明晚为止了,教训完青霭之后,癸得要她这军师为未来
做准备。

  为了自己的复仇,为了替薰救出她母亲。都必须要有一支大军,一支足以击
破任何阻碍自己前进的强大兵力。除了钱和粮食等必须之物外,癸知道还需要很
多很多的人才。

  在自己前面,七大洋、二大洲正等着他去征服和劫掠,另外还有数不清的美
女,有待他去猎取回来。


              第二部 成军编

              第五集 第一章

  天球星。上面众多有古老历史的民族皆曾各自认为,自己所居住的世界是一
个球体或是一个平面。像玛雅、神州和古埃及等就认为是前者,而伊罗巴诸国等
较落后的国家,则是后者。

  这个前者的常识,在后者的舰队成功环球航行之后,成为了震惊伊罗巴诸国
的重大发现。二百多年前的这一发现,至此改变了这个世界。

  整个天球上有多片大陆,分别构成了砂漏之洲和三叉洲。三叉洲乃是由伊罗
巴大陆、东洋大陆和荒野大陆所组成。三个大陆之间,由巨大的砂漠和号称可与
天比高的巨大山脉连接。

  在以往的近千年之中,位于东洋大陆的神州国。一直在文化、科技和社会上
领先其他国家。各种世界第一均被加诸于其上。

  不止是邻近诸国仿傚其文字,直接引入其言、文的竟不在少数。而络绎于途
上,越过茫茫砂漠、接天般高山和汪洋大海前来采购茶叶、瓷器、兵器、陶器、
丝绸等的更是千年不断。而其兵法、思想学说和种种科学均领先别国一代以至数
代。

  但是这个堪称天球上最先进文明的国家。近年不止有被伊罗巴诸国超越其上
的态势。其光泽更因日月皇朝的成立以进一步黯淡化。

  在各种世界第一之中,神州国最得世界上诸皇帝称羡的就是暴君第一多、执
政第一长的记录。因为国家巨大,其兵力也巨大,常备兵力超过百万之众的,在
天球上也仅此一国了。结果是皇朝因战乱兴替而覆亡的时间,也动辄变成达二、
三百年,造成皇帝独裁制度严密化得空前绝后。因为要推翻一个皇朝的难度,不
下于要用武力征服和建立一个帝国。

  相比起那些随时可以在一场战役和一场较大民变中覆亡的小皇国。他们的皇
帝在治国时莫不小心翼翼。绝不可能像神州国那样,一代创业,二代守成,之后
代代坐享其成。总之暴君连绵不绝,就是神州国的特点。

  而在神一样的绝对皇权之下,其人民堪称是驯如羔羊,可说是身心俱奴。因
为反抗暴政的结果,通常都只有惨死这个下场。

  癸那小小的舰队,现在正航向的正是这个神州国。这里也是青雾、青霭的故
国。

  这天海风不强,上午略有乌云小雨。穿透黑云射下来的阳光份外明艳照人。
到了中午,雨后放晴,色泽艳丽的彩虹横过天际。

  「呼!又是一个适宜做爱的美丽日子。今天也要好好努力才行!大家说是不
是。」

  癸傲然立于船头的船首像上,身心舒爽的大喊道。有一点让他不满的,乃是
这个船首像是木做的。他早就想将之换成真人的美女船首像很久了,遗憾的是始
终找不到适合的对象。

  「你有那天没有做爱的呀!」

  疲态毕现的青霭道。

  三天之前,在癸夺去青雾的第一次时,青霭可也被处罚得一天下不了床。更
惨的是,之后更有成山的工作等着她这军师去做。

  那天,正是一个朗月高挂海上的日子,也是癸期待已久,要和青雾发生第一
次的日子。

  在黄昏时份,癸就显得焦躁难安了。好不容易,那个培养气氛的月亮才姗姗
来迟。

  「等很久了吧!小色女。」

  癸一把抱着在甲板上的青雾。

  「小小吧!」

  青雾面上红如朝阳,可是娇羞之中,却有着兴奋与期待的神色。

  「应该说我非常非常期待癸大人操我。」

  「过份!说得人好像淫妇似的。打死你。」

  青雾擂起粉拳就往癸身上招呼,反正自己不懂功夫,所以一点也没客气。

  「呵呵!女人在床上荡和淫,可是一件好事呀。」

  「你自己呢!你说,有多少次是和别人在光天化日和床上以外的地方做的。
照四邪五误等经书所言,你才真的是大淫棍。」

  「那就让你试试这支纵横天下的淫棍的厉害。」

  癸二话不说就抱起青雾往船下跃落去。

  「轰。」

  惊人的水柱喷起之后,两人的身体已为凉快的海水所包围。

  癸在海中吹着口哨,呼唤那条专替他吸引女孩子的朋友。

  在水中相拥着的二人,突然被一股大力从下向上抛起。杀人鲸在把他们抛起
之后,再次接着了他们。

  「好刺激呀!叫黑白游快一点好吗?」

  大感兴奋的青雾在鲸背上大叫。一脸笑意的她,非常动人。

  癸将内力注入黑白体内,再在鲸背上按压给他暗示。领命之后的杀人鲸,如
飞也似的在海上前航,更不时一跃而起,带起漫天水花之后又重落海上。

  这样子月下与爱侣在鲸背上航行,不止让青雾童心大发,也更加激发起她内
心对癸的爱意。帅气强大的爱人,这己经够吸引了,再加上各种新奇不绝的玩意
儿。实在让这终年被困在龙家的千金小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快乐。

  急游之后,黑白也放缓下来,徐徐在海面上巡戈着。

  「开心吗?」

  「唔!」

  青雾大力的答应了一声。

  「那接下来要做男与女之间,更加开心的事了。」

  「好呀!」

  面上微红的少女,爽朗的答应了一声。

  与不同的美人在一起,就有不同的享受。肉体固然是人人不同,各擅胜长。
但是在心灵上,也同样是有着绝然相异的感受的。

  像女霸主政宗和浪荡女柳生十兵卫,是激起了癸的男胜雄锋去一斗,以图去
征服这些女杰。

  爱水、沙也加等。则是让癸尽情发挥他男人的暴力和淫虐主义,真是想做什
么就做什么,凡是想得出的姿势和花式都可以用。

  薰则是自然的介于少妇和少女之间的韵味,是男与女的相互取悦。青霭和梨
花都是同样需要他去怜惜疼爱的少女。

  虽然是相同的身体,可是青雾和青霭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青霭比较保守,
还有着爱逞强,不服输的个性。同样是恋幼,梨花则让癸倍加怜惜,不止因为她
的身世,更因为那次她舍命相救自己。看着她背上的伤,癸就迫使自己要做到绝
对温柔不可。

  青雾的特色则是纯真!而且应该也可以试些大胆的花式,可以毫无压力的做
爱,不用担心压不下女方。又不像对女奴们时只会肉欲横流。

  癸飞快的动手替青雾解除她那一身神州国式衣衫的束缚,而这小妮子竟也红
着脸一同帮他手。

  「很心急吗?」

  「好紧张呢!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样呢!」

  癸将脱下的衣服随手就扔进海中。

  「啊!这样子不就要裸着身子返回船上了吗?」

  青雾微感不好意思的叫唤。

  「对呀。我就是喜欢看女人们羞耻丢脸的样子。」

  「癸哥哥真是一个淫贱的大坏蛋。」

  「可是,你就是爱这个大坏蛋呀。」

  没几下功夫,癸就让青雾以刚出生时的姿态站立在鲸背之上。看着柔和的月
色洒遍她身上每一寸迷人的肌肤。雪白迷人的少女柔肌,这样子细看,就更加的
耀目醉人。纤细娇小的身躯,已略为接近成熟状态的双峰,圆浑可爱的小屁股蛋
儿,还有内中神秘迷人,下身双腿尽头处的肉缝。

  脸上羞中带喜的青雾,就这样自然的站着。既不扭扭捏捏遮遮掩掩,也没有
放荡的挑逗自己,仅只是坦然大方的让癸去细意欣赏。

  癸连衣服也懒得脱了,反正鲸背也上没地方放,就这样行功运气震碎身上的
衣衫。

  「呀!」

  青雾眼中既迷惘又兴奋的看着癸强壮结实的胴体,成熟而雄浑有力量,满是
阳刚美的身躯,极为吸引人。

  「好痛吗?」

  用既忧伤又挂心的语气问道,青雾同时幽幽的扫在癸身上在激战中留下来的
疤痕。

  「痛!从内心深处痛出来。」

  青雾无意间又挑起了癸内心的伤痕。那才是真正痛的地方。以往当他还在用
卡尔这个名字时,战无不胜几乎就是他的代名词。这倒不是因为他最强,而是把
老头子给交他的兵力发挥到极限后。根本没有人可以伤到他。

  曾经这雄伟的身体,有着白如女人一样的肤色,满是风流俊秀的美感。除了
受训时的艰苦之外,癸经历最惨烈的战斗,就是失去华香的那一次。向来利用手
上兵力,把敌人压得死死的他却必需单人独剑的和自己那多不胜数的部下为敌。
唯一站在他这一方的就只有这柄魔刀和黑白这条杀人鲸。现在他身上的伤就绝对
多数是那时留下来的。

  而为了医治内心被挑起的旧伤口,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任自由,尽情的去爱眼
前的少女。

  「所以你要替我医好它。」

  癸大胆的一下就按在青雾那嫩滑的少女乳房之上。手上触感滑不溜手,而且
在海水中游过之后,肌肤还凉凉的让人十分之享受。

  再下来癸一把将青雾搂在怀中,除了前胸之外更分袭她的屁股。

  「呀……啊啊……」

  「这种感觉好好呢!」

  青雾愉快的叫唤着。

  「那就尽情的去享受。」

  癸一口咬着青雾的耳珠,然后又对耳朵吹气和舔弄耳轮。虽然未曾真过消销
魂,可是青雾跟着癸也大半年了。耳濡目染之下,她可不是乖乖等人开发的床上
木美人。双手反覆的在癸结实的前胸与强壮的背肌上来回抚摸。

  火热的爱抚一直持续着,癸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青雾虽然十分幼稚
生涩,可是却有着异样的热情。

  点燃起青雾体内的官能之火后,癸展开进一步的行动。将站起的青雾放回到
鲸背之上。然后一下就分开她的大腿。

  「呀!要来了吗?」

  面上红霞久久不散的青雾,表情满是期待与心惊,还有一点为难与腼腆。眼
中好奇的直视着癸的下体。

  那一度被青霭封龙印拘禁的小龙儿,现在昂首吐舌,坚挺傲立。已然准备好
随时向这个相同的身体讨帐。

  「还未呢!倒是你想看我的吗?」

  癸注意到青雾眼中好奇的神色。也欣赏着她那还十分青嫩动人的身体,双脚
虽然大开,但是两片美妙的花唇仍然紧闭在一起。只是在微微反射着月光,显示
出那里有着透明的爱液渗出。

  「可……可以吗?」

  青雾跃跃欲试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初夜的女孩子。充份显出她对性的好奇和
少女的纯真自然。没有那种故作的虚假矜持。

  「摸摸看?」

  癸诱惑的问她。对着性知识已充实得多的青雾,癸满有着玩弄幼女的快感。
就像在一张白纸上,肆意龙飞凤舞的下笔。脑中单是想像着日后将各种大胆淫乱
的知识教给青雾,就叫癸大呼爽快。

  激情热心的眼光,兴奋微怕的颤抖双手。一把的握着了癸那热呼呼的肉棒。

  「好热,又好硬呢!颜色很好看呀。」

  青雾感动的用力握着癸的小弟,称赞着还是粉红色的龟头。

  「呵……别太用力呀!要知道,这是男人的命根子呢。」

  「是。」

  青雾热心高兴的回答。

  「接下来试试上上下下的揉搓它。」

  「是。」

  癸与青雾做爱还真是一波数折,想想至今还没成功过。能待在他身边,而有
保持着不被上的人,她都算是最耐的了。

  愈是压抑就愈是兴奋。少女柔嫩凉快的十只手指,就圈着癸赤热的分身,一
上一下活动着。最让癸期待的就是这次不止不用担心青霭出来捣乱,在和青雾云
雨过后,还是叫人愉快的打青霭屁股大会。真是把最初遭受到的鸟气,十倍的出
回来了。

  「唔。」

  「试试用口好吗?」

  感到十分享受的癸试探着说。

  「可是……可是这个是……我有点怕脏呀!」

  青雾略显不愿,到底小弟的外表可不能说是优美。只是因为他能对女人身体
所能起的作用,所以才会吸引人。

  「那才要洗干净它。灵欲一致的情人都会为对方这样做的。青霭、梨花、薰
都还没替我做过呢。在快二年的时间里,没有一个我爱的女人替我做过,青雾可
是第一个呢!」

  女奴们不算、不知算是女人还是女奴的沙也加不算、魔刀火仓不是人类就更
加不算。真正爱癸,而癸也爱她的女人,自华香之后,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做过。
他在那之后所享受过的口交,全都是欲望的发泄而已。

  「我做。」


              第五集 第二章

  青雾听到这话心中一热,二话不说的就把分身小弟含进了口中。上面的浓烈
雄性气息,她连在乎的时间都没有。

  「干得好。小心别用牙齿,要用舌头,还可利用嘴唇一进一出的。」

  癸内心除了兴奋之外,也感触良多。当年为了使华香由厌恶到接受,他不知
费尽了多少唇舌。现在的情形虽然不尽相同,可是自己作为一个性技传授者的身
份是没变的。

  「唔唔呀呀……」

  青雾用火热的视线看着癸,小嘴儿吞吞吐吐之中还想分神说话。而这种欲语
难言的呻吟声就更是叫人兴奋。

  还未懂得何处是肉棒的敏感所在,吻那里可以让癸有反应。青雾只是非常生
涩的用舌头和嘴唇去逗弄癸的肉棒。

  这样子也会有快感。不过精神上是远超过肉体上的了。

  「那么我也替青雾你吃。」

  癸说完就改变体位。由于波斯数目字近年的传入,现在被叫做是打横的69
式。或以邪马台帝国传统的形式叫二巴的姿势。男女双方横躺着,头部互相向着
对方的下体,双腿张开夹着对方的头部。

  青雾的那里已散布着甘美的津液。月光下透明的爱液反射着光线,在白壁无
瑕的少女玉丘之上,更加显得亮丽动人。

  甘美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癸对此自然不会加以客气。先伸出舌头,在花丘
上扫了一回,把酸酸甜甜的女性之蜜全舔个干干净净,再在口中细细品尝。

  「唔呀呀……」

  上方传来青雾因快感而发出的咿咿呀呀声,同时肉缝中泌出更多的爱液。

  「唔!青雾好香呢!味道也很好呀。」

  癸的鼻尖直抵在花唇之上,深呼吸着少女的幽香。同时品评着刚才喝到的优
质爱液。

  「啊啊啊……」

  受不了的青雾一连串的呻吟,癸真是又色又大胆。弄得她满不好意思之余,
下身花穴就更加骚骚麻麻的。舔弄粗壮小弟的动作也不由得为之一竭。

  沿着花唇的顶端癸一路用舌尖舔到底部。更时而在外面大扫一下,或者更直
接的吻在花唇上,再加以吸吮。

  「呵呀……呵呀……啊唔癸我受不了啦……」

  少女的浪叫断断续续的,让癸感到极度的成功感。同时下身小弟间间断断的
承受着青雾香舌的舔弄,虽然不能说是销魂蚀骨的程度,可是也感觉不错,正好
作为全面进攻之前的热身。

  当美少女在性爱之中求饶时,应该做的不是君子,而是真小人。癸自然不会
听她的罢手,更加要舔多两下。

  在一阵旋、扫、吮、舔等逗弄之中,癸褪下了青雾的小花瓣。让粉红色上面
满是唾液与爱液的小红豆展现在自己眼前。那里是女儿家最敏感和最易动情的所
在。癸的舌剑早己对之磨刀霍霍了,他马上一口吸着这小花蕊,吸吮之余,更用
舌尖抵着旋弄个不停。

  「呀呀呀……癸……癸哥哥我……呀呀……」

  青雾如仙韵一样的呻吟,响彻这明月当空的大海之上。

  宠爱的少女,因自己的玩弄而浪叫。无疑是最能为男人带来成功感与征服感
的。

  依照前人的经验,除了小花蕊之外,花穴内应有另一个同样敏感的地方。癸
也发现过和玩弄过,可是女性总是体形各异,加上那里目力难及,位置难辨,除
了用手指探索之外就别无他法。所以比起寻那花穴内的敏感点,还是这野在外面
的小花蕊好下手。

  癸用手指拨弄着小花蕊,口舌改向花唇下手,又是一阵舔吮挑逗。之后更将
舌头直接伸进花穴之内,在里面又扫又掘的,揭起青雾体内快感的风暴。

  作为回应,青雾更是让悠扬的淫叫连绵不绝。花穴之内爱液长流,不止把癸
的面颊,连大腿上端也弄湿了。

  「哈呀……哈呀……哈呀……癸哥哥好好哦……」

  青雾在悦乐之中尽情的赞扬。而癸则更积极的发动攻击,甚至用手指分开花
穴,运起内功,利用武术,呵之以热气,吹之以冷气。在一冷一热的轮番攻击之
下,花穴更是如决堤似的渗漏着爱液。

  到这地步正是乘胜追击的地步,将被淫液沾得湿湿的手指分成内外两路。分
别在花穴之内较浅之处,还有两片花唇之上,展开绵密的插、掘、按、磨。舌头
则重点攻击那颗美妙的小红豆。弄得青雾混身大震。

  「啊啊啊啊……」

  快感的狂呼之中,青雾小小的爬到了一个近乎高潮的地步。而癸却在这时放
慢下来,罢兵城下。

  「啊……癸哥哥……继续好吗……」

  「呼……」

  癸运起内力,将一股热气吹在青雾的花穴之上,弄得她更是兴奋难制。

  「让你高潮了,不就会和青霭换了过来吗。这工作可不能落在舌头和手指上
呀。」

  胜利的邪笑完后,癸将兴奋得酸软难耐的青雾拉起身。

  「张大嘴巴,别让牙齿碰到。这次由我来,你要动的话就动舌头好了。明白
了吗?」

  「好……好的癸哥哥……」

  面色绯红的青雾,浑身早已欲火难耐了。刚才体内满是美妙的快感流动,差
一点就要高潮了。

  现在的青雾,可没有力量替癸口交了。而癸只好自己托着她秀美的螓首,自
己作主动了。

  为免牙齿碰到,青雾将红润动人的小嘴儿张开至极限。看着她为难的表情,
癸感到极之陶醉。之后徐疾有致的将青雾的头推前拉后,肉棒在口腔内摩擦着,
其间青雾的舌头更是不断的舔弄着肉棒。

  在海面鲸背之上,让自己的女人裸身来口交,实在是非常美妙的事。环境清
幽美丽,尤其是配起海面上凉风阵阵,还有波涛的轻降微扬。做起这种淫秽快乐
的事来,就更加叫人感到愉快。

  长久的等待果然是有价值的,癸感受到肉棒在温热嫩滑的口腔之中传来的强
烈快感。遂更加急速猛烈的活动着,让磨擦更为激烈。

  「唔……呀……哦……啊……呜……」

  青雾那为难且意义不明的呻吟声,更激起了癸强烈的快感。下体贯满热力,
阳精倾泻而出,喷洒在少女的小嘴之内。

  「哈呀……哈呀……」

  连癸也在那强烈的快感之中,轻喘了几口气。

  抽出肉棒之后,癸看着青雾红通通的小脸蛋儿,感到爽快极了。更加叫他愉
快的是,青雾咽喉一阵吞噬,将阳精全喝下肚里。

  「很乖的呢!青雾。」

  癸嘉奖的轻按着青雾的头。而在尽情的口交过后,青雾以闪闪发光的欣切眼
神看着癸。

  现在是使用自己男性雄壮臂力的时候了,尤其对手是幼嫩娇小的青雾。

  「把双腿分开搁在我手臂上,双手可以用来爱抚自己。」

  挺起青雾的癸,用雄浑的双臂分托着她的背与臀。

  「好羞耻呢!癸哥哥。」

  青雾为难的在癸面前大大的分开双腿,大小花唇尽露,现出那内里红嫩嫩,
中间满悬着爱液垂丝的花穴。

  「呼!青雾那里真是鲜嫩可爱啊。好漂亮的颜色呀!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呢!」

  「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又喜又羞的青雾问道。

  「当然了。」

  「那么接下来要进去了。」

  「唔!」

  「哈呀……」

  在青雾一声带着喜意的娇呼之中,雄伟的肉棒贯入少女的花穴之内。

  癸感到入面紧窄嫩滑,在一阵阵的湿热之中,花径内的嫩肉直迫而来。

  「癸好热,又硬,把人家填得满满的。」

  这个肉体在青霭时已交和癸交合过了,因没有处女膜之故,一开始就进入得
极其顺利。而青雾的面上更满是火热的激情和兴奋快乐的愉悦。

  虽然身体是同一个,但是换了一个灵魂,就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啊呀!下面很舒服呢!癸哥哥。」

  在娇羞中带着快乐的青雾低叫道。

  「接下来才更加快乐呢!」

  癸继续双手承托着青雾,双脚跪下来。

  「黑白全力的游,能游多久就多久,不到力竭了别停下来。」

  在用口命令黑白的同时,癸也用内力注入的方式对它给了指示。

  放是杀人鲸黑白,就像一只海上奔马一样在海上面狂冲旋掠,时而飞离水面
跃起,时而深潜至水中,让海水包围着背上两人的结合之处。

  「啊啊啊啊啊……」

  甜美响亮的淫叫高唱入云,癸自身不动,单是座下杀人鲸所造成的二人之间
的摩擦,已带给青雾美妙绝伦的快感。

  快感的暴风雨,在青雾的体内狂吹着。特别是当冰凉的海水浸过二人的交合
之处,甚至屁股和花穴之内有海水流入进去,那感觉实在太美妙动人了。

  「呀!好厉害,癸哥哥哥……啊啊啊……」

  女儿家的高潮几乎是无限制的,只要够爽多少次都可以。即使青雾和青霭在
体来换来换去也不怕,只要确保高潮的次数是双数就行了。

  「这才是更爽的。」

  癸狂喊着,身体腰、臀、腿发力,富有节奏的不断进出来青雾的体内。

  「太好了、太好了、癸哥哥……」

  美满的呻吟声缠绕着癸的耳边,青雾的体内全是快感的激流,两个灵魂在短
时间之内换来换去的。总之就是爽快不绝。

  在这激烈的交合之中,如飞沫似的爱汁不断喷洒在癸身上,随海水一冲又没
有了。其间阴精泄了好几次,弄得癸的肉棒在那暖融融的地方差点泄了好几次。

  异样的刺激、括静优美的环境、配合上激烈的动作,青雾的花穴和花唇充血
涨大,不止更加敏感,可以享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同时花穴前所未有的强烈收缩
着,不断勒住和夹紧癸的肉棒。所享受到的快感,实在是使人如云端飘浮那样愉
快。

  「要去了!」癸轻声而热情温柔的探问。看着眼前动人的娇躯,花穴在抽插
之中让花唇一翻一入,交合之处满是淫水、阴精还有海水,四周尽是黑白激起的
浪花,还有青雾那红艳艳的面色。

  「去吧!癸哥哥。」

  青雾双臂前勾,紧抱着癸,承接着最后的猛烈冲刺,在阳精降临在她体内之
际,也尽情的泄了出来。

  在灵魂替换之前,青雾吻了癸最后的一下,看着天上月儿高照,达到了激情
的颠峰。好爽!实在太爽快了。蜜穴内几乎是压迫着不让阳精射出来似的,在快
感的射击之中,肉棒尽情的磨擦着女阴内的嫩肉。

  感到背上二人已经云雨过后的黑白,又把速度放回下来,以缓慢的速度在海
面上巡戈着。

  「很久没见呢!我的军师大人。」

  癸深吻在青霭的两片面颊上跟她打招呼。

  「刚才,去了两次。所……所以还是青雾啦!」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一直就在你里面,去了几次,我数得清清楚楚的。」

  「或许是你数错了啦!」

  青霭刻意妩媚的浅笑。

  「会这样说话的,那里还会弄错。好!打屁股大会开始。」

  「等等。我何罪之有,要被打屁股。」

  「还敢说自己没罪。串通外敌,谋算自己的主公,这是一罪。瞒骗我,私下
弄计,让我自己为薰的事担心死了,这是二罪。让我的种在未经本人同意下,供
政宗她生子之用,这是三罪。罪罪当诛,若是还不打屁股,天理何在。」

  「等等!主公大人请容微臣申辩。」

  「关于第一罪,小臣青霭全是为了主公才这样做的。而且事实证明,不止夺
回了薰还得到了政宗的支持,如何能说是谋算,应是谋利才真。此是一功。其次
薰丫头外柔内刚,若不如此,岂能轻易让她死了嫁入伊达家的心。若论担心,也
是有功无过。这是二功。最后,这可让癸和政宗这一代女杰结合了,还让主公的
子嗣将来有望成为邪马台帝国之主。这是三功。功功当赏,若是还要打屁股,才
真是天理何在。」

  「果真是个能言善辩的小妮子。还把自己升了一级,把薰说成是丫头吗?」

  「这……这只是,道理在微臣身上而已。癸就饶了人家好吗?这身体刚才已
经给你操到酸软无力了。」

  「好。那就不罚,还论功行赏。就赏你打屁股三百。」

  「等等……微臣还有事要说……」

  「不必巧辩了。」

  癸动作如飞似的,已把肉棒拔了出来,盘腿而坐,再把青霭背向天的搁在腿
上面。

  「等等!青霭不服。」

  「呵呵!我就是喜欢打你的小屁屁。这个理由够你心服了吧。」

  「那有这样子的……」

  「啪!」

  「呀呀呀……」

  一声尖锐难过的哀叫,发自青霭口中。

  小军师面容扭曲,可怜兮兮的道:「你好狠,还真的打呢。」

  「还有得大打呢!」

  除了第一下特别打的惨之外,癸接连打了三十掌,弄得小屁股红红的,青霭
梨花带雨的哭得双眼通红。不过癸可是控制好了力道,痛而不伤。

  「过份、过份。别打了!饶命,饶命呀。青霭以后不敢了。」

  「真的。」

  癸问完之后,把热气吹在红红的小屁屁上,呵护着这惨被蹂躏的地方。

  「痛吗?」

  「当然痛了。」

  癸坏极了的,又再打了一下重的。打裸女屁股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特别
是这环境之下,更别有韵味和刺激性。

  「别打了!真的饶了我好吗?」

  「好!饶你也行,可是要这里代受其过,让我走这里。」

  「什……什么……」

  癸分开粉白的小臀瓣,手指直抵在小菊穴之上。

  「不行!不行!那不是更痛死人吗?不要。」

  第一次就走后庭,的确是不好受,癸心想也不能太过份。

  「今天可以不走,可是青霭要答应让我训练你走后庭的。」

  「不要嘛!用那里多么变态,我才不要。坚决反对。」

  「好!那就再打好了。」

  「等等!改用……改用前面的小穴穴行不行?」

  「不行。」

  「小嘴儿呢!」

  「不行。」

  青霭大急的娇呼:「过份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答应的就天天打屁股。」

  「癸在公私不分,在公报私仇。」

  青霭以哀怜怨怼的目光看着癸。

  「没错!谁叫你那么平时总是那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引得我就想侵犯你。」


              第五集 第三章

  「癸好欺负人。」

  「不答应的话就强来。」

  癸的手指在菊穴外徘徊,让青霭浑身恶心的颤抖,却又有一种酥麻的快感。

  「可是……可是人家不喜欢走后面嘛!」

  青霭求饶道。

  「但我就是想试。那我保证小心翼翼的,绝不弄痛你好吗?青霭也看过其他
女奴浣肠和用菊穴的了。习惯了很舒服的呢。」

  「在习惯之前早就痛死了。」

  「总之我保证一痛就停好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就继续打屁股。」

  「人家拗不过你这变态就是了。」

  「唔!好滑好香呢!」

  癸兴奋得拿自己的面孔在亮滑的两团臀肉上磨擦。

  「呀!不要了啦。」

  这下子癸可心神大振。以后可就有得乐了。

  「那么今天先从准备工作浣肠开始。」

  「呜!我怎么会喜欢这种变态的。」

  「刚才小嘴儿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呀。」

  青霭羞急委屈的闭上了小嘴。

  「好,躺下来。」

  青霭只好遵命的平躺在鲸背之上,让自己背脊向天。

  「呀!好凉快。」

  癸双掌合拢,先从海上盛起海水,再洒在青霭身上。替她洗得清清洁洁的,
特别是对那被打得微红的屁股。

  「怎样?舒服吗?」癸细心的在光滑的屁股上按摩,同时轻声问着。

  青霭不甘心的道:「前面用得好好的,为何要改行后面。」

  「因为刺激呀。」

  癸小心的用水清洗着小菊穴,更轻轻的扫在那粉红色的肉摺之上。

  「呀呀!好怪,那种地方也会有快感。」

  「所以才要好好的开发青霭的全身,别守那种劳什子的礼教。性爱是自由奔
放的事,岂能让一班阳萎的伯伯来多事。」

  「癸真是离经叛道。把圣贤们说成这样!」

  「什么圣贤。家国大事不管,却专管什么女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他们自
己试过饿死了吗?总之,做爱时我最大。我龙癸就是你们的神听到没有。」

  「是。是。」

  癸开心的盯着微微在蠕动的小菊穴,为她那平日狡黠冷静的军师,在肛交时
会有何刺激表现而兴奋。

  那一晚可是美少女军师,小菊穴初次被开发的日子。

  「不过这样好天气的日子,实在好少见呢!」

  薰看着高挂天际的七色虹桥感叹。而青霭还在抚着的两个屁股蛋儿,中央的
小菊穴微微有些麻痒。海上航行可不如一般人想像的浪漫,通常都是面对着一成
不变的大海,景色由日升到日落都毫无变化。有时无风无浪的话,船速更是慢至
让人屈闷得发狂。

  要不然短短几个时晨之间,平静无波的大海,又可以卷起狂风巨浪,面对那
足以让人覆舟毁船的天气变化。不止耗尽人的体力,更可叫你连心力也为之枯竭
弃屡。

  黑白这杀人鲸在海面上接连穿出水面插入水中显出甚是高兴的样子。

  倏然间,癸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美妙的音色。

  癸道:「这是……」

  接下来的,似有若无的声音。变得隐约可闻了,声音悠扬悦耳。

  青霭道:「这是什么声音。」

  疲惫的青霭也因这动人的仙韵而轻松了不少。

  薰道:「像是琴声,又好像不是。」

  薰全心倾听着音律的变化。

  癸道:「是琴声。不过不是神州国的琴声,是伊罗巴的琴。」

  在这海天一片蓝的无尽汪洋之上,那来的琴声呢!这琴声似曾相识,勾起癸
心中一些美好的回忆。

  华香喜欢的音乐,其中便有这些伊罗巴的音乐。

  像天籁一样动人的声韵,愈显清晰。轻快动人的旋律,叫人沉迷其中,把疲
累的身心洗涤得一尘不染似的。这乐章是听过的。癸在内心肯定的说,在回忆的
深处,的确是有这个印象的。

  常伴在癸身边作近卫的成美与梨花,在海面之上极尽目力的搜索着。可是除
了海和天就什么都没有。

  美妙的音色这时由轻快转为昂扬,将人体内的活力都激发起来,让人恨不得
尽情的发泄出来。

  「黑白。」

  留心倾听着的癸,已经把握好音源的方向。对这非人类的好友大喊一声,人
已飞跃到海面之上。

  杀人鲸在海面急掠而至,让癸轻巧的落在它背上。

  双脚运功吸住鲸身。癸随着黑白的升沉,在海面上如飞似的急进,远远的前
越到五艘舰艇的最前方。

  琴音就是从海面上传来的,在这天水交融,彩虹高悬天边的时候。远方的一
个黑点迅速变大。蓦然映现眼前的,是伊罗巴那驰名世界的黑色三角钢琴,它的
音色的确是独具神韵,但更出名的则是其体积巨大,如此庞大的乐器,可说是世
界第一。

  在微扬微降,海洋如一个温柔母亲状态的日子。一个黑衣少女正在抚琴,动
人心魄的仙韵就是从她手下传来的。

  蓝天白云作背境,七色彩虹作装饰。黑得高贵深沉神秘的裙子,发亮的黑色
琴身,上面还有一只慵懒的黑色小猫。

  黑与白之间最显眼的是少女,金色波浪般随微风飘扬的长发。还有那对比起
碧天澄海更加好看,美得动人心弦的蓝眼珠。

  十只娇嫩雪白的手指,在琴上飞舞悠扬。

  看到癸接近的少女,嘴角浅浅一笑。欢迎这位踏鲸而至的英伟男子。

  不过癸最在意的除了缠绕耳际的仙乐,便是少女那骨感纤细的动人胴体。露
肩且低开至胸口的伊罗巴晚礼服,将粉白动人的美妙肌肤显露在癸的眼前。

  小巧优美的乳房,有一小半儿露出在外,承受着阳光的照射。看得癸心醉神
驰,这可是在东洋诸国中难以想像的大胆款式。神州国、高句丽国的女人莫不是
全身上下包得密密实实的,即然邪马台帝国的好一点,也充其量是忍者或穷人会
有露出粉臂和玉腿的情形出现。

  全裸的女人,癸也看过不知多少了。可是这样欲露还掩的迷人风情,除了在
床上棉被掩映之间,实在是很久没看到了。至少己快接近二年没看过伊罗巴款式
的衣服了。

  「好听吗?」

  少女分别用邪马台语和神州国语问了一次。

  「好听。」

  癸则选择了神州国语作回应。

  在这几百年间,东洋的海上分别由神州国和邪马台帝国支配。拥有建造高质
远洋巨舰技术的神州国,虽然其皇朝多数时候都反对发展航运。但是民间私做的
巨舰仍成为了众多诸国商贾的选用对象,而且虽然皇朝政府屡禁海上商贸,与神
州国之间的走私贸易,仍是东洋海上最多人做的生意。因此要经商,就不能不懂
神州国语。

  有羊就必然有狼。神州国若是海上商贸的代表国,邪马台帝国就是海贼的代
表国。虽然两国政府都屡禁不绝,却一样无法阻止民间下海经商与下海为贼。

  操纵着神州国式快舟在海上劫掠不绝的,数百年来都是邪马台帝国的海盗。
连绵的内战,凡是失败的一方,莫不下海为盗,以图东山再起。薰的丰臣家即为
眼前一例。

  而担任保镖对抗海盗的,也往往是受雇的邪马台帝国浪人。虽然不少其他民
族的人都有在海上经商或是下海为盗。但是神州国语和邪马台语一直是必学的公
用语,不懂的话根本无法涉足其间。

  不过近百年来,随着伊罗巴诸国的舰船东来,形势又有着显着的变化。

  「这是我第二次弹给你听了。感觉如何?」

  少女的声线异常甜美,尤其是一口流利的神州国语。让人感到非常动听。癸
以往作为海盗之王的继承人,可是被硬迫着学了多种语言,在伊罗巴诸国的语言
之中,除了高卢语非常优美之外。其他莫不难听难学,就像吵架一样的音韵,枉
那些家伙还自大的以为自己的语言非常先进。说到音色美妙还是神州国语或邪马
台语是东洋公认的好。

  「我是有听过的,但一时却记不起来。」

  癸一面在回忆中搜索。同时身心也多少处于戒备状态,特别是他想到海员传
说之间,那诱惑人心的美人鱼歌声。听说伪装成美人鱼的海妖,就专以歌声引诱
海员跳进海中,再加以捕杀。虽然癸自己是从没见过。

  海面上当然不可能抚琴了。少女的钢琴乃是座落在水中的一个暗影身上,癸
从其形状判断,必然是李家的龟甲船。

  自从丰臣秀吉入侵高句丽国。一力抗战的高句丽民族英雄李瞬臣却在最后一
役,死于同为李姓的皇族,所设计的阴谋之上。他的后人至此离开祖国,不同于
神州国人的经商与邪马台国的人为盗。李瞬臣的后人选择了占岛卖船为业,曾经
在诸海战中几乎战无不胜的这种龟甲船,如今成了不计对象,重金求售的货物。
当然要买一艘这种水下能潜,水上能战的船,可是价值万金的。

  一个少女能拥有,或至少是这艘船的乘客,必然有着非凡的身份。

  「花冠圆舞曲。记得吗?我曾经为卡尔和你的最爱华香抚琴的。」

  少女妩媚的一笑。这种不符合身份的成熟动作,却在她闲静的外表中另给人
一种野性美。

  能够在这茫茫大海之中找到自己,而且叫破自己以前的身份。这少女一定非
同小可。

  癸的内心在大呼着危险的同时,也不由得感到一种新奇的刺激。海盗生活在
杀人放火和跟狂风巨浪搏斗时,固然叫人紧张刺激得透不过气来。但是在其他的
日子,几乎无不是这种平淡无波的海上航行。现在极度的刺激,就正在诱惑他。

  「你好吗,卡尔先生。」

  客气的说话,不是出自少女口中,却是出自钢琴上的黑猫口中,原本懒洋洋
躺着的黑猫,现在恭敬的站起对他发话。当然是猫的四肢站起了,虽然这猫居然
可像人类一样说话,但还未至于用两只脚行走。

  「这东西还真有趣。」

  癸在运功戒备之中,伸手搔着黑猫的头。

  「你骑着的东西也很有趣呀!」

  黑猫似乎不满被视作宠物的反击。

  「美人计吗?我可爱的小姐。」

  「没错。」

  少女的这回答还真爽快直接。

  「可是我可不是普通人呀!现在我就准备挣破陷阱把作为饵的美人抢走。」

  癸浑身流露着霸王一样的气势。

  少女青葱的玉指并没有停过下来。但激昂动人的琴声,一变为悲哀忧伤的节
奏。

  「我的名字叫莉亚娜黛。达文西。是一个钢琴家、建筑师、画家、雕刻家,
而且还是调教师和魔法师。虽然外表像一个淑女,可是我是一个魔女。」

  「我叫佩尔蒂。现在是只黑猫!因为得罪了莉亚娜黛,所以才被施法变成这
样,我真是命苦。呜呜!」

  「别听她胡说。这家伙在造谣生事而已。」

  莉亚娜黛和佩尔蒂一唱一和,听着她们这样说话本应叫人感到很舒爽的。但
是受到琴声的影响,癸却陷进了回忆之中,让人又喜又哀的回忆。

  记不得这面孔,但是他却记得以往曾听过这少女抚琴的。那是在不列颠帝国
在东洋所建立的最大据点,星之州。一个设有要塞的大型都市内。

  「我记得,那次我带华香一起去听你弹琴。」

  「不是我自夸,我可是世上第一的钢琴家。」

  「这是因为莉亚娜黛毒杀了原本第一的男钢琴家,还把排名第二的女钢琴家
收了做性奴隶。」

  「佩尔蒂,你再在这里多嘴。我就动手教训你。」

  华香自少就喜好音乐,神州国、邪马台国、高句丽国、大伊比内、不列颠和
殷地安以至天竺。而为她唱歌奏乐的乃是被海盗们捉来的奴隶以至性奴隶。华香
这个人好像从来就没有身份和阶级观念的,对这些卑下之人,或者可以说,是被
人剥夺了人类身份的人,她也一样和他们做朋友。和他们唱谈结交,而在言语的
隔膜之中,最能将之打破,把人联系起来的就是音乐了。

  回忆起往事,癸感到很对不起这位至爱。明知她内心的痛苦,但在老头子兰
道夫的命令下,他不知多少次的下令处死和转卖华香的朋友,让她伤心流泪。

  懂音乐,而且能弹能唱的并不乏人。可是懂做乐器的就不多了,癸曾经千方
百计的为了让最爱的女人开心,而去搜集各种乐器,还有制作的人才。但是当中
最为难的就是伊罗巴诸国的交响乐团演凑,那是需要上百件乐器和专门训练的乐
师来演奏的。

  实在没有可能在海盗的大本营中组成交响乐团,癸遂在一次大型劫掠之中带
同华香前往星之州。在那里就有整个东洋唯一的交响乐团。

  美丽神秘,深不可测的少女。这真的是大大的勾起了癸的好奇心。

  「那么,魔女小姐,你有什么目的。」

  「我这个人呢!别人经常用阴危、恶毒、冷酷、可怕和怪物等字眼称赞我。
而我也从不有负这些称赞。对喜欢的东西,卡尔先生会怎样做?」

  能够将这些咒骂的话,坦然的当成赞美。这小家伙看来果真非同小可呢。

  癸自信且霸气的答:「自然是抢回来了。」

  「我也一样呢!」

  之前哀怨低迷的琴音,现在又变得凄厉可怕,让人毛骨悚然,活像在听地狱
的交响乐演奏一样。少女以音乐影响着气氛之外,也以之影响着癸的心神。

  在这之间,琴音有一个短暂的停顿。而这位充满谜团的莉亚娜黛,把握这瞬
间,主动起身吻了站在琴旁的癸一口。

  虽只轻轻一吻,可却是很温热柔软的嘴唇,还有那从她身上飘来的甜甜少女
幽香,香薰迷人。

  「我喜欢你呢!卡尔先生,喜欢你的强,你的专一,你的霸道。所以今天起
我要成为你的主人又或者是……」

  之前满是柔情蜜意的眼光,在唇分之后转化为威势压人的目光。让癸深感压
力,她不只有政宗那种霸主的气势,更多了一股妖艳和深藏不露的实力感觉。

  「少少的为卡尔准备了一支舰队欢迎你。十艘不列颠战船,还有这两个大玩
偶。」

  水花激溅,两个一直潜伏在水下的人,全力弹起,迎空扑向下面的癸。同时
龟甲船开始浮升。

  远方海面上,数目比癸的多一倍的敌舰出现在水平线上。而且还是伊罗巴诸
强中新兴的强国,不列颠国的战船。

  玫瑰通常都是有刺的。而这朵在海上引诱癸上当的玫瑰,除了色泽斑烂鲜艳
之外,上面的刺还达到毒死人的程度。

  在政宗相赠癸的邪马台国战船上。青霭和薰必需迎战比他们倍出的敌人,而
作为军师的青霭,不自禁的抚着屁股。之前被癸教训的这里还余痛未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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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 第四章

  莉亚娜黛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在海面上,是因为在一个月之前。当时在东洋大
陆之间四处流浪的她,正暂居某地。

  「天涯海角何处寻芳草?四海漂泊流浪人。」

  黑深深的地牢内,散布着潮湿的气息,空气中有着异样的各种气味。魔女的
奴隶正在为她努力的工作。准备各种施法用的药草,连续煮上十数个小时,其他
材料还包括活生生的各种异形生物和稀奇古怪的物体,正被囚在各种下了咒语的
铁笼之中。

  魔女的仆人,服饰打扮上既传统亦创新。作为奴隶的少女们传穿着头套连披
肩的黑衣,但是却只去到背部一半,而不是脚边。而内里则非常大胆的,只有仅
占上身面积四分之一的小背心和三角形内裤,分别遮掩着身上的神秘地带。

  在制药房旁边的则是装饰得美轮美奂的书斋。利用流动的风魔法,两边有着
截然不同的空气,这一方可是空气清新极了,还有一些花香夹集其中。四周是高
及天花的书柜,内中有着难以计算的书籍。魔女莉亚娜黛正握着其中一本在细细
阅读。

  「漂泊无依的小魔女,就这样流落在这东洋大陆之中。可怜的正艰苦经营着
一间小客店,我真是苦命啊!」

  魔女感触良多的诉说着自己的不幸。她自己觉得真是不幸。

  远离故国的莉亚娜黛,正在这东洋大陆上流浪。不过她可不是一人一猫的孤
苦无依。喜爱的美女就捕捉之为奴,折辱凌虐她们,看上了俊男也俘虏回来,用
魔法迫他们做同性爱的表演供自己观赏,没钱时就向大富之家们下手。所到之处
虽不至腥风血雨,但却让当地的人谈魔女色变。当然莉亚娜黛不会让她表面的身
份与魔女这两个字被连系起来。

  最近她就再次回到星之州,在这里经营一间很有品味的小旅店。不止服务一
流,全是以在这时代来说,穿得异常性感的可爱小女奴在作女仆。店子的装潢陈
设,更是极为考究和富有品味。相对的收费也是天价了。

  当然,若是正正经经的做生意,就不符合魔女的人生观了。这是莉亚娜黛用
来捕捉猎物的黑店。进来之后走不出去的人,不知有多少,可说是一间为她捕捉
猎物的蜘蛛巢穴。

  而作为宠物的黑猫佩尔蒂,从她专用的猫通道,几个急窜的就跃到了正躺在
书斋床上阅读的莉亚娜黛旁边。

  「有一个普通的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先说普通的。」

  莉亚娜黛拿起床边俊美男奴所持托盘上的红茶,小小的浅尝了一口。今天为
止这位黑暗魔女还只是处子之身,虽然在身边畜养不少俊男。但那只是出于收集
美好东西的习惯。俊男对她来说,只是作龙阳之欢的表演工具,还有替她的美丽
女奴们下种之用。

  黑猫佩尔蒂,则是负责替她在店子里物色猎物的探子。

  「这次看上了一个普通美女,但她有两个大块头伴着。而且看起来还颇厉害
的。」

  「唔,无聊嘛!这种对象。」

  莉亚娜黛放回杯子,手上没离开过书。

  「但是,他们是海神的人。还有着卡尔先生的消息。」

  「真的!」

  魔女扔下手中书,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辉。

  不知自己住进了黑店内的三个人,正在悄悄的在商量阴谋诡计。

  这三个人分别是有着丰挺豪乳的金发美女,身穿伊罗巴服饰的她胸部有一大
半都敞露在外,下身是像半球形的及地长裙,加上丰润的香肩。有着一身浓烈的
性感艳丽气息。

  和这位美女同桌而坐的还有二人,其一是矮小还一脸皱纹,目光凶毒的中年
人。与另一个高大健硕正值壮年的男子。

  「今次的行动,是尤利乌斯大人私下命令的。我们三个一定要将之完成。」

  明显地作为首领的艳女开口说。

  「根据从邪马台帝国收到的情报,发现了魔刀火仓春潮的踪迹。」

  「呵!」

  「那这次的任务……」

  二名男子听到这柄魔刀和想起他的主人,都为之感到凝重。

  「杀掉卡尔。不能让他活着回到海神。」

  女子冷酷的命令,不容反驳和争议。

  「要动用多少钱,大人己说了没有上限。另外只要任务成功,我们每人可以
得到五百枚金币作奖赏,还可晋升二级。」

  矮小男子道:「可是,卡尔大人可不是易对付的。」

  壮年男子道:「没错。就凭我们三个人,好像弱了点。」

  「放心。我们只是主事而已,只要用钱,自然就可以买得到刺客。还有我们
先假装投靠卡尔,再内外夹攻。」

  「可以请三位好好告诉我卡尔先生的情报吗?」

  突然的,一直倚在窗边的黑猫发话了。

  从大腿取出三管手枪的金发美女,手握黄金三叉的矮小男子和鬼头刀的壮年
男子。三人目定口呆的注视着黑猫。

  对手若是人的话,早已经分尸了十次了。可是偷听和向他们问话的竟然是黑
猫。

  「小猫,你怎会懂说话的?你的主人呢!」

  金发女子四处搜索,都看不到附近有人躲藏起来。遂以亲切和善的语气探问
黑猫。

  「你好像弄错了一点小姐。现在是我在问你话呢?」

  黑猫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用后腿抓起背来。

  「管他是人是猫,先捉着宰了。」

  壮年男子一刀就往黑猫砍去,可是却给这小东西一窜就逃了。

  金发女子道:「札古,别胡乱出手。」

  神秘的黑猫急速逃走。然后从正对着空旷天井的窗户之中,见到黑猫跃回到
主人怀抱里。

  来人正是莉亚娜黛,以及她带来的一班身穿红衣黑裤的不列颠士兵。

  海神中七位舰队头目之一,尤利乌斯所派出的三位刺客,全神戒备着这班突
然出现的对手。

  「男的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女的走出来脱光衣服,我要好好的查验你的女奴
资格。」

  莉亚娜黛轻抚着怀中的黑猫,柔声细语的说。这种威胁的话,她竟用少女们
之间相互说悄悄话的语气来讲。

  「这位小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可是?你就不怕得罪人吗?」

  金发女子妩媚的回话。

  「对将死之人,和要成为奴隶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快把你们知道关于卡尔
的事说出来。」

  莉亚娜黛以深冷如寒冰的口气道。

  金发女子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朝莉亚娜黛拔枪一击,目标瞄准她的大腿。

  「锅汗、札古动手。」

  作为首领的她一喊,矮小的锅汗和高大的札古同时出手了。他们以凶猛霸道
的力气,将房子内的家具朝屋外的兵队轰去。分持黄金三叉和鬼头刀接连杀了出
去,就算敌人的火枪内已填装了子弹,而且还是新型的鐩石击发枪都好,在这等
距离也敌不着他们的近距离冲杀。

  但敌人的反应也完全让人意外,一时之间,红色掩天而至。细看之下,是士
兵们身上的衣服片片撕裂,他们肌肉贲起,每一个都变得比猩猩还要粗壮高大,
连肩上的火枪都不使用,反而拔出随身的军刀朝金发女子等三人攻过来。所有这
些肌肉男,颈背上均有一只蜘蛛。

  金发女子的那一枪,也被这些肌肉人以身体挡住了。

  「啊!」

  莉亚娜黛打了一个呵欠,就在天井中找了一块装饰用的大石头坐在上面。

  惨烈血腥的战斗持续着,房内的金发女子,三管枪连发不断。她的上弹速度
也快得让人讶异,竟然每十秒击发一次。

  锅汗和札古均是凶残冷血的人,可是却得与相同甚至更可怕的对手们较量。
这些肌肉男并不懂武功,可是蛮力大得吓人,一拳轰在地上,竟不下懂内功的好
手,而且身手敏捷惊人。纵然受伤,甚至被砍掉一只手或脚,也不顾伤势悍然继
续攻来。

  而更为可怕的是,更多的士兵陆续出现。他们并未加入战团,只是冷静的将
火枪上膛,占据有利的位置准备射击。

  高大健硕的札古,手上鬼头刀连舞,接连挡开二名肌肉男的军刀攻击。更用
另一手重击在对方身上,肌肉男也以铁拳反击。

  双拳硬接之后,札古虽打碎了对方的手骨,可是他们竟然毫不在乎的再次挥
拳攻来。

  至于使用黄金三叉的锅汗就更为不利了,他就算洞穿这些家伙,对方也像没
事人一样的还在打。让他闪的多,还手的少。

  至于主事的金发女子,在专瞄准头部射击的情形下,好不容易才击毙了当中
的数名敌人。

  「来!佩尔蒂,我们玩气球花好吗?」

  魔女对黑猫说着,接下来就像看不到战斗似的,在最远的角落准备和猫玩。
而她所谓的气球花,乃是种在天井中的一种魔界植物,其花如气球。

  莉亚娜黛接着把把气球花摘下抛向佩尔蒂,黑猫则开心到人立而起将之一一
抓破,一时爆开的花瓣飘散得一地都是。

  金发女子看着现在的情形,愈感不妙。从脚步声去看,整个店子都被士兵们
包围着。不要说他们个个像刚才的兵队那样变身,就是火枪齐射,也可以把他们
留在这里了。

  要打破现在的困境,唯有打倒那自大和把人当白痴看的少女了。只要胁持着
她作人质的话。

  金发女子一闪跃出窗,同时扯裂身上的长裙。运气内力将之震碎,一时漫天
都是长裙的碎片和气球花的花瓣。身穿黑色鲸骨内衣,肉感异常,看得男人眼睛
都会为之凸出的金发女子,在地面上几个翻滚。利用士兵们视界被遮掩的机会,
直迫莉亚娜黛而来。

  「别动!叫你的人停手。不然我就开枪了。」

  三管手枪直指莉亚娜黛的心脏,只要一击就可将她击毙。

  但是倏然间,金发女子却感到身体异常沉重,体内肠脏绞痛。

  「啊呀!」

  锅汗和札古面现痛苦之色,手上的力道慢了三、五倍,让肌肉男的军刀接连
画过他们的身上。

  「还不下令住手!不然要开枪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好像看不到对方的手枪似的,莉亚娜黛饶有趣味的问她。

  「想死吗?你这小妞。」

  「这样还开到枪吗?」

  莉亚娜黛轻巧的闪到一边,一把将手枪握着,让它指到一旁。

  金发女子大为讶异于她的身手之快。然后她才发现,不是对方快了,是自己
慢了。眼前的少女很明显并不懂得武功。

  莉亚娜黛蓝色的漂亮瞳孔,注视着眼前的猎物。然后她的嘴角露出神秘的一
笑,轻念着超古代语。

  「啊啊啊……」

  金发女子感到腹痛更为剧烈,整个胃好像涨大了一倍,还有什么在里面冲撞
似的。

  「这枪不错呢!」

  莉亚娜黛夺过三管手枪,就朝着被围攻的锅汗和札古齐发。

  「砰!」

  「啊呀……」

  因三枪齐发的后座力,莉亚娜黛手上一痛,让三管手枪掉到了地上。

  而两个虎落平阳的高手,锅汗和札古因为速度变慢后根本闪不过去。惨被命
中,然后更遭一涌而上的肌肉男按在地上,拳如雨下的打得鼻青脸肿。

  「啊呀……痛痛……啊啊……」

  哀呼的惨叫不是出自两个海神高手,他们已连叫都叫不出来,是从首领的金
发女子发出的。激痛由胃部直传至小肠和大肠,痛得她美丽的五官扭曲,身上汗
如雨下,把黑色的鲸骨内衣和黑灯笼般的内裤全沾湿了。

  眉头略皱的莉亚娜黛轻抚着酸痛的手,三管手枪的威力太大了。尤其是她刚
才一次过齐射。

  「你叫什么名字,想不痛的话就说出来。」

  「玛丽娜。」

  名叫玛丽娜的金发女子辛苦的惨呼。

  「哦!」

  「佩尔蒂替我按住她。免得她乱动!」

  「是的。」

  黑猫身形急涨,变成一只毛色黑得发亮,雄壮可怕的黑豹。伸出明亮反光的
尖爪,一把抓掉玛丽娜的内衣,让她全裸人前,再跳到她身上压着她。

  蓦地,玛丽娜感到肠胃的痛楚大减。

  「你……你下了毒?」

  惧怕的她看着眼前,神秘清丽的少女。

  「不!只是用了一点魔法。旅馆内的食物全被我下了毒化之咒,全部变成了
具有等同毒药的效果,平时是不会发作的。但是当沾上这些气球花内无色无味的
气体时咒语便会发作了。嘻嘻!」

  「还有我在做面包的小麦上下了微米召唤术,刚才在我念咒时,就在你体内
召唤出与我立约的小恶魔。」

  「让你试试它的效果如何。」

  「唔。呀呀呀……」

  尖锐的惨叫声直通天际,玛丽娜发丝凌乱,面上渗着汗珠,看起来风情万种
诱人至极。身体微颤不断在扭动挣扎。她的体内肠子好像流满了液体涨得难受,
更惨的是在这涨满之中,内部还有硬物在活动。

  「住手!住手!呀……啊啊啊……」

  「现在起你是我的女奴了。玛丽娜!」

  莉亚娜黛一脚踏着她的面上喊道。之后又移到她的硕大巨乳上,踩弄着她的
乳房。

  「呵呀……别……停手……请停手呀……」

  哀怨无助的求饶持续着。

  「怎样处置那两个男人呢!」

  佩尔蒂把头磨蹭在莉亚娜黛的手上问道。

  「唔!既然是海神的人,赏金一定不少的吧!卖他们到城防警备队处去领赏
金好了。」

  「我看过了。他们没落案呢!而且莉亚娜黛怎证明他们的海神身份。领不到
赏金的了。」

  「只要问这新女奴就可以知道卡尔先生的下落了。我在这里已待到闷了,收
拾好就马上坐船出发去找他。所以呢!明天我就用恶魔梦法加上禁制去操控这两
个家伙,让他们尽量替我去抢星之州的富户,放火、杀人、捉女奴、虏人勒索、
要弄得全城大乱为止。这样他们不就落案了吗?赃款自然全是我的,赏金又是我
的。」

  在佩尔蒂爪下的玛丽娜感到这少女恐怖极了,简直是活生生的恶魔。

  「那么怎处置这肥臀丰乳的。」

  「先问后供,然后落禁制,收作女奴。反正落在我手上的,那里有可能逃得
脱。」

  「好!玛丽娜,卡尔先生在那里?」

  「先停止好吗?我体内好痛苦呀……说不出话了。」

  玛丽娜眉头紧皱,呵气如兰不的不断喘息,身上流满汗珠,看起来更显凄艳
动人。

  「停了,你还会好好说吗?」

  「在邪马帝台国,详细的我不知道,要……要向龙家的人买情报。」

  「哦!太好了,很快就可以见到卡尔先生了。」


              第五集 第五章

  「呀……呀……唔唔……」

  说出这句话之后,玛丽娜感下腹涨到像个快临盘的孕妇一样。肠子像蛇一样
的绞动不绝。

  「听清楚!只要我想,就可以随时让同我立约的小恶魔降临在你的肠胃内,
而由那里出来啦。可是随我决定了。」

  「呵……呀呀呀呀……」

  四肢趴在地上,像只牝犬一样的玛丽娜,感到下体内的压力超过临界点了。

  「哈呀呀啊啊……」

  在这凄绝可耻的悲呜之中,却有着异样的解放快乐。那种压力一下消散的快
感,还有连续通过菊穴的硬物所摩擦的酥麻。

  「啊……啊……」

  大量黑黑白白的液体从她体内狂喷而出。冲击在臀部后方的地面上。而她则
眼流泪珠,口流着唾液的软瘫在地上喘息。

  好可耻呀!竟然在这样的美少女面前……排泄,四周还有那么多的士兵在围
观。

  「玛丽娜,给我记清楚,若是背叛我会有什么下场。你好自为之呀!还有就
是我死了,我的魔法还是有效的。」

  「卡……卡……」

  听到背后像剪刀合上的声音,酸软无力的玛丽娜回头一看。就见到一条身体
像蛇,头像蟹还有双铁钳的小恶魔,身上有细孔的它,从那里排放了大量液体,
那就是制造刚才浣肠效果的原凶。

  「啊啊啊……」

  纵是平日心狠手辣的玛丽娜,看到这样恐怖和可怕的生物,再想到刚才它是
从自己的肠子内钻出来的。就吓得昏厥了。

  佩尔蒂用豹爪拍着玛丽娜的头。

  「晕了。」

  「随她吧!现在我们去准备大举在星之州捣乱。今时不同往日了。」

  想到大乱星之州,莉亚娜黛知道这怎也比不上卡尔在近二年之前所做成的破
坏。不过让她最感不快和可怕的是,这里怎么复兴得那么快。

  所谓魔女,在古代并没有这个物词。以莉亚娜黛的祖先来说,她们自认是能
操纵自然力量,和与仙魔打交道的人。魔女一词是从千年之前,十四门徒会在伊
罗巴大陆传布天帝教开始的。最始十四门徒会是被为政者打击的团体,可是在经
过一百年之后,它成功的将国王和宰相等大人物洗脑,成为一直和君主专制互相
配合和支援的宗教信仰组织。

  取得绝对力量的十四门徒会,就开始以教会的私设武力,还有国王的力量,
去清除旧有的宗教和他们的信徒。以异端、异教徒、魔女之名展开连场血腥的大
清洗,不改变信仰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而即使想改变,也要看十四门徒会的主教
们,认为有没有利用价值。

  能利用的人,主教们就将他们的魔法称为神蹟,天帝力量的显现。否则就是
魔法,是恶魔的力量。之后经过了超过一千年,像莉亚娜黛这种有着与仙魔缔约
力量的人,都被称为魔女一一加以捕杀。

  在教会的地牢暗室之内,遭到残酷的淫虐和严刑拷打。最后被施以残酷的火
刑。面对这代代连续不绝的残酷镇压,魔女们都隐藏她们的力量,表面上在常人
一样躲藏着。但是魔女狩猎并不因此而结束,其主要对象转到了一般人身上,教
会的主教和牧师们专向社会上的弱势力量下手,特别是穷苦人家的美女,更是他
们狩猎的重点对象。

  一一遭到被逮捕的命运,家人亲友受到全社会的唾弃。自身遭到主教、牧师
和教士们无尽的淫虐毒刑,到他们玩厌了,就在烈火焚身的酷刑之下结束痛苦的
一生。

  隐瞒着自己魔女的身份,莉亚娜黛离开了伊罗巴大陆,在东洋大陆上流浪,
表面上的身份是天才少女钢琴家。二年前为免十四门徒会旗下的精锐猎杀队,圣
经维护会的捕杀,她大隐于市的暂时以星之州为家。

  结交豪门和名流,也是一种自保的手段,因为必要时反咬他们一口,指称对
方是魔女的同党,绝对可以造成对方无穷的祸患。而且对一般人的存心诬告,也
有这些权贵去对付。只是万一反被他们看上了的话,随时会自陷虎口。这可说是
一个走钢线的游戏。

  对现实不满的莉亚娜黛,到底只能在社会的黑暗之处活动,偷偷跟势力随着
伊罗巴诸国对全天球的大征服,而更形强大的十四们徒会小小的捣乱一下。

  不管多不满都好,伊罗巴诸国几乎是无敌的,十四们徒会也是不可动摇的。
愤世嫉俗的莉亚娜黛,就只有藉弹琴宣泄她的不满,特别是她当时的魔法远没有
现在这个力量的水平。

  在巨大的演奏厅内,忧怨哀伤的琴声,往往触动得那些天天除了闲谈八挂,
争奇斗艳就无事可做的名流淑女们哭成泪人。即然在内心咒骂着这些人的愚昧和
白痴,可是为了掩饰身份,莉亚娜黛还是得和她们打交道。而且还得在那些想夺
得自己肉体的男人们间游走,一面利用他们保护自己,同时免得真的身受其害。

  就在那段夜间苦心钻研更高级魔法,白天还得为那些闲人抚琴的日子。在观
众观之间出现了三个异样的人。

  总是戴着头套与披风的神秘人,英俊潇洒身穿伊罗巴服饰的东方男子,还有
被这位俊男如珠如宝似对待的那位有黑色飘逸长发,态度优雅热情美女。在歧视
极深的伊罗巴社会,虽不知那位神秘人的身份,可是这对东方碧人,就是再美再
俊也不可能得到别人的尊重的。

  当时莉亚娜黛不知道连续几日,均来听琴的这对俊男美女有何身份,只以为
是出手大方的土皇后裔。一方面为他们可怜,通常当这些土皇帝的财富被伊罗巴
的骗子和暴徒榨干之后,不要说一无所有,随时性命不保,让她深为之婉惜。特
别是因那位少女非常之热情,在音乐上的造诣也很高。在台前幕后之间,总是找
自己倾谈,最让莉亚娜黛激动的,是她能从音乐中听出自己的真心。

  依照她的习性,本应向他们下手的,但是孤独的莉亚娜黛却对名叫华香的这
位少女,有着强烈的好感,还结下了短暂的友情。当时华香身旁的那位男子,其
实就是海神的继承人,也就是现在被青霭叫做龙癸的卡尔。

  对音乐似乎并无特别兴趣的他,终日只会和神秘人说话,任由华香找莉亚娜
黛倾谈。

  有一天,当演奏会结束之后,演奏厅竟被军士所封锁。星之州那矮胖肥肿的
总督,带同警备队长,女穿男装的凡尼亚出现。

  看到华香的总督一阵淫笑,让卡尔眉头大皱,面色黑黑的极度不满。

  这时向以刚正不阿出名的凡尼亚,对着华香宣读了一份逮捕声明。不过她的
刚正仅限对伊罗巴人而已。

  「根据密告者所言,邪马台国女子橘华香,涉嫌在星之州散布异教信仰,私
捕儿童,以之制药。还向社会上的名流淑女,出卖以人体为材料制作的春药。更
有勾引青年才俊,成为其入幕之宾的私娼行为。而且……」

  凡尼亚是像男人那般俊秀的美女,一头金色的短发,要非常有眼光的人,才
能从她的男性打扮之中,看出她的女性美。一身毕挺军服的她,实在帅气漂亮极
了。

  这又长又臭的罪名宣布,读得凡尼亚口干舌燥才结束。而卡尔已气得面上铁
清,华香则害怕的躲在他怀里。

  魔法是需要很多准备才能施展的,可不像一般人所常的,像变魔术那样,要
变就变。而莉亚娜黛也并没有那种直接可以攻击人的魔法,像直接用火炎、风、
光和雷等攻击的魔法,她全都不会,因为就算学,也因为一些原因而无法使用。

  单从听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宣读,莉亚娜黛就知道出事了。不管是因为华香的
美貌,还是卡尔的出手阔绰。是总督自己,还是他背后的某人都好,他们眼看就
要成为任人鱼肉的可怜虫,面对悲惨的命运。

  「……因此之故。现在宣布逮捕橘华香,然后先交付设立在星之州的十四门
徒会异端裁判所,以审明其魔女身份。橘华香,我们的宗教法庭是公正严明的,
他们会证明你是否清白,有罪无罪。现在请伸出你的双手。若是证明无罪,再交
付一般法庭审讯。」

  听到这里莉亚娜黛心都凉了。想到魔女狩猎这四个字,让她听得心中发寒,
满是恨意的她,就只能看着华香面对悲惨的遭遇了吗?「哈哈哈哈!」

  愈来愈怒,再转为不屑,然后是冷笑,最后卡尔忍到凡尼亚说完。才大笑出
来,除了真的很愉快的笑意,声音之中还有内蕴的狂怒。

  「卡尔先生。我这里还有一份关于你的逮捕声明……」

  凡尼亚在卡尔狂笑时竭了一口气,再次开口。

  「不用说了!华香那有什么罪,全都是胡说八道。本来还想让你们多活数天
的,想不到自找死路。我的罪,让我告诉你好了,男装的这位小姐,我就是海神
的少主,这够了吧!」

  冷傲的卡尔,好像看不到这里的上百军士似的。

  而莉亚娜黛的面色更是一沉,除了眼看着他们受害之外,她一点儿办法也没
有。因为她绝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也没法对付那么多枪。身为东方人的卡
尔,也许深精神州国的武术吧!可是,他大概从没见识过火枪的威力。

  「你是说真的吗?这可是非同小可的罪名。」

  凡尼亚面色一冷的看着他们,连刚才的客气都消失了。因为海神可说是世上
唯一敢与伊罗巴诸国作对的组织,不知洗劫了多少殖民地,抢夺过多少他们从其
他落后民族夺来的财宝。更是杀害凡尼亚家人的凶手,这在星之州可是很出名的
一件事。

  之前一直退避在外面的男男女女,一直就在对卡尔和华香两人指指点点,现
在更是谣言纷飞,吓得不知所措。单是海神成员的身份就是死罪了,现在竟然还
有人敢认是海神的少主。

  「刚才侮辱华香的话,就是那猪头拟定由你说的吗?」

  卡尔一手抱美,一手从腰间拔刀。对凡尼亚喝问。

  「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只要自认是海神贼党的一员。就可即时击毙了。」

  「嘿!」

  卡尔一声冷笑,给凡尼亚以非常侮辱的嘲笑感觉。

  「死亡气息。做你喜欢做的事吧!」

  一直在卡尔身后跟随的披肩蒙面人,这时双手一抬,从袖中射出无数白线。

  「瞄准!」

  凡尼亚一面抽出军刀急退,一面大声喝令士兵。

  而当外围的士兵举枪瞄准着卡尔、华香和死亡气息三人时。所看到的已是地
狱一样的景像。

  白色的线,名唤白色情人,是海神七个舰队司令之一,死亡气息的致命武器
而不负主人之名,白色情人真的造成了可怕的伤亡,到处都流露着可怕的死亡气
息。

  白线快如箭矢的向外涌去,给那些士兵和观众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白色情
人收紧,霎时将人体切割成数截,喷出惊天的血柱。杀人之后,白色情人继续向
外围延伸,同时穿插着被切割下来的手、头、脚在不断蠕动。

  站得近的人,莫不即时毙命。而远方的士兵被血柱所做成的漫天血雾所掩,
根本无从瞄准。可怕的人头、断手和断脚,好像僵尸一样被白色情人舞动着,不
分男女老幼,瞬时已杀了三份之一的观众。

  在可怕的夺命武器,白色情人的包围之中。卡尔手掩爱侣之眼,让她不受这
人间地狱所吓怕。身手如飞的扑前,刀光一闪,己然将矮胖的总督垂直切成了二
半。

  不懂武功的莉亚娜黛,也差点成了白色情人下的亡魂。幸好一直坐在琴面的
佩尔蒂变身成黑豹,口中一含她的衣裙,将之抛到背上,亡命的飞奔出演奏厅之
外。

  在莉亚娜黛背后是凄绝尖叫的大合唱,面临死亡的人,发出可怕的惨叫声。

  「好险!差点变成豹肉火腿片了。」

  佩尔蒂边喘边叫道。

  而莉亚娜黛则看着当前的情形,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那么多人竟然一瞬
间死了,比起害怕,她更加感到兴奋。那些让她憎恶和害怕的人,刹那间竟就全
都变成了亡魂。

  白色情人继续活动,直至把整座巨大的演奏厅割至倒塌为止。而这就激起了
冲天的烟尘,几乎将附近几条街道都掩没了。

  「海神。真是了不起呀!」

  莉亚娜黛感动的喊道。竟然比传说的还厉害,海神看来不止只像自己这般,
是仅能偷偷从敌人背后下针的人。而是有正面与伊罗巴诸国为敌的力量。

  烟雾散去之后,白色情人,那些可怕的白色夺命线,织成了一个蠕动不绝的
巨大蜘蛛网。

  在这中央是己脱下头套,露出黑色波浪曲发,有着金色双眼,肤色略深的成
熟美女,而她就是操纵白色情人的死亡气息。在她身旁分别是卡尔和华香。

  除了凡尼亚能及时逃出来外,里面所有的军士和观众都已死在瓦砾之下了。

  「可惜了华香!本来还想让你再听多几天音乐才下手的。现在却……」

  「唔!这不怪卡尔。」

  华香对因为自己而造成的大屠杀而深感自责,几百人就这样死了,而这只是
因为卡尔想要保护她。内心凄苦的她,直到找到豹背上的莉亚娜黛才算松了一口
气。幸好这位她刚结识的朋友能及时逃得了一命。

  「卡尔。我们走吧!别再开杀戒了。」

  「这可轮不到我作主,老头子交代我把这附近的城市洗劫得干干净净的。」

  「可是爸爸他……」

  「别说了,华香!就算是我,违命的话,也不知道会受什么处罚。何况我不
杀,自然有别人来杀。你不用怪责自己的,也不用因我而感到什么内疚。有罪也
是下令的老头子,追究罪名也不是向刀剑,而是向行凶者去追。」

  「不过刚才那班蠢蛋竟敢说你是什么魔女和私娼的,那今天除了公事之外,
我也要替你出一口恶气,报这个私仇。公私两便。」

  「不用这样做的卡尔!我……」

  卡尔不再多语,先从身上拿出讯号弹射向天际。以烟花改做的讯号弹,在黑
漆的天空上炸出耀眼夺目的光煇。

  「可恶!你们真的是海神的人。」

  险死余生的凡尼亚,手持军刀遥指着卡尔和死亡气息。她不知自己能否对付
卡尔,但是那个死亡气息,绝对不是用刀剑对付得了的。身在白色情人的重重保
护之中,没有远程攻击的武器根本动不了她。

  「死亡气息。放手去干吧!你想怎做就怎做。」

  「可是保护少主和华香小姐的事。」

  「放心!我先带华香回船上去。那个刚才出言侮辱华香的人留下给我,其他
的随便你。」


              第五集 第六章

  「你拾回一条命了。」

  死亡气息的话平板呆滞,语气全无抑扬顿挫,但却自然的带着深寒的气息。
她对凡尼亚说的这句话,显出她对自己实力的强烈自信。

  白色情人聚集在一起,成为一团像白蛇一样的形状。这庞然巨物承载着死亡
气息,以惊人的速度在市内横越,直往设在市区外围的要塞前进。

  包括莉亚娜黛和凡尼亚在内,全城有不少人都看到这异物。叫喊白色魔鬼的
声音在城内此起彼落。

  「现在怎样做?莉亚娜黛。」

  对佩尔蒂的问话,莉亚娜黛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要去追卡尔和华香是追不
上的了,去看死亡气息有何行动是好,只怕她把自己也当敌人一拼宰了。

  「先回家去吧!海神马上就要来了。得要收拾好,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穿着性感名贵的晚礼服,身体还是相当青涩,刚超越儿童级数身裁不久的莉
亚娜黛。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义愤填膺的凡尼亚则全速赶回要塞内,因为海神的大军即将来临,明日黎
明时份,恐怕就会爆发激战了。

  这天晚上,星之州的居民目睹了要塞发生大火,整夜枪炮声不绝。等到第二
天红得像用鲜血涂装的耀目太阳升起时,海面上更出现了达千艘的各种战船。一
切似乎极端不祥和凶危。

  海神内七大舰队之一,死亡气息的南洋舰队出现了。十万大军分乘着千艘战
船迫近而来。

  星之州是建立在一个小岛上的城市,城旁就有巨大的要塞,更有可容纳庞大
舰队的码头。位置靠近东洋大陆的一个突出的半岛,相隔一个数里的海峡,对岸
是新增建的部份市区。作为一个殖民地,她近半的居民是当地土着,其他则是不
列颠人而及停留于此的其他伊罗巴诸强的国民。

  星之州的守备,从一开就没将半岛内的新建区纳入,因为那里九成以上是土
着的原居民。而是集中在小岛上,除了巨大的要塞之外,在全个小岛四周都设有
大小炮台。岛内有一座小山,也是总督府和有钱人的居住区。

  在昨夜将自己施法用的小宝贝们都藏好,再施了隐匿之术和防火的法术,莉
亚娜黛就在山顶上准备了一个野餐盒,和早已变回了黑猫的佩尔蒂准备欣赏海神
血洗全城。

  昨晚死亡气息捣乱了一夜,弄得全城的人都没有得睡,守军的迎战准备更是
因疲劳而尚未完成。

  「我好开心呢!佩尔蒂。」

  莉亚娜黛欣喜的面上,却有着难以自制的激动。世上真的还有可以打败伊罗
巴诸国的力量存在的。

  她的内心回忆起那一晚,在拥挤的一群中,耳边尽是辱骂的喊叫声和感谢神
除去魔女的祈告,当时尚是人类之身的佩尔蒂,拉着和自己同样都是八岁的,那
双小手,不让她暴露身份。然后在人群包围之中的是被绑在木柱上的蒙罗丽沙,
而下面放满了柴堆。被人群掷石击伤,额上染血的她,在最后一刻仍在向自己微
笑。直到火焰把她覆盖为止。

  那是她第一次参与魔女狩猎,而被捉及处以火刑的蒙罗丽沙就是她母亲。

  「海神会放火吗?我想看到火。」

  「会的。一定会,还会把全城都轰个稀巴烂。」

  佩尔蒂舔弄着莉亚娜黛的手,然后发现手背上有水滴落下,而天空上晴空万
里,正是进行劫掠和屠杀的好日子。黑猫跃窜到莉亚娜黛的面上,替她舔干湿掉
的面颊。

  星之州的驻留舰队成员,一整晚都忙着帮助剿捕死亡气息,不止损兵折将,
还一夜没睡。现在他们作为全城的希望,驶离码头决战海神舰队了。

  虽仅只有一百艘,但是除了和大伊比内、小伊比内、高卢等伊罗巴国家争夺
海上霸权,他们从没败过给自己眼中的低等民族。不是由伊罗巴人组成的海盗,
再多他们也不怕。而且舰队中的士兵相信不列颠军船坚炮利,向以质素取胜的他
们,并不惧于敌方人多。

  战斗一开始,海神就有一百艘快船先行离去。看在不列颠军眼中,只道他们
未战先逃而已。接下来四百艘敌舰分成二股,从左右夹击不列颠军。余下的则没
有移动。

  不列颠舰队遂分成五股,组成五个一字长蛇阵,朝向敌方,准备展开能发挥
最大炮击力量的侧面炮战。

  海神左翼的二百艘被不列颠军先行选作遂个击破的对像。在不列颠士心中,
野蛮人分散兵力的愚行,正是天意让他们大胜。可是实际接触之后,才发觉敌方
的炮火之猛烈,竟有伊罗巴诸国的级数,而且敌军的英勇善战,还在他们之上。
海神的船平均虽只有不列颠国的十分之八大,可是却有同等级的火力,而且更加
灵活和善于转向。

  卡尔之所以不以千敌百的全力进攻,乃是因为己方兵力太多,过多人上去只
会造成指挥不便。

  相比起对于惯以枪炮战斗的伊罗巴国家来说,海神乃是海盗组织,若是把敌
人击沉就没有用了。所以登船战才是他们的重头戏,在不列颠军胡乱朝海神舰队
的船身攻击时,他们无论是发炮还是火枪排射,均是集中在船帆和绳索之上,在
这以风力推动帆作动力的时代。没有了帆和绳,不列颠军的舰艇相继在海上停滞
起来。

  接下来残酷的登舰战开始了。除了左翼的二百艘,右翼的二百艘海神战舰也
加入进去。杀人、夺船、抢货,这才是海盗最重要的工作,在一艘又一艘的舰艇
上,专精于近身战的海神成员,用火药炸开敌船的侧复,从中鱼贯杀入,避开坚
固设防的甲板。

  至此战斗变成近乎是单方面的屠杀,不列颠军想也没想到过世上有这么强大
的海盗集团,两军的损伤根本不成比例。在难以置信的野蛮人力量面前,自认高
等民族的他们,却惨死在军刀和飞刀等原始武器下面。少数突围而逃的不列颠战
舰,也不敢回要塞内了,直向着海面驶去。结果却是被一开始派出的海神快船围
捕,卡尔一开始派出的这支兵力,从一开始就是用来拦截,不让不列颠军有一船
能逃的了。

  透过酒杯看到的城市好像是浸在血海里一样。莉亚娜黛举起玻璃制的酒杯,
将血一样红的美酒一饮而尽。

  「杀吧!把全城的人都杀过,抢光所有的财物,烧光所有的民居。」

  兴奋的叫着的莉亚娜黛,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不同的伊罗巴国家为争权夺利
而战外,首次那样败在非伊罗巴的所谓野蛮人手上。海神果然不负其传闻。

  市内居民看到最具战力的舰队,竟然在眼前崩溃。莫不仓皇失措,在市内狼
奔豕突。向来以劫掠致富,以征服为荣的民族,现在由猎人的身份,变成猎物的
身份之后会怎样呢!

  海神余下的五百艘船终于开动了,他们绕着星之州,在岸上炮台的射程极限
处游走,作出随时要闯入的姿态。迫使警备队长的凡尼亚,得将无多的兵力再平
均分散在岛的四周,准备作反登陆战。

  「星之州的居民听着,我是海神的少主,卡尔。本来我受命劫掠此地,大家
只要不抗抵,就只会破财而已。但是,昨天我的女人竟然被你们所侮辱,说她是
魔女和私娼,钱我不要了。要你们的命。祈祷吧!虔诚的你们可以回到天帝的怀
抱,享受永远的生命了。」

  立于船头的卡尔运气大喊,声音直传至星之州。而接下来除了正在对付不列
颠舰队困兽犹斗的部队。其他五万名部下同声大喊。吓得全城震动。

  「卡尔真是帅呆了。华香小姐好幸福呢!」

  莉亚娜黛在山丘上感叹。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想要有另一半的话,也是要这
种强大和叛逆的人。

  照海神的规矩,除了抵抗者格杀勿论。他们只会在杀人、强奸和抢劫之中做
一件事。依海神的最高领袖兰道夫所言,先奸后杀再抢,这种没品的低级行为,
他们是不屑做的。凡是触犯这规定的人,都会被处以重罪,特别是奸杀罪,违犯
者都会被丢下海去喂鲨鱼。

  「为了自己的所爱,竟然抛下星之州的财富不取。」

  感动的莉亚娜黛站起身,往市内前进,她要目击全城陷于火海,居民被杀被
卖的情形。呼唤着佩蒂尔,让它摇晃着尾巴跟在身后,进入即将毁灭的市内。

  利用竹筏协助潜泳,再加上呼吸管。海神的数千成员潜水杀上了星之州的码
头,而以此为突破口,卡尔用旗舰作先锋,直杀进来。

  「天帝啊!请你赐福给我们,让我们击退野蛮海盗的侵袭。」

  「快准备!堆填沙包封死门户,一定要守住这大宅。」

  「呀呀……海盗们由码头杀入城内了。」

  在山丘的大道上走着,莉亚娜黛看着道路两旁那些宅邸内的私人卫队正各自
准备防务,预备拚死一战。而由市内而来,不少平民就挤在这些大宅之外,要求
进入里面,而卫队成员不止殴打这些平民,甚至开枪驱赶。

  一路上不断有人大喊着请天帝保佑的话。四处都是茫然若失,不知逃往何处
去的人。

  虽然同样是伊罗巴人,但是在所有人都是十四门徒会的世界之中,莉亚娜黛
却是一直被迫害,而只能隐藏身份四处潜逃的魔女。她的心态和这些人根本是对
立的。

  看着这整城市要被毁灭,她就感到极大的快感。原本这座城市,就是利用奴
隶们的力量建成的,市内居民的财富则是由征服的国家中掠夺回来的,由枪炮夺
来,用暴力建立的东西,毁之于相同的状况之中。有何不可?狼在猎食时,也会
有准备自己成为,更强的狮、虎、豹的食物。不过这对伊罗巴人来就说不通了,
他们认为自己去征服和劫掠是正义的行为是享受神的恩赐、以及传布神的福音,
至于别人攻击他们则是魔鬼的行为。

  「看来天帝,唯一神的门徒,也不怎么样嘛?」

  走在市中心的莉亚娜黛所看到的是一幕幕提早上演的人间地狱图,海神还没
攻入,面临局部世界末日的居民就展开了相互的掠夺和杀戮,不知多少淑女和贵
妇是失身于市内流氓和乞丐手下的。而在变身成黑豹的佩尔蒂保护下,莉亚娜黛
轻松的穿过市区。

  本来有几个持枪暴徒,不识死的想向她下手,但在佩尔蒂爪下连毙三人,再
撕下一个人头,咬着他的头发后,就再也没人敢对她出手。不止如此还有不少妇
孺和瘦弱的人围在莉亚娜黛身边,依赖她的保护。

  「小姐,你真的是天帝的好儿女。他会赐福给你的。」一个老妇吻着莉亚娜
黛的手。

  「这只黑豹,一定是神的使者。」另一个穷苦人家装扮的少女道。

  莉亚娜黛只是在心中蔑视的轻笑。魔女的宠物是神的使者,被天帝门徒追杀
的人,会被天帝赐福。这真是今天她听到最可笑的笑话。

  在接近要塞之后,就可以看到码头区火光熊熊,到处传来枪炮的射击声和刀
剑的交呜声。但是守城的士兵并没有拦阻这批跟着莉亚娜黛而来的难民,只是表
示为安全计,请躲回市内。

  难民得到军士的保护,逃离同胞的魔手后,就在要塞内找安全的地方躲藏,
不再理会她这救命恩人。

  看着那些坚守职位的士兵,威严中有着忧色的面孔,莉亚娜黛就在内心里冷
笑。想到万一自己的身份暴露,可能就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人,先强暴再烧死。她
就觉得,他们死得再惨都是一件让她大呼快哉的事。

  城内的士兵都忙着自己的工作,没有人管莉亚娜黛。即使有几个不识趣的,
也给她用魔法轻松调开了。

  在由码头进入要塞的最终防线上,看到凡尼亚指挥着守备队,在这里亲自指
挥。

  「警备队长小姐你好。」

  出现在凡尼亚面前的莉亚娜黛恭敬的蹲身微提裙子行礼,当然黑猫佩尔蒂在
进入要塞后已变回原形了。

  「你……莉亚娜黛小姐吗?为何平民的你在这里。这里不安全,请回市区,
最好到总督府那里。」由于莉亚娜黛天才少女钢琴家的名声颇为响亮,所以凡尼
亚也认得她。

  「市内的居民就像在疯了一样的抢掠,那里才不安全呢!」

  「真的吗?」

  凡尼亚大惊的问她。

  「当然了。」

  面对危在旦夕的形势,军队的人都是保命要紧。这一刻谁会把市民暴动的消
息传出来,要是这位正气凛然的凡尼亚小姐,基于她那出名的正义感派兵出城镇
压,这个要塞就肯定守不住了。

  「哗呀……啊啊啊……」

  在士兵们的惊叫声之中,凡尼亚无法再问下去了。

  现在海神的人正在全个星之州登陆,全城沦陷只是时间问题。唯一较安全的
只有要塞这里和总督府。面对强敌,凡尼亚手下的好手,昨晚全给死亡气息一个
人杀光了,只余下众多的一般兵将。

  刚才卡尔亲率精锐攻来,幸好城内有圣经维护会的几名高手,带同一批兵马
守在前面。

  在刚才士兵的惊呼之中,最后一名圣经维护会的人,被卡尔斩毙刀下。敌人
就停在火枪射程之外。

  「莉亚娜黛小姐。你放心,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的。」

  被莉亚娜黛在内心骂着白痴的凡尼亚,恳切的说道。准备迎战强敌。

  数百挺火枪遥指着前方的海神大军。但是抢先攻击的却是驶进港口内的海神
战舰,炮弹接连落在阵地上。然后以卡尔和死亡气息为首,身伴有着数十名精锐
好手,加上后面数千兵力的海盗发起了冲锋。

  战况惨烈却短暂,不列颠军战至全灭,除了身为女人的凡尼亚一眼被刺瞎被
擒,无一生还。胜利的卡尔,在最后用魔刀指着莉亚娜黛,这个不应在战场上出
现的民间少女。

  「好!把这两个人都当奴隶卖出去。」

  根本不记得莉亚娜黛脸孔的卡尔对手下命令道。而凡尼亚则骂不绝口,什么
神会惩罚等等废话。

  「等等!卡尔先生,你不是说要屠城的吗?」

  没有抵抗的莉亚娜黛追问道。

  「不是啦!海神又不是你们,不会真的鸡犬不留的。照我们的做法,所谓屠
城,五岁以下的男孩我们放过,五至十五岁的阉掉,十五岁以上的全杀了。女人
我们是不杀的。不过所有人会被当作奴隶售卖出去。」卡尔感到有点好笑的看着
眼前女子,自己要被卖为奴隶,她竟然不害怕,还追问自己为何不是屠杀。

  对方要把自己作为奴隶卖出去,而还对他有好感的,全个天球也仅只有莉亚
娜黛了。为了他的强、他的霸气与因为华香而能不对自己和凡尼亚等美女下手。

  当然,身为魔女。加上黑猫佩尔蒂,莉亚娜黛绝对有信心轻松逃出去,纵使
对方是海神。尤其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之所以不反抗,只是想看完凡
尼亚等自命正义的代表,最后的悲惨遭遇才逃。

  那就是莉亚娜黛与卡尔的初遇。而现在的他把名字改成了龙癸,外表和心态
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第五集 第七章

  非常罕有的,莉亚娜黛不愿意从华香手中抢走卡尔。只是希望寻找像卡尔这
种强者为伴侣的她,却放眼东洋大陆竟无适合的对象。虽然可以找海神的统帅,
兰道夫。可是一想到对方最少在四十岁以上,她就全无兴趣。

  除了醉心魔法、忙着搜捕美丽的男女奴隶。就是忙于与十四门徒会的对抗,
不过以她的实力,无疑是螳臂挡车。

  想起在半年前,从被捉回来的海神下级成员之中,得知海神发生内讧,少主
卡尔出逃,华香被兰道夫的手下所杀。她正个人震撼极了,一种深刻的悲痛从心
中升起,为了那位只能短暂交往,还期望再次相遇的朋友橘华香。

  那次她一连弹了一日一夜的曲子。而以华香为触发点,莉亚娜黛回忆着以往
所发生的种种悲苦喜乐的日子。

  「我果然是一个魔女呢!」

  次日,身心俱疲的莉亚娜黛躺倒在琴键上对佩尔蒂哀伤的道。

  这次黑猫没有回答,只是用舌头舔她的脸。

  「朋友死了,除了伤心之外,我竟然还会高兴。我真的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魔
女。」

  佩尔蒂道:「因为卡尔现在是不再属于任何人的了。」

  「唔!」

  莉亚娜黛忧伤的表情上,却有着某种兴奋和渴求。

  而在那之后,她终于和卡尔重逢了。自己现在不止比之前更美、更强,更重
要的是卡尔是自由之身。

  遗憾的是她不能弹轻快开心的音乐,而是在演凑她自己写的地狱奏呜曲。利
用悲哀、无助和痛苦的音色去给卡尔施压,因为今天莉亚娜黛得要把卡尔变成自
己的。

  至于早丢弃了卡尔这名字的癸,面对两名高手的同时来攻,他本可出手攻击
莉亚娜黛和毁了这琴的。但是他做不出,那种哀怨缠绵的音乐,让他深陷在悲哀
的回忆之中不愿醒来。

  但是作为一个以海盗之王为目标的强者,他的身手可绝不会让暗袭者就这样
有机可乘。

  双脚先后踢起,激起狂猛的水柱,直射这两个人。身体向后翻,跃回黑白的
背上,并且在半空中开始舞动火仓,准备反击。

  敌我三人均跃升至半空时,癸才认出这两人是尤利乌斯的手下札古和锅汗。
但更叫他惊讶至难以置信的是,与他交手的竟是两具尸体,他们肤色苍白,没有
一点血色。更重要的是颈上有道刀痕,显出他们的头是被人斩下过再缝上去的。
而在这两人的背部竟有数十道的丝线在连接着。

  札古和锅汗的僵尸分别出手,粉碎了癸的水柱攻激。

  落回在鲸背上的癸,火仓发力一击,射出一条火柱直指落向龟甲船甲板的二
人。

  札古的鬼头刀向水面猛斩,在急劲的刀气之中,海水被激起射向癸的火柱。
而锅汗则将黄金三叉舞动不绝,形成一个防盾。

  癸利用黑白的速度优势,围着龟甲船猛烈进攻。加上他飞高窜低,完全掌握
了主动。

  但是面对癸的凌厉攻势,龟甲船位于水下深若一至半尺的地方,札古和锅汗
利用海面上到处是水的这地理优点,一再瓦解了他的火焰攻势。

  另外莉亚娜薰的琴声,在高压无效之后。一转为温馨和甜蜜,她的地狱奏呜
曲,可不是什么难听的音乐。虽然她以地狱作主题谱写这乐曲,但那只是利用人
类的感情来作战斗支援的旋律。

  就像亡灵忆及人世间的愉快美好事一样,柔和亲切的音色应该可以让癸像儿
时面对母亲一样松懈下来,降低他的战斗意志。不过对没有得到过母亲抚养的癸
来说,莉亚娜黛却不知其效力甚低。

  癸在火攻无效之后,遂以真空刀气反击。他先以连环刀气攻向札古和锅汗,
再向从他们背上一直连到海面上的丝线落点攻击。

  击向水面的真空刀气,将潜藏在水底下的两个美少女迫了出来。她们身上只
有少到无可再少的布料包着双乳和下体。就是她们在水底操纵札古和锅汗这对尸
偶的。

  连场战斗下来,多次激起的水花,已经把莉亚娜黛淋成一个湿美人。摇曳着
一头湿透的金色秀发,她却反而一脸笑意的弹着琴。不过虽然自己不懂武功,但
以札古和锅汗就想对付癸,无疑是太少看他了。

  在黑白的助战下,癸高速驰骋在海面上,时急时快,时近时远。再加上他那
敏锐的身手,纵然不杀上龟甲船,只要这样继续下去。累也累垮负责操纵尸偶的
那个女奴。

  「浮升!」

  随着莉亚娜黛的命令,龟甲船终于浮出水面了。对于受到挫折,她倒没有太
大的不快,反而内心感到欣喜。因为那才证明了癸的强。

  「呼!这可不妙。」

  浮升后的龟甲船,在船身上升出桅杆,甲板上出现了众多的船员,不止扬帆
让船前进,更以火枪排射对他反击。

  骑在黑白上的癸,这才远远的避开。一个人硬要拿下这艘龟甲船并非没有可
能,不过这么危险的事还是别勉强。

  决定先与薰和青霭她们会合的癸,这才发现形势不太妙。

  在癸受袭时,薰和青霭目视着从远方接近的不列颠舰队。薰早已不是第一次
看了,而青霭则是首次目击真的不列颠船舰,之前她都只是在龙家内看过资料。

  「青霭,你可有什么方法,对方看来来意不善呀!」

  「夹着尾巴逃!」

  「这还真是神州国三十六计中的上计。」

  「人家比我们多一倍。何况我们有必要打的理由吗?遇强则逃,遇弱则攻,
这才是兵法的正统呀!又不是那些看了几天兵书就整天作梦,纸上谈兵的傻子,
以为靠阵形变化,就可打败数倍的敌人。」

  「我的看法也是以逃走为上。问题是癸跑了去那里?我们不应在这等他回来
吗?」

  「不用等!他骑在黑白上那里有人对付得了他,何况我们目标这么大,癸看
到我们逃,自然就会回来的了。」

  「好!调头。」

  本来正向西往神州国前进的五艘舰船遂向着顺风处而逃。一时甲板上的女水
手们都忙着改变帆向和转舵。

  薰与青霭的五艘船在前方逃。不颠列的十艘船在后方追。

  青霭观看着敌方,三艘为战列舰、四艘为巡洋舰余下的则为运输舰。以战斗
力来说对方是七,我方是五。

  政宗给癸的,乃是五艘使用了神州国和伊罗巴技术改装的邪马台帝国战船。
已方这边是三桅三层,标准人手为五百人的同级战船。由于癸女尊男卑的做法,
弄得五船人手不平衡,杂兵团一千人迫在二艘上,近卫营五百女兵却分占三艘。

  对比之下,不列颠战列舰为四桅四层的巨舰,固定成员在六、七百人之间,
巡洋舰则和已方同级。此外尚未计算敌人有没有在船上另外搭载步兵。

  薰道:「不妙呀!青霭。」

  「唔!」

  「是他们比我们快吧。」

  伊罗巴的船舰较偏重于顺风而行的四方帆,而东洋大陆的船舰则偏向较擅转
向的三角帆。当然每艘船上都必有这两种帆,问题是比例而已。而影响速度更重
要的则是人手,无论是近卫营的女兵和杂兵团的男兵,都是航海上的新人,对手
是不列颠船只的话,则他们最低限度都有由本国万里至此的远航经验。

  「薰。利用风向,有可能在天黑前保持距离吗?」

  「不,这个速度。下午就会被追上了。」

  「先把一艘近卫营的船让回给杂兵团,我们的人手太不平均了。要打的话有
胜算吗?」

  「没有。」

  「喂!不是吧!丰臣家最少也做了十年以上的海盗,难道初次遇上敌人,我
们就要完蛋吗?」

  「虽然没有胜算。但并不表示不能打的!」

  薰自信的轻笑,到底她可是丰臣家的主君呀。而且虽然这次士兵质素不够,
不过凭三名真田十勇士,加上癸俘虏和收纳回来的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人们。
才不会那么简单就输。

  「战术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一方面让并行的五舰利用绳索进行人手交互,另一方面把不列颠的运输舰抛
得远远的。以免这些可能搭载着步兵的船加入战斗,虽然运输舰炮战不行,可是
登舰战的话就不同了。

  一直顺风而逃的薰,之后逐渐改变了航向。最后转了一个大圈,变为逆风而
逃,逆风的话就更考验船员的技术,不过由于己方的三角帆较多,挽回了这方面
的不足。但是不颠列船队追得更近了。双方进入炮战只是时间问题。

  到这临战前夕,癸才骑着黑白返回舰队。他从黑白背上一跃返回船上去。

  看到他回来,船上的众女才算放下了悬在半空的一颗心。不过在他回来的同
时,也把莉亚娜黛的龟甲船引来了。对方就在癸舰队的逃走方向前面挡着。

  青霭微带怨气的道:「现在才回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哈哈!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个对我有敌意的魔女。」

  「又去风流快活了。」

  青霭一说众女都一时变色,在危险时丢下大家去跟别人亲热的男人,到了晚
上可得狠狠教训呀!

  「快活得差点被人宰了。」

  面色变得正经凝重的癸,让大家的妒火暂时熄了。看来他不是真的跑了去跟
女人亲热。

  癸心想,那个魔女有何打算呢?还有札古和锅汗的尸偶,是老头子派人来杀
自己吗?青霭道:「薰,可以先把那艘龟甲船击沉吗?」

  「不行!龟甲船可是出了名耐打的。而且有危险时还可下沉。还是让我决定
怎做吧?可以吗癸。」

  「当然。不然要你这位女将军来何用。」

  癸接下来又开始对薰毛手毛骨。

  「你这懒鬼别再不正经了。」

  被他呵得娇笑连声的薰叱道,之后癸才乖乖的放手。

  「一会儿双方交错时,我想请癸率队杀上敌船。除了觅十兵卫之外,你把所
有人都带去。」

  「唔!」

  「尽情破坏,速去速回呀。」

  「好!听住,今天谁立功最多的人。明天我就和她亲热足一天。」

  癸这样一说,成美、梨花、沙也加和爱水等众女莫不跃跃欲试。

  「一百八十度调头!最快速度。」

  在薰的大声命令之下,正遭到莉亚娜黛的龟甲船和七艘不列颠战船围攻的癸
舰队。突然由逆风变回顺风而行。

  癸带同他的众后宫女战士,以及甚助卫门和女尼入道,与杂兵团的士兵作为
第一艘。之后是薰与青霭的旗舰。

  敌我双方快将错身而过。由觅十兵卫训练的火枪手都聚集在甲板上,船侧的
炮门全开,炮手都整装待发,一管管黑黝的铁炮反射着阳光。

  立于船首像之上的癸,舞起一条火龙束势待发。

  而不列颠舰上的士兵,也准备以枪炮伺候反击。

  狂升乱窜的火龙终于脱离癸的手上,直扑敌方舰队之首的战列舰,目标正是
主桅主帆。

  「哗呀呀……」

  在不列颠语的大声惊呼之中,战斗拉开了序幕。敌方的第一艘战列舰瞬即陷
入大火之中,烈炎由主帆延伸至其他的次帆和侧帆之上。从癸这一方,枪炮不断
的射向慌乱的敌人。不列颠军则只能零星的反击。

  「砰!砰!砰!」

  到第二艘战列舰时,才是双方的硬拚。

  为了获得最佳火力,双方都排成一字阵。各自平衡的通过,在这中间则以枪
炮互相攻击。

  「上!」癸大喝一声,带着绳索从中飞跃过去,随后而至的是梨花、成美、
沙也加、乱、春心、甚助卫门和入道等女将。在甲板上觅十兵卫的火枪队,加上
忍者的们的飞镖支援下,带着绳索的他们降落在敌舰之上。

  癸自己也带了一整袋的飞镖,在飞掠过去时见敌即射。一降落就绑好绳索,
让杂兵团的士兵从桅杆上沿绳索滑过来。备有铁扣的士兵们沿着绳索大量侵入敌
船。

  在整个敌舰的甲板上爆发了激战。癸接连发出真空刀空,把多名敌军切成二
截,手下十字镖连闪,不断让敌人中镖倒地。而成美和梨花就护在他两侧。

  甲板上喊杀之声大盛,杂兵团的士兵和不列颠军激战着。但是在开打之后,
就让癸他们感到不对了。除了负责用火枪射击的敌人,敌军都裂衣变身,成为一
个个浑身肌肉贲起的巨汉。砍舞着军刀猛裂迎战,他们不只身手了得,更是被砍
断一臂一腿,还会奋战不退的难缠对手。

  幸好杂兵团的士兵,经过魔鬼式的操练之后。现在的水准还在伊达军之上,
才勉强可以对抗,饶是如此,在士兵之间的战斗,还是不列颠军占上风。对本来
想以近身战的优势,在登舰战中重挫敌人的癸他们来说,可是大大不妙。

  不过不列颠军之中并无什么好手,而众后宫女将均表现出色。还有不在此列
的入道,这光头女尼可是依旧发挥她不下于癸的杀神作风。

  癸接二连三的将这些大块头砍成肉块。身旁梨花向着敌人猛丢竹筒炮,引发
了连串爆炸,成美则连射着十字镖。其余沙也加用七节枪剑、乱用斩马刀、春心
用双拳、爱水用毒水加上甚助卫门的邪马台刀,各自在歼灭敌人。

  「主人,敌人颈背上的蜘蛛是他们的弱点。」

  成美从战斗中发现,这些把十字镖的攻击当作像抓痒一样的肌肉男。只要射
中他们颈背上的蜘蛛。就可让他们轻易毙命,而因蜘蛛被击中而死的敌人,莫不
肤色转变,明显是死于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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