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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奇幻] 【黑狱之凌月篇:宁落尘泥碾作尘】(1-13)作者:fis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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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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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还是少啊!感觉不爽了,主要是有的回复很简单,看得我要抓狂了。什
么叫「箱子里到底有什么?期待啊。」什么叫「喜欢sm,支持你」汗,这样没
油盐的话也算是支持啊?我到宁可你不回我赖。

  看看这次还那么少的话,我要考虑下一章收费了。毕竟一个八千多字的文,
反复修改了好几遍,我自问也算是用心了的,总共七八篇下来,一不要钱,二不
要威望,要三十多个回复,不算太离谱吧。

  当然,也有不少不错的回复,其中唯一一个猜对箱子里有什么的,对嘛!没
错嘛!拐卖少女的组织,除了少女可以装箱外,还能有什么嘛。为什么有那么多
人都猜测是人体标本?还有铁处女?汗了先,老大,玩玩可以,不要虐杀嘛。虐
杀不好嘛!会不会是那句黑暗吓着你们了?一个个都往血腥的里面猜?鞠躬,道
歉。

  祈愿娃娃的猜想好黑暗啊,黑不见底啊,黑的我吓了一跳啊,好啦,其实也
没有这么夸张,不过确实很对我的口味,已经拜托版大给你发放风月币了,由于
我目前还很穷,先给50意思一下啦,希望这次回复的人少一点,这样我就可以
借机收钱了,哇哈哈哈。(开玩笑啦,我宁可穷一点,要看回复啊!不要逼我哦!)

  我承认箱装少女的创意来源于黑子大大的罐装性奴,原因就是我觉得他那篇
文有关装箱的部分写的太少了,不太爽,所以就自己来写啦。既然我都已经承认
了,那么,希望大家在回帖的时候尽量不要惊奇的大叫:哇!和黑子大的文章好
像哦!哇!这箱装少女好黑暗哦!

  你可以将两篇文章进行对比,写的好,我还会给与奖励。但如果仅仅就这么
一句简单的话,我可看不出来你是否有读过我的文章,所以如果没有别的内容,
一概视做灌水。被删了别骂我。

  我不会因为你批评我的文章而生气,因为我也需要不同的意见,我也想把这
篇小说写好。我也不会因为你说「这篇文章逊毙了」就大叫着砍你的贴。但是,
批评也好赞扬也好,务必将理由写出来,好在哪里,坏在哪里。这样,我也有了
改进的方向。

  最后,为什么总感觉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虽然是黑暗文,但我也还是有添加
点搞笑的元素,上上章,赵建平的「我要进来了」,上章的沈亭棠,都是为了调
解下气氛嘛,难道我真的是如此的失败?讲的都是冷笑话?汗那也可以稍微提一
下下嘛,沈亭棠的对白可是我死了不少脑细胞才写出来的,好或者不好,老大们
都吭一声啊。

  一家娶新娘,客人散尽,新人入洞房。公婆才要休息,只听新娘在洞房内大
叫……婆婆无奈,只得拉公公一同来到洞房门口。「媳妇儿啊!新婚之夜,免不
了的,你就将就些吧!」不料新娘大怒,说:「哪有这样的傻儿子!他,他,他,
他只看不顶!只看不顶呀!」

  所以大家不要只看不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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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斑驳的光透过低矮的玻璃窗,静静的射入这间昏暗拥挤的小屋。

  虽说房间拥挤了一点,却被细心的女主人收拾得颇为整洁,每一分每一毫的
空间,都得到了充分和完美的利用。唯一显得零乱的,就只有散落在地板上的那
堆衣物了。

  顺着衣物的痕迹向床上望去,小床的中央,两具光洁的肉体紧密地绞缠在了
一起,蛇一样的缓缓蠕动着。

  岔开双腿的女人,在男人的活动下疯狂的颤抖着,如山峦般壮丽的双峰上下
弹跳,仿佛两只雪白的小兔,欢畅而又灵动。朱唇轻启,露出那如同珍珠般细碎
的牙齿,伴随着来自肉体的兴奋,偶尔迸发出一阵愉悦的颤音。

  在女人和男人的交合处,已经流淌出了大量混杂的爱液,顺着女人那宛如婴
儿般光洁的皮肤,不断渗入白色的床单。乍一看去,就好像孩童尿床一样。

  「啊啊啊!不行!要死了!」突然间,男人的动作开始加速,低首求饶之余,
女人迅速将一条准备好的毛巾塞入了自己的嘴里紧紧咬住。于是,告饶声变成了
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唔唔唔!」男人有心卖弄那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抽出的时候还狠
狠地摩擦着女人的那颗小淫豆,早已不堪重负的女人那禁得起这种程度的刺激?
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玉趾狠狠地向内弯曲绷紧,随后,身体在一片收缩中,
达到了高潮。

  「嘿嘿,怎么怕被你儿子在隔壁听见?别啊,我虽然是付了钱的,但却是大
方的主,让他见识见识我不会反对的,就当老娘给儿子亲身作性教育示范了。」
男人似乎特别享受女人的那种羞耻感,所以低下头,在女人的耳边轻咬,而下体
的运动却并没有随之停止。

  女人仿佛十分恐惧男人的这个主意,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慌不迭的摇着头,
紧接着,像是为了讨好这个男人似的,拼命地扭动起疲惫不堪的腰肢,伴随着男
根的冲刺,缓缓转动。

  「哼!……」男人在女人的竭力迎奉下,有点支持不住,肥美的玉鲍夹带着
汩汩的爱液,一圈又一圈的研磨着自己的阳具,仿佛一台永不停息的榨汁机器,
若非昨晚自己刚和这个狐媚子大战过两回,只怕早就被吸磨得丢盔卸甲,一败涂
地了吧?

  想到这里,男人一狠心,就将阳具从温热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淫笑道,

  「嘿嘿,果然是荡妇身体,婊子心肠,自己爽完了,居然就想让我迅速缴枪,
门都没有。」

  女人小心翼翼地轻声喘息着,秀美的小脸一片鲜红,仿佛即将就要滴出血来。
她幽怨的望着这个用无耻的方法占有了自己还肆意作践的男人,只挣扎了一下,
却道「我不是婊子,也不是什么荡妇。」

  「哦?!」男人将女人宛如小狗一般一把抱起,自己则坐靠在了床头,不顾
女人的挣扎和反对,再次将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女人的小穴。

  「啊!」女人只感到有酸又胀的下体一阵疼痛,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妈妈?你怎么了?」隔壁传来了一阵稚嫩的童声,焦急中偶尔还夹带着几
声咳嗽,「咳咳,刚才就听见你大叫了,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
生?我马上起来照顾你!」

  「别过来!」女人心急如焚,大声叫道。

  「妈妈……啊!妈妈……身体很……很好!妈妈……只不过在做运动,啊啊,
你乖啊,多睡一会,别管我……」在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趁机猛烈地干着她的
小骚穴,搞得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哟,真的是在做运动呢」男人淫笑着将双手从女人的下体上拿开,放在鼻
子边上闻了一闻,夸张的惊叹道「真是好臭啊,我在那些高级的夜总会干过的小
姐都是没味道的哦,只有那些二三十块钱一个小时的妓女,才会有这么浓烈的体
味呢,嘻嘻,你真骚!」

  「那么……那么丢人的事,别……别在侮辱我了……」在儿子和肉体快感的
双重冲击下,女人只感到无比的羞耻。是啊,妓女!她小的时候做梦也没有想到,
自己也会有出卖肉体的一天,而且还是在自己儿子的隔壁。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
丈夫英年早逝!如果不是儿子身了重病,需要大量的钱财,她,又怎么会卖身与
这个可鄙的男人呢?

  后来儿子虽然病好的差不多了,但男人居然拿着了大量有关自己裸体的照片
威胁自己和他上床,可恨自己的懦弱!可恨自己的妥协!才一步一步沦为了这个
男人的玩物!

  「哎呀呀,怎么就哭了呢,真是人见人怜的尤物,大爷我就喜欢你的这点,
要不然放着那么多的处女我不干,巴巴的专程来操生过小孩的你?啧啧,看大爷
我对你多关照。」

  「谢谢。」声音轻的几乎都听不到

  「好了,我要射了。」

  「别!还没带套呢!」女人的声音有点慌张。

  「去死,大爷我操屄的时候还从来没用过套!不就是怕怀孕么,打掉不就完
了,大不了多给你二百块。」男人说到这里,动作猛然间停止了,将一腔黏稠的
精液注入了女人的体内。男人舒服的叹了口气,却将早已经瘫软如烂泥般的女人
揣下了床,「出去帮我买一点洗漱用品和吃的,我一会要赶中午的火车。」

  女人捂着还在往下流精液的下体,默默的用草纸将其擦干。又默默的将地上
早已被扯碎的内衣和丝袜捡起,丢入塑料袋中。而她在干这一切的时候,男人连
看她一眼,都懒得看!因为在男人的眼中,她,就好似牲口一样!她,只是男人
泄欲的工具!

  破烂不堪的木门吱呀吱呀的打开了,男人依旧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不耐烦地说道:「臭三八,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东西买
全了么,要不然看我不……」

  哢嚓,一个金属制的手铐,夹带着从外面来的冰冷和寒意,无情的铐在了男
人的手上,打断了他的唠叨。

  愕然之间,一个冷艳的美女,身穿着警卫厅的制服,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谢庭,我以警卫厅刑警队长蓝凌纱的名义,对你进行正式拘留。警方将以
拐卖妇女罪,拘禁他人自由罪以及恶意伤害罪对你提出控诉。你可以保持沉默,
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完了」这是谢庭吓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    ***    ***    ***

  一辆粉红色的女性跑车轻灵的停在了长京市总医院的门口,将车停好,凌纱
拎起一篮子水果,满脸沉重的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请问昨天晚上刚刚入院的那六名女子,她们现在在哪个病房?」凌纱来到
了服务总台,向一位年轻的护士小姐询问道。

  「你是他们家人?」

  凌纱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她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解释太多。

  「那你就去吧,在000号特护病房。」大概误以为是病人的家属,前台护
士看待凌纱的眼神也变得非常奇怪,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似乎隐隐约约
透露出一丝……鄙薄?

  蓝凌纱有些不解,但时间容不得她再多想,又问道:「000号病房在哪里?
贵院的病房不是从001号开始排序的么?」

  「哎呀,000号是特护病房啊,照顾那几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用到了这
个建院以来只有国家领导人住过的特护病房!真是搞不懂。000号在最顶层。」

  凌纱也听出了对方口气中的不耐,只微微一笑,没有多做解释,「谢谢了。」
说罢转身走了,身后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000号特护病房,事实上并不是只有一间,而是有好几间组成。由于特殊
的作用,所以每间都可以住人,适合于领导人的办公和随从入住。

  凌纱获得了通往000号病房的通行证以后,终于来到了这个神秘的特护病
房。电梯门一开,她就听见了淫糜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难道……总院这种地方也有那种败德的医生玩夜勤病栋?」凌纱忍不住一
阵火起,扬腿一脚将一间喊得最凶的病房大门踹了开来。可是一看情形,她愣住
了。

  一个满脸妖媚的美女,赤裸裸的爬在床上,她的身下,是一个衣服已经被扒
去了一大半的男医生。那个男人双目噙着泪水,不停的挣扎着。

  凌纱忍不住将头侧了过去,好丢脸啊,只听说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哪里见过
女人强奸男人?现在,她才完完全全的读懂了前台小姐那份复杂的目光。

  「啪」一个重砍将女人砍晕,救出了即将惨遭「蹂躏」的男医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时送她们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凌纱皱着眉头问道

  「哎,一言难尽。」

  「那就长话短说,少废话,不然我把你锁在这屋里等她醒。」

  「好吧」男人似乎颇为惧怕那个痴女样的病患,急忙开口道「一开始的时候,
她们是好好的,可是过了几个小时,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会?」

  「而且你再过来看,」男医生带着凌纱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中的
女人浑身上下都被皮条绑的严严实实,连嘴巴都被用布条塞住了,却依旧在奋力
的挣扎。双腿习惯性的上下摩擦,赤红的脸颊喘着粗气,迷离的美目没有一点焦
距,呆呆的望向天空。

  凌纱感觉这间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性体液的味道,不由得脸一红,「她
的裤子怎么……怎么好象鼓出来了一块?」

  「哦,那是尿布。」男医生的脸也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到:「那个……你也
知道……她一直在流……我们也没办法。她们好像……都患有那个……那个什么……」

  「性爱痴迷综合症」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男医生的话。她身穿着一身白色
的大褂,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走了进来「蓝警官,你好,我是这几个女性
病患的主治医生,我姓徐。主修人类性科学。」

  「哦,徐医生你好,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什么……」

  「是性爱痴迷综合症」

  「对,这个综合症是什么?」蓝凌纱第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觉得说不出的
诡异。

  「就是由于受到某些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刺激,导致了性欲的高度膨胀,通
俗点说,就像吸毒一样,不做爱,就会难受得生不如死。某些性学专家给了一个
简单名词:犬化。」

  「什么!」凌纱不可致信的大叫起来。

  「再看看这个病患,」凌纱跟随着徐医生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患者
的严重程度要远远高于其他几名,所以虽然她刚刚度过了发情期,现在的理智十
分清醒,意识尚在,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

  说着,她轻声的嘘了起来,就仿佛在逗孩童撒尿一般。

  躺在床上的女子,一听见嘘声,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凄惨地叫着「不要看!
你们不要看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不是医生么?你们不是要治好我的么?
还嫌我在你们面前丢的丑不够?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来羞辱我!」

  凌纱觉得有些奇怪,却看见女子挣扎着下床,她弯着腰犹豫了片刻,最终惯
性还是战胜了自尊和理智,像狗一样的爬了起来。只见她屈辱的紧闭双眼,叉开
一条大腿,哆嗦了一阵,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顺着跷起的那条大腿缓缓的流淌了出
来。尿液的流淌速度很慢,角度也不很准,不少都溅到了马桶外面。大腿根也全
部被浸湿。

  「这群混蛋!」凌纱无法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他们还把我们女人当人看
么!他们居然把女人的小便方式训练的如同一条母狗!不可饶恕」

  「站起来!」凌纱对着依旧匍匐着趴在她们面前的女子,冷冷地说到,她心
中的怒意无可扼制的表现了出来!「我要你站起来!女人要有女人的尊严!我们
不会像他们一样再逼迫你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了。」

  「哎,别逼她了,」徐医生叹了口气,扯过了几张草纸将女人腿根的尿液擦
拭干净,和凌纱一块儿将她抱上了床。「来我的办公室说。」

     ***    ***    ***    ***

  「我们人类的祖先,是猴子。」进入办公室后,徐医生的第一句话就让人摸
不着头脑。「我们从婴儿开始起,最先学会的,是爬行。

  当然,如果现在让你再去爬行,你会觉得很不习惯,为什么呢?因为你从很
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直立走路了,而且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爬行过。所以虽然人类
最先学会的是爬行,但却会觉得爬行起来并不习惯。

  这些遭遇可悲的女子,她们也是一样。长期被强迫像狗一样的爬行,使她们
逐渐淡忘了直立行走的感觉,如果直立起来,就会觉得非常的不自然,就像我们
爬行一样。

  同时,长期的精神刺激给了她们一种暗示:不能直立行走。她们,只配爬行。

  于是,即使是没有人的时候,她们也不会直立行走,因为那样子会让她们感
到强烈的恐惧和不安,只有四脚贴地,才会舒坦。」

  徐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所谓的犬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们除
了小部分的人格和理智保持正常以外,已经算不上是人了。只有被人不停的打骂,
只有通过激烈和高强度的性交,才会让她们的恐惧和不安消失,才会让她们感到
自在。虽然这会弄疼她们,但比起精神上的难受,她们宁愿选择肉体上的。」

  凌纱失神的听着,静静的听着。

  「刚才我嘘了一声,就是给了那名病患一个心理暗示,或者更科学的说法叫
条件反射。她并不想上厕所,事实上不久前我才对她进行过这方面的检查,而且
在理智上,她也不想丢脸,但是长期的训练,让她的神经对嘘声产生了条件反射,
生理上有了排泄的冲动,就好像拿根针戳你的眼睛一样。虽然你理智上知道不会
真的戳下去,你也没有闭眼睛的需要,但你就是会莫名其妙的闭上眼睛。

  如果你用双手按住自己的眼皮,强迫他们不要合上,那么你会发觉眼睛会很
难受,眼泪也会随之流下来。同样的,刚才如果你强行把她拉起来,也会对她造
成精神上的巨大伤害。这,就是惯性在起作用。」

  说到这,徐医生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说说看吧,你们怎么发现这些可怜
的女子的。老实说像犬化的如此彻底,还能保证人格不会崩溃的案例,在医学界
还真没有碰见过。国际刑警曾经在一个外国的拐卖妇女组织里,发现了一个人偶
女孩,她的四肢全部被劫去,只用四条板凳腿固定在了地上,好像一个摆设一样。
但就算肉体受到重大创伤的女孩,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奴性。你们要对付的这个组
织,实在太可怕了……」

  「怎么发现的?」凌纱又回想起了那个漆黑的夜晚。

  「小张!快去把那个箱子搬下来!」

  「小王,别磨蹭了,去把锁给我锯开来。我倒要看看,这箱子里面,究竟装
的是什么……」

  「啊……」一声尖叫震的人耳朵生疼,随即又沉寂了下来。

  沉重的铁箱,被缓缓的打开了,里面,居然坐着一个只穿着皮内裤的少女!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包上了两层厚厚的棉布,圆鼓鼓的固定在了铁箱的四周,仿佛
古代漫画里的那个著名的机器猫。

  耳朵被两片海绵做成的耳塞紧紧地包裹着,起到吸音的作用,这样,任何声
音都无法传递到她的耳朵里。

  略显苍白的秀脸被纯黑色的眼罩所遮盖,只能依稀看到那美丽的轮廓。最可
悲的是,樱桃般的小嘴中被迫含上了一根粗大的管子,那根管子的外形被做成了
男人的阳具模样,那帮子人渣!竟然想不分昼夜的训练她的口交技巧!

  由于小巧的鼻子被夹子夹注了,所以少女只好用嘴巴来呼吸,源源不断地口
水,伴随着悠长的呼吸声,从嘴巴的缝隙中漏出,顺着少女秀美纤细地脖颈,流
往后背。那根管子,同时也连通着箱子的通风系统,所以不会担心她因为空气不
足而被憋死。

  凌纱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少女身上的官能竟是全部都被封闭住了,没有触觉,
没有听觉,没有视觉,没有嗅觉,甚至连动都无法动一下。在这样一个变态封闭
的世界里,究竟她留下了多少悲惨无助的泪水?刑警队长已经无法想象了。

  「哦,上帝,这简直就是一朵被制成了标本的鲜花,太惨了。」连一贯嬉皮
笑脸的沈亭棠,都忍受不了这么惨无人道的一幕,闭上了双眼「她居然是依靠打
点滴来为生的!」

  蓝凌纱这才赫然发觉,少女的手臂上被扎了一根针头,未知的液体顺着细长
的针管,从铁箱的维生箱内流入少女的体内,的确,如果依靠葡萄糖注射液,少
女应该可以生存5-10天。

  「当当当当」外面客厅墙壁上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整。
凌纱从震惊中醒来,急忙下令将少女解放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少女的下体猛然间震动了起来!如果谢庭在这里的话,他
就会知道,那件厚重的皮裤,乃是黑乐园特制的拘束裤。向内的一头安装了一根
粗大的人造假阳具,少女身穿着这件皮裤,就意味着那根假阳具已经深深的没入
了她的体内。这根阳具的震动时间被设定为每三个小时震动一次,持续长达一个
小时。由于强度过大,所以没有经过肉体开发的少女,支持不到半个小时就会昏
死过去。

  而这些少女们,将要完完整整的经受这一个小时的刺激。

  「唔唔唔!」伴随着假阳具的强烈刺激,少女的身体也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
被气管紧塞着的嘴唇居然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给了凌纱一种异样地感觉,那名
少女,她似乎在笑?

  是的!少女在笑!她的人生早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她被无助的关在了这个狭
小的空间里,没有光,没有气味,没有声音,没有一切感觉!她的生命早就失去
了意义!唯独那三小时一次的快乐,是她最后的期待,最后的希望!

  没有其他官能的干扰,少女肉体所带来的性快感大幅度的提高,宛如一个盲
人会拥有异常敏捷的听觉或者嗅觉一般,少女失去了一切感官,全部的精神,都
被集中在了那两片强列震动着的媚肉之上。

  仿佛是为了凑热闹一般,一天两次的人体清洁工作,也在十二点的午夜开始
了,大量被稀释的甘油顺着接驳在她的菊花上的管道顺着肛门流入大肠,又随之
被疯狂的抽出。导尿器高速的运转了起来,将贮存在膀胱内的尿液,一点点地吸
了出来。乳房的尖峰上,一个紧紧吸附着的吸奶器也开始大声地轰鸣,强大的吸
引力将深红色的乳头牵引得宛如两颗玛瑙葡萄一般,刹是可爱动人。乳白色的奶
汁顺着透明的管道一点点地流淌着。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宛如洋娃娃一样静止不动的女体,遭遇了如此之多的强
烈刺激,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由于身体被人残忍的固定得非常好,所以少
女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产生了一点颤抖,却不可能有过大的动作。

  「该死的!」蓝凌纱抢先一步冲上前去,想把「箱装少女」的限制给解除,
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干什么!哪个混蛋敢拉我?」暴怒的凌纱大吼道,拉她的人,是沈亭棠。

  「不可,」男人严肃的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应该看见她的笑容了吧?排泄
的刺激,吸奶的疼痛居然都能给她带来如此的快感,那么我想问一句,此时如果
她看到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注视着她的排泄,她的欢愉,这会对她的精神造成多大
的刺激?这点你考虑过了么?」

  「这……」凌纱之前只想着要救人,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这个少女正是因为不知道有我们的存在,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
来,然而如果假相一旦被揭穿,她发觉自己最羞耻,最不愿被人所知的那一面正
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精神会不会崩溃呢?」

  嬉皮笑脸的沈亭棠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静静的盯着凌纱那黑的发亮
的眼眸,继续说:「我曾经在国际刑警组织呆过,破获了一宗人偶案,然而,就
是因为我的无知!我的愚蠢!我的好心,却变成了坏事。相信我,面对这些可悲
的少女,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爱。真心的去爱,感受不到一丝的歧视或者同情
的爱。

  然后,划出一片足够的空间给她们,让她们能够在这片空间中,舔舔自己身
上那些隐秘的伤口,处理一些不愿被人所知的隐私。」

  「那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吧?」

  「我的建议是,等。等到这些会令她感到羞耻的事情结束,最后,安排一些
女警,装做刚刚发现的样子,救她们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凌纱结束了自己的发言「希望这些事情能给你一点医疗
方面的启发。」

  「箱子里的少女啊」徐医生点了点头,对凌纱的合作表示感谢。「对了,你
刚刚所说的那名花花公子他来过了哦,还和犬化的最厉害的那名少女聊了很久。」

  「沈亭棠?!」凌纱愣住了。

     ***    ***    ***    ***

  「人都来齐了么?」俄狄浦斯的声音,透过重重的黑暗,冷冷的传了出来。

  「来齐了,除了洛基。」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略带着一丝沙哑和疲倦。

  「嗯,我刚刚得到消息,火之调教士洛基已于昨天上午被末日审判的祭品所
抓获。」

  「蓝凌纱?」一个僵硬的声音不带音调地说着,给人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

  「正是!」俄狄浦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虽然在黑暗之中无人能够瞧见「她
还发现了藏在洛基别墅内的六名瓦尔基丽。对乐园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加快了,要怪,其实也怪洛基那个家伙自命不凡,马脚
那么多被抓住也是正常的。」

  「不可,捉拿祭品地计划是完美的,捉拿祭品的任务是必需的,这一切不可
有半点的差错,况且首先,吾等还要帮洛基,擦屁股。」

  「遵旨!」

  「那么,都散了吧,还有霍德尔,来本岛一趟。」

  黑暗的房间重新被灯光点亮,俄狄浦斯捏了捏疲劳的太阳穴,喘了一口气。
为了洛基的事,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那个小男孩带来了么?我要见他,
哼,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出卖了洛基!」

  片刻,一个精瘦的小男孩出现在了俄狄浦斯的面前,他身穿着一身破破烂烂
的衣服,活脱脱是个小乞丐地样子。

  「就是他?」俄狄浦斯皱眉的问道。

  「正是!」

  「哇!这不是好心大姐姐么?」小男孩似乎并不怕生,他灵动的双眼一下便
看见了案桌上放着的一张美人照片,照片上面,蓝凌月带着淡淡的微笑,恬静的
好似女神。

  俄狄浦斯有些讶异:「你认识这个女人?」

  「当然啦,当初我在医院门口讨饭,就是这个好心大姐姐对我最好了,给了
我一大堆钱,后来……」

  「行了行了,这些以后再说」俄狄浦斯烦躁的打断了小男孩的絮叨「第一个
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罗飞!」

  「好了!脏死了,真是的!尤蒙冈多,带罗飞下去,洗一个澡,换身衣服,
再来见我。」

  这或许只是俄狄浦斯一生中无数命令的一个,但此时的俄狄浦斯并不知道,
就是他这个随意的命令,将会创造一段全新的历史。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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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暗流

  纤细的手指灵动而轻快的跳跃着,银白色的小刀拿在手里,就仿佛一件活物,
每一次切割都显得无懈可击,浑然天成。串着人工皮革所制成的细线的钢针轻轻
抖动,霎那间将一切裂口仔细缝合。

  「呼!」男人疲倦的叹了口气,将沾满鲜血的手套扔在一旁,随后迫不及待
的将遮盖在少女身上的白布扯去。他眯起双眼,用一种挑剔的目光审视着这件全
新的艺术品,真是完美的杰作啊!男人完全的沉醉了。

  「嗯!」伴随着一声娇媚的喘息声,躺在床上的少女渐渐从麻醉中清醒过来,
就在她清醒地一刹那,身体的全部性感官能仿佛在一瞬间被点燃,被放大。那种
只有在做爱中才能获得的刺激,如今只要一阵微风就能够给与。她的眼神变得迷
茫了,理智正在逐渐消退,「给我肉棒!」这是她醒来以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哈哈哈哈,亲自阉割了自己的男朋友,却没有任何的羞愧之情,一醒来的
第一件事情居然是要男人来安抚你那寂寞的身体!简直是魔女一样的女人啊!哈
哈哈!」男人志得意满的长笑着,这个女人,不,经过他改造过的女人已经称不
上是人了,是母狗。这条母狗,真的很对他的胃口!

  早在不久之前,男人在一场组织举办的宴会上遇见了这个女人,她是作为家
属的身份参加的。而她的男朋友,那个木纳的男人,居然只是组织外围公司里的
一名小职员而已。真是岂有此理!男人简直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小人物,居然会
拥有一名如此美丽动人的女朋友。难道他不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么?

  整个晚上,他的双眼就没有离开过那具妙曼迷人的身体。丰满的大腿结实紧
凑,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顺滑的皮肤被太阳晒成了枣栗色,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最让他喷火的是,那华丽的曲线,形成了一道完美的s形!天啊,这还是人类该
拥有的身材么?真想对这具无懈可击的肉体进行改造!那将会是多么快乐的事情
啊!

  随后,他迅速的动用了手上一切的权利,顺利的如偿所愿,当他将这名少女
和男朋友一同抓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阉割了你的男友,然后接受我的改造,
你,就可以活命。」男人本以为她会犹豫,然而望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男友,少
女只是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就拿刀切割了下去!

  「对不起,我只想要活下去!」

  男人愣住了,却又释然,是啊,谁不想活下去?只想要活下去,哪怕像蝼蚁
一样毫无希望,毫无尊严的苟活下去,这不是人类的本性么?

  男人很满意少女的表现,居然宽宏大量的表示,要让她那个可怜的男友也活
下去,充当这条母狗的饲养员。他要让不能人道的男人亲眼看见曾经的女友在自
己的胯下摇尾乞怜。这种宽宏本不符合他的本性,但毫无疑问,这很爽不是么?

  男人当天夜里就开始了少女身体的改造工程,他切割下了少女的阴蒂,并将
她前任男友的阳具用神经缝合技术缝合在少女的阴蒂处。经过改造的阳具没有产
生雄性荷尔蒙的能力,只具有传输快感的神经。通过遥控植入体内的纳米微型机
器,可以控制身体内的血液是否分流进入阳具之内,从而勃起或者缩小。

  经过改造以后的少女,随时随地都会因为外界的细微刺激而产生快感,她在
手术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将无法穿任何的衣服,因为哪怕是布料和身体的摩
擦,对她那极端敏感的身体而言,都将是无法忍受的折磨。而今的她,已经彻彻
底底的沦为了一件性爱玩具。只要男人稍稍一按开关,移植在少女身上的阳具就
会勃起,并产生快感。然而虽然她的身体非常容易产生快感,但如果不同时刺激
她的阴道和阳具,她将永远也无法达到高潮。

  望着这件堪称极品的玩具,男人兴奋的搓了搓手,轻佻的用手指勾起了少女
妩媚却又迷茫的脸蛋,骄傲地说道:「好了,我这一辈子最完美的杰作!不管愿
不愿意,你今后都将在我的阴影下苟活!因为肉体的改造是单向过程,不可逆转。
不要再沉迷于记忆和过去,遗忘未来和希望吧!你将为我而活!母狗:斯克尔特,
紧记主人的姓名,我是黑乐园最伟大的存在,暗之调教士,霍德尔!」

     ***    ***    ***    ***

  「这么说来,」俄狄浦斯有些倦怠的闭上了眼睛,放松的将身体靠向了椅背,
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正好在回家的路上,碰见了一帮子警察?他们还和某间
别墅内的人交上了火?」

  「是这样的。」小男孩此刻已经洗净了脏兮兮的小脸,换上了一套干净整齐
的衣服,如果不是尤蒙冈多知道他的来历,说不定真会以为他是哪家豪门的小公
子呢。

  「一个男人都长得这么漂亮,干脆卖给富婆当男宠好了。」尤蒙冈多充满恶
意的想着。

  「知道了,你下去吧。」俄狄浦斯轻轻的弹了弹手指,示意让小罗飞离开。

  伴随着清脆的脚步声,大门吱呀呀的关上了。

  「怎么看?」没有主语,没有定语,相当突兀的一句话。

  「吾王,依我看来,似乎有人在我们得知此事之前就做了善后啊?」

  「哼哼,」俄狄浦斯冷笑了两声,「善后?只怕是在搅局吧?警察是怎么得
知洛基底细的?连瓦尔基丽运输到中继站的时间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如果说条子
们没有内应,恐怕连三岁小孩都不相信!」

  听到这里,尤蒙冈多的眼皮子猛然间跳了一下,「您是说……」

  「不错!正是你想得那样,善后?他们分明是在撇清自己!将洛基的消息透
露给警方,然后处理掉他们那一派和洛基有关的人和线索,如此一来,自然祸水
东引,成功的把屎盆子扣在了我们的头上!哼哼,手段玩得不错嘛!

  他们早就知道,洛基被捕,等于是断了我俄狄浦斯的一只手!而我,即使于
心不忍,却还是得壮士解腕,不然,就会让那帮子警察沿着洛基的这条线索,顺
藤摸瓜,直接找上门来!如此一来,即剪除了我的羽翼,又寒了我手下的人心,
还能让我疲于应付警方的追查,无暇分心对付他们,可谓一石三鸟,好手段啊!……」

  「这么说来,他们已经得知了奥丁的病情,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俄狄浦斯凝重的点了点头,没有搭话。

  尤蒙冈多无声的叹了口气,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截檀香,小心翼翼的将
其点燃,嫋嫋的香烟盘旋上升,具有定神,解乏的功效。

  「尤蒙冈多,你先出去吧,吩咐一下,给那个小子找个小间住着。他既然认
识蓝凌月,那么说不定哪天还能派上用场。」

  「是。」尤蒙冈多默默的鞠了一躬,退到了屋外。

  「想和我玩?哼哼,那就玩玩看吧。」良久,俄狄浦斯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似
的,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冷冷的笑了。

     ***    ***    ***    ***

  「女王殿下,您可以下机了。」直升机引擎所造成的巨大噪音充斥在芙丽雅
的耳边,她几乎是靠辨识口型才了解了随从到底说了些什么。

  芙丽雅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风衣的宽领,这才慢慢的跨出了直升机的舱门。
她刚刚从那场噩梦般的调教盛宴中解放了出来,因此动作还显得有点僵硬。

  机舱外的风有点大,清新的空气伴随着咸腥的海水味扑面而来,不禁让她的
精神为之一振。

  本岛,这是黑乐园最最核心的地方。众多的研究机密,高级贵宾房,高级调
教室,乃至众多的首脑级人物,都汇聚于此。可以说,本岛,就是黑乐园的心脏。
即使是芙丽雅这样的调教师,由于是女人,在本岛所拥有的权限也是非常有限的。

  芙丽雅在被黑布蒙上了双眼之后,穿过了长长短短好几条隧道,最终带到了
一扇门前。

  「暗之调教士:霍德尔」

  门上的铭文如此写着。

  女人暗暗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自己好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走了出来,又
一脚踏入了另一个地狱?

  礼貌地敲了敲门,只传来一阵狗叫声,却没有人开门。

  芙丽雅有些不耐,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把手,没锁,门被静悄悄的推开了。

  窗明几尽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屋内几乎所有的墙壁
都被打制成了书柜,密密麻麻的中英文书籍让芙丽雅看得头皮发麻。这倒不是因
为她不爱看书,而是因为芙丽雅知道这满屋满柜的书都是霍德尔的最爱,其中起
码有一半,是有关霍德尔改造女体的实验纪录和照片。

  那个恶魔一般的男子,是芙丽雅在组织里最为恐惧的人。外科技术高明的他,
最感兴趣的一件事,就是改变女人原本妙曼的胴体,通过各种方式控制她们的官
能感觉,刺激,并将其放大。霍德尔将人体看成是一张白纸,而肉体改造,则是
一种艺术。如果说,审判者福尔赛提最大的乐趣是看见女人在他的刑罚下哭泣,
雷之调教士托尔最大的乐趣是观赏女人在他的电击下抽搐的话,那么暗之调教士
霍德尔,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欣赏人类以另一种彻底扭曲了的形态,在他的脚下挣
扎着苟活下去。

  在这种俯视的角度之下,霍德尔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人类中的一员,他
把自己看成了真正的神灵,平静的鸟瞰着脚下的芸芸众生。蝼蚁的死活,人类自
然不会放在心上,这正如霍德尔对待改造者的态度一样。

  正当芙丽雅愣神的时候,只见一条黑影闪过,不顾她的惊呼,一把将其揽入
了怀里。

  由于是匆匆赶来的,女人的身上只罩了一件宽大的风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偷袭者单手紧紧地匝住了芙丽雅纤细的手臂,任凭她在自己的怀里无力的挣扎,
随后缓缓的解开了风衣的领扣。轻薄的将手探入了其中,肆意揉搓了起来。女人
温暖的体温伴随着柔嫩的触感,再加上那淡淡的幽香的体味,怀里的这个猎物,
混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恼人的性感与风情。男人顿时感觉到下体滚烫地坚挺了起
来。

  「叮铃铃」男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那对凸起的双峰,乳环下的缀饰随着花
苞的颤抖而发出愉悦的撞击声。

  「真是一对美丽的耳坠,不是么?一定要用这对耳坠来做乳环。听说这是你
在接受乳头穿孔手术之前,唯一的要求,对吧?」男人陶醉般的亲吻着芙丽雅早
已裸露在外的香肩,舌头的每一次挑逗,怀里的女人都会感到阵阵的颤抖。「那
对耳坠是以前的情人送的吧?真是痴情的女人呐。可惜身体太过忠实于外界的刺
激,注定只能成为一名荡妇。」

  「啊!不要这样!」芙丽雅那敏感的身体已经被挑逗的动了春情。面对着对
方侮辱的言辞,女人悲哀的发现自己只能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而已。
连辩驳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没办法,面对霍德尔这名人体学的大师,任何的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的。
霍德尔太了解人体的生理构造了,即使是普通的女人,也会在他的逗弄之下轻松
的达到高潮。更别说肉体经过彻底开发和调教的芙丽雅了。

  女人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提线木偶,在男人灵动的手指下忠实而又激烈的反
应着。哪怕精神上充满了反抗,她的身体,却已经彻底的沉沦了。

  「多美妙的身体啊!可惜我俩平时见面的机会少,一直没能这样面对面的接
触,怎么样,你想不想也给我来改造一下?像申总这么美丽动人的身体,我却没
有机会改造,这一直是我的遗憾啊。」

  「改造!他居然想改造我!」芙丽雅被吓得大惊失色,急忙拒绝道:「不……
谢谢……您的好意……贱奴这种残花败柳,就不劳您费心了。」

  「哎呀呀,真是无聊的女人,难得我有兴趣帮你做手术的说,从这里出去的
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是在经过我的改造之后,从此过上了极乐的生活。」霍德尔
失笑的摇了摇头,似乎并不介意被人拒绝。随后他仿佛是在求人验证自己的话似
的,高声叫到「小斯,你说是不是啊?」

  男人停止了手上动作,静静的等了一会,只听见里屋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个女
人的声音,「嗯,是。」声调压抑而又怪异,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霍德尔松开了抱着芙丽雅的手,满意的坐在了不远处的一张沙发上,「好了,
闲话就不多说了,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芙丽雅看见霍德尔用手指了指自己仍然怒挺着的阳具,示意她坐上去。娇媚
的俏脸不由得一红,犹豫了一下,还是褪去了身上的风衣,婀娜地走了过去。
「俄狄浦斯王要贱奴来向您传达命令,他要您为一个名叫蓝凌月的女人做肉体改
造。」

  「哦,就是你那个仇人的表姐么?你看,我知道的挺清楚地吧?具你的报告,
她的肛门很敏感?哈哈,这可就好玩了,嗯,我已经想好怎么改造她了。」霍德
尔满意的拍了拍手,仿佛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似的。

  芙丽雅用她那轻柔的小手将霍德尔的内裤扒到一边,露出了一根巨大的阳具。
她轻轻的惊呼了一声,随即不好意思地掩住了嘴巴,她颤巍巍的爬上了沙发,两
条腿仿佛八爪鱼似的将男人的身体紧紧地缠住,轻抬美臀,用手将肉棒和肥嫩的
玉鲍对齐,扭动着屁股缓缓坐下。

  「哦!哦哦!」不再需要任何的前戏,汹涌的淫水早就将花径浸润的泥泞不
堪。硕大的肉棒却宛如灵巧的泥鳅一般,「噗嗤」一声,就滑入了那腔温润湿滑
的媚肉之中。

  「啊啊!好涨!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已经……已经碰到子宫了!这样子
会坏掉的!」阴部传来了久违的瘙痒感,那种能够令人融化的充实,让芙丽雅忍
不住快乐的闭起了眼睛。快感!身体需要更多的快感!女人丰满的身体开始缓缓
的摇摆,如同一条淫糜的肉虫,欢快的蠕动着。

  此时的芙丽雅,幸福地呻吟着,叹息着,不再去为自己羞耻的身体而烦恼,
不会因为渴求肉欲而疯狂。她只需要扭动自己诱人的身躯,就能获得禁忌般的快
感。然而曾几何时,她是那样一个天真善良的姑娘,为自己爱人的微笑而倾倒,
为自己爱人的眼泪而悲伤。而今,天真和稚嫩已经离她而去,敏感的肉体可以被
任何男人轻易的拥有,所有的肉棒,都会让她欲仙欲死,哪怕是她最为厌恶的男
人,熟透了的身躯,依旧绝对的诚实。

  「要丢了!要丢了!」女人的尖叫渐渐的沉寂了下来,颤抖的身体如同一滩
烂泥,瘫在了霍德尔的身上。当迷乱的性欲如同潮水的般的退去,空虚的内心深
处,只留下了无尽的失落与悲伤。泪水悄无声息的滴落,那朱红的艳丽,仿佛一
道鲜血的痕迹,于焉堕落。

  (哈哈,恶搞一下超级光明超级欢乐的喜剧h文,朱颜血,大家不要当真。
至于为什么说朱颜血是光明欢乐的喜剧h文,呃,大家去问罗森大吧。)

     ***    ***    ***    ***

  「我,喜欢完美!」这是沈家第十五代长孙,沈亭棠的人生信条。

  完美的性格,完美的相貌,完美的能力,完美的家世。在十六岁以前的沈亭
棠身上,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

  十六岁那年,沈亭棠的完美纪录中,又多出了一项:完美的女友。

  作为家族的长孙,又拥有无懈可击的品行和出众的能力,继承家业,对沈亭
棠来说,只是时间问题。为此,挑选未来族长的未婚妻一事,自然需要慎重对待。

  方巧儿,方家的大小姐,拥有令人惊艳的美丽和聪颖的才智,最为重要的,
她也继承了c国几千年来女性的最大的美德:温柔,恬静,却又处事果决,柔弱
的外表下却拥有着十分坚韧的性格。

  如此一来,沈亭棠和方巧儿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成为了众人眼中的金
童玉女,好不令人羡艳!

  然而,正如美梦总有醒来的一天,世间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风顺。

  沈亭棠和女友,在某一天,吵架了。

  「你究竟喜欢我的什么?」在冷战了几天后,方巧儿主动约见了沈亭棠,如
是问道。

  「当然是喜欢你的完美,完美的男人,自然需要一个完美的妻子。」理所当
然的回答。

  「好吧,你可以走了」女友的绝然让沈亭棠感到一丝惊诧和不安,但好面子
的他还是走了,闹别扭嘛,是难免的。男人天真的想着。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走,却成了永别。

  方巧儿自杀的消息在第二天传到了沈家,沈亭棠呆住了。因为自己的女儿为
情所伤,憎恨沈亭棠的方家族长从此和沈家断绝了一切的往来,沈家第一次因为
沈亭棠的失误,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沈亭棠从此从家族未来继承人的宝座上跌了下来,完美的人生不再完美,这
让他暗自神伤。

  最最让他难受的是,为什么方巧儿要自杀?

  这个问题直到一年后,才通过一个特殊的渠道,得到了答案。

  这个特殊的渠道,就是负责方巧儿尸体解刨的长京市警卫厅。

  原来方巧儿,曾经被某个绑架团伙绑架过,为此还勒索了方家一笔巨款。然
而归来的方巧儿,早已被歹徒们轮奸了。

  一切就是因为沈亭棠的一句话,曾经完美的女友不再完美,女友的自杀却导
致了完美的沈亭棠也不再完美。而归根结底,这件事情的起因,却是因为沈亭棠
在追求完美。这,算不是一种黑色的幽默呢?

  二十二岁的那年,不再完美的沈亭棠加入了国际刑警组织,开始思考新的人
生意义。

  在那里,他遇到一个名叫缇那的女孩。

  缇那是一名混血,她有一个a国的母亲和一名c国的父亲。她拥有一双琥珀
色深邃的眼眸和一头乌黑的长发。和世界上的其他混血一样,缇那拥有着秀美的
脸蛋和魔鬼般诱人的身体。西方人的豪放与开朗,与东方人的温柔婉约,这两种
截然不同的性格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奇迹般的融合。对此,沈亭棠无比的着迷。

  在沈家大少初入警队的时候,缇那曾经担任过他的教官。由于当时的沈亭棠
一度无比的失落,正是缇那阳光般的笑容,打动了他的心,两个人你来我往之下,
沈亭棠居然彻底的爱上了这个比他整整大了四岁的女孩。在他看来,即使沈家不
同意这桩婚事,只要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就算离家出走也无所谓了。对于自
己谋生的本事,二十二岁的沈亭棠和十六岁时一样,无比的自信。

  爱情和甜蜜,开始占据沈亭棠的人生。

  然而命运,似乎在继续和沈亭棠开着玩笑,缇那,在一场打击拐卖妇女团伙
的枪战中,不幸中弹失踪。

  从此沈亭棠面临的前路,不是曲折后的光明,而是一片沉重的苦涩。

     ***    ***    ***    ***

  怎么又来到了这个硝烟弥漫的地方?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这里发生了什
么?为什么心跳的好痛?

  看见了,轮廓渐渐变得清晰,那个高叫着冲进去的人是谁?是……我?

  「队长!其他区域的歹徒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只有这个房间尚未探查过!」

  「亭棠沈,别急,等到大部队来了再进去也不迟,要知道,敌人十分的凶恶。」

  「来不及了队长!如果里面有人质的话,我怕歹徒会挟持她们。」

  别,别进去!白痴!你会后悔的!

  「我们是国际刑警!里面的人立即放下武器!乖乖投降!」

  那个人影高叫着冲了进去。

  屋内很静,似乎是没有什么人。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矮矮的平趴在地上,似乎一团肉球,它还在蠕动?

  「天啊!这是……」沈亭棠只惊叫了一声,就用手狠狠地捂住了嘴巴。眼前
这团肉球,似乎是个……人?女人?

  肉球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因此他可以看见那低低垂下的双峰。粗糙的皮
肤上处处都是触目惊醒的鞭痕,就连屁股,都仿佛异常的肥大,简直就像是被打
肿的。

  最可怕的是,女人的四肢全部被残忍的截去了,只留了四条粗短的肉瘤。肉
瘤和板凳腿捆绑在了一块,仿佛四根淫邪的义肢,给了她支撑身体的支点。此时
的女人,正娴熟的操控着自己的「义肢」,一点点地将头往背对男人的方向挪去。
只是如此一来,光溜溜的屁股和下体,却全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男人无暇关注这一香艳或者说是恐怖的一幕,他的内心在滴血,自幼受到过
良好教育的沈亭棠,无法接受如此黑暗的一幕,他的理智,似乎在一点点地崩溃。

  眼前这个女子的下场如此悲惨,那缇那呢?他不敢再想,厉声喝问到「你知
道一个名叫缇那的女孩么?她应该也被关在了这里。她在哪里?」

  那团悲惨的肉球听完浑身一颤,却没有回答。

  「回答我!缇那在哪里?」

  「她已经死了,在被抓来的第二天就被他们处死了,我亲眼看见的。」

  宛如一个晴天霹雳轰顶而下,虽然心里早就隐约觉得有这种可能,但当沈亭
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变得脸色煞白,「怎么会这样。」男人惨然道。

  「嘚嘚嘚嘚嘚嘚」一阵牙齿的碰撞声在这间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沈亭棠这才从木然中清醒了过来。

  「你冷了么?我把我的衣服给你披上?」虽然屋内开着暖气,严冬的寒冷依
然透过半开着的木门渗了进来。就连沈亭棠都觉得温度一般,更何况是身无寸缕
的女人?

  他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警服,向那团「肉球」走了过去。

  「别过来!」女人仿佛是受到了惊吓一般,一面尖声叫喊着,一面疯了似的
挥舞着四根板凳腿,往墙角拐去。

  「别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你很冷。」沈亭棠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
着这位女子。真是可怜的人,遭遇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估计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
打击吧?沈亭棠这样想到。

  突然间,沈亭棠愣住了,在女人光溜溜的背上,两颗黑痣是那样的熟悉,那
样的刺眼。

  「缇那?」沈亭棠立刻就为这句脱口而出的话后悔了。

  那团肉球定住了,过了良久,她突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我不是缇
那!那个女人早就死了!她死了!我只是一个性爱娃娃!我不是什么缇那!不是!
她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的!」

  她缓缓的转过了脸,那张本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孔,却让沈亭棠呆若木
鸡:「方巧儿?怎么会是你,不不,你已经死了!你到底是缇那还是方巧儿?你
是谁?」

  女人凄厉的惨笑了一声「沈亭棠!是你害的我们两人自杀,一切的罪魁祸首
都是你!为了赎清你所犯下的罪孽,你也陪着我们一起到地狱里经受折磨吧!」
说完,那团肉球突然间高高的弹起,向沈亭棠扑来……

  「啊!!」沈亭棠猛然间惊醒,一切的梦幻都归于现实。

  「原来是个梦啊。」他长长的深吸了几口气,理顺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努力
让跳得飞快的心脏重归平静。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沈亭棠苦笑了一声:「赎罪么?
这还真是沈亭棠式的思维方式呢。平日里将自己层层的伪装起来,乍一回到梦里,
接触了真实自己,还真有点不大习惯呢。」

  做了这样的一个噩梦,沈亭棠已经毫无睡意了,他静静的下了床,穿好了鞋
子,将房门推开。「去酒吧找个如蜜糖般楚楚可怜的小妞吧?怎么说我也是个洛
丽控啊。啊!只有那甜美的嗓音和散发着麦香味的啤酒,才能够安抚我那颗受到
惊吓的小心心……」

     ***    ***    ***    ***

  (就在沈亭棠做噩梦的第二天下午)

  「嘻嘻,你好坏。」林美琪套着一件玩具熊图案的印花t恤,衣衫不整的横
躺在了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细长的蛋卷,夹心是女孩子最爱的巧克力。此时此
刻的她正悠闲的和男朋友讲着电话,「什么?明天晚上?这个……不太好吧?」

  怎么说林美琪也有着良好的家教,夜里出门和男友幽会?这种过火的事情林
大小姐还是比较谨慎的。

  「一定要见?哦,有同学举办的舞会啊?那……好吧。」林美琪仔细的盘算
了一下,最近那个可恶的电灯泡小姨夫赵建平忙于工作,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回家
了,听小姨说他手头上有一个项目即将结尾,至少要有一个月好忙的,嗯,sa
fe。

  小姨似乎最近一直很忙,现在虽然在家,但晚上又要出去,留下可怜的自己
独守空闺,可恶,恩,不过明天应该也safe。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只听见厨房里传来了陶瓷破碎的声音,和蓝凌纱的惊
叫声,对此,小丫头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的零食储备已经ok,目前正在缓慢进
餐中,事实上,当蓝凌纱兴致勃勃的宣布今天要做一顿大餐,并拿着一堆菜和食
谱走进厨房的时候,坚强的林美琪已经做好了晚上八点钟吃上泡面的心理准备。

  目前的形势证明,她并没有低估小姨的破坏力。只要今天没有叫消防队来,
那一切的情势都将在她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叮咚」

  仿佛是为了凑热闹一般,客厅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琪琪!你去开门!真是的,可恶,什么人挑这个节骨眼来找我的麻烦。算
了!炒青菜这种高难度的菜肴就不做了!我要挑战一下炒鸡蛋!看我的飞天铲!
炒菜靠的是气势!气势最重要!鸡蛋们!尽管冲上来受死吧!」

  林美琪无奈的摇了摇头,爬起身将大门打开。

  「咦,这鸡蛋怎么都糊了?」蓝凌纱烦躁的将锅铲狠狠地在锅里翻炒了几下,
却发觉鸡蛋全部糊在锅面上。「让我看看啊,看看,恩,将鸡蛋打碎,恩,照做
了,将油倒入锅中……咦,将油倒入锅中,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句话?真是的,
炒菜简直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不可思议嘛。」

  说到这里,凌纱突然想起了去开门的林美琪,怎么这么半天都没有动静呢?
莫非……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急忙关掉火,匆匆忙忙的窜出了厨房。

  可谁料刚一出厨房,就听见了一个十分耳熟的声音:「啊!眼前这位年轻而
又美丽的小姐!我已经命不久矣!因为一见到你!我就被丘比特的爱情之箭给射
中了!堪比鲜花的你!如何能在如此狭小的房间中日渐枯萎?!

  想到此处,我的心开始滴血!我的肝开始颤抖!我的眼正在流泪!我的胃正
在下垂!来!让我们在星光下漫步!在海滩边游泳!在夕阳下奔跑!在旅馆……
咳咳,图书馆里谈心吧!啊!对了!忘了介绍我自己!敝人沈亭棠!相信你的小
姨已经介绍过我了,对!我就是那个帅气而又逼人的沈亭棠!充满活力的护花使
者!今年25岁,未婚……」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幽幽的传播开来,随后,一个清脆的女声开
口了:「那个,请问装可爱的奇怪大叔,你来我家干啥?对了!还有请不要用您
那帅气而又逼人爪子碰我的手。」

  「大……大大大大……大叔?」身心都受到重创的沈亭棠差点没晕过去。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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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排泄地狱

  「大……大大大大……大叔?」沈亭棠只感觉到内力不畅,供血不足,嗯,
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你你你……喊我叫叫叫……什么?」嗯,或许只是昨天睡眠不足所导致的
幻听,再问一遍。

  「大叔啊?哦!对了,是装可爱的奇怪大叔。」

  「呵呵」彻底抓狂的沈亭棠努力让自己露出了一副笑脸,却不知自己笑得比
哭还难看。「早,早晨六七点钟的小鲜花!我才25岁。」

  「知道,不然光看你的样子,我都要喊你大伯赖。」林美琪一点没顾及面前
那道幽怨得几乎可以烤焦一千只蚂蚁的炙热目光,毫不在乎地说。

  「呵呵呵呵,哎呀,你看看真是的,这孩子……请问贵姨蓝凌纱在么?」不
停干笑的沈亭棠决定无视这个难缠的小恶魔,直接王见王了。

  「我在,沈队,没想你会来我家啊,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蓝凌纱早就在一
旁看着热闹了,别看她绷着一副脸,实际上内心早已经乐翻了。贵姨?沈洛丽控
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蓝凌纱敢打赌如果不是因为美琪的抢白,他肯定会问你那散
发着波尔多葡萄酒般醇香的小姨在么。这个家伙,说话从来都不分场合的。

  蓝凌纱轻轻的拍了拍林美琪的小肩膀,让她回屋去,凌纱可不想让自己的宝
贝侄女跟着沈亭棠一起学坏。

  「怎么不喊我进屋去坐坐?」沈亭棠开玩笑似的问着,随后又朝屋内望了望
「蓝队的丈夫应该不在家吧?」

  说到这里,就连皮厚如城墙一般的沈亭棠,都感觉脸红了,这种情况下,他
的话太暧昧了。

  「不在,干什么?」蓝凌纱有点谨慎的望着那个男人,他平时是有点随便,
但不也不会龌龊到光天化日之下,来调戏有夫之妇吧?

  「哦,那就好」沈亭棠点点头,随即整个人都仿佛变了似的,神色严肃了起
来。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两张相片,递给了蓝凌纱:「接下来的谈话,对于蓝队而
言,可能会比较难以接受。但请记住,警卫厅的保密条例,为了我也为了蓝队自
身的安全,我希望这次的谈话不会泄露给任何人。」

  「嗯……」蓝凌纱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男人的转变,她仿佛有点心不在
焉的答应了一声,怀揣着一丝不安的心情,接过了的照片。

  照片上,有两个人影,他们似乎在谈论着些什么,由于光线和位置的关系,
照片的清晰度并不高,但这并不妨碍她认出其中的某个人那宽厚的背影,「赵建
平?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她疑惑的问道。

  「既然蓝队已经认出来了,那事情就简单多了。」沈亭棠有点苦恼的揉了揉
脑门,昨晚的宿醉让他的头疼到了现在。「明说了吧,旁边那人,是谢庭。」

  「什么?!」蓝凌纱只感觉眼皮一阵乱跳,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愣了
好久,她奇异的望了一眼停住不说的沈亭棠,这才猛然间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
地方,急忙将沈亭棠拉进了屋里。

  「这一切,都要从我的过去说起。」沈亭棠苦涩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昨晚
的那场梦,说不定他还将继续的醉生梦死下去,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梦……

  他……要赎罪。

  「……就这样,缇那被我找到的时候,已经被削成了人棍。是我的顽固和无
知,害死了两条人命。」沈亭棠简略的说完了自己的过去,全身仿佛在一瞬间被
抽干了力气,他哆嗦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包烟,询问地看了女主人一眼。

  蓝凌纱点了点头,她在等着男人的下文,今天沈亭棠带给她的冲击已经够多
的了,她曾经觉得沈亭棠是一个很神秘的人,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但没
有想到他的过去竟然是这样的沉重。「这不是你的错。」

  「你不用安慰我了,」沈亭棠无力的摇着头,仿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
去,继续说道,「在这个国际拐卖团伙的背后,我查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

  「第一,是人体改造。缇那被人制成了肉娃娃,但依旧生命迹象良好,如果
不是自杀,我相信她还能继续活下去。但这里就产生了一个疑问:依照那个团伙
的医疗条件而言,是无法做到将一个人的四肢全部截去,还能让她不会因为剧痛,
伤口感染,失血量过多等原因而死去的。这是一个矛盾之处。

  当然,我们完全可以姑且认为人棍是在某个偏僻国家的医院里制成的,所以
紧接着还有第二点疑问:改造后的人格。

  虽然女人比男人要坚强很多,但我相信,任何人在短时间内经受了这样惨无
人道的改造以后,是绝不可能保持人格的完整性的。这一点在国际刑警过去的诸
多案例中都有过证明,就医学的角度上分析,虽然人具有自我保护和自我修复的
能力,但如果在一瞬间受到的伤害过大,还是会导致精神上的失格。」

  蓝凌纱有些同情的拍了拍沈亭棠不断颤抖的肩膀,这个男人究竟在承受多大
的痛苦?她知道,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一条一条原因,绝对不是能随口分析出来的,
它需要查阅大量的案例资料和书籍作为佐证,这个男人,他是在用残酷到近似折
磨自己的方式在查案啊。

  「这一点用心理医生来解释是说不通的,因为那个拐卖团伙没有义务,也不
会关心人棍的精神状态,它们不会去请心理医生辅助治疗。所以我觉得最有可能
的推测,是缇那在被削人棍的同时,受到了某种心理方面的改造或者治疗。换句
话说,肉体和精神改造是在同一个地方同步进行的。」

  「你是说,那个犯罪团伙把受害者的改造工作承包给了某个组织,然后那个
组织不但出色的完成了改造,还附赠了精神治疗?」蓝凌纱感觉这个推测未免太
过大胆。

  「正是如此!除此而外,我再也找不到第二种合理的解释方法了。

  第三,是来自于缇那体内的某种化学物质。当时法医解刨尸体的时候,就在
体内发现了某种残余的化学物质。经过鉴定,是一种来自于非洲的黑翅花斑斑蝥
身上的提炼物,具有加速身体分泌的功效,在国际的黑市上当做春药在卖,但由
于具有上瘾,破坏身体机能等副作用,所以一直在国际上作为禁运物品。」

  「这并不奇怪。」蓝凌纱说道:「对方是拐卖妇女的组织,利用适当的药物
对妇女进行控制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光是这样的话并不能引起我的注意,我之所以会感到
奇怪,是因为缇那体内的那种斑蝥素并不是普通国际黑市上的那几种,构成它的
化学方程式非常奇怪,直白点说,按照这种紧密地构成方法,它将无法被人体所
吸收。」

  「这怎么可能?一种无法被人体吸收的药物,还有它存在的意义么?」

  「当时我也非常奇怪,但在进行了长期的研究以后,我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原来,这种提纯物质,会随着人体的内循环进入各个性器官,当人体产生刺激和
荷尔蒙的时候,它就会和荷尔蒙产生反应,形成极强的刺激性物质。也就是我们
常说的,春药。这样一来,春药就好像一种贮藏物质,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
对人体产生作用。」

  蓝凌纱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这种物质已经不是一般的犯罪组织,又或者偏
僻地区的小医院所能够研究出来的了。它需要大量的科研人员,稳定的资金投入,
以及世界一流的制药,研究设备。」

  「蓝队长果然是聪明过人,一点就透。」沈亭棠满意的说道:「当时我已经
离开了国际刑警组织,加入了长京市警卫厅,这一发现,让我有了一个初步的想
法:隐藏在那个团伙背后的,是一个拥有着充足金钱,规模庞大的可怕组织,是
它改造了缇那,保持了她的人格,并且向那个犯罪团伙提供了药物。它就好似一
团巨大的阴影,隐藏在光明找不到的角落里。」

  「那么,这个组织,是不是和我们上次抓到的谢庭有关?」蓝凌纱立刻就想
到了「箱装少女」,是啊,犯罪的手法几乎和沈亭棠所说的完全一致!

  「没错,」沈亭棠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艰难的说道:「在之前我也不甚清楚,
但一看到箱装少女,我就立刻断定,我们此刻面对的,正是那个阴影。只可惜,
为了保密,我只能一个人去调查,所能得到的信息也非常的有限。」

  「那这两张照片是怎么来的?」蓝凌纱立刻想到了自己的枕边人,急忙问道。

  「这是我去年年底跟踪时,拍下的。」

  「你那个时候就在怀疑谢庭了?」

  「不是的,」沈亭棠狡黠的一笑「上帝不玩色子,我却不小心玩了一把。」

  「到底是怎么回事?」蓝凌纱几乎想暴起将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毒打一顿了,
要他再装B,装B遭雷劈!

  却不想沈亭棠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如果是你遇见了这样一
个无法捉摸的组织,你会从哪条线索入手?」

  「不知道!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啊……」蓝凌纱不耐烦地说着,却突然间
叫了一声愣住了,迟疑了一会儿,才犹豫的问:「从那种新药入手?」

  「你仿佛都明白了。」

  蓝凌纱努力的平息着自己内心的焦躁,她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这样的
话,实在是太可怕了。「你是因为跟踪赵建平,所以才无意间发现了谢庭?」

  「宾果!答对了。由于毫无头绪,所以我首先想到的只有一条线索:制药厂。
虽然我不能肯定是哪个制药厂,但光从充足的资金来源,世界一流的设备来判断,
备选答案就宛如那四月底的樱花,不但不多,而且已经寥寥无几了。」

  「对于每一个符合条件的制药厂,我都调阅了长期的资料察看,终于,让我
在某一个时候发现了这样的一条消息,霍氏生物制药有限公司,曾经派人前往非
洲某国,开拓市场。」

  「果然!」这回轮到蓝凌纱的手开始颤抖了,霍氏不正是赵建平所在的公司
么?

  「当时很多股民们都在骂,去那样的鬼地方开拓市场有什么意义。但在知晓
内情,并且一直关注霍氏的我看来,几乎已经是在告诉我,他们是去非洲,商讨
斑蝥的采购和走私方针。」

  「或许,或许他们真的是在开拓市场……或者是去寻找便宜的原料,又或者,
只是单纯的投资事宜也说不定啊?」蓝凌纱无力地辩驳着,这些牵强的理由连她
自己都无法相信。

  是啊,去新大洲,哪怕是南美洲都还有点说头,去非洲?那个早在上个世纪
就几乎被国际主流目光所遗弃的地方?

  「我仔细的调查了那个去非洲的团队,所去的国家正好是那种斑蝥活动的地
区,随后,我又秘密的调查了团队的策划,」说到这里,沈亭棠的脸色变得前所
未有的严肃,一字一顿道「赵、建、平。蓝队你的丈夫,就是他。」

  「啪嗒,」蓝凌月的手一松,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谢庭是我在跟踪赵建平的时候偶然发现的。一开始也没觉得什么,或许只
是单纯的朋友聚会,我当时并没有怀疑到谢庭。但当这件事发生了以后,我就几
乎可以断定,赵建平,和那个组织,绝对有联系!我之前就说了,上帝不玩色子,
这一切不可能都是巧合,而如果任意一件是必然要发生的,那么这所有的一切,
都将是必然的。」

  女人失神的点了点头,没有比这再严谨的推论了。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去相
信那个平日里温柔体贴,对她百依百顺的模范丈夫了。「你早知道赵建平不对劲
了?是么?」

  「哎,」男人叹了口气,「本来那天搜查谢庭别墅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
但当时你的焦点全部都放在了搜查有关线索上面,我本来还是想一个人搜查的,
不怕你笑话,我已经不想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如果因为我的固执而导致蓝
队被赵建平所害的话,我的内心,将永远也不会安稳。」

  「更何况,我个人的力量有限,所以也希望蓝队能够大义灭亲,帮助搜查赵
建平的有关线索。」

  「对不起,我……我不能……」蓝凌纱失神的喃喃着,她现在的脑子乱极了,
非常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下来思考。

  「放心,我不着急……」沈亭棠还想再劝劝这个可怜的女人,却被一阵电话
铃打断了。

  「喂?」蓝凌纱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拿起了电话,可是下一瞬间,她的
脸色突然变了,变得异常苍白。

  「怎么了?」沈亭棠试着问了一句,他似乎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小王来的电话,说谢庭刚才在审讯室里,自杀了……」

  !!!

     ***    ***    ***    ***

  缥缈的香烟,弥漫着朦胧的屋室,黄铜打造的金属架被擦得闪闪发亮,它稳
稳的竖在那里,并没有因为承担了一个人的重量,而显得不堪重负。

  尤蒙冈多闪烁着猥琐的目光,贪婪得盯着眼前那具美妙动人的肉体,蓝凌月,
这将是他的下一个调教品。

  此时此刻的蓝凌月,仿佛一条柔媚无骨的美女蛇,被尤蒙冈多以一种非常夸
张的姿势,绑在了金属架上。她的身上套着一件黑色的连体丝袜。细窄的连体丝
袜从她那丰腴多肉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脖颈,仿佛一件紧身的塑型服,将整个诱人
的身体,连同两座雄伟的大肉球一起,统统笼罩上了一层黑色,犹如雾气一般,
聚而不散,勾勒出已婚女人成熟而又性感的风韵。或许,称这件丝袜为丝衣,更
加妥当?

  女人的双手被布条捆绑在了金属架的最上端,而双脚却在最下端,这种难过
的布局,让女人不得不以一种十分屈辱的方式,叉开双腿,仿佛坐马桶似的半蹲
着。由于重心不在脚上,所以蓝凌月的全身重量都被双手所承担。一种酸麻感从
手上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感到非常的痛苦。

  「好一幅美人坐便图,看到夫人你那屈辱的表情,我的鸡巴忍不住就硬了!」
粗俗不堪的尤蒙冈多喷着热烘烘的臭气,在蓝凌月的耳边说着,他的双手,正享
受的抚摸着那具美妙的肉体,丝衣所带来的顺滑触感,再加上饱满而结实的肉感,
让尤蒙冈多沉醉不已。

  「恶心的畜牲!你到底想干什么!别碰我!」蓝凌月厌恶的在男人的怀里挣
扎了一下,却没能躲开,她此刻的心正一点点地沉入黑暗,虽然她在和俄狄浦斯
争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被蹂躏的结局,但一旦猜测变成了现实,还是让她
感到无比的绝望,尤其还是在这种让她十分羞耻的状态下。

  「嘶溜!」尤蒙冈多非常猥亵地在女人的香肩上舔过,蓝凌月忍不住皱着眉
头将脸歪到了另一边,如果说之前的俄狄浦斯还像是一个彬彬有礼的贵族的话,
那么这个名叫尤蒙冈多的男人,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面对这种恶心的男人,
虽然她无法反抗,但也绝对不会表示屈服。

  「哈哈,夫人的肩都是那么的够味,操他妈真是太爽了!」尤蒙冈多贪恋的
嗅着女人那股幽幽的体香,肆无忌惮的在女人的身体上一口口舔吸了起来,两只
毛茸茸的大手,则疯狂的揉搓着蓝凌月的双峰和下体那片敏感的花园。

  「禽兽不如的东西!啊!」蓝凌月努力的抗拒着男人的轻薄,但已婚的女人
毕竟还是诚实,35岁,正是情欲高涨的时候,她又居丧在家多年,久旷的肉体
根本经不起男人的三碰两碰,伴随着尤蒙冈多有意识的挑逗,很快,蓝凌月就羞
耻地察觉到了来自下体的瘙痒,一股热流宛如电波,传遍了全身。

  「啊啊!不要啊!」感觉到下体开始渐渐湿润的女人,无法克制情欲的涌动,
那种久旱逢甘露的美妙感觉,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嘻嘻,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呢,原来也不过是一只会发骚的浪蹄子。」

  尤蒙冈多放肆的大笑让蓝凌月感到羞愧难当,她满脸通红的说道:「请你放
尊重一点!」

  「尊重?」尤蒙冈多望着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俏脸,轻佻的嘘了一声:
「我当然尊重夫人的意见了,那么敢问夫人,我能将手指插入你的小嫩屄中去么?」

  「不行!」蓝凌月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如此的无赖,竟说出如此低俗的话来,
急忙摇头道。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了,」凌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尤蒙冈多居然真的听
话的将手从她的下体抽了出来。不堪挑逗的淫汁如同粘稠的油膏,大量的附着在
那只丑陋无比的手上,男人得意地将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慢慢将手指分开。
只看见蓝凌月的淫水犹如挂面一般被拉扯得又细又长,宛如藕丝一般,在灯光的
照耀下,散发出淫糜而诱人的色泽。

  「呀!你这个变态!」看着男人正欣赏着自己下体分泌出来的淫水,蓝凌月
被羞辱的无地自容,她仿佛又一次掉入了童年那段悲惨的噩梦之中。

  尤蒙冈多却好像很享受这种玩弄女人身心的把戏,他将手放入自己的口中慢
慢吮吸,发出种种让女人难堪的声音。

  「有点骚味,嘻嘻,夫人,你的水果然很好吃啊,我都忍不住想要在吸一口
呢。」

  「请不要再污辱我了!这种羞人的事情……」

  「好,我不污辱你了。」尤蒙冈多的表情在一瞬间变了,在蓝凌月揣测不安
的注视下,男人慢步度到了她的背后。空悬的大屁股浑圆而又挺翘,女人仿佛敏
感地觉察到了什么似的,一身美肉正不安的抖动着。

  尤蒙冈多兴奋的拍了拍蓝凌月的屁股,在女人的颤抖中奸笑着说道「夫人拥
有了一个好屁股呢,肯定曾经让你的丈夫着迷不已吧?」

  「哪,哪有这种事……」蓝凌月的神色有些不安,眼神闪烁着,那表情,在
外人看来,就仿佛一个娇羞的女生,在接受第一次的到来。

  「哎呀呀,夫人也会害羞呢!好可爱。」尤蒙冈多继续抚摸着女人的臀部,
那种享受的感觉,就仿佛在触碰一件无双的艺术珍品。「一说到屁股,夫人的脸
都红了,看来夫人自己,也十分清楚这个屁股的好处呢。」

  「胡说!」蓝凌月一边辩驳着,一边动情的喘息着。「糟糕,让他摸到了我
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好热。」

  「夫人的屁股就好像一个磨盘那么大呢,真美!我简直都要怀疑,夫人的丈
夫是不是整天被这个磨盘磨来磨去,最后精尽人亡的呢?」男人的话越发显得刻
薄,恶毒。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平常很少做……」被戳到了痛处的蓝凌月急切的分
辩着,却又猛然间发觉没有必要向这个恶心的男人多做解释,便硬生生卡住了。

  「嗯,怪不得。我一看夫人的脸相,就觉得夫人是一个克夫的命,想必,很
多人都这样说过吧?」

  「不是的!没有这回事!不是的!」蓝凌月好像被击中了心事,失神的喃喃
自语着。

  尤蒙冈多见蓝凌月的心理防御已经语言消磨的差不多了,便一声不吭的将手
往那片令人沉醉的菊花上挪去。

  深褐色地肛门泛起一条条稚嫩的褶皱,伴随着女人的动作,微微的颤抖着,
十分的可爱。尤蒙冈多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最爱,好一湾淫糜的漩涡啊,仿佛能将
他地心神全部吸入。

  男人的手慢慢抚摸了上去,却不料「啊!」的一声,刚才还在失神状态下的
蓝凌月,尤遭雷击一般,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你……你你想干什么?」紧张的
女人如临大敌。

  「夫人的肛门十分的松软呢,」尤蒙冈多不愧是肛门调教的大师,只在一瞬
间,他就验证了以前的猜测:「夫人以前,接受过肛门方面的调教吧?」

  「怎么可能?……没……没有。」这是蓝凌月第一次不敢直视那个男人的眼
睛。

  「哈哈,夫人,撒谎可是不好的行为。要知道,肛门作为一个排泄用的器官,
只有经过大量的开发和调教,才会对人体产生条件反射一般的性快感,这是常识
哦。」

  「我哪有……快……感」女人说着,下意识的将大腿向内夹了夹。

  「嘻嘻,夫人的淫水都流到裤袜上了,还说没有。夫人真淫荡呢。」

  女人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尤蒙冈多继续说道,「考虑到夫人的过去,恩,这一场调教,应该是收养你
的大伯,他对你做的事情吧?由于你的伯母记恨你,所以才会在13岁那年将你
赶出了家门,所幸得是,你又被林家收养了吧?林家家大业大,自然不会查不出
你的过去,所以才拒绝长子,也就是和你一起长大,有着深刻感情的林峰,娶你
这样一个不干净的女人过门。我也没说错吧?」

  随着男人的推断,蓝凌月的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

  「由于林家的干涉,导致了林峰不得不离开了林家,自己开起炉灶单过。如
此看来,面对夫人你这样的淫娃荡妇,林峰可算是痴情无比呢。」

  「我不是什么淫娃荡妇,过去的经历,都不是我的主观愿望所能决定的。」
一旦自己过去的经历被挑明了,蓝凌月反而镇定了下来。她对于那段肮脏的过去,
并没有责任。

  望着突然恢复了镇定的蓝凌月,尤蒙冈多愣了一下,随后又嘻嘻笑了起来
「那好啊,既然夫人如此淡定,那我们就来玩一个夫人最喜爱的游戏吧,」男人
从身后的木厨内,翻出了几瓶药水,外加一个浣肠器。

  「你想要干什么?」女人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浣肠啊」尤蒙冈多理所当然的说道,「夫人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既然经历过肛门调教,以前一定经常接触呢。」

  蓝凌月卓然色变,「浣肠」多么可怕的词!那种疯狂的感觉,虽然经过了那
么多年,都没有丝毫的淡忘。那种疼痛,那种排泄后的无力感,那种令她无比恶
心的官能感受,每次都让年幼的她哭嚎不已。童年那无法淡忘的可怕经历,导致
了她日后许许多多的不便。就连每次上厕所的时候,她都需要死死的咬住一块布,
以防止自己在排泄的同时,因为摩擦肛门产生的快感而叫出声来。

  童年的经历,就如同一块伤疤,永久的影响着凌月,她多么羡慕那些正常的
女人啊,然而自己,已经不可能了。

  「不要!!我不要啊!!」就仿佛是看见了世界上最最恐怖的东西,女人疯
了似的尖叫了起来。

  尤蒙冈多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女人疯狂的表演,心里细细盘算是否需要给这
个精力过分旺盛的女人来上一针镇定剂。

  还好,蓝凌月毕竟被这样捆绑了很长一段时间,力气衰竭的她很快就气喘吁
吁的安静了下来。

  尤蒙冈多不再犹豫,飞快的将几种药水调配在了一起,注入了浣肠器中。他
的嘴角微微向上一咧,这次调配的药物,再有肛门经验的女人,也会幸福的为之
哭泣的吧?

  准备好后,他拿着浣肠器向蓝凌月走去,口中还说着,「夫人,不要着急嘛,
要知道,我可是著名的肛门调教大师哦,我一定会将你的肛门调教得好似阴道一
样的敏感!只要一有排泄,就会产生高潮,我保证。哇哈哈哈哈!」

  「不,不要……」蓝凌月仿佛耗尽自己的生命,无力的摇着头,撒娇似的哼
哼着。

  「嘿嘿嘿,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尤蒙冈多走到女人的身后,将一些乳霜在
浣肠器的管嘴上抹匀,紧接着又挑逗似的将其缓缓插入女人的肛门内部。

  「啊啊啊啊!不……不要……」蓝凌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发出轻柔的啜泣
声,童年的黑暗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袭来,令这个可怜的女人感到疯狂。

  可是,早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的肛门还是起了反应。

  「夫人,你的屁眼真可爱啊,你瞧,被插入了一根管子,它还一动一动的呢。
那么夫人,我要开始做你最喜爱的浣肠啰?」

  「别……再说那种的事情了……啊!」就在管子插入的一刹那,蓝凌月感受
到了一股熟悉的躁动,封尘多年的官能仿佛在一瞬间被欲火点燃,那种让她无比
难堪的生理反应,羞得女人满脸涨红,只能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蓝凌月正憋紧肛门,满脸娇羞的等待着浣肠液的进入,没想到,却好半天都
没能等到那种熟悉的液体。

  她不禁气恼的望了望那个恶心的男人。

  「夫人,你不说允许,我不好开始啊。」尤蒙冈多特别欣赏蓝凌月那副带有
恐惧感的表情,所以忍不住逗弄着说道。

  「不,我不会说的。啊!」蓝凌月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不堪,玩
弄自己的屁眼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自己去求他?不料刚一拒绝,尤蒙冈多便把管
子从她的肛门中拔了出去。女人没忍住,还是失望的叫出了声来。

  粗大的管子在她的肛门前若即若离,那种即将插入又突然离去的可怕触感,
让蓝凌月几欲发狂。

  「到底夫人要不要浣肠啊?我可是等着呢。」望着这个几乎像是要大便似的
半蹲在地上的可爱女人,尤蒙冈多总是忍不住要玩弄一番。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这样玩弄我了,要浣肠就浣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良久,蓝凌月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认命似的哭泣着,美丽的眼中含着泪珠,大声
说出了那些令她无比羞耻的话。

  「嘿嘿嘿夫人已经等不急了么?那我就开始了」尤蒙冈多轻轻挤捏橡皮球,
一股粘稠的液体就顺着细长的皮管,流入凌月的大肠。

  「啊!啊!啊啊!……」一种被火炙烤的熟悉感觉瞬间从极度敏感的屁眼里
传来,伴随着令人汗毛直竖的便意,让凌月悲惨的狂叫了起来。

  「嘿嘿,怎么样夫人?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令人感动吧?」尤蒙冈多一
只手飞快的扯碎了女人乳房处的丝袜,然后得意洋洋的揉搓着。另一只手则控制
着浣肠器的橡皮球,让刺激感强烈的浣肠液,能够缓缓的流入女人的大肠。

  「求求你饶了我吧,刺激太强烈了,我……我要……大便。」蓝凌月没有想
到这种调配过的液体,效果居然会是如此的强劲,还没过一分钟,冰冷的浣肠液
就几乎让她痛得血液凝固。无奈之下,只好向尤蒙冈多告饶。她以前做梦也没有
想到,自尊心强烈的自己会有一天沦落到要向陌生的男人说自己想大便,这么羞
耻的事情。但已经痛得无法忍受的女人,此时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嘻嘻,别急啊,这种液体可是我特别为你配置的,夫人可要多享受一下呢。」

  「啊!忍不住啦!我要拉了!」蓝凌月只感觉到肠子仿佛被狠狠地绞在了一
起,强烈的便意使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自尊,「噗哧」一声,放了一个响亮的屁。

  「哈哈哈哈!常言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但我看夫人放屁,也是可以又臭
又响的。」

  「呜呜呜,不要再说了」无比难堪的蓝凌月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任何颜面和自
尊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她就仿佛一条狗,被人牵扯着去上厕所,将自己的一切,
毫无保留的摆在了明处,供这个男人羞辱。

  「我要拉了!」又一个响屁,羞耻难耐的蓝凌月几乎快要晕眩过去了。

  「哈哈哈哈,放心,你是拉不出来的!」尤蒙冈多直到这时,才兴奋的说道
「我给你调配的浣肠液,可不是一般的甘油哦,我还在其中添加了两种独特的物
质,第一种液体可以让你的大便变硬,凝结,就仿佛便秘一样。它将会在你的大
肠内缓缓移动,所以按照我的估算,你还需要二十分钟,才能排泄出来。」

  「怎么能这样?」凌月柔媚的俏脸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第二种液体嘛,能够使大量的浣肠液附着在你的直肠之上,任凭你怎么排
泄,都无法轻易的将液体拉掉,嘿嘿,持续的时间嘛,嗯,你今天一整天估计都
会在羞耻的便意中度过。哈哈,一次浣肠能坚持一整天,夫人,我是多么的体贴
你啊」

  「呀!!我不要!!」一听见自己将会有那么可悲的结局,蓝凌月又开始疯
狂的挣扎起来,她的喉咙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却如同那诱人而罪恶的身体一般,
带给尤蒙冈多更大更强的刺激和快感。

  「啊,对了,还有这个,」男人待200cc的浣肠液一滴不剩的流入了女
人的肛门内之后,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掏出一瓶膏药。「夫人你的福气不错哦,
这可是我刚刚才从霍德尔那个变态的男人手里要到的药膏呢,涂一圈在肛门上,
你的肛门会变得更加的敏感哦,那样光是排泄所带来的快感,应该就能使夫人您
高潮连连了吧?哈哈哈,那今天夫人每隔一个小时,估计就能高潮一次呢,恩,
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想观看夫人排泄时候的媚态了呢!」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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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迷途

  女人沉重的喘息中带着满足的愉悦和说不尽的疲惫。瘫软的娇躯,柔媚得仿
佛那不住摇曳的柳絮,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摧残下,默默的承受着,快乐着。

  霍德尔喘着粗气,飞快的抽送着自己那格外硕大的阳具,他作为一名在光明
和黑暗两界都具有极大权势的男人,对征服那些寻常的漂亮女人早已漠不关心了。
但这一次,这个如水一般妩媚的女人却带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毕竟,申雪怡这个名字,无论是光明界中那个大名鼎鼎的申家财团大小姐,
还是作为黑暗界里那个男人的胯下宠姬,芙丽娅,她的才华,美貌和地位,都足
以匹配自己这个伟大的天才。要知道,就算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性奴,可是因为
那个男人的存在,如果没有得到他的许可,那是谁也不敢碰她一根汗毛的。如果
不是因为最近他……尤蒙冈多那种废物又怎么敢这么放肆,哼,山中无老虎,猴
子称霸王!

  更何况,嘿嘿……

  霍德尔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突然间将不停抽送的身体停顿了下来,用舌头
舔着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勾得女人那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如中电击一般,猛地
一阵哆嗦,发出一声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怜惜的啜泣。紧接着,他又将那双不
安分的手顺着女人光滑的小腹不断向下,向那敏感的私处滑去。他很快就摸到了
那颗炙热的淫豆,那里,是触及女人灵魂的所在。

  「啊啊啊!」女人并没有因为男人身体的停顿而得到片刻的休息,她反而颤
抖的更加厉害了,沙哑的喉咙不间断的发出某种不名意味的嘶叫,在霍德尔的连
续鞭挞之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那湿润温暖的花蕊深处,灵巧的双手却还在不停的揉搓着那颗已经充血了
很久的淫豆,男人嘴角的笑意更盛了,享受着女人身心备受折磨得变态快乐,他
的脑子在一瞬间,就转过了数十种足以让眼前这位可人儿心寒胆战的肉体改造方
案。

  当然,这些方案如果想要实施,还得等到那个男人翘辫子了以后。霍德尔充
满恶意的想着。

  申雪怡当然不会知道此时此刻的霍德尔正在想着怎样可怕的事情,她费力的
扭过自己的脸,用那迷离的双眼幽怨的望着自己身体的征服者,「求求你别摸了,
快点动吧,我受不了了。」

  「啪!」霍德尔随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女人的丰臀之上,白皙的皮肤在一
瞬间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贱狗,不知道我现在算是你的主人么?怎么说
话的。」

  「贱狗知错了!」也许是之前被史老板公开调教时,产生的奴性尚未消散,
或许是因为被自己的主人当中抛弃而感到心灰意冷,更或者是因为觉得自己在这
个男人面前被折磨得一点自尊都没剩下,此时此刻的申雪怡,连自己也不明白,
为什么心中竟然连一丝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极为温顺的低头道「请主人赎罪,
贱狗实在是受不了了。请主人拿您的小主人狠狠地惩罚贱狗!」

  霍德尔将沾满汁液的手从女人的下体上拿开,递到了申雪怡的嘴边,女人急
忙用小嘴将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熟练的添了个干净。「哈哈!好一条淫荡的母
狗,丢了那么多次,还想要我的大鸡巴?」

  申雪怡感到脸颊一阵燥热的羞红,幸亏此时此刻的丑态无人看见,于是轻轻
的哼道:「恩」。

  于是,一阵新的征伐再次开始。

  「哦!好棒!快!主人!贱狗的骚穴好痒!快!啊啊啊!」无尽的快乐再一
次将申雪怡的理智淹没,她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狗,竭尽全力的狂叫着,挣扎着。
在欲望,刺激中,沉沦着……

     ***    ***    ***    ***

  「吾王,是我,暗之调教师霍德尔」还没进门,霍德尔那独特的声音就已传
遍了整个观察室。

  此时此刻,俄狄浦斯正宽坐在松软的沙发里,慵懒的将脚向前伸展,搁在了
一张低脚凳上。哦,错了,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具」,因为那张低脚凳,其实
根本就是一个跪着不动的女人,一个由女人肉体来充当的家具!除此而外,这间
屋子的茶几,沙发扶手,甚至衣架,都是由一丝不挂的女人所组成的!

  「哦,霍德尔啊,进来吧。」俄狄浦斯将靠在肉扶手上的胳臂轻轻一撑,正
坐了起来,而他的双眼,却紧紧地盯着前方,那个巨大的投影画面。

  霍德尔应了一声,悄没声息的闪进了屋里。「吾王,您找我?」

  「唔。」俄狄浦斯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一双锐利的眼睛只瞟了霍德尔一眼,
淡淡地问道「你,把老头子的心肝宝贝给办了?」

  「这……」霍德尔擦了擦脸上的汗,犹豫了片刻。

  「老头子如果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没等霍德尔犹豫完,俄狄浦斯接
着说道。「你知道老头子可是很宝贝这个贱货的……」

  突然间,这个一向表现得温文尔雅的年轻人,一下子暴怒了起来,他一只手
重重的拍在了肉扶手上,借着力,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狂吼着「而你!!
而你!!居然敢碰奥丁的女人!!你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霍德尔望着那个狂暴得有如狮子一样的俄狄浦斯,脸上的表情,反而轻松了
起来,甚至,还带上了冷冷的微笑。「可是奥丁病成那样,鞭长莫及喽。」

  「你!……」

  「好了!好了!别装了!您不会真的认为我,也会相信这套把戏吧?」霍德
尔居然不当回事的冲俄狄浦斯摆了摆手,拍了拍在男人脚下瑟瑟发抖的「肉板凳」,
那丰腴的屁股所残存的热感将他刚刚散尽的欲火又勾了上来。

  霍德尔惬意地坐在了肉板凳上,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道「奥丁病重,眼看
就要不久于人世,吾王,您作为他的儿子,自然是最好的接班人选,可是托尔那
帮老人,自以为劳苦功高,居然倚老卖老,好不气人!我虽然自视甚高,但也还
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甘愿充当吾王的左膀右臂,为您效犬马之劳。区区
言语不足为凭,愿以今日之事为投名状。望吾王体察。」

  原来,在黑乐园里,俄狄浦斯,代表着组织更替所产生的新兴势力,而奥丁
和托尔,却是老一派的主要支柱。本来由于奥丁的至高权威,新派平日表现的还
算老实,新旧两股势力相处还算和谐。但现在奥丁既然病重,以托尔为首的旧势
力无法压制组织中越来越多的青年骨干,再加上俄狄浦斯的有意挑拨和偏袒,矛
盾开始向着无法调和的方向发展。

  在此之前,霍德尔的态度一直暧昧不定,照理说,他年纪轻轻,理当被归为
俄狄浦斯一派,但狡猾的他,也一直和老派保持着很深的瓜葛。为此,两派都很
想将这个重量级的调教师拉入旗下。

  果然,在盯着霍德尔看了好一会之后,俄狄浦斯突然咧开嘴笑了。他当然不
会天真的以为眼前这位号称是乐园第一智者的男人,会被自己的故弄玄虚给吓住。
事实上,自从得知了霍德尔对芙丽娅的所作所为之后,他心情突然间变得好极了。
就连洛基被捕所带来的烦闷感,都似乎随风而去。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霍德
尔这样做的理由,是要像自己表明忠心。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是用不着那么多废
话的。

  其实这次,把「忘记」将下阴锁上的芙丽娅送给请霍德尔,完全是俄狄浦斯
故意的安排。事实上,芙丽娅作为奥丁最宠爱的性奴,c国商界最有影响力的豪
门继承人,她下体的贞操锁又怎么会在调教后忘记被锁上呢?聪明一如霍德尔这
样的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是俄狄浦斯的一种试探。而他自己,也有了投靠的念
头。于是,两人借助一个女人,唱了一出周瑜打黄盖的好戏。

  在整出戏中,芙丽娅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诱饵,或者,在俄狄浦斯的眼里,
她连一个诱饵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种试探,一根橄榄枝。但不管是诱饵还是试
探,最重要的是,俄狄浦斯借助芙丽娅,获得了一个让他能够安心的心腹。而霍
德尔,也借助她,找到了投靠新主子的途径和方法。

  你瞧,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霍德尔上了自己老板的宠姬,得罪了奥丁,
万一这件事被公开,他还能在组织里混下去么?给俄狄浦斯一个把柄,让新老板
放心的同时,自己反而会更加的安全,可谓是一箭双雕。

  就在这样默契的氛围里,两名组织里最有权势的男人相视一笑,也算了却一
桩心事。

  「那么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把那个贱货锁上了么?」俄狄浦斯打着官腔轻轻
地问了一句

  「那当然,搞完就给我锁上了,就为这,那个贱货还哭哭啼啼了好长一段时
间。」

  「真是个骚货!如果不是有老头子罩着她,我早把她送到母畜馆了。」

  母畜馆是黑狱里最黑暗也是最底层的地方,里面的母畜们将没日没夜地和种
马进行交配,来使她们怀孕,妊娠。以此来为庞大地组织提供新鲜的血液(男性)
和充足的素体以及母畜(女性)。

  总体说来,被送入母畜馆的女人,要么是相貌丑陋,要么是在调教的过程中
精神崩坏,总之这里只是废物利用的场所。像申雪怡这样的高素质素体,是不可
能被送进去的。所以,这种反常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仇恨。

  霍德尔也没有想到俄狄浦斯会这么痛恨芙丽娅,他愣了一下,思虑着是否需
要提醒一下新老板这个女人的重要性,斟酌再叁,却开口道「这么一个可人的小
妖精,送那儿太可惜了吧?」

  「哼,你别心疼,此女还有用,所以我暂时不会处置她,在此期间你想怎么
搞就怎么搞,但注意别太过火。」

  霍德尔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对了,吾王,那个名叫
蓝凌月的素体怎么样了?听说要进行肉体改造?莫非是尤蒙冈多的调教进行的不
够顺利?」

  「那倒不至于,喊你来,只是保险起见。毕竟蓝凌月是整个末日审判计划的
一部分,不可掉以轻心。」其实俄狄浦斯要霍德尔进行肉体改造,只是一个借口
罢了,真正的目的还是借助芙丽娅来试探霍德尔的心思。这个大家都清楚,但却
是拿不上台面的话。

  「至于调教的进展嘛,还算顺利。喏,你看。」

  顺着俄狄浦斯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霍德尔这才注意到了自己背后那个投影
的屏幕。原来,蓝凌月在密室里所经受的一切调教,都通过暗藏的摄像头播放在
这间观察室内。

  他定睛望去,屏幕上,一个貌美的女人正凄惨的叫着,却听不见声音,「好
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霍德尔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恩,身材也还不错,
胸大臀翘,但身体的曲线要是能变得再夸张一些,那才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啊!」
想到这里,男人的双手忍不住在空气中比划了起来,切割,系结,缝合,填塞,
一个个精准的动作宛如弹奏钢琴一般轻快灵巧。这世上最美丽的手指的舞蹈啊!
他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    ***    ***    ***

  「嗯!!不要!不要!」呻吟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息,蓝凌月吃力的喘着粗气。
她那秀美的长发,蓬松而又凌乱,被不断渗出的汗水,一缕缕贴在脸上。

  女人身上仅有的遮羞物——那件黑色的连体丝衣,早已被扯得支零破碎。与
其说用来遮羞,倒不如说更增添了几分美艳成熟的诱惑。

  「不要!求求你不要!」语无伦次的蓝凌月痛苦的摇着头,双腿无规律的抽
搐着,那样子,仿佛疯了似的。

  「嘿嘿,夫人,你的肛门开始颤动啰,怎么样,光一次排泄就酝酿了二十分
钟,是不是很辛苦啊?」

  「放……放我下来,求你让我上厕所吧!!要……要出来了。」蓝凌月感到
自己的大肠绞结缠绕拉扯了二十多分钟,累得无以复加,再加上连续排泄了叁次
的肛门柔嫩敏感,却还不停的被那个畜牲玩弄着,几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放下来当然是可以,哦,但是你总要告诉我,究竟什么要出来啦?」尤蒙
冈多兴奋的摇晃着一根插入女人菊花深处的木棒,充满恶意的问道。

  「别……别再折磨我了,我……要上厕所……」女人羞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无力的重复着之前的哀求,面对这个肆意玩弄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她如何说的出
口?

  「对啊,那你到底什么要出来啦?让我来猜猜?淫水?还是奶汁?哈哈,夫
人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呢,我猜的应该没错吧?」

  「不……不是这样的……」突然间,女人又不安的颤抖了起来,她惊慌的尖
叫「啊啊啊!我实在憋不住了!要出来!!要出来了!」

  看着女人开始逐渐扩张的肛门,尤蒙冈多急忙抽出了木棒,随手将一个香肠
粗细的肛门塞捅了进去,催促到「快说!究竟什么要出来了?夫人放心,你不说
我是不会让你上厕所的,嘿嘿。」

  即将排泄的蓝凌月被突如其来的肛门塞搞得狼狈不堪,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
出来,「是大便!!大便要漏出来了!!呜呜呜呜……这么羞人的话……」

  「哦!原来夫人你又要大便啦?你今天已经排泄了叁趟了哦,嘻嘻,原来夫
人是一个大便女啊。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排泄,那就再为我表演一次吧。夫人
大便时那种羞愧的神态,我可是百看不厌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蓝凌月的双手
的绳结解开。

  「呜呜……请不要再羞辱我了」听着尤蒙冈多那极度侮辱的语言,蓝凌月几
乎要昏过去。但人的本能还是让她支撑着摇晃的身体,连滚带爬的向一个木盆走
去。

  为了更好的进行羞耻调教,尤蒙冈多只允许蓝凌月排泄在这个一般人都用来
洗澡的大木盆里。因为是洗澡用的,木盆的口径很大,深度也有人的一半高,为
此他还特地在盆沿之间架了一块宽厚的木板,示意女人半蹲在木板上,如此一来,
女人排泄时候的一举一动都将被下方的他看得非常清楚。

  最开始的时候,女人还抗拒着不肯排泄,但耗到最后,还是哭着站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现在第四次,女人已经不需要他提醒就自觉地走
过去了,原本以为怎么着也要持续十多天的羞耻调教,居然进行的这么顺利?尤
蒙冈多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像这等货色,以他的经验来说,估计十天就能满地爬,半个月不到就彻底离
不开男人的肉棒了,自己居然还打了叁个月调教完毕的军令状?可笑啊可笑。

  「应该是很早以前接受过这方面调教的原因吧?」尤蒙冈多很快就找到了原
因的根本之所在。通常所谓的调教,实际上就是通过打,骂,威胁等强大的外力
因素,增加被调教者的奴性,降低她们的羞耻感。一般来说年级越小,接受起来
也就越快,调教就更加的容易。而蓝凌月,正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多年的正常人
生活也很难改变童年调教所带来的后遗症,所谓本性难移,讲的就是这样的一个
道理。

  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奴性,已经深深的潜入了她的内心世界,成为她正常
思维的一部分,或许连她都没有察觉这个问题,但在经验丰富的尤蒙冈多看来,
她在调教时所表现出来的奴性已经显露地十分清楚了。

  「看来,是时候加大调教的力度了。」

  「喂,我说夫人!」尤蒙冈多眯起了他原本就很小的叁角眼,流里流气地说
道,两颗宛如黑豆般透亮的眼珠,仿佛一条毒蛇,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想去
哪里啊?」

  「不是……说过了么……上……上厕所……大……便要……漏出来了……」
蓝凌月的肚子痛得不得了,但这个男人的问话她又不敢不回,只好在回答的同时
拼命的加紧屁股,苦苦的忍耐着便意。

  「哼,夫人你也太没有公德了吧,你前叁次排泄已经把整个屋子熏得臭死了,
木桶里的粪便都是我喊人来帮你处理的,你还想像条野狗似的随地大小便?啧啧
啧,好没有教养啊,怪不得林家要把你赶出门去。」

  老实说,尤蒙冈多这句话说得太恶毒了,蓝凌月毕竟不是什么没有羞耻心的
泼妇,她被逼无奈在木桶里大便,还要羞耻的看着其他的男人来帮自己处理粪便,
已经是对她极大的侮辱了,如果不是她天生性子柔弱,换了任何脾气爆的女人,
早就冲上去反抗了。

  而现在,尤蒙冈多居然将这些本身就令她很羞愧的事情来指责她,还结合尘
年的伤心事儿说的有模有样,就算是泥人也会有火,更何况人?

  「你……畜牲……」蓝凌月被气的手直哆嗦,居然骂出了脏话。

  尤蒙冈多也没有料到原本已经顺服的蓝凌月居然又起了这么巨大的反弹,他
估摸着女人的下一句话就是「我和你拼了!」紧张的盯着暴怒的拉凌月,做好了
还击的准备。

  就在这时,「咕咕」的腹鸣又一次响起,蓝凌月哀号一声躺倒在了地上,菊
花上的肛门塞是用上佳的硅胶材料制成,良好的密闭性使得它在理论上可以承受
半吨左右的压力——当然,这只是理论上,至于人体的肛门能不能承担这些压力
就令当别论了。

  「那你究竟想要我怎样!!」腹痛当前,蓝凌月不得以也软了下来。

  捡了便宜的尤蒙冈多也不想做的太过火,他从旁边的一个木柜中,变戏法似
的掏出了一件色彩斑斓的东西。「自己的大便,当然要自己处理掉。所以,我想
给你换一个坐便器,相信你会喜欢它的」

  蓝凌月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怀好意,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又
一次的屈服了。

  透过泪水朦胧的双眼,她好像看到了一辆儿童骑乘的叁轮车。

  嗯?叁轮车?

     ***    ***    ***    ***

  「月月生日快乐!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月月,这辆叁轮车你喜欢么?」

  「喜欢!」

  「那爸爸呢?喜不喜欢爸爸?」

  「也喜欢!」

  「乖!」

     ***    ***    ***    ***

  「夫人,这个坐便器是一个儿童型的,你看多么可爱的鸭子头扶手,座位是
一块环形的木板,为了让夫人您坐的舒服,上面还包裹了一圈皮套子,嘻嘻,我
很贴心吧?当然,为了方便夫人自己打扫这个坐便器,我还特地给夫人带来了密
封性能很好的塑料袋,把塑料袋裹在坐便器里,这样夫人就可以将自己的粪便随
手清理走了,哈哈,我真的是很贴心啊」

  尤蒙冈多兴奋的搓了搓手,这个坐便器可是他特地为成熟的美妇人挑选的,
想想看一名体段丰腴的少妇,缩紧双腿才能勉强坐在这个原本给幼儿使用的坐便
器上,双手扶着那个做成卡通鸭子头形状的扶手,在排泄时发出特有的呻吟声,
一种稚嫩和美艳的完美结合,多么令人血液为之沸腾的景象啊!至于这个用玻璃
纸材质做成的塑料袋,外表通透,在将来的计划里还会有着特殊的作用……

  「嗯,以后干脆把这个坐便器改装成有軲辘的小车算了,在夫人排泄的时候
我还可以拉着您四处让人参观,哈哈」尤蒙冈多完全沉静在自己的构想里,却没
有注意到蓝凌月的表情和沉默。

  「不要!!啊!!!」蓝凌月突然恐惧的大叫了起来。她仿佛像是看到或是
听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连连的后退,高八度的尖叫反倒让兴高采烈的尤蒙
冈多吓了一跳。

  一看见大好形势要糟,尤蒙冈多急忙跑过去按住惊恐的女人,将一瓶镇定剂
打入了蓝凌月瑟瑟发抖的体内。

  「哼,在我的面前,夫人还认为反抗是有用的么?你就乖乖的接受被调教成
一只母狗的命运吧。」不得不说尤蒙冈多心如铁石,面对即将崩溃的蓝凌月,依
旧我行我素,他将蜷成一团的可怜女人抱了起来,小心的「安放」在那个只有两
个巴掌大小的鸭子坐便器上。

  「夫人,」尤蒙冈多轻声地在女人的耳边吹气道「这个粪桶您喜欢么?以后
它就属于您的了,不管您被送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可要小心的爱护这件礼物
哦。」

  蓝凌月没有出声,她空洞的双眼呆滞的望着前方,双手紧紧的攥住了把手。

  尤蒙冈多没有理会女人的异常,待女人的屁眼和坐便器对准以后,他熟练的
拨开紧塞的肛门塞,早已忍耐多时的肚子立刻发出「呜呜」的叫声,蓝凌月的第
四次排泄开始了。

  终于,泪水如同断了线一般,从无神的双眼无声地滑下,「摇啊摇……摇到
外婆桥……」

     ***    ***    ***    ***

  当蓝凌纱和沉亭棠出现在警卫厅总局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的景象。
谢庭自杀的审讯室已经被彻底的封锁了起来,所有和谢庭有过接触的人也都进行
了挨个的询问,人人都忙得不亦乐乎,竟然将一层不算太狭窄的办公楼,拥堵的
水泄不通,平日繁忙但却安静的警卫厅,此时却热闹的好像早晨六七点钟的菜市
场。

  蓝凌纱一边和同事们打着招呼,一边费力的排开人群向前钻去。透过重重叠
叠的人头,她依稀可以看见审讯室内的法医法证们,在紧张的工作着。

  「借过!借过!」沉亭棠讪笑着跟随在蓝凌纱的背后,穿过厚厚的人群,走
进了案发的那间小屋。

  「哟!沉队!蓝队!你们一块来了?」法证处的李处长在一旁忙得满头大汗,
看见二人进来,急忙打了声招呼。

  「嗯,李处长你好,大概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情况究竟如何?」来不
及寒讪几句,心急的蓝凌纱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现在谢庭可是她们掌握那个组织
的唯一线索,也是唯一的纽带。她抓获谢庭后最大的希望,就是能从这个家伙的
口中,询问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和情报。而现在,谢庭的突然死亡,对破案的损失
是无法估量的。

  「哦,大体的勘查我们已经结束了,初步断定是服毒,具体结果还要等到死
者的解刨纪录出来以后。」

  「服毒?怎么会?!」蓝凌纱不可置信的问道,「我们在搜捕犯人的时候,
已经作了详细的检查工作,别说毒药,就算是一般的药物都没有发现啊,哪里跑
出来的毒药?!」

  「呃……不好意思,打个岔问一句,最后见到死者的人是谁?旁边有目击证
人么?」沉亭棠刚才一直都没插上话,直到现在才找到机会。

  「你是说……」蓝凌纱眼睛一亮。

  「沉队,我明白你在考虑什么,但是很可惜,死者应该是自杀。」李处长摇
摇头,继续分析道「最后看见死者的是王有亮警员……」

  「我们队的小王?」蓝凌纱问道。

  「嗯,是的,根据他的口供,当时王有亮警员正在审讯死者。突然间死者就
四肢抽搐。他立刻就冲出门外找医生去了,只到死者身亡都没有触碰过他的身体。」

  「证据呢?」沉亭棠眯着眼睛问道。

  「其他人的口供都证实了这一点,审讯室一直都有监控设施,当王有亮警员
在审讯的时候,他们都在监控室看着呢。」

  「唔,那应该是没有什么疑点了。」沉亭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谢庭在
押期间,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这个……」一直在旁边沉默的小李开口了,「头……你的丈夫曾经来局里
找过你……」

  头,是蓝凌纱的属下对她的称呼,蓝凌纱的丈夫……

  「什么!赵建平?!」

  「对,不过他并没有见过谢庭,只是问你在不在,然后在你的办公室里呆了
一会才走。我们当时还以为你们两口子闹别扭了呢。」

  欲盖弥彰!绝对的欲盖弥彰!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来警局?!
蓝凌纱的心狂跳了起来,「亲爱的……难道你真的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去!

  蓝凌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办公室的,恍惚之间,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
了,闪光的屏幕上,清楚地写着「亲爱的」叁个字。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害怕
面对那个同床共枕的亲人。

  她害怕自己会怀疑他,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质问,质问他为什么要骗她,质
问他为什么要向她隐瞒那么多那么多的事,质问他曾经说「我爱你」,究竟还算
不算数,而她更害怕的是,面对实现。

  最终,颤抖的双手还是按了下去。她鼓足勇气,用自己最最平静的语调。

  「喂……建平么?听说你来过警局了?……什么事儿?」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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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的sm文坛处于极度的低潮期,这片文章让身处黑暗中的大家眼前一亮,希望作者能够坚持写下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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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写的真不错,加油阿!我会继续等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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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标题好像可以改一下了.应该是【黑狱之凌月篇:宁落尘泥碾作尘】(1~12)

这篇文的确不错,希望早日完结.作者大大一定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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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很細膩,是近來少有的精彩之作.樓主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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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不错虐待文啊  不过这篇文章是多主角的  我比较喜欢单一主角的   特别是女虐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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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太多了,多少有点乱,不过还是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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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3 1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