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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奇幻] 【范塔西雅幻想曲】(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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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塔西雅幻想曲】(1-9)

              范塔西雅幻想曲


作者:不详
排版:zlyl
字数:7836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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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落入丛林的女猎人

  「听说黑色森林里的神兽又出现了。」酒吧里的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也说:「是呀,好像隔壁的老王也见到了。」

  「不只老王,我也见过,而且是在森林边缘。」

  「哦……是吗?神兽长的是什么样子?」

  「它有鹿的角,狼的头……」一群男人围在酒吧里讨论神兽出现的事。

  这里因为靠近广大的黑色森林,各种高价的珍禽异兽吸引许多外地猎人,在
酒吧的一角,就有一位外地来的女猎人罩着头巾披风独自坐在桌前,细致的玉手
捧着玻璃杯,静静的听着男人们各种消息。

  她名叫夏茵,擅长弓箭与标枪,是个小有名气的神射手,另外还有一个重点,
就是她长得极美丽,让许多男人爱慕,关于夏茵有许多传闻,有人说她是以前是
一国的公主,国家战败沦陷时仗着优秀的射骑技术逃脱,从此流亡天涯。

  酒吧里正热闹时,碰,三个大汉霸气的推开酒吧的门走进来,后面跟进一个
高个子的美女武士,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美极了。

  美女对着酒吧老板说:「老板,我们是从南方亿丰楼来,要借这发个榜,我
们要出一千个金币请有能的人猎捕神兽。」

  美女将榜单啪一声放在台桌上,老板见榜单上头真的写了出一千个金币猎捕
神兽,再看到眼前这美女,穿着上好的紧身服,套上极细的锁子甲,肩腕等处的
钢甲透着异光花纹,打造精细,镶缀亮眼,细腰上悬着一把精美的长刀,识货的
老板知道她身上的行头比穿一身黄金还昂贵。

  老板陪笑说:「发榜嘛,没问题,不过这神兽出没在黑色森林深处,就算是
在地人可能一辈子也见不着,更何况森林深处危机重重,就算有人有胆进去恐怕
也没命出来。」。

  替美女开门的大汉说:「这事我们不管,反正榜单留在这,只要有人猎得到
神兽,一千个金币我们绝对给得起。」说完三个大汉与美女转身就离开酒吧。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女人真漂亮,看她胸前挺的那对肥奶真是硕大。」

  也有人说:「这骚婆娘什么态度呀,这种态度也想请人帮忙。」

  还人附合说:「要我进森林是可以,不过她要让我先享用一下……嘿嘿……

  看看她的细腰肥臀,真想分开她的长腿……「

  「深入黑色森林等于是玩命,开什么玩笑,我看多半是假。」

  一个老猎人高声说:「傻子,这女人的确是亿丰楼老板郑百万的手下,他们
的功夫比你们高了不知道多少。」

  老猎人又说:「郑百万富霸南方,一千个金币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现在最顶尖的猎人十年也赚不了一千个金币,更别说一般的猎人了。

  男人们沉默了一会,有个人推着旁边的中年男子说:「你不是说在森林边缘
看过神兽吗?如果大家一起围捕,说不定不用深入森林入就可捕到神兽,到时侯
一千个金币大家分。」

  立刻就有许多人附合说:「对呀,对呀,这样既安全,成功率又高。」

  众男人起哄时,夏茵脱下罩头披风走到台前,将短刀插住台面上的榜单说:
「不用你们烦心了,这个神兽就交给我了。」

  刀尖挑起榜单,饱满高挺的巨乳也晃了晃,掏了几个铜板仍在台上,便转身
走出酒吧。

  众男人看傻了眼:「这个女人好像是夏茵吧,长得真是美极了!」

  「身裁真是好!」

  「怎么漂亮的女人都这么跩你」

  夏茵走出了酒吧,心想越早出发越好,先人一步去猎神兽,于是立刻就去采
买足量的干粮火种等,又买了十数支锐利的钢镞长箭,跑遍了镇上的武器店才购
得。

  夏茵所佩的并非一般的猎弓,而是购自东方大国皇室精制的反曲长弓,筋、
角、竹、木、金制成的复合弓,能远射四百步外的强箭,不过箭身较长,武器店
鲜少有货,收拾好装备,夏茵上马前往黑色森林。

  森林间堆石朽木高低不平,马匹行走困难,夏茵下马将弓袋箭囊系在身上,
一手执住一杆长标,一手拉住缰绳向深处走去,走到一处断层,隆起的林地像城
墙一样挡住去路,夏茵只好将马留下。

  进到更深处,阳光多半被大树遮住,林间一片绿蒙蒙,鸟叫虫鸣,四面草丛
间簌簌响声,仿佛在迷宫中。

  疑,女猎人敏锐的感觉,警觉有人在监视自己,环顾四周,夏茵看到一丝黑
茸隐在草丛树叶之后,立刻举起长标枪射去。

  长标插入草丛的同时,一个鹿角、狼首、熊爪的神兽窜出,夏茵早扣好弓箭,
咻一声,钢镞箭射背入透胸出,神兽没跑几步就倒地。

  夏茵心想:「哈,这真是太容易了,我真是一流的女猎人!」

  走上前去,夏茵一看吃惊,「什么呀!」

  「这那是什么神兽,是一个头戴鹿角披狼皮的土人。」

  土人身上插着箭,还兀自挣扎,夏茵气脑的走近,一不小心左脚微陷,踏入
一个陷井内,藤绳缠住左脚,数根石矛尖插入脚踝。

  「啊……」夏茵痛得大叫,但左脚牵动机关,两侧又射来尖头木条,夏茵左
手持弓拨开木矛,右肩却被木条狠狠刺透,当场鲜血淋漓。

  四周隐藏的土人现身出来,手上持着石矛,不怀好意,围着夏茵持石矛乱刺,
夏茵拿弓挥打大喊叫「走开,走开」,拨打不及左肩又被刺穿,大腿也挂彩。又
惊又恐的夏茵被土人捆梆起来,往森林更深处走。

  黑色森林内,有一处地方被土人砍去数株大树,天空透出几束阳光,这里是
土人聚集秘密之地。

  土人将夏茵绑至首领前,粗糙的手摸着夏茵细嫩的肌肤,众土人满意的大笑
大叫,夏茵则惊惧痛苦的卷曲身体。

  几个土人解开夏茵,将她全身剥个精光,并且拿出一种绿色药膏抹在她的伤
处,神奇的,伤口立刻停止流血,疼痛大减。

  土人又强迫将一种香甜的不明液体灌入夏茵口中,药效发生很快,夏茵觉得
全身发烫,乳头硬挺,下体洞口还噗噗的流出淫水。

  这是一种强力淫药,夏茵只觉得头晕目眩,肉欲高涨,忍不住扭着肥臀磨擦
下体。

  四周的男性土人早就勃起,用手套弄着粗长的阴茎,首领走来捧起夏茵的肥
臀,龟头抵着湿润的洞口,噗……一声,巨根插入阴道,整根抽出又复插入,猛
操夏茵的肥臀。

  「哦……不,我还是处女呢,这样要我怎么嫁人……啊……啊……」虽然这
么说,但夏茵止不住的性欲却彻底击败理智,一波一波快乐升天的高潮侵袭这个
初次的美人,主动的扭腰摆臀配合插抽,不一会就泄了身,「啊啊……好爽啊…


  再插……插死我吧。「

  其它土人也挺着巨物上来,龟头撑开肛门插入,猛操直肠壁,玩起美人的屁
眼,有人把巨根送入夏茵嘴里,磨擦软嫩丁香,趁着口腔内大量滑腻的口水,龟
头深入咽喉,塞住呼吸,不一会噗……噗咻,一股一股白浊的精液灌入夏茵食道
里。

  这个人射完精,下一个土人接着就塞进来,一波一波的轮奸射精,等不及的
土人拿起石矛对着夏茵的乳头硬戳进去,来回抽拉几下,硬凿出两个肥乳洞。

  两个土人的龟头撑开乳洞,整根阴茎挺入夏茵饱满巨乳,夏茵大声淫叫:
「啊呀……啊……好棒呀,插我的胸……操烂这对贱奶,我的这对大胸脯生来就
是让你们操的……」

  夏茵完全失去了理智,淫药产生惊人的效果,使得被残虐的苦痛变成更强烈
的性高潮,肥嫩柔软的乳肉组织被一根大硬物翻搅磨擦,不住弹跳。

  土人很快顶不住乳交的爽快,噗咻……噗咻……稠浓的精液发泄在肥满的乳
房里,土人才刚从夏茵的胸脯里抽出阴茎,下一波土人接着就挺着巨根插入奸淫。

  有些射完精的土人拿着石刀片,刀尖插入夏茵大腿根部,贴着大腿骨割开一
圈,用石刀撕开大腿肌肉,再用石斧敲断大腿骨,一只健美的女猎人长腿就分离
了,左腿也被割下,土人在伤口上抹上绿色药膏止血。

  夏茵现在只是淫荡的肉块,被活生生支解反而更觉快感,美丽女猎人的名号
已经不属于她了。

  土人将一对长腿略烤一下,表皮烤黄,油脂微渗,健美的筋肉微缩,一、二
分熟的美腿立刻被一群土人撕咬分食光。

  正在奸淫的土人也抓起夏茵手,将修长的手指一口咬进嘴里,像啃鸭掌般的
将白嫩的筋肉啃食得只剩骨头。

  其它土人见状也争着要吃美肉,夏茵竟然主动举起一双美臂,送到土人口中
啃食,还浪叫:「吃我肉……啃我肉……你们越咬我,我就越快乐……」被轮奸
同时被分食,不一会本来一双漂亮的手臂就变成了白骨。

  一个土人妇女拿石刀片抵着夏茵锁骨间,刀尖插入肉内,快速熟练的剖开夏
茵,从锁骨到下腹,土人妇女抓住两办腹肌,往两边一拉,大开夏茵的腹腔,肠
脏立刻涌出。

  夏茵激动大叫:「哦!……太棒了,快解剖我吧……把我剖成两半,内脏露
出来……哦!太爽了!」这不但是终极的性高潮,也是最后的解脱,已没有手脚
的夏茵极欲得到这一刀。

  夏茵高声浪叫,土人欢声鼓噪,同时最后一批轮奸的土人也在夏茵的双乳、
肛门内爆射浓精。夏茵还没死,在淫药作用下还在被迫享受这种痛苦转化来的快
感,土人扯开巨乳胸肉,将肉从肋骨撕剥下来。

  夏茵的意念就要消失在这世界时,她想:「原来我的生命是这样结束的,可
惜我的希望嫁个好丈夫的愿望落空了。唉……但如果要我再选一次的话,还是宁
愿被轮奸支解……因为实在太爽啦……」

  土人在森林啃食夏茵最后的残躯,这时却有一人能避开土人的耳目,静悄悄
的隐身在高树叶间偷偷的探视,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这人是亿丰楼郑百万
的部下凤翔伶。

  凤翔伶微笑心道:「虽然是假神兽,但是有真神药,要是能这两种神药药方
弄到手,可比什么神兽有用多了。」又想,「可怜了这个叫夏茵的美人,挨了许
多酷刑。」再看了一眼被土人啃食光的残躯,凤翔伶无声无息的离开这个神秘之
地。

             二、糜烂的美奴肉宴

  夏茵失踪的消息在狩猎界间快速的传开,猎户们对于神兽传说更加害怕,尽
量都在黑色森林外围补猎,就算是接到一些特殊的案子须要进入森林,也一定众
猎户一起出动壮胆。

  这也造成了狩猎成本大增,数量锐减,多少影响了喜好珍禽异兽的皇室富豪
们,神兽传说也在这些有钱有势的权贵间发酵。

  阳光照耀在南方大地上,这里气温明显比北方温暖许多,有着肥沃的土地,
丰沛的雨量,农耕一年可以收成四次。

  这一天,一如往常,微风吹拂金黄饱满的稻穗,农家忙碌愉快的整理农务,
呈现一幅平和富足的画面。

  在亿丰楼,今天是凤翔伶回来复命的日子,郑百万在大厅踱步,等着凤翔伶
带回神兽。

  郑百万近来一直受附近部族压力,他们仗着跟皇室有交情,垄断许多贸易,
其部族长叫梵见王,是个极有生意头脑的人,最近势气正旺,明着暗着挑战郑百
万南富天的地位,许多皇族富豪背地里说郑百万才干不如梵见王,将会被取而代
之。

  郑百万当然气不过,趁着神兽传说将要在上流社会开始沸沸扬扬之际,立即
派人北去黑色森林补神兽,到时好好炫耀一番,也挫挫梵日王的锐气。

  「老爷,凤翔伶大人回来啦。」仆人奔进来说。

  郑百万喜说:「哦,好好,干得好,哈哈哈……」

  郑百万高兴的出门去迎接他的神兽,这时凤翔伶与三个大汉刚进大院正在跟
管家说话,一干随行侍卫将从北地带回的珍奇之物卸载下来。

  看到郑百万奔来,凤翔伶说:「老爷,我们……」

  郑百万挥手抢话说:「哎呀,好好,不愧是亿丰楼第一好手,一定要好好嘉
奖。」

  郑百万东张西望的说:「神兽呢?那一个是神兽呀?」

  「这……没有神兽,神兽传说是假的,老爷。」凤翔伶说。

  郑百万大惊。「什么!」

  「搞什么东西,我花大钱送你们去北方不是要你们带一堆散货回来,把神兽
给我。」郑百万指着侍卫卸下的物品发火。

  「老爷子,老爷子,别生气,凤大人有话跟你说呢。」管家说。

  「什么话!」郑百万气恼着说。

  「是关于神兽的事,很重要的大秘密呀。」

  「哦,神兽的秘密,嗯,好吧,我们进去说。」

  郑百万与管家、凤翔伶进了大屋,支开旁人。

  郑百万对凤翔伶说:「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事。」

  凤翔伶说:「老爷,我们一到北方就在猎户会馆雇了一位叫夏茵的女猎人进
黑色森林。」

  郑百万插话说:「这个人我知道,听说是个箭术了得的漂亮女人。」郑百万
对美女如数家珍。

  凤翔伶说:「这女猎人进森林时,我一直俏俏跟着……」

  凤翔伶将过程细说一遍。

  郑百万沉吟半天说:「这样呀,嗯,皇室军队时常争战,如果能将这种疗伤
神药供应给军队,必定能大大拉近皇室与我的关系,这催淫神药则可以制造出让
王公贵族无法抗拒的绝色淫女,太好啦。」

  「这药方很重要了,对我们是大大有利,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郑百万说。

  郑百万对着凤翔伶说:「对了,知道梵见王的老婆吧。」

  「嗯,她叫裘拉可迦,跟皇族有血缘关系。」凤翔伶说。

  郑百万点头说:「她是个出色的大美人,没想到她还有个妹妹,最近从西方
过来,名叫帕娃娣,美貌更胜姊姊,而且武功过人。」

  「帕娃娣?」

  「大后天有个宴会,梵见王必会带她出席,到时侯你就可以看到了。」

  三日后,在大宴会场外。

  排列着各皇族富豪带来的家丁卫士,场内则有奴隶女武士比武娱乐,比武的
奴隶女武士不见得有好武艺,但都拥有姣好的脸蛋与身裁,她们拿着真刀剑互相
砍杀对方,一直要有人被杀死才算结束,失败者的女尸就会被当作肉食料理,立
刻被拖到旁边切割烹煮。

  这是一个另人作恶的,上流社会最糜烂的宴会,到处充满令人反感的景像,
台上的权贵抱着赤裸的妻妾、女侍尽情交欢,同时观赏台下美奴武士遭砍杀断肢
斩首,还有一些喜好变态的权贵,在台边奸淫着被厨师开膛剖腹的美奴武士尸体。

  贵宾席,梵见王正抱着裘拉可迦,后背位奸淫她,梵见王还将裘拉可迦的双
肩向后板起,让她挺出一对柔软的巨乳。

  裘拉可迦的腹部圆鼓,明显已经有了身孕,肥翘的臀吞吐着阴茎,阴道、肛
门轮流被奸插,旁人光看这个有名美孕妇哀凄苦闷的表情就已经够让人受不了,
梵见王故意在众人面前公开奸淫她的第一美妻,炫耀他的财产。

  「啊……」裘拉可迦淫荡的呻吟,梵见王大叫一声,将高潮的浓精激射入她
的体内,刚好台下一名美奴也在惨嚎声中被斩去头颅。

  发泄完梵见王顺手拿起桌上美奴的乳肉臀肉料理吃了一口,便将美肉送至裘
拉可迦口边。

  「来,尝尝看,这美人的肉好吃极了。」但裘拉可迦实在不愿吃人肉,紧闭
双唇,微微撇开脸。

  梵见王大怒,揪住裘拉可迦的脸就是一巴掌打下去,抓起美肉硬塞进她的口
里。

  裘拉可迦吞了一口美肉,忍不住干咳几声,但她没有流泪或惊怖,似乎已经
习惯被丈夫虐打。

  不过站在不远处的妹妹帕娃娣则满脸忿忿之色,手按刀柄,铮铮有声。

  梵见王也看到了,忙对众人说:「来来来,我跟大家介绍。」梵见王走到帕
娃娣身边说:「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我老婆的妹妹,也是我手下的猛将,她武功
厉害的惊人,让她为大家表演一下吧。」

  梵见王随即吩咐找了三个优秀的女奴武士与帕娃娣对战,帕娃娣虽然还在生
气,但众人都在看,也只好上场比试。

  帕娃娣走上场,三名强壮美丽的奴隶武士已经蓄势待发了,一奴持铁矛冲刺
来,帕娃娣架开铁矛,一腿远远踢开。

  另一人持双手剑砍上,帕娃娣抽出长刀与之对砍。当,美奴的双手剑断为两
截,刀势不止,从左肩直劈到右胁,将美奴挥为两断。

  另一人持短叉与盾,圆形铜皮木盾遮住大半身子,但帕娃娣长刀猛然挥下,
劈裂铜皮木盾,带着美奴的左臂硬生生被斩落,美奴大喊一声跪倒,帕娃娣举刀
对着她颈子,砍下这颗漂亮的头颅。

  她们的思想,已经被教育成坦然接受残杀的天性,所以持铁矛的美奴武士并
不害怕,仍然挺铁矛刺来,帕娃娣伸臂夹住矛头,用力硬将铁矛夺下,反转矛头,
插进美奴武士的胸口,矛头穿过心脏直钉到地,美奴圆睁美眼,张大口,现场鲜
血乱喷。三位不亚于男勇士的优秀美奴武士,瞬间都被斩杀,难怪梵见王会对她
有所顾忌,要是她造起反来,家丁侍卫们定是挡不住她的长刀。

  这时台上另外一边。

  郑百万对着凤翔伶说:「这个帕娃娣的功夫你觉得如何。」

  凤翔伶说:「好强蛮的力量,另人惊讶。」

  「若跟你比较又如何。」

  「她的功夫还逊我一筹。」凤翔伶回答。

  没想到正意气风发的梵见王突然对着郑百万这边大喊。

  「喂……郑老头子唉,你说我的女将厉不厉害。」

  郑百万竖大姆指:「不错,不错,有二下子。」

  「哈哈哈,你的漂亮女将名气那么大,敢不敢下来比一比。」梵见王又喊。

  「要比武,凭她蛮力还够不格,你带回去再调教几年吧。」郑百万回喊。

  「你是怕了吧,怕伤到你那漂亮女娃白嫩的肌肤吧,哈哈哈。」

  郑百万回头问凤翔伶说:「可以战吗。」

  还没答话,帕娃娣已至台前叫阵:「凤翔伶,今天要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才
是第一刀手,你若是不敢战,就等着让众人笑。」

  郑百万说:「喔,好猛烈的女孩。」

  「看来非打不可了!」凤翔伶说。

  凤翔伶走下场,抽出长刀,是一把来自东方大国的百炼钢刀,刀身上花纹烂
漫,充满生命力,比护体的铠甲更耀眼,是一把难得的宝刀。

  帕娃娣的的长刀弧度更弯,同样是花纹钢,但如卷云滚烟般的凸纹却散发着
迥然不同风格,是西南皇族的极品好刀。

  帕娃娣一甩刀身上的血渍说:「好,就让我试试你的名气是虚是实。」冲向
前快猛一刀砍去。

  凤翔伶举刀来架,当,撞出点点火星。

  帕娃娣回转手腕喝说:「注意了。」长刀如旋风猛扫,劈、削、撩、缠、回,
一口气连攻猛烈十三刀。

  凤翔伶或架或闪,全部挡住,待对方组合刀法一停,迅捷无伦的一刀刺向帕
娃娣胸口,刀尖直抵胸甲,帕娃娣吃了一惊,勉力后跃同时举刀去格开。

  凤翔伶一招得手,立即向前冲刺,刀尖继续指向帕娃娣。帕娃娣在后退中猛
力挥刀去格,不过猛力却落了空,凤翔伶已撤回长刀,趁着前冲之势跃起,飞腿
将帕娃娣踹翻在地。

  帕娃娣驣身而起,发怒将长刀舞得更凶,大喝一声,使出刀法绝学,长刀回
旋,忽左忽右,或高或低,上中下三路笼罩对方全身。

  帕娃娣的刀法看起来像一种好看的舞蹈,连着数十刀,气力毫不减小,突然
跃起全力挥刀砍下。

  已被逼退好几步,又见帕娃娣猛烈的刀势,凤翔伶紧握长刀,大喊一声,亦
全力挥刀迎上。

  当,火花爆射,帕娃娣被强大的冲力撞得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地面,长刀也
震脱,飞得老远,凤翔伶虽然站在原地,但手中宝刀遭折断,半截刀身远远插入
地面。

  「哎呀,哎呀,平手,平手,一人刀脱手了,一人刀折断了,两人平分秋色
啊。」梵见王说道。

  「哈哈哈,梵见老弟,明明就是我们赢了,你怎么胡扯呢,不过没关系,就
当我们给后辈开开眼界,不分输赢。」郑百万狂笑。

  凤翔伶骄傲的笑一笑,对倒地的帕娃娣说:「我才是第一刀手吧。」,回到
台上。

  帕娃娣拾起刀回到台上,姊姊裘拉可迦关心问:「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帕娃娣说:「撞一下,没事的。」

  梵见王对侍从大喊:「快,快,还有节目呀,赶快进行去。」

  场上押进来一名被铁链栓着的美奴,一位挑选过的美艳女奴隶,又牵进来一
匹发情的公马,每次宴会必有的兽奸场面又来了。

  许多侍从抓着吓得发抖的美奴,强迫她弯下腰,又引着公马的大肉棒抵住美
奴的洞口,公马触到湿软的女阴,蛮力一使,将手臂般粗的肉棒塞进去。

  「呀……啊……」美奴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洞口爆裂,鲜血直流,公马继
续向里插,龟头顶到子宫顶仍不停止,啪,肉棒穿破子宫与腹隔膜,直插进体腔
里。

  美奴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痛昏过去,侍从拿起准备好的水桶,哗啦,全泼
在美奴美脸上。

  美奴幽幽转醒,侍从再强迫她闻一种香草药,刺激她清醒。一醒来她立刻哀
嚎:「哦……痛呀……」

  对她来说公马不是在强奸她,而是一种残虐的酷刑,粗大的肉棒抽插她撑裂
的肉洞,翻搅她的肠脏,身体随着抽插一鼓一鼓的,鲜血从阴唇和肉棒间挤出。

  偏偏大肉棒不是利器,虽然在体腔内抽插搅弄,却伤不得内脏,而腹膜破裂
造成的内出血也不是什么重伤,一时三刻死不了人,只是痛苦难当,见美奴绷紧
筋肉,逼出一身香汗,咬牙苦撑,齿间还不时发出悲惨的低鸣。

  公马兴奋的嘶鸣,噗、噗、噗,肉棒直插到底大量爆射精液,美奴的身体被
射的微微鼓涨。

  「恶……呜……停止,好难受……呕……」美奴显得十分难受,张开嘴作呕
吐状,马精射得多又久,美奴大喊:「杀了我吧,拜托……求求你。」

  好不容易公马发泄完,将微软的肉棒抽出来,白浓的马精液大量从阴道间涌
出,又混着鲜血一起流出。

  侍从一松手,美奴立刻瘫软趴倒,怕她又再昏厥,立刻拿香草药刺激她的意
识。

  这时大厨师进来了,同时有人推着一根光滑的钝头长木柱进场,长木柱上抹
有香油与浓厚的淫药,几个侍从合力抬起美奴,对准木柱头,强迫她坐下去。

  吱噜……木柱硬生生捅进体内,「呀……不要,不要。」,再次被侵犯入体
腔内,美奴又摇头哭叫起来。

  其实身体已经被公马插得有点麻木了,加上木柱抹了香油与淫药,疼痛并不
如此强烈,但是木柱很长,不但穿透下体肠子,美奴还感觉到它挤开胃、心肺脏,
几乎快顶到颈部,美奴感到气管食道受到压迫,呼吸不顺,内心更是恐惧到了极
点。

  侍从已经将美奴全身涂满较浓的膏状香油,这样不但可以止血,看起来更是
油油亮亮十分美味。

  大厨抓住她的左手,拿出锋利的短刀,快速的从肩头至手腕贴骨剖开,大厨
收起刀,直接用手撕剥肌肉至骨肉分离,抽刀挑断肩骨筋,将左手骨取下丢入大
汤锅里。

  这情况已经超过美奴的想象了,吓呆的她,瞪大眼张着嘴看着大厨支解自己,
断断续续的发出悲惨呜咽。

  左手和一双修长美腿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大厨只负责用刀,撕剥骨肉分离的
动作则由许多助手同手进行,要加快速度,才能让美奴在死亡前完整的承受被支
解的痛苦。

  不一会,美奴四肢虽然还在身上,但骨头都已经取出,放进大汤锅里熬煮。

  大厨接着拿着利刃,从美奴阴部到颈子,一刀剖开,大厨刀工精湛,划开颈
子肌肤与脂肪但不伤气管。

  看到刀锋就抵在下巴,美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受到疼痛、惊吓、失
血与淫药一起作用,越来越昏眩了。

  大厨加快动作,迅捷的刀工将肌肉与骨盆分家,再将上身肌肉与胸骨、肩胛、
脊髓分开,众助手合力下美奴整件「肉衣」被活生生剥下。

 串插在木柱上的美奴只剩一颗美丽的头颅、内筋肉相连的骨架和流了一地的

  内脏,她的意识早已涣散,仅在生理上还暂时存活着。

  大厨将美女整件肉衣摊开串在铁架上,用炭火烧烤,内脏则取出清洗,另做
料理,再把美奴遗体取下,头部以下整个浸入大汤锅熬煮。

  大汤锅的锅盖设计特殊,分成左右两片,中间有孔洞,刚好穿过颈骨,当锅
盖闭上,可将身骨浸在汤汁里,让头留在锅盖上。

  许多人鼓掌赞扬大厨师的好功夫,漂亮的完成这一场压轴好戏。

  在众人吵杂声中,梵见王把帕娃娣叫到身边,悄声说:「我要你帮我办一件
事。」

  帕娃娣说:「嗯,什么事。」

  梵见王说:「我早已探知郑老头派人北去猎补神兽,但凤翔伶已回来多时却
一直不见郑老头拿神兽出来炫耀。今天看他的神色,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隐情。」

  帕娃娣说:「我只知道郑百万武斗场挑了几个漂亮的女奴武士,但买来要做
什么就不知道了。」

  梵见王说:「如果只是要残虐美女,只要挑长得美的就好了,不必找有功夫
的女武士,所以我说他一定想暗地里做些什么事。」

  「那我要做什么事呢。」

  「看住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会叫其它人探得消息全都向你报告,如果郑老头
又派人去北地,你也要偷偷跟去,把秘密查清楚。」

  「嗯,好。」

  「其它人的武功远不及你,这件事只有你办得到。」

  美奴的供献的肉体已经料理好了,涂满香料的烤肉,鲜美的骨肉蔬菜汤,还
有内脏风味小吃,众权贵涌至场上,拿刀割肉而食,大碗盛汤而喝,这场血腥肉
晏逐渐接进尾声。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6-10 21: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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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黑色森林的血战

  这一阵子郑百万一直在伤脑筋,为了得到森林土人的灵药,是要硬抢药方,
还是用物资利诱呢?

  郑百万虽然富霸一方,但毕尽只是商人,不像皇族有军队谋士,有大量调度
的能力,甚至不如梵见王拥有大批部族勇士供他使用。

  郑百万有的就是钱,于是他决定购入一批物资,内有铁锅、铁盆、柴刀、山
斧、铁锄等生活用具,还有大量美奴肉畜腌制、熏制等美肉加工食物。

  另外郑百万还想雇一队佣兵当作必要武力,但为了保密考虑,不愿向佣兵队
雇用。

  他将脑筋动到美奴武士头上,女奴隶人格极低贱,毫无社会地位,又十分服
从认命,不用担心她们会泄露秘密。

  郑百万花了大钱贿络武斗场,让他们卖出比赛专用的美奴武士,这一段时间,
郑百万亲自带着家将,在武斗场精挑细选每一个美奴武士,无论武功、美貌、体
态,都要是上等货,武斗场也为了他尽可能到各地寻找优秀的美奴武士。

  这一天早晨,凤翔伶走进亿丰楼大厅。

  「老爷,你找我?」

  「啊,对对,那二十个美奴武士你训练得怎么样。」

  「他们的武功相当好,单人皆可以一敌二,如编队成方阵,有如一个小队军
土的战力。」

  「哦,那很好呀。」

  「不过有一个问题,这……」凤翔伶显得有点难以启口。

  「唔,什么事。」

  「呃……这她们私生活上……有点……」

  「唉,烦死了,你知道在我这有话直说,别扭扭捏捏。」

  「她们不能控制自己的性欲,不时发情,公开的做猥亵的事情……」

  「啊,这事呀,她们被长期思想改造和淫药肉体刺激,已不是一般人了。」

  「唉哎,没关系啦,这种事交给随行侍卫干吧。」

  郑百万指着内厅说:「进来,进来,我买了八领上好铠甲,你来看看。」

  进了内厅,八件高级的重装铠甲架在专属木架上,钢甲上都涂上黑漆,黑光
灿烂,十分有迫力。

  郑百万骄傲的展示重装铠甲,但凤翔伶却说:「这个,这是重铠耶。」

  「是呀,将级全身甲胄,不错吧,将找八个人全身披铠,哎呀,那多威风武
勇。」

  「虽然威风,可是在森林地里就完全无用武之地了,林地狭窄高低起伏,过
重甲胄压在身上会无法行动,更不可能跑跳。」

  郑百万惊讶说:「什么无用?,这可花了我大把大把金子,你再想想它有没
有用。」

  凤翔伶尴尬说:「胄盔太重了,实在戴不了,这样吧,将护肩护胫拆下来,
配给八个壮汉穿戴。」又说:「土人武器落后,只须穿镶钢皮甲就可以了。」

  郑百万大叫说:「不会吧,花了这么多钱买的全身铠,你才拆两块用,这不
是要呕死我吗。」

  回到后大院,北行队伍操练的地方。

  二十名美奴武士又开始发骚,她们互相亲吻爱抚,胸脯高挺乳头涨凸,不住
的和对方摩擦,更用手指伸进自己洞口挖搅,弄得淫水乱滴。

  十名将要随行的男丁早看得阴茎极涨,只是人在亿丰楼里,不便奸淫这些美
女。

  郑百万一到后院看到这情况,大笑说:「哈哈,上,上,大家上吧,以后这
些女人你们自由使用。」

  十名男丁听到,急忙脱去衣服,一人抱住一个美女,张嘴亲舔她们美脸红唇,
吸吮柔软的胸脯,双手贪婪的揉捏美女每一吋肌肤。

  有的男丁挺着阴茎送入美奴口中,愉快的享受舌头湿软灵活的服务,有的人
分开美奴结实的大腿,将阴茎插入淫水泛滥的阴道,也有人捧着美奴肥臀,硬把
十分勃起的阴茎挤入又窄又紧的肛门。

  郑百万看得受不了,抓过一个漂亮的美奴玩弄,郑百万有特殊性癖,他要美
奴仰躺在桌上,头从桌边倒下,自己就站在桌边干她的美脸,双手抓住胯前修长
的颈子又掐又捏,每一次插入龟头都顶到最深处,顶得美奴喉头鼓起,也逼的口
水呕出。

  众男将美奴猛奸一通,高潮之际,在女体各处射入精液,郑百万也快到临界
点,双手狠狠扼住美奴颈子,打椿似的重重抽插,囊袋拍打美奴鼻尖,「哦……」

  一股股浓精发泄在口腔内。

  「啊……爽。」

  这天中午,用过午餐,十名男丁押着与土人交易物资先上路,这种物流活动
在亿丰楼每天要进出好几次,没有人会特别注意。

  到了夜晚,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后,凤翔伶率二十名美奴武士,带上盾、剑、
弩箭等武器防具,骑上快马,趁着月光追上男丁的物资运送队伍,众人连夜赶路,
要在今夜尽量远离亿丰楼。

  虽然已经刻意避开众人耳目,但仍然被梵见王严密的哨探得知,帕娃娣听得
报告,立刻与两名侍卫骑马跟去。

  到达北方黑色森林须旅行一个月,帕娃娣一路打听消息凤翔伶等人的消息,
远远跟着,反正有这么多美女的大批马队很容易打听,不急着赶上去。

  这天晚上,在梵见王的房内,传出女人的哀叫求饶声,声音是从裘拉可迦口
中喊出来的,昏醉的梵见王正对她拳打脚踢。

  「干,臭婊子,你以为你还是皇室女儿呀,告诉你,你是我老婆,贱货,我
要对你怎么样都可以,相不相信我把你杀了煮来吃。」

  梵见王大骂,同时又往裘拉可迦身上踹一脚,裘拉可迦卷曲着身体避免鼓涨
的腹部遭到攻击。

  「操你个贱人你以为我得靠皇室吗,我才不把皇室看在眼里咧,我有的是办
法,那一天我把你们全灭掉,我变成唯一的王。」

  梵见王又对可怜的裘拉可迦揍几下,越揍越气,揪着裘拉可迦的头发拉到柴
房里,拿绳子将她捆在柱子上。

  裘拉可迦哀求:「对不起……请饶了我……」

  梵见王大骂:「闭嘴,这贱货,找来你妹妹以为就安全了吗,你以为我不知
道她来这的目的,是皇室派她来监视我的吧,你说,是不是。」

  「不……那有这种事……」

  「你闭嘴。」

  梵见王拿起一根木棒说:「贱货,想试试看我够不够狠吗,看我把肚子里的
杂种打出来。」

  「啊……不,别这样,请吃了我的手脚吧,别伤害小孩……」裘拉加迦还没
说完,梵见王猛然一棍敲中她鼓凸肚子。

  「啊……啊……」裘拉可迦瞪大眼,腹部遭到重击,令她又惊又痛,感觉下
体有股热流涌出,低头一看,大量的血崩出。

  「啊……不……不要,不要,住手,你这杀人狂,变态。」

  一阵阵虐打哀惨的声音从柴房传来。

  昨晚的施暴,让最残酷的命运降临在裘拉可迦身上,她腹中的生命消失了,
裘拉可迦几乎崩溃,哭了一整夜。

  梵见王醉醒了后,发现自己犯了大错,残虐非奴隶阶级的女子是不被允许的,
更何况裘拉可迦还有皇族血统,自己无论如何是得罪不起皇室。

  于是梵见王就将裘拉可迦密秘囚禁在后院秘室内,严禁旁人进入,现在如何
处理她变成一个令人头痛的大问题。

  「滚,你这个恶魔,我发誓一定有杀了你……报仇。」

  裘拉可迦拨翻梵见王送来的珍品美食,她对梵见王恨之入骨,无论怎么好言
相劝,甚至拉下脸来倒歉,不过完全消除不了裘拉可迦的恨意。

  好言不成,梵见王恶狠狠的说:「别以为我没办法,人生在世意外绝对免不
了,你要是不听我的话,要安排你意外消之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容易的很。」

  裘拉可迦说:「好呀,有胆量你就杀了我,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梵见王怒气上冲,一巴掌掴上去,伸手又拿起墙上的皮鞭,劈啪,劈啪,狠
狠抽打裘拉可迦。

  皮鞭扯破衣服,撕裂肌肤,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裘拉可迦东钻西躲到
处逃。

  梵见王抛去皮鞭,双手扯住她的头发,拿绳子牢牢捆绑在柱子上,绳子绑的
很紧,深深陷入肌肤,将裘拉可拉绑成像是将要丢进卤锅的叉烧肉。

  梵见王去马厩将训练马的马鞭拿来,又是一阵鞭打,裘拉可迦躲无可躲,只
能哀叫,一对高挺的巨乳被打得爆烂,全身都是血。

  「操你的贱货。」

  梵见王松开裘拉可迦腿上的绳子,将修长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早已十分勃
起的阴茎对准洞口,用力一挺,整根插入阴道。

  残虐食人惯的梵见王,越暴虐就越兴奋,更何况裘拉可迦是地位高贵的美女,
极度兴奋的阴茎在阴道里快速抽插。

  可怜的裘拉可迦全身疼痛,被强奸剧动拉扯伤口,更痛得她抽筋,没想到变
态的梵见王为了更爽快,竟然伸手去抓捏她的爆烂的双乳。

  「啊……啊……痛。」

  裘拉可迦痛得绷紧抽筋,阴道阵阵痉挛,紧紧夹住体内的阴茎,梵见王爽得
大叫,每一次插入都用力撞击她的肥臀。

  裘拉可迦被松绑放下来,梵见王想到更变态的玩意,他让裘拉可迦跪在地上,
双手背在后环柱绑着,湿淋淋的阴茎顶着爆烂的巨乳,噗滋一声,龟头插进乳房
破口。

  「咿……啊……」

  裘拉可迦全身发抖,又惊又痛,没想到这些残虐女奴隶的下贱手法竟然发生
在自己身上。

  阴茎不断挤开柔软的乳肉组织,深深插入,硬是在乳房上凿出一条泄欲的穴
道,活塞式的奸淫开始,阴茎在裘拉可迦的胸脯上享乐。

  乳肉内柔软有弹性,紧紧吸夹着阴茎,梵见王兴奋的抽插,把乳内的嫩肉脂
肪奸翻出来,就在要射出来瞬间,他作出疯狂的举动。

  梵见王扯住裘拉可迦的头发,迫她仰起头,另一手按住她泪汪汪的大眼睛,
手指狠狠刺去,往外一拉,竟将眼珠挖出来。

  「啊呀……」

  裘拉可迦惨叫一声,吓昏过去。

  梵见王即将爆射阴茎抽离乳房,龟头抵进眼孔,射精,大量发泄在眼孔里,
长嘘一声,十分舒爽,捏起眼珠送入口中吃掉。

  帕娃娣不在的期间,梵见王一直在残虐她姐姐,毫不知情的帕娃娣仍努力替
他办事。

  北行的队伍已经到了黑色森林,凤翔伶一行人包下一间旅馆,美奴们一律待
在房内,禁止外出,男丁则负责看管马匹与物资。

  凤翔伶身旁,有一位在旅行中新加入的成员,她叫做夏灵,漂亮可爱的年青
学者,从知名的学塾学毕,四处旅游增广见闻。

  夏灵有着热血青年正义感,随身佩一把三菱细长剑,路上若遇不义之事,只
要能力所及,必出剑相助。

  路上相遇,夏灵也是向北行,交谈之后,凤翔伶十分喜欢她,便邀夏灵同行,
夏灵不但知识丰富,防身剑术造诣也不弱,更有一项难得的能力,她对于各地蛮
夷语言颇有研究,也许可与黑色森林土著沟通。

  凤翔伶与夏灵到各处武器店看看,自从刀断后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兵器,免强
使用双手长剑,武技表现上差了许多。

  北方较乱,搏斗盛行,也让这里兵器业发达,除了本地生产,东西方武具精
品常常流入此地。

  凤翔伶取下店中一杆钢枪,枪头甚长,刃部淬火纹路明显,是多种金属反复
锻打的上好钢质,凤翔伶舞动长枪几下,重量比例极佳。

  老板看凤翔伶武功不俗,又选了一把高级钢枪,忙推销说:「这位女侠,真
识货,这长枪是本店精品中的精品,千万不可错过。」

  凤翔伶却放下长枪说:「的确是难得好枪,可惜我不用长兵器。」

  「这样吗,没关系,请看看这个。」老板立刻从背后柜中拿出一个剑匣说:
「这把剑是本地名人所铸,绝对是梦幻珍品,平常不轻易展示。」

  老板打开剑匣,取出长剑,剑鞘、格、柄、首,雕琢装饰十分精致。

  凤翔伶眉头一皱说:「我不喜欢太过华丽的兵器。」

  老板说:「别急。」伸手将长剑抽出半截,钢质甚亮,显得寒光森森,表面
精工镶嵌绘纹。

  剑分两色,脊部色深,刃部白亮光滑,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费工的夹钢锻造法,
脊部是反复锻炼纯而韧钢材,刃部是多种合金锻打淬火的高硬度钢质,是兼具刚
柔特性的一流宝剑。

  「啊。」凤翔伶与夏灵同时叹了一声,赞美这把长剑,凤翔伶拿起剑舞动数
下,手感十分好,当下决定买下这把剑。

  老板大喜说:「太好啦,宝剑配英雄,我可以保证,它可以一剑劈开钢质胄
盔而不卷刃,这种剑平常想买都买不到。」

  买了剑,凤翔伶等回到旅馆休息,准备明天进入森林。

  帕娃娣一路跟来,在凤翔伶等人对面的旅馆住下,身旁两个如影随形跟着,
盯着帕娃娣的一举一动。

  帕娃娣不快,心想:「老家伙这么不信任人,派两个人监视我。」

  又想「算了,我做我的,别管他们。」

  帕娃娣叫他们轮流监看对面,自己回房休息。

  第二天清晨,凤翔伶等人马队开往黑色森林,到了林边,男丁们两人一组将
物资吊在扁担上扛着走,美奴们手持圆盾与剑,前后左右保护物资队伍,凤翔伶
与夏灵在前面带路。

  凤翔伶凭着对方向的记忆前进,随着树叶越来越密,射进林间的阳光渐渐变
少,变得绿蒙蒙一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凤翔伶告知众人特别注意地面以防落
入陷阱。

  「那里。」夏灵指着前面树旁露出的麻绳说:「那是手搓的绳,也许有陷阱。」

  但众人都看不出来陷阱设在何处,为了安全起见便拾起石头四处乱扔。

  这招果然奏效,乱石触动陷阱,只听见麻绳抽弹的声音,接着哗啦巨响,前
方树叶间落下一木架,下面绑着削尖的木尖,上面绑着大石,碰一声砸在地上。

  木架一落下,许多土人一涌而上,掷出手上石矛,凤翔伶与夏灵拔剑劈挡,
美奴们也举盾遮住,石矛攻击没伤到一个人。

  夏灵连忙用用数种语言与他们沟通,并送上肉品,试了多次,土人大至理解
了夏灵意思,便放下警戒领众人进入森林中。

  进入土人的聚落,首领当中而坐,夏灵不断试着说明来意,只见首领把玩着
铁刀,削下一块腌肉吃,接着对手下咕噜咕噜说了几句,很快的,手下便将绿色
与透明的两种药膏拿来。

  凤翔伶喜说:「就是这两种药,问他们如何是制做的。」

  夏灵又努力了许久,首领手托下巴,看看夏灵,看看物资,看看凤翔伶等人,
显得十分犹豫。

  凤翔伶便说:「如果他肯传授药方,我们便将这二十名女奴送给他。」

  夏灵传了话,首领看看美奴们个个脸蛋漂亮身裁姣好,想到一些变态事,阴
茎忍不住的勃起,立即答应传授秘方。

  首领将数十种草药的种类、份量、制法,全部告知,或用言语,或比手划脚,
或在地上画图,将两种药详细介绍。

  凤翔伶在旁仔细记录着,并将每种药草数株与种仔取来,准备带回南方栽种。

  交易出乎预料的顺利,凤翔伶正打算叫美奴武士卸下甲具,突然后面一群土
人簇拥着三个人走过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帕娃娣等人。

  见她右臂流血,被捆成一团,长刀还挂在腰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陷阱,连刀
都来不及拔,身边的侍卫一死一伤。

  凤翔伶立刻会意是怎么一回事,对帕娃娣说:「哈,竟然跟踪我。」

  帕娃娣十分尴尬,哼了一声。

  凤翔伶当下已决定救她,但仍忍不住多嘴说:「不知道被绑来这会有下场吧,
他们对于吃女人特别有兴趣。」

  帕娃娣说:「什么。」

  「没错,他们会活生生支解,强暴,然后吃掉你。」凤翔伶说。

  「可恶,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不会求帮忙。」

  帕娃娣生气的用力挣扎,却被众土人按回地上,凤翔伶发觉自己太幸灾乐祸,
立即住口,一旁夏灵已经在跟土人首领交涉,要求他们放人。

  啪,首领往地面一拍,表情十分不愉,叽哩咕噜说了一堆,手指着凤翔伶。

  凤翔伶问:「他说什么?」

  夏灵说:「他的意思是不会放弃神赐的猎物,对于我的要求非常生气,他现
在不但要二十个女奴,还要连你一起留下。」

  凤翔伶倒退一步,忙将剑举至腰前,夏茵在这里被折磨的样子还清清楚楚的
留在记忆里。

  帕娃娣大笑:「哈哈,不知道他们是先吃我,还是先吃。」

  夏灵向首领表示这是不可能的,愤怒的首领向众人吆喝,拿石矛击地,围在
四周的众土人持手上武器都站了起来。

  凤翔伶见状抽出长剑。

  「拔剑。」凤翔伶一声吆喝,金属碰撞声齐响,众美奴武士纷纷抽出长剑,
男丁们则拉开弩弦上箭。

  首领大怒,挥动手上矛,众土人一齐吆喝,并作投矛状,夏灵提高音量试图
再沟通,凤翔伶一把拉过她。

  「别说了,过来这里。」

  凤翔伶大喊:「圆阵。」

  众美奴武士持盾围成外圈,臂力较强的男丁在内圈举弩瞄准,凤翔伶与夏灵
则在阵中央。

  大声吆喝的土人对阵冲来,男丁立刻扳下悬刀,转眼间一波土人被射倒在地,
弩箭威力更胜一般弓箭,挡着必死。

  男丁们上弦间,土人再度涌上来,石矛砸向盾牌,美奴武士持剑乱刺,展开
鲜血飞溅的肉搏战。

  凤翔伶察觉帕娃娣被绑缚在外,立即出阵冲至帕娃娣旁,挥剑砍翻一个土人,
架开另一土人矛头,踢腿猛击他脑门,再补上一剑穿心而过。

  凤翔伶挑断帕娃娣手上的束縳,冷不防脑后一土人挥矛击来,来不及闪避,
只听喀啦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夏灵出阵相助,劈落石矛,一剑送入土人喉头。

  幸好土人没有拿走帕娃娣的长刀,她抽刀割断身上麻绳,舞起锋利长刀,立
刻斩翻数人。

  三人与包围的土人一阵乱打,寡不敌众,难以支持,完美的圆阵虽然无法攻
破,但也不能移过来支持她们,这时凤翔伶决定进攻。

  她大喊:「方阵,冲杀首领。」

  美奴武士变换阵形,双横排在前,单纵排分列左右,男丁居中放箭,直冲杀
首领而去,土人转去围攻方阵,C那间,男丁被飞来的石矛插中颈侧,鲜血狂喷,
同时一美奴武士被矛头刺入大腿内侧,大叫一声倒地。

  凤翔伶三人趁机杀到阵旁,舞刀剑保护,阵式一路冲杀直抵首领前,首领也
不惧怕挺矛来戳,男丁弩箭早瞄准他,飞出一箭正中脑门,首领倒地而死。

  林中一场混战,土人勇敢前仆后继,百余人皆被杀尽,凤翔伶这边,男丁十
人死了七人,美奴武士三人死亡,余皆受伤。

  凤翔伶等人都是单打独斗型的好手,第一次见识这种大杀戮场面,看到遍地
死尸,鲜血淹没地面,手中握着刀剑忍不住发抖。

  「呃……嗯……受伤的人用绿色的药急救。」

  现成的治伤灵药涂上伤口,止血止痛,众人收拾东西,包扎伤员。

  夏灵问:「死尸是否埋了呢?」

  凤翔伶看了这么多尸体,便说:「算了,让他们自然的归于尘土吧。」

  凤翔伶俯身拿起两色神药。

  夏灵不悦说:「就为了这个,灭了一族的人。」

  凤翔伶不答,夏灵取过透明神药闻一闻,突然间头晕目眩,全身发热。

  「别闻,这是淫药,碰不得。」连忙从夏灵手中夺过神药,放入盒中。

  凤翔伶说:「走吧。」

  众人离开黑色森林,回到旅馆休息,夏灵对于这次经验很不愉快,一到旅馆
便与众人道别,帕娃娣与凤翔伶虽为不同人工作,但血战一场后建立了友谊,便
与众人一同食宿休息。

  第二天早上,帕娃娣起来吩咐店家准备餐点,走到门口伸个腰,突然注意到
自己与侍卫的马少了一匹。

  帕娃娣问:「店家,我的马怎么少了一匹?」

  店家答:「啊,昨天与您一同来的好汉,半夜骑着马离开了,我看这马本就
是他骑来的,当然就没拦他。」

  「他穿长袍,身上带着伤吗?」

  「是呀,就是他。」

  帕娃娣飞奔进侍卫的房间,连敲数声没人响应,伸手推开门,见侍卫随身物
品、兵器等全都带走了。

  帕娃娣气说:「混帐,一定跑回去通风报信,我跟亿丰楼的人交好,他必认
为我背叛了。」又想:「怎么办,应该不会牵累姐姐吧。」

  帕娃娣连忙回房收拾物品,挂上长刀,火速追回南方。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6-10 21: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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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密室囚禁的残虐

  挞挞、挞挞……马蹄扬起尘土,一人一骑奔驰在大道上。

  帕娃娣单骑奔驰了一日夜,途中只有短暂休息饮水,人马都极困乏,但心中
总是对于南方的姐姐有股不放心感觉,舍不得休息,一路向南狂奔。

  行至一小村口,帕娃娣勒马欲停,但坐骑的体力已达极限,只听见一声长鸣,
坐骑栽到在地。

  帕娃娣被甩在地上,连滚好几翻才停住,站起身来,看见坐骑倒在地上,几
下抽搐便不动了,看来是体力透支而死。

  这种怪异的方式冲进村里,可把这的村人吓了一跳。

  帕娃娣走近一中年妇女问说:「大婶,我要买马,这里有卖马的吗?」

  中年妇女答:「我……我不知道。」连忙躲开。

  帕娃娣看众村人躲得远远的,只好自己进村里找,走到村子另一头,远远看
到一个驿站,旁边马厩里养着几匹官马马,帕娃娣大喜,连忙跑到驿站。

  当啷,一枚金币扔在桌上。

  「买你们马。」帕娃娣说。

  驿站的人一楞,心想官马怎么可能卖人呢,译站的卫兵走过来说:「小姑娘,
这马是军队养的,不卖人。」

  「我有急用,先让给我两匹,一枚金币足你们再买新的马了。」帕娃娣说。

  译站卫兵看帕娃娣生的极美,全身汗水,又沾满灰尘,一付好欺负的模样,
心中起了淫念。

  译站卫兵说:「这样吧,我帮你洗洗干净,然后让我乐一乐,只要我泄得爽
快,你要买几匹马都行。」

  帕娃娣爆怒,瞬间抽出长刀,架在男人脖子上。

  「我最讨厌嘴贱的人,相不相信我杀了你,再拉了马走。」

  译站卫兵吓了一跳说:「你好大胆子,敢杀皇室军队。」

  帕娃娣说:「哼,好,看我敢不敢。」举刀当头劈落。

  当!长刀硬被挡住,一男子举含鞘的马刀接住了帕娃娣的一劈。

  男人说:「啊,两匹马卖一个金币,真划得来。」拾起桌上的金币,接着说:
「女侠,把马牵走吧。」

  卫兵吓得屁滚尿流,抱头窜去,帕娃娣见男人轻松自在的挡住一刀,忍不住
看他一眼,男人刚好在这时将压低的帽边往上抬一抬。

  豪迈自信眼神,稀落的胡渣,一个粗邝帅气的男子,帕娃娣心中着急,不再
说什么,自己去马厩拉了两匹马,快速往南奔去。

  译站里的男子走到帕娃娣死亡的坐骑旁,伸手翻过辔头,印着皇室专用马具
的符号。

  男子笑了笑说:「她就是帕娃娣吧,真是迷人的女孩。」

           ************

  十数天过去,梵见王在大厅上,厨师端来大碗药膳炖汤。

  梵见王皱着眉头说:「这就是那个婴儿?」

  厨师说:「是,经过完全风干脱水,放入陶罐中,与数十种药材,慢火细炖
数日,熬成一碗汤。」

  梵见王试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便喝了起来。

  部落门口,与帕娃娣同行的侍卫快马奔回,梵见王得消息,赶出大院,快马
直奔进来,侍卫滚落马下,日夜赶路几乎虚脱。

  梵见王上前,侍卫将一切经过清楚报告。

  「哦,有这种东西,郑老头背地里偷偷挖宝,不怀好意。」梵见王说:「帕
娃娣这个傻姑娘,这下给我一个好借口整她了,哈哈哈。」

  当天下午,探子来报,看见帕娃娣骑马奔回,梵见王吩咐众人不露声色,一
切如常。

  没多久,听见马蹄声响,在门口勒马停住,帕娃娣手按刀柄,跑进大院,梵
见王装作一付刚得到消息的样子,亲自出来迎接。

  梵见王大声说:「哎啊,你回来啦,真是辛苦你了,看看你的样子,吃了不
少苦,来来来,快去洗洗,我立刻开桌大宴,欢迎你回来。」

  梵见王招来女侍,服侍帕娃娣。

  帕娃娣说:「我姐姐呢?」

  梵见王说:「她很好呀,非常的想念你,待会她就会出来陪你吃饭啦,别担
心,快去整理整理,总不能让她看到你这付模样。」

  帕娃娣叹了一口气,跟随女侍去沐浴更衣。

  水池已注满温水,池边香炉发散淡淡的香气,帕娃娣忍不住感动,毕竟是女
孩子,不喜欢全身脏兮兮的,女侍帮她解下刀甲,脱去衣服,扶着她进入水池。

  「啊,真舒服。」帕娃娣想:「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是我想太多了
吧。」

  众女侍们也脱去衣服,赤裸的进入水池,温柔的按摩帕娃娣疲备的身体,用
柔软丰满的乳房轻轻擦去脏污。

  女侍十分仔细,捧起帕娃娣的手,将手指一一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口腔包围,
舌头搅着湿润的唾液将指尖的污垢一一舔吮干净。

  舔完手,再舔脚,配合口中不断淌出唾液,女侍灵活的舌尖舔遍脚掌每一处,
趾缝、趾间,舌头带着唾液滑过每一个细节。

  一股醇美的酒香飘来,女侍将美酒倒入口中含住,嘴唇送往帕娃娣唇边,挑
逗她张开口,美酒缓缓滴入口中。

  帕娃娣吸吮美酒,同时亲吻女侍,待酒滴尽,女侍舌头跟着滑入,与帕娃娣
热情的交缠舌吻,女侍舌头在口腔每一处舔舐,滴落的唾液在两人唇间牵丝,激
动的搅出泡沫。

  帕娃娣越来越放松,本来就十分疲累的身体,现在更是昏昏欲睡,高挺的胸
脯,凸立的乳头突然被女侍们含住吸吮。

  「嗯……啊。」

  帕娃娣忍不住叫出声,不知怎么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一股股电流从女侍口
中的乳头传遍全身,阴道也停不住阵阵的收缩。

  女侍们将帕娃娣的腰抬起,将头埋进她腿间,张口把阴户含入吸吮,舌尖挑
开花办,玩弄玉珠,伸长的舌头往内挤,侵入帕娃娣处女阴道。

  「啊……啊……天呀,这就是性交的感觉吗?」

  阴道里搅动的舌头,上下左右,或快或慢,舔得她欲仙欲死,失神浪叫,帕
娃娣按紧女侍的头,一波波快感袭来。

  「啊呀……」一阵高声的浪叫中,帕娃娣弓起细腰,高潮而泄身,淫精灌入
女侍口中,喷满美脸。

  帕娃娣舒爽的瘫在池边,女侍帮她清洗干净,并用舌头将身上的水珠一一舔
掉,擦干身体,淡淡的花朵香精轻拍在她身上,换上柔软华丽的女子服装,随着
女侍去大厅。

  「啊,真是美丽!」

  梵见王这句话倒是真心的赞美,现在的帕娃娣是个完全展现皇室气质的高贵
美女,女武士的野性都被隐藏起来。

  帕娃娣仍觉得晕晕眩眩,但并不难受,反而极松软舒服,像是品尝美酒后的
微醺,身体轻飘飘的,脚底浮浮的,每一步都好像踏在绵花团上。

  她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姐姐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梵见王说:「啊,我跟裘拉可迦说,这一来回,弄得全身是伤,她一听,便
不忍来看。」接着又说:「等一下吃完饭,我带去见她。」

  大厅上,酒宴已摆下,梵见王手下各司职长分数桌坐,厨房精致美食一一端
上,但主菜当然是美丽的女奴。

  大桌中央摆着一只滚烫的汤锅,四周围绕着碳火烧烤的铁网架,各式沾酱放
满方形盘里,每张桌边都站着一位丰满的食用美奴。

  要吃肉的人,只须把美奴叫来,拿刀子直接从身上剐下一片肉,肉片可用汤
锅煮,可用碳火烤。

  想吃肥一点的,可以割美奴的巨乳肥臀,想吃瘦肉的,美奴手臂、大腿、腹
肌等都有训练结实的肌肉,剖开美奴的身体,鲜活的内脏挖出来烹煮,沾着酱吃
十分美味。

  不只美肉内脏,美奴全身都可以食用,割舌、挖眼、甚至于人脑,都能变成
腹中美食。

  认命的美奴会努力支持着,忍耐被活剐支解的痛苦,直到撑不下去了,她们
就会被串在铁架上,由女侍推着,继续让人割食。

  不吃人肉的帕娃娣,仍有许多厨房送来的精致料理可用,不用担心没有东西
吃,从小就看惯了皇室富豪的美奴肉晏,对于身边被割食惨叫的美奴已习以为常。

  这时厨师带着一位美丽的女奴进来,助手抬着一根铁棍跟着,这肥美可怜的
女奴要在大厅表演料理秀。

  助手拿了一壶香料酱油灌进美奴口中,咕噜咕噜,美奴忍耐着,一口一口将
重咸的酱油喝干。

  被灌香料酱油同时,厨师将美奴从颈子到脚趾,刷上厚厚香油,抹上多种香
料,搓揉按摩全身,让香味浸入肌肤。

  光这样还不够,助手拿一片针板,压入美奴身上各处,针插的小孔布满全身,
渗出点点血珠,再一次用香油香料刷满全身。

  「咿……」美奴痛得滴下眼泪,这种疼痛还在承受范围内,她努力忍耐着。

  厨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特别收集的植物凝胶,透明的凉性胶状物可以有
效隔热。

  助手已经把美奴的长发盘起,厨师舀起植物凝胶厚厚的抹在美奴漂亮脸蛋上,
头发上,这样美脸就不受热气影响,料理后依然保持细嫩美丽。

  美奴翘着臀部弯下腰,厨师抬铁棍插入阴道内,美奴轻轻哀了一声,助力走
到前面,双手顶住她的肩头。

  噗!铁棍突破腹腔,挤开内脏插入胸腔,厨师优良的技巧避开心脏,铁棍头
抵进锁骨间。

  助手用利刃划开锁骨间的肌肤,手伸进颈间捉住食道,一刀割断它,将上半
截食道套入铁棍头。

  美奴忍耐不住痛苦,扭动身体,口中发出荷、荷喘气的声音,厨师大声喝令
她安静,铁棍加快速度滑过食道。

  喀啦!咽喉软骨裂开的声音,铁棍突破喉咙,美奴自然张开嘴欲呕,红唇间
一根铁棍串插出来。

  美奴被串在铁棍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伸直绑在铁棍上,整个人横架起
来,厨师应众人要求,把美奴在铁棍上来回滑动,让她承受更多痛苦。

  从嘴唇到阴唇,美女整个体腔内脏磨擦硬邦邦的铁棍,看她紧蹙眉头,身体
抽搐,难受的不得了,很快就会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趁清醒时尽量给她最多痛
苦。

  沙、沙……四个人拖进来一个烧碳的大铜盘,放在架下,低温碳烤整只油亮
亮的美女。

  活美人料理秀暂告一段落,梵见王高举斟满酒的杯子。

  「今天要庆祝三件事情。」梵见王说:「第一,西南商务通路已尽归本部族
所有,亿丰楼这块大石完全被排除了。」

  众人高声欢呼。

  「第二,我们美丽的帕娃娣办事立了大功,大大有益本部族。」

  众人跟着齐声赞美,聪明美丽,好武功,有能力等等,恶心谀词乱赞美一气,
帕娃娣一一举酒回应。

  梵见王说:「好,大家尽量吃,尽量喝,啊,来来来。」

  有人问:「那第三件事呢?」众人也纷纷问。

  梵见王冷笑:「第三件事嘛……」梵见王伸手一招,随帕娃娣北行的侍卫走
了出来。

  帕娃娣吃了一惊,她匆忙赶回来看姐姐,竟然全然忘记自己是追在侍卫后面。

  梵见王说:「第三件事,我们抓到一个奸细,一个背叛者,」

  梵见王瞪着帕娃娣,伸手对侍卫招了招说:「说,这个人是谁?」

  侍卫指着帕娃娣大声说:「就是她,私通亿丰楼的人,破坏我们部族的利益。」

  帕娃娣猛的站起。

  「胡说。」

  手自然去按刀柄,却是空空如也。

  梵见王冷冷的说:「部族的利益是最为重要,破坏的背叛者不可以饶恕,抓
住她。」

  早就预备在四周的部族勇士冲上来,帕娃娣抬脚欲踢,双腿却绵软无力,一
下就被揪倒,挥拳再打,软绵绵的拳头根本伤不了人。

  众人哗然间,帕娃娣已被压倒在地,双手反绑在后,见她张口欲喊,一团麻
布硬塞入口中,让她发不得声,虚弱的身体禁不起一时怒急攻心,帕娃娣竟昏倒
过去。

  「西南的迷魂淫药真不错,放在香炉里加热,淡雅的清香,让人不知觉的入
了套。」梵见王心想。

  「啊,这女人已经烤好啦。」

  梵见王走近被碳火烤得半熟的美奴,抹着香油的肌肤被烤成酥脆的深褐色,
脸上的凝胶已经抹去,美丽的脸蛋完好无损,虽然已经死亡,但一对大眼睛还是
水汪汪的漂亮。

  烤好的美奴架在一旁冷凉,澎松的酥皮温度降得很快,看到整只碳烤的香酥
美奴,梵见王又犯淫念,伸手抚摸香酥的肥臀,阴茎忍不住勃起。

  「嘿嘿……不知道烤得酥酥脆脆的美人玩起来怎么样?」

  跨过铁棍,肿涨的龟头顶住菊口。

  喀啦,几声脆响,龟头顶碎酥脆的菊口,塞进肛门里。

  「啊喔……烫、烫。」梵见王淫叫:「又烫又爽,哈哈哈。」

  阴茎插入直肠,刚开始较硬,越往内越柔软,梵见王愉快的肛交香酥美奴,
阴茎享受多重触感,不过美奴已经死亡,不会哀声浪叫。

  猛烈的肛交把肥臀的酥皮撞得碎裂,露出里面热腾腾的白肉,爽到极点,梵
见王伸手捉住两粒酥乳。

  喀啦、喀啦,酥皮碎裂,用力一撕,硬扯下两粒酥乳,大厨火侯掌握极好,
乳皮烤得酥脆,乳肉软嫩,溶化的乳脂肪从边缘滴下,又香又浓。

  梵见王张口一咬,好吃得不得了,脸上满满得意的表情,猛力又操酥肛数十
下,边奸酥肛边吃酥乳,兴奋到了顶点,噗、噗、噗,精液狂泄,喷进香酥「熟」

  女。

           ************

  帕娃娣昏倒,被梵见王捉了,这时凤翔伶一行人还在回程的路上,帕娃娣匆
忙离开,众人都很担心,一路打听消息。

  这天众人经过一村落,见一店里挂着一套精美的马具待售,凤翔伶觉得眼熟,
勒马停在门口,寻问店家。

  「大哥,这马具打那来的呀。」

  「呃,这呀,从死马上剥下来的。」村人老实,据实以报。

  「是个女孩骑的马吗?」

  「听说是的,我没瞧见。」村人说完,身旁的人接着说:「是个漂亮女孩,
穿着铠甲,腰上还挂着刀,不知道骑了多远,把马给累死了。」

  凤翔伶仔细看着鞍辔踏蹬,的确是帕娃娣的没错,什么事情得这么急呢。

  北行的队伍,带走了亿丰楼优秀的防卫武力,凤翔伶担心亿丰楼安全状况,
催促众人加快速度,还好大家身上都没有多余的负担,一人一骑,快速前进。

  几日后,数十骑人马奔抵亿丰楼,已有人报知郑百万,见他抚掌大笑,跑出
大院。

  「哈哈哈,好,干得好。」见到凤翔伶等人数十骑人马,郑百万显得十分高
兴。

  「怎么样,神药拿到了吗?」

  「拿到了,还带了药草回来栽种。」

  从人拿来神药,梵见王取出透明的那罐问:「这是……」

  凤翔伶说:「这是淫药,绿色的伤药。」

  梵见王叫一名美奴过来,让她沾了淫药吃下,不一会,美奴双颊腓红,身体
发烫,不住呻吟,往她胯下一摸,早已淫水泛滥。

  梵见王惊说:「哇,这么厉害,真是好东西,你说这玩意还能阻断疼痛感?」

  凤翔说:「嗯,好像是如此。」

  取过短刀,梵见王在美奴胸脯上划开数道,乳肉被切割,美奴哀媚叫出声,
看来并不觉得痛苦,反到是颇有快感。

  「哦,厉害厉害。」梵见王惊得目瞪口呆。

  拿起绿色伤药,换上另一名美奴,刀锋插进乳房,往上挑开,乳肉翻出,鲜
血淋漓,美奴惨叫一声,紧紧抓住裙子,痛得冷汗直冒。

  但绿色伤药一抹,美奴血流立即止住了,也不再大声惨叫,郑百万问她还痛
不痛,美奴喘着气摇摇头。

  「哎呀,真的是天下无奇不有,竟然有这种种药存在。」郑百万边说边拿手
绢擦擦脸。

  「老爷,这是药草与种仔。」从人拿来好几只藤编的盆子,与装种仔的木盒。

  「嗯,拿去后院种下。」郑百万说:「记得捡一块阴凉的地方种,别让阳光
直接照到。」

  郑百万看返回的男丁只剩三人,唤从人取来金币,分赏给三人,战死者若有
家人,另备厚礼致意。

  郑百万说:「辛苦你们了,除了黄金,每人挑两个美奴武士当奴隶,爱怎么
用就怎么用。」

  男丁们高兴的在十七名美奴武士中挑人,郑百万往大厅内走去,凤翔伶在旁
将森林经过翔细报告。

  郑百万说:「这帕娃娣为什么这么急忙的赶回来呢?」

  凤翔伶说:「帕娃娣在这唯一的牵挂就是她姐姐裘拉可迦,说不定跟她有关。」

  郑百万坐下了说:「嗯,最近得到密报,说帕娃娣被梵见王囚禁起来,不知
道是真是假。」

  「囚禁?为什么。」

  「密报说是帕娃娣被指为背叛者,这种部族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当晚,凤翔伶在房内思索帕娃娣的事,虽然她好强冲动脾气大,但也是恩怨
分明的年轻英雌。

  凤翔伶心想:「她有这样子可爱的直性子,武功又可以排进一流好手之列,
真是难得的女孩,千万别让梵见王害了。」

           ************

  梵见王在酒宴后,将帕娃娣送至后院密室,用铁链铐住,裘拉可迦就在对面。

  被凌虐数十日,裘拉可迦颈子上锁着铁链,瘫软无力的倚在墙上,见到帕娃
娣被拖进来,无神的眼睛再度亮起,她勉力撑起上半身。

  「帕娃娣……」裘拉可迦说。

  但帕娃娣尚在昏迷状态,只是垂着头被拖过石砖地,锁上铁链。

  裘拉可迦惊讶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大声叫:「帕娃娣……帕
娃娣……」

  梵见王接着走进密室,淫笑说:「姐姐已经玩烂了,当然要换个年轻妹妹来
玩,嘿嘿嘿。」

  裘拉可迦哭着说:「别伤害她,求求你……把我的一切都拿去吧,求你……

  只要别伤害她……「

  「求我,现在可愿意求我啦。」梵见王恶狠狠的说:「以前为什么不求咧,
现在太晚啦。」梵见王边说边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洒尿。

  裘拉可迦被凌虐得全身是伤,肥柔的巨乳大半被阴茎操得爆烂,尿水淋上去
必定十分疼痛,但却见裘拉可迦展现久违的笑容,显得十分愉快。

  「啊……太棒了,淋满我全身吧。」裘拉可迦说:「放了帕娃娣,我愿意当
你的便池,喝尿吃粪都可以。」

  梵见王尿完抖了抖说:「干,真他妈的贱货,好,就虐到我过瘾。」对着身
边两个贴身护卫说:「尿。」

  护卫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又是一阵尿浴,她大张口让尿水灌入口中。

  梵见王和护卫离开后,裘拉可迦低声啜泣。

  「神哪……我愿再承受一万倍的痛苦,只求您保佑帕娃娣平安无事……」

  一连数日,梵见王的确遵守诺言,没碰帕娃娣,不,应该说裘拉可迦还有充
份的可虐之处,为了保护妹妹,可怜的裘拉可迦被残酷的肉体破坏。

  「咿……呀……」裘拉可迦眼泪直流,美脸充满痛苦。

  「笑呀,贱货,不是很喜欢吗?笑,笑。」

  裘拉可迦纤长的十指被一截截折断扯下,痛得她直欲昏去,勉强挤个笑容满
足施虐者。

  虽然被挖去一眼,全身大半都破烂了,但终究是个绝色美女,美丽的轮廓依
然诱惑男人。

  梵见王把残虐她当作消遣娱乐,抓起她没了十指的双臂说:「看,这原本细
致的皮肤,现在又破又烂,怎么能看呢?」接着说:「这手臂上的皮不要了,把
它剥下来,看看里面长什么样子。」

  拿起短刀,在肩头抹了一圈,再从肩头到手臂划开一道,伸手拉住破口两端,
用力撕拉。

  手臂肌肤被割开,裘拉可迦已经没有太多的反应,但剥皮的动作却强烈的触
动痛觉,裘拉可迦惨叫一声,猛抽回手臂,身体不断挣扎。

  梵见王的贴身护卫揪紧裘拉可迦,硬是撕剥她的肌肤,裘拉可迦惨叫数声后,
痛晕过去。

  梵见王完整的剥下一层皮,十分满意的说:「把她弄醒。」

  冷水泼在脸上,一股刺鼻的药味钻入鼻腔内,裘拉可迦猛然惊醒,新剥皮的
手臂十分疼痛,却看梵见王拿着刀,割断自己肩头筋肉,取下无皮的手臂。

  「嗯,看起来很好吃。」

  梵见王张口就咬下手臂生肉,一会工夫的啃食,竟然就把手臂吃得只剩白骨。

  抛下骨头,梵见王说:「这皮真不好剥,去拿热水来。」

  热水提来,梵见王接过来说:「这皮要先烫过,才会比较好剥。」

  裘拉可迦大惊说:「不要,好痛呀,拜托,别剥了。」

  「好啊,不剥你,我去剥你妹妹,把她全身的皮都剥光。」梵见王边说边向
帕娃娣走去。

  「别……不要这样,剥我好了……」可怜的裘拉可迦说完,主动伸出另一只
手。

  梵见王先用绳子栓住她手腕,用力拉直,滚烫的热水整个淋上去。

  「呀……」裘拉可迦咬着牙,撇开头。

  一样先划开肌肤,再残酷的撕剥下来,先被热水烫过,裘拉可迦反而没第一
次痛。

  「怎么搞的,还是很难剥。」梵见王喊着。

  中了迷魂淫香,帕娃娣一连昏了数日,这时才幽幽转醒,但眼前这一幕却让
她彻底惊醒。

  裘拉可迦被活剥皮的样子,帕娃娣仔细瞧着,虽然她被虐打的体无完肤,漂
亮的大眼少了一边,爆烂的巨乳血肉模糊,但她就是裘拉可迦呀。

  什么都不知道的帕娃娣,以为一切只是梦中的幻像,直到梵见王抓住无皮的
手臂,裘拉加迦尖声惨叫,把帕娃娣惊得回过神。「姐姐。」帕娃娣大喊。

  众人都讶异的望向帕娃娣。

  「啊,你醒来了呀。」梵见王切下了裘拉可迦的手臂,走到帕娃娣面前说:
「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吧,你姐姐的肉,要不要吃啊。」

  无皮的手臂移到帕娃娣面前,这时帕娃娣才注意到梵见王的存在。

  帕娃娣恨得咬牙切齿说:「你这恶魔。」

  帕娃娣猛往前冲,拉得固定铁链的椿像是要裂开般,迷魂淫香的药力已退去,
帕娃娣不再头脚虚浮。

  梵见王吓了一跳,连忙后退说:「呵,你姐姐自己愿意当个肉畜,我又没逼
她。」

  帕娃娣大喊:「混帐,你……敢这样欺负她,我杀了你。」

  「杀我,哈哈哈,看看你,像只被栓在墙角的母狗,发什么狠。」

  梵见王挺着发涨的阴茎,送入裘拉可迦口中,拿起手臂啃咬。

  看到这情形,帕娃娣几乎疯狂,撑目欲裂,大声狂叫,梵见王阴茎抽插数十
下,在裘拉可迦口中爆射精液,抽出阴茎,浓精溢出红唇。

  不知怎么,帕娃娣虽被锁着,梵见王总是心里毛毛的。

  指着裘拉可迦说:「宰了这个女的。」又指着帕娃娣说:「替她的疯妹妹开
开窍。」

  说完话,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梵见王离开密室,这时夜已深。

  护卫说:「什么是开开窍?」

  另一护卫说:「大概是把她奸了,女人奸过后,就乖多了。」

  「别这样……奸我吧。」裘拉可迦哀求说:「随便你们怎么玩。」

  「刚好我们肚子饿了,割点肉来吃吧。」

  「请吃,请吃。」裘拉可迦挤出妩媚笑容,避免这些野兽靠近她妹妹。

  护卫淫笑说:「我们也要先剥皮,再吃肉。」

  取出刀,护卫一人剥一只腿,护卫剥皮技术比梵见王好得多,拉起肌肤,同
时刀子将皮与肉割开,很快就剥光一双修长美腿。

  帕娃娣看到,差点再昏过去,受不了姐姐被如此残虐,反胃的大呕,裘拉可
迦怕妹妹担心,强忍着疼痛不叫,承受不了,又痛晕过去。

  强烈刺痛感,裘拉可迦是被痛醒的,护卫已经吃饱,正拿着刀子将她从阴部
到胸口剖开,耳力渐渐恢复,妹妹哑着喉咙哭喊的声音传了进来。

  「别碰她,恶魔,别碰她……」帕娃娣哭喊着。

  「帕……娃娣,别担心……我不痛,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放走……」

  护卫将裘拉可迦的腹腔拉开,露出内脏,听得姐妹谈话,两人低声交谈几句。

  其中一人走过来说:「帕娃娣,看你姐姐的内脏多好看,真想把阴茎插进去
搅一搅,」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想让姐姐受这种苦,这样吧,你帮我含到射出
来,我就不插你姐姐。」

  帕娃娣说:「呃……」

  还未答话,裘拉可迦叫:「别这样……我准备好了,来奸淫内脏吧。」

  护卫说:「怎么样,不快点我可受不了啰。」

  帕娃娣看着挺在面前勃动的阴茎,龟头口淫欲的粘液滴落在乳沟上,闭上眼
无奈的张开口,护卫淫笑,将阴茎向前挺进。

  护卫十分兴奋的将要奸淫这绝美处女,龟头正要挤入唇间时,突然脖子一凉,
见这护卫鲜血狂喷,仰面摔倒,其后站了一位黑衣人,手中握一把血淋淋的短剑。

  黑衣人奔向另一护卫,拍掌压回正欲抽出的马刀,护卫武功不弱,挥拳与黑
衣人斗在一起,数回合后,护卫缓出手,再抽腰上马刀。

  刀才抽出,短剑已刺中其胸口,黑衣人回身反踢一腿,正中剑柄,护卫直撞
上后墙,短剑没柄插入。

  帕娃娣看到迅捷的一刺,几乎失声叫出,黑衣人武功像极一人,见黑衣人扯
下面罩,果然如她所料,这人便是凤翔伶。

  抖开背剑的黑布,凤翔伶抽出宝剑,铮铮数响,轻易斩断铁链。

           ************

  为何凤翔伶出现在此?

  原来这晚凤翔伶正在房里担忧着,心想不如去梵见王部族里探探吧,便去叫
醒一名功夫好的美奴武士,换穿夜行衣,背上长剑,腰插短刃,趁夜去摸部族根
据地。

  两人坐骑远远停住,步行至部族大屋边,避开巡逻卫哨,悄悄翻上墙头,投
下问路石,不见动静,便轻巧跃下走道。

  两人先至帕娃娣房间,侧耳清听许久,屋内毫无动静,不知状况如何,凤翔
伶决定推窗进去看看,翻进屋内,抽短剑在手。

  摇亮火折子,看到帕娃娣床上枕头被褥都已收去,一切物品仍是打包状态,
似乎从未回来过,临走前,见到帕娃娣的长刀搁在地上,便顺手取来。

  凤翔伶付刀与美奴武士背上,两人再去夜探,见后院警卫森严,心想若真有
囚禁,必囚在此处,此时,梵见王正从密室出来,匆匆离去。

  两人瞧在眼里,认定帕娃娣在密室里,但一队一队守卫交叉巡逻着,麻烦得
很,等了许久,才抓到巡逻的节奏。

  舞短剑跃上,两人没声息的摸掉门口的四名守卫,凤翔伶留下美奴武士把风,
自己推门进去,瞧见的竟是被截断四肢,开膛剖腹的裘拉可迦,和即将被淫虫污
辱的帕娃娣。

  见到凤翔伶,帕娃娣激动的流泪,但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连忙奔去姐姐身
边,放声大哭。

  裘拉可迦虚弱说:「我……认得她,她是……那天与你比武的人……」又对
凤翔伶说:「女侠……谢谢你救了帕娃娣……带着她……快走吧……」

  帕娃娣撕下外裙,包住姐姐被剖开的身体说:「放心姐姐,我带你走。」

  裘拉可迦苦笑说:「不……不用了,姐姐活不过今夜……你走……别拖累你
们……」凤翔伶说:「快点,巡逻紧得很。」

  这时,美奴武士奔进来说:「好多人朝这边过来了。」

  帕娃娣抱起裘拉可迦,与凤翔伶等人赶出密室。

  前面巡逻兵纷杂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忙绕后逃离,怎料后面也有巡逻队赶来,
无路可逃,凤翔伶欲拔剑力战,杀出血路。

  这时,美奴武士将三人推入草丛说:「主人,你们看到机会就快走。」解下
长刀,还与帕娃娣,抽短剑,跃入步道。

  美奴武士奔至空地前,见前来的巡逻兵都是部族勇士,非一般未经严格训练
的家丁,自忖若是力拚,恐怕转眼间就被砍为肉泥,反而惊动众人。

  念头一动,啪,跪在地上扯破衣服,用短剑在自己胸、腹、大腿上深深割下
数道。

  巡逻兵围上来,看到美奴武士手上的臂环说:「疑,是一个美奴。」接着说:
「嘿,你在这干什么?」

  美奴武士忍着痛,一副骚媚的样子说:「哥哥,我来这好久都还没被吃掉,
我好想被奸虐、支解唷,哥哥你们搞我好不好。」

  巡逻兵惊讶说:「不会吧,真的有那么贱。」接着说:「靠!真服了你,好
吧,就让你爽爽。」

  其实美奴武士深知自己长得美,会让男人抵挡不住肉欲冲动,巡逻兵一个个
解下裤子,挺着粗硬的阴茎,围着美奴武士抽插。

  数十个男人都想插入,除了口、阴、肛之外,阴茎还从伤口抵入,没洞可插
的人,就自己开路,割乳剖腹,到处找洞钻,弄得内脏流了一地。

  美奴痛得发抖,忍不住想大叫,心一横想:「死就死吧。」伸手用力捏碎喉
头,咯,立刻窒息,现在就算痛苦,也喊不出声。

  巡逻兵现在不管奸淫美女或是美尸,反正就是要在她的美肉上泄欲,凤翔伶
与帕娃娣见识美奴武士胆烈与忠贞,忍不住心惊。

  凤翔伶心想:「她们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如此轻贱她们的生命,难到
上等人,人格就比较高尚吗?」不禁觉的汗颜。

  趁巡逻兵享用美肉时,三人悄悄绕至后面,翻墙逃出。

  拉过马,凤翔伶与帕娃娣跨上坐骑,这时部族大屋内传出喧闹声,看来她们
终于发现帕娃娣姐妹俩被劫走了。

  两人催马加速,远离梵见王部族,连续长路颠颇,裘拉可迦的伤口鲜血飞溅,
震伤了内脏,血从她口中涌出。

  「喝!」帕娃娣急勒马停住,抱着姐姐下马,跑进路边的破空屋里,凤翔伶
忙跟了进来。

  帕娃娣哭着说:「姐姐,你撑着点,亿丰楼有治伤灵药,我去求他们治疗你。 」

  裘拉可迦喘着气,声若游丝的说:「……你安全了……我很安心,回皇室去
……

  别再拿刀了,千万……千万别去复仇。「

  「别死……姐姐……」

  裘拉可迦给了帕娃最后一个微笑,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帕娃娣紧咬牙关,眼
泪止不住滴落,狠心咬下裘拉可迦身上一块肉,吞入腹中。

  「我发誓……」帕娃娣恨说:「要用他全族的血……为你报仇。」

  心中悲痛,抱着姐姐的遗体,忍不住长啸一声。

  凤翔伶虽亦悲伤,但她心中担忧着别的事,心想:「这次为亿丰楼惹来了超
级大麻烦,把梵见王逼急了,他手下逾千名部族勇士,不会放过亿丰楼。」

  面对即将到来的激变风暴,她已没有足够的经验能力应付。

  凤翔伶叹口气心想:「走一步算一步了。」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6-10 21: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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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大战的败亡

  「帕娃娣,你再不起来就看不到啰。」裘拉可迦说。

  「嗯……好啦,我起来了。」

  ……

  「等一下,我还没坐好。」裘拉可迦说:「骑慢一点喔。」

  「姐姐这么胆小,什么时侯才学得会骑马。」

  「我不用学啦,不会骑比较好,被载比较幸福嘛。」裘拉可迦说。

  ……

  「就在前面,快到了,快到了。」裘拉可迦兴奋说:「你看,太阳起来了,
我们来的刚好。」

  「呃,扶我一下。」裘拉可迦说。

  「好漂亮呀,你看。」裘拉加迦拍着大树说:「朝阳照在这,很漂亮吧,帕
娃娣你说是不是。」

  「嗯,是呀。」

  裘拉可迦笑着说:「多么特别的地方,高高的丘陵上,立着一颗大树,冬天
清晨的太阳起来,四周就会布满雾的海。」

  ……

  「永远待这好吗?」裘拉可迦说:「永远不要变好吗?」

  永远不变好吗……

  「我就要离开你了,到东方去,以后你要一个人过日子啰。」裘拉可迦说。

  一个人吗?我会独孤的一个人吗?

  ……

  帕娃娣惊醒,坐起身子,双手抱住涨痛的头。

  帕娃娣心想:「姐姐呢?」

  身边,姐姐惨死的遗体还躺着,回过头去不忍再看。

  凤翔伶醒过来说:「呃,醒了吗?」揉揉惺忪的眼睛说:「昨晚你昏过去了。」

  帕娃娣说:「你陪我睡了一夜……同情我是吗?」

  「呃……不。」

  「……我不会再哭了。」帕娃娣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说:「倒是你,不怕
惹麻烦吗?」

  「我不怕,我担心的是牵连别人。」凤翔伶说。

  「走吧。」帕娃娣说。

  「嗯?」

  「回亿丰楼去,知恩图报,你救了我们,我不会欠你人情。」

  「嗯,好。」凤翔伶笑说。

  凤翔伶从破屋后牵出马,帕娃娣抱着姐姐的遗体,一起上马奔回亿丰楼。

  还没到门口,远远看到家丁手持兵器围在门口,四周聚了许多人,凤翔伶奔
至门前,忙下马查看。

  「发生什么事了?」

  「啊,你回来啦,快请进来看看。」

  入了大门,见到美奴武士的尸体被扔在地上,便是昨晚与她同去的女奴,郑
百万忙从大厅出来。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郑百万手指着大厅门口上悬着的木匾额说:「你
看。」

  木匾额上插着两柄短剑,分属凤翔伶与美奴武士所有。

  郑百万说:「梵见王手下一早跑来这里,打伤人,留下一具尸体,到底怎么
搞的啊。」

  凤翔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帕娃娣抱着姐姐走进来。

  「是我,她是为了救我,才惹上这麻烦。」

  「你来干嘛。」郑百万忙退好几步:「挡住她呀。」

  家丁侍卫谁敢拦她,只有任她走进来。

  凤翔伶忙说:「别担心,帕娃娣已不再为梵见王效力。」

  一五一十将昨夜的事情交待清楚。

  郑百万气说:「你是白痴吗?平常他不来找麻烦,我就要感谢老天爷了,你
居然硬去冲撞他,找死吗?」

  「梵见王虐杀皇室的人,犯了大罪,要是报与皇室的人知道,或许军队能替
我们解决这麻烦。」

  「现在皇室在近东防卫的将军,是我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可以报消息给他。」

  郑百万说:「那地方,快马日夜赶路,至少须十日,来回就得二十余日。」

  接着说:「……好吧,总比没有好。」

  帕娃娣将姐姐遗体火化,骨灰装入铁坛内,缚在身上随身带着。

  立即写了求助信,与随身信物一同封入,帕娃娣心想,差人骑马送去,不如
利用译站传递信息来的快。

  来到译站前,卫兵认得帕娃娣,忙低声与她说:「你还在这,梵见王的手下
早在这里搜查了。」

  「帮我把这封信送去近东皇军。」

  帕娃娣拿出信封,火漆封印,上写「皇室近东大将军玛托德卡亲启」。

  卫兵面有难色说:「没用的,这信送不出去啦,梵见王早侵入各译站,过滤
送往西南的信件。」

  「我是信服你,才跟你讲,就算信能从这送出,也过不了一路上数十个译站,
你快走吧,就当我没见到你。」

  帕娃娣无话可说,只得上马回去告知郑百万,请他派人送信,帕娃娣的出现,
已有眼线报与梵见王。

  亿丰楼大院,一群商旅人员被打得全身是伤,郑百万正在发怒。

  「没王法了,没天理啦,抢我生意就算了,连我送个货也不行,想把我堵死
吗你」

  帕娃娣走进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梵见王堵住往西与往南的通路,见到亿丰楼的人就打,我们的人全被赶回
来。」

  「这不是逼我们动武吗?」

  凤翔伶说:「万不可动武,我们打不过他们。」

  「你终于想起来啦,梵见王是惹不起的,真混蛋。」

  帕娃娣说:「译站都有梵见王的人,信送不出去。」

  「唉,想也知道,他连路都堵住了。」郑百万看着帕娃娣手上的信说:「要
我派人送信吗,太晚了。」

  「可以乔装平民,走小路穿过去。」

  「你猪脑呀,小路就是山路,要走三个月还是半年,到时侯亿丰楼还在不在
都不知道。」

  凤翔伶连被吐嘈,显得很难堪,郑百万说:「没办法了,就挑个面生的人乔
装看看,也许能突破封锁。」

           ************

  梵见王部族内,众人押来一名美女,她是裘拉可迦从皇室带来的贴身女侍。

  「哼,你胆好大,敢去通风报信。」梵见王手上拿着女侍刺破手指写的血书。

  啪,一巴掌打在她的嫩脸上。

  「你喜欢流血是吗?我就让你流得过瘾。」向众人招招手说:「把她拖到大
院。」

  「还没开苞的处女。」梵见王指着大院无数勇士家丁说:「今天就让你爽得
痛快。」

  女侍说:「我不是奴隶,你敢动我,会犯大罪。」

  梵见王大怒说:「操。」一脚踹上女侍肚子说:「我连你主人都吃了,你算
什么东西。」

  揪住女侍乌亮的长发,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

  只听见衣服撕破的声音,一群男人等不及要轮奸美人,女侍尖叫挣扎,却那
里抵得住男人的力气。

  不听话,众人便将她的头按在地下,迫她翘起肥臀,女侍身体曲线优美,纤
腰细得快折断似的,胸臀却十分丰满。

  不安份的手挥动去抓靠近她的男人,指尖在身上划出血痕。

  「干,真不听话。」

  男人将她双手撑平,用脚踩着,已有阴茎顶入花蕊间,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碰我。」女侍哭叫着。

  被迫性交,阴道干涩,初次的处女血略缓和磨擦的刺痛感,但仍止不住巨大
的痛苦,和强烈的羞辱。

  「啊……啊……」

  数十个男人的精液射入子宫,阴道在硬物轮流插入下,渐渐产生些许快感,
女侍虽然极力抗拒这种生理上的刺激,但仍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出来。

  除了阴道,男根当然不会放过肛门,龟头一挤,撑开菊蕾,粗硬的阴茎插入
肛门猛操,被磨擦直肠壁的快感,几乎让她放弃矜持,放肆享受升天的淫乐。

  性交,肛交,男人轮流将精液灌满阴道子宫与直肠,男人拉起她的头,挺阴
茎送进她口中,女侍挣扎抗拒却吐不出阴茎,便企图咬断茎干。

  「干,贱婊子,敢咬。」男人急忙抽出,险被断根,愤而拿来钳子,众人抓
女侍,硬掰开嘴巴,夹住牙齿,狠心拔下来。

  「呜……」女侍惊痛,长长睫毛颤抖,一边被奸插屁股,一边在呜咽声中被
拔光牙齿。

  阴茎再度插入满口鲜血的口腔猛操,女侍痛翻了,男人爽极了,血淋淋的阴
茎抽出来,在美脸上猛射精。

  男人众多,从上午奸淫到下午,女侍被玩的只剩半条命,这时,卫兵赶进来,
交了东西与梵见王。

  梵见王看了大怒,原来这东西就是帕娃娣的亲笔信,在商路上被暗哨的人拦
下,杀了送信人夺来信件。

  「妈的,搜出一封,又来一封。」忿而将信笺往火堆里一丢,走出大院。

  命人拉起浴精的女侍,抽出刀,从阴部到锁骨间,一刀剖开。

  「呀啊……」一阵痛喊。

  「把她拉到茅房,填入粪便,搁在粪堆里,让她看着自己活活烂死。」

  被拖入茅房,恶臭味扑来,男人扯开柔软的肚子,铲起粪便倒入女侍体内,
另一人拿木柄将粪便往里塞,大肠小肠都被挤出体外流了一地。

  男人们将女侍绑入粪坑内,如此倒粪桶时便会倒在她身上,不过,直接拉更
过瘾,男人脱下裤子,一坨屎拉在女侍身上,擦擦屁股,连忙逃离恶臭之地。

  女侍被剖开的肉体疼痛不已,粪便更让她恶心作呕,可怕的是,这里许多的
蛆虫苍蝇,在她身上乱爬,钻入柔软美丽的肉体里。

           ************

  遥远的西南边,穿越一片无垠的黄沙,这里是一块沙漠绿洲,也是皇室最靠
近东方的驻扎地,守卫的将领正是帕娃娣父亲的好友,大将军玛托德卡。

  在与东方世界的战争中,玛托德卡战功彪炳,成功抵抗侵略,为皇室立下许
多功劳,领命防守皇室最东边的大城,拥兵数万。

  碰!

  玛托德卡怒击桌面说:「梵见王这个蛮族头头,使些小儿把戏就以为能掩我
耳目。」

  「瑟特,梵见王现在武力怎么样?」

  「将军,梵见王手下部族勇士约一千五百余名,配铁铠、使马刀,是主要战
力,另外男丁一千余名,女勇士数百人,穿皮甲,配盾牌,多使长矛,弓弩甚少。」

  「战马呢?」

  「只百余匹,货运战斗混用,全无马甲,不堪一击。」

  「嗯。」玛托德卡说:「梵见王为人暴虐,危害地方,是该清理的时侯,我
决定进攻,擒杀梵见王。」

  「将军,是否先交待皇室决定。」

  「不用了,清理蛮族头目本就是我们应做的事,皇室那边我再去说既可。」

  玛托德卡令人传来长子阿特曼。

  「父亲。」

  「嗯,我决定进攻梵见王。」

  玛托德卡说:「我任你为擒蛮东征主帅,领上将三名,铁骑三千,剿平梵见
王部族。」

  阿特曼欣然领命说:「儿决不负使命。」

  玛托德卡点头说:「这是你初次领兵战斗,好好干。」接着说:「别忘了,
务必救出裘拉可迦姐妹。」

  当日,阿特曼便与三名身经百战的大将讨论进攻方略,并点起三千骑兵,择
日进攻。

  遥远的西南边,穿越一片无垠的黄沙,这里是一块沙漠绿洲,也是皇室最靠
近东方的驻扎地,守卫的将领正是帕娃娣父亲的好友,大将军玛托德卡。

  在与东方世界的战争中,玛托德卡战功彪炳,成功抵抗侵略,为皇室立下许
多功劳,领命防守皇室最东边的大城,拥兵数万。

  碰!

  玛托德卡怒击桌面说:「梵见王这个蛮族头头,使些小儿把戏就以为能掩我
耳目。」

  「瑟特,梵见王现在武力怎么样?」

  「将军,梵见王手下部族勇士约一千五百余名,配铁铠、使马刀,是主要战
力,另外男丁一千余名,女勇士数百人,穿皮甲,配盾牌,多使长矛,弓弩甚少。」

  「战马呢?」

  「只百余匹,货运战斗混用,全无马甲,不堪一击。」

  「嗯。」玛托德卡说:「梵见王为人暴虐,危害地方,是该清理的时侯,我
决定进攻,擒杀梵见王。」

  「将军,是否先交待皇室决定。」

  「不用了,清理蛮族头目本就是我们应做的事,皇室那边我再去说既可。」

  玛托德卡令人传来长子阿特曼。

  「父亲。」

  「嗯,我决定进攻梵见王。」

  玛托德卡说:「我任你为擒蛮东征主帅,领上将三名,铁骑三千,剿平梵见
王部族。」

  阿特曼欣然领命说:「儿决不负使命。」

  玛托德卡点头说:「这是你初次领兵战斗,好好干。」接着说:「别忘了,
务必救出裘拉可迦姐妹。」

  当日,阿特曼便与三名身经百战的大将讨论进攻方略,并点起三千骑兵,择
日进攻。

           ************

  皇室整备军马的消息亦传入梵见王耳里。

  「妈的,妈的,该死的女人,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梵见王爆怒,拿杯子
砸向女侍。

  「大王,这场战争是不能打的,快逃吧。」

  「逃,逃向那?」

  「东南射日王、戒日王,与蛮方数十部落,兵足粮广,与之连盟,可以抵抗
皇室军队。」

  梵见王点头说:「嗯,也该是时侯了。」大笑说:「连盟一成,何惧皇室军
队,到时誓灭皇族。」

  宰杀好的美奴,身上各部分的嫩肉被切成生肉片,抹上香料,送进大厅,梵
见王与众人生食美肉鲜美原味。

  「不过,逃之前有一场战斗非打不可。」梵见王冷冷说:「我要铲平亿丰楼。」

           ************

  夜晚,亿丰楼大厅里,郑百万与众人认真讨论撤离的可能性。

  「无论皇室军队来与不来,梵见王决不会放过我们,必须先一步撤离。」

  「往北方走吧,梵见王势力都在南方,往北走最好。」

  「嗯,北方吗?」郑百万问凤翔伶说:「北方好吗?」

  「北方大地资源丰富,往北走最好不过。」凤翔伶顿一顿又说:「暂时避一
避,有机会再回来。」

  「你以为我舍不得这里?」郑百万壮年豪气再生说:「我凭一双手创建现在
这个商旅大事业,无论到那里,我都能再重来一次。」

  决定往北撤离,第二天便收拾细软,捆扎行李,郑百万带领凤翔伶、帕娃娣
与侍卫数人,祭拜天地。

  众人至偏房内。

  郑百万说:「梵见王在各路口都有把守,其想法已十分明显,我们要突围,
战斗是免不了。」

  指着先前购入的八领将军铠甲:「这玩意正好派上用场。」

  凤翔伶、帕娃娣与侍卫数人,穿上铠甲,郑百万本来想穿,但因久不运动,
铠甲对他来说负荷过重,再者因为太肥,也塞不进去,只好放弃。

  亿丰楼数百人,乘马乘车,并辎车牵牛,浩浩荡荡出发。

  凤翔伶持铁枪,骑高头健马,与美奴武士共十八骑做先锋,帕娃娣持长刀断
后,并与百骑分队往来支持,郑百万由铠甲侍卫簇拥着,一齐奔出。

  梵见王早已得知消息,加派部族勇士把守出城路口,队长见众人奔来,急抽
马刀,凤翔伶冲上,一枪槊翻,从骑跟上一阵砍杀。

  先锋过去,后面众车马持弓弩四方放箭,逼退部族勇士,这时,尖锐啸声从
后面传来,回头去看,数枝绑着烟火的弓箭射向天空。

  「糟。」帕娃知这是梵见王手下连络方式,催促众人前进。

  大批部族勇士从后追上,左右道路也有大批人马夹杀,郑百万车队弓弩齐射,
却难以阻挡涌出人群。

  敌军中奔出一将,突破箭雨,单骑冲到车旁,挥马刀斩翻数名弓弩手,后面
部族勇士一涌而上,郑百万车队大乱。

  帕娃娣连忙拍马来救,舞长刀阻杀敌人,宝刀锐利破甲砍入,再度杀散敌众,
帕娃娣挥刀去战敌将,交手数合,长刀砍断马刀,斩敌将落马。

  敌人数量超乎预料,车队前进受阻,帕娃娣虽然勇敢,但三面敌人众多,救
应不暇,凤翔伶等人只得回头来救。

  「一切重物都不要啦,只管往前冲。」郑百万大喊。

  只有前方无敌人,众人都向前冲,帕娃娣、凤翔伶与男丁武士们断后厮杀。

  冲了一程,前头又见尘土扬起,梵见王亲率部族勇士奔杀过来,众人大惊,
望旁边叉路而逃。

  郑百万说:「这路通去那?」

  「通往绝谷。」

  「绝……」郑百万吃惊说:「死路一条,天要亡我。」

  众人进了绝谷,里面是险峻的断崖地形,上是岩壁瀑布,下是断崖深潭,再
无去路,郑百万望着绝谷,大叹数声。

  凤翔伶与帕娃娣等骑冲了进来,见无去路,不知如何是好。

  帕娃娣说:「只有再冲出去,我们并力杀条路来。」

  凤翔伶说:「不可以,这是自找死路。」

  侍卫说:「岩壁凹凸,可以攀爬。」

  郑百万说:「你是能爬,其它人就爬不上去了。」

  凤翔伶说:「只能先与梵见王谈判了,若是不成再想办法。」指着潭水说:
「从水路走。」

  光是站在断崖边,就够让人脚软了,众人一看潭水,想到要跳下去不禁头皮
发麻,但还是先解下了身上甲胄。

  梵见王引部族勇士进来。

  郑百万说:「干嘛,干嘛,什么事要这么劳师动众。」

  梵见王冷笑说:「妈的死老头,临死前不忘耍嘴皮。」

  「哈哈,你要的不就是钱嘛,我的商旅通路遍及东西南北,全都让给你,我
帮你经营,绝对让你赚进数不尽的黄金。」

  「妈的,杀了你,我就要跑路了,还谈什么黄金。」手一招说:「上。」

  数名勇士齐上,凤翔伶与帕娃娣舞刀剑接住,部族勇士那是对手,一交手,
凤翔伶便刺杀一人,数合后,帕娃娣也将对手挥为二断。

  连杀数人,梵见王喝道:「混帐,这两个女人害苦了我,郑百万,你有女武
士,我也有女勇士。」再一招手:「女勇士,上。」

  手持长矛,女勇士涌上,掷出手上长矛,郑百万这里甲胄都已解下,长矛落
下,众人惊叫散躲,死伤惨重,侍卫舞刀护住郑百万。

  女勇士抽出马刀,持盾牌冲上来与两女将厮杀,这边十七名美奴武士也杀上
来一起混战,女勇士气力虽不如部族勇士,却更狠辣,拚命冲杀,视死如归。

  侍卫对郑百万说:「不行了,得趁现在快跳。」

  凤翔伶也回头对郑百万等人说:「你们先走。」

  冷不防被女勇士持盾撞倒,撞得凤翔伶眼冒金星,还好帕娃娣上前护住。

  侍卫催促郑百万跳断崖。

  郑百万满头大汗说:「你们先跳。」

  几名侍卫先行跳下,看得郑百万手脚酸软,这时,梵见王已经绕过女将们,
与部族勇士奔过来。

  梵见王说:「怎么了,不敢跳吗?」

  剩余的侍卫见状,挥刀攻击梵见王,却被众部族勇士乱刀齐砍,几名侍卫全
成肉泥,梵见王走上前。

  「妈的死老头,原来你是胆小鬼。」

  郑百万转过身来,咬着牙,满脸是汗,瞪着梵见王。

  梵见王说:「好,我就帮你个忙。」

  高举马刀,朝郑百万劈落,只听见惨叫一声,鲜血喷出,郑百万仰面跌落断
崖。

  凤翔伶与帕娃娣等人大惊。

  「杀出去,能逃就逃。」凤翔伶喝说。

  两人拼力冲杀,直至崖边,与几名美奴武士一齐跳下断崖。

  潭水地势低,阳光不易照入,温度极低,两边山壁夹着狭窄通道,流水翻滚
搅动撞击岩壁,水势十分湍急。

  激流淹没口鼻,帕娃娣挣扎的把头露出水面,水流把她卷向岩壁,碰!一声,
撞上凸出的岩石。

  好在姐姐骨灰的铁坛子挡在中间,帕娃娣不至于直接撞上岩石,吐了一口气,
水花卷来将她拉入水中,口中灌入几口冷水,仍担心的去摸摸铁坛子。

  在水中翻滚着,一路被冲出崖谷,外面是一个广阔平原,凤翔伶水性较好,
率先游向岸边,爬上岩岸大口的喘气。

  帕娃娣努力划着水出来谷口,显然她水性不佳,凤翔伶放下剑,翻身跃入水
中,去助帕娃娣上岸,一美奴武士也从谷口游出来与两人会合。

  在岸边等了一会,不见其它人出来,举目望去亦不见有其它人上岸,担心梵
见王人马追来,三人决定离开这里。

  走上一座丘陵。

  「我们应该是被冲往西南方向。」帕娃娣指向东方说:「你们看,那儿的落
差很大的高原上,应是城市所在,亿丰楼就在那。」

  帕娃娣指另一边说:「这方向应是西南方,山势逐渐变缓,强风吹拂,终至
变成一片沙化大地。」

  凤翔伶说:「我们还能向北走吗?」

  「不可能了,这是两块大地连接的地方,这样断层地形一直绵延至遥远的天
边,只有在城市这端才有缓和的地形相接,那里也就是亿丰楼通往西南的商道。」

  「那里有梵见王的人把守,已无法穿过那向北走了。」凤翔伶无奈说。

  帕娃娣说:「往西南走吧,也许可以碰到去皇城的商人,请他们顺道载一程。」

  凤翔伶点头赞成,她从未去过皇族所在地,心里也十分想去看看。

  距商旅通路尚远,路上缺水,却找不到承水器具,帕娃娣摘来河边长茎植物,
取其大型叶片交迭在一起,折成水壶状可以承载足量清水,三人各带一壶。

  一路向西南方走,商旅大道比看起来远得多,天色渐暗,选了一个岩壁背后
休息。

  累了一天,肚子饿的很,帕娃娣在附近找到些果树,摘了酸果让大家充饥,
又掘取短茎植物的球根,刮去外皮,内容微甜带涩,也可食用。

  靠在岩壁上,凤翔伶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事情?」

  帕娃娣笑着说:「是父亲告诉我的,从小就他就跟我们讲军队征战中发生的
事,教我们认识植物,没了食物,连树皮都可拿来吃。」

  凤翔伶作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树皮又干又硬,怎么能吃呢?」

  「当然不是直接啃树啦,有些树皮的内层剥了下来,用热水煮散,可暂时充
饥。」帕娃娣笑说:「不过要是连吃两天这种东西,我一定会疯掉。」

  「你父亲呢?」

  「……他战死了,留下母亲、姐姐和我。」

  「啊,对不起……」

  「不,没关系。」帕娃娣沉默一会,又说:「我们虽身在皇室,但只是空有
皇族名子,父亲没留下太多财产,只靠着些许皇室饷银过日子。」

  帕娃娣说:「要是父亲还在,姐姐也不会嫁到东方来。」抚摸着长刀说:
「除了知识,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凤翔伶愕然,没想到这把刀与帕娃娣有着这样的关系。

  突然远远见到高原上城市里传来亮光,仔细看像是燃烧的火焰,能在这么远
看得到,必然是极大的火,也许这火就是梵见王放的。

  凤翔伶忍不住心中难过,亿丰楼数百人,如今只有三人在此。

           ************

  当夜,梵见王灭亿丰楼,高兴的大开虐宴,心想反正都与皇室对上了,还有
什么事好顾忌的,与部族勇士冲进城里,劫掠财物,奸杀女人。

  就在城内大街上围出一块场地,劫掠的物品都放在这里,梵见王居中而坐,
与众人一齐大喊肚子饿。

  勇士拉来一串女人,年纪有大有小,都是城中挑出的美女,一年幼美少女被
拉至梵见王面前,稚嫩可爱的脸蛋,大眼睛透着恐惧。

  命她跪下吸吮阴茎,少女不愿,梵见王拿出短刀,狠心在少女手臂上画开一
刀。

  「啊……」

  少女尖叫一声,不敢再抗拒,张口含住龟头,舌头舔弄,只要舔得梵见王不
满意,少女随时会挨刀子。

  众勇士一涌而上,轮流蹂躏美女们。

  一美丽的中年美妇被数个男人轮暴,有过许多性经验,她主动扭摆纤腰迎合
抽插,两片肥美的臀肉夹着阴道与肛门内的阴茎磨擦,柔软的乳房在男人手中揉
捏变形。

  美妇张口呻吟,吐出舌头,唾液延着舌尖滴下,舒爽的快感写在美脸上,男
人忍不住亲上去跟她热烈舌吻。

  奸得爽,精液在美妇体内泄个过瘾,阴茎抽出,还在高潮中的美妇立刻被粗
绳套住颈子,用力一拉把她吊起来,美妇突然窒息,双手双腿在空中乱抓乱踢,
往下看,已被吊至一大锅上。

  大厨已起好油锅,葱、姜、蒜、辣椒还有多种香料爆香,助手上了梯子用刀
在挣扎的美妇身上一刀刀剐下大片美肉,大厨用油锅接着,大火快炒。

  助手先剐大腿再剐手臂,配合快炒刀法极快,四肢剐完了美妇还活着,眼泪
直流躯干扭动。

  大厨将炒好的美肉倒入盘中,另起油锅,这次助手把美妇从颈子到阴部剖开,
肠脏一股脑落下油锅中,伸手在美妇体腔内将脏器一一掏摘出来,全部送入油锅,
这时美妇已经活活痛死。

  这一锅大火炒整副女人内脏,十分野蛮的吃法,脏器都不清洗,全部用热油
香料炒熟了食用。

  内脏炒好了,助手也已经把一大片肉衣从美妇的胸骨、脊骨分解下来,大厨
将肉衣切成一片片方形肉排,用乳脂肪溶化渗入油中,肉排压在油锅上煎,两面
煎熟中间略生,美味的肉排完成。

  美女一一被轮奸完做成料理,其中一名短发美女,尖鼻头,长睫毛,嘴唇丰
厚,性感美丽,她是个女猎手,肌肉强壮结实。

  怕她反抗,用绳子五花大绑,男人轮流压在她身上,阴茎插入体内磨擦肉壁,
短发美女越是尖叫挣扎男人反而越兴奋,强奸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场战争,女人
的尖叫好比敌人的哀嚎。

  因为她的脸蛋极美,许多人奸完阴道肛门后,将精液喷射在她脸上,很快的
脸上就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

  男人爽过后,大厨牵过人来,见她肌肉强壮便想到一道菜,命助手牵至木椿
前,短发美女跪下,颈子前胸趴在木椿上,精液从鼻尖下巴滴落。

  短发美女已经猜到自已的命运,心想:「太好了,痛快一点死吧。」

  大厨举起斧头对着颈子砍下,喀嚓一声,短发美女头颅弹出去,滚落地上,
大厨解开美女身上束缚,将还在抽动的肉体吊起,动手将肌肤撕剥下来。

  撕下来的人皮整张摊在桌上,再把肉体剖开取出肉脏,分离骨头,美肉铺在
铁网上用碳火烤,强壮发达的肌肉烤到微焦。

  这时助手把人皮切成一块块小方片,包裹撕成条状的烤肉,美女肌肤细滑,
烤肉脆脆的,刷上香料,十分好吃。

  还有一个细嫩的美人,不知道是那里的富家千金,身体保养很好,肌肤又细
又滑,众男人强奸她时不停舔着她肥美滑腻的肌肤,用粗糙的手抓捏美乳,猛撞
翘臀,把精液灌满子宫直肠。

  大厨已决定要如何料理她了,先用水冲洗身上的男精,按住她,刀子剖开下
腹。

  「哦啊……」嫩美人痛苦叫喊,不过她显然没什么反抗力,只能任由人家宰
杀。

  大厨取出子宫,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液,这美人即将被放在笼里蒸熟,蒸食口
感细滑,为了保持整笼都是女人的美味,所以要将男人的精液清干净。

  除了子宫,大厨还将阴道割离,大肠、胃等都割弃,还在美人的惨叫声中剖
开股沟,把肛门直肠部分挖除。

  发抖的美人被放进蒸笼中,只露出头,助手将她的长发挽起,放入各种配料,
隔水蒸热,蒸食的美人会拖一段时间才会死亡。

  过了许久,蒸好的美人取出,肉体完好如生前,美人双眼闭着,丰唇仍然红
润,在药草浸润下,肉体呈现微微透明感,柔软充满弹性,光用汤匙就可在她肉
体上舀下一匙肉,尝一口,弹性的透明的肌肤,溶化的脂肪滑腻,肌肉汤汁多得
会喷出,好吃。

  众人吃得愉快,但梵见王最喜的还是生肉,直接品尝鲜美原味,在美少女口
中泄了精,揪住她的双手,在刚发育的胸脯上咬下一口,少女摇头哭喊,更显得
柔弱无助,梵见王抓着这个凄惨的小美人一口一口咬食。

  就在大家正吃得高兴,这时,一名受伤密探飞马奔至,滚下马鞍。

  「大王,皇室派出的杀手沿路刺杀我们的暗哨,掩护大军前进,现在皇室军
队已经奔至界口。」

  梵见王听了惊的翻到,断气的少女跌落地面。

  「多……多少人。」

  「约铁骑一千,射骑二千,共约三千骑兵。」

  梵见王连忙唤来二将,命各领五百家丁分两处阻拦皇军,又命女将带女勇士
五十人乔装平民往西南走,如遇亿丰楼逃脱之人,立即狙杀。

  梵见王草草结束这场肉宴,临走之前命人在城镇各处放火,带着部族人马与
劫来的物资,连忙向东南大道逃走。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6-10 21: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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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美肉街、破处与艳熟美母

  摆渡的船摇过大河,对岸悠长的宗教乐声代表人们信仰坚贞,高耸的石砌建
筑物与精美的雕刻外墙,许多工匠心血的结晶说明这里气质不凡。

  千名亲卫骑兵留在对岸驻扎,玛拉德卡与少数人搭船过河,穿过热闹赶集的
人群往皇室宫殿去。

  「好热闹的街道,什么东西都有,可不可以在这逛逛卖点东西。」兴奋的凤
翔伶边说边摸著街边贩售的漂亮红色沙丽。

  「别担心,漂亮的东西多的是,待会再来慢慢逛。」帕娃娣笑著挽起凤翔伶
的手说:「走吧。」半个月的旅程中,两个人已经言归和好,又是十分亲密的夥
伴。

  转过街道,不远处望见广大的皇室宫殿,绵延的城墙不知道伸展到何处,高
大的尖顶像是穿入云端一般,围绕城池广而深的护城河外,守卫军队拦下众人。

  侍卫队长没见过玛拉德卡等人,但见他们穿著仪态非凡恭敬的请问玛拉德卡
说:「这里是皇室禁地不许进入,请问各位是谁?」这已经是尽他所能的客气,
若是平常闯入禁区的人必先遭他痛扁一顿。

  阿特曼跨步挡在父亲身前说:「好大胆子,这是近东皇军大将军玛拉德卡,
见到还不敬礼。」阿特曼掏出黄金腰牌立在侍卫队长面前。

  侍卫队长大惊说:「啊……这,将军大人。」连忙敬礼:「请将军与各位大
人稍待,容我先去禀报。」侍卫队长望向金牌,虽然恭敬但仍坚持职守。

  阿特曼竖起眉毛正要发作,玛拉德卡唤住他说:「退下,阿特曼,我们来到
这里未先报知皇室,当然卫兵不能放行。」对侍卫队长说:「请报与皇室大臣拉
格尔,说玛拉德卡从近东回来啦。」

  众人在外面等候,侍卫队长差人进去许久,大臣拉格尔与从人出城迎接。

  「哎呀,玛拉德卡将军你已经到啦,怎么不先通知我呢?」拉格尔热烈的打
招呼。

  「哈哈……每次先通知你总免不了大型接待礼,我喜欢快速行动,不用这么
多麻烦。」

  一行人通过护城河上跨桥进入皇宫,城里耸立的石柱撑楼房,柱上雕饰更加
精美,让人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震撼。

  行至接待大厅,玛拉德卡说:「瑟特,你带大家在这休息。」接待大厅之后
只有皇族才能进入,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跟著大臣拉格尔往内走。

  凤翔伶迫不及待想去逛街,与瑟特讨了城门通行令牌,急忙奔至繁忙的大街
上。

  「哇……」捧起一件漂亮衣服,摸一摸质料说:「唉……太厚了。」放下衣
服,拾起隔壁摊镶金手环把玩,十分喜欢,又挑了几只其它样式手环一齐买下。

  只几条街就逛了大半天,还有许多地方没逛到肚子就饿了起来,不知道那里
可以用餐。

  「大叔,请问那里有卖吃的呀?」凤翔伶随便抓了一个路人问。

  「吃的吗?从这巷子穿过去,过两条街,整条路上都是卖吃的。」大叔指路
说。

  钻进巷子里面精彩程度不输大街上,又花了许多时间才走到大叔所说的大街,
出了巷子立刻扑来令人垂涎的香味,但耳里也传来让人毛骨耸然的女声惨叫。

  凤翔伶看呆了,整条街上彷佛是美女的人间炼狱,美丽的女奴被铁你锁成一
串或是被关在笼车里拖过大街向店家兜售。

  肉铺上年轻漂亮的女奴被割去双乳卖给路人,铺主人熟练的解剖她让她既痛
苦又不会死,叫得越大声代表肉质越新鲜健康。

  买肉的人有许多是妇女,看来女奴在这是普遍的肉食物,凤翔伶心想这街上
总会有一般的店吧,沿路找了起来。

  经过一串美奴旁,看她们年纪有大有小,但大多数都与自己差不多年纪,漂
亮的脸上眼神哀凄却又十分认命的甘愿被当作肉畜贩买。

  凤翔伶注意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奴,粉嫩的脸红扑扑,弯弯的眉毛带著哀愁,
水亮的大眼与凤翔伶对望一眼,羞怯怯的避开。

  这么可人的女孩被栓在铁你上,清纯无辜的眼神让凤翔伶冲动的想要跟人口
贩子买下她,手摸钱包心想这里的金币足够买下一百个这样的女孩。

  但买下她有什么用呢?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她这样的女孩被活生生宰杀,犹豫
间这美奴已经被一家店主挑上,付了钱拉著美奴进店里。

  凤翔伶驻足店门口,担心的看著这可怜女孩,美奴清楚知道自己的命运,因
为亲眼看到太多姐妹惨叫著被支解成为人家的腹中餐,发抖得连路都走不稳,这
是她第一次经验,当然也不可能会有第二次。

  店主人扯去她的衣服,裸露出丰满结实的身体,谁会在乎她,这女孩只不过
是千千万万没名没姓的美奴之一,店主人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拉住双手锁在料理
台上。

  锁住的双手迫她俯身弯下腰,翘起浑圆肥臀,阴户、肛门张开在店内客人面
前,几个男人拿钱扔在罐里,掏出涨硬的阴茎轮奸这个美奴,看来她在当作肉畜
宰杀之前,还能充做妓女让客人运动。

  女孩呻吟著让男精灌入体内,屁股上两个撑开的肉洞中精液逆流出来,店主
人拿起刀子抵住美奴锁骨间。

  「等等!」凤翔伶突然大叫:「这女孩卖给我。」众人吃惊的望向凤翔伶。

  店老板看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便开玩笑说:「这女孩不可以买给你,不过可以
拿你自己来换。」

  「我出两倍价钱买她。」

  「十倍也不行,卖了她可要砸了我的招牌,你看看店里多少客人等著享用她。」

  店里客人一齐望过来,有的惊讶,有的好笑,凤翔伶一时不知所措,这时老
板刀子熟练的往下一划,美奴从锁骨间到阴部剖开一道。

  「哎呀……啊……好痛……」

  美奴哀嚎声中肠脏哗啦啦流到下方槽内,店老板并不摘去脏器,直接倒入一
桶水至槽中用手搓洗,美奴伸长颈子张大口,两行眼泪扑扑滑过细致的脸庞,泪
水在下巴尖汇集滴落。

  「看到她的脸没?客人就是要看到这样的美痴态。」老板对凤翔伶说。

  凤翔伶心跳加速,呼吸沉重,就像是大战一场般,这时店内大部分男人都站
起来,掏了钱仍入罐里,粗硬的阴茎再度集体进攻美奴的翘臀,原来客人还可以
付更多钱嫖被活宰中的美奴。

  店老板搓洗肠子,刀尖划开小肠冲洗里面的秽物,男客人的阴茎抽插阴道,
美奴绷紧肌肉修长的美腿挺得直直的,就连老板也忍不住对著美脸红唇一阵亲吻
吸舔。

  被摧残间,美奴转动眼珠望过来,嘴角硬挤出的微笑似乎在回报凤翔伶一脸
关切的表情,同时店主人正伸手至体腔内一一摘取心肺之外的内脏,用刀把美丽
的鲜肉脂肪从胸骨上分割。

  美奴已经受不了了,手臂一软上身趴落,店老板连忙揪住她的头发,拉来挂
在料理台上的大铁勾对著她的下巴勾进去,勾尖穿透下颚从口中穿出,软嫩的丁
香也串在勾尖上几乎被拉断。

  店主人请轮奸她的客人等等,用另一铁勾挖进肛门拉紧,两只铁勾子把她吊
著保侍原来的姿势,凤翔伶激动的落泪,刚才这女孩还温柔的对自己微笑,转眼
间就变成这种半死状态。

  一群男人还在排队轮奸她,老板已经把正面胸腹与肩膀的美肉分解开来,像
脱衣服一样向后翻剥,鲜红的嫩肉下露出灰白的骨头与连接骨头的淡淡筋膜。

  凤翔伶捂住嘴不忍再看,转头离去,但心里不并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十分可
惜这个女孩子,远离了那家店又看到奇特的景观。

  这里绑缚著一排美丽成熟女子,真的是长长一排,足有上百个美奴,每一个
都是挑选出来有著一对超巨乳的美女,经过细心的打扮,发形、首饰、粉妆弄的
漂亮极了。

  美奴们跪坐在木桌上,粗绳缠著颈子绕进乳沟将双手反绑在背后,再连结到
脚踝一起扎实的绑住,身体向前倾两粒极大的肉球沉甸甸的下垂,尖端的樱桃变
态的又大又凸。

  「来呀,来喝鲜乳呀。」美奴们各自向来往的客人吆喝:「客人,新鲜现榨
的乳汁要不要尝尝呀。」

  凤翔又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那看到路人选定美奴点了杯鲜乳,乳铺主人取一
只铜杯接在这名美奴胸前,双手揪住两只大乳头左右交捏,嗤!嗤!一股一股白
浓的现榨鲜乳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将铜杯装了六分满,再加入果汁与糖水搅扮均匀后倒入一种纸杯,
这纸杯是用植物纤维压平卷成的简单容器,路人接过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

  「啊,这位女侠渴了吗?来喝一点鲜乳吧。」一位美奴望向凤翔伶,妩媚的
笑。

  「呃……啊……」凤翔伶有点尴尬,心想至少她们比被拖去宰杀的女孩幸运
多了,又见来喝奶的男女络绎不绝,突然也想试试人乳滋味,便说:「好哇,我
要一杯。」

  「女侠,主人忙不过来,您自己挤吧。」美奴微笑温柔的说。

  自己挤!凤翔伶心想:「好吧!反正她有的我也有,只不过大了点,挤就挤
吧。」伸手抓住两粒大乳头,热热的好柔软,轻轻挤了几下乳头渗出些许乳汁滴
入铜杯。

  「女侠,您用力点,不然怎么挤得出来。」美奴看到凤翔伶羞红了脸笑说:
「我不会痛的,用力挤吧。」

  「好,用力挤,就当作挤乳牛。」凤翔伶心想,用力交捏双乳,果然乳汁顺
利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这时走过来说:「小姐,你歇著,我来挤吧。」看著凤翔伶不好意
思的神态,便说:「外地来的吧?」

  凤翔伶点点头,乳铺主人接著说:「嘿嘿,这是我们这才有的特产,这些美
奴都打了足量的催乳针,乳房大乳汁多,嘿嘿……」

  「别加糖水,太甜了。」

  接过母乳,白色的乳汁混著淡黄色的果肉闻很来很香,小心的尝一口,啊!

  ~差点昏倒,有一种奇怪的腥味在浓浓的奶香里,尝起来跟牛羊乳完全不一
样,难怪要加这么多糖水。

  喝著杯中母乳看到榨光乳汁的美奴被几个人抬下,换上另一个乳汁满涨的巨
乳女子,凤翔伶跟著先前被换下的美奴,看看她们将要送到那里?

  前面一个棚架下放置好几个榨完乳的美奴,凤翔伶走过去一看,呀!一群光
屁股的男人挺著那话儿,面前跪著美奴,阴茎插入胸脯里活动著。

  这些美奴的胸脯并没有因为男人的侵入而流血,反而像阴部一样吞吐阴茎,
乳头被撑大像是凿了一个孔让硬物进入,仔细一看阴茎并不是直直的插入乳内,
而是斜刺入脂肪层,没有破坏乳线的生产功能。

  有的美奴仰躺著,男人跨坐在她胸腹上撩起肥软的巨乳,乳下居然还有一个
人工凿成湿湿滑滑的孔洞,男人腰一挺阴茎送进去愉快的奸淫起来。

  凤翔伶注意的是刚被送来的这个女人,很快就有路人来临幸她,付了钱男人
抬起她的手臂,豁!原来腋下靠进乳房的地方还有一个开口,男根再度没入乳肉
里。

  这里的美奴们脸上充满喜乐愉悦,跟被卖去肉铺餐厅的肉畜美奴完全不一样,
就算被当作人造性工具,她们也知道自己算是非常幸福了。

  看看手上喝的一半的鲜乳,心想:「男人用完后她们应该会先洗洗再产乳吧。」

  虽然喝著人奶肚子还是咕噜咕噜叫著要吃,凤翔伶转身沿著大街找正常的食
店。

  对于那些传来女人哀哀叫声的餐厅凤翔伶不再多看,一路走到尽头好不容易
看到招牌上写著「羊肉」,终于可以安慰抗议不断的肚子了,高兴的进入店里。

  「羊肉面饼、咖哩羊肉球、小羊排、羊肉酱面包、烤羊肉串烧……还真多。」

  凤翔伶边念边看四十多种料理。

  老板一看外地人拿不定主意,便说:「试试本店的招牌如何?羊肉面饼主餐
加上咖哩肉球与烤肉串,很好吃的唷。」

  招牌美食当前怎么能拒绝,口水早就有嘴边乱滚,凤翔伶疯狂如捣蒜的点头,
坐到桌边把最一口鲜乳饮尽。

  美食送上来,哦~太好吃了,同样是羊肉,这里的羊滑软多汁,比起沙漠士
兵烤的全羊肉硬梆梆,还真是天壤之别。

  迅速解决了招牌餐,但运动量大的凤翔伶一餐怎么吃得饱,正想再点一份时,
突然见到店主人拎著一个美奴进店。

  「店家,这女人进来作什么?」凤翔伶不安问。

  「呃?」店主人楞了一下说:「店里羊肉吃完了,再买一只来杀。」

  「啊!」凤翔伶大声问:「你给我吃的是人肉?」

  「当然,这整条街卖的都是女奴的肉。」

  真是恶梦,凤翔伶还在挣扎:「你招牌上明明写的是羊肉呀。」

  「羊肉是好久以前的事罗,这家店在一百多年前的确是羊肉名店,不过后来
流行吃女奴肉,我们当然也跟著改啦。」老板顿了顿说:「你放心,女奴的肉吃
起来绝对比羊肉软滑,吃过了,你就不想再吃羊肉了。」

  看到凤翔伶奔出店外,店主人忙喊:「嘿……欸……你还没付钱哪!」

  「不用找了。」仍了几个银钱给店主人头也不回的奔回皇城。

  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一同会见了许多皇室要员,玛拉德卡备说出兵攻
打蛮王的必要,中午皇帝赛君达宴请王公贵族,包含阿特曼与帕娃娣。

  富丽堂皇的大厅,精美的东方瓷餐具镶著金边,长长的桌上铺著东方细致的
丝绸,两旁数百名漂亮的美奴随时准备被宰食,仆役侍从来回穿梭著,贵族们也
趁用餐前彼此寒喧套交情。

  国师智者阿难世图对玛拉德卡说:「谢谢你的礼物,真是个好东西,哈哈哈
……」

  玛拉德卡起身回应,智者阿难的地位崇高,常能左右皇室决策,就算是大将
军玛拉德卡也对他尊敬三分。

  帕娃娣拉著阿特曼衣服小声说:「我们悄悄溜走吧。」帕娃娣已渐渐不喜欢
对这种豪华肉宴。

  「怎么可以,这是皇帝开的宴会能参加是无比的荣幸,不可以……」不等阿
特曼说完,帕娃娣抢著说:「唉,这种宴会上谁会注意到我们这种后辈。」撤娇
的说:「陪我逛逛吧。」拉著阿特曼的手。

  阿特曼只好跟著一起出去,在皇宫里两人手牵手亲密的靠在一起。

  「我想去看看母亲,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帕娃娣说。

  「当然,应该去拜访一下她老人家。」

  「什么老人家,你可别把我妈说老了,她会不高兴的。」

  两人告知了瑟特,骑马出宫,离皇城不远处帕娃娣停在一间平常民宅前,跃
下马,伸手拍门。

  嘎!一声,木门拉开一个中年美人露出半边望出来。

  「妈!」帕娃娣唤著抱住这美妇人。

  这位美妇人叫安洁莉,正是帕娃娣姐妹的母亲,她高兴的说:「帕娃娣,你
什么时侯回来了?」

  「才刚到呢,看到你真好,妈还是跟以前一样健健康康。」

  「我好的很,住在这很愉快。」安洁莉望向阿特曼说:「这位少年英雄是谁?」

  帕娃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忸怩的说:「他叫阿特曼,玛拉德卡将军的儿子,
是他救了我的命。」

  「救了你的命?」安洁莉不安的说:「帕娃娣,你发生了什么事?」

  帕娃娣不愿提到梵见王与姐姐,编了个谎话说:「我……在路上与到强盗打
劫,阿特曼率军队打跑强盗所以救了我。」心想母亲迟早会知道真想,这话说的
很不自然。

  安洁莉知道帕娃娣话有隐瞒,不再多说什么,跪倒在阿特曼面前说:「少将
军谢谢你。」

  「伯母别这样,这只是我应做的事。」阿特曼连忙伸手抱起安洁莉,熟透的
女体像是羊脂溶化在阿特曼手间,硕大肥软的乳房挤在手腕上。

  进了房阿特曼不时望著安洁莉,虽然徐娘半老但仍是细皮嫩肉,长发盘成髻,
弯弯月眉,长睫毛卷而翘,美眼秋波转动,眼角往上延伸出几笔成熟的痕迹,挺
俏小鼻尖,丰美的两瓣红唇张合间可以见到里面洁白牙齿、柔软丁香浸在湿润的
唾液中。

  安洁莉脸上美丽的曲线在下巴收成完美句点,阿特曼被她的美丽迷惑,胯间
那根棒子竟然不自主的硬涨起来。

  帕娃娣遗传了母亲的美丽,容貌与安洁莉十分相似,但一样的美人两种不同
味道,女儿帕娃娣还带著青春女孩稚嫩的气息,母亲安洁莉则是完全艳熟的高贵
美妇。

  当晚安洁莉亲自下厨,吃了晚餐又聊了一会,帕娃娣与阿特曼打算在这住一
晚,收拾了帕娃娣原来的房间,两人同床共眠。

  阿特曼伸手握住帕娃娣,转头望去,见她杏脸通红,烛光摇曳映著红唇饱满,
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亲吻。

  令人窒息的重量,鼻中的气息,唇的温热,帕娃娣紧张又激动,她愿意完全
奉献给这男人,当阿特曼舌头侵入唇间,她顺从的张开口,与之热情交缠。

  温热、湿润,阿特曼放胆进攻,手掌握住她细腻的颈子,往下滑抚摸一对遗
传自母亲的丰满乳房,解开胸前的扣子,手指伸进贴身小衣,夹住粉嫩樱桃轻轻
搓揉。

  嗯……啊,像是触电般的感觉从乳尖传来,帕娃娣微仰头,唇与舌脱离了阿
特曼的掌握,唾液在彼此之间牵连,情不自禁伸手抓住阿特曼强壮的手臂。

  阿特曼赤裸身体,伸手脱去帕娃娣的衣服,美丽的玉体裸露在面前,不安的
手遮住重点,阿特曼拾起她的双手,引至自己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手指滑过阿特曼的龟头、茎根,热烫的东西在手掌间,硬得像木棍,帕娃娣
知道这根硬物将会进入自己体内,夺去她唯一的贞操,不免心跳加速。

  阿特曼挺阴茎送至帕娃娣口边说:「含住它。」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

  紧张的张开嘴,龟头挤开红唇推进口中,这根好粗的棍子就压在舌头上,帕
娃娣试著移动舌头舔舐龟头,啊~阿特曼酥爽的反应激厉她继续动作。

  活塞运动在帕娃娣口中展开,阿特曼小心的把阴茎插入一半再抽出,在美丽
的脸蛋上抽插让他非常兴奋。

  不过帕娃娣被弄得不太舒服,心想:「原来被男人插在口中是这种感觉。」

  微微蹙眉头紧紧吸吮著越刺越快的阴茎。

  一不小心太用力龟头深深顶进喉咙,刺得帕娃娣作呕,阿特曼连忙抽出阴茎
怜惜的安抚她,阴茎上沾满帕娃娣的口水,在龟头尖聚成水珠。

  帕娃娣分开双腿,红著脸说:「轻一点唷。」

  阿特曼抬高这一双长腿,阴茎抵住湿滑的洞口,缓缓的推入这处女秘穴,两
片阴唇分开,晶亮的爱液滴落龟头,温暖的肉壁包围阴茎,慢慢的整根没入阴道
内。

  「啊……」

  虽然是慢慢进入,但初次的敏感还是带来下体的刺痛,帕娃娣张口呻吟起来,
双手抓紧床单几番挣扎又捏紧阿特曼手臂。

  阿特曼停留在阴道内,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但这样减轻不了太多痛苦,帕娃
娣阴道大量分泌爱液包围阴茎,才渐渐的忍受了这种刺痛。

  阿特曼跪在身后,扭动臀部缓慢的抽插阴道,帕娃娣慢慢的能感到丝丝的快
感从阴道传来,逐渐扩大侵蚀整过下身。

  噗吃!噗吃!阿特曼的阴茎磨擦湿滑多水的肉壁,被滑腻温热包围的阴茎同
样得到极大快感,不自觉得加快抽插猛刮阴道,终于疯狂的撞击帕娃娣翘臀。

  爱液飞溅粘满两人下体,阿特曼伸手握住两粒肉球兴奋揉捏,帕娃娣得到前
所未有的快感,进入迷离的幻境,双手滑过强壮的手臂搭住男子汉的肩头,迷蒙
的眼神凝视著阿特曼口中放浪呻吟。

  两人激烈交缠时,窗外有一个人偷偷观看,她是安洁莉,原来她早看出来女
儿跟定这男人了,便同意两人同眠一室,心里放心不下偷偷的躲在门口偷听。

  安洁莉靠在门口听到热情的接吻声,女儿轻轻的呻吟声,不禁面红耳赤,突
然觉得自己偷偷摸摸行为十分可耻,想要离开,却难舍偷窥男女交欢的刺激,身
体热烘烘的,突然惊觉两腿间已是潮水泛滥。

  没想自己饥渴身体如此希望男人的滋润,蹑手蹑脚从后院走到窗边,从帘缝
偷看,正好看到粗大的男根塞在女儿口里抽动。

  安洁莉捂住口,手指微微发抖,紧张的一颗心简直快要跳出胸口,心想自己
被丈夫这么送进嘴里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看著女儿被破去处女之身,男根在股间进进出出,安洁莉激动的搓揉自已乳
尖,隔著裙子按压阴部,更进一步解开胸前的钮扣伸手夹住乳头揉捏。

  撩起裙角,褪去的里裤任它落下,手指分开阴唇搓压肿涨的肉核,指尖滑进
阴道,安洁莉咬著牙不敢发出淫浪的叫声,纤美的玉手流满淫液。

  抬起手放到鼻尖闻了一下久违的爱液骚味,这股味道把她送进高潮的天国,
忍不住轻轻的浪叫一声。

  手指上的淫液留在脸上,安洁莉才突然想起自己失态的叫声,连忙望向窗内,
不巧的是阿特曼一双眼正望向自已。

  这可把安洁莉吓得心胆俱裂,被未来可能的女婿看到自己无耻的偷看女儿性
交,还做出这么下贱猥亵的动作,安洁莉连忙转头奔回房内,反锁房间,羞得不
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帕娃娣捧住阿特曼的脸,娇喘的问。

  「没,没什么,太舒服了休息一下。」阿特曼再度猛烈冲刺帕娃娣。

  在帕娃娣失神的娇吟声中,阿特曼也冲到顶点,轻声说:「快要射了,快要
射了。」

  「射在里面,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帕娃娣兴奋的娇喊,扭动翘臀。

  啊~阿特曼顶到底,噗……噗……噗~大量子孙精射入帕娃娣体内,帕娃娣
亦感到一股股热流充满身体,说不出的幸福满足,彷佛置身永恒承诺的神圣领域,
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滚出。

  滴在手掌上,阿特曼接住了泪水,温柔的说:「怎么了,弄痛了吗?」

  帕娃娣摇摇头,抱紧阿特曼哭泣的说:「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不要离
开我。」

  「我会陪伴你,一生一世,永远不弃不离……」

           ************

  清晨朝阳刚升起,淡淡的阳光穿过叶间,斑驳点点洒在后院,光斑晕开在一
件女用里裤上,有人踏过青草与落叶,拾起这件白色里裤。

  阿特曼拨去粘在上面的枯叶,拉出女子的淫液的水晶丝,嗅了嗅这股骚味,
将它收入袋里。

  早上起床后,安洁莉一直推说身体不适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两人必须回
去了,帕娃娣担心的扣了扣门。

  「妈,你还好吗?」帕娃娣说:「我要先回皇宫一趟了……你先开门让我看
看吧。」

  嘎!安洁莉终于开了一道门缝,往外看了看说:「阿特曼呢?」

  「他在外面,要叫他吗?」

  「不,不。」安洁莉拍拍女儿的头说:「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静,你要好
好照顾自己。」

  帕娃娣看著妈妈的气色说:「妈妈,你很好嘛,为什么吓我。」

  安洁莉抱抱女儿说:「别猜了,没事啦。」推著帕娃娣:「快走吧,改天再
来看我。」

  帕娃娣与阿特曼骑马慢慢远离,安洁莉从窗口看著,松了一口气,不去多想
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个女婿。

  这时她才敢出房门,想去后院捡回自己的里裤,吓!不见了,安洁踢开落叶
沿路找了又找,只看到白色石头不见自己白色里裤。

  慌张间,看到被压弯青草形成一个个鞋形,是男子的鞋一如阿特曼的骑士皮
靴,安洁莉无力的软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里裤是他取走的,那真是自己最大的恶梦。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6-10 22: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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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美丽、幸福、堕落、幻灭

  数日过去了,女海贼被逮捕的消息传遍皇城,在这一大片海域上所有海盗头
头都听沙伽丽的指挥,她的灭亡代表海盗势力连结的瓦解,当然希罗海登顿时成
为众人的英雄。

  阿特曼带著羡慕的口气说:「你们可红了,赛君达大帝要亲自接见两位有名
的女英雄。」放下手中绸缎衣裳:「新的衣服,我顺便帮你们拿过来了。」

  「哼,昨天你不是还在怪我乱跑吗?怎么今天变得那么体贴了。」帕娃娣撇
著嘴说。

  「不是责怪你。」拉过帕娃娣的手搂入怀中说:「是担心,我怎么舍得你受
伤呢?」

  扣……扣,瑟特敲了敲半掩的门,进来说:「快准备准备吧,再过一会就要
出发了。」见他穿著新制军装,挂上各种配饰,想必也沾了女英雄的光位在受邀
之列。

  「皇室有盛大公开的仪式接受众人的欢呼,一定要注意你们的装扮。」瑟特
指著凤翔伶说:「赶快脱下来,你的服装太粗糙,换新的。」

  「没问题,我非常乐意换新衣服。」凤翔伶摸著细致的绸缎爱不释手的说:
「两套衣服都很漂亮,那一件是给我的?」

  帕娃娣笑著说:「都给你吧,我还有其它衣服。」

  「喝……嘿!我只警告一次。」卫兵凶巴巴的维持秩序,大叫:「退后,退
到线后面。」

  「好,好,我只是不小心站出来了,不必生气嘛。」

  无边青空下站在皇城外,放眼望去成千上万的民众摇动手中镶金黄旗,反射
洒落的阳光交映成一片金碧辉煌,欢呼著,参与这个伟大的仪式。

  希罗海登、萨达夫、与众船长站上马车绕行皇城,并邀帕娃娣、凤翔伶同车
一齐接受欢呼。

  刚采的花朵铺成鲜艳大道,垫著地面任由车轮辗过,妇女们挽著编织篮子,
里面放满细心剥解的花办,满满抓一把洒向众位英雄,抬头望去,满天花朵伴著
刺眼的白亮翩翩飘落,忍不住,用手遮住阳光欣赏这不规则的炫丽彩虹。

  层层渐变的色彩从花瓣的尖端由红转白,伸手接住这被迫肢解出的一残典雅,
凤翔伶凝望掌心里天造美丽,噗吃!笑了一声。

  帕娃娣问:「唔?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世事难料,没想到九死一生离开亿丰楼,居然有一天会在皇
城接受欢呼。」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神的正义在看著我们,有祂的眷顾一切都能逢凶
化吉。」帕娃娣合手祈祷。

  「第一次听你这么说,我以为你只相信自己的双手与长刀。」凤翔伶摇摇头
表示讶异的说:「原来你是这么虔诚的人。」

  「你不相信吗?」

  「嗯……不是不相信,只是我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比较实际。」

  沉默一会,帕娃娣望向前方说:「我相信,相信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著
万能的神,正义无私的看顾每一位信服者,如果有邪恶破坏者出现,祂会召来正
义勇士打败邪恶之徒。」

  「那这么说我们就是勇士之一罗你」

  「我们是神选择的女勇士,所以能打败沙伽丽这个女贼头。」帕娃娣说:
「我相信祂也不会忘记姐姐的仇,一定会透过我们的手执行祂的旨意,给与梵见
王最严厉的惩罚。」

  「嗯,希望如此。」凤翔伶低头说。

  帕娃娣问:「你怀念亿丰楼吗?据我所知郑百万对你非常好。」

  「呵……怀念吗?」凤翔伶说:「郑百万也是满手血腥的人,若老天有眼的
话,这个老狐狸算是罪有应得,只是连累亿丰楼这么多人实在让人难过。」

  「这样呀?好意外。」帕娃娣说:「算了,让他过去吧,在皇城下你的未来
一片光明。」帕娃娣突然抬起手臂对群众挥舞说:「你看,我们现在是女英雄,
皇帝会赐给我们最荣耀的封号,每个人都会奉献最衷心的尊敬与爱护。」

  凤翔伶笑了笑说:「尊敬与荣耀谁不喜欢,我迫不及待拥有它们。」手掌伸
出马车栏杆外:「花瓣呀,你像沙伽丽一样给了我尊敬与荣耀,是不是你也喜欢
那种放荡的自由呢?」倾斜手掌让花办自掌中滑落:「也许你不想守在花茎上默
默的老死吧,想摆脱制度的枷锁享受短暂的自由吗?」

  飘落的花瓣愉悦的在空中翻了几个滚没入花海,与成堆的美丽尸体一起压碎
在滚动的巨轮下,无奈残片再一次被解剖分裂,却只有发出微小得不能再微小的
声音,仅管车轮从不停歇的离去是那么的无情。

  车队最后面是沙伽丽手脚大开著被绑缚在拖车上,全身被剥得精光,女武士
特有的健美曲线坦露在众人面前,辛苦的绑缚姿势让她累得香汗淋漓,性感的汗
珠从尖削的下巴滴落,溶在湿淋淋绷紧的女肌上。

  一男人跳上车伸手抚摸她强壮的腹肌,沿著触感柔滑细致的肌肤往上捏到一
对肥大的乳房,挑逗异于常人的凸大乳头。

  「啊……」沙伽丽浪叫,男人搂住她结实的背肌,张口含进乳尖,咬著肥厚
乳晕一啜一啜的吸吮,四周的男人早被这个绝美的女海贼诱惑的不能自己,直挺
著阴茎纷纷攀上车恣意侵犯强健美丽的女体。

  「啊……嗯,呵哈哈……干我呀,臭男人用力干我。」沙伽丽对著面前抽插
自已阴道的男人说:「快,说我美丽,说你无没抗拒我的诱惑。」

  「喔……啊!你好美呀,我喜欢你爱死你了,好爽好爽,喔……要射了。」

  噗……噗……噗,男精灌入沙伽丽孕育生命的肚子里。

  背后的男人也在直肠里爆射精液,他喘气著舔舐沙伽丽颈侧与耳朵喊说:
「我也好喜欢你,你真美丽,诱人的肉体任何女人都比不上。」

  「哈哈哈……尽情干吧,我的好男人们别让我落入皇室手中,不要让我被他
们伤害,保护我,不要让你们喜爱的肉体变成他们的腹中餐,带我回去就可以天
天享受这美丽身体。」

  妖淫的沙伽丽展现魅力连士兵都挡不住,男性士兵也涌上车凌虐她。

  一男兵搂住她的脸说:「又美又艳,媚中带俊,琉璃般清澈的大眼睛真漂亮。」

  手指撑开她的眼皮,舌尖贴上眼珠在水晶一样的表面来回舔舐,塞进眼帘下
侵犯每一个角落,沙伽丽呜咽著,被迫睁大眼看湿滑的舌头舔进来,泪水混口水
从眼角挤出来。

  数千个男人围著沙伽丽施暴成为远远落后欢迎队伍的独立的团体,她胯间两
个肉洞溢出的精液成为流不停的小瀑布,下身已被奸得十分肿涨疼痛,然而还有
无数的男人硬挺阴茎等著要上她。

  人群里,有两个人罩著披风遮住面貌推挤著走近马车,与急著上车的男人擦
身而过,不小心披风被拉开一边,露出一只秀美的素手和套著短靴的修长美腿。

  男人惊讶的瞧见美女的身体,涨硬的男根正好擦过她玉手上粉嫩的肌肤,极
度兴奋的龟头在视觉与触觉双重刺激下,一股热烫的男精竟然喷射在她手上大腿
上。

  「!……」披风下的女子急抽回手,下意识忙伸手按住被射精的手背,又滑
又粘的精液立刻沾满双手渗入指间,浓浓的杏仁味扑鼻而来。

  「恶心……」女子十分嫌恶的从齿间并出声音,愤怒瞪向男子,面貌被遮住
了但一只美丽的大眼反映晶莹光亮,水水灵活的目光就算愤怒也是难得一见的好
看。

  女子抽出一把短剑在男人胯间划过,只听得一声惨叫,阳物与身体分家,喷
出鲜血的沾满下半身,头一仰倒入人群,两名披风女子跃上马车,双手持短剑杀
死围著沙伽丽奸淫的男人们。

  看到这种情况众人大声鼓噪,士兵拿出长矛马刀冲来,两女扯下披风甩向士
兵,膨大的披风当头罩下造成一阵混乱,马车上站著是两名短发俏丽的美少女。

  「悠塔、悠娜,你们干嘛来这自寻死路?」沙伽丽说。

  「沙伽丽姐姐,我们姐妹的命是你给的,怎么能放任男人污辱你却见死不救
呢?」悠塔激动的说:「让我们救你出去。」

  悠塔、悠娜是一对年幼的双胞胎姐妹,本来是美奴武士竞场里耀眼的双生明
星,虽然是未成年少女但天赋优良的身体素质让这对姐妹在竞技场上创下完美的
不败记录,与沙伽丽邂逅在一场海盗劫掠中,生命中的转捩点解放她们心思,从
此变成女海贼成员。

  「笨蛋,你们怎么可能救得了我,被抓住后我已当自己是死人一个,他们玩
弄的只是无用的尸体,我的思想永远是自由的。」沙伽丽严肃的说:「快滚,趁
还能逃出去的时侯快走,别在这浪费生命。」

  「不,若是不能救沙伽丽姐姐出去,我们宁愿死在这里。」悠娜说:「如果
没遇到你,我们现在还是在竞技场上取悦男人的动物,迟早有一天我们姐妹俩也
会变成血肉横飞的尸块被男人吃进肚里。」

  两行眼泪滑过美嫩的脸庞,悠娜哭泣的说:「与其那样,我们宁愿为自由而
死,沙伽丽姐姐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不要忘了解放这美丽土地的伟大梦想。」

  「悠娜……」沙伽丽叹口气说:「……对不起,我知道了,决对不要放弃。」

  悠娜挥短剑割断沙伽丽手脚上的束缚,悠塔挡在前面拼命舞双剑抵住敌人,
士兵们刀枪矛交相攻击,悠塔挡得甚为吃力,松脱后的沙伽丽立刻旋身踢翻士兵
夺过马刀。

  悠塔双剑分挥格开两侧攻击,正面刺来的马刀送入她尚在发育中的小乳房,
悠塔一声也不吭,咬著渗血的洁白牙齿长腿高踢过头将士兵下巴击碎,冰冷的长
矛趁机插入她坦露的股间,用力刺入体腔,从身一侧切断肋骨带著鲜血捅出。

  悠塔高抬的长腿顺势压下击断矛杆,半截长矛插在身体里肯定活不成,视死
如归的她早就有牺牲的心理准备,既然硬挺在里面的木杆阻止她柔韧灵活的身体,
索性掷出短剑,多杀一个是一个。

  嚓!短剑才丢出,手臂立刻被齐肘截去,另一手的短剑也被击落连带四根手
指都被硬生生敲断,悠塔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虽然顽强的想抵抗,但锋利的马刀
从她胸口划下,整个剖开直劈透阴部。

  「啊……痛呀……」固执的悠塔终于忍不住哀嚎双膝跪地:「天哪我受不了
了,让我死了吧。」哗啦哗啦!大小肠脏奔出腹腔,悠塔闭上美目,奋战的汗水
和鲜血压弯长长睫毛,从挺翘的小鼻尖滴落。

  噗吱!疯狂的男人第一时间送进来的竟然是粗硬的阴茎,撑开悠塔的小嘴抽
插,这个带著稚气美嫩少女勾起男人色情欲望,迫使男人想要尝遍她全部肉体,
在她口中爆射精液,男根满足的奸淫少女美脸。

  跪地的悠塔被仰面压倒,反弓著被剖开的身体,男人狠心的拉开肌肉扯出断
矛,体腔内的脏器肋骨全部露出来,粗硬的阴茎进攻她破烂的阴道肛门与坚挺的
小乳,甚至挖取内脏或是磨擦血淋淋的体腔肉壁奸淫。

  沙伽丽大喊:「悠塔,不要……」想去救悠塔,却被悠娜推落马车。

  「快走,沙伽丽姐姐,悠塔知道她自己该做什么,别让她白牺牲了。」

  这时悠塔的喉咙被男人割开,涨硬的阴茎逆向插入喉咙抽动,龟头从颈间送
入口腔奸得悠塔张大口,鲜血和精液混合成红白相间的洪流从口鼻间涌出,她大
睁的漂亮眼睛已经没什么光彩,耳中微微听到沙伽丽叫喊自己名字。

  「……沙伽丽姐……悠娜……」泪水再度在眼中打滚,唤醒丝丝顽固意识,
收动手臂肌肉慢慢的移到自己纤细的腰后,腰背上绑著一只竹筒,她用唯一的姆
指勾动套环,嚓!磨出一撮火花。

  短暂的寂静,一切如慢动作般,瞬间轰然巨响震憾所有人,沙伽丽和悠娜也
被震波冲倒在地,转头望去,无数的士兵与男人搭著皇城与青空的背景被爆炸激
飞至半空中,其中悠塔半截尸身血肉模糊的在温和的阳光下旋转。

  巨大的爆炸惊吓所有人,欢呼停止了,众人回头瞪著眼睛张望。

  沙伽丽惊讶看到这一幕说:「你们……」翻过悠娜的肩膀,见她背后也绑著
一只竹筒「……东方火药筒,这是干什么?你们根本不打算活著离开这里吗?」

  悠娜起身去阻断士兵们,沙伽丽一把拉住她说:「我不准你这么做,跟我一
起走。」

  悠娜被拉著往前冲,突然飞来一支标枪刺穿肩头,啊!大喊一声跌坐倒地,
松脱了沙伽丽的手。

  「悠娜……」沙伽丽连忙回头。

  「你走吧,我帮你挡著,再这样下去我们都逃不了。」悠娜用哀求的口吻说:
「拜托你赶快走。」

  「……」沙伽丽望著悠娜诚挚的眼神,狠心转头奔去,悠娜起身抽掉肩上标
枪,短剑双腿挥舞踢打阻止集结的士兵。

  「去追沙伽丽,别让她跑了。」侍卫队长大喊。

  「!」悠娜听到喊声,手一甩掷飞剑飙中侍卫队长喉咙,刺死队长悠娜伸手
到背后去扣火药筒上套环。

  「小心爆炸!快阻止她。」一群士兵拥上揪住悠娜,不让她有机会扯动套环。

  「呀……放开我。」

  悠娜被抓住双手,死命前蹬踹开前面士兵,收腿向后倒打荡中身后士兵命根
子,一亲卫军冲上来拳头猛击悠娜脸颊,打得她头晕目眩手脚发软,眼见火药筒
被人夺走,悠娜又挣扎起来,亲卫军猛力的拳头击落腹部,悠娜哀一声痛得直不
起腰来。

  已经跑远的沙伽丽,回头看到悠娜被一群士兵制住,撕破身上单薄的衣服,
柔美的少女肌肤正被男人侵犯著。

  沙伽丽说:「别碰她,禽兽……」忍不住哭泣:「我活著有什么意思呢,悠
娜……很高兴带给你们自由的意志,但我不行……」沙伽丽摇头说:「我改变不
了这个现实,美丽的大地只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这是谎言……我骗了你们。」

  挥舞手中马刀说:「不能共生,就一起死吧。」

  「喝……」奔回悠娜身边挥刀砍倒士兵,死命冲击连杀数人,散开的士兵间
望见赤裸著上身的悠娜。

  悠娜也看到她,惊讶的说:「沙伽丽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快走呀。」

  沙伽丽微笑说:「失去你们我也宁愿死在这里。」

  「不可以,我们伟大梦想呢?需要沙伽丽姐姐才能实现。」

  「忘了它吧……至少我们曾经自由过,将来在某一代人们手中会实现这个梦
想的。」

  长矛刺穿沙伽丽大腿迫她跪倒,右手已被帕娃娣砍成重伤,她左手持刀抵不
住士兵的攻击,马刀被击脱手,立刻被士兵制住,这时大批骑兵队闻声奔来,团
团围住现场。

  「喔,是吗,沙伽丽的手下前来劫囚。」希罗海登得到消息说:「用了这么
厉害的武器。」

  帕娃娣说:「这妖女明明逃走了,为什么还要跑回来自投罗网呢?」

  「好像是回来救她的手下,十分有义气。」报消息的人说。

  「呸!海盗妖女有什么义气,别说她的好话。」

  希罗海登挥挥手对报消息的人说:「好了,你下去吧,几个毛贼不必大惊小
怪,仪式还要照常进行。」欢迎队伍继续前进。

  当全部人都把焦点放在皇城下的欢呼时,阿特曼一个人骑著马悄悄的来到帕
娃娣的老家。

  扣……扣……扣,敲开了门,安洁莉穿著一袭白衣出现在门口,仍是一副圣
洁高贵的美妇人样子,猛一看门外站的竟然是阿特曼。

  安洁莉吃了一惊连忙关上门,喀!木门撞上皮靴的声音,阿特曼已经将脚卡
进门内。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伯母,不用紧张,我特地带了东西来给你。」阿特曼拉开门半个身子探进
屋内。

  安洁莉惊慌失措的倒退说:「我不须要任何东西,你快点离开吧。」

  阿特曼走进来反手锁上门说:「不,我应该这么说,有某样东西我要还给伯
母。」伸手至袋中拿出那件拾来的白色里裤。

  就是这件白色里裤,果然是阿特曼拿去了,恶梦真实呈现在眼前,安洁莉一
声惊呼,扭头就往房里跑。

  阿特曼一把拉住她的手往怀里带,另一手抄住她的细腰,中年熟女略微发福
的腰枝搂起来格外柔软,肥大凸翘的美臀顶住涨硬的阴茎。

  呼吸安洁莉淡雅的发香,阿特曼说:「伯母,你好美呀,你的美眼、美鼻、
美唇、完美成熟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吸引我,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决定要占有你,
你是我的,伯母。」

  全身发抖的安洁莉感到阿曼特的手在抓捏著自己腰间,她红透了脸,只想逃
离这里,秀美的长发被拨开,细致的颈部肌肤露出来,一股湿润温热贴上颈后。

  「啊……」安洁莉知道他的舌头在舔舐自己,阿特曼鼻中的热气喷上脸庞,
她抖得更厉害,肥大的乳房乱晃,阿特曼的大手捏住一只乳房,隔著衣服手指抠
弄乳头。

  「不要……不要。」突然一股力量,安洁莉推开阿特曼的手挣扎逃开。

  怎奈腰枝又被捉住再度被拉回来,安洁莉双腿一软往地上跪倒,没想到整个
身体被他抱起来,就这样被抱进房间内,阿特曼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按住丰满的
胸口整个人跨坐到腹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安洁莉双手无力的槌打挣扎,她不敢去想像阿特
曼将要对自己做的事。

  阿特曼抓住她舞动的双手,单手将一对美女手腕按在床头,另一手捉住安洁
莉的脸蛋将她的美丽对著自己。

  「伯母,让你的女婿尝尝成熟美女的味道。」

  舌头舔上安洁莉紧闭的美眼,顺著眼尾熟女纹路舔过眉毛,带著一道温热的
口水滑向另一边眼窝,张口将她整个眼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啜著。

  吸吮声和鼻中轻哼声,舌头舔过鼻梁将大小适中的鼻尖含在嘴里吸吮,舌头
深进鼻孔内舔舐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尝过鼻子,阿特曼不直进攻嘴唇,伸舌舔两侧耳朵吮味耳垂,舌尖伸进耳孔
上下左右探索,接著用舌头帮安洁莉洗脸,口水沾满她整个脸除了那两瓣红唇外。

  「美丽的女人,给我你的热情。」张口含住安洁莉的嘴吸吮两片饱满唇肉,
但是不敢伸舌到她口中,怕她激动起来乱咬一通,这成熟女人还在抵抗著,紧紧
的封闭自己。

  嘶!阿特曼抓住她的领口,用力撕破脆弱的织造品,两粒过度肥满的乳房柔
软的坦露面前,熟透的胸脯略显下垂,阿特曼搓揉肥乳,捏住乳头提起庞大乳房。

  「讨厌……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无耻的疼痛让她更加难堪,闭著眼
睛扭动身躯。

  一股温热包围深褐色的乳头,它被阿特曼含进口中吸吮,乳尖传来阵阵酥麻,
电得她不自主的快感连连。

  撕扯声不绝于耳,充满暴力的脱衣方式,狠狠的撕光安洁莉的衣裙,软嫩肥
美的肉体上还带著一道道拉扯衣服时留下的红色压痕,安洁莉心理虽然极不愿意
这种事情发生,但男人粗暴的手段强硬夺取证明自己的迷人魅力。

  被男人抚摸舔吸的肉体,饥渴的需要被滋润,暴力更带给她强烈被需要的感
觉,原本被迫控制的双手渐渐不再需要被压住,分开双唇吸吐沉重的呼吸。

  不知何时阿特曼已经脱去衣服,粗硬的阴茎弹在柔软的小腹上,安洁莉突然
从迷幻中清醒,强烈的羞耻感一股脑冲上来。

  「走开!无耻的家伙,你想做什么?」安洁莉猛推开阿特曼。

  险些被推下床,阿特曼及时板住床沿免得摔下去,安洁莉嫌恶害帕的眼神让
他突然间脑羞成怒,对著这个美艳妇人的嫩脸重重一巴掌打落。

  「贱货,偷看自己女儿被奸淫,这么淫荡的妓女还装什么高贵。」看著安洁
莉被打倒在床上阿特曼伸手掐住她的颈子,掏出那件白色里裤说:「贱女人,不
给我乖乖的听话,就得吃苦头。」白色里裤硬塞进她口中。

  用力分开双腿,红涨的龟头对准阴户,噗吱!一声,粗暴的捅进阴道里,好
在安洁莉早已淫水泛滥,晶莹剔透的黏液被挤得乱喷,只是已经许久没让男人进
入的秘境,虽然有爱液的润滑仍然撑得她要死了一般难受。

  阿特曼一挺入就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插起来,安洁莉的淫水激烈的飞溅在他的
大腿上,美熟的肉体软嫩的像果胶一样晃动,听著美妙的呜咽声,看著她哀凄的
形态和脸上令女人顺服的暴力的掌印,阿特曼忍不住羞辱她几句来助兴。

  「看你的淫水多成这样,这般的贱妇还真少见,如果我不狠狠的操,恐怕你
会让路边的野狗群来轮奸你。」

  猛操阴道数百下,阿特曼抽出沾满淫水的阴茎,对著肛门干进直肠里快速的
奸插,安洁莉的肛门突然被大大撑开好像要裂掉一样疼痛,想起以前被丈夫肛交
通肠的日子,反而有一种幸福满足的感觉。

  阿特曼翻过安洁莉从背后进行肛交,抓著细滑的纤腰猛撞肥臀,就在肠子内
发射大量精液。

  安洁莉瘫在床上,口里塞的白色里裤已经被口水浸湿,阿特曼拉出湿粘的里
裤,将阴茎送到她面前,沾满黄褐色粪臭的龟头顶住流著唾液的软唇。

  「看看你把它弄得这么脏,快把它含到嘴里,舔乾净。」

  是意愿还恐惧?安洁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已那么顺从的张口含进还带著温气
的粪臭肉根,也许是根本放弃思考能力,她太害怕了所以选择暂时变成听话的宠
物,乖乖的接受男人的命令。

  安洁莉唇舌服务太优了,女儿帕娃娣根本比不上,阿特曼又在她口中榨出剩
馀的男精,看她喉咙滚动吞下精液这才满意的将阴茎抽离小嘴。

  一直到阿特曼穿好衣服,安洁莉始终呆坐在床上,看他穿好靴子挂上刀,走
近安洁莉身边,托住她的下巴在额头上亲吻一下。

  「我改天会再来,记住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别走……」安洁莉惊慌的说:「带我一起去……」

  安洁莉可怜兮兮的哀求,阿特曼再回到她身边说:「不用担心,我爱你也爱
你女儿,我会想办法娶你们母女俩为妻的。」

  阿特曼离开后,被强暴的安洁莉独自一个人留在房间,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大
哭起来。

  「烂人,竟然就这样撇下我不管,什么娶你们母女俩为妻,我跟帕娃娣怎么
能同时嫁同一个男人,皇族法律更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安洁莉叹气想:「算
了,只要帕娃娣幸福就好,只要他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我被强暴的事。」

  安洁莉安慰自己,又想:「我要把门锁好,以后千万不能再让他进来。」

  起身去锁门,刚扣上锁突然听到门外犬吠声,从窗户望出去外面那只黑色大
公狗又来乞食。

  大黑狗摇著尾巴,安洁莉自言自语说:「我……是贱妇,该让狗……」

  打开门锁叫唤大黑狗进来,从厨房拿出一些食物喂食它,悄悄锁上门,安洁
莉跪在大黑狗旁边偷看它的生殖器,发抖的手握住它抚摸,大黑狗奇怪的回头望
一眼又自顾自的吃东西,细嫩的玉手刺激下,一根湿亮的粉红色狗茎伸出来,上
面布满青筋周围十分的粗。

  「我很贱……我很贱……我很贱……」安洁莉反覆的轻念这句话,心一横含
进粗大的狗茎。

  滑溜溜的茎干插过红唇塞满口腔,舌头舔舐茎身尝到一股股腥臭味,和服务
男人时用的技巧一样柔软的唇舌和温热的腔肉,混著口水与狗茎上的粘液,在口
中几番磨擦,大黑狗在安洁莉嘴里射精。

  咽下狗精,安洁莉让茎干滑出嘴唇,大黑狗不安的踏脚,粉红色的狗茎依然
硬挺无比。

  「我知道了,你还想要。」

  安洁莉脱去衣服,引著大黑狗骑上来说:「来干我,我是贱妇……我是贱妇
……」

  狗茎送进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安洁莉哀哀叫:「好呀,干我……啊……啊。」

  突然笑著媚叫:「对了……对了,我知道怎样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没错……
就是这样,只要我放弃皇族身份去做下贱女奴隶,就可以不妨碍女儿和他结婚,
又可以把他当主人名正言顺的侍奉跟随。」

  安洁莉一边笑一边让大黑狗奸淫射精。

  希罗海登一行人进入皇宫,穿过高大的拱门,这里是赛君达皇帝宴客的地方,
红色金色布幔从高墙垂下,黄金白瓷制成的用具充满室内,四周排列铁甲卫士,
严密保护皇帝。

  「哈哈……快来我们的大将军。」赛君达高兴的说:「屡建奇功,真是皇室
不可少的栋梁呀。」

  希罗海登与众人一起跪地晋见皇帝说:「全靠皇室威名与众位兄弟努力。」

  「你抓到沙伽丽成功瓦解海盗连线,对皇室功劳很大,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为将军,尽本份而已,不求奖赏。」

  赛君达大笑,招来大臣拉格尔说:「你看看真是忠贞的将军,说,应如何封
赏。」

  拉格尔说:「黄金、马匹、仆役、封地千户,绝对少不了。」

  赛君达说:「嗯,封地加到五千户,就这么办,其它船长也依次将赏。」

  「感谢伟大皇帝。」希罗海登叩首称谢。

  「啊,对了。」赛君达指著帕娃娣与凤翔伶说:「那两个武艺过人的女将就
是她们吗?」

  拉格尔回答说:「是的,这一位叫帕娃娣是已故皇族将军阿修瓦尔达的女儿,
她叫凤翔伶原来在东方大城当保镖,现在她们都投入玛拉德卡麾下。」

  「嗯,抬起头来。」

  听到赛君达命令,两人抬头望来,这个皇城内外权力最大的人看起来像个瘦
高的中年学者,并没有想像中的皇帝这般雄伟。

  「年轻漂亮的女孩,真是英雄少年。」赛君达对拉格尔说:「依次封赏。」

  帕娃娣突然跳出来说:「伟大的皇帝,东南方梵见王四处劫掠杀人,伤害皇
室威望极伤,请我伟大的皇帝主持公道,出兵剿平他。」帕娃娣叩首倒地。

  众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见赛君达冷冷的说:「这件事还轮不到你说,皇
室自会决定。」转身就走,帕娃娣还想喊,却被希罗海登压著头按在地上。

  皇宫大臣与众位英雄入席,精致的菜肴端上桌,赛君达举酒致意毕,命人拉
来女海贼与她的手下,没多久就看卫士拖进被困绑的沙伽丽与悠娜。

  「疑,这个小女娃是悠塔悠娜姐妹之一吧。」赛君达问。

  「正是,她应该是悠娜。」拉格尔说。

  「哈哈……早就想尝尝这对美少女姐妹花,终于被我逮回,非要好好享受一
番不可,来,把她绑上架子。」

  悠娜被拉上木架双腿大开绑著,弯著身将结实的小蛮腰搁在木柱上用绳子固
定,双手在背后拉直绑在一起再把这极度后引的手臂用绳子吊在上头的木椿,木
椿上还垂著一根绳子,未端一个套环套入悠娜颈部,绳子收紧陷入肌肤,她哼了
一声,只剩下勉强可呼吸的通道。

  悠娜赤裸的身体被迫保持这种变形的姿势,翘著圆鼓的美臀,粉红色的阴唇
和肛门露在众人面前,向后拉伸的手臂迫她挺出圆润小巧的乳房,乳尖两点粉红
色的小樱桃娇俏可爱。

  套在颈部的绳子逼她非得用力仰著头不可,只要她稍放松,勒紧的绳子就会
压住气管让她完全窒息,才一会的功夫,就见她辛苦的张大嘴挣扎的呼吸著,娇
翘的小鼻尖,充满害怕的大眼精和颤抖睫毛,美丽的短发少女实在诱惑每一个男
人。

  赛君达就在众人面前脱下裤子挺出一根血脉喷张的帝王肉根,捧住悠娜弹性
十足的美臀,噗!插进阴道里面。

  宴桌上帕娃娣与凤翔伶也是噗!一声,差点吐出来,没想到皇帝竟然就这样
随性公开的干起这事,真是色鬼一个,跟其它男人没什么两样。

  「呀……」悠娜尖叫,一股处女血从她下体流出。

  赛君达惊讶的说:「喔?她还是处女呀,这年纪的女奴不是早就开始当雏妓
了吗?」

  拉格尔说:「听说悠塔悠娜是难得美少女,她们主人捧得像宝一样,舍不得
让人玩弄,没想到连他自己也还没玩过,这样纯净的少女能让伟大的皇帝开苞,
真是她的运气好。」

  处女之身让人干得更过瘾,赛君达拿出一根削圆的木柱,不加润滑往悠娜肛
门塞进去,蛮力硬是撑开窄小的处女肛,悠娜扭动尖叫,肛门也流出血被木柱撑
裂。

  「怎么样,处女被干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呀。」赛君达抽插翘臀同时扯住她俏
丽短发用力拉向自己。

  喉间的束缚没有那么紧了,悠娜立刻骂:「懦弱、胆小、无耻的狗皇帝,竟
敢弄脏我的身体,有本事放开我让……呃呕……」

  还没骂完,愤怒的赛君达猛压下悠娜的头让她窒息,挣扎无法呼吸的悠娜张
大嘴吐出舌头口水牵著长丝滴落,显得十分痛苦。

  「他……的贱货,女奴隶不是应该十分听话的吗?」赛君达生气的说。

  「是呀,只不过被沙伽丽这个女海贼带去不到一年,就完全变了样。」拉格
尔说。

  「这个女海贼真要命,皇天下这么多奴隶要是都被带坏就糟糕了,拉格尔记
住,我们的阶级思想制度千万不得放松。」

  「是,是!」

  「这女娃细皮嫩肉,肌肉结实,看起来真是美味可口。」赛君达摸抚细美的
背肌说:「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悠娜。」细心的拉格尔早捧著一个金盘上面摆著各种调味香料「伟大的皇
帝,您打算要先吃那呢?」

  「她的手臂又细又滑,肌肉强壮有劲,先吃手臂好了。」取盘上一只金壶里
面盛著香料蜂蜜,淋一撮在悠娜手臂上。

  拉格尔把金盘传给侍从,取绳子勒紧手臂阻止血液流通,赛君达对著黄澄甜
蜜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块肉。

  悠娜剧烈扭动,喉咙抽动呜咽,到头来自己青春年少还是免不了成为落入男
人口中的食物,心里反而十分羡慕悠塔能壮烈牺牲在战场上。

  鲜血淋漓的手臂混著蜂蜜,赛君达当作美味汁液反覆舔食。

  「再吃点咸的,拿过来。」选了香盐、咖哩、等一堆粉末香料撒在伤口上。

  盐味的刺痛又是一种酷刑,赛君达连续在手臂上撕咬好几块肉,露出白色骨
头,他一边啃咬骨头,还一边称赞骨边的肉特别好吃。

  沙伽丽看悠娜被残酷虐待,激动扭动身体,嘴巴虽被封住了,但仍大声的呜
咽悲鸣。

  赛君达转头去看:「这女贼头迫不急待想被吃掉呢。」冷笑的说:「又是一
个极漂亮的美人,女人总是不可靠的,由其是漂亮的美女。」

  望向帕娃娣与凤翔伶:「千万别有反叛皇制的邪恶想法,就算你有天大的功
劳,反叛皇制的下场也会和她们一样。」

  两人闻话错愕吃惊,没想到奋勇杀敌竟然得到这样冷言相待,特别是帕娃娣,
她总以皇族自居,完全以巩固皇室中心为唯一思想,赛君达充满不信任话让她十
分难堪难受,凤翔伶则是心中愤怒,虽然你是皇帝,但我好端端为何受你污辱,
虽然表面上装著没事,但面前的佳肴再美味百陪也变得难以下咽。

  「松开女海贼的嘴,听听她想说什么?」

  沙伽丽口中一空,立刻大喊:「臭男人,你不配碰她,悠娜是纯洁的明珠,
你这只见不得光明的蟑螂碰了她会不得好死。」

  「塞回去,塞回去。」赛君达挥手说。

  沙伽丽扭头挣扎,乱喊:「你们杀不了她,我们的已经得到自由的心,永远
都会反对邪恶的皇……呜……」卫士狠狠揪住她塞住嘴。

  「杀她干嘛?等我干爽吃饱了,这个叫悠娜的美少女还要送给国师阿难,看
他能变出什么花样出来。」

  国师阿难跪地称谢,见到这个高品质美少女他早就心痒难搔了,皇帝肯赐悠
娜正符合自己变态欲望,脑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改造这个难得的美少女。

  「既然她等不及了,就吃了吧。」赛君达说。

  卫兵推进来一只大铁笼,里面数十只尚在受训中的警卫犬饥饿的在笼中窜动,
沙伽丽这个美丽迷人的女海贼要被送去当狗饲料吗?惊恐的她睁大眼睛看著,恨
不得立刻一头撞死。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6-10 22: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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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直接了点,没有一点含蓄的意思,和混蛋神风流史一样,女的总是那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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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人与动物的文章,新奇,刺激,毕竟大多数都是讲人与人之间的,人与动物的还是少些,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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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也太重了吧,看了三分之一真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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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我硬梆梆的 爽啊 谢谢楼主分享 我去刺激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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