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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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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16 魂不守舍

    高教官待客的不是茶,也不是咖啡或者水果,而是从她室内的小吧台上,拿了一瓶葡萄酒。

    我扫了扫她的房间。这是警校的宿舍区的一套四室一厅的房子,让她收拾得非常高雅,要是我,估计永远也不会费这么多的心思去收拾自己的房子。

    我把自己的意思表达了一下。

    高教官白了我一眼,说:“要是世界上的男人都象你这样自以为是,那还要女人做什么?”

    我想想也是。但她的房间,总是让我觉得有一丝怪异与不安,似乎有人在窥探自己一样。我慢慢地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手一摸,从她的那个放酒的吧台的一个角落里,竟然摸出了一个小的窃听器来,能录音机的那种,是可以录几百个小时的高级货。

    我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它还在动作着,但没有声响,也没有指示灯。

    放在手心里,冲着高教官晃了晃。

    高教官盯着那东西看了看,慢慢地明白那是什么之后,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她没有说话,手有点颤抖,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慢慢地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了看我,傻傻地笑了一笑。

    我把那玩意儿关了,放在了桌子上。我什么也不问。

    开始时那种不安的感觉,浅了一点。

    “需要我再找一找有没有其他吗?”我问她。

    高教官缓缓地点了点头,又为她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脱了鞋,仅穿着袜子,又从她的卫生间和卧室里,又找出了两个小的窃听器——全是高级货,比钱海龙给我看的那些类型的,似乎还要先进。

    我把那两个窃听器,并排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它们都关了。这时候,才觉得自己似乎安全了一点。

    我举起酒杯,把酒杯歪了一点,看了看灯光下的酒色,然后,鼻子伸进酒杯里,慢慢地吸了一口气,一种香醇的葡萄酒的香味,慢慢地顺着我的鼻腔,把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浸透了。

    “老师,这法国葡萄酒有近百年时间了吧?”我浅尝了一口,问她。

    高教官斜着眼睛看了看我,说:“算你有眼光!”

    我看了看她,不知道是告诉她我现在的处境好,还是不告诉她好。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有灵犀的事情,高教官看了我一眼,问我:“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

    我笑了笑,说:“难道你不知道?以前在这里训练的时候,我们男生晚上会从你的窗下经过……”

    “哦?你也在那群人中间吗?”高教官面无表情地问我。但看出,她似乎高兴了一点,而不高兴,少了一些。

    “是呀……我是来向老师告别的……”我说。

    “告别?你要去哪里?”高教官问我。

    “老师,我现在正在被通缉……也许我不应该告诉你,让你为难。但我又不想欺骗你……我一直很敬重你,你是知道的,老师。”我看着她。

    “通缉?为什么?”高教官问我。

    我把自己的事情大概讲了一下。

    高教官脸上,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她又喝了一口酒说:“我早该猜到……”

    “猜到?为啥?”我问。

    “这几天,姓武的一天到晚眯眯带笑的,我早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但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心狠手毒……”高教官沉吟了一下说。

    我一听原来武超群这厮,这几天竟然这样开心,这原来也是我能想像得到的,但听到高教官说出来,还是让我心里很是不快。但脸面上又不便流露什么,毕竟,高教官现在还是他的女朋友。我便问:“老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估计是喝不到你们的喜酒了……武超群也算是个人尖儿了。”

    高教官叹息了一声,想了想,欲语又休。

    我们就那样,默不出声地慢慢地喝酒。

    一瓶喝完了,她又去拿了一瓶出来。这瓶酒的年代并不长,只有二三十年的时间,但却比那瓶近百年时间的酒的香味更浓,而且奇怪的是它的余味无穷。

    “老师,这么好的酒,学生受之有愧呀!”我假客气了一下。

    高教官苦笑了一下,说:“这瓶酒,在这个房间的光线和温度下收藏,到二十六年的时候,是最醇美的。我本来准备明年生日的时候喝的,今天就便宜你了!”

    “年华易逝,我就先祝老师青春永驻了!”我举起酒杯。

    “矛盾呀!你的话前后矛盾……老师是不是已经老了?该嫁人了?”美女教官说着,浅浅地啜了一口酒。

    “老师,我觉得你象个小女孩呢,怎么说呢?含苞待放!”我说着,认真地看着她,这让她的脸越发变得红润起来。“对了,老师,我倒觉得,你不用嫁给武超群那样的人……我知道,你也知道,他在江湖上混的,虽然现在顺水顺风的,但谁知道以后他会怎样?我想你还不如找一个大学城的教授或者什么政府官员什么的,嫁过去,一样衣食无忧,一样平安快乐的过一辈子……也许他很在乎你,但他似乎不信任你……我无意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许,他谁也不相信。我的观念有些幼稚了也许……”我说。

    美女教官轻轻地尝着手里的美酒,摇了摇头,想了半天,说:“嗳,老师老了,你也许不觉得,但我自己却知道……你说的也不错,但哪里又有合适的人,在那里等着你呢?不是太老太老,就是太过幼稚……而且,我也不只是为了自己——有些事情,我又不好对你说……一言难尽呀。这样说吧,我和武超群,也算是一场交易了,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老师……太委屈你了。我真的很担心得你这样下去,还不如那些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们过提舒心……”我说。

    “你听说过美女的两个下场吗?”高教官象是想赶走这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昨天的时候,恰巧听说过。但我还是认真地听高教官再说了一遍:“美女有两个结局,一是掉进这个陷阱里,另一个是掉进另一个陷阱里。”

    沉默了许久,我下了决心,说:“我这次来,和老师告个别,也许,要永远地远走他乡了,再也回不来,再也不能看老师一眼了……老师,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和自己的老师——我说的是别的教我的老师,不是你——关系会这样好,我一直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的。很多时候,我都可笑地认为,和老师的关系好,那是拍老师马屁的学生干部们的专利产品。但这一次,我却对老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总是觉得,自己能信任你,也愿意为你做所有的事情……”

    高教官在一边微笑着听着,慢慢地啜饮着美味的葡萄酒……

    葡萄酒其实也是醉人的,而且,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就迷失了方向。

    那一晚上,不知道是我厚了脸皮,还是高教官留我,我住在了她的闺房里,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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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17 西行列车

    那一晚上,我就那样搂着美女教官,安安静静地睡了一晚上。

    她比我大,想的问题也比我多,但睡在我的怀里的时候,却安心,而且,自然。所以,我也没有欲望,反而心止若水。甚至一夜边一个梦都没有做过。

    等到天亮的时候,我慢慢地清醒过来。她还枕在我的手臂之中。我的手臂有些麻麻的,应该有了一点酸痛。

    是的我的爱情一直不是那么的专一。当老师在自己的屋里的时候,我会希望她和我过一辈子。要是别的女孩,只要她不太怀,对我又好一点,我又会希望和她过一辈子。

    这只是傻念头,我当然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孩子说,更不会在自己的老师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幼稚来。

    我这样看着老师的脸。她的脸有点淡淡的红润,却是特别的安祥。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是五分钟。她象是知道我在看她一样,她也慢慢地醒了过来,先是动弹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眼皮动了几下,接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把眼睛闭上,接着,又把眼睛睁开,接着,抬起她的手,慢慢的揉了揉她的眼睛,定了定神,看着我。

    “睡得还好吗?”我问她。

    “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她说完了,她象觉得自己有点太不矜持,又不说了。

    “老师把我要说的话偷走了……我也睡得好香哦。”我说:“以后,就算我再也不睡觉,估计,也能应付过去了……”

    美女老师看了看我,说:“算你识相,一夜没起坏心,不然,你就惨了!”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她。

    “反正,你要是动我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美女说话,都毫无逻辑可言。

    “我是不是比柳下惠做得还要好?柳下惠怀里不过是个女人,我的怀里,却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哦,而且,是整整一夜!老师,你不表扬我一下吗?”我象是在撒娇。

    “表扬你个头!傻瓜!”老师嗔道:“不过,我也算对你们男人有了一点信心了,毕竟,象你这样不是太坏的男人也是有的……”老师打了个小哈欠,满意的说。

    “老师也很了不起呀!”我说:“你看,一个这么精壮的男人,在你的床上,把你搂在怀里一夜,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了不起……”我没话找话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所以,她要是稍稍有赞许我的意思,我便要加倍地还给她。

    老师笑吟吟地看着我,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然后,她慢慢地伸过头,在我的下巴上留下了一个吻,然后,看了看,似乎对自己的吻很满意,说:“我对你的喜欢的高度,恰好到这个距离上!”

    我心里动了一下。不由得觉得有些遗憾。我本来以为她的红唇,会与我唇齿相依一番呢。

    我看了看老师,说:“我真是太不幸了,要是我的个子再短二CM就好了!另外,老师,请问一下,我要多久时间不洗脸才能把你的吻全部吸收掉呢?这是个严肃的大问题呀。”

    老师捏了捏我的鼻子,说:“胡说八道,你这小子,真能瞎扯。还多久不洗脸呢?你再起就给我滚起来,给我洗脸。”说着,她自己先扭着她小蛇一样的腰身,从我的怀抱里钻了出去。她柔软的身子,数次碰到我的关键之处,但我们都佯作不知。

    等到洗了脸,一起做了顿简单的早餐,一起吃完了,然后,我又勤快地和她一起洗了碗,把桌子收拾干净。我们就象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一样。

    但我想,这是到了我们告别的时间了。

    “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老师,对我还有什么忠告吗?”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手擦干净。

    “我?忠告?”老师摇了摇头。

    想了又想似的,老师漂亮的眼睛看着我,说:“我觉得,你目前的困难,只是暂时的。你会自己想出个解决的办法来,渡过难关。你一定会愉快地再回来看我的。你要要想着将来,而不仅仅是眼前的事情。另外,你要勇敢果断!你要是喜欢做什么事情,就要勇敢地去做,果断地去做。不要畏惧这人世间虚伪的伽锁,记住,你想做什么就果勇地去做,这是上帝给你的自由!让你的本心来引导你!”

    我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老师的话。

    “果敢!自由!本心!”我心里温暖。

    “老师!”我想了想,叫了她一声说:“我没有什么回报你对我的仁慈与恩宠,说什么都只会显得我虚弱而又……但请相信,无论我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一直为你祝福的,除非我的呼吸停止。”

    美女老师笑了笑,说:“你这个傻瓜……”

    然后,她走了过来,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这一次,再没有上我后悔自己长得高2CM。

    “果敢!”我的脑子里她刚才给我说的话。手不由得一伸,将她搂在了怀里。

    低头看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一团迷雾。但她没有拒绝我。

    我浅吻了她几下,然后,一面热烈地狂吻着她,一面抱起她,向她的卧室走去……

    2、在西行的列车上的时候,我躺在卧辅上,心里还想着自己这乱糟糟的几天,特别是美女老师。她默默地任由我抱着她,走向她的卧室。不声不响地随着我的意思,让我脱下她身上的那些名牌衣物。最后,在微微的害羞里,慢慢地让我分开了她夹紧的双腿……

    除了偶尔的呻吟,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甚至,很多时候,她连眼睛都是闭着的。

    偶尔刀会睁开她的眼睛看我几秒钟。但在她的眼睛里,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能体会得到她身体的快乐。她身上大汗淋漓……她那种最本能的长时间的肌肉的茎挛以及压抑在她咽喉里的嘶喊……

    我也知道,老师是喜欢我的,也是那种男女之间最本能的吸引,但老师是爱我的吗?相互喜欢的单身男女,可以在一起做爱吗?……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是不是罪该万死?

    是老师让我果敢的。是她让我听从我自己的本心的,她说这是上帝给我的自由!

    但她又为什么自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我是不是害了她?她会怎么想象我呢?

    也许,我会给她留下一个精壮的形象。

    也许,那个艾兰说的是对的。一个男人,再精壮,对女人来说,也不会比那些情趣用品店里的电动玩具更持久更贴心合意……

    我真的需要那样做吗?

    艾兰说,她的灵魂,象是被我带走了。那么,老师的灵魂,也会被我的那一招阴毒的“搜魂摄魄”,随着这西行的列车,带到我想要去的边陲小镇吗?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卧辅车厢的门被推开了。那个列车员,又带进来一个人。估计这家伙和我一样,也送了点钱给列车员,所以,被安排到了卧辅车厢里来了。

    “眼不见为净”,这些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了。所以,我加看都不用起身去看——要是我看了,他们之间给钱会有些扭捏的。

    但这一次,送进车厢的是个女人。我嗅到了她的味道(我的鼻子确实灵敏得有点恶心)。等到那个列车员走了以后,这个卧铺车厢就只有她和我了。

    她漂亮吗?一个男人本能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不用转向身,这么小的空间的里的一切,在我的留心之下,都能感觉得到。

    她的身材似乎特别的好。

    嗯,她的小脸是正宗的瓜子脸。

    而且,是长头发……

    忽然,一种奇怪的熟悉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这个女人我以前见过,而且,似乎,在我的记忆里留下过深刻的印象。

    我不由得转过身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真是冤家路窄!

    3、

    她抬起头来,也看到了我。

    我看到了她防卫的动作。我也知道了她的腰间,藏着一把小匕首。她的一只手虚虚地摸向那里,可以在刹那之间,使出那把匕首来。

    但我没有任何的动作。至少,我不希望在这列车上和她打起来。因为我没有把握一举把她控制住。要是惹来警察,我除了袭警外,再也没有其他逃脱的办法了。

    西门婉儿奇怪地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无趣。后来,冲我点了点头。最后,竟然笑了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齿。

    “你好呀,帅哥!”她招呼我,但丝毫也没有放弃对我的防备。

    我点了点头,说:“嗯。帅哥还算好吧。”

    我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歪在床架上,看着她,问她:“怎么,来追杀我么?”

    西门婉儿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开门见山地问她。她笑了笑,也慢慢地坐在卧铺上,小心地坐在我的对面。说:“嗳哟,这个帅哥,有暴力倾向哦,怎么一开口就说什么杀杀杀的呢?难道你喜欢杀人?”

    打她,我没有把握。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但似乎在这飞驰的列车上,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

    所以,我不得不与她瞎胡扯。想着对策:“我不喜欢杀人的。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更不做。但要是杀几只吸血的蚊子什么的,我想,也算是为了除害了……对了,要说起来,我还是你师叔呢!这你知道吗?”我随口说。

    “不会吧?你?我怎么不知道?”西门婉儿似乎很认真地说。

    “哦……你这孩子,也太顽皮了。我是天一道长的结拜兄弟,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师叔?”我问她。

    “是吗?”她的眼睛扑闪了几下,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她才装作很乖的样子说:“不过,天一道长那人,老了,有些糊涂,要是一不小心上了那个奸人的当,和他结为兄弟,这个嘛……也是有可能的。”

    “什么叫有可能?事实如此!”我不容置疑地说。

    “哪你承认天一道长是上了你的当?”西门婉儿格格一笑,把我闹了个大红脸儿。

    不和她斗嘴了。和女人斗嘴,那还不是自找难看?人家是专业选手,我们是业余水平。

    “你这孩子,净瞎胡闹,看来非要打屁股,才能听话!”说着,我用一种色迷迷的眼光,向她的屁股上瞟了几眼。

    西门婉儿咬了咬嘴唇,似乎很害羞,但她很快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要是你真是我师叔,那你打婉儿的屁股吧!但你这个师叔见到了小侄,总该有点见面礼吧!”

    说着竟然慢慢地跪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去,把她那凹凸有致的PP,送到了我的面前……

    4、我顿时为难起来。

    打?不打?

    哼,这个死丫头,不打似乎便宜了她!

    打!

    我下了决心。果敢地去做!

    等会要是她问我有什么礼物给她,我就告诉她礼物就是一顿揍屁股——哈哈,我为自己想出的这个解释得意了一下。

    我扬起手,但似乎觉得这中间有点不对劲——这丫头有这样乖吗?

    等我手快要落下的时候,我嗅到了锋芒的味道,而且,是那种带着一种辛辣阴森森的味道的锋芒的味道。估计是毒针的味道!(这是我修习《金石经》练成的嗅味知金石的本事。)

    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我的意念在四处一找,不由得哭笑不得。

    这丫头,竟然在她的屁股上安了个机关!她的牛仔裤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坚起了几根毒针。而在她刚才不易觉察的扭动中,她总是把那几根针,对准了我的手掌。

    西门婉儿象是急不可待要我揍她似的:“师叔,你打婉儿呀!我还急着要知道师叔为婉儿准备了什么礼物呢!”

    我哈哈一笑,说:“婉儿的屁屁怎么象安了弹簧一样,动来动去的?把师叔的眼睛都晃花了。算了,这PP不打也罢。师叔岂能和你这些小辈们一般见识?”

    西门婉儿大约也猜到我识破了她的诡计,但她仍然一脸的“天真烂漫”,嗔道,“瞧你,哪个门派有你这样不正经的师叔?说人家师侄的屁屁上安了弹簧。真是的,等我见到了师父,我非要告你一状不可!”

    “是吗?你现在要是想见天一道长的话,我现在就叫他进来好吗?”我用极其认真的口气说。

    西门婉儿脸色大变。但旋即看出来我只是在吓唬她,于是又一本正经地说:“好呀好呀,你快让师父出来见我,我想死他老人家了。”

    我微微一笑,象是极其认真地想了想,说:“虽然我没有打你的PP,但我这师叔的见面礼终究还是要送你!我送你什么比较好呢?”

    西门婉儿如同撒娇似地跳了起来,说:“好哦好哦,师叔快送我一个好玩的礼物!”

    我指了指门外,说:“门外的走道上,有一个男人,却TMD戴着个假的文胸,要么,师叔去把那龟孙子的文胸给乖侄子拿来玩玩?说不定SIZE合适你呢!”

    西门婉儿勉强笑了笑,终于忍不住了,她手一伸,从背后挑出了一支匕首。

    图穷匕现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我知道她在门外还有伏兵,比如那个戴个假文胸装女人的丑男人就是。但什么让她如此自信?难道她对火车上的乘警一点也不顾忌?这不符合贼怕官兵的典故呀!

    她的眼睛里满是后悔不及的神情。估计,二三小时之内,她的中下身,基本上都将是麻木的。

    “西门丫头,后悔了么?”我捏了捏她的鼻子。

    西门婉儿奋力的摇了摇头,忽然,手指向我的脑后点了过去。

    我仍然用太极推手的原理,一只手如影随形,在离她的手指半分之地,迎了上去,然后,依旧是“敌进我退”,让她的进攻发挥不了半点威力。

    “死丫头,你怎么敢做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今天,我就替你师父教训教训你。”我说着,扬起手就要揍她。

    西门婉儿张口欲喊,我随手一抹,把她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丫头,再支支唔唔的,我就把臭袜子塞你嘴里去!怎么样,要试一试吗?”西门婉儿的眼睛里,满是惊慌,不再敢出声。

    我把舌头一吐,里面,藏着一枚很小很小的刀片。我向她晃了晃,然后,一按小刀片上的机关,刀片分成两条,轻轻对接起来,竟然成了六厘米长的小刀片儿。

    把西门婉儿的身体翻过来,刀片一晃,悄无声息地把她牛仔裤的口袋割开,再用刀片轻轻一挑,从她牛仔裤的口袋里挑出了一个小铁夹子,上面缀满了毒针。

    “哈哈,黄蜂尾上针,最毒女人心!真是一点也不假呵!”我看着西门婉儿,调笑她。

    西门婉儿脸色难看。耳朵都涨得通红。

    我停了停,似乎思考了一下,才说:“也不知道这臭丫头身上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藏什么机关,嗯,我要彻底的找一找才行,不然,要是着了这丫头片子的道儿,传出去,岂不是让江湖朋友们笑话?你说对不对呀?”

    西门婉儿摇着头,不知道她是要表示她身上没有其他机关,还是就算我着了她的道儿,传出去,也不算难听。

    我也摇了摇头,说:“你要是表示不行,那我就一定要做!不然,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说着,刀片了晃,一招“七上八下”已然在瞬间使出来,顿时,西门婉儿牛仔裤的一条裤管,碎成了门帘一样的布条儿,正是分成了十五条!

    “哇,丫头的腿可还算白哦。不过,似乎流血了呀,真糟糕,我的手,久不练习,有些生了,真是抱歉得很。”我吓唬她。其实,她的腿连道红印印也没有,我也对自己的快刀非常的满意。

    她早已被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了。

    听到我说她的腿被刀片划破,就看到她腿上的肌肉开始抽动,两行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但她的眼睛却始终闭得紧紧的,看得出来,她是狂怒却没有办法。

    5

    “不知道令尊大人来了没有?听说他老人家事必躬亲,是吗?如果这是妖族的任务,他老人家没有理由不来呀?外面的男人那样丑,应该不是玉树临风的妖族长老吧?”我慢慢地说话,这也算是在试探她。

    “师叔你错了吧。这次只是婉儿贪玩,哪里会劳家父的大驾?”西门婉儿不动声色,只是把小刀子在空气中耍得密不透风。

    “你这孩子真淘气。这么小的年纪就自己一个人出来瞎跑,要是遇上坏人,那可如何是好……”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除非一击就中,不然的话,我非死在这个丫头的的上不可。听天一道长说,这丫头深得他的真传。虽然我的力气要比她大,但遇上天一道长的功夫,难免会自己伤害自己。我想起了太极的推手,要是我能在每一步上,都缠着她,然后,在她一露破绽的时候,再给她个教训,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也是唯一的一个机会,只求上帝再见眷顾。

    西门婉儿嘻嘻一笑,忽然把小刀子一收。然后,做了个鬼脸,说:“你这个师叔,人家都叫了你这么多声了,什么东西也舍不得掏出来。还说人家淘气,看来,我这个做侄女的,也只好淘气一回,自己动手抢了。”

    我一愕,但身体本能地一紧,全身的肌肉在瞬间,完成了力量的积蓄。

    这丫头,说动手就动手,象鬼影子一样,慢慢地飘浮过来。

    我在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她用的是我熟悉那一招“庄周梦蝶”。

    敌进我退!其实这也是“庄周梦蝶”的思想一部分。但我这退步,却是非常的有限,在她快要接近我的身体的时候,也就是在离我的身体只有一二厘米的时候,我才后退,而且,脚下的步伐,也是那一招“庄周梦蝶”,所以,看起来,我和她,就象两只蝴蝶一样,在很小的车厢里,飞来晃去。而我的手,随时缠着她的手。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太极推手这样朴实无华的招数,原来,可以有这么大的效用。

    西门婉儿想要进攻我,但她需要用一段距离来实现她的手肘之类攻击力的提升。但我如影随形的脚步,把我与她之间的距离,压缩到了最小,所以,她根本没有向我下手的机会。就这样反复往来了许多次,她似乎明白过来,她这样,象自己给自己织了张网,然后,把自己套了进去。

    她嬉嬉一笑,然后脚步一收,说:“不玩了!”

    我装作收不住自己的脚步,快速向前一冲,手指一抹,已是点在了她后脊之上。

    她一声惊呼,慢慢地倒下之前,我抢上一步,把她收在了怀里。

    6

    哼!她有什么资格生气?上一次她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我继续逗她玩,说:“要跳草裙舞,似乎只光一条腿有些不妥吧。”

    说话之间,手一挥,如法炮制,将她的另外一条牛仔裤也给割成了布条条。

    定神一看,这丫头竟然穿着一条非常花哨的小内裤。我拉了拉那里的松紧带,讥笑她说:“看不出来,这么小的年纪,却是这样的闷骚!”

    只看西门婉儿的脸上,早已是涕泗纵横,估计她出生到现在,也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哼,你恨我吧,反正,我也无所谓的。反正,你是要杀我的。不过一死!

    我一边说着轻薄的话,一边,把她的小内裤,也割成了布条。

    西门婉儿,也算个人物。偏偏不再抬头看我一眼。

    一不做二不休!我从包里拿出了一瓶剃须泡沫来,随手抹在了她的私处,然后,用刀片,把她那@@也给除了!然后,拍了拍西门婉儿的脸,还用手指弹了弹那光秃秃的地方,气哼哼地对她说:“哂,你这地儿,也实在太提不起大爷的兴趣,不然,我就勉为其难,替你开苞了!另外,我告诉你,我这一次只替你把下面剃干净,这事情,也不过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一个小秘密。不过,要是下一次你这丫头再调皮,哼,我就把你的头发剃干净,让你出不了家门,你信不信?”说着,我的刀片一扫,把她额头的几根头发给削了下来。那几根头发,沾在了她的泪水上,随着泪水,不住地向下移动着。

    我从自己的包里,找了一条运动裤,给她套上,然后,把刀塞在被子里。

    看她还在哭,便说:“不许再哭了,不然,我就把你的眼泪舔干净,哼!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呀?你一出手,就想要我的命,我一出手,却还替你美容,靠,还不满足的话,那简直是没有良心透了……”

    顿时,不见她的眼睛再淌下来。

    恶人还要恶人磨!

    车要进站的时候,本想一走了之,却在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回过来,给西门婉儿的后背推拿了一下,让她能更快的恢复。

    西门婉儿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眼睛在紧闭着的眼皮下,不停地紧张转动着。

    我边替她掖好被子,一边自言自语,说:“嗯,这丫头,长得也还不算太丑……以后要是不要再调皮了,乖一点的话,师叔也许会喜欢她的。”

    伪装过后,很轻易地摆脱了西门婉儿的几个同伙。他们正在着急地等着西门婉儿的信息!我估计西门婉儿也没脸叫他们尽快过去的。所以,大摇大摆地下了车。

    世界这么大,她要想再找到我这么一个四处漂泊的人,和大海捞针也差不了多少!

    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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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18 从军之始

    也是因为出了一口恶气,所以,我出现在胡富贵中校的面前的时候,是微笑着的。我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出卖我,让人去渔塘中间的小屋里去抓我。我这好心情,也让自己避免了一声尴尬。

    原来,并不是胡富贵中校出卖了我。

    他甚至依然按约定,在他要走的时候,到小屋去找过我。当然,他没有找到我。所以,他按我与他之间的约定,先来了,而且,一直在等我。

    我暗暗庆幸,自己又碰巧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同时,也暗暗地决定,今后,要更多地相信自己的朋友,而不是象以前那样疑心重重。

    事实上,我这西行的决定,意义远远不止于此。我在检验胡富贵,其实,胡富贵也在考验我。

    所以,等到我去了那个边陲小镇没有多久,他在一个夜晚,带着我搭了一个便车,去了一个更偏远的小镇上去。而且,车子一走就是十三天。车子颠簸,让我北都找不着了。

    这样说,也许会显得唐突,什么东西都没有交代。

    其实,我和胡富贵谈的最多的是自己的父母。我告诉胡富贵自己无法面对自己父母以及担心自己被通辑而让家人蒙羞等等。

    最后,胡富贵说他会有合适的时机,告诉我家人我很好,而且,那些事情只是组织的安排。

    我点了点头,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信任胡富贵了。

    不过,他仍然不告诉我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但我隐约也能猜到。

    最后,仍然是在一片星光下,车子停了下来。

    到了么?我问。

    胡富贵不回答,却带着我继续赶路。又在一片狼嚎声里,心惊肉跳地走了大半夜,才在黎明时分,到了一个山沟里的军营中。

    “后翌?”我问。

    “后翌!”胡富贵答。

    “这么说,你事实上,还是加入它们的,是吧。”我问。

    “不,你也许会是个合适的人选。”胡富贵说:“我也和你说过,我只是一个诱饵。真的,我还不够资格加入‘后翌’”。

    我奇怪地问:“既然你不够资格加入,你又如何能够在这三更半夜地找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胡富贵的眼睛里忽然有了闪光。我奇怪地发现,泪水在他的眼睛里打着转。

    过了许久,他才平静地告诉我,这里是他刚入伍时的连队驻扎的地主。但旋即而来的一场战争,把他所在连队拉上了战场。很不幸的是他所在的连队中了埋伏。在敌人重炮接连三天不停的轰击下,所存无几。

    所以,最后,连队的番号也撤销了,再也没有建设这支连队。

    时间又过了十年,因为这里比较偏远安静,而且山谷里有一眼温泉,所以,被“后翌”选中了,作了驻地。在重建的初期,胡富贵以一个老兵的身份,给规划者介绍情况,参加了基地的基建。也是那个时候,他认识了“后翌”的指挥官。他们叫指挥官叫“老爹”。

    现在,胡富贵见到了“后翌”的指挥官,仍然非常亲切地叫了他一声“老爹”!

    老爹和胡富贵淡淡地扯了几句,便眯着眼睛看着我,然后问胡富贵说:“就是这小子能躲子弹?”

    说话之间,两手一错,竟然手里多了两把手枪,在双手交错之间,显然子弹已经上膛了。

    我非常的紧张,没有想到这家伙说来就来,简直是有点疯了。但却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的挑战。

    我注意了一下,老爹的枪口,并不是直接瞄准着我,而是一支枪瞄着我的左肩膀向上一点,另外一支手枪,对着我两腿之间的空隙。所以,我没有动,但两腿已经象上紧了发条一样,蓄势待发。

    “砰砰”两声震耳欲聋。我能感觉到两颗子弹象我预期的那样,一颗从我的肩膀上,一颗从我的胯下穿过。

    但老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扳动枪机的手,不停要动作着,而且越来越快。我索性闭上眼睛,全听感觉的安排,在一颗颗呼啸而来的子弹的缝隙中穿行。

    唯一庆幸的是,手枪的子弹不多,而且,老爹也没有真的要我的命。所以,他最后一颗子弹打完之后,我仍然有大口喘气的机会。

    “要是你用的是机关枪,我现在就成蜂窝煤了……”我喘着气说,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孬种与不听话。

    老爹看着我,又看了看胡富贵,仍然是双手一挥,把两枝枪复位。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问我:“臭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问题,想了半天,才说:“我站在这里的时候,要把自己想像成一面镜子,一面你的镜子……你明白吗?”

    老爹皱了皱眉头,说:“象武侠小说的什么镜什么月的?”

    我摆了摆手,说:“不是,他们说的那种境界是对周围天南地北的映像,而我,只是你的一面镜子,在这面镜子里只有你……而没有其他人,比如说胡中校。也没有树没有房子……只有你和你的枪。我要把自己想像成是你,然后,你每一次积聚力量注意我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得到你的行动。你每次扣动板机前半秒钟,我已经开始动我的脚步了,所以,我快不过子弹,却能快过你扣板机的手指……”

    老爹皱得眉头象是老菊花一样。明显他没有听懂,或者他接受不了。

    “全是直觉!而且,我的真常从来不犯错!”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老爹,把硬币从头顶上扔了过去。硬币叮地一声响,落在地上,弹了几下,安静下来。

    我也不回头,说:“字朝上!”

    我转过身,果然和我想像中一样,字朝上。

    老爹将硬币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放在嘴边吹了吹,反复看了看,忽然一抬手,扔在了我的身后。

    老爹的眼睛里更多的疑惑。但却不再考验我。

    “好吧,你可以留下来。但你要知道,你是个插班生,他们已经训练了一个月了。你跟着他们再训练一个月时间,要是能适应,就留下来,要是不能适应,还是要走人,你明白吗?”老爹说。

    我真不知道他说什么,只能猜还有另外的人和我一样。

    胡富贵为我解围,说:“哦,后翌每年要从各大军区招募志愿者。每个军区只能选送十个人来,来了以后,在一起再训练三个月时间,然后,开始正式为后翌服务……老爹担心你的体能跟不上他们那些小伙子。你知道一个军区才能选送十个左右是什么概念?那是几百万军中选优秀的人尖儿!尽管如此,三个月训练以后,仍然要淘汰掉一半技术不过硬的,留下的人,还要淘汰掉心理素质不佳的。所以,最后,能有幸留下的,也不过三十人左右……所以,以后,还是要全靠你自己。”

    我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原来,竞争是这样激烈。不知道这后翌除了有免死金牌之外,还有什么好?

    老爹带我和胡富贵用了早餐,然后,填了N多的表格,照了N张照片。等到手续办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老爹在晚餐的时候,招待我们喝酒。他把营地的大队长也叫来了,靠,年纪不大,估计也就三十出点头。但他官衔很大,竟然是个大校。大校名字叫陆定疆,倒也合乎他的职务。

    陆定疆看了看我,眼睛里满是忧虑。我知道他一定是看不起我。所以,我站起来很多次,敬他的酒。

    最后,这个直爽的汉子自己也觉得难为情了,他说:“你别喝太多了,明天一早上,你就加入营地的训练,你就分在第五小队吧。”

    老爹点了点头,说:“五小队的队长是赵飞虎那小子吧!”

    陆定疆点头说是。

    于是,老爹让人把赵飞虎也叫来,又喝了不少酒。

    等到酒席散的时候,老爹和陆定疆对我都又亲近了几分。

    老爹拍了拍我的头,说:“咱在这高原地区驻军,有句话,叫躺在这里,就是作贡献了!你小子刚从平原上来,居然还挺硬朗,一晚上还喝了斤半酒没事,嗯,有前途!”

    陆定疆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好训练!过些天,你的军衔就能批下来了,也算是个上尉了!不过,你肯定是队里军衔最低的了。这样也好,以后有机会,咱给你多长几级,但你自已要争气,遇到困难要顶住。”

    我只好拼命点头。

    因为明天要训练,所以,晚上我就住进了营房。还是在月光下,胡富贵和我分了手。他再次对我说,他会给我父亲一个好的交代的。朋友的承诺是最温暖人心的!这数十天的交流,让我和他的友情,深了许多。

    我住进营房的时候,战友们应该入睡了。

    但我知道他们都没有睡着。他们都躺在床上装睡。所以,我进去后,铺了床关灯躺下的时候,能听到他们窃窃私语。他们以为我听不到,但我却听得真切:他们以为我是什么关系混进来升官的。甚至有人说,要是后翌没有进入后能快速晋级的制度,那么,后翌也许要更纯洁一些。

    所有的人都对我不屑。这样也好,至少说明战友们都还正直!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慢慢地感觉不是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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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19 灵丹助力

    我没有睡得很沉。但我仍然没有料到第二天早晨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就要在月亮地上,排成队,开始绕着营地周围的群山,跑一圈。

    我不知道这一圈到底是多少公里。开始时是不屑问,后来是没有力气问了。

    根据方位感,我才跑完一半的路程,就已经累得要喘不过气来了。

    高原的缺氧反应,慢慢地开始折磨我。我撑了几分钟之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队伍一队一队地从自己的身边远离。

    没有人帮我。只有队长,在我前面十几米的地方,远远地带着我跑。

    看得出来,队长赵飞虎也有些不耐烦。是的,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战友是弱者,那么在战场上害死自已的。在有任务的战斗团队里,这是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之处。

    我咬着牙,脚步越来越慢。

    等到跑到五分之三路程的地方,我已经没有跑的力气了。只能走了。赵飞虎等了我半天,等到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把我身上的负重取走了。然后,他又向前跑去,不理我,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就算是走,也象是在要我的命一样,但我又不能装孬。

    等到营房的时候,我简直要崩溃了。

    但是,他们能,那我一定也能!我咬着牙,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营房。

    营房里灯光温暖。已经是半夜了。

    老爹和陆定疆都在营房内团团打转,等着我们回来。

    赵飞虎向两位领导敬了个礼,然后转向就走了,招呼也懒得和我打。我却偏偏没有办法去怪他——是我害他一天没有吃到饭的。我能想象得出他一边大嚼树叶一边在心里怒骂的表情。

    老爹走过来,看着我的脸,摇了摇头,说:“小子。这气候不饶人!别人行,你不一定行的!要是挺不住,也别硬撑着。”

    “我一定行的!”我硬梆梆地回答。然后向他们俩敬了个礼,使劲抬起了自己的腿,回到了营房里。营房里正是一片欢声笑语的时候。这些由校尉们组成的团队。看到我回来的时候,简直是在看一个小丑在表演一样,更加一脸的不屑。谁也不理我。

    我也不奢求什么,更不希望谁来同情我。我很感谢他们没有人过来扶我一把!

    人在没有表现自己的优秀的时候,不可能去奢望别人对自己另眼相看。

    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势利,他们是,你是,我也是。要想得到他们的尊重,必须要让他们觉得我是最好的。不然,你想得到他们这些百万里挑一的人尖儿一缕稍稍各善点的目光,那都是白日做梦!

    我本来想到食堂里找几个馒头填饱肚子的,但一想这半夜三更的,食堂不可能有人,也就罢了。

    拿了几件干净衣服。一步一步挪到洗澡的地方去。

    水已经不太热了。

    正在脱衣服的时候,赵飞虎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四个大馒头,递给了我。

    我愣了一下,头脑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在白馒头面前,我一把拿过馒头,第一个意识就是向嘴里送。

    然后,又把水喉打开,喝了点冷水。

    吃完一个馒头,才想起赵飞虎还没有走。不由得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赵队,谢谢你!”我小声说。估计他耳朵要不是比较灵敏的话,他也不一定能听到。

    但他似乎真听到了。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但你要是挺不住,就算了,而且,会出人命的……”“赵队,我能行!”我肯定地说。

    赵飞虎看了看我,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我飞快地吃完馒头,打开水喉,用有点冷的水,快速地洗了一把。穿上干净的新衣服,这时候,才感觉丹田里有股热气慢慢地升了起来。

    睡在了床上的时候,我反复思考着自己要如何应对这一切。

    这时候,开始有战友过来问我一些话。

    我装作太累,也告诉他们我太累了,太需要睡眠,所以,他们也不再打扰我了。

    闭上眼睛,我让真气在自己地周身运行着,慢慢地赶走了疲劳。等到四周静悄悄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血气,似乎能一拳打死一只猛虎。

    我能行!我一定能行的!我暗暗地想。

    第二天的时候,情况要好多了,可能第一天太惨,也与前天晚上喝酒有关系吧。

    在列队的时候,赵飞虎问我是否还行?

    我拉了拉负重的背包带,坚定地点了点头。

    赵飞虎想了想,没有说话,伸出手来握了握我的手。当他的手缩回去的时候,在我的手心里留下了两块奶糖。一种暖流,从我的心里,慢慢地升了起来。

    开始跑的时候,我便注意调整自己的呼吸。

    而且,每一步,都象跳舞一样,有节奏。这样确实让我轻松了许多。

    但跑到二分之一路程的时候,那种疲乏之意,又开始在周身流窜了。

    赵飞虎似乎看出我的辛苦——看不出来才怪,我的额头的汗,一定把自己整张脸搞得水汪汪的。

    我喘着气问赵飞虎:“赵队,这一圈是多少长?”

    赵飞虎面不改色地说:“大概也就四五十里路吧。”

    我心里一惊,原来这样长。嘴里说:“怎么战友们都这么厉害?以前练过吗?”

    赵飞虎答:“有人练过有人没有。主要是有高原反应,在平原上大家都没有问题的……你来之前,已经有二十几个人打包裹回家了。身体是爹娘给的,有时候适应不了,也不丢人的……你要是撑不下去,也别强求!”

    我心里一喜——原来,百万里挑一的高手,也有二十几个打道回府去了。哼,这就说明我不弱!而且,我会越来越强的!

    另外,我也分析了一下自己路程过半之后,累得特别快的原因:我以前压根就没有跑过四五十里路,最多也就跑个十公里折返。也就是二十里路,所以,现在跑起来,一过二十里,顶多跑个二三十里,就到了自己以前的极限了,所以,自己会觉得特别累。所以,现在怎么也要坚持下去!我要突破自己体能的极限。创造一个新的极限,乃至可以没有极限,无限制的永远跑下去……我夸张地想着。但自己的身体却不太听自己思想的使唤,渐渐地消耗着有限的体能,感觉自己又要撑不下去了一样。赵飞虎看出了我的紧张,问我,是否要他替我背一下负重?

    我摇了摇头。越早地坚持住。我就越有可能在一个月时间的训练中取得留下来的资格。

    我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赵队……领跑……请慢一点……”

    赵飞虎笑了笑,慢慢地跑到我前面去了,他的步速均匀而有节奏。

    我把他送给我的一块糖费力地剥开,放到嘴里去。

    天啦,真是甜!让我精神为之一振。我学着赵飞虎地跑步节奏,还有他跑步时的姿势,果然要比我自己“创造”的姿势与节奏要省力得多。

    又跟着他跑了十几里路,再吃一块糖,又扶持了十数里路。

    等到离营房十几里路的地方,赵飞虎还是把我身上的负重取走了。

    这一次,回到营房的时候,我们赶上了晚餐。

    我简单地抹了一把脸,和赵飞虎一起到食堂用餐。老远就嗅到一股扑鼻的饭菜地香气。等到坐下来用上的时候,我被饭菜的丰盛镇住了——应有尽有,花样百出!

    我问赵飞虎:“赵队,今天是不是过什么节日呀?”

    赵飞虎一愣,旋即明白了,自豪地说:“咱们的伙食标准,普通的将军,也没有我们吃得好。这是按空军灶五倍的份额给的!三军之中,我们的伙食是最好的!”

    叹为观止!我狼吞虎咽。净挑高蛋白的吃——来高原之前,我看过抑制高原反应的资料,知道这管用!

    吃了热饭热菜热汤的感觉,就是爽!

    等我撑着肚皮站起来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原来,我也有今天!但今天,还是要比昨天那几个冷馒头冷水要强多了!

    明天会更好的!我在心里乐观地想。

    吃完晚餐,我想去洗一下热水澡。

    但不行,晚上还有一小时的政治课,一小时的业务课。这也难不倒我,我一边听一边调整呼吸,慢慢地运行自己的真气,赶走了一身的疲劳。

    上完课,洗完澡之后,我发现,坏了!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有洗!今天的衣服又脏了!只剩下一身衣服了,不由得非常的失望。只好又把这两天的脏衣服简单揉了几下,就挂了起来,希望明天天公能作美,把它晒干。

    上床的时候,心情与昨天已是不能相提并论。

    但有人过来说话,我仍然说自己太累。他们都笑我——由他们笑我去吧,我会是最好的,到时候,你们就不会笑我了。

    睡在床上,我反复地想自己为什么还是不能很快地进入状态?是我对自己要求的高了?还是我没有掌握住控制身体的要领?

    从表面上看,跑一跑,不过是用腿而已,只需要练一练腿劲就成了。但实际上,它涉及到身体的每一个器官,这是一个每个系统都要参与的都要支持的活动:呼吸、供血、免疫等等……另外,营养要跟得上,这与带兵打仗倒是一样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所以,除了身体的极限之外,也与自己体内积蓄与跑步中积蓄的能量有关系!我身体的能量系统,是不是有问题?想来想去,倒是自己的能量系统出问题的可能性最大——每每到了自己累得无以复加的时候,自己岂不是仍然很清醒?而且,尽管这样累,自己的身体的各个系统,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迹象,一旦休息一下,或者用一餐甚至哪怕吃一颗糖果,立刻又来了精神。可见,自己在运动中,受最大限制的是自己身体里能提供运动所需的能量,不能满足动作的需要!

    能量从哪里来?第一是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所以,今后,要争取能吃上丰盛的三餐,这样,应该会让自己的表现好看一点。另外,自己刚才人什么藏二个馒头留着路上落单的时候吃呢?这个念头一起,恨不得马上到厨房去偷它几条鸡腿!但自己还是拼命忍住了这个冲动——还是算了。要偷,也是明天在餐桌上悄悄地拿几个比较好,不然,万一要让人发现了,当场不羞死了,也要落个话柄让人永远传笑着!

    也许更现实地是明天在路上的时候,记得抓几只昆虫吃一下更适合适合一点!

    第二个能量来源,是自己体内一直在积蓄的能量。要把它转化成身体所需要的运动能量。这个比较困难一点。因为转换的过程需要时间比较长,慢慢地转换,不可能跟得上快速的运动消耗。给对方致命一击的时候,也许能用得上这个,但这样长途奔跑,估计不行……

    第三……传说中地功夫地力量来源是丹田。而所用的是丹田之气!气,这东西,不好用现代的观念去解释。按太极祖宗的吴老哥的说法,他在我的丹田里种下了灵丹,主要作用是吸引真气。真气分四种:一为呼吸之气,二为水谷之气,三为真气,四为宇宙之气。

    呼吸之气,指人体与环境之间的气体交换。不错,运动确实需要耗用氧气,甚至要耗用其他空气中的气体也是可能的!

    水谷之气,指人摄入的各种食物饮料中的已知的和各种未知的营养成分。这个,我刚才已经第一是吃饭里已经讲过了。

    真气又叫原气,是在胚胎期已经形成,藏于肾中,与命门有密切联系,是由父精母血所赋与的。这个,一时没有完全弄清楚,不太好说。

    最后的希望是吴老哥所说的宇宙之气!据吴老哥说,宇宙之气,两种方法可得。一种是人体与宇宙万能之气直接吸入体内,以达到增强体质,祛病延年之目的。同时,也可作为加强武术技击强度的手段。另一种是错气,指不引宇宙之气入体内,但可随时取用,因宇宙之气取之不尽而用之不竭,故此功法最为高明,也最难成功!而且,他说,他会一点“皮毛”!

    要是真的能借宇宙之气,那是最妙不过了。我不过是宇宙中的一颗尘埃而已。让我一筹莫展的跑步,对于宇宙来说,不过是一粒尘埃的微不足道的小位移而已!并不影响这个世界的总体能量,能量总是守衡的!从这个方面来看,倒是借宇宙之气最佳……只可惜,吴老哥有言在先——功法最高明,却也最难成功。

    但是,吴老哥在我身体内所种的灵丹,一直以来,就象他所说的那样,在小成之前,所吸引之气,并非宇宙真气,而是精灵之气。何谓精灵之气?生物的灵魂,简单说就是精灵之气。就算是我在用“搜魂摄魄”之功,吸引的人的灵魂,也不过算是精灵之气的一种……那我这体内的灵丹,如何能小成呢?我一直没有认真想过,也没有仔细地看护过它。

    也许,现在是时候了!

    在这高原上,我离地球上的生物,第一次离得这么远,而离宇宙,第一次这么近。所以,也许,我要学习一下如何吸引宇宙之气——这样说有点矛盾,也许说是外太空之气,更合适一点……似乎又不是……如果按我以前偶尔学习过的波粒两重性的理论来说,修炼灵丹似乎与是否在高原上,并没有关系。

    而且,粒子,也不象独行侠那样穿越亿万年空间来到地球,而是通过场的扰动将自身信息传递出去,扰动的能量越大,传递得越远。象光速,它之所以不变,也是因为只要翅动了场,就能牵一发而动全身,瞬间就传遍其能量所及区域,所以彼光也就成为此光,带有了此光的信息,二者同一。

    而我要借用的能量,显然,也在自己身处的场里。

    所以,就象在城市里的FM电波一样,时刻环绕在我们周围,但如果没有收音机,把它转换成我们能听到的频率,它就和不存在一样。

    如何转换呢?

    想来想去,仍然回到了传统的“道”上。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

    显然我是这个世界的一分子,那么,世界所有的属性,在我的身上必定有体现。而我,不能骑着马找马,就象在“场”里,却向“场”外找能量!

    入静!要让自己“致虚极,守静笃”,看看会不会能有所领悟?

    既然我身体里种的是太极神宗的灵丹,那么,我就要用太极神宗的心法,来入静!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会口诀,慢慢地收拢心神,渐渐飘飘然地进入到一种极其混沌的状态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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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20 配枪

    我也不知道昨夜是不是睡着了。但在仅有一点点微光的早晨,起身穿好衣服,笔直地站立在营房前的空地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今天,一定能跟得上队伍!我觉得自己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到跑步的时候,我不再仅仅是注意呼吸与运动的节奏了。我心里想着,当我左脚跨出去的时候,力量从自己的丹田里涌出去,踩在地上,然后,从地面上,有一种反作用力,再把那从自己丹田里涌出去的力量,反弹回去。出右脚也是!这样,我也许就不用破费自己的力量了!我想。

    同时,如果在山坡上,看到了有灌木的枝芽,我会停下来,放在口袋里——今天要是饿了,就全靠它们了!

    等跑到十几里的时候,我开始从口袋里掏一点叶芽放在嘴里咀嚼。一种青涩的味道,让自己的精神清爽。所以,在跑到一半路的时候,我一直在队伍里,保持着良好的体力。

    但跑过一半没有多久,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体力急剧地开始下降。

    “呼气,把无用的能量淘汰出去!吸气!把宇宙里的能量召唤到我的丹田中来……”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但只能悲哀地看着队友们大踏步地从自己的身边一个个地超越过去。最后,又是只剩下赵飞虎队长同志,无精打采地陪着我——他也够不幸的了!我想。

    问题出在哪里呢?是不是我太急功近利了?

    “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去之,必固举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是谓微明。”而我,却是直接地向环境索取。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反面不能利用宇宙中无所不在的能量场呢?

    我可不可以一个劲地跑下去,不是想着吸收能量,而是想着如何尽快地把力量用完。一直到自己所有的力气用完——然后,丹田里的力量,反而会自发地生出更精纯的真气来呢?

    我一步不停地向下跑着,虽然慢,但却坚持着不放弃。

    说来也奇怪,我越是想尽早地把自己的力气用完,就越是觉得自己丹田里的真气,是用之不竭的。但却又始终只有那一丝一缕。耗不尽,却又不能满足高强度的运动。

    我撑着步伐,开始是奔跑,接着是小跑,最后是拖着脚步,歪歪扭扭地向着移动着。

    赵飞虎队长想移开我的负重,我也拒绝了。

    我要耗尽自己的真气!

    快耗呀!快呀!我在心里喊着。真是奇怪了,越是想耗尽它,反而,就越不容易。

    一直等到拖着脚步走到营房门口的时候,我的丹田里,始终有一缕微弱的真气,守护着丹田。

    这一次,赶上了中餐。

    老爹在食堂门口看到我,拍了我一下肩膀,差一点把我给拍趴下。老爹笑容可掬地说:“哦,小伙子,进步很快嘛!”

    我懒得理他,虽然我知道他是领导,对我很重要,但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用丰盛的汤菜,填饱我空虚的肚子。

    一餐过后,那个心里美呀!原来,幸福的感觉是这样的简单!

    下午,赶上了射击训练。

    训练场上,清一色的狙击步枪!

    我在心里暗暗地点了点头——这才是我心目里的“后翌”!每天天不亮,就绕着群山瞎跑,那是折腾敌人的办法……

    “小白脸,来露一手吧!”不知道哪个家伙叫了我一声。对了,因为战友们都让高原的阳光亲吻得黑不溜秋的,所以,我这个后来的人,确实,要比他们白得多了,所以,就有了个“小白脸”地称号。

    这家伙的嗓门真大,不仅我们队的二十几个人看着我,而且,其他队的人,也都侧目看我。连在一边走动的老爹,闻声也走了过来。

    对于这个团队来说,我这个后来的人,简直就是入侵者!他们都是百万军中挑也来的,而我,则是象个小偷,是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角色。

    赵飞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爹。老爹点了点头。

    我向前跨了一步,出列,然后,用目光向他们示意我是否可以选枪——我还没有自己的枪呢!他们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选择的,这个世界上的好枪不多。我选择了SVD。这时候,我看到了老爹脸上的笑容。

    但周围却是一片嘘声。

    其实,按今天的狙击枪概念,SVD不算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狙击步枪,因为它的精度几乎可以被其他任何一款专业的狙击步枪超越。所以,尽管它被设计、制造得出奇地好,但人们仍然只认为它是一种极好的延伸射程的班组武器。

    狙击手也分为专业狙击手和非专来狙击手(临时狙击手),一般而言,非专业狙击手多执行战术狙击任务,大多数用半自动狙击步枪,子弹多与普通枪弹通用,多编在步兵班内作战,主要猎杀战术目标,包括敌方军官,通讯兵及其它各类目标等,有条件时也可以狙击方式大量杀伤敌军士兵。专业狙击手多执行特种狙击任务,基本上全部采用高精度手动狙击步枪,子弹是专用狙击枪弹,不与普通弹药通用,多以单人或狙击小组方式活动,而他们也主要猎杀重要目标,包括敌方军官、重要人员等,在执行特种狙击任务时基本上不会猎杀普通士兵,以避免暴露。

    所以,他们听到我选择的是SVD时,发出嘘声,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它非常可靠,所以我喜欢这种简单!而且,狙击杀人,并不是要指鼻子不打眼睛!它的精度,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而且,看我们的靶子,也只有六七百米远,所以,也不需要用其他的枪。

    等到枪拿来的时候,我熟练地检查了一下。想了想,对赵飞虎说:“其实,我喜欢用12。7的大鸟(大口径枪的意思),但用大鸟打我们这种靶子……”

    说着装子弹,然后举起枪。

    赵飞虎着急地提醒说:“瞄准镜!”

    是的,我没有装瞄准镜。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放下枪,想了想,我还是没有装镜子。

    对着靶子就是一枪!

    周围一片哗然。嘘声一片。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嘘——我的第一枪几乎打在了靶纸的左边上了!

    我就当没有听到,乒乒乓乓就是一阵连发。

    这就更让周围这些神枪手们不屑了。

    等我枪声停下,周围的声音也慢慢安静下来,最后,竟然连大家的呼吸声也能听得清楚。

    我转过脸冲老爹笑了笑。

    老爹过来,两手搭在我的肩头上晃了晃。很开心的样子,说:“我说那个胡汉三怎么一个劲地鬼吹,说你厉害呢!”

    我当然厉害了!

    在靶纸上,我用九粒子弹,在靶纸上,标标准准地描了个正三角形,在这个正三角形的重心上,又点了个小洞!就这么一招,就算把靶纸放在这些老爷们的脚底下,他们也不一定能做到把九个点分布得如此漂亮均匀!这需要艺术细胞的!

    我投机取巧了一下,把他们全给镇住了!

    赵飞虎队长露出了开心的笑脸。

    老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刚才,你小子说什么来着?你喜欢用12。7口径的重枪,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挺喜欢的!够猛!”

    老爹问我:“你想用什么枪?”

    我很少用大口径的枪。所以,他这一问,我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嗯……M国的XM,不知道有没有?”我在杂志上看过照片,很粗壮的样子,我喜欢。

    老爹愣了一下,奇怪地问:“你用过XM中的任何一种吗?”

    我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它?”老爹问。

    “我看那个……XM似乎很结实,能当棍子使,也许能当拐棍用……其实,也许它很漂亮象我心目中的枪,象个玩具……”我信口说道。

    “调皮捣蛋!”老爹把脸转向赵飞虎说:“让人去把前几天人家送我的那支V-94扛过来!”

    然后他告诉我说:“在我们这种地方,用R国的武器,会让人没法判断到底是谁开的枪!因为这里这玩意儿多,而且,子弹也好找!”

    “我知道……不过,据说那玩意儿的声音很大,要戴护耳器——那多不爽呀!”我反对说。

    老爹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转身走了。

    所以,下午我开始练的枪,就成了个V-94射手了。

    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的响亮!真的就象有人在你耳朵里塞了个炮杖一般!

    特别是第一枪,真让人受不了!枪声把所有训练场上的人都吓了一跳。刚才还在酸溜溜地看着我的战友们,心里一下子平衡了!!!

    我一个下午,大概开了一百多枪。耳朵都有点麻,嗡嗡作响。

    等到训练快结束的时候,我问赵飞虎,是不是能明天背着它跑步?

    赵飞虎吃惊得不得了,摇了摇头,又想了想说:“你去问老爹吧。”

    我就找老爹。

    老爹问我为什么?

    我说:“要培养我和枪的感情!我觉得,枪也是有灵性的。”

    老爹呵呵一乐,说:“好吧!但一别带子弹,二要保护好……负重跑的时候,背了枪,可以适当地减点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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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21 扬眉吐气

    次日早上,我的负重包上,挂上了支大鸟。战友们纷纷叫我“大鸟人”。哼,叫吧,总比他们这些清高的小鸟人们强。

    他们估计做梦也想不到,我的负重包不仅重量和他们的负重包相比,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我昨晚上偷偷放了几块砖头在里面。原来的负重包标准是二十五公斤,现在,我的背包加了砖头,挂了枝大鸟,重量超过了四十公斤了!

    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悬。但要是我注定要死得难看,那就让这结局快点来吧!

    跑了不到十里路,我就开始猛喘起来,那声音之大,一定让战友们都听到了,大伙为此皆面露会心的笑容。队伍里传出一个声音:“哪个娘们在叫春?”然后,一片哄笑,让我羞愧难当,脚步不由得沉重起来,开始慢慢地掉了队。

    赵飞虎不得不跟着我,我看出他脸上的恼怒……

    自知理亏,我也不敢对他说什么,只是拼命地向前跑,但仍然离队伍越来越远。

    等到快要跑到一半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脱离自己的躯体了,丹田里寻一缕真气,已经是若有若无了!

    跑着跑着,我听到了赵飞虎在我身边说话的声音:“何田田,你的脸色……很难看……很通俗读难看……很难看……”

    声音虚无飘渺,象是从天国里传过来一样。

    我无力回答,除了自己的腿还在无意识地向前跨步之外,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甚至有些后悔——我逞什么强呀?要是我不去追求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现在也许坐在监狱里的办公室里,与一群警花们打情骂俏呢——其实,李玉纯对我也挺好的。她也挺漂亮——我忽然有点心猿意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上一轻,虽然脚步仍然在动,但我觉得自己的双臂被一只有力的手向后反剪。接着,身上的负重,消失了。

    一种难以言传的喜悦,蓦然从心里升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从四面八方,向我的丹田里涌了过来,似乎是随着自己的心跳。又象是随着自己的呼吸。但也许是另外一种更神秘的节奏,忽地收紧在我的丹田里,接着,又忽地一下,从丹田里四射而去,接着,那种轻松和喜悦。又象滔天的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浪涌而来,挤进我的丹田里,自然而然地在丹田里缩成无限小的一粒水珠,稍一停顿,却又象爆炸一样,那一粒小水珠儿化成腾腾的运气,以我的丹田为圆心,向四面发散出去……

    我的脚步,仍然在摆动着,但我,却惊奇地发现,这一点也不费力气,甚至,我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自己是运动着,还是静止着的。一种错乱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了看左右,那些在淡淡的晨光里的灌木丛,在飞快地向后退去,我看了看脚底,脚下那条弯弯的小路,也在歪歪扭扭地后退着。

    这种感觉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也许,只是刹那,也许有十几分外。

    我慢慢地停下脚步。渐渐地发现四周的一切变得明亮起来,象是看什么都清楚起来,而且,眼睛能看得更远了……不妙的是,我不用回头,也能看到赵飞虎队长正气急败坏地从后面赶了上来,一张黑乎乎的国字脸,累得煞白。

    等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我身边,任何话都没说,先是“嗵”地给了我一拳,把我的负重包向我怀里一摔,说:“我这个鸟人,耍我是不是?这么重的鸟包,也难为你想得出来!哦,我好心帮你拿背包,你就象兔子一样的窜掉了……你是成心害我是不是?”说着,气不过,又向我的腿上狠踢了一脚。

    原来,我是从背包离身的一瞬间就象前飞跑的!

    我陪着笑脸,说:“赵队,我绝对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赵飞虎脸色难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少废话,回去再收拾你!”

    我背起包,仍然向赵飞虎陪着笑脸。

    赵飞虎气恼地说:“离我远点,别象癞蛤蟆吃了糖鸡屎一样眯眯带笑的——恶心!”说着,他理也不理我,弯腰喘了口气,头也不回地向前跑去。

    我把背包背负好,这时候,这个负重,在我的身上,已经显得轻飘飘的了。

    是不是吴老哥在我体内种下的灵丹,已经小成了呢?

    我轻快地跑起来,仍然是不费吹灰之力。

    三步两步,我就赶上了赵飞虎。

    赵飞虎难以至信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子以前全是装的?”

    我反问他:“你觉得是吗?”

    赵飞虎摇了摇头:“不象,你前两天累得眼孙子似的……你小子怎么了?”

    我不好解释:“可能那天晚上喝酒的原因……也可能是我的极限已经被突破了,我已经适应了高原的气候了!”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但却不宜深入讨论,我说:“我位能追上他们!”

    赵飞虎摇了摇头。

    我手一抻,把赵飞虎的背包拿了下来。赵飞虎在半推半就之间,把背包给了我,估计,他也想考验我一下。

    我把他的负重包,压在我的包上,调整了一下身姿,仍然分健步如飞,不费什么力气。

    赵飞虎一边疑惑地看着我,一边跟着我跑。快到营房的时候,我们真的追上了队伍。在追上前,我把包还给了赵飞虎——我不想太张扬。

    一队兄弟,看着我们跑来,全都非常吃惊……

    那天早餐,我只是优雅地喝了杯牛奶,两片面包和几个无花果。显得心定气闲!

    我彻底地赶上了这支队伍,只用了三四天的时间。再也没有人说闲话说我是走后门进来的了!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受到过任何方面的鸟气!

    他们看我的眼光,也都转成了正常的眼光。再向后去,慢慢地变成了佩服!

    我越来越喜欢这个集体。

    谁有本事,谁就受尊重!而且,规则全摆在桌面上。绝对不会放在桌子底下去操作任何事情。

    在两个月的训练里,每训练六天,休息两天。

    对了,忘记汇报一下我的正常的训练课目。

    老爹的意思,是让我在出任务的时候,在队伍的稍后一点,作为小分队的压制性的火力。

    另外一个任务,是我们的小分队出任务的时候,清理低空的敌方的无人机和直升机。这个任务,是训练的重点。

    对空地射击,比平面上射击要难得多。一方面是因为飞行物的速度问题,另外一个问题是在三维空间里,要击中一个目标,本身就要比在平面上难得多……另外没有靶子可用,别说直升机了,就是无人机也是想都别想!

    后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后勤人员到不远处的小镇上,搬了个氢气瓶来。还把小镇的所有气球全买来做道具用了。

    通过考验的兄弟,我们这一批有四十六人,是有史以来最多的一个批次。而这些兄弟中,侧重练大鸟的兄弟,加上我,一共有九个人。

    每天训练时间,我们就在教官的指导下,射击远处飞起来的气球。

    其实也挺难的!特别是那些仅靠经验的兄弟。

    你想一下,要是没有风的天气,气球轻飘飘地升起来的时候,一枪,灭了它,也不算什么。要是刮起风来,那气球向上一飘,瞬间就从镜头里消失了!而高原上,风一直是很多,所以,兄弟们很很辛苦。

    那些其他练7.6口径的或者其他各式各样洋枪的兄弟,也试了几次我们的课目,然后,灰溜溜地、老老实实地回去,趴地上去练胸靶去了。他们训练的所有科目,他们以前都练过,现在,他们主要是熟悉高原的环境。

    因为难,所以,大家都知道我们九个兄弟,才是这四十八个高手中的高手!所以,在营房里,我们走到哪里,都受到尊重。

    附带说一句,格斗什么的,偶尔也会在训练间隙大家比划一下,但不是重点,说起来就有点罗嗦。我以前讲过,这些人全是百万军中选拨出来的人尖儿,每人都有绝活,也都很聪明而明事理。另外,我们都知道,我们这支队伍,是作为一个立马要投入特种作战的队伍。这里的每一位兄弟,以后,都会用各自的性命相互支援,所以,大家也都很亲切地相互尊重,战友和兄弟一样!

    在休息的时间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这时候,就是在营房时睡懒觉,打牌,吹牛。这些可也是我的强项!特别是打牌,那简直让我睡着都笑醒了——他们哪里是我的对手呀!他们把纸牌拼命地向手心里篡,但对于我来说,仍然了然于心——我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压根就不需要任何“迷魂药”姐姐传授给我的赌博技巧!!!

    不服气的人挺多,但一个个满怀野心而来,却一个个垂头丧气地低着头,嘴里嘟囔着走出了我们的宿舍!

    我可经我们的小队长脸了!我们那个小队的兄弟和别的小队的兄弟在一起的时候,谈到什么,总会说一句,你们不行,我们小队的“小白脸”,那才叫……

    我得到了自己以前梦想中的虚荣!感觉到自己的能力得到大家的承认,而且,自己也相信自己对于战友来说,是可以放心的依靠!

    老爹对我很满意。

    我也对我自己很满意。甚至希望能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如果自己以前没有对别人的承诺的话。

    有时候,我甚至希望,自己不是象现在这样的优秀,这样的夸张——我只要象我们这个队伍里其他四十八个兄弟里的任何一个,就可以了。对战友真诚热心,有自己的奋斗,心里没有其他的牵挂,除了希望能把自己年轻的生命,奉献给我们热爱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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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22 从天而降

    在训练快结束的时候,安排了一次例行的伞降。

    我们的伞降,一种是圆伞,就是通常在电影里看到的伞兵们从天而降的那种。另外一种是翼伞,就是常在体育节目里看到的三角形的那一种。

    圆伞这玩意儿,其余的战友们都玩得烂熟。所以,他们更喜欢玩翼伞。

    我是个菜鸟,以前从来没有跳过,但我做了几次之后,也喜欢上了这玩意儿!

    不同的是,我比较喜欢跳圆伞。

    当你跃出机舱的时候,空气会把你向上一托,然后又轻轻一放,你就自由了!

    你伸开双手,慢慢地摆动四肢,平衡躯体,在空气的浮力的托浮下,飞快地向前冲去。地面上的青山,象沙盘一样,象精致的玩具。自己仿佛有一双能飞的翅膀一样……那种感觉,特别让人沉醉,有一种要透不过气来的快乐。那速度的激情,绝对要比翼伞来得猛!

    我常常要稍稍延长一下拉开降落伞的时间,用来体会那种快乐。

    我那种自由翱翔的时候,我会慢慢地体会自己躯体特别是自己手臂轻轻晃动后,所受到空气的阻力和躯体俯冲方向的改变。我觉得自己不象一只鸟,而是象一架战机一样,在天空里横冲直撞。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体会不到这种喜悦。那感觉,怎么一个爽字了得!甚至让我觉得,我可以不用打开我的降落伞,也可以顺利地落到地面上!顶多,我只要把自己的衣服打开,增加一点阻力就成了!

    有爽的感觉,对应的就是不爽的感觉。

    每次伞降之后,都有领导找我谈,其实是把我骂得狗血喷头。问我为什么那么久不打开自己的伞?

    我屁也不敢放一个。因为我也在地面上看过兄弟们伞降,他们要是伞打开地慢一点,我的心也会紧张得砰砰直跳……

    虽然我认罪的态度非常得好,但象是吸了毒一样。下一次,在那种致命的快感下。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拖延打开背伞的时间……

    老爹为此还停过我两次伞降的训练,为此,我另外受了不少惩罚。

    好在次数多了以后,那种快感渐渐地不再刺激我的神经了,我慢慢地改邪归正了——只是稍迟几秒钟……

    ……

    兄弟们一个接一个从机舱里跳了出去,空中一个接一个地绽放出一朵接一朵的白花,非常的漂亮。而且,每隔几秒,就绽放一朵,有一种节奏感,也非常地震撼人心。

    兄弟们都是“飞将军”!想一想要是大家降到某个敌营里去,绝对……

    等到我跳出机舱,开始我的销魂时刻时,我轻轻地摆了摆手臂。忽然觉得似乎今天有点不大对劲。

    为什么?我却说不出来。

    我一拉伞绳,主伞打开,忽地把我向上一提。我顿时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今天我会有异样的感觉了!一个兄弟的主伞没有打开,所以,在成群的花朵中,忽然少了一枚本该盛开的伞花,所以,队形就象一口整齐的牙齿,少了一颗门牙一样难看。

    我一数队伍,知道没有打开主伞的正是我们的小队长赵飞虎!他还在不停地做着拉动伞绳的动作。他的身体去象石头一样,快速地下降。

    一千米……九百米……八百米……七百米……我的心也跟着要向下落。我想所有的兄弟,包括在地上看我们伞降的所有人,一定都是心急如焚!

    快打开副伞!我在心里大声说着,但我知道我就算喊,他也只能听到风声。

    但很快,一朵伞花升了起来——赵飞虎打开副伞了。副伞把他向上一拉,我们都远远地看到了他憨厚的笑脸。

    兄弟们都松了一口气。

    但二秒时间不到,只听到空气中又是“蓬”地一声,从赵飞虎的后背上的主伞竟然也神使鬼差地打开了,两支伞很快缠在了一起。赵飞虎在空中手忙脚乱地拉扯着伞,想把两支伞的伞绳解开。但他的身体却飞快地下落了。

    地面上乱成一团。

    我要救他。我想。

    他是我的兄弟,我想。

    我抽出自己胸前的伞刀(跳伞时,我们胸前备份伞上面会插着把伞刀,它是工具刀,不是杀人的匕首,它的用途就是在出现险情的时候割断缠绕在一起的主伞的伞绳。这样,你就可以安全的打开备份伞,增加一个生还的机会),果断地把我后背的主伞的伞绳割断!

    顿时,我也象块石头一样向下冲去。身后传来其他在空中的兄弟们隐隐约约地惊呼。

    我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向赵飞虎俯冲了过去,手里举着伞刀,象现在那些无厘头的电视剧里的刺客一样……但我现在,是要去救赵飞虎。

    因为他还有两把没有打开的伞拖着,所以,他降得没有我快。所以在离地面大约四百多米的时候,我抓住了他,其实是我先用腿夹住了他的身体。

    一挥手,同样没有半点犹豫,我把挂在他身上的两把伞的伞绳都割断了。同时,另外一只手一拉备伞的伞绳。

    耳边听到非常悦耳的“蓬”的一声,然后,身体疯狂地向上一升,巨大的升力,差点把我和赵飞虎分开。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之后,我把他拉过来,抱着他,笑着对他说:“你差点把我的裤子拽掉了,那我可就丢人了。”

    赵飞虎脸色煞白,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他的眼睛开始向下看,我也顺着他的眼睛向下看。

    下面是一群野山,别说湖水了,连颗象样点的树都没有。

    看了几秒,我指了指我们下面一颗看起来稍大点的树对他说:“那里……”

    赵飞虎点了点头。脸色还没有缓和过来。

    两人用一个副伞,降得飞快。

    我小心地抖动伞绳,让我们对准那颗树落了下去。

    谢天谢地,那颗树真的是我到高原来以后,见过的最大一颗树了。

    “保护好我们的小鸟,别让树枝划坏了!”关键时候,不忘安全。我说着,夹紧自己的双腿。

    赵飞虎一愣,但我仍然感觉到他象我一样,夹紧了他的双腿。

    “捂脸!”我尖叫一声的时候,我们冲入了树冠。

    刷地一下,就从树枝中间,冲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有点绝望。

    但身体忽地一紧,被伞绳拉住了。

    接着,听到树冠的枝条轰然折断的声音。

    然后,我们的降落伞,拉断了树冠上层的所有枝条。

    我们又猛地向下落了一米多,在离地面半米的地方,停住了。

    手臂和腰,被背带勒得死疼。

    “我们安全……!”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咔嚓一声,挂着降落伞的树枝主干折断了,我们俩人摔在了坚硬的岩石上。但这已经是小儿科了。

    活动了一下手脚,还好,除了赵飞虎的手臂被树枝划破了以外,似乎没有伤。

    再看赵飞虎的时候,他正看着我。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

    他转过脸去,过了几秒,脸再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的泪水。

    “小何……我欠你一条命!”他说。

    “兄弟嘛……你也会这样做的!”我说。实在在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别的话。

    赵飞虎摇了摇头,哭出声来。

    我翻了个身,爬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过去了。真的!……知道嘛?我一直记得我欠你两颗奶糖呢!”

    赵飞虎抬起头,擦了擦眼泪,伸出手来,紧紧地抱着我……

    事情过后,队里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事情。他们知道这种事情,并不能当成成功的案例来学习,也不能提倡……

    但兄弟们对我更加另眼相看。

    老爹似乎想和我说点什么,但他只是在我的胸口捶了一拳,还在用餐时简章地向我表示了一下谢意,并没有多说。

    但谁都看得出来,老爹似乎有点过意不去。

    所以,第二天放了一天的假。

    第三天的训练是大家最喜欢的项目——越境到外国的一个小镇上去。

    二个月时间,我们一共出去过四次。到过两个国家,四个不同的小镇。

    这里的边境管理,不是太严格。而且,我们也不带家伙,穿便服,游客身份。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的是,每人都发一点钱,自己也要出一点。钱不许多带,但也够下馆子吃一顿饭的,或者买够几天吃的面包和水。

    我也曾经想过,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大家也能猜出个大概。但老爹他们不讲,我们这些兵就绝对不问——这是纪律!

    出去了以后,大家一如既往地兴奋。

    老爹跟我们一起出去。四十几人恰好是一个中客容量。下了车以后,老爹宣布,三人一组,自由活动,天黑前回到车上,今天他不陪大家。说完他自己一个人单溜了,真是奇怪。

    我们这一群人,确实不宜在一起。

    但今天,老爹走了以后,大家都象出鬼似的,都没有立马就下车。

    一个兄弟说:“小何,听说这个镇子有个赌场!你打牌的水平那么高,干脆,兄弟们的钱,都分一半给你,你去这个赌场去试试手气怎么样?”

    我一愣。敢情大家出来前都商量好了,就瞒着我一个人?

    “这……不太好吧?”我说。

    心里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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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23 小赌怡情

    兄弟们见我沉吟不语,以为我害怕了,纷纷激我,说我不行之类的话。

    赌场我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但我是和迷魂药深谈过这方面的事情的,而且,自己也看了些资料,所以,知道最好不去。

    不过,我们手里的钱确实太少了,花起来不爽。但要是我赢了钱,兄弟们要是以为这是条“路”,那可就坏了!话要和他们说清楚!

    我清了清嗓子,对他们说:“不劳而获,是我们共同的理解,不是吗?“兄弟们一起哄笑起来。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说:“有句俗话‘十赌九骗’!”停了一下,我严肃地看了看自己的这些兄弟,接着说:“普通人是可以这样理解也要笃信不疑才对!赌场中最容易上钩的,往往是那些赌术不精的新手。‘十赌九输’这放里的道理谁都明白,但几乎所有通辑赌博的人,只要走进赌场就把这话抛到脑后了,宁可相信自己参加的是一场公平的游戏。更可悲的是参赌人员大部分都是无业人员,生活来源不稳定,积蓄很少,所以,很多人寄希望于通过赌博一夜翻身,但事实上孤注一掷之后,他们会变得一无所有。所以,兄弟们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要沾赌博的边!”

    有位兄弟说:“不可能吧,要是赌场不公平,下次谁还去呀?而且,确实有人在赌场是赢钱的!”

    糟了!又要和他们讲道理了。

    我只好告诉他们说:“以前,赌场里用一些比较传统的作弊手段,但现在用于赌博的作弊工具所具有的高科技含量也越来越高,甚至发展到了现在主要是用电子产品,赌博台面,赌资,包括这个牌全部是电子操控。所以,这种欺骗性就更大了!更不容易觉察!”

    “不对不对!据说,外国许多赌场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立刻有兄弟跳出来说。

    看来是吓唬不住他们了。

    我只好更深地解释一下:“要是一个街上卖罗卜的,和我们用枪,站在五十米外,对决,你说他不是自杀是什么?赌场就是职业杀手,我们就是那些卖罗卜的小败子!……确实,赌博,是一门高技术含量的玩意儿,压根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就象我用的大鸟。要不是队里养着,我要是一普通工人,舍得用它经常训练吗?……”

    兄弟们一起摇头,说我胆小,说的也没有道理。更有甚者,说我平常和他们玩牌的时候,是靠运气赢的。既然我运气这么好,为什么不去赌一把?而且,钱是兄弟们的,输了大家服输,也不怪我云云……我想了想,说:“你们知道二十一点或者轮盘赌吗?”

    立刻有人附和。原来,有人玩过!

    我告诉他们:“理论上说,二十一点,掷骰子,轮盘赌,这三样,在赌场里,赌客们赢钱的机会更大一点,因为赌场占的便宜比较小……要是你们非要玩,选择这个可能要少输一点……”

    立刻有人兴奋地问:“机会有多大?”

    我只好全部交代,说:“赌钱,要是很公平的话,其实是个概率论的问题。胜负的比率,在反复的较量之下,就趋向了固定的比率了!……比如说,如果轮盘赌,要是轮盘上是双零的话,赌场就占5.26%的优势,如果是单零,那么,赌场的优势就只有1.47%;掷骰子,赌场的优势是1.47%,而二十一点,一般认为,赌场的优势少于1%……”

    立刻又有人站出来反对,说:“我以前看过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的数学教授爱德华。索普的《打败庄家》,他归纳出一套理论,说玩家相对于庄家能够稍微占有2%的优势!……”

    我的侥幸心彻底被打败了。我们这个队伍里竟然有人看职业赌徒才看的东西,我算是服气了,看来,我们的队伍,真是藏龙卧虎!

    我只好说:“那是不同的说法而已……我们就来说说二十一点吧。曾经有一个30多岁的麻省理工学院前助理教授,他每年都在学校中留意那些具有数学或工程方面天分的新生,通过私下接触,将其中能够谈得来的学生吸收进一个叫‘MIT21点”组织。他们按照索为、普的《打败庄家》书中介绍的方法苦练,然后从赌场去孤注一掷。确实让赌场很惊骇!比输赢,其实是比概率。普通人手里拿到几点的牌以后,会左看庄家牌,右看庄家的牌,仍然瞎蒙一下是不是继续要牌。但他们玩的时候,完全是根据概率来的!胜的概率大才要!不然,绝对不要,绝对不赌运气!而且,他们一般至少要去三个人,配合起来才行的,这我就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了!”

    兄弟们摇头,听得入神。我只好继续讲:“第一种是算牌人,他们始终坐在赌桌边算下一张牌的概率!每一次他们都下点小注,不管下面的牌是什么玩意,他们任务是精确判断自己这张赌桌上形势什么时候对庄家不利。请注意,他们是找出庄家什么时候最可能倒霉的人!

    “第二种人是‘大玩家’。他们的任务是盯住大牌。因为时间总是有限制的,所以庄家手法再熟练,也不可能把整整一副牌,洗得完全随机!总有些牌会靠得很近。大玩家就在洗牌时盯住大牌的那一沓,准确记住它们最后被洗在什么位置。

    “第三种人才是打手。他的运气才是真正特别好的,总是常胜,因为他有算牌的人给的暗示,他会在最适当的时机,出现在最适当的赌桌上。

    “你们看,他们是通过分工合作,加上数学上的天分以及非常艰苦的长期训练才能做到这样的,试想一下,我们谁能做到?而且,他们也没有一夜暴富!他们每次行动的所得,平均起来,也不过是10%到20%的收益。

    “他们这些行动,如果转换成高科技的话,那么,也是可以通过计算机软件来模拟的。所以,反过来。只要在赌场里安几个摄像头。那么,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房间里,赌场的人,就能非常准确地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输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换个庄家、洗个牌什么,就能让你赢钱的概率,瞬间,变得非常非常的小!这样说你们能明白吗?”

    大家听呆了,刚才从大家手里聚来的钱,在一个兄弟的手里无奈地拍了拍,他说:“那……我们还是把钱分了吧……”

    我有点不忍心看到兄弟们失望的样子。

    想了半天,才说:“小赌怡情,大赌破家!我们小玩几把也算不了什么。我们不和他们赌技术,就赌一赌今年的财运吧。另外,赌场里,最要紧的是要头脑清醒,就算运气好,也不能贪欢恋战。今天,我们最多只要赢两万美元(标准……)这样,就收手!如果输,那么,只要输到我们钱的一半,就走人,好不好?”

    大家一听,顿时笑逐颜开,说,对对对,就赌你的好运气!

    我也笑,说:“第一,我只要三个兄弟保护我一下,两个格斗身手最好,一个会鸟语的……第二嘛……要是赢了,中午我们就在这个小镇最好的饭店,吃它一顿,不义之财,不可久留……不过,要是输了……”大家七口八舌地说,不怪你,绝对不怪人你。他们听过我一番介绍,加上我平时玩牌,百战百胜,对我的信心出奇地好。

    每人五十元钱,加在一起,也不过二千元钱。确实,就是输了也不算太可惜。

    所以,最后,我还是和三位兄弟走进了这个小镇的一家最大的赌场。

    其实,边境线外的这些赌场,赌客最多的还是国人。所以,我们进去以后,也不吸引人。

    换了筹码,我也不下手,先是看了半个小时,觉得这个赌场还算规矩,稍稍放了点心。

    先赌掷骰子。这个我还算有把握……那赌盅,对我来说是透明的嘛。

    放了一千块钱标准的筹码。旁边的兄弟就有点着急了,他的手扶在我身上,都有点颤抖。我也是第一次赌,也挺紧张。

    但一开,我放心了,赢了。

    顿时,身边的三个兄弟喜不自胜,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我只赌了三把,拿起大约九千块的筹码,起身便离开那张台子。三个兄弟恋恋不舍。

    我边走边说,运气不会一直好的,见好就要收!

    先是下小注,每注只下两百的筹码。赌了三把,输两赢一,赔了两百,旁边的兄弟有点坐不住了,说:我们还是掷骰子吧。我心里觉得好笑——有几个菜鸟兄弟的真情流露,赌场就会以为我们全是菜鸟,不会注意我们。我说:“再试一把看看。”一甩手,压了八千的筹码上去。因为牌盒里的牌,我已经算过了,无论如何,这一次我是赢定了!

    结果当然是我赢。

    兄弟们目瞪口呆,那个荷官,也是。

    “要不要再来一把?”我咨询身边的兄弟,结果三个人,两个赞成,一个反对。

    我笑了,确实应该再来一把!因为下一把我仍然是赢的牌面。

    “拼了!”我说,这一次我压的是一万五的筹码,这也让荷官的手,有点抖。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看。

    荷官也看到我那狙击手的杀人眼光,也不敢出千,老实发牌。

    结果和预期的一样。

    我转过头去,看了看三个兄弟。他们一脸的兴奋,黑脸都红扑扑的。

    “还赌吗?”我问,我知道下一把我还能赢。

    正当三个兄弟犹豫的时候,一个家伙若无其事地坐到了我的上手。我头脑一转,立刻知道这一把我肯定输。“赌!”兄弟们的结论是再赌一把——所有的业余赌徒都会这样选择,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把筹码收了,只留下一千五百元,说:“兄弟们,你们哥三个在这里玩吧,看看你们的手气如何——说不定还要好呢!”

    三家伙一听,一齐坐到了桌子上,半点也没有犹豫。

    我又转回去赌掷骰子。

    我控制了一下节奏,不让自己总是赢。

    尽管如此,十几把下来,我的面前,堆了十五万的筹码了。

    我的三个兄弟,刚才还从我的手里拿走了近两万的筹码,但很快血本无归地回来,还好,他们的控制力还算不错,现在,一脸懊恼地站在我身后,看我赢钱。

    赌场里,也已经注意到了我这个赢家,已经有两三个黑西服,站在我对面,注视着我。他们一定怀疑我出老千了!但他们可能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的本事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识,所以,他们看了十分钟,仍然一无所获。

    这时候,有人叫了在我对面的荷官一声。那个荷官有礼貌地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走了。

    立刻又换了一个女的荷官上来,手没有动,先是腻腻地瞟了我们一眼。

    再赢一万我就走!我想,随手放出一万的筹码。

    骰子安静地躺在赌盅里,但那个新来的女荷官却没有马上打开赌盅。

    我在等她开,这让我有一点心神不宁。

    抬头看了看兄弟,说:“我们……走吧……”

    再低着看时,赌盅已经打开了,但骰子却不再是刚才的点数,其中一个骰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我一愣。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前面的一万元筹码被收走了。

    我看了看女荷官,她正贼溜溜地看着我呢。

    想一想,我笑了笑,摇了摇头,丢下两百元的筹码作小费。让他们收拾筹码,到总台去兑现。

    再玩几把嘛——女荷官热情地说。

    我淡淡一笑,也不理她。

    等到总台的时候,一个老外老头儿接待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先送上一扎崭新的人民币,我看也不用看就知道那是十万元。然后,老头说,小本生意,少了点。谢谢!

    我点了点头,在兄弟们惊愕的目光里,随手接过钱,扔给了兄弟。让他们和赢的钱一起,放在包里,扬长而去……中午大吃一顿自不用说。

    那和我一起去的兄弟,把我如何横扫赌场的事情,猛吹了一大通,最后,还说那赌场的人服气地给了我十万之类的。兄弟们简直就要把我当财神了!

    吃完饭,按人头分了钱。兄弟们执意我多分点,我执意不要。最后,每人都分了近五千元。才开心地作鸟兽散。

    饱暖思什么什么的。所以,不散才怪。大家心照不宣。

    我漫步在这异国的小镇上。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小镇跟我们国家的那些边境小镇,完全差不多,并没有太多的异国情调。

    我的眼睛,追着想找几个漂亮的外国女孩,但太遗憾了——林子小,鸟也少!

    过了好久,好不容易看到了远处走来一个让自己心跳的窈窕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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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24 专业选手

    不仅是远远地看起来漂亮,当她迎面走过来的是,非常的难得,她也很漂亮,甚至带着一种说不来的妖媚。

    我的心开始不自然地跳了——怎么样去勾引她呢?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但我一眼就能得出来,她不象个服务业的那种从业人员。与胡富贵中校的这十几天胡天胡地,倒是练出了我这种眼光来。但我想得太多了。所以,当她走到我面前还有一步远的地方,忽然高跟鞋一歪,她差一点就摔了一跤。

    我向前猛跨一步,不失时机地把她扶住。

    “哦,好痛呀!”她伏在我的肩膀上,丰满的乳房,软软又肉腾腾地压在我的手臂上。

    顿时,起反应的不仅是生理——还有我的戒心!这哪里是巧合,这明明是她在勾引我嘛!哪里能好事情净让我老人家摊上?这丫头,是不是条美女蛇呀?她是赌场里派来的吗?看她的气质,不太象!……我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我们这组织,可是间谍们垂涎三尺的组织!而且,这丫头,虽然是黄皮肤,而且她的中文,说得是不是太好了?比我说得还标准许多倍!但她给的感觉,却明显不是国人。

    不过,送上嘴的肥肉,不咬一口,又怎么甘心?“你……没事吧?”我假惺惺地问,意念一扫,就知道她没事,虽然,她似乎痛得用牙齿在一丝丝地吸气,想唤起我怜香惜玉的同情心。

    “好痛……”这丫头也太懒了,只说这半句话。

    我赶紧大献殷勤说:“你是不是不能走了?要不,我扶你到那边的酒店去休息一下?”我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酒店的霓虹灯说。

    “这多不好意思呀……”那丫头发着嗲,向简直要伏到我的怀里。

    “要我抱你过去吗?”我问她。说着便要动手。

    “这倒是不用了……你扶我一下就行了。”她假装着很吃力的样子说。

    我赶紧扶着她,一副急色的样子。不时,有意无意地用手,碰一碰她的胸部或者什么什么的。她也假装看不见。

    我思忖着,或者,要是她对我有所企图的话,那她也应该知道我晚上要回到边境那边去。所以,她会争取在她最短的时间里,获得她所想要的东西。这样也好!倒是省得我们绕来绕去的了。

    所以,下面我所主动,简直就把她当成三产人员我是顾客一样。她很耐心,视若不见,也许,她也是想我这么认为。

    进了酒店。我也不她的意见,就直接开房间了。

    在开房间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在向坐在大厅里的两个男人递眼色。

    我暗暗地注意了一下,那两个男人的眼睛里似乎有杀气,但却内敛,看起来,是个行家。不由得有点紧张。但既然来了,要是这几个人我都害怕,那会给我以后,留下一个害怕的阴影——难道我不是最好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我扶着这个装作受伤的小妞上了楼,直接打开房间,扶着她在床上坐下。

    “我替你揉一揉吧!”说着,也不等她同意,就把她那只所谓受伤的脚,抬起来,开始脱她的鞋子。“你……小心一点哦,好痛好痛的。”小妞撒娇道。

    “当然……”我说着,真的把她的袜子一脱,小心地把她的小脚,放在手心里慢慢地揉了揉,当然,还要提防她从上面忽然给我一下子。

    她是个练过功夫的人,从她的脚上就能看得出来。一般没有练过功夫的女孩,脚一般都显得柔嫩,即使是某些肌肉显得结实一点,那也是走路或者爬楼梯而锻炼出来的。但练过的人,脚上的许多肌肉都会有点硬梆梆的结实。

    “我去给你买点药吧……”说着,不等她答应,我便起身,在她犹豫而又含糊不清的叫唤声里,跑出了房间。

    但我没有下楼,而是去了这个楼层尽头的那个公用的卫生间。我感觉到,刚才,那两个和我房间里暗通关节的男人,在卫生间里。

    我忽然走进去,那两个男人应该正在聊什么而且聊得很开心。

    我猛地出现,让他们一愣,旋即,他们装成在晃那个什么什么的样子,站在小便池前。

    我装成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自顾自的低头,象是要把什么掏出来一样。一边掏,一边向两边的两个家伙看了一眼。这两个家伙,忽然发觉,我在掏东西的时候,他们看着是非常非常不礼貌的,顿时,两人分别把头扭向另外一边。

    就在他们把头转过去不看我的时候,我手出如电,只花了半秒钟时间,就把他们两个放倒了。把他们搜了搜,除了身上两人有传话器外,也看不出来什么特别。于是把他们裤带抽出来,把他们封了嘴,绑了绑,放到了有着隔断的蹲间里。然后,从里面把隔间反锁起来,从上面跳了出来。前后不到三分钟。马上我又回到了房间。等我进屋的时候,那个自投罗网的丫头,正在手忙脚乱地把一个小的窃听器向怀里塞。

    我装作看不到,只是难为情地说:“其实不用我跑下去的,我们只要打电话让服务台送上来就行了……”但我却没有打电话。

    “我走了……”她说。但我知道她不会走,因为她的目的没有达到。

    所以,我赶紧上去,又一把握住她的那只疼痛的脚,说:“我再帮你按摩一下吧!”

    我稍稍用了点力气,把她的脚紧紧握在手里,抬头看了看她,她也正看着我。

    我含糊地笑了笑说:“你看看我,现现在还没有问你的芳名呢。”

    她妩媚地一笑,说:“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是什么人呢……”

    “哦。”我指了指我们来的方向,说:“我是那边过来的,是来旅游的呢。”

    “是吗?真是太好了!我也是来旅游的,但与旅游团走散了,正想找个车儿回去呢……”她看着我,开心地说。

    “行呀!”我满口答应:“我们晚上回去,到时候,你就和我们一起走吧!对了,小姐,你是哪里人呢?”

    “我……是北京的。”她停了一下说。

    我点了点头,说:“难怪你长得这样细皮嫩肉的,大城市长大的哦……”

    “哪里呀……你瞎说什么呀?”她象是害羞了。

    “这里的肉很嫩,嗯,还有这里……”我的手从她的脚上,向上稍稍移了一点,却发现她没有阻拦,于是,向更上面一点摸了摸,说:“这里也很嫩……”

    她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说:“好痒呀……”却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便知道这事情成了。果然,三下两下一摸手,她便气喘嘘嘘地倒在了我的情里。

    哪里还要客气!我三下两下,在她半推半就之间,把她脱了个精光——这样也让我放心一点,不然,老是会怀疑她会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或者其他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武器出来,那可不好玩了。这丫头果然和我说的一样,细皮嫩肉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丫是个熟透了的女人,而不是个女孩儿。从她轻轻舞动手臂的姿势就能看得出来。那姿势是千锤百练出来的,绝对没有羞涩与拖泥带水!而且,她特别会迎合男人——现在是迎合我的需要,我只要稍稍改变一下方向,她顿时便能明白过来,立马稍稍变一下她的体位,用一种让我的感官最爽快的姿势,来迎合我的需要!

    真让我爽透了!我还没有过这样专业的女人呢!要说生理上的快感,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半小时前还是个陌生人的女人,确实,给了我有史以来的最强烈的快感。

    当然,我也应该是最好的!体力,状态,手法……天下滔滔,舍我其谁?所以,在酣畅地向下这个女人的时候,我也尽力卖弄着自己的英勇。

    她慢慢地方寸尽失了,最后,再也不能迎合我了,而是大口大口地喘气吁吁,间或又象是气急败坏似地大声嘶喊着。最后,她的手指甲象尖利的刀一样,扎在我的后背上,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刺痛感觉。

    我来了!她大喊一声,奇怪地是,她最后这一句“我来了!”是用英语说的。

    我顾不上多想,跟着猛烈地轰击了她数十次,然后,象是被子弹击中一样,猛然趴在了她柔软的娇躯上,把自己这二三个月的存货,统统送到了她身体的深处去。

    “啊——”她在我的扫射下,奇怪地呻吟着。手指耐心地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划着,不时经过我的她刚才留下的伤口,又痛又痒的感觉,不太舒服。

    慢慢地,我发觉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她的道儿了!

    问题正出在她的指甲上!

    她的指甲里,竟然藏着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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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 325 反制

    她果然是条有毒的美女蛇!

    这让我慢慢地害怕起来——竟然有这样有心计的女人,而且,她把自己柔嫩的身体,当成了陷阱!男人又怎么能不上当呢?我一直提防着她,哪怕是在自己最爽的时候——我原来以为,她要下手的话,会是在我最HIGH的时候。谁知道,她竟然在她自己最HIGH的时候,用一种最不容易上人提防的方式,对我下手!

    在她最HIGH的时候,她一方面象正常女人一样,情不自禁地抓男人一下,另外,她却是事半功倍!

    她不仅正常地发泄了一下,而且,把指甲里的毒药,从我后背上的肌肤里,侵入到了我的身上。甚至——我想,她后来,指甲在我后背上的轻挠,是在加速毒性的发作,或者,是把指甲里的余毒,也洒在我后背的伤口上!KAO!真是太高了。我失手了,但也不算太丢人——我安慰自己。

    但身中的毒药,可不善解我意——它正让我的意识慢慢地模糊起来……

    我拼命地忍住,拼命地打起精神。我知道,如果自己的意识,斗不过身上中的毒药,那么,我可能,永远地不得不承受这毒药的侵害——这与喝酒差不多,要是你一口气喝它个十几碗,心里当然难受了,但你要是顶住了,下一次再喝的时候,就算不喝十几碗,喝它个七八碗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要是你这一次只喝半碗,就不行了,那下一次你再喝酒的时候,自己先会被自己的历史打倒了!你最多只能喝个一碗两碗的!排除极端的身体因素外,说是酒量,其实也只不过是胆量!

    我的头脑,一直保持着一丝清明。哪怕是我的两对眼皮已经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压在她脸庞的脸,似乎感觉到了她脸上的微笑。

    “喂!你重死了,压死人了!下去……”她推着我,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口气。

    我丝毫没有动弹。

    “快下去嘛!”她推了推我。却只会感觉到我象一堆肉一样晃动了一下。

    然后,她就把我从她的身上推到了一边。我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啦”地一声,甩在了床头柜上,传来一点疼,但我悄悄地忍着,把身体里所有的精力,慢慢地收拾了一下,最后,把精力放在了自己的心房里。她可能是先打扫了一下战场,然后,慢条丝理地把我的那话儿,轻轻地擦了擦,然后,拍了拍。说:“起来,别装了!”

    我的心一动,却瞬间明白是她的诈我!所以,我仍然无意识地闭着眼睛,用心感觉她在做什么。

    她又在我的敏感之处,挠了几下:一会儿,她挠一下我的腋窝,一会儿她抓抓我的脚心,就这样试探了半天,最后,她甚至把我那话儿,纳入到了她的小嘴里去了,吞吞吐吐……

    这很是让我踌躇不决——当一个人中了毒之后,那话儿还会不会无意识地勃起呢?这个问题不容我多想。我只好赌一下自己的运气:既然她是在试管我,一定是常规地赌法!她一定会相信在她熟练的口技下,一个清醒的男人会情难自禁地快速膨胀起来。所以,我要装死,就是要毫无反应!

    输了前面,我想在后面我在小处,又扳回了一分!我这次赌对了!

    那丫头搞得我很爽,但我仍然控制着自己的分身,不让它勃起。所以,过了三五分钟时间,丫头放开了我,得意地把我那话儿拉得老长——这让我痛得要命。那丫头在嘴里还娇笑着自言自语道:“你刚才不是挺厉害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我躺着,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就听到她的脚步声慢慢地远去,象是消失在云海里一样——这毒药真是厉害,对我的听力也产生了极大的伤害。我慢慢地把丹田的真气,升起来,然后想像着这真气犹如洁白的云朵一样,不停地向外扩散,在真气扩散出我的身体的时候,也把我所中的毒带走了。等到真气扩散到无穷的空间时,那毒便被风吹到了无穷的黑暗中去了……

    极是专心地这样冥想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心里的清明越来越盛大,所受的毒物伤害,越来越小……我慢慢地安下心来——看来,我的方法还是对的,真气护体,还是一种广泛有用的疗伤方法!越是信心足,似乎疗效就越好!

    过了几分钟时间,我觉得毒物对我的伤害的高峰期已经过去了,除了有点头晕之外,似乎我又恢复了——比如说听力,我听到她,那个害我的丫头,在卫生间里洗澡的声音。

    我动了动身子,轻轻抬了抬腿,捏了捏拳头,一切似乎正常了!除了口渴,想喝点水之外。

    我躺着不动,又认真地做着除毒的冥想。直到她围着浴巾,象小猫一样踩着脚步,哼着一个外国小调,踢踢踏踏地走过来。

    她喝了杯水,然后,又晃来晃去半天,才又站到了我的身边。

    拿起我的手,仔细看了半天,接着,又用她的小手,在我身上的一些肌肉上捏了捏。

    我知道,她是在查我的体态。比如说,我要是个枪手,那的食指经常扣扳机,那么食指的皮肤,肯定会比无名指要粗厚……其他的肌肉也是的,常用的肌肉,应该比其他肌肉要结实。

    “不对呀……“她自言自语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她拿出了个送话器,开始叽叽呱呱地说话。这一次,她没有说中文,也没有说英语,说得的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

    等到她联系完了以后,她默不作声,坐在了床沿上,似乎不甘心一般(期间,还捏了我那话儿几次)。

    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她去了卫生间,拿回了一条热毛巾,接着,又从随身带的小包里,使出一个小的喷雾器,向我的鼻子喷了几下,又连忙把热毛巾捂在我的脸上。

    吓得我赶紧屏住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快要氢肺给憋炸了,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把毛巾取下来。然后,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

    “醒来了,别睡了!”她在呼唤我。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是在为我解毒。

    但我没有立刻睁开眼。

    她又叫了我一句,还顺手推了我一下。

    本来,我就睡在床沿上。她这么一推,我顺势一倾,倒下了床去,咚地一声。过了半天,才象是如梦初醒一般,摇摇晃晃地爬坐起来。

    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这只脚洗过以后,更是显得晶莹剔透,格外的引人。我暗暗地叫了一声可惜——怎么这么好的脚,偏偏长在她的腿上?

    “你……脚还痛吗?”我两眼迷离地说。

    她扑哧一笑,说:“算你还有良心……”

    “我再替你揉揉……”说话之间,我的手,又开始轻轻地把她的脚踝握在了手里。脸上全是谄媚的笑——我这一笑果然是笑里藏刀,手在下面轻轻一晃,真的把她的脚关节脱了臼。

    但她却一时没有觉察到。

    她低下头,似乎是想吻我一下,也许是想探听我的什么情况的时候,忽然大叫了一声“啊——”,已经感觉到了脚关节的疼痛了。

    “你怎么了……”我关心地问她。

    “我的脚……好痛呀。”她的额头开始冒汗。

    我心里觉得爽快,也觉得好笑——不疼才怪呢!但嘴里却说:“嗯,会很痛的。上次我的脚扭了,也痛得要命……”她一时疑惑,可能不知道是我做了手脚,还是她自己刚才表演时的动作过大,而真的把自己的脚扭伤了。只是在嘴里丝丝地吸气。

    我这方面的手法,那可不是盖的!一只手,压迫住她传递疼痛感觉的神经,让她的疼痛立刻就止住了,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抹动,会让她觉得格外的舒服的。

    她的眼睛时在,闪现出一丝迷乱。

    “你的芳名,女士。你这是到哪里去呢?”我一边轻轻替她按摩,一边问她。

    她手伸向身后,撑着她的身体——这样看起来,确实更诱人一些。但她的眼睛涌现出来的全是疑惑。

    这顿时让我发现自己刚才的一手,弄巧成拙了!她眼睛里怀疑的色彩越来越浓——一定是我刚才那按摩时的手法,让她知道了我是个高手——这让我有些懊恼。

    手指一伸,三阴交、足三里、血海……她这条腿上的要穴我逐个点了过去,顿时,她这条腿,是不可能动弹了。

    她一惊,象是要叫喊,却被我一把握住了咽喉。

    我正想得意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股阴森之气,正向我的小腹而去。连忙松开手,一个空翻。就发现一把小匕首,擦着我的小腹,划破了我的衣物,差点要放我的血。

    身子未动,那把匕首追了过来。我一闪身,躲过了匕首。

    下一秒,匕首已经在我的手里了。

    而且,匕首的尖端,离她的鼻子,只有二毫米!

    我轻薄地一笑,一只手,拉开了她身上的浴巾,说:“你这个坏蛋,刚才我睡觉的时候,你干啥要非礼我呀?现在,轮到我表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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