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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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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二节 神秘经书

    我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正是遇上了钟武的目光,她的眼睛里顿时显露出几许慌乱——这让我的心一动——难道,洪流帮主没有看错?这丫头真的喜欢我了?

    再一看边上的吴琼,正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然后,似乎有点生气地斜着眼睛看了看钟武。

    我顿时明白过来,吴琼不是天使,她也只是个出色的女孩罢了,她可能也看出了钟武可能对我有意思,所以,一直对钟武不够友好,刚才的一个迎来的眼神,倒是让我放下了心来。哈,吴琼不是天使,嗯,她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嘛,她并不是十全十美的。你看,她现在就会醋海翻波……

    我想通了这一点,顿时放下了心来。

    钟武,我会帮她。吴琼,我也会待她好,她仍然是自己亲密的爱人。

    至于,洪流帮主说的那种把握当成他的女婿的可能,却是很少吧。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显示,我们就一定可以成功地帮钟武完成转化……

    我再转过脸看洪流帮主的时候,脸上已经带着平静的笑容了。

    我说:“三宗合一,嗯,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从这样看,三宗合一,也是个大势所趋的事情。但我并不觉得现在就能行得通。说不定,要过很久的时间,才有这种可能。而要实现三宗合一,说不定,那就是个跨世纪的大工程了。你想,洪帮主,现在太极三宗,谁服气谁?我?哼,这个嘛……算了,我也就不丢这个人了。别说神宗的人,你找全都难。就算是奇门吧,现在,也算是日甚一日地日如中天,谁不想自己称王?我倒是奇怪,为什么你老人家会有要三宗合一得想法呢?就算三宗合一,你也不可能象传说中的那样,称雄武林,独霸世界。那么,这种合一,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是形式上或者心理上受用一点罢了!如果说三宗合一,能让太极之技,发扬光大,那么,你只要吧太极人宗的心法,倾囊传授给我,不就成了吗?我不就成了太极三宗的集大成者了么?要是你想知道,我把这功夫,融合一下,再让你看一看,练一练,不就行了么?如果说要三宗合一,整个力量,恕我直言,神宗的人,没有一个有那种出来闯荡江湖的闲心。而奇门,似乎也没有帮助谁或者请谁帮助地传统……译帮已经是第一帮会,哪里还需要再借助其它两帮的势力呢?要想扩大势力,社会上闲着无聊地小屁孩子,一抓一大把,稍稍引诱一下,哪里有不加入你这牛皮哄哄的帮会的人呢?难道,三宗合一,有其他什么超值的东西?”

    洪流看了看我,说:“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什么?”我让他问得一头雾水。

    “真的?”洪流再问我。

    我摇了摇头。“藏宝图?还是什么?”我半开玩笑地问。

    洪流再一次认真地看了看我,说:“传说,太极的祖宗,在三宗分立的时候,并不愿意,但是,却也因为某种原因无可奈何。所以,曾经立下一个遗愿,说能让三宗归一的人,凭三宗的掌门人的手牌,组合成一个图案,找到他留下的另外一部太极的经书。据传说,掌门人讲这部经书里所记载的,是太极最精华的东西,而且,与现在我们修习的太极之术,是两个极端的东西,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修习的太极之术,看起来是阴阳调和,但总体上,仍然是阴中之阳,并非纯阳……而另外一部太极经书,却是以阳为主。只有找到那另外一本太极经书,把书里地太极之术,配合我们现世流传的太极之术,相互融合,才有可能让太极永世流传,其他任何武术都将再也无法与它相匹敌。你说,这不值得期待吗?”

    “这……真的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真的很怀疑洪流帮主说的话。

    “我骗你干什么?你又没有钱,我又不好男风,你说有这个必要吗?”洪流帮主开着玩笑反问我。

    “这个……你是帮主,曾经是吧,那么,你们的那个宗主手牌是什么样的?”我问。

    “手牌现在在钟武丫头那里,你以后可以向她要去看一看。那是一块六角形的金属,从来不锈,而且,一年四季,温度都在三十六度!钟武这丫头,很小的时候,冬天我就把牌子给她焐手呢!”洪流看了一眼钟武,眼睛里出现了难得的柔情。

    “哦?只是一个六角形的牌子?上面没有什么字吗?”我再问。

    “字倒是有的,但谁也不认识它。”洪流帮主说。

    “那么,是不是三块牌子都是六角形的呢?神宗的牌子,按理说应该在吴老哥那里,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呢?要是三块牌子真有,是不是三个六角牌子组合一下,显示一个藏宝图,然后,就能找到那部神秘的经书呢?”我饶在兴致地问。

    “这个,可能了不是。据说,还要用一种技巧,才能把三个牌子组合到一起。而且,传说,就是组合到仪器,没有缘分,还是一样看不到那个图像。”洪流帮主再解释了一下。

    “哦?莫非,以前,三宗有过合一?”我问。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这倒不是。三宗自从分开之后,从来没有再合并过。但历史上,却有过某一宗特别强大的时候。这时候,他们就去另外两宗,借来手牌,研究一番。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从来都是连图和图上的文字都读不懂,就更别说什么去找那本经书了。”洪流叹了一口气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刚才还在想呢,要不我们去找神宗和奇门的人,也不用合宗,只要大家都把手牌拿出来,一起研究,资源共享,然后,要是真能找到经书,那么就复制几份,让大家都练一练,这倒是件利国利民利太极的大好事情!谁知道,就算找来了手牌,也不一定管用呀!”我很失望地说。一个很好的投机取巧的想法,原来,也许并没有什么用。

    “呵呵……”洪流打了一个哈哈,说:“这想法,估计一般人都能想得到。后来,太极三宗的人推测,估计,我们太极三宗在分家时的那位先祖,肯定是希望一个有才华的人,凭自己的真本事,合并了三宗,只有这样的有本事的人,才配得到那本太极经书。”

    “哦,原来,这本经书是一个任务的奖励呀!不过,这几年过去了,只怕,我们就算勘破了所有得秘密,找到了藏书的地点,却看到一张已经粉得不像样的石桌子什么的,经书更是早已被空气氧化得无影无踪了!所以,还是不用去找了吧。”我打了个哈气,忽然想起自己这样很不礼貌,于是,把四分之一个哈气,捂在了嘴里。

    洪流摇了摇头,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还是要去试一试。要是真能找到这部经书,我这老头子,也算是一辈子没有白活了。你小子,怎么能打退堂鼓?想一想这本经书的重要性吧!”

    “问题是,这只是一个传说。并不能证明,它真的存在。比如说,传说里有神——要是真有,那我们还练什么功夫?我们只要在家里烧香,天天祈祷就够了!传说……我们还是跳过吧。”我劝他说。

    洪流叹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希望会落在你地身上呢!谁知道你竟然对这事情,半点的兴趣也没有……”声音无限的寂寞。

    我安慰他说:“这个嘛,我这人,也许真不是这个料儿。但要是以后,能把三块牌子,聚到一起看一看,研究一下,我还会好几种外国的语言呢!说不准儿,那三块手牌组合起来的图案或者文字,我能认识呢……要是真有门儿,我会去做的。”

    “再说吧……”洪流帮主,让我说的一点信心都没有了。已经懒得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了。

    也好,不说也罢。藏宝图这东西,一向害人不浅,我就不用再以身试“法”了!

    于是,我问起关于钟武小的时候,被拾起时的有关细节。可惜,洪流帮主回忆起来以前的事情来,什么东西都因为年代久远而很难再记得清楚了。他只记得那条传说的圣河的大概位置。也只记得他拾到钟武的大概位置。

    我问他,后来,他自己去寻找过吗?按道理,他应该如此的。

    果然洪流说他回去看过,但是,回去几次,都不能确定自己当年到底在何处拾到钟武的了。

    于是,所有的线索,都停留在了一个物件上:那个印着钟武两个字的包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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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三节 圣河夜探

    当那一块仍然很鲜艳的包裹布放在我们面前的时候,钟武的小手,颤抖着在上面不住地抚摸着,眼泪哗哗直流。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吴琼的反应,却见她正神态专注地看着那块包裹布,不时地用手抚摸一下,或者轻轻地捏一捏,或者用她的指甲,刮一下布的纹理,完全是一副专心研究的样子。

    我对纺织品知道的并不多,估计洪流也没有多少了解,而钟武,早已在这块包裹布面前六神无主了——大约,她正在为自己的命运而难过呢。

    所以,这块布的研究,其实就着落在吴琼的身上了。

    气氛有一点点紧张,过了很久,吴琼才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看我,但脸上并看不出什么动静来。

    嗯,没有动静,就是她有所得,这我是知道的。而且,这两天,她白天带孩子,晚上就开始猛看她从图书馆里借来的那十几本关于纺织物的大块头技术书籍,是有备而来的。至于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因为她让我拿主意到底说不说她的发现,说到什么程度?

    我摇了摇头,转向了洪流帮主,问他:“你以前,找人研究过这块布了吗?”

    “你怎么知道?”洪流帮主问我。

    我笑了笑说:“这并不难理解。你最疼钟武了,所以,自然要想一切办法让这孩子开心了。而她现在长大了,当然关心自己的身世,再正常也不过了。而要想知道她的身世,最直接的线索莫过于这块包裹布了。不是吗?”

    洪流点了点头,却见钟武默默地看着洪流,眼睛里满是亲情的光彩。我暗暗点了点头,这几句话我说的还算漂亮,估计洪流帮主会非常的满意。

    我接着说:“另外,这块布上,还留存着至少三十几个人的气味,而我们现在只有四个人。所以,你在最近的三个月之内,肯定拿它给其他人看过。而且,这布上有化学药品的味道,所以,肯定是拿到什么研究所去的。甚至你还允许他们用火烧它一下,是不是?”

    洪流帮主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把那块包裹布翻了过来,果然,在包裹布的一角,有一点淡淡的烟火痕迹。

    “它是防火的,是不是?”我问道。

    洪流点了点头说:“他们用打火机烧了十几秒,都没有事。确实很神奇。”

    “他们怎么说这块包裹布的呢?”我再问。

    “他们说不清楚,只说这块布的技术含量很高。而且,他们想借去研究,我没有同意……”洪流慢慢地说着。

    “那么,他们没有说明这块布的具体的用途吗?”我追问道,然后觉得自己也有那么一点迫不及待了。

    “没有,他们也说不清楚。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他们把这块布撕开或者破坏性地去研究它——就算允许他们那么做,也不一定就能成功。这是小武的东西,我舍不得让他们弄坏了。”洪流叹了一口气说。

    “嗯……”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钟武,她有点坐立不安。我再转过头去看吴琼,她也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向她点了点头,说:“吴琼,你也算是个高级技术人才了,你看一看这块布有什么特别?”

    吴琼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钟武,才说:“这块布,确实不同寻常……”

    所有的人,心顿时都悬了起来。

    吴琼接着说:“洪前辈,你拿这块布去研究,可能是在最近这几年的事情吧!以前并没有拿出去给人研究,是不是?”

    洪流点了点头,有点羞愧地说:“这个……是的。我本来打算把这个事情一直瞒着小武的,所以……直到后来她问我的身世,我觉得她大了,不能再瞒了,才开始找人研究这块布。”

    吴琼看了我一眼,说:“这就是了。这块布,我想,它的用途是一块太空船上的宇航员作太空行走时穿的衣服上的布料,至少现在,人们是这样用它的。它防火倒是其次,主要是防辐射,也可以用于防弹。在五年前人们才开始研究这种新材料,三年前用于航空,一年前在民用领域也有一点应用,但是不多……你不让研究人员进行破坏性的研究,可能,他们把这个,当成是另外一种新材料了,叫XXX的,是不是?”

    洪流点了点头,惊讶地说:“是呀,他们说的就是这种材料……”

    吴琼接着说:“因为这块布,按你说,是在十几年前就出现了,那么就有一点奇怪了。而且,这块布显然不是用在航空航天方面,而就像一块极其普通的包裹布一样,随意用来包东西的……当然,就算现在把这块布卖了,也会很值钱的,因为它有研究价值。还有,钟武这两个字,并非织上去的,而是后来写上去的。用的是一种生物染料,它和这块织物本身的着色,融合的非常好,但仔细看,仍然能分辨出来它们之间的不同,特别是字迹的边缘地带的颜色渗透的痕迹……还算明显。这种技术,按目前同类织物的技术水平和它们的研究进展,应该再过十到二十年时间,才有可能研究出来吧……”

    我和洪流听得心都直跳,看钟武,却见她脸色苍白。

    “也许……”吴琼想了半天,才说,“要么,它来自另外一个文明,要么它来自未来。”

    吴琼说完了,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我知道她也许是对的,她只要认真说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错过。

    但这个结论,洪流首先就不会相信,钟武也不相信。

    当然了,他们天天就是会算计别人,打打杀杀的,什么时候注意过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事情呢?他们所有费尽心机的事情,是要取得一种暗黑地权势或者金钱……对科学的进展以及时空等等,他们几乎是一无所知。

    我也不想解释,吴琼更不会去解释,说完就罢了,也没有准备就非要他们相信这些。

    后来,还是决定去那条所谓的圣河去看一看。

    我私下里打算再一次深潜到那个地下河里,去看一看这一次会不会有另外的收获。于是,在出发前,由钟武带着我们,上街去采购一点潜水用的东西。

    其实,一个人潜到深深地水底下,是一件比较恐饰地事情。一旦有什么危脸,那么,真是连尸体都不会找到。这个,潜入深水的感觉和进入茫茫的太空,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只要出了意外,都是毫无可能生还。

    虽然吴琼听我说过我曾经像鱼一般地在水里生活过比较长的时间,但她仍然不乐意让我再去冒这个险。她说:“你要是只是为了我,就不用了。要是你还为了那个丫头,随你的便吧。”

    我笑了一笑,并没有解释。

    我是为了她吴琼,顺便也为了帮钟武,而最根本的,也许是我灵魂里那种对神秘的真相的好奇,忍不住地要探访一下。

    一个男人和两个美得无与伦比的美人走到哪里,都是那么显眼,以至于那么多色迷迷的眼光,老是注视着我们,还用手指指点点,让我不能静下来去选择我想要的东西。

    我打发她俩回去,但吴琼不肯,她在我身边一步不离,她不走,钟武也不走。钟武似乎已经没有往日的狂傲了,有的只是眉宇之间淡淡的哀愁,偏偏这样,又平添了一些动人心魄的魅力……她静静地跟在我们后面,让我既不好与吴琼太亲热,又不能太冷落了她。所以,倒不像她在陪我与吴琼,倒是像我在陪两个美女逛街……后来,我买了一只潜水灯之后,索性也不买什么其他潜水的东西了,专心陪她俩到处转。这两个丫头,估计平常也不太有工夫逛荡,慢慢地,开心起来……

    等我们开了三辆越野车,接近了圣河的水域后,其他两辆车停下来,等我们的指令。而我载着吴琼、洪流和钟武,慢慢地沿着那条河向河的上游开了过去,一直开到了香火鼎盛的河源——一眼明晃晃地泉水,在漫漫地向外流着,果然很有灵气。不过,就是周围的香火太多了,人声太杂,这里就显得非常的乱了。

    我们弃了车,在泉眼的铁护栏边上转了一会儿——根本不可能潜进这泉水里去,人太多了。

    于是,就找了个导游,沿着泉水向这条圣河下游走一走。

    导游开始神讲一群仙女下凡,常在这里洗澡,然后又被一个农夫偷看,喜欢上了其中一个神女,最后成就姻缘的故事。接着,就想拉我们去什么购物点买东西。

    我问了问,导游肚子里没有什么货,就付了钱打发他走人了。

    我们沿着河,慢慢地走着,各怀心事,却尽量说一点有意思的事情。后来,走得累了,便回到了那个圣河的景点里,在小镇上的一家酒店里住下来,然后在一起喝茶,摆龙门阵。等到了天黑,再去看了一下,原来,景点还有人值班,正在打扫卫生呢。等到了下半夜,再进去看的时候,才悄无人声。

    我看了看潜水表,时间是深夜一点二十分。我对吴琼说,我会在五点之前回来……要是不回来,那么明天晚上,你再来看一看,要是还没有回来,那也许……我是从另外一个出口走了,你回家等我吧。照顿好我的孩子,有空的话,就去看看我的父母……

    吴琼一下子抱住我,说:“不下去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吧……”

    我也紧紧地抱着她,当着洪流和钟武的面,深深地吻她。然后,我又坚定地把她推开,看了看她的眼睛,转身翻过护栏,就要下水。

    洪流这时候叫住了我,递给我一个东西。拿过来一看,是个项链,项链上有一个坠子,两条金龙,抱着一个珠子。珠子显得灰蒙蒙的,没有一点光彩,看来年代挺长了。

    洪流干咳了两声,说:“这是水珠,你潜的水越深,这珠子越是亮……据说,要是潜下几十米深,水里几十步外,都能被这个珠子照得透亮……”

    我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的宝贝,就从洪流舍不得掏出来这一条看,这东西就绝对是无价之宝!要不是我和吴琼依依惜别,让他有点感动之外,估计,他说不准,就舍不得从他的怀里掏出来呢!

    “好呀,原来有这么好的东西,不打算拿出来!我为你做事,命都不要了,你还藏私!哼,这东西我没收了!”我奸笑了两声,真庆幸他现在才拿出来,我好明正言顺地霸占了这件宝贝。

    洪流老脸一红,说:“要是不给你用,我装身上做什么?不过是刚才忘记了罢……”

    “回来再和你算账,反正这东西我没收了!你别再想拿回去了……”说着,我慢慢地进入了泉眼里。

    这时候,我听到吴琼说小心,听到钟武啊了一声,也听到了洪流唠叨说他的这宝贝是从某人那里,费了三四年时间才“借”来的……

    冰冷的泉水,把所有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

    我一伸手,首先把别在腰间的那把饮血匕首握在了手里。

    一张口,一大口空气从肺里涌出。泉水的温度,虽然我能承受,但却还是让我禁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完全进入水里的时候,耳朵里有无数说不出来的声响,但却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意义,然后,渐渐地,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孤单感觉,涌进了自己的心头。

    我有一点奇怪,为什么上次我进入那一条地下河的时候,有的只是担心,而这一次,却是满心的忧伤的一种难以言表的孤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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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四节 寻根

    慢慢地下潜。

    开始的时候,还会间或有一群受到惊吓的小鱼什么的生物,从我的眼前落荒而逃。但渐渐的,周围便变得十分的安静了,除了我用手划水的声音,若有若无。

    潜水灯不住向四周照射着,这个泉眼下的水道,开始的时候,还算比较宽大的。但越向前走,就越小,有几次,我都是从洞壁的那不知名的青苔之间,慢慢的钻了过去的。

    等顺着这弯弯绕绕的岩洞,一直深潜到了近四十米的深度时,前面已经没有水路可以走了。

    泉水,是从一条非常狭长的岩石的缝隙中,钻出来的。我用潜水灯照射了一下,这岩隙,至少也有四五米厚,甚至有几十米也很有可能,只要是人,就绝对不可能,从这里过来。所以,我的这次探险,也就算达到目标了,可以收工了。

    我在这条水道的尽头,关了潜水灯。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这地层之下的水的压力和一切自己能说得出来和说不出来的一切感受,甚至,盘着腿,打坐了一会儿,把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转的纯熟……忽然,我就想起了吴琼,想起她还在外面关键的等待,便草草收了功。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才发现那枚挂在肚子上的水明珠,果然非同一般。它在这个水深下,但发出了十分柔和的灯光,虽然不如潜水灯那样的明亮,但四周的物件,却无不看得一清二楚。果然是个妙不可言的好东西,而且如果按洪流说的,水越深,光越强,那要是深潜百十米。那这水明珠,岂不是亮得刺眼?

    索性不再开潜水灯,而只借着水明珠的光线,再看了一下这个水道尽头的每一个有问题的细节。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开始向回游。这时候,是深夜二点五十左右。

    等我再次浮出水面地时候,已经是深夜三点半了。

    我一浮出水面,顿时,被吴琼一把拉上来。不顾我身上湿淋淋的,一把抱住我。亲了过来。

    我暗暗叫苦――肺里还有水呢!但她这样的热情,我又不好拒绝。但任由她亲了几秒钟,然后,才推开她,一口水,从肺里呛了出来,然后,开始趴在地上,呕了半天。才把肺里的水,全咳了出来。等我再次站起来地时候。吴琼一脸歉意地看着我。我拍了拍她的脸,递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

    转过脸,看了看洪流和钟武,我摇了摇头,对他们说,这是一条死水道!泉水是从一个断崖的裂缝中流过来的。那个裂缝后面是什么,根本看不到,人更不可能过去。

    洪流本来,对我的地下河说不定……地理论就怀疑,所以,一脸的轻松,倒是钟武有点失望。

    当肯定,我那个这眼泉水与钟武地出生有关系的疯狂想法,并没有得到有力地证据,相反,证据表明,可能,这泉水,与钟武出生,并没有什么关系。钟武,只是偶然地被放在圣河边上的。

    但是,又为什么会是在圣河边上呢?为什么钟武被捡到时,身上会有一块高科技的包裹布呢?

    然后,又进行了几天一无所获的寻访。十几年前,这里的人家,要么搬走了,要么,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谁家遗弃过孩子……

    茫然若失。

    一切都令人难以理解。会不会是吴琼对这块包裹面的解读有误呢?要知道,吴琼是学生物学的博士,而不是学纺织的呀……这个想法一跳出来,立刻就被我抹杀了――吴琼是最好地,又是我的亲人,我怎么能说她不对她有错呢?而且,随着我看到钟武眉头紧蹙地样子,我开始担心吴琼起来――如果,我们去探访吴琼的出生地时,也没有什么结果,那么,吴琼岂不是也会非常的伤心?

    我赶紧和吴琼讨论下一步打算,把刚才那罪恶的念头赶走了。

    吴琼也同意帮钟武一把。

    但是,她认为,首先需要对钟武进行一些DNA的鉴定,然后分析一下,用什么方法才行。吴琼似乎并不认为,钟武就是她的同类。吴琼似乎不想和我讨论这个问题,非常武断地说:“需要作进一步测试!”

    我不是专家,自然要听她的。

    然后,我们问钟武,是和我们一起走,还是等些时候,直接到N城去找我们?

    钟武鼓足勇气问我们要去哪里?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黑山。钟武问我们去有事吗?方便不方便她去?需不需要她帮忙?

    我认为是需要的。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嘛!毕竟,钟武的功夫,也是在实战中练出来的。

    吴琼想了想,也没有反对。

    钟武便得寸进尺,问,她能不能再带一个人和她一起走?她意思是我们俩人亲亲热热的,她就不打扰我们,她带一个人,跟我们走就行了。

    这倒是个好建议,立刻得到了吴琼的赞同。

    我心里暗暗地好笑。原来以为吴琼十全十美,现在,才相处几天,便也觉得,她其实也只是一个要人疼爱与娇宠的女孩儿,也会吃醋,也会生气,也会在瞬间失去理智。本来,我们之间,只是亲,现在发现了她人性化的一面――其实,就是缺点,忽然觉得她可爱起来,也就不再觉得我和她之间有多少的距离了……

    但等到我们到了下一站去接钟武的伴儿的时候,我大吃了一惊――竟然是无情公主。

    吴琼也是眉头一皱。她一定想――哪里冒出这么多的妖精呀?但带一个女孩,对她来说,毕竟要比带一个男人要方便,于是,吴琼也没有反对。

    我本来准备反悔的,但一想,妖族的精神控制,也许,能让我们在黑山里。不至于晕头转向吧,或者,就算只有她一个人能清醒一点,也仍然是件好事情。

    人是钟武叫来的。钟武当然也不会反对了。

    最不高兴的,却是无情公主――她把嘴撅得老高。

    但她被钟武三句好听的话一哄,还是不情愿地坐到了越野车的后座上了。

    然后,便听到钟武和无情公主吱吱呀呀的说话。她们讨论地话题,或者非常的幼稚,或者,非常的离奇。因此,经常把我和吴琼给逗乐了,但她俩人却谈得异常的投机。

    我有时候。也会逗一下无情公主,想从她地嘴里,知道多一些关于精神控制方面的东西,无奈这丫头的口风很紧,除了听我说有人能把一只动物的死尸变成行走如飞的活物甚至能让死去的鸟活过来重新飞上蓝天地时候,她才张了张她的小嘴说:“那有什么?我爸爸就能!”

    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让我吃了一惊。难道妖族真有这么厉害?既然如此,那么,又怎么还把她送到天一道长那里学艺呢?

    忽然想起,象天一道长地几式功夫。不全是用到了精神控制吗???而且,天一道长曾经对我说过,我深得这几招的精髓――我当时还得意了许久――可是,现在想一想,我得什么精髓呀?我明明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也许,我学到地只是一点皮毛,可是,为什么天一道长偏偏要说我“深得精髓”呢?如果天一道长妖族的精神控制的原理是相通的,为什么,我只能在那几个招式上,展示我的控制能力呢?是不是天一道长,对我藏起了什么东西,没有教我?不应该呀……是我的思想里有什么东西,局限了我的理解能力吗?

    我苦苦地想了很长时间,一直把车儿开到了近黑山时,自己的头脑里仍然是一团糨糊!

    我们先去吴琼小时候呆过的孤儿院里去看了一看,真没有想到,她十几年前呆过的孤儿院,现在竟然还在!

    但孤儿院地老师,都不在了。后来,吴琼打听到了一个老人,吴琼说这个老太太在她小的时候,最喜欢她了。但老太太一脸的茫然,根本就记不得吴琼是谁。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还对吴琼有印象的,但十几年前的往事,哪里还能记得清楚呀?

    我想了想,问孤儿院有没有档案?

    据说有,但院长不在,只有院长有钥匙。

    院长人呢?去开会去了……

    没有办法,只好找地方住了下来,半夜里,我去孤儿院院里二十年来所有的档案都给背了出来。这个孤儿院规模虽然小,但是,却也装了满满两大包才勉强装完。

    背到宾馆里,和她们三个,一直查了三四个小时,才查到吴琼进孤儿院的记录。

    原来,吴琼是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的,而不是谁送来的。

    再看了一下,记录上说,当时是一个姓赵的女工把吴琼抱进来的。

    于是,大家决定明天去找那个姓赵的女人。我也暗暗地把当时的院长名字记了下来。

    当钟武准备把那些档案踢开的时候,吴琼却蹲下身子,开始整理那些档案。我说,算了……反正要扔,房间乱一点没有关系。

    吴琼小声说:“也许有别的孩子以后会来找,也许有用……”

    我心里一热,便也蹲下来和她一起把档案整理好了,然后,老老实实地送了回去。

    当我再回那个孤儿院的时候,心里再也没有对它一点的轻视,就是因为它这么多年了,不容保留着那么多孤儿的档案。我甚至觉得,历任的院长,都很伟大……

    天亮以后,我们马上开始寻找那位姓赵的女人,但很遗憾,她已经去世了。于是,又按我的提示,去赵当时的院长。当时的院长,现在已经七十几岁了,听我们说明来意,只是简单想了一下,便说:“哦?吴琼,嗯,我记得我记得……”听他这么一说,我们简直喜出望外。

    原来,吴琼被送来的时候,是冬天,而吴琼身上包的小被子,很新,而且,是绸子面的。当时,许多人都说,吴琼肯定是什么大户人家小姐的私生子……所以,院长印象很深。

    我们问,那么,那小包被还在么?

    院长说:“孩子的东西,都是公用的,哪里能用得长久呢?早已用旧用破后扔掉了……”

    那么?还有其他,能提供吴琼身世的东西吗?

    院长说不可能有,要是有的话,当时,孤儿院经济很困难,会根据这线索,所孩子仍然送回到她家人那里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满怀希望的心全冷了下来……

    等到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我才明白吴琼到底受到过多少苦经历过多少的委屈。于是,言语之间,对她更是百般的体贴呵护。于是,她也不再摆出大姐的架子,而是象小鸟依人一般,紧紧的贴在我的身边,让我心疼地觉得,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我说,既然来了,不如到黑山里去看一看吧?

    然后,我讲了一下黑山的古怪,再看一下三个女孩,竟然都有点跃跃欲试的表情。

    我心里想,要说吴琼钟武,那是对自己的身世好奇,这无情公主,瞎凑合个啥子呀?

    既然她们要去,我也就带她们去吧!

    我也应该回去看一下,也解一下自己当年的困惑了。这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越早解开,自己就越会舒心适意地去做别的事情。

    于是,准备了一下进山的器材。钟武,甚至弄来了六支五连发的猎枪和一支进口的雷鸣顿霰弹枪……

    还好。有枪,胆子就在了很多倍。我开始庆幸当时把钟武带来的决定了。

    等我们把车开到了黑山的山脚下,下了车,一看,嗯,山还是那座山!几年前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几年前上山的路,还是那条,山路边的植物,甚至与几年前都是一摸一样的。

    不同的是,身边是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这足以让我暂忘记了久远的留存在心底里的不安和恐惧了。

    哈哈,带着三个美女,嗯,晚上,这可是要睡一个帐篷的呀。甚至,美女在不远处方便的声音……嗯,这个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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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五节 丛林夜宿

    我们走下来的时候,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昨天的天气预报,是多云转晴,局部有雨。看来,这局部不在黑山。

    吴琼和我说过,她不是经常出来游山玩水。她习惯呆在实验室里,做一些她自己感兴趣的实验,所以,在大学的时候,才被誉为“冷美人”的。

    而我估计,另外两个丫头,和野人也差不多,就从她们眼光往四处的扫的架势,便可以知道,他们习惯这样的旷野和……野外的空气。

    我背着一个非常大的背包,真的象头毛驴一样,但这头毛驴,自己会说话:我从最基本的东西,开始给吴琼讲的生存。吴琼很聪明,同样的话,我从来不需要讲两遍。所以,到了我们预定的宿营地的时候,吴琼已经是半个专家了。

    撒了药粉,等了一会儿,让附近地上的虫子们逃命之后,我开始一声不响地收拾起宿营地。

    在我开始动手搭帐篷的时候,无情公主提出异议:“你这个帐篷,不好!”

    我一愣:我几乎是在野外生存了两年时间,还没有谁说我搭的帐篷不好呢!

    无情公主说,“你搭得太小了!我们四个怎么住?让我们都钻在你怀里?我看你是不怀好意!”

    我更是吃了一惊。也许她说得真有道理。以前,我们如果搭帐篷,一般来说,只要能把人放进去就成了。大家挤一点,也无所谓。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帐篷越小,目标也就越小,而且,会更结实一点。到还没有想过要把帐篷搭的宽大舒适。

    “搭大一点!”无情公主继续说:“要不然,你就驻外面给我们放哨吧!”

    “哼!凭什么?还没有轮到你指挥!我说好就是好!我说它不小就是不小!你要是不愿意和我们挤着睡,请自便——我们才在山边上,估计现在还没有什么猛兽——除了我,你可以自己走!要是再向里面走,只怕你想一个人走,也没有这胆量了!”我不客气地说。因为,我带的帐篷,确实太小了!(帐篷小一点,背着方便省力气。)根本不可能把帐篷搭大。所以,干脆和她赖!

    “哼!你还以为我想来的么……”无情公主气哼哼地说。

    我不理她,只是自己收拾帐篷。

    却见无情公主可怜巴巴地望了钟武两眼,后者却目无表情。无情公主只好把脚底的石子,一颗颗地踢飞了,但也不得不气哼哼的坐了下来,无聊的看着远处山顶上正在下堕的太阳。

    我心里想,哼,这个死丫头,看我这几天,怎么捉弄你吧!手脚麻利,和快,把帐篷搭好了。把各样行李安顿好,帐篷外地锅也埋好,开始做晚餐。

    一路上,奇怪的安静,连一只鸟都没有。所以,想弄点鲜肉吃的想法也就算了。只是煮了一锅牛肉方便面。然后,招呼她们自己动手。

    象我这样的人,活着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吃饭为了活着,所以吃嘛嘛香!一会儿,肠胃就满足了。

    再看无情公主,一时说口感不好,一会说没有营养,一会儿又说汤太少了……反正,没半点满意。

    我笑盈盈地说:“好呀,那下一顿饭,就你来露一手吧!总不成,让我一个老爷们老做饭给你们这些婆娘吃吧?”

    顿时,无情公主再一次不吱声了。

    吴琼想笑,而钟武目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倒是吃过饭了,钟武说:“今晚上,上半夜,我不睡;下半夜,田田……哥,你别睡,我们总要留个人守夜吧?这样行吗?”

    我想了想,说:“不行!一切的安排,还是由我来说了算吧!”语气毋庸置疑。

    停了一下,接着说:“这个,我每天背着东西,所以,晚上要保证睡眠时间,特别是下半夜的休息时间!不然明天白天,没有精神背这两百斤重的东西,到时候,就要你们抬它了!是不是?”

    钟武点了点头,说:“那么,那我们三个人轮流值夜吧……”

    我点头同意,说:“嗯,这样吧,现在开始,由吴琼先值班,到半夜……没有她陪我,我睡不着呢……下半夜,你们俩自己安排吧!”一句话,把吴琼小脸羞得通红。

    无情公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说:“帐篷这么小,你可要注意社会公德!”

    “你这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我回了她一句,然后,不再理她。

    于是,我便和吴琼一起,在四合的夜色里,坐在帐篷外,小声地说着话,慢慢地,等着疲倦的睡意,慢慢地袭来。

    我抱着吴琼,看着,她在怀里安心地睡着。

    而后面的帐篷里,两个小丫头片子,正吱吱地说着话,有时候,吵两句,有时候,又是甜言蜜语……

    ……但是,我觉得钟武的话语里,有一丝的不愉快,而无情公主的语气里,有压抑着的火气,她们,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争吵着。但是我听不清楚——

    无情公主这丫头,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声音,让别人无法窃听,当然,这一招我也会,我保证,在我和吴琼窃窃私语的时候,她们两人也肯定什么都听不到!

    等到半夜三更,过了十二点钟之后,我又让时间再过一刻,才把钟武和无情公主叫醒,问她们谁去守夜?最后,是钟武从睡袋里钻出来,睡眼惺忪地拿着支猎枪,出帐篷了。嗯,还是帐篷里温暖。我把吴琼抱进睡袋里——其实,她已经醒了,但她仍然赖在我的怀里,撒娇一样地任由我抱着她,把她轻轻地放入睡袋。

    想了想,我又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拿了一床薄毯子,出了帐篷,给钟武披上。钟武身子一抖,但仍然顺从地把毯子裹在了身上。

    “有情况就开一枪!不要有一点犹豫不决!”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又把手里的霰弹枪给了她,说:“这个,在野外,比猎枪耗用一点,你拿着个吧!”

    虽然,她没有说半个谢字,但我却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的温暖——女人,在黑夜里,最受不了有人关心她们。我要是一屁股坐在她身边,保证她现在根本就不会拒绝!但我还是要回去,睡在吴琼温香如玉的身子边上。

    回去睡下来,果然,觉得帐篷确实是小了一点!本来,我只是把自己的腿,轻轻地抬在吴琼的腿上,但却一用力,便蹬到了无情公主的小腿肚儿。马上,惹得她用力踢了我一脚。

    没办法,只好忍了!

    回过身来,慢慢地把吴琼的小内裤,拨到了一边,慢慢地把某物,勉强地放了进去。

    吴琼宛若睡着了一样,并没有理会我的动作,但她的小脸,却在微微的星光下,呈现出一抹红润。

    但我只是把自己放进去,却始终没有张狂到肆意动作的程度,只能假装着偶尔动一下身子。但那种微微摩插所带来的感觉,宛如隔靴搔痒一般,只让我的欲火越来越是高涨。只好苦苦忍着。但是吴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了还是已经醒来。她一动也不动,但是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浊重了。

    我再轻轻动一动,就感觉到无情公主,猛地把睡袋一蹬,然后气呼呼地出了帐篷。

    帐篷外,钟武小声地问:“怎么你不多睡一会儿?”

    “哼……TMD,像帐篷里跑进去两只狐狸一样,又骚又臭……”无情公主的怒骂声和钟武嗤嗤一声笑,传到了帐篷里。

    我正想笑——谁让这丫头的鼻子这么尖呢?我们下面长的又不是兰花红玫瑰或者迷迭香,当然会有那么一点点不会欣赏的人受不了的味道了……却感觉下身一痛,正是被吴琼拧了一下。

    低头一看,却是一张无限娇羞的脸,一双黑得象古水井一般的黑眼睛,正娇嗔地看着我:“都是你,害得我被人家笑话……”吴琼说完了,狠狠地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更不多说,脚一伸,把她的小内裤脱了下去,一翻身,也不多言,就把吴琼压在了身底。

    “不……”吴琼似乎还要反对,但我已经闷声不响地动作起来。

    真是掩耳盗铃一般——要想帐篷外的两个小女人听不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我们又偏偏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欲。所以,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小一点点。忍得非常辛苦!

    ……

    最后,非常快的,两个人,几乎同时,在一种非常特别的快感中,尽享了一次鱼水之欢,然后,草草打扫了一下战场,才沉沉睡去。

    在没有睡着之前,却听见帐篷外一时嬉笑,一时怒骂,一时窃窃私语,一时,高声咳嗽……两个女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不时从半梦半醒中,被她们的话语惊醒过来。我似乎,全能明白她们说的每一句话,但事实上,却连半句也没有听得清楚。

    在梦里,我忽然想到,其实,我知道的,我明白的,并不是她们说的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单字的意义,而是我从她们在这些我一句也听不清楚的话里,听到了它们的落寞与彷徨……正这样想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句:“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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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六节 五色之蛇

    听到了喊声,我一个鱼跃从睡袋里跳了出来,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怀里还搂着一个女人。再一看,却见吴琼脸色煞白,惊魂未定,正搂着我的脖子——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抱着她一起跳了出来。而我们的双人睡袋,已经落在了我们的脚下。

    钟武和无情公主跑进帐篷,胆战心惊的问蛇在哪里?

    原来,只是吴琼做梦。再一看我和吴琼两人,衣冠不整,搂在一起如胶似漆一般,更是把无情公主气的不象样儿,转身就进了帐篷。

    天已经快亮了。

    我紧紧地搂着吴琼,告诉她只是做梦罢了。

    吴琼喃喃地说:“好多好多的蛇呀,五颜六色……”

    “乖,只是做梦,只是做梦罢了……”我搂着吴琼在怀里小声的安慰着她。

    一直等到天有一点亮了,吴琼才睡着了。而我,却一点点的困意都没有了。

    于是,我走出帐篷,示意钟武和无情公主到帐篷里睡一会儿。

    无情公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是终于没有抵制住热烘烘的被窝的诱惑,钟武刚一起身,她立刻也跟着我,飞快的进了帐篷。花不了几分钟时间,她们便发出甜甜的酣睡之声。

    等到天亮,她们本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无情公主酸酸地说:“呦,看不出来嘛,还是个模范丈夫么!”

    我点了点头,说:“恩,你喜欢么?”

    无情公主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的话里有语病,不由得小脸一红。

    我也不赶尽杀绝。转脸问钟武为什么什么化妆品也不用?

    钟武说她习惯了!我转脸一看吴琼,却见她向我点了点头。是的,吴琼也从来不用化妆品,但却一样的细皮嫩肉,光彩照人。

    我和吴琼,尽量不讨论钟武的事情,只是观察一下。我们相约等回到城市后。看看真正地DNA检测报告上是怎么写的……

    新的一天,有一点奇怪的风平浪静。

    简直有一点枯燥无味。除了山还是山,除了树还是树,或者几只小小的爬虫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而空气却异常的燥热。

    ……

    等我们走到黑山深处连续三天的时候,仍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什么怪异的现象出现哪怕只是一点简单地征兆。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上一次——五年前在这个区域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这里的磁场有些异常,所以,我以前的身体,不能承受这样的压力,所以,导致了幻听。幻视和其他的幻觉?而现在,我的身体变的强壮了,能不为这种磁场的变化所动,于是,一切显得非常的正常。

    另外,我的吴琼讲过这里的一切,都是非常的言之确凿。如果,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又怎么和她解释这一切?还有钟武和无情公主,这里没有什么,我们回去吧!

    所以,到了第三天晚上宿营的时候,我地心情有些烦躁起来。

    我甚至非常希望能发一点什么诡异的事情,来证实自己没有撒谎。来证明这次深入黑山的安排是有道理的。但第三天的一夜,仍然平静得像老僧的心情。

    第四天。转过一个山头,在山顶的时候,我特意打开无线电,听了一听,这时候,正是播放天气预报的时候。恰好,是一条紧急的防汛的警报。说有大规模的台风北上,将影响本地区,届时,将有很长时间的雷暴天气。

    我们四人听了,多少都有一点紧张。因为,我们并没有带太多的衣物。并且,防雨的东西,特别是防雨的衣物,根本就没有带多少,除了帐篷之外。也就是说,如果真有暴雨天气,那我们,就得乖乖的待在帐篷里,哪里也不能去了。如果,雷暴雨只是过境,意思一下,倒也没有什么。我们就在帐篷躲一躲就行了。如果,暴雨连下三天,那么,问题就出现了。我们没有带那么多的食物。本来,准备的食物,是一周时间地(最多也只能吃十天)。当时我想,要是顺利的话,这样的一群山脉,一周时间,是足够穿越了!如果有危险或者有意外,那么,带再多的食物,也没有用!

    打开地图,看了看地型,我们正在接近这个群山的中心地带。要是往回走,还是要两天半的时间。要是往前走,若是象前几天一样,没有什么异常的话,也是需要大约四天的时间才能穿越过这群山。

    我征求了一下她们的意见。

    她们都说向前走。不能白来一会呀,至少我应该打一只狗熊,做一回熊掌让她们的胃尝一尝鲜!

    我想了想。暴雨只是警报,说它要来,其实,这种强烈的热带气旋,说不定方向一变,变不经过这里了。而如果我们放弃了进一步的探险,那么,心里会始终有一个谜,那么,以后,我还会不安地回来,再做一次新的探险。好吧,我们准备充分一点就行了。有暴雨的时候,我们就停下来避一避就行了。

    于是,继续向前走。

    仍然是我背着一个接近一人高的大背包,里面放着所有的家当。

    她们三个轮流用刀,在山林里开出一条道路出来。

    好在我的神识,仍然有用,能敢知到前面五百米远的地方的地型,所以,倒也没有走弯路,或者。累的要命开了一条路出来,缺发现,那里是一个无路可去的悬崖绝壁。

    再加上,这三个丫头,这几天,已经把砍刀运用的熟练异常,只要把刀一挥,总有几个树条应声而断。

    本来。我们一路走来的时候,每隔四五十米,我们都要拦腰砍断一颗小树,作为标记的。现在,我们不得不砍很大很粗的树了。因为越向这群山的心脏去,小树便越来越少。而千年的古树,越来越多了。本来,打算不再砍树作标记的,但一回头,看到我们来时的路,已经被这大山里的藤萝之中。我坚持,还是砍树作标记。

    因为忘记了没有带斧头,所以,砍树变的困难起来。最后,还是不得不放弃了砍树标记的方法——那已经不可能了,树那么粗,甚至几人方能环抱。

    吴琼提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我们不砍树,而是把大树的树皮,环割掉一大块。这样,这颗数也就算完了。有这么大一颗树皮作标记。比砍掉它,似乎更有用。再回过头来想一想,原来我那砍树的方法,是多么愚笨的办法呀。说不定,吴琼早就想出了这个方法了,但却一直顾着我的面子没有说……这样想更让我有一丝难为情。

    这个办法很好,所以。我们行走的速度,慢慢又加快了。

    等到了黄昏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化了,风开始大了起来。

    估计,是预报中地暴风雨要来临。

    于是,我们开始在四处寻找宿营地。

    很快钟武在不远处喊了一声,让我们都过去看一看。

    过去一看,竟然是一块很大的石碑。已经被青苔掩盖了。要是离的远,肯定会以为是一块大石头。

    石碑上,写着很奇怪的文字。

    无情公主忽然说:“这不会是死人的墓碑吧?我们脚下不会是块坟地吧?”

    她的话音刚落,一阵冷风吹过,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瞎说!谁会跑到这野山之中,把自己埋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我反问她。

    “这不一定……”她话还没有说完,自己也没有勇气说下去了。

    “不议论这个了。吴琼,你把这碑文拓下来吧。我们其他人继续找宿营地。”我指挥道。

    说着,把背包放了下来。然后,从背包里使出纸笔,让吴琼按原样把这石碑上的文字描下来。

    很快,钟武又找到了一个山洞,地型非常的不错,洞不太大,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只要稍稍修整一下,应该能避风避鱼,而且,这个洞看起来还挺大的呢!

    撒了点驱虫的药粉在山洞里,过了十几分钟,洞里的各类爬虫,纷纷向山外逃命。

    考虑到这一次可能要避雨的时间比较久,我并没有立刻搬东西进去,而是又把另外一种强力的驱虫剂再撒了一遍,过了几十分钟,正要搬东西进洞里,发现山洞里的地面开始涌动,心知不妙,提起背包,带着三美女,一个箭步,跳出了山洞,再几个起伏,已经跃上了几十米外的一块大石头,而且丝毫不敢松懈,立刻,在身边每隔三米,撒了一圈驱虫粉,而且,连布了三道驱虫的药圈。

    这时候,那山洞里的地面,已经开始沸腾起来,过了片刻,忽然之间,像泉涌一样,几千条五颜六色的长蛇,从山洞的地面之下,喷涌而出,一起向山洞外涌了出来。

    我们四人,脸色齐变。真是没有想到,第一天夜里吴琼的梦,竟然实现了!

    估计,她们三人,是被这几千条长蛇给吓住了。

    而我,却非常不安,因为,这蛇,不仅仅因为它曾经被吴琼梦到,而且它竟然,是我的那种灵异的感觉所捕捉不到的。甚至,现在,这蛇从我面前不远处爬过,我眼睛能看到,但是一闭上我的眼睛,我便失去了对它们的感应!

    这东西,有些古怪呀!为什么我地感觉捕捉不到它们呢?

    来不及多想。却见那蛇群,本来是向我们的方向而来,但是连破了两条驱虫剂的防卫圈后在第三条防卫圈前停了下来——这一层药圈,正是刚才,把群蛇从地下逼上来的那种强力驱虫剂!

    蛇群。在这包围圈外,围成了一圈。几千条蛇,蛇头窜动,看起来真是恶心,而且,空气里有一种怪异的香味,嗅着让人头都发晕。

    我眼光乱扫,想把这群蛇的蛇王给找出来。这种群居的生物。一定有一个蛇王!

    但这么多的蛇,我也是第一次见过,所以,花了挺长的时间,我才勉强确定了几个目标。但它们,身子一晃,在蛇群里钻了几下。便混在了蛇群里。

    “给我猎枪!”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蛇群,同时伸出了手。无情公主非常伶俐地把枪从背包里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我。而她自己手里的枪,正在微微发抖呢。

    一枪在手,顿时觉得自己的气势,强了许多。

    枪口一指蛇群,顿时,觉得蛇群有了一阵慌乱。

    这不由得让我更吃惊了——难道,群蛇知道枪的厉害不成?而且,它们又从哪里看出来我开枪的决心或者三个小女人没有开枪的勇气的呢?

    我的枪,很快把其中的一条蛇锁定了——这条蛇,始终有几条蛇环伺左右。所以,我觉得它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本来,我眼睛看到它的时候,它会躲闪,但是这一次,被枪瞄准后。这条蛇。一动没有动,它象知道一旦我开枪,它就会立刻死掉一样。甚至,她伏下蛇头,象是认输一样地一动也不动。

    我的枪口,慢慢的抬起来,摇了摇头,我挥了挥手,象是示意这群蛇滚蛋。奇迹又一次发生了:这群蛇竟然象是懂我的意思一样,在那刚才被我瞄准的蛇的带领下,忽地一下,在一片沙沙声里,只几秒钟时间,像风吹过草地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转过头,看三个女人。只见无情公主如释重负一般。而吴琼和钟武,仍然眉头紧皱,枪始终对着蛇群消失的地方。

    “蛇已经走了!”我说。

    但她们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慢慢地把枪放下。

    “快走!我们离开这里!”几乎是同时,吴琼和钟武同时说。

    “恩……”我点了点头,顺手提了包,放在肩膀上。我也希望早点走开。

    四个人,象丢婚落魄一样,向远处狂奔了一气。只要是离开这里,去哪里都无所谓了。特别是几个丫头,可真是让蛇给吓破了胆子。

    一直等到跑出了几百米之外,我们才停下来。事实上,这样瞎跑,也根本没有意义——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只是要离开!所以,我喊了一声挺下后,几个人都停了下来。

    “别再想那几条虫子的事情了!找个避风避雨的地儿,才是正经事情。”我说。

    想了想,又补充到说:“这黑山里,千百年无人迹,所以,地面下,看似结实,其实可能只是腐土,所以,我们不用在这半山腰找山洞了,我们还是到接近山顶的地方去吧,那里,应该比这半山腰更安全,而且,暴风雨来的时候,也不会有水患,你们说呢?”

    那三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头。

    其实也不用说什么了,因为我们都再也不分开单独行动了。我背着个大包,慢慢的在前面走,用神识搜索着理想的山洞,而那三个丫头,一步不离的跟在我的后面,开始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了我。

    又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在山顶附近,找到了一个不是太大的山洞。但已经足够挡风挡雨了。而且,这山洞,四避完全是坚硬的岩石,不用担心再从地底下窜出一大窝蛇来……现在想一想,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刚才幸好没有在那个山洞里宿营,不然的话,要是半夜里,蛇群忽然发作,想一想自己和自己的女孩儿浑身都是蛇——那……简直太……

    等驱走了山洞里为数不多的几只爬虫之后,我又从附近搬来了数十块大石头,把山洞的敞口封得只容一人爬着方可出没。想了想,又用泥土,把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也给堵住了。然后,砍了许多的整齐的树枝来,编成了个门帘,挡在门口。

    天已经黑了下来。她们催我晚餐。但我总是觉得有某种不安心,所以,一刻不停地忙着。等修好了我们“房间”的门,又开始,砍了几大包树枝回来,在洞里,燃着一堆小火。又查看了附近地水源,最后,才回到山洞里,吃了一点方便食品。

    “要是雨下的时间长,那可就麻烦了……”我象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

    她们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我。

    外面的天,已经黑得见不到一丝的光线了。一场山雨,一场热带风暴,就要到来。

    “别的倒是没有问题,我们衣服带的少,可以烤火,就是没有吃的东西……我们今天看到的那群虫子,已经是我们在黑山见到的最大的生物了……我总觉得不应该,是不是,吴琼?”我问道。

    吴琼点头说:“是的,这里没有人类活动,而且,没有大的食肉动物出没,那简直就应该是小动物的天堂。但这里,却死气沉沉的。确实,有些怪异……怪异的很!动物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它们都在躲着我们,或者,就象那些……虫子,躲在地底下,不想出来?”

    我转脸看了看钟武和无情公主。钟武摇了摇头,说:“我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

    我见无情公主不说话,便问:“你说呢?”

    无情公主想了想说:“我说什么,就算我不了解,也不许你笑话我……我觉得你说的那些虫子,似乎,它们有灵性,不象野生的,倒象是有人养出来的一样。特别是你今天,用枪瞄准那只粗大的……虫子的时候,它慌张得象是一个活人被其他人用枪指着一样……”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这种感觉,我也有的,而且,是那样的强烈,只不过,我在刻意的想忘记这种不快的感觉,而只把它当成自己的错觉。

    “那……那你能和它们沟通吗?如果它们有灵性的话。”我问无情公主。吴琼和钟武都非常认真的注意听无情公主的话。

    无情公主想了想,然后,认真地说:“不能!”

    “为什么?”我问。

    “因为它们有明显的敌意,而且,敌意非常非常的……强烈。”无情公主说。

    “那它们为什么又没有进攻呢?”我再问。

    “可能,它们被你吓住了,或者,它们知道进退——但愿是前一种可能。”无情公主叹了一口气说。

    我眼睛直截了当地看着无情公主,然后,突然问她:“是你说的这样吗?我想问你,那……我直说了吧,你们妖族,是不是也养这样的蛇呢?或者说,会不会有人,把那些五彩缤纷的蛇,带到黑山来放牧呢?”

    无情公主一愣,说:“……我不明白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好吧,钟武,你们是朋友,还是你来问她吧!问一问她的家族和这黑山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我转过脸回头看着钟武。

    这时候,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过天边,把这个不大的山洞,照的惨白。

    我知道,马上,便会有一声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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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七节 世外高人

    暴风雨说来就来了。外面的雨点象沙子一样,沙沙地落在石头上,声音挺大。

    钟武柔声问无情公主:“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们家族养蛇么?”

    无情公主象是要哭出来一样,过了半天,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钟武继续问她:“那么,黑山是你家族……放牧的牧场么?”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的!”无情公主委屈得象是要哭出来一样。

    “那么,是怎么一回事情?”钟武轻轻地抚了抚无情公主的头发。眼睛看着我,似乎在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

    无情公主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不是我……想欺骗你。这是我们家族的一个秘密……”

    “哦?”钟武轻轻地搂着无情公主,但却没有说这既然是你家族的秘密你就别说了。

    无情公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吴琼,最后,把脸转向钟武,说:“这个黑山,里面住着一个世外高人……我也只是听我的父亲说过。去年的时候,我们家族曾经按他的指示,送过一批……一批五彩蛇来黑山过……”

    “哦?就是今天我们见过的那一窝么?……那你来过黑山么?”钟武的声音,简直有一点媚惑。

    无情公主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家族送来地蛇只有几十条,这种蛇并不好找的……它有剧毒的,而且,非常的娇气。根本不容易养活。所以。就算找到几十条,也花了我们家族许多功夫的,真想不到。黑山竟然有这么多……我没有来过黑山!我们家族。只有我父亲每年来这里一两次。”

    “哦?那……谁把五彩蛇送来的呢?又送给谁呢?伯父没有对你说过吗?小青?”钟武原来一直叫无情公主小青。

    无情公主咬了咬嘴唇,说:“只要把五彩蛇送到黑山的地界内,把这些蛇放生后就不用管它们了。我们家族的人就回去了,据说,这些蛇,就自动听从那位高人地安排了……我父亲,也是偶然地一次误潼阳收费站这座黑山后,偶尔见到那位世外高人,因为有几句话谈得投机。所以,后来。每年,都会被允许见他一两面罢了。”

    我们一听,都面面相觑。原来五彩蛇竟然是听人指挥的!而且,名震一时的妖族的家主,竟然对一位世外高人如此的恭敬……

    钟武继续柔声问:“那么,伯父算是这位高人的徒弟么?不然怎么知道需要把蛇放过来呢,是不是?这位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无情公主摇了摇头,说:“听我父亲对我说,他也只是碰巧遇上这位高人的,据说,他……不知道究竟年纪有多大。而且,法力无边……你知道,我们家族的功夫,并不靠蛮力,而是借助于心灵控制的方法,所以,和那位法力无边地高人谈得来吧——我父亲是这样说的……反正,我父亲对他敬重得不得了,好象提这个人地事情的时候,都是极其恭敬……据说,这黑山里的一草一木,都听这位世外高人的指挥的。而且,只要父亲一到黑山边上,那位高人就知道我父亲来了。这时候,我父亲只要在山脚等十几分钟,就会有一只小鹿来带他进山的……是的,是小鹿,传说中神仙身边的鹿,就是那一种!”

    无情公主说到这里,似乎想停下,但是四顾一看,却见我们三人都正看着她,丝毫也没有想她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她咬了咬牙,皱着眉头,说了下去:“偶尔,这位高人,会教我父亲一招半式的,都让父亲高兴一两个月的时间……但父亲并不是这位高人的徒弟,那高人知识偶尔高兴了,才出手指点父亲一下的……”

    “那位高人住在哪里呢?你父亲每次在哪里见到他?是在哪一座山上?不会就是我们现在脚下的这一座山吧?”钟武再一次轻声问无情公主。

    “不知道……我父亲说,每一次来,路线都不一样,感觉这黑山里的每一座山,似乎都是活的一样,也许今天是横着躺在太阳下,但到了晚上,却发现它是竖着,躺卧在月亮之下……”无情公主说道。

    “怎么会呢?难道从空中航拍绘制的地图是假的?人能走,动物会跑,鸟能飞……山怎么可能动?”我出言反驳道。

    “恩。就你手里的地图,我父亲闭着眼睛也能很快画一幅出来。你也许不知道吧,黑山的地图,在历史上,从有地图开始,历史上一共有七个版本,但都是大同小异。你手里经常拿出来看的地图,只是其中的一个版本。我见过一款军用地图,比你这一张详细五十倍!但我父亲一进黑山,仍然摸不着头脑。似乎,每一座山都在改变……”无情公主不屑地说。

    “那,这位世外高人,住的地方在何处?是山顶还是山脉或者是山脚下呢?有什么特征吗?还是居无定所?他只有一个人吗?还是有一群人住在一起?”钟武再一次柔声问道。

    “恩,听我父亲说,这位世外高人,是很孤单的一个人,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的影子出现过。他常住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在一个象从天而降的大石头上一样的圆形房子里,非常的怪异,另外一个地方,是一个古墓一样的建筑物……但奇怪的是,有时,那个圆房子。有时是在上顶,有时在山腰,有时候,却是在山谷里……”无情公主解释说。

    “所以。刚才。你说那块石碑象是墓碑?那圆房子不会是飞船吧?”我再问了一句。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们。只不过……”无情公主说不下去了。

    钟武轻轻柔了柔无情公主地长发,说:“恩,我当然知道你不说有你原因,你不用解释了。我只是想知道。以你父亲的面子,是不是就带有风险,在黑山,你也不会有事情呢?”

    无情公主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父亲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要是事情象你们这样随便一想就能想出来,他又何苦经常自己一去研究这其中的奥妙?飞船?你以为我父亲就不知道飞船是什么样子?……其实,我并不是我父亲亲生的,所以。估计那个世外高人也不会知道我是谁。虽然我父亲从来没有说过我不是他亲生的这件事情,而且。也一直从小溺爱我,但我却非常偶然到从刀的一本笔记里,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来我一直装做不知道……但是我心里却非常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着说着,无情公主忽然可怜巴巴的哭了出来。

    我们三人再一次面面想觑。特别是我,心里想——嗳,怎么又来了一个?难道这一位也是生事不明?但这丫头,显然不象钟武那样地发育不全——我在火车上,曾经教训过她的,眼见为实嘛!为什么一件事情,似乎要显露出一点真相,而另外一件事情,又不明不白地出现呢?真让人头痛。是不是这丫头以后的生世之迷,也要我来帮她解开呢?

    或者,她的生世之迷的答案,就写在黑山呢?所以她才会跟着来?……

    一时之间,只有山洞外雷电交加的暴风雨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钟武无限体贴的搂着无情公主。

    真是不敢想象。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要是有必要,也许,我也要回家做个亲子鉴定才好。

    过了很久,我才说:“好吧……小——青(我套了一下钟武的叫法),你是不是怀疑自己的身世也和这黑山有关,甚至和那位世外高人有那么一点关系呢?”

    无情公主点了点头,说:“我真想知道,但我又不敢问父亲,怕他伤心……可是……”说着,又小声哭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却不以为然——你怎么不怕天一道长伤心呢?你做了她那么长时间的乖徒弟,还不是说走就走?哪里见过你有一丝的不安或者忏悔?

    另外,也许大家的心理都再想:这个世外高人,到底高到什么程度呢?为什么妖族的妖王学他的一招半式,就能高兴一两个呢?他真的这样的高明吗?……

    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钟武,小声的问:“看来,还是小青你对这里比较熟悉,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

    无情公主似乎想了半天,才说:“等!我们一直在这里等下去。我想,我们进山,那么那位高人一定知道我们来了。他不想见我们……所以,我们什么动物都看不到。他一定想把我们给饿跑了。我们只要等他出现就行了……估计,硬是去找他,不太可能找到的……”几句话说的垂头丧气的。

    虽然她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她这办法根本就不是办法,我心里想。等?那还不如现在就回头呢?

    但事实现在根本就不能回头了。

    外面的暴风雨的声音越来越大,象是有无数只怪兽在山洞外咆哮一般。一直没有说话的吴琼说话了:“这个,看来,黑山和我们原来想象的不一样,如果说,他是一个世外高人的居住的话,那么,这个世外高人,简直就是半个神仙一般,力量大得不可思议。再假设,真的是我们一进山他就知道了,那么,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危险,说明,他也无意伤害我们。所以也许,他并不是不愿意见我们,而是要我们拿出真本事来,才能见到他!他不可能跟没一位想见他的凡夫俗子都见面,不是吗?而小青的父亲,不就是能见到他吗?所以,我们要拿出自己的手段出来,让他知道我们不是普通的俗众,以他的见识,应该会想见一见我们的吧!所以,明天,我们要走的更深入一些,也走的更快一点!你说呢?田田。”

    我点了点头,说:“一不做,二不休!怎么能半途而废?既然来了,就算有世外高人,我们也要去见一见,长一长自己的见识!你们害怕吗?”

    三个小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都没有说话。

    又是一段比较长时间的听风听雨。一闪一闪的雷电和跳动的柴火,把我们的脸色都映照的明暗不定。

    “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们再说!”我缓缓说道。

    说完了,几个人却没有动静,而是都各怀心事的看着洞口——这样,大家的目光才不会碰到一起。

    我的眼睛,也看着洞口。

    雷电一个接着一个,象是没完没了一样。而风,不时也怪叫着,带着雨雾,从洞口没有遮严实的陡隙里,钻了进来。

    我慢慢地把自己的灵觉,沿到洞口,向外延开,再向四周扩展开去。

    那个高人,会不会在这暴风雨之夜,来这里窥探我们?

    但感觉里,除了风雨雷电,仍然是风雨雷电,整个世界,再也没有其他,甚至,连我们脚下的这座神秘的黑山,都不存在一样。

    收回了自己的灵堂,我为缓和一下气氛,说:“怎么都不睡呀?算了,说点轻松的吧!我来讲两个故事给你们听一听吧!”

    再一看,三个小女人面无表情。

    没有办法,我硬着头皮开始讲:“森林里三只小动物在聊天。小猪说:现在流行用昵称,以后你们就叫我小猪猪。小兔:好,那我叫小兔兔。小鸡满脸不高兴:我还有事,先走了……”

    三个女人一起看着我。半天没有人说话。

    然后,无情公主冷若冰霜地说了一句:“无聊!”

    我一愣。然后,果然觉得自己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是呀,这几年来,我是不是太无聊了?

    为什么我总是追奔逐北的想知道什么真相?难道,我不能活的轻松一点么?

    难道这个世外的高人,和谁都不接触?他一样活的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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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八节 神奇石碑

    当我把吴琼再一次搂在怀里,把手伸进她单薄的衣衫,轻轻抚摩她光滑的肌肤的时候,不禁想:前几天夜里,她梦到了五彩斑斓的蛇,结果,真的在今天,我无疑看到了五彩的蛇。这是偶然的?还是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或者,吴琼的梦,有着某种预见性?而且,可以提前几天之久?

    在这样一个风雨之夜,她还会再梦到什么?我们的行程里,还会再次遇见她所梦见的事物吗?

    外面是风声雨声雷暴声,而山洞里,虽然,、睡着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但我却一点点成就感都没有,相反,反而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是的,我要把她们安全的带出去,也许,这才是最重要的。想要冒险,下次,我一个人来就行了。要想见一见那个世外高人,那么,也只要我一个人来就行了。人多了,反而不方便。

    没有等到她们都睡着,我已经下了决心,明天,天一亮,只要是雨停下来,我就立刻带她们回头,一路走出这黑山,事情总有它真相大白的一天,我这样的急于求成,不太好,而且,我完全可以自己来打探,然后,把我所知道的东西告诉她们就行了,而不用这样夸张地带三个美女同行。这样带着三个美女出来冒险。除了虚荣,完全是不正确的。

    这一夜,我没有和吴琼那个。但谁也没有睡好。

    等到天亮,暴雨仍然在哗哗地下着。真有一点没完没了的架势。

    等到几个人。草草吃了点早餐之后,便无事可做了。

    这时候,就显示出钟武的与众不同了。

    无情公主人性。只说她自己喜欢说的。而且,也只听她自己喜欢听地,要是别人说点什么她不感兴趣地东西,她便完全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甚至,跳出来打断你的讲话……

    吴琼,不大讲话。而且,讲话都带有研究性质,某一件事情。一旦要让她说出个结论来,那简直是一锤定音!她早已可以把论据、论证与结论联系起来了。如果,你要和她辩论,那你会发现,她早已把所有的进退之路都封死了,你不管怎么想,只要她几句话一说,那你就得回到她的思路上去,而按她的思路,结果,肯定是最终会让你无话可说——她说的是唯一的结论!

    而钟武,可能真的是做帮主的料子。几乎看不出来她特别喜欢什么或者不喜欢什么,似乎,只要是你喜欢的,她都喜欢,你讨厌的,她似乎也能跟着皱眉头……

    无情公主,就不说了。以前一直有一种错觉——吴琼和钟武简直就是相似地不能再相似的姐妹花!但只要在一起相处几天,她们之间的差别立刻就显示出来了。吴琼外冷内热,而钟武,是外热!虽然她这样言笑晏晏地和我们说话,谁知道她心里是不是非常的不屑呢——幸好,我们都还有让她不得不佩服的东西,不然话,只怕她心里更是瞧不起,把我们看的扁扁的……

    所以,钟武,天生是个政治家也许,而吴琼,却天生是个科学家——至少我的印象是这样子的。我会想——这与她们的经历有关系呢?还是与她们的宿命有关系呢或者按吴琼的理论和她们的基因以及基因里的记忆有关?

    我一边和她们扯东扯西,一边不时的看着外面的天色。

    早餐吃完吃午餐,午餐吃完吃晚餐。一直到天黑,外面的雨竟然连绵不断,一点点停下的迹象也没有。

    幸好是下雨。可以接一些雨水,不用到处找水源了……我这样的想着。

    什么?和美女在一起呆了一天,有没有想把她们一起收了?

    恩,不满你说,还真这样想呢!不然的话,太不方便了!同处一室。

    人有性别,而要是相互之间,没有到亲密的可以相互填补或者亲密无间的地步的话,性别真是个麻烦事情!

    我已经淋了四此雨了——让她们在山洞里“方便”!

    而我,只能不方便了,在外面……

    每次象落汤鸡一样的回到山洞里的时候,我都想,恩,要是这三个丫头,都是偶的妻妾,恩,那我就不用这样狼狈了!恩甚至可以把她们的小裤子脱了,端到洞口去,替她们把了……

    不过,这样想,有点狼狈,而且,为了这个,把女人恩,那个了,也未免太过实用主义了。没有爱的性,是不道德的吧……

    所以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什么进展也没有除了更了解无情公主的老爸和那个传说中的世外高人的东西之外。另外一个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我和钟武和无情公主更熟悉了。而且,无情公主对我的敌意渐渐地消除了,我叫她一声“小青”,她也就随口答应了……

    但这一切,还是进展的太慢了。

    但是吴琼一点都不急了,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显得特别恰然。所以在晚上和我钻进一个睡袋里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格外的温柔,甚至,第一次,把手,慢慢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把什么东西,慢慢地捏在手里,然后,轻轻地握着。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体贴入微的亲密……

    其实,有时候,这种亲密,比做爱更享受的……

    第五天的五更时候,我醒了过来。外面,仍然是一阵紧过一阵地大雨的声音。间或一道闪电或者是惊雷……

    我缓缓地把吴琼从自己的怀里放了出来,暴风雨的声音,把我起床的声音掩盖掉了,所以。她没有醒。不过睡的也不深。歪过头去看了看钟武和无情公主,却头靠这头,睡的正香呢。

    这两个丫头。到底亲密到什么程度呢?亲吻?拥抱。相互抚摩?摩擦?……

    等我悄悄地钻出山洞,抬起头,让雨水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又方便了一下后,我环顾了一下,这四面无穷无尽的雨幕,把四周盖的严严实实地。

    我忽然想:在这大雨之中,这黑山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为什么不去四周看一看呢???也许,真相,就在着暴风雨之中呢!以前不是有传说。龙起降的时候,都有暴风雨么?……

    我回过头来,看了看三个熟睡的小女人,想了想,还是拿了那枝霰弹枪和一枝猎枪,然后,溜出了山洞,什么雨具也没有穿,仅着一件单薄的T恤和一条牛仔裤,便顺着山谷想下走——雷暴天气当然不能顺着山脊走了!

    我的目标,是前天看到的那块石碑。无情公主不是说那块石碑象是墓碑么?或许,所说的墓地,就在附近也有可能。也许,我们已经接近最靠近真相的地方了也是可能的。

    慢慢地在微微一点晨光里,顶着瓢泼大雨,慢慢地走向了那快曾经到过的山地。

    不错!无情公主说的是对的,这山脉的走向确实给人的感觉是在不停的变幻。比如,上次,我们经过的时候,感觉它是西南东北走向的。但这时候,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山脉是东西走向。但着并不要紧对于我来说。我的印象完全是根据地形在自己心里的记忆想匹配后,再安排自己的行走路线,跟方向的关系不是太大——我早就吃过自己太相信自己的主观判断的亏了,基本上到了这种复杂地地形的时候,我都不再相信自己的方向感了,而是依靠完全的地形匹配。

    等到我再一次摸到了那个石碑前的时候,惊奇地发现,那块石碑上的字,似乎不在是以前的那些字了,经过雨水浸泡过的青苔,把字与字之间的间隙都填平了,所以,似乎,这一块石碑,呈现出一个非常一个完整的图案——它是一个大的椭圆型,里面套着许许多多的小的椭圆形的小圈圈——它完全象是一个我在科技馆里看到过的星图一般!

    我借着这清晨的暴雨里微微的光线和一闪而过的雷电,把这块石碑看了又看,只到自己完全有把握凭记忆能把它完整地复制出来。

    想了想,我决定再到那个五彩之蛇钻出的山洞看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

    那个山洞的边缘,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头晕目眩。只能借着闪电的光亮,看到一个无限深的黑洞,仿佛这个世界正在源源不断地向这个黑洞里堕落一般。

    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山洞,这么一个山洞,钻出了一群蛇之后,竟然会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看着山洞边的雨水,似乎正在被一种奇怪的引力所索引着,慢慢地流向这个洞里,然后,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这让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

    再向后退了两步,我从地上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块儿,轻轻地向洞里一扔。然后,侧耳,更是集中了自己全部的感觉,追随着那个石块飞速地向那个山洞深处而去,但只二秒钟时间,我变再也捕捉不到扔出去的石块的任何消息了。它也没有发出碰撞山洞石壁的声音,也没有最终落到实处的声音,就象一颗射往太空的子弹一样,再也没有任何回音了。

    有那么一点不甘心情愿,于是,我又一次捡起一块脸盆那么大的石头,再一次扔向了山洞里。

    这一次我能感觉到的这块堕落的石块时间稍稍长了一点,但过了三四秒之后。再一次觉得自己地感觉里空荡荡的,除了满耳的风雨之声。

    一个人,站在这荒芜人烟的荒山野岭,再这黎明前的黑暗与泼泻地暴雨之中。感受着那非常巨大的自然的力量。再也没有任何地成就感,而是觉得自己就像一颗尘埃一般!

    似乎,风再大一点。就会被风吹走。

    似乎。雨再大一点,就会被雨浸泡的像块面包一样地松软四散。

    似乎,只要脚下一滑,就会一头跌入那个山洞里无底深渊之中,再也无可挽回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再后退几步,然后,连跑几步,直到失魂落魄地差一点被刚才那块奇怪的石碑拌倒。

    我慢慢地做了下来。在风雨之中,坐在了那块奇怪的石碑之上。

    心理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疲倦和挫败的感觉。只觉得深奥发冷。但我却一点也不想现在就回到宿营的山洞里去。

    于是,便又盘起自己的双腿,开始生平第一次,在一个暴风雨的天气里,在电闪雷鸣的黑暗的黎明时分,开始运转自己体内地真气。

    慢慢地,身体变的火热起来,除了电闪雷鸣的一瞬见,还会真气一窒之外,再也不受到外界天气的影响了。

    只觉得内田的真气激荡,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的感觉。没有想到,这个黑山的野外,竟然是一个练功的好地方!

    于是,更用心地推动真气,按太极神宗的心法,快速的运转周天。我知道,太阳神宗的内功心法,目前是我的内功的核心功法,所以,其他的东西,什么招式,什么技巧,学的杂七杂八,但内功的心法,始终是以太极神宗的心法为主的。

    等我一口气练到了天色发亮,慢慢地欲收了功的时候,最后开始慢慢地把布全身的真气,重新收归到丹田之内,便觉得,自己的真气,宛若脱胎换骨一般,变的无比的纯净与丰沛!

    所以,等到感觉所有的真气,都集聚到丹田那方寸之地的时候。我并没有收功,而是让真气,缓缓地在丹田里转着圈子,感受着那种混沌,体味着那种充实与虚无交错着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只觉得自己重新和世界,合而为一。一切让自己烦忧与畏惧的事情,宛若成了阳光与空气,只是环绕在自己的周围,似乎,全然不是伤害或者阻碍,而成了自己必不可少的生存的要素一样,让自己习惯而且……甘之如饴!

    又是一道紫汪汪的闪电划过身边。丹田里的真气颜色一变,映出了这红的发紫的色彩,同时,真气象是被什么东西撩拨一样,发出一阵轻微的颤动。我知道等到惊雷暴响的时间,真气会猛烈的收缩一下……但着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我静静地等着那一声响雷到来。

    但这一次不同,当雷声忽然暴响时候,我丹田里的真气,忽然猛的一缩,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缩成一颗芥子大小几乎不可见的一点,然后,又恍惚觉得刚才那个似虚还实、似实还虚的,发出淡蓝色的眼光的丹田气团似乎仍然在,但却似乎它残存的映像,把现在的丹田做成了一个实体,像是一个有形的容器,宛若一个密不透风的河蚌空壳一般,但却象一个半透明的毛玻璃一样,却发出像珍珠一样淡淡的白光,为那一粒芥子大小的真气微粒,做成了一个屏障,不让它忽的一下,窜的无影无踪……

    那一个真气微粒,快速地在丹田之中,和丹田的光壁碰撞了无数次下,慢慢地,它的运动的轨迹,不再是毫无规律,而是象在按着某一种奇怪的方式在运行着。

    我只是守护着自己的心神,而对丹田里的真气,既不去指挥它,也不呵护它,任由它按自己的方式运动着。宛若,那不是在我的丹田里发生的一切,而是我的身外之物一般。

    慢慢的,那颗真气微粒,象是被丹田排斥一般,不再碰撞丹田那似虚还实的四壁,而是自己在丹田不大的究竟里,象天空里气旋一样,慢慢开始凭空做圆周运动,而且,越来越快了!最后,竟然象是一个首位相连的椭圆形的真气圈一样,再也分不清楚,那一个真气微粒在什么具体的方位了。

    我的心神,只是在看着,看着那个真气圈儿忽大忽小,忽圆忽扁,忽明忽暗……极尽变化之能事!

    但,总是觉得,那真气所呈现的变幻莫测的图形,自己却有一种未卜先知的、洞察先机的清明,似乎,它下一次变幻,自己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当它以一种不一样姿态呈现出来的时候,自己又似乎非常的熟悉!

    难道,这就是自己基因里呈现的记忆?

    还是?

    又一道紫汪汪的闪电,象是就在自己身边一晃而过,甚至能让我感觉到那极高电压的电流经过附近不远处的空气里时那种强烈的震撼。

    丹田随之感应,然后,那河蚌一样似实还虚的丹田四壁,忽地一下,象镁粉被点燃一般,发出一道紫光,然后,腾的一下,气化了!仍然不愿成为混沌状态的真气。而刚才不断划着无数个椭圆的真气微粒,也猛烈地抖,随之从里向外,一下子膨胀到了极限,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和那混沌的真气,已然合成一体。

    世界好象一下子静止了。连我的思想,也动弹不得了!

    接着一声震耳欲龙的惊雷,简直要把我从地上惊的跳起来。

    丹田里的真气,也一下子活了起来,慢慢开始转动着,而每转一圈,我就觉得自己身边的世界也跟着它,缓缓得转动起来。好象,自己的丹田,变成了世界的核心一样,万事万物,都在虔诚地围绕着它,有规律地转动着。

    等到我挣开自己的眼睛的时候,暴风雪,还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黎明,仍然只是一点点的微光,太阳仍然没有升起,似乎黑山的一切都笼罩在无边无际的雨幕之中。

    神识四下一探,发现自己的,已经又提高了几倍了!我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宿营地的存在!我也可能感觉那三个小女人,还在甜甜的睡着,连那几声惊雷,都没有惊动——可能,是她们昨晚上有太多的心事,所以,睡得太晚,而且,经过一天多时间的惊雷反复的惊扰,她们已经习惯了累声了吧!

    缓缓地站起来,更是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似乎,要是自己有翅膀,那自己变能立刻飞起来一般!轻轻的跨出一步,从那块石碑上跳到了四五米外的另一块石头上!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我就这么轻易的练成了?

    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忽然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情。

    一回头,再一次看到那快石碑。

    那些奇怪的图形还在。

    我呆了一呆,象是计算机当机一样,几分钟时间,心灵里一片混沌,象是什么都明白了,又想是什么都没有想,什么都忘记一样。

    然后,忽然又清醒过来了!

    是呀!那块石碑上的图形,不正是自己刚才丹田的真气微粒运行的轨迹吗?

    难道,那块石碑,是唯一的,还是有许多块?

    丹田里的真气,按这种方式按这种轨迹运行的意义何在?我需要反复的练习吗?

    它是谁留在了这荒芜人烟的黑山?是无情公主所说的“世外高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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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九节 混沌初开

    问题在深思的时候,往往会越想越乱。而在不经意的时候,又会豁然开朗!所以,我想了一会,想不出什么结果,便作罢了。

    回过头来,向山顶走去。也许,再搂着吴琼睡一个革命的回笼觉,也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想一想,只是在搂着吴琼的时候,要是另外两个丫头已经醒了,那吴琼定然会害羞不愿意再让我搂着睡觉了吧。

    那两个丫头,会不会也有点喜欢我呢……不要那么多,只要一点点,一点点,会吗?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恩,她们有情吗?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沉吟着,忽然停下了脚步。

    东边?西边?无情?有情?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边,那里,已经有一点发白。但再一看看我们的头顶,仍然是黑压压的乌云,暴雨仍然象瓢泼一般,雷电交加,仍然象是没完没了!

    不应该呀!怎么会连接下这样的暴雨一天多时间呢?

    东边日出西边雨?会不会,暴雨都下到我们宿营的这座山上来了呢?

    我的神识慢慢地向外延伸出去,但是在黑山,这种探视的能力,似乎受到了限制。尽管我地灵力,已经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但仍然不能探测到大雨中五百米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但我却能依稀地感觉到。似乎。真的是离我们的宿营地越近,雨下地就越大,风就越猛。而雷电就越强烈!而在另外一个几乎与我们身处的这个山脉平等的一条山脉上。雨水就很少!

    难道?我们运气差?或者这是偶然地,还是有人在控制着这乌云,让它们尽飘在我们地头顶上呢?

    或者,那个世外高人,能呼风唤雨?……

    想了一会儿,我把神识重新探寻了我们的宿营地。三个丫头,在山洞时仍睡得很香。

    转过身,索性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神识指引自己的道路。我在暴雨中开始向山谷猛跑,有时。是拉着一条藤萝,有时是在树枝上弹跳一下,有时候,只是用脚在地面上裸露出来的石头上轻轻一点……一种浑然天成的运动节奏,让我自己感到非常的快意!

    我就象电影里的人猿一样,在这盛夏的丛林里,顶风冒雨,但却仍然挥洒自如!

    原来,那些在地面上看得非常讨厌地挡在路上的藤萝,根本就不在是障碍了,而只是我前进路上的装饰了!只要我从它边上一晃而过,我们相安无事!那么,它一点也不会捆扰着,一点也不会阻碍我!我就象在那些青枝绿叶上的水珠或者只是经过的风!……所以,再也不用象前两天来时那样的披荆砍棘,历经千难万难才走不太远的路。

    我只花了十几分钟时间,便又从接近山顶的地方,跑到了山谷里,然后,沿着山谷,一路奔跑跳跃,很快就转过了一个山角,到了另外两条山脉的山谷之中。

    这边的雨果然小了许多。

    再沿着山谷,想外狂跑了几十分钟,已经只是一点点蒙蒙小雨了!

    再跑几分钟的时间,只觉得全身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简直要收不住自己的脚步一般,象是要从这些苍翠欲滴的植物中,一路跑下去,一直跑出这大山一样!

    慢慢地,进入到一片晴朗的夜空之下。空气清香,有着雷雨过后一切都清洗过的清爽怡人。

    我的脚步慢慢减了下来,最后,两脚一错,停在了一颗大树伸展到地上的枝条上。

    原来身心溶入到外面的世界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妙!

    原来这个世界,和我一样有着它的心跳的节奏。而且,只要我和它一起共鸣,那么,一切可以和谐的象一支欢乐的乐曲一般!

    正这样想的时候,耳边就真的听到了一阵笛子的声音,而且,声音悠扬,是一首脍炙人口的“梅花三弄”!

    笛声并不华丽,却也不凄恻,恰如其分的勾勒出了梅花傲雪凛寒的高洁之气。

    情不自禁地向笛声走了过去。

    这笛声,始终如一,就象在自己的耳边慢慢地响着,不刺耳,但却听的很清楚。

    但它其实在离我二里远的山涧之外。我慢慢地走了十分钟,转过一个山角,面前豁然开朗,竟然是一个数平方公里大小的山谷,果然象一个世外桃源一般。山谷里开满了鲜花,空气里,始终有着一点淡淡的清香,不浓也不淡,而且,一直能让你的嗅觉感受着这样的一种香气,而不会疲劳。

    吹笛子的人,坐在荷花池边,象是非常的专心,没有看到我的到来一样。我也不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等这他把这一曲吹完——他肯定知道我来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这一曲梅花三斗,到底能吹多少时间?

    又过了一会儿,笛声慢慢地低了下去,浅的象水面上的波纹,慢慢地感觉不到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转向了我。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我顺口答道。是的,在这荒山野岭,有人知道才怪!

    他看了看我,然后,点了点有,说:“你很聪明,而且,很运气!”

    “……”我没有回答。想了想,补充了一下说:“也许是托你您地福吧。利见贵人!但你一直在阻止我见到你么?”

    他面无表情。沉默了几分钟,他又说:“你练成了混沌初开?不错不错!你的天赋确实要比所有人都要好……因为你的运气,我再不见你。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你以后会明白的!”

    “混沌初开?”我不解的问。

    “恩,就是你看到地石碑上上记录的那个功法。”他淡然道。

    “混沌初开……”我没有想到,原来自己把它看成星图的一块石碑,原来是一个功法。我轻声把自己的误解告诉了他。不知不觉中。觉得自己对他要信赖有加!

    “这也没有什么,也算不上是什么误解。”他仍然用一种淡漠地语气,对我说。

    然后,他便用一种平和的眼神,看了我许久,才讲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愉快?觉得自己和这世界是一体的?”

    “是呀!”我很快回答道。比如刚才在山谷中奔的时候,我便觉得一种与世界溶成一体,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美妙。

    “我在偶尔地练习混沌初开后,也有了那种感觉,混沌。恩就是世界是一团气。万事万物没有区别!体现它的统一性。而初开,却是差异性开始有点萌芽!所以,在充分体现他的同一性的时候,差异性也开始有点萌芽!所以,在充分体现它的同一性的时候,差异性也开始呈现出来。你只刚入门,所以,只体味到同一性……再练一练吧,是个好东西!”他随意的说道,象是自言自语一样。

    “你……非常熟悉这个?……”我问道。其实是废话一句。

    “二千多年前,我就会了。”他淡淡地说。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而只是点了点头,说:“很长的时间呀。”然后,象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我有几个朋友,对她们的身世很好奇,你……知道吗?”

    “三个?都要知道吗?”他淡淡地问。

    我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我,然后,转过头,看了看天边那一弯冷冷藏室清清地上弦月,说:“就是三千个,其实也都一样!她们并不特别,和混沌初开一样,同一性是最根本的……恩,那个叫吴琼的,、她,确实和我有一些关系,但她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是克隆出来的。她有她的父母,但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要是你非说那就是克隆,也许可以这样说吧,但现在,还没有到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还小呢,等她再成熟一点,再过二十多年吧,让她再来找我,我告诉她一切事情……就这样?”

    就想他说的就是最好的答案一样,我象被催眠了一般,深信不疑。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其他两个,钟武?她的情况,和你想象的差不多,钟武和吴琼,并非姐妹,但身世有些类似,她的问题,和另一个与我差不多的人有关系。但是要再过三十年……也让她来这里吧。另外一个,其实是我女儿!”他淡然道。

    “你的女儿?”我这一次才有一点儿意外。

    “是的!”他淡淡地说:“她不是你说的妖族的妖王的亲生女儿,他只是养父,只是我托他把她带大!”

    “为什么你不把她带在身边,或者教她一些什么?”我轻声问道。

    “世界的同一性!并没有什么差别的。”他的声音低了一点,有了一丝温情,缓缓地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且,她既然出生在这个时代里,那她当然是和这个时代的人在一起,是最好的了。”

    我一想,恩,他要是二千多岁,不错,确实是把女儿放在我们这些年纪差不多的人一起,女儿会活的开心一点。

    “可是,她似乎知道自己不是妖王亲生的……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安排?”我问。

    “没有安排!”他说:“也许本来就已经安排好了!她有她自己的命运!”

    停了一停,他又说:“当然,我也不会完全的撒手不管她……你要适当的照顾她一下——你做的一切都有回报!”

    他说的很轻易,但却非常奇怪地让我并不反感。可能是他的语气使然。

    我点了点头。再回过头来,问吴琼和钟武的事情的细节。

    他指了指天空,说:“这与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有关系。比如说,你对天上的那一颗星星了解多少?你了解那星星多少,你就对时间和空间的感念了解多少!所以,我解释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我不说话,并不知道要问什么好。似乎什么都要问,但似乎,自己又什么都知道似的只是说不出来。

    “我要走了。平常心!世界的同一性!让那三个丫头,不要再找了。身世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谜底会自然的解开,要找,让她们找自己喜欢的生活吧!”他说。

    “我怎么称呼你?”我问他。

    “秦天!”他看着我。走了。

    没有等我回过味来,他又回来,看了看我,说:“时间与空间,我是可以突破的——这是秘密,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一点不同,所以,我想走的话,你马上就看不到我了。我回来,只是告诉你一下,除了那三个丫头外,你……也要投入到生活里去!你现在修炼的东西,离开这个时代的生活,就一点意义都没有!要把你的修炼,溶到生活里去,生活也是修炼——同一性!混沌初开!记住了么?不要害怕,也不要想的太多!”

    简单的说完这几句,他,秦天,忽然消失了。

    混沌初开!

    我在那片荷塘边,出神地呆了一会儿。

    然后,如梦出醒一样。

    荷塘象是虚幻一样,在我面前,慢慢地隐去。四周,重新成了一片绿树成林的山谷,鲜花都消失了,但仍然有一种淡淡的香气,飘荡在山谷里。

    时间?空间?

    我真的不懂。

    我什么时候,也能突破这时空呢?

    靠“混沌初开”行吗?还是靠别的什么?

    为什么我见到的人越来越多,却一个比一个神秘又高明呢。

    简直到了无所不能的地步。而我的技艺,会不会成为一个屠龙的法术,就算练成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呢——所以,刚才神秘人秦天,要特意告诉我,生活也是修炼?

    想了半天,还是慢慢地走回宿营地。这时候,雨已经慢慢地收了。

    三个小女人,都站在山洞外,焦急地四下张望。

    见我回来,难得一见的是三个小女人,一齐向我张开了灿烂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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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二十节 方向

    “雨过天晴了!”我说到。

    三个小女人都看着我,谁也没有先说话。

    “睡得都好吗?是不是在等着我回来做饭给你们吃呀?”我再问。

    “你倒哪里去了?让人好担心!”吴琼像是有一丝委屈地说。

    “我不会有事情呀!你对我还不放心么?乖,我们今天把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吧!要是你们为我受惊吓了,我来给你们压一压惊!”我说到。

    三个小女人都撅着嘴,特别是钟武,似乎刚刚学会撒娇一样,做的特别的明显。

    但等我再山洞外生好火,把雨水烧沸,给他们每人冲了一杯牛奶,然后,在她们手心里放上一块烤得温热松软的面包而且面包里有一片香喷喷的腊肉的时候,她们的脸色,都变得好看起来。

    我自己也非常享受地喝了一口牛奶,看了看东边的日出,咬着面包,似乎,这是人世间最好的美味佳肴。

    “吃晚饭,我们往里走么?”无情工作问道。

    “嗯,也许我们不向前走了吧。”我嘴里咬着面包,含糊其词地说。

    “为什么不走了?”无情公主问。

    “这个……我们带的东西不够吃地……”我想等她们吃晚饭再说那事情。

    “……”她们都各怀心事。

    于是。面包的味道就不拿么香了。

    等到用完餐,把东西收拾好,我背着大包,把她们带上了山顶。一轮红日。正从东方升起。把这雨后的群山,照耀得格外养眼。

    我身边的三个丫头,更是一身地红艳——女人。最美地肤色。不是纯白,而是这种有一点点玫红的色彩,才显得又健康,又美丽和性感迷人眼目。

    在我现在的眼睛里,这丫头和这朝阳照耀下地世界,一样地美丽动人,这大概就是那位世外高人秦天说的——世界统一性吧。

    我把身上背着的包,轻轻放下。然后,眼光把她们逐一扫了一遍。然后,对她们说:“我已经知道问题的一点点答案了——我已经见过那个世外高人了,就在你们等着我的时候!”

    三个女人。谁也没有说话了,而是都紧张地看着我。

    想了想,我说:“其实,我就是——我就死你们的父亲,你们的丈夫,你们的儿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吴琼拧了一下——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跟谁学会了这一招或者天生就会。

    “哎哟!”我夸张地大叫一声,然后嬉笑着说:“干啥子呀?我只不过活跃一下气氛罢了,你看看你们一张张小脸,绷得那样紧做什么?”

    三个丫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地紧张,都似笑非笑地给了我一个表情。

    “坐下来说吧!”说着,我把脚一挑,身边的背包,落在了她们地身边。而我自己盘腿,坐在了地上。看着她们僵着身子,慢慢坐在了背包上。

    “我只见到他几分钟的时间。他像是能控制人的心神一样,让我没有办法多问什么。我问你们的身世,他只告诉我一点:你们都是正常人,就算和别人的一点差别。而且,你们的命运,已经有了安排,要是你们还想知道答案,他让你,吴琼,二十年后来这里找他,而钟武,三十年后,来这里找他。至于,小青,你父亲另有其人,你猜道他是谁了吗?”我问道。

    无情公主,呆了一呆,然后说:“难道真的是他?”

    我不管吴琼河钟武复杂的表情,只对无情公主说:“他说你是!而且,他说他一直关心着你,但你有自己的命运!他说你不用找他的,而且要找你致敬喜欢的生活。”

    转过脸来,我对吴琼说:“你也一样,他说一切会顺其自然的出现答案的,你也不用去寻找,而只需要找你自己喜欢的生活就可以了。”

    顿了一顿,我转脸对钟武说:“你也一样!”

    ……

    三个将信将疑,又问了我非常多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答案。后来,我把她们带到了那个空旷的山谷里。山谷里平静得像海底一样。鲜花已经不在,荷塘也消失了,只有这原始森林里一片苍翠欲滴,除了似乎空气里还残存着一丝丝莫名的香气。

    怅然若失地呆了一会儿。终于大家都觉得没有必要再向前去了。

    回去就快了。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步出了山。

    谁的话都不多,大家都沉默着。

    等到我把越野车开出几十米之外时,忽然有一点恍惚——我真的回来过吗?我真的见过谁了吗?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丹田里真气一动,在霎那之间,又一次经历了混沌初开的一个过程,提醒我,那仍然是事实。

    等回到旅馆里洗干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和吴琼一次次地爬上身体的快乐巅峰之后,我们相互拥抱着。

    吴琼再次把我经历过的事情问了一遍。

    我便又原原本本的回答了一遍。

    吴琼问我,那个秦天,真的说——三千个也是一样吗?

    我回答是的。

    吴琼问我她和别的女人一样吗?

    我告诉她他非常的特别,她给我的生命带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里了。而且。她给我地快乐是……

    忽然,我觉得自己没有语言能表达这样的感觉。

    我想到了其他的女人。

    秦天说,三千个,就算是三千个女人也都一样!但我生命里的每一个女人为什么都千差万别?

    我想去看一看和小玲。也想去看一看霸王花和叶芝甚至是安娜。在我怀里还抱着吴琼地时候。难道。这就是秦天说地一样?

    正在胡思乱想的事后,房间的电话响了。

    是钟武打来地。她想见一见我们。

    于是,我们便把房间收拾好。等她们进来地时候。已经是衣衫整齐一本正经。象是一对圣人一般,和他们从面对面坐着。

    讨论的主题是下一步怎么办?

    结果是:钟武跟我们回省城去。无情公主,本来也想跟着我们走但她看我那眼睛盯着她看,便泄了气。说她还是回去看一看她的爸爸。

    我本来想对她说你也应该去看一看天一道长了。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接着说。总是觉得自己管的事情越少越好。

    其实,最后,连钟武,也让我们打发走了——让她回去安排一下她帮里的事情。因为,如果可能给她帮助的话。要让她象人世间蒸发一般,消失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行!而且。比如说注入血液这种事情,并非万无一失……最后,她们记下我们的隐私地址,钟武和无情公主一起走了。

    我和吴琼回家。

    吴琼的假期也快到了。

    她又她自己的事业,而且,那是她非常自信而且有兴趣的领域,所以,我也没有留她,只是在一起地最后几天里,我俩都格外的珍惜。每天都带着孩子玩得开开心心。晚上孩子由保姆带着,而我和吴琼或者嬉水,或者……总之,一切可能性的欢乐,我们都品尝了一遍。

    所以,等她真的要走的时候,我简直有那么一丝怅然若失。

    吴琼走的时候,对我说:“我对你的是爱!而不是占有。我不在的时候,你是自由的!也许,你应该去一下加过,去看一看小丽和小玲……当然,也许,你应该等到钟武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说。”

    我问她,对自己的身世,还有什么想法么?

    吴琼摇了摇头,说:“我这几天也会去想。顺其自然吧,二十年后就会知道了,现在,想也没有用吧。我还是把自己喜欢做的研究,在这二十年时间里,做点成果出来。”

    我点了点头——一到城市里,一谈到她自己的研究领域,她就又变得聪明和高明起来。我想了想,还是告诉她:“也许,有些东西,并不仅仅依赖于试验的实证,或者,你自己的心,也有一定的能动性……”

    吴琼点了点头,说她会注意的……

    我开车送她去单位。到她研究院所在的城市里,又住了一晚上。

    她住的是专家们住的楼,一个人,一个小别墅,非常的干净,而且,有专门人打扫提供服务。

    于是,我便在那里住了一晚上,享受了一下……

    等我在回到自己的家的时候,一个人安静下来,在深夜里,盘腿坐了下来的时候,千万事情,一齐涌上心头。

    但目前的事情,却是自己如何开创自己的事业!

    也许,吴琼说的是对的。我并不需要多少钱。事实上,我还是一个潜在的富翁……比如说,我上次在异国的水牢里,捡到的一小袋子宝石,估计任意卖它一颗,能够我吃喝玩乐几年的时间的。

    那么,我做什么呢?

    有什么可以挽救我们国家和民族命运的大事情等我去做吗?显然不可能。

    生活就是修炼,秦天如是说。

    那么,我的生活,总要有一个职业吧!我选择什么职业比较好呢?

    黑社会我不到万不得已,那是坚决不会不做的。

    做警察,或者也有希望吧,但关系却不行……

    我忽然想到了警校的那位校长——要是我去找他,能不能通过他的关系,进警校做教官呢?至少,我可以做射击教官呀!

    一想,自己还能在大学的教室里教一群未来的警察(当然,还有漂亮的女警察了),真有点热血沸腾。

    不过,有很长时间,没有和他联系了,也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党校的校长,或者,他是不是退休了呢?

    这个,估计,要先找美女教官问一问。上一次,那个李青医生,不也说美女教官在找我吗?我就先找她问一问吧。

    打电话显得没有诚意了。也许,我应该带一打黄玫瑰亲自去她的家里去找她,问一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然后,再顺便问一问,那个校长大人还在不在职,他能不能把我这个退伍军人招揽进警校做讲师?或者,警校里需要我这种人么?再不行,我做党校的保卫人员也行呀……

    忽然,有了一个生活目标,不由得开心了许多。

    觉也睡不着了。

    索性不睡觉了。想起以前的花天酒地,不知道那个曾经和我一起混过数多时间的胡富贵中校,现在又在哪里呢?真是想找一个能一起喝酒的人都没有了!想起自己自己在部队里,与一群热血沸腾的汉子们在一起嬉笑怒骂,又是何等的快意!自己也应该再找几个男人做朋友了。

    等到了酒吧坐下的时候,刚落坐,身子还没有坐稳,只觉得,一只纤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不由得一惊——我先前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难道,自己的灵觉,不再有效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黑寡妇李青医生。

    心理才稍稍有那么一点安心。

    她本来就有一点诡异,所以,悄声无息地到我身边,我感觉不到,也不算反常——只是提示了我的灵觉,有它的不足之处。需要修补。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睡觉?”我眉头一挑,问她。

    “少废话!你不也是没有躺在床上吗?请我喝两杯吧!”李青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

    这让我有一点惊诧——女人要是对你没有太多的感觉的话或者还害羞,多半会做到你的对面去,和你保持一段距离。而要是坐到你身边,这个问题就复杂了!至少说,她对你全无戒心。而她,一个黑寡妇,酒意熏然地坐到我身边,其意更是不说自现。

    “喝什么?”我问她?

    “……”她飞快地点了几种酒,一看就是常来这里的熟客,而且,她点的都是烈酒。

    “来四份!”我吩咐旁边的招待。那处招待向我狠抛了几个媚眼,才去安排我们点的酒水。

    “丫头!你怎么常泡在这地方?”我好心问她。

    “嗯呐?不泡这里,难道天天往你家跑?”李青一只手托着自己酒红的脸支在桌子上,一只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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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二十一节 夺命医生

    她的眼睛里的情欲,一点都不掩藏,而是直截了当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回应,而且,简直就是希望我立刻就回应她。

    这反倒把我吓住了。

    赶紧转移话题。我问她:“你现在还在外科吗?我记得你上次说你很忙的呀,你这么晚,不回去休息,明天要是遇上紧急的手术怎么办?”

    “有就有呗!我就会得了!就算我一夜不睡,我照样可以边着做三四个大手术的!”李青非常自信的说。

    “不会吧!人命关天的大事情,怎么能如此……”我说。

    李青端起一杯酒,一口把近二两的烈酒干掉了。然后,用手拍了拍我的脸说:“罗唆!我说行就行嘛……做手术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情,不会困的。”

    “兴奋?”我暗暗吃惊,原来,做大手术,还上人兴奋。

    “是呀,你想一想……”李青一讲起手术来,真的象酒醒了一般,神采飞扬:“一个家伙,横躺在你面前的手术台上,盖着一块兰布,嗯,等你去救他的小命,这难道不酷?手术室的那兰布,就像黎明前的天空一样,有着静静的蓝色。而等我锋利的手术刀,悄无声息地划开他们的肚皮的时候,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那颜色在无影灯的照耀下,闪着象红宝石一样的迷人漂亮……”

    “得!”我打断她的话说:“别再形容了,我还要喝酒呢!我倒不觉得你这有什么特别也不认为有什么好值得骄傲!而且,你救好人。同时。你也得救坏人,不是吗?要是有一个强奸犯,得了阑尾炎。你一样会为他做手术。是不是?”

    “嘿嘿,我当然有办法!要是这种人落在我的手上,哼,那他就倒八辈子的霉了!别说这种坏人,就算那家伙嚣张一点或者他家人狂妄一点,我都叫他们吃不完兜着走!我只消在做手术的时候,在某些地方,捏一捏,等到麻药的药效过后。他就发现自己不行了,或者。过了十天半个月,会突然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哀哉拉拉拉了!”说完,李青得意地笑了起来,简直有点手舞足蹈了!

    “你……竟然是个杀人医生!”我大吃一惊!

    “什么叫杀人医生?我是这在救人嘛!”她看着我,竟然一脸的妩媚。

    “有你这么救人的吗?”我问。

    “你这人真是的,那你要人家怎么做?救人又不行,杀坏蛋你又不高兴……杀坏人不就是救好人吗?”说着,她咕噜,又喝了一大杯酒。

    我一看,她再喝不去,还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出来,这些话,我听了不要紧,要是别人听了,那可就糟糕了!于是,抢在她前面,两手交替,张开嘴,转瞬之间,便反桌子上剩下的七八杯酒一扫而光。饶是我有酒量,这转瞬之间,喝不这斤半的烈性白酒,也觉得有一点吃不消了。

    “这么小气,和我一个妇道人家抢酒喝……小二,把我刚才点的酒再来两份!”李青瞪了我一眼说。

    “别……别再喝了!”我劝他。

    “难得这么开心,不喝酒还有什么事情做?请我去跳舞还是去唱歌?”李青问。

    我一听,坏了,她今天是不会放过我了。算了,还是喝酒,大不了,把她喝醉,然后,再把她送回家去——我又不是没有送过。

    于是,又两份烈酒,八个玻璃杯,放到了我们的面前。

    “要不,我们猜拳吧?那种简装的——五,十,十五,二十的那种?”我建议道。

    “行!你说什么都行!”李青说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抛了过来,让我搞不清楚她是真醉还是假醉。

    基本上,带有一点赌博色彩的游戏,我都能赢或者基本上能赢!

    所以,李青,一杯接一杯,转眼之间,八杯酒都让她一个人喝完了。她输得非常的不服气!

    “还要再来吗?”我带着一丝奸笑问她。

    “再来!我就不信不能赢你!”李青已经有一点迷糊了。

    “小二!”我学着李青刚才的叫法,又叫来了八杯烈酒。

    再猜枚行令,还是她一杯接一杯地,不到十分钟,八杯酒,都让她一个人喝了下去。

    不仅仅是她喝得迷糊了,而且,她已经愤怒起来!

    “你,你作弊!你出老千”李青的小脸挂不住了,非常生气地怒视着我,喝完了第十六杯酒后,她忽然清醒过来似的。

    我也暗暗有些担心:光这十六杯酒,一杯怎么也有一两半呀!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酒量?要不行,等会我直接把她送到医院去得了!而且,这猜拳这玩意儿,要说我出千,其实也算是——我每次都会晚出那么十分之一秒,但就这十分之一秒,已经足够我的反应的了!我已经能从她出拳的手势上猜到她要出的数字又能从她的口型猜出她要喊出的数字,然后,我只消一变自己的手势,便每次都赢她!而她,纯粹是靠运气——哪里有什么运气?真正的赌博都是靠技术的!

    “没有呀!”我说:“是你运气差罢了!”

    李青怒眉一竖,已经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我说:“你放P!你才运气差呢!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出老千了!”

    周围的人一齐看着我们。

    不由得非常的尴介。我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干啥子老是赢这个丫头呢?自己至少也应该输几把让她高兴高兴!

    心里理亏。嘴上便温柔了许多。温言相劝,想让李青平静下来。

    但李青的酒显然喝得多了。也许我要是更厉害一点,说不定她就被镇住了,一听我说话软软的。她更来劲了。索性指着我大骂,说我欺负她。

    越说越生气,似乎要把生平所受的委屈都要撒在我的身上。

    那个尴尬呀!

    一个酒吧的人都侧目以视。甚至有好事的人打了报警电话——还以为我非礼了李青呢!

    我硬着头皮。上去想抱一抱她,让她平静下来——我这时候宁愿看到一个性欲勃发的女人也不想看到一个狂暴的女人了!

    但刚一抱她,立刻就被她一个耳光扇了出来。

    顿时,酒吧里一片嘘声,更是作实了我非礼的罪名。

    我真想丢下她溜之大吉,但一想,她还是个朋友,她这人也不算坏,甚至还能说是一个是一个良心不错的小女人……而且她喝醉了。还是自己把她灌得这么不醒人事的,于是。只好让店小二泡一杯糖水,我亲自端着,劝她喝,想让她醒醒酒。

    谁知道她什么话都开始骂。骂了一会儿,忽然向我猛冲过来,竟然是一个要命的招式。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周围的无聊酒徒顿时兴奋起来。

    我身子一闪,让过她的拳头。

    李青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不得不又抢上去扶她一把。

    担心她让我拧伤,不得不用自己的臂弯,承受她的体重,这让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我把她抱怀里呢!

    李青刚一站稳,顿时,冲我就是一拳,象是恶虎掏心!但却绝对不是黑虎掏心。

    我哭笑不得。身子一闪,退了六步出去。

    李青哪里肯这样放过我?简直和我就是苦大仇深!

    一招接着一招,虽然是歪歪扭扭,但却招招都是要命的意图。我也不明白这丫头是真醉还是想要我的命,所以,只好闪来躲去,而且,有时候,还要停下来,反身去扶她一把不让她猛地摔倒在地上。

    就这样狼狈不堪地她攻我躲地过了几分钟时间,警察来了。

    一个女警,还有二个男警察,是110的人。

    一进来,她们就喝令我站着不要动。

    我脚步一停,顿时,李青的拳头,已经逼近了我。

    电光火石之间,我一式“李代桃僵”,已经把李青这一拳的力量,转移到了身后的一张桌子上,顿时,桌子从中间,咔嚓一声,碎成两半——这丫头,竟然下手一点留情都没有,果然是得手就是一招全力的进攻。

    三个警察见我倒在桌子上,把桌子压碎——他们看起来是这样的——竟然不拉李青,而是任由李青继续攻击我。

    我刚起身,李青的拳头又到了我的面前,我头一歪,一只小拳头,擦着我的耳边,向身后的吊灯砸了去。

    “砰”的一声,吊灯粉碎,惊呼声四起。

    我倒是没什么,李青的小拳头,已经是血淋淋的了。

    “快停下!”我叫道。

    但李青象疯狂一样,一招接一招,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吃了我多大的亏呢!

    酒吧里的桌椅,已经被我“李代桃僵”转移的力量砸坏了不少,而李青仍然对着我追不舍。越是打不到我,她就是越着急。

    我叹了一口气,当她再不次冲过来的时候,我一闪身让过她,这一次没有扶她。

    “咚”的一声,李青一下子撞在了一根柱子上,昏了过去。低头一看,却并无大碍,估计睡一觉就能好了。

    这时候,那个女警,走了过来,便要拉我出去,象是要带走我。

    “你干啥子?”我虎着脸问她。

    那个女警察一愣。大概还没有遇到过象我这样看起来不咋样,说话的口气却非常不善的人吧。

    “你骚扰妇女,我们要带你到附近的##路派出所去!”那妇警察说道,声音很高。

    “笑话!谁说我骚扰妇女了?你没有长眼睛?明明是她在追着我打?”我反问道。

    “她为什么打你?难道不甚了了因为你欺负她?”那警察理所当然地问。

    真是头痛!遇到这些警察就是没有办法。我心里暗暗地想。看来要出来混。第一关要过的就是警察这一关,不然还出来混个屁呀!这样一想,和她说话的口气便和善了许多。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她是我的朋友,今晚上酒喝多了……”我解释道。

    不解释还好,刚一解释,那个小女警察,顿时以为我害怕了,猛然打断我的话说:“少废话!有什么事情,到派出所再说。”

    “……”我指了指地上李青说:“你是不是准备把她也给带回派出所去?”

    “当然了,她是受害人。”那个小女警想也不想地说。

    我摇了摇头,说:“只怕今晚,你一个人也带不走!”

    “嗯?”那女警察眉头一皱,手已经按在了腰间。不知道她是想拿手铐还是想拨出配枪。

    边上的两上男警察也一左一右围了上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她是军人,我也是,你说,你们想惹这麻烦吗?”

    三个警察一听,都愣了一下。但都将信将疑!

    我并不解释,只手下一动,一个异常标准的“擒敌拳”的动作做了出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个动作虽然简单,但若是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反复练过,那种带着杀气的狠劲,是不容易在一个动作中间就表现出来的。所以,我干脆利落的一个动作,比任何证件都要管用!

    我接着说:“不好意思,这丫头我平时把她宠坏了!”想了想,我接着说:“南区分局的赵刚和他媳妇李响,都我同学,想必你们也认识,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这样,要有什么事情,你们也能找到我,你看如何?这丫头还要我把她找回家呢!”

    三个警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而赵刚他们显然也熟悉,所以,后来,那个女警说:“电话不用打了……这样……那就算了,我们回去了。以后别再瞎报警!”

    虽然报警的不是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然后,热情地约他们改天一起吃饭。

    见我这么热情,他们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说,改天改天吧……到时候,和刚哥一丐出来玩等等。

    他们要用警车送我们。我谢绝了。

    最后,我还是边拖带背地把李青送回到她的家里。

    她的家已经搬出了军区医院。在市中心的一个豪宅里。尽管如此,我边拍带打,才从她的嘴里,知道了具体在什么地方,然后,把她送进了房间。

    真是佩服这丫头的酒量,这么折腾,她愣是没有吐!

    但这也让我更不放心。只好留下来陪她。

    我把她扔在床上,在厨房里找了点蜂蜜,调了点解酒的汤,捏着她的鼻子,给她灌了两碗……

    然后,自己在她的浴室里洗澡。

    她的浴室真是不错,特别是浴缸,是一个能坐下三四个人的冲浪浴缸!躺在里面特别的舒服。等到洗完了澡,在她的房间里非常不客气地溜达了一圈,不由得对有钱人的生活,又有了一番了解。真是舒适呀!

    所以,等我躺到客厅的沙发上的时候,决定,明天,就把自己住的那间房子,也要改造一下!也不要太多的家具,但要舒适!地板呀,地毯呀!甚至,任何一块地,都要能躺不来……

    手时留着钱也没有什么用,反正我也不打算做生意了!

    那四套房子,我自己住一间,一间由三个孩子们住,改造成起居室和厨房!另外两间,也不出租了!一间改成活动室吧。让三个房子作室内的活动空间!在活动室里,也买一个大的冲良浴缸……另外一间,改成三个孩子的书房!放书和电脑等。

    这样计划了半天,又起身去看了看李表。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于是自己也就回到客厅里,老老实实地睡觉。

    半夜里又起来看了她几次。但她都睡得挺沉的。

    嗯。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现在,已经不再能勾引起我的欲望了。也许是这些天,吴琼把我给喂饱了吧!所以,我顶多,也就是在李青的床前,简单地看几眼,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这倒让我的心里全是坦然。

    是的,不和女人上床,而只是愉快地和她们聊天。听一听她们的梦想和悲喜,倒也是件享受的事情。特别是,你没有任何的负担!

    奇怪的是,她今天的瞎闹,我一点也不生气,也不觉得好笑,甚至,她两腿一叉,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仍然没有一丝欲望或者即使有也稍纵即逝。这又是为什么?因为我练了“混沌初开”?所以,我才心态这么友好平和么?

    这样一想,在睡觉前,不由得又非常认真地练了“混沌初开”,似乎也还能运转开真气,也象是在丹田里划了无数个圈圈,但总是没有坐在那块大石头上的感觉强烈。真想去把那块石头搬到家里做床!那样第天就能睡在那石头上,一边睡觉一边用《多心经》来练这一式“混沌初开”了。而且,我还想,这“混沌初开”后面的后继的招式应该是什么呢?也许,黑山,还是有许多宝藏,要我去挖掘,但这也需要机缘,比如说要是不下雨,那么,那块石碑,就是一个让人费解的字碑,而不是一个个图形组成的。所以,机缘巧合的时分未到,那也不用费尽心机去追逐——是这样吗?我真的需要一个老师来教我了!

    一边乱七八糟地想,一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到清晨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上班。就先起床,在她的厨房里,打了一点麦片,给她煮了点粥汤,用微波炉给她热了点面包,然后,去叫她起床。

    李青一脸的米糊,问我怎么在她的家里?

    我笑了笑,说:“你再想一想!”

    李青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记不得就算了!我也不说。

    然后,我告诉她,我为他做了点早餐,她要是上班的话,赶紧吃了上班!我先走了。

    一直等到我出了李青家的豪宅,她仍然是一脸的迷糊。

    她要是真不记得,就好了。我想。

    转过了街,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李青仍然傻傻地站在门口,看着我远走。

    看着街上人来人住,我忽然叹了一口气。

    象李青这样活着,好吗?

    她所修炼的功夫,我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反感,只是觉得有一丝不对自己口味的不悦。而除了好的武功,那好的人生,好的爱情,她的追求……会与自己有所共鸣吗?

    昨天,她再一次向我出手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她喝的酒水太多,所以,招式虽然狠毒,但却是漏洞百出!所以,我能轻易地挡得住。所以,也就是说,我并不是用自己的武功就破解不了她的招式,百是自己的力量不足而已。所以,只要我把自己的能力提得很高,那我就算不懂李青那奇怪的招式,我一样能应付得了她那怪异的武功!

    所以,要打败自己的对手,有两个方式,一人是知已,一个是知彼!如果知彼不可能,只要知已达到一定的水平,那一样能弥补这不知彼的缺陷……

    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只是一个感叹,而自己不知不觉中,武功的修为,以上了一个台阶!

    本来准备立刻着手办理装修房子的事情的,但昨晚上想的关于自己需要一个老师的念头,又不停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老师?我想起了美女教官,又想起要通过她了解警校老校长情况的设想。于是,我决定,先去找一下美女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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