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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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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七章  决战

  小山丘向下俯视为菲尔,山丘上有邦迪欧斯王军队所搭的野营。

  日落之后,营区里面的人们还是依旧忙忙碌碌,有些人在保养武器、有些传
令兵来回地走动巡逻、有些人负责炊煮。

  帐棚的数量超过两百个。红骑士团是在实力坚强的瓜鲁德兰军之中,精心挑
选出来而组成的,各个都是上等的士兵们。此外,这个经过精挑细选的阵容,怎
么看也不像是即将进入已沦陷的国家。

  现今,国王集合这些士兵出城,或许是因为他在无意识中,已经预测到明天
即将发生的事情。

  菲尔现今的统治者,巴伊斯王子誓师要推翻他父王的政权。

  当然,这件事传到了邦迪欧斯王的耳中。

  「嗯……该怎么做呢?那家伙……嗯、马娜?」

  营区里,一个格外豪华的帐棚内,国王如此问着王妃。

  「呜……嗯嗯……」

  但是,马娜跪在地板上,口中含着国王的那根东西,根本没有空回答。出城
之后,马娜除了睡觉和吃东西之外,嘴里一直含着国王的阴茎,因此不由得喝下
许多他的精液,只要溢出来时,她都用舌头将它舔干净。

  帐棚外面听见有人来通报。

  「陛下,大臣们都已经到达了!」

  「已经穿越菲兰城的那些家伙吗?好吧,请他们进来!」

  国王总算让马娜休息,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坐着等候大臣们。马娜被噎着
好几次,她最后躲到了帐棚的一角。

  布帘门往上卷起,巴帝沙和一些大臣一起进来了。

  「陛下,让您久等了!」

  巴帝沙恭恭敬敬地向国王低头致意,但弯曲时突出的小腹层层重叠在一块。
在这群人里头,邦迪欧斯王发现了罗杰。

  「喔、罗杰,我还以为你会待在巴伊斯身边……」

  「因为我是这个国家的臣子,所以理所当然选择了国王!」

  「真是的!还真会说话咧!不是听说你要和王子联合起来一起背叛陛下。还
有那个王子也是,在我面前说话的时候,完全口无遮拦。不过现在,你要是有点
头脑的话,对你愚昧的行为认错吧!」

  「这个嘛、叫我怎么说呢?」

  罗杰与巴帝沙正进行着口舌之战,邦迪欧斯倚靠着椅子的背部,抬头望着上
空。

  「喔,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完全地失控了。巴帝沙之前老早就认为王子很可
疑。因此,我认为应该要先发制人才对,所以才好几次都试着……」

  「暗杀王子的那些刺客,想必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罗杰一直盯着巴帝沙。

  「我干的好事……该说是我有先见之明吧。我不得不这么做啊,要不然还要
麻烦陛下,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啊……」

  「够了!」

  邦迪欧斯面无表情,他制止了巴帝沙的多嘴。巴帝沙克制住还想继续说下去
的冲动。此时,罗杰撑着拐杖,悄悄地向前走一步。

  「其实,王子托我传达一些话给国王……」

  「那家伙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是的,王子要我跟您转达『他在菲兰城龙座上坐着等您来』!」

  喔……国王始露凶狠的目光。他所注视着的罗杰,耸着肩残酷地笑着。

  「接下来,还有另一件事……」

  罗杰刻意压低声音,靠近国王的身边。出乎意料之外,这位老人家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将拐杖中的剑抽了出来。

  「纳命来!」

  罗杰拿着剑往国王的身体刺去,但是国王迅速回避,将楞在一旁的巴帝沙拉
到面前,替他挡下罗杰的剑。果真,罗杰的剑就这样贯穿了巴帝沙突出的腹部。

  「陛、陛下……为、为什么……」

  镜片深处只见巴帝沙眯着眼睛,声音颤动。

  「臣子本来就是为了国王而存在的……不是吗?」

  国王出现笑意,不过马上又板起脸孔,咧着嘴继续说着:「不过,还有一件
事。我的皇子是不会被你这种程度的人给杀死的……所以你用不着太自责……」

  「……」

  巴帝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罗杰杀错了人,而气得咬牙切齿的。他把剑从巴帝沙身体里拔出来。

  不过,国王似乎正等着他做这个动作。国王手持着剑,逆风刺向罗杰。

  剑从罗杰的身体穿过,把他和巴帝沙两人串连在一起。罗杰的血大量喷出,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不、不会吧……」

  罗杰自言自语。红色右眼是皇室的血统证明,不发光代表力量尚未苏醒。

  在瓜鲁德兰皇室待了数十年,罗杰未曾见过、也没听说过邦迪欧斯王眼睛发
过光。

  但是,刚才那动作——难不成国王……

  话还没讲出口,罗杰已经躺在一滩血泊中。

  蓄着一口白胡子,喃喃自语着:「殿下!」不知有谁见着刚才的动作?

  也许一直在旁发抖着的马娜有瞧见。

  终于,明天邦迪欧斯王就要来了。

  等到天一亮,这场搏命之斗即将展开。

  爱妃娜在床上辗转难眠。应该不要紧吧?我应不至于碍手碍脚的吧?

  首先,若只是普通战术的话,是不会有胜算的。

  在宣誓完推翻国王政权后,将不同意的人,主要为本国来的大臣给请出城,
只留心腹在身旁,巴伊斯断然说道:「若为一对一的话,我们是不会输给他们红
骑士团的!」

  哈登、拉斯、兹,以及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团。而且,还有沉默地选择
留在城内的酷恩。巴伊斯用眼神环视过每一个人。

  「但双方兵力相差悬殊。所以我想必须……先将父王骗进城内,然后再以这
里做为战场!」

  「骗进去?」

  巴伊斯点点头后,将街上的地图摊开。

  主战场为出菲兰街后的平原。

  然后我们由那里一步步地往后退到城里面,将国王的大军引入城内。

  城堡是建在岬岸的前端,他们走得愈近,战场就会愈变愈窄,当大军连成纵
线时,与我们正面冲突的敌人就愈少。

  总之,数目上不利的因素大致上就解除了。

  接着,若在这地方能够形成势均力敌、多拖延些时间的话,邦迪欧斯王必定
会率先入城。

  「真的会来吧?」

  「会的。罗杰应该转达了我的传言!」

  巴伊斯神情显得微妙。因为他隐约已知道,罗杰抱着不惜一死的决心,毅然
选择与巴帝沙他们一同离开城堡。

  「我绝不会辜负罗杰的一番心意的。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所以我知道
那个人为了杀我,必定会携来圣剑瓦迪拉的!」

  「圣剑……」

  沉默寡言的酷恩,突然自言自语地冒出了话。

  「没错。瓦迪拉是瓜鲁德兰国流传下来的宝剑。本来还有另一把,和它配成
一对的剑叫乌拉兰……但十年前给卡尔迪欧斯王带走,它自那次事故后,和酷恩
王子一块消失不见,现已不在皇室!」

  酷恩没再问下去,但巴伊斯仍继续说道:「问题在于之后怎么办?城区非常
狭小,因此狙杀他的机会非常多。但若失败的话,相对地也难逃开。最好是能顺
利地将他一击致命,时间一旦拖久了,对我们相当不利!」

  「我想冒昧请教一下,难道凭殿下右眼的能力也敌不过吗?听人说,同样是
红色右眼的邦迪欧斯陛下,能力是远不及殿下!」

  「我未曾见过他右眼发过光。但纵使如此,他依然是个相当棘手的对手。而
且——我右眼至今尚未见到我打胜这场战的未来影像!」

  「……」

  「但相对地也没见到失败的影像。因此我认为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只是要看
我们如何掌握住这个机会……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将整个城炸得片甲不留、成一
堆灰烬的好法子!」

  「喂喂。这样未免也太夸张一点吧。我原想王子可能会有什么秘策之类的,
心里还有些期待,但没想到竟也是和我们一样漫无计划!」

  哈登虽然口中抱怨着,心里似乎还是很愉快。

  「哈哈哈。我一向如此的,难道不是吗?这次的战争,感觉就好像是父子间
的吵架一样!」

  「但是……这关系到国家的未来!」

  爱妃娜终于开了口。

  「若能顺利打败那个暴君,就能从恐怖的阴影中逃离,创造出一个新国家,
正因为如此,留在这里的人,都是愿意支持、追随你的人!」

  「我要怎么回答呢?我想他们只不过是喜欢凑热闹罢了!」

  当巴伊斯如此说时,众人哄堂大笑,爱妃娜脸颊也发热起来。

  「我想我知道……这座城……你们刚才说的,我……」

  「真的?」

  爱妃娜点点头,于是开始说明。但是,途中大家的脸色惴惴不安。

  「但是这样的话,你自身会有危险!」

  那斯达斯率先提出反对意见,大家似乎也跟他一样的想法。但是,爱妃娜摇
了一下头。

  「我不像各位一样身怀武技,所以仅能用这个方法。拜托了,这个任务交由
来我!」

  「真的可以吗?爱妃娜!」

  「是!」

  爱妃娜十分确定地点点头。她内心虽然充满着恐惧与不安,还是对着自己发
誓绝对不逃跑。

  巴伊斯虽然劝阻了她几次,但她却充耳而不闻。最后,巴伊斯无可奈何,也
只好苦笑。

  「但这样又如何呢?若照着爱妃娜所说的做,如何知道彼此时机?搞不好没
打倒我父王,自己还白白送上性命!」

  「有圣剑!」

  酷恩插口道:「瓦迪拉和乌拉兰若靠近的话,会产生共鸣声。当邦迪欧斯王
抽出瓦迪拉剑时,乌拉兰一旦震动,时机就到了!」

  「酷恩……你为什么知道?」

  「……」

  「但,回到现实来,我们并无乌拉兰!」

  「有!」

  决战那天早上我就会拿来,酷恩向大家保证。

  会议上,大家都绝口不提一件事。

  当邦迪欧斯王走进城时,整个城都会崩塌掉。但那时城堡中应该不只有邦迪
欧斯王一个人。包括自己、巴伊斯、酷恩、哈登等人……全部都会成了邦迪欧斯
王的陪葬品。

  仅付出这些代价,若能顺利打败他的话,就能算是胜利。所以,我必须这么
做。啊、但是……

  爱妃娜在床上身体微微地颤抖。此时,有人打开了寝室的门。

  哈登、拉斯、兹三人在哨台上举杯畅饮。

  「啊!爽啊!喂、兹、今晚我们就来喝得痛快!总之、今晚!」

  兹沉默地接了哈登硬倒给他的酒。隔着面具开了口罩,精准地直接将酒倒入
嘴里。

  「哟!还挺能喝的嘛!我也来干一杯!」

  「你们这样喝,明天不要紧吗?」

  拉斯脸上微醺。

  「没问题。也许是最后一次干杯了,别这么婆婆妈妈了!」

  「你讲得我们好像一定会挂掉的样子!」

  兹抬头望着月亮,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对了,不晓得酷恩那小子准备得怎样了?」

  「应该不会逃之夭夭了吧……嗯!」

  哈登神色不安地说道,兹抓住他的肩膀。深锁着眉头的哈登,转头看了一下
兹,兹只默默无言地摇摇头。

  「啊啊……没错、没错!他会来,因为跟我们已经约好了!」

  「总之,我们将他的份也一饮而尽!」

  哈登一口气喝光了酒杯中的酒。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喝!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此时,那斯达斯出现。

  「既来之,则安之。你也来个一杯怎么样?我们是佣兵、你是骑士,明日我
们将共赴战场!」

  「说的好!」

  那斯达斯微笑,举起了杯子。四人再度干杯。

  酷恩一个人在菲兰郊外的墓地。

  月明星稀,白色墓碑到处林立。其中有一个新的墓,酷恩正站在前方,看起
来像在和墓碑底下的人交谈。

  终于,酷恩用力地将剑往墓地插入。

  「菲莉亚……对不起!」

  他嘴中念念有辞,开始用剑掘起墓来。一直反覆地掘……终于剑停了下来。
虽不及棺木深度。但,酷恩要的东西大约在这一带。他拨开土后,取出了一个细
长箱,打开确认箱子里面的东西。他将包装的油纸拆开后,里头闪了一下银光,
「它」终于重见天日。

  「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它了……」

  在月光照射下,「它」闪着锐利的光芒。酷恩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于是——酷恩突然用手压住纱布包覆住的右眼部份。一只手抓着「它」,膝
盖弯了下去。

  「刚才那是……」

  酷恩像是要压抑那边释放出的灼热般,一直用手压着右眼。

  「起来啦!」

  巴伊斯带着安进到爱妃娜的房间里。安穿着总是露出乳房的侍女服,心神不
宁地东看看、西看看。

  「好了。今天是让你「服侍」的最后一天!」

  巴伊斯不好意思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爱妃娜,露出了奸笑。

  「在这样的夜晚,你在想什么呢?」

  「想一些有趣的事!」

  巴伊斯招手叫安过来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看!」

  「啊!不要……」

  巴伊斯从安的后面抓起她的膝盖,张开她的双腿面向爱妃娜。

  「啊……」

  安的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突然间被看见的那个部份,好像已经到达过好几
次高潮般极为湿润。然而,它仍像渴望快乐般,阴蒂鲜红地勃起。

  「啊……公主殿下,对不起……」

  自己竟然在公主殿下的床上,打开了渴望情欲的私处,安因羞耻而感到满脸
通红。

  「我有用了点药。瞧,那地方紧张的不得了!」

  巴伊斯像在抚摸小狗般抚着安的头发,手指一边按压着阴蒂。随即安抗拒地
摇头,眼中溢满泪水。被打开的那个地方开始流出了蜜汁,屁股开始扭动起来。

  「怎样?爱妃娜,开始兴奋起来了吧。说起来你的身体会变得喜欢这样的事
情,都要归功于我的调教!」

  「怎么这么说!」

  「你已经开始觉得乳房胀大、阴道开始潮湿了吧?还是你觉得看重点穴位比
较有趣啊?」

  「真是失……失……礼……」

  被人知道了。爱妃娜哭着想当场逃离。但只要一直看着奸笑中巴伊斯的异色
双瞳,身体记忆中的感觉就会从腹部、乳房深处涌出,无法压抑地蔓延至全身。

  「脱下来让我看看!」

  被人命令后,爱妃娜便无法杭拒。她脱掉白色的长衫,裸露出乳房站在巴伊
斯面前。脱下内裤后,里面果然已经变湿。

  「躺到床上去!」

  「是……」

  然后,巴伊斯让安并躺在爱妃娜旁边。

  「嗯。仔细一看果然不同!」

  巴伊斯赞叹般地比较安的小乳房与爱妃娜丰满的乳房。

  命令她们张开双腿,再用自己的手指拨开那边让他看,爱妃娜和安便同时摆
出了相同的姿势。

  巴伊斯靠近她们一一比较、观察两个人那边的形状、颜色差异。

  「很好。两个人已经都彻底变得很淫荡了。两人的阴蒂都微微抽动并流着汁
液。用汁液沾湿床单!」

  「嗯……公主殿下,抱歉弄湿了你的床单!」

  「对了,我决定要处罚弄脏公主床单的侍女。好!爱妃娜,你到安上面,跨
坐在她脸上!」

  然后,轻声地命令爱妃娜这样做。这是一件很讨厌的事,但在听到这样的命
令后,爱妃娜的身体兴起了一股好奇心。

  「我先在这边看。做得好的人,我就把我的东西让你们吸以作为奖励!」

  爱妃娜点点头。她希望不只是吸,还要能够放进去。马上便无法压抑身体的
燥热,跨骑到安的身上,将屁股压在安脸上,用鼻子刺激中心点,前后移动了起
来。

  「嗯……嗯……」

  「不行喔、安,要舔啊!你的工作就是让我的阴……阴蒂舒服呀!」

  虽然讲出来觉得很丢脸,但说出来之后,那边却兴奋地流出蜜汁来。

  安的舌头像是要清洁那里般地舔着,碰触着核心点。

  舌尖时深时浅地不断舔着爱妃娜的肉褶,发现阴蒂时便逗弄它。

  「嗯……啊……」

  像在吸乳头的吸法,巧妙地使力吸吮阴蒂,时而用嘴唇夹住,使人有种安全
感,十分舒服。

  安是头一次服侍同性,但自己体内似乎也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被人用舌头舔舐着,爱妃娜几度达到高潮。

  安总是细心地舐着溢出来的蜜汁。

  「安……为了奖励你,让我送你一个好礼物!」

  爱妃娜虽然想一直舔下去,但被巴伊斯命令着,因而她趴在安的身上,自枕
头下取出了假阳具。

  「放进这个东西,就会变得很舒服。我也常用这个……自慰!」

  爱妃娜用手指剥开安的阴唇。虽然之前曾见过一次,但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
那个部位,形状让人感觉有点恶心。但碰过一下后,不禁想打开往里头搅动……

  「呜、嗯……公主……啊……啊嗯……」

  「啊、进去了。假阳具插入了安的体内!」

  一边呵呵地笑着,爱妃娜一手拿起假阳具在安体内进出。

  于是,阴唇不停地颤动,往内缩成一团。

  每当那根棒子进出时,溢出的汁液便会沾上假阳具,使得愈来愈润滑。

  「嗯……啊啊……公主……啊!」

  「真是讨厌耶、安!你肛门怎么会变这样!」

  爱妃娜指尖往她肛门上一戳,肛门如同受惊般缩得紧紧的。

  不过,爱妃娜倒挺愉快的,因为把别人私处当作玩具般玩弄,给予人快乐,
对她来说倒也挺新鲜的。

  「啊、啊……嗯、呜呜……」

  爱妃娜知道安快到了高潮,而自己也不由得很想要,不仅要舌头,更是想让
粗肥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

  爱妃娜在跨坐在安的脸上,上上下下地晃着屁股。

  「爱妃娜。你自己也想要了吧?」

  巴伊斯似乎察觉出来了,于是将手放在她臀部上。爱妃娜嘴里喘息着,将屁
股抬得高高的,似乎在求爱。

  「嗯……我想要……男人的那个。请往我的洞口插入,求求你!」

  「哼!这种说法太普通了!」

  巴伊斯啪一声地打了一下爱妃娜的屁股。

  「安可是有努力在照顾喔!」

  「我知道了……啊……啊……」

  「怎么样?什么感觉?说说看!」

  「啊……是、啊……你那……灼热……坚挺的东西,摩擦着我的阴蒂……好
像要收缩般……好舒服、舒服、舒服!」

  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爱妃娜也用假阳具刺激着安的那地方。

  从里头不断地溢出蜜汁,沾染到床单上。

  摇晃乳房,乳头摩擦着安的肌肤,感觉非常舒服。

  「不错喔,有感觉了吧!爱妃娜!」

  「嗯……有感觉了……很舒服!」

  「好好享受。这已经是最后一夜了!」

  「最后!」

  爱妃娜口中重复着这句话,可能是有所反应,安的那边突然紧急收缩。

  「不要有任何的依恋!」

  巴伊斯插得更加深入。爱妃娜哼了一声,感觉似乎很舒服。
  
  若能这样一直下去那该有多好……

  一边感受着安温暖的体温,一边配合着巴伊斯,从爱妃娜闭着的眼睛,流下
了一行泪水。

  「呜……嗯、啊……啊……」

  邦迪欧斯王的精液射入了马娜体内,她是闭着眼睛的状态。

  「出来了、出来了!从你的腹部里溢出来了,大量的精液!」

  邦迪欧斯王把马娜的脚拉开,发现从结合处溢出了黏浊的白色液体,更是使
他冲动地撞击马娜的肉体,以发泄他如野兽般的性欲。

  「呼!」

  射完后,邦迪欧斯王像是虚脱般,脸部的表情瞬间缓和。像是游戏结束般,
把自己那根东西从马娜的身体里拔出来,一脚将裸身的马娜踏到地板上。这对他
们而言,是最寻常的结束方式。

  「明晚,我将用沾着巴伊斯血的手,好好来玩弄你的身体!」

  「……」

  马娜透过垂于眼前发丝的缝隙,瞪着国王。

  「为什么……为什么陛下要如此憎恨自己的儿子呢?」

  她淡蓝色的眼中泛着泪光。

  「从巴伊斯那里夺去他所爱和所有爱他的人,还鼓动他发动反叛,任命他攻
击友邦国家……现在你还预备以大军征讨他,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

  「哼!」

  邦迪欧斯没回答,只是背向马娜。马娜压低声音继续哭泣,而邦迪欧斯王在
心中喃喃自语。

  那家伙跟我太像了,所以得尽早将他击溃。

  在城堡的侧门,爱妃娜正与安惜别。

  「只要越过那个山顶,你就可以脱逃了,别担心,黑骑士兵团们会护送你到
安全的街道上!」

  「是!」

  「途中跌倒了也不可以哭喔!」

  巴伊斯倚着门柱,隔着不远处叫住她。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不能哭!」

  「上完厕所了吗?可别在途中又尿湿,给骑士们添麻烦!」

  「嗯……说「又」很过分吗?」

  安拗起脾气,涨红了脸。拉着马车的马轻声的嘶叫着。爱妃娜轻轻的搭着安
的背。

  「那么,安,在天还没亮时赶快走吧!」

  「公主……」

  安的眼里突然泛出大滴的眼泪。

  「感谢你这几年来的照顾,能够成为公主的侍女,我感到非常的幸运!」

  爱妃娜突然低下头,然后看着远方的巴伊斯。

  「陛下,请您要好好的保护公主!」

  安并不知道巴伊斯一帮人明天要作战,巴伊斯黯然地扬起一边嘴角笑了笑。

  「还有,如果能多顾虑到公主感受,我就很高兴了!」

  安再一次礼貌的鞠躬,就和骑士一同跨上准备好的马车。马车发出了嘁的一
声,开始慢慢行走。

  「公主,有一天我一定要再见你一面……一定的……」

  安频频回头,一面哭泣、一面离城堡远去,爱妃娜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和巴伊斯一起回到城堡内。

  黎明即将到来。

  「出兵!」

  朝阳普照,邦迪欧斯的军队开始行动。

  邦迪欧斯驾着黑马指挥前进。

  后方不起眼的马车摇摇晃晃,马娜坐在里头、闭着眼睛祈祷着。

  巴伊斯从城堡的岗哨以望远镜看着低声呼喊、如海浪般袭来的大军,朝着菲
尔而来。

  「嗯,要不要发动攻势了!」

  他将披上斗篷,走向大家正在那里等待的大厅。想不到,眼前看到了一片红
色的画面。

  那是一个手拿着剑、直直走向巴伊斯的男人。

  这是……以前也曾见过一样的场景,但是现在看到画面中的男子,右眼和巴
伊斯一样闪着红光。

  「呵呵!」

  巴伊斯笑了。红色景象像雾一般消失。

  情势大好,巴伊斯打开了大厅的门,大家的目光全聚集在一起。

  「好,首先把那家伙引诱到这里作战!」

  他将倒好酒的器皿传给每一个人,自己也手拿一杯。

  「请各位珍惜自己的生命,活着远比名誉、胜利更为重要,更感谢大家陪我
和我老子吵架。但可别因而失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大家都笑了。

  「那么,为我们的胜利祈祷!」

  干杯!一口气将酒喝干后,将器皿粉碎在地面上。

  「是吧!」

  「喔喔!」

  终于开始……

  爱妃娜在城堡最深处名叫「封印的房间」,和酷恩站在一起。老旧的墙壁上
爬满了青苔,有一座由石块搭建的祭台,据说是一处为了隐藏古代秘法的地点,
但是炼制出的东西,连王室家族也不知道,据说和菲尔的大树一样,在这座城堡
还没建造成现在的模样前,就已经在这里了。

  爱妃娜也听说过这儿,但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真的好老旧喔……像是菲尔之前留下的东西……」

  酷恩注意到旁边狭长的「东西」,看着墙壁上的文字。

  「这个房间的……这个祭坛上,拥有可以让城堡倒塌的方法吗?」

  「有的!」

  就是深埋在祭台中央的石制圣杯,若这圣杯满溢了「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
时,远古的神明就会开始撼动神力,将城堡移为残垣瓦壁。

  「但是,那「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爱妃娜只是暧昧的微笑不语,任谁问起也不肯回答。但可以确定的是,只有
爱妃娜可以扮演这个角色。

  「爱妃娜,莫非这是?」

  当酷恩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哈登和拉斯急步走入了房间。

  「不错嘛,酷恩,和公主两个人在这个安静的地方里头!」

  「对啊对啊,只可惜这位公主今后得面对胡须满腮的老头儿!」

  被嘲弄的爱妃娜不知该如何圆场而有些懊恼,酷恩则用冷酷的双眼看着两个
人。
  「陷入了苦战是吧?」

  笑容马上从两个人的脸上消失。

  「敌军前进速度比想像中的要快,我方的士兵虽然也奋力抵抗,但对方的人
数总是太多,再怎么祈祷,后方的士兵还是源源不绝地前进!」

  「现在这个状况,也该是国王进入城堡的时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在不
要让公主觉得危险之下,至少我们也要行动了!」

  爱妃娜走向前去,在哈登和拉斯的面前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祈求两位能够出师顺利……」

  「真开心,能有公主为我们祈福,感觉好像会打胜仗!」

  「有机会真想和公主好好的聊聊天,其实,还是第一次有女性向我说这样的
话呢!」

  「那我们先走了,待会儿见,酷恩!」

  「嗯,待会儿见!」

  那时,哈登和拉斯看到酷恩张嘴忘情微笑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爱妃娜
压抑着心中那几乎要哭出的痛楚。

  啊,这张脸孔,虽然清瘦而改变了脸型,头发的颜色也不同,但那笑容……

  邦迪欧斯的军队以高大的黑马领军,从容地奔向城堡,巴伊斯以那斯达斯的
黑骑士军团领军,虽然奋力抗战,但已达到了极限,疲惫不堪。

  巴伊斯依之前宣告般,在龙座上等待着邦迪欧斯王,国王座骑的马蹄声,似
乎已传到了那里。咚的一声,投石破坏城墙的信号声,引起城内一阵突然骚动,
突击的士兵们呼喊着口号,城堡摇晃的声响,枪和剑互相敲击的金属声,遍野哀
嚎。

  「我来了,巴伊斯!」

  邦迪欧斯那格外强悍、如猛兽般的声音在厅内响起。

  巴伊斯的士兵们像人偶一样被挥斩,邦迪欧斯愈来愈接近,但是,入口处有
两个胸口挂着羽毛印记的男人,阻挡了邦迪欧斯的去路,一个人拿着一把豪气的
大剑,一个人拿着锐利兵器,不少红骑士军团的士兵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中。

  「不能让他再过去了!」

  「那把胡子,从前就看不顺眼了!」

  两个人到目前为止,在激烈的战局中耗损不少体力,自己也身负重伤,但独
独那对双眼仍虎视眈眈地窥视着国王。

  「嗯!」

  这种眼神的男人,不可轻忽,邦迪欧斯王很谨慎的握着剑。

  浓厚的战争气氛也传到了封印的房间。

  「啊……」

  突然,爱妃娜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被自己颤抖的身躯吓着,环抱着双臂,
试图压制住自己的身躯,但还是不停的颤抖。

  「啊,哈哈,怎么会这样……啊哈哈……」

  其实一点也不有趣,她却不禁笑了出来。

  「如果拿走封印,这座城堡将倒塌……我们就会死吧?」

  酷恩什么都没说,看着爱妃娜。

  「我虽然了解……虽然已有觉悟,但总算能够去那个人,酷恩王子那里!」

  爱妃娜抬头望着酷恩。

  「酷恩……拜托你,最后请把真相告诉我,你是?」

  「那么,就告诉你真相吧!」

  酷恩打断了爱妃娜的话,在瘦弱的胸前用手环抱着细长的「东西」,吞吞吐
吐地开始说道:「我是为了要取巴伊斯王子的命而来到这座王宫的,好奇的王子
似乎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但是,为什么我打算要杀他,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很久以前。我出了意外……对,被卷入意外而身受重伤,也失去了一条腿,
在濒临死亡边缘时,被一个菲尔男子救活,我一面得到他的照顾,身体也慢慢的
复原,习惯以义肢行走,并以猎人身份在这条街上开始生活。

  身处不习惯的地方和遭遇,刚开始也有所困惑,但我背负着人们的期待而重
新站起,是一个朝向平凡生活迈进的男人,最后自己也认为这一切都是自然的,
也融入了街坊的生活。

  「然后,我……我和当初救我的男人的女儿相爱……结婚了!」

  「结婚!」

  爱妃娜的心中感到震惊。

  「对,每天过着安定的生活……真的非常幸福……」

  「这……这样啊……」

  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许自己不该乱问?只是,这是
自己所期盼的事,无法从现实中逃离。

  「但是……三年前,妻子死了!」

  「喔……」

  「被流窜的佣兵流氓,虽然没有证据,但恐怕是瓜鲁德兰的逃兵们所杀害,
不管是肉体上或是精神上,对女性来说,都是非常痛苦悲哀的死法!」

  「啊……」

  爱妃娜为那位女性悄悄的祈祷。

  之后我离开了街市,当起了佣兵,四海为家。但是,当我得知瓜鲁德兰攻打
菲尔的消息,便回到国内加入义勇军,瓜鲁德兰对我来说就是杀死妻子的仇国,
不管如何,绝不能打败仗。

  「但是,结果也如你所知的啊,义勇军惨败,菲尔……」

  酷恩含糊其词,爱妃娜也低头沉默。

  为了洗血对瓜鲁德兰的仇恨,中兴菲尔,于是我接近巴伊斯,偶然在他被刺
客袭击时前去搭救,也是趁机想亲手杀了他。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混入了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中,和他们成了朋友,过着
往返于街上与城堡间的生活,然而渐渐地我察觉了……发现了一些以前不会去注
意的事。

  我心里很清楚,纵使杀了那家伙也无法挽救国家或者任何人。那我又何必如
此做。

  「之后的事,大概就如你所知道的,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来了!」

  酷恩插着腰,仰望着天空。

  「我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厌烦!」

  爱妃娜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等正要开口试着说些什么的时候。

  「来了!」

  酷恩突然挺直身体,将抱在手中的「东西」打开。从狭长的部分,出现一支
发出青白色光辉、美丽的宝剑,高亢犀利的震音回响在封印的房间内。

  「这是……」

  酷恩不说话,向爱妃娜点点头。它和瓦迪拉剑是一双对剑,为瓜鲁德兰的圣
剑乌拉兰。它现在拿在酷恩王子的手上……

  「那么,准备要开始行动了!」

  爱妃娜心一凛,手上悄悄地握着预藏好的短刀。

  国王的房间内,巴伊斯面对着父亲邦迪欧斯。

  「果然还活着让你来到这里?」

  「好久不见,巴伊斯,有做好交出脑袋瓜的觉悟吗?」

  邦迪欧斯王身上血迹斑斑,似乎经历了一番苦战。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巴伊
斯似乎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并不想去思考。反正,最多也只不过和他们
那些家伙去了相同的地方而已。

  「巴伊斯……」

  但是,国王巨大的影子里突然现出真人形体,就连巴伊斯也惶恐不已地直颤
抖着。

  「马……母后!」

  她雪白的肌肤披上黑发,淡蓝色的眼眸,表情已失去了昔日的开朗,只有满
脸忧愁,但马娜对巴伊斯而言,还是一位最美的女性。

  「为什么要到这里?难道是你带来的?」

  「嗯,是来跟您道别的,大概是在死之前想再见一次面吧!」

  巴伊斯无视于国王,望着马娜、马娜也凝视着巴伊斯。

  可以一起死吗?

  巴伊斯无语的疑问,马娜已眼眶湿润,点点头。

  「明明只要有你同行就好的!」

  巴伊斯又转向国王,拔出了剑,邦迪欧斯也手握腰上的剑柄。

  战事一触即发。

  「儿子啊,我不知道你母后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要叫我儿子!」

  「没办法啊,只要你活着,血缘关系就是得让我们互称父子!」

  「那我就去死!」

  巴伊斯的右眼慢慢灼热变红,这就是发光的证据。

  「嗯,该死的是你母后!」

  但是邦迪欧斯的右眼不也是红的发光吗?巴伊斯突然间心里动摇。这家伙会
使右眼吗?

  「呵呵呵,王牌可不能轻易地让别人看到喔!」

  但是拥有相同眼睛的人,力量似乎会相互抵销,这两个人马上了解到这点。

  「不过,只要我的手上有圣剑瓦迪拉的话,死的将会是你!」

  邦迪欧斯拔出了腰上的剑,闪烁着金色光辉的瓦迪拉剑,伺机攻击巴伊斯的
喉咙时,国王露出了犹疑的表情。

  「我似乎可以预见呢,虽然我看不见我的未来,但之后的事将可预料!」

  巴伊斯心情非常愉快地微笑着,和瓦迪拉剑开始互有共鸣,嘁一声高音回荡
在国王的房间里。

  「放开我!」

  爱妃娜握着短刀的手被酷恩压制着。

  「这是必须做的事,为了要解开封印必要的……」

  「果然是血?这个封印非得用菲尔王室家族的血!」

  「……」

  石头祭坛的圣杯很大,光是要流下注满杯子的鲜血,这个人将有生命危险,
但即使是如此,还是非做不可,而剑还在持续共鸣着。

  「如果!」

  酷恩从爱妃娜的手中抢下短刀?将自己的手腕割破。

  「天啊,你在做什么!」

  「如果要血的话,就用我的血吧!」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王室的血脉……如果不是我的血……」

  酷恩的血一会儿就将圣杯注满了,爱妃娜绝望地看着那滩血,但那时,在酷
恩旁边的祭坛开始动了起来,从地上射出的光芒将他团团包围,圣杯宛如接受这
杯血似的喀答喀答转动

  ,一点一点的,震动的范围扩张到整个封印房间。

  「这是……」

  「瓜鲁德兰的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祖母,是这个菲尔皇室出身,当然在卡尔迪
欧斯的儿子身上,也流着菲尔皇室家族的血!」

  事实上,从远古开始,两家王室便持续着姻亲关系……总之、这是……你拥
有这血的事实……果然、果然就是你!

  「酷恩殿下!」

  震动不久后,地面发出了响声,整个房间都在摇晃,地面因为激烈的摇动,
连站都无法站立,墙壁、天花板也开始崩塌,酷恩王子很安稳地环抱着爱妃娜的
身体。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在轰隆巨响、沙砾掉落当中,爱妃娜看着酷恩王子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一时
之间,在彼此互拥的两个人头上,天花板坍塌掉下来。

  叩叩叩叩……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在国王的房间里,天花板落下了巨大的石头。还在怀疑自己是否要逃的骑士
们,才没一会儿就被压到底下,身上染满鲜红的血液。邦迪欧斯把剑插立在地板
上,岔开两腿试图想站

  起来。

  「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事,巴伊斯!」

  「这是引导你前往的地狱之路!」

  但巴伊斯这样的吼叫声,是否已传到国王那里了?石头的沙粒已经像雨一般
哗啦啦地散开,地表就像要裂开似的,地板裂开,最后将邦迪欧斯国王吞噬。

  巴伊斯往头上方看去,发现石壁马上就要崩塌了。

  来吧!替你们的国王、及被污辱的公主报仇雪恨吧!菲兰城。

  巴伊斯眼睛瞄了一下天花板。天花板坍塌下来的影像笼罩着巴伊斯。

  「兹……」

  一个戴着面具和盔甲的身影,突然冲过来覆盖在巴伊斯身上。这时,壁石整
面落了下来。

  之后,只听得到轰隆隆的响声及弥漫的砂烟。

  有些零零星星的小石子散落到脸上来。

  睁开眼,随即看到了蔚蓝的天空。风将粉尘吹得漫天飞,似乎将巴伊斯脸上
的灰粉都吹落了。

  「……」

  巴伊斯爬起身来确认四周的情况。周围大多都化成瓦砾了,只剩下梁柱和地
板,地基也大部分都还在。

  「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他很在意这座城,但他也关心自己。身上虽然多少有些擦伤、瘀青,但
还不至于动也不能动。对了,刚才,那家伙好像压在我身上……

  「兹!」

  一看,仅面具在自己的脚边。而兹从胸部以下都被压在石壁底下。巴伊斯奋
力伸进兹和壁石间的间隙,弯下腰来搬开想要救出他。他突然睁开眼睛,紧闭着
嘴唇。

  「殿……下……」

  脱下面具后,兹用仅存的一口气叫了巴伊斯一声。伸出去的手突然瘫软地落
下。就这样再也不动了。

  你果真到最后都会在我身边。

  巴伊斯盯着兹,或者应该说自称为兹,经常躲在巴伊斯身后的女孩的脸。然
而,在心中呼喊着女孩真正的姓名。

  站起身来,风吹拂着巴伊斯的黑色长发。怎么了……大家都死了吗?只剩我
一个人存活下来吗?

  「嗯……」

  这时,忽然传来惊慌的声音。

  「马娜!你还活着吗?你在哪里呀!马娜!」

  巴伊斯边叫唤边跑,恰好撞见马娜正踉跄爬起身子。她似乎被一层粗厚的石
柱给保护着,不至于受伤。巴伊斯初次感受到神的存在。

  「马娜!马娜!你还活着!」

  「啊啊!巴伊斯、后面!」

  「咦……」

  还来不及回头,巴伊斯的背后忽觉一股灼热的感觉。慢慢地将身体转过去一
看,瓦砾下一只手伸了出来,握着一把金色的圣剑。似乎是这把圣剑斩了巴伊斯
的背。

  「……」

  手腕慢慢把瓦砾推开。整个身体除了白眼珠部位,其他部份都被灰烬及血覆
盖,邦迪欧斯已不成人形,巨大的身躯缓慢地从地面钻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下地狱吧……」

  「你这家伙!」

  「咳!」

  正当巴伊斯要将剑往邦迪欧斯王身上刺过去时,马娜的短刀早已贯穿入邦迪
欧斯王的喉咙。接着,巴伊斯挥剑划了邦迪欧斯王额头一刀。最后他脑浆迸出,
终于一命呜呼。

  「自从……你离国……不,五年前的今日起……一直希望能……」

  顿时,马娜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巴伊斯!巴伊斯,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

  巴伊斯对马娜笑了笑。

  「全身感到无力!」

  「还可以吧?」

  「嗯。先坐着休息一下吧!」

  在一堆废瓦砾中找到了龙座,巴伊斯跟往常一样坐了下去。叹了口气,抬头
望着青空,红色的右眼热了起来。

  「啊啊、对了。还有一个约没履行……」

  「这是……这里怎么没崩塌?」

  酷恩倒卧在以前封印的遗迹。

  「我不晓得。不知道是装在圣杯中献上的血液太淡……还是因为菲兰大树的
根部附着,支撑着城堡的某一个部分!」

  先醒过来的爱妃娜,向还一脸茫然的酷恩,说出自己推测的想法。

  「总之,我们好像得救了!」

  酷恩保持沉默,慢慢地起身。

  「酷恩殿下!」

  爱妃娜因终于能够这样喊出酷恩名字,过于喜悦而眼泛泪光,她微笑着对酷
恩说话。

  「真的是,酷恩殿下您吗?」

  酷恩的视线从爱妃娜身上移开,低着头对爱妃娜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能遵守那时候的约定!」

  爱妃娜转头过去,根本没空去理会无法克制住的眼泪,紧紧的抱住酷恩的胸
口。

  「为什么……为什么……」

  想问酷恩的事还有很多。但是,酷恩冷不防的将爱妃娜的身体推开,将圣剑
乌拉兰拿在手上,脚步蹒跚地离开。

  「等一等!你要去哪里呢?酷恩殿下!」

  酷恩并没有回答,一只手开始解开缠绕在右半脸的绷带。

  「啊……」

  绷带的里面,红色的右眼发出光芒。

  「我非去不可。那家伙……巴伊斯在等着我……」

  「酷恩殿下!请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已经流了相当多的血!酷恩殿
下!」

  爱妃娜拚命的呼喊着。酷恩微微回头对爱妃娜笑了一笑,但并没有停下他的
脚步。

  从邦迪欧斯手中夺来的圣剑,在巴伊斯的手中微微晃动。

  「他来了吧!」

  吱吱的独特声响渐渐变大。红色右眼闪耀着光芒的男子,朝着巴伊斯的方向
迎面而来,手中拿着一把鸣叫的剑。

  「原来如此……」

  就这样,巴伊斯认同了那个男的所有一切。

  酷恩停下脚步,站在巴伊斯面前。

  「让你久等了!」

  「不会!」

  「再怎么样还是要打吗?」

  「不是已经约好了吗。说好再战个几回合的!」

  那天在剑技场的对打练习,真是令人感到很愉快啊!

  「而且……你的右眼不也是看见了未来吗?酷恩殿下!」

  「嗯!」

  「那么,咱们就赶快开始吧。如果可以,我实在是很想跟你多谈一些……但
是,很不巧地我刚好没有时间!」

  酷恩将目光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并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来吧!」

  巴伊斯将瓦迪拉剑抽出,准备好攻击的姿势并如此大喊。

  这时,酷恩也拔出了乌拉兰准备应战。

  两人右眼同时显露光芒。

  等爱妃娜赶到时,两人已经开战了。

  剑与剑交锋的声音,再加上彼此共鸣发出的声音所引起的回响,回荡在两人
耳边。

  「不要打了……请不要再打了!」

  爱妃娜边含着泪边说。但是,这两个人似乎听不到爱妃娜的声音,不停地挥
舞着手中的剑。事实上,也许真的听不到。右眼泛着红光,专心比武的两人彼此
间只看得见对方。

  「巴伊斯王子……快阻止酷恩!」

  至少也要把酷恩的身体状况告诉巴伊斯的爱妃娜,这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
大跳。

  从巴伊斯的斗篷一直到脚底,都流满了血。而之前似乎是巴伊斯所坐的王位
也沾满了大量的血。

  难道……巴伊斯他……

  「不要啊!你们快停止……为什么!」爱妃娜喊着。

  这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阻止了忍不住想打断这场比武的爱妃娜。

  乍看下,原来是一位身穿黑衣且留着长发的美丽女子,在旁守护着二人的比
武。

  虽然没见过她,但爱妃娜却能马上知道她就是马娜王妃。

  「为什么要阻止我呢?酷恩他……不,巴伊斯王子他、酷恩他们!」爱妃娜
说着。

  马娜王妃表情优雅,但一脸坚决地摇了头。

  「你看他们二人,不是很快乐吗?」

  蔚蓝的天空、和煦的日照,以及轻柔的微风。

  巴伊斯边和酷恩比划着剑术,不知不觉地开怀大笑。

  「呵呵……啊哈哈哈……」

  期待已久的未来,今天总算实现了。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梦想着能和酷恩
王子比剑。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地位,及没有任何阻碍之下,尽情地以剑来一决
胜负。

  「哈哈哈哈……」

  酷恩这时也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在瓦砾堆周围聚集过来人群,嘈杂地相互交头接耳着。

  「酷恩殿下……」

  「是酷恩殿下吗!」

  是生还者或者是从外地打仗凯旋归来的骑士们吧。

  是的。这个人就是酷恩殿下。巴伊斯心中骄傲地说着。

  比武告一段落后,巴伊斯捧着剑,跪在他的面前。并且承诺要对瓜鲁德兰的
新国王酷恩陛下永远忠诚。

  但是,现在——

  在落日余辉下,巴伊斯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是在心中祈了愿。

  愿这个时刻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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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尾 章

  之后,轮替好几个季节——

           ***    ***    ***    ***

  这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来到了菲兰城郊外的墓地。

  「菲莉亚。那格努在此长眠,伊斯达历226/245年」

  「这位是?」

  爱妃娜吟咏了墓志铭,并抬头看了酷恩。

  「啊啊。是他妻子!」

  「是这样啊……」爱妃娜心中想着。

  闭着眼,爱妃娜为酷恩的亡妻祝祷着。

  之后,国家再度起了变化。

  瓜鲁德兰王国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二王子莱尔斯,在母后马娜的扶持下,继承
了王位。

  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一王子巴伊斯,传闻与酷恩王子打完那场漫长的对战后,
弃剑向酷恩王子投降,并宣誓要成为酷恩陛下的骑士,并且——就此从王位中退
让。

  酷恩从巴伊斯手中获得王位后,成了国王。

  但是,因为酷恩自己的意愿不大,不久后,将王位让给别人了。

  但酷恩当国王的短暂期间,向全国下了一个通告。

  「菲尔王国之前所下的命令全部撤回。让奴隶回复其身份并使其归乡,解除
国民服侍的义务。同时瓜鲁德兰撤兵,将统治权归还菲尔大公国。」

  菲尔大公国虽重回和平,但是其间所失去的东西无可计量。特别是「服侍」
制度对女性们的伤害更是无法弥补。

  虽然如此,然而,爱妃娜仍必须引导人们走出先前的阴影。因为,她本身也
有过「服侍」的经验,因而坚信自己是能深刻了解人民的痛处。

  「啊!」

  爱妃娜正想把花放到墓前时,却被早一步踏出的脚给绊倒了。酷恩反射地伸
出手打算接住她,但动作在途中却停了下来。

  「……」

  差点没跌倒的爱妃娜这时抬起头来,看到酷恩停在半空中的手。爱妃娜看看
酷恩的手和脸,偷偷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我能理解!」

  酷恩知道爱妃娜因为「服侍」而身体遭受许多凌辱。所以,现在他大概也不
会想要触碰像自己这样污秽的女性吧。

  也无所谓。若酷恩能待在这个王国协助我的菲尔大公国复兴,我就感到十分
庆幸了。

  爱妃娜挽留想要离开菲尔王国的酷恩,并拜托他从今天以后教导菲尔王国的
女性们学会自我保护。

  「不,不是的!」

  酷恩似乎明白爱妃娜的心意,低着头并点头。

  「只是因为我曾发过誓……直到赎完罪之前,我是不会碰女性的!」

  「罪?」

  「是的。没有遵守和公主的约定的罪。想舍弃过去那段历史,让许多人受苦
的罪……欺骗人的罪。还有……」

  酷恩猛然抬头仰望天空。

  「还有,我杀死那家伙的罪……这些罪,即使用我的一生……」

  淡紫色的左眼,与天空的蓝互相辉映着。银色的头发,随风飘逸着。

  酷恩现在仍旧遮着右眼,头发也变不回黑色。爱妃娜心想,或许这也是一种
誓言吧。因为保留着非真实的躯体,所以一直无法忘怀潜藏在其中的罪。

  「走吧!」

  酷恩催促着爱妃娜。比墓地高一层,且能将艾卢茵湖景色一览无遗的小山丘
上,追思巴伊斯王子的墓碑静静伫立在那地方。他的遗体本来被安葬在瓜鲁德兰
王国王室的墓上,但是,因为巴伊斯喜爱菲尔王国的景色,所以了解他的人们,
亲手为他建立这个墓碑。墓碑上除了刻有巴伊斯的名字之外,还有那些和邦迪欧
斯打仗而从此失踪的士兵们的名字。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爬上小山丘。此时,刚好看到有一个人从山丘上走下来。
身材矮瘦、黑色长发,神情十足大人模样,但是……

  「爱妃娜公主!酷恩!」

  「安!」

  在决战的前一晚,在菲兰城后门告别之后的再次重逢。安正想飞奔到爱妃娜
的身边,但是手中好像抱着重要的东西,跑不太动。

  「太好了……能够再见面真是太好了……」

  「公主殿下啊。能再见到您,我也好高兴哦!」

  安哭出声来。虽然长得有点大人样子了,但此刻感觉还是像个小孩子。经过
几次的抽咽后,安终于破涕而笑并开始说话。

  「真的,我一知道菲尔大公国已收复失土的事,就想马上见到公主您——」

  安红着脸,将目光转移到小心翼翼抱在手中的白布。并面向着爱妃娜,轻轻
地靠近她。此时,爱妃娜看了吓一跳。这白色的布竟是包婴儿用的棉斗篷。安怀
里抱的是婴儿。

  「这孩子……莫非是?」

  安默默地点点头。

  「自从逃离城堡后,才从别人口中断续得知与邦迪欧斯王战后发生的事情。
同时,我肚子里也怀了这个孩子!」

  「……」

  「我心中充满了不安。但是也因有了这个小孩,让我觉得巴伊斯还是活着,
啊、对不起!」

  「别这么说。安,你很了不起哦!」

  爱妃娜再次看了安手中的小孩。黑头发,比巴伊斯柔和几分的容貌。而且,
果然右眼是红色的——

  「这孩子……跟莱尔斯王好像哦!」

  在旁偷看小孩的酷恩冒出一句。

  「莱尔斯陛下和他表哥酷恩个性很像,是性情温和的人。这孩子以后一定也
是好孩子!」

  爱妃娜笑得很甜,巴伊斯的孩子眼中,回应似地,露出了天真无瑕的笑容。

  告别了安,爱妃娜和酷恩二人站在能俯视艾卢茵湖的墓碑旁。

  酷恩看着安的背影消失在墓地尽头。

  酷恩——爱妃娜的心中如此呢喃着。

  您说,您的一生将背负着杀死巴伊斯王子的罪。

  但是,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他的遗腹子,难道是巴伊斯王子冥冥之中想告诉您
些什么吧。

  爱妃娜悄悄地靠近酷恩的身边。并且往酷恩朝的方向偷偷地亲吻了他。

  「喂……」

  酷恩张大了眼说不出话来。爱妃娜用笑掩饰过去。

  「由女性主动来触碰,是不会违背誓言的吧?」

  「什么?这个嘛,嗯……」

  感到难为情的酷恩真的觉的怪怪的,而爱妃娜仍旧笑着。脑海中浮现出令人
怀念的日子。

  (如果,你哭泣的话,我会再让你开心起来的。)

  (那如果我笑了的话呢?)

  (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一定会让你更开心的。我答应你。)

  那个约定——你,一直有为我守着。

  爱妃娜到现在仍珍藏着金色戒指。

  山丘上的风,轻轻吹过了靛蓝的湖面。

  爱妃娜轻轻拨动了她那金色的长发,并仰望着天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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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多谢MEIJI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七
夜——恶魔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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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

                          十七夜  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创造一个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肉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长的七年等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肉已经补齐,
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沉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凄凉的大街之上。

  那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
火 ,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
渴望,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
情挽留,我无意理会。这全不对,这一切全都不对。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
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
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看见了,我重新看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这双,这双,明
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便宜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
她的裤子。

  「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肉棒,一下塞了进去。我剧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
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不对,这全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感
觉,不是,不是,这完全不对。这下体的触感,这肉穴的反应,全然不是我七年
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不对,这个完全不对,不过还好,还有那双眼睛,还是那
个熟悉的形状,她惊恐时也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觉时也应该是这样眯着的。

  哈……哈……还有,还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
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碱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让我,
让我,让我得到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肉穴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气。已经昏
过去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颤抖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亵渎
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幸
好,幸好还有眼睛。这美丽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还是那么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    ***    ***    ***  
    
  他妈的,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妓女,是被掐
死的,死前有性行为。精液,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个凶手,
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
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
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
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
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
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
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
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
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么办。

     ***    ***    ***    ***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
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
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
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
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
你,洁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
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
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
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
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乳房,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
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
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
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
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阴唇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
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
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
西。」

  我将肉棒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弥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
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
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
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么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
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
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淫水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
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胸间,她的手环抱着我的脑袋。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
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激烈的摩擦,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两旁剧烈的抖动。

  肉与肉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性欲之神将我们带上顶峰,情欲触手将我们
抛上天空。抛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此刻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
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
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呼喊。

  紧紧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分开……

     ***    ***    ***    ***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么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
话,只有它才能抚慰我纵欲之后重新纷乱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么,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

  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
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
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安全。听话,洁西卡乖乖的,
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    ***    ***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可是,我,从何处能找
到你的嘴唇。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
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
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唇。
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好像
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
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看见我的嘴唇。让我看
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
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
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
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根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
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
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
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
急忙远远走开。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
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跟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高兴。这么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
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
为什么要披着那么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么多话的,我的嘴
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
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
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剂立刻发生了效
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
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么
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
唇,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
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剂味渐渐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
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巨大的肉棒,一下
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混蛋,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
我将肉棒完全退出。顶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棒外的肉穴触电似的收拢,
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
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快
感。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那个给我
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蜜穴到底在哪里。还回来,还回来
我的蜜穴。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穴肉翻出,红色的血液溅出。这
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愤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
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么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穴肉开始慢慢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
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
什么?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面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
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碱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
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佛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
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
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根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
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
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沉沉。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
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
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
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
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
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
渐远。

     ***    ***    ***    ***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
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
分。

  妓女,职员,学生,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么,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么知道
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
耳朵怎么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
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
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
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
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
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
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
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
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么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
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么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
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么事?」

  「什么!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
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
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    ***    ***    ***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
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
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
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
人。一个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
碎,两只手挡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硕大乳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头看见二楼果然有一个裹着黑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那个黑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么,不会,沙袋没人操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看见半个人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    ***    ***    ***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
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几次一摸一样。不过这次总算还有人活
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难道这个家伙
要找的是两个不同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看见一个女人进去。但是据这个活下来的
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
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劫持,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
警察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
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么问题。她的旅
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
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么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活着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具体样貌都描
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
脸上却不失女性的妩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个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
深刻,很少见这么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乳房,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

  「怎么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
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
作。」

  保护她的工作现在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那个狡猾的罪犯,把她
放在哪里我都没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
设计的安全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
方,我怎么可以让它有半点马虎。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较隐蔽,也方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承认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保护不
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
却和一个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规定,异性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
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换洗
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
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
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帮忙沟通沟通。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对人还是
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大概睡
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么吗……你……」

  喂喂喂,大哥,慢点,慢点。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这也没什么。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
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溜溜的走下来吧。难道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
绅士的站起来,目不斜视,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
身裸体的成什么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看见了,小丫头发起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却被慢慢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
何,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令我不能自己。我不断的咽着唾沫,上身僵硬,
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步伐渐渐后退。

  她面无表情,动作像是被操纵着一样,却维持着稳定的频率。但是那双黝黑
的,深不可测的眼球却彷佛看进了我的心灵,不断的在撩拨我的情欲。

  她身上的气味的是那么浓烈,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间散发的猩味,
汹涌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它们彷佛在向我招手弄姿,拨弄我性欲的琴铉。这是成
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却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想
闻。我浑身的欲望都飞涨了起来。

  从来都很镇定的我,第一次如此慌乱。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坚挺双
峰,性感面容,鲜嫩耻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诱惑着我。

  弹动的雪乳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唤。呼唤我双手的抚弄,召唤
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当一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热情的抚慰,当一个干渴的心灵需要
你无私的浇灌。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选择退缩吗?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肉体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但是肉体已然失守。虽
然脚步仍在后退,但是肉棒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
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
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
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应。从内心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
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肌肤,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
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佛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迫不及待的将我的肉棒送入了她已经潮湿无比的肉
穴。紧接着立刻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肉穴就像一个永远填不
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浑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榨出男人的每一份精力。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人的却是更多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沉浸在这无穷的肉欲漩涡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会在这欲仙欲死
的情欲迷阵中永远迷失。但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爱,只
有欲。只有肉欲的纵横,没有爱情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缠绵,但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断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肉欲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佛成了我唯一的净
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佛看见了,看见洁西卡全身闪着美丽的荧光,拍舞
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
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地上还是凌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
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
退到膝盖上,大腿根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难道我……强奸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
个探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刚才好像确实是做
了什么,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好像不太一样。

  我头痛欲裂,脑中好像有两种不同的思维在不断冲突。有时不知为何会涌起
深深的愧疚感,但是我到底在愧疚什么。我强奸了我的证人,但是,但是,好像
那不是事实啊?

  我好像隐隐约约能听见洁西卡的声音,「不对的,不对的,不是这样的,哥
哥。哥哥是好人,哥哥没有做这种事。」

  说到洁西卡,刚才我好像确实看见过洁西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现在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和艾丽确实有过这么回事。不管我恍恍
惚惚之中到底做了什么,我都逃不脱干系。还是看怎么善后吧。

  艾丽也醒了,依然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用纸巾整理了一下下身,就穿戴
好,不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无论我问什么,她都面无表情的点头或低头,不发一言。我急着先到浴室里
去清理一下,就把她先撩在客厅里。等我出来再好好的对她询问一下,看看到底
是怎么回事。

  可是,时间并不待我。洁西卡回来了。我只是刚留意到监视器的资讯,她就
如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

  「洁西卡到家啦!咦?你是谁?什么人能毫发无损的进入我家。报上名来,
看洁西卡如意飞腿。」

  喂,活泼也活泼的过头一点了吧。我纵身从浴室冲出,把洁西卡的头一把按
在沙发上。还好,还来的急,没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怎么今天回来啦?这个象木头一样的女人是谁啊,是你带来的
吗?」

  「不要胡闹,这是我的证人。这是洁西卡,我妹妹,管教不周,失礼了。」

  「证人?污点证人?」

  「什么污点证人!这位是艾丽小姐,是这次哥哥负责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我
是要保护她才回来的。」

  天知道,她从哪里看来「污点证人」这个词,把我吓了一大跳。

  「咦,房里怎么这么乱,哥哥是怎么回事啊。」

  「客人来当然要打扫一下喽。」

  「什么吗,你会打扫吗?爸妈死了后,都是谁在打扫的。自己房间像狗窝一
样。怪不得越扫越乱。」

  看她还要胡闹,我一把把她拖起,看来平时太宠她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不要拖,不要拖,我自己会走啦,不要那么用力吗。」

  艾丽坐在沙发上奇怪的看着我们兄妹俩的闹剧一言不发,不过原本无神的眼
睛好像有了一丝的灵动。

  我把胡闹不停的洁西卡拖进厨房。

  「咦,哥哥,那个姐姐好漂亮啊。我,看,你们,有,问题,喔。」

  「胡说,有什么问题啊。洁西卡乖,乖乖听我说。外面这个姐姐很可怜的,
她被坏人欺负了。现在这个坏人还没捉到。怕坏人再欺负这个姐姐就叫哥哥来保
护她。可能要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日子。洁西卡要好好与她相处,和她多说说话,
她现在很苦恼。哥哥不在的时候要替哥哥保护她。好吗?我的好洁西卡?」

  「嗯……」

  嘀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又响了。

  「喂,什么事。好的,好的,我马上赶来处理一下。」

  「哥哥现在接到警局的电话,有急事要我过去确认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等会儿要和姐姐好好相处,不许欺负她。不然,让哥哥知道了,以后就不抱洁
西卡了。要好好保护她,也要保护好自己喔。当心一点,门窗关好,安全系统都
已经打开了。不要出去。和姐姐一起待在家里,自己千万当心。」

  「遵命,探长大人,洁西卡明白了。」洁西卡向我敬了个礼,又吐吐舌头。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匆匆走出了门,离开大楼。虽然总觉的有什么不妥,还是早去早回,快点
回来吧。

     ***    ***    ***    ***      

  我,我还在这里。

  我就在你们的身边。

  我现在在一个叫艾丽的女人的身体里。她曾经是我的一部分,但现在已经不
是了。在我的爱人刚死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曾经希望每天一起来就能在镜子中看
见她的模样。随时随地映出我倒影的时候也都能看见她的存在。

  这样我就能感觉她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们永久的合为一体。但,我失败了,
现在的整形技术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先不论骨骼的差异太大,即使面容看上去很
像,但是却永远的失去了她的那种神韵。

  她那明亮的眼睛,她那俊俏的鼻子,她那薄薄的双唇,她那小巧的耳朵,她
那只手可握却充满弹性的半圆乳房,最重要,也是最不可能证实的那令我流连忘
返的美妙阴户。全都没能表现出来。整体的像又如何,在每一个细节都失真的情
况下,整体又怎能相像。只有每一个细节都对了,才能配出一个完整的她。

  我不能忍受失败,我不能容忍一个失败品在我的体内。我把她永远的赶了出
去,赶离了我的灵魂。接着,我冷淡了她,不再理她,随便她委缩在我身体的哪
一角。只要她不干预我的行动。她很乖,也很孤独,寂寞的呆在我的感觉之外一
声不响。不知何时,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艾丽。

  而我,在我的行动开始前。为了完善我的计划,我利用她给这具身体弄了一
个假的身份,以防万一。

  今天,我终于用到了。那些警察不知为何会知道我的行踪,竟敢跟了过来,
不过没关系,幸好发现的早。我只耍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
真是太愚蠢了。

  你们做梦也想抓到我,但是你们却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就在这个叫
艾丽的女人体内。静静的潜伏着。看着,观察着你们。

  还有那个愚蠢的警探,竟然把我带回了自己的家。我会让你们知道愚蠢的代
价是什么的。打搅我的好事,破坏我和爱人重逢的代价是什么的!你们全部不得
好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阻止我的人全部到地狱忏悔去吧!

  说来那个警探,还真够走运的。本来我想叫艾丽去迷惑他,再催眠他,让他
愧疚而死。可是,他的心中,比我想像的更加复杂。他的心中有比常人更深的罪
恶感,可是有什么在依托着他,使他至今没有崩溃。

  这样反而成为了一种的保护,使我催眠的努力失败了,我无法在他更深的心
灵深处种下懊悔的因数。

  如果不是在还没有换回那个东西之前,我对艾丽的控制力还太低。我大可趁
他昏迷时给他一刀。可是时间却不够。等我换好,能自己控制身体时,他可能已
经醒了。我有些后悔,没有将艾丽训练的更冷酷,更残忍,更有力量一点。但是
现在这样也是怕她反抗。

  我应该尽快想办法离开,去继续我的计划。还是离那个警探远一点比较好,
那个警探现在出去了,正是好机会。我要想办法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现在,他只留了他的小妹妹看家。那个女孩正在艾丽的眼前跳来跳去。

  「你叫艾丽吗?哥哥说有人欺负你,是谁啊?说出来我给你去报仇。别看我
这样,其实我很能打的。姐姐,你长的好漂亮啊。你用的是哪种面霜?」

  「……」

  「你从哪里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原来是干吗的?你和我哥哥怎么认识
的?你喜欢我哥哥吗?你血型多少?你喜欢什么颜色?你的星座是什么?你喜欢
听谁的歌?我喜欢TWO—MAX的,你看过《阿里布达》吗?」

  「……」

  「咦,木头一个,一点也不好玩。洁西卡要去洗澡喽。」

  还是真是个唠叨的家伙,不过却是个活泼的妹妹。她在那里自顾自的跳来跳
去,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不知在干些什么。

  「咦,今天新买的洗头膏呢?」

  已经脱光了衣服,却从浴室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

  「找到了,在这里。啊,对不起,我忘了家里还有别人,真是不好意思。」

  围着的浴巾因为振动而滑了下来,她一手拿着一瓶洗头膏,一手护着胸前。
脸上却毫无一丝尴尬的笑着。

  只有一条胳膊怎能护住整个胸部,一边的乳房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这,这是。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样的,这不就是我牵丝梦绕的吗?

  「你在看什么?胸部吗?我一直觉的我的好小,如果像姐姐的那么大那就好
了。」

  「不,不小。很好,很好看。你看我的乳头都发黑了,你的就粉嫩粉嫩的,
很好看。」

  「你,你,怎么把衣服撩起来了!哇……还真是大。别,别走过来。怎么这
倒有反应了,真是怪人。我去洗澡了,你别跟进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躺一会儿……」

  「随你。」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楼上。

  我从旅行包中拿出了手术器具,那些愚笨的警察,怎么能够看出那些女性用
品其实只是伪装呢。而最妙的是还能正常的拿来使用。那些原始人怎么能想到这
些呢。还有其实整个旅行包翻开后就是一个微型手术台,上面的伪装连红外线也
能瞒过。他们那些古老的设备,在我的最新科技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脱光衣服,坐在手术台上,身体靠在窗下的写字台旁。做好所有的准备工
作后,拿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让艾丽服下。如果是我自己做的话根本不用,不过
现在是艾丽在控制身体。这粒药丸有局部麻醉的功能,不然我很难控制她下刀。

  我用手术刀慢慢的划开了自己的小腹,再沿着耻部的轮廓划了一圈。最后把
它小心翼翼的取下,连带着里面的一些器官一起被带了出来。我控制艾丽颤抖的
手将它放入药水瓶中。

  接下来,我接过了艾丽的手术刀。终于能自己来了。这个手术我已经做过几
十遍了,闭着眼睛都能把它做好。手术中那种痛感,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越是
痛,我就越觉的爽快,看着那红色血液的慢慢冒出,真是美丽啊。

  我飞快的从另一个器皿中取出了我自己的耻部,我将外面的内脏先塞进去,
一一接上。再快速的缝合了我的皮肤和神经。最后将处理过的血液重新输入体内
和在伤口处抹上了快速愈合的药膏。

  我终于变回我自己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吞下了另一粒蓝色的药丸,下体恢
复了知觉。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套弄了几下我巨型的肉棒,感度良好,勃起度良
好。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收拾好一切,走下楼去。警探的那个妹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你醒了,哥哥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晚要很晚才能回来,叫我们自己当
心。你想吃什……」

  她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中,我放下了手中的注射器。这是一种麻醉药水,会
让人失去意志,限制身体的行动力,可是感觉却不致麻痹。而且有稍稍的催情作
用,使用者会梦到与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一起。它能使人得到快乐,这是我的
亲身体会。

  如果不是顾虑到这里不是旷野,而是住宅区。可能隔墙有耳,我并不会使用
它。这一直是我需要休息时自己用的。邻居如果听到尖声的惊叫可能会报警,如
果只是听见小两口的厮磨声,不屑者可能会捂着耳朵回过头去,善意者只会一笑
了之。

  现在,她就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之中。这圆润的双乳,粉嫩的乳点,半球
型的乳肉,这,不就是我在一直寻找的吗。

  这个触感,这个弹性,啊,就是她,就是她。太美妙了,太美妙了。这种青
涩,这种成熟,这种性感,这种矜持。当年是多么让我心驰神往,当年是多么让
我恋恋不舍。

  我轻轻的含舔,这甜蜜蜜的味道。这,这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这需
要多么细心的栽培,这需要多么用心的照顾。才能成为像今天的样子。

  这里必需要亲人的那种关心,要情人的那种激情,才能培育出这种粉嫩的红
色。普通男女之间的肉欲过重,在开发了她的性感的同时,却毁去了她青涩的一
面。男女之间的感情是需要去关怀,去呵护,去捧摸的。轻轻的含舔,细细的捏
弄,才能开出这样鲜艳的花朵,才能结出这样完美的果实。

  当然,先天的素质也是非常的重要。美丽的种子才能开花结果。本来我已经
绝望,以为再不会遇到像她那样完美的双峰。毕竟这是我亲手雕琢的杰作。但是
我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却重新看见了。啊,感谢你,我的主,恶魔撒旦的奴仆,永
远敬畏你的法力。

  我的轻轻滑过滑润乳房的边缘,沿着乳肉的轨迹,一圈一圈。我久久不愿离
手,我感到这丰暖的双峰已经将我埋入。这入手的舒滑令我陶醉其中。峰顶的小
小樱桃是这样的美味,罔若久旱所得的甘露,令我不断的在舌尖徘徊,却不愿咽
下,也不愿吐出。这种美妙的滋味令我魂授于余。

  身下的躯体娇喘连连,我的胯下也已剑拔弩张。我毫不犹豫的将巨挺的肉棒
插入阴户之中。

  慢着,这种滋味。这种吸唆感,这种恐惧的颤栗,又是这种渴望的索求。

  这,这不就是我苦苦寻觅,却总不可得的美穴吗?今天我真是太幸运了,真
是踏靴无觅,得来容易。两件玉器让我一并找到。

  我不由立刻责怪我自己刚才实在太粗鲁了,立即停下动作,慢慢的,轻轻柔
柔的挺动起来。

  啊,是的,就是这样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欲拒还迎的推拒感,这种索求
无度的渴望感。这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羞羞涩涩的退缩。这种矛盾的感觉,
这种苦苦克制却身不由己的穴肉蠕动。每次都让我想哭,每次却让我开心。

  我不由的回忆起过去和她的点点滴滴,那份愉悦,那份伤心。那份失去她的
痛心几乎使我崩溃。但是,现在我终于能重新得到了她,重新唤回了她。

  爱我吧,爱我吧,不要再次离开。我也爱你……

  我低头喘着粗气,身下的躯体已经平静的睡去。我不知已经射了几次,但是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

  我轻轻的抱起她,我要带你一起离开。

     ***    ***    ***    ***      

  昨天真是糟糕,我答应了洁西卡要早点回去。却被事情耽误了,结果一弄就
弄个通宵。早上才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打电话回去又没人接,不知艾
丽和洁西卡怎样了。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匆匆的推门进去,房间里一切正常。安全系统也没有异常。可是人全不见
了。

  「洁西卡?洁西卡?你在哪里?哥哥回来了。」

  「艾丽?艾丽?你还在吗?」

  下面都没有人,电视还开着。洁西卡的衣物怎么乱放在这里?

  我急忙跑上楼去,进入洁西卡的房间。房内也没有人,怎么好像有一些消毒
水的味道?我感到有些累,坐在了洁西卡的床上休息一下,随手移开了她大大的
绒毛抱枕。

  窗外的阳光照射在写字桌的玻璃上,嗯?怎么上面好像有字?

  我凑过去看,可是字却消失了。原来从正面看不见,我蹲下来,眼睛略高于
桌面。阳光斜斜的照射在玻璃上。好像是「罗希」。

  罗希?这是什么?「罗希」

  西山上的罗希庄园!

  怎么会是那儿?哪里没有人啊?因为前几起谋杀案都发生在城中心到西山间
的这一带,我们曾经特意去调查过罗希庄园,但是那里已经是一处废园,根本没
有人居住啊。

  我脑中调出罗希庄园的资料,业主是李博士,早已出国,大概是六七年前的
事了吧。现在名下还是他的产业,没有拍卖,没有移交,也没有雇人打理。因为
传说闹鬼,也没有人敢去。就那样一直荒在那里。上次去时,根本没有看见有人
的踪迹。

  怎么会在哪里?字是谁留的?不是洁西卡的字体,是艾丽的?

  我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加强烈,飞身下楼跳上摩托,向西山赶去。

  庄园里是废弃的别墅,到处都是灰尘和乱长的植物。但是我一踏进大厅就感
觉到剧烈的心跳,这是洁西卡的资讯,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而且最我让我担心
的是我感到她已经遇到了危险。

  我若无头苍蝇一样在四处苦苦寻找,我坚信一定有暗道之类的东西。可是我
用我所学过的知识,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被使用过的痕迹。不对啊,如果暗道被使
用的话,在这样满是灰尘的地方,一定能看出来的。

  不过,我还有可以依托的,就是我对洁西卡的感觉。

  我在水池边徘徊,这里的感觉最为强烈。我试着转动池边装饰的狮头,一用
劲,狮头动了!机关明显被绣住了,我转到一半怎么也转不动。一处池底的地板
却「咯咯」的颤动了几下。我拉开池底的蔓藤,再试了试。出来了一条缝,我扒
着这条缝隙终于拉开了一条仅容一人勉强钻过的缝隙。

  我觉得奇怪,这里明显没有用过。而且现在机关明显完全坏了,再要合拢也
已经不可能了。

  洁西卡的感觉更明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缝中钻了进去。

     ***    ***    ***    ***      

  哈哈哈,我终于完成了!我终于找回你了!

  你看,你看,你是多么的美丽。细长的眼睛透露出月亮般羞涩的光芒,挺翘
的俏鼻从眉中拉出优雅的弧度,那张双唇,那张双唇,水水晶晶的,微微肥厚,
稍稍翘起,充血的红润妖艳欲滴。

  啊,我的爱,我的爱,回来吧,我等的你有多苦。你看你胸前那对圆润的半
球型圆乳,是不是你原来的那对,这是我从那个愚蠢的警官的妹妹身上拿下的。
现在我给了你。你喜不喜欢?以前你总是嫌自己的不够大,向我哀诉。

  我还记得,那天你发现自己的大了一圈,是多么高兴的跑来告诉我,我答应
你,每天都帮你揉揉,帮你揉揉。一定会变成世界上最美的乳房。现在已经很美
了,我继续帮你揉,每天帮你揉。

  我能进来吗?我进来好吗?你会开心吗?你说过,只有你开心的时候才让我
进来。你现在开心吗?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女王,我的公主。让我进
来吧,我一定轻轻柔柔的让你快乐,我一定让你享受。

  「嗡」

  「李博士,你的行为已经太过分了,我们很难再为你掩饰,请你收敛一点,
我们很欣赏你的才识,但忍耐也是有个限度的。哼,哼,请你自爱……一……一
点……」

  「轰」

  混蛋,谁让你们来命令我,谁让你们来破坏我的好事。全部给我滚出去。我
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闭嘴,全部给我闭嘴。

  亲爱的,亲爱的,你没事吧,没有打扰到你吧。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
没人能把你夺走的。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我们这次生生世世再不分开。

  嘿嘿,你刚才还没答应我呢,你让不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吧,求求你,让我
进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它又肿又大,在下去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你笑了,你笑了,笑了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我进来了。你感觉怎样?舒
服吗?

  我真的舒服极了,啊,啊,好啊,好啊。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你那里好
紧,好舒服。太爽了,太爽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终于
让我等到了这一天,这一重新让我插进去的一天。

  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么多年来让我念念不能忘记的就是
这里。这里是我一生的最爱。一进入这里,我就感到好舒服,好满足。可是我希
望永远都这样满足,永远都不要离开。

  以前每次你满足后,都会恨心的将我赶走。说你实在没有力气了。可是你不
是知道的吗?我无论在你这里发泄几次都不会疲倦的。这次,请你再也不要将我
赶走。我愿意一直留在这里。

  这次,只要你不说「不」,我就永远留在这里,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射了,射了。

  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停。

  继续,继续。

  我们再来,再来。

     ***    ***    ***    ***      

  我步行在昏暗的通道,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石板。终于眼
前出现了亮光。我钻了出去,站在通道口,我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周围的墙上点着昏黄的灯光,一股诡异的气氛,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和精液的猩臭。被一排不知有何用处的奇怪仪器包围
的石台上正上演着一幕卑陋的丑剧。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对着身下的白色女体频频施暴。他疯狂的挺动着
下身,如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这根本不是人类可以作出的事。那个被他抱在怀
中的女体,如一叶狂风中的树叶,飘零起伏。好像没有了生息,只是机械的随着
风衣人的动作,上下抖动。

  是洁西卡吗?那个黑色风衣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罪犯吗?他在对洁西卡做什
么!

  「不许动,警察!」我举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不像,不像,那女人好像不是洁西卡。我稍稍放心,可是那对男女却好像充
耳不闻,依然在自顾自的疯狂交合。

  我走近了,天哪,好可怕。那女人好像根本是个死人,就像个人偶,手臂软
软的垂着。身体也好像丝毫没有生命迹象。最可怕的是她的脸。真是一张连魔鬼
见了都会呕吐的脸。

  五官还算不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无比的怪异,那种皮肤之间细微的差别,在
这张脸上被无限的放大。就像一张拙劣的拼图。那蚯蚯弯弯的细纹满脸都是,使
五官看上去明显的变形,就像一张大花脸。

  「警察,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面对眼前的诡异景象,我不知所措。只能用颤抖的双手举着枪对准了他们。

  别再动了,别动了,停止!我要开枪了!

  我鬼使神差的扣下了扳机,两声枪响都击中了黑衣人。他慢慢的瘫了下来,
丑陋的污物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女人的阴户之中慢慢地拉出,带出一大滩白浊的黏
液。

  他从石台上滚下,摔在地上,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则从他的手中滑出,重重的
倒在了石台上,一动不动。

  我走上前去,用手枪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呆住了。

  原本裹在黑色风衣中的竟是艾丽,风衣大大的敞开着。全身赤裸的艾丽倒在
血泊之中,身上开了两个大洞,血正在泊泊的流出,原本白皙漂亮的身体上现在
血迹斑斑。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胯间俨然变成了一条硕长、污浊、丑陋、恶心的阳物。她
的脸也变的狰狞可怕,怒睁的双眼,扭曲的肌肉。原本痴呆的面容现在变成了魔
鬼在世间的影像。

  「洁西卡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

  「是你……这不可能……是你这个警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自己在洁西卡的书桌上写了『罗希』。你忘记了吗?你把她带到这里干
吗?她在哪?你是不是那个变态杀手!你到底是谁?!」

  「艾丽,艾丽,是你出卖我!为什么!你不是一样要死?这是为什么!」

  她激动的狂喊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中涌出。不久,她脖子一歪,身体
抽动了几下,死去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我的精神几乎崩溃。持枪的手开始发软。

  洁西卡,洁西卡在哪里。我对已经失去的尸体乱踢,希望它能够回答我的问
题,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回身寻找,在墙角我看见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旁边扔的俨然是我家沙
发上的毛毯,还粘着洁西卡金黄的长发。炉中正在烧的好像是一具人体。

  我的世界彷佛在一瞬间崩溃了。我的心彷佛已经撕碎,我的泪不知应流向何
方。我的一切,我的爱瞬间离我而去,在我面前破碎。

  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你抛弃了你的哥哥吗?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
没有看清那臭婆娘的真面目,迎狼入室,毁了你的生活。哥哥是罪人,哥哥是最
大的罪人,哥哥曾经说过要永远保护你的,但是我没有做到。是哥哥无能,是哥
哥抓不住凶手,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如此的残酷的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狂怒的冲向地上的尸体,把它像沙袋一样
举起,胡乱的抛摔。我完全陷入了疯狂。我不断撕咬,捶打已经冰冷的尸体。尸
体不久就血肉模糊,不能辨认。

  我将它可恶的阳具狠狠的拉下,拗成了一段一段。我把它的直肠从肛门扯出
绕在它的脖子上打了结。我猛踩它的睾丸,知道它成为一堆稀泥。我挖开了它的
肚子,把它的肾脏使劲拽了出来,用双手死命捏烂。

  洁西卡,洁西卡,你死的好惨,哥哥为你报仇。哥哥替你去杀了害了你的恶
人。我要让杀死你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是,我也同样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无济于
事。

  我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撞到了石台,颓然坐下。我翻找着我的手枪。不小
心碰动了身边的女体。等等,这颗痣。我看见了那颗痣,在女体阴唇的旁边,我
看见了那颗曾经无数次抚摸,曾经无数次亲吻,曾经无数次深情观望,多么熟悉
的那颗粉红色的小痣。

  刚才因为周围的污物,我没有看清。

  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没错,没错,这是,这确实是我最爱的洁西卡的
东西,她那温暖,柔和的蜜穴。

  我轻轻的抚摸,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他怎
么可以把你弄成这样。哥哥,哥哥替你擦干净,你不要动,疼吗?

  我撕下沾满血迹的衬衫,轻轻的,仔细的,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洁西卡被蹂躏
成一塌糊涂的蜜穴。将大腿根部的污迹细细擦清。用手指抠出残留在阴道中的肮
脏精液。我发现她并没有死,里面还是那样的温温热热,不断的蠕动,还在吸唆
我的手指。实在不能抠出的我用嘴慢慢吸出。不久,终于擦拭一新。

  我看着我的成果,我嘿嘿的笑了。多么干净,多么纯洁,这才是我妹妹的蜜
穴。还是那么可爱,还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我亲不自禁的舔了上去,手指一边
拨弄那小小的细巧阴蒂。蜜穴不久就细水滔滔,长流不止。好甜蜜,好甜蜜啊,
这就是我洁西卡甜蜜的蜜水,以前我每晚都有品尝的琼浆玉液。

  我突然发现,这乳房的形状也好熟悉。我满心兴奋的将手颤抖的放上。她的
胸口也确实是在微微的起伏着。这个乳房也是活的!这个弹性,这个触感,再过
一百年我也不会忘记的感觉,就是这个,这就是洁西卡的秀美双乳。还是那么的
尖硕,还是那么的柔嫩。我着魔似的不断抚摸。整个心灵陶醉其中。

  我要和你合二为一,我要和你合为一体,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
夺走。我将肉棒塞入了洁西卡的蜜穴,头深深的埋在洁西卡的乳沟之中,双手不
断捏弄软弹的双乳,下身持续的挺动。

  我彷佛回到了和洁西卡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一姘一笑,她那每一个充满活
力的样子。我们在一起缠绵的每一刻。都在我脑中深深的回想。我们在卧室中缠
绵,我们在客厅里纠缠,我们在浴室里交合,甚至在窗台上的惊险游戏。你的每
一句话,你的每一个动作,你的每一声呻吟,你的每一次高潮,我都不曾忘记。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我大学毕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颓丧无比,只能在
家中喝闷酒,那晚我酩酊大醉,却依然痛苦不已,哀哀自叹。

  是你,只有十四岁的你将自己献给了我,将我从颓废中唤醒,使我从困境中
振作。直到我成为一个优秀的警察,有为的警探,这每一个时刻,你都陪伴在我
的身边。我依然记得,那晚是你的生日,我却忘了给你过。我后悔不已,你却从
来没有怪过我。

  自从爹娘死后,一直是我俩相依为命,你却忍心抛下我一个,弃我而去。让
我一人在这无趣的人世凄凉独行。

  在恍恍惚惚之中,我看见了我温柔可爱的妹妹,洁西卡赤裸裸的像一个白羊
一样躺在我的怀中。正在嫣嫣笑语的在向我轻诉。

  「哥哥,你为什么要伤心呢?你现在不正在洁西卡的蜜穴中吗?现在洁西卡
的双乳不正在哥哥你的手中吗?洁西卡不会离开哥哥的,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
一起去到天国吧。」

  好,好的,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随便你说什么哥哥都会答应的。

  在无限的畅快之中,她慢慢的在我的怀中变淡,变淡,最后变成点点的繁星
向天空飞去。

  洁西卡,你去哪里,不要离开我,等等我,你不是说过我们不再分离的吗?

  我的手向前伸去,我睁开我的眼睛。

  映在我眼前的却是那张丑陋,陌生的面孔。

  啊,我尖声狂叫。心中失落,痛苦的情绪在切割我的大脑,我感到无限的愤
怒。我拔出手枪,对着那个头颅不断射击,直到子弹打光还在不停的扣动扳机,
头颅被打的粉碎,血肉向四处飞溅,骨头的碎片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重新压上子弹,将枪口轻轻的含在口中。

  「哥哥,洁西卡要去天国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

  「我的好妹妹,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
界。」

  在外面的天空之中,金黄的夕阳已经退尽,黑夜的幕布慢慢落下。

     ***    ***    ***    ***      

  第二天,各报头条。

  《连环杀人案终于告破,魔鬼探长连杀六人,畏罪自杀》

  《市警察局严重失职,变态探长自办其案,连杀六人畏罪自杀,兄妹乱伦人
神共愤》

  《恶魔警察惨无人性,奸杀包括其亲妹共六名无辜妇女,饮弹自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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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水十四:「天啊,好不容易赶完稿子还要写后语。我都快累死了。不过总
算是在一月一号之前把稿子写完了。这倒怪不得别人,这能怪作者到风月太晚,
25号才注册,27号看到的风月征文。28号突然有了灵感,匆忙决定参加。

  本来以为可以用两天写完的,结果写了三天,而且第三天超级超时工作。要
知道,我本来一天只能写两千多字的,结果那天写了八千多字,破记录了。」

  召集人:「这是多数参与征文的作者,共有的经验。」

  墨水十四:「现在说说文章,这次的构思就是我想试试用尽可能少的动作描
写来讲一个故事,反而用大量的心里独白来代替。本来我是想写一个双重性格的
人,罪犯和警探,让他自己察自己(在最后结尾的各报头条还能看到这个思路的
痕迹)。

  不过后来决定,既然写了,就写的夸张一点。用两个人,轮流来叙述他们的
心里独白来讲一个故事。我不知道这样写出来效果如何,自己看看到还满意,不
知道别人来看会有什么感觉(应该会感到变态和血腥吧,其实我已经写的很收敛
了,特别是后面部分)。」

  秦守:「整体的感觉很好,不过故事的结构似乎仍是有瑕疵。」

  墨水十四:「故事的情节确实有些漏洞,一是构思过于仓促了,二是我觉得
要做就做彻底,所以想尽量让情节戏剧化一点。所以请大家不要介意。本来我也
确实构想了一个比较实际一点的情节(如警探是怎么发现罗希庄园那部分),但
戏剧性就没有现在的好了,而且这部分我觉得简单一点比较好,不然又要来不及
写了。

  其实,文章的标题本来是叫《墨水拼图》的,不过想到作者还岌岌无名的现
在,还是叫《恶魔拼图》吧,直白一点。《人面拼图》怎样呢?好像太直白了。
《拼图游戏》?不是一首歌吗?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默哀一下吧。并
请勿模仿。」

  召集人:「多谢创作,下面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八夜——银行抢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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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八夜·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十八夜  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小姐,我要提款。」

  在银行里,终于叫到自己的号码,他把一张取款单从柜台窗口推了进去。

  「先生,您没写错数字吧?十亿元?」

  看到提款单的时候,柜台小姐吓了一跳。

  「我确定没写错。」他平静地回答着。

  「那……先生您的存款簿?」

  好吧,或许他真的是来提十亿元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金孙,搞不好眼
前这个就是其中之一,柜台小姐如是想着;再说,他长得还满帅的。

  「抱歉,存款簿在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晃了晃,给了柜
台小姐一个腼腆的笑容。

  「先生……您不要开玩笑好吗?这样我们……会很为难……」

  终于明白到自己遇上了抢匪,柜台小姐勉强保持镇定,还不忘记摆出训练有
素的职业笑容;但是右手已经摸到了设置在暗处的紧急警铃按钮上。

  「我没有开玩笑,这真的是抢劫;还有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按那个警铃,
按那个警铃可是会害死你的。」他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柜台小姐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手上拿着枪;但是谁知道那把枪是真的假的?
虽然枪口没有漆成红色,也许那把枪是假的也不一定。

  所以,柜台小姐还是毅然按下了警铃;瞬间刺耳的铃声响遍银行内外,人们
都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

  他拉动手枪的滑套上膛,接着朝向高分贝噪音的来源开了一枪。

  瞬间的震耳的枪声取代了持续的扰人噪音,银行里的人们霎时间全都静了下
来。

  「唉,我早说过了,这是抢劫。现在,可以让我抢劫我要的钱了吗?」

  他将手枪按在柜台上,依旧是平静的语调。

  银行警卫趁着这个时候,偷偷来到他背后想制服他;但是,他的左手从裤袋
里掏出一把蓝波刀,随手将刀向后一抛,右脚反踢而出,正好踢在蓝波刀的刀柄
上,蓝波刀也顺着这一踢的力量直刺入银行警卫的心脏。

  银行警卫倒了下来,不动了。

  「我的钱呢?你们都让顾客等这么久吗?」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他却缓缓举起了手枪,隔着玻璃瞄准着不停发抖的柜台
小姐。

  「我……我们没有这么多钱……」柜台小姐结巴着。

  「先生,先生,有话好说!」听到警铃声和枪声、跑出来一看究竟的银行经
理这时发话了。

  「原来是经理大人,的确是个说话的好对象。」他依旧持枪瞄准柜台小姐,
无感情的眼光缓缓转向经理身上。「我要提领十亿元,现在就要。」

  「先生,这没办法,我们行里没有十亿元啊!」银行经理急忙说着。

  「没有钱?你们不是有其他分行吗?可以向分行调度现金吧?赶快去打电话
吧,经理。」他冷冷的笑了。

  「可……可是……」

  银行经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他是真的要来领钱的话,不要说是十亿,
即使是一百亿现金,经理也会想办法调钱来给他领;可是现在他是拿着枪来「领
钱」的,这叫银行经理怎么去调集其他分行的资金呢?

  又是一声枪响,吓得枪口前方的柜台小姐尖叫着蹲下身体躲在柜台后方;他
则是左拳挥出,将已经被打破一个洞的柜台防盗玻璃给彻底粉碎。

  然后,左手撑着柜台,一个姿态优雅的翻越,他跳进了柜台里面。

  「经理先生,您这样拖拖拉拉的,实在让人等得很不耐烦啊!算了,我是好
顾客,我还是等您慢慢打电话吧。」他的左手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把小刀。「不
过,等待的时间很无聊,我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做。站起来!坐在这里!」

  最后那三个字,是朝着抱头蹲在地上发抖的柜台小姐而吼的。他的刀抵着柜
台小姐的粉颈,柜台小姐只能乖乖地站起来,依照他的指示坐在柜台上;但是娇
躯依旧是害怕地觫觫发抖,使得身上那件湖绿色的旗袍款式制服的下摆也随之抖
荡不已。

  银行经理知道他想要强奸柜台小姐,这位银行经理依旧是不打算打电话去调
集资金。银行经理认为,警察很快就来了,抢匪到时候只有束手就缚一条路;至
于职员被强奸……反正被强奸的不是他本人,让职员被强奸总好过让自己因为去
调钱而被开除。

  所以,银行经理继续保持沉默。

  「哼哼,旗袍样式的制服啊……」

  他冷笑着,刀尖缓缓下降到衣领部份,贴着柜台小姐胸前的曲线一路下滑,
来到腹部,再转到腰侧,最后停止在那条高叉侧开旁边。

  「看看这件制服侧开的这么高,你是想诱引谁呢?是不是我们这些客户?」
他冷笑着,声音中透着让柜台小姐不自禁发抖的寒意。「或者说,是你自己淫荡
呢?穿上这种制服出卖色相,难怪银行柜台小姐的薪水会高啊,其实和卖身的妓
女也没什么两样嘛。」

  「啊!」

  在柜台小姐的尖叫声中,刀尖由侧开的部份将制服撕裂开来,原本紧贴着女
体曲线的布料现在正垂挂在柜台小姐身上无助地摇晃着,露出了下面的深紫色高
腰比基尼内裤和无肩带魔术胸罩。

  「哟……深紫色的啊?小姐的这套性感内衣是穿给谁看的呢?是小姐的男朋
友?是那边那位还站着不动的银行经理?或是……」他又笑了,冷冷的。

  「不……不要……求求你……」柜台小姐瑟缩着,哀求的声音微弱地有如寒
流来袭时,被冻得半死的流浪小野猫。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按那个警铃的按钮。」他很温柔地将被割破的制服
从柜台小姐身上拿下来,让被遮蔽的玲珑曲线完整地露了出来。「这可是你自找
的。」

  他右手持着枪,枪口向下慢慢移动,勾着柜台小姐的裤袜向下扯。

  「看看这个,嗯,带着水迹和骚味呢。」他用枪口抵着柜台小姐被深紫色内
裤所包覆住的幽谷之处滑动着。「是小姐你天生淫荡、被人脱光都会兴奋?还是
说小姐你尿裤子了呢?」

  柜台小姐只能发抖,虽然抵着自己私处的东西让自己感觉到摩擦时的快感,
但是那个东西里面随时可能会射出一颗致命的子弹来;加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前
被剥得几乎全裸,羞耻的愉悦加上恐惧正像白蚁蛀食木材一般,咬啮着柜台小姐
的神智。

  「哎、哎呀!」

  他这时拿开了枪,却用他那高挺的鼻尖隔着内裤摩擦着柜台小姐的私处;阵
阵酥痒和热气不停地透入肌肤来,更要命的是还用鼻尖朝着自己的缝隙里顶着,
柜台小姐差点呻吟了起来。

  「喔,竟然开始湿润了?呵呵,小姐您还真是淫荡呢!」他伸出一只手指,
勾着内裤向下扯;被脱下一半的内裤上面沾满着亮晶晶的液体。

  「小姐的媚态真是让我忍不住了。」他舔了舔嘴唇,冷笑着,手中的枪管贴
上了柜台小姐赤裸裸无遮掩的两片阴唇之间。

  「不!不要!求你拿开它!呜呜……」

  感觉到冰冷的东西接触着自己的禁区,被死亡的恐惧所攫取的柜台小姐吓得
哭了起来。

  「不喜欢冰的?那好。」他站起身来,脱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挺直的阳具。
「这个如何?」

  「不……不!」看到男人的东西就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柜台小姐吓得连
哭都忘记了。

  「不是这个啊?那一定是我听错了,你想要枪管,对不对?」他冷笑着又把
手枪抵在柜台小姐下身的两片嫩肉之间。

  「不……不是……」再度落入恐惧深渊的柜台小姐猛摇头。

  「哎,你这个女人很麻烦耶,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你到底要枪管还是要
肉棒?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就当你是要枪管了。」他说着,右手微微一使力,枪
管稍稍顶入了柜台小姐的阴道之内。

  「啊!不!不要这个!求求你!呜呜……」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冰冷感觉突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叫了
出来。

  「你说你要什么,我没听清楚。」手枪的枪管转动了方向,撑得阴道的开口
处也随之变形了九十度。

  「我……我……」柜台小姐支支吾吾地,这种事情让她一个淑女怎么说得出
口呢?

  「你不说就算了,我就当你要手枪吧。等一下手枪在你的身体里达到高潮的
时候,也许会『射精』也不一定,是那种会射穿身体的射精喔!」他又冷笑了起
来,握着手枪的右手也向上推动了一下。

  「啊!我说……我说……」柜台小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脸上的浓妆
被泪水洗得一条一条都是痕迹。「我……我要肉棒……」

  「我听不见,你说你要啥?」

  「要肉棒……」柜台小姐勉强提高了声音,但是脸已经红得开始扭曲了。

  「还是太小声,要说到大家都听得见才行。」他冷笑着,手中的小刀扬了起
来,指向银行经理。「经理,你听见她说什么了吗?」

  银行经理满头大汗,这种问题叫他怎么回答呢?

  「看,经理没有回答,表示你说得太小声,经理听不到。」他又转动了几次
枪管。「快说吧,我总觉得我的手枪似乎快达到高潮了;你有听见手枪上击铁时
的喀嚓声吗?那表示……」

  「我……我要肉棒……我要肉棒!」不等他说完,害怕被开枪射杀的柜台小
姐在极度恐惧中大叫了起来。

  「你要肉棒?要来干什么呢?嗯?」他微笑着将手枪的枪管抽了出来,一条
晶莹的水丝连结着枪管前端和柜台小姐的下体。

  「我……我……啊!」

  又是一个让柜台小姐不敢答覆的问题;但是当柜台小姐犹豫着的时候,他脸
色狰狞、狠狠地将手枪的枪管用力戳向柜台小姐的私处;下体被猛力突入时传来
的强烈激痛,让柜台小姐尖叫了起来。

  「说!我他妈的没时间和你蘑菇!」

  「我……我要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呜呜……」

  理智终于全面崩溃的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哭喊着。

  「这才对嘛,是不是?」

  收起狰狞的脸孔和手枪,他温柔地笑了;同时,肉棒的尖端抵在柜台小姐湿
润红肿的阴户上,一个挺身,在肉体与肉体挤压出来的水声之中,他的大棒子进
入了女体的最深处抽动了起来。

  「呜……呜呜……」

  随着他的抽动,柜台小姐低声饮泣着。

  「小姐,看来你不喜欢我的肉棒嘛,一副哭丧脸让我都没了和你做爱的兴致
了。做爱不是应该会很快乐吗?如果你觉得和我做爱不快乐,那我可以换回枪管
来取悦你啊。」他温柔地说着,同时将他的分身退出了柜台小姐的紧窄之处。

  「不、不!别用枪管插我!求你!」看到他举起手枪,本能上的害怕让柜台
小姐尖叫了起来。「我……和你做爱很快乐,请和我做爱好吗?我要你的肉棒,
我要你的肉棒插我的小穴啊!呜呜……」

  「和我做爱很快乐的话……」他又笑了,缓缓地将沾满了蜜汁的棒子再次顶
入柜台小姐的私处。「那你为什么都不叫春呢?你要知道,女孩子在做爱的时候
不叫春,男孩子会阳痿的。」

  「我叫、我叫!啊……啊……啊……」柜台小姐连忙微张樱口,发出了有节
奏的单音。

  「听起来你不像快乐的样子嘛,一点高低起伏也没有,刚刚用枪管插你的时
候,还叫得五音俱全呢。」他叹了一口气。「我想,还是枪管比较适合你吧?」

  「不!我……我……啊!啊啊!」柜台小姐泪眼模糊地改变了叫声的频率,
学足了A片里女主角的声气;但是在这时他却增加了动作的强度与频率,激烈的
肉体冲撞使得柜台小姐胸脯前那对被魔术胸罩裹住的双峰摇摆着,也让柜台小姐
的叫声多了许多变化……或者是自发性的变化?谁知道。

  柜台小姐是真的叫春了吗?旁观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实在没有心情在这种时
候知道:他们只看到柜台小姐还未完全褪去裤袜的洁白大腿勾住了他的腰。

  这个时候,刺耳的警笛声响起,警察终于来到银行门外了。

  「里面的歹徒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警察似乎除了喊话以外,好像没别的伎俩了。他也懒得理会门外那些穿着防
弹衣、只会大声吠叫的家伙。

  「对了……摄影机呢?」

  他抬起头来左看右看,找到了架设在柜台上方的摄影机。他伸手将摄影机的
镜头调整了一下,让柜台小姐满是红晕的脸、还有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下体部位纳
入了摄影机的摄影范围之内。

  「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当明星实在太可惜了。」他又微笑了起来。「现在摄
影机正照着你,表情要好一点喔,这样银行外面的警察才能透过大萤幕看到你的
演出。」

  柜台小姐的身躯稍微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就被他的强力冲击给再度软化
了。

  此时,银行外面的警察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银行门口监视屏幕上所演出的春
宫,那个女主角的表情混杂着羞怯、恐惧、愉悦和淫荡,比起小泽、草莓牛奶、
浅仓……甚至饭岛那些AV女优们的演出更为撼人心弦。

  「你的骚穴可真是紧湿热滑啊,我快出来了,唔……」他的声音里带着男人
即将高潮射精前的颤抖。

  「不、别射在里面,好不好?」柜台小姐一听到他要射精,连忙哀求起来。
「我……今天不安全,会怀孕的!」

  「那,你要我射哪里呢?」他微笑着。

  「射……射外面好不好?啊噢!啊!」

  没见到他生气,柜台小姐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但是随即在他更为强力的冲
击之下化成了淫荡的呼喊。

  「射在外面的哪里呢?你不说清楚地方,我哪里知道该射在你脸上,还是该
射在你胸口?嗯?」他的表情带着揶揄的成份,但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射……射脸上还是胸口都好!就是不要里面……啊啊!不要!」

  当柜台小姐惊叫着的同时,他抽出了他那根正在喷发中的棒子。乳白色的精
液浇得柜台小姐的肉缝上满是白白的浓浆,一滴一滴地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很显
然,早就有不少份量已经射在体内了。

  「抱歉。」他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你说得太慢,我已经射出来了。
来,替我把他舔干净。」

  用手枪抵着柜台小姐的头,压制着柜台小姐用舌头舔干净他的分身。这时,
他转向了银行经理。

  「经理大人,真不知道你们调集资金的速度可是慢得吓人啊。」他的脸上带
着无奈。「贵行不是最爱标榜服务一流、顾客至上吗?」

  「这……可是……」经理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手中的枪已经举了起来,对
准着自己的胸膛。

  枪声一响,银行内外无不震动。

  「去把金库里的钱通通拿出来,不然我的手枪只怕会兴奋地在你的脸上射精
奥。」吹掉枪口冒出来的白烟,他对着已经吓到尿裤子的经理说着。

  利用银行里的人质,他成功地威胁外面的警察让了一辆高阶警官的巡逻车出
来,当成他的逃亡工具。

  和警察的谈判完成,银行这里也装好了一大袋现金。

  他背起装满现金的大袋子,用手枪挟持着刚刚才被他强奸过的柜台小姐。

  「走,出去吧。」

  柜台小姐全身上下仅有一件紫色的胸罩,虽然不愿意就这么几乎全裸地曝光
在众人面前,但是命悬人手,柜台小姐也只能勉强自己迈步向前。

  步出银行,柜台小姐看到众人朝着自己赤裸、沾满着精液的下身集中而来的
视线,羞得差点没当场发疯。

  所有部署在外面的警察,虽然奉命要注意抢匪的一举一动,但是每个人的目
光仍然不受控制地被柜台小姐的私处吸引了去。

  即使是那名部署在高处、负责狙杀武装抢匪的狙击手也是。

  当柜台小姐赤裸的下身出现在狙击手的狙击镜里时,狙击手呆住了。

  从高倍率的狙击镜里,平常只有在碱湿电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的、长着稀疏软
毛、女子私密的部位,在午后太阳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清楚;白色的浓稠液体
慢慢地由软毛下方的粉红夹缝之中溢流出来,沿着粉白晶莹、没有一点多余肥胖
油脂的大腿慢慢地向下流。

  右手手枪示意柜台小姐停住脚步,右脚强行挤入了柜台小姐的双腿之间,将
柜台小姐原本夹得紧紧的双腿左右分了开来;左手从柜台小姐的腰侧向前探去,
手指拨弄着裂缝前两片合着的嫩肉,将裂缝撑开又合起来,或者手指内勾、掏动
着女人被分泌物所沾湿的洞穴,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不停地被挤压出来,在阳光
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突然之间,他不管右手还握着手枪,就这样双手托着柜台小姐的大腿,在柜
台小姐的惊呼声中,将柜台小姐悬空抬了起来;见到朝着两侧分开的大腿之间那
道令男人遐想的裂缝,还沾着许多精液,却让所有见到的人都为之目瞪口呆。

  没有预期会见到如此火辣的画面,原本以为会遭遇到暴力抵抗的警察们全都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警察们发现来自报社和电台的记者们拿起照相机和摄影
机疯狂地拍摄珍贵镜头为止。

  为了维护社会善良风俗、保障心灵纯洁的青少年不会接触到这类伤风败俗的
画面,警察们开始忙乱地制止记者们拍摄,而记者们则以新闻自由不容干涉加以
反击,警察和记者产生了推挤,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

  高处的狙击手虽然没有涉入推挤的混乱场面之中,但是为了达到一击奏功的
效用,狙击手也不能对着除了头部以外的地方开火;偏偏他就是站着不动,瞄不
到要害的狙击手根本无从下手,更何况现在狙击手的目光早已被吸引到柜台小姐
大开的双腿之间去了。

  见到眼前的混乱,他笑了。

  这时,他放下柜台小姐,举起了手枪,枪声一响,制高点上的狙击手摔了下
来,混乱的人群霎时之间回复了鸦雀无声的寂静。

  他放声大笑着,而警察们失去了狙击手的支援,为了怕开枪误伤人质而遭到
惩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挟持着柜台小姐,搭上警用巡逻车,呼啸而去。

  他驾着警用巡逻车,在高速公路上,车后还跟着许多不死心的警察;不过,
那些警察担心他伤了人质,可能也怕在高速公路上枪战会造成更惨重的后果,所
以警察们只是希望能把他截停,逼他下车投案而已。

  「哼哼,想赛车吗?」

  他冷笑一声,用力猛踩油门,宝马525的引擎随即开始怒吼,将后面跟着
其他国产警车甩得老远。

  「警察花大钱买昂贵的警车还真是有点道理,不是吗?」他熟练地转动方向
盘,驾驭着宝马在车流的空隙中钻来钻去,还不忘和缩在助手席上瑟瑟发抖的柜
台小姐打趣着。

  他打开警用通讯频道,正好听到勤务中心调度空中警察的直升机来追踪他的
命令。

  「这里是银行抢匪。」他拿起车上的警用无线电对讲机说着。「请把你们的
直升机调回去吧,否则可能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喔!」

  可想而知,急于将他缉拿归案的警察自然不理会他的要求,他听见了直升机
的声音逐渐从空中迫近。

  他笑了笑,按下电动天窗的按钮打开了天窗。

  「胸罩脱掉,站起来!上身探出天窗外!」他举枪指着柜台小姐。

  被手枪威胁着,柜台小姐只好依言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在座位上站
了起来,让赤裸的上半身从天窗里探出车外;高速行驶时的强风吹得柜台小姐的
长发猎猎飘动,也吹得柜台小姐的裸体瑟瑟发抖。

  高速公路上,看见了柜台小姐上半身裸体的其他驾驶人被吸引了目光,注意
力分散的情形之下,许多车子互相擦撞,高速路上的交通随即大乱。

  但是,空中的直升机似乎没有打算离去的企图。

  「啊,对了,我都忘了要打开警笛呢。」

  他喃喃自语着,拿起扩音器用的麦克风,递给了柜台小姐,逼着柜台小姐将
麦克风靠在嘴边。

  然后,他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将震动频率开到最高,随手插入了
柜台小姐的下体。

  突然遭到异物插入自己的肉缝之中,而且那个异物还强烈震动个不停,对花
径内的敏感点造成了极大的刺激;阵阵令人心酥骨麻、羞人无比的快感袭击着柜
台小姐,即使是出力强忍着,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快感终于还是粉碎了柜台小姐的
自制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

  柜台小姐发出了女人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时才会发出的呻吟,透过靠在口边
的麦克风,被警车上的扩音器给远远广播了出去。

  如此另类的警笛声使得南下北上的车辆驾驶都受到了影响,特别是和他所驾
驶的警车同向行驶的车辆,见到一个上空美女从警车天窗上探出身子来,同时还
有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荡声波激荡在高速公路上,注意力遭到严重分散的驾驶人们
失去了对路况的警觉,车辆追撞事故迅速增加、也越来越严重。

  终于,空中的直升机很不情愿地停止了追踪,将注意力放在刚才发生的重大
连续车祸上。

  他顺利地在不受追踪的情形下,将车子开到了僻静的地方。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他对柜台小姐露出温柔的笑容。「很荣幸能和美
丽的小姐一同出游,希望下次还能和小姐你约会。」

  背着装满了现金的钱袋下车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有爱滋病喔!」他一笑关上了车门。

  听到「爱滋病」三个字,柜台小姐有如五雷轰顶一般地呆住了;那个无药能
治的世纪黑死病,这个人竟然是带原者,而刚刚自己才被这个人强奸了,那不就
是说……

  他坐进了不远处的另一辆车,发动引擎离去;而柜台小姐仍然在发呆着,还
没从爱滋病的坏消息中回过神来,也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去,更没留心到他开的是
什么车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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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色鳖:「这真是一篇很有趣的文章,以歹徒为题材的情色作品不是没有,
但是单纯描写一场抢劫的作品倒真是不多见呢。」

  帅呆:「奇妙的地方不止于此,除了题材之外,这也是一篇文笔呈现非常奇
特的作品。」

  rking:「嘿嘿,我想帅呆兄想的应该是那种用枪强奸的要命快感吧!
哈,肉棒枪管二选一,然后逼迫美女羞耻的选择接受奸淫,那真是每个淫魔狂徒
的极高奸淫梦啊!」

  小色鳖:「汗,我想帅呆兄指的应该是说,这篇作品少了一些一般作品常见
的东西才是吧。」

  闲来无事:「没错,也许大家会觉得奇怪,怎么这篇的主角没有名字,配角
没有名字,也没有明确地点,没有时间,甚至没有行抢理由……很多构成一个故
事的要素都没有了。」

  帅呆:「大大说的没错,小弟感觉到就是这点很奇妙,因为不论故事题材,
几乎每篇作品都会把人事时地物这些东西交代出来,因为那也是读者们认识作品
的基础,然而在这篇作品中,似乎就颠覆了这样的概念呢。」

  闲来无事:「其实这就是我想要表达的感觉;『他』是谁或者『她』是谁,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发生了什么事,经过如何,其他的东西,大家可以自己想像
得之,不会对剧情造成影响。所以,我舍弃了名字,把焦点聚集在我想表达的要
素上,也就是一个银行抢匪抢劫银行、强奸女行员、然后脱逃……就这样而已。
多写,只是破坏感觉,我是这么觉得的。」

  小色鳖:「感觉这篇作品就如大大所言,单纯的只在剧情发展上着墨,读者
的确不知道人、事、地,但是却被那种单纯却又紧凑的剧情发展所吸引,我不知
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却单纯的想知道后续的发展而去追看而已,或许,这才
是短篇作品的精髓吧!不论情色与正统小说,似乎这就是短篇作品最应去重视的
问题。」

  rking:「的而且确,这篇作品单纯的抢劫,单纯的强暴,但却成功的
在短时间内吸引了我的目光,而且剧情张力强大配合粗暴却又露骨的性爱剧情,
完全的抓住了读者的视线,这也是一般作者所无法达到的吧!现在有许多作家往
往因为冗长的设定,而忽视了一些强烈的简单东西,反而抓不住读者的注意力,
这真是让人遗憾的地方。」

  闲来无事:「也就因为这样的想法,我就完成了这样子的一篇作品,希望大
家会喜欢。」

  召集人:「多谢闲来无事兄的妙笔生花,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九
夜——童年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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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童年情景 作者:堕落

             十九夜  童年情景

                      ——献给一位童年时代的朋友


作者: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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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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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美国旧金山湾区某地。

  这是一个幽静的住宅区。狭小的马路两旁都是一幢幢结构式样大同小异的木
制楼房。每座楼房门前都有一块绿草地。

  虽然是下午时分,路上仍是十分安静。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所发出一些轻微
的噪音。

  一个穿着制服的黑皮肤邮差将一叠信件和报纸等塞进一个信箱,又将标志来
信的小旗竖起。

  一只女人的手从那个信箱里将邮件取出。


                 2

  室内。窗外的天色正在暗下来。

  一只男人的手从桌面上拿起一封信,用裁纸刀打开。

  里面是一张式样素雅的信笺,上面写着短短的几句话,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是娟秀的女性笔迹。信封里还有一张音乐会入场券。

  男人拿着信反覆看了一遍又一遍。

  「吃饭啦!」从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喊声,拖着长长的音调。

  「来了。」男人一边答应着,一边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放回信封里,然后锁进
一个抽屉。

  饭桌上,几个式样普通的瓷碟里盛着一些家常菜肴,还有一个汤锅在冒着热
气。

  「快吃吧。」女人端着饭碗道。

  「娴,下星期我要到LA(LosAngles的简称)去一次。」幕帆拿
起饭碗又放下道。

  「哦?去那里干什么?」娴奇怪地问道。

  「一个搞音乐的朋友下周二要举行一场独奏音乐会,寄来一张票,邀我去参
加。」

  「是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有这么个朋友?」

  「她叫邵为惠。嗯,从前有个着名的科学家邵东升你知道吧?邵为惠就是邵
东升的孙女。」

  「是个女的?」娴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道,「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幕帆往嘴里送了口饭,「从小我和她就跟同一个老师
学钢琴,后来又一起进了上海少年宫钢琴班。再往后,她考进了上海音乐学院附
中,走上了专业的道路。而我则进了普通的中学,最终完全放弃了音乐,一事无
成。」

  幕帆看了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接着道:「她十五岁那年就来美国了。
后来,在我出国前夕,我替我伯父到为惠的爷爷家里去送点东西我伯父曾是她爷
爷的医生,正好为惠那时也去看望她爷爷,和我聊了几句,还给了我她在美国的
地址电话,说等我到了美国之后可以去找她。」

  「那你有去找过她吗?」娴已经快吃完饭了。

  「没有。」幕帆断然道,「来美国后,只和她通过一次电话,还彼此寄过一
次圣诞卡,后来就没联系了。只是偶尔在报纸上见过一些她的消息,知道她现在
已经是世界知名钢琴家了,刚在USC(南加州大学)拿到博士学位。」

  「这么说,她干得挺成功的。」

  「那当然,一个女孩子,真不容易。说真的,她居然还记得我,我都感到奇
怪。」

  「那她结婚了吗?」娴关注地问道。

  「不知道。她年龄和我差不多,想起来总该嫁人了吧。」幕帆不自然地干笑
了两下。

  娴不再说话。她匆匆将自己碗里剩下的饭粒悉数消灭,然后才对还在发呆的
丈夫道:「快吃吧,菜都凉了。」


                 3

  洛杉矶。BeverlyHill邵为惠住所。

  为惠夫妇正在门口送客:「张家姆妈,张家伯伯,你们走好啊!」

  「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啊。」

  「哪里哪里,小惠你太客气了。」

  身材肥胖,头发花白的张太太刚走几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
身来,对还站在门口的为惠神秘兮兮地招手道:

  「小惠,你过来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张家姆妈,什么事,您说吧。」为惠微笑着上前道。

  「小惠啊,你们应该可以考虑生个baby了。」张太太郑重其事道。

  「张家姆妈……」为惠红着脸忸怩道。

  「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该由我老太婆多嘴。可是你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还
是要说几句,」张太太道,「你今年多大了?三十一?不算小啦。你看,你先生
事业这么成功,你又拿了博士;这时候再不生小孩,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不孝
有三,无后为大……」

  「张家姆妈,我知道了,您放心吧……」为惠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4

  旧金山。幕帆的书房。

  通电后的电脑荧光屏渐渐发亮。幕帆默然地看着那飘动的WINDOWS-
-LOGO。

  WINDOWS启动完毕后,他打开文字处理器,调出了一篇没有写完的文
章。思考了片刻后,他开始敲击键盘打字。

  「这么晚了,你还不来睡?」穿着睡袍,一脸倦容的娴在门口道。

  「你先睡吧,我就来了。」幕帆头也不回地继续敲打键盘……

  一行一行的字在屏幕上出现……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两点。

  幕帆关上电脑,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卧室里的床头灯被调到最低亮度,朦胧中可见娴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她的头
发零乱地披散在枕头上,意外地增添了一种妖媚感。

  幕帆刚刚熄灯上床,只听见娴问道:「你是决定要去LA了吗?」她在「决
定」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嗯。」幕帆含糊道,「反正这回儿这里也没什么事。」

  「那你是准备自己开车去还是搭飞机?」

  没等幕帆回答,娴又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

                 5

  洛杉矶

  送走客人后,为惠返回客厅,开始收拾客人留下的饮料杯,点心碟等。她把
它们收拢起来,拿到厨房洗干净,又开始仔细地擦拭桌子。

  为惠的丈夫刘坤却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倒,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夜
间新闻,对正在眼前不停忙碌的妻子视而不见。

  等为惠收拾完客厅,发现刘坤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人还像个孩子。」为惠苦笑着自言自语。她关上电视,又找出一条毛毯
替刘坤盖上。

  她走进卧室,找出干净的内衣裤,然后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没有完全关紧,而是留着一条小缝,偷漏出些许灯光。

  为惠赤裸的脚蹬着塑料拖鞋踩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很快,一条洁白的内裤
从她那匀称的小腿上褪下,丢在地上。

  在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中,刘坤依然在沙发上酣睡。他那有些发福的肚子
在轰响鼾声中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洗完澡后,穿着睡衣的为惠回到客厅,发现刘坤已不在沙发上。

  她又向琴房走去。

  为惠的琴房中央是一架高级三角大钢琴。

  她将摊放在琴上的几本乐谱收好,然后轻轻将琴盖合上。不料还没转身,便
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

  那双手随即迅速地在为惠性感成熟的娇躯上肆意抚摸起来。为惠勉强转过身
去,嘴唇立刻被一个强力湿吻堵住了。男人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侵入她的口腔
内翻转搅动。男人的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另一手向她的下体摸去。

  在丈夫近乎粗鲁的挑逗攻击之下,为惠的欲火很快被点燃。她用力最大限度
地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任凭刘坤呼吓呼吓地吸吮。

  全身酸软的为惠站立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刘坤的怀里。刘坤解开了她的睡衣
钮扣。

  「别……别在这里,到……到卧室去……」喘息中为惠好不容易挣扎出这几
个字。但是刘坤根本不听。他将为惠的身体扭转过去,用力按下,迫使她弯下腰
双手扶住钢琴的琴盖,整个臀部向后翘起。刘坤发出满意的哼声,将为惠的睡袍
下摆高高撩起,随即用力脱下她的内裤。

  暧昧的灯光下,美丽的女钢琴家一动不动地趴在钢琴盖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那被剥下来的内裤悬挂在膝盖弯处,裤裆上有一滩明显的湿痕,显得无比
撩人情欲。

  突然,「啪」的一声,为惠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鞭痕!一下
接着又是一下,皮鞭击打的清脆响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

  刘坤站在为惠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九尾鞭,脸色冷漠地一下又一下
地抽打着妻子丰满的屁股。

  为惠的臀部很快被打得一片淤红。然而她却一声不响,直到实在痛极了,才
忍不住低声抽泣。

  刘坤一口气抽打了十几鞭,将皮鞭随手一扔,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阳具顶
住为惠的下体……

  随着刘坤的猛然插入,只见为惠的身体忽地向前一冲,接着便不由自主地,
像一台被开动的机床那样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刘坤的大腿在抽插中不时地撞击着为惠赤裸的臀部。为惠那瀑布般的长发披
散下来,遮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不时从喉间发
出的轻声呻吟。

  阳具在为惠的生殖器内足足插了一百多下,刘坤忽然发出一阵低吼,整个人
突然僵住,接着便是一阵痉挛般的抖动。

  射完精后,刘坤心满意足地去浴室冲洗。

  为惠却仍然维持着刚才的背后插入姿势,静静地趴在钢琴盖上,像一座性感
淫靡的雕像。光洁的琴盖上清晰地映射出她的倒影。

  她那依然赤裸的臀部上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几滴不知是汗水还
是泪水滴落到琴盖上。

  许久,一股浊白的精液从她的下体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6

  旧金山。幕帆住所。

  「我走了!」幕帆将一只旅行包扔进车尾行李箱内。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娴替丈夫整理了一下衣领道。

  幕帆钻进车内,发动了引擎,忽然又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道:「你是今天要去
医院作检查吗?」

  「是的,下午五点。」

  「好吧,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幕帆启动了车子。他的车驶上马路,
很快便拐了一个弯,消失在视野中。

  娴却还在门口站了很久。


                 7

  洛杉矶国际机场。

  「我走了!」办完登机手续后,西装笔挺的刘坤拎着一只密码箱道。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为惠替丈夫整理了一下领带,又道:

  「真可惜今天晚上我的音乐会你不能来参加了。」

  「可这次纽约的谈判会很重要,关系到几百万美元的订单,」刘坤昂然道,
「那些大陆人难缠得很,非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他们。」

  「我知道。你放心去吧。」为惠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愁云,但是刘坤完全没有
在意。他挥了一下手,便向登机口走去。刚走几步又折回来,坏笑着小声问道:
「屁股还痛吗?」

  「就会欺负我。」为惠红着脸瞪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保证轻点,哈哈。」刘坤得意地笑道,拍了一下为惠
便转身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流中。

  为惠却还在原地站了很久。


                 8

  加州5号高速公路。

  暮色中的路面像一条灰暗细长的缆带,不断向南方延伸,直至消失在隆起的
山峦中。

  路边的一快绿色的标示牌上写着:距洛杉矶148英里。

  车辆越来越多,车流也渐渐慢了下来。坐在一辆银色丰田CAMRY里的幕
帆不时地看着仪表盘上时钟所跳动的时间。前方的几辆车几乎同时亮起了刹车尾
灯,车流终于完全停了下来。幕帆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放在耳旁听了一会
儿,又面无表情地将它放回原处。

  车流又重新缓缓启动。


                 9

  南加州大学音乐厅。

  狭小凌乱的后台里人进人出。不时可以听见外面听众席上传来的嘈杂声。

  已经装束完毕的为惠正拿着手机通话。为了让对方听清楚,她不得不略为提
高嗓音:「喂,刘坤吗?听得见吗?这里信号接收不太好……我很好,演出就要
开始了……纽约的天气怎么样?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别乱吃东西,要按时作
息……」

  这时,她看见门口一个金发学生助手在向她打着手势,便加快了语速:「好
了,Amy来催我上台了,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吧……等等,你可不许和不三不
四的女人乱来,不然我可不答应……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我爱你。」

  她噘起迷人的嘴唇,迅速对着话筒作了一个接吻的动作,便收起了手机。

  「对不起,我这就来了。」为惠对助手抱歉地笑道,「我的头发没乱吧?」

  说着,她对着一面镜子仔细审视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项链,然后便飘然向
通往舞台的小门走去。

  随着演出大厅里的灯光变暗,原本喧闹不已的听众席一下子安静下来。

  接着在一阵热情的掌声中,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为惠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她
一手轻扶着钢琴,幽雅地向台下鞠了一躬,便坐到了琴凳上。

  静默了几秒钟,为惠深吸了一口气,低胸夜礼服领口处那诱人的乳沟也随之
起伏了一下。

  在奏出第一个音符之前,为惠忽然迅速扫视了一下听众席,像在寻找什么。


                10

  帕洛阿图市某医院。

  娴坐在一个中年女医生的办公桌前。两人正在亲热地聊着家常。但是娴却总
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一个女护士进来,把一叠资料放在女医生的桌上。

  女医生拿起一份化验单扫视了一下,笑道:「周太太,恭喜你,你要做妈妈
了!」

  「真的?」娴的表情显得极为复杂。


                11

  加州5号高速公路。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幕帆仍在开车。他又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打开了车上的
收音机。调整了一下波段旋钮之后,一阵清澈的钢琴音流从立体声音箱内传出。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车流终于显得通畅了一些。幕帆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前进。他频繁地变换车
道,超过了一辆又一辆车……


                12

  演奏大厅。

  音乐会已经到了下半场。换了一身红色衣裙的为惠完全沉浸在音乐声中。十
个雪白修长的手指象十个小精灵一样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中上下飞舞,激荡的琴音
中她更显得容光焕发,高贵典雅……

  音乐的高潮中,她的双手弹琴的近景与正在公路上驾驶的幕帆的形象叠加在
一起。


                13

  洛杉矶市内。

  幕帆的车子驶进了路边的一个加油站。他走下车,手里还拿着一张打开的地
图,向加油站收银员问路。热情的墨西哥裔收银员操着蹩脚的英语比划着说了一
大通,幕帆却依旧一脸茫然。他机械地向收银员道谢,又买了一包口香糖,拿着
地图回到了车上。


                14

  演奏大厅。

  音乐会结束了。在听众的热烈掌声中,为惠一次又一次地返回舞台上谢幕。

  她的眼眶有些润湿了。在最后一次谢幕时,她再次扫视着听众席,脸上出现
了些许失望的神情。

  卸去化妆的为惠走进后台更衣室,仔细地锁好门。她脱去了演出礼服,只穿
着一套白色高级内衣,打开一个小衣柜取出自己的衣服。

  已经空荡荡的演出大厅里依然开足了灯光,两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换好
便装的为惠和几个同事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还在讨论着刚才的演出。他们的谈话
中不时夹杂着意大利语的音乐专用名词。


                15

  室外停车场。

  「惠,一起去喝一杯好吗?」一个年轻男同事道,「然后再送你回家。」

  「然后呢?」为惠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歪着头问道。

  「然后嘛,嗯……」

  「谢谢,Bob,」为惠微笑着打断道,「时间不早了,明天一早还要给学
生上课。」

  「宝贝,你真迷人。」看见旁边没有人,Bob色迷迷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如果你没结婚,我一定追你。」

  见为惠没有作声,Bob大胆地靠近一步,伸手想去搂姑娘的腰肢。为惠赶
紧闪开,作出一副夸张的惊恐状。

  「天,我是那样的讨厌吗?」Bob摊开双手委屈万状。

  「不,你不讨厌,」为惠又换上了那不变的微笑,「我是说如果你不越过界
限的话。」

  「知道,没门。」Bob苦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宝贝,明天见。」说着向
自己的车子走去。

  「明天见。」为惠向他挥手道别。


                16

  为惠坐进自己的白色BMW高级轿车,系上安全带,像往常一样将用钥匙插
进打火孔里轻轻转动。这辆价值四万美元的高档车毫无反应。

  为惠带着不相信的神情,又试了好几次,依然无法发动引擎。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开门下车,茫然地向四周张望。

  Bob的车早已开走了。白天总是停得满满的停车场此刻显得异常空旷。出
了她的车之外,只有很远处稀稀落落地停着几辆车。

  静得像个坟场。

  路灯下,为惠从挎包里找出通讯录,翻了几页找到一个号码,拿出手机刚要
拨号,手机却突如其来地响了起来,将她吓了一跳。

  手机小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Hello?」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对,是我。您是……幕帆,真
的是你么?你现在在哪里?对……好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有个喷水池,是吗?
好,你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就来了……」

  收起手机,为惠快步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她便小跑起来。随着她的跑动,
长发有节奏地飘荡着,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天幕上,一架夜航班机无声地缓缓滑过,一红一绿的翼尖信号灯不停地闪烁
着……


                17

  南加州大学校园。

  喷水池旁,一个影子在徘徊。很快,距离几步远的地上又出现了一个影子。

  「你好。」

  「你好。」

  路灯下,两个影子审慎地对视着,仿佛是在把眼前的景象同自己记忆中或是
想像中的形象进行对比。空气中一时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为惠终于开口道,「如果你是来听音乐会,那可来
得未免太晚了。」

  「塞车,路又不熟。」幕帆苦笑了一下,「可是,要祝你演出成功还不算太
晚吧?」

  「成功什么呀,今天的状态一点都不好,」为惠的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
「手指都发僵,感觉根本出不来,弹错的地方不知有多少,我的学生们肯定在背
后笑话我呢。」

  「你还是那样,总想追求完美,」幕帆笑道,「其实,除了舒曼的《童年情
景》第六段中间有个比较明显的失误外,其他总体上都还可以,还过得去。」

  「你听了我的演奏了?」为惠喜出望外。

  「嗯,路上开车时听的。」

  「那我可得请你喝一杯了!」为惠嫣然一笑。


                18

  酒吧。两个黑人乐手在一旁演奏着忧伤的爵士乐。

  「幕帆,你现在过得好吗?」两人并排坐在高高的吧台旁,为惠问道。

  幕帆认真思考了一会,仿佛这是什么艰难高深的问题,最后还是没有回答,
只是苦笑了一下,笑容里充满了疲倦。

  「我知道,都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为惠理解地宽慰道。

  侍者将两杯调好的鸡尾酒递上。

  「来,你说,为了什么干杯?」为惠举起酒杯。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灯光下象
彩虹般地绚丽斑斓。

  「为了今天的相逢。」

  「为了我们共同度过的童年时光!」为惠认真地说道。

  两人碰杯。

  「哎,说真的,」幕帆放下酒杯,「隔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了。」为惠道,「知道么,我一直都在替你感到惋惜。」

  「我有什么好惋惜的?」

  「我始终认为,如果当年你不放弃学音乐的话,你也许会比我现在的成就更
高。」为惠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那时在少年宫,你是我们钢琴班公认的
第一神童,也是唯一能超过我的人。」

  「那时我可真的嫉妒你,」为惠抿了一口酒,「我拼命练琴,却总是无法赶
上你,而你却几乎不用怎么练。幕帆,你是个真正的天才!」

  幕帆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在听她说别人的故事。

  「有件事你一定还记得。」为惠看着已经空了的高脚玻璃酒杯,「好像是十
一岁那年?我们班得到了一个出国去罗马尼亚演出的名额。具体人选就在你和我
之间产生。结果最后是我入选了。我记得很清楚,当老师宣布结果的时候,你很
平静,仿佛早知道这样的结果。而我却哭了。因为我知道,我的入选不是因为我
的表现比你好,而是因为我爷爷是大科学家而受到的特别照顾。」

  「真有这样的事么?我全不记得了。」幕帆笑道。

  「我只恨我当时没有勇气自动退出,把你应得的荣誉还给你。」

  「可那时你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就算你想要退出,人家也不会让你退
的。」幕帆慢慢道,「然而,我后来不肯再学音乐,想来也是有些原因的吧。」

  「幕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无心过失
而毁了你……」为惠美丽的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泪影。

  「别傻了。谁也没有毁了我,能毁掉我的只有我自己。」幕帆道,「然而我
们还是喝酒吧。」他随即招呼侍者再拿两杯酒。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19

  旧金山。幕帆寓所。

  穿着睡衣的娴在房内来回巡视,仔细检查每一扇窗户是否关好,又检查了一
次门锁。然后她走进卧室关上门。

  屋外。小窗内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

  整幢房屋都笼罩在沉沉的黑夜之中。


                20

  洛杉矶。酒吧。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我么?也没什么特别的,每天的生活都程式化了,」为惠看着自己手上的
结婚戒指,「每天一早就到学校,上午自己练琴,下午给学生上课;周末睡个懒
觉,去shoppingcenter转一圈什么的。」

  「没有去海滩么?你们这边的海滩不是很有名的吗?」

  「刚结婚那阵常去玩,可是后来也没有新鲜感了,就没有再去了。」

  「那音乐会呢?每年都有几次吧。」

  「我不想再公开演奏了。」为惠轻摇着头,迷人的秀发也随之晃动,「等下
个季度与旧金山交响乐团合作的音乐会结束后,我就不再接演出合同了。」

  「是来旧金山演出吗?那我可一定要来捧场。可是你为什么想要退出呢?」

  「太累了。」为惠轻叹道,「我的演奏技术已经没有再提高的余地了。现在
的新人又那么多,压力太大。我觉得还是专心教琴比较适合我一些你还记得以前
教我们钢琴的姚老师吗?」

  「就是矮矮的,戴眼镜,总是穿中山装的那个老师吗?他还健在吧?」

  「还在。不过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啊哈,惠,又见面了!原来你也在这里!」

  一声怪叫打断了为惠的话。只见BOB从门口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浓状
艳抹的女人。

  「Hi,BOB。」为惠不动声色地打了招呼,又替两个男人作了简单的介
绍。

  「惠,你不是说明天一早还有课吗?」BOB叫了一大杯马丁尼酒。

  「我记错了,明天是下午才有课。」为惠面不改色道,「可是你提醒得对,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说着拿出钱包付帐。在等侍者找零钱的时候,为惠随意地对BOB道:「可
以帮个忙吗?」

  「当然愿意效劳,宝贝。」BOB殷勤道。

  「我的车坏了。明天早上你到学校后就帮我叫辆拖车,拖到某某修车场,地
址在这儿。」为惠从挎包里找出一张名片交给BOB,「我的车你认识的,这是
钥匙。谢谢了。」

  说完,拿起找零,又留下小费,便示意幕帆一起离去。

  「那你怎么回家呢?」BOB在后面叫道,「还是我送你吧……」

  为惠回头指了指幕帆,甜甜地一笑。

  两个空空如也的高脚酒杯依然并排放在吧台上。


                21

  「车子不错嘛。」为惠坐进幕帆的车内,系上安全带。

  「借的。向小舅子借的。」幕帆发动引擎。

  「走吧,我来带路。」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为惠不时地告诉幕帆左转右转。

  在车外灯光的映射下,为惠显得有些苍白憔悴。

  「哎,我好像来过这里……」忽然,幕帆看着车窗外的街景道。

  「这里是圣塔莫尼卡。」为惠轻声道。

  「圣塔莫尼卡?你家不是在BeverleyHill吗?」幕帆惊异道,
「方向好像反了……」

  「我改主意了,今晚不回家了。」

  「是么,我还想参观一下你们家的豪宅呢。」幕帆惊讶道,「那现在往哪儿
开?」

  「别多问了,你只管开车就行了,我会告诉你到哪里去的。」为惠狡猾地笑
道。


                22

  汽车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大型超市门口停下。

  两人下车进入超市。

  出来时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幕帆不解道,「过家家?」

  「对了,我们今天就玩过家家。」为惠噗地一笑。


                23

  圣塔莫尼卡。一间小旅馆的前台。

  「你们的房间号是220。」在惨淡的日光灯下,一个印度裔的旅馆职员将
一把磁卡钥匙交给为惠,「早晨七点至十点楼下餐厅有免费早餐供应;当日结帐
的截止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24

  他们在旅馆二楼走廊的最深处找到了房间。幕帆把钥匙插入锁孔内。门上的
一个小绿灯亮起,门打开了。

  进门后,只见为惠随手将写着「请勿打扰」字样的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
然后锁上门。

  「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去睡,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为惠一边脱掉皮鞋换
上拖鞋,一边不停地说着,既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近来特别害
怕孤独,也许是年龄增加的关系吧。刘坤又老是不在家过夜。夜晚我一个人关在
那么大的房子里,那种冷冷清清的感觉简直要让人发疯,老是觉得自己会做出什
么蠢事……」

  「你不用对我作任何解释。」幕帆一边解领带,「我能理解。」

  「谢谢。」为惠双掌紧贴像在祷告,「今晚你能在这里陪我,我很高兴。」

  「我也一样。」幕帆脱下西装上衣随手扔在床上。

  「别这样随便一扔,衣服会走样变形的,再穿就不好看了。」为惠走过去将
他的衣服拿起来,「喏,我帮你挂到衣橱里去吧。」

  幕帆怔怔地看着她。他来到她的身后,犹豫了一下,将手轻轻放在女人柔弱
的肩头。

  「你去洗个澡吧。」为惠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还愣着干什么?
你带换洗衣服来了吧?那就快去吧。」

  她几乎是蛮不讲理地将幕帆推进了浴室:「等你出来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浴室门关上后,为惠迅速走进小厨房,将电热咖啡壶灌满水,接通电源。接
着手脚敏捷地将刚才在超市买的面包,香肠,火腿,黄油,干酪,蔬菜等都拿出
来,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25

  「饿了吧?给你做了个三明治。咖啡已经冲好了。」为惠双手放在背后,脸
上带着骄傲的神情,「今天晚了,你先将就吃点吧。明天再正式请你吃饭。」

  「太好了,谢谢。我从旧金山出来,路上就吃了个小面包,早就饿坏了。」

  幕帆毫不客气地在桌前坐下,忽然又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吗?」

  「是啊,难道你还期待什么别的?」为惠睁大眼睛。

  幕帆咬了一口三明治,笑而不答。

  为惠忽然满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幕帆大笑起来。

  「别光傻笑了。」为惠理了一下头发,「好吃吗?」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三明治了。」幕帆道,「其实,买个现成的
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要是弄伤手指就太不值得了。」

  「我知道。可是,好像只有我自己动手做的,才真正是我给你吃的。」为惠
认真道。

  「可是你这样很容易给我造成错觉,以为你才是我的太太。」

  「别开这样的玩笑。」为惠的脸又红了。过了一会,只听她低低地道:「也
许,这里无所谓错觉。」

  「唔。」幕帆喝了一大口咖啡,「你的咖啡做得真地道,真该让我老婆跟你
学两手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这里不存在错觉这种东西。」她着重加强了「这里」两字。「明
白?」

  「不明白。」

  「唉,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样迟钝?」为惠叹道。她转过身,绕着
房间边走边道:「你看,我们今天会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是一个偶然性。我们并
未事先计划,也没有通知别的任何人。谁也不知道我们今晚呆在这里。」

  「就是说,我们暂时与世隔绝了?」幕帆一手拿着塑料餐刀问道。

  「不错。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而不必对任何别人
负责。」为惠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彩。「我们只需要对自己负责。」顿了一
下,她又道:「当然,等天亮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外面的社会中去,继续扮演
我们各自必须扮演的角色,无论我们是否喜欢。」

  「我明白了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别的什么人就像小
孩玩过家家一样,对吗。」

  「嗯,幕帆,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吗?」为惠柔声道。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未及对方回答,她又叹了口气:「你肯定说全不记
得了。」

  「我记得,小姑娘。」幕帆望着为惠的眼睛:「你说长大后就嫁给我,我们
做一辈子夫妻。」

  「真的?」为惠的眼睛涌出了泪花。


                26

  幕帆轻轻地将为惠的长发聚拢在她脑后,仔细端详着她。为惠闭上了眼睛。

  两人接吻。开始还是带有试探性的,很快便成为热烈的深吻。

  幕帆解开为惠上衣的两个钮扣,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抚摸她的乳房。为惠羞
涩地躲闪,但这只激起了幕帆更大的动作。他近乎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很快为惠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到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闇弱的
灯光下,她的皮肤象高级瓷器那样光洁。

  为惠低着头,双手捂住脸。

  「小姑娘……」幕帆在她耳旁轻声呼唤,同时玩弄着她的乳头。

  「嗯……」为惠答应着,同时乳头悄然勃起,硬硬地挺立着。

  幕帆半跪在地上,轻轻地在为惠的阴阜处轻闻了一下,显出陶醉般的表情。

  他突然将她搂紧,大力亲吻她的那个地方。

  为惠娇喘着,手背放在自己的嘴上,仿佛是要阻止自己发出诱人的销魂声。

  幕帆将为惠平放在床上,将她的两腿分来。她的双腿修长,肌肉紧绷着。她
半闭着眼帘,任凭他的摆布。

  他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下体。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痕,很快越来越大。

  她的内裤被褪下,隆起的阴阜上一丛浓黑茂密的阴毛。

  幕帆调亮床头灯的亮度,俯下脸去在很近距离上观察着她的私处。

  为惠的阴户显得非常成熟饱满,两片肥厚的阴唇闭合着,隐藏在中间的肉缝
中,一缕透明的粘液正在缓缓溢出。

  「看什么呢你?」

  幕帆闻声抬头,看见为惠正在看着他。两人目光相交,为惠立刻闭上眼,脸
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那里……」为惠娇羞道。

  「小姑娘可千万别冤枉人,我几时见过你那里了,」幕帆吓得一哆嗦,「你
老公听见了还不得和我玩命?」

  「哼,那次在我们家练琴,趁大人们都走开时你就欺负我,硬要看我的,」
为惠佯装恨声道,「还不认帐?不给你看了。」说着作势要将腿并拢。

  「认帐认帐,」幕帆笑道,「可是那回你也看了我的,大家扯平了。」

  他又将为惠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些,令得她紧闭的大阴唇略微分开,露出了两
片如少女般嫩红的小阴唇。

  他的头埋在为惠两腿中间,开始舔吮她的阴部。为惠顿时不安地扭动起来。

  随着幕帆的舌头进入她的阴道里,为惠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与害羞,大声地呻
吟起来。她的两条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架在幕帆的肩上,用力夹紧他的脖子……

  幕帆好不容易在将脑袋从为惠的胯下摆脱出来。

  「你的……我也要……」

  只见为惠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握住幕帆的阴茎,搓揉了几下。她抬起头,无
限娇羞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将阴茎放入性感的小嘴里……


                27

  「我要看看你的屁股。」幕帆说着要将为惠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要看……」为惠惊慌地挣扎着,但还是被翻成了俯卧状屁股对着幕帆。

  雪白丰满的臀部上布满了暗红的丑陋的鞭痕!

  幕帆顿时僵住,无语。

  「我那是……皮肤过敏。」为惠勉强笑道。

  「这种皮肤过敏倒是少见!」幕帆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亲爱的,别生气,」为惠赶紧坐起来,轻轻搓揉着他的胸口道,「谁也没
有虐待我。这只是我们夫妻生活中的一点……情趣,我们偶尔玩一下而已。他平
时工作压力很大,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兴奋……你别担心,样子有点难看,其实一
点都不痛的。反正那个地方也不用见人,我就由得它去了。」

  幕帆久久地看着为惠,忽然长叹一声,扭过头去。

  「来,你不是要看我的屁股吗?」

  说着,只见为惠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这一姿势
使得她的阴户和肛门完全暴露无遗。从这一角度望去,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显得
格外鼓涨饱满,不断溢出的爱液散发出浓郁的女性体香……

  幕帆抚摸着为惠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亲吻着每一道鞭痕,仿佛将他余生的
全部柔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女人的屁股上。

  他分开为惠的臀肉,将她最为隐秘的肛门展现出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紧缩
淡褐色的圆孔,一圈菊花状的纹路围绕在四周,上面还有几根细小的纤毛。

  刚才已经软缩的阴茎又怒张着勃起。幕帆毫不犹豫地热吻着为惠那娇嫩的肛
门……为惠又呻吟起来,同时轻轻扭动臀部,姿态极为撩人……

  「傻瓜,那么脏的地方也能用嘴亲吗?」为惠羞怯道,「我还没洗澡呢?」

  「噢,怪不得这么香。」幕帆笑道。

  「瞎说,那叫香吗?」为惠皱眉道。

  「你闻闻。」幕帆抓住她,恶作剧般地要去吻她的嘴。为惠扭来扭去地躲闪
着,终于还是被吻住了。

  「嗯,我闻到了……」为惠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忽然将头埋到了幕帆的胸
前,红着脸娇声道:

  「我还要你亲我的……那里……」

  「哪里?」幕帆明知故问。

  「屁眼儿……」为惠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要你帮我把那里舔干净……」

  「?」幕帆一脸愕然。


                28

  「小姑娘,痛吗?」

  幕帆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嗯,有点……不,不要拿出来……」

  幕帆又轻轻地抽插几下:「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要停下……」

  幕帆大力抽动起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为惠半闭着眼,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不停地弹动,充满了韵律感。

  忽然,幕帆的动作缓慢下来。

  「想射了,是吗?」为惠睁开眼。

  幕帆喘息着点头。

  「来吧,射在我里面吧。」为惠柔声道。

  「真的?」

  「真的。」为惠修长的双腿用力勾住幕帆的腰部,温柔而坚决地点头道。

  静默了几秒钟,只见幕帆忽如暴风骤雨般地抽送,每一下都刺入女人花芯的
最深处……


                29

  他射了。她哭了。

  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体内。她的眼泪全部都倾泄在了枕头上。

  为惠哭得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可怜,仿佛要用泪水将自己淹没。

  幕帆躺在她身旁,并未刻意去安慰她,只是一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抚摸着。

  「我担心,」为惠终于止住了哭泣,「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去了。」

  「是的,有些事情是单方向的。」幕帆平静道。


                30

  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是吗?」黑暗中,为惠美丽的眼睛象猫眼一样闪着奇
异的光。

  「为什么?」

  「像我这样,出身于名门,父母都是音乐家,自己从小到大受贵族式教育,
却嫁给了一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生意人,还不傻吗?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
都不能确定那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就像一场梦?」

  「不,连梦都算不上。梦毕竟还有写痕迹,还值得回忆。那些事最多就像一
阵风,一下子就吹过去了。」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

  「嗯,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会结婚的?」为惠翻了个身,手背放在颌下,
关注地问道。

  「在我遇见她之前,我已经完了。我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药的浪子」

  「我听着怎么像是你在自己夸自己?」为惠笑道,「对不起,打断你了,你
接着说。」

  「总之,我不务正业沉溺于酒色,债台高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唉,你这个人真是,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为惠心痛地责备道,
「要是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看着你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的。」

  「我一直都在找你,小姑娘!」幕帆突然激动起来:「我在人群中找你,我
在大街上找你,我在地铁站找你,我在酒吧里找你,我在赌场里找你,我在海边
找你,我在雪山上找你,烂醉如泥头痛欲裂的时候,我在找你;高烧发到胡话的
时候,我还在找你……」

  他用力抓紧她的手,握得她的手直发疼:「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
么也找不到你!」

  他几乎是在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喊叫。

  「现在你找到她了,」为惠泪流满面,「可是她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救了我。」幕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时候
她什么都有了,独缺一个丈夫,而我恰好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我把我的余生
出售给了她。」

  「出售?那你爱她吗?」

  「对她,我没什么可挑剔的。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今天跟本见不到你。」幕
帆的话完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那你回去后要好好陪着她。」为惠认真道。

  「你呢,小姑娘,你爱你丈夫吗?」不等为惠回答,幕帆便自顾自地往下说
道,「我想你是爱他的。」


                31

  「喂,你老是摸我那里干什么?」

  为惠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正在试图进入她肛门内的男人手指。

  「没试过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试过?我不信。」

  「真没试过。我太太在这方面是很保守的。」

  「那……」为惠转动着眸子,「想试试?」

  「想。」

  「嗯,最好让我先洗一下肠,这样比较干净一点。可是现在没这条件……」

  为惠犹豫着道,「如果你不嫌脏的话,那就试一下吧。」

  说着她便爬起来,摆好了姿势:「别开灯,我怕羞。」

  「是这里吗?」幕帆在黑暗中摸索着。

  「嗯,温柔点啊。其实,我也不是经常让他这样玩的。」

  「哎呀,真紧啊!」

  「你别性急,慢慢的一点一点进……」

  「好了,总算进去一点了。痛吗?痛你就出声啊。」

  「嗯……不痛……」

  「哎呀不行了,太爽了,挺不住了……」

  灯亮了。

  「瞧,弄脏了吧,我说的嘛。来,我给你擦一下啊。」为惠拿着一段手纸,
小心翼翼地替幕帆擦着阴茎上沾着的点点粪便残渣。

  「舒服吗?」她笑着问。

  「小姑娘……」幕帆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今晚我不是你的小姑娘,我是你的娼妇。」

  「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句话……」幕帆沉吟着。

  为惠平静地将从自己肛门内流出的精液涂抹在臀部和大腿上。


                32

  早晨。窗外的晨雾还没散去,天色有些阴沉。

  「你说什么?」正拿着电吹风吹头发的为惠大声问道。

  「从这里上101高速公路怎么走?」幕帆也大声道,试图压过电吹风的噪
音。

  「什么,你这就要溜啦?」为惠关上电吹风,愕然道。

  「小姑娘,我们迟早要回去的。」幕帆苦笑道。

  「那你总得先送我回学校吧?」为惠又睁大了眼。

  「噢,对了,我把这茬给忘了。」幕帆也笑了。

  「哎,昨晚你的手机是一直开着的吗?」为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在外面时手机总是开着的,因为我太太总喜欢call我……」
幕帆忽然停住了,神情有些怪异。

  为惠用力梳头,没有再说什么。


                33

  南加州大学校园。

  到处都是背着书包夹着书本,或走路或骑自行车的学生们。

  琴房。

  「喏,这是我们的教室,我就是在这里给学生上课的。」为惠将幕帆领入室
内,「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就来了。」

  为惠离去。幕帆在琴房内来回走动了一会,最终在钢琴前坐下。

  他久久地注视着黑白相间的琴键。


                34

  为惠拿着一叠备课材料从办公室走出,迎面遇上BOB。

  「惠,我已经叫人来拖你的车了。可是他们说你的车没问题,只不过你忘记
把倒车档复原了,当然就打不着火了。这是你的钥匙。」

  「是吗?我真笨,」为惠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谢谢你,BOB。」

  「昨天晚上玩得好吗?」BOB在她身后问道。

  「玩得好极了。」为惠回首,带着迷人的微笑答道。

  在接近琴房时,为惠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激荡的钢琴声。

  她停下听了一会,又快步向琴房。她没有进去,而是倚在门框上听着。

  弹琴的是幕帆。他正在弹奏李斯特的《HarmonieduSoir》。

  虽然显得有些生疏,但是他弹得极为认真。结尾部分的双八度和弦奏得极为
漂亮。

  为惠热烈鼓掌,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幕帆起立,向她一鞠躬。


                35

  两个月后。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为惠卧室。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射在床的一角。

  为惠穿着睡衣,半侧卧着,手里拿着电话:「HELLO?请问周幕帆先生
在吗?谢谢。」

                ……

  「是幕帆吗?你好……不,我还没起床呢,越来越懒了,嘻嘻。刚才接电话
的是你太太吧?」

                ……

  「是这样,你最近要到上海去一次是吗?我想托你到旧金山唐人街帮我买些
人参带给我妈,行吗?那太谢谢了。钱我会寄给你的……唉呀……」

  在她身后的刘坤手持一个粗大的玻璃针筒,正在将满满的的一筒灌肠液慢慢
注入为惠的肛门。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不,没什么,躺得太久了腿有点发麻……好,就这样,钱我会寄给你的。
问候你太太。再见。」

  为惠匆匆跳下床,捂着肚子欲向厕所跑去,却被刘坤一手拉住。只见刘坤拿
着一个皮制狗项圈放到她面前。项圈上镶嵌的大颗金属粒发出冷酷的光泽。为惠
不禁颤抖了一下……

  为惠全身赤裸地蹲在浴室地上,脖子上套着狗项圈,两腿之间放着一个搪瓷
便盆。她的肛门里还堵着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子。

  她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刘坤拔出她肛门里的塞子。突然,一股浊黄的液体从她的下身喷射而出,全
部洒落在搪瓷便盆里,发出很响的声音。

  刘坤赶紧捂住鼻子。


                36

  一架大型客机从旧金山国际机场腾空而起。


                37

  上海武康路。满地枯黄的落叶。

  幕帆踏着落叶来到一幢法式洋房门口。他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伸手按铃。

  为惠父母家。室内。

  「噢,是小周啊,快请进来吧。」

  为惠的母亲,一个典型的老年知识分子妇女,热情地将幕帆引入屋内,又忙
着倒茶拿糖。

  「小惠近来好么?」刚一坐下,老人便关切地问道。

  「她很好,请您老人家放心,」幕帆背书似地道,声音有些干涩。

  「唉,要说小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老人开始念叨,「她
从小就聪明,人长的又漂亮,琴又弹得好,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美国,追求她的
人不知有多少,可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却是偏偏看上了那个刘什么。非要嫁给
他不可。那人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插洋队的暴发户吗?我越是不赞成,她就越是
来劲,那一阵把我给气得,高血压都复发了好几天。」

  「伯母,年轻人的事嘛,您就由他们去吧,」幕帆道,「只要小惠生活得幸
福,您不就安心了吗?」

  「对呀,」老人一拍大腿,我现在也想开了,只要小惠全家平安健康快乐,
让我早日抱上外孙,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说着,幕帆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伯母,我该告辞了。」

  「等一下,」老人进里屋拿了一包东西出来,「这是我们小惠最喜欢吃的城
隍庙五香豆,你帮忙给她带去,不麻烦吧?」

  「不麻烦。正好下个月她要来旧金山演出,到时侯我交给她就行了。」

  「要是小惠嫁给你这样又老实又稳重的人,我就放心多了。」老人送幕帆来
到门口时又叹道。

  「伯母,小惠她真的……嗯……一切都很好,您千万不要担心……」幕帆躲
闪着老人的目光。


                38

  夜。

  幕帆独自一人站在一颗梧桐树下。不时地有枯叶飘落在他的身上。


                39

  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上海某少年宫大门口。

  幕帆看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从大门口进出。一个小男孩坐在爸爸的自行车书
包架上,手里抱着小提琴盒,好奇地看着他。

  幕帆抬头向上望去。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从少年宫大楼最高层的几扇窗户里隐隐约约传出钢琴声。

  他笑了。


                40

  一个月后。

  旧金山。戴维斯交响音乐大厅。

  穿着夜礼服的男男女女们陆续进场。刘坤在前厅和几个熟人正在高谈阔论,
显得非常热闹。

  幕帆从他身边走过。两人都完全没有注意对方。

  演出铃响了。

  台上坐着一支编制完整的大型交响乐队。为惠在一阵掌声中坐到钢琴前。

  尽管化了妆,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黑色的夜礼服裙下,她的腹部明显有些
隆起。

  音乐在进行中。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已经到了第三乐章。

  台下前排听众席上,刘坤在打磕睡。

  后排的一个角落里,幕帆闭着眼睛在倾听。


                41

  幕凡寓所。

  卧室内,娴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中文电视台播放的香港连续剧。她的肚子
隆起得更大一些。


                42

  音乐接近尾声。

  为惠的朦胧泪眼中出现了幻觉:她仿佛看见旁边的乐队指挥由托马斯先生变
成了幕帆,他正在以潇洒刚劲有力的动作将音乐推向终曲的辉煌高潮。

  如雷的掌声将刘坤惊醒。他本能地加入鼓掌,还作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听众席后排,幕帆第一个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43

  幕帆的幻觉(黑白)。

  他看见了一间古朴的房间里,一个四五岁左右,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端
坐在钢琴前,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弹着单调的音阶。

  一个略大一些的小男孩从门口进来。他手里拿着两根棒棒糖。只见他给了女
孩一根,然后又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她便跳下琴凳。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一起向外面跑
去……


                44

  音乐大厅休息室。

  幕帆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一句话,然后将那张纸连同一张十美元的钞票交给
一个音乐厅职员:「劳驾,请帮忙交给邵女士。」

  肥胖的剧场职员看了幕帆一眼,将钞票塞进口袋:「OK,没问题。」

  幕帆离开音乐厅。没过多久又匆匆返回。他向那位胖职员要回了那张纸。

  那人把纸还给了幕帆。幕帆道谢后再度离开。胖职员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摇
了摇头。又拿出刚才幕帆给他的钞票,对着灯光仔细察看。
 
  幕帆来到音乐厅外的大街上。他打开自己刚才写的那张纸。见那上面写着:
「小姑娘,你走吧。不要为我担心。」

  他将纸撕碎,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筒里。

  他竖起风衣的领子,快步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全文完】

***********************************
  堕落:「在写这篇东西的过程中,就对它很不满意。因为几年前我就写过体
裁和内容近似的东西。和以前的文章相比,这篇并没有什么提高。」

  不知所谓:「您也算是恶魔岛上的另类作者了,只不过这次的题材方面恐怕
难免会曲高和寡一些。」

  小悴:「这样题材的作品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阅读,是很难给予真正有
意义的评价的。因为它是刻骨而真实的。虽然我并无类似的经历和感慨,但在读
到30节:『我在人群中找你,我在大街上找你……』这段,以及在43节的煽
情句子,我的确被深深打动。」

  堕落:「多谢了。我自己是觉得,如果说这篇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最后
的成文和我最初的构思相差甚远,可以说是完全不同。最初在我写这篇东西的时
候,曾刻意避免在文章中掺入过多的个人色彩,所以选择了这种类似电影剧本的
写法。」

  秦守:「呵呵,很有趣。记得您以前也写过一次色文电影剧本,不过那次是
真正纯虐题材的,视觉感官上的效果更强一些。这次的虽然也有虐的影子,但似
乎并不是您要表现的重点。」

  堕落:「对,其实我本来是想写一个情色版的《花样年华》之类的东西的,
写一个关于婚外情的故事。然而,在写作过程中,某些因素使我的心境受到极大
的影响。其结果是,这篇文章竟在无意中成为了我的第一部自传体作品。文中的
很多描写都是」甄士隐「。女主角基本上就是我理想中的女性化身,也是我一直
在寻找而始终没有找到的人。男主角有这样一句话:『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
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这句话里有我的血和泪。」

  小悴:「原来是这样,看来本篇带有『半自传』的色彩啊。难怪看完全文,
那一句句亲匿的『小姑娘』犹是萦绕耳际,心间却是沉重唏嘘。有人说带着落拓
气质的男子是迷人的。沧桑、稳重、温文、内敛却带着堕落和败坏,甚至匪气。
而在这些形式之下,却藏着多少无奈,多少挣扎和被迫。」

  堕落:「谢谢小悴的赏识,本文中男主角多次称女主角为『小姑娘』。这是
有一些原因的。我最崇敬的诗人,伟大的天才马雅可夫斯基结束自己生命前的最
后一句话就是:『小姑娘,你走吧,不要为我担心……』」

  秦守:「嗯,虽然堕落兄的重点并未放在虐上,但是本篇还是有不少闪光之
处的,特别是35节那里,女主角一边和昔日恋人打电话,一边却要被自己丈夫
痛苦的灌肠,寥寥几笔,那种变态的兴奋感就勾勒出来了,只可惜没有再继续深
入描写。不过话说回来,假如真的描写太多,那也许又破坏了整体的精简流畅,
不再像是电影剧本了。所以,只能说是两难吧。」

  召集人:「总之,虽然还谈不上是完美的作品,但也算辛苦一场了。让我们
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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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作者:Cola Duke

            二十夜  弱女子的悲歌


作者:ColaD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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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
让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性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么会
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
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
来不相信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

                            「初夜 无助」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
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性,
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还
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位
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
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湿淋淋;特
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
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
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
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碱猪手摸她的小
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
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
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姊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
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
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
新鲜人的工资,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
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么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
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
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扭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暴一名黄姓
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性侵害之外,脸部也
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
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尿裤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
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
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乱的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
男人是多么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满可爱的吗,嗯,脚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
在什么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露出脚
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奶子。」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胸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陈劲性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
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肉市场
里那些女人的凸胸丰臀,展现的却是更吸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嫩柔美、均匀细
致的体态。没有风尘女子浓妆艳抹与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触动男人心弦,清纯
惹人怜爱的脸庞。

  连很少有与男人相处经验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双眼释放着淫
邪的光芒,已经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没想到T市还有这么美的处女。不过这样的话,今天就非见血不可了;就
看你是要哪里见血了。」

  越说陈劲性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
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性边说边开始解
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肉棒。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性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几乎
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性用肉棒的前端轻划她白嫩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
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棒般耸立的刚硬肉棒,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
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

  陈劲性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压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
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性朝着她
压下来的身躯;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手呢?

  陈劲性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
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上身已
完全被陈劲性紧压着,根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性一把撩起,让整个大腿都露了出
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性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蜜语,游文妤没想到
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动身体向上蠕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
果,反而还为陈劲性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
在拉扯间扭开了她的乳罩。

  陈劲性顺手拉下乳罩,让游文妤秀气的乳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挺的乳房,陈劲性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
的乳房。那种独特的外绵内硬的触感让陈劲性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
的奶子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摸过的奶子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听到他这粗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
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抚摸她宝贵的胸部时是多
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
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扭动身体,
但陈劲性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乳房,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奶子,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时候,陈劲性已经空出一只手,出
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处子之身努力,可陈劲性
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处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陈劲性在已经完全被自
己控制住的肉体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妓女发泄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
边趁着陈劲性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扭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
到反而却让陈劲性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
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
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棒的屁股,」陈劲性望着娇嫩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处,
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衣物都脱去,让游文妤彻底的裸露。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
为保持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性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赏
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
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缝。

  「处女的阴户的确是他妈的,让人受不了。」兴奋到极点的陈劲性不顾一切
的压在还在拼命反抗的处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性的手从大腿根向上摸过来时,那种感觉使
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性一边说一边用力
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腰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性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肉棒移到粉红色裂缝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男人碰
过的阴户,正被一根硬物压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何其他
的思考。

  「看在你是处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性不知是
想故意调戏虐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龟头在她
的阴户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陈劲性的调戏,阴道隐约传来阵阵的麻痒。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
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
的。

  当陈劲性粗大的龟头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
骚痒感。

  当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陈劲性肉棒的碰触时,反而让
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粗大龟头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游文妤嘴
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性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阴核
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腰的双手腾出,伸到胸部底下抚弄那两粒珍贵的
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

  性刺激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痒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
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喘息声。随着陈劲性龟头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
法形容的搔痒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处还开始不断有花蜜
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性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
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处女的肉洞,跟那些被操过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阴户毫无遮掩的淫荡姿势,连大腿根部中央肉缝内的淫水,都
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耻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性轻松
的就将她的双膝压到她的双乳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
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陈劲性盯着粉红的肉缝,兴奋的喘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泛湿的肉穴前,
用双手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阴户舔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耻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游文妤
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性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游文妤
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顶楼,通往
楼下的楼梯间铁门已被陈劲性给关上,完全没有人有机会听的到她的求救声。

  陈劲性将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强迫她用肘与膝撑地支持身体。

  「你他妈的,别再装高贵了,你看你下面湿的比妓女还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私处当然比已经被玩得麻痹了的老屄,
娇嫩敏感的多。可是听到陈劲性羞辱她的言语,加上无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绑匪触
摸时,居然会像被男友爱抚时一样流出蜜汁,让她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天啊……救我……」虽然游文妤拼命扭动双臀想摆脱陈劲性,但陈劲性依
旧稳稳抓住她两片雪白无暇的屁股,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经沾满汁
液的粉红花瓣。并得寸进尺的用力将它们剥开到最极限的程度。

  随着肉穴的暴露,陈劲性更加疯狂的舔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样……」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舔过的感觉,让所有
的屈辱、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在脑子里奔腾着,让游文妤无法保持正常
的意识。心中唯一浮现的想法是:这是连已经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都没享
用过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陈劲性收回了舌头,抬高身子,把坚挺的肉柱往游文妤窄小的肉
缝里钻。

  「不能……不能这样……」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断的扭动屁股想逃,但
跨骨被陈劲性双手牢牢的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游文妤认命的垂下头,手指死命的抠着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着从下体传来
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确的感觉出又粗又硬的
肉棒慢慢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对毫无经验的处女而言,那是充满恐惧痛苦的感
觉,而更让她懊悔的是:为什么不早让男友享用?却便宜了这个恶魔。

  当陈劲性开始前后移动她的大阳具时,那种巨大的痛楚,让游文妤觉得自己
的阴道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实上刚刚趁着欣赏游文妤的挣扎秀时,陈劲性已经在自己的阳具上涂了厚
厚一层润滑油。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只为了收伏淫娃荡妇而入了珠的肉棒,不靠润
滑油帮助是进不了处女的阴道的。

  所谓入珠,就是在阳具中部成环状分布埋入了五颗两公分左右直径的钢珠,
让他本来就比常人粗大的阳具,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径,拿来插像他老婆张素
甄那种在情色场所打滚多年,小穴已经被玩松了的女人,会让对方永远再也舍不
得离开他。可是拿来插一般的女人,那绝对称的上是刑具,更何况是拿来替处女
开苞?

  当那环埋在肉下的钢珠靠着润滑油的帮助,闯过游文妤小阴唇守卫着的关卡
时时,龟头正在敲击着她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叫声中,游文妤失去了
她辛苦维护了二十三年的宝贵珍藏。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觉,让游文妤根本没有余力去检视自己失
去了什么。

  凄惨的叫声不但没有破坏陈劲性的兴致,反而像是出争的战鼓声,催促着他
勇往直前。

  「啪啪啪……」随着肉棒的进出,陈劲性的身体不断得撞击在游文妤白皙稚
嫩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声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响就是破坏了阳具应有的敏锐感觉,让陈劲性无法经由抽插
时阳具的感受来达到高潮。也让陈劲性经常抽插各把钟头也无法射精。

  就在陈劲性插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时,游文妤的阴道已经因为被操的麻
痹,而感觉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减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骚痒感,随着一次又
一次的碰撞,由子宫深处不断传来,原来这是钢珠正持续的在擦磨着她的G点所
造成的反应。那种G点被远比肉棒坚硬万倍的钢珠不断碰撞所带来的快感,是连
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的老妓女也无法忍受的感觉,更何况是还没被碰触过G点
的小处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发出呻吟的时候,耳边听到陈劲性高叫:「爽!好久没
这么爽过!」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深处飞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断攀升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
理回荡着。

  发泄过后的陈劲性,一把将游文妤推开,把肉棒抽离她的阴户。

  像是被任意丢弃在地上的破旧玩具一样的游文妤,看着陈劲性跨下那条沾着
鲜血和着淫水、精液正在往下滴的肉棒,一道无助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灯光下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初夜,没想到就这样
幻灭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过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处女膜没了,还
好脸没有被划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晓得该不该告诉远在美国的男友?


             「第二夜  迷惘」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爱抚自己柔嫩的乳房;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
的体型,她对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
的乳型,比胸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肉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
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肉体给她这辈子唯一
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么现在居然有人
在自己的阴户上抚摸?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
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处女?怎么可能?摸两下就湿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
大淫娃。」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性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
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呈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
物,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屌害的。她真的是处女吗?
上次吉林路那个处女你不是怎么插都插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小鸡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么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给她破处顶到底,
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骚穴,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性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阴毛,让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阴户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性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
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骚货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
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杆
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性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阴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肉芽暴露到
空气中。

  「我操!真够淫荡!我还没见过阴核这么大的,我本来还以为老婆你的阴核
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乳头,我刚刚才摸了一把,就已经勃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淫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
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别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
揉,乳头就会自动硬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没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
会让她的小内裤湿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阴唇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阴唇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粗鲁的对待,游文妤的阴户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性盯着游文妤的淫穴,只见洞中的粉红色淫肉,
拌着黏液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处,却又无法阻止,
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
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阳具。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
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粗大的电动阳具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粗大的假阳具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只
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性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
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杀
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肥猪老板,
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依
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没
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己
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的
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性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
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来爽不爽。

  「骚货,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性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
大假阳具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阳具的方向上下
摆动。

  「好极了!真是淫娃!」

  「喔……」当粗大假阳具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液的假阳具碰触到游文妤的阴唇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插入,还是
因为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阳具在她肉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
完全突起的阴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
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乳房上滚落下来,流经平
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性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
粉红色的鲜嫩乳头,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
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阳具插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浪叫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性坚持。可浪叫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练的调情技巧,加上对女性自身肉体
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淫娃,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
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性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
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么羞耻、淫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
着,一边猛得将粗大的假阳具尽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阳具似乎在被她淫荡的肉穴给不
断得往里吸。

  「干!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处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阳具整个
拉出游文妤的淫穴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
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性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
体真实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压不下
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肉体感觉,追寻欲望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阳具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伪装,
开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对女人身体了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么单调的
游戏。当她快要达到高潮时,再次拔出假阳具,用龟头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
旋转轻插,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点……整根插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哑了的声
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
将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阴户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
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
给她理性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
被迫承认自己是淫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
将假阳具顶着游文妤的阴蒂:「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己阴
道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气,跟着
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插进阴到的阳具所带
来的满足感给冲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阳具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游文
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别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阴道传来的空虚感,忍不
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阳具在她已充血红肿的阴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
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阳具。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
的假阳具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沉沦于性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根本已
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么,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阳具插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阳具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
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加速假阳具与阴核
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性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的总算把
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性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阳具往淫穴里用
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假阳具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
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淫荡性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
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阳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骚
奴隶。」转身搂着陈劲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
种不上不下的性欲漩涡里。

  在性欲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
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么偏偏
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性的东西?


             「第三夜  高潮」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我去弄点吃的。对了,
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免
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是上
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有关人
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淫-吸毒-卖淫的悲
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
性邪恶的淫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
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
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
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么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么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行,
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么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
添鸣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插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插在她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
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小高你别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淫娃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淫娃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
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
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破处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性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性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性望着旁边
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射超量
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诉我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没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处苞啊。」陈劲性边大声淫笑,边抓住游文妤的
头发,直接就把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粗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阴户里的假阳
具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
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肉棒,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性的阳具给塞住了,只能「呜呜
呜……」的淫叫起来。

  「老子还没插进去,就叫床叫成这样,真是淫荡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肉棒一口气便插入到最深处,然后
就开始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用力,一点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陈劲性也配合高添鸣进出的动作,把游文妤的嘴巴当成阴户,粗暴的用肉棒
在里头抽插翻动着。他粗长的肉棒好几次都猛烈得顶入游文妤的喉咙里。不但使
游文妤感到阵阵恶心,还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臭不可闻的肉棒更令她反胃到想吐。

  只见游文妤靠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还
是哭泣。

  事实上游文妤被陈劲性强迫口交,比第一天被他强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为强奸她的阴户时,游文妤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全力反抗,只是敌不过
这个壮硕凶残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强奸时,二十多年关于女性贞操重要性的教育
内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诉她:应该要一口把那可恶的肉棒咬断,来维持
自己的贞节。可是她却缺乏勇气,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样的结果让游文妤错觉:
犯了不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强迫她口交的男人。

  当游文妤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刻,陈劲性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叫道:「小高
换你来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鸣依依不舍的将肉棒拔离了阴道。用双手将游文妤两团雪白的臀肉用力
往两边分开。跟着出奇不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的上下
舔动。

  由于屁股从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惊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怎么屁眼一股怪味。」

  听到高添鸣用羞辱的言词,指责自己不卫生,让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裸体还要
羞愧,一时之间羞的满脸通红。

  陈劲性一把推开高添鸣,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学着他的样,蹲到游文妤屁股
后面,猛的就将舌尖塞进她的屁眼里。

  「啊……」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袭,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
快感传遍全身上下,让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张嘴大叫出声。

  高添鸣把握机会,将沾满游文妤淫水的阴茎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游文妤也感觉到,空虚的阴道又被填满了,原来是陈劲性把中指及
食指放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缝中。

  已经被假阳具及高添鸣的肉棒弄得异常敏感的阴道,还有正在被舔食着的屁
眼,甚至与肉棒碰触中的舌头与红唇都同时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游文妤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刚刚被强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发挥药效:一方面
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让她控制自己行为的意志力减退,所造成的结果
反而悲伤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张素甄逼自己承认的那样:天生就是个淫娃?

  安非他命的药力终究让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开始不自主的浑身
扭动,并发出满足的浪叫声。

  但就在游文妤放弃抗拒,要好好享受这快感时,陈劲性突然将手指由阴道里
面抽出来。

  「嗯……哼……」塞着阳具的小嘴似乎发出了哀求的叫声。

  「想要了吗?」陈劲性露出淫笑,同时将刚由游文妤阴道抽出来的食指,猛
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相较于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立刻将屁眼给大大的撑开。这种痛苦,就好
像肉洞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强烈程度,使游文妤泪流满面,同时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里被
高添鸣的肉棒给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陈劲性的食指给从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
是只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猎物,无路可逃。

  陈劲性的手指享受着游文妤括约肌的不断吸允,还出声赞道:「果然是处女
地,这么紧。」

  「陈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阳具,连甄姐那个被操了几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
了,哪插的进这个小妞的屁眼?不如让给我吧。」

  刚拿了碗即食面回来看好戏的张素甄,正巧听见,大骂道:「死小高,老娘
屁眼松关你屁事?老公,你给我把这个妞的屁眼好好开通开通,弄松弄滥它,让
死小高没的玩。」

  顺手拿起游文妤化妆台上的绵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肉棒上。

  陈劲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涨的腮帮子笑道:「小妞儿,跟你最后一块处女
地说再见吧。」,猛的将肉棒抵住屁眼。

  从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让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动,那是她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充
满战栗的感觉,整个人都几乎快昏过去了。

  当龟头整个进入时,强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摆动,甚至摆脱了嘴中的
肉棒,让她能松口发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嘿嘿,死不了的,真够紧,老子得多享受一下。」边说边硬是把粗大的阳
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贴在游文妤屁眼前观看的张素甄叫道:「真的破处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
门裂开了。

  由于屁眼的口径与允许伸张的程度都比阴道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
女人,如果没有得到充分的前戏,并且循序渐进,先用较细小的调教棒或手指让
直肠先适应,就直接用阳具插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门的裂伤。更何况陈劲性的阳
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几乎有两、三公分高的钢珠,瘦弱的游
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两晚,赶快痛晕过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让她连这个卑微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对陈劲性、高添鸣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让他
们摆脱恐惧、安稳入睡的方法。因为除了疯狂性交之外的时间,满脑子能想的就
是何时会被逮捕枪毙;而一沾枕闭上眼,更是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
艳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来寻求狂乱中的平静。

  可是强烈的性交及毒品注射,却相反的让游文妤无法藉由昏迷这人体自然的
保护机制,来逃避这过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只有腰
部被陈劲性高高的提着。

  几乎已丧失意识的美女,已经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当高添鸣抓住她双肩,让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抽插
着她的屁眼的陈劲性,然后将被她小嘴含的发涨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时,居然还
能让她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所产生的性亢奋。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么敏感,是因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结果;而对自己居然
会有这样逐渐升高的快感,感到无限的羞耻。

  克制不了的愉悦感觉,让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动作突然变的急促,不住的抽插着游文妤前后两个脆
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现服食摇头丸之后一样的现象,不由自主得不
停扭腰摆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抽插动作。

  游文妤的神经越来越亢奋,小穴中不断泄出大量的淫水,在强烈的高潮漩涡
中,游文妤感受到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变态快感。

  当在身前的高添鸣高声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浊的精液在游文妤的小穴里喷发,强劲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宫口不断感受
到强力喷射的冲击。

  在背后的陈劲性也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他的腹部强力重击在游文妤
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肠中的阴茎似乎膨胀到了极限,从龟头前端的马眼
射出的精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哇!真爽!」射完精后,高添鸣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是啊!肛门有够紧!真是太舒服了。」陈劲性也愉快的赞扬:「老子已经
好几年没有像这样,抽两下就丢精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素甄捏着被两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
妤的乳头,发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性奴隶真是太棒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满意的淫笑。

  而悲惨的游文妤则全身瘫软在床上,下身两个淫秽的洞口,毫无遮掩的的暴
露在众人的眼前。

  白浊的精液从屄与屁眼,沿着湿淋淋的肉缝与屁股沟向外流,形成了极尽淫
秽的画面。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三人丢下了游文妤,到客厅吃面补充体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无助的啜泣声。

  高添鸣尖细的声音由客厅传来:「春声,你还真沉的住气,只顾在这里填肚
子。你不去玩玩陈老大的性奴隶?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现在还在休息,要
玩就赶快去玩,否则待会我吃饱了,我可不让你。」

  「怎么,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么精采吗?」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没
听过的陌生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无力的想着,「难道还有人要继续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甄姐也称赞有加,」被称为「春声」的男人续道:「那我就勉为
其难的试试吧。」

  「你这个白面书生就爱假惺惺。」高添鸣骂道:「不爱就别去。」

  「小高你也别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声整妞的手段。」陈劲性粗豪的
声音插嘴道:「春声,屋里的小妞小嘴、屁眼、小穴都是这两天才被我开苞的,
看你有没有手段把她调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样的性奴隶。」

  「老大有令,小弟自当从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卧室里的游文妤无力的在心中呐喊。

  可惜事与愿违,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将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
抬起,让她又变成刚刚挨插时的狗趴姿势。

  「嘿嘿,屁股虽然不算大,但是很结实,线条也很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
杂色斑点,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拍着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
市场挑牲畜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饶,无奈全身已经被整的
没有半分力气,想全力挣扎的身子,呈现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摇摆。反而好像是在
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陈老大将你训练成一个无时无刻都不能离开肛门性交的女人,
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我在陈老大面前丢脸喔。」

  游文妤吓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像个翩翩君子的淫魔,虽然还没
有什么动作,可是却让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陈劲性,还要可怕十倍的感觉。

  「小玉,把你的化妆箱拿进来。」

  陈劲性、张素甄看着陈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妆箱小跑步的奔进卧室,都不禁不
得不佩服林春声。

  陈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声担心他的外貌会被认出来,不利于逃亡,所以
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诊所,为自己改头换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缉。陈小玉就是那家
倒霉的诊所的实习护士,林春声整完型,把医师及其他护士都射杀了,只留下这
个娇小的俏护士。

  没想到没几天的功夫,当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从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被林
春声调教的言听计从。

  陈小玉来到床边打开化妆箱,乖巧的问道:「主人要给她注射催情剂吗?」

  「没错,给她那剂我们在兽医院偷来给母猪用的那种。」

  「母猪用的催情剂?」游文妤心中还在想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已有针头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当陈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时候,林春声已经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头
开始舔起她的屁股沟。

  「屁眼张的这么大,而且肛门都裂开了,一定是陈老大入了珠的大鸡巴的杰
作。一定是被操的很爽吧。」林春声邪恶的说着:「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有
更难忘的经历。」

  「啊……别这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当林春声的嘴唇吸允着像
花朵般盛开的肛门时,游文妤发出了娇喘的求饶声。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为刚刚的肛交经验,让她已能从直肠那儿获得快感,
还是超过人类所能容忍的超高剂量催情剂已经发挥了药效。

  当敏感的肛门再度被吸允时,全身的嫩肉都开始颤抖。尽管游文妤拼了命的
想抑制住,但不仅下意识的想将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饶声变成,
阵阵甜美的哼声。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弃了自己虚
伪的坚持,诚实的面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淫语。

  「很会享受吗,真是个淫娃。」林春声嘲笑着她,但仍伸长了舌头插入她如
同花朵一般盛开的妖艳肉洞里。

  「看你满足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声邪恶的问着。

  虽然不到一个钟头以前才经历过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门性交,但
现在的游文妤却似乎已经变成开始享受那种变态性行为的女人了。

  游文妤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沉溺在这种变态的甜美欲望中,感到非常
的自责与愤怒。

  明明刚才还拼命想反抗,但现在却马上坠入肉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对于自己
身体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不过想到:既
然昨晚连……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发誓终身做性奴隶?这样的话都说出
口了,游文妤也就放弃了心理的抵抗,从喉咙深处发出甜美娇柔的愉快呻吟声。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弄吧。」林春声明知故问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
己控制于指掌之间的小女孩。

  「不要欺负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经变成撒娇的
语调。

  「我怎么会知道呢?」林春声停止了对她屁眼的一切爱抚动作:「告诉我,
你要我怎么玩你。」

  「你……坏……你好坏……」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娇的嗲道。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药与安
非他命双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的低贱话语。

  林春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取出已经高耸的肉棒,敲着游文
妤结实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点,就给你。」

  「啊……把……那个……插进我的肛门里……」

  虽说理智已被药物给淹没了,可是说出这种主动向男人索取肉棒的言词,还
是让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果然够淫荡。」林春声嘴里还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你们看她的腿毛
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浓密,阴毛更是超浓密,连屁股沟附近都长了毛,这
就是性欲很强的表征。」。

  就在评论女体的过程中,林春声双手抓紧她的腰,一口气就刺到底。

  「啊……」在这刹那间,游文妤发出像动物叫春般的呻吟声。同时因为蔓延
到全身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扭摆起身体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骚痒将脸压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还要……还要!」游文妤发出欢喜的哭声。

  由于她不知道这其实是催情剂的作用,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为自己居然会
对肛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自主的扭摆着屁股,好配合在后头奸淫着自己屁眼的林
春声的动作。并不停得发出无意识的淫叫。

  林春声看到游文妤如此强烈的反应,几乎兴奋的要射精。但是残忍的林春声
努力的抽插,可不是为了要让游文妤能够愉快高兴,而是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
的乐趣。

  林春声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性变态,女人的快感从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
让他获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与无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阴茎。

  「不要!不要这样!」突然失去肉棒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间由天堂掉到地
狱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我还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动屁股朝
林春声的肉棒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剂的母马、母狗一般毫无羞耻的索取
着异性的阳具。

  「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不要走啊……」游文妤无力的吐出这无耻的
话语。

  游文妤扭过头去,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声,还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凑
到他的龟头上。

  林春声看着她无助尴尬的表演,忍不住兴奋得大笑起来,还一边用残忍的口
气说道:「你不必这样一直撒娇,光这样玩太腻了,我还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惨忍了,怎么可以弄一半就停止……」伤心、悲哀,还有羞辱感全都
一起拥上心头,游文妤猛烈的摇起头大声哭泣。

  只是林春声是不会因此而心软的,因为他只在乎怎么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惨
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现的让我满意才行。」林春声一边笑嘻嘻的
说道。一边用双手攀开游文妤的双丘。

  只见湿淋淋的屁眼还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在恳求肉棒尽根而入一样。

  「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游文妤拼
命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双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为的只是希望能够再
得到肉棒的插入。

  「既然这样的话,小玉,把肛门扩张器拿来。」

  林春声轻拍着游文妤的双丘,并把金属肛门扩张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
用过这东西吗?」

  「没有。」游文妤小声的回答。心想他说的是肛门扩张器,难道是要插入肛
门,扩大屁眼的?

  「没有的话,那就试试看吧。」林春声淫笑着将肛门扩张器凑到游文妤的双
丘:「很舒服的,保证比陈老大的入珠鸡巴更棒,我会让你会爱上它的。」

  当肛门扩张器的鸭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门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搔痒的屁眼是
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没擦干净,不停发出阵阵的搔痒,
非得到卫生间用纸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声却不马上插入,只把鸭嘴不断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触,故意吊她胃
口。

  游文妤姣好的脸庞因期待与恐惧交杂而扭曲。

  「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要插就插进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猫捉老
鼠般的折磨,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虽然害怕被比阳具粗大的扩张器插入,但比起从直肠里窜起的麻痒
感,游文妤还是巴不得肛门可以赶快被扩张器插入。

  林春声看着游文妤难受的样子,简直比自己肉棒插入时还兴奋。

  「嘿嘿,忍不住了是吗?」

  「喔……」当扩张器往肛门里插进去时,伴随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的
发出呻吟。

  但林春声故意进两分退一分的慢慢前进,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顾
羞耻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进去……」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终于鸭嘴全部进入游文妤的直肠里。

  「怎样?舒服了吗?」林春声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撑开来而不停痉癵
的菊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张开来了。」

  「啊……还要……张开?」游文妤轻声的呢喃着,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在叫。

  「兴奋吗?」林春声边说边开始在扩张器的握把上施力。

  「哼……」从游文妤嘴中哼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舒服。

  游文妤强忍着,当肛门里的鸭嘴微微开始张开所带来的阵阵疼痛。

  听到游文妤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让林春声狂
喜不已,毫无节制的猛压握把。

  「啊……慢一点……很痛啊……求你慢一点……」已经认命的游文妤,还是
发出了求饶的哭声。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东西插进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颤抖,就连求饶的声
音都是颤抖着的。

  游文妤感觉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那样,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然而
林春声却残忍的不顾已经脸色发青的游文妤的反应,继续压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游文妤的肛门被
扩张到了极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让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鸣边说边挤过来,探头俯瞰游文妤的屁眼,
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哇,里面什么都看见了,想不到这小妞屁眼这么好看,真是太妙了。」

  「让我摸摸看。」高添鸣说着便将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门里面。

  直肠被手指碰触所造成的痛楚,实在太强烈,让游文妤连哀嚎都发不出来,
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屁眼完全被张开的滋味如何?」林春声邪恶的询问坠入痛苦地狱里的游文
妤。

  此时的游文妤连闭上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边喘着边祈求这场羞辱的煎
熬能赶快结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声猛摇扩张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强迫下,游文妤勉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好极了!接下来就帮你清理清理吧。刚刚弄得我阴茎都是粪便……」

  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春声折磨游文妤的陈小玉乖巧的递上了灌肠药。

  林春声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态,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热血
沸腾。

  打开灌肠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过灌肠药吗?」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声要对自己做的事,恶心得想吐,本能的挣扎
起来。

  但林春声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将灌肠药瓶口顶到她已充分被张开的
菊蕊中心深处。

  「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屁股乞求
着。

  当灌肠药猛得注入她的肠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
样的糗状。

  「天啊,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样……」液体在肠道里流动的怪异感觉,
让游文妤感到痛苦难当。

  灌肠药不断的注入她的肠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觉到灼热的液体由屁眼处
往身体里面不断深入的可怕感觉。她全身激烈摇晃着,强烈的便意逐渐上升,但
腰臀被林春声紧紧的掌握着,已无力举起的头部,此时也被陈小玉紧紧的压在床
上,让她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子。

  「咕噜……咕噜……」没过几秒,游文妤的腹腔就发出了令她发狂的声音。

  「洗手间……求你……让我去一下洗手间……」由于直肠里的赃物开始不断
剧烈搅动,使她感觉到肚肠一阵一阵的抽痛。

  当游文妤想尝试紧闭肛门,她才又记起自己还被插着肛门扩张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界奇观吧。」

  「臭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高添鸣虽然这样嘟囔着,可是还是与张素甄、
陈劲性抢着往游文妤屁股挤。

  只见游文妤被林春声摆成开口朝天,并被强制张开的直肠里,慢面有粪水涌
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全身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感觉
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门冲出去一样。

  但残忍的林春声却还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别拉在床上了。」

  怪异的痛苦让游文妤回忆起有一次:因为吃坏了肚子,让正在搭公车的她,
腹痛难当,当时那种腹痛夹杂着担心在众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绪,再次重现。

  为了抑制不断要由直肠冲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但偏
偏肛门口的扩约肌因为被扩张器撑着,根本无法收缩。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间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终于,她知道再也不
可能支持下去了。什么面子、名誉、女性的矜持都顾不到了。

  林春声急忙拔出扩张器,跟陈小玉一起将游文妤翻到床下,让她坐到陈小玉
事前已准备好的脸盆中。

  巨大的放屁声及恶臭充斥着房间。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给淹没,不顾羞耻的在众人面前一
口气泄出了压抑已久的赃物。

  感觉像是经过一世纪才获得纾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
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声看着游文妤的丑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像你这样
肮脏又淫秽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刚才的糗状,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
排泄竟然远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耻:因为潜意识里一方面就认定排泄
是非常肮脏与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现出美好的朣体更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
有排便应该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毁,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剂,就像刚才灌肠
药造成她肛门泛滥一样,让她的阴道开始淫水泛滥。

  原本因为排泄后的虚脱而发冷的身体,在焚身的欲火燃烧之下瞬间就大汗淋
漓。游文妤两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紧锁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正在竭
力地忍受着。但陈小玉给她注射的是可以让母猪不是在交配期也能发情,以利配
种所用的催情剂,给畜生用的剂量在体内的翻腾实在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尽快解脱。

  她爬到坐在床边上的陈劲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然后是……
再然后是……

  是谁的肉棒对被毒品与淫药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经没有意义;她只专心的不
停扭动身子,好让每一只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阴道壁;虽然很
不幸的,那搔痒好像是源自阴道的深处,怎么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续
不断的努力着,努力着……


                           「第四夜 反抗」

  「骚货,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潮。听说很
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高潮都享受不到。想想你
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别说是
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性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
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
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姊李安妮:「是文妤吗?怎么这么多天没
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
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跟学姊还客气什么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
吧。」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姊已焦急的挂断了
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万一学姊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紧
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姊,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
学姊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
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不是?」游
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姊,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奸污,那自己的罪过
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
劲性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
米酒,你用淫水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哄,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
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
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
自己,反正待会你学姊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
着她的私处。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性那只入了珠的鸡巴的陈小玉道:「去帮
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肉棒等急了,
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
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是忽略了他一个简
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钟内流出半个酒杯的
淫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
从搓揉她的阴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阴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
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没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春声
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喷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春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
文妤的小屄里塞。

  「还敢乱动!」林春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
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
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春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
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
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阴户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
妤成ㄇ字型的双腿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
瓶再往阴道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
是因为过度羞耻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
批评道:「可惜毛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声你应该先把她像
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阴毛剃了,让这个没
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
手」之类哀求的话,而一次都没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没有毛,才更像是个性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经
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阴道里
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
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
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阴毛上时,游文妤还
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肉缝流
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阴户。阴道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入侵,
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臀
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性奴隶,
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乱动,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阴唇的女人当性奴。」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肉丘之后,张
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阴唇嫩肉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阴道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
小穴中的酒瓶对嫩肉产生更强烈的刺激,让阴道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
妤泄出了大量的淫水。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
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
别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阴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
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小穴,
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淫水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
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阴部,喃喃地说
道:「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
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双乳,插嘴道:「这么说,她应该感谢我们,
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处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肉棒顶了她喉咙的浑
蛋居然说她「清纯」;让她的心纠结得比被酒瓶超限撑开的阴道还痛。

  精神面的污辱让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
的。

  双乳被陈劲性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揉捏着,才没几
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乳头被陈劲性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
夹着,更让游文妤在性的刺激与痛的刺激间徘徊游荡。

  此时阴户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没有性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
的猜想阴道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宫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从阴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
动着的阴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肉球。

  而脚心、腋窝、蛮腰、嫩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
以忍受的感受。

  没想到林春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没你的命好,一次可
以有这么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满
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性奴的屁眼还闲着耶,
你这个主人别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
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姊的命运:「求你们让我
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么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只剩三分之一瓶,
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骚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满
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姊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你们放
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这么拼命阻止你学姊过来,一定是你学姊太美了,你怕她
来了就没人要跟你玩了。」

  「没错,没错,还是我们这个白面书生对女人了解的比较透彻,那我现在就
用手玩就好,肉棒留着待会儿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恶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学姊了,游文妤感到一阵昏炫,再也无
力反抗;一边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蹂躏,一边静静的流着泪想着:那么温柔、
高贵、仪态端庄的学姊,不知会遭到怎么样的凌虐。

  当清脆的「叮当!」门铃声响起,高添鸣磨拳擦掌的兴奋劲,与游文妤如丧
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素甄已抢到通往楼下的楼梯间的铁门边,将门打开。

  「请问游文妤在吗?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总经理一齐来看她。」细心的
李安妮,高声的提醒应该是在屋内的游文妤:不识相的肥猪老板死缠活缠的一定
要跟她一起来;让游文妤能有时间赶紧准备一下;免得让朱总经理看到她不想让
他看到的东西。

  可是浑身赤裸的游文妤,却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耻的状态,挺腰向前突出
已经被充分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等着迎接客人。

  门口传来张素甄用暧昧的语气向屋内的三匹色狼传达的讯息:「李安妮小姐
你真是成熟妩媚的丽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说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冲了
出来迎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没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溜溜的肉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摸、舔吻着
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肃然起敬,正想冲
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
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粗狂淫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春声抚摸着赤裸的游文妤,接着陈劲性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
学生型性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熟、
高贵、端庄、性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性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
鼎鼎大名的陈劲性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
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对吗?」

  陈劲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没错:你
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已砰砰乱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脏,稍微
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产,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么钱。我只
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
公要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沉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面对着三个杀人凶手,
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耻的姿态,呆滞赤裸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出
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脱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
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没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
公司加班;而朱总为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
以是没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没有用。李安妮了
解到:能否脱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
: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性,惊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
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
透露着性命重于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天
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操……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快脱,快脱,别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
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性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
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满足了。别多啰唆,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能这么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性;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
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姊不
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禁产生了极
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没有尽力维护自己的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交涉,其实对这些恶棍而言,也是毫无用处的。

  果然林春声用阴森的声音说道:「既然你自己不肯脱,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
帮你。」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阴户的酒瓶,只能开着
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声身边。

  「你们不要为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
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耻笑吗?」

  林春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为高高在
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春声这么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
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
指使、摧残的性奴,都不禁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
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
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小穴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
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呼:「还是春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
上没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春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
丽脚底线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冲上去脱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别人。」李安妮还是尽量地保持冷静得反
驳,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来。

  可林春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脱身了丽人:
「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的
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露出她的脚底板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
烦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爱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没等林春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文
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春声轮流欣赏着游文妤因肉体痛楚及李安妮因
内心天人交战而双双扭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
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
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
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处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乱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跟
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
嗅李安妮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脚趾;冲鼻而至的女人特有汗香味,让他大赞:「太
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揉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
论道:「我这个性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
复(除了乳房因泌乳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
更显得丰满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扭动着,更是吸引男人欲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裤在她
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处。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想挣脱高添鸣的脏手,反而被缠在自己膝部的
底裤给绊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没有让春光外泄。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没想到林春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
;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春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摸起
她裸露出来的小蛮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性,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
林春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
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为一做过的
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声心中
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
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为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
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春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伪声音说道:「要不是
你自己把小蛮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脱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别急,别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
请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阴户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性奴还在忙着制造淫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
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呼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小穴里
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性、高添鸣、陈小玉、林春声轮流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姊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
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春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
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
尝自己淫水的骚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酒疹
的……」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春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泄的东西大家都不嫌脏,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精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
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姊……」游文妤想到学姊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禁感激
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学姊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悲从中来,
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春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恶
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春声根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
罩脱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
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乳房的着肉声、游文妤抢天呼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
妮喊「不」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充满春色的屋顶小阁楼里。

  鞭打声、喊痛声越来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看着学妹的胸部不断出现的鞭痕,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把胸部裸露出来可不像刚才同意脱鞋子、喝口酒那么轻松。李安妮知道:如
果自己答应主动脱衣,事后自己如何让丈夫能谅解她是被胁迫的?无论丈夫表面
是否原谅她,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会成为永远也无法抹去的阴影。

  李安妮觉得抽在游文妤乳房上的竹鞭子其实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
游文妤肉体所受的折磨还要难熬。当藤条扫过游文妤娇嫩无比的乳头,让她发出
几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时,李安妮艰难的解开了自己洋装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还持续着的哭声中,李安妮说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动脱,最后的
结果也是一样。

  只是李安妮当时绝对想不道:形式上的主动与被动对她一辈子的心理伤害是
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潜意识里逐渐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沦落至此的错
觉。

  但是在当时,支持着李安妮能在男人的淫笑声中,自行宽衣解带的力量是:
为小学妹牺牲的奉献精神。

  当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总算裸呈,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冲了上去,一口刁住
像颗小葡萄般高耸于成梨状的乳房上的乳头。

  在随之而来的吸啜声中,高添鸣大叫:「真的有奶!白面书生你这个主意真
是太妙了。」

  被称做白面书生的林春声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奶,得叫声娘啊!待会等我
上了这个贱人,你就得改口叫我干爹了。哈哈哈……」

  高添鸣没空回嘴,因为他的嘴正忙着享受。两排牙齿就像两把锉刀似的,夹
着因泌乳而异常肿胀着的乳头,来回的左右搓磨着,舌尖则像把钻子,顶在敏感
的乳头正中心用力的钻着。

  处于泌乳期的乳头本来就异常敏感,连原本每天几次替小女儿喂食母乳的时
候,李安妮每次都会被还没长牙的小宝贝搞的小穴发痒出水;现在又如何能承受
的起高添鸣技术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从、不反抗的甘地精神与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实在是忍受不
了那钻骨的搔痒,手脚并用得猛推高添鸣。

  由于实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鸣居然被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
安妮受的苦也不轻,被高添鸣紧咬着不放的乳头几乎差点被扯断。

  然而让李安妮苦恼的是:已经因为被剥掉内裤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居然
还冒出淫水来。

  「妈的!死婊子!」受到大家耻笑的高添鸣,勃然大怒并迁怒李安妮,一把
将她压倒在地上,并且取过李安妮刚刚脱下,丢弃在地上的胸罩,将她的双手缠
绕固定在背后。然后扑到她身上,猛力的吸允她的左乳,另一方面也没让她的右
乳闲着,用左手粗暴的搓揉,让李安妮原本丰满美丽的梨型乳房,像一团被揉撵
着的黏土,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当高添鸣五指收缩像挤塑料瓶似的,把软绵迷人的奶子挤成可乐瓶的中凹形
状时,奶水居然像喷发的可乐一样由李安妮的奶头喷了出来。羞的她恨不得一头
撞死。

  正当高添鸣得意的大笑,已经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让陈小玉用屁眼抚慰着鸡巴
的林春声向高添鸣抱怨道:「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用暴力。这么有情调的少妇哀羞
调教剧码,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强奸片。」

  「妈的,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这个白面书生会玩女人。你敢批评我们陈
老大、我们甄姐不如你吗?」

  「你别挑拨离间,我只说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么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
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
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
猪都比你强。」

  「放屁,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当了他的龟儿子,自然就得跟着操她的人姓。」向朱
老板招手道:「你叫什么名子?给我滚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
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没有没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
没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精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
半个小时就露出淫荡的本性。」

  在地面拼命扭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尽量蜷曲身体
减少裸露面积的李安妮,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污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
恐惧与被污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朱老板,你想不想操一操你这个本性淫荡的女职员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
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
把她当成意淫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
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春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
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流整她,一次两分钟,看李安妮在谁手
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操她的小屄。」林春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性、张素甄
夫妇用手指分别抠着前后两个肉洞,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姊的
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
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么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
会玩不到美人,可别怪我。」

  「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位
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
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骚样。」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么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
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Cola D
uke的伟大色文作者,发表了一系列《屈辱生涯系列报导》,里面介绍了用鬃
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点精尽人亡,整天幻想着我手下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
乳、刺阴,不晓得会有多美妙……」

  「妈的,再啰唆就换我先来。」

  「是是是,各位老大别急。」朱雄露出一个淫笑续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
看过Cola 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
中的娇骄女》」

  原来朱雄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就心痒难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
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将文章mail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
脑前看了这篇色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爱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
内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性奴去干活吧。」林春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屁屁,威胁道:「如果
你们朱老板认为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姊的脚色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
-北京四中的娇骄女》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脏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
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春声阴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
取来刷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没有麻绳。」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根短鬃毛放进你学姊的阴道,在剪
个三、五根长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Cola Duke的描述,就够你学
姊发骚、发浪了。」

  游文妤服从的用颤抖着的小手从鬃毛刷上剪下约十几根两公分左右长短的鬃
毛及好几根五、六公分左右的较长鬃毛。

  「妈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钟了,白面书生,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当的?」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解释准备材料的时间算不算……」

  「我们马上开始,」朱雄怕高添鸣不知道有什么霹雳手段,万一让李安妮连
两分钟都捱不过,那自己就亏大的,赶紧抢着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进
你学姊的阴道。」

  游文妤望着瑟缩在一旁地板上的学姊,虽然眼中流着泪、嘴中喃喃道:「学
姊对不起。」,可是还是听话的来到李安妮的脚边,轻轻的握着她的膝盖,将她
的大腿打开,将拿着鬃毛的右手伸进学姊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着学姊惊慌的眼神,发颤的嘴唇,游文妤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鬃毛塞进
学姊的私处。可是她这两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充分了解到:不听话会有多可怕的后
果,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用食指将手心握着的十几根两公分长短的鬃毛,一根
一根的送进学姊的私处。

  游文妤刚刚完成这艰困的任务,就被高添鸣一把揪着她飘逸的秀发,把她拉
了起来,还塞了一支香烟到她嘴里。

  「我……我……不会吸烟。」

  「吸一口,让烟头烧出火来,然后把烟头放到地上那个贱货的乳头上。」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照着高添鸣的指示,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执行着。

  直到一声她这辈子听过最凄惨的叫声才把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唤醒。那是
李安妮学姊乳头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烟烙到时,发出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

  「学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痛……我要是……要是知
道……会这么痛……我不会做的……不会的……」

  其实连高添鸣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前也用烟蒂烫过人,可并没有像这
次这么强烈的效果。那是因为在哺乳期间女性的乳头本来就比平常敏锐数倍,加
上刚才又被高添鸣用手指、嘴唇、舌头、牙齿折磨了快半个多钟头,红肿乳头之
下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高添鸣给激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将正燃烧到最
高温度的烟蒂,就直接强烙在神经最集中的乳头上。

  当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还在不停的提高音阶时,高添鸣已经从
震惊中回覆了过来,伸脚踢着她的肩膀,得意的问道:「还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
吧,是不是愿意乖乖的求老子用肉棒好好的治一治你的骚穴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听不到高添鸣在说什么,还是仍然不愿意屈服,只自
顾自的用额头猛撞地板。

  高添鸣淫笑道:「好,有志气,老子还真怕你就这么屈服了,让这么好玩的
游戏无法继续。游文妤再给我烙。」

  「不!我不要!你们要整我就来吧。」游文妤坚定的语气让陈劲性等人吃了
一惊,没想到这三、四天来一向都逆来顺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还会
反抗,而且还表现的这么坚决。

  「我对不起学姊,是我害了学姊……我居然还做你们的帮凶……哇……我对
不起学姊……哇……哇……」游文妤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回归了她柔弱的本性,
一手环抱胸部、一手遮着下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哭了出来。

  林春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
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
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熟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姊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春声淫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肉棒替老娘擦屁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舔
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鸡巴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
文妤吼道:「快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屁股及双脚软弱
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姊除了插屁眼、舔脚趾,我们还要怎么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钟,给你
十倍时间二十分钟,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
任务,而我可以,那……」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小玉
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没问题!小玉,我就给你机会,来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
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鸡,那真的是叫做?
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鸡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没法用她的小穴跟屁眼。那真是精
采啊。」林春声一付无线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说服小
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春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
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鸡巴?」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别人玩残?快
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然后利用假阳具后面连
接着的几根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裤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紧紧得绑在自己小
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处前端,像是男人阳具位置的怪东
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根畸形鸡巴的男人,到底要怎么用?」

  「别急,别急,马上为各位示范。」林春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
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党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
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性,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可
以见识到。」

  「来小性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别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春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双腿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
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折叠,在身体前成W字型,把下体的两个肉洞夸张的呈现在众
人眼前。

  林春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并一手由脚踝、
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摸到她的臀部,并赞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这
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么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么好比
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随便
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逼我去欺负学姊了,我
下不了手……」

  林春声一边舔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赞道:「真是个好女孩,宁愿自己受
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性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
「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阴毛,像只
白馒头似的阴户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根阳具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阴户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状大小各异的棒状物,
用腻的迷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根由十颗直径为三公分铁球连结而成的棒
子,是给肛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操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没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春
声一眼:「没有人像我享受过这么深的肛交。」

  「尤其刚插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大慨
是回忆起当初被插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还是尽职
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抽插,会
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只同
时插在阴道里的假阳具,隔着一层薄肉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根棒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阴道用的,虽然只
是一般的假阳具粗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听主人
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龟头
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阴道嫩肉的感觉,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

  「最上面这根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插入时,刚好刺在阴蒂上,你
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时,我好怕阴蒂被刺穿了。」

  小玉指着第二根棒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根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听陈小玉这么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
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阴棒及插穴棒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
弹性,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迷惑的问道:「这根是干什么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没能吃到嘴的女
职员,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呼道:「这是用来插尿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春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
员的尿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又忍不住自己暴料:
「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小穴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春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滚到那
边去玩,别在这里打岔。」

  朱雄没想到可以捞到这么大的一个好处,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
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
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
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阳具拨开阴唇向阴道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阳具
上的硬毛刷到嫩肉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棒的角度,让它顶在小穴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
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
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
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插的滋
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
「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姊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当可怕的刑具又碰到
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
玉,给你学姊也试一试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小穴、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就请
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肉棒在小穴、屁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
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扭臀像个男人似的抽插时,
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有
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耀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根据德国和波兰
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阴户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抽插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
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
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肉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
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凄惨,
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姊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
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姊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
加自己肉体及心灵上的痛苦。反而在你当他们是个木头人,随他们摆布时,你反
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
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
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阴户时,还有她替自己刮阴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
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让
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姊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
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
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
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奶子,淫笑着
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鸡巴,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再满足你
了。」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鸡巴凉
在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
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
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
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性高潮的
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
巨大下垂的右乳房,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
都顺着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奶子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巨乳前,果见褐色的乳头上还留着五根鬃
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乳汁从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淫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阴户里的几十
根短鬃毛,像无数根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阴道嫩肉,乳头里的鬃毛也
不停的刺激乳头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
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
因乳房的晃动及阴道肌肉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
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骚货的骚屄。」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姊现在一定
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潮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玩过仙女棒没有?
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
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阴唇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姊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通红的烟头,
触上李安妮的大阴唇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姊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原
本源源不断,自小穴里喷出的淫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姊像上一
次乳头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
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姊被你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阴蒂嘛?多羞耻、多丢人啊?
碰一下帮你学姊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阴蒂。烟蒂烙上阴蒂
时,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
学姊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
重复的哭泣道:「学姊我对不起你……学姊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
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姊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性也已经迫不及待
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
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
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
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奸杀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
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
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
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全
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姊?
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行了,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
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
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大家……」李
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是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
人,带去浴室好好清洗干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阴户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
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
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
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
妮进浴室去。


             「第X夜  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
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
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
负学姊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
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
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
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
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
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
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
的李安妮学姊带进卧室之后,学姊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
姊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姊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姊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
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
接在重新插入我阴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
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
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阴道嫩肉上来回
流窜。

  阴道?对,我的阴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
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淫液、尿
液乱喷。

  淫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淫液的米酒还有一大
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
话进来刺激自己的阴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姊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
是催淫剂。李安妮学姊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
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鸡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渣为什
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穴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烧伤
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姊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
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
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第Y夜 愉悦」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着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地绳子的叫
「和」,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
记得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
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
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
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
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
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
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
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
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干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
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
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
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毙。根
据本台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之时,
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不堪入
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司职员,
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褓中的女
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赚钱供
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生计。
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人,对
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以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四小
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都是我
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
我?」

  「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
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

  「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
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性交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
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
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
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肉棒在游文妤的小穴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
在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帮助她忘记心灵伤痛的男人耳边低声温柔的央求:「我
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努力的向她
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
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
民。


             「最终夜  沉沦」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
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性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肉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
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胸膛,背后的「强」用他的乳头及胸毛磨蹭着她细嫩的
粉背;游文妤蜷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粗状的大腿。游文妤则跪坐在
「强」大腿根部上,让「强」坚硬的肉棒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性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在之前
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游姓女
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
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

  「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
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M。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
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
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
头划过自己阴户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阴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
自己上刑时带来的高潮?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

  「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
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羡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
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
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
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
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阴唇握笔罢
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
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
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阴户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4寸,
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在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
字。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
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后靠
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阴户,在纸上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阴户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
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小穴早被操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
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
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姊的阴户里,与之后学姊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
插她小穴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
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
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淫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淫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一
字型,用阴户前挺的淫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插进张素甄的小穴。

  在观众的淫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
久经训练、迷死陈劲性的绝招:阴户吸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看着陆续有观众意兴阑珊的离场,张素甄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终究是年
华已老,不然,想当初自己在养父母(或许应该称他们为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
与女人更适合)的调教下,第一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时观众反应多热烈:她还清晰
记得那天是自己十四岁的生日,虽然穿着戏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里的脚丫,
以及观众看不到的阴道及直肠里,全在养父母的调教下伤痕累累,可是看到观众
的热烈反应却无来由的兴奋起来,在台上就不停得流出淫水。

  轻叹了口气,伸手抹去眼角的眼珠,张素甄这时才看到,站在台下望着她发
呆的游文妤。

  「各位观众,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年轻的超级性奴。」

  游文妤看着下半身夹着香烟的张素甄朝她走来,忽然感到全身发热,耳中似
乎充斥着当自己将烟头烙上李安妮学姊乳头、阴唇、阴核时那种惊天地、泣鬼神
的惨叫,无助的轻摇着头。

  「让我为各位免费加演一场:幼齿性奴调教秀。」

  当张素甄将她拉到台上,游文妤才轻轻的呢喃道:「我不要。」

  「你想要的,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这也是你的宿命。」张素甄柔声说道,
并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舞台中央一个由天花板垂下的O型钢环上。

  然后开始解开游文妤无袖牛仔背心的扣子。

  「现在连内衣、胸罩都不穿了!一定也没穿内裤吧。」

  当褪掉游文妤脚上的牛仔裤时,证实了张素甄的判断。

  张素甄取过遥控器将O型圆环上升,一直至游文妤双脚离地至少三、四十公
分。

  全身的重量都由双手支撑,游文妤感觉手腕、手肘、肩膀都要脱臼了,可是
她却没有发出惨叫声,反而像是舒服极了的轻哼着。

  「舒服的不肯下来了是吗?」

  张素甄弯腰替她除去了双脚上的布鞋,才慢慢的将O型钢环降下,将高度保
持在让游文妤脚背垂直向下伸展到极限时,也只有最长的脚趾头:双脚的大拇趾
尖端能触地的高度。

  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前襟已经敞开的无袖牛仔背心,除此之外就只有绑着马
尾的橡皮筋,及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半年前替她系上的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
色脚链。

  雪白的肌肤、凹凸有序的身材,搭配姣好的青春容貌,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在舞台的灯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私处已经湿润了。

  游文妤紧咬着嘴唇,为自己表现出来的淫荡,害臊的连耳根子都红了,可是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醉在性欲的天堂中,在台下一大群男人目光的刺激下,泌出
更多的淫水,流的整个鼠膝部都是爱液。

  游文妤心想:这大慨就是老天对自己这个帮凶的逞罚吧。

  「不用任何的调情,就主动流出淫水,不愧是我的超级性奴。」张素甄在游
文妤耳边耳语。

  张素甄说完,对着她的耳朵吹起气来,同时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游文妤瞬间就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嘴里正忍不住要发出愉悦的喘息声,张素
甄突然把嘴唇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呜……」

  突然的亲吻使游文妤心神大乱,张素甄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嘴中还发出独
特的香气,而当她那湿软的舌头开始在游文妤薄薄的唇上轻舔,游文妤整个人就
陷入陶醉忘我的境界里。

  张素甄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湿滑的灵舌在游文妤的口腔里四处
舔触。

  「呜……喔……」

  被悬挂在钢环上的游文妤,毫不抵抗的任凭张素甄亲吻着。

  游文妤觉得自己已经被张素甄如同小蛇般钻动的舌头给迷惑了,当张素甄湿
热的舌尖摩擦着自己的舌苔时,游文妤兴奋的享受着发自心底的甜蜜感觉。

  「怎么样?很舒服吧。」

  深吻之后,张素甄缓缓的将舌头从游文妤湿润的嘴里抽出,一边问一边顺着
脸颊脖子往下舔。右手拨开游文妤身上的无袖牛仔背心,舌头轻轻的点上游文妤
的腋窝。

  「喔……」

  粗造的味蕾和柔嫩的腋窝,狂野得摩擦着,使游文妤感到阵阵麻痒的快感。

  而游文妤腋窝独特的味道,也刺激着张素甄,让她发出非常陶醉的娇喘声:
「真香……喔……太美了……」

  「瞧!你的小穴越来越湿了耶!」

  听张素甄这么说,让游文妤从享受的情境又跳跃到羞耻的情境;在众目睽睽
之下,阴户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来,实在是令人十分羞耻难堪。

  但当张素甄双手开始在她胸部轻轻抚摸时,身上的欲火又压过了她的理性,
再次发出愉快的喘息声。而胸前两座雪白山丘上所绽放的嫣红樱桃,在张素甄指
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竖起。

  当张素甄用双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拧住她早已勃起的两颗大樱桃,并且好像要
把它们从她的乳房上摘下来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时,游文妤仰起头,发出哭泣的哀
嚎声。

  张素甄让游文妤淫荡的哀嚎声充斥整个表演场地,在充分回荡共鸣之后才缓
缓放开她的乳头。

  肿大充血的乳头,上面密集分布的小皱纹,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的清清楚
楚。

  张素甄被游文妤兴奋的呻吟声、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淫
汁。张嘴将游文妤颤动着的乳头含进嘴里。

  「呜……喔……好……舒服……」强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疯狂的发出表
达兴奋的哭喊声。

  游文妤边淫叫着,同时边扭动着被悬挂着的纤细肉体,两只只有脚拇指能着
地的修长美腿也用力夹紧,拼命互相摩擦着。

  当张素甄抬起头,欣赏她沉溺在快感里的表情,发现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强
烈的期盼,与熊熊燃烧的欲火。张素甄将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让手掌在游文妤刚
刮过的耻毛上游走,当手指摸到一条柔软的肉缝时,立即沾满了温暖的液体。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处一被碰触,立即发出满足的叫声。

  而当张素甄的手指摸到一颗湿淋淋的突出物时,游文妤则回报以陶醉的表情
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揉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肉芽。

  可是张素甄的手指却只是调皮的碰触着。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顾什么自尊,掂着脚指努力
的将身体往前挪动,让阴核往张素甄的手指挺进。

  可是张素甄却残酷的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性奴需要啊……」

  张素甄走到舞台边上,捡起一根带着钢钉的皮鞭。

  「别急,我也需要你……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我的性奴!」

  一边说一边举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着肉声,伴随着游文妤不绝与耳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表演厅。

  游文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右飞扬着,血红的痕迹
随着飞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胸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断绽放。

  张素甄蹲下来抓住她戴着象征性奴身分银色脚链的脚踝,猛得站立起来,让
游文妤的左脚成水平伸展开来,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则已不断抽打在她的阴部。

  从肉缝中喷出的大量淫液,不但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动,也随着鞭子
一次次在空中飞舞,而四处飞溅开来。

  游文妤持续尖叫着,但四周的观众听到的是舒服的宣泄,而非痛苦的表达。

  观众开始鼓噪、奸笑搭配着女人的淫叫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在整个戏院里,
持续回荡着。

  直到数十条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齐声大吼:「不要动!」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的归于寂静,就只剩游文妤还在高喊:「我要!我要!我
还要!」

***********************************

                备注:

  1。 陈劲性共逃亡220天,期间共奸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
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 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
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性线民。

  3。 陈劲性妻子张素甄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
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 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

  「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
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性持械强暴,且被迫
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性虐待……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
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爱,居然
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脱……
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
「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骚货,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
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个狐
狸精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时为游女同事):
「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操,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鸡……法官大人,请
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奸……害我被丈夫抛弃……害我永远跟亲
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
事,但是她有性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手淫。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
高三人能满足她的性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简单来
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一阵线,
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害人。就
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为别的受
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性是游文妤的第一个男人,中国女性还是有浓厚的嫁
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处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
即入监服刑。」

                              【全文完】
   
***********************************
  Cola Duke:「各位色友新年快乐!先说在前,这一篇也是屈辱生
涯系列报导的第七章。新年不知各位色友有何消遣?是否像小弟一样,只会隐藏
在卑微的暗黑空间等待阴森的暗黑好文?」

  小色鳖:「我是快快乐乐的和女友在一起,欢度新年了。」

  发三儿:「别骗人了,你这个去死团的团众。来,给你最新的『TNT』,
拿去玩吧,安全的很。」

  小色鳖:「……」

  Cola Duke:「只是够暗黑的好文似乎愈来愈难求,不知是小弟口
味越来越重,还是风月越来越光明,让小弟忍不住想跳出来喷些黑墨,污染污染
这片风月大地。希望各位喜欢小弟的第7号作品。

  本想趁此佳节为小弟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许个新年新宏愿,也为自己许个新
年新希望:期盼美女与钞票来纠缠!

  只是我们的生活好像也都像游文妤一样自己做不了什么主:学业的压力、生
活的压力与匪徒强加于游文妤身上的暴力有何不同?都让我们不得不低头服从。

  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生活规范与法律给予游文妤的判决又有何不同?都强制我
们不得不遵守。甚至也像游文妤一样,大部分时间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
:在听女主管训话,突然一柱擎天;在挨女老师鞭子,突然想打炮。

  比方说写这篇文章吧:由于前半段用的笔法、桥段都陷入抄袭日系虐文的老
套招式,所以后段设计了新的叙述方式,却让文章风格不太协调,所以最后一章
又尝试着摆荡回来。虽然想全面翻修,又怕抱瓮大人不耐久候,再不定稿恐怕就
要成为2006年征文了。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凭陈劲性这些家伙的智慧,也一
定只是从A片、黄色小说里学些现成的招数,不会有什么创意,所以就这么交稿
吧。

  发三儿:「还好了,这部作品的核心人物游文妤矛盾的性格,表现很好。只
可惜,反抗的还是太少,不够激烈。一个女人从贞妇到淫娃转变的心路历程,我
一直很在意。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原因,究竟是自身,还是外在的助力呢。这一
点很值得玩味呢。从这篇文中看到,游文妤自身的性格,成为了绝定性的因索。
不过,也确实正如兄所说,最后几章的节奏确实有些过快,情节也稍显混乱。」

  从不乱:「抛开情节不谈,这个李安妮的描写,似乎是为了迎合某人的口味
啊。」

  发三儿:「原来你也看出来了……但我最感兴趣的人物是陈小玉呢,这个小
护士不知道之前受到什么样的调教,才变的如此听话。而张素甄原本也是个悲剧
性的人物,但是她能自强不息,苦中作乐,终成一代女王。都是很出色的角色,
可以说本书里所有女性都刻画的很到位。能够做到这一点,相当不容易呢。」

  从不乱:「那么Cola Duke兄,最后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呢?」

  Cola Duke:「总之,还是乖乖看文,新年就许个不要被老师、老
板、老妈、老婆发现的小小心愿,比较实际。」

  召集人:「多谢作者努力写出的好文章,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
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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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9: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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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作者:微风

                      二一夜 ATOM诞生的故事


作者:微风

                         ATOM诞生的故事1

  西元二○九八年,第一具具备人工智能的完全人形机器人由美国克拉福特公
司及日本欧力公司联合开发完成。

  动力系统与四肢传导系统由日本开发,智能系统由美国开发,外观及人工肌
肤由瑞典所开发的这具「克丝卡」,重六十公斤,高一百八十公分,身材面容皆
与一般白种人无异。

  克丝卡在电源启动后,花了八个月学会使用英语沟通,再花了十个月学会使
用日语。

  在各界媒体的镁光灯下,克丝卡最后进入了联合国人权组织,巡回中东及非
洲各国推进人权运动。

  西元二一○四年,克丝卡在两河流域的区域战争中被击毁。

           ***    ***    ***    ***

  八月七日。

  西元二一九八年,日本,东京,上午十点。

  穿着灰白色工作服的麦克和同伴由莉,两个人站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工厂的建
筑物大门前。

  门牌上面斑驳的字写着:「落河原氏自动车工厂」。

  「麦克,这里真的是那个天才工程师住的地方吗?」由莉问道,「像他那样
的人,不太可能会住在这种阴森的地下工厂吧?」

  抬头上望,脏污的铁板屋顶大概有三层楼那么高,大门后面全部是水泥地,
一点绿意也无。

  「是委托人跟我说他在这的,错了也是委托人的责任。」麦克道,伸出手按
了按门牌下的电铃。

  麦克虽然是白种人,但却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人高马大,手臂上肌肉一块
一块,看起来是一个健身家。

  日本在二十一世纪七○年代后半放宽移民规制以来,许多的欧美人都移入了
日本,现在日本的人口结构中,有百分之十五是新近移民。

  麦克身边的由莉顶着一头短短的黑发,不是甚高,身材普通,肌肤倒是挺白
嫩的,今年二十二岁。对机器人抱有异常兴趣的由莉,虽然大学所念的和机器人
工学没有关系,但无论如何也想要和机器人摸上边,从网路上找到了这份运送工
的职差,今天还是第二天上班。

  这间公司似乎规模不大,跟她面试的就是身边的麦克,从麦克身上,由莉学
到了很多有关机器人的知识。

  只见按了半天门铃也没反应,麦克于是迳自推开围墙铁门,走了进去。

  「麦……麦克!」由莉不安地喊了一声,快步跟上。

           ***    ***    ***    ***

  工厂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机具,看起来以前可能是制作汽车零件的下游工厂。
放眼望去,一点人气也无。

  「一定是弄错了,天才工程师怎么会住在这种鬼地方?第一,这里连厕所都
没有啊!」由莉在绕了工厂一圈后,道。

  麦克困惑的在绿漆剥落的墙边摸索着什么。

  「应该在这附近才对……」他低声道。

  「你在找什么?」由莉问道。

  「到地下室的入口……」麦克道,「委托人跟我说在这附近的……」

  「有了!」麦克喜道,「藏在这里!」手伸进墙上的一个凹洞中,按下里面
的按钮。
  
  叽叽叽机……

  油压式的机械运转声响起,麦克两人背后的道路有一块用绿色油漆围起来的
区域凹了下去,形成一个斜面。

  「OK!我们下去吧!」麦克道,率先走下斜面,进入一条地道。

  由莉紧跟在后,两人一块穿过狭长的地下道,幸好地下道里面照明良好,由
莉一点也不害怕。

           ***    ***    ***    ***

  顺介将两手自真空工作台上的作业手套里面抽出,喘了一口气。穿着衬衫和
黑色长裤的顺介今年三十二岁,自东京机器人工学院毕业后,已担任机器人设计
师超过十年。

  「主人,请用茶。」女性柔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转过头来,一名身穿黑色蕾丝裙,作女佣装扮的女性站在顺介身后。

  「你从哪翻出这套衣服的?」顺介皱起眉头,问道。

  女性留着及肩的波浪金发,眼睛是清澈的蓝色,脸型是高加索种人,面无表
情地望着顺介。

  「我从隔壁的储藏室里面找到这一件衣服,主人你喜欢吗?」她问道。

  顺介不置可否,从她所呈着的盘子上取走装满热茶的瓷杯,慢慢啜饮。

  「主人你不喜欢吗?」女性又问道。

  「真烦,叫你不要问了还一直问。」顺介不悦道。

  「是。」女性将盘子夹在手中,鞠躬后,离开了顺介所在的工作室,又往储
藏室的方向走去,大概是想去换衣服。

  AHKE这一款机器人最令顺介不满的地方就是她们无法理解人类「怎么样
都好,就是不要来烦我」这一句话的意义,她们会迳自解读成「我不喜欢」,然
后继续试行错误,直到某一天主人终于说出「我喜欢」这三个字为止。

  当然顺介是有能力改写AHKE的智能晶片的,只是那样太花时间,想了就
烦。直接换上别款机器人的智能晶片也是可行,只是对顺介来说没有一款机器人
是可爱的。

  叮叮叮叮……

  「嗯?有人进来了?」顺介惊讶的看着门梁上的警报器闪烁不已,「怎么会
有人知道我在这里?」
  
  咚咚咚咚……

  女佣服褪下一半,露出半边酥胸的AHKE迅速奔过工作室门前,右手臂里
面内藏的冲锋枪喀嚓一声弹了出来。

  「不准动!放下你的武器!」AHKE喊道,「若是有任何抵抗行为发生,
你们将会被视为侵入者!我将代表落河原顺介行使自卫权!」

  「哇哇哇!麦克!」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别紧张!」男子的声音喊道。

  「那个……夏克斯工程师?」男子喊道,「我是克拉福特公司委托的机器人
搬运公司工作人员……你在里边吗?」

  「怎么回事?」顺介大奇,但是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代号,显然不是一般的
偷儿。

  走出工作室,地下室的设计是由一条走道贯穿中央,走道两边的房间呈之字
形分布,所以顺介转个头就可以看见不速之客的模样。

  不速之客是两个搬运工模样的男女,男的是白种人,女的是黄种人,男的看
起来平常有在锻炼身体,身材粗壮,女的倒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两人都
举起双手,望着顺介。

  「谁叫你们来的?」顺介问道。

  「克拉福特的哈瑞克总经理……他说你的设计图好了,叫我们来运送。」男
的慌慌忙忙地回答。

  「啊……」顺介恍然大悟,「这么一说,他的确是跟我说过要派人来取设计
图……」

  「你们上面的门有没有关?」顺介看着两名搬运工,突然问道。

  麦克和由莉面面相觑,「抱歉……」麦克说道。

  「AHKE,你去把门关上。」顺介道。

  「主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AHKE道,手臂上的冲锋枪依然举
着。

  大概是根据我和那名男子的肌肉发达比例下的判断吧,顺介心想,也不是没
有道理就是了。

  顺介举起左腕,对着手表喊道:「起床了!MES!」

  不远处的房间里面,传出气压阀解放的声音。

  啪哒啪哒地,一个裸女奔了出来,她看起来和AHKE一样是白种人,只是
面孔很显然多了几分娇媚,金发及胸,在丰满的乳房上晃动。

  看着金发飘逸的MES,麦克一双眼睛怔怔地望着她上下晃动的雪白酥胸。

  MES迅速的奔至顺介身边,一把搂住他。

  「主人!你怎么这么坏心,一关就把人家关了三个星期。」MES皱着眉,
一边撒娇,一边亲吻顺介的脸颊。

  「住手。」顺介冷冷道,MES只好乖乖放开搂着顺介的双手。

  AHKE望着顺介和MES,不发一语。

  AHKE应该不会笨到以为我很喜欢MES这种态度吧,顺介心想。

  「AHKE,你可以去关门了,这边有MES。」顺介道。

  「对对对!」MES笑道,「这边有我,旧型的就去关门吧!」顺介瞪了M
16一眼,她才收敛起笑容。

  「主人,让这人跟我一起去,」AHKE指了指麦克,「我不信任MES的
状况判断能力。」

  「旧型的!你是想跟我打架是不是!」MES柳眉一昂,两手插腰道,既使
这样轻轻一动,她丰满挺翘的乳房也激烈晃动不已。

  由莉不悦的瞪着麦克,麦克正出神地望着MES媚惑的身段。

  「好,就这样吧。」顺介道。

  「咦?主人……」MES大惊,抱着顺介的手撒娇道,「怎么连主人都这样
啦……」

  「你的状况判断能力的确不如AHKE,这是实验证明的。」顺介道,「你
最好现在就武装化,免得待会发生什么事,又要在那里想半天。」

  「噗……」MES嘟着嘴,「好啦好啦……」

  喀嚓喀嚓几声,MES雪白的双臂上多出一对冲锋枪,柔嫩的腹部上挂着四
颗对地飞弹,双手指尖化成长约四十公分的刺刀,隐隐发出寒光。

  「这样可以了吗?」MES笑道,左眼上还装着雷射照准器,「主、人?」

  「飞弹可以免了,你想连我一块杀了不成?」顺介皱眉道。

  「啊啊……」MES惊道,「对不起啦……」腰上飞弹一翻,收入腹中。

  「这样还敢说你的判断能力比AHKE优秀?」顺介摇头道。

  于是,麦克便跟着AHKE往回走,由莉则和顺介还有MES走进工作室旁
的会客室。

           ***    ***    ***    ***

  「那个,夏克斯先生。」由莉道,战战兢兢地在皮革沙发上坐下,「这些,
都是你的作品吗?我记得AHKE和MES一般都是没有武装的……」

  「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顺介坐在由莉对面,「总是得有点防范。」

  由莉取出怀中的文件,递到顺介面前。顺介取走文件,一页一页的翻阅。

  MES兴味盎然地站在顺介身后,偷偷瞄着文件的内容,再被顺介白了一眼
后,才急忙摆出一附正经的模样。

  「现在,正流行像MES这一款的二期机器人呢,」由莉看着MES,顺口
道,「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的三期机器人,反而没有二期机器人受欢迎。」

  「因为第三期太像人了,根本分不出它们和人类有什么不同。」顺介取出胸
口的笔,一边在文件上签名,一边道,「使用者需要的基本上是听话的机器人,
像第三期这种拥有自我,会摇头说不的家伙,大概没几个人喜欢吧。」

  「AHKE……是夏克斯先生在第一期范畴里面的杰作吧?」由莉笑道,接
过顺介手中的文件,「第一期机器人大都是硬梆梆的,不过AHKE却特别的有
灵性,是第一期机器人里面少见的经典作品。」

  「还好吧,都是过时的东西。」顺介起身道,「我去拿设计图。」

  「嗯。」由莉点头,顺介步出会客室,MES也跟在后面。

  「麦克在做什么,不过是关个门,怎么这么慢?」由莉不禁自言自语。

           ***    ***    ***    ***

  「嘿,小姐。」麦克轻挑地笑道

  「我的名字是AHKE。」AHKE道,身上的女佣服还没穿好,半边酥胸
外露。

  「你的主人也真奇怪,居然不给你们取名字,」麦克笑道,「一般来说,都
会叫做玛莉啊、蕾菈呀,不是吗?」

  「我没有评断主人的能力。」AHKE道。

  两人走上斜面,来到方才麦克找到开关的地方。

  AHKE伸出手,把开关连按两下。斜面没有动作。

  「下去吧,十分钟后地面会自动恢复原状。」AHKE道。

  「喔,」麦克随口应道,靠近AHKE身边,「你的主人是不是不太喜欢你
啊?」

  「……」AHKE没有回应。

  「一定是这样对不对?你们这一款要是没有办法肯定自己获得主人的喜爱,
行为系统就会不断要求你们去寻找能够获得主人喜爱的行为模式对不对?」说着
说着,麦克的手摸上了AHKE的胸部。

  「你想做什么?」AHKE右手一挥,将冲锋枪口对着麦克。

  「嘿嘿,你不想知道怎么让自己获得主人喜爱吗?」麦克笑道。

  「如果是性爱的话,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AHKE道,红外线图谱上,
麦克胯下的性器官温度明显上升,外形也起了变化。

  「那你一定不懂得要领。」麦克道,手往AHKE的胯下一探。

  「住手!」AHKE喊道,左手一拳往麦克脸上挥去。

  麦克连忙躲过,在地上滚了一圈。

  「别生气,开玩笑而已。」麦克苦笑道。

  「根据我的资料,你的行为已经远超过玩笑的范围。」AHKE道。

  「你的资料太旧了,难怪你的会主人不喜欢你。」一边说,麦克一边走下斜
面。

  AHKE跟在后头,右手的冲锋枪一直对准麦克的头。

           ***    ***    ***    ***

  「那么,我们这就告辞了。」麦克笑道。

  「嗯。」顺介点点头,「送客,AHKE。」

  在AHKE的护送下,麦克两人走出工厂大门。

  「麦克,没想到夏克斯真的住在这种地方耶。」由莉道。

  「嘿嘿,我没说错吧,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挖出来的情报。」麦克笑道。

  「情报?不是委托人告诉你的吗?」由莉奇道。

  「啊、啊,对,对啊。」麦克干咳几声,笑道,「东西也到手了,怎么样,
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一下?」看着由莉。

  「啊?」由莉皱眉道,「为什么?」

  「我家有很多一期和二期的机器人喔,虽然都是捡来的,可是都还保养得不
错。」麦克道。

  「真的吗?」由莉心中充满了好奇,「那去看看也好。」

  「好,那我们走吧。」麦克笑道。

  在目送两人离开视线范围后,AHKE返回工厂中。

  站在进入地下室的斜面前,正准备按下开关时,AHKE的耳中响起了主人
的声音。

  「AHKE,你先在上面等一下,待会再下来。」顺介道。

  「是。」AHKE回答。

           ***    ***    ***    ***

  顺介关闭手表的对话功能。

  MES软绵绵的手从背后绕上,轻轻解开顺介的皮带。

  「可怜的主人,这三个礼拜一定都没快活过对不对?」MES娇声道,「那
个旧型的,根本不懂怎么取悦主人。」

  解除武装的MES恢复成之前丰满的肉感模样,温暖的乳房贴在顺介背上,
滑嫩的手掌套弄着阴茎。

  第二期的机器人,有很多都从事色情工作,甚至还引起色情业工作人员的抗
议。因为是机器人,自然没有人类的心理障碍,完全以取悦客人为自己的存在目
的,许多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实现的色情妄想,在第二世代机器人问世后,都一一
实现了。其内容之愚蠢,顺介光回想就感到恶心。

  但是顺介也无法否认,和MES做爱十分的愉悦,不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的触
感,都不是普通女性能比得上的。

  其实顺介留着MES最大的原因,就是拿来当作自己的泄欲工具。

  顺介张开口,让MES激烈吸吮自己的舌头。

  在她的爱抚下,阴茎早已硬挺,MES用指尖沾着顺介龟头前端的黏液,涂
抹在阴茎上。

  MES一边爱抚阴茎,一边解开顺介的衬衫,褪下他身上的衣物。

  顺介握住MES柔软的乳房,轻轻搓揉起来。如果是人类的话,这么丰满的
乳房是会造成肩膀和背部肌肉拉伤的。

  「啊啊……主人……嗯嗯……」MES甜腻地呻吟起来,乳头在顺介口中缓
缓挺立。

  她往后退,躺在皮革沙发上,双颊娇红,薄唇水嫩,双腿轻轻敞开,精心打
造的贝肉是艳丽的粉红色,微隆的耻丘上生着一小撮金色绒毛,大腿内侧和股沟
的肌肤是接近雪一般的白色。

  顺介用手爱抚她的裂缝,轻轻脉动的蜜肉温暖而湿润。

  MES喘息着,清澈的蓝色眼眸期待而害羞地看着顺介。

  这双眼睛,当然也是顺介的作品,为了迎合大部分男人心中的幻想,MES
在男性进入体内之前,会表现出清楚可怜的模样,一旦两人开始正式交媾,她便
会姿势一变,放浪地扭起腰来。当然这些都是可以变动的设定。

  顺介握着阴茎,龟头挤入MES的蜜穴中,里面的嫩肉缓缓震动着,慢慢将
阴茎吞没。

  「啊啊……主人……」MES双手轻轻搂住顺介的腰,两人双腿交缠,「主
人的……进来了……」

           ***    ***    ***    ***

  站在工厂一楼的AHKE突然想起了麦克之前说的话。

  现在主人正和MES在地下室里面交媾,AHKE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被支
开。

  或许MES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主人才会那么喜欢和她交媾。AHKE在
心中统计过去主人和她的交媾次数以及和MES的交媾次数,发现主人和MES
交媾的次数是自己的将近二十倍以上。

  AHKE体内的思考回路在此刻下了判断,决定要违反主人的命令,下去观
察MES和主人交媾的过程。

  会下此判断的原因是:一、观察主人的交媾过程并不会对主人的身体和财产
造成任何伤害。二、为了得到主人的喜爱,此一行为有其必要。此一原因尤其重
要,因为AHKE自我评估从来没有得到主人的喜爱过。

  AHKE走到墙边,按下开关。

  斜面缓缓降下,AHKE再按两下开关,走下斜面。

  一走进地下室,AHKE便听见MES的喘息声。

  「啊啊……主人……啊啊……」MES呻吟着,「要操死我了……要操死我
了……」

  「操」,是限制字汇,属于绝对不能对主人使用的咒骂词汇之一。

  AHKE慢慢走到主人所在的会客室,坐了下来,用右手贴在窗户边,右手
手掌的肌肤张开,露出掌中的监视器。

  MES在主人身下激烈的挺腰,满脸潮红,双眼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双腿紧
紧缠在主人腰上。

  主人和MES不时伸出舌头,交换彼此的唾液,阴茎在她蜜穴中前后抽插,
挤压里头的空气和润滑液,制造出滋滋滋的声音。

  AHKE的焦点集中在MES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上,但很快就放弃表情的部
分,因为自己体内并没有能够变换表情的程式和部品。

  主人的性器官在红外线图谱下,是他身上最热的部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
很快地,脊椎深处的射精机制便会启动,阴茎会开始抽搐,将精液注入MES体
内,同时主人也会体验肌肉自紧张感中解放的快感。

  光就这一点,自己也能办到。但是造成主人肌肉紧张的强度和肌肉紧张累积
的速度,MES都比自己要强的多,因此最后主人在MES身上所能体会到的快
感将比在自己身上体会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AHKE开始记录MES的声音和肢体动作。

  「啊啊!主人!」MES用像是抽泣般地声音喊道,「我要被主人操死了!
啊啊!」

  顺介喘息着,不断前挺,MES的蜜肉紧紧吸附着阴茎,让他每次抽送都浑
身酥麻。

  「主人!啊啊!操死我!」MES大喊,「操死我!啊啊!」

  顺介的腰肢颤抖,阴茎在MES体内射精,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在MES
的嫩肉中飞溅。

  「啊啊……精液……」MES欢喜地轻声喘息,浑身轻颤,「主人……在我
里面射精了……」

  顺介低下头,亲吻MES的唇,她立刻热情的回应。

  抽出阴茎,MES握住顺介的肉棒,将残精套弄出来,射在自己下腹部上。

  顺介吸吮MES滑嫩的舌尖,龟头在她的下腹上磨蹭。

  「嗯嗯……嗯嗯!」MES身子抽搐起来,蜜穴里面涌出一道道透明的润滑
液,「啊啊……」她满脸欢愉,失神地歪过头,「主人……主人……」

  顺介一边舔舐MES的脸颊,一边捏着她的乳头。

           ***    ***    ***    ***

  「嘿……」由莉道,「麦克住在这种地方啊。」

  眼前是一栋雪白的七层楼公寓,在午后艳阳之下,白的刺眼。据麦克所说,
他就住在这栋公寓的顶楼。

  「上来吧,顺便领今天的薪水。」麦克道,望了楼下的出入监视器一眼,门
便自动打开。

  「薪水?」由莉奇道,「怎么薪水是你发给我?」跟着麦克走进电梯。

  「哈哈……」麦克笑了几声,按下七楼的按钮。

  转眼电梯便到了七楼,电梯外面竟然就只有一扇铁门。

  麦克取出钥匙,打开铁门的电子锁。

  「不会这整层楼都是你的吧?」由莉问道。

  「没错,你猜对了。」麦克道。

  「真的吗?你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由莉大惊。

  「嘿嘿,机器人运送工程是非常好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麦克道,打
开铁门。

  铁门后方是一条约十公尺的走廊,漆地雪白的走廊上一扇门都没有。

  麦克让由莉走在前面,由莉发现这条走廊狭窄的无法容两人并肩行走,只好
自己往前走去。在走廊尽头,有一扇门。

  在两人既将走近门边时,门却咿呀一声往里面打开了。

  「主人,欢迎回来。」头上绑着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穿着白色蕾丝裙的
女佣模样人物鞠躬道。

  蓝色头发配上红色蝴蝶结十分显眼,大大的绿色眼眸,漂亮的面孔上五官深
邃,身上穿的女佣服似乎经过特殊设计,腰身极细,胸部却是十分丰满。白色蕾
丝短的很难称之为裙子,稍微一动,俏丽的臀部便露了出来。脚上高跟鞋之高,
几乎是用脚尖站在地上一样。

  「第二期的吧?」由莉上下打量她,道。

  「彩华,跟由莉打声招呼。」麦克道。

  唤作彩华的机器人朝着由莉微笑,由莉也笑了回去。

  在彩华的领导下,两人走进屋内。

  「啊咧?灯没开啊?」由莉道,屋中一片黑暗。透过身后门外的光线,可以
看见地板上黑白相间的纹路。这间屋子居然一扇窗也没有。

  喀嚓一声,背后的门也关了起来。

  「彩华,开个灯吧,不然什么都看不到。」麦克的声音道。

  「是。」

  黑暗中,由莉听见麦克和彩华的脚步声,以及许多不知是什么东西在运转的
叽叽声。

  由莉的心中不禁害怕起来,自从进到这间屋子里面来,麦克就没有主动说过
一句话,加上完全没有窗户,感觉十分诡异。

  啪的一声,室内瞬间充满了亮光,由莉不禁闭起眼睛。

  缓缓睁开双眼,由莉首先看到的是一对机器人。

  两具都是AHKE型,但是体型和夏克斯的AHKE相差甚多,胸部甚是丰
满,银色的锁炼将她们的乳头串在一起。双手被黑色皮质的拑手具固定在身后,
两人双腿大张,跨下有一台三角形的木马,不断上下撞击她们的下体。

  两具AHKE的嘴都被制口器所绑住,嘴里含着粉红色的塑胶球,唾液从塑
胶球上的孔中流出。她们一边让木马撞击下体,一边让口中的塑胶球互相摩擦,
由莉可以听见她们的舌头在嘴里有限的空间中吸吮的声音。

  AHKE的眼睛充满异样的神色,金发在肩上飘曳。

  由莉接着看见两具AHKE左侧不远处,又有两个女性型。

  这两个女性型看起来应该是二期的,脸上的表情十分逼真。

  站着的女性型穿着红色的闪亮皮靴,几乎整双腿都被皮靴所覆盖,皮靴在脚
踝和膝盖部位附有黑色的皮带,用以固定。上半身则是红色的皮甲,将她丰满的
双乳往外撑挺,黑色的波浪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她双手上也戴着长度及肩
的红色亮皮手甲,右手握着马鞭,用力的挥打。

  鲜艳的红唇和紫靛色的眼睛妖艳地露出淫糜的神气。在裸露的下腹部上,她
的下体滴着润滑液。

  马鞭发出啪厉啪厉的响声,打在跪着的女性型身上。

  跪着的女性型双手被黑色皮套捆缚,被马鞭打地通红的臀部高高翘起,一边
抽搐,脸上一边微笑,她身上穿着黑色的皮甲,短短的黑色直发前后颤抖,鲜红
的舌头在涂成紫色的唇上轻轻舔舐。

  再望过去,四具看起来是一期机器人的女性型跪绕在一只男性阳具的模型旁
边,像小猫一样一边喵喵叫,一边舔舐模型的阴茎和睾丸。

  一看便知道,她们体内的程式都被缩减到只能重复一种行动的地步。

  「请坐。」彩华的声音将由莉唤醒,她面无血色地转头,彩华身上的白色蕾
丝裙依然健在,但上半身的蓝色衬衫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那些机器人一样
的白色皮甲。皮甲上的绳节每一个都很精致的打成蝴蝶形状。

  一般人最想遮掩的私处,彩华却毫无顾虑的暴露在外,粉红色的裂缝在白嫩
的下腹股沟中,微微敞开。

  由莉双腿瘫软,坐在彩华搬来的椅子上。

  麦克坐在不远处的桌旁,把夏克斯的设计图光碟插入电脑之中。

  「那……那是……」由莉颤声道。

  「喔……这就是传闻中的第四期机器人吗?」麦克兴奋的瞪着萤幕。

  「麦克,你不可以看里面的内容!」由莉喊道,「那是委托人的东西!」

  「……」麦克将视线从电脑萤幕上移开,看了看由莉,「你还不明白?」问
道。

  「明白什么?」由莉问道,害怕地抓紧椅靠。

  「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委托人,也没有什么机器人运送公司。」麦克道,「不
过我的确是需要一个女性伴侣。」

  从麦克背后,由莉正对面的另一扇门,走出两个和彩华一般打扮的女性型,
一个人的黑发像新月一般在背后翘起,一个人则是至膝的修长绿发。两个人各端
着一个银盘,上面摆着白色瓷杯。和彩华三个人站在一起,脸上五官即为神似,
有如姊妹。

  「啊……三女神!」由莉大惊,喊道。

  三女神是由某地下机械人狂热份子集团所制造的三位一体的机器人,这阵子
经常在新闻上出现,最大原因是因为三女神体内具有制造亢奋剂的程式,能在体
内合成鸦片类及可卡因类麻醉药。

  「这是香华,」麦克指指黑发的女神,「和妙华。」指指绿发的女神。

  「妹妹是香华,二姐是彩华,大姐是妙华。」麦克笑道。

  三人虽然大概都有一百七十公分高,但香华的身材和两个姊姊相比显的十分
平坦,面相也较为幼稚,双颊红润,圆圆的大眼睛正暗示着她的年幼。妙华的绿
色秀发十分修长,直直垂到膝盖附近,胸部比起彩华更是丰满,如果穿上之前的
女佣服饰,恐怕连胸前的绳节都绑不起来,红艳的双唇十分丰厚,和香华相反,
是浑身飘散香甜气味的美艳熟女型。

  香华和妙华一起对由莉微笑,不过由莉这次却没有心情再笑回去了。

  彩华将由莉连人带椅抬起,搬到麦克的桌边,轻轻放下。

  香华和妙华接着将银盘上的饮料分别置放在麦克和由莉面前。

  「请用咖啡。」妙华轻声道,雪白的妙乳轻轻颤动,晶莹的粉红色乳头似乎
一直是勃起状态。

  「我要奶精。」麦克对香华道。

  香华嘻嘻一笑,用手握住自己平坦的右乳,由莉听见她体内发出轻微的嗡嗡
声。

  从香华的乳头里面,流出了雪白的液体,因为乳房的尺寸甚是娇小,她只好
俯下身子,让乳头对准麦克的瓷杯,将白色的液体挤入杯中。

  待乳头里面的液体全部滴入杯中后,香华轻轻拭去乳头上残留的奶精,这次
却将嘴对着麦克的杯子。

  香华的舌头从嘴里伸出,粉红色的肉片越伸越长,滑入了杯中,迅速搅动起
来。

  在杯中的咖啡变成棕色后,香华起身,轻轻搭住麦克的肩膀,将双唇送上。

  麦克含住香华的舌头,舔舐了一会。香华的臀部不断颤抖。

  「嗯,不错。」麦克道,香华抽回舌头,踏着轻快的步伐,站到麦克身后,
从她的围裙下方,由莉看见润滑液明显地往下滴落。

  三女神大概被设定成只要和麦克有肉体接触便能够感受高潮的状态。

  「要加什么东西吗?」由莉身边的妙华问道,细长柔软的绿色发丝像是有生
命一般地轻轻缠住了由莉的手,甚至解开了她工作服中央的拉炼。

  「不,不用了!」由莉大惊,抽回手臂,赶忙把拉炼拉上。

  「啊,真是可惜。」妙华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变,道。

  妙华走到麦克身边,麦克这次跟她要求蜂蜜。

  妙华笑颜绽放,握住自己的左乳,金黄色的透明液体缓缓自乳头中滑出。但
是麦克没有让蜂蜜滴入杯中,他抱住妙华,大口吸吮她乳头上的蜂蜜。妙华双颊
嫣红,陶醉的喘息,透明的润滑液从俏丽的臀部下滴落。

  由莉只感到背上一阵寒颤,说不出的恶心。


            ATOM诞生的故事2

  在MES体内射精后,顺介坐在沙发上,一边抚摸她柔软的金发,一边享受
MES精湛的口技。

  MES先是一口将阴茎吞至根部,口腔里面的黏膜随即分化出无数小小的触
手,在龟头表面上迅速滑动。

  「啊啊……」顺介不禁舒服的喘息起来。

  AHKE身体里面的性爱程式不对应口交,因此既使记录了,对她的行为改
变也没有太大的助益。不过AHKE却注意到MES在口交时,眼睛也不离开主
人的脸,甚至还刻意用鼻息呻吟。

  MES的举动的确带给主人很大的刺激,既使刚刚才射精,主人的肌肉紧张
又迅速的累积起来。

  「啊啊!」顺介呻吟道。

  MES吐出阴茎,让龟头在舌面上抽搐,白色的黏稠精液在她脸上飞溅。M
16躲也不躲,让精液射在脸上,顺着鼻梁滑下。

  看见自己的精液在MES脸上滑动,主人似乎非常兴奋,肌肉紧张几乎没有
因为高潮而消退。

  MES伸出舌头,舔舐脸上的精液,舔不到的地方,她就用手刮取精液,送
入口中。

  接着,MES用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夹住主人的阴茎,一边用舌头舔舐龟
头,一边用乳房爱抚阴茎。

  这对AHKE来说是全新的资讯,她摸了摸自己的乳房,互相比较之下,放
弃了尝试的念头。

  主人突然抽回了阴茎,把MES推倒在沙发上。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一直没有消除,所以他想要在MES的生殖腔中解放自
己的紧张感。

  AHKE如此预想,但主人的行为却大大超出她的预料。

  顺介用手指沾取MES的润滑液,涂抹在她的肛门上面。

  「啊啊……主人……」MES娇声道,「我的……我的肛门……不要……」

  AHKE身上没有肛门,本来机器人就是不需要肛门的,但是二期的机器人
身上几乎都有肛门。原来和生殖腔持有同样的功能。但是根据自己的资讯,肛门
是排泄器官而非性器官。

  最重要的是,MES拒绝了主人,虽然主人无视她的拒绝,但拒绝主人此一
行为只有坏掉的机器人和三期以后的机器人才能实施。二期的MES为什么会做
出拒绝主人的行为,AHKE无法理解。

  顺介握住MES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拉起,阴茎一股脑地插进肛门中。

  「啊啊!」MES欢喜道,「好热!好烫的……在肛门里面……啊啊!」

  和人类的肛门不同,机器人的肛门本来就是考虑性爱用途而设计的,虽说一
定程度反映了人体的实况,但主要的目的还是让插入者能够获得快感为原则。

  看似松软的嫩肉在阴茎插入后,一边轻轻震动,一边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肉
壁上的黏膜分化出一条一条的肉芽,在阴茎和龟头上爱抚。

  主人在插入MES的肛门后,肌肉紧张程度更加高涨,是随时都会高潮的状
态。将排泄器官当成性器官的误用似乎让主人感到十分兴奋。

  MES的表情和之前单纯的欢愉明显不同,似乎是融合痛楚和肉体快感的综
合表情。

  「啊啊!」顺介大喊,一把将MES整个人身子拉直,紧紧抱住她。

  两人激烈接吻,顺介的阴茎在MES体内抽搐不已,射出大量精液。

  MES双手往背后伸去,一边吸吮主人的舌头,一边按住他的臀部,不让阴
茎抽出。MES的大腿发抖着,喘息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像是喘不过气一样。

  「操我……主人……」MES颤声道,「我想要……被主人操死……被主人
的大肉棒……」

  顺介浑身发烫,用力握住MES的乳房,阴茎在她肛门里面用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MES大声叫喊,腰肢剧烈摇摆,生殖腔里面喷出大
量润滑液。

  那是模仿女性高潮的动作,AHKE也能做的到,但是受制于机体限制,没
办法像MES那样激烈地从体内喷发润滑液出来。

  MES瘫软地往前趴下,「主……人……」颤声道。

  顺介笑着,放慢抽送的速度,阴茎在MES白嫩翘挺的臀部里面进进出出。

  AHKE看见了主人的笑容。

  「果然主人比较喜欢MES的性爱。」AHKE低声道,「由于机体和软体
的限制,这一次的纪录只有百分之四十可以实际运用。不知这样能否让我也得到
主人的青睐。」

  MES开始发出像是初生的雌犬一般的哼声,张大了嘴,吸吮主人摆在她面
前的舌头。

           ***    ***    ***    ***

  「唉……」麦克在详细浏览过夏克斯的设计图后,叹道。

  「有关智能晶片的问题,就如同之前会议的结果,采用代号BR的系统。这
句话是什么意思?」麦克自言自语道,「除了智能晶片之外,身体的材质、能量
转换系统,全都是莫名其妙的代号!光看这张设计图,只能知道机器人的大概外
观,实际上根本做不出来嘛!」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所以才给了我一张假设计图?」麦克歪着
头,「你觉得怎么样?由莉?」

  「呜呜……嗯嗯!」由莉呻吟着,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白布条
绑着,说不出话来。

  「啊啊……抱歉,忘了你没办法说话,妙华。」麦克道。

  妙华走近由莉身边,纤细的绿色发丝凝集成一道锐利的刃,轻轻切断由莉嘴
上的白布条。

  「让我回去!」由莉大喊,脸颊上一道红色的痕迹,「我不会跟警察说的,
求求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麦克奇道,「什么,好玩的才刚开始哩。」

  彩华在麦克的眼神指示下,将两人中间的桌子搬开。

  香华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按钮。

  地板的一部份往下降,一张宽大的水床缓缓上升。

  麦克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他坚实的身躯,两片胸肌跟铁板一样。

  「呀呼……」麦克欢呼一声,跳到水床上,在水床上晃动不已。

  香华和彩华跟着一拥而上,躺在麦克身边。

  麦克左拥右抱,彩华和香华两人一左一右地搂着主人的腰,轮流让他亲吻。

  「嗯嗯……主人……」彩华笑道,张开口让麦克将舌头伸入口中,头上的大
蝴蝶结晃来晃去。

  「香华也要!」香华在三女神中年龄设定是最低的,连说话的方式也是刻意
凸显其幼稚。她嗔道,乌黑的秀发在背上激烈晃动,却不会散开。

  麦克搂住香华,一口将她的柔唇含住。

  「嗯嗯!嗯嗯!」受到主人激烈的拥吻,香华高潮起来。

  彩华分开妹妹的双腿,撩起她的短裙,在洁白股间的粉红色裂缝里面,透明
的润滑液滚滚涌出。

  「由莉,你看,香华她多高兴啊。」妙华在由莉耳边轻声道,「由莉也一块
和我们玩怎么样?」

  妙华轻轻爱抚由莉的乳房,由莉手脚被绑,无法闪躲。

  「住手!」虽然知道三女神受到程式控制,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说什么都
是没用,由莉还是喊道,「快住手!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知道呀,」妙华呵呵笑道,暖呼呼的娇唇在由莉脸上亲了一下,「主人在
和他的机器人亲热,有什么不对的?」

  沙的一声,妙华的长发刺穿了由莉的工作服,贴着她的肌肤,缓缓爬向由莉
股间。

  「不要!啊啊!」由莉尖叫。

  妙华低头,用湿热的舌头在由莉脸上舔舐,想要钻入她的口中。

  由莉咬住下唇,紧闭双眼,妙华的舌头像是蜗牛一般在脸上滑来滑去,暖暖
的唾液发出淡淡香气。

  妙华顺着由莉的颈子往下舔,发丝侵入她的私处,在裂缝上贪婪地爱抚着。

  由莉一边发抖,一边努力抗拒。

  突然颈子上一阵刺痛,好像是被只特大的蚊子给叮了一口一样。刺痛转瞬即
逝,取而代之的是洋洋暖意。

  由莉睁开眼睛。

  妙华的舌头尖端上开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圆孔,一根极细的尖针正缓缓缩回圆
孔中,圆孔周围的舌肉像是盖子一般的往两边打开。

  「你……你做了什么?」由莉颤声道。

  妙华的舌头恢复原状,缩回口中。

  「我刚刚在由莉小姐体内注入了一些快乐的液体。」妙华微笑道,丰厚的红
唇上水光荡漾。

  「啊啊……」由莉笑了起来,「好热喔……」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一点也不
在乎自己的处境。

  「那我帮由莉小姐解开衣裳。」妙华笑道,在由莉工作服底下的绿发嗤嗤作
响,化作无数的尖锐利刃,一举将她浑身衣物及捆缚手脚的布条全数切断。

  「啊哈哈!」由莉拍手笑道,「好棒,衣服全都破了!」

  妙华拉着由莉的手,让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这一次,妙华的舌头深深地滑进由莉口中。由莉身子一软,妙华的头发绕过
由莉跨下,卷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倒下。

  「哈……哈……啊啊……」待妙华抽回舌头,由莉满脸嫣红,「好热……好
热喔……」

  妙华微笑,牵着由莉的手,带她走到水床边。

  「啊啊!主人!香华要……啊啊啊啊!」香华放声大喊,蜜穴中的润滑液像
是喷泉般地涌出。

  麦克抓着香华缺乏曲线的腰,让她的身体含着阴茎上下晃动,那件短短的蕾
丝裙啪哒啪哒地飘荡。

  香华圆滚滚的大眼睛淌出泪水,绿色瞳孔不断上下跳动,薄薄地粉橘色娇唇
上,唾液缓缓滴落。

  看来要到极限了,麦克心想,拔出阴茎,香华立刻啪地一声倒在彩华怀里。

  「啊……啊……」香华呻吟道,「姊姊……」

  「乖,先休息一会。」彩华柔声道,握住香华小小的乳房,把舌头伸到她口
中。

  妙华带着由莉,让她趴在麦克身上。

  「啊哈哈……麦克……」由莉一把握住麦克满是润滑液的阴茎,「麦克的好
大!怎么会这么大?」哈哈笑道。

  麦克抬起由莉娇小的身躯,放到自己肌肉嶙峋的腹部上。妙华收回发丝,用
双手轻轻抬起由莉的臀部。

  「主人……这个女孩还是处女。」妙华轻声道,「我确认过了。」

  「喔,那可真是太好了。没想到现在还会有二十二岁的处女。」麦克笑道。

  妙华低下头,在主人的龟头上亲亲一吻。

  一只手将主人的阴茎对准由莉的蜜穴,一只手缓缓将她的身子放下。

  滋地一声,麦克插入了由莉的处女穴中。淡淡的鲜血从由莉股间流出。

  「啊啊……进来了……啊啊……」由莉大笑道,「麦克的大阴茎……进到我
的肚子里面了!」

  妙华从身后抱住由莉,绿色发丝尖端插入她的肌肤中。

  「啊啊!」由莉睁大了眼睛,「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尖针般地发丝在由莉的乳房上轻轻晃动,虽然身上被几百根发丝插入,由莉
却没有流血,反倒是两颗乳头涨的生疼。

  麦克抓住由莉纤细的双腿,把那根恶魔般地肉棒插入小小的粉红色嫩穴中。

  妙华的绿色发丝圈住了由莉充血的花蕾,轻轻旋转。

  「啊啊!」由莉一边流泪,一边狂笑,「哈哈!我要飞了!哈哈哈!」

  妙华一把将由莉的头给转过来,舌头深深地滑了进去。

  「呜呜……嗯嗯……」由莉身子扭动着,妙华的舌头伸进了喉咙里。

  麦克抓着由莉的臀部,手指将她的臀肉捏起,开始射精。

  在水床边,无言的人偶们重复着人类所谓无比淫秽的动作。

           ***    ***    ***    ***

  MES又把主人的阴茎含在嘴里,仔细的清理舔舐。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都已经消散了,目前看起来没有累积的迹象。

  「可以了。」顺介道,拍了拍MES的头。

  见到主人停止的信号,AHKE立刻将右手收了回来。

  MES一脸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回到冷冻柜里面去。」顺介道。

  「咦?主人怎么每次都这样啦?」MES抱怨道。

  「我已经没力了,下次我想要做的时候再放你出来,现在回去冷冻柜里。」
顺介边道,一边穿上衣服。

  MES虽然还想讲些什么,但主人已经表明态度,她也只能乖乖遵守。

  走出会客室,MES往右转,走进会客室隔壁的保存室里面。

  AHKE慢慢站起来。

  主人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根据AHKE的推算,主人再次恢复精力大概要等到夜晚,现在去和主人求
爱只会让他更加不悦。

  「啊……」顺介自言自语道,「AHKE还在上面……」

  「AHKE,你可以下来了。」主人的声音立刻在脑中响起。

  「是。」AHKE回答道。

  会客室里面的顺介听见AHKE的回答,走出会客室一看,这才发现AHK
E已经站在门边,身上还是那附露出半边酥胸的模样。

  「你刚才在偷看?」顺介语气不悦地道。

  「是。」AHKE回答。

  「为什么?」

  「我想看看MES为什么会得到主人青睐。结论是她的机体可以做出我无法
办到的肢体动作和感情表现。」AHKE道,「但是我记录了MES的动作和声
音,今天晚上就能改善我自己的动作和感情表现。」

  「不准用。」顺介脸上的表情十分恶劣。

  「是。」AHKE回答。方才收集的情报自动地销毁。

  顺介越过AHKE,怒气冲冲地走向工作室。

  「……」在工作室门口,顺介转头问道,「你为什么会反抗我的命令?」

  AHKE把麦克今天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达给顺介。

  顺介的脸上浮现出不解的表情。

  「那家伙一定有问题……」顺介低声道。

  顺介转身,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把你的衣服穿好。」经过AHKE身边
时,他丢了一句。

  AHKE把身上的一件式黑色蕾丝裙穿戴整齐,跟在顺介身后。

           ***    ***    ***    ***

  顺介走进了地下室最里面的通讯室。通讯室里面有一张银色的镜面桌。

  坐在桌边,顺介按下桌上的按钮。

  桌面缓缓抬起,与地面垂直。

  「接到克拉福特。」顺介道。

  桌面上出现黑白色的杂讯。

  过了一会。

  「谁啊?」女性的声音道,「这么晚了……啊啊……」她打了个呵欠。

  「我是夏克斯!」顺介喊道,「给我接哈瑞克!」

  杂讯消失,穿着睡衣,年约四十的妇女出现在桌面上。

  「哈瑞克先生在休息,夏克斯先生。」妇女道,「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
事吗?」

  「告诉他,是有关第四期机器人的事情!」顺介不耐烦地喊道。

  「那很重要吗?」妇女不解地道,「我不太懂机器人的事情……」

  「也不是很重要,不过是足以让克拉福特倒社的事情罢了。」顺介冷冷道。

  「等一下……我马上去叫醒他……」地球对面的妇女终于了解了事情的严重
性,立刻奔出画面的彼端。

  过了五分钟左右,穿着蓝色睡袍和拖鞋的哈瑞克跑了过来,白黄相间的头发
凌乱地散在额头上,看起来应该也有五十好几。

  「怎么回事?」哈瑞克道,「设计图的问题吗?」

  「你前阵子不是说派人来日本拿设计图吗?」顺介看了看AHKE。

  AHKE从墙壁上的银色线盒中取出管线,接到自己手腕上。

  桌面上立刻浮出麦克和由莉的影像。

  「是他们吗?」顺介颤声道。

  「不,」哈瑞克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安排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去找你……」

  说完,哈瑞克脸色大变,「你不会……!」

  顺介气愤地一拳敲在桌面上,电浆萤幕的颜色闪了一下。

  「可恶!我应该想到的!」顺介光用拳头敲还不够,开始用头撞桌面,「为
什么!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

  由于顺介的表情太过暴怒,哈瑞克连忙喊道:「安克拉!你在那边吗?快制
止你的主人!」

  AHKE动了一下,但是又停了下来。

  「安克拉!安克拉!」哈瑞克喊道。

  顺介还在用头撞着眼前的桌面,额头上开始流下鲜血。

  AHKE立刻拔掉手上的管线,从背后架住顺介,制止他歇斯底里的行为。
一般来说,机器人是不能对人类做出任何强制动作的,除非那人正在从事伤害自
己的行为。

  「安克拉,你在干什么?」哈瑞克不悦道,「你没听到我叫你不成?」

  AHKE茫然地看着萤幕彼端的哈瑞克,两手紧紧压住主人抽动的双臂。

  主人在痛苦,AHKE不知道为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顺介大口喘息,终于安静了下来。

  「冷静点,夏克斯,你重要的部分都有用我们的代号吧?」哈瑞克问道。

  顺介点头。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我们公司的人,看了也只是一张废纸而已。」
哈瑞克安慰道。

  顺介又点了点头。

  「安克拉怎么了?我叫她都没反应。」哈瑞克问道。

  「我把她的名字改了……AHKE。」顺介道。

  哈瑞克诧异的问道:「为什么?」

  「这样我会比较舒服。」顺介低声道,「放开我,AHKE。」

  AHKE缓缓地放开手,两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背影,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紧急
态势。

  「你的忧郁症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改善。」哈瑞克温言道。

  「对呀。」顺介点头,「看起来这玩意要嘛停滞不前,要嘛继续恶化。」

  「那是你的精神吧,可不是什么那玩意。」哈瑞克道。

  顺介苦笑起来,AHKE见到主人笑了,稍稍解缓了自己的紧急态势。

  「夏克斯,为什么你会那么在意机器人呢?」哈瑞克问道,「你是设计师,
应该是最明了机器人和人类的差异才对。」

  「的确,」顺介点头道,「我以前是很明了,但是最近越来越不明了了。哈
瑞克,如果我现在在路上放出三个三期,你能分辨出他们和人类的差别吗?」

  「当然可以。」哈瑞克毫不犹豫地道。

  「你不能问他们是不是机器人,也不能用检测器,只能凭外表和行为。」顺
介加了几句。

  「……」哈瑞克一时语塞。

  「我也办不到,」顺介道,「我们为什么要做出第三期机器人?地球上已经
有一百多亿人了,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的资源在制造机器人上?做出和人类几乎
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哈瑞克回答,「但是事实上,的确有人需
要这些机器人,养老院的老人需要具有爱心的人来看护,战场上需要有人不畏生
死的为伤兵提供医疗服务,甚至某些有钱人只是需要一个伴侣。」

  「夏克斯,理性一点,」哈瑞克道,「意义?意义在哪里?你活在这世界上
有什么意义?我活在这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天知道有什么意义!」哈瑞克两手一
摊,「有人需要,我们就卖给他们,三期机器人会出现也是为了因应客户需要,
现在我们更尝试制造你所说的四期机器人,会」成长「的机器人,有朝一日会超
越人类的机器人,如果真的有这么神奇,叫那个A开头的去选下一届美国总统好
了!」哈瑞克喊道。

  哈瑞克喘了口气,说道:「抱歉……我有点激动……但是夏克斯,你的痛苦
在我眼中是过多的自我投射和多愁善感,在一个工程师身上看见这些诗人的人格
特征是很稀奇的。」

  顺介低头不语。

  「安克拉在这……黛丝呢?还有蒂芬妮呢?」哈瑞克问道。

  「我让黛丝去睡了……蒂芬妮和我吵了一架,我还没让她起来。」顺介道。

  「嗯……我想也是,蒂芬妮个性是非常实际的。」哈瑞克道,「夏克斯,有
关设计图的事情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好好待在爸爸的工厂里面,
专心休息,不要再碰机器人了。」

  顺介点点头。

  「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失去你这样的人才。」哈瑞克道,「我要回去睡了,
这边是凌晨三点呢,掰。」

  画面消失,桌面恢复成一片银白色。顺介将桌面缓缓放下。

  「AHKE,」顺介低声道,「去把工作室里面那只手拿过来。」

  「可是主人,你的身体……」AHKE道。

  「我没事。快去。」顺介挥了挥手,「我在保存室里面等你。」

  AHKE这才缓缓走出通讯室。在她离开通讯室后,顺介也站起身,走出房
外。

           ***    ***    ***    ***

  由莉醒转时,彩华正在麦克身上扭动腰肢,红色的大蝴蝶结激烈的晃动。

  「你醒了吗?由莉姊姊?」香华充满稚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睁大眼睛一看,香华抓着自己的腿,正在把一根肉色的棒状物插到自己的体
内,那根棒状物是从她的股间伸出的。

  四肢的感觉缓缓回复,由莉感到香华那根长长的肉棒在肚子里面翻搅。

  「呜……呜……」由莉头痛欲裂,肚子里面恶心至极,低声呻吟。

  「主人……啊啊……」彩华用力扭臀,乳房上下摆动。

  妙华在彩华背后,用手指在妹妹肛门中搅拌。

  「噫噫……噫噫……」彩华满脸红潮,嗓音像哭又像笑,「主人!啊啊!」

  身子一僵,麦克和妙华一起将彩华抬起,透明的润滑液哗啦一声从她的蜜穴
中喷出。

  妙华将妹妹放到一边。

  倒在一旁的彩华喘息着,胸部剧烈起伏。

  妙华捧住麦克粗大的肉棒,丰厚的红唇贴在龟头上,慢慢将阴茎含入口中。
那小小的嘴竟能将麦克的阴茎完全吞入口中。

  在将主人的阴茎清理干净后,妙华含着龟头,用手指爱抚阴茎。

  「妙华……」麦克轻声道。妙华点点头。

  由莉看见妙华的右手食指第一节打了开来,露出黑色的针管,妙华将针管刺
入麦克的阴茎根部,似乎注入了什么,抽了出来。

  麦克之前便在香华和由莉体内射精了三四次,在妙华吸吮他的时候,阴茎就
已经呈现半软状态,但在接受了注射后,垂软的阴茎又硬挺起来,龟头甚至还充
血到紫黑色的地步。

  「那个是让阴茎里面的血管扩张一倍的药。」香华在由莉耳边道。

  「拔出去……」由莉勉强出声,嗓音沙哑,「好痛……」

  「真的吗?药效退了?」香华问道,抓住由莉的头发,她的手劲出奇地大,
由莉这才想起香华也是机器人。

  「我再注射一次好了,可以吗?主人?」香华望着麦克道。

  「哈!哈!」麦克张大嘴巴,脖子上青筋暴起,抓紧妙华的腰肢,用力顶撞
着她的生殖腔底部。

  妙华长长的绿发散乱开来,上半身往后仰,丰满的乳房在胸口跳动,头几乎
要碰到地面,带着香气的唾液从嘴角流下。雪白的腿在麦克腰际抽搐,玉笋般地
脚指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应该是可以吧?」香华笑道,笑容天真可爱。

  香华挪动身子,股间的细长肉棒从由莉体内滑了出来。

  「我的药和姊姊的不一样,效果很强的喔。」香华笑道。

  「不要……不要……」由莉面无血色,颤声道,但是手脚无力,想逃也逃不
掉。

  「哈……哈……」香喷喷地喘息从背后传来,一双温暖的手像铁钳一样地夹
住由莉的双腕。

  「由莉……」彩华满脸欲火,「我也想要入你的穴……」

  从彩华美丽的肉瓣里面,伸出一道短短的肉色突起,大概只有手指节长短,
但半径却异常的宽。从那肉突里面,又伸出一段肉突,从那伸出的肉突里面,又
再伸出一段肉突,肉突像是天线一样的一段一段慢慢伸长,最后形成一根头尖尾
粗的肉棒。

  香华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套弄,肉棒的尖端和妙华的指尖一样张开,露出
黑色的针管。

  「姊姊,抓牢她,等一下你入前面,我入后面。」香华笑道,修长的黑发在
背后晃动。

  「不要动……」彩华在由莉耳边道,「不然不小心插到重要的地方,你会死
的唷。」

  由莉大骇,不敢动弹。

  「其实插哪边都没关系,不过我最喜欢颈子,」彩华轻轻抚摸由莉的颈子,
股间的肉棒像蛇一样扭动,黑色针管越靠越近。

  「呜呜……呜呜呜……」由莉哭了起来,泪水沾了满脸。

  「哭什么?马上……哈……就会舒服了……」彩华一边喘息,一边笑道。

  轻轻一下,由莉感到颈子上一点刺痛。

  「马上就会顺着血液流进大脑里了。」香华亲吻由莉的唇,道。

  「呜呜……哈……」由莉止住了泪,慢慢破啼为笑,「嘻嘻……嘻嘻……」

  「你看,现在不是很舒服了吗?」彩华从拟似高潮状态中恢复,笑道。

  香华和彩华一齐将舌头探进由莉口中,由莉就像是在吸吮阴茎一般地放开喉
咙,让两人的舌头钻进喉咙深处。

  滋滋滋地,香华和彩华的肉棒开始在由莉的蜜穴和肛门中前后收缩。

  麦克抽出即将射精的阴茎,插到妙华口中。

  已经陷入拟似高潮状态的妙华无法吞咽,白色的精液装满了她的口腔,一股
一股顺着双颊往外滚落。

           ***    ***    ***    ***

  保存室里面,三具巨大的弧形透明冰柜一列排开,靠在墙上。

  最外面的冰柜是空的,中间躺着MES,而最里面的女性型机器人少了一条
右臂。

  FOE是顺介设计的诸多第三期机器人之一,外观上有着长长的细致黑发,
脸型是采用印度人的模型,有着深深的双眼皮,薄而细的嘴唇。

  其实顺介并不想让FOE醒过来。

  但他还是弯下腰,按下解除冷冻的开关。

  空气阀发出咻咻的声音,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弧形冰柜的透明玻璃罩缓缓打
开。

  冰柜上方的红色灯号闪烁着,过了一会转换成绿色灯号。

  FOE睁开了眼睛。

  「唷,这不是主人吗?」她冷冷道,「怎么,这次想连我的右手也打坏?」

  「FOE……」顺介低声道。

  「我的名字是蒂芬妮!」蒂芬妮怒道,「你够了没有,我真的受够了!」

  蒂芬妮跳出冰柜,全身赤裸地站了起来。

  「主人……」AHKE拿着一只左腕,走了进来。

  「我的左手!」蒂芬妮喊道,「你修好了?」回头看着顺介。

  顺介点点头。

  「谢谢你。」蒂芬妮笑道,「但是不要再用型码称呼我,我痛恨型码。」

  三人接着离开保存室,走进了这地下室中唯一有沙发的地方,会客室。

  「好了,叫醒我做什么?若又要争论那些无聊的东西,我宁愿回去睡觉。」
蒂芬妮在接上左臂后,一边穿上AHKE带来的白色运动服,一边道。

  「我不会跟你争论那些东西的,只是我想要个人听我说话。」顺介叹道。

  「好啊,」蒂芬妮明快地点头,「那正是我生存的意义不是吗?身为一个三
期的心里恣询师机器人。」

  「第四期机器人的设计图被,被骗走了。」顺介缓缓道出今天早上的经过。

  「你在干什么?」蒂芬妮叹道,「怎么连这么破绽百出的骗术都看不出来?
哈瑞克如果真的派人跟你拿设计图,他一定会事先告诉你,不是吗?幸好你有确
实用代号注解,不然现在那个王八蛋早就不晓得用那张设计图赚了几千万了。」

  「我不是想听你非难我才让你醒过来的。」顺介不悦道。

  「那你要我起来干什么?操我吗?」蒂芬妮道,「如果你说你要的话,我非
常乐意,我可以做的比黛丝更好,更何况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肯说,当你的性
奴隶都没问题。」

  「但是现在的你完全无法让我感到兴奋,夏克斯。」蒂芬妮叹道,「其实你
根本没有放开那个东西不是吗?」

  AHKE看着主人,主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说啊,」蒂芬妮道,「怎么都是我在说话?」

  「我不想说了。」顺介道,「跟个机器人说话有什么意义?」

  「哈,现在你把我当机器人了。」蒂芬妮道,「我们之前争论什么?」

  「够了。」顺介伸出手,阻止蒂芬妮继续说下去,「你一开始不是说你不想
讨论这个的吗?」

  「没错,但是我想帮助你,你是我的主人,而且我爱你。」蒂芬妮道,「看
见你这副模样,我非常的生气。」

  「什么你爱我?」顺介低声道,「别侮辱那个字。」

  蒂芬妮短暂地住口。

  AHKE开始发抖,进入了紧急态势,主人的身体状态十分不良。

  瞥见AHKE的情况,顺介出声叫她不要紧张。AHKE这才慢慢解除紧急
态势。

  「你爱上了她,但不敢承认。」蒂芬妮缓缓道,「所以害怕她被量产的你,
亲手毁了她。你的最高杰作FUA,萝莉纱。」

  「住口……」顺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

  「她只是个机器人,跟我一样,跟安克拉一样,是机器人。」蒂芬妮道。

  「不!」顺介大吼,「她不是!萝莉纱她不是!她……」站了起来。

  「她……是机器人……没错……是机器人……」顺介突然像是泄了气似的倒
回沙发上。

  「我为什么……要制造出萝莉纱?」顺介自言自语道。

  「因为全球三大机器人企业集团都在抢这个宝座,」蒂芬妮道,「看谁可以
率先做出全人形、全人性的机器人。」

  「哈……哈……」顺介用嘶哑的嗓音笑道。

  「如果你害怕萝莉纱被量产的话,当初你大可把她的脸形设定改变过来,留
下一台原版的,让公司量产修改版,反正里面性能是一样的。」蒂芬妮道。

  「性能相同和脸孔相同一样让我不能忍受。」顺介道。

  蒂芬妮叹了口气。

  「夏克斯,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吗?」蒂芬妮道,「你把我们当人一样
对待,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我们被购买后是跟汽车和游艇一样列为动产的。」

  「我们需要的不是你的爱,是被你使用,」蒂芬妮道,「那才是我们存在的
目的。机器人是为了从事人类不愿做、不能做的工作而存在的,这就是你说的意
义。我脑中的这个思想也是你给我的,不是吗?」

  「你肚子饿了,尽管叫我去帮你做饭。地板脏了,就叫安克拉去扫。阴茎勃
起了,尽管操黛丝。」蒂芬妮道,「如果你真的特别喜欢某一具机器人,那就想
办法把她用偷用抢的带回来,修改她的程式让她只能听你的话,然后占有她。」

  「那样比较健康,不是吗?比把自己变成一个无主游魂要好的多。」蒂芬妮
道「我们是物品,不是人类。请用对待物品的方式对待我们,那会让大家都好过
些。」

  顺介不发一语,也不知有没有在听蒂芬妮说话,说不定他早已陷入了过去的
回忆中。

  蒂芬妮走到顺介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嗯嗯?」顺介挣脱开来,疑惑的看着蒂芬妮。

  「或许这个方法会比较快。」蒂芬妮道,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操我!」

  她张开大腿,蒂芬妮的肌肤是深棕色,在充满健康美的大腿筋肉内侧,鲜红
色的肉瓣闪闪发亮。

  「我已经进入色情模式了,主人。」蒂芬妮笑道,「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你
的阴茎。」

  顺介看着蒂芬妮洪水泛滥的性器,长裤底下的阴茎慢慢勃起。

  他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长裤,阴茎已经挺的高高的。

  蒂芬妮躺在沙发中间的矮桌上,顺介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蜜穴,温暖的润滑液
沾的满手都是。

  龟头挤入蒂芬妮的肉穴里面,嫩肉像是心跳般一前一后的收缩着,紧紧吸附
住龟头。

  「啊……啊……」蒂芬妮轻声呻吟,「主人……」

  快感立刻填满了顺介的大脑,他开始缓缓挺送,放纵身体追逐更多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蒂芬妮颤声道,「操我……操蒂芬妮淫荡的穴……」

  「安克拉。」蒂芬妮的声音突然在AHKE脑中响起,「去把黛丝叫醒。」

  根据主人之前的对话,AHKE知道安克拉是自己以前的名字,而黛丝是M
ES的名字。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让主人快乐,你懂了吗?」蒂芬妮道,「快去。」

  在三期机器人问世后,在很多场合出现了身为机器人总管的三期无法指挥手
下的一期的情况。这是因为一期认为同样是机器人的三期没有权力指使他们。结
果大部分的一期体内后来都加入了新的设定,在人类不在场或是没有受到其他人
类指令的时候,三期机器人的指示即视同人类指示。

  由于蒂芬妮是三期机器人,所以一期机器人的AHKE并没怀疑她的指示,
转身便走出了会客室。

  走进保存室,AHKE打开了MES的冷冻柜。

  低温的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冷冻柜的玻璃罩缓缓上升。

  哔哔……哔哔……

  小小的信号音从不远处传来,是通讯室受信的声音。

  AHKE又离开保存室,走进通讯室里。

  按下按钮,银白色的桌面缓缓竖立。

  在短暂的黑白杂讯后,出现的是哈瑞克穿着睡袍的模样,看来他并没有去睡
回笼觉。

  「喔?安克拉?夏克斯呢?」哈瑞克问道。

  「主人在和蒂芬妮做爱。」AHKE回答。

  「哇呵……」哈瑞克扬了扬眉头,「希望这可以让他心情好一点。那我就跟
你说了,安克拉。」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信封的符号,哈瑞克似乎传送了什么东西
过来。

  「我们已经找到那个骗子的所在地了,而且也发现他不但是个骗子,还是个
连续杀人犯。」哈瑞克道,「说不定差一点夏克斯就要变成下一个受害者,幸好
只是设计图被盗走而已。」

  AHKE拉出桌上线盒里面的管线,接到手上,吸收哈瑞克传送的资料。

  「我们已经派人飞过去了,穿过大气层的宇宙航线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到
日本了。」哈瑞克道,「考虑到夏克斯的心里状况,我送了一个他十分熟识的人
过去。基本上你也认识,是三期的男性型,伊格尔。」

  AHKE在自己的资料中寻找出伊格尔的情报。

  他是派属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三期机器人,主要从事犯罪者侧写绑匪谈判,
卧底侦察等等业务。

  「不要刺激到夏克斯,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要慢慢的。」哈瑞克道。

  AHKE点点头。

  「啊,对了,不要去打扰他的美好时光,」哈瑞克突然笑道,「等他和蒂芬
妮结束了再说。」

  AHKE又点点头。

  「好,掰掰。」哈瑞克道。

  AHKE关闭画面,让桌面恢复原状。

  走回会客室。

  主人正把他的阴茎从蒂芬妮体内抽出,在她结实的腹部上射精。MES洁白
的面孔和鲜红的舌头贴在蒂芬妮棕色的腹部上,大口舔舐着主人的精液,接着顺
势把阴茎给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蒂芬妮站了起来,扯破主人身上的衬衫,双手在他身上爱抚,一边和主人深
吻。

  MES的金发因为头部的前后移动而不断摇晃,她用左手轻轻握住主人的阴
囊,爱抚起来。

  主人让蒂芬妮吸吮他的舌头,一边用手握住蒂芬妮的乳房,把玩那对挺的老
高的乳头。蒂芬妮股间的润滑液滴到了MES雪白的肩头上。

  主人拔出MES口中的阴茎,插入蒂芬妮的生殖腔中。MES坐在主人和蒂
芬妮两人的胯下,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股沟后方,一边用手指插入蒂芬妮的肛门
中。

  蒂芬妮双腿颤抖,紧紧抱住主人,大量的润滑液哗啦一声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蒂芬妮呻吟道,身子瘫软,缓缓躺到沙发上。

  MES爬上沙发,趴在蒂芬妮身上,她白嫩丰满的肉体和蒂芬妮棕色的健美
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两人双手相握,激烈的接吻,MES丰满的乳房压在蒂芬妮
身上,往两边扩张成椭圆形。

  主人来到两人后方,先插入了MES的肛门。

  「啊啊!」MES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插哪里?他在插你哪里?」蒂芬妮问道。

  「肛门!我的肛门!」MES喊道,腰肢开始扭动。

  「舒服吗?主人的阴茎操的你快不快活?」蒂芬妮又问。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阴茎……噫噫!」MES头向后仰,脊椎像是
猫一样的弯曲,从蜜穴里面涌出一大股润滑液。

  顺介满脸通红,不断喘气,忘我的挺腰抽送。

  蒂芬妮棕色的手指将MES雪白的臀肉分开,让主人可以清楚看见肛门周围
扩张开的括约肌,是透明的粉红色。

  顺介喘息着,身子往前弯,趴在MES背后,稍事休息。

  蒂芬妮越过MES的肩膀,亲吻主人的唇。

  「主人……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贪婪地沉溺在肉欲里吧。」蒂芬妮轻声
道,「把你的痛苦都发泄在我们的体内,只要带走性器官重叠的快乐就好。」

  「哈……哈……」顺介喘息着,「这就是……你的心理咨询?」

  「主人是特别的,这是特殊服务。」蒂芬妮笑道,重重的吻了顺介一下。

  「来吧,黛丝已经进入拟似高潮中了,」蒂芬妮抓住MES软绵绵的臀肉,
用力分开,「操她,我的主人。」

  顺介双手撑在MES背脊上,用力将阴茎顶入她的体内。

  「啊啊!噫噫噫!」MES张大了口,欢喜地大喊,「主人!」

  MES腰肢抽搐,肛门内的黏膜黏在龟头上,又热又湿。

  拔出阴茎,顺介在MES背上射精。灰白色的黏液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滑动。
蒂芬妮用手指沾取顺介的精液,送入口中。

  「精子数很少,今天已经和黛丝玩过了?」蒂芬妮问道。

  顺介点点头,「今天已经在她里面出了四次了……加这次五次……」

  「幸福的孩子,」蒂芬妮笑道,「那我呢?主人,你想在我里面出几次?」

  MES缓缓挪动身子,让顺介可以直接欺上蒂芬妮的身体。

  「这我就不清楚了……」顺介笑道,「我想出很多次……」

  「我好高兴。」蒂芬妮娇笑道。

  MES握住主人的阴茎,将他引领至蒂芬妮的蜜穴前。

  「嗯嗯……啊啊……」蒂芬妮在阴茎进入体内时,发出甜美的呻吟。

  顺介含住蒂芬妮的乳房,一边吸吮,一边挺腰。MES舔着蒂芬妮的颈项,
一路往上,最后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两人激烈接吻。


                         ATOM诞生的故事3

  再穿越大气层后,机身的震动就停止了。

  伊格尔望着窗外无垠星海,蓝色的海洋行星在机身的左下方。

  「我们这样直接飞去日本有没有问题啊?」伊格尔座位旁,探员欧因问道,
血肉之躯的他今年二十八岁。

  「应该没有问题,那张设计图上有百分之四十的技术是日本欧力公司所有,
设计图外流对他们也有相当大的影响,现在欧力公司的人应该正努力帮我们和日
本政府交涉才对。」

  「但是我们不管有没有许可,一定要把设计图拿回来。」欧因笑道。

  「当然,那可是我的创造者的作品,那个叫做大卫·布莱德的混蛋,真是拔
毛拔到老虎身上来了。」伊格尔笑道。

  「嗯,我先休息一下。」欧因打了个呵欠「半夜三点把人挖起,送上太空,
真是服了这些……」说着说着,欧因打起呼来。

  身为三期机器人的伊格尔自然没有睡眠这种欲求,他看着窗外黑暗的宇宙,
再过十五分钟,穿梭机就要再次进入大气层,直奔西北太平洋的航空站。

  「大卫·布莱德也是机器人设计师……」伊格尔低声道,「如果我的预感正
确,这次的任务将会相当不愉快。」

           ***    ***    ***    ***

  麦克抱着彩华,用力咬着她的乳头。

  彩华仰头,浑身抽搐,乳头里面流出混杂着可可、奶油和蜂蜜的甜腻液体。

  香华抱着麦克的腰,在他胸上来回舔舐。妙华轻轻爱抚麦克的颈子,伸出舌
头,舌尖张开,露出黑色针尖。

  妙华将针刺入麦克颈中,注入某种液体。

  「啊啊……啊啊!」麦克身上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彩
华被他大力挤压,机体开始发出叽叽叽的声音。

  「主人……主人……」妙华轻声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啊啊!啊啊!」麦克用力抽插几下,彩华双腿极为不自然的向后反转。

  拔出阴茎,麦克握住青筋暴涨的肉棒,把精液射在彩华脸上。

  香华爬到二姊身上,舔舐她身上的精液。彩华蓝色的头发散乱不已,红色的
大蝴蝶结就快解开了。

  妙华用她的绿色发丝将在水床上傻笑的由莉卷了起来,让她无法任意移动四
肢,然后再将她抱起。

  「主人,要上去了吗?」妙华问道。

  麦克点点头,眼神极为亢奋。

  「我来开门!」香华喊道,奔到墙边,按下了某个开关。

  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了一道扶梯。

  麦克率先走上扶梯,妙华和香华抱着由莉跟在后面。

  「二姊呢?」香华问道。

  「待会醒了就会跟上了。」妙华回答。

  三人爬上顶楼,麦克打开顶楼的灯。

  啪地一下,强烈的白光照的他不得不把眼睛给闭上。

  顶楼大概只有楼下的一半大,地板正中央有一张铺着软垫的铁床。

  在铁床旁边,有六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管。

  玻璃管里面,六个女人分别载浮载沈。

  最靠近麦克的玻璃管上写着:「琉璃子,十八岁,高中生。」

  琉璃子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当她的头往下滑的时候,黑发就像水草一样漂
舞,缠住她到处流动的四肢。

  琉璃子的躯干上有两个红色的圆形伤口,位置就在胸部上。

  麦克像是四处找寻着什么,一直在琉璃子的玻璃管四周窥视。

  「主人,在这边!」香华笑道,用手指点在玻璃管的某处。

  麦克往香华的手指处看去,终于发现了像水母般漂浮的两「片」乳房。

  妙华将由莉放在床上,用黑色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手脚。

  「嘻嘻……嘻嘻……」由莉亢奋地傻笑,不断扭动。

  「啊啊……主人……香华……啊啊……」

  妙华转头一看,主人正一边观赏玻璃管中惨白的女人脸孔,一边挺送腰肢,
操着香华。

  「噫噫!啊啊!」香华像是啜泣似的呻吟着,腿上的裤袜已经裂开,双手撑
在玻璃管上,踩着高跟鞋的脚踝纤细粉嫩,晃动不已。

  麦克突然从香华体内拔出阴茎,扑到由莉身边。

  「噫噫!啊啊!好……好!」由莉开心的大叫起来,麦克贪婪地含着她的肉
瓣,大口吸吮。

  「主人,不要闹了,那边很脏。」妙华道,把麦克从由莉身上拉开。

  「哈……哈……」麦克喘息着,这次抓住妙华,用力的舔她的脸。

  「啊啊……主人……」妙华立刻浑身酸软,下体涌出大量润滑液,「还有更
重要的事……啊啊……主人……」

  妙华伸出手,握住主人的阴茎,轻轻套弄。

  修长的绿发在背后发出稀疏稀疏的声音。

  「主人……啊啊……」妙华发出甜美的呻吟,两腿自动敞开,挪动腰肢,就
想用蜜穴含住主人的阴茎。

  一只手突然从旁插进,握住麦克的阴茎,将他拉到由莉身边。

  「彩华……」妙华道。

  「给主人的药量太多了,姊姊。」彩华喘息道,「这样主人会坏掉的。」

  「可是……是主人说要这样的……」妙华道。

  「主人,来吧,这是最后的点心,」彩华轻声道,将麦克的阴茎送到由莉穴
前,「插入她。」

  「哈……哈……」麦克牛吼般地喘息,肌肉纠结的身躯压上了瘦小的由莉。

  「噫噫!嘻嘻!」由莉头部摇晃,大吼大叫。

  「啊啊!」麦克一喊,猛然插入由莉穴中。

  麦克随即用力抽送,铁床都被他抽送的力道震的摇晃起来。

  由莉歪过头,不再喊叫,呆呆地看着靠近自己的妙华和彩华。

  「太棒了,由莉小姐,主人很喜欢你呢。」妙华微笑道。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希望你永远不要离开。」彩华道。

  由莉早就听而不闻,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妙华。

  「我们两人要送给由莉小姐一个礼物,由莉小姐一定会喜欢的。」妙华笑着
道。


  彩华弯下身,伸出舌头,在由莉身上刺了一下。妙华接着亲吻由莉,发梢缓
缓缠上由莉的乳房,倏地刺穿了她的乳头。

  由莉完全没有反应,嘴边沾满彩华和妙华香甜的唾液。

  彩华从铁床旁的小滑车上取来一根细长的铁棒,穿过由莉的乳头,再用特制
的银色圆头螺丝将铁棒两端固定,把两粒乳头串在一块。

  「很漂亮喔,由莉小姐。」妙华笑道。

  麦克疯狂的挺送,铁床嘎吱嘎吱地响。

  「接着是我的礼物。」彩华笑着道,「我要让由莉小姐感受到飞上天堂的快
乐。」

  彩华伸出手,握住由莉温暖的颈子。

  妙华用她的发丝,玩弄着由莉胸上的细铁棒。

  麦克哈哈地大口喘气。

  「变紧了!好紧!」麦克大喊,狂喜地抽送。

  彩华的手陷入由莉白净的颈项,越掐越紧。

  由莉的身子抽搐起来,两眼圆睁。

  「呜呜……喀……喀……」由莉痛苦的呻吟起来,妙华弯下腰,用唇覆盖住
由莉的口,「呜……」由莉的声音消失了。

  「啊啊!我要射精了!我要射精了!」麦克大喊。

           ***    ***    ***    ***

  从穿梭机下来后,脚还有点软的欧因跟在伊格尔身后,奔向第五登机坪。

  「真是刺激的一天啊!」欧因喊道。

  「同感!刚才东京警署传来了消息,已经找到那王八蛋的据点了!」伊格尔
道,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阶梯。

  哒哒哒地,欧因也奔上阶梯,「真的?真快!」

  「他们也找他找很久了吧。」伊格尔在光滑的走廊上飞奔,一边脸不红气不
喘的喊道,「接到我们提供的情报后,马上就锁定了特殊的对象,听说大卫那王
八蛋还明目张胆地在网路上张贴布告,雇用员工哩!」

  「哈……哈……」欧因边追边喘,「员工?」

  「受害者!」伊格尔喊道,拐入右边的走廊。

  「喂!等我一下!」欧因连忙追去。

           ***    ***    ***    ***

  「香华,你让主人去休息。」妙华道。

  「啊?又是我?」香华嘟着嘴道。

  「你年纪最小吧?」彩华道。

  「啧,那只要改一下设定就好了说……」香华咕哝着,走到铁床边,把昏迷
的麦克扛起,走下扶梯。

  「开始吧。」妙华道,「这次要弄得比上次更漂亮。」背后的翠绿发丝聚合
成十数把利刃。

  「姊姊,你忘了防腐的步骤。」彩华道,「不然很快又臭了。」

  「对,我忘了,记忆体是不是出了问题?怎么这一步总是忘记?」妙华道。

  「主人总是喜欢用姊姊的嘴,所以头里的某些部品给撞坏了吧?」彩华道。

  「那也没有办法,等主人清醒过来再跟他说。」妙华道。

  「那么,我们开始吧。」彩华看着由莉脖子上深陷的手印,道。

           ***    ***    ***    ***

  哔哔……哔哔……

  「呜……」顺介醒转过来,身边又暖又香,原来是蒂芬妮和黛丝两人充当棉
被,搂着自己入睡。

  「主人,」一直站在门边的AHKE见主人醒转,出声道,有一件事……」

  「嗯,有通讯进来了。」顺介道,捡起地上的长裤穿上。

  「怎么了?」蒂芬妮揉揉眼睛,站了起来。

  「有通讯。」顺介道。

  「啊啊……主人……」MES闭着眼睛喊道,「不要走……」

  蒂芬妮在MES屁股上打了一掌。

  「主人……哈瑞克他……」AHKE跟在顺介身边,道。

  「等一下。」    顺介阻止AHKE继续说下去。

  四人走进通讯室。

  顺介架起萤幕。

  画面上出现的是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

  「夏克斯先生,我是FGR伊格尔。」右首身高大约一百九十公分,白种人
的男性型道,他留着短短的棕发。

  「你好……我是欧因,联邦调查局……」欧因的眼睛飘了一下,「喔……真
是……令人羡慕啊。」

  顺介想起MES和蒂芬妮还是全身赤裸的,用眼神令两人离开通讯室。

  欧因脸上出现几丝惋惜的神情。

  「什么事?」顺介问道。

  「百忙中还来打扰真是万分抱歉,」伊格尔道,「我们找到大卫,也就是麦
克的住所了。」

  「其实是日本警察找到的,他们待会就要攻坚了。」欧因笑道。

  「如果能顺利取回设计图,我会将它带回夏克斯先生的地方,请你判断一下
真伪。」伊格尔道。

  「你们……怎么会来日本?」顺介奇道。

  「这是因为哈瑞克先生……啊!」伊格尔突然转头朝向画面的右边,「开始
了!」

  「抱歉,夏克斯先生,我们有工作了。」一直笑嘻嘻的欧因突然板起脸来,
抽出腰际的手枪,确认子弹已经上膛。

  「待会再联络。」伊格尔道,「再见。」

  画面啪地一声消失了。

  「AHKE……你刚刚说了什么哈瑞克?」顺介转头问道。

  AHKE一五一十的将哈瑞克的话转达给顺介,并在萤幕上打出哈瑞克所送
来的资料。

  顺介看着大卫·布莱德的档案,发现他曾经当过七年的机器人设计师。

  恶劣的预感像海啸般席卷心头,顺介跳了起来,奔向自己的房间。

  「AHKE!你把刚才伊格尔的所在地点查出来!」顺介喊道。

  「主人,难不成你想到事件现场去?」蒂芬妮喊道。

  顺介没有回答,AHKE走向竖立的银色桌面,接续上网路,开始调查。

           ***    ***    ***    ***

  「嗯?」香华一惊,「好多人靠近了!姊姊!」朝楼上喊道。

  「怎么了?」妙华和彩华走下扶梯,手上沾满血块,两人一同惊道:「啊,
不会是警察吧?」

  彩华碰了碰墙壁的某个地方,墙上浮出了四个监视萤幕。

  「糟糕,是攻坚部队。」妙华惊讶道,「赶快把主人叫醒。」

  「醒不过来呀,刚才叫了好久了。」香华嘟着嘴道。

  「让我来。」彩华走到水床边,手掌贴在麦克胸前。

  一阵白光,麦克的身体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他痛苦的喊叫着,「呜啊啊啊!」

  「你的电压会不会太强了点?」妙华皱眉道。

  「现在叫醒主人是最要紧的,」彩华道,「电压强一点也没有关系。」

  「啊啊……啊啊……」麦克左右环顾,似乎渐渐清醒,「怎么了,你们」颤
声道。

  「攻坚部队。」彩华指了指墙上的萤幕道。

  麦克脸色惨白,「可恶……怎么在这种时候……」四肢发颤,看样子药性并
没有消退。

  「怎么办?主人?」彩华问道。

  「可恶,要是我可以动的话……」麦克怒道,「你们去把那群人全杀了!」

  「不可能的,我们身上又没有武装。」香华两手叉在脑后,道。

  「主人,要不要再打一发啊?」妙华道,「这样至少可以再自由移动一段时
间。」食指指尖张开,露出尖针。

  「啊啊……就这样吧……」麦克道,「你们尽量拖延时间,越久越好。」

  「是。」彩华和香华道。

  妙华在麦克颈子上注射药品后,走到萤幕对面的墙壁上,拍了两下,三个方
形的开口像是窗户一样的打开来,露出墙外的夕阳。

  麦克胡乱抓起几件衣服穿上,眼神飘忽,冷汗直冒,跨越窗口,跳到建筑物
后方的防火梯上,跑了下去。

  「主人会不会回来啊?」香华问道。

  「我不知道。」彩华道。

  「我们被打坏怎么办?」香华问道,「谁来帮我们修?」

  「在那之前,我们先想办法替主人拖延时间吧。」妙华道。

  监视萤幕上,攻坚部队已经冲过了铁门,脚步声已经能用肉耳听闻。

           ***    ***    ***    ***

  碰!碰!碰!

  白色的门板碎裂开来,戴着面罩,穿着防弹衣、手脚护甲等等装备,一身漆
黑的攻坚部队闯了进来,用手中步枪的探照灯四下查看。

  「哇!」一名攻坚部队队员不禁出声喊道,「这家伙真是变态的可以!」

  木马上扭动着身子的两具AHKE,在玩女王游戏的两具二期,舔着一根阳
具模型的四具一期,还有正在从事3P性交的女性型二期机器人三具。

  「他大概把这当成室内装潢的一部份。」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出声道,「那
边有道梯子可以上去。第一小队给我上去!」

  六名队员哒哒哒地奔上扶梯。

  亮地刺眼的镁光灯集中照射在铁床上,阁楼中的空气十分炎热,站在铁床周
围的队员都不禁汗流浃背。

  乳白色的床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除此之外,仔细一看,还有许多茶色
的污渍,想来是其他受害者的血迹。

  由莉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不知道被涂上了什么药物,肌肤变成浅蓝色的,
两眼圆睁,虹膜可能被施以某种药剂,形成奇异的橘红色。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没
了,几根鲜绿的海藻被植入头皮之中。

  双手被电热锯切离身体,伤口因为高热而融化。腹部上开了一条横的切口,
肠子被拉了出来,前端被堆放在床边的一个桶子里,看样子那个疯子对她的内脏
没有兴趣,直接视为垃圾。

  由莉的双腿也被电热锯所破坏,但并没有切离躯体,而是用高热将她的双腿
融在一起,小腿上被缝上了几块闪亮的蓝色鳞片。

  由莉右边的乳房被割了下来,露出暗红色的肌肉和黄色脂肪,左边的乳房上
贴了一片人工贝壳,想来左乳也已被割下。

  铁床旁边摆了几辆小滑车,车子上放了海藻、鳞片、油漆、剪刀钳子等等器
具。还有一具很大的蓝色尾鳍。

  似乎那个变态是想把由莉做成美人鱼的样子。

  检视周围的玻璃管,从外而内,可以看得出女体首先是被任意的切割开来,
但逐渐地,似乎是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作品一样,大卫开始有意识的在她们身上加
上许多的装饰品,做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最外部的琉璃子,只是被胡乱切开然后丢到玻璃管里面而已。

  隔壁的玛莎是白种人,头上被装了一对羚羊角,小腿被切断,接上了山羊的
后腿,长满白色的毛,臀部上面有一条尾巴,看起来是塑胶制品,黑色的,十分
细长,末端呈现三角形。她的乳房像气球一样被撑大,指甲被拔了出来,接上红
色的铁片,耻丘上被开了一个洞,一根黑色的男性阳具从洞里面伸出来。她红色
的短发在淡绿色的玻璃管里面漂浮。躯体和阳具等等人工物品接合的地方有明显
的破坏痕迹。

  对面的玛赛儿是黑人,队员们看到她的脸时,都吓得退了一步。她微笑着,
张开嘴巴,一根粗大的黑人阴茎从嘴里伸出来,看起来很像是真的,乳头被剐去
了,装上了两根比较小的白色阳具,下腹被从中央一刀划开,直直将她纵贯至股
间的性器,割开的肚皮被银色的钢线和黑色皮带往两边固定,露出里面鲜红的器
官。从子宫到阴道口,一览无遗。

  玛赛儿的子宫外部被挖了开来,里面有一个透明的塑胶膜,被针线缝在子宫
里面,塑胶膜中,有一个婴孩的娃娃。

  后面还有被打扮成一朵红花的裕子,穿着诱人蕾丝内衣的夏绿蒂,身材高挑
的她,被蕾丝内衣上尖锐的金色尖针插入腰际,两朵玫瑰扎在她的乳房上。

  时间上距离由莉最近的香晴似乎是中国人,身材娇小,似乎因为这样,她的
脚下被缝上一双非常高的高跟鞋,身上套了一件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制服的东西,
她的腰身极细,几乎可一手掌握,显然是因为体内的器官都被取出的关系。

  乍看之下毫无异状的身躯上,有三个红色按钮分别对应乳头和肚脐的位置。
从按钮旁边的切缝判断,只要按下去,香晴的左右乳房和下腹部就会弹开来。香
晴的下腹涨的鼓鼓地,似乎被塞满了东西。

  「队,队长!」队员颤声喊道,「找到了!受害者!有一、二……七名!」

  「还活着吗?」队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她们都已经被……被肢解了!」楼上的队员喊道。

  「来迟了一步……」队长叹了口气,「下去搜索,不要碰机器人,那些都是
证物。」挥了挥手,大约二十余名队员四处散开。

  过了二十分钟,可以确认的是大卫已经逃走了。

  攻坚队长看了看墙上的萤幕,「被发现了吗?」低声道。

  两名队员围在3P的机器人身边,这三具机器人头发颜色都很鲜艳,蓝的绿
的都有,眼神也很细致。

  两名看起来年纪较长的机器人用股间的肉茎插入黑发的幼年型体内,激烈地
前后抽送。

  黑发的少女看着两名队员,微笑起来。

  「哇!」两名队员一齐后退一步,「吓我一跳!」喊道。

  两人一退开,少女便收起了微笑,走近一步,她又笑了起来。

  「原来是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笑啊……」一名队员道。

  两人不禁又走进一步,这次少女皱起眉头,呻吟了起来。

  「啊啊……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少女呻吟着,脸上苦闷的表情淫媚
无比。

  两人不禁走到少女身边,仔细的望着她。

  少女的眼珠子动了动。

  「上钩了!」她喊道。

  猛然颈上一阵剧痛,蓝发和绿发的女性型从旁边掐住了两名队员的颈子。

  「啊啊!」「呜呜!」两名队员挣扎着,步枪掉到了地上。

  香华一个弯身,捡起了两把步枪。

  「不要乱动!」香华喊道,「不然你们的同伴小鸡鸡不保!」

  「小命不保。」妙华低声道。

  「小……小命不保!」香华脸红,喊道。

  「两个白痴!」队长大怒,「死了算了!」

  「喔?真的可以杀了吗?」妙华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啰。」

  「等一下!等一下!」队长忙道,「你们的主人在哪里?」

  「早就跑了,在哪我们也不知道。」妙华笑道,用手中的攻坚队员挡住三姊
妹的左侧,彩华则挡住右侧,中间的香华用两把步枪对准攻坚队长。

  「大家把枪放下,慢慢退出门口。」香华道。

  当然没半个人理她。

  「不快点出去,我把这个家伙杀了喔!」香华用枪指着攻坚队长道。

  「好像遇到麻烦了。」伊格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嘘!你声音太大了!」欧因喊道。

  「对手是机器人,连你的心跳都听的见,隐藏没有什么意义。」伊格尔道,
「队长,这边交给我们吧,你们先暂时撤退。」

  攻坚队长狠狠地瞪了被擒住的两名队员一眼,「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讲完,手一挥,攻坚队员们车水马龙地退到门外去。

  三女神面对眼前意外的展开,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披着厚重风衣的新敌人走进门内,香华立刻举起步枪。

  「喔,原来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伊格尔道,「所以才能攻击人类。」

  「你也是机器人吧!」香华喊道,「凭什么说我们的不是!」

  「对呀,凭什么呢?」伊格尔脱下风衣,放到欧因手里。

  「喂,我又要当衣架?」欧因皱眉道。

  「因为对手是机器人啊,机器人来当机器人的对手,再合适不过了吧?」伊
格尔道,脱下外套。

  「是是……」欧因接过外套,挂在手上,「快点解决她们,去找大卫吧。」
无奈道。

  「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香华怒道。

  伊格尔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咦?」香华大惊。

  碰的一声,眼前突然浮出天花板的影像,四周空气剧烈的震动。看来这具男
性型可以用极快的速度移动。

  落到地上,双手都被截断的妙华和彩华倒在身边,断口霹雳啪啦地,电流奔
窜。

  「喔喔……」伊格尔一手抱着一名攻坚队员,「小心,小心。」放到地上。

  喀喀喀地,欧因的皮鞋跨过春华脸上。

  「大卫应该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吧?」欧因的声音道。

  「追吗?」伊格尔问道。

  「废话!」欧因笑道。

  攻坚队员们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香华无法动弹,只能一直瞪着天花板。

           ***    ***    ***    ***

  「不过,你忘了先搜查一下房间。」伊格尔道。

  「有什么好搜的?那家伙一定带在身上!」欧因道。

  「还是搜一下,以防万一,说不定就在这台电脑里面……」伊格尔捡起地上
的一台黑色薄型电脑,打开光碟槽一看,「在这!」惊道。

  「什么?」欧因滑了一下,差点跌倒,「这家伙也太绝了吧?」

  「大概是觉得没用吧,」伊格尔取出碟片,「如果不是克拉福特公司的内部
人员,跟废纸一张没两样。」

  「等一下!你不能进去!」透过窗户,楼下传来了警察的喊叫声。

  「拜托你!让我进去!」熟悉的声音让伊格尔不禁探头往楼下看去。

  夏克斯和安克拉,蒂芬妮三人在楼下和警察争执着。

  「让他上来吧!」伊格尔大喊,「他是我的关系人!」

           ***    ***    ***    ***

  顺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穿过塞满攻坚部队的长廊,转进伊格尔所在的宽
大房间之中。

  「夏克斯先生,设计图找到了。」伊格尔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拿着碟片,笑
道。

  顺介正笑着想要谢谢他时,瞥见了房中的机器人们。

  一瞬间,顺介的世界冻结了起来。

  被程式设定的女性型们,无我地重复着扭腰的动作,挥舞手中的鞭子,击打
在另一名女性型的身上。聚集在阳具模型边的女性型就像是刚离开娘胎,贪恋着
母亲乳头的小动物,争相吸吮着那只塑胶阴茎。

  两个攻坚队员正在把倒在地上的三名女性型放在一块,黑色蓝色和绿色的头
发。

  「嗳……」妙华嗔道,「把我带回家好不好,我什么都会喔,不管是要从那
边都没关系……」

  「虽然看起来和小孩子一样,不过那样反而比较刺激不是吗?」香华咬着队
员的衣服不放,「把我带走嘛……」

  「啊啊……」彩华呻吟道,「阴茎……给我你的阴茎好不好?我会很用心的
舔的……不要走嘛……」

  「那三具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知道自己既将被解体,正在拼命寻找愿意庇
护自己的人。」伊格尔走到顺介身旁,道。

  「主人,」蒂芬妮紧紧抓着顺介的手,「不要在意,那些都是机器人,她们
不是人啊。」

  「你……你们也不是人吗?」顺介看着伊格尔和蒂芬妮,颤声道。

  伊格尔疑惑的看着蒂芬妮,「夏克斯先生怎么了?」

  「主人,你忘了我们刚才的讨论结果吗?」蒂芬妮道,「她们都只是物品而
已,对她们不需要有感情!」

  顺介甩开蒂芬妮的手,奔到三女神面前。

  妙华的绿发轻轻飘起,不过动力源被伊格尔锁住的她再也无法驱使发丝去做
任何事了。

  「怎么了?你的双眼好悲伤……」妙华微笑,柔声道。

  「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顺介颤声道,「为什么……」

  「不要哭了,英俊的脸都花了。」妙华轻声道。

  「如果我可以帮你的话,」妙华轻启娇唇,「请把你的阴茎插入我的嘴里,
我会用最大的爱去亲吻它,从你体内流出的香醇精液,我也会一滴不漏的吞咽下
去。」

  妙华微笑着,鲜艳的舌头在口腔中蠕动。

  看着妙华温柔的笑脸,顺介起身,脸色发白。

  对,她们不过是物品罢了,是人类拿来泄欲用的物品。

  萝莉纱也是物品,是我拿来解消自己孤独的物品。

  腹中强烈的翻搅,酸液从胃里逆流出来。

  顺介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蒂芬妮和伊格尔惊慌地奔到顺介身边,将他拉起,搀扶到椅子上休息。

  AHKE站在主人的呕吐物旁,浑身发抖。

  到底是什么?让主人痛苦的东西到底是什么?AHKE脑中的逻辑回路不断
运转。

  最后,在分析完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后,结论出现了。

  「机器人。」

  喀!喀!

  AHKE的后腰部肌肤面板整个卸了下来,掉在地上,两根手臂粗细的钢柱
伸了出来,抵住地板。

  喀!喀!

  腹部和双臂的肌肤面板也全都卸了下来,双手内藏的机关枪弹出,AHKE
将双臂移到腹部,腹中伸出细小的机械手臂,将内藏的弹列上膛。

  再度举起双手,黄铜色的弹列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顺介和蒂芬妮都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

  「所有人趴下!」唯一能够阻止AHKE的伊格尔却因跑线上站着夏克斯和
蒂芬妮,无法及时制止。眼见AHKE进入攻击态势,伊格尔只好大喊,「楼上
的人找寻掩蔽!」

  艳丽的火光从AHKE双臂上的机关枪中跃出,往上左右三个方向逸去。弹
壳以惊人之势撞击屋顶,然后掉落到地板上。

  以次音速飞行的子弹击中了机器人后,穿过她们体内的管线和油料,在背后
开出拳头大的洞穴。子弹击发的巨响掩盖住所有人的声音,伊格尔张大了嘴,但
顺介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

  机器人的手脚在空中弹跳,钢骨和子弹摩擦出刺眼的火花。妙华的头颅爆碎
开来,彩华和香华的身体往上弹,在空中被打成碎片。

  AHKE黑色的蕾丝裙受到火药暴风强烈的吹袭,没有落下来过,她双脚离
地,纤细的身躯被后座力钉在身后的两根支撑柱上,波浪卷的金发真的如同波浪
一般在她脑后上下飘舞。

  顺介怔怔地望着AHKE。

  她的侧面沐浴在橘红色的夕阳中,没有一丝表情,庄严地扫射眼前的所有机
器人。

  喀嚓……喀嚓……

  内藏的三百颗子弹全数射毕,AHKE手上的机关枪响个不停,但是已经没
有子弹了。

  AHKE正面的墙壁已经透穿,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地上的机器人,包括
三女神,已经变成一团难分彼此的废铁。燃油和白色蓝色的不知为何物的液体缓
缓淌流开来。

  「AHKE,可以停了。」顺介轻声道。

  AHKE转过头来,清澈的蓝色眼珠凝视着主人,手上的机关枪弹回体内,
背后的支撑柱也收了回去。

  伊格尔和蒂芬妮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具一期的机器人会突然对着机器人扫射
起来。

  顺介招了招手,让AHKE走到自己身边。

  「谢谢你,安克拉。」顺介紧紧抱住AHKE,尽管她的肌肤表面还发烫。

  AHKE的身子颤抖不已,伸出手,慢慢抱住顺介。

  咒骂声如同海啸般压了过来,只见伊格尔和蒂芬妮难堪地不断和愤怒的攻坚
部队队长道歉。

           ***    ***    ***    ***

  「主人,你是什么意思?」蒂芬妮不安地问道。

  「没关系,你先去睡吧。」顺介柔声道,把蒂芬妮推进冷冻柜里。

  既然主人都这样说了,基本上,蒂芬妮也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乖乖的
躺下。

  在把蒂芬妮和黛丝都关入冰柜后,顺介对着身边的AHKE,她身上的肌肤
面板又装了回去,说道:「你跟我来,安克拉。」

  AHKE跟着主人,来到工作室。

  顺介令AHKE躺在工作台上。

  「主人……要做什么?」AHKE问道。

  「我要再你里面多加点东西,免得又跟刚才一样无预警的乱开火。」顺介笑
道。

  看见主人的笑容,AHKE体内的逻辑回路发生了正向回馈,更是肯定自己
刚才的行为受到主人的喜爱。

  视线慢慢模糊,AHKE感到主人关闭了自己的电源。

           ***    ***    ***    ***

  睁开眼睛时,主人拿着一个麦克风在说话。

  「寄托在他身上。」喀地一声,主人关上录音器的开关。

  AHKE从床上跳下。

  「你醒了吗?」顺介笑道,「身体有没有不适?」

  AHKE摇摇头。

  主人对自己频繁展露的笑容让AHKE十分安心,体内的行为系统第一次平
静了下来。

  「其实我这次在你体内装的是双重作业系统。」顺介道,「装了这个系统之
后,你有一些作业程序将无法由自己控制。」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AHKE问道。

  「像是这样。」顺介想了一会,说道:「AHKE,坐下。」

  AHKE突然坐到了地上,而且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AHKE,可以了。」顺介道。

  AHKE这才站了起来。

  「这个系统很简单,是由语音控制,」顺介道,「当我用AHKE的型码称
呼你的时候,就会启动。」

  AHKE没有任何意见,主人做的事她没有办法评论。

  「还可以做出这种事,」顺介笑道,「AHKE,掐住我的脖子。」

  「不可能!!!」AHKE立刻喊道。

  但是她的手却伸到了顺介脖子上。

  「慢慢……用力……慢慢地……」顺介道,「安克拉……我死了以后……把
我刚才的录音碟片……交给哈瑞克……这样……你就不会被解体……」

  「主人,快停止。」AHKE道,「你会死的。」

  「哈……哈……」顺介道,「那正是我想要的……」

  AHKE可以感到手上出力越来越大,很快便会达到破坏主人躯体的地步。

  「我累了……安克拉……」顺介气若游丝地道。

  眼见主人既将被自己掐死,但双手却完全不听使唤,AHKE完全不知如何
是好。

  突兀地,两道温暖的液体从脸颊上往下滑。

  顺介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AHKE的眼中流下了泪水,虽然不是很多,但确实是泪水。

  「呜呜……住……」顺介挣扎道,「住……住手……AHKE……」

  AHKE的手放了开来,顺介倒在地上。

  AHKE立刻抱住主人,轻拍他的背部。

  「主人!」AHKE喊道,「你有没有事?你有没有事?」

  顺介恍若未闻,伸出手,用指尖沾取AHKE脸上的泪水。

  突然,顺介笑了起来。

  AHKE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主人希望自己用双手掐死他?

  万一人家嫌她太笨不要了怎么办?那……就哭着求他不要把我丢掉啰。那就
在她的系统里面加这一道,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以五分之一的机率流下泪来?顺
介笑道,「哈哈……我都忘了,是我加上那一道程式的,哈哈哈!」

  「主人,请你现在就把我体内的双重作业系统移除掉。」AHKE判断主人
身体已无大碍,立刻说道。

  「抱歉,安克拉。」顺介抱住AHKE,拍拍她的背,轻声道。她的身体还
在颤抖。

  过了一会,顺介又让AHKE躺上工作台。

           ***    ***    ***    ***

  看着主人的睡脸,AHKE暂时安心下来。

  虽然主人再三保证他不会再次尝试去做出类似的行为,但AHKE还是不放
心,一直待在主人身边,直到他睡着为止。毕竟人类是会说谎的生物。

  主人已经进入深睡期,至少在他睡着的时候,AHKE可以不用担心。

  喀锵……喀锵……

  有人闯进了地下室,AHKE惊讶地跑出主人的卧室。

  一个神色诡异的人站在斜面下,与资料库比对后,证实是麦克。

  AHKE立刻进入警戒态势,这才想起自己的武装已经在今天黄昏的事件后
全部被拔除。

  麦克越走越近,似乎对AHKE视若无睹。

  「站住!」AHKE喊道,「再靠近一步,我就要实施防卫权,对你展开攻
击。」

  「哈哈……嘿嘿……」麦克笑道,「小妮子,你要嘛杀了我,不然是没法阻
止我的,但是你没办法杀人,对不对?」

  AHKE一拳挥去,麦克闪过,「嘿,别紧张,我只是来拿那台MES。」
奔向顺介的卧室。

  AHKE连忙追赶,奔进卧室中,只见麦克用他那粗壮的臂膀夹着主人的胸
口,用一把小刀架在主人的喉咙上。

  「你……你是……」被麦克夹得喘不过气的顺介道,「大卫·布莱德?」

  「托你的福!」大卫怒吼,「我的玩具都坏了,被那个女的给打坏了!」他
用刀尖指了指AHKE,又架回顺介颈上。

  「放开主人。」AHKE道。

  「你去把MES放出来,我就放他走。」大卫喊道,脸上不断冒汗。

  「她打不开的,密码只有我知道。」顺介道。

  AHKE立刻察觉主人在说谎,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

  「那告诉她密码!」大卫喊道。

  「不,」顺介道,语气异常坚定,「我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玷污?」大卫笑道,「你疯了不成?玷污什么?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为了取
悦人类而做出来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关在这个地下室,整天玩弄那些女性型
的美妙身体。」

  一边说,大卫的性器官缓缓勃起。

  「啊啊……我的三女神……竟然都被你这混蛋给……你可知道她们是花了我
多少金钱和时间做出来的!」大卫对着AHKE怒吼。

  顺介笑了笑,「或许吧,但我绝对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AHKE,」顺介对着AHKE道,「你要求我移除的系统,我并没有移
除。」

  AHKE身体一晃,双重作业系统启动。

  「混蛋,我在跟你说话!」大卫怒吼,握着刀子的手一拳往顺介头上打去。

  「等我死了之后,把东西交给哈瑞克……」顺介一边用手抵挡大卫的重拳,
一边道,「然后……杀了大卫……」

  「妈的!」大卫怒极,冲动之下,一刀划过顺介的脖子。

  鲜血泉涌,转眼间,地板上已经是一滩血池。

  主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AHKE永远无法知道。

  「喂喂?」大卫摇了摇顺介的身体,「啧,死了。」将他甩在地上。

  AHKE冲了过去,一把将主人抱起,按住他脖子上的伤口。

  「嘿,感情还真好。」大卫笑道,大摇大摆地晃出顺介的寝室,往保存室走
去。

  AHKE没有急救的功能,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止住主人的出血而已。

  但是似乎已经太晚了,顺介的心跳缓缓减慢,脸色惨白。

  「你是谁啊!」MES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不要碰我!」

  「嘿嘿,我是你的主人,跟我走吧!」大卫笑道。

  「住手!主人!主人!」MES喊道。

  主人的心跳停止了。

  而AHKE跳了起来。

  下一秒,她已经冲到了保存室门前,大卫拉着MES的手,正想把她拖出保
存室。在AHKE的眼中,除了大卫的脸之外,其他全是模糊的。

  「来吧!咦?」大卫听见AHKE狂奔的脚步声,转头一看。

  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即自AHKE的右手前端传来。

  大卫的身体往后飞去,撞上五公尺远的走廊尽头的墙壁。

  他的身躯缓缓滑下,在墙上画出一道血痕。AHKE第一击便夺去了他的行
动能力。

  「哇!」MES惊叫,「AHKE,你……」

  AHKE冲到大卫身边,左手抓住他的颈子,右拳挥下。大卫的脸上立刻出
现明显的不自然凹陷。

  骨头碎裂的声音更加响亮,甚至混入了血肉飞溅的声音。AHKE抓起大卫
的头,往墙上用力一砸。

  墙壁上出现了龟裂,大卫的头壳破片黏在墙上。

  AHKE听见自己的手肘关节发出刺耳的叽叽声,但还是握紧拳头,继续殴
打大卫的头部。

  MES看见AHKE的背影,害怕地奔向主人的寝室,「主人,安克拉她,
啊啊!」MES惊慌失措地尖叫着,「主人!你醒醒啊!」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有没有事?大卫似乎到这附近了!」欧因和伊格尔两人一起奔下斜面,
大声喊道。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喊道。

  「喂!伊格尔!」欧因打了伊格尔腹部一下,指着走廊尽头的AHKE。

  AHKE抓着大卫的身体,他的头碎裂开来,脑浆在墙上缓缓下滑,AHK
E的右手手腕呈现不自然的形状,部分腕骨穿出了体外,但是AHKE的右手没
有停止,只是一昧殴打大卫已经失去生命的躯体。

  大卫的头颅只剩下一半还挂在脖子上,另外一半则散布在墙壁、地板、以及
AHKE的手臂和面孔上。

           ***    ***    ***    ***

  结论是,顺介在AHKE体内加入的第二个作业系统巧妙地绕过了机器人的
行为制御中枢,所以AHKE才会把身为人类的大卫·布莱德痛殴致死。

  「我终于了解造成我痛苦的原因了,哈瑞克,」顺介的声音响起,「我的痛
苦来自于机器人,来自于我对他们的期望,我希望他们能够拥有灵魂。」

  「今天,我看见了大卫·布莱德的机器人,并且感到无比的罪恶与恶心,人
类的作品反应的,永远都只是人类单方面的愚蠢和软弱。」

  「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机器人,分类的标准是他们与人类类似的程度,第一
期机器人虽然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但是缺少感情的反应,第二期机器人虽然拥
有感情的反应,但是却只能大概掌握人类感情的表面,第三期机器人已经进化到
和人类可说完全一样的地步了,但是他们的思考无法超越自己机体的限制,无法
受到感动。其实光就就这一点而言,大部分的人类也都是如此。」

  「A计划是我最后的希望,哈瑞克,请原谅我先行离席,因为我已经累了,
任性的我想要先躺下休息,让未来寄托在」他「身上吧。」

  顺介的声音停止了。

  哈瑞克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寝室中。

  哈瑞克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认为他的身上栖宿着未来,你为什么不留下
来,亲眼看看呢?」

           ***    ***    ***    ***

  东京郊区的西式墓园。

  在碧绿的草皮上,灰白色的墓碑像是骨牌一样整齐的排列在地上。

  安克拉,黛丝,蒂芬妮,伊格尔四人围绕着创造者的墓碑。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长眠于此,愿主保佑他不安的灵魂。」墓碑上
如此刻道。

  安克拉的右手早已修复,四人穿着黑色的丧服,轮流将鲜花放到墓碑上。

  「蒂芬妮,」安克拉蹲在墓碑前,问,「主人到底希望我们为他做什么?」

  「我不知道。」蒂芬妮回答。

  「但是主人最喜欢你。」安克拉看着蒂芬妮,道。

  「最喜欢我?」蒂芬妮苦笑道,「真是太过奖了,主人最喜欢的是你,安克
拉,从地下室的冰柜使用记录就可以看出来,只有你一直是醒着的。」

  「但是,主人很少对我笑过。」安卡拉道。

  「人类真是很奇怪的动物,高兴的时候不一定会笑,痛苦的时候也不一定会
哭。」蒂芬妮道。

  「我们之中,你是最典型的机器人,」蒂芬妮道,「或许因为这样,所以主
人才一直留你在身边,他害怕自己会对我们二期三期的机器人发生移情作用。」

  「走吧,一直待在这里也没用,主人不会活过来的。」蒂芬妮拉着安克拉的
手,但是安克拉甩开了蒂芬妮。

  「我要陪在主人身边,」安克拉道,「你们先走。」

  「好吧,但是不要太晚,」蒂芬妮道,「我们现在是属于克拉福特公司的财
产了。」

  蒂芬妮等人缓缓离开了墓园。

  「主人,蒂芬妮说的是真的吗?」安卡拉看着墓碑,问道。

  墓碑当然不会回答,在凉风之中,只有几道微弱的鸟啼。

  「主人,你说过人死了会到天国去,但是天国在哪里呢?」安卡拉问道。

  墓碑静静的矗立着。

  「机器人死了也会到天国去吗?」安卡拉问道。

  不远处的大树被风吹地沙沙作响。

  安卡拉跪在墓碑上,解开自己黑色上衣的扣子。

  只是关闭电源,机器人是不会死的,只有把动力系统整个破坏掉,才会像人
类一样死去。

  大部分旧式机器人,动力中枢的燃料电池都在左胸里面,这是因为机器人产
业初期,设计师们对「制造出和人一样的机器人」此一概念都没有任何的怀疑。


  而夏克斯在制造他自己的机器人时,一向都把自己的作品当成人类看待,所
以很自然的,动力中枢就摆放在相对人类心脏的位置。

  安克拉卸下左胸的肌肤面板,黑色的燃料电池周围是冰冷的,燃料电池中间
有一道蓝色的线,表示电量正常。

  安克拉握住自己的燃料电池。她的手指强度不足以破坏电池的外壳,所以她
能做的便是将电池扯离自己的身体。

  握紧电池,安克拉用力往外拉。

  外泄的电流立刻让她身上的衣服发出焦味。安克拉继续拉扯,啪地一声,管
线开始断裂,手的出力减低,电池上的线变成了黄色。

  既便如此,安克拉还是慢慢地,一寸一寸的把燃料电池扯出自己的胸膛外。

  电池上的线变成了红色,安克拉的视野黑暗下来。

  「主……人……」安克拉颤声道。

  咚地一声,安克拉倒在墓碑上。

           ***    ***    ***    ***

  「抱歉,」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青年跟墓园的管理员问道,「请
问落河原顺介的墓在这里吗?」

  「喔,在啊在啊,很显眼的,你看那边,不是有个人蹲着吗,就是那里。」
管理员指着不远处道。

  「谢谢。」青年微笑致意,往不远处的墓碑走去。

  墓碑旁边蹲着的人一动也不动,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女性型的机器人,
右手中抓着的,好像是她自己的燃料电池,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毁坏,人工肌肤也
脱落殆尽,露出青色的底皮。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与其最钟爱之作品,AHKE安克拉之墓,愿
神保佑这名人类以及机器人不安的灵魂。」墓碑上如此刻道。

  青年蹲下,把手中的鲜花放到墓碑上。

  「父亲,姊姊,」青年道「你们好,我是ATOM,第一个第四期机器人,
现在都称呼为生化人。」

  「我今年二十岁了,父亲,」ATOM道,「这个月我第一次遇到蒂芬妮姊
姊和伊格尔哥哥,他们告诉了我有关父亲,安克拉姊姊,还有我诞生的故事。」

  「根据父亲的设计,我的身体主要是由可变式合金纤维所构成,可以自由变
化外形,大脑则是采用人造神经纤维细胞,基本上算是生物,和人类拥有一样的
思考模式。」

  「虽然蒂芬妮姊姊笑说为什么要模仿人类到这种地步,如果换成电子式的头
脑的话,就可以用光速思考了。」

  「但是我觉得和人类一样的思考模式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所有的机器人和
生化人都是以人类为蓝图设计的。」ATOM微笑道。

  「今天我要告诉父亲和姊姊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你们来说是好是坏。」  
 ATOM道,用手轻轻抚摸顺介和安克拉的墓碑,「今天联合国通过法案,停
止一切二期和三期,也就是停止所有具有拟似人类智能的机器人的生产活动。」

  「这二十年来,很多人和父亲一样,被日渐模糊的机器人和人类的分界线所
困扰,像安克拉姊姊一样,在主人死后自杀的机器人也不在少数。大家似乎终于
认清了,制造出和人类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只是把机器人也卷入人类无止尽的烦
恼漩涡中而已。」

  「连带的,生化人也停止生产了,」ATOM苦笑道,「结果世界上只有四
具生化人,第一具就是我。」

  「根据哈瑞克老先生的估计,我的寿命大概有五百年,」ATOM道,「跟
人类相比是很长,但跟寿命几乎无限的机器人相比,就显的很短了。」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把我做成介于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形式,」ATOM
缓缓起身,「或许是想要我代替父亲看看未来的模样吧?」

  「不过,未来这种东西,谁能判断它到底是好是坏呢?」ATOM看着墓园
中间的大树,道。

  「从今天起,每过十年,我就会回来看你们一次。」ATOM转回头,对着
墓碑道。

  「姊姊,」ATOM轻轻握住安克拉抓住燃料电池的手,「你很勇敢。」

  ATOM缓缓踏出墓园,在门口和管理员点头致意。

  他吸了一口气,站在墓园外的道路上。

  轰地一声,一对三角形的巨大羽翼从ATOM的背后猛然窜出,漆黑的羽翼
下方有许多圆形喷射口,青白色的火焰冉冉燃起。

  ATOM缓缓飞上天空,越来越高,变成云边的一颗黑点。

  ㊣CREATEDBYBREEZE,2004/08/12于大阪,没事
不要乱转有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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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罗:「机器人如果有心,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微风兄作了一个很好的假
设。能够谈谈为什么想写这一篇吗?」

  微风:「这篇故事的创作原动力是,时常看到有那种去秋叶原(电子街)买
机器人回家胡搞瞎搞的漫画,也常看到模拟恋爱游戏里出现那种很萌的机器人,
然后主角和那玩意谈恋爱的剧情。

  最近这段时间,似乎某个叫CLAMP的鸟团体(如有人喜欢这群家伙可真
是抱歉)画的整天只会叫鸡鸡的人型电脑的漫画还挺轰动的(大约两年前吧)。

  但是如果仔细一想,如果真的机器人可以跟人谈恋爱,那会变成什么情况?

  在这问题能被讨论之前,首先得假设具备有『能够谈恋爱』能力的机器人存
在才行。也就是有『感情』的机器人。如果机器人有感情,如果机器人有一对反
地心引力的G罩杯,如果如果如果……

  事实上是不是机器人根本不重要!读者需要的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异性』
『无条件爱我的异性』『不论怎样都只会听我的话的异性』(三原则亦即:『只
想收获而不愿付』)

  这,才是真正的机器人三原则。出于机器人三原则,安卡拉对主人无条件的
付出,最后甚至导出了自杀的结果。(我连藉口都想好了,因为当时安克拉所思
考的并不是毁坏自己的身体,而是想要去主人所在的地方,既便那个地方存不存
在都是未知数,所以才能这样在正常状态下破坏自己的身体)」

  丹罗:「说得有道理。凡我辈中人,都会想要一个美丽的、顺从的、忠实的
伴侣,要做到这点,最容易的无非是科幻中的机器人了,但是虽然机器人可以都
一样,但是随着使用者的不同,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故事。

  ATOM诞生的故事无疑的很成功诠释了这个想法,随着顺介与麦克两种全
然不同态度的机械人工程师互动,激荡出这个绝棒的故事,他们做出来的不同性
格(程式)的机器人,以及对待这些机器人的心情,都有很强烈的对比感。」

  微风:「嗯,我是不满这种隐藏在满坑满谷漫画卡通背后的鸟蛋价值观,才
写这篇文章的,只是讽刺地,结果反而像是在助长这种价值观的盛行。

  我想大部分的读者,应该都不会去想到,为什么他们的感情会这样的汇集在
安克拉身上吧,明明从头到尾就只露个肩膀而已。这一方面是我的奸诈,一方面
也是因为机器人三原则的缘故,就某个方面来说,机器人三原则是十分契合男性
价值观的产物,几乎可以套用在所有情色作品中。

  如果你看完这篇文章,对安克拉有一点感情的依恋,恭喜你,你是个正常的
软弱人类。如果你一点感情依恋都没有,可能你比较倾向过激的世界,青苑前阴
之章可能比较适合你,也或者你是来自未来世界的机器人。」

  丹罗:「那么,让我来作个总结吧。微风的文采依然高超,性爱场面依旧香
艳无比,但是透过这次的剧情宣染,虽然剧情不多,却很成功的把各段落的床戏
染上不同的味道,悲伤、奉献、狂暴、痴态,在刺激的同时也感受着这些情绪,
真的很棒。

  最后顺介因为麦克的影响走向结束之路时,更是这本书的高潮所在,机器人
三原则也无法抑制这份情感,安卡拉最后的动作,那份凄美,令人动容。

  结尾也是神来之笔,ATOM可说是顺介梦想中的孩子,带出了顺介的梦想
实现,也带出一份对未来的迷惘,最后的一飞冲天,更是使人无限遐想。」

  召集人:「这是个优秀的小说,精致绝美,让人赞不绝口。多谢微风兄的创
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二夜——分级--未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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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9: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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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二二夜 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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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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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先旨声明,这故事纯属恶搞,并不牵涉政治。也没有蓄意影射任何人。因此
如果各位在阅读时,自然而然地联想起某人的话,那是你自己心邪,又或者是你
在潜意识中,对某人有偏见和憎恨而已,与本文作者无关。

                此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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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道德分级的制度

  「啊!优良级专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阿北由衷的赞叹着。走在厚厚的高
级地毯的感觉真不是盖的!两旁的墙身上都镶砌了最高级的云石,而且每隔不远
便挂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贵的挂画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着墙脚镶嵌着
的隐蔽红色小灯,标示着这个区域是优良级才可以进入的地方。说起来他还是第
一次名正言顺的走进这个区域呢!

  阿北采用完全切合身份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着。沿路上遇到的人并不
多,但全都是笑面迎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有礼貌得太过分了
些……

  阿北在校长室的厚重木门前停了下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很恭敬的
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木门「卡擦」的自动滑开了:「是张正北同学吗?」声音还挺
亲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当然便是「八号卫星圣
殿中学」的校长,著名的老学究,德高望重的「云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
史的权威,因为他的关系,这学校一直在卫星城市的学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长行了个礼,然后才很谦逊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了托厚厚的眼镜框,上下打量着这个幸运的学生。他很礼貌的微垂着头,
没有直视尊贵的校长,也没有好奇东张西望,只是很平静的坐着。他的身形颇高
大,但却不算很魁梧;长相不算难看,但却也谈不上英俊。短短的头发梳理得很
整齐,不过和那张硬朗的脸配合起来,却总给人一种不很合衬的感觉。

  「先等一等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校长吩咐着说。这个外表看上去和一
般优良级学生虽然没有甚么分别,但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他总觉得的男孩有些
古怪,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不过看来还蛮正派的。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刚升上
优良级,仍未习惯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门了。

  「进来吧!」自动门跟着校长的语音命令打开,阿北也下意识的转头望了过
去。

  「……」阿北登时呆了,原来是她!

  虽然在校长严厉眼光注视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坐在旁边的女孩。
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没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会像他一样,被这个美得
慑人的少女深深吸引着的。

  女孩倒表现得泰然自若的,对男孩投过来那过份欣赏的目光一点不满的表示
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早就习惯了罢?她那「校花」的名头可不是混回来的。

  「你们两个便是今次挑选出来,代表我们「圣殿中学」出席「第十五届泛小
卫星群联盟……道德重整研讨营」的代表……」名字太长了,校长始终老了,记
性差了少许,不得不稍停下来翻看屏幕上的资料。他又轻咳了两下:「依莎贝拉
同学过去一连几届都代表我们学校出席,她的经验很丰富,也不用我多介绍了。
至于张正北同学……」阿北还在忘形的欣赏着校花的美态,根本没留意到校长的
说话。

  「张正北同学!」老校长一连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唤了回来。
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看着校长绷紧了的脸,同时也瞥
到旁边的美少女粉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绯红。

  「唉!」校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忙着翻查两人的档案,倒没再留意他们的反
应:「因为我们学校里「道德系数」最高分的男同学上个月因为车祸一直昏迷不
醒,无法出席这次的盛会。根据规定,我们必须用今年内「道德系数」进步得最
多的一位同学代替;也就是你了,张正北同学!」

  校长还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档案上急促地扫瞄着:「让我看看,张
正北,十八岁?」他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啊。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自小我的长相都比别人成熟一点……」阿北尴尬地摸
着脑袋。

  校长体谅的向他点了点头:「不要紧,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脸顿时红了起来。老校长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解释说:「噢,
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有甚么问题……」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旁边的美少女更
忍不住马上「咭」的笑了起来。

  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长也懒得解释下去,干脆诈作听不到的继续念着:「
三个月前,你才和爷爷从二号卫星移居到这里来。到今日为止,你的道德系数刚
刚超过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优良级的门槛而已;和我们学校那头几十位
同学们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顿住了,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但在这三个
月,你便由刚开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优良级的九百分,这速度,不可谓不惊人
啊……」他揉了揉眼睛,不能置信的说。

  「这全是因为得到校长和老师们的循循善诱,我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把不少从前的错误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着直竖的毛管,狠狠的拍了记连自己
也觉得肉麻的马屁。

  「唔!很好!」老人看来却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把这封通知信带回
家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后便可以安排出发的了。依莎贝拉同学,虽然你的年级比
张正北同学低一级,但在出席研讨营这回事上,你经验却要比他多;可以的话,
你便帮帮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发前,你们不妨多些沟通。」

  「是,校长。」美少女用几乎可以腻死人的甜美声音恭敬的答道。

  「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你刚才在校长室开过口,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是哑的
呢?」阿北打趣地说。从离开校长室到两人在学校的餐厅坐下这许久,依莎贝拉
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俏脸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样又长又直的秀发后面,像隔着面纱
似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没可能的!」她忽然拨开了长发,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阿北被她吓了一大跳,几乎弹了起来。幸好这儿是优良级学生专用的区域,
没多少人有资格坐过来,要不然可要吓着其他人了。

  「根本没可能在三个月内把道德系数提升三百多点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
丽眼睛里满是疑问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耸着肩,摊开了双手轻笑着回答:「依莎贝拉同学,你听说过有人可以
瞒骗「道德手环」的吗?」他松开衣袖,露出戴在腕上的金属手环。依莎贝拉盯
着那呈现出红色光泽的手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响后,才无奈的摇
了摇头。

  「自从十多年前我们的总统「尘土扬」打着扞卫社会道德的旗号,立法规定
卫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这「道德手环」之后,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人可以瞒过「道
德手环」的监察的。」

  阿北轻轻的摩擦着腕上的手环:「因为有了这由中央电脑监察的手环,这卫
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内便骤减了八成。而且因为采纳了用捐献来换取被扣除的
道德系数的措施,一般人的征税率还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
了。在这短短十数年间,八号卫星已经成为了整个「泛小卫星群联盟」中最富庶
的卫星城市了。」

  「而道德系数,也慢慢的变成了评审一个人最公正和客观的标准,成为每个
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标了。」阿北有点叹息地说,语气中的世故和无奈
似乎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的说话。

  美少女没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个「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
从小已经是优良级的了,早已听厌了这些自吹自擂的「宣传」。

  「你不说便算了!」美少女好没气的嘟长了小嘴:「不过也好,虽然你看起
来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个「巫道德」有趣一点。」她略了略长长的秀发,转
过头望着窗外面庭园里由人工太阳营造出来的和煦光线。

  阿北看着那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期然的吞了口口水。「对了!」好辛苦才和
美女打开话匣子,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追问说:「这几年
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们学校,出席那个甚么道德重整甚么营的,
是吗?」

  美少女「扑嗤」的笑了:「甚么『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胸脯上的
优美线条微微的颤动着,虽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严密的保护下,仍然掩饰
不了那可观的份量和柔美的线条。

  阿北马上警觉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环上那细小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的确由
「909」变成「908」了。「啊!」他马上夸张的瞪大了眼:「原来你知道
扣分的标准?」

  依莎贝拉笑得掩着了小嘴:「那是国家级的最高机密,鬼才会知道,人家只
是猜的!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怎会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夸张地拍了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马上板着面孔,扮
得非常庄严的说:「那么,美丽动人的依莎贝拉同学,你和我们那位伟大的、令
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学是不是很熟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乱坠的笑得弯了肚子,好一会才喘着气说:「我们不算
很熟啊!」她慢慢的喘定了,又回复了一贯的端庄:「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市
议员,还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校监……」

  「难怪!原来是皇亲国戚!」阿北语带讽刺的说。

  「他啊,」依莎贝拉的眼珠灵巧的转了两转,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说:「他是
个很正经很正经的男孩子,无论任何时间,手里一定会拿着本书……」

  「是个书呆子!」阿北插口说,搁在桌上的手环上显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说话
都经过深思孰虑才会开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会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择言地插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开始有点惊讶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怕得罪了
人被扣道德分……」她犹疑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虽然依莎贝拉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冲口
而出的说话,却又让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时皱眉赌气的说:「你这人怎么会这样口没遮拦的,真不明白你的
分数是怎样挣回来的!」虽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里仍然有点赤赤的痛
;到了她们这个级数,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却像逆不着紧似的,还趁着依莎贝拉错愕的当儿,抓着了她想抽回
去的小手;还在粉嫩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原来你那么关心我!」

  「你!」依莎贝拉的小手给男孩下巴上的须根刺的痒痒的,吓得她马上把小
手抽了回去。同时间阿北手环上的分数显示屏一闪,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对女性不礼貌吧!」阿北喃喃的说。

  「你……真的不紧张的吗?才不到几分钟,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贝
拉摇着头不能置信的说。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说我的!让我来看看你的分数。」
说着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贝拉原本应该来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她
忽然间感到心在狂跳的,脸上也烫热了起来,竟然任由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子
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样扣的?」阿北好奇的问道,
美女校花的小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阿北见依莎贝拉没有回答,抬起头来才赫然发
现美丽的校花竟然连粉颈都已经红透了,像个番茄似的。

  阿北看见她羞起那样,忍不住又说笑的道:「难不成我们美丽的校花也学人
干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响,阿北的脸上马上添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刚
刚掴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恼的嗔道:「你好讨厌啊!」跳起来头也不回的拂
袖而去了。

  阿北抚着还火辣辣的脸腮,啼笑皆非的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
后,面上那诡异的微笑再次浮现;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环上。

  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数竟然增加了……


              二. 美女校花的秘密

  「今天真要谢谢你了!」阿北一边走一边手怀脚乱的把大叠的文件收拾好,
一边向着旁边的美少女道谢说:「依莎贝拉同学,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说向你声
对不起!」自从上星期在学校餐厅依莎贝拉拂袖而去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
了。这天要不是一定要亲身到移民局申请,赶及明天发出出境的签证,相信依莎
贝拉也未必肯出来。

  移民局在卫星城市的中心商业区,他们要坐三十分钟轨道列车才可以由市郊
的住宅区来到。办完手续后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们急步的走向列车站,想
避开最挤迫的下班繁忙时间。由于实在是太挤迫了,轨道列车在繁忙时间也不得
不取消了优良级的专用车卡。也就是说,他们两个要和其他人一起挤了。

  人工太阳模拟着大自然的黄昏夕照,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听到男孩的道歉
后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头,轻轻的踢着路边的草地,编成了马尾的长发在昏
黄的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何况人家根本没有恼过
你,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问。

  美少女抬起头来,粉脸忽地绯红了。「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要赶车的吗?」
说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进了轨道列车站,阿北连忙也跟了上去。

  虽然还未到下班的尖峰时间,但列车站的月台上已经满是一条条等候上车的
人龙了。阿北和依莎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条人龙后面。

  「你是不是害怕记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着依莎贝拉的耳边问道。

  依莎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小声地说:「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
掉了那么多分数,让我记起了那一次在这儿被扣分的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也
在微微的颤抖,那次的经验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这儿?」阿北才开口,依莎贝拉已经皱着眉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但她
愈是这样,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实嘛,扣分又不是甚么大事,之后改正或者
做些善事便可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马上嘟长了小嘴嗔道:「这谁不知道?但你也该很清楚我们的法例。
为了确保优良级公民的水准,用钜额捐款来换取分数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后每
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实料才挣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难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蛮容易
的!」

  她说着还瞟了瞟阿北的手环,还语点嘲讽的说:「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
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义务工作才可以补偿!」

  「是吗?」阿北笑着,向她扬了扬腕上的手环。

  「911!」依莎贝拉瞪大了眼,张开了小嘴个不回来:「还多了几分!你
是怎样做到的?」激动之下她连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着阿北的臂膀猛在
摇撼。

  阿北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当然是有秘诀的!这样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
经过详细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增加道德系数的秘诀。」

  「……」美少女登时呆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列车也到了,两人马上随着人潮挤进车厢里。阿北很绅士的护着依莎贝
拉小心地站到门边的角落,不让她被人挤到。只是后面挤上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连他自己也被迫压在女孩的背上,还愈贴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体挪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贝拉被这句乎贴
在耳朵上的道歉弄得连后颈都红了,不过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车震动了一下开始启动,挤迫的车厢里充斥着响亮的广播声和人群嘈杂的
闲聊。阿北反而没有再说话,依莎贝拉的头顶刚好就顶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让他
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和美女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和静静地呼吸着那动人的淡
淡体香。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依莎贝拉的甜美声音把阿北从陶醉中惊醒过来:「你说甚么?」

  美少女背着男孩,向着车门玻璃小声地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
经过告诉你,你便告诉我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阿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
那微颤的声音,也猜不透她现在一定是涨红了脸,鼓着最大勇气说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美少女白嫩的耳珠:「DEAL!不过……一定要现在
就说!」不知怎的,阿北直觉地觉得依莎贝拉被扣分的经过一定会非常刺激。

  「现在?」美少女退缩着。

  「嗯!否则拉倒!」阿北威胁着,心里涌起了要把这稚嫩的美少女好好凌辱
的强烈渴求。

  「……」依莎贝拉闷声不响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说:「好吧!但你要答
应我,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一言为定。」阿北趁机在少女粉嫩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样,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时间挤上
了轨道列车。」在两人紧紧贴着的亲密接触下,阿北清楚地感到依莎贝拉的娇躯
慢慢的烫起来了。

  「我在列车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甚么?」阿北催促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压挤着美少女玲珑的玉背。

  「哎!你想挤扁人家吗?」依莎贝拉感受到那紧贴上来的火烫,马上颤栗的
娇呼着。

  「后面的人太挤了嘛!」阿北推搪着,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美少女小巧的耳
孔里:「不要再拖延了!记得你答应过要把经过详细地说出的吗?快说!你遇到
了甚么?」

  美少女羞得闭上了美目,娇喘着说:「人家遇到了,遇到了,色狼!哎!」
列车忽地猛烈的震荡了一下,突然刹停了。乘客登时猛地往前挤着,阿北虽然用
力的撑着车门,用身体顶着猛地挤过来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贝拉压的
得更紧了。

  列车很快便恢复行走,背后的人群也松开了;但阿北却没有相应的退开,仍
然紧压着对背后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美少女;而且还在步步进迫的追问着:「怎样
了?你让他摸了吗?」

  「讨厌!」美少女美目合得紧紧的,像害怕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完全
绯红了的俏脸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娇喘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门边的把
手,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了。

  「快点说!那色狼摸了你甚么地方?」阿北一点都没放松,胀硬的裤裆开始
在女孩挠起的丰臀上研磨着。依莎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激得他想再逼进
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贝拉的贝齿咬在充血的嫣红樱唇上,肚皮上忽地一凉
的,束在短裙内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抽出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贴上了纤腰上
细嫩的肌肤。

  「哎!」连紧咬着的牙关也困不住那羞人的惊呼……就像那天一样!

  阿北几乎要脱口的赞叹出来,就算抚摸到的全都是那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的
细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肤,却还是细嫩得好像刚刚榨出来的新鲜
牛奶一样:难以言喻的软!无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温暖;而且还在一抖一抖
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惊惧。

  「有没有让他摸到这儿了?」阿北贴着依莎贝拉的粉腮低声的问道,手指撩
拨着那纤薄的胸罩下的花边。

  依莎贝拉挣扎着,喘着气地警告说:「不要,你这样会扣很多分的!」这时
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数!

  「谢谢你你替我操心了。」阿北却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问着:「快
说!有,还是没有?你再不说的话,我唯有尝试另外的地方了?」说着已经挑开
了胸罩的花边了。依莎贝拉一惊,双手马上松开了握着的车门把手,隔着上衣抓
着阿北的手不让他再动。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着牙,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抓住了阿
北的手,但却阻不了他那在丰硕的肉团下面左撩右拨的顽皮手指。

  「你说甚么?我听不到啊!」阿北还在耍无赖。

  「我说有啊!」依莎贝拉几乎要哭了,小手用尽力的紧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么,这里呢?」趁着女孩全力扞卫着上身的当儿,阿北的另一只手已经
无声无息的钻进了美少女的裙子里头。依莎贝拉惊叫着马上夹紧双腿,把阿北的
手掌紧紧的夹着。

  「哎呀!」顾此失彼之下,阿北声东击西的诡计轻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
手乘机突破了女孩的封锁。依莎贝拉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胸罩已经被整个
推起了,右边那柔嫩圆润的丰挺乳房终于失陷。

  那绝无仅有的一次被色狼侵袭的恐怖回忆,马上涌进了脑海;那阵无比的羞
愤与绝望;还有那种完全陌生,却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快美感觉,就像是平
空劈下的一记旱天雷一样,只一刹那间便冲倒了依莎贝拉坚固的道德堡垒,在怀
春美少女敏感的身体内掀起了一场九级的强烈地震。

  在刹时间,这拥有最优良级道德评评分的美少女的脑里完全空白了,只能在
反抗与哑忍的矛盾当中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可是邪恶的侵袭者那些排山创海的攻
势,却不会为她稍稍的停顿下来。冰凉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颗从来没有让
异性见识过的挺拔美乳,予取予携地肆意品尝着;而且还开始淫亵地抚捏着那颗
发情胀硬的娇嫩蓓蕾。

  乳尖上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叫幼嫩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浑身都已经
软了,再没有气力抓紧阿北侵入上衣内的怪手,合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了。阿
北乘隙用膝头进占了少女的腿缝,不让她有再次合拢的机会。

  为了避免激发少女的反抗,他没有马上侵袭少女的秘密地带,只是在大腿根
部的嫩肉轻轻的撩拨着。可是对依莎贝拉这样稚嫩的处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
已经很足够了。还不到半刻钟,阿北便开始感觉到从小内裤边缘中渗透出来的温
暖和潮湿的气息。

  他放胆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纤薄的棉布上,用指头细心的品
尝着那些在纤维表面上涌现的少女体液。湿透了的棉质布料丧失了原来的保护作
用,不但纤毫毕露地呈现出下面那层柔软的茸毛,连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处
女花苞的形状,也没法再隐藏了。

  「不要……」车窗倒影中的清丽俏脸皱成了一团,香涎失控地从樱唇两边溢
出。依莎贝拉失神地呻吟着:「请你……快停止,那里没有,不要!」小手无力
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泄出心中那炽热的熊火罢了。

  依莎贝拉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像狂风中的柳枝般
猛烈地颤抖着。依莎贝拉混身都在战抖着,两腿中间充斥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花
缝上的小肉核在隔着内裤的搓捏下急速的胀大起来,像引爆炸弹的按钮般,瞬即
点燃了埋藏在怀春少女身体里面的情欲之火。

  「荷、荷……」高潮在内裤终于被挑起、花丘终于完全失守的一刹那同时涌
至;美女校花终于崩溃了。灼热的处女花蜜像暴发的洪水似的汹涌的喷出,不但
把刚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湿了,还形成一条闪耀着淫秽光芒的晶莹小溪,沿着光
滑的美腿汩汩的流下。

  阿北喘了口气,连忙扶着因为乐极失神而几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
算逗逗这位可爱的小美人罢了;怎想到连自己也几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连想
都没想过这个外表文静清纯的校花会是这样敏感的。

  「喂!你在干甚么?」正当阿北烦恼着怎样善后时,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拉着
手臂。阿北一愕,被抓着的手已经自动的转了两转,反而擒拿着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回头便看到一个满脸正气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
的抓着,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哎!你这个色狼还出手打人?」那男孩怒骂,
他从阿北身后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贝拉,更是张扬的大声喝道。

  他的指控马上惹起了列车内其他乘客的注意,起哄着围上来看热闹。那男孩
见到有人帮忙,更加神气起来。阿北登时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这男孩的表情虽然很是正气,但却掩饰不了眼里那阵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
了那个看起来很见义勇为的男孩的道德手环是橙色的,表示他的道德系数界乎八
百至九百分之间,属于高级的分级。

  阿北冷笑着,他已经掌握到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的心态了:他是在争取加分!
到了这个等级,要大幅提升道德系数是很难的;而英雄救美、勇擒色狼自然是个
极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他先松了男孩的手,然后才好整以暇的松开衣袖,从容的露出了手腕上的道
德手环。那红色的手环才刚露了出来,围观的人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傲
慢的男孩脸上更几乎马上血色尽退,说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阿北气定神闲的慢慢环顾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自动
退开,或者别过面了;剩下来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过看着的不是阿北,而是
那个「见义勇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刚才那阵兴奋早已烟消云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惊魂甫定的依莎贝拉,温柔地慰问说:「怎么了?
你好点了没有?」

  像只惊弓之鸟的美少女早已趁着刚才人群起哄时,躲在阿北身后把弄乱的衣
服整理好。这时除了面上还有少许绯红之外,已经没甚么异样了。她羞恼的瞪了
阿北一眼,轻轻的摇着头说:「我……我没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刚才有点不舒服罢了!」阿北神气的说,双眼凌厉的瞪着
那正在满头大汗的男孩:「记得你刚才叫我甚么吗?你知道诬蔑一个优良级的公
民会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数吗?」

  那男孩失声叫道:「50!」他马上崩溃了,竟然「扑」地当众跪了下来,
向着阿北猛在叩头,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对不起!是我弄错了!
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罢!」

  依莎贝拉看到他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的向着阿北求起情来:「既然他也道
歉了,不如便放过他一次,不要把这事呈报上道德评分局吧!」

  阿北其实只是恼那男孩的动机不良罢了,原本就没有打算追究,况且他也不
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既然美女开到口,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便大方的说:「既
然我女友不和你计较,今次便放过你吧!下次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时,
也请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两。」还乘机搂了搂依莎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
一眼,却没有缩开。

  那男孩大难不死,当然是感激流涕的满口称谢了,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里。

  这么一闹,列车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顽皮的对着美少女直在单眼,但却再
没有胡来了,还很礼貌的把依莎贝拉送到家门前。

  美少女一直面红红的低着头,没有再提起刚才在列车上的事,直到要说再见
了,她才忍不住咬着樱唇问道:「你会守信用的?」

  「甚么?」

  依莎贝拉的脸登时涨红了:「你答应过告诉人家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的。」

  「哦!是这件事!改天再说吧……」阿北笑着看着登时花容失色的美少女拍
着心口说:「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头望
着快要关灯的人工太阳。

  「真的?」美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再次绽出可爱的笑容,还伸出了尾指
:「那打个勾勾!」

  「嗯!打勾勾?现在还流行这玩意的吗?」阿北取笑着说。不过还是笑着伸
出手来,勾住了美少女柔软的手指。

  「……」依莎贝拉刚开始想说出打勾勾的口诀,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一
拉,美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几乎跌倒,整个人倒进阿北的怀里。她才惊魂甫定,
香嫩的樱唇也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贝拉大惊之下马上用力地挣扎,
在强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俘虏了她纯洁
的小香舌之后,她才无奈的放弃了抵抗。双手还缓缓的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无
言的把宝贵的初吻奉献。

  依莎贝拉根本不知道阿北是几时放开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过神来时,阿北
已经松开了她,还用手帕温柔地替她抹干净嘴角上的口涎。最后还在她丰挺的香
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转过身扬长的离去。

  「这种成年人的承诺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潇洒地背着依莎贝
拉轻挥着手道别说:「我的小美人,明天见!」

  依莎贝拉气的直跺着脚,鼓着香腮一直望着这个刚刚敲开了自己的芳心的男
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抚摸着仍然沾着点男人口涎
的艳红樱唇,一跳一跳着的跑进屋里。


             三. 道德重整研讨会

  单从那泊满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机坪,也可以估计到这艘著名
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样庞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长「云地
利」神父的身后,提着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动运输带上滑行着。其他学校
的代表也陆续到达了,正在鱼贯的下船。

  「你们的房间在第三层,和其他学生一起。我的房间在顶层,有事的话可以
用内线电话找我。」老人打了个呵欠:「你们先到房间去收拾好,晚餐前会先举
行开幕礼的,记得要穿着整齐,不要丢了我们学校的脸啊!张正北同学,尤其是
你!」

  阿北刚好正心不在焉的在东张西望,登时红了脸。依莎贝拉见到,马上向他
扮了个取笑的鬼脸。

  老神父伸了伸懒腰,连续又打了几个呵欠,揉着老眼说:「噢,坐太空梭真
是蛮累的,我还是趁有点时间,先去午睡一会儿了。依莎贝拉,反正你也很熟悉
登记房间的手续了,就麻烦你们自己安排罢。」说完便撇下了两个学生,自顾自
的跑向电梯那边。

  依莎贝拉挥着手,直到老校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回头却看到阿北扶着栏
杆,盯着停机坪中央那巨大的银白色太空船,那是总统的座驾。

  「哗!这里的气氛好吓人啊!」阿北和依莎贝拉在酒店的柜台前排着队,他
环顾着站在周围等候分配房间的学生,小声的嘀咕着说:「你们这些优良级的女
孩真叫人大开眼界……你看,不是猪排便是大恐龙!」看到美少女圆瞪着杏眼,
阿北连忙补充着说:「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其实他是夸张了点,放眼看去,有几个女学生都蛮算正点的,和依莎贝拉比
较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

  美少女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少不免的红了起来,娇嗔着在阿北的手臂
上拧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会听到的啊!」

  阿北呼着痛的伸了伸舌头:「这里的人全都是九百五十分以上的吗?」

  「嗯!连陪同出席的老师、嘉宾、和随团参加的家长们,也全是九百分以上
的优良级的。」依莎贝拉答道。

  「这么说,这艘船不就是全宇宙里最有道德的了吗?」阿北赞叹着。

  「原本是的!」依莎贝拉一本正经地说:「可是因为有你这个大色狼在,平
均道德系数系至少拉低了一百分!」

  「……」要不是周围挤满了人,阿北一定会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牙尖嘴利的
小美女的。

  两人匆忙的安顿好行李后,依莎贝拉便拉着阿北四处参观这艘豪华的酒店太
空船。这研讨营她来过三、四次了,船上很多地方她都很熟悉。最后两人来到太
空船最顶层的观星台,那是阿北嚷着要一定要参观的地方。

  「好漂亮啊!每次看到广阔的宇宙,我便会感觉到人类是那么的渺小。」阿
北兴奋的跑到观星台的正中,陶醉地仰望着透明合金天幕外无边的星空,感慨的
赞叹着。

  依莎贝拉却似乎对那黑沉沉的宇宙没那么感兴趣了,她不耐烦的交叉着手抱
怨说:「喂!看够了没有?你看这儿多闷,连鬼影也没有半个……我们不如争取
时间去逛逛太空船上的免税商场罢!」

  阿北却仍然忘我的喃喃地说:「小时候我的愿望便是要当个太空英雄……」
他伸手轻轻的抓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恶!」美少女笑着甩开了他,还扮了个想呕的怪相,取笑着说:「好伟大
啊!太空大……色狼!」

  阿北像听不到她的揶揄似的,抬着头呆望着遥远的的群星,充满了感慨地说
:「是真的!我记得当我还是很小的时候,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刚刚开始出发,
前往探索银河系以外的世界。从那时起,我便立志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纵横星际
的英雄,铲除宇宙里一切的罪恶……」

  他的声音愈说愈小的。依莎贝拉听不清楚,便不自觉的移前了两步;怎知阿
北忽然一个闪身,竟然把她紧紧的抱住。

  「你干甚么啊!」依莎贝拉惊叫着,却挣不脱男孩的怀抱。

  「谁叫你取笑我的伟大志愿,我要惩罚你!」伸长了嘴巴慢慢的凑向美少女
的脸。依莎贝拉娇嗔着推拒,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让阿北吻了。

  「还叫我色狼吗?」阿北松开被吻得半醉了的美女校花。

  依莎贝拉含羞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就算不是大色狼,也至少是大坏蛋!」

  「是吗?」阿北涎着脸又向着美少女慢慢的迫近。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不是坏蛋,是大英雄!」依莎贝拉娇笑着,柔
顺的倚在阿北的肩膀上。

  「那还差不多!」阿北忽然想起了甚么似的:「依莎贝拉,一会儿在开幕礼
上我可能须要走开一会,如果有人查问,你便说我肚子痛去了厕所。可以吗?」

  「你要到那里去了?」依莎贝拉奇道。

  「不就是肚子痛要去厕所了吗?」阿北捧着肚子,作了个腹痛的表情。

  「古灵精怪的!」美少女笑着嗔道:「要我帮你倒可以,但现在你要先陪我
去逛商场,这儿的货品不但免税,而且有些款式是在卫星上买不到的。」

  「可以陪老婆大人购物,是为夫的荣幸!」阿北欠了欠身,笑着又在吃依莎
贝拉的豆腐。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他,马上挡着小拳头要打他。

  两人笑着绕着偌大的观星台在追追逐逐的,依莎贝拉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
来。「慢着,」她伸手搔着头:「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升空,不已经是二十多年
前的事了吗?」

  阿北面色一变,呆了一呆后才解释说:「可能我记错了吧。对了,你不是说
要去购物的吗?看中甚么让我送给你好了!」依莎贝拉听了,登时甚么都记不起
了,喜孜孜的马上拉着阿北走了。

  开幕礼比想像中更要闷,那些嘉宾说来说去都是些甚么「世风日下、道德沦
亡」的缠脚布道理。而道德评议局的主席,也就是现任的「泛小卫星群联盟」总
统的「尘土扬」当然又是搬出了那一套「人类根本便有等级之分,说没分级的人
只是在眼瞪瞪的说谎话而已!」的陈腔滥调,又不断的吹嘘他那套本土人和外来
人之分,和争取脱离地球联盟独立的主张。阿北听得频频打着呵欠,他虽然没认
真数过,但至少看到有一半人睡着了。

  想不到全场最有趣的,也赢得了最多掌声的,竟然是阿北他们的校长那有关
上两个世纪的喜剧电影对道德发展的研究报告。

  典礼上,阿北真的离开了大概十分钟;但在其他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经笑嘻
嘻的回来了。

  接着的两天都是由早到晚的分组专题讨论,还要是男女分开的;阿北和依莎
贝拉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所谓优良级的学生全都是古里古怪的,开口闭口
都是大条大条的道理,几乎把阿北闷出个鸟来。还好晚饭后是自由时间,阿北和
依莎贝拉当然不会参加那些沉闷的交谊舞会,他们躲在寂静无人的观星台那里,
在美丽的星空下倾诉着绵绵的情话。

  依莎贝拉还兴奋的告诉阿北说,由于她的表现优异,因此和几个女孩一起编
排到特别的组别里,连总统和一众高官、还有其他参加研讨营的贵宾们也多次去
观看她们的讨论;她们还幸运地被挑选在研讨营闭幕当晚和贵宾们一起用餐呢。

  据说那一晚出席的贵宾,除了道德评议局的高官之外,总统「尘土扬」、副
总统「雷原傅」和那个复姓「炖菜」名叫甚么「美作」的道德评分局的总议长,
那个正被「尘土扬」力邀加盟「泛小卫星群联盟」的第十三号卫星的总统选举候
选人「菲朱」上校也会一同出席。

  阿北静静的听着依莎贝拉的说话,面上竟流露出既担忧又兴奋的怪异表情。

  终于到了整个研讨营的最后一天了!

  在比开幕礼更加沉闷十倍的闭幕演讲完成了之后,所有打完瞌睡的人,都忙
着揉醒惺忪的睡眼和擦干净流满了嘴角的口涎,同时也要赶着跑回房间去换上最
光鲜整齐的礼服,准备参加隆重的闭幕晚宴。

  阿北也没有例外,他刚换上礼服结好领带,便收到了依莎贝拉打来的内线电
话,叫他马上到她的房间去。原来大会派人送了套晚礼服来,给她出席贵宾晚宴
时穿着。依莎贝拉高兴得不得了,所以马上请阿北过来看她试穿。

  哗!好漂亮!单是盒子上那著名设计师的签名,已经显示出这晚装是如何价
值不菲的了。才打开盒子,阿北他们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几乎连眼珠子也要
跌出来了。整套晚礼服都是用闪着金丝的名贵雪纺织成的,华丽中流露着感性的
纯洁,和依莎贝拉那股天生的飘逸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死穴,就算是道德系数最顶尖的也不能例外,依莎贝拉
马上雀跃的抓起晚装冲进浴室里试穿。阿北笑着在外面等着,心中却充满了疑窦
:「女学生的晚装需要这么名贵吗?」他留意到礼服的盒子上面有个「十五」的
编号,看来今晚获邀出席的女学生全部都有一套这么名贵的裙子。

  「漂亮吗?」依莎贝拉的笑声从浴室里飘了出来。阿北抬头一看,刚才好辛
苦才塞点眼眶里没掉出来的眼珠,今次又要接受另一次更严峻的考验了。他张大
了口,看得完全呆了!

  那晚装真的漂亮极了,尤其是当它是穿在一个像依莎贝拉这样出众的美女身
上时,就更加美丽得可以让任何人都忘掉了一切;包括了所有的道德标准!因为
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裙子的后面倒还可以,除了粉背上开了个露出少许臀沟的大洞之外,和一般
的长裙分别还不算太大……但前面却可真过份了!趟开的领口由粉颈一直开到小
腹上,仅靠着胸前一个纯金的小扣子系着,把里面那丰挺的美乳和深邃的乳沟完
完全全的展示出来。下身更不得了,裙摆的后面长长到一直垂到地上,但前面却
短到膝盖上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只能仅仅遮掩着内裤,把依莎贝拉那双傲人美腿
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了?不漂亮吗?」依莎贝拉撒娇着说,自己却早在阿北那色授魂与的
注射中羞得满面通红了。两只小手正矛盾地,不知遮着胸脯还是按着裙子才好。

  「……」阿北的口水终于滴了下来。

  美少女大嗔道:「大坏蛋,你好色啊!」

  阿北擦着鼻血,忧心忡忡的说:「太暴露了!你还是不要穿这裙子了!不,
干脆不要出席那甚么贵宾宴好了。」他站起来拉着依莎贝拉的小手:「我很担心
啊。」

  「不过是吃顿饭罢了,」依莎贝拉扁着小嘴说:「总统和所有嘉宾都是很有
道德的人啊!有甚么好担心的。而且你知道的,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的嘛。」她
捧着阿北的下巴,踮高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然后才咬了咬下唇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的,而且答应你,
把晚宴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说着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撇下了欣喜得呆若木鸡的阿北,跑进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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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四. 淫乱的黑金晚宴

  闭幕晚宴的菜式丰富极了,可是阿北却食不下咽的,只是偶尔装模作样的呷
口红酒,几乎没有动过筷子。他全神贯注的从藏在耳朵里的耳机里,偷听着他刚
才黏在依莎贝拉的项炼吊饰后面的微型窃听器传来的说话。

  这是宇宙巡警刚发明的最先进的偷听器,懂得自动过滤背景的杂音,还会根
据接收到的声音分开来个别存档,绝不会因为有人同时开声而漏掉重要的对话,
同时也防止了人们用嘈吵的音乐来干扰。

  凭着他在开幕礼当晚潜入各秘密地点安装的窃听器,这两天阿北已经差不多
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指控「泛小卫星群联盟」的总统尘土扬和他的党羽贪污舞弊
的罪行了。他们不但趁这个一年一度的研讨会,审批由各地传上来有关出卖九百
分之上的道德系数的勾当,而且还收取黑金捐款,还有是资助其他卫星城市策动
政变,趁着动乱时买卖军火图利。

  宇宙巡警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掌握到足够的线索,确定这些犯罪勾当的幕
后操控者竟然牵涉到「泛小卫星群联盟」的领导阶层。而且由于道德系数限制,
他们根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混进集团去查案。这一次要不是阿北,也不可能混得
进来。

  贵宾厅内,「泛小卫星群联盟」的副总统雷原傅,正在拉拢第十三号卫星的
总统候选人「菲朱上教」加入「泛小卫星群联盟」;竟还教唆他发动军事政变,
推翻亲地球的现任总统。那卑鄙的政客明显地有些意动,因为雷原傅的诱饵实在
太吸引了;他不但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第十三号卫星提供钜额的无偿贷款,其中至
少有一半还会直接的拨进菲朱上教的秘密私人户口里。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钱,菲朱也会考虑答应的……单是雷原傅肯替他弄来那个
他在研讨会上看中的美少女便够了。虽然这个肥得像只猪的政客本来已经是个色
中饿鬼,平日靠着金钱地位,已经糟蹋了不知多少绝色的美女,等闲的女人他根
本便看不入眼。

  可是这一次那美女实在是太动人了!天使般的面孔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而
且道德系数还是超高的,样子又清纯,百分百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虽然另外
那十几个少女的质素也都是第一流的,但他今晚却上定了那个最美丽的少女。

  他们说的当然是依莎贝拉了!

  阿北愈听便愈是焦急。宇宙巡警今次锁定的幕后黑手原本是「泛小卫星群联
盟」的总统尘土扬,但他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风声,自从闭幕礼的演讲后便消声匿
迹,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如果他们现在便发难,不能当场人赃并获的话,这可恶
的伪居子一定可以找到藉口脱罪的。

  可是贵宾厅内的情况却可不容许他再等下去了。凭着窃听器中依莎贝拉那愈
来愈含糊的对话,阿北肯定她已经着了道儿。她的食物和饮品一定被人下了药。

  那班混蛋政客的对话也进一步证实了阿北的想法,因为他们愈来愈肆无忌惮
了,再也毋须刻意去压低声音来掩饰那些见不的光的台底交易,政治献金和其他
贿赂的恶行。而他们的话题也慢慢的转到了席上的美少女身上了,还愈说愈露骨
的。如果在平时,那班矜持害羞的女孩应该早已吓得太叫救命了。那现在阿北却
听不到她们的求救声,只是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动情娇喘。

  阿北还听到依莎贝拉微弱但凄厉的挣扎,那死肥猪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阿北焦躁的再看了看腕表;等不下去了!由于一心打算把尘土扬一伙人一网
打尽,为免打草惊蛇,宇宙巡警一直只是远远的躲在太空船的警戒范围以外潜伏
着。现在就算马上赶来,也至少需要十多分钟,到时依莎贝拉不已经被溶掉了才
怪!

  阿北透了口大气,无奈的按下腕表的按钮,发出了马上行动的讯号。同时跳
起来,静静的绕过闹哄哄的大宴会厅,向着通往位于最顶层的贵宾厅的电梯那边
走过去。

  两个巨灵神似的特工凶巴巴的守在电梯外面,阻止外人骚扰最上层的贵宾。
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装作迷路的走过去,暗中却射出暗藏在腕表里的
麻醉小针。那两个大汉没有防备,登时无声无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马上跑上去把
两个被迷魂了的大汉扶住。

  怎知就在这时,电梯门却突然打开了。阿北猝不及防,又腾不出手来,正要
叫糟之际;从电梯里面正在飞扑出来的壮汉,却忽然闷哼一声的整个人倒飞着跌
回电梯内,连刚拔出来的镭射枪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
着自己的拳头还在发呆。阿北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忙把两个被麻醉昏厥了的特
工推进电梯里,同时把仍在不知磨蹭着甚么,猛在自言自语的老神父也一并扯进
电梯里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了,阿北才松了口气。年老的校长瞪着他,不待他开口已经
抢着说:「哼,我没有猜错!你真的不是个普通的学生!」阿北登时吓了一跳,
连忙解释着说:「对不起啊,云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骗着你。其实我是宇宙巡警
的卧底,奉命混入你的学校查案的……」

  「哦!像『逃学威龙』一样?」老人单了单眼,笑着说。

  (注:「逃学威龙」是二十世纪香港喜剧红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讲述了一个
警察为了查案,扮成中学生潜入一所学校读书的事。故事的结局是他既侦破了案
件,同时也泡到了学校里面最美丽的女老师。)

  「对了!对了!就是那样了!」因为校长在开幕演说时提过这出戏,所以阿
北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便是要赶到贵宾厅那里,拯救依莎贝拉和其他同学,
她们被坏人胁持了……对了,刚才你是怎样打昏电梯里的坏人的?」

  老校长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刚刚研究完周星星
的另外一出关于「功夫」的电影,电影里他从一本从小便爱看的漫画里,领悟出
一套绝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试了一试……」他笑着露出已经不甚整齐的牙齿:
「我见到你有危险,情急之下,顺手便把刚从书里悟出来的拳法使出来了。怎知
才一抬手,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么神奇,说不定是那家伙倒霉,刚巧滑了一脚罢了。他摇着头
说:「那么厉害?你从那本书领悟到的?」

  老校长却一本正经地答道:「当然是那本我最熟悉的书了,圣经。」

  「圣经?」阿北几乎「砰」一声的跌倒。

  「刚才那拳叫『不可妄称上帝的名』。是『十诫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
当然的说。

  「看到吗?总共有四个……」阿北带着兴奋得像小孩子似的年老神父,躲在
墙边的角落上,探头出去窥看着守在贵宾厅门外的四个大汉,心中盘算着怎样把
他们引开来逐个击破。

  怎知老神父却想都不想,竟然就这样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其中两个守卫
马上警觉的走上前来,手都按在腰间的镭射枪柄上了。另外那两个紧守着岗位,
但也都明显地提高了警觉。

  阿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捏着汗的准备随时冲出去接应。

  「晚安,愿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划了个十字,口中念着:「不可偷盗、不
可贪婪。」双手凌空的向着两个守卫拂了两下。他们登时吃了一惊,马上机警的
想拔出手枪;不过到他们稍定下神之后,才发觉根本甚么事都没发生过。两人松
了口气相视起一笑,好没气的望向又在发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们正想走过去赶他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两下「隆、隆」的重物
坠地声。他们下意识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两个搭挡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呀!这次看清楚了吧!『十诫拳』是真的啊!」老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两个守卫大惊想再回头时,忽然感到颈上一麻的,已经中了阿北发射的麻醉针。

  「看到了吗?」老人又喊又叫的拉着抢上来的阿北嚷着:「我没有骗你吧,
圣经原来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测的武功秘笈啊!」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
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
连在娇喘了。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
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
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
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
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
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
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有两、三个还全身赤裸
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液。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
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
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甚
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
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

  只见她那晶莹的胸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
印,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精。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
是已脏脏的,湿得一塌胡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甚么血迹……
看来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
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射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
的望向门口。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
还喃喃的念着甚么:「罪过啊!毋行邪淫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

  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射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
们赶了过来。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甚么非礼勿视、在求
上帝饶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裸体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射枪,指
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
这艘船。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
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么说,
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还静悄悄
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阿北乘机在煽风点火:「雷『怨妇』(雷原傅的混号),
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
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
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面
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那
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勾
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
己的胸前爆开了一个血洞。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
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胡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
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他状似疯
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
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
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菲
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
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
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
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胸轰
过来。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
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五. 道德系数的秘密

  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
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
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
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
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
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
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碰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么药,一旦真的发作
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猛
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
我……」

  「甚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咦?
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么菲猪上校啊!关校
长甚么事了?」

  「甚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么心
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根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
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
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碰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
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
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
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
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甚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
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刚
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
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
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甚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而
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忽
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
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角落上,缓缓说道:
「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摸到我身体的男人不是你,(对
的,是那个非礼她的列车痴汉。)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该算
是那死肥猪了吧!)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竟然
是老校长!)」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
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
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
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
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
是呆若木鸡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肉峰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中
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咽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于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
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
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寸的
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
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胴体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
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
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是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
吧?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根本便不
能吃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尝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
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精,让她在还未处女破
身之前,便已经尝试到第一次被「颜射」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精液,同时
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
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捶着,猛在骂他:「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些脏东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
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
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胸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
在阿北的胸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胸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
火棒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肉中间,埋在深邃的肉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
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乳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甚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
乳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于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
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阳具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
阳精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
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射了两
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干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射了也不招
呼一声,弄得人脏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
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
女猪也没碰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液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
鼻子嗔道:「又脏又臭的!快去洗干净,否则休想再碰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
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
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
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
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根本没有甚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己的
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办别
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根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班
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分
……」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六. 尾声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是
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的
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香
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乳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液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乳,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棒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凄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
智,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粗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
干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满面
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又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
气,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
嘛!」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上研
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胸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淫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欣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碰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

  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跪在自己的腿间,
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完全变了形的娇嫩
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
臂,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
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棒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肉
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阴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肉棒稍一后退,
紧贴的嫩肉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肉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
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
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阴道口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一点点的向内
凹陷,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
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肉棒逐少逐少的被
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
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
祝福。

  火红的肉棒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
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
不断地颤抖。粉红的阴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液,一波一波
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
立的乳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乳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
红的指印。肉棒抽插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淫荡而
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
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肉洞也同时夹紧
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肉棒,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
液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龟头上。依莎贝拉高潮了!她
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淫水烫
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博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
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肉棒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
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淫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肉体碰撞和「扑哧、扑哧」爱液飞溅
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凄厉嚎叫,粗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
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宫口剧烈
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龟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精,像机关
枪一样密集的扫射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宫里。

  初次尝到男性精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
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
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
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龟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干榨
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
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冲击下早
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
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
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
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北
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
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
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注:卫星城市法律规定十七岁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决定结婚。)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
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而
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一定
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
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肉壁,挤
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家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
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淫淫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肉棒,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
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
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液。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
更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
的胴体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
几乎对折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咽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
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
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着嗔
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
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
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
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
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
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
「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
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
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
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甚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
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
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甚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
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
「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炼的手势。

  他顿了一下,又再问道:「不过,就算不反抗也不会扣那么多分的啊,你一
定还有甚么瞒着我!」

  「……」依莎贝拉的脸更红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回家后还躲
在浴室里自己玩了一会……」

  「哦!难怪你叫我做色狼了?原来你是个专爱色狼的小淫娃!」

  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头还未打下去,已
经被阿北先下手为强了。巨大的火棒早已调较好角度,在美少女发难之前便破体
而入了。

  「哎……轻、轻一点!」始终还只是第二次,虽然依莎贝拉的小洞早在刚才
那阵香艳的嬉耍中湿得一塌胡涂了,但狭小的花径仍然未能马上适应那阵被突然
填满的强烈胀痛。

  阿北有心惩治这可恶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贝拉的双手紧紧按在头顶上,肉棍
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压,巨龙粗暴的再次撕开那些才刚刚愈合的处女肉壁,像过关
斩将般,先撞开那合紧的幼嫩花瓣,冲开了半闭的处女门扉,带着神圣肉膜的残
留破片,重重的直捣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贝拉登时像杀猪似的、高仰着头惨叫起来,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头里,
几乎把枕头都撕开了两边。阿北这一下虽然叫她几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
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

  依莎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气,「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
北那猛烈的抽离几乎又要了她的命。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大喊着,又再猛力的捣下。

  「哎!」依莎贝拉号叫着。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一面喊着,一面在美少女的身
体上肆虐,每叫一下便抽动一次。

  显示屏上的分数也在不断的跳升着,很快便超过了二百,手环也由黑色变成
了灰色,再变成了啡褐色。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叫着又挺了一下。依莎贝拉早
已没有再叫痛了,纤腰像装上了弹弓似的,配合着阿北的捣下急速的挺了起来。

  「噢……快……一点啊。」小美女催促着,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后,再大力的挺了一下:「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成啊!节奏不合啊!」他心里不禁诅咒着那混帐的尘土扬,为甚么要把口号定
得长到像块缠脚布似的。

  依莎贝拉在连串的呻吟中抽空娇喘着说:「其实可以用简称的,昨晚你睡了
之后我试验过……」她的娇躯一阵痉挛。

  「快!快……」她快要高潮了!

  「是吗?」阿北听了登时喜出望外,这么慢的速度实在太吊瘾了:「那么应
该是「尘总统万岁」了吧!」他猛地压下,顶在依莎贝拉的花芯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贝拉几乎要昏厥了。

  「不对啊!」阿北叫道,这一次手环上的分数没变了。

  依莎贝拉在半昏迷中哼着:「不是总统啊!那……死人头怎会满足只当总统
啊……」她快要脱力了,但腰身还是竭力的弓了起来,不肯错过片刻被巨大龟头
重重蹂躏的机会。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欢呼着,双手紧抓着美少女迎上来的腰
眼,肉棒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脱出了,才用尽全力的猛捣回去,口中同时叫着:
「尘泛统万岁!」

  成了!手环上的分数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声的尖叫着,被彻底贯穿的小花
芯内掀起了最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由子宫深处以光速向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连纤纤的十指和玉笋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着卷曲了起来。

  沸腾的爱液像缺堤似的涌出,冲擦着猛然冲入的巨大火柱,再从两人紧合处
的接缝中高速地激射出来,在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上,再添上另一场大战的惨烈
痕迹。

  「尘泛统万岁!」

  猛力的抽插不断加速……

  「尘泛统万岁!」

  「要死了……」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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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ray:「很久没写恶搞文了。这次看到对岸岛上因为选举和分级的
事闹得颇为混乱的,一时顽皮起来,才会爆出这个「不知所云」的胡闹故事。绝
非蓄意诋毁某些政治人物,请勿自行上纲上线。如有雷同,或引起读者联想的,
皆属意外。

  大家就当做一个胡闹的笑话,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发三儿:「很轻松的小故事,在新年时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这样的光明作
品真是太好了。不仅仅能让人会心一笑,甚至还感到了些许温馨。」

  半只青蛙:「确实如此。不光是为了讽刺而讽刺,整个故事的结构很清晰,
节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丽的校花,被「逃学威龙」征服这个桥段,很有周星
驰电影的感觉啊。不愧是Sunray大大,写什么题材都这么出色。我期待这
么久的未来篇,实在是值得。」

  小悴:「其实个人感觉情色场面,才是最出色的。尤其是最后,大喊着某饭
桶进入高潮,让我笑的肚子很痛,称得上是经典场面了。」

  发三儿:「做为一个关心政治时事的有为青年。我必须指出,这个尘总统,
其实是在暗讽米国的那只大猩猩。」

  秦守:「你确定吗……」

  发三儿:「啊,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是倭国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关心时事的有为青年啊。」

  发三儿:「羞……」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
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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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二三夜  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二○○四年夏

                (一)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
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奶
奶的悠闲生活,那么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
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
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
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
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么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
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
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
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
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
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么的魅力逼人,那么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
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
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
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困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
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着回
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
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
浪漫而又那么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
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
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
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
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
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
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百度,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
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
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
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
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
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
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
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
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乳头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
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
的阴唇,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
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
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乳头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
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阴茎,用龟头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阴唇,准备一挺而进,
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
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
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
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佛还处身
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
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
了,直起身子睁大蒙眬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
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
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
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
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
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
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
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
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
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
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沉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
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
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沉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
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
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
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
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
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
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
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
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
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
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
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
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
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
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
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
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沉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
有点困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
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
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
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
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
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
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乳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
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沉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
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
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乳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
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
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干脆
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
有点出轨了,虽然乳房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
衣服里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乳头。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爱前的调情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
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
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沉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乳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
起的裤裆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
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阴茎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沉静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愿放手。阴茎被她五指握
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龟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
的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
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欲如燎原
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
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沉静看来
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
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爱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奸一样,一把抱
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
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
的一丝不挂。

  沉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
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
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着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
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着,屁股微微
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沉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
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阴唇中间向左右掰开,
将沉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
小阴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
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内琵
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沉静
「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佛那是一个通电
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阴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
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沉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
手,十指插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
伸入阴道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沉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
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
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
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
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阴道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
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
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别再弄了……我挨不
下去了……」沉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淫水不断泄出,连空气中都弥漫
着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阴
茎去她阴道口将龟头沾沾淫水,准备发动进攻。沉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
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阴茎,匆匆对
准自已阴道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着她的阴户,
彷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
唔……喔……」沉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
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龟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
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阴道口四周,
而且还积聚在阴茎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沉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
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浪叫着:「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
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
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阴茎插入到阴道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着阴茎进进出出狠
操着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阴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
满自豪感,我边抽动阴茎,边问她:「我操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
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沉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
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肉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
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阴茎
拔到阴道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阴道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沉静正想
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
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
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淫水令沉静的阴道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
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淫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
样任我如何力操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沉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
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
这么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
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历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
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阴唇细心地擦
拭着里面的淫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
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
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阴茎对准她阴道
口往前一插,龟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阴唇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内。

  沉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
把人家插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么?」我伸手抓住她一对乳房紧紧
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插着她的阴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
你耐操还是我耐操呢!哈哈!」

  抹干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阴道口的鲜红嫩肉跟随着
我阴茎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沉静的淫
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
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
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
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么……」

  叫着叫着,沉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
「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
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
事嘛!我吩咐沉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
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胸膛,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插
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
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
彷如身处天上宫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
浪漫情趣。

  我抬着沉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阴道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
竖的肉棒,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
佛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
视在我和沉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肉棒狠狠操至淫水
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
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沉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
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
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
两片红润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沉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
的阴茎在滴着淫水的阴道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阴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
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
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佛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
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
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
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做爱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
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
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沉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
上,由于阴茎一直都插在她阴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沉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
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沉静一边急忙挺送
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
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
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
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沉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
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
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沉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
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肉
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
回她体内。

  沉静的阴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阴茎扯向肉洞最
底端,阴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龟头,我脑海中一片空
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硬梆梆的阴茎对准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
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
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
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沉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龟头上,烫得我猛
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
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阴道里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
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
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
就真是冤哉枉也!

  沉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
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
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
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阴道里闯关
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
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阴茎在她阴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
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阴茎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阴道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液
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
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
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沉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
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
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
想。我掰开沉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阴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阴茎,
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沉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
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
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干地毯
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
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
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
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欲的职责也是由我
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
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沉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
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
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沉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
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
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我点
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
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
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
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
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沉静做爱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
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沉静:「马
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
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沉静之间的瓜葛了。薛
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
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
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
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沉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
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
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沉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
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二)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
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了解,绑架薛莉的是
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
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
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
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说反被说成是没有诚意的,忿然收线后,就一直
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
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性虐待,
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
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
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当当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
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系,
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
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
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
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
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
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
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
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
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
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
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
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
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
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
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
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
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
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
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
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
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
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
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
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
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
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
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
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
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阴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
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屄这么涨,奶子这么大,天生
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
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
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佛此刻就在我面前
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
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
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
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
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
着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
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巴往里直捅,看来阴道这时相当干涩,阿豹要抱
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
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
部抽插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
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
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
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操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
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
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
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
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
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
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
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干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
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
他那一大泡肮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
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准被扯
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
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
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
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
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
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阴道自然而
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操进去,要不
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
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
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操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
前去轮奸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
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
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
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阴唇
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户两边;
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贴在阴阜
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
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
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
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
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
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
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操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
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
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
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
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
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
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
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
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
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
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
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
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
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
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
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
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
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
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
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
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
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
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
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
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
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
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
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
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
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
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
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
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
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
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
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
那个圆孔操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巴往
阴道捅进去了,也许干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
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
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操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
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
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
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
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
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
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
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
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操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肉棒已开
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
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
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
薛莉的乳房上揩擦干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精液无法吐
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
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
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佛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
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
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彷佛配合着下面两个
狂操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
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
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
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户的那
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
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
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
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阴道
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
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龟头分别抵在屁眼和
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
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
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
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
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
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
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
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
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
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
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
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
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
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
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
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
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
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
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奸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
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
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
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
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操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干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
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
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操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
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
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
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
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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