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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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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小记】(5-8)  作者:阿贡

                同居小记


作者:阿贡
2009年/06/12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五)

  毕业考试前两个月,妍妍非常严肃地对我说:「好快啊,就要毕业了。」

  我神色凝重,点头。

  妍妍接着说:「所以,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

  我抿紧嘴唇,用力点头。

  妍妍这才笑了:「恩,乖!姐姐考好了就给你买好吃的吃。」

  我虎目含泪,狠狠用力点头。

  不过两个月时间未免预备得太早了,三天后的周末,妍妍又蹦蹦跳跳挽着我
的手开始逛街了。这个时候我非常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不是要考试吗?」

  赌气的女人最让人哭笑不得,妍妍的表情骤变,接着便甩开了我的手,头往
旁边一扭。我只好像小李子讨老佛爷开心一样绕着女友转圈圈,奈何转到哪边那
小脑袋就往那边的反方向转。我始终都只能看到一条马尾辫在我眼前晃动。

  「我错了!我错了!大姐大婶大姨妈!求求您原谅小的吧!」

  皇天不负有心人,妍妍终于把头转了过来。我却发觉她眉宇间隐隐有一股杀
气:「你说什么?」

  之后,我胳膊被拧了二十分钟,一直等走到服装城,才得以从酷刑中脱身。
妍妍朝我一笑,心有灵犀,我低头道:「嗻。」说罢便搂着妍妍大步走了进去。

  对于我们这样的学生来说,LV什么的都还只是等着奋斗的目标。廉价的服
装城无疑是闲时女学生们常爱逛的地方,放眼过去也许找不出什么特别出众的东
西,但一旦淘到了宝贝,也足够自己兴奋人前炫耀了。

  这和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心理一样,平淡的生活一眼看上去实在平平无奇,但
只要两眼放着光去找,总能找到那个精神上的G点。比如说这个嘈杂的服装城。

  这里店铺都只有几个平米大小,三面墙上挂满了衣服,门口放着几个叠凳,
大半商家还会放一面半身高的镜子。

  重点就在于有些女孩子喜欢当场试衣服,这就给了几乎全都是陪着女友来逛
街的苦命男人们一丝生命中的曙光。这么狭小的一个空间,能站进三个人已经很
不错了,而所谓的更衣室,其实只是在一个角上串上一根线,吊着一帘布。好在
吊着的布都比较阔大,但想象力丰富的男人们还是可以通过蠕动的布帘来观察布
帘后面更衣的女孩,这效果绝对比看背影更有吸引力。

  还有一点,这个地方非常拥挤,加上店家放置的杂物,让过道处只能让两个
人侧着身子并行,而偏偏来这里的人又特多。只靠风扇完全不能解决这里面闷热
的问题,冬天进来都要脱掉外套,何况是夏天了。所以到现在挤进来还没多久,
妍妍的身上已经泌出一层细汗了。

  妍妍特别怕热,天稍一热就会出汗。她常常带着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我:「你
都不热的吗?」偏偏我不容易出汗,每次我老老实实的摇头之后,妍妍都会狠狠
掐我一下。

  妍妍今天出来穿的是一件白色大圆领T恤,材质不算太薄但也足够惹人遐思
了。因为是周末,她选的文胸是我最喜欢的一款粉色半罩杯型内衣。此时被香汗
濡湿,后背的布料已经紧贴着肉了,而且呆在这里时间越久,这情况就会越来越
严重。

  妍妍忍不住,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贴着肉的布料拉开:「好热啊,我们
出去吧。」

  我做出一个没办法的表情:「走到中间啦,往前走,有个出口的。」

  小姐脾气哪能将就?妍妍开始耍赖似的不断嘟囔:「烦死了烦死了。」

  我只好在旁边不断说:「不烦不烦,随便挑喜欢的,老公今天不抠门。」

  两个人就这么走到了一个侧门处,这地方通风啊,妍妍被一阵微风一吹,忽
然又露出极可爱的享受表情:「好舒服啊!」

  我正想说话,忽然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这里舒服的很啊,美女心情好来我
这看看衣服嘛。」侧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他的门面就在侧门两
边。服装城寸土寸金,能占两个门面的,生意看来确实不错。

  心情好购物欲自然就旺盛。妍妍也不答他,自己走进店里,仰着头看着满墙
的衣服。看了一会儿,就拉了拉我的手:「这件好看不?」

  妍妍指的是一件翠绿色细吊带上衣,看上去布质很柔软。不过我对衣服一向
没有鉴赏能力,只知道点头:「恩,老婆穿上一定就好看。」妍妍听得高兴,回
过头对那男老板说:「老板,这衣服能试一下不?」

  汗,这可是贴身衣服,你自己现在满身汗都没干诶。我正要摇头说别想了,
没想到那老板居然站起来:「美女嘛,要试衣服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说完,
老板便从角落里扯出一道布帘来,「这边。」

  果然是这种高端更衣室。妍妍是全不在意的钻了进去,倒是我心里突然冒出
一个念头,主动凑了上去:「衣服不好放递给我就行了哈,老公给你护花。」其
实那里面要说放衣服也不难,只不过我这么一说,妍妍就先会想着把衣服交给我
拿着了。

  没一下子,妍妍就在「更衣室」里说:「贡贡,给我拿一下。」说着,那件
白T恤被递了出来,白玉般的胳膊伸出来了半截。尽管和穿着T恤时露出的程度
是一样的,但只要想到布后面那个伸着手的美女几乎全裸,相信在旁边那个假装
若无其事的老板一定也会热血沸腾吧。

  接过衣服时,我故意把脑袋凑进布帘里。妍妍被我吓了一跳。也许因为之前
太热了,此时终于能躲在一个角落里的妍妍趁机透透身上的汗。

  她把文胸也解了下来拿在另一只手上,丰满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
头居然有些挺立的趋势,因为我的突然袭击,妍妍本能的震了一震,一副美妙的
景象出现在我面前——一个全身仅剩一条热裤包裹的美人带着因受惊吓而显得分
外自然妩媚的表情看着我,傲人的双峰像是被露水压低的枝叶般微微战抖,几天
前被我吸出来的红印还残留着痕迹,更给人一种惹人怜惜的感觉。

  可惜,这样的美景持续不到五秒,我的脑袋就被硬推了出去。我嘿嘿笑着回
到原位,却突然感觉站在自己身边的店老板似乎有点慌乱。刚才是不是看到了点
什么呢?大家都是男人嘛,放心说出来不用怕的,哈。

  几分钟后,布帘被掀开了,妍妍穿着那件翠绿色的衣裳走了出来。那衣服比
我想象的宽松,前胸那块似乎有点松垮垮的,看上去又像是特意弄出来的造型。
给人感觉似乎不是低胸的,却偏偏又把妍妍的乳沟露了个若隐若现。因为是细吊
带的衣服,会露出文胸带子来,妍妍便把两根文胸吊带都解了下来。我一下子有
点看呆了,只恨自己的目光为什么不能拐个弯呢?

  妍妍看着我,笑着说:「怎么啦?好看吗?」

  我点了点头,不用妍妍开口,转头就问那老板:「这件多少钱?」

  这可以说是我近来最慷慨爽快的一次消费了,尽管月底钱包越来越单薄了,
不过居然能够在这种服装城淘到一件如此适合妍妍的衣服,也算值了。付完帐后
妍妍还想再换回去,我立马把那新衣裳上的标签给扯了:「换什么啊,那件贴着
身多热,就穿着这件回去。」

  妍妍突然展现了一下她的天然呆,愣了一秒之后回答我:「哦,那好吧,不
过我还想买双鞋。」

  店老板二度抢白:「鞋我这也有啊,漂亮的好多的,看看嘛。」

  我环顾了一下这老板的两个门面:「鞋在哪?」

  老板突然放大嗓门叫来一个小姑娘,接着便朝我们说:「来!」

  跟着店老板走出侧门,这里有一排马路边上的店铺。那老板居然还真有一家
鞋店,还是那种小店面风格,整个店像是一条浅巷子,鞋子摆在两边墙架子上。
进了店里,妍妍便开始选起鞋来。

  我拿着妍妍的T恤站在店门口,挑鞋似乎比挑衣服有难度多了。老半天才听
见妍妍在里面叫:「贡贡,这双鞋好看不?」

  我做出一副考虑的样子,然后沉吟道:「你穿一下试试。」

  接下来的事情确实是我没有想到的。我还记得高中时候有一次买球鞋,卖鞋
的售货员蹲着给我系鞋带,那售货员的面容我已记不清了,应该还算是不错的。
记忆最深刻的是那售货员敞开的领口里晃动的胸部,没有内衣遮掩的胸部连乳头
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尽管那个售货员始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她应该知道我
盯着她看吧?

  而这次妍妍的姿势和那个售货员实在是太接近了。她坐在店里仅有的那条矮
条凳上,新买的衣裳随着伏下的身子一起垂下,这个空隙可比领口大多了,可以
说是全无遮掩。妍妍全然没有发觉,还在朝着大马路的方向解开自己穿着的网鞋
的鞋带。

  那件无吊带的1/ 2罩杯文胸还在尽忠职守地将妍妍的胸部托起,乳头之上
的大半胸部全部都暴露了出来。我用余光瞥了眼身侧,一双穿拖鞋的脚就在我身
旁。

  解鞋带,脱鞋,穿鞋,扣好扣钮,至少三分钟时间,妍妍才站在高跟鞋上问
我:「好看不?」

  「好看。」不站起来更好看。

  妍妍笑开了,转而问老板:「老板,这双多少钱?能便宜吗?」

  「九十八。」

  妍妍摇了摇头:「好贵,六十。」

  我擦了把冷汗,这样没谱地讨价,老板会给才怪。

  事实证明我错了,美女的杀伤力永远超出男人的想象。像是交的赏乳费,老
板叹了口气:「算了,六十就六十,美女以后经常来就是。」

  这事让我总结出了一个经验。后来去陪妍妍逛街,我总是带她去男人当店主
的店铺。

  衣搞定了,逛街任务还有食没完成。

  Y城的超市实在抠门,连我都自愧不如。带着妍妍进到服装城旁边的和生超
市里,妍妍说出的第一个词就是:「好热。」

  我心怀鬼胎,哄着妍妍:「里面应该有开空调的。」

  妍妍呆了一秒,再次同意:「好吧。」

  走进食品区我就知道自己该挨掐了,妍妍一手给自己扇风一手掐着我:「就
怪你,骗我说有空调,热死了。」

  我忍着痛赔罪:「可能因为还才五月,这超市老板认老黄历,坚持认为夏天
没到。」

  就这么走了一段,到了一块没什么人来的区域,我突然鬼鬼地说:「我有个
好办法。」

  没等妍妍反应过来,我已经隔着衣服把她的内衣扣解开了。这一招在网上看
过,三秒钟解文胸扣,你也能轻松搞定。

  妍妍的脸立即就红透了,声音小小地责骂着:「你疯掉啦!」

  我从背后抱住妍妍,手便摸进了妍妍的衣裳里,飞快地把文胸取了取来。装
T恤和鞋子的袋子寄存在外面了,文胸只能暂时委屈放在我口袋里。妍妍显然是
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了,从脸一直红到脖子上,我亲了她一口:「不怕,老公在
嘛,解掉之后是不是就没那么热啦?」

  这种蹩脚理由还没法让妍妍缓和下来,我接着进行哄骗:「你马上就要考试
了嘛,两个月诶,就让你家弟弟高兴这一下,就当是给这两个月的补偿嘛。」

  也许是因为现在这种状态也确实很刺激,在我说完第二个似是而非的理由之
后,妍妍终于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你不准把我一个人撇下来啊!」

  我连着亲了妍妍几口:「当然不会了,答应了好好保护你的嘛。」

  没有了文胸的束缚,稍有点大动作都会让妍妍的胸脯像小鹿一样跳几下,而
且因为与外衣时不时的摩擦,妍妍的乳头也不由自主的竖立起来。她紧紧抱住我
的右手,胸脯紧贴着我的上臂,柔软的乳肉和硬挺的乳头两种迥异而交融的触感
毫无保留地传递到我的大脑,隔着的那块薄布非但没有起到阻隔作用,更将这种
刺激进一步放大。这种感觉可不是在床上的二人空间里能找得到的。

  惶恐不安的妍妍什么也没有买,直催促着要我离开。我却特意带着她往人多
的地方钻。那件新衣裳完全不能挡住从各个角度袭来的目光。侧面从腋下,上面
从胸口,只要有人注意到,就一定能窥视到几处比全裸更有吸引力的肌肤。

  离开购物区,我却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和生一楼有一家KFC,我带着妍妍
挑了一个角落里颇隐蔽的座位。妍妍坐下之后,我却站了起来。

  「你去干吗啊?」妍妍问,她现在怕极了我走远。

  「我去把东西拿出来。」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不怕,你躲在这里就没人
发现啦!」

  妍妍乖乖地缩在座位上。我没有老老实实去取东西,而是走到柜台开始点吃
的。妥当之后我跟收银员交代,麻烦帮送到九号桌。一切安排好之后,我才跑去
将鞋和T恤取了出来。等我跑回来时,正好看到一个男服务员将食物放在九号桌
上。

  从我的角度看,只能看到那个服务员弯着腰。不过送餐有必要玩这么低的腰
么?说不定我看不到的那个地方,服务员的双手已经把妍妍的衣服掀了起来,粗
暴地搓揉着她柔美的胸部,为了防止妍妍叫出声来,还强行用嘴封住妍妍的嘴。

  如此良辰美景上天也不会让它变成独享,妍妍做的是靠窗的位置,外面人来
人往,一定也看得到她被非礼的情景。小屁股是否已经因为被强迫而忍不住挪动
了位置,抬高到了窗户上呢?也许那服务员只用了一只手来蹂躏妍妍的乳房,另
一只手已经解开了热裤的扣子吧。

  想象永远比现实美好。而那服务生只一直腰,就把我的幻想打破了。

  我回到位置上,妍妍立马抓住我的手:「刚才有个人毛手毛脚的。」

  我装傻:「谁?」

  「你来之前的一个服务员啊,他放饮料的时候故意泼出一点来,你看!」说
着,妍妍扯起前胸上的一块衣服,上面果然有一块水渍,「然后他就想摸我,还
好被我躲掉了。」

  我内心兴奋,表面上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啦!」说着,妍妍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他怎么会送东西
来啊?」

  我没有回答,手却直接摸到了妍妍胯间。妍妍小嘴张开,却没发出声来,双
脚已经用力把我的手夹住了。这感觉实在不错,妍妍温热潮湿的下体让我的手都
有了勃起的感觉。不知何时妍妍下面已经湿了,隔着热裤摸来,我推测里面那条
不知什么样式的内裤一定已经湿透了。

  「今天穿的是哪条啊?」我对着妍妍的耳朵,以问还问。

  妍妍声如蚊鸣,答非所问:「你故意的……」

  我手指又划动几下,热裤明显有点被沾湿的感觉了:「小内内也脱掉吧?」

  「才不……」不字发音尚未完整,就已经被我用手指打断了。

  「就这一次啦,谁叫你接下来要欠我两个月的。」

  妍妍终于屈服了:「我自己去,你不准过来啊。」

  我满意地放开妍妍,看着她走进女厕所。还真要感谢那颇有色胆的服务员,
现实果然比想象更加惊心动魄。

  足足有十分钟,妍妍才从厕所里出来。妍妍从未在我面前自慰过,这十分钟
时间是不是就有她的第一次自慰在里面?我沉浸在之后的计划中,没有去想这一
点。

  妍妍满脸红晕地走过来,一团粉色的东西被塞到我手里。原来是和那件文胸
配套的小内裤,再小一点就能当丁字裤的那条。我嘻嘻笑着把口袋里的文胸也掏
出来,连着小内裤一起放在了T恤下面。接着搂住妍妍,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好乖哦。」

  妍妍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女儿娇羞尽显无遗:「真的就这一次哦。」

  我一手从后面伸进妍妍衣服里,握住了她的胸部,一手搂着妍妍的大腿,手
指钻进热裤中,拨弄着妍妍的阴唇:「恩,就这一次。」嘴上是这么说,心里自
然还在为下一次做着设想。

  这种状态哪里吃得好东西?一刻钟后,我一手拎着打包的食物和装鞋装衣服
的袋子,一手搂着娇羞无限的妍妍离开KFC,走到马路边我问:「走回去?」

  「坐车吧。」说完,妍妍又小声加了一句:「人家下面湿湿的,走起来不舒
服。」

  每次听到妍妍主动说出自己「湿湿的」「痒痒的」「好舒服」这样的状态,
我都会血脉贲张,我毅然做出决定:「taxi!」

  也许我这个时候应该突然昏睡,然后让司机大叔把我们载到老屋所在的那条
僻静小巷。接着继续一睡不醒,让司机大叔兽性大发强暴妍妍,最后更使妍妍春
情大发摇身一变为淫荡娇娃。而且还会在干完之后再度变回清纯无比的美少女,
睁着大大的眼睛说:「贡贡你醒啦!」

  真美好,可惜啊,只能是一次美好的意淫。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不穿内衣的经历似乎让妍妍的变化有了一定的进展。至
少当日在老屋里,我第一次尝到了妍妍女上位的滋味,躺着不动看小美女在自己
身上扭来扭去咿咿啊啊,确实很爽。

                (待续)



                (六)

  我的朋友峰,是那种标准大男人,强势的狮子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不
知道峰是朱还是墨,只能说他确实很特别。他讲义气,但义气只跟男人讲。女人
对他来说就是泄欲工具玩弄对象,无论是谁。他能帮自己兄弟扛上一刀,却全不
会顾兄弟情面——如果他想玩你的女人,会直接搭着你肩膀问:嫂子什么时候有
空?

  而我是那种极随便但也容易固执的人,我表情不改地答:「只要她肯。」

  阿峰对此深表鄙视:「问你就是要问你的意见,换成别人我都懒得问。」这
等于在告诉我他要动手就是十拿九稳。

  阿峰对于女人很有办法。上次在龙秀看到的那个女孩子叫苏怡,是阿峰的学
妹,进学校才一年时间,就从一个乖乖女被阿峰调教成了欲女。她在自己班上还
是班花一朵,不过那些把她当梦中情人看的男生们大概只有在意淫时才会相信这
个清纯美女是个淫娃荡妇吧。

  我问他怎么做到的,阿峰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药,
你知不知道?」

  我向来讨厌地下酒吧里灌药吸粉自娱自乐的活动。那种精神性的药物服下去
会让人浑浑噩噩——而我讨厌浑浑噩噩,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失去了控制的权利。

  阿峰在把苏怡泡到手之后,一次在KTV里让苏怡吸了些类似于K粉一样的
东西,结果摇头晃脑跳着舞的苏怡被自己心爱的男友和另一个朋友一前一后地干
翻了。有一就一定有二,尽管苏怡在清醒之后哭哭啼啼的,最终还是接受现实。
用阿峰的话说:「她就是我手上的一块糖,我想给谁吃给谁吃。」

  阿峰手上有过的糖可没少过,要说他的手段也挺单调。看中一个女人,先做
女友,后做炮友,接着再找。他丰富了一些男人的生活,也提高了窑子的质量。
自我认识他起,这小子就是夜夜笙歌,身边女人走马灯似的换。他的生活记下来
就是一篇色文,而且比文字更丰富。

  我深知阿峰的为人,阿峰自然也深知我的性格。

  「不用药,不用强,」阿峰是很认真的:「就等兄弟一句话了。」

  「还是那句话,我随便,只要她肯。」

  阿峰拍掌:「好!兄弟心意大家都懂,我就不多说了。」说完,又搭着我的
肩膀:「老哥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行。」

  这时候距离妍妍毕业考试还有一个半月,根据约法三章,我不得去学校打扰
妍妍苦读,不得主动打骚扰电话发骚扰短信,不得趁机在外胡搞瞎搞。这个莫名
其妙的约法三章在上次温存之后被提了出来,把我脑袋里一大堆臆想给打得烟消
云散:「好!看谁忍得住!」我当时是这么说的,结果憋到今天终于得到了女友
一句表扬:「表现不错,再接再厉啊!」我欲哭无泪。

  被迫禁欲半个月的我和天天纵欲过度的阿峰在KTV厕所里决定了这件事。
我正好尿完,浑身打了个寒战。阿峰却放水放得正痛快,闭着眼睛大呼爽字,满
面春风。

  之后,阿峰突然变成了好学生,开始往学校里窝。他的那些酒肉朋友都在大
惊小怪的时候,我却和阿峰两个开始了对妍妍的设计。我要做的事不多,放任不
管就行,每天观察着妍妍的变化,偶尔接到阿峰淫邪味道十足的电话,然后等着
看结果,如此而已。

  至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当时冷淡得不可思议,妍妍好像一下子成了一个跟我完
全没有关系的人。阿峰开始行动的那段时间我和另一个朋友胖子刘聊过这事,胖
子听完之后给了八个字评语:「韩峰傻逼,达贡变态。」韩峰就是阿峰,许达贡
是我。

  我说:「你就不能给点有价值的科学点的解释?」

  胖子吐了口痰:「这不就是你们两个男人拿人家女人当玩具使么,还找个屁
解释,当了婊子就好好当,别想着立牌坊的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既然是变态,就变态到底吧。反正我也不愿回头。

  妍妍发给我的短信正是告诉我阿峰进展如何的最佳情报。起初,妍妍会说:
「老公,你的那个朋友今天找我嘞。」

  我装糊涂:「哪个朋友?」

  妍妍大概一直记着那次看见的三色狼凌辱一女子情景,答得直截了当:「就
是那个上次叫我们去龙秀楼上的人啊。」

  「哦,那是阿峰。」这条短信发过去之后,就没再有回音了。

  直到夜里,妍妍才又记起我来:「哈哈哈哈,老公你怕不怕啊?」

  「怕?怕什么?」我回复道。

  「阿峰跟我讲了好多你的事,现在你有把柄在我手上哦。」

  原来阿峰拿我当切入点。我笑了笑:「他说了些什么啊?」

  「我才不告诉你呢,哈哈,我睡觉去咯。」

  当晚,我有点小兴奋。阿峰确实有些办法,这让我开始有点期待之后会变化
成怎样的情况。

  随着时间推移,我开始明显发现妍妍短信内容的变化。最初是「阿峰说」,
接着开始有「阿峰做」,再发展为「阿峰要」,直到问我:「阿峰呢?」这时才
只过了一个多月而已,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考试了,妍妍却在整天向我问阿峰。

  「你找他干吗呢?」我问。

  「他说今天会拿那本书给我的啊。」

  「什么书?这么紧要?」

  「哎呀你不要问那么多嘛,阿峰呢?」

  我开始打阿峰电话,前几天他打给我一次,在电话那头大肆评论妍妍皮肤之
柔滑,接着又尽数向我汇报他的战绩:「已经可以搂着肩膀啦!」他说:「就是
可惜时间太短,没走几步嫂子就把我给推开了。」

  响了几下,对方接了电话:「阿贡?什么事?」

  「妍妍在找你,你在哪?她怎么说你电话没人接?」

  「她居然问你去了?」对方声音有点惊讶,「看来还是没把我当情人。」

  「你在哪?我告诉她。」

  折腾掉几毛话费之后,我把阿峰的位置告诉了妍妍。这应该是个跟踪的好机
会,可惜我赶不到学校,就算赶到了,图书馆也不是个方便熟脸人跟踪的地方。

  当天,妍妍再没有和我联系。倒是阿峰在十一点打了个电话来:「我操,嫂
子的小嘴真甜。」开头就是这么一句。

  我心里一紧,下体的反应却更激动些。

  「什么时候?」我问。

  「就刚才啊!」阿峰毫不避讳,「晚上在图书馆里一起看书的时候搂了一下
腰,后来送嫂子回寝室,送回去前我就说去走走,走着走着就亲到了。嫂子的小
嘴真是极品,意犹未尽,意犹未尽。」

  我想起了胖子的话。心里一阵紧一阵松,跳的飞快。

  「怎麽?」阿峰没听见我回应,「怎么了?不痛快就说出来,我这就停手,
一句话。」

  停不了的,跟女人玩游戏最危险,没那么容易停。妍妍现在心里一定乱糟糟
的,叫阿峰收手就能停下来吗?停不了的,我知道。

  「不用,」我开口了:「记得告诉我就行。」

  阿峰该是有点犹豫了,我刚才的沉默让他有点迟疑。我接着说:「没事,我
说过的,只要她肯。只要让我知道就可以。」

  「好。」我头一次听到阿峰的声音有点虚。

  挂断电话,我脑袋里想的全是图书馆里的场景。现在临近考试,去图书馆的
人应该不少,一排又一排书墙似乎密不透风,但却有着数不清的缝隙。这种隐而
不秘的环境最容易激起内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我曾不止一次特意把妍妍约
去图书馆里,以读书之名行幽会之实。

  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有人在仰头找书,只要对方透过书的缝隙看过来,就能看
到我是怎样搂着妍妍长吻的——我只做到了这一步,其实长吻就足够了,这种情
境下,只要女人没有激烈的反抗,就说明她必定也有感觉。

  事实也是这样的,即使妍妍总会在被我热吻或毛手毛脚之后面色愤愤,但当
晚做爱时一定是非常激烈。我可以想象到妍妍被阿峰突然搂住之后内心的惊诧,
而妍妍没有拒绝接下来的热吻——至少没有坚持拒绝。如果阿峰当时还用手摸到
了妍妍胯下,一定可以感觉到秘处的湿热感觉,这我试过,清楚得很。

  而且我和妍妍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亲热过了,哪怕是妍妍这样的冷美人,被
阿峰这种举动一刺激,也势必会被激发出情欲。而她之前短信的变化也告诉我,
我固执地坚守约法三章,已经让她觉得气愤,气愤的大概就是我的固执,而这种
气愤会让她从别的男人身上更容易找到温暖——或者说,报复的快感。

  女人偷情的时候最刺激的是什么?难道不是道德和生理感受的碰撞而触发出
的矛盾感觉吗?如果再加上点报复心理,那么欲望就找到理所当然的借口——是
男朋友先不理我的,我就是要找野男人,看他后悔不。

  也许妍妍还不会像个荡妇一样这么想,但是已经得到了刺激并且已经被找到
了突破口,这是可以肯定的。我感觉,「她肯」的时间差不多要到了。

  再过十天就要毕业考试,考试前一周学校是停课的。这段时间,我谁的电话
和短信都没接到。而我坚持不去学校,也不肯发短信问一声情况。固执是我最重
要的一个性格,无论是好是坏,我都是这样。

  时间又过了五天,停课也已经停了两天了。在这时我才接到了阿峰的电话:
「呃……」出奇的,阿峰会用这种迟疑的声音做开场白。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搞定了?」我问。

  「前天晚上,停课的第一天晚上,」阿峰说得断断续续,似乎在想怎样才能
达到最好的效果,「在嫂子教室里做的。」

  「细节。」令我感到小小的意外,自己居然完全没有闷塞的感觉,看来牌坊
已经彻底被我拆了。

  「就是约着出来走走,走到教室底下说上去坐坐。进了教室我就动手了,嫂
子开始还是要装装样子,她穿着条裙子,我说就摸一摸,湿了,就干了。」

  这什么破细节。

  「前天……怎么今天才跟我说呢?」

  「诶,就弄了十来分钟,后来嫂子就没理我,我打电话她也不接。我怕你听
了不痛快,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现在说出来,心里痛快多了。」

  我也觉得。之前不知道是期待还是紧张,胸口总是觉得堵着。知道已经生米
煮成熟饭了,反而没什么感觉了,倒是一股新的刺激在心里滋生。

  我想起了上次周伟的事,如果我没有在QQ上耍他,妍妍一定也不会发现我
知道了这件事。那样的话,她会向我坦白吗?我看不会,妍妍一定会出于某种心
理而隐瞒这件事,而她闷骚的个性和不懂拒绝的性格,一定会让周伟更进一步,
成为一个偷情的女人是迟早的事情。

  她不会知道阿峰是在得到我同意之后才开始接近她的。也许在教室里,阿峰
挑逗她时,还会告诉她「许哥不会知道的」,妍妍轻信了之后,心理障碍一下子
就解除了 .那么之后,不管阿峰是说「就这一次」还是「就摸一摸」,必然都是
畅通无阻的。

  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用手指拨弄她阴蒂,用嘴唇亲吻她的花瓣。
妍妍上身穿的是什么呢?也许是那件格子衬衫,纽扣被一个一个解开,暴露出今
天新换上的天蓝色半罩杯的文胸,接着连这最后一道设防也被破除,粉嫩的乳头
因为充血而硬挺发红,上面必定会沾上阿峰的唾液。

  进展到这一步,妍妍的表情一定是妩媚到让人忍不住的地步,她可爱的声线
会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这声音可以说是最强的壮阳药。阿峰一定会忍不住长驱
直入,直接就把妍妍压在桌上法办了。

  那里可是上课用的教室啊。妍妍也许一开始不会想到,但身经百战的阿峰一
定会用言语来刺激她:「你们上课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啊?」

  妍妍会因此想到什么?会开始幻想这时还是上课时间,同学都还坐在各自的
位置上,老师则站在讲台上,他们的眼睛都在注视着自己,看着自己因为激烈的
性交动作而晃动的胸部,听着自己因为不断的抽出插入而发出的浪叫——这些以
前都只由我在床上对着她耳边说过而已,而现在居然成为现实了。

  还有啊,她还会记起在自己身上卖力的人是谁。以后自己和男友出游时遇见
这个人应该怎么办呢?而且一定还会有独处的时候,那时侯他会怎么对待自己?
还是像现在这样吗?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而已。妍妍不是我,不可能会在做爱时都想到这么
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阿贡?」

  阿峰打断了我的想象:「接下来怎么办?」

  我突然发现,阿峰也在不知不觉中置身于我的设计里了。这让我感觉到有新
的乐趣诞生。而我知道阿峰的迟疑是因为和我之间的义气,这让我觉得自己越来
越符合胖子的评价——变态。

  「想怎样就怎样,只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可以。」我说:「再过几天就考
完了,好玩的来了。」

  游戏而已,当时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待续)



                (七)

  我看着时间,考试该结束了。

  阿峰得逞之后的几天里,用尽一切办法想和妍妍取得联系。结果是电话没人
接,短信没人回,拜托人代为传信,最终也是泥牛入海音讯全无。他倒还不至于
把自己做过的事情说出来,被他拜托的那个女生告诉他:「你干了什么啊?人家
听到你名字脸就黑了。」

  「我操!」阿峰从学校里落荒而逃,逃到我和胖子旁边,「我干了什么,我
干了她的屄!」

  胖子圆瞪着眼睛看着阿峰:「你傻逼还真的干了?」没等阿峰回答,他又瞪
着我:「你变态还真的让干了?」我点了点头:「多亏你一语惊醒梦中人,功不
可没。」

  胖子懒得吭声了。刘胖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话不多,但精辟。

  「我真后悔当初跟你说不用药不用强。」阿峰灌了口马尿,「我用药用强的
话早他妈就成了。」

  我也懒得说话,偷了蛋还怪蛋里有骨头,没趣。

  「唉,你们不要这样,尤其是胖子。」阿峰拍了拍我俩肩膀,「人生苦短,
不敢玩就等于白活,贡哥你老婆有难度,我喜欢。」

  理直气壮偷别人老婆和心平气和让老婆偷情的两人能做兄弟,真是天意。

  以上都是废话。但只要我回忆起自己的变化,就会觉得很奇妙。人确实会变
质,而且是突如其来,无声无息。一个决定做下来,人就跟着那决定变了。胖子
问我做完决定之后还觉不觉得妍妍是自己女友,我没法回答,这是我解决一个困
扰之后的新的困扰,如果人生只用操逼不用想事,我想我就用不着烦了——当然
也找不到这种扭曲的快感。

  收卷铃响,把我从稀泥般的脑海里拖了出来。开始陆陆续续有人从综合楼里
出来,我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拿紧了手上的花,在众人瞩目下目光坚定地等着妍
妍的身影。这应该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但其实是对妍妍的设计。我开始想到了爱
情的问题,我爱妍妍吗?

  没有时间让我在这个问题上折腾,妍妍出现了。两个月没有见到她,此时的
妍妍让我眼前一亮,尽管她穿着的不过是一件普通白色的衬衫,一条中规中矩长
至膝盖的黑色裙子,但还是让我忍不住心跳加速起来——爱的,之前的问题一下
子有了答案,我当然是爱她的,即使可能仅是出于肉欲。

  妍妍看见了我,表情突然僵了一下。我知道她想起了什么,这种仿佛能够读
出别人心思的感觉,让我心里感觉到一阵阵快感。我表现出高兴的姿态,大叫:
「老婆!」

  尚未走散的人群都听到我的声音,许多人都顺着我望着的方向找到了妍妍,
妍妍脸上表情又高兴又犹豫,那就让我采取主动吧!我大步走近她,一把抱住,
这久违了的熟悉的感觉。

  妍妍红着脸:「你不是约法三章吗?」

  我亮出手表:「三分钟前过期了。」

  妍妍终于露出了喜滋滋的表情,用手在我脸上划了一下:「你羞羞脸!」

  这动作可勾了我老命了,我一把将妍妍拦腰抱起,大声说道:「回家造小人
去!」这一举动在后来被阿峰评为泡妞十大绝景之一,我觉得很荣幸。

  我一直把妍妍抱出了校门,这事差不多也就学生时代干得出了。在诸位伪同
窗肃然起敬的注目礼下,我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了校门下。妍妍始终把头埋在我
怀里,估计是窃喜万分。

  走到门口,保安招手:「你们干什么呢?放下来!听到没有!」

  妍妍抓了一下我的衣服:「放下来吧!」

  我笑了笑:「你说的啊!」说着,我用来托着妍妍两腿的左手往上滑去,滑
进了妍妍裙子里,右手往上用力,一下子把妍妍放到了地上。这样着地的妍妍,
裙子被我全部拉了起来,小内裤一下曝光在八九个保安眼前,加上校门内外的路
人和等客的司机等车的学生,至少也该有二十几个人看见这幅美景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妍妍今天素朴的外衣下穿着的竟然是一件窄小的黑纱性感
内裤,弹力十足的雪白小屁股在这条内裤的包裹下显得尤为动人,让人忍不住想
伸出手指弹她一下。

  妍妍这次反应倒很快,大概是因为手上拿着花的缘故,她的解决方案不是立
即把自己的裙子拉下来,而是「啊」地一声把我抱住。如果不是怕做的太过火了
不好,我真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伸进她的小内裤里,把那两块美满的小臀肉捏
到变形。

  「你坏死了,」妍妍埋头在我胸前,小声娇嗔:「快点放下来啊!」

  我把手松开放下,裙子也跟着落下,我注意了一下四周,只见在场的男人们
也都跟着眼神一暗。

  「老婆你真适合勾引男人啊。」我对着妍妍耳边轻声说。

  要是换作以前,我敢这么说,妍妍一定又要动手掐我了。而这次只是埋头不
说话,我看见她连耳尖都红了。

  叫了辆出租车,车上的司机刚才也在,而且正巧把脑袋探出窗户招揽生意,
我们上了他的车,司机像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半天才问:「去哪?」

  我和妍妍坐在车后座,我大喇喇地坐了一大半位置,妍妍在我左手边,埋着
头靠在我肩膀上。

  「天主教堂。」这是老屋附近的标志性建筑。

  车开动起来,我的手也开始不规矩了。一开始由我捧着的花现在交给妍妍拿
着,所以说送花对付女孩子永远都是好方法,像这样我的手可以随意游走,妍妍
却还得因为那束花束手束脚。我顺利摸进了妍妍的裙子里,刚才只是在拉起裙子
时掠过了一下,现在则是一整个手都覆盖在妍妍已经潮湿的阴户上。

  「好性感的小内裤啊。」我侧过头,嘴唇正好对着妍妍的耳朵,我的手可以
明显地感觉到妍妍的腿抖动了一下,那条小内裤完全湿透了。

  「回去再弄好不好啊?」妍妍小声说着,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有人在这
啊……」

  我用左手搂住妍妍,嘴上说着:「好啊!」裙子里的右手却在变本加厉,隔
着小内裤玩弄着妍妍的阴蒂,那小豆豆从我摸进去前起就是硬立的,此时更被我
隔着内裤用两个手指不断淫弄。

  我听得到妍妍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我的左手摸到了妍妍文胸的背扣:
「像上次那样好不好啊?」

  妍妍忙抬起头,刚做了个「不」的嘴形,我就将背扣隔着衣服解开了。她皱
起眉头想做出生气的表情,我的右手赶紧加大了幅度,中指屈起,指节隔着内裤
顶进了妍妍的肉缝中。这一次,妍妍无法控制音量:「啊!」叫了出来。

  司机显然听到了,我注意到他的脑袋动了一下,似乎想回头看,但又没有胆
量。

  我的左手摸进了妍妍的衬衫里,开始解文胸的吊带扣子。妍妍这时一手抓着
我,一手拿着花压在我右手上,根本没空来管我的左手。吊带扣子虽然比背扣麻
烦些,终究还是乖乖松口了。

  下一步,我从背后开始抽动妍妍的文胸。每当妍妍想出手阻止我时,我的右
手就会开始加把劲,她只好再来压住我的右手,可这么折腾几下,文胸已经被我
抽了出来。

  「放哪呢?」我明知故问,妍妍被我抱出来时只带了一个小包,里面装着的
大概就是几只笔几张小抄和手机一个。

  妍妍瞪了我一眼,我还以一笑,左手把文胸塞进小包里,右手还是不依不饶
地赖在温暖的裙底之乡。

  再下一步,我要试试脱下这条已经湿透了的小内裤了。

  车停了。

  我心中一阵懊恼,把右手拿了出来。司机还保持着很酷的只望前方的姿势:
「十二块。」

  妍妍一下车就埋着头往老屋走,花和小包都被捧在胸前,生怕被人看出自己
没有穿内衣。下车的地方离老屋只有几步路,我才接过找零,妍妍已经走进了单
元楼里。我跑了两步追了上去,手直接就钻进妍妍的衬衫里,搂住了妍妍的腰。

  妍妍扭了两下腰以示反抗:「再也不理……」话没有说完,我直接封住了她
的口。两个人就这样在单元楼的楼梯上热吻起来。这本来也是件颇浪漫的事——
如果我没有在接吻的时候用手悄悄摸到了那裙子侧边的扣子上,又或者如果我没
有把那扣子解开的话。

  等妍妍察觉到时已经晚了,裙子已经滑到了膝盖上。妍妍的小嘴还在和我紧
贴着,拿花和包的手紧紧勾在我脖子上,另一只手想要去把自己的裙子拉起来,
而我的手已经开始进行下一步,扒下妍妍的小内裤。

  我一直是睁着眼睛跟妍妍在接吻,妍妍原本合上的双眼因为我扒动小内裤的
举动猛地睁开。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靠近,就会看到一个下半身几乎裸着的美女。
妍妍的裙子已经滑到了她的小腿,妍妍只能张开腿让裙子绷着不至于落到地上,
那条黑纱内裤却被我脱到了臀肉下面,我的手已经不再管那条内裤,而开始探入
妍妍的股沟,往那条湿润的肉缝进发。

  妍妍强行摆脱了接吻的状态:「不要……回去再弄……回去再弄好不好?」

  如果阿峰没有向妍妍下手,今天一定不会发展到这个程度。我决定得寸进尺
一回:「把裙子脱掉,我就放你回去。」依然是耳语。

  此时我已经可以感觉到妍妍的身体正在发热。她点了点头,两条腿从裙子里
抽出,我趁机把小内裤也扒到了她的脚踝:「这个也脱掉吧,反正就一下子。」

  这次可以说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暴露了,不止是没有内衣的程度。老屋在三
楼,而我们还只在一楼的楼梯上,现在妍妍已经不得不光着下半身走上去了。如
果她手上没有拿着东西,我一定会要她把上衣也脱掉,那就真的是一次完整的暴
露经历了。

  我让妍妍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这样对妍妍的好处是,上面下来的人不会那
么快发现她赤裸的下半身,而下面上来的人我可以及时发现。我跟在后面,把妍
妍美妙的私处饱览无遗。

  我很希望现在来一个陌生人,无论是上楼下楼。此时我的脑袋已经完全被欲
望占据,根本不会去想一些解决不了的烦心问题。可惜的是,一直到妍妍蹲在老
屋门口,也没有半个人出现。

  当天,我们直接就在客厅里开始做爱。妍妍第一次全程主动,是因为两个月
的禁欲——阿峰的十分钟只能给欲火添一点柴而已——还有仿佛冥冥中有天意与
我默契搭配的设计,我根本没有想过能这么顺利,而结果确实我一个模糊的构思
变成了一段充实的过程。

  做爱时,我特意提到了阿峰:「那两个月阿峰好像经常去找你啊?」

  「是……是啊……他啊……他来问……啊……问我……借……啊……借书啊
啊……啊……」

  「借书?你们又不同系,借什么书?」我期待着妍妍下一个谎话。

  「有些……嗯……有些是……啊……通用……啊……啊……通用的啊……」

  「老实交代,」我把大部分鸡巴都抽了出来,「我很了解阿峰的,不要骗我
哦!」接着大力插入,肉体碰撞出清脆的「啪」响。

  「啊……好舒服啊……啊……他……他摸了人家啊……啊……还亲啊……啊
啊……嗯……亲了人家啊……他……他好色的啊……啊……」

  「真的就这样吗?」我把妍妍抱了起来,把战场从茶几上换到了沙发上。

  「他……啊……他还骗……啊……骗人家……啊啊……然后……还……这样
对……啊……对人家啊……强奸啊……啊……他……啊……」

  做爱时像这样对话是我对妍妍做的第一步调教。不过我一直都是半信半疑,
只是把妍妍在这种时候才会说出来的话当作意淫的素材。但这次不同,妍妍说的
是事实,这次说的是事实,那以前呢?以前说的是不是也是事实?被老师非礼,
在小山上被前男友压倒,在家里被表亲戚调戏,这些会不会都是事实?

  我发现自己很喜欢在知道真相之后再来听妍妍撒谎。这种感觉我说不清楚。

  在将两个月积攒的欲火都在对方身上得到满足之后,我们在浴室里相互清洗
着身子。此时妍妍已经从情欲中摆脱出来,尽管是赤裸着身子,但却给人一种清
纯可爱的感觉,完全没有刚才淫浪风骚的样子了。

  我故作严肃地问:「阿峰真的强奸了你?」

  出乎我意料之外,这次妍妍连愣都没有愣一下,直接搂住了我,丰满的胸部
紧贴在我的背上:「傻瓜,骗你的啦,他是你的朋友欸,他怎么敢欺负你的老婆
啊?」

  我侧过头看着妍妍,还是那张美丽的脸,一双清澈的眼睛含笑望着我。还是
那样清纯动人,但在我看来,妍妍已经像一个准淫娃了。

                (待续)



***********************************
  我自己的理解,情色小说是要和手枪文区分开来的。

  单纯的手枪文,当然可以把女人都写成只有肉欲的一个移动厕所,可以幻想
出闻一下贞女就变荡妇的绝世春药,一条巨屌操遍美屄,连干三天三夜是家常便
饭。

  码字的人像神仙一样,用自己知道的字词来满足自己渴望操纵一切的感觉,
的确是很爽的。

  但不要忘了,你埋的摄像头可能会被人发现,那人可能会告你告到你破产;
也不要忘了,即使是个低能儿在车上被人乱摸,也会呱呱叫起来让大家知道这里
有个贱人;还有你听说很神的西班牙苍蝇,用量过多是会致死的。

  之所以瞎掰这么多,其实是因为看了太多标注着「此文绝对真实」的意淫文
有点不爽。不爽在哪里我也说不清楚,可能人要的就是这种假到不行的真实感?
大家不就是要借些文啊图啊小电影啊让小老弟抬抬头让自己爽一把吗,那么认真
干什么?

  认真你就输了啊。
***********************************

                (八)

  妍妍撒谎并不是第一次了,实际上,她从小养成了撒谎的坏习惯。她的谎话
通常都是没有恶意的,这些也是我在和她深入接触后才知道的,原来那个表面上
冷冰冰的美人,其实很喜欢骗人的滋味。

  但这次的情况和过去是不同的——虽然上次周伟的事情她也一定想过一直瞒
着我。如果我上次没有阻止他们,而是继续跟踪,说不定就可以隔着墙板听见妍
妍和别的男人一起合奏的床第曲。而后再问她,她也一定会像现在这样,面不改
色地跟我撒一个谎。

  不过我也颇享受这种掌握住妍妍的滋味,当闷骚女友在以为自己男友不知情
的情况下撒一个自认为完美的谎话,作为那个幕后主使的男友,我心里的感觉纠
结,但无疑是兴奋的。

  既然如此,我何必还要揭破谎话呢?

  我看着妍妍的脸发呆,妍妍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贡贡,怎么啦?」

  我做出好像才反应过来的样子,转而诡谲一笑:「我在想……」我靠近妍妍
耳边,小声地说:「我想这样……」

  妍妍听完反应剧烈:「我才不要呢!」

  「骗人,」我说,「在车上的时候我就摸到了,还不承认?」

  妍妍一急:「那还不是被你弄的,反正我不!」

  「就一次好不好?」我决定退一步,慢慢来,「不出去,就在门口。」

  「不好,」妍妍不屈不饶,「我才不要呢,万一被别人看到了,你会很高兴
吗?」

  我从背后搂住妍妍,双手开始从肋下往上,在妍妍乳房四周来回抚摸:「不
给别人看到的,老公会在旁边护花的,不怕啦,就到楼梯口好不好?就像下午那
样。」

  妍妍的乳头已经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我的手指也开始拨弄起那两粒小红提
子:「就一次,好不?老公喜欢看你那样。」

  妍妍没有再像刚才一样坚定地拒绝,在我的爱抚下,妍妍的乳头已经涨到最
大,上面几个小颗粒也鼓了起来。妍妍拿开了我的手:「别闹啦,涨的好痛。」

  说完,又回头非常严肃地看着我:「就一次哦,只在门口,你要保护好我,
如果被人看到了你就死定了。」

  干,为什么死的是我?

  我原本是打算让妍妍穿着性感的衣服去街上逛逛,不过这种想法很快被妍妍
封杀了,看来至少现在是无法实现了。妍妍答应了让下午的被迫暴露案件重演,
我已经很庆幸了。要知道,要操一个屄很容易,但要改变一个人就难了。而且我
不想用阿峰的那种手段,那样会让我觉得无趣。

  尽管我是希望妍妍能够一丝不挂地打开门走出去,但这种想法实在是太不切
实际了。妍妍穿上了件睡裙,才肯让我打开门来。

  这件睡裙我们两个都很喜欢。妍妍喜欢穿,我喜欢看。睡裙有两层料子,贴
肉的是丝绸材质,从臀部起往上直到胸部的长度,外面还有一层薄纱,从胸部一
直垂到了膝盖下,算是一件吊带裙,不过吊着裙子的不是带子,而是几个串在一
起的金属环,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也许是钢的,有趣的设计是,这些环是可以拆
卸的。

  妍妍穿着这件睡裙和我做爱时,我总喜欢把里面的那层推到最高,然后隔着
薄纱玩弄妍妍的身体。吊环的设计感觉很特别,有种SM的味道,不过我只是喜
欢想象妍妍像A片里那样被紧缚,真要她变成女王样,一定是要人老命的。

  打开门,我先走了出去,妍妍抓着我的肩膀,跟只小老鼠一样。等她一走出
屋子,我立马转身抱住了她,手从妍妍的腰上滑到大腿上,接着便是将睡裙往上
推送。妍妍只套了一件睡裙,白嫩的屁股立即暴露在空气中了。

  「啊!」

  妍妍叫了出来,不过没等这一声发完,我已经吻上了她的小嘴。妍妍始终睁
着眼睛,不住观察着我的身后,生怕这时有人靠近,我也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妍妍
的大眼睛。

  我的左手已经摸上了妍妍的背,她的睡裙也已经被我的手带着被拉起,雪白
的背部已经露出了大半。妍妍的臀部则被我的右手不断侵犯着,最初我还只是会
捏揉着妍妍饱满的臀肉,当与妍妍的热吻逐渐进入状态时,我的手开始在妍妍的
股沟间来回,最后则袭向了妍妍的胯下,手指在妍妍的两片阴唇间来回抽动。

  此时屋子的门还是开着的,妍妍的背一直朝着室内。也因为这样,妍妍逐渐
放松了警惕,双腿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叉开,眼睛也渐渐阖上,小舌头也从开始的
不配合变为此时的主动进攻。原本这时还离上次做爱结束没多久,妍妍尚是湿润
的阴户很快就变成一汪蜜池,将我的手也濡湿了。

  我的左手不再像最初一样只是用手背顶着衣服了,而是开始明目张胆地拉扯
起妍妍的睡裙来,妍妍也不再拒绝,身子反而开始配合起我左手的动作,很快,
妍妍的睡裙被整个拉到了胸部上方。我原本就是赤膊出来的,此时在公共的走廊
上紧贴着妍妍赤裸的胸部,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

  「脱掉吧?」我轻声说着,也没等妍妍同意,就已经开始动手将睡裙上的吊
环解开。妍妍似乎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任由我解开了两边的吊环,睡裙从脖子上
一下子落到了腰上,如果不是我的右手还在享受着妍妍湿沃的密地,可怜的睡裙
君已经落在地上了。

  整个楼道此时都只听得到我和妍妍的呼吸声,偶尔我的手指会做出大动作,
发出淫靡的戏水声。我的小老弟早就兴奋地不行了,索性将自己的短裤脱下,大
鸡巴顶在了妍妍的肚子上。

  「不……不要……」妍妍的声音低而急促,我却不管那么多了,右手从妍妍
胯下抽了出来,将妍妍的娇躯扳转。妍妍的睡裙此时已经掉在了地上,臀部不知
道是有意无意,翘得高高地,正如一个急需安慰的饥渴浪女。我找准了角度,鸡
巴直接插入了妍妍已经湿到一塌糊涂的阴户。

  妍妍的阴道紧紧夹住了我的阴茎。这是妍妍兴奋时才会有的反应,我欣喜若
狂,正要深入正题,却听到「碰」一声巨响。妍妍一惊,立即推开了我,可怜小
老二才在温柔乡里呆了十几秒,就被迫退了出来。

  巨响声来自我们屋子的门,方才大概是起了一阵风,门给吹得关上了。

  我挠了挠头,这可不在我的计划之中。那边厢,妍妍已经重新套上了睡裙,
正在将吊环合回去。「快开门啊,」妍妍边手忙脚乱地扣着吊环边说。

  「两个消息,」我此时也把短裤拉上来,掏了掏口袋,「一,我带着手机,
二,我没带钥匙。」

  妍妍一听急了:「你带着手机不带钥匙干嘛啊?」

  手机是拿来激情时刻拍照用的,钥匙能干吗?我都没想过要关上门。

  「现在怎么办啊?」妍妍狠狠地打了我两下,「都怪你!」

  我看着妍妍的脸,因为性欲而泛起的红晕尚未消退,却配上了一副生气的动
人表情,这些元素集合在一张精致而清纯的脸孔上,真是叫人忍不住想侵犯她。

  我也不例外,我一把抱住了妍妍,亮出了手机:「怕啥,老公有救兵。」

  计划果然一辈子都赶不上变化的。还好我带着手机,这巧合让新的计划应变
化而诞生了。

  老屋是阿峰借给我的,锁我都没换过。在遇到这种被锁在门外的情况时,解
决方法无非以下几种:爬窗、叫人、急开锁。我有叫人的条件,当然毫不犹豫地
拨通了阿峰的号码。

  我故意在妍妍面前这么做,妍妍看见了阿峰号码,眼神开始有些闪烁不定。

  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会奸夫?不知道妍妍心里,阿峰现在该是算什么样
的关系呢?

  电话讲完,我还打算再继续刚才的活动。事实证明这个想法实在太天真了,
妍妍冷脸一出,开始对我不理不睬。就连我的功臣右手想再次立功,都被妍妍一
句狠狠地「别动」给打了回去。

  幸好这情况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阿峰声音从楼下传来:「傻逼许达贡!」

  我反了一句:「狗操的韩峰!不想被爆菊一辈子就速度给你嫂子开门!」

  阿峰噌噌窜上了三楼,亮出一把钥匙,满脸堆笑:「赶紧的赶紧的。」

  看着阿峰出现,妍妍的脸色又暗了几分,一直是阴着脸闷不吭声。我拍了拍
正在动手开门的阿峰的肩膀:「拿点马林来。」

  「我真没遇过帮人开门还得交钱的事。」说着,阿峰已经把门打开了,开始
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红票子来:「三分利,七天不还变五分。」

  「你干嘛不去抢?」我抢过阿峰手上的票子,「老婆大人想吃什么?我现在
就去买来以表示我赔罪的诚意!」

  「不要了,」妍妍明显的不希望和阿峰独处:「我不生气了。」

  我作惊讶状:「真的不生气了?」

  「真的不生气了,」妍妍眼睛一转,「要是你真想买,就在送你兄弟回去了
再顺便带给我就行了,我喜欢吃什么你都知道的哈!」

  我头一次觉得妍妍聪明,居然想到借机下逐客令。看来阿峰上次确实是太心
急了,一个半月的功夫可能会让妍妍喜欢上他,但是十分钟的强制手段一定让妍
妍嫌他嫌到了下限处。这么想一下,妍妍不说出来,其实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
了我。

  我深受感动。我看了看阿峰,这小子一张脸已经完全囧化了,我拍着阿峰的
肩膀:「妻命难违,兄弟请你出去吃一顿。」

  刚送阿峰走出筒子楼,他就恨恨地说:「我怎么会找了你许达贡做兄弟?」

  「怎么?感觉被涮了?」我掏出口袋里的两张红票子,「给你拿去吃羊肉火
锅。」

  「唉,你这样可真没劲了,」阿峰接过一张票子,「是谁答应我的只要嫂子
肯就行啊?」

  我露出不屑的表情:「明摆着不肯了,你是不是色情小说三级片看太多了,
有一种街上随便那个女人只要老子一出手就跑不掉的错觉?」

  阿峰摇了摇头:「你不懂,女人是感性的,什么叫感性?就是感情加性,你
给她感情她给你性,反过来,你给她性也能套到她的感情。」

  我点头:「不错,到底是读过一页书的,是不是很后悔答应我不用药?」

  「相当的,」阿峰又做后悔状,「你是没见过下过药的人那样。」

  其实我见过,过去去过一次地下酒吧,看着一群傻鸟嗑着药摇头晃脑,当时
我深感这群鸟无药可救,自己一个人离开了。结果之后我第一次尝到了被人送绿
帽的滋味。

  我一直认为自作聪明地相信一些不由自主的感觉是很蠢的行径,虽然我自己
也在做这样的蠢事,但我还可以用「自己掌握了一切」的感觉来聊以自慰。嗑药
不同,傻鸟们以为自己屌了,其实掉药套子里了。我不想妍妍也掉药套子里,我
终究还是要她做我的女人,而不是药的女人。

  我一直在让她知道这一点,就算她变得人尽可夫,她也要记得自己是我的女
人,而我才是他的男人。其他的,不过是自慰器,偷情,也只能是一种用来寻找
刺激的方法,而我不准这方法变成让人浑浑噩噩的漩涡。我爱我的闷骚妍妍,喜
欢看她撒谎,这种虚伪的表现是另一种表达她爱意的方式。

  我想我又找到了一堆借口来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这让我觉得自己更加虚伪
了。脑袋里这样想,一种狠狠剥开自己的感觉让我觉得很痛快。

  这是M的潜质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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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人之:叶子】(1-2)  作者:157748064江南好

              我的情人之:叶子


作者:157748064江南好
2009/06/11发表于:SexInSex

                (一)
 
  到了派出所,我们20多个人全部安排站在二楼大厅,等待做笔录,手机全
部被没收,我想打电话让人来保释也没有办法,心里那个急啊,想着阿刚那家伙
真幸运,好象早就预料似的。

  五哥则在旁边骂骂咧咧的:「钱输了不算,还被条子弄进来了,日他奶奶的
祖宗,我今天也没搞女人啊,咋这么衰呢,操操操……」我忽然想起来,难道是
阿燕,今天跟她搞时,她还来着大姨妈呢,我本不信这些的却忽然有些懊恼。

  天快黑了,还没有人来提申我,眼看着其他人做了笔录,有的陆续走了,心
想:「阿刚你也太不是人了,老子被弄进来,你也通知一下我朋友也救我啊。」

  心里刚想着,远远的看见阿刚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我
仔细一看是我老婆的好友娟姐,看到她我心里长舒了口气,知道娟姐的老公是安
全局的,社会关系应该不错,心里自然放心不少。不过他们怎么会在一起?难不
成我老婆也知道了?

  正想着他们已经到我面前,娟姐先开口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老婆
今天才回去,你就出这个事情,不是你老婆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我的脑袋
「嗡」一下大了,说:「我老婆也知道了?」

  「是的,是我打电话给你老婆的,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叫我舅找人保你,可
是保不了,那些人录口供都说你在做庄的,所以我才给你老婆打电话,看她有没
有办法的。」阿刚满脸愧疚的说。

  「保不了,交点罚款不就好了?」我几乎要哭出来,「保不了,也别给我老
婆打电话啊,我晕,大不了不就两三天的事情。」

  「你说的轻松,你不知道最近严打,我刚才叫我老公帮你问了情况,根据他
们的交代,你做庄的最严重,我们也保不了你,你还怪阿刚。」娟姐生气的说。

  我仿佛一下子掉进冰窟之中,心想:「完了,明天阿燕的生日恐怕去不了,
老婆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多好的放纵机会啊,全给我自己毁了,阿燕啊,你早不
来大姨妈晚不来大姨妈,这个时候来害我啊。」鬼知道这个时候,我还在想这些
我赶紧问:「那知道要关几天?」

  「三天,不是我老公找人,你最少10天到半个月。」娟姐无奈的说。

  现实还是必须要接受的,我知道他们也尽力了。

  我对娟姐说:「那这几天就麻烦你去我店里帮忙打里一下吧,有什么要需要
的,你就直接跟刘经理说就好了。」

  「那好吧,这里也不方便多说话,我就先走了,有什么情况让他通知我。」

  娟姐说完转身就走了,刚走几步掉过头来伸出手说:「你老婆说了,把车钥
匙给我,让开到我家车库里,对了,你老婆还说,等回来要好好修理修理你。」
说完还冲我一笑,此时候,我才发现娟姐虽然比我大不少,可还是那么的丰姿卓
越,连笑还是那么的迷人。娟姐走后,我还楞在那里。

  「哥们还没有吃东西吧,我现在去给你买去。」阿刚说着就要走,「等下,
我有事情请你帮个忙。」

  「你的事就我的事,别跟哥们客套,有什么就说吧,今天就怪哥们我把你叫
过来,要不你也不会在这待着了。」

  「别说那些了,明天我有个朋友过生日,你帮我买束花,帮我送过去,告诉
她今天发生的事情。」

  「男的还女的?」

  「废话!男的我还送花,就今天上午通电话跟你提过的哪个女的。」

  「就你说的那口活还不错的那个?」

  「你奶奶的,在这种地方你还说这些,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把她电话号码
给你,你帮我这个忙就好了。」

  「你放心吧,包我身上,你的事就我的事。」阿刚冲我一阵坏笑,我把号码
让他记下,对他说:「赶快先给我买点东西来填肚子,都快饿死人了,中午饭还
没有吃呢。」

  阿刚走了,我看见五哥垂头丧气从提审室出来,看见我伸出5个手指头。紧
跟着有人严厉的喊我的名字,终于轮到我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就出来了,一出
来我就在找阿刚的影子,实在是太饿了。

  警官叫我们余下了几个人待在大厅里站在那里别动,告诉我们他们下班了,
等下会有人接班的,NND,派出所就是这样的折腾人,我心正想阿刚怎么还没
有送东西过来,就听见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我:「X总,不好意思,来晚了,阿
刚那个混蛋说去帮你办事情,叫我送东西给你来了。」

  我一看竟然是叶子,只见她上面穿了件低胸的黑色吊带裳,两只大奶子呼之
欲出,下面穿了件短的不能再短的黑色超短裙,更要命的是那双迷人的大腿上穿
着一双黑色的水晶丝袜,双脚套了双红色的鸭嘴高跟凉鞋,看的我鼻血差点流出
来,要不是在派出所,我真想来个猛虎扑食物,恐怕最后还得再加上个强奸的罪
名。

  「刚才在派出所门口跟他们说了半天,才同意送东西上来的。」

  「就你这打扮他们不同意才怪呢。」我说。

  「去你的,赶快吃你的东西吧,你现在还有心情开这玩笑,我看他们还得多
把你关几天才行。」

  我一把接过她递过来的饭煲,顺手在她手背滑了下,她坏坏的笑了下,说:
「你老婆什么时候回去的呀,怎么也不告诉我下。」

  「早上就回去了。」我边说边蹲下来,没有地方坐,只能待在地上狼吞虎咽
的开始吃了。

  「来来来,我这里有纸巾,你垫在屁股底下,坐着慢慢吃,看你饿的。」说
着见她从包里拿出一叠纸巾弯下身来递给我,这一弯不得了,害我差点把米饭给
喷出来。

  只见一对大奶子,就在我的眼前,那么的近,甚至连奶子上那雪白的肌肤上
的青筋,是如何分布的我都瞧的清清楚楚,我能闻到奶子的香味,跟她头发上味
道,那道迷人的乳沟挑逗着我的视觉神经,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阴茎在不住的跳
动,由于内裤的束缚使我百般的难受。

  她见我瞧的痴了,马上用手捂住胸口,嗔道:「看够了没有,别忘了你现在
是在哪里?」我忽然感觉失态,但我马上反应过来,开玩笑的说:「怎么能看的
够,饭不吃也能看得饱。」

  她捂着胸口半蹲了下来帮我把纸巾垫在我屁股下面,我顺势一坐,低头吃了
起来,蓦然我眼前一亮,晕了,她蹲下时虽然双腿是并着的,我还是清晰的看到
她超短裙下面的那条细细的带子,天哪,这能叫内裤吗?

  几乎连大阴唇都遮掩不了,明明就是一根带子嘛,细细的阴毛稀疏地清晰地
分布在她的大阴唇,那根细细的带子由于蹲下的原因,已经深深的嵌进阴唇,绷
的紧紧的,使得阴部的轮廓勾勒的清清楚楚,甚至连她那左半个大阴唇上的一颗
黑痣都显的那样的耀眼,这简直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狠自己为什么现在在派出
所,而不是在野外。

  奇怪的是这次的偷看,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让她警觉,她也知道我在看他,
我不只一次的吞着口水,我盯着她那里,嘴里咀嚼着米饭,没有就着菜的就这样
把一碗米饭吃的差不多了,还好我是蹲着的,所以看不到我下面的反映,她用另
一双没用过的一次性筷子,给我夹菜放进我的碗了说:「看够了没有啊,别老吃
饭不吃菜啊。」

  「恩,恩,吃菜,吃菜……」我语无伦次的回答:「我问你个问题啊,你要
老实回答我,行吗。」

  「我老实,老实,你问什么我都回答。」

  「当初,我认识你跟阿刚的时候,为什么你不追我,反而,你还让阿刚来泡
我?」

  「阿刚是我好兄弟,他跟我说,他先喜欢你的,叫我别跟他抢。所以……」

  「那你就没有想泡我吗?」

  「没想。」

  「没想?」只见她原本并着的腿慢慢分开来,「再说次没想?我就走了。」

  「想了,想了,你别……」我看到她打开双腿后,我看到她那根细细的带子
变的有些湿润,有些拧在一起,我似乎能看到她的小阴唇露出了一部分,像含苞
待放的花蕾,看的我欲火焚身,还好中午放了一炮,要不现在准得跑出马来,我
恨那帮该死的条子。

  「我做的菜好吃吗?X总。」

  「好看,好看……」天哪我不知道我在回答着什么。

  「好吃就多吃一会。」说着又给我夹着菜,「知道吗?自从认识阿刚,就被
他可气死,那个没用的男人一天到晚也不去赚钱,害我上夜班养着他,他可到好
天天就知道出去鬼混,这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我怎么害了?」我一动不动的红着眼盯着她那快要漏出来的小阴
唇,她也很会意的有将腿打开一点。

  「不是你害的,就是你害的,人家明明喜欢的是你,你看不出来吗?那个死
阿刚又瘦,又没用,又没钱,只会好色,真正用到的时候又没用,所以那次我才
会跑掉,谁知道他却打电话威胁我妈,说再见不到我,就把我家房子给烧了。」

  「不会吧,难道他每次跟我说,他是多么多么的厉害是吹的了?」

  「我真希望蹲在这里的不是你,是他就好了。」她俯过身靠着我的耳朵轻轻
的说。

  NND,还让不让人活了,在这里这样勾引老子,是不是想让我在条子面前
奸了你,好多让我加条强奸罪啊,这是害我还是对我好啊。

  「我打算过这几天攒些钱,然后离开他,去福州我朋友那里躲一段时间,等
事情过去了,我才回来,我妈意思也是这样。」

  「为什么要过几天,没有钱我可以借点给你,你跟我说下没有关系的。」

  「重要的不是钱,问题是上次跑过以后,我的身份证被他拿着呢,要不早跑
了,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跟阿刚说的。」

  「你上次跑了以后,阿刚找我喝过酒,我劝过他的,我说你留的住人也留不
住心的,不过他好象不听我劝。」

  「那我等你出来,我再跑吧,反正就这几天我把身份证偷出来。」

  「喂喂……你们在干什么呢,送个饭这么久,好了就快点走吧。」

  妈的,该死的条子打扰了我的YY。

  「警察大哥,他还没有吃完呢,吃完了,我东西可要带走的。」

  叶子说那条子走了过来,看着我们,我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原来他的眼睛也
正盯着叶子的大腿处,他显的很慌张,说:「吃完了,赶快走吧,等下值班的过
来,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说完很不舍得的走了,到楼梯口的时候还忍不住回
头看了下,咽了下口水,下楼去了。叶子笑了,笑的两个奶子快要跳出来了。

  快走的时候叶子说:「我好看吗?」

  我说:「太好看了,我真后悔便宜了阿刚那小子。」

  叶子笑的更加灿烂了,说:「等你出来了,我要让那小子后悔。」

  直到叶子风骚的消失在楼梯口,我还久久没有缓过神来,下面的肉棒依然雄
伟的勃着,我相信那一刻世界我满脑子都是叶子的影子。

  雪白粉嫩的奶子,细的不能再细的带子,还有那左阴唇上的那颗黑痣等清醒
过来的时候,我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更不敢相信我在派出所那根勃起的阳
具而此刻我那可爱的燕却不知在做什么?明天的生日,她能原谅我吗?还有那好
色的阿刚会不会乘人之危呢?谜底将在下篇揭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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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涉SIS不懂的东西太多太多,只是希望我能把自己经历的事情说来给大
家听,水平有限,希望大家能够多多回帖批评,文章故事是真实的,只是在性爱
上我却写点有的太过理想。

  您的回复才是我继续创作下去的理由。

  时间的仓促,发上初搞,不足之处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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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在拘留所里一待就是三天,这三天对我来说,简直等于三年。

  娟姐跟阿刚早早的就在门口等我。

  一出铁门,阿刚就冲上来抱住我说:「兄弟你受苦了」我很诧异这不是他的
作风,我想问他阿燕怎么没有来,苦于娟姐在旁边,怕被她听到了告诉我老婆,
那就不太好办了。

  娟姐今天穿了一套蓝色的酒店制服,虽然三十来岁了,却还显得很年轻,很
有女人味道,见到我她说的第一句话:「你老婆让我转告你,她还要在家待一个
礼拜,让你这段时间好好在家做检讨。」

  我心中窃喜:「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足够让我可以去弥补一些事情。」

  娟姐把车钥匙抛给我说:「开车走吧,回去好好洗个澡,把现在身上的衣服
都换下来丢了,省的晦气,还有最近千万别再去赌啦,抓的紧。」

  「谢谢娟姐,那你现在去哪里?我送你吧!」

  「不了,我还有事情,我先打车走了」

  娟姐前面刚走,我马上上车把门关紧,迫不及待的问阿刚:「你帮我办的事
情怎么样了?帮我解释了没有?」

  「我照你的意思跟她说了,不过她好象很生气,说什么以后别给她联系了,
我怎么劝她都不听,说你根本就没被抓进去,是故意逃避她的。」

  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马上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电话是通的,可就是没人
听电话,我连续拨打了2次之后,终于听到了:「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彻
底的失望了。

  「算了吧,不就一妞,兄弟我改天给你介绍个更靓的。」阿刚劝起我来,顺
手递了根烟给我,帮我点上。

  我沉默着抽着烟,心里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刚忽然拍拍我的肩膀:「想那么多做什么呢,看你在里面也没有休息好,
早点回去洗下澡去去晦气,晚上我约了几个哥们去帝豪夜总会为你接风呢,包厢
我都定好了,贵888房。」

  说完就下了车,关上门伸出手示意我开车,车内充满了烟雾,犹如我心头上
的烟雾:「怎么好好的就连我电话都不接呢?」

  我打开窗户对阿刚说:「晚上老样子,我请客,记得叫上叶子啊,人多开心
点!」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很郁闷,心里越想越不对劲,我一定要找她问个明白,到
了家洗了个热水澡,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了垃圾桶,直接跑下楼,跑到她上班的
地方,我一进门,就冲着服务员:「全套,我点68号」,没等他领我上楼,我
已经到楼上了,我猜那个服务员一定没有见过这么急的客人。

  进了包厢,服务员让我稍等下,过了大概10分钟,进来一个女孩子,却不
是我要找的燕,我对那女孩子说:「不好意思我要找的是68号。」

  「先生不好意思,我就是68号,您可能好久没有来了吧?你要找的是阿燕
吧?她现在在2号房服务呢,要不我帮您先做,保证你满意为止。」

  「不用了,我就要找她,我等等。」

  「刚才那个服务员都跟我说了,你那么急,你能等的了吗?」说着一屁股坐
在我的腿上,伸手奔我裤裆去了,我的弟弟一把被她抓在手里,她说:「怎么一
点反映都没有啊,是我没有阿燕漂亮吗?」

  这时候我才仔细的留意起来,样子不超过20,穿着一套性感的桑拿低胸短
裙,很透明的那种,里面没有内衣,奶子不算很大的那种,不过透过那微微突出
的2点,看的出来奶子很尖挺。

  她一手拉开左肩上的吊带,露出一只奶子来,白白的嫩嫩的,尤其是那凸起
的奶头,说:「我比她好看吗?」她的手还不停的在我裤裆里揉搓着,能感觉我
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变大,我被拘留所里禁欲了3天,此是此刻哪有不想做爱的感
觉,只是想到燕为什么对我那样,我才能控制的住自己的兽性大发。

  她又把我的手放进她的裙子底下,天哪,她连内裤都没有穿,触手就是一片
毛茸茸的感觉,她敏捷的分开大腿将我的手指引进她那神秘的地方,我情不自禁
的伸出2根手指一插而入,里面竟然水汪汪的一片,她竟「啊」的呻吟起来,双
腿随着我的抽插也抖动起来。

  她伏到我的耳边说:「先生我们去里面先洗下澡吧。」

  她不说话还好,我似乎一下清醒了很多,我一把她推开说:「对不起,我今
天来找阿燕有事情的,不好意思啊。」

  她一听马上站了起来,好象变了一个人:「你不做还抠人家的小B做什么?
想白吃老娘的豆腐?」

  我忙解释:「是你拉我的手放进去的,我又没……」

  「哦,哦,我拉你放进去的,但我没叫你在里面动啊。」

  晕死了还有这样解释的道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母老虎。

  「那你刚才不是也摸老子的大吊来着,咱们扯平了。」

  「什么扯平,我不管,今天你不做也得做,谁叫你刚才摸了我的小B。」说
着又追上来去抓我裤裆,我赶紧闪开叫了:「停停,这样吧,我给你一百好了,
什么都别说了。」

  「你怎么知道我叫婷婷?」她惊奇的看着我。

  「我说的是你叫你停手啊,日。」NND的我快要吐血了。

  她忽然扑哧一笑,马上改变态度:「一百就一百吧,算便宜你了。」

  我打开皮包,用刚才抠她B的那2根湿淋淋的手指夹出一张一百的老人头递
给她,她看着我皮包里面厚厚的一叠钱很不情愿的接过那张一百,我把2根手指
狠狠的放到鼻子下面嗅了下说:「还挺香的,看来没有得过妇科病。」

  她杏目一睁:「你才有妇科病呢,我还刚从学习毕业出来的,人家几乎还是
处呢?」

  我嘿嘿一笑:「你要是处,那这里上班的还都是处呢。」

  她忽然改变态度说:「要不这样,我再给你看下我的B,证明还是半个处,
你再给一百我。」

  我不禁愕然,现在的80后的女孩子怎么这么的开放,难道是我年纪大了,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拒绝了。

  她见我拒绝便说:「那我就不告诉你,阿燕现在是几号,找她的人可多呢,
让你瞎等去,哈哈。」

  老天啊,你今天让我碰到了什么样子的人啊,还带威胁的?算了,今天老子
认栽,我随手又递给她一百说:「你把B给我看吧。」

  她接过钱顺手在我老二那一拍:「这才对嘛,给你看,证明我是半个处。」
说这提起那本来就很短的裙子,一只腿抬起来放在床上,向我招招手:「过来,
蹲下,看仔细了,我的B怎么样?」

  我刚靠近她,她一把摁住我的头,我一下就闻到一阵骚香,再仔细一看,不
由的痴了,丰满的阴户,紧闭的双唇,零乱的没有修理过的阴毛,一丝淫液羞涩
的挂在紧闭的粉红色的小阴唇上,好一个美妙的阴户。

  正当我看的出神,她却忽然站起来身来放下裙子,扬了下手中的钱,打开门
说了声:「我帮你喊你的阿燕去了。」门砰然而关,而我却还蹲在那傻傻发呆,
这么好的阴户,我刚才竟然错过了,我气的捶胸顿足也不足为过。

  半响,门被打开,眼前出现了正是我日想夜想的燕,她看见我扭头就走,被
我一把抱住,关上门,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不说话,我几乎跪了下来,我
不停的解释,我的眼泪却快掉了下来。

  她见我可怜,终于忍不住了说:「你那朋友说你去广东了,还说你要我陪他
睡觉,所以我恨你,你不要我了,也不可以这样侮辱我,我只是对你一个人好,
虽然我在这种场所上班,但我可不是那样随便的人,我是有苦衷的啊。」

  我明白了,我一切都明白了,是阿刚那王八蛋,还左一口兄弟,右一句大哥
的,原来我的女人他也想打主意,那刻,我愤怒了,我说我现在就要去找他,燕
一下子抱着我说:「老公,我们和好吧,你也别去找他了,以后你不要再跟那种
人联系就好了,答应我,毕竟你们曾经是好兄弟啊。」燕的心比我还软。

  我紧紧的抱着她,心中对自己说:「我以后不能再伤害她了,我能认识这样
至情至义的女子,一定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

  跟燕的合好,让我回到家中好好的睡了一觉,6点时候有个电话打进来了,
我一看号码是阿刚的,不知道接好还是不接好,因为我答应过燕以后不再去跟那
种人来往的,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人叶子,脑中不觉间有了一个很妙的想法。

  我接下电话……

  「X总晚上别忘记过来啊,帝豪夜总会888房,兄弟们都来为你接风。」

  「阿刚兄啊,能认识你这个兄弟我很高兴啊,晚上我一定去,放心好了,今
天都我来买单。」

  「兄弟见外了吧,怎么能让你买单呢,叶子也说了,今天非得我们自己买,
平常都是兄弟你安排的,今天也轮到我们了。」

  「那我先谢谢兄弟们拉,代我向叶子说声谢谢啊。」

  我心想:「老子要不是被关进去,你们恐怕还找不到借口请老子喝酒呢,我
草。」

  「那好就这样吧,晚上见了。」

  挂上电话的那一刻,我笑了一下,只是笑的有那么一点点坏而已。

  我想起了叶子在派出所跟我说过的话:「等你出来我要让那小子后悔。」

  我忍不住的幻想着叶子在我怀里会有什么样的表现。燕是属于那种热情如火
的女人,叶子呢?她会是怎样的女人,我不清楚,但我还记得她在派出所露出的
下体,细的不能再细的带子,那左阴唇上的那颗黑痣,还有那丰满迷人雪白丰满
的奶子。

  想着想着下面不由的硬了,没想到意淫朋友的女友竟然是那么的刺激:「阿
刚,你也别怪兄弟了,谁叫你不仁不义气在前呢?差点害了我跟燕的好事。」我
心里暗暗地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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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命运】三  作者:雄鹿

               女人的命运


作者:雄鹿
2009/06/07发表于:SexInSex

                (三)

  风越刮越大了,帐篷里一片的寂静,两个大汗淋漓的肉体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一定要做一个伟大的王的妻子!做王后!王太后!」一个低低地,咬牙
切齿地声音响了起来。跟着就是几声低低地呜咽。疯马已经和女人这样拥抱着很
久了。

  「我的实力还不行,他们盯的太紧了!现在只好先忍着。他们总会有纰漏的
时候,到时候,哼!」疯马咬着牙低声地说到。

  一支柔软温热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疯马象刀削过的脸庞,慢慢地向下游走着,
纤细的手指轻巧地在疯马宽大的胸膛上滑动着,手指尖不停地点击,拨动着疯马
小小坚硬的乳头。一张小嘴滑向了疯马的乳头,一条温软的舌头象游鱼一样不停
地围着疯马的乳头打转,两排牙齿也不住地轻轻地咬着,摩擦着。

  「我为你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他们会成为最勇敢的战士!我要天下
的女人都为你生孩子!」女人不停地模糊不清的低声说着。

  疯马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喉头不停地上下抖动着,一边把手在女人柔软细
嫩的小腹上用力的揉搓着,发泄似的想把射入女人肚子里的精液揉出来。

  「他妈的!这个平坦雪白的肚子很快就要鼓了起来,在那个高高隆起的肚子
里将是他们的种!这该死的女人!她居然敢在我面前和他们做爱,尖叫,呻吟,
抖动着她那淫贱的肉体来取悦他们!她应该反抗!她一个人反抗到底,她应该叫
骂!她应该拒绝怀孕!女人到底是一个下贱的东西,她还要当王后?王太后!

  「哼!」疯马暗暗想着,手掌象鹰爪一样紧紧地抓住了女人沉甸甸的乳房,
五指一起用力,乳肉在指缝之间顿时暴起。

  瞬然间吃痛的女人的身体立时绷紧了,本能地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但是这一
切反抗在疯马铁钳一般的四肢的禁锢下变得微不足道了。

  疯马那两条粗壮地长腿将女人下半身紧紧地夹住,一只臂膀从背后将女人牢
牢地抱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抓住女人的丰满的乳房左右旋转地揉搓着。

  猛地,疯马将女人的乌黑发亮的长长秀发一把抓在手里,往后用力一扯,女
人惨呼一声低被迫扬起了玉首,疯马张开大嘴一口咬住女人的檀口,使劲地撕咬
着。女人在这一突然的打击下拼命地挣扎着,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着,颤抖
着。两条雪白地肉体在铺满厚厚地毛毡的地上翻滚着,扭动着。

  疯马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女人的散乱的头发在手里,用力一拽将女人屁
股朝天,四肢着地的摁在了地上,紫红发亮的肉棒不做任何前戏,长驱直入地插
进了女人新伤未愈的腔道,大开大合地用力地冲杀了起来。

  女人不由得一阵的惨呼,玉首不停地上下左右的摇摆着。两只手胡乱地四下
抓扯着,脸色也越来越发青,发白。

  男人腰肢不停地向前挺动着,嘴里嗬嗬作响。两只大手死死地抓住女人雪白
丰满的屁股用力地撞向自己的肉棒。

  这时,一个低低地,急促地女声在门外响了起来:「他们快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疯马象被人当头一棒,立刻身子软了下来,刚才还威风凛凛
地肉棒一下子耷拉下来。

  趴在地下的女人喘了一口气,回过头幽怨地看了疯马一眼,张了张嘴想说点
什么,最后还是慢慢地站起来,抓起地上的皮袍子裹在身上,低着头出了门,转
眼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之中。

  疯马久久地坐在地上,眼睛望着角落里那一堆忽明忽暗地篝火一动不动。这
样的日子还要忍多久啊!有时候,他真想领着自己的手下突然暴起,杀了这几个
骑在自己头上拉屎的家伙。可是每次,仔细算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如果和对方真
正的冲突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胜利的希望。狼族人血亲复仇的传统让人不寒而
栗,要是有别的部落打上门来就好了!

  马蹄在大雪覆盖,满是泥泞的大街上敲击着。空旷的大街上空无一人。所有
的人都躲进温暖的房子里面去了。使本来就很宽阔的大街很是不同寻常的呈现出
一种令人恐惧的安静。

  何安然透过车窗看着这个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惧的城市。他是一个很怕官府的
人,虽然,他在温泉镇上可以说是呼风唤雨,可是每一次来到眼前这个城市,他
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他说不出为什么如此的恐惧,可是,他本能地要回避这个
城市。如果不是这次新政对他何安然的经济利益打击太大的话,他是不会亲自出
头露面的。

  一行人来到一个位于城门口不远处的一个门厅安静,上悬这一块不大的写着
吉祥客栈的的院子跟前,门里面一个五短身材,面目白净中年男人满脸堆笑地跑
了出来:「早就等着你们了!路上辛苦了!你瞧这么大的雪,小心一点!灶上已
经烧好热汤了,饼子也贴好了,就等你们了。东家,你老好久没来看看了,我们
大家伙儿可是想您咧!这边走,哎!您老瞧着点脚底下!」

  中年男人嘴里不停地招呼着,一边麻利地指挥着几个伙计帮着搬下各种行李
并引领着众人进入大院往院子后方的一排房子走去。

  这个吉祥客栈是何家在城里的买卖之一,何家大小人等进城后的落脚之处。
同时兼着处理何家在城里的各项事物,还有一个另外的特殊使命就是替何家打听
各类消息。

  按照何家老夫人留下的低调,不张扬的规矩,吉祥客栈并没有选在比较繁华
的区域,而选在了一处比较偏僻,背静,但是比较靠近城门和黑水河的小街上。
所以平时客人不多,住店的也大多是一些知根知底的老客人。如今十冬腊月的客
人基本没有,只有几个店里的伙计在守着摊子。

  大院后面靠着一条小巷的一个跨院里面的一间大屋里,充斥着酒菜的香味,
中年男人和胖胖地帐房先生钱先生正陪着何安然盘腿坐在火炕上面围着炕桌吃着
晚饭,议论着何安然这次进城要办的事情。

  中年男人喝了一口汤慢慢地说道:「东家,都打听清楚了,大王和东齐国打
起来了,朝廷的军队伤亡惨重,现在勉强稳住阵脚,可是粮垧接济不上,大王急
得不行,下旨让满朝文武和商家富户们捐献,可是满朝文武没人响应。」

  「大王无奈,只好下旨加税征收,咱们这儿也摊派了许多,可是朝里有根本
的人家根本就不交,个个喊穷,府台大人没办法就只好找咱们这些朝里没人的人
家摊派。我已经找人设法找到府台大人身边的人疏通了,看来是有商量的余地,
赶明,东家备上一份厚礼送过去,事情可能就不了了之了。」

  胖胖地钱先生捻着胡子微笑着说道:「还是你老高有办法,在城里人头熟,
点子多,没有不吃肉的狼,具体怎么操办还要你给东家多出些主意。」

  这个钱先生嘴里的高先生是吉祥客栈的掌柜高大烟袋,高大烟袋本名叫高一
德,可是平时因为总是拿着一个大烟袋,所以大家都叫他高大烟袋,本名倒也没
人提起了。高大烟袋原本是这汉城府的一名捕头,后来是被何安然的父亲看中,
高薪给挖到何家,当起了这吉祥客栈的老板。

  高大烟袋夹起一粒煮花生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然后对着何安然轻声地说
道:「东家,我问过府衙里面的弟兄,这个府台大人在朝廷中也没有什么靠山,
是自己一个人先来上任的,后来家眷在来的路上不知怎么就下落不明了。至今也
没个说法。」

  「平日里胆小怕事的。是个遇事就慌了手脚的家伙。比较容易搞定!您老想
呀,谁朝里有背景,有靠山,脑瓜活络的,会到咱们这荒山野岭的的苦寒之地当
官?」

  何安然把一条肥腻腻,白花花的腌咸肉送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低着头问
道:「送什么东西,想好了吗?」

  「想好了!里面的人说就是直接送银子,这个府台大人家境贫寒,没见过世
面,钱最管用!」高大烟袋轻声地回答道。

  何安然没吭声,又拿起一条肥膘子肉送进嘴里嚼着。

  熟悉何安然为人的钱帐房和高大烟袋都明白何安然这个吝啬鬼,一定又是心
疼钱了。了解何安然的人都知道这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不知道为什么和其
他的富家子弟很不一样,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对自己大方,对别人吝啬的家伙。
看到这般光景,两个人明白如果何安然真正想通了,下了决心后,会再主动找他
们商量的,所以,现在他们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钱帐房看了一下窗外说道:「哎呀!这天已经擦黑了,东家要进补了,去把
奶子叫过来吧!」

  高大烟袋看了何安然一眼,见到何安然把最后一块饼子咽下了肚,清了清嗓
子,轻声说到:「东家稍等,我这就是叫奶子来。」说罢,一转身推门出去了。

  过了好半天,高大烟袋推搡着一个被棉袍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从外面夹裹着
一股强烈的寒气进来了,一边走,一边低声地喝道:「快一点,快一点,扫了东
家的兴,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话间,两个人进了屋,走到了屋子中央。

  高大烟袋指着何安然对那个人低声说到:「还不给东家问安!」

  只见那人低着头只是用眼偷偷地喵了何安然一样,然后略略地弯了一下腰,
算是给何安然问安了。

  高大烟袋一只手抓着那人身上的棉袍子的领子往下一拽,把整个棉袍子扯了
下来,就手扔到了门口。豁然间,一个除了一双棉毡靴以外全身一丝不挂的女人
的酮体呈现在几个人的眼前。

  只见女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光景,中等身材,浑圆厚实的肌体。浓眉大眼的
一张圆脸,眉宇之间略带着一股强蛮之气。腰腹之间已经有了一点小肚子。一对
硕大饱满的乳房象两只大木瓜一样的垂掉在胸前,两个大红枣一样的紫红色乳头
若有若无的附着少许奶啧,两条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一团黑森森的阴毛油光发亮。

  从被太阳晒得有些发黑的肌肤和显得有一些粗糙的手上可以看出,这是一个
经常干粗活的女人。

  女人略显苍白的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整张脸也扭曲了,眼角隐隐地似有泪
光,女人别过脸去,然后将头高高地扬起。同时,一只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手尽
量护在腹下,尽量维持着女性最后一点尊严。

  高大烟袋顺手拿起一只木碗,递了过去说道:「快一点,别扭扭捏捏的,象
是个没出过门的大姑娘似的,东家都等半天了。」

  女人手颤抖着接过木碗,慢慢地放在了乳前。依然别着脸强压愤怒悲声道:
「姓高的,记着!你们那个不知道爹是谁的野种也等着吃奶呢!」

  已经转过身坐在炕沿上的何安然突然懒懒地说了一声:「不用碗了,直接来
吧!」

  女人听到后全身一抖,竟一下子惊得呆住了。

  正在女人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手足无措,呆若木鸡之时。高大烟袋用力
地在女人的后背上推了一巴掌,「还不快过去!」同时嘴里骂着。

  女人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几乎整个身子扑进了何安然的怀中。

  何安然也不出声,一只手顺势就将女人的腰肢揽住,另一只手抓住女人一只
乳汁饱满的乳房,一低头张嘴叼住女人的奶头,自顾自地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

  女人楞了片刻,突然,象是突然惊醒了一样,大喊了一声,「不要呀!」两
只手开始抵在何安然的胸前,拼命地要从何安然的怀里挣脱出去,连挣了两下,
眼见全无效果,情急之下,抽出一只手抡圆了就抄何安然的脸上打去。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女人的手快落在何安然的脸上的时候,旁边的一只手
恰到好处的叼住女人的手腕,一叼,一带,一牵,一引,一提,行云流水的一个
反关节的动作就将女人的手臂弯到了身后并高高地提了起来。

  女人疼得一咧嘴,上身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整个乳房一下子就几乎贴到了
何安然的脸上。何安然果然是气韵悠长,不像其他人需要不停地吞咽,几乎是不
换气的不停歇的吸吮着女人的乳汁,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女人的乳房不停地挤压
着,不多时,一只乳汁充盈的乳房就被吸空了。

  坐在炕桌对面的钱帐房一边吃着一只鸡翅膀,一边笑着对高大烟袋说:「高
老弟手上的功夫是越来越如火纯清呀,这擒拿手用在这地方真是大材小用了,不
过也好,让这些不听话的娘们知道一下规矩。」

  高大烟袋眯眼一笑道:「让钱老哥见笑了,女人嘛!多半不懂得规矩,需要
男人不时地教导一下,时间长了就好了!」

  顺手把高高地提着的女人的手臂放了下来何安然将嘴里的乳头吐了出来,提
起鼻子用力地吸了口气,从女人的黑森森的三角地传来的成熟女人的气息让他晕
眩,陶醉。他手滑下去就摸在了女人的两股之间,手指准确地插入了黑丛林中的
那道紫红色的溪谷,进入了一处温热的去处。

  女人的手臂刚觉轻松,就又被击中要点,下意识地就摆腿,闪腰,翘腚的往
后跳去。只见高大烟袋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只乌黑发亮的长杆大烟袋,
高大烟袋的手微微地一抖,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带着一道弧线,一道黑色的
闪电准确地弹落在女人雪白丰满的屁股上,闪电起处,一条红红的肉棱浮现在女
人那白嫩柔软的肌肤上。同时那个烟袋也准确地砸在女人的两股之间。

  女人一声惨呼,向后跳跃的姿势嘠然而止,为了躲避那痛彻心腑的痛苦,全
身肌肉骤然绷紧,腰腹猛地向前挺起。结果正好迎向何安然那尚未退出了手指,
这一下,不但可恶的手指没有摆脱,几乎整个手掌都进入了阴道,而且被绷紧的
肌肉紧紧地夹住。饶是女人已经生养过孩子,阴道已经比较宽松,也受不了这一
动作。女人整个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痛哭失声。

  何安然就像没听见,没看见任何事情一样,长长的手臂揽住女人的腰肢,玩
弄着已经隐约可现的赘肉,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女人的阴道中不停地点,触,扣,
挖,转动。

  良久,何安然摸到了一处略微粗糙凸出之处,手指开始不停地在那方寸之地
点击,摩擦,捻动。但见女人如被雷击,全身绷直,鼻息急促地呼吸,两眼开始
迷漫,从胸腹深处传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之声身子好像被抽掉了筋一样软了
下来,两只玉臂也不知不觉地环住了何安然的头颅。

  钱帐房和高大烟袋对视一笑,钱帐房端起酒壶给高大烟袋倒了一盅酒,斜了
女人一眼,问到:「怎么个来历呀?」

  高大烟袋抿了口酒,答道:「这女人原本是小官庄吴小三的老婆,别人都叫
她吴氏。」

  「前几年,吴小三欠了何府十两银子,一直还不上,利滚利,越欠越多,后
来干脆不还了。一纸状子告下来,吴小三耍无赖,把这个女人典给了何府为奴,
何府在城里的各家买卖都不要,最后就转到我这儿来了,我也就只好收下,做一
点洗洗涮涮,收拾收拾客房,给灶上打打下手的粗活。我算是倒霉了。」说罢,
高大烟袋不住地摇头。

  「那这奶子是怎么回事呀?」钱帐房咧着嘴笑问着。

  「嗨,你老哥这是明知故问呐。咱这地方的规矩就是这样,做奴才的,身上
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她既然是何府的人了,那一切都是何府的。按规矩,弟兄们
就给她种上了,前些日子刚生,是一个大胖小子,现在奶水正足那!」高大烟袋
摇头晃脑地笑道。

  「你没经手吧?」钱帐房笑问道。

  「能没经手嘛!我和店里几个弟兄第一个晚上就让她见识了一下何府上下的
干劲。刚来的几个月基本就没让她闲着,没多久就显怀了,不知道是谁的,真是
一块好地啊!」高大烟袋一边把酒喝干,一边笑道。

  这时,何安然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今天差不多了,就不让她服侍过夜了,
我也累了,今晚我要好好歇歇,你们也早一点休息吧!」

  两个人明白何安然这是因为送钱贿赂的事情烦心,所以没了情趣。所以也没
说什么,努了一下嘴,让已经精疲力竭的吴氏先出去了。

  「告诉徐大杆子他们,这几天谁也别出去给我惹是生非,都给我在这里老老
实实的呆着,叫着娘们把零食给他们送去,顺便把地给我种上,别忘了旺财!」
何安然吩咐道。

  两个人答应着退了出去,大家都明白何安然对吴氏的进门态度不是很满意,
想让她吃一点苦头,但是最主要的还是不想象何府其他人那样,每次进城都要给
伙计们一些赏钱,让兄弟们到外面快活一下。

  「吝啬鬼!」两个人心里不由自主的骂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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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姐,我看到你奶子上的手印了】  作者:蕊湿漫欲香

           蕊姐,我看到你奶子上的手印了


作者:蕊湿漫欲香
2009/06/08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三狗」是我以前的死党,为什么是以前,那是因为,半年前,为了照顾男
友的情绪,我背景离乡,陪男友回家乡闯天地来了。最近,我们已经开始谈婚论
嫁了,估计没男人喜欢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瞎搅合,我也很自觉地没怎么跟「三
狗」他们联系了。这次,他们哥几个出来办事,路过我这儿,非要来看看我这个
「姘头」。

  「三狗」的电话来得够扫兴的,那时,我在电脑前聊得正high呢,因为
天太热,家里又没人,我便只穿个小裤衩在玩,他到好,电话一响,便告诉我人
已经在我的楼下了。

  我心急火燎关了电脑,把胸罩穿上,楼下车喇叭催命似的响着。我从衣橱里
随便挑了件淡黄色的衬衫,套上短裙,把拖鞋一甩,从鞋柜上提下高跟鞋,往脚
上一套,飞奔下楼去。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到家里来,我已经好几天没收拾家
务了,脏衣服、臭袜子、胸罩、内裤扔得遍地都是,要是「三狗」看到这情形,
以他那张破嘴,还不定要怎么损我呢。

  「三狗」自己开了辆「保时捷」,看起来混得不错,容光满面的,后座上坐
着两个男人,我都认识,一个是「麦芽」,一个是「臭蛋」,两人原先都和「三
狗」混的,臭味相投,连绰号都没个好听。「三狗」老远看到我,朝我招招手。
其实,就凭他那黄瓜脸,我用鼻子都能嗅出味,怎会找不到方向?

  我拉开车门,在副驾驶位上坐下,似乎是特意留给我的,看来这几小子还念
过那几年书,尚知尊重女士。车子缓缓开动,「麦芽」从后面给我递了瓶「鲜橙
多」。

  「『麦芽』,你小子脑子也并不全是钱嘛,居然记得我爱喝『鲜橙多』。」
对付他们,得先发制人。

  「哪里!谁不知道蕊姐魔鬼的身材,全是喝『鲜橙多』喝出来的。」这小子
几日不见,居然学会贫嘴了。口口声声喊我蕊姐,其实我比他们都小。

  「三狗」开着车子带着我们在城里溜了圈开,找了个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

  并非我小家子气,只是因为彼此太熟悉了,大家早没了那种讲究。这不,三
人吃完东西一抹嘴,一溜烟跑上车,让我一个女孩子家买单,我气得白了他们一
眼,付帐,走人。接下来,车子又开始在环城路上转悠,连空气都快窒息了。

  「你别老开着车在路上打转好不好?开个『保时捷』神气啥?」我还在为刚
才的事生气,自然没个好话。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蕊蕊,『大姨妈』来了啊?咋这么火暴脾气?想去哪儿尽管说!只要你一
句,哥三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精尽人亡,甘心情愿。」「三狗」从来这样,没
个正经,引得车内一阵狂笑。

  「是呀,蕊姐,有啥好玩的,带我们去嘛,我是第一次来哩。」后面的「臭
蛋」挨过身来说道。

  「你三个除了吸烟喝酒嫖女人,还爱干啥?」对他,我也没个好脸色。「臭
蛋」碰了一鼻子灰,车厢里又是一阵狂笑。

  说笑归说笑,但朋友毕竟来了,毕竟不能怠慢,我连续提了几套消磨时间的
方案,均被拒绝,看他们一个个狗模狗样的,要求还挺高,我立马火了,他们这
才同意,和我一道去酒吧喝酒。

  我带他们去了城里最具特色的酒吧——红色梦想。说是酒吧,其实是唱吧,
唱吧自己组了个乐队,给客人现场演奏,心情郁闷的时候,我会独自到这来喝点
东西,消遣一番。这里也是全城唯一有现场乐队的酒吧,加上乐队的主唱有很深
的演唱功底,因此,华灯初上,早已人声鼎沸。

  我们找个角落坐下,叫来服务生,点了一大堆啤酒和零食。别看我们点了这
么多,其实,大家酒量都浅,三杯下肚,已面色红润,借着酒兴,话从酒中来。

  「蕊蕊,半年不见,我咋看奶子都大了一圈啊!」这话出自「三狗」的嘴,
就像女孩子每个月都要来「大姨妈」一样正常,从刚认识他的时候起,他就没个
正经的,要不我怎么老说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是呀,男朋友天天捏,能不大吗?哪像你那满脸雀斑的女友,干瘪瘪的,
是不是太丑了,你半年都不动人家一次?」我回了「三狗」一句。

  「呵呵,蕊蕊就是聪明。都说女人奶大无脑,你是奶也大,脑也好使啊!」
这家伙,说三句话总要有一句带黄的,也是我这种大风大浪过来的人,换是个纯
情小女生,早撒腿跑了。

  「蕊姐,刚才没敢跟你说,你衬衫的领口没扣上额,性感的黑奶罩都被我看
到了。」我正想着怎么损下那只疯狗,一边的「麦芽」也掺和进来。

  虽然知道他们在逗我,但我还是不由得低头检查一下,免得走光让哪个色狼
占了便宜。三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总爱这么逗我,
我也总是傻得老被他们逗,后来也就习惯了。虽说三人个个不正经,但我有啥事
找到他们,他们总能千方百计给我办得妥妥当当的,谁要敢欺负我,也总是他们
给我出头。

  话匣子就这么打开了,笑声频频,还和以前那样默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自打半年前来到这座城市,换了个陌生环境,我的快乐就少了许多,没几个认识
的人,更不敢奢望有什么朋友,男友忙于生意上的事,也少有时间陪我。此时难
得这么开心,我激动得快流泪了。

  正当我在他们的笑声中发呆的时候,「三狗」起身说想去洗手间,他这么一
说,我也感觉有些想去,便起身和他一起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是门挨着门的,男间在外,女间在里。路过男间时,「三狗」把手机
塞给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进了男厕,我还呆呆楞在那里。

  喝了几杯果味啤酒,我有些发晕了,特想尿尿,但老不见「三狗」出来,急
得我来回踱步。这时门突然开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就把我拽进去,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三狗」。我正想责备「三狗」,就被他将我生拉硬扯拽到
最里面的小隔间里,顺手将隔间的门拴上。这儿的卫生间是用木板隔成小间的,
外面的是看不到里面的。

  「他要干什么?难不成想在这儿耍流氓?」虽然「三狗」对我耍流氓也不是
啥新鲜事,但我认为,「三狗」在这做那事,没那个狗胆。

  很快就验证,这次我错了。

  「三狗」不由分说将我压到墙边,一面说着「蕊蕊,想死我了」,一面双唇
便暴风骤雨似的袭到我脸上来,满口的酒气都快把我熏晕了。虽然以前我们也有
过偷情的历史,但那已经是很久前的事了。我用手推他,马上被他的双手按住,
想告诉他,我快要结婚了,不能再做这种事,可还没等我开口,他的双唇就把我
的嘴封住了,用力撬开我紧闭的双唇将舌头塞进我嘴里。

  将为人妻,这种事是有违道德的,我应该理智的推开他,甚至反抗,然后跑
出来,偏偏女人都缺乏理智,而我,恰好是个女人,漂亮的女人,感性的女人,
生理正常的女人,因此,当「三狗」的滑舌和我的搅在一起时,我只是象征性地
抵抗了下,立马投降了。

  他手机从我手中滑落地上,此时,没人能去理会那该死的手机,我不理会,
我想理会,但我正被「三狗」贴墙压着,「三狗」不理会,即使想理会,他的手
也没空,他正在解我的衬衫。

  当他看到我波涛起伏的胸脯时,男人的野性山洪一般暴发出来,一把将我的
胸罩扯下,胸罩上的扣子散落在地上,而另一只手早从下面伸进了我的短裙里,
一把将我的小裤裤撩下。我体内的荷尔蒙被激活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酥胸紧
紧贴在他身上,拼命吻他。

  「蕊蕊,你……太……棒了!」他双手捏着我胸前的两个大肉球,还不忘夸
我几句。虽然他平日里讲十句话有九句半是假的,但我确信,这是句真话。

  「棒你……你……个龟头!你……弄疼……我了!」我在喘息之余从嗓子眼
小声挤出这么句。

  他要是懂得怜香惜玉,他就不是「三狗」。果然,他嘴上虽然一个劲道歉,
双手却没少使一点劲,后来,干脆将我两个雪白的乳房挤到一起,拼着命弄。我
知道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作为报复,我在他脖子上深深咬了个印。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今天的状态来得特别早,以至于他才在我敏感的乳房
上摸了几下,我阴道里就有了反应。我双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直至腰间,去解
他的皮带,牛仔裤刷一声滑到地上,那声音简直可谓「天籁之音」,动听极了。

  他挪动了一下脚步,把牛仔裤甩到一边,又将我抱得紧紧的,胯间的肉棒顶
在我腰间,我在急促的喘息声中伸手将「三狗」的内裤扯下,硕大的肉棒「噌」
的崩出来,像石缝中崩出个孙猴子,让我满心期待着他的插入。

  不知是天太热,还是生理的作用,「三狗」的嘴吮吸我的乳头时,我浑身都
在冒汗。男厕里人进进出出,频如街市,此时,又有一男人进来尿尿,听到「嘘
嘘」声,我虽然兴奋,却不敢出声,怕被听见,这该死的「三狗」,竟然在这种
地方弄我,而且,弄得我飘飘欲仙。

  「三狗」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竟然在这一刻将肉棒送进我的小穴,一插到
底,我深深吸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我再也憋不住内急了,下面的两个
小洞同时出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我感觉很丢人,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尿了。

  「三狗」感觉到了,但我很清楚,此时的他已是「有兽性,没人性」,别指
望他停下来让我尿尿。

  「蕊蕊,爽上天了吧?尿都爽出来了!」他在我的蜜洞中探索着,却还不忘
损我几句。

  「你……你个……狗杂种,老……老娘……怕你的狗……狗鸡巴……鸡巴不
不……不干净……给……给你洗……洗。」虽然失了身,但我不会失面子的。

  也不知是我的小穴越来越小,还是该死的「三狗」阴茎长粗了,我总觉得他
的鸡巴把我涨得满满的,每回合的活塞运动都让我兴奋得要死。于是,我抬起一
条美腿到他腰间,他顺手就接住了。我原本以为我们就是聊天时默契,没想到做
爱也如此。「三狗」动作更加疯狂,加快冲刺,同时还用力的抓着我的奶子。

  我以为这种刺激只会让女人提早兴奋,这时才知男人也是如此。五分钟后,
我涟涟的淫水顺着玉腿流到地上时,「三狗」也高潮了,他猛的抽出阴茎,一只
手捏住龟头,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用另只手按蹲在地上,然后对着我的脸,
「哧哧」的几声,浓精全扑到我脸上,我本能地将眼睛闭上,滚烫的浓精顷刻间
让我做了次带腥味的面膜。

  我呼呼地蹲在地上喘气,一边暗骂他:「王八蛋!这叫我怎么出去见人。」
我用手抹抹脸上的浓精,慢慢睁开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转一想,这小子还算
有良心,这些带尾巴的家伙要全扑到我子宫,估计我男友从此要为他养孩子了,
想着想着,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骂了他句:「狗日的!」

  他「嘿嘿」一笑,说道:「你才是狗日的,『三狗』日的!」

  我不出声了,论贫嘴,我不是他对手,而是咬切齿地盯着他那张苦瓜脸,丑
得像缺了边的瓦盆,我居然会跟这种人做爱,真是瞎了眼!

  他不管衣冠不整的我,从包里拉出一条卫生纸,撕了一段,把胯间那条软绵
绵的软壳虫擦干净,这才把余下的纸递给我。

  我嘴里喃喃地骂着他,一边用纸擦着脸上的浓精。他不说话,一个劲地笑,
俯下身来,在我唇上亲了下,然后把我的胸罩和内裤没收了。

  我穿好衣裤,让他在门口守着,然后在洗手池边整理了一番,这时才发现,
可能是刚才他太过用力,将我衬衫上排的扣弄丢了,只要我朝前微微顷身,胸前
一遍春光便展露无疑。突然感觉下身有些凉,我才记起,小裤裤也被那挨千刀的
拿了,这回有得糗了,上衣扣开了,没胸罩,下边穿个超短裙,没了内裤。但此
时,除了心里暗骂他几句,还能咋的。

  我让「三狗」走在前面,然后双手捂着胸,装得很冷,双腿小心翼翼夹着,
这才回到座上。「麦芽」和「臭蛋」见我们去了这么久,再看看我零乱的头发、
胸前的一片春光,早明白了。我红着脸,想狠狠憋「三狗」一眼,但估计如此昏
暗的灯光下面,他那双狗眼看不见,只得罢了,暂且饶了这小子。

  「麦芽」和「臭蛋」色迷迷地看着我,我举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假装
没看到。

  「蕊姐,你真偏心啊!」一边的「臭蛋」同样喝了一口,冒出这么句。

  「哪有,要是酒不够,再叫就是了,我请。」这时,虽然他们看出点门道,
但怎么也不能承认,我一松口,鬼才知道他俩会咋的。

  「蕊姐别逗我们了,你奶子上的手印我都看到了。你只对「三狗」好可不行
啊,我们俩吃醋。」一直没出声的「麦芽」把话接了过去。

  「这回糟了,难道刚才在卫生间里没注意,我乳房上怎么会有手印?」我这
么一想,便低下头去看。狂笑声起,我恍然大悟,大呼上当,这昏暗的灯光下,
连我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胸,他俩离得远又怎能看得到。这回可好,我没法抵赖
了。

  「你们就饶了蕊姐吧,我今天很累了。」既然躲不过,只得承认了。

  打心底而言,我对他们三都是一样的,从前与「三狗」偷过情,也与他俩上
过床,今天我糊里糊涂中了「三狗」的招,不陪下他俩也实在过意不去。但刚才
在卫生间里一番激战,高潮迭起、阴精已泻、加之天气又热,早已是两腿发软,
体力早已透支,要我再应付他们俩,那是拼了命也不成了。或许是因为我说话时
很严肃,这次他们没贫嘴了,就此打住。这反到让我心里有些内疚。

  我知道,这种场所都有小姐的,我环顾了一下四围,果然,前面隔着两桌,
有几个女孩子在哪儿,凭女孩子的直觉,我很快断定,她们是小姐。我朝她们朝
朝手,她们都过来了,我给让「麦芽」和「臭蛋」挑,可他俩偏就喜欢同一人,
而且谁也死活不让对方。

  其她小姐一哄而散,单单留了那个他们看中的短发女孩。讲明要求后,短发
女孩说什么也不肯在卫生间里做,我好说歹说,又把两千元递到她手里,她才勉
强答应。我担心那小姐的避孕套不够质量,从提包里拿出自己用的,塞到他俩手
里,他们这才跟着那小姐去了卫生间。

  「三狗」坐到我身边,抱着我,我们都没出声,静静听台上胖女人轻唱《野
百合也有春天》,我想,卫生间里此刻早已是春声乍起。

  等到「麦芽」和「臭蛋」完事了,夜已深沉。「三狗」驱车将我送回家,然
后他们就回酒店去了。

  第二天一早,「三狗」他们要走,我去送他们,「麦芽」和「臭蛋」对昨天
「三狗」扒我内衣裤的事相当「不满」,硬绑着我将我扒光了,我除了骂他们几
句,还真没办法。临行前,「三狗」将我叫到驾驶座窗边,说了句:「蕊蕊,你
的奶子真的比以前大了。」我脸一红,正想运足内力给他一掌,他早一踩油门,
扬长而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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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妮的遭遇】     作者 : sopp

              史蒂芬妮的遭遇


作者 : sopp
2009/06/08发表于:SexInSex

  她坐在她不动产办公室的座位上,查看最近锁售的报表。看起来每件事都相
当顺利,而且她又拿到一笔贷款,并卖掉一栋房子。她从中得到了一笔不菲的佣
金。

  史蒂芬妮是个非常性感的25岁亚裔美女。她已经从大学院校中毕业,并取
得了学位,接着进入了一不动产学校取得交易执照。她非常的富有,因为她卖了
很多不动产,并且受到公司的肯定。

  她是公司的王牌业务员,最近也拥有了个人的豪华办公室。她重新装潢办公
室,让她像是待在家裡而不是同事使用的小隔间。接下来她想成为副总裁,然后
和创立公司的老闆讨论事情。她是一个非常优秀而且声名显着的仲介员。没有人
怀疑她手段不佳甚或违法。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进来要求和她见面。他说他想
买一片史蒂芬尼在六个多月前卖掉的土地。

  接待员用内线唿叫史蒂芬妮,告诉她说有个男子想和她讨论这片土地的事。
他说他只想和史蒂芬妮谈,如果不行的话,就要到其它公司交易。

  史蒂芬妮听到后吓了一跳,几乎是用跑的赶到了会客室见这个男子。当她看
到价格清单上的价格时,无论如何她都要接到这笔交易。她知道要如何交易这块
土地,也知怎么準备需要的文件。

  史蒂芬妮来到了接待处,并来到男子面前我自介绍。他自称隆,对目前市场
上最大的土地感到很有兴趣。史蒂芬妮很清楚,她说有门路可以络目前的土主,
并完成交易。接着她邀请隆进到她的办公室。她想要这笔交易。

  当他们进到办公室后,史蒂芬妮交待接员不要打扰他们。这使得隆很满意,
因为他打算诈骗这个小富婆。他企图使史蒂芬妮不仅仅服从他的意志,更听从他
的命令从任何人。

  当史蒂芬妮开启电脑,要调出先前提到的土地资料时,她请隆先坐下来等一
会。她更新了资料中相关的细节,然后找出了土地价格。她心中不断计算,修正
了文书资料,为了完成这笔交易。

  隆一直等到史蒂芬妮进入电脑,并专注于那笔土地资料。史蒂芬妮不知道,
隆事实上是一名土地调查员。他已经注意史蒂芬妮一段时间了,因为她是这城裡
最顶尖的仲介员,而且是个有吸引力的女子。他被城裡最大的银行雇用来调查分
析所有大笔交易。

  房地产经纪人一但做了某些事,便会被拘捕,告发,在联邦监狱中监禁。其
中之一便是诈取买主的贷款。因此,除了附带文件外,经纪人必须经过买主的同
意。

  在上次买卖时史蒂芬妮被鉅额的回扣吸引而做过这种事。她知道这块土地只
卖能250万,但她更改记录,让银行以为它值300万。前一个买主额外得到
了45万偿还赌债,而史蒂芬妮的财产增加了5万,银行则是牺牲者。

  史蒂芬妮说:「好啰,隆,我都把资料準备好了。我可以告诉你它现在的行
情非常贵,但我想还可以再讨论一下。上一个买主与我好不容易才买到这个便宜
价格,我想他一定想卖掉它。」

  「我知道很贵是没错,但我买得起。」隆说:「但问题是,史蒂芬妮,妳行
吗?」

  她震惊地看着他,不能肯定他在说什么。史蒂芬妮说:「隆,你这是什么意
思?是你想买而不是我。我不能买下它。」

  隆笑着把一个大包裹交给史蒂芬妮。他说:「史蒂芬妮,当妳打开后就会明
白了。」

  史蒂芬妮不知道隆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袋子裡是什么,但还是接了过来并把
它打开。当袋子打开后,史蒂芬妮瞪大眼睛,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当她翻阅隆
给她的文件时,她的手开始颤抖。

  她整个人呆住了。隆确信,这些都是真的。史蒂芬妮试着表现出镇定自信的
态度。

  「我相信可以和你协议一下。我和你平分这5万,而且没有人知道。」

  隆说:「我可不这么想。如果把这些资料交给我的僱主,他们会付我更多,
而且肯定会告发妳。我想,妳可能要到牢裡待个5、7年。」

  史蒂芬妮相当慌张,她意识到这方法不管用。「那你为什么先来这裡?你为
什么不先到银行去交出这些资料?」

  「看看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是张同意书,基本上是要求不论隆说什么她都要听从。史蒂芬妮不
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马上便察觉了。她看着隆说:「这是什么意思?」

  隆笑着说:「就上面写得意思,史蒂芬妮。妳必须毫无问地服从我的命令,
不管我说什么妳都要听从。」

  史蒂芬妮惊讶地张大嘴巴:「但这么做干嘛?每件事?你是指性交?什么样
的每件事?」

  这换隆笑了起来。他重復说了一次:「就是每一次事。」

  史蒂芬妮反復看着文件,她知道如果老闆或当局知道她做的事,她会被关进
监狱一段很长的时间。以后她将失去工作和所有的一切。她将失去她努力工作得
来的体面生活。

  她说:「那,你要我毫无疑问地做你要求的事。」

  「没错。」

  「多久?」

  「一年。」

  「那我的工作怎么办?」

  「请个长假。」

  「你会要求我卖掉我的房子吗?」

  「任何可能都会发生。一年后妳就恢復塬本的生活。妳也许不再拥有任何财
产,但将过着相同的生活。我想妳一定会同意,一年要比5到7年来得好。」

  「我可以虑考虑吗?」

  「没问题。我给妳5分鐘的时间。」

  「5分鐘!但我需要时间来想清楚!」

  「和计划脱出国外的时间。我知道妳在泰国有置产,妳可以消失跑到泰国,
玩个一两年,换个新的名字再回来。那可不行。这有枝笔。现在马上签名,不然
我直接到联邦当局去,明天的这时候妳已经待在监狱裡了。」

  史蒂芬妮知道她别无选择。当要签名时,突然停了一会。她流着泪看着隆,
心中知道有个可怕的阴谋正在设计她。

  她签完名,把文件交给隆,整个人摊坐在椅子上。

  「很好。」隆说:「现在,我想妳需要打一封休长假的申请书,在今天下班
前递交出去,并且想好理由。像在泰国的家人生病了之类的。现在,把妳的房子
的钥匙给我。我六点时会到那。妳也一样。服从我的命令,否则这些文件会交给
警察。」

  「但是……」她没有争论。因为她在后门垫子下有备用的钥匙。她点点头。
一年,一年,只要一年,她脑海中只记得这件事。

  她写了一封休长假的申请书。她想不出比父母生病更好的理由,所以把它写
了进去。她收拾了个人用品,并列了一张表,告诉秘书现在正在进行而且必须完
成的交易。她整个人心情乱糟糟地离开办公室。

  经过一个小时,她平静了下来。她开始思考未来如何保护自己。一年的性行
为也不是世界末日。房子的交易并不是有效的,但她决定当成交给新银行的部份
好处,这样子一年后,她仍然有钱重新开始她的生活。

  她走进了经理的办公室,泪汪汪地解释她的处境。她的眼泪和悲伤是真的,
但却不是因为那些理由。但经理很同情地抱着她,直到她离开。他说他祈望这些
事能早点过去,然后很快地,史蒂芬妮可以带着他们回来。史蒂芬妮对他道谢,
没有和任何人交谈便离开了。

  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在隔壁镇子的银行开了一个20万的户头。她交待不需
每个月寄信,如此一来,就算隆检查她的信件,也无法得知这个户头的存在。

  她将部份最重要的东西,如珠宝股票之类的物品,放到新银行的保险箱。她
想保留她的车子和房子,但想不到好方法。

  她大约5点到家,先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休閒服-诱人的短上衣,牛仔裤和
凉鞋。她打开电视,但一直分心。她只好在房子裡漫步。她寄出了一大堆邮件给
好友名单上的每个人,解释她为什么要离开一年,因为她的父母需要她。

  她的胃很不舒服。眼泪轻易地流了下来。时鐘终于到了6点了。

  时鐘报出现在是6点,但她仍在等待。隆还没有出现。也许这只是某个人的
恶作剧。但她可以肯定些文件是真的。

  经过了约十分鐘,门被打开了。她知道是隆。当隆走进客厅时,史蒂芬妮脸
红地看着他。

  「妳好,婊子,妳不表示一下欢迎我回到我们的家吗?」

  「我们的家!」史蒂芬妮大地咆哮:「什么是我们的家。这是我的家!」

  「但妳错啰,婊子!」隆解释说:「我想妳可能没看清楚妳和我的契约。上
面写着我拥有妳所有东西的一半所有权,包括这房子。」

  史蒂芬妮抓过契约,仔细读了一遍。在最底下,有一个非常小的字体,就是
这么写的。她知她已经落入了一个巨大陷阱,也许无法逃离他的身边。也许她应
该到监狱去会比较好,但当想到监狱中发生的那些事,她很快地便改变了想法。

  她说:「好吧,塬来我没有读到。」

  「好女孩。」隆说:「现在我要妳换一下衣服。我带来了妳今晚要穿的衣服
了。」

  隆扔了个不算大的袋子给她。她看了裡头后,觉得快昏倒了。裡面只有一件
拉鍊在大腿两侧的热裤,一件连她的胸部都无法盖住的束胸。最后还有一双透明
的塑胶高跟厚底鞋。

  「我没法穿这些东西。」史蒂芬妮尖叫着说:「如果你叫我穿这样,你一定
是以为我疯了!」

  「不,我想的说,妳没有疯,但妳可以决定要不要穿上去。妳的决定呢,婊
子!」

  「不要这样叫我!我不是你或其它人的婊子!」史蒂芬妮大声吼着。她嚐试
稳稳地站着,却仍不住地颤抖。

  「好吧,我想我该离开这,到警局去!」隆一边说,一边往门走去。

  「不,等等,我会穿上这些东西,如果你想要的话,也可以叫我婊子。」

  「很好,现在换装!」他对史蒂芬妮命令说。

  史蒂芬妮拿起衣物要到卧室去。她现在会换上这些衣物,但不会穿太久。她
已经想到如何摆脱这件事的方法了。

  「等等,婊子,我说,换上妳的衣服。我想妳马上要在这裡更衣!」

  「我想回卧室换。我不会逃跑。」

  「不行,马上在这裡换。快点,我们还有一些事要做!」

  史蒂芬妮看着隆,很想拒绝他,但马上想到了监狱。她慢慢地脱下衣服,但
留下内裤和胸罩。然后她开始穿上那些新的衣物。但隆制止了她。

  「把胸罩和内裤也脱掉。妳不会需要它们。我们马上会把妳全部的贴身衣物
都处理掉,但现在我们时间很赶。现在马上脱掉,淫妇!」

  史蒂芬妮很不情愿地解开胸罩,任凭它掉落在地板上。她甚至没有试着去遮
掩她幼小的胸部。接着她脱下了内裤。她露出了耻毛,接下来把内裤拉到了膝盖
下。她抬起脚,把内裤留在地板上,然后走了过来。紧接着,史蒂芬妮抓起隆给
的衣物开始穿上去。

  「等等。」隆再度制止她说:「把腿张开謞我看清楚。」

  史蒂芬妮难以置信地看着隆,最后还是那么做。

  「我不喜欢这些阴毛。去浴室把毛刮乾净。记得把门打开!」

  她想叫他滚蛋,但想想还是不要的好。她知道,隆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準备。

  这一年她将属于隆,不管他说什么都必须去完成,除非她想出可以逃走的办
法。史蒂芬妮脱下裤子,走进浴室。过了一会隆也跟了进来。史蒂芬妮坐在浴缸
边,在阴户上涂满刮毛凝胶。

  史蒂芬妮看着隆说:「我不能私下刮毛吗?」

  「不,妳不能私下做任何事。不管做什么,妳都要在我或我指定的人面前进
行。房子和车子的所有权只有一半是我的,但妳全部是属于我的。」当隆这么说
时,他的眼睛彷彿看穿了她的灵魂。史蒂芬妮全身发抖,无力地看着地板。

  史蒂芬妮拿起剃刀,想要把毛刮掉。但她又被制止了。

  「这样好了,我来帮妳刮得像是新生婴儿的屁股般光滑。」隆说。

  「不,给我滚开!」她对着隆大吼。他现在距离还蛮远的。

  隆向她走了过来,而史蒂芬妮则準备好要战斗。蒂芬妮过去也不曾有人教她
如何战斗。她举起手上的剃刀想用来攻击隆,但却被隆抓住,并扭到背后。接着
隆抓住她另一隻手,同样扭到她的背后。隆从口袋拿出手铐将她铐住,她才知道
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可以让你静一静了,婊子!」他笑着说。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史蒂芬妮哭着说。

  「妳真吵啊。」隆一边说,同时回到客厅捡起史蒂芬尼那件脏内裤。他闻了
闻档部,便喜欢上那个幼嫩的阴户。他可以闻得出来,史蒂芬妮在等他时,渗漏
的尿水和淫水。

  回到浴室,他看到史蒂芬妮正试着挣脱手铐。但当她看到隆走进来时便停止
了。她就像伸手进饼乾盒的小女生。

  隆走她面前说:「把嘴张开!」

  「我不要!」她对着隆大吼,但只能这么做。隆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嘴张
开,然后将内裤整个塞进她的嘴裡. 史蒂芬妮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现在可以开始了。」隆拿起史蒂芬掉下的剃刀说:「如果妳乱动的话,我
可能会伤到对妳和我相当珍贵的东西!」

  他伸手下去抚摸阴唇,拉扯阴唇轻轻转动。史蒂芬妮发出了呻吟。

  他将她的阴唇拉扯开来:「嗯嗯,如果装上一些铃铛或阴环就太好了。」

  「呜呜呜……」史蒂芬丹想要说不,但说不出口,只能摇头示意。

  他对準史蒂芬妮兴奋的阴蒂弹了一下。

  接着将一支手指插入阴道裡,另一隻手则开始刮毛。隆调戏她的阴户、玩弄
她,但史蒂芬妮仍是吓得不敢动弹。

  隆小心奕奕地刮毛,以免伤害他未来的赚钱宝贝,完成后便动手擦掉阴户上
的泡沫。但他仍继续玩弄她的阴户。

  在玩弄阴户的同时,他也开始玩弄她的乳头,让她保持勃起:「这儿也需要
一些饰环。」隆轻轻笑着。

  接着他解开史蒂芬妮,并警告她,如果轻举妄动的话,他会狠狠地修理她。

  「好了,穿上衣服吧,我们要出门了!」隆命令她。

  史蒂芬妮全裸地回到客厅,拿起短裤和束胸穿上。她发现短裤实在太短了,
紧紧地勒住屁股,而且当她走动时,会磨擦阴唇。而且束胸也是,几乎只盖住胸
部。

  她穿着高跟鞋时一直摇晃着。

  当史蒂芬妮穿好后,隆把内裤从她的嘴裡拿了出来,并且再度提醒她:「如
果乱开口妳就惨了!」

  「现在把这戴到头上去。」隆把她的太阳眼镜拿给她。

  「我们要去哪?」当他们走出门时,史蒂芬妮忍不住问了。

  他只说:「妳需要多多见识一下。」

  steph2隆开出了私人道路,一直往西前进,直到州际公路。史蒂芬妮
双手抱着膝盖,呆呆的看着前方。夕阳的光线亮到有些刺眼,因此她戴上了太阳
眼镜。

  隆看了一下史蒂芬妮,知道她是故意无视他的。这可不行。

  「放轻鬆。」

  「我怎么能放鬆?这段时间你已经毁了我的生活。所有的一切。」史蒂芬妮
转头瞪着他。

  「这不是别人的责任。妳应该知道是我让妳不用坐牢。事实上,妳应该高兴
地做任何事来表示妳的感谢。妳应该很高兴的,不是吗?」隆的笑声带着讽刺。

  史蒂芬妮只好无视他的存在。隆的笑声突然停了下来。

  他们在公路上开了一段时间,来到了一处休息站。一辆大卡车停在另一端,
司机肯定在睡觉。隆命令说:「出来。现在马上出来。」

  「跟上来。」隆带着她走向林地中的野餐桌。

  史蒂芬妮很勉强地跟了上去。他们走到了隐藏在树后的桌子旁,接着隆叫她
站到桌子上。他说:「上去站好,婊子,这样我才能看清楚。」

  她爬上桌子,笔直地站好。她脸上带着微笑,心裡想:「他只是要这样子,
没关係。」

  接着隆又对她说:「好了,婊子,让我看看妳的脱衣舞跳得有多棒!」

  「可可是……我们是在户外耶,我没法这样子。」

  「妳不想现在脱的话,就到更开放、更多人的地方脱!」

  史蒂芬妮想,最少这裡不会被看到。她慢慢地表演脱衣舞给隆看。她想,如
果她表现得很好的话,也许他们可以马上离开,接下来最多也只是被他干而己。

  隆煺开看着史蒂芬妮脱掉她的上衣,露出幼嫩平坦的胸部。接着她把热裤的
拉鍊拉了下来。她又把另一边的拉鍊拉开。裤子和上衣都掉落在桌子上。她全裸
地站在隆面前,但不想让别人看到。

  就在她脱下裤子时,她听到了别人的声音:「不错,我喜欢。」

  史蒂芬妮急忙用手遮挡身体,但隆却说:「把妳的手放下来,婊子,让我们
看清楚。」

  「不要。」她发出尖叫,想要拿回衣物。

  卡车司机已经醒了,正好看到这场表演。他要去上厕所时正好听到这些话,
他觉得太幸运了!他走过来正好看到一个小妞在他眼前脱衣服。

  隆抓着她的衣服说:「妳是拒绝我吗,婊子?」

  「是的。我不希望别人看到。你可以,但他不行。」

  「哦,也许他想再近一些看看。朋友,再靠近一点怎样?」

  「当然好。」卡车司机说着,便走到隆旁边,「这样看起来真棒。她可以上
吗?」

  「不,现在不行。但她也许会帮你吹萧!」隆笑着说。

  史蒂芬妮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的。他居然对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说,她会为
帮他吹萧。她的目光瞥见了那男子的裤子已经隆起。他拉开拉鍊,掏出了老二,
她觉得他的二又大又噁心。

  隆的怒骂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下来,婊子,帮他吹出来。他看起来需要
好好发洩一下。」

  「我办不到!」她尖叫说。

  隆抓她的手臂,动作迅速地把她从桌上拽下来,使她弯下腰并用力抽打她的
屁股。

  史蒂芬妮想用手阻止他,但隆紧紧扣住她的身体,把她的屁股翻向上多打了
好几下。

  史蒂芬妮哭着大叫:「好……我做我做。」

  「很好,现在跪下,让这个男士一下。我想妳刚刚的拒绝已经伤害到他了。
过去,婊子,帮他吹萧!」

  史蒂芬妮张开嘴含住他的阴茎。她慢慢移动她嘴唇,而舌头始终在嘴裡一动
也不动。

  司机抱怨说:「如果你问我的话,我会说实在不够好。」

  「嗯。」隆应了一声,同时用力打了一下史蒂芬妮的屁股。她张大嘴尖叫,
并且抬起上半身。

  「如果妳不能让这位朋友在两分鐘内射出来,我会把妳全裸地丢在这,然后
开车去检察官办公室。」

  史蒂芬妮无法控制状况,而且别无选择。她努力地为司机口交,并用舌头轻
抚他的阳具。当他射了后,史蒂芬妮把精液全部吞下,去并帮他把阳具舔乾净。

  「哦、真好。这样应该可以再跑个600英哩。」他大笑着穿好裤子,「太
感谢了,朋友,还有这个小女孩。」接着,他又回到了卡车上。

  史蒂芬妮看着隆,想说会不会讚美或鼓励她。他却只是把衣服扔给她,然后
带她回车上。她的屁股因为刚刚被打得很痛,但她不想被知道,所以不吭声很快
地坐到前座。

  当隆走到车子旁时突然停下来,把手上的钥匙放开,转过来看着史蒂芬妮:
「妳有个非常下贱的嘴巴,但现在再也不会了。妳要习惯以为我中心,而不是妳
自己。每次妳顶嘴,或不回答问题,或回答太刻薄或无礼,妳都必须接受处罚。
我不会介意是在人潮汹涌的购物中心,还是人来人往的街道,还是餐厅裡. 清楚
了吗,婊子?」

  史蒂芬妮仅仅迟疑一会:「是的。」这次没有争辩。她红通通的屁股现在已
经疼的受不了,她希望以后不再这样,隆可以让卡车司机上她,但他没这么做,
隆也可以上她,但也没有。她笑着想,可能是他不举吧,如果只叫她到处吃精,
那还不算太糟。

  「嗯……我们来看看妳是不是明白了,婊子。」他们又开上了州际公路。

  他们大约开了45分鐘:「我们快到了,我要妳自慰。用一隻手挑逗乳头,
另一隻手玩阴户。」

  史蒂芬妮看了一会,却发现隆催促的眼神。她把手伸进上衣和裤子裡,开始
轻轻磨擦乳头和阴唇。隆发现她不是很兴奋:「如果妳只能做到这样,那我们必
须再找一个卡车司机了。」

  她马上加大动作,很快的,她的唿吸变得沉重,整个人沉迷在自己世界中。
以前她在家裡经常自慰,她知道怎么做才能高潮。

  「停,我们到了。」

  史蒂芬妮听到后吓一跳,连忙抬头看。他们来到了她收藏其它财产的银行,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但手仍放在乳头和湿润的阴户上。

  「好了,婊子,我们要处理一些工作。跟我来!」

  他们下车后,史蒂芬妮跟着隆进到银行。招唿他们的是早先前,史蒂芬妮为
了保留日后财产,为她服务的男子。

  「哦,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什么事吗,隆?」

  史蒂芬妮吓了一跳,他们认识,但什么也不敢说,也许隆在这也有个户头,
她不敢让人知道她有存钱在这。

  「我们有些要事,可以到你的办公室吗?」

  隆和史蒂芬妮进到了男子的办公室。隆关上门后坐了下来。史蒂芬妮也想坐
下来,但被制止了。

  「婊子不能坐!她们只能用跪的!现在,就跪在那!」

  史蒂芬妮怕屁股被打,连忙遵从他的命令,她害羞地跪在隆面前。她之前和
约翰在这个大办公室处理一些事,现在却跪在这。

  「约翰,我要领一些钱,大约2万5。」

  「好,隆,你要从哪个户头领?」

  「当然是她刚刚开的那个!」

  「不,你不能那么做!我不会签提款单的。那是我的钱!」史蒂芬妮哭了,
她知道隆已经发现这些钱。

  「妳又说不了,婊子。站起来,脱下裤子。妳要学习!此外,妳所有的一切
有一半都是我的。」

  「拜託,不要在这裡。」史蒂芬妮避免更丢脸,乞求隆不要让她这么做,但
她的裤子已经滑了下来。她担心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错,婊子!」当她把裤子拉到小腿时,隆大声地说。隆偷笑着,知道她
就算不愿意也会做这些事。

  「现在弯下腰抓着脚踝,婊子!」

  「我签、我签,拜託不要打我!」

  「嗯,这样更好。现在我让妳决定,妳是要被处罚,帮约翰口交,还是进监
狱!」

  「呜……我想口交!」虽然不想这么做,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仍然哭着这么
说。

  「不错的决定,婊子,到他的桌子下,把他的鸡巴掏出来!」

  史蒂芬妮要站起来走到约翰的工作枱下,但马上被阻止。

  「用狗爬!用妳的手和膝盖爬,婊子,还要对着我摇妳那可爱的小屁屁!」

  她哭着像狗一样,爬到桌子下。她知道就算讨厌,她还是要这么做。她就跪
在那直到……

  啪啪啪,叁下打在她的屁屁上。她吓了一跳,转头看着隆。

  「我说过,不准迟疑,婊子,把他的鸡巴掏出来吹。快!」

  史蒂芬妮惊慌地拉下约翰的拉鍊。接着她把他硬梆梆的老二掏出裤子。在她
吞进嘴裡前打量了一下。他的老二最少有10吋长,而且几乎和她手腕一样粗,
她怎么可能吞下去?

  她眼角瞄到隆举起了手。她马上把这个巨大的老二塞进嘴裡,并开始吹萧。

  「全部吞下去,婊子!我要看妳的喉咙撑开,而且妳鼻子碰到他的阴毛。」

  史蒂芬妮试着这么做,但因为粗大的老二插入喉咙使她喘不过气来。隆压着
她的头,让约翰的老二更深入他的喉咙。她感到很噁心,以为她快吐了出来。但
隆仍推着她的头,让约翰的鸡巴更深入。

  史蒂芬妮尽可能拿出口交的技巧。她想,如果能够快点吹出来,那喉咙就不
会痛了。

  约翰抓住她的头,开始操她的嘴巴。她觉得他的阴毛让鼻头很痒,而且他的
老二插入喉咙,好像插进肚子裡. 他前后抽插她的嘴巴,更深更大力。她想要让
他停下来,这样的动作却一直继续进行。

  突然,史蒂芬妮发觉他的老二变得更大,而且他几乎全部拔了出来。在最后
一次插入她嘴裡前,约翰,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裡. 他不断地射精。史蒂芬妮几
乎被他射出来的大量的精液给窒息,一部份还从下巴滴到衣服上。

  他拔出老二后,浑身精夜的史蒂芬妮还是跪在那喘气,想擦掉嘴角的精液,
但又被制止了。

  「不,就这样留着。婊子必须学会把射出来的精液的都吞下去,但因为妳不
懂,所以要留着提醒妳。」

  「现在继续完成今天的行程。签这张取款单,婊子,然后签这表单,証明这
户头现在也是我的名下。」

  不想再被处罚,史蒂芬妮马上填好了这些表单。约翰去拿钱给他们。隆叫她
穿上衣服,并且準备带她去买一些新的外出装备。

  史蒂芬妮被带回车上,交易完成后,隆的口袋裡多了2万5。

  隆开动车子,并看了坐在身边的小婊子。

  「好了婊子,再说一次,当我开车时,玩妳自己的阴户和乳房,不准洩!」

  史蒂芬妮伸手进裤子和上衣裡,开始抚摸。她害怕做其它事。经歷了今天的
事,她不知道隆还会对她做什么。

  他们安静地走了一段,最隆开到了一个小赚物中心。

  「好了,婊子,到了,出来!」

  史蒂芬尼从自慰中回神,抬头看看,发现他们停车宠物店前。她不知道接下
来会发生什么事,还有为什么到宠物店。但她还是下车,跟着隆走进宠物店。

  隆直接走到项圈区,说:「好了,现在我们要将妳选个项圈、皮带和几件小
道具,妳最好表现得好一点!否则……」

  史蒂芬妮一脸困惑地站在那。她脑中出现了不怎么令人舒服的想法,但又不
敢说什么。那句「否则……」让她很不安,尤其她想起之前被打的时候,隆曾警
告要修理她时不会管他们在哪裡. 隆选了一些项鍊,叫史蒂芬妮试戴看看。

  「不要!」她一边说,同时觉得这有充份的理由。卡车司机和银行员那次已
经够丢脸的了,但这次实在太夸张了。

  隆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她完全来不及反应。他抓住她的黑色长髮拉到腰际,
隆马上用力的抽她叁下屁股。要不是裤子吸收了一些力道,她就哭出来了。

  隆拉着她的头髮起来。「妳敢对我说不吗,婊子?」

  史蒂芬妮既痛苦又羞愧的直喘气。她没看到走道上有人,但她知道隆可不管
有没有人看到。

  「不会了。」她求着说:「我会试戴它们!」

  隆放开了她的头髮。

  「再想想,妳没资格得到一条好项圈。跟我来。」他命令史丹弗妮跟着他来
到了店前。走到人行道后他便往右转,后面史蒂芬妮紧紧跟着。

  他们进到了一间五金店,隆来到了前方的柜台,找到绳子的摆放位置。史蒂
芬妮跟着来到了通道,最后停在好几捆样式不同的绳子前。隆切下一段8米长的
粗麻绳。

  「站好,婊子,把头髮拨到后面。」她马上照做,并且在她明白前,隆已经
把这个四分之一吋麻绳绑在她脖上。隆绑了一圈,只让她的喉咙的地方有点鬆,
这让她觉得她的皮肤又刺又痒。隆什么也没说,史蒂芬妮低着头,怕被他看出她
眼中流露的恐惧和羞愧。

  「总有一天妳会求我给妳隔壁那种舒适的项圈,走。」隆一边说,一边拉她
走出店。

  「你要带我去哪?」史蒂芬妮问。

  「到我的农场去,但还有些事要先做,婊子!」隆大声说。

  他们沉默了片刻,史蒂芬妮安静地坐在那,脖子上还繫着麻绳项圈。那麻绳
刺伤了她的皮肤,但史蒂芬妮不敢动它,也不敢开口要求隆把它拿下来。她厌恶
隆,而且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她现在很害怕。

  突然,隆驶离道路,开进了空旷的停车场。他下车后打开行李箱,然后走到
车子的另一边,也就是史蒂芬妮的位置。

  「下车,贱人!」隆打开车门命令她。

  她有些慌张,下车后面对隆站着。

  隆想:「她戴着绳子看起来很可爱。」

  「拜託,求你让我离开,只要让我离开,你要什么都可以。我会远离这裡,
再也不做土地仲介,拜託。」史蒂芬妮哀求他。

  「不可能,婊子。一年是你承诺的,就是一年。」

  隆大叫:「脱光,贱人!」

  「可、可是……我们现在在户外。可能有人会看到。」史蒂芬妮开始乞求。

  「脱光!」隆又说了一次,并且用力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快!」

  史蒂芬妮一边哭,一边脱衣服。除了鞋子外她全部都脱光了,但隆指着鞋子
说:「鞋子也脱掉,贱人。」

  她弯下腰,把鞋子脱了下来。她现在全身赤裸,羞耻地发抖。

  「把所有东西都放到行李箱,然后回到车门旁。」隆下达命令。

  她把衣物放进行李箱。她心裡想:「现在我连想跑都不行了。我不能这样赤
裸地乱跑。我也不知道这裡是哪。」

  回到车门旁后,隆给她戴上眼罩,矇住她的眼睛,然后让她上车。但在关门
前,隆把她的手拉到背后绑在椅子上。现在史蒂芬妮没法动弹也不能遮挡她的裸
体。

  再来,隆将她的大腿拉开。她的俴户暴露出来,隆接着说:「保持这样不准
动,否则妳会付出代价。」

  隆关上门,回到另一边。上车后,他开动车子。史蒂芬妮完全不知隆要带她
上哪,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们再度这样安静地开着车子。史蒂芬妮不敢动。她知道如果动的话,隆会
修理她,甚至用更麻烦的方式处罚。她全裸地坐在那,双腿张开露出阴户。当隆
开车时,还伸手过来玩弄她的阴户,抚摸她的阴蒂,或把手指插入阴道裡. 史蒂
芬妮开始兴奋了。她不知为什么她会感到舒服,但她的阴户开始分泌淫水,并流
到了座位上。

  开了一段距离后,史蒂芬妮发觉车子慢了下来。隆开进停车场并停了下来。
史蒂芬妮听到隆下车的声音,但他没有到她这边。她害怕地坐在那,不知道她在
哪裡,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

  经过大约10分鐘,她的车门打开了。这让她吓了一跳,不由地閤上双腿。
隆笑着说:「抱歉吓到妳了,婊子,现在妳可以出来了。」他抓住她的大腿接着
说:「把腿张开。」

  隆把她的手解开,并带下车。史蒂芬妮站在车外,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人。她
没有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心裡猜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我的椅子上脏成这样!」隆大叫:「妳这个淫贱的阴户弄脏了我的椅
子,现在,必须把它清乾净。」

  史蒂芬妮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做。她只是全裸的站在那,因为微风感到有
点冷。她因为寒冷的空气而发抖,同时由于不知道未来的事而有些神经质。

  「跪下来,贱人,把这些舔乾净。」这命令让蒂芬妮很痛苦。

  隆拉着仍繫在她脖子上的麻绳强迫她跪下。当她被隆强迫跪下时,从膝盖的
疼痛可以知道地面很硬。接着,隆把她的头压在车子的座位上。

  「舔乾净,妓女!」隆命令说。

  她怕又被要求其它事,所以开始舔这些她流出来的淫水。史蒂芬妮以前从没
舔过阴户,所以当她嚐到自己的淫水时,她想:「还不算太糟。」

  直到隆觉得座位乾净了,他才用绳子拉扯史蒂芬妮。因为绳子勒紧喉咙,让
她感到窒息喘不过气来。她赶紧站起来,才能喘口气。

  「现在跟紧我。我会带着妳,妳只要跟上就好。我不会停下来,所以妳最好
跟上不要跌倒。如果拖着妳我怕妳可爱的身体会受伤。」

  随着隆的声音,史蒂芬妮感觉到绳子的拉扯。她很快地移动,怕因为动作太
慢或跌倒会因此难受。他们走出停车场,突然来到了砂石地上。当走在碎石上,
史蒂芬妮觉得脚很痛,所以她边走边按摩脚趾。但她加快速度跟紧隆。

  隆突然停了下来,史蒂芬妮整个人撞了上去。知道史蒂芬妮不管走还停,或
都哪都不敢开口,隆便暗自偷笑。一道门打开来,另一个男子的声音说:「欢迎
你,隆,进来吧。我就知道你有另一个要调教。」

  「谢啦,史利克。没错,这个小傢伙叫史蒂芬妮,她将被我好好的调教,我
希望你也能帮忙。」

  「是啊,我有很多时间可以帮你。先把她带进来吧,我们可以先测一下她的
尺吋。」

  隆拉下绳子,带着史蒂芬妮进到一个阴暗走廊。当然,她不知道这裡很暗,
因为对现在的她而言,全部的地方都暗淡无光。他们走过走廊,来到了一间空旷
的房间。隆叫她站好,接下来他们让史蒂芬妮摆出各种姿势,以便测量。

  她觉得有手在她裸体上下抚摸,而且不时有捲尺量来量去。脖子,头,腰,
胸部,腿根,手臂,屁股,最后她的腿被拉开。

  一隻手指刺入她的阴道并夹位阴唇。当他们拉开阴唇时,史蒂芬妮不由抽一
口气,他们拉排阴唇,并一点一点地拉开。

  「很好。」被隆叫做艾利克的人说:「你想穿环的话这阴唇肯定可以。」

  史蒂芬妮想说话,却做不到。她一开口,一个球型口枷便塞进她的嘴裡,并
固定在头上。现在她既看不到,也不能开口。她一想到有人要在她阴唇上打洞,
她便开始哭了。

  但当有人开始玩弄她勃起的阴蒂时,她的思绪被打断了。她扭动身体,因为
这使得她开始兴奋起来。但这没有维持多久。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提醒她站好。阴蒂上的摩擦仍继续,接着,她感到了一阵痛苦。一个小夹子夹在
她的阴蒂末端,让她非常痛。接着夹子被拉出来。她觉得阴蒂被拉长了。但他们
还在继续拉。他们一直拉,她以为她们会把她的阴蒂拉断。

  此时她觉得阴蒂上有个冰凉的东西,正靠近阴蒂根部。她的阴蒂被拉直,而
且这个冰冷的东西开始刺进体内。她痛得眼泪从眼罩下流了下来。

  最后全部都结束了。她的阴蒂被鬆开后,被带到某处。她被放到一个冰冷的
桌子上,双脚被绑在镫具上。这让她想起每年去参加考试时,医生检查阴道的姿
势。

  她会留在那一会。此时她听到了声音。那是隆和艾利克的声音。

  艾莉克说:「好,我相信我们可以依你需要的去调整。她有很有趣的尺吋,
隆,想听吗?」

  「好,说吧。顺便影印一份给我,以免日后我找不到你却要用到。」

  「没问题。」艾莉克说:「在这她的阴唇1又1/2吋,阴蒂1/2吋,阴
道可以张开2又1/2吋。但依我看,如果需要还可以再大一些。她的屁眼只有
3/4吋,她的喉咙可以吞下8吋的老二。但如果需要的话,还可以再长一点,
她的阴道可以插入9吋,但用力推还可以再多一些。」

  「嗯。」隆说:「我想还有一些地方再测量,但现在时间来不及。」

  当他们交谈时,史蒂芬妮只能这样羞愧地待在那,她现在真的很害怕。她不
知还会发生什么事。她只希望离开这裡,所有的事都不曾发生。

  这两个男子继续交谈,而没有问过她的意愿。他们像在谈论一块砧上的肉一
样谈论她,这让史蒂芬妮十分羞愧。然而,这些对谈让她流出了许多淫水。史蒂
芬妮不知道为什么阴户会湿,但事实便是如此。

  接着她听到隆说:「好了,艾莉克,看来你帮我完成了很好的工作。你觉得
这个淫贱的小妓女服伺你如何?」

  「好啊,我通常找人吹萧,清清睪丸的存货、舒缓一下压力。」

  「好,婊子跪下来,帮我的朋友吹萧!」隆一边命令,同时解开她的口枷,
「而且什么都不准说。」

  史蒂芬妮没有动作。啪啪啪叁声打在她的屁股上,她便马上跪了下来。她一
跪下来,但感觉到艾利克的大鸡把插入了嘴裡. 她尽可能地张开下巴去吞下去,
但她还是难以忍受,因为他把史蒂芬妮的嘴把当做阴部在干。

  艾莉克把史蒂芬妮的嘴当成淫洞在操。史蒂芬妮无法阻止他,只能希望快点
结束。艾莉克抓着她的头髮,动作又大又用力,最后,艾利克把精液全射进她的
喉咙裡. 史蒂芬妮没法全部吞下去,有一部份从嘴角流了出来。她几乎被这海量
的精液给噎住,但艾利克还没结束,艾利克持续射精,史蒂芬妮只好尽力吞下,
她只能尽力,不然又要被处罚了。

  艾利克射完后把老二抽了出来,说:「哦,隆,这简直像在打砲!以前你带
来的另一个女奴艾咪也没法帮我吹得这么爽。」

  「好。」隆说:「我想我们可以再带其它婊子或乾脆带她们二个回来让你玩
一下。」

  艾利克笑着说:「艾咪现在怎么了?她还是一个差劲的小母狗吗?」

  「不,她现在做得很好。你一定不相信她现在在农场有多受喜爱。她竟然拉
着最好的推车。她已经是我过最好的小母马了。但现在,我想这个婊子会比她更
好。我会让艾咪或其它婊子帮我训练她。」

  「很好,贱人,让走了,跟我来。」

  当隆拉着绳子时,史蒂芬妮毫无选择地跟了上去。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她在哪
裡,因为她的眼睛还被矇着。到现在还她还没看到这个帮她测量甚至让她口交的
男子。

  她别无选择,毫不迟疑地跟着隆,当他们走到户外,她的脚因为走在碎石上
而疼痛难耐,但还是不敢出声。她跟着这个可怕的男人,完全听从他的话。史蒂
芬妮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她,但她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这些。

  他们回到车子旁,接着隆让她上车,像之前那样张开大腿,让她的阴户暴露
出,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隆也把她的手像之前那样固定在座位后,并命令她不
准动。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特别突出显眼。她被被人看到小平胸,但也不想让人
看到阴部。然而,她知道,她没有其它选择。

  当隆开车的时候,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同时,隆玩弄她的阴部,而史蒂芬
妮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抗拒隆的任何要求。她的下体现在已经湿成一片,她知道
到达目的地时,座位已经被弄脏了。

  他们开了45分的车程后,史蒂芬妮感觉到车子又慢了下来。车子突然停了
下来,她又开始猜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听到隆下车,接着她的车门被打开。

  「下车,贱货。」

  她马上下车,然后跟着隆走过一段碎石路和草地。她仍然不知身处何地,但
很明白如果不听话,她会被打屁股或甩耳光。

  史蒂芬妮听到了女子的声音。她听到隆提到要穿环,她感到相当的害怕。可
是这是隆说的。

  史蒂芬妮被带进另一栋建筑,但因为眼睛被矇着,她还是不知道人在哪。她
被要求坐下后张开双腿。她才一迟疑,大腿便被抽了一下,她便马上张开双腿。

  再来她察觉有东西再夹着她的阴唇往外拉。他们把阴唇拉开后说:「好,没
问题,但她的阴唇有点小,可能只能装上一部份而己。」

  「没关係,尽你的能力去做吧。」史蒂芬妮听到隆回答。她的阴唇被拉到极
限,接着女子的声音说:「好,我会做得毫无缺陷。」

  「好。」隆说:「我去隔壁喝点东西。照妳的方式去做,但每个阴唇最少要
有两个阴环。还有,乐可,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叫她帮妳口交,哈哈哈……」

  「我会的,隆。」女子说:「现在让我们独处吧。」

  史蒂芬妮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她肯定不会喜欢。她张开双腿坐着,不知道
是谁在看她。

  现在,她感觉到有东西夹着她的阴唇往外拉。刚开始很痛,但现在她的阴部
已经湿得几乎快要洩了。

  「妳怎么湿成这样?在我工作前要把它擦乾才行。」

  史蒂芬妮感觉到有纸巾正把她的淫水擦乾,接着有样东西插进了她的下体,
这东西很冰,她的阴户好像因此而没有那么的兴奋。

  「哦哦——好冰!」史蒂芬妮哭了出来。

  「安静点,很快就结束了。」

  接着她感觉到左阴唇被针刺了进去,她吓了一跳,想要逃开。

  「妳最好坐好,否则妳阴唇可能会被切断。或许妳希望我把妳绑起来呢。」

  史蒂芬妮哭着不敢动。但阴唇上的刺痛让她又惊又怕。很快,疼痛停止了。
她发觉有东西缠绕她的身体,将她给绑起来,让她无法动弹。

  接着,这个叫做乐可的人又开始动作,并且试着让她配合。她请史蒂芬妮放
鬆,告诉她很快就结束了,而且她也必须听从主人隆的命令,不然两个人都会受
到处罚。

  当感觉到阴唇被打出洞,冰冷的金属环穿进去时,史蒂芬妮不由地哭了。乐
可全部完成后,便坐下欣赏史蒂芬妮双腿张开的样子,检查她的工作是否完善。

  史蒂芬妮双腿张开,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而乐可则看着她。她检查没有流血
或出了什么问题。她伸手拉了拉每个环。她没有很用力,只是拉起阴唇,确定阴
唇已经固定好了。接着她鬆开了史蒂芬妮身上每个夹子。

  乐可想起每次帮隆做这些工作,隆都会告诉她,让她做想做的事,但这么久
了,她还没让其它女孩子帮她口交,甚至想都没想过,这次她可以嚐试看一看,
她知道隆会在隔壁上一会儿。他很喜欢待在酒吧,计算着他的酒几口才会喝完。

  乐可翻下史蒂芬妮的椅背,然后伸手过去磨擦她的阴唇,心裡想,她要如何
让这个甜美的小女孩帮她口交。她把史蒂芬妮的衣服拉起来,把裤子脱下,然后
慢慢抚摸她的脸。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但这次她想试试。由于这些塬因,史
蒂芬妮已经开始兴奋了。

  乐可把下体坐在史蒂芬妮的脸上,然后说:「好了,让我看看妳的舌头有多
厉害。」

  史蒂芬妮前后摇晃她的头,不想让她的阴部压在脸上。她以往从没有帮其它
女子口交的经歷. 然而,乐可也不想放弃。当史蒂芬妮想要逃开时,乐可对準她
的嘴巴坐了下去,这么一来史蒂芬妮也别无选择。

  史蒂芬妮的嘴唇首次碰到其它女子的阴户,她想最好还是快点动作,不然会
唿吸困难,以她伸出了舌头开始舔乐可的阴户。乐可觉得很服,不由地抬高了一
些,如此一来史蒂芬妮总算可以喘了一口气,但还是觉得有点闷。每当史蒂芬妮
一停下来,她就会被压住无法唿吸,除非她又开始舔。

  于是,史蒂芬妮开始认真的舔乐可的阴户,而乐可也前后摇摆想让她的舌头
能够舔得更舒服。史蒂芬妮甚至舔乐可的阴蒂,并把舌头伸住阴道裡. 乐可觉得
这个小婊子真的很不错,她非常的爽。

  最后她在史蒂芬妮脸上高潮了,她知道她的淫水会让史蒂芬妮的脸湿淋淋,
乐可的高潮非常的强烈。她以前从没有这么强烈的高潮,这让她非常爽,她心裡
想:「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叫隆带来的女奴帮我口交呢。」

  乐可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她差点让史蒂芬妮因此而窒息昏倒。当鼓掌声突然
响起时,乐可很快地起身。

  「非常好,乐可,很高兴妳能从这个好色的小婊子身上得到乐子。」

  塬来是隆回来了,而且看到了整个过程。他很高兴看到这一切。他知道乐可
以后可能还会想要,而且她也会提供自己的阴户给他操。但现在他们要上路了,
至于乐可,还可以等待日后。

  但在他们离开前,他说:「妳可以帮我拿之前留给妳的铃铛吗?」

  「好,我去拿。」乐可回答。她离开一会后,回来时手上拿了四个小铃铛,
当乐可走回屋裡时,史蒂芬妮可以到阵阵铃铛声。

  「好了,上车继续我们的旅程吧。」

  史蒂芬妮发觉她的阴户又被玩弄,同时被鬆开了。她被叫起来,当隆带着她
走出建筑,穿过草地和石子地回到车子旁时,铃铛不停地响着。

  再一次,她被绑在坐位上,双腿张开。至于去哪,她不知道。

  史蒂芬妮坐在车上,全身赤裸双腿张开,阴户毫无遮掩,而且眼睛矇上,双
手绑在身后的椅子上。她不知道他们要到哪,甚至连她在哪裡都搞不清楚,但她
已经帮人吹萧,舔一个女生的阴户,而且阴唇上还穿环。她不知道她的未来会如
何,但她却知道她已经被这个发现她诈欺的男人佔有整整一年。

  安静地开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隆突然对她说话,让她吓了一跳。

  「贱人,现在妳会不会觉得诈骗来的钱变成我的,这种感觉很糟?」

  「是、是的!」她知道她还能说什么。

  「妳会做任何事,只要能够回到以往的生活,对吧?」

  她又回答:「是的!」

  「很好,贱人,妳会做任何事,没错吧?」

  「是的。啊,我要小便!」

  史蒂芬妮发觉车子慢了下来,接着驶离道路。她只知道车子往左转,但不知
道他带她去哪。他们又开了一点时间,然后车子才停下来。

  史蒂芬妮听到隆开车下车,然后她的车门被打开,身上的束缚也被解开了,
「好了,贱人,出来小便!」

  史蒂芬妮下车,但完全不知道怎么做。隆叫她蹲下小便,但她不知道要在哪
裡小便,她问:「先生,盥洗室在哪裡?」

  「哈哈哈哈……贱人,妳的盥洗室就在这裡,路旁而己。现在就小便,不然
就回到车上!」

  史蒂芬妮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她实在太想上厕所了,所以便蹲下开始小便。
当当尿到一半的时候,她听到了喇叭声,便马上停了下来。她怕被人看到她在这
裡小便,所以她现在再也尿不出来了。

  「好了,婊子,移动妳无耻的屁股,我们要离开了。」

  史蒂芬妮满脸通红站起来,顺路回到车上,当然,她一样张开双腿被绑着。
她察觉到隆伸手到她的两腿间,拉动她的阴环,让铃铛发出声音。她的下体很快
便湿了,而且对于隆可以很轻易地挑起她的性慾感到很羞愧。

  「我的小淫女想要求我做些什么吗?」隆不怀好意地问。

  她回答不,并试着不要发出愉悦的呻吟。隆继续挑逗她,用手指轻轻地抚摸
她的阴唇,并将手指插进去她湿淋淋的阴道裡. 「拜託……」她发出了恳求。

  「拜託什么啊,婊子?」隆很清楚她渴望什么,但还是这样问。

  「拜託,不要。」

  「不要什么啊,婊子?」

  「拜託……求求你,操我。」她啜泣地说。

  史蒂芬妮的话让隆脸上露出微笑,但他对史蒂芬妮的动太慢而感到不满意。

  他把抚摸她阴户的手缩回来,补充说:「不,婊子,现在还不行。总有一天
妳会渴求我的鸡巴,彷彿妳的生命中离不开它。不是现在这样。」隆把手放回了
方向盘。

  史蒂芬妮咬着嘴唇,完全无法反驳。现在她有一种以往未曾经歷的感觉。

  他们又安静地开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史蒂芬妮的裸体完全暴露给所有会车的
人看,而后,她又感觉到车子慢了下来,并驶离公路。车子很颠簸,这让她差点
高潮,最后车子停了下来,她被解开后叫下车。

  史蒂芬妮下车后,发现脖子上的绳子被拉紧,她不得不跟着走。她还是不知
道她在哪。但她知道,不知是哪她都不会喜欢。

  她现在矇眼裸体,阴唇因为阴环的关係还在痛,但她什么也没法做。她怕知
道她的阴唇现在是什么样子,但她听到了铃铛声,好像动物一样。

  史蒂芬妮被带到了另一个柔软的沙地上。她很自然地跟着,一点也不担心会
摔倒。最后停下来时,她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那是隆,而且当史蒂芬妮撞上
了停步的他时,他笑了出来。

  「好,我看到每个人都到齐了。」隆说:「我让你们每个人都来见见我们新
来的小宠物。这是史蒂芬妮。她是个诈骗银行的地产仲介员。」

  史蒂芬妮听到了其它人出的鼓掌声和笑声,但她还是不知道她在哪,而他们
又是谁。接着她听到隆叫其中一个人的名字——艾咪,带她去畜舍并準备一些训
练,接下来发觉身上麻绳被拉动,同时一个女子说:「好了,婊子,跟我来!」

  她很讨厌这种叫法,但此时她又无法做出任何表示。她只知道,因为某个塬
因,她被带离这裡,但她又猜不出详细状况。而且淫水已经从她的下体流到了大
腿。

  她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只能试着不要流出来。

  史蒂芬妮被带出人群,接着她发觉走到了水泥地上。她走在坚硬的地面,被
一个叫做艾咪的女子拉着,他们走了会,便有人叫她停下来。史蒂芬妮照着做,
然后静下来聆听。

  「注意,我知道妳不喜欢这裡,我刚开始也一样。但是,只要妳好好听话,
便可以过得很好。是的,妳会被玩弄,但只有这样,妳会习惯的。」

  史蒂芬妮仔细听每个字。她从这个女孩的口音听出她也是亚裔,她想,如果
她们两人合作,也许可以逃走。但为了逃走,她必须先和这个叫艾咪的女子交朋
友。

  艾咪说:「现在我要拿下妳的眼罩,以便开始妳的训练。不要想逃走,因为
如果妳这么做,会被鞭打的。这我很清楚,因为我曾这么做。妳最好可以听话,
这样一来,对妳而言每件事都会很舒适。」

  眼罩拿下来后,史蒂芬妮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光线,接着,她便看见她面前
站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亚裔小美女,而且她和史蒂芬妮一样阴唇上挂着铃铛。

  她还注意到,艾咪的乳头像阴蒂一样也挂着铃铛。她被这个女生的美丽给迷
住了,她知道她会跟着艾咪一起做很多事。史蒂芬妮被艾咪转过身来。最近几个
小时内,她帮一个不知道长得如何的女生口交。但,艾咪看起来很吸引人,她舔
起来一定很棒。

  史蒂芬妮在盥洗準备第一个训练前,问了一些问题。

  「我是在哪裡?」她问。

  「在主人的农场。我们远离其它住家,所以不要想说可以逃走。如果妳对主
人做了什么,会被彻底的处罚。」

  「妳在这裡待多久了?」史蒂芬妮问。

  「我不定。可以10或11个月了吧。也许更长。我的奴隶期限是一年,但
我不能肯定什么时候结束。我想这不是现在的重点。主人要妳準备我们要做的第
一个训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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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校生--霞之章(1-10 全)  作者:qqnil67

              同校生--霞之章


作者:qqnil67
2009/06/06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否

              (一)  学姐

  「霞学姐,我,糟,要出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体微微颤抖地靠
在墙壁上,口中喃喃地叫着:「真的不行了,忍,忍不住了……」

  少年的身下有个年龄相仿的美丽少女,正蹲在地上,用双手套弄着少年胯下
的肉棒。

  「霞学姐,我,我,请停下来吧……」少年轻声地叫着,声音中很是焦急:
「有人来这里看到的话……」

  被称作霞的少女「嗤」地一笑,柔声说:「不要担心,现在是午休时间,不
会有人来的。」说完张开双唇,伸出粉红色的诱人舌尖点在少年的龟头上。

  「学姐!」一股奇异的感觉自肉棒上传来,少年全身一震,险些摔倒。

  「而且现在半途而废真的好吗?你看你这里明明很想要的样子。」霞双手不
停,一上一下的弄着肉棒。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张口将水灵灵的肉棒含入口中。

  「啊,学,学……」少年大吃一惊,赶忙伸手扶住墙壁,以防摔倒。

  霞看着少年狼狈的样子,心下十分得意,更加卖力地吸他的肉棒,还用自己
柔软的舌头去抚摸龟头。

  少年哪里吃的消她这样刺激,只觉全身都飘在云里,高声叫道:「快停下,
要,要去了……」

  霞一惊,也感到口中肉棒有异样,她慌忙吐了出来,双手也停住不再套弄:
「大和,你就再多忍一会儿吧,嗯?」

  被称作大和的少年,呼呼喘着气,转过脸去避开她清澈的目光:「我,我可
忍不住。」

  霞抬起张秀脸,见自己的学弟为了忍住欲望故意不瞧自己,「嗤」地一笑,
娇声道:「我就不停……」纤细小巧的的樱唇再次将肉棒含住,向里一吸,将整
根肉棒都送了进来,双唇直触到他的蛋蛋,龟头已深入自己的喉咙,她柔软的舌
头绕着肉棒转来转去,发出「嗞嗞」的美妙声音。

  「学姐!」兴奋的感觉排山倒海般袭来,大和只觉得眼前的景物晃来摇去,
那是再也抑制不住了。

  霞也感到口中硬硬的肉棒变化很快,知道他即将射出。

  「射了!」没一会儿光景,大和就叫了起来,双手不受控制的按住学姐的一
头秀发,将本已经深入她口腔的肉棒向更深处突入,龟头一松,向内喷射。

  「呜……呜……呜……」的呻吟声自大和身下传来,他美丽的学姐此时被他
紧紧压在自己的跨下,但他正处在高潮之中,也管不了那许多了。

  隔了好一会儿,大和才松开手。霞的身体向后退去,她坐倒在地上,肉棒从
口中滑出,一条白色的液体却依然连着她的樱唇。

  她不停的咳嗽了几声,抬起双手,接住从自己口中流出的一股又一股白色的
半透明液体,神情中添了几分失望,轻声说:「抱歉,我还是吞不下去。」

  「没,没关系,不用勉强。」大和看着自己敬重的学姐拿出纸巾一点一点的
清理自己在她脸上和手上留下的污迹,有些过意不去。

  「大和的量都是这么多吗?」

  「啊!也不是了。这次是因为太舒服了……被学姐……」他顿了顿,感到很
不好意思,低头道:「我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学姐冲他娇柔一笑,缓缓站起:「这是在夸奖我吗?」

  这一笑娇美无限,眼神中充满了魅力,随后她有如出水芙蓉般缓缓站起,胸
前的那对乳房在水手服的包裹下呼之欲出,身下的短裙也罩不住那双娇嫩玉白的
美腿,在深蓝色长袜的衬托下,更添情趣。虽然只是很普遍的学校校服,但是穿
在学姐身上却散发出无尽的诱惑。此情此景看得大和神不守舍,忘了自己身在何
处,下身不知不觉再次「站」起。

  「学姐,我,我刚刚……看你的脸,好像……好像又有精神了……」

  霞微微一愣,看他双手捂着肉棒,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意:「你在说什么呀?
午休都快要结束了,不可能再来一次了啦!我们还是快些回教室吧。」

  「……」大和感到几分沮丧,不由的低下头:「也是啦,对不起,我提出这
种要求……」

  霞沉默了会儿,看了看自己这个可爱的学弟,心中有些不忍,娇声道:「大
和。」

  「嗯?」学姐忽然几步走到他跟前,伸出柔嫩的右手轻轻抚住他的面颊,凑
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等明天吧,明天中午,再让你做个过瘾。好吗?」

  「啊,好……」这几句话说的吹气如蓝,大和只觉得学姐趴在自己右半边的
身子一阵酥软,随后鼻中又嗅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他哪里还把持的住,心神一
荡,转过脸要去吻她。但是学姐已经退开几步,离开了他。

  「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哦!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学姐向他轻轻一笑:「明
天见。」

  「……」大和看着她渐渐离去的美丽身影,心中一片彷徨。

  「明天见。」

  大和看了看四周,这里是教学楼最顶层的露天阳台,很少有人来,于是就成
他和学姐私下幽会的地方。每天他们都会来这里,做同样的事情,想到这里大和
不禁感到一阵茫然:学姐很美,美的如天上的仙女落入凡尘。他在学姐身上看到
一种奇特的美,那是其他同龄女孩所没有的,学姐成熟性感并且气质超凡脱俗,
和她在一起时,大和深深地体会到自己很渺小,很幼稚。

  可是为什么呢?学姐到底在想什么呢?大和知道自己和她没有接吻过,印象
中连手都没牵过,每次都只是含着自己的肉棒。对学姐来说,自己算是什么呢?

  为什么每次都只有口交呢?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进了教室,和几个朋友打了招呼后,坐回自己的座位。

  忽然在教室的一角,喧闹了起来。

  「喂,快来,快来看哪。」哗啦声响,几个男生围到窗前,向下张望。

  「看,就是那。」

  大和闻声也凑了过来。

  「是穿体育服的霞学姐!好靓啊!」

  「有相机就好了!学姐的胸部太大了吧,这是不是违反校规啊。」

  「真是不错的女孩哪,好身材啊!衣服看上去好像不够大啊!」

  大和一呆,真的是霞学姐,大家都在看她穿体育服的样子。此时的她已经将
头发扎了起来,树成了辫子,很是可爱。大和记得刚刚她给自己口交的时候头发
还是散开的披在身后,穿着学校的水手服。现在的她已换了一身运动装,别的不
谈,就是那件深蓝色的运动短裤,仅仅能盖住那里,洁白玉嫩的大腿全部露在外
面。

  大和不禁感叹学姐举手投足所散发出来的魅力,自己身旁的男声都看得垂衍
欲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要是让这些家伙知道学姐每天中午都给自己口交,
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不过恐怕说了也没人相信,只会当我是胡吹。

  学姐她啊……还真是受欢迎。这样的女孩竟然每天中午都跟我做那种事……
真像做梦一样。但是,自己还是想跟她再正常一点交往。


              (二)  诱惑

  时光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放学了。大和匆匆站起,有些急不可耐地盼望明
天,只要到了明天中午,就又可以和学姐见面了。

  「大和,等一下啦!」

  大和一怔,身后有人叫他,忙转头望去,一个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是
比自己小一岁的小静。

  「大和,你这几天中午都跑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小静跑到他身
前,抬头问道,声音中竟是怀疑。

  「啊……」大和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我,我没去哪……」看到她睁大
了眼睛看着自己,大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那么大声音做什么!」小静比他声音还大,眼神中十分不满:「你明明
答应人家,要一起参加中午的图画社团,现在自己却跑的没影了。」

  「……」大和被她大声叫的心中怦怦直跳,好像偷东西被当场抓住一样默默
无语。

  「不行,我要惩罚你……」小静也不给他时间反应,一把抓住他的臂膀,向
一个方向跑去。

  大和给她拽着连走好几步,还没想好对策,已经糊里糊涂的进了一间教室:
「这里是哪啊?」他看了看四周的摆设,自己从没来过。

  小静「哼」了声,叫道:「这是图画社团的教室,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呢!」

  「我,我……」大和怕她再提起自己中午去了哪里的事情,赶忙问道:「我
们来这里做什么?」

  「……」沉默了许久,小静没有回答,只是转头看着别处。

  大和看着她呆呆地望着别处,一张小脸蛋流露出几分忧伤,心中很是过意不
去。这个小姑娘平时总是高高兴兴,蹦蹦跳跳的,可是今天却因为自己……

  他想到以前和她在一起时,她总是闲不住,一边讲话还一边绕着自己转来转
去。她喜欢穿运动装,总是喊着要自己陪她打羽毛球;她天真无暇,自己和她在
一起时无拘无束,谈天说地,十分轻松,这一点和霞学姐相比就差太远了。

  想到霞学姐,他心念一动,忍不住拿眼前的女孩和她比较。说到身材长相,
小静是远远不及了,学姐比她看上去成熟性感的多了,学姐更接近漂亮的女人,
而小静属于可爱的小女孩。学姐行为举止无不透露着一种气质,风度,魅力,这
一点,小静是没有的了。

  不止小静,其他的同龄女孩也是没有的了,不过,正因为如此,才使小静更
容易接触吧。大和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小静,她其实是很可爱的,如果没有遇
到学姐的话……

  「大和……」小静忽然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抱住他,扑到他怀里。

  大和还在胡思乱想中,完全没有准备,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扑,脚下立刻站不
稳了,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哎呀……」的叫了一声。

  两人都吃了一惊,大和不知道刚发生了什么事,只感到背上撞得有些疼痛。

  小静压在他身上,脸上一阵红晕,她慌忙地伸双手将自己撑起来,口中喃喃
道:「对,对不起,我……」她看到大和脸上有些异样,更是羞愧,一时不知如
何是好。

  「小,小静……」大和十分难堪,声音也很狼狈:「你,你的手……你快起
来……」

  「……」小静低头看去,心怦怦直跳,自己的右手正压着大和的下体,怎么
会这样……她一呆之下,只感到手掌下有东西再慢慢向上翘起。

  「……」大和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快就「站」起,一定是霞学姐的
关系:「先……先起来再说啦……」

  「……」小静犹豫了一下,右手手指一弯,隔着大和的裤子轻轻握住他的肉
棒,转头说道:「我要看看……」

  「咦!」

  「有什么关系嘛!又不会少一块肉!」小静不待他说话,已经将左手也伸了
过去。

  「等一下!你要干嘛……小静!」

  小静全不理会,反身坐在他腰上,已解下他裤子拉链,大和的肉棒「唰」的
挺起。她看得出神,忍不住伸手轻轻的去抚摸它,口中念念有词:「好硬啊……
呵呵,粘粘的……」

  一阵又一阵的刺激自下身传来,大和有些不知所措,只感到和霞学姐做的时
候全不一样,但是也十分舒服。

  「看起来好大的样子……」

  小静莞尔一笑,一点一点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它。这一来她自己的
屁股已经翘起,大和看到她的深蓝色的短裙慢慢抬高,露出一双娇嫩的玉腿,以
及深处白色的内裤,想象内裤里便是女孩若影若现的神秘之地。他从来没有这么
近的观赏一个女孩的下面,心中波涛澎湃,强忍着不去伸手揭下她内裤。待他感
觉到小静在一下又一下的添自己时,更是心慌意乱,强忍着不让双手移动。

  「大和……你想摸我的话也可以……你就摸吧!」好像下定决心是的,小静
说了出来。

  「她会读心术吗……」

  大和吓了一跳,双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深入她的裙子,在触到丝绸的边沿时,
紧紧抓住,然后……

  看到了,一点一点的露出来了,随着女孩最里面白色的遮盖物被缓缓拉下,
少女最神秘的地带展现在大和面前:娇嫩小巧的屁眼,和下面一道淡红色的还未
完全成熟的肉缝,以及肉缝下面几鬃细散的黑色毛发,展现在大和面前。

  这个就是女孩子的下面吗,是第一次看到……

  与此同时,小静感到口中的肉棒好像变大了……

  突如其来的视觉效果使大和长大了嘴巴,如此近的欣赏一个女孩的私处,如
此的清晰……

  大和心中有些紧张,张开双手握着她的两半臀部,好柔软,好娇嫩……

  好可爱……他拇指用劲,向两边撑去,淡红色的肉缝微微开启,被隐藏在深
处的秘密一点点揭开,里面水灵灵的,一个小孔隐藏在皱纹处,上面是个小洞,
被淡红色包围着,很脆弱的感觉,他拇指继续向外,小洞也缓缓的张开了一条小
缝……

  大和睁大了眼睛,女孩子的这里是一样的吗?霞学姐的不知道是不是也长这
样……

  他伸手在淡红色的小洞上碰了碰,很柔软,湿湿的感觉……他胆子一点点放
大,手指不老实的抚摸大腿间的那道裂缝,从娇嫩的屁眼到湿润的肉缝,最后停
留在小洞的入口处。没有主人的同意他不敢轻易入内,手指在洞口外打转,触摸
她肉缝内其它的部位,玩了一会儿,他下体的刺激也越来越重,虽然小静这样吸
很舒服,可是他……

  「小静,先停下来!」

  小静一怔,吐出口中的肉棒,回头看着他。

  「小静,我想……」大和轻声说道,眼光飘向她露在外面的的私处。

  小静脸一红,明白了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轻轻的说:「好吧……那就在
我里面……」她慢慢站起身,对准了位置,缓缓坐下……

  「嗯……呜……」她发出一阵娇滴滴的呻吟:「进来了……」

  大和看到她紧闭双眸的样子,很是感动……

  「啊……啊啊!呜……」

  大和感到自己的那里被一层又一层柔软的肉壁包住,然后越陷越深……自己
已经在她里面了吗?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体验这奇妙又兴奋的刺激……

  好舒服……

  「大和……大和好大啊……嗯……」小静一上一下的摇着自己的娇躯,口中
喃喃地念着:「人家很舒服!」

  大和一怔,脑海中忽然飘出霞学姐的美丽身影,这如果被学姐知道的话她会
生气吧……自己本来并没有想和小静做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这样做
其实很不妙吧……自己明明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大和……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大和!」

  「小静……」大和睁开眼,看着她醉人的神情,忍不住双手扶住她的纤腰,
将她慢慢放躺在地上,自己采取主动,一下又一下的挺入她的深处。

  「啊……啊……啊!」小静的声音大了起来,闭上眼睛,一双套着深蓝色长
袜的玉腿缠上他的腰部。

  「大和……你要射出来……也没关系的……」

  大和看着自己和她连在一起的地方,看着她那里的粉红色在自己的控制下滚
来滚去,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小静的身体实在是太舒服了!自己停不下来
了。

  「呜……啊啊!嗯……」

  强烈的刺激包围着他,一波又一波,没有间隔,大和感到身体要融化了,他
知道自己忍不住了,要射了……

  「小静!」他喊出女孩的名字,龟头一松,一股又一股的液体送了出去……

     ***    ***    ***    ***

  窗外的天空已经渐渐暗淡,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外面一片沉静。小静趴
在大和身上,双手扶在他前胸,深深地喘气。大和侧过头看着她可爱的面颊,此
时的她,除了往日的天真外更是多了几分妖艳。这是自己的第一次,恐怕也是她
的……他忽然觉得十分过意不去。

  「对……对不起,小静……」

  「啊……干吗道歉?」小静冲他笑了笑:「我也很喜欢大和啊!以前就一直
好喜欢!」

  「小静……」大和看着她满脸灿烂的笑容,心中更是过意不去……但是下面
又硬了起来。


              (三)  挣扎

  夕阳西下,黄昏近晚霞。大和与小静漫步在自学校归家的途中,他看着身旁
熟悉的街道,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依然放心不下。

  「大和……不用道歉嘛!我不是说了?对大和,我本来……就很喜欢啊!」

  「嗯……我……」虽然她这么说,可是……

  「真意外!没想到大和是一个这么认真的人!」小静扬起脸,蹦蹦跳跳的走
到他前面。

  「意外?」

  「不要想得那么严肃吗,是我……是我硬上你的呀!」小静忽地转身,冲他
嘻嘻一笑。

  「……」

  「虽然我也许有点做过火,但是因为人家也有点想要嘛……而且……」她站
住脚,将目光抛向别处:「就算大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也不在乎!所以你就
别想太多了!」

  这后两句话,语气虽然轻描淡写,但是大和却暗暗吃惊:以前总觉得她是天
真浪漫的小女孩,没想到现在也这般为人着想,看来今后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快看、快看……」小静忽然欢快的叫起来,伸手向远方指去:「春天要到
了!」

  大和随她的手指望去,那是离学校最近的一座小山丘,海拔很低,去年的春
天他和小静常到那里玩耍。山丘上的很多树木已经开始发芽,披着一层淡淡的绿
色,恐怕用不了几个月,那里就会绿树成荫了吧。

  「大和,等春天到了以后,我们再去那里玩吧?那里的空气好新鲜啊!」小
静几步走上前,挽住他的手:「到时候,大和可就是学校的最后一年了,所有的
人都要喊你学长了。」

  「是啊。」大和笑了笑,到时候自己就和霞学姐一样了。

  啊!他全身一震,学姐在春天之后就要毕业了!想到这里,他愣住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竟然现在才意识到。这几天中午都和学姐在一起,日子
过的昏昏悠悠,现在仔细想想,离学姐毕业已经没剩几个月了……

  「大和,大和!」小静见他忽然呆在当地,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心中有
些害怕,伸手摇了摇他。

  「嗯……没什么……」大和向她笑了笑,笑容中流露出几分伤感。他隐隐约
约的感觉到,毕业之后,也许不会再和学姐见面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这样
的预感,心里酸酸的。

     ***    ***    ***    ***

  与此同时,在一间卧室中,一个美丽迷人的女孩被两条黄色的绳子捆绑在一
张双人床上,一条绳勒着她娇嫩的双手缚在床沿上,另外一条隔着她的上衣勒着
她的胸部。她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男士衬衫,肩膀和袖子上尽是被撕开的裂
口。衬衫之下没有胸罩,一对丰满洁白的乳房在绳子的缠绕下裸露在外面,只有
一对乳头给衬衫盖着。

  下身是一件性感诱人的白色内裤,由于太细太小,只能勉强盖住中间的那条
裂缝,两团饱满娇嫩的臀部和白玉般修长的美腿全部露在外面。除了这两件衣物
以外,就剩下足上那双深蓝色的长袜……

  「真是可惜了……」一个男人站在女孩身前叹道:「居然忘了给你准备一条
丝袜。」

  「嗯……」女孩双颊红晕,更显娇柔之色:「可不可以把绳子弄松一点,不
然会留下痕迹的……」

  「你在说什么呀……霞,今天不是说好和我玩紧缚游戏的嘛?」男人走近床
边,拉开她的一条修长玉腿,性感的白色内裤向一旁偏去,露出里面一小半黑色
的阴毛。

  「你兴趣也太怪了吧!」女孩皱眉道,张开腿让男人抚摸自己的大腿内侧:
「还有……这是哪里来的制服啊……」

  「很有趣哦。」

  「这种东西到底哪里有趣?」

  「这样就能达到羞耻你这种自尊心强的女孩的目的……」男人边说边将手伸
到女孩的私处,隔着内裤用手指刺激女孩的那里。

  「呜……」女孩情不由衷的叫出来。

  「你看看,刚刚你还说得那么不肖……可是现在这里已经湿了呢……」男人
小心翼翼拉开女孩下身的最后屏障,露出她散发少女青春气息的阴户。他伸手拨
开她粉红色的娇嫩阴唇,并起两只手指向里面伸去:「你听听这个声音……」

  「嗯……呜……」女孩羞愧的转过脸,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看她羞得红晕双颊,如痴如醉的样子,男人很是得意。这女孩无论是身材,
长相,还是品质都是上上之选,这两年在自己的细心调教之下,更显娇柔魅力,
虽然年纪轻轻,却不输于其他任何成熟美丽女子给男人带来的快感。至于她的肉
体,他更是百玩不厌,现在已经对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反应都了如指掌,
男人自信可以在任何情形下,使她得到快感。

  「别忍了,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这是我房间,你就别客气了。」男人用取
笑她的语气说道,两只深入她体内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她身体内部最敏感的位置。

  「啊!啊……啊……」男人手指上下蠕动,她便忍不住了,声音渐渐变大,
两条娇嫩的美腿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你其实不排斥这种类型的吧……」男人看着她被绳子缚着的美丽娇躯,用
语言刺激她。

  「我……我讨厌……讨厌到不行……」女孩企图为自己辩解,可发出的声音
却妩媚无限。

  「可是你这里,可不是那样觉得……」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她体内抽出,
一道道水花溅射在床单上:「我们已经玩了这么久了,你身体的感觉,我都熟悉
得很。」男人声音中充满了自豪和成就感:「你啊……」他说着将沾满女孩体液
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嘴巴就是不肯放老实点。」

  「……」女孩再不说话,闭上眼睛任他摆布。

  男人俯下身,吻上她的樱唇,用舌尖轻轻开启她洁白的牙齿,将女孩自己下
身溜出的液体送入她口中。女孩并不知道,伸出娇嫩的柔软的舌头和他的缠在一
起……

  「呵呵……」男人恶意的笑了笑,从她轻轻张开的双唇向下吻去,手指又伸
入她的体内,来回搅动,那里面已经湿透了。

  「嗯……啊……呜……」

  一下,两下,三下,男人心中数着,自己每次用力,就有几滴水珠自她下面
的肉缝中溢出,她的身子也跟着颤动,配上娇滴滴的呻吟声……自己对她实在太
熟悉了。

  男人抽出手指,张开手掌握住她一对丰满柔软的玉乳,张嘴咬住一颗小巧玲
珑的粉红色乳头。他手指又捏又揉,将她软绵绵的乳房弄成各种形状,口中故意
发出吃东西的声音,在她微微挺立的乳头上又吸又舔。

  「啊……啊……啊……」

  女孩俏眉紧锁,呻吟声此起彼伏,乳头变得更硬了……

  女孩此时此刻的样子流露出无尽媚力,男人享受着这扑面而来的美丽画面。

  她虽然被紧紧缚着,但是脸上神情却娇艳无限,目光中尽是陶醉;她娇躯微
微颤动,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向上突起,樱桃般的乳头盈盈玉立;那双修长的美
腿弯曲着向两侧张开,露出那条熟透了的红红肉缝,里面湿淋淋的一片,外面阴
毛散乱的粘在一起,缝中还时不时的分泌出一道道半透明的液体。这具青春美丽
的少女躯体正全力绽放她的魅力,最神秘的地方也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应该也差不多想要了吧?想要……我现在就进去。」男人问道,自己也忍
不住了。

  女孩默默无语,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你的水从刚刚就一直流出,停都停不了呢……」男人调笑道,掏出肉棒,
顶在她下面的入口处。他伸手按住她两条荡来荡去的大腿,向她自己的胸部压下
去……女孩的屁股自然而然的向外凸出,水淋淋的入口处也张开了,男人向前一
送,肉棒插了进去。

  「啊……」女孩心神激荡,被弯下的膝盖触摸着她自己娇柔的胸部,男人熟
悉的肉棒终于填补了自己下身的空虚……

  「很舒服吗?」男人摆动腰部,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女孩配合着,用小
穴迎接他一次次的冲击。

  「霞,你的表情真美……」男人将一根手指伸入她口中。女孩对那根之前深
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又嘬又舔,发出「嗞嗞」的美妙声音。男人很是受用,用左手
除去她右足上套着的深蓝色长袜,然后手掌滑过她小腿,握住她的娇嫩纤足……

  他知道这里是女孩在被插入时最害怕被碰到的地方,他手指翻动,摩擦她的
脚掌心。

  「啊……不、不……」没一会儿,女孩的身躯一阵颤抖,意识被强烈的快感
和刺激淹没。她脚趾向内弯曲,修长的美腿缠在男人腰间,俏脸和上半身向上扬
去,小穴内的液体如潮水般不受控制的溢出……

  她高潮了……

  「越来越紧了……你的穴真是太棒了!」男人对她的高潮并不在意,按住她
柔软的臀部,强行将她的身躯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

  「不要……不要挤啊……」女孩只感到下半身一阵抽搐,体内的肉棒在自己
最脆弱的一瞬间狠狠的搅来搅去。她全身一阵酸软,险些在高潮中失去意识,等
回过神来时,只感到全身麻痹,连撑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趴在床上,
四肢瘫软无力,屁股被高高地抬起,对于占据自己小穴的肉棒,只能呜呜呜的乱
叫……

  「我这样弄得你很爽吧……」男人一下又一下的顶入深处,享受着强烈的刺
激,完全不理会女孩的感受,只是疯狂的追求自己的快感。

  「啊……啊……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女孩无助的下体已经一片狼藉,床单也湿了大片……

  「太爽了,好像快要射了!」男人看到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攻入这美丽
女孩娇嫩柔软的肉体,回想起自从两年前破掉她少女纯洁标志的处女膜之后,她
在自己身下就一直处于被动,虽然平时流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但是一旦上
了床就成了跨下之物,从来都没有过任何反抗,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无上乐趣。

  男人十分得意,女孩在做爱时对自己言听计从,恐怕是因为自己是第一个占
有她的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她的那里,恐怕连女孩自己都没有碰过……

  「再加紧一点……」男人命令道,伸出拇指,放在女孩小巧的屁眼上,一点
一点的往里挤去……

  「啊!不行……不要……」女孩大吃一惊,将最后一点力量用在小穴上,拼
命的收缩,夹住正在抽插自己的肉棒。

  「对……对……就是这样……」男人赞道:「好!我要全射出来……一定会
把你里面填的满满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快。

  「不要……停止……」女孩求饶道,却苦于无能为力。

  「要全部接收,不可以流出来……」男人按住她娇嫩的臀部,开始做最后的
冲刺。

  「啊……啊……不……」

  男人见到她不堪的样子,心中更加兴奋,他猛一使劲,龟头撬开她最深处的
肉壁,拇指也插入她的屁股……

  女孩「嗯啊」的大声叫着,一瞬间似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躯体,下半身却本能
的开始收缩。

  男人龟头一松,精液猛喷而去,一波又一波,一阵又一阵,直浇在女孩的最
深处……

     ***    ***    ***    ***

  窗外,月光如水……

  「霞,霞?」男人柔声叫着女孩的名字。他很满意,在他抽出肉棒的时候,
果然一滴精液也没有流出来:「真是太爽了,霞!」

  女孩依然像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默不作声……

  「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棒的女孩。」男人温柔地抚摸她娇嫩迷人肌肤:「虽
然我们约好只到今年春天……要不要延长啊?」男人的手摸到她的已经杂乱不堪
的小穴,手指不由自主地又向里面伸去……

  「我会给你加倍的钱哦……」男人欣赏着这具装满自己精液的雪白肉体,得
意地说。

  「我并不想那样。」沉默了许久,女孩轻轻的回答。

  「为何?」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我真得很喜欢他。」


              (四)  心情

  学校的午休时间,教学楼顶层的露天阳台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大和,有什么事情吗?」小静坐在大和身旁,轻声问。

  「不,没什么。」大和心中有些失望,早上收到霞学姐的短信,她向自己道
歉,说今天不能来了。

  「大和,不要紧张嘛,」小静向他笑了笑,安慰道:「你是第一次来参加这
个图画社团,画得不好,也没什么的……况且,这里的很多人都是新手。」

  「我知道。」大和手中把弄着画笔,看着摆在面前的洁白无瑕的画板,心里
想着的却是别的事情。

  「霞学姐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自己的小静已经被发现了,不可能
吧?学姐不久即将毕业,自己能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怎样做才能好好珍
惜呢?」

  「那你就快动笔呀……」小静看着他还在对着空画板发愣,心中有些不快,
害怕他第一天来就给别人带来不好的印象。

  「好……」大和无奈,知道自己多想也是无意,他提起笔,顺手在画板上画
起来。他在绘画上可不是新手,以前上课无聊时,尽在课本上乱画了,还被老师
抓到过,比他低一年级的小静自然不知道了。

  小静见他握着画笔的手,在白纸上飞来飞去,洒脱自如,没有丝毫的停滞,
她吃了一惊,心中暗道:原来他不是新手,怎么自己以前全不知道……难道他知
道要和自己一起加入图画社,暗地里刻苦练习,要给自己一个惊喜!想到这里,
她很是高兴,待看到他画板中的图像逐渐成型时,不由得叫了起来。

  「哎呀!你画的是什么呀……不行啊,大和,你要照着前面的这个摆设画,
不可以异想天开的。」

  「啊……」大和一呆,他可不知道前面摆的这许多东西是给他做模型用的,
小静催促他画,他就随便画了。

  「不过……」小静仔细的打量着他的画板,赞道:「你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
赋的,多多练习一定会有好成绩的。」

  大和苦笑了笑,也不再搭话。

     ***    ***    ***    ***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过的很平静,无忧无虑。

  可是……从那天开始,霞学姐就没再到学校来了。

  教学楼顶层的露天阳台,中午一直空荡荡的……

  「小静,你等一下,不要跑的这么快。」又是中午,大和被小静拽着在教学
楼的走道里乱串……

  「大和……」小静忽地停下来,转头望着他:「你这两天一直心神不定的,
是不是……」说到这,她脸色一红:「你……是不是……想要了……」

  「什么?」大和茫然的看着她。

  「……」小静看着他的表情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带着他
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大和心中一阵奇怪,这小女孩今日有些反常。他不知不觉跟着她跑了几步,
小静已经推开一扇门,把他也拉了进去……他一进门,立刻吓了一跳!

  「小静……你!」

  「嘘……」

  不待他说话,小静已伸出纤手,捂上他的嘴:「你想被人看到吗?」

  大和惊得说不出话来,这里是学校唯一的残疾人专用的单人卫生间,她来这
里干什么?而且还带着自己……

  小静随手锁上身后的门,向前走进了几步,盖下马桶盖……

  大和惊的长大嘴巴,想起刚刚她问自己的话:「你是不是想要了?」

  「难道……不会吧!这小女孩也太离谱了,难道她想在这单人卫生间里和自
己做!这怎么可能……」

  「大和……」小静娇声道,轻轻扑入他怀中。

  「是真的!她真要在这做!」

  「小静……你……」大和轻声在她耳边说,感到她青春少女的身躯柔软的靠
在自己身上,鼻中又传来阵阵清香。

  「你别这样。」这四个字竟是说不出口。

  他大脑中警告自己:「不可以,不可以,这小丫头年纪轻不懂事,你可不能
也跟着乱来。」

  他双手按住她肩膀,想把她推开,忽然下身一紧,自己的下面已经被她用手
捂住,他吓了一跳,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将女孩搂进怀里。

  「大和,我想要……」女孩双膝一软,娇躯向下滑去,大和还没做出反应,
他下身的裤子已被拉下。

  「等……等……」

  大和暗暗吃惊:「她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难道是好久没做忍不住了……不应
该啊。」

  他还在思索着,下面已经传来了那曾经熟悉的感觉,肉棒已经被女孩含入口
中。

  「嗯……已经好久没有人帮自己吃了……」

  这想法一出,哪里还能停下。

  大和身子向后移去,靠在墙壁上,女孩蹲在他胯下用双手握弄着肉棒,双唇
夹着龟头……

  「小静,怎么这么积极?」大和享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虽然知道
停下已经不可能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不喜欢吗?」女孩扬起俏脸,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含住肉棒。

  她是在取悦自己,大和心里很感激,双手握着她一头秀发……

  女孩用自己柔软的香舌在肉棒上抚来抚去,虽然很努力,但是始终让大和觉
得缺了些什么。小静的嘴里很温暖,自己也很舒服,可是却不能满足。

  「停一下……先暂停一下!小静!」

  「?」女孩抬起头看着他。

  「你那样吃的话……我……我会……」看到她可爱的神情,大和不忍心说实
话。

  「没关系啊,就射在我嘴里好了!」

  「啊……可是……」

  「那……」女孩看到他满怀期望的眼神,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说道:「我
们现在就来和上次一样……」她一双纤手放在自己腰间,小心翼翼的解下长裤:
「做吧……大和。」顺手将长裤挂在身后门上的挂钩上。

  「这……」他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脱下裤子的动作,感到一种异样的兴奋。

  「没关系了,不用客气……」女孩娇声道,拉开自己上身的长袖制服,露出
自己下半身的洁白内裤,和小巧的肚脐:「你在犹豫什么呀?」

  这明显已经是在勾引自己了,大和看着她已经裸露出一半的躯体,心想自己
不能再犹豫了……

  「大和,随便你想怎么弄吧……」女孩双颊红润,好象喝醉了一样趴倒在大
和身上,柔软的娇躯颤抖不已。

  是这样吗!大和看着她故意摆出的一幅既妩媚又可爱的样子,全身传来一阵
又一阵的强烈欲望,也不管她为什么会忽然这样,伸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俯
身吻上她的樱唇。女孩闭上眼睛,张开双唇任他采摘,还伸出舌头和他的搅在一
起。大和看着她陶醉的神情,自己的舌头感受着女孩口腔内的湿润,体会到了作
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感,当下,也不在乎身在何处了。

  吻了一会儿,大和手掌伸入她上衣去寻找女孩的胸部,他双手自她腰肢向上
抚去,只感到女孩的肌肤娇柔滑嫩,很是舒服……没一会就摸到了她的胸罩,大
和心中微微一颤,女孩的下面他是见过了,也碰过了,但是这里还是陌生的。

  「你想脱胸罩就脱吧,只是我胸部不大……」女孩见他犹豫了,鼓励道。

  大和感受着她衣服内娇嫩的肌肤,双手顺势绕到她背后,一点一点的将胸罩
的扣解开,然后随手将它摘下扔在地上,女孩也没在意……

  「哇……天啊,好软!」大和感叹道,这是第一次摸女孩的胸部,手上传来
的触觉和别的地方全不一样……

  「啊……我……好像突然有点害羞起来了。」女孩的上衣已经被他拉起,没
有胸罩遮掩的乳房裸露出来:「我的胸部很小吧……」她语气中有些遗憾。

  「哪会!」大和近距离欣赏着女孩胸前的两瓣突起,心中赞叹不已:「你的
胸部才不会小呢!」

  他拇指按在她粉嫩可爱的乳头上,心中很是骄傲,忍不住探头过去将她的一
颗娇嫩的乳头含在口中……

  「啊……嗯……」女孩轻声呻吟,双臂不由自主地抱着他。

  这种感觉好美妙,大和双手微微使劲,将女孩身上最柔软的肉向掌心挤去,
口中的乳头自然而然的挺起……

  「啊……啊……大和。」女孩娇声呻吟,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玩弄。

  大和拉下墙上给残疾人准备的垫板,将女孩放在上面,右手隔着内裤去抚摸
她的私处。

  「嗯……呜……」女孩的娇躯在轻轻颤抖,神情十分迷人。她主动抬高自己
的双腿,似乎等不及要让大和脱下她的内裤。

  她一定很舒服吧?大和看着这具青春少女的美丽躯体,心中很是得意,能够
亲手除去女孩下身最后的遮掩物,他觉得很刺激……

  「大和,我美吗?」女孩深情地看着他,语气娇柔无限……

  「嗯……」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女孩微微张开的肉缝被柔软的粉红色点缀着,熙熙攘攘的阴毛沾上她自己分
泌的汁水,发出诱人的光泽……大和受不住眼前的迷人景象,匆匆提起肉棒,堵
上女孩的下体。

  「啊……大和的……进来了。」女孩娇声叫着,手指紧紧捏住垫子的边缘。

  就是这种感觉……肉棒被肉壁团团包住的感觉,很舒服!大和伸手挽住女孩
抬起的一双大腿,一进一出的享用这青春少女的迷人小穴。

  「你的里面好紧呀,湿的好厉害啊……」大和随口说出自己的感受,却让女
孩羞的满脸通红。

  「啊……我……不是的……」

  「什么?不舒服吗?」

  「呜……不……不……很舒服……」女孩娇滴滴的重复道:「很舒服……」

  大和看到她一脸红润的可爱模样,禁不住要戏弄她一番。他一边将肉棒插入
她深处,一边问她:「哪里舒服?」

  「嗯……我……我不知……」

  「快说!」大和的身体向下压去,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

  「啊……我……不……大和……」女孩立刻有些受不了,两条腿抖的厉害。

  大和的肉棒在女孩娇嫩的小穴中钻来钻去,传来一阵阵快感让他心情激荡,
加上女孩脸上如痴如醉的神情和口中动人的呻吟,他只感自己的身体舒服的向上
飘起。

  「快说啊!到底哪里很舒服?」大和双手向前一伸,握住她柔软的胸部,捏
弄起来。

  「啊……我……不要……不行了……」女孩双手一阵挣扎,最后紧抱住他,
叫道:「要……高潮了!」

  大和一怔,女孩的高潮对他而言还是陌生的,不知道自己在她体内的肉棒是
否会有感觉?想到这里,他很希望她高潮,当下忍住自己的兴奋和快感,肉棒向
她小穴的更深处插去,一心要送她登上快乐的顶峰……

  「啊……啊……高潮了……」女孩身子颤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上
他……

  「啊!」

  突然之间,大和只感到女孩的小穴深处一阵颤抖,四面的肉壁狠命夹紧自己
的肉棒,他吃了一惊,这就是小静的高潮吗?上一次做时她可没有这样的现象,
没等他镇定下来,一股热流自女孩小穴内更深处的地方冲出,狠狠浇在自己的龟
头上……

  「不好!」他心叫糟糕,这一连续的刺激何等强烈,他哪里还把握的住,身
体一颤,龟头迎着她的高潮射出……

  「大和……」女孩的叫声有些妖媚,身子仍是紧紧缠着他。

  大和享受着这强烈的快感,将精液留在她的深处……

  两人的身体瘫软在垫子上,大和压在小静身上……

  「大和的……在人家里面抽搐呢!」女孩气喘吁吁地说,她刚从高潮中回过
神来:「而且还好硬呢,呵呵!」

  「我……」大和心中有些惭愧:「没控制住,射到里面去了。对不起……」

  「不要紧的……」女孩笑了笑:「还要再做一次吗?」

  「啊?」大和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开玩笑的啦……你赶快拿出来啦!」

  「呵……是。」大和站起身,肉棒离开了女孩的身体。

  「不过……我只要是跟大和,不管来几次都行哦!」

  「小静……」

  「我是说真的,因为人家真的很喜欢大和嘛!」

  大和看着她满脸笑容的样子,心中想着的却是另一个女孩的身影。

     ***    ***    ***    ***

  做完后的两人站起身,开始收拾起来。女孩用纸巾擦拭了下身的污垢,穿上
内裤和长裤,将被扔在地上的胸罩放入小包里。大和收起垫子,等女孩完事后,
和她一起走出卫生间。

  「小静,你!」外面正有个男孩经过,见到他们立刻叫了出来:「你们?」

  两人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残疾人专用的单人卫生间。

  「你们,你们怎么会?」男孩吃惊的看着他们:「小静!」

  「阿真,是你啊……呵呵……」小静沉默了一会,勉强笑了笑,伸手推了推
大和,想让他先走。

  大和很是尴尬,见小静认识这男孩,顺口问道:「你认识他吗?是朋友?」

  「我们当然认识!」不等小静回答,男孩大声叫道:「她,小静!」他情绪
很激动,伸手指着她:「是我的女朋友!」最后三个字说的很是恼怒。

  「……」

  大和吃了一惊,小静从没和自己说过她有男朋友。他不禁向她看去,心想:
「这下可不得了了,自己让人给抓住了……而且刚刚自己还和她做了。」

  「学长,你先走啦!」小静走上去拽住男孩的臂膀:「阿真,我有话要和你
说……」

  大和见她故意称自己为学长,显然不想让男孩知道自己的名字,当下也不好
再说什么,又看了看那男孩气愤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心想以后不能再和
这小丫头胡天胡地了,她明明自己有了男朋友,却暗地里跑来和自己偷着做,真
是乱来。想到这里,他又有些难过,有些可惜,原来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自己竟
然全不知道……

  放学后……

  一阵风轻轻的吹过,大和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虽然春天即将来临,但是现在
还是很冷,特别是在这个地方,这个曾经经常和学姐见面的地方……教学楼顶层
的露天阳台,大和一个人默默地站着。

  「哎……今天又和小静做了,而且还……真是……」

  放学已经有一会儿了,远处的天边,在太阳即将落下的地方,展现着一片红
色。那是霞的光芒,看在大和眼里,是无法形容的美,也是深深的留恋。

  大和看了看四周,这个曾经是那么熟悉的地方,在学姐不在的时候,是那么
陌生。

  「还是快离开这里吧……」他举步离去。

     ***    ***    ***    ***

  「大和!」在走出校门的一瞬间……

  啊!这声音是……他不可思议的转身……

  「嗨!」漂亮的女孩向他挥了挥手。

  「霞……学姐!」


              (五)  迷恋

  终于又见面了……

  大和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笑容,心里泛起一阵波澜,这么多天过去了,自己
终于和她又见面了……

  「陪我散散步好吗?虽然有点冷……」

  「啊!」

  此时的他心情很是激动,又有些紧张,那是和其她女孩在一起时所没有的感
觉……

  「不想吗?」

  「不……当然!没问题。」

  他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漂亮而且带着笑容的脸,和那一双清澈如湖水般注
视着自己的眼睛……他心里很高兴,也忧愁……

  学姐转过身向前走去,姿势依旧是那样优雅,散发着她独特的气质和魅力。

  学姐没有变呢,还是像过去一样令人神往,大和跟在她身后,欣赏她美丽的
背影。

  学姐穿的是一件棕色的毛皮大衣,下摆盖到她丰满的臀部,大衣的款式很时
尚,很漂亮,看上去价格不凡;像过去一样,学姐留着那令人羡慕的美丽长发,
在轻风中微微飘起,飞扬;她的下身穿的是一件浅颜色的紧身短裙,露出修长迷
人的双腿……

  学姐不冷吗?大和有些惊讶,不过真的是很有魅力。那浅颜色的短裙配上那
棕色大衣,和脚上那双深黑色长靴,勾勒出一幅铺天盖地的美……特别是在这低
温度的环境下,散发出一种火炉旁才有的温暖活力。

  这时的街上有很多人,正是下班的时间,大和过去也常常在这个时间在这条
街上经过,但是今天走在学姐身后,却有不一样感受。他们两人在人群中穿过,
时不时的就有人停下来暮然回首,观望他们……大和知道这都是学姐的关系,心
中暗暗感叹,不穿校服的学姐,更加让人着迷了。

  但是……感觉自己离学姐也更加遥远了……虽然紧紧跟在她身后,却感到一
阵无能为力。他想起以前读过的一句话,现在才有深深的体会:「她如天上的星
星一般,美丽且遥不可及……」

  「大和……我是想见你才来找你的。」

  「啊,真的吗……」

  想起刚刚见面时的对话,大和很是开心,想到自己让她在校门口等那么久,
又有些惭愧。

  他们越走越远,最后走进了那个离学校最近的小山丘,正是之前小静向大和
提起的地方。

  大和默默地跟着,回想起自己和她的过去:「霞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情?」

  他有很多事情想问她?当然也想问她为什么忽然不来上学了?可是大和心里
有些踌躇,似乎还没有做好准备,不知道该不该问……

  「大和。」她转头叫他的名字,语气中很是依恋:「我们去那边坐吧。」

  「是,是的。」和她在一起,大和总觉得不自然,看着她几步走到一张长椅
前,缓身坐下,行为举止依然是那样潇洒。和她相比,自己……

  「快点过来!大和!这边这边。」

  「她招呼自己过去,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这里真不错,很适合带狗来散步之类的……」她的声音翠翠的,很动听。

  「嗯,是啊。」大和坐在她身旁,鼓起勇气说:「我小时候,也常来这里练
习带球的。」

  「喔……」她转过脸,温柔的看着他。

  「我中小学时很喜欢足球,是学校足球队的……以后也很希望继续踢球……
哈哈……」大和不敢正视她的目光,低下头继续道:「我……一直希望有一天我
也能进职业球队,虽然在这过程中会遇到很多挫折!」他一怔,自己是在说什么
呀……赶忙道:「啊……抱歉!我一直自顾自的在说话……」

  「不会啊……我很喜欢这样听你说话!」她莞尔一笑,很是开心。

  「咦?」大和有些难以致信。

  「我之前都没有像这样跟大和聊过天……每次都是我在讲。」

  「……」

  「抱歉,我以前都没有顾及到你的想法……」她闭上眼睛,依偎在大和的肩
上。

  「学姐……」

  「……」

  两个人一阵无言,静静的看着对方。大和感受着她深情的目光,觉得自己像
是在做梦一样。

  「对不起。」她轻声地说,声音中充满了愧疚和忧伤。

  然后……她主动上前,吻上了他的唇……

  大和吃了一惊,在她的那片柔软碰到自己的一瞬间,时间好像忽然静止……

  「自己和学姐,接吻了……」

  「大和……」她轻声的呼唤他的名字,好像要告诉他什么,又说不出口,最
后只有低头躲在他温暖的怀里……

  大和愣愣的看着前方,学姐一系列动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是很了解,
学姐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他觉得要道歉的人,应该是……想到自己和小静,应
该是自己才对……

  「学姐……为什么……」

  「霞……」第一次,他喊出了这动人心旋的名字。

  「嗯……这样抱着,让我好安心……」被大和这样称呼,她很开心。

  大和心中一震,有股要落泪的冲动,他伸手搂住她,紧紧搂住自己的梦想。

  「被自己喜欢的人抱着,感觉好幸福……」霞抬起头看着他,感受着他对自
己的温柔。

  「学姐……」大和忍住心中的冲动,嗅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只希望这一瞬
间,既是永远。

  「我喜欢你……霞……」

  两个人,再次吻在一起,心中都是百感交集,有喜悦,也有痛苦,有迷恋,
也有忧伤……

  若夕阳西下,便会通过四周的云彩绘制出美丽的霞,在那一刻,整半边天空
都是灿烂的,辉煌的,动人的。但是没有多久,太阳便会落下,霞也会在没有光
彩的照耀下渐渐消逝,迎来暗淡的夜色……

  当两人在夜幕下第二次接吻时,另一个女孩从他们身后悄然离去……

  「大和……」唇分,学姐的嘴边还带着自己口中的一丝晶莹的水线:「我们
去更暗一点的地方吧!」

  「嗯……」

  两人手牵着手,走到一颗大树干旁,这里四下无人,一片寂静……

  「总觉得,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了……」霞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双膝一软,
跪在地上。

  「啊……」大和看着那张美丽迷人的脸,和黑色无瑕的长发,并没有意识到
学姐穿的是紧身短裙,接触地面的是她没有遮掩和保护的膝盖。

  霞熟练的解下他下身的衣物,笑着说:「哇……已经变大了!好棒!」她伸
出玉指,去抚摸他的龟头:「大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喔!」

  「呜,学姐,你别玩我了哦!」被她用手握着,大和感到异常兴奋。

  「啊,抱歉,因为太久没看到了……所以……」霞不再多说,像过去一样,
闭上眼睛将肉棒含入口中。

  大和身躯一震,这种感觉,好熟悉,好舒服!

  霞将肉棒深入自己喉咙,又在香舌摩擦下,一点点吐出,配合着两只纤手,
重复这一进一出的动作。她来回弄了几次,大和就感到了强大的快感,看着她闭
上眼睛的陶醉样子,暗想小静和她相比,那是大大不如了。

  霞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然后含着肉棒的口猛地一吸……

  「啊,哈……」大和忍不住叫出来,舒服的全身发软。

  霞吐出肉棒,故意张开双唇伸出舌头让大和看见她口中的污浊液体,然后闭
上嘴将一切咽下。

  大和看着她有些淫荡的样子,很是刺激,对她口交的技术称赞不已。

  霞再次闭上眼睛,伸出柔软的舌头沿着他的肉棒向下舔去,最后含住他的蛋
蛋,玩弄了一会儿,又向上舔去,含住龟头。

  「糟糕,真的好舒服喔……学姐……」大和在心里叫她,有些忍不住了。

  霞双手扶着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一下又一下的让龟头深入自己的喉咙。

  「霞……霞学姐……已经可以了……」大和吃了一惊,被强烈快感淹没着,
但是他不想就这样射出来:「学姐……再吸……我……」

  霞并不理会,继续吞噬他的肉棒……

  「学……学姐……」他忍不住了,双手不受控制的按住她的脑袋,将自己的
肉棒固定在她口腔深处。

  霞并不抵抗,反而紧紧地抱住他的大腿。

  「霞……学……学姐!」他射出来了,全部射在她口腔深处……

  霞挣开一只眼睛看着他,在他高潮过后并不松开,依然紧紧地贴着他,包容
着他的肉棒。

  「学姐?」大和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嗯……」霞吐出肉棒,并不站起,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含糊的说:「吞下
去了,大和的……」

  「霞学姐……」大和终于发觉她跪着的姿势,慌忙将她拉起,紧紧抱入自己
怀中:「你这又何苦呢……」

  霞躲在他怀里,享受着这短暂的幸福……


              (6)  情欲

  穿着棕色大衣和紧身短裙的漂亮女孩站在一座豪华住宅高楼的大门前,怔怔
的看着上空中银色的星星,和洁白无瑕的月亮。她深深叹了口气,最后终于在对
话机旁按下了那熟悉的号码。

  「哪一位?」男人的声音自话筒的另一边传来。

  「是我……我忘记带钥匙了……帮我开门。」

  「……」话筒的另一边有些不耐烦:「怎么这时候才来?」

  「刚刚……」女孩犹豫了一下,轻声地说:「我,去找他了。」

  「……」

  咔嚓一声,门开了……

  女孩走进明亮的大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已经除去身上的大衣和深黑色的
长靴。

  「可是……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跟他说……我本来已经铁了心要跟他说
再见……逼自己一定要说出口……可还是临阵退缩了,我这样是不是很糟糕?」
女孩的声音很是无奈。

  男人从咖啡壶里倒出一杯热咖啡:「我说啊……如果你到我这里来,是特意
说这件事的话……」男人走过来坐在女孩身旁,点上一只烟:「我为什么一定要
当你的恋爱顾问呢?」说完将咖啡递了过去:「小心烫……」

  「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孩一阵拘束,顺手接过咖啡:「谢,谢谢。」

  她想了想,转头问男人:「我这样打扰你了吗?」

  「不……」男人犹豫了一会儿,回答道:「像你这种年龄的女孩,多少都会
有这些无所谓的烦恼啦,就照你喜欢的去做不就得了?」

  「无所谓的烦恼……这对我来说可是很重要的!」女孩有些情绪,翘起小脸
来争辩:「也许对你来说,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却让我烦恼的快窒息了
一样……」

  「这件事的确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太想过问你男友的事。不过跟我倾诉,
你不觉得你找错人了吗?难道你身边一个可以聊的朋友都没有?而且……」男人
伸手一把搂住她:「到春天之前,我才是你的男友!」

  「才不是男友!」

  女孩推开他的手,不情愿的说:「只是……只是炮友罢了!」

  男人一怔:「你是来找我吵架的吗?你就像现在这样和他直接讲嘛!分手也
好什么都好……」

  「……」

  女孩脸色微红:「我也知道啊……可是一看到他,我就说不出口……」

  「怎么?你不是一向很强势的吗?那股气势跑哪去了?都已经和我做了那么
多次了,还在装纯情?」

  「我……」

  女孩被他说的很狼狈,忙用咖啡挡住自己的脸:「我没有装纯情……我是很
认真的!」

  「……」

  男人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行为,也很诧异:「霞。」

  「嗯?」

  「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他掐掉手中的烟:「你还烦恼成这样……」他用
手轻轻抚摸她美丽迷人的秀发:「对你来说,他只是个小鬼吧?你就继续像现在
这样对他,好好的跟他交往不就好了?反正你很快就会离开这城市,时间一久,
感情自然就会消失。」

  「那种事情,我做不到……他很认真的……」女孩有些尴尬。

  男人伸手将她拉近自己:「不用勉强跟他分手也不要紧吧?还是要由我来和
他说呢?说你早在两年前就和我做过了……」

  「啊!」女孩吃了一惊,身子一阵颤抖。

  男人见她有些害怕的样子,很是开心,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在她耳边说道:
「一般男孩听到女友已跟别人上床,通常就会因为面子上挂不住而离开呢……」

  「喂……你……干嘛?」女孩被他扯入怀中,神色间尽是畏惧:「不要!」

  「哈哈……」男人大笑了几声,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继续说:「还是说,
其实他一点也不在乎你和谁上床?」说完张开五指,隔着她上身的毛衣握住那丰
满的胸部。

  「才不是这样的!」女孩身子缩成一团,似乎让人抓住了自己的弱点。

  「我想你也该知道吧?也许他只是以为你是处女才和你好的……」男人一边
揉捏她丰满的胸部,一边欣赏她在自己怀中丢盔弃甲的样子,心里很得意,继续
道:「等到真的认真开始交往了,发现了你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糟了……」

  「放手……」女孩被他一双手弄的全身酥软,听到最后几句话时,已经是有
气无力。

  「霞……」男人轻轻咬住她娇嫩耳珠,双手放到她腰肢上去解她衣服:「像
你这样的女孩,是不能和普通的小鬼交往的。」

  「不,不要!」女孩被他挤倒在沙发上,挣扎乱叫:「我叫你放手!滚开!
不要!」

  「……」男人一呆,她这样不顾一切的反抗自己还是第一次……

  「你干吗老说那些讨人厌的话!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放开我!」她大声
叫着,眼中含着泪光……

  「……」

  男人看着她,看着她眼神中的忧伤……一阵沉默,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
道……」他知道自己有些玩过火了,坐起身放开了她:「真是的,我不是有意要
说那些伤人的话,你就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吧。」他语气中有些气愤:「以后你也
别拿这种问题来找我商量,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他的事!」

  「……」女孩一惊,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行为。但是男人这样的情绪,她还
是第一次见。

  「不过,你是个有理想的女孩……」男人给自己点上一只烟:「不要因为这
样的小事情,而放弃了。」

  「嗯……」女孩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问:「你……刚刚是在嫉妒?」她主
动坐到男人身边。

  「怎么可能嘛!你真有趣……我只是偶尔想要欺负你一下。」男人说完,抬
手按住她肩膀,见她双颊还那样红润可爱,温柔的将她搂入自己怀中:「我啊,
最喜欢看到你皱眉头的样子了。」

  「啊!」男人已不像刚刚那样粗暴,女孩不好再拒绝他。

  「霞……」男人抬起她美丽的脸,张嘴吻在她娇嫩的唇上。

  「嗯……嗯……」女孩习惯性的张开双唇闭上眼睛,任男人将唾液送入自己
口中……

  「你还是一样,对接吻没有任何抵抗力,身体已经有点无力了。」男人搂着
她软绵绵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次,你可不能再叫我滚开了喔!」

  「我……」女孩感到四肢有些无力,抱住他的脖子,身子轻轻颤抖。

  「不抵抗的话,我可要乱来了!」男人试探性的将双手伸入她毛衣,抚摸柔
软的肌肤,贴着她的胸罩。见她没有任何反应,猜想她已经像过去一样听话了。

  「嗯……呜……」女孩细微的呻吟声传来,男人更不怀疑,伸手向上拉起她
的上衣,露出她美丽无瑕的肌肤,和深红色的性感胸罩。

  「咦?」男人看着那团诱人的深红色,暗想:没想到她竟然穿得这么性感去
见那小鬼,不知道有没有让那小鬼碰过,但是现在自己还不便问她……

  「霞的乳房真美!又大又软……」男人将胸罩推上去,露出那对让人羡慕的
雪白乳房。他双手握住它们,掌心传来那熟悉的感觉,玩弄了一会儿,用大拇指
和食指捏住了她小巧娇嫩的乳头……

  「啊……嗯……呜!」

  「这里,很快就勃起了嘛……」男人边说边将逐渐变硬的乳头放入口中,用
舌头和牙齿戏弄那颗迷人的粉红色。

  「啊嗯!呜!」

  「别忍了,就叫出来吧。」男人看到她双颊红润的神色,鼓励道。

  「你的胡子……刺到我了……」女孩有些不自在的小声说。

  「很痒吗?」男人并不放开她,反而更加使劲的在她胸部蹭来蹭去……

  「呀……不行……啊……」

  男人双手继续玩弄她柔软的胸部,抬起头吻上她的樱唇。女孩心神荡漾,主
动吐出自己的香舌,让他含着……男人品味着她柔软的舌头和她口腔内的湿润,
觉得今日的女孩有些异样。

  「怎么脸红了?」男人感觉女孩比往常更加兴奋更加主动,有些奇怪。

  「因为……啊!呜……」

  男人不等她回答,一只手已经伸入她的紧身短裙,沿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向
里抚去,最后隔着内裤按在她的私处:「你这里湿的好厉害……胸部被这样弄,
很舒服吗?」

  「啊!我……啊……」

  他手指向里面按去,女孩娇滴滴的呻吟大了起来……

  「好像已经可以把手指伸进去了……」男人将女孩放倒在沙发上,抬起她一
条套着黑色长袜的美腿,将她遮掩内裤的紧身短裙提到腰间……露出来的内裤果
然也是诱人的深红色,男人很兴奋,五根手指隔着内裤在她的私处划来划去,弄
得女孩下身微微颤抖……

  「很舒服吗?你的腰都在动了。」男人用语言刺激她,说出她身体的反应。

  「啊啊!不要!」女孩羞得红满双颊。

  「说什么不要,其实很爽吧?」男人此时哪里还会听她的,他食指和中指并
拢,说道:「……向这样压下去……」说着他隔着内裤向她小穴中插去……指尖
忽然一凉,女孩自己分泌的汁水竟然透过内裤渗了出来。他吃了一惊,她今天果
然比往常更加敏感,自己没怎么弄就已经湿成这样,难道是因为那小鬼的缘故?
想到这里,男人有些不快。

  「霞的反应真是直接……」他拉开她性感的深红色内裤,那熟透了的肉缝立
刻暴露出来,因为之前的刺激已经微微开启,如同夏日的玫瑰一般向外绽放,露
出里面湿漉漉的粉红色。他手指伸入肉缝,迅速去摸索她小穴内最敏感的位置。

  「呀……啊……啊……」女孩无助的躺在沙发上,只剩下呻吟和颤抖。

  男人手指很熟练的挖着她娇嫩的肉壁,他知道如何做才能给女孩带来快感。

  他一边刺激她肉体,一边细心的观察女孩的反应……她神色娇艳双眼紧闭,
樱唇却张的大开,叫声越来越急促,下半身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抖,被抬高的修
长美腿不受控制的颤动,黑色的长袜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女孩的私处更是溪水
潺潺,汁水泛滥,随着自己手指的舞动不停的向四面八方溅出,弄得沙发上湿了
大片……

  「不要……我……受不了了!」

  男人感觉到她的小穴内开始抽搐,这是她高潮即将来临的写照……他吃了一
惊:「她今天居然变得这么没用,只是随便用手弄弄就要高潮?不行,自己可不
能轻易放过她!」

  男人将沾满汁水的手指从她娇嫩的小穴中抽出,在她深红色内裤上擦了擦,
叫道:「你里面收缩的好厉害!你很喜欢我这样用手指捅你吗?」

  「啊?喔……」女孩被他这样取笑,下身的快感立刻少了一分,转过脸不敢
看他。

  「把屁股翘起来吧!」

  女孩犹豫了一下,背对着男人,双手撑着沙发,乖乖的跪趴着将屁股向后翘
起:「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姿势……」

  「为什么?这样不错啊!你的屁屁很可爱!」男人不给她时间犹豫,拉下她
遮掩小穴的最后一件障碍,用大拇指撑开她红红的肉缝,向女孩最羞耻的地方看
去:「你这里面好湿,让人忍不住想玩弄一下。」

  「……」女孩知道男人正在近距离的察看自己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已经不是
第一次了,但还是羞的无地自容。

  「你的屁股真棒,好软!」男人用舌头舔女孩的臀部,手指剥开女孩肉缝上
方的一块凸起,露出一颗娇嫩的粉红色小豆豆:「……而且也好可爱!」他手指
微微用力,捏住了那里……

  「啊!啊!嗯啊!」女孩的上半身立刻瘫软在沙发上。

  男人知道女孩的这里十分脆弱,当下只用了很小的力气,让小豆豆在自己指
尖转来转去……

  「呜呜……不要……嗯嗯!」但是女孩还是受不了,身体扭得厉害。

  男人有些无奈,只好松手,再次将手指插入女孩还在向外流水的小穴,在她
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摩擦,自己的舌头则停留在她的屁眼处,一点一点向里面伸
去……

  「啊啊……那边……不可以的!」女孩吓了一跳,身体虽然因为男人的手指
而舒服,可是也害怕他玩弄自己的屁股。但是长久以来的服从感,让她不敢伸手
去阻止男人的意图。

  男人渐渐加快手指的速度,舌头也一点一点埋入她的屁股,女孩小穴中的汁
水滴滴答答的掉在沙发上,口中只知道乱叫……

  「霞,你今天穿得这么性感去见他,有没有让他碰你?」

  「没有……」女孩下体的刺激一阵阵传来,全身的感觉都有些麻木,不加思
考的回答。

  「真的没有?」男人看着她如痴如醉的样子,虽知道她不会在这时候说谎,
但还是又问了一遍。

  「从来都不敢……」女孩在男人的刺激下说出了心里话,感到很伤心。

  男人很得意,知道她不敢违背和自己的约定:「那你想不想让他碰你?」他
边说边加大手上的力度,另一只手还伸到前面去揉她软绵绵的乳房。

  「我……我……」女孩答不出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印出那少年的身影,和
与他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无药可救……可是男人并没有
给她任何时间去思考,下身传来的快感全无间断,如海潮般此起彼伏,一浪胜过
一浪,她的想法一闪即逝,很快就被自己身体的感觉所取代……

  男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问她和小鬼的事,将她酥软的身子翻过来问:
「霞,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啊?」

  「啊!我……」女孩在男人的手掌下娇躯翻转,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索性闭
上眼睛,将自己的身体交由男人任他摆布。

  「是不是很想要?」

  男人欣赏着女孩散发出无限魅力的躯体,她美丽丰满的乳房在深红色的胸罩
下更添娇艳,上面娇嫩诱人的乳头早已高高勃起,下身被提上腰间的紧身短裙让
女孩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内裤早已被扔到一边,小穴在自己手指的刺激下一片
狼藉,黑色的阴毛上沾满了女孩自己的分泌物,还有屁股下的沙发上也是……男
人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大声叫道:「快说你想被插入!」

  「那种话……我,我说不出……啊!」

  「有什么说不出?不就是很想被又大又硬的肉棒插入嘛……嗯?」男人的手
指还在刺激着女孩的肉壁。他用另只手拉起她一条大腿,除去上面的黑色长袜,
五根手指按在她迷人的脚心上……

  「啊!啊……不要……啊!不要!不要啊……」女孩张大了嘴,拼命的晃着
自己的身体,想躲开男人的刺激:「不要这样啊!」

  「这样应该满足不了你吧?霞。」男人更加卖力的引诱她,使出了浑身解数
去挑逗她的身体,一定要让她自己说出来。

  「拜托……不要……」女孩激动得有些失态,口水自嘴角溢出,没一会儿便
忍不住了,终于小声道:「求求你……快进来……」

  「哈哈……」男人看着她的痴态,心里很高兴,本想就此放过她,但是忽然
想起之前她为了一个小鬼拼命反抗自己,不由得很是气愤,叫道:「你要大声说
清楚!用什么东西进去?」

  「啊……呜……又,又粗……又硬的那个……」女孩只说了几个字,自己就
受不了了:「讨厌……说不出来……」

  「说!」男人不依不饶,决心借着她今天身体格外敏感的机会,彻底粉碎她
的自尊心。

  「我……」女孩在男人的股掌下心神皆醉,只觉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肉体:
「我说……」

  她双手紧紧抓住男人,双脚紧紧缠住他,大声叫道:「求求你,用又粗……
又硬的肉棒,插我的身体!」

  「插你哪里?」

  「插……插……」女孩美丽的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流出两行清泪:「插
我的生殖器!」

  「啊?」男人一惊,差点笑出来:「那叫小穴,笨蛋!」他心里很激动,只
觉得自己这一生和那么多漂亮女人做过,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爽过,他称赞
道:「你现在的样子最可爱……好吧,就如你所愿!」他抬起自己的肉棒,对准
她的肉缝,「嗞」的一声,进入她的身体。

  「呜啊啊……」女孩痴痴的叫着,心里只知道一件事:他进来了,他终于进
来了……

  「好紧……霞……你真棒……」男人也兴奋到了极点,虽然自己插入她的小
穴那么多次,可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他骄傲,自豪……

  「啊!是……呜」女孩不知所措的呻吟着,下身习惯性的收缩,夹紧男人的
肉棒。

  「你是最棒的!」他大声叫着,府下身,吻住这个只属于自己的女孩……

  「嗯……嗯……」女孩疯狂的回应他,紧紧地搂着他,好像要将自己的娇躯
和他的融合在一起。

  男人感受着女孩不顾一切的激动,知道她在这一瞬间身体和心灵都是属于自
己的。他也使出全力在她的小穴中冲来撞去,给她带来最大的快感……

  「啊!嗯啊!啊!」女孩不知羞耻的乱叫,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

  「霞,你很淫荡啊……」男人扳住她两条腿,向下压去,以便自己的肉棒能
够更好的深入她,刺激她……

  「是……是……」女孩口水不受控制的溢出,已不在乎男人在说什么了……

  「自己拿着!」男人命令道,让女孩抱住自己的双腿。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抓住了它们,将下身的小穴撑得更开……

  「真乖……」男人赞美道,腾出两只手去玩弄她晃来晃去的乳房,肉棒快速
猛烈的占领小穴的深处,前所未有的快感扑面而来……

  「啊呀……嗯嗯……」女孩感到眼前一片混乱,整个感官系统都被快感充满
了。

  她闭上美丽的眼睛,只知道自己需要紧紧抱着大腿,和收缩小穴内的肉壁,
以便男人能够更好的享用她,这样她才能得到更多的快感,其它什么也不管了。

  「这感觉太棒了……霞……」男人看着女孩满脸通红,双眼紧闭的样子,问
道:「你想高潮了吗?」

  「啊?嗯……我想……」女孩顺口回答,完全不考虑男人在问什么。

  「想就要大声说出来啊?」男人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

  「啊……是……我想高潮!求求你,让我高潮吧!」女孩大声响应。

  「用什么东西?」

  「用又粗、又硬的肉棒,让我的……小穴,高潮吧!求求你!」女孩这句话
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显然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整个身心都完
完全全的陷落了,坠入深深的欲海之中……

  男人很满意,非常满意!

  「说得好!这就成全你!」男人抱住她,肉棒在她深处的肉壁上擦来擦去,
寻求最大的刺激。

  他心里很激动,也很惊讶,今天女孩的身体异常兴奋,他竟然这么快就忍不
住要射了,不过这样也好,看来以后还可以在她身上找到更多的乐趣,可以让她
在床上更加淫荡。她虽然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一个小鬼,但受益最大的还是自己。

  这个女孩,自己两年前果然没有看错,她绝对是上上之品,就算不及万中挑
一,也一定胜过千里挑一,能得到她,是自己庆幸……男人既然决心要射出来,
也不再强行忍耐……

  「要上了!」他做着最后的冲刺,肉棒快速的插入抽出。女孩也使劲收缩自
己的小穴,配合他攻陷自己的肉体,让他助自己登上快感的顶峰……

  「高潮了!」没有一会儿,女孩就大声喊出来,在同一时刻,男人也压倒在
女孩身上,龟头开始向小穴深处射精……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下体毫无缝隙的结合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抽
搐,和对方因为高潮而射出的液体……

  这次的高潮出乎意料的长久,男人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女孩时,
她还紧紧地闭着眼睛……

  「里面好热,射了好多进来……」又过了一会儿,女孩才气喘吁吁的说。

  「因为霞的里面收缩得太厉害了。」男人站起身,缓缓拔出肉棒。

  「不要!啊恩……啊……」女孩轻声叫着,好像还没适应过来。

  「看你夹得这么紧,拔出来都有感觉。」男人看着女孩一塌糊涂的小穴,柔
声说道:「里面到现在还在收缩呢。还在兴奋嘛?」

  「呜……嗯……」

  「你今天比平常还要敏感!还要兴奋!」

  「我……没……」

  「霞,你是最棒的炮友喔!」男人说完,吻上她的额头。

  高潮后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下身被撑大的小穴一点一点的向外吐出里面混
浊的液体……


              (七)  离别

  又是中午午休时间,大和无所事事的坐在教室里……

  「大和,你这家伙怎么了?前一段日子每逢中午就不知去向,现在却呆呆得
坐在教室里,你这家伙,不会是失恋了吧?啊?哈哈……」与大和同班的两个好
朋友围了过来。

  「嗯?我,没有啊……」大和一阵拘束,慌忙否认。

  「呵呵,什么没有,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前些日子一直有一个可爱的学
妹来找你,你中午都是和她在一起吧?现在她没来,是不是想她了?」

  「……」

  大和一怔,说不出话来,原来他们都知道了。但是自己刚刚是在想霞学姐,
她今天还是没有来上学……那一天晚上,自己送她到家门口和她分手,当时因为
心情很开心很激动,忘了问她关于学校的事情,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再
来了。现在想想,霞学姐那一天忽然跑来见自己,行为和神情和往常大不一样,
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看啊……」那人见他不说话,笑道:「你小子一定是让人家给甩了,是
不是啊?哈哈……」

  「别开玩笑了,我们本身就……」大和想矢口否认自己和小静的关系,毕竟
他真正喜欢的是霞学姐,那日晚上一聚,更是坚定了他的决心。

  而且小静确实是有男朋友的,那一天自己是见到了,只不过当时场面有些尴
尬,不知道她后来和她男朋友怎样了?她现在中午不来找自己了,也是件好事,
但是他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自己和小静有过肉体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
说他们之间没做过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你们本身就怎么了?」那人拉住他肩膀问到:「说来听听?之前有没有牵
过手,接过吻啊?」

  大和心想何止牵手接吻那么简单,自己和她做都做过了,这当然不能说出来
了。他拉起那人说道:「别提了!走,我们去吃饭去,我请客。」

  「哈哈哈……」他朋友大笑:「人家说失恋之后不喝酒,就好像拉完屎不擦
屁股一样不得完美。大和,看来你伤得不轻啊!不过,你不用太过伤心,这不是
两个星期以后,学校就要春游了吗?到时候你就又有机会见她了!」

  大和一怔,是啊,今天上课时老师宣布的,两个星期以后学校组织大家出去
玩,当时好多人都很激动,可是自己并不是很兴奋,离春天越来越近了,学姐很
快就要去上大学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了……如果两个星期后的春游自己
可以和学姐一起去,那该有多好啊……

  大和一边想一边和另外两个朋友嘻嘻哈哈的走出教室……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个星期已经到了,春游就在明天了。大和这两个星
期过得很寂寞,无论是小静还是学姐,都没有跟自己见面,放学后,他匆匆忙忙
的回家去了……

  小静这一天放学后被一些事情耽搁了,从学校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当
她走到校门口时,看到了一个曾经见过的的身影,那道美丽的身影静静地站在校
门口,等待着她想要再见一面的人……

  小静看到她的一瞬间,不禁感到一阵自相惭愧,她真的是很漂亮,自己和她
相比,真的差得好远。

  「你是……霞学姐吗?」

  「嗯?」女孩披着一件银色大衣,正呆呆望着前方出神,听到小静叫她,忙
转头看去……

  「啊,果然是霞学姐……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霞有些茫然的看着她,心中暗暗奇怪,从校服上来看,眼前的女孩
比自己小两级,这个学妹自己以前认识吗?

  「难道说,你是在等大和的吗?」

  「啊?」霞心中微微吃惊,但是表情依旧不变,向她笑了笑,不答反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想呢?」

  「因为……」小静见她镇定自如,以为自己猜错了,心虚道:「我,之前看
到你和大和在公园里,抱在一起……所以我想,是不是……」

  「!」霞心中更骇,不知道她还看到了什么,嘴上故意说道:「偷窥狂!」

  「我不是特地去看的!我……」小静有些尴尬:「不过……不过,霞学姐,
你真的在和大和交往吗?」

  「啊?」霞看着这个学妹,觉得她很没有礼貌,自己明明是她的学姐,却被
她这样抢白:「等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一定非要回答你的问题吗?我在
这里等他还是别的?碍着你了吗?」

  「啊……」小静一呆:「我……我的确不能怎样,只是有点在意而已……因
为……因为我……」她仔细想了想,说道:「我也……很喜欢大和!」

  「……」霞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竟向自己表明心意。

  「我叫小静,第一次见到大和的时候,就很喜欢他了,可是却没有机会和他
说……然后,你长得那么漂亮,男生缘又那么好,我第一天来学校时就听到过你
的名字,你……」

  「没有那回事……」霞听她夸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没有,那时他们都说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孩叫做霞……自从那天见到
你和大和在一起时,我一直都很纳闷,那么出色的你,为什么会和大和……」

  「有那么奇怪吗?」霞主动打断她,有些不高兴了:「大和很棒啊!又可爱
又温柔……」

  「可是他还很任性,容易得意忘形,对别人不理不睬,穿得也很邋遢……」
说到这,小静打住了,知道自己有些说过头了。

  「……」霞听着这个学妹如数珍宝般将大和的缺点一一搬出,很是欣赏她的
天真直率:「你对他还真是了如指掌啊!我对大和……」

  小静立刻静了下来,仔细倾听自己此时此刻最大的情敌对大和的感受。

  看到小静一付聚精会神的样子,霞心中暗暗好笑,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让她
伤心的话了,变口道:「你说的那些……任性也好,得意忘形也好,我一次都没
有看到过……」她说着,向小静笑了笑:「真的好羡慕你呢!」

  「……」小静看着她迷人的微笑,听着她对自己的赞美,不知道该做什么反
应。

  「大和与我讲话的时候,好像都很紧张,所以都一付正经的样子。我跟他在
一起时很愉快的,但是不知道他觉得如何……」说到这里霞犹豫了一下,回忆起
过去和大和在一起的感受,忍不住道:「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和他在一起……」

  「霞学姐……」小静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和华丽的衣装,心里不是滋味:「看
到你,让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你那么漂亮,那么优秀,而我……那日看到你们抱
在一起,听到他亲口说他喜欢你,我好伤心,知道自己不可能赢过你的……」

  「小静,你不要这么说……」霞用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
她对这个学妹很有好感:「其实我很羡慕你的……」

  「学姐,你在取笑我吗?」小静拨开她的手,一脸的情绪。

  「……」霞一怔,知道她还太年轻,自己的感受她不懂,说道:「不错!我
的确在很多方面胜过你,很多你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做到……」

  「……」听她这么说,小静很受打击。

  「可是,也有很多很多我做不到的事情,你却可以做到啊。」霞说到这停顿
了一下,看到她一付无法理解的样子,继续道:「你可以就这样一直呆在大和的
身边,直到他毕业,而我……明天就要离开了……离开这座城市,以后恐怕再以
不会和他见面了。」

  「你说,什么?」小静吃了一惊,难以相信。

  「是啊……其实我今天,是来这里和他告别的……」霞说着向天空望去……
现在已经接近傍晚了,夕阳渐渐落下,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最终还是要收回那道
美丽的霞光,消失在天边,让夜色重现……

  「……」小静听她语气平静,但是却隐隐约约觉得,她很忧伤。

  「可是,马上就要毕业典礼了啊?」小静想到了学校,不禁叫出来。

  「我不会出席了。」霞依然呆呆的看着天边,看着那即将消失的美丽。

  「为什么?」小静一怔,并不知道她已经好几天不去上学了。

  「因为,我早就已经休学了。」霞收回自己的目光,语气中很是留恋。

  「……」小静说不出话来……

  她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完全不理解这位学姐,她小声问:「为什么?」

  「因为……有很多事情。」霞看着她满脸惊讶的样子,解释道:「简单的来
说……大概是我的叛逆期吧!我家里的关系有点复杂,从小我在家里就没有立足
的空间……」说到这她停了停:「有些事情我想你是无法体会的……」

  「……」小静并不回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所以我为了要早点独立,拼命的赚钱,拼命的为自己寻找机会……我满脑
子想的都是这种事。我早就计划要在毕业前休学离开了。」

  「总之,大概事情就是这样,我好像说太多了。」霞转过头看了看她:「所
以我来找大和,是想和他再见一面……不过,遇见了你……」她看着小静,想到
今后有这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在大和身边陪着他,心中多了几分安慰。

  「我想,我还是不要见他比较好。」霞有些无奈的笑笑,转过身向前走去。

  「等一下,霞学姐!」小静吃了一惊,不知道她为什么提到自己后忽然要走
了。

  「不见面就不会太伤感……」霞自言自语,将自己喜欢的人拱手相让,她心
里很不是滋味。她越走越快,想要尽快逃离这里,免得被大和撞上……

  「等一下嘛……」小静紧追上去……

  「啊……对了,我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霞停下来,但是并不回头,背对
着小静说道:「我没有与大和正式交往。」

  「啊……」小静听到她这句话,也停了下来。

  「我们只是常碰面而已,所以你也不要太在意了。」

  「真的?」小静看着她美丽的背影,漂亮的银色大衣,和上面黑色的迷人秀
发……不相信大和会放弃和这样美丽出众的女孩交往,况且自己还亲眼看到他们
抱在一起,亲耳听到大和说喜欢她。

  虽然看不到小静的神情,但是霞也听出她语气中深深的怀疑,心想自己今天
若不和她摊牌她是不会相信的,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本来希望可以跟他
比较正常的交往……不过,好像不行,我……我其实早就和一个年过40的男人
在一起了……他对我不错,给我提供了很多机会,我也因此付出了很多……所以
现在,还离不开他……」

  「啊?年过40的男人?」小静吓了一跳,思维有些跟不上,想了一会儿,
才反应过来:「霞学姐,你……难道你?」

  「嗯……」霞无奈的笑了笑,心想将这件事告诉了她,她今后一定会与大和
说……想到这里,她忽然惊醒,立刻后悔了:「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她摇了摇头,心里好失望,不知道大和知道后会怎样看自己:「不行,我要
走了……再见。」说完,又迈步往前走去……

  「等等,我去送你……」小静见她有些神不守舍,怕她出事,紧跟上去……

  「不用了……」霞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越想越是难过,脚下越走越快……

  「那等大和他……」慌忙中,小静伸手拉住她肩膀……

  「我说不用了!」

  小静吓了一跳,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劲……霞转过身来,小静看到了她强忍住
的泪水,忍不住叫道:「学姐……」

  「……」被她这么一叫,霞仿佛听到了大和的声音,哪里还忍得住,两行晶
莹自眼角处溢出,顺着美丽面颊直落下来……她慌忙伸手拂去,暗叫自己没用,
怎么可以在喜欢大和的女孩面前落泪,何况她还低自己两级……想到她还在注视
自己,她忙转过头,避开小静的目光……

  「……」霞这一系列的动作和神情都被小静看在眼里,小静心里也不知道是
什么感觉。

  霞学姐一直以来给自己印象都是理想的,羡慕的……自己第一天来到学校,
就有人谈论霞的名字,说她如何如何了得……后来自己偶然间见到她,见到霞这
个名字的主人,才体会到闻名不如见面。

  她真的和听到的一样,不仅十分漂亮,而且言行举止还散出一种与众不同的
潇洒气质,远远超出其他同龄人。小静那时很是羡慕,觉得那才是将来自己的理
想……当她看到霞学姐和大和在一起时,真的是伤透了心,之后的几天过的实在
忧郁……

  不过谁又能想到呢,霞学姐的身后竟有这样的故事,她的过去一定受了很多
委屈,这才让她奋发向上,选择了一条与其他人大不相同的道路,也是因为这条
路,让她别具一格,远远超过自己和周围的人,可是她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呢?
自己不可能知道,大和也肯定不知道,我们看到的只是她成功漂亮的外表……现
在的她,看上去好脆弱,好让人怜惜……

  「如果我再不走,我怕自己会改变心意……」霞轻轻地说,试图使自己的语
气保持平静,但是小静听起来,觉得更伤心。

  「代我谢谢大和,谢谢他包容了我那么久……其实我……」说到这里霞停住
了,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就这样。」她转身离去,不再回头……

  「霞……学姐……」小静看着她渐渐远去,最后消失不见的美丽身影,心中
百感交集。学姐和自己虽然是同校生,但是她更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一个
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想到她说过的话:有些事情我想你是无法体会的……

  很多你做不到的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可是,也有很多我做不到的事情,你
却可以做到。

  她忽然觉得学姐很了不起,无论她曾经做过什么,自己都很敬佩她,想到大
和能够被这样的女孩看上,他真的是很幸运……但是自己呢?知道大和和学姐的
关系后,她几乎放弃了,但是现在……现在她要重新站起。

  这一日晴空万里,正是踏青的好时机。大和随着其他的同学,在老师的带领
下,离开了城市喧闹的街区,走进一片恬静舒适的大自然中。这里有山,有水,
有树,环境幽雅,景色秀丽,给所有人一种焕然一新的舒适感觉。

  中午自由活动时间,在没有老师的看管下,众人四处散开,找到自己和同伴
最喜欢的地方,就地野餐。

  大和和同班的几个好朋友坐在一起,在他们身旁不远处,分别有两组人。一
组人很多,男男女女一共有小二十个,坐成两个圆圈,争先恐后的谈论着,从校
服上来看他们正是这一年的毕业生,这次春游也是他们最后一次集体活动。

  其中的几个男孩聊的兴高采烈,说话声很大,滔滔不绝。女孩们坐在一旁看
着,偶尔才说上一两句,也是十分开心的样子。另外一组只有几个人,从校服上
来比大和低一年级,小静和她的男朋友阿真也在其中。与那些毕业生相比,他们
就安静多了,大和几乎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大和的好朋友早就看到那个中午经常出现的学妹就在他们不远处,见大和对
她无动于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向大和挤眉弄眼,意识他赶快采取行动,自己
和几个朋友在大后方支援你,绝对不会让你下不来台。

  大和如何不知他朋友好意,向他们连连摆手,意思是说这事你们不用操心。

  他的朋友们以为他胆小怕事,向他摇头叹气,意思是说你太差劲了……

  就在他们大量使用身体语言进行沟通的同时,那些毕业生的谈话引起了他们
的注意……

  「你们知不知道,我们班的霞已休学了,不会来参加毕业典礼了,哎……」
一个眼睛大大的男孩叫道。

  「什么!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几个人惊讶道。

  「不可能吧,她不过是几天没来上课而已,这种事以前也经常发生。」

  「是真的!是老师说的。」大眼睛的男孩解释道:「你们忘了我是文娱委员
吗?我要负责学校的毕业典礼,公众一致同意让霞担当毕业生代表,我就去和老
师说了,结果老师告诉我说她已经休学了……现在我们正急着找别人代替呢。」

  「……」众男生一阵沉默,之前几个声音最大的也静了下来。

  「这算什么呀?不就是走了一个霞吗,瞧你们的表情。」一个女孩忍不住叫
道。

  「哎……你懂什么?我还想毕业典礼时找机会和她拍照呢!」那女孩身旁坐
的一个男孩回答。

  「可不是吗?我也这么想的,上大学时拿她的合影去哄哄寝室里的朋友,说
这是自己高中时的女朋友,吓吓他们。」

  「呵呵……张翰,你这家伙居然和我们想一块儿去了,原来你也不傻啊?」
一旁的男孩笑道。

  「你……你说什么呢你……」

  「哈哈哈……」众人笑成一片。

  「什么吗?你们几个男的,当时霞在的时候怎么都没人去追人家?现在还好
意思说这个。」另一个女生说到。

  「谁说我们没去追,这不是最后都让给我们最敬爱的班长同志了吗!你说是
不是啊?班长。」

  「啊……我……」他们的班长同志一阵尴尬。

  「就是就是,班长你最后到底有没有进展啊?」

  「我……这……」

  「你们真是的,这个霞有那么好吗?还至于你们全部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班长身旁的一个女孩见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如此刁难,忍不住为他辩解。

  「呦,我们尊敬的学生委员有意见了,真是不妙啊!香奈小姐,请您原谅我
的无理,和霞相比……」说话的男孩坏意的笑笑,又看了看旁边的几位好朋友,
突然叫道:「您的身体简直就还没有发育嘛!」

  「哈哈哈哈……」众男孩又是大笑。

  「你……」那女孩被当众取笑,哪里受得住,脸色通红跑了出去。

  「好了好了,你们几位了不起的男生,霞同学既然这么好,你们之中谁和她
有过关系啊?」一个女孩见这几个男孩实在太放纵,有意让他们出出丑。

  「……」被她这么一问,几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那女孩见他们有些狼狈,笑了笑,继续问:「有谁和她接过吻吗?有吗?」

  「班长,你有过没?」一个男孩忍不住问道。

  班长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亏你是一班之长了,早知道这样,我们当初……」

  「行了行了!李娜,你是霞的好朋友,这种事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这么问不
是故意为难我们吗!」一个男孩抗议道。

  「就是啊!李娜,你说说,霞她到底和谁好过?」

  「哼,这可是秘密!怎么弄随便告诉你们这些大色狼!」

  「什么大色狼啊,霞她不是已经休学了吗?说来听听……或者告诉我们她为
什么休学?去了哪里?怎么也不和同学们说一声?」

  「她说过了,只不过没告诉你罢了!」

  眼见霞的好友李娜守口如瓶,众男孩一阵失望,哗啦啦的争论起来……

  「大和,那些毕业生在谈论霞学姐呢!」大和身旁的好友,小声对他说。

  「……」大和并不回答,心中感到一阵忧虑,看来霞学姐真的休学了,自己
本来也有这种想法,但是现在才得到证实,心里很不是滋味。在过去这两周内,
他给学姐打过很多电话,也发了很多短信,可是就是没有人接,也没有收到任何
回复,他很失望,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很担心她。

  大和的朋友见他不说话,就和旁边的人聊起来……

  大和时常回忆,在那个美丽的黄昏,自己和学姐在校门口相遇……他隐隐约
约觉得霞学姐那天很不一样,感觉怪怪的……之前的中午和她单独相处时,学姐
总是很开心,很愉快,和自己谈天说地……可是那一天,她好像很忧伤的样子,
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分享,可是最后又没有说出来。

  当时的大和认为自己和她有些日子没见面了,有些生疏是不可避免的,后来
她向自己表白,自己很激动,就没有太在意她的神情。之后仔细想想,她无端的
向自己道歉,说对不起,还主动吻自己,她那时的神情和举止,和往常相差太远
了,到底是为什么呢?她当时想要对自己说什么呢?

  「学长,我有话要和你谈,」正在大和犹豫中,小静走到了他身旁,轻轻的
对他说:「我们去那边吧。」

  「嗯?」大和站起身,有些迷茫,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坐着的阿
真:「好的。」他随小静离去,并没有留意身后的朋友向他竖起大拇指……


              (八)  忧心

  大和与小静越走越偏僻,来到了一座荒废的房子面前,小静推开门,拉着大
和进了屋。屋中摆设很简陋,看来不是给人住的。屋子中只有两张桌子,几把椅
子,和角落里的两展屏风。桌椅和屏风上没有灰尘,想来在下雨或者下雪时,常
有人进屋躲避,就像过去的驿站一样,因此这房子才没有被拆掉。

  「大和,这段时间中午我没有主动去找你,可是为什么你也不来找我呢?」
小静看着他,走到他身前轻轻抱住他问道。

  「嗯?」大和微微一怔,之前虽然和她亲热过,可是现在再抱她有些不妥,
轻轻推开她说道:「小静,你别这样,你都已经有男朋友了,怎么还和我……」

  「你很在意吗?」小静打断他,问道:「你很在意我有男朋友吗?」

  「这……怎么说呢,我们……」

  小静不等他说完就捂上他的嘴,说道:「大和,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语气中尽是期望。

  「什么事?」

  小静拉着他走到角落的屏风处,说道:「我要你躲在着这屏风后面,不准出
声,没有我的吩咐,绝对不可以出来。」

  「啊?这……」

  「只要你答应了,今后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主动来找你。」说完她转过脸
去,表情有些悲伤。

  「小静,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和见到她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慌忙
安慰道:「其实我……」

  「大和,你就听我的一次吧!记住,绝对不可以出声,在没有我的吩咐下,
也绝对不可以出来,其它的之后再谈,我马上就回来。」说完她拿了把椅子让大
和坐下,拉屏风将他遮住,转身离去。

  大和很奇怪,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想到自己过去欠她太多,这次就由着
她,随她高兴吧。

  小静果然没过会儿就回来了,而且后面还跟着个男孩。大和沿着缝隙看去,
正是她男朋友阿真,他吃了一惊,难道她想让自己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吗?

  「阿真,我们就在这里说吧,这里四下没人,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小静
轻轻地说,语气很是平静。

  男孩看看她,柔声道:「小静,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你还不原谅我?」

  「今天在这里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没有生你的气,我也不想和你交往。」

  男孩一呆,抓住她一只手臂说道:「小静,你别这样,我都向你道歉过好几
次了,你就原谅我吧。」

  大和在暗地里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想:「原来他们之间闹矛盾了,可是为什
么要自己做旁观者呢……」

  「阿真,」女孩看了看他,继续道:「我说了,我没有生你的气。你一直以
来都待我很好,我很感激。记得我刚进学校时很害怕,什么都不知道,遇到了一
些麻烦,也有些人欺负我,那时候都是你帮助我的,这我没有忘记……」

  「小静。」男孩听她这么说,放下心来,上前轻轻搂住她,不想却被她推开
了,他难以理解的看着她。

  大和从缝隙里看着,听着他们的谈话,见小静推开男孩的动作就好像刚刚自
己推开她一样,心中暗暗有些后悔……

  「你待我很好,我也一直希望能报答你,可是却没有机会,」小静不理会男
孩的神情,继续说:「直到那天晚上,你邀请我去你家……」

  「这……」男孩听她说到这里,有些惭愧:「那天晚上,我,我……不是故
意的,你原谅我吧!」

  「……」小静看着他有些惊慌的神情,说道:「你那天放学要我去你家玩,
我答应了,后来你半开玩笑的请我喝酒,我也喝了,那都是因为我之前一直很相
信你,才听你的。」

  「……」男孩一阵沉默,说不出话来。

  大和在暗处已经大约猜到后面的事情,看来这个阿真对小静有非分之想,曾
经做过乘人之危的事情,怪不得之前一直求她原谅……

  「后来,我喝的多了,有些迷糊,但是却没有醉,意识还是清醒的。你却以
为我醉了,把我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说到这里她停住了,看了一眼大和
藏身的地方,继续道:「那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你借着酒和我做了,我当时记
着你的好,没有反抗,你却以为我醉了,其实我很清醒的。」

  「小静……」男孩听她这么说,心中又惊又喜,想她原来并不介意和自己上
床。

  大和在屏风后却不是滋味,想原来她和自己不是第一次,难怪她那天那么主
动……他虽然有信心与小静分手,单和学姐好,但是知道了小静在自己之前还有
别的男人,心中还是很失望。

  「你这么说,我放心了,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呢!」男孩声音中尽是喜悦。

  小静向他笑笑,说道:「我早就说过我没生气,是你自己不信。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虽然做过,但是我是不会和你交往的!你也不是我男朋友!」

  男孩吃了一惊,真没想到她忽然这么说。

  「我今天来,就是要和你说清楚,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你……你……」这一下变故太大,男孩好像从天堂直接坠入地狱,他以为
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断绝关系!」小静不给他留下任何情面,每个字都说得斩
钉截铁。

  大和在暗处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女孩好生厉害,这个转折还真是意想不
到,不过她忽然这么绝情,阿真他恐怕接受不了,闹起事来怎么办……」

  「为什么!」男孩果然难以接受,大声问她:「为什么你这么做!」

  「不为什么,我喜欢和谁在一起,是我自由。」小静对他的态度无动于衷,
满不在乎。

  「你!」男孩越想越是生气,勉强压下自己的情绪:「那你说说,你喜欢上
谁了?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

  「你和他相差太远,说出来怕伤你自尊。」小静说完还故意笑了笑。

  大和一怔,她这是故意的……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你那个学长,那天你和他在厕所里鬼混来着
是不是?」

  小静脸色微红,说道:「这你不用管,总之我喜欢的人就是比你优秀,不仅
在其他方面胜过你,而且他……他在床上也胜过你,我不怕告诉你,你……根本
满足不了我。」

  这最后一句话说出,大和和阿真都吓了一跳。阿真是气的忍耐不住,在地上
走来走去,自己作为男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让人质疑,让他如何不怒。

  大和知道她这样说是故意的,一切目的皆在让男孩发怒,可是不知道她为什
么这么做,不禁暗暗为她担心,怕男孩会对她不利……他猛然间想到,对了,她
让自己在一旁隔岸观火,就是要在特殊情况下挺身而出,这个小丫头,真是……
他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太形容。

  「哼!我满足不了你!那个混蛋就可以?」阿真已忍无可忍,气得直跺脚。

  小静向他笑了笑,全不在意:「你也不用不甘心,这样吧,我最后再给你一
次机会……」

  「什么机会?」

  「我在这里再让你做一次,如果你能满足我,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女朋友,
如果你不能,那么也怪不了别人,只能说你自己太没用,以后也不要来找我。」

  这句话说出,两个男人又是一愣。大和心想:「这女孩好大的胆子,居然敢
开出这样的条件,见她一付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这一切她都早有安排。只是觉
得她这样做实在不妥,虽然这男孩让她摆弄在手掌之中,可是她拿自己的身体开
玩笑,这……这实在说不过去。她故意让自己在旁观看,难道她有别的企图?」

  阿真听她这么说,先是难以相信,后来见她神情自如,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
中,心中更是激动:「暗想,臭丫头,这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他大声叫道:「好,我答应你!如我今天不能满足你,我今后决不主动见你。」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他已经向前跨上一步,将她搂入怀中,强吻上她的唇。

  「呜……」小静身子微震,也不反抗,扬起俏脸迎上他,还用眼角向大和所
在的地方望去。

  阿真见她真的不反抗,更没有了顾忌,伸手入她外衣去抚摸她柔软的肌肤。

  「你不用这么粗暴……」小静轻轻的说。

  阿真并不搭话,他有自己的主张,手掌在她衣服内游来游去,对她的身体又
捏有揉,最后解下她背后胸罩的扣,将胸罩取出,放入自己兜里……

  「你……呜……」小静一怔,见他拿走了自己的内衣,刚想说话,又被他用
嘴堵住。

  阿真吻了一会儿,将她的外衣向上拉起,露出她雪白娇嫩的胸部,然后将她
仰面放倒在一张桌子上,府下身去刺激她的乳房。

  小静也不说话,自己本身心理上就排斥他,对他的爱抚也没什么感觉,任他
对自己的胸部一阵刺激,侧过脸去看大和藏身的地方。

  大和看着阿真趴在她身上,对她那对可爱的乳房又用舌头舔又用手去捏,心
中好不是滋味,想到她是故意要让自己看别人和她亲热,这太过分了,虽然明知
道她是有意的,还是忍不住下体的一阵阵冲动……

  阿真在她一对小巧可爱的乳房上弄来弄去,使足了本事,见她既不呻吟,也
不反抗,知道她是有意排挤自己,自己的刺激对她全不起作用。既然她根本上放
不开,凭自己那点技术想让她兴奋起来恐怕无望。

  想到自己之前待她那么好,她却全不领情,还和自己对着干,心里又是失望
又是愤怒。这次也不管那么多了,她既然愿意拿身体出让自己享用,就全当她在
还债,也不用考虑她的感受。这念头一出,他也不再故作温柔的对待她,反而要
让她大大出丑,让她记住自己的手段。

  他越想越激动,将小静从桌上拉起,自己坐在椅子上,解下裤带露出肉棒,
向她可爱的面颊上戳去:「给我含着!」

  小静一怔,见到眼前丑陋的肉棒,哪里肯听他的,扭过头不理不睬。

  阿真到了此时,早已不再怜香惜玉,伸手拽住她一头秀发……

  小静「啊」的叫了一声,阿真将肉棒顺势插入她口中……自己握着她脑袋,
强迫她给自己口交。

  大和在一旁看得很心痛,他虽然对小静无心,但是待她就像妹妹一般,此时
看到那男孩这样粗暴的对她,真想冲出去教训他一顿……

  小静的脑袋在男孩的手掌下摇来摇去,口中的肉棒一次次的深入自己喉咙,
说不出的难受,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阿真全不理睬,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自她口中传来,很舒服。他感受着她
口腔内的湿润和温暖,一次次的去接触她柔软的舌头和喉咙……

  女孩心想,反正已经给他硬伸进来了,如果就这样让他高潮,那倒省了不少
事情,于是配合起来,对男孩的肉棒又嘬又添,发出嗞嗞的声音,还用手去抚摸
他的蛋蛋。

  阿真见她开始主动配合,心中很得意,猜想她也有这方面的需要,当下不再
那么粗暴,放开她的脑袋,让小静给自己口交。小静很努力,用舌头刺激他的龟
头,两只手揉弄着他的肉棒,想让他尽快射出来……

  小静的刺激对阿真是种享受,他伸手拉过她的身体,将她的长裤和内裤一起
脱下,露出她雪白的臀部和大腿,然后先后抬起她两条腿,将她的内裤取下来放
入自己口袋……

  小静并没有留意,只是尽自己全力刺激他的肉棒,使他更加兴奋……

  大和在一旁看着,心里好不舒服,这曾经和自己做过的女孩,现在正在全身
心取悦别人,他有些难受,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策划的……更糟糕的是,
看见他们两个在那里忘我的亲热,自己居然还感到兴奋,下面竟不由自主勃起,
这实在令他惭愧,真想赶快离开这里……

  小静口交的技术有限,弄了好久他都不能射出,她心中暗暗吃惊,一时有些
不知所措……而她自己的身体在阿真的刺激已经渐渐有了感觉,特别是下身的私
处,在他手指的抚摸下,已经开始渐渐湿润……

  阿真的肉棒让女孩含着,一只手揉着她软绵绵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
去刺激她的小穴,女孩身体的变化他如何不知,见她娇嫩的乳头一点点硬起,小
穴也一点点开始湿润,知道她有了反应……他有些兴奋,让女孩趴在桌子上,掘
起她屁股,要全身心的刺激她的下体……

  小静照办了,知道自己光靠口交是无法满足他的……

  阿真用手指分开她两瓣臀部,露出少女最神秘的地方,一片娇滴滴的粉红色
在熙攘的阴毛遮掩下,展现在他面前。他很激动,自从那天之后,已经很久没有
欣赏过女孩的这里了。兴奋之余他将脸凑上前,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私处……

  小静身体一震,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过,之前和大和做的时候,他从来没有
舔过自己下面,如今阿真居然在舔,这感觉……

  阿真品尝着她少女异样的味道,舌头在她的小穴上转来转去,一会儿吸吸她
的阴唇,一会儿嘬嘬她的阴蒂,最后还将舌尖就着唾液深入那道肉缝,去舔里面
的肉壁……

  小静在他这样的刺激下,两腿有些发软,只觉得下体莫名的感觉一阵阵传遍
全身,险些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还好阿真看不到她的神情,不知道她受不住这种刺激,他只是图个新鲜,弄
了会儿就停住了。此时,他的肉棒已经高高举起,顶在她小穴上,准备插入……

  小静感到一个火热热的物体顶着她,知道他忍不住了即将插入,她忽然想到
了什么,伸手将肉棒握住,叫道:「慢着,你戴上保险套。」

  阿真一愣,回答道:「那种东西我没有。」说完拉开她的手,就要进入她的
身体……

  小静扭着身子,硬不让他就这样进入自己,叫道:「我有,我给你戴……」

  阿真一阵气恼,怎么也不愿意隔着层套去感受她的身体,大声抗议道:「我
不带!不带!」说着从后面强行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再来回摆动。

  「必须戴,不戴就不让你进来!」小静急道,两条腿乱踢,加上两只手伸过
去捂着自己下面……

  阿真折腾了一会儿,见无法插入,只好勉强求妥,让小静给他戴上保险套,
心中好不乐意。

  大和在一旁看的很是差异,想到自己和她做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提过保险
套这种东西,自己虽然听过,但是却从来没有用过,不知道戴着那东西做是什么
感觉……就在他沉思时,阿真已经抬起小静一条大腿,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

  大和看到这里,心里一阵疼痛,好像自己一件非常珍惜的东西让别人给拿走
了一样,他心念一动,原来小静在自己心中也是那么重要,并不像自己以前想的
那样,可以随便忘记,毕竟她说过喜欢自己,还和自己有过肉体关系……想到这
里,他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过去应该待她好些。

  此时的阿真已经将小静搂在怀中,不仅肉棒一次次侵入她娇嫩的小穴,而且
还和她吻在一起,一只手还玩弄着她软绵绵的乳房……

  大和越来越看不下去了,心中把阿真骂了十几遍。要不是之前答应过小静,
自己决不擅自行动,早就出来制止他们了。现在事情越来越严重,他暗自决定,
再过一会儿,就算小静不招呼他,他也要出去,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此时的他,
心情很激动,早已经不记得这一切都是小静设计的了,更忘了小静是故意要让他
看到自己和别人亲热的事实。

  小静似乎猜到大和要跳出来了,不停的向他的方向挥手,意识他忍住,不要
轻举妄动。

  这可苦恼了大和,不知如何是好……

  阿真正专心享用着小静的身体,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更没想到会有人在
一旁偷看。

  他一次又一次的将肉棒深入女孩体内,虽然隔着一层套子,但是还是能感觉
到女孩的肉壁给他带来的快感,随着他进出的速度不断加快,快感也不断上升,
让他越来越兴奋。小静在他身下,虽然也有些感觉,但是却没有那么深刻,毕竟
这男孩是新手,再加上小静自己不接受他,男孩虽然很卖力,却满足不了她。

  阿真不停的变换姿势,一会儿将她按倒在桌上,从后面深入她,双手握着她
柔软的臀部;一会儿又将她拉起,抬起她一条大腿,站着和她做;一会儿又将她
整个身子抱起来,让她搂住自己脖子,双脚离地,用肉棒和身体承受她体重……
他用着各种不同的方式去占有她,小静也很配合,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随他高
兴……

  大和却受不了了,他下面勃起的利害,见到很多姿势他自己都没有和小静试
过,现在却让别人捷足先登……他生怕小静受不住那男孩的诱惑,被他控制了,
那时候自己想要再和她好,就不可能了。他越看越是紧张,下面也是越加兴奋难
受,他强忍住在身体的欲望,只盼那男孩能早些结束,或者小静早点让自己将他
打发了。

  阿真在做爱上没什么经验,加上小静主动配合,强烈快感连绵不断的传来,
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了。他肉棒在小静体内,见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猛,一下比
一下迅速,小静也知道他要出来了,当下收缩自己肉壁,更加努力的刺激他……

  阿真紧紧抱着她,开始做最后的冲刺,早已经不考虑自己和她的约定,只是
一心要射出来……

  小静看到他陶醉的样子,心中暗叫他没用,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些感觉他就
要退场了。当下不再忌讳,主动扭动腰肢迎和他,还凑上去亲吻他的脖子,帮助
他高潮……

  这一来阿真更受不住了,啊的闷叫了一声,射了出来……

  大和在一旁看着,心中叹了口气,知道他终于高潮了。真是难为小静了,刚
刚那段时间简直度日如年,短短十几分钟感觉上像是几个小时,还以为小静会先
忍不住,现在终于放心了,以后绝对不能让这女孩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了。

  阿真喘着气,肉棒软下来,一点点从小穴中滑出。但是他却并不放开她,肉
棒刚离开她的身体,又将两根手指伸进去……

  小静吃了一惊,忍不住叫道:「等等,你干什么?」

  阿真冲她笑笑,不答反问:「你这里已经湿了嘛,我干的你很舒服吧?」他
手指不停,在她肉壁内刮来刮去……

  小静脸色发红,小声说:「你做也做了,我们之前说好了……」

  「你急什么,这刚刚一次,那怎么够?」阿真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挣脱。

  小静吓了跳,这句话可出乎她意料,怎么他还没满足,他明明已经射了……

  阿真见她脸色微微发白,故意说道:「小静,你也太小看我了,一次两次怎
么能满足我!不过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满足的!」

  这句话说出来,大和与小静都是大惊失色,小静心中暗叫糟糕,大和也是不
知所措……

  「你就慢慢享受吧!」阿真说完,出其不意的吻上她的唇……

  小静心中一片茫然,任他将舌头深入自己口中,和自己的搅在一起……

  阿真看着她一付彷徨的神情,知道她没料到自己还可以做,心中很是得意,
手指感受着她小穴内的湿润和温暖,在她娇嫩的肉壁上揉来揉去,此时他刚刚高
潮,不急着再插入,要逐步的引导她的肉体……

  小静心里很害怕,阿真的表现和她预想的全不一样,她心理的防御措施顿时
弱了许多,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自他手指上传来……

  「怎么样啊?你喜欢的那个什么学长,难道每次都只做一次吗?」阿真见她
面颊红润,忍不住问道。

  「……」小静被他说中,不敢回答。

  「哼,那他也太没用了吧?」阿真轻视的笑了笑,手指加劲,向她小穴深处
探去。

  「呜……呜……嗯……」小静心理上被他攻陷,身体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抵
抗他的爱抚,只觉得小穴内的快感一阵阵传遍全身,已经开始小声呻吟起来。

  「舒服吧?」阿真见自己的言语起了作用,更是得意……

  大和在暗处又气又恼又是惭愧,已经坐立不安了。

  阿真用手指弄了她一会儿,见她脸色潮红,身子微微颤动,显然已经动情,
可是呻吟声却依然小得难以听到,知道光靠手指无法让她兴奋起来,还是要靠肉
棒。当下除去保险套,将她按在身下,要她为自己口交,让肉棒再次勃起……

  阿真的肉棒上还沾着刚刚射出的精液,小静哪肯把它含在嘴里,只有用手帮
他套弄……

  这一来阿真有些不高兴了,但是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暂时由着她……

  果然,没有一会儿,他的肉棒再次站起。

  小静看着眼前又硬起来的肉棒,心中很是紧张,不知道他还能做几次。她知
道自己用手是无法让他满足的,当下也不再多弄,帮他套好新的保险套,意识他
快些插入……

  「怎么?你等不及了?」阿真见她主动起来,十分得意,也不多想,抬起她
一条大腿,对准她的小穴,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和上次全不一样了,阿真已经射了一次,快感淡了许多,明显处在优
势。而小静则恰恰相反,身体因为之前肉棒和手指的磨擦而敏感多了,被他刚一
插入,就忍不住叫出来,完全处在略势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阿真已经熟练了许多,肉棒在她身体内很均匀的运动,刺
激她敏感的部位,不像上次那样毛毛草草的,无法让女孩感到快感。不仅如此,
他还选择了一种最适合自己的体位,让小静仰面躺在桌上,双手分别抱住她两条
大腿,这又给他带来更多优势,让他享有了男人在做爱上应该享有的主动权……

  「呜……嗯……嗯……」小静在他第二次插入后,呻吟声一点一点大起来。

  阿真感受到强烈的成就感,低头欣赏这具美丽的躯体:小静双颊红润,睁着
一双美丽的眼睛,两对雪白娇嫩的乳房在他的抽插下摇摆不定,被抬起的两条大
腿又嫩又滑,突出了女孩完全裸露的诱人小穴,小穴的边沿被几鬃细散的阴毛点
缀着,里面正被他的肉棒占领着……

  他回忆着过去的一番努力,那么久以来,他一直为身下的女孩大献殷勤,今
日总算有了真正的回报。但是想到这很有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占有她,不禁有些
伤感,要怎么想个办法来牵制她呢……

  小静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兴奋自下体传遍全身,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男孩真
的弄的她很舒服,她忍不住闭上眼睛,身体开始接受肉棒给她带来的快感。她一
边感受着它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一边收缩着自己的肉壁,摆动腰肢进行配合,既
然知道自己无法抗拒他的刺激,那就干脆放弃防守,主动出击,让他先自己一步
射出来……

  「好舒服!小静,你的那里夹得我好舒服!」阿真感受到她的变化,很是高
兴,忍不住问道:「你呢?我弄得你舒服吗?」

  「嗯嗯……」小静也不否认,只希望能更加刺激他:「里面……好热……」

  「是啊。」阿真想了想,问道:「小静……我和你学长比如何?」

  「啊?嗯……」小静一呆,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我没和他做过……」

  「咦?真的?」阿真一怔,没想到她会这么答:「那你说我不能满足你?」

  「……」小静知道自己慌忙中说漏了嘴,当下也不狡辩,只是说:「你再用
力一点。」

  听到这句话,阿真也不好再说什么,为了满足她的需求,下身加快进出的速
度。他想,她的第一次是自己拿走的,不管她之后和谁做过,自己永远都是她第
一个男人。这念头一出,心中好过了许多。

  大和看着这一切,心中一阵惆怅。此时此刻,学姐的身影竟然一点点浮现在
来,他很奇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想到学姐?学姐不知道为什么而休学,
难道她像现在的小静一样,有自己的难处……

  大和之前一直心神不定,自从看到男孩插入小静的身体时,他又是激动,又
是难过,还有一些兴奋,差一点就忍不住跳出去了,但是现在想到学姐,心情开
始一点点平静下来,对他而言,学姐是他一直想要抓住的梦想,他认识她那么久
了,也抱过她也吻过她,也知道这个自己喜欢的女孩也喜欢着自己,可是他却一
点也不了解她,学姐有太多太多的秘密,太多太多没有告诉自己的秘密……

  他忽然惊醒,眼前的小静难道不是一样吗?他一直认为她天真单纯,可是现
在……不对,小静她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她的作风,难
道她知道了自己和学姐的事?他被这想法吓了一跳,这不太可能,是自己胡思乱
想,她应该不认识霞学姐。

  等大和回过神来,再去看小静和阿真时,他们两人已经紧紧搂抱在一起,说
来奇怪,现在的大和,看着他们亲热的样子,已经没有刚刚那股冲动。这一切既
然都是小静的安排,那就看她最后怎么给自己收尾了。

  阿真自上第一次高潮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此时在小静的主动配合下,他又要
忍不住了,肉棒在她娇嫩的小穴内感受着强烈的刺激,虽然隔着一层膜,但是周
围传来的温度,和被肉壁紧紧夹住的感觉,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心中暗暗
吃惊,不知道小静到底有没有高潮过,怎么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满足不了她。

  小静被他抱起,两只胳膊搭在他肩上,两条腿让他握着,承受着他一次又一
次插入。她神色娇艳,口中呼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娇躯也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虽然舒服,身体也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包围着,但是她始终不允许自己高
潮,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大和在一旁看着,单是这一点,她就强行忍住高潮的欲
望,更别说她本身就不愿意让阿真满足她。

  对于欲望的抵抗,阿真和她相比就差远了,他虽然也想忍耐,但是身下的肉
棒却不受他控制,在强烈欲望面前,他只能一步步走向高潮,而女孩则不一样,
只要小静自己放不开,凭阿真这点技术,是无法强行让她高潮的。

  阿真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但是此时他也并不在意,这一天他已经连续两
次享用了小静的身体,小静又是那么配合,这对他而言已经足够。

  唯一遗憾的就是自己带着套子,不能直接感受她的肉体,也没能射到她里面
去,但是小静的下面他用过了,上面他也口交过了,所以也不感到太遗憾。按之
前说的,如果无法满足她,今后就不去找她,但是现在他有办法让小静自动送上
门来,想到这里,他暗自笑笑,小静自以为聪敏,今后要让她领教自己手段。

  「小静,我要射了!」阿真叫着,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嗯……是……」小静没感到太高兴,不知道这之后他是否还要继续。

  「谢谢你让我干了你那么久,我很舒服。」阿真想好了之后的对策,不怕给
她造成不好的印象,对她大加讽刺。他本来很喜欢这个女孩,也愿意为她付出,
但是自从知道了她完全不在乎自己之后,他整个变了,现在只想全力报复她。

  「……」小静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自己,脸色通红,忍不住又向大和的方向看
去。

  阿真又猛插了几下,肉棒在小静体内一阵抽搐,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阿真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扔掉上面的保险套,开始整理自己的衣
服……

  小静看着他为自己收拾的行为,问道:「你做完了?」

  「是啊!呵呵……」阿真向她笑笑,继续道:「你说的对,我无法满足你,
以后我不会来找你了。」他边说边拉上自己的裤子。

  小静一愣,没想到他这么干脆,心中又惊又喜。

  「那就这样吧,再见!」阿真整理完身上的衣服,向她摆了摆手,转身就要
离去。

  小静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着急要走,叫道:「阿真,等等……」

  「嗯?」阿真一怔,回过头来,表情很不自然。

  小静看着他,很真诚的说:「谢谢你,阿真……你一直待我很好,希望你今
后一直开心,顺利……」

  阿真一呆,这句祝福语气很真切,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对自己全不在乎,看
来她今天献出自己的身体,也是为了报答自己过去对她所做一切,这个女孩……
哼,可惜你现在才这么说,太迟了!

  阿真向她笑了笑,走了出去。


              (九)  高潮

  「啊,啊……呜嗯……啊……」

  一间荒废的屋子里面,传来女孩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怎么,你还不说实话?」大和一只手搂着女孩软绵绵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娇
躯,一只手摸着她下身裸露出来的的私处,手指在她湿漉漉的洞口外打转,却不
伸入。

  「啊,我……我……嗯……」女孩双颊红润,声音断断续续,身体无力的靠
在他身上。

  「说啊?为什么要让我看你和他亲热?」大和故意将嘴唇凑女孩耳边问她,
在她身下的手指更加用力,在那道粉红色的肉缝两侧揉来揉去。

  女孩身子微微颤抖,用双满怀期望的眼神望着他:「大和,给我吧……」

  「先回答问题。」大和吻在她娇嫩的耳珠上,向里面轻轻哈气。他自己也很
不好受,下身早在之前躲在暗处看她和阿真颠鸾倒凤时就已经高高举起,现在正
在强忍住要进入她身体的冲动。

  「啊呜,这……给我,啊……给我吧……」女孩不愿意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只是向他求欢。

  「快说!」大和心中有些恼怒:「不说就不给!」他知道之前女孩和阿真做
时一直强忍着高潮的冲动,现在的她正深陷欲望之中,一心想要自己给她高潮,
可是他要知道事情的缘由,为什么这女孩要让自己看她和别的男人亲热。

  「呜,啊……呜……啊……」女孩感到下体的刺激一点一点冲破她的理智,
大和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摸了那么久就是不肯进来,这情形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
大和在一旁看着她和别人亲热,他肉棒一定忍不住了,他一定和自己一样想要,
可是为什么他……她心中好痒,实在憋得难过,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自己的小穴。

  「啊!」大和看到她居然自己伸手去接近自己的私处,然后手指缓缓伸入自
己的肉缝,心中吃了一惊,万没料到这女孩竟然会在自己的注视下,毫不知耻地
开始自慰。他张大了嘴,一时看得呆了。

  「嗯嗯……呜嗯,嗯!」女孩空虚的下体得到了一些填补,呻吟声也舒适了
许多。

  大和看着她自我陶醉的神情,看着她的手指在小穴内一出一进,心中又是兴
奋又是惊讶。他是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女孩也可以为了满足自己身体的欲望而这
样不顾一切,他以前一直以为只有男孩子才控制不住自己……既然如此,他心念
一动,想到了他与她第二次做时她高潮时的反应。

  「好了,好了,不要自己弄了。」大和抓住她用来自慰的手腕,将她的手指
从身体内拉出来,见到她纤纤玉指上闪晶晶的诱人光泽,知道她里面已经完全湿
透了。

  「不,不要……」女孩刚刚得到的一点点满足就这样被打碎了,她娇媚地抗
议着,晃着脑袋,好像有一点神志不清了。

  「小静,听话。」大和轻轻呼喊女孩的名字,然后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女孩顺从的张开两排洁白的玉齿,用自己的香舌迎上去。她感受着从男孩口
中传来的温情,心中好舒服,好甜蜜……大和,她想叫出男孩的名字,可是嘴唇
却被他堵着,无奈中,她只有深深吸口气,将大和口腔中的唾液吸入自己口中,
然后咽下去……

  大和感受着她的激情,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忍不住了,当下扭头去吻她
娇嫩的面颊,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帮你弄出来,不过你要听话。」

  「啊……是!」女孩声音中尽是喜悦,心想他终于肯和自己做了。

  大和将手指缓缓伸入女孩的下体,感受着她四周水淋淋的肉壁,他一边深入
一边观察女孩的反应。

  「嗯……」女孩口中传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等待这一时,已经很久。

  「舒服吗?」大和轻轻的问,声音很柔和。

  女孩点了点头……

  「别怕,说出来,舒服不舒服?」大和鼓励道:「是,舒服……」

  「还要我再往里面一些吗?」

  女孩微微一犹豫,又点了一点头……

  「我不是说了吗,你别怕,说出来,要还是不要?」

  「嗯……再往里一些。」女孩受不住他的诱惑,将自己身体里的秘密一点一
点透露。

  大和很得意,知道她在强烈欲望面前没有做任何抵抗,也没有做任何保留。

  他之所以一直强忍着不插入她的身体,一是因为想要知道她今天特殊行为的
原因,二是因为心里的那道阴影,女孩在之前和别的男孩做过,而且还一连做了
两次,这让他难以接受,他想到了女孩之前对阿真说的话:「你根本就满足不了
我!」

  这句话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女孩用这个借口和那男孩分手了。这让大和
有些惭愧,他想到了自己,自己是否能够满足她?这让他很紧张,自己决不能像
阿真那样……特别是,在霞学姐面前,自己决不能像阿真在小静面前那样没用!
决不!

  女孩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很在意他手指在自己体内的运动,虽然他弄
得很舒服,但是这却让她想得到更多的快感,可是大和却没有再进一步行动。她
想到他之前的话,主动要求道:「再用力一点,再往里面一点。」

  大和按兵不动就是故意要引她自己说出来,见她中计,很是高兴。他手指加
快了进出的速度,并且指尖弯曲,勾在了她娇嫩的肉壁上,划来划去:「是这样
吗?」

  「呜嗯……啊……是的!啊……」女孩感到下体传来的刺激越加兴奋,一点
一点遮盖住强烈的欲望,很是满足。

  「是这里吗?这个地方,最舒服吗?」大和用一只手抱着她,手掌握着她软
绵绵的乳房,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她突起的粉色乳头,将全部精力集中在另一只
手上,那只手正侵占着女孩身体上最重要的地方,而且还一点一点揭开她身体内
最后的神秘。

  「呜呜……啊……嗯!嗯……」女孩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大和观察着她的反应,手指感受着她体内的变化,在她自己指定的位置周围
旋转,探测她体内自己也不清楚的秘密。他手指在几个不同的地方挖弄,只觉得
周围的肉壁收缩的越来越快,溢出的水汲也越来越浓……女孩神色娇艳,双眼有
些失神,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双腿在不停颤抖,要不是靠在自己身上,她早已经站
不稳了。

  「啊!嗯!那里,就是那……」女孩忽然叫出来:「呜嗯……还要……」

  大和一怔,心中大喜:「找到了!」

  「这里?」他手指放在那片娇嫩柔软的肉壁上,狠狠的一划……

  「啊!是!啊!呜呜!」

  女孩的声音很大,大和知道她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他深深吸了口气,掩饰不
住心中的喜悦,抱起女孩的娇躯,将她仰面放倒在一张桌子上,抬起她两条娇嫩
的大腿……

  「给我……我要!」女孩满怀期望的语气。

  「放心吧!」大和笑了笑,俯身吻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我一定会好好满足
你!」他神情中充满了自信……

  在之前大和与朋友吃饭谈天的地方,几个朋友正在小声议论着。

  「大和这家伙走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吧?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就是吗!之前那个学妹回来过一次,你们注意到了没有?」

  「当然了,我看她一个人回来,而且还和那边的男孩拉拉扯扯的一起走了。
哎……我敢肯定大和是没希望了。」

  「是啊……对了,你们说大和会不会想不开啊?」

  「那倒不至于,现在他恐怕在什么地方自己郁闷呢,这家伙向来不坦白,什
么事也不说。」

  「不过,你们觉得那个小学妹怎么样?我看她挺可爱的,要不我去给大和报
仇,把她……」

  「哈哈哈,就你……好啊!去吧,我们像支持大和一样支持你!」

  「我开玩笑的!呵呵……咦!你们快看,大和的情敌回来了!」

  阿真出现在之前的地方,正在和他的朋友们打着招呼。他十分得意的样子,
从口袋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些东西,给周围的几人欣赏。他动作很诡异,又十分
谨慎,大和的朋友们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能看到他春风得意的样子,以及周
围的几张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

  「啊!嗯!好……好厉害!感觉好……好怪!」女孩大声叫着,仰面倒在桌
子上,两只手紧紧的攥着桌沿,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这……是啊!我,我!
嗯啊!」

  大和并不在意她说什么,只是快速的颤动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正顶在女
孩身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他左手压着女孩一条大腿,低头欣赏女孩正在完全绽放
的青春少女的躯体。

  「啊!为……为什么!嗯!这感觉!」女孩心中一片澎湃,快感和刺激如潮
水般涌来:「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还是
麻痹了,身体一点一点地脱离自己的支配,开始做出本能的反应。

  「要……要去了!」女孩叫着,心想:「他只用手指,自己就已经受不了,
怎么会这样……」

  「很舒服吧?」大和柔声问,心中充满了自豪。

  「嗯!舒服!啊……要去了!啊!」

  大和感受到她小穴深处的颤抖,知道这是她即将高潮的前兆。上一次她高潮
时,自己抱着她,肉棒在他体内感受着她身体的兴奋,这一次,怀着强烈的好奇
心,他想知道女孩高潮时所流露出的动人模样,特别是……她那诱人的私处,在
完全绽放时会流露出什么样的光彩。

  大和的右手手指停留在那熟悉的肉壁上刺激她的感官系统,左手绕过她的大
腿,用拇指和食指分开遮掩她神秘圣地的两片大门,将女孩下体内部的结构露出
来……

  迷人又可爱的粉红色在颤抖,细微的皱纹中尽是女孩自己的分泌物,闪着让
人心跳加速的光泽,此时此刻,即使周围不起眼的褐色阴毛,也散发出种奇异的
美。这就是女人让男人心醉的部位吗?大和心中赞叹不已,的确让人难以抗拒。

  到目前为止,这个女孩是唯一一个和自己有过真正性行为的人,虽然她在自
己面前和别人做了,但是自己就真的可以从此以后拒绝她吗?呵,他心中苦笑,
算了,不要在意这么多了。她是真的喜欢自己,这他相信,既然她不愿意说出今
天发生的事情的缘由,那就由着她吧。

  「高潮吧!小静!」大和叫出女孩的名字,手指猛烈的在她的肉壁上来回划
了数次,然后向外狠狠地抽出。

  「啊!」女孩的身体仿佛听到了自己的主人给它下的命令,全身一阵抽搐,
一瞬间剥夺了女孩所有的感官系统,使她进入高潮……

  女孩只感到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想要高潮的欲望一瞬间得到满足,脑海中
一片迷茫,一阵阵刺激自下体源源不断的涌出,让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

  大和看着她下体的冲动,在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时,他清楚地看到一道白银般
的水线自她小穴内喷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这道光亮的水线一闪即
逝,很快就浇落于地上化淤无形,但是看在大和眼里却吃了一惊,怎么女孩高潮
时也和男孩一样,会向外射精,这是他以前完全不知道的。他忍不住伸手掰开女
孩小穴,想向里面张望。

  「啊!不要……不要看!」女孩感受到被故意分开的小穴,感受到大和的目
光,羞得满脸通红,却苦于仍在高潮之中,不能伸手去遮掩自己的肉体。她这一
激动,身体颤抖的更利害了,两条腿使劲向外伸去。

  女孩小穴内的肉壁在高潮中紧紧收缩在一起,大和只能看到湿乎乎的一片,
他知道这个时候正是女孩最脆弱的时候,也不再为难她。他抬头见她神情紧张,
感到她心中似乎有些害怕。他一阵怜惜,情不自禁伸手将她从桌上拉起搂入自己
怀中,轻声念着她的名字……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美丽的夜晚,那时他
也是这样搂着自己的梦想,学姐……

  小静被他温柔抱着,感受到他身体上的阵阵温暖,只感到高潮过后的无限舒
适和甜蜜,忽然觉得,如果今后能一直被他这样抱着,自己为他做什么都愿意。

  在这一刻,她也想到了霞学姐,想到了那个让她羡慕,嫉妒又敬佩的女孩,
想到了她说过的话:「很多你做不到的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可是,也有很多我
做不到的事情,你却可以做到……」以及她离去时那充满伤悲的神情。

  「霞学姐说得对,自己在这一刻超越了她,她得不到的东西,自己得到了,
只要大和今后能像现在这样抱着自己,自己就永远在这方面胜过她,无论她多么
漂亮多么完美多么了不起,她都无法拥有自己现在拥有的感受。这个自己心中的
理想人物,霞学姐,就这样输给自己了……」

  「大和,我爱你!」小静不由自主地倾诉出自己的感受,在这一刻,她深深
地体会到这个男孩对她而言是多么重要。

  「啊……」被女孩这样突然的深情告白,大和有些不知所措。没等他说话,
小静已经主动吻上来……

  大和并不像女孩那样陶醉,虽然和她吻在一起,脑海中却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情……

  自阿真离去后,小静就匆匆忙忙将自己从屏风后面拉出来,那时她就像现在
这样赤身裸体,连衣服也不重新穿上。随后她就扑进自己怀里,要求自己给她,
也不解释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向自己求欢,当时他真的很生气,
这女孩把自己当什么了?

  虽然他当时也很想要,但是为了整治她,他故意忍住欲望刺激她的身体,要
逼她解释这幕后的原因,可是她就是不就范,一直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先是
说什么为了报答那男孩过去对她的关照,不想欠他什么,今后也不再和他见面。
后来又不停的向自己道歉,请求原谅,说自己对她太过冷漠,想要刺激自己。

  自己初时也相信了,但是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小静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
己,她不会毫无征兆的做出这样的事来。之后又问了她几件事,她果然无意中露
出破绽,可是却怎么也不肯说出真相,只是推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现在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她小小年纪,懂得什么是爱吗?算了,今天
的事不追究了,但是为了以后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一定要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
教训。」

  想到这里,他伸手抚过她娇柔平滑的肌肤,握住她柔软的臀部……以后决不
能让她再这样乱搞了。他手指再次侵入她的小穴,去寻找她身体内的弱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失,转眼间就已经下午了,在这间荒废的屋子里面,女孩
的呻吟从未间断过,起初还很清澈动人,能听出她喊的是什么,可是现在已经模
糊不清了,只有气无力的哼哼着……

  「呀啊!又,又要来了……不!不要……啊!求求你,停下来吧……」那熟
悉的感觉再一次传遍全身,女孩面朝下趴在合在一起的两张桌子上,伸手去推身
后的男孩,却苦于四肢无力:「嗯!不要,不要再弄了……我不行了……啊!」

  「这样不是很舒服吗?」男孩的手指越来越熟练,在女孩的小穴内蠕动着。

  「啊!这,我!」短时间内连续的高潮让她思维有些混乱,她已经不知道这
是第几次了:「呀!要去了!」

  男孩感到她小穴内肉壁一阵抽动,紧接着在她体内的手指就被四周的肉壁仅
仅夹住,女孩又高潮了,这已经是今天的第4次了。有了之前的经验,在她高潮
时他并不急着将手指抽出,反而在里面动得更加厉害,这样可以延长她高潮的时
间……

  「大和,我,真的……不行……要坏掉了……」女孩求饶:「拿出来吧。」

  男孩看着她瘫软在桌上的身躯,以及地上湿漉漉的一片,笑着说:「可是我
还没有射呢!」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用两只手单方面的玩弄女孩的肉体,让女孩
享受着永无间断的快感和刺激。自己累的时候,就坐下让女孩给他口交。女孩的
技术一般,虽然很努力,却一直没能让他射出来,但是她自己却射了又射……

  「不行啊,小静,你满足不了我呢!」男孩用了女孩之前说过的话。

  「这……我……」女孩伸双手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听他这么说,差点又趴
倒在桌子上:「大和……这不算……你一直都是用手。那个……从来都没有插进
来过……」

  「那我现在就插进来?」男孩说完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不可以……」女孩慌忙摇头道:「那里,今天不可以了!真的受不
了了!」

  「真的吗?」男孩伸手在她小穴外围抚摸着,湿嗒嗒的一片狼藉:「这里面
真的不行了吗?我看看……」说着故意掰开那道已经熟透了的通红肉缝,露出里
面已经不再神秘的女性私处。这里他今日已经看了很多次了,现在这样完全是有
意要让女孩为难。

  「真的不行了!」女孩对他的行为已经不介意了,一动不动的张开两条腿,
任他观察自己的小穴,只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

  大和见她对自己如此过分的行为没有丝毫的掩饰和防疫,心中微微一怔,感
到一阵自豪,要看看她到底能够忍耐自己到什么程度。

  「既然这样……我就放过这里吧。」他的手轻轻的抚摸女孩两腿间的肉缝,
手指一点点向下移去:「可是我真得很想射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抚摸女孩的屁
股:「不如……」他用手指停在她小巧的屁眼上:「这里……」

  女孩心中大吃一惊,他想要进入自己的屁股?这也太离谱了!那个地方怎么
可以!她吓了一跳,刚要开口拒绝他,又听他问到:「小静,你的第一次给了那
个阿真,当时感觉舒服吗?」男孩一直在细心观察她的表情,一见有异,先她一
步问。

  给他忽然问起这件事,女孩一阵尴尬,心中又惭愧又后悔,答不上话来……

  「说啊?」此时的男孩对这件事已经不怎么介意了,只是随口问出来,却给
女孩造成极大心理压力。他手指一点点向前,缓缓突入女孩的狭小娇嫩的屁股,
心中叹道:「好紧啊,这里真要是插入,她一定受不了。」

  女孩感受到他手指的侵入,说不出得难受,但是考虑到他之前的问话,没有
阻止他,只是紧紧的皱着眉头说:「大和……对不起,我……」

  男孩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只等着她拒绝自己,手指停住不再
强行向里面伸去。

  女孩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大和吓了一跳。

  「大和……你想要,那就进来吧……」

  「啊!」大和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允许我插你这里?」
说着,手指在她屁股里摇了摇。

  「我……嗯。」女孩点了点头,忍住那股不舒适,不敢看他。

  大和慌忙抽出手指看着她,心想:「她是认真的,她怎么可以这样,看她的
神情明明很难受,可是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女孩注意到他神情,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问道:「大和,你喜欢我吗?」

  「我……」

  见他犹豫不决,女孩心中一阵失落,知道在他心里装着的其实是另一个女孩
的身影。

  「小静,我……」

  「我知道……」女孩打断他,深深叹了口气,好像下定决心似的道:「我想
问你一件事,假如……假如……你喜欢的那个人,像我今天这样常常和别的男人
做,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她吗?」

  「……」大和一怔,对她的话难以理解,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好的事情已
经发生了……


              (十)  梦醒

  小静和大和收拾着他们在这间荒废屋子里留下的残局,主要是大和在打扫,
小静在一旁穿回自己的衣服,她心情很愉快,坐着呆呆的出神,想念着刚刚发生
的那一幕……

  「小静,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大和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柔声说:「其
实,我是喜欢你的!」

  女孩一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真的?」

  「是啊!」大和此时此刻,也不再瞒着她:「当我看到你和阿真做的时候,
我才知道自己舍不得你!」说着伸手揉着她那对可爱的乳房:「如果你以后再做
出这样的事情,我可不会像今天这样饶过你。」

  女孩想到他今天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心中忽然醒悟:「原来他是在教训我,
怪不得他不像以前那样温柔体贴。」忍不住问道:「那你一直在吃醋吗?」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大和不再追究今天发生的一切,他知道自己今天
玩弄她的身体实在有些过分,这都是因为看她和别人发生关系,难以接受而引起
的,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他也就顺着她说了。

  女孩「嗤」的一笑,娇柔无限,紧紧地搂住他……

  女孩回过神来,忽然觉察到自己的内衣内裤不见了,她吃了一惊,立刻想起
是阿真拿走了。

  「怎么了?」大和见她神色有异,问道。

  「没什么……」女孩摇了摇头,她不愿意再提起那个男孩的名字:「你弄得
我,都站不起来了……」

  大和笑了笑:「谁让你今天不听话,我帮你……」

  「不,不用……」女孩慌忙穿上剩下的衣服。最后在大和的搀扶下,小静走
出了这间令她难以忘怀的荒废屋子。她并不知道,这一天她完全改变了她身旁男
孩的命运,还有她自己的命运。在之后的日子,这个她真心喜欢的男孩,会因为
今天在这间荒废屋子里发生的事情,而奋不顾身的去救另一个女孩……

  小静挽着大和的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和的朋友们呆了,这是他们没
想到的。自由活动时间即将结束,在这里停留着的人比大和离去时多了很多,整
片草地上熙熙攘攘的。大和与几个朋友闲聊着,那些人看着他身旁的可爱学妹,
都在心中暗叹世事多变。没有人注意到,小静之前的准男朋友阿真,以一种愤怒
嫉妒的眼光盯着他们,见到他们亲密的有说有笑,身不由己的站了出来……

  就在众人各自嬉笑休息的时候,有人以极高的声音喊了出来。

  「大家注意!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人声音很高,又站在中央,
一下子就成了众人的焦点,旁边的人纷纷静下来,向他看去……

  那人将目光向众人巡视了一遍,最后落在小静和大和身上,又叫道:「今天
中午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在四处闲逛,在来到一间破屋子时,发现了一间令人
难以相信的的事情!」

  他语气很高,说到这里时,有更多的人关注起来,四下一片安静,都在听那
一个人说话。小静脸色发白,身子有些颤抖的躲在大和怀里,大和轻声安慰她,
他知道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但是他并不在意,看他要说什么……

  那人看到小静小鸟依人般藏在大和怀里,而大和还毫不在意的看着他,眼神
轻视,完全没把他放眼里,心中又气又恨,心道:「好你个小静,我得不到你,
你也别想和别的男人快活。」当下再不犹豫,大声叫道:「我们在屋子外面,居
然听到女孩子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

  这话说出口,众人「哗」的一声炸开了锅,四周传来一阵阵笑声和议论声,
有几个好事之人还出口问道:「真的吗?在什么地方?」

  「呻吟声?那是什么声音?学出来听听!」

  「女孩子?是谁?是我们学校的吗?」

  「……」

  问的人越来越多,闹事的人此起彼伏,场面乱成一片……

  大和脸色微变:「暗想原来这家伙之后又跑回来了,看到自己和小静亲热,
那可不能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当下便要站起身去收拾他。

  「不要……」怀中的小静感觉到他的冲动,拉住了他,轻声说道:「我们快
离开这吧。」

  「你先走……」大和早在之前就看阿真不顺眼,想不如现在就把他打发了,
让他老实点。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小静感到了他要动手的欲望,一心想要阻止他,
主动吻上他的唇……

  大和一怔,这种事应该私下解决,这里人的确太多,众目睽睽之下,如果自
己先动手,事后的责任一定都是他一人承担……

  那人见他们两人此时此刻还在接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大声宣布到:
「那个女孩就是我们学校的,我后来看到她一个人居然脱光了衣服在那间破屋子
里自慰!」

  众人一片哗然,如此露骨词语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那人说了出来,周围人
声鼎沸,说什么的都有,有人大叫,有人大喊,也有人大闹……

  那人看着这一切,心里很痛快!

  现在下面议论纷纷,通过那人的几句话,众人最关心的是两个问题:其中一
个是那女孩到底是谁,既然是一个学校的,那么她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是
不是现在就在自己身旁?众人很是兴奋,纷纷交头接耳,左观右顾。第二问题是
他说得是否属实,有没有什么证据,比如说照片之类的,如果他能够提供照片,
那真相就一目了然了。

  小静脸色发紫,紧紧地搂着大和,知道阿真对她记恨入骨,即将在众人面前
公开她的丑态,她脑海中一片茫然,完全不知所措,想到之后要发生的事情,伤
心的落下泪来……大和看着她的忧愁模样,心中自然而然的生出要保护弱者的感
情,而且怀中的女孩和他关系不同一般,此时他紧紧地搂着她,细心安慰她不要
伤心,不要难过。

  那人看着众人的反应和议论,以及小静和她新情人的亲密动作,暗想看你们
两个人还能撑多久?他本来想留着手中最后的底牌来要挟小静,让她自己送上门
来,现在激怒攻心,忍不住提前打了出去……

  「这是真的!那个女孩现在就坐在这里听我们大家说话,而且我手上还有她
脱光了自慰的证据……你们看!」他说着从口袋中取出两件白色的东西,一手一
个高高举起……

  底下一瞬间鸦雀无声,完全安静了下来……

  「这是她之前身上穿着的!」那人边说边摇着手上的两件证物。

  众人再次喧闹起来,比之前更响亮了……

  小静哭了出来,听着旁人的欢呼声,如同坠入永无止境的黑暗,她知道那人
下一步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叫出自己的名字,一瞬间她有点不想活了,抬起头看
见大和震惊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问出来:「你还要我吗?」

  大和也吃了一惊,怎么小静的内衣内裤在他手中,慌忙中猜到一定是他和小
静做的时候故意拿走的,这家伙好卑鄙!居然将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拿出来给众人
展出。

  小静见大和沉默不答,心死如止水,知道这一生他都不会看上自己,一瞬间
了解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在地上砸得粉碎,心中极度悲伤难过,想就这样逃跑,
又舍不得离开他温柔的怀抱,心中好矛盾,哭得更伤心……

  大和感受到怀中女孩的悲伤,轻声安慰:「乖,别哭……看你今天惹的祸,
听我的,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愚蠢的行为了,好了……」

  小静感受着他深情的目光,听着他温柔的语气,忍不住叫道:「大和……」

  「放心吧!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离开你。」大和知道此时此刻决不能
放开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紧紧地搂着她,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真诚。

  小静深深的感动着,觉得只要有大和在身边,其他什么也不重要了。

  那人高举着白色的内衣内裤,见场下沸沸扬扬的闹成一片,纷纷有人叫喊要
他指出女孩的位置,说出女孩的名字,而真正的当事人却好像事不关己似的在一
旁亲热,大有一付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气势,他心中暗骂这女孩
不要脸,恨自己当初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当下再无顾虑,叫道:「大家安静!
我们现在就欢迎她自己走上来向诸位做个介绍,顺便拿回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众人哗的大笑起来,知道女孩的身份很快就要揭晓,都大声起哄,要女孩自
己主动上台,场面十分红火……

  过了一会儿,那人见小静无动于衷,又叫道:「我数到三,如果她不愿意现
身,那我就下去了!到时候可不要怪我牵扯到别人!」

  小静知道他是针对自己,不想得罪别人,当下咬牙要推开大和,不想牵扯到
他……

  大和却说什么也不放手,心想:「霞学姐既然已不在了,自己也不怕为了小
静当着众人出丑。」准备放弃自己名誉,有恃无恐地说:「嘿,让他过来吧!」

  「大和,你别这样,我……」小静知道他要为自己分享痛苦,十分感激,只
觉得能遇到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自己的荣欣,可是却不愿意真的牵连他……她话还
没说完,就已经被其他人响亮的声音遮住……

  「一!」众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都要知道这事件的女主角是何方神圣,纷
纷跟着那人数起来,一瞬间声音嘹亮,一个「一」字震耳欲聋,轰动全场……

  大和心中苦笑,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逃是逃不掉了……不过这样也好,
总是人生中的一次非凡经历,自己之前太过软弱,缺乏魄力,希望这次事件之后
有所改变……

  小静六神无主,只是看着大和,见他镇定自如,心中多了一份宽心,至少有
一个人是不会抛弃自己的,他会一直站在自己身边……

  「二!」声音越来越响,有更多的人加入了,众人异常兴奋,一些人不禁手
舞足蹈起来……

  大和心想,如果霞学姐在此,看到自己身陷这样的尴尬狼狈场面,不知道会
有什么感想……他转念一想,如果霞学姐处在小静现在的位子,自己一定奋不顾
身的保护她,绝对不会让阿真走到这一步……但是他又想到,如果真是霞学姐,
以她的为人处事,难道真的需要自己为她担心吗?

  小静看着阿真,无奈的等待着这即将来临的审判……

  「三!」那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向小静和大和的方向笑了笑,举步向他们
走来……

  在这电光雷闪之间,人群中忽然窜出一道白色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
在那人身前!

  阿真吓了一跳,不知道忽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惊讶的叫出一个「你」
字,已听到对方娇嗤的声音传来……

  「撤手!」

  「什么!」阿真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道金光自下而上闪过,全凭着视觉的
本能,在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字:「剑!」

  他双手手腕忽痛,「哇!」的叫出声来,手中两件衣物顺势飘落在地上,视
线正中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手中握着的正是一把木剑……

  冷……冷冰冰的感觉,这是阿真看到女孩后有的第一个感觉……也是场下所
有人愣愣的看着她的感觉……这忽然的变故使众人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你……你是谁?少来多管闲事!」阿真见女孩持剑站在自己身前,身姿优
雅,举止不凡,右手木剑斜置指地,胜气凌然的看着自己,意识自己激动之下,
所作所为有些过分,言语中很是心虚。

  「哼!不仅拿走人家女孩子的贴身衣物,还要在众人面前羞辱她,你这种卑
鄙的人,我凭什么与你说话?还不滚下去!」女孩不答反问,唰的将木剑举起,
剑尖正指着他。

  阿真受到她剑的威胁,虽然知道是自己不对,但又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接
受她冷言冷语的指责自己,斜眼看到众人这时都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们,知道这个
时候自己决不能心软,否则以后在学校里一定受人冷眼。

  他看到女孩一付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神情,心中很不舒服,出口叫道:
「嘿,那是她自己不知羞耻,被我撞到……你这样为她辩护,想来也是一样的好
色。」

  女孩一怔,没想到他会诬陷自己,刚想说话,旁边又站出几人……

  「你少在这里找借口诬陷别人,而逃避自己责任,你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我们剑道部第一个容你不得!」一个男孩站到她左边说道。

  「是啊是啊!师姐,好好的教训他!」一个女孩站到她右边。

  场下众人听到这里,也纷纷议论起来,之前闹事起哄的人,其中不少都有些
惭愧,安静了下来。而那些同情受害者的人,特别是女生,都觉得阿真这样做太
过分,十分怀疑他的为人,见有其她女生人出面制止,都出言赞叹。

  阿真见支持自己的人越来越少,知道今天是讨不到好了,咬牙切齿的盯着自
己身前为首的女孩,心中很是愤怒。他低头看看被对方打掉的小静的内衣内裤,
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俯身便要拾起……」

  「还想再害人吗?」女孩已先一步踏出左足,右手木剑急刺……只见她手腕
一抖,剑尖一分为二,分刺他两只手臂……

  阿真「啊」的一声,视线中出现两道剑尖,两臂同时中剑,虽然不痛,却让
他大吃一惊,身不由己的退了一步。

  「好剑术!」女孩身旁的人喝彩起来,同是剑道部的社员,知道这是她家传
绝学「神谷千印流」的其中一式:一品化三清。女孩修为尚浅,三清虽然化不出
来,但是两清却勉强化得。

  女孩一击得手,一心要逼他下场,右足踏前一步,木剑再次向他指去……她
唰唰唰唰连刺四剑,阿真哪里敢犹豫,见她长剑挥舞向自己攻过来,嗒嗒嗒嗒连
退数步,一直退到场下……

  众人见女孩轻描淡写的几招剑击,就让对手狼狈不堪的退下场来,都大饱眼
福,情不自禁的为女孩喝彩起来:「好剑术!」,「好精彩!」,「好厉害!」
的称赞声连绵不断。场下又热闹起来,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阿真,而是因为剑道
部这位女孩的华丽风采。

  阿真尴尬不堪,指着女孩说不出话来:「你……」

  「我是本校剑道部主将,你如果不满,可以随时找上门来!」女孩叫道,手
指在剑柄上一转,剑身在半空中划出半个圆,藏入臂膀后,动作潇洒自如,众人
又是一声喝彩。

  这战使原本默默无闻的剑道部在本校红火起来,众人纷纷围上那几个社员,
争先恐后的提问,其中不少人都想加入这个社团,想再一睹女孩的华丽剑技,还
有她独有的那种冷冰冰的魅力……

  小静躲在大和怀中,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心中对
那个女孩感激不已,忍不住说道:「大和,我们下学期一起加入剑道部吧?」

  「嗯,好的。」大和向她笑了笑,也感到事情出人意料之外,自己竟然会这
样和小静逃过一劫。他忽然惊醒,想到小静口中的下学期,忍不住心中重复道:
「下学期?下学期!下学期……下学期霞学姐就不在了!这怎么可以!今天发生
的事情让他深深的感觉到自己过去的无能为力,他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不行!
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了,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错过自己的梦想!」

  「小静,你等一下……」他说着站起身……

  「大和,你去干吗?」小静一怔,她的情绪刚刚稳定下来,怎么舍得让自己
心爱的人就这样离去。经历了这件事,这个愿意与她分享痛苦的男孩已经成为她
身体的一部分,见他有异,怎么也要知道原因。

  「……」大和心念一动,觉得此时此刻,自己不应该在感情上再瞒着她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小静,其实我在和你好之前,很喜欢一个女孩子,她
现在……」

  「是霞学姐吧?」小静打断他,主动说出了女孩的名字……

  「……」大和吃了一惊,怎么也想不到她会知道这件事……

  「大和,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她,我一直都知道!」小静看着他诧异的表情,
继续道:「有些事我一直都没和你说,你不会恨我吧……」

  「什,什么……」

  「我昨天在校门口遇到她了……她当时在等你,想在临行前见你一面……」

     ***    ***    ***    ***

  「司机,请您再开快点吧!」大和急促不安的坐在出租车前坐上叫着:「求
求您了,我真的是……来不及了!」已经是第几次看时间,他已经不记得了。

  「年轻人就是爱着急,不要慌……」

  大和焦急地看着窗外呼闪而过的街道,人群,和建筑,心中很不是滋味,坐
在他旁边的司机是他的长辈,他出于礼节不应该对他连番催促,可是现在……

  「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请您再快一点吧!」

  「我说年轻人,别说了,我已经够快的了?你既然着急,早干什么去了?」
对方对他得连番催促很不高兴。

  「是,真的对不起……」大和对其他的也不在意了,紧紧地攥着双手:「请
您原谅……但是,这真的是我最后的机会了,请您……帮帮我吧!」

  「……」司机一怔,这样的客户还真是少见,他看了大和一眼,见他一脸真
诚地看着自己,咳嗽了一声说道:「嗯,我尽力吧。」

  「感谢您……」大和心中感觉好似潮水般涌过,只希望时间不要向水一样,
匆匆流过……

  出租车变线……超车……再变线一定要见到她!哪怕是最后一面,一定要再
见到她!

  大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他不能允许她就这样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想
到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那样糟糕的事情都已经一帆风顺的过去了,自己一定可
以再见到她,一定可以!过去和她在一起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浮现。

  那个充满诱惑力的中午,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教学楼顶层露天阳台上……她穿
着水手服,短裙,和深蓝色长袜蹲在自己身下……之后还向他娇柔一笑,如出水
芙蓉般缓缓站起……

  他清楚地记得她当时说:「这是在夸奖我吗?」

  「等明天吧,明天中午,再让你做个过瘾。好吗?」

  「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哦!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

  大和心中好痛,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好好珍惜那段时光……

  那个美丽的黄昏,她出其不意的在校门口等着他,穿着棕色的毛皮大衣,浅
颜色的紧身短裙,和深黑色长靴……自己当时跟在她身后,欣赏着她令人羡慕的
长发,感受着周围一阵阵惊艳又嫉妒的目光……在那张长椅上,她依偎在自己怀
里,自己紧紧地搂着她,感受着她和自己的第一次接吻……他清楚地记得她当时
说:「被自己喜欢的人抱着,感觉好幸福……」

  大和心中一阵感伤,那个瞬间让他永生难忘,当时他强忍着要落泪的冲动,
只希望那一瞬间,既是永远……

  那个令人陶醉的夜晚,她跪在自己身前,和自己最后一次亲热,之后咽下了
他在她口腔中留下的一切……

  「对不起……」他清楚地记得她当时说过这三个字,那时他并不知道这三个
字的真正含义,现在终于明白了。他好后悔,自己明明想和她交往!明明想让她
成为自己的女朋友!为什么自己不去了解她?不去体谅她?为什么!为什么……

  「到了!就是这里。」司机停车,大和匆忙冲出,站到了他上一次和她分手
的地方……

  没错,就是这里。上一次他送她回家就是送到这里,他看着她打开那扇门,
走进那座建筑……他几步走上前去按门铃,等了许久,没有人回应,心中一凉,
难道已经走了吗?这……不会的!要对自己有信心!他又试了几次……

     ***    ***    ***    ***

  「咦?霞,有人在你家门口等你呢。」不远处,一辆LexusGS350
正要驶过……

  车后坐上的漂亮女孩一怔,不由自主地向车窗外看去,正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站在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呆呆出神,她心情激动,忍不住叫道:「停,停车!」

  「停车。」女孩身旁坐着的男人说话了。

  轿车停了下来:「是学校的朋友吗?」

  「……」女孩转头看了看男人,了解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一阵沉默……

  男人向她笑了笑:「去说几句话吧,等你一会儿……」

  「……」

  「不用了,我们走吧。」

  「咦?」男人微感吃惊,说道:「真的不用?」

  「嗯,快走吧。」女孩转过身去……

  轿车飞驰而过,女孩一言不发地坐在男人身旁……

  窗外的街道上,有人在唱:「最心爱的你,像是梦中的风景,说梦醒后你会
去,我相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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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搞母畜身体工作室?】  作者:粗手指


         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搞母畜身体工作室?

作者:粗手指
2009/06/09发表于:SexInSex 

                 小阿 

  她说:「男人都是色狼么?」

  我说:「那是,连阳痿的都不例外,眼睛狠着呢,瞧女的都是一刀一刀往下
剜。」

  她在那端自言自语感慨:「唉,命运为什么对我这么残酷?我不就是长得好
看点儿么?」

  听了这个,我还以为她有多好看。

  她说:「有时候我特别想放纵自己,可我不能。我是研究生毕业,现在的职
业又高尚又体面,我年年被评为优秀研究员,同事、邻居、朋友都喜欢我,周围
每个人都觉得我单纯、清纯。我老公性要求很强,结婚三年来每天都有一次,可
惜质量不怎么高。」

  我问:「怎么讲?」

  她说:「他都太快。这些年,我好像就没真正高潮过。」

  我问:「一次都没有?」

  她说:「我自己有过,跟他没有。我说的是刻骨铭心那种。偶尔一次春梦,
反而能让我回味半天。」

  我说:「你喜欢什么样的?」

  她说:「嗯,你们那儿能玩儿非礼的么?」

  我说:「就是我奸你?」

  她说:「对,就假装你要强奸我,好么?」

  我说:「可以。不过我们这里对健康方面很重视,我们有体检合格证明,也
建议客人来之前去正规医院做一次全面体检。」

  她说:「好说。我要求你戴套。」

  我说:「当然,我们这一律戴套。在这里,顾客最大。我们竭诚提供安全、
敬业的服务。我们要求准时服务、不让客人等候、不主动联系客人、不跟客人发
生感情、不索要小费、不推销商品、不强迫客人做任何违反意愿的行为。」

  她说:「呵,你们还挺正式。」

  我说:「那是。」

  价钱谈得很顺利。

  建立密码、敲定安全词、约好日期、时间段、说好游戏从她一进门开始。

  时间快到了。我把手机调成震动,放在一块叠起来的干净毛巾上,保证客人
在服务时间段内不受打扰。

     ***    ***    ***    ***  

  按照约定,还有五分钟她就会敲门。

  我做了一点准备工作,找出老婆的长统丝袜,挑出深褐色的,戴脑袋上。

  敲门声响起。隔着户门用手机核对了密码,我打开门。她有点儿惊恐地望着
我。

  她长得非常非常一般,扔地铁里,一准找不出来。

  我心话说:「真自恋。」

  我用脚踹上户门,一把给她按倒在玄关地面,听见「咕咚」一声,可能是她
头骨撞地。

  她问:「你要干吗?」

  我扒开她衣服、恶狠狠说:「老子刚从大牢出来。老子是冤枉的!」

  她面容惊恐地说:「让我走。」

  我说:「想走?等老子报复完这狗肏的社会。」我把她扒光。

  她是瓜子脸,脸蛋细嫩。我狠命揉搓她的脸蛋,像一个真正的强奸犯。

  揉搓的同时心底滋生一股虐的快乐,这快乐在壮烈升腾,像篝火,烧得噼啪
噼啪响。这火越烧越旺。我的鸡巴越来越硬。

  我给她戴上口罩,然后假装刚PB的罪犯摸她,跟没见过女的似的。

  我把手伸下去、野人似的摸她屄。那肉屄在我带动下迅速唤起、充分湿润。

  她很入戏。有时候,巧妙利用道具,会有双倍功效。

  我脱了裤子,亮出变形金刚。

  她在口罩里轻声说:「肏我肚脐眼儿。」

  我没听清,「问:肏哪儿?」

  她又说一遍:「肏我肚脐眼儿。」

  我一愣:「肚脐眼儿能肏么?」

  她说:「能。我肚脐眼儿特深,还会嘬呢。」

  我摸摸她肚脐眼儿。潮乎乎的。我把鸡巴对准她肚脐眼儿,将信将疑慢慢往
里推。居然真推进去了。

  她开始呻吟。我听说过肏尿道的,今天头一次知道肚脐眼儿也能肏。

  我的鸡巴已经完全肏进她的肚脐眼儿。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抽插。

  她光着身子戴着口罩挨肏,奶子一颠一颠的。看得我热血沸腾。

  她在口罩里呻吟说:「翘我。」

  到今天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翘我」还是「撬我」,或是「肏我」的口误。总
之我觉得她应该是说了一个粗口。

  如果她真想说的是(qiào)字,在这种情形下,我猜这个(qiào)
的意思可能相当于靠、肏、日、贼、策。(只是推测而已,看枪文的少来跟我搞
学术。)

  她满脸飞红。我拿鸡巴肏她肚脐眼儿,角度实在让我不舒服。我抽出来,狠
狠肏进她的屄。

  她很快被肏到高潮,全身紧缩,像临死大虾。

  我激情澎湃,把她身子侧过来、揪着她头发狠肏。

  她哭喊。我射精。

     ***    ***    ***    ***

  骤雨初歇。她摘下口罩、光着起身去卫生间。

  我拿起我的手机,看有一条新消息,是老婆发来的,让我完事儿陪她逛街。

  我飞快地回短信:「没人性。」

  老婆飞快地回:「五点、东四老地方。」

  我穿好衣服,整理内务。

  小阿如数交了钱。

  她说:「你不错。我很满意。」

  我说:「客人满意就好。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你老公知道么?」

  她说:「不知道。我没跟他说过。」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他?老公是你最亲密的人。」

  她说:「我有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我被强奸过。」

  我顺口搭音:「喔。」

  我听到她飞快地说下去:「那是春天。那年我十七岁。那天上午,我忽然心
血来潮,要去镇上新华书店买一本书。我爸不让我去,可我不干,跟中了邪似的
非要去。我家在江西抚州下面。」

  我看看手表,然后抬头看看她,说:「我知道,抚州现在改叫临川县。」

  她说:「对,没错。我们家住得较偏。从我家到镇上呢,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是走平路,得绕一大圈,多走出四里地。二是翻坡,能少走三里地,可是也挺
累人,海拔大概一百米,路窄,走的人少,有坟地。向阳坡风水好,阴宅多多,
密密麻麻的。走哪条路更省力?我从小就一直在琢磨。」

  我说:「后来发现走哪条路其实都不省力?」

  她说:「嗯,还真是。我从小怕鬼。坡上树特别多,土路很窄。坡顶上好冷
清,大热天我后背发凉。以前为了赶集,我跟我妈走过,总是我妈揪着我、我揪
着我妈快步走过。都心虚、不敢往两边看。」

  我说:「嗯,恐慌是可以传染的。」

  她接下去说:「听说有人在坡上被抢劫过,觉得好怕。」

  这么怕还非要翻坡?还一个人?买什么书这么急切?她讲的是真话么?

  她一脸严肃往下说:「上午十点多吧,我脚步匆匆赶路。快到坡顶了,四周
特别静。小道弯弯斜斜。道两边树后面有几座大土坟,长满荒草。我前看看、后
看看,没有一个人影。我有点儿紧张,眼睛老往后看,生怕有鬼跟我后面、伸手
搭我肩膀。我一次一次回头看后面、确认没有鬼魂跟踪,结果、结果……」

  要到关键地方了。这种时候随便接下茬也许会打乱她的节奏、甚至影响她的
情绪。为表示尊重,这时接下茬不如凝视。

  我抬起眼皮盯着她看。

  直勾勾凝视会给对方造成咄咄逼人的感觉,所以我用这个躯体语言一向很慎
重,一般只在关键时刻用。

  她的眼睛十分诚恳,看不出撒谎人常见的慌乱。

  她继续说:「结果我扭回头看前面的路的时候,忽然发现我前面有一个男的
也在往前走。我吓一跳,仔细看,他矮个子,穿衬衫,走得挺慢,晃晃悠悠,占
着路中间。道本来就窄嘛。我比他走得快很多。他的速度让我特别难受,我必须
超过他。当时我17岁嘛,本来长得就还行,加上年轻……」

  我一边听一边捕捉每一个自相矛盾之处。多年来,cross- check
已经溶入我的血液,成了我的本能。

  她说:「我离他越来越近了。他肯定能听见我从后边走上来,可他不让道,
他就那样霸占路中间。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当时我害怕极了,不知他要做什么,
我侧着身子踩着道边超他,他突然伸出手抱住我,使劲把我往道边草地上摁,我
一下就被他扑倒了。」

  「我吓得不行,想推开他。可他力气很大,一句话不说,恶狠狠的,一边亲
我一边剥我裤子。我反抗,想喊救命,可是喊不出声音。那家伙突然把手伸进我
裤档,对我说:『别怕、别喊。』」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心听着,不急于发问。乐意倾听是一个重要环节。

  你能不能让一人跟你掏心窝子,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是否愿意倾听,你是
不是愿意用心去听、你听进去了多少。

  看得出,她很得意。八成在单位、在家很少得到这样的注意。

  而作为一个倾听者,暗暗分析、咀嚼对方的话语,有时可以是调味的乐趣。

  她说:「我被他摸着肉,特别紧张,特别害怕,心跳得嘣嘣的。我本来就没
力气,很快就软在那了,只能任他宰割。」这一串倒是说得通。

  我在动物园见过饲养员把活母鸡扔给老虎当加餐。那鸡当场就瘫那儿了,站
都站不起来。

  「你让老母鸡奋起反抗东北虎?吹牛屄呢。」

  她有点发抖。编故事也能到这程度?主要是紧张吧?怕谎言被戳穿。

  她说:「我当时太紧张了,没太注意他的脸长得什么样。我被折腾得没有一
点力气,那男的解了我的裤子,那是我遇到的一次羞辱。我后来回了家,脱光衣
服,洗了一个澡,洗了很长时间。所以结婚以后,我不让我老公碰我下边。我嫌
脏。我只让他弄我肚脐眼儿。」

  也许她根本没遇到过非礼。也许矮男不让道之后的部分都是她的意淫。矮男
遍地有,但未必有那么不开眼的真冒着当啷入狱的风险强暴她。

  被强暴也许是她的虚构,但给她带来紧张和兴奋,后来发展为被害妄想,八
成她在心里多次遗憾:怎么未遂呢?就像很多读者看到好的色文太监了,顿足捶
胸:「靠!怎么不继续?」

  这没关系。有时,讲讲虚构的故事,也能施放心理张力。没有任何人能准确
讲述历史,因为记忆最不可靠。

  讲述者会出于保护自己或满足幻想而忘掉一些、增添一些,讲出来的跟真正
发生过的会有出入。幻想与真实混在一起,被搅拌,成了一锅粥。时间一长,虚
构的也成了真的,有趣。

     ***    ***    ***    ***

  我再次看看表。她已经超时了。

  我说:「我的下一位客人马上就到。」

  她说:「我知道。跟你说说,我心里舒服多了。」

  我说:「倾诉是拉稀,是呕吐,能排毒,真的。我这人话糙理正,你要多担
待。」

  她笑了。她进了我这门,有两次放松。第一次是她高潮的时候,现在是第二
次。

  我注意到她笑起来眼睛弯弯,水汪汪的,灵光闪动;嘴唇潮湿红润、牙齿整
齐白净、牙龈粉红、牙齿牙龈表面有一层透明黏液,忽然觉得这女的很媚。

  她说:「能跟你聊,算咱有点儿缘吧。」

  一旦意识到移情的苗子,要毫不留情立刻掐死。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那天要去镇上新华书店买的书,后来买到了么?」

  她说:「嗯。后来我到北京,在一家小书店偶然看到那本书。我买了,一直
放在我书柜里的显眼位置,为的是每次打开书柜都能看到。」

  我说:「喔。」

  她说:「每次看到那本书,哎呀,心里那个感受啊。」

  我起身、指指手表对她说:「我很想继续听你聊,不过你这次的时间到了,
不好意思。」

  她终于起身,但是追问我:「想知道那本书叫什么吗?」

  我说:「哦,下次吧,好么?」

  她心有不甘说:「你能把下面时间往后一点儿么?我加一个钟,我加钱。」

  我说:「谢谢美意,但已经来不及。下一位客人马上就到。你知道,我尊重
每位客人,我的下位客人进来的时候,我希望她看到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场子。」

  她很遗憾地说:「好吧,我再联系你。」

  我礼貌地微笑着对她说:「好,请原谅,我不送了。」

  小阿走了以后,我锁好门,把房间收拾整齐,洗了个温水淋浴,擦干,来到
阳台坐下。

  我跟她说下面有客人要来,其实没有。但我喜欢强化我这儿的规矩、让她以
为我这里顾客排大队、a8很抢手。

  回想下她的口述,忽然想,也许她讲的都是真的,她真的被强暴过,也许,
那个矮男其实不是人、是刚从坟里出来的鬼。

  当时我对自己说:「谁知道?肏,管丫呢。就算真是鬼,跟我有啥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鬼以「气」[意念]的形式存在。一旦听了鬼故事,鬼就进
入你的心。所谓「心魔」真的存在。

  自从她到我这里,我这里就有了妖气。从那天开始,我身边怪事接连不断。


                 老婆

  下午睡了一小觉,梦见一洋人躺餐桌上、我老婆光着身子面向上躺他身上,
被他肏着,扭动、呻吟。我走过去亲老婆脸、伸手摸她豆豆,再往下摸她屄肉和
那洋人的鸡巴。那鸡巴很硬,老婆屄没湿。

  我问老婆:「舒服么?」

  她只哼叽,不说话。醒来,到约定地点开始逛街。老婆精气神很好,说下午
挣了不少钱。

  说是老婆,并没领证;说是傍家,怪难听的。她比我大,大很多,我也管她
叫领导、老姐、大姐。

  逛累了,我俩走进一家日餐馆,点餐以后低声聊天。

  她问:「你洗澡没?」

  我说:「还用说?」

  她问:「你下午射了?」

  我说:「还用问?」

  她说:「你上午答应得好好的说不射、说给我留着交公粮。」

  我说:「男人都是畜生。那玩意儿上了脑袋,谁忍得住?」

  她问:「那我今晚怎办?」

  我说:「拜托你体谅体谅我的工作。我现在还陪你逛街已经很勉强了。」

  她说:「你跟别的女人有劲儿、跟我就没劲儿?」

  我说:「又来了。咱可说好不吃醋的。」

  她说:「我就吃。我是你老婆。我不吃说明我不爱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干
的那女的?」

  我说:「揪头发肏. 她挺受虐的,你呢?下午那客人什么样?多大岁数?」

  她说:「一小屁孩,十八岁,恋母,有钱。你老婆十分钟搞定。」

  我问:「怎么搞定的?」

  她说:「他问我小名叫什么?我说我小名叫妈妈、还有娘。」

  我说:「你这小名都怪有意思的啊。」

  她说:「他也这么说。我说那是,来、肏妈妈。」

  我问:「等等。他这么快就硬了?」

  她说:「废话。你把你妈扒光了看见大白奶子大白屁股你不硬啊?」

  我心虚地看看四周。旁边有不少人在进餐。

     ***    ***    ***    *** 

  餐后,我俩继续逛,不过都有点儿心猿意马。

  我搂住她亲她脸,感到很烫。我知道她比较亢奋。我的脸也热。

  我俩互相看一眼。够了。都明白了。这世界上恐怕很少有人像我和她这么默
契。

  我俩拐进一家大商场,进升降梯直接到最顶层。她拉我推开女洗手间的门。

  女洗手间相当大,没人,显空旷,很亮堂,装修浮华,擦得干净,没气味。

  大概有二十个隔断。我俩闪进一个隔断单间,锁上门。门板下沿距离瓷砖地
面有二十厘米。

  我坐马桶上,她坐我腿上,跟我一样面朝门。

  我抱着她,摸她奶子。她居然没戴乳罩。

  她的奶子又软又松。我喜欢。

  随时会有别的女的进洗手间。我俩都明白这个事实。而这又反过来加强了我
们的心跳。

  我一边蹂躏她奶子一边亲她脖子。她有点儿激动,开始喘。

  我从裤子里掏出金箍棒,顶她屁股上蹭。

  我把鼻子贴她肩膀上,细细闻她身上发出的味,陶醉。

  我把声音压到最低,在她耳边说:「女的一发情,身上就发出一股味儿。」

  她低声问:「什么味?」

  我说:「男的觉得挺好闻的。你能闻见么?」

  她说:「嗯,能闻见一点儿。我下边儿湿了。」

  我说:「你让他戴套了吧?」

  她说:「让了。」

  我的手进她裙子里头、到肉腿之间,一摸,她居然没穿内裤。

  我当时说:「好哇你,光着屁股逛街?这有点儿过份了啊。」

  她问:「我骚吧?」

  我知道她骚。骚是她的秉性,骚也正是她让我迷醉的地方。

  我的手凶狠摸屄。她开始呻吟。那凹屄湿漉漉的,格外粘滑,分泌物特多。

  我怀疑那年轻人内射。手淫她一会儿,我就把手抽出来、抬到鼻子底下闻,
像狗一样。

  没闻到精液的味。都是她发情自己流的。我不该怀疑她。

  我继续摸她豆豆。她那颗阴蒂充血勃起、发情发硬。

  我的脸更热了,低声对她说:「丝袜脱喽。」

  她脱了鞋,卷下肉色丝袜交给我。

  我说:「手背过来。」

  她听话地把手背到后背,像个犯了错的小姑娘。我喜欢她柔顺的时候。

  我用那丝袜把她的两只手紧紧绑起来,然后大把攥她奶子,暴力肆虐。

  她的光脚在瓷砖上扭动,看上去像难产。

  她脚比较长,白白的,光溜微臭,脚面隐约能看到青色细血管,若隐若现,
不知是静脉还是动脉,我喜欢,看到她的光脚,我的金箍棒变粗变长了。

  她的手被绑着还不老实,开始摸我金箍棒。

  我低声问:「你没被肏够对吧?」

  她低声喘着回答:「嗯,我跟他只到了一次高潮。」

  我低声问:「你怎么到的?」

  她也低声说:「我让他舔我。他抱着我屁股大口舔。他舔得特别有耐心,比
你舔得舒服。我让他一边舔妈妈一边拿手插妈妈。他一开始不敢使劲儿。我就让
他使劲、使劲。他就使劲搞我。我就到了。后来他说娘,您的屁眼儿没被别人搞
过吧?」

  我说:「没。」

  他说:「娘一直给我留着的,专门给我留的,对不对?」

  这孩子真搞笑,我这么大岁数,历史一片空白不成?

  我应付他:「说,对对。」

  后来他让我管他叫儿子。

  我就说:「儿子戴套,来肏妈妈。他挺长的,可是特别特别细,没见过那么
细的。」

  我一边手淫她、一边听她说、一边注意门外有没有动静、其它隔断里有没有
动静,还好,没动静。

  我低声说:「后来他就开始肏?」

  她压低嗓音接着说:「对,特别短,也就十几下,他就开始嚎,嚎两声,不
动了,浑身软了。」

  我问:「十几下就射了?」

  她说:「嗯对。后来他的鸡巴滑出来。我帮他摘下套、给他鸡巴擦干净。他
特感动,说妈妈没擦自己先给他擦。然后他忽然抱住我屁股。我感到他的舌头在
舔我屁眼儿。你知道那是我的死穴,敏感极了。」

  我想象我的女人光着屁股光着脚被一个年轻小伙子按得蹶在床上,被舔屁眼
儿,浑身哆嗦。她侧歪着脑袋,长头发把脸全盖住了,但是能看到肩膀后背上的
高潮红晕。

  我的金箍棒更硬了。我低声问:「舒服么?」

  她低声说:「舒服极了。我还收缩屁眼儿,夹他舌头。我跟他说不要亲那,
我越这么说他越舔得凶。」

  突然,我听见隔断门外有声音。是走路和拖地的声音。

  「唦啦、唦啦。」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我俩都紧张起来,专心听门外。

  是清洁工在拖地。清洁工是男是女?什么时候进来的?听见我俩刚才说的话
了么?能看见我老婆的光脚么?我的心更加狂跳。

  我能看到清洁工的墩布一下下在擦我们这个隔断门口,每次还探进来一点。

  这时,我老婆居然悄悄抬起屁股、轻轻挪动,用屁股找到我的金箍棒,一点
一点往下坐,愣套进去了。

  金箍棒如鱼得水,开始欢腾。我尽力不动不发出声音,但是你知道,很难。

  她的肉屄热乎乎、粘乎乎,箍住我的棒子。

  这是刚刚被别人肏过的屄。这是一条淫屄。

  那清洁工还在门外擦呀擦,丫怎么就不走呢?这么干净还擦什么擦?

  隔断里,我的骚屄在悄悄动,上下动、左右磨。我把她屁股按在我腿上,意
思是不让她动。可她偏动。

  她的光脚脚尖死死抵住光滑干净的瓷砖地面,每根脚趾都弯成九十度牢牢抓
着地、像迷你小台阶。

  高度用力使得那两只光脚看上去略发白,皮肤全绷紧,所有关节处呈白色,
她的屁股还在我鸡巴上磨。

  我发现你越禁止什么,人就越有兴趣。你放手让丫敞开了动,丫可能反而觉
得没劲。

  我松开手,不再按着她。她在被绑着的情况下开始艰难大动。

  我一边肏她,一边掐她豆豆。她喜欢这样。

  清洁工逐渐走远了,离我们大概有四、五米。

  她终于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可是整个女洗手间里安静极了。我担保那清洁
工听见了。

  我的心一直像底特律活塞似的蹦啊蹦。

  她用最低的声音对我耳语说:「揪我头发日我。」

  我知道她受到我的客人的启发,也许想体验体验、也许想竞争比试。

  我大把攥住她的头发,开始大力狠肏.

  我的女人被绑着被揪着头发挨肏. 这画面让我激动。

  鸡巴在她滚烫的肉里横冲直撞,被夹着,这感觉让我更硬。

  门外有一个性别不明的人,也许能听到我们的动静。听见就听见了。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她脑袋开始摇晃、喘息换气的间隔迅速缩短。我知道她的爆炸快到了。

  我一边加力挺屁股肏一边伸手捂住她的嘴。果然,她在我手掌心里发出被扼
杀的哭喊,我死死勒住她的嘴。

  她的脑袋在哆嗦。她的屄在猛力收缩。她全身都在哆嗦。

  我更加尽力狠肏. 我站起身,把她的上身往前往下按。她的腰很软,被我按
弯。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顶在门角、掀起裙子、攥住屁股、揪着头发,底特律活塞
发了疯地狂肏,不把她当人。

  我要发泄,我要报复,我要肏死这个骚货。

  胯下这骚货被我肏得晃啊晃。哭喊声凄厉不堪。

  我越肏越想肏、越凶越不觉得凶。彻底沦为猛兽的感觉挺好的。

  由于此前射过一管儿,鸡巴有点儿木,没有想射的感觉。

  女人手被绑着,头发被攥着、身子被饿兽按着、哭着、从后面被肏着。

  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肏的频率越来越快。

  在底特律活塞不间断的奸淫当中,她好像又到了两次高潮。

  我已经不在乎她是否高潮。我已经不在乎她的死活。我面孔狰狞,进入了谵
妄状态。

  眼前,一个女人被绑着、光着屁股被我痛奸。

  我攥着她一条胳膊狂狠发力、僵硬地张着嘴,口水失控地往下滴。

  她的尿又漏出来了。她每次高潮,都会漏尿。也许是大家说的潮喷。

  我没收集过她高潮中流的水去实验室研究成份。所以,管丫什么水。

  她的尿让我兴奋,可能越下流越刺激。我知道她正在我鸡巴的顶撞下高潮。
我越肏越快、越肏越牲口。

  干!鸡巴蠢蠢欲动又要发飙。我赶紧闭气、口鼻心一条线气走丹田。无效。
鸡巴越来越硬,像疫情,你越控制丫越来劲。

  我强迫自己想中国足球。

  嗯,这回见效了。

  本想禽兽到底,后来想起明天还有客人,我就没射。

  二十四小时连射三炮?时日无多么我?我又没得绝症。我干吗这么糟贱自己
身体?

  金箍棒牢牢顶住热屄、鸡巴头顶在宫颈口上,感到她子宫在蠕动,像黑暗洞
穴里的软体动物。

  俩人都喘息着。等金箍棒变成阮小二、退出来,我把她扶起来、解开丝袜。

  她的手已经凉了,颜色也变了,灰白,发紫。

  我打量她的脸,像刚跑完十公里,头发全湿,打绺,满脸是汗,精神亢奋。

  旁边备有卫生纸。我大把揪出,给她擦脸上的汗水、泪水和腿上的尿。

  她还在哭,这时没声音了。胸脯起伏,悄然哽噎。

  她张开右手所有手指、低声对我说:「我刚才到了五次。」

  我的喘息渐渐平稳。

  她微笑着,悄悄说:「真好,你真棒,累了吧?」

  我说:「累了,可是爽。」

  她问:「没射难受不难受?」

  我说:「难受。」

  她说:「回去我好好犒劳你。」

  我静静打量她。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最近还真很少仔细看她。

  眼角有了细密皱纹,其它地方还看得过去。总的来说,她还是比较好看的。

  我轻轻摸她脸蛋。她很快挪开目光,继续拿纸擦脸,擦腿。

  她要擦屄的时候,我伸手拦住。她抬头看我。

  我把我手里捏的她的丝袜塞进她湿漉漉的屄芯,然后揪出一点,让她走路的
时候保持摩擦刺激。

  她看着我,脸红红的。

  我不说话,把她的裙子放下。

  她拢拢头发,低声问:「我行了么?」

  我低声说:「行了。」

  她低声问:「人看不出来吧?」

  我低声反问:「看不出来什么?」

  她低声说:「看不出来刚被蹂躏过吧?」

  我低声说:「看不出来。」

  她放心了,「伸手去开门插销。」

  我低声说:「没经验的看不出来。粗粗一看,是个良家。」

  她低声问:「你什么意思?」

  我低声说:「有经验的谁看不出来?」

  她有点儿紧张:「啊真的?」

  我低声说:「女的高潮后分泌两种激素,所以身体会发出一股特殊的味,公
狗能闻出来,闻出来以后鸡巴会硬。」

  她的手放在门插销上低声问:「那怎办?」

  我低声说:「我一出去就吆喝,瞧啥瞧?看啥看?我的老婆没被干,不信摸
摸她下边儿,一个人只许摸一遍。」

  她朝我微笑、低声说:「此地无银。你真舍得?」

  我喜欢女人对我微笑。

  我忽然感到一阵严重头晕,后脑发烫、迅速蔓延到顶叶、颞叶,脚下的地在
倾斜。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这种感觉。我的直觉像受惊的小兔子,告诉主人说:「不
妙。」

  她再次试图去开门。我伸出手扶住她,把一部分重心转给她。

  她回头,低声说:「行了,你有完没完?一会儿进来人咱谁都甭出去。」

  不能让她知道我要晕,不能吓着自己的女人。我就势低头亲她脸。

  她应付差事地亲我。我撑着隔断门框,勉强站稳。

  我低声说:「你先出去。我呆会儿再出去。」

  她说:「你脑残了?想被扁死啊?少废话、跟我走。」

  她打开门插销,拉着我的手往女洗手间大门方向走。

  忽然听见脚步声,雄浑豪迈,理直气壮,像班主任夹着考试卷子逼进考场,
像女杀手一边掏枪一边推门。

  我和老婆赶紧退回我们的隔断间,销上门。

  这时,女洗手间的大门被撞开,脚步声越来越凌乱。至少两个人。

  一个女声:「憋死我了。」

  另一个女人发出笑声。

  班主任进了我们左边隔壁。女杀手拽我们隔断的门,没拽开,迅速走进我们
右边的隔断。

  我们听到解裤子的声音,双声道、立体声。

  老婆看着我。我看着她。我俩一起屏息倾听陌生女人在两边隔壁响亮小便。


                 小碧

  小碧的声音非常温柔、特别害羞。

  我像老朋友似的语气轻松地问:「最近怎么样?」

  她说:「不太好。」

  我说:「怎么呢?」

  她说:「我的车蹭了一个摩托车,不严重,可是我烦。」

  我说:「刮刮蹭蹭正常的。人没事儿就好。」

  她说:「女儿上初二,学习大滑坡,我怀疑她早恋,她不跟我说。」

  我说:「孩子长大了。多关心关心她喽。老公对你还好吧?」

  一句话点燃一仓库。一开始痛说革命家史。我发现她的语速立刻快起来。

  「我老公外头有事。我攥着铁的证据,可我又没法离,我不能让孩子受罪,
再说我也离不开他。他是我们区当官的,手里有实权。我工作就是他给调动的,
工作不忙,说来也算在衙门里,是个清闲位,不用拍板、不用承担决策风险,手
底下的人都尊重我,都知道我老公的厉害。工作不累,上午在办公室泡QQ,下
午逛街买服装。他好我也好,按说都不错,可我挺烦的。」

  明白了,一个怨妇官太,一个悲哀女人,有钱有闲,患得患失,贪图安逸,
又心有不甘。

  我说:「生活就是这么无奈,你只能图一头。为了大局,忍忍吧。」

  不忍还能咋着?她都说了不考虑离婚。

  她感慨:「我得忍到什么时候算是头啊?我是正常女人,身体健康,有生理
需要。可他每天都后半夜才回家,老说应酬多。一两个月才跟我搞一次,一点儿
激情没有,完全是例行公事,每次都蜻蜓点水敷衍我。我根本没感觉,他就完事
了。我又不好意思明说,毕竟我家教很保守很严格的,我骨子里是挺传统的,跟
他提那事儿我张不开嘴。」

  嗯,冰冻三尺、积劳成疾。

  可怜的屄,欲望没灭,所以闷骚,内心挣扎,要死不活,生不如死,还不如
卖鱼卖菜的。

  我说:「不离婚的前题下,你只有两条路,要么死心塌地心甘情愿,要么找
可靠可信的人。」

  她说:「是啊,这些我都不敢跟我认识的人说。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喔。」

  愚蠢的屄。保密就烂在心里别说。说了干了就没法保密。

  我说:「我这人特健忘,那天我把茶杯放桌上,咚一声,我听了纳闷啊,就
问,谁在敲门?」

  她被我逗乐了。

  我正色说:「你放心吧。客户隐私至高无上,保密是我们这的第一原则。」

  她说:「我最近也不怎么了,老了老了,整天想这事,真是难为情。」

  我说:「女人都这样,越老越骚。可能是内分泌造成的吧。」

  她说:「我更年期要到了?也太早了?」

  我说:「你来月经早么?」

  她说:「十一岁。」

  我顺着她说:「你看。听说来月经早的,绝经都早。」

  她说:「啊?真的呀?我说呢。」

  其实,我在国外看到的报告结果是,来月经早的,绝经相对晚。

  真乱,哪乱都不如临床乱。整个一锅粥,互相掐,狗咬狗一嘴毛。管丫呢,
客人高兴就成。

  我说:「内分泌是一大变量,自己的心情也很重要。还有,规律的性生活能
调整改变内分泌。」

  她说:「真的么?」

  我说:「当然。你没听说过么?身体功能用进废退。你荒废身体,身体就提
前老化、各部位功能就提前退化,你老不用脑子,就提前老年痴呆,你老不用下
边,你就湿不了,老干巴巴,然后就萎缩,皱纹,老年斑……」

  她有点儿恐慌起来:「没错,我乳房就缩了好多,怎办啊?」

  我说:「多想高兴的,多吃有营养的,身体呢,要多用,多练,多运动。」

  她苦笑:「我找谁练去呀?」

  我说:「多了。」

  她犹豫了两秒钟,问:「你那儿安全么?」

  我说:「安全。」

  她说:「没探头吧?」

  我说:「没有。」

  她说:「我先约两个钟。」

  我说:「可以。我看看预约表。明天上午,不行。明天下午,满了。后天下
午空着。」

  她说:「好的。哎呀怪紧张的。」

  我说:「怎么?」

  她说:「眼看我也要晚节不保了?瞧这事闹得。」

  幽默是有传染性的。在我带动下,她也开始说调侃自己了。学会调侃是迈向
达观第一步。

  我说:「想想你为老公、女儿已经做了那么多牺牲,凭啥不能善待自己?你
都牺牲多少年了?」

  她说:「是啊,想想我真亏,只有他这么个男人,可他玩儿过上千女的。」

  水到渠成,轻轻松松,这桩生意妥了。不露声色、无欲则刚,这就是我的风
格。

  问出她的喜好之后谈价钱。她一口答应,没还价。我立刻意识到我把价位说
低了。

  我忘了这是个花钱不眨眼的官太太,想要报复丈夫的老屄,干,我记忆力真
不灵了?

     ***    ***    ***    ***

  到日子,准时响起敲门声。

  开门一看,门口站一接头的,故意穿的布褂子、长裤、布鞋,白纱巾把脸脖
子裹得严严的,还戴一大黑墨镜。

  我握着她的手、一脸严肃地压低嗓门说:「欢迎来到地下交通站。老赵刚刚
被捕了,老口令不能再用。」

  她也笑了。我把她拽进来、护在身后、我脑袋探出门框、转转、快速查看楼
道、然后锁好门。

  我说:「很好,没有人跟踪。」

  她摘下白纱巾和大墨镜。我发现她长得挺好看的,眉眼、唇形都很精致。

  我说:「嗯,守时,好习惯,我喜欢。」

  她说:「我一向守时。」

  我帮她脱掉外衣。她落座。我上茶。

  她打量我这房间,说:「你这布置得挺有情调哈。」

  我微笑,再次请她用茶。她还是不喝,怕我下药?靠,狗眼看人低。

  成熟韵味就不用说了。岁月不饶人。岁月能把大姑娘变成魔兽,可她还不算
太「兽」,肯定没少做美容按摩。

  隐隐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一点不俗气质。好。我喜欢征服高雅的屄。听文雅女
人说粗口是我一大享受。

  见了面发现她没有之前那么善谈。

  也许是紧张。她的紧张不是装屄,而是真的放不开。

  她不喝茶、两手的手指紧紧扣着、还扭动,两条腿紧紧并拢,显得很拘谨,
看样子没什么经验。

  我向来不打探客人年龄。不过我有眼睛,可以观察。

  我扫了扫她的眼角、嘴角、手背、脚踝,得出结论:这屄得有四十三岁了。
她关于年龄没说实话。不过我无所谓。

  我看看表,温和地对她说:「你的时间很值钱。」

  她的脸立刻红了,说:「我还不太适应你这儿。」

  我说:「没关系。两个钟是你的。你随意。」

  她问:「你会按摩么?」

  我低调回答:「略知一二。你想来头部的还是脚部的?」

  她说:「脚吧。我先看看你的手法。」

     ***    ***    ***    ***

  我打来热水,给她脱了鞋、脱下袜子。她穿的是粉色棉袜。

  她的脚形圆润,比我老婆的还养眼;脚趾细长,脚心、脚趾微潮有汗。

  我给她烫了脚、擦干,然后开始按摩。

  我挤出按摩乳霜,均匀抹在手心,然后开始揉她肉脚,脚背脚底脚垫脚趾。

  她的脚底肌群特别僵硬。我知道是因为紧张。

  我先把她的两只脚都揉了一遍,然后着重按揉脚心,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
角落。

  我说:「你肠胃不大好。」

  她说:「对。你怎么知道?」

  我继续摸着:「你肝脾虚亏,睡觉不踏实。」

  她兴奋起来:「对,没错。」

  我说:「躺下半天睡不着,一旦被电话弄醒或者起夜,又半天睡不着。早上
老感觉没歇够似的。」

  她的眼睛里有了亮光,点着头说:「是、是,我有神经衰弱。你真神了。怎
么知道的?」

  我不回答,只是不紧不慢地揉着她的光脚,变换手法,力量由轻到重。女人
的问题不必全回答。

  她被刺激得更加好奇,问题一个接一个。我专心揉脚,心无旁鹜,眼前只有
她的光脚。

  我的鼻子距离她的脚越来越近,闻到她的脚散发出淡淡香臭。

  我早说过,香就是臭、臭就是香,是辨证统一的。脚味是恋足的一个重要因
素。没味的脚引不起我的兴趣。

  世上恐怕找不到绝对没味的脚。脚就是这么个东西,老捂着,汗腺又多,难
免有味。当然气味太窜也让我难过。

  另外我对脚要求其实不高,无非是太肥不行、大脚骨不行、脚趾粗短不行、
有脚气不行、灰趾甲不行、有鸡眼不行、脚后跟干裂不行、瘦骨嶙峋特狰狞那种
不行,凭心而论,我这不算挑剔吧?

  我揉她右脚的时候,用干净浴巾把她左脚包起来以免受风着凉。

  她纳闷地问:「你这是干吗?」

  我说:「寒从脚入,不得不防。」

  她说:「哦?还有这讲究?」

  我问:「你以前捏过脚么?」

  她说:「捏过啊。捏过好多次。」

  看来她找的都是草台班子。道德全面沦丧,导致行业操守荡然无存。

  她的脚开始干燥了。从湿到干的过程中,被我搓下一些死皮。我把残渣囫撸
到地上,继续揉。

  她半躺在大沙发上,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在我的按摩手法下,脚不像刚开始
那么硬了。

  她闭上眼睛,话又少了,专心享受,又像昏昏欲睡。看样子我再这么揉两分
钟她就能睡着。

  我逐渐减慢按摩节奏、降低指压的压力,尽量用整个手掌去揉。

  果然,她睡着了。

  在安静的房间里,在陌生人面前,沉沉睡去。天地良心,我没给她催眠。

  也许是她太缺觉了,加上我的手法确实不错。被我揉过的都夸我揉得舒服。

  我轻轻给她盖上一条薄被,她没醒。

  我继续专心致致揉她的脚。有一双美脚摆在眼前,能闻能揉,也算享受。

  享受中,不觉得时间过得快。

  两个钟快过去了,她翻一个身,忽然坐起来盯着我,愣了一会,才想起我是
什么人。

  她问:「几点了?」

  我看看墙上的表说:「你快到时间了。」

  她好像有点儿难以置信,看样子还没全醒,睡得迷迷糊糊,头发有点儿乱,
挺好看。

  她自言自语:「我真睡着了?」

  我说:「是。」

  她说:「哎哟太舒服了。我很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哟你还给我盖了被?
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说:「你太累了。」

  她说:「不,主要是你的手法好。你一直揉?」

  我说:「对啊。」

  她说:「你快休息一下。辛苦辛苦。」

  她的嗓音听上去有些发干。嘴唇看上去也缺水。

  我说:「按摩是排毒。正规按摩之后应该补水。」

  她说:「行。我真渴了。」

  她伸手去拿茶杯。

  我说:「凉了。别喝了。」

  她说:「没事儿。」

  我说:「喝清水好。」

  我给她端一杯热水。

  她捧着,一边喝一边问:「你把我聊着了?还是揉着了?」

  我一边给她穿袜子一边公然抽空闻自己的手。

  她问:「你闻什么呢?」

  我说:「满手余香。」

     ***    ***    ***    ***

  给老婆打电话,她不信我跟客人光聊天。

  她说:「让你养精蓄锐,还给你钱?这世道完蛋了。」

  我说:「你今天怎么样?」

  她说:「还那样,接俩客人。要不我到你那去干,你在楼道帮我看着点儿,
我心里踏实,也省不少房钱。」

  我说:「不行。咱最开始就说好了,各干各的。」

  她沉默一会儿,开口问:「想过跟我生个孩子么?」

  我浑身一激灵,尽量平静回答说:「当然想过,可你看咱俩现在……」

  她打断我的话说:「你知道我的岁数吧?」

  我说:「我知道。我看过你身份证。」

  她说:「我不太想再干了。」

  我问:「怎么?」

  她说:「整天劝客人戴套,成天提心吊胆,怕客人出事儿,怕自己出事儿,
怕得病,怕被抓。总之一句话,这么下去没好下场,腻了,你养着我得了。」

  我说:「好啊,可以养着你,但你不能住我这儿。你住我这儿碍我事儿。」

  这话说出口的同时我已经开始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她说:「我不要你养。我找别人养。」

  她挂断电话。

     ***    ***    ***    ***

  我脱了衣服,刚要洗澡,电话又响了,还是她。

  「你给我过来,当面说清楚。」

  「我体力还行,但不想去,今晚就是不想。」我说:「我今天不过去了,改
天你心情好咱再聊,好么?」

  她恶狠狠说:「行,你等着。」

  电话再次被挂断。

  我没给她打回去。没人喜欢在威胁下生活。起码我没这癖好。

     ***    ***    ***    ***

  冲完了温水澡,心情一点儿没好。试图想老婆的好,可想了半天,全是她的
坏。

  喝一杯水、转圈看我这工作室。心情恶劣的时候,工作室显得有点儿大。

  她不干这个,是解脱,是正道。我继续干下去,走到哪是终点站?

  手机埋枕头底下、上床睡觉。

  我很快睡着。睡梦中,我看见一双好看的光脚,柔嫩细软,白净剔透,缓缓
走在一片玻璃碴和煤渣上。

  忽然,感到嗡嗡震动。我醒来,意识到是枕头底下传来的。

  我抽出手机,看到显示屏在发光。那冷光在漆黑的夜里挺晃眼。

  手机时钟,零点。鬼魅横行的时辰。

  来电号码,小碧。她为什么非这会儿给我打电话?

  我接听。她在那边问:「刚才是你么?」

  我一头雾水,问:「什么是我?」

  她可能听出我嗓音发干,问:「你在干吗?」

  我说:「我在睡觉。」

  她说:「哟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说:「没关系。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她说:「我洗了澡,可怎么也睡不着。特想跟你说说话。」

  我说:「好啊,我也愿意跟你聊天。」

  她说:「知道么?我刚上网聊天来着。跟一男的聊得不错。我以为是你。」

  我说:「不,不是我。你们聊什么?」

  她说:「人生、享受、聊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聊到那些。」

  我故意问:「哪些?」

  她说:「身体方面的。聊得还挺露骨的,我以为他是你,聊得脸都红了,可
心里好奇、想问、想讲。」

  她害羞地微笑,那端传来微微的呼气声。她的声音很柔,在静夜里听上去格
外暧昧。

  她说:「后来我对自己说,干脆豁出去吧,我不想再压抑自己。我要认识自
己、要善待自己、我要快乐。」

  我说:「你给自己松绑了。恭喜。」

  她说:「你知道么?我在你那儿,临走撒了一泡尿。」

  我说:「我知道。」

  她压低嗓音说:「我那泡尿,特别特别骚哎。」

  我说:「我喜欢骚的。」

  她说:「你可真坏。我刚洗了澡。」

  这是她再次明确发出暗示。

  我说:「喔,你洗澡的时候站着撒尿了么?」

  她低声说:「你流氓你。」

  我特别无辜:「别激动,我根本还没开始流呢。你洗澡的时候没站着撒过尿
啊?我就撒过。」

  她说:「我也撒过。」

  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你不知道?」

  我说:「我想知道女的什么感觉。」

  她说:「挺刺激的,好像特放荡。」

  我说:「你知道么?所有女的都在淋浴的时候撒过尿。」

  她惊讶地说:「啊真的?」

  我说:「不骗你,而且所有人都在游泳池的水里撒过尿。」

  她沉默一会儿,低声说:「我也在游泳池里尿过。」

  我说:「看,我没骗你吧。」

  她说:「知道么?能把这些跟一个男人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我说:「习惯了就好。暂时不习惯,是因为保守思想在作祟。」

  她低声说:「猜我现在穿的什么?」

  我说:「就穿了一件真丝睡袍,里边光着,什么都没穿。」

  她有点儿惊讶:「你真神了。怎么知道的?」

  我说:「直觉。」

  她问:「那你猜我现在在干吗?」

  我说:「肩膀和下巴夹着手机、手在两腿之间。」

  她说:「你太可怕了。你是魔鬼。」

  我说:「你过奖。我只是魔鬼代言人。」

  两个宅子,离得很远。不断振荡的脉冲信号把两人相连。

  一男一女,分别躺在风格迥异的床上,下巴夹着手机、在被单下摸着各自发
热的身子。

  她说:「这些年我太渴望了。你不能理解。束缚、压抑、伪装、面具,我厌
倦了。」

  我说:「要当心。要找可靠的倾诉对象。」

  她说:「好吧。以后我就找你了。」

  我说:「我不好。」

  她说:「不,你好。你让我认识到所谓廉耻观的没人性,还有所谓道德的伪
善和残忍。」

  遇到大高帽子,我总是本能地降低重心一摆腰晃过对手、同时站稳底盘、双
拳护脑。

  这已经成了我的应激反射,这是多年拳击训练的结果。

  我说:「嗨,我就一糙人。」

  她低声说:「不你不糙。知道么?我这辈子,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太少了,
我太可怜了。我从来没尽情、尽兴地体会到过放松纯净的幸福,从来没品尝过做
女人的幸福。」

  女人这种话,指的是跟老公肏屄没高潮、而且红杏没出过墙、但是快了,已
经到墙头了。

  女人压低嗓音说出的话语,特别色情。因为低声说的内容只属于我和她,属
于机密,属于一种特殊的默契氛围。

  我问:「你们家那位呢?」

  她说:「又说有应酬。」

  我问:「闺女呢?」

  她说:「在她睡房,睡了。你今天对我还满意么?」

  靠,当我痴呆大学生么?我一不相亲二不选秀。

  我对钱满意,但我嘴上说:「满意。你比我脑子里预想的更好看。」

  「好看」两个字差不多是我对女人的最高评语了,我这辈子几乎没说过「漂
亮」。

  漂亮是艳,是表面的、尖锐刺眼的、是我反感的。

  而我说的好看,是经得住看的、能慢慢品出滋味的、是内在的、朴实的美。

  她说:「谢谢。不过你还不了解我。」

  我说:「我知道你有潜力。你一定能走出困境、享受幸福的。」

  她说:「谢你吉言。现在我下边感觉又热、又潮。」

  我说:「哪里?」

  她说:「你讨厌啦。」

  我说:「告诉我。这很关键。」

  的确,这很关键。这是迈出自我实现的重要一步。」

  她说:「就是……就是……就是人家两腿中间啦。」

  明白了吧?压抑能把闷骚宅女折磨得自己深夜裸体刷绿漆、以至于真的以为
自己是无邪少女。

  我说:「我知道四个偏方,能救急。第一个是……」

  她打断我说:「你流氓啦。」

  我说:「OK,流氓睡觉去。」

  她说:「别丢下我。我睡不着。」

  我开始慢慢念咒:闭上眼睛、放松心情……」

  她问:「你说的什么救急的法儿?说说看。」

  我说:「乖,听话、睡觉。我不能毒害女青年。」

  她笑了:「你才多大?说我女青年?」

  我说:「女人养颜要靠睡。知道么?」

  她说:「喔。好,我听话,我睡。你明天有安排么?」

  我欲擒故纵:「嗯……我看看……明天满了。后天上午空着。」

  她说:「我订三个钟。九点开始。」

  我问:「揉脚上瘾了?」

  她说:「嗯,是,而且也想看看你其它的手艺。」

  我说:「其它的跟揉脚可收费不一样。」

  她说:「好说。今天太可惜了。我真傻。下次去你那,我保证不睡了。」

  「啪!」三米开外,一扇窗户突然被大风扯开。

  「咣当!」一团凉气站我面前,像抢银行的。

  我说:「我这起风了。你盖好被子。」

  她说:「好的。不过我这一点儿没风啊。真是十里不同天。」

  挂了电话,我去关窗户。来到窗口,把手伸出去,刚要抓住窗把手,忽然另
一股妖风抽筋,那扇窗户被大力撞回来,顶得我手指生疼。

  我关好窗户,心跳平息下来,走到卫生间撒尿,刚尿到半截,「噗!」卫生
间的灯泡憋了。

  这些征兆,我当时都没太在意。

     ***    ***    ***    ***

  第二天白天,我换了卫生间灯泡,跟老婆通电话。

  老婆一如既往,听上去心情平静,说些琐事,没再提生孩子和全职太太的事
儿。

  我也不提。这是没有解的炸弹,没事儿提它干吗?

     ***    ***    ***    ***

  到了跟碧约定的日子,我提前洗澡、刷牙、换上干净衣裳。

  碧第二次来的时候,虽然还是长衣长裤,但明显放松多了。我俩像老友那样
聊天、讲笑话,基本没有顾忌。

  彼此说得来,有共同语言,彼此都不伤害,达成了挺轻松的一种关系。

  现在世风日下、到处狗咬狗,能达成这样一种关系,挺舒心。

  可我清楚我们不是朋友、也不能成朋友。成了朋友就不好意思再玩儿游戏。

  常规揉脚、补水之后,我感叹说:「你身体一点没发福。透露一下,怎保养
的?」这是百试不爽的杀手锏。跟女人聊天,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就必须直击死
穴。

  她说:「什么呀?我这身材都严重走样了,现在比怀孕之前还胖十三斤呢,
怎么减也减不下去。」

  十三在佛教里是个好数。我专门请教过。可在咱普通老百姓心里,多少有点
不吉祥,当时这念头一掠而过,我没怎么在意。现在把所有事放在一起,才悟出
点名堂,可惜晚了。

  她说:「我生孩子之前特柳(柳:身材狐媚),喂奶的时候也还行,起码这
儿(指胸)高,现在也不怎么了,该鼓的地方瘪了,不该鼓的地方全出来了。」

  我把她拉到落地镜子前,仔细打量她:「你的胸挺高的呀。」

  她看着镜子里的映象说:「哪里,是奶托高(奶托:乳罩)。」

  我说:「脱了我看看。」

  她很自然地解开上衣,脱下,放在椅子上。

  我走过去站她身后,解开她乳罩后面的挂钩,把那累赘扔了。她乳罩的确虚
高,碗大馒头小。

  我把两只手伸到她前面,摸她奶子。可惜啊,脸盘和脚长得挺好,脾气也温
和,奶子再大点儿多好。又一想,冥冥之中,可能有个力量在操纵我们所有人,
优缺点匀着来,然后花叉着撒到世上,这样才好玩。否则优点集中给一班、缺点
都给二班,二班太凄凉了吧?

  她问:「我这是什么原因啊?」

  我说:「常年荒芜,没人开发,欠揉搓。」

  她说:「讨厌,问你正经的呢。」

  我说:「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知道么,房子只要没人住就毁了,过几年自
己能塌。你这还算好呢。我一朋友眼光高,一直不嫁人,结果做了四次大手术,
最后一个乳房切了子宫也摘了,大夫说结个婚就不至于。长时间没人弄就这样,
你这是典型内分泌失调。」

  她说:「还真的是,这十多年我家那死鬼就摸过几次。」

  我说:「一摸呢,你就有感觉,分两股,一股冲后脑,一股冲子宫。女人就
得被男人弄。弄弄就通了,通了就协调了。真的,就这么简单。」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声说:「我体会体会。」看来开始憧憬了。

  我观察她的奶子,真的小,太遗憾了。我喜欢大奶子,白花花那种,一肏就
乱晃那种,奶头深褐色,表面有细小皱褶,像干杏脯。

  摸第一下,她浑身一震,嘴里发出哆哆嗦嗦的「哈……啊……哼……」像一
个字被颤音拖长。那是心尖酥麻的伴唱,摸第二下,奶头就立起来了。

  她说:「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的?」

  我说:「大奶子不敏感,小的更传电。你瞧你奶头多敏感。」

  她低头看自己的奶头。我轻轻用拇指和中指捻着。

  说实话我还是喜欢大白奶。我喜欢老婆奶子的体积。可生活总是充满遗憾,
老婆奶头特懒,弄半小时愣不站起来。

  她问:「她的大?」

  我继续揉:「嗯,有你两个大。」

  她问:「这么说,你老揉搓她?」

  我说:「那是。她毛衣胸口这儿老是黑的,打远处看跟胸毛似的。」

  她笑了,露出牙龈。笑更刺激了她面部血液循环。她的脸更好看了。

  不过她很快收起笑容,可能为自己感到凄凉吧。

  停顿一下,她低声说:「真羡慕她。可能我老公嫌我这儿小?」

  我说:「越不开发它越小、越小越不开发、恶性循环。」

  我发现她每颗奶头都出奇的大。此前我弄的最大的,也就曼秀雷敦唇膏那么
粗。

  碧的奶头绝对超出,倔强挺立。表面细小皱褶几乎都平了,像干杏脯被热水
浸泡。

  温柔得差不多,该暴力了,否则女的以为你阳痿。男人铺好前戏之后,就需
要混横一点儿。

  温柔跟混横之间的过渡时机掌握好就可以。

  我开始野蛮蹂躏她奶子,同时专心感受她的反应变化。

  她面容开始发亮,因为出了薄薄一层细汗,也因为颧骨、脑门、太阳穴、眼
睛四周血液循环加速,面皮看上去有了好看的粉红色。

  我还站她身后,对她说:「俩胳膊抬起来。」

  她听话地抬起两条胳膊,镜子里她眼光茫然,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

  我说:「往后、搭我脖子上。」

  她像驯顺的活体洋娃娃,让干吗干吗。

  我俩一起观赏镜子里美景。一个中年女人,身材不错,光着上身,白白的,
两条胳膊举起来,攀住身后的流氓。流氓是暗的,四周背景、家具也是重色,隐
在暗光里。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瞧,这女的多好看,站舞台上,台下都是男的,有民
工,有罪犯,有当兵的,有老教授,都恶狠狠看你表演。他们的鸡巴都硬了。」

  她的脸更红了,开始喘息,像不好受。

  我继续捻她奶子,故意拖延进攻步骤。

  我喜欢折磨女人,让女人难受,让女人钻心地痒。我爱看女人难受的表情、
爱听女人受折磨发出的哼叽。

  碧扭过头,仰起脸亲我。开始亲脸,很快亲嘴。她的嘴唇软极了,滚烫,脸
也是热热的。

  她嘴唇有点儿薄(命苦),但这会儿挺灵活。她不敢伸舌头。这是个时刻想
保持体面的屄。

  她可能脖子累了,也可能想继续看镜子里的演出,她停止亲吻,头颈恢复原
状。胳膊还是高高举起。

  我注意到她的胳肢窝里已经出了汗,亮晶晶的。这姿势比较受虐。我喜欢。
(四岁看吴琼花被吊绑折磨。)

  一般来讲,对着陌生男人亮出胳肢窝会让女人感到屈辱。

  为强化她内心的不平衡,我故意没脱衣服。鸡巴硬了,隔着我裤子顶她软屁
股。

  我一边强力蹂躏她奶子,一边开始亲她脸。她的脸软软的,胳膊还是高高吊
我脖子上,不敢下来。良民顺屄。好人。

  我闻到她的体味。有淡淡的顶级化妆品余香、有热的汗味,有黏的骚味,有
她下边正不断分泌的麝香。混合在一起,怪好闻的。

  她的手机忽然炸响。她浑身一哆嗦,回头望着我,好像在征求我的许可。

  我说:「接呗。你是上帝你做主。」

  她光着上身跑到玄关、从包包里翻出手机接听。电话内容是关于一笔木材生
意。

  我走过去,脱了她鞋、袜子、扒了她外裤、内裤。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轮流抬
腿配合我。

  脱的过程,我故意不碰她的屄。但我相信,应该湿了。

  现在这屄全身赤裸,光脚站我面前打电话,心不在焉、不知所云。

  通话完毕,她赶紧挂断电话,然后长按个按健、塞进包包。我猜她关机了,
不想再被打扰。

  被电话一打扰,连惊带吓,她奶头缩回去了,还原成干杏脯。应激缩回是动
物界最常见的一种自我保护的形式。

  我把她揪回大镜子前,还是站在她身后,抱住她,专注凝望镜子里的中年赤
裸小怨妇。

  她看看镜子里的映象,又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摸着两边
的骻骨不自信地问:「我是不是有点儿胖?」

  我说:「说实话,你够不上胖。」

  她确实比我老婆瘦。而我老婆也算不上胖,顶多算丰腴。

  那碧算什么级别我说不上来,她的奶子尤其让我困惑。

  我左手猛力提起她左腿膝弯,右手粗暴扭她脑袋,迫使她脸朝我。她目光慌
乱,像误入虎穴的小兔子。

  我亲她脸。她的脸肉细腻、绵软,脸面温度略低于接电话之前。

  我飞快掏出热鸡巴、戴上套、顶在她阴部那堆热肉里。

  龟头独眼,视力不佳,自己找不到洞口。没关系,肉已进锅,慢炖才烂。

  我亲她嘴。她的嘴唇在剧烈颤抖,像忽然被鳄鱼啃住的小鹿。

  我拱开她的唇,舌尖遭遇她紧紧咬在一起的上下牙,壁垒森严。

  我用舌尖在她唇内牙面横着扫过去扫回来。她的牙齿和牙龈表面有一层薄薄
的她的口液,清淡无味。

  我强攻不下,立刻迂回改道,扳她脸的右手顺她下巴、脖子往下,再次肆虐
奶子。

  她的奶头再次亢奋昂扬,这回更加舒展不屈,像刘胡兰一样挺立。我本能想
低头舔嘬刘胡兰,可惜够不着(我一米八五)。

  我一边亲她一边右手瞎闯,混蛋一样盖住她的毛毛,故意打破章法,轻一下
重两下胡揪乱扯,像窑子里的民工。

  大镜子前,她左腿一直被我抬着、屄屄口一直被我顶着。我没费劲就摸到她
豆豆。那颗豆大小正常,倒不像奶头那么夸张。

  我右手摸她屄口。她浑身一哆嗦,我的嘴唇舌头立刻感觉她的上下牙松开了
一道缝。

  我把舌头顶进去,感觉到她的舌头软绵绵往后躲,像掌柜的闺女瞅见日寇。

  我的牙撞到她的牙。我的舌头试图逮住那掌柜的闺女。

  镜子里,她的左腿被我强力撩起,我紫红色小脑袋抵住她的屄。

  我右手摸她屄。她的屄口果然不怎么湿润。功能退化,欠练。

  我把她的手按她自己豆豆上。她那手快速逃离。我再揪过来。她难为情地自
己揉豆豆。

  我的硬鸡巴开始发力往里顶。入洞颇费了些力。一个是因为都站着、角度不
好掌握,再有就是她确实紧。

  扳她左腿让她光脚踹镜子上,我腾出左手,跟右手合龙,扒开她的肉屄。

  我动作很粗野,把她粉嫩的屄肉都翻出来了。

  我喘着气,鸡巴发狠。终于艰难进洞。屄肉被鸡巴连带肏进洞。

  她的鼻子在辛苦换气,换气量不够,忽然嘴里呼出一大口气,一点儿没糟踏
全喷我嘴里。我的脸蛋子鼓起来。

  她呼出的是废气,我自然不会再循环。我赶紧松点儿口,吐出废气。她趁机
发出一声:「哎哟。」听上去很色情。

  金箍棒入洞到位,凝住不动,先扎稳阵脚。

  我看着她踹在镜子上的那只光脚。那脚真养眼,光顺柔滑,脚趾白净、趾甲
透亮,我的鼻腔立刻出现上次揉她脚的时候闻见的那股若有若无的独特香臭。

  她的光脚一定是在紧张和激动刺激下出了汗,因为我看见那脚踩镜子的接触
面四周出现几毫米的淡出水雾。

  镜子前,她叉着大腿、被迫揉着自己的阴蒂。我两手大力掰开她屄肉,刚硬
的鸡巴在她热屄里开始缓慢擦动,左三下、右三下。慢慢地,滑膛炮内部被擦出
保养油脂。

  她可能不好意思再看镜子,所以扭过脸来亲我。我甩开,让她看镜子。

  其实我犯了大忌。肏屄照镜子能招鬼。不过这是后话,等我知道的时候,一
切都已经无可挽回。

  我不着急大动,而是稳住下盘,控制节奏,腰部以几乎看不出的幅度缓缓移
动。

  此时,她的脸已经通红了,滑膛炮内膛更加浸润。我能感觉出来,因为出出
进进越来越顺滑。

  我双手攥住她屁股两边,微微摇晃她的身体,而我的身体静止不动,以逸待
劳。

  这会要是眼神儿不好的从对面楼拿望远镜瞧见我,准以为瞧见柳下惠了呢。

  她可能忽然想起我的建议,这时抬起左胳膊往后扬起、揽住我的头。

  脊柱右侧弯、右手更加往下、不但摸着她自己的屄口、也摸到我的鸡巴。

  这个细节怎么这么熟悉?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

  事后我回味的时候才想起来,这细节我在此前的梦里梦见过。

  她的手绵软、温凉,摸得我很受用。鸡巴受到额外刺激,有点儿想哗变。

  我意识到鸡巴挺动的开始加大加快,赶紧咬牙抢档减速。她略微不满,摇胯
紧追,我一边滑膛一边揉奶一边欣赏镜子里的画面。

  镜子里,这四十多岁的屄高高扬起左胳膊缠住我的头、光着身子红着脸抬着
腿扭着胯用屄贪婪嘬鸡巴。

  暗影里,柳下惠穿戴整齐道貌岸然铁着脸捏着奶暗暗撞钟。

  女人的淫水越来越多了,在牛顿发现的法则下,往下流、往下流,积少成多
汇集到我蛋蛋上,黏黏的,不舒服。

  柳下惠的撞钟频率逐渐加快,到一秒一次又慢下来,不能再快,力争维持这
个水平撞够一个钟。

  耳边的喘息加剧了,镜子里,女人的腰开始大力扭动,像母狗发春,像上了
岸的海豚,要发生什么太明显不过。我还没提速,她的大腿肌群突然开始啪啪抖
动。

  母狗挺直成木头人、浑身僵硬、不呼不吸、维持六、七秒才漏出叹息、木头
人开始松软,成了布娃娃,一时间,布娃娃脸色煞白,手冰凉,要瘫痪。

  柳下惠腹股沟里面开始隐隐作痛。精子开始暴动,精液开始沸腾。监仓内的
局面有点儿要失控,前列腺助纣为虐、开始点火施压。脆弱的输精管不堪重负,
开始哆嗦。

  只有典狱长孤身寡人声嘶力竭喊叫着:「不许出去。」

  精子都是混蛋,哪朝哪代听过人话?

  输油管后面火势凶猛。强大的气体压着一股先行部队嗖地飙出。

  一精既出、驷马难追。后面的精液亡命逃窜,嚎叫着、欢呼着,争先恐后奔
出狭窄的油管隧道,乌拉。

  典狱长颓然摇晃,有点儿站不住,从镜子里看到一张扭曲可憎的脸。

  女人用手掌给典狱长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典狱长说:「没守住。」

  女人微笑说:「已经很好了。真的,我从结婚就没这么舒坦过。作女人原来
这么美,比网上她们说得还好。」

  典狱长问:「什么感觉?」

  她说:「腿软、心跳。你呢?」

  典狱长说:「头发根都软了。」

  她说:「你刚才吼,真好听。我爱听。」

  我说:「如果可以,希望能听到你叫唤。叫唤是自我解放的关键步骤。不敢
叫唤的女人,一定是被压抑被扭曲的。」

  她说:「好吧,下次我试试。」

  「你射得可真凶。你总射这么多吗?」

  「看心情吧。」

  女人都是骚狐狸。女人们在街头室内菜场田间走来走去做各种表情说各种话,
归根结底都夹着一块骚屄。

  羊子啃秃一片坡,自然会啃其它有草的坡。

  眷养女人,切记营养均衡。她缺什么她肚子里门儿清;一出去恶补,你就绿
帽男了。

  我问:「你不洗洗?」

  她说:「哦不了,头发湿了麻烦,得等干,还得重新梳。」

  我说:「好办,我有辙,跟我来。」

  我带她走进卫生间,让她光着脚屁股朝外蹲在白瓷马桶边沿儿上。

  我打量她的光后背、白屁股。女人这个姿势曲线毕露,在我看来格外色情。

  我拿起花洒,用温水给她冲两瓣屁股中间的地方。

  她自己伸手洗。我把手伸到下面帮她洗。她浑身一紧。

  我一边揉洗一边贴她耳边说:「放松,享受过男人给你洗屄么?」

  她摇头说:「没,想都没想过。」

  我轻轻搓她豆豆揉她屄,说:「你下边儿滑溜溜、软乎乎,手感不错,你舒
服么?」

  她点头说:「嗯,真舒服,挺刺激的。」

  我开始洗她屁眼儿,轻轻按揉,轻轻搓。

  她发出:「喔!啊、别、脏。」

  我亲她光膀子,从容说:「不脏,你什么都不脏。喜欢被我这么洗么?」

  她点头说:「嗯,喜欢。」

  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怪怪的。你给别的女人这么洗过么?」

  我说:「没。」

  她问:「那为什么给我洗?」

  我说:「没为什么。就是想。」

  沉默。水声。默默享受。哗哗的水声。

  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她叹口气说:「你这么洗下去,永远洗不干
净啊。」

  我当然明白她什么意思。我的手指很敏感的,能在清水中分辨出黏滑体液,
我知道她又分泌了。

  我对她耳语说:「想尿的话可以尿。」

  她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已经尿了,尿你手上了。」

  这我倒真没感觉出来,因为花洒喷出的水温和她的尿也许接近。

  我说:「下回我准备两个空啤酒扎(扎:jar,玻璃制品)。」

  她微笑说:「还两个?我可尿不了那么多。」

  我说:「咱俩一人一个,比赛。」

  她又笑。那笑容甜甜的。

  从卫生间出来,擦干。

  尘埃落定、气喘平息,各自穿戴整齐,正襟危坐,都正人君子似的,我再次
细细看她,脸上红晕还在,比起第一次见面,精神好多了。

  她看我看她,赶紧低垂眼皮,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问:「你真有什么救急偏方?」

  我说:「当然。」

  她说:「能告诉我么?」

  我说:「我不能这么告诉你。」

  她说:「怎么这样?还卖关子?」

  我说:「拜托,你还有点儿传统美德么?求方子就你这样?真没规矩。」

  她笑了,说:「好吧,我请你吃饭,馆子任你挑,行不行?」

  我说:「这还算有点儿诚意。不过今天不行。」

  她问:「怎么?忙?后面还有约会?」

  我说:「不,只是……」

  她拉着我的胳膊说:「是什么?没关系。告诉姐姐。」

  我说:「是我私人的事儿。」

  她说:「我都告诉你那么多我的事儿了,你干吗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你怕什
么?怕我缠上你?」

  我说:「我有很多事。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根本就不是人。」

  她噗嗤笑了,说:「好吧。我能再给你打电话么?」

  我说:「成。」

  她望着我,轻声说:「谢谢你。我一直看小电视,今天看了宽银幕。」

  我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拓宽了她的眼界、让她体验到了快乐。可我承受得起
这感激么?我给打开的不是潘多拉盒么?

  最幸福的奴隶意识不到自己身为奴隶。最痛苦的奴隶是意识到自己身为奴隶
不甘于终身为奴、却找不到(转正)途径。

  世态炎凉,只剩下借火的陌生人之间的温暖。她呢?到我这儿借了个火儿。
我点了她,点了她渴望已久的、早该烧的火。

  可是我点的火正在燎原、正在失控。我是纵火犯。我有罪。我到底是恩人还
是罪犯?

  千言万语,经过浓缩提炼,出口成了淡淡四个字:「别这么说。」

  她站玄关,忽然抱住我,不动、也不再说话。

  我和她一起静静享受这几秒钟的温暖。

  我闻她肉体溢出的麝香。

     ***    ***    ***    ***

  距离老婆宅子越来越近了。我想我应该练一种男妓神功,就是每次射精只射
一点、忍精点射、能连打十炮那种。

  我掏钥匙打开门,看见老婆正在打电话。

  我把水果、鲜花放桌子上。

  听着老婆絮叨,我忽然觉得困倦,特别特别困。

  老婆收了线,拿大花瓶开始插花。

  我问:「你今儿下午的客人怎么样?没捣乱吧?」

  她说:「给钱挺痛快,可一个钟到了,死活射不出来。一开始我让他戴套,
他说不必了。」

  我说:「不挣丫那钱行,不戴套不成。这是铁的纪律。」

  她说:「哎呀我知道。我坚持让他戴了。结果最后他说,你瞧,浪费了吧?
那套还真是空的。」

  我问:「那丫爽了没?」

  她说:「爽了。我问怎么回事?他说上医院查过好几次,钱没少花,最后确
诊是逆行射精。」

  我说:「逆行?逆行到最后也得进站呀。」

  她说:「是啊,我也纳闷。我问他,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自己给自己补
了。

  我说:「敢情精虫上脑真有这事?前店后厂、自产自销。丫有孩子么?」

  她看看表,没回答我。

  我想,男妓神功会不会走火入魔最后把自己脑袋憋坏?这功暂时不要练了。

  我睁不开眼睛,昏昏欲睡。我脑袋靠沙发上,感觉四肢发软。

  老婆忽然说:「你回去吧。」

  我愣了。在我记忆里她还从来没对我说过「你回去吧」。

  我说:「干吗?我这杯茶还没动呢。」

  她说:「哎呀叫你走就走,快点儿别磨叽。」

  这有点儿反常。她这人一向黏人。今天怎么了?

  她说:「一会儿这儿来人。」

  我说:「那怎么了?我见不得人?」

  她坦白说:「是一客人。」

  我们说的「客人」特指那种客户。最开始说好分享接客细节、说好夜晚只属
于我俩。现在看来,舟已行矣,我没与时俱进。

  我不甘心,傻呼呼问:「这么晚才来?」

  她说:「我留他过夜,让他陪我。」

  我说:「咱俩说好了的,谁都不留客人过夜。你怎么这样?私自做主、不跟
我商量,你要干吗?」

  我盯着她。她垂下眼睑、平静地说:「我一直不清楚我要干吗,现在我有点
儿清楚了。」

  她把我从沙发上揪起来,往门口推。看来,要来过夜的这位客人比我重要。

  我在门口说:「你想好了?」

  她点头:「嗯。别说了。你走吧。」

  我说:「所有后果你都想好了?」

  她抬起眼睛望着我说:「是你伤我在先。」

  说完,她关上门。

  我往外走,走出她的生活。我不明白,我怎么伤害她了?

  我的身体工作室开张以后,她的收入跟我比起来,充其量也就算零花钱。

  我挣的肉金差不多都给她了,保证她的高消费,我怎么伤害她了?

  那天说她不能住到我那里,完全是理智的啊。在她眼皮底下,我怎么接客?

  来跟她过夜的是什么样的人?用什么甜言蜜语捕获了她的心?

  太多的问题没有答案。我脑袋发沉、腿脚发沉,回家喝水、洗澡上床。

     ***    ***    ***    ***

  我困得厉害,可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看看手机。

  手机跟死耗子似的,一直没动静。到黎明,我愤怒地发现我还没睡着。

  夜雾湿浓,鬼气在床边弥漫。

  我的思绪一直在老婆那边。她跟那过夜的在干吗?那是个什么样的客人?她
不会把我挣的血汗钱给那小白脸吧?

  我在干吗?说好不吃醋。那我现在干吗呢?

  我不该这么惦记一个背叛爱情的屄。可再一想,我跟那屄算怎么回事儿?能
算爱情么?我给过什么承诺?

  我能强求一个没了青春的屄跟我耗完中年耗晚年么?

  后来我发现我的思念开始围着碧转圈,她脚好看、脸好看、奶子超敏感。她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不该这么惦记我的客户。我意识到事情开始失控,老婆哗变、我中邪,一
切都要乱。

  感情是魔、色是鬼。女人是骚货,男的也一样,没有例外。

  眼睁睁看着天一点一点亮了,还是睡不着。干脆起床,再冲一个温水澡。给
老婆打手机。关机。

  再拨、再拨,始终没开。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到十一点半,终于通了,我听见老婆精力充沛的语
音:「干吗?说。」

  我问:「那人走了?」

  她说:「给我买好吃的去了。」

  我问:「你们谁给谁钱?」

  看官别笑,我不是财迷,「谁给谁钱」是我们这行里最重要的定性依据。

  男pay女=男嫖女

  女pay男=女养男

  这两种情况都受到业内尊重。但互相不给钱则受到耻笑,因为那表示至少有
一方动了凡心。

  再怎么缠绵,只要收费,OK,这是生意。一旦免费,就坏了行规。

  老婆回答说:「谁给谁钱?你怎么这么俗?我们不是金钱交易关系。」

  我说:「那你何必跟我说要来一客人?」

  她说:「我怕你接受不了。其实他是我一好朋友。挺长时间了都。」

  嘣!我天灵盖儿挨一闷棍。

  她继续说:「人家比你好,有耐心,会疼我,年轻,比你帅。」

  我问:「认识多长时间了?」

  她说:「四十多天了。最开始他是我客人,后来时间长了,我发现人家心里
有我、愿意养活我、想跟我生孩子。」

  明白了。她给我下最后通谍之前,已经偷偷找好了下家。跟我说孩子的事儿
纯属找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问:「他干什么的?」

  她说:「他的职业不必知道。反正他养活我没问题。他爱我、珍惜我。」

  我说:「恭喜、恭喜。」

  她说:「谢谢。好了,他回来了,不跟你说了。」

     ***    ***    ***    ***

  又是常规。手机响、确认对方密码、指路、进楼、入户。

  这客人进了门,麻利地扫一眼我这的环境,脱下外衣问:什么时候开始?

  这位选手早到了一分钟,我说:一分钟以后开始。

  选手看上去五十岁,头发花白。

  她对自己的生活只字不提,所以我对她可以说一概不得而知。

  当然我知道越少越安全。好奇害死猫。

  她也不问我的情况,连旁敲侧击的愿望都没有。

  直觉告诉我,这母兽肏过很多男人,并在吃亏中学会了铜墙铁壁式的自我保
护。

  可她还是傻屄。傻屄分很多种,有心因性的、有器质性的、有脑裂脑瘫的、
有自以为是的。

  滴水不漏是痴人说梦。世上从来没有秘密。雁过留声、蜗爬留涎、做事必然
留下痕迹。

  我脱下所有衣服、换上一身黑胶雨衣、戴上黑墨镜。

  「嘟嘟」,我设置的提示蜂鸣响起。好了,时间到,开练。

  我让她在一个凳子上坐下。凳子面只有通常凳子面积的四分之一。人坐上去
不舒服。

  我打开摄影棚专用四联灯,灯光对准她。我拿绳子把她两手绑在背后。她目
光游离,略惊恐,表情开始不安。

  我走到她面前,抄起一把剪子,一边剪她衣服一边透过墨镜打量她。

  「咔喳、咔喳」,她的衣服正在被剪子公然剪开。

  她赶紧叫唤:「哎别、别呀!」

  她抬头望着我,十分茫然。我事先跟她说了大致游戏方向,但没透露细节。

  她问:「干嘛剪?」

  我说:「碍事,反正用不着了。」

  她问:「一会儿我怎么回去啊?」

  我说:「不,你不会活着离开这。」

  她愣了。

  上衣剪割完成。我用力往她身后一褪,从肩头滑落、沿她胳膊往下,直到被
捆的手腕,现在这五十岁的女人面对强光、上身只剩乳罩。

  她身体发胖,相貌平平,两手被捆绑在身后,胳肢窝各被挤出三道皱褶。

  她脑门出汗了,身体开始扭动。我抡圆了给她两耳光,瓷瓷实实落她脸上。

  她的头发立刻乱了,有些遮住眼睛。她不再扭动。我专心看她被搧的部位迅
速变红。

  她的乳罩是前开式,三个小白塑料扣子竖着。我解开小扣,分开那胸罩,但
故意不摘掉。

  她的乳罩就这么耷拉在光肩膀上。女的这样更淫、更有味。

  她的奶子细白肥大,下缘弧线饱满圆润,可是左高右低。我大力揉搓,没摸
出肿块,只是奶头微微变硬。

  她目光湿漉漉望着我,不敢再说话。我酷爱温顺的屄。

  人挺矛盾。这屄外表很攻击性,其实软得像柿子。我冲动起来,我要弄烂这
柿子。

  柿子的温柔刺激了我的间脑兽类本能反射中心,我命令她双膝跪在凳子上。

  凳子面本来就窄小,又双手被反绑,她完成这动作需要格外努力保持平衡。

  现在她上身往前、双臂背后、全部身体平衡取决于她那一对圆溜溜的膝盖。

  捆绑的绳子深深吃进她胳膊皮肉,挺好看。

  我把她内裤扒到膝盖,从顶棚引下大铁钩子,钩尖塞进她屁眼儿。

  我踩踏板,铁链向上绷紧,她的膝盖开始微微哆嗦。我知道,这不可一世的
屄开始遭罪了。

  我「嗤啦」一把扯开旁边大布帘,露出镇宅之宝——老虎凳、手术刀、案板
电钻之类。

  我说:「看见那边大铁架子么?上边有三千四百件我的收藏品,好好看!」

  我单手捏着她嘴角两边的脸蛋强力一扭。她被迫直视我的馆藏道具大铁架。
那上面千奇百怪,除了象拔、什么都有。

  我说:「它们都被我塞进过女人的身体。」

  我踩脚边地面的左踏板,灯光开始不稳,吱吱啦啦忽明忽暗,眼看要出命案
了,再踩右踏板,大电锯被启动,轰鸣刺耳,火花飞溅。

  我亲她脖子、攥她奶子,我鸡巴铁硬,顶她屁股。

  她蹶着屁股、膝盖颤抖、敞着怀、被雨衣墨镜变态男攥着乳、气喘吁吁、被
迫观赏变态馆藏。

  她的尊严和自信已经消失,面孔肌肉哆嗦,惊恐不堪。我特爱看临死女人惊
恐的脸。

  她身材不算多好,白是够白,但是肌肉略松驰,一看就缺乏户外运动。

  我开始正式耳光调教。她现在身体的支撑点已经非常有限,我不好太大力,
毕竟是游戏,别惹麻烦。

  我特别享受抽女的耳光。手朝她脸抡出去,她眼神的那种惊恐无奈、无助,
让你在击中目标之前就先醉了三分,手掌带着威严击中目标的那种感觉,舒服得
钻心,当然耳光这部分是事先跟她沟通过的,事实上,是她最喜欢的游戏内容。

  她喜欢屈辱的感觉,可她怎么也找不到。

  我猜她在某方面已经说一不二了。否则还用出来找屈辱么?朝九晚五,还嫌
哪天屈辱不够?

  也许她干了什么坏事,不敢自首,心里内疚极了,再不挨嘴巴就崩盘,所以
来找我。

  六十个耳光过去,她已经浑身大汗了。头发全被抽碎,被汗水浸透,一绺一
绺的,一塌糊涂。

  现在我的手已经全麻。我在等着她说出我们事先约好的安全词。可她始终不
说。

  调教过程中必须时刻关注对方身心状态。我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的身体摇晃
幅度已经开始增大。

  这可不妙。一旦她膝盖崩盘、从凳子上摔下来,钩子会撕裂她的直肠。

  但是另一方面,在客人没说安全词的情况下,你单方面终止调教,属于调教
失败。不但不该收费,还会恶名远扬。

  她是真的硬骨头?还是忘了安全词?到底要不要继续?我在思想斗争。

  调教以人为本。我决定,哪怕不挣这钱、哪怕我名誉扫地,也得力保客人安
全。

  我松开铁链、退出钩子、给她松绑、扶她下来。

  我发现她的身体虚弱无力,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什么情况?可别出事!

  她的身体直线往地面坠。我顺势让她坐地上,把她头发向后掠去,看到她脸
色惨白、嘴唇发灰、出汗出得吓人。

  要干!忘了问她有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低血糖。

  我赶紧把电锯关了、让电灯恢复常光。她在我怀里,还是一动不动,上下唇
已经松开,晶亮的口水淌出来。

  我赶紧亲她嘴唇,冰凉,肏!怎么会这样?

  我试她鼻息。我在剧烈哆嗦、手被惊得冰凉、心情高度紧张,所以,没试出
她还有鼻息。

  她的鼻子、人中、脸颊、整个脸上全是汗水,眼皮都是湿的。

  我静静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

     ***    ***    ***    ***

  她苏醒过来,虚弱不堪、朝我微笑,口水已经横跨半拉脸颊、流到耳边,像
贞德复活、刚经历一场恶战、勉强拯救了地球。

  黑胶雨衣墨镜男蹲地上抱一个青面獠牙半裸女。这时候要是进来一个鬼,准
被吓得扭头就跑。

  我问:[你没事儿吧?」

  贞德哆嗦着说:[我差点儿死了。我从来没到过像刚才这种的。」

  我的心跳还没平息。客人没事儿就阿弥陀佛。

  贞德说:[真舒服死我了。不过要是你再晚点儿解开我,我就过去了。」

  我问:[你的心脏还好吧?」

  贞德说:[还好。」

  我问:[还记得安全词么?」

  贞德一条凉胳膊忽然搭我脖子上,说:[记得,当然记得,我是舍不得说,
谢谢你。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把我弄死了、又救了我一命。」

  我问:[除了耳光,你还喜欢玩儿窒息,对么?」

  她虚弱地说:[嗯。跟你比起来,其他男主都是纸老虎,技术差,不够猛,
还没人性,就知道赚钱、不懂体谅。」

  她这话印证了我的猜测。她果然找过不少男的。

  这同时也印证了我对自己的评估:[大部份男主都太仁慈,不敢下狠手,极
少数真猛的又太凶残,身分混淆,一激动起来就失去自控意识。」

  一念之差,就能显出高低。怎么做好男主,这里边学问大了。

  我说:[上床休息会儿。」

  她闭上眼睛,无力回应。

  我把她搀到大床边,护着后脑轻轻放倒在床上。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发出的汗味越来越浓。

  她横陈在床上,头发散乱,奶子变平、乳罩不见了、内裤已经到了脚踝。她
的阴毛和头发一样花白。

  她闭着眼睛,刚才被我狂殴的左脸开始浮肿、发红,右脸还是刷白。

  这是一具刚刚被我弄到高潮的肉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身体基本上也湿透了,被雨衣捂出一斤热汗、被意外吓
出一斤冷汗。

  我解开雨衣、脱下。立刻感到一股寒意。

  我光着身子,躺到这五十岁的贞德身边,忽然睁不开眼睛。

  我记得我只想休息一小会儿、一小会儿。

  我太累了。

     ***    ***    ***    ***

  有手在摸我。是女人的手。

  我醒来,发现工作室一片黑暗。

  我扭头看身边,看到一个女人正躺在我身边看着我。她光着身子,看上去五
十岁。

  我想起她是我的客户,赶紧问她:「你好点儿么?」

  她低声说:「我好多了。你没事儿吧?」

  怎么这样?男主在女奴面前昏睡,醒来后女奴问男主「你没事儿吧?」

  我说:「喔,我最近状态不好,经常累,特别特别累。」

  男主在女奴面前聊自己的真实健康情况,女奴满怀爱意地摸着男主的胸口、
肚子。调教工场的局面越来越诡异了。

  她说:「累了就休息。」

  我说:「好。你回去晚了没事儿?」

  她说:「没事儿。我一个人住。」

  我说:「你饿了吧?」

  她说:「嗯。想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么?」

  我说:「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真的没事儿了?」

  她说:「真的好了。下午你搞死我了。我真的从来没那么爽过。你没给我过
电吧?」

  我说:「没有。我只跟很熟的客人玩儿电。」

  她说:「那奇怪了。」

  我问:「怎么?」

  她说:「我感觉那大钩子通了电。」

  我微笑说:「我理解。有时候我的眼睛也带电。」

  她严肃地说:「是真的。我玩儿过电。你那大钩子真的有电,让我后边儿麻
酥酥的,肠子到现在都直跳,不信你摸。」

  她拉我的手来到她小肚子表面。我的手果然摸到她那儿的肌肉群在兴奋地跳
动,蛮神经质的。

  我靠,我这工作室存在漏电隐患?

  我光着身子起床下地、打开灯、去拿电笔,忽然感到严重头晕,一下撞到大
工作台上,当时以为是低血糖闹的。

  我拿电笔仔细检查了大钩子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显示跑电。奇怪了。明天天
亮我再彻底查。

  在工作室餐厅搞了点三明治,跟贞德一起吃了,又一起冲了温水澡。

  真正诡异的局面,是局内人意识不到局面的诡异。

  身子擦干净之后,我发现我又跟她躺在床上了。所有灯都灭了、几支蜡烛点
着。屋里烛光摇曳,暖人心脾。

  我穿上内裤。突发事件过去了。男主得保持体面。

  她轻声问:「你那大架子上的宝贝,真的都派上过用场?」

  我说:「真的,我从不蒙人,而且我有收藏癖。」

  她问:「我能试几样么?」

  我说:「不好意思,我插女人的道具一概不用第二次。」

  她问:「我能看看么?」

  我浑身没劲,怕她看得起性,就说:「可以,等天亮吧。」

  她问:「为什么等天亮?」

  我顺嘴说:「夜里看那些东西不好。」

  她问:「怎么不好?」

  我说:「会招鬼。」

  当时不知道,鬼是不能挂在嘴上随便说的。鬼的听觉很灵,一说就到。

  她对我微笑,学耄耋老太太的颤音说:「我……就……是……鬼。」

  我说:「喔,你主要业务是什么?」

  她又改嗓音,模仿老头子的声音说:「吸活人的阳气啊。你们这帮活着的,
都不知道珍惜,咳。」

  我一点没害怕,以为她逗我玩儿,就说:「如果你能变另外一个人的形状,
我就设个牌位供起来。」

  她睁大眼睛说:「看好,我要变了啊。」

  我问:「大变?」

  她正煞有介事运气,一听这个,噗嗤乐出声来,气全泄了。

  我说:「说正经的,为什么你那么难受,可是居然能高潮?」

  她说:「我正想请教你。」

  我说:「我不懂。我不搞研究。你自己不清楚么?」

  她说:「我不清楚。谁能看清自己?」

  我问:「你小时候受过体罚么?」

  她说:「没受过别人罚,我自己罚。」

  我问:「自己?」

  她说:「我每天都把脚捆起来睡觉。」

     ***    ***    ***    ***

  我的鸡巴已经暴起,把内裤顶起一紧绷绷大帐篷。

  她轻轻摸着我那团大帐篷、柔声问:「小家伙,你这里边藏的什么?」

  我说:「怪兽独联体,小心,咬人。」

  她隔着我的内裤轻轻挠我蛋蛋,目光黏黏望着我、轻声问:「是么?想咬谁
呀?」

  帐篷绷得更紧了,有点儿疼。

  我也学老头子的声音说:「我是黑背海蛇附体。」

  她的手伸进我内裤,在里面艰难地掏啊掏,终于亮出完整的黑背海蛇。

  蛇体油光发亮,坚韧不屈。蛇头三角,呈标准烙铁形,铁定剧毒。

  她往下爬,面对黑背海蛇,亲切问话:「孩子你干吗窜这么高?招雷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蛇身子、蛇脑袋。我成了大蛇,在床上膨涨、扭动。

  我把她身子掉过来、让她跪趴在我身体左边,我看着她的屁股,伸手摸着。

  我在干吗?要送她一个钟么?

  从没有客人在我这儿过夜。我为什么还不让她走?我在报复老婆?不知道,
大脑罢工,拒绝思考这么复杂的东西。

  鸡巴感觉一热,被她湿热的口腔包裹。她开始不紧不慢地啯。

  我把她的屁股往我怀里一带,轻轻摸着。屁股发出淡淡肉香。我掰开这屁股
蛋,在烛光里观赏。

  屁股肉缝里黑黑的,看不清皱褶细节。用手摸摸,有毛、没痔。

  我的手开始上下挠,摸到之处都潮乎乎、湿嗒嗒。我把手指随便插进一个温
热的洞。

  她的屁股开始微微扭动。

  我手指左右探寻,像直肠镜。她的嘴松了,放开我的鸡巴,开始柔声「嗯、
啊」往我鸡巴上呼热气。老屄动情了。

  黑蛇翻身,男上女下、戴套插入。蛟龙闹海,海面开始不太平。

  我记得那夜红通通的烛光,记得眼前被我插得乱晃的奶子。

  润物细无声紧接着狂风暴雨、五分钟以后突然改蜗牛爬树、爬五分钟忽然龙
卷风、然后又突然变脸改成和风细雨。

  五十岁的老屄被我弄得快精神失常了,又哭又笑。

  蛟龙闹了好长时间,她一直很亢奋,但没有高潮迹象。

  我想起她的爱好,腾出右手照她脸颊抽下去。声音在静夜显得格外清脆。

  她的屁股立刻挺起来,呻吟的分贝提高了。

  我命令她:「坐起来。」

  她听话地半欠起上身、朝我伸出脖子、探出下巴。这样,我抽她更方便了。

  我每抽一个耳光,就喊她一声:「骚屄!贱货!」

  我边抽她耳光一边喊一边肏,同时左手用力按住她小肚子,拇指抠她豆豆。
此时那颗豆已经肿胀挺起,像花生,像最饱满的种子。

  「啪、啪」,耳光响亮,接连不断,老女人开始沙哑叫唤。

  我左手感到她小肚子突突颤抖。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变本加厉抽她耳光、
抽插湿屄。

  她微微向后仰头。我看到她下巴肌肉僵直、嘴紧紧绷着、嘴角横向拉长。见
过癫痫发作吧?就那样。

  她闭着眼睛、脑袋和身子同步发颤。在巅峰,她并不发出声音。

  黑蛇狠命顶住她子宫口,恨不能钻进去。我使出浑身的力量抽她脸,快把她
脑袋抽掉了。

  她的下巴在僵直状态中保持向我探出的姿势。

  活活二十秒钟过去,她才终于吐出一口气,然后上身瘫倒。

  我扛起她两条大腿,开始和尚撞钟。女人高潮之后,基本上你就可以为所欲
为了。

  和尚看着烛光中的贞德、看着波涌的奶子,忘了训戒、忘了修身养性、忘了
道德、忘了一切。

  贞德再次痉挛。

  她高潮结束后,我还高高举着她的腿继续撞钟。我意识到她的光脚正在我眼
前。

  我捧住她的脚,低头要亲她脚心,还没亲到,她忽然把脚抽走,问我:「你
干吗?」

  我从溶洞撤出黑蛇,说:「我想肏你的脚。」

  她说:「不要。」

  我问:「怎么?」

  她说:「我有脚气。」

  我好失望。

  她问:「怎么?你喜欢女人的脚?」

  我说:「是啊,女人的脚让我来感觉。」

  她说:「别的不让你来感觉么?」

  我说:「也来,不一样。」

  她拉着我的鸡巴、轻声建议:「接着来,好么?」

  我喘着说:「稍微歇会儿。我有点儿累。」

  我晃着戴着套的黑蛇,下床喝了杯热水。我喜欢让身体透透地发汗。

  看着床上的老屄,我的喘气一点点平息。

  碧的脸盘和脚长得那么好,脾气也温和,可惜预热太慢、而且奶子小。

  五十岁贞德跟我玩儿得这么尽兴、可是居然有脚气。

  冥冥之中,可能有个力量在操纵我们所有人,优缺点匀着来、花叉着撒到世
上,这样才好玩。

  否则优点集中给一班、缺点都给二班,二班太凄凉了吧?

     ***    ***    ***    ***

  蜡烛先后灭掉。我走到窗前,扯开窗帘。我看到窗外天空繁星点点。

  我听到老屄下床的声音。我感到身后有热气。两条软的手臂慢慢从我身后环
住我的腰。

  那个夜里,我和一个女人一起,仰望浩瀚银河。

  银河系繁星滚动,壮观无比。

     ***    ***    ***    ***

  醒来已是上午,发现我怀里抱着老女人、胳膊麻掉、黑蛇软了、套子脱落。

  窗帘大敞。老女人还在睡。强光下,我注意到她脸上满是细密皱纹,不深,
但是多。奶头紫褐色,乳晕上稀稀长着几根细毛。

  说不清我对这团肉体的感觉。有点像姐、有点儿像妈、又可以说完全陌生,
我对她一无所知。

  她轻轻动了动,伸手摸我鸡巴。

  我抽出胳膊。她睁开眼睛,看看我,没有市井招呼,没有俗气的笑容。她仔
细打量我,不知道她琢磨什么呢。

  她说:「完成夜里没完成的事业吧。」

  我把她揪起来、给她戴上乳罩、系上扣子。她望着我,惶惑不解。

  我把她奶子掏出一只,耷拉出乳罩上沿。她一定不舒服。我的任务不是给她
舒服,而是让她记住。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奶子。她的奶头很快挺立起来。

  我捻着她的奶头问:「你是怎么喜欢上这种游戏的?碰到过高手?还是基因
遗传?」

  她的脸红润起来,低声说:「别问。什么也别问。」

  我知道规矩是永远不问,可我偏偏要犯禁。我蔑视所有信条。所有信条都是
愚民,所有说教都是伪善。

  我说:「不说话?就闷头肏?跟畜生似的?有意思么?」

  她说:「你的话太多了。」

  我说:「我懂所有规矩,可我要打破这些规矩,因为它们都是狗屁。如果没
肏进女人脑子,就等于没肏女的。光肏屄太简单。我喜欢挑战。」

  她镇定地说:「不要问。真的。为你好。有些事情内幕等你知道答案以后,
你肯定后悔当初砸破沙锅问到底。宁愿不知道。」

  我不在乎她干过几个男人。此刻我只想还原成兽。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单腿跪她身体右边。她很自然地伸手到我胯下,开始玩
儿蛇。

  我举起她两条大肉腿同时往上撩,我的右腿九十度撑在她屁股后面,加力一
拱,同时我的手更使劲撅她腿脚,她的脚被我撅到她自己的头两边,我的右腿顶
她后脊梁上。

  现在,她的屁股高高拱起,屄和屁眼儿都亮我眼前。

  老屄不知羞耻地绽放,没半点羞涩。肉唇肥厚,湿嗒嗒的,赭石色略发紫,
肉洞浅粉红、湿润,往外蒸着骚味。

  屁眼儿团在一起,挺干净,皱褶紧缩。

  我像抽耳光那样抽她屁股蛋。她激动起来,加快了手淫我的动作。

  她的屁股上出了红印儿。

  我的右手开始野蛮蹂躏她屁眼儿。

  忽然想起以前有过类似经历,在哪?跟谁?想不起来。

  后来我想起以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用这个姿势用手肏了一个女的屁眼儿。
我只记得两点,一,那女的温柔、白嫩;二,我手奸得很凶残。我跟「领导」没
试过这个姿势。我在请示里向领导描绘过这个姿势,领导批示就两个字:没门。
回复简单明了,不打官腔、嘎嘣利落脆、不拖泥带水、不解释原因。

  现在,我的左脚踩着老女人的右手右脚,左手抓起一个酒瓶子,攥着瓶脖子
把瓶体插她屄里。插得凶残,几下就没入酒标。

  我玩儿着她的屄和屁眼儿,她手淫着我鸡巴。我盯着她的脸。那脸泛出鲜亮
的粉红。

  我左手攥酒瓶子插她屄、右手手指蹂躏她屁眼儿。她迎合着我,让我插、让
我弄。我是一头淫兽、她彻底成了母畜。

  母畜再次高潮,潮退后虚弱地说:「你快把我干死了。」

  她恢复对我的手淫动作。我戴套上马、掰开屁眼儿猛插。粗大的酒瓶还在她
屄里。

  她屁眼儿里边很暖,过了门口的结实肉环儿,里头倒不那么紧。我肏不到明
显尽头,只能肏到一个柔软的回弯,可能是直肠窝。

  我边肏她直肠一边揪着那酒瓶脖子肏她屄,动作单一、神经质,十足弱智。
她啊、啊叫唤,更弱智。

  人在肏屄的时候,看上去就是特别呆傻。

  我拿酒瓶隔着一层肉膜淫着我的鸡巴。

  鸡巴会不会肏到她的屎?想着这个,输精中枢达到脆弱的阀值临界点,指针
哆了哆嗦,一切已经无法挽回,爆炸在所难免。

  她颤声说:「肏我……肏碎我……」

  听见这个,我哀号着射了。我大张着嘴、淌着口水、傻屄似的缩着脖子、浑
身痉挛,一定很丑。

  等痉挛终于结束,她给我摘下套子,拿到眼前观赏。

  套子里的精液特别多、特别浓。套子外面糊满黏液,微黄、特稠,有的团成
小颗粒。她闻着那套子,陶醉着,然后一仰脖子张开嘴,把套套口朝下放在嘴唇
之间。

  我看见我的精华拉着丝往她嘴里滑落。忽然一股恶心堵我嗓子眼儿。射之前
看她不这么恶心啊。

  我一推她那手,那套子整个进她嘴了。她居然贪婪地嘬,像嘬挺老贵的蜂王
浆。

     ***    ***    ***    ***

  女人被挑逗的时间越长,高潮越猛烈。男人也一样,遭到折磨的时间越长,
射的越多越浓。

  想一想,我这管经过N多小时的反复沸腾,这么浓也不奇怪。

  等等。这么长时间,我手机怎么一直没动静?我下床走过去,发现手机是黑
屏。

  奇怪呀,我从不关手机。赶紧开机。有电呀。谁关的?

  正纳闷,发现她在朝我微笑:「我关的。」

  我问:「为什么?」

  她说:「老震,烦人。」

  我问:「我怎不知道?」

  她说:「你在睡觉。我叫了你,你一动不动。是个女的,老打,真轴。」

  我问:「你怎么知道那边是女的?」

  她说:「我怕有急事,就替你接了。她说她是你老婆。我就挂断了。后来她
还打、还打。我就关了。」

  我说:「抱歉,我这两天有点儿私人的事儿,可能影响到我的判断。我从来
不留客人过夜的。我对此前发生的事感到困惑,而且我解释不清。」

  她微笑说:「解释什么?瞧你紧张得。」

  我说:「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手机。」

  她一边对着镜子梳头一边淡淡地说了声:「「sorry。」

  她刚一走,我赶紧给老婆打电话。占线。

  我趁阳光好,检测室内电路、排查漏电。刚查一半,手机响起。

  我抄起手机立刻按接听键大声说:「你听我解释。」

  那边传来碧的声音:「好啊我听着呢。你干什么缺德事儿了?老实交待。」

  我说:「我在等电话,不好意思。」

  碧说:「这么说,你等的人更重要?」

  我说:「嗯,当然。」

  碧问:「你想让我给你腾出线路?」

  我说:「是。」

  碧说:「我偏不。」

  我说:「行行好,别孩子气。」

  碧说:「坏蛋,你想我么?」

  我说:「想。真的。」

  碧说:「那我给你电话你不接?重色轻友。」

  我说:「对不起,我、我、我有点儿不舒服。」

  碧说:「我看你纯粹是累得。排班那么满,夜里都要陪客,你不累谁累?」

  我说:「胡说,我夜里不陪客。」

  碧问:「我打通的时候是一女的接的,还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你老婆,我问
她是谁?她说她是你客户,她自己说的。」

  我欲哭无泪。五十岁的女人,你凭什么擅自替我接电话?

  我试图辩解:「我昨晚身体状况很糟糕,当时……」

  她打断我:「糟你还不叫她走?你干吗不叫救护车?干吗不找我?」

  我忽然来了火:「嘿!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摆正自己位置好不好?我老婆
都没这么审我。」

  她突然哭出声来:「你真混蛋!那是因为她不关心你!谁关心你,你不明白
啊?那女的说你在昏迷、接不了电话。我有多担心你知道么?我到你家门口站了
一宿!」

  电话信号突然断了。

  我赶紧拉开户门。门外楼道空空荡荡。回拨最后来电。占线。也许她在给我
打?

  我捧着手机等着,十足三孙子样。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了。一直没响。

  再回拨。碧关机了。

  在我门口站了一宿?太悲情了,是不是真的?

  说是我老婆?她有这胆?

  老女人当时到底叫没叫我我真不记得。现在大家都各执一词。我该信谁的?

  给老婆打电话。很快通了,声音平静。聊些鸡毛蒜皮,听出她没给我打过电
话。我赶紧挂了,怕占线。

  可手机一直没再响。

  忽然感到极度困倦,累得不行,人站不住、脑子转不动、眼皮睁不开。我虚
弱地坚持走到床边,慢慢坐下。

  一觉醒来,眼前黑乎乎。窗帘还是大敞。我又睡到夜了?

  枕巾冰凉,被我自己的汗水湿透。盗汗是个橙色警告,让你悠着点儿。

  短短几天之内,我的身体给我接连发出橙色信号。我干什么反自然的事了?

  我当然接收了这个信号、当然明白我违反了祖宗说的「修身养性」,可我已
经停不下来。

  一切都在轰隆隆白热化运转,我停下来,我吃什么?

  我喜欢干这个。每天肏陌生的屄,每炮都能挣钱。

  再说,我也只能干这个。我已经干不了其它活。就凭我现在这副虚腰软肾,
让我扛大个去?开玩笑!

     ***    ***    ***    ***

  一连两天,手机没动静。老婆那边我懒得问。不说何必问?最理想的状态就
是对方愿意说、赶巧我乐意听。

  第三天早上,手机响起。是碧。赶巧她愿意说、我乐意听。

  她问:「你一个人?」

  我说:「对。那天的事儿,我很抱歉。」

  她说:「哎呀别说了。我也不对。我不该干涉你的私生活。」

  我问:「那天你真在我家门口站了一宿?」

  她说:「是。我想既然是客人总得走吧?没想到她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

  我问:「你为什么不砸门?」

  她说:「那种事儿我干不出来。反正那天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儿,可能被
附体了吧,就特想见你、听见那个女的声音我就特受不了。」

  我说:「你这两天怎么样啊?」

  她说:「还好。昨天我做了一个梦。你会解么?」

  我说:「淫梦我会解。说说看。」

  她说:「我梦见我在轻轨车厢里看见一个女的,两手高高举起,被铐在头顶
横着的铁栏杆上。身边垂下两个大环,比体操那种还大,被很多陌生男人挤着、
摸着。裤子被脱了、上衣留着,两腿被抬起来、分别塞进身体两边的大吊环,露
出阴部,潮润鲜亮。」

  我说:「后来你发现,被吊被摸的是你自己,对不对?」

  她说:「你太厉害了。你能进入我的梦境?」

  我说:「可能还能进入你的思想。」

  她说:「我这梦什么意思?」

  我说:「一个女人的自我意识在觉醒。」

  她问:「可我觉得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啊?」

  我说:「淫荡没什么不好。淫荡是人最健康的原生态。是保证健康的常态。
压抑是非常态。可是现在搞反了,所以得病的特多。」

  她低声说:「我昨天夜里,醒了以后,特那什么,就那个了。」

  我问:「就怎么了?找你老公肏屄了?」

  她低声说:「没。我自慰了。」

  我问:「飘了么?」

  「飘」是我和她之间共享的一个默契用语,特指高潮。

  她说:「嗯、飘了。我当时想的是一个人。」

  我装傻:「谁啊?」

  她低声说:「讨厌。非让人家说出来啊?」

  我说:「嗯,对,非要听你说。」

  她微笑说:「我就不说。我急死你。」

  我说:「你们家那位干吗呢?」

  她说:「洗澡呢。要上班。那挨千刀的,我恨死他了。」

  我说:「背后说老公坏话可不好。不满、有意见,当面跟他说。」

  她说:「你说的是乌托邦,是理想国。活生生的日子很残酷的。我跟他当面
沟通?他听么?这儿刚说两句他就接手机去了。」

  我说:「小点儿声,当心他听见。」

  她压低嗓门说:「他听不见。知道么?有时候我觉得当一妓女挺好的,能看
不同的阴茎、能公然换男人、天天刺激,还能挣钱。」

  我说:「你别光看见狼吃肉、看不见狼挨揍。」

  她问:「没关系。吃苦受累我不怕。」

  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坦然说:「我能到你那儿兼职么?」

  食髓知味。瞅见没?上瘾了。

  我说:「不行。」

  她问:「为什么?」

  我说:「我不能害你。」

  她说:「如果你答应我,你不是害我。你是救了我。」

  我沉默。我一向脑子转得飞快,可最近有点儿帕金森。

  她的脾气倒真比我「老婆」温顺。我这里说实话男客户是女客户的十倍。我
只能忍痛推掉。

  她忽然低声、飞快地说:「你别走。他一上班我就去你那儿。」

  我说:「你说什么呢?你以为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

  她说:「那我预约。我今天请假,不去单位了。我约你全天。」

  我说:「我看看预约表。」

  预约表是空的。最近找我调教的母畜开始减少。

  我说:「我今天排满了、明天也满了。」

  她说:「那我能不能在电话里跟你说几句话?」

  我说:「可以,三分钟。」

  她说:「你这儿肯定有不少男的跟你联系吧?」

  我说:「确实不少。我都推掉。」

  她说:「推掉多可惜。不如我来你这儿兼职,反正我工作不忙。你负责给我
培训,我挣的钱咱俩对半分,行不?」

  我问:「你不怕客人里有你认识的?」

  她说:「把我脸蒙住就行。」

  她这提议很有吸引力。说心里话,我确实希望能多见她,可我过了顺着本能
决定事业方向的岁数。

  如果她介入我的工作室,我的工作和私人生活都面临重组。更甭说她老公那
边一旦知道,我会死得很难看。

  我说:「你不能来,因为你根本不具备调教师的气质。」

  她还不死心,追问:「有没女的被调教时希望有别的女人在旁边看着?」

  我说:「听着,你不属于这儿。你在家踏踏实实跟你老公过日子吧,跟他好
好沟通,一点一点地把在我这儿体验到的东西跟他分享,也许你俩能有转机。家
才是你该扎营停靠的地方。」

  她轻声说了声:「哦。」声音驯顺绵软,听上去失望极了。


                 小西

  看看表,还五分钟,小西就来。我烧好开水沏好茶,从道具箱里找出医用硅
胶手套戴上。

  小西的爱好是黄金。我无所谓,有时拉完肏,有时肏完拉。

  有次用后入位肏一母畜,赶巧那母畜拉肚子,一边挨肏一边拉,又稀又软,
弄一床,我的蛋蛋、大腿是重灾区。

  她特难为情,我觉得挺好。活着,无非就是吃喝拉撒肏完睡。道在屎尿间。
在我眼里,什么都是游戏。大便香香的、臭臭的,又苦涩又肮脏又让人着迷,本
身矛盾重重,就像生活。

  她说她每次洗完屁股,都会端着洗屁屁盆儿审视一会儿。如果前几顿吃青菜
太多,大便会发暗绿色;如果前几顿吃肉太多,大便会格外臭;如果前几顿吃过
辣子,会发现水底沉着两三颗辣椒籽,不消化。

  老婆忽然来电话,听上去情绪颇高,说正在外头玩儿。这很奇怪,我俩都不
上门服务,都不爱游山玩水。

  我管病理亢奋叫欣快。老婆当时就是那种状态,比较high。

  我问她在跟谁玩儿?她神秘兮兮说目前就她一个人,她正在路上,要去一个
好玩儿的地方。

  具体什么地方她没说。我也不问。当她享受秘密的时候,追问能增强她独享
秘密的优越感。我不给丫这快感。

  我说:「好了我要练活儿了,你玩儿尽兴啊。」

  她说:「那当然。」

  门被敲响。还是老规矩,通电话确认事先约好的密码、确认敲门的是小西。
我脱光衣服、只戴手套去开门。她进门一愣。

  这屄三十多岁。用女优标准看,长得不算好看,脸上有淡褐色细密小斑,不
过眼睛挺老大,忽闪忽闪的,里边带着水汽。

  我关门上锁,她说:「我脱了衣服你不会拒绝我吧?」

  我说:「我干吗要拒绝你?」

  她说:「她有泡疹,什么办法都有过了,怎么治也治不好。」

  我说:「你找我算找对了,一会儿调教完了我拿火筷子烧红了给你一燎,一
了百了。」

  她说:「哎哟你说得我下边都湿了。」

  我说:「脱喽我看看。」

  她把衣裳一件件脱光。我仔细看她解开每颗扭扣。她知道我想看的是什么,
有点儿紧张。

  我让她爬上肏台平躺。她照办。粗看外表未见异常。

  我掰开了她肉腿,看见肉屄。屄毛稀缺,肉唇很薄,屄口四周有十来个小水
泡,米粒大小,饱满鼓胀,晶亮透明。旁边有些干瘪的,发白结痂。

  她说一大夫说她是过mǐng- pǐa肤、pǐa肤过mǐng。 

  她说:「你真不怕?」

  我说:「我不怕,死就死,反正我作恶多端。」

  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就是痒,还有神经疼。

  我说:「有泡疹的人挺多的。想开点儿,心情要舒畅。」

  她说:「我舒畅不起来,我自卑极了。你不知道那种痒,痒起来钻心,能让
你疯掉。」

  我大力蹂躏她奶子。她的奶子在我用力揉搓下驯顺变形,奶头在我手下慢慢
硬起。

  她呼着热气、仰头亲我脸,说:「你弄我吧,别手软。我想让你弄我,越狠
越好,因为我是坏女人。」

  我说:「你干了啥错事儿?」

  她说:「我结婚之前在外头胡搞。我怀了一个孩子,都超出是儿子了,结果
掉了,没保住。」

  我问:「就因为泡疹?」

  她说:「我不知道。老公已经多少年不碰我。我又不敢在外头ONS,怕被
人瞧不起。我只能自己摸,可是完了特空虚。可能这些都是报应吧。」

  我说:「那当然。世间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我掐她脖子把她死死按肏台上,一边亲她、一边摸她屄豆子。她伸出手撸我
鸡巴。我的鸡巴开始硬了。

  骚屄开始往外泛水。我的手指醮了她淫水,湿润黏滑,慢慢插进她的屄。她
身体开始颤抖,发出鼻音哼哼。

  我说:「你的屄里滚烫,像一罐热黄油。」

  她问我喜欢不喜欢。我说喜欢,我喜欢热骚屄。

  她哼叽着低声说:「老是屄、屄的,多难听啊。」

  我说:「在床上,骚屄就是最好听的词。」

  她说:「难听死了。」

  我说:「记着,你是来找肏的,我说,你就给我听着。一会你还得说呢。」

  她吃惊地张大眼睛和嘴唇,脸上很傻很天真:「啊?我还得说啊?」

  我说:「那是。给我扒开。自己扒着屄,揉屄豆。」

  她自己用手扒开屄,揉着阴蒂。我的手指在她屄里到处乱钻,像迷宫里绝望
的孩子。

  我强迫她说粗话。

  她一边扒着屄被我淫一边自己手淫豆豆一边发自肺腑地感叹:「哎哟我的屄
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我旷了好多年、好多年。哎哟我现在真舒服。」

  看良家在我眼前这么放浪形骸,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扯着她头发、右手中指勾她G点暴力淫她。她在我怀里开始打挺。她自己
掰着屄。我狠插。她高潮。

  我的手指顽强顶住她的屄。我不说话、只虐她。她满足、高潮。

  足足三分钟,她在迷醉中颤抖、徜徉,停下了摸鸡巴动作。她大大张着嘴,
看上去很丑陋。

  她的身子终于瘫软下来。我把戴着手套的手抽出来、杵进她嘴里。

  母畜就是这样,喜欢被征服、被压制、被凌辱。只要你用力量和智慧征服了
她,叫她干吗她干吗。

  她贪婪地嘬呀嘬,像诺亚方舟上的婴儿,忽然叼住奶头。婴儿的手恢复了套
弄我鸡巴的动作。钢枪已擦亮,子弹已备好、马上要出发。

  我戴上套套刚要入洞房,看见手机小灯在发光、听见手机在嗡嗡震动。我瞥
了一眼来电号码,是老婆,就没接。事后我特后悔。

  她主动侧过身子、蜷起上面的腿。我一边尻她屄一边用中指揉她屁眼儿。她
的屄不由的收紧抽搐。

  她屁股很白很下垂,我扒开厚厚的两扇屁股,露出藏在里面的屁眼儿和屄。
深褐发紫,屁眼儿嘬得很紧密,没痔疮,很干净。骚屄兴奋得水淋淋的。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儿。她接近痴呆状态,嘴里叫着无意义的语句,屁股使
劲向后挺、迎接我的侮辱。

  我攥一大长苦瓜肏她。苦瓜出出进进,带出她屄里分泌的黏液。我越肏越凶
残。她嘴唇抖着,好像又高潮了。

  我把苦瓜插她屄里,鸡巴开始顶她屁眼儿。她侧着身子、叫着春,听上去骚
得不行。

  我鸡巴钢钢的,现在成了金箍棒。金箍棒肏进她拉屎的孔。她直着脖子嗷嗷
吼着,自己动手捏住苦瓜,肏自己的屄。

  她又高潮了。我的鸡巴戳她直肠里不动,冷静珍藏她屎门每一下收缩带给我
的紧攥快感。

  我说:「荡妇。」

  她说:「你肏死我了。」

  我说:「骚屄。」

  她说:「你肏死我吧。」

  我说:「我肏我肏我擦……啊……嗷……」

  我的喊叫分贝突然提高,屁股开始颤抖。她的嘴唇再次哆嗦起来。

  她像个橡皮娃娃,一动不动任我肏. 我紧紧攥住她屁股在她屁眼儿里狠射,
我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此刻成为永恒。

  我俩在各自的高潮中哀鸣着死掉,闭着眼睛一起遁入太虚幻境。

  射完撤出鸡巴、用手把她屁眼儿里的精液擓上来,一看,手指上沾着浑浊的
精液和她的肠油。

  她张开嘴,我把手指头塞进她嘴里。她嘬我手指头上的体液。我摸着她舌头
上的味蕾。

  手指嘬干净了。我抽出来。她舔我的脸,像母狗一样。她口水留在我脸上,
腥臭甜香。

  我舔她脸。我的口水留在她脸上,十分淫荡。

  我对她说:「贱货,开饭。」

  她抬起头,惊喜地问:「主人给我留着呢?」

  我知道她问的是我大便。

  我说:「留着呢,这两天吃的全是大饼、窝头、老玉米。

  她跪着说:「太好了,请主人把黄金赏给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光身子女人说:「你这贱屄。」

  她跪在沙发前,像母狗那样伸出舌头、发出急切的哈哈声。

  我反蹶沙发上,屁股冲她,说:「给我过来。」

  她诚惶诚恐给我舔屁眼儿。那条热软舌头不停地在我后头舔、弄、拱、嘬。
屁眼儿被舔,湿热淫荡,那感觉永远是人间最温暖的感受之一。

  我真的憋坏了,肛门受了刺激,直肠开始提升,并把刺激信号传达给大脑。

  大脑下令拉。我发现我的直肠开始往下努力。她在后面张嘴接着。我听见她
说:「让我腐烂吧。我是人渣。」

  屎条探出头。她必然能看到。我听见母畜的粗重喘息、感到母畜呼出热气,
我听见母畜激动地说:「哦、喔、天呐。」

  我的屎条粗硬瓷实,疙里疙瘩,走得艰难。我低头往后看,母畜冲着我屁股
张开粉红色嘴唇。 

  [以下细节删,省得小白嫌口味重]

  我拉痛快了,回过身,近距离观察母畜。母畜终于艰难完成吞咽,很幸福地
望着我,期待下一个指令。有个人形厕,感觉真不错。

  我的手机在震动。我看了看号码,又是老婆。我又没接。

  小西主动拉我手去摸她屄。我摸她屄豆。那豆子湿淋淋的。这屄渴坏了,一
摸就流水,一碰就犯骚,像饱受委屈的小狗,对主人浑身颤抖摇着尾巴嘶嘶叫。

  我让她跟我说脏话。她还是说不出口。她告诉我她喜欢听,但是说不出来,
这不成。说粗口是解放思想的重要内容。

  我说:「我要听。」

  她说:「我那个地方好舒服。」

  我问:「哪个地方?」

  她说:「哎呀就是下边那里。」

  我问:「下边哪里?」

  她说:「就是……B……I……」

  我问:「你是啥玩意儿?」

  她说:「我是屄。老公肏我,肏我屄屄、肏我小屄。」

  我说:「你的屄骚么?」

  她说:「骚。」

  我问:「我在肏哪里?」

  她说:「屄。骚屄。我是你的骚屄。我贱屄。日我。」

  我说:「你是婊子么?」

  她说:「是。尻我。我是浪婊子、我是浪屄。」

  我说:「浪屄,我尻死你。」

  她说:「喔,尻死我。」

  我审问她、她回应我。一问一答,相映成趣。我俩互相刺激着。阴阳两股气
流纠缠着升腾,像那幅人首蛇身的《女娲伏羲交尾图》。

  这种时刻,热血翻滚,越粗俗越刺激,谁都不是人。

  她再次被我手淫到高潮。

  我啪啪抽她屁股蛋。她的屁股很干净,软软的、白白的。

  她像流浪狗一样望着我,鼻子湿漉漉、目光软绵绵。我知道,她的屄还没解
痒痒。

  忽然想从后面干她,就说:「屁股撅起来。」

  她乖乖趴下、冲我撅起宽大圆润的屁股,双手扒开屁股蛋,等我去尻她。

  我把两只乒乓球塞她屄里。备受忽视的宫女忽然受到关照,一下变得鲜活起
来,摇胯乞怜。

  我给鸡巴戴一新套,刚要插,手机又震了。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

  女娲喘息着说:「你接吧,没关系。」

  我说:「不是要紧事,客人在本工作室至高无上。」

  女娲冲我甜美微笑。我老婆发出的求救信号再次被我错过。

  不知各位看官啥样,反正我射过一管儿之后,短时间内受了刺激、鸡巴再硬
起来的话,必坚硬如铁、五毒不侵,如果我愿意的话,连肏一小时不会漏油。我
挺着鸡巴从后面刺屄,鸡巴杵进屄里,肆意鼓捣。她像白痴似的连连说:「哦真
好、哎哟真好。」

  我嘴里污秽下流,说着极简单的粗话,猥琐、凶悍。她热烈回应着,淫荡、
堕落。我俩整个一对刚下树的原始初民、发了春儿的伏羲女娲。

  我抱女娲屁股猛戳。一时间风生水起。女娲被我戳得哀嚎求饶,不断唉哟。
女娲淫水四溅,我小肚子跟她屁股噼啪爆响不绝于耳。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史前图景,猛犸象、剑齿虎、丛林、湿地、沼泽、
松油、琥珀。

  胯下鸡巴一直刚硬,射精中枢暂时昏睡,没有漏油征兆。我肏着肏着忽然觉
得这工作很无聊,枯燥乏味。

  我看着女娲在我胯下扭动,听着她嘴里说出来的各种脏话,没由来地心生倦
意。

  鸡巴快感越来越弱,我眼皮自己想要合上。这可不妙。我不想再当着母畜睡
觉。

  我强睁眼睛,可上身还是朝她坍塌下去。我的脸埋进她散乱的长发。发梢弄
得我鼻孔痒痒。

  活塞还在运转,可我真的困了。为提神,我照她肩膀就是一口。咬女人肉挺
刺激。

  她在痛苦中嚎叫,屄紧紧夹我。我来了快感,加速肏她。肩膀肉不多。我松
开嘴,亲她胳膊后面、靠近胳肢窝的地方。

  嗯,不错,这儿更肉头。我再次张开大口,牙齿深深啃进去。

  母畜哆嗦着,这次没声了。

  调教之后,母畜光着身子、满眼幸福、满脸的红晕、满胳膊牙印。

  我手机又震了。我看看号码,还是老婆。

  光身子母畜把我手机拿过来,对我柔声说:「请接吧。如果是急事儿,耽误
了多不好。我能去卫生间么?」

  我对她点点头,算是许可。

  我看着她走进卫生间,按下手机接听钮,耳里劈头盖脸听到河东狮吼:「你
怎么回事儿?干吗不接我电话?」

  我说:「我这儿没完事儿呢。我在工作你在玩儿。」

  老婆焦急的声音:「老公我迷路了。我手机快没电了。我这是在哪儿?」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她说快来救我。

  我说:「你看看附近有什么标志性建筑。」

  她说:「有一立交桥、好多正在盖的楼,好多排民工棚,我都转俩小时了,
死活转不出去,老看见这立交桥。」

  我问:「那立交桥有牌子没?」

  她说没有。我觉得这更新鲜了。立交桥没牌子?

  她带哭腔说:「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我说:「你得说出你具体在哪儿,我才能去呀。」

  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说:「别慌。找个警察问问道。记住,不要问其他人。」

  她说:「马路上没车也没人。你赶紧……」

  信号到此突然中断。我拨回去,听到:「您呼叫的用户已经关机。」

  搞什么搞?让我赶紧什么?

  小西从卫生间出来,剑齿虎已经收起大牙、穿戴整齐。

  她脸上红晕未消,抬起眼皮羞答答望着剑齿虎、又很快垂下眼睑,不自然地
微笑。

  她低声说:「真好。当女人真好。」

  我说:「活着真好。」

  她说:「你不在意我的病。你真好。」

  我说:「肏屄真好。」

  她说:「咱现在算下课了是么?我能穿上衣服么?」

  我说当然。她开始穿衣服。我摘了手套,请她用茶。调教再惨烈,毕竟是游
戏。一旦下了课,礼貌很重要。

  女娲穿上衣服,看着方才肏进她脑子的剑齿虎,好像不太适应这么快的角色
转换。

  她落座,端起茶,柔声说:「一会儿你好好洗洗手。」

  我说:「没关系。你放松点儿。」

  她悠哉游哉品茶,说:「这铁观音真好喝。是福建的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剑齿虎又开始困了,而且大量出虚汗。


                 猫

  忽然感觉窗外有影子在晃。我惊醒,仔细看,是一只猫,略弓腰,全身黑,
站玻璃外的窗台上跟我犯照。

  玻璃外窗台特窄,顶多四厘米。我这工作室所有窗户都紧闭,窗外又没树。
丫怎么到我窗台上的?是邪灵还是瑞兽?

  小西也看见了,放下茶杯走过去要开窗。

  我说:「你干吗?」

  她说:「开窗户啊。」

  我说:「开窗干吗?」

  她说:「让它进来啊。」

  我说:「让它进来干吗?」

  她说:「要不它随时会掉下去啊。」

  我说:「它掉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上下打量我,像不认识我,说:「你下了课还这么狠?那是一条生命。」

  我说:「嗨嗨嗨,这是我家。你得问问我愿不愿意。」

  她不再理我,打开窗户。黑猫立刻从窗口钻进来,无声无息,拿眼睛瞪我。

  她说:「看它多可怜,收养它吧。」

  我说:「好啊,取个名字,叫不祥。」

  她说:「叫镇恶。」

  我说:「要养你抱回家养。」

  她说:「不行,我老公最讨厌猫,我儿子也怕猫。就放你这儿好了。」

  这猫挺会察言观色,还懂人话,一直腻在女娲怀里不动。

  我说:「好男不养猫。」

  她边充满爱意地抚摸猫毛,边说:「我看这不是一般的猫,这猫有灵性。」

  我说:「难说。你怎么肯定这猫不会给我带来噩运?」

  她说:「我觉得它能保护你。我直觉很准。」

  她穿好衣服,从手包里抽出一个信封,放在我茶几上,对我说:「谢谢。辛
苦了。」

  我说:「太客气了。谢谢关照。」

  她走到门口、弯腰脱下拖鞋、换上皮鞋。

  我说:「我送你下去。」

  她抬头用手梳梳下垂的头发,朝我微笑说:「不用了。你忙吧。再会。」

  我说:「好,再见。那我不下去了。慢走。」

  她说:「再见。」

  女娲走了。猫留下来,警惕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老婆拿别人手机给我打来电话,背景特闹腾,吆五喝六,像餐馆大厅。

  老婆情绪高昂,有说有笑,说:「我回来了,报个平安,白天可能是鬼打墙
了。」

  太多疑团在我脑袋里缠绕,她说她去玩儿,总有个目的地,是哪儿?总有个
站名地名吧?谁约她去的?她怎么去的?出租?公交?可她轻描淡写,我何必傻
屄穷追不舍、好像我还多在意她似的?

  我放下电话,看着窗外发呆、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过了饭点儿不饿、脑子
里哗哗播放的全是以前的画面,阿、碧、老婆、贞德。

  我下楼散步。一只黑色夜鸟在超低空飞行,肚子离地面也就十厘米。

  我根本来不及躲。鸟喙撞上我的腿。我挺疼。丫接茬儿飞。靠,什么事儿?

  回家洗完澡、拿浴巾擦干的时候发现那鸟把我小腿撞破了,伤口在流血。用
不用注射破伤风啊?肏,真晦气。

  抬头看见那只入侵我工作室的黑猫在盯着我,大眼睛里寒光闪烁。它浑身黑
毛炸起,脚往后退,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我倒不怕猫,也买得起猫粮猫砂,问题是,如果这是一只良家好猫,我私自
做主把它关我这儿,失主得多着急?

  如果丫是流浪野猫,多半有虱子,或者传染病,或者饱受虐待、心灵扭曲、
仇视人类。

  就算丫脾气温顺、真能保护我,如果我的客户不喜欢猫、如果这猫咬伤挠伤
我客人,我的事业会受影响。我何苦来呢?青天白日非惹这麻烦?

  我走到玄关、打开户门、回头看着它。吱溜,丫钻我床底下去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凤尾鱼罐头,打开盖儿、摆床边儿地面。一会儿,那死猫
奔罐头走出来。

  我一把捏住丫脖子皮毛、打开窗子,可劲儿往外一甩,说了句:「走你。」

  我听见劈了音儿的惨叫和一团肉摔地上的声,下辈子投个好胎,比如州长。
摔不死的话,也不会有胆再来。你要是玩儿高空坠忘背伞包、落地改成一尺高、
还来我这儿跳?摔脑残了吧?

  我掸掸手、关上窗户。

  此后一礼拜,风平浪静。生意依旧,忙起来真忙,母畜扎堆;闲起来真闲,
手机三天不响。

  我和老婆像俩刺猬,谨慎保持安全距离。俩刺猬隔三差五通个电话,有一搭
无一搭。

  她没再提那天鬼打墙的事儿,好像觉得晦气。她也不再跟我聊她的私生活。
她不说、我才不问,耳不听为净。

  她不再摽我陪她逛街买东西、我调教客户的时候手机不再震动。我觉得这样
儿挺好,很轻松。

  放手后,能看开很多东西。谁是最重要的?谁都不是最重要的。谁属于谁?
谁也不属于谁。

  谁离开谁活不了?谁离开谁都能活得不错。以前觉得只有这款适合您?井底
之蛙了您呐。

  只要不动感情,你会发现一座新城,在那里,我靠,马路好宽,三百车道,
人都横着走。干吗呀?非跟井底下死去活来那儿起腻?这世上,感情不能信。爱
情不能信。友情不能信。钞票不能信。长条白萝卜?靠,更不能信了,老尼姑早
说了。

  啥最贴心?智慧和高潮。只有这两样,真正属于你、别人拿不走。

  平庸的日子一天天继续。我早给那只猫忘了。

  这天,送走客人后,我刚要冲澡,忽然听见喵一声,单薄乏力,衰弱哀伤,
叫声分明是从我桌子底下发出来的。

  我弯下腰,看桌子底下。桌下黑影里,赫然坐着一只猫。我头皮一紧。

  丫怎么进来的?是猫的话,也换个白猫,不要是镇恶。我仔细看,上下看,
我起眯眼睛看,一点不差,偏偏是被我放飞那只。

  我这混蛋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悔过的心态。丫命也太硬了。我内疚啊。那天
我咋没带它进西山呢?

  想要弄死谁、下了手、结果没弄死,等再次面对人家的时候,自然而然就矮
三分。

  处心积虑弄了却没弄死,等于没弄、而客观后果还不如不弄。我弯下腰想捉
它,它嗖一闪,身形微动,无声无息,已经窜出我的魔爪范围。动作敏捷,看来
玩儿高空坠一点儿没受伤。

  我对它陪笑说:「哈,祝贺你考核通过,功夫还行。那天把你送回去是怕你
妈妈着急。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我调教,说明咱俩有缘。」

  它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盯着我,像一资深警探,看嫌犯接下去要干啥。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指着马桶对猫说:「记住喽,这是你喝水的地方。想拉
臭你就挠门,楼道去。你要敢拉我这工作室里头,我把你塞绞肉机。」

  我上街给买来猫粮、小银鱼,回来喂猫。丫饿得直打晃,就是不吃。我又出
去买回来鸭肝儿、鹅肝儿,它吃。我说:「还真刁,你能保护我么?」

  它不理我,「bia- bia」那儿闷头吃。


                鞋——邪

  黑夜,一诊所,我坐桌子前头,跟女医生说我最近老困、特累,忽然发现我
左边坐一女巫,黑衣黑裙,低声对我说她能通灵。

  鬼使神差,我在桌下悄悄握住她的手。挺瘦的。她低声让我跟她走。医生朝
我缓缓点头。我起身,女巫拉着我往外走。

  外面漆黑一片,街头空旷寒冷。路过一修鞋摊,修鞋师傅在低头修鞋。旁边
有一沙发。

  沙发上坐一女的,裹着大棉被,看见我、朝我微笑、同时把两只光脚从棉被
底下露出来,脚趾白净圆滑、微微动。

  女巫拉我过马路,低声说:「这里邪气太重。」

  我跟着她走啊走,问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忽然听到一声猫叫,凶神恶煞。
女巫的手一抖,不见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黑猫站在我床边凳子上,望着我。看看表,午夜十二点。

  我说:「你干吗?吵我睡觉、坏我好事儿。我以为我能跟女巫有点儿情况,
你这一嗓子,得,吹了。」

  它跳上我的床,蜷我脚底被子上,不动了。

  天亮,我散步去买鸭肝儿,路边有一修鞋摊,修鞋师傅在低头修鞋。

  旁边马扎上坐一女的,光着脚,看见我、朝我微笑,我立刻想起梦里女巫对
我说的话:「这里邪气太重。」


                 老婆

  老婆来电话,说有人吃霸王餐「到了钟不付钱」。我问她男朋友呢?她说没
在,还说她现在有危险。我赶紧过去。

  进了老婆公寓,看一小伙子正襟危坐,我问老婆:「是他么?老婆说是。」

  我过去一把攥住他领子。他特镇定,说:「你要敢动我你会非常后悔,你认
识这个么?」

  我看了看他制服上的标。肏,我老婆惹这种人干吗?弱智啊?不知道他们丫
都是穿着官衣的蛇头?

  这种时候我得维护我老婆。毕竟跟老婆有多年的感情,

  我说:「我是她老公。你有啥不满意的地方冲我说。」

  他说:「她情感不投入啊。这么做生意,还想要回头客?」

  老婆在旁边儿高声辩解:「他嫌我下边黑。完事儿不给钱,早干吗去了?」

  我已经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自古猛鬼怕恶人。我管丫哪儿的呢。只要是活人,总会怕死。而我,根本是
不打算活的主儿,所以在这种僵局略占上风。

  我说:「你新分来的吧?」

  他说:「是又怎样?」

  我说:「兄弟,哥哥跟这儿住了四十三年没挪窝,四九城都给我面子。我不
想给你找麻烦。咱这地界,想知道啥你尽管张嘴问,你哥你嫂好茶好酒伺候你,
不管是挂人命的、是沾粉儿的,你问我比问谁都快。」

  他上下打量我,说:「你谁呀?」

  他有点儿要suī。

  我问:「今儿这事儿你打算怎么着吧?」

  他说:「你老婆下边都那色儿了,我怎么给钱?大哥你说。」

  我问:「什么色儿?」

  他说:「都黑了,黑紫色,一种深黑的酱紫色,而且特别松。只有经常肛交
的女的才这样。好女人的肛门是很难插进去的。她不值她要的钱。」

  OK,游戏该结束了。

  我说:「老弟你今年有二十三么?」

  他理直气壮说:「二十二。」

  我说:「多好的年龄啊。弄死怪可惜的。我跟你说,我脾气可坏,这大家都
知道。我好话已经说完,你别逼我不客气。」

  说着话,我从后背抽出片儿刀。二尺长,黑呼呼,刀口剧锋利,我没事儿就
磨。

  我说:「哥哥这刀上挂着十三条人命。我最喜欢活体摘肾不打麻药,还有从骨头
上剔肉渣。你已经消费完你嫂的身体,现在侮辱她,这可不好。」

  老婆说:「价钱事先都谈好了的。他答应了,现在耍赖。」

  小年轻说:「哥哥,您别生气。我交钱。行不行?」

  肏,见刀子就软,真没气节。


                 小蒂

  小蒂是我邻居。平时老瞅她在小区溜狗、碰到我的时候,她老看着我发呆,
目光出神。

  那天我买肝儿回来,进楼之前,她走过来跟我打招呼,然后更加贴近,小声
说:「每次听见你那儿传出来女的叫唤,我都特难受。

  我警惕起来,以为她要报案。我打量她,发现她脸上没恶意,肌肉很放松。

  我强装镇定看着她说:「难受分好多种,有的生不如死,有的欲死欲仙。」

  她低声说:「我不想打扰你。你不忙的时候,能不能到我家坐坐?」

  我说:「坐坐可以,可我不上门调教,别看你住我隔壁。」

  她低声问:「你老婆在家么?」

  我说:「我们俩分居呢。」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偏吃。不该干的事儿,我偏干。我脑子里没禁忌。

  小蒂进了我工作室,吃惊地望着四周装置。镇恶警惕地望着她,不叫。我把
肝儿切碎,放它饭盆里。

  我请小蒂在沙发上落座,我上烟、敬茶。我问她最近怎么样?

  她一边吸烟一边跟我絮叨:「我最近有好多怪念头。比如我爱想我去看一个
大夫。他让我脱光衣服躺检查台上,把窥镜插进我阴道,玩我奶头、弄我阴蒂、
抠屁眼儿,仔细观察我的宫颈口儿在高潮中的颤抖、悸动。」

  「我还幻想老公强迫我把一串透明硅胶大肛珠插进屁眼儿,不许我穿裤衩儿
和乳罩,逼我光穿一身连衣裙跟他去逛超市。他还把一个小铜铃铛塞我阴道里,
这样我每走一步,身体里边儿都会发出铃声,哗唥唥哗唥唥像小狗。」

  「商场里人特多,跟不要钱似的。我身边的男的女的老人孩子都纳闷地看着
我,猜想铃声是从哪儿发出来的。他们好像能猜出来一点儿。」

  她继续叨唠。我发现我的注意力被她抽烟的一个细节动作吸引。嘬的时候,
她把过滤嘴完全探进双唇之间,往外呼的时候,她用手指轻轻把香烟往外抽、快
完全抽出的时候再塞回去。

  就是说,过滤嘴始终在她两片嘴唇之间做抽插动作,过滤嘴上已经沾了她的
少许口液,口液透明稀滑。过滤嘴被润滑,抽插肉唇的过程更加自如舒畅。这可
能是她下意识动作,也许她喜欢挑逗男人,也许她口唇期后置、一直就没渡过。

  她还在继续对我说着:「我还幻想我是女特工被抓进兵营、被上百个大兵轮
奸、奶头在粗野的摩擦挤捏下又红又肿,阴道和屁眼不断往外流着粘粘的精液。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最近性欲特强,每次一听见你这女的发出来的叫声,
就更是百抓挠心,就必须弄。」

  「如果那谁不在家,我就用胡罗卜套上套,自己插,然后夹紧两条腿,用力
前后顶,一两分钟就能高潮,阴蒂会一蹦一跳的,阴道也是,一下一下可劲儿收
缩,全身麻麻酥酥,连头皮都发麻。有时在单位受不了就偷偷在办公室手淫,随
时可能有人进来,挺刺激的。但是自己弄不过瘾。我们研究所有一男的喜欢我,
没人时偷偷摸我奶子解馋。我怕人说闲话,就跟他远了,可我心里比他还馋。」

  我问她奶子被摸舒服么?她说特舒服。我问她最近开心么?老公咋样儿?

  她说:「他已经好长时间没主动亲我了。他满足不了我,所以可能就不敢招
我。他那人性欲比较淡,没生活情调,不过昨天挺刺激,晚上跟他在床上聊天,
聊痒痒了,刚要做,儿子忽然进来找我背书,让我给他看着。我躺被单下拿书,
可是根本没看进去,因为被单下边,老公不老实,在我后边摸我屁股摸我乳房,
我湿了,他就悄悄插进来。」

  「我俩都侧躺着,面对我儿子。都不敢大动、不敢出声。我特别紧张,快感
也特别强,儿子背一半,我就高潮了,实在没忍住,哼了两小声。我儿子还是听
见了,他停了背书,看着我,问我说:『妈妈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我老公
还在后边悄悄插,我掐他腿他也不停。」

  一个少妇妈妈在儿子眼皮底下红着脸高潮,嗯,鸡巴听得有了点儿感觉。

  我扭头看黑猫。它闷头吃,不理我。

  她掐了烟。我给她端茶,她拉住我的手。我明白这动作的潜台词。果然,她
放下茶杯说:「咱都别客套了。一会儿我还得给孩子做饭呢。」

  心跳加剧。我开始解她上衣扭扣,好像身子虚出盗汗的是旁人。她喘息着,
仰着脑袋亲我脸、亲我嘴,很猛很热烈。

  我把她按沙发里,手伸进她裤衩,摸到一团湿乎乎的软肉,热汽蒸腾。

  我中指按着她屄豆,一勾二揉三振荡。她在我怀里大力挺动,像活鱼上岸。

  对母畜要凌辱调戏,要让母畜放下架子、忘掉尊严、彻底忘掉她是受过教育
的人。

  我命令她揉我屁眼儿。她开始轻轻按我屁眼儿,软软的手指头谨慎地在我屁
眼儿上和屁眼儿周围转着圈儿。哎哟舒服。

  我看见她把那根摸过我屁眼儿的手指放她鼻子下边陶醉地闻,完了又把那根
手指嘬进嘴里吮吸。

  我问:「想让我肏你,对么?」

  她说:「对。我想让你肏我。」

  我说:「你这儿挤牙膏呢?接着说。」

  她说:「我是你的小母狗。我特骚。你干我吧。行么?我想让你折磨我。」

  我说:「母狗、骚屄,我肏死你。」

  她激动起来,扭着胯挺着屁股说:「哦,你骂得我好舒服。你骂得真好听。
听着好过瘾。」

  我说:「骚货、我插死你。」

  她说:「好、好、我让你插。」

  只要开发得当,每个女的都是母畜。我没有丝毫对女人的不敬。其实我很尊
重女人,同时我也明白女人心底最想要的是什么。

  她说她后头痒痒。我明白她说的后头是哪里。我说你给我扒开。她两手使劲
扒开自己的屁股,冲我亮出屁眼儿。

  我用中指指肚轻轻挠她拉屎的眼儿。(出于职业道德,我总是把手指指甲、
脚趾趾甲剪得很短、磨得很光。)

  我把甘油涂在她消化道末端,里里外外彻底润滑。她的屁眼儿现在插起来滑
溜溜的。

  我掏出鸡巴戴上套、插进她滑溜溜的屁眼儿。她叫得妩媚,我插得凶悍。我
看我俩都需要暴力发泄。

  忽然听见拧钥匙的声音。不是我家的门,是她家。我们两家户门离得近,开
锁关门都听得真真的。

  我说:「你儿子放学回家了啊。」

  她坐起来,拨号打电话:「喂臭臭?妈买菜呢、这就回家。你赶紧写作业,
不许看电视啊。」

  我捻着她奶头,鸡巴在她肛管儿里使劲肏起来。她慌了神,赶紧挂断电话,
说:「这死孩子一准儿看电视、挨说挨打也会干不许他干的事儿。」

  我说:「谁不这样儿?」

  她轻声说对:「咱都是坏孩子、哎哟真舒服、哎哟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说:「你干吗呢?」

  她轻声说:「我让人肏屁眼儿呢。」

  我说:「想让你儿子看你挨肏么?」

  她小声说:「想,特别想。」

  我说:「你淫么?」

  她轻声说:「淫。」

  我说:「你坏么?」

  她悄声说:「坏。」

  我让她大声说。

  她低声说:「别这样,我儿子就在墙那头,这房子不隔音。」

  我说我知道,所以才让你大声说。

  她红着脸提高声音说:「儿子,你妈是骚屄,你妈正挨肏呢。儿子你听见了
么?哎哟、哎哟,儿子你硬了么?」

  我越插越猛。她喘息起来,身子很灵巧,主动配合我,看得出来,她在抓紧
时间榨取快感。

  她嗓音沙哑地嘶鸣:「哎哟真美。肏我屄蕊。」

  一边肏她屁眼、一边用手指头肏她阴蒂、一边听着她嗓音沙哑的粗口叫床,
我的虚荣心逐渐豪迈起来。

  小蒂的屁眼儿开始收缩,紧紧夹住我鸡巴。我知道,她高潮了。

  不好。我突然感觉要射,赶紧撤出鸡巴。我看见套子外面粘了一些黄褐色黏
液。

  她失望地看着我,十分不解,困惑茫然,像雪糕刚吃半截忽然被ET夺走。

  她满脸汗水、呼哧带喘,像平局进入加时赛的运动员忽然遭遇停电。

  我把右手攥成拳头,整个杵那罐子甘油里、然后闪亮提起,扒开她被肏得松
软的肛门残暴入侵。

  她在我蹂躏下哼哼着哆嗦着忍受。她直肠里热乎乎的,像寒冬腊月被睡了半
宿的哈尔滨热被窝。

  我抡拳头狠肏,眼瞅越肏越深,她的肛门被一再扩大,吞噬了我的拳头、我
的手腕子、直到小胳膊。

  我还在继续加力往里肏,右胳膊在她直肠里出出进进,肏得咕叽咕叽bia
叽bia叽山响。她的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嗓音越来越干枯。

  我喜欢女人干枯沙哑的呻吟。越哑表示丫越受虐。

  我左手牢牢固定住她屁股,右手凶狠发难,像右利手的拳师搂(lōu)住
对手脖子,在绝望的侥幸中狂殴其腹部。

  在拳师狂风暴雨般的进攻里,她迷失了自己。神经中枢被我肏短路了,火花
飞溅,噼啪作响。

  她大张着嘴,可我听不清她在喊啥。我的右臂感受到来自她肛门直肠的猛力
挛缩。

  等她高潮退去,我抽出右臂,看到右臂表面褐色斑斑、屎液黏黏。我不在乎
这些。事实上,我喜欢这些。

  越脏越堕落。越堕落我越喜欢。

  我脱了我的袜子,把光脚杵进那罐子甘油,充分润滑之后,对准她红通通松
驰的肛门,蠕动着脚趾插进去……(以下内容我删我删。)

  床边地板上乱扔的内衣。皱褶。分泌。

  汗味。尿味。大肠味。男人味。精液味。女人臊味。

  钟表嘀嗒。日影倾斜。风云掠过。喘息。收缩。痉挛。高潮。

  肏起来,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在迷离的一个瞬间,我抬起头,发现黑猫歪着脑袋望着我。

  小蒂屁股歪到一边,长发狼籍,用手拢拢头发,抬眼望着我说:「流氓,你
再捅捅我的屄好么?」

  我说我捅哪儿都没问题。我换一套子,让她平躺、把肏过她屁眼儿的鸡巴插
她屄里。

  她屄口滑黏,我没费劲就进去了。屄里热乎乎的,紧凑结实。她说她儿子是
剖的。她的屄开始蠕动,像老太太的嘴,在嘬我鸡巴。

  我看着她脸、从枕头底下抽出高仿真不锈钢玩具左轮手枪,凉的枪口插她嘴
里、咔嗒一声拉开保险。

  她含着枪管、听见咔嗒声,屄眼儿猛然收缩,紧紧夹着我的鸡巴。我说我这
枪里有一颗子弹,咱看看你运气咋样儿。

  她叼着左轮枪管、惊恐到家,冲我努着眼珠子。她不知道是玩具枪。我对着
她悍然扳动扳机。

  咔嗒一声,没有子弹射出。我的蛋蛋感到她热热的尿。她脑袋往枕头上头挺
着,屄眼儿开始强力收缩,夹得我生疼生疼。

  我明白她在高潮,我知道这时候必须顶住。我扔了左轮、捂着她嘴、给她又
凶又狠的抽插,十足一恶魔混蛋。

  她在高潮中剧烈喘息、却只能用鼻腔换气。她哆嗦着,热气全喷我手上。

  她的肉屄在蠕动,我感觉她子宫下降,我的鸡巴脑袋顶进软软的宫颈口。

  我捂着她嘴说:「妈妈我杵着东西了。」

  她望着我,用鼻腔哼着无言的歌。

  我顽强地杵她,一刻不松劲儿。她还没来得及从高原走下,就被我杵得再次
冲顶。

  她闭上眼睛。我松开捂她嘴的手。(毕竟是游戏,出人命就麻烦)

  她大口换气,嗓音嘶哑地继续哼唱无言歌。美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
闻?

  泄闸的瞬间,我扯脖子叫唤。那叫声让人疯狂、让人耳朵聋掉。我感到我的
鸡巴在跳、在跳,我浑身肌肉都在收缩、收缩。我觉得射了好多好多。

  她高潮过后,双腿一松,然后浑身肌肉神经明显放松下来,瘫在我胯下,跟
烂泥似的。

  我泄闸完毕、撤出鸡巴、查看套子。

  套子外头黏液多多,污白黄浊,都是她的屄汤;套子里头却是干干的,空空
如也。看样子不是漏了,而是根本没货。

  靠,这年头,连逆行射精都传染?为掩盖心虚,我赶紧把那外头黏滑、里头
干干的套子扔纸篓里、然后把肏过她直肠的光脚杵她滑润的屄里。

  我脚淫她。她含情脉脉望着我。

  我加力残忍踹她。

  她热泪横流,说:「坏蛋你弄死我了、你弄我舒服死了。」

  她被我再次淫到高潮,热尿喷涌,意乱情迷。

  我抽出脚。她摸着滑润火热的屄口屄蕊,感慨地说:好长时间没这么疯了。
今天真过瘾。我看看表,坐起来,让她穿衣服。她瘫在我床上,一动不动,像一
人肉大PIZZA。

  我说别饿着孩子。她说我残忍。我说我要是家长一准儿是好家长。

  她终于坚持着爬起来、懒洋洋开始穿衣服。我发现我特喜欢少妇头发散乱光
着身子的慵懒样。

  她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些女的来你这儿都可劲儿叫唤了。」

  我说:「为啥?」

  她说:「你拿了女人的魂儿。知道么?常年专门逮蛇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
味,不管多凶的蛇,一闻那味就害怕。」

  我说:「我知道,常年专门打狗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甭管多凶的狗,
一闻那味就就浑身瘫软、失去战斗力、束手就擒。」

  她说:「你就是那种人。你是魔鬼。」

  我说:「鬼分好多种,有好鬼、有厉鬼、有催命鬼、有色鬼。」

  她涨红脸低声对我说:「老鬼,真不好意思,我尿了你的床。」

  我说:「没关系,我床单每天换、底下垫了尿不湿。」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抬眼睛问我:「你这儿有啥菜么?」

  我说:「有啊。你那儿能养猫么?」

  她说她养一儿子养一狗她已经忙晕了,暂时不打算养猫。她拿了些青菜慌慌
张张就走了。

  我冲一热水澡,把身上每一平方厘米都洗得干干净净、红润透亮。

  刚冲完热水澡,突然听见敲门声。下头没预约客人啊。我一边擦身子一边冲
门外大喊:「谁?」

  门外传来臭臭的声音:「大爷,我是臭臭。」

  我穿上短裤开门,见臭臭站我门口,弱不禁风,脸色苍白,含胸弓腰。(超
重的书包、超多的作业负担。)

  他说:「我妈忘买葱了,让我来借一根儿。」

  我拿两条大葱递给他,说:「街坊邻里的,借啥借?骺难听的。甭还了。」

  我眼前出现十分钟之前她松驰的肛门和屄口,红肿不堪,湿淋淋,软绵绵。

  忽然我头晕目眩,脚底下楼道好像在往上掀、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我赶紧抓住门框,勉强站住。后脑麻酸烫,一层虚汗转眼糊遍我全身。

  臭臭皱眉,略惊恐,看着我。

  关上门,赶紧上床,取一舒服姿势躺好,脸上半笑不笑,眼睛半睁不睁,尽
力让自己放松。

  转眼发现自己又出了一斤虚汗。想起刚才肏小蒂的过程,我对自己说:「不
错,出息了,逆行射精都学会了。」


                玻璃幕

  梦见小阿,被绑在一木椅子上,四周竖着高高的透明玻璃幕,距离她也就一
尺。她不安地抬头打量这怪异环境。

  玻璃发出声响。仔细看,那边有三万条毒蛇,狠呆呆瞪着她朝她扭过来。这
时候我发现小阿改成了碧。

  三万条毒蛇开始朝玻璃上猛撞,都跟死磕珍珠港的日本神风队似的。碧惊恐
到极限,完全崩溃,尿道松驰,热尿乱滋。

  碧忽然换成了我,我面临三万条毒蛇。我很怕。神风队的开始朝我喷毒液。
毒液浓稠、微白、像精液,顺玻璃往下流。

  后边的在朝我猛撞,当然都撞到玻璃上,身子粘裹精液,滑溜溜、湿漉漉,
闪着光。

  我越来越怕了。这时候一人蹲我身后,一边解我绳子一边低声对我说:「跟
我走,跟我走。」

  声音沉稳平和,像念咒,从声音上判断不出性别。我打量她/他,她/他穿
着清洁工那种橘黄色制服,头发长长,这节骨眼,逃命要紧,管丫男的女的。

  四周玻璃幕外头,神风队朝玻璃上摔得更凶。玻璃摇摇欲坠,发出瘆人的响
声。

  我两条腿哆了哆嗦,拉着她/他的手,很想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封闭空间。

  一声猫叫,噩梦中断。清洁工离开,神风队烟消云散。醒来真好。回味刚才
这梦,好怪啊。

  我看着眼前的猫,说:「你保护了我?」

  它不理我,直接趴我旁边枕头上团愣起来闭上眼睛。(团愣:身体蜷缩。)

  我说:「这不成,起开起开。」

  它起身走到我床脚,好像有点儿不那么忒高兴。

  我觉得有个猫也挺不错。只要我不做噩梦,丫从来不叫唤。

  我根本不了解猫性,只能凭直觉跟丫二人转。我处心积虑照顾它、给它买好
吃的,底线是它不能睡我枕头上。

  我谨小慎微养着它,希望它真能保护我。


                 蛇

  植树节,我跟傻屄似的跟着大家去郊区种树。一锨下去,黄土。两锨下去,
黄土,第三锨下去,瞅黄土里有一钢蹦那么大的圆形横截面,还有血。赶紧巴拉
黄土,弄出一条没脑袋的蛇,还一蛇脑袋。当时我心窝就一阵绞痛。

  赶紧朝尸体说我不是故意的。四周没动静。灾难也没降临。可我心里明白,
我还是闯祸了。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我属蛇。我特信这些。我遇佛就拜。我对神灵始终是诚惶诚恐。我觉得我头
顶上空漂浮着很多令人敬畏的神灵。

  回家路上买了三斤鸭肝儿鹅肝儿,足够那黑猫吃一礼拜的。

  一进家门,就闻见一股难闻的酸臭。我看见镇恶躬着身子在呕吐,肚子上的
毛在随着肚皮痉挛而抽搐,灰绿色黏液不断从丫嘴里喷出,我都反胃了。

  我说我今儿不小心铲一蛇头,我知道我得罪蛇仙了,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啊。
我对你不错,今儿你可得保护我。

  那猫理都不理我,四肢瘫软,趴地上wēr- wa- wēr- wa吐,吐得
前爪黑毛上哪儿哪儿都是,看来指望丫保护我,有点儿悬。

  我心跳加快,找出那把使得最顺手的大片儿刀。刀钢已经泛黑,刀口锋利无
比。

  此前打群架的时候、挥舞着它杀出血路的热血时刻,我从来不知道怕。

  现在捏着这刀,反而控制不住地哆嗦。岁数越大、知道的事儿越多、就越知
道害怕。

  我把这刀子掖枕头底下。


                鬼压床

  夜里,睡梦中,我闻到腐烂的腥臭,同时感到有活物在缓缓爬过我的身体,
凉凉的,软软的,韧韧的,湿漉漉的。

  能判断出来有好多条,有从我左边往右边爬的,有从我右边往左边爬的。

  我跟邱少云似的,一动都不敢动。白痴也能猜出来,横跨我身体的活物们是
啥。

  我意识非常清醒、全身僵硬、绷得每个关节都疼。我想翻个身、想坐起来、
想跳下床逃跑,可我越想动、越动不了。

  活物们在不断爬过我的腰身,有的甚至从我脖子上滑过。更有甚者,脑袋搁
我下巴上、拿信子舔我嘴。

  我一概装死。这种情况下,我不敢动刀子。面临这么多对手,我不能保证一
击宰掉所有威胁。

  镇恶为啥还不叫?

  活蛇在我脖子上、脸上、身体上横着爬、斜着爬、竖着爬,好像乐趣不是咬
死我、而是折磨我。

  我想喊,可死活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终于听到凄厉的猫叫。谢天谢地。

  我醒来,睁开眼睛,拧亮床头灯,惊魂未定。暖暖的光线下,见到熟悉的床
头柜,上头没蛇。床上,没蛇。

  看看表,凌晨四点。

  镇恶蹲我旁边枕头上,歪头看着我。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里,我看到它的胡须
在微微振颤。

  我起床,抹抹脸,冲个澡,不敢再睡,把所有电灯统统打开,工作室内灯火
通明。

  那猫趴我旁边枕头上,拖着尾音儿叹息着,像悲悯的救世主,像刚跑完马拉
松的选手、被耗光了全部体能。

  我接近它、想胡撸胡撸它的柔软长毛,忽然我浑身一激灵。

  我分明看到慈善老人璀然一笑,疲倦悲悯。

  我看到黑猫满眼泪花。

  那夜,我没敢关灯。


                 小易

  天终于亮了,我起床照镜子,印堂发暗。

  小易进了我的门,我请她喝了两杯茶,可是死活想不起事先她说的偏好。

  忘了就是忘了,抖机灵只能让事情更糟糕。我只好硬着头皮再问一遍。她郁
闷坏了,以为我恶搞。

  我赶紧道歉,跟她解释说我最近客人太多。她说她昨天告诉过我她喜欢当犯
人,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位。

  我进入角色,板起脸计时。游戏拉开序幕。

  我命令她脱光衣服。她一边脱,我一边拿出黑布袋,在眼睛的位置剪两个小
孔。

  她脱光衣服鞋袜,我把黑布袋套脑袋上,对她说:「你被捕了。转过身去,
两手放在头上。」

  她听话地转过身去、两手抬起、放在头顶上。我拿手铐把她手腕铐住,然后
猥亵地在她光后背上摸来摸去。

  我说:「弯下腰。两脚分开。要例行检查。」

  她分开两脚、弯下腰,两手背后,白屁股冲我蹶着。

  我在她身后蹲下,摸她小腿,慢慢往上,摸她大腿。我故意挠她腿肉,让手
法若有若无。她痒。她呻吟,口齿含混不清。

  我的手指在她屄口转圈儿,看到她有少量分泌。我看着她的红脸,故意不碰
屄。她微微摇晃屁股。

  我把她揪进卫生间,踹进角落。我扭掉花洒,攥着秃管子,管口对着她,打
开八字阀。凉水直直射出。她在凉水里哆嗦。

  我一边滋她一边欣赏。她的身体被凉水喷淋、两手举过头被手铐子铐着,没
处躲没处藏,睁不开眼睛。

  我关了水。她浑身湿漉漉,在剧烈打颤,勉强保持两手过头的姿势。

  我贴过去拍她屁股。她的肉湿凉。摸她屁眼儿,紧紧关着。我让她弯下腰,
用贴地管道上的铁链锁住她的手铐。

  她的湿头发把脸全盖住。我看不到她表情了。

  我从台子上罐子里掏一把甘油抹她屁眼儿上,跟她说放松。

  她的肛门略松一点儿。我把秃管子掖进去,再次打开八字阀节门。凉水开始
灌进热肠。

  她在强忍。我大力拍她屁股蛋,啪啪啪啪回声共振。嫩肉在我掌下颤动,像
大块豆腐,很有意思。

  她紧咬牙关,但是开始哼叽。我捏着管子在她屁眼里一进一出。她说:「受
不了了我好难受。

  她的腿肉开始跳动。我关了八字阀,揪出秃管子扔地上,插进手指头。

  这会她屁眼儿松软,直肠微凉,挺反常,像刚死的。我咕叽咕叽戳她直肠,
闲着的手攥她奶子。

  她忽然咕咚一声双膝跪地,喊了一声喔。我抽出手指,她立刻开始排泄。稀
屎粪汤呼啸着窜出来,窜我手上、喷瓷砖上。

  我把她脑袋薅起来,脏手指插她嘴里。她舔我手,舌尖软软,后边还噗噗喷
着,画面优美。

  我拿出手指,走出卫生间、给老婆打电话。老婆居然关机。我再打、关机、
再打、关机,怎么打怎么关机。

  她在干什么?跟我说她这两天都没客人啊?谎言一旦上场,俩人铁定挒瓢。
(挒瓢:分道扬镳。)

  女人让我搞不清、搞不明。我躺在床上,阖上眼睛,昏昏睡去。梦中听见女
人的惨叫,撕心裂肺。

  遭到什么样的虐待,才会发出这样非人的声音啊?唉。

  醒来天色已晚。工作室静悄悄的。两杯滚烫的铁观音下肚,头脑终于清晰,
同时有点儿想走肾。

  走进昏暗的卫生间,卫生间恶臭弥漫。我胃酸汹涌,差点儿吐出来。

  打开防爆灯,忽见一女的光着身子静静趴在干了的稀屎粪汤里、两手被铐。

  我一惊,强压着翻滚的胃液问:「你谁?怎么进来的?谁把你铐这儿的?」

  她很纯很虚弱:「我小易,请放我走吧。我绝不跟任何人提起你这儿,我发
誓,让我走吧。

  我说:「你别客气,我当然放你,问题是打开手铐要钥匙。钥匙在哪儿?」

  她很怒很崩溃,说:「钥匙被你冻冰块儿里了。」

  我很慌很震惊:「我?我干过这事儿?冰块儿在哪儿?」

  她嗓音嘶哑,听上去已经喊叫了很长时间。她说:「冰块儿在你的冰箱冷冻
室。」

  我冲到餐厅、打开冰箱的冷冻室,拿出中间有钥匙的冰块儿、浇水化掉、拿
到钥匙。

  我打开她的手铐,让她把地面收拾干净然后冲淋浴。

  她艰难地站起来。卫生间墙砖地砖一律漆黑。黑砖白肉反差强烈。

  我说:「有、有点儿意思。这谁干的?」

  她冷冷看着我问:「我身上的钱全给你。我能走了么?」

  我有点儿晕,还是想不明白她为啥要给我钱。


             精液为什么这样红?

  邪不压正?那是放屁。从来正不压邪。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怅然若失,脑子里始终想着小阿、碧碧、小蒂、小易,
我想睡,可睡不着。

  刚要迷糊,突然听见敲门声,很急很重。我拉开床头灯,看看表:午夜十二
点。

  镇恶已经醒了,抬着脑袋凝视户门方向。

  工作室内窗户大敞,夜雾弥漫。

  我睡眼惺忪朝玄关走过去,问:「谁啊?」

  门外传来老婆的声音:「我。」

  我打开门,看到个奇怪女人,脸盘像我老婆,可是浑身青紫,伤痕累累。

  她冲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我问她出什么事儿了?

  她说:「别问,抱紧我。」

  我刚抱住她,突然一声猫叫,尖锐凄惨。

  老婆浑身一激灵,像许仙撞见法海。她抬脑袋警惕地问:「你养猫了?」

  我说:「是,怎么了?你不喜欢?」

  她说:「它好像不喜欢我。」

  我回头,瞧见镇恶全身躬起、毛发直竖、哆哆嗦嗦、热尿乱滋,十足小鬼见
了钟馗。

  小鬼朝钟馗龇牙示威。我照小鬼就是一脚。小鬼惨叫着被踢进床下。

  老婆的身子在我怀里微颤。我说:「你到底怎么了?」

  她说:「我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不上外头玩儿了。」

  说完抱着我哭,哭得特别伤心。我耳根发麻、脊椎发凉,意识到一定发生了
什么不好的事儿。

  瞧她情绪波动,就让她去洗个热水澡。热水澡能让人情绪放松。

  老婆冲完澡关灯上床,不再说话。如果她愿意说,我听。她不说,我不问。

  情感上,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感觉她更像我姐姐、像亲人、家人。现在看亲
人浑身青紫,有点儿心疼,仅此而已。

  我抱着她、亲着她,她说:「我害怕。你肏我吧。」

  我摸她的屄。屄很干、还特凉。我揉搓一会儿,说了些粗话,还是那样,又
干又凉。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她遇到了什么打击。

  我的手慢下来,她说:「没关系,甭管我,你就肏吧,拿鸡巴肏我吧,使劲
肏,把我的屄肏烂。

  我脱下内裤,拿光鸡巴拍打她屄屄。她说:「戴套。我不干净了。」

  我戴上套,开始插她,越插越悲哀。

  她在我胯下痛苦地扭动哀号,叫床声像百万年前更新世的母兽。

  她好像高潮了。我振作起来,一鼓作气射了。真好,这回有精液汩汩喷出。

  射精结束,我撤出鸡巴,看见套子鲜红鲜红。

  我说:「见鬼,我又把你月经肏出来了。」

  她说:「不。你再好好看看。」

  我低头摘下套子,仔细观看,浑身一紧。

  我看见血全在套子里头。

  老婆看着我说:「你射的是血精。」

  我有点儿怕,但是强装硬汉说:「没事儿吧?可能阳气太冲了,鼻血打下边
窜出来了。」

  我去冲澡,惴惴不安。

  疲乏、盗汗、放空炮、射血精。下一关该啥玩意儿了?

  洗完回来上床,老婆已经睡着。我躺她旁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刚睡着,忽然听见一声绝顶悲惨的怪叫,好像谁活生生被车裂。而这声音就
在我耳边。靠,真瘆得慌。老婆也被吵醒,惊魂万状。

  我按床头灯开关。灯不亮。起身走到墙边按吊顶灯开关,吊顶灯也不亮。停
电了?这么巧?摸到茶几,拿出手电棒,按开关。不亮。

  已经闻到血腥味了。我到处摸火柴,可是摸不到。不用火柴很多年。乱摸的
过程中碰掉两只玻璃杯。玻璃杯碎裂。

  忽然,老婆在床上声嘶力竭大叫:「别碰我!」

  嗓音都变了调了。我赶紧往床上跑,被凳子绊倒,拍地上。

  我朝床的方向大喊:「怎么回事?谁摸你?」

  她说:「是一男的,又像女的,手冰凉,正摸我脚呢。」

  靠,我这公寓出了妖精了?天时不正。

  我爬起来往床上摸,一边摸一边说:「别怕。我来了。你呆床上别动。」

  没声音。啥声音都没有。

  摸回床上,摸被子里,被窝空了,老婆没了。

  我紧张起来,低声叫:「老婆?大姐!领导?靠,你丫不许吓我啊!」

  喊半天,一直没人回应。真见鬼了。

  血腥味越来越浓稠。一阵妖风吹来。我听见「吱扭扭咣铛」,户门被吹关上
了。什么时候打开的?老婆不辞而别?

  我再叫老婆。还是死寂。整套公寓里没半点儿声响。一转眼的工夫,老婆被
抹掉了,镇恶也被无常拿走了?

  她这次来怎么这么奇怪?小阿过坟地的故事我真不该听。

  一直提心吊胆,坐到天色微明,反复按电灯开关,灯一直不亮。

  给老婆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在微弱的晨光里,逐渐能辨出地面上的一些东西:肠子、凳子、小脑袋。

  天再亮,现场更清晰,我看见猫毛、猫尾巴、血、碎玻璃碴子。弄死这猫的
是谁?

  天大亮了,我给老婆打电话,她接了,声音很平静。我说:「你有病啊?大
半夜来我这儿胡闹,走都不说一声。」

  她说:「我受不了你那破地方、受不了那猫。」

  我说:「就算你不喜欢那猫,你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

  她说:「你说什么呢?你那猫怎么了?」

  我说:「你真不知道?」


                 记忆

  猫死了,死了也好。打它来,我这儿就没消停过。

  脑子锈逗、记忆力下降,越来越严重。猫已经死了,我每次出门还是买肝儿
回来。

  去菜场买完菜、交了钱就走,卖菜的也不喊我。等进家,发现根本没拿菜,
刚才在哪个摊位买的菜?死活想不起来。

  走到路口,经常呆掉,我要去哪儿来着?

  我倒记得血精事件。那之后,我推掉所有客户、大量吃山药。我养精蓄锐、
不敢再射。

  坐吃山空,积蓄眼看着一天天减少。

  天气转凉,再转到冷。冬天来了。天冷,不如心冷。

  老婆还那样,有时情绪高涨,亢奋得吓人;有时情绪低落,我哄几句。

  这期间怪事不多,只是我工作室墙上的镜框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歪斜。我调正,
过几天又歪。

  这期间碧打来过电话,说家里出了大事儿,儿子暴死、老公跟她离了婚、家
庭土崩瓦解。她辞了工作、还做了个妇科手术。

  她的声音听上去一蹶不振。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老婆

  那天梦见我走进一水泥地下室,光线清冷,惨然死寂。地下室正中央一条长
凳上绑着一女的,面容模糊,浑身精光。

  视野左上角伸下一根大舌头,两尺宽、两米长,整条惨白,通体没有血色,
像被剁下来的超大口条。

  口条开始舔长凳上的女体,同时分泌大量黏液,糊那女的脸上、身上。女体
不安地扭动,像舒服,又像难受。

  口条肌肉灵活,很有耐心,从脚到头发,全不放过。所过之处,满是黏液。

  我站在电梯厢里,电梯在下坠。那条大口条从电梯厢上伸进来,舔我的脸、
我的身体。我感到恶心、温暖。

  听见电话铃声,我试图醒来,可睁不开眼睛。

  终于醒来,心区难受。这梦啥意思?也许我前世当过恶兽;也许我正被神秘
力量操纵、无处逃身。

  电话铃还在响。我接听。是老婆,说跟相好的掰了,说看走眼了。

  我说:「你们不是都挺长时间了么?不是比我有耐心、比我会疼你么?据说
还要跟你生孩子呢?」

  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太不了解这丫挺的,卷走好多钱,到外边包一年
轻女的。」

  我说:「瞧瞧,我说什么来着?」

  她说:「你说得对,小白脸都没好心眼儿。我没听你的,我错了。」

  我说:「行了。孙悟空打三回白骨精,唐僧才知道错怪孙猴子了。你醒得比
唐僧快。」

  她说:「咱俩还像从前那样儿吧,好么?你别记恨我。我还想当你老婆,踏
踏实实跟你过日子。」

  我问她是不是没钱了?她说是,所有现金都没了,又不敢报案,底儿潮,太
脏,怕查。

  我说:「等着,我马上过去。」

  到了老婆宅子,把那包现金给她。她钻我怀里哭。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安慰
来安慰去,她死活打不起精神。

  我把她扒光,发现她来月经了。我摸她血屄,颤动手腕,跟老年痴呆似的。

  手腕带动手指,指尖在她豆豆上发电报。她哼哼着说:「你玩死我了。」

  我更加飞快抖动手指,用手狠狠肏她。

  她被我手淫得目光呆滞、灵魂出窍,语音含混地说:「嗯、舒服死了、你玩
死我吧、喔、你弄死我吧。」

  都说了让弄死她,那还不成全她?

  我把四根手指撮起来探进那条热屄,粗野抠挖来回抽,大拇指在外头按她屄
豆。

  她的肉体开始扭动,一身妖媚邪气。屄里温热,屄水经血可能还有尿顺我手
腕子往外流。

  她高潮。我把手抽出来。经血和黏稠屄水不均匀地涂在我手上,整个手闻上
去香、臭、腥、膻。

  老婆来月经,体力往往下降。这次也不例外。高潮之后,立刻昏昏欲睡,浑
身懒洋洋软塌塌,像章鱼搁浅,缺乏骨气。

  我看见她内裤上粘着一块卫生巾,饱蘸经血。我把那玩意儿揪下来揣兜里。
沉甸甸的,有点儿分量。

  我说:「走了啊。」

  她虚弱地回了声:「喔。」

  跟老婆合好,感觉不错,很温馨。可是,嘎嘣断过的,不可能还是无缝钢管。

  回了家,发现墙上的镜框又歪了。我给扶正。


                 艾芙

  三天前跟他沟通,得知他的偏好。

  他说:「我在认真考虑男变女手术。您以前真是女人?

  我说:「是,我认识变性领域的顶尖专家,我的女变男手术非常成功。可是
我不接男客。」

  他说:「您放心,我是百分百女人,而且是les- man,被错装在男人
的躯壳里。组装车间难免出错。我不幸就是那个错的产品。」

  我说:「等等,我有点儿晕。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他说:「女的,而且专门找做过女变男手术的调教。辱骂让我有快感。」

  我说:「怎么称呼?」

  他说:「回主人,主人叫我艾芙就好。」

  我知道这是女名。游戏嘛,谁当真?这是性别混淆的世界。我看所有人都可
笑,细想每个人都可悲。

  我问:「还有什么特别要求?」

  他说:「恳求主人的袜子连穿三天,不洗不换。还有连吃三天粗粮,黄金给
我留着。谢谢。」

  谈好价钱,约好安全词,我穿上棉袜球鞋去登山,直到棉袜被脚汗浸透。

  醒来,睁眼发现天亮了,门铃在响、手机在震动。忽然想起今天约了客人,
赶紧接听手机,确认是那个les- man在我门口。

  我赶紧跳下床、奔户门走去。最近怎么了?为啥这么困倦?

  我开防盗门,看到门口站一帅小伙,得有一米八三,面容清秀、神情紧张,
像误入了白虎堂。

  他看见我,低声说:「给女王请安。」

  艾芙进门。我把老婆用过的卫生巾粘他脑门上,让他脱光。他立刻照办。

  他脸长鼻高,体格比我还健壮,胸肌厚实、腹肌平滑,准是定期健身。

  我把乳罩、花裙子扔给他。他穿上,还把卫生巾拿下来、贴鼻子闻。

  我让他放进茶杯、倒进开水、给自己沏茶。

  他听话地用卫生巾泡茶,激动地看着我老婆暗黑的经血在开水浸泡下从卫生
巾里慢慢溢出。

  我坐躺椅上,翘起二郎腿、手持硬藤鞭。他跟过来,眼神驯顺,虔诚地跪在
我脚前,脱我袜子亲我脚,疯狂讨好我。

  他陶醉地闻我脚味、用软唇亲吻、还张开嘴舔嘬我的脚趾。我的脚被舔湿,
接触空气,很快感到凉意。我冷冷看着他。

  我说:「最下贱的屄,你干吗呢?」

  他说:「回主人,小的在舔主人的脚。主人的脚可真香啊。」

  我用手里的硬藤鞭抽他脸,说:「我同意了么?」

  他立刻慌了,停下舔嘬动作,朝我磕头,嘣嘣响,一边磕一边说:「小的错
了。请主人饶了我吧。」

  我说:「饶?我凭哪条饶你?饶了你我羞辱谁去?」

  他说:「小的随主人发落。」

  我让他张开嘴。他听话地张大嘴巴、跪在沙发旁边。

  我拿出老婆的丝袜,顶端放一粒感冒胶囊,系个扣塞他嘴里,捏着开口的一
头让他咽胶囊那头。

  他拿眼望着我,艰难下咽。等到我手里丝袜只剩很短,估摸胶囊已经进他胃
里,我开始慢慢把丝袜往外拉,感受柔软丝袜滑过黑暗食道。

  他肚子抽搐,要往外呕。我说:「你要敢把我这儿吐脏了,我弄死你。」

  我看着他,不紧不慢往外揪丝袜。他脑门出汗了,脸也白了,拼命忍着呕吐
反射。

  丝袜终于被拉出来,裹着他的胃液。

  我拍拍肏台说:「躺上来,脑袋搁梆子外头。

  他老老实实按照要求躺肏台上。

  我的肏台两尺高,生铁架构、海绵垫里、牛皮绷面,我还拿焊在四周焊了十
二个铁环,方便kb。

  我把他手分别捆住固定,让他两腿并拢,用小线儿把他两脚的大脚趾捆在一
起。

  我走到他脑袋边上,亮出鸡巴,拿鸡巴抽他脸,最后放他鼻子上。

  他闻着我的鸡巴,还主动张开嘴,驯顺地舔。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着我的
鸡巴。他幸福、安详,心安理得。

  男的舔跟女的舔就是不一样,更体贴,像自己舔自己,具体的我说不出来。

  被男的舔过鸡巴的男的和被女的舔过屄的女的能明白我的意思。

  没被男的舔过鸡巴的男的和没被女的舔过屄的女的不会明白那种感觉。

  我肏他的嘴,像肏阴道那样肏他嗓子。他的小肚子不断涌动。我不管,只顾
狠肏胯下这条热滑的管腔。

  我看到他的鸡巴在花裙子下开始挺立。我越插越深。他终于吐了。胃液、食
糜喷我鸡巴和小肚子上,热热的黏黏的,酸臭就别提了。

  他的眼泪也出来了,可怜巴巴望着我,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咒骂他、解开他,让他收拾现场。我去冲澡。

  洗干净出来,已经利落,可还有那股味。他跪在肏台旁边,还穿着花裙子,
见我出来,赶紧趴下磕头,不停地说对不起。

  我让他躺地上,我拿光脚揉搓他鸡巴。很快,他射了一大滩。

  他问:「主人,我能亲您么?」

  我说:「不能。」

  他喝下卫生巾泡的茶。我告诉他我认识两个男女转换手术的权威专家。他抄
了联系方式。

  他临走说谢谢,然后掏出钱。我很无耻地接过来,思想斗争两秒钟,还是还
给他,说今天这钱我不能收。

  他说我知道您这行的规矩。不收钱会受嘲笑的。

  我说我不看别人脸色,也没打算讨好所有人。

  他说:「我知道您没做过手术。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我high了,这钱
是您应得的。」

  我一惊。这丫不傻。幸亏我刚才把钱推回去。可是被人识破,毕竟无趣。接
下去该怎么应对?

  我还没想好对策,他自言自语:「我的悲剧早已注定。我明白,我不可能找
到我心里最想找的人。我的人生注定惨淡、无味。」

  他把那摞钞票放在茶几上。我拿起来塞他口袋里。

  他再次掏出来,固执地放在茶几上,说:「这点儿规矩我还是懂的。求您一
件事儿,希望您成全。我能拿走您穿过的那双袜子么?」


                 老婆

  跟老婆联系,很随意地问她那边情况咋样?她喘息着,语气一听就不对,遮
遮掩掩,亢奋、慌乱。

  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跟她已经烂熟。谁都知道谁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打扰你了?」

  她说稍后跟我联系。结果一直到晚上她也没来电话。

  我静静抬起头,发现那个镜框又歪了,歪得很厉害。


                 小姬

  外面天寒地冻。我去超市买东西。结账的时候,女收银忽然对我冒出一句:
「你不冷么?我穿这么多都冷。」

  我说:「我不冷啊,我还热呢。」

  我朝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果然冰凉。

  她说:「你的手好热。」

  我说:「那是,男人嘛,火力壮。」

  我知道,这是一骚屄。我看见她胸牌上刻着两个字:小姬。

  看她脸,长得还行,上眼睑抹了点儿闪闪发光的眼霜。

  我问:「她怎么办卡?上哪里办?」

  她在我身后拦上细铁链、对我身后排队的说排别的队。

  她给我结完账,带我走进一个侧门,门上写着库房。库房超大,里边特暗,
没有人,白酒酱油塑料拖鞋洗衣粉的气味乱窜。

  各种上货的纸箱子垒得高高、把库房堆满,留下人能走的缝隙很窄,而且弯
弯曲曲,堆得毫无章法,整个一大迷宫。

  我跟着她在迷宫穿行。我问她几点下班?她说还有四个半小时。

  我忽然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死死顶旁边一摞箱子上。她低声喘息,一点
儿都不挣扎,好像等这一时刻等了好多年。

  扒下她的裤子,发现她没有屄毛。不是刮的。刮干净的会有发根。她没有发
根,是白虎。

  我手淫她,手指在她热屄里游走。她浑身抽搐,舒服得直哆嗦。

  她在崩溃中高潮、在高潮中崩溃。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她被我弄死掉了。

  我两手揉搓她咂儿,同时抬起右腿、拿膝盖顶她屄。她的屁股立刻降下来、
主动在我膝盖上摩擦。她的屄已经相当滑溜。

  她紧紧咬住牙齿,不敢出声呻吟,只用鼻子闷哼。这回我没手淫她,她自己
蹭我膝盖把自己蹭到高潮。(严格来说算腿淫吧?)

  缓过劲儿后,她悄声对我耳语说:「你可真会玩女人。我以前算白活了。」

  我问她平时犯骚了怎办?她说有时晚上自己抠,可是不过瘾,抠完特空虚。

  我问她:「现在开心么?」

  她低声说:「开心。我骚吗?」

  我说:「骚。你是第几次跟顾客这样?」

  她低声说:「记不清了。」

  我说:「女人天生是需要被侮辱的东西、女人需要男人抠弄。」

  她说:「对,没错。」


                 老婆

  老婆打来电话,说这两天感觉小肚子有点不舒服,胀胀的,每次撒尿,尿的
都挺浑的,像淘米水,还有泡沫。

  我警惕起来,问她:「你有过不戴套的么?」

  她说:「有啊,那小白脸儿就坚持不戴,我当时没办法,让他戴怪见外的,
就没坚持。」

  我说:「你赶紧去医院作体检。」

  她说:「那需要好多钱。我不去。」

  我说:「我不是给你送去钱了么?」

  她说花差不多了。我知道她不用名牌化妆品,也不耍钱。

  我问她是不是欠谁钱了?她说没有啦。

  我说:「粉儿咱可不能沾啊。」

  她说:「哎你想哪儿去了。我知道你挣钱也不容易。我还是别拖累你了。」

  我说:「这叫什么话,体检是必须的开销。这钱省不得,我给你掏。」

  我又给她拿去不少钱,在她那无意中看到不少新买的情趣玩具和男人内衣。

  我强调让她立刻去医院、别耽误。她满口答应。

  一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医院。两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三天过去,
打电话问,还没去。

  第四天再打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接,声音沙哑,放松坦荡,像刚跺着脚喊了
九十分钟「国骂」。

  我说:「你有客人?」

  她说不算客人,是朋友。

  我说:「那你先陪客。她又说是朋友,还强调是女朋友。」

  我说:「医院你就甭去。」

  她说:「哎,好。」

  我挂断电话。总觉得她自从迷路回来以后怪怪的。

  她是真的在往外尿淘米水么?


                 艾赤

  艾赤说她喜欢被虐待,挂断电话前,她说她怀孕八个月。

  我换上迷彩服,脸上涂油彩。她按约定时间来了。看样子三十五、六,本能
地双手摸着大肚子,很傻很骄傲。

  我让她脱光。她开始一件一件脱,很乖很驯顺。

  我看着她从球鞋里抽出脚,脚上没袜子,就说:「不是吧,这么冷的天,你
光脚穿球鞋?」

  她说:「火力壮。是不是怀了孕的都这样儿?」

  我无从辨伪。

  她那大肚子很挺很震撼,立体感特强,中间有条赭石色垂直线。肚脐已经平
了。乳晕直径得九厘米,颜色很深。

  奶子硕大肥腻,表皮像肚子似的绷紧,皮下血管弯弯曲曲,没啥规律,像航
拍长江源头。

  我跟她确认她是不是真心想玩儿?她说真的。

  我说:「你是想把这孩子折腾掉喽。」

  她微笑说:「孕妇其实比男的想得更皮实。」

  我问她:「手腕脚腕如果有绳痕,回家怎么说?」

  她说没关系,她老公根本不理她,光知道打游戏。

  她头发长长,发质柔顺,发丝略细,像她的脾气一样温顺依人。

  我把她带到一楼私家车库。闻着我熟悉的橡胶轮胎气味、汽油味、油泥味,
我感到安全、踏实。

  钳子、斧子、改锥、台钳、钢锯、木错、电锤、冲击钻,三百件工具乱七八
糟扔得到处都是。我从不归置。

  我的空间我做主,我要方便顺手,不要一尘不染。

  越野车忠诚地停在车库中央,车头对着卷帘门,保险杠很高很结实。

  我穿着厚厚的迷彩服,把她绑在保险杠上,脸朝前,手臂往后揪着,两腿分
开、往后、往上掰,捆反光镜上。

  我让她叫爸爸。

  她说:「爸爸。」

  我说:「哎,干吗?」

  她说:「手淫我。」

  我问:「你谁呀?」

  她说:「爸,我是您闺女。抠我屄豆。」

  我抱着她上身,像天才琴魔,狠狠弹弄她阴蒂。她痛苦不堪。我起性了,变
本加厉淫她屄,很黄很凶残。

  我扮演爸爸,她高潮。看着怀孕八个月的「女儿」在我怀里颤抖高潮,我觉
得很邪很兴奋。

  我给她刮了屄毛。光溜溜的屄立刻显年轻了,而且特清纯。

  她高高挺着大肚子,说被我弄得想撒尿了,问我能不能放开她让她去下洗手
间。我说就这儿尿。

  她说:「尿你这地上多不好。」

  我说:「你当然不能尿我地上。咱都是文明人,又不是变态来的。」

  我拿一透明玻璃扎(jar)对着她光屄给她接着。她尿不出来。我揉她肚
子给她吹口哨。她听话地开始尿。

  尿在扎里越聚越多,淡黄色,泛着亮晶晶的泡沫。我告诉她我闻见骚味了,
她挺不好意思。

  终于尿完了,我端起那玻璃制品,把鼻子放在扎口,夸张地仔细闻她骚味,
她脸红了,耳朵都红了。

  本工作室的首要任务是打碎自尊、强化耻感,让被调教的母畜难堪窘迫,感
觉遭到羞辱,女的只有在受到极度羞辱之后,才能开始习惯母畜身份。

  尿沫逐渐爆裂平息。我看看计量。八百毫升。我把那扎举到她嘴边,捏她下
巴说:「贱货,张嘴。」

  她光着身子被绑,刚刚被迫当着陌生男主的面放尿,现在又听见这个命令,
有点儿吃惊,又不敢违抗。(本工作室规定的母畜第一条原则就是,不得违抗主
人的任何命令。)

  她望着我,勉强松开下巴张开嘴。她的嘴唇粉红色、软软的,唇形挺好看。

  我端着那盛了尿的扎,顶她松开的嘴,往上掫。(掫:从一侧或一端托起重
物)

  看上去,她对我的意图难以相信。我拿起冰镐对她板着脸说:「喝,全喝,
撒一滴我弄死你。」

  她伸着脖子开始喝,谨小慎微,一小口一小口、分期分批咽她自己的热尿,
我的手指开始摸她屁眼儿。

  我爱弄女的屁眼儿。是天生还是后天,不得而知,反正就是喜欢,弄不够。

  她两腿被绳子拽得分开,屄和屁眼儿完全暴露。她的屁眼儿微微潮乎。我有
一搭无一搭轻轻刮,刮三下、按两下、揉一下。

  她一边喝自己尿一边往扎里喘热气。她呼出的雾气贴在玻璃扎内壁。

  我隔着淡淡雾气看到她好看的嘴唇分开、嘬饮她自己的尿,我感觉那画面很
黄很变态。

  她柔软的嗓子在艰难蠕动。她的屁眼儿越来越潮润了。忽然感到她肛门括约
肌略微松驰,我的指尖趁机探进去。

  她的括约肌很强很结实,紧紧箍住非法入侵者,阻止进一步探宝。

  我忽然朝她脸蛋吐出一口唾沫,骂:「骚货!」

  她的屁眼儿逐渐再次松驰。我手指钻进更多,如愿以偿,猥琐不堪。

  屁眼儿被我指奸着,她把尿全喝完,果然一滴没撒。

  我把肏她直肠的手指抽出来,仔细查看。那手指表面湿乎乎的,略有黄褐色
黏液,闻闻,香臭馥郁,气味浓烈。

  我用那脏指头抹抹她唇边尿液,然后把粘屎的手指塞她嘴里。

  她讨好地嘬,一边嘬一边抬眼皮望着我。在我眼里,她是被紧紧捆绑的一堆
肉。在她眼里,我就一行动自如的畜生。

  等她把我那手指头舔干净,我拿钥匙zháo车(zháo车:启动汽车引
擎),然后下车。

  车头不断振颤。她被牢牢捆着,身子跟着振颤。我弯腰去掀车库卷帘门。她
慌了,问我要干嘛?我说出去呀,中关村兜两圈。她神色紧张、摇头大喊,声嘶
力竭。

  我关了灯,在「不、不」的杀猪声中掀起卷帘门,卷帘门外是落地投影幕布
(幕布后边是墙。我的车库门在后面)。

  放映开始了。幕布出现的是DV驾在车头保险杠上,镜头朝前自拍的资料,
路口、塞车、红绿灯、上下班高峰的等车人群、有交

  警直指镜头、有憨厚民工、有脸色煞白的大学生、有陌路人冷漠的脸、有小
孩子对着镜头好奇无邪的放大眼睛。

  后面是我自己非线编的,有这么肏的有那么肏的,各种各样的鸡巴和屄,千
奇百怪的姿势,很多片断揉在一起,硬派诡异。

  我用时间轴敲了不少话,有我文章的对白,有狂野粗口,有A漫那种风格标
在人物脑瓜子旁边的,有字幕形式的,有荧光色的,有嵌入式黑底反白频闪的。

  音效更热闹,有同期降噪,有局部矢量放大,有我从恐怖片里「飞」过来的
剧烈喘息。呻吟声喊叫声人声畜生声声声入耳。

  她看呆了,对着幕布张着嘴。我拿把椅子坐她旁边儿,漫不经心撩她阴蒂,
光影闪烁不定,我看她鼓胀肚子。

  她的屄唇特滑溜,屄口、屄豆、屄唇都糊满黏液。我不知道她是为游戏角色
泌出的淫膏、还是怀孕到这个月份下边儿老湿不啦叽。

  我亲她脸。她那脸热热的,像东坡肘子。我亲她嘴。她嘴唇更热,表面液体
滑腻,像滑溜肉片儿。

  我掐她脖子说:「骚屄,我这就把车开出去。你就这样儿,被绑我车头,出
去现眼。」

  她光着身子被我掐着、艰难地说:「不,不要。」

  我冷静地说:「成千上万的陌生人都说『要』。他们围过来看你、摸你。中
关村的交通瘫痪,交通台紧急播报:一裸体孕妇,被绑在一辆越野车车头,请大
家不要围观,谢谢。」

  她很诗意地闭上眼睛。很明显,这屄开始想象被围观的画面,并沉醉其中。

  我手指头钻进她被人肏得怀了孕的湿屄。她的屄很肉头,哪儿都特筋逗。我
狠插孕屄,手法变换莫测、令人发指。

  我屈起手淫她的手指,挠她屄肉。

  我暴擦孕屄G点,擦得凶残,没明天似的。

  一句话,眼前是一朵肉感大花,白带横流,不知羞耻,哆嗦着朝我怒放。

  我拿出一个小玻璃罐,里头嗡嗡,关着我饲养的伊萨旺布希妥莱斯纯种高山
马蜂,细腰振翅,在罐子里疯狂乱撞。

  我用镊子捏出一只,朝她奶子逼近。她浑身肌肉、神经、头发都硬了,嘴唇
哆嗦,发不出声音,不错眼珠看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我谨慎地捏着这只伊萨旺布希妥莱斯的胸部,不给丫自由。

  丫被激怒了,翅膀狂振,黄黑花纹的尾巴往前卷、拼命往前戳,像被钳制的
死刑犯恨不能肏死当庭证人,毒刺蓄势待发、一伸一缩。

  怀孕母畜盯着这只对人类充满怨恨的、疯狂挣扎的细腰山地大马蜂,再望望
我,惊恐之余,好像不太相信我是她同类。

  我捏着那只马蜂来到她眼珠正上方。马蜂的翅膀把她眼睫毛扇得微动。

  那马蜂闻见肉味,尾巴更加往前卷、毒刺更加拼命往前戳,像吸粉儿的见了
粉儿、像难民见了馒头。

  马蜂振翅的嗡嗡声更加刺耳,逼近人类忍受极限。

  我停住手,陶醉地看孕妇垂着下巴哆嗦、看她汗水在冷天泌出、看她被绑在
保险杠上无助的样子。

  母畜被吓得喊不出声儿来,挺有成就感的。

  我捏着那只大马蜂来到她脸蛋上空三厘米处。我看到她脸部肌肉在神经质跳
动。

  我用镊子捏着那大马蜂贴近她奶头,慢慢、慢慢。近了。越来越近了。毒刺
和奶头之间的距离还剩两毫米。

  我必须捏住丫挺的,还不能给丫捏死。大马蜂暴怒狂躁,像年关没拿到工钱
的农民工,反正鱼死网破,啥都干得出来。

  她低声问我:「你肯定我以后还能喂奶?」

  我说:「能。这叫通奶管儿。」

  我把那马蜂狠狠按她右咂儿上。马蜂的毒刺深深蜇进奶子肉,动作比我预想
得还快,那是亡命歹徒的致命一击。

  我脱了鞋,照那歹徒扇过去。歹徒被鞋底子抽得稀烂,残渣碎翅烂肉毒汁在
她咂儿上成了一滩。

  怀孕母畜的嘴巴张到极限、小舌头在嗓子眼儿快速抖动。我把一网球塞她嘴
里。她的惨叫被扼杀。

  挨蜇的咂儿变粉变红、肿起高高,潜表皮层下的毛细血管好象被我抽碎了。

  我拉过来一辆酒店餐车,带轱辘那种,上头摆满各种大小的玻璃盅,里头扣
着巴勒斯坦毒蝎、黑寡妇毒蜘蛛、黑粗尾蝎、蜈蚣、以色列金蝎、帝王蝎。

  我仔细观察艾赤的反应。她脸蛋儿发青,肌肉僵硬,低头看盅、抬头看我,
活像见了鬼。

  我注意到,她脸蛋和奶子一样飞快地充血,红得发亮。她脸蛋横着哆嗦、肩
膀竖着抖,她现在换气全靠鼻子,鼻孔扩充,开阖张歙,带出透明鼻涕,像发情
的母驹。

  我摸她光屄。阴蒂暴起,「馒头」高热,屄缝更湿滑。我掏出鸡巴捅进这条
孕屄。她往后仰着脑袋、叼着网球。

  这屄喜欢被虐待。我大力揉搓她大白奶,像给奶牛顺奶似的。大咂儿单个过
称得六斤。

  我粗鲁地使劲攥她左咂儿,死命往外揪她褐色奶头子。

  她的奶头被我扯出很长。我用手指头尖捻那奶头,恨不能把那嫩肉捻碎,就
那么使劲,跟女人有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似的。

  软韧的奶头在我强有力的指法虐待下扭曲变形。我盯着她的面部表情变化,
上瘾地捻弄她奶头里的神经纤维束。

  我发现一特有意思的事儿,每次我使劲捻她奶头儿,她下边儿就狠命挛缩,
更加润滑,感觉是更加用力「嘬咬」我鸡巴。

  我插的时候鸡巴全入,抽的时候龟头退出。我完全抽出鸡巴,迟迟不插进,
她很困惑,抬头望着我。

  我喜欢长时间钝刀子割肉,顽强不屈,像身残志坚的模范。

  模范慢慢插进去。孕屄紧紧嘬住模范,仔细品尝肉条子。

  我插几下又撤出来,从她嘴里撬出网球,让她叫爷爷。她低头看着被蜇肿的
奶子,只顾哆嗦。

  我说:「乖,叫爷爷。」

  孕奴低眉顺眼对我说:「爷爷,肏我。」

  我说:「你这骚丫头,欠肏,贱屄。」

  她说:「被骂挺舒坦的,爷爷骂我吧。」

  我抡开了肏这孕屄。她目光散乱,呼吸神经质急促,颤抖着说:「爷爷,您
都肏进我子宫了。」

  我受了良性刺激,揪着她奶子,越发狠肏。

  她终于说出安全词。我停下游戏,解开她的绑绳。她像刚洗过澡没擦,浑身
哪哪都湿淋淋的,通体蒙了一层晶亮汗膜。

  仔细看,发现她的一片脚趾甲居然是灰趾甲。如果没有灰趾甲,她在我眼里
简直完美。

  造化弄人。


                 老婆

  后来老婆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她去了医院,大夫说是感染,给开了药。

  治疗期间禁止夫妻生活。就是说,她不能接客,我一直供她吃喝、水电通讯
费,可她不断跟我要钱,要的数目越来越大。

  我开始怀疑跟她复合到底是不是理智。善恶一念间。

  我问她:「你跟那小白脸到底断没断?」

  她说:「哪那么容易?你当切菜呢?砸断骨头连着筋,藕断还丝连呢。你怎
么这么冷酷?我不就花你点儿钱么?你至于么?」

  我忽然大脑缺氧,有点儿高原反应。我发现她自打迷路回来以后,特擅长在
四秒之内扭转人的认知体系、让好人以为自己是混蛋。

  我结结巴巴、好像理亏似的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他跟外头养的那女
的断了没?」

  她说:「他跟我说断了,问题是他跟那女的生了一孩子。孩子没招谁惹谁,
孩子是无辜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咱做人不能太无情,对吧?」

  嗯,不错,四个一串儿吃白食的,全挂靠在我下头,我长得像冤大头么我?


                清洁工

  我回工作室,在门口掏钥匙的时候,忽然感到耳根子后面飕来一股妖风,眼
角余光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呼一闪,没有声音。

  我立刻回头,什么都没有。我说:「您赶您的路,我不碍您事。」

  我打开户门,工作室里一切照旧,所有东西都在我离开时的位置。可是镜框
被扣过去了,背面朝我。

  我回身关好门、把门钥匙放在玄关条案上。再回头,眼前赫然站一人,直挺
挺,她的脸距离我的脸也就十厘米,想动动不了、想叫又叫不出声,鬼压床那种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是白天。

  那人身高一米七几,穿一身橘黄色制服,戴橘黄色头巾,头巾上头还戴一橘
黄色帽子,脸煞白。

  我嗓子眼发紧,说不出话来。我想跑,可是脚挪不了窝。

  那人朝我微笑,笑容诡异。

  我问:「你谁?」

  她不回答。我慢慢发现,她的颧骨、眉弓有点儿像男的。往下扫,胸口有奶
子。

  再往下看,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仔细看,我后脑勺麻了:她拿的是一
把墩布,看着眼熟,在哪儿见过?

  那家大商场顶楼,女洗手间,从隔断门板与地面瓷砖的空隙里钻进脑袋的那
把墩布,布条很干净,白色,其中夹杂着三条鲜红色色宽布条。错不了,就是那
把。

  我问:「你是那个清洁工?」

  她说:「对。不过我没恶意,你别紧张。」

  这人女貌男声,太诡异了。她摘下头巾和帽子,拢拢长头发。

  我问:「你是男的女的?」

  她/他说:「我一直搞不清。他们说我是阴阳人。」

  我说:「你下边儿长鸡巴还是屄?」

  她/他说:「都有。上边还有咂儿。」

  我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她/他说:「都喜欢。其实我喜欢男的多一点。」

  我说:「脱喽。」

  她/他脱了衣服。我看见她/他上边有一对女人咂儿,下边有一条鸡巴,软
缩,有五、六厘米长。

  我问:「你打激素?」

  她/他说:「没,这都是真的。我生下来就两套全有,现在我来月经,也能
射精。」

  我问:「你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她/他说:「小学上男厕所。哎呀说来话长。这是我的伤心事。」

  我摸她/他屄,那屄很快润滑。我把两根手指伸进那条湿滑的阴道。她/他
身子瘫软,呼着热气呻吟,鸡巴直了。

  我摸得性起,我掏出硬鸡巴,狠肏她/他的屄管。养精半年,用精一时。血
精就血精吧。

  我攥着她/他屁股凶悍递胯,一边肏一边摸她/他鸡巴,那肉棍越来越热,
在我手里一蹦一蹦的。

  我把她/他侧过来,一边肏一边摸鸡巴一边摸她/他肛门。

  她/他妩媚地望着我,脸红耳赤、淫声秽语,那画面简直优美不堪。

  忽然她/他抓住我胳膊说:「停,慢点儿。我还不想到。」(到=高潮)

  我管丫那个!只顾闷头禽兽,越肏越快,我手里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硬。

  突然,我听到胯下野兽发出狂吼。我手里的鸡巴开始了节律性悸动痉挛,滚
热的精液飚出来,居然喷到两米开外。

  她/他射了好多好多。

  她/他哆嗦着,满脸红晕。

  她/他望着我问:「喜欢搞我么?」

  我说:「还成,挺刺激。」

  她/他射完,我抽出坚挺的鸡巴。

  她/他说:「我告诉你一个小玩儿法。」

  她/他拿出一张成人尿不湿,铺我屁股底下,动作自如流畅。我有点儿晕,
闹不清谁是这儿的主人。

  她/他跪坐在我两腿间说:「你躺好,俩手抱住脚腕子,往下使劲,往外拉
屎。」

  我按照她/他说的,躺枕头上,俩手抱住俩脚腕子。我两天没拉,肚子里确
实有存货。

  我按她/他说的,「嗯、嗯往下使劲。」

  她/他说:「屁眼儿放松。」

  我尽量放松屁眼儿。

  她/他说:「屁眼儿打开。」

  我继续使劲往下排。

  她/他专注地盯着我的肛门说:「好,打开了。我的手指头能进去了。」

  我说:「我正往外拉呢。」

  她/他说:「停,先别拉出来。」

  我的肛门口感到她/他的手指进来了。我专心体会、不再说话。

  她/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插我。消化道末端被指奸的感觉好怪,我嗓子
眼儿有连电感应。

  她/他的手指在我直肠里抽插、搅动,执著顽强,如蚯蚓垦荒。

  她/他说:「我现在摸到一块肿起来的腺体,应该是你的前列腺。」

  我感到乱麻麻的微电流从体内嗖嗖窜过,时速八百迈。直肠神经末梢开始自
行胡乱搭线,火花喷溅。

  我鸡巴越来越硬了,视野开始模糊、大脑开始麻痹;心尖房颤、脑桥高热、
输精管超负荷、思维彻底短路。

  她/他的手指还在肏着我的屁眼儿。屁眼儿被肏居然啊这么舒服?

  她/他说:「哦你的前列腺越来越肿了。」

  我感觉马上就得撒尿、而且是根本忍不住的感觉,很强烈,那种刺激的感觉
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这比任何一种手淫方式都更直接、更深刻。阴茎根部海绵体受到关照按摩,
快感从里向外扩散。

  鸡巴柱子越来越挺。大量透明黏液从独眼泌出、顺柱子往下流。

  按摩还在继续,力道也越来越大。那种舒服的刺激,真的难以忍受,我想呐
喊。我攥着自己的脚腕子,向她/他挺动屁股,很淫荡的样子。

  我被灵巧的手指肏上了天、在云端翱翔。我彷徨,我迷醉,我不由自主流出
眼泪。

  她/他说:「哦你被我肏出白带了。」

  她/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我眼前让我观看。我看到她/他的手指上沾裹着
一层黏液,晶晶亮,灰白黏稠。

  她/他说:「这是你的大肠油。」

  我问:「啥玩意儿?」

  她/他说:「小肠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食糜通过。直肠也一样会分
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屎条通过。闻闻。」

  她/他把手指放到我鼻子底下。我吸一下,有屎香,不难闻。

  她/他把手指再次插进我的直肠,一边探索一边说:「哦我摸到你屎头了,
疙疙瘩瘩,还真硬。现在你往下拉。」

  我继续往下使劲,同时感到来自外界的阻力。

  她/他说:「我在用你的屎顶你前列腺。」

  我看到我的鸡巴开始分泌哈喇子。还好,晶莹透亮,不是红的。

  她/他继续用力、继续加力。我感觉好像大脑直接被按摩。输精管感到忍无
可忍、冲破了射精阀门极限,精液狠狠窜出去,接连射她/他脸上。她/他贪婪
地伸出舌尖舔着。

  她/他说:「我刚干过你老婆。她非让我干她。我干过她好几次了。」

  我说不可能。

  她/他说:「少说不可能。世间什么事儿都有可能。」

  我说:「证据。」

  她/他说:「有相机么?照一张看,鬼是不显影的。我应该只显示一半。」

  我找出数码相机,对着她/他按下快门。

  看显示。照片上,她/他只有左边半张脸、一个肩膀、两只手,其余的就完
全是空。

  我问:「你到底算活人还是死人?」

  她/他说:「我也闹不清。可能一半一半吧。我两边儿跑,带个话儿,办点
儿事儿。好了,先不说我了。现在说你。」

  游走阴阳两界的怪物严肃起来。我的心一沉。

  她/他问:「你还记得那天你老婆鬼打墙么?」

  我说:「当然。」

  她/他说:「事实上,她对你喊完『你赶紧』之后就出事儿了。」

  我紧紧攥住她/他的脖子:「出事儿?什么意思?」

  她/他说:「四个民工轮奸了她,还打她,打挺重的,最后还把她衣服全抱
走了。她就那么光着趴路边,满身是血。」

  我的心揪紧了。这么些年,毕竟还是有感情。

  我问:「后来呢?」

  她/他说:「后来有一个男的过来,岁数挺大的,流着哈喇子围着她转。你
老婆让他叫车去医院,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可是没去医院。那个出租司机也开始
流哈喇子,后来两个男的又把你老婆奸了,手段残忍,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问:「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她/他说:「你最好相信。我能隐身,而且光速移动,门、锁、墙对你们来
讲是障碍,对我来说就不是,后来她被叫走了。」

  我问:「被谁叫走了?」

  她/他说:「我。」

  我问:「叫哪儿去了?」

  她/他说:「这我可不能说。我们有严格规定。」

  我说:「我弄死你。」

  她/他平静地说:「兄弟,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可你冷静点儿,也省点儿
力气吧,阴阳人是弄不死的。」

  我说:「可是,我老婆回家了呀。」

  她/他说:「那是我同情她,答应让她回去看你。她去了我们那儿,就那儿
哭啊,我和阎王都跟着掉眼泪啊,以为她对你真有感情。」

  后来老阎就跟我合计,说怪可怜的,放她回去吧。

  我问:「最开始,在商场,你为什么挑中我们?」

  她/他说:「那天你老婆身上发出股特别冲的骚香。我的鼻子都比狗还灵,
我有指标的。」

  我问:「什么指标?」

  她/他说:「最骚的要叫走,就是带那边去。她入选了。」

  我问:「骚就有罪?这算啥玩意儿?气味审判所?」

  她/他说:「不全是。她那天特别骚只是引起我注意。她最终入选是因为她
回来以后的一系列所做所为。本来都决定放弃她了,后来发现她还是得入选。」

  我说:「她留客人过夜我知道,这也罪不致死吧?」

  她/他说:「你真可怜。你光知道这么点儿?」

  我问:「嘿,把话说清楚。」

  她/他说:「她那天留宿的客人是个女的。」

  我说:「我不在乎。」

  她/他说:「关键是她一句实话没有,生性狂野淫乱,背叛纯真感情、一心
追求高潮。你也上了我们名单,你这情况还算不错,就是那只黑猫有点碍事。」

  我说:「原来是你干的?干吗要折磨我?」

  她/他说:「因为看好你。」

  天色慢慢暗下来。

  她/他问:「你以为母畜身体工作室这主意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那是我
放进你脑袋的。你的反复头晕、昏睡、盗汗、幻觉、判断失误,你以为仅仅是疲
劳么?」

  我问:「这么说,那天我这儿漏电也是你干的?」

  她/他点头说:「那是对贞德进行的体能极限测试。有时候,我顺手搞点儿
小恶作剧。」

  我说:「小恶作剧?那天差点儿出人命你知道么?」

  她/他说:「当然知道,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你们呢。事实上,那次她活过来
也是我暗中帮助的结果。你知道,我这人骨子里不坏。」

  我问:「还有哪次你偷看了?」

  她/他说:「基本上,你和你老婆的接客业务我都监场。」

  我说:「靠,全被你看了?当观赏鱼,感觉真不爽。」

  她/他说:「你老婆喜欢被看。有次她跟两个男的干,有两次她跟三个人,
还有一次她居然……」

  我打断她/他:「你看的时候硬么?」

  她/他说:「嗯,挺舒服的。你和老婆够淫,客人也够骚。」

  我说:「就是说,我是铁定得死了?」

  她/他说:「对。」

  我说:「我不想死。有话好商量,你有啥要求尽管提,银子、女的,我都满
足你。我拿别人的命替我成不成?」

  她/他说:「实话告诉你,不光你得死,跟你沾边儿的,一个都跑不了。」

  我有点儿怒:「这么说,一夫一妻的都没事儿?扼杀人性都是好人?冷漠忽
视反而没事儿,是吧?」

  她/他说:「对,跟外人痛说革命家史有罪、肏了不该肏的人有罪、肏屄还
挣钱的一律不得好死。」

  我说:「这是啥狗肏的规矩?我不认命。我要反抗。我告诉你,你不该制裁
我。真正该死的是那些决策人、那些改革教育的。那帮杂种肏才是该挨千刀的,
他们让道德沦丧,他们让我们文明断代、美德丢失,你该去找他们。」

  她/他说:「呵呵,大难临头就嫁祸别人,果然没看错你。不,他们还不够
格。他们没你坏。」

  我有点儿晕。我让她/他慢点儿说。

  她/他说:「不是制裁,你别害怕。跟我『过去』不是坏事。」

  我真急了:「肏你妈,你个半死不活的怪物,你是无所谓。我正当年,我还
没肏够呢。」

  她/他压低嗓音说:「我们有个计划。你听好,人类末日会提前来临。我们
有个假说,那就是淫乱发骚、内心邪恶的,生命力才最强。我们有计划地选出最
淫最骚最强健最狡诈最狠毒最无耻的作为精英标本,急冻起来,等人类灭绝后,
让标本复活,保障后代能繁衍下去。」

  我问:「你们这计划选了多少标本?」

  她/他说:「加上你,四万四千个。」

  我问:「里头有多少男的?」

  她/他说:「四十个。」

  我问:「男的能不能再少点儿?」

  她/他笑了,说:「咱奖励乱交、提倡分享、禁止避孕。所以理论上,到时
候咱能肏所有的屄。」

  我的脑子里开始设想人类灭绝之后的画面:我,人类男精英,走在空旷的街
头,看见女精英,想怎么肏怎么肏,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嗯,还不赖。

  她/他说:「按照规定,我抓标本的时候不说话,刚才被你肏得爽,才说这
么多,你要保密。」

  我问:「等等,谁能保证到时候我准活过来?」

  她/他说:「这个,坦率地说,谁也不能保证。咱那边技术不稳定。此前做
过试验,一直失败。不过有准备总强过没准备。」

  我问:「什么?我是试验品?」

  她/他平静地反问:「你以为呢?」

                【完】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收录员 于 2009-10-8 20: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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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虫】  作者:魔·蛊

                 母虫


作者:魔·蛊
2009/06/09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一)

  「怎么样?变成女人的感觉怎么样啊?」

  「感觉好怪。」

  「既然你变成女人了,那么你就要帮我做事!」说完,母虫伸出许多触手绑
住她的全身:「现在要进行感召了,这样才能尽快完成目标。」

  一股好闻的香味从前面触手的「龟头」传来,小柔还来不及反抗马上陷入了
迷离之中。

  「谁是你的主人?」

  「米尼达妈妈。」

  「好,现在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你到处寻找男人干,你以我的母液或者男
人的精液为生,你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

  「是的,主人。」

  米尼达是外星系的拥有高度发达的文明和多变身体的虫族母虫,这次来地球
就是想在地球扩张虫族的领地。

  米尼达首先降落在S市的一间地下色情场所,因为需要大量的母性能量长出
繁殖基地,所以米尼达吞噬了大部分妓女的身体,把繁殖塔安定好后,米尼达获
取了鸨母的记忆,然后控制了剩余的妓女,再把后面来的十几个嫖客改造成了女
体(改造所需的能量很少),然后,原来的月蓉按摩院就「照常营业」了。

  小柔已记不起自己原来的名字,但是她知道服从她的主人——米尼达妈妈。

  很快,米尼达的身体占领了上面的空着待租的二楼和地下室,但是虫族的身
体居然可以伪装得使人看不出来和平时有什么不同。稍做休息后,小柔开始了一
天的工作。

  仿佛自己天生就是妓女一般,早上主人触手所带来的快感使小柔沉迷于其中
不可自拔,但今天,小柔只能去找男人,因为米尼达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

  随着前台一个电话的打来,小柔把自己打扮好,小柔走到了房间里,仿佛其
他妓女的记忆教会了小柔怎么打扮,原来的记忆中小说描写的妓女,性奴的角色
使小柔很兴奋。

  很快就到了青年的出租屋,看到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子。

  「你叫我阿助好了。」

  「恩。」小柔走进了房间。

  阿助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于是价钱都没有问马上把小柔按在床上,小柔顺
从地拉开了阿助的拉链,对着阿助的肉棒含了下去,小柔舌头好像特别地灵活,
一番舔弄,阿助很快就缴了货,小柔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看得阿助很是兴奋。

  「你的口活太棒了,我第一次这么爽。」阿助说道。

  「那你想不想要更爽的呢?」

  「好啊。」

  刚说完,大量的触手从阿助的身后伸过来,绑住了阿助的身体,随后,小柔
走出了房间,准备接待下一个客人……

  不知过了多久,阿助终于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含着一根肉棒,不对,是触
手。下身的阳具居然还有抽动的快感。

  很快,一个声音传来:「阿媚,这是你的新名字,这个是相通的触手,你舔
弄上面的肉棒触手它会把相同的触觉传给你的下面的吸口触手,下面的吸口触手
含住了你的阳具能完全地把你的舔弄模拟出来,换而言之,你舔这个吸口触手就
等于帮你自己口交,而且你射出来的精液会自动吸到上面的触手的龟头一样的前
端喷出来。」

  「你注射了我的分泌腺素,以后会变得更像一个女人,这个等你适应了舔弄
男性的生殖器官才给你改造。期间即使你的精液射完了你舔弄一样会有类似精液
的营养液射出来。以后我的母液或者精液就是你的食物了。」

  说完,疑惑的阿媚嘴里的「肉棒」开始动了起来,同时分泌出一种类似精液
的液体(母液),阿媚的全身都被触手绑住,双足上的触手隐约还在「舔动」,
阿媚感到很恶心,但是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舌头开始舔弄「肉棒」,
嘴唇也套弄起来,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阿媚明白了为什么小柔口技这么好,因为每下的触觉都能被自己感觉得到,
所以阿媚很快掌握了舔弄的技巧。「肉棒」不断深入,一直到喉头,润滑的母液
使阿媚慢慢适应了深喉的感觉,下身更强烈的吸吮使阿媚的精液狂泄而出,口中
的「肉棒」把精液射进阿媚食道,流出精液。阿媚居然含住「肉棒」,「肉棒」
抽出再吞了下去,阿媚也很吃惊自己居然主动吞下了嘴里仍为数不少的精液。

  「啊……」解放的嘴吧居然呻吟了一下,阿媚的舌头居然意犹未尽地舔着嘴
边的精液。

  清醒过来的阿媚赶紧把舌头缩了回去。(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不,
我只是贪图自己肉棒的享受罢了。)

  可是很快,下身的吸口又开始动起来,阿媚的双腿居然顺从地跪了下去好方
便「肉棒」插得更方便些,阿媚只好又开始舔弄起「肉棒」来……

  等到阿媚醒来,口中还慢慢地吸吮着「肉棒」,阿媚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
喜欢「肉棒」还是喜欢自己下身的快感了。

  「好了现在来开发你的身体。」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大量的触手包裹住了阿媚的身体,阿媚感到全身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然后又
很痒,双足居然好像被舔弄着,好像足交片中女优的玉足被抚摸一般,阿媚忽然
有了一种作为女人的感觉,接着阴囊和菊花之间被一根「肉棒」钻了进去,然后
是一种充实的感觉,然后直肠也进入了一根,双乳的地方有胀痛的感觉。接着全
身的皮肤一阵刺痛,阿媚昏了过去。阿媚不知道自己被改造成了淫荡女人……

  等阿媚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了,阿媚观察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双足,秀
气的脚趾,修长的双腿,而且本来的阳具消失了,变成了女人的蜜穴,但是没有
毛,一双玉兔大概是C多一点的样子,十分可爱,一头的秀丽的长发。

  环顾四周,阿媚走到了房间的浴室,从玻璃上看到了自己变成自己喜欢的那
种可爱的女生,脸也变得可爱,双足踩在同样洁白的大理石上,比起来阿媚的双
足还有一点玉的感觉。

  想到自己会像小柔一样变成妓女被男人干,阿媚脸上一阵发热,想到自己的
变化,阿媚感到很不可思议。

  「好了,你醒来了,现在来让我开发你的身体。」

  不容阿媚反对,大量的触手又从开始雪白的双足,一直延伸到蜜处舔弄着,
很快,阿媚的脸上变得一片潮红,好像这些触手不能反抗一般。

  「你是谁?」阿媚问道。

  那个声音毫无感情地说:「我是母虫,因为经费不够用,你被带来这里改造
成女性,然后我们再把你作为性奴隶租出去或者做妓女,从而完成我的计划。」

  说完浴室飘起一股好闻的香味,阿媚开始迷离起来,那个声音变得充满了蛊
惑,「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你会喜欢的。」

  阿媚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淹没在触手之中。

  阿媚趴在浴缸里,下身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地进入了的阴道和直肠,一种前所
未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同时一根「肉棒」被阿媚舔弄着,双乳被吸口吸吮同时
注入催乳剂,下身的快感已经代替了原来阳具的快感,但阿媚已经下意识地随着
下身的快感迎合起来,触手分泌出大量的母液,阿媚仿佛在精浴,但这些「精液
」(母液)不但使阿媚变得更加妩媚嗜淫,而且是极好的润滑剂。

  在「精液」作用下触手都插到了最深处,阿媚已经快被快感的浪潮淹没,一
根触手居然接入了原来阿媚肉棒的位置,本来被吸口舔着痒痒的感觉变成了肉棒
被套弄的感觉,然后口中的「肉棒」刚抽离开,下身的的「肉棒」的另一头马上
插进来,阿媚的感觉好像自己在干自己……

  触手一直到下午才停止,阿媚睡了一下,就穿起一件宽松的绿色连衣裙,穿
着一双白色间着粉红色点的拖鞋,一切竟是那么的适合,就好像一个刚睡醒晚上
准备皆可的慵懒性感的妓女。

  想了一下,阿媚想到自己已经真的变成了一个漂亮的淫女,一个妓女,全身
还微微透着妓女淫靡的神态,而且还是一个没有自由的性奴隶,阿媚居然有了一
种性奋的感觉。

  走出前台,阿媚居然看到了阿媚毕业的C大学的校花刘琪,阿媚吃惊地问:
「你不是女孩子吗?怎么也会来这里?」

  刘淇的下身居然有触手在蠕动,「我已经离不开触手主人了。」原来她也是
被带回来调教过的。

  看着一排的美女,阿媚居然没有欣赏的念头,看来阿媚已经把自己代入了女
性的角色之中了。

  结局一:阿媚看着远处色色的一个中年人,远远地迎了上去,和他进入了房
间……

***********************************
  本来打算这里结束的,下面的算是乱写的。
***********************************

  阿媚走到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想到自己可能和任何一个男人做爱,
阿媚的下身不禁春潮泛滥。

  可是,阿媚又闻到了那股好闻的香味,而且很浓。

  「这是什么?」阿媚惊恐地问。

  刘淇很高兴的样子:「米尼达妈妈已经把催情的气味散布了整个城市,现在
我们的任务就是和每一个人做爱,通过做爱可以把我们身上的母虫孢子感召给其
他人,这样就能把这座城市都变成我们的,这个香味只能持续一个月,也就是说
我们要在一个月内感召所有人,只有经过感召的人才是母虫忠心的奴隶,来吧,
让我们拯救这些人。」

  说完刘淇拉开了下身的裙子,只见一根触手如同阳具长在刘淇的下身,另一
头分成两条插入刘淇的阴道和直肠中,看来这条触手不仅可以弯曲变形缩回体内
同时还能控制,使得可以感受到男性的快感,还能射出精液(母液),几乎就是
一个简便携带型的繁殖塔了。

  突然阿媚的身体传来一阵的热感,阿媚的本能仿佛被唤醒了,阿媚看到繁殖
塔不断地在一座座大楼出现,全城陷入了无尽的荒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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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转为不同人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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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闻的香味传来,城市广场东边的电影院的大屏幕上出现了「吸精痴女」,
淫母的乱交「家庭女教师」(这些不是女优很好看,但是很吊人胃口)的字样,
电影院里面豪华的座椅统统被调到最低,大量的肉体在这张所有的座椅合成的倾
斜的大「床」上淫乱,荧屏上也变成了「ヤリもく!四流大学卒业旅行」的大学
生群交片。

  一个中年的大叔一个翻身跃过座椅间的间隙把肉棒插进下面的女学生的小嘴
里,女学生居然如同母狗一样趴着如同美味一般舔弄中年男的肉棒,女学生的男
朋友则在插着她的蜜穴,女学生下面的座位两个青年在舔弄女学生的玉足,少经
人事的女学生脸上如同荡妇一般迷醉的眼神和本能一般的主动迎合更加激起了人
们的性欲。

  黑暗的灯光使人几乎看不到远一些的人的样子,但是这已无关紧要。

  一个少妇在过道上爬着,与原来的端庄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一个男子在干着
少妇,然后对旁边也干着女人的朋友说:「我们换换。」然后把少妇推开。

  少妇毫不介意地趴到那个人的脚下,开始抚弄起那个人软下的肉棒……

  少妇不断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每次都是射入少妇的子宫里面,少妇如同是一
个被卖来卖去的奴隶,只要有肉棒的都可以是主人。

  少妇嘴里在模糊地呻吟:「好棒……不要行到一半就交换丫头来……啊……
你们换着丫头使……老爷……」

  香味已经没蔓延到每一个角落,夜色降临,小区三期未建好的工地上的民工
跑到了小区里面,三楼宽阔的阳台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熟女被七八个民工按着趴在
阳台的吊床上面进行轮奸,凌乱的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前面的口中与后面的蜜
穴各有一根肉棒抽插着。

  民工把吊床推来推去,后面的肉棒刚插到深处前面的肉棒却脱落了出来,等
吊床摆动可以含着前面的肉棒后面却快要抽离蜜穴,熟女两头都想要只好用力迎
合。

  一个民工说:「想不到平时那么端庄美丽的杨医生竟是个欲求不满的饥渴荡
妇,她居然这么想让让男人奸淫。来,柱子,给她戴上小黑的颈圈。干翻这只母
狗。」

  杨医生已经完全沉沦于肉欲之中,同时在香味的作用下,杨医生顺从地配合
柱子戴好颈圈。旁边的小摊贩模样的男人笑着说:「杨医生,你不是很喜欢我的
包子,豆浆吗,以后我每天都会送货上门让你每天早上都喝到热腾腾的豆浆!」

  杨医生在前面的肉棒脱出时说了一句:「我要……我要豆浆……」然后又开
始舔弄起前面的肉棒来,双手也在套弄着两根肉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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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虫】  作者:魔·蛊

                 母虫


作者:魔·蛊
2009/06/18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二)

  与此同时,大量的男男女女被感染后不断地走进了繁殖塔进行改造……

  某个繁殖塔房间里面,一个刚改造完毕的幼女穿着可爱的猫耳服温顺地趴在
地上舔弄自己下身的触手,颈上带着一条黑色的项圈,项圈上还有一个银色的铃
铛,菊花上连着一条会动的「猫尾巴」,蜜穴随着细长的「尾巴」的摆动不断地
颤抖。

  看来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来是男孩的身份,而只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只乖
巧听话地性奴隶,很难想像一根看似猫尾巴的触手已经是幼女身体的一部分,但
是细长的触手一直不断地在幼女的直肠里抽插,并且射出清凉的类似精液的浣肠
液,但是浣肠液没有流出来,反而被直肠吸收。

  触手并没有完全挡住直肠的空间,只要外面有肉棒略为用力,就可以轻松地
插入幼女湿滑而又紧凑的直肠,同时尾巴的摆动还会使人获得更多的快感,但是
尾巴并没有解决幼女的性欲,浣肠液中似乎含有激发性欲的成分,加上尾巴的轻
微但恰到好处的挑逗,反而引起了幼女更大的欲望。

  此时幼女渴望有两根肉棒来满足自己的空虚,但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
想着自己随着尾巴的快感而愈加淫荡的身体,少女可爱的脸不禁变得通红,又想
到自己的直肠与食道经过改造变得很容易获得快感,并且紧凑且能吸收精液或者
母液甚至浣肠液的营养,消化系统也变得只能吸收流质,也没有大便产生,真的
是一个彻底的性奴体质。

  加上被捆绑或鞭打时还会变得性奋的本能,幼女已经毫不怀疑自己是淫荡的
性奴隶,技巧已经娴熟的小嘴更加努力地舔弄着下身的触手,享受着这个不属于
自己的快感,因为下身蜜穴和后菊的性欲无法经常满足,所以在只有现在练习舔
弄时暂时通过下身的快感来略微减轻蜜穴和后菊的渴求。

  幼女很明白,这种下身的男人的快感远远比不上自己蜜穴和后菊那一浪接一
浪的高潮,但现在只好这样来减轻尾巴的挑逗,想到这,幼女在渴望蜜穴和后菊
的充满的欲望下慢慢地吞着下身的触手的「精液」,完全地沦为性欲的奴隶……

  这个幼女是米尼达通过批量改造的成品之一,米尼达计划通过制造大量的妓
女来使「月蓉按摩院」成片的扩张来实现自己的目标,通过把S市的人改造成大
量的性奴隶和妓女,分为幼女,少女,御姐,少妇,熟母五个年龄段。

  其中又分了女仆,奴隶犬(猫),学生,女王,淫女,改造好未调教的性奴
以及改造成指定相貌性格的性奴隶等多种分类,通过不同的需要进行改造,同时
甚至以科学半成品的名号把一些触手进行出售,同时在大城市出售一些性奴隶给
上层社会,当达到一定数目就对城市进行改造。

  除了对新闻人物和媒体进行控制从而使这些城市的改变暂时不被注意外,其
余所有人都是通过高级繁殖塔介入人体神经产生精神幻境把奴隶进行精神改造。

  小雪在小巷的角落边,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就会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变装
少女,小雪在香味的催情下已经陷入了性欲之中,正趴在地上一只手套弄着肉棒
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白色的短裙里面的按摩棒嗡嗡作响,显然已开到最高档。

  小雪经常通过变装后走在大街上男人的视奸从而幻想自己是被主人在后菊插
入按摩棒进行调教以此获得快感,每天浣肠且常常幻想自己是性奴隶的小雪实际
上根本不敢实行,反而因为自己的性别而对男与男的同性恋有特别的厌恶,此时
的性欲已使小雪失去了理智,看见大街上群交的男女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求。

  厌恶男同但是在催情作用下早已把自己定性为女孩的小雪也对女人没兴趣,
只好在角落自己解决。

  这时小巷走来一个人,此时小雪已无暇去隐藏,只是继续套弄自己的肉棒,
但是等那个人走到了身前,小雪看到了一双白色间着粉红色点的拖鞋上面踩着一
对晶莹剔透的雪足,玲珑小巧又略为修长的玉趾正是小雪想拥有的类型,而且给
人一种很随意的感觉,却又有一种淫靡得让人产生冲动的魅惑。

  接着一根肉棒形状的触手从这个女子的绿色裙子里面伸出来,一直到小雪的
嘴边,对于在性欲之中的小雪已不想去想为什么,此时小雪只是一只发情的淫乱
母狗,面前美味的「肉棒」就是小雪的主人,小雪痴迷地舔弄起来,把自己一直
用按摩棒幻想与主人口交而训练出来的技巧都用了出来,还做出了经过训练的性
奴也难以作出的深喉。

  不久触手射出第一发精液,小雪全部吞了下去,然后陷入了昏迷,女子把小
雪抱了起来,带到了不远处的一个繁殖塔——正是阿媚,繁殖塔的触手把小雪带
了进去,阿媚转身离开,想着去寻找一些男人享受轮奸,身后熟睡中嘴边仍有白
色液体的小雪,仍然不知道自己即将的命运……

  小雪的身体在繁殖塔的一个类似于蜂巢的房间进行改造,大脑上接着一条神
经触手,精神已经进入了精神幻境同时进行精神改造……

  小雪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居室里面,浴缸刚用完的按摩棒还没来得及放好。

  「难道刚才是一场梦?」小雪想。

  可小雪看到了桌上的包裹,打开来居然是一张晶莹如玉的人皮,难道是……
已经看过变身小说有经验的小雪迫不及待地从人皮背部的开口穿上了人皮,居然
真的是如此,一切天衣无缝,镜子中真的是一个有着长发,小嘴,雪足的完美女
孩。

  小雪马上走到浴缸旁边,穿起洗衣机里面的女装,本来想穿起丝袜,可是觉
得女孩子的裸足更加漂亮,于是趴在浴缸里面,在面部,双腿,下身倒上买来的
模拟精液进行精浴,然后开始舔弄起固定在浴缸前头缸壁的假肉棒,然后按下按
钮伸长浴缸浴缸另一头连着伸缩棍的按摩棒,按摩棒开始自动抽插起来(这次真
的是阴道)。

  小雪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传来,身体居然主动地在迎合,正在小雪沉醉
于下身的快感时,门铃忽然响了,小雪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感觉主人就在门外,接
着自己不由自主地爬到了门前,下身开始兴奋地流出蜜液,然后小雪如同训练有
素的性奴一般跪着,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小雪的身体传来一阵本该服从的感觉温顺地趴了下
去。

  男子关上门走进屋子:「我是你的主人米尼达,这件是我制作的变身人皮,
是由我的一个最听话漂亮的性奴的DNA制造出来的,我知道你想做女孩,还想
有一个主人,所以把这件变身人皮作为包裹奇给你,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

  「你穿上了人皮,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彻底的性奴,一只母狗,而我将来进行
一个有着性奴身体的女孩的调教,嗯,想到都让人兴奋。」

  「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小雪想,想到自己真的变成了性奴要侍奉主人,
小雪反而一时不适应。

  「你的下身湿了是想要了吗?」

  「不是。」小雪刚想反驳,但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性欲已经使小雪无法反抗。

  米尼达笑着说:「想要的话应该怎么做呢?母狗。」

  小雪明知道将发生什么,身体却兴奋到颤抖地伸出双手拉开主人的拉链,露
出雄伟的肉棒,小雪觉得有一种很想舔弄的感觉,此时那些模拟精液和按摩棒都
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眼前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而自己是一只饥渴的母狗。

  小雪仍然有些许的犹豫,但是小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把头伸前开始把肉
棒完全地含了进去,小雪还想反抗,用力地把头向后,但是深喉所带来的性奋却
再次掩盖了小雪的意志。

  「怎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母狗。」

  小雪在主人的羞辱和快感的冲击下停止了反抗,精神的松懈使小雪的身体开
始认真的舔弄起来,小雪任由身体继续舔弄,觉得自己开始代入了自己一直想要
的性奴角色,小雪也开始不知不觉中地享受这种快感,进入堕落的开始……

  「过去,母狗。」

  小雪望着浴室洁白的地板,知道自己即将开始进行调教,以前,小雪已经在
这里通过幻想自我调教了不知道多少次,小雪已经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趴在马桶,
浴缸,或者在洗手台上看着自己像一个淫妇一般被调教,身体又开始流出蜜液。

  然后开始慢慢地爬过去,突然米尼达身后出现很多触手开始在小雪鞭打,想
不到自己这个主人居然是黑暗系的触手,不过既然连变身人皮都有了那么触手就
不奇怪了。

  小雪的身体继续爬向浴室,每一下鞭打都让小雪的耻辱感更加强烈,小雪一
直未敢尝试鞭打或捆绑的自我调教,可是身体却有一种久违的快感,小雪趴在浴
缸里面,两根触手捆绑住小雪的双足,触手尾端如同舌头一般舔着小雪的双足,
然后两条触手绑住小雪的上身使小雪的头趴在浴缸边上。

  接着小雪感觉下身的蜜穴和后菊都被触手干着,一直插到深处,更多的触手
在舔弄着小雪的小腿,耳朵,双肩,肚脐和腋下等,双眼则被蒙住了,口中也插
入了一根触手,小雪感觉自己好像在被轮奸,下身的高潮一阵接一阵的传来,身
体开始主动地迎合着下身的「肉棒」。

  小雪已经分不清这是人皮的本能反应还是自己的动作了,也许自己本性就是
淫荡的女孩。

  「母狗,想试一下自己的精液吗?」

  说完小雪的下身居然重新长出了肉棒,米尼达开始套弄起小雪的肉棒起来。

  「不要,要到了,我快……啊……不要弄。」

  小雪下身三处的快感不断冲向小雪的大脑,小雪本能地把嘴里的「肉棒」吞
得更深,很快小雪射了出来。

  「吞下去,母狗。」米尼达把触手松开。小雪的身体听到主人的命令,慢慢
地把双脚曲起,然后退后身子低下头舔食着浴缸上的精液,小雪的心里已经完全
没有了反抗的念头,完全代入了性奴的角色……

  等到小雪醒来屋里已空无一人,发现自己变回了原来的男身,人皮被放在洗
手台上,这时电话传来留言:「第一次人皮会暂时脱落,第二次就永远定型了,
你想继续做我的奴隶就穿上人皮去郊区的S358号别墅。

  小雪看着晶莹如玉的人皮,回忆起刚才的快感,小雪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
做女孩的感觉,虽然穿上自己就会变成永远的性奴,但是小雪仍然无法放弃做性
奴的快感,想着小雪情不自禁地穿了上去,再穿上没有内裤胸罩的女装,下身再
次插上了按摩棒。

  走到大街上享受男人的视奸,但这次再也不用幻想自己是性奴了,自己将永
远离开身后的变装居室,小雪不知道那个别墅在哪里,也不需要知道,因为这具
身体将凭着对主人的本能感知到达自己的新家——一个有触手,主人,肉棒的笼
子,从此以后永远地以这个新的美丽的女孩身体开始无尽性欲性奴的新生活,继
续自己未完成的调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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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1-3)  作者:有语凝噎

                 阴阳


作者:有语凝噎
2009/06/09发表于:SexInSex

             引子(上) 记事书


  秦孝公六年,前356年,孝公拜卫鞅(注1)为左庶长。

  在秦孝公的全力支持下,卫鞅开始了对秦国影响极大的全面变法。

  前341年,秦乘魏在马陵之战中失利之机而伐魏。

  魏败,割河西向秦求和。

  卫鞅以此战功受封于商十五邑,世称商君。

  商鞅变法使秦由战国的大国过度成为强国,为秦统一六国,奠定坚实基础。

  只是世人不知道的是,商鞅与秦孝公密议,制订了联「鬼」以抗关东六国的
国策。这项政策将给秦国,乃至整个东周列国带来无与伦比的震荡。

     ***    ***    ***    ***

  秦昭襄王(秦昭王)四十五年,前262年,昭襄王使武安君白起伐韩,攻
占野王城,切断韩国国都与上党郡的联系。

  上党郡守冯亭视秦如虎狼,不愿降秦,改而降赵。

  昭襄王四十七年,前260年,秦左庶长王龅攻取上党郡,赵使廉颇为将,
发兵四十五万战于秦。

  廉颇坚守不出,与秦对长期对峙。赵王中秦相应侯范雎离间计,使赵括代廉
颇为将以击秦。秦暗中更换主将,以白起代王龅为上将军,王龅为裨将。白起佯
做败退,引诱赵军追击。赵括冒进,追击秦军,远离赵军补给线。

  秦军利用事先做好埋伏将赵军分割成三部分并分别包围。昭襄王亲临河内督
战,征发十五岁以上男丁,组成民兵截断赵军补给。赵军被围四十余天,粮草缺
失,饥饿不堪,甚至自相残杀。赵括重新集结部队,轮番突围,失败。最终赵括
亲率精兵突围,被秦军射杀。赵军大败,四十万赵兵投降。

  白起使诈,坑杀四十余万赵国降兵。只放走二百四十余年幼士兵回赵报信。

  长平之战,秦军先后斩杀赵军共计四十五万。赵国举国震惊,家家出殡,户
户发丧。

  据逃回的二百四十余年幼士兵所言,秦军中有数万形如蜥蜴的鬼怪士兵,这
些鬼怪面相狰狞,长着尾巴,且力大无穷,杀人如麻,而且总是发出让人胆寒的
怪叫声,有的鬼怪还会发奇怪的法术。他们一个法术,就能杀死数十人。赵国对
此十分畏惧,四处寻找能对抗鬼怪的方士奇人。

  长平战后,白起本拟策以乘胜灭赵。但韩、赵十分畏惧,便重金委托苏代出
使秦国,苏代重金贿赂秦相应侯范雎,并晓之以利,最终游说成功。于是范雎上
表,以秦军疲惫为由,请求允许韩、赵割地求和,秦王应允。白起得知此事,与
范雎结下仇怨。

  昭襄王四十八年,前258年正月,秦国罢兵。

  但后来赵国毁约,将原本约定给秦国的六座城池送给齐国,希望连齐抗秦。

  赵又派使节携厚礼入燕、韩二国,与之交好;与魏签订攻守同盟;赠楚春申
灵邱之地以拉拢楚国。

  关东各国重整军备,以抗秦国人鬼之师。

  秦王大怒,同年九月,秦再次发兵攻打赵国,此时白起却重病不起,没能参
战。

  次年(公元前257年)二月到九月,秦将王陵与赵国交战不利,邯郸久攻
不下。

  白起病好后,秦王多次派白起出战,白起却说此战必败,劝秦王罢兵。但昭
襄王不听。所以白起推脱称病,不愿出战。秦王无奈。

  同时,魏信陵窃虎符杀晋鄙,率八万精兵救赵;赵平原亲赴楚国求援,楚春
申率军救援。

  十一月,赵邯郸守军配合魏、楚援军三路夹击秦国部队,秦国虽有鬼军,但
人数毕竟不多,加上秦军人、鬼部队连续多时多日作战,而且赵军中出现可以克
制鬼怪的方士,所以被三国联军大败,损失惨重。秦王强令白起出战,但白起依
然称病,秦王大怒,将白起罢官,逐出咸阳。范雎向秦王进言说白起有怨愤,不
如处死。秦王命白起自裁,白起自杀(前257年)。

  十二月,联军作战英勇,秦军撤退。联军乘胜追击,收复大片失地。秦国和
赵、魏、韩签约息兵。归还攻占的土地。

     ***    ***    ***    ***

  秦昭襄王五十一年,前256年,秦灭周,得禹之九鼎(注2)。自次年起
(前255年),史家以秦王纪年。

  同年,秦蜀守李冰开凿都江堰,治理岷江水患,李冰父子采用多种治水方略
修筑鱼嘴分水堤……工程,统称都江堰(注3)。

  都江堰消除了水患。川西平原自此成为「水旱从人」的天府之国。

  但还不只这样。

  奉昭襄王密令的李冰父子在都江堰工程的掩盖下,在岷山山脉中部的九顶山
以西数十里且比较靠近岷江的一处山谷内,修筑了一座军事要塞。此要塞建造异
常迅速,只用三个月左右的时间便已竣工,而且此堡可容十五万士兵在此驻扎。

  据参加此工程的秦国人类士兵说,修建此要塞的主力其实是秦国的鬼军。而
且原本只有五万鬼军修筑此要塞,可是修到后来鬼军越来越多,简直像是凭空冒
出来一样,最后只用三月便完成。不过这士兵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许多鬼怪
来,他只知道这要塞名叫「灵门」。

     ***    ***    ***    ***

  前247年,嬴政即位,因其过于年幼(13岁),朝政由相邦吕不韦以及
假宦官嫪毐把持。嬴政尊吕不韦为仲父。吕不韦与赵太后(注4)私情不断。嫪
毐与赵太后有染。

  前238年,嬴政加冠成年,亲政。嫪毐叛乱,秦宫城鬼军击败叛军,嫪毐
被擒。嬴政将嫪毐五马分尸。嬴政将母亲打入冷宫,并杀死赵姬与嫪毐的一对私
生子。罢免吕不韦,将其放逐到巴蜀。次年,吕不韦自杀身亡。

  秦灭韩:秦扶植韩国亲秦势力,分化韩国内部统治。前231年,韩南阳郡
假守腾(注5)降秦。嬴政任腾为内史,领数万鬼兵与秦国士兵伐韩。前230
年(秦王政十七年),秦军攻克韩国都城新郑(今河南郑州),俘获韩王安,韩
国灭亡。

  秦灭赵:前229年,赵国发生大地震、大灾荒。秦趁机伐赵,秦将王翦领
鬼军与赵国李牧、司马尚对阵。李牧军中有大批可以克制鬼军的方士,赵军数败
秦军,双方互不退让,相持达一年之久。前228年,王翦重金买通赵王宠臣郭
开,郭开散布李牧、司马尚企图谋反的谣言。赵王轻信谗言,派人接替李牧,李
牧在此情势下,拒不让出兵权。赵王怒,暗地派人逮捕李牧,并处死,同时诛杀
司马尚。

  赵军中方士因无人正确领导与利用,秦鬼军逐步取得优势。秦军攻城略地,
痛击赵军,赵军方士或离散或被屠杀,赵军全线溃败,秦军如入无人之境。

  前228年,秦军攻破赵国都城邯郸,赵王出逃。不久,赵王被擒,被迫献
出赵国地图以降秦。赵公子嘉率领残部逃亡代郡(今河北尉县),自立为王。赵
国名存实亡。

  秦灭魏:前231年,魏王迫于秦国强大,主动向秦进献丽邑,以求缓兵。

  此时,秦国正与韩国作战,而且正为攻打赵国做准备,并不准备分兵攻魏,
嬴政接受献地。前225年,秦军大举南下伐楚时,年轻将领王贲,率领数万鬼
军,围攻魏国都城大梁(今河南开封),魏军坚守不出。王贲久攻不下,采用水
攻,挖掘渠道,引黄河、鸿沟之水,灌注大梁。3月后,大梁城墙壁垒浸坍,魏
王投降,魏国灭亡。

  秦灭楚:楚国疆域辽阔、物产丰富,但内政混乱,内部争权夺利。前228
年,楚幽王薨,幽王同母弟犹即位为哀王。仅两月,哀王被其异母兄负刍所杀。

  负刍即位,楚王室分崩离析。嬴政见机不可失,在前226年,嬴政从北伐
燕国的前线抽调大批秦国鬼军大举南下攻楚,连克楚国十余城。

  前224年,秦王先后派年轻将领李信与大将王翦率人、鬼联军与楚国进行
决战。王翦屯兵练武,坚壁不出,用了1年时间使秦军适应楚地情况。楚军粮草
不足,开始撤退。王翦全军出击,打垮楚军主力,长驱直入,挺入内地,击杀楚
帅项燕,攻克楚国都城寿春(今安徽寿县),俘虏楚王负刍,楚国灭亡,时年为
前223年(秦王政二十四年)。

  秦灭燕:秦灭赵时,秦军已兵临燕国边境。燕国君喜惶惶不可终日,眼见秦
扫平三晋就要攻燕,却无计可施。

  燕太子丹孤注一掷,派炼气高手(后文会解释)荆轲刺杀秦王。

  时年前227年,荆轲刺秦王,虽然秦王身侧有强大鬼怪守护,但秦王还是
差一点死于荆轲之手。秦王大怒,立即增兵攻燕。前226年,秦军攻克燕都蓟
(今北京),燕王喜与太子丹逃亡辽东郡。秦将李信率数千鬼兵追杀燕太子丹,
太子丹潜伏与衍水中幸免于难。但燕王喜畏惧秦国,杀死太子丹,将其首级献给
嬴政,并以此求和。

  燕王喜逃到辽东郡后,秦军主力大举南下攻楚,燕王喜在辽东郡苟延残喘。

  前222年(秦王政二十五年),王贲奉命攻伐辽东郡。

  王贲扫平燕国残部,俘虏燕王喜,燕国灭亡。

  同年,秦军铲除在代郡自立为王的赵公子嘉的部队,俘虏公子嘉。自此,秦
国一统北方。

  同年,在南方灭楚的大军,又乘胜降服越君,设会稽郡。自此,长江流域全
部并入秦国版图。

  秦灭齐:前221年,秦王命击破燕国的王贲率军南下伐齐。

  齐国因公元前284年的六国(秦、燕、赵、韩、魏、楚)伐齐,虽然后期
因六国的内部矛盾,相继撤军,但燕将乐毅横扫齐国,齐国差点亡国。此后,齐
国一直没有再富强。

  秦国收买齐国大批官员,以作内应。齐国统治内部亲秦派占绝大多数。秦军
攻打三晋、燕、楚时,齐国也不出兵援助。

  在此等情境下,王贲率鬼军几乎没遇什么抵抗就直入齐国内地,来到临淄。

  齐王建不战而降,齐国灭亡。

  嬴政奋六世(注6)之余烈,一统六国,始称皇帝。

  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

  始皇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隳名城,杀豪杰;收天下之兵,铸以为金人
十二;据关中之固,千里金城。自以为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


          引子(下)  一千年前九鼎之约

  前210年,秦始皇崩,二世胡亥即位。

  前209年,秦二世元年七月,发闾左适戍渔阳(今北京市密云西南),陈
胜、吴广皆次当行,为屯长。

     ***    ***    ***    ***

  前209年,七月初。

  蕲县(注8)

  一座民宅内。

  「哦,姬儿,你的舌头好软,弄得我,哎呦……舒服。」左平半躺在榻上,
仰着头,舒服地呻吟。

  他看上去二十几岁,剑眉星目,束发高冠,本应满是英气的脸上现在全是淫
秽的笑容。他身高体长,比例匀称,一身精瘦的肌肉彰显出他的爆发力。他胯下
正有个女子以口舌舔弄他粗大的阳具。

  这叫姬儿的女子低着头,看不清正脸。但在她舔弄起落的瞬间瞥见她的脸庞
时,你都能感觉到她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看上去二十来岁,瓜子脸,皮肤白皙、细腻,脸蛋上的两朵红云衬显得皮
肤白里透红。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束成个半翘的发髻,显得她清纯可爱。她眉
毛微弯,细细的像两道水波。鼻梁稍翘,尖尖的鼻尖上已经满是细小的汗珠。

  一双眼眸半开半闭,眼里充满了水雾。樱唇微张,进进出出的肉棒把小小的
嘴儿填的满满的,一进一出之间便能见她唇角与肉棒间的水丝,显得格外淫靡。

  「哎……真是滑嫩,凉丝丝的。」左平抚着姬儿额前的发丝,一脸淫笑。姬
儿专注于眼前的肉棒,舔弄之时发出「嗦、嗦」的水声。

  姬儿半伏在左平的腿间,身体曲线妩媚柔和,因为只穿了一件薄纱的缘故,
一双修长的腿在长长的裙摆里若隐若现。胸前波涛汹涌,压在榻上,都给软榻压
出两个深坑。如果你是一只被压在她胸下的蚊子,那你一定会感到好大、好重、
好难过的。

  左平看着姬儿胸前因过于饱满以及压迫挤出衣服来的乳房和那条深沟,只觉
得性动如狂,一把把姬儿抱了过来,双手用力揉弄两团丰硕的白肉。对着姬儿脖
颈一阵狂吻。

  「嗯……」姬儿发出一声低沉的鼻音,闭上双眼,双手穿过左平腋下,抱住
左平。

  左平一阵舔舐,双手也开始在姬儿全身抚弄。

  「姬儿,你这身白肉可真是勾魂,不知道有没有男人见了能忍得住。」左平
嘴里说着,手上也没停下,一把退下了姬儿身上的轻纱,双手在她腿子上抓弄。

  「妾可从没……没勾过男人。」姬儿被左平摸着大腿,声音也有点发颤。

  「这我知道,不过我也没拦着你啊。我长年在外,若有时候没带着你,你寂
寞了,也可以排遣排遣。」左平一边抚弄她大腿内侧一边说:「嬴政下令行同伦
(注7),讲女子守节,我左家可没这规矩。」

  「可……这怎么可以,妾只跟左君……」左平发觉姬儿说这话的时候腿肚子
都在发颤,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意动。

  「是吗?那我怎么一说这个,你就流了这么多水呀。」左平摸着姬儿腿间的
裂缝,只觉得手上滑腻腻的全是水儿,抬起手一看,满手上都是蜜汁。

  「这……这还不都是君弄的,怎么怪妾。」姬儿撅着嘴,在左平的抚弄下,
扭着屁股。

  「快说,是不是和哪家的小白脸勾搭上了?嘿嘿」左平嘴里调笑着,把中指
慢慢插进姬儿的腔道,姬儿的玉蛤就像个小馒头,两边向外鼓着,裂缝被夹得紧
紧地。玉蛤里面更是紧得夹人。一条小肉芽在裂缝顶端显得格外突出。

  左平拇指在裂缝前端的小肉芽上拨弄,中指在姬儿充满粘液而且没什么窒碍
的腔道里灵活运动着,指头不停地在姬儿腔道和肉芽上灵活的打着圈。

  「啊……哪有……我怎么会……」姬儿被左平挖弄得全身打颤,呼吸也变得
急促了。

  「没有?没有你怎么突然这么兴奋?」左平手上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手上
的水也越来越多。

  「还不是……你……你把手都伸进来啦……啊……」姬儿一阵乱抖,居然已
经来了一记,淋的左平手背上都是汁水。

  「还说没有,这么快就到了,你个小浪蹄子。」左平把姬儿按在榻上,扶着
怒龙,在花口研磨两下,沾上些蜜汁润滑。一挺腰,全根没入。

  「啊……」「哦……」姬儿和左平各呼出一口舒爽的长气。

  「说。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跟哪家俊公子、俏郎君弄过啊?」左平发现
姬儿一听这个就兴奋,所以就一边挺动,一边紧咬不放,满嘴放炮胡说。

  「左君才是……才是最俊的,哪家的也……啊……也比不上。」姬儿嘴里哼
哼着,还一个劲地说他人不若左平之美。

  「嘿嘿,你就从没想过和别人云雨一番?」左平把姬儿翻转过来,让她跪在
榻上,从背后插入。双手穿过姬儿腋下,托住她双乳揉搓。

  「我……哎……如果左君不在……啊呀……谁也不能碰我。」姬儿配合左平
抽插,屁股向后一抬一抬的,左平也在姬儿后挺的时候大力前顶,弄得姬儿一阵
「哦、呀」乱叫。

  「嘿嘿,也就是说,我在的时候,别人就能碰你啦。」左平一阵淫笑。更加
用力抽插。

  「可……可君舍得吗?会……会让我……」姬儿把屁股左右摆动,左平的肉
棒也随着她白嫩屁股的摆动,在腔道内摆动,随着肉壁的收缩和舒张滑动。

  「若那人是右安呢?嘿嘿。」姬儿听了左平的话没再说话,只是狠命的迎合
左平。

  「小蹄子,是不是动心了?嘿嘿。怎么不说话啦?」左平一边挺动,一边使
劲追问她。

  「君……君就知道欺负妾,我……唔……」姬儿突然开始全身打摆子,嘴里
也只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哎……要来了吗?嘿嘿。」他嘴里嘿嘿笑着,开始加快速度。左平觉得女
人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心防是最弱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

  「若我在旁边,而那人是右安,你愿不愿意?说。说你愿意。」

  左平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他觉得如果他在一旁看着右安和姬儿云雨或者他
二人齐上,那是件多么让他热血沸腾的事。

  「我……我愿意啦……只要君愿意……啊……我什么都愿意……呀……」姬
儿现在已经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只是嘴里应和着。

  「哈……哈哈。右安你就愿意啦?」左平只觉得心里快感如潮,下边也有些
挨不住了,速度更是加快。

  「啊……呀……」姬儿一阵猛颤,穴儿里一股一股的水儿全淋了出去,丢的
一塌糊涂。

  「我……要……呃……」左平只觉得肉棒让水儿一淋,浑身都麻酥酥的,一
个没忍住,也喷了出去。

  这二人便一直保持着背入位的姿势,直抖动了将近一分钟,才双双趴倒。

  「姬儿。」左平将肉棒从花房里抽出来,把姬儿抱在怀里,轻抚着姬儿的发
丝。

  姬儿紧闭着双眼,脸上红扑扑的,柔顺的靠在左平的怀里。

     ***    ***    ***    ***

  话说左平与右安的祖父原本都是楚国的士兵。在一次楚国与秦国鬼军的战斗
中,这两人分立左右,相互守护,共同进退,最后侥幸生还,并随着楚军残部逃
回楚国,从此二人有了袍泽之宜,成了一对好兄弟。二人还拜了把子,一个改姓
左,一个改姓右。这二人回国后深感秦国鬼军的可怕,所以四处拜师希望学习到
对抗鬼怪的办法,但一直都没有能学到什么真本事。

  前257年,长平之战后。春申君率楚国大军增援赵国,会同信陵君的八万
魏军。楚、赵、魏三国联军共同抗击秦国。左平与右安的祖父二人恰好也在楚国
军队中,在与秦国交战中,这二人发现赵军中有不少会用「神仙」法术的方士,
对于秦国鬼怪有特殊的克制作用。

  赵国此战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所以人人皆是悍不畏死,勇猛抗敌。即便
是秦国的铁军加上强大的鬼怪,也没能讨得多少便宜,而且秦军虽有鬼怪助阵,
但赵军中也有方士与之对抗,再加上武安君白起的缺席,秦军最终被击退,不止
保住了赵国,还收复了大量失地。

  战后,他们二人便找到会使「神术」的方士,有个姓陈的方士愿意收他们为
徒。这二人向楚国军中的上级申请要跟随方士学对抗秦军鬼怪的术法,并保证说
学有所成后必报效楚国,楚军也就批准了。

  那方士自称陈子,这二人跟着陈子离开邯郸,开始四处云游,学习术法。陈
子说只教他们一年,所以二人加倍努力。

  原来这世上的方士共分为两种,一种方士重于炼气,这气又分元气、宗气、
营气、卫气……还有什么气、血、津液相辅相成,总之,十分的深奥,再加上陈
子讲的不是很详细,二人听的云里雾里,陈子的话二人大多没有记住,只记得,
一个炼气菜鸟都可以轻松的将一堵砖墙击破,炼到高深境界还能内气外化,隔空
伤人。

  陈子还总结说,这炼气说白了就是个武功高手,但又超脱了一般武夫境界。
这二人听的悠然神往,本想炼气,但炼气并非陈子所长,所以无法传授二人,陈
子正是另一种方士。

  这另一种方士重于炼神,这神是指心所主的神志,即人的精神、思维。「心
者,精神之所舍也。」故炼神又称炼心。所谓「所以任物者谓之心」,人精神活
动和接受外来事物而发生思维活动由心来完成。「神」有先天与后天之别。「后
天之神」指「识神」。而「先天之神」就是「元神」……

  炼神主内,而炼神者当辅以外物,所以炼神者还会修习各种术法。

  陈子是炼心的方士,主修阴阳,辅以五行。

  「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一
阴一阳之谓道也。所以说阴阳术并非只是对抗鬼怪的术法,而是更加广泛、包罗
万象的。陈子说他也只是在阴阳上有小成而已。

  而五行,指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相侮,各有变化。

  陈子说阴阳有成,就能经天纬地,有大神通。五行有成,就能顺法自然,有
大法力。陈子还举了个例子:若五行有小成,就能以道和风,冯虚御风,在空中
遨游了。

  陈子还说,世界上可不只有阴阳五行,应有阴、阳、风、雨、晦、明六气,
数大类法术,他说他师傅是齐国人邹衍,阴阳五行只是陈子师傅修炼的,所以陈
子当然是阴阳五行方士,他说他们这类方士称为「阴阳」。最后陈子还总结性的
发言说,炼气与炼心殊途同归,在最终的成就上应该没有太大的差别。

  二人听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特别是听到能在空中翱翔,二人哭着喊着要飞
天。

  陈子还经常教导二人,方士当「乘天地之正」顺应天地万物的本性,凡事不
要拘泥于其中。

  这二人跟随陈子在燕、赵、韩、齐、魏游历了一年,平时修炼也算刻苦,但
限于天资,所以术法上并没有多大成就。但从徐子那里确实学到了不少知识,至
少开拓了眼界。

  一年之期已到,陈子离开了二人,他走的潇洒,临别前没什么太多的话,只
是相邀在日后的抗鬼战场上再见。

  临走前他送了本书给二人,书名《噌吰》,陈子说「噌吰」是种心的境界,
但二人现在还无法体悟,还说这「噌吰」只是得道的一种途径,天下万物均有自
己的道路,并非只有这一种路。

  这书是陈子修炼的心得,书里有阴阳与五行的详细修炼方法,他说他传给二
人是因为与二人有缘。陈子希望二人好好保存,可以传授给二人的子孙,但不要
让太多人知晓。

  二人对陈子拜了九拜,陈子拱拱手,御风而去。

     ***    ***    ***    ***

  「奶奶的,老子找你好久,你居然躲在这。」一个洪亮的声音传入宅内,人
随声到,一个高大男子直闯进来。

  只见这男子披散着长发,但身着锦衣,但刚毅俊朗的脸上现在却满是惊诧的
表情,愣在了当场。

  「呀……」正以女上位坐在左平身上的姬儿发出声惊慌的叫声,一推左平,
想要赶紧站起来跑开。

  「干,右安,你怎么直接跑进来,不敲门啊。」左平嘴上的语气十分愤怒,
但心里却有股欲火在烧。他按住姬儿,不让她起来。

  哈哈,没想到老子被右安看到我与姬儿云雨,心里也这么爽快。

  「呃……我不是……那个……故意的。」被叫做右安的锦服男子眼睛一直盯
着姬儿猛看,姬儿离老远都听到了右安咽口水的声音。

  「右安,你别……别看我。」姬儿在左平怀里不安的扭动,想起身来逃开,
但总被左平按住。她感觉左平的阳具突然胀大了许多,顶在她花心子上,让她软
绵绵的无力。但心里却异常快美。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左平顶的她舒畅,还是被右安看到自己的裸体感到禁
忌的快感。

  总之,她感觉身子越来越轻,心里有股痒痒的感觉,全身都变得敏感。一股
暖流从花口流出,顺着左平的肉棒,流到他的小腹上。

  「我……我……」右安嘴里支支吾吾,眼睛一直盯着左平和姬儿的交合处。

  姬儿扭扭摆摆的,却见根粗大阳具进进出出,还有那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
随着节奏有韵律地一张一翕。

  右安心痒难耐,就见他胯下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左平突然扶着姬儿两腰,托着她的身子,并大力地将姬儿顶的一起一落,姬
儿圆润白皙的屁股一下一下撞击在左平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呀……」姬儿嘴里发出诱人的叫声,起落间,头也跟着一起摆动。

  「嘿,右安,姬儿可是非常喜欢你呢。」左平只觉得心里快感如潮,一波一
波地轰击着他。

  「真的?」右安现在不只看他们的交合处,把姬儿全身都猛看了一阵。只见
姬儿在左平身上剧烈起伏,胸前两只白玉兔随着一起上下跳跃,浑圆柔软的屁股
被左平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头儿轻轻摆动,发丝轻扬……

  「吼……」右安喉间发出低沉的兽吼声,两手紧握成拳,眼角青筋暴起。

  「姬儿,你是不是非常喜欢右安啊?嗯?快说,说实话哦。」左平一手捏着
姬儿的臀瓣,一手抓住姬儿胸前跳跃的玉兔,开始狠命揉捏。

  「呀……呃……喜欢……好喜欢……轻一点……捏的痛……」姬儿嘴里无意
识的叫着,只觉得心里无边快美,就想一直这样下去,什么也不想了。

  「哈,姬儿乖,那你想不想和你左、右哥哥一起玩呀?」左平手指在姬儿双
峰的蓓蕾周围打转,时不时轻捏数下。

  右安双手一松一合,似乎十分紧张,豆大的汗珠从鬓角向下滴落。

  「想……左君想我就想。」姬儿有点迷糊,左平怎么说,她就顺着往下说下
去。

  姬儿的「想」字声音刚落,就见右安一把扯下身上衣物,也不管有没扯坏,
扔在一边,一根粗大阳物暴露在空气中。

  「哈哈哈,来啊,右安,你后面。」这是左平和右安之间的简便说法,左平
所说的后面,就是让右安对姬儿的后庭进攻。

  其实这哥俩经常做这些个二龙戏穴的勾当,早已经配合的亲密无间。若是个
平常女子,右安早就一枪挑了。只是这姬儿有些不同,右安以前也一直没有对她
怎样。只是今天……

     ***    ***    ***    ***

  原来这姬儿是左、右二人师傅的女儿。虽然左、右两家人有祖辈传下的《噌
吰》一书,但该书过于晦涩难懂,又因缺乏名师指点,所以左平、右安的父辈在
阴阳一道上并没有多大成就,他们不想儿子们继续这样,所以就寻了个有名的方
士,给二人做师傅。又因祖辈有过吩咐,说不可让他人知晓《噌吰》的事情,所
以左平、右安的师傅也不知道二人家中存有关于炼神发面的典籍。

  左平与右安拜了师傅,自然也就与师傅的女儿姬儿成了师兄妹。二人师傅姓
蔡,原是楚国上将军项燕的部下,后来项燕兵败被杀,楚国灭亡后。老蔡也就在
当年项燕兵败的蕲县附近定居了下来,可能是念着项将军的缘故吧。

  左、右二人十岁拜了师,一直在老蔡身边学了十年,直到老蔡去世。其实老
蔡本可以活的很久,但他可能是心里对项将军感到惋惜、悲恸,最终郁郁而终,
临终前把女儿蔡姬托付给二人。

  二人与蔡姬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三小无猜,左、右二人都非常喜欢她,蔡姬
也非常喜欢他们两人,真是好难抉择呀。

  但最终……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左平趁着点酒劲把姬儿拿下了……

  所以后来右安退出了,但心里对姬儿柔美胴体的念想,却像发酵的老酒,时
间越长那是越有味道啊……

     ***    ***    ***    ***

  「姬儿……我……」右安跪坐在姬儿背后,双手抚摸姬儿光滑的脊背。

  「右安,你……你怎么……」姬儿觉得背后有异,转过头来看见右安光着身
子,还挺着个大家伙,双手还在自己背后游荡。她一下子从刚才的恍惚中清醒了
过来。

  「不可以,不能啊……」姬儿使劲把身子往左平怀里靠,想要躲开右安的抚
摸。她虽然嘴上和身体上做着这种自然反应,但心里却对这并不反感,反而隐隐
的有些期待,想要右安继续下去,不要停下来。

  「姬儿,可是你说非常愿意的哦,刚才还说你很想呢!嘿嘿。」左平在姬儿
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怎么……」姬儿觉得耳朵被左平嘴里吹出来的热气弄得发痒,连带
着心里也有种异常瘙痒的感觉,脸上烧的厉害,腔道里又有股水冒了出来。

  右安亲吻着姬儿的脖颈、脊背,发出「么、么」的声音,双手抚摸着她柔嫩
的屁股。他肉棒好像又粗壮了一圈,而且硬的发紫,龟头的缝隙中渗出晶莹的粘
稠液体。

  左平现在也不再挺动,放松下来,让肉棒一直滞留在花房中,只是专心致志
用双手爱抚姬儿的双乳和乳头。

  姬儿浑身颤抖,双臂交缠在左平背后,两手用力,指尖都抓进左平肉里,但
左平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右安一手绕过姬儿柳腰,抚上她的小腹,另一手缓缓下移,手指按在了姬儿
的菊花上,轻柔的抚摸了起来。

  姬儿猛地一颤,一下直起了身子,就觉得有股热流从菊花顺着脊髓直冲到心
窝里、脑子里,弄得她一震迷醉,身子一摆一摆,居然让她从玉蛤里甩出股水儿
来,飞在菊穴和右安放在她菊穴的手指上。

  「霍……厉害呀。哈哈。这倒省事了。」右安把飞在手上的水儿一股脑全涂
在姬儿菊花附近,每个褶皱都没有放过。

  姬儿被她说的脸儿臊红,双手也更用力地掐左平。

  「呦,姬儿,你轻点,掐的我好疼唉。嘿嘿」左平嘴里笑嘻嘻的,抓住姬儿
双乳的双手也用力掐起来。

  「嘿嘿。」右安站起身来,双腿靠在榻上,扶着阳物在姬儿菊花附近用力研
磨起来。

  「呀……好烫。」姬儿颤了颤。

  「要进来了哦……嘿……」右安扶着肉枪,腰一用力,这肉枪还真是够硬,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居然一下子挤进了菊穴里。

  「啊……疼……别……慢点……要死啦……啊……」姬儿双手更是用力的掐
左平,左平后背都被她抓出了数道血痕。

  「别怕,姬儿,忍一下就会好了。」左平抱住她脑袋,轻抚着她的发丝。

  右安也停下了动作,等了一会,见姬儿平静了下来,又开始一点一点、慢慢
地研磨起来。

  「唔唔……嗯……」姬儿咬着嘴唇,眼里都飙出泪来,但心里却异常兴奋,
两个他最喜欢的男人,两条肉棒现在都在她身体里了……她两个穴儿也兴奋地一
张一翕,菊穴慢慢地舒张开来,不再有刚开始时的紧绷。

  右安觉得下体没有初时的那般紧绷,稍一用力,肉茎一点一点的滑了进去。

  「嗯哼……」姬儿垂着头,嘴边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哦?嘿嘿。」随着右安肉茎的更加深入,两条淫物终于在中间部分隔着一
层肉壁触碰到了一起。左平嘿嘿地笑出了声。

  「嘿嘿,感觉到了啊。那开始吧。」右安也会意的嘿嘿淫笑起来。

  左平了解右安的意思,一下起身,吻住了姬儿小嘴,腰也挺动了起来。

  右安也慢慢随着左平开始挺动腰身。

  「唔……嗯……」

  姬儿嘴被左平堵着,喉间发出的声音到嘴边却只变成「哼哈」的呻吟声。

  「嘿嘿,哦呦,好像有两个一样。」因为左平的龙首隔着一层肉壁触碰到右
安的龟头,再加上姬儿花房里的花心子,左平就像同时戳在两个花心子上一样,
那感觉……我就不用形容了吧,嘿嘿。

  右安也能隔着肉壁戳到左平的龙首,再加上菊穴里那奇大异常的吸力,销魂
的滋味丝毫不比左平差了。

  这二人时而同时发力,往姬儿身体最深处前进;时而轮番挺动,倒也相映成
趣。

  不过这却难为了姬儿,她时而被二人同时的上挺,顶的要飞起来;时而被二
人轮番顶起,好像坐马车一样颠簸。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幻莫测,时而畅快微笑;
时而痛苦的撅着嘴。只是这番滋味,甘苦自知。

     ***    ***    ***    ***

  「奶奶的,只顾着快活,正事差点忘了说。他们还有大概三天的路程就要到
这了,准备的怎么样了?」右安扶了扶头上的金冠。

  「你们谈妥了?嘿,这就好。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而且还有姬儿呢。」左
平正了正腰间的玉带。

  二人刚和姬儿云散雨歇,穿好衣服,在外间里说话。

  「嘿嘿,嬴政一死,估计各路都会有大动作,我们就做那激浪石子好了。」
左平道。

  「嘿嘿,一石激起千层浪,又不知道会有一番怎样的大动荡,最后还是百姓
受苦啊。」右安脸上表情有些无奈。

  「确实,不过灵门那个大洞还是要尽早补上,若这样一直下去……虽然别处
还有不少小洞,但那些都不足为虑,灵门才是大患……」左平没有继续往下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呀。哎……而且暴秦如此不仁,根本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始皇暴政,胡亥更是变本加厉,刚登基就已经如此不堪了,百姓怨声载道……」
右安摇摇头,也不再说话。

     ***    ***    ***    ***

  蕲县大泽乡。

  天上阴云满布,黑压压的一片,感觉天好像变低了不少。凭空出现股压力在
头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只由两个秦国鬼怪带领的九百多人的队伍,由远及近,向这边靠近过来。

  他们是奉命赶去渔阳戍边的征夫。

  「热死个人,这鬼天气,也不知是不是要下雨。」小卒甲对他身边的小卒乙
如是说道。

  「是啊,闷死了。不过可千万别下雨啊,唉……下了雨路不好走,会误期的
啊。」小卒乙叹了口气,他想到误了期限的后果……他直打了个哆嗦。

  「别说话了,大家加速赶路吧。」这时从不远处走过来个强壮男子,对他们
说道。

  这男子穿着小卒的衣服,但因他身材高大强壮,一股剽悍的味道自然散发出
来,不怒而威。

  「涉,若我们在规定时间内赶不到……」小卒乙对那男子说道。

  那强壮男子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没有再说话,走远了。

     ***    ***    ***    ***

  没多久,天上突然有两股云迅速撞在了一起。

  平地响起一声闷雷。

  刹那,大雨倾盆。

  不远处。

  「安,我这巽风之御如何?」左平一脸贱笑。

  「嘿,平,我这震雷术才有威慑力。」右安更贱。

  「你们都不要争了,还是我的坎水咒最经典。」姬儿高高地抬着下巴,睥睨
着二人,一脸骄傲。

  「呃……好厉害。」二人看着姬儿,异口同声。因为大雨的缘故,姬儿身上
早已被淋得通透,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她凹凸有致的诱人曲线显露无疑。二人
明显不是夸她法术厉害,嘿嘿。

  「不过我们更厉害,一会你就知道啦!哈哈。」旷野上响起猥琐的笑声。

     ***    ***    ***    ***

  「下雨啦!怎么办?」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出来,九百多人的队伍一下子乱
了起来。

  「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误期?」这是小卒丙。

  「妈的贼老天,怎么偏偏现在下起雨来。」这是小卒丁。

  「操,路这么难走,误期老子会被斩首。」这不知道是谁。

  队伍乱糟糟的,气氛十分火爆。

  「安……静……」一个吐字不怎么清晰,但振聋发聩的巨大声音突然响起。

  只见一把半人高的鬼头大刀起起落落,刚才叫嚣最严重的几人已经成了一堆
碎肉,破碎的骨肉被大风吹得四处乱飙,砸在人身上生疼。一蓬蓬血雾混合了雨
水泼洒了临近的人们一头一脸。空气中弥漫的全是血腥的气味。还有一股诡异的
气氛。

  刚刚还十分噪杂的队伍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得浑身打起
哆嗦。

  刚才的杂乱与现在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见一个身着重甲,手拿一把滴血的鬼头大刀,皮肤青绿,龇牙咧嘴甩着尾
巴,长相狰狞的怪物站在队伍最前端。

  「继续……赶路。」这怪物又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

  九百人安静的行进了起来,只听见衣物摩擦出的「哗哗」声和雨水浇注在众
人身上,噼噼啪啪的声响。

  天上这雨是越下越大,雨水泼洒在地上,都汇成了一股小溪。泥土地满是泥
泞,人畜皆难以行走。队伍刚前进了将近百米,又不得不停下来。领头怪物拔出
深陷在泥水中的右脚,转头吼了声:「陈涉、吴叔(注9),扎营……避雨。」

  九百人的队伍迅速忙碌了起来,摆开扎营的工具,开始扎营……

     ***    ***    ***    ***

  数天后,云消雨散。

  队伍继续前行。

  「叔,这大泽乡距离渔阳还有数千里,我们避雨这几天耽误了太多时间,现
在怎么赶也不可能在期限内赶到了。」在行进的队伍中,陈胜与广相互交谈着。

  「涉,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吴广有些恐惧地说道。

  「难道我们就这么白白去送死吗?」陈胜道。

  其实陈胜早有了预谋,而且还和数位方士商谈好了。现在这样说只是为了拉
这位与他同为屯长的吴广入伙。

  「去送死怎么行,不如……不如我们逃吧。」吴广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们逃跑被抓回来是死,造反也是死,都是一死,不如我们反了吧。老百
姓被暴秦这样压迫,吃得苦也够多了。」陈胜道。

  「可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力量啊,怎么可能让大家一起造反?」吴广道。

  「我听说二世皇帝是始皇的小儿子,本来就不应该是他当皇帝,当皇帝的应
该是长子扶苏,扶苏那样仁德,还被赐死,其实百姓们都很同情他。还有,项燕
是咱们楚国的大将军,立过无数功劳,楚国故民也都非常怀念他,他还兵败在这
大泽乡。若我们借着扶苏与项燕的名义,号召天下,天下的人一定会来响应我们
的。」陈胜道。

  「好,我赞成。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还有两个鬼爷在队伍里,那可不好对
付呀。」吴广有些担忧。

  「没问题的,有方士帮助咱们,咱们就如此如此……」陈胜靠在吴广耳边悄
声说着。

     ***    ***    ***    ***

  傍晚,营寨中。

  「咦,这是什么?」一个士兵剖开鱼肚子,发现里面有一条白绸,惊奇的大
叫。

  许多士兵围靠过来看热闹,刚才那士兵展开白绸,只见白绸上书三个朱砂红
字——「陈胜王」。

  「嘶。」许多士兵倒吸了口凉气,刚才那个剖鱼的士兵赶紧把那白绸攒起,
塞在了怀里。

  「没事没事,大家都散了吧。」剖鱼的士兵把围观的人们都驱散开了。

  只是,在鱼腹中发现白绸染字的消息却像长了脚一样,一下子传遍了全营。

     ***    ***    ***    ***

  是夜,营寨。

  「嗷……嗷……」一声貌似狐狸的怪叫声传遍全营。

  「大楚兴,陈胜王。」又有一声雄浑的叫声。

  许多士兵都起了,四处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看,那座破庙里有篝火。」一个眼尖的士兵嚷嚷道。

  许多士兵都看见也都听见这些奇事,他们心里隐隐的有些期待,但也有些害
怕。

     ***    ***    ***    ***

  次日。

  陈胜与吴广在队中走着,他们背后有许多人都对这二人指指点点,议论着什
么。

  「叔,效果怎么样?还算不错吧,只要我们能再进一步,那大家就一定会跟
随我们的。」陈胜道。

  「嗯,那我们就努力吧。」吴广应道。

     ***    ***    ***    ***

  蕲县大泽乡境内,小树林间,傍晚。

  傍晚的树林里十分阴暗,现在虽是夏季,但一场大雨过后,林间却有阵阵凉
风袭来,吹在人身上生出些凉意。

  树林间正有五人聚在一处交谈着什么。

  「左兄、右兄,久违了。」陈胜拱拱手。

  「陈兄,久违。」左平与右安也向陈胜拱拱手。

  陈胜把右手平举,为左、右二人引荐身边的吴广,道:「这位是与我同为屯
长的吴广。」

  「吴兄,久仰。」二人也向吴广拱拱手,其实他们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吴广,
只是些客套话。

  「久仰,常听陈涉提起二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吴广道。

  「这位姑娘是?」陈胜指着站在左、右二人旁边的蒙面姑娘。

  「这是我二人的师妹,蔡氏。」左平道,这蔡氏自然是姬儿。

  姬儿没说话,只是向陈、吴二人见了一礼。

  「我们现在便去吧,那两个怪物现在应该正在大营内的营帐里休息。」陈胜
道。

  「事不宜迟,我们走。」左平道。

  左平三人跟着陈、吴二人向营内快步行去。

  陈胜深知秦国鬼怪的厉害,他知道他要造反就一定要把那两个鬼怪除掉,所
以与左平、右安二位方士相约今日去杀死那两个怪物。

  五人潜进大营中部,因为人们对于秦国怪物都有深深的敬畏,所以那两个怪
物营帐的周围几乎没有别人的营帐。

  左平三人藏进怪物营帐边一颗大树的树阴内,伺机而动。

  陈胜、吴广靠近怪物的营帐,却听见营帐里传出十分……怪异的声音。

  「啊……不要……」从营帐里传出模糊的女性的凄厉惨叫声。因为鬼怪的营
帐十分厚重,隔音效果也特别好,所以声音模模糊糊。

  随着二人的靠近,这种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了。

  没错,是女人的惨叫声,而且是十分惨痛的那种。惨叫声中还掺插着女人无
力的抽噎声与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怖笑声。

  陈胜、吴广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诧,以及一
点点的恐惧。

  二人在帐前站定,陈胜大声道:「营尉大人,陈胜、吴广二人求见。」

  帐中的笑声停了下来,只听一个怪声叫道:「进来吧。」

  陈、吴鼓起了勇气,向帐门走去。

     ***    ***    ***    ***

  二人掀帐入内,却被眼前景象吓的呆住了,刚鼓起的勇气一下子烟消云散。

  怪物营尉的营帐很大,里面本来应该很空,只有两架行军床,但现在却……
很充实,准确的说是一片狼藉。

  只见二人脚前不远处躺着一件事物,不,因该说是一个女人,但那女人只剩
半条左臂和一条右腿,本应该是她的右臂的东西现在正成一堆碎肉状,分散在她
身体周围的地上,右臂的骨骼也成了一片一片的,掺杂在碎肉堆里。

  两团白色的还向四周淌着白红色液体的东西位于那女人头部向前的地上,那
两团肉上长着乳头,勉强看得出来,那是女人乳房。而那女人胸部本应长着乳房
的地方现在却是两处坑坑洼洼向外流血的创面,看样子乳房是被生生抓下来的。

  那女人的左眼眼球滚落在离脑袋不远的地方,左眼眶里空洞洞的向外淌血,
十分渗人。她右眼成金鱼状向外突出,很明显是死前受了极度暴虐折磨的样子。

  因为缺了一条右腿,那女人的下体暴露出来,本应十分诱人的成熟小穴现在
确是一个大张的血洞,从洞里流出大量混合着血丝的绿色粘液。女人的后庭完全
爆开,就像被人拿着尖状物体扯豁了一样,她的左腿现在正挂在屋顶垂下来的一
根细绳上。

  那女人头发散乱,但从她的脸蛋、脸形、身材,腿部粗细长短和被扯下来的
胸部来看,那女人原来一定是个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个美人。

  只是现在……

  两架行军床上各坐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绿皮肤怪物,那两个怪物脱去衣物更显
恐怖。

  左边的一个坐在一个女人身上,看样子那女人已经断气了,而那怪物手上正
拿着一条手臂胡乱往嘴里塞着,那手臂正是他身下女子的。

  这怪物长着俩黑色犄角,眼睛血红,脸部凹凸起伏,全是疙瘩。牙齿锋利,
咀嚼间传出的尽是「嘎嘣嘎嘣」的声响。

  他身下挺着一条如少年人手臂粗细、一尺半长的青绿色丑陋阴茎,那阴茎上
全是血液。

  右边一个怪物正是在大雨里用鬼头刀砍人的那位。他怀抱着一个女子,粗大
的阴茎正在女子下体里抽插着,体外还露出一大截。那怪物伸出长长的紫色那舌
头,正舔着女子的双乳。女子的下体已经被插得满是血迹,但女子身上的零件还
算齐全,看来还没有被肢解。

  女子嘴里发出巨大的惨叫声,刚才陈胜、吴广二人听见的惨叫,应该就是她
所发出的。

  营帐的一角还有一个被绳子困住的年轻女子,看来两个怪物还没来得及对她
下手。那女子闭着眼睛,看样子是吓昏了。

  「怎么了?二位。你们也想加入吗?」左边那个正吃着手臂的怪物含糊的说
道。

  陈胜、吴广二人一惊,从刚才的无意识发呆中清醒过来。这才感觉到身周弥
漫着刺鼻的恶臭,一股血腥气更是扑面而来。二人觉得胃中翻腾,直欲作呕。

  陈胜抓住想要转身离开的吴广,开口道:「当然不,我们不是要加入,只是
想说一件事。」

  「哦?说吧。」还是左边的怪物,右边的继续忙着抽插。

  「嗯……大家已经误了期,不如散伙吧。」陈胜冷冷地道。

  「我要是说不呢?」那怪物停止咀嚼。

  「那你就死吧。」陈胜突然一把抄起帐门前的鬼头刀,双手紧握,猛地向左
边的怪物砍过去。

  吴广这时候想退也退不得了,只好忍住恐惧,抽出腰间的短刀,冲向右边的
那个。

  只是他们没想到,这鬼怪体形庞大,但动作却迅捷异常,左边的怪物一个攒
身,已经跳了起来,一甩尾巴,把刚才他垫在身下的女子向陈胜抽了过去。

  陈胜因为惯性,想要停住也停不下来,一刀下去,那女子成了两截,血水泼
洒了他一头一脸。

  而右边那鬼怪根本都没有挪动,只是捡起手边一条啃剩下的骨头,抬手向吴
广挡了过去。

  「当、啪。」短刀与骨头交接在一起发出「当」的一声,又见那怪物手腕一
翻,吴广的短刀随着「啪」声飞了出去,吴广人也被这大力撞飞,左边的怪物趁
着陈胜被血水迷眼,一踏步窜了上来,想要一巴掌将陈胜拍死。

  「啊……」马上就要抓到陈胜的怪物突然大叫一声,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
样,全身的疙瘩都立了起来。

  原来一把短刀正扎在他的尾巴上,把他钉在了地面上,正是吴广那把被击飞
的短刀,看来有人隔空御物,把怪物扎在了地上。

  「咔嚓」一声,营帐厚厚的帐布被划开一道口子,闪进三个人来。正是在树
阴里埋伏的左平三人,左平一个闪身,靠近那个没挪动过的怪物身边,将手上一
张火符贴在他背上。

  那怪物就像被烫到一样,惨叫一声,一把推飞怀中女子,可没等他再做出什
么动作,那符纸就冒起了青烟,一下子把他点燃了。

  姬儿顺步过去接住被推飞的女子,又一转身,撤了回来。

  右安上前一把将手中的长剑插进被钉在地上的怪物的心窝里。

  只是一瞬间同步发生的事情。

  再看两个怪物,被剑插心脏的,已经倒地而亡;而被符纸贴过的,也在一阵
急剧的痛苦扭摆后变成了焦炭。

  空气中一股肉被烤焦时发出的刺鼻味道。

  陈胜用衣服擦去眼边的血水,道:「好险,差点没命。三位真是好本事,一
下子就击杀二鬼。」

  「这俩鬼怪实力还算比较强的,若他们有准备,对付起来就比较麻烦了。」
右安道。

  左平解开被捆在墙角的女子,叫醒了她,那女子初时以为鬼怪要干她,后来
知道鬼怪已经被杀,惊魂甫定。

  「我这块玉符有安定心神的作用,送给你,不要再害怕了。」左平摘下脖颈
上的一块细长玉符,挂在女子脖颈上。

  姬儿也把怀里的女子交给刚站起身的吴广。

  「好了,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们了,我们得赶紧走了。刚才这么大动静,肯定
有不少人被惊醒了,一会他们过来,我们也不好脱身。告辞。」左平一拱手,三
人从刚才划开的那条裂口中离去。

  那刚才被捆绑的女子手握着那块刻有「左」字的玉符,眼睛一直定定地看着
左平,直到他们离开也没说一句话。

  「叔,剩下的就该看咱们的了。」陈胜对着吴广道。

     ***    ***    ***    ***

  秦二世元年七月,前209年,陈胜、吴广于大泽乡揭竿而起,以扶苏、项
燕为号,称大楚,陈胜为将军,吴广为都尉,全军以袒露右肩为识。口称「王侯
将相宁有种乎」。

  起义军攻大泽乡,后克蕲县。复收蕲东五地,下陈县。

  陈胜称王,国号「张楚」。以「伐无道,诛暴秦」为口号。

  天下云集响应,各路豪俊尽皆起兵。

     ***    ***    ***    ***

  前207年十月,刘邦先入关中,理应为关中王,但项羽自持功高,企图独
霸天下。

  前206年正月,项羽阳尊楚怀王为义帝。二月,分天下王诸将,自立为西
楚霸王,王梁楚地九郡,都彭城。

  封刘邦为汉王,王巴、蜀、汉中,都南郑;

  章邯为雍王,都废丘。

  张耳为常山王,都襄国;

  英布为九江王,都六;

     ***    ***    ***    ***

  田都为齐王。都临淄;

  共封新、故王共计十八人,史称「十八王之封」。

  项羽屠咸阳,杀子婴,烧秦宫,秦朝灭亡。

     ***    ***    ***    ***

  九顶山西,小山谷内,灵门要塞前。

  关前陈列将近百万大军,黑压压的,一股威势自然生出。

  城外的一座大帐内。

  「王,攻城吧,灵门必须攻克,一定要把这大洞补上。」左平起身对坐在上
首的项羽说道。

  「左方士说的正是,王,攻城吧。」这人华服金冠,神完气足,正是汉王刘
邦。

  「攻城。」项羽一挥手臂。

  就见帐内十八路藩王部下,数十位将领起身鱼贯而出。

  百万人分三路向灵门关进军。

  是役,百万大军丢下将近二十万人最终攻破了由十万鬼军把守的灵门城。将
城内所有活物尽数屠杀。

     ***    ***    ***    ***

  夜,灵门关内。

  关内灯火通明,大家忙着医治受伤的士兵,四处都是士兵在巡逻。

  但极远处的山壁上一个幽深的黑洞前却没什么士兵靠近,静悄悄的。

  这黑洞口长、宽都近十丈,就像怪兽的血盆大口,择人而噬。

  洞口处现在正站着三十几人,三十几人也没燃火把,但四周却五光十色,亮
堂堂的。

  「这就是那幽冥鬼路啊,真是曲折幽深啊。」刘邦举目向那洞内遥望,感叹
道。

  「果然是用九鼎支撑的,怪不得能支撑住这鬼路没有塌陷。」右安扶着手边
的一尊发光的大鼎说道。

  说是九鼎,其实只有八尊。那尊不见了的,想来就是秦昭襄王遗失的那尊。

  那八鼎上刻天下八州山川景色、形盛之地、奇异之物,真是巧夺天工。

  八鼎成八卦的阵势,分别在自己的位置上旋转,还发出五彩缤纷的光芒,照
亮四周。

  「可这九鼎少了那尊中央之鼎(豫鼎),如何还能撑住这幽冥鬼路?」项羽
询问站在身边的诸位方士。

  「想来支撑鬼路并不需要全部的九鼎,八鼎应该完全足够了,可能还绰绰有
余。」左平说道,边说着,他抓住一只鼎脚,一把将它拽离了八卦的位置,抓在
手上。

  这鼎正是扬鼎,只见扬鼎急剧扭摆数下,居然一下子缩小到人的手掌大小,
但那鼎的光芒确是一下子消失了,全没有一点灵性。

  再看那幽冥鬼路,黑洞急剧的颤动数下,但最后又停了下来,剩余七鼎又转
换成了一种新的阵势。

  雍鼎在中,其余六鼎成六合之势围绕雍鼎旋转。

  「象征秦氏天下啊,嘿,不过……」刘邦说着,也抓住一只旋转的鼎脚,一
把拽了下来,那是梁鼎,梁鼎也扭摆几下,缩小到手掌大小,失去了光彩。

  洞口一阵更剧烈的摇摆,那剩余的六鼎立马又转换阵势,雍鼎居中,五鼎成
五行状在雍鼎周围环绕。

  但这次洞口的摆动却没有再停下来,持续的震颤着,山壁开始龟裂,无数细
小石粒掉落下来,一阵尘土飞扬。虽然不至于坍塌,但已经十分的不稳固了。

  「好了,剩余的鼎我们一起摘下来吧,一会大家迅速后退。」项羽说着已经
抓住了徐鼎。

  几人同时用力,将其余五鼎全部抓了出来,之后迅速转身,远离山壁。

  就见鬼路内的洞壁好像人的伤口愈合一般迅速蠕动了起来,居然瞬间把大洞
给填补上了,而洞口开始崩塌。

  「轰轰轰。」长宽各十丈的洞口瞬间塌陷,巨石将仅剩洞口的鬼路堵死,原
本有一个黑洞的山壁一下子还原成一条崎岖的山脊。这山脊正是岷山的余脉,九
顶山的分支。

  「呼……终于补上了。」左平长舒了一口气,感叹道:「希望以后它再也不
会被打开。」

  「王,为了能让鬼路不再打开,我们就分别持这九鼎怎样?」刘邦说道。

  「好,就这样。」项羽说道。

  经过商议,九鼎(八鼎)最后分别由八路人来持有,左平三人持扬鼎;项羽
持徐鼎;刘邦持梁鼎;九江王英布持荆鼎;前秦降将,现雍王章邯持雍鼎;常山
王张耳持冀鼎;齐王田都持兖鼎;还有几个来自邯郸的方士共同持了青鼎。

  他们还相互约定,若日后有战事发生,绝不相互赶尽杀绝。会留下后人,守
护九鼎。

  知情人称之为「九鼎之约」。

     ***    ***    ***    ***

  后天下战乱再起,汉王刘邦最终击败项羽,统一天下,创立汉朝。

  但刘邦遵照约定,并没有赶尽杀绝。九鼎流传后世。

  自此以后,九鼎消失在世人眼中,史家对此众说纷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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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卫鞅,卫国人。卫国国君后裔,公孙氏,故称卫鞅,又称公孙鞅,后
封于商,后人称之商鞅。

  注2:九鼎,此处的九鼎为禹铸的九鼎,并非黄帝九鼎。昭襄王得禹之九鼎
(运送途中一鼎落于泗水,所以秦国只得到八鼎,但习惯上仍称九鼎)。九鼎迁
秦,意味着秦王为天下共主,可以名正言顺地讨伐各诸侯国。

  《东周列国志》有载,秦灭西周后,将九鼎悉数运回咸阳,途中遭遇惊涛骇
浪,一鼎化为金龙腾空而去,事后验明是中央之鼎(豫鼎)。

  九鼎分别是冀鼎、兖鼎、青鼎、徐鼎、扬鼎、荆鼎、豫鼎、梁鼎、雍鼎。

  关于九鼎的问题,史家众说纷纭,司马迁对此事也有两种看法,而且前后自
相矛盾。司马迁在《周、秦本纪》中说九鼎被秦所得,但他在《封禅书》中又说
九鼎沦没,消失不见,没有被秦所得,让人十分费解。但此处取《秦本纪》中的
说法,后文还会提及九鼎,此处就不赘述了。

  注3:都江堰,原名「湔堋」。秦蜀郡太守李冰建堰时期,都江堰名称叫做
「湔堋」。因为都江堰旁的玉垒山在秦汉之前称「湔山」,而都江堰周围的主要
居住民是氐羌人,他们把堰叫做「堋」。本文此处称都江堰是为了阅读方便,不
必深究。

  注4:赵太后,《史记。吕不韦列传》记载,秦始皇生母(赵姬)原是吕不
韦姬妾,吕不韦出于政治目的,将赵姬献给秦庄襄王。(关于嬴政是否是吕不韦
的儿子,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注5:假守腾。「假守」,代理郡守。「腾」,人名。

  注6:六世,指秦孝公、惠文王、武王、昭襄王(秦昭王)、孝文王、庄襄
王。

  注7:行同伦,秦国法令。一般认为,儒家是压迫妇女、强迫女子守寡守节
的元凶。其实也不尽然,秦始皇是首个大张旗鼓提倡妇女守节的人。封建的礼教
制度受秦朝法令的影响很大。当然,朱熹的影响更大。

  注8:蕲县,大泽乡。今安徽宿县东南。前223年,楚将项燕在此兵败,
被秦军杀死。

  注9:陈涉、吴叔,陈胜,字涉。吴广,字叔。

  (有语凝噎按:笔力有限,许多事情表达的不到位,请见谅。)

  那引子(上)我怕大家实在没兴趣读,已尽量把所有的改编史实全部缩减,
留下的都是重要线索。

  以上,纯粹是介绍「鬼怪」和「阴阳方士」的起源。

  下文……花花世界里的男男女女、人与九鼎、人与鬼怪、国民与国家之间的
互动故事,我一定尽最大努力。当然,不保证你喜欢。

  如果诸位有什么意见建议或文中有什么不合理之处以及不满意的地方,欢迎
提出来告诉我,我会尽量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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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语凝噎按:故事会转入第一人称,不知道诸位习不习惯。总之,多谢大家地
支持,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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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扬州鬼影 黄雀在后

  天宝元年(公元742年),二月丙申,改侍中为左相,中书令为右相,左
右丞相依旧为仆射,又黄门侍郎为门下侍郎。东都为东京,北都为北京,天下诸
州改为郡,刺史改为太守。庚子,平卢节度使安禄山进阶骠骑大将军。辛未,左
相、豳国公牛仙客卒。

     ***    ***    ***    ***

  唐天宝元年七月,扬州广陵郡(注1)。

  作为淮南、江南物产的集散地,扬州即便被夜幕笼罩也依然热闹如故,华灯
初上,市里坊间人流不息。

  正如诗中所云,「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但夜间,也是不法勾当的多发时期。

     ***    ***    ***    ***

  「老陈,听说了吗?最近扬州城里闹鬼。」一位身着锦衣,商人打扮的中年
男人说道。

  「不会吧,老王,你别瞎说,我怎么没听说?」坐在老王对面的另一个叫老
陈的商人答道。

  这二人正在一家名叫「小盅」的酒楼里,他们白日里要忙活着经营各自的店
铺,也就现在这时候能放松一下,就相约来这里吃酒。

  「你都钻钱眼里了,成天就知道捯饬你那小店,你能知道些个什么?」老王
说完,仰头将杯中的清酒倒入口中。

  「啊……爽快。」老王喝完又给自己斟了一盅。

  「那你跟我说说,是怎么个闹鬼法?」老陈也把一点一点地抿着杯里的酒。

  「嘿,最近扬州城失踪了不少年轻女子的事,你知道吧?」老王夹起一片牛
肉送入口中。

  「当然,事情闹得那么大,官府都数次派大批捕快四处搜查,连我那布店都
被前前后后搜了三回。但听说最后连跟毛也没找到,怎么?你说……是鬼?」老
陈也给自己又斟了一盅。

  「嗯,我听说是鬼物作祟,是阴怪啊。老陈啊,你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见
过阴怪没有?」老王有些好奇,放下筷子直盯着老陈。

  (有语凝噎按:阴怪,绿色鬼怪的学名,我自己瞎编的。)

  「见是见过一次……」老陈也放下筷子。

  「快跟我说说。」老王都没等老陈说完,伸手一把抓住老陈的手。

  「哎,别抓我,我跟你说就是,等我喝口酒润润嗓子。」老陈还卖个关子,
先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口饮尽才开始讲了起来。

  「那会我还很年轻,我当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老陈一张嘴就开始大
说特说他少年时的英姿。

  「哎哎,捡重点,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老王有点急了,心说你要这么说
下去,还不得明天早上见了。

  「好好好,我捡重点。那时我还年轻,有一次去川西上些当地土特产,途经
益州(蜀郡)的时候,你猜怎么着?我正撞见那阴怪吃人。」老陈慢悠悠地讲述
着。

  「那阴怪长什么模样?后来怎么着了?」老王瞪大了眼睛追问。

  「那阴怪怎么着也有一丈高,皮肤青绿,一身粗皮疙瘩,龇牙咧嘴的,胳膊
有你大腿那么粗,还长着条尾巴,活像个长腿儿长痘儿的胖长虫。他一手提着把
大砍刀,另一手里还拿着条人胳膊,嘴里还滴着血,可怕极了。」老陈像是又见
了那鬼怪,浑身打了个哆嗦。

  「啊……后来怎么样了?快讲讲。」老王也被他说的心里有点渗得慌。

  「什么怎么样了,那怪物虾米了呗,不然我早进他肚子里了,哪还能和你在
这儿一块吃酒。」老陈又拿起筷子夹了两片肉送到嘴里。

  「虾米了?怎么虾米的?今儿这顿我请了,你快讲。」老王是真对这阴怪特
别感兴趣,一定要弄的明明白白。

  「你早说呀。」老陈一听这个就乐了,转头喊道:「小二,再来壶酒。」

  「来了您那。」小二又端了壶酒上来。

  「是这样的,其实当时有个道士正在追捕那阴怪,你别说那道士年纪不大,
手段可真是够厉害的,和那阴怪打得是昏天黑地的……」老陈滔滔不绝。

  老王也瞪着眼睛认真听着……

     ***    ***    ***    ***

  与「小盅」酒楼隔街的一处民宅屋檐下。

  有一个浑身紧紧裹着厚重衣服,整个头部被一层黑纱缠绕的人,隐藏在此宅
房檐的阴影里。

  这人在此埋伏很久了。但他显得很有耐心,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

  其实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这人却做的很好,一动
不动的。不禁让人觉得他是不是根本就不能动。

  就在这时……

  「吁……」一辆马车停在了这座民宅不远处,从车上下来一对青年男女。

  「芳儿,你……快回去吧,现在已经在这么晚了,你爹不会责怪你吧?」男
子对女子说道。

  「他现在一定在与别人吃酒,我不会有事的啦。你放心吧,那我回去啦。」
女子对男子笑笑。

  这女子二十来岁,脸蛋清丽,身材玲珑娇小,但浮凸有致。一身的胡服,身
上较多暴露,更衬出她的妩媚。

  「芳儿,等等。」男子看芳儿转身就要回去,赶紧叫住了她。

  「怎么?」芳儿停下来看着男子。

  男子转头四处望了望,确保周围没人,一步上前把芳儿搂在怀里,吻住了芳
儿娇嫩的樱唇,一手还抚上她露出半片乳房的胸部。

  「唔……」芳儿娇喘一声,一下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别……李郎,我们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

  「不会的……我刚才四处看了,没人的。」这被叫做李郎的男子也含糊地应
着,把手伸进了芳儿的胡服里,一把捏住了芳儿乳房。

  「嗯……」芳儿喘着,他们二人舌头在芳儿嘴里相互交缠,津液横流。

  「芳儿,你的奶子好滑。」李郎用手细细地感觉着芳儿胸前玉兔的滑腻……

  这二人直在门口交流了将近有一刻的时间,芳儿已是娇喘连连,身体酸软。

  「不行了,我真得回去了,我爹要回来了。」芳儿推开李郎,后退了两步,
整了整衣服。

  「这样啊……」李郎连忙向四周瞄了几眼,看周围还是没人,才放心地道:
「那好吧,那你快回去吧,我走啦。」

  李郎转身上了马车,掀开布帘对芳儿道:「要注意身体哦,我走啦。」

  「知道啦,你回去也注意安全,快走吧。」芳儿冲李郎摆摆手。

  李郎也冲芳儿摆摆手,放下帘子。

  只听「驾」的一声,马车缓缓行去。

  芳儿一直站在原处,咬着嘴唇,盯着马车远去,直到她再也看不见了为止。

  真个是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芳儿转过身来,正要去开门回家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从自家屋檐的角落里
窜了出来,一把将芳儿搂住。

  芳儿一下子觉得晕晕乎乎的。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    ***    ***

  芳儿觉得头好晕,浑身都好难受,她慢慢地睁开眼睛。

  她只觉得不远处有一团黄光,很晃眼,让她刚睁开眼又不得不闭上。过了一
会,她渐渐地适应了,才开始观察起四周来。

  原来刚才晃眼的黄光是一架火把,那火把插在远处的墙壁上,而她现在居然
处在一处山洞里。

  「这是哪?」芳儿轻声地自言自语。

  「你终于醒啦?小娘子。嘿嘿嘿。」这是一个阴测测的男声。

  芳儿一转头,看见离她不远处的石凳上正坐着一个全身黑衣、头也被黑纱蒙
住的人。

  「你是谁?我怎么……啊……」芳儿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刚要质问,却发
现自己……

  芳儿发现自己被一根绳子以极度羞耻的姿势绑在一张大木床上,全身一丝不
挂,双腿被大大地撑开,两手被固定在床板上,乳房上也被缠上一根绳子,乳肉
都被挤得向上突起。

  「呀……」芳儿开始害怕地大力挣扎起来,双臂乱晃,双腿连蹬带踹。

  「没用的,不要做无谓地挣扎啦,嘿嘿。」那黑衣男子站起身来,向芳儿走
过来。

  随着他地靠近,芳儿挣扎的更加厉害,不过正如刚才黑衣男所说的那样,这
只是无为地挣扎,没用的。

  「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芳儿冲着黑衣男大叫起来。

  「我要干什么?嘿嘿,你难道猜不到吗?当然是一件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啦。」男子搓搓手坐到芳儿旁边,张开一手攀上芳儿的乳房。

  「啊……不要,你个淫贼,坏人。」芳儿左右扭摆,想要逃脱黑衣人的手。

  「哦,好大的奶子呀,嘿嘿。」黑衣人嘴里说着,手上用力地揉着。

  「你……你的手为什么是绿色的?呀……」芳儿一开始没注意,当黑衣人开
始摸她的乳房她才发现这黑衣人长着一双绿色的手。

  「这个吗?嘿嘿,当然是因为……」黑衣人收回放在芳儿胸上的手,解开了
蒙在头上的黑纱。

  「呀……怪物呀……」芳儿看见那人的脸,吓得大叫。

  原来这黑衣男人,长着一张绿色的脸,不,应该说全身都是绿色的,一双红
红的眼睛,嘴里的牙也尖尖的,很锋利。他鼻子扁踏踏的,还很长,贴在脸上。
(请想想电影《哈利。波特》里伏地魔的造型,这黑衣人长的就像个绿色的伏地
魔,哈哈。)

  「嘿嘿,惊讶吗?别怕呀,哥哥会好好地爱你的。」这黑衣人趴在芳儿的身
上,一手抓住芳儿的右乳,左手伸到芳儿下体,一起揉了起来。嘴也凑到芳儿左
乳,伸出紫色的舌头舔了起来。

  「救命呀,有怪物呀……啊……求你,求你别这样,放过我吧。」芳儿无助
地叫着。

  「嘿嘿,你的逼可真是软啊,让我看看……哈,居然没一根毛,天生一个白
虎啊,还是个处女,没想到呀,你那李郎没干你?嘿嘿,我有福啦。」黑衣怪把
头伸到芳儿两腿间,一边看还一边品评上了。

  「唔,别碰,拿开你的脏手。」芳儿使劲把身子向后缩,想逃开黑衣怪。

  「嘿嘿,这样你都能流水?哈……不仅是处女,身体还这么敏感,真是……
极品呀。「黑衣怪物根本不理芳儿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忙他自己的。刚才他在
芳儿下体揉着揉着,竟然揉出水儿来。

  「我……呃,你……」芳儿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就流出水来,只是觉得
浑身好热,怪怪的。

  「嘿嘿,你猜我刚看见什么了?」黑衣怪决定采取分散芳儿注意力的策略。

  他一边细细的掐着芳儿娇嫩的蓓蕾,嘴里边说着:「嘿,我刚才看到一对不
知廉耻的狗男女,当街宣淫。」

  「你……你胡说……我们……我们没有。」芳儿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辩解这
些,可能是人的本能反应吧。

  「谁说是你了?看,你自己承认了吧,嘿嘿。」黑衣怪舔着芳儿的乳根。

  「你……不是……我……」芳儿有点不知所措,她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辩
解。

  「那小子当时还四处望望,看有没有人,其实我就离你们不远,看的清清楚
楚,你们又亲又抱的。」黑衣怪开始把嘴慢慢移向芳儿的腋下。

  「你……我们,我们没有……我……」芳儿嘴里还是辩解,真是无谓。

  「当真没有?我看见他把手伸进你的衣服,抓你奶子。另一只手后来还伸进
你的裙摆里,揉你的小逼。我都看见了,嘿嘿,就像这样……」这黑衣怪一手抓
芳儿乳房,一手揉她小穴,学起了那「李郎」的样子,舌头还不停舔舐芳儿的腋
下。

  「啊……呀……才不是……我们……我们……」芳儿被黑衣怪说的很委屈,
她还是无谓地想辩解。

  这只能说黑衣怪的分散注意力大法使用的很到位,他先用「当街宣淫」这样
侮辱性的词汇,使芳儿力图辩解,之后一步一步引导。芳儿成功的被她分散了注
意力,一心只想着辩解,都没有考虑到现在她所面临的处境,不得不感叹一句,
这女人的心思很奇怪啊。

  「你……呀……你快滚开,我……」芳儿慢慢的又集中了注意力,开始关注
起她自己现在的处境,浑身又开始挣扎起来。

  「嘿嘿,我说的可没错呢,你就是当街宣淫,你是个小荡妇。」黑衣怪又重
新展开对芳儿的新一轮语言攻击,又说芳儿是「小荡妇」。

  「我……我不是荡妇,不是那样……啊……」芳儿被黑衣怪刺激的很难过。

  不得不称赞一句,黑衣怪又利用「小荡妇」这个词汇重新吸引了芳儿的注意
力,芳儿又开始辩解了起来。

  「你不是荡妇?你要不是的话,为什么那小子那样你都不躲?其实你心里特
别期待,对吧?你更希望那小子能当街脱掉你的衣服和你干一炮。」黑衣怪开始
全力轰炸芳儿的心神,而且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一丝停歇,真是一心二用,两不耽
误。

  「我……我……」芳儿一下子被黑衣怪的话说的呆住了。她现在只是在想,
她那李郎到底会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李郎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李郎真是
这样的人,那她该怎么办……

  「嘿嘿。」看着芳儿陷入思考,黑衣怪「嘿嘿」淫笑了起来,心里直夸起自
己厉害……

     ***    ***    ***    ***

  经过黑衣怪无数轮的心里攻击,芳儿的注意力始终被分散着,这也使黑衣怪
能够顺利的用手上的动作和心里引导将芳儿的欲望一步步提升上来。

  「嘿嘿。」黑衣怪站起身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呃……」芳儿嘴里轻声喘着,一双腿子使劲想往里夹,但因为被绑住的缘
故,没有成功。

  「嘿,怎么样啊?」黑衣怪把自己脱得精光,挺着一条大大的绿色阴茎向芳
儿靠近。

  「呀……别过来。」芳儿看见黑衣怪,不,现在应该叫绿皮怪。看着绿皮怪
恐怖的绿色皮肤,那皮肤虽然很光滑,没有颗粒,但看样子就像一条蛇一样,还
有绿皮怪的一条绿尾巴、绿色的丑陋大阴茎。芳儿心里十分恐惧,要是那条大阴
茎插到她的小穴儿里,她会不会死?

  「怎么?不喜欢我这大棒棒呀?嘻嘻,等它插进去你就会好喜欢的了。」绿
皮怪「嘻嘻」淫笑着一点一点走近芳儿,看着芳儿那已经满是粘液的玉蛤和向上
突起的乳肉以及上面早已立起来的蓓蕾。

  「你……不要过来……我会死的……求你……放过我吧……唔唔……」芳儿
心里害怕极了,「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宁愿把她劫到这里的是个人而不是眼前
的怪物。

  绿皮怪把阴茎扶正,对准芳儿的小穴,笑着说:「你还能抗拒吗?看你淫液
都流满地了,亲爱的处女穴,我可要进来了哦……」

  可是……

  「呔……兀那怪物,还不赶紧滚开。」一声爆喝,在洞口响起。

  「什么人?」那绿皮怪被吓的一哆嗦,赶忙转过身来。

  如果各位在将要插入的时候被人在旁边爆喝一声,估计也得被吓着,没准还
萎了,我就是出于这个目的所以才这么做的。

  「我?小爷当然就是扬州城的守护者,阿思大爷是也。」我为了扰乱他的精
神,所以嘴里胡乱说着,吓唬他。其实我手里已经捏好了姿势,马上准备……

  「阿思?」那绿皮怪果然有一瞬间的失神。

  所以,机不可失。

  「定。」我一手捏个咒印,嘴里大叫出声。

  那怪物一下子被我定在了原处。

  「嘿嘿」我笑着赶紧上去,把我事先准备好的缚鬼索捆在绿皮怪身上,因为
我的定身咒练得不到家,所以还要靠其他工具才能保证那绿皮怪不能脱出束缚。

  我曾经听说有好多名流侠客,因为在与敌人交战占上风的时候得意忘形,结
局反而被逆转。所以我从不犯这种错误,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站在巨人的
肩膀上果然不一样啊……

  那绿皮怪被我一绑,果然一下子全身萎靡了下去,我不得不感叹一句,我老
爹的绳子就是好使。

  「呀……那位阿思大侠,救我。」芳儿看见我把绿皮怪捆了起来,就像抓住
了救命的稻草,开始出声哀求我,并且狠命地挣扎起来。

  「稍等……我马上去救你,你别怕。」我应着芳儿。说实话,我第一次被人
称作大侠,心里其实暗暗爽快。

  「嘿,你可真会找地方,居然藏到这蜀冈中锋来了,你就不怕大明寺的和尚
们找你麻烦?」我其实挺佩服这绿皮怪的魄力,居然藏到着里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那绿皮怪问我。

  「老子是阿思啊,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答道。

  我把那绿皮怪抱起来扔到旁边的石凳上。

  「你到底是谁?」绿皮怪一直不停地追问我。

  「奶奶的,我还想问你到底是谁呢?你怎么身上没长疙瘩?」我随口说着。

  我这问题好像处碰了这怪物不愿意提及的往事,他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可之后,他立马又问我:「你为什么能找到我?」

  我为什么能够找到你?

  因为……

  (让我们把时间逆转回去。)

  「哎,阿思,快看,那座宅子的阴影里是不是有个人?」坐在我旁边的青年
男子说道。

  「哪个宅子?我怎么没看见?」我在窗口四处张望,但就是没看见他说的那
人。

  这是一家叫「小盅」的酒楼,我和我兄弟阿念偷偷溜出家来这里喝酒。我们
坐在二楼的一个临窗的小桌前。

  阿念姓李,叫李念,字念桥。他是我的狐朋,当然也是狗友。

  「就是那个,隔着条街的那个。」阿念用手给我指着。

  「哪个呀?我怎么找不到?」但我还是没有看见。

  「唉……就是那个门口突然停了一辆马车的那个。」阿念锲而不舍地给我指
着。

  「哦,就是有一男一女下车……哎呦……那俩人又抱在一起的那个?」我终
于找到了大概的方位。

  「对,就是那个,你看那宅子屋檐下的阴影里是不是有一个人?」阿念道。

  「我仔细瞅瞅。」我趴在窗上仔细看着,哎,你别说,还真让我看见他了,
我说道:「看见了。要不是小爷我练过混通眼,视力大超常人,我还真就看不见
他。你小子眼睛狗贼的。」

  「嘿嘿,那是,我爹都表扬我混通眼练的不错。」阿念大言不惭跟我说着。

  「你他妈那是为了偷窥别人,所以格外努力吧?」我知道一定是这样没错。

  「哈,还是你最了解我。」阿念哈哈笑了起来。

  「快看,那男的把手伸进那女的衣服里了,哎,揉上奶子了。」我赶紧叫阿
念,这种事他一定特别爱看。

  「干,那男的真狗运,瞧那小娘皮长的这么水灵。」阿念这一个嫉妒,我估
计他想取那男的而代之。

  其实我何尝不想?

  「阿念,你说躲在阴影里那人想干嘛呀?」我问阿念。

  「我怎么知道,他吃饱了撑的吧。」阿念也不知道,所以只好胡说一通。

  「哎,快看,那男的又把手伸进那女的裙摆里了,干。」我真想冲上去,把
那男的扔一边去,之后把那女的按在地上干几下。

  「妈的,当街宣淫,那男的胆子够大的,不怕别人看见啊?」阿念有点佩服
那男的。

  「妈的,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练过混通眼啊,大家其实都看不见的,毕竟离
得挺远的。」我答道。

  「确实,看来混通眼还是有大用的,我当时没白努力。」阿念洋洋得意的。

  「干,瞧你那出息,混通眼妙用多多,我们以后可趴在别人家的窗户看。」
我说着。

  「奶奶的,你还说我,瞧瞧你那出息。」阿念也挖苦我。

  确实,我们半斤八两。

  「哎,我说,那俩人都互相啃了将近一刻钟,怎么没完了。」我心里嫉妒,
所以想让他们早点完事。

  「哎,你看,那女的把那男的推开了,那男的上马车走了。」阿念指着给我
看。

  「我看见啦,那女的要回家啦。哎,真没劲,怎么没有点更火爆的。」我刚
说着,就见一道黑影从那宅子屋檐下的阴影里窜出来,一把把那女子抱在怀里。

  「哎,火爆了,躲在阴影里的那人原来是在埋伏那女的。」阿念叫道。

  「我操,那黑衣人一定就是扬州城最近闹得特欢的那个『青年女子』失踪案
的罪犯。」我笃定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盛传那人是个阴怪吗?」阿念有点不能相信。

  「妈的,你见过有大夏天把自己捂得那么严实的吗?还黑布缠头。一般强奸
犯都是蒙面的。这人捂得这么严实,他一定就是那个阴怪。」我非常笃定。

  「那怎么办?」阿念看见那个黑衣人要离开,赶紧询问。

  「干,你御风术练的不熟,先回你家等我,我去把那黑衣人拿下。」我一下
跳下窗子,也隐藏在黑影里,跟着那个黑衣人远去。

  「妈的,你跑了,又要我付账。」我离老远都听到了阿念的抱怨声。

     ***    ***    ***    ***

  (让我们再把时间转回来)

  「嘿嘿,老子一路跟着你出了罗城,一直向北过来,你居然直奔蜀冈,我还
以为你要进子城,没想到来到这蜀冈中锋来了。奶奶的,老子先头以为你是大明
寺的花和尚。」我对那怪物说道。

  「嘿。」那怪物好像认栽了的样子。

  「后来我就一直在洞口埋伏着,看看你想干点什么,我就见你把那姑娘脱个
精光,还绑上绳子,之后又在石凳上坐了半天。」

  我凑到他耳边,说道:「之后嘛……嘿嘿。」

  那怪物蔫了下来,问我道:「那你究竟想怎样?」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什么怎么样,当然是干你没干完的事情。你最好不
要出声,不然叫你死。」

  我一脚把绿皮怪踹到一边,转身看着芳儿。

  「大侠,救我,我……」芳儿见我转过身来,就开始央求我。

  我当然是一直盯着她的美丽胴体猛看,芳儿好像被我看得很羞耻。

  「大侠,求你别这样看着我,帮帮我吧。」芳儿轻声道。

  呃……我真想扑上去帮她,可我知道她不是这意思,所以我得想个办法……
嘿嘿。

  「咳咳。」我赶紧把嘴边的口水擦掉,装作得道高人的样子,说道:「这位
姑娘,其实你现在的境况很危险,你知道吗?」

  「我……我叫芳儿,不是这位姑娘。」芳儿说着有点脸红,道:「我知道,
当然挺危险的。」

  「哦,芳儿小姐。其实你只知其表,不知其里。」我心里使劲想着说什么才
好,嘴上胡说着。

  「嗯……其实你现在中毒了,是一种强性的春毒,如果不赶紧解掉的话,你
会死的。」我瞎编道。

  嘿嘿,我真是天才,这都能让我想到,我的骗术又进一步提高啦,哈哈哈。

  「我没……」那绿皮怪想辩解。

  「闭嘴,难道你想追寻佛祖的足迹吗,去西方极乐世界吗?」我大声对绿皮
怪威胁道。

  那绿皮怪一下子不吭声了,继续蔫着。

  其实我知道,绿皮怪没对芳儿下毒,芳儿也没中什么春毒,但是……嘿嘿。

  「啊?我中毒了?不过,什么是春毒?」芳儿不解地问道。

  「春毒呀,咳咳,春毒就是必须通过男女交媾才能解掉的毒药。」我不得不
用「咳咳」的咳嗽声才能掩饰我想要大笑的冲动。

  我慢慢向芳儿走了过去。

  「怎么?怎么会?」芳儿一听,花容失色,可脸上立马像着火一般红起来。

  「芳儿小姐,其实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我嘴里说着,手轻轻抚着芳儿
直顺的发丝。

  哈哈,我真是天生的淫魔,这种肉麻话张口就来,脸不变色心不跳。

  「我……我……这……」芳儿脸更红了,胸口也开始剧烈地起伏起来。

  「知道吗芳儿小姐,你是这样的美丽,看着你中毒的样子,我好心疼呢。」

  我嘴里继续说着肉麻话,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的移向她的脖颈,还有
胸部。

  看着芳儿「中毒」的样子,我其实真的很心疼,但下体的肉棒硬得顶在裤子
上感觉更疼。

  「我……我……这怎么可以……别……」芳儿轻声说道,她脸上已被烧的通
红。

  「可你中毒了啊,不解会死的哦。」我继续道。

  我吓唬着芳儿,嘴里不停的说着些肉麻话以及春毒的危害……

  所以最后……

  「哦……芳儿,你的穴儿好紧。」我一边抽送着,嘴里一边说道。

  「唔……怎么能……呃……好疼……」芳儿一副不堪鞭挞的样子。

  可这惹得我淫欲升腾。

  我使劲一拉绑在芳儿双乳上的绳子,就见芳儿的乳房被挤得更加高挺。

  「呃……别……好紧的……好难过……」芳儿上半身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
绑在乳房上的绳子。

  「别怕,一会就会好啦。」我一手抓住她的右乳,嘴也去舔她的左乳。

  其实刚才插芳儿处女穴的时候还真挺费事的,花口又小又紧,我费了九牛二
虎之力,才进来,疼的芳儿「吱呀」乱叫。

  不过,这穴儿夹得我好爽。

  「啊……我……李郎……我对不起你。」芳儿全身都在扭摆,看的出来,她
其实十分畅快,但她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她的情郎,所以口里也唤着情郎的名字。

  芳儿真是个敏感体质,刚被破瓜居然已经有这么舒服的感觉,真是少见呀,
极品啊,不过……嘿嘿,这样更好。让她永远记住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嘛。

  「芳儿,你这是为了救你自己啊,不要这样,即便是你的李郎也一定不会怪
你的。」我嘴里安慰着她,下身当然不住地挺动。

  「我……我……芳儿是个荡妇……李郎……芳儿对不起你……呜呜……」芳
儿嘴里叫着,最后还「呜呜」地哭了起来。

  芳儿的花房里水儿越来越多,她可能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流这样多的
水儿感到很羞愧。

  花房里的水儿随着我的前后抽动,混合着她的处女血流了出来,滴在地上。

  其实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对我自己这样做感到愧疚,我这样可能毁掉了一个
女子的幸福,但是……最后还是淫欲占了上风,而且……我不后悔。

  「芳儿,你这样做没有错的,你的李郎不会怪你的。要不是你中毒太深,来
不及去找他,我一定把你送到他身边,让他帮你解毒。」我只好继续编着瞎话。

  傻子才会把如此可人的美少女送去给那个李郎干。

  「我……呜呜……大侠……你真是个好人……」芳儿哭着,还夸我是好人。

  呃……其实我想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没办法,为了以后的日子着想嘛……

  「芳儿,你别怕,若你那个李郎欺负你了,你就来找我,我帮你。」我真是
太无耻了,什么帮她呀,明明就是想再干她。

  「阿思大侠……你……呃……你是大好人。」芳儿继续夸着我。

  芳儿开始浑身打摆子,要到了。

  「呀,芳儿,你要来啦?」我也开始加速,说实话,芳儿的花房特别紧,而
且泥泞异常,搞得我也快要出来了。

  其实我练过些采补的功夫,是可以固精不射的,但这功夫太过霸道,而且芳
儿又是初承雨露,这功夫我自然不敢使。

  「我……啊……挨不住了……呀……」芳儿无意识地大声呻吟,一股热热的
水流直冲在我阳物上。

  「我……呃……」我被她爱液一冲,也大吼一声,全射了进去。

  「呀……李郎……芳儿不干净了……唔……」芳儿嘴里胡乱地喊着,精神也
有点迷乱。

  我们一起抖动了一会,直到她那水儿流净了,我也射干净了。

  「芳儿。」我把芳儿抱在怀里,轻抚她柔嫩的脊背。

  「我……」芳儿无力地考在我怀里。

  我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把绑住她的绳子解开。

  过了一会,我抽出射过精的肉棒,一股白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在床上留
下一滩痕迹。

  「呀……芳儿,你乳房这儿都勒出红印了。」我解开她胸上的绳子,说道。

  「啊?这怎么办?」芳儿有点害怕。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若一个女子乳房上有数道大红印,她一定不会开心。

  「没关系,我帮你,不会留下痕迹的。」我一边用手轻揉着,一边用嘴温柔
地帮她舔着,还顺带着揉捏她的乳头。

  「呃……」没过一会,芳儿胸前又开始急速的起伏,嘴里也轻吟出声。

  芳儿真是敏感,这样就又兴奋了……

  我的小兄弟也又抬头了。

  所以……我翻身上马……

  只是这次芳儿没有被绳子束缚……但她也没再挣扎,而且没再叫那「李郎」
的名字……

     ***    ***    ***    ***

  我帮芳儿穿好衣服,她穿上那胡服的样子真是特别好看,飒爽英姿的。

  「大侠,我……我得赶紧回去,不然家里人一定急死了。」芳儿坐在那床边
跟我说着。

  「别再叫我大侠了,在下左思,表字深索。嗯,我马上送你回去。」她叫我
大侠我实在有点不适应,所以只好让他叫我的名字。

  我走到那绿皮怪的身边大声说道:「在这待着,明白吗?我先送她回去,之
后再回来找你。」

  我转身对芳儿道:「芳儿,我先送你回去,这怪物我一会回来会处理的,你
放心吧,你一定不会再害你的。」

  「嗯,我知道的,大侠……不,左思大哥一定会惩罚他的。」芳儿说着,已
经走到洞口。

  「嗯,那是一定的。我们走吧。」我也向洞口走去。

  等芳儿先一步出了洞,我又转过身来对绿皮怪轻声道:「你在这好好待着,
一会我就回来,到时候你把你以前抓到的那些女子全部交给我,我没准会放你一
命。别想着逃跑,不然天涯海角,我也送你归西。」说完我也走出了洞。

     ***    ***    ***    ***

  「左大哥,我走不动了,好累呀,咱们休息会吧。」芳儿刚被破瓜走路不大
方便,有些步履蹒跚,刚走一会,已经出了好些汗,脚儿也累得发酸,坐到了路
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肯定会有人问我了,我不是会御风吗?怎么不御风带芳儿回去呀,那样多快
呀。

  但我要告诉你,这是我的习惯,我一向要藏拙,太多的人知道太多的事,不
仅麻烦而且危险。

  「来,芳儿,我背你回去吧。」说着,我蹲在了地上,示意芳儿上去。

  「路还有好远呢,你会累坏的,而且……我们……这样……不好……」芳儿
有些犹豫,一方面心疼我,怕累坏我。另一方面……她又感觉男女授受不亲。

  「没关系的,我身子壮。而且你父母都在家等着你呢,若你不早点回去,他
们会急坏的。」我嘴里说着。

  「啊……那我上来啦。」我一提她的父母,芳儿果然有点急了,走过来伏在
我的背上。

  「趴好了吗?我站起来了哦。」说着,我站了起来,背着她向前走。

  芳儿的身子没一点重量,轻得很。再加上我能御风,走路的时候御轻风,背
着她简直和没背一样。

  「从蜀冈中锋到罗城真是够远的呀,呵呵。」我嘴里随便说着,找点话题,
其实蜀冈到罗城并不算特别远,如果我全力御风的话,一会就到了。不过用双腿
走路……

  「啊?是啊,好远啊。」芳儿也有点尴尬,嘴里胡乱应着。

  噢……我感觉背上有两团柔软的肉随着我走路时的摆动,一下下的颤动,实
在是……爽。嘿嘿,这路一下子不远了,再长些也没关系。

  为了能更好的体会芳儿胸前的柔软,所以我尽量加大走路间的起伏,到后来
简直一跳一跳的走路。

  芳儿好像发现了我意图,尽量把身子压得低低的,胸部尽量远离我的后背。

  我当然不能让她成功,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往上一推,把她抬高,让她胸部更
紧地压在我背上,嘴里还说着:「芳儿,抓紧了,别掉下来。」

  芳儿和我抗衡几次,知道斗不过我,也就放弃了,双峰自然地压在我背上。

  我见我初步得逞,当然要更进一步。两手开始在她屁股上小范围揉捏起来。

  「左大哥,别……」芳儿声音就像粘稠的糯米般腻人,听得我心里有点蠢蠢
欲动。

  但嘴上可不能这样,我装出一副光风霁月的口吻问道:「芳儿,怎么啦?不
舒服吗?」

  「没,没不舒服,只是……没什么啦。」芳儿有点不敢说出来。

  嘿嘿,芳儿不敢说,我就更不能停下来啦,我两手揉捏的范围开始扩大,向
她两半屁股的中缝进攻。

  芳儿开始扭屁股,上半身也更着扭了起来,她高挺的胸部更紧密的碾磨在我
后背上。

  「呼……好舒服。」我嘴里叹出口气。

  「嗯?什么?」芳儿一定听见我说什么了,她肯定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还追
问我说什么,她身体摆动的幅度尽量减小。

  「哦,没什么啦,我刚才问芳儿你家住哪啊?」其实我知道她家住哪,但为
了减少她的尴尬,我只好问这个。

  「我家离运河其实不远啦,就在……」芳儿给我说着。

  我既然知道她家住哪,所以也就没怎么听她说,只是手上专心致志的捏她小
屁股。

  「左大哥,你……你到底听没听我说呀。」芳儿声音软软的,估计是被我捏
的缘故。

  「当然听到了,呵呵,你家就离『小盅』酒楼不远,我知道的啦。」嘿嘿,
这不是废话嘛。

  「左大哥,你也知道那小盅酒楼呀,我爹就常去那吃酒呢。呵呵。」芳儿傻
傻地笑笑。

  「是嘛,我也经常去那喝酒,哈哈,真是巧啊。」我答道。

  「对了,芳儿,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我笑着问。

  「我姓陈啊,呵呵,都忘了告诉你啦。」芳儿憨憨地笑了笑。

  「哦,呵呵,这样啊。」我也笑了笑。

  我们相互沉默了一会。

  芳儿开口道:「左大哥,芳儿是不是很重?你背着我累不累?」

  「不累,当然不累,小意思啦,呵呵。」我笑着答。

  「左大哥,你真是个好人,不仅救了我,还这么帮我。芳儿……芳儿好感激
你。」芳儿轻声说道。

  那是你还不了解我,你左大哥我可不是你说的好人。哎,现在的少女都崇拜
什么英雄形象,那我也勉为其难,做一回假英雄、伪君子好了。

  「芳儿,刚才在洞里,左大哥只是为了救你才那样的。绝不是什么别的,芳
儿你是没有错的,你要是觉得那段记忆不开心,就忘掉吧,左大哥以后也不会再
出现在你面前了。」我一副君子形象。

  芳儿,你可千万别顺着我的话说呀,千万别让我以后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佛
祖保佑……

  芳儿抱着我脖子的手一把抓紧了我,嘴里的声音也有点发颤:「左大哥,我
怎么会这样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会永远记得你,当然还希望以后能常常
看见你,我……我还要左大哥保护我呢。」

  嘿嘿,看来这副英雄兼君子的形象实在好用,这么容易就把小姑娘骗的服服
帖帖的。

  「呵呵,好啊,我以后会去找芳儿的。」我边说还边用力揉她屁股,芳儿也
没反抗。

  我们就这么一边说一边走,向罗城而去。

     ***    ***    ***    ***

  「呀,左大哥,城门是关着的,怎么办呀。我……」芳儿在我背上看着关上
的城门,心里有些发愁。

  「小意思,看我的。」我心念一动已然御起一阵轻风,双脚用力蹬地,我们
二人从一处没人把守的地方跳过城墙,进了罗城。

  「哇,左大哥你不仅能让人定住,你还会飞啊!」芳儿在我背上惊讶地道。

  「这只是些小道,我也只能够翻翻墙啦。」我随便说着。

  如果祖师爷听见我说御风而行只是小道,不知道会不会爬出来拍死我,不过
在这方面我一向不爱逞什么英雄。

  我专拣些没人的街道和桥梁穿梭,没一会已经到了芳儿家。

  「芳儿,我送你进去吧。」我把芳儿放了下来。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啦。」芳儿摇摇手。

  「那怎么行,万一一会又出事怎么办?」说着我已经敲起了门。

  「叩、叩、叩。」我敲门的声音。

  「咿呀。」我还没敲几下,那门就被人一下打开了。

  「芳儿,你可算回来了,都急死我和你妈了,你去哪了?」门里出来个中年
男人,一副商人打扮,看见芳儿,一脸激动。

  他爹还转头对宅子里喊道:「孩子她妈,快来,芳儿回来了。」

  「爹……呜呜……我……」芳儿一把扑到他爹怀里,这么长时间她积蓄的恐
惧和委屈,一见到她爹,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乖女儿别哭,跟爹说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受坏人欺负
了?爹帮你出气。」他爹一口气说了老长的话。

  他爹一看见我,居然一下子暴怒起来,吼道:「芳儿,是不是就是这小子欺
负你?告诉爹。不用怕,爹收拾他。」

  我看他爹一下子控制不了情绪,张牙舞爪的。要不是芳儿还在他怀里,他估
计都扑上来咬我了。我做贼心虚似的向后退了几步。

  「呜呜……爹,不是啦,是怪物,怪物抓我……」芳儿不清不楚的讲着。

  芳儿把她如何被抓,怪物如何吓唬她,都给他爹原原本本地讲了。当然了,
芳儿和那个李郎坐马车回来,以及后来我如何「救」她,都给略过了。只是说她
在门口被怪物劫持,后来又被我如何英勇地救出云云。

  他爹听完,看我的眼神立马变了,一副感激涕零样子,说道:「这位小哥,
刚才真是错怪你了,不好意思,多谢你救了犬女。」

  「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大丈夫当路见不平……呃,拔……刀相助。」
我摆摆手,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其实我刚才特别想说,大丈夫当路见不平用脚踩,又想说大丈夫当路见不平
拔「枪」相助。但后来一想实在不合适,只好拔刀相助了。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知这位小哥是?」芳儿他爹问道。

  「在下左思,家父扬州刺史左承前。」我答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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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广陵郡,就是扬州,扬州又称广陵郡。天宝元年,玄宗改州为郡,刺
史为太守。

  (有语凝噎按:首先声明一下,故事中「左思」及其父「左承前」都是我杜
撰的,唐天宝元年真正的扬州(广陵郡)刺史(太守)当然不可能是左承前。此
处就不必深究了,影响不太大。此文毕竟不是历史小说。当然了,下文中出现的
非常有名的官员,如「李林甫」「杨国忠」「高力士」等,这些是不可能改的,
其余的看情况而定。

  故事中「我」的父亲是扬州刺史,提到「扬州」与「刺史」就不得不说说唐
朝的「扬州」和地方官制了。

  首先是「扬州」。

  唐朝时的扬州,与现在的扬州还是有点区别的。

  扬州这个称呼在历史上也是一变再变,此处不赘述了。但有一点要提的是,
隋置扬州,但隋炀帝改称扬州为「江都郡」。唐朝先称扬州为「邗州」,后又改
为扬州,但后来玄宗改天下各州为郡,郡(州)的长官也由刺史改称太守。这使
得唐朝每个州都有了一个相对应的郡名。扬州郡名也被改了,改为「广陵郡」。

  但到唐中后又改称回扬州,这实在是够乱的,我怕造成人们混淆,所以一律
称扬州。州(郡)的长官也一律称刺史。

  扬州属于唐朝的淮南道,同时也是淮南道的治所,后文会有「采访使」的出
现,所以这里也顺带一提。

  唐朝地方官制。

  中央的三省六部制我这里就不多说了。主要是说一下唐朝的地方官制,为不
太清楚的朋友解惑。

  唐朝对于隋朝的行政区划是有改动的,各地方的名称也是有变动,贞观元年
(627年),太宗分天下为十道,分别是:关内、河南、河东、河北、山南、
陇右、淮南、江南、剑南、岭南十道。贞观十四年(640年),全国共设36
0州(府),下辖1557县。

  开元二十一年,玄宗将山南、江南各分东西,也就是山南东道、山南西道、
江南东道、江南西道(也称「路」),并置京畿、都畿、黔中道,形成天下十五
道格局。道下设州、府,州、府下设县,开元末年,全国共有州、府328座,
县1573座。

  现在要说的就是,唐中前期在道级地方是不设常驻政府机构的,只有临时委
派的「观察使」、「采访使」是监察机构。这与明、清的「省」是大大的不同。

  我们经常能在电影、电视剧的清代古装戏中听到什么「山东总督」、「江西
巡抚」之类称呼,这在唐朝是绝对没有的,唐朝是没有省的,「省」这个称呼也
是元朝的「行中书省」留下的名字,这点有许多人混淆。

  后来明清受元影响,均是分省建制,明朝叫承宣布政使司,也俗称「省」,
设三司。清朝当然就直接称「省」了,清地方大致分省、府、县。而且清的某些
散州(非直隶州)与县是平级的。所以说唐朝的「州」非清朝的散「州」,有本
质的区别,这点要分清,不可混淆。清朝的省级,与元、明一样都是有政府机构
的,实行「督抚」制度,也就是某某总督、某某巡抚。

  而清朝省下也设「道」,也不是常设机构,有守道、巡道、粮道、河道等道
员,俗称道台,他们都是监察人员。虽说与唐朝的「道」,其监察性质一样,但
本质也是不一样的,不是同一级别的官员。

  而唐朝州、府下设县,州长官叫刺史,府的长官叫府尹,县的长官叫县令,
与清的知府、知州、知县是不同的。(清也出现过府尹,同太守。)

  唐初全国没有府,全都是州,唐朝都城长安最初也称雍州。但统治者为了凸
显都城的不同,建立西京,称为京兆府或长安府。后来又有了北京太原府(今太
原),东京洛阳府(今洛阳),长安的长官称京兆尹。

  太原称府尹,一般由亲王兼任,但后来又改北京为并州。东京设东都留守。
后来玄宗逃往益州(蜀郡),就将蜀郡称为南京,后又废京改都府。肃宗举义,
后又改回岐州。

  总之,唐朝的府都是由于特殊原因升格而成,可当其为特殊的州。

  唐朝是不可能出现诸如江苏、浙江、安徽、云南之类省级称呼的,只有道、
州(郡)、县,以及「路」。所以,若在某些描写唐朝的小说中出现「江苏」、
「两广」、「四川」、「安徽」、「江西」这样的省名,都是不应该的。

  还有就是关于节度使的小问题。

  唐朝到了玄宗开元年间才真正有了节度使,玄宗以前都不是真正的节度使。

  开元年间边疆地区有八节度使,与本文关系不大,不介绍了。到了天宝初有
十节度使,后文再介绍吧。

  直到安史之乱后,内地才设「方镇」,造成了唐中后期的藩镇割据。

  顺便介绍一下唐朝地方管制:

  道:观察使(名称一般都是皇帝临时定的,玄宗叫它「采访使」)

  州(郡):为刺史(太守);别驾、长史、司马;录事、参军事;六曹:司
功、司仓、司户、司兵、司法、司士。

  县:县令;县丞、主簿;县尉、录事、佐史。

  乡:耆老;五里一乡。

  里:里正;五保一里。

  保:保长;五邻一保。

  邻:邻长;四家一邻。

  村:村正;一自然村为一村。

  坊:坊正。城市内无村设坊,坊正与村正同级。

  如果诸位觉得以上我哪里说的不明白,或文中有什么不合理以及可以改进的
地方,欢迎提出。

  PS:黄易《大唐双龙传》里的扬州应该叫「江都郡」,估计黄大也是怕人
混淆。)

  PS:文中本有个BUG,经过斑竹剑稀兄提醒,已改正,多谢剑稀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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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语凝噎按:有的朋友说,第一回里那阴怪实在太弱,好像专门喂给主角一
样。其实不然,本回我会稍作解释,不能说阴怪弱,只能说主角太「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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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大明寺僧 祠堂隐秘

  我御轻风慢慢地飞行在赶往北郊蜀冈中锋的路上,一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情:

  白天在家里的时候,当然就没什么意思了。与以往相同,祭拜完先祖,就是
练功、读书,狗屁娱乐也没有。

  晚上戌时末、亥时初(二十一点左右),偷偷溜出家与阿念相约在「小盅」
酒楼喝酒,这是我们平时的娱乐方式之一。

  之后又追踪那阴怪到蜀冈中锋的一处山洞内,那阴怪还真是难对付,实力与
我在伯仲之间,若不是我那神控术「定身咒」厉害,再加上是偷袭,想要制服他
还真是有点困难。

  其实道行高深并不代表与人争斗就厉害,许多道行高深的名流高道不一定就
比我强了。这还要看经验、术法、运气。

  那阴怪碰上我的「定身咒」,算他倒霉到极点了。

  嘿嘿,还有,芳儿她老爹对我感激涕零的样子可真古怪呀……

  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那处山洞,我惊讶了一下,怎么这么快?

  我明明飞的很慢呀。难道我功力又蹿升了,不过想了想又自嘲道:「哪有那
么快又提升功力的,是我想的太入神了。」

  我摇摇头看了看天色,已是月向西斜,大概都过了子时了吧。

  靠近洞口时,我习惯性地在洞口边避了一下,倾听洞内的声音,确定没有异
常声响之后,才走了进去。

  洞里那盏火把还在燃着,放出不怎么柔和的光。

  看见那绿皮阴怪还趴在地上,我松了口气。

  「嘿,小阴怪,大爷回来了。」我冲阴怪吼道,向他走过去,嘴里还说着:
「把你以前抓过的女子全都交给我吧。」

  可那阴怪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别装死啦,快起来,别让大爷发火。」我说着,蹲下身,还用手去杵他后
背,可还是没反应……

  「喂,睡着了?」我有点疑惑。

  「起来,老子可不是你的报晓鸡,况且现在不是你睡的时候。」我说着把他
翻过身来,可……只见这阴怪双眼圆睁,眼球突出,嘴角溢血,我迅速用手一掐
他脖颈,发现他没了脉搏,人已经死了。

  此时我没有去管他到底是如何死的,只是心里异常紧张,本能的把他一把推
到了一边,一手伸进怀了掏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云符,另一手捏起了咒术——掌
心雷,并且迅速起身钻进了洞里的阴影处。

  我屏住呼吸,观察着周围的情形,同时用识神运起我常用的一招术法——混
通眼。

  混通眼,顾名思义,是一种增强眼力的招数,练成的人平时不用刻意使用,
视力也会达到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更重要的是:一个已经练成混通眼的人若
刻意发动,就能让心脱出混沌,感受到周围的事物。

  我爹曾经告诉我,能用心感受到周围事物,叫做通心眼。这才算是在修炼上
入了门径。

  我感受着洞内、外周围的一切,除了些蛇、鼠、虫以及花花草草,我没有感
觉到任何的活物。

  难道是那凶手太强,我根本感觉不到他?

  不,不会,若那凶手真这么强大,根本不用躲起来,一下子就可以杀死我。

  不过,这世界上有一照面就能杀死我的人吗?

  有,但我用十根手指就能数出来。

  况且我爹曾经对我说,我的混通眼已经练到很高深的地步,能躲过我小范围
感应的人,天下不超过十人。虽然混通眼练得好并不代表我实力很强,但能有这
样的程度,我心里其实很骄傲,即便是我老爹也不能逃过我的感应。

  既然确定凶手已经远遁了,我就收起了那副架势,走到那阴怪的尸体边,好
好地检查了起来。

  这阴怪尸身完整,从外表来看,并没有受过诸如五行术之类的自然术攻击。

  那有可能就是内府或心神受创了。内府或心神受创分很多种,光看外表是分
不清的,我控制识神进入他的身体,将他全身内里检查了一遍。其实这种方法很
危险,人的精神有大有小,若我的识神进入一个精神比我强大的生命体,我就很
惨了……

  但他既然已经死了,就不存在这种问题了。

  我发现他胸腹内脏受创极度严重,内脏排列扭曲变形,简直一塌糊涂,内脏
从胸腔往内,全部溃烂。

  我一把掀起他的衣服,只见他前胸有一个近圆形的深色红印。

  原来是个内气高手隔空摄气,将他生生震死的,我开始有些疑惑了。

  我放下他的衣服,蹲在地上思索起来。

  究竟是谁杀死他的呢?那人是我往日的仇人吗?我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干脆
不想了。可我一抬眼……

  发现离那阴怪尸体不远处有一张白宣纸。

  「嘿,刚才光顾着害怕,居然没发现。」我笑了笑,走过去把纸捡了起来。

  「阴怪我已料理,他劫持的女子也已经以君的名义放出。」我读着,那纸上
就这一句话。

  「妈的,这是谁啊,多管闲事,那帮女人老子还想玩玩呢……」我这也是充
充大头,其实我心里直冒冷汗,有人跟踪过我?那我弄那芳儿……

  「算了,不想了,这人好像也没恶意。」我把那张纸收进怀里,我觉得纸上
的字体很有特点,所以想日后查查,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哎,阴怪兄,你死的好惨,火化了你吧。」我解下缚在他身上的那条缚鬼
索收进怀里,一捏手势,那阴怪已然被烈火点燃。

  「你就身归自然吧。」我点着了他,也就不再管了,直接转身出了洞。

     ***    ***    ***    ***

  蜀冈西侧狭窄蜿蜒的山路上,林海起伏,树下的长草随风摇摆。

  一位头戴宝饰角簪,身着七旒锦服,腰悬金饰剑,挂水仓玉佩,脚穿朱袜、
赤舄的中年男子自远处步行而来。

  男子步子频率不快,但他走的却很迅速,是腾挪术。

  他突然停住了步子,对山路远处的密林稽了一首,嘴里大声喊了一句:「不
知何方高人拦路,可否出来相见?」

  只见密林里长草翻动,竟走出来十数个和尚,领头的和尚身着土黄僧袍,半
批红色袈裟,手执一根金刚禅杖,对这男子说道:「贫僧慧智,大明寺戒律院长
老,与数位师弟、师侄在此恭候施主。」

  那锦衣男子一皱眉,沉声道:「原来是大明寺高僧,你们可知我是何人?在
此拦路何事?」

  慧智不为所动,依旧拦着锦衣男子去路,嘴里应道:「在此拦住施主去路,
当然是要请施主回去。」

  那锦衣男子脸色更沉,嘴里冷哼一声,道:「看来大明寺是真要妨碍我的事
情了,那就得罪了。」

  说着,那锦衣男子已经一个箭步,腾挪到慧智身边去了,他左手捏了个怪异
姿势,嘴里念念有词,右手拔出腰间佩剑,挺身便刺。

  慧智一举禅杖,挡住男子三尺青峰,嘴里大声喝道:「慧横、慧方,与我一
起抵住他,其余人以道航为首,结金刚伏魔阵。」

  那两个被称作慧横、慧方的和尚听了慧智的喊声,同时一挺禅杖,加入了战
团。其余数位和尚凑在一起开始结阵。

  那锦衣男子像是根本不惧的样子,由着其余僧人结阵,只是专心与三位慧字
辈的僧人激战。

  四人咒术、禅功相互交错。剑影、杖风,此起彼伏。打的不亦乐乎。

  锦衣男子突然举剑三挑,一一挑开三僧禅杖,左手姿势一松,嘴里大喊声:
「风。」

  只见大风忽起,飞沙走石,周围一片灰蒙蒙的,张眼难以视物。

  锦衣人趁此机会一剑刺在了一个慧字辈僧人右侧肋骨处,鲜血喷涌。

  「慧方,你没事吧。」慧智喊道,他慧智也不是好相与的,被沙石阻了一瞬
间后,也适应了情况,以一个金刚身相撞进了锦衣男子身周三尺,一禅杖将他逼
退。

  「师兄,我没事,快阻住他,伏魔阵马上就结成了。」那被刺的慧方对慧智
喊道,他肋骨被刺,失去了战斗力,只好远避战圈。

  现在只剩慧智、慧横与锦衣男子打斗,他们一来二去,瞬间已经交手数个回
合,但因缺少了慧方的缘故,二僧被锦衣男子死死第压制。

  锦衣男子身周剑影如雾,勇猛异常,左手又捏姿势,要发咒术。

  就在锦衣人刚要再次开口前,数位僧人已经结阵完毕,把锦衣人团团围住,
纷纷出招往锦衣人身上招呼。十数根禅杖上下飞舞,错落有致,把锦衣人周身全
部覆盖。锦衣人不管如何躲避,都有数根能够照顾到他。

  锦衣人被十数人组成的阵法围攻,瞬间压力倍增,一把长剑舞得飞快,但刚
才的优势已然不见。几下功夫,身上已经挨了几仗,手上也来不及捏咒术了。

  慧智此时脱出战团,双手合十,双眼微闭,诵起了经文。

  慧智身上泛出一股黄光,黄光直向天冲,他一张双手,向锦衣人推了出去。

  那锦衣人被阵法逼得有些捉襟见肘,已经来不及躲避慧智的禅咒,只好背过
身生生受了那道黄光。

  「当」

  一声巨响,那黄光击打在锦衣人身上,居然发出了巨大的金属撞击声,而且
没有把他击飞出去,锦衣人愣是用身体硬接住了。

  「噗」

  虽说锦衣人接住了慧智禅咒,但也吐出一口热血,他奋起余力,瞬间逼退身
周僧人,头也不回地一路向西腾挪远遁了。

  「你……」慧智十分惊讶地朝着锦衣人背影大喊了一声,他原本以为那禅咒
能把锦衣人击昏。

  十数位僧人正要追赶,可此时慧智又喊了一声:「不要追了,任他去吧。」

  「师兄,看来那人身上有什么抗咒的宝物,那金刚伏魔咒打在他身上居然发
出金属声响,而且他也没有被击昏。」慧横站在慧智身边道。

  慧智想了一瞬,道:「应该如此,不过他虽然逃了,但硬接我一招伏魔咒,
也已身受重伤,估计要疗伤数月,暂时够不上威胁了。」

  「嗯,不错。那我们也回去吧。」慧横道。

  数位僧人抬起受伤的慧方,一路向东走了。

     ***    ***    ***    ***

  「那位施主请留步。」

  我御起轻风刚飞离那处洞穴大概二百丈左右,就听见有人这样叫我,声音异
常洪亮,吓我一哆嗦。

  因为这里是大明寺地界,所以会这样叫我的只有大明寺的大和尚,我定在空
中,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了一眼。

  离我大概百张左右,站着一位秃头和尚,正双手合十向我微笑致意。

  俗话:抬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大黑天这和尚离这么远能看见速度飞快的我,
也一定有些法力。再加上我也不想得罪那些和尚,所以只好向那声音发出的地方
飞了过去。

  我落在地上,也对着那和尚双手合十,做出一副潜心礼佛状,说道:「这位
大师请了,不知叫在下何事?」

  我近距离观察这和尚,他五十来岁,眉毛弯弯笑起来十分和善,身材中等,
穿一身粗布僧袍。

  「这位小施主,贫僧只是觉得你深夜赶路,十分危险。想请你去吃几碗茶,
避一避,没什么别的意思。」那和尚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和尚们一向爱打哑谜,还美其名曰打机锋、论禅。所以我一听这和尚
说我十分危险,那就一定意有所指。

  我没问他我到底有什么危险,只是问道:「不知这位大师法号?」

  「贫僧鉴真。」那和尚依旧是那副微笑。

  可我心里却一惊,鉴真?这不是淮南的佛教领袖,大明寺方丈吗?这……

  「原来是鉴真大师,那这几碗茶在下是一定要去喝一喝了。」我双手合十向
他鞠了一躬,虽说我不信佛,但鉴真大师的个人魅力还是非常让我钦服的。

  鉴真好像看透我内心里在想些什么,笑了笑,夸了我句「有慧根」。

  这确实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但更多的是恐惧,大师你不会想收我为徒吧?整
日与青灯古佛相伴,这样的生活想想就让我毛骨悚然。

  「呵呵,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你喝杯茶,聊聊天而已。」鉴真大师依
旧一幅笑脸。

  「大师知道我是何人?」我有点迷惑,难道鉴真大师认识我?怎么突然请我
喝茶,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有缘人。」说着就转身引我向大明寺而去。

  我也没再追问什么,随着鉴真大师一路进寺,道路曲曲折折的,并没有向什
么「大雄宝殿」之类的大殿走,只是进了寺深处的一间不大的禅房内。

  禅房内十分简洁,地上几只蒲团围着张小几,正对着门的墙上裱着一幅字,
上书一个「律」字。

  鉴真大师进了禅房后就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对着我一伸手,道:「坐。」

  我看大师不怎么拘束,还这么和善,也没客气地说些什么,一屁股坐在鉴真
对面的蒲团上。

  他摆弄起了几上的紫砂茶具,没过一会,他先后给他和我各倒了一杯茶。我
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也不发一言。

  「请。」大师说完就轻品着他杯中的茶水,一幅十分悠闲自得的样子。

  说实话,我不大懂大师的意思,我觉得他叫我来喝茶应该没这么简单,但大
师既然不说,我也不好先开口,所以也似模似样地拿起茶杯「品茶」。

  其实我对茶道没什么研究,也谈不上品茶,只是这茶有股淡淡的奶香,也似
花香,时而像茉莉,时而又像栀子花,后来居然有了一股梅花的淡香,十分的奇
妙。即便我这个外行人,也有些陶醉。

  「有疑惑吗?」大师开了口,打断了我「品茶」。

  「有。」我答。

  「怎么不问?」

  「大师怎么不说?」

  「你叫左思?」

  「不错,大师如何得知?」

  「你学过道术?」

  「这……算是吧。」

     ***    ***    ***    ***

  我问了大师许多问题,但他却一直不答。而他问我问题,我却个个都说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都会回答他,只是自然而然地就说了。

  「嗯,我都了解了,那我们聊天吧。」鉴真道。

  我们刚才没在聊天么?确实没有,他像是在对我的身份进行核查。

  「呃……我听说,大师前些日子接待了些东洋和尚?」既然大师不回答我的
问题,我也只好和他聊聊天。

  「不错,是些日本僧人,邀请我远渡日本,宣扬佛教教义。」大师答道。

  (有语凝噎按:中国古代称日本为「倭」,但唐高宗后,唐称其「日本」,
原因有很多个版本,不一一介绍了。总之,此处用日本应该并无不妥。)

  「大师答应了?不过我听说,日本蛮夷之地,条件十分艰苦。」我说道。

  「是为法事也,何惜其命?」大师答道。

  「呃……大师不愧是大师,佩服。」我道。

  其实我对此确实有些不以为然,但大师以此为其使命,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

  「扣、扣。」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鉴真大声说道。

  「吱呀。」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年轻僧人。

  「方丈,那人被数位戒律院长老以及道航等几位师兄联手击退了,他受了重
伤,短时间内应该再没什么危险。只是……慧方师叔受了些轻伤,但没有性命危
险。」年轻僧人说道。

  年轻僧人向我微笑致意,我也对他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叫慧方师弟好好养伤,一会我会去看他。你先去吧。」鉴
真说道。

  「是。」那年轻和尚退了出去。

  「大师,那位小师傅说的那人是谁?」我问道。

  「那人是个潜入蜀冈中锋的人。」鉴真答道。

  「哦?不知可否讲的清楚些?」那年轻和尚嘴里说的那人,会不会就是杀死
那阴怪的内气高手?我有些疑惑。

  「嗯……你可知,你刚才有生命危险?」鉴真看着我。

  「嗯?此话怎讲?」我确实不大明白,若年轻僧人口中说的「那人」,是杀
死阴怪的内气高手的话,我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从那张字条上所表达出的
意思,那人对我没恶意。

  「你今夜两度潜入蜀山中锋,我说的可对?」鉴真问我。

  「不错。」我心里十分惊讶,我的行踪居然有这么多人都会知晓,这……

  「其实你第一次潜入时,已经被人跟踪了,不过你离开的时候,有人帮你挡
下了,所以你回去时一路无事。」鉴真和我解释着。

  「多谢大师救我,我……」我相信鉴真大师的话,所以我向大师道谢,顺便
也想问问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

  要害我的人应该有不少吧,我干了那么多「好事」,我都分不清是哪年的仇
人。

  「先别谢我,第一次救你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救你那人是谁。」鉴真道。

  大师不知道救我那人是谁?那一定就是给我留字条的人。他是谁?

  「不过还是要谢谢大师,这第二次总是大师救的。」我还是鉴真大师行了一
礼。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弥陀佛。」鉴真双手合十。

  「呃……阿弥陀佛。」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合十。

  「不过贫僧有个不情之请,贫僧知道救人是应该的,本不应该要求你什么,
只是……」大师有些犹豫。

  大师可能觉得救我之后再让我帮他一个忙不太好,说话有些犹豫。

  「大师请说,凡是我能办到的,刀山火海,在所不辞。」我向大师承诺,我
都觉得我说的这些话有些老掉牙,不过这时候实在没什么更好的……

  鉴真大师救我一命,他觉得这是应该的,可我却觉得亏欠,我从不想欠别人
的情。虽说我总是迫害别人……

  「嗯……此事不急,我今年冬天准备东渡,那之前我会去找你,此事到时再
说。」鉴真大师说道。

  「也好,不过……究竟是什么人想害我?大师可否为我解惑?」我追问道。

  「此事牵扯甚广,你还是回去问你父亲吧,他应该会与你解释。」鉴真道。

  我父亲?这事怎么会牵扯到我老爹?难道不是我往日的仇家要害我?

     ***    ***    ***    ***

  我拜别了鉴真大师后,就火速向扬州城赶去,虽然鉴真大师告诉我说,对我
不利的那人暂时被击退,但还是叫我小心。

  其实我平时一向很小心,一般不会出现什么情况,不过今天的事情好像有点
超出我的想象。要害我的人似乎异常厉害,大明寺高僧长老只是将他击退,还没
有擒住,而且有一位长老还受了伤,这样的实力,估计要杀死我不成问题。

  看来我以前还是有些大意了,因为平时没有出过事,即便有人找我麻烦,也
会被我与阿念三拳两脚摆平。这次要不是有「那人」和鉴真大师帮我,我小命可
能不保。

  哎……干多了伤天害理的事,总要遭报应呀。

  但我从不后悔。

  妈的,老子不服,这次不把要害我那人干死,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都不知
道什么原因就差点要归西,这样的结果,老子可接受不了。

  我带着一腔愤怒,低飞在蜀冈向子城的路上,没一会就到了子城。

  翻过子城城墙,我迅速回到我家后院围墙外,屏住气,小心翼翼地爬上墙,
翻了过去,向我的卧房「潜伏」过去。

  一定有人问了,我为什么不直接御风飞进去,因为……

  「深索,你去哪了?」

  我刚进屋,正在庆幸没被我爹发现,就听见他的声音出现在我背后,而且他
还唤我的表字,我觉得有点不妙。

  我当场愣住了,只得随口编道:「爹,我去茅厕尿尿了,这么晚了,您怎么
还没睡呀?」

  「尿尿?你尿了三个时辰,这泡尿够长的呀。」他的声音阴森森的。

  「这……我尿完了,顺便大解嘛。嘿嘿……嘿嘿。其实我拉肚子,我……」

  我嘴里干笑着,既然被父亲发现,我也只好随便瞎编。

  「你跟我来。」他根本不听我放屁,直接出去了。

  随着父亲,我穿过后院的假山,过了山前的小溪,进了我家的祠堂。

  其实在我家的祖陵有专门祭祖的祖庙,只是那地方离家太远,在蕲州附近。

  所以这座小祠堂就成了家人平时祭拜先祖的地方。

  家里这祠堂很空,里面只有一张大供桌,桌上数十张牌位,一个香炉。墙上
挂有三幅祖宗的画像,除了这些,祠堂里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我随着父亲给进了祠堂后,就跟着他一起点燃三只香,插在香炉里。就见青
烟缭绕,迷雾升腾,祖宗的画像都被烟雾弄得朦朦胧胧的。

  「跪下。」父亲对我说。

  我顺从地跪在祖宗的灵牌前,不过眼睛可不老实,偷偷用余光瞄着父亲,看
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别偷瞄着我,以为我看不到吗?」我爹瞪着我说道。

  「咳咳。」

  我咳嗽一声,立马转变成十分严肃的表情。

  「知道为什么让你跪在这吗?」我爹站在了我身后。

  爹一定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不如招了,争取宽大处理。

  「知道。因为我偷偷溜出家喝酒。」我当然是捡些小事说,看看他的反映。

  「嗯,还有呢?」我爹的声音平淡淡的。

  「爹,我后来追杀一个害人的阴怪。」我当然是一副大义凛然的语气。

  「嗯,这我知道,李念与我说了。你接着说。」我爹道。

  妈的,阿念居然出卖我,他居然把我的事情向我爹汇报了,奶奶的。

  其实我此时也正在做激烈地思想斗争,正在想我到底要不要把我差点被人害
死的事说出来。如果这个说了,那所有的事就都得招了,包括芳儿。如果这被他
发现蹊跷,那……

  「我找到那阴怪……我回来的时候差点死了……我又遇见鉴真大师……」

  我决定说出来,但不能全说。所以我尽量把这段故事说的十分的凄惨,十分
的感人泪下,还一个劲夸我对抗阴怪如何强悍,救出芳儿姑娘如何英勇……还有
后来偶遇鉴真和尚,他又说我有危险……我把能赞美人的话全用在我身上,好像
我是圣人在世一样。总之,我诱奸芳儿的事是一个字没提。

  「不尽不实。」这是父亲对我的评价,实在太到位了。

  「不过,居然有两路人。」我爹嘴里又轻叹道。

  「什么两路人?爹,你错了,是我两次差点被杀。」我有点疑惑,不明白爹
说的什么。

  「嗯……你刚才说,鉴真师傅救了你第二次,对吧?」我爹问我。

  「没错。」我答。

  「但鉴真师傅还和你说,在那之前已经有人救了你一次,对吧?」他又问。

  「嗯,他是这么说。」我答。

  「那就是了,有两路人要抓你。还有,哪天你备些厚礼去一趟大明寺好好答
谢一下鉴真师傅。」我爹嘱咐我道。

  「爹,我明白。不过什么两路人三路人?不都要杀我,他们怎么会抓我?」
我更迷糊了。

  「应该是要抓你,他们想用你来换家里的一样东西。」我爹说道。

  抓我来换东西?什么东西,财物吗?应该不是,看父亲的样子,这东西恐怕
是件宝物,而且十分重要。

  「爹,是什么东西啊?好像很重要?」我问我爹。

  接着又问道:「不过爹你怎么知道这些?」

  「第一次救你那人是爹在道门的师弟,他今晚一路跟着你到蜀冈中锋,但发
现有别人也跟踪你,所以就出手将那人击退了,确定你不会有危险,才回来的,
又将这事告诉了我。但我估计他也没有想到会有第二路人。」我爹告诉我道。

  第一次救我那人一定是留下纸条的那人,那人是谁?

  「爹,你师弟怎么会跟踪我?不会是爹你叫他跟着我的吧。」难道是我爹叫
人跟踪我,那我……

  「他跟着你干嘛?嘿。」我爹有些犹豫。

  不过他立马又问道:「深索,你今年多大?」

  「爹,这你不清楚吗?今年十月十五我就要二十啦。」我答道。

  (有语凝噎按:唐朝历法,计日用天干地支,此处为了易懂,就用公历。)

  「二十……弱冠啦。哎,也该告诉你了。」我爹叹了一句。

  「爹,怎么了?」我问。

  「我问你,咱们家是做什么的?」我爹问,这个问题好白痴。

  「爹你是扬州(广陵郡)刺史(太守)啊。」我答。

  「不是问你爹是什么官,而是咱们家是干什么的。」我爹道。

  「哦,咱家是扬州的官,而李念他们家是扬州的富商,我们两家官商勾结,
除了贩卖人口、杀人越货之外,什么都干。」我想了想,答道。

  「放辟,你只看到这些表面的吗?」我爹有些愠怒了。

  「哦,还有……咱们家与道教各派的关系不一般。」我一边想一边答道。

  「在你九岁那年,我将你送入茅山上清派,让你做了茅山弟子,你可知道这
是为什么?」我爹像是在拷问我一样。

  我在九岁时被父亲送入茅山上清宫,后来又到王屋山拜了上清派宗师道隐真
人(注1)为师,在他门下修行四年,直到他老人家羽化登仙。

  即便是现在,我每年也有数月时间在茅山或王屋山上度过。

  「嘿嘿,这不是士族的时尚嘛,爹你赶潮流嘛。」我笑嘻嘻地随口答道。

  「哼,咱们家用得着去追风,赶这种潮流吗?我问你,这些年你除了:经戒
科仪符箓斋醮炼养医药,还学到了什么?」我爹语气森然。

  「嗯……还有金丹术和双修功夫。」我答。

  「那你可学到了道隐真人的内丹术?」我爹语气有些气促。

  「师傅传了我《天隐子》和《上清经》、《黄庭经》以及《周易参同契》、
《大法灵文金记》等经书,但在内丹术修行上,是吴师叔、李师兄代为指点。」

  「我已经过了养胎节次,阳神停留在下田炁穴内。除此之外,还学到了学到
了些炼外丹的功夫,不过……爹,我觉得我炼出来的丹,都不大可靠,所以我从
不吃自己炼的。」我回应着他。

  (养胎是内丹术的一个境界、节次。阳神就是「婴儿」,现在许多小说里叫
元婴……)

  「嘿,你学到《天隐子》就好。哎,今日我便告诉你些咱们家的秘密,你也
大了,也该清楚些了。」我爹清了清嗓子。

  他继续说道:「咱们家祖上各代的先人都曾拜入过道门学过道法,包括我。
但每一个人都拜入不同的门派,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难道……

  「是要窃取经书、道法之秘。」我大声道。

  「这叫借鉴,非盗取。家族的先人整合了东周的方术;东汉正一道的符箓;
本朝上清派符箓,各派流传术法,汇同家传的一些典籍,编纂成部《律阴经》,
这部经书内含:经戒科仪符箓斋醮炼养医药丹鼎及各类术法,但惟独内丹术鲜有
涉及……」我爹在我背后踱着步子,为我讲道。

  律阴经?绿阴茎?这名字好有水平。

  我从我爹那了解到,我家先祖是东周战国时的方士,属于方仙道一派。自东
汉张道陵建立「正一道(五斗米道)」后,当时先人们又加入其中,做了道士。

  南北朝时,道教南北分立,那时先人又分别加入南、北的道门学习术法……
总之,各种重要的经典,现在家中都有收藏。包括太宗年间下令销毁的重要符箓
经典——《三皇经》。

  我不得不感叹前人对于经书的收集能力。但心中也有了疑惑,据我爹所说,
家族先祖是东周的方士,共有三人,但为何现在只剩左家?

  「爹,你说先祖方士三人,为左、右、蔡三氏,为何现在只剩我们左氏?」
我不解地问道。

  「这个你暂时没必要知道。好了,现在我要你对着祖宗遗像起誓:你将以完
善这部《律阴经》为使命。快点。」我爹在我背后催促道。

  「我将以完善律阴经为使命。」其实我想说绿阴茎,不过……嘿嘿,差不多
嘛。

  「好了,你跟我来。」我爹将祠堂的门关上,还别上了门闩。

  我不解其意,门闩都别上了,跟你到哪去呀?

  只见我爹走到祖宗画像前,摘掉了画像,那画像后竟然藏着一柄铁栓。

  他用力一拉铁栓,就见祠堂东北角的砖地竟然缓缓地开始移动了起来,一会
功夫已经移出一个一人宽的地道。

  「爹……这……」我站起身,走到地道前,向内望去。

  这地道曲折幽深,不知通向何处……

  「跟我下来。」我爹说完就跳进了洞内,转瞬已经不见了踪影。

  「奶奶的,老子今天竟进洞了,嘿嘿。」我跟着也跳了进去。

     ***    ***    ***    ***

  扬州罗城,一所民宅内。

  「爹,这位漂亮的道士姐姐是谁呀?」芳儿问着他爹。

  「他是你远房表姐,名叫婉卿,道号灵盈,是阁皂山灵宝派的高徒。芳儿,
快来和姐姐见礼。」芳儿她爹引着芳儿来到灵盈面前。

  话说左思拜别芳儿的父亲陈大叔之后,陈大叔领着芳儿进了家中,芳儿少不
了在母亲那抹眼泪。但后来发现屋中还有外人,赶紧收起了那副小女孩样子,端
正地站在父亲背后,跟着父亲来到那道士姐姐面前见礼。

  芳儿给灵盈福了一礼,叫了声「姐姐好」,这才抬起头,开始细细地端详起
这位姐姐。

  就见芳儿面前站着个身着青衣道袍的女冠道士,她身材高挑,胸部并不如何
高耸,看起来玲珑小巧。一双修长的腿子。双脚不丁不八,穿一双乳白色布履。

  一张瓜子脸,脸蛋皮肤白皙,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一双凤眼,清澈明亮。
小嘴里两排洁白的贝齿轻开。一头长发梳在木冠里。

  这道士姐姐看起来好生美丽,又好亲切,芳儿一下便对她生出好感。

  「姐姐长得可真美。」芳儿忍不住叹道。

  「芳儿妹妹,你也长得很美呀。快来和姐姐说说话。」灵盈一把拉过芳儿,
拉着她坐到一起,开始叽叽喳喳地聊起天来。

  不管是何种样的年轻女子,都还是比较善谈的,即便她是个道士。

  没多一会,灵盈和芳儿就已经成了一副多年不见的闺中密友样子,已经无话
不谈了。

     ***    ***    ***    ***

  「爹,这里怎么没路了?」我站在我爹身后看着甬道的尽头,那里有一堵石
墙。

  「啪」,我爹一弹指头,数股火苗飞散,甬道内瞬间灯火通明。

  原来甬道两侧墙壁上各插着排火把,那火焰散发出的光,不仅照亮了甬道,
更使人身上感觉到一股暖意。

  「你看着我的动作,要记清楚了。」我爹说着,已经动了起来。

  他先从脖颈上摘下一块挂饰,那挂饰看样子像是一块玉符,他拿着玉符开始
左三圈右三圈地旋转,那玉符也放出淡青色的光华。

  他又开始踏起了八卦步,过了会,那玉符竟然飘了起来,飞离我爹的手掌,
飘在半空,而且射出更亮的光芒。那光分成二十四道,分别穿进了分散在墙上的
二十四个孔洞里。

  原来墙上的火把周围还有数个不大的孔洞,我刚才没注意,竟然没有发现。

  我爹站在漂浮的玉符下,手里捏个姿势,闭上眼睛,开始冥想。

  这个姿势我明白,是家传的「聚灵印」。

  聚灵印,就是把人的精神全部聚集在心中,在心里模拟咒术、符箓的发动效
果。每个咒术、符箓都或多或少会需要咒语的配合。冗长的咒语,使得许多法力
高强的术者,在与别人战斗时,来不及发动咒术、符箓,而惨淡收场。聚灵印就
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东汉时由少数炼心方士而发明出来的。它的功效当然就是为
了缩减咒术、符箓的发动时间。

  其实聚灵印早已失传,但幸运的是,因为我家先祖有收集各种道法经书的癖
好,这聚灵印也正在其中。我也是刚才听了我爹的解释,才知道的。

  我爹曾在我十岁那年上了一趟王屋山,特意将这聚灵印传给了我,我十一岁
那年已经运用的相当熟练,当时的我其实并不知道这个「聚灵印」到底有多么强
大,只是为了在与同龄的孩子们的争斗中能占得先机而已。

  聚灵印说白了就是在心中模拟真实的场景,我猜我爹心里现在一定在模拟甬
道尽头那堵墙移开的情景,果然,整个甬道突然开始轻微地震动起来,飘浮着的
玉符也放出更亮的光芒。

  「轰」的一声巨响,甬道尽头那堵墙竟然一下子升了上去,甬道也变得通畅
了。

  我爹走过来看着我,对我说道:「记住了没有?」

  「嗯,都记住了。」我回忆了一下,确实都记住了。

  「那你就做一次给我看。」我爹说着一把将飘在空中的玉符抓在手里,那玉
符一下子失去了光芒,甬道尽头的那堵墙居然又一下子落了下来。

  「好,那我试试。」我接过他手中的玉符,也学着他刚才的动作舞了起来。

  那玉符脱离了我的手掌飘浮在空中,射出二十四道光芒。

  我站定,开始运起聚灵印。但此时我心中却出现一丝杂念,我在脑中模拟场
景时,突然不想让那堵墙升上去,我想让它沉下去。

  我心里不停地想着,让墙沉下去、让墙沉下去……

  「轰」

  那墙真的沉下去了。

  「爹……这……」我惊呆了,我只是想做个试验,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

  「神奇吗?还有更神奇的。」爹站在我身边,只见他也手捏聚灵印的姿势,
大喊一声:「来。」

  就见那墙突然又升了起来,而且向我们站的地方移动过来。

  那堵墙好像有了生命一般,居然会移动?而且它移过来时竟给我一股压迫的
感觉,我心里一震,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咔。」那墙停在了我爹身前一步远处。

  「这是……」我有些不敢相信,心中十分惊讶,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
来的感觉,心碎的感觉。

  「元气墙,可四处移动,退可守,进可攻。」我爹站在我前面,我看不见他
的表情。

  「深锁,你道心不稳。」我爹补了一句,但他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元气墙,它曾经给过我不好的记忆,那是我十六岁那年的事了,我永远忘不
了那堵神秘的元气墙,还有……墙后那对男女的话……

  「爹,我没事,我们进去吧。」我呆立了一会,平静地说道,边说着边运起
聚灵印,让墙沉了下去。

  那段不愉快的记忆,我一直深埋在记忆深处,再也不愿记起。没想到今日见
到这堵元气墙,又让我想到了……

     ***    ***    ***    ***

  「爹,这是丹房吗?这地宫好大。」我与爹一路穿过甬道,进了家族的「宝
藏」。

  「这里只不过是个复制品,家族真正的「道藏」在蕲州的祖庙。」我爹依然
走在我前面,我只是随着他,随着他的步子。

  祖庙吗?呵,怪不得爹每年都要数次祭祖,原来是要进那「道藏」。

  此时,我与父亲正处在一个很大的地下空间内,正对着我的前方,有一座丹
炉。

  「来,我带你去藏经阁。」我爹带着我七拐八拐,进了一间阁室。

  一路上,我发现许多房间里都有十分稀奇古怪的玩意,像什么指南车、阴阳
盘、大型八卦阵石、墙上悬挂各式的符箓……林林总总,各种道士、方士道具、
宝器一应俱全。

  我随着爹进了藏经阁,里面数十个书架上放满了一卷卷的线装书。

  「这些都是后人誊写的复制品,原书都收藏在祖庙,今日我带你下来只是让
你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我爹行走在书架间的走道中。

  「是,我明白了。」我也跟着他向内行走。

  「经阁内有禁制,是不能用术法的,不然会受到攻击,这你要记住了。那块
玉符就放在你那了,以后这『地宫』我就不下来了,就你一个人能进来。」我爹
又说道。

  「爹你不下来了?那你日后在哪练功?」我随口问着。

  「这你不用管了,总会有地方的,祖庙我以后也会带你去,你今后就在这里
修行。」我爹在一座书架前站定。

  「知道了。」我也站住了,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

  书名《抱朴子》,是小仙翁葛洪所著,我翻到《内篇》读了起来。

  「我给你半月的时间,你把一些俗事料理干净,之后来这里闭关,若到不了
『移神换鼎』的境界,就不要出来了,明白吗?」我爹警告我道。

  移神换鼎吗?其实我离移神换鼎只差临门一脚,若不坐关,大概还需要一年
时间才能将阳神移入泥丸宫。我估计在这「宝藏」全力闭关百日即可。

  处在下田炁穴的阳神与经过移神还鼎后进入泥丸宫的阳神是大大的不同的,
下田炁穴内的阳神易迷失,我不敢轻易动用,若阳神进了泥丸宫(阳神本宫),
就没那么多忌讳了,到时我必将功力大进。嘿嘿。

  「是,不到移神换鼎,我绝不出去。」我对自己下了决心。

     ***    ***    ***    ***

  「你只有半月时间,记住了,不管怎样,半月后你都要回来坐关。」我和我
爹站在祠堂的门口。

  「知道了,到时不管如何都会回来。」我应道。

  「还有,你知道你遇到的那个阴怪为什么身上没有疙瘩,皮肤很光滑吗?」
我爹问。

  「这……还真不知晓,我还奇怪呢。爹你知道?」我有点惊奇。

  「因为你遇到那阴怪是人与阴怪交媾而生,他不是真正的阴怪。」我爹语气
有点古怪。

  「这……」真是石破天惊,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

  太让我震撼了,怪不得当时我在洞里提及此事,那阴怪有些蔫了。

  「我懂了。那我回去睡了,天都快亮了。」我向外走去。

  「你对那芳儿姑娘好些。」我爹突然在我背后来了一句。

  我被吓了一激灵,一下站住脚步,回身望着我爹,到:「爹,你怎么知道这
事?」

  「你那个脾性,爹不了解吗?哼,我让你这样做绝对没有坏处。」我爹一脸
严肃。

  「是,我知道了。爹我去睡了。」我转身迅速逃走。

  妈的,这事居然让我爹知道了,一定是他那师弟告诉他的。不过,爹居然没
有骂我,还让我好好对待芳儿,难道那芳儿有什么大神通不成?

  刚才不仅没有弄清楚家中到底有何宝物招人觊觎,也没搞清我爹那师弟姓甚
名谁,实在很不走运,我不会衰神附体了吧?回去得请幸运神上身。

  不过,倒是得了一块玉符。

  玉符挂在我颈项间,发出微弱的灵波。

  「哼。」我爹站在祠堂门口,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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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道隐真人,原名司马承祯,字子微,法号道隐,又号天台白云子。师
承上清茅山派第十一代宗师潘师正,他本人又是茅山第十二代宗师。他原本隐居
天台山玉霄峰,后来玄宗请他入京,后来又居王屋山阳台观,直到其羽化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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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语凝噎按:最近实在较忙,速度很慢啦,罪过。不过我这人比较烂,什么
品德也没有,就是有点责任心,故事是一点不会太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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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李记珠宝 榻间遇袭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以往的日子里,我都是一沾枕头便会睡着,我确实是
没心没肺。

  不过今夜,我失眠了。

  手握着脖颈上的家传玉符,感觉着它放出的淡淡温暖,我眼角有点湿。

  哼,一定是沙子迷眼了,我绝不会哭,我发过誓决不再流泪了。

  用衣袖蹭了蹭眼角,我拉上被子盖住脑袋,最终在一阵迷糊中睡了过去。

  我做梦了,梦里我回到了十年前……

     ***    ***    ***    ***

  「爹,我不要上山,不要做道士。」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死拽着一个壮年男
人的手。

  「思儿乖,你若入了茅山上清派的门墙,做了上清的高徒,以后学了本事,
可以回来保护你娘呀。」男人笑着轻抚男孩的脑袋。

  「娘……她,她有爹保护。」男孩怯懦地说着。

  「你一定要去的,为了家族,你是个男子汉。」男人脸色严肃了起来。

  「思儿,别怕,娘……娘会在家里等你回来。」一个妇人过来将男孩抱在怀
里。

  那妇人一袭淡黄的窄袖褥衣、淡红的及脚腕长裙,上衣对襟里穿一红兜。头
上长发上别一金色簪花,身段修长苗条。

  「娘,我……」男孩被母亲抱在怀里,觉得心里温暖异常,刚才的倔强也平
静了下来。

  「思儿,娘……娘也舍不得你,你才这么小……唔……」妇人实在有些忍不
住,「唔、唔」地哽咽起来。

  男孩本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一见他娘流泪,神情立马变了。双手捧起他
娘的脸,一脸的勇敢,嘴里狠声道:「娘,你放心,我会上山去学道术的,我回
来一定保护你。」

  男孩捧着他娘的脸,手指轻轻地、怜惜地、恣意地轻抚过他娘的脸庞,帮她
擦拭脸上的泪水。

  男孩的娘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精致小巧的五官,小山黛眉,杏眼含泪。

  可他娘在男孩小手地轻抚下,眼泪更是难以止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

  「娘,我走了,你在家好好的,我很快就会回来啦。」男孩挣脱了他娘的怀
抱,转过身。

  男孩跟着他爹走了,没再回头。

     ***    ***    ***    ***

  茅山,紫阳观。

  「薛监院,我将犬子带来了。希望您多加管教。」男孩的爹对着一位身着道
袍,头戴黄冠的道士稽首。

  「不敢称监院,家师不在,贫道忝居茅山执事。左大人客气了,请坐。」姓
薛的道士请男孩的爹入座。

  「瞧您说的,谁不知您日后必是上清宗师呀。您说是吧?日后犬子全仰仗监
院照拂了。」男孩他爹向薛道人敬茶。

  「这……哈哈,贫道还有数位道行高深的师叔、师兄,哪轮得到我做宗师,
您过讲了。」薛监院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    ***    ***    ***

  男孩他爹走了。从此,男孩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茅山上。

  后来他知道那个姓薛的道士名叫薛季昌,是茅山宗师司马承祯的徒弟,现在
是茅山上清总坛的监院。

  男孩成了茅山的杂务,说白了就是负责劳动事务的小道士,还没有拜师,平
日里就是学习些礼仪。

  男孩每晚都觉得寂寞,想念在家中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感觉。

  这男孩当然就是我。

  「这位小弟弟,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呀?怎么不去睡觉?不冷吗?」一个
清脆的声音。

  「我?没有啦,我不困,你……」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儿。

  那是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姑娘,身上穿一件大花衣,身材被宽大的衣服遮掩,
看不大出来起伏。只是脸蛋特别的好看,对于九岁的我来说,实在难以形容那种
美丽。她头发梳成两个小包包,嘴角含笑,眉毛弯弯的。

  「姐姐你真漂亮。」我来这茅山有半个月了,成天面对的不是严肃的老道,
就是形色匆匆的年轻修炼道士,实在乏味。看到这姑娘,我觉得惊艳。

  「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弟弟。」那姑娘伸手轻抚我脑袋。

  好舒服,好像母亲一样。

  「小弟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礼真院门口呀。你师父呢?他不管你吗?」姑
娘转身坐在我旁边,和我聊了起来。

  「师父?我没拜师呢呀,我才入门不久,还在学礼。」我答道。

  「这样啊,那你没有师父照顾,平时是不是经常受到欺负呀?」姑娘问我。

  「还好啦……也没什么……」我含糊地答道。

  我在茅山的这半月日子,虽没有受到真正的「欺负」。但周围的人也大都不
爱理我,别人和我说话,也都是支使我干这干那。

  「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姐姐,我师父薛季昌是茅山上清总坛的监院,
在这里我师父最大,要有人欺负你,我叫我师父帮你教训他们。」姑娘一副「我
帮定你了」的样子。

  年幼的我对于这些其实没有太多感觉,但姑娘那副神情让我心里暖暖的。

  「嗯,我知道的。以后有事就去找姐姐。」我答。

  我又问道:「不过,我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呀?怎么去找你呀。」

  「哎呦,我都忘说呢,我叫林慧,师父赐我道号清隐。你呢?」姑娘答道。

  「我叫左思,你就叫我思儿好了。」我答道。

  「思儿,呵呵,思儿乖。」林慧「呵呵」笑了起来。

  她笑得那么开朗,那么迷人。小小的我,被这一笑弄得神魂颠倒。

  这笑容也一直陪伴了我幼年的很多时候。

     *** *** *** ***

  两天后。

  「少爷,起这么早?」

  这是家中的管家左伯,跟了我爹几十年,是我爹最信任的人之一。

  「嗯,左伯更早啊,我出去散散步。」我走到左伯身边。

  「少爷,你气色不大好呀,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呀?」左伯关切地问道。

  左伯是看着我长大的,在我离开家去茅山之前,经常与左伯玩耍,他也是最
关心我的人之一。

  「没事啦,多谢左伯关心。那我先走了。」说着我走出了院子。

  「少爷慢走。」

     ***    ***    ***    ***

  「老爷,少爷刚走。」

  「嗯,知道了。怎么?京里有消息?」

  「是,刚接到的京师急报。不过……」

  「说吧,房间里我下了禁制,声音传不出去。」

  「是。急报中说自左相、豳国公牛仙客卒后,朝堂上争论不休,左相之位难
以定夺。京里的「那些人们」想问问您的意思。他们是不是该表表态?」

  「表什么态?皇上的意思还不够明确?你让京师的人全支持李适之为左相,
但切莫太过得罪李林甫,只要顺着皇上的意思就好。还有,一定要全力保住裴耀
卿的仆射之位,不要让李林甫把他拉下来。」

  「这……是何意?那李适之不是咱们一系,不如荐那门下侍郎陈希烈……」

  「皇上还会加李林甫的官,这点是一定的,但又想对他稍加制衡。若京里闹
得太厉害,皇上反而不满。那刑部尚书、兼御史大夫李适之现在风生水起,咱们
把他推到浪尖上,不是正合适?还有,裴仆射也能对李林甫有一定牵制。只要顺
着皇上的意思,就让他们三人相互倾轧好了。」

  「这……是,我明白了,还是老爷高明。我立刻就去回信。」

  「嗯。」

     ***    ***    ***    ***

  日上三竿,天气燥热。

  出了府门,我赶紧去了临坊,租了辆马车。

  「左爷,您这是去哪呀?」

  这车把式一副老实样子,四十来岁年纪,身穿一件黄色小褂,下身一件短马
裤。

  「罗城,李记珠宝行江都分号。」

  我给车把式大概描述了下方位,就进了马车中避暑。

     ***    ***    ***    ***

  「吁……左爷,咱们到了。」车把式掀开帘子。

  「嗯。」我从怀里掏出一串开元通宝扔给他,转身向珠宝行走去。

  「多谢左爷。」

  我走进李记珠宝行,这里布置典雅,四周的古玩瓷瓶、墙上装裱着许多名家
作品,店里一股淡淡的熏香。那掌柜的察言观色,见我身着光鲜。立马脸上堆满
笑容,迎着我走上来。

  「哎呦,这位爷,您想买些什么样的首饰、珠宝,我们这一应俱全。」

  「去,把李念叫出来。」我大刺刺地道。

  「您找我们少爷?他……他不在这。」

  「别胡扯,我知道他在你这耍女子。你跟他说左大爷来了,叫他快出来。」

  我当然是很硬气地对答,若不这样,这掌柜的还真不说实话。

  「您是左思、左大爷?」掌柜的点头哈腰。

  「怎么?你认得我?」

  「哎呦,我的祖宗,这扬州江都,谁不知晓您?我们少爷留话,若您来了,
直接带您进去。」

  「那你带路。」

  「是。小何,快出来看着点店面,我陪左爷去一趟后堂。」那掌柜的应了我
一声,又喊人出来看店。

  「来了掌柜的,您忙您的。」从后进出来个青衣小帽的年轻男子。

  我跟着掌柜的进了后堂,随着他一路向后院走去。

  「左爷,您这几天干的事可真是名动扬州啊。我真是崇拜您。」掌柜的一脸
贱笑。

  奶奶的,这老头真不会拍马屁,我这几天干什么大事了?马屁都拍在马腿上
了。

  「别胡说。我这几天哪干什么大事了?」我有点疑惑地问道。

  「我的爷,您过谦了。您破了那起「女子失踪」的大案,许多些个女子都被
您解救出来。如此英姿,如此艳福,真是羡煞旁人。」那掌柜的一脸贼相,看得
我想踹他一脚。

  解救许多女子?妈的,一定是我爹那个师弟,就是给我留纸条那人干的。我
真想对这掌柜说那些女子不是我解救的,我更想找她们干一干。

  不过,把到手的功劳推给别人还真不是我性格。

  「嗨,你说那件事啊。小意思,我应该做的。」我当然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这
个现成功劳,还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

  「爷,您是觉得小意思,那扬州六县的许多女子可不这么认为。她们可都觉
得您是大英雄、大豪杰,争相地向您这凑呢。这两天我就听闻这市里坊间的走卒
商贾们都在议论这事呢,您可是轰动整个扬州啦……」掌柜的口水横飞。

  嗯?这事有这么大的反响?我都成风云人物啦?

  「您可不知道,现在好多大姑娘、小媳妇都想见见您那。嘿嘿……」掌柜笑
的很猥琐。

  但这股猥琐劲儿,就是让我心里舒坦。大姑娘、小媳妇都要见我?哈哈,美
哉。

  我和掌柜的一路过了侧廊,出了水榭,离老远看见很远处有一座大亭子。

  那亭子里摆着筵席,里面一男数女正在嬉戏耍闹。

  那男子当然就是李念,周围数个女子却不像风尘中人。她们个个云鬓高耸、
博鬓蓬松,或着花纱外衣或披泥金绘帛。神貌上看都是些个贵族妇女。

  我耳力强,离这么远都听见他们的笑闹声:

  「陈姐姐,你这玉手纤纤,没副好镯子怎么行?一会我叫铺里的人给你挑一
副。绝对是名师精品,别人想要我还不卖哩,专给你留的。」这当然是阿念的声
音。

  「哎呦,那就谢谢你啦。呵呵呵……」那陈姐姐笑的簪钗摇曳,头上的折枝
花朵也跟着绽放了开来。

  「小念,你怎么只顾着陈姐姐呀?」另一个女子。

  「薛姐姐,瞧你说的,我哪会呀,我不是一直关注着姐姐你呢吗?嗯……你
这婷婷玉颈,若没条珍珠链子搭配,怎么体现你的柔美动人?」大庭广众,这么
露骨的话,当然是从李念嘴里出来的。

  「是吗?少条珍珠链子搭配?我就说我脖子上总觉得少点什么。小念念,你
观察的可真细呀,是不是总偷眼瞧着姐姐,喜欢上姐姐啦?」这是那薛姐姐,她
嘴角含笑,一副此情可待的样子。

  「薛姐姐,其实我早对你「芳心暗许」了,只是怕唐突了佳人。」阿念面皮
好厚,还「芳心」,听的我胃里有点翻腾。

  但你别说,那薛姐姐她还就吃这一套。她一听阿念的话,嘴角绽出了更盛艳
的笑容,一双眼里全是妩媚的水雾。

  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我特意放慢步子,看看他们还都说些什么。

  一会,又听另外一个女子说道:「对了,小念念,听说你认识那个扬州左大
侠啊,他什么样子啊。」

  李念转过头来,看着这女子说道:「怎么?葛姐姐想认识认识他?嘿嘿,不
会是想投怀送抱吧?」

  李念说完还一脸淫笑。

  「瞧你说的,我听说现在扬州城可有好些个女子念着他的好呢。我也只是想
瞧瞧这人是个什么模样。」这葛姐姐说完也笑笑。

  「是吗?嘿嘿,那……」这时李念一抬头,正好看见我和掌柜的从远处走过
来。

  「哈,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左大侠来啦。」李念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身
边。

  「阿念,你可真是长袖善舞啊。」我小声在李念耳边道。

  「别消遣我,这是迫于生计,这些个名媛贵妇我可都得罪不起。」李念也小
声在我耳边道。

  「妈的,你得了便宜卖乖,你改名叫淫念好了。」我继续在他耳边碎碎念。

  「哈。」李念长笑一声,引着我入了亭子。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扬州大侠,左思,左大侠。」李念
把我介绍给别人的神情,好像他在介绍一件商品一样,看着我心里就来气。

  「呦,果然一表人才。」

  「果然俊俏小哥啊。」

  「果然……」

  一片莺莺燕燕。

  呃……为什么大家都只注重我的容貌仪表,根本不看我做过什么。不过也没
关系,现在这样很好嘛。

  我落座后,大家又开始觥筹交错,对饮起来。

  席间还有数个女子都向我敬酒,还对我媚眼连抛,搞得我是心痒难搔。

  从大家之间的对答中我了解到,原来这些个女子大都不是扬州本地人,有的
是京师长安来的官宦千金,就像那个陈姐姐,当然她家是什么官我倒没有了解。

  有的是邻州(郡)的刺史(太守)家眷,就像那个薛姐姐。还有的是富商的
家眷、小妾……

  席间我还偷偷问过李念:「阿念,这些个女子如何会到你这聚集?」

  「嘿嘿,因为我一表人才嘛。」阿念恬不知耻。

  「滚。」

  「哈,其实大家来我这都是讨些个首饰、珠宝,你难道不知道我李记珠宝是
全国最有名的吗?多少名师高匠都汇集扬州。」李念道。

  「单只为这个?」

  「当然也不是,人家来游玩扬州,顺便到我这来的。」

  原来如此。

  「不过,她们可都是你的「闺中密友」吧?」我小声道。

  「哈,只能说有一部分啦。」

  李念你太淫贱了。

  不过看着那些女子花枝招展,波涛汹涌的样子。我小弟弟也跟着抬起头来,
我怎么也这么淫贱,干。

  「左大侠,来,陪我喝一杯啊。」那陈姐姐靠在我身边,端着酒杯。

  她一身的酒气,看样子像是有些醉了。

  呃……最近怎么遇见那么多姓陈的?

  「陈姑娘,你不要叫我大侠啊,我听着怪别扭。」我当然是顺势将她搂进怀
里。

  「那我叫你什么?思思吗?」她声音软软的,身子也顺势忘我怀里钻。

  哦。元始天尊。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是这声「思思」叫的我骨头都快散了。

  这陈姑娘我刚才没怎么细看,现在搂在怀里,当然要细细地观察一番。

  她年纪看上去并不太大,稍长我数岁,但长得很美,叫姐姐有些显老了。不
过看她打扮,倒是嫁了人的。她头上绾个同心髻,一双浓晕蛾翅眉,眉下一双妙
目,半张半闭。脸蛋圆圆的,很丰满,又因为饮酒的缘故,双颊泛起两团红晕。
小巧的鼻子上有点滴汗珠,鼻下小嘴轻启,红润的舌头将伸出嘴外,看得我直想
舔上一舔。

  我目光一路下移,顺着她的玉颈漂到胸口处,她穿一件花纱披肩,上身一件
淡红的印花短袖褥衣,衣服对襟里一条绛紫色镶金花肚兜。因为肚兜过紧缘故,
从领口往内看,一对饱满玉兔被勒成两座小山的模样。

  「叫思思也蛮好的嘛。嘿嘿,来把这杯酒喝了。」我当然是握着她的手把她
杯中的酒慢慢地给她喂进去。

  她喉咙随着我的动作,吞咽着酒水,但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

  干,为什么这眼神这么勾人?

  我有点受不了了。

  「来,我换个方式喂你。」我一把将那杯中的酒倒进自己嘴里。这不是为了
自己喝,我当然没吞下肚里去,为的就是……

  「唔……」陈姑娘发出一声闷哼。

  嘿嘿,小嘴的滋味真不错呀。

  我慢慢将口中的酒渡到她的嘴里,彼此间的舌头免不了一番交流。

  我将她抱在怀里,两手叠在她后背。

  她一定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双眼瞪得老大。

  我有个习惯,就是亲吻别人的时候从不闭眼,这番景象我当然尽收眼底。

  她像是受不了我的目光,慢慢闭上了眼睛。

  嘿。她没推开我,又闭上眼睛,这说明我大有可为嘛。

  她现在整个人都趴在我怀里,我不用双手支撑着她,所以双手当然可以自由
活动。我左手伸进她上身的披肩,隔着褥衣轻抚她的后背,右手一点一点往腰部
滑动。嘴里当然不能停下,舌头在她小嘴里探索。

  她也慢慢开始有了点回应,首先当然是嘴里的。从我的舌头在她嘴里扩张,
变成二人互相的交缠。彼此的吞咽、吸允。

  我更大胆了,左手继续轻抚,右手已经下移,放在了她屁股上。

  「唔……」她喉间又是一声闷哼,开始有点轻微的挣扎。

  嘿嘿,我使劲一把掐住她的右臀。

  「别。」她竟一下子挣脱了我的嘴,轻声说了出来。

  「什么别?」我把嘴移到她的脖颈间轻轻地吹起。

  「别,好痒。」她轻推着我,脖子也不安分地扭动。

  「哪痒?我瞧瞧?」我把脸贴在她脖颈上,伸出舌头轻舔。

  「你别,呵呵……」她脖颈竟是她的痒痒肉,我一舔她扭动的更加厉害。

  「原来是这里痒呀,我帮你好好治治。」说完,我更卖力地舔她。手也不轻
不重的抚弄她的臀部。

  「好痒,呵呵,别……」她轻摆着身子,像是配合我的抚动。

  过了一会,她竟不说话了。

  我抬头看着她,就见她双眼朦胧的全是水雾。

  我当然把嘴靠过去,轻吻她的脸蛋。

  她慢慢闭上眼睛,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好地欣赏。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李念冲我使眼色。

  怎么?我不解的皱着眉头,当然,我的动作一点没有停下来。一手轻抚她的
脊背,一手揉着她的屁股。

  就见李念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又用手快速的指向远处。

  照。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说,我现在这么「光明正大」的与这怀中女子
「嬉戏」实在不好,周围人太多,他想让我找个僻静点的地方。

  我环顾左右,席间众人不是仰头饮酒,就是凑在一处小声嘀嘀咕咕,再不然
就是与李念闹在一处。有的甚至已经醉倒在桌上。虽然大家现在都没关注着我,
但我总不能在这里……

  我向李念点点头,示意我明白。

  我一把抱起怀中女子,她轻呼一声,我当然不会这样就放手。

  我一边往亭外走,一边回头喊了一句:「失陪一下,陈姑娘有点醉了,我扶
她找个地方休息。」

  其实大家都醉了,不醉也醉了。

  我抱着她,往西侧的厢房奔了过去。

  「你这是,带我去哪啊?」怀里的美人轻捶着我。

  「当然是个僻静的去处。」我嘴里应道。

  「你这大侠也不正经嘛。」

  「嘿,大侠也是人,况且我可不是大侠。」

  我抱着她进了一间厢房,回身一脚把门踹上,把她放在房东侧的床上。

  「怎么?大侠要非礼我吗?」她躺在床上,还摆出一副十分妖冶的媚态。

  「不是非礼,我是想行周公之礼。」到了现在我反而不急,坐在她身边,定
定地瞧着她。

  「周公也不是什么好人嘛。」声音软绵绵的。

  「我是好人就行了。」我用手轻抚她的小腿。

  她一下缩回腿去,我一抓不得,当然就把身子整个靠上去,压在她身上。

  「你比周公可差的远了。你……」

  我什么?我当然一手抚上她的胸部,一手把她往怀里搂。

  「是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周公什么样,他有没有像我这样呀。」我嘴里
放辟胡说,一手却轻轻揉动她的玉峰,另一手也揉捏着她的屁股。

  「唔……」她被我袭击了胸部,「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嘿,不说话更好,省的我还得想怎么回应你,那样三心二用如何使得?做事
要一心一意。

  我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面躺好,我侧着身子,趴在在身边,嘴凑到她脖子
上轻舔。两手在她身上自由活动。

  我先把她披肩摘了下来,随手扔在旁边,之后又去掀她裙子下摆。

  嘿嘿,像她这种仕女装,裙子里是什么都不穿的,若我掀起来,就能看见许
多有趣的东西。

  「别。」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两手护住裙摆。

  哎,都到这时候了,她怎么还会有这种反应?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自然反应?

  不过我也不会如饿狼一般猛扑过去,使劲扯掉她的裙子,这样只会招来更激
烈的反抗。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若你用暴力,她会强烈放抗。但你要是温柔抚慰,那便
什么都好说。

  我不想把事情闹糟,也不想来个暴力调教。

  我靠过去,轻轻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温柔的轻抚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说
些「体己话」。不外乎什么「我会好好待你」、「你不要怕」、「我会负责」之
类。

  双方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可能,但有的女人就是爱听这个。果然,我一说,她
迷迷糊糊便放松了下来,软趴趴地靠在我怀里。

  我心里嘿嘿淫笑,双手当然又非常自由了。

  这次我很小心,慢慢的去掀她的裙子,先从后摆开始。

  她先是反抗了一下,但受不住我温柔攻势,后来也就不再阻止了。

  我右手滑进她的后摆,抚上了一对丰满的臀肉。

  「嗯……」她轻哼一声,身体随着我的抚动,扭动了起来。

  我一下一下轻捏,见差不多了,右手也慢慢向腿间移动。

  我右手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一片浓密的耻毛,纠结蓬乱。再往内里移动,手
指轻轻触碰她胯下缝隙。

  「呀。」她轻叹一声,闭着眼靠在我怀里。

  我手指感觉很湿润,来回在她缝隙间滑动,两指轻捏那粒突起。

  「嗯……」这种似叹非叹的呻吟,像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我左手快速掀起她裙摆前襟,探头过去,欣赏内中景象。

  一道淡色的缝隙边泛着水光,周围全是浓密的毛发,缝隙前端一粒突起的颗
粒。那耻丘肉不多,但并不显得单薄,两片肥厚的花唇一张一合,像是期待着某
物。

  此情此景,瞬间刺激的我淫欲高涨,下体肉茎硬的发疼。

  我一把撩起下摆衣襟,斜塞进腰间裤带里,三两下退下裤子。扶着硬挺的肉
茎,在那条腻呼呼的缝隙间摩擦起来。

  我一点一点扶着肉茎向里面顶。

  就在我要把肉茎顶进去时,陈姐姐像是突然受了惊吓,一下跳开我的怀抱。

  「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她小脸煞白。

  我扶着肉棒愣在那里,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个样
子?

  「怎么?我们……」

  「不能这样,我……刚才是我醉了,都是我的错,我们不该……」她像是突
然从醉酒中清醒了过来,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到底怎么啦?告诉我啊,有事可以解决嘛。」我靠过去。

  「别,你别过来。」她使劲推我。

  「怎么了嘛,大家有事好商量嘛。」我腆着脸往她凑。

  「不行,呜……」她竟哭了出来。

  刚才还对我又勾引又放纵,现在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哎,有事好说嘛,别哭哭啼啼的。」我趁此机会将她轻轻搂住。

  不过她还是在我怀里不住挣扎。

  「我……不能这样,我不是荡妇,呜呜……」还是哭个不停。

  「因为什么呀?」刚才她在亭子里向我靠过来时,确实是一副醉酒的样子,
现在她好像清醒了点。

  事情总要搞清楚点嘛,我现在又不是蒙面搞强奸,她清楚的看见我的样子,
也知道我是谁,而且经我刚才的了解,这陈姐姐背景还不浅,我万一因为贪图享
乐而做错事可不好。

  「呜……我,我对不起我相公,我是荡妇。」她年纪比我还长几岁,不过现
在的样子竟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呃……你相公?他是谁啊?」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万一他相公我惹不起,
那我不是很惨?

  「他……他三年前走了……」

  原来陈姐姐是个小寡妇,这当然就没什么好怕的,哈。

  我再次不规矩起来,双手绕过她的后背,在胸前揉捏了起来。

  「你……别这样,他在看着我呢。我不能……」她还是挣扎。

  「不会的啦,你现在是自由身啦,法令又没禁止女子改嫁,你守着贞洁可是
苦了自己……」我当然是软磨硬泡。

  她相公人都死了,魂魄早就回归混沌,入了阴间,如何看着她?若真是阴魂
不散,要来找我报复,我当然不怕了,大不了抹了他生前记忆,引他回黄泉道罢
了。

  「不要,我……我会告诉我爹的,他会惩罚你。」

  「你爹?」

  「我爹是门下侍郎陈希烈,你……他会惩罚你的。」她在我怀里扭摆。

  「好姐姐,你会告诉你爹吗?你告诉了他,他没准觉得羞耻,反而责怪你,
那样你不是更委屈?」我颠倒是非,想要让她放弃那样做。

  「怎……怎么可能?」她止了哭声。

  「怎么不可能?」我煞有介事的口气,不过话锋又一转,又道:「姐姐,你
这三年一定不好过吧,一定很寂寞吧?」

  她一听我的话,沉默了下来。

  「独守三年空房,姐姐心里一定十分悲苦吧?」我轻抚她的背,作深情状。

  「姐姐,你一直没个男人吗?」我两手轻轻移动到她上衣对襟,在她高耸的
玉乳上打圈。

  「嗯……怎么能有,我不是……」她一边晃着身子,一边还回答我。

  「姐姐,你这样子的日子多苦闷,让我安慰安慰你吧。」这就是我传说中的
厚脸皮。

  「怎……怎么能……」陈姐姐十分犹豫。

  其实她早就已经很动摇了,要不然也不会来勾搭我,又让我脱她衣服。她现
在剩下的,也就是那脆弱的一点矜持,以及破除障碍的那一点勇气。

  其实这很容易,更加不需要她来做什么,只要看我的就好了。

  「姐姐,你把这交给我就好了,放松下来。」我用极清淡的催眠式的语气,
让她放松下来。

  「来,躺好,心里不要有太多负担哦。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这有什么可耻的呢?」我依旧那种轻柔语气,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放
平,让她平躺在床榻上。

  我双手在她全身抚动,把脸凑到她的脸边亲吻她的脸颊。

  经过我一番「劝导」,她的反抗果然减弱,最终变成欲拒还迎的勾人媚态。

  我撩开她的裙摆,双手重回她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她只是适当性的挣扎了
一下。

  我再次退下裤子,扶着根本没有变软的肉茎,在两片花瓣处研磨。她嘴里发
出轻叫、呻吟,双手对我又推又拉,十分有趣。

  我一挺腰,鸡蛋大的龟首一下子挤进花房里,发出「唧唧」的声响,花口两
侧挤出数道水流,一股似腥似麝的味道弥漫在我身周。

  「啊……轻一点……」她两手紧紧地抓住床褥。

  「好香,呵呵。」我一点一点把肉茎推挤进她狭窄的腔膣里,一圈圈的肉褶
夹住我的肉茎,我前后耸动,肉褶也随着一进一出,煞是有趣。

  「疼,有点疼……轻些……」

  她为他那夫君守节三年,未曾有过一次房事。现在突然被这老大一根肉棍杵
进穴儿里,焉能不痛?

  「好姐姐,我轻轻的。」我停止耸弄,改为一点一点地上下磨蹭,又问道:
「姐姐,我还不知你芳名。」

  「平儿,我叫平儿,呀……你轻一点……」

  陈平儿,很好听的名字嘛。

  我圈起双腿,跪在平儿两腿间,抬起她右腿放在肩膀上,肉茎慢慢向内挤,
直到碰到一块似肉非肉的物事。

  「呀,好大……哎,可不敢碰那……」平儿左右摆动手臂。

  我轻手轻脚地动着,不敢大耸大弄,慢慢研磨。

  过了一会,她痛劲儿过了,开始配合起来。

     ***    ***    ***    ***

  「嗯……好大,你……」她抬起屁股,一下一下上迎。

  「平儿,还疼不疼?」我也不叫姐姐了,干脆就叫她平儿。

  「不……不疼了,你别老碰那,挨不住。」

  「老碰哪儿啊?」

  「就是里边那儿,啊……你……还弄……」

  「平儿,你腰好软。是不是经常做些锻炼呀?」

  「也没……就是有时和些姐妹……们一起跳舞。」

  「怪不得,一点赘肉也无,又滑又嫩。」

  「呵,你当我是那酥软的……烧肉吗?还又滑又嫩……呀……你别这样摆,
我好想尿……」

  「那就尿呗……我还会嫌脏是怎地?来,抬抬右腿,我把你这小裤脱了。」

  「别捏那儿……好痒……你脱便脱,手还这么不老实。」

  「那当然,不捏捏如何使得?这儿这么白嫩,瞧了我便忍不住。」

  「你这么坏……唔……别那么用劲儿,好疼……」

  「是腿子疼还是里边疼啊?我好乱哦,嘿嘿。」

  「你……你,是……是里边啦,我……我里边这样短浅,如何承的住你那大
东西。」

  「短浅才好嘛,短浅更容易快乐嘛,你那小心子若深的谁也碰不着,岂不是
痛苦?」

  「你……你好坏,我……呀,我要尿……」

  「那便尿吧,我配合着你嘛。」

  「啊……你……你别这么弄……我要坏的……」

  「来啊,出来吧。」

  「啊啊啊……」

  「水儿好多啊,还有点凉,嘿嘿。好香。」

  「……」

  「呀,淋出这么多呀,床都湿了。」

     ***    ***    ***    ***

  我让他竖起身子,两腿叉开,坐到我身上,一点一点把硬挺的肉茎插进去。

  「你,你下边怎么还这么硬,刚才你竟没出来吗?」她还哆嗦着身子,一副
余韵中的样子。

  「还没啦,你努努力嘛,这次你好好动动。哦……」我将整根东西放进去,
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你,好大……轻一点。我……我现在没力气,怎么动?」她轻扭着身子。

  「我帮你啦,你坐着也没问题啦,跟着我的动作。」我两手扶住她的细腰,
前前后后磨动。

  「唔……这样……好奇怪的,我好难受……撑不了多久的……又好想尿。」
她用手轻掩着嘴。

  平儿这样子真是美极了,头上的同心髻随着她的前后磨动一摇一摇的,双眉
轻皱,小眼半闭,眼里雾蒙蒙的。鹅蛋似的脸蛋上有层薄汗,两朵红云轻泛。小
巧的鼻尖上有两滴汗珠,鼻下小嘴被她右手遮住,瞧不真切。

  她那件花纱披肩早不知被我扔哪去了,身上那件淡红印花短袖褥衣也是斜斜
的披着,这当然是我的杰作。褥衣对襟大敞,衣里那条绛紫色镶金花肚兜也是皱
皱巴巴,一副被人蹂躏的样子。

  看着这幅诱人美景,我只觉得心里像有小虫在咬,我抬手将他上衣对襟向两
边一扯,再向下一拉,褥衣一下被我扥了下来。两边光滑的肩膀露了出来,肚兜
内的玉乳一弹,显得胸部更加鼓胀。

  我伸过手去,轻轻往上拽她肚兜两边的带子,一下一下的,两座玉峰在肚兜
里上下摇曳。

  「别,你……你就会这样辱我。」平儿腰部轻磨着我的胯部,两片耻骨相互
挤压。上身左右摇摆,想拜托我的双手控制。

  「呵呵,这样多有趣啊。」我两手在她背后扶了几下,解开绳子,一下把肚
兜扯开。两团乳白椒乳暴露出来。

  平儿乳房很大,但并不下垂,形状圆圆的,向上挺。乳晕有铜钱般大小,两
粒淡紫色的蓓蕾已经硬勃。

  「平儿,你奶子好大哦。」我两手盖在两座乳峰上,旋转揉捏。

  「你……别……太用力了,有点疼。」平儿身子上下浮动,双乳在我手见跳
跃。

  她的奶子白嫩嫩的,软绵绵的好似棉脂,一松手还会弹起。一弹一弹的很有
弹性。我两指在她坚挺的蓓蕾上轻夹。

  「别,有点疼,好难受。」平儿闭着眼摇头,活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般。

  我心里突然一阵疼惜,双手尽量放轻。下体也把速度放慢,轻轻挺动。

  「啊啊……我……」她甩了两甩,竟从玉蛤甩出数缕蜜汁出来,溅在我腰身
上。

  我用手在腰上一抚,手指沾上许多汁水,放在嘴里含住。

  「别……那好脏的,你……」

  「怎么会脏呢?好甜、好美呢。呵呵。」我继续舔着手指。

  「你怎么……我又……啊……」她突然一阵哆嗦。

  我见她又要不行了,翻身一下将她按在身下,开始打桩似地挺动。

  「啊啊啊……」

  一股水儿从她玉蛤轻喷而出,冲过我肉茎,淋在我腰腹上。

  被她一淋,我也撑不住了,觉得腰眼一酸,马上就要倾囊而出。

  可就在这时,我听见侧墙有一声响动,好似有什么物事在那。

  我立马运神锁住精关,但还是装作要射精的样子。

  「啊……我要射了,我射。」我装作已经射精的样子,嘴里还出声配合,腰
部一摆一摆。但我手却伸进怀里,握住缚鬼索。

  「匡。」

  一声巨响,侧墙竟被人撞出个大洞,一道灰色人影一窜而入。

  我一下轻推开平儿,让她躲在我背后。回身一甩手臂,「嗡」的一声,缚鬼
索应声而出,迎着从侧墙撞入的人影而去。

  缚鬼索,说是一条绑人的绳索,但它更是一条长鞭。

  「哗啦。」头上的房顶。

  「碰」右手边的窗户。

  两声同时响起的声响,伴随着声响,两道人影一下进了厢房。

  「李念,你挡住房顶那个。」我一声大喊。

  破窗而入那道人影,正是李念。

  他一抖长剑,合身迎上自房顶而入的黄色身影。

  灰衣人可能没料到我的机警,愣了一愣。这一愣神的功夫,我手腕一抖,缚
鬼索在那灰色人影手边一顿,「啪」一声响。灰衣人挥刀一挡,歘歘数声轻响,
索身缠绕在刀身上,我运劲一拉,灰衣人长刀脱手,被我一下拽了过来。

  我取下索上长刀,手臂一扬一甩,缚鬼索奔着向我冲来的灰衣人而去。

  灰衣人知道我鞭索厉害,又因为一时大意失了兵器,身子一滚,攒身躲进房
中桌下。

  「飕」的一声,鞭索抡过桌面。桌上事物全被一瞬间的巨力扫碎。但鞭影去
势不减,直向与李念相斗的黄衣人而去。

  李念与我配合默契,见鞭影飞至,立马压身一卧,躲过鞭索。与他打斗那人
突然失了目标,赶紧侧身一躲,但长鞭刮过他的身侧,上身黄衣一下爆出数片碎
步。

  「啊。」黄衣人痛叫声,翻在地上,右半身肋骨处皮开肉绽,已然重伤了。

  李念左手在地上一按,已经弹起身子,飞快在黄衣人身上点了数下。那黄衣
人穴道被封,躺着一动不动,只是嘴里痛吼。

  灰衣人见同伴受制,任务失败,也不犹豫,一瞬间做了决定。他起身推飞方
桌。那方桌急速向我而来。

  我一抖缚鬼索,索身宛若长蛇,厉风而至。

  「啪」的一声,方桌应声而裂。

  但那灰衣人却趁此时机,矮身钻出了侧墙大洞,李念也被碎桌所挡,阻止不
及。那灰衣人挪移而去,竟瞬间不见了踪影。

  李念三两步奔到大洞前,向四周张望,可哪还有半条人影?

  「妈的,竟让他逃了。」李念转身回来。

  「是啊,若不是我还没穿好裤子,也可以御风追他。」我提起裤子,扎好腰
间玉带。

  平儿像是被吓到了,从刚才就一直从背后使劲抱住我的腰。

  我回头看她,她的样子竟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十分可爱,分外惹人怜惜。

  「平儿,没事了,乖。」我轻抚她的脑袋。

  「呜……」她竟被吓得哭了出来,一下扑在我怀里,使劲点头。

  平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穿好衣服。也免了在李念面前赤身裸体的尴尬。

  「阿思,你来,看看这黄衣人你认识不?」李念蹲在黄衣人身边叫我。

  我搂着平儿走到他身边,定睛往那黄衣人一看。

  「怎么是他?」

  这刺杀我之人,一副老实样子,四十来岁年纪,身穿一件黄色小褂,下身一
件短马裤,不正是送我来「李记珠宝」的车把式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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