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缕乐
字数:77,669 字
「又考这么低分?」陆虹染捏着成绩单脸色阴沉,自父母意外离世之后,她
已经数不清自己因为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的成绩生气过多少次了,虽然遗产足够两
人吃吃喝喝一辈子,但陆虹染自己便是具有强烈上进心的人,受父母影响居多,
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是个草包,因而每日操劳家中大小事务,在她的运营下,
父母留下的企业算是存活下来并再度出现了起色,公司里不少人都觉得这个二十
来岁毕业没多久的少女前途不可限量,若不是还要照顾正在读高中的弟弟,或许
她不会活得这么辛苦。
她原本想要将自己的弟弟也培养成人才,奈何他看上去实在不是读书的料,
每次考试分数都奇低,照这样下去能不能上本科都是个问题。
「茵姐……今晚麻烦你了,帮阿源补补习。」陆虹染抬头对着一个穿着女仆
装的女人说道。女人微笑道:「应该的,老爷留下我们几个就是为了培养少爷的。」
说完便带着陆源回了房间。陆虹染看着大厅里几个正在休息的女仆,心中那疑团
依旧没有解开:为什么来家里的女仆全都穿着这些带着长裙的女仆装。这是母亲
生前订下的规定,因为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规定,而且这份工作的工资稳定且不
算低,因而有几个女仆即使在两位家主去世后依旧留在这里。
虽然陆虹染觉得长裙可能会比较碍事,但毕竟是母亲订下的规定,而且家里
也没有出现因裙子太长而出现的意外,陆虹染便当作留个念想了,但是越看越觉
得怪异,听闻父亲生前很喜欢欧风,不过再喜欢也没必要把家里做的那么复古啊……
陆虹染摇摇头,不再想这么多,走回楼上准备洗澡睡觉,明天还有一场新闻发布
会,状态得恢复的好点。
陆虹染虽然不知为何家里的女仆会穿着这些长裙,但陆源作为「受害者」可
是一清二楚,此刻他被乳白色的缎带五花大绑,压在书桌前,拿着钢笔的手颤颤
巍巍,被陆虹染称作「茵姐」的女仆就坐在陆源身后,裙摆包住陆源的下半身,
身后用来固定腰带的蝴蝶结丝带两端延长到陆源身前,将裸露的阴茎紧紧缠住,
还有其他缎带给肉棒上下撸动。「茵姐」全名卢婉茵,听闻如今已经接近不惑之
年却丝毫不见老态,从小便开始照顾陆源姐弟俩,算是进入这个家的第一批女仆,
如今也只走剩下她和另一个叫阮清的女人,其他的女仆基本上是第二批或是第三
批,第三批之后两个家主便不辞而别,让卢婉茵十分惋惜,原本等着筛选完第三
批女仆就离开这里,世事无常,如今也只有她和阮清可以担当起教导女仆的责任
了,当年本科毕业却因为找工作难阴差阳错来到了这里,之后一呆便是差不多十
年,如今顺便指导两姐弟或者他们的后代念书,也算是……报答两个家主的知遇
之恩。
「少爷真是……唉,为什么要故意惹大小姐生气呢?你看这个题,你明明可
以做对的,不是吗?」缎带将龟头勒紧,卢婉茵将试卷拿到面前,指着一道抛物
线方程的题目道。「我知道少爷你对大小姐有颇多怨言,但是这也不是你放弃自
己的理由呀,来,认真点把这几道错题重新写出来。」 卢婉茵轻声说着,缎带再
次撸动肉棒,似乎在催促着陆源,然后还补了一句:「如果少爷能把错题全部解
决……茵姐就给你奖励~来,快写。」 卢婉茵在陆源耳边轻轻吐兰,虽然陆源很
想说话,但是进房间时缎带便已将他的半个脑袋缠绕,无法出声,那是常年藏匿
在她的裙下作裙撑用的缎带,上面散发着卢婉茵身上独有的成熟体香,加上其滑
腻的触感,让陆源处在一遍又一遍的高潮之中无法自拔,但是根部却被卢婉茵身
后的丝带死死勒住,至于她说的奖励,陆源比谁都清楚是什么,为了不会难受一
夜,陆源只有努力做题,连字都已经写的歪歪扭扭,但卢婉茵毫不在意,只要答
案是对的就行,若是不用这种方法控制住陆源,他肯定不会这么乖乖坐在这写题。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陆源检查了两三次答案,最终放下了笔。「少爷不愧是
少爷,呵呵~好好做还是可以的嘛,怎么会甘心做你姐姐说的草包呢?」看着像
画纸一样的试卷,卢婉茵满意说道,就在陆源松了口气以为终于不会被折磨时,
耳边却再次响起卢婉茵的声音:「不过啊……少爷还是做错了两题呢~罢了,也
很晚了,明天再说吧~」 卢婉茵轻笑两声,作势要离开陆源,陆源有些沮丧,看
来今晚要自己解决了,似乎是察觉到了陆源的变化,卢婉茵再次抱紧了陆源,轻
声道:「骗你的~少爷虽然还是做错了题,但终归是有好好写,奖励还是有的~」
随着卢婉茵的话音落下,裙子下的缎带无穷无尽地涌出,迅速将陆源像包木
乃伊一样卷起,勒住根部的丝带收回到卢婉茵身后,缎带持续撸动让陆源忍无可
忍,身体颤抖了一下,精液如决堤般泄出,然后连最后一丝裸露的肌肤都被缎带
包裹进去,缎带在体表游走,摩擦着马眼,将每一滴精液都第一时间吸收进去,
被裹缠着榨精的陆源疲倦地闭上了眼。
卢婉茵抱起陆源,将他放回大床上,缎带在书桌处收拾着,她先是操纵缎带
解放了陆源的脑袋,玉手轻轻抚摸那张俊俏的脸,暗叹一声,随后将缠绕全身的
缎带收紧,陆源的下体剧烈跳动一下,大量精液漏出,然后渗进缎带中被吸收,
卢婉茵轻轻挥手,缎带便如流水般回到裙下,化作一阵香风而去,只留下精疲力
竭的陆源。
阳光照进房间,照在书桌上的感光板上,闹钟随之通电,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陆源捂着有些痛的脑袋起身,此时房间里卢婉茵的体香已经消散,自己身上则一
丝不挂,想起昨晚的事情他就一阵头痛,他想摆脱这种动不动就被榨精的生活,
却又因为还在读书不能离开这个家,好在平时住学校,只有周末回家,未曾想到
回来就被这样对待,不想被这样毫无尊严地榨精,但又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
正是这种矛盾心里刺激着他,一日接一日地堕落着,心中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受
虐的倾向,以至于每次上学前都有种不知道是该不舍还是该欢呼的感觉。
今天是周六,除了闹钟以外没有其他叫醒他的声音,陆源躺在豪华的大床上
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他扭头看到放在桌子上的试卷……等等,试卷?看到这张试
卷的同时一把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该起床写错题了噢~」卢婉茵只
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身为这个家的资深女仆她深知什么时候该干什
么事,昨夜大小姐吩咐的任务必然是要完成的,此时她满面笑容走进了陆源的卧
室,女仆裙下飞出缎带缠住将空调温度降低,再有数条缎带蔓延至床上,缎带的
一端像蛇一样抬起头,无数缎带对着赤裸的陆源虎视眈眈,陆源打了个寒战,连
忙求饶道:「茵姐,别,我这就起床写题。」说完便匆匆下床准备洗漱,没走两
步便被缎带缠住手臂定在原地,卢婉茵从陆源身后轻轻搂住他柔声道:「少爷昨
夜辛苦了,洗漱这种小事让我服侍你就好~来,少爷,放轻松。」缎带很快便将
陆源的双腿缠住,固定在卢婉茵怀中,走向房间里的浴室。
卢婉茵站在镜子前,缎带将怀里的陆源双腿张开,像婴儿撒尿一样坐在空中,
一只玉手已经拿起了电动牙刷,挤好牙膏,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准备给陆源漱口,
还没反应过来的陆源连忙挣扎起来,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平时都是我自己
来的,我……咕噜咕噜」话音未落卢婉茵便已经将水倒进嘴里,掰着陆源的脑袋
低头嘴对嘴灌了进去,混合着香津的饮用水灌入了陆源嘴里,陆源含着水已经不
知所措,楞在那里习惯性地想要把水咽下去,然后被缎带勒住脖子,「少爷~这
个不可以吞喔,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呵呵~那么喜欢茵姐的口水等一下写完
题目奖励给你不就好了。」卢婉茵说着修长的玉指点了点陆源鼓起的腮帮子,嘴
里的水便吐了出来,玉手将陆源的脑袋掰正,卢婉茵启动牙刷,轻轻帮他刷起牙
来。
卢婉茵毕竟带过小孩,服侍人的差事也干了那么多年,无论是刷自己的还是
刷别人的牙手法简直一流,几乎每个角落都能刷到,而且力度适中,非常舒服,
但是她似乎不太喜欢电动牙刷,刷着刷着就把电关了,像普通牙刷一样用了起来。
一开始陆源还不清楚为什么卢婉茵要把他摆成这种姿势,随着电动牙刷的关
闭他就明白了,「少爷……放轻松,就当是晨练了」卢婉茵轻轻说着,刷牙的力
度越发轻柔,缠绕两腿的缎带开始蠢蠢欲动,沿着大腿根一路攀爬,一边将蛋袋
包起,一边缠住肉棒旋转着撸动,剧烈的快感让陆源瞬间兴奋,牙关紧咬,手脚
被束缚着无法动弹,一股焦急与欲望交织着的燥热涌上心头,双手想握拳却抓的
满手都是滑腻的缎带,根本抓不住的同时还让手掌也感染了快感,两手完全瘫软
下来,任由缎带在手上肆意游走按摩。
缎带在撸动肉棒间逐渐将其完全包裹其中,互相缠绕间开始全方位的收紧,
仿佛要将精液挤出来一样,卢婉茵的手依旧不停,陆源已经被缎带弄的快支撑不
住了,清晨的第一波精液全部射在了缎带的包裹当中,缎带褪去时将精液全部吸
收,擦干净阴茎之后松开,陆源张嘴喘气,牙刷开始刷牙齿内侧,陆源被这·奇怪
的刷牙方式弄的脑子一片空白,依旧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卢婉茵也依旧帮他
刷着,最后拿起水杯,这次倒是没有再嘴对嘴灌水了,陆源听话地把水倒进嘴里
漱口,接着缎带塞进了陆源的嘴里,在唇齿间游走,将残留的水分擦掉。
「好了~少爷先去吃早餐吧,我帮你收拾房间。」缎带将陆源放开,卢婉茵
开始打扫起浴室的卫生。陆源颤着双腿走向衣柜随便拿起一套衣服穿上便出房间
吃早餐了,而此时陆虹染也已经起床了,完美继承了父母基因的她无论什么时候
是那么完美,穿着一身职业装包臀裙,一双黑丝长腿穿着居家拖鞋,坐在桌前晃
荡着脚丫,陆源有些恍惚,也就此时的他才想起来他的姐姐陆虹染也不过是一个
二十来岁的少女,身上压力比很多三四十的人都重,昨夜那般发脾气已经算温柔
了,若是自己肯定做不到这么冷静,他叹了口气,大步走向饭厅。陆虹染扭头看
见了陆源,笑了笑,将自己盘子里吃剩下的半个西多士推给了陆源道:「今天早
上没什么胃口吃不完,等一下如果还吃得下顺便把这个吃了吧。」此时她的态度
已经和昨夜截然相反,陆源知道这才是平日里的她,关心家人,温柔体贴,尊老
爱幼,个性虽然要强但终归把身边人看的很重,对家中工作的女仆们也是如此。
陆虹染没有再多讲什么,背起包便去了车库,毕竟事情已经吩咐完了,要是
这弟弟省点心就更好了。一辆平平无奇的大众开出去了,从外面看去根本不知道
里面坐着一个身价过十亿的人,陆虹染没想过雇司机,实际上她也不会特地买台
超跑天天开到公司装逼,商务车就更加不可能了,当初买车的时候思来想去还是
买了一台四十多万的,陆源还调侃过一点都不符合她的身价,可是当初那种肆意
开玩笑的时光已经过去了,她长大了,他也长大了,一切似乎都在向平淡的方向
发展。
「唉……大小姐看上去心事很多的样子,真不知道她怎么才能满意起来。」
一个长发女仆从厨房走了出来坐在餐桌边上叹气道。她也是和原家主比较熟的几
个女仆之一,而且因为年龄和陆虹染差不多,跟陆源两姐弟也比较熟络,经常和
陆源闲扯,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但这长发加上其文静的长相和眼镜,还有温婉
的声音,总会让人产生一种书香美人的感觉。因为第一批女仆的影响,实际上之
后的女仆会留下来的基本上都很漂亮,也不知道父亲意欲何为,不过已经不重要
了,斯人已逝,尊重就好。「少爷怎么又发呆啊,赶紧吃完早餐去写错题啦!」
白渊的手在陆源面前挥了挥,陆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把早餐吃了,白渊则在一
旁撑着脑袋看着狼吞虎咽的陆源,慢悠悠道:「少爷别噎着了。」「哦……」陆
源闷闷地应了一声,突然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自己裤子裆部的位置竟
然在蠕动着,他大惊,抬头看桌子另一边,白渊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了一个
女仆,她看着陆源舔了舔嘴唇,开口道:「少爷今天晨练了吗?早上要记得把多
余的精液泄掉哦。」陆源连忙扒裤子,竟然发现整个下半身都已经被红丝带包裹,
而刚才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肉棒正困在红丝带的包围当中昂首挺胸,一抽一抽
地。陆源想要伸手将丝带抽掉,但伸手过去丝带竟然延展出来将他的双手一并缠
绕,连反抗都来不及,很快便将脖子以下的身体全部缠绕进去,并且在陆源的脖
子后面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白渊看了一眼旁边的黄安荷,扯了扯她的女仆裙
说道:「别玩啦,今天早上少爷早就被茵姐榨过了,你来晚了。」 黄安荷嘴角抽
了抽,还是不死心,站起身道:「那……我喂少爷吃早餐吧……」说着就要伸手。
突然远处飞来一条乳白色的缎带将黄安荷的小手拉了回去,看见这缎带的黄安荷
吓的「咿!」地叫了一声,连忙拉着白渊站起身来鞠躬道:「茵姐。」
此时卢婉茵站在陆源身后,轻轻拉开他后颈的蝴蝶结,所有红丝带便如潮水
般褪去,她幽幽道:「少爷还在吃早餐呢,搞什么飞机,小安你要喂就坐过来喂。」
黄安荷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这不是以茵姐为榜样全方位照顾少爷嘛……」
「不用了不用了我马上吃完。」陆源连忙道,狼吞虎咽地将盘子里的东西全
吃了下去,包括陆虹染吃剩下的半个西多士,黄安荷暗叹一声,看来今天早上是
吃不到了,沮丧地开始收拾餐具。「少爷吃完了就回去写题吧,要好好写哦,我
就不跟你回房间了。」卢婉茵双手搭着陆源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把陆源
弄得一阵颤抖,刚才被红丝带包裹带来的兴奋还未完全散去,此时这刺激简直是
火上浇油,但他不好意思让女仆们帮他解决,只好微微弓着身子走回了房间。白
渊看着陆源的样子有些好笑,对着卢婉茵问道:「少爷怎么被榨了这么多次还像
个小男生一样,按理说不是应该更加耐受吗?」 卢婉茵坐在刚才陆源吃早餐的椅
子上,修长的玉指轻轻敲击大理石桌面,一脸神秘笑道:「少爷的体质本来也特
殊,加上……丝带都会在空中飞了,有些事情本来就解释不来,没什么好纠结的,
难得大小姐周六不在,你和小安可要好好珍惜,我今天就不掺和了。」说完卢婉
茵伸了个懒腰,近乎完美的身姿展露无遗,然后瘫在了椅子上不动了。
托腮思考了一会,白渊眯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站起身来,走进厨房帮黄安
荷一起洗碗了。
陆源感觉自己在这个家就是在食物链的最底层,哪个都能踩在他头上,他有
些悲愤,但又无可奈何,题目已经写完,卢婉茵也没有来检查他的试卷,他看了
看电脑,已经快十点钟了,就在此时,微信突然响了,是他的同班同学,似乎是
对陆源有意思,主动加了微信不说,还经常黏着他,陆源平日在学校还是很低调
的,基本上没人能看出来有多有钱,和他玩的比较好的几个朋友出去吃饭都是AA,
也不知道这个女生怎么就看上了扣扣嗖嗖的陆源,而且她家也不一般来着,父母
都是跨境经商的,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小富婆。
川芸:源,今天有空吗?
陆源:有,我一般周末都没事做。
川芸:要不要来XX广场这边,今天有新电影噢,好像还是你喜欢看的冒险片。
陆源:真的吗?好,你等等我,我马上出门。
川芸:快点噢,大家都在等你呢。
陆源匆匆收拾了一番就准备出门。
路过客厅时白渊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看起来就像真的女主人一样。她扭
头看了一眼准备出门的陆源问道:「少爷要去哪里呀。」陆源答道:「有同学约
我出去玩。」
「哦?是女同学吗?」黄安荷突然出现在陆源身后。
「哇啊。」陆源被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啊,是男同学啊,很多男同学,几
个朋友一起出去看电影而已。」说完便打开门一溜烟走了。
在饭厅擦桌子的卢婉茵耳朵动了动,透过窗户看着走远的陆源,对着客厅的
两人道:「去照顾一下少爷吧,别让他被那些随便的女人勾走了,不然你们两个
今晚可没得吃了。」
黄安荷和白渊两人面面相觑,心有灵犀般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白渊关掉了
电视,两人的裙下开始钻出大量绸缎丝带,卷起裙边,覆盖裙面,逐渐将两件不
方便行动的女仆长裙变成了出门穿的短裙,两条大长腿突然暴露让两人还有些不
适应,但白渊利用绸带在腿上缠卷,变成了两条黑丝穿在腿上,违和感瞬间少了
很多,黄安荷的红丝带不适合变丝袜,红色丝袜又太过显眼,于是白渊便帮黄安
荷也弄了一对。交待好工作之后两人牵着手出门,往陆源所去的购物广场走去。
「嗯?不是说大家都在等我吗?怎么你……」陆源到了约定地点后,看见只
有川芸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手中还有一杯奶茶,陆源无比疑惑道。
「嘻嘻,我哪有那么大本事约一堆人出来啊,又不是开银趴,我就是想让你
快一点出来嘛。」川芸有些脸红道。
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陆源并没有计较太多,只是有些激动问道:「不
是说新电影吗?是叫什么啊。」
川芸嘿嘿笑了两声,掏出手机,上面显示了两张电子票,她嘬了一口奶茶高
兴道:「好像是叫什么海域,噢神秘海域,刚好抢到最近的一场,我们快走吧。」
说完便毫无顾忌的拉起了陆源的手往电影院走去。
第一次被川芸牵手让陆源有些脸红,但毕竟家里那么多女人他早就习惯了,
也就脸红了那么一会很快便适应过来,两人一人拿着一杯汽水检票入场。
就在两人进去之后,两个女人接踵而至,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
另一个则一双黑丝大长腿引人注目,身穿红色连衣裙,妩媚动人。电影院中时不
时有目光看向两人,然而两人毫不在意,径直走向了放映厅。
白渊将女仆装黑色的部分收起来了,变成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加上一副眼
镜让她看起来清纯且文静,明明她的年龄是比黄安荷大的,但此时对比起旁边妩
媚的黄安荷她反而更显得像个娇羞的少女。不过两人其实都差不多三十岁人了……
但其实两人并没有买到陆源所看的电影场次,因为已经排满了,她们两人买
的是另一个恐怖片的票,不过问题不大,她们两个可不是来这看电影的……
「这么久还没到寻宝桥段啊……」川芸小声抱怨着,杯子里的汽水已经嘬完
了,也不知道先喝奶后喝汽水会不会拉肚子。
但反正陆源是要去上厕所了,他喝了一杯汽水之后有些尿急,便打了声招呼
走出了放映厅。
空无一人的厕所……
陆源还在嘘嘘,突然闻到一股香气,而且是非常熟悉的香气,吓得他尿都快
了几分,但已经来不及了,身后被温暖的娇躯紧贴,一只玉手帮他抖了抖马眼残
留的尿液,然后一把推进了厕所隔间之中。
要说这大商场里面的电影院就是好,连厕所都比一般的要大,里面站了三个
人居然完全不挤。「你!你们!!这里可是男厕所!」陆源看着满脸笑意的白渊
和黄安荷又惊又怒,她们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是家主吩咐我们的,可不能让你被那些骚蹄子勾走了影响学习,所以啊……
为了不让少爷出现今晚跟你的小女友去开房导致彻夜不归……我和安荷就决定来
这里先帮少爷做一做预防措施~」白渊笑着说道。一双玉手已经开始在陆源身上
毛手毛脚。「所以少爷在射到走不动路之前就别想离开了哦~」 黄安荷也媚笑着
说,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很快陆源就被脱的一干二净,双手被红丝带捆缚在身后,双腿则被黑色绸带
夹紧,绸带和丝带从好几个方向飞过,不断摩擦挑逗着阴茎,陆源很快便一柱擎
天,眼中有些泪花,但又不敢叫出来,白渊站在陆源身后搂住了他。被捆缚的双
手抵在白渊光滑的小腹上,前面则是紧贴着黄安荷,陆源像夹心饼干里的果酱一
样被裹挟着。
「少爷可要安静点哦~你也知道这里是厕所,被人看见我们三个在这里做这
种事可不太好~」 黄安荷在陆源耳边轻轻吐兰,随后细长的香舌开始舔舐陆源的
耳朵,而白渊没有说话,她早就开始舔陆源的耳朵了,时而张开樱唇含住耳垂,
像咀嚼一样轻轻摇动着。与此同时白渊的裙下已经钻出许多黑色绸带,不再挑逗
陆源的肉棒,一转攻势开始扭曲变成螺旋状套在肉棒上,时而收缩时而撸动,陆
源咬牙忍耐着,他还打算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白渊操纵绸带的手法可谓是一绝,
仅用几招几式便将陆源的意识摧毁的摇摇欲坠,不断有绸带摩擦马眼,像舔舐一
样抚过蛋袋,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陆源失去理智——
「怎么了呀少爷……忍的这么辛苦做什么呢?要是在厕所呆的时间太长不好
吧~到时候我们出去了电影也结束了,你的小女友可能就会以为你把她丢下了哦,
所以少爷不要忍耐了……还是说~人家伺候的不够舒服呢?」白渊在陆源耳边轻
轻说着,玉指在他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随着话音落下,绸带不再撸动肉棒,开
始将陆源的裆部像穿内裤一样包裹起来,先是将肉棒完全包住,然后绸带延伸至
整个裆部,滑过大腿根时两人能明显感觉到陆源剧烈颤抖了一下,白渊说的一点
都没错,陆源出来时电影已经播了一半了,要是在这耽搁太久真的不好解释,这
个想法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射吧……」白渊的声音仿佛宣告一般,玉手在被裹得紧紧的肉棒上虚按,
接着触碰到了丝绸肉棒表面,绸带的缝隙被挤进来的纤指撑大,但同时肉棒被裹
的更紧了,白渊的手像和面一样不停搓着,玉手上缠绕着绸带拉紧又松开,接着
绸带开始大量在龟头处缠绕,将阴茎缠的像个棒棒糖一样,两人的香气和舔舐耳
朵的声音如同世上最强劲的媚药,陆源被挑逗地丢盔弃甲,肉棒颤抖着射出大量
精液,而缠绕龟头的丝绸像是有生命一般吸吮着,每漏出一次精液都会将龟头拧
紧带来更致命的快感。精液一刻不停地漏着,伴随着两人在耳边的轻笑声,仿佛
是在嘲笑着陆源的无能,陆源却羞愧地一言不发,毕竟肉棒还在她们两人的掌控
之中,一个不高兴分分钟真的走不出这个门。
「别伤心嘛少爷,这又不丢人,我和安荷不过是高兴,这绸带缠绕阴茎之后
可没有别的男人可以撑得住三秒钟时间,嗯哼~所以少爷其实已经很厉害了。」
白渊在陆源耳边轻轻说着,但这也让陆源感受到了一点安慰,原来自己不是那么
逊,而是白渊太厉害了。「你可少听渊姐在那吹了,我们女仆身上的织物可不会
去碰到少爷以外的男人,所以其实谁都不知道被渊姐的绸带包裹生殖器能撑多久,
少爷还是唯一一个我们可以参考的男人。」 黄安荷淡淡说道。这一番话宛如重锤
敲在陆源心中,刚刚重拾的信心又被狠狠击落。
「讨厌,你就这么想看见少爷伤心?」白渊鼓着腮帮子打了一下黄安荷圆润
的屁股,黄安荷也有些来气了,道:「哼,谁让少爷的晨勃没有留给我。」
「那你找茵姐去,拿少爷撒什么气。」白渊的声音依旧温柔,将陆源的后脑
勺垫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不管,刚才你榨过少爷了,现在轮到我了。」 黄安荷
愤愤道。伸手解开了缠绕在肉棒上的黑色绸带,不知为何陆源怎么扒都扒不开的
紧密绸带竟然被黄安荷随手一拉就解开了,只剩下几条黑色绸带挂在依旧肿胀敏
感的肉棒上。「随意释放吧少爷,我会全部接纳的~」 黄安荷摸着陆源略微发僵
的脸蛋媚眼如丝道。玉腿盘在陆源腰上,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裙下竟涌出无数红
丝带,陆源一瞬间如怪蟒缠身,全身都被包进了光滑透亮的红丝带当中,连声音
都被掩盖,抱着陆源的白渊略微有些不满,毕竟抱着全裸的陆源和抱着裹在红丝
带里的陆源肯定是两种感觉,不过想起来刚才陆源射了这么多,这次估计榨不出
多少,她也就没那么在意了,依旧抱着陆源。
黄安荷舔了舔红唇,缓缓下腰,将陆源的肉棒逐渐吞没,她能感受到每吞没
一点肉棒都会伴随着陆源的剧烈颤抖,但她毫不在意,反正少爷的体质也榨不死,
这样想着,她开始火上浇油,丝带扒开陆源的菊花窜了进去,翻腾间不断刺激着
前列腺,同时胸口处的红丝带开始细致地收紧,不,全身的丝带都开始细致地收
紧起来,显露出陆源的每一寸轮廓,肉棒被丝带束缚地痛苦不堪,黄安荷感受到
了陆源的反应,将缠满丝带的肉棒齐根吞入,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被陆源进入身体,
但每次进入身体都会让她先高潮一次,这次也不例外,黄安荷挂在陆源身上仅靠
红丝带和玉腿支撑身体,整个人舒服到往后仰,扬起了修长的天鹅颈,嘴里不断
发出享受的浅唱低吟,好在此时没人进厕所,不然黄安荷的动静必然是会被察觉
到的。
「啪——啪——啪」 黄安荷动的非常慢,每一次上下腰的时间都特别长,她
非常享受陆源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每次肉棒退的只剩龟头时阴道就会
再次收紧,接着又插进去,每次抽插都仿若开疆扩土,艰难且粘稠,但这也让两
人都很快达到了快乐的顶峰,当然陆源目前除了快乐还有一种感受,那就是痛苦,
整个下半身都像被火烤一样,全身缠绕的丝带源源不断地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同时
也完全压制了自己的动作,嘴里发出无力的呜咽声,被重重包裹的嘴巴自然是没
法把声音穿到外面去,可是黄安荷却是听到了,她直起身,搂着陆源的脖子道:
「少爷有什么好哭的呀,现在我们两个都那么舒服,少爷快点把精液射出来才是
最重要的,射出来就结束了哦……来吧,不要再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因为
这么点小事哭哭啼啼。」 黄安荷说话间还不忘挑逗陆源,操纵着丝带不断收紧,
她扭腰的动作也越发妖艳,从一开始的上下腰变成了现在如同转圈一样的动作,
丝带也拉着肉棒左右掰扯。
丝带开始向里面侵略,卷成丝状钻进了陆源的马眼当中,这一瞬间的刺激让
陆源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丝带越钻越深……同时缠绕肉棒的丝带开始旋转
滑动,钻入马眼的丝带顺时针往里钻,外面的丝带逆时针缠绕旋转,陆源感觉自
己的生殖器再这样胡搞下去就要报废了,偏偏此时黄安荷的子宫深处迸发出一股
恐怖的吸力,仿佛几十年没碰过男人一样,竟是连自己操纵的钻马眼的丝带都吸
了出来,当然,从里面带出来的还有不少陆源的精液,全部灌入了黄安荷的子宫
当中。黄安荷被这快感冲的有些得意忘形了,开始疯狂摆腰,娇喘声也越来越大,
仿佛真的要把陆源榨的一滴不剩,陆源已经不行了,大脑发出了危险的警告,他
射精过度了,更何况此时他还在射精,根本摆脱不了这红丝带所组成的可怕囚笼,
只能任由黄安荷榨精。
虽然陆源无法行动,但白渊先动了,黑色的绸带迅速将黄安荷包裹起来,轻
轻一拉便将两人脱离,看着还在习惯性地摆腰的黄安荷和已经无法站立的陆源,
她叹了口气,突然有点后悔带黄安荷一起来了。白渊等到黄安荷的动作停下来之
后才将她从绸带中解放出来,而此时陆源已经离开了,小小的隔间里淫靡的气息
久久不能散去。黄安荷喘着气,很明显是刚才没有发泄完,现在像是戒断一样不
断驱使丝带往阴唇里钻。白渊抱着手在一旁看着,看了看手机,估摸着放映厅也
快结束放映了,不管现在黄安荷什么状态,只能先把她拉出去了。
「呀,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的厕所,是肚子不舒服吗?我还正想打电话问你有
没有事来着。」陆源一回到放映厅川芸立马关心道。令陆源心头一暖,外人都比
家里的女仆会疼人啊……但为了掩饰身体的虚弱他也只好假装硬气道:「没啊,
刚才遇到两个神经病纠缠了我一会,后来保安把她们两个带走了。」川芸有些一
愣一愣的:「神经病?」当然她也没来得及想太多,指着屏幕道:「不过你回来
的正好啊,终于要开始寻宝了。」陆源也激动起来,和川芸一起盯着大屏幕里的
主角走进了一个山洞,然后找到了宝藏,影片结束——
「啊???」整个电影院里的观众不约而同响起了一个声音,似乎都对这段
短的不行的寻宝经历感到疑惑,坐在陆源旁边的川芸也是一脸惊诧,说话都结巴
了:「这……这……这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啊。」陆源多少猜到了什么,也有些
汗颜,怎么感觉又是一部烂片……
川芸有些闷闷不乐,好不容易把陆源约出来,结果一个人在电影院坐了差不
多半个钟,最后还看了一部大烂片,走在放映区的过道,灯光照在了陆源有些虚
弱的脸上,很快就被川芸看见了,她惊讶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虚了,黑眼
圈都出来了。」陆源连忙摸了摸脸,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解释
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来的时候你没发现而已……」
「好吧……」川芸也看出来陆源的心情不算太好,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
样一路无言,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商城门口,陆源看了看天,已经接近中午了,
他正想开口去下馆子,川芸抢先一步说了:「那个……源啊,我家里有事先回家
了,下次再出来一起玩吧,下次一定不会买到烂片了。」说完她便一溜烟地跑了,
上了路边一架出租车。
陆源叹了口去,看了看身后的商城,也不知道白渊和黄安荷出来没有,最好
没出来吧,他也好赶回家吃饭,免得被她们两个骚扰。
陆源打开门,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仆已经站在了门口,帮陆源把拖鞋拿出来,
她的身高不算很高,比陆源矮了好一截,一双大眼中仿佛永远水汪汪的明媚动人,
家里似乎并没有为她特地改短女仆裙,就算穿最小码的裙子,填充的裙撑也加大
了,裙边也只是刚好触地,看起来很不方便的样子。她是第三批女仆,据说是上
大学顺便来这附近做做兼职,陆源对她的名字没什么印象,好像姓闵……还是熙
来着,她当初好像前后报的名字不太一样。
「少爷。」闵雨熙微微一礼,让陆源感觉她可能是家里为数不多真正尊重自
己的人了,好歹会真情实意地叫他一声少爷……即使不记得她的名字,陆源还是
应了一声。「少爷……饭菜已经做好了,您要现在吃吗?」 闵雨熙轻声道,然后
又指了指厨房。陆源点点头,走到了餐桌旁边坐下了,今天又是一个人吃饭……
饭菜很快就端上来了,一人份,不算特别丰盛,但陆源已经习惯了,除了早
餐洋气点,平日的吃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欧式,大概是父亲觉得英国料理太难
吃了吧……陆源吃的很慢,反正今天时间还有很多,不急这么一会,但是刚才闵
雨熙把饭菜端出来之后就回厨房了,还听见了她开灶的声音,陆源一时半会不知
道她要做什么。陆源慢吞吞地吃下最后一根韭菜,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这时
闵雨熙抓着一个炖盅走了出来,轻轻放在了陆源面前,在陆源一脸疑惑中揭开了
盖子,一股药香味直冲天灵盖,陆源脸都绿了,这浓郁的乌骨鸡的味道,他看了
看闵雨熙,而她只是咧嘴一笑道:「少爷看起来很虚的样子,我就给你炖点药膳,
刚好我妈妈在教过我怎么做,来,少爷趁热喝,以后少熬夜。」说完就把吃饭的
碗碟全部收走。此时卢婉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看着陆源面前的药膳有
些惊诧,拉开椅子坐在陆源旁边问道:「少爷怎么突然要吃这种东西了,难道是
最近压力太大了吗?」陆源心说压力大不大你不是最清楚?但还只是笑笑,生怕
说错话就被她捆起来榨干了。
一想起卢婉茵裙下那些缎带陆源就一阵恶寒,连忙拿起勺子准备把这药膳喝
了,「少爷慢点喝,别烫着了。」卢婉茵轻轻说着,玉手已经环上了陆源的腰,
陆源的腰子一阵幻痛,一口药膳差点吐出来、而就在此时闵雨熙洗完碗筷走出来,
就看见了搂搂抱抱的陆源和卢婉茵两人,脸色微微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
静,走回了客厅。
「噢~我都不知道雨熙她会做药膳啊,看来老爷招的最后一批女仆里面招到
了一个宝贝啊。」卢婉茵看了看走远的闵雨熙说道。闵雨熙走出饭厅之后,这里
又只剩下了两个人,「少爷不要紧张……刚才的菜和现在的药膳可都是大补,就
算我现在骑在你身上你都不会难受到哪里去,更何况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喝,
不行就让我来喂你?」卢婉茵靠在陆源身上,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钻入陆源的鼻
孔,混合着药膳的味道,让陆源有些头晕眼花,此时药膳依旧烫的不行,根本没
法喝,他再次掏出手机,打算玩一会再喝这个汤。然而看见陆源开始玩手机,卢
婉茵却不乐意了,缎带已经从裙下伸出,想要顺着陆源的腿缠绕而上。
突然缎带全部收回,卢婉茵的身子也离开了陆源,变成了平时那般恬静的状
态,站起身离开了饭厅,陆源正疑惑她怎么了,外面非常适时地传来了车声——
陆虹染回来了,由于今天只是开了招待会,并不是平时正常上班,所以她回来的
也比较早,也正是这个原因,卢婉茵才直接松开了陆源的身体。
陆虹染很快就停好了车走了进门,高跟鞋一甩就走到了饭厅,家里几乎每日
都是纤尘不染,所以陆虹染也不在意那双黑丝玉足直接踩在地板上,比陆源还要
随便,陆源好歹装装样子穿一对拖鞋,很多时候陆虹染回家都是不穿鞋直接四处
走的。她直接走进了饭厅,看见了桌子上的药膳,同时也好奇这是谁做的,「呀,
好香的味道,你在吃什么啊。」卢婉茵平日不管厨房,做饭水平也是一般般,全
部人里厨艺最好的阮清又请假回老家探亲了……不过就算她厨艺好,她也好像不
懂中药啊……怎么想都想不到女仆当中还有几个能做出来药膳这种东西。
于是陆虹染喝了一口,滚烫的药膳竟然被她直接倒进了嘴里,虽然只是一口,
但也足以将陆源的喉咙烫伤,陆虹染喝进去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她舔了舔嘴唇,
确认这是没尝过的手艺,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陆源问道:「这是谁做的啊。」陆
源道:「是那个……姓闵还是姓熙来着……第三批的女仆……」 陆虹染放下炖盅,
一屁股坐在陆源旁边,若有所思。陆源看着炖盅边上的口红印嘴角抽了抽,摸了
摸,好像不那么烫了,然后直接喝了下去,反正姐弟俩也没有在意太多口水不口
水的事情,以前两个人经常拿着一根冰棍你舔一口我舔一口,虽然长大后这种情
况有所收敛,但似乎陆虹染并不愿意太过疏远,即使工作很忙也想要和陆源多些
互动,毕竟……如今只有姐弟两人了,反而是还在上学的陆源觉得两人的关系疏
远了,在陆虹染看来并不是这样。
「看来得想办法留下她啊……」 陆虹染喃喃道,心里已经在盘算着继续筛选
第三批女仆了,至于第四批应该是不会招了。可是闵雨熙是大学生,大好前途,
应该不会就这样放弃未来跑来这里做女仆,虽然工资高,但一个学金融的跑来做
家政怎么都不合适……
「姐,别盘算了,真想喝药膳去找个真厨子不就好了。」陆源叹了口气道。
陆虹染眨了眨眼睛,目光转向陆源的脸,把陆源盯的有些脸红,陆虹染想了好一
会之后才道:「不去学习?都快两点钟了,试卷都改好了吧。」陆源点头,他也
猜到了陆虹染回来必定会叫他去学习,他也没法抗拒,只好走回房间。
「呀,大小姐你怎么在洗碗,我来就好了。」闵雨熙走进了厨房看见了正在
洗炖盅的陆虹染连忙道。陆虹染只是笑了笑,就这样一个东西她几下就洗完了,
家里的女仆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要是自己啥都不做哪天就啥都不会了,所以她
的房间经常是自己收拾的,洗个碗自然也不是什么大事。闵雨熙站在陆虹染身后
有些尴尬,还以为是自己工作没做好,谁知陆虹染先问了起来:「你……你到底
是姓闵还是姓熙来着?」这话一说连陆虹染自己都有些尴尬,身为雇主居然连姓
都记不住,但是闵雨熙的名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记不住她的姓到底是头一个
字还是最后一个字,以至于让两姐弟都不记得她的名字。
闵雨熙愣了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说道:「随我父亲姓闵,熙是我母亲的
名字,大家都记不住,大小姐记得我原本的姓,就那样叫我就好。」
陆虹染点点头,又问道:「你这药膳炖的不错啊,学过两手?」
「妈妈教的,她说爸爸肾不好,要经常喝药膳。」
「我还以为你家是开餐馆的。」
「没有,我家开影楼的。」
「那你之后有考虑留在这里吗,我觉得把你的工资再翻一半留下来做厨师也
不错啊。」
「我考虑一下吧……我一个人在外地,毕业之后可能就回家工作了。」
「好吧……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爸妈的意见,我也不强求,要是改变主意就直
接跟我说就好。」
「嗯。」
说完陆虹染就离开了厨房回到房间洗澡去了。闵雨熙依旧在厨房若有所思,
瞳孔突然变成了粉色,身后粉色的绸带飞出,将没摆好的炖盅放了回去,「大小
姐还真是粗心啊。」她笑着说了这句话之后便也离开了厨房,只留下一股香气在
烟气未散的厨房里弥漫。
「写的不错嘛,以后还是要努力啊,考个好大学,以后做啥都行。」穿着睡
衣的陆虹染坐在陆源床上检查了一遍陆源的试卷之后满意道。虽然二十多了,出
来工作的人了,身上的睡衣依旧是十几岁的时候的样式,加上其没什么优势的身
高,陆虹染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女孩——如果忽略她胸前的两团的雪腻的话。检
查完试卷的陆虹染直接躺在了陆源的床上,柔顺的长发如同花朵散开,此刻她的
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也没有管还在旁边学习的陆源,自言自语
道:「要是爸妈还在就好了……这样此时坐在这里的就是母亲而不是我了。」说
完扭头看向正在学习的陆源,外面就是猛烈的太阳光,此时陆虹染的角度看过去
正好是背光的陆源的脸,姐姐看弟弟一般都会带一层滤镜,无论陆源多帅在陆虹
染看来都是丑的不行,她扑哧一声笑了,原本她还在考虑陆源的未来,此刻她却
突然开始想起了自己的未来,虽然家财万贯,追求自己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总是
不去想自己未来是要做些什么,总想着怎么维持家业,不,与其说是维持家业,
倒不如只是在用巨大压力麻痹自己对美好生活的渴望罢了,结婚生子……她真的
还没有考虑过,周游世界?那好像更不可能,自己还得照顾弟弟呢,等他长大再
说吧……所以等陆源长大以后呢?自己又该怎么继续生活?如果弟弟比自己更早
结婚呢?想到这里陆虹染一阵脑仁疼,捂着脑袋痛苦地叫出声来,把陆源吓了一
跳,连忙放下笔想要看看陆虹染怎么回事,看着披头散发的陆虹染,陆源有些慌
张,连忙拨开她面前的头发,看见了泪流满面的陆虹染,陆源这下真的慌了,以
为是自己又惹她伤心了,连忙讲了一大堆没什么卵用的直男安慰语录,毕竟亲姐
姐,将就着安慰吧。
陆虹染很快就被陆源莫名奇妙的话语逗笑了,擦了擦眼泪一脚把陆源踢下了
床,好在陆虹染的力度控制的十分精准,刚好把陆源踢倒在了床边的沙发上,陆
源脸上戴着痛苦面具揉着肚子站了起来,一连说了几个「你」之后还是不知道该
怎么骂一个刚哭过的人。陆虹染轻轻哼了一声道:「你姐我还轮不到你这种小屁
孩安慰,你赶紧学习去。」说着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陆源瘫坐在沙发上陷入了
沉思,感觉刚才陆虹染的态度并不像是生气他昨日的成绩,而是别的东西……到
底是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的陆源再次坐回了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周末过得好快……转眼间就过去一半了。」 陆虹染坐沙发上叹息道。厨房
里依稀传来洗碗的声音,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陆虹染开启了她惯例的Emo时间,
只不过今天的Emo想的事情更多了,扭头看到准备回房间的陆源,心情有点复杂,
掏出手机想要找个人聊聊天,但却发现联系人全是公司的……自己好像……一个
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或许唯一能和自己说上话的人就是陆源了?在外面她总是
以微笑示人,大家都只是当她为了维持形象,只有陆源和家里几个做久了的女仆
知道,这就是原本的她,久而久之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平日的微笑到底哪一次是她
本来的样子,哪一次是维持形象了。
卢婉茵从厨房里出来时,客厅已经没人了,陆虹染估计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白渊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拿着一本书坐在了沙发上,此时的她依旧是一身
女仆装,加上她的一头长发和一副非常有气质的眼镜,几乎连卢婉茵都以为她真
的是准备看书了。白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泡面碗,开始在旁边的茶几烧水,
然后又拿出来一包方便面,水烧好之后把刚才的书拿出来盖在碗上,大功告成,
白渊打开了电视,她晚饭吃的不多,所以一直都有吃宵夜的习惯。卢婉茵已经见
怪不怪了,白渊做事挺不合常理的,虽然工作认真,只有一起生活久了之后才会
明白她有多奇怪。
「今天你们是把少爷榨干了?他回来的时候很虚的样子。」卢婉茵一屁股坐
在白渊旁边问道。白渊叹了口气,拿起盖泡面的书看了一眼又盖了回去,漫不经
心道:「原本只是想玩玩,没想到安荷直接上了,用的还是在床上的姿势,这下
可把少爷整生气了,估计这段时间安荷是没法靠近少爷了,除非她想和少爷破罐
子破摔,强上,不过那样的话大小姐肯定就会知道了。」 卢婉茵撇撇嘴:「大小
姐迟早会知道的,早点知道对她没多少影响,不过安荷确实太过分了,今晚没去
碰少爷算她识相。」白渊只是笑笑,没有继续说话,把书拿开吃起了泡面。
空气中罕见地出现了死寂,一时间两人竟然也找不到话题了,白渊吃泡面没
有发出一点声音。
「今晚你要去陪少爷吗?」卢婉茵问道。白渊扭头看着卢婉茵,指着自己有
些惊奇道:「我?茵姐不去安慰一下少爷吗?我怕他看见我就大喊大叫了。」 卢
婉茵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子,起身道:「呵呵……今天差点让大小姐碰见
了,现在少爷看见我才吓得大喊大叫呢,大小姐和少爷平时跟你说话最多,你不
去谁去。」
「嘁,是谁刚才还在说大小姐迟早会知道……」白渊话还没讲完就被缎带封
住了嘴巴,卢婉茵一脸危险的笑容看着她:「你去不去,不去我把闵雨熙拽起来
让她去,到时候你和安荷这个月都别想碰到少爷。」白渊一头冷汗点点头,缎带
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巴,卢婉茵离开后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陆源房间的方向眼
里有些犹豫,但很快又变成了兴奋,「嘿嘿嘿,今天可还没尽兴呢,既然茵姐不
来帮你泄火,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活脱脱一个女流氓的样子,抱着泡面碗
进厨房了。
陆源睡得很香,漆黑一片的房间,十分安详,以至于陆源根本无法感受到危
险的逼近……一条粉色的丝绸在吊灯处突然出现,正好卷在陆源的正上方,丝绸
不断缠绕,从中突然伸出一只玉足,脚趾勾住被子一路下拉,绸带也随之冒出。
陆源平日里就有裸睡的习惯,如今这样更是门户大开,一根软在一边的肉棒很快
成了绸带的目标,一声轻笑响起,无数粉色绸带从四面八方袭向陆源的阴茎,缠
卷之间不断加厚,逐渐将肉棒扶直,绸带中的人也终于显出身形,正是今日给陆
源炖鸡汤的闵雨熙,浮动的丝绸呼的一声展开成巨大的裙摆,穿着华丽绸缎衣裙
的闵雨熙缓缓落下,压在了陆源身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陆源闷哼了一声,随后
便被大量绸缎缠绕脑袋,柔滑的裙摆完全覆盖了陆源的身体,裙下的绸缎无穷无
尽地涌动着,将陆源的身体缠卷进去。
「呵呵~做个好梦吧,少爷~」 闵雨熙搂着陆源的身体媚声说道,然后就那
样静静地趴在那里不动了……
「哇,谁的婚礼啊,这么隆重。」陆源不知怎么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礼堂之
中,四周摆满了鲜花,装饰场地的轻纱和丝带到处都是,礼堂非常大,在陆源的
记忆里这种礼堂只有超过两对新人结婚才会有,陆源四周看了看,所有人都在翘
首以盼,似乎是在等新人进场,他正好坐在第一排,对于他刚才的问题,并没有
人有兴趣回答,陆源自己也没有继续问的打算,只是看着礼堂的大门,四周弥漫
着甜香,给这婚礼现场更添几分浪漫。
钟声响起,新人要进场了,穿着大拖尾华丽婚纱的新娘走了进来,后面还有,
一个接一个走了进来,每个新娘的婚纱样式都不一样,有的是蓬裙,有的是鱼尾
裙……裙摆和头纱拖在身后随着脚步摇曳,芳香四溢,盖着头纱的新娘门脸上仿
佛有一层迷雾,陆源根本看不清她们的样子,只能从身材上依稀看见熟悉的感觉……
「等等!你们要结婚了??」陆源这才发觉这些人为什么这么熟悉,不正是经常
在他身边榨取他的几个女仆吗??除了闵雨熙以外所有人都处女不保,她们那种
性格有谁敢娶啊?!
「对啊~少爷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卢婉茵媚笑着转了个圈,她穿的是一件
鱼尾裙,紧致的布料将她丰腴的身材衬托地无比诱人,旋转时散发着芳香的头纱
轻轻扫在陆源脸上,一不小心可能就被迷住了,陆源连忙擦了擦鼻血,惊愕道:
「那……那你们的新郎呢?」陆源的问题仿佛很不可思议一般,新娘们面面相觑,
最后齐齐掩嘴笑道:「新郎不就是少爷你吗?」
「当——」陆源的脑袋仿佛礼堂上方的大钟一样轰鸣了一下,他的脑子一瞬
间空白了,礼堂里的宾客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全部消失不见,与此同时新娘们围住
了陆源,看着懵逼的陆源她们笑了起来,似开心,又似嘲笑。阮清伸出手,轻轻
搂住了陆源,安慰道:「少爷不要紧张……人都有第一次的嘛,来~放轻松……
很舒服的……」陆源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阮清,却又找不出违和感,一下子竟然
也没了动作,任由女仆们掰扯着四肢抱进怀里,全身都陷入柔软的衣裙当中无法
自拔,「对……就是这样……少爷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五只戴着纯白丝缎手
套的玉手陆续摸上了陆源的肉棒,陆源的阴茎算不上小,但也不可能同时让五只
手摸到,此刻他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变得无比粗大,肉棒随着丝滑手套的抚摸逐渐
竖起,变得更大了,陆源还未来得及惊讶便被裙摆蒙住了脑袋,闵雨熙撩起裙摆
将陆源的脑袋罩了进去,柔软的布料紧贴脸部,丝毫没有阻挡呼吸的同时将浓郁
的香味混杂着空气灌入陆源的鼻腔和嘴巴,「唔……」陆源被呛了一下,下半身
不受控制地抬起,这香气仿佛有催情作用一般让他的全身都兴奋起来,缎带顺着
五个女仆的手臂爬向阴茎,从龟头处温柔缠绕,伴随着令人难以忍受丝滑触感以
及一阵阵堪比蜜壶的全方位锁紧,陆源的死穴被几人拿捏住了,在仿佛催促射精
一般的抚摸下阴茎一阵颤抖,浓稠的精液溅射在缎带上,此时肉棒已经被丝缎不
留死角地包裹起来,在肉棒表面轻轻游走,滚烫的精液被射出后便被全部拦下,
渗入原本便洁白无瑕的缎带当中。「呵呵~」黄安荷笑了起来,学着闵雨熙提起
裙摆将陆源的半个身体笼罩进去,另一边的白渊也有样学样,三人便将陆源完全
包裹在了裙下,与此同时所有手离开肉棒,任由那缎带自由缠绕,从肉棒处往陆
源的躯干上如爬墙虎一般肆虐生长,缠绕,配合着裙摆的蠢动让陆源仿佛沉浸在
散发着香气的丝缎海洋当中,每一寸被织物覆盖的肌肤都在欢呼一样给陆源的大
脑输送兴奋的信号。卢婉茵和阮清穿的是鱼尾裙,虽然裙摆依旧很大,但都是到
膝盖附近才延伸开来,故而不能像其他三人一样将陆源包在裙下,但两人脸上没
有丝毫懊恼。
缎带互相摩擦,如流水般刷洗着陆源的全身,肉棒处缓缓拧紧,然后又放松,
仿佛有生命一般渴望着精液,陆源的肉棒在这,陆源的肉棒在这升天一般的快感
中不争气地再次吐出白沫,但这一次射精过后根部突然被勒紧,尿道仿佛塞了一
颗胶囊一样难受的不行,精液也漏不出来了。
「少爷可不能这么快把存货都射出来,今天的主角还没到呢……」卢婉茵的
玉手搂住陆源的袋子柔声道,还仿佛挑衅般轻轻捏了两下。陆源懵了,还有谁啊,
平日里不就那么几个女仆会榨自己的精液吗?
嗡——一阵悠扬的管风琴声响起,礼堂内的花瓣和华丽饰布随着琴声开始飘
荡,门外一个身影仿佛天使下凡,携着洁白的辉光走进礼堂,无数白丝带在她的
身边飘动,环绕,近乎不可思议的巨大裙摆几乎铺满半个礼堂地面,头纱也是大
的不可思议,无人托举这巨大的衣裙,她的脚步却没有丝毫阻碍,摇曳生姿,踏
在红地毯上缓缓前行,礼堂里的长椅早已不见了踪影。闵雨熙放开了陆源的脑袋,
他看见了门外进来的新娘,他的身上依旧裹满了缎带,但都停留在了脖子以下。
看见这新娘的第一眼陆源就愣住了,这扑面而来的高贵,圣洁的气息,似在灼烤
他的灵魂,他楞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扰乱了气氛,那巨大的裙摆很快延伸到了
陆源的脚下,陆源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所措。
「源……」头纱下传出一道熟悉且亲切的声音,陆源的脑袋仿佛再次遭到重
击,这个声音,会这样叫他的,唯一一个人,不就是他姐吗???这礼堂里就他
一个男性,不用想都知道陆虹染的结婚对象是哪个,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用颤抖
的声音问着:「姐……你……你的……新郎……呢?」
「呵呵~新郎?新郎不就在我的面前吗?」陆虹染说着张开了双臂,宽大的
白纱披肩垂下,曳在裙摆上,「来,到姐姐这里来,把我的头纱掀开吧~」
「不……怎么可能……你……我,我们是姐弟啊!!!」陆源歇斯底里。谁
知陆虹染歪了歪脑袋,巨大的头纱轻轻摇摆,一声明显至极的嘲笑传来:「对啊,
谁让你高考成绩差到只能上一些野鸡学校呢?你这种废物以后除了做姐姐的肉奴
还能做什么呢?啊,不对,你还可以去拧螺丝,不过嘛~我们陆家好歹家大业大,
怎么会让家族子弟出去拧螺丝呢?来吧,躺在姐姐怀里,开始你的新生活吧……」
说着陆虹染再次踏步向前,女仆们也在怂恿着陆源去揭开头纱,陆源却是越来越
难以置信,踉跄着后退几步,「不……不可能的,你怎么会……」女仆们倒也没
有阻止陆源的退后,只是齐齐笑出声来,在陆源听来如同嘲笑他一样,羞愤的同
时也越发害怕。
「不……不要!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啊啊啊!」看着逼近的亲姐姐,陆源惊
叫一声,被吓得扭头就跑。「我猜少爷不会超过半分钟就会射出来,嘻嘻~」白
渊调笑道。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时缠绕在陆源身上的乳白色缎带正是如此,
缎带最开始是从他的肉棒缠绕,然后延展到全身的,每当陆源迈动腿,缎带就会
被牵引着收缩,包裹阴茎的缎带纵横交错,在陆源逃跑的途中从龟头处一路紧缩,
像有无数只嫩手帮他撸动阴茎一样,「松……松开啊」陆源一边逃一边用手扒拉
着身上的缎带,气喘吁吁,终究是让他拉开了一个扣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
一扯,「哗」的一声,缠绕肉棒的缎带全部松开,不过松开的时候缎带不停擦过
肉棒,丝滑的缎带在解开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阻拦,就这样一扯就开,但这可
苦了一直兴奋着的肉棒,在如同漩涡一般的缎带摩擦之中再也止不住精关,颤抖
着将精液射了出来,「啊……啊……」陆源绝望地叫着,一波剧烈射精让他双腿
立马瘫软下来,他用上了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挪动身子,在地上匍匐,但是也只是
杯水车薪。织物摩擦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新娘们各色的体香笼罩着他,仿佛一个
囚笼,但是终究是伦理占据了上风,陆源依旧死命爬着,急得满头大汗,缎带飘
动,轻柔地帮他抹去脸上的汗珠,仿佛真的在鼓励他逃跑一样。
「少爷快点呀,大小姐要追上来了~呵呵」黄安荷笑地花枝乱颤,蓬裙鼓动
着,里面充作裙撑的缎带仿佛要掀裙而出。
「哎呀……这裙子还真是重,源~等等姐姐,别爬那么快呀~」陆虹染提起
裙摆悠闲踱步,流苏般的头纱闪闪发亮,裙下的缎带像辐射一般继续扩散着,却
始终没有碰到陆源的身体。
「呼哧,呼哧……」陆源越来越累,双腿依旧没有恢复力气,持续的爬行让
他的双手越来越酸,眼皮也有些沉重,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中,他心中那点
挣扎在被持续淡化……为什么要逃跑?门在另一边,她们好像在戏弄我……我这
样子根本不可能爬的出去……刚才被缎带摩擦着射精好舒服……
陆源爬她们就走,陆源停她们就停,仿佛在玩一二三木头人,这也是陆源小
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几岁,这个木头人游戏似乎
没有小时候那么好玩了……
「嘶嘶~」丝滑绸缎的摩擦声越来越密集,仿佛就在他的耳边,陆源又回忆
起了刚才被缎带撩拨到射精的快感,手一软没抓到地板上,织物摩擦的声音忽然
变得急促起来,陆源吓得再次开始往前爬,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乎越来越
浓郁了,陆源越是喘气心中那点挣扎越是无力,而且他也仅仅扯掉了阴茎上的缎
带,身上的缎带依旧缠绕着,时而帮他擦汗,放松肌肉,陆源全然不觉自己随时
会被拉回去。陆源的动作越来越慢,礼堂中那个十字架就在不远处的前方,虽然
到了那里结果不会有任何变化,但陆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就是救命稻草,
他拼了命的爬,但每次移动的距离却是越来越短……「呵呵呵~」陆虹染妩媚的
笑声响起,陆源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碰到了。
「啊啊啊!!!」陆源不知从何处再度爆发一股力量,拼了命地往前爬,那
碰到自己的脚的东西却如同附骨之疽怎么都甩不掉,他以为自己爬了一段距离,
但实际上从头到尾不过移动了两三个身位,双手终究是抓到了十字架,陆虹染的
长裙却停止了侵袭,陆源艰难地扒着十字架坐起,回头一看,整个礼堂都已经被
乳白色织物所覆盖,柔软的绸缎在烛光下反射着柔和的丝光,连空中都有绸缎纵
横交错,有的连接了墙壁,有的从屋顶垂下,也不知都是从何而来,只是所有绸
缎兜兜转转最后都连在了陆虹染的身后和裙下,那夸张的婚服大裙仿佛有无数双
手托举一般,难怪她走起来毫不费力。
「怎么了?爬不动了吗?」 陆虹染娇笑道。大量绸缎朝他缓缓飞去,陆源已
经濒临崩溃,抱着脑袋抽噎道:「不行……不行啊……我怎么可以……」裙摆悄
悄将陆源的脚踝束缚起来,看着抽噎的陆源陆虹染却挥手停下了飞舞的绸缎,随
手打了一个响指,陆源上方一条缎布缓缓垂下,悬停在陆源的股间,不知从何处
吹来一阵阵微风,长缎在陆源的股间摇摆,若即若离地触碰着陆源的阴茎,陆源
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少爷怎么了?是太紧张了吗?」卢婉茵坐在陆源身旁咬耳朵。
「少爷要动起来呀~就这样抱着脑袋怎么会舒服呢?」阮清坐在另一边轻声
说着,已经开始轻轻拉下陆源的双手,仿佛母亲教孩子写字一般手把手教他抓住
了缎布,往肉棒上碰,陆源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左右都被夹着,身前是
绸缎大裙身后是十字架,陆源就算再害怕,肉棒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有起立的迹象。
「对……就是这样,幸福是要靠双手创造的……傻楞在那里可不好。」卢婉茵说
着也抓住了陆源的另一只手用绸缎上下撸动阴茎。
随着股间的发热,陆源那仿佛被千斤巨石压着的脑袋也终于恢复了力量,他
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望着陆虹染的眼神有些空洞,她站在原地没有动,
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似乎完全不在意陆源刚才的行为,四目相对,最终还是陆
虹染先开了口:「成绩不行……本事没有……连逃出姐姐的掌控都做不到,醒醒
吧我的好弟弟,你根本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命运,来做姐姐的肉奴反而能下半辈
子不愁吃穿,你说是吗?」陆源在撸管却听着陆虹染如此正经的说辞,这场面多
少有点诡异了,但陆源只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两个女仆放开了手,
陆源似乎已经认命了,双手依旧在上下撸动,抓着奶白色绸缎寻求快感,双眼仿
佛已经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用嘶哑的声音说着:「废物……我是废物……」
俨然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快,悬在四周的绸缎缠上了他
的双手,将他吊离地面,接着缠绕双腿,让他呈「大」字型吊在空中,屋顶垂下
的绸缎落下,挂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垂下,分作两道,白渊与黄安荷一人拉住一
端像放风筝一样轻轻拉扯,像拉锯条一样摩擦着阴茎表面,陆源发出一阵闷哼,
也不知是被扯着难受还是太过舒服。搓了好一会之后两人把手中绸缎一甩,拉着
陆源的肉棒弹跳了一下,经过一番搓洗之后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大,如同玉柱一般
洁净无瑕,甚至沾染了不少缎带的香味。肉棒一跳一跳,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缎带
的拉扯。从陆源此时的位置看去,已经能完全看到陆虹染的裙摆覆盖范围之广,
又想起刚才自己拼命逃离的滑稽样子,陆源都想嘲笑自己的天真。
陆虹染将白纱披肩甩出,一下子缠在了陆源的阴茎上并打了个结,陆虹染轻
轻拉扯,吊起陆源的缎带也配合着动作将陆源往陆虹染的方向吊过去。
「现在知道你要做些什么了吗?」 陆虹染笑着说。「我……我要,射……出
来……」陆源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缎带将他的手拉向陆虹染的头纱,
陆源便抓住了头纱一掀,陆虹染那张倾城的脸蛋久违的出现在了陆源的面前,此
时的她脸上还特地化了妆,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既然知道了就赶紧开
始吧~」 陆虹染说完在陆源的脖颈处用力一吸,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似乎很喜
欢陆源身上的味道,又或者说,喜欢陆源被染上自己的香气。双手将陆源拥入怀
中,巨大的头纱漂浮,将两人笼罩其中,陆源成了香气的俘虏,每一次呼吸都仿
佛带着淡粉色的雾气,整个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陷入了柔软的礼服当中,阴茎在包
裹的过程中已经无意识地漏出大量精液,陆源两股战战,蓬裙仿佛有生命一样蠕
动着,不断吸取他射出的精液。
「嗯~这才对嘛」 陆虹染满意说着,头纱开始收紧,缎带在其上缠绕,将两
人裹的像一个巨大的丝茧,让陆源永远沉浸在温柔乡中贡献出他所有的精液……
「哇!这小子,真会想啊,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样子……真是……唉。」闵雨
熙猛地睁眼,此时她的双眼已经变回了平时的乌黑,粉色绸带尽数收回,看着满
头冷汗的陆源脸上尽是无奈,万万没想到他的潜意识里居然迷恋着他自己的姐姐,
她也没眼看下去了,虽然腹黑的本性让她觉得可能会很有趣,但她依旧没心情继
续引导梦境,打了个响指将被裹在一旁昏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