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姐姐吹箫
贺星琪看得既过瘾又刺激,觉得自己的胯间也湿了,正沿着大腿往下流。她
觉得好丢脸,自己是个自爱的淑女,怎么会这样?同时,她心里也酸溜溜的,总
觉得淫贼的身体不该被叶静静骑在底下,在她的潜意识里,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
别人抢去。
叶蒙蒙忙着给一朗子按摩和疏通,而叶静静则阖着美目,脸上无限幸福,回
味着那美妙的好事。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乐事可以到这个程度,她甚至想:
若是朱一朗清醒着,不是更好吗?不过,要是朱一朗醒着,看到我这个样子,不
会笑我吗?羞也羞死了。
叶蒙蒙忙到额头上满是汗,点头道:「差不多了。」
贺星琪关切地说:「蒙蒙姐,他没事了吧?」
叶蒙蒙回答道:「是啊,已经没事了,天亮之后就能醒来了。」
她又打手势,告诉静静可以下来了。
可叶静静很留恋那滋味,大肉棒泡在小穴里,泡得胀胀的,每一根神经都因
它的存在而兴奋。只要她扭扭腰,动动屁股,销魂的快感便从结合处飞向全身各
处。
那是多么美妙的滋味啊!让她有种痴想,想将他的棒子永远放在穴里,不再
分开了,这是她的宝贝。
叶静静羞答答地向叶蒙蒙打手势说,她还要再乐上一会。
贺星琪看懂那意思,不禁脱口而出:「不、不行。」
叶蒙蒙奇怪地看向她,贺星琪连忙捂嘴,说道:「蒙蒙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想说静静姐也累了,该歇了。」
叶蒙濠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妹子,我了解你的心事。迟早有一天你会知
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摆脱他了。」
手指着一朗子。
那边的叶静静可不管那么多,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人言不人言,她还要再
乐上一次。破瓜的疼痛已经过去,她要重新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叶静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看着他已恢复白皙的脸,芳心更是沉醉。
她伸过嘴,爱怜地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腰臀也活跃起来,粉嫩的小穴起
起落落,一下下吃着大肉棒子。每次进棒时,总要进到底;出棒时,总要到穴口。
穴里的红肉便翻入翻出,映着雪白的大腿、饱满的屁股,无比的诱惑;加上充沛
的淫水,使结合处不时发出噗哧、噗哧声,令人情不自禁。
叶蒙蒙眼睛看不见,却听得很清楚,俏脸红得好鲜艳、好诱人。一旁的贺星
琪看不下去了,一咬红唇,匆匆跑到隔壁房,趴在一朗子的床上,呜呜地哭起来,
哭得是那么的委屈,那么的难受。
后来,贺星琪抬起头,擦了擦脸,心想:我为什么哭?是因为静静姐占有了
他吗?还是因为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
隔壁房里,叶静静骑在一朗子身上发威。叶蒙蒙则忍不住抚摸着一朗子的身
体,芳心如醉,她透过抚摸知道他是个很有吸引力的青年。这样一个又俊又潇洒
的少年郎,会娶我们姐妹吗?他会不会嫌弃我们?
叶静静可不管那么多,骑在一朗子的身上,美不可言,让大肉棒子在自己的
穴里插来撞去,无比的惬意。要是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俏郎君陪伴、插穴,那是
多大的幸福啊!她生怕以后失去他,因此她尽情地享乐着。
终于,叶静静再次达到高潮,身子软得像面条。她趴在男人的身上娇喘着,
对叶蒙蒙说:「姐姐,不如你也上来乐一乐吧。妹妹都告别少女了,你留着还有
什么用?姐姐,这种事情真美啊,美得每根骨头都软掉了。」
叶蒙蒙说:「我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失身给他。就算要给他,也要等他清醒
之后,让他心甘情愿地要我。如果他不肯,那就算了。你先下来吧,他身上的毒
已经解了,你也该运功排毒了。」
叶静静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拔出大肉棒。看那东西湿淋淋的,磨得光亮,心
中一荡,握着棒根,忍不住在龟头上亲了一口,腥骚的气味令她芳心如蜜。她深
情地看了它一眼才放开,到一边穿衣运功。
叶蒙蒙双手继续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摸得很仔细。最后摸到了肉棒子上,
肉棒子仍然屹立在男人的胯间,像大炮一样。叶蒙蒙看不见,用手弹着、握着、
橹着,又用鼻子闻着,细细感受着它,不由自主地说:「小冤家,你害苦了我们
姐妹。我们本来已经心如止水,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你的到来却把我们的心都
搞乱了。以后,就算是你当了负心汉,我们也不会恨你的,要恨就恨我们姐妹命
苦啊!」
她很认真地玩着,从龟头到蛋蛋,每一处都不放过,心想:原来男人是这样
子,男人的东西真壮实、真热,不知道插到穴里是什么滋味?
叶蒙蒙越摸越喜欢,越摸越爱,想象着一朗子的俊脸和风度,觉得自己也是
一个幸福的女人。沉醉之中,她忍不住低下头,将嘴凑上去,伸出粉舌,在龟头
上舔了一下,嗯,滋味不坏,再来一下。接着,像吃冰棒似的舔个不停,舌头上
下翻飞,将整个棒子都舔尽了,还把蛋蛋含在嘴里玩弄,之后,也把棒子吞到嘴
里,一下下套弄着。她的表情是那么迷恋和快乐,似乎那不是肉棒,而是她的心
肝宝贝,让一朗子舒服得在昏迷中也发出呻吟。
叶蒙蒙舔得那么专注、那么仔细,把自己从书中所学的全都实践出来了,心
想:小冤家,姐姐虽刚认识你,可是已经喜欢上你了。你干了我妹妹,就等于干
了我。
我们姐妹命运相连,只要你不嫌弃我们,我们愿意当你的小妾。只是,你肯
要我们吗?
叶蒙蒙想着想着,不由得流下泪来。她一边忘情的舔着棒子,一边流泪,泪
水落到嘴边也不管了。
那边的叶静静运完功,看到姐姐在舔肉棒,大吃一惊,又看到姐姐哭了,更
是睁大了美目。但她没有阻止姐姐,而是望着姐姐吃棒的那股贪劲和骚劲,让她
觉得心里舒服。姐姐的动作已表明把他当成是自己男人了。只是那玩意舔起来的
味道好吗?会不会很难闻?姐姐平时是那么自爱和清高,想不到她动情起来是那
么迷人,连我见了都会动心。
瞧!姐姐的秀发已经散开了,随着她的套弄,一颤颤的起伏飞扬。还有她的
香腮,一鼓一鼓的,一定是肉棒子太大了。有时候,姐姐还吐出肉棒子,咳嗽几
声,一定是肉棒插得太深了。可姐姐咳嗽完,又把肉棒子吃进嘴里,脑袋一前一
后,眯着美目,红唇一吸一抿,多么陶醉啊!那东西真的那么好吃吗?姐姐的动
作真老练,她是什么时候练的?以后有空要她教教我,我学会了,也好让情郎快
活。
这时候,贺星琪也悄悄地进来了。看到眼前香艳又淫靡的一幕,猛然呆住,
像被点了穴道。她觉得惊诧又刺激,也觉得过分。贺星琪心想:他又不是你们的
男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我怎么办?又一想,自己还有未婚夫,她跟这个男
人没关系,想到这里,心中凄苦。看到叶蒙蒙流泪,自己也想哭啊。
很快,更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大棒子在叶蒙蒙的服侍下噗噗地射了!叶蒙
蒙居然不躲闪,用嘴全接住了,喉咙一伸一缩,全吃到肚子里。吃完后,她又伸
出舌头,把流到棒子上的精液舔个干净,再把溢到嘴角的黏液也全舔净。最后,
又把肉棒子从头到根舔个遍,才停下来喘口气。这时,叶蒙蒙的脸上是满足的喜
悦,幸福的微笑着,脸上有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叫人心疼。
叶静静走过来,和姐姐一起把一朗子的身体擦干净,穿好衣服。当见到自己
落在男人身上的处女红时,她是又羞又喜,还有点失落。毕竟是失身了,能不留
恋吗?
但这个失身很值得,自己得到快乐,还有了个好男人。哪怕只是一夜之欢,
这辈子也不亏了。
穿好衣服的一朗子,又变成英俊、正经的少年郎。
叶静静看着一朗子,一阵阵心醉。叶蒙蒙双手摸摸他的脸,再摸摸他的衣服,
表情和妹妹一个样,都表现得那么得意和幸福,令贺星琪看了既羡慕又怨恨。她
心想:他不是你们的男人,你们不可以这样!这个小淫贼是我的!转念一想:那
扇公子怎么办?真的要退婚吗?那样的话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的。
这时候,叶蒙蒙向贺星琪一招手,说道:「星琪妹子,你过来吧。我知道你
在一旁看半天了,一定会笑姐姐淫荡吧?」
贺星琪走上去,说道:「怎么会?姐姐,我也是女的,能理解你的心。」
叶蒙蒙拉着她的手,说道:「妹子啊,你要是喜欢朱一朗的话,就牢牢抓住
他,不要让他跑掉。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但我知道朱一朗是个风流男子,你要是
不抓住他,一定会被别的姑娘抢走,到时候想哭都来不及。」
贺星琪唉了一声,说道:「他和我合不来。」
轻轻收回手,心想:姐姐的手抓过男人的丑东西啊!又一想,自己的手不也
抓过吗?又有什么关系。
叶蒙蒙拉着叶静静的手,说道:「星琪妹子,天已经亮了,他快要醒了,麻
烦你照顾他吧。我们走了,有缘自会和他相见的。我们还有要事去做,别说是我
们救了他。」
贺星琪说道:「我知道了。」
心里竟涌起一种窃喜。
叶静静最后看了一眼一朗子,咬了咬红唇,跟姐姐离开。
叶氏姐妹离开以后,屋里静悄悄的。看着窗外越来越亮,看着一朗子的胸膛
明显地起伏,眼皮也开始有了动静,贺星琪莫名地紧张起来,她知道他将醒来,
能跟自己说话了。这本是一件好事,可是一想到他和叶氏姐妹的关系,突然觉得
很生气,怎么可以这样?都是这淫贼不好。
想到此,她掏出一张纸,用眉笔写了几句话,看了几眼一朗子,将纸放在桌
上后就离开了,心情糟得很。这家伙对她一往情深,还为了她拼命,她不可能没
感觉。
可是她终究觉得两人不是同路人,不可能结合,离开才是最好的方法。
一朗子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精神大振,只是觉
得肚子饿得很。
他的记忆中是贺星琪中毒,他不顾一切为她吸毒,之后的事,他全不知情。
打量了一下身处的环境,看样子自己身在客栈。不过怪了,星琪怎么不见了?
叶氏姐妹也不见人影,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因为肚子饿,一朗子下楼吃了足够两个人吃的东西。他向老板询问三女的消
息,老板告诉他,三女先后走了,都没有留下什么话要转达。
吃饱喝足回到房间后,一朗子才发现那张纸条,上面大意是:「朱一朗,我
有事回家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你这回能活过来,多亏了叶氏姐妹,你不要忘
记人家啊。多谢你救了我,我会记住的。咱们今后还是别见面吧,再见的话,我
真的嫁不出去了。」
一朗子反复地看着这张纸条,心里乱糟糟的,心想:你这又何苦?明明喜欢
我还不承认;你这么自欺欺人,会把自己害死的。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要做糊涂
事?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再相见,那就随你的意吧。
一朗子开始考虑未来的事,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到黄山。如果找不到亲人
再去找师叔,想办法恢复他的无为功;只要恢复了一身功力,我还怕谁?
当一朗子准备下楼离开时,发现许多武林人士纷纷兴高采烈的离开客栈。老
板告诉他:「今日城内有场比武招亲,大家都想当江湖八艳之一——陆小珊的老
公,都去玩命了。你要不要也去凑凑热闹?反正你也没有娘子。」
一朗子听完也有了点兴趣。他没想当人家的女婿,只是想看看比武,看看陆
小珊的模样,反正自己现在一个人孤拎拎的,要是有贺星琪相伴的话,他绝对不
会去凑热闹的。
梳洗完毕后的一朗子,佩上长剑,连路人都夸他是个英俊侠客,让一朗子很
开心。他扔给老板一块银子,要他把房间留着,也许晚上还会回来。
一朗子随着这群武林人士走向陆家摆设的擂台。看看身边的几十人,真是形
形色色,长啥样的都有。有的丑得像鬼,有的腿脚不好,有的老得可以当陆小珊
的爷爷了。可是大家都像在过年一样高兴,看起来每个人都自信十足,一朗子见
了心里暗暗好笑。
陆家是本地大户,这次在城东的空地上搭了一个擂台,又在台后搭一个临时
的屋子。擂台有两人多高,以粗木为架,插着彩旗,台面结实、宽绰。别说是两
个人比武,就算是十对、八对同时开打也绰绰有余。
当一朗子抵达时,现场已经聚集好几百人,有的拿着兵刃、有的赤手空拳、
有的罗锅、有的独眼龙、有的缺条腿、有的断一臂。看着这些人,一朗子心想:
你们来干什么?难道陆小姐会嫁给你们这些人吗?她不可能不看外表和年龄,这
种年纪的女孩家最重视外貌的啊!
不过现场确实有一些英俊少年,鲜衣怒马,风度不凡。不但自己很像样,连
手下仆人的衣服都很华丽,举止与众不同,一看就知道家世显赫。
一朗子没拿正眼瞧他们,心想: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搞不
好没两招就被打下擂台了。
在大家的注视下,这时走上来一个老人,有人认出此人是陆家老管家。他向
大家拱拱手,说了些客气话,接着讲解打擂台的条件,其中就有相貌和年纪的限
制,还有必须是单身,人品不能差,江湖口碑要好,还要有好武艺等等。他这么
一限制,符合条件的当下就少了很多。
那些被条件排除在外的江湖豪客暴跳如雷,当场就有几个骂娘的;而其他那
些未娶的、英俊的和不算英俊的都乐坏了,个个喜上眉梢。
接着老管家又宣布了比赛规则,实行淘汰制。一个人连胜三场,就可以通过
初赛,进入复赛;在复赛中会产生八个高手,剩下的四个再入决赛,直杀到最后,
剩下的最后一个胜者可以成为陆家姑爷。
老管家一下擂台,就有一个小姑娘跑上来,身着绿裙,身材小巧,眉眼俊俏,
嫩得像根葱。有人认得她,告诉大家这是陆小姐身边的丫环,名叫凤竹。
有个武林人士色色地说:「当上姑爷真好,连丫环都是你的了,想怎么玩都
行。」
不想那叫凤竹的了环耳朵尖,听到了,登时俏脸羞红,从怀中掏出一物射过
来,又快又准,正打在那人的嘴上,将门牙打掉,流了好多血。
凤竹一挺微隆的酥胸,哼道:「谁再敢胡说八道,这就是下场。」
接着说:「各位江湖朋友,本次比武关系到我家小姐的终身幸福,请大家一
定要严肃点。想上台比武的站左边,不上台的站右边。不符合条件的就不要跟着
起哄了。我家小姐不是普通人物,当然要嫁给一个出类拔萃的男子。」
说到这里,俏脸微微一笑,大家都觉得心神飘飘,感觉像被春风吹过。
台下的人按照要求,自动分成两部分。有的人就嚷嚷:「凤竹姑娘,你家小
姐长什么样?有些人见过,可是很多人都没有见过啊。万一她长得不漂亮,我们
不是白忙一场吗?」
凤竹一抿嘴,脆声回答道:「各位朋友,我可以告诉大家,我家小姐名列江
湖八艳,难道她的相貌会差吗?」
有人就问:「你家小姐的相貌和你相比怎么样?」
凤竹回答道:「我家小姐的相貌胜我十倍还不止。各位,安心比武吧,只要
你是能人、强者,打到最后就可以娶得美娇娘。」
说完,行了礼后下了擂台。
那个老管家再次上台,宣布比武开始。马上就有两个大汉咻咻地跳上台,一
个使棒,一个使枪,二人缠斗在一起。虽说这两人不是什么高手,但也打得险象
环生,吸引大家的目光。
一朗子站在那堆又老又丑、不上台的人群里,津津有味地看着别人的比试。
当看到那使棒的抓到一个破绽,将使枪的踢下台后,也觉得热血沸腾,跟着
大家使劲鼓起掌来。
这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这位公子,你是不是站错队了?」
一朗子扭头一看,正看到那位叫凤竹的环站在自己身边。远看凤竹时,是那
么水灵、好看,近看更漂亮,眼如秋水,眉如春山,身上飘着香气,令人倾倒。
一朗子向她拱手微笑,说道:「凤竹姑娘,我没有站错,我是站在这里的。」
凤竹还了礼,说道:「公子,你应该站在登台的那群人里啊!」
她见这位公子和他身边那些老弱病残相比,简直是鹤立鸡群。即使和那些想
登台耀武扬威的公子们相比,也胜过一筹;尤其是这位公子的气质中有股高贵和
亲切之气,更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她觉得这样的人才应该是小姐的好夫婿。
一朗子扬了扬眉,说道:「我是来看他们比武的,凑凑热闹。」
凤竹脸上露出失望,说道:「莫非公子已有家室?」
一朗子回答道:「尚未娶妻。」
又一想,嫦娥姐姐她们应该算是我的娘子,可是为何我不承认?
凤竹又问:「那公子是订了亲,或者有了心仪之人?」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既未订亲,也没有心上人。」
心想:星琪算是我的心上人吗?柳妍算吗?怜香算吗?血痕算吗?乌其娜算
吗?好象都是,又都不是。没有一个是跟自己订亲、拜堂,或者定情的。
凤竹脸上一喜,说道:「那公子为什么不上台比武呢?娶了我家小姐,好处
多得很啊!」
一朗子对这个小丫环很有好感,说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再加上武功低微,
就算上去也会被人打下去的。」
凤竹格格一笑,说道:「公子,你真会骗人。我感觉你武功不弱啊,而且你
看起来就是一个有内涵的人。」
一朗子被人夸赞,心里也舒服,说道:「谢谢凤竹姑娘的夸奖了。我希望你
家小姐能找到一个好夫婿。」
心想:我为女人已经够烦的了,还是别再惹麻烦,免得天下大乱。
凤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朗子,说道:「公子,谢谢你的好意。我也希望
你能成为我家姑爷。」
说到这儿,俏脸一红,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一朗子望着她灵活的腰肢,圆溜溜的小屁股,心神一荡,心想:有这样乖巧、
体贴的小了环,她家的小姐应该知足了。
在二人对话的时候,台上换了好几波人,还没有一个人能连胜三场。一朗子
认真地观看,心想:这批家伙里没有一个高手,不过上台的人武功倒是越来越高,
相信高手很快就会出现。
这时候,一个大胡子男人跳上台,像座黑塔似的,三招五式就把台上的人打
下台,然后他一拍多毛的胸脯,吼道:「谁敢上来挑战?」
吼声大得简直要把大家的耳朵震聋。
一个有张白净的脸,且没长胡子的瘦子跳上台,说道:「我来挑战。」
大胡子也不问姓名,抡起碗大的拳头劈头盖脸砸去,嘴里叫道:「接招!」
白脸汉子退后一步,闪过拳头,抬脚踢对方小腹。
大胡子不闪不避,砰的一声,踢个正着。但大胡子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
白脸汉子一见,另一脚抬起,竟踹向对方裆部。
大胡子大怒,一把抓住白脸脚踝,一提、一扬,白脸汉子便向台下飞去。台
下的英雄好汉们连忙伸手,将他接住,避免受伤的下场。
大胡子鼓着腮帮子,大声挑衅:「谁还要来?老子天生喜欢打架。遇到的对
手越强,我越喜欢。大家还不认识我吧?我叫陶大山,人称『黑塔震中原』!」
台下的人们哈哈大笑,因为从未听过这一号人,也看不出他的师门来历,毕
竟他所展示都是寻常功夫。
这时候,又一个小矮子跳上去。
一朗子看了好笑,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人物,要是陆小姐找这样的人物当姑
爷,一定会成为江湖笑谈,和他们相比,我还算一表人材呢。
寻思之间,那个小矮子也被大胡子扔下台去。大胡子兴奋地下台了,通过初
赛,可以等着参加复赛。
随后,又有个长相普通的家伙登台,而那些自命潇洒的公子们依然没有上场。
一朗子特地看看那群公子们,无论是穿戴还是风度,比这些台上的家伙们要
强很多。
只见他们有的坐着给仆人们递茶服侍,有的人低着头擦拭兵刃,有的优雅地
翻着书,那风度、风采都不是寻常人可比的。
看着台上的粗汉们打来打去,一朗子自言自语道:「要是这种人当上陆小姐
的姑爷,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的声音并不大,没想向别人发表意见。可是,身边却有人接话了:「公子,
此话怎讲?」
声音纯粹而优美。
一朗子一转头,身边站了一位公子哥,身穿蓝色华服,手持折扇,长得明眸
红唇,只是皮肤有点黑,跟刚下台的大胡子差不多。
一朗子朝他一笑,说道:「兄弟,你想啊,陆小姐是江湖八艳之一,想必长
相不俗。要是找这样的人当丈夫,一定会被江湖人笑死的。」
黑公子笑了笑,露出满口白牙,很潇洒地抖开折扇,扇子上绘的是山水图,
笔致脱俗,想必出自名家之手。
黑公子看了看台上,说道:「就算陆小姐红颜薄命,也不会那么惨吧?再说,
有兄台这样的人物做后盾,陆小姐可免除悲惨的命运。」
一朗子嘿嘿笑,一摆手,说道:「兄弟,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黑公子凝视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凭公子的长相,再加上武功,应该可以
当陆家的女婿。」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兄弟啊,我的长相还可以,武功可不行;对付小
毛贼还行,跟高手斗是以卵击石。再说,我不是来抢着当陆家女婿的,你没看我
站在不登台的这边吗?」
黑公子摇头叹息,说道:「像兄台这样的人物,不登台太可惜了。」
他看看那群公子哥,又瞧瞧一朗子。
一朗子微笑地端详着他,见他身高比自己略低,身材很匀称,怎么看怎么顺
眼,尤其是那一双眼,睫毛很长,比自己的眼睛好看多了,尤其是转动之间,更
使人觉得他聪明不凡。
黑公子用折扇一遮脸,皱眉道:「有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是男人。」
一朗子笑道:「兄弟啊,我发现你虽然黑了点,但你长得好象比我帅。」
黑公子哼了一声,说道:「那是当然了,见过我的人都说我是美男子。」
一朗子问道:「你长得这么帅,为什么不登台?」
一朗子笑道:「好啊。那我就欣赏兄弟的高招了,可别叫我失望。」
黑公子微微一笑,说道:「那当然。不过以我的眼光来看,你可能是我最大
的竞争对手。」
一朗子一愣,说道:「这话怎么说?」
黑公子眯眼一笑,颤着睫毛,说道:「我会看相,还会看手相。」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那就要请兄弟看看我的手相了。」
说着,伸出左手来。
黑公子说道:「换右手。」
一朗子奇怪地说:「不是男左女右吗?」
黑公子神秘地笑笑,说道:「我看相的方式就是不一样。」
一朗子扬了扬眉毛,说道:「的确是不一样。」
说着,还是将右手伸出来了。
黑公子一手托起他的手,一手在他的手心指点着,轻松地说着:「公子的命
不错,是大福大贵之命。瞧,这是生命线,你的寿命比别人长很多,超过一百岁
呢。」
这番好话听得一朗子飘飘然,尤其是黑公子的手指滑溜软嫩,接触之间,叫
人觉得很舒服。
黑公子扫视一下他的手腕和珠链,手指点点指指,说道:「哎呀,这条线不
好,很糟糕。」
一朗子睁大眼睛,盯着一条长而弯的手纹,说道:「这个怎么不好?」
黑公子耐心解释道:「这是艳福线。别人的艳福线短短的,你的这个长到手
都容不下。说句难听话,是采花大盗啊。」
说到此,在一朗子的手腕和手心上弹了弹,便放开他的手。
一朗子笑眯眯地说:「兄弟误会了。我哪里是什么采花大盗,只是喜欢美女
罢了。」
黑公子提醒道:「兄台,你不能对美女乱来啊。要是不想负责任,可不要挑
逗人家,更不要玩过就甩,这样会为江湖人所不耻。」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兄弟说得是,我一定铭记在心。」
黑公子嗯了一声,说道:「公子,还没有请教尊姓大名。」
一朗子很礼貌地说:「我姓朱,兄弟你呢?」
抱了抱拳。
黑公子抱拳说:「这是国姓,真好。我姓胡,很高兴认识朱大哥。」
一朗子笑道:「我也喜欢你。」
黑公子听了,抿嘴笑着,神态极好看。他说道:「我要先去办点事,不知道
朱大哥明天还会来吗?」
一朗子摇头道:「不来了,来这干什么?我又不想当人家姑爷。倒是兄弟你
一定要加把劲,不能让别人抢走陆小姐。」
黑公子笑而不答,说道:「朱大哥,你明天真的不来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真的不来。」
黑公子很自信地说:「我敢说你明天必定来。」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黑公子深沉地笑笑,说道:「因为我会看相啊。好了,明天见,朱大哥。」
说罢,飘然而去。那个姿态和笑容都那么美好,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人家的
子弟。
一朗子对这个新认识的胡兄弟印象很好,心想:他一定是哪个富贵之家的公
子。
嘿嘿,他说我明天一定会来,我就不信邪,我偏偏不来,看你能怎么样。
虽说没看到高手过招,也没看到精彩的场面,但是看热闹还是挺过瘾的。这
一看就是一天,直到今天的比武结束。
乐呵呵地和那些武林人士回到客栈,在大家的议论纷纷中吃过晚饭。回到房
间,练了一段无为功的心法,眼睛无意中瞧见右手腕,吓了一跳:咦,我的传音
珠哪里去了?怎么会不见了?
这一发现非同小可,一朗子从床上跳下来,心猛地一沉,像沉到冰里、雪里。
这可不得了啊!传音珠不只是嫦娥送他的礼物,也是自己的救命符啊!没了
它,以后遇到危险时,如何死里逃生?
他在屋地上踱步,转来转去,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努力回忆近日的一切。他
记得自己今天醒来时,手腕上还有传音珠。最可能是在看比武招亲的时候遗失,
会不会无意中掉到擂台下的空地了?
这么一想,他也没有多想,便匆匆赶往擂台。到了那里一看,天色全黑,天
上繁星点点,东边升起一弯月牙,整个空地上都黑蒙蒙的,连个人影子都不见。
他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子可完了,弄丢传音珠,小命危险啊!
一朗子一个人在大空地上晃着,细细回想自己最可能丢物的时间和最可能算
计自己的人。他最后断定,自己新认识的胡兄弟最可疑。为什么?因为他和自己
近距离地接触过。
二人不但离得近,他还替自己看过手相,他是最大的嫌疑人。借着看手相的
机会,就把自己的传音珠给盗走。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想到是他,马上就明白为什么这个胡兄弟敢断定他明天一定会再度光临比
武招亲的现场。因为胡兄弟手里有他的东西,而且这东西对他很重要。为了这东
西,无论如何一朗子一定会去,不去不行。
一朗子心想:胡兄弟偷我的东西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钱吗?可是看他的
穿戴不像穷人,看来我明天势必得再来一趟,无论如何得要回传音珠。
返回客栈,一朗子往床上一躺,憋了一肚子气。一闭眼,似乎看到了胡兄弟
满脸气人的笑容。不过,气归气,却不会恨他。他认为,只能要回自己的东西就
行了,犯不上跟他变成敌人。
次日天明,他早早吃完饭,第一个冲出客栈,朝擂台奔去。到那儿一看,就
一座擂台矗立着,场上空荡荡的。他心里有气,在地上直跺脚。往东边一看,太
阳还没有露面呢。
四望之下,只有他一个人,显得十分空虚。
直等到日上三竿,才看到人群陆续到来。那些武林人士按照昨天的区别,各
自站到相应的人群里。一朗子四处乱窜,环视着周围,寻找着偷窃自己传音珠的
黑小子。
找了半天,都没见到胡兄弟的人影,反倒是昨天那个小丫环凤竹向他走来,
笑眯眯地说:「公子,你今天决定上场了吗?」
今天的凤竹一身绿色衣裙,嫩得像能滴出水来。水灵灵的目光落到一朗子身
上,应该会让他心醉,可是他现在心情太坏。
一朗子勉强笑了笑,说道:「凤竹姑娘,我今天还是不会上场。我今天有更
重要的事办呢。」
凤竹叹息道:「公子,你错过这么好的姻缘,一定会后悔的。」
一朗子目光扫视着周围,苦着脸说道:「凤竹姑娘,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
是不能上场。再说,我连你家姑娘一面都没有见过,怎么能随便上场?至少我得
先见见她,看感觉如何才作决定。」
凤竹微微一笑,露出玉齿,说道:「公子,我敢说,你要是见了我家小姐,
一定会一见钟情。」
说着,格格笑出声,引起了旁边武林人士的注意。
凤竹姑娘收住笑声,捂了捂嘴,表现出少女的纯真与羞涩,说道:「公子,
回头见了。希望早点看到你登台比武。」
说罢,向一朗子抛个媚眼,便轻盈地离去。
一朗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色心骚动,心想:这小妞太动人了,扒光
了插进去,一定爽死了。冲着这丫环应该登台啊!哪怕她小姐长得像猪也都应该
试一试,不为别的,为了这俏丽的小丫环。然而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传音
珠。
他急匆匆地寻找着胡兄弟,无意中向人群后面一瞧,只见离人群数丈开外有
一棵杨树。那树枝叶茂盛,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像流水似的响声。在树下,正有一
个蓝衫公子靠在树干上,悠然自乐地摇着折扇,很像自己要找的胡兄弟。
一朗子的心颤了颤,飞跑过去。他跑到附近看清楚了,正是昨天刚认识的黑
公子,胡兄弟。当他到近前时,只见他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一副嘲笑的神情。
一朗子还是很礼貌地叫了一声:「胡兄弟。」
胡兄弟抱拳,说道:「朱大哥好。小弟算对了吧?朱大哥今天果然来了,比
别人来得都早啊。」
说着话,嘻嘻地笑起来,整齐的白牙在阳光下特别醒目。
一朗子听他提起这事就生气,还是忍着不发,轻描淡写地说:「兄弟,昨天
你替我看手相时,我有一串珠子丢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捡到了?」
胡兄弟听了,呵呵直笑,说道:「可是白色的,几十个珠子串成的?」
一朗子兴奋地一拍手,说道:「是啊,在兄弟手里吗?」
胡兄弟止住笑,说道:「朱大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一串东西都没收好。
昨天比武招亲散了之后,我在这空地上散步,嘿,就捡到了这串珠子。我还
到处打听是谁丢的,好还给人家。原来是大哥丢的,真是太巧了。」
心平气和以及波澜不惊的样子,像是真话一般,好象是在说别人,与自己无
关。
一朗子没料到他直接就承认了,而且编出一番假话;既然他喜欢假话,自己
也不便揭破,便深施一礼,说道:「是朱大哥太粗心、太笨,弄丢东西。东西在
兄弟那就好办了,请兄弟还给大哥吧。」
将手向前一伸。
胡兄弟哧哧笑了两声,在一朗子的手上拍了一下,很调皮地一转眼珠,双手
一背,慢悠悠地说:「大哥,按理说那珠子也不怎么值钱,不值得我喜欢。可是
我很想知道那珠子的来历,该不是哪个心上人送你的吧?」
一朗子微笑,说道:「兄弟你猜对了。那东西的价值不高,可它是我的娘子
送我的。」
胡兄弟嘴巴都张大了,失声道:「原来朱大哥已经有了家室啊!」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大哥我已经十八、九岁了,有
家室很正常啊!」
胡兄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忙陪笑道:「正常,怎么不正常呢?只是大哥
有家室了,兄弟我还是光棍一条呢。」
一朗子微笑道:「兄弟生得一表人才,气度不俗,找个大家闺秀当妻子,还
不轻松吗?」
胡兄弟眼望擂台上打得正热闹的两个汉子,带着几分忧郁地说:「不瞒大哥
说,天下的美女虽多,可是兄弟我只认准了一个姑娘,非她不娶,别的美女送上
门也不接受。」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兄弟你这么痴情和专一。不知道哪家的姑
娘让兄弟日思夜想?」
胡兄弟用扇子一指擂台,说道:「我就看上了陆家的小姐陆小珊。我找人说
媒,无奈她家不同意,比武招亲是唯一的机会了。」
一朗子听了很佩服也很同情,鼓励道:「好啊,那兄弟你应该快上台比武啊,
把美女抢过来。」
胡兄弟皱皱眉,说道:「不怕朱大哥笑话,我的武功不行,却又不甘心心上
人被他人抢走,我上台的话肯定会输。你说我该怎么办?朱大哥,你能不能帮帮
我?咱们虽然昨天才相识,可是一见如故,挺投缘的。你若是袖手旁观,视而不
见,那样的话,兄弟我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能得到她,我也不想活了,孤单、痛
苦地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去死。」
说到这里,他眼中已闪起泪花。
一朗子听了,大起怜悯之心,感觉自己的血液都热了,忍不住上前拉住他的
手,朗声说:「兄弟,你说吧,要我怎么做。要是上台比武都可以代替的话,我
就豁出去了。哪怕会被打死,我也要帮你。」
胡兄弟听得眼睛都红了,直直地盯着一朗子,说道:「朱大哥,你这人真好。
你可以帮我的。」
一朗子握着他柔软、嫩滑的小手,说道:「兄弟,你说,我该怎么做?」
几乎要说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时间都忘记对方偷传音珠的事了。
胡兄弟的手被他握着,心里热热的,精神大振,另一手指着擂台,说道:「
朱大哥,请你上台把所有的对手全部打倒,把美女抢回来。」
一朗子瞧瞧打得正激烈的擂台上,咧着大嘴说:「这行吗?我的武功不好啊!
就算成功了,我要怎么跟人家解释?又怎么把她过度到兄弟的怀抱?」
胡兄弟扫了他一眼,说道:「朱大哥,你想得太多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
婆婆妈妈的,先把人抢过来再说。」
一朗子听得云里、雾里的,有点不知所措。胡兄弟微微一笑,脸上忧愁全消,
说道:「朱大哥,只要你上台把我的心上人抢过来,我不但还你那串珠子,我还
多送你几串值钱的珠子。」
说到这,他的脸上泛起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放开他的手,猛然意识到自己好象被他利用、威胁。好象是他不登台、
不抢美人,就休想要回珠链。
一朗子看着胡兄弟,见他也直视着自己。四目相对,都看出对方的心情并不
平静。胡兄弟淡淡一笑,说道:「朱大哥,你不想帮我就算了。我回去取珠子还
你,然后,我自己去死吧。反正得不到心上人,以后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一
死了之。」
一朗子听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再看看他含愁带泪的样子,更是受不了,
慨然说道:「好吧,胡兄弟,『为朋友两肋插刀』,今天我就为你插一把了。要
是大哥我不幸被人打死在擂台上,你随便挖个坑,把我埋起来就算了。」
胡兄弟的脸上一扫刚才的阴霾,仿佛云开日出,霞光灿烂了,说道:「朱大
哥,不会那么惨的,这是比武招亲,又不是以命相搏,怕什么?一切有我,我当
你后盾。」
一朗子重重地点点头,说道:「好。我会尽力的,尽力帮你抢回心上人。」
说完,转身向参加登台的人群走去。不过越想越别扭,心想:他偷了我的传
音珠,应该乖乖地还给我,可他却利用此事逼我上台为他卖命,抢什么心上人。
我的无为功被封,武功大打折扣,碰到一般庸手还行,遇上高手就只能出丑。
若是我被人踢下擂台的话,那传音珠是不是没指望要回来了?
等一朗子走近登台比武的人群时,看台上的情况已经大变了,不再是差劲的
粗汉对打了,而是改成内行的比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