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你已经陷入危险的混乱之中。
他是个变态的混蛋。
如果是其他人,贺朝辉会用枪指着对方的头,强迫他们开口说话,然后拿走
需要的东西。贾茹不一样,她是个有趣的矛盾体,既傻气又聪明,既无辜又狡黠。
她竟然能够从调查小队的轮番逼问下全身而退,并带走价值连城的东西逃到这偏
远山区躲起来。从贺朝辉开始追踪的那一刻起,就对贾茹产生无限兴趣。孤独的
童年、缺失的教育、腐败的男友,这三者的任意组合都足以让人陷入无边无尽的
困境中,吸毒、卖淫、暴力,无论选择哪一样,都不可避免沉沦堕落。
但不是贾茹。
她的个人主页、阅读书架、影视账号里装满无数类别的名人名作,无一例外
都是大欢喜结局。白色永远是她的第一选择,收集漂亮可爱的玩偶是她的兴趣爱
好。尽管生活艰难,她却仍然孩子气的追求快乐,选择创作美丽的文字,即使眼
睛后面隐藏着一种不安的黑暗。这种黑暗对她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一点点侵蚀,
一点点占有。
是的,贺朝辉是个混蛋也是个变态,他非常清楚也无意改变。当贾茹成为他
的目标时,她的命运就已注定。抓住贾茹后,贺朝辉如此之享受,现在根本停下
下来。他想要她的一切,拥有她、支配她……打破她,逼迫贾茹别无选择,只能
求助于他来保护她,保护她在黑暗中免受伤害。
贺朝辉攥着她的下巴向后倾,看着那双迷茫的眼睛,说道:「你不会以为我
忘记你又对我撒谎了吧?」
贾茹撇开脑袋闭上眼睛,像是在拒他于心门之外。没用……他已经进去了。
贺朝辉关掉莲蓬头,摁住瘦削的肩膀上,强迫贾茹跪下。
「你惩罚的还不够吗?」贾茹的声音颤抖。
「哦,我才刚开始呢。」
贺朝辉扶住硬挺的肉棒,龟头沿着她的下唇左右摩擦,「说你想吸我的鸡巴。」
贾茹不仅沉默,而且还抿住嘴唇,她还没习惯乖乖听话。贺朝辉用空出来的
手使劲拽住她的湿头发,重复了遍他的命令。
「我想吸你的鸡巴,」贾茹无可奈何,几乎没有张嘴,只是嗓子里咕哝出含
糊不清的句子。
贺朝辉手上的力气加大,给她一个无言的警告。贾茹当然领会,不情不愿重
复道:「我要乖乖做个好姑娘,吸你的鸡巴。」
贺朝辉向前迈了半步,双脚压在她的大腿两侧。他举起肉棒向上倾斜,用棒
身下侧拍打可爱的鼻尖,戏谑道:「这么说是不是让你觉得自己很脏,像个妓女?」
贺朝辉说不清是眼泪还是水滴顺着漂亮的脸颊流下来,但他能看到贾茹眼里
隐忍的怒火,挣扎着想要反抗他的虐待。
「是的,」贾茹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她在说话。
「大声,告诉爷当我强迫你跪下的时候,你的小逼有多湿。告诉爷你有多想
张开嘴,让爷在你喉咙里口爆。」
「别这样对我,」贾茹呜咽着说:「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要什么,我没有撒
谎。」
「说!」贺朝辉命令道,紧盯着她的眼睛,等待暴风雨在黑暗中来临。
「爷……求你……我想你的肉棒,想给你口爆。」贾茹能怎么办?只能在他
的淫威下屈服。
「好姑娘,现在张嘴。否则,我可拿鸡巴戳你另外的洞了!」
龟头挤入贾茹的嘴唇,贺朝辉看着她的小嘴在肉棒的推进中越张越大。当坚
挺的肉棒从牙齿边沿缓缓划过时,软硬交加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呻吟。贾茹这时却
自顾不暇,满嘴的肉棒让她呼吸困难,时不时得从嘴角往肺里吸气。潮湿清冷的
空气从肉棒敏感的皮肤上拂过,挠心似的瘙痒。他的手指伸进湿漉漉的头发,在
她后脑勺上不断施压。
「就这样,宝贝儿,张开你的喉咙。打开……慢慢的……一点点滑进去。」
贺朝辉不顾她的窒息,臀部一味向前推,对她的后脑勺施加更大的压力,迫
使贾茹吞入更多的肉棒,直到他能感觉到贾茹的鼻尖触到他的腹部,肉棒钉在紧
绷的喉咙深处。贺朝辉闭上眼睛,享受片刻的绝对力量。
贾茹的双手仍被铐在背后,跪在他面前听任他的摆布。然后她开始挣扎,贺
朝辉睁开眼俯视脚下的小水貂,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儿水汪汪,泪盈盈的。来不及
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沿着纤长的颈部滑到胸口。手指痉挛般得拉扯手腕
上的金属手铐,绝望地想释放她的双手,以便可以推开他。
贺朝辉喜欢眼前的一切,贾茹真是性感极了。他抓住她的头发,从贾茹嘴里
抽出肉棒,然后把她的头往后仰起,「小姑娘,现在要干什么?」
贾茹艰难地张着小嘴,借着机会往肺里吸足氧气。她也不敢抱怨,只能软软
说道:「口爆。」
「为什么你想给爷口爆?为了惩罚你吗?」
「是的。」
贺朝辉双手捧住贾茹的脑袋,把肉棒又推进嘴中。贾茹需要惩罚、需要他的
惩罚、需要痛苦。
他们都需要。
贺朝辉闭上眼睛,感受滚烫而坚硬的肉棒一次次碾过贾茹的双唇,插入撑开
的小嘴、舌尖和上颚,最后顶到贾茹柔软的喉咙。毫不意外,她从喉咙和鼻孔中
发出含糊的哀鸣。喉头痉挛般抽搐,带动肠胃翻转,一股股酸楚的胃液涌出,继
而充满口腔。
贺朝辉感觉到贾茹在拼命克制呕吐的冲动,他稍稍松劲儿,给小水貂一点时
间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可也只是稍稍。喉头肌肉在抽搐中按摩龟头的酸爽感
觉,堪比灵魂出窍。当睾丸上的压力就要爆发时,贺朝辉咬着牙道:「接好了,
一滴不准漏。」
贾茹没有抗议,乖乖照着他说的,全部咽进肚子里。
贺朝辉给贾茹摘下手铐,又擦干她的身体,用一条大毛巾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抱进怀里回到卧室。她一动不动坐在床边,贺朝辉也不问,直接在衣橱里翻找出
一条从头包到脚的睡裙,还是白色的。
「站起来!」贺朝辉命令。
贾茹毫无争议地服从,贺朝辉心里很高兴,最后看了眼丰满的胸部,替她套
上睡裙。他又一次把她搂在怀里,走进厨房,推她坐到餐桌边的一张凳子上,警
告道:「你要是动一动,我就把那条裙子脱了,让你光着身子坐在这儿,戴上手
铐。你明白吗,贾茹?」
贾茹点点头。
妈的,贾茹的眼睛明亮迷人,面色仍然泛着红晕,裹在纯白的衣服里,看起
来可爱极了。贺朝辉移开目光打开冰箱,他从中午就没吃过东西,也很肯定贾茹
错过了晚餐。
「你每天都怎么做饭的?」贾茹的冰箱空空如也,别说蔬菜,甚至连盒牛奶
都没有。只在冷冻室,他找到一袋冰块,一盒冰激凌,「这不能当饭吃,小姑娘。」
贾茹喃喃道:「我不怎么下厨。」
闻言,贺朝辉的心情竟有些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打她一顿还是抱她一会儿。
他打开橱柜,从成堆的方便面中间拿出一盒鸡蛋,又找到一个平底锅,开始做煎
蛋。
「你能告诉我你在为谁工作吗?」
「不能。」
「那能告诉我我是怎么成为目标的吗?」
「你已经知道,你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我被雇来取回这个东西……用任何必
要的手段。」
「所以……所有……这些……你都是在耍我,直到我告诉你你想得到的东西?
直到你的客户得到这样东西。」
贺朝辉能从贾茹的声音中听到脆弱。他翻着煎蛋饼,回头看了一眼。贾茹拉
着睡衣袖口,避开他的视线。有一阵子,他想对她撒谎,告诉她这只是个游戏,
让她崩溃、让她听话,但这不是他的风格。贺朝辉对人总是直截了当,对自己的
意图也直言不讳。即使是他杀的人,他都会坦言真相,不需要隐瞒欺骗。他认为
那样只会浪费时间,让形势雪上加霜。
「不,相信我,贾茹。这不是游戏。不管你如何努力避免,都已经陷入危险
的混乱中。」
贾茹可怜兮兮地恳求道:「你可以随时离开。告诉他们你找不到我,找不到
东西。」
贺朝辉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盘子,摇摇头,「事情不是这样进行的。」
贾茹更加懊恼,「为什么不呢?」
「因为我总能找到我的目标,因为我总能成功完成任务。因为如果不是我,
他们会派更糟糕的人。」
「比你还糟?」贾茹轻轻哼了声。
贺朝辉把盘子放在她面前,把煎蛋倒到盘子里,笑道:「嗯……他们可以派
一个不会做饭的小鸡巴男人。」
贾茹却没笑,她用叉子叉起一小口煎蛋,想吃但张不开口。最后,她犹豫不
决地说道:「我没骗你,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找什么,而你似乎也不想告诉我到底
是什么。我怀疑这东西真的在这里,相信我,离开余彦时,我什么都没有带。」
「我知道。」
贾茹的叉子掉在盘子上,苦着脸抱怨:「那你为什么要抓我?把我囚禁起来?
你为什么要惩罚我?你为什么不离开?到其他地方找你的客户需要的东西?你在
浪费时间。」
贺朝辉来到她旁边,一只胳膊搂住她的后背,一只胳膊放在她的膝盖下,把
她抱起来。转个身自己坐在高背椅上。他拿起叉子,但贾茹却固执地把脸转到一
边。
贺朝辉又笑了,「张嘴,我饿了,我知道你也饿了。来,我喂你。」
贾茹握住贺朝辉拿叉子的手,说道:「我自己来,你吃你的。」
贺朝辉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说道:「贾茹,我还没伺候过女人,所
以你赶紧张嘴,不然我就把你摁到地上,再给你吃点别的东西。」
贾茹双颊烧得通红,不情愿地张开嘴,一口一口让他喂食。
「我把你囚禁起来,是因为虽然我相信你不知道我的委托人在找什么,但我
不相信你不知道可能在哪里能找到。」
贾茹再次转移视线,贺朝辉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手上又施加了点
压力。贾茹不得不张开嘴咬了口煎蛋,两片红唇上下移动,贺朝辉发现他的肉棒
又抬头了。
「我惩罚你,因为你不仅需要,而且喜欢。面对现实吧,宝贝儿,你的内心
并不像你最喜欢的颜色,事实上,你有多喜欢白色,就有多渴望黑暗。你连根眼
睫毛都没眨,就能轻轻松松杀死一个人,这是最显而易见的证明。我是你的灾难,
带给你无数黑暗,也同时是你的出口,带走更多黑暗。我不离开,因为我和你的
事儿还没完。」
贾茹软绵绵地依在他怀里,身体微微颤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贺朝辉知道
现在让贾茹明白这些还很困难,还是先把当下的麻烦解决掉再说吧。
「现在,你怎么感谢我做晚餐?」
「谢谢你……贺朝辉,」贾茹又甜又糯说着,带着明显伪装出的感激。
七.我是你唯一的保护。
「是你们一手摆出来的烂摊子,所以别教我该怎么清理。不是我帮着余彦越
狱,结果却失去他的踪迹。这个女孩儿现在是你唯一的选择,不要质疑我用什么
方法做这件事,我接手时说过你能拿到东西,你就会拿到东西。在这之前,等着
就好。」
贾茹从床上坐起来,贺朝辉在电话里一定说的是她,电话另一头八成是那个
讳莫如深的委托人。
床上的温暖舒适渐渐消失,她把胳膊搂住自己,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贾茹
心惊胆战地回忆起昨晚的遭遇,残忍的现实再次渗入脑海。昨天工作了一整天,
她已经很疲倦。后来余彦和贺朝辉的到来可以说耗尽她的体力,胃里稍微放点儿
东西,她就放松下来。吃完贺朝辉的煎蛋已经快凌晨两点,她只模模糊糊记得被
放在床上,沉沉地睡了一个安稳好觉。贾茹看看床铺左边,旁边的枕头上有一个
明显的凹痕,贺朝辉一定睡在她旁边。
「你如果派人过来,我他妈转手就把东西卖给出价最高的人。」贺朝辉低沉
的声音穿过卧室的橡木门。
贾茹猛得清醒,为自己一时的愚蠢暗暗诅咒。贺朝辉是绑架她的人,把她囚
在这个房子里。她对这个闯入者来说就是一个任务、一份酬劳,贺朝辉对她所做
的一切,所表现出来的任何感情都可能是他达成目的的一部分。一旦他找到委托
人需要的东西,可能会毫不犹豫杀了她。
她必须想办法保护自己。
贾茹悄无声息从床上爬起来,换下身上的袍子,从衣橱里拿出一条瑜伽裤和
连帽衫,迅速换好后,边扎头发边套上一双软底运动鞋。她默默穿过卧室,走到
通往后廊的滑动门。轻轻将门打开,贾茹偷偷瞥了眼背后,又静静等了几秒钟。
「我没有必要向你交待如何做事,你付钱给我不是说你是老板、我是手下,
而是你要买我手里的东西,仅此而已。」
贺朝辉声音里的不满显而易见,很好,他情绪越激动,说话声音越大,就越
不可能留意到她的动静。贾茹将门半掩,小心翼翼走过后廊,木板因为昨天的大
雨仍然潮湿。雨已经停了,天空依旧灰蒙蒙的。太阳还没完全从地平线升起,这
会儿大概六点钟,她统共只睡了四五个小时。贾茹习惯早睡早起,搬到这里后清
晨更是她最喜欢的时光。她会站在后廊,享受清新的空气,看着露水在枝叶上凝
结,随着清风摇摆滚落。今天却没了以往的兴致,逃命的人做什么都谈不上兴致
吧!
贾茹小心踮着脚尖踩在木板上,旁边是她最喜欢的大片树林,然而层层叠叠
的绿色和广阔的天空已经无法安抚她的神经。如果贺朝辉走到客厅,他会从大玻
璃窗看到贾茹经过。现在她有两个选择:要么一口气跑过去时希望他不在房间,
要么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先确定一下。贾茹呼吸急促、头晕目眩,决定谨慎一些比
较好。她扶住窗框,侧身悄悄向玻璃窗瞥了一眼。
客厅没有人。
她不再浪费时间,飞奔向房子另一边,穿过散落着树叶的前院来到车库。一
进车库旁边的小门,她径直跑到藏在角落的黑色保险柜。贾茹猛击六位数的密码,
听到门闩松开的咔咔声,这才抓住冰冷的金属把手,顺时针拧了一下,打开沉重
的小门。保险柜里有一个绣着莲花的紫色荷包,她故意忽略那个装着钻石的小袋
子,一把抓住史韦点三八。先确认枪上了膛,然后塞进她的连帽衫的大口袋里。
不重,但也没轻到可以忽略,给了她多少安慰,也给了她多少忐忑不安。
下一步是离开,她可以开车。然而一启动车子贺朝辉就会警觉,更不用说还
要打开车库闸门。他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发现她不在床上。他会开车追她,那么在
车追车的情况下她能跑多远?贾茹对她的驾车技术没有胜算。当然,她可以在逃
走之前把他的车毁了,电影里总有这样的情节,拔根线、戳破轮胎什么的。看上
去很容易,但她能够精准做到毁车而不浪费宝贵的逃跑时间么?她现在有枪,也
用不着追求精准。只用朝轮胎、挡风玻璃开几枪就行了。贺朝辉就算本事通天,
也不可能开那样的车追她。
唯一的问题是贺朝辉的车停在主屋门口,换句话说,她必须得跑回去。贾茹
不认为她有勇气和贺朝辉缩小距离,即使手里有把枪。好吧,还是直接离开更可
行,这一年她在屋子周围的树林里经常走路锻炼,对环境非常熟悉,可以轻而易
举消失在树林里。只要不走在公路上,总是可以绕道到达镇子。贺朝辉的任务是
找东西,抓住她只是得到东西的手段。他将忙着把屋里翻个底儿朝天,无暇顾及
她的逃跑。
贾茹不再犹豫,可刚迈步走了一米远,忽然背后有人清了清嗓子。
贾茹吃了一惊,硬生生停住脚步,朝着声音的方向猛然转过身。贺朝辉懒洋
洋地靠在车库门柱上,手里的杯子冒着热气,飘出清茶的淡香。他赤着脚,褪了
色的牛仔裤低垂在臀部。虽然拉着拉链,却没有扣铜扣。在室外,他的身材更显
魁梧。上身什么都没穿,展示着身上一块块的肌肉和那些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发
生了什么的伤疤。只不过才隔了一夜,贺朝辉下巴和腮帮上的胡茬颜色又深了许
多,厚实的嘴唇上还留着一丝笑意。
「动作不够快啊!」贺朝辉打趣道。
贾茹立刻从连帽衫口袋里掏出枪指着他,警告道:「退后。」
贺朝辉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只是笑。那混蛋竟然在笑!
「宝贝儿啊,你总是充满战斗精神和火药味。」
「我不是你的宝贝儿,你……你来晚了,这把枪可不是唬人的,现在退后!」
即使手里拿着枪,贾茹还是太紧张,声音禁不住颤抖。
「你忘了,宝贝儿,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在骗我。」贺朝辉挺直身子朝她走了
一步。
「我是认真的,我会开枪。退后!」贾茹放低声音,希望能够掩盖住调子里
的歇斯底里。
「我这种人是不会退后的,」贺朝辉回道,又朝她走近一步,「我尤其不会
放过不听我建议的人。你真的想和我玩死亡游戏么?」
「我总是可以把枪指向你的头。」贾茹抗议道,抬了抬枪管,「呆在原地!」
贺朝辉把杯子放在手边的架子上,双臂交叉在胸前,「不,宝贝儿,你不会
的。你确实杀了一个人,但你不是杀手。」
贾茹的手臂不由颤抖,「你以为你了解我。」
「我知道你惹了大麻烦,孤立无援,而没有我的话,你是活不下去的。」
贾茹根本不信贺朝辉的鬼话连篇,她已经安安稳稳过了一年。要不是余彦逃
狱,把这个瘟神引到这里,她还能在这里继续安安稳稳过日子。
贺朝辉又向前迈了一步,「我知道你尽全力阻止余彦伤害那个男孩和他的父
亲,我知道你在用罪恶感惩罚自己。如果能让你好受些,那个男孩儿没死,他被
救回一条命。」
贾茹认识余彦第一天就知道他是警察,每天都在与危险为伍。也知道余彦经
常和一些暴徒以及帮派成员打交道,对于警察这个职业很正常,就好像老师会认
识很多学生,医生会认识很多病人一样,她总是为男友的所作所为辩护。直到那
天晚上,余彦把她带在身边,上前就对父子俩一顿痛打,毫不避讳她的存在。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