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mbersea
字数:17,390 字
当他的目光来到她身上,她看着那盛满欲望的双眼,在夜色弥漫下变得愈发
迷离。紧张、深情,却不凶猛,但他的意志已经从大脑内离开,四肢沉重异常,
思想也完全被她所掌控,于是她用手指为他解开衣扣,将身躯裸露。
借着酒力,他将勃起的阳具塞入她细腻的双乳之间,一边看着她动人的腰肢
耸动起来,却始终不敢看她的双眼,但本能的抽动和摩擦已唤起体内奇妙的快感,
而他只穿着衬衣,地面上放着扯断的内衣带子,他忽然感觉下体湿热,发现她正
伸出舌头舔着,于是快感在骤然间不受控制的爆发了——她像只野兽似的喘气,
乳白色的黏液挂在乳房和脸颊上,露出暧昧不明的微笑。
当他进入她时,仿佛不是他身为侵犯者,而是她扮演者引领者带他穿过艰难
的芒刺树林,快感像火焰一样交叠,他用强健的双臂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在蜜户
里抽插,几乎融为一体,在带出细腻的爱液后,她体内的温度和紧实的肌肉都在
跳动,从二者胯下流出的淫水仿佛融化了一切本不能融化的东西,包括心灵。
她躺在书桌上,洁白浑圆的乳房被压着,被一双大手揉搓着,但她却并不慌
张。她躺着,翘起屁股,口中发出细微而狂野的呻吟,感觉身后的男人正嗅着自
己的长发,而自己的入口却热烈的张开着,柔软的肉蕾在体内张开,随着一下又
一下滑出、撞击,有力的撞击,她不讨厌,带着些许期待,强烈的快感到了令人
两腿发软的地步。
在呻吟和贴近的肌肉中,那耸动变得越来越深,直到她将手指紧缠在一起,
闭上眼睛,在黑夜中崩溃,感受到一股体液在朝向里边奔涌,膨胀着、跳动着,
直到将崩溃的意识充满,她轻轻别过头去,感受到一个温暖湿热的吻,就像一道
漩涡。
于是黑暗冲走了一切,他将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一边轻轻抱着自己,比起
严肃的白日,他似乎从未如此温柔过,在小腹上最后还有一丝感觉,就是阳具扔
在自己肚子上摩擦时,她慢慢低下身去,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父亲……我亲爱的父亲啊……」
他松开手了,温度一下子冷了下来,她并不意外。一切都结束的如此迅速,
但这正是她想要的。她不喜欢在他人的床上入睡,快感已经平息,她不喜欢扮演
另一个女人,更不喜欢陌生的气味。
于是她从背后抱着那个男人,轻轻吻了一下,便穿上睡袍,赤着脚离开了屋
子,没理会一声呼喊。
不知为什么,可感觉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
她知道,一种情感正在他的内心潜滋暗长,正如自己在花园中躲藏着。她穿
过黑暗中泛蓝的灌木丛,月光洒在她的长发上、肩膀上、赤裸的足尖上,她向前
走,来到宅邸边缘的凉亭中,一个可以观摩繁花,也无法脱离别墅的地方。
但她并没有脱离的打算——到目前为止。
一切就像梦一样,那陌生的放浪就像一个梦,但也够了。本质上,她并不贪
图那一些,她在黑暗中撩拨自己的长发,感受着身上残留的气味。
就在这时,有人走来,她早已听见了风中隐藏的脚步声。
「姐姐……」
她回过头去,对少年笑出来。「洛基啊,睡不着吗?」「嗯。」「那在我身
上靠一会吧,正好,我也睡不着。」
他们就这样在花园中静静依偎,面容秀美的少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仅仅
是依偎着,她喜欢这样。
但不止他们正虚度这漫长的夜晚:莱默·约图恩也一样坐着,他在黑暗中修理
器具,只要抬起头,就可以远远看见花园凉亭中的一对年轻人,他并不意外。借
着月光和出色的眼力,他继续修缮着种种器具。窗户始终关闭,他感觉闷热,便
喝了一口酒,却觉得更热了。
于是他将窗户打开,闻到风中带来了玫瑰花的香气,他默不作声,将手中的
发条拧紧了。
清晨的阳光准时来临,一束光透过窗帘落在被褥上,照耀了空气中细小的尘
埃。
「起床了,大小姐。」
茶香在房间中飘荡,被子里的少女却翻了个身,片刻后才写满不乐意的睁开
眼,然后又闭上。
「再这样下去,会赶不上晨会的。」棕色卷发的仆人如此说,他的棕发一直
垂到耳际,一副温和端庄的模样:「家主大人会生气。」
她终于伸出手,愿意从床上坐起来。
「法布提啊……」少女有着一头栗色卷发,末端缠绕成犹如玫瑰的形态,她
有一双明媚的红色眸子,如猫一般微微上挑,瞳中映着清澈的绿茶,「他,你对
法布提……父亲大人怎么看?」
她揉了揉眼睛,将茶水喝入口中,只喝了一口就放下,眼神自始至终没有转
过来。
「我十分尊敬老爷。」
侍者说。
「他是家主,在过去曾收留我成为家族的一份子,我永远心怀感激。」
她将茶杯放下,轻轻看了自己一眼,那双眼睛冷漠地划过去——不留一丝痕
迹。也没有感情。
「哈,说谎。」
罗丝·约图恩轻轻笑了一声,伸手适宜对方为自己穿上衣服,在扣好衬衫扣子
时,她故意又一次解开,侍者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好默默将她再度扣上,在
那之前他看见了罗丝饱满的乳房,轻轻将眼神挪开。
「莱默·约图恩。」她忽然念出侍者的名字,对方抬起头,女孩顿时笑出来,
将手在面前摆了摆,随后嘲笑道:「没什么啦,只是——你可真无聊啊。」
侍者依然什么都没说。
「唉,真亏你长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我本来很喜欢看。」罗丝忽然伸出手,
将莱默的脸抬起来,她凑的很近,头发也一并散下来,然后,她露出遗憾的神情:
「可惜,一点生命力都没有。」
她选了一条白色丝袜,慢慢将足伸进去,然后拉起。白皙的丝网勾勒出脚踝
的轮廓,然后是小腿,膝盖再往上时,她忽然掀开莱默的手,兀自将白袜套在自
己的大腿上,将臀部包裹起来,在拉伸到极限的白丝下露出肉粉色的大腿。
「就算顽固如父亲大人,也有一团自己的火焰,而你……」她冷漠地看着,
「简直不是个男人。」
她将大腿搭在莱默肩膀上,见他没反应,很快又收了回来,侍从轻轻拉住罗
丝的脚,开始穿鞋。
「大小姐啊,究竟我怎样做才能使你开心呢?」
「别碰我的脚。」
她挣脱开了,莱默后退了几步。
「穿鞋自己会,别乱摸我,不喜欢。」
「是。」
「泡的茶也不和胃口,我不喜欢绿茶,好苦。」
「是。」
「还有你,」罗丝·约图恩仰起头,她将外套穿好,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莱
默刚拿起梳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每天只回答」是「,简直让人腻烦了。」
说罢,她自己理开那看似凌乱实则顺滑的栗色卷发,都没让侍者碰一下。彻
底梳洗完毕后,她将双刀安在身上,径直离开。早上的晨练的击剑课。
侍者莱默独自站在房间里,盯着她留在桌上的梳子,灰绿色的眼睛暗沉下来。
击剑声清脆,金属剑刃在空气中舞动、碰撞,阳光照在她不合时宜的百褶裙
上,罗丝抽身格挡,将迎面而来的剑刃挡开的同时突进,在达到咽喉要害之前停
下,比赛结束了。她露出微笑,向对手行了个礼,然后慢慢退开。
「姐姐大人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帅气呀。」
翠绿眼眸的少年回以同样的礼数。这番话对年轻女士来说极为受用,她轻轻
点点头,下一刻法布提的声音变打乱了二者友好的来往。
「里格,你的剑术愚钝了,是怎么回事?」
「父亲大人……」
「继续训练。下次我与你单独较量。若不合格,罚十鞭!」
「是的。」
约图恩的孩子们都在阳光倾泻的庭园中练习。茶花叶片油亮,绿萝娇艳欲滴,
还有随着花架爬上的常青藤,但在这开阔的空间中也常见血色,毕竟以剑谋生的
家族素来不惧鲜血。而余下的孩子:洛基、巴德尔则站在一旁,他们的姐妹随母
亲劳菲·约图恩外出猎杀目标,今天由父亲教大家近身战。
莱默·约图恩则犹如不存在一般,始终立于场外。他不参与训练,亦不加入战
斗,只是担任沉默仆人的角色。但并非没有资格旁观这场比赛。
「接下来,罗丝。」法布提再度开口,他起身,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我和
你打。」
棕色长发的长子洛基·约图恩闻言笑出声,他金色的眼睛眯起来,与刚才退场
的弟弟里格打过招呼后,低声说:「罗丝这下惨喽。」
巴德尔一拳打在洛基胸口,示意他保持安静,不要打扰自己观摩比赛。
「可是父亲,上次出任务的伤还未痊愈啊,这……」「多担心你自己罢。」
说罢,他抽出了剑,「雷霆」沉重的剑身在他手中却没有一丝颤抖,罗丝也
拔出自己的武器,此次用的是剑,但在她腰间还有短匕,只是在纯粹的单剑交锋
中不被允许使用。当罗丝率先攻击时,先前一直沉默的莱默抬起了头,他看见大
小姐的身影如影子般闪了过去。
法布提毫不费力的就挡下了迎面攻击,他表现得十分从容,甚至将一只手背
在身后。而罗丝则敏锐的寻找一切可以进攻的空挡,他们往往交缠一段距离,然
后又分开,稍短的武器在与长剑接触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但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法布提的剑术沉稳,基部有力,单凭普通的多次攻击难以削弱重心。罗丝胜
在更加灵巧,但要攻破常年浸于杀戮和战斗的家主却颇有难度。他们就这样多次
交手,终于,罗丝找到了机会,她用全部力气压向法布提右侧,牵制住剑刃的同
时划过刀锋,打破了先前稳固的局势,谁知法布提却迅速转移重心到另一侧,他
一直往后背的手放开,平衡转移的同时绕到了罗丝身侧,随后一脚踹了出去。
「罗丝!」
少女翻滚几圈,一手的武器摔落出去,她停在地上,额头因为砖石的地面而
有所擦伤。莱默在一旁喊了出来,但她却没有一丝动容的样子。
「罗丝,是你输了。」
法布提的语气不留情面。
「我还能打!」
「击飞的武器不能捡,在真正的战斗中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罗丝没有犹豫,她再次站起,逼近法布提,战术似乎和先前没有区别,碰撞
的剑刃先是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影子在阳光下也相融成一体。但罗丝的速度这次
更快,她在重心不稳的同时近身而来,法布提提起剑柄抵挡,罗丝手中的武器被
击飞,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剑锋挑起了女儿百褶裙的裙边,就在犹豫的那一刹,
罗丝接住半空落下的武器直接袭来,当男人抽过武器时已来不及了,少女的剑依
然划伤手背,直逼咽喉。
「父亲,」罗丝笑道,「是你输了。」
那熔岩般火红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一丝惊讶。但那瞬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后
流露出的是一股怒意,与豪不亲切的冷酷。
「这不是约图恩家的剑法。」他无情的指出,「按你的说法,在你第一次被
击飞武器时,你已经死了。」
「可夫人曾说过,最甜美的果实不外乎胜利,不论用何种手段,胜利就是胜
利。」
他们彼此角力许久,看见血液流出,罗丝终于小心地放开。法布提没有说话,
而是背过身去,也没有理会走上前的莱默。
「小姐……」
他递上一杯茶,希望罗丝能喝点水补充体力。谁知那栗色长发的女孩却转身
直逼莱默,她低下头看了一眼。
「红茶?我比较喜欢花果茶呢。」
她没等莱默说什么,就将一杯热茶扣在他头上。水一并淋下,在温热的湿度
中莱默几乎愣住了,他低下头看着罗丝,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所有人都被
这一景象怔住了。
「莱默!」法布提的声音响起,他忽然转过身,那宛如洪钟一样的声音让莱
默找回了理智,但仍然觉得天旋地转。
「罗丝,还有你,别太无礼了。」
罗丝花了些时间才让莱默把手松开,朝他笑了一下,但没有任何善意在里面。
少女收起武器,她捡起地上被击飞的一把刀,随后态度缓和下来。她追上父
亲的身影,把他拉回来,并拿出自己的手帕为法布提包扎。
「对不起。」她说,「父亲,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太闷热了。抱歉,是我
失礼了。」但没有一句是说给莱默听的。
在罗丝温柔的语气下,不知为何,法布提居然点了点头。连他自己都觉得有
些意外。
在简短的宣布过后,他们便离开了庭园里,上午的剑术课程似乎就此结束了。
「真遗憾哪——就差一点点了。」里格拿起红茶,长叹一声,身边的人问他:
「遗憾什么?」那冷淡的语气让里格以为是巴德尔,便直接说出口了。
「我和洛基打赌猜罗丝底裤的颜色,差点就看见了。大哥说她可能是故意用
那种战术的,最近罗丝喜欢玩欲擒故纵啥的,哎,你别告诉爸爸啊。」
里格回过头时,发现莱默·约图恩正站在自己身边,家仆脸色似乎比平时要黑
了些许。他尴尬的直接放下茶杯,溜走的速度比撤退还快了许多。
莱默独自一人收拾场地,将弄乱的剑一一放回原地,庭园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就在他要离去时,忽然看见洛基·约图恩站在自己面前,棕色长发的长子笑颜
神秘,是家族中最难能看出心思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似乎有意将自己的心情
伪装起来。洛基率先开口:
「一会打算做什么?」
「我还要去洗衣服,床单和棉絮最好也晒一晒,到季节了。」
「真是辛苦了。」洛基笑着说,「如果你想一会去找罗丝的话,我看见她和
法布提去了山坡上,花园里面。」他轻轻拨动自己的卷发,「她总喜欢往哪去,
我走了。」
「走好,少爷。」
莱默向他表达谢意,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希望更多事物能压在
自己身上,或出现一些让自己抽不开身的事件,压下自己的好奇心。
但一切总是那么顺利。
当莱默·约图恩从旧的衣服里翻出罗丝的睡袍时,他闻到上面有一股平时不该
有的腥味。在罗丝的体香和她玫瑰沐浴露的气味之间,夹杂着另一个人的气味,
是男女交缠留下的气味。但莱默同样闻到过这种味道,他知道这气味在谁的房间
里出现,毕竟是那样的不明确,但作为家仆,他对每个人身上的气味了若指掌。
他从罗丝的衣服里翻找,终于找到了带着淡黄色污迹的一面,似乎是乳白色
的黏液和体液凝固后留下的赃污,带着酒精味和汗液的气味。这「不干净」的部
分在他看来极为刺眼。他有些厌恶的将衣服丢进水里,但也没有进一步生气。
莱默习惯了服从,隐忍自己的情绪,他的耐心极为强大,但现如今他终于意
识到,原来愤怒而冷静的感觉是可以如此清晰的同时出现的,他毫不意外,这甚
至成为了一种动力。
只是心中原本隐藏、压抑的部分,在这一刻清晰起来了。
法布提在一颗梨树边停下脚步。但罗丝还在闲逛,她将今天当做是游园般玩
乐的下午,丝毫不顾先前课程的严肃。
「走到这里就可以了,别走太远。」
法布提用低沉的声音提醒,远处的少女回过头,像小狐狸一样溜了回来。
「那如果,我出去怎么办呀?」
「不许调皮。」法布提将罗丝推开,「别太得寸进尺。今天已经是对你宽宏
大量了,罗丝。」
「可老爷刚刚踹我踹的那么疼。我当然要记恨的。」
少女的声音就像鸟儿一样婉转悦耳,几乎是在卖弄语气似的。
法布提·约图恩没再回话。他将注意力转向盛开的花朵,园圃中的玫瑰每月盛
开,都得益于莱默·约图恩的精心照料,这点少有人知。天空吹来大朵大朵的白云,
微风在二人耳边缭绕。
「老爷,」罗丝又一次开口了,她牵着他,在草丛边坐下。「如果夫人回来
了,我们怎么办啊?」
少女轻轻躺在地上,用手撑着脸,问法布提。
这是一个他未曾想过的问题,不如说,他没想到这个问题会如此直白的被罗
丝问出来。
「一切照旧。你还是我的女儿。」
罗丝没有伤心,也没有惊讶,相反,她露出一个得意的、让人看不透的笑容,
轻轻在法布提怀里翻了个身,倒进去。
「我还是你的女儿?」
「嗯。」
「看来……老爷真的有把我当成一家人呢。」她轻轻看自己的指甲,「明明
最开始领我回来的时候,都不搭理我。」
「熟悉都需要时间,再说了……」
「爸爸。」
罗丝忽然坐起来,她贴的很近,几乎能闻到她头发上的味道。风从头顶吹过,
带来沙沙作响的声音。法布提·约图恩忽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喜欢那个词,
并排斥、厌恶那个词,甚至是恐惧着,明明每天都有从其他孩子口中听到,但唯
独从罗丝口中听到时,他无法接受。
「爸爸,你的伤好点了吗?」
她动作舒缓的、轻柔的向下,将洁白的指尖停在自己的胸腹部分,然后又拉
起包扎了手帕的那只手,在耳边轻轻蹭着。她玫红色的眼睛看起来毫无恶意,甚
至带着一丝崇拜、强烈的憧憬,她就这样静静的留在自己身边,与其他孩子都不
同。
「我……」
「其他的兄弟姐妹,似乎不会像我一样留在您身边呢。」
罗丝这样说道,一边轻轻摸法布提的脸颊,沿着而轮廓滑下来,语气甜美。
「在约图恩家族中,父辈和子辈向来无法互相理解,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代
人。」法布提想推开她,「除了血缘外,我们毫无相似之处,每一代都是如此。」
「那为什么……要把陌生的孩子抚养长大,甚至打、骂他们呢,除了培养仇
恨,这有什么好处?」
「因为责任。」法布提试图向他解释,「约图恩家族世代如此,这一点写在
我们的基因里。」
「那我呢?」
她低下头,忽然用一种几乎哭出来的语气询问,带着一丝恳求。
「爸爸……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罗丝。」法布提努力的,找寻脑海中任何词汇试着安抚她,他解开自己的
手帕,伤口都要愈合了,他用干净的一面擦去少女眼中溢出的泪水,然后推开她,
「我说过,你依然是我的女儿,我……」
「但我和大家不一样。」
罗丝将身体微微向后倾倒,风中带来玫瑰的花香,就像她身上的气味一样。
「老爷,我是你领来的女儿,但不是你亲生的女儿。」
「那就更不行了。快起来,被你的兄弟看到,影响不好。」
法布提下定决心这样说,他本以为罗丝可能会哭,甚至想好了该如何安慰她。
但她却没有哭,又一次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看啊,看哪,你还说不行。」罗丝拥抱了法布提,感受着她细微的呼吸,
「还说什么,我是家里人,其实仍然是外人,既然如此的话——」罗丝拉长了语
调,「何必总是强调,只能使用家族剑法嘛?」
「你适可而止一点。」
「是我赢了!」
罗丝清脆的笑声响起来,她这才轻轻翻过身,坐在法布提身旁。她与他说笑,
「就承认我赢了这一回嘛,看在你踢我那么疼的份上,算这一次。」「你还划伤
了我的手呢,不行!」「哼,放下一家之主的尊严会轻松很多哦。」「与你无关。」
「嘶……」
罗丝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她有些犹豫的掀开了自己的百褶裙,法布提顿时心
疼的看见,罗丝腿上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血液不多,只是半凝固着,于是他拿
出自己的手帕,为罗丝轻轻地包扎好。
「怎么刚刚才露出来,之前都不说一声?」
「因为……」
这时,一个冷漠的声音出现在树的后面,就像幽灵一样。罗丝诧异的抬起头,
法布提先行一步站起来,一边挡住了罗丝的身体,让她将裙摆放下去。
「老爷,小姐。」
莱默·约图恩出现的似乎很不恰当。
「到下午茶时间了。」
似乎终于有了摆脱罗丝的借口,法布提随后站起来,只是稍微打过招呼后就
离开。但罗丝依然没有多留,而是跟着法布提的脚步。
莱默的视线一直留在罗丝的百褶裙下。
夕阳终于出现在天边,犹如画家鲜烈的笔触般浓墨重彩。
茶香飘荡在空气中,罗丝盯着一会花茶的颜色,然后才慢慢的喝下去。滋味
甘甜顺口,回味甜美,她听见皮鞋的脚步声出现在自己身后,从镜子中可以看见,
是莱默·约图恩,家仆的脸。
「莱默,我希望你最近不要……呜呜呜?!」
她忽然感觉一只手伸过来,麻布带来的气味奇特,没有发出声音,那个人的
力气相当大,完全不像记忆中的莱默·约图恩,她蹬着脚反抗,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那扼住逐渐咽喉的手臂,而且越是急促的呼吸,画面就模糊的越快,浑身都是麻
醉和迷乱的感觉,接着,意识也逐渐离去了。
「谨遵其言,大小姐。」
最后一刻,她听见莱默如此说。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香味,让身体微微发热,罗丝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法控制四
肢,怎么也动不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铁笼,挂满刺钩
刑具的墙壁、链条,一切都在烛光的晕染下呈现出温暖却令人胆寒的橘红色。然
后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手臂被以某种形式捆缚在头顶,而自己的两腿则被大大岔开,
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侧,挪动时发出铁链的响声。
「怎么回事?!」
棕色的麻绳穿过自己的身体,牵制住脖颈后将乳房紧绷起来,还有更粗粝的
部分已经陷入自己的阴部,内裤又湿又黏,似乎有人在自己昏迷时对下体一阵玩
弄,在用麻绳将阴唇分开后深深陷进去,带来强烈的异物感。
自己身上只挂着一件半透的洁白衬衣,内衣不知何时丢了踪迹,领口的扣子
也是歪歪扭扭的,往下是挂满黏液的百褶裙,罗丝看着一阵恶寒,她很清楚那射
在自己裙摆和丝袜上的黏液是什么,但她不想形容。
「喂……有人吗?这什么鬼地方啊?」
她试着转动手腕,却发现连手掌也一并被捆住,牵制着手指无法转动。她第
一次遇到这种陌生的捆绑方法,不像是绑架,当下的一切更像是……
「小姐,你醒了。」
一只手忽然伸出来,直接探入敞开的衬衫中,捏住了自己的乳房。罗丝浑身
一阵激灵,那大手毫不温柔的揉搓自己的乳肉,然后将乳头也一并捏住,她想转
过身,却转不过去,只能在空气中沉重的喘息,任由粗糙的手玩弄自己。那声音
有点眼熟。
「你是……」
她面色绯红的想要挣扎,但更多的是耻辱。然后那只手终于松开,一个高大
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挡住了烛火的幽光,罗丝瞳孔缩小,她有些恐惧的盯着
面前的角色,然后咬紧牙关。
「莱默。大小姐,你对我很熟悉。」
他伸出手想要摸自己的脸,被罗丝避开,但下一秒依然被捏住了下巴,罗丝
狠狠盯着莱默,但灰绿色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怒意,甚至带着嘲弄,就像
盯着一只小动物。莱默的手一只往下,然后轻轻撬开她的牙齿。
「别碰我!」
她想咬那手指,但没有成功。再次抬起头时,莱默眼中的笑意消失了。
「只怕你还不太清楚自己的位置,罗丝。」
莱默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沿着罗丝的脸颊滑下,直到咽喉,见女孩没有
一丝恐惧的情绪,他面露微笑的将罗丝胸前的布料剪开,让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
气中。少女颤抖了一下。
「虽然我是专门服侍你的仆人。但是在这家中,我也算是你的半个长辈,罗
丝。」
「所以有的事情我必须好好教育你一下。」
罗丝听见裤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她本能的向后回避,却抵住了椅子的靠背,
裤裆中的肉棒已经充血后整个翘起来,莱默将肉棒伸到自己面前,一边用手掌按
住罗丝的头,将阳物在少女面前滑来滑去,最终伸到了她鼻子下面。
「可以先闻一闻,然后伸出舌头舔它,慢慢的舔,你会做的,一直都会……」
龟头沿着罗丝的下巴划过,在整张脸上都走了一圈,少女的脸颊变得绯红,
呼吸急促,但仍然转过了头:
「滚开!」
莱默好像毫不意外似的,他走过罗丝离开。罗丝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显然
没这么轻易。她听见水声,越数十秒后,莱默拿着一盆水来到了罗丝面前,他将
棉布充分浸泡吸收水分,然后拧干,罗丝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到莱默将棉布捂
到少女的口鼻上,狠狠封住了呼吸。
「呜呜……」
她用尽浑身力量挣扎起来,但怎么也找不到一丝缝隙。罗丝用惊恐的眼神看
着莱默,她被捆住无法剧烈挣扎,视野向下,寻找突破的机会,但一切行动的可
能性都已被麻绳封死。时间慢慢流逝,六十秒后,罗丝出现了缺氧的症状,眼前
的模糊一片接着一片,但莱默依然没有放开棉布,那直到罗丝开始弯下腰颤抖,
阴部也不由自主地夹紧,她忽然看见莱默裆部的阴茎挺的更加清晰了。
这变态……居然在为自己的窒息而感到性兴奋……
「呜呜——呜呃……呜……嗯嗯……」
又过了一分钟,莱默终于掀开棉布,罗丝本能的将嘴巴张开,大口大口的呼
吸着,「法布提,父亲如果知道了——啊呜!」
忽然,一个圆环被塞入自己嘴里,非常圆润,但牢牢卡住了自己的上颚,下
面的金属环则压住了自己的舌头,莱默笑得更高兴了,罗丝意识到那是一个环形
压舌的口塞,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努力摄取更多的空去,当莱默把皮扣
扣好,他终于站起来。
然后,阴茎被塞入了罗丝口中,带着极为清晰的侵犯意识,莱默按住自己的
头,开始挺动腰部,将肉棒不断在自己口中进出。
「你还有脸提起老爷?」他的语气非常轻佻,「怎么说呢,罗丝……你怎么
孝敬老爷的?用自己的身体?我也是长辈,你不该也以同样的礼数孝敬我吗?」
唾液和腥味一起冲入大脑,每次都是插到很深的位置,罗丝感觉自己的整个
口腔都被填满了,她一听到那番话,便本能的呜咽起来,但他在享受自己的挣扎,
在深喉的情况下唾液也分泌得越来越多,莱默细致的抬起自己的下巴,一边喃喃:
「对,就是这样,慢慢吞咽……这样呼吸更通畅,你也不想太痛苦吧?」
「这么可怜的呜呜叫,是想说什么呢?哦,继续说回法布提,如果你是在用
身体报答养育之恩的话,那么我也有资格索取同样的酬劳。你既然喜欢做这事儿,
那么要求并不过分吧。」
「还有最重要的:我想教训一下说出无礼之言的小嘴巴。」
罗丝没有注意力去听,她只感觉带出唾液的肉棒在口中膨胀,偶尔停留一会,
一股奇怪的液体正在自己口中蔓延出来,莱默继续耸动腰肢,这次她几乎能闻到
男人阴毛上的味道,被绑过头顶太久的手也麻木了。
「我一直都在幻想,可以射在你嘴里,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不是一般的,
我是指……」
唾液就这样滴在胸口上,但莱默还没有射精。口腔被侵犯的感觉带给她一种
奇怪的眩晕感,腿部开始放松,铁链的声音逐渐降低了,她最终任由莱默在自己
口中钻插,滚烫的肉棒陷在湿热的口腔里,口中的金属环已经被口交浸的温热,
罗丝觉得头脑发散,保持呼吸的通畅就已经很困难了。
「哈啊……呃……」
莱默忽然一阵呻吟,他弯下腰,将自己的头部狠狠按下去,罗丝的鼻子直接
撞在了对方的阴部,一边闻见雄性的味道,在一阵生理性跳动后,她感觉有一股
股温热的黏液在口中散开,一直滑向喉咙,只能重复着吞咽和干呕的动作,这只
让食道将莱默的阴茎裹得更紧。
「咔嚓。」
口环从自己头上松开,莱默缓缓退出阴茎,精液滴在罗丝的锁骨上。
「抬起头,对,就这样,这样很漂亮。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给人一种欲要
施虐的快感,比起普通的做爱,我还是更喜欢这样……」
他支起自己的下巴,将沾满唾液和精液的金属环取下,但射精后的肉棒丝毫
没有软下来的趋势,莱默轻轻围在罗丝身边指导,就像一名值得尊敬的师长一般,
但口中吐出的竟是些淫秽之词:
「就这样,慢慢咀嚼,尝尝味道……再吞咽下去,别太急……对,就是这样……
」
但更奇怪的是,自己居然一一照做了。
罗丝盯着天花板,口中黏重的感觉迟迟未散,莱默用冰凉的棉布擦去滴落的
精液和唾液,一边检查自己的嘴唇,罗丝不喜欢他的触碰。
「感觉怎么样?」
依然保持着温和的话,但是罗丝猜不透,她缓缓将注意力集中起来,这点程
度还打不倒她。
「死变态……恶心下贱的家伙……」
她咬牙说出一句话,接着,「哗啦」一声,满盆水从罗丝的头顶淋下来,将
她浇了个湿透。
「身为名门之后,大小姐可不能继续说出这种粗鲁之词。」莱默轻轻为她整
理衣着,但只是为了将原本裸露的衣服撕得更开,「看来,淑女礼仪的教育课程
势在必行啊,罗丝。」
「呵,又不是亲生的。和我一样的杂种而已,装什么装啊莱默!说到底,不
过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罗丝,你生我的气了。」莱默忽然开口,语气写满了遗憾,他灰绿色的眸
子沉下来,然后单膝跪在罗丝的面前,「似乎你更喜欢平时服帖的我。」他松开
一边的腿环,将罗丝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再用手摸了摸少女的胸部。「那就换
我来服侍你了。」
罗丝往后避开,却怎么也无法阻止百褶裙被掀起来,莱默盯着白色裤袜下湿
漉漉的内裤,先埋头闻了闻,吐息时带来湿热的味道。他先是亲吻了罗丝的大腿
根部,在用刀片将丝袜划破,用手指掰开陷入四处的麻绳和内裤,再将头埋了进
去。
「呜嗯……」
舌头陷入细软的阴唇里,莱默仔细舔着,感觉身下的女孩正慢慢紧绷身体,
但随着舌苔划过敏感的阴蒂,罗丝先一步发出呻吟。不错,他判断道,这孩子非
常淫荡,已经湿了,明明先前只是一轮凌辱而已。他继续舔着,将小阴唇一并扫
开,并不介意淡淡的尿臊味,咸滑的汁水涌出,更多的都是罗丝身体的味道。搭
在自己肩上的腿没有挣扎,而是不断颤抖起来,似乎正因第一次无法支配性爱而
感到紧张。
「混账,别舔了……别……呃呜……好,好刺激……不要……不要……啊啊……
」
为什么身体会先一步湿润。罗丝紧绷双腿,她努力想要逃过那舌头对自己的
侵犯,但没有任何用处,只让自己夹紧双腿的动作显得欲拒还迎。她脸颊绯红,
发丝因淋下的睡而粘在自己肩上,下体有规律的收缩着,越来越多的爱液开始溢
出来,她甚至能听见「咕噜」的吞咽声。
「放开,别羞辱我了,你喝什么……好恶心,我……啊——」
莱默轻轻用牙齿摩擦阴蒂,罗丝本能的夹紧双腿,呼吸急促起来。
「小姐这样果然很可爱呢。」
他轻轻舔着,就像看着一朵花在自己面前绽放,而自己则是亵玩花朵的菜花
者,他将口中的黏液一起咽下去,将手指轻轻探入收缩的小穴中,开始钻插。
「停……停下……啊!」
她不断颤抖,希望莱默能将舌头移开,却在感受到更强烈刺激的同时,发现
阴道也开始受到扩张,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一路冲上大脑,但紧张和不情愿也使得
一切刺激都变得更加清晰,她只能低下头,压低自己的声音,以免取悦这个恶魔,
压抑所有语言,只留下时不时传出的破碎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罗丝身上已经香汗淋漓。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感觉
大脑一阵眩晕,在阴道伸出抽插的手指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她本能的夹紧身体,
阴蒂上的刺激再度传来,牙齿在轻轻啃咬自己的敏感点,她发出一阵喘息,脚趾
也蜷缩起来。
「嗯……呃啊……」
一阵淡黄色的液体从她身下飞溅出来,洒落在地上,莱默最后捏了一下阴蒂,
带来女孩一阵紧张,他将手指从夹紧的小穴中抽出来,带来一丝晶莹剔透的黏液,
然后在嘴里舔了一下。
「高潮了啊。」
他看起来十分尽兴,但还不够,见罗丝没有再顶嘴,莱默继续说道:
「真是个小荡妇啊,我很早以前就在想,如果从你那甜美的声音里听见求饶
和呻吟……该是多么令人愉快的场面。终于等到这天,让你见识一下,我兴奋起
来的样子。」
莱默走到罗丝身后,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套上一个象征奴役的项圈,由加厚皮
革制成,模样是十分可爱的桃红色,正前方有一个铃铛,罗丝无法逃避,只能调
整姿势让自己做得更舒服一些。接着,莱默又拿出两个羽毛乳夹,不顾罗丝的反
对,将它们夹在少女饱满乳房的绯红色乳头上。
「哼……嗯……」
罗丝口中发出一阵呻吟,想说出的话也模糊不清了,她每试着行动一下,脖
子上的项圈铃铛也随之发出响声,包括胸前滑稽的羽毛乳夹也一样施加了瘙痒和
压力,但丝毫无法使她从疲惫和欲望中解脱。
待莱默清理完地上的体液和冷水,他终于将捆住她手脚的锁链松开,罗丝感
觉温暖回到了自己的四肢,伴随的还有一阵麻木。她慢慢想起身,又被莱默按了
下去——她不喜欢他身上的气味,不喜欢他和自己的接触。
「到地上去,跪爬,还是要我抱着你?」
「我自己能走……」
罗丝试着反抗,但又被按了回去。
「这可不行。」
他似乎在恐吓自己,确实奏效了。火光映着墙上的刀枪,罗丝只好缓缓将力
量转移向自己的四肢,感觉两股之间还有温热残留。莱默引导着她慢慢向前爬,
一言一行都显得十分高兴,而在黑色的裤裆里又鼓起来一个包,罗丝转过神不去
看,她无法沉浸扮演自己不想扮演的角色,直到莱默领着她停在一个木制马背旁。
那是一个木制马背,颜色暗红,模仿真正的马制作出来,在马鞍的位置是一
个圆滑的弧度,周围有四个用于固定的绳索,在那马背上——罗丝忽然脸红起来,
莱默却更开心了。
「死变态,你——」
「安静。」